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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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穿越之還珠風流(未刪節01-185章) 作者:老宅風水  
 
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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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還珠風流(未刪節01-185章) 作者:老宅風水

穿越之還珠風流 作者:老宅風水

  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你還在為她的韶華早逝而感到悲痛欲絕嗎
?還記得那楚楚動人的夏紫薇,古靈精怪的小燕子,溫婉淡雅的晴兒,酷似『范
爺』的金鎖嗎?「香妃娘娘變成蝴蝶飛走了!」

  一句輕輕的謊言,讓多少少男少女為之揪心,「何不憐取枕邊人?」

  又體現了生性恬淡的令妃娘娘怎樣的閨怨和無奈?回憶已成追憶,生活仍在
繼續,一覺醒來,都市宅男孫風夢穿《還珠》世界兩年前,成為福家二少福爾泰
的他,還會讓上述的悲催重演嗎?當然不會!那穿越重生後的他,將會與夏雨荷
、夏紫薇母女,令妃母女,小燕子,晴兒,塞婭,香妃,愉妃,皇后,緬甸公主
,福倫妻妾,後宮娘娘,欣榮格格,知琴,知棋,知書,知畫,金鎖,明月,彩
霞,臘梅,冬雪產生怎樣的感情故事呢?



第01章 令妃娘娘

  一覺醒來,孫風竟然穿越到了還珠格格的世界中,成了福家二少爺,福爾泰
。(未免造成閱讀混亂,以後主角的名字都用福爾泰)這是他來到還珠的世界裡
的第五天,一個丫頭跑來跟他說,「二少爺,令妃娘娘叫您即刻入宮。」

  令妃娘娘是福爾泰母親的妹妹,也是福爾泰的姨娘,一個很漂亮的成熟女人


  爾泰說知道了,就揮手讓丫鬟下去了。之後他就趕忙的梳洗,對於令妃娘娘
的召見,他是絕對不敢怠慢,曾幾何時,令妃娘娘這樣風韻猶存的熟女,恰是爾
泰心中的最愛。

  爾泰洗臉刷牙梳頭快速的完成,而後施展輕功,很快就來到了皇宮城門。

  跟熟悉的守衛們打了招呼,亮出腰牌就直接進入了皇宮內院,來到令妃娘娘
的香閨,爾泰的心砰砰的直跳,就是在敲下這些字的時候,他的手也是在微微的
顫抖著。

  爾泰推門進了令妃娘娘居住的正殿,裡面陳設華麗,不過此時房間裡一人沒
有,他有些奇怪,明明是令妃娘娘叫他過來的,她怎麼會不在這裡呢?

  爾泰正在狐疑著,突然西南角一側的內室中傳來一位丫頭的聲音,說,「娘
娘,水涼了吧,奴婢再給您添水去。」

  「嗯。」

  緊接著一個好聽的成熟的女聲答應了,這個聲音福爾泰很熟悉,正是他的姨
娘,令妃娘娘的聲音。

  爾泰的個心兒啊,蹦蹦的直打鼓,丫兒的令妃娘娘正在洗澡,這真是來的早
不如來得巧啊。爾泰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了,要不老天爺咋這樣待見他。

  忽然,爾泰聽到內室的房門輕輕的響了一聲,他知道那個要添水的丫頭出來
了,他一個箭步閃身避開,躲到了令妃娘娘的香床上。

  爾泰放下床簾,鑽進了令妃娘娘蓋得被子裡,感受到了一種屬於他姨娘的獨
特的氣息,滿鼻子都是香風湧動,他的身子不自主的就發生了變化 。

  忽然,爾泰的眼睛看到了床榻一角的一疊衣服,是電視劇中的那種服飾,請
恕作者文筆極差不會形容,但爾泰卻會欣賞,尤其這疊衣服是他姨娘剛剛脫下來
的,上面還存留著他姨娘的體熱和香氣。

  爾泰翻找著,終於那件令他魂牽夢繞的紫色小肚兜被他握在了手中,肚兜上
繡著一朵大玫瑰,正是肚兜的中央部位。

  爾泰將肚兜放在鼻下,貪婪的聞著,聞到了上面的一層淡淡的香奶味,令人
心曠神怡、如癡如醉的氣息。他在腦海中不由的幻想起姨娘的乳房來,想著那兩
顆白皙滑嫩的乳球,想著那條令人如癡如醉的幽深乳溝。

  漸漸的,他又看到了那條紫色的褲衩,是短小精緻版的,上面帶有花紋的,
那花紋剛好蓋住令妃娘娘最隱秘的地方,爾泰拿在手中,輕輕的撫摸著,褲衩十
分絲滑,他禁不住將鼻子湊上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味。

  他的大腦一時有些空白,感覺到下面異常的堅硬,好像要脫褲而出,他忍不
住了, 把紫色褲衩套在下面的龍頭上,情不自禁的套弄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端水的丫頭又進了內室,爾泰仍將令妃的紫色褲衩纏繞在自
己的龍頭上,而後提上褲子,手裡攥著姨娘的小肚兜,悄悄的走向了那扇虛掩著
的房門。

  聽著裡面傳來的嘩嘩的水漬聲,爾泰的心跳的更劇烈了。




第02章 自我安慰

  在輕輕的推開了內室房門之後,爾泰就看到了一個幔帳,穿過透明的幔帳,
他能隱約模糊的瞥見在池中的令妃娘娘正雙手托著水珠,然後一點點的舉起,再
順著光滑的身子流淌下來,隔著幔帳,他看的不是很清楚,這時一陣風飄過,幔
帳飄了起來,他看到了正在木桶中洗浴的姨娘,真的是宛如一朵梅花般聖潔。

  她的雙腿是那樣的細膩,在水中輕輕的抬起,還沾著幾顆水珠,尤其是那雙
腿深處幽深色的蓮蓬,在水中漂浮著,看的爾泰慾火中燒,只想把皇帝最寵愛的
這個大玉人壓在身下,好好的奉養一通。

  這時,令妃對著那個伺候她的宮女擺擺手,說,「你先出去吧,關好門,如
果爾泰來了,叫他在門外候著。」

  那宮女應了聲是,就閃身走了出去。爾泰照例躲藏了起來,待得宮女關上了
正殿的大門,他又偷偷的溜回到了內室門口,順著縫隙看進去。

  此時的令妃自然不知道爾泰站在她的身後偷瞧,過了一會,居然背對著爾泰
,坐在了木桶邊沿上,雙手扣住了自己的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輕輕的握住,揉
動著,呼吸微微喘息著。

  摩挲了一會,那兩顆鮮艷欲滴的乳頭,就在她的手手心中慢慢的鼓脹、堅硬
了起來,令妃感到舒爽越發的濃烈,她一隻手在乳房、乳頭上撫摸著,另一隻手
就順著她光潔平滑的身子,滑到了身子的下面,越過幽深的蓮蓬,她的那隻手,
就在那個深紅色、漲卜卜的花唇外沿撫觸著,她的喘息聲也是大了起來。

  因為令妃是背對著爾泰的,爾泰只是看到了令妃的兩隻胳膊在微微的顫動著
,身子也是戰慄著,但具體她是在做什麼,爾泰看的不清楚,不過卻能通過他的
經驗,知道令妃此動作代表的意思。

  這段時間朝中大事繁忙,皇帝忙的焦頭爛額,難免一時疏忽了對令妃的寵幸
,這對於令妃來說,肯定是非常痛苦的事,至少她已經嘗到了被慾望刺激的快.
感,一旦太長時間沒有被充實塞滿的時候,女人都會覺得空虛寂寞。尤其是令妃
這樣的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最是寂寞難耐,因此自我安慰這種行為,在後宮中
還真是算不得什麼孟浪的事情。

  爾泰看的有些衝動了,尤其是對方是爾泰一直幻想的令妃娘娘,又是他現在
的姨娘,他心中湧出了一股股異樣、異常狂暴的電流,讓他忍不住將姨娘的肚兜
咬在口中,閉著眼睛瘋狂的舔舐著,狂暴的龍頭用帶著令妃體味的褲衩裹住,一
邊看著,一邊幻想著自己將令妃壓在身下美美的奉養,一邊狂暴的擼動著自己的
龍頭。

  在現代的時候,聽說過裸.聊,而此時令妃和爾泰用著裸.聊方式,卻是如此
真實的在一個空間裡動作著,這樣爾泰的身體中如火燒房子,衝動到不能自持,
他不由的加快了動作。

  「啊啊啊啊——我要——我想要——啊——好爽——啊——要飛了——唔—
—」

  令妃迷醉的囈語,她身子緊緊的靠在木桶壁上,身子隨著動作一前一後、一
上一下的蜷縮著,隨著她的晃動,池中的水波,蕩漾著搖晃了出來。

  看著他一直幻想的姨娘竟然在自己面前自慰,不復昔日的淑女形象,那渴求
的生生呼喊就好似一個慾求不滿的蕩婦一般,爾泰真想衝過去,一把抱住令妃,
然後進入她的身體,告訴她自己比她愛的皇帝強,自己能給她皇帝給不了她的幸
福。

  可惜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令妃的背後,偷偷地看著令妃自慰,一會,令妃的
喘息濃烈了起來,身子劇烈的起伏著,她雙眸迷離,臉色桃紅,胸前的兩顆飽滿
、白皙的乳房,已經在她的手心中被擠壓的變了形。

  「啊啊啊……我要……給我……好想要……」

  令妃不停地囈語著,腦海中幻想著一根粗壯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她的小蜜穴中
,讓她欲仙欲死,身子抖動的越來越狂暴,她忘情的呼喊,此時已是練成了一條
細線,在她的喉嚨中,抑制不住的噴薄而出。

  令妃突然的到來瞬間點燃了爾泰的激情,他發了瘋似的握著令妃的肚兜放在
臉上,瘋狂的親吻著,撕咬著,同時握著身下龍頭的手也是加快了速度,在一陣
陣酸麻癢漲一同襲來,身體中如上萬隻蟲子再爬之際,爾泰的大腦一片空白。

  「啊,令妃,啊,姨娘,我要你,我要干死你,我要——」

  爾泰在心中瘋狂的呼喊,終於,與令妃一道,在令妃歇斯底里的呼喊聲中,
爾泰將濃濃的白液,噴在了令妃的褲衩上。

  「啊啊啊——啊啊——啊!」

  令妃和爾泰一同呼喊了出來,聲音沉悶。

  過後,令妃癱軟的坐在木桶中,兩隻蓮藕般的玉臂都搭在木桶邊沿,她癱軟
的坐在清水中,急促的呼吸著。忽的,她歎了口氣,很哀怨的樣子。爾泰知道這
種自我安慰,無法滿足她的渴求,如果可能的話,爾泰願意代替皇上,讓他心愛
的姨娘,得到最徹底的宣洩。

  一會兒,令妃從水中站了起來,她轉過身,正面對著爾泰,爾泰猛的閃開身
子,只留著一雙眼在定定的看著,令妃那光滑白嫩的胴體,就全部展現在了爾泰
的眼中。

  只見令妃通體雪白無瑕,像是一塊美玉一般,胸前那兩顆堅鋌而不肥碩的乳
房,挺立的面向爾泰,那上面的兩顆桃紅色的小豆粒,嬌艷欲滴,如同嬰兒般的
粉嫩。

  慢慢的爾泰又將目光滑到了令妃楊柳般的腰肢之下,看到了那叢茂密的花草
,它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動人。尤其是隱藏在芳草叢中的鮑蕾,因為動情過的
原因,泛著鮮紅之色,隨著令妃細細的嬌喘,那鮑蕾微微的開合,似乎是會說話
一般。

  爾泰終於看到了夢境中的畫面,他有種想要噴鼻血的衝動,令妃的那兩處重
要的部分,此時是那麼的清晰,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動人,還要好看。

  令妃伸出蓮藕般的玉臂,從衣架上拿了一件輕紗披在身上,而後從木桶中走
出來,晶瑩剔透的玉足踩到了鬆軟的地毯上,正緩緩向爾泰這邊走來,爾泰知道
自己該閃開了。

  一刻鐘後,爾泰若無其事的重新進了姨娘寢宮,甫一進入,便見地上丫鬟、
奴才的跪了一地。




第03章 護衛娘娘

  爾泰不由得有些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才一會,丫鬟、奴才們就都跪
倒在地了。

  爾泰看著令妃,她正面色紅潤的坐在椅子上,瞧她臉上的不爽之色,應該是
在生氣。

  「臣福爾泰給令妃娘娘請安。」

  爾泰慌忙走上前,單膝跪地,給自己的姨娘請安,說真的,爾泰多少有些不
爽,他是現代人,哪受到了天天跪拜這種事,真想整出個『跪的容易』耍耍。

  而提起『跪的容易』,爾泰又不由得想起了精靈古怪又漂亮的小燕子,今年
她還只有十六歲, 此時應該正在街面上賣藝,真該找個機會去會會她。

  見爾泰叩首,令妃臉上的怒氣有所緩和,擠出一絲笑容,溫柔的說,「爾泰
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太客氣的。」

  爾泰就說,「謝謝姨娘。」

  然後站起身,盯著衣著齊整的令妃,看著她漂亮的模樣和性.感的身材,他
不由得想起了剛剛的場景,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向著令妃的胸前看去。

  不知令妃是不是發覺了爾泰的舉動,只見她神情很複雜的看了爾泰一眼,爾
泰慌忙移開目光,說,「不知娘娘召喚我來,有何吩咐?」

  令妃就對著跪倒在地的丫鬟、奴才們揮揮手,這些人感激向爾泰投去感激的
目光,之後就弓著腰,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這些下人們離開,令妃指了指一側的椅子,說,「爾泰坐吧。」

  爾泰也沒客氣,說了聲謝謝娘娘,就在令妃的一側下首位置坐了下來。令妃
說,「爾泰,最近皇宮裡不太平,我這裡缺人手,你到我這裡來護衛一段時間吧
。」

  爾泰聞言大喜,太好了,正愁找不到機會接近令妃,此時令妃卻讓爾泰做她
的護衛,這不正是剛想睡覺,就有人送上枕頭嘛。爾泰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頭,
恭敬地說,「爾泰領命。」

  其實令妃口中的皇宮不太平,無非就是妃子間的互相傾軋罷了,有時候也會
動用武力的,這些娘冤死的妃子們,當真是不在少數,爾泰自然不會讓姨娘受到
傷害的。

  令妃說,「爾泰啊,你跟你哥哥爾康都是姨娘最信任的人,有你護衛著,我
很放心。」

  爾泰就說多謝娘娘信任之類的,我一定好好幹,不辜負您的信任啥的,不過
他貌似最喜歡『好好幹』這句承諾。

  爾泰問,「姨娘,剛剛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這些奴才們都跪了一地。」

  見他動問,一向溫婉如水的姨娘也是禁不住的惱怒了起來,氣鼓鼓的說,「
還能是什麼,這些沒用的下人,連個家都看不住,丟了兩件東西。」

  「丟了東西?」

  爾泰挑起眉頭,說,「丟了什麼東西?」

  聽爾泰這樣一問,令妃的臉頓時浮起了一抹紅霞,很醉人、很美麗的樣子,
她語焉不詳的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過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爾泰頓時明白了,令妃丟的正是在他手中的小肚兜和褲衩。

  不過爾泰裝作不知道,緊著保證說,「娘娘請放心,今後有我在,這樣的事
情就絕對不會再發生。」

  令妃就笑著說,「嗯,爾泰你做事,我一向是很放心的,其實在你跟你哥哥
之間,我最疼的還是你,你還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爾泰連忙說,「記得,我記得娘娘最疼愛我了。」

  心裡卻再說,「我記得個逑,那時候咱還沒來呢,不過我倒是你希望你現在
疼愛我,再向之前那樣抱著我。」




第04章 採花賊

  從令妃娘娘那裡跪安出來,爾泰就直接回了福家,他找來一盆清水,屏退了
左右下人,一個人偷偷的躲在屋裡,清洗著姨娘褲衩上的水漬。

  下午的時光就在爾泰對姨娘的幻想中悄然而逝,晚上吃了飯,跟母親聊了會
天,就回到了房間中。許是爾泰年齡正當青春,又常年習武,身體異常的容易衝
動,今天弄著令妃的小肚兜、褲衩洩了兩次,到了晚上,又他娘的有了感覺。

  爾泰很燥熱,就找小安子給他弄了桶涼水,爾泰美美的沖了個涼水澡,不過
令他鬱悶的是,涼水的侵襲,竟然還沒將他心中的燥熱壓制。

  凌晨,爾泰實在是有些憋悶不住了,只想偷偷跑出府邸,去青樓找個妹妹去
去火。他沒敢走正門,就想去後院翻牆出去,不過在穿過後院的時候,忽然看到
兩個身影從福家宅院牆壁外翻了進來。

  那兩個身影輕飄飄的落地了,爾泰頓時警覺起來,因為他常年習武,能從兩
人翻牆的動作看出這兩人身手不弱,他偷偷的隱藏在一棵粗重的大樹後面,悄悄
的觀察著兩人的動作。

  只見那兩人摸手摸腳的向前走去,老道的躲避著福家巡夜的家丁,在福家,
就跟逛自家花園沒什麼分別,看樣子絕不是第一次來了,爾泰更是打疊起十二萬
分的精神,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

  繞過了巡夜的守衛,那兩人又翻過了一個內院牆壁,隨即一掌劈昏了一個家
丁,那兩人向著一處亮燈的屋子行去。

  爾泰抽了一口涼氣,那不是他爹地福倫的四姨太納蘭珠的住所嗎?媽的,敢
打老子四姨娘的主意,一會就弄死你們。

  來到門前,那兩個人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年歲小點的對著年歲大點的說,
「哎,你確定沒有問題嗎?我可是聽說,福家的兩個小子都是御前侍衛,身手很
是了得,要是他們在,我們豈不是連命都沒了。」

  「我呸,虧你還是堂堂的採花蜂,膽子怎麼這麼小,他是御前侍衛怎麼了,
老子的武功也不弱,還怕了他不成?」

  那個年歲長的不屑的數落道。

  「倒不是怕他,只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步行差踏錯,我們還有命採花嗎?


  那個年歲小的強自辯解道。

  「哼,你不敢就算了,我進去,你在外面替我把風。」

  年歲長的冷哼道,隨即作勢就要進入納蘭珠的臥房。

  「別的,咱可是說好的,同進退的,我跟你一起進去。」

  見年歲長的讓自己把風,年歲短的可就不幹了,忙即跟上,那年歲長的回過
頭,小聲的說,「這就對了,那個納蘭珠可是號稱滿洲第一美女啊,真是便宜福
倫那個老太監了,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隨後兩人猛地一腳踢開了納蘭珠的房門,一陣風飄過,屋內的燭火搖曳,忽
明忽暗的,幾個正在伺候著納蘭珠安寢的丫鬟看到有兩個黑衣人衝進來,本能的
漲紅了臉,『啊』的一聲就想大叫,不料那年歲長的黑衣人猛地一揮袖子,隨後
『嘶』一聲傳過,一道奇特的香味迅即傳出,而後,那些丫鬟們就一個個『撲通
撲通』的摔倒在地。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納蘭珠臉色煞白,恐懼的看著突然闖入的兩個黑衣人,此時的她只穿了一件
薄薄的輕紗,美好的身子半隱半現著,看到兩人銀笑著向她走來,她一把扯過被
子蓋在身上,擋住了春光。

  不過,因為事發的匆忙,她僅是遮住了大半的風情,一隻精美的玉足和一小
段光潔白晰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瑟瑟發抖著。

  「媽的,真不愧是滿洲第一美女啊,生的就是端正啊,連腳丫子都是這麼美
,跟了福倫那個死太監,真是虧大發了。」

  那個年長的黑衣人,邪邪的笑著。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腳丫子,美人別急,哥哥們一會就來
陪你,嘿嘿嘿。」

  那個年歲小的,此時也是將爾泰、爾康甩到了爪哇國,他的下.身鼓漲漲的
,似乎是快要漲爆了,將褲子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二人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將這個滿洲第一美人,壓在身下美美的伺候一
通。

  納蘭珠沒有想到守備森嚴的福家會突然闖入兩個不知名的黑衣人,還一臉淫
.邪的看著自己,她忘記了大喊救命,只是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著,直到兩個黑衣
人撲上來,她才像是想起了大喊救命,「來——」

  可惜張開秀美的紅唇,剛剛喊出了一個字,就被先頭那個撲上來的黑衣人摀
住了嘴,滿洲女子性格都比較剛烈,儘管納蘭珠被兩名黑衣人嚇得魂不附體,但
在危急關頭,卻是用力的抬起腳,胡亂的凌空亂蹬著,去踢那黑衣人的腦袋和胸
膛。

  不過她那點力氣,那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另一隻手,就扼住了她的腳踝
,納蘭珠掙扎不得,突然張開口,對著黑衣人摀住自己的大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那黑人吃痛的大叫,手被咬出了血,疼的他直冒冷汗,氣憤的他剛想甩納蘭
珠一個巴掌,不過一想到一會要拿下她,打得臉花了須不好看,便沒有動手,反
而是捏住納蘭珠的喉嚨,在她口中丟進去一粒深褐色的藥丸。

  「咕咚!」

  納蘭珠被那人捏著喉嚨,一順氣將那顆藥丸送進了納蘭珠體內。隨即那人回
過頭,淫.笑著對著年歲小的說,「行了,快過來享用這小蹄子吧,她吃了我的
獨尊合歡散,不消一刻鐘,貞女也會變成蕩婦,哈哈哈。」

  那人得意的大笑著,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卻是僵在了臉上,只見他那個同伴
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睛茫然的盯視著前方,瞳孔渙散,嘴角流淌出一縷濃濃的鮮
血,心臟處插著一把短劍,劍頭泛著寒光。




第05章 渾身熱燙

  「啊?」

  年長的黑衣人看著自己的同伴的心臟位置突兀的岑出一個鋒利的劍頭,不由
的倒抽一口涼氣,他伸手摸向懷中,小心的戒備著。

  「他死了,接下來該是你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死去的同伴身後傳來,如同數九寒冬的冰塊一般寒冷。

  「你是誰?」

  那黑衣人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身後殺死身手不
次於自己的同伴,那人的實力一定不弱。

  「福爾泰。」

  爾泰的聲音愈發的冰冷。

  「爾泰,救我。」

  聽到爾泰的聲音,納蘭珠淚眼婆娑的說道,爾泰就看向她,只見她臉色漲紅
,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嘴巴紅的發紫,也是抑制不住的抖動著。

  看到四姨娘淒厲的面容,那掛滿淚痕的雙頰,恐懼的神情和顫抖的身體,爾
泰用力地攥緊了手中的短劍,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的每個指節都是被他捏的
?啪直響。

  「你該死,你不該惹我四姨娘!」

  爾泰目光如電般射向那黑衣人。

  「該不該惹,那也要問問我手中的兵器再說。」

  那黑衣人盡自忌憚爾泰,卻也知道此事若想在爾泰手中逃脫,只有先下手為
強,趁爾泰不備,現行動手,或許爾泰一個無防,還能討得一些便宜。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衣人猛地雙臂一晃,兀得變出一把蝴蝶雙刀,他雙臂揮
舞著雙刀,身形如獵豹般兇猛的射向爾泰。

  「嗤!」

  爾泰的嘴角劃出一抹輕蔑的嗤笑,隨即揮舞短劍點、挑、刺、掃,緊緊用了
四招,就將那黑衣人的攻勢化解,而後飛起一腳,踢中那黑衣人的胸膛,一腳將
他踢飛。

  隨後爾泰一個跨步上前,抬起用腳用力的踩踏住那人的脖頸,腳尖用力的一
扭,只聽幾聲『卡卡』的脆響聲,那人的脖頸處幾個骨頭被爾泰踩斷了。

  那人剛剛抬起的身子,又無力的躺下了,『噹啷』一聲,手中的蝴蝶雙刀也
是掉落在地,那人被爾泰踩著喉嚨,臉色發紫,氣力不足的發出『嘶嘶』的虛弱
聲和痛苦的哀鳴。

  爾泰踢飛了地面上的雙刀,冷冷的看著那人說,「你不該來招惹我的四姨娘
,不過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剛剛你就在我四姨娘的身旁,卻沒有挾持他來威脅我
,這證明你還算是個男人,不過你惹了我四姨娘,你就必須得死,你自殺吧。」

  說著,爾泰就將短劍遞給了那人,那人雙眼泛白,恐懼的看著爾泰,一副垂
死掙扎的淒慘模樣,他揚起手,有氣無力的,慢慢的摸向劍柄。

  忽然,就在那黑衣人摸到劍柄的一霎那,他臉上的痛楚和哀求皆被陰狠所取
代,他猛地握住了爾泰遞給他的劍柄,眼神凶狠的盯視著爾泰,反手揮劍,用力
的向爾泰刺去。

  『啊!』『撲!』猛然,房間裡傳出了利刃穿透心臟的聲音,一道血注噴薄
而起,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了那人的心臟,那人瞪大了雙眸,到死都不知道這個
戲法是如何變得。

  明明爾泰輕信了自己,將刀遞給自己,讓自己自殺,自大的他應該絕不會想
到自己會突然反戈一擊的。

  這……太顛覆了吧。

  『呃——』那人吐出一口濃血,一歪頭死了過去,永遠的將這一個迷,帶到
了九泉之下。

  其實爾泰也不知道他會突然反過來攻擊自己,只當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不
過爾泰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在他那個時代,每一個角落都是充斥著爾虞我詐,
雖不曾有害人之心,但是爾泰的防人自保之心卻是很重。

  因此在那人接過劍柄的一霎那,爾泰從劍柄末端,抽出了劍身中隱藏的匕首
,在那人反手一揮劍的前一秒鐘,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是刺了出去。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不知怎麼的,爾泰就念出了這一首詩。

  殺死了那兩個黑衣人,爾泰從懷中摸出了一包化屍粉,撒了幾許在兩人的傷
口上,隨著『茲茲呲呲』的聲音和濃霧的升騰而起,那兩人的身體,頃刻間化為
無形。

  床榻上瑟瑟發抖的納蘭珠瞪大了雙眸,驚詫的看著爾泰,她嬗口大張,彷彿
能吞進去一個雞蛋。

  「好了四姨娘,現在沒事了。」

  爾泰看著兩個屍體消失,滿意的拍拍手,隨即走到納蘭珠的身旁,關切的問
道,「四姨娘,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多謝二公子出手相救。」

  不知為何,納蘭珠原本白晰的面容此時越是通紅一片,她渾身不受控制的哆
嗦著,說話斷斷續續的,看著爾泰的目光中,卻是突然多了一分火.熱。

  「四姨娘,你當真沒事嗎?」

  爾泰感覺納蘭珠有些不對勁,不過至於哪裡不對勁他還說不好,他突然大著
膽子,伸手摸向納蘭珠的額頭,只見四姨娘的額頭燙熱的要命,要是發了高燒一
般。

  「呀,四姨娘,你發燒了?你的房間裡有沒有藥,得趕緊吃點藥。」

  爾泰站起身,作勢就要去找藥。

  納蘭珠卻是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握的很緊,納蘭珠的手很細嫩,很柔軟,此
時又很火.熱。感受到手心中的小嫩手,爾泰的心砰砰亂跳的躁動不安。

  「別……別走……陪……陪我好嗎?」

  納蘭珠愈發握緊了爾泰的手,手中心涔出細密的汗水,她羞澀的低下頭,不
敢去看爾泰的臉,爾泰可是她名義上的兒子啊,自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這讓往
昔剛烈貞節的納蘭珠情何以堪。

  不過此時身體中的躁動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呼嘯著,翻騰著席捲著她的身體
,讓她產生了一種被大浪掀翻又重重的摔落沙灘的刺激感,不明白為什麼,她自
己的下腹,沒由來的一陣燥熱,她此時特別的渴望,能有一根冰涼的物體,能夠
進入她的身體,幫她解暑。





第06章-第07章 消夜

  不知誰說過,永夜難消。

  爾泰不明白這四個字的含義,但是他卻有預感,今夜,將不會是平凡的一夜


  「四姨娘,不吃點藥,你真的沒事嗎?」

  剛剛爾泰一直在門口觀望,尋找一招制敵的機會,而那個黑衣人又背對著自
己,爾泰沒有看到他給納蘭珠吃了一顆獨尊合歡散。他見四姨娘發燒的厲害,卻
不肯吃藥,不由的關心的問道。

  「不用吃藥,我沒事,只是我渾身發燙,我……」

  納蘭珠說不下了,她本就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此時在自己名義上的兒子面前
,有些話她如何說的出口。

  「要不我給你倒點涼水,你沖個涼,這樣能去去暑氣,行嗎?」

  爾泰反手握住四姨娘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像是哄孩子的語氣跟
四姨娘商量道。

  「不是,我不是那種熱,我是……」

  納蘭珠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拚命的咬住嘴唇,卻是始終抑制不住
嘴唇的劇烈顫動,漸漸的,她的臉色開始發白了,嘴唇也是發白了,她抖動的就
愈發的強烈了。

  「四姨娘,你要不要緊?」

  爾泰也是著急了起來,他緊緊的握住納蘭珠的手,在上面摩挲著,安慰著,
緩解著她的痛苦。漸漸的,儘管爾泰沒有看到那黑衣人喂納蘭珠吃了獨尊合歡散
,此時見了納蘭珠的反應,也多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爾泰,抱著我,抱緊我,我要……」

  納蘭珠突然放開了緊咬著的嘴唇,渾身燥熱難安,此時的她臉上出現了有些
風騷的表情,不復往昔大家閨秀的靦腆風範。

  「抱……抱……抱著你?」

  不明白為何,爾泰突然有些泛起了結巴,他一向對女人很厚臉皮的,今天怎
麼這麼無用,難道是平日納蘭珠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良好的印象,自己對她很是
敬畏,沒有非分之意?

