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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01-47 作者:qz152119(水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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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01-47 作者:qz152119(水龍吟)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


本人新手,剛開始寫色文,QQ:130147978    本文為小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首發:龍壇書網


               (一)

  道本無名,強之名以為道!

  這句話書寫在《元始經》之上,是開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經》在我的手上。

  看著《元始經》,我也不禁感慨萬千:「為了這《元始經》,多少人妻離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內,三界六道隕落了多少強者?積屍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搶奪《元始經》的慘烈廝殺記憶,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腦海,
從沒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縱奇才,身負絕大機緣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
在青冥山開闢道場,闖出青冥雙聖的名頭,在暗中得到《元始經》之後,也不得
不離開心愛的妻子,隱藏起來,苦苦鑽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參悟了《元始經
》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與日俱增,比千年前強橫無數倍,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有些代價之大,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自從開天闢地之後,天地間的機緣和劫難就相輔
相承,有機緣就有災難,同樣災難中也蘊含機緣。千年之前,天地間誕生了極大
機緣,無數靈物、法寶、經書紛紛出土,但是劫難也隨之而來,無數的強者為了
各種機緣大打出手,死傷無數,許多傳承了無數年的宗門破滅,執掌天地的強者
或者是隱居了無數年的隱士也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在這次混亂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機緣--《元始經》!

  《元始經》是天地大機緣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經書,蘊含著最完美的大道法則,
還可以引領經書主人到達天柱不周山,令無數強者雙眼發紅,展開搶奪,機緣巧
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聖」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經書:
六欲魔經!

  因為大劫難,強者隕落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催生了更強者;因為大劫難,
巨頭門派破滅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孕育了新的巨頭門派。我得到《元始經》,
妻子得到六欲魔經,這是大機緣,同樣伴隨著大劫難。但是當年我只是隱隱約約
有細微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洞若觀火、清晰透徹,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這兩部
經書扔掉了。人總是在失去一樣東西後才知道自己其實放不下,其實還在乎,但
已經不能回頭,只能自責、悔恨!

  對於《元始經》的領悟已經到達瓶頸,我在靜中參悟已經很緩慢了,只有回
到天地之中,感悟種種因果輪迴、悲歡離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頸,再次提升。不
錯,我現在隱居修煉的地方,並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傳說在太古時代,不周山為天柱,支撐著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
下大戰,居然打斷了這太古第一神山,導致天塌西北、地陷東南,祝融與共工也
因此而雙雙隕落,後來大能者女媧不忍世間生靈在水深火熱中掙扎,毅然以神石
補天,解救蒼生,但天地殘缺不全是無法更改的定數,不可違抗,女媧犧牲了自
己,以自己的身軀融合天地,才勉強將天缺補全了九成,還留下一線不圓滿,從
此世間劫難重重,不過女媧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無上意念就化為劫難中的
種種機緣,與劫難相生相剋。

  經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卻從此隔斷,除非擁有《元始經》,否則誰也無法
到達不周山,至於為什麼《元始經》可以承載生靈,登上天柱不周山,我現在也
沒有悟透,也許只有完全領悟《元始經》,才能瞭解其中的玄機。

  手捧《元始經》,一念到天柱!同樣擁有了《元始經》,也可以順利的返回
天地之間。我現在就已經悄悄地潛伏回來,並不想太過招搖,在完全領悟《元始
經》的真諦前,還是低調、謙和些好。何況我還要去找我的妻子--「玉聖」孟
紫涵,我叫葉凌玄,號稱「金聖」,跟妻子合起來稱為青冥雙聖。

  雖然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但透過《元始經》,我還是大致瞭解妻子這千年
來一些經歷的,雖然發生了很多事,她也改變了許多,但是我仍然想見到她,畢
竟對於現在的她,我當年的倉促離開也是有責任的。

  我隱去氣息,駕著遁光,來到青冥山,雄偉的山還是依然聳立在天地之中,
但人已經變了,當年我和妻子的徒兒,大部分都已經死在了劫難當中,現在青冥
山中,只有幾個女弟子,是妻子在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
宮前,現出身形來,兩名看門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驚,似乎是好奇沒看到我接
近,怎會突然現出形來?

  這兩名十七八歲的女弟子迎了上來,一個身穿白底粉花的仙裙,一個身穿青
蓮碧水的宮衣,兩女杏眼桃腮、櫻唇玉齒,都是絕美的美人胚子,配上寶光瑩瑩
的衣飾,倒是有幾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滿含媚意,胸酥臀圓,玉腿微露,舉手投
足間,透著淫蕩,我知道這兩女所學也並不全是仙家嫡傳正宗,還有邪道之術,
比如陰陽採補,交合雙修之流,別說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修真男子,若是一個
把持不住,被兩女引誘,一經交合,便要被這兩個淫女採補走真陽,吸乾精元化
為乾屍,靈魂、元神都要被兩女煉化,實在是歹毒無比。那宮裝少女對我拋個媚
眼,道:「這位公子,降臨青冥山,不知所為何事?」

  聲音猶如鶯啼,誘惑無比,如果聽到這聲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經慾火焚
身,不能自拔。我知道這是魔音引魂之術,心中不禁暗怒,並無仇怨,一見面就
用出這歹毒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蕩無禮了!教不嚴,師之惰!看來這千年的
時光,改變了妻子很多啊。

  面對宮裝少女的魔音,我裝作毫無所覺,只是道:「姑娘,玉聖是否在宮中?
我有事要見她。」宮裝少女和仙裙少女對望一眼,似乎對魔音無效感到詫異,隨
即宮裝少女道:「家師不在宮中,敢問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師回來,賤妾也好替
您通報。」

  我輕歎一聲,因為畢竟是我的愛妻,又加上千年不見,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
處,對她未免不敬,沒想到她竟然不在宮中,那也只能推算了,雖說以我現在的
法力,妻子難以察覺,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敬,畢竟各派規矩只有長輩推算晚輩,
平輩之間不是受了劫難都很少推算,至於晚輩推算長輩,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
要受到責打、面壁思過,甚至是剝奪法力,打入輪迴,非同小可。

  「既然玉聖不在宮中,那也不勞兩位姑娘通報了,告辭。」我不想再多說什
麼,轉身離去,不料那仙裙少女,攔到前面,說道:「公子來到青冥山,一定是
有事求助師父,就此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豈非不美?師父雖然不在,但我們姐
妹也有些法力,或許能幫上公子的忙呢?再說我們姐妹,在這山中寂寞,公子你
怎麼來了就走?也不陪咱們姐妹說說話,交個朋友?」

  說話之間,仙裙少女蓮步輕移,玉腿微擺,纖腰搖晃之間,臀波乳浪微微顫
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週身無一處不是誘惑至極,連聲音和體香都隱隱透著
淫蕩,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無數男人都要獸性大發,狂射不止,徹底
淪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實的奴隸,受該女擺佈,乖乖將自身陽精獻出,供
該女修練魔功!

  當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經,我曾大略翻閱,知道這是將人的七情六慾轉化為無
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經修成固然威力絕倫,但是其中種種法門都極其凶
險,一個不好就被慾望污染心靈,淪為魔頭,只是此經修煉起來進步奇快,威力
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慾望,況且我們本來所修是正宗嫡傳仙法,
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險小了許多,加上我從旁護法,應該沒有大的亂子,我也
就任由妻子修煉。不料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經》,被無數人追殺,匆匆
告別妻子,隱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煉六欲魔經出了些岔子。

  現在看到這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當年的法力,修煉六欲
魔經都危險至極,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傳授她六欲魔經中的心法,
絲毫不顧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現在已經被六欲魔經反噬了,甚至妻
子自己都不知道。

  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經中的「天魔亂舞」,將自身化為有像天魔,誘
惑敵人,只是一來她功力尚淺,火候不到,二來她所學不全,顯然妻子也沒有全
部傳授給她。憑這殘缺不全的天魔亂舞,豈能誘惑得了我?只是畢竟是妻子的弟
子,我仍然不願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間,繞過仙裙少女,走了
開去,不再回頭,說道:「你們這天魔亂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過就是你
師父前來,也留不下我,告辭了。」

  兩女見法術無功,齊聲長嘯,手一揚,兩道長虹飛起,一青一粉兩口飛劍斬
到我的腦後,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殺機赤裸裸的顯現!我怒氣已有七分,毫無
冤仇,屢次三番的下殺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頭,手一招,兩口飛劍落
入掌中,輕歎一聲:「這招比翼雙飛,你們的功力還不夠,等你們練到風聲全無、
殺氣全消的時候,就算是領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夠輕描淡寫,斬敵於千里之外,
就領悟七成了,現在還是好好練功吧!這兩口劍我收了,以後不要隨便下殺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雖經我苦心勸戒,兩女仍然執迷不悟,眼見失了飛劍,竟然震動警鐘,召集
青冥宮其他弟子,同時凌空飛到我面前,將衣衫鞋襪全部收到法寶囊中,赤身裸
體,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紛呈,全力施展天魔亂舞,口中罵道:「不識抬
舉的狗奴才,竟敢詆毀咱們青冥宮的天魔亂舞大法,咱們姐妹這就全力施展,將
你降服!待會乖乖的跪在地上,給本姑娘舔腳趾頭的時候,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
道!」

  說話的是那宮裝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體豐滿,宛如鮮桃,乳房高聳,瑩
白如玉,乳頭挺立,色呈艷紅,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齊,
陰戶微張,陰蒂帶著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這女子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令人忍
不住要摟住她,盡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後,卻極為削瘦,細胳膊細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腳,透
著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豐滿少女來,又是一番味道,讓人忍
不住想要呵護她。但我知道,不論曾經是想和豐滿少女交媾的,還是想呵護青澀
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天魔亂舞隔空意淫,就已經如此誘惑,一旦被
她們接觸身體,不用說性交、口交,單單是她們用手套弄,就足以讓男人射精到
死為止!而且施展這天魔亂舞後,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氣,施術者自身法力就要
精進一分,實在是進步奇快,歹毒無比。

  但這一切對我都沒有用,我伸食指沖二女輕輕一點,兩女便身體僵硬,定住
身形,豐滿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陰,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中,
青澀少女要好一些,雙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樣子,激發男
人的獸慾,畢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擋著赤裸的嬌小身體的樣子,遠比用青澀的
身體去勾引男人要強得多了。

  我剛定住兩女,青冥宮中八道劍光衝起,其中一道大放光明,遠遠比其餘七
道強多了,八道劍光落在我面前,現出形來,七個是少女,最強的那道劍光幻化
為一個少婦打扮得女子。

  那少婦打扮得女子道:「尊駕是何人,敢到咱們青冥宮來逞威風?」隨即看
向被我定住的兩個少女,微微吃驚:「青蝶師妹、粉蝶師妹,你們……」那兩名
少女雖然被我定住身形,但我沒剝奪她們說話的權力,急忙嚷道:「駱師姐,殺
了他!這傢伙欺負我們,壞透了!」

  聽了這些女子講的話,我不禁啼笑皆非,這青冥宮本來是我一手創立的,竟
然說我來這逞威風?這青蝶和粉蝶對我連下殺手,不停地色誘我,但是我始終沒
有真動手。竟然說我欺負他們,還壞透了?這是什麼世道?難道我應該乖乖被她
們壓在身下,採補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那駱師姐顧不上對我說話,走上去對著兩女連打手訣,想幫兩女解開定身咒,
我也並不阻止,想看看她這千年來有何進步,畢竟當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了。

  那駱師姐明顯仙魔同修,還夾雜著一些妖族的手法,看來這千年時光不僅沒
有讓她的法力荒廢,反而大為精進,但僅僅如此就想解開我下的定身咒卻是妄想。
那駱師姐見自己所學的六種解咒之法全無效果,臉色已是頗為凝重,回身對我說
:「這位道友,來我青冥宮究竟有何事?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宮的弟子?難道沒
聽說過青冥宮玉劍仙的名頭嗎?道友雖然法力高強,卻未必是家師的對手,還請
道友解開定身咒,否則等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家師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駱晴兒,許久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紫涵不是號
稱玉聖嗎?怎麼改為玉劍仙了?」

  駱晴兒聽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驚,仔細打量我,眉頭微皺似在
思索,猛然醒悟:「師伯,是……是你?」我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我。
你師父呢?」駱晴兒臉色大變,猶疑不決,愣了片刻,才道:「師伯先請入宮歇
息,晴兒這就去找師父回來。」

  「不用了,你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駱晴兒臉現為難之色,不敢
看我,更不敢開口,那些女弟子都驚呆了,連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張,表情僵硬,
配上赤裸的身體,淫靡的動作,別添幾分韻味。

  我看著駱晴兒,冷冷的道:「你不說,難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愛紫涵,不
願使這手段罷了。再說師伯問話,你敢不回答?別怪我門規伺候!」那青蝶和粉
蝶雖說色誘我,連下殺手,但不知者不怪,駱晴兒卻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還敢延
遲,我一定會重重責罰!駱晴兒急忙跪下,道:「師伯,不是晴兒故意不說,實
在是師父在外修煉法寶,現在不便見師伯,還是由晴兒去請師父回來,與師伯相
見。師伯千年不回,師父也極為想念,晴兒速去速回,絕不耽擱,您老人家便稍
等半日,可好?」

  看駱晴兒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軟,手掌輕托,扶她起來,同時解開
青蝶、粉蝶的定身咒,兩個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說一句話。我法力微動,
已經知道兩女內心驚慌之極,都害怕妻子知道她倆色誘我,妻子雖然寵愛她倆,
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懲罰!對於這些,我也懶得理會,對駱晴兒
道:「晴兒,你的苦心師伯知道,但有些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還是我
親自去吧,我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推算好了。」如果是駱晴兒告訴我妻子的所在,
那妻子只怕也不會輕饒她,還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說什麼。

  駱晴兒聽我說這話,驚得玉顏慘白,嬌軀上冷汗淋漓,忙道:「師伯,您…
…您都知道了?」我點點頭,含糊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還
不知道。」眾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擺,一卷經書落在晴兒手中,道:「
晴兒,帶著你師妹們去修煉吧,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們身上六欲魔經的反
噬之力。我這就去找你師父,你明白嗎?」

  駱晴兒也是冰雪聰明,我雖未說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讓她們給妻子飛劍
傳書,雖說即便她們真這樣做了,飛劍傳書也會被我截下,但那時就不好相見了。
當下駱晴兒躬身道:「晴兒謹遵師伯之命,但是……還請師伯不要過多怪罪師父,
師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點了點頭,道:「當年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
對紫涵極為敬重。」駱晴兒道:「師父、師伯都對晴兒恩重如山,晴兒粉身碎骨
也難以報答。」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煉吧,我去了。」

  我剛要走,那青蝶膽怯的道:「師伯,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師伯責罰。」
那粉蝶也趕忙道:「還請師伯責罰。」我正色道:「這沒什麼,不知我是長輩,
不是罪過,但不分青紅皂白,一見面就下殺手,這卻該罰,不過念在你們被六欲
魔經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後再如此,我定會斬殺你倆,把魂魄貶到九
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兩女急忙道:「弟子絕不敢再犯。」青蝶卻又仗著膽
子道:「師伯,您說我們被六欲魔經反噬,是怎麼回事?」

  話既然說到此處,我也正好開導下她們,免得她們永墜大阿鼻地獄,沉淪苦
海,說道:「六欲魔經雖然是無上大法,練到最高境界,可將自身七情六慾轉化
為神通法力,從而無慾無求,寶相莊嚴,立地成聖,正所謂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但此經也有極大隱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慾反噬,而且這反噬無影無
形,修練者自己難以察覺,法力越深,越難以自拔,直到永墜苦海,才能發覺,
不過也是悔之晚矣!」駱晴兒、青蝶、粉蝶等十女聽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紛
紛道:「師伯,那這卷經書真的能克制反噬嗎?」

  「師父所傳的六欲魔經怎麼這麼恐怖?」十女同時嬌聲發問,一時間鶯啼燕
語,使人如沐春風,我接著道:「六欲魔經練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厲害,到那
時世間幾乎沒有克制的辦法,但現在你們只是略通皮毛,我這部《雲淡風清經》
還能克制得住,你們勤加修煉,便可將反噬之力逐漸化解。」

  眾女若有所悟,一齊點了點頭,那青蝶見我沒有責罰她,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又道:「師伯,您功力高深莫測,又熟知六欲魔經中的種種法門,我們施展的天
魔亂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別的敵人只要一見我們施展這大法,沒有一個不乖乖
跪倒在我們面前的,聽從我們的命令,您怎麼說我們這大法僅是皮毛啊?」

  駱晴兒聽青蝶如此說,瞪了她一眼,道:「師伯面前,不得放肆!」

  青蝶吐了吐舌頭,卻仍然看著我,等我解答,我見青蝶天性頑皮,只是被六
欲魔經反噬,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殺,倒是憐惜她多過怪她,當下溫言道:「
天魔亂舞有所小成之後,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
引動對方種種情慾,使敵人難以自拔,任你擺佈,而天魔亂舞大成之後,修練者
反而冷若冰霜,不可侵犯,不可褻玩,無形之間便已將天魔亂舞施展,用不著你
去主動勾引,敵人自會乖乖跪倒在你腳邊,任你宰割,但這仍然不是天魔亂舞的
最高境界,傳聞這天魔亂舞修煉到極致,寶相莊嚴,無上聖潔,一念之間,天地
萬物都要被誘惑,而且若非施術者自行解除天魔亂舞,天地萬物都不能從慾海中
解脫,只能永久沉淪。

  不過這等境界,便是當年著作六欲魔經的那位前輩大能,也沒有達到。六欲
魔經乃是克制自身慾望,卻竭力引動別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們剛才施展的天魔
亂舞,連自己衣服都脫得乾淨,搖乳擺臀,動作固然淫蕩無比,但施展之間,連
你們自身元陰都被引動,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哪裡是克制己欲了?一旦被心志
堅定之輩反擊,你們反而會被天魔亂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愛上對方,無論對方
叫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只有服從,凶險無比。說你們只知天魔亂舞的皮毛,都是
高估了!等你們真正領悟紅塵兩邊走,因果不沾身的真諦之後,或許才能真正練
成天魔亂舞,以後和人對敵,切不可施展此法,明白嗎?」

  經我一番言語,說的眾女啞口無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紅,但都默默點頭,
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講明白道理,又將雲淡風輕經
傳下,能做的已經做了,至於她們能領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願再多
耽擱,當下道聲:「我去也,好自為之!」遁光飛起,手一揮,將雙劍擲還青蝶
粉蝶,兩女連忙收劍,隨駱晴兒躬身下拜,口稱:「恭送師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飛去,剛才已經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兩萬四千
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宮中,當下趕去。

  天之中為元,時之起為始。「元始」二字代表了空間和時間開端,《元始經
》也是包羅萬有,我修煉之後,對於周天之內的萬事萬物推算已經極為了得,通
過推算,我知道天地經歷了千年前的那場大劫難後,天地間的勢力重新劃分,仙
道的天庭、佛道的靈山、魔道的血獄、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
神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種族的聖境,一共是八大勢力。

  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實八大勢力沒有一個是統一的,每個大勢力內部都分別
有數百上千個小勢力,大勢力內部鬥個不停,同時也和其他的大勢力鬥,而且仙
佛、妖魔、鬼神、聖人等勢力今天聯手,明天反目,還有許多高手,壓根不買八
大勢力的帳,就是獨來獨往,或三五人組成小團體,遨遊天地,為了各種天材地
寶,大打出手,所謂的安寧、平靜,自從盤古開天之後,就沒有出現過。

  我一邊飛,一邊推算,已經大致瞭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宮是最近千年建立的
勢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說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
八大勢力外的散修門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雲觀爭鬥,已經鬥了八百多年,
雖然九仙魔宮跟天庭整體實力沒法比,也沒有其他的大勢力支持,但是白雲觀也
只是天庭三千多個仙道勢力中的一個,八大勢力都沒有領頭羊,仙道別的門派自
然懶得管白雲觀和九仙魔宮打死打活,沒趁著白雲觀和九仙魔宮的戰鬥下黑手吞
並白雲觀就不錯了,所以兩派一直是旗鼓相當,互相奈何不得。

  我隱住身形,飛到枯泉山九仙魔宮外,不驚動任何人,潛伏了進去,這九仙
魔宮雖說禁法重重,但我修煉《元始經》,對時間、空間的領悟極為高明,而且
九仙魔宮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筆,我極為熟悉,自然暢通無阻,那些看守的弟
子更是不可能察覺。

  我潛伏進去後,來到九仙魔宮的主殿,九天殿,殿外並沒有弟子看守。我站
在殿外,向內窺視,只見殿內有近三十餘人,主位上坐著九位殿主,我早推算過,
知道這分別是大宮主宋鵬,男,仙魔雙修;二宮主陰厲,男,魔鬼雙修;三宮主
雲翳,男,仙修;四宮主天鬼子,男,仙鬼雙修;五宮主孟紫涵,女,仙魔雙修,
也就是我的妻子;六宮主蘇雨玲,女,鬼修;七宮主柯柔兒,女,仙修;八宮主
汪晗玉,女,魔鬼雙修;九宮主姜甜兒,女,仙鬼雙修。

  下面坐著二十餘人,其中道法厲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明元
;鬼泣山兩大鬼妃:艷鬼陶笑笑、色鬼閔文靜;萬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妙、
白狐狸郝童;宣青山四大劍仙:無塵子、心塵子、天塵子、風塵子,這心塵子和
風塵子乃是女劍仙。

  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還有十餘人,但法力便遜色一籌了。
我靜靜地聽他們在說什麼,同時神念散發出去,暗暗搜索,總覺得除了我之外,
還有別人在窺視九仙魔宮。

  九天殿內,大宮主宋鵬道:「諸位道友,今天找諸位前來,主要是兩件事,
一來是聯合起來剿滅白雲觀,二來是有傳言說天地間的大機緣又要來了,又會有
許多神物出土,咱們湊到一起,也好商量個對策,謀取更大的利益。」聽了這話,
除了九位宮主外,那二十餘位賓客不禁交頭接耳,玉狐狸郝妙道:「大宮主哥哥,
你真的確定有神物要出土了?這可是非同小可,大機緣隱藏著大劫難,可不能道
聽塗說啊。」三宮主雲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這消息千真萬確,出土
的是十大混沌至寶中的七星環!」

  此話一出,那些賓客登時炸了鍋了,紛紛站起,說道:「當真?這可是非同
小可!若是咱們能得到此寶,別說白雲觀,就是抗衡整個天庭,也不在話下!」
當下紛紛討論,七星環在何處,如何取寶,不像一些臨時的結盟,沒得到寶貝,
先為分贓打得一塌糊塗。可以看得出,這些賓客雖然不是九仙魔宮的人,但是也
關係極為緊密,聯合起來,視白雲觀為死敵!

  那七星環是上古傳說之一,傳說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無邊的混沌中掉落了十
件先天至寶,分別以太極、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
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毀天滅地的威能,而且最難得之處是能使持有者悟道,是
所有修道者奪之而後快的混沌之寶。

  這七星環雖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來八大勢力拚死搶奪,迄今為止,其
余九件至寶仍然毫無下落,否則八大勢力早就統一了,還用得著每天打死打活?
這七星環的價值,比我的《元始經》也可說不遑多讓,連我也不禁極為心動。

  同時我的神念一掃,發現九仙魔宮外面,果然有人潛伏,在三宮主雲翳說出
七星環的時候,傳來細微的法力波動,顯然是心中震撼,不能再隱藏的天衣無縫。
我暗中行法,遙空將那人封印起來,他大吃一驚,來不及反抗,便被我壓制住,
丟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則繼續聽殿內的動靜,那些賓客紛紛詢問七星環的
下落,但雲翳卻說只有大宮主宋鵬知道,宋鵬又非說此事事關重大,取寶時才能
帶路,現在萬萬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竊取機密。

  我見這宋鵬如此謹慎,也不禁暗暗點頭,此人果然周密,難怪能與天庭的白
雲觀抗衡八百年!九仙魔宮拋出這個重大機密,無非是為了吸引住賓客,加強聯
盟的穩定,效果已經收到,自然不再多說,當下開始討論對抗白雲觀的事,這些
事沒什麼新鮮,左右不過引蛇出洞,包抄後路,圍點打援之類,九仙魔宮實力與
白雲觀相當,加上這些賓客高手便穩佔上風,只是還得籌措一番,好一網打盡。

  眾人商量妥當,那玉狐狸郝妙站起來,說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滅
了白雲觀,咱們就由大宮主哥哥帶著咱們去取七星環,到時候共同建立天地間第
九大勢力,都稱王做祖豈不極樂無邊?」眾人紛紛道好,那玉狐狸又對在場的女
仙道:「不論是剿滅白雲觀,還是去取七星環,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們
這些女道友不過搖旗吶喊,略盡綿薄之力,他們如此辛苦,姐妹們是不是該犒勞
犒勞他們?」

  玉狐狸聲音淫蕩誘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犒勞」,當下男仙大喜過望,
女仙桃腮生春,卻無人反駁,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絲,彷彿早已習慣,心中不禁
一陣酸楚。

  玉狐狸拉著白狐狸當先走到場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風塵子、柯柔兒等
女仙也慢慢步入場中,男仙將女仙圍在圈中,紛紛大呼:「快脫!脫得光溜溜的!」
「瞧咱們不操死你們這些小浪蹄子!」

  女仙們紅顏含羞,對望一眼,不禁相視羞笑,開始脫下仙衣,妻子和女仙們
脫得雖慢,但仙衣終究有脫盡的時候,當下殿中妻子和女仙們均已一絲不掛,男
仙們仍是衣冠楚楚。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
辱呢?但在妻子和女仙們的臉上,我看不到絲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澀和期待。
我知道,千年來,這一幕已經重演了無數次,但我同樣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艷鬼陶笑笑道:「姐妹們,咱們去把他們的小仙人掏出來,先嘗個鮮吧!」
當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其他女仙也紛紛效仿,妻子跪著爬
到劍仙無塵子面前,仰起頭道:「玉劍仙孟紫涵見過道長,為道長服侍小道長。」

  說話之間,我看到妻子臉上泛起點點桃色,甚至連嬌軀也變的粉紅,我知道,
這是妻子性奮時的表現。這時女仙們已經紛紛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們卻
還想調笑她們一番,紛紛躲閃。妻子和女仙們跪在地上,爬著追逐男仙們,當下
殿中玉體橫陳、淫蕩無比!要知道,站著走路,自然比跪著爬省力,女仙們又不
運用法力,不一會已經累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十幾具嬌軀汗水反光,同時體
香散發,平添幾分荒淫的美感。

  當下男仙們也不再躲閃,任由妻子和女仙們爬到自己身前,無塵子看到妻子
赤裸著,雌伏的跪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聞玉劍仙孟紫
涵也是一方霸主,今日一絲不掛跪在貧道面前,有何指教?」妻子知道無塵子的
心意,順從著說道:「久仰道長威名,今日道長駕臨九仙魔宮,無物奉承貴客,
願以肉身服侍,還望道長將小道長賜下,看賤妾施展妙術服侍。」

  聽著妻子淫蕩的話語,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這段因果如不了結,對
妻子仍有大妨礙,當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煉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禍,但為了修煉《
元始經》,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來,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謂種
惡因得惡果,當日我若是捨得《元始經》,護持妻子,這千年何等恩愛?又怎會
使妻子淪落至如此淫蕩?只等今日一過,我便可帶走妻子,斬斷這段孽緣,但現
在時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強求,我也只有耐著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們輕聲哀求,希望男仙們能將胯下的陽根賞給她們,但男仙們雖
然脫光了衣服,卻百般刁難,要妻子和女仙們躺在地上,分開玉腿,自行手淫,
供男仙們賞玩,還規定哪個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親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侶的
巨大男根,當下男仙們將女仙們一起手淫當做打賭,紛紛賭哪個女仙會先高潮,
女仙們也都把當眾手淫作為比賽,捏乳摳陰,無所不用其極,只希望能奪得第一,
率先品嚐男仙的巨大陽根。

  男仙們看著眾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體,浪叫聲此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
是,不禁紛紛揶揄:「這哪裡是咱們修道之人,分明是一群最淫蕩、最下賤的娼
妓!比母狗都不如!」

  妻子和女仙們受到男仙們如此羞辱,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興奮,腿分得
更開,動作越來越快,浪叫聲也越來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賽,而獎品就是那
些男仙們胯下的陽根。為了那些帶著雄性氣息、火熱粗大的陽根,女仙們竭盡全
力的折騰自己的身體,妻子更是大腿分開,把屁股翹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向所有人敞開觀看,同時用手快速的刺激自己的陰蒂,忽然嬌軀一顫,妻子發出
「哦」的呻吟,頭向後挺,腳趾繃緊,小腿有抽筋的跡象,淫水從妻子的子宮中
猛地噴了出來,在眾男仙的圍觀下,淫蕩的達到了高潮!同時高潮的,還有八宮
主汪晗玉。

  大宮主宋鵬和三宮主雲翳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我就說最淫蕩的女仙一定
是我們九仙魔宮的人!你看紫涵和晗玉這麼快就噴了!」一邊說著,宋鵬和雲翳
分別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同時伸出腳,踩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
房,輕輕碾壓、揉搓,腳趾夾住妻子和汪晗玉的乳頭輕輕拉扯,說道:「不錯,
紫涵,沒丟咱們九仙魔宮的臉,今晚記得來我寢宮領賞。」

  妻子剛高潮過,身體還極為敏感、嬌軀無力,但受到大宮主宋鵬羞辱,卻更
加興奮,下體又噴了一小灘淫水,同時說道:「多謝大宮主賞賜,賤妾決不敢忘。」
同時妻子努力抬起頭,帶著討好的表情,將宋鵬的腳趾含了進去,慢慢吸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蕩,眾男仙不禁紛紛感歎:「大宮主果然是花國高手,調教
女人天下一絕!用腳踩著女人奶子,就能讓女人噴出淫水,玉劍仙威名赫赫,卻
主動舔大宮主的腳趾,還如此津津有味,溫柔細緻,大宮主真是令人佩服。」宋
鵬傲然道:「這也不算什麼。別說腳趾,我讓紫涵舔屁眼,她也絕不皺眉頭,你
們信不信?」眾男仙自然相信,但現在都說道:「我們不信玉劍仙孟紫涵威名赫
赫,怎麼會做如此下流淫賤之事?」

  妻子也知道眾人如此說,只是為了能看到自己舔宋鵬的屁眼,當下笑罵道:
「你們這些流氓!沒有仙人風範!」宋鵬卻道:「紫涵,他們不相信,你舔給他
們看!」說著背對著妻子,抬起了屁股,妻子在宋鵬屁股上輕拍一掌,與其說是
抗議,不如說是撒嬌,跟著櫻唇湊了上去,把粉臉埋在宋鵬的腚溝裡,伸出香舌
輕舔宋鵬的屁眼,嘖嘖有聲。

  雖說仙人早已辟榖,不吃五穀雜糧,沒有大便,僅服用仙丹御酒增進法力,
但這舔屁眼的動作何等淫賤?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劍仙,功力深湛,卻如此馴
服,大宮主宋鵬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裡是九仙魔宮的五宮主,分明是最
下賤的性奴隸!香艷淫靡的場景,只看得眾男仙陽根立起,屌大如驢,此時眾女
仙也早就高潮完畢,都在觀看妻子服侍宋鵬,用舌頭舔屁眼,刺激的眾女仙一個
個也都春心蕩漾,淫水直流,當下各自找到姘頭,就在九天殿上會開無遮,白日
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眥欲裂,怒火沖天,暗道:「宋鵬,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
子,本來只想把你廢了法力,貶入輪迴做畜生,現在看來,只好讓你神形俱滅了!
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但現在離妻子脫劫的時候還不到,我也只能繼
續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都過了,也不在這一會了。」

  九仙魔宮雖然號稱九位宮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別,前四把交椅都
是男仙,後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別極大,女仙在他們眼裡,不過是附庸、
姘頭,比性奴強不了多少。

  宋鵬看到眾人都在媾和,發話道:「把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諸位道友且來
比試一下耐力,看誰最持久,同時看誰能把這些騷貨整治的高潮快、噴得多,可
好?」

  眾男仙紛紛附和,把妻子和女仙們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的
無塵子交媾,宋鵬卻挑上了風塵子,將兩女並排,一聲呼嘯,眾人同時將陽根插
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

  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著對眾女道:「姐妹們,都施展出手段來,把這
些壞傢伙的陽精搾出來,一口氣搾乾這些臭男人,看他們還敢囂張!」

  眾女紛紛應和,宋鵬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小浪蹄子,別白費心機了,今天
只有我們收拾你們,沒有你們發威的份。」說著,一揚手,扔出一朵奇花,懸浮
在空中,散發出陣陣花香。

  眾女仙也都是有見識的,有眼力的,登時都是面色一變,我也微微動容,知
道這是天河盡頭的慾海花,除了天河之水外,只有鮮血才能澆灌的活,但是此花
的花香,有激發女子情慾的功效,女仙一聞此花的香氣,便覺玉體酸軟,情慾激
蕩,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連續高潮才能消退,若是聞得久了,便會成為貪嗜性
欲的母狗,同時此花壓抑女仙法力,正常女仙即使交媾,也不會懷孕,因為如果
女仙自己不想懷孕,便會用法力排出陽精,但在慾海花的壓制之下,法力暫時失
去,便會極易受孕,尤其是這些男仙,陽精雄厚,絕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力,
被男仙們射到體內,只怕是九成的機會會懷孕。

  眾女仙和妻子見宋鵬祭出慾海花,都是臉上變色,齊聲哀求:「大宮主,還
請收了此花,我們都是心甘情願服侍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聞這花
香久了,也會變成淫賤母狗,不通人性,大宮主玩弄我等還有何趣味?」宋鵬笑
道:「無妨,這花經我祭煉,不會奪去你們的意志,同時還能增加眾位道友的體
力,壯大陽根,使男子百射不疲。」眾女仙聽宋鵬如此說,稍稍安心,但畢竟不
知真假,再說自己失去法力,嬌軟無力,任人宰割,對方卻百射不疲,精神大振,
接下來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鵬一聲號令,眾男仙開始抽插,眾女仙開始覺得陽根插入雖爽,但還能頂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鎖住陽根,便可搾出陽精,雙方法力相當,女子天生在性
愛上有優勢,取勝雖不說易如反掌,但也是遲早的事,可此刻慾海花香氣襲來,
妻子和眾女仙都暫時失了法力,同時情慾如潮,男仙陽根插入玉戶,別說鎖住陽
根,搾取陽精,便是抵擋也成問題。

  那無塵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覺遍體酥麻,快感直衝頭頂,下身淫水滾滾流出,
雙腿幾乎夾不住無塵子的腰,無塵子一笑:「玉劍仙,貧道的小道長如何啊?」
妻子顫聲道:「道長,輕點……啊……」一聲呻吟,原來無塵子不等妻子說完,
便開始大力抽插,同時猛地含住妻子晶瑩雪白、豐滿乳房頂端的紅寶石,用牙咬
住輕輕拉扯,這無塵子是道門高手,深得太極妙諦,粗大陽根猛插妻子陰戶,快
如閃電,手口並用玩弄妻子乳房,卻如和風細雨,若非修道之人,誰能施展這等
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慾海花壓制,憑借仙魔雙修的法力,雖不說穩勝無塵子,但也絕
不會敗落,但現在對方聞見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卻受到極大壓制,立刻難以抵擋,
一被無塵子施展性技,登時高潮不可抑制,大聲呻吟,陰精大量洩出,無塵子哈
哈大笑,使出採補之法,龜頭一抖將妻子陰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久,妻子洩的
全身無力,聯手都抬不起來。

  無塵子卻好像吃了一劑補藥,龍精虎猛。提槍上馬,大力衝殺,每次都把陽
根盡數插入妻子陰戶,龜頭狠狠地頂開妻子嬌嫩的穴肉,龜頭整個刺入妻子的子
宮口,並且故意不馬上拔出來,就讓巨大的龜頭卡在妻子的子宮口,子宮口無法
合攏的感覺酸麻之極,彷彿無數的螞蟻在子宮內爬來爬去,同時那種滿漲感極為
難受,刺激的妻子大聲呻吟,渾身顫抖,無塵子故意在龜頭卡住妻子子宮口的情
況下,搖晃屁股,胯下的鐵棒棒身就在妻子陰戶內不停攪動,龜頭也跟著在妻子
子宮內攪動,弄得妻子五臟六腑酸癢無比,難過的哭了出來。

  無塵子這時再猛地一抽,龜頭兩邊的肉稜猛刮著子宮口退出,一路刮著嬌嫩
的肉壁,退出到體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張開櫻唇,「啊」的一聲浪叫,妻子
浪叫聲還沒落下,無塵子又猛地把陽根捅入,龜頭插入子宮口,搖晃幾下,猛地
退出到龜頭,就這麼反反覆覆,無塵子插入,妻子浪叫一聲,無塵子搖擺幾下,
妻子哭泣顫抖,無塵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顫抖,同時無塵子還含住妻子乳
頭重重舔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斷,每次洩出陰精,都被無塵子吸走,此消彼長
之下,無塵子陽根越來越粗大,而妻子越來越抵擋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兩條玉腿間的男仙玩得死去活來,高潮
連連,洩了又洩,妻子勉強抬起頭,對無塵子和宋鵬哀求道:「不行了,我實在
撐不住了,洩了十幾次了,饒了我吧……」

  眾女仙也紛紛求饒,男仙們都哈哈大笑,宋鵬道:「既然這些小蹄子們求饒
了,那咱們也別折磨她們了,射死她們!」無塵子輕輕拍打妻子的臉,道:「玉
劍仙,貧道這就把陽精給你射進子宮裡去,你吸了我這陽精,想必也可以恢復體
力了吧?貧道耗費陽精來醫治你,你該如何報答貧道?」

  妻子和眾女仙紛紛哀求男仙不要射進去,因為此時陽精射入子宮,固然陰陽
交泰,可以恢復女仙法力,但也會令女仙們悲慘的受孕,可惜男仙們哪裡理會,
女仙們都虛弱至極,也只能任男仙們為所欲為,無塵子更是猛插幾下,把龜頭頂
在妻子子宮裡,直接射精,洶湧的陽精猛烈地噴出,射在子宮壁上,滾燙的感覺
令妻子感覺子宮似乎已經融化了,又是一陣無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
高聲浪叫!

  無塵子的大龜頭還卡在妻子的子宮口,不論是無塵子的陽精還是妻子自己的
陰精,都流不出來,只能在妻子子宮裡積蓄,同時無塵子的龜頭還把更多的陽精
射入妻子的子宮,由於無法宣洩,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好了,
你快拔出去吧,我漲得難受!」無塵子淫笑道:「玉劍仙,這可是貧道的陽精,
豈能讓你隨意浪費,還不趕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陽精排出,還有機會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無塵子射在體內
的陽精,那懷孕就幾乎成了定局,當下銀牙咬住櫻唇,默不作聲,不理會無塵子,
無塵子見妻子如此,暗暗惱怒,但也不好發作,轉過頭對宋鵬道:「原以為大宮
主號令一出,九仙魔宮無人敢不遵從,沒想到五宮主竟能不理會大宮主的命令,
想將賓客的陽精排出,可見九仙魔宮當真是九位宮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啊!」

  宋鵬臉色一冷:「無塵子,用不著使這激將法,紫涵給你凌辱不要緊,但你
也得在剿滅白雲觀中出全力,否則我九仙魔宮的人能隨便讓你欺辱?」

  無塵子道:「我宣青山的風塵子師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況白雲觀乃
是你我共同的大敵,我自然會出全力剿滅。」

  無塵子語氣雖狠,但分明懼怕宋鵬,說這些話不過是保面子而已。宋鵬見無
塵子服軟,冷哼一聲:「紫涵,不得對道長無禮!還不快將道長賞賜的陽精吸了?」

  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閃而逝,但仍然不敢違抗,不僅僅是因為宋鵬的法力高
強而懼怕,這千年來妻子經常被宋鵬玩弄、調教、羞辱,服從已經成為習慣,妻
子強笑著將子宮內的陽精吸入丹田,法力漸漸恢復,但只怕已經珠胎暗結。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怒火上衝,這無塵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滅不可!但
我知道,經此一役,妻子修煉六欲魔經積蓄在體內的淫毒已經慢慢消解,離妻子
脫劫已經不遠。我暗暗盤算,到時候要把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斬盡殺絕,才能洩
我心頭之恨!

  但據我推算,宋鵬本該在圍攻白雲觀之役中,死在白雲觀太上長老雲鶴天手
下,其他如無塵子等人也不該命絕我手,如果我違了氣數,強下殺手,將他們斬
殺,只怕有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之禍!但我回憶往昔,千餘年前我順從氣數
成全自己,卻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慾纏身之痛,現在我為妻子被鎮壓一千三百年
算什麼?就算違了氣數,就算被鎮壓,宋鵬、無塵子等人也非殺不可!

  九天殿中,宋鵬已經把慾海花收了起來,但淫亂還沒有結束,大宮主宋鵬端
坐在自己的龍椅上,妻子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玉手捧著宋鵬的陽根,輕輕舔吮,
宋鵬摸著妻子的頭髮,眼中滿是欣賞,妻子實在是一個尤物,容貌、身姿皆為絕
品,玉劍仙的名頭也是威名赫赫,九口玉鳳劍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成名的強者,但
現在卻被宋鵬調教得百依百順,尤其是修煉六欲魔經之後,媚眼如絲,體態絕美,
被宋鵬降服之後,百般折磨、凌辱,本來妻子已經被六欲魔經反噬,再被宋鵬勾
引,經常會有情慾壓制不住的時候,千年來不知道多少次,赤裸著嬌軀跪在宋鵬
面前苦苦哀求,忍受對方的輕薄、羞辱,只為了能得到一夕歡愉。

  宋鵬看妻子含著自己的肉棒,低聲道:「紫涵,你今天違抗我的意思,掃了
我的面子,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妻子眼中滿是驚恐,更加賣力的舔吮肉棒,含
混不清的哀求著:「宮主,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宋鵬十分滿意妻子的馴
順,但故意板著臉道:「賤女人,要罰!就在這裡,讓你嘗嘗霓裳馭仙天魔亂舞
如何?幾天不挨我的七情六慾鞭抽,就忘了疼了?」

  妻子臉色慘白,這是她被宋鵬調教的時候,最害怕的刑法,妻子當眾舔宋鵬
屁眼的時候,面對如此淫辱毫無懼色,此時眼淚都恐懼的流下來了,低聲哀求道
:「宮主,我再也不敢了,千萬別用那個懲罰我,我實在受不了!」

  宋鵬用肉棒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臉,道:「一定要懲罰!」妻子知道沒有絲毫
餘地了,哭著哀求道:「那回你寢宮去吧,別讓他們看到,求你發發慈悲吧。真
的,別讓他們看到,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鵬道:「好吧!便宜你這淫婦了,跟我回寢宮,待我將你好好整治,以後看你
還敢不敢反抗我!」

  當下也不理會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眾人,取出一件法寶,輕輕一甩,化
為一條網繩,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絲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鵬捆
住自己。我已經推算出,這件法寶便是宋鵬的七情六慾鞭,可以千變萬化,且有
引動敵人情慾的作用,與妻子的六欲魔經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經乃是修煉自身,
化諸欲為神通,這七情六慾鞭雖然厲害,但畢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實力,差了
不止一籌。不過妻子本來就被六欲魔經反噬,這七情六慾鞭剛好克制妻子。

  宋鵬用七情六慾鞭組成一件類似衣服的網,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頭、陰戶
卻故意不加遮擋,使得妻子的嬌軀呈現一種被虐待的淒美,比全裸更加誘惑。

  宋鵬捆好妻子後,妻子自動跪趴在地上,顯然千年來,妻子經常被如此調教。
宋鵬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騎馬一樣,只不過馬韁繩套在馬的腿根上,七情六慾鞭
卻套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鵬扯動七情六慾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邊,妻子就向
左爬,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邊,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鵬一拉勒在妻子陰唇裡,磨
著陰蒂的七情六慾鞭,妻子就會開始往前爬,宋鵬就這麼駕馭著妻子,向寢宮爬
去。

  妻子爬在宮殿裡的長廊中,宋鵬故意揚起七情六慾鞭輕抽著妻子雪白渾圓的
屁股,這件法寶對身體的傷害不大,主要是引發被抽打的對象的慾望,宋鵬每抽
打一下,妻子的慾望就高漲幾分,妻子只覺著身體內有某種東西被慢慢點燃了,
熱得難以忍受,下身覺得空虛無比!

  看著胯下赤身裸體,因苦苦忍耐交媾慾望而渾身佈滿細汗的妻子,宋鵬得意
地淫笑:「紫涵,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無法忍耐了?想不想被我的大雞巴狠狠抽
插操弄呢?」

  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給我!插進來!」

  宋鵬冷笑道:「淫婦!你想都別想,這還沒到寢宮呢!你就忍著吧!我最喜
歡看你赤裸著像母狗般求歡的樣子了!不知道你當年的老公金聖葉凌玄看到你現
在的樣子,會怎麼想?真是希望早點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

  妻子身軀猛的僵硬,停下不再爬,冷冷的道:「你答應過我不提我丈夫的!」
宋鵬冷笑:「不提有用嗎?你現在已經是九仙魔宮的五宮主玉劍仙,還以為你是
青冥山的玉聖呢?這千年來,有多少男人上過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煉六欲
魔經採補致死?」妻子默然無語。

  宋鵬猛地抓住妻子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在妻子耳邊道:「這千年來你又
喝過我多少精液啊?還想著他?他早死了!在搶奪《元始經》的時候隕落了!他
太貪心,在無數高手眾目睽睽之下,搶奪《元始經》,他不死誰死?」

  妻子一改剛才的順從,猛地撞開宋鵬的手,震開身上的七情六慾鞭,九口玉
鳳劍飛出,如長虹經天,向宋鵬猛斬,宋鵬沒想到妻子真的下殺手,大吃一驚,
懶驢打滾才避了開去,看到這一幕,我比宋鵬更加吃驚,沒想到過了千年,被六
欲魔經反噬,被宋鵬折磨,早已徹底沉淪慾海的妻子,竟然因為聽到別人詛咒我
而奮起反擊,雖然修成仙位之後,我已無淚,但此刻我卻又感到淚水流過臉龐,
多好的妻子啊,因為我的自私,因為我對《元始經》的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
但從沒有怨恨過我,反而為了我而去戰鬥,對抗無法戰勝的對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如果,我能早明白這一點,也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但是,現在我仍然要等妻子的因果瞭解,殺掉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並不難,即
使要被鎮壓一千三百年也無所謂,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沒有瞭解,
孽緣便無法徹底瞭解,仍會報應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瞭解
的一刻,就是這些畜生魂飛魄散之時!

  宋鵬法力遠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襲沒將他斬殺,便再無機會,宋鵬飛出七口
幽魂劍,抵擋住妻子的九口玉鳳劍,七情六慾鞭撕開妻子的護身罡氣,有纏了上
去,壓制住妻子。

  妻子看著宋鵬,冷冷的道:「殺了我吧,你不殺我,我早晚會殺你的!」宋
鵬冷笑道:「這句話你在一千年前就說過,你第一次被我擊敗的時候,你還記得
嗎?結果你這千年來還不是成了我的女人!」妻子冷笑道:「我從來不是你的女
人!我從沒有愛過你!」宋鵬道:「隨便你!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看如何?」
妻子冷冷的道:「別廢話,我不會再上當了!你要不就殺了我,否則你一鬆開七
情六欲鞭,我就殺你!」

  宋鵬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見你丈夫一面了?這樣,以後我不會再提
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現了,我會讓你回到他的身邊,並替你隱瞞這千年來你
的經歷如何?」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說的是真的?」宋鵬道:「自然是真的。」
妻子道:「你還想讓我做你的奴隸?」宋鵬道:「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奴隸,你是
我九仙魔宮的五宮主!」

  不得不說,宋鵬很會抓住妻子心靈上的漏洞,三言兩語之間,給了妻子一個
鏡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強逼妻子臣服,如此一來,妻子又一次跪倒在宋鵬腳下,
被他駕馭。

  宋鵬和妻子回到寢宮,宋鵬封閉宮門,對妻子道:「好了,現在沒人會看到
了,我也不會再提那個人,可以開始對你的懲罰了。」聽到這話,妻子渾身一抖,
當她絕望時,她不顧一切的對宋鵬出手,但宋鵬沒殺她,反而給了她一個希望,
絕望的人不知懼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恐懼,在宋鵬面前渾身顫抖,緩
緩跪倒,顫聲道:「能不能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了的……」

  宋鵬握著粗大的男根,輕抽妻子的臉頰,妻子仰著臉任由宋鵬輕薄,絲毫不
敢反抗,宋鵬道:「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乃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其中借
鑒了你的天魔亂舞,還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寶,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妻子
知道這一關逃不過去,流著淚道:「宮主,那用哪些法寶啊?」「全用,快點!」

  妻子嬌軀一顫:「宮主,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回……」宋鵬厲聲道:
「別廢話,快點!」妻子苦苦哀求,宋鵬卻毫不理會,妻子無奈跪爬到櫃子前,
取出數件法寶。

  其中一對法寶,形如男根,又粗又長,上面佈滿細細的絨毛,妻子知道此寶
名叫「淫婦愁」,是宋鵬專門打造來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陰戶和肛門後,
宋鵬引動此寶,這淫婦愁便會在體內肆虐,棒體撐開穴肉,絨毛摩擦之下,奇癢
難熬,按宋鵬的話說,淫婦愁之名就是指此寶一出,就算是最淫賤的熟婦也要發
愁之意!一條「孽欲鎖」,會把妻子牢牢地吊綁在「馭紫台」上,同時這孽欲鎖
會壓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鵬法力催動,妻子便無可抵擋,乖乖沉淪,做宋鵬胯
下的性奴。

  「馭紫台」一經祭出,便化為一個小小的平台,分上下兩部分,中間有球形
樞紐,上半部分雖然不會掉下來,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搖右擺難以站穩,加上
孽欲鎖將妻子吊起到只有腳尖接觸「馭紫台」,更是讓妻子嬌軀隨風舞,玉腿似
蝶飛。

  妻子需要不斷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穩。這馭紫台名稱中的紫字就是指妻
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鵬駕馭妻子的意思,法寶起名如此,宋鵬凌辱妻子的意圖十
分明顯。兩枚「乳搖鈴」是繫在妻子乳頭上的,妻子嬌軀只要微微一動,便會引
得這兩個鈴鐺叮噹作響,這件法寶是宋鵬用來激發妻子羞恥與淫慾的,這鈴聲類
似於魔音引魂之術,妻子聽了,被六欲魔經反噬的程度越加厲害,難以自持。乳
搖鈴中還暗藏兩枚銷魂催乳針,有無窮妙用。

  除了四件法寶外,還有一瓶宋鵬親手煉製的淫藥「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
藥,就算是再貞潔的女子也要沉醉於性愛之中,難以自拔。當年妻子敗於宋鵬之
手,被其降服,六欲魔經自然也被宋鵬奪走觀閱,但他並沒有修煉,反而將經書
還給妻子。因為他也看出此經極易反噬,但他卻打造了「淫婦愁」「孽欲鎖」「
馭紫台」「乳搖鈴」「七情六慾鞭」等法寶來克制妻子,妻子本來就被六欲魔經
反噬,靜心休養還時時有情慾如火,難以自持的時侯,哪裡能抵擋得了宋鵬專門
打造的法寶時時引誘?

  宋鵬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調配的「欲女醉」,
使妻子慾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慾火焚身的折磨,宋鵬卻任由妻子痛
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後將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與妻子交
合,用盡手法使妻子變成人盡可夫的淫賤女子。

  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種淫刑,但此刻面對宋鵬淫威,
妻子怎敢有絲毫違抗?跪捧著這些淫邪法寶,爬到宋鵬身前,宋鵬先取過馭紫台,
拋在地上,幻化為三丈六尺方圓的石台,對妻子道:「站上去!」妻子渾身顫抖,
眼中又要流淚,但勉強忍住,慢慢走了上去。宋鵬又將孽欲鎖一拋,立刻將妻子
雙手綁住,緩緩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腳尖著地了,這才停止。

  同時乳搖鈴也緊緊的繫在妻子嬌嫩的乳頭上,宋鵬卻不去拿淫婦愁,反而取
出欲女醉服下。沒錯,宋鵬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卻絲毫不覺得奇怪,彷彿早
知道宋鵬會喝下欲女醉,接下來宋鵬的舉動,就使得我明白了他這樣做的原因,
宋鵬凌空飄到妻子面前,卻不是面對面,反而是把胯下對著妻子,妻子主動脖子
前伸,櫻唇含住宋鵬的龜頭,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麼,宋鵬喝道:「含緊了,
別糟蹋了靈藥,要是敢浪費一滴靈藥,看我怎麼整治你!」

  妻子渾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鵬雞巴,宋鵬看著馴順的妻子,滿意道:
「欲女醉來了,快喝下去!」便把剛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裡,妻
子一口口慢慢嚥下,要知道仙人不吃五穀雜糧,所以體內沒有大小便,宋鵬喝下
欲女醉,稍一運功,便從體內排出,尿給了妻子,還命令妻子喝下,這是赤裸裸
的侮辱,但妻子已經沒有精力思考這些了,千年來的重複淫辱,從開始的抵死不
從,到現在的逆來順受,妻子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欲女醉的藥力幾乎是立刻發揮,妻子面色潮紅,嬌軀滲出細細的汗珠,媚眼
如絲,滿是慾火,呻吟道:「給我,快點!不行了……」宋鵬落到台上,捏著妻
子胸前掛著的乳搖鈴,輕輕拉扯,道:「給你什麼啊?不說我可不清楚啊!」妻
子週身遍佈淫虐性具,又服下淫藥,渾身顫抖,哪裡還忍耐得住,浪叫道:「給
我你的雞巴,快插進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鵬道:「想要我的雞巴?你得說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麼多洞,又是屁
眼,又是騷屄,又是淫嘴的,這些我都日操過無數遍了,現在你光說插可不好使!」
妻子顧不上宋鵬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騷屄,快!」宋鵬道:「你剛才不
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這回又求著我操你了?」妻子無言以對,只能夾緊雙腿,用
力摩擦,好使體內的奇癢稍稍減弱。

  宋鵬冷笑著握住雞巴用碩大的龜頭輕輕點弄妻子的陰道口,卻不插進去,同
時伸出舌頭輕舔妻子的乳頭,強烈的刺激瞬間就把妻子最後的精神防線徹底打碎,
妻子哭泣浪叫著:「給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違抗你了,發發慈悲吧,插
進來吧!實在受不得了……」宋鵬冷冷的道:「你可以違抗我啊,後果就是現在
這種懲罰!想要我的雞巴,你這賤貨也配?老子讓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雞巴!
一條母狗而已,竟敢對我動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厲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後天天給你舔屁眼,還不行嗎?天天給你舔雞巴,還不
行嗎?我是母狗還不行嗎?給我吧,實在是受不了了!」宋鵬道:「賤貨,還敢
不敢反抗我?」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說什麼我都聽,給
我吧!」

  宋鵬道:「真的嗎?我試試看,張開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裡,給我喝
下去!」妻子微一遲疑,宋鵬就威脅道:「怎麼?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做?憑什麼
要我把雞巴賞給你?」

  妻子無奈,遲疑著慢慢的張開了嘴,宋鵬冷笑道:「真是最賤的婊子!」妻
子張著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宋鵬看到,妻子胯下已
經氾濫成災,淫水順著玉腿慢慢流下,在馭紫台上積了一小灘,知道妻子淫慾已
經到了極限,當下冷笑說道:「接著,老子的痰來了,給老子吃下去!」

  張口便將濃痰吐在妻子嘴裡,看著妻子艱難的嚥下,這才取過淫婦愁,抵住
妻子的後庭肛門,緩緩捅了進去,細細的絨毛刮過妻子嬌嫩的直腸,深入骨髓的
奇癢,引得妻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浪叫,妻子哭泣著嘶喊道:「插我前邊,我
要你的雞巴,不要淫婦愁……」

  宋鵬道:「整治淫婦自然要用淫婦愁,你不是要殺我嗎?我這就操死你,看
你怎麼殺我?」話音一落,宋鵬挺著粗大的陽根,刺入妻子的陰道,大力抽插,
操的妻子渾身顫抖,浪叫連連,淫水滾滾流下。


               (二)

  宋鵬同時催動妻子菊花內的淫婦愁,前進後出,淫婦愁上的絨毛刮得妻子直
腸奇癢難熬,前面宋鵬的肉棒卻令妻子銷魂到極點,一前一後,當真是天堂與地
獄的差別。

  宋鵬又催動乳搖鈴刺激妻子的乳頭,鈴聲叮咚輕響之間,乳搖鈴將妻子乳頭
拉扯的筆直,乳頭似乎要斷裂,同時不斷將妻子體內的淫慾引誘出來,七情六慾
鞭也自動飛起,不斷抽打妻子雪白、渾圓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雪臀
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只消片刻,妻子嬌嫩的肌膚已是紅痕遍佈。

  宋鵬禍害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處何方,只
覺得高潮連連呼嘯,不知道多少淫水從子宮內狂噴而出,洩了又洩,妻子的浪叫
聲震動屋瓦,卻被禁制阻隔,傳不出去。

  宋鵬一邊挺著雞巴操弄妻子,一邊揶揄道:「賤貨,怎麼樣?爽不爽?」妻
子仰著脖子,長髮飛舞,大聲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
又要洩了!洩了啊……啊」一股陰精噴出,瞬間就被宋鵬的大龜頭吸走。似乎嫌
妻子噴的陰精太少,宋鵬的龜頭還吸住妻子花心不斷碾磨,竭力要搾取更多的陰
精出來,劇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慾望的狂潮。

  宋鵬道:「再叫你嘗嘗我的靈龜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體內的
雞巴迅速變長,龜頭前端長出一張嘴,好像變成了毒蛇一樣,猛地鑽入妻子的子
宮內,剛才那無塵子法力精深,又有慾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強捅入一個龜頭,宋
鵬卻將雞巴變化成數尺長,盤踞在妻子子宮內,不停攪動,大施淫威,龜頭變得
纖細,鑽入妻子的卵巢,將陽精直噴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隱秘的要害被陽精一
噴,渾身痙攣,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這樣我真的會懷孕的!」宋鵬道:
「就是要讓你懷孕!,那無塵子留在你體內的東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現在就給
我生兒子吧!」

  宋鵬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陽精噴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
懷孕不是問題,問題是懷的幾胞胎。宋鵬不斷射精,最後妻子的卵巢整個侵泡在
宋鵬的精液裡,宋鵬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你就死
心塌地的跟著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別
再射了!我受不了了……」宋鵬捏住妻子的臉,冷笑道:「現在才說拔出來別射?
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淒慘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鵬毫不理會,抽出陽根,妻子渾身一陣顫抖,體內的精液剛要溢出,便被
宋鵬用另一根淫婦愁堵住,兩根淫婦愁一前一後將妻子下身的兩個洞塞得滿滿的,
在宋鵬運用法力催動之下,兩根淫婦愁便在妻子體內肆虐起來,加上欲女醉的藥
力,內外交煎,姦淫的妻子死去活來,宋鵬冷笑著握住七情六慾鞭,站在馭紫台
上,欣賞著妻子竭力忍耐卻又忍無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態。

  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搖右晃,極難站穩,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鎖壓制住,只
能憑借身體的力量勉強維持平衡,但宋鵬早有準備用孽欲鎖吊起妻子,妻子只能
用腳尖著地,竭力將馭紫台維持到一個平衡點,否則馭紫台稍有晃動,導致妻子
身形不穩,陰戶和肛門嫩肉微微漲縮,淫婦愁的可怕威力便會更加明顯,隨著妻
子的晃動而在體內不停搖擺、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夾緊淫婦愁,遲早要被這件
淫邪的法寶弄的連續高潮到虛脫,但夾緊淫婦愁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酷刑!

  用嬌嫩的穴肉,對抗遍佈絨毛的淫邪法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緊咬著
牙,忍受著體內的摧殘,勉強用纖細的腳趾穩固住馭紫台,身形僵硬繃緊,用力
收縮肛門和陰戶,夾住裡面肆虐的淫婦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這些,已經累得氣
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腳趾都有抽筋的跡象,下體的淫水更是順著腿不
斷流下,在地上積蓄成一小灘。

  宋鵬站在妻子身後,冷冷的看著妻子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定住馭紫台,夾
緊淫婦愁,在這個過程中,他並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馭紫台形成平
衡,勉強壓制住淫婦愁,他卻抬手用七情六慾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記,
七情六慾鞭抽在妻子嬌嫩的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來。

  宋鵬並沒有用法力,這一鞭的目的,也並不是傷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
建立起來的平衡,他的目的達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嬌軀輕抖,跟著
想穩住身形,但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搖晃起來,妻子也站立不穩,體內本來被
壓制住的淫婦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轉著鑽向妻子前後洞的深處,把妻子的高
潮硬生生鑽了出來,淫水噴的馭紫台上到處都是。妻子在宋鵬非人的凌虐下,連
續高潮,難過之極,疲累欲死,抽泣道:「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折磨
我?饒了我吧!實在受不了了……」

  宋鵬從後面抓緊妻子的頭髮,逼迫妻子仰起頭,張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
只手從背後伸到前面攥住妻子豐滿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時故意用身體貼著妻子
的玉背和雪臀,用身體的力量搖晃妻子,使妻子體內的淫婦愁再也不可抑制,這
一連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聲如母獸的嘶吼:
「不要這麼劇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弄壞了……不行了……啊……
又洩了哇………」,浪叫聲,參雜著繫在妻子乳房頂端的乳搖鈴的清脆之聲,回
蕩在寢宮之中。

  在宋鵬的調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頭連綿不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
連續洩身六、七次後,宋鵬才放開妻子,這時妻子的淚水、口水、汗水、淫水、
尿水已經遍佈全身,徹底的虛脫了,失去了宋鵬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雙腿
酸軟無力,要不是被孽欲鎖捆著雙手,妻子只怕已經癱倒在馭紫台上了。

  宋鵬這才繞到妻子面前,淫笑著問妻子:「紫涵,怎麼樣?這「霓裳馭仙天
魔亂舞」的滋味不錯吧?」妻子被連續的高潮徹底擊垮了,虛弱的說不出話來,
只能眼皮微動幾下,宋鵬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寶,取出一顆丹藥塞在妻子
的嘴裡,命令道:「吃下去!」妻子艱難的將丹藥嚥下,只覺得一股暖氣從五臟
六腑裡散發出來,體力慢慢恢復。

  宋鵬看到妻子漸漸的恢復了,才道:「紫涵,服了純陽天參丸,感覺怎麼樣?
這也是我親自為你調配的,好吃嗎?我還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對宋鵬的假慈
悲,絲毫不理會,冷冷的道:「這丹藥除了補充體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麼?
別告訴我,你會有善心,太虛偽了!」

  宋鵬裝出受傷的樣子,道:「紫涵,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這純陽天參
丸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藥,你儘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會這麼
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鵬道:「毒性是沒有,不過這純陽天參丸其中一
味主藥,便是我的陽精,怎麼樣?紫涵,你覺得味道還可以吧?這可是我精心為
你調製的呢,換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還沒資格被我賞賜這靈丹呢。」

  妻子早知道這藥有鬼,聽宋鵬如此說,也不覺著意外,宋鵬給的東西如果有
好的,那真是稀罕過盤古重開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鵬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
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鵬卻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憑良心說,這千年來,
你見過哪個女仙、女魔得到過我的陽精,從來只有我宋鵬採補別人,哪有我送出
陽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時,才把陽精送給你,難道你真的沒有感動?」

  妻子道:「你這種惡魔也談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說你的陽精誰會稀罕,
別把你對我的凌辱說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鵬冷笑道:「難怪人家都說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這賤貨剛爽完了,立刻便這副嘴臉!你要是真有能耐,
等你情慾發作的時候,別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無言,宋鵬坐到龍床上,罵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
出九仙魔宮,你這千年來做的壞事不比誰少,恐怕很多正邪兩道的高手會來找你,
等你情慾發作的時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擋這麼多敵人,不用說殺你,每人射股
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來,聽到她老婆這千年來的「光輝事跡」,甚至
是你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用淫乳騷屄大戰正邪兩道高手,最後被眾人輪流姦淫、
蹂躪的隕落,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是為你悲哀痛苦,還是氣憤家門不幸,妻子
下賤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說過不提他的,你還答應過我替我隱瞞的,你……」
宋鵬冷笑道:「我什麼?我又沒咒他死,反而說他會回來,你難道不高興?再說
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宮的人,我自然會盡力替你隱瞞,但你如此不顧尊卑,對我
冷嘲熱諷,我九仙魔宮已經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與我何干?
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不是敢罵我殺我嗎?有本事你就走啊,你這種賤貨我還不稀
罕了呢!等你老公回來,我第一個告訴他,他老婆下賤無恥,勾引我不成,被我
逐出九仙魔宮,我看他的臉往哪擱!」妻子急道:「你血口噴人,我哪裡勾引你
了?」

  宋鵬道:「是嗎?你忘了這千年來,你有多少次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求我操
你了?我不答應,你就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雞巴操弄,
你替我殺過多少敵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暗
算他們?是誰殺了他們,只為了能在我宮中侍寢三日,充當性奴?還有凌雲子和
鐵羅漢,你用他們的首級,跟我交換了什麼?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時候不要讓你
懷孕嗎?你真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卻求我不要
強迫你受孕,誰才是最下賤無恥的人?是你!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歡愉,
你什麼都肯做的,這些你都忘了?但我沒有忘,等你老公回來,我就把你的事一
樣一樣全告訴他……」

  沒等宋鵬說完,妻子已經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痛哭流涕,嘶啞著道:
「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絕不能讓我老公知道!不能讓他知道,求你了!你要
我做什麼都可以,怎麼折磨我都行,但別再說了,不能讓他知道………」

  宋鵬冷笑道:「你的骨氣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我嗎?怎麼又求
我了?」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鵬冷冷的道:「你早就這麼說過,還不是時常反悔?我現在信不過你!你
給我滾,我九仙魔宮不要你這種反覆無常的爛貨!」

  妻子跪爬到宋鵬面前,哀求道:「大宮主,我真的什麼都聽你的,真的,你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說什麼我都聽。」

  宋鵬輕蔑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剛才我好心好意賜給你純陽天參
丸,你卻冷嘲熱諷,叫你滾出九仙魔宮,你卻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罰
酒,難道你天生淫賤?非要我打罵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體,跪在宋鵬面前不敢回嘴,宋鵬仍不滿意,站起來,抬腳踢倒
妻子,隨即用腳踩住妻子的臉,罵道:「賤貨,既然你喜歡我作踐你,那我就如
你所願!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賤!分開腿,手淫給老子看,我不說停,你不准
停,我要你在老子腳底,被老子踩著洩到虛脫!我有的是花樣整治你,我宋鵬專
門調教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婊子!看看是你淫賤的本事厲害,還是老子調教
的本事厲害!」

  妻子無可奈何,只能被宋鵬踩在腳底,苦苦掙扎,還要被迫手淫給宋鵬看,
以免引起宋鵬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鵬面前受盡凌辱,我突然不想殺宋鵬了,我要把宋鵬煉成法寶,
用魔火煆燒、折磨無數年,才讓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離妻子脫劫還有不到
三個時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無聲的對妻子說:「紫涵,在堅持一下,我馬上就
可以解救你了………」

  此時我靈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靜等妻子脫劫那一刻到來。要
知道世間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過去、現在、未來三種境界,
在佛道既為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在仙道便對應太清、上清、玉清三種境界,
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餘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蒼生萬
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同時順應天道,行
偷天取勢之功,竭力改變命運中的種種劫難,為了明白自身劫難,便有無數人苦
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沒有絲毫攻擊力,不論你道行再高,也
不能僅憑道行弄死一隻螻蟻。

  道行就像一盞明燈,可以為你照亮深不可測的命運,解脫糾纏不休的因果,
使你明白什麼事可做什麼事不可做,做了什麼事會有什麼下場,何時做一件事,
可以用最少的力,達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沒有絲毫威力,所以無數人為了
對抗那些避無可避的劫難,擺脫命運束縛,斬斷因果糾纏,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
力,法力可以將種種不可能變成可能,能使人長生不死、筋骨勝鐵,所以說道行
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樣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難,被宋鵬折
磨,也沒有大法力來斬殺宋鵬,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強,卻道行低微,那
我明明可以殺死宋鵬,卻無法找到宋鵬將妻子囚禁在何處,只能空自憤怒,無可
奈何。

  所以說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著妻子受辱,痛惜之餘,也在默默推算,
畢竟現在疑點頗多,比如宋鵬乃是仙魔雙修,跟佛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
敵非友,

  我強行將宋鵬斬殺,怎麼會被佛門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難雖
漸漸解脫,但她千年來也殺生害命,採補致死無數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
這等惡因惡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慮,謀定而動,否則我自身受害事小,妻
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那我真是萬死不足以贖其咎。
這些事本來千頭萬緒,但我靜心推算,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應對才最穩
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機之時,妻子已經在宋鵬腳底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
折騰自己的身體,玉手不停摳弄自己的陰戶,不斷把粘稠的淫水挖出,絲毫不敢
鬆懈,雖然妻子法力已經恢復,但連續洩身了三四次後,仍忍不住覺得全身酸軟,
最後實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宮主,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宋鵬看了看妻子胯下洩出的一灘淫水,哼了一聲,收回了腳,道:「別以為
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懲罰你,給你長長記性,看你以
後還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來跪下,哀求道:「別在他們面前羞辱我,在這
裡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萬別出去………」

  宋鵬絲毫不理會妻子的哀求,將七情六慾鞭纏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牽著狗一
樣,牽著妻子離開了寢宮,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無法違抗宋鵬,只能赤身裸
體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鵬牽著走。

  來到九天殿上,眾人的淫亂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宋鵬和妻子一出現,郝妙已
經迎了上來,對宋鵬撒嬌道:「大宮主,你怎麼和紫涵姐姐偷偷離開了?快說,
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實交代!」聽了這話,妻子差點哭出來,宋鵬卻
微微一笑,道:「紫涵違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宮規處置,現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
之身。」

  色鬼閔文靜也湊了上來,低下頭看著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對宋鵬道:「
紫涵妹妹這嬌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捨得如此虐待,大宮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鵬淫笑道:「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是九仙魔宮的規矩,大家既然已經雙修
完畢,不如讓紫涵戴罪立功,試演天情迷羽舞,以娛嘉賓如何?」

  眾人淫亂剛完,聽了宋鵬這話,哪有不同意的?登時紛紛喊好,妖僧明悟更
是道:「久聞玉劍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經真傳,精妙絕倫,一經施展,
便是太監閹人也要胯下殘根立起,慾火焚身,沒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觀,真是幾
世修來的福氣。」那淫婦風塵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娛賓,賤妾也彈奏一
曲,以助雅興如何?」眾人更是拍手稱讚。宋鵬鬆開七情六慾鞭,對妻子道:「
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兩罪並罰。」

  當下眾人各歸席位,只留下妻子獨自跪在場中,宋鵬催促一聲,妻子無奈,
只得站起,取過一片輕紗似的薄衣,使自己嬌軀半遮半掩,若隱若現,比之全裸
更添幾分淫靡,風塵子卻是赤裸著嬌軀走入場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翹,雖不及
妻子之風華絕代,卻也有一番風流情韻,不知道多少壯男被她生生的採補致死,
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瑤琴,輕輕彈奏,妻子也隨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亂舞之下,媚眼如絲,粉臉微紅,吐氣如蘭,雪乳輕搖,藕臂微
擺,纖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隱秘之處似露非露,嬌軀在薄如輕紗的絲衣
中隱隱放光,美不勝收,誘惑之極,絕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當真是增之
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太素,恰到好處。

  圍觀眾人雖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雲雨方收之時,自
身慾望早已發洩殆盡,但妻子天魔亂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熱,慾火上衝,
雙眼血紅,都恨不得大吼大叫,盡情淫亂一番才好,連一些女仙都難以寧心靜氣,
均覺得下身空虛,恨不得把剛穿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跑入場中隨妻子翩翩起舞,
然後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暢快。

  風塵子也覺得慾火大熾,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儀態遠超自己,艷壓群芳,
為在場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爭高低之念,勉強穩住心神,彈奏琴弦,竭力以
銷魂妙淫曲與妻子的天魔亂舞抗衡。

  妻子雖然在宋鵬面前似乎全無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宋鵬法力高深,手段毒辣,
不然也不能帶領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數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鵬打造了諸多克
制妻子的淫邪法寶,否則想穩勝妻子也絕不容易。

  妻子當年便號稱玉聖,千年來雖然被六欲魔經反噬心靈,但只是時時慾火焚
身,法力卻不受影響,甚至一日千里,進步神速,發覺這風塵子欲和自己一較高
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鮮花綻放,天魔亂舞越發精妙,引誘的眾人口乾舌
燥,男仙氣喘如牛,陽根盡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長流,妻子將大
色大相轉為無色無相,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登時壓制住了風塵子的
銷魂妙淫曲。

  風塵子暗道一聲:「不好!」臨危不亂,全力施展與妻子抗衡,只見她身軀
飄起,玉腿大開,以嬌嫩的腳趾撥動琴弦,雙手虛撫酥胸,聲聲歎息,春夢了無
痕,此時銷魂妙淫曲時斷時續,好似絕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於千里之外
的神情,霍然間曲調一變,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絕美淫女終於為意中人解
開心防,任男人肆意賞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熱情如火,求歡不止,需索無
度。

  瞬息之間,曲調萬變,眾人本在苦苦抵擋妻子的天魔亂舞,又被銷魂妙淫曲
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找姘頭再度茍合。一時之間,九仙魔宮的重地九天殿
重新變成了淫窟,男仙氣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絕,曲調淫邪,天魔亂舞,不知是
修羅地獄,還是人間天堂。

  宋鵬法力遠在眾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盞茶時分,便走入場中,同時抓
住妻子和風塵子,盡情褻玩,可憐妻子和風塵子尚未分出勝負,便做了宋鵬胯下
禁臠。妻子跪在宋鵬面前仔細的吮吸宋鵬的雞巴,風塵子則跪在宋鵬的屁股後面
賣力的舔弄宋鵬的屁眼,妻子和風塵子在曲舞聯淫中暗鬥未分出勝負,此刻兩女
又叫上了勁,都用盡全力服侍宋鵬,兩張玉口謙卑而帶著討好的舔弄宋鵬的前後
下身,勢要分出個高低,兩女這一番比鬥,宋鵬成了最大贏家,被兩女精湛的口
技舌功伺候的微微發抖,同時被兩女的淫媚浪態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邊舔吮宋鵬的雞巴,一邊不時抬頭仰視著宋鵬,觀察宋鵬的反應,見
到宋鵬滿臉汗水,被自己吃雞巴吃的不住抽涼氣,妻子心中也隱隱泛起了一陣成
就感。風塵子卻把玉顏埋在宋鵬屁股縫裡,連頭也不抬,香舌在宋鵬屁眼上舔弄
不休,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鵬肛。

  霍然間宋鵬覺得腰間一麻,知道兩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時被兩女服侍,等於
是以一敵二,被兩張淫口前吮龜頭、後舔屁眼,快感瞬間衝破頂點,陽精直湧到
龜頭,知道要被兩女吃的射了出來,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鎖住陽精,千鈞一髮之際,
抓過風塵子和妻子,把兩女擺弄的並排跪在自己面前,兩手抓著兩女後腦,讓兩
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臉,對準自己的粗大雞巴,妻子和風塵子也是歡場妙人,尤其
是妻子服侍宋鵬近千年,宋鵬雞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
白宋鵬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鵬的雞巴,兩女齊心合力,
如此一來宋鵬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聲:「張開嘴,本座的恩賜來
了,都給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風塵子乖乖的跪在宋鵬的雞巴前,仰著臉,張開嘴,承接著宋鵬的精
液激射,宛如承接聖物,只見宋鵬的雞巴一抖,下面碩大的睪丸微微一漲,跟著
收縮,一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男性特有的腥氣,猛地從宋鵬紫色的龜頭前端擠了
出來,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風塵子的嘴裡,一小部分飛濺在妻子和風塵子
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黃鹹腥的精液映襯著妻子和風塵子赤裸的粉頰嬌軀,
當真是美不勝收、淫靡無比。

  宋鵬天賦異稟,胯下的雞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煉
了雙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濃,鹹腥無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風塵
子爭相舔舐,宋鵬的雞巴就像是滿載而歸的大鳥,將食物不斷賜下,股股濃精對
著妻子和風塵子俊俏的顏面狂噴不止,妻子和風塵子卻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伸
長脖子,仰著臉,張著櫻唇,竭盡全力承受宋鵬的顏射,只為了盡可能多的承接
到宋鵬的精液,宛如嬌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潤。

  宋鵬精液量之多,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到了後來,雖然妻子和風塵子竭力
吞嚥了宋鵬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鵬射的滿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鵬的精液中。
妻子和風塵子似乎被宋鵬胯下強壯的男性象徵徹底征服,在宋鵬射完精後,妻子
和風塵子仍然虔誠的繼續舔弄宋鵬的雞巴,一人一口,輪流著將宋鵬尿道裡的殘
精吮出嚥下,直到宋鵬尿道裡確實沒有遺留的精液之後,兩女才意猶未盡的舔了
舔嘴唇,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宋鵬。

  宋鵬見妻子和風塵子沉迷於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馴服,玉顏嬌軀上佈滿
自己子孫精,不禁十分滿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對妻子和風塵子命令
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勻點!」

