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v18v
貴賓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
特警英雌(前傳+第一部全)作者:tinyfisher(小渔夫)
特警英雌
作者:tinyfisher(小渔夫)
2008-10-3 發表於 SIS

引言
This is a start. I planned to start it in NudeLamb. However,it had been closed before
I started this series. I just posted one piece of it as a test. I'm so happy to find this
site. Hopeall of you friends enjoy this.
-- Tiny Fisher
一、
這是一篇我動手了十年的東西,中間幾次動手,幾次刪除……寫小說不容易,
寫長篇更難。尤其是這種情色文字,與自己的心境有很大的關係。上次終於下定
決心,在羔羊貼了其中的一個斷章,得到無數的鼓勵。又一次給了自己信心,但
也還是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對少女的身體感興趣,喜歡她們那種纖巧柔軟的觸覺—
—那是看得見的質感。即使是現在,看到那些潔白的胴體在我的眼前晃過,就有
一種要摧殘她們的衝動。
當代的大陸,最早被官方許可的情色文學就是虐文——那些女英烈、女地下
黨、女游擊隊員的故事……她們美麗、她們聰明、她們勇敢、她們信仰堅定、她
們寧死不屈……我想在那個時代,會有很大一部分作者是勃起著構思,手淫著寫
作的。
可以說從很小的時候就被這些文字吸引——不是文字,是故事——或者說,
是故事後面留給我的想像空間:美麗的女游擊隊長被白匪兵抓住之後,她雪白的
肌膚被那些骨骼楞錚的大手緊緊地抓住,她玲瓏的曲線被粗粗的麻繩牢牢縛住—
—難道真的是嚴刑拷打那麼簡單的事情麼?
皮鞭抽下去,衣服裂開來,露出裡面白嫩的肉體……她呻吟著、扭動著、掙
紮著……這與被壓在在男人身子下面有什麼不同呢?於是在晚上臨睡之前、在走
路的時候、在上課的時候……在所有的空閒的時候,我就會在心裡面想像這些美
麗的身體、在暴力之下的身體。想像自己拿著皮鞭和烙鐵站在她們面前……
十多年前,當我還在國內的時候,我的白日夢們終於集中了起來,我開始邏
輯地構思一個有血有肉的,屬於我自己的人物。故事有始有終,情節起伏跌宕。
只是這人物的姓名,隨著我喜歡的女孩們的不同而發生變化——但是她們都是身
材苗條、曲線優美、肌膚白皙、氣質高雅、聰明勇敢、一頭長發的。
我讀到的第一篇虐文就是曾九兄的「清軍大營中的女犯」,當時驚為神來之
筆。讀到第一篇女警的虐文是幻想兄的「烈火鳳凰——雨蘭」。等看到Test
_ new兄的女刑警系列的時候,簡直象發現了自己的孿生兄弟。一樣地喜歡容
貌美麗清秀的女警、一樣的處女情節、一樣地喜歡她們身上最為柔軟的部位——
纖腰和小腹,一樣地認為肚臍是最性感的天堂。直到現在,Test_ New兄
女刑警系列中破處和高潮的場景仍然是我手淫時的對象。
B。T。W。,從Test_ New兄作品改編的古代女警故事——強姦女
神捕v1。01是我迄今見過的最好的強姦小說。
二、
去國十年後,自己決定開始動筆,寫一個(幾個?)有知識有頭腦,氣質超
群、美麗清秀、疾惡如仇的女警。她會立下赫赫功勛,也會落入匪徒的手裡面、
被凌辱、被拷打、被虐待、被強姦——她會受盡天底下最殘酷的輪姦、最殘暴的
毒打——但是她總會有辦法脫身,把匪徒們繩之於法。
當我寫了將近十萬字的時候。我在某一天突然停筆,刪盡電腦中所有的色情
圖片、情色小說、還有自己的心血文字……
為什麼寫?為什麼不寫?我想每個人的故事都不盡相同,然而有一點是相通
的。小悴說,我不是極度色情,我只是寂寞。
我不是色情,我只是極度寂寞。
獨在異鄉寂寞的時候,才會找些事情來打發自己,那時候心底裡的慾望是最
強烈也是最壓抑的。所以我想把心底裡的幻想寫出來,把自己的慾望寫出來——
直到我遇見了她。我以為找到了真愛,找到了幸福的大門。我開始摒棄自己心底
裡的幻想,我不想有對她有任何的不忠和傷害。一旦頭腦中出現那些慘烈的虐待
圖像,我會質問自己,你會容忍她像那些女孩子一樣被傷害麼?
我在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停筆,刪盡電腦中所有的色情圖片、情色小說、還
有自己的心血文字。我不再上色情網站、不再構思任何故事、不再手淫……我以
為自己找到了新的生活。
慢慢地我發現,我只是她的一個玩物。她遊刃有餘地往來於多個男人之間,
我只是她某個空暇時的添頭。她一再地在有意和無意之中傷害我,卻對於給我造
成的痛苦漠然置之。
我還是回到我自己的世界罷。這裡的女子也是一樣的美麗溫柔,卻沒有蛇蠍
心腸。她們永遠不會遺棄我、傷害我。
三、
小說的名字前後換了又換,最後還是定下了這個顯而易見的名字——大家一
看就是女警的虐文。我喜歡這種對於女英雄凌辱。相比於白種女人的人高馬大、
虎背熊腰,我更加喜歡東方女人水樣的肌膚和搖曳的纖腰。
小說主人公的名字一直沒有換,是我初中時鄰班的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我曾
經深深地暗戀過她,那是我慘綠年華的初戀。我保留了相似的外貌描寫,外加上
自己多年來內心中對她的無數次加工。由於能力的問題,我無法象幻想兄那樣駕
馭龐大的情節,也無法象小悴那樣指揮優美的文字。所以這個東西比較類似於T
est_ new兄的前期作品,會是一系列的故事。每個故事都是圍繞著固定的
中心人物展開的。
說實話,寫這種東西受到限制太多,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堅持下去——
我還是在希望她回心轉意或者找到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人。不過我可以保證,每
個故事一定是完整的。而且我也邀請大家來使用這個人物、這個系列裡面的其他
人物。就像我認為趙劍翎和楊清越並不僅僅屬於Test_ New兄一樣。
每一個人在讀這些作品的時候都會加入自己的想像,加以二次創作。那麼我
想大家都來在這個基礎上創作好了——之於我們這些游離在正常人世界之外的人
們來說,虐文應該是屬於大家共同的財富。
這是一個自我的世界,我希望除了我自己之外,還有類似我的兄弟姐妹們能
在我的小小文字裡找到慰藉。
小漁夫
寫於女特警系列的開始
【特警英雌】- 前傳
引子
「北大的學生來面試?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每次面對面前這個美麗能幹的女上司,孫松榆心裡都會泛起
一個小小的波瀾,他做了個鬼臉,「也是個美女呢。」
「好吧,你先把她的檔案給我,五分鐘後帶她進來。」
「好咧!」,孫松榆轉身出去了。
筆試成績名列第二,體能測試在所有女生中出類拔萃,梁若雪放下手中的檔
案,打量著坐在眼前的女孩。褐色的緊身T恤地下是若隱若現的雪白的腰身,窈
窕有致;牛仔褲襯出她修長而結實的大腿;九分褲下,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雙乾淨
的運動鞋。檔案上的記錄說她一米七零的身高、五十公斤的體重,本人看起來卻
還要纖細精緻得多——但絕對沒有弱不禁風的感覺。
柔順的披肩長髮;白皙的瓜子臉;明淨的額頭下一雙美麗的鳳眼;筆直高挑
的鼻樑;微薄而緊閉的雙唇;整個人由內向外散發著一股高雅的書卷氣。同樣作
為一個美女,看到這樣一個女孩,梁若雪的心底裡也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好美!