  「抱著我,爾泰,求你抱著我,我好想要啊。」

  納蘭珠臉色通紅,她幾乎是哀求的求爾泰抱著她。

  看著納蘭珠美麗的容顏,聞著她身上芳香,爾泰心動了,他幾乎是情不自禁
的伸出了雙臂,將納蘭珠抱在了懷中。

  「嗯……」

  剛剛被爾泰抱住,納蘭珠的身子就猛地抖了一個戰慄,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將燙熱的美好身子緊緊的貼在爾泰的身上,那飽滿的高聳,緊緊的壓著爾泰的胸
膛,都是擠壓的變了形。

  爾泰禁不住的愈發摟緊了納蘭珠,他看到納蘭珠白晰透紅的脖頸上涔出了細
密的香汗,一顆顆水珠如冰晶般炫目,懸掛在香氣宜人的脖頸上,搖曳著,隨著
納蘭珠急促的呼吸,而旋轉著墜落了下來,滴在了爾泰的手背上,很溫柔濕熱。


  「爾泰……」

  納蘭珠聞著爾泰身上傳來的男子漢氣息,感受著他強有力的溫暖懷抱,迷醉
和藥力迷惑的納蘭珠情不自禁的將頭後仰,揚起雪白的脖頸,展現在爾泰的面前
,舒爽的長吟。

  那聲音,是爾泰聽到過最美妙動人的天籟。他今生難忘,這個扣人心弦的一
刻。

  他不自主的,伸出了手,顫抖的將指尖湊上了那粉嫩嫩的脖頸,感受到指尖
處傳來的溫軟,他猛地又縮回了手指,隨後又伸過去,這次直接是用手掌在上面
撫摸著。

  納蘭珠的脖頸,很絲滑柔膩,令爾泰很陶醉,在他灼熱的撫摸下,納蘭珠的
喘息也是愈發的粗重了起來。

  爾泰的手沿著納蘭珠的脖頸向上,如清風般拂過她柔膩的臉頰,手指點過她
的香唇,柔軟、細膩,令得爾泰的指尖都是瀰漫上了一抹溫暖的芳香。

  「吻我……」

  納蘭珠迷醉的,囈語出了她這輩子做夢都意想不到的話。

  爾泰微微一愣,不過此時也是變的有些麻木和機械了起來,他閉上雙眸,低
下頭,將嘴唇吻上了那粉紅、溫熱的香唇。

  唇嘴相觸,如電光火石一般,那一瞬間綻放的美妙,令得一陣陣電流在兩人
身體中橫衝直撞,爾泰展開了嘴,舌頭抓住了納蘭珠正活蹦亂跳著的靈動的小紅
舌,納蘭珠含糊不清的低低的囈語著,跟爾泰一起,糾纏著、追逐著。

  這一刻,時間宛若停止了溜走,這一分,地球彷如停止了轉動,這一瞬,生
命已經在這裡戛然而止,這一吻,彷彿就是永恆!

  月光如霜,揮灑在兩人的身上,似是為兩人的深情相擁,作了一個完美的註
解。淡淡的月華,映照著兩人的面龐,那華麗的乳黃色,在訴說著情動。

  喘息聲、口水聲、心跳聲,聲聲交匯,忽然,納蘭珠身子愈發的燙熱了,來
自心底最深處的燥熱,令得她完全釋放了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愫,她貼著爾泰的身
體,嫩滑的小手撫.摸著爾泰清秀的面頰,隨後,她低下頭,用牙齒,咬開了爾
泰的外衣扣子。

  「四姨娘?」

  爾泰抬起頭,徵詢的看著納蘭珠,他感歎在藥力真是太強了,竟能將一個貞
女在一瞬間變成一個蕩.婦。

  「噓,不要說話。」

  納蘭珠竟然嫵媚的扭動著身子,磨蹭著爾泰,之後妖媚的對他連連放電,小
手輕輕的摀住他的嘴唇,低低的說,「只要做,不要說,好嗎?」

  「嗯。」

  爾泰乖乖的點點頭,愣愣的看著納蘭珠,慢慢的解開自己和她的束縛。

  納蘭珠已經脫下了爾泰的外衣,同時也解開了自己外衣的扣子,露出了裡面
的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乳白的底褲,看著納蘭珠傲人的乳房將緊身的肚兜塞得滿滿
的,爾泰的那根龍頭,就情不自禁的挺立了起來。

  「啊……爾泰……我要……親我……用力的親我……啊……我好熱……」

  納蘭珠迷醉的呻吟著,她用力的將頭後仰,一隻靈美的小手,劃過白晰滑膩
的脖頸,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就當著爾泰的面,竟然放到了自己豐滿的胸前,隔
著薄薄的一層肚兜,大力的揉搓了起來。

  「啊……好爽……爾泰……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要我……啊……我好熱…
…」

  看著自己熟悉的四姨娘突然變成了蕩婦,爾泰心中就升騰起一抹異樣的邪火
,他飛身關上了房門,隨後跑到四姨娘的身旁,抱住她肉乎乎的身子,大嘴深深
的對著四姨娘的香唇吻了過去。

  「唔……好吃……快點……用你的舌頭給我……我要……我要……」

  納蘭珠急切的呼喚著,口中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她迫不及待的將爾泰
的舌頭吸入了口中,跟他火熱的糾纏在一起,爾泰被她帶動著,狂吻著,微微的
有一絲缺氧,剛想伸出舌頭呼吸,卻又被納蘭珠死死的纏住。

  吻了一會,納蘭珠放開了爾泰,看著爾泰清秀的臉頰,納蘭珠衝動加深情的
說,「爾泰,給我,把你的東西給我,我要……」

  說著,也不待爾泰反應,自顧孟浪的褪去了爾泰的衣服,撩人的伸出紅舌,
在爾泰的臉上吻著、舔著,隨後又一路向下,一邊『哦哦啊啊』的呻吟著,一邊
舔著爾泰的乳頭。

  「啊……四姨娘……你好會弄……我舒服死了。」

  爾泰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在納蘭珠舌頭的撩撥下,他有些想要舒爽的飛天了


  得到了爾泰的誇獎,納蘭珠就愈發賣力的伺候著爾泰了,她拿著爾泰的手,
握到了自己的乳房上,爾泰感受到了手心中驚人的柔軟和彈力,他情不自禁的大
力的揉搓了起來。

  「啊……爾泰……你好會弄……啊……我好舒服……給我……用力……用力
捏我的乳房……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啊……」

  納蘭珠胡言亂語著,在爾泰的揉捏下,她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忽然,
她粗暴的將爾泰推到在了床上,隨後騎坐在爾泰的腿上,依舊是讓爾泰的雙手揉
捏著自己的乳房,而她的舌頭,卻是沿著爾泰的乳頭一路向下,穿過肌肉虯結的
小腹,到了爾泰的龍頭所在,爾泰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長串的口水痕跡。

  「爾泰……捏我……用力的捏我……我好喜歡你……愛我……用力的愛我…
…」

  此時的納蘭珠,已經在藥力的作用下完全變成了一個蕩婦,她淫蕩的看著爾
泰傻笑,隨後在爾泰詫異的目光注視下,納蘭珠瘋狂的,將臉貼在爾泰的龍頭上
,迷亂的摩擦起來。

  「啊……四姨娘……好舒服……我好舒服……啊……」

  爾泰舒爽的連連喘息起來,抑制不住心中躁動的他,幾乎是撕扯的將納蘭珠
的肚兜扯了下來,將兩個肥嘟嘟、粉嫩嫩的玉乳剝離了出來,他忍不住用手在上
面大力的揉捏著,這種切實掌握的美感,是隔著衣服所不能替代的。

  「啊……爾泰……你好用弄……啊用力……用力愛你的姨娘……姨娘好愛你
……姨娘要做你的女人……用力……捏爛了姨娘的乳房……啊啊……好爽……」

  納蘭珠舒爽的揚起頭,發了瘋似的喊叫著,隨後她又俯下身,用牙齒咬著,
脫下了爾泰的褲頭,那一根粗重的龍頭,就彈跳著掙脫了束縛,『啪』一聲砸在
了納蘭珠的臉上。

  納蘭珠雙眸放光的看著爾泰的巨龍,她伸出舌頭,『唔嗯』的低喘著,一臉
的淫蕩,她趴在爾泰的兩腿間,分開爾泰的腿,小手握住爾泰快要翹上天的巨龍
,伸出誘人的紅舌,在龍頭頂端的漲紅的鬼頭上,飛快的一舔。

  儘管納蘭珠從未做過這種羞人的口交,但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再加上藥力控
制下出現了幻覺的她,自然而然的會做了。她繞著圈的在爾泰的巨龍上舔著,一
邊淫蕩的悶哼著,身體瘋狂的扭動著,豐滿的乳房掙脫了爾泰的手,左右搖晃著
在爾泰的陰囊上摩擦著,時不時的還用那兩顆桃紅色的乳頭,去挑逗爾泰的球球


  納蘭珠的舌頭和乳頭上的麻點敏感的傳到了爾泰的身上,他身體衝動的要命
,猛地半坐起身,抱住了納蘭珠的腦袋,雙手在她玲瓏剔透的耳垂上揉捏著。

  耳垂是納蘭珠的G點,此時被爾泰挑逗,納蘭珠舒爽的同時,動作就愈發的
淫蕩了,她跪在床上,如同一隻母狗一般搖晃著雪白的大屁股,凌亂的頭髮遮住
了大半個臉,她俯下身,張開小口,一點點,試探著將爾泰的鬼頭,含進口中。

  「啊……四姨娘……啊……」

  爾泰的身子禁不住的一陣陣戰慄,他緊緊的抱住了納蘭珠的臉,將她腮前的
秀髮別到腦後,露出了她嬌媚的容顏。

  納蘭珠就揚起頭,斜眼淫靡的撇著爾泰,同時腦袋一上一下的套弄著爾泰的
龍頭,看到了爾泰舒爽的表情之後,納蘭珠愈發賣力的用嘴巴套弄著,吞吐著,
同時發出『咕嘰咕嘰』的口水聲和含糊不清的淫蕩的叫床聲。

  「啊……爾泰……你的大肉棒好好吃……我好喜歡……啊……好熱……好好
吃……我還要吃……啊……我要……」

  納蘭珠雪白的臀部上下擺動著,她靈動的腳趾用力的勾向腳心,因為跪著的
關係,腳心上出現了一條條清晰的褶皺。感受到口中的爾泰的巨龍愈發的燙熱粗
壯了起來,深深的盯著她喉嚨的龜頭劇烈的跳動著,她知道爾泰快到了。

  不由的,納蘭珠就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咕嘰咕嘰的吞吐的十分劇烈,她的腦
袋就像是磕頭機一般,速度極快的給爾泰滿足。

  「啊……姨娘……用手摸我的陰囊……」

  爾泰也知道這次快要堅持不住了,他緊緊的抱住了納蘭珠的腦袋,將她的頭
髮全部別再腦後,他低下頭,看著納蘭珠火紅的嘴唇在飛快的為自己服務,他的
大龍頭,似乎是再次漲大了數倍不止。

  聽著爾泰的知道,納蘭珠就一邊飛快的用嘴套弄,一邊用手撫摸著爾泰的陰
囊,陰囊上許多爽點都被處於夢幻狀態的納蘭珠開發了出來,極度舒爽的爾泰不
禁粗暴了起來,他用力地抱緊納蘭珠的腦袋,身體一前一後的用力的挺動著,每
一次都是直直的插入納蘭珠的喉嚨深處。

  儘管爾泰的龍頭在納蘭珠的嘴巴裡橫衝直撞,弄得她噁心的想吐,但是她仍
舊忍不住嗚咽的呻吟著。

  「嗚嗚……好好吃……爾泰你要來了……快點……給我……都射給我……我
要……我好想要你的精華……都給我……嗚嗚……啊……」

  「啊……爾泰……干我……干我的嘴……用力的干……我好喜歡……嗚嗚…
…用力……我要……啊……嗚嗚……給我啊……啊啊……」

  在納蘭珠的淫聲浪叫中,爾泰愈發的狂暴起來,他飛快的在納蘭珠的口中急
速挺身,隨著一連串沉重的悶哼,爾泰突然感覺腰間一陣酸麻,粗壯的龍頭在納
蘭珠的口中飛速的跳躍起來,龜頭一抖一抖的,噴薄出了弄弄的一灘白液,全都
送進了納蘭珠的口中。

  「唔……唔……」

  嘴巴裡突然湧入了爾泰的精華,納蘭珠的小口中登時盛放不開了,一縷縷乳
白色的精華,就順著她的嘴角流淌了出來,滴在了她的身子上。

  納蘭珠急速的呼吸著,胸前的兩顆飽滿白晰的乳房隨著上下搖晃著,好一陣
波濤洶湧,她抬起頭,邀功請賞似的看向爾泰,隨後又低下了頭,魅惑的伸出了
舌頭,替爾泰清理著龍頭上的精華。

  儘管知道四姨娘是因為藥力的關係,進入了幻覺才會這般風騷的,不過看著
她認真的替自己清掃殘餘,爾泰的心中還是湧起了一絲感動。

  納蘭珠光著身子下了地,光著腳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涼水,咕嘟咕嘟的漱
了口,剛剛一戰,她滿足了爾泰,同時自己的藥力也是減弱了幾分,不過殘存的
藥力,還是讓她特別渴望有一根大肉棒能夠插入她的身體中,給她滿足。

  正當她想回頭尋找爾泰的時候,爾泰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隨即一把抱住
了她肉乎乎的身子,一張大口,就從後面,在納蘭珠的臉上、脖子上磨蹭著。同
時雙手也在納蘭珠的乳房、蜜穴處遊走著、摩擦著。

  「啊……爾泰……我好愛你……剛才你爽嗎……」

  被爾泰親吻著,納蘭珠劇烈喘息著問道。

  「嗯,四姨娘,我好愛你,我好想要你。」

  爾泰也是呼吸沉重的說道。

  納蘭珠就轉過身,一手環抱著爾泰的脖頸,另一手火急火燎的在爾泰的龍頭
上撫摸著,在她的撩撥之下,爾泰軟塌塌的傢伙,再次挺立了起來。

  感受著手心中的龍頭又煥發了活力,納蘭珠的雙眸都禁不住春水汪汪了,她
癱軟在爾泰的身上,喘息不勻的說,「嗯……姨娘讓你爽了……該你讓姨娘爽了
……快點……姨娘好像要你的大肉幫……狠狠的……啊……插進姨娘的身體裡…
…啊好爾泰……求你給姨娘……啊……好吧……嗯……」

  爾泰就衝動的攔腰抱起納蘭珠,剛剛回到床上,爾泰就迫不及待的撲到了納
蘭珠的身上,對她發動了男人最強有力的進攻。

  納蘭珠此時早就是一絲不掛了,兩條光潔的美腿並和著,她見爾泰撲到了自
己的身上,淫蕩的叉開了雙腿,手伸到雙腿位置,握住爾泰的龍頭,向著自己的
芳草悠悠之地而來。

  「啊……快進來……爾泰……」

  爾泰伸出舌頭,在納蘭珠的耳垂、脖頸、嘴唇、乳頭上瘋狂的舔舐著,吮吸
著,下身順勢前挺,那被納蘭珠握住的龍頭,便順著那片溫熱的泥沼之地,進入
了納蘭珠的身體之中。

  「啊……慢點……爾泰……我好疼……你慢一點……你的太大了。」

  饒是納蘭珠早已是濕潤一片,但爾泰的龍頭過於粗大,緊緊是進入了三分之
一,納蘭珠便冷汗直流,疼的呼喊了出來。

  「是不是沒有嘗過我這麼大的龍頭啊?」

  爾泰用舌頭舔著納蘭珠的乳頭,邪笑著說道,「這會子是疼點,你忍一忍,
一會我讓你飛上天。」

  「啊……爾泰……你也不心疼人家……你那裡那麼大……爾泰……你……啊
」納蘭珠頓時吃痛的大叫起來,連眼淚都是痛的流淌而出,原來爾泰趁著她說話
的功夫,下身用力向前一挺,龍頭完全進入了納蘭珠的花園之中。

  「四姨娘,你這裡好緊,好軟和,夾得我好舒服。」

  爾泰感覺到自己的龍頭被一片鬆軟溫熱包裹,裹得緊緊的,十分舒服,他情
不自禁的在納蘭珠的花園中,賣力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

  納蘭珠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自然屈起,盤在爾泰的腰間,隨後爾泰的用
力,她的身體跟著前後搖晃,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也是隨著波動不已。

  「嗚……爾泰……我好熱……」

  納蘭珠承受著年輕的爾泰帶給自己的強有力的衝擊,儘管她已經經過了福倫
和那死去的下人的衝擊,但是爾泰帶給她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充實感。

  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納蘭珠緊咬住粉唇,體驗著強烈
的愉悅。

  「好熱……爾泰,好弟弟好哥哥……」

  納蘭珠胡亂的叫著,發出如同母貓叫春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若有若無,
令爾泰慾火更甚,體內的龍頭,似是瞬間又漲大了幾分。

  如雲的秀髮在枕上散開,隨頭部動作而輕輕拂動,納蘭珠情難自已地纏上爾
泰的腰身,不知該逃避還是迎合,十指緊緊揪住被單,攪成了一團。

  「啊……」

  納蘭珠原以為已經適應了爾泰的節奏,卻在爾泰的一次強而有力的抽插中撞
到了某個敏感點,納蘭珠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

  她拚命搖著頭,大腿夾緊爾泰的腰部,原本清澄的水眸已是一片迷離。

  爾泰找準了她的敏感點,連連猛烈衝擊,蜜穴緊緊裹住碩大的龍頭,摩擦而
起的快感和刺激令納蘭珠幾欲昏厥。

  「爾泰……」

  納蘭珠忍不住挺起臀部,迎合爾泰的抽插,失控的喉間再也擋不住誘人的嬌
吟,她呼吸急促,嬌喘連連,「慢一點……不要那麼快……」

  這般誘人的美景,令爾泰一時屏息:「四姨娘,我好喜歡你……」

  「嗯……嗯……好人……別叫我四姨娘……叫我珠兒……我喜歡你叫我珠兒
……我是你的好珠兒……爾泰……嗯……好哥……妹妹是你的好珠兒……」

  在爾泰強橫的衝擊下,納蘭珠發出幾乎是歎息般的低語。

  爾泰猛然抱起她,自己躺下,伸手在納蘭珠雪白豐滿的屁股上拍打一下,笑
著說,「我的好珠兒……來……換個姿勢……該你伺候我了。」

  納蘭珠嫵媚的看眼爾泰,隨即聽話的叉開雙腿,伸手扶著爾泰的龍頭,對準
自己的芳草之地,慢慢的坐下身子。

  「啊……好深好熱啊……」

  兩人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爾泰一把抱住納蘭珠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快速
挺動起來。

  「四姨娘,珠兒,我好喜歡你,我要你——」

  爾泰控制不住的說著情話。

  納蘭珠驚喘連連,急忙調整自己的呼吸,努力適應這個新姿勢,「你喜歡我
才怪……」

  一邊被爾泰向上頂擊著,納蘭珠一邊斷斷續續地嬌嗔抱怨,「你個壞人……
就知道欺負我……還說什麼喜歡我……」

  「是啊,我就是一個壞人,還是一個想要弄死你的壞人……誰讓你看上去這
麼美味可口呢?」

  爾泰笑著,往她的蜜穴不斷挺送,如鐵的手臂鉗住她柔軟的腰肢,一次比一
次更深入。

  「嗯……你好壞……」

  納蘭珠一雙水眸含怨帶嗔,全身都染上一層淡淡櫻紅。

  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就像要將她整個人燒燬一樣,私處不斷傳來的酥麻感,讓
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整個身體往後仰,那強烈的快感幾乎要將她逼瘋,她不由得低低啜泣起來


  爾泰的碩大的龍頭就像一團烈火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一波波愉悅強烈襲來,
強烈得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紊亂的氣息相互纏繞,爾泰將自己的龍頭拉回到蜜穴門口,之後又猛地直插
到底,巨大的衝擊,令得納蘭珠驚呼連連。

  「天啊……好深……爾泰……慢一點……你的好珠兒受不了……你要折騰死
你的好珠兒嗎……啊啊啊……」

  納蘭珠連連嬌喘著,在爾泰身上不斷舞動,她能感覺到爾泰那扎人的草叢摩
擦過她柔嫩的臀肉和私處的感覺,爾泰火熱的龐然大物深深埋在她體內,那麼熱
又那麼深,她幾乎整個人都快被穿透了。

  「舒服嗎?珠兒四姨娘?」

  爾泰雙手握住納蘭珠的雙峰,邊揉搓著,邊問道。

  「啊……舒服……舒服……我要上天了……啊……」

  納蘭珠頭髮凌亂,隨著爾泰的衝擊而配合的起伏著,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極
度的快感,直接攻穿了她的大腦,令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言語和行動都是極度的
瘋狂了起來。

  「啊……給我……好人……好哥哥……珠兒要飛了……快啊……給你的好珠
兒……啊……」

  聽著納蘭珠的淫詞儂語,爾泰也是難以自持,衝動的他坐起身子,緊緊的抱
住納蘭珠,那巨大的龍頭沒有從納蘭珠的身體中抽出來,爾泰反身將納蘭珠壓到
床上。

  爾泰快速的抽插著,納蘭珠瘋狂迷亂的叫著,忽然,爾泰抓住納蘭珠的兩根
腳踝,將納蘭珠的屁股用力的抬起,直衝著房頂,而後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
膀上,爾泰半蹲在床上,由上而下垂直的插入納蘭珠的身體之中。

  「啊……好哥……你太強了……你的珠兒要死了……啊……不要……啊快點
……啊……」

  爾泰的每一次撞擊,都是直頂納蘭珠的花心深處,令得她渾身禁不住連連戰
慄,呻吟聲愈發的大了起來。

  「啊……珠兒四姨娘……我也要來了……啊……」

  爾泰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同時身上不時的傳來一股股酥酥麻麻癢癢的電
流。

  「快點……好人……好哥……好弟弟……好爾泰……快給你的珠兒……你的
珠兒要死了……」

  「珠兒,說點刺激的話,我全都給你。」

  「啊……好哥……我好爽……你插得我好舒服……好深……好熱……我快要
死了……求求你……快送我上天吧……」

  「啊,珠兒,我跟我阿瑪,誰更厲害?」

  「你厲害……你比你阿瑪厲害……啊啊啊……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你更喜歡誰?」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好人……別說了……快給我吧……我快要受不
了了……我要……爾泰……我要你……」

  「說你愛我。」

  「我愛你……」

  「說要我干你。」

  「啊……我要……要你干我……用力干我……干死我……干穿我的騷穴……
啊……我不行了……好哥……用力……你要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納蘭珠雙腿緊緊的夾住爾泰的腦袋,腳尖繃直,腳趾頭用力的蹦向腳心,在
一陣舒爽到極致的呼喊聲中,納蘭珠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渾身劇烈的戰慄著,
爾泰口中不時的傳出沉悶的呼吸,猛地,他用盡全力的在納蘭珠的花園中奮力一
刺,同時將精華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納蘭珠。

  「啊……好爽……我要死了……」

  納蘭珠用力的抬起臀部,將爾泰溫熱的精華一絲不漏的接納了進來。

  「唔,好舒服。」

  爾泰舒爽的喘口氣,疲憊的趴在納蘭珠光潔豐滿的身子上,沉重的呼吸著。





第08章 明月和彩霞

  一番雲雨之後,納蘭珠赤身裸體的跟同樣赤裸著身體的爾泰相擁在一起,納
蘭珠腦袋枕在爾泰的胳膊上,光滑、細嫩的大腿摩挲著爾泰的身體,一雙白皙柔
軟的小手,握住爾泰軟塌塌的龍頭,在輕輕的逗弄著。

  「爾泰,我發覺我離不開你了。」

  高潮後的納蘭珠恢復了清醒,她心中有些愧對福倫,不過爾泰帶給她的衝擊
,是從未有過的痛快,讓她突然知道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而且她剛剛已經
成了爾泰的女人,既然已經對不起福倫了,索性就將這亂倫關係發展下去,於是
她伸出紅舌,舔著爾泰胸前的小奶頭,舌頭誘人的左右搖晃著,嫵媚的對著爾泰
撒嬌道。

  隨著納蘭珠的逗弄,爾泰的龍頭竟然又硬挺了起來,塞得納蘭珠的小手中滿
滿的,爾泰捏了一把納蘭珠肥膩膩的乳房,壞笑著說,「四姨娘你好騷啊,才一
次就把你收服了?」

  「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誰叫你的這麼大,要把人家弄死了,想要不愛你
都難啊。」

  納蘭珠眼眸春意盎然,嗲嗲的說道。

  「那我阿瑪怎麼辦?」

  爾泰就故意的問道。

  「討厭了,人家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就都會是你的人了,再說被你一弄,
人家哪還有興致跟你阿瑪弄啊。」

  納蘭珠有些幽怨的歎了口氣。

  聽納蘭珠跟自己表白,儘管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出於真心,不過爾泰還是很
感動的,下身的龍頭,愈發的鼓脹了幾分。爾泰就磨蹭著納蘭珠玲瓏的耳垂,笑
著說,「四姨娘,我又行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討厭,人家被你弄得那麼累了,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要是把我玩死了,你
以後玩誰去啊?」

  既然決定成為了爾泰的女人,納蘭珠也就索性放開了,她幽怨的白了爾泰一
眼,淫蕩的岔開了雙腿,用手在那濕漉漉的桃園聖地一摸,說道,「爾泰,我好
了,你來吧。」

  看著四姨娘納蘭珠在自己面前淫蕩的模樣,爾泰就控制不住的撲上去,跪在
納蘭珠的雙腿間,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好大……好熱……爾泰……我要你……給我……我要……」

  納蘭珠完全接納了爾泰的龍頭,用盡全力的抬起屁股,迎合著爾泰每一次都
是高進高出的強有力的衝擊,口中飄出舒爽的情話,「爾泰……用力弄我……我
要……快點……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姨娘你真騷,我要好好的疼愛你。」

  爾泰也是動情的說道。

  「嗯嗯嗯……快點……用力……啊啊……我要上天了……快用力……爾泰…
…啊……親哥……親相公……好弟弟……妹妹要飛了……啊啊啊……」

  納蘭珠的淫詞漫屋飄蕩。

  「叫我好老公,叫我親老公。」

  爾泰用力的衝擊著四姨娘。

  「啊……好老公……親老公……好哥哥……好弟弟……你要弄死你老婆了…
…妹妹太舒服了……好老公在快點……啊啊啊啊……」

  納蘭珠感覺到蜜穴中爾泰的龍頭愈發的脹大,塞得她滿滿的鼓漲漲的,她將
雙腿盤在爾泰的腰間,用力的加緊,這使得蜜穴也是隨之縮緊,緊緊的包裹著爾
泰漲爆的龍頭,肉與肉的貼合磨蹭更為劇烈,快感十足。

  「四姨娘……我要來了……啊!」

  爾泰龍頭上快感連連,酸麻癢脹各種複雜的感覺交匯在一起,向著全身各處
擴散而開,他握住納蘭珠的兩隻白皙的腳丫,用力的將她的雙腿抬起,壓向肥鼓
鼓的乳房,而後半蹲著身體,由上而下的,強有力的快速衝擊著納蘭珠。

  「啊啊啊……給我……我要瘋了……啊……好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
你弄死了……啊啊啊……」

  納蘭珠的身子劇烈的抽搐著,頭髮凌亂的腦袋瘋狂的左右搖晃著,手指緊緊
的抓住床單,屁股用力的向上抬起,配合著爾泰的衝擊。

  「啊……好、好強……我不行了……高、高潮了……嗯……爾泰……好老公
……你也要高潮了……射進來……都給我……我要你的全部!」

  納蘭珠迎來高潮的同時,感到爾泰插入她幽谷甬道的巨龍猛烈顫動,知道他
也即將高潮。聽著納蘭珠急切的索求,爾泰巨龍深深頂入花穴最深處,碩大的龍
頭頂在花芯上一陣跳動,將一大股濃燙的陽精射入納蘭珠的子宮內,清晰灼熱的
內射感讓她全身顫動再度攀上高潮頂峰!