  妻子和風塵子無比順從,爭先恐後的用玉指沾著宋鵬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
嬌軀上,細細抹開,兩女赤裸的身子登時宛如塗了蜜油一般,閃閃發亮,隱隱泛
光,全身上下帶著濃濃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鵬胯下的玩物、
禁臠。

  宋鵬射精之後,對風塵子道:「得罪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請先到一旁休
息吧。」風塵子見宋鵬拔屌無情,射完了精就趕自己走,好像要單獨寵幸妻子,
不禁滿臉怒氣,但又忌憚宋鵬的法力,不敢發作,氣岔岔的坐到一邊,默不作聲,
卻不知道自己錯怪了宋鵬了。宋鵬心胸狹窄,含眥必報,妻子對他痛下殺手,令
他氣惱至極,雖然連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氣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眾人面
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對宋鵬的脾氣極為瞭解,一見宋鵬讓風塵子離開,便知道大禍臨頭,不
禁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護胸,嬌軀顫抖不已,嚅嚅道:「大宮主,饒了我吧……
…」一句求饒沒說完,宋鵬已經走到妻子面前,雞巴一抖,龜頭射出一些似氣非
氣,似尿非尿的東西。

  妻子嚇得尖叫,知道這是宋鵬練功時積蓄在體內的穢氣和精液的混合物,以
前妻子見過宋鵬用這種污穢陽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鵬為敵的女仙弄得如行屍走肉
一般,宋鵬的穢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絲半縷,立刻牢牢的纏住女仙,連元神都
逃脫不了,乖乖被宋鵬擺佈,最後穢精侵襲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個個變成
了神經錯亂的瘋子,只知道不斷地哀求男人操弄,徹底的失去了心智,化為母狗。

  妻子被宋鵬姦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這穢精的可怕,嚇得連連躲閃,宋
鵬面色一冷,對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過試試看你的忠心,
你竟敢躲閃,難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宮主,我不想變為沒有心智的母狗。何況我雖然得罪你,
但此刻誠心悔過,你何必對我用此歹毒至極的手段?沒有心智,貪嗜性慾的母狗
怎麼比得上順從你的女奴?我以後絕不敢違抗你了,你要我怎樣都全依你,還請
饒我一次。」

  宋鵬冷笑道:「你怕什麼?還不快自己把我的穢精纏到身子上去?我會用天
地淫融大法鎖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聽話,我會每月初一十五賜給你陽
精來抑制體內的穢精,自然保你平安無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恨不得把宋鵬挫骨揚灰,但形勢比人強,自己如果從命,
雖然要慘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許能保全性命,
但如果不從命,宋鵬也絕不會放過自己,反而難以保全。一念之間,妻子覺得自
己死了倒不要緊,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為了等丈夫回來,妻子早在千年
前敗於宋鵬之手時,就憤而自殺了。

  面對著宋鵬的淫威,妻子選擇了又一次退讓,嬌軀乖乖不動,任由宋鵬的穢
精纏繞,宋鵬面對妻子的隱忍,毫不留情,手訣連打,妻子身體上的穢精化為一
連串詭異、淫邪的符文,慢慢滲入體內。

    九天殿上的眾人看到宋鵬懲罰妻子,都圍了上來,仔細觀看宋鵬行法,見他
用自身穢精為媒,使穢精與妻子體內的反噬淫慾融為一體,鎖住了妻子的三魂七
魄,都暗暗覺得宋鵬歹毒,連自己九仙魔宮的人都下此毒手,別人更不用說了,
眾人都是心中暗生懼意,只有風塵子見妻子受此殘酷極刑,極為得意。

  宋鵬暗中觀看眾人的神色,察覺眾人都對自己有五分懼怕,也是大感滿意。
霍然間宋鵬手訣一收,這天地淫融大法徹底完成,妻子只覺著元神上佈滿條條枷
鎖,自己心裡想什麼,宋鵬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宋鵬就會察覺,
跟著催動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飛魄散。

  我看著這一切,知道時辰已經到了,妻子馬上就要脫劫出來,便飛出宮外,
現出身形,對九仙魔宮喝道:「貧道葉凌玄前來拜山,求見九仙魔宮五宮主孟紫
涵。」我故意顯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鵬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脫劫,再使出雷霆
手段,掃滅淫窟,斬殺宋鵬和無塵子。

  此時,太陽將升未升,天地間還有些黑暗,萬籟俱靜,我面前的九仙魔宮也
是沒有絲毫聲息,過了片刻,宮門開放,兩道光華飛出,我瞧出這是二宮主陰厲,
三宮主雲翳。陰厲面無表情,週身煞氣,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雲翳卻是微笑
自若,仙氣盎然。

  兩人飛到我面前,陰厲神態倨傲,雲翳卻對著我打了個稽首,道:「道友莫
非就是我們五妹的丈夫?人稱『金聖』的葉凌玄?」我也回了一禮,道:「不錯,
正是貧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宮中?還請兩位宮主引貧道去與妻子見上一面,貧道
感激不盡。」雲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當年隱居靜修,五妹日夜想念,剛才
知道妹夫前來,激動地了不得,讓我二人來接妹夫,她去梳妝打扮,就等妹夫前
去相見。」我對二人道:「那有勞二位帶路了,貧道也極為想念妻子,二位見諒。」

  雲翳客套兩句,在前領路,陰厲自始至終不發一言,跟在我的身後,兩人一
前一後,對我暗暗戒備,我心中冷笑,裝作全然不覺。

  來到九天殿前,雲翳回頭,對我一擺手,道:「請!」我也一擺手,道:「
請!」與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眾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剛才親眼目睹了
眾人那淫亂的一幕,絕對不會想到眼前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男女仙人曾經肆無
忌憚,白晝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復仙家飄逸,容顏秀美,絕不似剛剛苦受荼毒,見我進來,猛
地站起,朝我走了兩步,隨即立定身形,淚水滾滾而下,痛哭出聲,我走過去,
摟住妻子,安慰道:「我回來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劇烈了,上氣不接
下氣,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強,卻如此失態,實在是激動難以抑制,便
把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隨即轉過頭,看著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宮主宋鵬,宋鵬的目光也一直盯著我,
目光交匯,濺射出朵朵火花。宋鵬微微一笑,道:「『金聖』葉凌玄?」我並不
回答,看著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鵬?」話音剛落,無塵子站了出來,喝道
:「放肆!見了大宮主不跪拜已是死罪,還敢直呼大宮主的名號!還不趕快跪下
求大宮主饒恕!」

  我連看都懶得的看他一眼,一隻螻蟻而已,眼前的眾人,包括宋鵬在內都是
螻蟻,只是我面前的蟬,即將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後的黃雀出現,對於敵人,
我是要一網打盡的,絕不能有絲毫怠懈。

  我懶得理會無塵子,妻子卻忍耐不住,從我懷裡抬起頭,對著無塵子大罵:
「你是哪裡來的老雜碎,九仙魔宮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說一句,我就
殺了你!」無塵子大怒,剛要發作,宋鵬擺擺手道:「夠了,妹夫初來,不知禮
數,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辯解,風塵子卻站出來道:「大宮主,我師兄好心好意替
你出頭,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這五宮主出口傷人,我們宣青山卻容不得,你要給
我們一個交代!」

  宋鵬冷冷的盯著風塵子,看的風塵子渾身發毛,宋鵬才道:「稍後我自然會
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先給妹夫接風洗塵,咱們共商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
「接風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別千年,今日好不容易相見,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
山,改日再和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們去吧。」

  眾人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宋鵬和無塵子,眼中滿含殺機,無塵子手輕輕扶
上劍柄,宋鵬也暗中運轉法力,我仍裝作不知,拉著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臉
色微變,抬頭對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這邊事情了結,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著妻子的眼睛,對妻子道:「真的?」妻子點點頭,鄭重的道:「當然是真
的。」

  我暗中運轉《元始經》中的心法,已經瞭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終於等到和我
相見,已經死而無憾,決意與宋鵬同歸於盡,卻怕我遭了眾人毒手,便準備騙我
離去,好了無牽掛的大戰一場。我把妻子的頭摟到胸口,摸著妻子的秀髮,在妻
子耳邊低聲道:「你說謊,你不會回來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別怕,有我在,
交給我了。」妻子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焦急的問我道:「你……你知道
了?」

  我不再多說,看著宋鵬,宋鵬也看著我,高聲道:「葉凌玄,看來你也知道
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和紫涵離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這
千年裡,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宮的庇護,你是不是也該替我九仙魔宮做點事?」

  我尚未答話,宋鵬自己說道:「這樣吧,我和諸位道友幾日內要攻打白雲觀,
你幫我們打頭陣,算是還了人情,攻下白雲觀之後,白雲觀的典籍、丹藥、靈符、
法器,咱們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離去,我們絕不阻攔,你覺得如何?」

  我尚未開口,妻子在我手心裡悄悄寫下兩個字:假的!我聽了宋鵬這話,不
禁仰天大笑,宋鵬盯著我,冷冷的道:「你笑什麼?」我道:「蚍蜉撼石柱,可
笑不自量!你真以為,你們準備對付白雲觀的消息如何隱秘?憑你們這幾隻土雞
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雲觀?白雲觀觀主蒼生子和太上長老雲鶴天早有算計,
蒼生子以自己愛女為代價,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聯姻,瘟部掌旗使親自布下天
羅地網等你們鑽,你們還在此做夢!」眾人聽我如此說,盡皆失色,七嘴八舌向
我喝問。

  宋鵬示意眾人安靜,對我道:「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我冷冷的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宋鵬道:「不說,就死!」無塵子道:「你不說,我把你
魂魄煉成法寶,日夜折磨,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顏大怒,對無塵子罵道
:「狗雜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無塵子也反口與妻子對罵,宋鵬冷哼一聲,
手訣一掐,就要引動妻子體內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他倒也沒想一下殺了妻子,只
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對付我。

  我早有算計,冷笑一聲,伸手對著妻子眉心虛抓,將天地融淫鎖魂咒從妻子
體內剝離,絲毫沒有傷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體內的淫慾也早被宋鵬融入天
地融淫鎖魂咒中,如此一來,妻子六根清淨,徹底脫劫。

  宋鵬見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不由吃了一驚,
他這門魔功非同小可,自從他練成以來,可謂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沒料到我
彈指之間就給他徹底破去,而且他的這門咒術和自身陽精息息相關,施展後若是
將敵人制住倒沒什麼,但一被破去,落入敵手,敵人用法力催動,宋鵬立刻要受
到反噬。但我並不準備催動,反而是蓄力待發,靜等敵攻。

  宋鵬修煉無數年,建立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
是靠著聰明機警,隨機應變,一見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鎖魂咒,立刻搶先下手,
要將這鎖魂咒引爆,意圖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鵬會來這一手,在他催動咒術的時候,已經將鎖魂咒拋向無塵
子等眾人,此刻大殿中眾人對我和妻子隱隱合圍,並無半點空隙,明明看到宋鵬
催咒,我拋咒,也來不及躲閃,鎖魂咒爆炸,穢精濺得眾人渾身都是,我早運用
法力護住妻子,一絲一毫也沒沾上。

  如此一來,眾人勃然大怒,宋鵬與我鬥法輸了一招,也是惱羞成怒,大喝道
:「擒下這廝,逼他交出《元始經》,把他元神煉成法寶,看他還敢倡狂!」登
時一呼百應,眾人放出各種奇形怪狀、光華或明或暗的飛劍、法寶,劈頭蓋臉的
打來,我冷笑一聲,手一揮,祭煉多年的九口金龍劍飛起,敵住眾人的法寶。

    這九口金龍劍與妻子的九口玉鳳劍是成對的,乃是我和妻子當年歷時百年,
費盡心力採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銅、大衍神鐵,以南方煉獄谷中精純地火
鍛造,用玉寒山靈泉之水淬劍,再將萬年龍涎木心製成劍柄,金龍劍的吞口用玄
火石打造,玉鳳劍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謂是匯聚五行,五行連環,妙用無窮。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穫極大,那不周山號稱天柱,雖然斷裂了,但靈氣
十足,孕育了無數的天才地寶,而且別人沒有《元始經》,根本無法前往採集,
這些天才地寶年深日久,品質極佳。最重要的是,當年祝融、共工、女媧等大能
遺留下了許多上古神物,甚至,還有這些大能隕落後的屍身,這些都是可遇不可
求的無上至寶。

  雖然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處,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處,裡面危險重
重,大羅金仙掉進去,只怕也只有半條命了,我也不敢輕易深入,何況我當時苦
心鑽研《元始經》,根本沒有到太遠處探索,只在周邊修煉,偶爾閒逛,找尋靈
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極多的天才地寶,我當年煉製的大部分法寶早在搶
奪《元始經》的時候,都自爆開來殺敵搶經。

  我身邊只剩這九口金龍劍,故此每次尋到天才地寶後,便用來不斷的強化淬
煉金龍劍,什麼天星石、九淵暗玉、紅蓮血泉等等,每一樣都是煉器煉丹的絕頂
材料,在別的地方找數萬年也不一定能找到,況且就算找到了這些材料,品質也
絕無不周山所產的精純,但此等異寶在不周山上卻到處都是。

  現在這九口劍的威力,遠遠超過了當年,如今妻子的玉鳳劍已經不能跟我的
金龍劍相提並論。現在九口金龍劍一祭出,立刻敵住所有法寶,任憑眾人催動法
寶,連連攻打,以寡敵眾,守的嚴絲合縫,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還把敵人眾多法
寶中威力較小的幾件絞的粉碎,法寶化為流光四散,宛如煙花,絢麗無比,眾人
卻氣得吼叫連連,妻子在我懷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預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敵眾,還
稍佔上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我,滿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尊
心得到極大滿足。

  但我對於場中眾人殺心絲毫不減,袖子一揚,施展海納百川的神通,妖僧明
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魚、念珠、袈裟等法寶便落進我袖子中去了,玉狐狸
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奪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眾人連連催動口訣,
但我早隔斷了眾人跟自己法寶的感應,任憑他們催動的滿臉血紅,那些法寶也沒
有絲毫反應。

  這一來艷鬼陶笑笑、色鬼閔文靜、無塵子、心塵子、天塵子、風塵子等人都
吃了一驚,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寶,但又不敢,要知道本來合眾人之力,齊心施展
法寶,還敵不過九口金龍劍,現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寶已失,
剩下的法寶更是搖搖欲墜,如果眾人不收回,難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們如果敢
收回各自的法寶,金龍劍沒了阻擋,立刻便要將眾人斬盡殺絕,剁為碎肉,連元
神都保不住!

  眾人都是修煉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一件法寶煉
製出來,耗費了他們多少心血?哪裡捨得損壞丟失?都是滿臉驚駭,玉狐狸郝妙、
艷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聖道友手下留情,賤妾有眼不識泰山,得罪道
友和尊夫人,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道友收回神劍,發還法寶,賤妾等立刻回山,
再也不蹚這趟渾水了,可好?」

  宋鵬大怒,一邊死命催動七口幽魂劍,不斷地使著惡毒招數,企圖扭轉局勢,
一邊破口大罵:「該死的賤人,收了我九仙魔宮的好處,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
沒有這等便宜事!還不快出全力,宰了這狗賊,你們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
只怕你們下場淒慘!」

  宋鵬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無可化解,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別人求饒我或者可以網開一面,但絕對饒不了他,他心一橫,催促眾人死戰到底,
或者可以將我擊退,算盤打得倒是好,但眾人不是傻子,損失了不少法寶,正在
惱怒,聽了宋鵬喝罵,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宮主,你若真有厲害手
段,為何不自己對付金聖前輩?何必來嚇唬小女子?何況,你雖然給了咱們幾顆
丹藥和七星環即將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環畢竟尚未出世,誰也不知是真是假!憑
那幾顆破爛丹藥,就讓咱們替你賣命,你是做夢!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環的秘密告
訴金聖前輩,等前輩帶著咱們取得七星環,稱霸天地之間,我們也可以在前輩面
前替你求情,或許前輩慈悲,不讓你魂飛魄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邊對敵,一邊暗暗搖頭,這些人都是墻頭草,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倒戈
投降,「大宮主」變成了「你」,我這一開始的「道友」現在變成了「前輩」,
這些人如此心志不堅,居然也能修成現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鵬聽了郝妙連挖苦帶嘲諷的一番話,氣的幾乎炸裂胸膛,頭髮根根豎起,
剛要發作,忽然眼珠子一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想得倒美,你們都看到他
老婆被本座玩弄、姦淫,尤其是無塵子,你還操了他老婆,你以為他不會殺你們
滅口?還想著能投靠他,簡直是做夢!唯一的出路就是拚個魚死網破!」眾人一
聽這話,都是臉上變色,尤其是無塵子更是冷汗直冒、體似篩糠。

  妻子瞧出情況不對,怕眾人真的拚命,勢必和我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
急忙開口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不相干的人,我們不會濫殺,只有宋鵬和無塵
子非死不可!」宋鵬怒喝道:「她騙你們的,你們想想,換了你們,你們會怎麼
做?他殺了我和無塵子,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遲早被他各個擊破!」無塵子也
怒喝道:「不錯,咱們今天跟他拼了!」

    眾人尚在遲疑,妻子又道:「我們絕不會欺騙你們,我們只殺………」我打
斷妻子的話,朗聲道:「不錯,憑你們的這點微末道行,貧道還犯不著撒謊!」

  眾人大喜,除了宋鵬和無塵子面色陰冷、格外猙獰外,眾人都是搶著道:「
道長這話當真?」連二宮主陰厲都急忙開口詢問,全無一開始的陰冷倨傲,好像
一條聽話的狗!我冷冷一笑:「當然,貧道用不著騙你們,今天這裡所有人,一
個都跑不了!」眾人驚喜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精彩極了,連妻子都錯愕萬分,
似乎感到難以理解。

  眾人剛要拚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擊的,滿天飛舞的所有法寶紛紛
落入我的袖中,連眾人本體也被我袖子裡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穩,眾人知道我的這
招海納百川厲害無比,一旦被吸入,任憑他們功參造化,只怕也得萬劫不復,紛
紛呼嘯,知道不敵,竭盡全力想逃離九仙魔宮。

  我冷笑連連,催動法力,眾人不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離我袖口越來越近,
尤其是宋鵬,我對他恨意最深,將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鵬覺得全身的血液
幾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駭,咬緊牙關,竭力於我抗衡。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九仙魔宮之外飛入一圈佛光,一個大慈大悲的聲音傳來:「金聖施主,這宋鵬與
我靈山有緣,還望施主結個善緣,手下留情,由老衲將他渡往靈山,以佛法點化。」
這聲音雖然悲天憫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鵬,與我搶奪,頗為霸道,全無半點出
家人的謙和。

  我暗道:「果然來了!」但我法力毫不鬆懈,開口朗聲問道:「真慧菩薩,
敢問這宋鵬若是不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還與你那靈山有緣否?」我話音剛落,那
真慧菩薩尚未答話,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這話痛快!
本座就是瞧不起你靈山這般假仁假義!本座就是衝著七星環來的!葉凌玄,你把
宋鵬交給本座,就算是血獄欠你一個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
君!」那聲音狂笑道:「不錯,正是本座,你很對本座的胃口,這樣,你把宋鵬
給本座,本座和你八拜為交,血獄也為你敞開大門,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還欠
你個人情,豈不是好?」

  噬魂魔君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血光一閃,也吸住宋鵬開始搶奪,我毫不在
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宮眾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同時開口道:「白
雲觀蒼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們也來了,為何不進來相見?」過了片刻,
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個長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漢同時走了進來,我趁機
震開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鵬,真慧菩薩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靜觀變化。

  中年道士對場中大戰的眾人打個稽首,道:「貧道蒼生子見過諸位。」那六
目犼王卻毫不理會,神情冷漠,真慧菩薩也從佛光中顯出形來,兩耳垂肩、身形
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卻宛如殭屍,獠牙鋸齒,怪目圓睜。

  蒼生子道:「宋鵬與敝觀有極大仇怨,殺了我白雲觀許多弟子,貧道今日是
來將他擒下,在開派祖師聖像前斬殺,以慰敝觀弟子在天之靈,還請金聖道友不
要阻攔。」我聽了這話,對六目犼王說道:「閣下從洪荒來,也想帶走宋鵬?」
六目犼王道:「宋鵬留下,你走!」我冷笑一聲:「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
犼王,你們在自己的勢力內,都是一方霸主,法力無邊,如果是本體前來,我或
者要退避三舍,但現在僅憑化身降臨,難道還想叫我把七星環拱手相讓?」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這三人其實是化身而非本體,至於蒼生子,雖
然是本體前來,但法力不過跟宋鵬在伯仲之間,雖從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厲
害法寶,卻也不放在我的眼裡,真正有威脅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薩、噬魂魔
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煉無數年的曠世高手,在八大勢力中都是能排的上號的人物,
地位與天庭瘟部掌旗使相當,是各自勢力內部的高層,如果是真身降臨,那我絕
對無法抵擋,只好逃之夭夭,但現在三人都是坐鎮各自山門,以元神顯化來搶宋
鵬,我當然要鬥上一鬥!

  真慧菩薩道:「施主冥頑不靈,老衲說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我說:「降
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嗎?菩薩怎麼不先渡他?」

  真慧菩薩合十道:「他氣數未盡,禪機未到,還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後,老
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禿驢,就憑你這句話,待會咱們就再見個高低!」
轉過頭對我說道:「你既然不是抬舉,本座也只好殺了你,把你魂魄煉成法寶了。」

  蒼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開口,四人隱隱合圍,連九仙魔宮眾人也圍在圈中,
雖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宮眾人失了束縛,恢復行動,但此刻人人驚得
面色慘白,這些人雖是一方豪強,但那裡能跟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
人相提並論,真慧菩薩、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殺人奪寶之時,他們還不知道
在哪穿著開襠褲玩呢!此刻眾人都是暗暗後悔,本來是想著圍攻白雲觀,打個措
手不及,分些好處,卻不料此刻被三大無上化身合圍,受此無妄之災,慘遭魚池
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間,六目犼王一聲狂吼,聲如雷震,雙手變為獸爪,猛地撕來,嗤嗤聲
響,似乎將空間都撕為碎片,要將宋鵬抓走,真慧菩薩、噬魂魔君也飛出佛光、
血光,來裹宋鵬。

  宋鵬被我制住後,全身僵硬、絲毫動彈不得,眼見三大化身同時朝他下手,
他就是手腳自由、法力全盛之時也絕對躲不過去,何況現在動彈不得,只能任人
宰割。我運使金龍劍將三人攻擊一一彈開,隨即轉守為攻,九道長虹般的劍光照
著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鬥在一起,相互攻擊的餘波瞬間將九仙魔宮防禦禁
制擊碎,宋鵬等人布下的防禦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紙糊的,碩
大的九仙魔宮眨眼之間化為瓦礫。

  九仙魔宮眾人拚命躲閃,此刻見有機可乘,連忙飛起,想逃走,我分出幾道
劍光,將眾人重新逼回,三宮主雲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罵:「葉凌玄,你得罪三
位前輩,自顧不暇,還敢對我們出手,當真是不想活了。」我毫不理會,又分出
一道劍光,去斬蒼生子,妻子在我懷中急得直搖頭,似乎責怪我樹敵太多,只怕
凶險無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全場,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雖
然是化身前來,也是強橫無比,將我的九口金龍劍組成的劍網打得火花四濺,蒼
生子也祭出一顆珠子,在頭頂大放光明,任由劍光如何凌厲,都傷不了他分毫,
我知道這是瘟部掌旗使親自煉製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懸在頭頂,固如金湯。

  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氣傲的絕世強者,雖然是化身,但
被我一個人壓制住,都覺得臉上無光,大怒之下,終於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
慧菩薩雙手合十,頭頂飛出九顆舍利,放射出千萬道佛光,這佛光粘稠之極,照
在九口金龍劍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龍劍,金龍劍漸漸失去靈動,佛門無上慈悲之
念,要將金龍劍渡化,我跟金龍劍之間的聯繫在逐漸被切斷。

  噬魂魔君將血光濃縮,化為一條細線,閃爍之間,切割的空間都支離破碎,
血光過後許久,空間才慢慢合攏,同時淡淡的血腥氣隨風飄散,若是吸入一點,
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膚滲出,融入漫天血腥氣當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
實在是歹毒無比。六目犼王顯出本體,高三百餘丈,形如惡犬,頭上有六隻怪眼,
身上佈滿硬鱗,如漆黑的寶石般閃著光澤,鋼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來,三
大化身聯手,實力幾近改天換日,連天地都為之顫慄,一瞬間就把整個方圓萬里
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漸漸抵擋不住,何況還要阻攔
九仙魔宮眾人逃走,同時堤防蒼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難以兼顧。

  此時世事變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後手,只是不願意使出來,一使之
後,就漏了底,以後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但眼看著難以對抗諸敵,也顧
不得以後如何了,手訣連打,泥丸宮內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滿種種奇珍異獸、魚
蟲花鳥,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撲戲,個個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

    鼎身並不巨大,但雕刻了萬隻珍禽異獸,絲毫不顯擁擠,反而無比流暢,直
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鼎中隱隱有黃、藍、紅、青四色閃爍,四色
靈光乃是地水火風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轉,由地水火風漸漸化為混沌之氣,又由
混沌之氣漸漸化為地水火風,如此週而復始,永無斷絕。這鼎一飛出,立刻把九
仙魔宮眾人吸了進去,任憑眾人如何催動法力,都抵擋不住。

  蒼生子頭頂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蒼生子大吃一驚,剛要縱金光逃遁,也被鼎
吸住,蒼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頃刻之間,不顧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雲劍,想斬
斷鼎的吸力,卻料不到這一百零八口白雲劍如泥牛入海,瞬間被鼎吸了進去,跟
著蒼生子也被吸了進去。

  只剩下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還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薩
急怒交加的驚叫道:「四象鼎!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驚慌道:「小子,你
竟有十大混沌至寶中的四象鼎,憑你也配有有這等無上神物,交給我,我可以饒
你不死,同時讓你進入血獄的高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說話,竭盡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時運用法力來搶四象
鼎,我冷笑一聲:「四象鼎號稱混沌至寶,鎮壓諸天萬界,有無上之威能!若是
連你們三個化身都收拾不了,還叫什麼混沌至寶?」

  真慧菩薩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發揮不了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
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邊喊,一邊不顧
一切的運轉九顆舍利,來裹四象鼎。

  我長嘯一聲,全力催動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風翻湧,登時把三大化身完全吸
住,任憑三人連連怒吼,用盡了法寶手段,卻只如凍蠅鑽窗般飛不出去,一寸一
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薩道:「葉凌玄,你敢鎮壓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來到,
你化為齏粉了!」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錯,你敢鎮壓我們,等我
們本尊來到,便叫你千刀萬剮,魂飛魄散!」我冷笑道:「哪裡來的許多廢話!
乖乖受死吧!」

  現在就算我放過三大分身,他們已經知道我身懷四象鼎,怎麼可能放得過我?
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三大化身鎮壓、煉化,汲取
元氣,好為異日大劫積蓄底蘊。

  得我全力催動,四象鼎猛一旋轉,三大化身發出淒厲的慘叫,落入鼎中取了,
被我用地水火風鎮壓,等我慢慢煉化,此刻卻要趕緊跑路,不然他們本尊前來,
就難以對敵了。

  妻子看到我接連鎮壓天庭、靈山、血獄、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
白雲觀不過是天庭中墊底的門派,就能和九仙魔宮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宮暗中
召集了無塵子等人相助,都差點被白雲觀設計暗算,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整個天庭的實力可想而知,而靈山、血獄、洪荒都是和天庭相當的大勢力,
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勢力,只怕法力再高強,天下也無容身之處,何況我身懷
《元始經》、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我而後快,未來何去何從,需要
仔細盤算,一個不好,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連轉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頭,柔聲道:「紫涵,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
看一步吧。」妻子默然無語,此刻天已大亮,漫長的黑暗已經過去,九仙魔宮一
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勝落下帷幕,雖然隱患重重,但都是將來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驚天動地的戰鬥波動,只怕已經引起不少強者的注意,遙遠的
地方已經隱隱的浮起許多遁光,急忙帶著妻子返回青冥山。

    駱晴兒眾女見我和妻子並肩歸來,都是大喜過望,紛紛詢問,我和妻子略一
解釋,便讓她們收拾好各自的東西,帶著妻子和青冥宮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則半載,長則一年,便要應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
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對大劫。當年我對《元始經》領悟極少,不像現在這般
自如,不然當年也可將妻子帶到不周山同修,又怎麼會讓妻子受千年屈辱?

  隨著我連打手訣,《元始經》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門戶,可以直通不周
山,我帶領眾女,跨進門內。眾女沒到過不周山,見到什麼都很好奇,到處遊玩、
觀賞,我告訴她們,不周山地域極廣,現在所待的這片地區被我探索千年,隱患
都已經除去,較為安全。但遠處仍然危險重重,絕不可離開這方圓三百里,否則
必有奇禍!

  眾女年齡雖小,畢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輕重,況且方圓三百里也不算小,
足夠眾女賞玩很久了,都高高興興地答應了,妻子卻為我暗暗擔憂,無心玩樂,
我強拉著她朝僻靜處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憂慮,等我把你的玉鳳劍重新煉
制,再煉化了鼎中眾人,咱們這邊的實力必定大為提升,有什麼好擔心的?」我
自身大劫乃是定數,無可抵擋,索性現在不告訴妻子,讓她快樂一段時間吧。

  妻子聽到我要徹底煉化鼎中眾人,忽然間想起一事,對我道:「六宮主蘇雨
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汪晗玉、九宮主姜甜兒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只是攝於宋鵬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紂為虐,你還是手下留情,饒她們一命。閔
文靜、心塵子兩女也為人不壞,你也別太難為她們了,略施薄懲,就放她們去吧。」

  我沉默不語,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宮主蘇雨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
汪晗玉三女為人還好,九宮主姜甜兒口蜜腹劍,暗中跟宋鵬、陰厲等人說了你們
不少壞話,害你們吃了不少苦頭,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齡雖小,卻極為歹毒,
一心想除去你們,自己做五宮主,我饒她不得。至於閔文靜和心塵子,雖然造過
不少殺孽,但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既然你替她們求情,留她們一命也無妨。」

  本來我和妻子邊走邊聊,現在我停下腳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宮
中眾淫女: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姜甜兒、陶笑笑、閔文靜、郝妙、郝童、
心塵子、風塵子,一共十女,本來眾女被四象鼎鎮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
我放出,更是暗暗驚懼,不知道我要用什麼手段折磨她們,個個花容失色。

  她們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眾女也依樣畫
葫蘆,齊刷刷的跪下,同時開口道:「賤妾等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前輩和尊夫人,
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前輩和夫人饒命。」我並不說話,擺了擺手,盤膝坐下,
妻子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卻也不出聲打擾,眾淫女更是噤若寒蟬,哪敢出聲?

  我將手一揮,四象鼎懸在空中,連打手訣,四象鼎懸浮著緩緩轉動,裡面傳
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對我們下此毒手!」「饒命啊,
我苦修不易,還請前輩饒命,我願意為前輩做牛做馬,永不背叛。」「葉凌玄,
等我本尊來到,你立刻就死,還不快將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饒,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不管鼎中眾人哀求也好,威脅也好,我毫不理會,心無雜念的催動四象鼎,
煉化出一股股精純的元氣,混合鼎中地水火風,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間節
節攀升,本來修煉《元始經》的瓶頸此刻也被衝破,可謂是收穫極大!

  跪在周圍的眾淫女見到我真的煉化鼎中眾人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都嚇得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見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
元嬰、魂魄全部煉化,使眾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見了惡鬼一般,
但眾淫女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
口!

  連妻子聽到鼎中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也忍不住退開幾步,摀住雙
耳,不敢再聽!對於這些,我絲毫不理會,繼續煉化,一直過了三個多時辰,連
三大化身都徹底煉化了,被我吸收後,我才伸個懶腰,站起身來。

  現在四象鼎中眾人血肉、魂魄都已經煉化,只剩下眾人隨身的法寶、秘笈以
及宋鵬的殘魂,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煉化這狗賊,一來要查探七星環的下落,二來
還要留著以後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龐大的元氣,此刻我的實力比起剛去九仙魔宮時強橫了七、八倍,
畢竟三大化身每一個的實力都與我在伯仲之間,加上眾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魂
魄、法力,被四象鼎煉出後提純,品質更佳,我能進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了。

  我對眾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無邊殺劫,上天假手於我,收服你等,
給你們一條改過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將來還有脫
劫之日,若是再冥頑不靈,統統煉化!」

  此刻,眾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別說服侍妻子,就算是讓她們給我當性奴,
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願。甚至有幾個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風
塵子等,見我法力如此高強,卻沒把她們收為胯下性奴,還暗暗失望,她們這念
頭一動,我早已察覺,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卻極為不解,奇怪我為什麼沒殺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
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傳音給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兒、
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種下替身種子,替你們姐妹擋去劫數,比直接殺了
她們更有用處。」

  妻子大喜,暗暗點頭,風塵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著不順眼,經常互扯後腿,
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憑夫貴,她饒了誰也不能饒了風塵子,現在我讓眾女服侍
妻子,還不知道妻子要怎麼折磨風塵子以解心頭之恨呢。

  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等淫女卻暗暗揣摩,以為我之所以不
收眾淫女為性奴,是礙於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盤算如何能誘惑我,眼見
我法力高強,又有《元始經》、四象鼎,比宋鵬不知強出多少,若是能巴結上我,
得到寵幸,好處無法估量。





               (三)

  我也懶得理會女人家的這些事兒,讓妻子帶著眾女離開,取過妻子的九口玉
鳳劍,拋入四象鼎中,開始重新鍛造,跟著把九口金龍劍也扔進鼎中,在地水火
風的淬煉中,慢慢和玉鳳劍交匯融合,化為九個劍胎。

    鼎中眾人魂飛魄散後,留下的諸多法寶、丹藥,此刻也被我一一煉化,取其
精華融入九個劍胎之中,九個劍胎的威壓急劇提升,鼎中光華大作,隱隱有九龍
盤旋、九鳳翱翔,霍然間龍吟鳳鳴,龍鳳呈祥,化為九口龍鳳劍,大放光明。

  這一場鍛造,一直花了十二個時辰,比我自身實力提升還要緩慢,畢竟我一
番大戰,對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來自天庭、血獄、靈山、洪荒的巨大壓力,
自身瓶頸已經鬆動,吸收了大量的精純的元氣,便水到渠成般的實力大增。

  玉鳳劍品質雖然也不錯,卻遠比不上現在的龍鳳劍,要知道劍的品質極為重
要,品質稍差的劍,根本無法承受強大的陣法,陣法一篆刻上去,劍身立刻要被
壓的粉碎,但劍的本質大幅度提升極為艱難,對鍛造者自身真火的強橫程度和火
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極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導致材料品質的下降,
甚至是導致材料徹底損壞,失去利用價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寶四象鼎來鍛造,鼎
中的地水火風遠比自身真火強橫,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寶,更容易掌控,
所以我突破瓶頸也好,煉製龍鳳劍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輕鬆了許多。

  仔仔細細的用四象鼎煆燒,除去所有雜質,等劍的品質提升到最佳狀態的時
候,再把金龍劍、玉鳳劍和眾多法寶原有的陣法去蕪存菁,汰弱留強,然後再篆
刻更強的陣法上去,最後啟靈,把所有的陣法與劍的本體徹底的融為一體,才算
大功告成。

    現在的龍鳳劍,比以前強橫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幾十倍,更得到四象鼎
中地水火風的淬煉,克制諸法萬邪,乃是飛劍中的佼佼者。現在妻子憑借這九口
龍鳳劍,對上全盛時期的宋鵬,只怕一個照面就可以把宋鵬轟殺成渣,打得他萬
劫不復!

  終於煉製好龍鳳劍,交給妻子。妻子道:「凌玄,這裡地方雖廣闊,但並無
居住之所,你原來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這裡現在連你共有二十二人,
咱們是不是應該建一座行宮啊?」我搖頭微笑,歎道:「這種小事何必跟我說?
我以為你們這十幾個時辰早就已經建好了呢。」

  妻子輕笑著,宛如花嬌雨潤,嗔道:「不跟你說一聲,誰知道你喜歡什麼樣
式的宮殿啊?再說了,這不周山的石頭、樹木,都比天地之內的要堅硬許多,我
們這些小女子怎麼能煉化?還請你這個掌教高手親自出手,我們這些小女子也好
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眾女早就賞玩回來,一直在旁邊,聽了這話,都圍了上來,青蝶首先吵著道
:「就是,就是,師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宮殿來,給人家見識一下嘛!」

  聲音嬌媚無比,尤其是那一聲「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聽得骨頭酥
酥的!不禁暗罵一聲:「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裡罵,妻子嘴裡已經直接
罵出來了:「小浪蹄子!不准對掌教師伯施展魔音引魂,沒大沒小的!」駱晴兒
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後腦,叱道:「青蝶,不得對師伯無禮。」

    我擺擺手,笑道:「無妨,青蝶天資穎悟,我那日隨意指點,她這魔音引魂
竟一日千里,不錯,不錯!你們也盡可以對我施展,咱們這門派倒不必講些假仁
假義、封建禮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隨心,不論明攻暗算,你們若是能超過我,
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們的!」

  眾女都是一愣,連妻子也將信將疑,我看她們面帶不信之色,便正色道:「
我發大宏願,願自立一教,教規只有一條: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在教中最強,
誰便是掌門,生殺予奪,反抗者死!也沒有叛教一說,只要能抵擋掌教的追殺,
來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們教派的名字是什麼呢?」眾女也極為好奇,
駱晴兒、青蝶、粉蝶這些小丫頭更是興奮,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我,我微一沉吟,
道:「還沒定,你們覺得叫亂淫教,如何?」

  眾女愕然,隨即個個粉臉嬌紅,似乎覺得我意有所指,欲納眾女為後宮,眾
女水性楊花,不僅不反對,反而個個引頸期盼。

  妻子卻氣的玉顏蒼白,勃然大怒道:「葉凌玄,你起這種名字,想死了!有
何居心?是何企圖?」我道:「淫之一字,實是蔑稱!可笑世人無知,若無淫字,
天地蒼生如何交合婚配?幽冥鬼如何輪迴轉生?言不談淫,而行淫事,是虛偽也!
亂者,無秩序也!天地開闢之後,哪有秩序可循?忠君愛國、尊師重道,都是口
頭之言,華而不實,說容易,做卻難!唯有亂字才是真!咱們修真之人,正是亂
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淫亂二字為名!何來居心、企圖之說?」

  妻子卻喋喋不休,我暗歎一聲,過了千年,我以為她會改變很多,沒想到還
是這麼囉嗦!眾女有勸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亂紛紛的,正所謂三個
女子一台戲,現在足有二十一個女子,怎一個亂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沒注意,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臂輕輕搖擺,吐氣如蘭的呢喃
道:「師伯,人家雖然修煉六欲魔經,採補過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誘的,人
家年少無知,本體從未和男子歡愛,將來,將來………師伯要對人家溫柔哦!」
說這話,青蝶的小臉竟然羞紅了,我皺著眉暗道:「這小妮子也太會演戲了!」
雖然我知道青蝶本體確實沒跟人交合過,但化身就不知道採補死多少男人,久經
「沙」場,怎麼可能會羞得臉紅?只不過她聽我說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誘我,來
下手而已。

  本來亂成一鍋粥的眾女,見青蝶不知不覺已經對我下手,都是忍不住罵道:
「小浪蹄子!你不裝,你能死?」妻子更是衝了過來,拉開青蝶的手,叱道:「
你敢再對師伯出手,師父就要用門規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狀,隨即笑道
:「師父,掌教師伯剛才說過了,門規只有一條,可是隨心所欲的哦!何況人家
確實愛上了師伯,怎麼辦啊………」妻子幾欲抓狂,眾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
淫女聚集,直鬧了良久方才收場………

  運用法力,我手臂輕揮,將一片三十六畝大小的山壁剷起,斷口處光滑如鏡,
齊齊整整,用來做我淫亂教宮殿中主殿的地基,隨即在四周又鏟出一十五處平地。
將鏟下來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巖,用四象鼎煆燒,再用煉器手法煉製成宮殿
形狀。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頭要堅固六十倍左右,雖然還不能煉製
至寶級別的宮殿,但淬煉七次之後,也勉強可以煉製靈寶級別的宮殿了。周天寰
宇中的法寶,按照威力來劃分,可分為法器、法寶、靈寶、至寶以及近乎無可匹
敵的混沌至寶!

    法器煉製最簡單,選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氣淬煉十幾、幾十年都能煉成,甚
至都不用篆刻陣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魚、念珠,其中並沒有陣法,
但和尚日日持之誦經,沾染佛力過個十幾年、幾十年就有可能變成法器。如果是
煉器高手,隨便在什麼物體上刻個最簡單的陣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產。

  但法寶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稱一個「寶」字的,在煉製之初,必定要選極
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則細細淬煉、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級的陣法,最
後啟靈將各種陣法與器坯徹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
日而語,練成之後還可以收入體內,方便攜帶,而法器卻無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煉器手法的不同,煉製出來的法寶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劃
分成法寶、靈寶、至寶等級別,混沌至寶卻並非人為煉製,而是開天闢地所產,
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說過,在天地開闢之前,十大混沌至寶已經存在了!

  混沌至寶只有十件,在太古時代曾經出現過,引起無數紛爭,有無數強者隕
落,共工、祝融、女媧都因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間接的隕落了,由此可見當年
那無數場戰鬥的慘烈。每一件混沌至寶都蘊含著不同的大道法則,威力無窮,如
果不是我擁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個都不亞於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麼可
能將他們煉化,還捎帶上九仙魔宮眾人和白雲觀真仙?

  迄今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環即將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寶根本渺
不可尋,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隱隱感覺到其他的混沌至寶都將在不久之後
出世,真不知道這是絕大機緣還是無邊劫難!會造就多少英雄,隕落多少強者…


  利用四象鼎把數十萬噸石材煉製成佔地三十六畝的宮殿,宮殿是一個整體,
靈寶級別。眾女都滿臉敬佩之色看我煉製如此巨大的靈寶,我也不禁暗暗歎息,
可惜當年我建立青冥宮時沒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宮並不是法寶,只是佈置了
許多防禦、攻擊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寶的話就可以直接帶到這不周山來,用不著
再煉製新的了。實力強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發
現我對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熱了。

  煉成主殿之後,我又一連煉製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佔地二十八
畝,每座偏殿佔地二十四畝,每座宮殿都是靈寶級別的法寶,隨時可以收入體內,
輕鬆攜帶,也可以操控著去鎮壓敵人,防禦力也遠不是青冥宮、九仙魔宮之類建
築加禁制所能比擬的。

  最後我將這十六座宮殿排成六合九宮大陣,雖然不周山不會有敵人潛伏進來,
但用十六座靈寶級別的宮殿布成大陣之後,不僅僅是防禦幾近變態,還有極強的
聚靈作用,在這十六座宮殿當中,元氣的濃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裡面修煉
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煉百年。

  不周山元氣的濃度和天地間的元氣濃度本來是一樣的,但天地間有無數的生
靈在吸取元氣,螻蟻、凡人、花草樹木、仙佛妖魔等等,雖然天地無邊廣闊,元
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終究不會特別濃郁,而不周山只有我們二十二人在吸取,
本來就十分濃郁,現在經過十六座宮殿結成的六合九宮大陣聚靈,現在宮殿中元
氣已經開始凝聚成液態,甚至是固態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煉奇珍:元靈石!

  宮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額上刻下「天淫宮」三個字,對於其他宮殿起什麼名
字,誰來居住,誰來掌管,我就懶得理會了,妻子自然會作安排。我一連累了數
日,雖說仙人可以辟榖不眠,終究感覺有些疲累,進入天淫宮中在山石淬煉成的
雲床上盤膝坐下,默默運氣、調理,泥丸宮內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風從鼎中翻滾
流出,沖刷著我的全身,將體內雜質一一煉化,同時吸取聚靈大陣裡溢出來的元
氣,我的實力也在不斷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氣,壯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費盡心力煉化元氣中
的雜質,否則雜質入體,便難以驅除,非常影響修為,但慢慢煉化雜質極為耗費
時間,所以往往仙人一閉關修煉,就是幾十年、上百年。

  但我現在吸收的元氣,早就經過六合九宮大陣的提純,雜質少了七成以上,
吸入體內之後,剩餘的不到三成的雜質又被四象鼎徹底煉化,所以修煉起來一日
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沒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諸多仙魔的元氣,法力遠不如
現在,雖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卻煉製不出如此巨大的宮殿作為陣基,少了六合九
宮大陣的提純,修煉速度遠不及現在。

  過了不久,妻子走了進來,我示意她坐到我旁邊,也讓四象鼎幫妻子淬煉肉
身、元神。雖說有了龍鳳劍,妻子實力大進,但畢竟是外物,修真還是應以修煉
自身為主。

  妻子一邊吸取元氣修煉,一邊告訴我把誰分到了哪座殿,誰是殿主等等,我
默不作聲,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關係好的姐妹、得寵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
副殿,關係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宮殿組成的六合九宮大陣中,主殿是陣眼,裡面元氣的濃度是外界
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陣基,其中副殿的元氣濃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
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謂不大,決定權我交給了妻子,眾女都是知道的,妻
子自然不會一視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風塵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
偏殿,連青蝶這一向得妻子寵愛的得意弟子,也因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
發配到了偏殿,總算是妻子門下弟子,還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職位,地位還在法
力遠勝青蝶的風塵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風塵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但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
頭?今時不同往日,妻子不僅大權在握,而且實力大進,眾淫女都是敢怒不敢言!
若非我一再叮囑人人都要有宮殿分配,只怕妻子連偏殿都不分給她們,直接讓她
們去睡野地,哪裡還有三十倍濃度的純淨元氣可以用來修煉?

  妻子還在訴說著,我也不打斷她,畢竟千年不見,她還沉侵在相見的激動、
喜悅當中,之前一直沒機會好好聊聊,現在也由她嘮叨了。過了半天,妻子才停
了下來,我道:「這千年來,你受委屈了。」聽了這句話,妻子忽然徹底崩潰,
失聲痛哭,把頭埋在我懷裡,不住顫抖,我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著,
過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復平靜。

  妻子眼中帶著些許淚花,,哽咽道:「凌玄,你還愛我嗎?」我摟住妻子,
道:「當然愛你!因果輪迴,世事無常,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妻子極為感動,
對我道:「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說著來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
看著她,搖了搖頭,妻子本已止住的淚水湧了出來,哭叫道:「你還是嫌棄我…
…」我柔聲說道:「並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視著我:「那是為什
麼?」

  我看著妻子倔強中透著委屈的神色,輕歎了一口氣:「紫涵,你千年來所造
殺孽著實不少,雖然自身已經脫劫,但所造之孽勢必報應自身,輕則法力全失墜
入輪迴,重則神形俱滅永不超生,雖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風塵子替過你的元
神,終究也只能減輕三成劫數報應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發
大宏願,以自身許天地、立誓言,普濟蒼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將你劫運再降低
三成,至於剩下的四成劫運,誰也幫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萬功德,
才可抵過。因為我發大宏願,所以不能與你交合,否則褻瀆造化,你我皆有奇禍,
只有等你劫運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嗎?」

  妻子默然不語,過了許久,才緩緩點了點頭。思索半晌,妻子抬起頭,問道:
「那我該如何立十萬功德?是不是要四處遊歷,懲惡揚善?」

  我搖了搖頭:「不必如此麻煩,你暫且在天淫宮中安心修煉,不久之後,洪
荒妖道勢力會大舉進攻世俗人道勢力,妖族大軍兵分兩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眾
會從北海出兵,沿大濤河逆流而上進攻華嵐郡,華嵐郡地居衝要,方圓萬里,乃
是人族重鎮,千百年來人族苦心經營,全郡人口多達四百三十餘萬,駐守有九十
萬精兵猛將,現任總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劉淳風也是儒門絕頂高手,
而且華嵐郡主城華嵐城城墻高兩百餘丈,厚三十餘丈,無數儒門高手在城墻上刻
滿防禦、攻擊的篆文,更有上千門雷霆滅妖炮,在過去無數年中曾經抵擋妖族無
數次進攻,是世俗北方防線中第一座重鎮。但妖族此番下了決心,水妖族傾巢而
出,勢破華嵐郡而後快。血獄、天庭、靈山、地府、聖境、天界六大勢力一方面
互相牽制,一方面推波助瀾,但都是暗中行事,不會明著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
的這場大戰,已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到時候洪荒水妖族全力進攻華嵐郡,單
靠華嵐郡兵力勢必難以抵擋,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組成的另一路大軍分別發動佯攻,
騷擾世俗各處,使各地守將、文官自顧不暇,等水妖族穩穩攻下華嵐郡,才以此
地為跳板,徹底發動總攻。華嵐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勢必慘不忍睹、
生靈塗炭,到時候你帶領眾女前往,若是能盡力相助華嵐郡抵擋這場浩劫,便功
德無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開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遠在我之上,我自然
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
增援世俗華嵐郡,勢必卵石不敵。激戰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
還談得上立功德?」

  我輕笑一聲:「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儘管放心!難道我還會害你送命嗎?」
妻子默不作聲,看著我,眼中滿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懷疑,畢竟就算我親自
出手,運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萬妖群中來去自如,更遑論拯救華嵐郡。但正所
謂天機不可洩露,此刻我也不說破,只等將來看結果便了。

  此後的一連數月,我每天清晨把眾女招入天淫宮中開壇講道,兩個時辰之後
才令眾女各回自己宮中修煉。一來眾女知道自己三個月後要血戰水妖族,心中難
免驚懼,自然勤加修煉;二來我見識修為都遠在眾女之上,一一指點眾女之不足,
使得眾女修為法術大臻圓熟;三來有六合九宮大陣聚靈,元氣濃郁無比,所以短
短三個月時間,眾女都修為大進,彷彿苦修了數百年一樣,尤其是妻子已經徹底
煉化龍鳳劍,人劍通靈,運使起來隨心轉意,無往不利。

  除了開壇講道外,我也每日靜修,當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宮眾人元氣,
實力提升雖然快速,但法力短時間內提升過快畢竟難以掌控,隱患不小,這三個
月的靜修,不僅使我的實力徹底穩固,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當初力戰三
大化身時強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發揮得更多,對付異日大劫也多了幾
分把握。

  這一日,我開壇講道完畢,對眾女道:「時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華嵐郡主
城正南隱藏,妖族大軍攻城之時,先不要出手,坐看雙方激戰到深夜,只等西南
方白光升起,妖族大軍中湧出四十九條大海蟒拱衛著黑白兩條獨角巨蛟,那時才
可出手。」

  眾女面面相覷,臉上滿是疑懼之色,妻子也默然無語,過了片刻,青蝶開口
道:「掌教師伯,此事極為凶險,我等法力雖然精進,但絕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
大軍,還請師伯指點迷津。」我輕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緣最厚,將
來或可繼承我的道統。但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後天又無所節制,現在已
經難以驅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淨性,好自為之,才不至於自誤。」

  眾女見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許青蝶可繼承道統,都覺得不知所云,
更暗中羨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無語。

  我算計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對妻子道:「紫涵,現在我不便離開不周山,此
次華嵐郡之行事關重大,只能由你帶領大家前往,我在這三個月裡煉製了三道靈
符,交付與你。三道靈符中這道『天隱符』你們一離開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
不僅可以隱去身形,還可蒙蔽天機,使本教大敵在十二個時辰內無法推算你們的
情況。你們利用此符隱藏在華嵐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會發現你們行跡。
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現,便用真火引燃,
自有妙用。這道『人寰符』等到危難關頭,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無憂。切記,
切記,三道靈符不可用錯次序,否則大禍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邊有四
十九條滄瀾海蟒拱衛,很容易辨認,你等小心仔細,這就去吧。」

  隨即一揮手,《元始經》飛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華,一條連接不周山和
天地的通道出現在大殿之中。眾女見我早有安排,況且都知道我絕不會害自己的
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靈符,帶領眾女踏入通道,前往華嵐郡。

  我知道離大戰開始還有七、八個時辰,現在急也沒用,不如靜觀其變,便走
出天淫宮去,在四周隨手取了幾塊碎石,用四象鼎煉化、提純,等達到煉製法寶
級別寶物的要求後,製成鏡子形狀的器坯,取出宋鵬的元神,打入其中,隨即在
器坯上篆刻上幾個一級、二級的攻擊、防禦陣法,反正是用來囚禁、折磨宋鵬的,
又不會用來對敵,沒必要費心費力篆刻更高級別的陣法。

  隨著啟靈的完成,宋鵬的元神和這面石鏡徹底融合,成為石鏡中的器靈,哪
天這面石鏡被毀掉了,宋鵬便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面石鏡的等級不過
是法寶級別,而且是比較一般的法寶,我也懶得滴血認主,邊往天淫宮走去,邊
對著石鏡說:「宋鵬,現在感覺如何啊?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你就
永遠在這石鏡裡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來折磨折磨,但不會殺你,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鏡中顯出宋鵬的臉孔,慘然笑道:「成王敗寇,落在你手中,我也無話可
說,不過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將來下場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聲:「你
也配和我比!我不僅法力勝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經》,而你只是一綹殘
魂,茍延殘喘,還敢對我妄下斷言!」

  說話之間,我手上發出淡淡的真火,燒灼著石鏡,宋鵬發出淒厲的慘叫,我
絲毫不理會,繼續燒灼,也不加大火焰,就這麼慢慢折磨宋鵬,過了片刻,才收
起真火,宋鵬的慘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沒死,只要這面石鏡沒破碎,他就
不會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後,他被灼傷的元神會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恢復,畢
竟石鏡上的陣法也有微弱的聚靈之效。

  我走回天淫宮中,坐在雲床上,把石鏡放在旁邊,默默調理自身元氣,同時
推算妻子以及眾女的情況。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們已經隱藏在華嵐郡正南,事情一切順利,心中不
禁暢快。旁邊石鏡微微閃爍,宮中元氣如此濃郁,石鏡吸收元氣雖慢,宋鵬傷勢
雖未恢復,但也勉強可以開口說話了。宋鵬微弱卻充滿怨毒的聲音從鏡中傳來:
「葉凌玄,你今日雖然威風,但得罪三大勢力,早晚必將身死道消!況且你身懷
四象鼎、《元始經》這等神物,周天之內,無數強橫存在都要殺你而後快,不知
你將來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無表情的道:「宋鵬,你用不著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
但我偏偏不殺你,留著你悲慘、屈辱的存活著!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我變得更強,
而你卻像螻蟻一般,沒有希望,沒有自由,沒有一切!」

  宋鵬發出詭異的笑聲,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擁
有什麼?你可知道,這千年來,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過的嗎?我每天給她吃淫
藥,讓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數,比你多太
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體跪在我寢宮苦苦哀求,聲淚俱下,只為了能被我姦淫一
場。被我調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現在只不過是一條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無數
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來玩她、羞辱她,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著宋鵬,知道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語言上的攻擊了,其他的都
無能為力。宋鵬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見我毫無反應,不禁恨極,剛要破口大罵,
又忍住了,眼珠一轉,臉上浮現奸計得逞的笑容,開口道:「葉凌玄,你實在不
應該把我封印在鏡子裡,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妻子是怎麼被我蹂躪、姦淫的!
哈哈……」

  我暗暗歎息,宋鵬這個蠢材,到現在才明白我把他煉製成鏡子的目的。雖然
我道行高深,能推斷出妻子千年來的大致經過,但畢竟不可能事無鉅細的推算一
切,否則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問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雖然使用搜
魂手段可以掠奪宋鵬的記憶,但施展搜魂之後,宋鵬鐵定魂飛魄散,豈不是便宜
這狗賊?我還準備折磨他幾千年、上萬年呢!把他煉製成鏡子法寶,他遲早忍不
住會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來激怒我,尋求速死,我正好可以瞭解妻子的一切,嘿
嘿,我怎會讓宋鵬痛快的死去?

  石鏡中宋鵬的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絕萬仞的高山,這座山方圓數
萬里,山勢雄峻險要,自山腳抬頭向上看,只能看得見千丈處雲鎖山腰,滿山皆
綠、古樹參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會產生山頂已上接蒼穹的錯覺,令人心搖
神馳、頭暈目眩。我對鏡中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鏡中的畫面一變,顯現出四千七百餘丈的青冥頂峰,青冥宮正坐落於此。
石鏡中所顯現的,正是千年前宋鵬攻破青冥宮的場景,宋鵬鵲巢鳩佔,端坐於殿
上,妻子被反綁雙手,青冥宮唯一的弟子駱晴兒也沒逃過毒手。宋鵬面無表情的
道:「玉聖,只要你說出金聖的下落,我絕不會為難你!雖然你是個絕世尤物,
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經》而不是你!」

  妻子直視著宋鵬,冷冷的道:「不知道。」宋鵬輕笑道:「久聞青冥山金玉
雙聖情比金堅,金聖搶奪《元始經》被眾人擊傷,躲起來舔傷口,你是他妻子,
你會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有種你就殺了我,
皺一皺眉頭我也不叫孟紫涵!」宋鵬看著妻子,想從妻子的神態中辨別出真假,
妻子也毫不避讓的凝視著宋鵬,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氛瀰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鵬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聖在哪。不過他回來的話,一
定會來找你,這總沒錯了吧?」妻子微微變色,問道:「你想怎麼樣?」宋鵬:
「沒什麼,請玉聖到我天魔宮中做客,等金聖歸來。你這花朵一般嬌艷的女子,
獨自守著青冥宮,就是金聖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厲聲道:「宋鵬,你不
要太過分!等我丈夫回來,他絕不會放過你的!」宋鵬輕蔑一笑:「我還放不過
他呢!雖然他得到《元始經》,但在搶奪的過程中他身受重傷,我要殺他易如反
掌!」

  妻子剛要說話,宋鵬一揮手,劍氣自指尖噴湧,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絲
毫沒有傷害到妻子嬌嫩的肌膚,連束縛著妻子的繩索也沒有損傷,可見宋鵬對於
力量的運用已經極為精妙。

  襤褸的殘群覆蓋著妻子的嬌軀,半赤裸著站在宋鵬面前。妻子滿臉羞辱之色,
憤然道:「禽獸!」但法力已經被封住的妻子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無
助的扭了扭身體。

    宋鵬輕笑道:「玉聖,我只想等金聖前來而已。不過,就這麼空等似乎很無
趣,你我之間來點有趣的豈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鵬,枉你也是一代宗
主,卻行事如此無恥!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也無話可說!但你記住,
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宋鵬凝視著妻子,搖了搖頭,道:「玉聖,我跟你打個賭,我賭你早晚會愛
我愛的死去活來!」妻子仰天大笑:「你做夢!」

    宋鵬不再說話,走到妻子面前,抓著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鵬
道:「這是葉凌玄的寶座,就在這裡跟你親熱,不知道他會如何想!」妻子道:
「宋鵬,你只會欺負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鵬臉色一變,隨即恢
復微笑:「紫涵,你越倔強,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順的跪在我面前,求
我操你!」

  妻子剛要抗辯,宋鵬把妻子一雙渾圓的玉腿分開,架在座椅兩側扶手上,隨
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無法反抗,同時把妻子擺好姿勢,令雙手反綁的妻子酥
胸挺在宋鵬臉前。宋鵬把妻子擺弄好,愜意的輕撫著妻子從碎布中裸露出來的乳
房。

  妻子雖然不能動,卻能開口說話,罵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鵬笑道
:「紫涵,你真是個絕色尤物!乳房如此豐滿,竟然還能如此堅挺,嘖嘖,小腹
如此平坦、光潔,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說著話,宋鵬的手也在妻子嬌軀上來回
撫摸。

  妻子不斷喝罵,宋鵬卻毫不理會,曼斯條理的玩弄著妻子的身體,同時拿起
一本經書,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這本『六欲魔經』雖然蘊含無上大
道,但你未習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慾反噬。我打賭,只要多玩你奶子
一會,你下面的小騷穴就會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滿臉通紅,又羞又怒,破口大罵道:「放屁!」宋鵬微微一笑,雙手在
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輕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無法反抗的身體,過了一會,
妻子的罵聲變了味,憤怒雖然沒有消失,但聲音卻透著一種嫵媚和難以自拔。宋
鵬輕笑道:「紫涵,流水了沒?」妻子羞憤的大叫道:「沒有!永遠沒有!」宋
鵬伸手到分開的玉腿間,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渾身顫抖,竭盡全力
才忍住不呻吟出聲。

  宋鵬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說沒流水,那這是什麼?」看著宋鵬
手掌上的一片水漬,聞著自己小穴特有的雌性氣息,鐵證如山般見證著妻子現在
身體的原始反應。妻子羞得抬不起頭來,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本來修仙之人,
定力極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經反噬,就是分開大腿讓宋鵬挑逗千年也未必
會流水,但現在宋鵬參閱六欲魔經之後,對妻子的身體情況瞭若指掌,妻子自然
難以抵擋。

  宋鵬對著不能反抗,被迫分開雙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
氣喘吁吁,雖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強保全了殘存的尊嚴,但妻子胯下大量
湧出的淫水,卻已經預示著這場淫靡對抗的淒慘結局。而且,宋鵬還是手下留情,
沒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當然,這並非是慈悲,而是貓捉老鼠般的惡毒,妻子
辱罵宋鵬,宋鵬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來,以
證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這個道理,竭力忍著不讓自己呻吟或高潮,
以免更大的羞辱。

  這個世界上的事,並非明白開端和過程,就能夠改變結局的。

  宋鵬用嫻熟的技巧,盡情的挑逗著妻子的敏感地帶,玩弄的妻子嬌軀時而緊
繃時而放鬆,但不論妻子如何掙扎、扭動,始終無法擺脫宋鵬的魔掌。宋鵬的手
指像是播種機,在妻子嬌軀上散佈下淫邪慾望的種子,不斷侵蝕著妻子的理智堤
防。

  妻子感覺到自己就要崩潰了,乳房、腋下、小腹傳來的快感像劇毒的罌粟,
匯聚成無法抵擋的慾望狂潮,逐漸將自己淹沒。宋鵬手指輕微的動作,都導致妻
子嬌軀的顫抖,妻子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宋鵬掌控了,之所以還沒有達到
高潮的絕頂,並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堅強,而是根據宋鵬的意願,想要延長調教的
過程,故意沒有令妻子的高潮來臨而已。宋鵬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臨界點上,就
像是把妻子帶到懸崖邊,隨時可以讓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鵬死死的盯著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開目光,不知為何身體卻不聽使喚,
和宋鵬對視著。宋鵬道:「我跟你賭,我輕舔一下你的乳頭,你就會不可抑制的
高潮,噴出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這次沒有抗辯,她知道宋鵬說的是真的,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宋鵬掌控
了,宋鵬只要輕輕一推,妻子就會從高高的懸崖上跌入慾望的無盡深淵,妻子無
法反抗,牙齒輕咬著櫻唇,視死如歸般等待著宋鵬的審判。

  身體的慾望已經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與不幸,宋鵬沒有讓妻子等待太
久,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妻子嬌嫩的乳頭上輕輕一舔,這一擊徹底瓦解了妻子
的精神防線,打破了妻子身體慾望的臨界點,妻子只感覺到一道電流從被宋鵬舔
弄的乳房擴散,直擊腦海!隨即把無盡的快感傳遞到子宮,子宮口一酸,陰道劇
烈的痙攣,大量體液滲出,匯聚成高潮噴湧的陰精。而徹底高潮的妻子,終於發
出了第一聲呻吟:「不行了!啊……啊………」

  在宋鵬輕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淫水噴在了宋鵬的身體上,粉嫩的穴口
像嬌艷綻放的花朵,展現在宋鵬的眼前,而宋鵬欣賞到的還不止這些,妻子臉上
滿是屈辱卻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更令宋鵬油然而生出滿足感!

  宋鵬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來臨之後,身體會極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
的挑逗、愛撫,所以花叢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連續的高潮。宋鵬也不給妻子絲
毫喘息的機會,伸出手指,開始進攻妻子的小穴。宋鵬的指尖輕輕劃過妻子的穴
口,彷彿一片雪花劃過臉頰,輕的讓人難以察覺,但妻子高潮過後幾近癱軟的身
體卻猛的抖動,乳房顫抖、豐臀搖擺,連精緻的五官都扭曲了,彷彿受到了什麼
難以忍受的折磨。

  宋鵬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洩吧!無需忍耐!今天會讓
你盡情的爽,無節制的高潮到虛脫的!」妻子羞憤欲死,卻無可奈何,身體無法
動彈,只能擺出羞辱的姿勢,任宋鵬凌辱。宋鵬愜意的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妻子的
穴口,修長的手指在下身滑動,刺激的妻子全身顫抖,妻子只覺得體內有什麼東
西在慢慢甦醒,卻無力阻止。

  宋鵬手法嫻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連連彈動,仔細的玩弄妻子的陰蒂、小
穴,小指時不時還輕刮妻子的菊穴,妻子絲毫不能反抗,只能無助的分開大腿,
被宋鵬玩的失魂落魄,子宮中淫水不斷狂噴湧出,從小穴口飛濺開來,有一些順
著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無法抑制呻吟之聲從小嘴中吐出,氣喘吁吁的
發出呢喃:「啊……哦……哦……哈………」

  沒過多久,妻子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幾乎又要高潮,宋鵬卻停下了玩弄,
妻子只覺得下體一陣空虛,卻忍著不哀求出聲,宋鵬輕笑一聲,在妻子嬌嫩的陰
蒂上猛地一彈,厲聲命令道:「高潮!」

  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下身已傳來巨大的刺激,瞬間從陰蒂直擊入腦海,子
宮劇烈的痙攣,高潮又已呼嘯而至,大量淫水洩洪般噴湧,這次的淫水極為粘稠,
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噴的宋鵬滿身都是,樂的宋鵬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
卻疲累欲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喘著氣,昏睡過去。

  宋鵬見妻子睡著了,仍毫不憐香惜玉伸出手繼續玩弄妻子的下身。妻子半昏
半睡間,感覺到胯下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勉強睜開眼睛,見宋鵬又在不緊不
慢的撫摸自己的下體,強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歡愉卻令妻子全身發冷,深入骨
髓的恐懼刺激著妻子的神經,妻子覺得宋鵬一定是變態,竟然無休止的玩弄自己,
落在如此敵人的手中,自己不知會如何淒慘收場呢?

  整整一夜,宋鵬始終沒有強姦妻子,卻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
無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後來,在宋鵬的挑逗下,妻子連尿都噴了出來,高潮必定
伴隨著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無可奈何的赤裸著身體,分開雪白
渾圓的大腿,任由宋鵬輕薄、蹂躪,淒慘的洩身到虛脫、失神,不用說掙扎,連
呻吟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宋鵬看著被自己摧殘到虛弱無力的妻子,在無法合攏的雙腿盡頭,是妻子一
片狼借的下體,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狀的痕跡,陰毛黏成一
縷一縷的,泛著一水凝固後的黃白,陰蒂和小陰唇被玩弄的紅腫,雖然沒有被陰
莖插入,但穴口也沒有要合攏的徵兆。

    宋鵬滿意的笑了,對於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滿意,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仙,
終將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為自己胯下的性奴,每天都會哭泣著哀求自己的操弄。
但要達到那一步,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教。時間對於修真的人來說,意義並不是
很大,幾近不滅的漫長壽命,令修真者追求更多的樂趣,以滿足自己的慾望。

  休息了整個白天之後,妻子從昏睡中醒來,過度高潮洩身導致的疲憊和週身
的疼痛,令妻子回憶起屈辱的一夜。駱晴兒一直守在妻子身邊,見妻子醒來,不
禁抱著妻子失聲痛哭,妻子淚水也滾滾而下,摟著唯一的弟子,勉強令心靈得到
一絲安慰。

  當夕陽的餘暉消失在夜幕下,宋鵬又出現在妻子面前,看著妻子充滿倔強和
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顫慄嬌軀。宋鵬體驗到貓玩老鼠的殘酷快感,不斷地刺
激妻子的敏感地帶,把妻子的淫水通過高潮的方式搾取出來,妻子在這幕淫戲中,
只有無力的掙扎和連綿不絕的呻吟。但宋鵬始終沒有真正與妻子交合,這一點連
妻子也感到意外,不過妻子清楚,這絕非是宋鵬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陰謀。

  其實宋鵬的目的不僅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體和精神,還要通過玩弄妻子來觀
察妻子的種種反應,如此一來,就可以對照六欲魔經的記載,徹底瞭解被情慾反
噬的狀況,並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鵬陰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
引,在連番洩身中,體內潛伏的反噬淫慾勢必發作出來,日後難以驅除,反而變
本加厲的凌辱妻子,把妻子體內的淫慾一點一滴挖掘出來,並成功煉製了七情六
欲鞭等一系列邪寶。

  青冥宮中,妻子雙腕被鐵鏈鎖住,被迫舉起雙手,雙腿卻被宋鵬分別綁住,
但並非兩腿綁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綁在一起,這種綁法,令女人難以合攏
雙腿。

  妻子赤身裸體,被迫分開雙腿,雪白的嬌軀佈滿汗水,胯下私密花園無奈顯
露在宋鵬面前,恥毛的黑與玉體的白,形成極強的視覺反差,誘惑的驚心動魄。
不得不說宋鵬在禍害女人方面實在是令人髮指,但此刻妻子已經顧不上嬌軀被人
窺視了,一聲接一聲的高亢呻吟從妻子嘴中發出,渾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顫
抖,纖細的足趾有抽筋的趨勢,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經渙散。

    宋鵬仔細觀察妻子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時不時的揮一下手,七情六慾
鞭抽在妻子的嬌軀上,汗水就會飛濺開來,而妻子便會花容慘變、嬌軀亂顫的發
出一聲呻吟,響徹宮殿。

  宋鵬邊蹂躪妻子,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紫涵,其實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
少,我要不是拿那麼多弟子來填命,也未必能攻下這青冥宮。不過話說回來,有
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貪圖《元始經》,你們青冥宮的弟子又怎麼會死傷殆盡,
只剩下這個小丫頭呢?她叫駱晴兒,對吧?」

  妻子臉色微變,害怕宋鵬對弟子駱晴兒施暴,冷聲道:「你想做什麼?」宋
鵬道:「青冥宮只剩下你們兩個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顧你們師徒倆
了?小丫頭,過來!」

  駱晴兒看到妻子連日被宋鵬侮辱,已經又羞又懼,一直低著頭,此刻聽到宋
鵬喚她,不禁渾身發抖,顫聲道:「師父。」妻子劇烈的掙扎,卻依然動彈不得,
厲聲道:「宋鵬,你有本事衝著我來,別欺負她!她才剛入門不久,你還有沒有
人性?」

  宋鵬捏著妻子左邊乳房上嬌嫩嫣紅的乳頭,輕輕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顫抖,
宋鵬冷笑道:「師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護著她?也罷,誰讓
我心軟呢,這樣吧,你乖乖的說一句『主人,求你操我吧!』我就放過她,怎麼
樣?」妻子聽到宋鵬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不禁臉上一紅,罵道:「無恥!」

  宋鵬也不在意,取出一個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這是
我專門為你精心調製的靈藥--欲女醉!來,試試看!」妻子手腳都被綁住,法
力也被禁止,絲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鵬絕不會給自己什麼好東西,
況且欲女醉之名,一聽就是淫藥!妻子當即咬緊牙關,毫不理會。

  宋鵬冷笑一聲,道:「紫涵啊,我調製的欲女醉,可不僅僅只能內服,就是
外敷也一樣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親自給你上藥,伺候伺候你。」說著,
便將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順手伸到妻子被迫分開的胯間,把欲女醉抹在妻
子的羞處,仔細的把欲女醉均勻地塗開,抹在妻子的大陰唇、小陰唇、陰蒂、腹
股溝、菊花、陰道內壁???

  宋鵬十指靈巧之極,在妻子隱秘部位穿插來回,並不時技巧性的挑逗,在這
短短的擦藥時間裡,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氾濫,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妻子更是被
來自精神、肉體的雙重刺激弄得紅暈滿臉,三分嬌羞之中透著七分惱怒,絕美尤
物的風情,看的宋鵬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堅定了把妻子
收服為千依百順的性奴的變態渴望。

  宋鵬給妻子擦完藥後,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目不斜視,仿若正
人君子,絲毫不再理會嬌軀全裸、懸空吊起的妻子。

  此時大殿上一片安靜,只有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滴水聲傳來,妻子的呼吸
聲也逐漸急促,宋鵬卻不出聲,駱晴兒也不出聲,但駱晴兒水靈靈的大眼睛卻盯
著妻子,準確的說是妻子的正下方。那裡已經積了一小灘的水,正是順著妻子玉
腿流下的淫水。

  雖然在被宋鵬調教、蹂躪的過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無可抑制的流下,但此
刻宋鵬並沒有絲毫動作,妻子的淫水卻流個不停,實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顯然
欲女醉的霸道藥力已經發揮,正由內而外刺激著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鵬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輕笑道:「紫涵,現在很想性交吧?」妻
子滿臉羞憤,玉齒咬著下唇,眼中卻閃過一絲淫蕩的迷離………宋鵬也不在意,
自己動手脫光了衣服,胯下雞巴早已堅硬如鐵、沖天而立,龜頭呈紫色,足有雞
蛋大小,宋鵬顯然也對自己的陽具極為滿意,臉上帶著傲然之色瞅著妻子。

  妻子看到宋鵬胯下的巨大陽根,卻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嚥了下口水,殊不
知自己的反應早被宋鵬看在眼裡,宋鵬眼中更掠過一絲嘲諷。

  宋鵬走到妻子對面,妻子被綁著的雙腿仍然無法合攏,宋鵬此刻卻也沒有解
開妻子束縛的打算,就這樣抱起不能反抗的渾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碩
大的龜頭便輕輕頂開妻子的兩片陰唇,順利的沒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慾鞭、
欲女醉弄得慾火焚身,陰道濕的一塌糊塗,所以宋鵬毫不費力地又把青筋畢露的
肉棒整根插入,宋鵬就這般站立著開始姦淫妻子………

  驟然被男人進入要害,導致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刺激的妻子發出忍無可忍
的呻吟,但隨即妻子反應過來,想到自己被人強姦不應該表現的如此淫蕩,要強
行忍住不再出聲,此時宋鵬卻緩緩抽插起來,快感瞬間從胯下傳入妻子腦海,一
下將妻子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開始若有若無的呻吟。

  宋鵬眼見妻子面對自己的雞巴無可抵禦,不禁大喜,緩緩加快抽插,刺激的
妻子呻吟聲越來越大,隨著宋鵬挺著雞巴在妻子體內開始全力衝刺,妻子的浪叫
聲也徹底爆發:「啊……啊……哦………」

  宋鵬對這等空洞的叫床聲自然不甚滿意,站直身軀,雙手托著妻子玉臀,一
邊大力衝殺,一邊問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浪叫一停,滿臉羞愧,
宋鵬卻臉一沉,挺著大雞巴猛插兩下,龜頭重重搗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發
出「啊」的一聲呻吟,宋鵬步步緊逼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
得,無奈之下,只得小聲道:「爽………」

  宋鵬心中大喜,臉上卻絲毫不表露出來,繼續挺動雞巴,操弄妻子,同時喝
道:「什麼爽?說出來!」妻子咬緊牙關,不發一言,宋鵬冷笑一聲,把雞巴拔
了出去,妻子只覺得一陣難熬的空虛,淫水從小穴中滾滾流出,卻得不到那堅挺、
滾燙的慰借,不禁難過之極。宋鵬趁機誘惑道:「說出來!說出來我就賞給你大
雞巴!」妻子在七情六慾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經無可抵抗慾望的狂潮,隨著
宋鵬的話說道:「大雞巴操的我爽………」

  見妻子漸漸馴服,宋鵬猛地把雞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兩下,爽的妻子渾
身顫抖,同時喝道:「紫涵,你要大聲的喊出來,才有大雞巴操!」妻子剛嘗了
甜頭,再也拋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姦淫自己的陽具,無可奈何地提高聲音說道:「
大雞巴操的我爽。」宋鵬卻不放過妻子,繼續道:「叫床聲還是不夠大,再喊!」
同時猛操兩下,直干的妻子渾身亂顫,胯下好似發了洪水,最後一絲理智也煙消
雲散,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為了得到宋鵬的雞巴,不顧一切的高喊道:「大雞
巴操的我爽………」淫邪的喊話聲迴盪在青冥宮的大殿上,經久不衰???

