walter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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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6-22 來自 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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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慾望溝壑
過了許久我漸漸醒來,緩緩的坐起身子,看著杜靜文正背對著我側身躺臥,
依舊沉睡。
臀股之間兩片原本豐滿的陰唇更加厚實紅腫,其間還淅瀝瀝的掛著少許已經
風乾的污穢,那當然是我的傑作。
看到這些,我心裡一陣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褻玩,真是人生的一大快
慰。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快五點了,這一銷魂夜晚也該畫上圓滿的句號了。
接下來的工作是打掃戰場,要知道我做的事情確切講算是迷姦。
雖然不是我『迷』的,但確確實實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
的,必須徹底清理掉所有痕跡。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內的一切,揣起剩餘的一刻搖頭丸,將已經
拉扯的散亂一旁的沾滿彼此愛液和杜靜文處女落紅的床單泡進洗手盆,把明顯的
污漬徹底揉洗乾淨,再取過清水稀釋有可能滲透到血跡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靜文
已經血漬斑斑的內褲藏在身上,塗抹了門把手、電燈開關、床頭、浴室包括杜靜
文的身份證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紋的位置。
接下來要清理的就是杜靜文本人,只要做了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
她一步離開。
等到她醒來,人去屋空。
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前半場愛人回心轉意恣意溫存的美夢,後半場驚悉痛失貞
潔兇徒已逃的噩夢的人生夢境。
她能怎樣?房間是用她身份證開的,連我長什麼樣、是誰她都不知道。
報警找不到人,詢問酒店服務員人家會以為她是被逃單的傻雞,最後也只能
哭著回家!我計劃著如此完美的結局,準備擦拭她的身體,卻發現原來昨晚由於
我的狂放和她的濫情,杜靜文整個身體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
並且吸取上一次的教訓,想要弄乾淨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更加困難。
思慮良久,我決定冒險給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龍頭先冒出來都是涼水,很容易將她從昏睡中激醒,而且噴頭
如果噴灑的力度大也會弄醒她。
不得已間我打開噴頭下面的水龍頭,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一缸溫水
。
我一手摟著杜靜文的肩背一手攬起她的腿窩,輕輕將她抱到浴盆裡慢慢放下
,更注意不要將水嗆到她的口鼻。
屏住呼吸,一點一點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難做的工作啊,不過還算順利,過度的勞累和慾望宣洩讓這個美人睡的像
吃了毒蘋果的白雪公主一樣沉,以至於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沒什麼反應。
現在是最難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陰道。
不敢確定半小時的浸泡,能否讓她小穴裡的殘垢消散,所以我必須洗。
我輕輕將她的身體搬的坐直,一隻手抬起她的雙腿,一隻手探出食指伸進那
令我注入無數真元的蜜壺,反覆的引導清水灌入,好帶出裡面的污垢。
就在我不停地禱告『又在河邊走,千萬別濕鞋』,而確也快大功告成的時刻
,沉睡中的杜靜文突然「嗚」的一聲。
這一聲輕啼嚇了我一跳,當下一個不留神,她的雙腿從我臂彎上滑落『啪』
的跌在水裡。
因為這下震動,杜靜文更見復甦,她似夢似醒的嬌吟:「壞斌哥,人家不來
了嘛,你還弄……」我一時之間愣在當地,心裡默默向天祈禱,別醒,再睡會。
只要她不立即醒來,我馬上就走,反正現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門
,她再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曾經侵犯過她。
可是上天好像這次並沒有眷顧我,杜靜文真的悠悠醒來了,慢慢的睜開了迷
離的睡眼,恍惚的向四處張望:「咦,這是什麼地方?」
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驚非同小可:「啊!」
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雙手抱攏自己胸口。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是一絲不掛,此一驚駭猶勝剛才,連忙併攏雙腿蜷
曲身體,驚呼:「你你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事到如今不來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斷的拿過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
靜文的嘴,另一隻手扼住了她的喉嚨,狠狠的低聲喝道:「別叫喚,再叫我扭斷
你的脖子!」
說著手上微微用力。
杜靜文畢竟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女生,哪裡經過如此境遇,登時被嚇得兩眼直
勾勾的盯著我,呼哧呼哧直喘氣,卻再不敢亂動。
我拖拖拽拽的把濕漉漉的杜靜文扔到了床上,恫嚇說道:「你給我乖乖的,
這房間只有我們兩個,我隨時都能讓你安靜!」
我冷酷的眼神告訴她,所謂『安靜』的真實含義。
杜靜文搶過我手中的浴巾,盡量遮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蜷縮到床角,驚懼
的看著我。
良久才眼中含淚,徐徐的點了點頭。
我小心翼翼的輕輕鬆開雙手,但渾身戒備,準備在她發出第一聲尖叫的時候
制住她。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暈她,然後撕爛泡著
水的床單將她捆起來,再悄然離開。
頂多和上次於萌萌的事件一樣逃離現場,只不過沒有誰給我頂缸。
反正沒有證據證明我姦污,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靜文十分的恐懼,所以根本沒想反抗,只是跪在那裡眼
中含淚的輕聲嗚咽。
即便如此,我依舊驚醒的凝視著她。
杜靜文呆立片刻突然問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
我微微點了點頭。
小靜文突然伏倒嗚嗚哭了起來,這哭聲包含了她痛失處女貞操的傷痛和男友
回心轉意美夢破碎的遺憾。
「你這個騙子,我要告你,你是流氓……」小女孩終於把這份痛苦轉化成對
我的憤恨。
我反倒冷靜了下來,溫和而有力度的反駁:「我騙你什麼了,是你主動要和
我開房的,我可沒強迫你,房間都是登記的你的名字。
而且你昨天表現的很興奮,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杜靜文依稀記得
昨晚那銷魂的過程,不由得小臉緋紅:「你……我是把你當成了……當成了男朋
友!」
我心裡暗笑,還有被迷姦了之後還和奸人理論的,當下以偏概全的陳說道:
「昨天我看你渾渾噩噩的被好幾個小流氓搭上車,才出手救你的。
然後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開房間。
我又不認識你家,又不知道該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著你來酒店了。
本來想叫你醒醒酒,結果你自己脫光了衣服,非要和我發生關係。
你知道我……我終究是男人嘛……這……」其實我這番說辭漏洞百出,可是
杜靜文確實記得昨晚因為得知自己被心愛的人拋棄而放縱形骸,吃了不好的東西
。
也依稀記得自己被人推進車子,之後有男人對她說話,再接下來就什麼都不
知道了,直到和『愛人』盡情的纏綿,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寶貴的第一次……杜
靜文極其懊喪,嗚嗚痛哭,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辦?我看事情有了轉機,來到她
背後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勸道:「好了,別哭了,事情都過去了,好在……好在
和我一個人……一個人做愛,總比被好幾個男人輪姦僥倖吧!」
這句話有點畫蛇添足,杜靜文聽了之後一陣懊喪又上心頭,狠狠的說道:「
騙子,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你不是人,嗚嗚……」說著又哭了起來
。
其實此時杜靜文的表現恰好證明了她對我毫無辦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
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無恐。
我實際上還很不放心,故意試探說:「那好吧,你去報案好了,看警察怎麼
說,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警察只要調查就會找到那些意圖非禮你的小流氓和載
我們到酒店的出租車司機,而且酒店的服務員也會作證,是你搶著要開房的,他
們還以為你是出來做生意的呢。」
說著掏出手機扔到她面前。
其實警察怎麼會找到那個兜售搖頭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認。
而出租車司機更是大海撈針,要知道整個城市幾萬的出租車,當事人又無法
提供任何線索,怎麼可能找得到?至於門口的服務員雖然不敢確認和我開房的女
孩是否賣身,但他們能明確一點,那就是她杜靜文是心甘情願和我進來的,因為
那時她無巧不巧的說了句「一會我要先洗個澡」。
即便如此,我還是心生戒懼,現在我在她背後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電話
按動號碼,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後潛逃。
這中間我還埋伏了一筆,我那個手機是直板的,接聽可以直接按鍵,而撥打
必須先解鎖,一般直板手機都是這樣。
陌生人不明就裡直接撥號肯定撥不出,這個當口,足夠我搶回手機用暴力收
場。
當我說到酒店服務生以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時候,我發現杜靜文身子微微
一顫,從這個細節能夠證明她很在意形像和名聲。
她沉寂了幾秒鐘,豁然抓起電話撥號。
可是按了一下之後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頹然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伏
在床上嗚嗚哭泣,再沒有了說話。
這個動作說明她確有一時衝動想要制裁我這個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慮到我
說的話認為告也沒用,以及案情發佈之後種種後果終於放棄。
當她拿起手機撥號的一瞬間,我的手已經探出,距離她的後頸不到十公分,
好在她及時罷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靜文穩定了一下情緒,潸潸的對我說:「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
我如獲大赦,整理了一下由於扭打而凌亂的衣服,慢慢走到門邊打開門。
如果我現在離開,將是萬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濃重的一筆。
但回憶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頭看了她一眼。
杜靜文--這嬌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樣臥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
傷心難過的淒婉映入我的眼簾。
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我在考慮另一個可能性。
我故作慚愧的說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學校說一說?
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這一句溫和的言語,好像霹靂一樣擊的杜靜文嬌
軀一顫,立刻仰起頭急切的說:「不行……不行!你千萬別……不能讓他們知道
!」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百分之百確信杜靜文絕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宣揚出去,可是
毛爺爺曾經說過『敵退我進,敵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雖不是什麼軍事家確也
深以為然。
我裝作思而不解的望著她,她也十分心急的看著我。
好一會我才假裝關切的繼續問道:「那要不然,我去學校通知你的老師來接
你?」
這話稍微有點情商的局外人都能聽得發笑,我說完就後悔了,怎麼自認精明
練達的我會說話如此大失水準!可杜靜文卻並沒有醒覺,她又是一驚,看得出的
強壓著心中的激動,故作鎮定的說:「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你還是快點離開吧,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
短短幾分鐘她連續說了兩次『不想見到你』,我明白其實她不是不想見到我
,而是想把這痛苦的回憶快點忘掉。
是什麼讓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剛剛發生的一切呢?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說
得通,那就是她現在的生活有會因此次『意外』而改變的東西,而她極不願意這
種事情發生。
那又是什麼東西會因此而改變呢,是她的戀愛?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
很害怕這樣,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抓住這個重點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裝關切而又費解的說道:「這樣不行吧
,你昨天……昨天那麼盡興,我怕你會吃不消,你一個人在這,我始終不放心。
」
杜靜文聽到『盡興』二字,又是羞澀又是憤怒,抬高了語調向我喝道:「我
叫你走你聽不到麼?你快走!」
說著用浴巾蒙住面頰又開始嗚咽,也因此本來的跪姿兩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
一線粉紅變得若隱若現。
我好像終於聽從了她的勸告,一邊拉門往外走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念叨
著:「臨江路48號,花苑小區7棟4門502……」這一聲簡單的嘮叨,嚇得
杜靜文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隨即雙腳一軟又坐倒下來,不迭的叫我:「別走,
你別走……」其實我根本沒打算走,忙把頭扭了回來,身體卻還留在門外,明知
故問道:「幹嗎?」
杜靜文顫抖的聲音問我:「你……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我輕輕一笑,向她揚了揚手裡的東西答道:「你的身份證啊,昨晚你撲騰了
個亂七八糟,我撿的。你等著我去叫人來!」
說著作勢又要出去。
杜靜文身子酸軟無力,只能繼續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證還我……」隨
即想想不對,又補充說道:「別,別驚動我家人!」
說到這裡望向我的眼神,馬上又將頭低下,小聲續道:「也別,別找我的學
校……」我看繃得差不多了,閃回了屋內,順手又將門帶上,然後抱著肩膀圍著
圓床來回踱步,眼睛一直盯著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懷好意。
小靜文心裡打了一個突,連忙戒備的向後方蹭去,並用浴巾圍住了全身,頗
帶懼意的問我:「你還想幹嗎?」
這個『還』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個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攆著下巴,笑吟吟的問道:「嘶……我就不明
白了,你怎麼這麼怕我通知你的爹媽和老師?今天你不滿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
把你拉回你家!」
其實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靜文聽我剛才一番說詞
已經相信我是湊巧和她發生關係的,所以對我的說話並不認為是危言聳聽,更兼
她年輕識淺,不由得一時左右為難。