  納蘭珠被爾泰射進她體內的陽精灼燙得再度高潮,小穴的幽谷甬道腔壁以極
大的吸力緊箍住深插花心的粗長巨龍,子宮深處也又一次射出粘稠的陰精與射入
的陽精融合在一起。男女性器深深交媾在一起的結合處,一股股混濁的春水倒流
出來,精美的傳單上狼藉斑斑。

  高潮過後,納蘭珠像是死了一回似的,她癱軟的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著,
一動不動,像是身體中所有的能量,都在這一瞬間被搾乾了。

  爾泰跪倒她的臉前,那龍頭仍是漲紅著,龍眼中淅淅瀝瀝的流淌著白液,納
蘭珠乏力的揚起手,握住爾泰的巨龍,嫵媚的張開了口,柔情的替爾泰清理著戰
鬥痕跡。

  這一切,是她自願去做的,此時的她,已經被強有力的爾泰深深地折服了,
她這輩子,怕也離不開爾泰的龍頭了。

  早上四五點鐘,爾泰就摸黑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從昨天到現在,加上自我安慰,爾泰一共來了六七次,不過早上吃過飯,爾
泰依舊是精神飽滿的樣子,看著一旁風流倜儻的哥哥爾康,爾泰突然有些極度的
不爽起來。

  丫的,不就是比我長的大幾歲,比我帥一點,我也不比你差多少,為毛就要
活在你的陰影之下。

  額娘看出了爾泰神色間的落寞,就走到他身邊,親手為爾泰繫著他故意敞開
的衣扣,溫柔的說,「你在令妃娘娘身邊,一定要好好表現,她可是皇上最寵愛
的妃子,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爾泰就語帶雙關的說,「我會伺候好令妃娘娘的,額娘你就放心吧。」

  說著爾泰就打量起自己的額娘, 她應該至少有四十五六歲了,不過因為保
養得好,此時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真是比電視上演的要好看了許多


  此刻額娘站在爾泰對面,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氣就直往爾泰鼻子裡鑽,爾泰故
意的貼近了她,那胸前鼓脹脹的乳房,就頂在了爾泰的胸膛上。

  額娘沒有發覺爾泰的動作,一直很柔情的替他整理著衣裝。爾泰突然一把將
額娘的手握在了手心中,輕輕的揉搓起來。

  額娘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柔軟很舒滑,像是有種魔力,深深的吸引著爾泰,
不捨得放開。

  見哥哥爾康看過來,爾泰慌忙說,「額娘不要了,我自己來扣扣子就好了,
我都這麼大了,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再大不還是是額娘的孩子,呵呵。」

  額娘柔情的看著爾泰。

  爾泰鼻子一酸,就叫了一聲額娘,這時哥哥爾康走過來,拍拍爾泰的肩膀,
對他說,「走吧爾泰。」

  爾泰點點頭,對著額娘一笑,隨後跟著爾康出了院門,騎著一匹快馬,揚鞭
颯爽的奔向了皇宮,城門外下馬步行進了皇宮內院。

  爾康對爾泰說,「爾泰,在令妃娘娘那好好表現,如果有時間的話,就來幫
幫我的忙。」

  爾康現在正幫著皇帝忙活選秀女的事情,焦頭爛額的,怎麼說他也是爾泰的
哥哥,爾泰就點點頭,笑著說,「行,只要有時間,我就一准過去。」

  見爾泰同意,爾康就滿意的一笑,隨後快步向乾清宮走去,他是皇帝的御前
侍衛,也就是俗稱的貼身保鏢,而爾泰現在是令妃娘娘的貼身保鏢。

  看著爾康的背影,爾泰的目光突然有些複雜了起來,他在想,「爾康人不錯
,又是自己的哥哥,兩年後夏紫薇又會成為自己的嫂子,可是在現代的時候,夏
紫薇可是自己的夢中女人,每個夜晚自己都是幻想著她的美好身體才入睡的,難
道將來自己也要對哥哥的女人動手嗎?」

  不得不說,爾泰很矛盾,心中很糾結,最後也沒得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在
心裡說,走一步看一步吧,哎。

  之後爾泰就去了令妃娘娘的寢宮,她剛好去給老佛爺請安去了,偌大的院子
裡,一干丫鬟、奴才們在忙活著清掃院子,見爾泰過來,眾人一齊問好,「福少
爺好!」

  爾泰對這種感覺很受用,丫的在現代的時候爾泰就是一個卑微的草根,每天
靠著在網上寫點垃圾掙錢,如今穿越到了還珠的世界中,身份巨變,從草根直接
升級到了『衙內』。

  因了爾泰曾經是草根,知道草根的艱辛和不易,便對這些個下人們很客氣,
一一對他們點頭微笑,甚是和善,隨後爾泰就將目光鎖定在了兩個丫鬟身上,說
道,「明月、彩霞,你們跟我來一下。」




第09章 一起值夜!

  令妃去給老佛爺請安了,爾泰就直接坐在了令妃寢宮的正座上,反正令妃遲
早要是他的女人,也不怕僭越了。

  明月、彩霞跟著爾泰進屋,看到爾泰坐在屬於令妃的位置上,只是多看了一
眼,也沒敢說什麼,在她倆眼中,爾泰是令妃的外甥,就算是令妃看到了,也不
會怪他的。

  爾泰指著一側的凳子說,「明月、彩霞,你們都坐吧。」

  說著邊打量起兩人,兩人的長相都屬於甜美可愛型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小
蘿莉,明月的身高要比彩霞的矮一些,不過卻比彩霞長得漂亮,尤其是那一對豐
滿的大白兔,隨著身子的搖晃而搖搖欲墜,像是要擠出衣服一般。

  而彩霞的山峰,比明月的小了一號,但她那一雙長腿,卻是令爾泰著迷,兩
個人各有特點,都讓爾泰心中火燒火燎的。套用現代的話說,明月是童顏巨X,
彩霞是長腿美眉,兩人各領風騷。

  聽爾泰給自己二人賜坐,兩人連連搖頭,皆說不敢,尤其是明月,因為搖頭
的動作劇烈,而使得那一對大白兔大幅度的左右搖擺,當真是波濤洶湧,爾泰立
馬就成了硬漢,恨不得當即撲上前,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爾泰端起令妃的茶杯,杯口上還殘留著令妃的唇香,爾泰猥瑣的伸出舌頭偷
偷的在杯口上抿著,之後對著臉色微紅的明月、彩霞說,「令妃娘娘是讓我來做
護衛,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吧?」

  兩人就忙即點頭。

  爾泰接著說,「既然令妃娘娘的安全由我負責,那麼以後娘娘的飲食起居之
類的事情,自然也要由我監管,還有你們,以後一切行動,除了娘娘之外,還要
聽我的,明白嗎?」

  明月、彩霞就忙不迭的點頭,連說明白了。

  爾泰就很滿意,揮揮手讓兩人下去了,兩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聽爾泰在背後
問,「明月、彩霞,今晚上你們誰值夜?」

  只見明月轉過身子,羞澀的說,「是我,二公子。」

  「哦,我知道了。」

  爾泰的眼神就變得火熱起來,好好地盯著明月的身子打量了一陣,越看越滿
意,越看心越熱。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明月伺候完令妃休憩,明月背著身子端著令妃的洗腳
盆走出正殿房門,關好門,剛剛回身,卻不料爾泰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明月猝
不及防,一下子撞在了爾泰的身上,令妃的洗腳水就把爾泰的衣服和明月的衣服
都打濕了。

  「對,對不起啊二公子,我——我不知道你在後面的,我——」

  眼見自己潑濕了爾泰,明月漲紅著臉,著急的辯解道。

  「哎呀,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水還燙不燙,你看,你也把自己給
弄濕了。」

  爾泰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嘴上這樣說著,一雙眼卻是毫不掩飾的在明月
的脹鼓鼓的胸前打轉,原本明月的就很巨大,此時濕了衣服,衣服就緊緊的貼在
身上,連那兩顆豆點,都是能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二公子,對不起——」

  明月也發覺了爾泰火熱的目光,不由得臉更紅了,低下頭,掏出手絹,去替
爾泰擦拭水漬。

  不過爾泰卻一把握住了明月的手,在她光潔、柔膩的手背上美美的撫摸了一
陣,而後見明月呼吸急促,身子在微微的戰慄著,胸前的高聳忽忽的起伏著,爾
泰就衝動到不能自已,一把將她肉乎乎的身子摟在懷中,拿過明月手中的手絹,
就反過來去替明月擦拭著被洗腳水打濕的地方。

  「明月,你看你這裡都濕透了,天涼了,不擦乾很容易感冒的。」

  爾泰就一副關心的神情,邊說邊用手絹在明月的身子上擦拭起來。

  「二公子,不要,你不能替我擦的,我是奴婢啊,我——」

  明月著急的說道,一邊躲避著身子,卻不料爾泰摟的更緊了,還有一句話她
沒有說完,她被洗腳水打濕的地方,正好是她的胸部位置。

  而此時,爾泰握著手絹的手,已經是觸碰到了明月鼓漲漲的胸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2:56 編輯 ]
2012-7-2 08: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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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1章 雲雨之間

  爾泰就假模假式的替明月擦拭著衣服上沁濕的部位,隨著爾泰的用力,明月
的山峰就在他的手底下跳躍起來,軟軟的,漲漲的,溫熱的,讓爾泰有些迷醉了
的感覺。

  明月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第一次被男性觸碰到胸前,她覺得自己的身子
忽然就有些癱軟了,她靠在爾泰的身上,無力的喘息著,一邊情急的說,「二公
子,別擦了,讓人看到要誤會的,再說我是奴婢,可當不起的,您這是要折我的
壽啊。」

  爾泰就故意惱怒的說,「什麼話,什麼奴婢不奴婢的,在我眼中,你不是奴
婢,而是女人,一個需要我去疼愛的女人,以後你再說奴婢二字,我可要翻臉了
啊。」

  「二公子——」

  聽爾泰這樣說,明月心頭一酸,頓時有些哽咽了,從她入宮以來,人人都將
她當成是下人,呼來喝去的。而爾泰的一番話,讓她心中的防線,突然是出現了
破裂的痕跡。

  爾泰自然知道懷中的佳人動情了,便接著說,「你看,你這裡都濕透了,裡
面也是濕了吧,晚風一吹會感冒的,來,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好好擦擦。」

  說著也不顧明月反對,自顧去解著明月的外衣,明月儘管是反抗著,但她的
力氣哪比的上爾泰,很快爾泰就扯開了明月的外衣,露出了裡面性感的大紅色小
肚兜,中央處繡著一對鴛鴦,映襯的明月鼓漲漲的椒乳,愈發的撩人起來。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裡都弄上水了。」

  爾泰盯著那誘人的椒乳看了一陣,用另一隻沒有手絹的手,隔著小肚兜撫摸
著明月的酥軟,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綢料,爾泰就很輕鬆地感受到了明月乳房的
驚人彈力和柔軟。

  被爾泰一碰,明月頓時就嚶嚀了起來,她發覺自己的身子就更加的軟綿綿的
了,她輕輕的靠在爾泰的身上,酥胸時強時弱的磨蹭著爾泰的胸膛。

  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動物,進了一步,還想再進一步,這次爾泰沒有再用手
絹來遮掩,而是直接將手伸進了明月的小肚兜裡面,握住了明月的玉乳,那種切
實能夠掌握的充實之感,比隔著衣物要強了百倍。

  爾泰早就發現了明月的胸部很有本錢,卻沒有想到她的乳房美妙到這種程度
,細嫩粉幼,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我不完全。

  爾泰只是輕輕的一握,明月頓時就完全酥軟了下來,同時感覺到下腹處的那
個部位像是著了火一般,麻癢難耐。爾泰知道是時候了,就在明月的耳邊,輕聲
說,「來我房裡吧。」

  明月羞紅了臉,低下頭,幾乎是沒怎麼考慮的,就被爾泰半摟半抱的拉進了
房。

  爾泰住在侍衛房,自己獨立的一個小院子,進了臥室,爾泰緊接著就把明月
撲到了床上。先前昏了頭的明月有些反映了過來,紅著臉推拒著爾泰,低聲說,
「二公子,你這是幹什麼?」

  爾泰就笑,賊賊的說,「幹什麼?我想伺候你啊,平時你伺候我姨娘辛苦了
,現在讓我好好地伺候你。」

  「不行的,二公子我們不行的,我是奴婢,怎麼能讓您伺候我呢。」

  明月著急的說道,一副害怕的樣子。

  「哼,怎麼還說奴婢,我不是說過了嘛,在我的眼中,你是我的女人,是需
要我疼愛的。」

  爾泰就故意氣鼓鼓的說道。

  明月的心頭又是一蕩,但羞恥心還是讓她無法忍受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她不斷地掙扎著,反抗著,卻是在反抗中,被爾泰除去了束縛。

  「二公子,你——」

  眼見自己的上身已經是暴露了出來,明月就羞澀的摀住眼睛。

  明月的乳房比納蘭珠的更大更圓,更白皙動人,更飽富彈性。她的乳暈只有
淡淡的一抹粉紅,乳頭小小的尖尖的。

  「明月你真漂亮。」

  看著明月雪白完美的上身,爾泰讚美的說道。

  聽異性讚美自己漂亮,明月羞澀中竟然升騰出了一抹異樣的情愫,她偷偷的
分開五個手指,透過指縫看著爾泰正緩緩的低下身子,嘴巴向著自己的胸前而來


  明月張開嘴,還沒等來得及阻止,爾泰的大口,已經將一顆讓人垂涎欲滴嬌
紅乳頭含在了口中,吸吮舔舐,百般撩撥。明月何曾經歷過這種情景,再也把持
不住,嬌哼起來。

  「啊……嗯……不要……二公子……你放過……繞過……我……怎麼……這
樣……哎呀……嗯……啊……」

  明月抬起雙手,推拒著爾泰的胸膛,不過她的力氣太小,與其說是推拒,還
不如說是是在撓癢癢,弄得爾泰的胸膛上麻麻的、癢癢的、熱熱的。

  爾泰有用牙齒輕咬輕吮,明月更是顫抖的厲害,「哎呦……輕一點……啊…
…」

  明月已經舒服的神志不清,爾泰就將她的整個外衣脫下來,看見明月的裡面
是一條乳白色的小巧精緻的底褲,絲質的布面有著明顯的沁濕的痕跡,爾泰就手
指輕輕一按,果然粘滑稠膩,洪水早已氾濫成災。

  明月發覺爾泰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身子震得厲害,忙要阻止卻是已來不及,
爾泰扯下明月的底褲,兩根手指深入了潮濕的地帶。明月一時無妨,再加上全身
最重要的地帶已被爾泰佔據,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全身各處都傳來以往不
曾有過的快感,即盼望著爾泰能夠停下來,又盼望著爾泰能夠繼續,芳心亂成一
片,欲仙欲死了。

  爾泰以為明月是認命了,就變得更加的衝動起來,嘴上沒有停止對明月雙乳
的吮吸舔弄,他飛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的展現在明月的面前,當看
到爾泰身上的巨大的怪物的時候,明月終於是控制不住的,羞澀的大聲喊叫了起
來。

  「唔……嗯……哎呀……」

  爾泰趕忙摀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小聲的笑著說,「你別亂叫,難道要讓所有
人都聽到。」

  聽爾泰提醒,明月慌忙閉上了嘴,爾泰放開摀住她嘴的手,明月就羞澀的小
聲的說,「二公子,你放開我好不好,今晚上我當值,令妃那裡我不能離開太久
的,再說,二公子您是皇上和娘娘面前的紅人,可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你的前
途。」

  爾泰深情的說,「我姨娘那裡還有別人伺候的,少了一個你也沒什麼的,別
說什麼前途不前途的,我只要你,就算將來我阿瑪、額娘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
。」

  聽著爾泰深情的表白,承受著自己一直偷偷暗戀的男人帶給自己的異樣的歡
愉,明月突然感覺自己也來了情緒,身體翻江倒海的渴求的要命。

  兩人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明月鼻中嗅著爾泰的體味,身上的要害已經全部
落入爾泰的掌握,只有無助的呻吟著。

  「啊……二公子……嗯……輕一點……啊……」

  爾泰讓明月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重新吻上了她的櫻唇,一手拉過她的大
腿跨在自己的腰肢上,手掌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愛撫著。這樣一來,爾泰堅硬翹起
的大龍頭,自然的頂在了明月粉嫩嫩水汪汪的蜜穴上。

  其實,明月根本不知道爾泰到底是拿什麼硬硬的東西在她的穴口磨動,只是
感覺快感連連,渾身說不出的舒服,便不自主的扭動著屁股,毫無秩序的配合著
。爾泰咬著明月胸前翹起來的誘人乳頭,邊問道,「明月,舒服嗎?」

  明月才不願回答,羞澀的她將頭深埋進爾泰的胸膛中,臉頰紅的發燙。見她
不說,爾泰就故意逗她,「不說的話,我可要停止了哦……」

  說著爾泰竟然當真停止了磨動,見他不動了,明月頓時著急了,急忙扭動著
屁股尋找著龍頭,求饒的紅著臉,蚊子哼哼似的說,「舒服……很舒服……不要
停下來……」

  「那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不停下來。」

  「……哥哥。」

  明月乖巧的叫了。

  爾泰就滿意的將龍頭重新放回穴口,來回的磨動著,而且還試探著將下身向
前挺動,將半個龍頭探進蜜穴之中,明月美得直翻白眼,臉上露出舒服的微笑,
一副滿足的模樣。

  爾泰見她沒有多少痛苦,龍頭用力的向前一挺,幾乎大半個龍頭,已經塞入
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啊!好痛啊!」

  明月頓時一陣高呼,她香眉緊蹙,眼中流淌出了疼痛的淚水,這種感覺很難
形容,她感覺自己的某個東西似乎是破裂了,之後有血液在小穴中汩汩的流淌著
,最後便是全身刺痛難忍,如同抽筋時的痛感一般,甚至還要強上數倍。

  「哇……」

  明月突然放聲大哭起來,神情委屈,淚眼婆娑,爾泰急忙摀住她的嘴,他知
道這個時候不能半途而廢,於是就一邊用手愛撫著明月的全身各處敏感點,分散
著他的注意力,邊安慰她,邊繼續將自己的龍頭向著明月的小穴中挺進。

  「明月乖,一會就不痛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爾泰狠了狠心,讓龍頭繼續一進一退的節節逼近,明月被爾泰摀住嘴,只能
發出嗚嗚的聲音,神情委屈,令爾泰心碎不已。明月連連捶打著爾泰的胸膛,卻
哪能阻止爾泰的進入,終於爾泰覺得龍頭頂實了明月的蜜穴,已經是全根進入,
這才停止了動作。

  明月哭的淚流滿面,我見猶憐,爾泰放開了她的手,明月一邊捶打著爾泰的
胸膛,一邊抱怨的哽咽道,「你叫人家叫你哥哥,你倒好,一點都不疼惜人家,
也不管人家的死活,就顧著你自己爽快,嗚嗚嗚,疼死我了。」

  「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我的明月好妹妹,我怎麼會不疼你,只是這第一次
肯定是要疼的,不過一會就好了,相信我,好妹妹。」

  爾泰真摯的道歉。

  「誰是你的好妹妹,你竟知道欺負我,嗚嗚嗚……」

  爾泰聽她又嬌又嗔的,忍不住去親吻明月的唇,明月自動的用小舌頭回應爾
泰,兩人摟的緊緊的,蛇一般的纏繞在一起。

  不知什麼時候,爾泰的龍頭又在明月的蜜穴中輕輕的抽動了起來,明月正跟
爾泰吻得熱烈,口中的香舌被爾泰擒住,瘋狂的纏繞攪動著,香涎不時的傳入爾
泰的喉嚨中。

  「唔唔……」

  明月含糊不清的呻吟著,身體的刺痛感明顯的減弱了許多,反倒隨著爾泰的
抽送,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超強快感,那種感覺很美妙,忽的升入雲端,卻
不立即降下來,而是在雲層中飄蕩著,很遠,很長……

  她臉上浮起很舒服的神情,禁不住嬌聲呢喃著。

  「哥哥……哦……哦……」

  爾泰就逐漸的加快了節奏,明月也能承受的了了。

  「啊……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哥哥……你頂
到……人家……心裡去了……啊……啊……好哥啊……」

  明月初經人事,美妙莫名,眼前的帥氣的爾泰帶給她從未有過的舒服滿足,
讓她只要飛上天。而爾泰在抽動之間,感受到硬硬的龍頭被溫暖緊湊的粉紅嫩肉
所包裹,小穴裡淫水四濺,溫熱十足,他也是插得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明月的
嘴巴、酒窩、臉頰和脖子,明月感受到爾泰對自己的憐愛,雙手將他摟抱的更加
緊了。

  爾泰感受到明月的穴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龍頭抽回到穴口的時候,總會連帶
出一大灘來,不一會乾淨的床單上便是一片水漬,他乾脆拿過枕頭,墊在明月的
屁股底下,這樣既能墊高明月的美穴,又能方便自己抽送。

  令爾泰沒有想到的是,這初經自己開苞的明月,穴水犯騷時竟然比早就經歷
過男人洗禮的納蘭珠的還要來勢兇猛。他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龍頭在明月的穴
眼中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聽『嘖』的水漬聲和明月『啊』的一聲大叫,抽插
幾下,爾泰再也興致大起,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挺動著大陽具,狠狠的抽動了
起來。

  明月被插的高呼低喚,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承受不了爾泰龍
頭的強烈衝擊,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好舒服……啊……這……是怎麼……了……完了……要死了
……我……快死了……哥……哥啊……抱緊妹……妹……啊……好……好美啊…
…啊……啊。」

  爾泰從龍頭頂端感受到明月的花心陣陣顫抖,浪水不斷的湧出,臉上所有的
表情都凝滯了,她已經被爾泰推上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爾泰停止了動作,龍頭依舊泡在明月的小穴裡,他低下頭去吻明月的耳垂,
問道,「好明月,美不美啊?」

  明月全身乏力,勉強伸出胳膊環抱著爾泰,卻是回答不出話來。

  爾泰讓她稍作休息,屁股輕輕的上下起伏,龍頭又抽插了起來,這回明月雖
是快感連連,卻也忍不住的小聲求饒。

  「啊……哥哥……慢……慢一點……」

  新開苞的蜜穴畢竟是還有一點疼痛,爾泰及時調整著自己的動作和節奏,雙
手也在明月肉乎乎的身子上來回撫摸以分散明月的注意力,明月慢慢的恢復了體
內,孟浪的勁又上來了,主動扭動著屁股,口中不停的『嗯……啊……』的呻吟
著。

  「哦……哦……深點……啊……好哥哥……」

  爾泰知道她這時候要的是什麼,猛然間大起大落,龍頭毫不留情的在蜜穴中
進出。明月不自覺的收緊了小穴,爾泰那裡忍受的了,明月的小穴本就是又緊又
小,這時候夾得更是美妙,爾泰停不住自己的狂猛的動作,龍頭上傳來的酥麻的
訊號,他知道自己不能持久作戰了,龍頭突然暴漲,來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初經人事的明月自然不知道爾泰快要來到了,只覺得穴中的龍頭像是一根鐵
棍一樣,而且不住的脹大,在自己的花心中顫抖跳躍,抽插的自己妙不可言,恨
不得爾泰能將自己的穴心頂穿,口中浪叫連連。

  「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哦……啊……我…
…又來了……啊……哦……要飛……了……啊……」