「你為什麼要做特警這麼一個危險的職業?」
女孩也在打量著眼前的女警官。與平日裡接觸到的穿著鬆鬆垮跨的警察不一
樣,她一身合體的深色警服像是經過專門的裁剪,精心修剪過的短髮恰到好處地
齊到頸後,眼角眉梢,透露出英武與嫵媚,特別是她的微笑,讓人有一種自然的
親近感。聽到問題,女孩稍稍地思索了一下,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我想,是因為我在尋找一種執行正義的方式吧。」
真是有趣的回答。
在對付各種層出不窮的犯罪過程中,公安部深刻體會到現有的警員素質在對
付很多高科技和境外犯罪集團時候力不從心,所以決定從北京市作為試點,在高
校中招收有更高文化素質的警察。作為籌建中的女子特警隊負責人,梁若雪參與
了整個面試和招聘過程。她已經面試了若干高校推薦的所謂優秀學生,不是對這
份工作不感興趣,要麼大多是什麼保衛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一類的套話。
面前的女孩,卻相當地不同。她自身的條件也出奇地好,十六歲進入中國最
好的大學,法學和歷史雙學位;成績一直名列三甲;而且是空手道黑帶……這樣
的女孩子,畢業的時候不出國、不讀研,卻自己主動來申請加入特警隊,這後面,
應該會有一個故事的。她用眼睛鼓勵她說下去。
回望著對面女警姐姐一樣信任和鼓勵的眼神,女孩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一個
藏在心裡多年的故事……
一、「我們老大叫你呢」
在這個東北第一大城市裡面,有很多的玻璃高樓也有很多破敗的工廠,有很
多的富人開著奔馳寶馬打高爾夫也有很多窮人蹬著三輪賣菜賣工。這個老工業城
市經歷了多年的失業和動盪的衝擊,卻沒有任何的起色。越來越多的罪惡和不安
開始充斥著城市的各個角落。
一個陽光的週末午後,駱雅君從高考補習班回家。因為下課比平時晚了些,
她沒有留下來等好朋友王瀾,自己趕著回家給病床上的爸爸和外出賣水果的媽媽
做晚飯。為了圖快,她抄了一條近路,那時一個隱蔽在兩個廢舊工廠高牆之間的
偏僻街道。關於這條街學校裡有著各種各樣關於男生被劫財、女生被劫色的傳聞。
就這麼一次,她這樣安慰自己。
當她騎車經過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看到幾個人正在那裡抽煙聊天。其中一
個染著金黃頭髮的男人她見過,是平時經常在她們中學門口晃來晃去的一個小痞
子。經常在學校附近滋事打架、搶劫學生、調戲女生。有一次在還在學校門口攔
住她,要和她做朋友,幸虧那次她們班主任也從門口經過,他才沒有得逞。
駱雅君心底裡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折回去,這當口兒,黃毛幾個看到了她。
「哎,你過來一下。」黃毛用夾著煙的右手指著她。
駱雅君裝做沒聽見,想低著頭騎過去,不料車把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拉住了。
「肏你媽的,我們老大叫你呢!」
駱雅君只好硬著頭皮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十七歲的女孩已經發育得很好了,
胸脯鼓鼓的,幾個男人下流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
「有事兒麼?」
黃毛走了過來,「咋了,沒事兒就不能叫你是不是?!你咋雞巴這牛呢?」
「我……沒有啊……」,駱雅君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湧到
頭上來了,臉漲的通紅。
「你媽了個屄的,裝什麼裝啊?!」黃毛用力在自行車上踹了一腳,車子一
下子就摔倒在地上,駱雅君也趔趄了一下,差點兒絆倒。
「你叫駱雅君是不是?」
駱雅君這才看到幾個人裡面的一個好像是她們年級的一個男生,估計是他告
訴了這個黃毛自己的名字。
「是啊。」
我上次問你有對象了麼,你跑什麼跑啊?「
「……」
「你有對象了麼?沒有就跟著我吧!」
駱雅君看著幾個小痞子已經把自己圍住了,心裡卻不知道該如何脫身,只好
慌亂地說,「有、有對象了。」
「誰呀?!」黃毛眼睛豎了起來,把煙頭往地上一摜,「我他媽的砍死他!」
駱雅君哪裡有什麼男朋友,只不過順嘴說出來好打發他們。沒想到黃毛竟然
纏住不放。心急之下,想起平日裡女同學聊天提起附近的幾個比較有名氣的大哥,
就撿了一個她們口中最「好使」的,想把他們嚇住。
「是小段……」
「哈哈哈」,她的話被這群人的一陣狂笑打斷,有一個甚至笑得岔了氣兒。
黃毛笑得很淫邪,「媽了個屄的,原來你他媽的是裝緊啊?!」
駱雅君不是那些在社會上混的女孩子,她聽不明白黃毛的話,但是她看出有
什麼地方不對勁。
黃毛一把強摟住了女孩的肩膀,「來,讓老公咀一個。」
「你要幹什麼!」,駱雅君掙紮著,眼淚都已經急了出來。
「幹什麼?老子要干你!」
「哎,傻妞」,旁邊的一個光著膀子的胖子笑的合不攏嘴,「你不是要做我
們段哥的鐵子麼?這個就是我們段哥!」
「段哥!」,駱雅君腦子裡嗡的一下,原來這個黃毛就是小段!她的腦子裡
霎那間一片空白。
待到她回過神來,發現小段一隻手已經從自己敞開的連衣裙的領子裡面伸了
進去,握住了她柔嫩的乳房,她感覺到胸部傳來尖銳的刺痛。而他那張混滿了煙
酒臭味的嘴巴,正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駱雅君驚恐地叫了起來,「啊——」。
她掙紮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那張長滿了青春痘的臉。
小段以為這個女孩被嚇住了,沒有防備。他的頭被推到了一邊,女孩的指甲
在他的臉上劃了長長一道。
「我肏你媽!」小段疼極,用力地一搡。駱雅君站立不穩,趔趄了一下,絆
到自行車上,摔倒了。
小段用手摸了一下,沒有血,不過還是疼的厲害,估計是紅了一道。被家人
從小寵到大,他還沒有吃過女孩子的虧,他衝著幾個手下喊,
「看雞巴毛啊看?!把她給我按住!」
駱雅君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就被四個人又按倒在地。她努力地掙扎,可是
和幾個人高馬大的男孩相比,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她一邊掙扎一邊哭喊,
「流氓!流氓!放開我!」
小段在她裸露的腿上踢了一腳,「媽了個屄,老子就是流氓,我現在就上了
你!」
駱雅君驚恐地看著小段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蹲了下來。他的一隻手在少女沒穿
絲襪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真他媽的嫩!」。駱雅君想用力踢他,無奈自己的
雙腿被人緊緊地按住。她搖著頭不住地哭喊,「來人啊!來人啊!」
女孩光滑柔軟肌膚和無助地哭喊極大地刺激了小段,他感覺到自己的兩腿之
間一下子硬了起來。他用力地把女孩子的連衣裙撩了起來,露出了兩條潔白的大
腿和一條淡黃色帶花的小內褲。
平心而論,駱雅君不是很美的女孩。但是她的書卷氣,是小段的那些混在街
頭的女朋友們所沒有。他看著女孩劇烈起伏的小腹和恥骨上隱隱的痕跡,嚥了一
口口水。
四個按住駱雅君的小痞子也沒有閒著,一邊口裡說著下流的話侮辱她一邊用
手或者嘴侵犯她的肌膚。駱雅君的頭腦裡空空蕩蕩,她的耳朵裡嘩嘩地響,她發
瘋似地掙扎、哭叫,她感覺到被他們的手指和舌頭象毛毛蟲一樣冰冷、噁心。她