良久之後,她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來杜靜文生活在一個單親的家庭,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
了,剩下他的父親含辛將她帶大。
但父親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嚴重的,所以兩人的生活很拮据。
她現在正在讀高中,學費靠一個助學基金維持,但這個基金只對品學兼優的
貧困學生提供。
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無論真假都會令她蒙受不小的打擊,甚至有可能被排
除在資助範圍之外。
更有甚者,她將失去三好學生被保送師範大學的機會。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親知道了,一定會連急帶氣,說不定心疾發作
威脅生命。
聽了她哭訴了這番坦白,我心裡實在有些不忍,畢竟都是沒有母親的孤兒,
而她的境遇也那麼淒慘,確也叫人心憐。
我一度有些猶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
如果我們是在其他地方遭遇,聞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辦法幫助她,可是
現在呢,自己給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擊……想到這裡,我狠了狠心,用力將
自己想要衝破喉嚨跳出來的良心嚥了回去,深深埋在慾望溝壑的最深處。
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憐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們之
間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傾扎。
「噢……原來是這樣!」
我笑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著人見人憐的小靜文說道:「所以你才被迫出
來做雞,哄我和你上床!」
杜靜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瑣,心裡感覺納悶,後來有聽我顛倒黑白胡言污蔑,
氣的身子顫抖:「你……你胡說,明明是你……」說到這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
看她驚慌失措,我繼續添油加醋:「是我什麼?地方是你選的,房間是你開
的,就連我們兩個人的衣服都是你脫光的,你還抱著我、親我,不停地求我弄,
騷聲騷氣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癢』,不是你嗎?」
其實事實遠非如此,即便是靜文意亂情迷的時候也只是嬌吟細語,並沒有我
說的如此不堪。
但杜靜文想矢口否認卻又沒有有力的證據,兼之看到我學她昨晚的『騷姿』
實在噁心,氣急敗壞之下忙說:「你胡說,騙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
……吃了藥……」得理不饒人一貫是卑劣者的強項,當下我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繼續刺激道:「吃藥?誰看見了?藥不是我餵你吃的吧?誰幹的,你給我找出來
!」
她只依稀記得曾有人給了她三顆搖頭丸,還告訴她這個可以叫她爽叫她嗨,
現在這人哪裡找得到!此時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過裙子,一個勁的翻找
:「藥呢?我明明放進口袋的?」
我從衣兜裡拿出還裝著一顆丸藥的小袋,衝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
靜文立刻上來想要拿回,喜著說:「對對,你看我沒騙你吧!」
我環手將它攥回手心然後揣了起來:「這能代表什麼呢,現在很多不好好上
學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來賣的小婊子們都愛吃這個。
而且你哪有錢買這麼貴的東西,肯定是賣肉賺來的吧?」
到了這個時候,似乎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卻成了罪魁禍首,甚至她自己都
覺得有點理虧,低著頭怯懦的說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買的,我說過
了!」
佔盡上風的我覺得可以切入主題了,於是突然站了起來,擺出一副得饒人處
且饒人的姿態說:「算了,你們這種人的爛事我也不想多問。說吧,你的過夜費
多少錢?」
小靜文欲哭無淚,氣急敗壞,還想解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眉頭一揚打斷了她的說話:「不是什麼?不用解釋了,快說價錢吧……」
說著從屁股後面的褲口袋裡抻出錢夾,點出好幾張百元大鈔,似乎真的要等她開
價,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說實在的,你這小身段、小臉蛋還有那小浪穴還真
是銷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
這樣吧,你開個價錢,我出雙份,咱們現在再幹一次,怎麼樣?杜靜文銀牙
緊咬,氣的直抖,良久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不是妓女,去你媽的!」
我一直注視著她,一直輕蔑的笑著,絲毫不懼的和她對望,然後肆無忌憚的
說道:「我可愛的靜文小妹妹,你覺得你說的話誰會相信呢?我想就算你老爹會
相信,你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你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你周圍的人,你的同學
、朋友、鄰居,對了對了,還有你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別說了別說了…
…」小靜文幾欲崩潰,堵著耳朵痛哭著猛搖腦袋,喝止我再摧殘她脆弱的心靈。
我停住說話,看著痛苦的靜文,用她誘人的春色強行將自己體內最後一點良
知淹沒。
小靜文慢慢把頭抬了起來,狠毒的眼神盯著我,銀牙緊咬著擠出了幾個字:
「你……你到底想怎樣?」
到這個時候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我不緊不慢的說
:「我不管你是不是雞,要不要錢,不過你現在必須再讓我幹一次,懂了嗎?」
這個結果杜靜文在我說出口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此時她低著頭默不作聲,心
裡肯定十分絕望無助。
就在七八個小時之前還是青春活潑陽光無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拋棄,後來
又被壞人騙吃了迷藥,緊跟著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開房,稀里糊塗的失身,現在
又在這個男人脅迫下走投無路……她在想如果現在她嚴詞拒絕,面前這個男人一
定不會罷休,他要用強自己怎麼逃得出魔爪?況且即便他肯作罷,卻把她『賣春
』的事情宣揚出去,那自己的境況恐怕更慘。
但如果真的答應了他,自己純潔的肉體和靈魂不免又一次被玷污。
昨晚還可以說是她恣意放縱下的純屬巧合,如果再來一次……她實在無法接
受。
杜靜文眉頭緊鎖猶豫不決,而她的面目表情一直在我的觀察範圍內,我知道
她在現實窘境和道德底線之間掙扎徘徊。
看到這裡我恰到好處的恫嚇到:「要是你不答應,我就把你出來賣淫的事情
告訴校方和你的老爸!」
靜文低著頭聽到我這麼說身體一顫,卻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繼續逼迫她脆弱的心靈:「現在我數三
聲,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著身子走到我這來,我立刻就走。」
「一……」她緊緊地閉著雙眼,沒動地方。
「二……」她嗚嗚哭了起來,睫毛上滿是淚珠。
「三……」終於在我數到第三聲的時候,她放脫了遮擋身體的浴巾,一隻手
捂著臉,一隻手緩緩撐著床站了起來,一步一頓的走到我的面前。
第六章 淪落紅塵
我看著一個玲瓏鮮活的玉體緩步向我踱來,那完美的曲線,小腹上尚帶有剛
剛出浴點滴水珠,好一個活色生香的玩物。
我有點等不及了,一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來,嚇得杜
靜文忙後退了兩步。
「幫我脫衣服!」
我命令道。
「脫衣服?」
小美女現在腦子裡肯定一片空白,渾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現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個偷著干一個小女生嚇得膝蓋磨破了都不知道渾濁
蒙愣的傻小子了,雖然短短幾天,我似乎已經掌握了許多身體和心理上的戰術,
看來實踐真的能鍛煉人。
我秉承著『精神與肉體共奸』的原則,一步步引導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頭:
「你先幫我脫掉衣服,然後『吹拉彈』一番,這是前戲,最後才能上馬拉弓啊?
」
杜靜文哪懂這些,仍舊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兩條腿併攏在一起跪坐下來,給
我解上衣的扣子。
纖纖玉手觸及我的胸膛,令我一陣神輕,不由得安慰她說道:「靜文小妹妹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等完事我立刻走人,以後我們形同陌路,就當誰也沒見過
誰!」
這正是她最想要的結果,聞言心中一輕,緩緩的點了點頭。
心情輕鬆了點,好奇心卻起來了,不禁問道:「你……你剛才說的『吹拉彈
』是什麼意思?」
美人素手寬衣的速度實在太慢了,我一邊要她脫我的褲子,自己來解上衣,
一邊解釋道:「所謂『彈』是指用你的十指輕輕撫摸我的身體,就好像彈琴一樣
;『拉』是說你要親吻我週身各處,拉動我的情慾;『吹』嘛嘿嘿,是說給我吹
簫!」
靜文費了好大力氣才解開我的褲帶,正在往下拉動拉鏈,卻碰到了那根雄起
的陽物,令她玉手為之一顫,頓了頓才提高了拉鎖的高度拉了下去。
聽我的解釋她不由得一皺眉,自然是覺得親吻撫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噁心。
旋即又幼稚的問道:「吹簫?什麼是吹簫?」
我一邊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順利褪去我的外褲,一邊特意用非常淫穢的詞語
給她解釋:「所謂吹簫,就是口交,是說你用嘴巴吸吮我的雞巴,直到我射在你
嘴裡,嘿嘿!」
其實桑拿房講究的是『吹拉彈唱』。
『拉』不只是親吻,還要吸起肉皮遊走,是刮痧和漫遊的總稱。
『吹』確實是吹簫,但卻不一定非要射在嘴裡,要因地而異因人而異,看對
方有沒有這方面的服務。
剩下一個『唱』當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時的叫床了。
對這個小女生講太多她也聽不懂,更做不來。
果然,靜文越聽越噁心,突然站起身來正色道:「我告訴你,我不是妓女,
只是迫於你的……你的威脅答應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幹這麼齷齪的事情
,我絕對不會答應,隨便你好了!」
我雙手枕著頭,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視著她發怒時的可人模樣,一直保持著
笑容,其實我並沒有這麼多奢望。
待她說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邊,然後我一
骨碌身坐了起來:「好啊,那也就是說除了挨肏,你啥事也不配合了?」
這種污言穢語一個十七歲剛剛經歷人事的女孩子怎麼聽得下去,她雙手拿來
一個枕頭蒙在頭上,就此再不說話也不動彈。
我有點掃興,抱怨道:「喂,你這麼不配合叫我怎麼幹嘛?」
她還是不動彈。
這具死屍般的肉體幹起來還真沒什麼意思,我思慮片刻突然有了主意,從旁
邊衣服裡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說道:「嗨,你看這是什麼?」
靜文從枕頭底下閃出半個腦袋,看到我手裡拿著那個裝搖頭丸的塑膠袋,裡
面還有一顆藥丸。
她有點不解問道:「幹嗎,你什麼意思?」
我慢吞吞的將那東西又放好在褲子裡,才說道:「我們之間的協議是你讓我
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說到這裡故意放慢語氣:「如果你再如此下去,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們會
帶你去戒毒所,嘿嘿……」杜靜文氣的銀牙亂咬:「你卑鄙……」可是她還能說
什麼,唯有默不作聲。
其實這招也是虛招,搖頭丸在胃裡過了效力很難檢測的到,即便測到了,也
不會因為一顆的劑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驚動警察。
只是當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沒參透而已。
「現在我命令你拿掉枕頭,露出你的小臉,等會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爽歪歪
的騷樣!」
小靜文兩隻手緊緊抓進枕頭裡,然後一把將那枕頭狠狠甩到了一邊地上。
我繼續說道:「很好,現在蜷起雙腿,用兩隻手把著腿肚子,亮出我們靜文
可愛的小妹妹!」
杜靜文可能是一時沒聽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後又覺得如此做法簡直太下流
,所以一直閉著眼睛側著頭不予理睬。
過了幾秒鐘仍不見動靜,我只好再嚇一嚇她:「哎,不聽話,算了,還是送
你去警察局吧,交代一下你賣淫、吸毒的事情,順便通知你的師長和爸爸去保釋
你,看警察讓不讓你出去!」
這招果然奏效,靜文聞言終於緩緩地抬起了雙腿,用兩隻手抓住了腳脖子,
喉嚨一陣抽動,從閉合的眼角淌出幾滴淚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輪上,淒
厲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慾火。
我跪在靜文身前,用在內褲裡已經膨脹之極的肉棒頂住她肥厚的陰唇,雙手
下流的搓揉著她那對雖不豐滿但十分挺拔的辣乳。
杜靜文的臉被羞得通紅,卻不敢有一絲反抗掙扎。
「小了點,不過手感很好!」
我一邊揉搓一邊評價,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靜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嗚咽著說道:「不……不可以!」
我哪管這些,一口含住她的乳頭,用舌尖小心地撥弄粉紅的乳暈,體內的沖
動讓我不顧一切地吮吸。
「哦!」
靜文的喉嚨了不知發出的是呻吟還是慘叫:「放手,求你!」
「真美!」
我低沈地吼叫:「你有什麼叫喚的,這才剛開始呢!」
說話間我的手一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叢』中,陰毛掠過我的手指。
我低下頭細細賞看,小靜文雖然已不是處女了,但的陰唇還是鮮□的粉紅色
。
靜文又是一聲悲鳴,屈辱的將雙眼閉的更緊,卻始終不敢放下拉住雙腳的手
。
我的手順著柔軟微凸的陰阜上那條嬌滑玉嫩的玉女玉溝向少女的下身深處滑
去。
只覺手指上越來越濕,越往深處伸去越滑不一會兒,已是滿手『泥濘』。
手指在靜文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划動著輕擦著,漸漸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
神秘聖潔的陰道口,那裡已是一片濕潤淫滑。
沿著她陰道口邊上那玉嫩淫滑的陰唇一圈圈打著轉的撫弄著撩逗著。
任何女性身體的反應都不受大腦控制,即便是逼姦、強姦,她的敏感部位依
舊敏感,儘管她一百個不願意。
這樣淫辱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子簡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慾火的煎熬
,而且還是自己不久前破的處,使我更有征服的慾望。
我悄悄脫掉了自己的內褲,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靜
文那初歷雲雨的陰道裡,柔軟的肉壁一下包圍了上來,但剛剛癒合的傷口又一次
撕裂,緋紅的鮮血又一次流出。
我興奮地來回猛烈抽動著,雙手緊捏著她柔軟的乳房。
「不……」劇痛讓小靜文不由自主的放開了雙手,兩隻腳自然的搭在了我的
雙肩上。
她剛開始還咬牙忍著,沒過多久就拚盡全力般嘶叫,淚水從微腫的雙眼中湧
出,把臉全都打濕了。
但儘管她拚命掙扎,但仍然無法動彈。
我用力地擺動著身體,「啊,剛被弄過的陰道,還是這麼緊,這麼嫩呀……
舒服……爽……」靜文痛苦的叫喊著:「啊……不能……這樣……」我緊緊壓著
她嬌小的身體,扭動屁股,挺動肉根,強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衝動,可杜
靜文拚命地搖頭,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來「真嫩啊……」以往叫雞的
時候,做的興起,我總愛呼喊著熟識而和我毫無關係的女孩的名字。
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沒有機會,甚至只見過一面的美女,我會喊著「某某
某,我肏死你,肏爛你的處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們性交而不是妓女一
般。
而於萌萌那次我卻一聲不能發,昨晚也不敢太張狂,免得使杜靜文恢復神智
。
現在則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穢語不斷。
「爽極了!」
我繼續粗暴地喊著:「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騷屄!肏爛你!小騷屄!