  這叫聲更要了爾泰的命,精關一鬆,大股大股的精華疾噴而出,全部射進明
月的身體深處。明月被這熱熱燙燙的精華衝擊,花心又被大龍頭死命的抵住,好
一陣眩暈,陰水又紛紛湧出,同時又達到了高潮,精血充滿了枕頭。

  兩人心滿意足的,互相摟著又吻又親,難分難捨。明月第一次將芳心和身體
都給了爾泰,更是離不開他厚實的懷抱。良久,他們才分開來,明月惦念著去伺
候令妃娘娘,便依依不捨的起身。

  爾泰溫柔的替明月穿好衣服,趁機在她身上又摸又親。幫明月秀氣的玉足穿
上小花鞋,明月站在地上,突然緊鎖眉頭,『哎呦』一聲叫了起來。

  剛剛被爾泰衝刺的太猛了,蜜穴都紅腫了,此時站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
走不動路。

  爾泰就歉意的看著明月,說,「明月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明月就柔情的看著他,將頭輕靠在爾泰的肩膀上,輕輕的搖搖頭,小聲的說
,「沒事,我不怪你。」

  爾泰就捧起明月的臉,深深吻了下去,這一吻,彷彿就是永恆。




第12章 摸黑進房

  一夜承歡,因為明月是第一次,還要伺候令妃安寢,爾泰也就只索取了一次
,反正明月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第二天的晚上依舊是明月當值,伺候完令妃休憩,明月就退出令妃寢宮,爾
泰正在殿外等著她,兩人甫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摟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爾泰解開明月的外衣上排兩個扣子,將手順著領口伸進去,摸了一陣,明月
就嬌喘連連了,她湊在爾泰耳邊說,「娘娘睡了,其他宮女們都退出去了,我不
能離開太遠,我們去那邊好不好?」

  順著明月手指的方向看去,爾泰看到了令妃寢宮正殿和偏殿中間的一個黑暗
的小胡同,頓時欣喜的點點頭,邪笑著說,「寶貝真會選地方。」

  說著一把就將明月橫著抱在懷中,大步流星的向著黑暗處行去。黑暗的胡同
中,爾泰放下明月,讓她背靠在牆上,隨後飛快的解除著明月的束縛,很快在爾
泰的動作下,明月的外衣披在身上,精緻的肚兜和底褲完全暴露在爾泰的眼前。

  「二公子,要就快點好嗎,娘娘晚上有起夜的習慣,我不能離開太久的。」

  明月勾著爾泰的脖子,嬌聲說道,嘗到了甜頭的她,心中也是渴求的要命,
尤其是爾泰還是福倫大學士的公子,皇帝和令妃面前的紅人,這樣優秀的男人,
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跟這樣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明月的心中就
甜絲絲的。

  「寶貝,你想要了?」

  爾泰嬉笑著問,明月臉上的紅暈就一直紅到了脖頸處。儘管已經是爾泰的女
人了,不過再聽他說這種話的時候,明月還是會禁不住很羞澀的。

  「二公子,別再羞我了好不,來就快點,我想了。」

  看著明月動情的模樣,爾泰就禁不住衝動的吻住了她的紅唇,明月雙臂環住
爾泰的脖子,踮起腳尖,張開嬗口,將一條靈動的紅舌交給了爾泰,兩人動人的
擁吻起來。

  「唔唔唔……」

  被爾泰激烈的吻著,明月的口中只能發出唔唔的悶聲,她下腹像是著了火似
的燃燒起來,無法控制的她太渴望爾泰強有力的龍頭,能夠直直的插入自己的身
體之中。

  爾泰剝開了明月的小肚兜,將那兩顆精美的桃子釋放了出來,甫一沒了束縛
,那兩顆鮮桃就彈跳的出現在爾泰的面前,爾泰俯下身,一口一手的捉住了,撫
摸、吮吸起來。

  「啊……好哥……你好會弄……輕點……啊……弄得……人家……好舒服…
…啊……好癢……」

  明月緊緊的摟住爾泰,身體中不斷暴漲的慾火似乎是快要將她燒透了,她突
然衝動的一把將爾泰推到牆壁上,隨即飛快的脫著爾泰的衣服。

  「啊……哥哥……給我……快……我要……」

  明月的衝動亦是點燃了爾泰的慾火,他幾乎是撕扯的將明月的底褲扯下,隨
即伸出兩根手指,插進了明月早已銀花四濺的蜜穴之中,用力的抽插起來。隨著
爾泰的動作,明月的身子劇烈的戰慄著,無法控制高漲情愫的她,情不自禁的將
手向著爾泰的身下摸去,握住了那個昨晚讓她爽翻天的傲人武器,小手時而輕揉
、時而粗重的擼動著,口中飄出一陣陣浪語。

  「啊……好爽……哦……好……舒服……啊……好哥……好人……你……好
……啊……會弄……弄得……妹妹……舒……啊……服……死……要死……嗯…
…了……」

  緊緊是用手,就已經讓明月嬌喘連連,爾泰不由得興致高漲,加快了手上的
動作,在他速度如電般快速的抽動中,明月的身子禁不住的劇烈的戰慄起來,她
愈發的摟緊了爾泰,在一疊聲的淫詞淫語中,她渾身緊繃,頭髮凌亂的腦袋左右
搖晃著,終於是發洩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爾泰其勢不停,將身子有些疲軟的明月轉過身,讓她正面對著牆壁,其後將
硬的快要爆炸的龍頭頂在明月的臀縫間,從後面磨蹭著明月穴水直流的洞口。

  經過昨夜的洗禮,明月的心情經歷了複雜的變化,她以前一直偷偷暗戀著爾
泰這個帥氣有前途的青年,但她是丫鬟,爾泰是少爺,她二人就像是兩條不可能
相交的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有結果的。

  不料昨夜,爾泰突然向明月表白,說他喜歡她,明月很自然的心動了,隨後
羞澀中卻是成為了爾泰的女人。第一次確實是痛苦的,那種痛苦像是全身的筋脈
都斷裂了,不過在二十分鐘之後,那種痛苦竟然離奇的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滿
滿的愉悅和爽快。

  明月不由的愛上了這種感覺,在他心中,能與愛戀的人相擁已是福分,而能
與戀愛的人完成媾和,那則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與宣洩。

  她愛爾泰,也愛爾泰帶給自己的歡愉,此時爾泰的龍頭剛剛觸碰到她的穴口
,只是輕輕的幾個摩擦,明月就離奇的再次洩了。

  但是這種隔靴止癢,畢竟不同於充實的滿足感,她太渴望爾泰的那根大肉棍
能夠插入自己空虛的蜜穴中,給自己昨夜那種爽翻上天的快感。

  見爾泰只顧著在自己的穴口研磨,卻使壞的不肯進入,明月就禁不住春情氾
濫,不由的握住了爾泰的龍頭,回過頭,呼吸急促的紅唇尋找著爾泰的嘴唇。

  「啊……好哥……進來……啊……好嗎……妹妹……嗯……想要。」

  明月衝動的吻著爾泰的嘴巴,含糊不清的索求道。

  「妹妹想要什麼?」

  爾泰故意使壞。

  「嗯……哥……好哥……別羞人家了……嗯……行嗎……啊……」

  「不好,你不說我就不來。」

  爾泰愈發的使壞了,左手從後面撫摸著明月的蜜穴,右手兩根手指捏住明月
白皙乳房上的乳頭,揉捏著,同時那根堅硬的肉棒,在明月的蜜穴口挑撥著,挑
逗著,就是不肯進入。

  「啊……好人……啊……哥……妹妹……啊……受不……了……啊……求求
……你……啊……進去……嗯……哦……好……不……啊……好……」

  明月一邊動情的喘息著,一邊握住爾泰的巨龍,往自己的洞穴中塞去,不過
爾泰故意不配合,明月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卻反而愈發的撩撥起了自己的…
…慾火。

  「說,你要我什麼進去?」

  爾泰從後面咬著明月的耳垂說。

  「要……啊……要……哥……的、的……那……那……那裡。」

  明月喘息不勻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要哥的那裡幹什麼?」

  爾泰繼續壞壞的追問道。

  「要哥的那裡……進……進入……明月……明月的……小……小穴……啊…
…裡……啊……」

  明月紅著臉,羞澀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爾泰知道明月是古代的保守的女人,受三從四德影響不淺,此時能說出這些
話,已經是羞愧難當了,爾泰就不在逗弄她,拍了拍明月白皙渾圓的大腿,明月
早就急不可耐了,此時便配合著爾泰抬起右腿,用力的抬高,同時藉著月色,將
自己桃紅色粉嫩水汪汪的門戶,暴漏在了爾泰的眼中。

  爾泰伸出手在明月的那裡摸了摸,隨後把著明月的玉腿,一挺身,進入了明
月的蜜穴之中。

  「啊……」

  受到爾泰堅硬的鐵棍強有力的一刺,明月頓時抑制不住的大叫了起來,忽然
她意識到此時是在令妃的寢宮旁邊,慌忙摀住嘴,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爾泰從背後握住明月的雙乳,用力的揉捏著,將豐滿柔軟的椒乳都是捏的變
了形,那兩顆誘人的乳頭,也是在他的逗弄下翹立了起來。

  感受到明月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電流,爾泰也是變得酥軟了起來,衝動的他加
快了抽插的力度和節奏,每一次都是將龍頭拉回到蜜穴口隨後又衝刺到花蕊的最
深處。

  一次次強有力的撞擊,讓明月還是忍不住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啊……終於……終於進……啊……來……了……哥……啊……用力……啊
……妹妹……好……哦……嗯……舒……服……啊……太……深……了……啊」
爾泰衝刺了一會,突然覺得這樣不滿足了,他將明月轉過身,讓明月正面對著自
己,明月配合的轉過身,嬌媚的用雙臂勾著爾泰的脖頸,同時將右腿交到爾泰的
手中,爾泰手臂一發力,就將明月攔腰抱了起來,明月的雙腿瞬即纏在爾泰的腰
間,伸出右手放到下身,握住爾泰的龍頭,對準自己的穴口,引導著爾泰的巨龍
,進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啊……好大……好……啊……好……漲……啊……哥……我要……啊……
快……一點……啊……要……要去……了……啊」爾泰的龍頭甫一進入,明月就
控制不住的連聲嬌喘起來,她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的掛在爾泰的身上,隨著爾
泰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向上挺動,她配合的跟著爾泰的節奏,一下下的向下迎合著


  忽然,爾泰抱著明月,竟然向著黑漆漆的胡同外走去,隨著走動的節奏,爾
泰的龍頭愈發的深入的插在明月的花心最深處。

  眼見爾泰竟然抱著自己向胡同外走去,明月一邊『嗯……啊』的嬌喘著,一
邊著急的問道,「啊……哥……你要……干……什麼……啊……不要……出……
去……啊……會……被人……看、看……啊……看到。」

  爾泰此時早已是慾火焚身,被慾望操控的他根本不理會明月的羞澀和阻止,
自顧來到胡同外面,眼見四下無人,就放下了明月。

  「好哥,求你了,咱們回去吧,我……我不想在這裡……」

  明月哀求道。

  「沒事,就在這裡,沒事的,來一次吧。」

  爾泰猴急的說。

  「不行,會被人看到,就……」

  明月還想著急的解釋,猛地被爾泰翻過了身,讓她扶著令妃寢宮的牆壁,背
過身,抬起明月的右腿,下身的龍頭再次的挺動了進去。

  這次是在胡同外,因為害怕被人看到,明月就用手緊緊的摀住嘴,極力的壓
制著心底因為快感而生出的呻吟,她身子戰抖著,嗚咽著。

  「啊啊啊啊……唔唔唔……」

  爾泰就拚命的在明月的身上衝擊著,不知為何,在令妃寢宮附近跟明月媾和
,爾泰自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卻又極度的快感。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深
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每一次都是緊緊的頂在明月的穴心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

  爾泰猛烈的衝刺了起來,如同疾風暴雨一般,明月儘管強自忍耐,卻是依然
忍不住的呼喊出聲,在爾泰的強力衝刺下,她漸漸的放開了,也不再顧慮著被人
發現了,她用力的抬起屁股,陪著爾泰的每一次強有力的插入。

  「別……別停啊……好哥……別停……」

  明月忽然感覺爾泰停止了動作,剛剛被爾泰的龍頭衝擊的很舒服的小穴哭著
喊著想要爾泰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扭動著自己的
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插干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
,「好哥……別折磨……我……快……弄我……」

  明月騷浪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爾泰在明月肉鼓鼓、白嫩嫩的屁股
上捏了捏,隨即指著令妃寢宮的大門,小聲的說,「明月,我們去那裡來。」

  順著爾泰手指的方向,明月看到爾泰竟然指著令妃寢宮的門口,不由嚇出了
一聲冷汗,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要是被發現了,就麻煩大了。」

  「哼,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弄。」

  爾泰故意使壞,徹底的放開了明月。

  「不要這樣,別……離開……」

  爾泰甫一離開,明月就感到了一陣空虛,她太渴望爾泰再來衝擊她,就哀求
道,「好哥,求你了,快點來吧,我受不了了。」

  「我們去那裡來!」

  爾泰指著令妃寢宮的門口,堅定的說道。

  明月的身體衝動的要命,她最終拗不過爾泰,只好難為情的同意了,爾泰不
禁大喜,他讓明月扶著牆壁,雙腿叉開,就用手在明月的蜜穴上撫摸著。

  「恩恩……恩恩……」

  明月搖晃著美臀,「哥……等……等不及了……親親好哥……快……快進來
吧……」

  「我這就讓你爽。」

  爾泰也淫蕩的說道,隨即腰身一挺,又進入明月的體內,他直起身子,貼在
明月的後背,卯足了勁,將大肉棍狠狠的搗入了明月的蜜穴中,開始玩命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

  明月控制不住的浪叫著,她太喜歡爾泰粗暴的衝擊自己了,「爽……爽……
爽死了……啊啊啊……」

  爾泰就拍打著明月的滑膩的後背,一邊將身體用力的前挺,一邊指著令妃寢
宮門口,讓明月向那邊移動。

  明月沒辦法,只能承受著爾泰的抽插,手緊緊的扶著牆,隨著爾泰衝擊的慣
性,一邊被爾泰幹著,一邊向令妃寢宮的門口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是接近令妃寢宮,明月的浪叫就被極力壓制的嗚咽所取代,她被爾泰幹著
,身子一前一後晃動著漫步走到令妃寢宮的門口。

  來到門口,爾泰輕輕的推開了房門,示意明月繼續前行,明月頓時嚇了一跳
,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示意不行。爾泰也不勉強,只是停止了動作來威脅著
明月。

  一旦沒有了爾泰強有力的衝擊,彩霞就像是失了魂一般,渾身蟲子再爬,酥
癢難耐,她太渴望爾泰的肉棍來給她止癢了,於是她只能紅著臉,很不情願的,
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令妃寢宮的房門,向著裡面走去。

  房間內燭火搖曳,幽暗靜謐,明月不敢在肆意的宣洩,只能用力的咬著手指
頭,不讓心底中難以抑制的呻吟出口,口中發出嗚嗚的類似哭泣的聲音。

  漸漸的,在爾泰的衝擊下,明月緩慢的蠕動到了外室的門口,打開門,穿過
一條走廊,明月和爾泰進入了令妃娘娘的寢宮內室,也就是令妃娘娘的臥室。

  此時令妃寢宮內只有令妃一人,她安靜的躺在床上熟睡著,爾泰衝擊著明月
走向令妃的床邊,藉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和暗暗的燭光,他看到了他的姨娘令妃
穿著一件白色的輕紗睡衣,紗衣朦朧,隱約可見裡面的紫色小肚兜和紫色的底褲


  此時的令妃是美麗的,是動人的,爾泰抱著明月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走到了
令妃床榻邊上,爾泰指著令妃的床,示意明月上床,這次明月是無論如何也不同
意,爾泰也就不勉強,就讓明月正面對著熟睡的令妃,在她的床榻下,跪在鬆軟
的地毯上,爾泰也半跪下身子,一邊看著令妃美麗的睡姿,一邊用力幹著明月。


  「嗯嗯嗯……啊啊啊……」

  明月極力壓制著來自心底深處的呻吟,她看著自己平日來的主子令妃,她心
中砰砰跳的劇烈,她害怕令妃突然醒來,自己跟爾泰無法交代,而另一方面,她
又覺得心中有一種數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的快感。

  而爾泰,更是衝動的要命,令妃是他夢想中的女人,儘管此時他得不到她,
卻可以在她的面前,看著她跟她的丫鬟做愛,令妃安靜的熟睡著,淺淺的呼吸,
半隱半現被小肚兜包裹著的酥胸,在微微的起伏著,爾泰突然眼前一花,身下的
明月突然變成了自己的姨娘令妃。

  令妃的樣子是那樣的清晰,她如同一隻母狗的跪趴在地上,翹起粉撲撲、圓
鼓鼓的臀部,淫蕩的求著爾泰幹她,那神秘的桃園聖地,幽靜的展現在爾泰的眼
前,這讓爾泰愈發的火爆起來,他插在明月蜜穴內的龍頭,也是瞬間粗壯了數倍


  「啊……好舒服……快點……插得我……好舒服……啊……救……救命啊…
…啊……快來……救我……啊……插死……我了……啊……好美……好舒服……
啊……我要……死……啊……了……啊……要……弄死……我了……啊。」

  承受著爾泰狂暴的衝擊,明月已是顧不上令妃娘娘就在眼前,也顧不上了羞
恥心,她雖然拚命的克制,但是氾濫的洪峰還是一波波的侵襲著她,讓她抑制不
住的胡言亂語著。

  明月的淫語刺激了爾泰,聽在他的耳朵裡,竟然變成了他心愛的姨娘令妃在
自己的身下放浪的呻吟,求著自己給她最強烈的衝擊。

  「啊……令妃……姨娘……我要你……我……我要干死你……啊……干……
啊!」

  爾泰開始受不了了,身下的明月和床榻上的令妃猛然間結合在一起,由兩道
重影最終結合成一道魅影,爾泰分不清到底是明月還是令妃在浪吟連連,他在腦
海中幻想著令妃被自己狠狠的蹂躪的畫面,心裡產生了異樣的快感,一陣激動,
身體不受控制,射出滾滾精華。

  爾泰無力的趴在了明月的身上,一邊偷偷看著安靜的熟睡的令妃,一邊將手
伸到明月的身前,捉住了她胸前的兩顆乳球,他心中忽然想到了那天偷看令妃洗
澡,令妃在自慰時竟然還想著皇帝,爾泰的心中沒由來的湧起了一絲醋意,他情
不自禁的、報復似的在明月的椒乳上重重的一捏。

  「哎呀……啊……」

  明月吃痛的喊叫起來,床榻上的令妃本能的一個翻身,嚇得明月渾身直冒冷
汗,她回過頭,蹙起眉頭,幽怨的看著爾泰。

  「二公子,你幹嘛那麼用力?」

  聽著明月的質問,爾泰這才反應過來,他錯把明月當成了令妃,心中覺得有
些愧疚,剛想出言安慰明月,床榻上的令妃就突然發了個身,整個人側身正面對
著爾泰二人。

  這一次又把明月下了一跳,她一把推開爾泰,來不及清理戰鬥痕跡,忙不迭
的穿著衣服,紅著臉腳步輕快的跑出了令妃寢宮。

  爾泰也追了出來,看著明月俏臉漲紅,氣喘吁吁的,他知道是自己拼的太凶
了,把明月給累壞了,爾泰心疼的說,「明月,你先去我房裡休息吧,我替你值
夜,有事就叫你。」

  「這樣行嗎?」

  明月反問道,不過聽她的語氣,倒是很贊成爾泰的提議。

  「沒問題,你還不相信老公我嘛。」

  爾泰嬉笑著說道。 聽爾泰說他是自己的老公,明月臉上的紅暈很深了,嬌
滴滴的說,「那我就先去睡會了,要是有事,你一定要叫我哦。」

  爾泰就在明月豐腴的玉臀上拍了一下,說,「去吧老婆,老公會叫你的。」

  「嗯。」

  明月羞澀的應了一聲,隨後去了爾泰的房間。

  看著明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爾泰就想起了無人伺候的令妃,剛剛跟明
月媾和時看到的令妃那動人的模樣和傲人的身姿,爾泰不禁又慾火沸騰了起來。


  他來到先頭那胡同處,在黑暗中換上了一身黑衣,隨即腳步一滑,偷偷的打
開了令妃寢宮的門,一個滑步閃了進去。




第13章 黑衣人

  爾泰躡手躡腳的進了房,熟門熟路的悄悄走到令妃的床邊,此時令妃安靜的
躺在鬆軟的床榻上熟睡,床邊站著一名丫鬟,正在替令妃扇著涼風。

  那丫鬟正是臘梅爾泰就不由得疑惑起來,剛剛自己跟明月還在令妃面前媾和
了一次,沒見的臘梅在啊,怎麼這才一會的功夫,臘梅怎麼就出現了呢?

  「肯定是臘梅剛剛趁令妃娘娘睡著了,偷偷跑出去休息去了。」

  爾泰想到,隨即很認同自己這個觀點,畢竟丫鬟們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如果一整夜都要站在令妃身旁扇扇子伺候著,那豈不是要活活的累死。

  不過爾泰的目標是令妃,絕不會因為臘梅的出現便改變計劃。

  「臘梅,對不起了。」

  爾泰一個閃步繞到臘梅背後,隨後一手摀住臘梅的嘴唇,另一手抬起,一記
手刀劈向臘梅脖頸,隨著一聲悶哼,臘梅倒在地上。

  爾泰邪邪的一笑,隨即快步走向床邊,悄悄的上了床,藉著清幽的月光,定
定的打量著熟睡中的大美人,也是他的姨娘令妃。

  此時的令妃正面躺在床上,身上就一件白色的輕紗,隱約可見裡面的紫色環
紋小肚兜和同色小巧底褲,這件輕紗的裙擺明顯較短,頂多只能蓋住半截大腿而
已,而且上面的領口開得很低,大半的酥胸都裸露出來,看著輕紗內小肚兜上頂
起的兩個小凸點,爾泰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此時的令妃是動人的,是嫵媚的,雪白的玉體,白嫩無暇的大腿,細細的纖
腰,渾圓挺翹的玉臀,看的爾泰心中小鹿亂跳,猛吞著口水,爾泰偷偷的湊近令
妃清純秀麗的臉蛋,長長的睫毛靜靜的排列在白皙的臉龐上,爾泰一時意亂情迷
忍不住在令妃的臉上偷偷親了一下,令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繼續睡,
嚇得爾泰直喘大氣,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過了一會,爾泰顫抖的撥開令妃薄如蟬翼的輕紗,小心翼翼的,隔著紫色小
肚兜握住令妃飽滿挺拔的雪峰,並且在上面輕揉著,令妃突然一個翻身,嚇得爾
泰慌忙退下床躲藏起來,又過了一會,爾泰偷偷的打量,見令妃還在熟睡,這才
安下心來。

  爾泰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慢慢的將手伸向令妃的脖頸後,輕輕的解開了令妃
脖頸上的肚兜繫帶,那對鮮嫩多汁的蜜桃隨著令妃的喘氣而微微的晃蕩著,乳暈
呈現淡淡的粉紅,爾泰一隻手握著令妃嬌挺的玉乳緩緩的揉搓著,只覺一陣熱熱
暖暖,摸起來好柔軟好舒服!

  也不知摸了多久,爾泰再次的心一橫,把令妃的輕紗向兩側分開,隨即將手
伸向令妃的腰間,摸索著將令妃的紫色小巧底褲拉到大腿膝蓋位置,誰知令妃又
是一個翻身,嘴裡呢喃著,「不要……不要碰我……啊……別碰我!」

  令妃又一個翻身將身子正了過來,額頭上涔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她像是在
做噩夢一般,而後又繼續熟睡著。爾泰小心翼翼的輕輕的將令妃的腿抬起來,將
那條紫色的底褲褪下來,掛在令妃玲瓏剔透的腳踝上。

  隨即俯下身,伸手越過令妃雙腿間的芳草悠悠,輕輕觸在她的溫暖火熱柔嫩
的花瓣上,之後用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肉縫上來回的劃著,令妃又發出了斷斷續
續的聲音,「啊……你在做什麼……啊……不要……不要碰人家那裡……啊不要
……啊……好棒……好舒服……嗯……我好舒服啊。」

  忽然,令妃抬起了手,正在她蜜穴口動作的爾泰嚇了一跳,剛想收回手,就
見令妃將手放到了她自己的渾圓飽滿的美胸上,輕輕的揉搓,像是在做春夢一般
,那淫蕩的叫聲,刺激的爾泰快要爆炸了。

  惱羞成怒的他跪在令妃雙腿間,脫去了令妃和自己的束縛,爾泰高舉的巨龍
昂首挺胸的從束縛中釋放出來,凶神惡煞的對著正在熟睡的令妃。

  爾泰俯下身,輕輕的壓在令妃的身上,低下頭咬著令妃桃色誘人的乳頭,一
邊扶著自己的巨龍,向著令妃裸露出來的美麗蜜穴行去。令妃那裡陰水汩汩的向
外流淌,潤濕了爾泰的龍頭頂端,可就在爾泰都感覺到了蜜穴口柔嫩的花瓣時,
令妃的嘴角輕輕的嗡動,她含糊不清的說,「水,來人,我要喝水。」

  爾泰嚇了一跳,心想若是被令妃看到自己的模樣就糟糕了,他慌忙從懷中掏
出一塊黑布,蒙在嘴上。這時,令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來人啊,我要—
—」

  話還未說完,令妃突然看到了自己渾身赤裸,光潔的雙腿叉開著,一個黑衣
陌生人在自己的雙腿間跪著,黑衣人的那個巨龍,正對著自己的暴露出來的唇穴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猛地發覺了黑衣人,令妃驚恐的坐起身子,瑟瑟發抖的恐懼的看著黑衣人,
顫顫的問道。

  爾泰變了口音說,「我是欣賞你的人,嘿嘿嘿。」

  「你,你要幹什麼?你走開,來——」

  令妃抬起雙腿用力的瞪著爾泰的身子,想要將他踢開,同時大聲叫著來人,
可是剛剛喊了一聲,就被爾泰一把扯住了腳踝,順勢一拉就將令妃扯入了自己懷
中,同時爾泰的另一隻手,就摀住了令妃的嘴唇,嬉皮笑臉的在她耳邊說,「你
叫啊,大聲的叫,越大聲越好,最好是讓皇帝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哈哈哈。」

  聽他威脅,令妃頓時不敢叫了,只是委屈的啜泣著,目光恐懼的看著爾泰,
哽咽的哀求說,「我是皇帝的妃子,你不能對我這樣,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可以啊。」

  爾泰邪笑道,「放過你可以,但是你要幫我滿足,我還真是想嘗嘗,這皇帝
的女人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你,你無恥,你混蛋,我是貴妃娘娘,你敢動我,我就叫皇帝誅你九族!