知道要發生什麼,好像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小段不怕這裡有人經過,而這裡也很少有人經過。這個地方的人們,每天都
在為著自己的生計奔波,每個人都巴望著不惹上什麼麻煩,可以順順當當地掙上
一些血汗錢,養家餬口。他的手終於從少女的大腿上移到兩腿之間的墳起。
「媽媽呀——」,駱雅君已經喊破了自己的嗓子。她感覺到那隻手在自己少
女的禁地上肆意地抓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與羞辱,她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
潰了,高聲的哭叫變成了小聲的哀求。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叫我做什麼都成,放了我吧。」
按住她左臂的傢伙淫笑著,「那你就做雞吧,哈哈!」,所有的人都一起跟
著狂笑起來。
「臭娘們,一會准保你爽!」,小段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揉搓著她的陰部,
經過幾分鐘的蹂躪之後,他感覺到女孩的內褲已經有些濕潤了。
「騷貨!」他的手伸向她內褲的上沿,「讓我看看……」
二、「她是我姐姐」
小段的手還沒有碰到女孩內褲的鬆緊帶,就被身邊的胖子狠狠地撞了一下,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媽……」,小段剛想爬起來給胖子一腳,自己卻被踢了個仰面朝天。然
後他聽到他這輩子聽到過最動聽的聲音,「流氓,放開她!」
那三個痞子正蹲在地上按著雅君,對於突然發生變故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
後腦上就被書包重重地砸了一記,另外兩個趕緊閃的遠遠的。
小段躺在那裡,先看到一雙李寧運動鞋,雪白的運動襪,比襪子還要雪白的
小腿,上面是一雙秀氣的長腿,再向上,他看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絕色少
女。長發披肩,淺黃色的襯衫、白色的亞麻褲子。一臉的憤怒和鄙夷。
那個被砸的剛子是小段的死黨,他站直身子就伸手來抓這個女孩,「肏!」
女孩左手一托剛子的手腕,右手順勢抓住一扭,咯啦一聲,剛子覺得手腕就
像斷了一樣劇痛,到了嘴邊的髒話變成了慘叫,「啊呀媽呀……我的腕子啊……」,
女孩沒有等他完全蹲下去,下面一腳,上面一送,剛子咕嗵一聲就摔到了一邊。
那邊剛剛站起來的胖子正要到褲子口袋裡去掏刀子,女孩兒回身一個凌厲的
側踢,胖子只覺得胸口一悶,倒退了好幾步,幸虧被身後的牆擋住才沒有摔倒。
那個二十三中的學生趕緊跑過來,服起了小段,他趴在在小段的耳邊說,
「段哥,她叫王瀾,也是我們學校的……」
這時王瀾已經伸手拉起了駱雅君。
小段根本沒有聽清小弟在說什麼,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美女。下午的
陽光穿開城市層層的雲霧,落在這個小巷子裡。王瀾半邊的臉龐籠罩在陽光底下,
美豔不可方物。那種凜然的氣質也也讓他心底裡發怵。
「……段哥、段哥!」
「啊?!」
「這個妞也是我們學校的,去年轉學過來的,聽說她姐姐是鐵西分局治安科
的。」
「警察?」,小段本來不足的底氣就更有些虛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痞子。
不過,當著自己兄弟面前,他還是要撐著面子。他用手指著駱雅君問王瀾:「你
替她出頭?」
王瀾用手擦去駱雅君臉上的淚水,「不怕,有我在。」,她回頭又瞪了小段
一眼,「是又怎麼樣?!」。她是家傳的武術,爺爺當年是關外有名的形意拳好
手,做過偵察兵的爸爸又給了她更多的實戰和搏擊指導。她掃視著這五個小痞子,
根本沒有把這些腳步虛浮的傢伙們放在眼睛裡面。
小段被噎了回來,他咬了咬牙,一揮手,「上!」
話音未落,他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然後被王瀾重重一拳砸在鼻樑上。另外
一個才從褲子上抽出一條鐵鏈子,就被王瀾踢到腕子上。鏈子彈回來抽到了自己
的臉上。剛子抓住了尖叫的駱雅君,揮起的巴掌還沒有落下,王瀾已經欺身而上,
他的胃部挨了一肘,人當時就癱在了地上。剩下兩個小流氓看看事情不好,轉身
就跑。
王瀾扶著駱雅君來到昏頭昏腦的小段面前,「這是我姐姐,你以後離她遠些!」,
小段用手擦著流出來的鼻血,惡狠狠地盯著王瀾,一聲不吭。他其實應該感激王
瀾手下留情,沒有打斷他的鼻樑骨。
王瀾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姐姐王漪。王漪驚異地看著王瀾身上一塊塊的塵土,
「騎車摔了?」
「沒有,打架了。」
王漪趕緊避開廚房裡的媽媽,把妹妹拉到了兩姐妹自己的房間,「誰欺負你
了?」
聽過王瀾講了經過,王漪皺起了眉頭。不像沒有社會經驗的妹妹,她知道這
些遊手好閒的小流氓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更怕的現在很多黑幫勢力已經滲透
進了學校。妹妹已經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現在不能出現什麼差錯。她幫妹妹
收拾著衣服,
「瀾瀾,這件事情別讓爸媽知道,明天開始我送你上下學吧。」
此時,小段鼻子裡面塞著布條,去找他的老大,宋勁松。
「松哥,我被人打了!」
財政局長的公子宋勁松正一個人在家裡看黃色錄像。他老爸在這個城市裡有
好多處房子,這套宋勁松要了專門和他的弟兄們聚會。看到小段這副樣子,宋勁
松惱了,
「誰他媽這麼棍兒?!」
「是個女的?」
「女的?!」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王瀾和駱雅君並肩出了校門,發現校門口的馬路對面站
了十幾個社會青年,或坐或站,手裡都拿著傢伙。昨天的那個黃毛也在裡面。看
見她們姐妹兩個出來,黃毛用手一指,這些人就成一個扇面圍了上來,旁邊的學
生趕緊紛紛躲開。王瀾用手護住雅君,昂著頭站住了腳步。
為首的是一個白淨的小胖子,他摔掉墨鏡,走上前來,眼光在駱雅君的臉上
掃了一下,就落在了王瀾的胸脯上。在東方的女孩子裡面,王瀾是屬於身材突出
的類型。十五歲的少女,胸部已經高高地聳立起來,比很多成年的女性還要豐滿
一些。
小胖子回頭問黃毛,「小段,就是這妞?」
「就是她!」,小段拎著一根鋼管,不住在自己的手掌裡面敲著,挑釁似地
看著王瀾。
小胖子淫褻地笑了,「肏,真雞巴正點!」
王瀾已經快氣炸了肺,她回手把雅君推到身後,把自己的自行車交給她,大
聲地罵了一句,「你們這些流氓!」,
宋勁松往後退了一步,他耳聞這個女孩的厲害。「肏,老子就是流氓了!今
天就讓你認識認識!」,他向後微微偏了偏腦袋,「給我打!」
十幾個痞子圍了上來。王瀾心底裡一陣地緊張,自己並沒有把握赤手空拳對
付這十多個手持武器的暴徒,她更加擔心身後的雅君。
大部分的痞子都不相信眼前這個文靜苗條的小姑娘把黃毛五個人打得稀里譁
啦,他們在第一時間都被她的美麗震懾住了。聽到老大的命令,他們嬉笑著湊了
上來。
「幹什麼,都讓開!」,一身清脆的斷喝在這群人的身後響起。
王瀾驚喜地叫了起來,「姐姐!」
一身警服的王漪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她站在王瀾的身邊,威嚴地掃視著這些
小流氓。
「都讓開,不許劇眾鬧事!」
看到來了警察,痞子們都下了一跳,停住腳步。他們打量著面前的女警察。
一身綠色的警服,碭哂臚趵較嚳攏嗝采(原文亂碼.........................)