  宋鵬見妻子吶喊出如此淫蕩的話,不禁哈哈大笑,挺著雞巴開始用力抽插,
妻子卻眉頭緊皺,閉起雙眼,任由眼角的淚和小穴的水滾滾流下………

  宋鵬邊賣力操弄妻子,邊命令道:「紫涵,給我浪浪的叫,你叫得聲音越大,
我操你也操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經被宋鵬挑起的慾望支配,乖乖的大聲浪叫
道:「啊……好爽………操死我了………」宋鵬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洩了哇………」

  宋鵬道:「想不想大雞巴以後天天操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雞巴
天天操我………操死我了………啊………爽!」妻子本來並不是如此淫蕩的人,
但修煉六欲魔經已經被慾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慾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賤如
斯。

  宋鵬笑道:「紫涵,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雞巴操你,好不好?」
妻子淫性大發道:「好,我當你的性奴,我天天讓你的大雞巴操!」宋鵬道:「
性奴說得好,給你獎勵!」說著俯下身子,重重吻著妻子,舌頭探入妻子口中,
不住挑動,同時下身用力操弄,大龜頭快進快出,操的妻子下身淫水飛濺,妻子
被宋鵬操的子宮酥麻無比,也賣力的回吻宋鵬,把宋鵬的舌頭百般吸吮,妻子不
停飲下宋鵬口水,宋鵬也不斷索取妻子的香津,兩人舌頭不住糾結在一起,下身
也纏綿不開。

  宋鵬見妻子已經徹底動情,便解開妻子的束縛,妻子此刻卻毫不反抗,反而
手腳並用的糾纏在宋鵬身上,竭盡全力迎合宋鵬,彷彿害怕宋鵬會突然抽走雞巴
一般!宋鵬一邊挺動腰肢操弄妻子,一邊道:「我在做什麼?說!」妻子被宋鵬
操的渾身大汗淋漓,眼神迷離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鵬喘息著喊道:「淫婦,說得好!但再給我換種方式說!」妻子小穴內嫩
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動,同時被宋鵬的大龜頭重重刮過,刺激著妻子的神經,
妻子感覺高潮無可抵擋的湧來,渾身癱軟,不禁又喊道:「你在幹我!」

    宋鵬也察覺到妻子子宮內的淫靡變化,知道妻子高潮馬上就要來臨,越加用
力地挺動雞巴,驅趕著妻子的情慾瞬間臨近沸點,同時再命令道:「繼續說!說
到我准你停為止!你說得越大聲,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說!」

  妻子感覺宋鵬刺入自己體內深處的雞巴就像是一團烈火,燒得自己渾身發軟,
正在把自己體內的淫慾引爆,再也不顧廉恥,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
在整治我,你在禍害我,你在蹂躪我,你在姦淫我………」

  宋鵬聽了妻子的淫言浪語,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畢露、粗硬似鐵的大粗雞
巴打樁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帶進,淫水滾滾湧出,沾滿宋鵬
的兩枚睪丸,同時妻子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宋鵬腰間,雙臂也自動摟緊
宋鵬的脖頸,把渾圓豐滿的豪乳壓扁在宋鵬的胸膛上,粉紅嬌嫩的乳頭磨著宋鵬
的胸肌,又是一陣膩人的酥麻衝入妻子腦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
「操死我了,不行了……洩了哇………喔,大雞巴操我………爽哇……操死我了
………」

  妻子精緻的五官此刻已經扭曲,渾身佈滿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痙攣,玉腿
抽筋不已,纖細的腳趾用力蜷向腳心,小口微張卻叫不出聲,隨著宋鵬挺著雞巴
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掛在宋鵬身上一陣顫慄,徹底達到了高潮的極致………

  宋鵬只覺得妻子雙腿幾乎要將自己的腰勒斷,同時妻子小穴一下縮緊到極限,
裹住大雞巴不停激烈的蠕動、收縮,彷彿想要竭力搾取自己的體液,同時一股滾
燙的陰精噴在自己的龜頭上,刺激的宋鵬腰間一麻,幾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出來,
宋鵬不禁心中一凜,急忙運轉法力強行忍住,同時輕輕拍打妻子嬌臀,讓妻子從
絕頂的高潮中慢慢平復。

  妻子慢慢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甚至終於清醒了些,不顧身體的酸軟,
急忙逃離宋鵬的懷抱,但想起剛才的淫亂瘋狂,卻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鵬見妻子
露出人婦被強暴後的羞憤之態,卻又同時有花朵承接雨露後的滿足,兩種矛盾之
極的神態同時展現在妻子臉上,如泣如訴,竟令宋鵬慾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摟
住妻子。

  妻子一邊掙扎,一邊怒喝:「狗賊,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別碰我!」但
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剛過,全身癱軟,如何能抵擋宋鵬的淫威?被宋鵬捉小
雞般抱住,左手鉗住妻子雙手,右手順勢插入妻子兩腿之間,手指準確找到妻子
要害,大力摳弄。

  妻子只覺得胯下一酸,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子宮口,化為快感的雷電,
貫穿了自己的身體,妻子不禁渾身亂顫,小穴內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掙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鵬淫笑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瞭解!在沒有得到我的精液前,藥效
是不會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洩身,也只不過暫時壓制住藥效而已,哈哈,看我今
天怎麼玩殘你這浪蹄子!」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心中不禁一涼,抵抗的力氣也小了許多,同時覺得體內
的淫邪慾望真的在慢慢升起,開始渴望與男人交合。

  宋鵬也發現妻子小穴內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經漸漸動情,馬上抱起
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雲床上一拋,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壓了上去,左手
摟緊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摳弄,食指拇指卻捏住妻子陰蒂捻弄,同時用
嘴含住妻子嬌嫩的乳頭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氣喘吁吁的,早已渾身癱軟,任由宋鵬盡情輕薄,下身不由自主的
洩出大量淫水,嘴裡漸漸又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宋鵬聽了妻子的呻吟,抬起頭沖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後又把頭埋在妻子胸口,
輪流吮吸妻子的兩個乳房,妻子又羞又惱,但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調整姿勢,
讓宋鵬更加順利的品嚐自己的一對豪乳,妻子的一番舉動令宋鵬極為滿意,開始
盡情的享用妻子玉體,張口含著妻子的左邊乳房,用力吸吮,同時抬起手握住妻
子的右邊乳房,使勁揉搓,一會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種形狀。

  宋鵬這一番舉動,徹底挑起了妻子的慾火,妻子忍不住一隻手摟住宋鵬的頭,
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彷彿害怕宋鵬會突然離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對大奶子,
同時妻子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鵬的胯下去,握住宋鵬粗大的雞巴慢慢套弄,
令宋鵬本就堅硬的雞巴更加的青筋畢露,粗大猙獰。

  宋鵬抬起頭,問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雞巴嗎?」妻子羞得滿臉通紅,
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宋鵬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說出來!」妻子無奈,輕聲
道:「我想要!」妻子的語氣彷彿情人間的呢喃。

  但宋鵬仍不滿意,他要徹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著妻子喝問道
:「想要什麼?大聲說出來!」妻子被宋鵬盯得渾身不自在,想要移開目光,但
不知為何,用盡力氣竟不能移動分毫,隨著宋鵬又在妻子的胯下陰蒂上揉搓一下,
妻子「嚶嚀」一聲,精神防線宣告破裂,馴順的說道:「我想要你的雞巴!」

  宋鵬見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滿意,抬起身子半蹲著,
把青筋畢露、勃然怒挺的雞巴對準妻子的臉,命令道:「先給老子舔!舔完了老
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遲疑,宋鵬卻一挺腰,紫色碩大的龜頭幾乎戳到妻子臉上,妻子無
奈,只得張開櫻唇,把宋鵬的雞巴含了進去,開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著宋鵬的大龜頭,宋鵬不斷指點著妻子:「龜頭的下緣也要好好舔!
順著雞巴舔下去,舔卵蛋!」妻子略一遲疑,宋鵬就厲聲命令:「快舔!」妻子
不敢違抗,只能跪在宋鵬面前,賣力的伺候宋鵬的雞巴。

  隨著妻子的口舌並用,宋鵬的雞巴愈加挺漲,而妻子的情慾也已經如熊熊烈
火一般燃燒,宋鵬俯下身,雙手捏住妻子的乳頭,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渾身顫
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鵬的雞巴,只能微微側身,試圖閃避宋鵬淫掌對自己乳
房的侵略。但宋鵬樂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
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實在無法忍受體內淫慾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鵬的雞巴,哀求道:「插
進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宋鵬哈哈大笑:「真是無恥的淫婦啊!自己躺到雲
床上去,分開大腿,等著老子的大雞巴操翻你!」

  妻子為了得到宋鵬的大雞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對這宋鵬,自動把兩條玉
腿分開,將胯下浪的一塌糊塗的騷穴暴露在空氣中,任宋鵬肆意輕薄賞玩!

  宋鵬站到妻子的兩腿間,握著雞巴,用龜頭在妻子屄縫裡碾磨,刺激的妻子
忍不住呻吟出聲,只覺得小穴內奇癢無比,再也擋不住慾火的煎熬,開口哀求道
:「插進來吧,癢的受不了了!」

  宋鵬仍然用大龜頭凌虐著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洩了一股又一股,卻絲
毫沒有插進去的意思,輕蔑地道:「浪蹄子!你說,你是不是淫賤的母狗?要老
子操你,你才滿足?」妻子咬緊牙關,竭力忍耐宋鵬的蹂躪,不願說出如此下流
的話。

  但此刻妻子是魚肉,宋鵬是刀俎,宋鵬想怎麼宰割妻子,就怎麼宰割,妻子
如何能夠抵擋?宋鵬隨手一招,七情六慾鞭又以飛起,在妻子嬌嫩的奶尖上輕抽
兩記,把妻子的情慾進一步發掘出來,妻子本在垂死掙扎的邊緣,受此刺激,再
也抵擋不住,宋鵬趁機命令道:「快說你是淫賤的小母狗!」妻子眼神迷離道:
「我是淫賤的小母狗!」

  宋鵬跟著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會爽?」妻子順從地道:「每天
被你操,我才會爽。」宋鵬嘿嘿一笑:「真是下賤的母狗!有賞!大雞巴來了!
操死你!」說著話,下身一捅,大雞巴整根刺進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終於得到這根火熱的堅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聲,隨著宋鵬一下一下操
得越來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語不斷:「啊……好爽啊……操進來了啊……終於…
…好硬……好大……脹死我了………」

  宋鵬見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離,不僅十分得意,雙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
肆意揉動,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層樓,渾不知天地為何物。

  宋鵬壓在妻子身上大力衝殺,大雞巴猶如一桿金槍,直殺的妻子丟盔卸甲,
香汗淋漓,宋鵬的雞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內猛搗一下,妻子都會浪叫一聲,彷彿在
為宋鵬操了多少下計數,又像是在為宋鵬的神勇喝彩,宋鵬卻愜意的操幹著妻子,
並時不時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騰的妻子洩身不已。

  等妻子洩了六七次之後,宋鵬也覺得自己快到了極限,便猛力操干幾下,跟
著一挺腰,把大雞巴全捅進妻子陰道,紫紅色的大龜頭更是擠入妻子的子宮口,
只見宋鵬睪丸一縮,馬眼一張,股股濃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宮壁上,滾燙的陽
精燒灼著妻子嬌嫩的子宮,燙的妻子渾身顫抖,又是一陣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鵬拔出雞巴,大量精液從妻子穴口溢出,宋鵬跟著把半軟的雞巴塞入妻子
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間唇舌舔動,把宋鵬雞巴上的慘精吮咂乾淨,宋鵬滿意的笑
了。

  我五指輕掠過石鏡,打斷了宋鵬的投影,鏡中浮現出宋鵬的臉,此刻他冷笑
道:「怎麼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擺弄出的花樣還多著呢………」我打斷
他:「我現在沒空理會你這渣滓,你先在火焰裡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劍訣,憑
空一指,一片火海閃現於面前的虛空,隨即把石鏡投入火海內,不理宋鵬的慘叫,
隨即封閉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頭紛亂,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跡,烙印在我和
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難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處,陰暗面中卻有一絲隱隱的變
態快感,彷彿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調教會令我感到滿足,這種感覺令我十分迷茫。

  我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緩緩平復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眾女仙的
情況。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點燃「天隱符」,此刻已經悄無聲息的潛伏在華
嵐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靜等時機到來。

  華嵐郡群山綿延,域內有華嵐嶺、大雲梭山、小雲梭山數條巍峨山脈,高達
萬丈雲霧繚繞之峰數不勝數,正所謂玉水繞金山,大濤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間,
若站在華嵐嶺主峰仙愁崖之巔向下觀望,大濤河便如一條玉龍,從群山中猛地躥
出,一頭扎進了茫茫北海。

  華嵐城位於華嵐郡西北,正南是小雲梭山,東北是華嵐嶺,西面和西北被大
濤河圍繞,大濤河再往北是大雲梭山,易守難攻,本就是兵家必奪之地,況且三
山一水圍成的圈子中散落著無數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產豐富,故此華嵐郡十
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時時侵犯,絕對是人間天堂了。

  平心而論,人族雖號稱萬物之靈,但先天體質遠不及妖族強橫,只是修煉速
度遠遠高於妖族,通常妖修煉數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煉六、七十年,畢竟人族子弟
修煉的過程中都是有師傅指點或者翻閱前人留下的秘笈,少走無數彎路,而大多
數妖修煉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靈氣,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傳的一點粗淺
法門,又怎麼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過妖族的壽命遠遠長於人,所以總體來
說,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還要強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軍早已從大濤河殺出,與華嵐郡守軍交戰起來,大戰自清
晨爆發,此刻已經激戰了近三個時辰。妖族數量遠遠多餘人族守軍,單體戰鬥力
又相對較強,戰勢本該呈一邊倒才對,但此刻戰場上的情況卻恰恰相反,人族依
仗城墻壁壘,陣法禁制守護,不僅死傷極少,反而趁機殺死了無數妖族,但最初
進攻的妖族不過是低階的存在,妖族明顯只是在試探性攻擊,一旦真發現了華嵐
城的薄弱環節,妖族真正的精銳絕對會發動猛烈進攻,那時才是人妖兩族真的死
鬥!

  持續交戰到黃昏,大濤河的水已被鮮血染紅,河面上密密麻麻覆蓋著無數屍
體,隨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時人族鏖戰
一天,已經逐漸疲憊,妖族強者卻養精蓄銳,接下來的大戰勢必對人族不利。

  果然沒過多久,妖族大軍分左右緩緩退後,一隊隊騎著鱷魚的妖族精銳開到
關前,不知哪位妖王一聲令下,眾妖兵奮力沖關,個個拚命,人族守軍漸漸抵擋
不住,總兵周猛見情勢危急,傳令將上千門雷霆滅妖炮盡皆推到城樓前。

  這雷霆滅妖炮威力極大,往往一炮轟出,便將大片妖族震成齏粉,屍骸橫飛,
血雨四濺,此刻千炮齊發,聲勢驚人,硬生生又將妖族大軍擊退,但雷霆滅妖炮
要靠電紋石補充能量,可電紋石價值不菲,且產量稀少,華嵐城雖然連年到產地
購買,畢竟也沒有多少儲量,等電紋石消耗殆盡,只怕華嵐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處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們讓精銳妖族沖關,華嵐城就會用雷
霆滅妖炮反擊,但如果妖族顧忌本族精銳死傷,只讓普通妖族沖關,那人族依靠
禁制也能勉強抵禦,所以一時間形成僵局。

  僵局不會永遠存在,遲早會被打破!水妖族再次發起進攻,沖關的是普通妖
族,所以華嵐城並沒有使用雷霆滅妖炮,廝殺一時呈現膠著,但詭變突生,護城
河底部突然湧起五十多個粗大水柱,通天徹地,一時間蔚為奇觀。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數百道漆黑水箭,刺在華嵐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濃
煙,這水箭竟奇毒無比,能腐蝕華嵐城的防禦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會暗淡幾分,眼見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
太守劉淳風忽然一擺手,華嵐城頭出現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
足有六十多歲,小的卻似乎只有十六七歲。

  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現身,同時舉起右手,動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筆,三
百六十根狼毫筆同時一揮,憑空出現三百六十個「斬」字,隨即匯聚成三十六個
巨大的「斬」字,「斬」字分別向水柱飛去,看似極慢,但瞬間便到了水煮跟前,
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斬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轟然爆裂,露出了裡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隻長
達七八十丈的章魚,通體呈青黑之色,面目猙獰恐怖,此刻卻已經沒了氣息,顯
然它們的毒液雖然厲害,但防禦不是太強,被儒生們全力出手,一擊而滅!

  三百六十名儒生斬滅三十六隻妖章王,更不停手,跟著又整齊一致的書寫了
三十六個「滅」字,其他隱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見同伴死狀淒慘,如何不知道這
些字的厲害,紛紛潛伏回水中,但三十六個「滅」字如影隨形般追蹤而去,將剩
余的妖章王盡數擊斃,同時誅殺了附近無數的妖族。

  負責督戰的妖族王者尚未來得及改變大軍陣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
揮,書寫了三十六個「死」字,這次落筆處卻不是固定的,而是哪裡的妖族多就
往哪裡寫,登時將華嵐城前的戰場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傷枕籍。

  但一連三次施展儒門神通,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臉色蒼白,功力稍淺的幾
人已經搖搖欲倒,看樣子短時間內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參戰了,太守劉淳風手一揮,
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齊退入後陣,自行去調養休息。

  這一場劇鬥,妖族固然損失慘重,但人族的禁制卻也被破了大半,眼見抵擋
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擊,妖族強者也深知這一點,立刻又把精銳投入戰鬥,向華
嵐城猛攻,人族也不計血本的使用雷霆滅妖炮,竭盡全力的抵擋。

  交戰有持續了兩個時辰,妖族終於在付出極大代價後登上了華嵐城的城樓,
人族大軍被迫開始跟妖族大軍進行肉搏戰,肉搏正是人族的弱點,卻恰恰是妖族
的優勢,局面開始越發對人族不利!

  周猛帶領麾下最精銳的玄甲軍在最前方抵擋妖族大軍,劉淳風卻帶著一眾儒
門高手不停為前方軍士加持術法,但見儒門高手齊聲高喝:「海納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儒門的加持術法與佛門不同,儒門無傲氣卻有傲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可以讓被加持者提升法術防禦,並吸收一部分物理攻擊,「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則可以讓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禦和攻擊,經過儒門高手加持的玄甲軍,絕對不在
妖族精銳之下,也正因為如此,人族才沒有徹底敗潰。

  每一名玄甲軍陣亡,都會拖著一位元妖族精銳同死,才這樣的戰鬥下,任何
外來的利誘、威逼、詭計都使不上了,唯有戰意、氣勢、決心可以支持雙方繼續
廝殺下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49 編輯 ]
2013-1-19 2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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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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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害呀,这种题材也能让楼主想到,文学修养也相当深厚
2013-1-23 14: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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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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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首發:龍壇書網


               (一)

  道本無名,強之名以為道!

  這句話書寫在《元始經》之上,是開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經》在我的手上。

  看著《元始經》,我也不禁感慨萬千:「為了這《元始經》,多少人妻離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內,三界六道隕落了多少強者?積尸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搶奪《元始經》的慘烈廝殺記憶,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腦海,
從沒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縱奇才,身負絕大機緣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
在青冥山開辟道場,闖出青冥雙圣的名頭,在暗中得到《元始經》之后,也不得
不離開心愛的妻子,隱藏起來,苦苦鉆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參悟了《元始經
》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與日俱增,比千年前強橫無數倍,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有些代價之大,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自從開天辟地之后,天地間的機緣和劫難就相輔
相承,有機緣就有災難,同樣災難中也蘊含機緣。千年之前,天地間誕生了極大
機緣,無數靈物、法寶、經書紛紛出土,但是劫難也隨之而來,無數的強者為了
各種機緣大打出手,死傷無數,許多傳承了無數年的宗門破滅,執掌天地的強者
或者是隱居了無數年的隱士也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在這次混亂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機緣——《元始經》!

  《元始經》是天地大機緣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經書,蘊含著最完美的大道法則,
還可以引領經書主人到達天柱不周山,令無數強者雙眼發紅,展開搶奪,機緣巧
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經書:
六欲魔經!

  因為大劫難,強者隕落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催生了更強者;因為大劫難,
巨頭門派破滅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孕育了新的巨頭門派。我得到《元始經》,
妻子得到六欲魔經,這是大機緣,同樣伴隨著大劫難。但是當年我只是隱隱約約
有細微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洞若觀火、清晰透徹,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這兩部
經書扔掉了。人總是在失去一樣東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實放不下,其實還在乎,但
已經不能回頭,只能自責、悔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4 編輯 ]
2013-1-25 1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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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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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妻奴 4(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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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QQ130147978因工作關係,小弟更新較慢,望各位朋友見諒,看到有兄
弟回帖提到小弟更新快,實在是慚愧得緊,因為之前的章節是小弟攢的一部分內
,並不是一氣呵成的,所以之後更新速度相對會減慢,另外感謝jerry801007、
聆聽寂寞這兩位書友,當然這是QQ暱稱,在論壇裡這兩位兄弟叫什麼,小弟不知
道,這兩位兄弟和論壇裡其他的朋友都給小弟很大啟發,謝謝了!

  同時小弟想說一下,這篇文章畢竟是以綠帽和調教為主打的,中途想改變風
格的話,難度很大,且會變得不倫不類(個人觀點,不一定對),最主要的是之
後的一系列情節小弟已經設想了不少,現在要改的話,恐怕會相對混亂,所以經
我思考之後,還是維持綠帽和調教這個主題,但肯定也會有自願和諧的性愛,這
是肯定的,不然滿紙凌虐,也未免乏味。

  最後說一下,今日這一章H情節較少,主要是鋪墊作用,明晚還有一更,會
開始成人情節,請各位多多支持!

  正文開始:

  此刻的戰場宛如修羅地獄,殘肢橫飛,哀號陣陣,實在令人目不忍視,耳不
忍聞。深已夜,人族大軍已經漸漸後繼無力,開始收縮防線,並緩緩後退,但他
們的陣型始終沒有散亂,總兵周猛顯然極具將才,將無數軍馬指揮的井井有條,
妖族強者見人族大軍雖敗不亂,也不敢過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軍的尾巴


  眼見妖族佔了上風,妖族陣營突然傳出一陣淒厲的尖嘯,湧出七七四十九條
人頭蟒身的妖蟒,通體呈冰藍色,長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盤,尾巴輕輕一甩就竄
出十餘丈,竟是行動如風!妖族見滄瀾水蟒現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親自督
戰追敵,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殺人族大軍,人族後隊立刻微微散亂。

  妻子以及諸女隱匿良久,見滄瀾水蟒終於出現,便知道時機已到,妻子朝西
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極遠處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將「地裂符」引燃,地
裂符幻化成一張巨網,朝四十九條滄瀾水蟒當頭罩下。

  滄瀾水蟒齊聲暴喝,各自運轉法寶朝巨網打去,但此巨網乃地裂符所化,融
會地水火風,軟綿綿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壓了下去,滄瀾水蟒數量雖多,但
卻無一能逃離巨網籠罩。

  眼見滄瀾水蟒要盡數被擒獲,水中傳來怒哼聲,一黑一白兩道光華一閃,現
出兩個俊秀的少年,全身甲冑,容貌一般無二,但一人渾身漆黑,一人通體雪白
,各生一隻獨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這兩位妖王是三頭鎮海蛟王的愛將,三頭鎮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領軍人物之
一,跟六目犼王實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體前來,連我也得避讓三分,但他此番
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來攻打華嵐城,我自然絲毫不懼,只憑三道靈符便吃定了
這兩頭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齊出,抓向巨網,我雖身處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親自
煉製,隨心所欲,通靈變化,隔空運用法力灌入,巨網威力立刻提升數倍,不禁
擋下所有攻擊,還將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條滄瀾水蟒一網打盡,巨網跟著
縮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說來繁瑣,但從滄瀾水蟒現身到兩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間便已完成,
速度之快令雙方交戰的大軍都為之一呆,所有妖族見首領被擒,都紅起了眼,拼
命朝妻子以及諸女隱匿之處攻來,人族大軍卻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劉淳風的指揮
下回身向妖族大軍發動猛攻。

  妻子以及眾女雖在瞬息之間成為妖族大軍的眾矢之的,但提前做了萬全的准
備,此刻倒也無人慌亂,紛紛放出飛劍法寶跟妖族精銳展開大戰,妖族主力被人
族強者死死拖住,能來圍攻妻子諸女的僅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銳中能擺脫人族大軍糾纏來圍攻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諸女佔了先
機,但即便如此,僅僅交手片刻之後諸女便漸漸不支,畢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
年,精銳士卒非同小可,以眾凌寡,將諸女壓在下風。

  諸女之中,本以妻子、風塵子、閔文靜、郝妙四人法力最強,但在不周山修
煉一番之後,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靈氣遠較其他宮殿精純,又有元始經和六欲魔
經相互印證,我更替她煉製龍鳳劍,所以現在妻子實力為諸女之冠,此刻妻子奮
起神威,九口龍鳳劍將妖族精銳一半攻擊攔下,其餘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擋下另
一半攻擊,但妖族精銳拚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擊也是越來越狠辣,眼見
要將諸女千刀萬剮,斬為肉泥。

  又鬥片刻,諸女雖斬殺了數十名妖族精銳,卻被大軍圍在核心,退路全無。
妖族大軍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標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顯然妖族精銳也
看出妻子的徒兒法力較弱,是以對此弱點猛下殺手。

  妻子見冷箭快如閃電,所附法力極為渾厚,心中不禁悚然一驚,知道門下弟
子都在跟敵人對抗,絕對緩不出手來抵擋這致命的殺招,忙將龍鳳劍一擺,連消
帶打,逼開面前強敵,再擋冷箭,但饒是妻子反應快速如斯,卻也不能將冷箭盡
數攔下,只聽兩聲淒厲慘叫,兩名女弟子已經中箭身亡!

  眾女見同伴已有傷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餘弟子更是悲痛萬分,但
少了兩名同伴,更是難以抵擋妖族精銳的圍剿,眾女宛如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
妖族巨浪狂風吞沒!

  我遙觀到兩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歎息,此乃定數,無可化解,但有我
暗中護持,總算能重入輪迴,不至於魂飛魄散,也算是盡一點心意吧。

  豁然間,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訣,將我在九仙魔宮外擒獲的那人放出,那人
兩眼無神,顯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來!」那人才摸摸臉,恢復神智


  我看著他,冷冷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九仙魔宮外鬼鬼祟祟的?」那人
在我手中吃過苦頭,不敢發作,但仍咬著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敢殺我,
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我懶得再問,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頭
頂。

  他眼中驚恐至極,拚命掙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渾身無力,任憑我施展搜
魂之術,閱讀他的記憶。

  過了片刻,我將手放開,他轟然而倒,魂魄已經支離破碎,連重入輪迴都不
可能了,從此只是具行屍走肉而已,我隨手放團真火,將他化為灰燼。

  我暗暗盤算,通過搜魂,我已經知道剛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來的探子
,也是想從宋鵬口中查知七星環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記憶中,還查知了一件
事,原來身為人族領軍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結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
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僅實力強橫,麾下更是高手如雲,掌管著十座輪
回殿中的一座,連宋鵬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這件事,也是他先發現,然後告訴大明
皇帝的,為了謀奪如此重寶,不惜聯合人族皇帝,看來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勢力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統一過,地府鬼族有十殿閻王,分別是,秦
廣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
轉輪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幾位皇帝,其中勢力最強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
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漢朝皇帝劉邦、清朝皇帝皇太極五位九五之尊。

  現在清朝皇帝皇太極領域內的華嵐城和妖族三頭鎮海蛟王麾下大軍打得不可
開交,楚江王卻暗中勾結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動,同時靈山、天庭、血獄強
者也都已經派化身來找七星環,千頭萬緒,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就算我有元始經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來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
的時間不是這麼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撐過去的希望極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數次潛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顯示我並無性命之憂,只有困像,這
又作何解釋?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天道渺渺,豈是人力所能揣測?

  我偶一低頭,發現地上的真火雖然將殘骸穢物燒淨,但卻沒有熄滅,反而慢
慢地朝一個方向滾動,火焰緊貼地面滾動的方式極為奇怪,沒親眼見過的人是無
論如何也想像不出這詭異的場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蹺,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團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
苗並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樣,朝同一個方向飄舞,我微微一驚,這不周山
中竟然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真火!

  我隱約感覺到我現在所處的位置,與那神秘的存在距離似乎並不太遠,我知
道此刻距離妻子等人回歸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不如先看看是什麼奇異存在能召喚
真火,當下舉著掌中火,根據火苗指引的方向前進。

  但我漸漸發現,我每前進一步,四周的元氣就凝滯一分,而且天地間的火元
氣的占比已越來越大,竟漸漸將其他元氣排斥開來,逐漸形成一個由火元力單獨
組成的世界。

  同時,無盡的狂暴之意從前方傳來,如泣如訴,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
神仔細去聽:「燒吧!焚吧!燒燬天,焚滅地,讓烈焰吞沒萬物!浴火而死亡,
是無上的榮光!」我感受到那聲音中蘊含的威壓,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何等的
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頭狂奔離去,但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指引著我前進,我只好硬
著頭皮繼續向前。

  又前進了百餘里,已經到達我當年探索的區域最邊緣,但那神秘的存在還在
前方,我微一猶豫,決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個存在,就絕對不再
向前一步。

  當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時,威壓已經令我產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經凝聚到極
限,我護身的靈光已經被燒得吱吱作響,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時,我
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隻眼睛!

  這眼睛約有一寸大小,眼珠通體呈灰白色,上面佈滿深紫色的血絲,瞳孔卻
是火紅色的,自眼球上傳來的威壓令我心驚膽顫,絕對超過了真慧菩薩、六目犼
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這三位超級強者的本體,估計也發不出如此威
壓!

  看著那火紅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測,難道這是上古大神祝融隕落後殘存
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釋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慶幸,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會運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絲靈性
,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敵它不過,最多不過跑路而已,但現在我雖然不至於有
何危險,卻絕對無法煉化這枚眼珠。

  這枚眼珠顯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連天柱不周山都能打
斷,法力自然無窮無盡,他殘留的眼珠也絕對有無上之威能,若能徹底煉化,好
處自然無窮無盡,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戰鬥意識和所修煉的功法!

  不過這種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現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雖然在九仙魔宮一役
後法力大為精進,但這枚眼珠明顯遺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氣,這無數年中它沒能產
生靈性,也正是因為怨氣太重,否則在不周山的濃厚靈氣滋養下,就是一隻雞,
一條狗也該化為妖物了,何況是祝融大神的軀體!

  我法力若是能再強橫五六倍,或許依仗四象鼎,能有一絲煉化它的可能,但
現在全無希望,可這寶貝疙瘩也不能就這麼扔在這裡,雖說不周山絕無人跡,但
畢竟世事變化無常,必須要帶它走,才算穩妥。

  我取出一個法寶囊,嘗試著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寶囊剛碰到眼球,立刻劇烈
燃燒起來,我不禁暗皺眉頭,又取出一枚儲物戒指,試圖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
發的火元力燒燬,無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這才將眼球鎮壓住,緩緩吸入鼎
中。

  我看著手中的四象鼎,腦中電光石火一閃,已經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
禁哈哈大笑,喜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原來如
此啊!」一直困擾我的心結,此刻被解開,情不自禁的全身放鬆,呼出了一口濁
氣。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這片天地間凝聚的火元力也漸漸散去,其他的元氣慢慢
補充進來,此地逐步變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區一般無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
天淫宮中,靜等妻子歸來。

  卻說妻子那邊,自從弟子陣亡兩名,都是人人自危,與妖族精銳拚鬥時更加
嚴守門戶,先求自保,再求勝敵,但妖族精銳數量眾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經
訓練,配合無間,仍是殺的諸女險象環生,時時都有隕落的危險!

  妻子已知情況危急,忙暗中將「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為諸女準備的最後
殺手,一經祭起,便放出千萬道光箭,四散而射,諸女有我法力暗中護持,不為
光箭所傷,但周圍一眾妖族卻在剎那間被光箭洞穿的千瘡百孔,僅此一符,擊殺
妖族精銳四百名,重創一千五六百名,在諸女身邊清出了一片空地,諸女都是大
吃一驚,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強橫,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銳久經沙場,反應極為迅速,外圍沒受波及的大軍立刻發動遠程攻
擊,飛劍、法寶、硬弩、強弓暴雨般射向諸女,之前因為有妖族圍在諸女四周,
這些遠攻手段不敢盡情使用,但現在離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絕,外圍妖族再無
顧忌,便狠下殺手!

  諸女花容慘變,知道絕對抵擋不了如此攻擊,但誰也不甘心就此隕落,仍是
祭起法寶防護守禦,至於是否於事有補,就不難想像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諸女必將盡滅,一拋元始經將諸女接引回不周
山,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諸般遠攻殺招削去十丈深淺!

  此刻,雖然諸女已經回來,卻已人人帶傷,蓬頭垢面,滿身血污,不似青春
年少,卻如地府群鬼。

  本來女仙人人愛美,平時都是竭力將自己變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煉些威力不
大卻能駐顏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嬌艷的人物,極少有不在乎外表的,
但此刻一個個有傷在身,疲累欲死,哪裡還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藥
治傷,然後靜躺在天淫宮大殿上,昏昏欲睡。

  諸女之中,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傷勢尤其嚴重,這自然是
我暗中護持之時,故意放水的結果,這五淫女雖然服了自帶的丹藥,效果卻差強
人意,顯然就算命能撿回來,功力大損卻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綠色的丹藥,輕輕一拋,丹藥飛到諸女面前
,單單沒給傷勢最重的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賜丹藥的
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並紛紛稱謝,教主神功蓋世之類的馬屁更是如潮而
來。

  我開口道:「此丹乃我採集不周山奇花異果,運用四象鼎所煉,名為九轉還
魂丹,服下此丹,不僅傷勢可以無礙,功力也會有所精進,都去打坐歇息吧。風
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靜心修煉,十二
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跟著揮了揮手,示意領到丹藥的諸女離去,妻
子看了我一眼,雖然沒說出反對的話,但眼中卻有深深地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
不滿。

  等諸女離去並關閉殿門,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
道:「你們五個蕩婦淫娃傷勢最重,本座卻單單沒給你們丹藥療傷,你們可知道
是為什麼?」

  艷鬼陶笑笑不負其名,此刻仍能勉強一笑,輕輕搖頭道:「教主深意,賤妾
不知,但賤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張,必有所為,賤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絕不因教主
不賜丹藥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護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
此,從今而後,賤妾等唯教主馬首是瞻,萬死不辭!」其餘四女仙紛紛附和。

  我冷笑一聲,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臉,道:「這等馬屁,人人會說,但從你
這蕩婦的嘴裡說出來,的確叫人聽著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閃不避
,反而輕輕搖頭,以臉頰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態,畢露無遺。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體,與凡人口中所說的柔若無骨
相比,更是軟了三分,若跟她盡情交合,必定別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見我誇她兩句,沒有絲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將全身血污隱去
,一雙水眼勾魂攝魄,身體趴在我足邊輕擺,裙裾已不知不覺被她撂倒腰際,露
出一雙修長玉腿,膚如凝脂,赤著一雙雪足,足趾纖細,雙腿開合間,竟似沒穿
褥褲,裙底風光若隱若現,我此刻並未運用法力灌注雙目,只覺得好像看見了她
的隱秘妙處,又似乎並沒有看見,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觀看時,這小浪蹄子竟
合起了雙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蕩,一時只想把這個浪蹄子剝得精光,幹得她哭爹
喊娘。

  我修的雖不是佛門禪功,但畢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慾火微動,不禁
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臉色雖然如常,但眼神微變,似乎微微一驚,錯以為
她撩撥風情過頭,馬屁拍在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開腿供我賞玩。

  其餘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強提起法力遮掩住傷勢和血污,想上前誘惑我
,我輕輕揮手,止住五淫女動作,開口道:「憑你們的法力,又怎麼掩得住本座
耳目?這種渾身是傷的模樣,實在讓本座提不起興致!等你們傷勢好了以後,還
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後日子長著呢,想當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機會,現在急什麼
?」

  五女先前看我未賜下丹藥,均以為我要狠下殺手,此刻一聽我話中有活命之
望,都是大喜若狂,對於成為我禁臠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
感覺,看得我暗暗冷笑,等這些浪蹄子嘗過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這等表情了!

  我取出兩個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紅色的烈陽鍛體丹,跟著又倒出五枚碧綠色
的九轉還魂丹,拋給五女,五女手握丹藥卻不服下,面面相覷,都不開口。我淡
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這丹藥煉製不易,你們若不識好歹,
盡可交還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兒年齡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歲的無邪少女,但心腸最毒,
城府最深,連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誤以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
少苦頭,當真唯有顏如桃李,心如蛇蠍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兒見我雖然神色如常,殺機不顯,但深知不服我賜的丹藥,性命
只在頃刻之間,修真之人相互殺戮,可不是殺死便完,被殺之後連魂魄往往都沒
有入輪迴的機會,十有八九被祭煉成法寶,日夜受苦,持續千年萬年,欲求解脫
而不可得,何況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輪迴可入?

  姜甜兒一橫心,二話不說,將丹藥服下,跟著抬起頭,看著我笑道:「教主
姐夫,人家已經服下了丹藥,便饒了人家這一次好不好?」她體態本就嬌小,臉
上又是童真無邪,此刻楚楚可憐的說了這番話,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忍不住
愛她憐她,想擁她入懷,盡情呵護,不令她再受半點委屈,但落到我手裡,她實
在應該後悔怎麼沒死在妖族大軍手裡。

  其餘四女也是薄有聲名的女仙,修煉到如此地步,對於陰謀詭計都不如何陌
生,早看出我賜下兩種丹藥必有蹊蹺,故此都沒有馬上服下,但現在見姜甜兒坦
然服藥,都不禁花容微變,遲疑不決。

  我不理會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兒身邊,將她扶起,輕輕握住她的手,
姜甜兒臉上飛起紅霞,急忙低下了頭,卻已連嬌小的耳朵都紅透了,將纖手輕輕
一抽,膚嫩如水,似要從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離,她不著痕
跡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擺脫我的掌控,便不再牴觸,任我恣意把玩纖手。

  我仔細看著姜甜兒每一個動作,每一縷神態,並無絲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
兒女的天真爛漫,欲拒還迎,欲迎還羞,演技之精,令我歎為觀止,若非我早就
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進入她,她就會浪得一塌糊塗,此刻還
真被她瞞過了,會以為她是清純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纖手,右手抬起姜甜兒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對視,輕笑道:
「甜兒,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嗎?為何讓姐夫饒你一次?」

  姜甜兒一時語塞,跟著輕笑一聲,吐氣如蘭道:「教主姐夫好壞!之前沒賜
丹藥,教主姐夫自然是對甜兒有所不滿,既然教主姐夫對甜兒不滿,自然是甜兒
不對了,教主姐夫功參造化,一生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家知道姐夫不捨得重
罰人家,可人家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家一次,反正不論
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

  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溫香,馬屁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
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說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
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
沾邊,這小浪蹄子法力雖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我對姜甜兒的馬屁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
暗罵姜甜兒狐媚無恥,馬屁無所不用其極!

  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藥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唇吃了丹藥,跟著一起打
坐煉化藥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麼丹藥,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藥,
我給妻子她們的和給姜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藥,但多賜給姜甜兒她們的烈
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肉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
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鐘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鐘罩練成之後肌肉僵硬,不
再保持柔軟彈性,且防禦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
身體柔軟滑嫩,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藥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肉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藥者肌膚欲裂,痛不欲
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性丹藥,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交合
,才能化解藥性引起的淫慾。

  此刻,我悠閒得很,靜等這五名淫女情慾如潮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
痊癒,漸漸面色潮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經被汗
水打濕,妙曼曲線畢露了,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濕,倒是少了不少
眼福,不過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色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姜甜兒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
,你給人家吃的是什麼丹藥,人家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
,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啟齒。

  我淡笑道:「而且慾火焚身是吧?」姜甜兒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經風,
卻仍點了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
:「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錯
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櫻唇,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
,你要殺就殺,老娘落在你們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著這麼折磨人
!」

  我看著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慾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
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嘗嘗什麼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丹
藥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

  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說什麼,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
怕風塵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藉著這
個台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著姜甜兒的臉,道:「這丹藥是用來煉體的,配合著九轉還魂丹可以
將你們的肉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
本是陰體,服侍陽性丹藥自然慾火如潮,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
你們實力大進。」

  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藥煉製不易,本座如此
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
,姜甜兒已經仗著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
,何事不可為?還用得著我們這些小女子?」

  我輕刮姜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了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
現在先不用管是什麼事,先煉化藥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

  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
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精純
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體痛楚。」

  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裡能忍耐淬煉肉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
面前,強自忍耐了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說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
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
,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為了在其餘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脫衣之時動
作都優雅至極,將玉體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鬥艷。

  我冷眼旁觀,姜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
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
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溫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了並蒂蓮,並肩
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蔥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乳
柳腰?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艷如牡丹,即便渾身赤裸,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
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了幾分誘惑,此刻
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胴體,不願被我看到,其餘四
女都是欲遮還迎,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淒美,明明知道自
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只是這執念是為了同門的情
誼還是對妻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
子從髮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洞若燭火,
她神色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妻子一爭
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
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風塵子均是瓜子臉,修眉星眸,豐乳纖腰,雖不似姜甜兒之清瘦
,也無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長,更沒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風塵子均有飄逸
出塵之傲氣,一顰一笑間,絲毫不帶人間煙火,身處逆境時,七分倔強,三分羞
澀的神態更令人如癡如醉。

  我所閱之女已不再少數,深知妻子和風塵子都有一種天生奇趣,便是單單拿
出她們的一部分玉體來看,不過中上之姿,譬如斷章取義般單看她們胸、臂、指
、臀、腿、足,會有其態雖佳,不過如此之感,但若縱覽全局,將紫涵和風塵子
盡情賞玩,便有傾國傾城之絕色。

  不過,天下女子盡皆愛美,風塵子更是個美人胚子,若無紫涵為比較,她自
然艷壓群芳,諸女之中翹楚,但現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極了紫涵,事事
都要與紫涵一爭高低。

  但風塵子容貌已較紫涵稍遜,又存了爭勝之心,氣質自然又輸了幾分,反而
被紫涵死死壓住,自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是說的男子才華,但若論女子,
自然是德行無第一,容貌無第二,試想天下可有女子願做第二美人的?這第二的
名頭爭來不成榮耀,反為恥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體內純陽藥力引發的痛楚,卻絲毫不知池
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會將純陽藥性盡數逼入丹田,使她們體內慾火更加猛烈
,果然過不了片刻時間,五女眉間已全無痛苦之色,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放出異
樣光芒,盯著我猛瞧,一絲不掛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的輕擺,玉腿不時夾緊又放
松,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纖指去搔弄下身,這大廳中一時間春意盎然,情慾橫
流。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1 編輯 ]
2013-1-25 2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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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1988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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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调教凌辱的情节放在修真背景下,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很不错!很久没见到这么好的小说了,特别是仙侠背景的更是少之又少。看第4章的样子,估计下一章是写葉淩玄和那几位仙子的了。

[ 本帖最後由 han19880422 於 2013-1-26 10:44 編輯 ]
2013-1-26 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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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bat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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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妻奴 4(首发龙坛书网)

  首发龙坛书网首发龙坛书网

  小弟QQ130147978因工作关系,小弟更新较慢,望各位朋友见谅,看到有兄
弟回帖提到小弟更新快,实在是惭愧得紧,因为之前的章节是小弟攒的一部分内
,并不是一气呵成的,所以之后更新速度相对会减慢,另外感谢jerry801007、
聆听寂寞这两位书友,当然这是QQ昵称,在论坛里这两位兄弟叫什么,小弟不知
道,这两位兄弟和论坛里其他的朋友都给小弟很大启发,谢谢了!

  同时小弟想说一下,这篇文章毕竟是以绿帽和调教为主打的,中途想改变风
格的话,难度很大,且会变得不伦不类(个人观点,不一定对),最主要的是之
后的一系列情节小弟已经设想了不少,现在要改的话,恐怕会相对混乱,所以经
我思考之后,还是维持绿帽和调教这个主题,但肯定也会有自愿和谐的性爱,这
是肯定的,不然满纸凌虐,也未免乏味。

  最后说一下,今日这一章H情节较少,主要是铺垫作用,明晚还有一更,会
开始成人情节,请各位多多支持!

  正文开始: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
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
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
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3 編輯 ]
2013-1-26 17: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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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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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閒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麼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
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於池水之中,似不屑於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干的你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麼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操馴服的女人!都
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你們的浪穴。」雖然我是帶著笑
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淫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
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
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淫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
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佈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
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乳歡快跳
動,抖出一層層淫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
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
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
烈性淫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佔盡
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
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
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
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
牽一髮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
慾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禦,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
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
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
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三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
……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
角流下近似癡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
汗如雨下,搖搖欲倒,幾次三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
等念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欲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你,
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
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
……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
瞅著這邊,心裡不知如何嫉妒呢!你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你,去寵幸她
們,不讓你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欲
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逼入
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三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淫
欲激盪,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
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
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淫慾快感宣洩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
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
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
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麼,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
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併攏,
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氾濫的浪穴刺入,這一擊乾淨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拇指壓上陰蒂,三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
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
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穴內的淫肉將我手指緊
緊鎖住,子宮深處洩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緻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
潮有多麼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洩出的淫水中,沾滿
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乳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
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
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
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洩,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
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淫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
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
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
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
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
這滿頭淡銀秀髮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條
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
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
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麼厲害,叫得這麼浪,你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麼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流出
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禦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
……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
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
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
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你們
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你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傷你們性命,放
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
動,豐滿的乳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彷彿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禦如潮湧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
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
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
累得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
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
就越強橫. 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
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
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
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
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
境裡,跟女子盡情交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
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
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
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
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裡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裡,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裡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
洩。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 」姜甜兒微微撇
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彷彿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
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
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說著走
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
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
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
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
風塵子兩腿間,蕩來蕩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裡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麼厲害法
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
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淒然神色,當真
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
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條
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
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
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
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
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
刻意運功抵禦,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
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
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
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迴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
婉轉承歡於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
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
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
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禦二女淫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
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
套弄,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洩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
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
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
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佔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佔上
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
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
「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洩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
功便成仁?何謂百洩不退?幾時聽到佔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
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
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洩個
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麼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倖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洩淫慾,若是敗於我胯
下,對兩女也沒什麼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
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
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
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
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臉
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實
是淫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道:「你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
便收拾不了你們?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你們交歡一場,讓
你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
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你們佔些
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你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你們也可使
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你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於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
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於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於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你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
本座與你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你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
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
把便宜佔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於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於
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
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禦這兩名「大敵」,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
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
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
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
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
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
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
頭陰莖,意欲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
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在
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禦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一點,不計其餘,
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迴側進,宛如馬賊
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我
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
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
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讚,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
的。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
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歎!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三千法門中都有
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採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逕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於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
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
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欲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念,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
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
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讚歎道:「你們姐妹果然精於
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歎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
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日
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待
會還要跟你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你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 」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
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無
避忌、嫌惡之意。

  這招前後夾攻,也曾被紫涵和風塵子用在宋鵬身上,但紫涵乃是無奈行事,
風塵子卻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低,都不是自覺自願,雖然兩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畢竟顯得被動,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間並無敵意,同心同力,勢要將我
陽精搾出來,才肯罷手,乃是完全主動,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發
強烈。

  姐妹倆雖不能對視,也沒有神念傳音交流,唇舌更是忙於吮舔,無暇說話,
但配合無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雞巴含到根部,咂緊慢慢撤首,雞巴便被向外擼弄,
郝童趁機將舌尖刺入我菊花裡攪弄,姐姐吐到龜頭,舌尖挑逗馬眼,跟著又猛地
含到雞巴根部,妹妹卻已經抽出舌尖,把舌頭壓在菊花上打轉,始終保持一進一
退,一張一弛,表面看來雖不如雙管齊下來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
始終要對上兩姐妹中的一位。

  又鬥片刻,我的陽根已經挺立向天,堅硬如鐵,漲的隱隱發痛,我知道已經
在這兩姐妹「口下」輸了半招,此時體內慾火湧動,不願再忍,彎下腰,摟住面
前的郝妙,穩穩抱起,回身一拋,將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嬌聲驚呼,
郝童卻「咯咯」嬌笑,嗲聲道:「教主,你輸了哦。」

  我一咬牙,又將郝童抱起,拋上床,跟姐姐並躺在一起,喝道:「現在談勝
負,未免言之過早!待會定要叫你們這兩個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著抿嘴微笑不語,郝童卻坐起來,兩條玉腿微分彎向身後,左手輕
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勢捂眼,又嬌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這頑皮摸樣,
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亂顫。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是兩條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說不定真會「淫」溝裡翻船,當下低吼一聲,朝床上撲去……






               (六) 

  首先壓上郝妙的胴體,她亦熱情伸展玉臂,擁我入懷,同時雙腿也自動分開,
纏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膠著在一起,因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
都未免粗重。

  因為摟的過於緊了,身體徹底扭在一起,我的雞巴竟一時找不到郝妙的花園
秘洞,身體如磁吸鐵竟似捨不得分開一般,不願絲毫退後,一時間,郝妙也急我
也急,但又有種異樣的情愫流轉在我們之間。

  正在這火燒火燎的時侯,一衹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挪到郝妙的嫩穴前,
跟著玉手放開雞巴,在我臀上輕輕一拍,得此強援相助,我自然大喜過望,腰身
一挺,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嫩穴,將穴內氾濫的淫水盡數擠出,順著郝妙雪臀流到
床上,打濕了床單。

  郝妙受此迎頭猛擊,兩眼翻白,口中發出高亢的一聲浪叫「啊!」,聲震屋
瓦,聲音之尖銳,連我都嚇了一跳,但隨即發現這聲浪叫中蘊含的滿足充實之意,
連聾子也聽得出來,登時心中暗喜,開始深入淺出,開墾「荒地」。

  郝妙身為狐族,腿間嫩穴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滲出大量花露,此
刻未必能輕鬆插入,而且狐族體溫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熱一些,穴內更是滾燙如
火,每次郝妙用力夾緊穴肉,都箍的我雞巴隱隱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燙後的刺癢感,
但跟在嫩穴內鏖戰的雞巴上傳來極度的快感相比,這點不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
連續猛操十餘下之後,更連些微不適都化為異樣的快感。

  抽插漸入佳境,下身膠著,眉目卻傳遞快意情絲,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
喜悅快感而微笑。

  我背後傳來郝童嬌笑調侃聲:「枉你們倆嘴上都自誇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
槍上馬,雞巴連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幫忙,還不急死你們了,快說如何報
答我?」我尚未開言,郝妙已經喘息著搶白道:「你替教主辦事,乃是理所當然!
想要什麼報答?你不尊教主,待會教主定要對你略施薄懲,操的你……操的你…
…啊……」

  郝妙說道此處,已經難以為繼,卻是我加緊操弄,胯下鐵棒直進直出,如入
無人之境,爽的她渾身顫抖,語言難以為繼,胸中雖有千言萬語,但一時間能喊
出口的衹有一個「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邊,伸嘴在姐姐耳邊吐氣挑逗,道:「姐姐,你能顧好自己
就行了,還來多管妹妹我的閒事。這不,被教主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吃著雞巴,
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著郝童調侃姐姐,微微一笑,雞巴卻開始逐步放緩抽插速度,轉為輕輕
攪動,以龜頭兩側肉稜摩擦郝妙穴內嫩肉,這種交合之法,八淺二深,向外拔時
還要左右晃動雞巴,頻率自然說不上多快,但卻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
子,也會感到穴裡瘙癢難擋,內心焦急萬分。

  「教主……好難熬……難……快……快點吧……給我……給我兩下快……快
的……煞煞癢啊……」郝妙已經顧不上跟妹妹鬥嘴,轉而婉轉哀求,玉顏全是懇
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裡癢嗎?」郝妙忙不迭的點頭,卻說不出話來。

  我故意道:「小穴裡已經有有本座的雞巴了,難道還不夠?那本座也無能為
力了。」說著話,龜頭又在她穴內不輕不重的刮了兩下,郝妙雙腿緊箍在我腰上,
身子卻抬不起來,仰躺著任我隨意抽插,喘息道:「不……龜……龜頭……刮得
……癢……癢煞了……受不得了……快……快點插……」

  我轉頭看著旁邊的郝童,問道:「你姐姐說的什麼啊?她斷斷續續的,本座
聽不明白,你這當妹妹的給解釋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說,教主這
樣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這麼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盡!」

  我大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皆是我淫亂教徒眾,本座身為教主,自然要體
貼教徒,妙兒你放心,本座就這麼慢慢操,使你得償所願,好好品味本座大雞巴
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暢快,連「妙兒」這親暱的稱呼都喊出了口,姐妹
倆聽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來就被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氣
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
…盼教主……一……一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
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鬥嘴,真難為她了。

  我一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一邊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視同『淫』,
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
梢道:「……正是……如此,我……我衹有……這……這一個……妹妹……
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你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
不過,姐姐你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
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對大奶
子空虛寂寞,請准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
有愧疚,難得你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兒,有這麼體貼的妹妹,
你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佔上風,是因為我衹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禦敵,這
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鬥,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鬆鬆大
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
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
容微變,掙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
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你,我雖是你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
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說些什麼,郝童哪裡肯給她機會?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
櫻唇微張,一口將郝妙右邊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
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
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
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
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緻耐心,當
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
乳房,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捻弄
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看著郝童的一番
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一對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
指法之奇,絕非等閒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
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聲,
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禦,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對
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
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
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折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
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
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鬆,淫水滾滾
湧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彷彿聲音被
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
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
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
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
陰精洩出,修道者以之採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
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
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湧入丹田,調和我本
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洩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
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
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洩出,被我盡情採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
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衹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艷如
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蕩。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
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
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瀰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
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
「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
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
現在她洩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
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
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
日可鑒,就是有什麼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
衹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
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
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
心衹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
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衹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
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麼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
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
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
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裡,
看仔細!這裡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
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麼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蕩,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
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
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
追究這些呢?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
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操死你這浪蹄子!」

  緩緩捅入,體驗著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感覺,同時看著她的臉,捕捉她每一
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嫩肉,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粘膜吸附
著龜頭,怎一個「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著我,體驗著被男人進入的快感,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你
裡面很緊很溫暖,我很舒服。」這一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
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一震,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我說的話,她的眼中慢慢
沁出了淚水,但她一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流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
怎麼自稱起」我「來了?」

  我看著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衹有你我,」你我「相
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抽插在繼續,快感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
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有過痛苦的經歷?淫蕩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一
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
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眼前的狐女郝童,這一刻,不屬於金聖葉凌玄,也不屬
於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衹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一切都在自覺自願中發生,那麼的自
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插入,緩緩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複,女人興奮
的顫慄和蘊含滿足的呻吟也從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鬆也舒服……

  我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著,輕輕含了進去,
舌頭圍著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著。

  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
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著滿面懇切的郝童,看著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
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穴內嫩肉,我大力抽插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
再動彈。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緊我的腰,口中輕輕呻吟,穴內嫩肉擰成了麻花,淫水
混合著陰精大股大股洩出,被我吸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精,又被我猛
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處,射到她的子宮裡……

  在我射精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一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道:「好……好
……好……好……射……射進來……來了……我感……感覺到了……射滿……滿
我……的子宮……你的……精液……好燙……我……好……好舒服……」

  我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高潮後接納我精液的癡態,一邊向她體內輸精,一
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我把頭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
「精液有很多,你可以盡情的吸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一周天後再洩出來…
…」

  她高潮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精吸入子宮深處,
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一股股陰精又再被我搾
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洩出的陰精,自然被我採補,融合真元後化為陽精,
再次射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射精之後,交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採補對方精華,
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
者精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佔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
較弱的一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絲毫精華,比
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射絲毫陽精給她,衹是採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
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
瞞功力,一經雙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
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
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背我的
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性慾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
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
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
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
忍耐一會。」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
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凌玄,亂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
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
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衹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衹有你我。」但我終究沒問
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衹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
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
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
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脫劫,但在
那之前,衹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於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著虛偽的面具,
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裡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
然湧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
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
斷她道:「姐姐?你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
的下場注定淒慘!」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
彷彿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
美麗而劇毒的蛇!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裡,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
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衹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
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流星般一
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
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
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
的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淡
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
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

  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
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
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性,普
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肉體保護的
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
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
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
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
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
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
彷彿看到了最恐怖噁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
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竅呢,還是要我幫你?」

  對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
「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於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完全變了,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
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凌玄,從你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
不過你,之後你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乾淨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
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你連我這麼一個
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色所誘。」

  我淡淡道:「此時你大拍馬屁,又有何用?」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一
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色,但都是銀樣鑞槍頭,中
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也唾手
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麼會知道宋
鵬有七星環的消息,原來是你暗中勾結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蒙在鼓裡!」當
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雲觀一役,究其根源,自
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根!

  至於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當時一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
中發現七星環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佈置了諸多厲害陣法
禁制,虛真衹勉強破了外圍三道禁制,就已經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吞此寶,無奈尋找幫手,拉攏了一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
老人物,但虛真已經受傷,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始終沒有吐露七星環確切的
位置,衹推說跟著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
鵬有梁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下落,
願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得出七星環準確方位。

  經此一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一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
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
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少受罪業,投個好胎,便說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下落,
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
元璋為臂助。

  如此一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聖境外,天庭、地府、靈山、
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有強者知道七星環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衹要
擒下宋鵬,一經施展搜魂,七星環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
魔宮蠢蠢欲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

  雖然六大勢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畢竟沒人願意公開消息,譬如朱元璋雖然
知道此事,但又怎麼會告訴嬴政、皇太極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會告訴閻羅王、
宋帝王等人,所以這仍是個秘密!而現在,宋鵬在我手中已經被煉製成法寶,自
然奇貨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環的下落無人知曉。

  見我提起宋鵬,姜甜兒輕蔑一笑,道:「宋鵬好色無膽,有勇無謀,豎子不
足與謀!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現,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給各大勢力的人?你我
夫妻共同將七星環取出,稱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過,此刻卻也不晚,宋
鵬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環準確位置仍無外人知曉,你我夫妻還大有機會!」

  我輕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個『你我夫妻』喊得倒是親熱!卻不是癡
心妄想?」姜甜兒道:「孟紫涵蠢笨得緊,又胸無大志,哪裡配得上凌玄你驚才
絕艷?衹有我心機深沉、殺伐果斷、容顏無雙才配跟凌玄你雙宿雙棲!」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結髮之妻,豈是你這等流鶯野雁、淫娃蕩婦之可比?
何況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鵬等人面前說話,甚至不惜……你卻恩將
仇報,中傷於她,紫涵於無人之處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無意間聽到,暗中告
訴宋鵬的,對吧?」

  姜甜兒:「是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活下去,出賣別人有什
麼不對?孟紫涵是對我有些恩惠,宋鵬、陰厲等人淫辱我,要對我施展灌腸酷刑,
她以己身代過,我也承認,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蕩,
自己想被男人調教灌腸?這等又蠢又淫亂的賤貨婊子,我又何必對她感恩戴德?
我……」

  又是一記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斷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兒被我打得
趴在地上,隨即猛地站起來,衝了過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吶喊道:「你
不可以這樣對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絕不會為了你的霸業而出賣自己,
我可以!衹要你娶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為了你的霸業,我可以替你去勾
引任何人,我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你其實很喜歡被男人
折磨作踐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護了你,讓你很少品嚐到被男人凌
辱調教的滋味吧?你愛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鵬、恨一切你認識或不認識
的人!你衹愛自己!你太貪婪!」

  姜甜兒獰笑道:「我淫蕩?我貪婪?我是貪婪!可你就不貪婪嗎?你不貪婪,
你要元始經幹嘛?你要四象鼎幹嘛?你要七星環幹嘛?你建立亂淫教幹嘛?為了
元始經,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愛孟紫涵,她的下場是
什麼?人盡可夫啊!你知道什麼是人盡可夫嗎?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恥辱!你當
初要是放棄元始經,肯陪著她,她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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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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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閑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麽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
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于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幹的妳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麽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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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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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7(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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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比較慢,朋友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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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聽到姜甜兒聲嘶力竭的質問,我無言以對,這是事實,一切皆是我的錯,心
痛的難以言喻,痛到想嘔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這些,是否還會搶奪元始經還是未知之數。修真之
人雖勉強跳出輪迴,但仍受到天地氣運、因果定數的影響,當日我不爭元始經,
自然不會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難等著我們,這便是定數了,
誰也無法逃離。

  世間之事,無從後悔,既然已經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來,之後四象
鼎、九仙魔宮、七星環、各大勢力,千頭萬緒,樁樁件件都令人無法後退,我縱
然交出元始經,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過,不如放手一搏,還可有一線生機。

  得到元始經之後,我隱約窺見天機,得知世間氣運流轉,有牝雞司晨之象,
所以我立亂淫一教,招納女子為教眾,順從天地氣運定數,希望久後終於能有和
紫涵一起脫劫之日,但此事絕不可和任何人分說,是為天機不可洩露,隨意吐露
心扉,必有奇禍。

  今後一切之事,仍是誰也無法所預料,元始經雖能助人推算天機,但畢竟不
能全演大道,我法力雖一日千里,也終究沒有達到無所不窺的境界,前路荊棘遍
佈,該何去何從?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盤算著該如何整治眼前蛇蠍心腸的姜甜兒。

  姜甜兒此刻已經逐漸恢復平靜,怒氣漸消,對我的懼意又再隴上心頭,看著
我不發一語,眼神滿是畏懼,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
切之後,我斷斷放她不過,她自然心中有數。

  我看著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兒俏臉如罩了一層寒冰,眼中滿
是怨毒,卻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發分開玉腿,有種任
人處置的決然味道。我看到姜甜兒擺出的這個淫蕩姿勢,心中卻情不自禁的想起
郝童。不久之前,也是在這張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勢,但感覺卻截然不同,郝童
雖是狐女,卻比姜甜兒更有人味!姜甜兒已經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
上她的顏如桃李、心如蛇蠍!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這個姿勢被我姦淫!給我跪著
!等我從後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姦淫」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姜
甜兒這並非男歡女愛,而是單方面的凌辱!

  姜甜兒眼中的怨毒更深,卻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嬌軀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
撅起,露出了淺褐色的菊花和粉紅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摸樣,但誰要是
真的以為姜甜兒嬌弱無力,必定連骨髓都會被她搾乾!

  修真之人,可以通過修煉各種功法和服食各種丹藥來改變體貌特徵,至於自
身原有的種種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復,矮的可以長高,胖的可以變瘦,奶子
小的可以變大,腰肥腿粗的可以變細,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個模樣醜陋的女仙
、女魔、女妖、女鬼,還真是不好辦,除非是受了重傷,或是為了修煉某些特殊
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麗的姿態出現。

  表面看是美女如雲,個個傾國傾城,但如此一來,弊端也極為明顯,舉個例
子,姜甜兒、郝童、郝妙、陶笑笑、風塵子都竭力把自己嬌軀塑造的更完美,雖
然體型有差異,走的美麗路線不同,但細節全無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姜
甜兒最嬌小可人,這都是她們的優點,可問題是為了美麗,她們這些女仙、女魔
都他媽把屄和奶頭弄成粉紅色的,屁眼弄成淺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畢生修道,閱女不在少數,卻始終沒見過一個貧乳的女仙、女妖,
實在是可發一歎!雖說我不太喜歡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為貴,何況是已經絕種
···

  試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雞巴都是又粗又長,龜頭深紫,
青筋畢露,交媾之時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話說回來,假如有機會改變自己的身
體,誰會把雞巴變得又短又細呢?這是個怪圈,但修真者的煩惱由此可見一斑,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個層次上,體驗不到那種煩惱。

  看著姜甜兒粉紅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興蕭索,但我依然要懲罰這歹毒的
女人。

  我來到姜甜兒分開的兩腿之間,伸手在姜甜兒嫩穴上輕撫一下,淫水早已氾
濫,畢竟她體內的藥性不得男子氣息調和,是不會退去的。

  因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兒被我撫摸也沒有故作顫抖,不回頭,身體也一動
不動,彷彿沒有絲毫感覺,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雞巴,龜
頭頂在姜甜兒穴口,緩緩滑動。

  姜甜兒仍然沒有絲毫反應,我左手輕揮,指尖透出法力,化為數百條無形絲
線,刺入姜甜兒週身每一處穴道,雖然沒有任何傷痕,但她一定有實實在在的痛
感,嬌軀淬不及防間,不禁微微一顫,但痛感並不強烈,她隨即又忍住,恢復一
動不動的姿勢。

  我操控著無形絲線,緩緩控制著姜甜兒體內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
經脈、骨骼、內臟、肌膚甚至是血液都變得敏感,越來越敏感···

  我右手握著雞巴,龜頭又一次從姜甜兒兩片小陰唇中間滑過,這次她開始顫
抖,開始戰慄,我輕蔑的一笑,手鬆開雞巴,床頭一指,床頭浮現出整面光滑、
明亮的鏡子,把姜甜兒臉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來。

  姜甜兒自然也能在鏡中看到我,她和我對視著,兩張臉同樣在鏡中浮現,卻
有不同的表情,一張臉滿是輕鬆愜意,另一張臉卻忍受著煎熬。

  我握著雞巴,龜頭一次次劃過姜甜兒隱秘的花園,一次又一次,彷彿沒有停
止的時候,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本就是輕鬆之極,或者我應該說『舉手之勞』,我
一舉起右手,龜頭就會磨著小陰唇,輕鬆啊,真輕鬆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
次龜頭劃過姜甜兒的嫩肉,傳來的快感都讓我忍不住要讚歎,實在是太舒服了。

  一個男人,做著這麼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鏡子裡女人的臉,卻
恰恰相反,女人拼盡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來,潔白的玉齒已經咬的咯咯作響
,十根手指幾乎要把床單撕爛,兩條秀眉已經快要擰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動,嬌
軀佈滿細細的汗珠,宛如塗了油一般閃閃發亮。

  看著身前尚未被雞巴插入,就已經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輕笑著調侃道:「甜
兒,姐夫真的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姐夫寢宮裡這張床單看似尋常,其實是用有三
百年壽元的青蠶吐絲織成,又篆刻了防禦陣法,現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
然靠一雙徒手,幾乎要撕開了它,還真是潛力無窮呢!聽說快感能激發女人的潛
力,甜兒,你現在真的就這麼爽嗎?」姜甜兒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理會我的諷刺
、調侃了,伸長纖細雪白的脖頸,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經氾濫,連嬌嫩的菊花
都不停的鎖緊又放鬆,我知道她快高潮了,無論任何女人落到現在姜甜兒這個處
境,都會很快達到高潮!

  首先被藥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經脈法力,大肆挑逗情慾,最後用龜頭輕戳嫩
穴,而且整個過程都沉侵在隨時可能被施虐者殺死的恐懼心理當中,她能忍到現
在,已經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姜甜兒會不會高潮,而在於我願不願意讓她高潮!

  法力化絲侵入姜甜兒週身經脈,不僅可以操控她的身體,令她全身變得敏感
,更可以隨時察覺姜甜兒體內的種種狀態和跡象,加上我道行、神念遠遠在她之
上,她的一切情況都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在姜甜兒瀕臨高潮的一剎那,我腰身輕撤,龜頭離開她的嫩穴,令她體內淫
慾不斷積蓄,卻絲毫不能宣洩,姜甜兒從鏡中看著我,目光充滿恨意,咬牙道:
「葉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著她,淡淡的道:「不敢當!若是我落在你手裡,你只怕比我狠十倍
!」姜甜兒自鏡中盯著我,一字一字的詛咒道:「終有一日,我要你下場比我今
日淒慘十倍!你等著!」我輕笑道:「甜兒,你是我的小姨子,算來都是一家人
,說話何必如此生分?形同囚徒,卻說這等威脅之語,以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
思?宋鵬那廝的元神也在姐夫手裡,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個,就
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認為姐夫會讓他如願?甜兒,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
了的,不折磨你千年萬年,我怎會捨得讓你死去?」

  姜甜兒臉色一變,玉顏黯淡幾分,剛要說什麼,卻突然「啊」的一聲呻吟出
聲,只因我的雞巴又一次伸到她的兩腿間,龜頭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
,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聲。

  等姜甜兒快高潮時,針對她敏感地帶的凌辱便會停止,沒等她喘息片刻,龜
頭又開始在她的隱秘花園上無休止的碾磨,不斷的製造快感,注入她搖搖欲倒的
的嬌軀,卻不給她絲毫宣洩的機會,使她體內的慾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當龜頭又一次離開瀕臨高潮的女人的軀體時,姜甜兒已經淚流滿面,她纖細
的手臂早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儘管她的身體如此嬌小。她的身體伏在床上,
頭側也枕著,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兒已經精疲力竭,看著
鏡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徹底擊倒我,為什麼不
?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殘忍···」

  我抓住姜甜兒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女人的眼神中已經連迷離都消失,只
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我繼續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臉
平行時,才把臉湊了過去,伸舌頭在她雪白、堅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
口,舌頭極為用力,以至於乳房都有些變形,被舔的乳肉擠了上去,舌頭離開時
才再次墜下來。

  被侵襲乳房,姜甜兒卻沒有任何反應,彷彿一具行屍走肉,我把姜甜兒慢慢
放低,令她的臉跟我相對,我把嘴湊到姜甜兒耳邊,輕聲問道:「想痛痛快快的
洩出來,盡情高潮嗎?」姜甜兒嬌軀劇顫,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拚命的點頭,眼
中恢復一絲神采,代表著她的急迫。

  我鬆開手,姜甜兒癱在床上,我把她擺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著壓上她
雪白的嬌臀,猛一挺腰,龜頭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兒的嫩穴,雖然經過輪番凌虐,
她穴內早已濕的泥濘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貫穿,還是痛徹心扉,姜甜兒檀口
中發出一聲狂嚎,嬌小的身體反射性的想縮成一團,卻被我的身體死死壓住,只
能四隻微微蜷曲。

  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立刻開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擔心會被快感催逼的提
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還在,隨時可以鎖住精關,除非姜甜兒法力能勝過我
,否則我絕對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時間!

  盡情的捅吧!用雞巴貫穿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雞巴像鐵矛般連續洞穿女人最嬌弱的花園要害,姜甜兒
的嫩穴像被切開的大動脈,止不住的噴出液體,當然這液體不是鮮血,而是淫水
,她的身體自然比凡人女子堅強,何況還剛剛服下煉體的丹藥。

  姜甜兒的身體不停顫抖,卻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淚水更是
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樣打濕了床單,甚至是積了一小灘···

  觀察著鏡中挨操的姜甜兒,緊皺的眉頭、顫抖的嬌軀、痙攣的四肢、痛苦的
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著承受非人折磨,這本應該是痛苦萬分的,但不知為
,看著她的背影,卻感覺她彷彿在享受,是的,姜甜兒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悅,
她是真的喜歡被男人作踐,被男人折磨、虐待···

  雞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兒體內,我跟她緊密結合在一起,隨即
察覺她馬上要高潮了,雞巴立刻瘋狂般連連狠捅,同時雙手從後面伸到姜甜兒胸
前,握住姜甜兒一對奶子,猛的攥緊,更張開嘴,用力咬在姜甜兒玉背上,留下
兩排深深的齒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兒嬌弱的身軀上,卻令她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積
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徹底爆發,攔住洪水的大壩已經潰堤,無盡的淫慾一洩千里,
淫水混合陰精大股大股洩出,但這並非高潮結束,恰恰相反,連續的高潮剛剛才
開始!

  姜甜兒洩出的陰精被我照單全收,同時通過法力化絲不斷催動她的淫慾,雞
巴也在姜甜兒體內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龜頭更毫不放鬆的步步緊逼,勢要搾出
眼前女人體內最後一滴陰精。

  姜甜兒是真正有受虐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時也有施虐傾向,只不過她為了
保護自己,一向裝出天真可愛,無人察覺而已,此刻偽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
凌虐手段,她已無可抵擋,何況她本就喜歡被男人折磨,發覺我在搾取她陰精的
時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順水推舟,將更多陰精洩出。

  雖然大量洩出陰精會有極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強烈實在難以形容,但基本沒
有女仙女魔會如此做,因為陰精一旦洩出過多,真元法力勢必大為受損,若是陰
精洩盡,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廢人,甚至是隕落當場,誰又肯為一時歡愉而行此
萬劫不復之事?

  我本意是想嚇唬下姜甜兒,並沒有要取她性命,雖然她歹毒異常、含眥必報
,但我留著她還有用,所以察覺姜甜兒故意大開自身精關,任我予取予求之後,
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兒臉色無比憔悴,這是陰精損失過度之故,但高潮之後,她淫慾盡洩,
總算恢復了神智,自鏡中看著我,有氣無力道:「凌玄,你怎麼不吸了?把我的
陰精吸乾,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鏡中看著她,道:「我再吸下去,你會死的!你不知道嗎?」姜甜兒
淒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氣上湧,喝道:「你知道?你知道為何不
反抗?」姜甜兒又勉強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嗎?」我為之語塞。

  姜甜兒道:「你吸我的陰精,我心甘情願,你卻問我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
其妙!男人啊,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連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卻還是不滿意!


  我自己也覺得極為矛盾,但不願再糾纏於這個問題,精關一開,通過雞巴向
姜甜兒體內注入陽精,她此刻虛弱之極,滾燙的陽精灌入子宮,登時燙得她嬌軀
輕抖,粉臉漲紅。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做,以姜甜兒的所作所為,就是
死十次都有餘辜,為何還要幫她恢復元氣?

  何況就算要幫她恢復元氣,方法也有很多種,為何要用射精這種方式?一切
皆未有答案,難道是我將要受劫,天地氣運影響了我的心神?

  姜甜兒自然知道我在她體內注入了陽精,卻不吸取,反而看著我道:「凌玄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默然不語。

  姜甜兒似乎心中暢快,精神竟似好了幾分,不知道是陽精之功還是人逢喜事
精神爽?她嬌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陽精補充元氣也可以,但我有一句
話告訴你,你聽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陽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給你是看得起你
!」我心中怒火漸漸燒起,既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婦人之仁,又因為姜甜兒的
得了便宜賣乖!

  姜甜兒道:「凌玄,我想說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
今日之後,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也可以為了你出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時候代表默認,有時候卻代表抗議(註:追憶古龍前輩,古
龍前輩常做此語!),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隨便說說的,而是看實際行動。可有的
時候,在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抉擇,是寧死不屈或是奴顏屈膝
,根本沒有定論,事前慷慨激昂,事到臨頭又行萎縮的從來不在少數。

  何況姜甜兒法力低微,身為囚奴,諸事皆不由己,這番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雖然沒有當面斥責她,但內心還是不信居多,可不知為何,對她的感覺已略
有改變,並不是愛,也不是感動,而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姜甜兒緩緩吸納陽精,完成雙修運轉,又道:「我說的話,你必定不信,但
來日方長,久後自然分明。不過,凌玄你對敵人雖狠,但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
卻仍顯婦人之仁,你一開始將我們五女留下,必有所圖,但你似乎對郝童有些心
軟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則便會遺禍自身,你可要仔細啊。」

  我聞言微微一驚,不想面對郝童時略有異狀,姜甜兒竟已察覺,這女子的眼
光當真毒辣之極,況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淺,法力低微,宋鵬等人如何能
騎在她頭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終究不願直承其事,開口推脫道:「我留下你們,只不
過是因為你們幾個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懲戒,哪有什麼圖謀?」姜甜兒目光如
箭,自鏡中盯著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
句話『欲成王霸,至親可殺』!」

  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抽出雞巴,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
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插在屄裡,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
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
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色,風塵子因淫慾煎熬而泛
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
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
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洩完慾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
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屄裡的
玉筆、玉印,卻沒學其餘女仙做母狗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我心中微微一歎
,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餘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
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床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
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係頗有
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
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裸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
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
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啣環,替教主效力。」

  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禁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
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
麼變得如此沒有骨氣?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
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的嗎
?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
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
非,盡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


  我看著赤露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
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風塵子依言抬起臻首
,玉顏明艷,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淒然欲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
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
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
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

  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麼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
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
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
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
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浪子回頭
』,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湧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
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
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
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麼說的?
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
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
?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複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
,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麼?」風塵子滿臉疑
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
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
!」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鬱悶.

  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
,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巴
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
友品簫吹奏一番吧。」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
正好趁機借口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
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龜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龜頭,大
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巴上湧來的如潮快感,我
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淫婦之稱!」風塵子含著
雞巴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
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巴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
道:「風道友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座的雞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
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一雙豪乳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
,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淫婦?比你老婆還差十
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婦呢!」

  聞言,我不禁大怒,喝罵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
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論?」

  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
道我就天生淫賤?修真之人相互採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
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
上原形畢露了!無恥!」

  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
!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吸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
仙魔宮交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淫蕩,是
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性奴母狗!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
耳盜鈴了!」

  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
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
也罷,本座今日親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
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為,教主未必能一一詳查,況
且曾為孟紫涵入幕之賓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難道不想除惡務盡?那些人奴婢都
極為熟悉,願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著風塵子,掌中真火並未散去,風塵子渾身發毛,冷汗直流,哀求道:
「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壓,所以一時糊塗,還望教主開恩!奴婢原屬宣青山一脈
,此刻無塵子等都被教主誅滅,山中積蓄的天材地寶都願獻給教主···」

  我打斷她道:「誰稀罕你們那些不入流的寶物!本座在不周山尋到的奇珍異
寶還少?你們的藏珍還能比得上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說這些屁話有何用?
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動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風塵子無語,看我眼神殺意漸漸凌厲,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許多私
密醜事,以及曾經欺辱她的仇敵有誰,教主不便親自去問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
勞!」我冷冷道:「本座擒獲宋鵬,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雜碎,還用的著你替本
座指明?將來找上門去,一個個搜魂煉魄!你沒話可說了吧?那就安心去吧!」
說著便要下殺手。

  風塵子大哭道:「教主饒奴婢一命!奴婢願意交出自身元神,永歸座下,再
不敢得罪教主!」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過紫涵的劫數,此刻殺
了她便前功盡棄了,況且,我之前還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這怕死的賤相,本座懶得殺你!但只此一次,下不為
例!不然宋鵬就是你的下場!」說著話,將煉化為石鏡法寶的宋鵬拋出,擲在風
塵子面前。

  風塵子道行雖不過爾爾,但畢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鵬此刻的淒慘狀
況?當下花容慘變,嬌軀劇顫,幾欲昏厥過去,忙不迭的躲開地上的石鏡,這舉
動彷彿是凡間女子看到了一條致命的毒蛇!