小騷屄!操!……」小靜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體,小聲地哭泣,咬著牙不發出呻
吟,承受著我每一下撞擊,極不配合地扭動。
床單上又殷上了些許血跡,靜文在我頻繁的抽插之下終於發出了聲音,但與
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絕對沒有享受,只有哀號:「啊……啊啊啊……
求你了,輕一點……啊……嗚嗚……我……我……啊……啊……救命啊!」
我也覺得這樣干法恐怕要出事,別真把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宮出血
或者喪失生育能力什麼的嚴重後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這麼快射掉,還想多享
受一下,特別是精神上的佔有慾。
想到這裡,我慢慢抽出了陰莖。
靜文雙腿一個勁的抖動痙攣,肉唇上滿是血污,床單又被她抓的亂七八糟,
而她正雙手捂著臉嗚嗚輕啼。
「靜文妹子,我看你快撐不住了,你沒事吧?」
我半真半假的關切著問她。
她好久才喘過這口氣,噓噓的說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
,求你別……別再這麼搞了?」
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我佯裝掃興,又想了想說:「那也行吧,可是你知道的,男人這管精液要是
不射出來會很難受的,你要不用別的方法幫我射好麼?只要射了,我就放過你!
」
靜文初離痛楚,似乎對我的意見有所妥協,問道:「那……那我用手幫你…
…行嗎?」
我大頭一搖:「手不行,你開玩笑!你以為你的手能趕得上你的嫩屄操起來
舒服?」
這時候的杜靜文已經徹底崩潰,根本無法去計較我言語上的猥褻,聽我這麼
說便發起愁來:「那……那怎麼辦?」
我適時的切入正題:「我看只有兩個地方可以!」
「哪兩個?」
看來但得脫離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麼都願意嘗試。
我不懷好意的望著她,淫笑著道:「嘴,和……屁眼!」
杜靜文沒想到是這兩個她無法接受的羞人所在,立刻「啊」的一聲驚呼,罵
道:「你……你下流!」
這回答直讓我覺得好笑:「呵呵,下流?你我赤身裸體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
上,而且我剛把雞巴從你小騷屄裡拔出來,你說什麼下流!哈哈,看來你是愛上
了被人肏屄的感覺,那就讓我繼續肏你好了!」
說著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靜文嚇得往旁邊一滾,忙說道:「求求你,別這樣,你……你說的這兩個地
方,我……我接受不了!」
我沒有繼續追趕,畢竟她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麼剁就怎麼剁:「哎,除此
之外我是沒法射精的,反正小騷屄、小騷嘴還有你的騷屁眼,三個地方你自己選
一個好了,不選我就三個都插!」
可憐的小女生躊躇良久,終於羞澀靦腆的細聲道:「我……我用嘴……」洋
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一想到這玲瓏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陰莖就有點雀
躍,而那善解人意的肉根也隨之勃起樹立。
小靜文娓娓坐到我的胯邊,一隻手撐著我的膝蓋,一隻手緩慢的扶起了遙遙
上翹的巨根,微微低頭,突一皺眉:「唔,好臭,這麼髒,真噁心!」
「那些粘液是你屄屄裡的,哪還有嫌自己髒的?你要把它舔乾淨!」
我猥褻的說著,用手輕輕向下按壓她的小腦袋。
靜文兀自無法做這麼齷齪的事情,膽怯的說:「我,我不會……我沒做過…
…」「沒事,我教你,你先用舌頭在上面舔一舔,慢慢畫幾個圈,然後將它含在
嘴裡來回套弄,記得要把牙齒張大些!」
教一個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給自己口交真是一大快事。
她背對著我,看不到她什麼表情,但她微顫的嬌軀和戰抖的手說明她十分怯
懦又心存猶豫。
我輕輕將一根手指伸進她的股溝,在那神秘菊門上微微一點:「看來我可愛
的小靜文還是喜歡我弄這裡!」
當下,靜文終於俯下頭顱,我只感覺一個濕滑柔軟的物事輕輕點到了我的龜
頭。
哇,真他媽爽!當然,腿跟上隱隱感覺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
眼淚。
我盡情的享受著淫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鐘之後才命令她張嘴將整個龜頭
含住。
就在她口唇溫熱籠罩住我的龜頭的一瞬間,我沒作任何遲疑,瞬間猛一挺腰
將多半根陰莖插入她的小嘴,龜頭觸及溫熱的舌頭,浸潤在潮濕而黏膩的律液中
,渾身舒泰的不可開交。
「好好給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話,我絕對可以叫你後悔!」
陰莖在濕滑的口腔變得勃起,巨大的龜頭一下頂住了她的喉管。
靜文「嗚嗚」連聲,奮力抬頭想要吐出這骯髒的東西,可是我卻使勁按著她
的腦袋,一起一伏的幫她掌握節奏。
直到幾分鐘之後,她才放棄了抵抗,慢慢的隨著我的手勁上下吞吐。
「嘿嘿嘿!你不賣力點把我弄出來,難道想把下面兩個洞洞再給我用一用嗎
?」
我陰惻惻一笑,提醒她加把勁為我服務。
想起方纔我說過的話,她猛然一驚,原本死張的小嘴動作起來,含著陰莖不
斷吸吮套弄,含住龜頭劇烈滑動,舌尖恰好有意無意的撥弄著馬眼。
感覺溫熱的舌尖劃過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帶來亢奮無比的快意,我失聲讚道
:「唔……喔……好棒……沒想到你學的這麼快,是可造之才!」
強烈的刺激讓我欲罷不能,現在的姿勢已無法徹底享受快感,於是我起身站
到了杜靜文面前,將勃起的肉棒拍打她的俏臉雙唇,命令道:「吮吸它!」
靜文的頭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著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滿,發出嗚
嗚的呻吟。
她放棄地閉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龜頭。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來:「好極了,寶貝!用舌頭舔,舔下面!」
她緊緊地閉著眼,強烈的恐懼和絕望已使她沒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頭
,按照我的指示幾乎舔遍了整個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強烈的快感包圍,看著少女一副逆來順受的痛苦表情,做著和妓女一樣
的勾當,我快瘋狂了。
我用雙手按住她的後腦,整根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兇猛的穿插,盡情的肆虐:
「啊……啊……爽!美……真他媽舒服……嗯……」我一邊猛挺腰腹,一邊低下
頭看著剛成為女人不到七個小時的杜靜文裸露著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肉棒帶著唾液從紅潤的嘴唇間進進出出,靜文幾乎已經麻木,烏黑的
短髮前後甩動,雪白嬌嫩的乳房在身前跳動著。
我更加興奮地用力頂著屁股,幾乎每一下都戳進了她的喉嚨中:「啊……啊
……啊……爽死了!」
酸漲的肉棒很快傳來痛快的感覺,「啊--」我咬著牙衝刺著,「呃--」
瞬時肉莖像是有電流通過,我覺得巔峰馬上就要到來,正要做最後一搏。
哪知杜靜文此時實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異樣,奮力的吐出了肉棒,將頭別
到一邊不停的咳嗽。
我惋惜的叫了一聲:「別吐!哎!」
與此同時我馬眼中像水龍頭一樣射出了乳白色的漿汁,全部噴在了小靜文的
頭髮、俏臉上,有些順著她鼻窪混著淚水流了下來。
靜文上半身無力的軟倒在床上,目光呆滯。
曾經含著我肉棒的櫻桃小口尚且沒有完全閉上,就這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似乎比剛剛丟失精元的我還要勞累。
她似乎絲毫沒有察覺或者顧及到頭上、臉上到處是我噴出的濃精,任它們自
然的流淌。
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僅見,頓時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軟下去的老二居然又一
次筆直的豎了起來。
這兩年來,我一直在各大色情場所鬼混,對於性交這種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
飯一樣。
但無論小妹多麼迷人多麼會弄,都不會讓我有第二次衝動。
原因有很多方面,其一,她們因為是職業的,所以器官使用頻繁,沒什麼快
感;其二,她們雖然不乏技術高超的老手,但大多做作的過分,令人心生厭惡,
且中國的中低檔色情行業是以讓男人射精為目的的,故此捷徑可走便走程序能省
必省;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些人擺明了是脫光了做生意的,她們的人體在你之
前也許有幾十人上百人已經用過了,就算當天你恐怕也不知是第幾個了,這樣的
女人你能有多高的興趣呢?自從上次機緣巧合享受了於萌萌的處女貞操以後,我
一下子愛上了那個感覺,那種刺激、乾淨的佔有慾和虐待感。
但那次由於形勢所限和我自身經驗不足,一直都在害怕,並沒有充分享受肉
體上的快感。
這次巧奸杜靜文則較上次安全得多,更難得的是她如此年輕,整個身體都讓
人有無盡的慾望,昨天和她做愛已經是身體的至極享受了。
而現在我則在精神和肉體上一起佔有她凌辱她,那斑斑精漬的小臉、紅腫的
陰道口和雙峰上隱隱的淺淡抓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樣的享受是花錢無論如何都買不到的,這樣的頂級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此大好機會如果就這樣收場簡直太可惜了。
想到這裡,我決定趁杜靜文無力反抗任人擺佈的當口,再次更徹底的佔有她
玩弄她。
小靜文下體冗贅火辣辣的疼,雙乳被擠得脹痛,嘴唇和舌頭瀕臨麻木,渾身
上下酸痛無力。
眼睛已經被淚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裡更是一片茫然。
唯一令她稍稍欣慰的是這一切已經結束了,她終於令我射精,她解放了。
以後又可以過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發生的一切只當是做了一
場噩夢,現在她可以醒來了。
為此她可以長長的吐一口氣,收拾一下心情。
但竟在此時她被眼前的一個景像嚇壞了,我那根通紅的陽具揮舞著正在向她
的陰部刺去!靜文如臨深淵,尖聲的高叫起來:「你還想幹什麼?放手!不要!
你不守信用!」
她拚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我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
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擺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
在進入靜文的體內之前,我深情的看了一眼這屢屢被我蹂躪漸近崩潰的漂亮
女孩,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剛被我臨幸的秘道內。
「不……啊!」
伴隨著靜文的一聲慘叫,我的肉棒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暖和而狹窄的陰道內
。
「啊!住手!哎喲!」
靜文忽然感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慘呼:「你……你
說好了,射了……射了就放過我的!」
我將陰莖插到最深,用龜頭死死頂住她的花心,雙手牢牢扣住那兩塊突出的
胯骨,令本已無甚餘力反抗的靜文絲毫動彈不得。
當下我並沒有繼續抽插,反而保持著這個姿勢淫笑的看著楚楚可憐絕望無助
的小美女,無賴道:「剛才我叫你聽我命令,我說不讓你吐出可你不聽,害我射
到了外面!」
說著將這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本來尚留在外面的陰莖根部也完全沒
入了她那緊致的蜜穴,才繼續說道:「你真不專業,讓我來教教你吧。
做為妓女,一定要讓客人在嘴裡和陰道裡各射一次,這就是所謂的『口爆』
和『中出』,否則客人有權不給錢哦!」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作為一個資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諸位看客說明:所謂『
口爆』確實指在女子給男人口交時,男人射在女性嘴裡,然後女性將精液吞下。
但我國的色情業大多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即便是吹簫,也只是過場程序,有
的甚至要戴著套子才吹。
只有某些專業級數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討好客人的老雞才會做口爆的服
務。
而『中出』也叫『內射』,是指男人將精液射在女性陰道內的意思。
可想而知,除了某些頂級伴遊和熟客做時或許可能如此,再就是正大光明愛
侶了。
普通色情場所當然是『安全第一』,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小靜文當然不懂這些,還信以為真的駁斥:「我……我不是妓女,我跟你說
過,你他媽的,嗚嗚!」
由於身心俱被侮辱,她羞憤和疼痛下,一隻手緊抓床單,一隻手攥起拳頭使
勁連捶床榻。
她肉體稚嫩,加上沒有充分的潤濕,陰道顯得狹窄異常,我粗大的肉棒被秘
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
靜文體外本就紅腫的雙唇被極度的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一種砣紅所取
代。
我再次將肉棒拔出一點,然後緩緩的抽送起來……「疼啊!住手!」
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短髮紊亂的披散著,被汗水、淚水和精漬
粘在面頰上。
小靜文平躺在大圓床的中間,雪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固定在我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稍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
但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的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
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靜文的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
色。
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我輕輕調笑:「哎呦,我記得前不久你騎在我身上拚命的索取,怎麼事隔幾
小時,居然說起不要了?昨晚到最後你都說沒爽夠,現在我給你補上!」
說著用陽具繼續『溫柔』的『撫慰』著她柔弱的嬌軀。
靜文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抖而已
。
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雪白挺拔的雙乳。
她白皙的胴體絲毫動彈不得,很快肌膚已變得白裡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
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早已快變成任人擺佈的道具了。
反覆的抽插下,靜文的愛穴漸漸溢出了瓊漿玉液,伴隨著肉棒的每次往返都
發出響亮的聲音。
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十指深深的掐入我粗壯的肌肉裡,所有的記憶在此刻都
變成了空白。
說也奇怪,我難道是天生的性機器,居然能不知倦怠的高速運轉?幾個小時
之內扎扎實實的射了兩次,現在居然還能如此強勁!唯一的解釋就是,良家女孩
太誘人了,處女太誘人了!「唔……唔……唔……啊……你……啊……唔………
唔……唔……」靜文被這強烈的抽插弄得意識模糊。
美貌清純的小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絕色麗靨被我的淫火燒得慢慢變
紅,漸漸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我逐步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肉莖在小靜文的下身進出,把個小佳人弄得「
嗚嗚」連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嬌吟。
但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的流出卻實實在在的說明,即便是她心裡萬般
厭惡,可身體已經有了快感。
此番情景使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的女生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
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小靜文不由自主地「咿呀」
呻吟,嬌啼婉轉,而小臉也越發暈紅。
憑著從桑拿房學來的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我將小美女奸得嬌啼婉轉
、欲仙欲死、玉露頻滴,嫩穴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淫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
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口中混雜不清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
看見自己的玩物如此情景,我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靜文說:「美
人,別忍了,舒服就叫出來,不會有人聽到。」
哪知本來迷離難耐的小美女聽我如此說話,突然銀牙一咬:「我不!你休想
……啊……就算……忍得住……我絕不叫!」
這此地無銀的一句真叫我好笑兼且興奮,而靜文也似乎察覺到話裡的『語病
』,當下俏臉通紅,索性別過頭緊緊咬住被單,再不發出任何聲響。
我心中鼓舞,粗大硬碩的肉棒更加粗暴地插入她的體內,巨棒狂暴地撞開小
美女那天生嬌小的嫩穴口,在那緊窄的嫩穴『花徑』中橫衝直撞。
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裹著我的
肉莖。
隨著我頻頻加劇的挺送,小可人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雖然她一直忍著不
叫,卻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春潮激盪。
看著這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突然間,我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一下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撞得
杜靜文終於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神色慌亂
不已。
我一邊辛勤耕耘,一邊盡力開導:「靜文妹妹,事已至此,享受總好過忍受
,等會完事你我各奔前程從此天各一方,你想叫就叫吧,我不會取笑你的。」
靜文突然雙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溝中的腦袋,似乎要堵住我的耳朵一般,緊跟
著終於隨著我抽插的節奏,慢慢叫吟起來:「啊……王八蛋……啊……好麻……
好酸……好漲……我受不了了……好厲害……壞死了……頂……頂……頂到頭了
……啊……」剛開始嗚嗚的聽不清楚,直到後來這些淫叫才清晰可聞。
『掩耳盜鈴』之下,我順勢咬住了靜文一粒櫻桃反覆咀嚼,用含混的聲音說
道:「對嘛,爽就喊出來,憋著多難受……」上下身齊來的刺激令這個心情極度
複雜而又在此片刻能陶然忘憂迷亂女生呻吟的更加忘情:「爽……舒服……啊…
…好粗……好漲……硬……硬死了……」她別過頭想用床墊阻止淫聲浪語外洩,
可敏感的我卻把它盡收耳中。
內心潛藏的騷動就這樣被我誘發了,我心裡說不出的自豪。
曾聽過無數妓女五花八門的叫床聲,那些肆無忌憚淫穢不堪做作十足的淫聲
浪語,和時下小靜文細語鶯聲的扭捏呻吟比較,簡直是噪音。
眼看小可人再度低吟出聲來,我心中說不出的興奮:「對……我……我也好
爽……好妹子……你的屄屄真緊……爽……!」
不由得我一陣更猛抽急送。
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靜文全身趐酸麻癢:「喔……喔……好……好舒服…
…爽死啦……我……我要死了……啊--!」
小美女身體一陣抽搐,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衝擊著我的龜頭。
靜文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掩面,低聲囈語:「我……我這是怎麼了……這…
…這麼多……什麼呀?」
她全身痙攣著,露出難以掩飾的滿足和莫可名狀的痛苦模樣。
她洩洪之下,陰道頻頻收縮抽搐,夾得我肉根前所未有的舒服,聽她如此問
道,我心裡好笑,忙解釋說:「這是你的高潮,嗯……就……就和我的射精一樣
……啊……」她小穴洩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我粗大剛硬的雞巴,使我差點控制
不住精門。
聽聞我如此說法,羞得小靜文無地自容:「你胡說……你胡……」被人逼著
做妓女的勾當,最後還春潮狂瀉,作為一個靦腆的女孩子心理上怎麼能夠接受?