貌沒有王瀾那麼秀美,但也絕對是一個美女。與王瀾荳蔻清新的美感不同,已經
二十歲的王漪給人一種成熟女性的美。小段看著自己的老大。宋勁松陰陰地笑,
「女警察呀,警察就了不起啊?我們鬧事了麼?」
「沒鬧事就好!還不都走開!」
「美女,我們又沒礙到你!你自己鑽進來的!」,一個地痞在人群裡面喊。
群痞狂笑起來。
王漪狠狠地盯著宋勁松,盯得他心裡有些發虛。「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在這裡
鬧事,鬧一次,抓一次!」,說完,她帶著王瀾和駱雅君分開眾人向外走,故意
不讓開路的小段被她撞了一個趔趄。
「有本事你就天天護著你妹妹!」,宋勁松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三、「是男人衝我來」
從此後,王漪天天護著王瀾上下學。葉子黃了又落了,那些小流氓漸漸地就
不來了。因為王漪的出現,中學門口的治安也明顯好了許多。滿頭白髮的老教務
主任還專程到分局去向王漪道謝。
轉眼北風起了,雪花飄了。嚴寒並沒有因為人們的窮困而減弱,這個冬天分
外的冷。過年的時候,又一批企業停產了。那些沒拿到工資卻仍在車間裡面苦守
的人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初一的早晨,有人就看到在豔粉街的一個過街天橋下
面,懸著一對夫婦的屍體。他們終於無法忍受寒冬和失去生活來源的絕望,以自
己生命來做無聲的抗議。
這個年對於王瀾一家來說也是最灰暗的一個春節。工廠徹底停產,作為車間
主任爸爸也下崗回到了家。現在家裡只有姐姐和媽媽兩個人上班維持家用,而媽
媽所在毛巾廠也是快開不出工資來了。
在轉過年來的摸底考試,王瀾考了全校第二。全家都為這個喜訊高興。天氣
轉暖的時候,王漪也要去警官學校進修。她臨走時,把妹妹託付給了自己的同事
趙立冬,這個男人一直在追求她。雖然她並不覺得大趙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愛人,
但是他的負責和認真讓她覺得放心。
她把趙立冬的呼機號留給了王瀾,又囑咐妹妹一定要讓大趙護送上下學。可
是少女的心裡留不住那麼多黑暗的印象,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那些小流氓再
也沒有出現過,早就沒什麼事情了。再說,每天都讓趙哥接送,多麻煩人家啊。
這天,大趙要出差查案,他就把王瀾託付給同隊的小劉。當天晚上,王瀾就
連說帶勸地把小劉給哄走了。
第二天是週末,學校是半天的補習課。兩個女孩約了放學後去逛書店。每人
買了一根老高太太的糖葫蘆,邊走邊吃。轉過一個街角去換車,突然駱雅君緊張
地拉著王瀾的衣服,「瀾瀾,你看!」
王瀾看到對面的走過來幾個人,手裡拿著傢伙,為首的正是小段,氣勢洶洶
地向她們走過來。王瀾拉著駱雅君轉身就跑,沒幾步,卻發現剛子帶著一夥人正
在她們前面。
兩個女孩慌不擇路,從一條小巷子裡面鑽了進去。小段領著人在後面猛追。
兩個人跑呀跑,駱雅君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王瀾一路拖著她,跑到一個鏽跡斑斑
的大水塔下面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只見宋勁松抱著肩膀站在那裡,身後站
著十幾個奇裝異服的小流氓。王瀾還要回頭,發現自己的來路已經被小段帶人封
住了。
她仔細打量一下周圍的地形,兩個人已經被堵在鑄造廠高高的廠房下面,破
爛的玻璃像是老太太沒牙的嘴,黑洞洞的透著陰森;另一邊是用鐵柵欄圈起來的
遺棄了的工地。她估量了一下柵欄的高度,自己應該沒有問題翻過去,可是雅君
是絕對爬不上去的。她一咬牙側過身來背對著高牆水塔把雅君擋在了她的身後。
宋勁松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籠子裡面的獵物。從第一天看到王瀾他就被她把魂
勾走了,那些打著耳環抽煙喝酒扭大腿的柴火妞再也無法吊起他的興趣,他每天
做夢都在想著這具天仙般的胴體。
雅君扯著喉嚨喊了起來。小段嘿嘿地笑著,「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
來救你!」
王瀾鎮定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帶,所有的流氓都淫笑起來。
「哎,妞你他媽的太著急了吧!」
「脫啊!」
「真騷!」
王瀾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她打定了擒賊擒王的主意,沒有等宋勁鬆開口就向
他撲了過去!宋勁松沒有想到,儘管沒有領教過王瀾的利害,他也判斷出自己大
概不是對手,所以轉身就跑。他身後的的小弟們趕緊向前衝,準備迎住王瀾。王
瀾抖手就把皮帶揮了出去,宋勁松只覺得自己右頰火辣辣一陣劇痛,被王瀾抽了
個正著,耳朵嗡地一聲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等他在地上蹲了好久之後站起來,發現自己的手下把王瀾圍了起來,地上已
經躺倒了四個在哎呦哎呦地慘叫。王瀾兩手把皮帶繃得緊緊地,在內圈的四五個
只是虛張聲勢地圍著她轉,不敢上前,其餘擠不進去的都在外圈鼓噪。宋勁松用
手一摸,右臉被王瀾抽得腫了起來,還被皮帶頭劃了一個口子,他又氣又急,破
口大罵,
「你媽了個屄,都雞巴給我上啊!往死裡打啊!」
地痞們哄了一聲,又各個奮勇向前。宋勁松趕緊加了一句,
「別花了臉!」
王瀾以寡敵眾,即使身體靈動,但是背上和腿上還是挨了幾棍,所幸還沒有
被刀傷到。一個痞子的片刀本來是摟頭砍下來,聽到老大這麼一喊,他中途頓了
一頓。王瀾右手一甩,皮帶就纏住了他握刀的手,就勢一掄,他身邊的另一個痞
子就是一聲慘叫,「老四,我肏你媽!」老四伸手就去抓王瀾手中的皮帶,可是
腿彎裡挨了一腳,他撲通一聲跪在那裡。
王瀾抽回皮帶,輕盈地轉到他的另一側,一根橫掃過來的木棒結結實實地打
在他的左肩,老四啊呀一聲就栽倒在王瀾的腳底下,王瀾已經用皮帶又纏住了另
一個人的塑料水管……
這是傳來駱雅君的一聲慘叫,「啊——」,原來宋勁松看到一個小弟抓著駱
雅君的頭髮站在一邊,他惡從心頭起,走過去給了駱雅君一個耳光。駱雅君居然
忍住了疼,一聲不吭地怒視著他。他更加火大,抬起腿在女孩的兩腿之間狠狠地
踢了一腳,少女再也無法忍住這樣的疼痛,痛楚地叫了出來。
王瀾擔心他們會用雅君來威脅自己,所以她想先治住宋勁松,速戰速決。但
是事與願違,不斷衝上來的地痞們把她和蹲坐在地上的宋勁松分開了。聽到雅君
的慘叫,她的手裡不禁一頓,腳下也停了一停。倒在地上的老四卻突然抱住了她
的一條腿,王瀾重心不穩;那個拿著水管的已經放開水管,抓住了她的皮帶;在
一爭一奪的時候,一根棍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後背;王瀾一個趔趄,一個地痞死命
衝過來,抱住了她另外一條腿;王瀾終於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地痞們嚎叫著
把她壓在了眾人的底下。
宋勁松長出了一口氣,他一努嘴,「去,把她捆在欄杆上!」
做起來並沒有說說那麼容易,一個試圖反剪王瀾雙臂的小痞子卻被王瀾用小
擒拿扭脫了手腕。掙紮了幾次之後,王瀾的雙手被地痞們用腰帶「一」字形捆到
了欄杆上面。六七個被王瀾打倒的地痞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小段走了上來,奸
笑著用手去摸王瀾的臉,「小娘們……」
他的話音被王瀾的一腳打斷,這一腳正踢在他的小腹上,他倒退了幾步,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地痞們哄堂大笑。小段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從地上抄起一把片
刀就又撲了上來,卻被宋勁松半途攔下。
「小段,這個是我的,那個是你的。」,他用手一指駱雅君。一個地痞拽著
駱雅君的頭髮,把她拽到了小段的面前。小段一肚子火,只好發在駱雅君的頭上,
左左右右給了駱雅君四個耳光。
王瀾憤怒地衝著小段喊,「你欺負她算什麼,是男人衝我來!」
