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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亂緣與迷情】上部 忘年的愛慾 + 下部 無妄的歸宿 (完) 作者:吊大個事兒  
 
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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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上部 忘年的愛慾 + 下部 無妄的歸宿 (完) 作者:吊大個事兒

【亂緣與迷情】上部 忘年的愛慾  
作者:吊大個事兒
2012-12-29首發於 第一會所

***********************************
   小弟潛水多年醞釀許久,決定冒個泡。第一次發文,文章用排版工具排過
了,但難免有遺漏的地方。文筆不周之處望多海涵,謝謝!
***********************************

                  (一)

  十二月的北國,街頭滿是風雪。

  差不多四五點的時候,天色已經暗的差不多了,賈莉今天提早一個小時下了
班,想要趕在川流不息的人群爆炸式的蜂擁之前回到自己溫暖如春的家。賈莉把
自己從上之下裹了個嚴嚴實實,栗色的毛織圍巾在她嬌嫩的脖子上繞了數圈,承
接著的是長過腰際的黑色雙排扣毛呢風衣,街上的寒風凜冽,妄圖趁其不備鑽進
每一個路人的衣服內。

  賈莉的家離公司不太遠,步行十多分鐘就能到達,但是坐公交車卻極不方便,
所以儘管是隆隆嚴冬,賈莉依舊只能加快腳步,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呼出一口
氣息就能在空氣中凝結成白煙,是不是裸露在冰冷空氣中的鼻子都被凍紅了呢?

  賈莉聳了聳肩,深呼一口氣,曼妙的身姿如同一道魅影劃過了百貨商店門前
裝扮繽紛的聖誕樹下,她穿著緊身的藍色牛仔褲,足上的黑色長筒皮靴每踩下一
次,都能發出清脆的聲音,連帶著濺起零散的冰晶。

  進入公寓的電梯才顯得稍微暖和了一些,這是一棟市中心的老式高層公寓大
樓,賈莉的家在15樓,一套三室一廳的住宅。用鑰匙打開門,卻並沒有人迎接,
但賈莉彷彿一下子回到了春天,或許是暖氣開得太足的關係,空氣中甚至透露出
一股慵懶的意味。今天下班比平時早,丈夫的確不會先回到家,事實上丈夫不徹
夜不歸就不錯了,賈莉褪下圍巾,摘下手套,隨意把大挎包往衣帽架子上一掛,
徑直穿過了玄關,就看到了在廚房間認真煲湯的公公。

  「爸,我回來了!」賈莉的聲音顯得俏皮而悅耳。

  老頭轉過頭,用詫異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兒媳婦,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詰問道:
「今天比平時早了呢。「不過口吻馬上變得和藹而慈善」小莉你應該打個電話回
來啊,我好去接你,今天天這麼冷,凍壞了吧?」

  「還行」賈莉一邊褪去厚重外套,一邊坐到沙發上,開始擺弄起手機來,大
衣裡面的緊身毛衣塑顯出她成熟少婦誘人的線條。

  老頭走到賈莉面前,給她遞了一杯熱乎乎的紅糖水,滿滿的暖意似乎要溢出
來似的。

  「爸……」賈莉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對於一個二十七歲的已婚少婦來說,沒
有比這更溫暖人心、更有家的感覺的了。

  「凍壞了吧,喝點紅糖水暖暖身子吧,家裡暖氣可不能把溫度調的太高,呵
呵。」公公慈愛的笑著,丈夫為什麼連公公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呢?賈莉喝了一
口,頓時心裡和生理上都升騰起了一股濃濃的暖意。

  「對不起啊小莉,今天爸去菜市場逛了半天才買到只老母雞回來,湯燉得完
了,也不知道你這麼晚回來,可能要再過個把小時才能喝。」老頭傻笑著,「你
喝完這個我再給你沖點姜茶驅驅寒。」

  「沒關係的爸,你煲什麼湯我都愛喝。」賈莉說的是真心話,公公做菜的手
藝尤其是這煲湯的功夫絕對是一絕。

  老頭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然後把遙控器遞給了兒媳婦。「看會
兒電視吧,我再去看看還能做幾個什麼你愛吃的菜,真是的,下次早回來要打電
話回來。」責備的語氣中明顯帶有一絲疼愛。

  「嗯。」賈莉笑笑,發自內心的。

  老頭姓周,大家都喚他老周,今年六十有六。就這麼過了一小會兒,誰也沒
有再講話,空氣中傳播的只有電視裡廣告的聲音,有些嘈雜,也有些安靜。

  老周小心翼翼的把火關小,只要再燉煮個一個多小時就大功告成,剛想轉過
身,卻被一把抱住。

  賈莉修長的雙臂緊緊地環抱著老頭,柔順的長髮劃過他的脖子,一股年輕女
人才會使用的香水味鑽入了老頭的鼻腔,少婦臻首緊靠在他身上,時而摩梭兩下,
像是在和父親撒著嬌一般。老頭也沒有轉過身,只是靜靜佇立在廚房。

  賈莉以前曾經是個模特,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廚房和客廳的
地面是連在一起鋪設的大理石,賈莉也沒脫去長靴,穿著整整比一米七的公公高
了小半截,從背後抱著老人的畫面甚至顯得有些滑稽和怪異。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賈莉的環繞過公公身體的雙手開始往下不安分起來,
老頭趕緊用寬大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抓住兒媳的纖纖玉手,不讓她有進一步的動作。

  「建鵬回來會看見的。」

  「不會的,我前面和他發過短信了。」

  「他今天又加班?」

  「嗯……爸,我想要了。」賈莉把嬌艷欲滴的嘴唇貼近公公的耳朵,吐息若
蘭,「爸,我們好久沒做了吧。」

  「嗯,差不多半個多月了。」

  「想我嗎?」

  「想。」

  「有多想?」

  「要多想有多想。」

  「爸,來要我吧,要我的身子吧,來肏我吧……」

  賈莉被緊抓著的雙手被鬆開,公公也轉過身來,這一對公媳,年齡相差三十
九歲的一老一少開始熱烈地,濃重的熱吻起來。老頭佈滿皺紋的臉和少婦精緻俏
麗的五官交織在一起,充滿了巨大的反差,卻一點也不影響兩人如同戀人一般的
熱吻激情,至於那道德和身份的倫理禁忌,在幾年前也許就拋之殆盡了。

  兩人緊緊抱著,甚至是年輕漂亮的賈莉更加主動一些的舌吻著老頭,老頭的
雙手也開始不停地往下挪,隔著牛仔褲在賈莉的屁股上撫摸著。

  就在客廳裡,賈莉溫柔地給公公除去了衣物,老頭也幫兒媳脫下了緊身的毛
衣和奶罩,一口咬住那嬌俏的小櫻桃允吸了起來。公公的舌頭技巧很足,殘留的
鬍渣紮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癢癢的,搔動著她不安分的內心。賈莉原本就是個體質
敏感的女人,這個時候早已是面色潮紅媚眼如絲了。

  「爸,今天在客廳裡做嗎?」賈莉的喉嚨裡擠出一句。

  「嗯。」老頭的嘴唇離開了她堅挺的乳房,一路往下移,吻過她平坦的小腹,
直逼她隱藏在褲子底下的隱秘深處。

  賈莉一邊接受著公公對自己腹部的親吻,一邊把自己的腰帶解開,半蹲著身
子,姿態扭捏地慢慢褪下緊身的牛仔褲,那是一種讓任何雄性動物都無法抗拒的
媚態。

  淡黃色的絲質蕾絲鑲邊內褲是年輕女子鮮嫩臍下三寸的最後防線,卻也出賣
了少婦的身體,襠部泛出的蜜水在內褲柔滑的面料上印出了一灘淺淺的水漬,老
頭粗糙的手指熟練地伸向年輕少婦的兩腿之間摸了一把,「小莉,你濕了……」

  少婦白嫩的面頰上迅速地閃過一絲緋紅,她蹲下身子,一口含住公公已經明
顯勃起的下體,熟練地反覆吞吐起來。賈莉不愧是那種千嬌百媚的狐媚女子,出
色的口舌技術再加上姣好面容和精緻五官,讓居高臨下的公公享受著視覺上和生
理上的雙重感官享受,兒媳時不時地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和公公進行眼神上的交
流,她默契而又敏銳地捕捉到了時機,差不多是該進入正題了。

  賈莉的上半身倚靠在沙發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她還穿著黑色長筒皮靴,牛
仔褲和絲質內褲都已被褪到膝蓋的位置,白嫩修長的兩條大腿暴露在室內的空氣
和陽光之下,鮮嫩而又濕漉漉的花瓣若隱若現,似乎在對老人的性器招手,要他
趕緊進入。

  「嗯……啊……!」賈莉的喉嚨最深處止不住地發出了愉悅的聲鳴。緊接著
而來的快感讓她的呻吟變得愈發的急促。老頭滾燙粗漲的陰莖開始在她年輕的陰
道裡馳騁肆虐,年輕的肉壁富有彈性,緊實地夾住公公的陽具,卻依然無法阻止
老人家的陰莖每一次都能夠深入巷底。

  老頭踮著腳,一雙大手從兩側緊緊地握住兒媳纖細的腰肢,年輕的肉體激發
了他無限的潛能,下體如同馬達一般律動著,絲毫不輸給年輕人。

  「爸……好舒服……」賈莉發自內心的讚許道,「爸……再快………快點
……我……啊……啊…啊啊……啊」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公公又愈發地加快了速
度,只剩下了她愈發放肆的呻吟。

  時間一分又一秒地過去,「啊!……」又是一陣聲嘶力竭的呼喊,公公的撞
擊終於直接地深深地撞擊到了兒媳的花心,一股無法抗拒的快感如同閃電一般刺
透少婦的內心,高大的嬌軀止不住的顫抖著,老頭這一用力,賈莉的雙腳沒能站
穩,整個人徑直地倒在沙發上,花心深處和陰道內壁的肌肉死死地咬合這公公年
邁的龜頭,老人家白濁滾燙的精液如同岩漿一般噴射出來,被年輕的子宮口全部
接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美妙的高潮,少婦高挑的胴體忍不住地不斷顫抖,伴
隨著公公一發發子彈的射出,巨大的快感襲向賈莉年輕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公公像死狗一樣趴在賈莉的身上,重重地喘著粗氣,賈莉畢竟年輕太多,先
恢復了元氣,伴隨著甜甜的笑容說道,「爸,還是那麼厲害。」轉過身子,和老
頭再一次熱吻了起來。

  公公的陰莖慢慢軟化,從兒媳泥濘不堪的花徑中慢慢滑出。

  「爸,我和建鵬不離婚了。」賈莉的頭靠著公公的頭,四目相對凝視著。

  「不離好,夫妻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呢。」

  「爸,我捨不得您。」賈莉水汪汪的眼睛濕潤了,「我怕再也沒有人對我這
麼好了……」說完,一行清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劃過她那美麗的臉龐。

  「傻丫頭,別哭啊,好閨女爸疼你,爸疼你一輩子!」公公從兒媳婦的身體
內抽離,拿起茶几上的紙巾,給賈莉擦去眼角的淚水。又換了另一張,擦拭著從
兒媳雙腿間緩緩流出的混濁精液。

  又是一陣莫名的寂靜,伴隨著深情的熱吻。

  「壞了!」老頭突然躍起,「我的湯!」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公公跑向廚房,賈莉不禁一陣咯咯的壞笑。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2-12-29 23: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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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非常晴朗的夜空,月亮的身前沒有烏云遮擋,皎潔的月光就這樣旁若無人地
展現著她的嫵媚,絲毫不顧及月下人的感受。

  窗內,男人正奮力埋頭耕耘著,高檔的席夢思床墊被震得直響,身下的女人
賣力的叫喚著,儘可能地向男人諂媚著她的愉悅。

  一陣快速的湧動,一聲低吼,一切剎那間歸於平寂。

  男人翻過身,不停地喘著粗氣,女人滿頭香汗,也止不住地嬌喘著。

  「今天怎麼了,第三次了都,遇到什麼不痛快的事情了麼?……」

  「沒事。」男人有些不耐煩,「工作上的事,你先睡吧。」

  女人一個側身抱住全身赤裸的男人,飽滿的胸部死死地貼在了男人胸膛。

  男人點起一根煙,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嘛,說不定我能開導開導你。」

  男人突然嗆了一口煙,止不住咳嗽起來。

  女人溫柔地用纖手撫過男人的背部,「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嗯。」男人心不在焉地回了一聲,眉頭緊緊地皺著。

  「你連續兩天晚上都不回家,不要緊嗎?」女人訕訕地問。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抽煙。

  「你老婆一定會懷疑的……」

  「她知道了又怎麼樣?」女人話才說道一半,便被男人打斷。

  男人又是猛吸一口煙,「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可她是你老婆。」

  「馬上就不是了。」男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沒有要逼你馬上和她離婚。」女人緊靠著男人的身體,擁的更緊了。

  男人沒有說話,目光冷峻。

  「建鵬……」

  「嗯?」

  「我愛你。」

  「我也愛你。」              ?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入了室內昏暗的空間,窗外的冷風依舊呼呼地吹著,
提醒人們不要忘記這是一個冬日的寒夜。

  長夜漫漫,眾人入睡,萬物生靈,日月不息。

  月落日起,又是嶄新的一天,該來的總會來,暗藏在黑夜裡的那些污濁和寒
氣,太陽,永恆的太陽,一定會把你們全都趕走。

  清晨的鳥鳴聲是此起彼伏的,陽光是和煦溫柔的,尤其是在這冬日。

  陽光灑進滿地的臥室,一束束光線照到賈莉美好的軀體上,在女人美妙的肉
體上映射出百葉窗的層層影子,勾勒出年輕女子誘人的曲線。賈莉喜歡裸睡,網
上看到說這樣對身體好,也不置可否。睜開眼,睡眼惺忪地掙扎爬出大床,就這
樣光著身子,穿上拖鞋向臥室外走去,屋內暖和的空氣一點也不干燥,床頭旁邊
就是公公買的加濕器,細細地吐出著水蒸氣,柔和而又溫情。

  果不其然,公公正在廚房間做早餐呢,老頭穿的也不是很多,雖不偉岸的背
影仍顯出濃濃的父愛,就像一座山一樣可以依靠。

  「丫頭你幹嘛呢,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

  「哦。」賈莉嘟噥著小嘴,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先刷牙啊,刷完牙吃早飯,培根煎蛋吐司。」

  賈莉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刷牙的時候,腦海中一直浮現著昨天晚上瘋狂的細
節,臉上洋溢著迷人的微笑。

  吃完早餐,賈莉開始整理起東西來,剛結婚時丈夫送的LV包包卻遠比不上
公公送的廉價大挎包實用,到底是公公會疼人,體貼細微到能觀察得知她內心的
每一個角落。

  「晚上想吃點什麼?爸給你做。」

  「爸您看著辦吧,您做的我都愛吃。」

  「那我去菜市場買隻鴨子回來燉?」

  「爸我不愛吃鴨子……」

  「我就說嘛,那黃豆豬手湯怎麼樣,養顏的。」

  「嗯!」賈莉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這種家庭的溫暖,已經不知有多少時
候沒有從自己的丈夫身上得到了。

  「爸,我出門了。」賈莉一邊穿上雪地靴,一邊和公公揮手致別。

  「出門當心點,前幾天雪沒化透,當心滑啊。」

  「嗯,知道了爸。」

  賈莉關上門,準備迎接元旦假期後的第一個工作日的到來。

  「小莉!」才走出了沒幾步,賈莉就被身後雄厚的聲音喊住了。

  「爸,怎麼了?」

  「你的口罩,外面冷,我昨天幫你買的。」

  「爸……」賈莉一陣莫名感動,不知說什麼才好。

  悠長的走道里顯得寂靜異常,賈莉看了四下無人,飛快地親了一下老周,然
後快速奔向電梯口,嫵媚高挑的身姿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轉角。

  這天天氣不錯,雖然寒風依舊,但是賈莉或許沒那麼冷。

  公司裡的暖氣一點兒也不比家裡的舒服,真是搞不懂在節約什麼,正在心中
抱怨著的時候,賈莉被人拍了一下。

  「想什麼呢?」

  賈莉嚇了一小跳,回頭一看,是丁婷。

  丁婷比賈莉小一歲,個子比賈莉矮一公分,原來也是做模特的,在模特圈像
賈莉和丁婷這樣的姑娘條件再好,沒有一米八零成不了大器,矮於一米七五更是
永無出頭之日。後來讀書、轉業,去年進了這家公司,又和賈莉成了同事。

  「今天臉色不錯啊,看不出前幾天還生病的樣子。」丁婷挑逗著賈莉,忽而
又壓低了聲音:「老公把你滋潤的不錯嘛!」

  「說什麼呢你……」賈莉臉一紅。

  「真羨慕你有個好老公。」

  「你條件那麼好,都二十六了還沒有男朋友,說明什麼?說明你太挑剔。」

  輪到賈莉逗著她了。

  「我要求哪裡高了,我就想要個長的比我高,賺的比我多的男人,長的難看
點都沒關係。」

  「你就吹吧。」

  「真的!」

  「你看Allen怎麼樣?」

  「死洋鬼子一邊去。」

  「那David呢?要再不行只有樓下門房張大爺了。」

  「他?倒是海龜,又帥又有錢。」

  「是啊,吳姐說他有六塊腹肌呢!」

  「止不住他是個花心大蘿蔔,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啊,我看她倒是對你挺有
意思的。」

  丁婷說的沒錯,前幾年David還追求過賈莉,後來才知道賈莉已經結婚
了,鬧了個大笑話。

  「噓,小聲點。」一旁的吳姐忍不住發話了。

  「吳姐,怎麼了?」賈莉壓低聲音說到。

  「別讓Anna聽見。」

  「吳姐,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聞了呀?」丁婷好奇地問道。

  「沒錯,吃午飯的時候說。」

  「嗯!」

  吳姐今年四十多歲,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人也爽氣熱心,就一點十分八卦。

  不過女人嘛,只要自己不是八卦的主角,多少對八卦的故事情有獨鍾。

  吃午飯的時候,吳姐興沖沖地把所知道的八卦一股腦的倒了出來,根本剎不
住車。原來是已婚的人事主管Anna和公司第一帥哥David好上了,這屬
於婚外戀加上辦公絲毫戀情,絕對的大料猛料。

  「你說她怎麼就和David好上了呢,公司那麼多人。」

  「你想啊,David是什麼人,花心大蘿蔔人所皆知啊,Anna這種結
了婚的女人偷情當然是找帥的咯,又不是找老公,花心一點也沒關係。」吳姐口
若懸河,如同做著長篇演講。

  「我還是不明白,Anna老公我見過,年輕有為的,長得也不難看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吳姐示意賈莉和丁婷身體往前湊,「據說,只是據說
啊,她老公那個不行了……」

  「才多少歲啊就不行了。」丁婷嘟噥著嘴。

  「才35而已,男人這個年紀壓力大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年輕時候估計沒
少折騰別人家的姑娘,你看David現在挺牛,縱情濫欲到時候一樣下場。」

  吳姐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彷彿一切都是她親眼目睹的。

  丁婷不說話了。若有所思地在想著些什麼。

  「小莉啊,你家老公也得注意啊,你看你長的那麼漂亮,身材又好,你家老
公肯定沒少疼你吧,再疼你也得注意身體啊。」吳姐又拿起賈莉開起了玩笑。

  「吳姐你說什麼呢,這大中午的……」

  「喲,大美人還臉紅不好意了,吳姐和你說正經的,你看你這臉蛋滋潤的,
越來越漂亮了,都是男人疼出來的吧。」吳姐沒有收口的意思,繼續打趣到:
「男人就是牛,女人就是地,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就是這麼個理,姐話糙
理不糙。」

  賈莉滿臉通紅,吳姐才不會知道賈莉臉紅的真正原因,自家的男人不要這塊
風水寶地,倒是被自己男人的爹勤懇耕耘。

  「姐偷偷告訴你,婷婷你沒結婚以後也用得著,姐每個月都給我家男人燉湯
喝,什麼豬腰湯、牛鞭湯、核桃仁雞湯,壯陽的大補!尤其是這大冬天的,喝點
這當歸羊肉湯,保證把你家男人捆得死死的!你看我家男人都四十好幾了,一點
不比年輕時候差。」吳姐說得唾沫星子亂飛,嗓門也不注意地加大了。

  「姐你輕點……」賈莉更不好意思了。自己的腦海中,卻思前想後得出了這
樣的結論:年過花甲的公公之所以這兩年不見性能力下降,昨天晚上還梅開二度
了一回,一是因為兩人嚴格控制著做愛的次數和頻率,差不多都是一星期才做一
回,都是重質量而不重數量,從不草草收場,從不濫於性慾。

  這第二怕就是因為公公絕妙的廚藝,特別是煲湯的手藝,注重養生和食補,
陽氣足的很吧。公公六十多歲寶刀未老,反倒是自己隨著年齡往30歲靠,體內
被男人開發的慾望比前幾年強了不少,早上赤裸著身子看到在做早餐的公公,甚
至有一種當場被他壓在身下填滿空虛的衝動……

  「想什麼呢小莉?」

  「還用問,當然是想男人啦……」

  伴隨著丁婷咯咯的嬉笑聲和漲紅著臉的賈莉,中午的時光顯得快樂而又短暫。

  原本只是平淡的一天,不過就在差不多快要下班的時候,賈莉突然被丁婷叫
住了。

  「小莉我和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情中午的時候不說。」

  「這事兒和吳姐沒關係……」

  「你待會兒和我去見個人。」

  「誰?」






               (三)

  「去嘛,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倒底說不說啊,不說我就不去了。」

  「行行行……」眼見賈莉真的要走,丁婷一把拉住她。「你還記得楊夢玨嗎?」

  「楊夢玨?」只是幾秒的糊塗,賈莉的腦海中,過去的那些記憶片段漸漸全
部浮現。

  「她怎麼找到你了?」賈莉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哦,上次路上遇見的,互相留了手機號碼,說要和你一起聚聚,敘敘舊。」

  「有什麼好聚的,又不是一類人。」賈莉輕蔑的口氣,似乎兩人過去的確有
曾經解不開的心結。

  「這麼多年過去了,小莉你也該放下了吧。」

  「我有什麼放不下的,見她就見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改變。」

  丁婷在一旁沉默不語,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喂?爸,我小莉啊。」賈莉拿起手機。

  「今天不回來吃晚飯了。」

  「嗯,有重要的事情,您自己吃吧。」

  「您也當心身體。」

  「嗯……我也一樣。」

  掛掉電話,女人漂亮的眼睛所透露出的光澤,其中卻放射出兇狠的光芒,仿
佛要把掃過的一切全部射殺。

  街上依舊風雪連天,新生的樹枝嫩芽想要綻放光彩,還需要很久很久。

  老周慢條斯理地收拾著屋子,到了他這個年紀,得益於自身保養有方,也受
恩澤於上蒼眷顧,手腳還能像他這麼利索的老年人已經不是很多了。不過儘管如
此,做任何事情,老頭皆以「慢」字當道,不與人爭吵,戒驕戒躁,心平才能氣
和,氣和方可健康。

  除了個別的時候,即使是和兒媳婦做愛交媾,老周也奉行一個慢字,充分的
前戲,慢條斯理的愛撫和抽送,每一次的性愛生活都能超過一個小時以上,加之
約定俗成的每週一到兩次做愛,保質而不苛求於數量,讓這一對老少鴛鴦一次次
都能夠達到愛慾的巔峰。

  大早上買完菜,幫兒媳婦整理完房間,再洗洗弄弄,中午吃完午飯再小睡一
會兒,這便是老周的日常退休生活。兒子和兒媳婦屢次鬧翻以後,回家的次數越
來越少了,說是加班,但他和兒媳婦都心知肚明。夫妻之間缺乏完善的溝通,誤
會重重以至於如今家庭矛盾不斷激發,處於破碎的邊緣,儘管這反倒讓老周自己
佔了便宜。

  現在的年輕人啊,完全忘記了家庭才是生活回歸的真諦。

  「喂?哦是小莉啊。」

  「是要加班嗎?」

  「外面吃飯注意衛生啊,當心冷……」

  儘管室內沒有其他人,但老周還是突然壓低了聲音:「爸愛你……」

  兒媳不回家吃晚飯,兒子更不可能回家,老頭兒的心突然落寞下來,一下子
覺得沒什麼事情做了,這倒把他難倒了。下棋本是他業餘生活中重要的一項,無
奈樓下花園裡下棋的那些小區裡那些個老頭棋品實在太差,老周平時一般不樂意
陪他們玩兒,吃完晚飯,猶豫了一下,老周還是一個人就出去了。

  華燈初上的夜,燈火通明的城市中心廣場,璀璨星空隱射下的紅男與綠女。

  十二樓的粵菜廳清雅閣,這裡就餐的人並不是很多,或許還是消費檔次頗高
的原因吧,大家的目光不少都偷偷瞄向靠窗的一桌,那裡是三個活色生香的大美
人,每一個都身段高挑,性感迷人。楊夢玨坐在一邊,賈莉和丁婷坐在另一邊,
大家都沒有言語。

  「莉姐,我知道你還是沒有原諒我。」楊夢玨忍不住先開了口。

  「有嗎?」賈莉沒再從她整齊潔白的上下排牙齒的縫隙中多蹦出哪怕是一個
字。

  「我知道我欠你的我一輩子可能都還不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只想和你說
聲對不起……聽說你結婚都好幾年了,我是真心的祝福你。」

  「謝謝。」看見對方服軟,賈莉似乎略有消氣,不過依舊惜字如金。

  賈莉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當年趾高氣揚的跋扈氣息全然不在,漂亮的
臉蛋上光彩依舊,卻能隱約看見疲憊的神色,她還不到二十四歲,本是一個女人
生命中最美好的年紀,現在卻看上去和她這個結婚多年的少婦一般成熟,時間真
的能改變人嗎?

  「你和方磊還好嗎?」賈莉主動問了起來。

  「還……還好。」

  看著眼前女人支支吾吾的樣子,賈莉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她迫
切的想知道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你們還在一起就好,我從來就沒把他當回事兒。」賈莉表明姿態,
或許心中確實還有對當年楊夢玨橫刀奪愛的憤恨,但她卻怎麼也發作不出來了。

  「姐,你能原諒我就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我一直在找機會和你
道歉。」

  「乾杯吧,二位美女,一切都化作酒水,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丁婷
趕緊來打圓場,「我先來!」說完先舉起了面前的紅酒杯。

  玻璃杯清脆的響聲響起,過往的云煙真的就能夠這樣煙消云散嗎?