  聽著黑衣人無恥的怪話,令妃也恢復了往日的鎮定,強忍著心中的懼怕,恐
嚇的說道。

  「呵呵,有趣,我最喜歡烈馬了,這樣騎起來才有意思,哈哈,你很對我的
胃口。」

  爾泰淫邪的嬉笑道,隨後用力的撲倒令妃,身子緊緊的壓在令妃豐滿的身子
上,雙手在她的乳房、臀部遊走著,揉搓著,同時下身用力的向前挺,找尋著令
妃的蜜穴,想要強行突破令妃的禁地。

  恰在這時,院子中傳來太監的公鴨嗓子,「晴格格到。」




第14章 晴兒

  太監突然的一嗓子,打破了黑夜的沉靜,撲倒在床上的爾泰和令妃都是愣了
一下,隨即令妃趁著爾泰愣神的功夫,一把推開了他,之後飛快的紅著臉穿著衣
服。

  爾泰頓時鬱悶不已,心想這晴兒啥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打擾了老子
的好事,到時候讓她加倍償還。但此時晴格格到了,爾泰想要拿下令妃這事是不
成了,他提上褲子,一個箭步就飛上了房頂。

  一分鐘後,爾泰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在院子裡瞎逛,之後走到晴格格身旁,
嬉皮笑臉的說,「卑職福爾泰,參見晴格格。」

  晴兒此時約莫十六七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身材高挑,酥胸飽滿,一張
俏臉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她跟福家兄弟打小就關係不錯,邊笑著說,「呀,是爾
泰啊,什麼卑職,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說著,晴兒就半蹲下身子,跟爾泰道了一個萬福,爾泰就一步上前,一把握
住了晴兒的小玉手,藉著扶她起身的機會,在晴兒柔嫩的玉手上摸了一把。

  被爾泰突然的一摸,晴兒頓時玉面通紅,飛快的將小手從爾泰的大手中抽了
出來,臉龐上露出了很羞澀的表情。

  爾泰怕晴兒誤會自己孟.浪了,便掩飾的說,「晴格格這一個萬福,可是要
折我的壽啊。」

  「咯咯。」

  晴兒笑了,那模樣真的好美,看的爾泰身上硬邦邦的。不過還好現在是晚上
,燈光昏暗,晴兒看不見他身體上的帳篷。

  爾泰說,「晴兒,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晴兒說,「沒什麼大事,就是老佛爺睡不著覺,又想念令妃娘娘了,想跟她
聊聊天,特叫我來通稟一聲。」

  「這個老娘們。」

  爾泰沒好氣的在心裡罵道,「丫的什麼玩意,偏偏這個時候睡不著,把老子
的好事都給攪合了,干。」

  嘴上卻說,「人老了嘛,都跟小孩子似的。」

  晴兒嫣然一笑,對著爾泰點點頭,隨後蓮步微移,走向令妃的寢宮,爾泰盯
著晴兒豐.滿渾圓的玉臀搖曳出一道道蕩人的弧度,嗓子眼又本能的發乾了。

  半個小時後,令妃與晴格格一併走了出來,此時的令妃已經是梳妝齊整,不
過在她白.皙、靚麗的面龐上,仍是能夠看出些許的不自然,在路過爾泰身旁的
時候,令妃有些不滿的盯了他一眼,爾泰知道,令妃這是在怪罪自己沒有護衛好
,讓那黑衣人十分輕鬆的就進入了她的寢宮,可惜她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就是
爾泰本人。

  令妃停下腳步,看著爾泰說,「爾泰,你今晚上在幹什麼?」

  爾泰裝出一副疑惑的神情說,「回稟娘娘,我一直在院子裡巡視啊,怎麼,
娘娘有什麼事嗎?」

  令妃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之後搖搖頭,說,「沒什麼,等我見過老佛爺之
後,回來再說吧。」

  爾泰就拱拳說,「是,娘娘。」

  之後爾泰讓過一邊,低著頭看著令妃和晴兒走出院門,在院門口的時候,晴
兒突然回過頭,對著爾泰調皮的一笑,隨即吐了吐舌頭,爾泰也報以微笑,同時
揮了揮手。

  第二天,令妃將爾泰喚來,令妃高坐在椅子上,對著爾泰說,「爾泰,不是
姨娘不信任你,實在是我的寢宮太大了,你一個人難免照顧不周,我看不如這樣
,你多調幾個大內侍衛過來吧。」

  爾泰自然知道令妃是所謂何事,說,「好的娘娘,照顧您的安全,本身就是
我們這些臣子的分內職責。」

  令妃就揮揮手,讓爾泰出去了,看著爾泰離去的背影,令妃的目光變得有些
複雜了起來,她心道,「爾泰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論武功不在他哥哥爾康之下
,不說當世無雙,至少也是武功高手,在他的護衛下,那個黑衣人,是怎樣進來
的,又是怎樣逃竄的,難道…」




第15章 是彩霞

  這天晚上,爾泰照例在院子中巡視,只是身旁多了六個人,這些侍衛都是爾
泰信得過的人,一切行動都是聽爾泰的指揮。

  正在巡視著,爾泰對身旁的高遠說道,「高遠你帶著兄弟們巡視,我去方便
一下,今天中午吃壞肚子了。」

  高遠立時拱手說,「二公子請便,這裡就交給兄弟們了。」

  爾泰滿意的對著他一笑,說,「我知道你好賭,缺錢的時候言語一聲。」

  高遠就感激的說,「多謝二公子。」

  拍了拍高遠的肩膀,爾泰便急匆匆的向著丫鬟的房間走去,進了一個內院,
裡面西北角的一間房子裡住著明月和彩霞,今天是彩霞當值,明月休息,爾泰跟
明月約好了兩人在明月的房間裡行事。爾泰看著四下無人,輕輕的推開了明月的
房門,一閃身走了進去。

  穿過客廳,爾泰進了右手邊的廂房,目光輪了一圈卻不見明月的身影,難道
明月在彩霞的房間?爾泰疑惑的心道,隨即去了客廳左手邊的廂房,推開門,爾
泰立時呆住了。

  房間中果然有人,卻不是明月,而是彩霞,此時的彩霞身著清涼,只有一件
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褲,肚兜是乳白色的,上面帶有花朵花紋的,將不是太壯碩的
高聳修飾的挺翹起來,底褲是綢料的,緊身的裹在豐腴的雪臀上,充滿著驚心動
魄的美感。

  彩霞正在洗腳,一雙細膩、修長的美腿搭在床邊上,光潔玲瓏的腳丫子調皮
的在銅盆中滌蕩著水波,爾泰是標準的玉足控,此時看到這一雙美好的玉足,他
的身體馬上就翹起了帳篷。

  乍一看到爾泰進來,彩霞啊的一聲大叫起來,聲音之大在這靜夜如同平地驚
雷,彩霞眼神中滿是驚慌失措,慌忙加緊雙腿,同時雙臂懷抱著胸部。

  爾泰微微蹙起眉頭,食指比在嘴唇上,輕輕的噓了一聲,小聲的說,「別亂
叫,小心叫別人聽到。」

  經爾泰提醒,彩霞探頭向外看去,果然對面的廂房裡亮起了燈,之後便有一
個胖胖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彩霞對著爾泰說,「是東珠過來了,二少爺你快
躲起來。」

  爾泰就故意的說,「躲,躲在那裡?」

  彩霞著急的說,「快去明月的房間啊,不然被東珠看到,要鬧誤會的。」

  爾泰就故意磨磨蹭蹭的說,「不行啊,她這就進來了,躲在明月屋裡來不及
了,這可怎麼辦呢——」

  爾泰裝出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隨即目光一輪,指著彩霞的床榻,說,「彩
霞,我先躲在你的被子裡。」

  「這——」

  彩霞頓時難為情起來,畢竟她從來都沒有跟異性獨處一室過,此時爾泰又要
躲進她的被子中,這叫她多難為情啊。

  不過爾泰也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一個滑步就脫下鞋上了彩霞的床,之後藏進
彩霞的被子裡,彩霞儘管羞澀,卻是一腳將爾泰的鞋踢進了床底下,將銅盆也是
推了進去,之後難為情的也進了被子,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

  這時,東珠推門走了進來,東珠來到彩霞的房間,關心的問,「彩霞你怎麼
了?為什麼大喊大叫?」

  「啊,沒,沒——沒什麼,是老鼠。」

  彩霞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老鼠?在哪裡?」

  東珠聽彩霞說她屋裡來了老鼠,頓時擼起袖子,一副要跟老鼠拚命地架勢,
之後又往床底下看。

  見她蹲下身體,彩霞連忙阻止說,「不用找了,我是看錯了,不是老鼠,不
是的。」

  「哦,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激動啊?」

  東珠狐疑的問道,她很好奇彩霞今天有些古怪。

  「沒,沒事的,我就是被嚇了一跳,真沒事的。」

  彩霞辯解的說道,臉龐紅通通的。

  「哦,你沒事就好,反正我醒了,也睡不著了,就跟你聊聊天吧。」

  東珠笑著說道,隨後一屁.股坐在彩霞的床邊,喋喋不休的跟彩霞聊了起來


  通過交流,爾泰才知道今天彩霞不舒服,跟明月換了一下班,而令妃又突然
想吃明月親手包的餃子了,明月就去御膳房包餃子去了,因為去的匆忙,沒來得
及通知爾泰。

  不過現在的爾泰也不在意這些了,他跟彩霞這位長腿MM共處一被,兩人的
身子挨著身子,彩霞身上的香味和專屬於美人的肉感不時的傳感到爾泰的身上,
讓爾泰的身體都有些酥軟了,迷醉的爾泰胯間挺起了巨大的帳篷,重重的頂在彩
霞的雪臀上。





第16章 有刺客

  彩霞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爾泰身上的硬物頂著自己,不過礙於東珠在座,彩霞
也不敢說什麼,一張臉憋得通紅,扭動著雪臀躲閃著爾泰的怪物。

  不過她忘記了床榻的空間比較小,不論她如何躲閃,都離不開爾泰的身體,
反而是將躲閃的動作變成了用玉臀在爾泰的怪物上摩擦,漸漸地,爾泰就愈發的
堅挺了。

  不得不承認,彩霞很漂亮,雖然抵不上明月,但至少也是美女層級的。17
0cm左右的身高,臉蛋標緻,乳房雖然不大,但很性感,大腿很長,也很勻稱
。爾泰就將手臂輕輕的穿過彩霞的身體,摟著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這種
香味應該是彩霞的體香。

  彩霞的身體很豐滿,很有彈性,尤其是柔軟渾圓的屁股頂著爾泰的怪物,感
覺很刺激。這樣一來,爾泰就有些控制不住的主動在彩霞的豐臀上活動起來,儘
管一前一後的動作很輕微,但仍是讓未經人事的彩霞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
身體開始漲潮了。

  眼見得彩霞的臉蛋愈發的紅潤,東珠就好心的問道,「彩霞,你怎麼了,不
舒服嗎?臉都這麼紅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彩霞的額頭,彩霞慌忙回道,「沒事,就是有些著涼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過你也不要強忍著,實在不行的話,還是要請太醫的。」

  「沒事的,真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行,那我先陪你說會話吧,人著涼的時候最膽小了。」

  東珠好心的說道。

  彩霞卻是在暗暗叫苦,我的個姑奶奶,我被子裡可是躲著個人,你要是再不
走,我可就要遭殃了,但平時她跟東珠玩的不錯,也不好意思趕她走,只能一邊
忍受著爾泰的侵襲,一邊跟東珠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

  這樣的機會可是爽呆了爾泰了,他知道彩霞不敢大喊大叫,便大著膽子在彩
霞的身體上摸索起來。

  彩霞自然是感受到了爾泰的鹹豬手,而且還隨著爾泰的摩挲而本能的嚶嚀了
起來,不過礙著東珠在此,彩霞也不敢叫出聲,只能將手指咬在口中,壓制著心
底中的淺吟。

  彩霞無奈的安靜,更加的助長了爾泰的氣焰,他愈發大膽的解開了彩霞的小
肚兜,將那兩顆鮮活粉嫩的椒乳握在手中,揉搓著把玩起來。

  「嗯。」

  彩霞還是忍不住的叫了一聲,東珠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彩霞頓時羞紅了臉,
斷斷續續的說,「沒事,我剛剛身體疼了一下。」

  「哦。」

  東珠狐疑的點點頭。

  爾泰在被子中得意的笑,手不老實的繼續揉捏著彩霞的玉乳,那玉乳軟軟的
,溫熱的,滑滑的,一手剛好能握過來。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異樣的電流愈發的兇
猛,彩霞一邊極力壓制著想要從嗓子眼噴薄而出的呻吟,一邊握住爾泰的手,阻
擋著他的侵襲,小手很熱很用力,但總是在爾泰的手離開時,她的力氣就鬆了下
來。

  很快,爾泰就捉住了彩霞椒乳上的兩顆粉嫩嫩的小乳頭,只是在那乳頭上輕
輕的一捏,彩霞就有些吃力不住了,她身子本能的戰慄了一下,隨即握住爾泰手
的小手上的力道,也是自然的鬆懈了下來。

  「看來乳頭是彩霞小妮子的G點啊。」

  爾泰為發現了彩霞的敏感點而得意不已。

  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玩意,在感受著彩霞的乳頭在自己的撩撥下漸漸翹立起
來之後,爾泰就繼續用一隻手逗弄著彩霞的兩顆乳頭,同時將另一隻手下移,來
到彩霞的腰間,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上,輕揉輕按著。

  彩霞自然不肯,不安的扭動著屁股躲閃著,不讓爾泰得逞。

  不過她哪是爾泰的對手,在躲閃了一會之後,她豐滿嫩滑的臀部就被爾泰抱
住了,爾泰將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把她的底褲扯了下來,拉到了腿彎上。

  彩霞忽然感受到下腹一涼,知道自己的底褲被爾泰扯了下來,不過礙著東珠
在此,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將手慢慢的回伸到被子中,遮擋著露出的蜜穴


  已經脫下了彩霞的底褲,爾泰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握住彩
霞的手腕,在她的脈門上輕輕一捏,彩霞頓時就感到渾身酸麻無力了,就一邊回
答著東珠的問題,一邊被爾泰拿開了擋在蜜穴前的手。

  拿開了彩霞遮擋的手,爾泰輕輕的搬動下彩霞的身子,讓她微側身子,稍稍
面向自己,隨後張口大口,一口咬在了彩霞的乳頭上。

  「啊……不要……」

  彩霞忍不住的嬌呼出來。

  東珠好奇的問,「彩霞你叫喚什麼,什麼不要啊?」

  「啊……不是……我……我……啊……我是說……嗯……啊……說你……不
要走……啊……我……害怕……啊。」

  彩霞就紅著臉,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東珠就愈發狐疑的說,「我沒說過要走啊,彩霞你怎麼了,怎麼喘的這麼厲
害啊?要不要傳太醫啊?」

  這時,爾泰繼續用舌頭挑逗著彩霞的乳頭,卻同時趁著彩霞不備,將右手放
在了彩霞的美穴上,感受著溫熱粘滑的花瓣,爾泰時輕時重的撩撥著。

  「嗯……不……不……不要……不要啊……啊……我……啊……」

  彩霞禁不住臉色漲紅,喘息的更為劇烈。

  「不傳太醫?你都喘的這麼厲害了,不傳太醫,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往日東珠跟彩霞的關係極好,此時見彩霞臉色通紅,像是發燒一般,她不禁
有些著急了起來。

  「啊……不要……真的……不要……啊……別……」

  彩霞櫻聲嚀嚀,不只是在說爾泰不要,還是在說不叫東珠傳太醫,亦或是兩
者皆有。

  聽著彩霞在自己的撩撥下發出陣陣櫻聲軟語,爾泰就堅硬到不行,他輕輕的
抬起腦袋,在彩霞的耳朵上親了一口,情不自禁的說,「彩霞,我要你。」

  誰料爾泰的聲音儘管很低,但東珠的耳朵過於靈敏了,馬上問道,「誰?什
麼聲音?」

  聽東珠發問,彩霞紅著臉,顫抖的說,「啊啊啊……沒誰,是你聽錯了……
吧,我……怎麼……啊……沒聽到有聲音啊……」

  「不可能,我剛剛明明聽到有聲音的。」

  東珠堅定的說道,隨即胖胖的腦袋四處打量起來,突然,令妃寢宮所在的正
院中,傳出了侍衛們著急的大喊聲,「來人啊,有刺客!」




第17章 又是黑衣人

  「啊,有刺客。」

  東珠吃了一驚,大叫著奔出了房門,一時之間,丫鬟院子中的燭光大亮,所
有的丫鬟們都是草草的披了一件外衣跑了出來。

  「刺客?怎麼會有刺客?」

  爾泰疑惑的心道,他飛身下床,剛想一個滑步離開,只覺衣袖被彩霞抓住了


  爾泰回過頭,看著彩霞,只見彩霞渾身輕輕顫抖著,臉色一片蠟黃,駭然的
顫抖的說,「二少爺別走,我怕——」

  「別怕,有我在。」

  爾泰反握住彩霞的手,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拍打了兩下,安慰說,「你在屋裡
別亂跑,我出去看一下。」

  「嗯,我不會亂跑的。」

  彩霞臉上飛快的浮起一抹紅霞,忽的又想到了自己跟爾泰剛剛在被子裡的情
景,她不敢去看爾泰,低垂著腦袋羞澀的點點頭。

  見彩霞出奇的乖巧,爾泰就搬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即一閃身
飄出了門,此時丫鬟院子中一片大亂,誰都沒有注意到爾泰是何時出現在她們面
前的。

  爾泰大聲喊道,「都別亂,呆在院子中別亂跑,刺客在什麼地方?」

  眾丫鬟一聽是爾泰的聲音,頓時七嘴八舌的說開了,爾泰知道了刺客是在令
妃的寢宮,慌忙施展輕功,向著令妃寢宮而去,他的職責是保護令妃,若是令妃
出了問題,他脫不了干係。

  因為著急,爾泰十幾秒鐘就到了令妃寢宮,在寢宮門外,只見一位一身黑衣
,臉上蒙著黑布的黑衣人正在跟爾泰手下的六名侍衛交手,那人武功超群,被六
名侍衛圍在中間,依然是游刃有餘,絲毫不顯慌亂。

  「丫的,什麼玩意,敢學老子的造型,不想混了!」

  爾泰在心中咒罵道,隨即一個滑步,身形如利電般騰空而起。

  「喝!」

  爾泰一聲爆喝,隨即身形躍至半空,隨後一記凌空踏步,點踩虛空,從侍衛
的頭頂上越過去,隨即一招掃堂腿,直接向著那黑衣人的後背撩去。

  此時那黑衣人正見招拆招的拆解了高遠、高達兩兄弟的合力進攻,忽感身後
惡風不善,厲風惡惡,本能的向下半蹲身體躲閃,不過他還是低估了爾泰這一腳
的實力,隨著那黑衣人吃痛的一聲喊叫,肩膀上結結實實的挨了爾泰一記。

  「彭!」

  隨著慣性,那黑衣人向前方張去,好在他及時控制身形,在地面上滾了幾圈
之後,穩住了身形。不料這時,爾泰的一波如潮的攻勢向他襲來,拳影爍爍,腿
風勁勁,一招一式都用足了十層的勁道。

  眼見爾泰施展全力,那黑衣人露在外面的眸子中忽然精光一閃,隨即喝了一
聲「來的好!」

  便於爾泰廝打在了一起,原本靜謐的院子裡傳出了一陣陣『砰砰砰』的沉悶
響聲。

  「媽的,還真有兩下子。」

  爾泰喝罵道,隨即一招『凌虛拳』打向那黑衣人,登時夜空中月光下拳影重
重,虛虛實實,難辨真假。

  不過那黑衣人顯然也不是好相與的角色,只見他不慌不忙的連連後撤身軀,
看似後撤,實則是在見招拆招,一一將爾泰的招式化解。

  一旁的六名侍衛不禁看得呆了,他們平日來都是自詡高手,可是在真正的高
手面前,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六人傻愣愣的站著,誰都忘了前去助拳
,隨著爾泰的一聲爆喝,六人方才回神,揮舞著砍刀,嚎叫著向著黑衣人的背後
衝來。

  六人甫一加入,那黑衣人便感覺到了吃力,他對著自己面前的爾泰大罵了一
聲「混蛋」隨即一記後踢腿,將當先衝過來的高遠踢飛,而後身形收勢,腳步連
連滑動,一個眨眼間,便躍上了房頂,奪路而逃!

  見他逃竄,高遠等人正待追趕,只聽爾泰大喊道,「我去追他,你們保護好
娘娘,如果出了任何問題,我為你試問。」

  六人一齊應聲,「是。」

  隨即留在原地,小心的戒備著。

  爾泰向著令妃娘娘的寢宮看了一眼,隨即一閃身,向著黑衣人逃竄的方向而
去,剛剛黑衣人說話的口音,讓爾泰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應該是熟人。




第18章 至尊合歡經

  可能是肩膀上挨了爾泰一記的原因,那黑衣人逃竄的速度不算快,爾泰也使
出了全力追趕,兩人一直保持著大約五六米的距離。

  不知道越過了多少宮殿,飛過了多少屋頂,兩人的距離始終是五六米左右,
爾泰不禁有些惱怒,想著找機會一定要提升下自己的武功,讓自己成為一名真正
的武功高手。

  追著追著,那黑衣人突然加速,一個滑步躍上了一個牆頭,隨即黑影消失在
高大的牆壁之後。

  「愉妃寢宮?他是……」

  爾泰停下了腳步,站在那黑衣人剛剛消失的牆壁前,疑惑的心道,「那黑衣
人進了愉妃寢宮,難道愉妃想要對令妃不利?」

  「不行,自己身為令妃的護衛,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姨娘有任何的閃失,就算
是愉妃的寢宮,老子也要進去把那黑衣人揪出來。」

  堅定了信念,爾泰便一個越布,翻過了牆頭。

  不過這裡是愉妃的寢宮,護衛一定少不了,爾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向裡面走
去,四下裡一片黑暗,只有一星清冷的月光。

  忽然,爾泰感覺右側身後有惡風湧動,還沒等他回轉身體,就見那惡風愈來
愈近,其間還伴著陣陣腥臭之氣,而下一刻,那惡風呼嘯著刮向爾泰,一道巨大
的黑影似要將爾泰生生吞噬。

  此時躲閃已然來不及,爾泰只能憑著直覺,一記鞭腿向著斜後方踢去,而後
隨著一聲痛苦的『嗷嗚』哀鳴,那個巨大的黑影『彭』一聲摔落在地。

  爾泰其勢不停,一個箭步衝到那黑影身旁,飛起一腳將那黑影踢飛,隨著一
連聲的『砰砰砰』悶響,那黑影一連撞斷了三四根成人懷抱粗壯的大樹。

  「嗚~~汪!」

  那黑影痛苦的哀叫著,竟然是條惡犬,爾泰登時怒火中燒,飄到那惡犬身旁
,抓住它肥大的腦袋,就是一通老拳下去,打得那惡犬嗷嗷的亂叫。

  「住手!」

  隨著一聲爆喝,一記凌厲的彈腿向著爾泰後背點來,爾泰輕蔑的一笑,隨即
一晃身輕鬆地閃開了,不屑的回過頭說,「跟老子玩陰的,你差的遠了。」

  「好你個爾泰,在我面前你也敢自稱老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來人正是那黑衣人。

  「咦,你是?」

  爾泰反問道,這聲音真的好熟悉。「我靠,五阿哥,老天,不是吧。」

  爾泰一拍腦門,終於是想起了這個聲音為啥這麼熟悉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

  五阿哥一把摘下黑布,露出了一張還算是比較帥氣的臉龐,笑呵呵的走向爾
泰,說,「爾泰,你小子怎麼突然說話粗魯了。」

  「啊,粗魯,我不覺得啊,男人不都是這個調調啊。」

  爾泰笑著回道,心裡卻在說,老子早就不是以前的爾泰了,你個傻鳥。

  「說得好,好一個男人就該這樣。」

  沒想到五阿哥倒是很認同爾泰的觀點,說,「在這個皇宮裡我真是憋瘋了,
每個人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爽,有時候我真是羨慕江湖人的生活,無
拘無束的。」

  瞧著五阿哥的樣子,爾泰好生迷惑,這還是電視中那個溫文爾雅被小燕子欺
負的團團轉的五阿哥嗎?不得不說,五阿哥今天的造型和作為,顛覆了爾泰對於
他的認知。

  爾泰說,「先不說江湖了,五阿哥,你今天幹什麼要辦成刺客啊?」

  五阿哥歎口氣,悶聲悶氣的說,「天天憋在這皇宮裡,煩都煩死了,想練練
武,侍衛們礙於我的身份,都不會真跟我打,所以我知道你在令妃娘娘寢宮當護
衛,所以才想出了這個辦法,想要逼你出手跟我打,試試看我的功夫有沒有退步
。」

  聽五阿哥的回答,爾泰頓時有些無語,丫兒的真懷疑五阿哥是不是閒的蛋.
疼,要不就是瓊瑤阿姨當年筆下留情了,把這五阿哥渲染成了一個風流倜儻、風
度翩翩的儒雅小生。

  過了一會,爾泰才說,「你這個計策,造成的聲勢可夠大的,恐怕用不了多
久,整個皇宮就都知道令妃娘娘寢宮遭了刺客了吧。」

  五阿哥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這樣不是更好,要的就是這樣轟動的效果,
你不覺得這些年皇宮裡面太安靜了嗎?從主子到奴才,每個人都是暮氣沉沉的。


  這話爾泰倒是有同感,皇宮裡規矩多,壓得人透不過去,確實是沉悶了一些
。他不由得想到了小燕子和紫薇,兩個青春美少女,一個精靈古怪,一個知書達
理,她二人進宮之後,按照劇情的發展,皇宮裡該被鬧騰的雞飛狗跳了吧。

  想著想著,爾泰不由得笑了出來,神色間滿是嚮往之色,見爾泰發笑,五阿
哥疑惑的問道,「怎麼了爾泰,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聽五阿哥動問,爾泰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即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

  「哦。」

  五阿哥仍自疑惑,卻也沒有追問,突然臉上也浮起了笑容,勾著爾泰的肩膀
,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爾泰,來我房裡一下,給你看樣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爾泰問道。

  「看了你就知道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五阿哥愈發的神秘了起來,眼神中放出了精光。

  爾泰本想著回令妃寢宮,但見了五阿哥一臉的異樣之色,他也是十七八的年
歲,也有些好奇的意思,躍躍欲試的跟在五阿哥身後,去了五阿哥的房間。

  因為五阿哥還沒有成年,所以暫時還是住在愉妃娘娘的寢宮,愉妃寢宮正殿
東邊有一間佛堂,而折過佛堂,穿過一條樹木叢密的小路,便見一半弧形拱門,
進入拱門,便是五阿哥的宅院了。