宋勁松在一旁冷笑著,「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一會兒讓你知道什麼叫
男……」,腮幫子上的疼痛打斷了他的話,他揮揮手,「肏!去把這個騷屄的腿
也捆到欄杆上!」
又是一番掙扎之後,四個地痞拼著挨了王瀾幾記重踢,解下腰帶把王瀾的雙
腳捆好。偏斜的紅日底下,美麗的少女被「十」字形死死地捆到了欄杆上。
宋勁松這才敢走近王瀾的身邊,他先是狠狠地抽了王瀾一記耳光,「騷屄,
讓你狠!」,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讓他怒火中燒。「來,給我打!輪著打!別打
臉,讓她知道這片兒誰說了算!」
一個馬臉上來對著王瀾的上腹就是一拳,正好打在胃的位置,王瀾只覺得五
髒六腑一陣翻騰,疼得幾乎要吐出來。
一個戴著一隻耳環的傢伙一腳踢在王瀾的胯骨上。
一個穿著皮茄克的抄著一根細細的棍子,一記就抽在王瀾的大腿上。
老四吊著膀子過來,用膝蓋重重地頂在王瀾的小腹。
一根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杵在她的肚子上。
軟肋上一記重拳。
小腹上又是一腳。
……
剛才吃了大虧的地痞們在少女身上發洩著他們的怒氣和獸慾,王瀾一聲不吭
地忍受著他們的虐待。一邊的駱雅君看到好朋友為了自己被人毒打,已經哭得快
昏死過去了。
宋勁松捂著臉在一旁看著,駱雅君尖厲的哭叫讓人心煩,而王瀾的沉默更讓
他抓狂。他狠狠地踹了駱雅君一腳,對小段說,「小段,你他媽的就在這兒把她
給辦了!」
「這兒?」,小段有些驚訝,「來人怎麼辦?」
「哪雞巴會有人來!誰來管我他媽的就整死他!」,宋勁松的嘴角露出一抹
殺機,「快上!」
四、「來呀,過來救她呀」
小段知道老大心狠手黑,他看著在地上掙扎哭叫的駱雅君,叫過幾個人,
「來,給我摁著!」,姑娘的手腳馬上被幾個流氓死死按住,在她張嘴呼喊的時
候,一團從她衣襟上撕下來的布片堵住了她的聲音。
看著好友在自己的眼前掙扎,小段已經撕開了女孩的外衣,王瀾目眥欲裂,
「你們這些禽獸,不是人!」
小段抬起頭來嘻嘻地笑著,「來呀,過來救她呀!」。王瀾把欄杆掙得咯吱
吱地響。
宋勁松把一個手下撥拉到一邊去,親自抄起一根雞蛋粗的塑料水管,狠狠地
對著王瀾抽著。王瀾一聲不吭地看著他,好像他在打的是另外一個軀體。
初春的時節,北方的天氣還很涼,人們大多還穿著毛衣和外套。宋勁松覺得
自己在抽打一團衣物一樣。他把水管狠狠地摜在地上,「媽了個屄,我不信打不
服你!」
他抓住王瀾的厚棉外套用力一扯,在棉布撕裂的聲音中,幾個鈕子迸得飛舞
開來。這時候,小段正在慢條斯理地剝駱雅君的高領毛衣。他先是把手從下襬伸
到姑娘的毛衣裡面,感受著少女肌膚的細膩。他冰涼的手讓姑娘打了一個寒顫,
而即將到來的命運更讓她心如寒冬。
小段撫摸了一會兒,抽出手來,從地下慢慢地把駱雅君的毛衣往頭上擼。姑
娘淺灰色的秋衣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還有小小的一截腰身。當毛衣被擼到胸部的
時候,小段猛地一用力,整件毛衣就翻過來把姑娘的頭和雙臂嚴嚴實實地矇住了。
駱雅君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小段下一步要做什麼,她的心底裡一片的
黑暗和絕望。
宋勁松才沒有小段這麼好整以暇,他像一隻被激怒了的餓狗,用一把匕首把
王瀾淡紫色的毛衣從前面整個割開,然後又割又撕,把女孩的毛衣割的七零八落,
最後只剩下可憐的兩小片,像是過小的開襟胸衣,吊在王瀾的肩上。
王瀾穿了一件白色的秋衣,從外面可以隱約地看到她裡面鵝黃色的胸罩。空
出手來的流氓們圍成了一個半圓,袖著手看著。每當一個姑娘的一件衣服被扯下
來,他們就爆發出一陣歡呼。
小段如法炮製,把駱雅君的秋衣也翻了上去,露出淡黃色的肌膚。在傍晚的
寒風裡面,姑娘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在瑟瑟地發抖。她不斷扭動著身子,在毛衣
底下發出嗚嗚的聲音。
駱雅君的胸罩的帶子在身後,小段用兩隻手在她後面摸索了一會,突然把手
一樣,一隻完整的胸罩就出現在他的手中!女孩一雙乳房象小鴿子一樣小小的,
有些扁扁地伏在她柔嫩的胸部。所有的人都狂叫起來。
「小段,快啊!」
「肏,看這對小奶子,真嫩啊!」
「看看另外一個美女,那個更大!」
宋勁松抓起了王瀾的下衣襟,用刀劃開一個口子,他用力向兩邊一扯,裂帛
聲中,王瀾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在這些流氓的眼前。
「哇,好白啊!」,旁邊有人叫了起來。
宋勁松用手在王瀾裸露出來的肌膚上輕輕地撫摸著,武俠小說中說的「膚如
凝脂」怕就是這樣吧?他摸著王瀾前胸和右肋,看著她的臉。雖然她的嘴角還是
緊緊地閉著,可是她的眼睛裡好像出現了一線懼意——她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
少女啊。
「咋了?怕了?你他媽的倒是接著凶啊!」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還有略帶著恐懼的憤怒目光。
「肏,我倒看看你能挺多久!」,宋勁松用刀拍了拍王瀾的臉,「你的好戲
還在後面呢。」。他用刀尖挑起了王瀾胸罩中間的細帶子。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小段,也直起身來看著王瀾。
「啪」,一聲輕響。
被矇住眼睛的駱雅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突然覺得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可
以聽見遠處大街上的汽車聲。
先是有人嚥口水的聲音,然後有人小聲地說了一句,「真他媽的大,真他媽
的嫩啊。」
十六歲的少女發育已經很完全,36B的胸圍在這裡很少見。一對雪白的玉
碗飽滿高翹,兩輪淡紅的圓月上面是兩粒粉色的珍珠,在寒風裡面慢慢地變得堅
挺。
宋勁松嚥了好大一口吐沫。出道來,他玩兒過很多女學生,也上過很多小姐,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圓潤挺拔的奶子。王瀾的皮膚牛奶一樣白嫩,更襯得這對乳房
的嬌柔。
他伸手抓住王瀾的右乳,揉捏撫摸。旁邊有兩個小流氓甚至伸出手來,虛空
地罩住這對奶子,在感受它們的手型。
宋勁松突然用力,從來沒有被人侵犯的處女地被這麼粗暴的一捏,難以忍受
的痛楚從乳尖一直傳到王瀾的心上,她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肏!我還以為你他媽的不會叫呢!」,宋勁松突然有了成就感,他得意地
看著王瀾,「爽吧?!」
王瀾別過頭去,不去看他。
「騷屄,還裝!」
宋勁松拋下了刀,解開了王瀾的褲扣,拉開了拉鏈。這時,所有的地痞們都
發狂一般地叫了起來,
「松哥,扒光她!」
「扒!扒光了!」
宋勁松覺得自己的下面硬硬地頂著,縱慾的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他覺得大腦裡面極其地興奮,有個聲音也在刺激著他,「快,快扒!」
宋勁松用雙手把住王瀾褲子的上沿,用力向下一擼!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一
刻,然而宋勁松第一下卻沒有扒下來,因為王瀾被緊靠著欄杆捆著,她的褲子被
她蜂腰下的髖骨、豐滿挺翹的屁股和欄杆卡住了。即便如此,除了肩上掛著幾塊
破布之外,從乳房到胯骨,她漢白玉一樣的上半身幾乎完全地裸露了出來。
宋勁松突然有了一種貓玩老鼠的感覺,他停了手,沒有繼續往下扒。而是倒
退一步,欣賞這個半裸的美人。
在高聳的乳房下面,是盈盈可握纖腰,再下面,使平坦潔白的小腹,正中微
微凹陷的,是一個大小適中的美臍。好像冬天還沒有過去,女孩的身子像雪一樣
潔白。
宋勁松一隻手撫摸著王瀾的小肚子,另一隻手用力地扳著她的下巴,迫使她
轉過頭來,「你牛啊!你倒是牛屄啊?!」。他看著女孩眼中的懼意在他的注視
和凌辱下慢慢地消退,慢慢地被憤怒和恨意所代替。
他突然有一種挫敗感,他的右臉又劇烈地疼痛起來。這個婊子,真夠硬氣的!