  回家的一路上,賈莉一直在沉思,事情一定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姓楊的女
人一定還是什麼事情要說。

  揮別丁婷,回到家,卻意外地發現公公沒有在家。

  賈莉換下外套和鞋子,看到桌子上還放著保溫箱子,飯菜和煲好的豬手湯,
摸了下還是溫熱的。桌子上留著張小紙條,賈莉沒看便知道是公公為關心她而留
下的。

  「小莉你回來了啊,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你還要吃點嗎?要和湯的話爸再給
你熱。」老周打開門,卻發現兒媳婦先回來了。

  「爸你去哪兒了啊?」

  「哦,我去和老張頭下棋去了,一入神就晚了,呵呵。」

  老張頭?就是那個公司大樓樓下的保衛處保安?個子才一米六出頭,長的又
黑又壯,一開口滿是鄉下的土話,活脫脫一個才入都市的老農民。賈莉不禁皺皺
眉頭:「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別老和那老頭來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對吧?」老周嚴肅地看了賈莉一眼,「我們畢竟幾十年
的老交情了,當年我在鄉下的時候,他們一家可都幫過我,咱不能忘恩負義不是?」

  「話是這麼個理不假……」

  「你別瞧他那樣,他兒子上個月當上了市法院的法官,可比你男人出息多了。」

  「那也不是什麼好人,兒子法官老爹保安,這兒子該多不孝啊。」

  「你還別說,是老張頭自己非要當這個保安,說堅決不讓兒子通關係,他一
鄉下老頭兒年紀大了當個保安也挺好,他兒子還真是個大孝子,這一點還是比你
男人強,。」

  「什麼我男人我男人,不是你兒子啊。」

  「行行,我錯了。」老周還是寵她。

  「再說了,晚上,你才是我男人。」賈莉在老周臉上親了一口,逗得老頭直
樂。

  賈莉也是假生氣,一哄就好。

  「月底您六十六大壽,明天晚上把建鵬叫回來商量下怎麼辦吧。」

  「嗯。」老周沒反對,畢竟好久沒見過兒子了。

  「對了,這個週末我來做菜怎麼樣?」

  「你,能行嗎?」

  「可別小瞧了我!」賈莉豎目橫眉,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我給您煲湯喝,
放心,一定好喝!」

  屋內的空氣濕潤而又溫和,賈莉喝了一口老周煲的黃豆豬手湯,「嗯,好喝!」

  第二天第一大早,老周給兒媳做完早餐,便到集市上買菜去了,晚上兒子要
回來吃飯,一家人終於能夠坐到一起好好的吃頓飯了,心想著這才有點家的樣子。

  兒子周建鵬的確有些時日沒有回家了,估摸著是外邊有了女人,兒媳婦也心
照不宣,誰都沒有在兒子面前點穿這件事情。想到這裡老周不由得嘆了口氣,賈
莉這麼好的女人兒子居然不要,只能由他這個當爹的好好疼疼兒媳婦了。

  一整天老頭都在忙著整理家務並且為晚上的飯菜掏空心思,待得好不容易做
完了六菜一湯,兒子和兒媳婦先後回到了家,氣氛卻讓老周始料未及。

  「工作,工作,工作,你眼裡有這個家嗎?現在倒好,連家都不回來了!」

  「我不工作誰給你錢買包買衣服買化妝品,誰給你……」

  「你混蛋!我要的是這個嗎?!你給家裡多少你自己心裡清楚!別以為我不
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有女人怎麼了!母豬還會下個崽兒你會什麼!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
你做了?還不是爸在做!」

  「周建鵬你他媽不要臉!」

  飯桌上老頭兒精心製作的佳餚無人問津,眼見得兒媳和兒子幾乎是在自己的
面前要動起手來,老周再也忍不住了。

  「都給我住口!」老周的右手握著筷子,狠狠地往桌上一砸,這一砸把賈莉
和周建鵬都震住了。

  「吵!吵!吵!都不想要這個家了嗎?」

  賈莉低著頭沒有說話,周建鵬的目光也不敢往父親的方向去,印象中父親從
小到大很少發火。

  「不想過日子都他媽給我滾出去!好好過日子的就留下來!」老頭中氣很足,
雄健的聲音在房間內反覆迴蕩。

  周建鵬隱約覺得不對,父親從來不偏袒誰,今天這話卻明顯衝著他。

  沉默了好一會兒,周建鵬點起一根煙,猛然吸了一口。

  「你就知道抽煙!總有一天把你抽死!」老周狠狠地罵道。

  「行,我出去抽!」周建鵬眉頭一皺,「哼!這家我沒法兒待了!」

  「砰!」周建鵬把門重重一摔,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賈莉傻眼了,她沒想到周建鵬會真的走,老周也呆住了。

  公媳兩人就這樣幹坐著,賈莉眼眶中的淚水不停地打轉,那個曾經海誓山盟,
陪伴她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的丈夫,那個發誓說要愛她一輩子的周建鵬,已經再
也回不來了。

  她才二十七歲,沒有孩子,自己又是個孤兒,如果真的離婚,今後的大半輩
子該怎麼辦?她從來就是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女人,但那些因為她傾城的姿色而留
戀於她的男人卻從未給她真正的依靠;再嫁?如果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男人們
還會對她反覆獻慇勤?他還能相信哪個男人?

  「你愛吃的青菜。」老周給賈莉夾了一大筷子。

  賈莉通紅著雙眼,不由得望去自己的公公,這是她如今唯一信賴的男人,是
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而老周卻是一臉肅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天塌下來爸給你頂著。」

  賈莉嬌軀一顫,修長的手臂緊緊地抱住老周,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真的哭了。





                (四)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公司年會的這一天,正好是周老頭六十六週歲的生日,八點半一過,餐桌上
的菜也沒吃幾口,賈莉就匆匆告別大家回家了。上次和丈夫大吵一架後,夫妻關
系徹底名存實亡,本來說要給公公做大壽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年會的酒店離家還挺遠,賈莉打車先去面包店拿了定做的蛋糕,回到家的時
候已經快十點了。

  「爸,我回來了!」

  聽到兒媳婦如同面容一般悅人的輕快聲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老周很是高
興,他們這一代人雖然自己的生日從不會當回事兒,但兒媳婦孝心難得還能夠記
得就很不容易了,何況兒子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上次出門至今半個多月也不曾再
回一次家,老頭兒的心和窗外的天氣一樣冰涼。

  「爸,蛋糕。」賈莉把蛋糕輕輕地放在了茶几上。

  賈莉褪去厚重的羽絨服和外衣,嬌媚修長的迷人身段霎時展現了出來,這是
一件年會上為表演節目而穿上的修身深素色旗袍,上面鑲嵌著如同旗袍主人一樣
多姿迷人的花朵。

  旗袍是賈莉去年去上海的時候找最資深的老裁縫定做的,考究的面料和精緻
的圖案勾勒出少婦幾近完美的曲線。

  「小莉你能回來爸就很高興了。」

  賈莉並不是那種心靈手巧的女人,好不容易折騰著插完了蠟燭,還硬是不讓
老周插手幫忙。

  「爸,吹蠟燭許個願望吧!」賈莉甜美的笑容總是那麼沁人心脾。

  「嗯,好了。」

  賈莉打開燈,漆黑的屋子內再次充滿了溫暖的光線。

  年輕少婦柔順的長發向後盤起顯得一絲不苟,單薄的塑身旗袍顯示出精緻的
女人味,下身只是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顯得賈莉修長美腿更加緊繃的腿型,讓人
有一種慾望想要把它撕開一窺究竟。

  「小莉,今天你好美。」

  「爸,我平時就不美嗎?」賈莉故意撒嬌道。

  「美!美!小莉你是我這麼大歲數見到過最美的女人!」

  「撲哧」一聲,賈莉姣好的面容上露出兩個小巧的酒窩,聽到男人如此誇獎
自己,幾乎是有些放肆地大笑起來。

  「爸,建鵬可從來沒這麼誇過我。」賈莉撒了個小謊。

  「那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今天穿成這樣冷死了,可都是為了你這個老東西!」

  「爸知道,來讓爸好好疼疼你。」老周猿臂一展,賈莉高挑的嬌軀順勢就往
老頭的懷裡一倒。

  「不吃蛋糕了嗎?」賈莉坐在老周的大腿上,雙臂環繞著公公的脖子,如同
年幼的小女孩兒向父親撒著嬌。

  「吃,但是先吃你。」

  賈莉一陣咯咯的媚笑,笑聲輕快而又有些淫蕩。

  老頭的嘴立馬貼了上去,止住了少婦響鈴般的笑聲,少婦也立馬熱情的回應
了起來。

  賈莉嬌豔欲滴的紅唇放肆地與自己丈夫的公公親吻著,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
鑽入老週年邁的口腔,和老頭肥厚的舌頭攪拌,糾纏。舌尖的津液來回在兩人的
口腔裡交換流淌。

  賈莉頭髮所散發出年輕女子的香味不停鑽入老周的鼻腔,老頭原本閉著的眼
睛也睜開來,視覺嗅覺和味覺的交換刺激讓他欲仙欲死。

  少婦也能夠明顯感受到老頭兒吻技的進步,嬌嫩白晳的手臂死死地摟住老周,
動情的嫵媚嬌軀不斷輕微地扭動著。老頭雙手也不閒著,不斷在少婦挺拔光潔的
背上來回摩挲,有時候手掌滑到少婦纖細的腰肢和嬌俏的屁股,手指還會無意間
帶到少婦神秘嬌嫩的會陰部,自然是引起了少婦高大身軀的一陣扭捏。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濕吻,差不多吻了足有十分鐘,吻得很深,老周覺得自
己都快醉了。

  高挑的賈莉幾乎是整個身子都快斜躺下來了,兩人的臉上充滿了對方的口水。

  老周扶著賈莉正了下身子,解開了旗袍的第一粒鈕子,賈莉雪白的粉頸頓時
就顯露了出來。

  第二粒。

  第三粒。

  先是賈莉性感的鎖骨,隨後是她豐滿堅挺的一對乳房。老周把手伸進少婦旗
袍的已經名存實亡的領口,熟練地解開了黑色奶罩設計在前面的鈕子,一對完整
的玉兔潔白無瑕地裸露在空氣中。

  賈莉已然動情,雙眸微閉,靜靜地感受著公公那雙常年干家務而導致粗糙的
雙手對於她嬌嫩肌膚的刺激。

  渾圓堅挺的乳房上兩粒粉紅的乳頭被老週一把扭住。老頭的嘴又貼了上來,
從嘴唇,耳根,鎖骨的親吻,到他一口含住乳頭。

  「啊……」賈莉像雌貓發情一樣失控地喊了一聲。

  旗袍的開叉到了大腿根部,老周的另一隻手從開叉的地方伸了進去,撫摸著
少婦的臀部。

  賈莉媚眼如絲地盯著眼前的公公,心想之前給老頭下的日本色情A片一點都
沒白下。

  老周把兒媳的旗袍往上翻,神秘的三角地帶開始若隱若現。

  賈莉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吊帶絲襪,顯得十分淫靡,老周手指才一觸碰到少婦
的陰部,卻發現她的內褲早就濕透了。

  「小騷貨,濕成這樣了,羞不羞?」老頭兒拿手指刮了一下賈莉堅挺的鼻樑
調戲到。

  「是老淫棍厲害!」

  老周開始慢慢地扯下少婦早已無存在意義的內褲,少婦抬起雙腿配合著老人
家的動作,直到黑色的蕾絲內褲被褪下至一條長腿的腳踝。

  賈莉溫順地幫老周脫掉衣服和褲子,然後飛快地除去了老頭的內褲,抓起老
頭微微勃起的肉棒貪婪地允吸起來,她可有些等不及了。

  賈莉的口交技術很棒,不一會兒老周就感到自己的下體堅硬如磐石了,不過
他依然還是耐著性子,尊崇「慢」字為宗旨,扶著兒媳進了臥室,然後光著身子
的老周和穿著被解開至一般旗袍的賈莉輕車熟路地開始「69」起來。

  與以往不同的是,年輕高挑的少婦在下,年邁的老周在上,他用一切方法挑
逗和刺激著兒媳嬌嫩的花蕾,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他雙腿分開跪在兒媳臻首
的兩側,盡情地享受著年輕少婦精湛的口舌服務,甚至對準賈莉的殷桃小口慢慢
地抽插起來,就如同他的肉棒在少婦的陰道里那般肆意的馳騁,一下下深入年輕
美女的喉底,那種感覺異樣的暢快。

  少婦的身體已經被完完全全地挑動了起來,賈莉穿著絲襪和高跟鞋仰躺在床
上,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被自己老公的爸爸分開,老頭子上了歲數的肉棒如同鑰
匙一樣筆直地豎立在那裡,年邁的龜頭抵在年輕的陰戶,然後不懷好意地摩擦挑
逗著少婦敏感的身子。

  「爸,我癢……」

  「哪裡癢?」

  「心癢……」

  「還癢嗎?」老周下身一挺,「嗞」地一聲,肉棒緩緩地插入了兒媳的陰道,
緊實的快感如閃電般襲來。

  「嗯……啊……還……還有一些……」

  「現在呢?」老周沒再客氣,整根沒入賈莉年輕的身體。

  「嗯……好多了。」賈莉滿露淫色,舌頭舔著嬌媚的嘴唇:「如果能撓撓就
更好……啊!……」

  賈莉還沒說完,老周的下體便開始聳動起來。

  老周故意緩慢的抽送讓年輕的賈莉不斷扭動著白若凝脂的軀體,老頭有頻率
地會突然加重力道,深深刺入,透過陰道直達少婦的內心。

  賈莉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這種溫柔的快感在其他任何年輕英俊或者是體格
健壯的男人都從未給過的,她雙腳隔著黑色的薄薄一層絲襪,緊緊地纏住公公的
腰,雙腳緊繃著不讓腳指上掛著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以免打擾到這位正帶給她無
盡歡愉的年長男士。

  斜眼望了下牆壁上的石英鍾,已經十一點多了。天哪,如果沒有那一層公媳
的倫理阻擋,她真想嫁給這個年長她三十九歲的男人,那種別人給不了的父愛和
無微不至的關懷,那種似乎從未因年齡增長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性能力,這也是
別人給不了的!

  她覺得她要瘋了。

  老周賣力地抽插著身下年輕的嬌娃,一絲不苟如同他在做菜時一樣。看來不
僅是治大國如同烹小鮮,行房事也亦是如此啊!

  高個子的賈莉雖然不是什麼小巧玲瓏的女生,但沉醉於快樂之中的她,柔軟
的身子卻被公公輕鬆地翻了個身,男人和女人輕重不一的喘氣聲只停了一小會兒,
便再度開始蕩漾起來。

  「爸……我好喜歡你從後面……肏我……用力……」

  老頭兒還是慢條斯理遵循著「九淺一深' 的規律,儘管兒媳年輕陰道內的壁
肉死死地包裹著他的肉棒,噬咬著他每一根神經。

  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賈莉的高潮不期而至。

  老周的陰莖就這樣放在賈莉的陰道里,然後拔出,少婦一陣巨大的空虛,然
後她被轉過身,那種充實又如願到來。老頭兒抱著兒媳的嬌軀,雙手在她光潔的
背部愛撫著,目光死死扣住賈莉那雙迷人有神的大眼睛。

  四目相對,眼神交匯。

  老周頓了一下,下體的速度開始逐漸慢慢加快。

  年輕女人的聲音開始加大,語言也更加淫蕩。

  看著眼前穿著旗袍和絲襪的年輕貌美女子,老周彷彿一下子回到了自己風華
正茂的歲月,那時候去上海學工看到街上穿著旗袍的上海女人,那腰,那胸,那
屁股,在那個單純年代激發了他最初的慾望,如今,這種慾望得到了加倍的滿足!

  賈莉的意識有些模糊了,老周也一樣,他愈發地加快速度。

  加速!

  起飛!

  老頭感到自己的肉棒一下子無比的深入,龜頭的前端甚至衝過了子宮頸的防
線,年輕女人陰道里的肌肉發狂般地抽搐著,老周俯下身子吻住兒媳美妙的雙唇,
龜頭被女人的花心死死地吸住,兩人的性器如同兩人的雙唇緊緊扣住無法分開,
滾燙的精液岩漿般噴發!

  年邁的精子依舊充滿著活力,不停地奔流向少婦風華正茂的子宮。

  十分鐘後,少婦終於停止了嬌喘,柔美的身子也不再痙攣似的顫動。

  老周畢竟年紀大,呼吸依舊比平時更快一些。但是那種把自己年輕貌美的模
特兒媳婦給肏到幾近翻白眼的成就感卻是無論如何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賈莉緊緊夾住老周腰身的大長腿終於完全鬆開,老周也終於得以完全退出兒
媳年輕美好的肉體。

  「爸。」

  「嗯?」

  「對不起除了蛋糕沒有生日禮物。」

  「胡說。我收到了最好的禮物。」

  賈莉溫婉地笑笑,「相信我爸,會有更好的禮物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4 14:09 編輯 ]
2013-1-2 19: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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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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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妻和乱文都有比较刺激的感觉,尤其是公媳,毕竟虽然有父女情分却没有血缘关系,对广大男同胞来说应该更容易接受,心理描写也很真实、细致。感谢作者大大辛苦更新,期待以后精彩的更新!
2013-1-2 2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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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wah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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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爸,會有更好的禮物的
真是一句很淫靡的話兒喔
真是讚呢
感恩哪!




Huck
2013-1-4 2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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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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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的愛欲】(五)
作者:吊大個事兒
2013年1月5日首發于SIS001
(五)

  二月春風似剪刀。

  正值周五下午,上班族們卯足了勁等待下班到來。

  此時此刻。市北的一座七層的賓館頂樓,走廊盡頭的小房間。

  「馬老師,還行嗎?」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不到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個子
有些矮,大概隻有一米六五。

  「嗯!好!」

  「馬老師,好的話要不下次您把趙老師也一起帶過來?」

  「哎呀……小宋啊……」這個被喚作馬老師的秃頂中年男人看了矮個男子一
眼,頓了一下說到:「趙老師年紀畢竟大了,腿腳不方便,作爲大學教授也是很
辛苦的,你們年輕人也要多體諒一下嘛!」

  「我懂我懂!馬老師這不是下次小楊說還要再帶個朋友一起來嘛,我想趙老
師一定有興趣……」

  「哦?」秃頂男人突然猶豫了一下,他雙膝跪在賓館寬大的雙人床上,他低
頭看了一眼隔着他碩大啤酒肚,正躺在床上口含着他醜陋陽具的年輕女人。女人
身材欣長曼妙,一雙妩媚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嬌嫩的櫻桃小口不斷迎接着他
下體的抽插。

  「是這樣嗎小楊?」秃頂男人故意用力往前一頂,黝黑的肉棒直搗年輕嬌娃
的喉頭。

  女人冷不丁地被這麽來了一下,趕緊忍住惡心直點頭,口中還被男人的陰莖
填滿着,自然隻是一陣「唔~ 唔~ 」的叫喚聲。

  秃頂男人突然憐香惜玉起來,粗短的手指劃過漂亮女人盤起來的長發,有些
戀愛地摸了摸女人的頭。「真是個難得的好妞兒啊!」說完費力地一挺他肥胖的
腰身,「啵」地一聲,肉棒從女人的口中拔了出來。

  「妞你多大了?」

  「二十三,四月份就滿二十四了。」

  「怪不得,就是比那些十八九歲的學生會服侍人。」

  「馬老師,這妞可是真正上過T台的模特。」

  「哦哦,我說個子也高,皮膚也白,長的也漂亮,關鍵是氣質好!不錯!」

  「尤其是這雙大長腿,夠玩好一陣子了!」叫做馬老師的秃頂男人輕車熟路
地扒開女人修長的雙腿,「丫頭,來讓馬叔好好疼疼。」

  伴随着秃頂男人難看的淫笑,腫脹的龜頭在她嬌嫩的陰部來回摩擦挑逗。

  「嗯,這麽快就出水了?真是個做婊子的好材料!」

  「嗯……啊……」女人嬌媚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剛剛被男人陰莖摧殘的地方情
不自禁地發出,欣長白嫩的身子開始配合起男人的抽插。

  冬未去,春未來,冰雪初融;人未動,心已遠,老少歡來。

  賈莉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一個人癡癡地坐在辦公椅上發呆,過完年到現在大
半個月了,和公公都沒正正經經地做愛過,隻是年初七出門前匆匆忙忙給他老人
家享受了一次口交的服務,自己的欲望還沒有得到過滿足呢,這周末一定要好好
和公公來一次盤腸大戰。

  因爲丈夫建鵬幾乎離家出走,她們公媳間愛的訴求也不再顯得偷偷摸摸,既
然你周建鵬外面有了情人,我也就沒什麽好羞愧的了。

  「小莉啊,你來,我和你說件事。」

  「什麽事啊吳姐?」

  賈莉被吳姐叫到廁所對面安全通道的樓道裏面,吳姐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語重心長地說到:「小莉啊,你是不是最近和你家男人鬧不開心了?」

  「沒有啊。」賈莉一陣詫異,但是很快定住神色。

  「别怪吳姐多嘴啊,姐也是爲你好。今天早上姐上班路過中心廣場,看見你
男人和一個其他女人在一起。」吳姐的聲音很輕,卻字字如金。

  賈莉心裏早就有了丈夫出軌的準備,但真的當那天來到的時候,又顯得手足
無措。

  「你老公和一個漂亮女人在中國黃金的店裏面看首飾呢。」

  賈莉心中一陣抽搐,她很相信也很願意相信吳姐的話。丈夫的出軌不是沒有
依據的,以前一直以爲隻是因爲和丈夫沒有能生育而導緻丈夫周建鵬肉體出軌,
沒想到丈夫卻領着别的女人到黃金首飾店裏看首飾,這是丈夫精神上也出軌的鐵
證。

  看了這段婚姻已經的确要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看到賈莉茫然和無助的眼神,吳姐趕緊安慰到:「小莉啊,你别傷心啊!興
許是姐看錯了呢,姐年紀大了……」

  「不,姐你沒看錯,他确實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賈莉濕潤了眼眶,漂亮的眼睛紅紅的特别惹人心生憐愛之情。沒有任何一個
女人不會在家庭破裂的邊緣不傷心落淚的,女人畢竟是水做的,脆弱地輕易一觸
碰,便會梨花帶雨。

  賈莉眼前突然出現了公公的慈眉善目,那句「天塌下來爸替你頂着」似乎猶
然在耳邊回蕩。

  離婚,我要離婚。

  賈莉向來算是個堅強的女人,這一哭倒把吳姐吓住了,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
包紙巾給賈莉擦拭着眼淚。

  「吳姐。」

  「嗯?」

  「你看到那個女人的樣子了嗎?」

  「喲,這倒沒有,我就看見你男人轉過頭來打電話了,那女人一直背着身子,
對了,那女人個子也很高,身材也好,我開始還以爲是你哪,上班來了才發現和
你穿的衣服不一樣。」

  「謝謝吳姐啊。」賈莉努力地是使自己平複心情,哪怕哭紅了的雙眼一定會
出賣她。

  賈莉在樓道裏呆了好久,一直傻傻地盯着窗外,她心緒很雜,吳姐的話一句
也聽不見去,她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離婚再所難免,隻是她想要看看那個破壞
她婚姻的小三到底是誰,想見見她,問她爲什麽要奪走那個曾經深愛着的周建鵬,
她又是怎麽奪走的。

  吳姐不愧是具有豐富閱曆的八卦老手,回到辦公室随便編了一個别人的八卦,
沒人注意到賈莉已經有些幹涸的淚迹。

  賈莉哭過這事居然連丁婷都沒有看出來,下班路上就和賈莉聊了起來。

  「婷婷,我總覺得上次楊夢珏找我們吃飯那次,她還有很多話沒說。」

  「哦,你說她呀,你放心好了,就是她認識幾個攝影師,拍點照片能賺點錢,
她想拉我們一起入夥。」

  「拍照片?不會不穿衣服吧,我聽說這個圈子裏很亂的。」

  「嗨,沒事兒,你放心,就算脫衣服又怎麽的,我們以前又不是沒脫過…

  …」

  「行行行快打住,别再給我提以前的事兒。那個時候我們太年輕……」

  「做模特這行的,能像你一樣那都是貞潔烈女,圈内少之又少,你放心,他
們占不了我便宜,再說我們一把年紀了哪能和那些二十不到的小姑娘比,現在的
小姑娘爲了點錢什麽都肯幹,模特這行是青春飯不假,但就算轉業了像我們現在
一個月工資才多少?」

  「反正我是足夠花了。」

  「那是你沒孩子,有孩子就不一樣了。」

  「你不是也沒有嗎,怎麽着?找着孩子他爹啦?」

  「才沒有呢!你不去就不去,我也和她說了估計你不會去,周末我先去替你
看看,沒什麽事兒的話下次再叫你。」

  「行!」

  與此同時的那座市北賓館701号房,秃頂的馬老師正在匆忙地整理他的衣
衫。

  「小宋啊,不好意思啊,你師母來電話了,我得回去一趟了。」他伸手拉了
拉領帶,然後走到床邊,不舍地摸了摸床上年輕女人雪白修長的大腿。

  「小宋啊,接下來該誰了?這麽好的女人,不上可惜了,來來來。」秃頂向
屋裏的另一個學生樣子的平頭男生招了招手。

  那男生二十出頭的樣子,看上去甚至有點稚氣未脫。

  「馬老師啊,今天您辛苦了,這麽着,大家都留點力氣,後天小楊還要帶一
個朋友來呢。順便也讓模特休息休息是不是?」

  床上的漂亮模特正是楊夢珏,她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當然動靜很小别人都
沒發現。

  「對對對,可持續發展嘛!那我先走了,你們再看一下照片,大家都是攝影
愛好者嘛,有什麽今天沒拍到的姿勢,下次可以補嘛。」

  「馬老師您走好。」

  哐當一聲門關上了,這個老禽獸終于走了。

  小宋顯然是這次私拍活動的主要組織人,這次私拍活動大約召集了七到八名
所謂的攝影愛好者,每人交了五千塊錢并簽署了保密協議。這個秃頂的馬老師是
大學裏的團委書記,趙老師則是大學教授專攻攝影,頂頂有名的攝影界泰鬥。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幾個參加私拍的攝影師開始整理器材,有的開始看
單反照相機裏自己的「作品」,對于自己沒能和這樣的美女一親芳澤顯得非常沮
喪,當然他們的合同裏都寫好的,隻能拍,不能動其他腦筋,那些能夠上美女的
家夥,怕是那種不光是交錢就可以行得通的人物。

  楊夢珏依然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她有些累,臉上還帶着薄薄一層面紗,本
爲遮羞,現在倒頗有情趣。

  待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楊夢珏還是沒穿衣服,因爲小宋剛把門關了,就迫
不及待地爬上她絕妙的身體,她剛想說話,小宋已經把肉棒喂送至她的唇邊。

  又是一陣雲雨。

  楊夢珏沒有穿着高跟鞋,但是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高依舊讓身後的小宋
有些吃力的夠不着。她撅着雪白的屁股,雙手撐在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繃得筆
直。

  小宋發狂一樣地肏幹着身前的美女,他家庭殷實工作優秀,長的也不難看,
唯獨個子矮是他無法改變的硬傷。從學生時代起他就喜歡個子高的女孩子,但結
果可想而知。楊夢珏整整比他高出了十二公分,又是個年輕美女,走在大街上或
許都不會多看他一眼,但這就是社會。