但她心裡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第二個『胡說』就此流產了,深深的將頭藏
到了床褥裡,同時下身劇烈收縮,又一陣『湧泉』接踵而來。
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我再也抵擋不住,肉棒不再回退,緊貼在光滑的宮頸
口上,內息一窒之下,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無數的灼熱陽精噴入了她的體內
。
「啊,你……」小靜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股股精液從我不停顫動的巨大
肉棒中射出,激盪著少女脆弱的心扉,令她再難言語。
我癱軟在靜文的身體上,保持著那個姿勢,讓肉棒在她蜜穴中慢慢軟化。
我倆靜靜地疊在一起,空氣中只有兩種不同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小靜文緩緩推開了我坐起身來。
我躺著默默地看著她,她的面龐依舊清秀漂亮,她的肌膚依舊光滑雪白,仿
佛那暴虐的時刻根本不曾發生。
她吃力的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勉強蓋在胸前,一瘸一點扶著牆緩緩走向浴室
。
第七章 完美獵物
小靜文開動噴頭,小心翼翼的清洗著身體,滿身的污垢可以洗去,纍纍的傷
痕也可以癒合,但她內心的創傷恐怕短時間內無法痊癒。
想到這短短不到十個小時所遭受的一切,她不禁頹然坐倒在浴缸裡嗚咽起來
。
我走過去安慰道:「好了,結束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顯然靜文並不領情,微怒道:「你走開啦,無賴!」
從『流氓、禽獸』變成了『無賴』,這最後一『擊』竟然讓我『升級』了。
我心裡暗笑女孩子的心真是難以捉摸,但也警覺的提醒她:「你要趕快把下
面洗乾淨哦,不然可能會懷孕的!」
靜文一驚,立刻從悲涼的心情中清醒過來,嘴裡卻還是沒有好氣:「叫你走
開啦,不要你管!」
但手上卻依我的指示開始清洗陰部。
我志得意滿的坐在窗前的籐椅上,點起一根香煙聊紀這奇妙的際遇。
看著裊裊的青煙,心裡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良久,小靜文裹著浴巾緩步從浴室中走出,看著我大大咧咧的赤身坐在那,
似乎心裡有氣,沒好氣的說:「你都如願以償了,怎麼還不走?」
我也不和她計較,反而關切的提醒她:「小妹妹,我建議你還是去藥店買點
事後避孕丸吃一下,畢竟剛才你也洩了,而我射精射的那麼多那麼深入,這種情
況下很可能懷孕的!」
這麼說著我不由得忽又想起剛才她在床上的淫姿浪態,心下一片神馳臉上露
出笑容。
靜文聞聽此言再看我的表情,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俏臉一紅旋即轉為蒼白,
沉寂了兩秒鐘最後怒道:「不要你管,求你快走吧,我……我受夠了,你放過我
吧!」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做的我也都做足了,是時候離開了。
我斂起自己的衣物,按部就班的一件件穿起來。
而小靜文一手捂著胸口,就這樣站在原地默默地盯著我穿衣服,直到我拉上
褲鏈的一刻才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張口問道:「我的內褲呢?還我!還有身
份證!」
我把證件擱到桌上,然後伸手從褲袋中抻出一物,卻不是她的內褲,而是錢
包:「你昨天磕了藥,亂七八糟的騎在我身上弄,連內褲都沒脫,那上面都是破
處留下的血跡,不能穿了……」顛倒黑白,虛實兼備是我的強項,其實我是想把
那內褲留作永久的紀念,畢竟它標誌著杜靜文這個女孩的貞操是獻給我的。
聽到這話靜文臉上一紅一白的不知是羞愧還是懊悔或者是別的什麼。
我且不去管她怎麼想,繼續說道:「我說真的,昨晚是你生拉硬拽要跟我弄
的,直到你把我的那東西硬塞進你下面之前我都沒採取任何主動。」
小靜文一直沉默不語,臉上也是面無表情,那神情似乎在說「這些已經不重
要了,現在我要你永遠離開,離開我的生活」。
我從厚實的錢包中拿出差不多兩千塊錢放在床邊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出來
做的,畢竟你家裡很困難,這些錢你拿去用,算我一點心意!」
說完扭身出門去了。
等我出門杜靜文才拿過衣物慢慢穿戴起來,她對著床頭的鏡子捋了捋髮梢,
左右照了照,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模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走到我那
一大打人民幣面前,瞅著它發呆。
好一陣終於猛然俯下身一把抄起塞進衣兜,然後一瘸一點的大步往門口走。
其實心存疑懼的我一直躲在門外,憑著一點點門縫向裡窺視,她的一舉一動
都在我的觀察之中,直到她抄起錢的那一剎那,我才確確實實的斷定,這件事就
這麼結束了。
靜文讓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兩次,下體疼痛一時難消,自然走不快,我利用這
個時間差,先她離開了酒店。
七八分鐘之後她才強忍著撕裂的痛楚,邁著貌似尋常的步伐,緩慢的來到大
堂辦理退房,當然退回多餘的押金她也毫不客氣的『中飽私囊』。
此時天光已經大亮,街上熙熙攘攘趕早的人流穿梭不斷。
靜文站在街口打了一輛的士,向遠處開去。
而她不知道,在離她不足五十米的後面,另一輛的士正尾隨著她。
說到底我終究不放心,不敢保證她絕對能息事寧人,於是只有跟蹤監視。
作為一個獵色的淫賊,必須具備膽大心細、謹小慎微、思維縝密、智計過人
、應變奇速等特點,而我似乎真的具備這個潛質。
但謹慎是最根本的,小心駛得萬年船,某個細節的疏忽都可能是塌天大禍。
靜文的車子左轉右拐的駛上一條寬闊的大道,我知道那就是臨江路,不熟悉
當地地理的我這時略放寬心了,她是要回家,回家自然就沒事了。
誰知靜文居然在一處下車了,怪呀,這地方距離她家臨江路48號花苑小區
似乎還有好幾百米呢,她要幹什麼?我從車窗向外注視著靜文的一舉一動,突然
看到她行進方向前面一個醒目的院落。
不好!那是當地派出所!他媽的,這小婊子真不地道,收了錢還去告我。
當時我的心幾乎要蹦出腔腸,額頭上手心裡都是冷汗,喉嚨乾枯欲裂,直想
叫司機掉頭快跑。
就在我驚懼倉皇神色不定的時候,靜文突然轉身走進一家店面,我一看之下
這才放下心來,那是一家藥店,原來她終於聽從了我的建議,買避孕藥吃。
操,他媽的藥店開警察局門口!我日!我一個勁的暗罵,不過心中的大石頭
總算落地了。
等到靜文從藥店走出,向她家的方向步去,我又下車跟蹤了幾百米,確定她
進了小區,才大放寬心的離去,到實習地點簽到去了。
一整晚驚險刺激的經歷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想到杜靜文完美的肉體、銷
魂的淫叫、痛苦的表情和被我蹂躪踐踏的淋漓美穴,我就心神俱蕩。
如此玩法簡直是太刺激了,這樣的經歷這樣的女孩,我還要!我心裡下定決
心,繼續尋找類似的體驗。
此後的將近十天,我都在盡力尋找機會,好再次領略巔峰快感的至極享受。
但茫茫人海中,找到我為之心動的女孩已是不易,何況還要機緣巧合的發生
艷遇?時間一天天過去,距離實習結束已經時日無多,我心裡有些迫切,但偏偏
每晚的一無所獲讓我無可奈何。
功夫不負苦心人,就在我要離開大連的倒數第九天,一個近乎完美的倩影靜
靜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為什麼說是『靜靜的』呢,因為我是在圖書館遇到她的。
有人會問了,你一個淫賊去圖書館幹什麼,查找『如何當好一個色魔』的資
料嗎?當然不是,其實我只是恰巧路過的。
那天是我來大連的第二十一天,距離為期一個月的實習還有整整九天就結束
了。
大早晨我無事可做,在街上閒逛,突然發現一個美麗的背影,大概是二十歲
左右的一個姑娘。
我慢慢未遂她走了好長一段路,卻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發現她的尊容,當下
心裡慾火頓消敗興已極的離開。
回程的路上為了捷徑,穿過一片綠蔭草地,偶然間一抬頭,正看到她隔著窗
子坐在那裡,好美的一個倩影。
她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一頭烏黑的長髮散穗飄散在肩膀和前胸,上身穿著
一件淺粉色的紗織吊帶衫,露出潔白的肩膀和頸部,如此透漏的衣衫穿在她的身
上竟絲毫沒有露骨的感覺,反而顯得很端莊。
下身是一件藍色牛仔七分褲,包裹住一雙修長玉腿和豐滿的臀部。
一張飽滿的瓜子臉俏麗伊人,修眉俊目睫毛長長的,還戴著一副眼鏡。
高挺的鼻樑下一張小嘴,嘴唇微厚,顯得十分有韻味。
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手裡端著一本書,恬靜優雅的看著。
好靜啊,靜的像一潭池水,像一片祥雲,像一眼清泉,這真是難得的美女難
得的神情。
我一直認為女人之玄妙,猶如天地之玄黃宇宙之洪荒,其博大精深怕是窮天
下文字也難書其萬一。
作為一個女人想要吸引異性的注意,單只年輕漂亮身材臉蛋標緻是遠遠不夠
的,她必須突出自己的個性。
或賢良舒雅或動感活潑,或風騷嫵媚或初蕊藏羞。
純美、文靜、賢淑、冷俊、高貴、質樸乃至放蕩,都是特點。
每個女孩自其出生開始,經由她生活環境、教育程度、人生經歷,刻意或者
自然的養成一種性格,並用表情、佩飾、妝容、衣著、談吐、行動甚至氣味淋漓
盡致的抒發出來。
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男人眼中的極品。
舉個例子,一個文靜的女孩是什麼樣的?首先,她皮膚必須白皙,因為長年
的書卷生涯少著日光,白是第一位的;其次,染髮和化妝決不能誇張,香水要淡
而優雅,首飾要簡單明快,面目表情不要大哭大笑,最好有些疏懶;再次,衣著
要以單色調為主,不能太露、太透、太緊;最後,任何行動坐臥都必須穩重平和
,說話不能太多聲音也不能太大。
只有這樣才能初步呈現給人們一個文靜女孩的標準印像。
而面前這個女孩就是活生生一個例子,只見一面我便清楚地感覺到這個女孩
身上散發出來文雅恬括的氣質。
當下我毅然決定,利用我還能逗留的不到十天的時間,我一定要讓這個美人
泛起漣漪,吹皺這一壇池水。
我沿著牆根向前尋覓,尋覓不用這一牆之隔便可目睹俏麗容顏的途徑,心不
在焉的走進一扇門,依舊往那個行進。
一個聲音攔住了了我:「先生,請出示您的證件。」
「啊?」
我的心馳神往被打斷了,不禁呼了一聲。
「噓,先生這裡禁止大聲喧嘩的!」
那個剛才出聲攔阻我的原來是個身著制服的女服務員,她正站在一個欄杆入
口處,伸手止住我進入並指著我背後牆根的一塊警示牌提醒我安靜。
我這時才斂住心神打量身處的地方,這是一間開闊的大廳,房頂高高的,我
前面出口以內陳列著幾十個書架,上面放的滿滿的都是書。
我扭身看她指給我的牌子,上面寫道『大連市市圖書館』的字樣,這時我才
恍然,哦,原來這是圖書館。
一邊辦理閱讀證,我一邊自責,怎麼能如此冒失,居然失魂落魄到如此程度
。
作為一個剛剛踏上『淫賊』道路的『傑出青年』實屬不該,以後必須學會在
任何時候收斂和控制自己的情緒。
圖書館內人不多,也難怪,這個已經逐漸走入網絡時代的社會還有幾人肯在
這死氣沉沉的氣氛下用紙張做成的書籍獲取知識呢?我迂迴的靠近那個我在窗外
觀察到的倩影,從各個角度仔細觀察著這個美女。
她依舊那麼安靜的坐著,右腿擔在左腿上,面朝窗外慢慢翻閱著一本十六開
的厚書。
桌上放著一個奶白色的小皮包,一個裝著半瓶茶水的粉色太空杯,一本翻開