  風塵子跪行兩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壓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壓扁
了,透著異樣的淫靡,風塵子哀求道:「奴婢絕不敢再犯···」我冷冷道:「
你可以再犯啊,下場淒慘些而已!剛才竟敢對本座大呼小叫,當真膽色過人,本
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沒瞧出你這條母狗竟這等硬氣!」

  風塵子又驚又急,汗流浹背,順著嬌軀淌下,口中辯解道:「教主,不是奴
婢膽大包天,只是見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見不得教主夫人
恃寵而驕,欺瞞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時,你還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結髮之妻,豈會故意欺瞞?
你信口雌黃,豈非自尋死路?」

  風塵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愛教主,便越會欺瞞於教主,教主請仔細想想
,無論哪個女人受了這等侮辱,都是想盡辦法遮掩,尤其是要瞞過自己最愛的人
。何況,教主夫人雖然是受宋鵬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卻察覺她後來似乎
樂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覺,又怎麼會承認戀姦情熱?」

  我剛要怒斥,地上的石鏡忽然傳出聲音:「不錯!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調教、
淫辱之後,確實樂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雞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輕薄
羞辱,飽飲我的精液,才肯罷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7 編輯 ]
2013-2-2 21: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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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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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8(首發龍壇書網)


  這自然是宋鵬在那裡大放厥詞,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剛被放出時幾乎油盡燈枯,此刻趁我和風塵子交談,吸了些天地元氣,這才能勉
強傳音說話。

  我淡淡道:「宋鵬宋大宮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這等便宜事?憑
你這點花花腸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絕無可能!」隨意屈指一彈,一點藍色星芒
飄到石鏡之上,立刻將石鏡凍結冰封,先前宋鵬身受火刑煉魂,此刻再叫他嘗嘗
冰刑凍體的滋味,保證另有一番難熬!

  我本不是一個容易被影響情緒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邊的事,我就難以
平靜,此刻心中怒氣難以宣洩,抓住風塵子後頸,將她赤裸的豐滿嬌軀提了起來,
猛力擲到床上。

  這一擲我雖然沒盡全力,但勁道也非同小可,風塵子雖是跌在柔軟的床墊之
上,也摔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壓上她的豐滿的嬌軀,
龜頭捅入風塵子兩腿間的花園秘洞,雞巴開始大力抽插!

  五個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煉體貌,所以個個都傾國傾城也不難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風
塵子先天就是最美,後天修煉的成就又在其餘女仙之上,兩兩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為諸女之冠。

  軟玉溫香在懷,雞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淺出間,不禁覺得男歡女悅乃
是人間極樂,雖說此刻男歡多於女悅些,但雞巴奇爽無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風塵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纖細,椒乳墳起,兩點嫣紅傲然挺立,
令人衹想遠觀近觀,大加褻玩!

  風塵子嬌軀當真是潔白如玉,因為她的肌膚極為雪白晶瑩,可以清楚看到肌
膚裡淡青色的血管,觸手衹感覺滑嫩至極,當真唯有『吹彈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風塵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雞巴插入後,立刻軟癱熱化,玉齒輕咬櫻
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

  我一邊挺著雞巴大力操弄風塵子,一邊欣賞著她精緻無暇的嬌軀,玉顏粉頸
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的女主人
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緻,恰到好處。

  當我看到風塵子赤裸的香肩鎖骨時,下身竟有射精的衝動,我微微一驚,暗
中運轉自身法力,隨即發現並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術,而是一種女子天然的魅惑,
她的臉頰、香肩、鎖骨、椒乳、纖腰、玉腿單獨來看,並非驚世駭俗、艷壓群芳,
但若自風塵子的髮梢一路賞玩到足趾,便會發現她的美是渾然天成、勾魂攝魄的。

  但此刻,她美則美矣,媚則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異彩,可是她始終強忍著快感,並不出聲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幾分床笫之樂,
我知道她過於看重面子,雖然騷媚入骨、淫浪不堪,卻怕別人發現,所以很少縱
情放聲,肆意叫床。

  之前宋鵬、無塵子雖和她有一腿,卻也都知道她這個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鵬
因她遠來是客,不好強迫,無塵子更是視她為珍寶,哪裡肯違逆她半分?但我卻
沒有這許多顧忌,當下盯著風塵子那對水汪汪,因性愛而迷離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給本座大聲浪叫!」

  風塵子抹不開面子,羞得無地自容,卻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大雞巴凌虐,
就是不發一聲。

  我看著她這等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樣,冷笑一聲,道:「你強忍著不
叫床,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落在本座手裡,哪裡由得你肆意妄為?等本座幫你一
把,將你的淫慾徹底逼出,看你叫還是不叫!」

  當下法力化絲,襲向風塵子嬌軀,但跟對付姜甜兒那時不同,這次並不侵入
風塵子週身穴道,衹是纏繞在風塵子耳垂、奶尖、腋下、陰蒂、手指、腳心等敏
感地帶,不住摩挲、搔動,勢要將眼前的矜持婦人挑逗的春情高漲、放蕩形骸。

  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實已經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極為令人滿意,風塵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帶盡皆淪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如潮水倒灌,直湧
腦海,下意識的就要浪叫出聲,隨即醒悟過來,不願在我面前顯出醜態,千鈞一
發之際竭盡全力忍住,可這種強忍的行徑違背天道自然,風塵子不禁憋得渾身顫
抖,俏臉漲得通紅。

  我淡笑道:「風道友這是何苦啊?衹要叫出來,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樂
而不為?衹消叫出第一聲,以後就自然會叫床了。」風塵子強忍快感,咬牙切齒
道:「叫床難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風塵子也算是蕩婦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後招,
所以絲毫不因她現在的強忍成功而氣餒。

  法力多分化出一縷無形絲線,悄悄潛伏到風塵子後庭菊花之畔,隨著我雞巴
的某次抽插,這支「奇兵」猛然發難,孤軍深入風塵子屁眼內,往來馳騁、大肆
掠奪,風塵子本來仰躺在床,分著雙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間,後院已然火起,
當真是神兵天降、禍起蕭墻,她嬌軀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躍起,但被我迎面刺
來的雞巴又頂回了床面。

  受此重創,任憑風塵子如何竭盡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聲浪叫衝口而
出,「啊」的一聲,震動屋瓦,連我寢宮內佈置的防禦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將這
本該響徹雲霄的叫床聲截下。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風塵子的浪叫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哪裡還會給她穩住
陣腳的機會?胯下雞巴大力衝殺,法力化絲全力舞動,將風塵子週身要害盡數圍
住,輪番狂攻,正應兵法所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我今日兵馬百
倍於她,又佔據所有「險要」,風塵子連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關破兵敗!

  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風塵子宛如戰敗的將軍,早已無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聲開始還像一個兩個逃兵,偷偷摸摸開溜,後來便像是數十過百
的士卒集體逃亡,不再理會將軍的命令,此時的浪叫呻吟已經連綿不絕,所謂兵
敗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過她幾乎沒有叫床的經驗,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啊」,但這個「啊」字的
音調時緩時急,瞬息萬變,或抒情、或歎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時如萬馬奔騰,蹄聲嘈雜,緩時如小橋流水,淙淙而淌,急緩之間的唯一依據,
就是插在她體內的雞巴。

  我的雞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急促,我的雞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著放緩,這一刻,我深深體驗到以主驅奴,隨心所欲的快意。

  風塵子這樣浪叫,乃是出於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雞巴哥哥」「親丈夫」之類的叫床另有一番風韻,正所謂:「天然去雕飾,
清水出芙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聽著風塵子這種看似單調、其實變幻無窮的
叫床,快感也是極為強烈。

  而正婉轉承歡於我胯下的風塵子,更是被貫穿自己嬌軀的雞巴操的渾然忘我,
看著她此刻的放浪癡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個字:此樂何極!

  雞巴在風塵子嫩穴裡猛力抽插兩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幾分,龜頭奇爽、心中
愉悅,我忍不住調侃道:「風道友不嫌叫床難看了?怎麼現在叫得這般歡快,宛
如發情的母狗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風塵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聲而羞愧難當,經我調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辯
解道:「你老婆叫床聲比我還大,比我還淫蕩呢!」我惱恨風塵子又牽扯上紫涵,
雞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無形絲線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帶,弄得風塵子
嫩穴開了閘門,淫水滔滔不絕的溢出,令雞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潺潺水聲。

  風塵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嬌軀劇顫,盤在我腰上的一雙大腿都隱隱有抽筋
的跡象,卻仍然咬牙切齒,詆毀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蕩的女人,宋鵬讓她干什
麼,她就幹什麼,在九仙魔宮那段日子裡,她每天都吸吮宋鵬的雞巴,還幫宋鵬
舔屁眼···」

  我打斷風塵子的話,一邊賣力操她,一邊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鵬給她服用了媚藥!」

  風塵子雙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內嫩肉夾緊,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卻
絲毫不軟:「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後,必須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藥性,無論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裡還是屄裡,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裡,
都可以緩解欲女醉的藥性,但就是不能沒有精液!宋鵬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馴的服
服帖帖的!」

  我惱恨之極,內心深處卻也忍不住有些變態的快意,一邊挺著雞巴抽插風塵
子嫩穴,一邊運用法力全力蹂躪她的屁眼,風塵子的浪叫聲立刻變得高亢,我煉
化了無塵子等人,自然清楚後庭菊花乃是風塵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歡被男
人玩弄屁眼,衹要一玩這蕩婦的屁眼,她很快就會扛不住了,在極度羞恥中達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絲纖細無比,無孔不入,在風塵子肛門裡伸縮、旋轉、刮擦、攢
刺,對著風塵子的要害無所不用其極的猛攻,挑逗得她氣喘吁吁,嬌軀不住顫抖,
風塵子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麼··麼知道··我
的屁··屁眼是··是弱點··哇··難過死了··要尿··尿出來了··」她
臉上的表情彷彿被至親之人偷襲,重傷將死,卻不敢相信會是這個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這淫邪弱點的人不在少數,本座煉化了他們,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麼禍害你!」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忽然
全身繃緊,頭、頸、背、腰全部反挺,整個身體呈弓形,雙手反手攥緊床單,張
開嘴彷彿要浪叫,卻發不出聲,呼吸一時急促,一時屏住,雙腿更是巨蟒纏身般
盤在我腰際,並不斷收緊···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來了,雞巴推波助瀾般開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風塵子體似篩糠,卻叫不出聲,法力所化之絲在她屁眼內聚成一股,跟著擰成螺
旋鑽頭模樣,朝風塵子屁眼深處鑽去,這招雙管齊下立刻建功,將風塵子高潮徹
底引爆。

  風塵子嬌軀變得僵硬,嫩肉裹緊我的雞巴後也不再扭動,我仔細盯著她的臉,
欣賞著她高潮時狂亂的表情,隨著一聲低沉的歎息,她嬌軀一顫,子宮深處湧出
大股陰精,滾燙異常,澆在我的龜頭上,陰精洩的極猛,要不是被我的雞巴堵住,
衹怕要噴出數丈之遠,凡俗女子自然沒有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劇烈高潮之時
偶爾才能出此奇觀,可惜這次風塵子的猛烈噴射被我的雞巴堵死在萌芽裡,要不
然定可以大飽眼福。

  我緩緩吸取風塵子陰精,她沉侵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絲毫反抗,衹是那不
停顫抖的身體,間歇痙攣的四肢,隱隱有抽筋跡象的足趾,洩露了她內心的歡愉。

  過了良久,風塵子才睜開眼,媚眼如絲,有種婦人完全滿足後的嬌慵,看著
我道:「你衹知道屁眼是我的弱點,卻不一定知道這也是你老婆的弱點吧?宋鵬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驚天動地,高潮連連,淫水陰精噴的到
處都是,比我現在還不堪十倍···」

  我聽聞紫涵當年所受淫辱如此淒慘,心如刀絞,不發一聲,風塵子胸大無腦,
卻錯以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後,我對她態度有所轉變,當下又媚笑道:「剛才在
大殿上,你在我··我下邊插了玉筆、玉印,可你知不知道,當初宋鵬也對你老
婆做過相同的事,他比你更會禍害女人,沒有你那麼憐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來,盯著她冷冷道:「宋鵬對紫
涵做了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風塵子驚慌失措,顫聲道:「不關我的事,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九仙魔宮後
山的梅園,發現宋鵬正在調教你老婆,他拿著一根形若男根的偽具,讓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裡,那偽具上還連著一條細細鐵鏈,鐵鏈尾端有個小鉤,宋鵬還讓你老
婆··讓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極處,反而絲毫不顯怒氣,淡淡道:「還讓紫涵怎樣?說!」風
塵子看著我的臉色,竭力想看清我內心是否蘊含殺機,生怕說錯半句話被我抽髓
煉魂,但憑她的道行和閱歷,能看出什麼?

  我問話風塵子不敢不答,衹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鵬讓你老婆用細鏈上的鐵
鉤,去鉤地上擺著的一個生鐵秤砣,宋鵬說不能用手輔助,而且如果鉤不起來,
或者是屄裡插的偽具滑出,你老婆就別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時候你老婆估計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鵬吩咐的,分開兩條腿,用屄夾著偽具,再用偽具
上的鏈鉤去鉤秤砣···」

  我鬆開掐住風塵子脖子的手,轉身坐在床邊,背對著風塵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嗎?」風塵子低聲道:「你老婆試了很多次,最後···最後成
功了。」我低下頭,淒然一笑,道:「是嗎?她還是成功了!」忽然覺得意興蕭
索,對自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可過去的一切根本無從改變。

  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了上來,雙乳壓住我脊樑,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
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衹會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
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洩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
繡花枕頭,已經是異數了,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鬥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
想像!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衹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
上就要被煉成法寶了,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了,登時花容慘
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麼?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
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
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
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淫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
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
皮,令人慾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歎
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
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淫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
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
有姜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餘三女一般無知,心裡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
意我早下決斷。

  其餘諸女也就罷了,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麼絕,何況跟姜甜兒徹底談
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姜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住神念傳音道:「婆婆媽媽,
是不是爺們兒?為了幾個婦人,要棄霸業於不顧?就算不顧霸業,那孟紫涵怎麼
辦?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念及紫涵,心腸變得剛硬,回視姜甜兒,不著形跡的點了點頭,她面上絲
毫不動聲色,眼神卻似乎鬆了口氣。

  我看著四醒一昏,五個女仙,開口道:「本座之前說過,給你們丹藥治傷、
煉體,事後有事要你們去辦,現在你們不僅傷已痊癒,經本座調和陰陽之後,身
體強橫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該跟你們說一說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兒齊聲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當盡心竭力,
輔佐教主,教主儘管吩咐便是。」

  我看著四女,盤算著如何措辭,但這等事任憑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說的人心
甘情願?無奈之下,衹得直言不諱:「本座有一劫數,共計一千三百年,需要爾
等元神、肉身煉製法寶,以便應劫,但爾等儘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後本座必定
助爾等超脫,決不食言。」

  聽了這番話,眾女都是面面相覷,陶笑笑、郝妙驚懼不已,郝童卻神色複雜,
姜甜兒卻純屬裝作害怕,眼波偷偷瞧來,示意嘉許。

  我雖面無表情,但心裡也是略微坎坷不安,衹為了郝童如怨如訴的目光,但
我哪裡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輕歎一聲,我對有肌膚之親的女
子心軟的弱點,倒是被姜甜兒看得一清二楚啊。其餘四女雖也沒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畢竟和童兒那時的兩情相悅不同,陶笑笑、郝妙並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內。

  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都跪地哀求,搖尾乞憐,我自然知道姜甜兒是做個樣
子,但郝童卻靜立在側,不發一語。

  我伸手虛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風塵子的元神已經離體,一個個嬌軀
軟倒,四個淡淡虛影飄出,面容與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輕輕吹氣,四女元神都昏睡過去,跟著抬起頭,看著郝童。

  郝童看著我,淡淡道:「為什麼不對我下手?你要渡劫數,就不能有婦人之
仁!」我默然不語,郝童接著道:「『你我』衹屬於那個時候,所以亂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間並沒有相互虧欠,你不論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著她,低聲道:「童兒,一千三百年後,我必定助你超脫!對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
的苦衷,你若渡過劫數,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你有閃失,你身邊至親至愛之
人勢必個個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後來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無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動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無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為什麼總有這麼多
迫不得已?實力,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護要保護的人,其餘都是空談。

  我抬起手,指尖顫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絲期待,期待她求我放過她,卻又感到一陣輕鬆,我決定
放她走,開口道:「你走吧···別回來了!」

  郝童搖搖頭,道:「我不會走的!我是要問你一句話,你···愛過我嗎?」
聞言,我如遭雷噬,渾身劇顫,聲音已然變調:「我···喜歡過你···」我
不願騙她,真的不願說虛假的話,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天上地下,三
界六道,我獨愛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剛要說話,她已自行元神出竅,
肉體軟倒,元神飄入我掌心,我長歎一聲,知道再無奇跡,法訣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著揮手間,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攝心神,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煉製法
寶,不讓自己有絲毫餘暇,不然心會痛的無以復加。

  用四象鼎錘煉肉身,固然進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煉製的過程中會痛苦異常,
憑五女自身的道心,絕對挺不過去,所以必須元神離體才可成功,但這等把肉身
當法寶祭煉的方法有極大弊端,就是煉製一次之後,不能再自行修煉,乃是拔苗
助長、殺雞取卵之事。

  但一經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快速提升實力,我一邊催動鼎中地
水火風來錘煉五女肉身,一邊將許多珍貴異常的天材地寶拋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體,提升她們肉身的強橫程度。

  天星石、九淵暗玉這兩種天材地寶,一者空靈,一者凝重,相輔相成,融入
肉身之後,煉體效果極為明顯,其他的天材地寶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風、或破
冰,也都至關重要,周天之內,肯捨得一次拿出這般多奇物的,估計沒幾個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尋千年,也絕沒有這等財大氣粗、揮『寶』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個時辰之內,強橫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後不可能再自行
修煉了,想要提升實力,衹有繼續按照法寶祭煉的方法行事。

  肉身煉製完畢,接下來就是元神了,這可就痛苦的多了,畢竟之前元神離體,
再怎麼折騰肉身也不會有痛感,但元神煉製絲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撐過去,
估計也難熬之極。

  將五女的元神拋入鼎中,淒厲的慘叫聲撲面而來,陶笑笑、郝妙、風塵子的
怨氣沖天而起,霎時間令人感覺身入地獄,陰風襲體,寒毛不禁根根直豎。

  硬著心腸,一邊錘煉五女元神,一邊不斷將補精益氣、固本培元的丹藥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練速度遠不及肉身,祭煉的過程還得小心萬分,鼎中地水火風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創的危險,所以同樣祭煉了三個時辰,五女元神也不過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為五女之前的修為過低,這已經是目前的極限了。

  我將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溫養,跟著取出一塊樹齡三千六百年的碧華
樹樹心木料,拋入鼎中,催動地水火風反覆提煉其中的乙木之氣,最終煉製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時衹剩最後一個步驟,便可將法寶煉成,這最後一步就是將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為一體,三元合一。

  因為運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藥服下,等元
氣恢復之後,才開始三元合一這最後大關。緩緩操控著地水火風,將五女的元神
印記烙入古卷之中,跟著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後關頭,四象鼎周圍忽生異象,無數幻影浮現而出:有我當年搶奪元
始經的慘烈畫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畫面,有紫涵被宋鵬百般姦淫、調教凌
虐的淒慘畫面,千頭萬緒,不一而足,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過去。

  但在那諸般幻象之中,也有為數眾多的後生相,有我被須彌山鎮壓,身陷囹
圄的畫面,有紫涵離我而去,形單影衹的畫面,還有幾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殺我,
拚命逃亡的畫面,這種種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個疏忽,就算不被
心魔反噬,身受重傷,所煉法寶也勢必要毀於一旦!

  但我看到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為這異象明顯是器劫!能引來器劫,說
明我所煉法寶威力還在我預料之上,衹要道心穩固,不為幻影所迷,法寶自然可
以順利出世。

  『道心穩固』這四個字,當真談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畢生大恨,心魔深種,
如何堪的破?若當真揮慧劍、斬情絲,棄紫涵於不顧,心魔自然消退,可我畢生
修道衹為和紫涵得享長生,永不分離,若失此根本,則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
有何意義?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無視一切幻影,靜等
三元歸一。

  隨著法寶即將出爐,無數的往生相和後生相演繹速度越來越快,但不論如何
快速,每幅幻影卻都絲毫不顯混亂,清清楚楚呈現於眼前,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
到了最後,幻影演繹已經快到極限,瞬息萬變,幻化萬千,無形的壓力壓得我體
內的元氣不住戰慄,連元神都開始細微的震顫,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應對起來
都頗為吃力。

  幻影演繹到如此地步,已是迴光返照,陡然之間,四象鼎內傳來巨響,宛如
鐘鼓齊鳴,震人發聵,又似雷霆霹靂,威勢無匹,響過一聲之後,便即停止,可
餘音仍在殿上裊裊不散!

  我週身一輕,幻影已然消散殆盡,大殿寂靜無聲,宛如從未出現過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煉製的那幅古卷,古卷上書寫三個篆
文:群芳譜!

  展開古卷觀閱,五女音容笑貌躍然紙上,並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
無論何人,衹要認主此群芳譜法寶之後,便可催動五女禦敵,因為此刻五女的肉
身強橫之極,元神百煉凝聚,幾近飛劍不毀、水火不傷,且進退如電,瞬息萬里,
故此群芳譜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故我估計,已經達到靈寶級別中的巔峰了,衹
差半步便可達到至寶級別。

  當群芳譜煉製完畢,十二個時辰已經過了,紫涵估計也快來了,我將四象鼎
收回,靜坐雲床,緩緩調息真元。

  過了一盞茶時分,殿門被輕輕推開,紫涵緩步而入,後面卻無人跟隨,來的
衹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尋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無表情,凝視著我,我回視著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來了?」此
刻,我竟衹能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無表情,開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們五個呢?」我
緩緩伸出手,把群芳譜遞到紫涵面前,不發一語。

  紫涵拿過群芳譜,細細觀閱,不著痕跡的道:「你碰了她們幾個了?」雖然
她沒有抬頭,語氣也透著不經意,但我仍能感覺到她胸膛裡的心跳在變快,握著
群芳譜的指節也不自覺的用力。

  我不願騙她,也不能騙她,如果我騙她一時,勢必要繼續騙她一世,萬一事
情敗露,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我沒有絲毫隱瞞,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時候,紫涵心跳明顯漏了一拍,指節也已經因用力而發
白,嬌軀輕顫兩下,隨即一切恢復正常,再也看不出絲毫異狀。

  良久,紫涵抬起頭看著我,聲音平和異常的道:「為什麼?你沒碰我,卻碰
了她們,總有原因吧?」我看著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隱隱的血絲和淚痕,
一瞬間,我痛徹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緩緩道:「我說是因為氣運,你相信嗎?」如此說著,我的心卻頗為忐忑,
面對強敵我從不會如此緊張,但面對紫涵,我總是患得患失,所謂關心則亂,便
是如此吧。

  紫涵看著我笑了,笑聲中蘊含一絲嘲諷:「氣運?不能碰我是氣運,碰別的
女仙也是氣運,這氣運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時再也無法維持氣定神閒,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鎮定,聲音卻依然顫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動作極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星眸盯著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會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說的,我都信!」

  一連六個「信」字,連珠般自紫涵水潤的櫻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聽不出她
的怨懟和質疑?

  事已如此,多說也是無益,前行兩步,將紫涵擁入懷中,她並沒有絲毫推拒,
但我卻感覺不到懷中有任何一絲溫暖,我強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氣運飄渺
不定,難尋難測,況且天機亦不可洩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說無憑,我也實在無
話可說,但你我夫妻一體,我何必騙你?久後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時,那時你便會
明白我所言氣運是真是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9 編輯 ]
2013-2-11 01:5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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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紫涵抬起頭看著我,我也坦然回視,過了片刻,才偏過頭,淡淡道:「希望
你說的是真的!況且,時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
說到此處,紫涵聲音哽咽,已是難以為繼。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覺的摟緊懷中嬌軀,沉聲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
衷,也從來沒有在乎過你的經歷,何況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錯在我,我
心裡始終當你是我的結髮之妻,清白無暇。」

  我言出肺腑,聲音自然懇切,紫涵終於伸臂回抱,臻首貼上我的胸膛,輕輕
抽泣,我感覺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嫌隙與隔閡,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們就
可以回到濃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時候。

  俯首在紫涵耳邊輕聲道:「離我受劫時日無多,你們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該
安排一下了。」紫涵嬌軀一顫,抬起頭,玉顏淚痕未消,又添驚懼,擔憂道:
「此事非同小可,想那靈山何等勢大,佛法無邊,你被鎮壓一千三百年,衹怕…
難道就不能躲在這不周山不出去,他們如何攻得進來?」

  我苦笑道:「哪有這麼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銅墻鐵壁,若沒有元始經開路,
便是十大混沌至寶齊聚,也未必能強攻進來,但不周山絕對擋不住氣運天道…」
一聽此言,紫涵柳眉倒豎,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氣運!氣運!你就
知道氣運!」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紫涵,我自元始經中參悟無上大道,自然知進退
、趨利害,想盡辦法在血雨腥風中爭出一線生機,久後或許能和你長生自在,逍
遙樂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衹能如此說。

  紫涵默然片刻,道:「連真慧菩薩、六目犼王、噬魂魔君這些大人物都被你
算計了一把,若論這推算之道,我自然遠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說,就全憑你拿主
意吧。」我點了點頭,道:「元始經不僅能使人參悟大道,認主之後更能提升寶
主的推算功力,否則我也未必能算過那三位巨擎人物。」

  頓了一頓,我緩緩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
否則氣運一失,奇禍滔天,甚至會牽連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禍兮福
所倚,衹要能忍過這一千三百年鎮壓之苦,從此便魚游大海,鳥上青霄,無劫無
量了。」

  紫涵看著我,道:「那如何熬過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計?」

  我一邊推算渾亂如麻的天機,一邊在天淫宮大殿上緩緩渡步,將許多細節一
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經謀劃萬全,你無需太過擔心!但我之前推算
有誤,不周山不可久留,現在不僅我不能留在這裡,連你和所有教內女仙都必須
離去,我會將十六座宮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佈置陣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
百年內,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否則天機又將變化,一切便難以預料了!」

  紫涵聞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齊名於周天之內的四大凶
險奇境之一嗎?咱們有元始經,不周山等於是後花園,何必捨近求遠?」

  我搖了搖頭:「天機如此!我用盡法力,反覆推算,也衹如霧裡看花,水中
望月,但北冥冷海數千年內殺劫不起,當無疑問。我亂淫一教在那裡開宗立派,
縱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傳承根基,衹等我脫去劫數,便可和你自
在逍遙!但一千三百年內,教中任何徒眾都不可踏出宮門半步,尤其是你,切記
切記!」

  紫涵遲疑道:「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宮?若是強敵趁機來攻,難道我們坐以
待斃?」我輕笑道:「放心吧,宮殿有六合九宮大陣守護,固若金湯,你們衹要
嚴守門戶,一般的敵人絕對攻不進來,而有能力攻進來的敵人,已經通曉天機,
根本不會如此做!這···」

  紫涵打斷我的話,道:「這也是氣運,如果違了氣運,後果不堪設想,沒有
哪位高手大修士會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這麼說?」紫涵話語裡的嘲諷並未消失
,但已經淡薄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她的臉上寫滿了「真受不了你」!
但如此一來,怨氣卻消了幾分。

  我雖心狠手辣,獨霸一方,但面對這位嬌妻的搶白,也衹能賠笑道:「正是
如此!賢妻真是蕙質蘭心、冰雪聰明、心如明鏡、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彈
中……」

  紫涵衹聽了前半截,揮揮手,道:「少給老娘拍馬屁!」等聽完後半截,花
容變色,口中鳳鳴鶴唳,纖纖玉手閃電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鉤,直攻我大腿內側
,這一抓既狠且辣,勢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驚,雖說我功參造化,肉身強
橫,但要是真被紫涵擰住腿肉,怕也得烏青泛紫,痛斷肝腸。

  傻子才不躲呢!當下挺胸拔背,腳步一錯,堪堪避過了這凌厲絕倫的一抓,
但紫涵一擊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蓮步輕移,如影隨形,雙手更是連環抓
出,十指撕、戳、拍、按、鉤、打、擒、拿,招招不離我大腿肌肉,衹消被她掐
住狠狠一擰,我就得疼得滿地下打滾。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麼捨得還手?空有一身神通,卻被紫涵
追的上躥下跳,繞殿疾奔。

  一連三四遍求饒無果,衹能拚命躲閃,紫涵不用防護自身,專心於進攻,自
然如魚得水,似有神助,飛劍、法寶、符法、道術、肉搏一齊使出,口中更不斷
喝罵:「葉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穩了別躲,讓老娘痛痛快快劈兩劍,今日你
得罪我的事都一筆勾銷,這還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讓你劈,你待怎樣?」紫涵大怒,粉臉通紅
:「千刀萬剮的賊殺才!勾搭別的騷狐狸,當老娘是吃素的?滿口氣運定數,且
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劫數!」

  我揶揄道:「想殺老子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樣活得自在?憑
你這婆娘也想殺我?再修煉個千餘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別怪
我辣手摧花,讓你衣不掩體,會開無遮!」

  紫涵更不答話,玉足一點地面,凌空躍起,身在半空一揮手,九口龍鳳劍夾
帶著十二道烈火符呼嘯而至,將我身週三丈六尺方圓盡皆封死,逼得我閃無可閃
,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個玉聖也的乖乖雌伏,但殺雞焉用宰牛刀?我
就是使出「海納百川」的神通,也足以應對此刻局面,畢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
進,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宮群魔相提並論,當日「海納百川」懾服群魔綽綽
有餘,何況現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當下迎刃而上,對龍鳳劍與烈火
符不閃不避,紫涵料不到我會如此做,花容變色,驚道:「小心!」我淡淡一笑
,運轉法力,吐氣揚聲:「落!」

  「落」字出口,龍鳳劍和烈火符方向立變,由橫飛改為直墜,轟在我面前地
上,紫涵面露震驚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隨!這是言出法隨啊!你居然修到如
此地步,連這門仙法都···」

  我看著紫涵笑而不語,千年前我們難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達到了,但
代價是什麼?我是否真的滿意?或許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別在即,不願糾纏於這些傷感之事,難得時光,不如自在逍遙,
多快樂一時是一時。

  紫涵嬌軀此時將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順手在紫涵玉腿間一扯,紫涵驚呼墜
地,手捂裙裾,滿臉通紅,又羞又惱。

  我舉起手,攤開五指,掌中靜靜陳列一條女子貼身所穿的錦襠,自然是從紫
涵裙子裡扒下來的,此刻紫涵仙裙內已是空空如也,怕是涼快得緊。

  我將錦襠湊到鼻邊,故意作出大力吸氣之狀,隨即讚歎道:「好香!」

  饒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低聲罵了句:「老流
氓!」跟著蔥指掐成劍訣,一引一揮,龍鳳劍又盤旋而舞,疾斬飛來,我淡笑道
:「娘子想再打下去卻也無妨,就衹怕娘子的宮裝仙裙數量不夠,沒幾個回合就
脫無可脫了。」(註:開篇數章內容中,男主角都稱女主角為妻子,但有狼友們
提出妻子這個稱謂過於現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試試看,但內心還是覺得妻子這
個稱謂代入感強,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見解和提議的話,可以聯繫小弟的QQ130147
9878,小弟水龍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會,全心全意催動龍鳳劍,行雲流水、縱橫開闔,我冷笑一聲,
似是隨意行走渡步,其實暗踏八卦方位,將穿插交織的劍光盡數避開,幾個轉折
,已經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絕自身氣息,紫涵此時才剛剛驚覺,急忙後退閃
避,但我豈會任由她從容離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輕呼一聲,雙手掩胸,綿軟的仙裙裡,酥胸的輪廓清
晰可見,豐盈的幾乎漲破薄薄布料,兩點嫣紅自指縫間倔強露出,傲然挺立,不
用說,這自然是沒了肚兜的下場。

  我一手錦襠,一手肚兜,聞著兩件貼身衣物上所殘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
禁心旌神遙,把玩片刻之後,戀戀不捨的放入懷中,跟著抬頭去看紫涵:「還打
嗎?」紫涵咬牙切齒,嗔道:「別的本事沒見長進,脫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許多!
其心可誅!」一邊說著話,一邊暗暗操控龍鳳劍佯攻、偷襲。

  我隨手化解紫涵招數,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興!既然捨『衣』陪君子,
為夫卻之不恭了!」不再被動挨打,開始主動進攻,不消三招兩式,紫涵便已身
無寸縷,雖然看過很多遍,但她的酮體仍令我如癡如狂。

  玉顏明艷無雙,帶著成熟婦人的韻味,嬌軀雪膚卻宛如處女般細嫩,乳房豐
滿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親,瑩白的乳肉襯托著粉紅的奶頭,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
春桃落雪,粉白呼應,我用盡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對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軟纖細,雪臀挺翹,兩條玉腿間的……

  我心跳轉為劇烈,閉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話,任憑道心如何穩固
,也絕對抵受不住這赤裸裸的致命誘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
的大宏願便會失效,紫涵的劫數也會立刻到來,而且無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
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就在我閉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嬌軀時,突然胸口劇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擊
飛,我百忙中一瞥,原來是紫涵的龍鳳劍倒轉劍柄撞了過來。

  我剛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體的追殺而至,臀波乳浪,腰擺腿伸,妙相紛呈
,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衹得又閉上眼睛,忽然一樣軟綿綿的東西踏上我胸口
,我睜眼一看,胸前正立著紫涵那白嫩異常、底平趾斂的腳丫兒,我看著她腳上
的雪膚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蕩,一時間情慾如潮,衹想捉住這對頑皮、
精緻的纖足嫩腳舔個痛快。

  雖說我橫躺地下,被嬌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絲毫氣惱,衹想到「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紫涵嬌笑道:「敢跟老娘作對,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快求求老娘我,便放了
你!」

  因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兩腿自然分開,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
上,所見所聞自然是『千古奇觀』,修長雙腿、花園秘境盡收眼底,觸景生情,
詩興大發,忍不住低吟道:「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
出, 孤帆一片日邊來。」

  紫涵苦戰得勝,開始沒想到這麼多下流勾當,聽我吟詩,才想起自己忙中出
錯,嬌軀不著寸縷便跟我大斗特鬥,被我吃盡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
,退後數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襠,欲要遮住外洩的春光。

  但紫涵一絲不掛,嬌軀盡露,衹憑一雙纖手豈能力挽狂瀾?何況我法眼如炬
,專門挑隱秘之處注目,紫涵滿臉通紅,左遮右掩也無濟於事,我隨口調笑道: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話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過不堪的經歷,雖然並非她本意,但畢竟
已非冰清玉潔,這兩句詩雖是我隨口而念,卻著了形跡,不禁極為後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沒有聽見,我不會傻傻等場面變沉
默,急忙轉移話題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還得幫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滄
瀾水蟒煉成法寶,讓你有所依仗,如此一來,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聞言,問道:「你不說這事我都忘了,華嵐郡怎麼樣了?人族能反敗為
勝嗎?如果人族輸了,我們的功德還有嗎?」我苦笑道:「娘子,你這連珠炮般
的一串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啊?」

  紫涵狠狠剮了我一眼,一邊道:「怎麼回答?一樣一樣回答啊!」一邊從地
上拾起散落的宮裝仙裙,但已經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錦襠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
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賞著紫涵徐徐穿衣的優雅,那種高貴女人的風韻,是我永難忘懷的。我
仔細看著她,生怕漏了任何一個細節,紫涵卻忽然抬起頭,嬌嗔道:「快說啊!
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
熱流,雞巴已經硬的發脹,不禁暗罵一聲:「妖精!」

  我竭力收攝心神,呼一口氣,道:「華嵐郡守住了,因為你們偷襲了水妖族
前軍統帥,打亂了佈局,導致他們群龍無首,剩下的妖將不相統屬,妖族大軍戰
鬥力不能全面發揮,而且人族方面的援軍也趕到了,你最後看到的十幾道白光,
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齊,更顯雍容華貴,頑皮嬌憨之色已經消失無蹤,淫媚浪意
更是絲毫不顯,我暗暗驚佩她的變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經得我指點後,進境一日
千里。

  我頓了頓,續道:「華嵐郡隸屬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勢力也極為強大,本來
援兵早就應該趕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騷擾各地,令他們緩不出手來,幸虧周
邊大元、大金、大遼等諸國念及唇亡齒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讓大清皇
朝抽調出名臣勇將,四大貝勒,四小貝勒裡除了已經登基為帝的皇太極,其他七
位都去救援華嵐郡,其餘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雖然僅僅十六人,但個個都是
獨當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爾袞、鰲拜等三人,得此強援,華嵐郡自然保
住了,你們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功德自然不小。」

  (註:小弟水龍吟的這部小說並非穿越類,也不是架空歷史類,此處僅是借
用歷史人物名字,與真實史料沒有任何關係,小弟這樣寫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畢竟人族世俗的政權勢力幾十個,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
己編名字,一來想不出那麼多,二來大家也不好記,畢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間還有
不少戲份,如果用歷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會清楚這個角色屬於哪個國家
勢力,讀起來也會比較輕鬆些。)

  紫涵道:「照你這麼說,皇太極似乎有些黔驢技窮了,竟然連多餘的兵力都
抽不出來,要不是你安排我們去積累功德,衹怕華嵐郡已被妖族攻佔!」我搖了
搖頭,道:「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有前緣,華嵐郡得以安度,表面看來是有
些巧合,皇太極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實暗合天機氣數···」

  紫涵玉顏生嗔:「你有完沒完?氣數不離口,聽的人氣悶死了!」我陪笑道
:「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絕不辜負
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畢竟夫妻情深,見我如此低聲下氣,也自覺說的重了,但她對氣運
之說耿耿於懷,不願在此事上服軟,將話題一改,問道:「你說要用黑白蛟王和
滄瀾水蟒煉製法寶,也是想煉成群芳譜之類的統御法寶嗎?」

  我說道:「不是,這次要煉的是防禦法寶,專門給你量身打造,畢竟你已經
有龍鳳劍這等攻擊法寶,若是再有一件厲害的防禦法寶,自然攻守皆備,實力大
增。」紫涵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那法寶的功效你想好了沒?」

  同為防禦類法寶,功效也不盡相同,有的是主防實體攻擊,有的是主防法術
攻擊,有的是主防幻術攻擊,還有綜合防禦法寶,林林總總,各有千秋,畢竟使
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說上哪種最好。

  我沉吟片刻,說道:「要論功效的話,天下還有哪種防禦法寶能比的上兩儀
燈?」

  紫涵驚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齊名的混沌至寶啊!你怎麼可能煉得出來?」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煉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煉製混
沌至寶啊,但煉一件贗品,還是有可能的。」

  元始經跟十大混沌至寶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我對兩儀燈略有瞭解,加
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寶中主『煉製』的一件,法寶、丹藥、元神、肉身、
靈氣、虛空、天地,幾近無所不煉,憑借這兩個優勢,我應該能夠仿製一件兩儀
燈的贗品出來。

  我跟紫涵要過地裂符所化晶球,裡面困著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條滄瀾水蟒,
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護法,我跟著默坐雲床之上,心中反覆思索有關『兩儀燈』的
一切事情,同時靜心調息真元法力,盡量讓自己達到巔峰狀態。

  我參研元始經之後,已經知道十大混沌至寶各有所長,兩儀燈正是主綜合防
御的一件神物,與敵人對戰之時若得此燈在手,可將一切實體攻擊降低三十六倍
,一切法術攻擊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術攻擊降低一十二倍,幾近防禦無敵,使
持燈者立於不敗之地。

  高手相爭,勝負往往衹相差一線,要是其中一方防禦提升個幾十倍,絕對是
壓倒性優勢,尤其是面對圍攻之時,防禦如此變態,自然可以將敵人各個擊破,
更能顯出兩儀燈之無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當真不可思議!

  我即將要煉的這件法寶,要是能有兩儀燈一成的威能,絕對可以偷笑了!

  兩儀燈之所以無隙可乘,防禦幾近無敵,就是因為陰陽交匯,任意流轉,周
而復始,生生不息,衹要新煉指的法寶以此論為根本,自然有所建樹,對照兩儀
燈打造防禦法寶,這就是世俗所說的『比著葫蘆畫瓢』。

  開鼎,將困住黑白蛟王和滄瀾水蟒的晶球拋入,真火引動地水火風,隨時將
天材地寶拋入鼎內,步驟跟煉製群芳譜全無分別,衹是法寶類別各異而已。

  數個時辰過後,器劫又再降臨,因為有過面對諸般幻象的經歷,所以收攝心
神小心應對之下,也無大礙,這等幻象乃是針對煉器人而發,紫涵雖近在咫尺,
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見絲毫幻象。

  等四象鼎內傳出轟鳴後,我將所煉法寶取出,乃是個闊一寸六分的珠子,光
彩奪目,珠圓玉潤,一黑一白兩條蒼龍盤旋纏繞其上,隱隱可以聽到陣陣龍吟,
神念一掃之下,衹覺靈氣盎然,遞給紫涵後,我坐回雲床,取出補精益氣的丹藥
服下,緩緩調理體內虧損的真元。

  煉器之道繁複無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獨立的
煉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煉器手法也不盡相同,舉例而言,我和白雲觀觀主蒼生子
同為仙修,但我們門派不同,煉器手法、心得體會自然也絕不相同,何況仙佛等
七道內勢力浩如煙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門成立崛起,也有無數宗門煙消雲散,林
林總總,有誰能夠盡窺百家所長?

  一連開鼎兩次,我早已察覺我的煉器手法仍顯稚嫩,看來得抽個時間鑽研下
煉器煉丹了。畢竟我以往修煉的乃是對戰、推演這兩道法門,這兩門絕學自然也
是威力無窮,內裡奇術奧秘無窮無盡、浩如煙海,我縱然有元始經在手,衹怕窮
盡一生也難以得窺全豹。

  紫涵把玩著珠子,顯然極為喜愛,而且在我身邊待了這些日子,她心中傷痛
漸遠,此刻又有些恢復少年時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來覆去的擺弄,時而對
光猛瞧,時而合掌細看,過了半晌,問道:「這件法寶的名字你想好了沒?」說
這話的時候,紫涵連頭都不抬,眼神沒有片刻離開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並非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自然知道該如何討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愛
此珠,何不讓她起名字?

  當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寶是你以後防身克敵的依仗,還是你起名字吧,
這樣一來,此寶就算是咱們夫妻同煉,也算是重逢後的紀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親持四象鼎而煉,威
能自然不同凡響,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陰陽調和,正應今時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極
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龍盤踞,就叫『陰陽蟠龍珠』如何?」

  這等拍馬屁的良機我怎會輕易放過,當下大聲讚歎:「好名字!『陰陽蟠龍
珠』,當真貼切的緊!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給此珠起的名兒
立意深刻,源遠流長,愧煞我輩鬚眉···」

  紫涵自稱本姑娘,我要湊趣兒,當然不會稱她葉夫人、親親好娘子之類,雖
然內心頗為腹誹這個已經嫁給我一千多年的娘們兒裝嫩,但傻子才說出口呢!

  果然,聽我馬屁拍的極為入耳,言辭懇切,又極合她『孟大小姐』之意,況
且她內心深處,也因能給此珠冠名這般得體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悅,回頭衝我微
微一笑,霎時間,我全身輕飄飄的,渾似一根骨頭也沒有了,心中衹能想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她實在是極美的女子啊,風塵子雖和她韻味相同,但兩相對照,高下立判!
雖不能說風塵子東施效顰,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遠,可歎風塵子竟不知自慚形穢
,反而每每相爭,更顯可笑可憐。

  看著紫涵手捧陰陽蟠龍珠,喜笑顏開,玉顏明艷無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暗暗發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後定要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離我應劫時日已不多了,你讓大家準備一下,咱
們啟程去北冥冷海吧!」

  諸女收拾妥當,各自回寢宮打坐閉關,我運法力將十六座宮殿法寶收起,依
仗元始經打開的門戶,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離北冥冷海極為遙遠,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費六七個月時間,所幸一
路行來無事,但趕最後一段路程時,我故意散播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等無上
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將周天之內的暗流攪渾,將來也好渾水摸魚。

  北冥冷海,地處周天極北,無邊無際,深不可測,傳說上古是葵水之源,海
內深處天材地寶無數,儲量之豐絕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來北冥冷海之水奇寒無
比,任你修為再高,護身法寶再強橫,也難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來冷海中有
許多水系異獸,這些異獸跟妖族不同,靈智並不高,即便修為深厚也不能化形,
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對付,但它們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為一體,也絕不
會離開冷海範圍半步,外來之人在海中實力大打折扣,它們卻如虎添翼,所以想
在冷海中擊殺異獸,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為止也沒聽說哪位強者能
深入冷海。

  尋了一處僻靜之所,運法力將地面堅石剷平,取出十六座宮殿,按六合九宮
大陣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脈,將地底靈脈引導進陣中,供應大陣
運轉和諸女修煉,等一切忙完後,我便回到天淫宮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強橫,也不禁頗為疲累,畢竟趕路如此之久,沿途還得小心
敵人偷襲,雖說潛行趕路沒驚動什麼強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況溝通地脈靈氣
也非容易,一時間衹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復體力、精神,還是以打坐、調
息為主,當下強忍疲憊盤起腿來。

  一連調息數日,又服了不少丹藥,精神這才恢復飽滿,諸女得我之令,自然
無人踏出宮門半步,也都在靜心養氣。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著最後的時光,我縱然萬分割捨不下,但身不由己,
仍是要被迫分離,心下不禁有些淒然,我情緒稍變,紫涵已有所覺,握著我手的
力道稍稍加重幾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與她對視一眼,心靈交匯無間,此
情自然可成追憶。

  我雖然早就叮囑過很多次了,但關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
間,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紫涵嬌嗔道:「說了八十遍了,男子漢大丈夫這般
婆婆媽媽!」我苦笑道:「我心中總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嗎?」

  紫涵道:「你即將應劫,心神不安也不難理解,但萬事皆備,不必再杞人憂
天了,我會在這裡等你,等你回來…」我淚已盈眶,猛一抬頭,強忍了回去,摟
緊子涵,此時何須言辭?無聲已勝有聲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懷中,忽然嬌軀一動,隨即恢復平靜,我問道:「怎麼了?」紫
涵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道:「沒什麼。」我輕聲道:「想說什麼,你衹管說,
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顯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緩緩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更不可往心裡去。」
我點了點頭,示意無妨。

  紫涵道:「宋鵬的元神…你還沒煉化?」我一怔,實在想不到紫涵會問起此
人,當下淡淡道:「我還要留著他,折磨個千年萬載,你…希望我煉化他?」說
著話,我心底隱隱有異樣的情緒在湧動,似失望、似憤怒、似彷徨、似感傷,更
擔心紫涵跟宋鵬有過肌膚之親後,會忘不掉這雜碎。

  紫涵搖了搖頭,我誤以為她不希望我煉化宋鵬,心猛的抽緊,怒氣更是暗暗
升騰,哪知紫涵跟著道:「你是否煉化他,我毫不在意,這狗賊死一千次,死一
萬次,都不足以息我心頭之恨,但你留著他時時折磨,不是說明你心裡還是在意
我的經歷嗎?」

  我冷笑:「難道讓我痛快送他歸西?魂飛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
相互調笑,鬥法為戲,自然是因為夫妻情深,舉案齊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迴避
這千年來發生的一切,也是不爭的事實,尷尬畢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尷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軀,也不敢求你原諒,衹要能陪在你身邊,已經心
滿意足,但你折磨宋鵬,等於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這般堪不破?讓
他魂飛魄散,了結這段因果吧!」

  我雖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這段心結哪裡是輕易放的下的?心煩意亂之下
,隨手取出禁錮宋鵬元神的石鏡,扔在雲床上,道:「你想讓他魂飛魄散,便自
己動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宮門外走去,我想夫妻間吵架也屬尋常,還是
先冷靜下吧。

  紫涵叫道:「我動手讓他魂飛魄散,如何能讓你的心結打開?」盛怒之下,
我不欲多言,毫不理會,繼續前行,紫涵自後追來,拉住我手臂,揮淚不止:
「我錯了,你不要走,我錯了還不行嗎!」

  終究是結髮夫妻,我心中又何嘗不痛如刀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幾人?我
輕歎一聲,停下腳步,舉袖拭去紫涵淚水,道:「錯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現
在真的很恨!給我點時間,我會忘掉該忘的!」紫涵默默點頭,不發一語。

  我心念忽動,稍稍推算,已知是我離去之時,當下對紫涵道:「時辰已到,
我要走了,你··保重!千萬保重!等我回來。」紫涵一聽這話,剛止住的淚水
又淌了出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次三番要說話,卻始終說不出來,顯得憔悴
無比。

  我將紫涵摟入懷中,對著嬌嫩的櫻唇狠狠親了親,一咬牙,轉身離去,紫涵
追了過來,被我運法力攔下,我絕不能讓她踏出宮門半步,跟著駕遁光遠離了北
冥冷海,奔赴最後一戰。

  因為我之前散佈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計會有不少勢力跟我為難,但按照氣
數來推算,我應當是被靈山佛門鎮壓,可氣數並非完全沒有辦法更改,就像九仙
魔宮一役,宋鵬本該死在白雲觀太上長老雲鶴天手中,我強違氣數收了他的元神
,自身便有劫數,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違背氣數斬殺我,但事後
自然要付出極大代價。

  宋鵬不過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鎮壓一千三百年,我道行勝他
百倍,又有元始經、四象鼎等神物護佑,要是有人違背氣數來斬殺我,這代價自
然也高了數百倍,衹怕最輕都得當場隕落,甚至其所屬的整個門派煙消雲散也說
不定,但誰敢保證不會有人瘋狂這一把?所以我面對此戰,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飛遁許久,遠離冷海之畔後,忽然想起一事,宋鵬所化石鏡還在天淫宮大
殿雲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時我已不可能回頭,況且他已幾近隕落,修為
全失,絕對翻不起什麼風浪,想到此處,我也就不再理會了。

                               未完待續

===================================
  今天跟朋友交流時,有朋友想知道本書最大BOSS是誰,以及全書爭鬥的焦點
是什麼,還有的朋友感覺調教、綠帽變後宮,情節似乎失控,但說實話,許多情
節是小弟早就設計好的,後宮也是本書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設計
好了。

  但小弟希望這位BOSS與眾不同一點,畢竟修真小數永恆的主題是奇遇、
敵人、權利、女人、戰鬥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會寫出不一樣的文章,就好像
同樣用油、鹽、醬、醋炒菜,最終味道不同,這是同一個道理,小弟也希望BO
SS和爭鬥交點與眾不同些,所以始終在盡心盡力的構思著,絕不會敷衍大家。

  但現在確實不能告訴大家他(她、它)是誰,不過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劇情,
宋鵬本身是永不翻身的人物,作為小電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來寫肉戲的,但許
多狼友為他求情,小弟決定給他加戲份,他其實應該請大家吃飯的,地點就設在
九仙魔宮,想去的可以直接駕遁光前往…

  關於第二章裡紫涵最後被宋鵬內射,沒懷孕的問題,我開始以為大家都明白,
就沒過多去交代,可有朋友問了,我在這也解釋下,宋鵬能殺死無塵子留下的精
子,葉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會讓老婆懷別人孩子的,這是我沒交代清楚,失
誤啊…

  最後水龍吟在此給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樂,閤家歡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1 編輯 ]
2013-2-12 12: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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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er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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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材比较别致,大大实在太油菜了,先收下慢慢看
2013-2-13 12: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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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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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小弟水龍吟在此給各位拜年了,祝大家心想事成,閤家歡樂!
本書剛剛建群,群號:200811412,喜歡本書的朋友可以加一下。轉載請注
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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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後一戰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以後能否和紫涵長相廝守,就看這場戰
斗的結果了。同樣因為此戰重要,所以我要挑個戰場,畢竟從氣運推算出的結果
,我應該被佛門鎮壓,所以我一路朝靈山遁去。

  因為之前那次趕路,我要顧及亂淫教上下人眾,所以是時刻隱匿氣息的,但
這次我沒有牽掛,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顯露身形,遁光在身後拖出百里之長,
唯恐敵人看不見,當真是肆無忌憚,猖狂無比。

  如此囂張的飛遁,自然立刻就被無數修真強者發現,僅僅半日時間,我身後
尾隨的遁光已經多達數百道,而且遠處還有更多的遁光匯聚而來,我聽到背後有
人在喊:「金聖!金聖葉凌玄!他有混沌至寶!大家截住他!」

  「葉凌玄不僅有四像鼎,還有元始經呢!殺了他,我們大家平分!」「先不
能殺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環的下落,咱們先搜魂煉魄,得出七星環的位置再說!」
「葉凌玄,交出四像鼎、元始經,加入我們紅塵宗,可以留你一命!」「葉凌玄
,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羅漢可是死在你手上?殺人償命,你有種就別逃!」

  對於這等叫囂,我實在懶得理會,要是全力飛遁,自然可以將後面這些人甩
開,但我實在不屑多費手腳,先兜兩個圈子,等後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殲
滅!

  但後面跟著的人似乎認為我無膽迎戰,看到旁邊圍殺我的修真者越來越多,
一個個的膽氣也越來越壯,紛紛喝罵不停:「葉凌玄,休要逃走,有種便停下一
戰!」「逃得了一時,你還逃得了一世?」「千年前搶奪元始經,最近誅滅九仙
魔宮,金聖好大名頭,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都說
葉凌玄道法高強,推演無雙,原來逃跑的本事也這般強橫,難怪當年扔下自己老
婆,孤身逃走!」「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說的就是你金聖葉玄凌!」

  我暗罵一聲,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後面追殺而來的修真者已足有上
千人,估摸著已經夠殺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轉身直奔後面的無數追兵。

  後面的修士追的正熱鬧,沒堤防我會返身殺來,因為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
雖不能說是烏合之眾,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沒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後面
的撞前面的,登時一陣散亂,我存心立威,也懶得趁機下手,靜看著眾修士凌空
站好,慢慢合圍。

  一個宛如骷髏般的魔修道:「你··怎麼不跑了!」我看了他一眼,跟著環視
眾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貧道想歇歇!」眾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滿臉不可
思議,但隨即大喜過望,盯著我的眼神都好像餓狼盯著綿羊,但都忌憚旁人,一
時無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揚聲道:「各位追蹤貧道,無非是為了四像鼎、元始經,這樣
吧,貧道也不願多樹強敵,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貧道十招,這兩件神物便送給他又
有何妨?」聽了我這番話,四週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過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無的鬼修開口道:「葉凌玄,你有四像鼎在手,
誰肯跟你單打獨鬥?你想將我們各個擊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我冷笑道
:「憑你們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聽我直言搶白,眾修士都面有怒色,紛紛喝道:「四像鼎、元始經這等神物
,乃是有德者居之,我們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竊取這等神物?」
「大家齊上,先擊殺這妖道,然後各憑本事奪寶!」當下一呼百應,無數法寶狂
風暴雨般朝我存身之處打來。

  我之前提議單打獨鬥,以十招定勝負,自然是故意戲耍,此刻雖然是眾修士
一齊發難,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沒並不慌亂,手訣一打,四像鼎已自泥丸宮
內升起,以一敵眾,非依仗此寶不可。

  此時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圍的千餘名敵人都將法寶祭起,有的只是單獨一
件精奇法寶,有的卻是十幾口、幾十口飛劍,千餘人所放法寶總和,足有八九千
道色澤不同的光華,當真是宏大磅礡,奇偉絢麗,頃刻間將四周漂浮的白雲霧氣
盡數排開,雲開霧散後陽光本該更加耀眼,但被無窮無盡的寶光一逼,竟也顯得
黯淡了幾分。

  我若無四像鼎在手,受到此等攻擊絕對會隕落當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但四像鼎號稱鎮壓諸天萬古,威能不可思議,這種一盤散沙、前快後慢、互
不配合的攻擊還破不開四像鼎的吞吸,要是這千餘敵人結成陣勢,法力貫通一氣
,或者能威脅到我,但眾修士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
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為了謀取神物而強忍著沒大打出手,如此各懷心思,怎
麼可能配合得好。

  四像鼎凌空一個旋轉,已將第一波攻到的法寶盡數吸走,四面八方奔湧而來
的寶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匯海,落到四像鼎內,泥牛入海般再也不
起波瀾。四像鼎跟著如長鯨吸水,把滿天劍光寶華一一吸取,海納百川,來者不
拒!只有寥寥幾個乖覺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寶,這才倖免於難。

  看到四像鼎吸納無盡劍光寶華的情景,我心中暗讚蔚為奇觀,但對面被吸走
法寶的敵人們只怕不這麼想,估計他們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如墜地獄吧?站在不
同的立場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樣,霎時間,我心懷大暢,隨口吟出某
位前輩大能的詩句:「流不完的英雄淚,殺不盡的仇人頭!」(大家猜猜這是哪
位前輩寫的…)

  平心而論,四像鼎主煉化,收取敵人法寶的功效並不是十大混沌至寶中最強
的,要論套物落寶,當首推七星環,可是四像鼎雖不及七星環那般無寶不落,但
對付眼前這些各懷鬼胎的修士卻綽綽有餘。

  畢竟他們雖然垂涎四像鼎、元始經,但也知道這兩件神物非同小可,誰敢做
出頭鳥?因此都是只想讓別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來,反而被我乘勢
擊破,這就好像一千多條小魚圍剿鯊魚,數量雖眾,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被
鯊魚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會吃的乾乾淨淨。。

  眾修士料不到四像鼎威力如斯,都大驚失色,無不痛惜自己的法寶,痛惜跟
著轉為憤恨,齊刷刷的改為法術攻擊,一時間風刀、冰錐、火球、雷箭、血焰、
禪光如潮水般湧來,眾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應變奇速,既然法寶
用不得,就立刻改為法術攻擊,當真是難纏之極。

  但他們既然能想到改使法術攻擊,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像鼎之前
,眾修士這一擊不中後的應變之策已被我料到,眾修士法術尚未發出,我本體早
就趁他們震驚失神的那一剎那遁走,此刻眾修士圍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順手
放出群芳譜內的五女,暗暗潛伏進四週一千多名修士當中。

  我這幻影留形之術雖然精妙,但被無盡法術打散的那一刻,還是顯得跟血肉
之軀不同,在場足有一千多雙眼睛,距離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紛紛喝道
:「不對,這是幻影,小心,金聖在附近!」眾修士都是滿面驚懼,神念亂掃,
四處搜索。

  早存了大開殺戒之心,到了此時,我豈會留手?

  四像鼎一祭,挾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敵人殺去,眾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
手的法寶,場中立刻血肉橫飛,淒厲慘叫連連不絕···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殺之人,戰意如虹,在我心中激盪,我主修的
雖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裡還殘留著嗜血的意念,畢竟殺戮乃是萬物的本能,
弱肉強食也是天理循環,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哪有半分顧忌?

  四像鼎擋下一波攻擊,我趁機運轉法力,連發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將距離
最近的十幾個敵人轟殺,跟著朝敵人最密集的地方殺去,放眼望去全是猙獰的面
孔,心中卻瀰漫著快意恩仇的灑脫,忍不出仰天長嘯,法力稍低的修士聽到這運
足真元的嘯聲,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亂,搖搖欲墜,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
劇,微微變色。

  這一番廝殺,於萬千強敵中往來馳騁,實無一合之將,到得後來,我目光四
面掃去,盯到何處,何處的敵人便面色大變,退避三舍,一股凌駕眾生萬物的感
覺湧上心頭,豪氣油然而生。

  鬥到此時,眾修士早已看出情況不對,紛紛呼喝,想要聚成陣勢壓制我,因
此專門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纏鬥,其餘修士則紛紛聚攏,準備佈陣,我毫不理
會,仍是四處截殺敵手,所謂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要率先殲滅這股負責
纏住我的修士。

  因為周天六道內從無一日安寧,處處殺戮,眾修士都是久歷戰陣,經驗豐富
,所以此刻一心結陣,倒也沒花多少時間便聚攏起來,但這片刻時間也足夠我將
負責纏鬥的修士屠戮殆盡,為了爭取時間,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

  眼見得眾修士聯手之下便要發動陣法威力,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隱匿
著的五女驟然發難!

  五女被煉成法寶之後,實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飛遁,乃是眾修士親
眼所見,根本沒料到我有幫手,所以眾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
分修士法寶雖多,但最趁手的那幾件法寶已被四像鼎收走,換上別的法寶防身御
敵,實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襲,立刻有十幾人寶光碎裂,魂飛魄散。

  皮肉撕裂聲,骨骼折斷聲,垂死哀嚎聲,一聲接一聲傳來,驚呼伴隨著慘叫
響起:「葉凌玄有幫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這邊也有敵人!」

  眾修士雖多歷殺戮,但此番變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淒厲慘叫,入眼只見自
相殘殺,我又趁機反擊,四像鼎連誅數十修士,登時群相聳動,人人自危,倉促
間無法確定我有多少幫手,實在分不清自己周圍的人哪個是敵,哪個是友,立刻
亂成一團。

  眾修士要是鐵板一塊,我縱然有四像鼎也未必能奈何他們,但一上來各自為
戰,被我殺了一批,此刻陣腳大亂,更是無人能攔的下我,被我聯合五女左衝右
撞,死傷枕籍。

  許多有見識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為,立刻搶先遁走,他們帶頭逃跑,立刻
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陣勢,被我兜著尾巴狠殺狠打,一時間隕落的修士
多不勝數,方圓萬里之內怨氣沖天。

  逃跑的眾修士遁光再快,哪裡快得過我和五女?要知道長途趕路考驗的是遁
光速度,近身廝殺靠的是身法速度,但無論遁光還是身法,都受到一個條件的限
制,這就是身體的強橫程度!

  如果身體不夠強橫,在過於快速的移動中會被撕裂,所以一般情況下,身體
強橫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如果對於天道領悟極高,跟天地
融為一體,也可以在身體並不強橫的情況下達到速度的極限,甚至是直接瞬移,
但連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達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況是
眼前這班修士?

  既然敵我雙方都沒有達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誰身體強橫,誰速度快
了,我的身體常年受四像鼎淬煉,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煉化成法寶,自然都極
為強橫,比眾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頭截殺之下,能最終逃走的修士最多不過
二三百人而已。

  我傳令五女將眾修士遺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後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
以『精純』二字為根本,而要博覽眾家,雖然以仙道為主,但必定輔以神、佛、
妖、魔、人、鬼六道,融匯諸家之長,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經此一役之後,我的聲名勢必在八大勢力以及散仙之中廣為傳播,很可能提
升到之前從未達到過的高度,「金聖」葉凌玄這名頭絕對稱得上是凶名赫赫了,
但我並未感到絲毫高興,因為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在我達到巔峰之時,也就是
我受劫之日!

  找了處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護法,我一邊調息真元,一邊煉
化鼎中數千件法寶,將法寶回爐,提煉出各不相同的煉器材料,這道提煉的工序
,在煉器中並不算如何耗費心神,此刻也就順便為之了。

  沒過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復了,畢竟四像鼎在戰鬥中吸收的法術元氣隨時渡
給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並不大,但大戰後的精神疲倦還得一日時間才能恢復。

  數千件法寶一一回爐,工作量極為巨大,而我的時間卻所剩無幾,只能煉化
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擔憂,該來的遲早會來,何不自在灑脫些?

  沒過多久,遠方破空聲傳來,我側耳傾聽,來的有百餘人左右,人數雖然並
不多,但遁光均是極快,顯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聲極為整齊,這百餘人絕
對屬於同一個勢力,之前眾修士一盤沙,各自為戰,未必比得上這批訓練有素的
精銳。

  我知道五女雖然功力大進,但此番敵人眾多,又同屬一門,魚目混珠之計已
經用不上,便將她們收回群芳譜,靜靜等待時機。

  片刻後,百餘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實已經盡佔險要,隱隱有合圍
之勢,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們配合如此純熟、緊密,絕不可能是無名的
宗門,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眾修士身形均是若隱若現,相隔十餘丈,陰氣已然襲體而來,當屬鬼道無疑
,但看他們雪白的服色,卻不屬於十殿閻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問道:「恕貧道眼拙,眾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厲魄?」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稱呼鬼修為凶魂厲魄乃是敬稱,跟陶笑笑、閔文靜等
鬼修見面之時,她們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稱道友,但現在來犯之敵都是毫不
掩飾自己鬼修身份,我當然也按鬼道規矩稱呼他們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門派
的掌門關係極好,平時可以隨意稱呼,但正式場合還是要稱他掌教道友的。

  來犯之敵雖然意圖明顯,但並未馬上發難,我自然樂的先禮後兵了。

  聽我稱他們為凶魂厲魄,領頭的鬼修臉上登時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鋸
齒獠牙,這一笑起來,顯得頗為滲人,嘶啞道:「久仰金聖葉道友的名聲,今日
得見,幸何如之?我們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葉道友隱居千年,恐怕未必聽
說過敝派。」

  鬼修自稱小鬼,和仙修自稱貧道乃是一個意思,都是自謙,但我想不到這等
面相凶厲的惡鬼竟會文質彬彬,估計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門高手,當下更是暗暗
戒備,幽冥七十二洞的名頭我卻沒聽過,不過單看眼前這些鬼修的氣勢,以及能
在陽間隨意行走、抓人,已不難想像這勢力的龐大強橫,應該跟閻羅十殿中的單
獨一殿不分上下。

  我點了點頭,道:「是貧道孤陋寡聞了,各位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四像鼎、
元始經了?」

  鬼修頭領道:「也可說是,也可說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風範,想請道
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盤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隨我們這些小鬼同行,
那把元始經、四像鼎交給我們也可以,我們大洞主借去賞玩個幾萬年,便會完璧
歸趙,如此一來,我們對大洞主也有個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彎路,豈不是好?」

  這等無恥的要求,居然說得一本正經,入情入理!我現在非常確定這鬼修頭
領生前是儒門之人,也只有臉皮厚、心腸黑、滿口仁義道德的大儒,才能說出這
等厥詞!

  怒極反笑,我撫掌道:「如此一來,的確甚好!但貧道生性懶散,這等寶物
交割的繁瑣事宜,一直是手下夥計打理,這夥計刁鑽的厲害,貧道說了不算啊!」

  鬼修頭領道:「之前傳聞葉道友暗中伏下幫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來
也有這位夥計幾分功勞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卻受制於手下,豈不少了幾分氣概?
也罷,道友便請這位夥計出來,讓我們這些小鬼跟他談談,或許他通情達理也不
一定呢。」

  他言辭看似謙和,但用意卻極為霸道,說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時,咬字極
重,明顯在嘲諷我所殺群修乃是無能之輩,不值一提,但我應劫前夕,以寡敵眾
,經歷一番大戰,道心早已更進一步,哪裡會在意他嘲諷之言。

  我淡淡一笑,長嘯一聲,朝遠處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狀,眾鬼修情不自禁的
朝遠處看去,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良機,祭出四像鼎,朝鬼修頭領打去,森然道
:「這便是我的夥計,你們只管跟它說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僅法力高強,相互間配合更是緊密,絕非之前眾修士各自為
戰可比,我此刻稍稍搶到先機,立刻對準首要猛下殺手,若由此打開缺口,當可
摧破強敵!

  鬼修頭領的法力、道行雖不及我,但若平手相鬥,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後才能
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像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機已失,
來不及閃避,被迫祭出法寶硬擋四像鼎,登時被轟碎寶光,擊飛至數丈之外,撞
上身後的同伴才勉強止住去勢。

  四像鼎威力絕倫,要不是鬼修頭領憑借手中血劍至寶先擋了一擋,又依仗身
上冥甲至寶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隕落在這一擊之下!此刻他雖然保住性命,但血
劍、冥甲雙雙被毀,自身也受了重傷。

  我此次雖是偷襲,但身陷重圍,彈指間重創敵人首腦,先聲已可奪人!七十
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間,立刻顯現散亂,但他們久經沙場,瞬息間便有鬼修發動法
術攻擊朝我襲來,看來他們也打聽清楚了法寶會被四像鼎克制,因此沒有重蹈覆
轍。
  
  短短幾個時辰,他們居然能掌握這麼準確的戰報,看來幽冥七十二洞的實力
比我想像中還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術多是詛咒、劇毒之流,決不能沾染上一絲半縷,雖說我有丹藥能
解咒驅毒,但劇鬥之際根本沒有餘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閃避、格擋,好
在四像鼎通靈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為八仙桌大小,隨手舞動間,便將鬼道歹
毒的法術盡數截下,打在上面的無論是劇毒還是詛咒,都被四像鼎吸收、煉化,
成為一股股的精純元氣。

  鬥了片刻,眾鬼修見急切間找不出對抗四像鼎的辦法,都是頗為焦急,突然
嘶啞的聲音響起:「用『萬魂噬天大陣』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
我重創的鬼修頭領在發話指揮。

  顯然這頭領威望極高,眾鬼修依言後退,都是雙手齊揮,袖中立刻飛出無窮
無盡的陰魂,瞬息之間,已經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
中除了若有若無的鬼哭聲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而且這陣法還有壓制神念的
功效,以我神念之強橫,居然被壓制在百丈之內,可見此陣法之霸道詭異!

  霎時間,眼中只見陰風鬼影,耳中只聽鬼泣冥音,鼻中只聞濃鬱血腥,腳下
只踏穢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壓制,只覺得身處幽冥黃泉,那裡還是陽間人世?
道心要是不甚穩固,心靈略有一絲漏洞,立刻會被陰魂撲滅陽氣,襲上身體,這
些陰魂都被鬼道秘法煉製過的,遍體劇毒、詛咒,中人立斃!

  我收攝心神,連發紫府仙雷,頃刻間轟殺無數陰魂,但這萬魂噬天大陣絲毫
沒有崩潰的趨勢,輕歎一聲,我知道不找出陣基、陣眼毀掉,是破不開此陣的。
   
  陣法與煉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奧,這等驅
使陰魂對敵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樣奴役陰魂,這兩道的玄機也不
盡相同,大體來講,鬼道驅使陰魂主要是用來殺敵、困敵,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
陰魂壯大自身,魔道卻是用陰魂來祭煉法寶,並不能直接吞噬陰魂,偶爾會用陰
魂佈陣阻敵而已。

  鬼道幾乎所有的道法、秘術都必須依仗陰魂才能發動,魔道對於陰魂的依賴
程度遠不及鬼道,但運用陰魂的法門也遠不及鬼道精妙絕倫,細緻入微。

  祭起四像鼎,瑩瑩寶光令萬千陰魂不能近身,又喚出群芳譜內五女護法,我
盤膝坐下,默默推算陣眼、陣基的方位,雖說七道陣法各有所長,但萬變不離其
宗,只要是陣法,就必定有一處陣眼和若干處陣基,只要毀去唯一陣眼或是一半
的陣基,大陣便會徹底崩潰。

  這萬魂噬天大陣能遮蔽五感,壓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陣中勢必束手無策
,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陣眼破陣並不困難,這倒不是當初創立此陣的鬼道大
能沒考慮到這個問題,而是實在無法可施,畢竟陣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
有殘缺,何況陣法?

  一炷香時間過去,陣眼所處方位已經算出,一聲長嘯,四像鼎於萬千陰魂中
殺出一條血路,領著五女直奔陣眼,但我在陣中移動,自然瞞不過七十二洞鬼修
,他們馬上發現我的意圖,可都忌憚著四像鼎,無人敢進陣來攔我,只是操縱陰
魂竭力攔截,一路打鬥激烈,陣中陰魂不知被四像鼎煉化了多少!

  我知道這些祭煉好的上等陰魂極為珍貴,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
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時眾鬼修也是騎虎難下,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盡數投入陣中,此時無論
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陣,否則我脫困而出,四像鼎再無牽制,眾鬼修少了陰魂施法
,萬萬抵擋不得,但這般耗下去,我遲早破了陣眼,登時個個焦躁,宛如熱鍋上
的螞蟻一般。

  依照推算出來的方位,邊走邊殺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才來到陣眼處,連施大
威力的道法,破去守護禁制,陣眼便徹底顯露出來。

  這萬魂噬天大陣的陣眼乃是一副盤膝而坐的骸骨,這骸骨看大小、形狀,生
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體瑩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髏頭上還嵌著
一塊明黃色寶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貴的乃是這黃寶石,而不是那
具骸骨,當即伸出手,準備去摳下寶石來。

  就在此時,那鬼修頭領嘶啞的聲音響起:「葉凌玄,我們放你出陣,各走各
路,你不可碰那靈骨!」我冷笑一聲:「等我破了陣眼,還用你們放我出去?」
到了此時,連『貧道』這個稱呼都懶得用了!

  鬼修頭領還想說什麼,我哪給他機會!手指抓住骷髏頭上的黃寶石用力一扳
,「啪」的一聲,寶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為飛灰,如此一來,大陣
便算是破了。

  大陣一破,宛如滿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個窟窿,被奴役的無數陰魂立刻趁機
四面逃竄,眾鬼修痛心無比,紛紛堵截,那鬼修頭領驚怒交集喝道:「敵人就要
出來了!還管那些陰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脫困,哪裡容得他們離去,連發紫府仙雷,誅滅數名鬼修,跟著放
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頭領有傷在身,被十幾個法力強悍的鬼修擁護著飛遁
,此刻怒喝道:「葉凌玄,連鎮壓陣眼的九天…寶物你都敢搶奪,當真是不將我
們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裡!好!好!好!等我們大洞主尋來,看你如何死法!你
現在將那寶物歸還,此事便算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
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時,他居然還在做這春秋大夢,我涵養一向極好,但此刻也
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圍殺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陣,又想收回寶物
,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到了老子手裡的東西
,迄今為止有誰能搶得回去?今天別說寶物不還,就是你們幾個孤魂野鬼都走不
掉!」

  鬼道中人最恨別人罵自己孤魂野鬼,聽了我如此喝罵,眾鬼修都是臉上變色
,但都知道陰魂逃散之後,已無力與我相爭,仍是拚命飛遁,我也不再開口,竭
力追殺。

  不消一個時辰,我領著五女追殺萬里,將眾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餘位,那鬼
修頭領傷勢尚未恢復,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同伴只顧
自己逃命,哪裡管得了他?終於還是將他拋下,一哄而散了,我懶得再多費手腳
,準備誅滅這首惡便收手。

  鬼修頭領無力飛遁,落在地上,步履蹣跚,到了此時,枯瘦的臉上終於露出
絕望之色,驚懼流涕,本就嘶啞的聲音更加難聽:「你不能殺我!我是幽冥七十
二洞大洞主的愛將,你殺了我,大洞主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我看到他此時模樣,也不禁感慨萬千,輕歎道:「禍福無門,唯人自招!今
日之前,貧道並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嘗想過要殺你?但你想殺貧道在先,此刻貧
道自然也不會放過你了,安心的去吧!」隨手發出紫府仙雷,便要為這一戰落下
帷幕。

  便在此時,鬼修頭領身後轉出一個儒生,袍袖一拂,輕描淡寫的接下了紫府
仙雷,以我今時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沒看出他何時來到,心中不禁一凌!被
我收入體內的四像鼎、元始經也微微震顫,顯然是提醒我此人極為強橫。

  這是我得到兩件神物之後,它們第一次出現護主的行為,顯然之前遇到的敵
人實力不夠強大,它們根本不屑理會,但由此也證明這儒生實是非同小可、深不
可測!