  終于在畸形的快感中爆發,小宋幾乎是跳起來在楊夢珏的體内噴發,兩人一
齊倒在穿上,一同喘着氣。

  摘下滿是子孫的安全套。草草地整理一下,小宋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把2萬塊
錢放到了床頭。

  「數一下吧。」

  「不數了。我相信你。」

  「後天你隻帶一個人來的話,按照合同,就是兩千而不是五千了。」小宋頓
了一下。「抱歉。」

  「沒什麽好抱歉的。」

  「珏珏,你跟我吧,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小宋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東子,我們沒可能的。」楊夢珏依然看着天花闆,眼神有些憂郁。

  「我知道你愛他,可……可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看到楊夢珏目露兇光地斜眼瞪着他,小宋不禁搖了搖頭。

  「如果方磊沒有吸上毒就好了,那樣你該多幸福!」小宋歎了口氣,把一盒
牛奶放在了床頭櫃上。「你愛喝的。」

  見楊夢珏沒有理他,便獨自一人離開了賓館。
2013-1-6 1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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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的愛慾】(六)~(七)
作者:吊大個事兒
2013年1月16日


***********************************
  上半部應該會再有兩章就能夠結束,下半部將會更改題名,並且會是一個完
全不同的結局,而且我在考慮是不是到時候一口氣寫完再發?小弟文筆有限,辭
藻趨窮望多擔待,無論是否有人看,我都會不讓此文太監掉的,貴在堅持。
***********************************

                (六)

  晚冬時節的午日陽光,是生活在北半球的人們最不願意放棄的大自然恩賜,
賈莉亦是如此,她一個人坐在商業街的路邊咖啡館裡,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小
塊黑森林蛋糕,手指不停地劃過她的蘋果4S手機。

  鄰桌的是一個混血摸樣的年輕帥哥,時不時地會偷瞄一眼不遠處的美人少婦,
少婦卻渾然不知,因為她始終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街對面的中國黃金店。賈莉此
行的目的很清楚,她是為了找到那個吳姐口中小三的線索而來,從上午十點不到
一直到現在,估摸著快三個小時有餘了。

  賈莉知道這麼做極有可能是無用功,但她還是堅持在咖啡館裡觀察著,一掃
到有年輕漂亮的高個子女孩靠近金店,她便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如同賈莉一樣等級的高挑美女可不是那麼好找的,何況現在的年輕女孩子
不都會常去施華洛世奇和Tiffany這樣的品牌店去挑選首飾嗎?不過賈莉
猜測周建鵬和那個狐狸精相好了這麼多年,的確很有可能已經給了第三者離婚然
後娶她的承諾,如果是這樣的話,戒指和項鏈等金銀首飾的挑選就是女人一輩子
最重要的事情之一,那個女人也就可能會再次出現,而丈夫不回家無法通過他的
手機瞭解到信息,這也就成了至今為止的唯一的一條線索。

  「嗨,你好,可以認識一下嗎?」帥哥顯然是耐不住性子了,主動向賈莉搭
訕。

  面對年輕帥哥高大挺拔的身材和深邃英俊的五官,賈莉反而絲毫提不起興趣,
只是瞄了一眼,動人的眼眸又向窗外划去,那裡才是她所關心的地方。

  碰了壁的帥哥顯然不甘心,高富帥的他還從沒有女生能拒絕他迷人的笑容,
他淡淡一笑,下決心要征服眼前的美女。

  「我叫……」

  「你叫什麼我一點沒有興趣。」賈莉根本沒有抬頭再看帥哥一眼,甚至是有
些粗暴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帥哥很尷尬,儘管站在那裡別人會認為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覺得興許
只是這對小情人在拌嘴罷了。

  賈莉又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要開口又馬上冷冷地說到:「從小養尊處優的
你,長得帥家裡又有錢,無論是女人還是其他什麼東西,想要就一定會得到,得
到卻又不懂得珍惜,難道不可悲嗎?」

  小帥哥突然有點被說懵了,竟然一時失語。

  「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打擾我了。」

  「可你手上沒戴戒指,不是嗎?」帥哥好不容易地見縫插針般說到。

  「因為我要離了。」

  「那我還是有機會的,你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和我在一起……。」小帥哥像是
抓住了汪洋上的一根獨木。

  「我已經有愛的人了,我很愛他。他年紀很大了,不帥也沒什麼錢,但他是
真心愛我,你還不會懂的,因為你還太年輕。」賈莉說完,臉上流露出的表情透
出一絲不屑於輕蔑。

  「我還有事。」賈莉的話簡短而又急促,說完便拿起包走出了咖啡廳。

  她的確有事,還是重要的事,就在和混血帥哥對話的剛才,一個高挑纖細的
倩影一閃而過,走進了對面的金店門店。

  儘管時間很短,但是賈莉依然能夠判斷出那女子是誰。

  居然是楊夢玨!

  賈莉顧不得許多,快步走出咖啡店融入川流不息的商業街人群中,留下年輕
帥哥傻愣愣地挺拔背影獨自矗立。

  賈莉悄悄地躲在人群裡,閃轉騰挪了許久,直到楊夢玨走出金店的大門,她
才走到之前楊夢玨反覆留戀的櫃檯前,望著玲琅滿目的各式金銀戒指,彷彿又回
到了五年前自己要做新娘子時的年華。

  「小姐,您喜歡哪一款,可以給您試一試。」甜美的女聲把賈莉從回憶中拽
出。

  「嗯……」賈莉有些感到唐突,但她很快鎮定神色。

  「是這樣的,前面看戒指的那個美女是我妹妹。」賈莉面不改色的就撒了個
謊,這一招急中生智怕是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說哪,個子都這麼高,氣質都這麼好。」營業員小姐立即堆出了一臉笑
容。

  「我妹妹要結婚我爸媽都不知道,她年紀還小,但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支持她。」

  賈莉又開始圓之前的謊話,「她是不是和我的未來妹夫一起來過?」

  「是一個高個子的年輕帥哥嗎?」

  「對的對的。」營業員立馬回答到。

  「那就好,我妹妹這個人你不知道,仗著自己長的漂亮,換男朋友比換衣服
還快,既然要結婚了,還是原來那個就好。」賈莉精緻的臉蛋上表現出一副心裡
石頭落肚的樣子,其實心中卻五味雜陳。

  如果那個小三真的是楊夢玨的話,她想她一定會要殺了那個女人,驀然之間
再想到清雅閣吃飯那次楊夢玨的吞吞吐吐,賈莉就更加懷疑了,這個女人六年前
搶了方磊,莫非現在又搶了周建鵬!

  她努力地壓住自己的怒火,表面上客氣地和營業員說完了臨時編出來的故事,
然後快步離開金店。

  賈莉的腦中一片空白,然後是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見兒媳情況不對,老周自然是一臉焦慮,在再三詢問之下,賈莉終於說出了
她的顧慮和猜測,對於公公的依賴是從肉體到生活上全方位的依賴,也似乎只有
公公才能在這件事情上給予她更多的建議。

  畢竟是長輩,見多識廣,聽完賈莉的敘述老周很快便安撫起兒媳起來。

  「小莉啊,我覺得這件事沒有證據你就不要亂猜測。」

  「爸,可是我……」儘管如此,賈莉還是久久不能平復心境。

  「這樣吧,看你煩惱,爸也心疼,爸有一味方子,可以治你這心病。」

  「什麼?」賈莉一聽,倒來了精神。

  「不過需要一味藥引子。」

  「哦,是啥呀爸?」

  「這個……」老頭把褲子一脫,露出一條兇猛的蟒蛇。

  「你個老不正經的!」賈莉不禁「噗嗤」笑出聲來。

  「來,吃了他,包你藥到病除。」老周說完就把手往賈莉的腰帶伸去。

  「討厭!現在還是白天呢!窗簾都還沒拉……」賈莉嬌聲罵道,自己的玉手
卻開始脫自己上衣起來。

  「味道怎麼樣?好吃吧!」

  「還行,就是一股騷味兒,昨天不是洗過了麼?」

  「良藥苦口!」

  時隔許久的性愛,久旱逢甘霖般的爽快。

  「嗯……爸,真好!」

  「爸,再深一點……」

  「哦……對……對對……就是那裡……」

  「啊……舒服……舒服死我了……」

  「爸……我愛你……」

  「……弄死我……」

  ……

  午後的陽光明潔而又透亮,想要抗拒這冬日的嚴寒就一定要運動自己身體的
機能,四十年前在鄉下落魄之時,還年輕的老周奮力地在田地裡農作,他吼著號
子揮動著胳膊,開墾著略有些貧瘠的田地。

  如今的老周同樣在勤奮,努力耕耘著身下的沃土,他心間歡快地唱著有節奏
的旋律,隨之來回大幅度地擺動著自己的下體,他彷彿覺得他從未老去過,年輕
兒媳的嬌媚儀態和眼神無不肯定著他的功績。

  和那時一樣,他細微地冒出了一些汗水,依舊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值得。

  已經快七十歲的老周撒開了勁在大地上奔跑著,如同一個孩子玩耍一般的愉
悅,兒媳年輕高大的健康軀體使他不用任何顧慮地去放肆賞玩,他愈加地瘋狂,
鋤下的每一鋤子都用盡所能地深入到底,儼然自己還是個在田野上辛勞的二十多
歲小夥兒。

  終於在冬日的下午,老周施下了新年後的第一袋肥料。

  老周喘著氣臥倒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滿意地看著他耕作的成果,而不遠處
的兩座高聳的山峰之前也同樣被他所征服過。

  「爸……」賈莉含情脈脈地看著越發驍勇善戰的老將,不禁送上香吻,兩人
的舌頭再一次陷入了無法分離的交織。

  浪漫的法蘭西舌吻被這一老一少用中國式的方法完美詮釋了許久。

  「小莉,你一定要離婚爸支持你,但爸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的兒媳
婦了。」

  老周又沉默了一會兒,「離婚可以,建鵬要和外面女人在一起也可以,但是
我只認你這一個兒媳婦!」

  又是一陣緊緊地相擁,賈莉靠在老周的懷中,這是她唯一避風的港灣和永久
的依靠。

  現在離春天越來越近了。

  「不過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任由感情氾濫萌芽,至今日造成傷心的
局面。女人都痴心妄想,總會坐大,無論開頭是一夜之歡,或是同居,或是逢場
作興,到最後老是希望進一步成為白頭偕老,很少有真正瀟灑的女人,她們總是
企圖從男人身上刮下一些什麼。」

              ——《胭脂》

  「在看什麼呢書呢?」

  「《胭脂》。」

  「你週末不會就在家看書吧?」丁婷無趣地敲著電腦鍵盤,嫵媚的眼睛也有
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嗯……就看看書。」賈莉對於撒個小謊早已是輕車熟路了,和自己公公大
白天做愛的事情能夠在外邊隨便亂說?

  「你呢,昨天的私拍你去了嗎?」賈莉隨口問到。

  「沒有,我昨天有事兒忙別的去了。」

  「下次你看到楊夢玨好好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反常,我總覺得她不對勁……」

  賈莉心中依然把楊夢玨作為搶走她丈夫的第一嫌疑犯,這種深深的厭惡和不
信任是在多年前楊橫刀奪愛時就埋下的。


                (七)

  鋒利的匕首徑直刺入了胸膛。

  鮮血無法抑制地開始漫出來,女人飽滿的乳房和外面那件橘色的風衣被染成
了鮮紅色。她緊緊地握住匕首,手上的鮮血開始往地面上滴落,綻放出嬌豔的花
朵圖案。

  在和對方的搏鬥中她已耗盡了全力,雙手開始愈發地顫抖,雙膝重重地跪倒
在地上。她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本來刺向對方的刀鋒,如今卻插進了自己的
胸膛。

  血越流越多,她整個高大的身子頓時完全砸倒在地面上,睜開雙眼卻是一片
模糊,圍城一圈的路人卻一個都看不清楚他們的臉。

  他們在笑嗎?

  還是在指責她?

  她想她就要死了。

  直到她再次睜開雙眼。

  這是一個夢。噩夢。

  賈莉光潔的額頭冒著冷汗,嬌聲喘著粗氣,聲音不大,沒有把身旁的老周驚
醒。

  丈夫幾乎徹底的離家出走,使得公媳二人即使不做愛也會同床共枕,日日如
此。

  公公平時睡的比較早,賈莉則是年輕人從前都要11點以後再睡覺,不過現
在老周都會哄賈莉入眠後再睡,賈莉也越睡越早了,性生活上也開始逐漸加入一
些類似於跳蛋和狐狸尾巴之類的性玩具,兩個人的生活節奏愈發的合拍起來。

  賈莉側身看了一眼安詳香睡的老周,然後緊緊地抱住他,溫軟的乳房擠壓著
老周的身體,老周條件反射般地伸出手臂,緊緊地摟過兒媳溫暖的身子,直至兩
人都安然地睡去。

  天氣漸暖,儘管最近心事縈繞,上班前賈莉依舊精心打扮了一番,這也算是
一名白領麗人的職業操守了。

  一想到關愛自己去親生女兒般的公公,一想到每天上班前公公端上不重樣兒
的早餐,想到自己還算體面並不勞累的工作,對於自己接下來的人生,賈莉總還
有不少期許,那對於仍不知在何處的第三者,濃重的報復和仇意也會淡然一些。

  可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班的賈莉收到了丈夫的短信,上面的語句言簡意
賅,不過區區數字卻字字如刀:今晚我回家,商量離婚。

  賈莉沒有再哭,她沉默地繼續上班。一個女人要學會堅強,學會做精彩的自
己,第一件事就是學會不哭,然後再是種種行動,而對於賈莉來說,這種行動則
有她自己的定義——報復。

  於是乎這一天所有與她產生過不快的人都被她深深的忌恨了下來,無論是因
為批判她魂不守舍表現的經理,還是中午就餐時少找給她錢的餐廳老闆,亦或是
下班回家路上與她相撞的中學生,或多或少都被這個氣昏了頭的女人看做了惡劣
心態的犧牲品。

  浸淫在怨恨中的女人是不講理的,是可怕的,漂亮的賈莉也是這樣一個普通
的女人罷了。

  回家後在理所應當的和丈夫周建鵬大吵一架不歡而散之後,離婚並沒有達成
協議,婚姻之處的繁枝末節沒有處理好,想要離婚一走了之,又豈是如此容易的
事情?

  平時做事並不能算得上雷厲風行的賈莉,這次被真的逼急了,她決定這個周
末無論如何也要找楊夢玨出來談一談,哪怕她並非又一次做了自己和周建鵬的第
三者。

  賈莉迫切地想知道那個破壞她婚姻的第三者是誰,如今她已經完全沉溺於和
公公之間扒灰亂倫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而正是那個已經潛伏了至少三年之久的
第三者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並且誰都已無回頭之路。

  而此時的楊夢玨,這個身高一米七十七、年輕漂亮的模特,這個行走在大街
上被無數男人視作女神的高挑美女,正又一次在一家不知名的連鎖賓館內柔軟的
大床上,在一個身材臃腫腦門發亮的中年禿頂身下,恣意的委婉承歡著。

  中年禿頂男正是那個上週才光顧過她身體的那位「馬老師」,他把楊夢玨那
雙無比修長的美腿分開,並將其架在自己敦實的肩膀之上,鼓出的啤酒肚正一次
又一次地撞擊著楊夢玨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衝擊都深深的使自己和身下年輕美女
完全地融合在一起。

  與上次不同的是,馬老師似乎有些顧慮,每深深地抽送大約二十餘下,他總
會費勁地向另一側扭過他那肥厚的脖子,醜陋的嘴臉一覽無遺。

  「趙老,還要換個姿勢嗎?」禿頂的馬老師擠出一絲諂媚的淫笑,詢問的正
是享有盛譽的著名攝影界泰斗,小宋和馬老師口中的大學教授趙老師。

  這個趙老師已經是滿頭銀發了,本是該享受三代同堂之天倫的時候,卻甘願
一生名譽毀於一旦之風險來這兒拍攝淫邪的畫面。

  他充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似乎的確非常認真的
在進行攝影創作。

  得到趙老師的肯定,禿頂馬老師抱起楊夢玨婀娜的上身,然後將她翻了個個
兒,高個子的她如同一條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修長的雙臂被禿頂向後拉拽著,
剛抽出不久的肉棒再一次充實了她緊實的腔道,順利地抽插起來。

  她的身體也在迎合著正肆虐她的醜陋男人,突然間,男人停止了衝殺般的撞
擊。

  楊夢玨哀怨地轉過粉頸,看到禿頂男人淫邪地對她笑著,那是一種如此令人
作嘔的笑容。

  馬老師肉嘟嘟的手掌往楊夢玨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嗯……啊!」年輕美人兒一聲慘叫,精彩絕倫的身體開始不知廉恥地往後
撞擊。

  「對,自己動……舒服!這小騷貨活兒真棒!」禿頂男人開始眯起眼睛讚嘆
起來,享受著這一切的歡愉。

  屋內再次亮起一片閃光燈。

  楊夢玨眼前一片眩暈,這燈紅酒綠的都市從來就讓她感到迷茫。於是乎她只
顧閉著漂亮的眼睛,乾脆就享受起這一切來。

             深深埋藏未盡的情緣

             就像一切不曾改變

           縱然滄海桑田縱然世界改變

             對你的愛一如從前

             你的誓言還在我耳邊

             你的身影越走越遠

           總又不斷想起你微淚的雙眼

             彷彿過去只是昨天

            總愛一回傷一回夢難圓

            你的笑在風中若隱若現

             忘記你需要多少年

            愛已冷心已倦情卻難滅

            總愛一回傷一回夢太甜

            才讓你夜夜佔據我心間

             似夢似醒在這深夜

              往事漸漸蔓延

  楊夢玨縱容著肥胖禿頂的馬老師在自己曼妙高挑的身體上嘗盡了各種交配的
姿勢動作,趙老師和一班「攝影愛好者」也飽足了眼福,盡情地按下快門。

  終於在不懈的努力之下,在這付高大的嬌軀體內射出了精液,馬老師不由得
在心中大呼了一聲:「值了!」然後褪下雨衣,重重地喘著粗氣。

  「這女人真騷!」掛著去年問他媽媽要錢然後買的單反相機,小李輕聲地對
旁邊的小王說。

  「你今天第一次來吧。」小王看著相機內自己拍攝的照片,然後迅速刪掉了
幾張不滿意的,「你叫是沒看見上週那個女人,那才叫騷呢!深喉,3P、4P
什麼都能玩!上次還幫兩個兄弟破了處呢!」

  「真的嗎?那種女人一定很醜吧。」

  「放屁,那模樣那身段兒,一點都不比這個差!」小王的表情彷彿那一切都
任然歷歷在目。

  「唉!」小李還是個大學生,的確從來沒碰過真的女人,不由得惋惜地嘆了
口氣。

  拍攝完畢,眾人都先後匆匆離開房間。

  「趙老師,您今天拍的還滿意吧?」今天沒怎麼講話也只是在一旁拍照的小
宋開了口。

  「模特兒不錯!」趙老師那張皺紋星羅棋佈的老臉上終於能夠看出一絲滿意
的神情。

  「趙老師,要不今天待會兒我和馬老師走後,我讓小楊模特兒晚上陪陪您?」

  「您放心,我已經和師母打過電話了,說今天我硬要把您給留宿在我家了。」
看到老頭兒猶豫,小宋立馬又補上一句。

  對於這個無法得到她的心的女人,小宋始終有一種複雜的情感,他愛她,卻
又不止一次地充當著老鴇的角色給她招嫖。

  「是啊趙老,這麼好的妞兒,機會難得啊!」正在穿衣服的馬老師又在旁插
話到,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楊夢玨對他投來的厭惡目光。

  機靈的小宋看到趙老頭兒默認同意了,趕緊拉著還沒有穿戴完畢的禿頂馬老
師走,「馬老師,我請你吃酒!」

  禿頂能混跡多年,自然也不是什麼不明白事理的主兒,趕緊附和道:「行啊
宋老弟,不過該我請你喝!走!」

  黑夜長漫漫,佳人常淒聲。妾身任郎采,此夜白髮翁。

  嬌柔細柳腰,問君為誰顧?廉頗年七十,匹馬勝趙奢。

  老將御少女,枯木又逢春。花徑通幽處,往顧皆銷魂。

  美人有絕色,卻做胯下奴。強問為何故,始知終不羞。

  賈莉一個人坐在清雅閣靠窗的座位旁,剛剛婉拒了一個小開摸樣男子的搭訕。

  這日賈莉打扮的嬌媚異常,新染了栗色的頭髮,化了精緻的妝容,帶著大框
的無片眼鏡,簡單的一件針織衫和水磨藍牛仔長褲,皮質拼接的白色薄呢外套很
有心計的和中靴吻合,毫不花哨的衣著卻是時尚氣息十足,承托出她百里挑一的
美人氣質。

  她等的正是楊夢玨,為了顯示她的氣場,她的裝扮十分考究,Tiffan
y的水鑽耳釘,施華洛世奇的鑽石項鏈和手鏈,尤其不能少了當初結婚時丈夫給
她買的卡地亞Bridal婚戒,這是她正室的象徵。如今周建鵬竟然和那個女
人去中國黃金買戒指,自己的優越感反倒油然而生。

  女人嘛,虛榮心免不了的,何況是賈莉這樣的美女。

  看到衣著簡樸的楊夢玨,賈莉略感驚訝,她自然並不知道昨天晚上楊夢玨接
到她電話時正在和一個年級比她父親還要大上十餘歲的老頭子做愛。

  隨便聊了幾句,為了試探她,賈莉終於開口了。

  「你有事情在瞞著我,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面色冰冷,話語中暗藏殺
機。

  看著楊夢玨詫異的眼神,賈莉心中難以抑制地怒火中燒,果真又是她?日思
夜想著要揪出的第三者?

  「你……你都知道了?」楊夢玨頓了下,「對不起……」

  賈莉腦中一片空白。
2013-1-17 0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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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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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爲什麽這麽做?」賈莉的話冰冷卻富有濃烈的敵意,不久前兩人才移位進
了一間玲珑的小包間,聲音顯得短促而具有穿透力。

  楊夢珏咬着她那略顯得無血色的嘴唇,欲言又止,卻另生得一番風情。

  「爲什麽不說話?」賈莉的話嚴厲地如同正在教育自己的子女,她強忍着怒
氣,這次來找楊夢珏談話本就是試探,而楊夢珏遮掩的态度越發印證着她不好的
預感,這毫無根據的猜測難道會成真嗎?

  「我……我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哼哼。」

  「求你不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求你了!」楊夢珏的眼眶突然如同錢塘江的
江潮般泛濫地湧出,若是随便一個男人,一定會好生憐憫。可賈莉當然不會這麽
想,爲什麽?爲什麽明明是自己先被人奪走了丈夫,卻好像是變成了奪人所愛的
第三者?

  賈莉竟一時失語。

  「我知道你還恨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告訴他!我愛他!」楊夢珏俨然失聲
了,不大的包間内,兩個絕色的高挑美人呈現出一幅截然不同的神色,一個詫異,
一個悲鳴。

  眼前的這個女人在說什麽?爲什麽都聽不懂?冰雪聰明的賈莉立即感到事情
也許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

  「我答應你不告訴他。」賈莉試探性地給了一句承諾,目的是爲了聽下去,
直到弄清整個事情的真相。

  「我也是前幾個月才聽說私拍很賺錢,開始的确也就是拍一些内衣的寫真,
所以我才想說找到你們的,我在這個圈子裏也沒什麽朋友……」楊夢珏的聲音略
顯平複下來,哽咽的次數也少多了。

  賈莉沒有說話,心裏卻一陣冷笑,此女條件雖好,從前卻高調跋扈很少有人
和她真心做朋友,當年橫刀搶奪方磊,讓她在模特這個圈子裏更加孤立了。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方磊染上毒瘾之後,光靠做活動賺的錢遠遠不夠開銷
的……」

  賈莉心中又是一激,那個當年的初戀情人、高大挺拔,陽光帥氣的方磊竟然
染上了毒品!一陣奇怪的滋味泛上了心頭,是對舊情人的惋惜?還是對他抛棄自
己終得報應的快意恩仇?賈莉自己也不明白,等等,方才楊夢珏說「開始也就是
拍一些内衣寫真」,莫非她果然也……

  賈莉強忍住,力求喜怒不形于色,示意楊夢珏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知道那樣來錢來的快……不過我真的是拿錢帶方磊去戒毒所戒毒的!

  求你不要告訴他……我求你了……」

  「我答應你。」

  「我是真心愛方磊的,我想和他結婚,想和他過一輩子,哪怕他就是這樣了
我也願意!」

  看着眼前的女人激動的樣子,真情流露可見一斑,賈莉也頓時明白了爲什麽
會在金店看到楊夢珏,那的确真隻是碰巧,對于楊夢珏的懷疑也真的隻是一時糊
塗罷了。

  「你和方磊準備結婚了嗎?」

  「你怎麽知道?」楊夢珏原本就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吃驚之情溢于言表。

  賈莉沒什麽好說的,事情的原委已經明朗,她之前本就有些荒謬地猜忌楊夢
珏是第三者的懷疑也已經被打破。大家都是女人,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做出如
此之大的犧牲,她佩服,眼前的這個女人變了,過往的恨意,也淡的不知道邊際
了。

  「隻是我單方面的想法,還沒有告訴他……」楊夢珏懇切地看着賈莉,「所
以我求你不要告訴他我外面的事情……」

  賈莉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内心卻是五味雜陳。

  「所以你也答應我不再和我搶方磊嗎?」

  「你說什麽?!」賈莉的嗓門一下子大了起來,這話聽起來甚至有些可笑。

  「誰跟你說我要和你搶方磊了。」賈莉覺得有點荒唐,這女人怎麽會這樣想
的。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聽婷姐說你好像要離婚了,所以……」楊夢
珏的的聲音支支吾吾,要知道賈莉出了名的争強好勝,對于當年沒有報複她橫刀
奪愛,楊夢珏心裏總是有塊落不下的疙瘩。

  「你說丁婷?」賈莉一震,丁婷是怎麽知道的,她要離婚的想法隻有公公老
周知道,莫非是吳姐猜測出來然後告訴丁婷的?

  賈莉原本稍微放松的思緒頓時又被打亂。

  在這種充滿着疑惑和顧慮的心境下,一頓飯也吃的不安生,和楊夢珏解開心
結後聊的話賈莉也是心不在焉。

  是誰?是誰洩露了天機?公公嗎?不可能,他那麽愛自己,自己也那麽愛他,
他也沒必要告訴不熟悉的丁婷;那是吳姐?吳姐隻是在那天下午知道了自己家庭
不睦,她雖然八卦,卻不是那種妄加猜測的人。

  那又是誰呢?是誰告訴了丁婷?還是丁婷自己胡謅?造謠?