  進了五阿哥的房間,五阿哥忙不迭的關上房門,隨即轉過身目光灼灼的盯著
爾泰,爾泰登時心中砰砰的直打鼓,心想這小子不是要跟老子搞.基吧。

  正在惴惴不安之際,五阿哥繞過爾泰,逕直從書桌上拿過一本土黃色的線裝
書,遞給了爾泰,笑著說,「看看,這是我剛剛搞到手的。」

  爾泰將書接了過來,只見封面上寫著五個字,「至尊合歡經。」




第19章 火苗蹭蹭的

  「至尊合歡經?」

  爾泰疑惑的打開書,這一看,就差點沒拿住書本,這書封面土不拉幾的,可
誰知打開一看竟是別有洞天。

  「丫兒的是春.宮圖啊。」

  爾泰下意識的說道,只見這本書裡面的內容竟然是彩色的圖畫,畫面上都是
一對對赤條條的男男女女,相互摟抱在一起,在不同的地點做著不同姿勢的動作


  爾泰也是年輕氣盛,看著看著身上就變得堅硬了,五阿哥邪笑著說道,「爾
泰,沒叫你失望吧。」

  「怎麼會失望。」

  爾泰對著五阿哥豎起大拇指,給了他一個『你懂得』的表情,之後說,「五
阿哥,想不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

  「都是男人,誰不好這一口,不過你可別往外說,這書是犯忌諱的。」

  五阿哥對著爾泰一笑,隨即又面容嚴肅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數。」

  爾泰也是嚴肅的說道,這時他已經將至尊合歡經翻到了最後一頁,這時,一
律極其微弱的青煙,裊裊的鑽入了爾泰的腦海之中。

  爾泰沒有感覺到異常,依舊在跟五阿哥聊著天,時間不知不覺的過了半個時
辰,五阿哥說,「爾泰,你快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這本書你
喜歡的話,先借你看幾天好了。」

  「那就謝謝五阿哥了。」

  爾泰笑著拱拱拳,而後將至尊合歡經藏在衣服裡,跟五阿哥道了個別,回到
了令妃寢宮。

  甫一進入令妃寢宮,就聽值夜的侍衛們和宮女們在小聲的嘀咕著。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娘娘為什麼不讓我們通知皇上?」

  「誰知道啊,我聽臘梅說,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值夜,正在給娘娘扇扇子,突
然一個黑影在她身後出現,然後她就昏了過去。」

  「那會不會是今天的黑衣人?」

  「啊?如果是臘梅昨天昏了過去,那娘娘她豈不是——」

  「噓,這話可別亂說,當心你的腦袋!」

  「哼,你們還知道要保護你們的腦袋啊!」

  爾泰突然出現在幾人身後,冷冰冰的說道。

  聽得身後冰冷的聲音,幾個宮女和侍衛們頓時嚇得一驚,顫抖的回過頭,見
是爾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抬起手掌嘴,便求饒的說,「奴婢(奴才)們該死
!」

  「知道該死就好,在宮裡混,那些話能說,那些話不能說,難道你們不知道
嗎?你們有幾個腦袋?」

  爾泰厲聲喝道,聲音不自主的就大了起來。

  「是是,二少爺教訓的是,我們知錯了,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

  幾人哀求道,抬起手往自己臉上啪啪的扇。

  「行了,給老子滾一邊去,最好閉上你們的嘴巴,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爾泰嚴厲的警告道。

  那幾人哆哆嗦嗦的爬起身,跑到了一旁。

  這時,令妃寢宮的門打開了,出來的正是明月,她款款走到爾泰的身邊,小
聲的說,「二少爺,令妃娘娘有請。」

  此時黑燈瞎火的,四下裡又沒人,聞著明月身上飄出的香味,感受著明月輕
靠在自己身上的體熱,爾泰就情不自禁的有些衝動了,他不自主的伸出手,在明
月的椒乳上捏了一把。

  突然被爾泰侵襲,明月猝不及防,本能的嚶嚀了一聲,好聽極了,剛帶抽身
躲閃,就被爾泰擁入懷中,爾泰輕咬著明月的耳垂,大手不老實的上下亂摸著,
壞笑的說,「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老公,我喜歡你叫我老公,乖。」

  「嗯。」

  自從明月跟爾泰發生了關係之後,她的身子就變得敏感了,此時被爾泰在椒
乳、雪臀、蜜穴的一通摸索,身子就不由得癱軟了,她嬌滴滴的應了一聲,還好
此時是夜晚,爾泰看不到她臉上的紅暈已經是延伸到了脖頸。

  摸索了一通,爾泰就放開了明月,整理好衣裝,推門進了令妃的寢宮,見令
妃坐在上首椅子上,衣著簡單,只是批了一件絲質睡衣在身上,領口適中,隱約
可見裡面的小肚兜,睡衣下擺露出一小段光潔渾圓的小腿。

  爾泰就一步上前,屈膝半跪請安道,「令妃娘娘金安。」

  趁著跪著的時候,爾泰微微抬起頭,看著距離自己面前不足三尺處的令妃的
小玉足,覺得白白的、嫩嫩的,晶瑩剔透,像是一塊無暇的美玉一般,爾泰好想
湊上去摸一把。

  「請來吧,賜坐。」

  令妃優雅的說道,明月隨即給爾泰搬來一個凳子,爾泰道聲謝,做了下來。

  「爾泰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不要讓外人知道了吧。」

  因為令妃是爾泰的姨娘,所以說話就直來直去,沒有拐彎抹角,而且令妃的
性格也是比較直爽的。

  「是,娘娘,剛剛我已經教訓過那些下人了,我想他們是不敢亂嚼舌根的。


  爾泰恭謹的說道,心中卻在想,「娘娘不敢將這事說出去,恐怕還是因為昨
天那黑衣人的關係,但是她恐怕不知道昨天的黑衣人是我,而今晚的黑衣人卻是
五阿哥,不過這樣也好,有五阿哥替自己背黑鍋,自己豈不是可以方便行事了嘛
,嘿嘿嘿。」

  令妃問道,「爾泰,那黑衣人是什麼來路?」

  「這個——」

  爾泰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是五阿哥吧,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
,回道,「回娘娘,那刺客功夫十分了得,等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跑遠了。
之後我就一直在皇宮中尋找,結果沒有任何發現。」

  「哦。」

  令妃失望的歎了口氣,隨即擺擺手,說,「爾泰,你先下去吧,還是要加強
戒備,不能再讓刺客的事情發生了。」

  爾泰忙即站起身,拍打馬蹄袖,回道,「是,娘娘。」

  看著爾泰離去的背影,令妃陷入了沉思,「看樣子,昨天的黑衣人應該跟今
天的是同一個人,而且那黑衣人的武功,應該是在爾泰之上。」

  走出了令妃寢宮,晚風吹在身上,有了一些涼意,不過爾泰心中卻是如火再
燒,火苗熊熊的燃燒著,令他燥熱的難受。爾泰深深呼吸,想要將心底突然升騰
起的燥熱壓制,也誰知那種火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上抑制不住的頂起了一個
巨大的帳篷。

  過了半個時辰,爾泰實在無法控制身體中異常狂暴的慾火,無奈之下,只好
折身又進了令妃的寢宮。




第20章 變化、偷看和幻想

  爾泰腳步輕輕的進了令妃寢宮,明月正巧在外間裡倒水,爾泰一個箭步衝上
前,一把將明月豐滿的身子摟抱在懷中,那巨大的帳篷便重重的頂在明月的雪臀
上。

  「啊——」

  被人突然的摟抱住,明月頓時嚇了一跳,本能的就要大叫,爾泰慌忙摀住她
的嘴,在她耳邊小聲說,「是我,爾泰。」

  「二少爺,你瘋了。」

  明月顫抖的說道,「今天好幾個人一起值夜的,你快放開我。」

  「我不是瘋了,是要被憋瘋了。」

  爾泰激動地說道,狂亂的他在明月的臉頰、嘴唇、耳朵、脖子上親吻著,一
雙大手從背後伸到明月身前,在她全身各處激烈的摸索著。

  明月被他吻得透不過氣,身子自然的就有些癱軟了下來,但心中卻是焦急萬
分,這裡可是令妃的寢宮外間,若是被人發覺了他二人在這裡偷情,那可是死罪
一條,明月急忙推拒著爾泰,著急的說,「二少爺,你快放開我,要是讓人看到
了,我還怎麼做人了。」

  明月是爾泰的女人,爾泰自然不會讓她難做,不過此時的爾泰就像是被人操
控了一般,大腦根本就不受控制。

  他緊緊的摟住明月,一邊親著,一邊就去撕扯明月的衣服,很快就將明月的
衣服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了裡面的乳白色小肚兜,豐滿的椒乳頂的小肚兜鼓鼓
漲漲的,上面露出一條迷人的乳溝,爾泰用力的將明月的身子搬過來,面對著自
己,嘴巴就吻上了明月的紅唇。

  明月用力的推拒著她,嘴巴被爾泰強吻著,含糊不清的說,「二少爺,放開
我,不要在這裡,你想要,我明天給你好嗎?」

  「不好!」

  爾泰出奇的暴躁,「我現在就要,就在這裡。」

  「不行,你快放開我,讓別人看到,我就沒命了,你快放開我,娘娘要喝水
,我得趕快把水送進去。」

  「啊……」

  話還沒有說完,明月的外衣就被爾泰解開了,輕飄飄的掛在身上。

  「不要,二少爺,不能在這裡——」

  爾泰已經堵住了明月的嘴,用力的吮吸著,明月透不過氣來,只得張開嘴呼
吸,爾泰趁機就將舌頭伸了進去,追逐著明月的香舌。

  被爾泰吻得意亂情迷,先前跟爾泰發生關係時的激情和快感在她體內發酵,
全身一陣酸麻,她不禁閉上了雙眼,雙手攀住爾泰的脖頸,整個人癱軟的掛在了
爾泰身上。

  爾泰感覺到明月也是動情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明月翻轉過身,讓她
雙手把著八仙桌,背對著自己。

  明月還在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出爾泰的懷抱,不過卻被爾泰緊緊的箍住
,她只好回過頭,哀求的說,「二公子,求你了,明天好嗎?明天我一天都是你
的,好嗎?」

  爾泰從背後握住了明月的豐滿、白皙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同時嘴唇不
時的追逐著明月的耳垂,在柔嫩的耳垂上舔舐著。

  「嗯……」

  明月的身子不禁顫了一下,被爾泰愛撫著,她的身子就綿軟的要命,不過她
知道此事境況的危險,便用力的推拒著爾泰,著急的說,「二公子,不行的,真
的不行的。」

  爾泰不管這許多,他的手隔著絲滑的底褲在明月柔軟渾圓的屁股上撫摸著,
感受著明月圓鼓鼓的屁股在自己的手心中顫抖著,爾泰就將明月的底褲,向下拉
扯著。

  「二公子,求你了,真不行的。」

  爾泰不顧彩霞的反抗,繼續向下拉著明月的底褲,同時另一隻手伸進了底褲
中,摸到了明月柔軟濕潤的蜜穴,手指在明月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彩霞渾身已
經軟軟的了,雙手從前面伸到後面無力的推著爾泰的胸膛。

  「二公子,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沒事,我快點,就一會就好了,來一次吧。」

  爾泰把明月的小嫩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下,說,「你看,都這麼硬了。」

  明月的手撫摸著爾泰的龍頭,眼睛裡的春意都快成一汪水了,紅潤的嘴唇嬌
艷欲滴,拉著爾泰的手,握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爾泰就順勢又將明月臉朝下壓倒
了八仙桌上,扯下明月的外衣,將明月的底褲拉了下來。

  明月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翹著,中間肥厚的兩瓣陰唇,一前一後的像
是呼吸著,流出有些渾濁的陰水,爾泰飛快的解開褲帶,另一隻手在明月柔軟的
芳草和陰唇上撫摸著。

  爾泰的龍頭已經硬的像一根鐵棒了,爾泰雙手把住明月的腰,龍頭頂在明月
濕潤的花瓣中間,身體向前一送『唧……』的一身就整個插入了明月的體內,明
月渾身一顫,『啊呀……』的叫了一聲,隨即上半身就軟綿綿的趴在了八仙桌上
,隨著爾泰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動,嬌喘連連。

  「啊啊啊啊啊……好哥……我要……快點……用力……啊……好……好爽…
…我要……舒服……」

  由於明月的底褲還掛在腿彎上,她的雙腿沒辦法叉的很開,本來就很緊的陰
唇,此時更是緊緊的夾住爾泰的男根,抽插之間的肉與肉的強烈摩擦產生的快感
,讓明月不停的嬌呼呻吟,但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地扭動
圓鼓鼓的屁股。

  爾泰因為害怕有丫鬟出來看到,所以干的很猛,幹了一會,明月用力翹起著
腳尖,以便站的穩當些。

  隨著爾泰快速的抽送,兩人的肉撞擊在一起,『啪啪』直響,性器官連結在
一起的地方,更是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明月下身的陰水隨著抽送,順著白嫩的
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滴落在地。

  明月的腦袋左右搖晃著,隨著爾泰的拚命,她整個身子似乎都要被干的飛了
起來,兩顆碩大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前後左右上下無序的搖晃著。她
情不自禁的呻吟著。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我要……要……被弄……啊……死……了
……啊……好哥……啊妹妹……好爽……」

  時間飛快的流逝,爾泰還沒有完事的意思,明月不由得有些著急了,她臉色
潮紅、呼吸急促,頭髮凌亂,晃動著秀氣的腦袋,斷斷續續的說,「啊……二公
子……啊……今天……怎麼……啊……這麼衝動……啊」爾泰在她雪臀上重重的
一拍,說,「叫我老公,別叫二公子。」

  「啊……老公……嗯」明月紅著臉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隨即又問,「老公…
…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你要……干死……你的……老婆
麼……啊啊啊……」

  「是老婆你太漂亮了。」

  爾泰說道,心中卻也是十分疑惑,今天的衝擊明顯比之前更猛烈,而且龍頭
也比之前要大了太多。

  「老公……啊……你……嗯……快點……哦……好嗎……」

  明月害怕被人看到,就斷斷續續的求道。

  爾泰就讓明月轉過身,把他自己的衣服鋪在地上,隨後讓明月躺在地上,自
己俯下身,抓住明月的兩隻雪白晶瑩的玉足,將明月的大腿抬起,盡可能的向她
鼓漲漲的胸前壓去,隨即下身一挺,就將龍頭送入了明月的蜜穴之中。

  這樣的插入姿勢能夠更加深入的頂在明月的花心深處,隨著爾泰的幾乎直上
直下的打樁機般的拚命抽插,明月的身子一陣陣的戰慄著,口中的言語,也是愈
發的淫蕩了起來。

  「啊好爽……老公……啊……老婆想要……用力……老公用力……用力干…
…用力幹你的老婆……啊……老公我要上天了……快點……太深了……啊……好
爽……」

  聽著明月發自真心的舒爽的華語,爾泰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愈發狂暴的
在明月的體內衝刺著。

  「老公……快點……時間久了……我怕……令妃娘娘……啊……怕她起來…
…要喝水……啊好爽……老公……你太強了……我要……要被你……玩死了……


  明月又擔憂又快感連連的說道。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令妃娘娘過於疲憊了,雖說讓明月去給自己倒水
了,卻沒有等到明月回來,自己卻先是睡著了,不過今晚值夜的領頭丫鬟冬雪卻
是有些疑惑,心想明月只不過是去倒個水罷了,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見令妃熟睡了,冬雪便跟另外兩個丫鬟說了聲出去一下,之後便打開了寢宮
內室的門,穿過一條走廊,向著外室而來,誰料還沒等打開外室的房門,冬雪就
聽到一陣陣拚命壓制卻又抑制不住的呻吟聲。

  作為老資格的宮女,冬雪伺候過令妃娘娘和皇帝安寢,她自然明白這聲音所
代表的含義。只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令妃娘娘的寢宮裡行事。她的心兒
蹦蹦的直打鼓,悄悄的打開了外室的房門,微微探出腦袋,雙眸四下打量著。

  藉著清幽的月光和搖曳的燭光,冬雪忽然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明月正躺在地上
,她雪白粉嫩的雙腿叉開著,高高的抬起,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
子上,拚命地動作著。

  那個男人一邊動作,嘴裡一邊說著有些粗俗的情話,明月劇烈的喘息著,時
不時的也說出一些讓冬雪面紅耳赤的話來回應著。

  漸漸地,冬雪也看的有些入神了,身體不自主的就有了反應,她今年二十多
歲了,正當女人需求開始的年紀,不過她是宮女,這一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當女
人的機會,此時見了活春宮,身上頓時就洪水滔天了。

  她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中,一邊看著眼前的春情,一邊隔著
薄薄的一層小肚兜,在豐滿挺翹的酥胸上愛撫著。漸漸的,她感覺自己的乳房硬
的發漲了,那兩顆未被男人碰過的乳頭,也是隨著她的自我安慰,挺翹了起來。

  這時,冬雪看到明月雙腿大開,隱約能夠看到她濕漉漉、黏糊糊的陰唇高高
的翹起,對著屋頂,那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握住她的腳丫子,用力的將她的雙腿
壓到胸前,像是演雜技一般。

  而後,那個男人就翹起屁股,如同起重機似的將粗壯的龍頭拉到明月的蜜穴
口,之後又如同打樁機似的重重的捅進去。

  隨著那個男人的動作,一道道刺耳的淫詞靡語就不時的傳入冬雪的耳朵中。

  「啊……老公……你好強……你好厲害……啊……你的乖乖老婆要被你干死
了……啊……老公……用力……用力幹你的老婆……啊……老婆要上天了……啊
……好美啊……」

  這聲音聽在冬雪的耳朵中,刺耳的同時又讓她渾身如火焚身,她已經不滿足
於隔著小肚兜撫摸乳房了,她偷偷的轉過身,向著令妃的臥室看去,見那邊沒有
動靜,她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肚兜,真真實實的在自己白皙、豐滿的乳房上撫摸
著。

  冬雪身子輕靠著牆壁,手掌、手指時而輕揉、十二粗暴的揉捏著乳房和乳頭
,感受到乳房愈發的鼓脹,同時身體中翻江倒海,她一手仍然玩著自己的乳房,
另一隻手,就順著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伸到了底褲中,撫摸著自己早就是
洪水滔天的陰唇。

  「啊啊啊啊啊……」

  隨著冬雪的自我安慰,她的口中也是發出類似於明月那樣的呻吟聲,不過明
顯是受刺激的程度不夠,她的叫聲,沒有明月的那般真摯,那般濃烈。

  冬雪的雙眸定定的看著外間裡赤條條的二人,這時,情景再度發生變化,那
個男人忽然從明月的身上起來,撫摸了會明月的玉乳,隨即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拉
起來,走到一個牆邊,讓明月正面著他,後背貼在牆壁上。

  由於位置的轉變,一縷暗淡的月光恰好照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冬雪看清楚了
,那個男人正是令妃宮的護衛爾泰,不知為何,在知道了那個男人是爾泰之後,
冬雪的心中湧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衝動,她用力地夾緊雙腿,手上撫摸陰唇的動
作,也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抑制不住的發出陣陣嬌呼,同時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爾泰和明月的動作,
只見爾泰走到後背緊貼在牆壁上的明月身旁,笑著拍了拍明月的右腿,明月就懂
事的抬起右腿,用雙手抱住,忽然間,明月完了一個高難度動作,那條右腿,就
離奇的被搬到了頭上。

  儘管冬雪早就知道明月在沒來令妃宮之前就是皇宮裡的舞女,不過親眼見識
了明月的實力,冬雪還是忍不住的在心裡喝了一聲彩。

  而除了她,爾泰也在為明月喝彩,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明月的欣賞之情,他低
下頭,看著明月完全敞開在自己面前的陰唇,美滋滋的欣賞著那陰唇間盛開的花
瓣,上面存留著幾滴露水,顯得格外的嬌嫩。

  無疑,明月的這個姿勢,讓爾泰極度的興奮了,他情不自禁的在明月的蜜穴
上撫摸著,同時狂亂的在明月的嘴唇、臉頰、酒窩、脖頸上親吻著。

  漸漸的,明月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她嬌喘著,對著爾泰撒嬌道,「老公…
…啊……人家……又想要了……進來嘛……給你的老婆好不好……」

  爾泰就邪笑著說,「想要老公的怎麼幹你啊?用什麼干你啊?」

  「用你的……龍頭……干我……就……就用……這個姿勢。」

  在爾泰的逼迫下,明月羞澀的,嬌滴滴的說道。

  聽著小蘿莉一般可愛的明月,竟然能說出如此漏骨的話,爾泰便無法控制身
體中湧動的衝動,一挺身,『滋溜』一聲,將青筋暴起的龍頭,挺進了明月的蜜
穴之中。

  冬雪也沒有想到平日來羞澀靦腆的明月竟然在做愛時,能說出這種令她面紅
耳赤的言語,不過與此同時,冬雪感覺受到明月這話的刺激,她的下腹處竟然洪
水滔天了,之後就是一股股難以抑制的快感如同電流般酥酥麻麻的傳遍了她的全
身各處。

  她知道,她這是快要高潮了,她不由的並緊雙腿,緊緊的夾住自己飛快撫摸
陰唇的手來換取更為強烈的直觀刺激,在她一聲聲『啊啊啊……』的接連不斷的
嘶喊聲中,冬雪將自己推上了慾望的高峰。

  洩了一次,冬雪的身子明顯的有些疲軟,而外間戰鬥的二人,依舊是興致高
昂,只見爾泰握住明月高舉過頭頂的右腿,另一隻手在她挺拔的乳房上撫摸著,
那令明月著迷的龍頭,一下一下重重的在明月的身上衝擊著。

  受到爾泰強力的衝擊,明月的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的繃直,腳尖早已是離開
了地面,身子緊緊的貼在牆壁上,隨著爾泰強有力的衝刺,她的身體,貼著牆壁
,不時的向上竄起,像是要飛上屋頂一般。

  這種姿勢,對於男人女人來說,都是一樣的刺激,一樣的新鮮,明月感覺到
的,自己在用了這個姿勢之後,爾泰插在她體內的巨物明顯的增大了數倍不止,
塞得她小穴緊緊的、滿滿的,她情不自禁的胡言亂語起來。

  「啊……老公……你……你怎麼還沒完……老婆的小穴癢死了……用力……
老公用力……老公快一點……用力幹你的老婆……啊……老公……老婆好愛你…
…求求你……快一點……再插得深一點……啊……老婆要飛了……啊啊啊……」

  聽著明月情難自已的浪語,一旁偷看的冬雪愈發的衝動起來,隨著她手上動
作的加快,身上傳來的令她酥麻無力的電流刺激的她腦海中一片空白,漸漸的,
她的神情模糊起來,在她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另外一個場景。

  男主還是爾泰,但是女主卻不是明月,而是換成了她,她跪在地上,像是女
僕般的翹起大屁股,淫蕩的爬到爾泰的身旁,她妖媚的吐出誘人的紅舌,淫蕩的
劃著嘴唇。

  「少爺,奴婢冬雪,伺候您安寢吧。」

  冬雪爬到爾泰的腳邊,低下頭在他的腳丫子上磨蹭著。

  爾泰就抬起腳,一腳將冬雪踢倒在地,隨後站起身,走到冬雪的身旁,抬起
寬厚的腳丫子,在冬雪柔軟的椒乳上磨蹭著,放佛爾泰的大腳有著有種的魔力,
僅是剛剛的觸碰上,冬雪的乳頭就是翹的發硬了。

  「冬雪,你好騷啊,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爾泰淫蕩的說道。

  「啊……好爽……啊……是少爺你太會玩了……玩的你的奴婢冬雪好爽啊…
…啊……少爺……用力……用你的大腳……用力地踩踏你的奴婢冬雪……啊……
少爺……你今天想怎樣玩你的奴婢呢……」

  冬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但是她在不停的看著外間的爾泰在操弄著明
月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竟然不自主的幻想出了這個畫面,而且,這個畫面,隨著
冬雪偷看春情自慰洩慾帶來的快感而不斷的持續著。

  她的眼前,又銜接上了那個畫面。

  爾泰說,「騷穴,你想要少爺我怎麼玩啊?」

  「啊……少爺……我是你的奴婢啊……我沒有發言權的……啊……一切都照
少爺的意思辦……啊……少爺用力啊……讓你的奴婢冬雪爽……啊……」

  冬雪淫蕩的握住爾泰的腳丫子,一邊舔著著他的每一個腳趾,一邊含糊不清
的說道。

  「那就老樣子吧,讓我看看我的奴婢冬雪有多騷。」

  爾泰被冬雪舔著腳,舒爽的說道。

  「是,少爺……」

  冬雪沒有放開爾泰的腳,而是從地上起身,翻身跪倒在爾泰的腳邊,伸出一
條香滑、柔膩的紅舌,順著爾泰的腳趾,舔到爾泰的腳面,之後是腳踝,小腿,
大腿,紅舌一路向上,一直到爾泰的陰囊處。

  「少爺,請讓奴婢給您寬衣。」

  冬雪仰著臉看著爾泰,神情嫵媚、飢渴的用舌頭快速的劃著紅唇,看著冬雪
騷浪的模樣,爾泰就暴力的一把抱住冬雪的腦袋,撞向自己的龍頭。

  爾泰搬過冬雪的臉,瘋狂的讓她嬌嫩的臉頰隔著褲子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龍頭
上,粗暴的摩擦著,漸漸的,那龍頭越發的硬朗,愈發的粗壯起來。

  被爾泰粗暴的動作著,冬雪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是配合的伸出舌頭,隔著爾
泰的褲子,淫蕩的舔著發出陣陣男性腥臭的陽具。同時用手在自己的椒乳上撫摸
著,而另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蜜穴中撫摸起來。

  由於在吞噬著爾泰的陽具,冬雪的口中就發出了類似於嬰兒哭泣的聲音,「
啊啊啊……少爺……好爽啊……您的這裡好好吃……啊……給我……我還要……
您的奴婢好喜歡吃你的陽具啊……少爺……給你的奴婢嘛……」

  爾泰就滿意的脫下了褲子,露出了碩大的陽具,看著眼前紅紅漲漲的陽具,
冬雪頓時就興奮的雙眸放光,她顫抖的握住爾泰的龍頭,貪婪的半閉著眼,張開
口,一口就將爾泰的陽具吞入了口中,『滋溜滋溜』的吮吸起來。

  「騷貨,你個賤貨,怎是這麼急躁,忘記了該做的事情了嗎?」

  爾泰粗暴的呵斥道。

  正在急速吞吐著爾泰陽具的冬雪猛地一驚,害怕的吐出爾泰的陽具,俯身在
爾泰的腳邊連連叩首,哀求的說,「少爺,奴婢知錯了,少爺您懲罰您的奴婢吧
。」

  「哼,煩你舔我的陰囊,直到舔出水來為止,不然少爺就對你不客氣。」

  爾泰猙獰的說道。

  「是,少爺,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接受懲罰。」

  冬雪重新又直起身子,抬起頭看著爾泰的陽具,一手捏著爾泰紅燦燦的龜頭
,小手靈巧的上下套弄著,隨即又張開口,吐出舌頭,淫靡的將頭向斜上方側去
,舌尖從爾泰的陰囊在雙腿間的最深處舔舐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瞬即從陰囊處
擴散開來,使得爾泰在冬雪手中的龍頭劇烈的驚悚彈跳起來。