  這儒生看上去不過四十歲左右,滿面和氣,光華內斂,彷彿飽讀聖賢之書,
一張口就要說出成仁取義的儒雅談吐。

  看鬼修頭領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認識這儒生,但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
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聖人大儒救命啊!這妖道傷天害理,苦苦追殺於
我,我生前也是儒門一脈,乃是朱聖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開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認不准廟門,也敢胡亂拜佛!半點
關係也沒有,就敢序輩分、論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獄的魔君了!」
鬼修頭領尚未醒悟,仍渾渾噩噩的看著儒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我懶得再理會這有眼無珠的廢人,對著儒生拱手道:「貧道葉凌玄,不知天
界哪位神皇駕臨,貧道眼拙,還望神皇不要見怪。」

  聽了這話,鬼修頭領本就猙獰的臉變得蒼白無比,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似乎
接受不了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實,畢竟無論言談舉止,穿著打扮,他徹頭徹尾
都是儒門中人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一幕,徹底擊碎了鬼修頭領最後一絲希望,儒生抱拳還禮道:
「葉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陽』,神皇的稱謂乃是八大勢力中道友們抬愛而
已。」

  烈陽神皇!沒聽過這個名頭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內只怕不多。

  神族在遠古時期曾經統治天地,雖然後來有些沒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
仍名列八大勢力之一!神族人數雖在七大種族中最少,但擁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可如果僅僅如此,神族還不至於讓所有修真者這般忌憚,最主要的原因是神
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間連環克制,暗合相生相剋之理,但世事無常,大道缺一,神
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與敵人交手之時便有
了巨大的優勢!修為、法寶相同的情況下,任何種族都很難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戰
勝神族修士,甚至會被神族修士輕易擊殺。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髮指,數量自然極為稀少,所以才沒有
對其他種族構成威脅,反而只能龜縮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勢力中,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是統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
為延續問題,一部分神族認為應該和其他種族通婚,借外族血脈彌補神族繁衍困
難的問題,而另一部分神族則堅決反對,認為神族數量太少,通婚之後很可能會
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後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貴的純血脈,各有各的道
理,神皇們也無法統一意見,加上其他勢力暗中挑唆、離間,最終造成了天界內
部派系林立,徹底分裂。

  但不論天界如何分裂,我現在面對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神族皇者,在這種一對
一的情況下,我的勝算實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這跟我被佛門鎮壓的命運差
了十萬八千里。

  難道……我推算有誤,或者是這位烈陽神皇要強行違背氣數?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4 編輯 ]
2013-2-15 11:2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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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yue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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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玄幻色文啊!应该继续写关于他的妻子的方面才好。
2013-2-15 12: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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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31j452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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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妻子紫涵,寫一堆無關緊要的要做什麼?
2013-2-18 11: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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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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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小弟水龍吟在此給各位拜年了,祝大家心想事成,閤家歡樂!本書
剛剛建群,群號:200811412,喜歡本書的朋友可以加一下。轉載請注明水龍吟
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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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我看著烈陽神皇,淡淡道:「神皇此來,也是為了貧道的元始經、四象鼎了
?」

  烈陽神皇點了點頭,道:「不錯,本座此次降臨,確實是為了四象鼎。葉道
友,本座並非巧取豪奪之人,願以三件至寶換取你手中這件混沌至寶,這三件至
寶並非同一種類,且皆為珍品,論價值絕對不比混沌至寶低,並且還算本座欠你
一個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陽神皇交談時,鬼修頭領悄悄退後,漸行漸遠,雖然我和烈陽神皇
都察覺到他逃跑,卻都沒有理會,他法力雖不弱,但還入不了我們的眼,這等雜
魚,我隨手可抓,烈陽神皇隨手可救,此刻自然隨手可放。

  之前我對他客氣幾分,乃是看到他統領的鬼修部眾訓練有素,重視他背後的
勢力,對他個人的實力確實不太在意。

  這位烈陽神皇言辭懇切,倒是極有誠意,但此等神物重寶怎能拱手予人?況
且,四象鼎牽扯到我渡劫之事,關聯重大,萬萬沒有交換之理。

  當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貧道安身立命之物,確實不能交換,還望神皇不
要見怪。」

  烈陽神皇微微皺眉,沉思片刻,道:「那暫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後必
定雙手奉還,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寶便當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確實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說出這番話,自然絕不可能
食言而肥,估計確實有急需混沌至寶之處,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聲下氣
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確實不能相借,但貧道知曉七星環的下落,神皇
自行前往取寶如何?」我生性吃軟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親身來求,我也不好過
於掃他顏面,況且我如果順利渡劫,必定和紫涵歸隱泉林,要七星環何用?不如
賣個順水人情,留下餘地。

  烈陽神皇為難道:「七星環具體在何處,本座雖然不知,但根據之前流傳的
消息推斷,當在南海無盡仙島之中,此地接近西方靈山,相隔路途遙遠,縱然能
趕去,但破除外圍禁制還得多費手腳,怕是時間上來不及了。」

  神物即將出土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許多強者都知曉七星環深埋於南海無盡
仙島當中,但茫茫南海,無邊無際,具體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曉。

  我輕歎一聲,道:「神皇有不得已,貧道也有不得已,這一架終究是要打的
!」

  烈陽神皇點了點頭,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後必定完
璧歸趙!」言下之意,竟是認定了我必敗無疑,但他語氣平和,絲毫不見狂傲,
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臨天下,捨我其誰的霸氣!

  我生平多歷艱險,法力低微之時,尚且能在無數修士圍攻之下,奪得元始經
,何況今日道法大成?

  現在居然被人如此輕視,忍不住冷笑一聲,便要出手,烈陽神皇卻搖了搖頭
,道:「道友剛剛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復原,不如先調勻真元,再
動手不遲。」他性子極為自傲,行事也極為自尊,竟是不肯佔半點便宜。

  我的心卻漸漸沉了下去,他絕非狂妄之輩,卻如此托大,只因為他確實有取
勝的把握,不屑再投機取巧,就像之前我懶的將群修各個擊破,而是聚而殲之一
般。

  這並非愚蠢的表現,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實力!這烈陽神皇,絕對是我生平
僅見的高手!能得如此強敵為對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開口,緩緩調勻真元,烈陽神皇靜立一旁,並沒有出手偷襲,他尊重
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們內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敵人並非其他
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戰勝其他修真者,並不能永生長存,唯有戰勝天地、自我,才可超脫物外,
跳出輪迴!

  片刻之後,我已恢復巔峰狀態,烈陽神皇也不再保留,開始姍姍來遲的一戰


  比拚道法、比拚肉搏、比拚遁術,比拚對天地的掌控,一樣一樣的比下去,
烈陽神皇肉身強橫、道法精微,進退如電,確實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強之敵!

  但拚鬥之際,他始終沒下殺手,所以我的招數也只是點到為止,一些陰損招
數更是不屑使出,這等切磋文雅的多,並沒有狂呼酣戰、血肉橫飛之類的場景,
可其間驚心動魄之處,遠超我被群修圍攻之時!

  如此『文鬥』下來,我的實力確實不及烈陽神皇,無論道法肉搏,均大落下
風,烈陽神皇出手極快、法度嚴謹、眼力奇準、經驗豐富、道心穩固、戰意如虹
,決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強者能匹敵。

  我心中輕歎一聲,知道終究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在尋常時日跟這位神皇切磋
,我決不願依仗神物取勝,但今日相爭牽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別無選擇。

  眼看敗局已定,我沉聲道:「神皇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貧道不是對手,只
好動用四象鼎了!」烈陽神皇輕笑道:「無妨!正要見識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
用保留,儘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寶的無上威能,立刻扭轉局勢,鼎中地水火風湧
動,將烈陽神皇壓在下風,烈陽神皇不驚反喜,由衷讚歎道:「如此神物,當真
是奪天地之造化!妙極!」

  烈陽神皇隨即取出一件羅盤形狀的法寶,硬擋四象鼎的鋒芒,同時開口道:
「葉道友,我這鎮天羅盤雖不是混沌至寶,但也是至寶級別中的翹楚,小心了!


  我手上施法,招招搶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貧道足感盛情!」他一
動用至寶,立刻將戰局拉平,並隱隱佔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實在料不到烈陽神
皇強悍如斯,忙凝神對敵。

  鬥到緊要關頭,烈陽神皇催動鎮天羅盤,生出無窮吸力,要將四象鼎吸走、
鎮壓,我急忙運轉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時,元始經、四象鼎同時輕輕低鳴,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它們似乎要
我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吸入,心中不禁大驚,畢竟我經常用四象鼎鎮壓敵人
,深知被鎮壓後任人宰割的淒慘,此刻怎麼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經和四象鼎的鳴叫聲越來越急,到後來更是一聲接一聲,連綿不斷,
令我心頭煩亂之極,但不知為何,對面的烈陽神皇卻似乎聽不到四象鼎的鳴叫聲
,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鎮天羅盤,發出陣陣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經、四象鼎多年,自信它們不會故意欺騙於我,加上神物通靈護
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當下苦笑一聲,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把四象
鼎和我一起吸入,這等突如其來的變故,遠出烈陽神皇的預料,令他大吃一驚,
一時間手足無措。

  烈陽神皇隨即恢復鎮定,道:「葉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
放你出來。」

  我雖然身處鎮天羅盤之內,但烈陽神皇並未隔絕羅盤內外的空間,我仍能看
到外面的情況,剛要開口,卻不想奇變陡然發生,虛空一陣波動,浮現出三條淡
淡的身影,將烈陽神皇圍在核心。

  這三人實力不弱,又極善於隱匿氣息,加上我和烈陽神皇一直全神貫注的交
手,竟沒發現他們悄悄潛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陽神皇目光掃過三人,眉頭微皺,道:「原來是秦廣王、楚江王和轉輪王
啊,三位王爺攔住本座,意欲何為啊?」

  秦廣王、轉輪王對視一眼,並不開口,楚江王卻笑道:「神皇兄,葉道友跟
我們地府有些交情,還請神皇將他放出,給我們地府一個面子,我們必定感激不
盡。」

  烈陽神皇身陷重圍,卻仍保持著儒雅微笑,道:「這倒是奇怪了,沒聽說金
聖道友和你們有什麼來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為,囂張跋扈,時常攪擾地府,葉道友
幫我們施以懲戒,我們感激之餘,自然要有所回報,特來向神皇討個人情。」

  烈陽神皇仰天長笑,良久不絕,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氣,但在不著痕跡間,緩
緩縮小包圍圈,烈陽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爺巧舌如簧,本座佩服!
但三位想謀取四象鼎,只怕沒這麼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們只好得罪了!」話音一落,秦廣王、
楚江王、轉輪王同時雙手平舉,袖中飛出無盡陰魂,頃刻間已將天地虛空盡皆封
鎖,這一幕與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時全無分別,但同樣的一招經地府三王使
出,威力提升何止數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佈陣時,集合百餘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
黃色的寶石化作陣眼,以求大陣穩固,但地府三王僅僅操控神念佈陣,陣法威力
卻更加驚人,顯然同為鬼修,三王的實力遠為強橫,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而且,
這等神念所化的陣眼無形無相,破陣的難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黃寶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我搜羅的天材
地寶無數,眼力、見識絕不在周天六道內任何強者之下,但我仔細分辨多時,卻
看不出絲毫端倪,但此石蘊含精純濃郁的土屬性元氣,絕非尋常寶物,而且那鬼
修頭領最後寧可放棄爭奪四象鼎、元始經,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價值也就不
言而喻了。

  雖然暫時分辨不出這是何等寶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遲早有辦法弄清楚,
眼前卻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自鎮天羅盤之內嚮往望去,靜觀這場龍爭虎
鬥。

  地府三王聯手,憑借陰魂佈陣,瞬間將烈陽神皇困住,雖說烈陽神皇驚才絕
艷,是周天之內一等一的絕頂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為地府首腦,並跟眾多
勢力相爭多年,卻始終不落下風,自然也絕非一般強者可比。

  何況烈陽神皇剛剛跟我劇鬥一場,雖然佔了上風,但終究消耗了大量元氣法
力,此刻身陷陣中,一時竟無法殺出,但像他這等大能,滿身異寶、丹藥,短時
間內絕不會山窮水盡,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親身進陣相鬥,唯恐這位神族皇者情
急拚命,勢必兩敗俱傷,因此只是不斷趨使陰魂圍攻烈陽神皇,藉機消耗他的法
力。

  無窮無盡的惡毒陰魂不斷湧來,強如烈陽神皇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手掐印決
,放出一圈淡紫色的護體神光,瑰麗異常,罩定了身週三丈六尺方圓,絕無半分
破綻。

  他這護體神光閃爍不停,極為好看,稱之為賞心悅目也不為過,但威力奇大
,陰魂只要一碰觸到神光,立刻化為青煙,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即魂飛魄
散了。

  瞬息之間,已有數千陰魂覆滅於神光之下,但烈陽神皇臉色極為凝重,在陣
中不停移動,顯然在搜索陣眼,但此刻陣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實體
陣眼隱蔽得多,一個時辰過去,烈陽神皇竟始終搜尋不出。

  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勢必虧損巨大,縱然能破陣而出,也敵不過在外面
等候多時的三王,情勢顯得越加不利。

  我雖然身陷鎮天羅盤,但烈陽神皇並未發動此寶威力,所以我只是暫時出不
去,法力卻不受任何影響,默默推演許久,此時已經看出端倪,立刻傳音道:「
烈陽神皇,此陣穢土陷身,陰風鎖神,陣眼在坤位和巽位間不停流轉,所以你找
不到!」

  烈陽神皇聞言大喜,讚歎道:「都說金聖葉凌玄推演無雙,果然名不虛傳,
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陣,立刻放道友出來。」他經歷無數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自然十分謹慎,破陣之前是不會信任我的,所以才說出破陣之後放我之言,但
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還不肯出去呢!

  烈陽神皇祭出一面古鏡,其上篆刻的花紋給人一種濃烈的滄桑感,顯然是上
古奇珍,單看上面靜靜流轉的精純元氣,便知道此寶不在鎮天羅盤之下。

  烈陽神皇一打手訣,古鏡射出兩道光華,擊在陣中兩處隱秘地方,大陣立刻
一陣顫動鳴嗚,烈陽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虛,操控古鏡對準陣眼連連猛攻。

  如此對症下藥,自然收效顯著,頃刻之間,大陣已經煙消雲散,眾陰魂立刻
四散逃竄,但三王毫不理會,哪有之前眾鬼修那種心痛神色?但話說回來,地府
三王掌控三座輪迴殿,手中的天材地寶只怕比我還多,如此財大氣粗,豈會在意
區區數萬陰魂?

  烈陽神皇終於脫困,立刻道:「葉道友,多謝相助,這便放你出來!」身為
天界神皇,他定然殺人如麻,但我卻沒料到他居然誠信如此!

  但到了此時,我早已洞悉元始經、四象鼎的意圖,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
絕:「且慢!貧道待了許久,感覺神皇這寶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陽神皇苦笑:「都說金聖推演無雙,狡猾無比,果然眾人誠不我欺!我說
你一開始怎麼會被我輕易鎮壓,原來是自己偷閒,等著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場啊
!」此時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稱本座。

  我不發一言,給他來個默認!他剛剛得我指點而破陣,此刻不好立刻翻臉,
何況地府三王虎視眈眈,他也顧不上我了。

  烈陽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到了此時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
第二條路好走?相互對峙著,局面一時呈現詭異的平靜。

  瞬息之間,烈陽神皇突然出手,古鏡光華連閃,猛攻楚江王,意欲打開缺口
,楚江王全無懼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寶硬接硬架,一時間竟和烈陽神皇鬥了個
旗鼓相當。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極為了得,但正常情況下單打獨鬥,未必
是神族皇者的對手,畢竟神族克制諸多種族乃是眾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陽神皇幾
番大戰,法力消耗不少,一時間竟壓不倒楚江王。

  秦廣王、轉輪王自然不會有依多為勝,不算好漢之類的想法,立刻上前圍攻
,仗著人多,打得烈陽神皇只能遮攔招架。不過,每次種族大戰,都會出現神族
被圍毆的情景,所以這倒不是什麼新鮮事。

  烈陽神皇雖然誠信,可不是腐儒白癡,立刻察覺今日局面有敗無勝,凶險無
比,竭力催動古鏡,將秦廣王、楚江王逼退數步,趁機跳出圈子,駕遁光就要逃
走,但輪迴王趁機一祭法寶,傷了烈陽神皇左臂,同時擊落了鎮天羅盤。

  好漢不吃眼前虧,烈陽神皇邊飛遁邊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記下了
,咱們後會有期!」對於這等場面話,三王都懶得理會,雖說自己一方勝得不光
彩,但勝利就是勝利,總比落荒而逃強。

  楚江王接住鎮天羅盤,笑道:「葉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經,本王便放你
一條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話,只聽旁邊一聲慘叫,定睛看去,只見轉輪王面
色慘白,背後一片殷紅,竟是被人偷襲,受傷不輕。

  楚江王臉色大變,厲聲道:「血獄哪位魔君駕臨,為何出手偷襲?」秦廣王
扶助轉輪王,盯著一處虛空,冷冷道:「藏頭露尾,卑鄙無恥!」

  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本座偷襲就是卑鄙無恥,你
們三個打一個,就不卑鄙無恥了?」說話之間,來人顯出身形,我立刻認出這是
噬魂魔君,之前曾煉化他的一個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著他道:「魔君雖然強橫,但憑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麼不要臉的
偷襲,也還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誰說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話音一落,虛空連連波動,閃
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掃,臉色都變得鐵青,秦廣王更忍不住道:「好!
好!好!妖魔兩道居然聯手了!野心當真不小啊!」

  我仔細看去,這三人中有六目?王,另外兩個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
身血袍,雙瞳閃著淡紫色異芒,鬚髮均赤紅如血,估計是凶名赫赫的血羅魔君,
而那妖族帝王長著三個虯首,披甲頂盔,威風凜凜,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三頭鎮海
蛟王!

  果然,那三頭妖王淡淡道:「葉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壞我大事,本
王定要他魂飛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王也道:「這雜碎依仗四象鼎,連我們
的化身都敢鎮壓,今日定要將他抽髓煉魂,你們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攔,今天連你
們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雖心有不甘,但轉輪王已經重傷,剩下兩王以一敵二,勝算渺茫,
何況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消耗過半,今日局面當真不利之極!

  到了此時,我也不禁暗暗心驚,落在烈陽神皇手裡,最起碼不會隕落,如果
落在這幾個大妖巨魔手裡,情況可淒慘萬倍,要是真有萬一之時,我寧可自散三
魂七魄,也不願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對望一眼,知道今日討不了便宜,扔下鎮天羅盤,轉身就走,噬魂
魔君他們幾個也不願節外生枝,便沒有阻攔。

  噬魂魔君搶過羅盤,桀桀怪笑道:「葉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
要折磨你千年萬載,才讓你魂飛魄散!本座會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
你老婆和門下女弟子!哈哈!」

  三頭鎮海蛟忽然冷冷開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們可是說好了,元始經歸
你們,四象鼎我們妖族要了,你不會忘了吧?」

  噬魂魔君臉色微變,跟著笑道:「本座自然不會忘記!蛟王儘管放心!」他
話雖如此說,但緊握鎮天羅盤,哪有絲毫分享之意?霎時間,大妖巨魔之間的氣
氛變得萬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聲,伸手便要拿過鎮天羅盤,噬魂魔君縮手
後退,三頭鎮海蛟取出長槍法寶,一抖手腕,連刺九槍,將虛空切割出道道裂縫
,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鉤,立刻便要硬奪羅盤,血羅魔君血袍
一震,化解了這凌厲之極的一抓,頃刻之間,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論實力,雙方半斤八兩,難分勝負,但羅盤既然已經落到噬魂魔君手裡,
妖族兩王一時三刻間自然奪不下來,只能不斷猛攻,防止魔族攜寶逃逸。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遠處天邊忽然浮現一朵金蓮,來勢奇快,直如風馳電掣
,瞬息間已攻到眾人面前!

  四妖魔見這攻擊如此聲勢驚人,都不願硬接,可彼此纏鬥牽制之際,哪裡來
得及閃避?「砰」的一聲大響,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蓮早已撞上四位大能
的護體靈光,將四妖魔撞飛老遠,連鎮天羅盤都被打得脫手飛出。

  我身懷神物,本是眾多勢力爭鬥的焦點,憑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這許多
大能?但元始經、四象鼎通靈護主,指引我藏身鎮天羅盤之內,反而跳出局外,
靜觀眾強者自相殘殺。

  因為我不在局中,旁觀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蓮上遍佈經文真言,攻擊之時
隱隱傳來梵唱之聲,不用說,這自然是靈山佛門的手筆,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
此神通,竟能一舉擊飛妖魔兩道四大強者?這份修為當真是極為恐怖,遠超烈陽
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蓮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薩我是見過的,但其餘五位我卻認不
出來了,不過看僧衣服色,他們也不是同一個宗門,應該分別隸屬禪宗、天台宗
、唯識宗這三脈。

  我一見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來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乃是六位菩薩
聯手發出,我說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強者?」雖說六人聯手能發出這一擊也算驚
世駭俗,但就不是那般無可匹敵了。

  妖魔兩道強者本就全神貫注,相互拚殺,被佛門一擊得手,此刻傷勢竟都不
輕,他們也知道說對方無恥、偷襲之類的屁話不管用,都是一言不發,運使法力
要搶先奪取鎮天羅盤,但佛門六位菩薩此番有備而來,又是佔了先手,如何能讓
他們得逞?

  六位菩薩一起口宣佛號,六道禪光融會貫通,組成一個巨大「卍」字,邊緣
浮現「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聯合六位菩薩之力,這佛門神通聲
勢極為驚人,「卍」字幾乎遮蔽了整片虛空天地!

  到了此時,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門一向慈悲為懷,以普渡眾生為
己任,向來是幫人幫到底,殺人殺到死,哪裡肯輕易放過他們?遮天蔽日的『卍
』字猛然一震,攜雷霆萬鈞之勢,朝四妖魔當頭壓下!

  雖然四妖魔受傷之後,萬般不願意硬拚蠻抗,但此時哪裡還有其他選擇?各
運法寶朝『卍』字揮擊,又是一聲振聾發聵、撕裂耳膜的巨響,猛烈對拼之後,
六位菩薩畢竟人多生力,不過各退一步,四妖魔卻都噴出了血,神物雖好,但也
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著被反震出去的時機拉開了距離,藉機駕遁光逃離
了此地。

  至於事後,妖魔二道是不是會相互指責對方利慾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
門擊敗,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薩不發一語,取過鎮天羅盤,駕遁光返回靈山。

  靈山龍華寺內,真慧等六位菩薩靜坐大雄寶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擺著鎮天羅
盤,真慧菩薩雙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經、四象鼎沾染無窮殺業因果,
乃是大凶之物,請葉施主交出來,讓我們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無量,勝造七級
浮屠了。況且,葉施主跟我們靈山有緣,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為佛門護法
,也可免去無窮劫難,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盤膝坐於鎮天羅盤之內,實在懶得開口,做佛門護法?只怕是佛門的奴隸
吧!既然身陷佛門,便說明我推算無誤,將來自有出頭之日,雖然少不了要受一
番折磨,但男子漢大丈夫有何畏懼?

  見我毫不理會,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彌勒一般的菩薩開口道:「真慧菩
薩,對付這等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禮佛講禪是行不通的,還是直接把他鎮壓到須
彌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薩道:「善哉!靈源菩薩不可妄動無明!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
葉施主雖沉迷苦海,但焉知沒有回頭之日?還是給葉施主三天時間,也許葉施主
可以大徹大悟,免去劫難。」眾菩薩一齊合十,道:「真慧菩薩大慈大悲,希望
葉施主不要再執迷不悟,辜負了菩薩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說無益,仍不開口。

  三日時間轉眼即過,靈源菩薩道:「葉凌玄,三日已到,你還不趕快放下屠
刀,立地成佛?」見我不語,真慧菩薩道:「唉,冥頑不靈!眾位菩薩,咱們救
人救徹底,借須彌山之力,幫葉道友皈依吧。」

  當下,將鎮天羅盤壓到須彌山下,六菩薩盤膝坐於山頂,念誦經文,須彌山
立刻發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將我強行渡化。

  我運轉法力與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間,只覺得宛如泰山壓頂,佛光
將我的法力壓得不能離體,週身骨節『咯咯』亂響,汗水瞬間佈滿全身,呼吸都
開始困難。

  須彌山本就威力無窮,又經六位菩薩運轉佛力加持,絕不是我能匹敵,我要
是強行抗衡,最多堅持數十年,便會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淪為佛門護法奴隸
,這等結局實在淒慘無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門硬拚?運轉道家太極真法,竭力催動法力,將佛光稍稍
拉偏,引導進四象鼎,讓佛光衝擊照射在鼎內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氣滔天
,雖無意識、靈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產生反抗之力,一時間,怨
氣被佛光徹底引動,鬥得激烈萬分。

  要是讓凡人背負五六百斤重物趕路,最終勢必會被活活壓死,但要是讓凡人
坐在馬車上,驅趕著馬匹拉貨,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貨物
,祝融之眼就是馬車,而我就是趕車的人。

  六位菩薩神念何等強橫,立刻察覺我將佛光引向別處,但都不在意,畢竟我
就算用四象鼎來抵擋佛光,在這種懸殊的實力差距下,最終也會被佛光強行渡化
了四象鼎,到時候我仍然難逃厄運,但他們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
就充滿怨念,並不是在我的指揮下對抗佛光,而是自行反擊。

  我此時無悲無喜,靜看佛光跟怨氣抗衡,兩者進退自如,攻守兼備,竟不亞
於世間絕頂強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斷天柱,幾乎令周天六道崩潰,他的
遺體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薩得須彌山助力,也是強橫無匹,因此這場爭鬥一時
三刻間絕對分不出勝負。

  祝融之眼上的怨氣運使著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傳之秘,而佛光
也演繹著靈山佛道的真諦,精妙絕倫,我仔細看著,不願錯過任何法術、神通,
同時回憶著烈陽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門菩薩、眾多散修的一招一式,
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證,集眾家所長,提升自己的眼光、實力。

  在我印證大道之時,光陰不停流逝,轉眼間,五百七十餘年過去,我的心境
、道行更進一步,但祝融之眼卻漸漸被佛光壓在下風,它畢竟不再是毀天滅地的
祝融大神了,雖然怨氣強烈,但無源之水,豈能持久?

  我輕歎一聲,將自須彌山下湧來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導至自己身上,以減輕
祝融之眼的壓力,好讓它在這場生死搏鬥中能堅持得更久,唇亡齒寒的道理我豈
會不懂?何況,這小股佛光照上身體,可以淬煉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會壓
死凡人,但凡人背負五六十斤重量,絕沒有絲毫問題,反而可以鍛煉身體。

  一邊用佛光淬煉身體,一邊融匯諸家所長,彌補短處,我道行提升之後,發
現了之前存在的許多不足、弱點,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術法上的一些疑
惑不解之處,此刻也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但大道浩如煙海,我所見所聞雖多,又怎麼可能演全?想要融會已知的諸般
法門,最起碼也要耗費八八六十四個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個甲子之後,我便要
脫劫,時間上自然來不及了,不過我也不急,大道能領會多少,就領會多少,急
不來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門,自身修為便增進一份,已是進境奇快了


  佛門六菩薩早已察覺有不妥之處,但也只能繼續施法渡化,畢竟他們捨不得
元始經、四象鼎,以為堅持下去,終會將祝融之眼的怨氣消耗殆盡,那時我不能
取巧,自然會被渡化,如意算盤打得到是響。

  十二個甲子之後,祝融之眼的怨氣已經幾近枯竭,被佛光徹底壓倒,最多再
過二三十年,便會被徹底渡化,但我的劫難僅有最後十年,六位菩薩是沒有這個
機會了!

  到了此時,我道行、法力雖然大為精進,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氣,畢竟忍過這
最後十年,便可和紫涵雙宿雙棲,自在逍遙,心中期待過甚,有欲有求,一時間
難以平復激盪的心情,心血來潮之際,忍不住隨手推算日後的幸福時光。

  不算不要緊,這一算,我登時大吃一驚,運轉自如的法力也瞬間散亂,被佛
光侵入體內,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隨即強忍住五臟六腑的劇痛,運轉法力,將
佛光再次擋住。

  我渾身飄飄蕩蕩的,宛如骨頭根根斷裂,心中只想著剛才的推算結果,暗道
:「紫涵她··竟然出宮而去了?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我反覆叮囑,絕不可
離宮出行!只要不出宮門,一千三百年後便可團圓,她這一離去,氣運又生出無
窮變化,前功盡棄,付諸流水,這··這便如何是好?」

  (未完待續)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這裡結束了,估計水龍吟會被狼友們砍死,畢竟9、10、
11三章都沒有肉戲,但不要急,本來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為什麼拖到今天?因
為在寫特別篇,沒辦法,主線情節目前確實不適合加肉戲,總不能打著打著,突
然停手跟敵人搞基吧?但廣大書迷強烈要求加紫涵被調教的情節,我也考慮了很
久,決定給宋鵬和紫涵加戲,特別篇正在收尾,馬上出爐,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8 編輯 ]
2013-2-18 21: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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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特別篇之力拔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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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風塵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動作稍大,錦被滑落了下去,無暇的嬌
軀瞬間春光乍洩,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隻纖纖玉手,撫上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雙乳極為豐盈堅挺,風塵子自己也時常以這對誘人的奶子為傲,本來輕撫乳
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襲上奶頭,輕輕捻弄,品味著胸前敏感處傳來的陣陣
快感。

  如此捻弄幾下,風塵子胯下已有濕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邊看去,雲翳躺在
床的另一側,酣睡正香,看到這一幕,風塵子嘴角邊忍不住浮現輕蔑地微笑,這
個仙修是九仙魔宮的三宮主,號稱『智囊』,許多事情都是他幫大宮主宋鵬考慮
謀劃,極得宋鵬信任,但其實生性膽小、多疑,連在床上歡愛時,也是體貼的過
了分,沒有半點男子漢氣概!

  昨夜,風塵子和雲翳一夕歡愉,並未如何盡興,雲翳卻以為風塵子臣服於自
己胯下,當真可笑!不過,風塵子所屬宣青山一脈,跟九仙魔宮交好,她也不便
嫌惡,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後盡量少和這位三宮主來往,實在無趣的很。

  風塵子不願再待下去,悄悄起身離去,雖說清晨涼爽,但她此刻寂寞蕭索,
也懶得穿貼身的肚兜、錦襠,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風寒,僅僅套了件仙裙
,便離開了雲翳的寢宮。

  赤著瑩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宮的迴廊上,嬌嫩的腳底傳來陣陣涼意,同時微
風悄悄吹入裙內,拂過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風塵子的
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盤算著是回自己寢室打坐練功去呢,還是去無塵子師兄那裡
,把昨夜沒盡興的歡愛繼續放縱到盡興為止。

  輕快的走著,風塵子忽然瞥見迴廊盡頭有兩個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宮
主宋鵬和五宮主孟紫涵,當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誰都知道玉劍仙孟紫涵是宋鵬胯
下千依百順的禁臠玩物,看這情況,大早晨的兩人又不知道要到哪裡野合,真的
是淫蕩無恥,風塵子忍不住這麼想。

  但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剛剛也在想著淫蕩的事,想著被師兄的大雞巴捅入身
體,想著自己被師兄操的酣暢淋漓、淫水四溢,想著最後被師兄射在體內,滾燙
的精液猛噴在子宮壁上,飛濺開來。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卻比她更有韻味,更高雅,所以風塵子內心裡一直十
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處處和孟紫涵為難,想盡辦法打擊這位五宮主玉劍仙,以
求能佔上風。

  現在,看到宋鵬又要調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
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鵬身披八卦道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卻嬌軀赤裸
,四肢著地,慢慢跟在後面爬,在兩腿之間的隱秘處,還插著一根形如男根,遍
體絨毛的法寶,風塵子之前聽宋鵬提起過,這叫淫婦愁!宋鵬曾得意地宣稱,最
淫蕩的婦人遇到此寶,也會大為發愁,哭爹叫娘,洩的一塌糊塗!

  淫婦愁極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後,將穴內撐得滿滿的,要是單只這樣脹
著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淫婦愁上遍佈絨毛,嬌軀稍微一動,便會刮擦到嬌嫩的
穴肉,這滋味奇癢難熬、酸麻無比,實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著淫婦愁,實在爬不快,一旦動作劇烈,穴內嫩肉更受不了,但
宋鵬哪裡理會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邊,紫涵早被宋鵬調
教、淫辱無數次,立刻嚇得嬌軀顫抖,忍不住便想開口求饒,但宋鵬根本不給她
機會,七情六慾鞭輕揮,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兩記!

  紫涵挨了兩鞭,卻不發出慘叫,反而面色潮紅,似乎情慾湧動,春情勃發,
眼神也變得迷離,宋鵬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懶,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
看看,你沒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藥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慾鞭並非攻擊法寶,而是幻術法寶,被此鞭抽到,便會被引動七情六
慾,而欲女醉是一種霸道之極的媚藥,女子服食之後,必須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
解藥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慾女醉,又被七情六慾鞭抽打,情慾已經難以抑制,
一時間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強忍著,終究沒有變現出來,因為紫涵內心深深記掛著自己的丈夫,失
蹤多年的金聖葉玄凌。

  紫涵始終認定丈夫沒死,應該是被困在某處險境,一心想找尋丈夫下落,救
其脫困,因此雖然遭到百般凌辱,卻始終沒有自刎,如此忍辱負重,當真稱得上
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來自尊心極強,雖然被調教無數次,但實在
不願意就此沉淪於宋鵬胯下,勉強壓抑體內如潮的快感,強忍著胯下淫婦愁帶來
的陣陣酸癢,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鵬本就是為了調教而調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種種借
口來刁難,不時把七情六慾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嬌臀上,宛如驅趕牛馬般,逼迫催
促著那搖搖欲倒的嬌軀,令紫涵慾火如焚,子宮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
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宮後山隱秘處,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嬌軀癱在地上不住
喘息,宛如奔馳數千里,即將力竭倒斃的母馬。

  後山樹林茂密,在林間空地還擺著幾張石質桌椅,看來是論道品茶的所在,
倒是清靜雅致得很。這處隱蔽之地,乃是宋鵬專門用來打坐修煉之用,自從收服
了紫涵,這地方自然也成為了調教淫虐之所。

  宋鵬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著被自己盡情作踐、禍害,最終無力癱倒
在自己腳邊的成熟婦人,神情帶著志得意滿,畢竟能將如此尤物訓練成胯下千依
百順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極為興奮、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調教才剛剛開始,宋鵬站起來,走到紫涵的兩腿之間,伸足輕踢紫
涵小腿,紫涵雖然半昏半醒,仍順從的分開了結實渾圓的雙腿,看來被調教了這
麼久,紫涵對宋鵬也已十分瞭解。

  紫涵雌伏的舉動令宋鵬十分滿意,在紫涵的兩腿間蹲了下來,伸出兩根手指
,捏住嫩穴口上的陰蒂,輕輕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婦愁和七情六慾鞭折磨的慾火如焚,此刻哪裡抵受得
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鵬調教的次數多了,知道對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
後果不堪設想,無論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嬌軀扭動,竭力躲避宋鵬的手指淫虐


  風塵子隱身暗處,靜觀這一幕荒唐淫戲,她一路跟隨而來,看到宋鵬把孟紫
涵當母狗般對待,雖然心裡大罵這兩人無恥變態,但不知為何,她卻感覺情慾如
潮,只想找個壯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時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淒慘落魄,
更是暗暗快意!

  宋鵬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淫水更是不斷流出,
開始她還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聲,但宋鵬豈能讓她如願?這等倔強神色,反而激
起了宋鵬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鵬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開腿,看老子怎
麼禍害你!」

  聽到宋鵬淫猥邪惡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慘遭蹂躪,內心雖然非常想殺死這
個輕薄折辱自己的惡魔,但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可以隨意行事,青冥宮裡還有自
己的弟子駱晴兒,宋鵬承諾,只要自己順從他,他便留下駱晴兒的性命和清白,
並幫自己尋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樣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
宋鵬就以此為要挾,動輒要先姦後殺駱晴兒,或是威脅找到金聖之後,把紫涵被
自己淫虐時的種種不堪之事說出,紫涵實在不敢想像丈夫知道自己的經歷之後,
會是何等臉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鵬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卻只換來
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時雖然疲累之極,但畢竟不敢反抗,流著淚坐到石桌上,清晨涼爽,
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極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將屁股扭動兩下,
跟著抬起玉腿,腳跟踩在石桌邊沿,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大分開,將插著淫婦
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鵬面前。

  宋鵬一打手訣,淫婦愁便開始在紫涵穴內旋轉、抽插,深入時直捅到紫涵子
宮口,退出時刮著穴內嫩肉向外拉扯,絨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癢不可耐,奇癢的感
覺直湧到五臟六腑裡。霎時間,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嬌軀劇烈顫抖,
玉齒咬住櫻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氣,竭力忍耐那難過之極,卻又奇爽無比的快
感。

  宋鵬看著眼前婦人的窘態,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
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麼樣?這淫婦愁的滋味不錯吧?」紫涵眉頭緊皺
,喘息不語。

  宋鵬喝道:「連老子問話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說!淫婦愁的
滋味怎麼樣?」紫涵知道無法推脫,呻吟道:「難··難受··啊··癢死··
癢死了··大宮主··主··拔出來吧··實在··實··實在受不··受不了
··」

  宋鵬獰笑道:「受不了也得給老子忍著!」說著話,宋鵬鬆開紫涵的奶子,
俯下身,看著紫涵正承受淫婦愁肆虐的小穴。

  因為沒日沒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紅腫,好在修真法門中有凝體養顏的
秘術,所以陰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樣呈現黑褐色,仍然保持著嫣紅誘人,此
刻沾滿淫水,更顯得分外嬌艷。

  被宋鵬如此盯著胯下秘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會覺得很難堪,這大
宮主邪惡而猥瑣,每次都會用自己最無法忍受的方式進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
許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麼不堪,他卻特意仔細地看,看著自己的狼狽,
看著自己的淫靡,看著自己的悲哀。

  宋鵬又伸出了手,但這一次,指尖對準了紫涵的後庭菊花,先是輕輕地一觸
,紫涵淬不及防,發出輕輕呻吟一聲,宋鵬隨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沒入紫涵
的屁眼,同時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後邊,把你的賤屁眼夾緊!」

  紫涵滿臉屈辱,按照宋鵬的命令夾緊屁眼,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卻毫
不留情,在直腸內反覆摳動,彷彿攻破城牆的流寇,肆意掠奪著,盡情踐踏著。

  因為要竭力夾緊後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夾緊,但淫婦愁被宋鵬
運用法力催動,絲毫不會減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體內凌虐,將淫水大股大股的
搾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無法抵受,大聲呻吟,哀求道:「··哇··大·
·大宮主··我實··實在撐··撐不··不住了··先··給我吧··」

  宋鵬故意道:「你想要什麼?」類似的乞求,紫涵雖然已經說出過無數次,
但每次真正說出口,都會感到比死更難過,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親口說出來
,這個變態的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紫涵感覺自己在宋鵬的目光下毫無退路,只得強忍羞恥,艱難道:「我要·
·精液!」口中說出淫靡的話,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淚。

  沒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藥效,紫涵只覺的渾身滾燙,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
雖然被淫婦愁折騰了這麼久,也達到了數次小高潮,但卻洩不出欲女醉的淫毒,
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無論喝下精液也好,射到體內也好,甚至是塗抹在肌膚上,都可以融合自身
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藥效,但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精液,紫涵根本無計
可施,而宋鵬調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於此,宋鵬憑借這種媚藥,加上抓住紫
涵心靈上的漏洞,便將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著成熟婦人在自己調教之下,說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話語,宋鵬興奮之極,
轉身對著身後密林某處,說道:「風道友這大清早的出來散步嗎?好雅興啊!來
來來,一塊過來聊聊!」

  風塵子隱身暗處,一直在偷窺,不料被宋鵬察覺,不禁心頭微微慌亂,畢竟
宋鵬和紫涵現在做的不是什麼光彩事,自己身為女仙,頗為尷尬,但宋鵬身為九
仙魔宮之主,開口邀請了,自己總不能不加理會,當下緩緩上前。

  紫涵被宋鵬盡情調教、凌虐,本就極為羞恥,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邊,更是
難堪萬分,但宋鵬沒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著嬌軀,坐在石桌之
上,分腿露屄,表情卻更加羞憤,透著幾分淒慘。

  宋鵬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風道友,你來看看,真是我們
九仙魔宮家門不幸,出了這等淫婦,大清早的拉著本座來這裡,還脫光衣服大肆
勾引本座,求著本座姦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懲戒,但終究心慈手軟,唉,好生為
難啊。」

  風塵子看到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老對手孟紫涵,落到這副淒慘模樣,心中自然
得意萬分,接口道:「五宮主啊,剛剛大宮主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說著話,
雙眼緊緊地盯著子涵。

  紫涵聽到宋鵬顛倒是非,心中已經萬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敗將趾高
氣昂,更是又羞又惱,尷尬萬分。

  宋鵬有心在風塵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說話,故意怒喝:「浪蹄子!風道友
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淚,但她生性驕傲,如何肯在手下敗將面前哭泣示弱?當
下咬著牙道:「都是真的!」宋鵬仍不滿意,厲聲喝問:「什麼都是真的?說清
楚!」

  紫涵無可奈何,低聲道:「我早上拉著大宮主來到這裡,脫光衣服勾引大宮
主,求大宮主姦淫我,這些都是真的!」

  風塵子聽紫涵這麼說,面露輕蔑之色,冷冷道:「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
出來,真是個淫婦、賤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蕩啊!」

  風塵子輕蔑的話語,彷彿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覺心在滴血,難過
之極。

  宋鵬卻道:「紫涵,你剛才求我何事,現在再說一遍,也讓風道友聽聽,看
我該不該答應!」

  紫涵本來因為過度淫虐而泛紅的臉,此刻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宋鵬的眼神滿
含乞求,低聲道:「我現在不能說,求你了,真的!沒人的時候,你怎麼折磨我
都可以,現在先饒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鵬看著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極為得意,但仍故意板著臉道:「事
無不可對人言!必須說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來·
··哼哼!」

  紫涵聞言,嬌軀忍不住劇烈顫抖幾下,雖然萬般不願在風塵子面前丟臉,但
無奈之下,還是被迫說出屈辱的話:「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幾個字,說的卻無
比艱難,極度的羞恥,幾乎令紫涵精神崩潰。

  風塵子內心暗暗驚懼宋鵬的變態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諷刺紫涵:「孟紫涵,
你平日擺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勾引自己
同門,竟然向大宮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謬!我風塵子從未見過如此荒淫無恥的女
子,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紫涵已經被羞辱打擊的有些麻木了,對於風塵子的惡毒語言,似乎充耳不聞
,沒有絲毫反應,只有咬緊牙關發出的『吱吱』聲,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紫涵提出這等無理要求,你說我該不該答應
呢?」

  風塵子微微一笑,雖然美艷動人,卻透出一種惡毒,說道:「這淫婦雖然不
知廉恥,但家醜畢竟不可外揚,況且大宮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難,自然還是要把
精液賞給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宮主的真元,卻也不可隨意賜下,否則這淫婦也
不會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宮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鵬看著風塵子,緩緩道:「風道友的意思是··?」風塵子嬌笑道:「久
聞大宮主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今日,大宮主不如在這淫婦身
上盡情施展手段,也讓小妹開開眼界,要是這淫婦馴服,伺候的大宮主舒坦,大
宮主便將精液賞給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
明顯了。

  宋鵬道:「也罷!既然風道友有此雅興,本座便獻醜了。紫涵,看在風道友
面上,今日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乖乖聽話,自然讓你得償所願,飽飲本
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賞罰分明,絕不會輕饒了你!」

  到了此時,紫涵豈能有反駁的餘地,終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極了宋鵬
和風塵子,若非掛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敵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本座在這馭女之道上,確實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風
道友指教一下。」說著話,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婦愁自動退出,落在一旁,
淫婦愁離體之時,絨毛又刮得紫涵穴內一陣麻癢,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但因
為不想在風塵子面前丟人,紫涵用盡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強忍住了。

  宋鵬又取出另一件法寶,形如男根,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絨毛,根部卻有
一條細鏈,鏈尾末端有個小鉤,又取出一個生鐵秤砣,足有二十餘斤重,風塵子
一見這兩樣東西,已隱隱猜到宋鵬的意圖,不禁吃了一驚,同時子宮一陣酥麻,
似乎即將展開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見這對淫邪法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哀求道:「我下邊剛插了淫婦
愁,現在真的辦不到。」

  宋鵬冷笑:「試也沒試,就想偷懶!當真是又饞又懶的母狗!你要是辦不到
,一滴精液也不給你!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對風塵子道:「請道友看個把戲,
紫涵馬上會把那秤砣提起來,當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這一場羞辱躲不過去,無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陽的偽具法寶插
入自己穴內,再收緊穴肉,竭力將穴內偽具夾緊,跟著走到生鐵秤砣上方,分開
玉腿,沉纖腰,降雪臀,將細鏈尾端的小鉤勾住秤砣,跟著緩緩站直,試圖將秤
砣提起。

  紫涵嫩穴雖緊,但之前被淫婦愁撐了半天,一時三刻哪裡能嚴絲合縫,不露
空隙?這時雖然竭力夾緊穴肉,但身體站直的過程中,秤砣並沒有離地浮起,倒
是穴內的偽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這一幕,宋鵬剛要開口訓斥,風塵子已經搶著道:「大宮主,這把戲不
靈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來就不可能成功,還是這淫婦偷懶,故意削大宮主
面子呢?」

  宋鵬冷哼一聲,道:「本座創出這門縮陰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風道友
只管看下去!」風塵子微微一笑,不再開口。

  紫涵不用等宋鵬再次下令,自己將偽具插入下身,再次開始嘗試,但這偽具
故意打造的極為光滑,況且穴內濕潤,沒有運力之處,想憑借陰戶收縮之力提起
秤砣,實在難上加難,要是運轉法力還輕鬆些,但宋鵬豈會讓她取巧?

  一次、兩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嬌軀搖搖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
一般,就是無法提起。

  宋鵬和風塵子看著紫涵不停重複著如此淫賤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慾火上升


  失敗了十幾次,紫涵已經達到極限,無力癱倒在地,胸膛因劇烈的呼吸而起
伏不定,令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出了誘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饒了我吧
,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給我精液,撐不住
了。」

  宋鵬抬腳踩住紫涵的乳房,將白嫩的乳肉踩成淒慘的形狀,冷冷道:「事情
辦不好,還敢要賞賜?」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經很長時間了,體內慾火煎熬,令她幾近崩潰,伸手捧住
宋鵬的靴子,哀求道:「實在不行了,先給我,以後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


  宋鵬道:「不行!此例一開,你這淫婦再也不會馴服,必須先給本座提起秤
砣來,你既然撐不住了,本座就幫你一把!」一邊說著,一邊逼迫紫涵站起,繼
續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務。

  紫涵又一次夾緊偽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紋絲不動,眼看失敗的情景即
將重演,宋鵬悄悄取出乳搖鈴內暗藏的銷魂催乳針,在紫涵胸前嬌嫩的奶頭上深
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間,只覺得兩個奶頭劇痛難當,渾身抽搐繃緊,穴內嫩肉情不
自禁的夾緊到極限,腰部也被劇痛刺激的發力站直,硬生生的將生鐵秤砣提離地
面尺許,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鵬大聲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絕,風塵子卻啐了一口,罵道:「真
是個不要臉的放浪婊子,騷屄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夾死嗎!無恥!
」宋鵬調侃道:「紫涵下邊的騷穴豈止是力量大,簡直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劇痛過後,紫涵瞬間脫力倒地,淚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齊流出,甚至連
血水都從奶頭上的針孔裡慢慢滲出,一時之間,紫涵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難過
的幾乎要死去。

  但宋鵬毫不憐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過來給本座吹簫,
讓風道友指點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裝死,小心我到青冥宮去姦殺駱晴兒!」

  紫涵聞言,嬌軀不禁一顫,默默流淚,掙扎著起身,跪到宋鵬面前,伸手撩
起宋鵬道袍下擺,猙獰的雞巴便顯露出來,宋鵬微微擺腰,龜頭幾乎刺到紫涵玉
顏之上。

  宋鵬為了隨時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沒穿褥褲,看的風塵子暗皺眉頭,正所
謂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著錦襠、清涼
出行之事,忘得一乾二淨。

  在宋鵬目光緊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軟的雞巴開始套弄,等雞巴稍稍變
硬,張開櫻唇,含住了龜頭,開始吮咂。

  宋鵬愜意享受著紫涵的小嘴,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你遠來是客,紫涵
口技不精之處,還要請你指點。」風塵子點了點頭,仔細看著紫涵吮吸雞巴時的
淫賤窘態,片刻後,對紫涵喝道:「淫婦,別只管舔龜頭,連肉棒也要仔細舔!


  紫涵雖然被宋鵬抓住弱點,調教的千依百順,但哪裡理會風塵子這等小人得
志的嘴臉?一心只想先應付好宋鵬,自然萬事大吉,但宋鵬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
,哪肯輕易放過這等羞辱她的機會?

  宋鵬祭出七情六慾鞭,手一擺,自動落入風塵子手中,宋鵬道:「我們這位
五宮主孟紫涵脾氣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風道友乃是貴客,豈能被
這淫婦輕視?風道友請拿著這件法寶,替我約束紫涵,要是她不聽話,便施以懲
戒。這法寶能引動情慾反噬,可令這淫婦慾火如焚,風道友再也不用怕她會反抗
、推脫。」

  風塵子大喜,如獲至寶,朝空處輕輕一甩,發出『啪啪』聲,紫涵聽見,赤
裸的嬌軀忍不住微微顫抖,小嘴越加賣力的舔弄著雞巴,期望宋鵬能快點射精。

  但風塵子得此良機,怎肯輕易浪費,站到紫涵身後,舉起七情六慾鞭,對準
嬌嫩的玉背,用力揮下。

  『啪』的一聲輕響,紫涵嬌軀顫抖幾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順著大腿根流下
,但不敢吐出雞巴,仍是竭力吸吮著,連頭都不敢稍抬。風塵子得意道:「淫婦
,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幫大宮主仔細舔雞巴,伺候的好了,
大宮主就會把精液賞給你!」

  雖然被手下敗將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極,但紫涵無奈之下,只得竭盡全力
的討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嘖嘖有聲,一時間爽的宋鵬雞巴怒挺,堅硬如鐵,
滾燙似火,竟有了射精衝動,但宋鵬運轉法力,將精液鎖住,紫涵費盡口舌,哪
裡吸得出一滴精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對準無法反抗的紫涵,連抽兩鞭,刺激的紫涵慾火焚身,
幾乎要洩了出來,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藥力絕不會散去,高潮也於
事無補,只得強忍著如潮快感,大力舔弄著宋鵬的雞巴。

  風塵子對著紫涵罵道:「你這淫婦,連婊子都不會當!光舔雞巴,男人哪裡
會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連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宮主的卵蛋含進去,裡面裝
的都是大宮主的子孫精華,你得好好伺候著,不然一會大宮主不賞給你精液,看
你還怎麼浪下去!」

  風塵子掌控著七情六慾鞭,穩穩克制住紫涵,紫涵絲毫無法反抗,只得按照
風塵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將宋鵬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時,還用香舌擠壓
卵蛋,手也不敢閒著,握住宋鵬的雞巴快速套弄,盡量讓宋鵬更舒服一些。

  宋鵬被如此舔弄,自然極為爽快,讚歎道:「真他媽舒服!這小嘴真會吸!
」風塵子接口道:「這淫婦確實很會吸雞巴,真是天生當婊子的料!」

  紫涵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仍是賣力的舔吮著,風塵子不願紫涵就此過
關,眼珠一轉,對宋鵬道:「大宮主喜歡被女人舔屁眼嗎?要不,讓這婊子伺候
伺候您?」

  宋鵬雖然早就享受過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示過
,此刻也來了興致,點頭答應著,伸手推開紫涵,跟著脫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
,撅起了屁股,將屁股對準紫涵的臉。

  紫涵雖然被宋鵬百般調教、肆意凌虐,但從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丟人現眼,此
刻實在不願意讓風塵子看到自己做這等下賤的事,因此稍稍遲疑。

  但風塵子立刻揮起七情六慾鞭,沒頭沒腦的抽下,罵道:「怎麼著?你這淫
婦竟敢嫌大宮主屁眼髒?告訴你,大宮主肯把屁眼給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宮主
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這淫婦也得乖乖張嘴接著!而且讓你含著,你就得
含著,讓你嚥下去,你就得嚥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宮主的屁眼舔乾淨,不然有
你好受的!」

  紫涵體內本來就慾火如焚,被連抽幾鞭,再也壓制不住淫慾反噬,立刻倒在
地上抽搐不已,徹底達到了高潮,下身嫩穴裡連連噴出大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
是,風塵子見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臉上表情更顯輕蔑不屑,冷冷的罵
道:「賤貨!被人作踐、羞辱,你才會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婦!」

  紫涵洩身之後,嬌軀酸軟無力,一時爬不起來,風塵子彎腰抓住紫涵的滿頭
秀髮,把她扯起來,按著紫涵的後腦,把她嬌嫩的臉頰壓在宋鵬的屁股上,命令
道:「舔!伸出舌頭,舔到大宮主滿意為止!」

  紫涵竭力掙扎,但此刻渾身無力,哪裡是風塵子的對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鵬
會察覺自己劇烈反抗,那勢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頭,在宋鵬的屁眼上細
細舔弄。

  宋鵬被舔屁眼這招弄得無比爽快,忍不住昂起頭,輕輕歎息:「爽啊!真他
媽爽!紫涵,把舌頭捅到屁眼裡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雞巴操你那樣。」紫涵依
命行事,將香舌不斷壓入宋鵬屁眼,竭力伺候著變態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將七情六慾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雖然不會皮開肉綻,但
紫涵皮膚嬌嫩,仍然泛起一道紅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錯,在雪白的肌膚上演
繹著異樣的淒美。

  風塵子道:「淫婦,讓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會把手從大宮
主胯下伸過去,伺候雞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這淫婦不像是母狗
,倒像是母驢!再敢偷懶,小心我抽爛你的騷屄!」

  說著話的功夫,風塵子收回按在紫涵後腦的手,紫涵剛剛要鬆一口氣,風塵
子卻又抬起玉腿,伸足將紫涵的頭踩住,把紫涵的臉再次壓回到宋鵬屁股上,雖
然風塵子之前一路偷窺,走了很遠,但仙人身體畢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裡能
將腳底肌膚磨破割傷?

  此刻,風塵子的玉足踩在紫涵頭上,感覺到紫涵的秀髮在自己光潔的足底摩
挲,微微麻癢,眼中更看著這高不可攀的對手落得如此淒慘,不禁輕笑出聲。

  紫涵心中羞憤欲死、委屈萬分,但此刻卻只能硬忍著,還得按照風塵子的命
令做事,將手伸到宋鵬胯間,一邊握住雞巴套弄,一邊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
不敢偷懶,在宋鵬的屁眼上連連打轉,不時大力吮吸。

  一時間,宋鵬感覺下身快感劇烈湧來,直插腦海,精液幾乎要從龜頭馬眼噴
出,強忍著立刻轉身,將雞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過氣來
,幾乎要一命嗚呼,這才將濃濃的精液射入紫涵嘴裡,同時命令道:「含緊了,
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孫流出一滴,我就禍害死你!」

  紫涵流著淚,含住宋鵬的龜頭,任由一股股精液噴進嘴裡,還得小心堤防著
精液漏出,屈辱感無以復加,但哪敢絲毫表露?不過,紫涵終於得到了精液,欲
女醉的淫邪效力總算慢慢消退,身體裡的慾火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跟之前相比
,已經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著射精後疲軟的雞巴,竭力吸出宋鵬尿道裡殘留的精液,這是
宋鵬每次射精後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經逐漸養成了習慣,風塵子看著這淫邪
的一幕,對宋鵬笑道:「大宮主調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這淫婦喜
歡舔屁眼,大宮主喜歡被舔屁眼,以後每天都讓這淫婦幫您舔好了,總不能每次
都把精液白白賜給她吧?」

  宋鵬笑道:「這不算什麼,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樣多了去了,屁眼、雞巴是天
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戲等以後會讓風道友觀賞的。」說
著話,宋鵬用微軟的雞巴輕抽紫涵的粉臉,問道:「紫涵,精液已經賞給你了,
按照老規矩,你要表示感謝啊!馬上讓風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麼感謝我的!」

  紫涵本來仰著臉,任由宋鵬的雞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結束這場變態的調
教,這時聽到宋鵬的話,嬌軀一軟,幾乎癱倒在地,哀求道:「已經羞辱我到如
此地步,今天就饒了我吧,大宮主,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宋鵬尚未開口,風塵子已經揮鞭抽下,罵道:「這個討打的臭婊子!賤母狗
,剛得到大宮主的精液,立刻就翹起狗尾巴來了!還不趕快按照大宮主的命令做
?再廢話,看我抽爛你的騷屄!」

  紫涵看著宋鵬,期望宋鵬能放她一馬,但宋鵬面無表情,紫涵徹底絕望了,
但這一遲疑間,又挨了風塵子兩鞭子,體內剛剛消退的慾火,又再升起,紫涵胯
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強忍著羞恥,趴到地上,背對著宋鵬,撅起渾圓雪白的屁股,分開大腿
,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纖細的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將嬌嫩的陰蒂和帶著露水的
小穴暴露在宋鵬和風塵子面前,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賞賜精液,母狗孟紫涵謝
恩。」

  對於紫涵如此馴順,宋鵬感到面上有光,極為得意,對風塵子道:「怎麼樣
?」風塵子道:「還少點東西!這淫婦的騷屄裡,怎麼能少淫婦愁呢?」說著話
,取過一旁的淫婦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雖然她並沒有煉化這法寶,但單靠
手的力量也足以頂開紫涵穴內的嫩肉,絨毛刮過,紫涵嬌軀劇烈顫抖,幾乎又要
癱倒。

  紫涵雖然不岔風塵子落井下石,但宋鵬沒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
著大腿,撅著屁股,任由風塵子作踐。

  風塵子得勢不饒人,一手用力握著淫婦愁抽插,一手揮舞七情六慾鞭抽打,
將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聲,修長的小腿開始抽筋,纖細的足趾蜷向腳心
,隱隱有高潮的跡象,宋鵬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女人上演凌虐淫戲,並不阻止


  風塵子終於贏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頭來,罵道
:「淫婦!爽不爽?整治你這種淫婦,就是要用這淫婦愁!看我今天不玩爛你的
騷屄!」

  一邊罵著,風塵子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在紫涵玉背雪臀上連抽幾十鞭
,這劇烈的刺激,徹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慾,一時間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
,跪倒在地,但風塵子隨手施法,將紫涵屁股托高,使她無法躲避淫婦愁的肆虐
,風塵子跟著將淫婦愁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深處,霎時間,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
的一擊,臻首竭力抬起,秀髮揮舞,翻起白眼,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渾身抽
搐,四肢痙攣,子宮內洩出大量陰精,卻被粗大的淫婦愁擠住,噴不出來,只能
慢慢滲出,順著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在最後一刻,她似乎聽到了風塵子的嘲諷聲:「
真是個最賤的婊子,被這種東西插屄,都能高潮!」隨即,她再也聽不到任何聲
音,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在黑暗中,終於沒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彷彿看到了丈夫葉玄凌的背影,但
她提步拚命去追,卻距離越來越遠,直到丈夫隱沒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極,
忍不住大叫一聲:「不要離開我!」

  跟著驚醒過來,紫涵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嗎?」耳邊卻響起宋鵬的聲音
:「誰不要離開你啊?本座嗎?放心!本座還沒操夠你,不會走的。」

  紫涵聞言,彷彿又回到了夢境中的黑暗裡,再也看不到一絲光明···

  (本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1 編輯 ]
2013-2-18 21: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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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12(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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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兩天家裡來了親戚,佔用電腦看電影,所以更新受影響了,不過週末小弟
會加緊碼字,盡量趕一趕。同時說明一下,小弟不想本文成為純手槍文,所以不
是每章都有肉戲,如果有狼友因此不滿意,那實在沒有辦法,可以只看外傳,那
個是專門打飛機用的,小弟會不定期寫一篇,用色文滿足大家生理需求,正文會
有肉戲,但要等,小弟實在不願意敷衍,就是這樣了。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
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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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呆立半晌,才想起來要推算紫涵為何出宮,以及目前身在何處,我急忙凝神
施法,但卦象顯示的結果朦朦朧朧,宛如深夜行走於大霧之中,什麼也看不通透
,一連幾次推算,都是如此結果,我也無計可施,只得停止無謂的推演。

  出現這樣的結果,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某位同樣精於推算之道的大能,事
先遮蔽了天機,隱藏起關於紫涵的一切,另一種是紫涵出宮之後,天機氣數發生
變化,擾亂了卦象,因此跟紫涵有關的一切事情都無法推算。

  不論是哪種情況,在短時間之內,我都無法算出紫涵為何出宮、身在何處、
安危如何了,心中不禁焦急萬分,我畢生醉心於推演,向來喜歡高瞻遠矚、謀定
而動,此刻不能洞悉天機,只覺得煩亂之極,這也是所有習慣推演的修士的通病
,就像過慣了金戈鐵馬的將軍,受不了小橋流水的田園生活。

  何況,一般的事情算不出結果,也就罷了,可現在事關紫涵的安危,我怎能
平靜?勉強壓抑住焦躁感,仔細回憶往日的一切,竭力找出蛛絲馬跡,到了此時
,我才開始發覺一些從未重視過的細節,許多疑點一一從腦海裡浮現出來。

  事情的開端,自然是元始經,自從兩千三百餘年前此經出土,立刻引起軒然
大波,我和紫涵的平靜生活,也是從那時起才開始產生巨大變化,紫涵更是慘遭
凌辱千年之久。

  其後,我歷盡殺劫、身被鎮壓,樁樁件件,又都指向四象鼎,匹夫無罪,懷
璧其罪,這個道理我一開始就明白,但此刻想來,卻不禁大為疑惑,想不透這些
神物為何會突然出土?

  七星環出世在即,其他的混沌至寶也隱隱有出土的跡象,四大凶險奇地中的
不周山奉我為主,北冥冷海目前沒有絲毫選定真主的跡象,還算是比較平靜的,
但另外兩處險地似乎即將有大能入主加以掌控,至於是誰,還未有定數,如此一
來,接下來的數千年裡,機緣大的無以復加,劫難跟機緣相生共存,自然也不會
小到哪裡去。

  要是每一次機緣都引發大戰,只怕周天六道血流成河,再無寧日,現有勢力
肯定要重新洗牌,八大勢力、七大種族也不知能不能在殺劫中留存、延續下來,
這實在是非同小可的事。

  其實,每個人身邊都存在很多問題,只是往往被忽視了,甚至是故意遺忘掉
,但一旦靜心思考,深究起來,往往會大吃一驚,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所以大多
數人都是信奉難得糊塗,諱疾忌醫的。

  這一路想下來,我只覺得寒毛直豎,頭皮發麻,冷汗塌透了道袍,取出元始
經,握住四象鼎,質問道:「你們這些神物出土,究竟有何種目的?你們既然沒
有靈智,不會享受,為何要讓周天六道積屍如山、血流成河?」

  神物是沒有靈智的,它們沒有喜好,只是按照氣運、定數行事,最多不過是
依靠本能來護主罷了,這就算是通靈了。

  面對著我的質問,元始經、四象鼎沒有絲毫反應,似乎是死物一般,而我就
像是一個對著石頭說話的瘋子,但我知道,它們是在裝聾作啞!之前指引我藏身
鎮天羅盤的通靈行為,已經明明白白顯示它們是洞悉天機氣數的,但它們就像是
最吝嗇的守財奴,絲毫不願意跟我分享它們的財富--目的、天機!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就算把周天之內即將降臨浩劫的事,告訴八大勢力以及
散修強者們,他們也不會相信,更不會停止搶奪即將出土的神物,殺戮不僅不會
停止,反而會越演越烈,我就像看著戲文的觀眾,知道結局,卻無力改變結局。

  被鎮壓在須彌山下,最難熬的日子卻不是之前的一千二百九十年,而是這最
後十年,既擔心紫涵的安危,又擔心天地內的一切生靈,雖然我從不在意別人的
死活,但我發現的天機浩劫實在太過可怕,以我現在的修為,都覺得恐懼到骨髓
裡。

  這十年過的無比漫長,畢竟在焦慮中度過每一天,遠比在修煉中渡日難熬的
多,我每天抵禦佛光之餘,一定要找些事情來做,以減輕焦慮情緒,而且,我一
定要活下去,找到紫涵,帶她逃離這些劫難,因此,我利用鼎內的數千件法寶回
爐,融合須彌山不停照下的佛光,煉製了大批一次性法寶,功德佛光珠。

  這法寶是將佛光壓縮到極限,儲存在器坯裡,攻擊時可以瞬間引爆,威力巨
大,就和雷霆子、烈火珠是一樣的消耗類法寶,雖然只能用一次,但往往能收穫
奇效。

  熬啊,等啊,終於忍到了脫劫的那一天!

  雖然我沒被佛光渡化,但六菩薩絕不會輕易放我出去,我雖然推算到今日脫
劫,但具體如何脫困,仍然沒有絲毫頭緒,但我也知道,指望六菩薩大發善心,
或是突然中風是不可能的。

  正所謂: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累斷腸!奇跡就在我意想不到的情況下
出現了,居然有大批修真者攻打靈山,準確的說,是圍攻龍華寺!這些修士的目
標非常明確,直指龍華寺後山的須彌山!

  這些修士為數眾多,足有三、四萬人,雖然以妖、魔兩道為首,但隸屬仙、
鬼、人、神四大種族的強者也不在少數,甚至連和尚、喇嘛、羅漢、比丘等佛門
修士也摻雜其中,跟寺內的眾多佛修展開大戰,局面混亂無比。

  因為六位菩薩在這千年裡從未離開須彌山,對於外界近年發生的事情知道的
並不多,此刻龍華寺一方被眾修士聯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依靠禁制、陣法禦
敵,攻守雙方一時間爭鬥的慘烈異常,每時每刻都有修士魂飛魄散,宛如修羅地
獄!

  這很有可能是眾多勢力組成了聯盟,或是八大勢力中聖境的人馬,畢竟聖境
本就是七大種族中的叛逃修士組建起來的勢力,內部魚龍混雜,高手眾多,神秘
無比。可無論是哪種情況,他們的目的都是元始經、四象鼎,而我脫劫的機會也
只有在混亂中才會出現,所以暗暗期待局面變得更加混亂。

  龍華寺被真慧菩薩經營萬載,徒子徒孫眾多,寺內外禁制重重,來犯的眾修
士雖不乏強者,且佔了先手,但一時三刻也攻不進來,須彌山在龍華寺後山,戰
火暫時波及不到,但六菩薩也知道事態緊急,立刻分出三位,前去迎敵。

  我靜坐須彌山下,聽著前山龍華寺內慘叫不絕,隱隱還能看到鬥法時的寶光
瑞氣,心中暗暗歎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六菩薩若不起貪念,座下的弟
子怎麼會死傷無數?何況,靈源等四位菩薩並不隸屬於龍華寺,只是為了神物,
而和真慧聯手而已,此刻神物沒得到,惹得一身騷。

  到了此時,六菩薩只剩三位,而且凝神待敵,已經不再催動須彌山來渡化,
我也準備出手突圍,一祭四象鼎,先震碎鎮天羅盤,跟著朝須彌山打去。

  鎮天羅盤雖是至寶,但被佛光鎮壓一千三百年,早已脆弱不堪,因此一擊而
碎,但須彌山有三位菩薩加持,急切間攻不出缺口,被四象鼎擊中,只是微微晃
動。

  六菩薩中本是真慧居首,但他和另外兩位菩薩前往寺內拒敵,此刻便以靈源
為首,見我出手反抗,立刻作獅子吼:「葉凌玄,來了幾個毛賊攻山,你就以為
得了強援?不要心存僥倖,誰也救不了你!」

  我冷笑一聲,毫不理會,繼續催動四象鼎猛攻,因為我一直在融會貫通諸家
大道,法力比千餘年前更進一步,此刻將須彌山沖得微微晃動,三位菩薩連忙運
轉佛光加持,一時間形成僵局。

  如此以一敵三,我漸落下風,就在此時,龍華寺內忽然竄出數道光華,四前
三後,直向須彌山衝來,遁速奇快,竟都是周天內第一流的強者。

  今日之事關涉脫劫,實是非同小可,我雖然全力仰攻須彌山,但一直眼觀六
路,此刻百忙中一瞥,發覺來的都是老熟人,六目犼王、三頭鎮海蛟、噬魂魔君
、血羅魔君四個妖魔衝在前,真慧菩薩三位追在後,邊打邊遁,鬥得激烈異常。

  千餘年前,這四位吃了佛門的大虧,都是桀驁不馴的梟雄,哪裡肯善罷甘休
?今日竟然殺上靈山,看來他們報仇之餘,對四象鼎、元始經仍不死心呢!

  但我心裡隱隱奇怪,既然四大妖魔現身,自然說明此次攻山的眾修士並非由
聖境一方單獨領頭,而是眾多勢力聯盟,那怎麼不見天庭、地府、世俗、天界、
聖境的強者出面?他們不降臨,事後如何瓜分神物?難道真以為憑這些小嘍囉也
能和大妖巨魔相爭嗎?

  之前佛門雖然輕易取勝,但那是趁妖魔內鬥之際偷襲,此刻平手相鬥,三菩
薩便攔不住四妖魔,被他們一路橫衝直撞,殺到了後山。

  此時局面微妙萬分,四妖魔隨然想奪神物,但佛門十方化緣,向來只入不出
,哪裡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我一心脫困走人,可六菩薩自覺未盡地主之誼,極
力挽留,因此形成四妖魔猛攻須彌山,跟我內外聯手的情景。

  佛門六打五,又佔了地利,似乎不難取得上風,但我有四象鼎在手,攻勢奇
勁,因此倒也鬥得旗鼓相當,僵持片刻,一個嬌媚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呦,這
是怎麼回事,這麼多情哥哥在打架,小妹看的好害怕啊,情哥哥們,快別打了,
給小妹個薄面,萬事好商量啊。」

  這聲音又嬌又嗲,魅惑萬分,膩人之極,傳入耳中,只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
,眼中雖然尚未見到來者的身形容貌,心中已情不自禁的認定必是傾國傾城的美
佳人!

  場中眾強者哪個不是修煉多年,定力精純?但這勸架的嬌聲嗲音入耳,手上
都情不自禁的緩了一緩,忍不住側目去看是何等尤物,但我卻瞥見噬魂、血羅兩
位魔君表情微帶凝重,似乎對來人頗為忌憚!

  定睛看去,只見場外並肩站著兩位女仙,容貌全無二致,竟是一對孿生姐妹
花,宮裝仙裙也式樣相同,但一者白裙如雪,一者黑裙似墨,穿白裙的女仙,柳
眉星眸,鼻挺腮紅,身材高挑,風姿傲立,但神態冷漠,似乎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閱女無數,知道這等女子一旦打開心房,勢必熱情如火,在床上更是風情萬種
,放浪無忌,等閒男子必定降不服她!

  黑裙女仙面目身材皆與白裙女仙完全一致,但神情放蕩,媚眼亂拋,未語先
笑,酥胸亂顫,似乎是個十足的淫娃,剛才魅惑至極的聲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但我知道,其實這等女子極難上手,絕不似白衣女子那般能輕易褻玩,想和她同
床共枕,必定要有極大耐心,還要做好被她戲耍、爽約無數次的準備。

  我並不認得這兩位女仙,也沒聽說哪個勢力有此等絕色姐妹強者,但真慧菩
薩和靈源菩薩已經驚疑出聲:「七情魔君!六欲魔君!連你們也來了,當真要和
我們拚個魚死網破嗎?我們靈山佛門決不是任人欺辱的!」

  兩位菩薩口中雖發豪言壯語,但不自覺的抬出整個靈山來壯門面,話裡那隱
隱的忌憚之意,在場的強者有誰聽不出來?

  一聽這兩位魔君的名號,我不禁大吃一驚,暗罵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竟然忘
了這對吸精魔煞!一向聽聞她們隱居血獄多情海內,早已不理世事,沒想到居然
降臨靈山,看來也是被神物引來的!

  這兩個女魔頭成名數萬載,當真難斗之極,而且跟我和紫涵還頗有淵源,紫
涵研習的六欲魔經,正是出自這兩位魔君的手筆!

  聽了兩位菩薩的話,六欲魔君微微一笑,媚意橫生,軟語道:「哎呦,真慧
哥哥、靈源哥哥,你們說的哪裡話。靈山佛門威震三界六道,我們姐妹倆孤苦無
依,哪敢有絲毫得罪?可葉道友跟我們姐妹頗有淵源,今日小妹便厚顏跟菩薩哥
哥討個人情,將他放出來如何?我們姐妹必定感恩戴德,用這兩具肉身佈施,絕
對讓六位菩薩哥哥稱心滿意!」

  雖然知道六欲魔君乃是信口胡言,但聽到她願以肉身佈施,眾強者都情不自
禁的朝她打量,個個法眼如炬,自然洞穿衣裙,一覽無遺,將她嬌軀看了個飽,
六欲魔君抿嘴輕笑,並不施法遮蔽,反而挺胸抬頭,玉腿微分,極力讓眾強者看
的更清楚些。

  這一看之下,我立刻心跳加速,六欲魔君的嬌軀當真是完美無暇,用玉乳纖
腰、雪膚美腿來形容,都覺得是在貶低她,實在找不出任何一點不足之處,唯有
先天極美,後天又仔細修煉,才有這等胴體。

  眾強者修為何等精深,瞬息間都已看了千萬眼,將她嬌軀深印腦海,好留為
去日之思,跟著嚥了幾口口水,似乎回味無窮,連我身處如此險地,心中都不禁
暗想:「要是能跟這姐妹倆同床共忱,肆意賞玩酥胸纖足,盡情抽插嫩穴菊花,
定是人間極樂!」

  但我隨即醒悟,暗暗驚懼,她這魅惑淫功精深之極,實是我平生僅見,死在
她們姐妹胯下的男子定是數以十萬計,如何敢打她的注意?紫涵、風塵子、姜甜
兒等女仙雖然也算閱男無數,但修煉時間畢竟短淺,只怕一輩子見過的男人還不
如七情、六欲兩位老前輩玩過得多。

  眾強者法力均不亞於我,但都對這兩位女魔頭大為忌憚,暗暗運轉法力,生
怕一個把持不住,在人前出醜。

  真慧菩薩口宣佛號,道:「善哉!葉施主雖然殺人如麻,但畢竟是仙修一脈
,跟兩位女施主何來淵源一說?兩位何必強行為他出頭?留些餘地,異日也好相
見。」

  七情魔君始終不發一言,仍是六欲魔君開口:「菩薩哥哥,這位葉道友的娘
子,乃是我們姐妹的私淑弟子,葉道友也算是我們多情海的姑爺,自然不能讓人
欺辱他,因此才不遠萬里,來向菩薩哥哥求情,還是放他出來的好。」

  聞言,眾強者愕然,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居然爬到我頭上充大輩,管你七
情、六欲是什麼老魔巨怪,早晚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紫涵修煉了六欲魔經不假,
確實算得上私淑弟子,但這兩個女魔頭巧言令色,倚老賣老,仍是令我惱恨無比


  真慧菩薩皺眉不語,噬魂魔君卻咳嗽一聲,說道:「大家的實力相差無幾,
死拼下去也是無益,不如大家化干戈為玉帛,請葉施主取出神物,大家一起商議
分配,以定真主,如何?」

  靈源菩薩怒道:「我們耗費了千年苦功,現在你們想撿便宜,哪有這麼容易
?」六目犼王鬚髮皆張,六隻眼睛一齊瞪圓,喝道:「千年前,神物已入我們掌
心,不知是誰不要臉的偷襲強奪?」此言一出,六菩薩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臉色
微變,一時間場中劍拔弩張,再起爭端。

  六欲魔君剛要開口勸架,三頭鎮海蛟早已不耐,掌中長槍連刺,直取靈源菩
薩,我也不願他們談攏,趁機祭起四象鼎,再攻須彌山,六菩薩一齊合十,開始
反攻,立刻恢復混戰之局,六欲魔君雖然大怒,但也知道今日之事不可善了,唯
有一拼了。

  有了七情、六欲加入,佛門立刻落入下風,須彌山搖搖欲倒,我猛一發力,
四象鼎頂開一線缺口,立刻和身跳出,化遁光而逃,眾強者哪裡肯放過神物,尾
隨追來,法寶亂打,我催動四象鼎反擊,遁光絲毫不停,星馳電掣般,已來到前
山龍華寺內。

  身後,真慧菩薩道:「葉施主,龍華寺雖非龍潭虎穴,但你一人也殺不出去
!還是留下吧!」六欲魔君也大喝道:「給我攔住他!」攻山的眾修士聽她發號
施令,一齊祭起法寶,劈頭蓋臉打來,我恍然大悟,手足冰冷,原來···這些
修士都是七情、六欲的禁臠男寵!

  這對姐妹魅惑男修無數,這些男修隸屬各大種族,所以既不是聖境人馬,也
不是眾勢力聯合,而僅僅是妖魔兩道攜手,難怪天庭、地府等勢力的大能不現身


  眼見這麼多男修拜倒於七情、六欲的石榴裙下,甘為馬前卒,我只覺得頭皮
發麻,難怪這兩姐妹惡名昭著,囂張跋扈,卻無人敢惹,原來除了自身法力高強
之外,胯下更是高手如雲!

  被眾修士一陣猛攻,我雖不至於受傷,但一時間也殺不出去,稍一停頓,眾
強者已追到背後,我暗暗心驚,雖說我今日脫劫,乃是前緣注定,但這麼多巨擎
人物降臨,局面凶險無比,一個應對不好,真有可能道消身死,縱然下毒手的人
違背氣數,緊跟著隕落,卻又於我何補?

  六欲魔君輕笑道:「姑爺,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救你出來,你招呼也不打一聲
,就獨自跑了,怎麼對得起我?」她雖笑靨如花,楚楚動人,但我此刻哪敢多看
,凝神運氣,靜待強敵。

  攻山的眾男修本來和龍華寺佛修纏鬥,仗著人多,逐漸佔到上風,但六欲魔
君讓他們阻攔我,虛耗了招數,被敵人趁勢反擊,立刻死了數百人,傷了千餘,
遍地殘肢,哀號陣陣,但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看都不看一眼,看來她們上床玩過
一次之後,便視眾男修為糞土,可憐眾男修貪圖一夕歡愉,從此神魂顛倒,拚死
相報,徹頭徹尾的成了奴隸!