  年輕的少婦一片迷茫。

  初春的都市夜間褪去了晝間的絲毫暖意,但是請注意,枝頭的新芽并非就此
停滞生長,生機,依舊在田間、在大街上,在人世間的每一個角落。這一夜,賈
莉肥沃的土地依然在被老周的鋤頭下耕耘着,周建鵬和往日一樣在情婦的身體上
飛馳,楊夢珏也還是毫不吝啬地在一群陌生的老少爺們兒間遊蕩;沒錯,新的生
命依舊在自然和人類間孕育着。

  以最喜歡的姿勢躺在老周的懷裏溫存着,賈莉卻一夜沒睡好。

  上班的時候,賈莉會偷偷摸摸地看着丁婷,目光掃過的時間很短,生怕被她
給發現。

  賈莉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陌生,兩人相識多年,關系也還算不錯,這
個時候卻無法看穿丁婷告訴楊夢珏自己行将離婚的目的,也無法知曉她得知此事
的途徑,甚至連詢問丁婷的勇氣也沒有。自己曾經以爲很了解她,以爲她是自己
身邊的知心人,卻蓦然發現兩人的關系遠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好。

  對于周建鵬是不是自己也是這樣呢?

  人生走到第二十七個年頭,曾經以爲會白頭到老的丈夫和每日工作相伴的多
年好友,卻總是有她不了解的一面,這難道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嗎?賈莉卻發現
自己反倒忽地豁然了,模特出身,圈内紛雜,看似朋友很多,卻很少有人可以說
真心話,如此看來,因爲溝通的缺乏和不徹底,丈夫精神和肉體上的先後完全出
軌,自己淪于和公公扒灰亂倫,如今曾寄語殷切期望的婚姻破裂近在眼前,等等
這一切,難道不是必然的結局嗎?

  事已至此,離婚勢在必行,丁婷告訴楊夢珏的話和原因,也顯得無關緊要了
吧。

  回家。回到家,感受僅有的溫暖——這是下班後賈莉迫切的念頭。

  公公雖然身體硬朗健康,但畢竟年歲已高,萬一有什麽閃失,那賈莉就真的
沒有再能說真心話的人了,從小缺失父愛的她,無法再承受失去公公無微不至的
慈愛和關懷。

  賈莉突然覺得自己也有了生活的意義,逐名逐利本就爲虛,對于如此關愛自
己的公公,自己也應該加倍地報答他,人活着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他人。抱
着這樣的念頭,賈莉周末嘗試着第一次給公公煲了湯,第一次給公公洗澡搓背,
第一次在夜間無人的公園裏和公公四唇相交熱情深吻,并且給主動老周口交射進
嘴裏。

  賈莉第一次嘗試咽食男人精液,腥腥的味道很濃烈,不過她還是皺着眉頭吞
下了喉嚨。

  賈莉開始嘗試下班後獨自去菜市場買菜,不過做菜還得靠老周。換下華服,
但高挑纖柔的身材和精緻的五官仍讓她成爲了菜市場的一道靓麗風景。

  周五的上午,菜市場摩肩接踵的人群比往日更加多了些,今天賈莉請了年假,
想給公公老周煲個雙耳湯,黑木耳前幾日公公已經買好并且用溫水泡發着了,賈
莉從菜市場買了些蔬菜蛋禽,特意往離家遠一些的菜場,公公說過那裏有家店鋪
的銀耳更糯更軟,适合煲湯炖羹。

  「是老周媳婦兒吧!長這麽俊!來來,你公爹上次都和俺說好了,全在這兒
了……」攤主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媽,熱情的讓不認生的賈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媽,給你錢。」

  「别别,給多了,你公爹以前一直幫俺忙,俺咋能再多拿你的錢!」

  「大媽您也别騙我,這麽好的銀耳可不止這點錢。」

  陽光透過遮陽棚間的縫隙斜射到賈莉掏出皮夾子的金屬挂件上,耀眼的光芒
反射向遠方,順着光線看去,是一個男子挺拔的背影,高大的他正在路的盡頭,
正面也一定很英俊,賈莉曾經就很着迷擁有這樣背影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
少女懷春的年華歲月。

  但這背影卻如此熟悉,是建鵬!周建鵬!周建鵬的背影正在越走越遠。

  這裏是離家頗有一段距離的居民區,爲什麽丈夫會出現在這裏?再仔細一看,
丈夫的那輛沃爾沃S80L就停在不遠處,盡管有一年多沒有坐過這輛車了,但
賈莉還是能夠清楚地确認。

  賈莉是個聰明的女人,這裏離周建鵬的公司遠的很,他的那群有錢的酒肉朋
友也都不會住在這70年代建造的老式小區。她立刻就猜出了偶然在此地撞見周
建鵬的原因——看來這裏附近就是丈夫金屋藏嬌的地方!

  「大媽,給你!」賈莉甩出一張紅色的一百元鈔票,趁着丈夫正巧沒有發現
自己,悄悄地快步跟了上去。

  真是應證了那句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自己苦思冥想多
日,尋覓蹤迹許久,終于讓她發現了線索,她終于能夠有可能知道那個萬惡的第
三者是誰,終于能夠找到丈夫出軌的鐵證了。

  因爲買菜,賈莉穿的很樸素,不至于因爲高跟鞋而發出響亮的聲音,她謹慎
地一路跟随着周建鵬,沒有露出一絲迹象。

  穿過一條小路,徑直往前走去是一棟老式的居民住宅,隻有三層樓高,人也
很少顯得頗爲冷清。周建鵬并不知道自己名義上受法律保護的老婆正跟蹤着他,
大搖大擺地就走進了敞開式的大門,賈莉快步跟了上去,躲在拐角的牆壁後面,
她蹑手蹑腳地探出腦袋,悠長走廊的盡頭,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正站在一戶人家的
門前,「笃笃笃」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在走廊裏肆意地發出着回聲。

  周建鵬高大的側面矗立着,剛毅的線條,挺拔的身姿,這一切都曾經讓賈莉
無比着迷,這兩年夫妻二人聚少離多,已然愈演愈烈仿佛隻是形同路人,偷偷地
在遠處觀望着,賈莉突然覺得周建鵬也許還是原來的周建鵬,也許他隻是來和從
前的同學叙叙舊?或許是來探望朋友或是哪一個賈莉并不知道的長輩?

  賈莉抱着幻想。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距離産生美?

  「嗞」地一聲,是略顯陳舊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

  ***********************************

                (九)

  躲在不遠處的牆角背後,賈莉再一次偷偷地探出腦袋往産生聲音的方向望去,
這做賊般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賈莉卻不得不這麽做。

  門裏的女人打開門。

  那裏的男女毫不避諱地擁抱在了一起,絲毫不避諱。

  賈莉呆呆地站在角落裏,她已經探出了全部的身軀,手裏提着的袋子「砰」

  地一聲掉落在地上,之前買的水果和蔬菜灑落了一地。

  空曠的走廊激起一陣聲響,驚動了正在擁抱的男女,轉過頭,看見賈莉,周
建鵬隻是開始有一些輕微的驚訝,馬上又鎮定了下來,完全不像是一副被妻子抓
到偷情第三者的樣子。

  賈莉氣急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整個高挑的嬌軀渾身都在顫抖,似乎是随時
都會爆發。

  「你敢跟蹤我!」周建鵬毫無愧疚之色,反倒是厲聲質問起賈莉來。

  「爲什麽是她!爲什麽!」賈莉的吼聲歇斯底裏起來,這也難怪,盡管她早
就知道周建鵬在外面有第三者,但是她咆哮時手指指向的人竟赫然正是丁婷,那
個她視爲姐妹甚至是閨蜜,自認識至今已有十五年之久的丁婷!

  周建鵬沒有說話,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冒出了句:「現在你知道了不是更
好嗎?咱們也可以不用藏着掖着了!」

  賈莉快要被周建鵬的态度氣暈了過去,每一句話都像刺刀般紮向她的心髒。

  一直沒有說話的丁婷給周建鵬使了個眼色,周建鵬二話不說便向房間内走去。

  走廊裏隻剩下賈莉和丁婷兩個人,附近的鄰居本就不多,僅有的怕也都上班
去了,整個空曠的走道裏安靜的可怕。

  「賈莉,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恨死我了,沒想到是我吧。」

  賈莉的眉毛倒豎,沒有答話,隻是惡狠狠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哼,也難怪,你自诩爲這麽聰明的一個人,竟然連自己的丈夫偷情的對象
也不知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建鵬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丁
婷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刻意要凸起自己豐滿的乳房似的,眼睛斜看着走廊窗
外的風景,冷冷地說到。

  「爲什麽這麽做!」賈莉強忍住自己的淚水,盡管她知道,這種背叛沒有任
何一個人能夠承受的了,但好強的她絕不願意在這個情敵面前低頭示弱,現在哭
出來,她就徹底敗了。

  「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個賤人,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建鵬他真心愛的是我,你
有沒有想過作爲一個妻子難道就沒有失責嗎!」丁婷的诘問讓賈莉啞口無言。

  沒等賈莉反應過來,丁婷便又開口道:「賈莉你知道嗎,我十一歲媽媽去世,
剛進了孤兒福利院就被院長指着你說要向你學習;十四歲模特隊來學校選拔,我
拼命訓練卻還是被教練指着你說要好好努力;十九歲,我在模特大賽上終于拿了
獎,卻還是要站在季軍的位置仰望着冠軍的你!十多年來,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
下,無論我多麽努力,他們還是說我是你的影子!爲什麽!爲什麽我讀完書轉業
上班還是會遇見你!還是會被吳姐指着你說要向模範員工學習!爲什麽!我多麽
想赢你一次!我想赢你一次!」丁婷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響,自己的眼淚
已經忍不住地崩塌了。

  「哼,這就是你橫刀奪愛的理由嗎!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你錯了,你根本不了解建鵬,也給不了他想要的,這一局,我赢了!」丁
婷破涕爲笑了,笑的很放肆。

  「你這個賤貨!」賈莉終于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憤怒,她沖上去,想要把
眼前這個第三者撕碎。

  「夠了!」周建鵬洪亮的嗓音穿徹整個走廊。

  ……

  春日裏的氣息是溫暖的,和煦的,一切都愈發的有生機,愈發地變好了起來。

  賈莉躺坐在醫院的病床上,雙眸裏的神采顯得略有黯淡。

  公公老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飽經滄桑的手掌緊緊地握住賈莉纖細的手。

  「小莉啊,我剛才已經囑咐過醫生了,今天晚上在這裏住一晚,咱明天再回
家。」

  「嗯……」賈莉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兩天前發生的那一切仿佛還曆曆在目。

  老周拿起一隻蘋果,熟練地給賈莉削了起來。

  「爸,我吃不下……您吃吧。」賈莉的臉上似乎還在隐隐作痛,那是周建鵬
的一巴掌,賈莉沒有想到周建鵬真的會打她,絕情的一巴掌。

  「不吃怎麽行呢,你午飯就沒扒拉幾口,這樣下去,還得進來。」公公關心
的話不無道理。「小莉啊,按說最近爸可沒虧待你吧,你愛吃的爸一樣沒吝啬給
你買。」

  「嗯。」

  「而且我看你這身子骨還比之前豐腴了些呢。」

  「爸,我……」

  「行了,你就别瞞着我了,這裏的主任是我的老戰友,他都和我說了,話說
這次不進醫院我都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爸,我本來想晚些告訴您的……」

  「是我的?」

  「說什麽呢死老頭子,當然是你的了!」賈莉嘟哝着嘴。

  老周猛地撲向了病床上的賈莉,深深地吻了下去,賈莉也熱情地回應着,兩
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裏打轉。

  「會被護士撞見的!」

  「不會,撞見了也不怕!還有别死老頭子死老頭子的,以後你就是我親媳婦
兒,我就是你男人了。」說完老周又飛快地親了一下賈莉的櫻桃小嘴。

  「知道了爸。」

  「還爸呢,以後私底下就别叫爸了。」

  「那就叫你老頭兒!」賈莉調皮地一笑,盡是風情。

  「小莉,終于看見你笑了,真好……」老周也笑了,笑的那麽燦爛。

  「是那天晚上種下的嗎?」老周布滿滄桑血絲的雙眼直視着賈莉青春動人的
明眸。

  「嗯,您老六十六大壽那天。」賈莉如實回答。

  老周慢慢站起身來,長抒一口氣:「那也快三個月了吧。」老周頓了一下,
「你以後可要注意了,少生氣,現在不是一個人了,當心動了胎氣。」

  「嗯……怎麽樣,老了老了還當上爹了,心裏痛快吧!」

  老周沒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傻笑,他很确信賈莉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這不
僅是對自己健康身體的自信,也是對兒媳賈莉的信任,而年近古稀之年竟然還能
讓年輕的女孩子懷上身孕,這寶刀未老的異樣快感怕是沒多少人能夠體會的吧。

  不但如此,如今一樁老周心中埋藏多年的心願也終于達成了,老頭不禁又爽
朗的笑出聲來,顯得中氣十足。

  「我有兒子啦!」老周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終于得知何爲老夫聊發少年狂。

  「你輕點!」賈莉擔心地望了望門口,生怕被門外路經的病人或是護士聽見,
又壓低聲音說到:「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

  夕陽映射入窗,餘晖顯得格外動人,把病床上的美人兒映襯的嬌媚欲滴。

  「來,讓我聽聽我兒子的聲音。」老周像個孩子般地調皮,耳朵貼在賈莉的
肚子上。

  「讨厭,才兩個多月,能聽見什麽呀。」賈莉嬌媚的聲音像是在譴責老周,
又像是在撒嬌。

  「唉我說媳婦兒,那也就是說你沒問題,是建鵬不行啊。」

  「嗯,我以前自己去檢查過,我這邊沒問題,我讓他去醫院檢查,可他就是
不肯,總把事情賴在我身上。」

  「是,這小子特别犟,這點可真是不像我。」

  「當然不像你,畢竟不是親生的,怎麽樣,現在終于要有親生兒子了,高興
吧!」

  「高興!高興!」老頭兒哼着歡快的小曲兒,「我給你拿晚飯去。」

  「我想吃蝦!」

  「知道了!」

  星期一的傍晚,正值下班的高峰,人流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川流不息。與此
同時的丁婷正躲在連鎖酒店的房間内,兩天前和賈莉的交鋒,其實她也很害怕。

  當天她就打了辭職報告,然後退了租的那套老公房,也不敢住到周建鵬那裏
去,就在酒店開了房,正逢雙休日,周建鵬也一直陪着她。

  丁婷太了解賈莉了,她知道賈莉不會就這麽放過她,她想要轉正絕沒那麽容
易,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賈莉會如何報複她。

  今後的路怎麽走,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她必須把所有的一切
全部寄托在周建鵬身上,爲了她的下半輩子她也要豁出去了。

  門鈴響了,丁婷警惕地問了聲「誰?」

  「是我啊,老婆。」

  聽到這一聲「老婆」,丁婷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迅疾地打開門,一
個箭步沖上去和周建鵬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好了,沒事兒了。有我呢。」

  周建鵬用腳一蹬,門立刻就關上了。

  「别哭了親愛的,這一天想我了吧?我明天不去上班了,在這裏好好陪你。」

  「叫我老婆。」

  「啊?」

  「你叫啊!」丁婷的淚花還沒散去,粉拳擊打着周建鵬的胸膛撒着嬌。

  「老婆!」

  丁婷美妙的紅唇沒等周建鵬反應過來,以飛快的速度貼了上去,一陣激烈而
深沉的舌吻,繼而兩人撲到在酒店寬大松軟的床上。

  一段驚天動地的翻雲覆雨。

  「上次你打了她,真的不要緊嗎?」雲雨過後的丁婷臉色绯紅,嬌喘着粗氣
問道。

  「老婆,我想過了,這樣也好,大家都把事情挑明了,周末我找她商量下就
把婚離了。」周建鵬的話字字斬釘截鐵,無比振奮着丁婷的内心。

  「那錢怎麽辦,給她二十萬?」

  「恐怕不止,虧得我早就把不少錢全部轉到你的賬上了,我後來買的那套房
子怕是要分給她一半,條件是她得從我爸那裏滾出去。」

  「你爸……他會接受我嗎?」

  「放心吧,時間長了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最近工作順利嗎?」

  「還行吧,這你就别管了……和她離完婚,我們就去買房子,你搬過來,然
後我們結婚,怎麽樣?蜜月旅行就去巴厘島……」

  「不行!我要去馬爾代夫!」

  「行行,我都依你。」

  「老公我想要個兒子!」

  「老婆你讓我休息會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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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地處市北的長征醫院,是一所帶有部隊色彩的綜合醫院,無論是硬件設施還
是醫生護士的數量質量,在全市範圍内都是數一數二的。

  醫院的最裏側是康複醫療住院部,占地面積不大但是五髒俱全,綠化和植被
尤爲出彩,可謂移步換景。自從兩天前賈莉昏迷被送進醫院後,在老周的一再堅
持下,打完吊針并且已經蘇醒的賈莉還是被轉送住到了這裏,憑借着和主任醫生
的老戰友關系,老周硬是讓賈莉在這一人間的特護病房多住了一晚上,當然這并
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畢竟賈莉也已經懷上了身孕。

  賈莉現在要做的隻是簡單的調理和休息,吃完公公老周帶來的飯菜和煲好的
湯,靜靜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但心病卻不知何時才能夠痊愈。

  今後的幾個月,怕是她生命中最爲複雜和艱難的幾個月了,何時和周建鵬離
婚,離婚後财産如何分割,肚子中孩子的名分,如何面對社會上的流言蜚語,這
些都是她所需要考慮的問題。

  她是個孤兒院裏長大的孩子,自幼缺乏父愛母愛,她想和公公繼續住在一起,
但公公會不顧忌倫理的風險和世人的白眼娶她爲妻嗎,巨大的年齡差距,曾經是
公媳的關系,老少兩人之間忘年的愛戀之路也一定不會平坦。

  還有她肚子中的孩子,老周和她都願意讓這孩子生下來,但孩子出生後的名
分又如何呢?賈莉的心緒無比的複雜。

  「丫頭,我把碗洗好了,再陪你說會兒話吧。」

  「說話,不用了吧,我上廁所的時候,看你和一小護士打的火熱啊。」

  「小丫頭片子,還吃醋了?」

  「才沒呢!」賈莉像個懷春的二八少女把頭扭到一邊,挑逗着老頭。

  「還說沒,要不是你懷孕了,我可真想疼疼你!」

  「你敢嗎?」

  「怎麽不敢,這不是怕驚着我兒子嘛。」

  「那我懷孕期間你會不會去找别的女人?」賈莉玉手一動,裝作要掐住老周。

  「當然不會。」

  「老頭兒你真老實。」

  「嘿嘿。」老周甜蜜地笑着。

  「看在你這麽老實的份上,我就……我就用嘴讓你……」

  「啊?」

  「還愣着幹什麽,快把門去鎖上了!」

  「唉!」

  夜間的醫院靜悄悄,病人們也很早就休息了,唯獨七樓特護病房的最裏面一
間,一副活春宮正在上演。

  老周吻遍了賈莉美妙的胴體,随後他跪在少婦的病床上,雙膝置于賈莉軀體
的兩側,賈莉的腦袋依托着病床搖杆搖起的角度,靠在枕頭上,口中正不停吞吐
着老周的肉棒。

  老周的雙手撐着牆壁,雙眼緊閉着享受着美少婦的口舌服務,賈莉的腦袋像
隻啄木鳥一樣不停地來回動作,細白粉頸上的白金項鏈不停地随着賈莉臻的首搖
曳。

  賈莉有些累了,長時間的來回擺動讓她嬌嫩的脖子感到酸脹,于是她停了下
來,雙手扶住老周的屁股,鼓勵老頭自己動起來。

  得到兒媳允許的老周試探性地開始抽插起賈莉的小嘴來,兒媳的口腔内溫潤
無比,更爲絕妙的是賈莉的丁香小舌還會在老周陰莖插入的時候不停地攪動,溫
暖的口腔包裹着老周年老的肉棒,龜頭已經迫向嬌柔喉嚨的深處。

  賈莉白嫩的雙手會在老周插入的時候緊緊壓住他幹枯的屁股,似乎是示意老
周要更加深入些。老周運動的速度也愈發加快,此時的他已經有些忘我地把賈莉
的小嘴當做是陰道一般地開始抽插,每一下都直入最深處,龜頭刮擦着喉頭,蒼
老的睾丸不停地擊打着賈莉秀美的面頰。

  他開始雙手捋起賈莉的栗色秀發,雙手抱住賈莉的後腦勺,完全不顧忌兒媳
「嗚嗚」的呻吟聲,發起了最後的沖刺。

  陽具在賈莉的口中爆發,噴射出的精液一發發地直沖賈莉柔軟的喉頭,奔流
不息地沖進了她的食道。

  「難受就吐出來吧。」老周喘着粗氣說着。

  「不要,都已經吞下去了。」賈莉咽了咽喉嚨,故意拿舌頭舔了舔稀薄的嘴
唇:「就當晚飯沒吃飽加餐了吧。」

  老周心疼地摸了摸賈莉的腦袋,然後閉上眼睛享受着賈莉用嘴對他肉棒進行
最後的清洗。

  這下兒媳婦懷孕的這段時間不怕沒事情做了!

  度過愈加短暫的夜,引來愈發長久的白天。四月的天,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别
樣的情愫。當年曾經有一部描寫徐志摩愛情的電視劇曾經火了一段時間,名字就
叫做《人間四月天》,其實倒是林徽因寫了一首送給了兒子。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
人間的四月天!

  老周在老張頭那兒下了一上午的棋,往日勝多敗少的他今天勝負參半,顯得
不在狀态。

  「俺瞅你最近氣色不錯啊,今個兒是咋了?」

  「沒啥。」老周笑笑,「你說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啥。」

  「啊老哥你話不能這麽說,你看看俺,種了一輩子地,盼啥?就是盼着自家
娃兒有出息。」

  「那是你娃兒實誠,你瞅瞅我家那混小子,現在正鬧着要離婚呢。」

  「爲啥呀,你們城裏人就是矯情,俺們農村人娶婆姨,哪兒來那麽多規矩。」

  「嗨,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得回去了。」

  「老哥你啥時候回村看看呀,俺們村裏人可都想你了。」

  「明年。」老周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或許是今年。」

  「不留下來吃中飯了?」

  「就你這小破門衛處,能有啥好吃的。」

  「嘿嘿。」老張頭憨憨地傻笑着,透露出一股農村人特有的質樸。

  和煦的春光帶來的溫暖充滿了整個空氣中,漫長的冬季仿佛是徹底地要過去
了。

  踏入家門,賈莉已經坐在寬松的沙發上了。

  「談完了?」

  「嗯,談完了。」

  「他什麽條件?」

  「給我二十萬,還有他前年買的那套房子一半的産權,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萬,
前提是我離開這裏。」

  「你同意了?」

  「沒有,我說我房子不要了,我就住在您這裏。」賈莉眨了眨美麗動人的大
眼睛,散發出一片兇光,「我不能讓那個女人輕易的得逞!」

  「好!你回答的對!臭小子上次找過我了,意思要我把你趕出去。我當然不
同意,把他罵了頓。今天那個女人也在嗎?」

  「嗯……我覺得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今天我特意穿的寬松些,
沒讓他看出來我有了。」

  「唉,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啊,紙包不住火的,拖下去遲早要露餡兒的。」

  老周的臉上露出了焦慮的神色,「剛才你說你還要住在我這裏,他怎麽說?」

  「他同意了,說下次起草一張新的離婚協議書。我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跷。」

  「别擔心,我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緩兵之計,慢慢向我施壓,要我接受
那個女人當兒媳婦,做夢!」老周在房間内來回踱步,不由得破口大罵道:「他
還是想讓你把戶口遷出去,然後等我死了這房子就是他的了,門都沒有!」

  「那……那我們還是緩緩?」

  「嗯,緩緩。」老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放心,我一定會給孩子一個名分,
給你一個名分的。」

  賈莉一下撲進了老周的懷裏。「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

  「傻孩子,我是怕我年紀大了,耽誤你。」

  「不,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這裏和您一直在一起!」

  電話鈴聲的急促摧撓着正相擁在一起溫存的公媳二人,老周示意賈莉别動,
由他來接電話。

  「喂?是我。」

  「怎麽是你!」老周的聲音放大,似乎是很讨厭電話那頭的對方。

  「什麽?你說什麽!」

  「怎麽會……這……現在人在哪裏?」

  「好好,你别急,我馬上過來。」

  挂下電話,面對着一頭霧水的賈莉,老周的口中隻說了一句讓賈莉感到驚心
的話:建鵬被抓起來了!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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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2-4 0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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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附人物設定資料:

   賈莉      
  年齡:二十七歲
  出生日期:7月2日
  身高:174cm
  體重:52kg
  血型:AB型
  三圍:88- 57- 87
  職業:公司職員
  性格特點:單純,文靜,報復心強


   丁婷   
  年齡:二十六歲
  出生日期:10月22日
  身高:173cm
  體重:50kg
  血型:B型
  三圍:84- 56- 86
  職業:公司職員、兼職模特
  性格特點:溫柔,善於掩藏


   楊夢玨
  年齡:二十三歲
  出生日期:4月15日
  身高:177cm
  體重:55kg
  血型:O型
  三圍:88- 60- 90
  職業:模特
  性格特點:高傲,敢做敢為
2013-2-4 0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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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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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配圖配的太傳神了!要是文章一開始就放進去更好了。這文章寫的心理刻畫太好,人物個性比較鮮明,不知道莉莉和楊夢玨會不會再有交集
2013-2-6 10: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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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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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錯的作品
沒想到新春還可以看到這麼有豐富劇情的創作
而且好有戲劇張力
再加油
2013-2-10 22: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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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q2098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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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文又有图,声情并茂啊。
2013-2-10 23: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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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ey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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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整个文章里面的人物的内心性格刻画的真细腻。能够不知不觉的的把人代入到其中。引人入胜。
2013-2-12 08: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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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liu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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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三位女人,個性分別鮮明,反到是各個男人不怎麼樣,還有點愚蠢,老周能得兒媳青睞有佳,真應該慶幸了!!感覺應有第二部,期待更新!!
2013-2-12 23: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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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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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图片配合的我鸡动了!真是有够传神的
2013-2-13 00: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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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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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因爲我們受到太大社會道德人倫理念的束縛,所以對于人妻和亂文都有比較刺激的感覺,尤其是公媳,畢竟雖然有父女情分卻沒有血緣關系,對廣大男性來說應該更容易接受.希望是個經典長篇!
2013-2-22 19: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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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wah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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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文章
可以下載收藏呢
感謝大大無私的分享




Huck
2013-2-22 22: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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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5136
禁止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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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錯的作品
沒想到新春還可以看到這麼有豐富劇情的創作
而且好有戲劇張力
再加油
2013-2-24 10: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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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iy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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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亂倫的禁忌情慾與情感描寫得很細緻,期待大大的更新,加油
2013-2-24 17:5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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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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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下部 無妄的歸宿
作者:吊大個事兒
2013-4-8

***********************************
  本想全部寫完一起發的,但是想想還是慢慢寫吧,興許慢工出細活呢。不忍
直視每期慘淡的閱讀和回覆量。關於賈莉和老周公媳戀的最後結局,大家讓我不
破壞他們的呼聲頗高,這個嘛……我會考慮的。下半部之前的老農門衛等人都會
出場,但結局不一定是大家想像的那樣。
***********************************