  感受著爾泰發燒一般滾燙的陽具在自己的小手中躁動不安,冬雪就嘻嘻笑著
,淫蕩的說,「少爺,你的玩意好可愛啊,奴婢我好喜歡,嘻嘻。」

  「喜歡你就讓它爽。」

  爾泰冷冷的喝道。

  「是,少爺。」

  冬雪恭謹的回道,隨即用舌頭舔遍了爾泰陽具的各個部位,那一絲絲強烈的
爽快,讓爾泰也是抑制不住的衝動了起來。他一把推倒冬雪,對著她說道,「少
爺要干你了!」

  「是,少爺,奴婢準備好了。」

  冬雪就轉過身,跪倒在地,淫蕩的叉開雙腿,白皙風韻的臀部用力的抬起挺
翹在爾泰的臉前,她緊接著說道,「少爺,您可以享用了。」

  「哦。」

  爾泰就滿意的一笑,隨即走到冬雪的身後,撫摸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又用力
的在她的臀肉上拍了幾把,隨即腰身一挺,陽具擠過冬雪緊緊的臀縫,從後面進
入了冬雪的身體。

  「啊……好爽……老公我要……老公我要飛了……啊……老公你好厲害……
你要把你老婆干死你才滿意嗎……啊……老公……我不行了……啊……快點……
我要……我要上天了……啊啊啊……」

  「啊……老婆我愛你……我要干死你……老婆說你愛我……快說……老公要
射給你……啊!」

  「啊……老公……老婆愛你……老婆要你……給我……用力……用力操你的
老婆……啊……」

  冬雪猛地被兩聲高亢的淫詞靡語從幻境中拉回現實,想到剛剛自己腦海中突
然出現的荒唐一幕,她羞愧難當,但身體中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隨著爾泰和
明月的忘情的呼喊,她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跟隨著爾泰二人,一同攀上了慾
望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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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出手教訓

  向冬雪問清了彩霞出事的地方,爾泰就一個箭步出了門,來到出事的地方,
就見彩霞被五六個宮女圍在中間,幾人分別在彩霞的頭髮上、脖子上、胳膊上、
大腿上掐打著。

  其中一個胸部鼓漲漲的女人手掐著腰,頤指氣使的對著彩霞破口大罵,「媽
的個騷蹄子,走路不長眼睛啊,我是你能撞的嗎?」

  彩霞被打得吃痛不已,聲音痛苦細弱的說,「秋蘭姐姐,你就繞過我把,我
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嗎,你幹嘛這樣欺負人。」

  「我呸,憑你一個小小的宮女也配叫我秋蘭姐?老娘可是十二阿哥的奶娘,
你撞壞了老娘的胸,十二阿哥喝不到奶,你陪的起嗎?」

  那個叫秋蘭的十二阿哥奶娘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指著自己的胸部,神情傲慢
異常,顯見得是被皇后給寵壞了。

  「你這是冤枉好人,我明明就是撞了你的胳膊一下,根本就沒有撞到你的—
—你的——那裡,你是誣賴我。」

  彩霞臉色漲紅,著急的辯解道。

  「媽的,給老娘掌嘴,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老娘冤枉你!」

  秋蘭生氣的吼道。

  「是秋蘭姐。」

  聽秋蘭發話,其中一個宮女陰冷的對著彩霞揚起手,作勢就要打過去,嘲諷
的說,「叫你亂說話,打不死你——」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傳來,彩霞害怕的閉上眼,過了幾秒鐘,卻沒有感
覺到自己臉上有疼痛的感覺,她睜開眼,卻猛然發覺剛剛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的那
個宮女的臉上多了五個清晰的手掌印。

  她疑惑的轉過頭,對上了爾泰關切的目光。「二少爺,我——」

  見到爾泰,彩霞頓時委屈的流出了眼淚。

  見彩霞流淚,爾泰心中就是一酸,同時對這群宮女的恨意更深了,他吼道,
「媽的掌嘴,每人賞自己一百個巴掌!」

  聽爾泰發話,這五六個宮女竟然毫不畏懼,不屑的看著爾泰,那個秋蘭更是
陰陽怪氣的說,「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福家的二少爺嘛,奴婢這廂有禮了,
不知奴婢們有什麼錯,非要二少爺來懲罰呢?」

  「哼,什麼錯你心裡沒數嗎?我們令妃宮的彩霞有什麼錯,還不是被你們打
?」

  爾泰的表情完全冰冷了下來。

  這時,彩霞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袖,說,「二少爺,我們走吧,她們是皇后
的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不要為了奴婢,去招惹她們,不值得的。」

  「呦,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皇后的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你這是在罵我們還
是罵皇后啊?」

  秋蘭耳朵挺靈的,聽到了彩霞跟爾泰的對話,頓時黑著臉,質問道。

  「罵你怎麼了,不服啊。」

  見秋蘭質問彩霞,爾泰頓時大罵道,「你看看你那個騷.樣子,你不是十二
阿哥的奶娘嗎,咋不餵奶啊,是不是十二阿哥給你的奶頭咬爛了,不能產奶了?


  「你——你——」

  聽著爾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樣有傷風化的言語,秋蘭頓時一張臉漲得
通紅,渾身氣的顫抖著指著爾泰。

  「媽的,看什麼看?」

  爾泰不爽的罵道,隨即走到秋蘭身旁,在她耳朵旁,輕聲說,「要是十二阿
哥勁小,嘬不出奶水,我可以幫忙哦,嘿嘿嘿。」

  「你——」

  秋蘭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實在是不敢相信,平日裡貌似翩翩君子
的福爾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市井潑皮。

  「我不跟你說了,我們走。」

  秋蘭罵不過爾泰,當眾丟了一臉,當下一揮手,就要帶人灰溜溜的離去。

  「慢著,我有叫你們走嗎,都給老子乖乖的回來,不然少不了你們的拳頭。


  爾泰陰冷的揚起了拳頭。

  「哼,福二少,我們可不是你的奴婢,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秋蘭一副潑婦的樣子說道。

  「哦?是嗎?就算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作為當朝大學士的二公子,替皇后娘
娘教訓一下奴婢,也是可以的吧?」

  爾泰也毫不客氣的說道,之後走到那五六個宮女身旁,『啪啪啪』手起手落
的每人賞了幾十個巴掌,只把這幾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福二少,你竟敢打皇后的人,我看你是反——」

  眼見手下宮女被打,秋蘭頓時憋紅了臉,氣鼓鼓的質問爾泰,卻是話未說完
,就被爾泰掐住了脖子,爾泰湊在她的耳邊,悄聲說,「別怕,我不會打你的臉
,若是打花了,會影響十二阿哥吃奶的情趣的。」

  說著爾泰讓秋蘭的身子貼近自己的身體,揚起拳頭在她的大高聳上各給了一
拳,之後爾泰放開了秋蘭,秋蘭漲紅著臉,吃了悶虧的她氣憤的看著爾泰,嘴巴
張了張,終究是沒有說什麼,一甩臉,憤然離開。

  秋蘭走後,爾泰抬起拳頭,放在鼻子下端嗅了嗅,聞著上面存留的淡淡的奶
味,淫.笑著說,「丫兒的不愧是奶娘,這玩意捶起來就跟弄灌了水的氣球似的
,嘿嘿嘿。」

  彩霞走到爾泰的身後,小聲的說,「二少爺,奴婢給您添麻煩了。」

  爾泰轉過身,深情的看著彩霞,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為她擦去了眼角的淚
水,柔情的說,「怎麼是添麻煩的,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的,我不會
允許別人欺負你的。」

  說著,爾泰作勢就要在彩霞的額頭上親一下,彩霞慌忙躲開了身子,紅著臉
說,「二少爺我們回去吧,在這裡被人看到了不好。」

  爾泰就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晚上,明月值夜,爾泰就偷偷的進了彩霞的房間,此時彩霞已經塗了傷藥,
正坐在床邊看著一盆清水發愁。

  見爾泰進來,彩霞就笑瞇瞇的說,「二少爺,您過來了,不怕娘娘怪罪你不
好好巡視啊?」

  爾泰笑著說,「要怪就怪好了,我的彩霞受傷了,我哪有心思巡視啊,還是
先來看看你要緊。」

  說著,爾泰就坐在了彩霞的身旁。

  聽爾泰說自己是她的女人,彩霞的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紅之色,羞赧的
抿著嘴唇,嬌聲說,「二少爺,你還是去巡視吧,讓別人看到你來我房裡,要鬧
誤會的。」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

  爾泰滿不在乎的說,隨後又指著彩霞床邊的那盆清水說,「水都倒好了,你
幹嘛不洗腳啊,再不洗,水都要涼了啊。」




第22章 洗腳

  聽爾泰問自己為何不洗腳,彩霞微微彎了彎身子,口中吃痛的喊了一聲,香
眉蹙起,冷汗也流淌了下來。

  爾泰頓時明白了,是上午的時候被奶娘秋蘭她們掐打的太狠了,此時稍微動
動身子,都會扯動的傷口疼痛不已。爾泰就心疼的說,「彩霞,我幫你洗腳吧。


  「不行不行,我是奴婢的,哪能讓二少爺您幫我呢,不行的。」

  彩霞慌忙擺手,神色著急。

  爾泰就笑著說,「什麼奴婢不奴婢的,忘記我上午跟你說過的話了嗎?你是
我的女人啊——」

  說著爾泰就湊近了,將彩霞輕輕的摟在懷中,嘴巴在她白晰的面龐上磨蹭著
,一副溫柔的樣子說,「彩霞,我喜歡你。」

  「二少爺,別這樣,你快放開我,讓別人看到了要鬧誤會的。」

  彩霞晃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爾泰的懷抱,嘴上這樣說著,心中卻是忽然湧出
了一絲甜蜜。

  她是宮女,在皇宮中是下人的地位,一輩子幹的都是伺候人的活計,可能一
生都沒有機會被男人娶進門。尤其是現在的彩霞,正值芳齡,情竇初開,被一個
身世、長相都是上乘的男人表白,她就有些心花怒放的意思了。

  爾泰將彩霞摟的更緊了,忽然他飛快的在彩霞的紅唇上親了一口,感受到唇
上傳來的屬於爾泰的男人氣息,彩霞的臉紅的四要滴出水來,她羞澀的低下頭,
羞赧的擺弄著衣角。

  爾泰就呵呵的笑,放開了彩霞,隨即蹲在彩霞的面前,手指輕輕的劃了劃盆
中的清水,說,「水溫正好,來,我幫你洗腳。」

  「不,二少爺,不行的,你不能——」

  彩霞著急的阻攔,不料扯動了傷口,疼的連連倒吸口氣。

  爾泰就心疼的說,「彩霞乖,不要亂動,剛剛敷了藥,亂動不利於恢復的。


  不知為什麼,聽爾泰這樣一說,彩霞竟然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讓爾泰將她的
腳踝握在了手中。彩霞穿了一條乳白色的絲質長褲,屬於古代的睡褲那種類型的
,薄薄的,很滑膩,爾泰挽起彩霞的褲腳,將她冰潔、白晰的美腳從白色碎花鞋
中拿了出來,握在手中。

  彩霞的腳丫子很性感,很白嫩,薄薄的那種,潔白無瑕,就好似一塊美玉,
靈動的腳趾上染著淡粉色的指甲油,在淡淡的燭光下,添了一份朦朧的魅惑。

  爾泰情不自禁的,在彩霞的腳丫子上撫.摸起來,腳趾、腳跟、腳踝、腳心
,摸了個遍。

  「二少爺,很髒的。」

  彩霞紅著臉,嬌聲說道。

  爾泰搖搖頭,神情的說,「不髒的,我的女人,哪裡都是很乾淨的。」

  「啊,二少爺,還是先洗洗吧。」

  彩霞吸了一口涼氣,腳趾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有些眩暈了,身體中
一陣陣的漩渦湧動,像是要將她吞噬。

  「好。」

  爾泰笑著,又將彩霞的另一隻腳丫子拿出來,雙雙放進了洗腳盆中,爾泰認
真的為彩霞清洗著,臉腳趾縫間,也是搓洗著。

  爾泰是玉足控,此時佳人的玉足在他面前,他自然是藉著洗腳的功夫好好地
把玩一番,因此爾泰此時的動作,更像是在撩撥,他的手指慢慢的劃過彩霞的腳
心,時而輕時而重的摩挲著彩霞的腳趾,忽的,他閉上了眼,將彩霞的一隻腳從
水盆中拿出來,仍舊是帶著濕濕的水珠,張開嘴,含了下去。

  「不要,二少爺,快放開,那裡很臭的。」

  見爾泰將自己的腳趾含在了口中吮吸,慌忙阻攔道。

  爾泰動作的認真,含糊不清的說 ,「沒事的,我女人的腳丫子,也是香的
,怎麼會臭呢。」

  爾泰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女人的小腳,並且還捏在手裡,看著玲
瓏剔透的白晰的美腳,讓爾泰的龍頭高高的翹了起來,用力的頂著褲子。

  他開始親吻起彩霞的小腳來,聞到了彩霞的腳丫子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忍不
住用舌頭在腳趾上舔舐著,含著一個又一個腳趾,輕輕的吸吮著。

  因為身上傷口的原因,彩霞不敢大幅度的動作阻攔爾泰,再加上腳趾上傳來
的電流將她的身子都弄得酥麻了,讓她好一通意亂情迷,迷醉的她只能任由著爾
泰在她的腳丫子上吻了個遍。

  一會兒,爾泰將清水盆拿開了,他依舊蹲在彩霞的腳邊,彩霞的兩隻腳上的
水漬,都被爾泰吻干了,此時的他一邊吻著彩霞的一隻玉足,一邊將彩霞的另一
隻美足,放在了自己鼓起帳篷的部分,輕輕的揉動著。

  感受到腳丫子觸上了一個硬硬的怪物,彩霞紅著臉,『啊』的一聲嬌呼了起
來,她那美滿的胸部,連連起伏著。

  漸漸地,爾泰不滿足於現狀了,他放開了親吻的那一隻玉足,彩霞的另一隻
玉足仍然在爾泰的帳篷上動作著,爾泰解放出來的那一隻手,就伸進了彩霞的褲
子中,順著光潔渾圓的小腿和大腿,一路向上,向著彩霞隱藏在褲子中的蜜穴進
發。

  彩霞強忍著疼痛,猛地半彎下腰,雙手用力的扼住爾泰的手腕,不讓爾泰的
大手再向上走,爾泰停下來動作,看著彩霞說,「彩霞,不行嗎?」

  「二少爺,不行的,我——」

  彩霞躲閃著爾泰的目光,她臉上紅彤彤的,心中卻是翻江倒海,昨天晚上兩
人同在一個杯子裡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發酵,讓她渾身酸軟,同時今天爾
泰出手解救自己,又說了自己是他女人的情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讓彩霞意亂
情迷。

  一方面,她不想拒絕爾泰,但是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女人,她是很羞澀的,
保守思想的她很難接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去觸碰自己,剛剛爾泰吻她的腳
丫,已經是超出了她的底線了,此時在這樣,她是無論如何都很難接受的。

  見彩霞堅決阻止,爾泰頓時鬱悶起來,他指著自己的帳篷說,「可是,你看
它都這樣動情了,我會憋瘋的。」

  爾泰的鬱悶彩霞看在眼中,不知為何,她心中沒由來的一痛,她突然很想答
應爾泰,但最終還是沒有戰勝理智,她低下頭,紅著臉羞赧的說,「二少爺,你
要是實在很難受,就,就像剛才那樣子好了。」

  「哪樣?」

  爾泰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就,就是——就是那樣你拿著我的腳——我——」

  彩霞羞澀的,支支吾吾的說。

  「哦,也行吧。」

  爾泰微微有些失望,不過總歸彩霞沒有完全拒絕自己,爾泰就解開了自己的
褲子,放出了自己鼓漲漲的龍頭。

  「啊。」

  甫一看到爾泰翹起的巨大的怪物,彩霞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本能的大喊一
聲,慌忙用手摀住了臉。

  爾泰嘿嘿一笑,隨即抱著彩霞的兩隻美腳,腳心相對,緊緊的夾住自己暴漲
的龍頭,用力的上下動作著。

  感受到腳心處傳來的火熱和硬度,以及肌膚摩擦帶來的充實感,彩霞心兒蹦
蹦跳著,偷偷的分開了兩根手指,透過指縫,顫抖的看著爾泰。

  彩霞的變化沒有逃過爾泰銳利的眸子,爾泰在心中得意的一笑,隨後對著彩
霞說道,「來,把腳趾分開,夾夾我的龍頭。」

  「嗯。」

  彩霞此時就像是被爾泰操控了,聽了他的要求,竟然當真羞澀的輕輕分開了
腳趾,爾泰把粗紅的龍頭插進了彩霞的腳趾之間,一手抱著彩霞的腳心,另一手
捏著彩霞的腳趾開始夾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爾泰心頭湧動,大龍頭在彩霞
腳趾的搓弄下,開始分泌粘液了,爾泰用手把龍頭馬眼上分泌出來的粘液全部刮
在彩霞的腳心上,輕輕的把它鋪開,腳心上出現淡淡的痕跡。

  慾火難耐的爾泰有些頭腦發熱,在不顧彩霞的反對,衝動的撲到了彩霞的身
子上,將她壓在身上,隨即雙手飛快的解除著彩霞身上的束縛,很快就將彩霞的
上衣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乳白色的肚兜,和一條被肚兜高高束起的豐滿的乳溝


  看著眼前的春情,爾泰衝動到不能自己,在彩霞一連串的『不要、不要』的
叫聲阻攔中,他解開了彩霞的小肚兜,將彩霞的兩顆白皙、飽滿的乳房釋放了出
來。

  看著彩霞白皙的乳房,桃紅色的小巧的乳頭,淡粉色的乳暈,爾泰衝動異常
,猛地俯下身,張開大口,就要將彩霞的乳頭含咬下去。

  不過,這老天似乎就是專一跟爾泰作對,正當他享受著手心中的柔軟和快感
的時候,令妃寢宮的院子中,忽然傳出陣陣喝罵聲。




第23章 打上門來了

  「媽的,怎麼就是不叫老子消停。」

  正在享受著的爾泰猛地睜開眼,煩躁的歎了口氣,作為令妃的護衛,此時令
妃寢宮那裡出了騷亂,他不能不第一時間趕到那裡。

  聽到騷動的聲音,捂著臉的彩霞也將手掌移開了,她有些擔憂的看向爾泰,
顫顫的說,「二少爺,不會是刺客又來了吧。」

  「刺客?」

  爾泰挑起眉頭,搖搖頭說,「應該不是刺客,你好好的呆在屋裡,我去看看
。」

  心中卻在說,「五阿哥該不會又閒的蛋.疼,來寢宮假扮刺客逼老子與他交
手吧?」

  彩霞乖巧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爾泰飛快的趕到令妃寢宮,進了內院,就見兩方人正在對峙著,其實準確的
說應該是三方人,只不過第三方人是跟第二方人站在一起罷了。

  第一方是令妃及令妃的人,第二方人,是皇后及皇后的人,而第三方人,恰
是老佛爺和晴兒及其下人們。

  看到這陣勢,爾泰頓時頭大無比,丫兒的,皇后這是帶人來興師問罪了啊。

  看到爾泰的身影,眼尖的容嬤嬤頓時指著爾泰喊道,「老佛爺、皇后,爾泰
在那!」

  隨著容嬤嬤一嗓子,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爾泰,爾泰頓時氣得恨不
得錘死容嬤嬤,不過此時他也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對著老佛爺、皇后、令妃、
晴兒半跪請安道,「老佛爺吉祥、皇后娘娘吉祥、令妃娘娘吉祥、晴格格吉祥。


  「哼,爾泰,你還知道跟我道吉祥啊?」

  皇后尖酸刻薄的質問道。

  爾泰抬起頭,打量著皇后,心想我的個乖乖,這個皇后比電視劇中的好看的
多了,真不知道當年導演是咋來的潛.規則,為了醜化一個角色, 沒必要非找個
不好看的演員吧。不過這個皇后的性格倒是跟電視劇中演的差不多,都是一樣的
尖刻不容人,怪不得明明長得很漂亮,皇上卻不待見他,不過這不要緊,皇上不
要你,我爾泰替他效勞了。

  打量了一陣皇后,爾泰就不卑不亢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爾泰一直都
是將娘娘放在心上,絲毫不敢有半點不敬,不知娘娘何來此言?」

  「你——」

  皇后頓時語塞,氣鼓鼓的對著爾泰瞪起眼。

  「大膽福爾泰,你竟敢對皇后娘娘不敬。」

  眼見皇后氣得直冒火,皇后鐵桿的容嬤嬤便大聲的對著爾泰吼道。

  「哼,他何止是不敬,今天上午他打了奴婢,還揚言說,皇后娘娘的人怎麼
了,就是皇后娘娘本人,我也照打不誤!」

  上午被爾泰在胸.部教訓了兩拳的秋蘭也站了出來,指著爾泰,氣哼哼的罵
道。

  「大膽狗奴才,這裡誰不是你們的主子,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爾泰也不示弱,冰冷冷的回罵道。

  「皇后你看,他就是這麼個態度,他根本就沒將您放在眼中,這樣下去還得
了?」

  秋蘭罵不過爾泰,又去皇后面前告爾泰的叼狀。

  皇后此時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便漲紅著臉,惱怒的說,「爾泰,我在你面
前,你都這樣猖狂,可想而知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何等的囂張,打了我的人也就算
了,還在這裡一派理直氣壯的模樣,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

  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皇后目光凌厲的看向令妃,意有所指,眼見戰火燃燒
到了令妃的身上,爾泰頓時明白了,皇后是嫉恨令妃得寵,想要借題發揮,在老
佛爺面前給令妃上眼藥。

  爾泰自然不會讓皇后傷害到自己的姨娘,便搶先說道,「皇后娘娘,你作為
後宮之主,不問青紅皂白,僅憑一個丫鬟的告狀就來令妃宮興師問罪,未免有些
公正吧。」

  「大膽!」

  爾泰的話音剛落,令妃便開口了,只見她寒著臉,對著爾泰呵斥道,「大膽
福爾泰,你有什麼資格質問皇后,皇后怎樣的處理方式,那是她的問題,再說老
佛爺在此,相信她老人家自有明斷的,你退後,這沒你說話的份。」

  「是,娘娘。」

  爾泰恭謹的對著令妃作揖,心中湧起一絲感動,儘管姨娘表面上是在呵斥他
,實則是為他開脫,不得不說,令妃是一個很聰明的妃子,不像是電視劇中刻意
刻畫的那般溫軟無腦,其實在爾虞我詐的後宮之中,想要存活得久,又能得到皇
帝的恩寵,沒有手段的女人,是決計不可能做到的。

  就好比此時,皇后想要在老佛爺面前上她的眼藥,令妃就全然不去理會,輕
輕一招四兩撥千斤,就將皇后的招數給化解了,還順帶將老佛爺扯了進來。果然
,聽了令妃的話,一直沉默不語的老佛爺終於開口了。

  「都別爭了,今天過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聽你們吵架的,你說說你們,一
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皇家人,為了一點小事爭得面紅耳赤,跟平常的潑婦有什麼
區別,這要是傳揚出去,不怕百姓笑話嗎?」

  老佛爺威嚴的說道。

  聽老佛爺開口了,眾人盡皆低下頭,不敢言語了,唯有皇后,依然傲慢的挺
起胸脯,眼角不屑的撇著令妃和福爾泰。

  按照正史,老佛爺是皇后的姑媽,沒有老佛爺的力挺,皇后是決計當不上皇
后的,因此眾人都怕老佛爺,唯獨皇后不怕。

  聽老佛爺說話,爾泰也就偷偷抬起頭,打量著面前不遠處的老佛爺,藉著清
幽的月光和幽暗的燭光,爾泰看清了老佛爺的長相,這一看,爾泰倒抽了一口涼
氣,丫兒的老佛爺怎麼這麼年輕啊,看上去只有四十八九歲的樣子,哪像是乾隆
皇帝的母親啊。

  據傳聞,老佛爺不是乾隆的生母,也不只是真的假的,但面前的太后長得年
輕卻是不爭的事實。

  站在老佛爺身旁的古靈精怪的晴兒卻是發現了爾泰偷偷看過來的目光,她嬉
笑著,對著爾泰偷偷地眨了幾下眼,調皮的笑著。

  此時的晴兒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體裙裝,襯托的她修.長的身姿凹凸有致,
看著晴兒嬌媚的模樣,爾泰的心中直打鼓,也偷偷的對著晴兒眨了幾下眼,心中
在說,「小妮子,有機會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這時,老佛爺輕輕嗓子,厲聲說道,「都說說吧,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樣
一回事?」




第24章 動手了

  聽老佛爺動問,那個被爾泰擂了兩拳的秋蘭就一邊啜泣著,一邊對著老佛爺
哭訴道,「老佛爺,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我跟幾個姐妹正在御花園裡賞花,我不
小心撞了令妃娘娘的丫鬟彩霞,之後彩霞就得理不饒人,臭罵了我們一通,最後
還叫來了福家二少爺,將我們每個人都打了一通。」

  爾泰一聽這話,肺子都要被氣炸了,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無恥,什麼叫做
顛倒黑白,明明是她把彩霞打了一通,此時卻把自己說成是受害者,這樣的女人
,不好好的在身下蹂.躪一頓,她就不知道爾泰的厲害。

  「什麼?令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可以縱容下人對十二阿哥的奶娘行
兇呢?」

  老佛爺頓時板起臉,不悅的對著令妃質問道。

  被老佛爺訓斥,令妃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看著老佛爺,不知該如何辯解。
這時爾泰跨前一步,拱拳振聲說道,「啟稟老佛爺,秋蘭乃是顛倒黑白,事實的
真相恰好相反,是秋蘭衝撞了彩霞在先,其後又人多欺負人少的打了彩霞和冬雪
一通,我氣不過,才出手相助的。」

  「是,老佛爺,當時我跟彩霞在一起,彩霞不小心撞了秋蘭,然後秋蘭就領
著幾個丫鬟,打了我和彩霞,我逃脫了,就找的福二爺來救彩霞的。」

  爾泰剛說完,冬雪就跪在地上,弱弱的說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動手打得我們,你竟敢在老佛爺面前狡辯,你看看你
把她們打得。」

  秋蘭指著冬雪破口大罵,隨即將那幾個被爾泰打得宮女拉到老佛爺面前,說
,「老佛爺您看。」

  老佛爺轉頭向那幾個宮女看去,只見這些宮女胖頭腫臉的,都看不出原來的
樣子了,這時皇后走到老佛爺身旁,尖刻的說,「老佛爺,這些丫鬟們猖狂慣了
,我看都是被令妃寵壞了,若是不懲治一番,以後還不得無法無天了,老佛爺,
我作為後宮之主,決不能放任此事不管的。」

  「皇后這樣說也有道理。」

  老佛爺點點頭,威嚴的問,「那依照皇后的意思,應該怎樣處理呢?」

  見老佛爺同意處理,皇后心中大喜,緊著說,「依照後宮規定,這些行兇的
丫鬟們,每人杖責四十,至於令妃娘娘是不是存在著縱容手下行兇的問題,這個
還要老佛爺您來決斷。」