著的筆記本,本子頁間擱著一隻水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眼鏡盒和一款簡約精緻
的直板手機。
我在和她隔著一扇書架的一廊找了一個她側後方的位子坐了下來,心不在焉
的假裝翻看著書本,卻一直用眼角餘光透過書架上書籍和架板之間的空隙注意著
她的一舉一動。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只是看看書記記筆記,然後繼續
看書。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依舊如此,其間喝了幾口水。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在看同一本書,唯一的改變就是雙手捧書的姿勢和
蹺二郎腿的兩條腿變換了一下位置。
他媽的,我快忍不住了,屁股像長了痔瘡一般來回挪動。
真沒想到有人會如此喜靜,靜的我都快爆炸了。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心想她最該挪挪地方了吧,起碼也該
吃點東西。
然而,她接下來的一個舉動讓我瀕臨崩潰。
但見她輕輕放下那本書,拿過小皮包,從裡面取出了一個麵包三明治和一袋
牛奶。
天哪!她難道要在這個了無生氣的地方待到下午?事實證明她確實一直待到
了下午,這段時間我幾次想放棄,卻都無法將她美麗的身影從我腦海中趕走。
正所謂野心越大耐心也就越大,這也是做好任何事情的必備素質。
我不停的自勉,告誡自己想要一親芳澤必須有所付出,白吃的午餐如於萌萌
、杜靜文之類不可能經常遇到。
前番兩次已經是老天爺的眷顧,人不能貪心不足。
終於,在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她將書放回書架,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圖書館
。
我一路跟隨,和她上了同一輛公車,在同一站下車,並跟著她一路來到一所
學校--大連外國語學院。
大學的校門是對社會敞開的,任何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進進出出。
我憑借天生的追蹤天賦遙遙跟著,看著她走進了一幢五六層高的大樓,便隨
著也想進去。
但就在我臨近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門口掛著『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的牌子
,值班室一個老太太的腦袋還在晃動。
倘若我冒冒失失走了進去,一定會被盤問,說不定為以後的行動造成無法彌
補的損失。
還好我應變迅速,當下在門口極其自然的往左側一拐,順著樓邊向另一個方
向轉去。
十幾分鐘之後,那女孩拿著個塑料的飯盒走出宿舍樓,然後又七拐八拐的來
至一間食堂。
用餐已畢刷過飯盒,逕直走去某教學樓上晚自習,直到晚上十點才又回到宿
捨安寢。
我靠,我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食水未盡,居然毫無收穫!夜裡十一點半
,飢渴難耐身心疲憊的我來到一家肯德基飽餐戰飯。
一天的忙碌除了知道她是外語學院的大學生之外,可以算一無所獲,頹喪感
讓我吃的漢堡如同嚼蠟。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歡迎光臨」,這聲音好熟悉。
我想聲音來處望去,但見一個清新脫俗的倩影正矗立在櫃檯前,這聲音這面
容和這迷人的身段……啊,原來是她。
那是曾幾何時,我機緣巧合心驚膽戰下大膽初試,博得的第一個處女貞操的
擁有者--於萌萌。
她的笑容還是那樣迷人,她的英姿還是那樣俏麗,似乎完全沒有被半個月以
前的厄運所擊倒。
我望著她,她也曾看了我幾眼,可以肯定她已經不記得我了,又過起了正常
人的生活。
我有種說不出的舒暢,不知道是因為她沒有把事情鬧大,還是因為我的內疚
可以就此消散,反正我心裡很舒服。
當然為了安全起見,此地畢竟不宜久留,我匆匆吃了東西,懷著愉悅的心情
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四天裡,我每天早上都到宿舍樓等候,跟蹤那外語大學的女學生,
直到晚上她回去睡覺。
四天中,這個女孩的行動一直很普通,幾乎是圖書館--宿舍--食堂--
自習室,四點成一線。
要是讓我過這樣的日子,恐怕兩天我就厭倦了,但這個女孩卻給我她一貫如
此的感覺。
我真無法想像,一個人的生活居然能如此單調枯燥。
當然這期間也有例外,有個下午,她去到了飛機場。
一改往日不苟言笑的作風,春風滿面的接出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穿著體面,英俊挺拔,神采奕奕。
從他們的表情神態和親密程度判斷,很顯然這是她的男朋友。
我心裡既嫉妒又洩氣,像被炙熱的火焰燒烤一般難受,信心也受到很大的損
傷。
他們當天下午逛街、看電影,一直很歡愉,直到晚上她又送那個男的去到機
場,並看著他走進了安檢通道。
轉過天,這女孩又一如既往的繼續她波瀾不驚平淡如水的枯燥生活。
我白白浪費了四天寶貴的時間,卻完完全全的一無所獲,這種頹喪讓我幾乎
要放棄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我離開這個讓我畢生難忘的城市的時間已經不遠
了,我該怎麼做?放棄?不行,這麼誘人的女孩怎麼能輕易放過,她靜的如此安
逸如此美妙,真想看她因我而牽動身心的蕩人情景。
用強?也許可以,反正只要幾天我就告別這個都市了,做一票就跑,沒人會
追究的到。
但是,做一個強姦犯真的那麼容易嗎?要對周圍形式,對被獵對像,對整個
過程考慮無比周詳,不能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能做到麼?太難了!而且這樣做
安全係數實在太低,萬一曝光那將是我無法承受的後果。
我在無計可施和心有不甘中輾轉,心中翻騰不斷。
一個古人曾經說過一句經典的名言--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想到這裡,我開
始回憶大連旅途我的種種過往,試圖找到一個安全而有效地獵色途徑。
第一個被我獵取的是於萌萌,那是在一個萬分巧合的環境下發生的。
我得到的收穫除了精神和肉體的享受以外,就是必須果斷,要將事情做的天
衣無縫,充分利用周圍的情況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
第二個收穫是杜靜文,其起因也是多重的巧合,但除了巧合之外,我的經驗
還有必須掌控獵物的心理形態,把握其短處。
只要熟悉她的弱點就可以加以利用,從而達到目的。
但是,目前這個女孩子卻有所不同,她生活、行為都極其規律單一,既沒有
任何巧合事件發生的可能性,也沒有什麼弱點可尋。
更兼她年逾二十,幾乎和我同齡,心理素質當然比稚嫩的小靜文成熟的不知
多少。
而且,生活規律說明她物質生活沒有或缺,男友又帥又有風度說明她精神生
活充實牢固。
更有甚者,平靜的外表說明她心如止水,肯定極不易被外界干擾到情緒。
想著想著我不禁暗罵,他媽的這個女孩簡直毫無破綻,無懈可擊,這絕對是
個完美的獵物。
如果說我把擁有和佔有她看做一場戰役的話,那麼這樣一個『強大』的『敵
人』,我將如何戰勝?談到戰役,那麼戰役的勝負取決於三個條件:實力對比、
戰術運用和心理素質。
我和這個女孩相比實力孰強孰弱?我的優勢在哪裡?是了,我是社會中歷練
出來的人,我具有她無法匹敵的社會經驗,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敢為常人所不敢
為。
她是學校溫室裡的花朵,我是經過風見過雨的人物。
這就是我的優勢,我的實力。
談到戰術,設計算計陰謀密劃,我雖不能說是強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
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可以暗裡施為。
這叫有心算無心,我在暗,她在明,正所謂『金風未動蟬先曉,暗算無常死
不知』。
至於心理素質嘛,我想我一個久歷江湖的老油條怎麼也比她一個小姑娘來的
優秀吧。
想到這裡我終於恢復了信心,也下定了決心,沒有巧合我要製造巧合,沒有
意外我要創造意外,沒有弱點我要挖掘弱點。
這場戰役我打定了,且必須勝利,我要讓她的肉體和精神成為我的俘虜,讓
她變成我寶貴的人生財富。
接下來的三天裡,我更用心的跟蹤,在我的努力之下,我得到了兩條重要的
信息。
其一,這個女孩叫做馮夢瑤,她是大連外國語學院法語系大二的學生,暑假
留在學校深造本職課程,宿舍只有她一人在住。
一次我趁她在圖書館上洗手間的時候,偷偷轉到她所在的座位附近,從旁邊
書架上取了一本書坐在她坐過的位置的側面佯裝查找資料掩人耳目,並且故意裝
作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筆記本,藉著撿東西的空暇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得到了她的
個人信息。
至於住宿情況,我則是根據長時間的樓旁守候,記錄晚上她回宿舍從進樓口
到某些窗子燈光亮起的時間和規律得到的。
我發現她每次進去兩分鐘之後,四樓東面第二個窗子的燈就亮起來了,大概
二十分鐘到半小時後,燈又熄掉,因此判定她不但住在那裡,而且是獨宿,因為
暑假留校的學生不在多數,獨宿並不奇怪。
其二,馮夢瑤雖說長相醇秀,行動坐臥都極其規矩,宛如古井不波,但她品
行上卻有一個小小的瑕疵,她愛佔小便宜。
圖書館裡的書籍,每逢特別關注的章節她有可能會偷偷裁下來帶走,這在任
何地方的閱覽室都是禁止的。
學校食堂共用餐具,每有嶄新的筷子勺子,她也會趁人不注意貪污一兩個。
甚至在小超市買東西,只要沒人在旁邊,她就找些小到可以裝進包包裡不會
讓人發覺的商品夾帶出去。
而且在這期間她規律的生活因為一些客觀原因有一點點改變。
原因是學校的食堂因為內部裝修停止供餐,改到距離她宿舍很遠的另一個食
堂開伙。
這樣從前天開始馮夢瑤要在圖書館一直待到七點,等閉館的時候才坐車回學
校。
因離食堂太遠,晚上不去食堂用飯了,而是在校內鄰近的路邊攤買一份熟食
拿回宿舍,可能是吃完晚飯也差不多九點了,所以她再不出來上自習,而是在宿
捨亮著燈到十點半,然後熄燈睡覺。
信息就這麼多,接下來我要設計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這可著實讓我煞費苦
心。
我先從軍用品商店和音響器材店買了一些『特殊裝備』,然後用兩個晚上的
時間用盡辦法通過各種渠道跑了好幾家夜總會,花了四千多塊籌集了十六顆搖頭
丸。
搖頭丸雖然在酒吧、舞廳和夜總會是常見的,但購買是很困難的。
因為這東西也算毒品,兜售的賣家為了自身安全不會輕易賣給不認識的外人
。
特別是在酒吧、舞廳這種魚龍混雜耳目眾多的大庭廣眾,不是熟客介紹根本
買不到。
夜總會則不同,那裡相對有秩序,老闆後台也比較硬,賣家賣起來會比較放
心,但這種地方價錢也是比較昂貴的。
所以算上裝排場擺樣子的花銷在內,我的開支實在驚人。
可別小看這些東西,在我整個計劃中,那是至關重要的道具。
我花了這麼多錢,用了這麼多心思,待準備好所有的一切,我靜靜的坐在屋
子裡,點上香煙,在腦海裡排演整個計劃,一遍……兩遍……三遍……別有什麼
疏忽,我只有一次機會,這是絕地反擊的最後時刻,任何一個小小的意外都可能
造成滿盤皆輸。
嗯,周詳了,縝密了,天衣無縫了,萬無一失了。
我的嘴角綻開了得意的笑容,小樣的馮夢瑤,這次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要叫你『死』的很難看!