               (十一)野戰

  初夏清晨的薄霧,調皮地在山間縈繞,空氣中濕潤的水分子,卻帶來別樣的
清新。

  才四點不到賈莉就被公公叫醒了,睡眼惺忪的她一臉不樂意,嘟噥著殷桃小
嘴卻又沒有把心中的小脾氣發洩出來,因為畢竟是她自己和老周說要來看日出的。

  天依舊朦朦黑,賈莉隨意套了件白色的百褶修身長裙,一邊在老周的催促中
繫上帆布鞋的鞋帶。賈莉是和老周匆忙地出發後,在仍然是夜空籠罩下的青山間
走著山路。

  這山叫做無涯山,賈莉和公公是特意來此度假的,這裡空氣清新人也不多,
離老周當年下鄉時的白梨村雖不近卻也並不太遠,也虧得老周從前下鄉時沒少來
山上打獵摘野果子,即使是前些年這裡被開發成了度假的景區,如今老周依舊可
以循跡當年,輕車熟路。

  漫天璀璨的清澈星空,山間小路薄霧與晨露的涼爽,四周環抱著蔥鬱的樹林,
都是賈莉這個城市里長大的姑娘所好奇的。漸漸地,她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爸,您慢點兒……這黑燈瞎火的。」賈莉已經有些跟不上老頭的步伐了,
小口喘著氣,小嘴又不由得嘟噥起來。

  「小莉啊,平時就叫你要多運動,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只知道工作,工作,
其實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啊。」老周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在他看來,度假山莊
通往看日出的平台實在是並不太遠。

  「平時我也沒少運動啊,不都和您老人家在床上運動了麼。」賈莉的話與其
說是抱怨,倒不如說是調戲著老周。

  老周被兒媳這麼突然一揶揄,反倒是有些羞愧,一路上也就沒再多說話。倒
是賈莉被老周越來越快的步伐折騰的夠嗆,一把拉住老頭兒的大手,撒嬌似地說
要老頭兒抱著她走,老周沒辦法,就只能隨意找塊路邊的大石頭準備坐下。

  山林間空曠的幽谷滿是自然的純真。

  「慢點,當心弄濕你的裙子。」老周指了指石頭上的露水,一邊從口袋裡掏
出白色手帕將其擦乾,「你坐吧,我不坐了。」

  「不要,爸你先坐吧。」賈莉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自有辦法。」

  老周才被半騙半哄地坐下,一頭霧水,賈莉猛地一下,被老周抱了個滿懷,
正好就斜坐在了老周的大腿上。

  「小莉,你又調皮,快起來……」儘管口頭上一陣譴責,但老頭兒還是很享
受年輕女孩坐擁在他懷中的那種感覺,兒媳修長的雙臂緊緊地環繞著他的脖子,
嫵媚秀美的臉蛋在月光的映襯下離他的鼻尖不過幾公分而已。

  「嘻嘻,我——不——要!」賈莉風鈴一樣的嬉笑聲在無人的山林夜空中肆
意地放蕩著。

  老週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扶著兒媳的柳腰,看了看微微地抬起的另一隻手腕上
的表。

  「小莉,別鬧了,都快五點了,天要亮了,再不走咱今天不就白起這麼早了
麼。」

  「您看啊爸,這左邊的樹林離前面山腰的亭子也沒多少路,也沒什麼山啊樹
啊擋著,隱隱約約也能看見日出吧,要不咱就在這兒看吧?」賈莉水汪汪的大眼
睛含情脈脈地看著老周,老周就吃這一套,也就只能答應了下來。

  「在這看成倒是成,不過小莉你還是起來吧,爸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爸您說什麼呢!」賈莉直接打斷了老周,假裝一臉正色道,「誰前天晚上
來的火車上把我折騰個要死要活來著?一次您還不夠,您還非得要兩次,都差點
讓列車員撞見。」

  老周不由得嘿嘿地傻笑起來,腦海中那天晚上的香豔畫面又浮現了出來。

  「那可不怪我,誰叫你那天晚上不穿內褲,我一沒忍住就……」老周沒好意
思說下去。

  「哦?是嗎?那好,我今天正好又沒穿內褲……不信你看……」說完賈莉就
準備掀自己的裙子。

  老周趕忙阻止道:「別別小莉……當心被人看到……」

  「爸您怕什麼,這兒又沒人。您還記得不?去年去北京玩,是誰在坐摩天輪
的時候硬要脫褲子的,我可是當著首都一千多萬人民,當著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面
給您老口交的啊!」

  面對兒媳的伶牙俐齒,老周有些無言以對,憋了好久還是沒能憋出句話來,
賈莉的香唇這時卻送了過來。

  自然而然的,四唇相交,一陣熱吻,就如他們平時在家裡所做的一樣,彷彿
這裡從來就不是什麼荒郊野外。

  皎潔月空下的公媳二人,彷彿是完全置身並融入了自然,這裡沒有人也不會
有人,因此老少夫妻大可以沒有亂倫扒灰的禁忌,去做他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賈莉改側著橫坐為跨坐,面對面地相擁著自己的公公,年輕的少婦正在野外
和自己年邁的公公深情地擁吻著,喉嚨不時地發出「嗯……嗯……」地呻吟,享
受著老周愈發精煉的吻技所帶來的愉悅。

  或許是下體早已江河氾濫,賈莉忍不住扭捏地掙脫開老人的懷抱站起身來,
飛速地把自己的白色長裙掀起到了腰際。

  賈莉沒有說謊,她的確沒有穿內褲,天色雖然灰暗,但賈莉那模特身材卻顯
得格外亮眼。老周也識趣地拉開褲子的拉鏈,那根堅硬地肉棒正筆直的聳立著。

  「爸,你看,你比我還想要!」賈莉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雙手
扶住老周的肩膀,火熱的軀體急匆匆地往下坐,或許是公媳二人之間對於男女之
事的默契,不偏不倚,年輕的陰唇敞開著包容了老周的陽具,那年輕富有彈性的
緊密陰肉夾含著慢慢消失的龜頭,好似小嘴吞物一般。

  整根沒入,完全地交合在了一起,老少倆人才不由得如釋重負地抒了口氣。

  這畫面不但淫靡,甚至有些諷刺,老頭坐在石頭上,少婦光著的白嫩腳丫外,
那雙黑色的高幫帆布鞋緊緊地踩實著大山的表面,她雙手緊緊勾住老人的脖子,
在她的長裙,那象徵著純潔的白色長裙下,卻是骯髒而卑劣地違背人倫的苟且之
事。

  賈莉不斷地主動聳動著身子,胸前的乳波即使被乳罩和緊身T恤衫隔著,老
周仍然不忘用自己的舌尖去挑逗賈莉敏感的乳頭。

  「爸……爸……好深……爸」賈莉緊閉雙眼,讓自己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下
體帶來的舒爽,「爸……我要嫁給你……好……不好?」當快感成為了唯一的感
覺,那些違背人倫的話語又再次被提起。

  抽插了一會兒,賈莉起身主動示意老周起身,她翹起那嬌俏玲瓏的緊實屁股,
主動迎接老人從背後的插入。這個姿勢是老周和賈莉共同的最愛,不過在荒野山
間而並非在室內這倒是第一次,兩人頗為興奮,賈莉的雙手被老周死死地拽住,
細長的粉頸保證了她能夠輕鬆地轉過脖子和老週一邊做愛,一邊濕吻。

  這山林小路的瘋狂禁忌或許很荒謬,卻無法否認她奇妙的魅力。

  老周的每一次深入腹地都絕非淺嚐輒止,所有的撞擊次次直中靶心,龜頭沖
擊子宮口的力度和速度讓少婦的喘息越發地困難。說來也奇怪,年齡,身高,身
份都有著巨大差異的公媳二人,卻在性生活上總是能夠達成完美的一致和協調,
那些高個子女孩陰道更深的傳聞也似乎不攻自破,或許這就是兩人能夠跨越倫理
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對於老周來說,賈莉青春絕妙的肉體又何嘗不是菩薩賜與他
晚年最好最合適的禮物。

  或許是野戰帶來的刺激和快感,老周和賈莉在情慾中完全地扭曲,而兩人竟
然又一次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東方的天空顯露出一絲魚肚白,很快地,柔和的光線驅趕了黑色的夜,伴隨
著一輪素裝紅日的升起,老周退出了兒媳美好的身子,粘稠的白色液體因為地心
引力的關係沿著賈莉修長白嫩的長腿內側緩緩地流向黑色帆布鞋的鞋面。

  賈莉側頭靠在老周的肩膀之上,只見得那一方的異彩,揭去了滿天的睡意,
新生的光線尤抱琵琶半遮面般傳透了整山的綠林,隱約間,後知後覺般地,喚醒
了四隅的明霞。

  太陽照常升起。

  回度假山莊下山的時候,由於日出的關係,明亮的光線使得老周終於不用擔
心安全問題而大膽地選了條小路,賈莉跟著老周也放心,清晨山間新鮮的空氣連
帶著剛才野外偷情的刺激,讓賈莉心情大好。

  山谷間的一條小瀑布,流下的泉水匯成一條碧透的小溪流,和善的陽光撒向
溪面,一陣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賈莉年輕人的天性展露了出來,她脫下帆布鞋,光著白嫩的腳丫子就衝入了
水塘,在溪水中盡情玩耍。老周勸她不成,只能在岸面上看著兒媳白色長裙的裙
擺被溪水浸濕,細長筆直的雙腿在長裙底下若隱若現,細嫩腳踝上的那條鉑金的
腳鏈在和煦晨光的照耀下特別閃爍,那正是前年賈莉為老周生下孩子時老周送她
的禮物。

  老周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賈莉的照片,剛想轉身找塊乾淨的石塊坐下,卻敏銳
地發現小樹林裡異樣的細微動靜。當過偵查兵的老周可以確定樹林裡有人,年輕
時的嗅覺彷彿從未退化過。

  莫非有人在偷窺賈莉?老頭一股血氣往腦袋上直衝,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的
女人不允許被任何外人染指,一絲一毫都不行。可這山野深林會是誰呢?老周不
動聲色地慢慢從樹林的另一邊繞了過去,想一探究竟。

  空氣中清洗的氧氣彷彿霎時被神秘的氣氛所驅趕,遮天的大樹阻隔了陽光的
直射,在不為人知的地帶,上演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周悄悄地從背後包抄了上來,這是當年部隊老營長親自教授的王牌戰法。

  只不過見到眼前的一幕,老週一下子懵住了。


                (待續)
2013-4-8 14: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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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2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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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集之间的时间跨度有点大。

[ 本帖最後由 d220202 於 2013-4-8 20:47 編輯 ]
2013-4-8 20: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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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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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下部 無妄的歸宿
作者:吊大個事兒
2013-6-10

            (十二)揭開秘密的序曲

  楚人有鬻矛與盾者,譽之曰:「吾盾之堅,物莫能陷也。」

  又譽其矛曰:「吾矛之利,於物無不陷也。」

  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古云世間萬物,皆有陰陽,女為陰,男為陽,男子陽氣弱冠為盛,及暮年,
天命之後漸衰,故有男子耳順之年取二八少女謂之滋陰補陽。

  借喻男持矛,女御之為盾,則以矛陷盾,孰強?

  盾雖堅乃不及矛之利,矛可破盾,故男可御女。

  老周就是這麼想的,躲過之前的一陣騷動,老周馬上平復了自己的心境,盡
管眼前的一副活春宮煞是誘人——一對男女竟也在這山林之中行起了巫山云雨之
事。

  男人估摸五十上下,大腹便便,腦門油亮,啤酒肚下的短褲被解開褪至地面,
再胖一些的話就會讓人懷疑當他需要重新穿上去時需要費多大勁。被他用胯下之
矛刺穿的女孩子卻與其極不搭調,身材甚至不輸賈莉,兩條細緻修長的大腿白晃
晃地,甚是刺眼。

  女孩上衣被解開,男人的一雙手不斷地在她年輕的乳峰上用力揉搓,牛仔褲
才被褪到膝蓋,兩隻手無力地扶著身前的樹幹,她個子高挑,有些半蹲著的迎接
著身後中年男子的一次次奮力刺殺,早已丟盔卸甲,忘情之時,不禁抬頭蹙眉,
預言又止。老周能隱約看見女孩的臉,頗有姿色卻出人意料地年輕,最多不超過
二十歲,估計是那個老闆模樣男人包養的小情人。

  老周有些不知所措地躲在原地,儘管半個多小時之前他剛剛才和自己的兒媳
做過同樣的事情。

  男人賣力地肏幹著年輕女孩卻得不到回應,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平時不是
最喜歡叫了麼,今天怎麼不叫了!」

  「白天外面……有人……」女孩柔媚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斷斷續續的。

  老周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趕緊低下頭躲了起來。

  「有個屁!只有這個!」男人邊說邊加大了攻擊的幅度,這一奮力一擊讓少
女一下子就繳械了,「啊……」的一聲,淫媚入骨的喊聲無法抑制地在樹林中傳
了開來。

  「對!就是這樣!你個小騷貨就是欠肏!」男人的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地一巴
掌拍向了少女白嫩的屁股,「再響點!」

  「啊!」

  ……

  當光芒驅趕了黑夜,明媚灑向大地,一切歸於沉寂。

  老周就這樣在不算太遠的地方看完了這一場顛鸞倒鳳,野合的男女呼哧呼哧
地喘完氣,才慢吞吞地提上褲子穿上衣服。

  乘著少女還露著大半個屁股,男人往女孩的屁股上輕輕一拍:「爽了吧?哈
哈哈……」

  「嗯。」少女頷首微點,此時才露出嬌羞,彷彿之前那個縱情慾火的女孩並
不是自己一樣。

  「啊——」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誰?」男人的聲音一下子嚴肅並警覺了起來。

  老周也隨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一看,壞了,居然是賈莉。原來賈莉才溪水中
嬉鬧夠了才發現公公不見了,一路誤打誤撞地就往樹林這邊摸索了過來,一路上
還隱約聽見女人的叫聲,走進才發現剛剛野合完畢的偷情男女,一時失聲不由得
就驚訝地喊了一聲。

  這可真是要命的一聲,被撞見野外偷情的男人怒氣衝衝地就往賈莉衝了過去。

  這可把賈莉嚇壞了,也把老周嚇壞了,老頭趕緊跳出遮擋的樹叢,一個箭步
就衝了上去,居然一下子就趕到擋在了賈莉的身前,賈莉看到公公的突然出現,
頓時就不由自主地往老周的背後躲。

  眼前的中年男人身材敦實,雖然比自己年輕一些,但看那幅樣子就知道平時
大魚大肉從不鍛鍊,當過多年兵的老周也不怕他,真動起手來老周還有六成的勝
算。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陽光頓時無蹤可循,兩面劍拔弩張,一場毆鬥再所
難免。

  老周就等著對方先出手,一出手就能知道對方的實力。

  空氣彷彿的確被凝結,年輕女人都躲在自己年長男人的身後,眼中充滿了對
即將到來血雨腥風的恐懼。

  空寂的曠谷之中,連鳥雀也毫無聲跡,荒郊野嶺之中,劍拔弩張。

  「你是……你是周連長!」

  「啊?你是……」

  「我是大孫啊!你不記得我啦,我是二排一班的大孫啊!」中年胖子的臉上
頓時擠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有些複雜,卻絲毫看不到虛假的成份。

  「哎呀!怎麼是你啊!你咋這麼胖了!都認不出了!」老周也突然釋懷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窘境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您可沒怎麼變,身體看上去還是那麼健康!哎呀,誤會誤會!一場誤會!
哈哈哈哈!」中年男人趕緊向身後的年輕少女解釋到,「這是我當年剛入伍的時
候就一直照顧我的周連長,沒事都是自己人!別怕啊哈哈!」

  賈莉的確鬆了口氣,不久前這個怒氣衝天的男人衝過來的時候,她甚至覺得
自己一定會被就地正法。

  老周似乎也被這多年後的意外重逢所帶來的喜悅給感染到,不由得給了中年
男子一個男人之間的擁抱。「這是孫正剛,我在偵查連當連長的時候,這小子還
是新兵蛋子呢!沒想到一晃三十年就過去了!」

  老周對賈莉介紹孫正剛的話語更像是對賈莉的安撫,卻無法注意到此時此刻
的兩個年輕美女內心的情緒,比在她們嬌美臉蛋上所表現出來的更加複雜。

  或許這才是比矛盾之比更加突出的男女之別吧,男人可以粗線條可以一筆帶
過,心思細密的女人卻做不到那麼快的釋懷。

  「這是陸瑤。」孫正剛的肥手一把摟過少女的纖細腰肢,「不瞞您說,這是
我女朋友。」

  叫陸瑤的年輕少女嬌俏的臉蛋上漲的通紅,雙十年華的她還顯得有些青澀,
被人撞見在野外和年齡堪做她父親的情人偷情,更是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賈莉不由得仔細打量起眼前的美少女起來,超過一米七的高挑個頭,絲毫不
輸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細腰盈盈可握,椒乳含苞欲放,好一個青春活力的美人胚
子!在寬頭大耳的孫正剛身邊真實委屈了這位小美女了。

  「這是我的兒媳婦賈莉,我們是來這裡旅遊的,今天到山裡來迷路了,不巧
就撞見了你們。」老周有些尷尬,他也知道自己和賈莉的關係瞞隱不了太久。

  「周連長,你們是不是也住山腰的度假山莊?那是景區裡最大的一個啦,其
實那山莊有我一半的股份,不嫌棄的話咱們一塊回去吧,這裡我熟啊。」

  架不住孫正剛的盛情難卻,一行四人心情複雜地往山下山莊走去,孫正剛仿
佛絲毫沒有受到之前的影響,熱情地和老周攀談著當年當兵時的趣聞,老周不斷
點頭附和著,倆人走在最前面,陸瑤在身後五步到十步左右的位置,低著頭不說
話,彷彿還沒有從之前的尷尬窘境中走出來。

  賈莉走在四個人的最後面,二十九歲的她業已不是懷春少女的年齡了,有過
她這樣經歷的女人,對於剛才的事情倒是看得很開。賈莉時不時地左顧右盼,欣
賞這山野的自然風光,返璞歸真的心境顯得如此的灑脫。

  作為無涯山度假山莊一半股權的擁有者,並且是當年的老部下,孫正剛請老
周和賈莉在山莊中最好的包廂裡共進晚餐顯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席間,依然是
孫正剛和老周聊的熱火朝天。

  酒過三巡,孫正剛早已是醉醺醺的了,酒量不錯的老周也有些輕快地飄然,
陸瑤和賈莉也先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來,周連長,我再敬你一杯!」

  「大孫你別喝了,已經喝高了。之前說了那麼多,說說你吧,你現在不會就
只是個度假山莊的股東吧。」老周的神情顯得銳利而又睿智。

  「哈哈不愧是周連長,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孫正剛,現在是省公安系統的
二把手,方圓幾十里甚至幾百里,我說一句話都沒幾個人敢不聽。」孫正剛正了
正神色,頗有得意地說道。

  老周不由得點點頭,一口白酒下肚。

  「你小子也算是有出息,當年沒白栽培你,不過我還得提個醒,你坐這個位
子可不能做什麼傷天害理對不起老百姓的事兒。」

  「你放心周連長,我孫正剛雖人在官場,但我還是為老百姓做實事的人,您
老也知道我的,這酒色財權,我也就好個色,嘿嘿。」孫正剛又一杯下肚,「今
兒個也是遇見您了,才稍微多喝了幾杯。至於我好女人這口麼,您還不瞭解麼,
我跟您說實話,陸瑤那小妞,的確就是我一小情人,重慶人,大學生,二十都不
到嫩的不行。」

  「你小子啊!唉。」老周剛想說你糟蹋了人家閨女,被孫正剛搶了先:「不
過老連長我說您老也不賴啊,寶刀未老啊,您身邊這個女人絕對是極品啊!這真
是您兒媳婦?」

  「別胡說!」老周趕緊解釋到,「兒媳婦還能有假!」

  「嘿嘿,連長您別在意,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不過您別說,陸瑤那小妞服侍
的我還真舒服,要不我讓她今兒個晚上讓您老好好爽爽?」孫正剛說完就大笑起
來。

  「唉你這怎麼對得起人家姑娘,她才多大!」老周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但在微醉的孫正剛眼裡,這些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連長你可不知道,這小妮子身上的衣服鞋子,她的學費那可都是我出的,
我叫她幹什麼她就干什麼這也沒錯吧?說是我小情人,她自己也清楚,過兩年大
學一畢業,我倆就兩清了,我出錢她出肉體,天經地義啊!」

  老周不由得苦笑兩聲,時代是真的變了。

  「連長,見到您兒媳婦,怎麼沒見到您兒子啊?」

  孫正剛略帶揶揄的話讓老周十分不自在,甚至不知該怎麼回答。
       

               (待續)
2013-6-10 20: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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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qi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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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之后居然又再度发新章出来?希望能保持更新。目前的新思路、趋势不错,很有点看头
2013-6-11 00: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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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x36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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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好文,追了好长时间了。读着让人回味无穷,有很强的真实感,期待再出精品!
2013-6-12 10: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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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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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公媳奇案 下部 無妄的歸宿 (13-14)
作者:吊大個事兒


              (十三)拯救

  盛夏驕陽,烈日灼身。

  六月的華夏大地,已滿是充沛的金色陽光,氣溫已經超過三十度,室外的行
人身上的汗腺止不住地分泌著,旺盛的活力如同這欣欣向榮的城市氣質,一切都
躁動著。

  市南的法院,中央空調馬力全開,才終於能讓人冷靜一些。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條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條、第
二百七十二條之規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鵬犯詐騙罪,情節嚴重,判處有期徒刑15年,並處罰金5
0000元。

  二、被告人周建鵬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額巨大,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
權利終身;由上兩罪並罰。

  本判決為口頭宣判,判決書將在五日內向你送達,如不服判決,可在接到判
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書面
上述的應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二份,被告人你聽清楚了嗎?」

  冰冷的法庭內鴉雀無聲,只有法官肅穆的判決在屋內迴蕩著,顯得更加凝重。

  「被告人!」

  「聽清楚了。」

  「下面宣佈閉庭,把被告人周建鵬帶出法庭。」

  審判長敲錐的聲音如同一柄利劍,刺穿了周建鵬脆弱的胸膛。

  「請審判長、審判員退庭。」

  「請旁聽人員退庭。」

  一曲廣陵散,曲終人未散。

  庭中前排的年輕漂亮女人的眼淚瞬間崩塌,原本輕聲的哭泣聲音突破了哽咽
的喉嚨,放肆地梨花帶雨起來。

  沒人能夠阻止這一切,老周起身,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哭泣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和柔媚的身段彷彿吸引了法庭裡所有男人的目光焦點,
有人遠遠駐足,有人搖頭嘆息,但這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律。

  老周走出庭外,拿起一隻老式的諾基亞手機,仔細端詳了好久,慢慢悠悠地
撥動著數字鍵盤。不久,電話就通了。

  「喂,是我。」

  「判了,無期。丁婷在法庭裡哭呢。」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嗯,你也好好保重丫頭,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了。」

  「嗯,好好照顧肚子裡咱的孩子,我也愛你……」

  掛掉打給賈莉的電話,老周無奈意味深長地長嘆一聲。周建鵬的確不是他的
親生兒子,三十年前的一個長夜,老周的大哥,也是周建鵬的親生父親隨著他母
親也一起走了,自此,老周夫婦就開始撫養兩歲的周建鵬,夫妻倆也再未生育,
三十年來視同己出,已實屬不易。

  回程的公交車上,老周堅持不讓眼前的小夥兒給他讓座,他覺得自己還年輕,
便一個人提早幾站下了車。

  烈焰烤灸在老周乾燥老化的皮膚上,也顧不得擦汗,腦海中不斷浮現的卻是
法院外丁婷那張幾乎絕望的,哭喪著的臉。

  丁婷的態度和賈莉發生了鮮明的對比,彷彿她才是周建鵬明媒正娶的妻子似
的,那張嬌媚的臉蛋確實好看,一點也不比賈莉差,只是男女婚姻感情,根本容
不下如果兩字。

  她百般乞求著老周,不知情況的人或許能以為是老周把她告上了法庭呢,哭
的有些水腫的大眼睛用懇切的目光凝視著他。

  「我真的沒有辦法,我早就警告過他別做什麼對不起社會的事情,可他就是
不聽!唉!」老周喘著粗氣,言語中的無奈以及恨鐵不成鋼的情愫顯露無遺。

  丁婷不說話,卻似乎要跪下了,絕望眼神中的一絲希望又越發的渺小,她那
細柔而又帶有濃重哭腔的聲音過了好久才再次想起,「伯父,我求求您了,建鵬
的事情只有靠您了,我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什麼辦法都想過了……」

  丁婷是真的瀕臨崩潰的邊緣了,那種真摯的愛連老周都能感受到。

  「建鵬畢竟是我兒子,不管你們做了什麼,我……我不會撒手不管的。」老
周又嘆了口氣,「我會盡力想辦法的。」

  「謝謝您!謝謝!謝謝……」丁婷只是不停地重複著,雖然破涕為笑,但帶
有哭腔的聲音依然留存些許狐媚的感覺,這讓老周對她改觀的印象不知不覺地回
去了一些。

  回到家,賈莉正挺著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電視,彷彿法庭上他名義
上丈夫的無期宣判與她毫無干係一般。

  老周也能理解她,賈莉一個孤兒出身,把自己全部的情感全部寄託於自己的
兒子周建鵬,卻被全部拋棄和背叛的這種感覺,又有幾個人能夠理解她呢。

  而自己就正是那為數不多的一個吧。

  這一年的夏天特別的炎熱,加上又要照顧懷上自己骨肉的兒媳,老周都沒機
會去和門衛老張敘敘舊了。

  「對了!老張!」老周突然喊出聲來,切著蘿蔔的菜刀重重地落到了佔板上,
差點兒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頭。

  「怎麼了?」客廳裡的賈莉也不禁驚訝地望過來。

  「沒什麼。」老周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喜怒頓時不形於色。

  老張的兒子不就是法院的法官麼,雖然不是這個案子的主審法官,但是如果
能讓他從中斡旋,或許還有一絲機會,而且老張的兒子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最聽
他爹的話。

  但是這件事情不能讓賈莉知道,她的當務之急是保胎生育下一代,不能再把
脆弱的她拖進這個巨大的爛攤子來了。

  一個巨大而嚴密的計劃在老周的腦海裡逐漸形成。

  過了幾天,老周抽空找了次機會去了門衛老張頭那兒,把事情的原委全盤告
訴了他,自己的老友,老大哥的兒子被判了無期徒刑,這個忙當然要幫,也不管
能不能辦的到,老張頭一口替自己的兒子答應了下來。

  僅僅依靠著自己目不識丁的老爹的一句話,就能改判一個無期案犯的案子,
並且自己並不是這個案子的主審法官,再孝順的大孝子也不可能做到,但如何又
同時不讓自己的老爹失望呢?張法官最近很頭疼。