  眾大妖、巨魔、菩薩環伺周圍,圍得鐵桶一般,我實在沒有半分殺出重圍的
機會,長歎一聲,道:「貧道今日認栽了,四象鼎這等神物惟有德者居之,誰有
能耐誰要吧!」口中諷刺,隨手將四象鼎拋出,跟著朝反方向遁去。

  眾妖魔菩薩一怔,忙運轉法眼去辨識真假,等發現神物是真的,臉現都湧現
狂喜之色,但他們也怕鼎上有埋伏,一時無人伸手去搶,強忍了片刻,六目?王
率先出手,他這一動,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強者也如影隨形的搶上,一時間十二
位巨擎人物圍著四象鼎大打出手。

  四象鼎雖離我手,但我還有元始經在身,這些巨擎劇鬥之際,仍不忘分出一
縷神念鎖定我,防止我趁機逃逸,我心中冷笑,負手旁觀,倒也逍遙。這些巨擎
人物不是不知道我想坐收漁翁之利,但四象鼎實在太過重要,他們明知道有陰謀
,也非出手不可。

  天下之事皆是如此,想佔便宜,就要吃虧!

  我調勻氣息,轉身離去,眾巨擎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放棄神物,又怕
我挾元始經而逃,一時間各懷鬼胎,但無人肯遠離四象鼎,仍是相互纏鬥,我一
邊飛遁,一邊算計著距離,等到足夠遠了,一催法決,將四象鼎內的功德佛光珠
盡數逼出,跟著全部引爆。

  「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靈山上升起巨大的劫雲,整個龍華寺化為廢
墟,寺內佛修和眾男修瞬間全部灰飛煙滅,我雙掌合十,喃喃道:「善哉!善哉
!罪過!罪過!貧道定會請高僧給各位超度,安心的去吧!」

  跟著一招手,四象鼎從劫雲中飛出,混沌至寶,有開天闢地之無上威能,自
然絲毫無損,雖然在爆炸中消耗了元氣,但最多過十二個時辰便會復原。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雖然上千顆特別煉製的功德佛光珠同時引爆,威力驚
世駭俗,但絕對震不死那些巨擎人物,最多令他們負傷而已,此時不走,等他們
服下靈丹,緩過一口氣來,我便再無機會,當下一催遁光,高飛遠走。

  但我仍是小看了那些巨擎人物,不知是哪位妖王、魔君的安排,竟在靈山外
埋伏了大量修士,我一遁出來,立刻遭到迎頭猛擊,此時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一
一搏殺,祭起四象鼎,跟著招出群芳譜內五女,只想先殺出一條血路。

  我領著五女竭力廝殺,終於突圍而出,正要遠遁,卻不想奇變陡生,極遠處
銀色光華一閃,一道雷電迎面射來,快的難以形容,瞬間攻到眼前。

  我大吃一驚,竭力舉起四象鼎一擋,「咚」的一聲悶響,雷電擊在四象鼎上
,撞碎成絲絲雷芒消散,餘勁卻震的我手臂發麻,我暗暗心驚,這偷襲之人的功
力竟是深不見底,周天之內能發出這一擊的強者屈指可數,此人是誰?!

  但我已沒時間思索,極遠處銀色光華連閃,數道雷電分襲拱衛在我周圍的五
女,我知道五女縱然肉身強橫,也未必能扛得下如此凌厲的攻擊,急忙道:「退
到我身後。」

  同時催動四象鼎,想將雷電截下,但雷電來勢奇快,瞬發瞬至,五女身形剛
動,雷電已經近在咫尺!

  百忙中,我只來得及救下郝童和姜甜兒,風塵子、郝妙、陶笑笑卻被雷電擊
中,瞬間洞穿身體,三女立刻重創。

  遠處光華再閃,又是五道雷電射來,其中兩道鎖定我,其餘三道卻鎖定受傷
的三女,顯然是要阻止我救援,想將三女斬盡殺絕,郝童雖然沒被鎖定,但也知
道姐姐郝妙重創之餘,絕對挨不過這次攻擊,拚命燃燒法力,通過自毀修為來提
升速度,一個衝刺,將身軀擋在姐姐之前。

  我見此情景,心膽俱裂,但雷電奇快,瞬間將郝童郝妙一齊擊穿,風塵子、
陶笑笑更是剎那間香消玉殞、魂飛魄散了,姜甜兒嚇得渾身顫抖,躲在我身後,
哪敢露頭!我擋下攻向我的雷電,顧不得手臂酸麻,將郝妙、郝童吸入四象鼎,
借鼎內地水火風護住她們的元神。

  此刻,我顧不得尋找偷襲之人,想趕快返回天淫宮對二女施救,因此一催遁
光,竭力逃離對方的攻擊範圍。

  姜甜兒緊跟我身後,花容變色,宛如驚弓之鳥,顫聲道:「姐夫,這是誰在
偷襲?竟然如此可怕!」

  我剛要開口,忽然心中湧現警兆,知道偷襲之人又下毒手,目標正是姜甜兒
,百忙中將她一推,雷電瞬間擊碎了她的雙腿,姜甜兒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我
急忙摟住姜甜兒,也將她放到四象鼎內,竭力抑制傷勢惡化,不然元神一散,便
有再大的神通也返魂無術了。

  到了此時,我憤怒的無以復加,揚聲喝道:「雷掌旗,你堂堂天庭領袖,統
帥雷部無數仙修,居然對幾個女子痛下殺手,當真是無恥之極,今日之事,貧道
記下了!來日必定十倍奉還!」

  遠處有人冷哼一聲,道:「你以這五個女子替過自己婆娘的劫數,她們不死
,你那婆娘便有危險!我替你出手,你卻不識好歹!人言葉凌玄是多情種子,我
看你未免癡情得過了頭!本來想和你共圖大事,如此看來,豎子不足與謀啊!」

  我心中一凌,也知道他所說不假,這五女不死,紫涵便有劫數,但施法轉劫
之後,我跟童兒卻在無意間有了一絲情愫,實在不願痛下殺手,一直想脫困後另
行補救,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今日卻被雷部掌旗使橫加干預,也不知將
來如何是好。

  但雷部掌旗使似乎知道紫涵的消息,我記掛著紫涵,顧不上剛才暗算之事,
揚聲問道:「雷掌旗,你知道紫涵的的下落嗎?可否告知貧道?」但沒有絲毫聲
音傳來,似乎他已經離去,我擔心龍華寺內的眾妖魔、菩薩追來,又記掛著郝童
、姜甜兒的傷勢,只得架起遁光,返回亂淫教。

  踏入天淫宮大殿,駱晴兒、青蝶領著眾女迎來,一齊道:「教主脫去劫難,
可喜可賀!本教威震天下,指日可待!」我脫困之期跟紫涵提過,看來紫涵離去
之前,曾提點過她們,安排好了今日迎接事宜。

  但我此刻哪有心情聽這些阿諛馬屁,示意眾女不用多禮,跟著祭出四象鼎,
取靈藥、金針對三女施救,眾女見姜甜兒、郝妙、郝童受傷如此之重,都是大驚
失色,駱晴兒顫聲道:「教主,是何人下此毒手?她們··還有救嗎?」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稍安勿躁,給三女服下靈丹,跟著以金針刺穴之法,
催動藥力,同時竭力將精純元氣注入群芳譜,滋潤三女的元神,我全力施救,但
能不能救回三女,就看天意了。

  過了三個時辰,受傷最重的郝妙嬌軀一顫,睜開了眼,似乎恢復了精神,但
我知道,這只是迴光返照而已,她其實已經油盡燈枯了,郝妙看了我一眼,竭盡
全力道:「教主,我快要不行了,但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死也瞑目了。」

  我不忍她死前傷心,點了點頭,安慰道:「童兒受傷比較輕,定可復原,你
不要擔心了,快休息下,別再說話了。」

  郝妙搖了搖頭,竭力把臉貼住郝童臉頰,喃喃道:「妹妹,姐姐不能陪你了
,可惜,最終也沒找到聖祖的下落呢,你要是能挨過這一關,一定要繼續找下去
,務必救聖祖脫困,切記,切記···」

  話音一落,郝妙便閉目長逝了,群芳譜內畫著郝妙身形的那一頁也瞬間燃燒
起來,跟之前風塵子、陶笑笑隕落時的情況一樣,很快變成了灰燼,此時,群芳
譜內的五頁圖畫,僅存最後兩頁。

  似乎感應到姐姐已經魂飛魄散了,郝童雖然仍是昏迷不醒,但眼角卻滲出了
一滴淚水,緩緩流下。

  亂淫教眾女兔死狐悲,忍不住放聲痛哭,我沉聲道:「不要哭!逝者已矣,
活著的還要繼續活,想要為姐妹報仇,便都去修煉吧!」眾女強忍住悲聲,不再
哭泣,但也無人離去,仍是聚在周圍,眼中滿是期待,希望我能救回郝童和姜甜
兒。

  又過了一個時辰,郝童緩緩睜開了眼睛,我心中一顫,只覺得滿嘴發苦,要
是她每時每刻受地水火風滋養,等三天三夜之後醒來,便可保住性命,但現在突
然甦醒,說明大限將至,只怕要步上她姐姐的後塵。

  郝童輕輕歪頭,看著姐姐郝妙的遺體,低聲道:「我姐姐已經去了,我自然
也要跟著去陪她了,我們姐妹倆從生下來時,就沒有分開過一天,但是,我求你
一件事··咳··咳··」她一陣咳嗽,我急忙取出續命玉髓,想讓她服下,能
暫時吊住一口氣,好交代遺言。

  郝童卻搖了搖頭,不肯服藥,輕聲道:「沒用了,不必浪費靈藥,我只求你
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同時舉起手,朝我伸來,我急忙握住郝童的手,顫
聲道:「童兒,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救你,你要我做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郝童微微一笑,展露最後的嬌媚,緩緩道:「當年某次種族大戰中,我們狐
族的聖祖被天庭、世俗、靈山的大能聯手鎮壓,困在某地不得脫身,所以我們狐
族一直受盡欺凌,被迫背井離鄉,四處流浪,我們的族人一直在找尋聖祖的下落
,我和姐姐結交各方勢力,也是為了這件大事,並非天生淫賤,你千萬不要誤會
。」

  她的精力在一點一滴的流失,但她的卻臉變得紅潤,盯著我,希望我相信她
,我用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忍辱負重,我一直敬重你!」

  郝童似乎極為欣慰,停了一停,才道:「你法力高強,精於推算,或許能找
到我們狐族的聖祖,求你助他脫困,那麼狐族中興有望,我死也瞑目了。」

  自始至終,她沒有稱我為教主,也沒有喊我的名字,就像一千三百年之前,
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一樣,「你」「我」就代表了一切。

  我用力點了點頭,道:「童兒,你放心,我必定助你們的聖祖脫困,但求你
不要死,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郝童嫣然一笑,帶著無盡的淒美,輕聲道:「凌玄!凌玄!能這樣叫你的名
字,真好!真好!可惜,我以後沒有機會這麼叫你了!不過,我也沒有遺憾了,
畢竟,我遇到了你,得到了你,死在你面前,上天還是眷顧我的,你說是不是?


  我強忍淚水,顫聲道:「你不會死,你還要每天喊我的名字,你還要和我一
起去找你們的聖祖···」郝童深深凝望我最後一眼,似乎想笑一笑,卻已無力
笑出來,緩緩閉上眼睛,手一鬆,沉了下去。

  我再也無法忍住淚水流出,拚命抓住郝童下落的手,卻抓不回她已經消散的
元神,一時間,似乎五臟六腑被掏空了,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心中只想:「童兒
走了··回不來了··」

  我懷中忽然冒出火光,木然的隨手一掏,卻是群芳譜又燒燬了一頁,僅有最
後一頁留存著,孤零零的,就像失去伴侶的傷心人···






修真淫奴妻13(首發龍壇書網)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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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即將結束,情色的時代很快會到來,估計從下一章開始,會有一個時期的情
色描寫,終於碼字到這裡了,雖然很累,但小弟也為即將開始的情色而興奮。轉
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喜
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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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連郝妙和童兒的葬禮,都是駱晴兒、青蝶她們一
手操辦的。

  直到葬禮結束後,我還是無法接受童兒逝去的事實,對修道之人來說,這是
非常危險的,道心隨時可能失守,輕則喪失自我、嗜殺如狂,重則道消身死,但
我實在提不起興致做任何事,只想靜一靜。

  駱晴兒她們在我身邊說了很多,講了很久,我卻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只知道是想讓我振作起來,但我的腦海裡,全是童兒臨死前,凝視著我的眷戀眼
神,那是何等的癡情纏綿啊!我忘不了,永遠也忘不了···

  不知過了過久,青蝶來到我身邊,輕聲道:「師父已經下落不明,師伯現在
卻如此消沉,要是師父真的遇險,何人救她脫困?」

  我心中微微疑惑,緩緩想著,她的師父是誰?為什麼要她的師伯去救?豁然
間,我想起一切,她的師父是紫涵,師伯是我,紫涵有危險!一個激靈,我便立
刻恢復清醒了,是啊,紫涵現在不知身在何處,我怎麼可以消沉下去?

  我立刻詳細詢問眾女,這千年來發生了什麼事,紫涵為何出宮,有沒有交代
過要去哪裡,何時回來等問題,想查出有價值的線索,駱晴兒和青蝶口舌伶俐,
立刻將有關的事情全盤倒出。

  在這千年裡發生的事,跟我推算的大致相同,雖然小門小派來找麻煩的不少
,但並沒有任何大能巨擎前來攻打,畢竟這麼顯而易見的氣運,對於真正的強者
來說,實在是很好推算,而且神物被我帶走,亂淫教內並無值得大能巨擎人物出
手的東西,何必費力不討好的前來攻打?

  雖然經歷了一些風雨,但亂淫教眾女在紫涵的帶領下,總算有驚無險的渡過
了,要是照著這個勢頭下去,很有可能堅持到我脫劫,徹底圓滿。

  可在十年前的某天,紫涵突然接到飛劍傳書,她看了書信之後,便獨自離去
了,而且沒有交代要去哪裡,所為何事,只說身有要事,不得不往,讓眾女在十
年後迎接我回歸,不得有誤云云。

  聽到這裡,我心中疑雲大起,紫涵不是不分輕重的人,我明明交代不得出宮
,她為何突然離去?此刻又身在何方?

  想要解開這些謎團,自然要先找到那封書信,但十年前青蝶和駱晴兒便仔細
找過,卻一無所獲,顯然是紫涵帶走了或者毀了,連宋鵬所化的石鏡也一起失蹤
了。

  想到紫涵帶著石鏡中的宋鵬一起離去,我心中不禁十分不舒服,就算沒有之
前的那段不堪經歷,單單宋鵬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這件事,就足以讓無數大能強者
前來追殺,要是紫涵稍有不測,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童兒的離去已經是
沉重的打擊,我絕對受不了第二次的。

  須彌山一役,至此結束,表面上我大佔上風,輕鬆脫去劫數,但事實絕非如
此,紫涵離去,童兒隕落,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輸是贏,而且這耗時一千三百年
的一役,留下了太多的疑點和變數。

  一直以來,我謀定而動,事事謹慎,依照氣運行事,所以在跟其他修士爭鬥
時,幾乎沒有吃過大虧,元始經被我奪取,更偶得四象鼎,煉化無數群仙諸魔,
連佛門六菩薩依仗須彌山鎮壓,都被我借力消去祝融之眼的怨氣,最終順利渡劫
,因此我心裡一直有些小看周天群修,認為他們只不過是修練的時間比我長而已


  但現在想來,妖魔兩道圍攻龍華寺,七情、六欲兩位魔君居功至偉,她們不
僅法力高強,而且這統御男子的媚惑淫功已經修煉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僅僅她們兩姐妹的男奴男寵,就已經和六菩薩座下所有的佛修數量相當,再加
上其他巨擎的人馬,立刻徹底圍困壓制住戒備森嚴的龍華寺。

  這兩位魔君實力深不見底,自然極為可怕,要是平手相鬥,一對一我也未必
能取勝,論麾下部屬,我更是拍著馬也趕不上!如果不依靠四象鼎,我絕對不是
這對吸精姐妹的對手。

  但須彌山一役中,真正對我造成威脅的,卻是雷部掌旗使!他的出現,也是
一大疑點,在之前九仙魔宮一役中,天庭不是沒有派人來搶奪宋鵬,但來人僅僅
是一個不入流的蒼生子,拿了件威力稍大的法寶而已,而且還是瘟部掌旗使派來
的,跟雷部掌旗使似乎並無半點關係,但,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

  我隱隱發現,雷部掌旗使的推算功力絕不在我之下,遠超眾多大能,以他的
身份、地位,自然需要隨時注意其他勢力的動向,當時天庭、地府、血獄、靈山
、洪荒、世俗都有所動作,絕不可能完全掩住他的耳目,雖然未必能查出這些勢
力要爭奪什麼,但他絕對能推算出一部分的天機!

  雖說推算之道沒有完全準確一說,但他肯定能算出這場紛爭的核心是七星環
,就算推算的結果再怎麼朦朧,也沒人會放棄這等神物的,畢竟混沌至寶的吸引
力已經在眾多大能身上驗證過了。

  但是,雷部掌旗使卻保持了旁觀的姿態,這絕不是他大公無私,或是不在意
七星環,而恰恰說明他預知了宋鵬會落入我手中的天機,即使來搶也沒用!

  這個推論看似是不合理的,畢竟那時的我法力並不高,表面上看,他還是有
機會的,其他大能其實也是為此而來的,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態度,乘興而來
,沒機會再歸,被我鎮壓了化身,提升自身實力,而雷部掌旗使卻依照氣運行事
,不為鏡花水月中的七星環引誘,坐山觀虎鬥。

  不願意輕易違逆氣運,這也是精於推算的修士們的另一個通病,他如是,我
也如是!

  但雷部掌旗使留下的最大疑點,卻是他出手偷襲的目的,當時他的目標非常
明確,既不是我,也不是神物,而是看似無足輕重的五女!

  這是為什麼?五女不過是小角色,而且被煉成了法寶,已經幾乎沒有提升修
為的可能,自然不是害怕她們中的某位會修煉有成,日後威脅到他雷掌旗的地位
,所以提前來斬草除根。

  而且,他過於迫切的想將五女擊殺當場,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堂堂雷部掌旗
使不惜使用自損道行的禁術,偷襲時的每道雷電都會消耗他一個甲子的法力,一
連十二道雷電發出,整整消耗了七百二十年法力,這才能在千里之外發出我來不
及阻擋的攻擊,不然我有四象鼎在手,距離五女又近,他絕沒有絲毫機會。

  顯然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斬殺五女,但這實在是損人不利己的事,他為什麼
要這麼做?

  我想了很久,得出了一個近乎荒謬的結論,雷部掌旗使殺掉五女,就是為紫
涵的安危著想,也就是說,當時他說的話是真的!

  這個結論看似荒謬,卻並不草率,畢竟五女對於我和雷部掌旗使來說,實在
無足輕重,他絕不會為了幾隻螻蟻,特意奔波萬里來偷襲,甚至是不惜大損法力
,他還沒有這麼幼稚,更沒有這個閒工夫,以他的身份地位、推算能力,自然是
謀定而動,想必他發現了什麼天機,所以才會為了紫涵而出手。

  甚至連紫涵的離去,也很有可能跟他有關係,畢竟以他的推算能力,提前蒙
蔽天機,佔了先手,我事後自然很難推算出來。

  但雷部掌旗使究竟發現了什麼天機?他為何要出手暗助紫涵?這些問題我卻
想不出任何答案,按我一開始的猜測,紫涵應該是某位大人物避劫轉世,前生跟
雷掌旗相識,可這似乎也解釋不通,畢竟紫涵受辱千年,怎麼不見雷掌旗出頭?

  紫涵和我自幼便青梅竹馬,都是青冥山下羅河鎮人,那時我家裡是開醫館的
,紫涵家裡是開藥鋪的,也算門當戶對,長輩在我們出生前便定下了娃娃親,日
子雖然不富裕,但我們也沒受什麼委屈。

  新婚之後不久,我上山採藥,偶然發現一處散仙留下的洞府,得了三卷道書
,從此和紫涵勤修苦練,踏上修真之路,一直也沒見她顯出絲毫特異之處,想不
通她哪裡值得天庭掌旗使出馬,可見天機紛亂,我畢竟不能演全。

  如果僅僅如此,那也就罷了,但我靜心仔細思索,發現事情比我預想的還要
複雜,我一開始用五女的元神替過紫涵等幾位女仙的劫數,為何會對童兒產生情
愫?我的道心若是如此不堅定,早已死了幾百上千年了,憑童兒的法力絕無魅惑
我的可能,她自己也因我受我牽連而死,自然不是她下的圈套,那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真的前緣注定,有此一段情債?一時之間,哪裡想的明白?

  童兒臨死前,求我相助她們的聖祖脫困,我既然答允,自然要盡心盡力去做
,可這件事也是麻煩之極,狐族苦尋多年,卻始終連她們聖祖被困何處都查不出
來,更遑論救其脫困了,我雖精於推算,但卦象也是含糊不清,顯然是有人遮蔽
了天機,這倒是毫不意外,畢竟鎮壓狐族聖祖的那些大能,絕不會放任別人去救
,使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童兒雖然沒來的及說出多少信息,我對於她們的聖祖幾乎一無所知,
但通過她僅有的遺言,我也能想明白不少事,不過疑點接踵而至。

  首先,狐族聖祖是被靈山、天庭、世俗的大能聯手鎮壓,這自然說明狐族聖
祖肯定有通天徹地之能,否則何必如此勞師動眾?

  其次,這些大能為什麼不是直接斬殺狐族聖祖,而是將其鎮壓?是不是他們
根本無法斬殺狐族聖祖?既然狐族聖祖如此強橫,又為何會被鎮壓?

  最後,狐族聖祖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一直到十幾年之後,我查閱了一部分世俗中的文獻
,最終確定,狐族聖祖應該是九尾狐王妲己!

  當年世俗人道內槓,大周國起兵討伐殷商國,妲己身為洪荒妖王之一,帶領
麾下妖族相助殷商國最後一任國君紂王,但大周得到靈山和天庭的援手,最終滅
掉了殷商,紂王自焚而死,妲己從此不知所蹤,時間、事件、人物完全吻合,所
以我是有理由相信狐族聖祖是妲己的。

  洪荒、天庭、靈山三大勢力摻入世俗內鬥,無非為了利益二字而已,而世俗
借兵於外族,又如何不是為了利益?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既為利往
,大抵如此。

  雖然瞭解了一些情況,但不代表問題即將解決,畢竟九尾狐王在哪裡,我還
茫無頭緒,就算找到了,要如何助她脫困?那些大能聯手布下的禁制封印,絕不
會被輕易破解,單看九尾狐王如此強橫,卻始終不能翻身脫困,由此可見一斑。

  此事艱難險阻無數,且疑點重重,但我也只能迎難而上了,畢竟童兒最後的
心願,我一定要幫她達成。

  這些巨擎人物,已經令我焦頭爛額了,但真正的危機還是在那些神物異寶身
上,畢竟它們紛紛出世,肯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出現的強者越來越多,顯露的
天機越來越玄奧,眼見得周天之內即將殺劫大起,生靈塗炭,我的心中不禁湧起
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

  憑我現在的實力,最多勉強自保,想尋回紫涵,並護佑她不在浩劫中隕落,
卻是難上加難,只有不斷提升實力,才有一線生機。

  一想起提升實力,我首先想到了祝融之眼,它的怨氣幾乎消耗殆盡,正好可
以為我所用,畢竟祝融統御萬火的天賦神通令我羨慕異常,而且神族、妖族的許
多道法、秘術,都跟血脈有關,我雖然沒有妖族血脈,但煉化祝融之眼後,最起
碼可以自如的使用神族秘術、道法,甚至是掌握神族克制諸多種族的秘奧。

  我剛想到這裡,青蝶忽然走來,有些緊張的道:「師伯,姜師叔醒了,您去
看一下吧。」我心中一凌,回到大殿之上,朝四象鼎內看去,只見姜甜兒滿臉痛
苦神色,看我來了,低聲道:「姐夫。」

  我點了點頭,道:「感覺好點了嗎?」姜甜兒道:「好疼,姐夫,我不會死
吧?」說著話,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我知道受傷重病之人愛胡思亂想,便安慰
道:「你昏迷很久了,一直被四象鼎護住元神,滋養肉身,此刻醒來,說明性命
無礙,放心吧。」

  雖然性命已無大礙,但姜甜兒想復原的話,最起碼也得苦修百年,而且只能
恢復到原來的水平,畢竟身軀被煉化成法寶,除了繼續當法寶來煉製外,幾乎沒
有再提升的可能性了。

  一連數日,仔細看護著姜甜兒,這才算徹底保住她的小命,安排駱晴兒帶她
去靜室調養,眾女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隨後,我召集眾女,查看她們的功力進境,對於她們的不足之處一一指點,
同時賜下大量丹藥,竭力提升她們的實力,此時,我自然已經察覺單單自己變強
,不足以應對接下來的凶險殺劫,雖說眾女的實力提升相對緩慢,但向幼苗澆水
,自然有長成參天大樹的時候,將來或許眾女會有大放異彩的一日。

  一連開壇講道九日,將諸多法門傳授眾女,這才開始自己閉關,準備煉化祝
融之眼。

  祝融之眼是上古大神軀體的一部分,雖然已經消磨掉了怨氣,但真要煉化進
自身,融入血脈,還是有極大風險的,若非我急於提升實力,是斷不會出此下策
的。

  畢竟,我的本意是將祝融之眼煉製成法寶,如此一來,雖然無法得到神族血
脈,有些暴殄天物,但卻不會有絲毫風險,可現在迫於外界巨大的壓力,我只能
冒險一搏了,要是真的將祝融之眼煉化入自身,好處無法估量,遠比煉製成法寶
要實用的多。

  我取出一柄短劍法寶,將額頭肌膚割開,把祝融之眼安放在切口裡,一股暴
虐燃燒的殺意立刻湧入腦海,我合上雙眼,以自身道心對抗殺意,意識順著殺意
湧來的途徑,追本朔源,尋找祝融最後的意識殘片,唯有擊潰它,才能徹底煉化
祝融之眼。

  雖說繼續拖下去,它這無源之水也耗不過我,只要堅壁清野,截斷元氣,行
絕糧毒計,最多再過百年,祝融的意識殘片就會徹底枯竭,不過我已經沒有百年
的時間來浪費了。

  我的意識侵入祝融之眼內,來到祝融意識殘片統治下,虛無的火焰空間裡。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無盡烈焰,沒有大地,沒有天空,更沒有水,甚至連熱
浪都是筆直朝上的,因為沒有風!這裡只有終年熊熊燃燒的火,炙的皮膚疼痛,
兩眼發乾,汗水一刻不停的流出,卻又被火焰瞬間燒灼乾淨。

  在火焰中穿行,仔細搜索著,道袍著起了火,很快燒得一乾二淨,接下來,
肌膚變得乾枯,我抬起手,指甲已經因高溫而扭曲,指節宛如乾枯的竹子,顯然
血液即將被蒸發乾淨,四肢百骸沒有一處不痛如刀割。

  如果再找不到祝融的意識殘片,我的元神意識就要受創了,但我根本不想退
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或許是真的,但死駱駝絕對跑不過馬!

  我緩緩轉身,盯著一處虛空,靜靜看著那裡的火焰升騰,淡淡道:「看夠了
嗎?如果看夠了的話,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螻蟻!你挑釁我的威嚴,必將永墜火窟,不
得超生!」

  我冷笑道:「我是螻蟻,那你又是什麼?你只要知道自己是誰,我就留下來
,在這火窟裡永遠陪你!」

  那個聲音一怔,喃喃道:「我是誰?我是誰啊!螻蟻,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淡淡道:「告訴你也可以!但代價就是你要徹底消散!」

  那個聲音緩緩道:「螻蟻,如果你不說,我就焚燬你!」我哈哈大笑:「如
果你做得到,還會和我廢話嗎?」

  四周恢復寂靜,過了很久,直到我腿上的骨骼被火舌舔著,發出令人牙酸的
「吱吱」聲時,那個聲音才再次開口道:「我答應你了!告訴我吧,我究竟是誰
!」

  我雙手一拱,正色道:「你是火神祝融!掌控萬火,無論先天、後天,皆為
你所統帥!但,你早已在無數年前隕落了!」

  那個聲音仍然保持著威嚴,卻多了幾分蒼涼:「祝融?不錯,我的名字是叫
祝融!我是萬火之尊啊!那··我怎麼會隕落的?」

  我道:「你和水神共工大戰···」那個聲音變得高亢,打斷我道:「共工
?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討厭!他死了沒有?」

  在詢問仇敵的生死時,他的聲調變的坎坷不安,顯然是極為在意勝負的,之
前聽到自己已經隕落,他沒有絲毫緊張,但現在···他不願自己是失敗者,強
者看重尊嚴,勝過生死!

  雖然我一定要得到祝融之眼,但我不希望這位上古大能失去最後的尊嚴,我
正色道:「他也隕落了!將他擊殺的那位強者,正是你--火神祝融!」

  「哈哈哈···好!好!好!鬥了一輩子,他還是先於我死了!我已經沒有
遺憾!你···叫什麼名字?」那個聲音透著英雄末路的淒涼,卻又滿懷欣慰。

  我淡淡道:「我叫葉凌玄。」

  「不怎麼好聽呢!不過,也沒關係了。葉凌玄,我要走了,拿走你想要的吧
!」那個聲音說完這段話,便歸於沉寂了,四周的火焰變得溫和,不再試圖焚燒
我。

  我拱了拱手,道:「祝融,走好!」沒有回答,我知道,他已經去了,然後
我便開始在這個空間刻下我的元神印記。

  瞬息之間,我的四周開始產生變化,火元力變得極為親暱,似乎是從小養大
的寵物一般,祝融的控火神通,確實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得此強助,我的實力勢
必更上層樓。

  緩緩睜開雙眼,我知道祝融之眼已經和我融為一體,至於血脈融合的問題,
自然也是水到渠成,我本以為自己會感到高興,但此刻我卻沒有絲毫愉悅感,反
而覺得十分沉重,畢竟,在以後的某天,我也許會隕落吧,那時,不知是誰來送
我?

  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一笑,輕吟道:「今日葬花人笑癡,他日葬儂知是誰
?」

  日子一天天過去,眾多敵人卻都沒有絲毫動靜,似乎亂淫教已經被世人遺忘
,但我知道,這平靜只是暫時的。

  一邊幫姜甜兒調理身子,一邊融合血脈,還要隨時指點眾女的修煉,日子雖
然安寧,卻也顯得忙碌,轉眼間,十年過去了,神族血脈已和我的血脈徹底融合
,我也準備遊歷四方,尋找紫涵的下落了。

  眾女本就苦修了一千三百年,又得我十年調教(註:此調教非色情啊,別誤
會,男主是正人君子,一般不吃窩邊草···連水龍吟自己都不信,大家盡量相
信吧),個個修為大進,尤其是資質最好的青蝶,此刻的功力已經不亞於當年的
紫涵,看來繼承紫涵的衣缽,非她莫屬。

  臨走之前,替她們重新煉製了飛劍、法寶,盡量提升她們的實力,又仔細叮
囑了一番,這才上路。

  不出宮門還好,一踏出宮門,本該沉默無語的兩件神物,立刻發出輕吟,開
始對我走的路線指手畫腳,不按它們劃定的路線走,便一刻不停的鬼叫狼嚎,不
勝其煩,而按著它們指引的路線走,它們便不發一聲,似乎死了很多年一樣。

  不過,按它們指明的路線行走,會有種奇異的韻律,每一步踏下,似乎都隱
隱觸摸到天道自然,自身真元、法力的運轉也無比順暢,推算數次,也算不出個
所以然來,但可以肯定,我的氣運是在緩緩變強上升的,而我故意走錯方位,這
種韻律就會立刻被打斷,氣運也開始緩緩下降,一連幾次,都是如此,我也就依
著它們來了。

  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想不給個交代,就指使我,睡醒了沒?管這倆榆木疙
瘩是什麼絕世神物、稀世珍寶,都沒得商量!

  奔波數月,此時已經走到大金國境內,即將進入大宋的疆域,我走的不是官
道,只是尋常的土路,但顯然常有路人來往,路邊也有茶攤之類的,立刻坐了進
去,要了一壺淡茶,準備和這倆榆木疙瘩鬥一鬥。

  不出我所料,我屁股一沾板凳,元始經和四象鼎立刻發出輕吟,催我趕緊上
路,茶攤裡都是凡人,我自然不能隨便開口對神物說話,不然肯定被當成是瘋子
,暗中傳音罵道:「催什麼催!一路放著好路不走,淨走些荒山野嶺,我法力雖
高,但也經不起這個折騰!等我喝壺茶,歇個三天三夜,再上路不遲!」

  兩件神物的鳴叫立刻變得急促而高亢,我故意調侃道:「上吊也要讓人先喘
口氣啊!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們不願意留下,自己走好了!」

  聽了我的話,這兩件神物的鳴叫巨大到幾乎震破我的耳膜,但我卻暗暗得意
,知道它們也會著急就好辦了,在我眼裡,它們跟兩件蠢物沒什麼區別,雖然通
曉氣數,但沒有靈智,遲早被我詐出天機來!

  想到這裡,我伸手入懷,撫摸著元始經、四象鼎,淡淡道:「咱仨湊一塊,
已有數千年光陰,雖然你們始終不肯告訴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我還是要問
你們一件事,你一們定要回答,否則我就算不和你們同歸於盡,也絕不肯做你的
棋子!」

  它們立刻停止鳴叫,全無動靜,但我毫不理會,緩緩問道:「你們··是不
是想讓周天六道歸復混沌!」

  元始經微微一顫,我能隱隱感覺到它給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立刻放鬆了
下來,不管它們的目的是什麼,最起碼沒有想要毀滅周天六道所有生靈,這已經
比我預期的好很多了,至於這榆木疙瘩是不是在撒謊,我自然心中有數。

  但人性貪婪,我不再滿足於這個答案,立刻打蛇隨棍上,接著往下問道:「
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跟貧道說一下,貧道保證不透露給任何人知道。」我竭力
使自己看起來和善些,以求博得它們的信任。

  結果顯而易見,元始經、四象鼎繼續裝傻充愣,恢復了寂靜,我連哄帶威脅
的折騰了半天,它們都沒有絲毫反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
也無計可施了。

  走進大宋邊境,這兩個榆木疙瘩又開始鬼叫,但不是催促我上路,而是讓我
在附近找某樣東西,我立刻精神一振,畢竟能讓蠢物,咳咳,神物這麼迫切尋找
的,估計不會是一般的東西,立刻發出神念,四面八方仔細搜索。

  一邊搜索,一邊想,它們到底要找什麼呢?我心裡暗自猜測應該是其他神物
,或者是···紫涵!畢竟,我出來遊歷四方,目的就是紫涵,這兩件神物也肯
定是清楚這點的,難道它們終於開竅,準備替我這個主人做一點點事?

  把方圓五百里仔細尋找了七八遍,我終於確定,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
用說神物、紫涵,就是靈脈、奇藥也沒見一點!凡人村落、城鎮倒是不少,但連
一個根骨、資質好的人都沒有,純屬鳥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這麼一個破地方,這倆榆木疙瘩還不肯放棄,堅持要找下去,而且一走
出方圓五百里範圍,立刻鬼叫著要回頭,最後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找了個破敗無
人的山神廟,清理出一張供桌來,躺了下去,愛咋咋地,老子不走了!

  倆榆木疙瘩鬼叫半天,我只當是放屁,最後無可奈何的沉寂了下去,我也不
管這倆榆木疙瘩能否聽懂,自顧自的調侃道:「因過竹院逢僧話,忽聞春盡強登
山,又得浮生半日閒,終日昏昏醉夢間。」雖不指桑,卻也罵槐,心中不禁暗暗
得意。

  (註:此詩是唐代李涉的《題鶴林寺壁》,原詩順序如下:終日昏昏醉夢間
,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又得浮生半日閒。小弟在這裡打亂了順序
,是為了應景。)

  因為這千餘年來,明爭暗鬥無數,精神十分疲憊,最近十年也是忙於煉化血
脈,指點弟子,救治姜甜兒,實在沒有休息的機會,因此這一躺下,倒是睡了個
安穩覺。

  睡了數個時辰,忽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瞥了一眼,看見一個衣衫襤褸
的小乞丐走進廟門,看到廟裡有人,似乎怔了一怔,腳步遲疑,似乎考慮著是否
退出去,過了片刻,慢慢走到大殿一角,蜷縮了起來,看來這破廟是他的家呢。

  我打量著小乞丐,只見他皮包骨頭,滿身灰塵、污垢,頭髮亂蓬蓬的,神情
極為怯懦,見我看他,便把頭低了下去,同時雙手抱膝,縮成一團,顯然心中滿
是緊張、恐懼,但他卻沒有離開,這是不是因為他已經無處可去?

  若是如此,未免太悲哀了,但這也是亂世凡人的宿命,這小乞丐不過是其中
一個縮影而已。看了片刻,我不再理會他,背過身子,繼續睡覺。

  過了一個時辰,那小乞丐忽然動了動,從滿是塵土的衣襟裡取出了幾枚野果
和一個冷饅頭,看了看我,竟似想和我分享晚飯,但他似乎有些遲疑,我並不轉
身,開口道:「你要是想請我吃飯,就把那饅頭給我,我不吃野果的,要是捨不
得就算了!」雖然我早已辟榖,但看到小乞丐想和我分享食物,卻忍不住要試試
他的誠意。

  小乞丐遲疑了片刻,站起身來,走到我背後,將冷饅頭放在地上,又走回殿
角,開始剝著野果吃,我轉身站起,拿起冷饅頭,掰下沾著灰塵的部分,隨手拋
在地上,同時留意著他的神色,他看著被我丟棄的髒饅頭,嚥著口水,我毫不理
會,將乾淨的部分吃下,伸個懶腰,躺下繼續睡。

  過了一會,那小乞丐走了過來,似乎想撿起地上的饅頭屑,我冷冷開口道:
「我不吃的部分,也不會讓別人吃的。」

  他慢慢走了回去,蜷縮起來,一夜無話。

  第二天,小乞丐起了個大早,走到十幾里外的小鎮上乞討,被人訓斥,受盡
了白眼,才要到了兩個饅頭,然後在山中費力的四處找野果,最後回到廟裡,依
然是我吃饅頭,他自己則吃野果充飢,如此持續了數日。

  當他又一次把饅頭給我時,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自己乞討來的食物,為
什麼分給我?」小乞丐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我父親告訴我,招待客人要用
最好的食物。」

  我點了點頭,道:「令尊在哪裡?」小乞丐眼圈一紅,道:「兩年前生病去
世了。」

  雖然看到他孤身一人,我已經猜到了,但聽他親口講出,還是忍不住輕歎一
聲,道:「葬在何處,能領我去祭拜一下嗎?」小乞丐點了點頭,令我走到後山
,指著一個土堆,表示他的父親長眠於此。

  這樣一位父親,應該得到尊重,我取出香燭、黃紙,祭了一場,暗誦往生咒
,超度逝者的在天之靈。

  祭祀完畢,我對小乞丐道:「你請我吃了幾頓飯,現在該我回請你了,跟我
來。」說著話,大踏步朝山下小鎮走去,小乞丐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雖說我法寶不少,但身邊錢財卻不多,可這不是問題,我雖然沒有金銀,但
縣令家裡有不少的。縣衙好歹也是經過儒門修士佈置了禁制的,但以我現在的法
力,就是大宋皇宮的禁制也攔不住我,隨手借了幾百兩黃金,縣令卻始終茫然不
知,所以也沒讓我打借條。

  領著小乞丐走進小鎮,神念一掃,已經找到當地最大的酒樓,直接奔赴那裡
,小乞丐卻極不適應走在大路中間,幾次三番要沿著牆邊陰影走,都被我拉回來
了,到了小鎮中心相對繁華的地帶,行人漸多,小乞丐顯得極為緊張,汗水直流
,一雙小手緊緊拉著我的道袍,反而不敢離開半步了。

  來到最大的酒樓前,抬眼一看,招牌上寫著「聚友樓」,拉著小乞丐就要進
去,門口的店小二一斜身攔住去路,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小乞
丐,冷哼一聲道:「這位道爺,你要化緣也得挑個時候,這馬上到飯點了,還讓
不讓大伙吃飯了?」

  我經歷數場大戰,又被須彌山鎮壓千年,此前更奔波了數月,這身道袍雖是
法寶,卻已有些破舊,但我的肉身已經極為強橫,因此一向也沒在意道袍的事情
,不想這店小二以貌取人,竟擺起了架子,當真是勢利得很。

  聽了店小二的嘲諷,我不禁氣往上撞,但對於這等螻蟻,我還不屑發火,隨
手取出從縣令那裡借來的五兩黃金,晃了一晃,道:「這位小二哥,貧道不是來
化緣的,這錠金子寄到櫃上,等吃完了飯好算賬。」

  金子出馬,一個頂倆,店小二的臉色立刻大變,親暱無比,恭謹有禮,估計
他爹娘都沒見過他現在這幅孝敬模樣。

  掌櫃的也坐不住了,出來打圓場,訓斥了店小二幾句,親自安排了雅間席位
,又吩咐店小二好生伺候,這才退了出去。

  偌大一個人雅間,坐十幾個人都有富餘,此刻卻只設兩座,小乞丐渾身不自
在,黏在我身邊就是不肯坐下,讓他點菜,也是連連搖頭,慌亂不已,看那神情
,彷彿是要把他拖出去斬首一般。

  我只得吩咐店小二取過菜譜,按照孩童愛吃的甜膩口味點了幾個菜,考慮到
小乞丐沒吃過雞鴨魚肉,又點了些葷菜,同時要了兩罈酒。

  沒過多久,酒菜齊備,小乞丐卻說什麼也不動筷子,我示意店小二退出去,
然後每個菜先嘗了一口,又給他夾到他盤子裡一些菜,他這才開始風捲殘雲般的
狂吃猛喝,我微微一笑,自斟自飲。

  沒過多久,就看到小乞丐摸著肚子,直打飽嗝,卻捨不得放下筷子,但他人
小腹淺,實在是一口也塞不進去了,只能帶著無限遺憾的眼神,死盯著面前的菜
餚。

  我剛要起身結賬,就聽到樓下邊一陣騷亂,掌櫃的喊道:「偷縣太爺金子的
響馬就在樓上,各位官差老爺可要小心,那賊道有些扎手!」

  看來,掌櫃的見我隨手拿出五兩黃金,認為我是江洋大盜,去衙門通風報信
了,而青天大老爺估計也發現自己辛苦搜刮的贓款被盜,所以派了捕快來緝拿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6 編輯 ]
2013-2-24 22: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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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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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
  情色大餐的開胃菜已經出爐,盡情品嚐吧,下一章還有主菜呢,因為週一至
週五要正常上班,所以更新速度會稍稍減慢,但肯定不會太監,放心吧。

  碼了兩天,兩章兩萬字,累死了,狼友們都給力支持下,謝謝了···
=========================================================================

  聞言,我冷笑一聲,不再起身,靜等官差上門,好來個拒捕的武戲,也算給
小乞丐消消食。

  「砰」的一聲大響,雅間的門被猛地踢開,幾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捕快
衝進房來,或舉鐵尺,或揚鎖鏈,齊聲吶喊,好不嚇人!

  小乞丐哪裡見過這等陣仗,立刻嚇得小臉發白,幾欲昏倒,我伸手按住他脊
背,注入一道元氣,護住他的心脈,防止他受驚過度。

  跟著一抬腿,將眾捕快踢出房門,摔得七葷八素,立刻傳來陣陣哀嚎,一個
捕快呻吟道:「賊道,你偷了縣太爺的黃金,還敢拒捕,當真是無法無天···」

  我冷笑道:「小小的縣官也敢稱爺!貧道借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救濟窮人,是
他的運氣!不怕告訴你,貧道就是借了你們大宋的玉璽,趙匡胤也不敢對貧道這
般大呼小叫!」

  聽了我的話,樓上眾捕快和樓下掌櫃、店小二都驚得呆了,一個捕快臉色慘
白,掙扎道:「你··你居然敢擅呼當今天子的名諱!」

  我淡淡道:「別人呼不得,貧道偏呼得!貧道暫住在十里外的山神廟,你們
要是不服的話,叫趙匡胤來見我!」

  隨手施個定身咒,將酒樓內一干人等定住,倒不是怕他們跑去通風報信,而
是我還有事沒忙完,暫時不想鎮上太過混亂。

  拉著小乞丐走出酒樓,找到鎮上最大的綢緞莊,走了進去。

  不給掌櫃的以貌取人的機會,直接取出五兩金子,放到櫃檯上,黃金已經說
明瞭一切。

  掌櫃的十分熱情,連道爺都不喊,直接喊上仙,道:「上仙,您老人家是想
買什麼式樣的道袍啊?本店貨色齊全,遠近聞名···」衹見他口若懸河,竭力
描述自己店中的衣裳,就差說皇宮的服飾也是他們進貢的。

  我淡淡一笑,心道:「肉眼凡胎,居然能看出我是仙修,衹怕不是福至心靈,
而是黃金動人心吧。」

  當下,咳嗽一聲,打斷掌櫃的話頭,道:「不是貧道買衣裳,是給我這位小
友買,你看他穿什麼好看。」

  掌櫃的微微側首,看那神情,似乎直到此時才看到小乞丐,一來是他眼裡衹
有金子,哪裡看的到其他,二來也是小乞丐一直縮在我身後,始終沒敢露頭。

  掌櫃的輕笑道:「是這樣啊,那得讓我那老婆幫他挑挑。」我微微一愣,想
不通為何要讓他老婆幫忙挑,估計是跟當地的風俗有關,當下點了點頭。

  掌櫃的喊了兩聲,一個三十出頭,微微發福的婦人走了出來,看到我和小乞
丐,微微皺眉,但掌櫃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立刻眉開眼笑,拉了小乞丐去挑
衣裳,小乞丐百般不願離開我身邊,但我安慰幾句,掌櫃夫人也是竭力拉扯,最
終一步一回頭的跟著掌櫃夫人去了。

  和掌櫃的閒聊幾句,過了半晌,掌櫃夫人和小乞丐走了回來,我一抬頭,不
禁愣住了。

  衹見小乞丐換了一身艷麗的粉裙,人比花嬌,神情扭捏,一雙小手絞在一起,
看我盯著她,小臉羞得通紅,估計掌櫃夫人之前幫他好好洗了洗,因此臉、頸、
臂、手這些裸露的肌膚,都顯得雪白晶瑩,但我壓根沒想到小乞丐是女的,不由
自主的微微吃驚!

  之前她髒兮兮的,加上年齡尚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我還沒無聊到用
神念查探她的身體,所以始終蒙在鼓裡,轉念一想,不禁恍然大悟,難怪掌櫃的
要讓他老婆來替小乞丐挑衣服,看來他已經瞧出小乞丐是女的,這倒不奇怪,畢
竟開門做買賣,就要擅長察言觀色,他看慣市井百態,自然瞧出了端倪。

  我點了點頭,讚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果然不假,換上這身衣裳,當
真好看極了。」

  聽到我誇讚,小乞丐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掌櫃的哈哈大笑,掌櫃夫人卻道:
「上仙,要是給這位小姑娘買些首飾、水粉,保準更增秀色,這樣的美人坯子,
不打扮,可惜了。我熟悉這鎮上的店舖,上仙若是不嫌棄,我就替您老人家跑一
趟腿,您看如何?」

  我點了點頭,道:「便是如此吧,要是能將我這位小友打扮的漂漂亮亮,那
錠金子就算跑腿費了。」

  聽了這話,掌櫃的兩口子立刻兩眼放光,宛如殭屍噬血前閃著綠芒的怪眼,
我不禁暗暗詫異,修道一生,從沒聽說黃金能讓人族通曉鬼道功法啊?果然是有
錢能使鬼推磨!

  掌櫃夫人拉著小乞丐向外走去,看來女子天生愛美,這回小乞丐幾乎不再抗
拒,但還是看著我,欲言又止,我淡笑道:「你放心,我不走,就在這等你,你
快去吧。」

  聞言,小乞丐似乎吃了定心丸,歡喜鼓舞的隨著掌櫃夫人去了。

  過了整整一個時辰,掌櫃夫人才帶著小乞丐回來,我搭眼一瞧,這次更了不
得,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粉白黛黑,唇施芳澤,眉心還隱隱繪了朵梅花,
雖然齡齒尚稚,但以我道心之穩固,都有驚為天人的感覺。

  我畢生所閱女仙不乏絕色,但這小乞丐沒有修煉塑體,居然也不輸於我所見
過的任何女仙,我心中衹想:「她要是修煉有成,駐顏不老,不知要迷死多少男
人。」

  此時掌櫃的早已看得呆了,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連掌櫃夫人的鐵青臉色也視
而不見,直到被掌櫃夫人擰到腰上,這才劇痛驚醒,立刻知道當眾失態,即將大
禍臨頭。

  我打量著小乞丐,不住稱讚:「好!好!好!··當真是極美!」小乞丐神
情羞澀,低垂著頭,但我自然察覺到她心中竊喜。

  忍不住隨口吟道:「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
··」吟到此處,我忽然生出怒氣,因為下一句是『一朝選在君王側』,不禁暗
暗恨道:「不知她長大之後,是嫁與何人?能盡情賞玩如此佳人,哪個男子配得
上這等艷福?衹怕要苦修八輩子功德吧!」

  (註:此詩節選自唐代白居易的《長恨歌》)

  緩緩平復胸中怒氣,打個招呼,領著小乞丐出門,不再理會身後掌櫃夫人施
展的精妙馭夫之術,默默替掌櫃的念了一遍《往生咒》,已盡故人之情。

  領著小乞丐行於鬧市,她似乎不再那麼畏懼生人,衹聽說過酒壯英雄膽,看
來衣也能壯美人心,雖說這位美人年紀小了些。

  隨手買些小孩子喜歡的玩意兒,又買了些糖葫蘆、炸糕之類的甜食,等小乞
丐玩盡興了,這才領著她慢慢返回破廟,同時解開定身咒,讓捕快和酒樓掌櫃等
人恢復行動,至於他們是不是要上奏朝廷,我也懶得理會,就算他們欺上瞞下,
報喜不報憂,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我並沒有掩蓋法力波動,出了這等事,各大勢力不可能發現不了,而我的目
的就是讓所有強者知道,身懷神物的葉凌玄在大宋境內,借此試探各方巨擎的反
應!

  今時今日,我就算不依仗四象鼎,也能跟菩薩、妖王、魔君、神皇等領袖人
物打個平手,已不必再畏懼任何巨擎,雖說一哄而上圍攻我,我還是要跑路,但
已經沒人敢做這等事了!

  畢竟,我之前的戰績幾近不敗,氣運低時,被須彌山鎮壓都從容脫困,何況
今日?各方巨擎自然清楚,衹要當場擊殺不了我,我跟著而來的反擊絕對難當之
極,沒有必勝的把握,估計他們也不敢隨便挑釁。

  在我法力低微之時,沒有斬殺我,此刻良機已逝,我即然成長起來,自然要
在這周天之內佔據一席之地,雖然這是巨擎們不願意看到的,但也是板上釘釘的
事實,此刻,我就下一招閒棋,看看他們怎麼應對!

  走入山神廟,小乞丐卻顯得遲疑,我知道她是捨不得新衣被塵土粘髒,微微
一笑,隨手放出辟塵法術,將灰塵、蛛網盡皆掃淨,小乞丐大為歡喜,立刻走到
殿角,脫下新衣,仔細疊好,就要換上那身乞丐服。

  她一路拿著舊衣,我也暗讚她不喜新厭舊,心地純良,但那身舊衣實在太破,
我急忙搖手道:「不必如此,別穿著那身衣裳了,趕明兒再給你買幾身。」

  小乞丐尚自遲疑,我正色道:「我說的話,你不信嗎?」小乞丐此時己經將
我視為最信任之人,立刻低聲道:「我信。」

  我將她的新衣鋪在地上,讓她躺下,不一時,已經傳來沉靜的呼吸聲,似乎
已經睡熟了,看來之前這一番奔波,令她頗為疲憊,但不知她做了什麼好夢,小
臉上還微微帶笑。

  我細細的打量她,此刻除去外衣,更顯得小小的嬌軀含苞待放,眉目如畫,
一雙小腿纖細誘人,玉足更是不盈一握,底平趾斂,一時之間,竟有情慾自小腹
湧動,我微微一驚,立刻暗罵自己禽獸,竟對這小乞丐有非分之想!

  躺回供桌上,暗暗背誦《雲淡風清經》,功行三周天,這才將慾火壓住,暗
暗納罕:「這女孩兒身無法力,為何能引動我的情慾?就算天生魅惑,也不能這
般厲害!」

  這時節天氣炎熱,小乞丐雖然衹穿貼身衣物,肌膚仍是不斷滲出細汗,我隨
手施個法術,將四周火元力排開,大殿立刻變得清涼,讓小乞丐睡得更加愜意了。

  次日,小乞丐起身穿好衣裳,我自然不會再讓她去乞討,跟她閒聊幾句,我
看著她,淡淡道:「你識字嗎?」小乞丐搖了搖頭,我道:「我教你,你願意學
嗎?」小乞丐急忙道:「願意!」估計她的父親曾經跟她提過讀書的好處,所以
她顯得十分積極。

  走進小鎮,買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自己先汗一個!),也買了一日
的飯食,回到廟裡,對小乞丐道:「如果你學的不好,是沒有飯吃的。」

  小乞丐點了點頭,我便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教,她用功極刻苦,而且天資異
常穎悟,幾乎過目不忘,短短數日,三字經已經倒背如流,常用字也全部通曉,
雖說我暗中渡給她元氣,令她事半功倍,但一般的孩子學得再快也絕對比不上她。

  雖說小乞丐美得石破天驚,但要不是兩件神物每天催我在這五百里範圍內尋
找某物,我也不至於為了她耽擱這麼久,而且,萍水相逢一場,我自始至終沒想
過要問她的名字,她也沒有問我,荒山空寂,衹用「你、我」相稱,便足夠了。

  一日午後,我正在教小乞丐千字文,忽然察覺有強者直奔此地而來,遁光迅
速,似乎是儒門高手,我微微冷笑道:「果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到底還是他
們快些!」

  小乞丐茫然不解,怔怔的看著我,我道:「你在這好好背書,我去去就回。」
小乞丐一聽,拋下書,衝過來摟住我的腰,再也不肯鬆手,我輕拍她的背脊,道:
「我又不走,一會就回來!」

  但小乞丐根本不理會,仍是雙手緊摟,我不願用蠻力掙開,不住安慰,但她
始終淚水盈眶,似乎認定一鬆手,我就會從此消失,因此如牛皮糖一樣粘著我,
那來的人遁光極快,衹這一耽擱,已經到了廟門外,有人揚聲道:「葉教主在嗎?
世俗大宋儒修來訪。」

  無奈之下,我衹得帶著小乞丐出迎,衹見廟門外站著十幾個人,個個光華內
斂,均是高手。

  為首一人拱手道:「教主有禮了!在下大宋趙佶。」餘人也紛紛自報家門:
「在下大宋王安石。」「大宋蘇洵、蘇軾、蘇轍,拜見教主!」「大宋李綱、秦
檜、賈似道,拜見教主。」「大宋范仲淹、蔡京,拜見教主。」

  (註:趙佶,宋徽宗,道君皇帝,在本書中作為趙匡胤的臣子出現,其餘人
等,無論忠奸,均為世俗大宋陣營,范仲淹等人曾入伍,但主要是文官職司,所
以小說仍定文臣。)

  來人竟都是大宋重臣,趙匡胤沒膽子親自來見我,便叫手下文臣來打前鋒,
總算他行事謹慎,老謀深算,沒派武將來,這等示好之意,十分明顯,卻又有先
禮後兵的隱喻,當真奸滑得緊!

  我打個稽首,道:「貧道遊歷四方,來到大宋境內,尚未上門拜訪,倒讓諸
位來迎,實在失禮,贖罪贖罪。」

  趙佶道:「教主降臨敝邦,聖上未盡地主之誼,深感不安,特令我等來請教
主入京小住,也好煮酒論道,還望教主萬勿推卻。」

  我輕笑道:「宋帝陛下誠意如此殷切,貧道感激不盡。不過,貧道閒雲野鶴
慣了,入京怕是有失體統,還是不去的好,諸位替我轉告宋帝陛下,就說貧道多
謝好意了。」

  一番唇槍舌劍,才算送走了這班文臣,大宋雖然也覬覦神物,但還沒蠢到敢
翻臉硬奪,此次前來的目的,無非是探探我的底,查清楚我進入大宋的目的,我
早有準備,自然封的滴水不漏,似真似假的說了幾句,跟著轉移了話題,令他們
頗為失望,但我也不願跟世俗勢力撕破臉,所以點明了沒有惡意,讓他們回去也
好有個交代。

  至於我借縣官黃金這等小事,他們誰也沒提,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成了精的
人物,不會點破這等無趣的細節,連我身後的小乞丐如此美貌,他們也視而不見,
至於背後是不是傳些流言蜚語,那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數月,小乞丐已經讀完了《論語》,學識頗有長進,作為獎勵,我便帶
她前往附近的大城『岳安』,這可比那小鎮繁華的多了,車水馬龍,熙熙攘攘,
小乞丐看著什麼都新鮮,目不暇給,極為興奮,看來她已經漸漸走出自卑,變得
和凡俗少女一樣天真爛漫了。

  拿著一大把點心、零食,還不滿足,看到魚鳥市,又非要去逛一逛,我自然
無所謂,便領她去看。

  滿棚的鳥籠裝著鸚鵡、鷯哥,遍地的魚缸盛著金魚、烏龜,小乞丐是小孩心
性兒,立刻拔不動腿了,非要買幾衹,我搖頭道:「最多買一衹,多了沒地方養!」
她滿臉幽怨,似乎埋怨我不近人情,嬌顏含嗔,令我心中一蕩,但強忍住遐思,
堅持不允。

  小乞丐死乞白賴的糾纏一番,我硬起心腸不理會,她沒錢,拗不過我,衹得
仔細挑選,要買個最心愛的寵物。

  挑了半天,烏龜也想買,鷯哥也想買,小乞丐始終猶豫不決,忽見某位老闆
將一衹快死的鸚鵡拋到墻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滅,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觸景
生情,感傷自身,立刻哭著跑過去,撿起鸚鵡,不住呵護,但那鸚鵡氣息奄奄,
哪裡救得活。

  我走過去,拉住她道:「沒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衹精神的買回去吧。」
小乞丐連連搖頭,死活不撒手,神情滿是祈求,盼我能將這鸚鵡救活。

  我剛要開口再勸,眼角忽然瞥見兩個身影緩緩走來,腳步落地沉寂無聲,神
情陰冷無比,與這鬧市的喧囂格格不入,周圍的人卻似乎對這二人視而不見,沒
有絲毫反應。

  這兩位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都帶著醒目異常的高帽子,一個帽子上寫
著「一見發財」,一個帽子上寫著「一見有喜」,猩紅的舌頭卻都伸出嘴邊老長
一截,顯得詭異萬分,竟是黑白無常到了。

  我環視四周,並沒有面帶死氣的人,確定他們是為了鸚鵡而來,禁不住冷笑
一聲,暗道:「這示好也未免太明顯了,也罷,就欠一個人情吧。」

  我對著黑白無常拱手道:「兩位差爺,此來是要帶走這鸚鵡的魂魄嗎?」他
們雖是鬼修,但有職司在身,所以不能稱其為凶魂厲魄。

  聽了我的話,黑白無常同時點點頭,我笑道:「能不能給貧道一個薄面,留
下這鸚鵡的魂魄?」

  黑白無常對望一眼,似乎頗感為難,我笑道:「兩位不必擔心交不了差,我
寫封書信,你們回去交給你家王爺,他自然不會怪罪兩位。」

  黑白無常立刻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這麼辦,我便問道:「這是哪一殿王爺派
的差事啊?貧道有機會定要親自上門拜謝。」

  黑白無常取出腰牌,遞給我看,正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平」字,背面寫著一
行小字「甲等無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塊幾乎一樣,衹是背面的數字是「一五
三九」,這顯然是他們的編號,而正面的「平」,代表了執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遞回去,同時遞上二十兩黃金,跟著取出玉版紙和狼毫筆,寫了三
個大字:葉凌玄,接著隨手用真火燒了,黑白無常手裡立刻多出一張紙,正是我
剛才寫好燒掉的那張。

  黑白無常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我開口道:「二位差爺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無常,一直盯著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誰說話,我衝她微
微一笑,道:「放心吧,這鸚鵡死不了。」小乞丐大喜,低頭撫摸鸚鵡,見到鸚
鵡果然慢慢變得有精神了,不禁極為欣慰。

  看著小乞丐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禁苦笑,縱橫一生,殺人無算,沒想到今
日要為了衹快死的鸚鵡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計啊,平白得了個人情,當真是老謀
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內的事,早已傳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也很清楚我的行蹤,
不然的話,勾一衹鸚鵡的魂魄,還用得著甲等無常出馬?

  無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衹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個丁等
無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積德了,像鸚鵡之類的細小生靈,魂魄太過孱弱,死後
會被陰間自動吸入,哪裡用無常來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話說回來,平等王下的這招棋確實厲害,他要是派鬼差來勾小乞丐的魂魄,
我勢必要翻臉動手,那就成了仇敵,沒有絲毫餘地,但他派鬼差來勾一衹鸚鵡的
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憐憫,反而讓我欠了個人情。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數月時間,已經發現我極為重視小乞丐,
而且還能察覺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終布下此局,隱隱坑了我一把!這些勢力當真
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深不可測!

  但,這也恰恰說明很多勢力已經開始轉變態度,不再動輒喊打喊殺,而是以
結交我為第一目標,這自然是因為我的實力已經大進,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壓倒的
了。

  唯有實力強大,才能得到正視,但單單實力強大,卻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
很多強者不明白這點。

  帶著鸚鵡回破廟,日子還是那樣過,每天教小乞丐讀書,暗中尋找那不知道
是什麼的寶物,同時不斷融合諸家所長,一點一滴的提升修為。

  儒門大道精微淵深,到了後期,小乞丐已經難以迅速領悟,她畢竟年幼,許
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經歷相結合才能通曉的,我講的再細緻,她也朦朦朧朧,似懂
非懂。

  但,所謂嚴師出高徒,我自然不願懈怠,雖說我從未想要收小乞丐為徒,但
她如此伶俐、穎悟,若不盡心傳授,會有種明珠蒙塵的感覺,所以每當她學得不
好,我便會用竹板做的戒尺,擊打她的小屁股,激勵她刻苦學習。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著她的小臉上浮現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澀,兩分不
甘的神情,我都會有隱隱的快意,我把這等變態的情緒歸咎於道行精進太快,道
心略微不穩。

  每當我對她施以懲戒,看著她撫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樣,都會心中一陣
悸動,暗暗下定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決不被這小乞丐引誘,同時告誡自己,
她再美也是個孩子,我身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決不能對這等小屁孩產生慾念!

  但大道缺一,人無完人,到了後來,我的心裡竟然開始期盼她學得不好,故
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衹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嬌美玉顏,當真是罪過啊!

  時至隆冬,天氣寒冷,我領著小乞丐去後山沐浴,隨手施法將潭水燒熱,讓
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對著水潭,替她守衛,防止野獸或生人靠近。

  雖然我神念掃視,也可查探四周,但萬一來幾十個菩薩、神皇、魔君來暗殺
小乞丐,我可來不及救援,因此還是在旁邊護衛她洗澡的好,至於會不會有這麼
多大能來暗殺一個凡人,則不在我考慮之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之,我不
是要偷看她洗澡。

  聽著背後的陣陣水聲,我的心卻無法凝定,腦海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小乞丐
的嬌軀,咬著牙暗道:「非禮勿視!絕不能回頭看!」

  但又覺得這等香艷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終身遺憾,我決定用神念掃一下,
衹掃一下便收手,決不能再行禽獸之事。

  神念緩緩向後延伸,很快掠過小乞丐的纖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
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內心天人交戰,是要做禽獸還是··要比禽獸還不如!

  不再遲疑,神念瞬間掠過小乞丐的嬌軀,將她的含苞待放一覽無遺,雖然我
早就可以這麼做,但一直強忍著,直到今天終於破功,忍無可忍了!

  臉小、頸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腳小,但嬌軀每一處
都無比精緻,皮膚更是細嫩,數月時間,小乞丐已經掃淨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
了。

  尤其是那對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潛力無窮,前程遠「大」!她沐浴
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掃了多久,衹要沒收回神念,都算「掃一下」的。

  霍然之間,潭底浮起一道陰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嬌臀,我微微皺眉,小乞丐
已經驚呼出聲,從水裡躍起,不顧嬌軀不著片縷,直衝進我懷裡,嚅嚅道:「有
··有癩蛤蟆!」本來這個季節的癩蛤蟆已經冬眠,但我把潭水燒熱,它便甦醒
過來,倒嚇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觸到小乞丐的嬌嫩肌膚,更顯得觸手生溫,滑爽膩人,不著痕跡的輕
撫她的酥乳,居然有些愛不釋手,但小乞丐在慌亂之間,哪裡想得到我在吃她豆
腐?

  怕她著涼,給她服下辟寒丹藥,如此一來,就算隆冬之時,脫衣迎雪,也不
為風寒所侵。

  我看著小乞丐,正色道:「你讀聖賢書,應當遵守禮法,怎麼可以赤身裸體
衝入男子懷中?要是我有歹心,你豈不清白難保?」

  (水龍吟終於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麼大義凌然啊,真是世
間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說是不是?)

  小乞丐辯解道:「不是的,是那癩蛤蟆太嚇人了。」我凌然道:富貴不能淫,
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人生在,當守禮義倫常,雖刀斧加頭,亦不能改!一
衹癩蛤蟆就讓你方寸大亂,聖賢之書讀來何用?趴下,我要小懲大誡。「

  相處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對我唯命是從,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依言趴下,
四肢著地,將白裡透紅的小屁股輕輕翹起。

  我取出毛竹戒尺,對準她赤裸的小屁股輕輕一拍,「啪」的一聲,嫩肉輕顫,
小乞丐忍不住低聲驚呼:「啊!」隨即強忍住,滿臉委屈,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但年齡尚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沒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個淡淡的紅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邊忍不住
浮現微笑,隱隱有變態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著又是一尺輕擊,打在小乞丐臀部
不同的地方,令她嬌軀一顫,這次她卻忍住沒有驚呼出聲。

  一連在那嬌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紅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錯了?」
小乞丐強忍淚水,嚅嚅道:「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點點頭,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點瑩白於此時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紅痕,令
小乞丐嬌軀一抖,隨即消散不見。

  我抬頭看天,漫天的鵝毛大雪紛紛落下,竟是異常美麗,我輕聲道:「起來
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頭看著那夜色下的一片片瑩白,伸手接住幾朵雪花,欣
喜道:「好涼!好美!」回頭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不住搖晃,口中喊道:「下
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幫我,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真是個孩子!剛被調戲··懲戒完,就恢復了精神。」
小乞丐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四處跑動,伸手抓著雪花,欣喜異常。

  在那個雪夜之後,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經察覺心底
的某處在悄然改變,在她學的不好時,我還是會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過,有
一點點不同,我會讓她脫掉衣物,赤裸著接受懲戒,小乞丐也沒有反對,衹是覺
得衣服不停的脫了穿,穿了脫的,有些麻煩。

  如此過了整整兩年,對於修真之人來說,這僅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
似平靜,我也依舊沒有找到那隱藏著的寶物,紫涵的蹤跡也渺不可尋,但小乞丐
卻長高了不少,該發育的地方,也已開始發育,衹是她的下身依然沒有青草長出,
不過,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無瑕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她撅著已經豐滿不少
卻依然顯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擊打。

  此時,她年齡漸長,讀書漸多,也漸知風月,開始明白女子的軀體,是不能
隨便讓男人看的,更不用說脫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從沒有任何反抗,是
不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低頭看著小乞丐,她也抬起頭看著我,我們對視著,過了片刻,我緩緩道:
「知道錯了嗎?」

  小乞丐不說話,神情微帶倔強,我又是一尺揮下,在那雪白的嬌臀上留下印
記。

  佈滿紅痕的嬌臀,顯得淒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淚,卻強行忍住,辯解道:
「我很努力了,但真元運轉到膻中,根本就無法離體···」

  回應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
她的真元運轉根本沒問題,分明是找打,沒錯,她已經開始產生被虐的傾向,每
天都要故意犯錯,趁機挨上幾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時候,她下身的嫩穴已
經會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終不願被我看到她的不堪,
總是竭力隱藏著滲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掃視下,她身體的反應暴露無遺。

  我曾經試著不打她,放縱她的一切錯誤,但她顯得很是煩躁,而且會有失眠
的情況,我傳授她凝神靜氣的功法,效果也不顯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會
帶著甜笑睡去,而且,不知從何時起,她一定要摟著我睡,即便在夢中也會四肢
纏緊我,似乎害怕我會突然離去。

  我也沉醉於小乞丐的一切,青澀的嬌軀,委屈的神情,倔強的話語,含淚的
眼眸,以及那隱隱的淫蕩!這種淫蕩不是成熟婦人的風騷,而是少女懵懂的綻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會變的如此墮落,但很可能早已凍死街頭,我讓她活
了下來,並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卻毀了她的靈魂,不過,我始終沒有真
正佔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線。

  也許,某一天,她長大了,會嫁做人婦,不知她還會不會記得我,一想到將
有另一個男人壓上她的身體,品嚐她的嬌艷,褻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憤怒的
無以復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卻要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香汗淋漓,甚至是
幫男人傳宗接代,我簡直大怒欲狂,我已經有些無法正視我和小乞丐之間的一切
了。

  收起戒尺,我緩緩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於地,不發一
語,卻悄悄夾緊雙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卻不
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掃視數遍,洞悉無遺了。

  我走向後山,來到潭邊,脫去道袍、衣衫,步入清涼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後
這一刻的安寧,靜聽鳥語,淡聞花香,極為愜意。

  可沒過多久,我卻察覺小乞丐躡手躡腳的走來,悄悄躲在樹木之後,朝我窺
視。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8 編輯 ]
2013-2-25 22:4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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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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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3-2 21: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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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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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小乞丐的行跡,自顧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卻留意著小乞
丐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我赤裸的身體,居然嚥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卻有些迷茫,
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這兩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邊,我素來端方重義,我教她的
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義,如此言傳身教、耳聞目染之下,她應該成為守身
如玉、端莊無比的閨秀才對,現在為何如此輕狂?居然到了要偷窺男子洗澡的地
步?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應
該貞烈無比才對,怎麼會如此下流?看來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蕩,雖然我千方百計
的點化於她,她卻淫根難改,孽障啊,孽障!

  將所有罵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絕不能承認是我教壞了孩子,不然傳遍周天六
道,只怕砸了亂淫教的招牌!

  但無論是誰的過錯,小乞丐已經難以回頭了,雖然她年紀尚幼,對男女之事
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紅,甚至於
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內,輕撫自己光潔無毛的陰戶。

  我本該制止這等荒謬淫穢之事,但不知為何,我沒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
面,坐到潭邊,將身體對準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讓她可以看個清楚,或許,我真
的修行過快,道心不穩了吧,但小乞丐的絕美容顏也絕對是一大誘因。

  每當我想起小乞丐總有一日會長大,會嫁人,內心深處就頗為難過,所以想
多留點回憶。

  神念掃過小乞丐的嬌軀,觀賞著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動作,她的手很小,手指
很細,撫在同樣幼嫩狹小的陰戶上,有種異樣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經濕透了,但
淫水卻清澈無比,與熟婦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帶著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令半軟的陽具漸漸抬頭勃起,看到
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間瞪大,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的舉動,她的手停頓了,似
乎已經遺忘了一切,嬌軀卻在顫抖,在那小小的身體裡,有某種淫蕩的血脈突然
覺醒。

  小乞丐的玉顏美極,雖然嬌軀仍顯稚嫩,甚至連那小小的乳頭都是白皙多於
粉紅,但聞弦音而知雅意,不難想像她日後的風華絕代。此刻,小乞丐看著我的
眼神帶著迷茫和沉醉,我有種變態的興奮,所以並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濃稠的
精液很快射出,噴在潭邊光滑的岩石上,繪出一副白色的輪廓,緩緩流淌,痕跡
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終沒向小乞丐藏身之處看一眼,似乎全無所覺,但神
念卻依然注視著小乞丐的舉動。

  我走出百丈之後,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塊沾滿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
發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體是什麼,遲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臉湊到
精液前,輕輕聞了聞,但似乎沒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她又緩緩伸出了手指,沾了
一點精液。

  凝視著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頭,輕舔指尖,將精液舔到
嘴裡,細細品咂,隨即微微皺眉,似乎精液的味道並不好,帶著酸澀的腥味。

  剎那間,小乞丐的身上同時糅合了天真與淫蕩,天真的舉止,無邪的表情,
卻做著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蕩的事。

  正當我以為小乞丐會停止她那荒謬的舉動時,小乞丐卻又一次伸出了手,這
一次是雙手,左手撫摸自己的小陰戶,右手不斷沾著精液,放到嘴裡吃掉。

  我靜靜的看著,一直看到小乞丐將精液全部吃掉,同時達到她人生中的第一
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臉有些苦悶
,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體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看到一幕淫戲落下帷幕,然後回到廟裡,耳邊卻響起怪異的說話聲:「教
主回來了!教主回來了!」

  我淡淡道:「閉嘴!」雖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蕩的舉動後極為興奮,
但我也知道,一個純潔的少女已經踏上萬劫不復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並不是很
好,即便這結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聽到我的呵斥,那個怪異的聲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那只
該死沒死的鸚鵡在叫。

  這鸚鵡大難不死,立刻有了後福,每天聽我給小乞丐講道,沾染靈氣,居然
漸漸開啟了靈智,雖然限於資質和修煉的時間,它的法力還比較淺薄,但也已經
接近於妖物了。

  小乞丐極為喜愛這鸚鵡,還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餘,小乞丐會帶著鸚鵡漫山遍野的玩耍,兩者感情頗為深厚,但這鸚
鵡對我雖然恭敬有加,卻並不親近,我也懶得理會,隨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歡
,便養著吧。

  過了一會,小乞丐慢慢走了回來,面色依舊隱隱潮紅,低著頭不敢看我,顯
得有些心虛。

  但我卻盯著她,半晌不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才緩緩道:「你去哪兒了
?」小乞丐低下頭,不發一語,一雙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絞來絞去,顯得頗為緊
張。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聞言,小身板輕輕顫抖,但還是脫
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對著我,擺出任我懲戒的姿勢,
她跪的位置剛剛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將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這是兩年多來練
熟了的,顯得極為自然。

  我看著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還殘留著之前拍打後的戒尺痕跡,在那兩瓣小
巧而挺翹的雪臀之間,露出一點嫣紅,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氣
中,花瓣微微開合,鮮艷的驚心動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緩緩滑過那嬌嫩的肌膚,令小乞丐輕輕顫抖,抖出了一
層細細的疙瘩,我淡淡道:「說吧,你去哪裡了?」

  小乞丐雖然開始學會在我面前辯解,但卻始終沒有裝聾作啞的經歷,在我威
逼之下,終於低聲道:「我去後山了。」我掌控著戒尺,緩緩由小屁股滑下,滑
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嬌軀一刻不停地顫抖,然後繼續質問:「去幹嗎了?