第八章 絕妙計劃
這天是我來到大連的第二十八天,後天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
晚上六點二十,我坐上了從新華路途徑市圖書館和外國語學院的673路公
共汽車。
我從始發站上車,做到了後門旁邊右手第一排雙人座的裡面,並把手提的一
個小旅行包放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這個位置是馮夢瑤上車之後經常坐的,而等她自圖書館那站上車時,因為時
間的關係,車上的空座基本上都坐滿了,我的行李可以幫我佔著那個座位,不是
特別認死理的人不會來搶。
車子徐徐開往圖書館,人流也慢慢佔滿了其他座位。
這時有個很不招人待見的孫子居然跑了過來,指著我放行李的位置問:「請
問,這裡有人坐嗎?」
我為了掩飾形像,特意帶了一副新買的墨鏡,當下仰起頭,把鏡子往下一拉
,裝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沒好氣的答道:「當然有人,那後面不是有空座嗎
!」
車最後排的確有空位,但那裡很顛簸誰都不願意坐,這傢伙看我似乎個愣頭
青說話很不客氣,嘴角一歪很不情願的往後面走去。
「乘客朋友們,673路提醒您是圖書大廈到了,又下車的乘客請往後走,
從後門下車。
673路公共汽車,開往XXXXX,又上車的旅客請從前門上車,上車後
請投幣或刷卡,上車後請往裡走。」
廣播聲中,車門大開,一個熟悉的倩影走了上來,徐徐向我走來。
我忍住心中的激動,裝作十分自然而自覺的把旁邊座位上提包抱到了懷裡,
馮夢瑤伸手捋了捋臀下矮身坐了下來。
我的第一步就此成功!其實這個計劃有些冒險之處,其一,如果當時公車因
交通或者其他原因未能準時到達圖書館,馮夢瑤就不會上車;其二,車子裡的人
數如果過少,有多餘的空座,一個姑娘不會去和陌生男人擠在一起坐;其三,如
果乘客數量多,有人非要坐這個座位,我也不得不讓出來,即便他人不來搶,但
只站在空座旁邊,馮夢瑤也不會再來這裡坐了。
更何況雖說馮夢瑤每天都這個時間上車,但難保沒有什麼突發情況造成她今
日反常,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但我沒有辦法,這是我的最後機會,必須大膽一試,結果還好,我是幸運的
。
我在她上車後一直眼望窗外,用陌路人最不被人注意的舉止動作盡量減少她
對我的關注。
車子向前行駛,我在她上車後的第三站下車。
下車後旁邊就是一個公廁,我確定沒人留意我之後迅速鑽到了衛生間的單間
裡。
然後迅速打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只比那提包小一點的大號學生書包,脫
掉外套、褲子摘掉墨鏡,然後將這些東西和那個看起來很大很厚實實則很柔軟的
提包一股腦全塞進了書包裡。
為了爭取時間,我原本就穿了兩條褲子,脫掉一條裡面是截然不同的另一條
。
我用水攏了攏頭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平光近視鏡戴上,對著鏡子照了照,
嗯,現在我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男學生。
拎著書包的我從廁所出來,打車追趕那輛673路公車。
三站地之後的某處,正好是一個路口,車站距離交通燈只有三十米。
一般這種情況,司機總會藉著紅綠燈變燈的因頭多停留一下,多載幾位客人
上車,我便是要趕著這站再次登車。
經過我的探查,這站上車的人一向最多,我隨波逐流最能魚目混珠。
我在出租車上一邊給自己噴了點花露水用以遮蓋也許會被察覺的體味,一邊
向上天祈禱千萬別出意外。
其實意外可能性很多,比如說她有時突然下車,再比如上來個老弱病殘孕,
馮夢瑤給人讓了座。
所以我只選擇拉後三站,以便盡量減少這些突發狀況出現的可能性。
事情的發展還算順利,我隨著人流上了車,欣慰的發現她還在那。
此時車子上的人已經很多了,我踩著趕公車的人慣用的步點向後門挪動,悄
悄站到了馮夢瑤的身後。
站到她的身後是為了讓她無法觀察到我,好掩藏行跡。
果然,我能感覺得到,包括她在內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前後兩個我是同一個人
。
又過了三站,車子開始剎車靠站了,我裝作失去平衡,側身輕輕撞在馮夢瑤
的肩膀上,然後迅速的站定身形走了出去。
公車上這種輕微的碰撞是在所難免的,而我卻是故意這麼做,因為在這一靠
的瞬間,我藉著把原本插在口袋裡的右手快速抽出扶穩欄杆的當口,順勢將一樣
物事帶出褲袋,似乎是意外一般『掉』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個黑色的皮夾,外表看起來很高檔。
我毫不遲疑的向門口擠去,而眼角的餘光一刻也沒離開馮。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發覺身上略有異樣,矚目望去見是一個精緻的錢包,而
且很鼓。
我做的動作很自然,那是我曾經很多次練習的結果。
她當然以為那是我因為車子晃動不小心遺落的,而貪圖小便宜的性格使她絲
毫沒有出言叫我的意思,而是把自己隨身的白色提包輕輕放在了自己兩腿上,蓋
住了那價值不菲的『錢夾』。
她以為走運撿到了寶,其實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下。
看著她私匿了那重要的道具,我心中又是一喜,迅速下車去了,我的第二步
順利完成!之所以在這裡下車,是因為此處在晚上七點多時非常冷清,行人稀少
。
我下車之後迅速來到一片人工湖旁邊,找到預先勘察好的隱秘所在,又脫掉
身上這套行裝,從書包裡拿出第三套風格截然相反的制服褲子、淺藍色長袖襯衣
和黑色夾克衫穿上,並取出另一瓶廉價的男士香水噴在身上。
然後將早準備好的各色道具佩戴齊全並檢查停當,跨上一個普通的小挎包,
收拾起身上替換下的衣物和那個眼鏡一股腦塞進包裡,把自始至終裝著一塊二十
斤重塊石的包慢慢沉到了湖水裡。
現在,我和剛才便是截然不同的第三個人,就好像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一個
上班族。
為了不留下任何指紋,我預先在雙手幾根常用的手指指肚上抹了膠水,等膠
水風乾之後表面便形成一層光滑的薄膜,現在我可以洗乾淨手了。
沉包入水要輕放,免得發出落水的聲響,湖水也成為消除證據的最好工具,
就連手上的膠水也可以輕易洗掉。
連續更換三套裝扮,改變倆次體味,是為了將我被認出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馮夢瑤平時安祥自得,但這並不表示她觀察事物感覺遲鈍,相反我倒覺得她
是個洞察力很敏銳的人。
為此我必須小心再小心,畢竟低估對手就是對自己的犯罪。
一切準備工作就需了,我簡單整理了一下思路穩定了一下情緒,遂快速轉出
走到路邊,又打了另一輛車趕往馮夢瑤即將下車的外國語學院那一站。
那輛673路到站了,馮夢瑤從車上下來,雙手依舊抱著她的白色提包,神
色微微有些慌張,步伐也較平時略快。
她正向平時購買晚飯的路邊攤集中地走去,找了一處行人不多沒人注意的地
方,從提包後面拿出那個錢夾捏了捏,似乎在憑手上的感覺揣摩那裡面大概有多
少錢。
因為周圍不乏來來往往的行人,她不敢打開審看,忙裝進了自己的提包,繼
續前行。
我小心謹慎的尾隨著,直到她停在某個路邊的攤位旁邊購買吃食。
我心裡一陣激動,還差一步,還差一步就輪到我出場了。
我就像第一次要登台演出的見習演員,擔憂和焦慮,迫切而蠢蠢欲動。
就在我捏著手心裡的汗,腦海裡演練著即將發生的劇情和對白時,一個意想
不到的突發狀況出現了。
有個身穿運動服的年輕人騎著山地車,從馮夢瑤身邊轉彎經過。
那孫子居然伸出大手快速而精準的摸了一把她豐滿誘人令我魂牽夢繞的屁股
。
我心裡一陣嫉妒,媽的,那是我的,你居然敢捷足先登,我靠!但我立刻從
惱怒中清醒過來,換而的是無盡的惋惜鬱悶。
馮夢瑤正準備從包裡拿錢付賬,突然臀部傳來異狀,她「啊」的一聲輕呼,
迅速轉身回護自己的身體。
而那個吃了她豆腐的小伙子此時已經吹著口哨一溜煙騎下坡去了。
因為大連地勢均起伏不定,所以再想追是不可能的。
估計那孫子也是看出這一點才閃電般抓了一下那是男人都想染指的翹臀。
但最糟糕的還不是這個,馮夢瑤因為事出突然,急速轉身之下,長髮和挎包
隨之飛舞起來,原本揣在她包裡的我『送』給她的『禮物』居然湊巧掉落了出來
,撞在她的腳上飛進攤位下面去了。
而她本人則因為突被人非禮,驚慌之下完全沒有注意。
我在離她二十米以外的角落裡看的焦急萬分,真想上前提醒她。
當然我沒有那樣做,否則我之後的所有計劃將完全落空。
現在我能做的只是靜觀其變,期待天可憐見能有奇跡發生。
但是似乎天不佑我,馮夢瑤根本沒有絲毫察覺,隨口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
拿過小販找給她的零錢,氣憤憤的離開了。
他媽的,十幾天的辛苦和絞盡腦汁想出的絕妙計劃就因為那混蛋一下子完全
泡湯了,我心裡直把那孫子祖宗八代子孫萬代所有女性侮辱了一個遍。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看著馮夢瑤離我不到三十米的倩影,我只能望而生歎
,這可真叫一個咫尺天涯。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事情居然出現了轉機,那熟悉的倩影突然慢慢停了
下來,然後豁然轉身。
我立刻將探出的半個腦袋縮了回來,免得被她發現。
但她卻根本沒有向我這投上一眼,而是雙手捧著提包,眼睛在週遭四下查找
。
我欣喜若狂,原來這小妮子果然愛財心切,十分關注剛剛的『收穫』,才使
得她及時發現那東西已經不在。
馮夢瑤也想到是剛才在周圍弄掉了,所以低下頭來一個勁的尋覓。
那東西就在我的視線裡,可是馮夢瑤卻找了許久還沒找到,這傻笨笨太讓人
替她操心了。
終於眼拙的美人注意到那個攤位,並拾回了那錢夾,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攏鬢彎腰的姿勢倒是讓我遙遙的望見一點點走光,那是她的粉色蕾絲
胸邊和明媚的乳溝一闋。
好美,想到這東西我今天晚上有機會慢慢褻玩,心裡更加急切。
馮夢瑤拿起那物事本想打開來看看,卻見小販一直在盯著她,做賊心虛之下
只好又將它放進了提包,然後匆匆離去。
她回宿舍走的是一條捷徑,要經過一段很長而且行人稀落的大下坡,以她雍
容雅步的習慣,這段路走得並不快。
我則利用這個時間差,從另一條我早就勘察好的蜿蜒小道繞道了她的前面。
大連一項以地勢起伏不定著稱,所以這種情況很平常。
這段路雖然人少,但是燈光卻也明亮,馮夢瑤一個單身女孩走在此間也不會
覺得不安全。
她一邊拿出剛剛拾獲的錢包準備打開翻看,一邊徐徐的前行,在距離學校後
門還有一百多米的地方,看到一個男子站在路邊抽著煙,她也沒多想,慢慢向靠
近他的方向走去。
當她們距離不足十米的時候,那個男子突然轉過身面對著她,說道:「小姐
,請留步,我有幾句話要問你!」
馮夢瑤一愣站住了腳步,連忙將錢包又扔回自己的提包裡,雙手警覺的抱著
提包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有什麼事?」
年輕女孩單獨走在寂靜無人的地方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攔住,雖然對方很
禮貌,但她還是十分戒備。
那個男人自然是我。
我恰到好處的在她揭開『禮物』神秘包裝前阻止了她。
現在終於可以面對面和她展開正面的交鋒了,好戲就要開演,我心裡確也有
些緊張。
要知道,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地去完成一件『作品』。
不過緊張之餘我還有所驚喜,因為雖然跟蹤她已經快半個月了,但由於這個
女孩生性喜靜,而我又每每離她很遠,所以一直是只觀其行未聞其聲,現在終於
有機會聽到她的聲音了。
她的說話聲是那麼的好聽,怎麼形容呢,就好像用口裡一股氣吹出來的聲音
一樣,輕柔而芬芳,宛如晨花的香氣淡淡的沁入我的鼻孔中一樣被吹進我的耳朵
。
雖然聲音很輕,卻有一種磁性,令人聽了魂不守舍的磁性,而且這和都市女
孩故意裝出來的嗲聲嗲氣完全不同,是一種清新脫俗渾然天成的嫵媚,令人不禁
為之迷醉。
當然迷醉的時間不能太長,當下我集中精神收斂住心情,開始辦『正經事』
。
我料到這一下她肯定會心存芥蒂,於是忙將身上一個黑藍色封皮的小本子掏
了出來,在她眼前一亮,說道:「你別害怕,我是警察,我只是想向你瞭解點情
況!」
馮夢瑤微放寬心,但卻不明白警察找她一個平頭百姓有什麼好瞭解的:「哦
,警察?」
在我向她出示證件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抬了抬手,似乎想來接拿。
我立刻將證件又收回裝起。
那證件當然是假的,而且非常假,只是一個封皮,裡面是空的,我怎麼能讓
她接觸,否則一下子就穿幫了,冒充警務人員可是刑事罪!我揣好假證,將神態
放得很輕鬆:「請問……請問剛才你是不是撿到了什麼東西?」
這一刻我心思電轉,將原本設計好的台詞臨時做了更改,把事情轉嫁到那個
卡油的混蛋頭上。
經過我多天的觀察,馮夢瑤絕對是個沉穩聰慧的女孩,所以我要盡量將她的
思維攪亂,把整件事情弄得越亂越好,要亂到超出她的辨別能力以外。
馮夢瑤一聽我在詢問她撿東西的事情,立刻做賊心虛起來,可是偏偏裝得十
分坦然的樣子答道:「撿東西?什麼東西?沒有啊!」
她雖然表面上好像淡定自若,可微微用力摟緊提包和右腳向後退了半步這些
小動作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我確定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我慢慢走近她的身忙,但一直保持著兩米以上的距離,一隻手插在口袋裡,
娓娓的說:「我們最近一直在跟蹤一個可疑的嫌犯,剛才他騎著單車和你擦肩而
過,然後你似乎在地上撿到了什麼,是不是?是就快點交給我,那可能是重要的
證物!」
經我這麼一說,馮夢瑤反而放心了,因為她很清楚那個皮夾和剛才佔她便宜
的小混蛋沒有任何關係,當下神情略放輕鬆:「哦,你說那個錢包啊。
那是我自己的東西,和他無關。
對了,你們抓到那小流氓了麼?他真過分,我根本不認識他,他居然對我毛
手毛腳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大學本科高材生果然和杜靜文那樣的小孩子有所不同,心裡十分成熟。
她輕描淡寫的將錢包的事情帶過,然後刻意痛訴剛才被人輕薄的事情,意圖
將話題和我這個『警察』的思路引向一邊。
我當然不會上當,因為我根本就是整個事件的導演:「是麼?這麼說那個錢
包是你自己的?你一個女孩子怎麼用個黑色的錢包呢?而且你剛才買東西的時候
也不是從那裡面掏錢出來的呀?」
自始至終我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死死盯著她,這使馮夢瑤似乎覺得我並不是
那麼好瞞哄的,再加上我剛才的一番話,更讓她清楚的感覺到我這個人思維的縝
密辦事的幹練,一時之間她有點無言以對,躊躇半晌才強詞奪理的倔道:「要你
管,我……我願意用什麼樣的錢包是我的自由,總……總之,東西是我的,絕對
不是我撿的!」
來到大連的幾番事件,叫我清楚的認識到一點,行騙最主要的不是騙術多麼
精妙,而是在於你能否細緻入微的把握對方的心理,只要看透她在想什麼,就可
以一步步將她賺入彀中。
我其實就在等她言之鑿鑿的肯定那東西的所有權就是她本人,於是又叮鑿了
一句:「如此說來,這東西一直都在你身上,是你自己的東西嘍?」
「對,那本來就是我的!」
馮夢瑤這時顯得十分理直氣壯,給人一種似乎我的追問完全多餘甚至可笑的
感覺。
但我卻知道她實際上非常心虛,我對不明來源的錢包死追不放的態度讓她忐
忑不安。
時機已經成熟了,我突然劈手搶過了她的提包,打開拉鎖向裡面翻找。
馮夢瑤「啊」的一聲想要阻止為時已晚:「你幹什麼,幹嗎搶我東西……?