「我讓你……」,話音未落,王瀾突然一頭撞了上來,他沒有防備,被撞得頭暈
眼花,幸虧被身後的小弟扶住了。
「我肏你媽!我肏你!」,宋勁松狂叫著,「接著打,打露肉的地方!打服
為止!」
剛子從地上撿起那根塑料水管,遞給皮茄克,「去,別打奶子,也別打肝和
胃。其它地兒,隨便打!」
皮茄克應了一聲,他的皮茄克剛才在打鬥的時候,不知道被誰劃了好大一個
口子,他現在就把這筆帳算到了王瀾的頭上,他知道老大想要這個女人,又不敢
打壞了,就順持著水管,對著王瀾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猛戳。
小段已經把駱雅君的上衣全部扒了下來,幾個人把持著她,強迫看王瀾被毒
打。
皮茄克的第一下正戳在王瀾的肚臍上,儘管王瀾用力抵抗,但是她潔白的腹
肌還是一下子深深地凹陷進去,她的後邊猛地撞在了鐵柵欄上,發出咣琅琅的響
聲。皮茄克的手撤回來,王瀾肚臍的周圍就出現一個紅色的圓印,還沒有完全褪
去,皮茄克的第二下就又戳在她的肚臍周圍。王瀾覺得這根水管一下一下地捅在
自己的肚皮和腸子上,一下比一下厲害,腸子翻江倒海地痛,疼痛的感覺甚至讓
她懷疑是否自己的肚子已經被他給捅穿了。
但是堅強的女孩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幾下,宋勁松才緩過勁兒來。他一把奪過皮茄克手中的水管,
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它掄得渾圓,在夕陽的寒風中,水管帶著尖嘯聲劃過空氣,重
重地落在王瀾的小肚子上,發出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
「啪……」
旁邊的空蕩蕩的廠房裡好像也傳出了回音。
因為剛才在挨打的時候,特別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時候,王瀾咬牙繃緊腹肌抵
御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當宋勁松這一下打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
去抵禦了。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擊,王瀾再也無
法忍住這種疼痛,大聲地慘叫著,
「啊……疼啊……」
宋勁松紅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掄起了水管,
「嗖——啪!」,「啊呀!」
「二、三、四……」,旁邊的流氓們心驚肉跳地數著,當數到第六下的時候,
宋勁鬆手中的半釐米厚水管在王瀾身上碎裂了,旁邊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劃破
了臉。
這時,駱雅君已經哭啞了嗓子,她覺得自己的嘴裡面鹹鹹的,應該是把牙齒
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縛在血紅的夕陽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維納斯。
五、「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幹她」
王瀾輕輕地咳嗽著,剛才打擊可能傷了腑臟,她的嗓子發甜,一陣劇烈的咳
嗽後,一縷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瘋狂地發洩了一番之後,宋勁松的氣有
些消了。看看太陽已經西斜了,他用手指了指駱雅君,
「小段,你趕緊上!趁著天亮,讓兄弟們樂和樂和!」
他自己轉過身來,三把兩把就把王瀾的長褲和秋褲扒到腳踝。他沒有把她全
部扒光,他心下想著這個女人今晚由他來開苞。這麼漂亮的妞,他從心底裡不想
讓手下的弟兄和他分享。
晚風中,王瀾已經幾近赤裸。她赤裸的腹部上橫七豎八地有著幾道鮮紅的血
印——那是剛才毒打過的痕跡,還沒有消退。兩條雪白筆直修長的大腿——大部
分的中國女孩子上身較長,腿部相對較短——而她雙腿的長度合適、比例勻稱。
肚臍正好在身體的黃金分割點上,看了讓人垂涎欲滴。每個男人的眼睛都離不開
她的雙腿和那條鵝黃色內褲,所有人的下面都漲得鼓鼓的。
駱雅君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好姐妹,王瀾已經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掛
在她的眼角。而她自己,也已經哭啞了嗓子。也許是剛才的毒打嚇壞了她,她任
憑小段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當他粗暴地把她的長褲和內褲褪到膝蓋的時候,她已
經沒有任何的反應,像一個木頭人一樣任人擺佈。
小段也有些氣惱,他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自己的鞋子和褲子,露出一根早已經
翹得老高的雞巴。儘管此刻他心裡想的是王瀾,他也只能拿駱雅君來消火。
宋勁松滿意地看著這一切,看起來這個靚女已經被自己打服了,地上那個差
一些的可以賞給弟兄們今晚上樂一樂。晚上把這個絕色美女帶回去,玩上幾天。
看她這個樣子和兩腿的形狀,肯定是一個處女。真他媽的賺了!改天和傻強他們
去炫耀一下,這個妞,找遍整個沈城估計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王瀾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想看自己和好朋友被他們凌辱的場面。冷冷的晚風
吹得她直發抖,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接近全裸,她大概猜得出來等待她們兩個的命
運是什麼。
會疼麼?爸媽會罵我麼?我會懷孕麼?我馬上就是一個不純潔的女孩了……
她的頭腦中也是一片的混亂,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將要到來的劫難。
突然她的臉頰一痛,她睜開眼睛,先是看到小段站在她的面前,繼而她看到
他赤裸著下身,兩腿間一根黑紅醜陋的東西直衝沖地對著她的裸體,她趕緊閉上
了眼睛。
然而她的左乳傳來尖銳的刺痛,一把涼冰冰的尖刀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紮了
兩下。耳邊傳來宋勁松陰冷的語氣,「你他媽的最好睜著眼睛看著,我要發現你
閉上眼睛,就這麼把你朋友的奶子割下來!」
王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人是一群什麼樣的魔鬼啊!無奈之下,
她睜開了眼睛。「真他媽的聽話!」,宋勁松在王瀾的臉頰親了一口,所有人都
壞笑起來。
小段衝著王瀾點了點頭,故意也晃了晃屁股,讓自己的雞巴在王瀾的眼前跳
動,「你他媽的可要認真地看,仔細地學。今晚你可要這麼陪我們松哥!」
宋勁松哈哈地笑著,他也靠在欄杆上,左手攬過王瀾的纖腰,右手在她冰涼
的雙乳上肆虐。王瀾雖然恨不得把他們個個都殺掉,可是她卻被捆得結結實實,
任憑小流氓們的凌辱和調戲。
「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幹她!然後今晚讓她再親眼看著你被幹!」,小段冷冷
地拋下一句,就伏下身去,把嘴巴湊在駱雅君的一個乳房上大力吸吮。駱雅君突
然掙紮起來,小段狠狠地給了她兩個耳光,她就像一部得到指令的機器一樣,馬
上平靜了下來。
小段用一隻手揉捏著女孩小巧的乳房,另外一隻手放在她處女的陰部放肆地
摳弄。天氣寒冷再加上驚嚇,駱雅君的陰部一直很乾澀。儘管要開苞處女的感覺
和王瀾的裸體在交替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小段也覺得冷風吹著自己光屁股又涼又
難受。他已經等不及了,索性掉過頭來,直接去舔女孩的陰部。
一股處女的氣味直衝他的神經,小段不斷地用舌頭把唾液塗到她的陰唇和陰
道口。
地痞們看著極為來勁兒,吹口哨、叫好、鼓掌。宋勁松一邊玩弄著王瀾的乳
房,一邊誇讚自己的兄弟,「行!小段,有一套!」
駱雅君就像死了一樣,任憑小段蹂躪。
小段看看差不多了,就示意把著腿的兩個小地痞,把姑娘的腿大大地分開。
王瀾知道好朋友最悲慘的一幕即將開始,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忍不住閉上了
眼睛。一直玩弄著她的宋勁松很快地捕捉到了她的變化,左手在她的纖腰上狠狠
地一掐,右手掏出匕首在她的右乳上蹭了兩蹭。
王瀾只好又在淚光中睜開了眼睛。這是小段已經騎上了駱雅君的身子。駱雅
君是橫躺在王瀾的面前,小段的一舉一動和她的一切神態,王瀾都清清楚楚地看