  他主動找到了老周,當年老周在村子裡插隊落戶的時候他還是個嬰孩兒,但
老周的那些奇聞軼事他也略有耳聞,兩人就這樣在咖啡廳裡商議了一夜,各自回
家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老頭果然靠譜!丁婷不由得這樣想著,離一審不過是一個星期的時間,老周
就打電話給她了,說是找到瞭解決的辦法,丁婷喜出望外,接到電話後趕緊就約
下了見面的時間,這也許是救周建鵬最後的辦法了。

  老周約丁婷在一家頗上檔次的酒店餐廳包廂見面,時間是在人很少的上午。
丁婷也顧不得什麼細心的打扮和妝容了,素面朝天的她也有著相當驚人的美貌,
她戴著一副大框的墨鏡,想要盡力遮住那雙因為哭泣而略是華彩的雙眸,一條簡
單樸素的白色連衣裙,一雙黑  色的人字拖,一頂大沿的草帽,沒有任何耳墜
項鏈的點綴,丁婷反而顯出了一種與以往妖媚所不同的美。

  老周已經先到了,老頭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

  「伯父……」

  老周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接著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小丁啊,今天找
你來,是為商量建鵬案子的事情的,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為了建鵬,你是不是
願意做任何事情。」

  「願意。」丁婷的回答快到連老周都覺得是不是太快了。

  「很好。」老周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醜話說
在前頭,這件事情想要成功,你可能要做出不小的犧牲。」

  「只要能救建鵬,我不會有怨言的。」丁婷字字如鐵。

  「事情是這樣的,據我瞭解,這件案子二審法院的主審法官暫時還沒有定下
來,而這件事情正式我們可以爭取的。」

  「您的意思是?」丁婷有些一頭霧水。

  「我有一個老相識,關係很不錯,他的兒子是本市的一名能力不錯的法官,
他本人又是個孝子。」

  丁婷微微點頭。

  「待會兒我會幫你引見這位張法官,能不能說服他,就全看你的了,你要知
道這種事情雖然不少,但對於一名法官來說是要冒相當大風險的。其他關於律師
的一些事情我會處理的,你一定要想辦法和張法官搞好關係。」老周語重心長的
說道。

  丁婷似乎有些明白了,這確實是個辦法,而且是最後的辦法了。

  她要做出如何的犧牲現在還並不知道,但是她做好了全部的準備。

  中午12時正是一家餐廳最為忙碌的時候,一個稚氣未脫的服務員正準備推
開包廂的門去續茶水,被一旁的大堂經理連忙制止。

  經理使了個眼色,服務員男孩立馬心領神會,識趣地走開了,然後不知道從
哪裡弄來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包廂門口。

  包廂內,年輕漂亮的女子身裹一襲白色連衣裙,雙膝跪在包廂內昂貴的地毯
上,正是丁婷。

  她頷首俯身,栗色的長發紮成一個馬尾辮,腦袋埋在坐在椅子上男人的雙腿
間,稀薄的嘴唇含住一根男人的生殖器來回吞吐,彷彿在品嚐人間的美味,儘管
這男人陰莖的味道要比桌面上的豐盛午餐差多了。

  丁婷的馬尾辮隨著腦袋啄木鳥一般前後擺動而劇烈地晃動著,煞是可愛。

  「舒服舒服!」張法官不由得讚嘆到丁婷出神入化的口交技藝,然後他一手
把住美女的後腦勺,使勁地往自己身體的一側摁,用龜頭衝擊胯下美人的喉嚨作
為獎賞以此鼓勵。

  喉嚨被男人陰莖深入的那一刻,丁婷甚至有想要嘔吐的感覺,淚水不禁泛出
眼眶,卻不能有任何的拒絕。

  是的,是因為愛,對周建鵬的愛。

  餐廳外的空氣炎熱無比,老周走出餐廳慢慢踱步在街上,心緒雜陳。

  烈日當空,盛夏如光年。


             (十四)往事不如煙

  那個最火紅的歲月,正是文革最越演越烈的年代。

  這一年,白梨村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千萬大城市裡的知識青年響應毛主席到
人民群眾中去的號召,浩浩蕩蕩地開始了上山下鄉的青春歲月,由於地理位置偏
僻,交通不便,當時幾乎是幾年都見不到外鄉人的白梨村村民也在這一年第一次
見到了真正的城裡人。

  村裡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個勁兒地全部湧到村口,十三歲的虎子也穿著前
年二哥穿剩下勻給他的「新衣服」前來看熱鬧,瘦小的身子費力地鑽進人群中,
在漫天的鑼鼓聲中探出自己黝黑的小腦袋。

  「快看快看!這城裡人長的咋就這麼白呢?」

  「嗨你懂個啥,城裡人吃的饃白唄!」

  虎子還小,啥也不懂,聽著村裡三姑六婆的議論,只是一個勁的傻笑著。

  「你看那個城裡姑娘,長的那叫一個俊俏!」正激動地說著話的是虎子的二
表哥,一個快四十歲的老光棍。

  「哪兒呢哪兒呢?」

  「就那個!就那個最白的那個!」

  虎子清澈的目光隨著二表哥手指向的方向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方雙
十的白淨城裡女子,那種白在常年勞務農作的村民之中流動著,幾乎是耀眼的白,
漆黑的大眼睛好像隨時能說話,精緻的五官臉蛋和纖細修長的身段不說,光是那
城裡嬌小姐的氣質便是包

  括虎子在內所有的白梨村村民們從未見過的,那是一種真正女人的氣質,好
似天女下凡一般。

  那是一種真正鶴立雞群的氣質。

  同批來到白梨村下鄉的知青一共有二十五人,十男十五女,對於有將近四百
口人的大村來說,既不多也不少。當天晚上在村子裡不大的一片田地上,由村長
操辦著舉行了一場熱鬧的歡迎大會,幾乎又是所有的村民趕來湊熱鬧,虎子這回
聰明了許多,搶早來了佔了個好位置。

  虎子仔細地聽著台上知青的自我介紹,尤其是輪到了下午他瞅見的仙女兒的
時候。

  白靜琳。

  多好聽的名字啊!不似那些叫翠花、玉玲的村裡女人!多美的名字!

  這下虎子知道了仙女兒的不少事情,是從上海來的,上海在哪兒呢?遠麼?
一定比白梨村熱鬧不少吧!仙女兒居然還讀過大學,十二歲的虎子字還有好多不
認識,村裡最有文化的王木匠,也是村小學的校長,不過才是高小畢業!

  虎子才十二歲,但他也知道他以後是要娶媳婦兒的,他可不要想他哥一樣去
年娶了個隔壁村的村裡女人,他暗自下決心,將來他一定要娶眼前這個上海來的
仙女兒做媳婦兒!儘管她大了虎子有八歲!

  很快地,由於讀過大學,身子也比較柔弱,幹不了太多農活,差不多是五個
月以後,白靜琳就被調去了村小學教書,正好成了虎子的老師。

  這段時間虎子也聽到不少消息,據說白老師的姥爺是個外國商人,和她爹一
樣都是舊上海的大資本家,虎子雖然小,但也知道紅五類和黑五類,白老師家庭
成分出身不好,肯定有不少人為難她。

  這段時間幾乎是虎子最快樂的童年時光,上午去小學上課,下午如果沒有批
斗大會的話,他就回家幫家裡幹點農活,直到三個月後他親眼看見高挑白淨的白
老師被粗麻繩反綁著,帶著高帽子被強在村裡遊行著。

  其實大多數村裡人淳樸,不少人也大都只是做個樣子,但虎子卻看不下去了,
這些日子來白老師的善良和美麗,還有親切的態度和淵博的學識都讓虎子不能接
受眼前這一切。

  這年白梨村正逢上十年不遇的大旱,村裡人和知青都在想辦法解決問題渡過
難關,為此,村長特意從省城請來了農業專家,只是這所謂的農業專家既不帶眼
鏡,也不穿長衫,倒是一副粗人的樣子,都比不上王木匠,更別說白老師了。

  農村的夏天不知有沒有比城市裡涼快些,虎子這麼想著,已經連續一個星期
了,白老師都沒有來上課,虎子心急如焚,村長和村裡的那些造反派沒有為難她
吧?前年老村長去世後,現在的村長就沒讀過書,什麼都聽那幾個造反派的,下
午在村口開鬥私批修小會的時候

  ,虎子遠遠地掃到了白老師一眼,看上去更加清瘦了不少。

  聽說前些年批鬥地主的時候,那些地主都死被活活餓死的?

  太陽下山沒多久,虎子兜裡揣了晚上兩個虎子娘給虎子留的窩頭就直奔村東
的李寡婦家去了。

  白老師就寄住在李寡婦家的側屋,李寡婦幾乎是隔天晚上都會出去會她的老
情人,他們的小學校長、村西的王木匠。虎子瞅準了李寡婦不在,小心翼翼地趁
著夜色翻過李寡婦家的院牆。

  虎子緊張的敲響了白靜琳的房門。

  「誰?」屋內白老師的聲音顯得緊繃而短促。

  「是俺,白老師,俺給你送吃的來啦!」

  「虎子?」

  夏日農村的夜晚仍然顯得悶熱不堪,汗水浸透了白老師的衣衫,也讓汗珠布
滿了虎子稚嫩的額頭。屋內除了些破舊的箱子作為家具外就只有一條舊涼蓆,旁
邊就是整堆整堆的干稻草,虎子一看就知道小屋是拿牛棚改造的。

  最近開始重點抓住白老師進行批鬥以後,看上去就不像什麼面善的李寡婦肯
定沒有給白老師什麼好臉色看。「這個李寡婦!」虎子心中惡狠狠的罵道。

  不過純真的虎子還是一邊傻笑一邊掏出口袋裡的窩頭:「白老師你瘦了好多,
吃兩個窩頭吧。」

  「虎子,老師不餓。」儘管如此,白靜琳的心中還是充滿了感激。

  「白老師,他們沒有為難你吧?」虎子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起來,手中緊緊
抓住那兩個窩頭不肯放下。「白老師大家都等著你回去上課呢!」

  說到這裡,白靜琳不由得泛出了眼淚,是啊,或許只有這些天真無邪的孩子
才是她在這個村子唯一心中的依靠了。

  「白老師你別哭啊。」

  ……

  白梨村的夜靜悄悄。

  「虎子,老師答應你,老師想辦法下個星期就回去給你們上課!」白靜琳兩
行清淚潸然而下。

  「真的麼老師?」

  「真的。」

  白老師的承諾果然沒有食言,五天後,她出現在了村小學破舊的課堂上,那
也是唯一的課堂。

  孩子們都高興壞了,虎子也一樣,但他並不知道白靜琳為此做出了多大的犧
牲。

  當天晚上,眼見著這幾個星期來受到造反派欺負的白老師越來越瘦弱,虎子
便又一次打算悄悄潛入李寡婦家,這次他把晚上的口糧——三個雜糧饃饃全都剩
下了,還順便路過村長家的時候進去掏了個雞蛋,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雞蛋可是個
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虎子剛想翻牆,卻意外地發現李寡婦家的門沒關上。

  虎子躡手躡腳地魚貫而入,白老師住的側屋居然也沒關上門,他輕輕地推開
門,月色的餘光從破舊的紙窗中映入,依稀可見的是白靜琳潔白的肌膚和美人臉
頰。

  白靜琳睡著了,就斜靠在那堆乾草堆上,活脫脫一個落難的睡美人。

  一想到白老師白天那麼辛苦地幫著這白梨村的孩子們上課,虎子不忍心打擾
到白老師休息,就默默把兜裡的饃饃和雞蛋掏出來放在房間唯一的小書桌上。

  白靜琳濃密修長的眼睫毛在雙眼緊閉的時候顯然更加動人,修長的身段側臥
在乾草堆上,卻仍是一副鶴落雞群的出挑氣質。

  「這城裡女人連睡覺都和咱不一樣啊!」虎子一邊想著,一邊不由得坐在屋
裡的小馬紮上,開始獨自欣賞起白老師的國色之美起來。而白梨村這個地方雖然
偏僻,卻依山伴水,以至於雖然條件艱苦,來自江南的白老師那清雅的嘴唇依然
煞是誘人,虎子不自覺地開始

  往前湊進了看,直到那嘴唇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終於,已經十三歲的虎子終究是忍不住那孩童天生的好奇心,亦或是女人香
唇的無盡誘惑,總之,他吻了下去。

  女人成熟的嘴唇顯得冰涼卻香氣宜人,這是虎子第一次親吻女人,在此之前
他只是偶然從房門的縫隙中見過自己的爹親了娘一口,不過那是親在臉蛋上。

  虎子這個鄉下孩子並不知道改如何親吻,只是簡單的四唇相交,虎子都不敢
用力地貼下去,生怕打擾了白老師,驚醒了她該怎麼辦呀?

  突然,睡夢中的大美人兒毫無防備地從口腔中伸出丁香小舌,香滑的舌尖觸
碰到虎子乾裂的嘴唇,虎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也試著講自己的舌頭攪了進
去,在白老師的口中穿梭、遊蕩。

  虎子能聞到一股刺激的酒味,虎子爹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喝這麼多,但這
酒味的刺鼻遠趕不上白老師身上那種幽香的女人味道來的強烈。

  白靜琳醉了,她雙眼緊閉,有些毫無意識地放肆地和這還沒自己高的農村孩
子激烈熱吻著,乾草堆上的兩人抱作一團,上面慾望的熊熊烈火無盡地燃燒著。

  虎子本能般地親吻著白靜琳已經成熟的身子,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般
地進行著雄性激素的宣洩,甚至不知道是如何把白老師的衣服給扒光的。此時的
虎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但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說來也奇怪,年
紀更長的白靜琳卻意外地如同

  待宰的羔羊,默許這個孩子褪去他純真的一面。

  白靜琳這一年二十一歲,一米七的個頭和發育成熟的身體讓第一次完整看見
女人裸體的虎子目瞪口呆。他年輕的手抓起女人豐滿的乳房,粗暴卻又小心翼翼
地撫弄著山頂嬌嫩的櫻桃,那粉色的乳頭和虎子在村裡看見喂奶的村婦大相逕庭,
他本能地俯身含住白老師的乳尖。

  「啊……」女人的喉嚨裡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虎子也不管那麼多,不安
分的雙手向下滑去,平坦的小腹和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神秘的黑森林三角地帶
讓人神往。

  他只覺得下體滾燙且堅硬,猛然鬆開褲腰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對著白老
師的下身一陣橫衝直撞。

  忽然女人的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握住了虎子撒尿時才用的玩意兒,引導著年輕
的處男徑直邁向那幸福銷魂的林間隧道。

  那是一種不知道用什麼辭藻來形容的感覺,尤其對於幾乎沒讀過什麼書的虎
子而言,如果非要說一個詞,那就是舒服。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虎子已經麻木,鼓脹,沸騰。稚嫩的肉棒穿堂而入,白靜
琳溫暖的腔道濕潤、緊致,虎子無意識般地來回挺動著身子,他把白老師壓在自
己的身下,緊緊地抱著她,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這是虎子第一次做愛,他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當然更不知道什麼叫做九
淺一深。

  不久的功夫,一瀉千里。

  ……

  黑色的夜空甚是晴朗,只聞得蟬鳴,卻不見得星星。

  虎子喘了幾口粗氣,腦子卻一下子清醒,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趕緊套上,
趁著李寡婦還沒有回來,撒開腳丫子就準備逃跑。

  回頭望一眼躺在草堆上的白老師,心中五味翻滾,愧疚之情首當其衝,卻顧
不得那麼多了。

  白靜琳微微地翻轉著赤裸的身子,卻把虎子嚇個半死,也沒心情挺清楚她口
中的喃喃自語,虎子就溜了。

  白梨村的夜靜悄悄,卻從不平靜。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3-8-21 18: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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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虽然定位为色文,但从中我们读出了现在都市人的迷茫 困惑和对生活的追求。
2013-8-22 14: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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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sun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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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四章有点莫名其妙?和前文没有任何关联。很突兀!不明白作者是想和哪个人物联系起来?
2013-8-22 18: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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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公媳奇案 下部 無妄的歸宿 15-16
作者:吊大個事兒


             (十五)淪陷與悲鳴

  每當想起四十多年前的往事,老張頭就會呵呵地樂,別人也不知道他在樂些
什麼,只覺得這個黝黑又瘦的鄉下老頭不大正常。

  現在他在飛速發展的城市裡做著毫不起眼的保安,從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到一
個六十歲的老頭,也沒人在叫他虎子而是都管他叫老張。

  後來張二虎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才娶了一房媳婦——這對於一個農村人來說算
是很晚了,媳婦是個隔壁村的農村姑娘,地裡幹活是一把好手,床上幹活卻怎麼
也不能讓幹過城裡女人的張二虎提起性致。改革開放後大批農村裡的男人都往城
市裡湧,老實本分的張二虎卻一直在家培養兒子,直到去年才出來到城市裡打工。

  進城後兒子雖然在法院做了大法官,但自己一直空虛寂寞的很,回到老家白
梨村也不現實,老伴去世十年有餘,這光怪陸離的大城市終究更能留的住人。

  老張頭沒敢去找過小姐,警察抓小姐嫖客的現場他也見過不少了,就只能一
直憋著。說白了有時晚上還能做夢夢到當年和那個上海來的知青女老師白靜琳一
夜快活的原因,分明就是張二虎想女人了,說來也害臊,六十歲的老頭,居然還
能夢遺!

  自那次以後,四十多年他都沒有再有機會和白靜琳那樣等級的女人有機會一
親芳澤,直到今天,一切都有了改變。

  從和白老師的夢中驚醒,躺在席夢思床上的老張頭不由得轉身看了一眼身邊
已經睡著的漂亮女人,年輕,城裡人,高挑,那種妖媚甚至是在當年的白靜琳身
上所看不見的。

  女人的年輕的皮膚如同這一天清晨的霧露般結淨,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了鮮
明的反差,其實鮮明地又何止是肌膚,年齡,出生,長相,身高,學歷,張二虎
處處被壓過一頭,也正是如此,他樂呵呵地轉過身抱住女人,一隻黑手直接覆蓋
在年輕女子嬌嫩的乳房上,女子只是開始掙脫了一下,就不抵抗了。

  回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瘋狂,老張頭依舊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女人按自己
那大法官兒子來說是來「孝敬」他老人家的,兒子把他帶來女人家吃晚飯,他一
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姓丁,之前就在他做保安的那幢大樓裡上班,典型的都市年
輕女郎,時尚漂亮,性感高挑,沒啥大文化的老張頭擠破腦袋都沒想出一條能讓
這個姓丁的女娃子孝敬自己的理由,不過晚飯一過兒子就藉口有事要走了,這下
老張頭有些明白了。

  兒子是有媳婦的,這麼漂亮的女人莫非是干那個的?

  在丁婷的主動勾引之下,張二虎這個農村來的老頭兒終於時隔四十多年再次
品嚐到了年輕城裡女人的滋味,這一嘗就是好幾個小時,老張頭把積壓了十年的
慾望全部傾瀉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身上,把小嬌娃折騰的死去活來。

  想到這裡,老張頭心中不由得又產生了一股自豪感,牆上的掛鐘指針指向了
五點的位置,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老張頭不知從哪兒又來了勁頭,或
許是已經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原因吧,老張頭的手又開始在丁婷的身上游動起來。

  丁婷也被弄醒了,之前他被這個又矮又瘦的農村老頭折磨的已經不成樣子了,
老頭甚至比他兒子要更強,為了救周建鵬的最後一絲希望,即使是委身於這樣的
農村老頭也在所不辭。

  為了讓這個保安老頭滿意,也是為了讓他兒子張法官滿意,丁婷甚至從網上
買了一套情趣內衣——一身連體的黑絲襪,只有在襠部的地方被開了個小洞——
老頭的手也是再次從這個地方伸了進來,常年拿農具勞作的粗手上佈滿了老繭,
但正是這粗糙的撫弄卻讓丁婷更加容易得到快感。

  丁婷的體內還流淌著老張頭腥臭的精液,開始她是堅決要讓老頭帶安全套的,
誰知老頭才抽插了沒幾下,避孕套居然就破了,丁婷一邊心中破口大罵著無良的
奸商,一邊只能忍受著老頭黑粗黑粗的肉棒對於自己嬌嫩陰道的直接侵襲,咬咬
牙,哪怕是少判個十年也好,等一切過去了,什麼的是值得的。

  「小丁姑娘。」

  老張頭還是習慣於這樣稱呼丁婷,儘管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我餓了……」

  丁婷被眼前的這個鄉下臭老頭弄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肏弄了自己的身子,
還要做東西給他吃,什麼世道。

  丁婷知道主審法官能夠左右整個案子的進程,而張法官自己並不缺女人,但
肯為他那不願去情色場所的農村老爹獻身的女人就不好找了。如今一審的敗訴,
二審已經迫在眉睫了,這個節骨眼上不能有任何的差錯,自己的身體早就不是什
麼幹淨的了,多少男人都曾經在上面馳騁過,也不在乎多一個這樣的農村老頭了,
但儘管如此,老頭身上不愛洗澡而留下的汗臭味隨著夏日的深入而越發讓丁婷難
以忍受。她就這麼穿著情趣內衣,打開廚房的對開門冰箱,拿出幾片白脫面包,
塗上一層厚厚的黃油。

  這套房子是周建鵬入獄之前租下的,生活設施齊全,裝修精良考究,原本打
算在此過渡幾個月就買房子搬入新家結婚,但這一切如今都隨著周建鵬的鋃鐺入
獄而灰飛煙滅。

  丁婷原本想要穿上睡衣,卻被老張頭阻止了,「姑娘,俺就是要看一下你們
城裡女人光著屁股給俺做飯的樣子。」

  丁婷秀媚的臉蛋漲的通紅,羞與愧連番衝擊著自己的心理底線,這鄉下人怎
麼也這麼多折磨人的變態法子!她熟練地在平底煎鍋上攤上一個雞蛋,生怕自己
就把這一鍋熱油潑向這老色鬼。此時心中的味道卻更加翻騰複雜,她也只是一個
女人,柔弱的女人,有時候眼淚甚至也會經不住生活的重壓而傾灑,如今周建鵬
這她生命中唯一的指望居然要靠身後那個毫不起眼的、曾經被她所完全忽視的農
村老頭來首先實現,這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你也吃啊!」老張頭大口吞噬著剛做完的面包,疑惑地看著臉色並不怎麼
好的丁婷。

  「沒胃口。」

  「俺知道了!怪不得你咋這麼瘦,我說這腰咋這麼細這麼好看呢!原來都是
吃的少啊。」

  「不對!那你這奶子咋這麼大這麼挺呢!」老張頭把手往自己禿溜的腦瓜子
上一搭,一臉認真。

  丁婷也算的上是個愛看書的文藝女青年,聽到這話時腦海中卻找不出除了
「哭笑不得」之外的詞彙來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中國的農民,淳樸的可愛與愚
昧的可憎似乎總是同時存在的。

  吃完早餐,老張頭的性慾又再一次的升騰起來了。

  「這老混蛋,居然還要弄,再弄要被她弄死了……」丁婷的心中咒罵著,身
體卻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

  是的,丁婷這樣的美女,也和不少男人有過床底之歡,但卻從沒有和這樣地
位低下,年紀又大的農村老頭發生過性關係,那從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卻不得不在
她從未正眼看過的老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歡,這樣的的刺激卻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的,何況這個老頭的性能力還不錯,頗有些讓她食髓知味的感覺。

  既來之,則享之吧。

  丁婷的內心仍在煎熬著,眼前這麼個又老又醜的莊稼老漢實在是讓她難以下
決心再一次和他做愛,但每當這時,周建鵬的英俊臉龐又會時而閃現。

  是啊!把他當作建鵬便是了!

  丁婷又唾罵了自己一回,連忙打消這個念頭,眼見著老張頭一口熏黃的臭牙
越來越近,只得閉上雙眼,迎接這一切的來臨。

  老張頭的舌頭拚命地在丁婷的口腔內攪動,混合著煙味和大蒜味的口臭讓丁
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丁婷乾脆主動轉過身來,雙手支撐著沙發靠墊,雙膝跪在在黑色的歐式軟沙
發上,緊致的臀部翹的老高,連身蕾絲網襪的唯一開口處正對著老張頭,這位農
村老漢心領神會,也不客氣,粗壯的肉棒毫不吝嗇地抵開了年輕女子嬌嫩的陰戶,
肆意地策馬奔騰起來。

  「肏,你說你們這些城裡小娘們兒咋這麼騷呢……俺一日就出水!」

  老張頭侮辱性的粗鄙語言完全不能讓丁婷感到屈辱,反而由於之前兩人已經
發生過關係,兩人性器之間的磨合反倒讓她度過了最初的不適,粗壯的野漢性器
在體內粗暴地搗弄,漸漸地,連粗穢的語言也能帶來異樣的快感。

  丁婷的大腦是混沌的,無論她比老頭多讀了多少名著和經典,此時她的智商
已經被老張頭的陰莖逐步搗毀而趨於零分。

  「城裡騷娘們兒,稀罕死俺老張頭了!俺……俺日死你……日你……」

  睽違僅僅數小時,那些達官貴人,不,甚至是普通人都沒有的性愛方式和節
奏再一次點燃了丁婷的身體,身體和思想完全背離,那修長嫵媚的身體已經完全
接受了身後老農的開墾。

  「小丁姑娘……你這小屄可真好!又緊又暖和……」老張頭粗曠的手掌在丁
婷細嫩的肌膚上摩挲著,隨後便不知輕重的揉捏著丁婷堅挺的乳房。

  抽插了好一會兒,或許是覺得有些枯燥了,老張頭抱著丁婷,黑粗的陽具也
捨不得從年輕美女的銷魂洞中拔出來,就這樣轉了個身,換作了兩人站立著的性
愛姿勢。丁婷身高1米73,比老張頭足足高了有10公分,玉足上還蹬著一雙
約莫足有七八公分的細高跟皮鞋,丁婷只能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兩條修長的
美腿只得努力彎曲,才能迎接身後老頭對自己美妙肉體的奮力開發。

  「啊……」丁婷還是止不住地把自己歡愉的媚音從喉嚨口抒發了出來,而這
一叫則讓老男人愈加動力十足。

  「騷貨……你咋不叫了……你叫的聲音真好聽!」老張頭配合著自己的粗鄙
言語進行著肉體上的攻擊節奏,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然後匯聚在他骯髒蒼老的
龜頭上,通過對美女的摩擦和活塞運動,直穿丁婷的陰道,傳遞到都市女郎的中
樞神經和身體每個角落。

            (十六)女人是個好東西

  丁婷的長相,完全就是一張狐媚的臉。十七歲的時候,同學就給她起過綽號
——「情婦」,只是因為她的臉,高而堅挺的鼻子,略顯豐厚但卻無比勾人的雙
唇,尤其是雙眼皮下那對會說話的、大大的丹鳳眼,在長輩眼裡活脫脫的就是性
欲旺盛的敗德淫婦之相。

  待到年過雙十之後,成熟了的丁婷愈發地嬌媚妖冶,而後她居然真的成了情
婦,自己最好朋友丈夫的情婦。

  雖然並不知道這件事實,但老張頭也能分辨出這並不是賢妻良母的女人,而
是狐狸精轉世的妖孽騷貨,整根沒入的粗壯陽具無時無刻不感受著年輕女郎陰道
裡的嫩肉所帶來的無限春情,他驕傲地擺動著自己蒼老乾枯地身子,意外地發現
活力源源不斷地從老邁的軀幹內並發出來。仰著腦袋,雙手從背後環繞過去,死
死抓著她的一對玉乳,用陰莖和陰道的強烈摩擦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回應著這個曾
經高高在上的狐狸精炙熱的熱情。

  粗燥的舌苔在她潔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斷地游淌,親吻著滑膩芬芳的肌膚,享
受著溫暖緊窄陰道,還有將年輕美豔的都市白領女郎征服於胯下的無盡快感。

  「唔……唔……嗚噢!……啊……噢……啊……噢!」劇烈的快感讓丁婷放
肆而不再努力抑制自己的沉默,騷媚入骨的春情嘶喊讓老張頭每一下都更加用力,
更加深入。

  龜頭與柔軟子宮頸的今晚第一次親吻讓穿著高跟鞋的丁婷一下沒站穩,幸虧
身後肏幹著她的老頭健壯的雙手死死地鉗住她纖細的小腰,她一個踉蹌,右腿為
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

  又是對都市女郎陰道深處的一記重擊,修長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過花甲的老張頭突然找到了樂趣似的,伴隨著每一下攻擊,他都努力驅趕
著身軀高挑的美人兒,他兩隻手緊緊地拽住丁婷的兩條纖細胳膊,一邊走一邊肏
著這位年輕時尚的絕美都市淫娃,彷彿自己正在農田裡驅趕著牛車犁地,看來幹
女人和種地也沒啥區別,就是播種而已!