」
我揮手輕輕推開了她,一邊翻看一邊嚴肅的說:「對不起,我要做例行檢查
,請你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馮夢瑤退了兩步,眼見自己的包包落到了我的手裡,對方是警務人員,她只
有呆愣愣的看著我搜查。
她的包包裡東西不多,而且大多我都熟識。
裡面有那個筆記本、眼鏡盒、別緻的小號太空杯、少許零錢,還有些不起眼
的文具和一本書,另外就是些女孩子必備的水潤唇膏、眉筆、小首飾和兩包紙巾
。
等我確定不會因為她的提包裡面的物品產生影響我計劃的意外的時候,我適
時的將那個我『送給她』的黑色皮夾拿了出來,並將提包還給她,指著皮夾問道
:「你說的是這個東西麼?這真的是你的?」
馮夢瑤接過自己的提包,眼見意外收穫落到了我的手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這……」我也不需要她回答,當下裝作十分專業的樣子,戴著輕薄的白
色手套,在她面前將錢包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個五公分寬十公分長一公分厚的塑
料包裝盒。
那盒子是藍色的,上面畫著許多光怪陸離的圖案,還有很多不知是日文還是
韓文的文字。
「這裡面的東西也是你的?」
我一邊問一邊慢慢拆開包裝,從裡面輕輕捏出一粒深色的藥片,放在鼻子上
聞了聞,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裝了回去。
馮夢瑤自從『撿到』這個錢包一直沒有機會拆開來看看,此時看到裡面的東
西,不由得「咦」了一聲:「這是什麼?」
也不知道她是在問我還是自言自語。
我也不去回答她,慢慢脫掉手套,從身上取出一個很像從電視裡看到的那種
警方搜集證據專用的塑膠袋一樣的東西,把那錢包和藍色的盒子一起裝進去,揣
起來。
就在馮夢瑤驚疑不定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突然拽過她的左手,『啪』的一聲
用一個東西扣住了她的手腕,她驚異之下一看原來是一副明晃晃的手銬。
「你……你幹什麼?」
又急又怕令她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對不起,請你和我回警局接受調查!」
說著將手銬的另一環銬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馮夢瑤這下可有些手足無措了,驚呼聲逾越了她往日淡定如水的性格:「我
……我不去,你憑什麼抓我?」
說著就往後爭奪,意圖脫離我。
當然她的掙扎是徒勞的,手銬雖然是假的,但卻貨真價實的結實,一般人無
法赤手空拳掙脫,更不要說她一個柔弱女生。
我恰當的往懷裡一用力,馮夢瑤吃痛「啊」了一聲,便再不敢掙拽。
「你給我老實點……」我低聲呵斥著:「既然東西是你的,你應該知道那些
小藥片是什麼吧?」
看著馮夢瑤無助又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心中一樂,大聲喝道:「那是毒品!」
這一聲說話可把個馮夢瑤嚇得不輕:「啊!毒品?我……我……我……」當
下身體顫抖表情恍惚眼珠呆滯,甚至連腳都站不穩了。
看到她方寸大亂,我不給與其喘息的機會,立刻添油加醋的說道:「我告訴
你,我們市緝毒大隊盯著你們這些毒販很長時間了。
你們把幾十克幾百克的大麻、可卡因和冰毒偷偷運來本市,然後自行製作成
這種樣子的高純度搖頭丸,再散佈到市內各大娛樂場所,非法謀取暴利,毒害了
多少人……」馮夢瑤聽著我的『侃侃而談』嚇得不迭的搖頭,偏偏一句反駁的言
語也說不出來,身體一個勁的往後縮,要不是我手銬上的拉力幾乎整個人都要蹲
到地上了。
我趁熱打鐵,依著電視劇電影裡面學來的類似情節荒腔走板的依樣畫葫蘆的
問道:「姓名?」
馮夢瑤這時已經被嚇糊塗了,恍恍惚惚的回答:「馮……馮夢瑤!」
「年齡?」
「二十歲!……警官,我……」她想爭辯兩句,被我一下子喝止了:「我問
你什麼你說什麼,籍貫?」
馮夢瑤俊俏的小臉都快哭出聲來,帶著顫抖的聲音回答:「南京!」
哦,原來是秦淮女子啊,難怪有這麼超凡的氣質神韻。
我心裡想著繼續問道:「職業?」
「我……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啊,我……」我哪放任她多說,此時必須用強
勢震碎她的理智,這樣才能使她無法注意到整件事情的各個疑點,以免節外生枝
。
當下腦子裡排演著下一步既定方針,嘴裡胡亂的問著:「說吧,你的同夥有
多少人?老巢在哪裡?剛才那個青年是不是給你這個東西的人?你又要把東西帶
到什麼地方交給誰?你們之間怎麼聯絡的?快說!」
馮夢瑤畢竟不同於居家的普通女孩,她聽我一頓連珠炮似的問題問來,雖然
明顯表現出手足無措,卻也沒真的嗚嗚痛哭無言以對,反而稍微冷靜了一下,用
深呼吸平靜了焦躁不安的心情,然後用盡量理智的神情對我講道:「警官同志,
您聽我說,這黑色的錢包其實是我在公共汽車上撿來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我不是什麼毒販,我是這裡外語學院的學生,請……請你仔細調查清楚,
別冤枉好人!」
說著向上面的宿舍樓群指了指。
她雖然說話思路很清晰,可是聲音顫抖,渾然不像她平時安逸溫和的個性,
可見她現在心裡的震撼和驚詫尚且十分巨大。
而她從混亂中恢復理智,言語已經條理清晰,顯然不是遇事只會緊張而毫無
應變能力的幼稚女孩。
但是,她的這個表現卻始終在我的計算範圍之內,我早已料到她人靜心理素
質也一定很冷靜。
我耐著性子,抱定打持久戰的決心問道:「你說你是大學生,有什麼證據,
學生證在哪?」
其實我剛才搜查她提包時已經知道她根本沒帶什麼證件,果然她回答道:「
我……我沒帶學生證,身份證也沒帶……」說著從包裡拿出個藍色小本本:「圖
書館的借閱證可以嗎?」
我根本都沒伸手去接,擺出一副絲毫不相信的樣子說:「你說呢?借閱證,
哼哼!」
然後假裝思索著續說:「要麼你叫幾個同學來給你證明一下,算了,你叫她
們直接去警局好了!」
說著作勢要拘她往另一個方向走。
這種事同學根本無法證明清楚,況且無論此事真假都是一樁醜聞,以馮夢瑤
的性子她是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的。
果然,她立刻反對:「不……不行,現在是放假,我找不到人……」然後咬
了咬牙說道:「要不這樣行嗎,我帶你去學校我的宿舍,這總能證明吧?」
去宿舍我也不怕,一則我確定那裡是她一個人獨宿,再則說她也不可能叫旁
的人參與進來,於是欣然應允。
在馮夢瑤的要求下我脫掉了外套,纏在彼此手上擋住了手銬外露,跟著她往
宿舍走去。
握著如此滑若凝脂的柔夷,我心裡不盡的遐想,是什麼樣的環境和經歷造就
了如此完美的纖纖玉手,而她的主人又是如何保養得這麼好?如果這女孩身體的
其他地方也如手般完美,那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樣的肉體更動人。
別急,馬上,馬上它就屬於我了。
因為有舍內人的帶領,兼之我穿的『便衣』,我們很順利的進入了宿舍樓。
這宿舍樓有左中右三掛樓梯,馮夢瑤特意從最邊上的樓梯上到了四樓,可見
她十分避諱被人看到。
來到我早就預料到的那間屋子,馮夢瑤轉手把門帶上,然後似乎是慶幸沒碰
到熟人一般喘了一口粗氣,說:「這就是我的宿舍,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這屋子不大,最多二十平米,卻滿滿當當擺了四張上下鋪、一張長桌、兩排
櫃子。
我左右看了看,踱著步轉了一圈,馮夢瑤因為和我『牽著手』也陪我轉了一
圈。
站定後我問道「八個人一屋夠擠的,你的同學呢?」
「她們放假都不在。」
「哦,不在……就你一個人?呵呵,倒也方便!」
我語帶雙關地說了這麼一句,傳達給她一個信息,就是我並不相信她的無辜
。
馮夢瑤也不出言辯駁,只是從我左手邊那個下鋪的枕頭旁邊的一個粉色皮夾
中拿出兩張證件,『啪』的一聲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拿起來隨便看了看,其實證件上的信息我已經通過其他渠道早就預先得知
了,現在看只不過是為了裝樣子。
眼角的餘光中,馮夢瑤正關切地站在一旁,似乎認為我會多少相信她說的實
話。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但這並不是我的目的,我來這只不過滿足一下
長期蹲守的好奇心,想看一看這可愛女孩子生活中另一塊我從來沒有踏足的地方
是什麼樣子。
其實我實在有些失望,這地方就和她的人一樣簡單。
她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床單枕頭都十分乾淨整潔,床架立柱上夾著一盞台
燈,牆上掛著一面鏡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這中間只有一樣事物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橫在床與床之間一條鐵絲上掛著
的晾曬衣物。
其中有我曾經見她穿過的裙衫和絲襪,但最令我意外的是,原來這表面上文
靜舒雅的女孩子,內衣居然都很性感,蕾絲的胸圍和底褲各一件,從款式上看都
非常前衛。
特別是那內褲,居然是紗裝透明的,而且近乎丁字形,如果穿上的話不要說
遮擋黑色叢林,只怕連關鍵部位的輪廓都能若隱若現。
只不過在她嚴謹厚實的外衣遮擋之下,怕是總難見天日。
由此可以推斷,這個女孩內心有著與外表截然相反的另一面,但卻很難被外
人察覺。
我拿著那兩張證件,在屋裡來回的徘徊,而馮夢瑤就在手銬的牽引之下陪著
我走來走去。
突然我轉到門口櫃子旁邊,用手敲了敲貼著她名字的那一層,看了看她說道
:「打開。」
馮夢瑤默不作聲的取過鑰匙打開了櫃子,我細細翻找能夠加以利用或者能看
出一些端倪的東西。
不過那的櫃子也和她的床一樣簡單,所有的東西都是日常必備的常見之物,
有包衛生巾、一盒棉簽、一些零食、幾卷衛生紙和半包衛生護墊,剩下的就是一
些無關緊要的雜物和三五件季節更替的衣服。
雖然沒什麼重要發現,但僅憑這些和我的心理學分析,我大概捕捉到一些東
西。
其一,衛生護墊是剛打包不久的,這東西大家都知道,是為了阻擋陰部分泌
物污染貼身衣服用的,也就是說她在見男朋友時為了愛撫和簡單親熱而用了一些
。
那麼問題就來了,她衣架上掛著的性感內衣不具備佩戴衛生護墊的可能,所
以她和男友見面一定沒有穿這些,她在男友面前還是保持著恬真醇淨的模樣和心
態,也就是說如果有一點點悶騷,那將是除了她本人以外任何人不曾見聞的。
可見她的第二性格實在很隱秘。
其二,她的用品和衣物雖然數量上很少,僅僅夠日常使用換洗,但質量卻很
高,幾乎都是名牌。
我從旁觀察過很久,這個女孩家庭條件不是很優越,吃飯都在路邊攤買,出
門也只做公交車。
所以我斷定,她是個對自己要求和期望都很高,自尊心很強的人。
她會將節省下來錢,給自己買最好的,然後細心愛護的使用。
這樣的女孩會比較獨立,做事有主見,且在人生遭受重大打擊的時候相對堅
強。
其三,她的東西雖然品樣眾多,但擺放十分整齊,順序也是井井有條。
這說明她自理能力很強,善於處理她能力範圍以內的任何事,而且用心做到
最好。
以上三點似乎都對我這個即將獵取她的人很不利,第二性格隱秘說明她喜怒
常不行於色難以把控,獨立堅強說明她不易受控制,自身能力強說明她難以駕馭
。
實則不然!一個第二性格隱秘的人最怕被人看穿,一旦被大白於天下,她將
束手無策。
而獨立且堅強又很有能力的女孩大多是被生活鍛煉出來的,一旦她遇到自身
無法解決的事情,可以或者必須去依靠別人的時候,她將變得比任何常人都脆弱