在眼裡。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段醜陋的生殖器慢慢消失在好朋友的兩腿中間,
而雅君卻動也不動……王瀾突然用力掙紮起來,像是躺在那裡的是她,而不是駱
雅君。她雙手拚命地撕扯,扯著鐵柵欄也跟著不住地搖晃,「你們這些畜牲,放
開她!放開她啊!」
宋勁松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招手叫過來剛子,「你給
我打她!」
剛子很老道,他知道肚子是女孩子身上薄弱一環,王瀾整個肚子都裸露在他
面前。而打擊上腹容易打壞肝脾等重要器官,會鬧出人命來。他就選擇了王瀾的
小腹,肚臍周圍是傳統醫學裡面所說的丹田,極為脆弱,而打擊帶來的痛楚也最
大。上次被王瀾脫了臼的手腕讓剛子疼了一個多月,也被同夥嘲笑了好一陣子。
他把幾個月心裡的怒氣都發洩了出了。握緊拳頭,第一拳就狠狠地鑿在了王瀾的
肚臍上,她的喊聲一下子停止了。
他接著一拳又一拳地搗向王瀾柔軟的小腹。剛才宋勁松的毒打已經讓王瀾失
去了全身的力氣,當剛子的拳頭落在她的身體上,她再也沒有氣力繃緊腹肌,只
能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無望地躲避著剛子的重拳。然而這些拳頭還是又准又狠地
打在她的肚子上,很多都落在了她剛才的刑傷上面。疼上加疼,王瀾再也已經無
法控制自己,不由得隨著剛子拳擊節奏的低低地呻吟,宣洩著身體上的痛楚。
宋勁松並沒有離開王瀾的身邊。當剛子無情地毆打她的時候,他卻還在把玩
著王瀾的一對乳房。而他的眼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小段和駱雅君。
小段伏在駱雅君的身上感受著處女身體的柔軟。他扶著自己的龜頭頂到了少
女神秘的洞口,享受一般地向下用力。在小段強行進入的時候,陰道傳來的撕裂
的痛又一次讓好像死去了的雅君活了過來,她沒有掙扎,只是在喉嚨間傳來一聲
非人類的慘叫,宣告了她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此後隨著小段每一次抽插,她的
喉嚨裡斷斷續續傳來低沉的嗚咽,她的淚水順著眼角鬢邊流到了冰冷的土地上。
兩個男人,一個用生殖器,一個用拳頭,在傍晚的冷風中蹂躪折磨著兩個幾
乎全裸的少女。
六、「我是人,我就要管」
夕陽已經斂入到西邊工廠和棚戶群裡面去了,在薄薄的亮光中,天氣愈發的
涼了。小段卻已經在段雅君的身子上忙活出汗來。儘管女孩像死人一樣不動不叫,
可是強姦處女的感覺卻讓他激動不已。只匆匆幾十下,他就快忍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小痞子們都是一驚,剛子停下手來;小段也一下子被嚇住了,他覺得自己的
雞巴瞬時就軟了,他趕緊爬起來,抓過褲子擋住自己的前面。
宋勁鬆放開王瀾,順著聲音望去,見人群外面停著一輛倒騎驢,上面放著一
些雜物,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在車子前面。
那漢子沉聲道,「你們居然在大白天干這種事情?!真是無法無天了!」
馮慶在工廠裡做了二十幾年的鉗工,下崗快兩年了,靠一台倒騎驢給人拉腳
運貨為生。他剛剛送了今天最後一批貨,從這條路回家。原來這條路還不算是荒
僻。但是下午一群小痞子在這裡打鬥呼喝,所有的行人遠遠地都看到他們,都繞
開了。馮慶不知道,他騎車過來時發現路邊圍了十幾號人,他知道是出了事,趕
緊停下車來看。
這些小痞子們都目瞪口呆地注視著場子中間兩個受難的女孩,根本沒有注意
是否還有別人。馮慶站到人群後面仔細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兩個女孩正在被
幾個人欺負。他簡直要被氣炸了肺,這是什麼社會?還有王法麼?!他跳下車來
高喝了一聲。
宋勁松不想多事,他上前幾步,「你他媽的快滾!這裡沒有你的事兒!」
王瀾看到來了人,她仰起頭喊:「叔叔,救救我們!」
馮慶發現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圍了上來,原來他們是一夥兒的!他們眼睛裡面
的凶光像惡狗一樣,他想起家裡在等待他的老婆孩子,不禁退縮了,趕緊推上車
緊走了幾步,跳上車子蹬走了。身後傳來這夥人得意的笑聲和女孩撕心裂肺的哭
喊。
「叔叔,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啊……」
宋勁松回頭一拳打在王瀾的兩乳之間,她的聲音嘎然而止。「你個臭婊子,
還他媽的指望有人來救你?誰敢過來我就整死誰!」
他吩咐手下人,「把這兩個妞弄起來,帶到我那兒去!」
兩個人把駱雅君架了起來,儘管天快黑了,王瀾還是模糊地看到她兩腿之間
的血跡,自己今晚也會像雅君一樣被這些禽獸們糟蹋。剛才醜惡的場景讓她既惡
心又恐懼。她心裡的勇氣慢慢地消失殆盡,但是,她不想向這些畜牲們低頭。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把王瀾解下來,生怕她突然暴起傷人。同時,他們趁機在
她的胴體上摸來摸去。在寒風中被蹂躪拷打了將近兩個小時,王瀾已經沒有什麼
力氣了掙紮了。
「松哥,給她們穿褲子嗎?」
「穿個雞巴!等我打電話叫大郭把面包開來。」
地痞們在哄笑聲中,挾持著兩個女孩向巷子的一端走去。駱雅君全身赤裸,
只在上身被人披了一件自己的外套,有兩個人架著走。王瀾上身也只剩下一件衣
不蔽體的外套,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雙臂被反剪著捆在身後。她自己的長褲被
褪到腳踝處——這些傢伙們故意把褲子留在那裡,防止她踢人。也是兩個人架著
她,兩個人提著刀跟在他們後面,密切注意著她的動向。那兩個架著她的人趁宋
勁松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玩弄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
宋勁松正在一邊走一邊撥號,冷不防撞到了一個地痞的身上,他罵了一句,
「整啥呢?咋不走了?」
「松哥,有人擋道。」
宋勁松向前一看,一個魁梧的人影站在巷子中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正是
那個三輪車伕。
「你們快點兒把她們放了,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報警我就怕你了?」,黃毛拎著片刀走過來,「不是雞巴說了讓你
滾麼?你他媽的再管閒事就廢了你!」
「我要管,我是人我就要管!」
「找死!」黃毛怪叫一聲,就撲上來,沒防備被馮慶右手裡握的鐵棍正抽在
他的腦袋上!他一聲慘叫就栽倒在地上。後面的地痞們紛紛衝了上來。儘管馮慶
身高體壯,畢竟抵不住十幾個人的圍攻,打倒了兩個人之後,他先是被砍了幾刀,
然後被從背後來的棍子打倒在地上。然後地痞們對倒在地上的他進行圍毆。剛開
始還聽見他的反抗和叫罵,漸漸地,他的聲息就沒有了。
看著挺身而出的大叔被這些人毒打,王瀾急得滿臉都是淚。這是什麼社會?
大白天歹徒在街上行兇,很多人都裝作沒看見繞路而行。見義勇為的人孤立無援。
過了一會兒,皮茄克跑了過來,「松哥,壞了,好像出人命了!」
宋勁松也嚇了一跳,「真的?」。他走過去,看到一個血人一動不動地躺在
地上。地痞們也都圍攏了上來,大家面面相覷。剛子蹲下去用手去摸他的鼻息,
「松哥,真的沒氣了。」
宋勁松心底下慌了。打打殺殺,玩幾個女人都沒什麼事情。出人命可是大事
情。突然後面又是一聲慘叫。原來看著王瀾的只剩下兩個人,她已經偷偷地脫開
了手腕上的皮帶——皮帶沒有繩子伏貼,綁不結實。她劈手就奪下了身邊一個痞
子手裡的刀,反手一刀,就砍翻了另外一個。等大家轉過頭來,她已經跳到駱雅
君的身邊。駱雅君身邊的那個小地痞見勢不好,撇下她就躲到了一邊。
痞子們拋開躺在地上的馮慶沖王瀾撲了過來。她站在駱雅君的前面,揮舞著
刀,擋住衝上來的流氓們。然而她雙腳被絆在一起,活動不開。一不留神就被人
踢中大腿,又摔倒在地上。一個流氓上來對著她的小肚子就是一腳,王瀾疼得整
個身子都弓了起來。緊接著另外一棍子打在了她半裸的臀部。剛才的血跡刺激著
這些暴徒們,他們再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拳腳和棍棒雨點般地落了下來。
王瀾無助地倒在地上,只能用雙臂緊緊地護住頭部,於是她沒有任何防護的
身體就成了暴徒們發洩的對象。她白玉般的身子在塵土中被踢得翻過來倒過去,
忽而是堅硬的皮鞋狠狠地踏在她的小肚子上,忽而一腳就踢到她的軟肋上,忽而
粗大的棒子落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發出擊打肉體的沉悶的響聲……剛子紅了眼睛,
他踢了幾腳之後還不過癮,索性舉起手裡的刀子就砍了下來!