  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裡,小乞丐已經對戒尺產生陰影,聲音不由自主的變調,
極為接近於女子行房時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說出這句話,她有些
虛脫無力,畢竟,就算她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這等行為是很丟人,很失禮的。

  我把戒尺繼續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蓋內側,輕輕橫拍,示意她把腿分得
更開些,小乞丐極為羞恥,知道自己的腿分開後,我會看到她高潮後不堪的嫩穴
,但在我的威逼下,她無可抵抗,無奈的分開了纖細的雙腿,我緩緩道:「那你
看到了什麼?」

  小乞丐輕咬下唇,抵禦戒尺帶來的壓迫感,同時依舊徒勞的隱藏自己的本能
反應,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體,還看到你把尿撒在石頭上···」說到此
處,她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兩片小小的陰唇微微蠕動,將一縷淫水慢慢擠出。

  戒尺輕戳小乞丐的腳心,刺激著她敏感地帶的嫩肉,令她發出微不可聞的呻
吟,我帶著邪笑,淡淡道:「然後,你做了什麼?」小乞丐的小身板變得僵硬,
顫聲道:「沒什麼,我什麼也沒做,求你了,別問了。」

  我勃然色變,厲聲道:「你撒謊!你做了什麼,說出來!」雖然被我懲戒時
,小乞丐幾乎沒有流過淚,但現在,她終於流下兩行清淚,用盡力氣喊道:「我
··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撫摸小乞丐的嬌臀,安慰她過於激動的情緒,恢復平淡的語氣說
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孫。」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孫?是你的孩子嗎?」隨即變得驚慌,小臉
慘然色變,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豈不是殺了···」一句話沒說
完,小乞丐已經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兩年多來,我很少讓小乞丐吃五穀雜糧,都是用靈丹仙藥給她充飢,所以
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來,小乞丐什麼都吐不出來,只能不停的乾嘔,難
過的要死。

  我輕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並沒有殺死我的子孫。」小乞丐滿臉懷疑,
看著我,等我解釋,但這種事是沒法解釋的,我只能想辦法混賴過去,正色道:
「我說的話,你不信嗎?」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說的,我當然信!但是···」我立
刻打斷她道:「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想,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再胡思亂
想,我可要生氣了。」

  小乞丐早就對我信若神靈,立刻變得焦急,道:「我不亂想,也不敢亂問了
,你別生氣。」我淡淡道:「那好,你爬過來,我要傳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
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誨。

  我看著她,指點道:「你看過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體和你不同,此既為
陰陽之別,今日我就傳你陰陽調和之法。」小乞丐點了點頭,似懂非懂間,但她
的身體已本能的開始發燙、興奮。

  我輕聲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陽根,上下套弄,將少陽演為太陽,太
陽化為至陽,便可取出陽精,飲下可令你受益匪淺。」小乞丐懵懵懂懂,言聽計
從,小手伸入道袍下擺,摸索到雞巴,輕輕握住,開始套弄。

  雖說我閱女不少,但如小乞丐這等絕色稚女,卻尚屬首次,那雙小手的動作
極為生澀,而且過於小巧,隨著雞巴逐漸勃起,那滾燙的堅挺漸漸要衝破小乞丐
的掌控,小乞丐初時感到詫異,完全無法理解我的身體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小
臉滿是疑惑,但後來卻動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雞巴能脹大
到什麼程度,小臉早已換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這一系列表情變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細細品味之下,竟有異樣
的快感,雞巴不由自主的又漲大了幾分。

  世間萬事萬物,往往看似單調,其實個中變化,卻無窮無盡,便如男女之事
,無非一進一出,捻摸挑逗,但縱然是同一對男女,不同時候,不同地點,不同
身份來交媾,滋味也絕不相同。

  小乞丐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但最引人入勝之處,卻在於「青澀」二字!
青蝶、姜甜兒雖也清瘦纖細,但久經人事,未免做作,青蝶雖是化身交合,但畢
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渾然天成。

  交媾,雖然只是雞巴與屄的故事,但只要這周天六道內有生靈,這故事便永
遠不會完結,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每一次雞巴與屄的糾纏,其實
都上演了一幕悲歡離合,而跌宕起伏的終點,自然是射精,但為誰而射?何時才
射?射向何處?有誰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還是僅言男子,至於女子,則更為絢麗淒美,她們更無自主,男子難以完
全掌控何時射精,但總算可以稍稍操縱射向何處,女子卻更悲哀,她們往往連被
何人射精入體都不能選擇。

  但話說回來,交媾全演悲歡離合,若是僅僅有悲,為何如此多人趨之若鶩?
自然是因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剎那,此樂何極?佳人受用亦銷魂,
豈獨男子乎?

  我並沒有壓抑自身情慾,任由小乞丐用雙手套弄到雞巴怒挺,最終在我故意
棄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雙小手折騰到射精,精液從龜頭馬眼噴出,激射到小乞
丐的臉上、脖子上、頭髮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驚,雙手的動作不由自主
的停頓下來。

  我感受著射精的愉悅,輕聲道:「不要馬上停,男子射精之後,你的雙手要
放緩動作,給男子品味餘韻和平復氣息的時間。」小乞丐雖一向沉默寡言,但其
實聰慧異常,立刻醒悟,依言緩緩套弄,同時從根部向上擼雞巴,將尿道內殘留
的精液擠出,她竟是舉一反三,天賦異稟,看來久後也將是房中術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滿臉子孫,小乞丐也有些狼狽,但好奇、疑惑遠遠多於羞恥,因為面
部是重災區,所以大量精液順著她的小臉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較廣,所以也有
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雖然那對乳房尚未完全發育,但精液卻毫不在
意,頑固的附著其上,將雄性的氣息徹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我輕吐一口濁氣,看著小乞丐道:「男子精液為天地間至陽之物,對女子大
有補益,以後你要含住龜頭,喝下精液,明白嗎?」

  小乞丐點了點頭,但似乎仍然對於精液是子孫一事感到為難,呆立片刻,終
究還是對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著精液,往嘴
裡抿,慢慢將我射在她嬌軀上的精液全部吃下,這淫靡的一幕立刻觸動我的神經
,情慾又再次微微翻湧。

  等她把精液吃乾淨之後,我對小乞丐道:「過來,坐到我懷裡。」因為每夜
都要摟著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遲疑,立刻坐到我懷裡,赤裸而窄小的玉
背貼在我胸口,小乞丐側著仰起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個命
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逼出我的元陽,我也要讓你洩出元陰,明
白嗎?」小乞丐懵懂無知,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並不知道那就是洩出元陰的過程
,聽了我的話,顯得很無所謂,隨意點了點頭。

  我在小乞丐耳邊輕聲命令道:「你自己分開腿,就像小時候被母親把尿時那
樣。」這個姿勢是讓小乞丐分開雙腿,徹底暴露出陰戶,而且因為她坐在我懷裡
,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體。

  小乞丐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抗,但我卻隱隱期待她的違逆,期待她承受不住,
期待她的身體被快感擊潰,我知道這其實很簡單,但獅子搏兔,亦須全力,所以
我決定將小乞丐徹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陰戶下緣,指尖輕輕地上揚,劃過那兩片稚嫩的小陰唇,
這個動作非常慢,慢到令人髮指,而目的自然是險惡的,讓未經人事的少女經歷
快感的煉獄!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少女的嬌軀隨著指尖的移動而戰慄,小乞丐雖然有過自
己撫摸陰戶的經歷,但技巧差的太遠,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愛撫,也有天壤之
別,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聲,語無倫次:「··額哦··好難受··很癢··
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調侃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又或者是癢呢?」小乞丐的嬌軀
在我懷裡挺直,以抵禦快感,但卻不敢合起腿來,只能倒吸著涼氣,呻吟道:「
·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難··難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放慢動作,
所以你有很多時間。」小乞丐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
滿是迷茫,不停地點著小腦袋,示意完全聽我的。

  我輕笑一下,指尖繼續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陰戶,勢要逼出小乞
丐的淫蕩天性。

  指尖纏繞道道電芒,碰觸陰戶會引起酥麻感,將每一下撫摸的刺激提升到最
大極限,但同時延長兩次撫摸之間的間隔,這種玩弄技巧,會令快感不斷累積,
卻又無從宣洩,永遠徘徊在將洩未洩的邊緣,足可令久經人事的熟婦崩潰,何況
是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經淪陷了,可身體卻連崩潰的機會都沒有,她苦
悶的仰起小臉,看著我,有氣無力的哀聲道:「··好難受··想尿尿··又尿
不出來··」

  我輕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後山潭邊,已經尿過一次了,對不對
?現在我告訴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洩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會洩身
,你要記住!聽見沒?」

  小乞丐眼神渙散,卻仍然點了點頭,我誘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洩出
來?」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著她,命令道:「那你要說『求求你,讓我
洩出來吧』,我就會讓你洩個痛快。」

  沒有任何疑問,沒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讓我洩出來吧。
」我點了點頭,道:「如你所願,我會讓徹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動作,將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然後用指尖快速剝開小乞丐
的嫩肉,準確的找到那從未見過天日的白皙陰蒂磨弄,快感如奔馬疾馳,立刻將
小乞丐撞入慾望的深淵,小乞丐驚呼出聲,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一股清澈的熱流從小小的陰戶湧出,順著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濕了小
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劇烈的高潮後,很快陷入昏睡,發出微微地鼾聲
,睡夢中的容顏,是那麼無邪,令我有些內疚,但事已至此,也無從後悔了。

  那只鸚鵡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調教,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很識時務
呢。

  將小乞丐安頓好,剛要煉氣存神,忽聽廟外有人傳音:「亂淫教主,有故人
來訪,還請出來一敘。」我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來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
眼,只見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廟外站著幾個道士,分別是全真教的祖師王重陽,淨明道的真君施岑,碧雲
山的鮑方老祖,二仙山的羅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這等仙道投身
世俗之事,倒也尋常,無非為了傳道立教,或是功德氣運。

  我來大宋之後,雖然借文臣之口向趙匡胤表明無惡意,但他畢竟不敢全信,
暗裡又約了這幾位散仙上門,明是交友,暗中卻是想查清我的來意,我也故作不
覺,隨機應變,所以這兩年裡,已經和這班散仙混熟了。

  見我出來,鮑方老祖立刻上來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輸於你,今日定要扳
回一局!」我尚未開口,王重陽已經搶著道:「老鮑休說大話,這大宋若論棋力
,東坡第一,你第二!」

  聞言,眾人一起大笑,皆知蘇軾不擅棋道,拿來跟鮑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
氣他,但鮑方老祖涵養甚好,絲毫不惱,隨手一指,便在廟門前變出桌椅,擺下
棋盤,他另一隻手兀自扯著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與他對弈。

  無奈之下,只得先應付他兩盤,當下坐於鮑方對面,取過白子,捻在指上,
而王重陽、施岑、羅真人則靜坐旁觀,我心中暗暗盤算,這幾個牛鼻子為何而來


  隨手落子,黑白漸現膠著,羅玄忽然開口道:「教主最近隱身大宋,仙蹤少
現世間,未必聽說周天之內出了幾件大事吧?」王重陽笑道:「牛鼻子就是客氣
,老葉又不是外人,搞這些繁文縟節作甚?」

  我正色道:「貧道自困荒山,偷閒日久,確實不知出了何等大事,還請羅真
人賜教。」羅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傳出消息,有兩位皇者隕落了!」

  我微微吃驚,畢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稱為皇者,卻不知是
哪兩位大能死了?我知道他既然說到此處,自然會詳加解釋,果然羅玄跟著說道
:「烈陽和李世民薨了。」

  聞言,我大吃一驚,對於李世民,我不過久聞其名,沒有什麼瓜葛,可烈陽
神皇卻跟我有一面之緣,雖說當日他也是搶奪四象鼎的一員,但畢竟他有不得已
的苦衷,關係友多於敵,對於這位神皇,我還是很有好感的,況且當日我道法未
成,敗於其手,一直盤算著何時去趟天界,跟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場,沒想
到這位故人居然已經隕落了,一時之間,我心裡湧起蒼涼之感,或許,這就是兔
死狐悲吧。

  但疑問接踵而至,以烈陽神皇的絕世法力,神族的強勢,有誰能殺得了他?
當日他跟我大戰一場後,又被地府三王圍攻,在極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輕鬆脫
困,絕世強者的實力顯露無疑,如今怎麼會輕易死去?

  我立刻詢問羅玄,羅玄道:「貧道也不知道,甚至連烈陽神皇究竟何時隕落
,也不得而知。畢竟,神族也有種種顧慮,一直封鎖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勢
力內流傳開來,咱們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聽羅玄說得極為含糊,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麼,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兇
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話,我不介意替烈陽神皇報仇,但推算之下,結果也是朦
朦朧朧,但我隱隱算出一派陰氣,看來兇手···想到這裡,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時,羅玄又道:「雖然咱們對神族之事不甚瞭解,但大唐與大宋
同屬世俗,那李世民駕崩之事,咱們倒還清楚幾分,傳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
對外宣稱是舊疾復發,現在已經由太子李治繼位了,不過如此一來,那大唐王朝
只怕坐不穩世俗五大國之位了。」

  我輕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幾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嘗不
可!」聞言,羅玄、鮑方、施岑一齊微微變色,我恍如不覺,王重陽強笑道:「
教主說笑了!」

  我淡淡一笑,不再開口,繼續下棋,但推算完烈陽之事,又隨手推算下李世
民的因果,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許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極好的金蟬脫殼
之計。」李世民這等手段,也只瞞一瞞別人,總算他跟我無仇,我也懶得理會,
並不說給大宋散仙知道,準備靜看世俗內槓的好戲。

  羅玄又道:「逝者長已矣,不論生前如何強橫,都已是昨日黃花,影響不了
大局了。不過,南方煉獄谷中,最近誕生了一隻鳳凰,許多勢力都派了強者趕去
,想要一舉擒獲這天地神獸,畢竟那鳳凰新生不久,法力靈智未達巔峰,還是有
機會馴化為靈獸的。」

  我隨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話雖如此,但此事也是頗為凶險呢,貧道以前
去過煉獄谷,借那外谷地火煉了兩套飛劍,並不敢深入內谷,畢竟外谷已經熔岩
橫流,烈焰叢生,,內谷可怕十倍不止,鳳凰乃火系神獸,在那裡可謂如魚得水
,絕不是好對付的。」

  一時間,大宋四散仙議論紛紛,猜測著神獸的最終歸屬以及會有多少強者隕
落於此役。

  閒聊半日,鮑方棄子起身,拂亂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還有一事,急著
回去處理,日後再聚,回見!」不理眾人挽留,逕自去了,王重陽笑道:「教主
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一笑,不予評置,施岑忽道:「閒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們此來
,是要告訴教主『安天盛會』的事。」

  我聞言一愣,立刻想起關於這盛會的傳言,據說是三千年才開一次,八大勢
力、散修門派皆會前往相聚,各領風騷,爭奇鬥艷,可稱周天六道第一盛會,我
崛起之時,上屆盛會已經結束,所以從未參加過,但身不能至,心嚮往之,定不
能錯過這次良機!

  立刻問道:「何時開始?地點何處?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別急,
日期還未定下,但這盛會一向由八大勢力輪流主持,這次是輪到天庭了,地點在
仙山崑崙。」

  我點了點頭,對施岑道:「多謝真君。」施岑搖手道:「已教主今時今日的
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親自下帖來請的,我等無非提前報個信而已,不算什麼。


  隨後,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辭離去不提。

  靜立廟前,看著夕陽餘暉下的安寧山谷,心中卻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聲
勢之隆,烈陽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場,看來這周天六道內的水,比我想像的還要深
的多呢!至於李世民和鳳凰之事,則跟我全無關係,隨他們折騰去吧。

  歲月悠悠,轉眼一年多過去了,本來荒山中應該寂寞寥落,但有小乞丐相陪
,自然令人樂不思蜀,雖說我和她沒有踏出最後一步,但房中術裡其餘的法門,
我基本上已經全教給小乞丐了,每日言傳身教,竭力提攜,小乞丐無論是性技還
是法力,都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小乞丐資質奇佳,亂淫教中女仙無人能望其項背,連被我視為紫涵傳人的青
蝶,修煉速度都遠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論心計,小乞丐卻又不行了,不過這也不
難,經歷些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遲早會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小臉卻埋於我的胯間,如此
姿勢,自然是在舔雞巴了,從一年前開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為小乞丐的必修課
,她的小手與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當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著雞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時左右搖頭,務求雞巴的快感強烈,偶爾
玉齒輕刮龜頭,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快感,瞬息之間,連我都不禁有了射精衝動
,暗讚她天資穎悟,房中秘術一點就透!

  小乞丐情竇初開,對於男女之事樂此不疲,出於本能,她有時候也想把雞巴
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了,因為我想給她留下最後的清白,這看似很可
笑,但我卻是認真的,小乞丐鬧了幾次,見我不允,也就罷了,但與此同時,她
開始每天都坐在我懷裡,求我撫摸陰戶,直到她達到高潮為止,借此來發洩自身
慾望。

  舔著雞巴,小乞丐還覺得不夠快意,抬起頭衝我微微一笑,小臉帶著天真爛
漫,伸小手抬起雞巴,小嘴湊到卵蛋上,開始吸吮,同時小屁股示威似的輕搖,
晃花了人眼。

  被如此淫蕩的挑逗,我的情慾也徹底燃燒起來,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
捏住那對成長了不少的酥乳,輕輕撫弄,小乞丐頭也不抬,自顧自的舔著卵蛋,
但仍然極其配合的移動嬌軀,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愛憐的把玩著那對小奶子,輕聲道:「你的身體是上蒼創造出的最完美的
事物,以後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機緣,能品嚐你的嬌艷。」小乞丐吐出卵蛋,一邊
套弄著雞巴,一邊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讓別人碰我,也不會碰別的人。
所以,你把房中術最後一招傳授給我,好不好?」小臉滿是祈求,但說的卻是最
淫靡的話語。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碼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學那一招!」小乞丐頓時
耷拉下頭,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我看著她的失望,心裡有隱隱的快意,說道:「你說以後都不會讓別的男人
碰你,身子只屬於我,是真的嗎?」小乞丐立刻點頭,我道:「那好,我們說定
了,你可不准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著我道:「拉鉤鉤!就不能反悔了!」我卻不伸出手
,挺起雞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雞巴拉鉤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意兒,立刻想用小拇指鉤住雞巴,但雞
巴正硬挺著,手指鉤不過來,我指點道:「用兩隻手。」小乞丐立刻醒悟,雙手
小拇指同時鉤住雞巴,輕輕扯動,嘴裡道:「我的身體是你的,拉鉤鉤,不反悔
!」

  眼前的這一幕,我已經分不出是天真還是淫蕩,但聽到小乞丐的誓言後,內
心產生的那種得意,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拉鉤之後,小乞丐又開始套弄雞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罷休的氣勢
,我是一個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願以償,喝下大量滾燙的精液,小臉微
微酡紅,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陽精已是大補之物(註:這個有待考證,畢竟目前西醫和中醫的
觀點相差很大。),以我現在的修為,體內陽精自然蘊含極強靈性,小乞丐每日
服食,自然大有補益,但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靈性過於猛烈,小乞
丐便醺然欲醉了。

  我淡淡道:「好了,該幫你洩出真陰了,坐到我懷裡來。」小乞丐腦中尚有
眩暈之感,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著乖乖坐到我懷中,自動分開
雙腿,準備接受每日一次的極樂課程。

  我剛要伸手撫摸小乞丐的陰戶,忽然察覺一群衙役擁著縣令上山,而且他們
似乎是直奔山神廟而來,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了,他不會還想取回黃金吧?難
道大宋儒修沒警告過他?

  這位青天大老爺雖然貪贓枉法,但大宋朝廷並未懲戒他,畢竟偷他黃金令他
事發的人是我,真鬧開了,我也臉上無光,所以那班官員故作不知,但他這三年
多來一直沒有陞遷,恐怕仕途也到此為止了,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好奇
他的來意。

  隨手掐算,已經明瞭前因後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輕拍一記,道:「穿好衣服
,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煉,等我回來再教導你!」小乞丐極不高興,硬纏著
要和我同去,小臉滿是求懇,我心一軟,便讓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復笑容
,打扮起來。

  過了半天,那班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廟前,拍門叫喊:「神仙老爺在家嗎?
下官甄忠義來訪!」我一聽這名字,直接氣樂了,如此貪官,居然叫「真忠義」
,真是枉擔其名!

  不過,為了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見他一見,便拉著小乞丐走了出去。

  見我和小乞丐出來,眾官吏皆不發一語,個個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著小乞
丐看,宛如餓狼見了羊羔,那「真忠義」也早成了「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
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計已經下令強搶民女了,我忍不住怒哼一聲,眾人這才回過
神來。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襲青裙,斜插珠釵,越發顯得明眸皓齒,婷婷玉
立,眾人雖攝於我的威勢,不敢再緊盯著瞧,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窺視,有幾個滿
臉橫肉的衙役,居然興奮的流下鼻血,真是醜態百出,不堪入目!(話說回來,
男豬腳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總算那縣令知道厲害,急忙呵斥手下,跟著陪笑道:「神仙老爺莫惱,粗人
不懂事,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下官這次來,是··」

  我揮了揮手,打斷他道:「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無非是為了鎮北松林裡的
那只黑驢精,你們回去吧,這等禍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沒有好下場!」

  眾人聞言,一齊訕笑,一個個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明白我連他們一塊罵了,
於是紛紛告辭,我也懶得理會,牽著小乞丐的手,駕遁光去找那黑驢精,準備為
百姓除個禍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腳力代步。

  因為要尋找那件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所以這方圓五百里,早被我踏了無數遍
了,那只黑驢精一向隱匿修真,不騷擾百姓,所以我也懶得理會,但現在居然搶
了村婦回山姦淫作樂,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極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這黑驢精離我住處太近,誰也不願擅動
干戈,怕引起誤會,所以才讓那縣令來找我,那黑驢精與我亂淫教有緣,我定要
收服他,順便積點功德。


  (未完待續)


  最近工作比較忙,碼字的時間少了,更新略微慢了點,各位狼友請見諒啊。
同時說一下,有人說主角推算不準,不給力,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說實話
,最近這幾章裡,主角確實有推測不准之處,這是我故意寫成這樣的,畢竟我不
想主角一帆風順,如果真的開了外掛,天下無敵,無人敢違,料事如神,最終一
直贏下去,似乎也無趣得很,所以這位主角定然是歷盡悲歡離合,才有一番作為
,難道有人見過真正一帆風順,不受絲毫挫折,反而成了大事的人物?

  主角自認為了不起,是他的事,就像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生不逢時,不是能
力低下一樣,所以他愛自認了不起,我也沒辦法。現實中,我確實沒見過非常謙
虛的人,因為這種人太少,而且往往有極高的社會地位,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也有人說主角不去找紫涵,是在浪費時間,我只能表示無奈,因為寫的很清
楚,不是不找,是無從找起,而且本書中的推算之道,就像看電影,你看得到,
卻改變不了大局,一部悲劇,你看一百遍,也不會變成喜劇,但這樣說推算,又
顯得有些過於武斷,因為提前預知了未來,多少會有作用的。

  至於喜歡分析的劇透黨們,小弟先說一下,多謝支持!同時稍稍提示下,主
角已經算錯了一部分天機了,至於是哪一部分,就要自己去看去想了,畢竟讀書
的樂趣就在這裡,但本書不是推理小說,不會有明確的線索,估計要傷神了。

  同時要聲明一件事,這部書裡,紫涵是主角,但後面要加個之一,能懂的,
看到這應該懂了,不能懂得,小弟也沒辦法了。而且,小弟有意將本書改名為《
逆天銷魂》,大家感覺如何?結局也沒想定,許多人要求悲情結局,也有人喜歡
團圓結局,這都是隨大家口味來的,小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這本書雖是情色小說,但我從不認為情色卑微,恰恰認為情色高尚,這是我
的人生觀,在書中已經體驗,至於想看手槍文,等著紫涵出場,好擼管的狼友,
我只能說,你們要失望了,接下來的幾章,都不會有紫涵的戲份,因為本書中的
許多人物要一一登場,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筆墨去點綴。每一部比較成功的小說,
都不會是僅有一兩位角色受人喜愛,,比如紅樓、三國。現在小弟勉強算是刻畫
了幾個比較豐滿的人物,已經聽到狼友們說喜歡姜甜兒、郝童等人,這令小弟很
欣慰,如果大家僅僅只想看紫涵,那其實本書已經失敗了。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動搖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麼
重視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戲份,何況是小弟?至於狼友們提出的意見,
小弟一直很重視,也說明過,宋鵬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鏡子裡演毛片是他的
歸宿,現在也因大家求情而假釋了,這確實是讀者的力量。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
了後宮,自然不可能讓紫涵一宮獨大,無人爭鋒,事實上,接下來出場的幾位女
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劇透),而紫涵受歡迎的原因,
無非是因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著鬧心,擼的快意而已。

  作為一部情色小說,情色可以是主題,但不能是全部,韓寒當年曾經說過,
小說從第一章做愛到最後一章,引來民工先生駐足圍觀,大啖精神食糧,其詼諧
幽默,引人入勝,但也說明許多情色小說顯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寫的,就是情
色與高雅的結合,至於能不能成功,實在不敢確定,但至少不會出現同樣的情色
描寫,讓人讀起來千篇一律。

  純粹尋求感官刺激,以期解決生理需求的讀者,請放棄閱讀此書,真的不合
適的,畢竟情節太長,老是擼不出來,也很痛苦,或者僅看看外傳和前三章,會
有幫助的。

  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廢話,想寫就寫,想看就看,想擼就擼,誰的雞巴誰
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  水龍吟亂題






  修真淫奴妻16(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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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
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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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那黑驢精不過百餘年的道行,雖說天賦異稟,但修為仍然淺薄得很,我帶著
小乞丐一路行來,走到他盤踞的松林之內,他依然全無所覺,自顧自的與那村婦
忘情抽插,大幹特幹。

  松林裡的一處洞窟內,傳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隱隱還有男人的喘息調
笑聲,摻雜著行房時的肉體碰撞聲,混在一起,竟有種異樣的誘惑!遮蔽氣息,
隱匿身形,我和小乞丐來到洞窟之外,向裡面窺視。

  這一看不要緊,眼前景色之香艷火爆,遠出意料之外,但見一個二十七八歲
的豐滿婦人橫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膚居然極為白皙,真難為她終日忙農活
,如何能有這身雪肉?

  雖說這婦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卻極好,胸前一對奶子極大,宛如熟透了的西
瓜,上面兩點嫣紅,大如紅棗,此刻歡快的跳動著,似乎顯示出它們主人內心的
躁動,腰肢雖不纖細,卻無多餘贅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碩誘人,一雙大腿結
實圓滾,被她這雙腿一夾,定然銷魂得緊!

  此刻,豐滿農婦的雙腳高高翹起,大腿更是分開到極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
便的情況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雙手反扒著石床,固定自己的嬌軀,保證男人
雞巴的每一下衝撞,都能徹底洞穿自己的身體,口中更是浪叫驚天,呻吟連連,
連臉上細細的白麻子,都似在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雖然這農婦渾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極為愉悅!
而這愉悅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兩腿間騷屄裡的那根雞巴!

  這根雞巴當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要知道,粗、長、硬、燙四字中,
能佔一兩樣,已經令一般女子視若珍寶、愛逾性命了,要是能佔三樣以上,就是
淫娃蕩婦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現在這根雞巴不僅粗長硬熱四字俱全,而且還在這四方面都達到極致,更難
得的是雞巴表面頗為粗糙,佈滿細細的疙瘩,插入那農婦的陰戶,磨得嫩肉癢不
可耐,自然淫水潺潺,無窮匱也,也難怪那村婦如此淫浪忘形了。(註:現實中
的驢雞巴是不是這樣,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驢,那就這樣寫吧!)

  這雞巴的主人,是一個身形壯碩的漢子,肌肉虯結,皮膚黝黑,一張老長的
驢臉,耳朵極大,顯得頗為滑稽,正是黑驢精!

  此刻黑驢精騎住了村婦,把足有兩尺長的雞巴不停捅入村婦的浪穴,槍槍狠
,棍棍實,快進快出,將村婦操的渾身抽搐,兩眼翻白,胯下宛如發了洪水,一
洩再洩,但那雙腿依舊緊緊盤於黑驢精腰際,當真是捨命不捨屌的主兒!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浮現兩句詩:「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
」這他媽太應景了!(註:此詩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懷古》,小弟時常把古
文與情色結合在一起,死後無面目見先輩矣!)

  那村婦雖說也是四里八鄉有名的蕩婦,自幼妖冶輕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
從夫,到處勾三搭四,水性楊花,家裡人管不了她,她還嫌身邊男子孱弱,不能
盡興,今日被黑驢精搶來,用大雞巴操弄,倒是治了這淫浪病,想不到雞巴也算
是一劑良藥!

  黑驢精的雞巴粗長猙獰,一味急衝猛打,宛如庸醫亂用虎狼之藥,但這村婦
的淫浪卻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癒,所以也算是誤打誤撞,死馬當活馬醫,對
症下藥了!

  那村婦的騷逼倒也不淺,但她用盡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黑驢精
的大雞巴吞下一大半,總有小半截不能入體,黑驢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
婦倒似不好意思,同時氣惱自己的浪穴不爭氣,白白浪費了偉巨陽根。

  但如此一來,黑驢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強姦,我倒是一時不好下手,畢竟民不
以為害,如何為民除害?偶然一轉頭,卻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黑驢精
和村婦的淫戲,居然全神貫注,目不暇給!

  我急忙伸手摀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學壞,但她微微掙扎,求知若渴,敏而好
學,不恥下問,本著見賢思齊的精神,竭力要將淫戲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
以攻玉!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長成!

  此刻洞窟內的淫戲又有變化,黑驢精邊操邊問:「浪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開口,宛如驢叫,嘶啞難聽,說不出的可笑,而且話中之意更是淫邪無
比。

  但那村婦從未被如此巨陽貫通過,早將黑驢精視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
「··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親爺··爺啊··你的·
·的雞巴··真··真厲害啊··我··一輩子··就··就沒被··操的··
這麼··這麼··」

  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又有種異樣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覺到,小乞丐的身
體在發燙,下身流出了一絲淫水,同時她斜靠在我身上,輕輕磨蹭,便似春情勃
發一般,隨手渡一道真氣給她,助她勉強壓下慾火,同時傳音道:「我的手段你
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結,自然有你哭的時候,急什麼?」

  小乞丐滿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輕咬下唇,強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憐愛!但
這三年多來,這表情我早見得多了,已經視而不見了。

  但不知為何,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淫男蕩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
的歲月裡,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蕩?又或是被迫淫亂?欲跟愛,真的能分清楚嗎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頗為難過,萬一紫涵真的愛上別人,我該如何是好?搖
了搖頭,我不願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靜觀黑驢精鏖戰村婦,進退抽插之間,全無章法可言,但那根雞巴得天獨厚
,遠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異陽具,將村婦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
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婦早已軟癱在床,任由黑驢精輕薄姦淫,胸前一對碩
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驢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婦渾身戰慄,浪叫一聲
高過一聲!

  饒那村婦也是歡場老手,但哪裡是黑驢精的對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經抵
受不住雞巴的肆虐,但見村婦嬌軀一挺,四肢抽搐,剛喊得一聲:「操殺我也!
」已經劇烈洩身,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那黑驢精倒也不殺生害命,反而運轉法力幫那村婦調勻氣息,救她甦醒,跟
著淫笑道:「浪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那村婦雖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驢
精操翻數次,已成驚弓之鳥,立刻獻媚討好道:「親爺爺啊,奴家知道您的厲害
了,再也不敢違抗了,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任親老公隨便操了。」

  鄉下村婦,見識淺薄,說出來的話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這等粗俗不堪的語
言,卻似乎給了小乞丐極大的刺激。

  黑驢精極愛這等淫言浪語,立刻哈哈大笑:「諒你這浪貨也不敢反抗!以後
老子天天用大雞巴整治你,你就準備給老子生兒子吧!」

  村婦橫躺在黑驢精懷裡,陪笑道:「親老公,你的雞巴這樣厲害,以後奴家
就跟著親老公,再不回去了,但親老公可要留點情,免得奴家被操壞了,就不能
替親老公生娃娃了。」

  黑驢精在村婦肥白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浪貨,女人的騷屄哪裡會這
麼容易操壞?閒話少說,等老子提槍上馬,再殺你個人仰馬翻!」這黑驢精的談
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說著話,又要扳倒村婦,再行雲雨。

  村婦早已吃不消了,看著那怒挺的驢根直打顫,夾緊了大腿,哀聲道:「親
老公饒命!奴家實在受不得了,要不這樣,奴家用嘴給親老公吸出來,就饒了奴
家這一遭吧。」黑驢精尚在遲疑,村婦已經跪伏到他雙腿間,捧著粗大黝黑的雞
巴,不住套弄,同時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黑驢精「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道:「也罷!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
饒了你,吸的不賣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婦聞言,如遇大赦,撅著白白大屁股
,唇舌賣力,將青筋畢露的驢根舔吮的嘖嘖有聲,同時一手擼肉棒,一手揉卵蛋
,盡心盡力的伺候黑驢精,只怕在家對她老公也沒這麼賣力過!

  此時洞窟中淫亂不堪,漢子黑似生鐵,婦人白如新雪,漢子粗壯醜陋,婦人
豐盈輕佻,漢子端坐於床,婦人跪伏於地,漢子靜坐享樂,婦人竭力服侍,在這
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靜一動之間,演繹了活春宮,香艷無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詮釋了「目不轉睛」這個成語!淫水從嫩穴溢出,
順著大腿往下淌。

  黑驢精輕輕搖頭,低聲道:「好淫婦!好淫婦!真他媽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婦得了誇獎,越發口手並用,竭力賣弄唇舌。

  過了半晌,村婦吐出龜頭道:「親老公,你怎麼還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
了,趕快射出精液來,給奴家嘗嘗鮮。」黑驢精握著雞巴輕抽村婦的臉,笑道:
「懶婆娘,想喝精液就別偷懶,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賞給你喝。」

  村婦道:「親老公,射的時候跟奴家說一說,好讓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
費親老公的子孫。」黑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村婦也不再多說,換了個姿勢,
將大粗雞巴塞到自己的一對豪乳之間,兩手從兩側擠壓乳房,借乳溝來按摩黑驢
精的雞巴,這玩法立刻讓黑驢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像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頭去看自己
的胸部,跟著抬頭看我,小臉滿是疑惑,似乎在問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麼辦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小乞丐立刻顯得頗為失望。

  洞中鏖戰接近尾聲,在村婦極盡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驢精終於嚎叫著射出
精液,村婦早有準備,立刻含緊巨大的龜頭,黑驢精射的雖如懸河瀉水,噴湧強
勁,奈何村婦的喉嚨便似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將黑驢精賞賜的元陽吃了個乾乾
淨淨,她總算一掃之前頹勢,小勝半招。

  黑驢精被搾出精液之後,倒在床上喘息,村婦卻依然含著半軟的雞巴舔弄,
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好戲已經看完,我自然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現出身形,高喝一聲:「兀
那妖怪,竟敢強姦民女,定要你難逃公道!」小乞丐卻輕扯我的衣袖,疑惑道:
「我怎麼感覺是那位大姐在欺負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哭笑不得,低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兒不准插嘴!」小乞丐滿臉委屈疑
惑,但還是閉上了嘴。

  洞裡好事剛完,被我催動法力厲聲喝問,立刻驚得屁滾尿流,村婦慌得手足
無措,黑驢精卻先摸衣服,後找兵刃,似乎要和我決一死戰,我也不急,靜等他
收拾妥當,再一舉擊敗。

  黑驢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聲,殺出洞門,我一手牽著小乞丐,另
一隻手袍袖一捲,已將大刀揮飛,黑驢精一愣,知道來了高手,駕遁光就逃,但
他就是再修煉三千年,也脫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彈,一道白光追上黑驢精,將
他擊落,在地上滾了兩滾,一時爬不起來。

  黑驢精倒是十分識時務,立刻跪地磕頭,哀求道:「上仙饒命,念我修行不
易,饒我性命,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為,
當真是死有餘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還不遲,從今往後,你
便戴罪立功,給本座當腳力,以彌補過錯,久後或有脫劫之日。孽障,還不現出
原形。」

  黑驢精雖萬般不願,但形勢比人強,只得打了個滾,顯出原形,卻是一隻膘
肥體壯、毛色光鮮的黑驢,而且長有六隻耳朵,十分奇異,我取出一副御獸法寶
金鈴,繫在驢脖子上,便徹底斷絕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著黑驢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進退,也算是異獸了,
只為犯下大錯,上天假手於本座來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則永無出頭之日,
明白嗎?我給你起個法名,便喚作『六耳』吧。」

  黑驢聞言,長嘶一聲,算作回答,自此六耳歸於亂淫教下。讓那村婦穿好衣
物,駕遁光帶一干人畜返回小鎮。

  那縣令見除了妖孽,大喜過望,忙安排人送村婦回家,至於村婦回去之後,
再也嘗不到如此偉巨陽根,如何熬此長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見事情了結,我便要帶著小乞丐離去,不想那縣令又上來哀告:「神仙老爺
,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盡,但最近天氣乾旱,一直沒有下雨
,百姓的莊稼頗受影響,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們祈雨一場,以解旱情?」

  我倒是沒料到這「真忠義」居然轉了性子,估計是地方上太窮,他不好搜刮
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發現,我當然希望他是第二種情況,但不論如何,祈雨都
是替百姓做點事,應該幫助,不過真要做起來,卻極為麻煩。

  當下開口道:「不是貧道不願意祈雨,實在是開壇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
齋戒三天,頗為麻煩,貧道最近不太方便,這件事真的幫不上忙,不過,貧道可
以幫你通知大宋散仙,絕不會耽誤了旱情。念在你有幾分愛民之心,將來貧道可
以幫你幹點別的。」

  我每天調教小乞丐,時時接近女色,哪裡能齋戒三天?雖說打鬥之時,水系
法術隨手施放,但那等法術太過霸道,滿含戾氣,澆在田里反而有害無益,非得
齋戒後誠心祈雨,才能滋潤莊稼。

  我說幫縣令幹點別的,是指將來跟大宋儒修提一聲,要是他真的知過能改,
將來還給他個陞遷的機會,沒想到縣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爺太客氣
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幫下官一個忙,將下官的夫人變得漂亮些,如何?千萬
幫幫忙,下官感激不盡。」

  我話已出口,不願食言,便耐著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來,讓貧道看看,
貧道盡力而為吧。」縣令連連稱謝,一疊聲的命人去請夫人。

  為官之人,是不能隨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黃,也最多納妾而已,可這縣令
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變漂亮,估計是因為岳父家極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隨便納妾
,我暗暗盤算,將幻形駐顏丹給他夫人吃個一兩丸,將她變漂亮些,也就罷了,
總比祈雨省事兒的多。

  過了片刻,內堂走出一位婦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潰,但見這位縣令夫人
身高丈二,腰大十圍,滿臉橫肉,粗手大腳,虎背熊腰,濃眉倒豎,鼻孔朝天,
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鋼髯,行走之際,地動山搖,顧盼之間,呼呼聲風
,估計給她一把「方天畫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
級,還是探囊取物的那種!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立刻對縣令道:「相由心生,貧道法力低微,還是幫
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義不容辭!」開什麼玩笑,就他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
形駐顏丹都吃了,也變不成美女,還是祈雨來得容易些!

  縣令一臉鬱悶,無奈答允了,之後我硬讓小乞丐忍了幾日,總算成功開壇祈
雨,把這事兒辦圓滿了。

  我一連數日齋戒,小乞丐早已不滿,聽我說今日可以盡情宣淫,不禁極為高
興,但她生性淡闊,只是微露喜色。

  關上廟門,將黑驢六耳和鸚鵡小玉趕到庭院中,接著脫去衣物,小乞丐立刻
拱到我懷裡,赤裸的小身體扭來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復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
小乞丐早已含住雞巴吸吮,等雞巴硬挺起來,又用手握住套弄,行雲流水,極為
熟練,但小乞丐的每個動作,都只顯得她天真無邪,而不是淫蕩無恥,真是女子
中的奇葩異數!

  過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雞巴貼在胸口,似乎想學以致用,借鑒下乳
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雖懷天下,奶卻不能容雞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間
擠,可惜連試幾次,都完不成這個動作,我輕歎一聲:「卿本佳人,非戰之罪!


  小乞丐也來了脾氣,非要將雞巴納於兩乳之間不可,一言不發,屢敗屢戰!

  但如此一來,我的雞巴可遭了大罪,頗為疼痛,我只得硬著頭皮安慰道:「
現在不行,不代表將來不行,你的奶子已經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堅持每天被我
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氣岔岔的住了手,抬起頭看著我,小臉沮喪,盈盈欲泣,我急忙道:
「吾雞巴有涯,而汝奶子無涯,暫忍一時,久後自然功成。」勸了半天,小乞丐
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搾出精液喝下,方稱心滿意。

  跟著坐到我懷中,分開腿露屄,準備享受洩身的滋味。

  天淨沙·淫思:抬手伸指撫陰,顫抖扭動呻吟,幽怨流水動情,少女含春,
銷魂人在天涯。(註:此《天淨沙》出自現代水龍吟的《修真淫奴妻》。另註:
打油詩詞,平仄不謹,最後一句直接照搬馬致遠的《秋思》,貽笑方家,慚愧,
慚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漸漸要達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聲哀求道:「
等一下···」小乞丐從未違逆過我,今兒是破題第一遭了,我板起臉,心道:
「一定要將這股歪風邪氣打壓在萌芽當中,絕不能讓她學會叛逆。」

  當下冷冷說道:「怎麼?你居然學會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劇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釋:「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點玩?我想多
弄會再高潮,好不好?」話語裡滿是求懇,表情更是楚楚可憐,我柔情忽動,在
小乞丐耳邊低聲道:「沒事,今天讓你多洩兩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聞言,眼裡滿是笑意,盯著我道:「你真好。」饒是我道心穩固,臉
皮頗厚,聞言也是一陣慚愧,惱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麼叫好?」

  小乞丐立刻滿臉委屈,剛要說話,我的手指已經開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
騷擾,輕攏慢捻抹復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橫流,連綿不絕,口中呻吟,高低起伏
,婉轉動人,在我指間撥弄下,小乞丐早已軟癱熱化,眼眸失去靈動,渙散的毫
無焦點,過了片刻,嬌軀一挺,已經洩出了大股陰精。

  急速喘息著,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許諾,掙扎道:「你說過今天要讓我洩好
幾次的,不許反悔。」我點了點頭,指尖繼續挑逗,在高潮後的敏感嫩肉上,肆
意散播慾望的種子,在淫水的澆灌下,慾望茁壯成長,小乞丐連洩數次,最終昏
迷在我懷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個懶腰,走到院中,想曬曬太陽。

  六耳忽然驢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給小主人的大道法門
,總是恰好超出她能學會的範圍,這樣一來,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錯,盡情懲戒宣
淫了!簡直是聖明之極!」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們妖族都極重視煉體,但我看你煉體的法門一
般,有幾處經脈沒打通,我這個當主人的就幫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對,伸手
按到驢背上,真元灌注,幫他衝破數處穴道,以後煉體鍛神,事半功倍。

  但這等外力強行衝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驢身不停顫抖,幾欲跪倒,一時間
驢嘶怪叫,響徹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計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運功已畢,我收掌離去,六耳在背後喘息道:「主人明著幫六耳打通經脈,
其實是施以懲戒,簡直是心狠手辣,聖明之極。以後主人不論如何調教小主人,
六耳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敢再多嘴了。」

  鸚鵡小玉道:「廢話這麼多,你還說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幫你打通幾處經脈
!」六耳打了個寒顫,就此住口。

  對於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懶得再理會,閒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過了兩個時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轉,小臉帶著睡足後的嬌慵,雖然齡齒尚稚
,卻已有女子盡情雲雨後的放縱韻味,霎時間,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聲道:「你怎麼了?」我搖了搖頭,並不開口


  小乞丐拱到我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靜靜發呆,我忽然道:「你有過
夢想嗎?」小乞丐抬起頭,看著我道:「夢想是什麼?」我一時語塞,思索片刻
,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搖了搖小腦袋,跟著反問道:「那你
有夢想嗎?是什麼樣的夢想啊?」

  我的夢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歸隱,平靜的生活下去,但這夢想太過平庸,我
堂堂七尺男兒,實在不願意對小丫頭說出口,於是敷衍道:「我的夢想是建立最
大教派,一統周天六道!」

  就在此時,沉寂許久的兩件神物忽然低聲鳴叫,竟然是催我離開這裡,可在
這附近找了四年,也沒找到那件東西,我不禁暗暗盤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
麼。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難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實是「運脈」?

  傳說中,天地間有礦脈、靈脈以及運脈,礦脈孕育各種礦藏,金銀銅鐵,皆
產於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尋覓開採,但靈脈不同,對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難以
找尋,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並加以利用,而且靈脈對修真之人來說,極為重
要,靈脈的品質高低,對於修煉速度影響極大。

  礦脈是不會移動的,它就在地下潛藏某處,一旦被發現,也就難逃被掏空的
命運,大部分靈脈也是如此,但靈脈中最頂級的一部分,其實是會移動的,它們
或潛於地下,或騰於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來逃避被開採的命運,已經有了淺
淺的靈智,但也僅此而已,因為靈脈是不能修煉的。

  但是,在礦脈和靈脈之上,還有運脈!

  運脈,也就是氣運之脈!傳說中,只要找到運脈,並聯通自身氣運,就可以
使自己的氣運無比悠長,永不隕落,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寶更有力的保障!但很
可惜,自盤古開天闢地之後,從沒聽說有哪位大能找到過運脈,所以,很多修真
者認為運脈根本不存在。

  難道,兩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尋的運脈?畢竟唯有運脈才可能瞞
過我的耳目,並不斷移動。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無
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於是正色道:「我替你煉製幾件法寶吧,你喜歡什
麼樣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飛劍、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飾一
樣。」

  我點了點頭,替她煉製一把飛劍,一身道袍,但無論飛劍還是道袍,均是女
子式樣,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飛劍,極為喜悅。

  我取出一本經書,遞給她,淡淡道:「這本書裡記載了人道、仙道的秘法,
你以後每日用心鑽研,久後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時已經覺出不對,心底隱隱不
安,不接經書,顫聲道:「我不要看書,我要你教我。」

  我勸慰道:「你我緣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顧好自己吧。」小乞丐大
急,淚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離開我!你去哪裡我都跟著。」

  長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腸,我冷聲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
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後,跟四年前全無分別,何必悲傷?」不再說話,大
步走出殿門,跨上黑驢,騰空離去,小乞丐自後追來,也想駕遁光,我隨手施個
法術,令她不能離地,瞬間便拉開距離。

  小乞丐痛哭失聲,卻無法追來,連連喊叫哀求,幾欲昏厥,我終是不忍,傳
音道:「你好好修煉,日後或許還有相見之日。」不再理會身後一切,頓循著兩
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飛行,強行壓下心中的難過,告誡自己,已經浪費了四年,不
能再拖了。

  離開大宋境內不久,忽然發覺有人朝我的方向趕來,不禁暗暗冷笑:「老子
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來的蟊賊要觸我的霉頭。」算手掐算,來的人居然是青蝶
和姜甜兒,我心中一凌,難道她們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一拉韁繩,六耳黑驢長嘶一聲,改變方向,迎上兩女的來
路,兩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後便即相見。

  我急忙道:「你們怎麼來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兩女一起搖頭,我本來
就情緒低落,此刻又一陣失望,淡淡道:「那你們來幹什麼?」

  青蝶道:「是姜師叔要來找師伯,因為她的法力尚未復原,只能由蝶兒帶她
來。」我點了點頭,看著姜甜兒,等她說明來意。

  姜甜兒道:「姐夫,我想輪迴轉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無從後
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兒正色道:「姐夫,甜兒想得很清楚,與其這樣靜
養百年才能恢復,而且以後不得寸進,還不如投胎轉世,再修來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給你這個機會,助你兵解。」姜甜兒又道:「姐夫,
甜兒還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讓甜兒帶著記憶轉世啊?」

  我皺起眉頭,冷冷道:「這事頗為麻煩,而且因為偷天取巧,會凶險重重,
你很有可能魂飛魄散,不如你先轉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兒轉過頭,對
青蝶道:「賢侄,我要跟姐夫說兩句悄悄話,能否行個方便?」青蝶不答,看著
我,等我定奪,我點了點頭,青蝶立刻向遠處遁去,以示迴避。

  我隨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話就趕快說吧。」

  姜甜兒道:「姐夫,我知道你對我餘怒未消,雖然不願我死去,卻也不會助
我。但我身化法寶,苦度千年時光,此刻法力幾近全失,也算得了報應。以後我
一定盡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幫我這一次。這天地間處處仇殺,你總要尋個真心
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幫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應心,
可以設下禁制制約我。」

  我輕歎一聲,道:「甜兒,就算姐夫肯幫你,你也未必能如願以償,畢竟帶
著記憶輪迴,是違反天道,你很可能撐不過去!」姜甜兒:「謀事在人,成事在
天,姐夫肯幫我,無論成敗,甜兒均感激不盡,再無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兒的言行,我知道她對我是有幾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機深沉,
手段狠辣,要是成長起來,自然是一大助力,至於將來會不會反水,則不好說了
,不過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無能,而不會罵她無恥,畢竟這是
天地間上演了無數次的把戲,豈能怨人?

  想要帶著記憶入輪迴,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閻王疏通關係,加上我之前欠他們
人情,又身懷神物,估計要橫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稱謂由來已久,並非近代產物,水滸中便
曾提到此稱謂,所以不會影響違和感。同時說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寫
出「昨日黃花」字樣,經狼友empyreal指點,這是不對的,小弟在此向廣大書迷
致歉,實在對不起了,已有章節會進行修改,多謝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
次看到這個詞,並不是在蘇軾筆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紅柿的《星辰變》,應該是
在查洪死後,秦羽爭奪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語,小弟用文不謹,有負讀者,實在
慚愧。小乞丐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作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現時,必定是高潮
,狼友們拭目以待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33 編輯 ]
2013-3-3 23: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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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ming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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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在主角的调教下越来越淫荡了,还以为男主会收了小乞丐,结果此时男主却在神物催促下要离开这里,不知在主角离开后会小乞丐有怎样的际遇,会不会忍不住淫荡的身体而偷吃,还是将第一次留给男主呢?而姜甜儿又是为了什么要带着记忆轮回,是真的要帮助男主还是有别的目的。男主为了帮姜甜儿带着记忆轮回,在地府又会遇到怎样的麻烦?还有紫涵到现在还没一点消息,难道又被哪个宋鹏给调教羞辱,还是被其他什么人淫辱,为了男主那什么元始经,紫涵已经被宋鹏淫辱了壹仟多年,现在就不要再让紫涵受苦了吧!希望男主能够早日找回紫涵,好好安抚紫涵受伤的心灵,并一统周天六道!
2013-3-5 18: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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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muzhi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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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部仙侠大作,初看似乎很俗套,后来的情节却越来越吸引人,作者千万不要TJ
2013-3-6 11: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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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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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小高潮,越来越好看了,期待后续情节。
我猜那个小乞丐就是紫涵转世。
2013-3-6 20: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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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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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亂淫教,帶著姜甜兒直奔陰曹地府,一路行來,默默推算天機,
已經大致明白此行的運程,局勢頗為的凶險,而化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逢場作
戲,要演好很難,走馬斬將,更是要靠運氣。

  這中間牽扯甚多,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可已經答允姜甜兒了,自
無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兒忽然低聲道:「姐夫,你洞悉天機,此事能成嗎?」

  我搖了搖頭,道:「天機並非定數,推演也不能全對,但此事還是有幾分把
握的。」

  姜甜兒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閻王會幫我嗎?聽說他們也曾覬覦四
象鼎、元始經,恐怕……」言辭之間,顯得頗無底氣,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
事,就越是會擔心,雖說姜甜兒頗有心計,但還是失於關心太切。

  輕笑一聲,我安慰道:「相信我,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姜甜兒道:「太好了!姐夫,你現在的法力如此強橫,他們自然也要賣你的
面子了。強者為尊,畢竟是天地間的鐵則。」

  我搖了搖頭,說道:「甜兒,你錯了!他們雖然肯定會讓你帶著記憶進入輪
回,卻絕對不是給我面子,恰恰相反,他們還是為了神物!」

  姜甜兒微微一愣,看著我,面帶疑問之色。

  她雖然聰明異常,卻畢竟不瞭解內情,我解釋道:「之前,我已經欠了平等
王一個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麼。但他們這次幫你偷天取巧,卻是大事,
我一定要有所回報。幽冥之中,地府雖然最為強橫,無可匹敵,卻並不是唯一的
勢力,許多小勢力組成幽冥七十二洞,聯合起來抗衡地府,其首領法力高強,不
在我與十王之下,而十殿閻王內部也彼此爭鬥,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沒被剿滅。」

  姜甜兒心機深沉,此刻對局勢稍微瞭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閻王幫
忙之後,一定會讓姐夫去剿滅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戰一場,無論結果如何,他
們都會出來收拾殘局!」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正是驅虎吞狼之計!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
在我之下,我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經營多年,必定是戒備森嚴,禁制無
數,我未必能佔上風。十殿閻王就是要我們火拚一場,而勝負如何,他們其實並
不在意,因為贏家只會是十殿閻王!」

  姜甜兒忽道:「姐夫,送我回亂淫教,不必為甜兒犯險!咱們靜等時機,總
會有辦法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推算過天機,你身遭劫數,險些隕落,但禍兮福所
倚,此刻正是你氣運最盛之時,現在投胎轉世,穩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長
夢多。」

  姜甜兒道:「姐夫,話雖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險,還是要從長計議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兒臉上雖無關切之色,但眼底卻有擔憂之意,知道她並
非作偽,於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姜甜兒正色道:「你對七十二洞的大洞主瞭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
肯定自己會贏嗎?」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還從來沒輸過!」

  姜甜兒道:「就算如此,你勝了他,也勢必元氣大傷,如何能應對那十殿閻
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兒屁股上用力的擰了一把,引得她嬌聲呼痛,才開口道:
「甜兒,你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婆婆媽媽?要是再囉嗦的話,姐夫就要強姦你了,
用雞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還能說得出這麼多廢話。」

  姜甜兒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又不是沒強姦過我!那次我根本不
願意,你還不是用各種手段強迫我就範?把精液射到我子宮裡,還美其名曰補元
氣,不要臉的臭姐夫!」

  我為之語塞,跟著把姜甜兒攬入懷中,低聲質問:「怎麼可以歪曲事實!你
最後還不是很爽?」

  姜甜兒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強姦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
後,我就跟她說,姐夫強姦我,我很爽。」

  雖然明知道她是調笑,紫涵也知道我們的事,但這等事還是盡量少提,我立
刻道:「小浪蹄子!別逼姐夫殺人滅口啊!」

  姜甜兒不屑道:「瞧你那點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
兒千挑萬挑,最後挑上你這麼塊料!所托非人,可憐啊!」這番話雖然是半真半
假,但還是讓我又笑又惱,幾天不收拾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厲害了。

  就在此時,胯下的黑驢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邊女子
個個都是絕色不說,而且還這麼放蕩不拘!最難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這種
關係,實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兒冷冷道:「姐夫,這頭毛驢是哪來的?這麼多嘴多舌?連你的事都敢
亂嚼舌頭根,我看直接割了舌頭算了!」

  六耳打個寒顫,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
腸,就饒了六耳這一次吧。」

  姜甜兒心狠手辣,見六耳聽見她和我的姦情,已經起了殺心,哪裡肯放過這
驢子?但又怕我阻止,便衝我撒嬌道:「姐夫,留著這頭毛驢,只怕姐姐將來會
察覺咱倆的事,不如……」說著話,手掌橫擺,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我淡淡道:「咱倆的事,你姐姐已經知道了。」

  姜甜兒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麼說?」

  我笑道:「她還能怎麼說?無非是哭天搶地,尋死覓活,大罵家門不幸,丈
夫無恥,妹妹輕狂……」

  姜甜兒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說正經的!你就沒半句正詞兒!」

  我聳了聳肩道:「這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事,怎麼能談出正經來呢?咦,馬
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兒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進了輪迴之後,沒機會……」

  我打斷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撐過這一關!唯有視死如歸,才能置諸
死地而後生!至於轉世之後,你認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嗎?到時候強姦你幾十
遍怕都不夠呢,現在你卻不准胡思亂想。」

  姜甜兒知道我說的在理,也就不言語了,但髮梢輕輕顫抖,流露出心中的坎
坷。

  遠遠望見陰山之前,聳立著一座巨城,城牆高三百六十丈,綿延向無盡的遠
方,兩邊都望不到頭,雖說陰間無日月,一片淒慘昏暗,但以我的道行,雙眼足
可看出數萬里之遙,卻始終望不見城牆的盡頭,顯然這城池無比巨大,我暗暗思
索:「看來這就是酆都了!當真是恢宏大氣,無與倫比!」

  而姜甜兒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觀徹底折服,目不轉睛的看著巨城酆都,顯
然內心極為震撼!

  酆都的城牆上,每隔萬里,就有一道門戶,從現在所處的方位,我能看到九
道門,但據古籍記載,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門戶,合地煞之數,想到這裡,我也勉
強可以想像酆都的巨大了。

  輕歎一聲,感慨造物之神奇,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遠非世間任何人力修築
的建築可比,以我今時今日的道行,都覺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頗為渺小。

  酆都的每道門戶之前,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全部都是陰魂鬼物,準備進入
酆都接受審判,或打落地獄,或轉世投胎。

  我粗掃一眼,就發現每條隊伍至少是由十幾萬的陰魂組成,而無盡的新死之
魂隨時下降在幽冥之中,從四面八方湧來,加入到隊伍中,慢慢走進酆都大門,
所以這長長的隊伍永遠不增不減。

  別的不說,單看這酆都巨城的聲勢和這無盡的陰魂亡靈,就不難想像十殿閻
王的強橫,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逍遙多年,也絕非易於之輩,今
日之事,可謂困難重重了!

  帶著姜甜兒和六耳飛過陰魂隊伍,直接降臨到酆都門戶之前,立刻有牛頭馬
面迎了上來,厲喝道:「酆都乃幽冥陰司重地,爾等陽壽未盡,速速離去!再敢
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獄,永世沉淪!」

  我打個稽首,道:「兩位差爺,貧道有事要求見十殿王爺,還請通報一聲,
就說亂淫教葉凌玄來訪。」

  牛頭怒喝道:「王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要再不離去,便叫你們知道俺的厲
害。」說著話,一擺手中鋼叉,叉上鐵環叮噹作響,配上牛頭三丈高的身軀,確
實威風凜凜!

  馬面卻一扯牛頭,道:「這個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
通傳一聲?萬一耽誤了王爺的事……」

  牛頭想了想,大聲道:「兀那道士,你叫什麼名字?說與俺聽,好去回稟王
爺。不過,你要是敢欺騙俺,定要你神形俱滅!」

  我淡淡笑道:「貧道葉凌玄,快去回稟你家王爺吧。」

  牛頭「哼」了一聲,對馬面道:「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萬一是騙子,
王爺面前沒法交代。」馬麵點了點頭,道:「我曉得,你去吧!」

  牛頭轉身疾奔而去,馬面卻道:「你們都老實點,不要亂走亂動,等著王爺
傳你們,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我不理他,轉頭對姜甜兒道:「等一會兒十殿王爺來迎,不可失了禮數。」

  姜甜兒點頭稱是,馬面卻道:「我看你失心瘋了吧?王爺會來接你們,做什
麼千秋大夢呢?真是地府無門你偏要闖,不知死活!」

  我只當沒聽見,姜甜兒也城府甚深,不予理會,但那六耳哪裡忍得下,開口
道:「你這匹馬好不曉事!我家主人法力無邊!等著瞧,一會你們王爺必定親自
來迎接!」

  馬面大怒:「一頭毛驢,也敢說本大爺是馬匹,真是嫌命長了!」

  說著話,馬面一抖鐵索,朝六耳揮下,六耳剛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裡抵
擋得了,眼見便要非死即傷,我袖袍輕抖,將鐵索拂到一邊,淡笑道:「畜生不
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話明說六耳,暗罵馬面,姜甜兒聽見,早已笑的
花枝亂顫了。

  馬面怒道:「你說誰是畜生?」

  我毫不理會,負手而立,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經是知道厲害,不敢再下毒
手,也不敢罵我,一口怒氣無處發洩,當即對著六耳破口大罵,六耳反唇相譏,
一時間,驢鳴馬嘶,噪聲大作,卻又驢唇不對馬嘴,難聽之極,姜甜兒氣的捂起
了耳朵。

  其餘陰卒看到馬面不佔便宜,都圍了上來,似乎要一擁而上,我不願多生事
端,便準備帶甜兒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時,遠遠傳來一陣長笑:「老葉,什
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稀客啊,稀客!」

  馬面和眾陰卒面色大變,跪伏於地,恭聲道:「王爺聖安!」我抬眼看去,
只見遠處數百道遁光飛來,當先五個鬼修穿著帝王服飾,其中正有秦廣王、楚江
王、轉輪王,另外兩位我卻沒見過,但定然是十殿中的兩位冥君無疑。

  六耳大樂,顯出小人得志的嘴臉,沖馬面道:「怎麼樣,你家王爺這不是來
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閉嘴!」六耳打了個寒噤,不敢再開口,姜甜兒攬住我手臂,
輕聲道:「姐夫,你生氣了?」

  我擺了擺手,自言自語道:「十殿閻王居然只來了五位,當真是不把我放在
眼裡啊。」聽了這話,姜甜兒和六耳目瞪口呆,馬面和眾陰卒更是齊齊打了個寒
顫,低著頭哪敢接口。

  看著五位冥君飛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爺,貧道有禮了。」

  楚江王笑道:「老葉,你來之前也不先說一聲,閻羅、宋帝他們幾個外出巡
游了,一時三刻趕不回來,我們幾個也是有失遠迎啊。」

  我笑道:「哪裡的話!五位王爺親自來迎,貧道深感榮寵不安,先跟王爺們
說好了,日後幾位去亂淫教做客,貧道可擺不出這麼大的陣仗回迎。」

  話音一落,眾人齊聲大笑,秦廣王道:「老葉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
不能跟他客氣!走,宴席已經備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我自無異議,一行人進入酆都城內,六耳自有管坐騎的陰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來,我仔細留意了一下,這酆都雖屬幽冥,但在十殿閻王的經營下,
處處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可謂是銅牆鐵壁,固若金湯。進入陰
司膳殿之後,筵席早已齊備,眾人分賓主落座,我冷眼旁觀,發現殿內陳設頗具
匠心,一桌一椅,均顯得落落大方,典雅華貴。

  楚江王開口道:「老葉,秦廣和轉輪你是見過的,這兩位是平等和卞城,你
們多親近親近。」

  我急忙起身,道:「兩位王爺,久仰大名,今日相見,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禮道:「葉道友太客氣了,小王愧不敢當。」

  寒暄一番,我開口道:「之前還得平等王相助,貧道多謝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來,喝酒。」

  轉輪王看著平等王,疑惑道:「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你跟老葉還有交
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剛要解釋,平等王急忙道:「老葉,偏不告訴他們!讓
他們著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著把姜甜兒介紹給五王認識,一時
間賓主盡歡。

  秦廣王開口道:「上次老葉出手收拾了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幫咱們
酆都的忙啊,最後烈陽神皇卻跟老葉過不去,我和楚江、轉輪瞧不過眼,便出手
相助,沒想到最後被噬魂魔君他們這些無恥之徒偷襲,害的老葉被須彌山鎮壓千
年,這個仇,遲早要讓血獄和洪荒還!」

  姜甜兒開口道:「還有這許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當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沒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陽神
皇鬥了個旗鼓相當,要不是那廝施詭計,只怕還要輸給你姐夫。你瞧,你姐夫這
不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最終借佛門之手脫劫了?」

  姜甜兒假作天真,不住追問當時的細節,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當日烈陽神
皇大敗於我掌底一般,至於血獄、洪荒偷襲之事,自然更被說得不堪了萬倍。而
且楚江王話語之間,若有意若無意想挑起我跟血獄、洪荒的積怨,其目的昭然若
揭,不言而喻。

  閒聊半晌,酒已過三巡,我開口道:「幾位王爺,貧道這次來酆都,乃是想
送甜兒入輪迴,還請幾位王爺相助,貧道感激不盡。」

  五王對望一眼後,轉輪王說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葉幹嘛這般客
氣?」

  楚江王卻道:「入輪迴不過小事一樁,但老葉你卻親自登門,定是有為難之
處了?」我輕歎一聲:「王爺有所不知,貧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兒帶著記
憶入輪迴,這才厚顏上門,尋求幫助。」

  卞城王道:「這事極為凶險!根據以前的經驗,帶著記憶入輪迴,最多只有
三成機會保住性命,而且,為了不引起天地混亂,我們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
何生靈帶著記憶入輪迴了,這……」言下已有拒絕之意。

  秦廣王也道:「老葉,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此事太過凶險!甜兒姑娘如
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殞,豈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法
子。」

  姜甜兒開口道:「王爺,小妹並不怕死,而且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
幫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語。

  我正色道:「幾位王爺,貧道知道此事令你們為難,但你們只要肯幫了這個
忙,貧道自然感激不盡,必有後報。」

  五王對望一眼,相互微微點頭,楚江王便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
老葉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咱們也就擔些責任,助甜兒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兒道:「事不宜遲,甜兒想馬上進輪迴,行嗎?」楚江王道:「也好,
姑娘跟我來吧。」

  我起身道:「貧道也跟著去。」

  轉輪王道:「既然老葉放心不下,咱們就都跟著去吧。」於是一行人離席而
去。

  楚江王領路進入一座輪迴殿,命守衛的陰卒盡皆退出,指著殿心一口井道:
「這便是輪迴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湯,帶著記憶入輪迴,只有三成
活命機會。這座輪迴殿雖然是由本王掌控,可是你一旦進去遇險,本王也救不了
你。」

  姜甜兒淡淡一笑:「王爺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願的,要是死了,也絕不會
怪別人。但是小妹還有兩件事想要問清楚,輪迴之後,我是否還是女兒身?以及
下一世的修煉資質如何?要是生為男子或是資質庸碌,小妹還不如不轉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拚,此刻為了引我上鉤,自然沒有絲毫
不耐,秦廣王搶著道:「姑娘放心,雖說輪迴殿並不能完全影響後世之事,但保
留女兒身卻有八成把握,至於資質的問題,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我雖然聽過輪迴殿和六道輪迴的傳言,知道秦廣王應該所言不虛,但還是想
確認一下,便道:「王爺,這輪迴之事,應該盡在你們掌控之間,可貧道聽你所
言,似乎把握不大,這卻是為何?」

  轉輪王開口道:「老葉,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輪迴殿,僅僅只是依附六道
輪迴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輪外圍之事,真正的核心,還是六道輪迴!」

  「在天地初開的時候,六道輪迴是可以隨意進出的,那時候生靈可以輕易地
選擇後世的一切,包括姻緣、因果、資質、生死。但很可惜,在遠古之時,各大
種族便漸漸發現六道輪迴的重要性,紛紛出手爭奪掌控權,我鬼道的前輩大能們
不願幽冥處於無盡殺戮之中,便引各大勢力的強者進六道輪迴決戰,依仗輪迴之
力,盡殲來敵。」

  「但我們鬼道的前輩也死傷殆盡,這些強者的怨氣始終不散,充斥在六道輪
回之中,形成強力禁制,所以現在根本沒人進得去,也就不能再隨意的改變後世
的一切。」

  楚江王補充道:「六道輪迴位於酆都地下千丈之處,十座輪迴殿僅僅為其附
屬,雖然也可令生靈重入輪迴,卻不能隨心所欲的改變命理運程,只能在一些細
節上略作調整。」

  我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就請王爺們盡力相助,盡最大可能提高甜
兒的資質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葉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放心吧!甜兒姑娘,你
還有什麼話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兒留下遺言。

  姜甜兒並不回頭,淡淡道:「沒什麼要交代的,開始吧。」楚江王看著我,
我緩緩點了點頭,楚江王便道:「甜兒姑娘,什麼也不要想,跳進井裡便可。」

  姜甜兒走到輪迴井邊,仍不轉身,輕笑道:「幾位王爺,姐夫,再會了!」
話音剛落,她毫不遲疑,縱身躍下輪迴!在一剎那間,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
懼,彷彿童兒去世前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流失,卻無力阻止。

  過了半晌,我才回過神來,看見楚江王雙手掐訣,低聲唸咒施法,輪迴之井
也微微震顫,顯然是在護佑甜兒元神不散,並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資質。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兒怎麼樣了?」

  楚江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才道:「現在還不好說,最快也要三十六個時辰
之後,才能確定結果,咱們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廣王也道:「老葉,別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貧道感激不盡,定要有所回報,幾位王爺若有差遣,貧
道定然義不容辭!」五王對望一眼,似在神念傳音,我裝作不覺,靜立一旁。

  片刻後,楚江王道:「老葉,我們也知道你不願多欠人情,而且,我們確實
有件為難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爺儘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葉,你也知道,我們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維持陰間秩序,守護
輪迴,但有些鬼修喪心病狂,一直覬覦輪迴之力,意圖顛覆周天六道,要是他們
明刀明槍的跟我們鬥,我們倒也不怕,但現在他們盤踞於陰山無盡洞窟之中伺機
而動,不時攪擾輪迴,卻令我們頗為頭疼。」

  頓了一頓,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這些叛逆鬼修組成的勢力,其
大洞主旱魃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老葉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們本該陪你同去,
可惜肩負重任,不能輕離酆都,你看……」

  聞言,我心底冷笑一聲,當初跟烈陽神皇搶奪神物的時候,可是有三位冥君
去到人間,現在卻如此說,當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無愧梟雄厚黑本色!

  我當即正色道:「無妨!幾位王爺不便輕離重地,貧道便替你們走一遭。之
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貧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併解決!」

  見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遲疑之色,他們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
然都是城府頗深,立刻開始盤算我是否有詐。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雖然只是片刻時間,五王已經想了無數種可能,但始終
想不出我有何詭計,原因很簡單,我本來就沒打算用計!

  又過了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塊玉簡,遞給我道:「老葉,這是陰山地圖,上
面已經標明了幽冥七十二洞總壇陰風城的方位,那裡禁制重重,你可千萬要小心
啊!」

  我點了點頭,道:「多謝了!事不宜遲,貧道馬上動身,王爺們就等貧道的
好消息吧。」

  轉輪王道:「老葉,我送你出城,隨我來。」

  酆都城門之外,我稽首道:「多謝王爺相送,請回轉吧,貧道去也。」跟著
駕遁光朝陰山進發,轉輪王自然連稱慢走不提。

  幽冥無日無月,昏暗無比,加上陰風終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
體生寒,進入陰山之後,屍體腐爛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撲面而來,更是令人噁心
煩躁,內心情不自禁的感到無比壓抑。

  我雖沒來過陰山,但楚江王給的地圖十分精確,且標明了路線,所以我可以
全力飛遁,不用擔心找錯地方,如此飛了七八個時辰,我漸漸接近七十二洞總壇
所在的陰風城。

  憑心而論,陰風城也是頗為巨大,東西長一萬一千里,南北寬八千里,算得
上是天地間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瀾壯闊相比,卻差的太遠。

  降下遁光,尋覓一處僻靜的所在打坐,緩緩調息真元,雖然說飛遁消耗的法
力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達到巔峰狀態,因為我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幽冥七十二
洞,還有背後尾隨而來的五殿閻王。

  元氣運轉三周天,戰意提升到頂點,騰身而起,凌駕於陰風城之上,長嘯一
聲,震懾萬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來一戰?」

  回音不斷激盪,在天地間一遍遍重複:「可敢出來一戰……出來一戰……一
戰……」

  一時間,陰風城出現混亂,無數孤魂野鬼東奔西跑,尋覓藏身之所,顯然極
為恐慌,而大隊的鬼道修士則不停呵斥,竭力維持城內秩序。

  過了片刻,陰風城內傳出喝問聲:「報上名來!本洞主的刀下從不死無名之
鬼!」這個聲音低沉而陰冷,言辭間雖然蘊含無盡殺意,但語調平和,彷彿是在
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位歷盡戎馬的大將軍在問斬違
犯軍令的士卒,隨口可斷生死!

  我淡淡道:「葉凌玄!」

  城內升起一團黑霧,包裹一個若有若無的身影,那身影道:「亂淫教主?」

  我點了點頭,只聽那身影怒道:「你雖薄有微名,但還不配來我旱魃的地盤
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從前沒聽過,以後更不會記,今日之後,你我只
有一個能活在世上,沒有記住對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開口,因為他已經明
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決的!

  陰間的風拂過臉龐,夾帶著淡淡的血腥以及屍骨的惡臭,與面前的強敵對峙
著,心底卻湧起無盡的興奮,忽然之間,我覺得勝負不重要了,對手是誰也不重
要了,只要能大戰一場就好!

  拳頭對拳頭,法術對法術,戰吧!就算倒下,也要拉著對方一起!身法再精
妙,也有中招的時候,肉身再強橫,也有流血的時候,我聽到自己在吶喊,敵人
在咆哮,記不清挨了多少攻擊,只知道對手比我慘!

  到了現在的修為境界,雖說只要魂魄不滅,即為不死,但肉身受傷還是會有
痛感的,可在酣暢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為了快意。

  忽然之間,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長笑道:「怎麼?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豈會怕你!但葉凌玄是仙修,怎麼會這種血腥蠻橫
的戰法!你究竟是誰?」他打得興發,戰意如虹,語調已經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葉凌玄,還有誰配用如此戰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長笑道:「好!好!好!老子雖然已很久不相信別人了,
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話說完了,咱們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這樣的對手固然難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戰!我並無勝
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歸於盡!現在要依靠陰風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
別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動用混沌至寶了,你死了也別怨我!」

  旱魃臉色大變,高喝道:「兒郎們,給我殺!」霎時間,陰風城湧起無數黑
霧,一隊隊鬼修強者整齊殺來,配合緊密,陰風城的禁制也不停閃爍,和旱魃貫
通一氣,平添他三成凶威!

  這就是佔了地利的好處!我如果在亂淫教內跟敵人爭鬥,也可以借用六合九
宮大陣來提升實力。

  之前雖有擊殺千餘散修的經歷,但那時對方是一盤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卻
訓練有素,萬眾如一,而且有旱魃這位巨擎調兵遣將、居中策應,不停的發起猛
攻,每波攻勢都極為凌厲,震得四象鼎不住顫動,我的筋脈也隱隱作痛,一時間
形成僵局。

  為今之計,唯有開啟神族血脈,動用祝融之眼,並自損三個甲子的功力,發
出致命一擊,才有可能擊殺旱魃!否則繼續耗下去,我就算能勝,也要元氣大傷
了,而那地府五王也會立刻出來收拾殘局。

  當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損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擊殺四女,那時我還有
混沌至寶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劇的發生,但旱魃身為鬼道巨擎,有通天徹地之
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這最後殺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撐過這一擊,那我的
結局就注定了!

  畢竟再打下去,繼續消耗法力,我就再沒機會逃出地府的追殺了,唯一的希
望,就是讓自身法力消耗少一點,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輕啟戰端。

  硬拚數招,將旱魃與眾鬼修震退百丈開外,搶得片刻餘暇,運轉法力睜開祝
融之眼,同時逆轉真元,將三個甲子的功力盡數逼出,鎖定旱魃,瞬間發出雷霆
萬鈞的一擊。

  一縷火焰自祝融之眼湧出來,向旱魃飄去,雖然火焰極小,似乎隨時都會熄
滅,但火光瞬間照亮了萬里方圓,將幽冥的無盡陰暗盡數驅逐殆盡。

  火焰飄動極慢,但劃過虛空,卻留下長長的空間裂縫,瞬間洞穿無數鬼修的
身軀,並將他們的屍體點燃,霎時間,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無數璀璨的煙花,
美麗至極,卻焚天燃地,殺機無限!

  旱魃知道無法閃避,無奈之下,只能運起法力,催動幽冥陰風,瞬間在前身
布下數道風牆,同時奮起雙拳,硬擋這至強一擊!

  剎那間,火焰將風牆盡數擊碎,並迎上旱魃的雙拳,一觸之下,雖然無聲無
息,但交鋒處的虛空已經塌陷,將四周的一切吞噬進去,過了一盞茶時分,破碎
的空間才慢慢復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經被空間裂縫吞噬了一小半,陰風城也
有三分之一的建築化為了廢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看來遠古神族的血脈比現存神族還要
強橫許多!但過於強橫的血脈立刻引發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產生強烈刺
痛,顯然是有些超出負荷了!

  來不及調理真元,釋放神念掃過四周虛空,最終確定旱魃的氣息已經徹底消
失,輕吐一口濁氣,跟著朗聲道:「王爺,貧道不負所托,已經將旱魃擊殺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話音剛落,遠處虛空忽然連連波動,地府五王現出身形,呈扇形遁來,將我
的退路盡皆封死,最終環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別佔據週遭險要,令我無法遁走,
這才一起駐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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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楚江王輕笑道:「老葉,我們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趕過來幫你,沒想到你
這麼快就將叛逆首腦擊斃了。」說話之間,五王神念肆無忌憚的遍掃四周虛空,
一來是要確定旱魃的死活,二來也是要查探我的虛實。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現在貧道的法力已經消耗殆盡,要是被人趁勢偷
襲,不免危險萬分,只能暫時托庇於酆都,以求恢復法力,還請王爺們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葉,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這倒是件麻煩事!要是被
人趁虛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剛要答話,轉輪王搶著道:「老葉,你這虛虛實實的招數,用的並不高明
啊!你雖然能擊殺旱魃,但法力一定大為損耗,縱然機關算盡,也解不了這危局
!識相的話,今天留下元始經、四象鼎,我們就放你離去,要不然···」話語
間的威脅之意,已經十分赤裸明顯。

  聞言,我仰天長笑,良久方道:「轉輪王,我的法力確實已經消耗殆盡,信
不信由你!不過,你想要神物的,還是得親自過來拿,我絕對沒機會和你同歸於
盡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辭十分懇切,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對望一眼,楚江王道:「老葉,你別急,有事好商量。」我聳聳肩,示
意無所謂,轉輪王卻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甕中之鱉,你們還要遲疑?」

  秦廣王淡淡道:「那轉輪你就馬上動手吧,得了神物之後,我們絕不搶你的
。」聽了這話,轉輪王為之氣結,怒道:「你··你··」可他結巴半天,卻說
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間,場上居然出現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們同屬地府鬼修勢力,就算平時再怎麼不合,
今日也要一致對外!葉凌玄,無論如何你也要留下兩件神物!」我輕笑道:「就
算我肯把兩件神物交出來,你們五個又要怎麼分呢?」

  五王對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過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麼分神物,
是我們的事,你只管交出來,其餘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聞言,其餘四王齊
聲道:「不錯,你先交出神物再說!」

  我暗暗歎息一聲,終究還是要大打一場啊,但此刻我已經消耗不少法力元氣
,又是以一敵五,就算有混沌至寶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經微乎其微了。不過,
想讓我束手就擒,卻也沒有這麼容易,我現在的氣運極盛,拉一兩位冥君墊背,
應該不成問題。

  緩緩舉起四象鼎,運轉真元法力,寧可戰死,也決不投降!視線掃過五王,
我淡淡道:「貧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們想謀取神物,就自己過來拿吧!」
五王一言不發,緩緩合圍而來。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劇烈的法力波動,數股令人心悸的
氣息相互激盪,竟然是有數位絕世強者在相互拚鬥,而這法力波動傳來的方向,
正是酆都所在地!