  早已深深陷入情慾漩渦的丁婷不再有一絲反抗,反倒是享受著這屈辱來,任
何羞愧的念頭都會立即被性愛的快感所擊碎,所有其他的念想統統都是無勞之功。

  這是一套不算太大的三室一廳公寓,老張頭驅趕著美人馬車,慢慢一邊做愛
著一邊踱步走出臥室。

  「小丁姑娘,你這房子還真漂亮咧……比俺們農村的乾淨多了!」老張頭一
邊肆無忌憚地蹂躪著丁婷柔軟的身體,快速的活塞運動時而放慢,節奏感卻陡增。

  「你們城裡啥都乾淨,城裡女人也乾淨……」老漢一邊東張西望,胯下的將
軍正在開拓四方,「你這白花花的奶子……還有你這白花花地屁股……還有你這
小屄……都乾淨!」

  老張頭用他那堅硬火燙的肉棒撬動著比他更高大的年輕女子,一路撬到了客
廳的沙發邊上。

  丁婷原以為這鄉下老頭會改變姿勢移步到沙發上,不料老張頭卻突然停了下
來,指著沙發旁巨大的落地瓷器驚嘆道:「咦!俺的親娘!這傢伙兒咋這麼大咧!」

  「這是啥?」

  「這是古董……你不懂的……」

  「啥俺不懂的……」老張頭似乎一下子被點燃了怒火,這一下陰莖對丁婷的
撞擊來的更加猛烈。「你們城裡人就愛擺花架子……還是俺們農村人實在,吃飯
的碗都是白的不弄啥花花拉拉的。」

  「俺讀書是少,可俺還不是照樣幹過知識分子,以前俺還日過上海來的女老
師咧,娘們兒就是被耕的地,俺們農村漢子最拿手的就是種地……不過人家是知
識分子,你就是一騷貨……破鞋……日死你個小騷娘們兒!」

  「長的真麼俊的女娃,幹啥不好非要干破鞋……」

  丁婷強忍著心中的怨念痛苦,此時,虛渺的尊嚴和實在的快感相比,也是一
文不值。

  丁婷是被老張頭「肏進」書房的,看到這滿屋子的書,老張頭又一次驚呆了。

  「咦!你看過這麼多書啊,你咋也這麼有文化咧?」

  「嗯……書看的多有什麼用……」

  「俺是個粗人,俺傢伙兒粗……照樣把你們這些讀書小娘們兒日的服服帖帖!
俺老張頭不但日過女老師,今天還日過城裡女大學生咧!」

  說完這句,老張頭又是狠狠地一擊,夾帶著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誰知這一下,
可真把丁婷「干趴下」了!老頭手才一鬆,丁婷便雙腿一軟,雙膝重重地跪在了
地板上,曾經勾人的妖媚眼睛裡一片迷茫。

  「你們城裡女人咋這麼不經日呢!」看到老張頭責備的神情,丁婷剛費勁地
站起來,卻不料被老漢一把托起一條長腿,才呼吸了一口新鮮口氣的男根再一次
貪婪地進入了二十六歲女郎的桃花源。緊隨著而來的,則是更加瘋狂的戲碼——

  兩人面對著面開始深吻,隨後丁婷曼妙的兩條雙腿已然全部離開地心引力的
控制,盤繞著這農村老漢,嬌嫩而泥濘氾濫地陰戶,不斷來回反覆地吞噬著年過
六旬的男根。老頭的雙手死死地托住女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正對
著丁婷胸前的乳峰,他也不客氣,挑選了一顆從連身網襪中蹦出的櫻桃便貪婪地
吮吸起來。

  快感以陰道深處和乳尖兩個中心擴展開來,丁婷仰著雪白的細頸,雙手死死
地摟住老頭的脖子,大腦中一片空白。

  儘管擁有相當骨感的苗條身材,但丁婷1米73的身高也有著100多斤的
體重,但對於常年從事農務勞動的老張頭來說,粗壯的臂膀托起高挑的女子卻全
然不在話下,不但如此,老張頭再次上演了「邊走邊肏」的好戲,一邊抱著丁婷
猛力肏弄著,一邊走回了臥室……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矮一高,一丑一美的兩具肉體相互猛烈的碰撞著、
擠壓著,迷亂著……

  夏天或許才是這片土地最有活力的季節,對於老周這樣的長者來說,能夠在
街頭巷尾看到已經放假了的孩子們,期待著賈莉肚子中即將出世的骨肉,這的確
是最能夠讓他感動的季節。

  近來他也確實繁忙,除了要回家照顧懷孕了的兒媳之外,還要前後反覆打理
關於兒子的詐騙和挪用公款案,和律師及法官打交道。

  兒子周建鵬和兒媳賈莉終於正式離婚了,兒媳也不會因為兒子的案子而牽扯
進去可以安心養胎,接下來就是周建鵬的刑罰尺度了,張法官已經親口告知有希
望將量刑縮減至有期徒刑二十年至三十年左右,律師和公訴人也在積極配合中,
看來錢和權真是個好東西。

  女人也真是個好東西,想必張法官取得的成果定然是丁婷服侍老張頭服侍地
不錯,今天正好要去試探一下情況如何,好針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順便再勸告
一下丁婷讓她再忍一忍。

  敲開門,迎客的是丁婷,見到是老周,膚色潤白微紅嬌的俏臉蛋上榨出了一
絲略顯諂媚的笑容,卻顯得有些憔悴。

  老張頭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丁婷家三星60寸高清等離子電視帶來的
視覺享受,他正躺坐的沙發則是進口的北歐家居——這一切都是拿周建鵬挪用公
款——或者說是貪污所得來的錢財購買的。

  老周的心情有些複雜,見到他來,老張頭倒是自然:「老哥,你咋來了!來!
快坐!」

  儼然一副屋子的男主人一般。

  這裡的精良裝修和考究的家具電器,還有那年輕動人的模特女主人,此時的
確完完全全地屬於這個去年才進城來的農村老漢。

  「老哥你最近咋不來下棋呢!」

  「還說我,怕是你最近沉醉於這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吧。」

  「嘿嘿,老哥你別說,俺覺得這城裡真好,好的俺都不想回去了!」

  「哼,你想得美,這套房子屬於貪污所得你知道麼!國家是要沒收的!」

  「啥?沒收?那這女人……」老張頭不由的瞟了一眼正在廚房的丁婷,「俺
這女人國家總不能沒收吧……」

  「什麼你的女人……」老周又好氣又好笑,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她也望向丁婷,她穿著一身上班才穿的OL洋服,正一聲不吭地在廚房裡潛心做
菜,或許對於她來說,和普通人上班一樣,服侍老張頭都是賴以生存的唯一出路。

  「虎子啊,你兒子把你接過來住也就這幾個月,以後還要搬走的,搬更大的
地方,怕你住不慣。」

  「要啥大地方,這地方挺好的,我住的慣!來,小丁,來給俺老哥沏壺好茶!」
又是一副男主人的姿態。

  丁婷沉默著梭梭來往,不知心中所想。

  「下一盤?」

  「好……來一盤。」短暫的沉默和猶豫後,老周還是答應了。

  不一會的功夫,心中滿是雜念的老周被殺的大敗。

  不甘心,第二盤的時候,丁婷坐在老張頭的身邊,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給老
張頭端茶送水,揉肩敲背,老張頭也不客氣,甚至放肆地將手伸進丁婷的OL短
裙肆意妄為一把,兩人都是心不在焉,但老周還是大敗。

  委身於老張頭這樣的農村老農讓老周心裡真為丁婷感到不值得,之前在她的
眼中已經看不到往日靈動的嫵媚和光彩,然而同時卻又為這個年輕的女人感到欽
佩,要知道這套房子還有許多資產還沒來得及過戶到丁婷的名下,或許她這麼做
真的是因為和周建鵬的愛情?

  老周並非不懂——愛情,欺詐,倫理,以及這世間的路。

  急著回家做晚飯,剛出門沒多久,卻聽到丁婷高八度的尖叫聲,那是一種淫
蕩而嫵媚的淫笑聲。

  老周搖搖頭,苦笑著走下了樓梯,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沒有用過兒媳賈莉
那千嬌百媚、風姿綽約的櫻桃小嘴了。

  腳步變得輕盈而愉快起來。


               (待續)
2013-11-2 21: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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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17-18
作者:吊大個事兒

***********************************
  好久沒更新了,前一段時間真是很忙啊,還有最後兩章就完結了,說實話寫
到這個份上大家要多多留言多多鼓勵啊,終於能理

  解那些大神寫手連載的感受了。關於劇情,算是一個插敘的方式吧度假村這
段是兩年後的事情了,這期又接回來了。結局這裡留個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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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審判日

  透明的夜色撞開設防的心扉,那叫作憂鬱的,混沌的情愫不可抑制地一起彌
漫到夏夜的濕潤空氣中,叫人有些生怕,同時卻又留戀著。

  賈莉乖巧地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動人的明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
光澤,伴隨著寂寞夜空的協奏曲,心情被代入到電視中韓劇男女主角戀愛的生死
悲歌中去,澄澈的雙瞳滿是蕩漾著的淚珠,彷彿一動就要撒下來。

  老周剛幫賈莉買完她點名要吃的橙子回來,他慢吞吞地踱步到賈莉身邊,遞
給她一張拭淚的紙巾。

  賈莉尤其喜歡老周的這一點,即使是自己不喜歡,也從不反對她看催淚的韓
劇,這份小小的包容真要做到,一點兒也不容易。

  賈莉拉著老周坐在自己的身邊,二話不說,嬌美的臉頰就緊緊依貼在老周並
不算寬闊的胸膛,也不知怎麼的,心情一下就變得豁然些許。

  「小莉,我給你切橙子去。」剛要起身,卻被兒媳細長的雙臂死死拖拽住。

  「不要,我要你陪我。」

  「我在呢,就在廚房呀。」老周的話語輕柔和又溫和,「我就在後面看著你,
切完就過來。」

  「我不要吃橙子了。」賈莉嘟噥著精巧的小嘴,像個孩子般任性起來。

  「那你要吃點啥?家裡沒的我馬上給你去買。」老週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的意
思,反倒是愈發地關心起懷孕的兒媳來。

  「我要吃這個!」小小地沉默了些許,賈莉修長的手指突然調皮地觸碰到老
周的襠部,緊接著就把腦袋也一同湊了上去,小巧的鼻尖隔著褲子不經意觸及到
老周的男根,彷彿是年輕的美人兒正要貪婪地深吸完雄性的氣息。

  老周拗不過執意的賈莉,他略微擔心賈莉肚子中的孩子,對於自己的生理欲
望,也是好久沒有放縱過了。

  不久就被暴露於空氣之中的陰莖,又迅速被賈莉輕啟的朱唇慢慢地包裹住,
美少婦的舌尖輕輕地開始悸動,若有似無地刮擦到老周的龜頭,隨後就是整根含
入的戲碼。自賈莉懷孕開始,公媳兩二人之間口交的戲份越發加重,如今賈莉的
口技則已堪稱爐火純青,司空見慣的深喉則是兒媳讓老周最為之稱道的絕技。

  老周暢快地輕撫著賈莉披散開來的秀髮,眼中滿是快意的光芒……

  與北上廣這樣的大都市不同,這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不夜城。位處市中心的北
方企業大樓是一棟前年才建造的新式寫字樓,十二時的夜和這十二層的樓,褪去
了晝時的光鮮,伴隨著這都市一同入眠。

  不過如果仔細端詳一會兒,7樓的窗口能隱約看見幽閉而微暗的燈光,也許
又是哪一位白領正辛苦地為第二天的會議熬夜加班吧。

  這一夜大樓值班的保安乘坐電梯來到7樓,他打開素華貿易有限公司的玻璃
大門,清脆的鑰匙聲在悄無聲息的空寂樓道中肆意地來回飄蕩。

  偌大辦公室的深處,幽暗燈光下的辦公桌旁,芳華約莫二十五、六的年輕女
子身襲半透明的雪紡紗大V領襯衣,從中擠蹦出的銷魂乳溝彷彿能夠直接散發出
陣陣乳香似的;超過一米七的身條配上兩條細長白嫩的裸露大長腿在藏青色的Ol
短裙下映襯的更為誘惑,再看那冷豔狐媚的臉蛋,更是妖冶動人。

  見到躡手躡腳的保安,踩著漆黑的細高跟尖細皮鞋裊裊而行,高挑美人兒一
扭一搖,何等風騷,媚眼如絲,滿是迷離。

  保安老頭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掀白領美女的短裙,檯燈白灼的光芒下,美女
腰間胯部竟恍然是一條皮質的貞操帶。

  他猥褻的粗手掏出一把小巧的陳舊金屬鑰匙,熟練地打開白領美女的貞操帶,
費力地卸下後,美人兒細長的食指便迫不及待地聯合著拇指去捏住那淡紫色的電
線,隨著一聲「啵」的清脆,沾濕了淫液的跳蛋蹦躍而出,開始呼吸久違的新鮮
空氣。

  「張叔……張伯……啊……猴急……」

  「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體才不久的空虛,立即被再次填滿,這次摧城拔寨的換成了鄉下老
農的堅實陰莖。

  「真緊!」

  老張頭把年輕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辦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
的中間則由他隨意出入,丁婷鮮妙肉體上洋溢出的青春和時尚總是讓老張頭倍感
動力。

  「啊……慢點……」丁婷才一交鋒便已求饒,她明白為何身後的老頭今天會
為何如此動力十足,明天周建鵬的案子就要開庭,她就要被「還」給老頭的兒子
張法官了,說白了,今夜這一戰就是時下流行所說的「分手炮」。

  「真虧你想的出……在辦公室裡……啊,輕點……老變態……啊……」

  「變態?」老張頭的怒火彷彿一下子被點燃,「你說啥?」他下身猛的一頂,
直幹的丁婷求饒。

  「你們這些城裡娘們兒,給臉不要臉,還不都是給啥當官的,大老闆日過!」
老張頭越說越來氣,下體擺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丁婷的呻吟聲也愈發銷魂。

  「這些變態法子還不都是你們城裡人想出來的?還有那啥地溝油黑心棉啥的,
不都你們城裡人先想出來的?」

  霎那間,少時的記憶又再次佔領記憶的高地。

  那年他去給二嬸送雞蛋,路過村長家時,無意間聽到了院子裡的對話。

  「二麻子,還是這城裡女人好!」

  「村長,還是你說的對啊,日過這乾淨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
那老娘們兒了!」

  「老王他家媳婦不就最近鬧上了嘛!也難怪,這腿,這腰,這奶子,還有這
皮膚,農村娘們兒哪個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腦袋,朝門縫裡望去,但他親眼所見的這一幕,讓他此
生難忘:

  他年幼心靈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師白靜琳,她正全身赤裸著身子站在院
子裡,散發著耀眼的白色肌膚,雙手扶著棗樹在村長的挺腹酣戰下委婉承歡,她
妙人的身軀扭動著,口中卻支吾默語,仔細一瞧,原來竟是生產隊長孫麻子的髒
東西在白知青口中來回進出。

  「小白同志,俺覺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裡的群眾們打得火熱,說明你走
到群眾中去了嘛!作為村長,作為革命領導,之前俺對你的關心還不夠……」

  「還是王木匠有文化總結的好啊,叫啥來著?」

  「身嬌腰柔易推倒!」

  ……

  老張頭的憤怒從腦垂體直衝下體,身下的年輕白領美女丁婷無疑被當作了腦
海中當年的知青白靜琳,同樣妙人的肉體被當成了發洩品,年少時的回憶告訴他
,無論怎樣高貴在上,漂亮女人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臣服於男人的胯下!

  他踮著腳,雙手扶著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著的姿勢配合下奮力肏幹著,
農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輕時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體結合畫面,真正詮釋了屌絲
逆襲的含義。

  「以後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這小屄日爛!」

  云濃雨驟。

  老周睡不著,原因有二,一是兒媳賈莉頭側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
亂動生怕驚擾了兒媳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二是因為明天周建鵬的案子就要判了,
好歹三十多年的養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尋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鵬被判終身監禁,那他和賈莉的這段亂緣扒灰情便可以
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給賈莉肚子中的孩子一個名分,大不了換一個城市生
活,反正自己已經無法再離開這個兒媳婦了。不過周建鵬這個視如己出的養子,
還有此案中盡心盡力的丁婷今後的生活,他都不敢想下去。

  反之如果周建鵬減刑或者輕判,情感上老周更能夠接受,而且可以對丁婷有
個交代,不過他和賈莉的事情又終究紙包不住火。

  還有丁婷這個女人,其實是個不錯的孩子,對周建鵬更是真情實意,或許丁
婷和周建鵬在一起,賈莉和他自己在一起才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如果是丁婷
更早遇見了周建鵬……

  平躺在雙人床上的老周想了太多,對於一位飽經風雨的六十多歲的長者,他
深知沒有如果。

  「還不睡啊?」賈莉一個微微的側轉,迷糊之中嘟噥了一聲。

  「嗯。」老周心不在焉地答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有心事?」

  「明天就要判了。」

  「嗯。」這回換作了賈莉的沉默。

  「你覺得會減刑麼?」老周慢慢地問道。

  「我還恨他。」

  「睡吧。」老周不再吱聲,臥室裡死一般寂寥。

  第二天上午,市南的高級人民法院。

  所有人都凝憋神吸,等待結果。法官的的終審宣判即將決定的,又豈止是一
個人的命運?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條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條、第
二百七十二條之規定,終審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鵬詐騙行為證據不足,詐騙罪不成立。

  二、被告人周建鵬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額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不具有刑
法所規定的社會危害性,公訴方提起的該部分

  訴訟要求本院不予支持,第二部分所涉及金額巨大,且情節嚴重,判處有期
徒刑十五年,剝奪政治權利十年。

  本判罰為終審判罰。」

  改判!減刑!成功!

  有時你不得不承認權力的威力。

  走出法院時,老週一瞥,只見到了她綻放出一朵陽光般的明媚,驀然地,自
己彷彿也是愁云頓開了。

  審判無時,唯心所感。
  地獄無門,唯業所造。
  天堂有路,唯善而行。

             (十八)年輕的影子

  在無涯山莊逍遙放鬆三日之後,賈莉和公公老周決定即日啟程,出發前往下
一個目的地——白梨村。

  就是那個白梨村,當年老周上山下鄉、插隊落戶的白梨村。

  孫正剛親自開著他的那輛日系SUV在山路上僕僕風塵地行躍著,其實他本
不想去白梨村,即使是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那裡交通也並不十分方便,說來也怪
,無涯山開發成景區後短短幾年,方圓數十裡之內的經濟連帶效應可謂驚人,偏
偏就這個白梨村通往外界的路居然還是條土路。更怪的事是,按理白梨村這貧困
村的帽子是沒跑了,可偏偏這白梨村的不少村民還挺小康,村裡新蓋的二、三層
小洋樓不下二十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孫正剛去白梨村是老周堅持邀請的,他一邊開車一邊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老
周聊天,心裡打著咕隆,昨天晚上老周和他商議的事情讓他頗有些心神不寧。

  後座上的賈莉和陸瑤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密友」,剛開始是老周和賈莉
坐後座,小情人陸瑤坐副駕駛的,但倆爺們兒一合計,為了拉進兩個女孩兒的關
係,半途就改了座位。

  女人的友誼是什麼樣的存在,老周和孫正剛心裡其實清楚的很。

  賈莉的知心人其實很少,難得有個年輕的漂亮妹妹和她聊一些女孩兒的話題
倒也不錯,但或許是曾經被後輩搶走的心愛男人的關係,加之兩人各自作為中老
年男人的地下情人而又心照不宣,隔閡始終都是黯然存在的。

  驅車近四個小時,窗外的風景已失去了讓人留戀的意義,接連翻過兩座山,
突然間竟豁然開朗。

  到達白梨村已是中午時分了,飽嘗長途跋涉之苦的老週一行人的疲倦立刻一
掃而空,不僅僅是農村新鮮的空氣,還因為村裡有人來為他們接風洗塵了。

  其實這也不奇怪,之前老周已經和村裡的熟識打過電話,這位熟人姓王,正
是白梨村的現任村長,與老周敘舊自然不必多言,巴結省公安廳副廳長孫正剛也
是情理之中。

  王村長擺的家宴可謂恰如其分,充滿誠意而不奢華,一如他本人那般精明。

  午餐過後,初夏的悶熱浮躁一躍而上。

  王村長家是去年年底才新蓋的三層小洋房,裝飾一新的院落在整個白梨村可
謂第一豪宅,三樓最西側的兩間廂房是村長給老週一行預留的客房。

  這王村長簡直是個人精。

  床頭櫃的小鬧鐘指向了三點,賈莉全身赤裸地躺在涼蓆上嬌喘起伏,好不容
易才平復了下來。

  「小莉,去沖把澡吧。」剛洗完澡的老周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用紙巾擦拭下
體的賈莉,「我要出去趟。」

  「爸,去哪兒?」賈莉不情願地問道。

  「會個老朋友。」

  「好吧。」賈莉沒多說什麼,剛經歷一場激烈惡戰的她,腦海中還不時殘留
著性愛高潮時給她帶來的衝擊和溫存。

  「我很快就回來。」老周臨走前在賈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老周走後沒多久,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誰?」

  「是我,莉姐。」

  「小陸?」

  賈莉詫異地打開門,正是陸瑤。

  「進來坐吧。」賈莉其實有些尷尬,這屋子的隔音其實並非太好,之前和老
周的一片云雨起因就是隔壁孫正剛和陸瑤這小妮子鬧騰的太歡,也難怪,燥熱的
午後,孤男寡慾同處一室,唯有做愛排遣無聊的時光。

  陸瑤年輕而精美的鵝蛋臉上暗暗泛起了潮紅,略顯媚態的羞澀與之前聲嘶力
竭的春叫聲全然判若兩人。

  「姐,周叔挺厲害的嘛,看不出來啊。」

  被年紀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小姑娘調侃了的賈莉絲毫沒有展現出惱怒的樣子,
年屆三十的她無論從身體還是思想上都已經完全成熟,這使得她散發出一種特殊
的少婦魅力,正是這種魅力,讓她愈發受到週遭男人的迷戀和覬覦。

  「姐在你這年紀,可沒你這麼厲害!」賈莉巧妙地又把話推了回去。

  陸瑤笑了,她一直知道賈莉是個精明無比的女人,也本就不想與賈莉為敵。

  「姐,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坐吧。」賈莉也笑了,那種包容和豁然的知性已然完完全全壓過了陸瑤,
以她的經歷和水準,對付陸瑤這樣的黃毛丫頭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和來白梨村車上的寒暄迥然不同,風情萬種的絕美少婦
賈莉和嬌豔欲滴的年輕美女大學生陸瑤開始真正地去瞭解彼此,深入之後居然越
發投機起來。

  從小父母離異,跟著下崗工人的母親長大,陸瑤有著和賈莉相似的童年,孤
單缺乏疼愛的漂亮女生,一路走來也確實頗為不易。高挑、漂亮,知性、聰慧,
連英俊帥氣的男友曾被人搶走這一點也都驚人相似,賈莉對這個女孩兒的好感陡
然增加,不過賈莉看得出來,陸瑤跟孫正剛是屈服於現實,而她對老周則是真心
的。

  這兩個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孫正剛給予物質換取陸瑤年輕美妙的肉體,而
老周則用真心和真情愛著自己,得到的是賈莉更濃重的愛。

  孫正剛是有家室的,陸瑤的職責是地下情人;而賈莉名義上依舊是老周的兒
媳婦,哪怕是已經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的關係都是
不大能見天日的感情,難得遇到可以敞開心扉的外人,彼此心知杜明,這種微妙
的關係反倒讓彼此感到安全,卸下了防備。正是如此,兩位都市美女的話題自然
而然地往性的方面靠攏,也絲毫沒有不自然的因子。

  「姐,你這麼年輕,跟他能滿足麼?」

  「當然了,你別看他老頭子了,床上可能折騰人了!男人那玩意兒,光大光
粗不管用,我家老頭兒就喜歡慢慢磨,能磨死人!」

  「周叔這一把年紀了,都這麼能『干』 啊!我家那胖子最近越來越不行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陸瑤被禁忌的話題勾了起來,按說和賈莉認識也沒多久
,遠不至於到分享性話題的閨蜜級別,卻不由得吐露平時不會吐露的心聲,或許
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些。

  「也許是工作壓力大吧,他們做警察的,應酬也多。」賈莉還真就認真地說
出了自己的推論。

  「開始我也這麼想,按理說有了我之後,他已經甩了其他好幾個小蜜,基本
上都是我獨佔著他,可最近他和我做的時候都喜歡強著來,還喜歡說粗話,我其
實也挺喜歡這樣的,但他越說越難聽,還逼著我也說,好像這樣才會對我有慾望。」

  「沒事兒妹妹,你這資本條件放這兒呢,估計是年輕時候玩的太多太野了,
我家老頭兒一直都是老實人,現在都快七十了才能還這麼生猛。」不知不覺間,
賈莉也說的起了興致,「現在做的多了,我們以前都是一個禮拜一次,一次前後
能有一個多小時呢!」