一聲淒厲的慘叫再次劃破了夜空。暴徒們發現一直象死人一樣逆來順受的駱
雅君撲在了王瀾身上,替她擋了這一刀。這時街上傳來了尖利的警笛聲。暴徒們
拾起凶器,拖起倒在地上的同夥,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跑了。
冷風的街頭,躺著三個無辜的人,渾身浴血。
七、「你有能耐來抓我呀」
王瀾因為習武,身子結實,耐擊打能力強。身上大部分都是一條一塊紅色或
紫色的軟組織挫傷,對於她來說,都只是些皮外傷。入院的第二天,她就可以四
處活動。她自己個性堅強,堅持著不讓父母親看出傷痛對自己的影響。每次他們
來探望的時候,她都反過來逗他們開心,在他們面前複習功課。可是只有她自己
才知道自己心底裡的創傷,從這一天開始,她才認識到,原來男人可以對女人做
這麼醜惡和殘暴的舉動。
強,奸。她把這兩個字在心底裡默念了無數遍。
駱雅君和王瀾在同一個病房。處女膜破裂,背部縫了七針。在開始的幾天裡,
她一直沉默,拒絕吃任何東西。在她媽媽和王瀾苦勸了幾天之後,她才開始進食。
她每天都生活在噩夢之中,半夜裡,王瀾經常被雅君惡夢中的叫喊所驚醒。
第五天頭上,當駱雅君可以下床走動的時候,王瀾要帶著她去看望那個挺身
出來搭救她們的大叔。她的爸爸媽媽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媽媽說:「瀾瀾,我
帶你們過去,可不要太激動啊。」
等進了馮慶的病房,王瀾才理解媽媽話裡的意思。這是一間危重病房,病床
上躺著一個渾身插滿了管子的人,頭髮剃得精光,兩腮凹陷。一個面容憔悴的婦
女正在床邊低頭抽泣。兩個女孩子愣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雙雙跪
在了馮慶的病床前。馮慶已經成了植物人。
三個家庭的生活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事情發生後,王守良在街上逛了好
幾天,口袋裡揣著刀子。可是即使兩個人走了個對面,他也認不出這個人曾經蹂
躪過他的寶貝女兒——因為連王瀾都不認識那個團夥中的任何一個人。那些天天
在校園附近出現的小痞子也都不見了蹤影。每天回來後妻子都用擔心的眼光看著
他。
駱雅君的爸爸本來就在生病,女兒的消息讓他病情加重,也住進了醫院。她
的媽媽每天奔波在兩個醫院之間,也顧不上去賣水果。家裡微薄的積蓄也快用光
了。
馮慶妻子都快垮掉了。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漢子,半夜接到
派出所通知的時候,就已經萎頓在床上,沒有任何的知覺。他們的兒子今年才剛
上初中,兩個人都在靠做一些小買賣維持生計。她撲倒在王瀾媽媽的懷裡哭昏過
去幾次。
王漪接到媽媽的電話,匆匆地趕回到家裡。看到妹妹身上的傷痕,她的眼淚
直在眼眶裡打轉。她回頭一巴掌扇掉了聞訊趕來的大趙的帽子,「你看,我就擺
脫你這麼點兒事!你看……」
「放心,我一定親手把他們都抓回來!」,大趙一字一頓地說。
在醫院住了一週之後,王瀾堅持回學校去上課。儘管遭受了莫大的痛苦,她
不會讓這件事情打斷她的生活和未來。而駱雅君則出院後回到了家裡。
通過駱雅君,警察們找到了團夥裡面的那個學生,儘管他沒有參加那次對王
瀾和駱雅君的圍捕,但是通過他,摸出了小段和宋勁松。小段是從另外一家醫院
裡面抓到的,他被馮慶打成了腦震盪。
在接下來的調查取證過程中,事情居然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宋勁松拒不承認
自己在場,並出示自己不在場的人證和物證。小段承認在場,但他誣陷是馮慶意
圖對兩個女孩不軌,他見義勇為,反被馮慶打傷。
「顛倒黑白!」,王漪在局裡看到這些訊問記錄,氣得渾身發抖。轉過天來,
她下樓的時候看到宋勁松和另外兩個警察正在門外說話,一輛帕薩特停在門口等
他。
「宋勁松!」,王漪高喝一聲。宋勁松還沒有踏進車門,他轉身看到一個警
服美女大步向自己跑來,他認出來她是那個女孩的姐姐。
另外兩個警察知道王漪和這個案子的關係,在她抓住宋勁松之前,趕緊攔住
了她。「王漪,不要衝動!」
宋勁松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就在這裡,你有能耐來抓我呀!」
王漪氣得肝膽俱裂,兩個同事死死地拖住了她。他們知道宋勁松的後台和這
個案子的背景。財政局長的公子是這裡的常客了。他老爸已經把上上下下都打點
好了,他舅舅還是本區的區長,親自為這個案子來局裡走訪過。另外一個主犯,
段小偉,的父親是區裡小有名氣的房地產開發商,區人大代表。只不過他們現在
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王漪,怕她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
在刑警隊工作的大趙已經瞭解了這個案子背後的一些東西,作為一個小刑警,
他也無能為力,只是每天換著方式逗王漪開心。
案子拖了又拖,駱雅君很久都沒有去上課了。王瀾在課餘去過她家裡兩次,
她每次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是很想說話。王瀾問及她高考的事情,她深
深地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一天晚上,王漪王瀾姐妹還沒有回來,家裡有人敲門。王守良打開門,是一
個穿著西裝的陌生人。他很有禮貌地問:「是王師傅麼?」。
王守良點了點頭。西裝男子遞上一個信封,封口裡面露出一沓人民幣。
「我是段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的,我們董事長委託我給您帶一些東西……」
當西裝男子婉轉地說出來意,王守良勃然大怒。
「你以為我女兒是妓女麼?你們做了壞事給些錢就沒事兒了?給我滾,我不
要你們這些髒錢!」,他把信封狠狠地摔到了來人的臉上,「告訴你們老闆,我
跟他鬥到底!我一定要把他兒子送進監獄!」
來人冷笑了一聲,「王師傅,記得胳膊擰不過大腿啊。」
王守良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揪住來人的脖領子。「你要再不滾,我就先打死
你!」
來人被他眼中憤怒的嚇到了,撿起錢就跑掉了。
快要高考了。這天王漪送妹妹去上學回到辦公室,看到大趙在門口等她。
「小漪,你來,給你看一些東西。」
王漪打開大趙遞上來的卷宗,抽出裡面的東西,看了幾頁,臉色霍然變了。
她的手拿著這些紙在發抖,「他們怎麼能這樣?」
駱雅君改變了她的證詞,她作證是馮慶侵犯了她和王瀾。段小偉見義勇為,
被馮慶打傷。
而另外一份,是馮慶妻子出示的證詞,證明馮慶一直患有間歇性情感障礙,
有時會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攻擊年輕女性。後面還附有精神病院的一份診斷證
明。
很明顯,這兩家人最後被收買了,出賣了他們的女兒和丈夫。
八、「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這一年的高考過去了,王瀾發揮得很好。而駱雅君根本就沒有參加高考。
王瀾準備在高考後去看望馮慶和駱雅君,卻被爸爸媽媽想盡辦法阻攔住了。
王守良儘管現在手邊拮据,還是帶著妻子和女兒去海南旅遊了一次。
高考成績下來的第二天,在家裡來祝賀的親戚朋友走了之後,王守良對王瀾
說:「瀾瀾,爸爸和你談一件事情。」
王守良把整個事情的發展給王瀾複述了一遍。王瀾呆呆地坐在那裡,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
王守良接著說:「瀾瀾,這個官司我們打不贏了。但是爸爸想讓你記住一點
:邪,永遠不會勝正。即使我們暫時無法找到伸張正義的手段,我們永遠也不要
灰心和放棄。你的心裡一定要堅持這個信念:鳳凰只有經過浴火才能永生。」
王瀾默默地點了點頭,那一夜,她的枕頭被淚水浸濕了。
王瀾走的時候,駱雅君沒有來送行。她臨走之前最後去看了還在昏迷中的馮
慶,他的妻子像是沒有看到王瀾一樣,王瀾在他的床前坐了好久。
這一年的寒假,馮慶去世了。
大三的寒假,王瀾回家過春節,她聽同學說駱雅君結婚了。公公是一個做房
地產的大款,姓段。
這一年的暑假,王瀾和一個朋友逛太原街。在中興的門口,她看到一個熟悉
的身影。
「雅君!」
駱雅君回過頭來,看到王瀾,臉上驚喜地表情一閃而過,又冷了下來。駱雅
君看起來已經是一個典型的少婦了。燙著蓬鬆的頭髮,穿著亮閃閃的連衣裙,臉
上明顯地抹著濃妝。
兩個人沉默對視了良久,最後駱雅君打破了沉默,
「瀾瀾,你……還好吧?」
「我還好,你呢?」
「我,我也還好。你……恨我嗎?」
王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不恨你,可是,馮叔叔在九泉之下能原諒你麼?」
「……」
「我知道你是沒有辦法。」
「我偷偷地去過馮叔叔的墓地兩次,我……」
一個男人從商場裡面走了出來,「你他媽的在門口磨蹭啥呢?」,他看到站
在一邊的王瀾,愣住了。
儘管他的頭髮變成了黑色,王瀾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是段小偉!他沒有太大
的變化,只是嘴角一直在不自覺地抽動,不時地要用手去擦留下來的口水——大
概是當年馮慶那一棍子給他留下的記號。
王瀾冷冷地看著他,看得段小偉渾身發涼,他向後退了一步。然後粗暴地拽
過駱雅君,轉身下了台階,
「快你媽屄的走!以後再和別人亂說話,打斷你的腿!」
王瀾真的很想衝過去給他一巴掌。看到駱雅君踉踉蹌蹌的背影,她停住了腳
步。
「那個女的是誰?」,身邊的朋友問。
「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九、尾聲
當輔導員和她談起北京公安局面向高校選拔警員的時候,王瀾毅然地放棄了
考取研究生的機會,報考了特警隊。
梁若雪合上了手裡的檔案,「根據規定,我不能向被面試人透露考試結果。
但是我榮幸地通知你,歡迎你加入我們!」,她向王瀾伸出了右手。
<TheEnd>
***********************************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3-1-18 18:31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