  戰鬥餘波居然傳出如此之遠,戰況之激烈由此可見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
其中一方人馬定然是十殿閻王中的另外五位,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對手是誰
?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人敢在酆都這一畝三分地上,跟十殿閻王過不去。

  這一來,地府五王與我均是大感愕然,我們這邊還沒動手,酆都那邊卻已經
打得天翻地覆了,當真是遠出眾人意料!

  靜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覺到,此刻在酆都爭鬥的兩方人馬勢均力敵、
氣焰滔天,對攻的餘波宛如驚濤駭浪,戰局雖然剛剛開始,但顯然已呈現白熱化


  轉輪王面色鐵青,厲聲道:「葉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們出來,卻暗中
伏下幫手攻打酆都!枉我們還把你當兄弟看待!」

  聞言,我哭笑不得,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連來襲的高手是誰我都不知
道,但我就算開口解釋,地府五王他們也絕對不信,更何況,這種渾水摸魚的事
可是天賜良機,我幹嘛要解釋?當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認,也不辯解,反而令五
王摸不清虛實。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邊有閻羅和仵官他們幾
個親自坐鎮,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聽了這話,我微微恍然,難怪之前十
殿閻王只有五位露面,其餘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鎮壓著一隻大妖麒麟,
脫不開身。

  秦廣王道:「肯定是洪荒來了援兵!我已經感應到六目?王的氣息了,要是
被他們救走麒麟··」轉輪王搶著道:「那這裡怎麼辦?神物不要了嗎?良機一
逝,永不再來啊!」

  我輕笑道:「不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幾位王爺可要考慮清楚啊!」就
在這時,酆都又傳來幾聲低沉悶響,隔著如此之遠,都能隱隱看到空間裂縫,顯
然那邊的局勢已經緊急萬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葉凌玄奸詐無比,怎麼會沒有後手?今日已然中
計,還想怎樣?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們攻破輪迴殿,煉化輪迴之
井,你我畢生苦修不免盡付流水,何去何從,你們自己想清楚!」話音一落,他
竟轉身朝酆都飛去,令其餘四王面面相覷,手足無措。

  秦廣王將拳頭攥的「咯咯」作響,猛一跺腳,也尾隨楚江王而去,轉輪王知
道大勢已去,不住低聲咒罵,卻也無可奈何,縱起遁光,反而飛到楚江王前面,
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對望一眼,打個哈哈道:「老葉,今天這事是個誤會,你可
別往心裡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心吧,貧道不會在意的,畢竟這等
生死與共的兄弟太少了!」聽了這話,饒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
露尷尬之色,強笑一聲道:「如此,我們先走一步,老葉你也快找個地方調養吧
。」

  我點了點頭,地府兩王便轉身離去。

  看著乘興而來,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聲僥倖,若非他們後院
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經屍橫就地了,就算能拖著一兩個敵人同歸於盡,卻也於
己無補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佔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
要有所回報,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摯」,此刻不回敬一杯,豈非不智?當下朗
聲道:「五位王爺,貧道偶然推算天機,發現六道輪迴即將有大能入主,卦象顯
示一片陰氣,你們要早做準備啊!」

  六道輪迴與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參果樹並稱為世間四大凶險奇地,都隱藏
著無盡凶險與無限機緣,尤其是六道輪迴,只要能徹底掌控,便可隨意更改後世
的命理、機緣,實在是至關重要,為各大勢力必爭之地。

  十殿閻王司事輪迴殿多年,卻連六道輪迴的邊都沒摸到,畢竟那裡面怨氣沖
天,禁制重重,根本沒有辦法化解。

  試想祝融之眼裡蘊含的怨氣,乃是六位菩薩聯手施法,依仗須彌山鎮壓,最
後耗費千餘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輪迴裡埋葬的大能巨擎無數,怨氣盤根錯節,已
經與六道輪迴融為一體,化解的難度自然提高了無數倍,所以數萬年來十殿閻王
一直束手無策。

  但今日我故意洩露天機,說出六道輪迴即將解禁,等於是在十王之間埋下仇
怨,畢竟六道輪迴太過重要,十王絕對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傳開,其餘七
大勢力絕不可能坐視不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時候酆都就要永無寧日
了,既然地府十王這麼喜歡收拾殘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機已經被我說出,聽到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無所謂了,不信我也沒損失,
信的話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輪迴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讓殺戮來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聽到我的話,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似在神念傳音商議,過
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輕歎一聲,不再開口,能為妖族爭取的時間也只有
這麼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視線盡頭,我也裝作要轉身離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處虛
空擊去,「嗤」的一聲輕響,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奪路而逃,但遁光無力,似
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間塌陷中保全性命,還真是讓我吃驚啊
!」

  此刻的旱魃早已沒了威風,衣衫襤褸、滿臉血污,顫聲道:「不可能的!我
和陰風城貫通一氣,將自身氣息徹底隱蔽,連地府那幾個傢伙都察覺不了,你怎
麼可能發現我的。」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發現不了你的氣息,但我能
算出你的命理!你氣數將盡,就算是地府那幾個傢伙細細推算一番,也可以發現
你沒死,只是他們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瞞了這麼久。」

  旱魃急忙道:「葉教主,十殿閻王一直希望咱們倆鬥個兩敗俱傷,好坐收漁
翁之利!你現在擊殺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傳教,何苦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
咱們做個交易!」我淡淡道:「我沒興趣跟將死之人做交易!」說著話,一祭四
象鼎,對準旱魃猛下殺手。

  旱魃此刻已是強弩之末,連連躲避,哪敢接招?同時不停哀聲道:「你殺了
我有什麼好處?只會白白便宜了十殿閻王,留著我牽制地府,也對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聲,道:「牽制地府的人選,貧道已經有了,就不勞你多操心了!
安心的去吧!」窺個破綻,快攻數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聲,胸口
中掌,連血都噴不出來,已然昏死過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頭頂,運使搜魂之術,竭力搜索他的記憶,因為這等巨擎人
物的記憶中,必然包含無數隱秘,已經是無價之寶了,自然不能輕易拋棄!

  旱魃雖然重傷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術時痛苦無比,顱骨內「沙沙」作響,
面容不住扭曲,顯得極為猙獰,片刻之後,我已經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隨手將旱
魃拋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軀煉化成精純陰氣,用鼎中地水火風慢慢滋養。

  尋覓一處僻靜所在,布下數道防禦禁制,服下丹藥抑制血脈反噬,開始調理
真元,整整過了五個時辰,我的法力才徹底恢復過來,但我並不急著離去,畢竟
甜兒的生死還不明確,六耳也還在酆都城內,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從五王趕回酆都之後,那邊的戰鬥很快停止,顯然已經分出勝負,結果不
難推斷,十殿閻王跟十座輪迴殿貫通一氣,想取勝並不為難,但洪荒妖王也絕非
易於之輩,此刻有備而來,定然能全身而退。

  沒過多久,一隊陰卒飛近此地,領頭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鬚髮俱碧,修為平
平,但神色恭謹,禮數周全,恭聲道:「葉教主,我家王爺知道您走得匆忙,特
命下官把貴座騎給您送來,至於甜兒姑娘已經平安轉世,目前投胎於世俗大漢王
朝治下,崇嶺郡武寧城錢孝廉家中,教主儘管放心。而且下官來時,我家王爺再
三致歉,說本當親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襲,實在脫不開身,望教主海涵。


  我擺了擺手,道:「無妨!只要甜兒無事便好,至於諸位王爺的盛情,本座
銘記於心,久後自有回報!你回去跟諸位王爺說一聲,就說妖族來襲之時,本座
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幾個狗賊拖住了,分身乏術,還望諸位王爺不要見怪。」

  若不如此痛罵一番,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至於地府五王聽到這番話後,是
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點頭稱是,便要轉身離去,我又道:「等等,妖族來襲之時,本座不
在酆都,對戰況不甚瞭解,你是否清楚戰況?酆都受損嚴重嗎?」那判官搖了搖
頭,道:「回稟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職,所以對此戰並不知情,但
王爺們法力無邊,算無遺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無大礙。」

  我知道他說的必然不盡不實,只是隨口一問,所以也不在意這等模糊答案,
擺了擺手,他們便識趣的退去了。

  世間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為我忽然來到酆都,令五王離開根本重地,使
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機會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與地府相爭,我才能全身而
退,局勢變幻之奇之巧,當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時,六耳奔到我身邊,歡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無遺策,英明
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會大殺四方···」我懶得再聽這等馬屁,淡淡道:「
閉嘴!」同時跨上驢背,提韁上路,六耳道:「主人,我們去哪啊!」「去世俗
找甜兒!」

  老驢識途,任由六耳自行飛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塊黃色寶石把玩,
因為這塊寶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記憶裡,有關於這寶石的一切
信息,這塊黃色寶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傳說中,祝融和共工打斷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東南,女媧雖犧牲
自己來補天,但周天之內卻早已洪水氾濫,生靈塗炭,時有大禹挺身而出,為救
蒼生,誓平水患,最終建下不世奇功,而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來治水的寶物。

  當初,那百餘位鬼修若不是依靠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麼可能困得住我?但
這九天息壤雖然彌足珍貴,對我卻沒有太大的用處,當下收入袖中,不再理會。

  一直到很多年之後,我在面對那個幾近不敗的對手時,出盡全力卻始終不敵
,反而是這一直不曾被我重視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過,那就
是後話了。

  離開幽冥,終於重見天日,穿行於世俗之中,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次能
活下來,真的是有七分運氣!

  辨明方向,直奔大漢王朝崇嶺郡,雖有萬里之遙,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
而暮蒼莽,便是如此了。

  為了不騷擾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牽著六耳步行,尋到武寧城錢孝廉門前,
卻見錢府並未張燈結綵,顯然沒有新生孩兒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門前,
對門房道:「小哥,敢問府上為何不見吉飾喜宴啊?」

  那門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這道人好沒分曉!府上正晦氣呢,開什麼喜
宴!此處不是你化緣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貴府降生新嬰,乃是喜事,如
何反而晦氣了?」

  那門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頓飽的,讓你打個秋風
,但小主人一生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氣?你別在此囉嗦,快滾
到一邊去,這全府上下都煩著呢!」

  聞言,我吃了一驚,難道十殿閻王竟敢弄鬼不成?這可是舊恨未消,又添新
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鬧個人仰馬翻!現在我已經神完氣足,而他們卻是元氣大傷
,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個趁虛而入!

  但此事不能魯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確定甜兒的死是否與十殿閻王有
關,當下便要推算天機,就在此時,耳邊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姐夫···」
語聲虛弱至極,顯然元氣虧損的厲害,但確實是姜甜兒的聲音無疑。

  我急忙轉頭,卻見姜甜兒的身影淡如輕煙,蜷縮在屋角陰影之下,竭力躲避
著陽光,看上去極為柔弱淒慘。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極為孱弱,若是被陽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飛魄散,急
忙一招手,從遠處攝過一片雲彩,擋住陽光,跟著朝姜甜兒走去,那門房怒喝:
「賊道竟敢擅闖他人府邸,不知道這是要充軍的?」袍袖隨手一拂,將他推開數
步,定住身形,那門房立刻呆若木雞。

  走到姜甜兒身前,先取出滋補元神的丹藥給她服下,跟著將她抱起,返身跨
上六耳之背,一提韁繩,絕塵而去,那雲彩自然始終遮在頭頂,隔絕烈日。

  找了一處死氣沉沉的巨大墳場,借陰脈護住姜甜兒的魂魄,我這才鬆了口氣
,開口道:「怎麼回事?難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為涉及到輪迴秘奧,所以
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兒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竅的。」聞言,我不
禁怒氣上湧:「你前世幾近法力全失,又帶著記憶入輪迴,更是元氣大傷,如今
居然捨棄了今世的肉身,豈不是自尋死路?要是我來遲幾個時辰,你就算不死於
陽光之下,也要被風吹散魂魄!」

  姜甜兒微微一笑,似乎恢復了幾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這麼關心我啊
?」我不願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會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
愛的人就有氣,上天有好生之德,螻蟻尚且偷生,你卻如此任性妄為,我自然生
氣!」

  姜甜兒卻道:「姐夫,我元神出竅之時,就是要賭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應
心,不來找我,甜兒生無可戀,便寧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來找我,甜兒自然
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擱了,你豈不是白白送命?何況,你一向
胸懷大志,意圖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輕易死去?」

  姜甜兒嬌笑道:「要是姐夫來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兒命不好了!至於胸懷大
志,甜兒可愧不敢當。」說著話,輕吐小舌,做頑皮之狀,但我知道她和世間毒
物相似,鮮艷無匹,卻又奇毒無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為
何要甘冒奇險,帶著記憶進輪迴,她心機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兒道:「姐夫,別生氣了,甜兒給您賠不是了。」我看著她道:「少來
這一套!趕緊修煉吧,先凝練魂魄再說。」姜甜兒道:「我前世雖是仙鬼雙修,
但修煉的功法平平無奇,學藝也不精,還需要姐夫指點。」

  對於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獵,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記憶,知曉了許多幽
冥隱秘、鬼道妙諦,因此指點姜甜兒的修練,倒是輕而易舉,一邊自己揣摩鑽研
,一邊教導她,四象鼎內的精純陰氣,也是為姜甜兒準備的,任由她隨意吸取,
因此短短十餘日之後,姜甜兒的魂魄已經徹底凝練,修成魂軀了。

  一日傳功完畢,我對姜甜兒道:「你捨棄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為什麼?
」姜甜兒輕笑道:「還能為什麼?就看中鬼道法術修煉奇快啊!」

  萬物有生必有死,死後便入幽冥,化為鬼道,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
的數量最多,而且修煉速度最快,但世間沒有兩全齊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長
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馳,所以無數年來,有無數強者苦心鑽研出許多逆天法門
,這些法門雖然不是針對鬼道而創,但對順應天命的鬼道卻有克制之功,因此鬼
修在交戰之時往往縛手縛腳,要靠豢養陰魂來佈陣傷敵。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學難精,進境雖快,卻易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
合一之境,才可化解這弊端,十殿閻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強達到了,
其餘數以億計的鬼修,卻徹底停滯在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進,你就這麼有自
信?到底是為什麼要選擇鬼道?」

  姜甜兒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於算計,難道堪不破這其中的謎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極鄭重的情況下,才會稱呼我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
片刻,梳理下措辭,才道:「甜兒,雖然我的確希望你能常駐幽冥,隨時監視酆
都十王跟六道輪迴的動靜,但也沒必要投身鬼道的,何況,你新生之時便元神出
竅,風險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兒抬手撫上我的手,輕聲道:「我說過,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
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盡全力幫你!六道輪迴事關重大,自
然要有人替你隨時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選。」

  我看著姜甜兒,緩緩道:「但我從未想過要稱霸天地,你··找錯人了,我
要你監視酆都,是為了···」

  姜甜兒打斷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幫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萬一她入了
輪迴,你也好尋找她的轉世之身,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你也未必肯為了我闖地
府,我··真的有些羨慕紫涵姐了。」

  我輕歎一聲,道:「雖然紫涵未必轉世了,但我不能賭!至於咱倆之間,只
要你肯真心幫我,那無論紫涵是否轉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會
再記恨你。而你所謂的霸業,我是無能為力的。」

  姜甜兒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一筆勾銷?哼哼,你忘了嗎,你強姦我的那
次,我也說過,我會讓你比我慘十倍!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姜甜兒說到就
一定要做到!至於建功立業之事,也由不得你,這天地之間的無數強者自然會逼
你走上這條路,你沒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葉凌玄不願生事,但也絕不怕事!無論想對付我的是誰,我
都不會在意,包括你。」姜甜兒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種無所畏懼
的樣子!」

  我板起臉不再開口,姜甜兒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什麼,從那天起,我們沒有再
討論過這個話題,我雖行事狠辣,謀取氣運,但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內心深
處,仍是渴望寧靜的,今日之艱險努力,正是為了明日之自在逍遙。

  之後的日子裡,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姜甜兒繼續裝天真無邪
,似乎稱呼我為姐夫是極大的樂趣一樣,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湊趣。

  「姐夫,你不是說甜兒轉世之後,你會餵飽甜兒嗎?人家現在就想要你的大
雞巴來操!」姜甜兒的臉上帶著天真稚嫩,但嬌軀卻淫邪的扭動,配上下流而不
掩飾的話語,確實令人血脈賁張!

  姜甜兒本來可以改變今世體貌的,畢竟魂軀的塑造遠比血肉之軀容易,可不
知為何,她在修煉的過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來修煉,所以現在還是纖
細而嬌小,清瘦如臘梅,與前世沒有絲毫差別。

  而且這墳場裡古墓林立,全無生氣,夕陽斜下之後,更添幾分陰森味道,要
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驚得花容慘變了,但姜甜兒卻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
希望我能在墳塚之間,墓碑之前將她盡情姦淫。

  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異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對,
所以我看著姜甜兒,故意不屑道:「你雖然修成魂軀,但畢竟為時尚淺,極為孱
弱,姐夫要是現在就用大雞巴操你,估計操不了兩下,你就徹底魂飛魄散了,還
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陰氣徹底吸取之後再說吧。」

  姜甜兒不悅道:「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吸乾淨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兒吧?不
過,話說回來,姐夫你居然能走馬斬將,煉化旱魃,還真是讓我吃驚呢,尤其是
你元氣大傷之後,是怎麼逃離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著她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姜甜兒咬牙切齒半晌,
才從小嘴裡蹦出一個「操」字!她這等模樣極為誘人,宛如被慣壞的大小姐,在
大發嬌嗔,霎時間,我有種按住她大操特操的衝動,但我是一個誠信的人,既然
說了現在不操,那自然就不會改口。

  但內心深處多少也是有點後悔,要是輕點操,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卻要
放著這等嬌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片墳場雖大,但僅僅十餘日之後,就已經供不上姜甜兒的修煉了,只能完
全依靠鼎內的陰氣支持,她的修煉速度遠遠出乎她自己的預料,連我都暗暗吃驚
,看來姜甜兒真的是押對寶了,轉世之後,竟在鬼道上極有修煉天賦。

  當日旱魃重傷,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煉化提純之後,就又少了一些,
最多再供姜甜兒數月修煉,便要告罄,看來不得不另想辦法了,但這周天之內,
唯有幽冥之中才有這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陰氣,估計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兒說了一聲,她自然沒有異議,於是我便傳音六耳,讓他速速回來。

  說也好笑,這頭驢子不耐墳場寂靜,百般求懇著要去外面逛逛,我考慮到姜
甜兒要修煉,樂得讓他走遠點,好耳根清淨,也就准了,但這頭驢子居然又化成
人形,跑到集市上買了兩匹母馬,牽到僻靜之處,每日盡情淫樂,倒也逍遙自在
,總算我亂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六耳本是畜類出身,這挑馬的眼光自然極好,那兩匹母馬確實毛色光鮮、膘
肥體壯,一曰赤兔,一曰盜驪,都是千里良駒!按說這等駿物是瞧不上毛驢的,
但生有六耳的黑驢乃是異獸,又有法力在身,兩匹母馬為了脫去獸形,修個正果
,自然極力巴結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轉承歡,哪肯稍有違逆?

  我神念傳音之時,六耳正現出原形,騎在母馬盜驪身上,狂嘶酣戰,驢根足
有數尺長,硬燙堅挺,極為猙獰,對準盜驪下身連續狠厲攢刺,每一下都洞穿盜
驪的陰戶,殺的那母馬渾身是汗,四蹄駐地,不住顫抖,仰天長嘶不絕,至於赤
兔,則伏在一旁不住喘息,顯然已經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寶馬,因此汗
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紅。

  聽了我的召喚,六耳知道無法拖延,但他正在緊要關頭,我並非不近「人」
情的夫子,便讓他速戰速決之後,盡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著雞巴狠插數下,碩大的龜頭連連刺入盜驪的子宮,
盜驪再也抵受不住,終於馬失前後蹄,跪伏於地,六耳頗感自豪,挾淫威繼續抽
插,直操的盜驪淫水如泉湧,汗水如急雨,連連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
耳操的興發,哪裡理會這許多,直把盜驪姦淫的渾身顫抖,幾欲昏闕。

  急插猛操了百餘下,六耳怪叫一聲,將雞巴猛地刺入盜驪陰戶,龜頭全部捅
入母馬子宮,馬眼一開,大股的精液猛烈噴出,澆灌在盜驪飢渴的子宮內,六耳
胯下兩枚巨大的睪丸不住收縮,將精液擠入雞巴,不停輸進盜驪子宮深處,盜驪
一心想懷上妖驢的駒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於地,撅高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
,欣喜異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禮。

  六耳輸精完畢,了卻大事,這才化為人形,對赤兔和盜驪道:「主人召我了
,以後恐怕不能輕易相見了,修煉的法門已經教給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今後
萬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話,便無人相救了,我去也!」

  兩匹母馬見命中「貴驢」離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頸長嘶,但六耳確實無法
再延遲,只得充耳不聞,騰空而去。

  六耳馱著我和甜兒飛遁,直奔幽冥而去,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便道:「那兩匹馬沒有危險的,以後你和它們還有相見之日,快打起精神來!
」六耳聞言大喜,驢叫道:「主人,此話當真?」

  姜甜兒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豈會騙你?再說這等大不
敬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不知為何,姜甜兒很不喜歡這頭黑驢,幾次三番
要割他舌頭,嚇得黑驢不住顫抖,連連告饒:「姑奶奶饒命!六耳不敢了。」

  進入幽冥之後,尋覓到孤魂野鬼出沒頻繁之地,讓姜甜兒自行捕獵,以磨練
她的實戰經驗,她捉回的鬼物則交由我來煉化提純,如此過了數月時間,姜甜兒
的修為已經頗為不弱。

  一日,姜甜兒煉化陰氣完畢,伸個懶腰,神情嬌慵,嗲聲道:「姐夫,你傳
給我的這些鬼道法門,修煉起來確實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習練的那些好多
了!」

  我淡淡道:「這些法門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擊殺眾多鬼修得到
的,相互印證、去蕪存菁之後,才傳授給你,自然要超過你以前所學。何況,你
今世的資質還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陰氣又先經過四象鼎提純,修煉起來自
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兒攬住我手臂,語作頑皮道:「甜兒前世無依無靠,現在卻有姐夫疼愛
,自然不一樣啊。」說話之間,她的酥胸壓上我手臂,玉腿頂到我胯間,若有意
若無意的挑逗著,臉上卻是一派天真。

  我暗罵一聲騷貨浪蹄子,將她攔腰抱起,拋在地上,準備發洩一下強忍數月
的慾火。

  幽冥的天空永遠都陰暗無光,而大地上處處白骨,泥中滲血,故稱穢土,我
們四周的樹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陰風迎面吹來,帶著血腥,聞起來有種變態的刺
激,姜甜兒的容顏稚如處子,卻衣衫半掩,春光外洩,纖瘦的嬌軀橫陳無盡骸骨
之上,在美艷之餘顯出森森鬼氣,既淫靡又邪惡,當真是異樣而致命的誘惑。

  姜甜兒的魂軀已經遠比數月前凝練,無盡幽冥所蘊含的死亡氣息,更遠非那
小小墳場可比,苦忍到今時今日,再將這位心機深沉的小姨子正法於屌下,豈不
是更為刺激?

  我脫去道袍,剛要壓上姜甜兒的嬌軀,這小浪蹄子卻抬起一隻雪白瑩潤的玉
足,抵住我的胸口,輕笑道:「姐夫,你想幹嘛啊?」我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小腿
,淫笑道:「還能幹嘛?自然是要用大雞巴狠狠操你一頓了!」

  姜甜兒輕輕搖頭,笑聲如銀鈴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對不起
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撥得有些性急,氣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嗎?怎麼這會兒又裝
起正經來了?何況之前你也曾對不起紫涵過,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
是睡!」

  姜甜兒抿嘴一笑,故作無辜:「之前是之前,現在人家已經改邪歸正,重新
做鬼,不想和男人隨便來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讓你碰了。姐夫,
你快穿好衣服,甜兒要修煉了。」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如果不挺起雞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
就不配被稱為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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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握著姜甜兒的足踝,將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蒞臨姜甜兒的胯間
,伸指分開她的兩片小陰唇,紫紅硬燙的龜頭立刻頂在穴口。

  姜甜兒微微扭身,以示掙扎,口中嬌呼哀懇道:「姐夫,不要這樣!我們已
經對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著雞巴緩緩搖動,龜頭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說一聲,
『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過你,如何?」

  姜甜兒穴口吮住龜頭,品咂著男人陽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嬌顏上滿是猶豫
之色,輕聲道:「姐夫,我不要··」

  輕笑一聲,腰身用力向前,龜頭衝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雞巴已經沒入嫩穴
內,姜甜兒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淚水盈眶而出,顫聲道:「姐夫,你騙我…」

  一邊輕輕抽插著緊窄嫩穴,一邊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讓你明白,男人的
尊嚴不允許有絲毫輕視!姐夫的雞巴將是你永久的膜拜對象!」

  龜頭刮過嫩肉,帶起膩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處流出花蜜,藉著淫水的滋潤
,雞巴可以更加愜意的穿行於姜甜兒的陰戶,把快感散播於陰戶內,引起女子本
能的愉悅。

  姜甜兒以小手掩住櫻唇,泣道:「…你欺負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能裝
出這等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姜甜兒的演技還真是精妙絕倫呢,既然如此,就陪
她繼續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兒的一隻奶子揉弄兩下,跟著放開乳房,用兩指捏住奶頭
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兒,姐夫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用任何方式玩
你,你明白嗎?」

  姜甜兒雙腿自動盤了上來,顯然已經動情,卻強忍著一言不發,玉齒輕咬下
唇,顯得頗為倔強,但在行房時露出如此表情,卻會激起男人的凌虐慾望,而她
的下場自然也會更加淒慘!

  挺著雞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問道:「姐夫可以隨便玩你,你
明不明白?」

  姜甜兒忍受著雞巴的肆虐,竭力無視嫩穴和子宮傳來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
道:「不明白!永遠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尋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歡
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隨手取出幾根戮魂針,將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兒的嬌嫩乳頭,令她淒厲呼痛,
哀嚎震天,嬌軀劇烈顫抖,淚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雖然姜甜兒所練的魂軀介於有形與無形之間,所以一般的法寶傷不了她,但
這戮魂針專門克制鬼道陰靈,正是她的剋星,刺入魂軀之後,元神奇痛無比,這
番煎熬遠非筆墨可以形容,一時之間,姜甜兒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拈著一根戮魂針輕輕擺弄,淡淡道:「這滋味怎麼樣?只要你說姐夫可以隨
便玩你,就饒了你。」姜甜兒淚流滿面,顫聲道:「死也不要!有種你就…啊呀
呀呀…痛啊…」

  戮魂針刺入姜甜兒另一隻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劇痛將她的話堵在了喉
嚨裡,這才不緊不慢的替她說下去:「有種就繼續折磨你,對嗎?放心好了,姐
夫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兒花容慘變,哀嚎道:「你是惡賊!是畜生!」回應她的,依然是戮魂
針,但這次刺入的部位,是纖纖玉指。

  在施虐的過程中,雞巴一直在姜甜兒的嫩穴裡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該
昏厥過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隱隱有高潮的跡象。

  看著姜甜兒因痛苦而瘋狂掙扎,繼續逼問道:「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姐
夫就饒了你!」姜甜兒雖然痛得不斷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遠不會
低頭,早晚有一天…呀!痛殺了,哎哎……」

  長長的戮魂針慢慢沒入姜甜兒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
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兒再也無力慘呼,嬌軀一陣扭動,大股陰精從子宮內噴出,滾燙無比的
澆在龜頭上,引起一陣奇爽,姜甜兒卻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運轉法力救醒姜甜兒,擁她入懷,問道:「感覺怎麼樣?
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後姐夫一定小心,對不起啊……」

  姜甜兒卻猛地摟緊我,小臉滿含快意,興奮道:「姐夫!太他媽的爽了!我
操!我就沒這麼快達到高潮過!洩的太舒服了!」

  我頗為無語,沉吟半晌,方才問道:「甜兒,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這麼爽嗎?」

  姜甜兒嫣然一笑,調皮道:「姐夫,你可以試一下啊!」說著話,她搶過戮
魂針,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傳來,我道心雖穩,但完全沒
預料到她會這麼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劇痛之下,我猛地推開姜甜兒,
仍然硬挺著的雞巴自淫水氾濫的嫩穴裡猛地抽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而姜甜兒居然還在幸災樂禍的嬌笑,並故意氣我道:
「姐夫,爽吧?這等快感當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針攢刺這一下,痛的半死,這他媽哪裡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屬於
鬼道,戮魂針對我的傷害已經減輕不少,我都痛的這麼厲害,那姜甜兒…從此,
姜甜兒在我心中徹底被打上了「變態」的烙印!

  隨手扯過姜甜兒,抱著奶子啃一口,才道:「爽個屁啦!你是爽了,姐夫還
憋著呢!廢話少說,先操一頓再說!」姜甜兒嬌笑道:「落在姐夫手裡,還不是
姐夫說了算?但姐夫的雞巴都軟了,甜兒先幫你含硬了再說。」

  姜甜兒已經爽過一次,此刻倒是極為主動,沒有再玩欲拒還迎的把戲,跪伏
到我胯間,含住雞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雞巴爽極,雄性的象徵慢慢變得
硬挺起來。

  過了一會,我看姜甜兒仍是吹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兒吐出雞巴,輕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罷,便宜你了!一會姐夫可要再扎
我啊,那種感覺真他媽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嗆她兩句,忽然靈機一動,笑道:「甜兒,姐夫有
新玩法,你要不要試試?」姜甜兒道:「你又有什麼壞點子了?姐夫,我就喜歡
你折磨我,還是用針扎吧!」

  我在姜甜兒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證折磨的你死去活
來!」姜甜兒遲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難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點了點
頭,暗道:「保證你沒機會喊停的!」

  姜甜兒躺在骸骨堆上,雙手分別撐在兩個骷髏頭骨上,纖足踩住一隻不知什
麼獸類的脊椎骨,分開玉腿,露出流水後淫靡的嫩穴,神情嬌媚的浪笑道:「姐
夫,來吧!」我冷笑一聲,挺著雞巴再探這女鬼的陰戶。

  抽插十數下之後,姜甜兒再次動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禍害我…快點
…扎我…用針扎…」

  我冷笑一聲,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無聊手段了,給你個厲害嘗嘗!」運
轉真元,令龜頭馬眼生出無窮吸力,吸住姜甜兒的浪穴和子宮,將她魂軀吸得無
法凝固,順著雞巴緩緩倒流進陰囊之內。

  姜甜兒被雞巴吸得痛苦萬分,不禁微微驚慌,嬌音發顫:「姐夫,你要干什
麼?」這次這小浪蹄子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帶微笑,並不回答,不停催動法力,將姜甜兒的整個魂軀吸化成陰霧
,沿著雞巴內的尿道攝入體內,最後鎖在睪丸之內。

  魂軀並非固定形態,可以隨意變化,其柔如棉,其硬勝鐵,因此這等奇異的
姦淫倒不會對甜兒造成傷害,但被我強行吸化為陰霧的過程自然痛苦萬分,很適
合姜甜兒的受虐傾向。

  神念內視,卻見姜甜兒所化的陰霧被困於陰囊之內,上有睪丸鎮壓,下有精
液衝擊,說不出的狼狽,姜甜兒的面容於陰霧中若隱若現,不時傳來細微的哀求
聲:「姐夫,好難受,放我出去…」

  隨意揉下陰囊,令裡面積蓄的精液湧動,雖然這只是個小動作,但對現在的
姜甜兒來說,卻不啻於『精』濤駭『浪』!她被睪丸壓得不能動彈,精液所化的
巨浪不停拍擊在陰霧上,這等姦淫倒是別開生面,發前人所未發。

  雖然肉體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陽的精液浸泡至陰的女鬼,將這喜歡受虐的
小姨子玩的死去活來,這等心理上的愉悅卻是無與倫比的。

  搖晃睪丸,令精液裹著姜甜兒大搖「元宵」,促狹道:「怎麼樣?姐夫這招
厲害吧?」姜甜兒嗆了幾口精液,好似溺水將亡一般,一邊咳嗽一邊道:「厲害!
厲害!姐夫厲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難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氣啊!」

  我笑道:「甜兒,你要出來可以,但方法和途徑你應該知道吧?」

  姜甜兒所化的陰霧一陣翻湧,似乎頗為驚慌,顫聲道:「姐夫,難道你想…
不要啊,姐夫,饒了甜兒吧!」我輕笑一聲,不理會她的哀求,快速擼弄雞巴,
將精液和姜甜兒一起猛烈射出。

  當真是從何處來,便往何處去,姜甜兒又從陰囊內被擠出,順著尿道湧向龜
頭,馬眼一開,精液裹著一團陰霧飛濺開來,噴出去足有數丈之遠。

  脫離了我的壓制,姜甜兒立刻恢復人形,但全身上下遍佈精液,連鼻孔和眼
角都不能倖免,姜甜兒跪伏於地,嬌軀不住顫抖,一時爬不起來,劇烈咳嗽著,
精液不斷從髮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處流下,配上姜甜兒那幽怨的表
情,當真是淒然欲絕,淫靡無比!

  以我道心之穩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兒爬起來,嘟囔著:「姐
夫,難受死了!」我才回過神來,笑道:「你不就喜歡姐夫禍害你嗎?」

  姜甜兒撅著嘴,不悅道:「可是這樣玩的時候,我是在你卵蛋裡面的,你沒
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下回把你吸進卵蛋裡,姐夫也元
神出竅,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兒遲疑道:「姐夫,你沒有魂軀,行不行啊?元神可別硬不起來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煉,縱然沒有魂軀,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來,你看你滿身
精液,還不知道姐夫的厲害?」

  姜甜兒從乳房上沾起一點精液,抿到嘴裡細細品味,笑道:「姐夫,射了這
麼多,辛苦你了,甜兒就喜歡全身遍佈你的精液,這男子氣息真讓我著迷,這麼
快樂的事,怎麼可以獨享?」說著話,姜甜兒猛撲過來,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
入懷中,精液立刻濺得我滿身都是,到處滑膩膩的,不禁頗為噁心。

  (註:水龍吟喜歡讓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牴觸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
道大家是什麼情況?)

  我顧不得呵斥,急忙推開她,就要運轉法力驅除精液,姜甜兒卻急忙道:
「姐夫,我幫你清理,你可別暴殄天物。」聞言,我的動作不禁緩了一緩,姜甜
兒馬上湊了過來,伸出輕軟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斷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這滋味妙不可言,雞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來,姜甜兒
抬起纖纖玉指在龜頭上一彈,笑道:「姐夫,你怎麼這麼壞啊?剛剛射了這麼多
,現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龜頭被彈的生疼,立刻有些變軟,我怒道:「甜兒,你今天玩得可有些過了
啊,連姐夫都敢調戲,我看你是··」姜甜兒拉住我手臂,輕輕搖晃,軟語哀求道
:「姐夫,有你相伴在身邊,人家難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兒,
以後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對如花似玉的小姨子,聽著她婉轉撒嬌,誰又能發得出脾氣?無奈之下,
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兒狡黠一笑,道:「姐夫,說
話算數,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間,我覺得自己上了賊船,警惕道:「你想怎麼玩啊?先說給姐夫聽
聽。」姜甜兒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道:「甜兒想讓姐夫使縮身法,或者元神出
竅,然後進到這裡。」說著話,她拉著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
整個人進她的子宮!

  我搖了搖頭,拒絕道:「從女人胯下過,已是奇恥大辱,何況是鑽陰道,入
子宮?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兒嘟起小嘴:「姐夫,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只得陪笑道:「別
的都可以,這個鑽陰道真的不行!咱們還是玩別的。」

  姜甜兒不依不撓:「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鑽進子宮裡,我想試試看懷著姐夫
的感覺!」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當即正色道:「我身為一教之主,不會陪你發瘋的
,這等下流勾當,休要再提!」

  姜甜兒質問道:「這是下流勾當?好,那我問你,剛才你這位大教主怎麼把
小女子吸進卵蛋裡?大男人欺負小女人,還食言而肥,豈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流?」

  無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進你的子宮。」我話
音一落,姜甜兒立刻衝上來連擰帶掐,口中道:「姐夫說話不算數,要你這姐夫
幹嘛用?」這一番糾纏,剛清理乾淨的精液立刻又濺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兒的兩隻小手,她仍氣鼓鼓的不停掙扎,宛如氣頭上的小貓,不
撓人兩爪子誓不罷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兒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
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兒不耐道:「有什麼苦衷?你先說出來聽聽!」我為之語塞:「這個…
這個…天機不可洩露。」姜甜兒玉顏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說話不算…」

  我急忙打斷她道:「這樣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幫你完成心願,下次再
鑽,這次就饒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裝作可憐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兒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說話算數啊!」我只求先過
這一關,自然連聲應允不提,至於將來的事,等將來再說。

  鬼道順天而為,本就進步極快,而姜甜兒在諸多有利條件輔助下,修為更是
一日千里,每日都會擊殺數以百計的凶魂厲魄,看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
了。

  因為身處幽冥穢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煉,藉以打
發時間,我傳他一些妖道法門,他的領悟力還算不錯,進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煉卻進入瓶頸,畢竟達到此時的境界後,想要再進一步,實在
是難上加難。要是單打獨鬥,我現在已不懼世間任何強者,但要是受人圍攻…譬
如陰風城一役,對上地府五王,我勢必敗落,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增強實力。

  我的境界雖然在短時間內不會有提升,可還是有辦法增加實力的,比如我最
近一直在考慮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過,這個方法頗為凶險,修煉過程中稍有失誤,就會元神重創,甚至是魂
飛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煉之法已經失傳,所以最近萬年來,這個法門很少
有人提起,而修煉的人更少,我至今為止是沒見過的。

  我融匯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門,見聞之廣博亦自信不輸於當
世任何強者,但對這化身之法全無頭緒,畢竟我沒觀摩過前輩大能的秘籍心法,
一時間無從下手,不過前人既能創出此法,難道我就不能自行領悟?

  抬頭仰望幽冥的虛空,入目皆是無邊的陰暗,跟陽間的天空完全沒有相似之
處,陽間有晨昏,幽冥無晝夜,陽間有星辰,幽冥無日月,陽間有四季,幽冥無
節氣……

  周天六道,萬事萬物,其實既相輔相成,又互克對立,霎時間,我隱隱窺到
無上大道,最近一直難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從重重迷霧之中逐漸清晰。

  緩緩推演著六十四卦,以肉身為陣基,以元神為陣眼,令自身化陣,來演化
臨摹周天六道,雙眼應日月,四肢應四方,五臟應五行,六腑應六道,頂心應天
,足底應地……

  不斷推演著大道,修煉化身的法門漸漸有了雛形,但此法門之根基尚未籌劃
妥當,是以五行為基,還是以八卦為基?化身的數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畢竟
力分則弱,但又不能不考慮化身之間相互配合的威力,這中間……

  正在舉棋不定之時,忽然感覺被猛力搖晃身體,我回過神來,卻見姜甜兒拉
住我手臂,不停搖晃,嬌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沒想到
你居然也會發呆啊?好可愛啊!你想什麼呢?和甜兒說說。」

  我的思緒被打斷,微微不悅,耐著性子道:「沒什麼,姐夫在思索一門上乘
道法。」姜甜兒來了興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稱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
厲害的了?是什麼道法啊?」

  修煉化身之事,乃是極重大的機密,要是走漏風聲,敵人趁我分魂之時偷襲
,我不免凶險萬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絕妙暗棋,自然不能輕易吐露玄機,雖然
我堅信姜甜兒不會出賣我,但萬一她日後落入敵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術,還是
無法保守秘密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跟她說的好。

  我正色道:「甜兒,這門道法關涉重大,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知道的越多,
危險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嗎?」姜甜兒輕吐小舌,嬌聲道:「那好吧!甜兒就不
問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強姦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隨口道:「稍等一會,姐夫還要想點事,過會兒再強姦
你…不對,你這麼主動,倒像是你要強姦姐夫啊?去去去,別打擾我思考。」姜
甜兒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別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籌劃根基,忽聽姜甜兒如此說,腦海閃過一個念頭,
似乎極為重要,但隨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於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閃電
照亮一瞬間,但閃電隨即逝去,又一次陷入無邊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兒,問道:「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姜甜兒被我弄懵
了,不禁微微慌亂,軟語道:「姐夫,你怎麼了?我說不和你行房,是鬧著玩的
,我喜歡你,你想操我,還不是隨便操?」

  我猛力搖頭,焦急道:「不對!不是這一句!你剛才說的,還有什麼?」姜
甜兒遲疑道:「我剛才說,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這句嗎?」

  我喃喃重複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謂大道?
何謂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倫之樂,人倫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
日也,妻,月也;夫,陽也,妻,陰也。天尊而處上,地卑而處下,日無盈虧,
月有圓缺,陽唱而生物,陰和而成物,更何況,陽間也和陰間相輔相成!對!陰
陽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則陰陽不調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調和陰陽,豈不就是
大道?」

  (註:夫,天也,妻,地也;這段節選自北宋司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為陰陽!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是無上大道,猶
勝於五行根基、八卦根基!(註: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出自《道德經》
,如果不知道是誰寫的,應該多讀點書。)

  我扯過姜甜兒,在她臉頰上用力吻了兩下,大笑道:「甜兒,姐夫要好好謝
謝你!你可幫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兒不明就裡,但看到我高興,自然也極為歡喜,問道:「怎麼回事?一
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幫了你了?」

  我在她嬌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無上大道者,千古也
唯有我葉凌玄一人而已!你這一語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從此,正經姐夫浪小
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兒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臉?正經姐夫浪小姨,虧你說的出口!
你這大流氓,哪裡正經了?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這麼胡說八道,我還嫁不嫁
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兒襠裡,摳摸浪穴、碾磨嬌嫩陰蒂,刺激得姜甜兒微微顫抖,
不停吸氣,笑道:「姐夫從你上輩子就開始操你,今輩子更是替你開苞,拔了頭
籌,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還裝什麼黃花大閨女?你是姐夫的禁臠
,怎麼可以嫁人?」

  姜甜兒承受手指玩弄,顫聲道:「姐夫,甜兒是你的禁臠,快來弄我吧…」

  將姜甜兒攬入懷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撥弄陰蒂,另一隻手攥住她的奶子
猛力緊握,跟著低下頭死死咬住姜甜兒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踐,很
快瀕臨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塗。

  為了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針,在姜甜兒將要高潮之時,猛地
刺入陰蒂,這出其不意的一針,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兒猛然發出淒厲慘呼,嬌
軀在我懷中猛挺兩下,宛如受了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大量陰精從子宮內洶湧噴
出,跟著便昏死過去。

  將姜甜兒安頓好,我便開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礙已經
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細枝末節了,最多耗費數月時間推演,就可以開始凝練化身
了,那時自然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至於姜甜兒這邊,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著姜甜兒熟睡,我開始運用四象鼎替她煉製法寶,煉化祝融之眼後,對於
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層境界,居然煉出了一件至寶,雖說是剛進入至寶門檻,
但也要比頂級靈寶強不少。

  姜甜兒最近一直拚命地獵殺惡鬼陰魂,竭力提升修為,用功之刻苦,連我都
暗暗歎息,此番她倦極而眠,這一覺足足睡了四個時辰,才悠悠醒轉,而我也剛
好煉成法寶,熄爐收功。

  我將法寶遞給姜甜兒,道:「這兩件法寶,一個是頂級靈寶『招魂幡』,一
個是初級至寶『黃泉棺』。招魂幡立於一地,可聚斂方圓八百里凶魂厲魄,又能
隱匿你的氣息,是給你守株待兔用的,黃泉棺介於宮殿類法寶與防禦類法寶之間
,追求的就是極強防禦,同時也有隱匿功效,我走之後,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傷
敵。」

  姜甜兒道:「姐夫,你現在已經能煉製至寶了?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點
了點頭,道:「這裡還有一封書信,若是你在獵殺鬼物的時候,地府出面阻止,
你就把信交給來人,他們自然不會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兒點頭稱是,收好法寶書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時離去?」

  我不答話,運法力睜開祝融之眼,召喚方圓萬里內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種
,遞給姜甜兒,道:「將冥火火種煉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純、煉化陰氣之
時,也可事半功倍!照顧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兒喊道:「姐夫,記得有空來看看甜兒!」我答應一聲,便自尋到六耳
,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擱數月,四象鼎和元始經似乎頗為不滿,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
,而是時不常的發出幾聲鬼叫,要是我的膽子小點,估計得被它們活活嚇死。

  返回陽間之後,六耳問道:「主人,咱們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問問
再說。」六耳疑惑道:「問問?問誰啊?」

  我閉口不答,神念傳音道:「你們兩個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經同時低鳴
,挑了一條路,我拍拍六耳的驢頭,道:「去大唐和大元的邊境,向南飛。」

  六耳歡嘶一聲,撥轉驢頭,直奔正南,同時低叫道:「主人,你剛才問的誰
啊?我怎麼沒聽到你問啊?」「閉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從心裡佩
服!以後不敢廢話了」「閉嘴!」

  過了數個時辰,飛臨大宋境內,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嗎?」我裝作
不明白:「去看誰?」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搖了搖頭,道:「算了!沒時間耽擱,去大唐邊境吧!」六耳遲疑一下,
仍是按下遁光,直飛山神廟,我並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
了!」六耳道:「主人,咱們見了小主人之後,六耳隨你懲罰。」

  我輕笑一聲,道:「我倒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對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稱義
驢啊。」六耳不說話,將遁光在山神廟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處,自然是要進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靜,古廟荒涼,小乞丐已經
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數遍,遍尋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
啊。」聞言,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你不是戀主,而是癡情啊!居然連
鸚鵡都不放過!既然你喜歡那鸚鵡,為何又調戲那兩匹母馬?」

  六耳驢臉泛紅,嚅嚅道:「這不是跟主人學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願意
效仿!」

  聽了這話,我恨不得抽這蠢驢兩鞭子,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所謂上行下效
,大抵如此,我自身到處留情,又怎可以此見責於門下?

  小乞丐身世淒慘,性子孤寂,此刻飄零於世間,確實可憐,縱然身有法力,
但全無心機,她會有怎樣的遭遇呢?但有緣將來自會相見,無緣推算亦徒然,罷
了,隨她去了。

  不再理會六耳的勸阻,直奔大唐邊境而去。

  進入大唐邊境之後,兩件神物再次開始鳴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轍,要在方圓
五百里內尋找某物,我讓六耳自行覓地修煉,自己則開始仔細尋找,同時跟神物
傳音交流:「你們要我找的東西,究竟是不是運脈?」

  沒有答案,沒有解釋,沒有目標,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為自己會生氣,
但我發現自己根本生不出氣了,或許是因為那消失不見的小乞丐,或許是因為我
習慣了神物的處事方式···

  穿行於鬧市,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這雖是邊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榮錦繡
,大唐王朝國富力強,確實勝於大宋,這還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後,國力有所下
降,要是全盛之時,不知該是如何的奢華富麗了。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一處府邸內隱隱有怨氣幽魂盤踞,但隨即被佛法鎮壓住
了,施法之人的修為不弱,法力若有若無,一現即隱,要是換了是旁人,還未必
能察覺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潛伏過去。

  遮蔽自身氣息,尋到一座破敗的府邸之前,悄悄越牆而入,發現一座滿是蛛
網灰塵的閣樓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齡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相貌平
平,雖然不醜,卻也不算多漂亮,一襲藍色僧衣雖然破舊,卻漿洗得乾乾淨淨,
顯得甚為潔淨得體。

  這女尼對著牆上掛的一幅圖畫膜拜,口中輕誦佛經,神情甚是虔誠,那圖畫
上繪的是萬佛朝宗,但顏色泛黃的,顯然是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來的,這女尼
見佛拜佛,雖獨處無人之處,亦沒有絲毫馬虎,週身上下都隱隱有佛光透出,顯
得聖潔無比,莊嚴肅穆。

  而在這女尼的面前,還擺著一個木魚,木魚之下壓著一隻詭異的蜘蛛,居然
長著一張人臉,但臉上滿是怨毒之色,顯得頗為猙獰,蜘蛛不停掙扎,細細的鉤
爪將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卻始終無法將木魚掀翻,過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
出毒絲去纏木魚,但木魚上有佛光微微閃爍,將毒絲盡數煉化為虛無。

  過了一盞茶時分,那女尼禮佛完畢,對著人面蜘蛛雙掌合十,緩緩道:「施
主,雖然這府邸的主人將你害死,但你也已經將他殺了,甚至還牽連上府裡十七
條不相干的性命,這仇不僅報了,還未免有些太過!此刻你卻仍是執迷不悟,妄
圖多造殺孽,遲早會墜入阿鼻地獄,永世沉淪。」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靈,怨氣深重,哪裡理會這等勸慰,不住詛咒謾罵
,那女尼無奈,念誦往生咒,欲要超度這惡毒陰魂,她的聲音中正平和,字字句
句均極為虔誠,傳入耳中,當真是大慈大悲、無上佛法。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氣已經變得極淡,而
女尼仍是緩緩誦經,不驕不躁,無嗔無喜,又過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氣盡消,
不再為木魚節制,化為一白衣女子,跪於女尼面前,五體投地,泣道:「多謝聖
僧超度,憐兒來世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聖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將白衣女子攙起,輕聲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輪迴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來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謝,化為清風而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微微動容,這女尼要是將怨靈擊殺,那是毫不為難,但
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能將那麼重的怨氣化解,這才是難上加難!譬如凡夫俗
子,想殺人容易,但想將別人頭腦中的想法改變,卻是難了百倍千倍!

  世間一切紛爭,皆源於人人有思想,難於統一,可這女尼隨手之間,便以佛
法點化怨靈,化戾氣為祥和,顯然她的修為極高,當今世上,也唯有靈山的大能
才有這等本事!

  靈山佛道跟我頗有仇怨,而今時今日,這女尼孤身一人,我並不介意靈山隕
落一位菩薩!


(未完待續)


文章目前處於挖坑的狀態,還不到填土的時候,所以近期女主角們會逐漸登場,狼友們不要著急。
2013-3-11 0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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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龍吟
2013/03/14

               第二十章

  女尼點化怨靈之後,便緩緩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鎮之內大打出手,
以免多造殺業,便一路尾隨,跟著她來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頭一看,破
舊的匾額上寫著「牟尼庵」三個字,再配上殘牆斷壁以及朱漆剝落的大門,心中
情不自禁的湧起寂寞蕭索之感。

  女尼進庵之後,大門虛掩著,我便老實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
一個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還是本來就孤廟獨僧。

  那女尼跪在蒲團上禮佛誦經,聽見動靜,回頭看見我進來,便起身合十道:
「這位道長,貧尼緣滅有禮了。不知道長光臨敝庵,有何指教?」

  我並不答話,目光打量四周陳設,確定並無絲毫機關禁制,方道:「這庵堂
裡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來殺人的,態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緣滅卻是絲毫不以為杵,語聲仍是不
驕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貧尼一人而已。」

  聞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這大唐王朝雖然縱有千古,橫有
八荒,會唸經的假和尚真禿驢也是為數眾多,但論到佛法無邊,女菩薩你認第二,
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當著尼姑罵禿驢,倒是極損,也頗為暢快,但我本為生事而來,所以一心激
怒對方,只等這女尼佛顏大怒,說僵了動手,便一舉擊殺。

  不料這緣滅涵養甚好,這般當面斥罵之下,仍不緊不慢的合十道:「道長過
獎了!貧尼資質愚魯,於佛法的領悟不過皮毛而已。」

  聽她如此說,真是急驚風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時間倒是發作不得,正盤算著
是再次挑釁,還是直接動手,忽聽門外有人喝罵:「你這晦氣的尼姑!用這破廟
壞了我們村的風水,限你三日內搬走,不然的話,休怪我們使蠻。」說話之人全
無法力,顯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緣滅輕嘆一聲,對我合十道:「道長請稍候,貧尼去去就來。」說完,她朝
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釋一般,我不禁微感詫異,憑她的法力,一個眼
神便可令無數凡人魂飛魄散,怎麼會忍這等鳥氣?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門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說法,看來這緣
滅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謂出世,就是離開繁華之地,或隱於山谷,或隱於湖海,於林泉之間,荒
島之上清修,由靜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則恰恰相反,乃是投身於
滾滾紅塵之中,不使法力,不顯異狀,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觀人情冷暖、世態
炎涼,以求超脫物外,融合大道。

  這兩條途徑各有千秋,優劣因人而異,倒也說不上哪一種比較好。

  緣滅出庵之後,外面卻吵得更加厲害,緣滅細聲細氣的講理,卻被喝罵聲淹
沒,雖然事不關己,但我想看看這位佛門大能會如何應對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
麼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鄉民,神情冷漠,言語惡毒,不住咒罵,說緣滅和牟尼
庵壞了他們的風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發現庵堂不僅沒有破壞風水,反而
將戾氣鎮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們真逼著緣滅離開,只怕
不出三年,此地便要發生瘟疫。

  這些愚夫愚婦行自掘墳墓之事,與我無關,而緣滅受冤更是事不關己,我也
懶得理會,靜看鄉民圍著緣滅咒罵,而緣滅始終合十為禮,輕聲解釋,任由鄉民
欺凌,絲毫沒有動手之意。

  這情景宛如巨龍護佑著螻蟻,螻蟻卻在挑釁巨龍,巨龍反而賠禮道歉,我實
在無話可說,但隱隱之間,我對佛法又有了一層新的領悟,施恩於人,其實不必
望人回報,譬如日月照耀萬物,何曾求過絲毫回報?

  這等不求回報的慈悲境界,我不過剛剛觸摸到,但那緣滅卻遠遠超越我百倍,
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將仇報,亦不起嗔念!

  我試想了一下,要是我對那宋鵬有恩,他反而姦淫我的摯愛紫涵,我是否能
不起殺意,不生嗔念?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氣勃然而發,我和宋鵬素不相識,
他對紫涵百般姦淫侮辱之後,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怎麼可能
不生嗔念?又何況是被別人恩將仇報,那時勢必不共戴天!

  但我雖然做不到,卻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對緣滅隱隱生出敬意,轉念思索,
我跟她素不相識,其實也不必痛下殺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還是去找六菩薩
報仇才對!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剛要出手替她打發了這些螻蟻,卻不想一位村婦忽
然瞥見了我,殺豬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這尼姑偷人養漢子,招了個俊俏道
士在廟裡淫樂!」

  眾人聽到這等香豔橋段,立刻向我瞅來,污言穢語更是不絕於耳:「可了不
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賊道!」「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氣啊!
就不知那話兒中不中用?」「你猜他們每天閉了廟門,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
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緊!」

  聽了這等無恥誣陷,饒緣滅佛法精深,無嗔無喜,也不禁頗感尷尬,我更是
怒不可遏,袖袍輕抖,就要送眾鄉民入輪迴,緣滅急忙道:「不可多造殺孽!」
雙掌合十,將我這一擊化解,護住眾鄉民周全。

  雖然我只是隨手出招,但緣滅後發而先至,居然仍能將眾鄉民救下,不禁令
我微微吃驚,況且我攻的固然輕描淡寫,但她守得亦是行若無事,看來我不動用
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話,還未必能穩贏她。

  眾鄉民渾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罵嘲諷,我看著緣滅,
輕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啊?」緣滅虔誠道:「佛門以慈悲為懷,我佛曾以肉喂
鷹,以身飼虎,貧尼亦發宏願渡盡世間疾苦,故投身於紅塵,還望道長成全。」

  我點了點頭,不再理會眾鄉民的謾罵,返身入庵,任由緣滅面對種種污言穢
語,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種種折磨一般。

  過了很久,眾鄉民罵累了,慢慢離去,緣滅才走進庵堂,重行跪於蒲團之上,
繼續誦經禮佛,我坐在一旁的禪床上,聽著她虔誠的念道:「···舍利子,是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
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註:節選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唐代玄奘譯本,說來慚愧,水龍吟基本
上沒看過真正的佛經,只是以前讀過的書中曾提到這篇經文,算是現學現賣了。)

  我跟佛門也算是淵源頗深,結交的佛修不在少數,自身更被須彌山鎮壓一千
三百年之久,卻未見靈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薩能如此莊嚴肅穆,心憂世人,至於
緣滅的涵養更是無人能及,若是佛門大能都如緣滅一般,我怎會和佛門結仇?

  聽經良久,我開口道:「緣滅菩薩,你當真是慈悲心腸,雖不能說是前無古
人,後無來者,但在當今世上,確實無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薩』二字!靈山雖
是八大勢力之一,,號稱世間淨土,西方極樂,但其實···哼哼!」

  緣滅緩緩道:「靈山其實藏污納垢,眾菩薩也利慾熏心,對吧?」我正色道:
「不錯!我葉凌玄見過的菩薩當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緣滅遲疑道:「葉凌玄?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並不是法號呢,而且聽葉
道長的話,似乎見過不少的菩薩啊?」我微微詫異:「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

  緣滅聽我如此說,轉頭看了我一眼,語聲仍是不緊不慢的,但說出來的話足
可將我氣死:「葉道長很有名嗎?貧尼孤陋寡聞,倒是從未聽過。」

  聞言,我不禁頗為無語,最近兩千多年來,我的名頭雖不說威震三界六道,
但也在修真界廣為流傳,現在碰了個軟釘子,我不禁微微尷尬,看來這緣滅外圓
內方,外表謙和,內心卻頗為傲然倔強呢。

  既然說到靈山的菩薩,我自然聊了兩句,但我沒提曾被鎮壓之事,而緣滅似
乎也對此事不知情,只是說真慧、靈源等菩薩表裡不一,無心向佛,敗壞佛門清
譽,應對靈山今時今日之墮落負責。

  交談了一會兒,話題漸漸轉到佛法之上,我對佛道的功法秘術涉獵較多,但
對佛道的大乘思想卻領會甚少,不過這也不奇怪,會佛功而無佛性的修士大有人
在,譬如靈山諸菩薩,皆是大智大慧之輩,堪稱佛功精湛,法力無邊,卻又哪裡
有一星半點的慈悲心腸?

  緣滅逢佛必拜,逢經必讀,對於大乘思想的領悟極深,一番交談之下,助我
釋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頓開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緣滅精於佛道功法,
於修行上也大有獨到見解,而我融匯七道法門,遊歷各大勢力,見聞自然廣博,
盡情交流之後,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覺得跟緣滅極為投緣,心底隱隱有相
見恨晚之意。

  長談七個時辰之後,我對緣滅的事也有了一些瞭解,她竟是看不慣真慧等菩
薩的所作所為,不願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門,
使靈山變為真正的極樂淨土,造福億萬生靈。

  我根本沒料到,這看似清心寡慾的女尼竟會有如此雄心壯志,立此無邊宏願!
當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緣滅的胸襟氣度,
對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緣滅整整聊了一夜,卻仍有說不完的話,雖
說佛門乃是清淨之地,不該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麼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況且,緣滅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節了。

  相互印證大道,正談到了興頭上,緣滅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麼了?
你我一見如故,有事但說無妨。」緣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緩緩道:「有勞道長
稍候,貧尼要誦經禮佛了。」

  聞言,我頗為無語,但也沒奈何,只得收攏了殘話,示意她自便。

  看著緣滅對著佛像虔誠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彌陀飄然隱去,不知所蹤後,
周天六道內,便再也無人能稱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縱然再怎麼虔誠,
也是沒用的。」

  緣滅恍如不聞,仍是緩緩誦經,直到將經文唸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
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彌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點
了點頭,不再勸阻。

  暢談之下,時間似乎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夜間,我雖無倦意,但緣滅修的
是入世之道,講求作息儘量與常人無異,便提出安歇,我自無異議,考慮到男女
有別,便到另一間禪房就寢。

  和衣臥倒,睡至深夜時分,房門忽然被緩緩推開一線,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
床前,我知道來的人是緣滅,便道:「菩薩,有事嗎?」緣滅並不說話,在黑暗
中伸出手,摀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說話,另一隻手已經伸到道袍裡,撫上我的
胸膛。

  我不禁愣住,沒料到這篤誠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膽放浪,但這等飛來豔福,
自無推拒之理,便把她樓上床,寬衣解帶,行閨房妙事。

  緣滅相貌平平,但身材卻好,酥胸豐盈,奶尖小巧,纖腰柔韌,圓臀挺翹,
玉足光潔,此刻盡情揉捏把玩,竟有愛不釋手之感!

  緣滅白天端莊肅穆,夜晚卻狂放無忌,這等差異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
胯下陽物怒鋌而起,忍不住在她陰蒂穴口摸弄幾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
的挺槍刺穴。

  緣滅如此主動,我自然以為她早經人事,但龜頭刺入嫩穴,卻撕裂一層細膜,
她亦低聲呼痛,我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驚。

  我立刻就要施法點燈,緣滅卻輕聲道:「我佛慈悲!別點燈,我不想被你看
到我現在的樣子!摟緊我,要我!」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問道:「你既然
是處子,又為何破淫戒?」緣滅不說話,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無法再問下去,
美色當前,我只得拋開其他念頭,專心開苞大事。

  嫩穴新破,傷口猶在流血,雞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緣滅身上,緩緩聳
動腰身,令雞巴儘量溫柔的抽插著,可緣滅的嫩穴極緊窄,輕微動作都會牽動傷
處,因此她仍是不住輕輕抽氣,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湊到緣滅耳邊,輕聲問:「還疼嗎?」緣滅也輕聲回答:「有點疼,
但不要緊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我輕笑一聲,把她的耳垂含到嘴裡,用牙輕
輕咬著,令緣滅的嬌軀微微顫抖,但雞巴仍是緩緩抽插,使她可以細細品味交媾
的樂趣。

  雙手不甘寂寞,一攬纖腰,一揉豐乳,用技巧仔細挑逗著緣滅的敏感帶,勢
要令她迷上這等輕薄調戲!

  久經歡場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發生關係是最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
女子高潮盡興,則不僅顏面大損,而且以後不易再得機會行魚水之歡,要是陽具
爭氣,令女子酣暢淋漓的宣洩慾望,再配上甜言蜜語,則可將女子徹底征服,以
後勢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一成一敗之間,相差甚是懸殊。

  緣滅的修為雖高,但今夜剛剛破瓜,於床笫之間的無窮變化,均茫然不知,
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嬌呼呻吟,金身顫抖,淫水更是不絕湧出,滋潤嫩穴,
令雞巴暢所欲為,抽插的痛快無比。

  分著雙腿,被雞巴再操片刻,緣滅的痛楚漸去,快感油然而生,雖然無人教
導,但出於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點。」我輕笑一聲,促
狹道:「菩薩,什麼東西快點啊?」

  緣滅雖是初次行房,但如何聽不出這等調笑的下流,當下默默挨操,不再開
口,可事到如今,哪裡是她可以做主的?但這畢竟是跟緣滅初次歡好,不能下狠
手調教,以免她受驚嚇退,以後沒得操了,反為不美。

  既然不能殺雞取卵,只得想辦法循循『善』誘,當下一本正經的道:「菩薩,
你法力無邊,貧道確實佩服,但這男女之間的勾當,你終究是初次嘗試,還是聽
貧道的指揮,保證讓你知道男女間別有洞天。」

  緣滅遲疑半晌,輕聲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麼樣?」我強忍笑意,正色
道:「貧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你我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如果你希望貧道的雞
巴加速抽插,那就說出來,讓貧道知道,要是貧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會清清楚
楚的告訴你,如何?」

  聽了這番下流話語,緣滅情不自禁的雙手捂臉,其實身處黑暗之中,我是看
不到她的動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卻不受影響,將她的羞慚一覽無遺,更把她內心
深處隱隱的興奮徹底洞悉。

  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發現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難當,顫聲
道:「我佛慈悲,不是說好了不看的嗎?」我笑道:「貧道沒看啊!」緣滅微微
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掃視,和用眼看有什麼區別?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應貧道坦誠相待,貧道便收了神念。」緣滅無奈,只
得道:「我佛慈悲,貧尼已經··已經和你這··這樣了,還不算坦誠相待嗎?」

  聽緣滅話裡有服軟之意,便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趁熱打鐵道:「不算!必
須要說出來!」

  緣滅輕嘆一聲,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貧尼答應你便是,快收了神
念吧。」她佛不離口,倒是虔誠,但我不甘示弱,立刻湊趣道:「無量天尊!即
是女菩薩迷途知返,貧道便收了神念,請菩薩安心挨操吧。」

  緣滅道:「我佛慈悲,多謝道長!你··快點動吧。」聞言,我立刻拔屌不
操,問道:「應該怎麼說?」緣滅無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
的··」

  她不知如何措辭,言語難以為繼,我立刻指點道:「雞巴!」緣滅語帶羞慚,
艱難道:「你的··你的雞巴··快點動··」

  終於得償所願,我輕笑道:「女菩薩放心,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話音
一落,腰部猛然發力,雞巴瞬間洞穿緣滅嫩穴,龜頭更捅入子宮之內,可憐她初
試云雨,哪受過如此衝擊,一時間幾乎背過氣去,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知道緣滅功力深厚,雖受雞巴猛力一擊,決無大礙,當下不理她渾身抽搐、
四肢痙攣,漸漸加快抽插速度,令雞巴跟嫩穴不斷摩擦,發出潺潺水聲,同時將
法力化絲挑逗緣滅的敏感要害,如光頭、耳垂、鼻翼、後頸、鎖骨、乳頭、腋下、
陰蒂、菊花、小腿、腳心、足趾等處皆不放過,令女尼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緣滅修為雖高,但在房事上畢竟是個雛兒,哪見過這等淫虐陣仗?雞巴不消
三插兩抽,已操的緣滅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絲毫抗拒之力也沒有,
子宮劇顫,穴肉痙攣,連連洩身不已。

  今夜緣滅初開苞,嫩穴自然緊極窄極,箍的雞巴奇爽無比,所以猛操數百下
後,我也快到極限了,馬上盤膝坐穩,將緣滅抱於懷中,令她雙腿盤於我腰際,
使出男女面對面的交媾姿勢,坐著進行最後衝刺,這招式有個名目,喚作「羅漢
抱鐘」。

  緣滅坐於我懷中,口中輕輕呻吟,雙臂摟住我的脖頸,將一雙豐滿酥乳暴露
在我面前,這等豔福自然卻之不恭,立刻伸舌頭在奶子上狂舔,同時拚命聳動腰
身,令雞巴在緣滅嫩穴內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餘下,感覺腰間一麻,知道精關失守,立刻咬住緣滅的奶頭,拚命
吸吮,雞巴也竭力捅入緣滅的子宮深處,將無數子孫播撒在這菩薩的體內,想佛
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將我的子孫盡數超度。

  緣滅承接精液,熬忍劇烈噴射之時,雙手情不自禁的摟緊我的脖子,將酥乳
壓扁在我臉上,口中更是輕輕低呼,「啊」字帶著尾音不停顫抖,繞樑的呻吟跟
痙攣的嬌軀,都洩露出她內心的愉悅。

  完成交合後,我也有些疲憊,吮著緣滅的乳頭輕輕喘息,緣滅也是上氣不接
下氣,彼此皆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過了片刻,我輕聲道:「菩薩,咱們睡吧。行
房之後好好睡一覺,才是養生之道。」

  (註:這個有待考證,因為水龍吟記得在哪本雜誌上寫過這個事,說做愛完
不要馬上睡,對身體好,具體如何,水龍吟也不確定。)

  但緣滅卻不肯安歇,聲音恢復冷淡,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唸經,
唸完再睡。」聞言,我不禁膛目結舌,喃喃道:「什麼?你要去唸經?」緣滅在
我懷中輕輕點頭,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唸經贖罪。」

  緣滅的話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說的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為何要來勾引我?」緣滅語帶薄怒:
「我佛慈悲!什麼叫勾引?說得那麼難聽!」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
行了吧?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緣滅反問道:「你覺得呢?」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著頭皮道:「因為我英
俊瀟灑,所以你動了凡心了!」緣滅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負得緊!可
惜根本不對!」我急忙追問道:「那是為什麼?」緣滅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
我要去唸經了。」

  無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緣滅離去,過不多時,隔壁佛堂又響起誦經聲,緣滅
虔誠依舊,我卻難以入眠,一時間思潮起伏,千頭萬緒,時而想起當年新婚之夜
替紫涵破瓜,時而想起在山神廟裡調教小乞丐,時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兒,
過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後遺願。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見緣滅,想問個究竟,但緣滅跪於佛像之
前誦經,似乎已將昨夜銷魂忘掉了,神情肅穆,語帶虔誠,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慾
的佛門女尼,看不出絲毫淫邪放蕩。

  如次一來,我的話便問不出口,等緣滅誦經完畢,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絲
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為這段露水情緣到此為止時,緣滅又一次做出了令
我吃驚的事!

  在入夜之後,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請道長先去禪房裡稍侯片
刻,待貧尼再誦經一遍,就去陪道長聯床夜話。」說話之時,緣滅並不看我,似
乎有些害羞。

  聞言,我徹底無語,但也不再多說什麼,依言去禪房等候,靜待軟玉溫香再
來。

  聽著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誦經聲,心底卻對緣滅好奇到極點,她究竟是清心寡
欲還是放蕩淫邪?這兩種矛盾之極的性情,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真的
是令人難以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似乎也不奇怪,畢竟緣滅離開靈山之時,我尚未被六菩
薩鎮壓,這般算起來,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燈
禮佛中度過,獨守空房無數個日夜,其寂寞、壓抑可想而知,而情慾跟洪水一般
無二,依靠法力強行壓制,早晚有潰堤的一天。

  在緣滅最渴望情愛淫慾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又法力高強、外表英俊,自
然令她難以克制,變得心有罣礙,生無窮無量慾孽,最終在房事上異常主動,借
以發洩積蓄多年的慾望。

  女尼主動求歡倒也罷了,但緣滅這個唸經的毛病卻著實令我崩潰,先唸經,
再操屄,操完屄,又唸經,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或許尼姑們都這樣,邊挨操邊
誦經,無劫無量一身輕!(自己吐槽,有點像廣告詞,有木有?但這絕對不是植
入式廣告,大家儘管放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緣滅的誦經聲漸漸停止,房門又一次被推開,女尼進房
後立刻投入我懷中,竭力索吻,我卻攔住她,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門菩薩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於輕易破功,難道
是前緣注定,該有這一場風流因果?想到此處,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
測未必準確,所以還是想聽聽緣滅的答案。

  緣滅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盡嘗悲歡離合,愛恨
情仇,貪淫嗔痴,恐懼怒罵,但大部分男人我實在瞧不上眼,只有你還勉強湊活,
我為了領悟無上大道,只能捨卻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踐,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
難一般,於證道大有好處。」

  聽了這番話,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圓寂,直氣的我連噴兩口鮮血,按
住緣滅就操,雞巴硬杵進尚未濕潤的嫩穴,立刻開始大力抽插,可憐剛破瓜的陰
道,舊傷未癒又添新傷,緣滅連連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輕點啊!昨晚上
被你弄的傷還沒好呢!」

  我一言不發,埋屌苦操,同時竭力挑逗緣滅的情慾,過不多時,她已經動情,
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傳出低呼、嘆息之聲。

  我故作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行房如受難嗎?現在怎麼爽起來了?」緣滅
道:「我佛慈悲,這就是受難,一點都不爽!」

  我冷笑一聲,繼續用緣滅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攢肛,無所不用其
極的凌虐著,將她送上高潮頂端。

  看著緣滅在胯下婉轉承歡,洩的一塌糊塗,迫使她暴露出與一般女子高潮後
全無分別的愉悅,這才冷冷說道:「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操的高潮,這叫本性,而
非受難!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辯是非!而非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緣滅不住喘息著,卻仍不肯認錯:「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門大戒,淫慾又
豈會是好東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破解淫慾的方法,就像
大夫以身試病,尋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來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墜
入情慾漩渦,阿鼻地獄!」

  我忍不住怒喝:「好個巧舌如簧的淫尼!操個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願!佛門
亦有歡喜禪,你卻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貧道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話音一落,將緣滅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腳踝,將緣滅的兩條玉腿
槓在肩上,雞巴打樁似的狠狠抽插,不斷開鑿著流水的陰戶,將初經人事的佛門
菩薩操得死去活來,想呻吟都發不出聲音,只會不斷痙攣著高潮,把滾滾陰精潑
在龜頭上,以求潤滑陰道,保護禪屄,便似昏庸戰敗的君主,除了割地賠款以求
一時殘喘外,啥也不會。

  操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著,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
料到緣滅極為牴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慾壓
下,說什麼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
淫事豈可見光?」

  交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裡能容忍緣滅反抗?怒喝道:
「交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認,還談什麼渡盡世
間疾苦?」為了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激緣滅周身敏感要害,逼
迫她再入慾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巴跟浪穴正面硬拚,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
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抽插,將快感週而復始
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慾,始終不肯高潮。

  抽插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採補,雞巴的抽插方法轉為雜
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龜頭馬眼生出吸力,竭力搾取緣滅的陰精,
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佈嫩穴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慾。

  這般操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克制,絲毫陰精沒吸到,真
陽反而快洩了,無奈之下,只得抽屌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巴抽插間,既有
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

  如此操屄,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精」,想破緣滅遍
布佛法的陰戶,實在是難上加難!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
雞巴由滾燙轉為陰冷,龜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
浪穴內翻滾,時而融合淫水,時而滲透嫩肉,時而湧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
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巴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
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
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說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屌法一變,抽插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
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嫩肉,以便將陰精收入
『囊』中。

  頃刻之間,連變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這車輪戰法收穫奇效,
緣滅已是漸漸抵擋不住,子宮酸癢、穴肉痙攣,汗水遍佈金身,顯得吃力萬分,
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勁,何愁子宮不洩?

  我正要辣手摧花,緣滅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雙手不再捂臉,合十誦
經,臉上一片肅穆虔誠:「··或被惡人逐,墮落金剛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損
一毛。或遭王難苦,臨刑欲壽終,念彼慈悲力,刀尋段段壞。或遇惡羅剎,毒龍
諸鬼等,念彼慈悲力,時悉不敢害。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
走無邊方··」

  (註:節選自《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鳩摩羅什譯本,略有調整,
原經應為:念彼觀音力。)

  緣滅這一合十誦經,佛光立刻大盛,子宮不痙攣,穴肉不顫慄,五官不扭曲,
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強姦,雞巴粗猙獰,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註:水龍吟寫的,不是佛經,僅僅比著葫蘆畫瓢而已。)

  見緣滅穩住陣腳,我知道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經前功盡棄了,但這是
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裡能抽屌而退?

  我雖然兼修七道法門,但此刻僅餘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
只怕三個葉凌玄同時用佛法,也操不過一個緣滅菩薩,畢竟緣滅本就精擅此道,
我若班門弄斧,乃是自尋死路!

  無計可施之下,只得運轉法力,睜開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脈可以克制諸外
道,將緣滅佛功破去,然後雞巴便可盡情蹂躪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後,便可證明
交媾並非單純淫事,而是天道人倫。

  祝融之眼的強橫無須多言,但我畢竟低估了緣滅的定力,她雖被神族道術完
全壓制,但死死守住精關,就是不肯洩出元陰,難道真的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借
助這等外力來交媾,會讓我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正在徬徨無計之時,蠟燭忽然爆出一點燭花,我心頭微微一動,脫口而出道:
「菩薩,你視交媾、洩身為不潔,已經生了執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緣滅金身一顫,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縮緊,檀口停止誦經,喃喃道:「執念不
消,何以成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難道··我錯了嗎?」自來只有當頭棒喝,
令人迷途知返,沒想到我這『當屄棒喝』卻也管用!

  我挺著雞巴緩緩抽插她的嫩穴,沉聲道:「交歡是否快樂,請菩薩憑良心回
答!」緣滅思索片刻,點頭道:「快樂!」只要她承認,就好辦了!

  圖窮立刻匕見,追問道:「那為何視情慾為疾病,要以自身試藥?並且不肯
在燈下高潮?既然交歡無錯,錯自然在你!」

  緣滅彷彿忽然失去全身力氣,喃喃道:「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雞巴助菩
薩成道吧!」

  緣滅閉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沒挨雞巴操幾下,就徹底的達到了
高潮,並非在黑暗中,並非以身試藥,以自己本心來高潮,正視情慾,正視自己!

  陡然之間,緣滅緩緩上升,離地三尺而懸空,金身大放光明,光頭上浮出九
顆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轉不定,九顆舍利緩緩融合,最後九九歸一,合為一顆七
彩舍利,光芒無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狀,復歸於緣滅頂心,再也不顯絲毫痕跡。

  但方圓萬里之內,大地震動,諸天作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芳香充盈寰
宇,種種異狀非同小可!無數大能很快就會察覺這種種異狀,那時勢必再起爭端,
我急忙遮蔽天機,令周天六道的巨擎們無法推算來龍去脈。

  緣滅緩緩睜目,無嗔無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實她已更進一步!

  佛門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數量不等,能修成九顆舍利者,便是菩薩
業位,實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緣滅將九顆舍利合為
一體之後,已經臻至更高境界,堪稱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終於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緣
滅雙掌合十,肅穆道:「多謝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還了一禮,跟著道:「佛祖,你這『緣滅』的法名不妥,因我到來,
得緣而成道,豈可叫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確實不妥,但不知我今後該用何等法名?還望道友不吝賜
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來興滅緣,就叫『如來』吧!」

  佛祖聞言,稍稍思索便即認同,曰:「大善!」

               (待續)
2013-3-15 00:5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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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dca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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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把如来操出来了。。
2013-3-15 09: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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