  「硬嗎?應該不太硬吧?」

  「別說還真挺硬的,不比年輕人差多少,而且每次都能……到底,一下子到
底的那種。」已經是少婦的賈莉對於這樣的話題已經很坦然,但畢竟還是有一絲
羞澀。

  「這麼厲害啊!寶刀不老啊!」

  「不信下次你來試試?」

  「別啊姐,周叔看你那眼神兒可是真夠深情的啊,我可不敢插一腳……不過
你還別說姐,我和胖子做過,和瘦子做過,高個子矮小子,青年人中年人都做過
,偏偏沒和老頭做過。」

  「小妮子看不出來啊,夠騷的啊。」賈莉調笑到。

  「彼此彼此,哈哈。」陸瑤還是暴露出了少女的天真,不經意間就把自己的
灰色歷史全盤托出了,不過她也挺高興,學校裡的一些同學都知道她在外面做二
奶的事情而因此看不起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絕色大美人兒姐姐居然還有公媳
偷情的這一出,她和善且知性,又彷彿是一個能夠完全託付內心的閨蜜。

  「姐,那你老公呢?」

  賈莉突然一下子收起了之前的和顏悅色,氣氛變得僵硬起來。

  「姐,你別生氣啊,我就是隨口一問。」機敏的陸瑤很快就發現自己或許是
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沒事,妹妹,我和你說個故事,你答應我不許說出去。」

  「嗯!」陸瑤認真地點了點頭。

  六月的麥田,火熱的昂然。

  麥穗在流火裡燙金。

  麥桿在汗水裡泛藍。

  賈莉顯得很平靜,她的表情一如她的敘述,讓人沉醉,聽完故事的陸瑤則是
一臉茫然。

  顯然是受到了這個不平凡故事的震懾,陸瑤遲遲沒有說話。

  「姐,這是真的麼?」

  「嗯。」

  賈莉的回答過於短促,卻顯得十分決然,她確實沒有必要騙自己。

  好一會兒的沉默。

  「你想去看看嗎?我估計老周和大剛去的就是那兒。」賈莉沒等她回答,又
接著說到:「走吧,去看看吧。」

  「嗯,我去換件衣服,外面太熱了。」陸瑤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賈莉隨著話語回頭一瞥,灼熱陽光照射下的剪影,的確像極了更年輕時的自
己。

  幾年前的自己並不會料到有這一天吧,她想。


               (待續)
2014-1-22 04:4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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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緣與迷情】公媳奇案 19-20完
作者:吊大個事兒


             (十九)金色麥田

  白梨村鄙陋,卻素來寧靜祥和。

  這一年的夏天來的似乎是早了些。初夏的午後,是說不盡聒噪,太陽以四十
五度的傾斜角照射入河谷,樹葉都曬得捲縮起來,樹蔭下棲躺著一條疲倦的大黃
狗,喜歡嚎叫著的豬仔們也蜷縮在在豬圈內休憩,不願再多動彈一下。

  村北有一片廣袤的金色麥田,大多數生物都被熱浪轟走,唯獨一群十歲出頭
的孩子除外,大人們都躲在室內懶的出去,他們卻鬧騰著給悶熱的天氣更添上一
層煩躁。也罷,大人們看不見,也就心不煩。

  「二娃子,你倒是上啊!」

  「俺娘說了……」二娃子是三個男孩子裡面年紀最小的一個,一米四都不到
的個頭,看上去最多十二三歲,話剛出口,便被旁邊另一個黑瘦的男孩打斷了:
「你慫個啥!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將來還咋娶媳婦兒?」

  「沒錯!」第三個孩子插了一句,「二傻說的對,俺們倆可都上過了!」這
個男孩看上去略大一點兒,不過最多也就十四五歲,他叫大牛,顯然是這三個孩
子裡的小頭頭。

  二娃子傻愣愣地站在金黃色的麥田上,稚嫩的眼睛裡,是陽光直射下一棟高
大成年女人的裸體,泛耀著白晃晃的皮膚,白的扎眼。

  「二娃子,你不上讓二傻上!」大牛仗著力氣大,順手一把推開年紀小的二
娃子。

  二傻呵呵地傻笑著,沒動彈。

  裸體女人呆呆地跪坐在不到一丈高的麥田裡,凌亂而又毛糙的長發下,一雙
渾圓的大眼睛毫無神采,她呆滯地看著眼前三個十歲剛出頭的農村孩子,只是傻
笑。

  「二傻!」大牛似乎是生氣了,他要拿出他做「大哥」的威嚴,一個健步,
鬆開褲腰帶,露出他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小肉棒。

  裸體女人還是傻笑不動,隨著男孩開始步步逼近,突然竟二話不說就把大牛
的小雞巴一口含了進去。

  「大牛哥!大了大了!」一旁一直不敢妄動的二娃子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

  大牛一臉得意,「還傻看著幹啥!摸奶子啊!」大牛給二傻使了個眼色,隨
後雙手抱住裸體女人的腦袋一陣猛烈地抽插。

  「女人的奶子原來這麼軟啊!」沒想到倒是一直膽小的二娃子忍不住好奇先
動了手:「大牛哥,這女人的奶子咋比村裡的那些女人都白呢?」

  「聽俺爹說是城裡人吃的饃白。」

  「二傻,廢什麼話,你不要日屄麼?」大牛一邊說道,一邊摟住女人的脖子,
費勁全身的力氣往下拽,裸女未作抵抗便順從地往前一撲倒,修長的雙手支撐在
黃土地上,口中依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十四歲男孩的青澀陰莖。

  女人雙膝跪地,修長的大腿往上,渾圓臀部高高翹起,對於剛發育的男孩來
說,這一幕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二傻脫下褲子,年輕稚嫩的男根早已是傲然直立了。他扶著陰莖,無章法地
往女人的屁股上一陣亂撞。

  「你幹啥呢!二傻子!」

  「哥,咋兩個洞啊,日哪個啊?」

  「你都日了倆回了咋還是記不住呢!」大牛往後一抽身,從女人的嘴中拔出
那根沾滿口水的年輕雞巴,「看大牛哥教你。」

  大牛走到跪趴在地上女人的身後,「記住了,下面那個是屄。」說完就把挺
立的陰莖插入了裸體女人成熟的肉體。

  「大牛哥,日屄爽不?」二娃子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發出了疑問。

  「當然爽了!俺爺爺說的東西啥時候錯過!」

  「大牛哥,你這樣子跟俺家公狗日母狗的動作倒是一樣的咧!」二娃子笑到。

  二牛一心賣力地衝擊著成熟女性的銷魂花巷,絲毫沒有理睬二娃子並非惡意
的調笑。

  「哥,那上面那個洞是啥?」二傻在旁邊傻看著問。

  「那是女人的屁眼。」

  「那屁眼能日不?」

  「當然不能,否則為啥叫日屄!」

  烈日驕陽,肆意地灼刺著人體上一切有感覺細胞的地方。大牛渾身大汗,裸
女也香汗淋漓,三個毛剛長齊的農村小孩兒在大牛的指導下輪番

  上陣,而女人沒有絲毫牴觸。

  或許是有些累了,大牛乾脆直接躺在地上,讓二娃子和二傻費勁全力架著女
人跨坐到他的身上。

  大牛掃了一眼,女人散亂的黑髮下是端正較好的五官,邋遢的肌膚也遮不住
誘人的光澤,他第一次發現這個瘋癲女人其實頗有姿色,甚至比

  村裡所有其他女人都要漂亮的多。

  「哥,俺也要日屄!」二娃子的叫喚聲打破了大牛繼續探究裸女臉蛋的雅興。

  「喊啥!再等等!」大牛不耐煩地喊了一聲。

  抬頭望著碧藍的天空,只是陽光有些刺眼,大牛猛然喊了一聲:「有了!」

  「啥有了?」

  「你日上面那個洞,二娃子日嘴,這不就齊全了麼!」大牛興奮的聲音顯得
莫名急促,「二傻,看來你不傻呀!」

  金色的陽光交映著麥田,三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肆意地耕耘著一個身材修長,
明顯大一號的年輕裸女。其中一個男孩半蹲著抱撲在她成熟的身體上,她則跪趴
在另一個男孩的身上,任由男孩的手揉搓她的乳房,胯間的景色,是兩條修長的
美腿被人為的掰開,陰道和肛門內分別插著兩根實在是年輕不過的肉棒,只隔著
一層嬌薄的女性軟組織,男孩甚至能夠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最後那個年紀最小的男孩,則抱著她的腦袋,儘管還不成熟的動作有些滑稽,
還竭盡全力地前後搖擺著自己的胯部,精瘦的小腹和稚嫩的睾

  丸撞擊在胯下女子的面部,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

  哦……當我摔倒在金黃麥田之中,

  哦……到底哪裡才是家的方向,

  哦……當我尋找不到你的時候,

  哦……迷失你曾最純真的笑容。

  ……

  孫正剛的步子一向邁的很大,唯獨這次除外,他心眼直,臉上藏不住心中的
焦躁。

  偶爾掃一眼身邊的老周,心中滿是狐疑,眼見他泰然自若,實在是放不下心
中的好奇。

  「別問了,快到了。」

  「我不是問到沒到,我是想問……為什麼?或者說為什麼是我?」

  「你是副廳長,我相信你有辦法的。」老周頓了頓,「我希望你能把她帶到
省城去,把戶口問題解決了,對她好點。」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的確不難。」孫正剛欲言又止,猶豫好久,沒再多說。

  孫正剛挺著個肚子,出門前和小情人陸瑤一局盤腸大戰已經消耗光了他的體
力,加之長期缺乏運動使得他累的氣喘如牛,反觀老周,閒云信步,好不自在。
又走了一會兒,老周才在一棟老式破敗不堪的磚瓦農房前停下了腳步。

  「可算是到了!」孫正剛終於樂了。

  「不,人不在。」老周打開那扇陳舊的木門,朝裡面望了一眼。

  山上的長林與低草,都蕭瑟地喧譁著,也便不覺寂寞了,直到陡然一陣銳利
的罵喊聲劃破長空。

  「臭小子,打不死你!」聲音從遠處傳來,打破了村落的靜謐。

  「走,過去看看!」

  屋後的一大片麥田,一名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穿梭在舞動著的金色麥浪間,
拚命奔跑著,身後數米處,是名中年農村婦女,一邊追趕,口中還一邊罵道:
「你個混小子,站住!」

  若只是這般,倒也無甚,偏偏再仔細一看,不遠處一名雖然邋遢但卻皮膚白
淨的高挑女子正一絲不掛地跪趴在田地上,在她纖細卻不一定光潔的背肌上,正
騎跨著一個同樣不過十歲出頭的男孩,男孩一邊拉拽著女人的頭髮,一邊用他那
稚嫩的小手拍打著女人緊俏的臀部。

  女人黑色的長髮凌亂的灑向大地,恰好遮住她的臉,她像一匹高大駿美的白
馬,恭順地聽從著背上小騎士的操控,緩慢而又平穩地在地面上爬行著,身旁的
另一名小男孩時不時地伸手去撫弄揉搓著她那錐子形垂蕩著的飽滿乳房。

  農村婦女終於一把抓住逃跑中的小男孩,二話不說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然
後一手抓住男孩的肩膀,另一隻手掄圓了打向了男孩的屁股罵道:「叫你不聽話!
叫你不聽話!」

  「娘!俺錯了!」男孩用力摀住自己的屁股並試圖向前逃去,哭喪著小臉連
忙求饒。

  「這騷貨是個掃把星要說多少遍你才知道!狗剩他爹咋死的你忘啦?你二舅
咋死的你忘啦?!」

  「娘,這沒關係……」

  「咋沒關係!村裡日過這城裡騷娘們兒的死的死,傷的傷!這騷貨就是災星
下界來禍害咱們村的!前天隔壁家大黑狗也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也日過這娘
們兒了!你小子他娘的才多大,毛剛長齊居然就日這狗日的騷娘們兒!你小子不
要命啦!」

  「二娃子他娘,你不懂……」騎在全裸女子身背上的大牛發話了,「這娘們
兒是好,村裡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能比得上?」

  「大牛你個臭小子!你給我下來!全是你把俺家二娃子帶壞了!」農村婦女
一邊拽著二娃子的耳朵一邊怒氣衝天地奔向大牛的方向。

  大牛一個機靈地「翻身下馬」,二傻也哄笑著,倆人撒開腿一溜煙兒的逃跑
了。

  農村婦女抓不到大牛和二娃,就把氣全撒在衣不蔽體的女人身上,她一腳踹
向還在麥田裡爬行的裸體女子,破口大罵:「瘋女人,騷娘們兒!呸!不要臉!」
隨後又是一腳,裸女重重地摔倒在地,「禍害人的狐狸精!瘋娘們兒!騷貨!」

  正巧此時老周和孫正剛趕到,過足了嘴癮的農村婦女才大搖大擺地拽著自己
的兒子揚長而去。

  孫正剛朝著遠去的村婦罵了兩句也便不再多嘴,而老周則顯得意外的平靜,
要知道,之前這香豔和荒謬、淫亂和罪惡交雜的一幕,任何外人看來都可謂瞠目
結舌。

  他蹲下身子撥弄開女子被汗漬浸濕的細髮,才終於露出女子那張本來嫵媚的
臉。

  「小丁啊……委屈你了……我來晚了……」


             (二十)贏家和輸家

  兩年前的那場判決,至今仍然是所有人心中揮灑不去的噩夢,對於老周和賈
莉來說尤其如此,而丁婷卻成為了唯一已經遺忘的人。

  因為丁婷瘋了。

  沒有人知道丁婷瘋了之後,她是否真的已經在精神上的確擺脫了所有,或許
痛苦不再折磨她的大腦,但肉體上,她的的確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傷痛。

  老周的指尖滑過丁婷枯燥的髮梢,那是被人用剪刀粗暴地橫生剪斷的證據,
她本該明媚勾人的雙眼此時卻放空著,她傻笑著呆坐在麥田裡,看得老周和一旁
的孫正剛直心疼,誰又能想到僅僅兩年前,這是一位多麼千嬌百媚,性感迷人的
都市女郎呢?

  很難去理解老周已滿是皺紋的粗燥臉龐上複雜的表情,如果非要說哪一種情
愫在此時此刻佔據了上風,那一定是愧疚。

  沒錯,愧疚。

  如果周建鵬不死的話,丁婷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走,我們走……我們離開這裡……」老周有些哽咽,丁婷雖然是破壞兒子
和兒媳婚姻的第三者,但她應該算得上是個好姑娘,卻最終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的確,因為老周也脫不了干係,還因為周建鵬的死和賈莉有著直接的關係。

  周建鵬減刑後,丁婷時常前往看守所探監,賈莉則誕下一子,取名為思恩。
初時賈莉與丁婷兩人互不相犯,倒也安生太平,直到有一日,賈莉和老周前往探
監時恰巧遇見了丁婷,兩人再次激烈爭吵最終不歡而散。

  兩個月後,周建鵬在監獄中自殺,原因是賈莉帶著三個月大的兒子前往監獄
再次探監,並且告訴了周建鵬她與自己的公公老周偷情扒灰,亂倫產子的真相。

  不久後,丁婷瘋了。

  周建鵬的死訊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瞬間砸開了丁婷苦心支撐的心靈防線,隨
後潰之千里。

  丁婷也是孤兒出身,市內並無親屬,在說服了老周後,那位法官的親爹老張
頭就一意孤行,硬是把瘋後的丁婷帶回了白梨村。誰料十個月前老頭突然暴病而
亡,丁婷瘋癲的也越發嚴重,無人敢收留,而村子裡的男人原本就對這個瘋了的
城里美人兒覬覦不已,老張頭死後,這些鄉野村夫們

  便輪流開始了對丁婷肆無忌憚的性侵犯,改革開放三十年,白梨村人的淳樸
早就不復當年。

  又或許是天意,村裡主要霸凌丁婷的幾個男人居然陸陸續續地全都詭異暴亡,
幾個月前,村裡的一家人才斗膽收留了她,為了不讓她亂跑,

  時常把她如同圈養一般拴在自己的院子裡。上個月,村裡又流傳那個城裡來
的女瘋子和村裡的老光棍好上了,恰巧那老光棍也是個瘋子,這下更沒人敢接近
她了。

  好一個命苦的女子。

  好一陣又哄且又騙,待丁婷情緒穩定了些許,才終於費勁地讓丁婷穿上帶來
的T恤衫和短褲。

  孫正剛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從來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之前老周對他說要把
一個年輕女人交給他照顧,他半信半疑,便也沒完全答應下來,

  現在看到丁婷這般的慘樣,心中不免又動了惻隱之心。

  一抬頭,天色驟變,陰云遮天蔽日,西風盡掃暑氣。

  他和老週一左一右,正要扶著丁婷往回王村長家,才邁開步子,只見得遠處
妙影裊裊,兩具高挑的女性柔美嬌軀徐徐而來,愈近些時,行進間蜂腰顫扭,貓
步所至處,皆是乳波臀浪。

  仔細一看,果不其然,這兩位鄉野間的曼妙美人兒,除了賈莉和陸瑤又還能
有誰?

  見到已經完全瘋癲落魄的丁婷,賈莉的臉色顯然並不大美妙,畢竟丁婷現在
的窘境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本以為可以忘記的那份複雜心緒又再次湧上心
頭,一年半前越想越氣的她只是想報復一下周建鵬,不料這擁有高大偉岸身軀的
男人竟然會以如此極端的方式來宣洩自己的悲憤。

  於是乎賈莉和公公老周的不倫戀情不得不繼續深埋在地下,兒子思恩在戶口
申報上也成為了周建鵬的遺腹子。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天色越發陰沉下來,卻始終見不得半滴雨水,只剩風
聲嘶啦作響。

  行色匆匆。

  回到村長家的時候,已然是暮時黃昏,幾人手忙腳亂了好久,方才給丁婷簡
單洗漱打扮了一番,丁婷的情緒時而暴躁,又時而麻木,倒是唯有老周能夠鎮住
她,原因並不複雜,因為老周總是會說「回家」,丁婷也總是會似懂非懂地點點
頭。

  眼前的這個年輕女人還不到三十歲,原有的光滑白皙的肌膚蕩然無存,本就
纖細苗條的身材如今已瘦的失去了美感,洗去面部和身軀上的污垢,似乎才剛能
依稀瞅出昔日的美豔和風采,只是那失去神韻的一雙眼睛,呆滯的模樣提醒著人
們她已經瘋癲的事實,至於那股與生俱來的狐媚氣質,更是早就不知飄往何方。

  與中午略顯隆重的餐食截然不同,晚飯顯得樸素了許多,賈莉匆匆扒了兩口
飯就上樓去了,下午把丁婷接回的事情讓眾人都不禁沉重了很多,甚至有些各自
心懷鬼胎。這其中,最複雜的既不是老周,也不是陸瑤,更不是王村長,而是孫
正剛。

  方才第一次清晰地看見丁婷洗過臉後如今憔悴的臉,總覺得哪裡似曾相識,
仔細一想,終於記起了兩年多前,作為攝影愛好者的自己曾受人邀請參加了一個
地下收費的模特私拍活動,一向好色的他自是欣然前往。和之前遇見的一般私拍
模特完全不同,當時兩名身軀傲人的高個子模特不但可謂搔首弄姿,魅惑逼人,
而且容貌十分驚豔,寬肩細腰,奶大腿長,堪稱國色。

  整整一天的拍攝,兩位大美女足夠勾人魂魄,作為「貴賓」,自己還在拍攝
後挑選了更高的那個模特一度春宵,現在想來,當時另一個騷媚入骨的模特不就
是這個叫做丁婷的女子麼?

  滄海桑田未見,卻足夠領略什麼叫做世態炎涼。孫正剛腦海中不斷翻滾著,
自從前幾日在山莊老周第一次告訴他整件事情的來龍脈絡後,他的思緒就顯得相
當繁雜。

  簡而言之,老周是要將丁婷託付於他的,原因也很簡單,老周覺得自己對不
起丁婷、愧疚丁婷,於理於心他都有義務讓丁婷脫離苦海;另一方面,老周不想
讓瘋癲的丁婷再出現在賈莉的周圍,以免給賈莉造成心理負擔。其實這一對公媳
的關係,自己作為風月老手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礙於老首長的關係,孫正剛一直
沒有點明罷了,如此看來,這一對公媳還真是有真感情。

  安排丁婷對於省公安廳副廳長孫正剛來說的確並非難事,打聲招呼在省城找
一家精神病院就能夠解決,關鍵是自己一直就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個性,已經
如此可憐的漂亮女人不留在自己身邊又實在可惜,反正自己的情人隊伍裡不在乎
再多一個。

  但自己真的又缺這一個?

  雨絲終究還是斷線成詩,落到了塵世,窗邊聽雨的賈莉心裡一揪。雖然是驅
走了暑氣,但這雨對她來說也並不算幸事,雨水沖刷了大地讓山路將會更加泥濘,
明天一早還得趕路,歸心似箭的她想兒子了,一直給保姆帶著也不放心。

  「你知道嗎?小時候其實我很喜歡下雨。」

  關上窗戶,淅瀝的雨聲驟然不再呱噪,彷彿與整個世界隔絕了一般。

  賈莉雙手搭在胸前,無意間托起飽滿的雙峰,她優雅地扭動著婀娜的腰肢,
轉過身來,目光投向了房間的寬大雙人床上。

  丁婷已經略顯乾癟的身軀靜靜地躺在那兒,空洞的眼神不知投往何處,卻可
以肯定沒有和賈莉四目交匯,她安靜地搖晃著腦袋,幅度很小,臉上掛著不易察
覺的呆滯笑容。

  她沒有回應,也不會回應。

  「我喜歡下雨的感覺,很安靜,整個世界都很安靜,好像我們也不那麼孤單
了。」賈莉自顧自地接著說著,「我記得在孤兒院裡的時候你特別愛出去玩,所
以六年級的時候,那篇作文的題目是《最好的朋友》,我就寫我最討厭下雨,因
為我要和你一起出去玩。」

  賈莉停頓了一會兒,「不知道你還記得麼?」

  「沒關係,忘了也沒關係,我記憶力可好呢,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闖了禍,
你讓我先走自己卻被老師當場抓住,你自始至終都沒有供出我這個『主犯』來。」
賈莉的臉上浮露出一絲真切的笑容。

  「哦,對了,再大些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兩個晚上出學校買東西,被幾個小
流氓糾察,虧的是你機靈喊來了路人呢,呵呵,你還記得麼?」

  「我知道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賈莉沉默了,這一沉默就是好久。

  「小時候,因為沒有父母的關係,我總是希望快些長大,現在快三十了,卻
再也回不去了。」賈莉姣好的臉龐滑過一行清澈的淚珠,胸口也開始微微起伏,
「那時我們多好,我們就像親生的姐妹一樣好,誰會想到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很傻吧,最開始的時候,為了報復建鵬外遇,我酒後半醉間賭氣勾引自
己的公公;後來為了報復你,又把和公公的兒子思恩帶去監獄見了建鵬。」

  「我們誰贏了呢?」

  「我對不起你,你也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想長大!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見到
這樣的你!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賈莉的情緒已經失控,淚水已經
氾濫成河。

  丁婷還是傻笑著,還是輕輕地搖晃著腦袋。

  老周在屋外,隔著門聽著,他靜靜地依靠著牆壁,躊躇許久,還是沒有進屋
子。

  讓她哭吧,哭完就好。

  賈莉的淚水。

  屋外的雨水。

  淡然天成的女人,藏進了這人世間一切的善,一切的惡。

    ********  ********  ********

  自老城市中心往西約一個小時的車程,是省政府著力打造的城西新區,數以
百計的商務大樓和居民小區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設著,這裡承托著市政府的濃厚的
殷切希望,也承載著無數年輕人拚搏的夢想。

  新區的這一塊墓地則與整個新區的氛圍大相逕庭,聽不見嘈雜的工地施工聲,
見不得摩肩接踵的人流,只有綠蔭環抱的幽靜和悵然。

  28歲的楊夢玨馬上就要做媽媽了,她挺著個大肚子,緩緩地行走著,而英
俊的丈夫始終不離左右。

  她是來這裡祭奠已經亡故兩年的前男友方磊的,半年前她終於走出陰影,嫁
給了一名年輕有為的建築師,如今夫妻恩愛,家庭和睦,丈夫知道她過去和方磊
的感情,對於她前來掃墓也十分理解和支持。

  她愛方磊,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卻始終堅守不觸碰毒品的底線,所以方磊就
此長眠於地下,而她終究得到了幸福的生活。

  這一天是工作日,陵園顯得冷清許多,出陵園的時候,不經意一撇,一名高
挑優雅的漂亮少婦正抱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往陵園深處走去,美好的身段
和鶴立雞群的氣質顯得格外扎眼。

  「你是……莉姐?」

  「楊夢玨?」賈莉眉頭一舒,「你怎麼在這兒?」

  迎面偶遇的這兩位還真是老熟人了。

  「哦,我來祭奠我爸的。」楊夢玨撒了個謊,方磊和賈莉畢竟有一段過去,
也是為了她好,而身邊的丈夫也立馬心領神會。

  「這是我丈夫,我肚子裡也有了。」

  「恭喜你啊。」

  「這是你兒子吧,都這麼大了呀。」見賈莉沒有提方磊的事情,楊夢玨趕緊
轉移話題。

  「思恩,叫阿姨。」

  或許是有些怕生,四歲的思恩扭頭往自己媽媽的方向靠去,兩隻小手死死地
摟住媽媽的香頸。

  「不好意思啊,他怕生。」

  「沒事的。」楊夢玨有些尷尬,「你來這兒是……」

  「哦,我是來看我丈夫的,他走了好幾年了。」

  「是這樣啊。」楊夢玨不再多說什麼,便找了個藉口和丈夫先離開了。

  湛藍的天空劃過一道清脆的鳥鳴,那時青春和不羈激盪起的一陣漣漪。

  賈莉曼妙的身姿這些年絲毫沒有退化,她一個優雅的轉身,帶著自己的兒子
思恩來到了一塊墓碑前。

  「爸,我和思恩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終)

***********************************
                後記

  這是我第一篇文章,終於連載完了,我文筆一般,純屬玩票,尤其到後面,
越發顯得力不從心,最後還是因為那句不太監的承諾而堅持了下來。

  其實我也曾經一度收到大家的留言影響,想要給文中人物改換結局,但猶豫
再三,還是尊重自己最初的構想和本意,說實話雖然是色文,但我在寫這篇文章
的時候始終灌輸一個宗旨,那就是善惡自有天意,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被人淫,
越雷池一步者,死。

  所以最後的結局上幾個主要人物裡,除了楊夢玨還算是有好的結局外,奪人
丈夫的小三丁婷瘋了,無論她為情夫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奪媳悖倫的老周死了,
而文中我賣了個關子,沒寫明怎麼死的,供眾人想像;至於因為愚蠢的報復而造
成嚴重後果的賈莉,老周死後孤兒寡母,無親無靠,也算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即
使雖然以她的姿色,再找個男人並不難。

  很多地方因為自身水準的原因或者是比較趕,所以有些紕漏,望諸君海涵,
受限於篇幅,劇情上不完整的部分如有人有興致寫番外,那則是我的榮幸。

  新的文章已經構思了不少了。

  最後祝願色城長久不衰,越辦越好!
***********************************
2014-2-2 22: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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