。
另外,我找到了一張過期的機票,大連至迪拜,據我所知,那應該是他男朋
友前不久走的時候留下的,因為我當時一直目送這個倒霉蛋進的安檢特殊通道-
-用護照才能過的安檢口。
我把鎖在自己手上的手銬鎖到了床梆上,然後一屁股坐到馮夢瑤的床上,似
笑非笑的看著她。
馮夢瑤自從和我走進這個屋子,就再也沒說話,她不是不想說,她是在等我
,盼望我能夠或多或少的相信她的實話。
現在該是我滿足她期盼已久願望的時候了:「馮小姐,我看我們要好好談談
了,你不要再抱什麼僥倖心理,要知道我一直都對你很客氣是看在你是個女孩子
的份上。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麼?涉嫌販毒!」
我把最後幾個字說的聲音十分響亮,驚得馮夢瑤渾身一顫。
她剛擺出一副十分委屈有口難辯的模樣似乎想說「沒有,我沒」的時候,我
揮手打斷了她:「你聽我說完……」然後緩緩從身上取出那個裝著黑色皮夾的塑
膠袋,將裡面的搖頭丸都空到了袋子裡,指著說:「我再重申一遍,這東西叫做
亞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片,就是俗稱的搖頭丸,而且是技術含量和純度都很高的
新型產品。
國家有規定,但凡攜帶超過50克,便要接受刑事制裁,一般刑期七年至十
年……」看著她心裡萬分焦急又一時插不上口的焦慮樣子,我心裡好笑,慢慢搖
了搖手裡的證物袋:「搖頭丸每顆3克,現在你帶的是十七顆,正好超過50克
的尺度。
看來你的老大很不照顧你啊!」
我購買了十六顆,加上原本手裡有一顆,正好十七顆。
前幾天搞定杜靜文那小妮子我才用了兩顆,現在一氣用了這麼多,這還真是
大本錢呢。
普通人哪懂這些法律知識,我也是在計劃確定之後才惡補的。
果然馮夢瑤越聽越害怕,自己私匿了一個錢包,居然惹來這麼多麻煩,剛開
始時她也只認為這是麻煩,而現在已經演變成禍事了。
她試圖冷靜下來,平復心中激動,並向我套近乎的問著:「警官,我還不知
道您貴姓?」
我隨口編著:「鄒,我姓鄒。」
心裡補充說「胡謅的鄒」。
「哦,鄒警官你看啊……事情是這樣的。
我今天坐公共汽車回學校,結果我旁邊有個人把這個東西給我……不不不,
他不是給我,是我自己拿……不是不是,是他落下忘拿走的!我……我就藏起來
了,這個本來不是我的!」
她本來想隱瞞自己不太光彩的一面,結果越說思維越混亂。
我靜靜地聽她說,還點上一根煙,做出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等她說完,才
慢條斯理的說道:「馮小姐,這些毒品到底是別人給你的,還是你偷來的?你是
不是一時說不清楚啊,要不要我找個地方讓你好好回憶一下?」
無論是偷竊還是藏毒,對於這個自命甚高且到目前為止人生沒有污點的女孩
子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判決。
她一時氣急敗壞的失去了往日的沉穩:「哎呀,我……我怎麼就和你解釋不
清楚呢!你……哎--」小樣的,你很清白麼很無辜麼?你的完美人生是天經地
義的麼?就你純潔善良,我們都齷齪骯髒?我就是看不慣她這種態度,我一定要
讓她嘗一嘗有口難言百口莫辯的滋味。
當下我擺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微微冷笑著說:「哼哼,你解釋不清楚
沒關係,等會到了警局,我們有的是方法叫你解釋清楚。
別說是你這種自作聰明刁鑽古怪的小毛孩子了,就算是重案纍纍的通緝犯,
只要他落到我的手裡,也有辦法讓他脫掉三層皮,到時候還不是乖乖的老實交代
!」
說著就去解她靠在床梆上的手銬。
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警察局偵訊室可不是一個善進善出的所在,而且今天
馮夢瑤已經是第二次被我這麼嚇唬了,第一次她就嚇得差點坐地不起,這個經驗
我當然要拿來借鑒一下。
果然,一聽到『警局』兩字,馮夢瑤嚇得腿都軟了,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搖
著頭苦著臉連說:「我不去警局,我不去警局!鄒警官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無辜
的!」
我當然相信你無辜,玩的就是你這種無辜的。
我似乎已經厭倦了她毫無證據的哀求,正要伸手去接手銬,突然兜裡的電話
響了。
其實剛才我進屋時一直單手揣兜,憑著對自己手機的熟悉,盲打設置了一個
鬧鐘,不明就裡如馮夢瑤之輩還以為是突然有電話打來。
我裝腔作勢的拿出電話,把中止鬧鐘的按鈕按掉,而外人看來還以為是按的
接聽鍵:「喂,劉隊啊……對,不過情況有些變化,接頭的是個小女孩,自稱大
學生……嗯明白……對,她有所準備……明白……明白,對是迪拜來的貨,她這
搜到一張去迪拜的過期機票……是……是刑拘!對了,您是不是派兩個女警員來
押啊……她很不老實……嗯……地址就在……喂?喂?」
我拿起電話看了看,啐道:「不是吧,關鍵時候沒電了!」
然後轉頭對馮夢瑤說:「把你的手機給我。」
馮夢瑤聽我和『劉隊』的通話,越聽越心焦,那張男朋友留下的機票居然也
『巧合』的和『案情』吻合了,要是把男友牽扯進來,事情就更糟糕了。
這時聽說我要用她的手機叫警車來押她,哪裡肯借。
一把抄起床上我故意放的讓她唾手可及的手機藏到了身後。
我作勢過去要搶:「喂,你老實點,你……」發覺單手和我周旋最後不免要
被我得逞,馮夢瑤一狠心,猛地將手機摔出了窗外,『啪嚓……啪』一個精巧的
行動電話就這樣被OVER了。
我面有怒色,斥道:「小丫頭,有你的,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頑抗了。
走,現在帶上你的證件就跟我去警局!」
但我心裡暗笑,截止到目前為止,通過分析這女孩的性格,為她量身打造的
劇情都告順利。
馮夢瑤『狡計』得逞本有些自鳴得意,但聽說我終於要帶她回去審問,心裡
又害怕莫名,一個勁的哀求。
而我反倒一口一個「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勸著。
就這樣拉拉拽拽,直到有旁人在場的地方,她才不敢明目張膽的『拘捕』。
出了宿舍樓,旁邊就是一個後門,可以直接到大街上。
通過我的觀察,這裡每天晚上八點到十一點路邊上總停著一輛警車,不知道
車上的警察是去吃夜宵了還是開什麼小差了,不過這可是我能夠加以利用的大好
的免費工具。
因為從一個成年人的角度冷靜分析,都應該懷疑我。
我自從出現,只憑著一張警官證的封皮證明身份,這是絕對不足的。
如果馮夢瑤擺脫恐慌,沉下心來思考,一定能考慮到這一點。
到時候,她或大叫大嚷,或採取其他我沒能預見的行動,計劃恐怕就要泡湯
了。
果然,當她看到我往那輛她以往沒曾注意過的警車走去的時候,抗逆的掙扎
變得更激烈了,非得我強拖硬拽才能前行。
我站到一個雨水井蓋旁邊,從兜裡掏出『車鑰匙』對著車子就要按動解鎖。
馮夢瑤假裝一個站立不穩就往地上跌去,而我和她拴在一副手銬上,自然也
跟著失去平衡,結果一下子撲到她的身上,一隻手還捂在了她那豐滿彈性的玉乳
上。
馮夢瑤「啊」的一聲輕呼,那只自由的手立刻護在胸前。
我也連忙收回了演技卓著的右手,猛往旁邊竄去,以示根本是無心之失。
哪知道由於我的帶動,馮夢瑤又一次失足,反過來跌在我的身上,又是那只
自由的芊芊玉手反搭在我的兩腿之間關鍵所在上。
我沒有立刻起來,只是用眼睛盯著她,又看了看那只『好色』的纖手。
馮夢瑤這才醒悟,狼狽萬狀的和我一起爬了起來。
「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弄疼你吧?」
她邊拍打自己身上的浮土,邊一個勁的道歉。
也不知她所謂的『不是故意的』是指第一次跌倒,還是說剛才『吃我豆腐』
。
我沒有理會她的道歉,心中卻著實好笑,怎麼我的身體器官和我本人一樣流
氓?別急嘛,等會自有機會讓你們在沒有衣服阻隔的情況下大快朵頤!由於我倆
的廝磨,我身上的東西掉了一地,就在我俯身拾取的時候,這鬼靈精怪的小女孩
居然搶先一步將我掉在地上的警官證和車鑰匙胡亂踢到下水道裡面去了,最後得
以保存的只有那袋重要證物--搖頭丸。
其實我設計的是自己裝作沒站穩,將鑰匙失落,結果馮夢瑤居然幫我完成了
,而且還毀滅了最假的警官證,這是我沒想到的意外驚喜,而且這樣反而更真實
了。
我心裡不由得暗叫一聲妙哉!當然我必須裝得十分氣憤,於是故意緊了緊擒
住她手的力道,罵道:「你給我放老實點,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制你嗎?我是看你
一個柔弱的小姑娘,沒忍心下手而已!」
然後看了看她委屈而又屈服的眼神,輕輕放鬆手勁,自言自語的埋怨:「我
就說叫兩個女警察來調理你,我這個男人來對付女犯人,終究不太方便,哎……
」心裡卻說「等會我要有些『更不方便的舉動』你可別來怪我!」
我按照劇本繼續演戲,拿起掉在地上的證物袋「咦」了一聲,故作驚奇的道
:「原來這裝搖頭丸的盒子裡還有東西!」
當下在馮夢瑤關注的目光中煞有介事的帶上白手套,從新勘察證物。
其實那是我預先放好的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光明大酒店702、19號晚
上12點交款。
今天就是19號,而現在也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我似乎找到了新的線索欣喜異常,而馮夢瑤也凝神思考怎麼說服我相信她的
無辜。
車鑰匙丟了,我們只好再走一段去車流較多的路口打車。
而這一路馮夢瑤都在努力的遊說我。
「鄒警官,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這字條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要
相信我!」
「嗯,相不相信你等調查了就知道,你先跟我回警局,字條的事情我們會查
!」
「不要嘛,我們先去查查看好了,說不定有什麼新線索,你看時間不多了,
等會萬一錯過去了,多可惜啊!」
「我們去?別開玩笑了,你給我製造的麻煩還不夠多嗎?本來我還認為你或
許真的是因為巧合才被捲進來的,可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真的是無辜的!」
「馮小姐,你也別這麼客氣,你聰明機警又會演戲,貌似挺可憐,實則詭計
多端!」
……………………後來馮夢瑤哀求中幾乎帶著三分嬌顛,聲音也愈發的嗲,
聽的我心裡癢癢的好不受用。
但我始終面無表情不發一言,就這麼快步前行,似乎毫不為其所動。
終於,我們來到街口,揚手叫來一輛出租車,並排上到了後座。
司機問道:「兩位去哪?」
我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光明酒店!」
馮夢瑤聽到這四個字心中一喜,在我手上輕輕用力並投來一個感激的微笑,
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她這嫣然一笑看得我如癡如醉,心想,你謝我什麼?謝我一會好好調教你嗎
?那就不必了,就算你不謝我也會盡職盡責的。
我倆一直用我的夾克外套纏著雙手,所以常人和司機還以為我們是牽手拍拖
的情人,並沒有多想。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2-18 14: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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