  「嗯。」

  老佛爺點點頭,說,「那就照皇后的意思來吧,來人啊,把冬雪、彩霞、爾
泰拿下,每人杖責四十。」

  「是,老佛爺。」

  皇后身後的侍衛賽威賽廣答應一聲,對著老佛爺一抱拳,隨即走到冬雪和爾
泰身旁,兩人作勢就要來拿冬雪、爾泰,皇后戲謔的看著令妃,而後對著老佛爺
說,「咦,怎麼沒有看到彩霞呢?不會是令妃心虛,把她藏起來了吧?」

  「住手!」

  爾泰突然厲聲喝道,攔住了賽威賽廣兩人,隨後對著老佛爺說,「回老佛爺
,彩霞受了傷,正在房間養傷呢。」

  「哼,養傷,她打了人,需要養什麼傷?」

  皇后傲慢、不屑的說道,不過她身旁的秋蘭,卻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臉上
浮現出了一許心虛的意味。

  「敢問皇后,你憑什麼就能斷定彩霞是行兇者?」

  爾泰也是忍耐不住,不由得提高了語氣。

  「難道我的五個丫鬟臉上的傷,都是假的嗎?」

  皇后厲聲反問道。

  「傷是真的,而且也是我打的,但是秋蘭跟你的宮女對彩霞、冬雪先動手在
前,我氣不過動手在後,明月,你去把彩霞扶出來,讓老佛爺看看。」

  爾泰對著明月說道,明月嗯了一聲,隨後看向令妃,見令妃點頭,方才快步
離開。

  不一會兒,明月將彩霞攙扶了出來,其實彩霞身上的傷沒那麼重,不至於非
要被人攙扶,不過明月領會了爾泰話中的意思,既然是演戲嘛,就要把戲碼做足


  爾泰指著彩霞臉上的青紫,對著老佛爺說,「老佛爺您看,這是彩霞臉上的
傷口,就是被秋蘭她們打得,還請老佛爺明斷。」

  「老佛爺,您千萬不能受蒙蔽啊。」

  見老佛爺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皇后馬上說道,「老佛爺,您不能聽信爾
泰的一面之詞就不懲處行兇者了,這樣的先例不能開,否則後宮就要亂套了。」

  「皇后說的有理,來呀,動手。」

  老佛爺堅定了決心,威嚴的說道。

  「慢著。」

  爾泰再次制止住賽威賽廣,說,「老佛爺,難道您就憑著皇后娘娘的一面之
詞,就要處理我們嗎?」

  「大膽,連我的意思,你都要違背了,別說你了,你問問你阿瑪福倫,敢不
敢違拗我的意思?」

  老佛爺拉下臉,不悅的對著爾泰喝道。

  「爾泰不敢。」

  爾泰鞠躬說,「老佛爺,我們福家上下都對老佛爺尊崇無比,不敢有絲毫的
不敬,不過爾泰斗膽說一句,老佛爺如此的處理方式,恐怕不叫人心服口服。」

  「反了反了,老佛爺您看看,他們福家仗著令妃的寵信,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連老佛爺您,他們都敢指責了,這樣的逆子,老佛爺您要是不懲罰,傳揚出去
,這還得了。」

  皇后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緊著給爾泰上眼藥。

  老佛爺向來受人尊重慣了,連皇帝都不敢違背她的懿旨,此時爾泰竟敢頂撞
她,即使老佛爺有心偏袒爾泰,但礙於眾人在此,面子上掛不住,她只能揮揮手
,對著賽威賽廣說道,「把那福家逆子抓起來,杖責六十!」

  「遵命。」

  賽威賽廣脆生生的應道,隨即走到爾泰身旁,一左一右,說了聲得罪了,就
要架起爾泰的胳膊,爾泰在現代的時候,就是一個牛脾氣,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
候,是一個連領導都敢破口大罵的角色,此時穿越到了還珠的世界中,自然也受
不了這個鳥氣,他猛地左右揮手,擊在了賽威賽廣的身上。

  誠實的說,儘管爾泰動手了,但是也顧忌著老佛爺在此,因此下手比較留情
,僅僅用了七層的力道,若是在平時,這樣的攻擊,以賽威賽廣哥倆的實力,不
說很輕鬆,至少毫不費力的就能抵擋住,而現在,兩人竟然像是傻了一般,根本
沒有絲毫反應的就被爾泰給擊了出去。

  兩人連連後撤,忽然吃力不住,雙雙摔在了地上。




第25章 晴兒求情

  『彭彭!』隨著一連兩聲悶響,賽威賽廣二人摔倒在地,在場所有人都是愣
住了,就連爾泰自己,也是愣住了,如果不是賽威賽廣兩人沒有表現出假裝的痕
跡,爾泰都要懷疑他二人是在故意演戲。

  可是他們兩人又何曾能想到爾泰竟敢在老佛爺面前突然動手,又怎能會在短
短的不足一秒鐘的時間內做出故意摔倒的動作,來陷害爾泰呢?唯有一種解釋,
就是爾泰的實力,在這二人之上太多,以至於這二人根本就抵擋不住爾泰一招。

  不過賽威賽廣都是皇家侍衛裡的佼佼者,據說兩人的身手都不在御前侍衛爾
康之下,又怎能連爾泰的一招都抵擋不住?難道,是爾泰的身手突飛猛進了?爾
泰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想著那天晚上跟五阿哥交手,爾泰還是在高遠高達六人的
合力之下,才在五阿哥的身上討了一點便宜,可今天竟然一招,就把兩位高手同
時擊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太過顛覆了!

  「反了反了,真要造反了,老佛爺您看,爾泰他竟然這樣猖狂,這還是在您
的面前,他竟然對兩名侍衛動手,您說,她到底還將不將您放在眼中?還是他認
為他的主子,比您還要厲害呢?」

  皇后又開始喋喋不休的上眼藥。

  「皇后娘娘。」

  還未待老佛爺說話,一直未開口的令妃突然說話了,「請問皇后娘娘,您口
中的爾泰背後的主子,是誰呢?」

  「這還用問,令妃你心中有數。」

  皇后『哼』了一聲,生氣的說道。

  「皇后娘娘這話很中肯,我想不僅是我有數,想必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數吧,
爾康和爾泰,都是御前侍衛,他們背後的主子是誰,皇后娘娘應該也很有數吧。


  令妃臉上掛著親和力的笑容。

  爾泰不禁偷偷的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既然是御前侍衛的身份,那麼背後的
主子,自然就是皇帝了。

  「你——」

  皇后頓時漲紅了臉,不知該說什麼了。

  老佛爺開口道,「這個主子的問題就不要爭論了,就是論事,爾泰在我面前
對侍衛動手,卻是不爭的事實,既然動手了,自然要受到懲處。來人,將爾泰交
由宗人府審訊。」

  聽老佛爺發話了,老佛爺身後的四名侍衛領命上前,對著爾泰一拱拳,道聲
得罪,作勢就要拿下爾泰,對於這四名侍衛,爾泰就是閉上眼睛都能將他們擊飛
,但是他不敢,因為這四人與賽威賽廣不同,他們確確實實是代表了老佛爺。

  爾泰歎口氣,任由著四人架住自己的胳膊,令妃、明月、彩霞、冬雪四人皆
擔憂的看向他,皇后等人的臉上卻是得意的嘲諷,這時老佛爺又說道,「將行兇
的冬雪、彩霞拿下,杖責四十。」

  「老佛爺,請您三思。」

  令妃跨前一步,對著老佛爺施禮懇求道,對於下人,令妃一向是很愛護的。

  「哼。」

  老佛爺側過頭,不去看令妃,皇后和容嬤嬤等人,則是小人得志的撇著令妃


  爾泰含恨的看了眼皇后等人,在心中暗暗發誓,等這事一過,定要把她們摁
在身下,好好地蹂躪一通,叫她們當自己的奴隸。

  不過此時,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老佛爺的指令,他是無論如何都抗爭不了
。爾泰被押著,向令妃寢宮外走去,彩霞和冬雪二人,也被人按在了長條凳上,
兩名手持棍棒的太監揚起了手中的棍棒。

  這時,爾泰路過晴兒的身邊,隨意的看了晴兒一眼,晴兒漲紅著臉,抱著老
佛爺的胳膊,輕輕的晃著,嗲嗲的說,「老佛爺,能不能聽晴兒說一句啊。」

  晴兒話音剛落,皇后等人頓時緊張起來,她們都知道老佛爺平日最寵愛晴兒
了,幾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的。皇后不陰不陽的說,「晴格格有話,可以等懲罰
完了這兩個丫鬟之後再說。」

  「那可不行,晴兒要說的話,就是跟這兩個丫鬟還有爾泰有關,必須要現在
說,好不好嘛老佛爺,你最疼晴兒了。」

  晴兒沒有理會皇后生氣的神情,自顧搖晃著老佛爺的胳膊。

  「晴兒不要鬧。」

  老佛爺溫柔的對著晴兒說道,語氣中略略有些嚴厲。

  晴兒頓時就嘟起好看的紅唇,裝出不悅的說,「哼,老佛爺,你現在都不疼
晴兒了,哎。」

  「你看看你,我哪有不疼晴兒啊,只是這事是一碼歸一碼,她們犯了錯,我
不懲罰她們,這以後還怎麼管理後宮呢?」

  老佛爺哄著晴兒。

  「老佛爺,您想啊,這才多大點事啊,咱們皇宮這麼大,哪天沒有個磕磕碰
碰的呀,您要是都管,管的過來嗎?再說了,你看冬雪和彩霞的身上也有傷啊,
不能就因為她們受傷的程度清點,或是受傷的人數少點,就斷定她們是行兇者對
吧。您看呀,皇后那邊的人受傷了六個,而令妃這邊傷了兩個,兩個人把六個人
打傷了,您覺得是這兩個人太厲害,還是那六個人太笨呢?」

  晴兒嗲聲嗲氣的說道。

  「這——」

  老佛爺便看向晴兒,徵詢的問道,「那依晴兒的意思是?」

  「嘻嘻,老佛爺,這依晴兒看呀,兩方都有錯,您若是只懲罰一方,另一方
肯定會不服,老佛爺您也不想落下偏袒的話柄吧,老佛爺,其實晴兒知道,您是
典型的菩薩心腸,你看這兩個宮女嬌嬌弱弱的,真要是四十杖責打下去,還不要
出任命啊。」

  「嗯,晴兒說的也有道理。」

  老佛爺點點頭,拍拍晴兒的手背,說,「我們的晴兒啊,就是這麼善良的。


  「嘻嘻,那還不是老佛爺您疼我呀。」

  晴兒笑嘻嘻的,將秀氣的小腦袋靠在了老佛爺的肩膀上,那嬌媚的神態,看
的爾泰的心都要化了,丫兒的,這才是美女啊!

  「老佛爺,您可不能心軟啊,即便是這兩個宮女不懲罰,爾泰他當著您的面
對侍衛們動手,您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若是不懲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皇后不依不饒的說道。

  「是啊,老佛爺,這福家兄弟,仗著——總是不把我們這些宮女、侍衛們放
在眼中,當著您的面都敢對侍衛動手,那要是背著您,還不得把我們都打死了啊
。」

  容嬤嬤藉機氣急敗壞的說道。

  「既然這樣,這兩個宮女就放了吧,不過爾泰,那是一定要懲罰的,看在晴
兒的面子上,就不必去宗人府領罰了,賞他六十杖責,教訓一下讓他知錯就行了
。」

  老佛爺疲倦的揮揮手,作勢就要轉身離去。

  皇后和容嬤嬤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鄙夷的冷笑,她們最
終的目的本就是在令妃身上,打了福爾泰,自然就是再打令妃的臉面。

  不過晴兒就偏偏不叫皇后她們得逞,在太后的耳邊,嬌滴滴的提醒道,「老
佛爺,您別忘記了,福家福大人可是皇上身邊的左膀右臂,咱們不看僧面也要看
佛面是不是?再說了,過個五天,您不是還要帶著娘娘們一起去西山禮佛嗎,到
時候爾泰是要護衛的呀,您打了他,他少說也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到
時候還怎麼護衛呀。」

  「這倒也是。」

  老佛爺點了點頭,沉思起來。




第26章 愉妃娘娘有請

  見老佛爺聽了晴兒的求情,有心放過福爾泰,皇后頓時著急了,上前一步,
說,「老佛爺,您不能就這樣放過福爾泰,他再是福家的公子,但是毫無理由的
毆打下人,也是不能輕易饒恕的。」

  「哦,毫無理由?」

  晴兒眨巴著漂亮的眸子,撲閃撲閃的,笑嘻嘻的反問道,「皇后娘娘你怎麼
知道爾泰他是無緣無故的毆打下人的,請問當時您在場嗎?」

  「我——」

  皇后頓時語塞,一張臉憋得通紅。

  「皇后娘娘既然沒有在場,那又怎知道爾泰是無緣無故的毆打下人?」

  晴兒雖然面容謙和,但卻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步步緊逼,「皇后娘娘,你
的宮女說是令妃娘娘的宮女先動的手,而令妃娘娘的宮女卻說是你的宮女先動的
手,既然在場沒有證人,怎能就按照您的意思去懲罰令妃娘娘的宮女和爾泰呢?


  「這——老佛爺,我——」

  皇后著急的還想再說什麼,晴兒打斷了她,嬌滴滴的搖晃著老佛爺的胳膊,
嗲嗲的說,「老佛爺,這樣的是就是家務事,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
能憑著一面之詞就決斷的。」

  「那依晴格格的意思,這事就這樣算了?福二爺打人的事情,就不處理了?


  容嬤嬤上前助拳道,一副欠扁的模樣。

  「呵呵,我可沒說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真要是算了,我想開心的應該會是你
們把,我可是聽到了一些傳言,都說皇后娘娘的人仗著皇后娘娘的寵信,對其他
宮的宮女、太監們頤指氣使呀。」

  晴兒臉上掛著笑容,嘴巴卻是愈發的凌厲起來。

  「老佛爺,沒有的事,絕對不可能,我一向是嚴格要求下人的,這一點,容
嬤嬤可以作證,是不是啊,容嬤嬤。」

  皇后雞頭白臉的辯解道。

  「是,老佛爺,皇后娘娘向來對我們是嚴格要求的,這樣才導致了我們經常
被人家欺負。」

  容嬤嬤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哦,是嗎?」

  晴兒挑起眉頭,反問道,「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作證,是皇后娘娘
的宮女秋蘭先對令妃娘娘的婢女彩霞動手的話,不知皇后娘娘要怎樣處理秋蘭呢
?說來也巧了,今天老佛爺剛好要吃我親手做的桂花糕,我去御膳房給老佛爺做
好了,回來的路上,剛巧看到了今天的這一幕。」

  「你——我——」

  皇后和容嬤嬤對視一眼,啞口無言。

  這時老佛爺說道,「好了晴兒,大家都不要再說了,既然大家都有錯,那就
各打五十大板吧,令妃啊,皇后啊,你們都是我的媳婦,都叫我一聲額娘,我希
望你們能和睦相處,不要叫宮外的人,看了笑話,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你們各自回去懲罰你們的下人吧,晴兒,我們走。」

  說完,老佛爺就轉過身,被晴兒攙扶著離去了,路過爾泰身旁的身後,晴兒
笑嘻嘻的對著爾泰連連眨眼,爾泰就衝著她抱抱拳,用唇語感激的說,「多謝了
晴兒。」

  見老佛爺離開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皇后和容嬤嬤氣憤的冷冷的瞪了令
妃和福爾泰一眼,隨即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

  路上,老佛爺問,「晴兒,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

  「回老佛爺,晴兒不敢騙你,晴兒沒有看到,那樣說,只是為了宮中的安寧
罷了。」

  晴兒實話實說。

  「為了宮中的安寧?什麼意思?」

  老佛爺問道。

  晴兒就笑著說,「其實啊,這一切老佛爺您心裡最清楚了,要不然您也不可
能因為晴兒求情,就放了爾泰,呵呵。」

  「呵呵,人小鬼大。」

  老佛爺欣賞的看著晴兒,抬起手在她鼻樑上刮了一下,說,「皇后人還是不
錯的,就是性子剛烈了些,不會其他女人的溫婉,不然也不會得不到皇上的寵信
了,反觀那令妃,就比較討皇帝喜歡,都是宮裡的妃子,難免會因為得不到皇帝
的寵愛而對受寵愛的妃子妒忌。但皇后是我捧起來的,我就不能不扶持她,不然
得不到皇帝寵愛的皇后在這後宮中,就會毫無威信可言。」

  「嗯,老佛爺我理解您,你也有您的難處。」

  晴兒就乖巧的說道。

  「呵呵,晴兒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
那爾泰了?」

  「哪有啊,老佛爺,您別亂說嘛。」

  「這有什麼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再說了,這福家的兩個少爺都是那麼
的優秀,只是不知道在我們晴兒的心目中,最中意的是哪一個。」

  「什麼嘛,老佛爺,人家才沒有那個想法呢 ,人家就想一輩子陪著老佛爺
您。」

  「這孩子——」

  令妃寢宮,老佛爺、皇后等人離開之後,令妃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對著
太監、丫鬟、侍衛們說道,「以後見了皇后的人,盡量躲著點走,這次你們是僥
倖,有晴兒求情,若是還有下次,連我也幫不上你們。」

  令妃這話說的很清楚了,老佛爺她是向著皇后的。

  眾人一齊點頭,隨著令妃揮揮手,眾人離開了,令妃叫過爾泰,眼中閃出一
抹關心的神色,說,「爾泰,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似的那麼衝
動,你也聽晴兒說了,五天後後宮的幾個娘娘會跟著老佛爺去西山寺禮佛,到時
候你好好地籌劃一番,千萬不要有什麼差錯才好。」

  「是,娘娘。」

  爾泰恭敬的拱拳,隨後抬起頭看向令妃,月光下,美麗的令妃是動人的,尤
其是他今天替爾泰開脫,令爾泰的心中泛起了一絲甜蜜,姨娘越是對他好,他就
越想得到姨娘,不僅要得到姨娘的人,還要得到姨娘的心。

  自然,還有那可愛嬌美的晴兒,爾泰暗暗發誓,絕不會讓晴兒喜歡上爾康。

  第二天一早,無聊的爾泰正在院子中練拳,愉妃娘娘的貼身丫鬟小蓮就碎步
走到爾泰身旁,道個萬福,說,「福二少,愉妃娘娘請您去愉妃宮。」




第27章-第28章 與愉妃雲雨

  「愉妃請我?」

  爾泰在心中打個問號,雖說自己跟五阿哥關係自幼就不錯,但對於五阿哥的
生母愉妃卻是敬而遠之,原因無他,那娘們在皇帝的妃子中,屬於最嚴肅的那一
種,天天在臉上掛著嚴肅的神情。

  真不明白愉妃為何會突然心血來潮的邀請自己,不過愉妃既然請了,爾泰自
然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收了拳勢,就笑著對小蓮說,「嗯,走吧。」

  小蓮就點點頭,半彎著腰,小碎步快步在前領路,不一會兒就到了愉妃娘娘
的寢宮,小蓮上前,說,「娘娘,福二爺來了。」

  「嗯。」

  愉妃半臥在坐床上,右臂撐著額頭,雙腿蜷曲著,一雙穿著白布的小腳丫安
靜的排放在坐床上。

  見爾泰進來,愉妃睜開半瞇的雙眸,斜著眼撇著爾泰,說,「來人,給爾泰
賜坐。」

  丫鬟搬來了凳子,爾泰忙即拱拳稱謝,隨即大馬金刀的一坐,眼睛直直的盯
著愉妃,卻說這愉妃長得還算是標緻,年齡約莫在四十二三上下,不過看起來也
就三十七八年歲,肌膚白晰,體態豐腴,嘴唇上塗著淡粉色的唇彩,將美好的面
容映襯的性感動人。

  愉妃面無表情的看著爾泰,說,「爾泰啊,今天叫你過來,是想要跟你商量
一下,我知道你晚上要在令妃宮護衛,不知你白天有沒有時間?」

  爾泰忙說,「愉妃娘娘有命,爾泰無不遵從。」

  「呵呵,這就好,你從小就跟五阿哥關係不錯,最近五阿哥年歲長了,人卻
是越來越浮躁了,不知道你肯不肯過來,當五阿哥的伴讀?」

  愉妃常年嚴肅的臉龐上,硬擠出了一絲笑容。

  對於男人來說,漂亮女人的笑容是很有殺傷力的,而長相美麗,常年表情嚴
肅的美女,偶爾綻放的笑容,哪怕只有驚鴻一瞥,對於男人而言,殺傷力卻也是
力道十足。

  此時的爾泰就是這樣,他被愉妃的笑容打動了,愉妃的笑,就像是數九寒冬
中的梅花,嬌艷且冷傲,讓他的心跳沒由來的加速了。

  爾泰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大腦不受控制的應承了下來。不過在當了五阿哥
的伴讀之後,他才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往往是要遭罪的。

  「喂,爾泰,沒人願意來當我的伴讀,你倒可好,呵呵。」

  五阿哥的書房裡,一個帶著眼鏡、花白頭髮的老先生在爾泰和五阿哥面前來
回踱步,搖頭晃腦的念叨著古詩。

  「你當我願意來,還不是你額娘叫我來的。」

  爾泰對著五阿哥比出中指,也不知道這個古代的傻鳥,了不了這個動作的含
義。

  五阿哥就賊賊的一笑,說,「先別說這個了,那天給你的書,好不好看?」

  「比這個破詩經好看多了。」

  爾泰抱怨的說,他是現代人穿越過來的,最怕的就是他娘的古文,儘管他大
學是學的古漢語文學專業。

  「靠,不是吧,那麼好看的書,你竟然拿它跟詩經作比較,你還是不是個男
人啊?」

  五阿哥聽爾泰對至尊合歡經的評價如此之低,不由得對他猛翻著白眼。

  「嘿嘿,低調低調。」

  爾泰就笑嘻嘻的,給了五阿哥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一連三天,上午爾泰就跟著五阿哥在書房裡聽老先生講學,下午就瞞過愉妃
娘娘,偷偷的研究著至尊合歡經,不過令爾泰感覺到奇怪的是,每次看到那些個
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的圖片,爾泰都能從男人的武器和女人的武器那裡看到兩個
截然不同顏色的怪異點點,他就問五阿哥,後者卻是搖頭罵爾泰神經,說自己怎
麼什麼都沒有看到。

  爾泰想這就奇了怪了,丫兒的都是男人,五阿哥咋就只看到了現象,而自己
卻是看到了本質呢?難不成,自己是傳說中的『淫魔』轉世?

  夜晚七八點鐘,此時是初秋,太陽落山的早,皓月高懸,夜風吹在身上,有
了些涼氣。爾泰緊了緊衣領,從五阿哥的宅院出來,走出拱門,沿著小路前行,
很快就到了愉妃唸經的那佛堂,此時的佛堂的窗戶上搖曳著點點的燭火,裡面裊
裊的飄出一道道佛語。

  爾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額娘愉妃娘娘在唸經了,她是這皇宮裡,除了老佛爺
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點鐘,她都會屏退左右,獨自在這佛堂中唸
經靜坐,直到凌晨。

  沒由來的,爾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他突然很想推門進去,看看平日神情嚴
肅的愉妃,安靜唸經時的樣子,是何等的動人?

  四下無人,爾泰就躍上佛堂的台階,悄悄的,輕手輕腳的摸到了窗戶下,含
著食指潤了潤,就戳破了窗戶紙,右眼湊上去,向著佛堂裡打量著。

  透過窟窿眼,爾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見愉妃背對著爾泰,正盤腿坐
在蒲團上,一手持著經書,另一手在敲擊著木魚,因為愉妃體態豐腴的關係,此
時她又坐在蒲團上,那渾圓挺翹的雪臀,此時便即顯得愈發的豐滿迷人。

  爾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當他看到了愉妃玲瓏清秀的耳垂上搖曳著的兩顆珍
珠耳環時,他心中頓時火燒火燎的了,那個耳環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時候,自己
送給她的壽禮。

  這時,一道道佛語從愉妃的口中飄出,飄飄蕩蕩的傳到了爾泰的耳朵裡,接
下來,這些平日來聽著悅耳的音符,在飄入了爾泰的耳朵中之後,突然如同平地
炸雷般,在他的腦海中轟鳴作響。

  轉瞬間,爾泰的腦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聲音持續爆響,似是要將爾泰的腦
殼穿爆,與此同時,沉寂了幾天的那縷怪異的氣流,又從爾泰的腦海中生出,沿
著他的奇經八脈,在汩汩的流淌著,每流過一個脈絡,一個穴道,爾泰就感覺到
那個地方火.熱,躁動的要命,最後,他渾身各處,無不如同充斥在一片火海之
中。

  他無法控制的,也是下意識的,悄悄的打開了愉妃佛堂的門,隨後將門關上
,插緊了門閂,之後快步向著正在唸經的愉妃走去。

  此時的愉妃神情很投入,沒有發現房間中有第二個人存在,再說她平日來早
就習以為常了,丫鬟下人們都知道她的脾氣,絕不會在這時候進來打擾她的,因
此她依然在念著佛經。

  眼見愉妃沒有覺察到自己的進入,爾泰便即大喜過望,他快步衝向愉妃,突
然在愉妃的後面半跪著身子,而後伸展開手臂,從背後將愉妃摟在懷中,同時腦
袋也貼在了愉妃的臉頰上,厚厚的嘴唇對著愉妃的耳朵上吻去。

  突然感到被人強力摟抱住,正在唸經的愉妃的身子猛地一抖,隨即側透過,
雙眸瞪大,吃驚的看著正在她耳朵上親吻的爾泰,用力的掙扎著,大聲的喊,「
爾泰,你瘋了,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本宮,來人,救——」

  聽愉妃呼喊,爾泰的一隻大手猛地摀住了愉妃的嘴唇,愉妃費力的掙脫著,
嘴巴卻被牢牢的摀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因了愉妃往日的習慣,此時的丫鬟
們都在遠遠的地方候著,愉妃剛剛的呼喊,丫鬟下人們並沒有聽到。

  「嗚嗚。」

  愉妃不停地掙扎著,扭動著身子,但爾泰怕她逃脫,便緊緊的摟著她,隨著
愉妃的掙扎,她豐滿的身子便磨蹭著爾泰年輕精壯的身軀,這令得爾泰身體中的
邪火愈發的狂暴了起來。

  「愉妃娘娘,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想要得到你,很想很想。」

  爾泰看著愉妃恐慌的眸子,突然說道。

  「嗯,嗚嗚——」

  愉妃的眼中現出哀求的目光,用力的掙脫著爾泰,不過此時爾泰像是犯了邪
一般,愉妃越是苦苦哀求,他便是越衝動,心中的慾火強橫到快要將他吞噬了。

  爾泰將愉妃越摟越緊,那隻手沒敢放開愉妃的嘴唇,一張嘴在愉妃的臉頰上
、脖子上、耳朵上亂吻著,同時另一隻手,在愉妃的全身各處摩挲著。

  愉妃的臉上流淌出了屈辱的淚水,不過她久未被皇帝碰了,身子空落落的,
此時被爾泰年輕的、強有力的大手摩挲著,身子自然就是有了超強烈的反應,很
快就漲潮了,癱軟了下來。

  但是羞恥心和理智告訴她,自己一定要掙扎,決不能讓爾泰得逞,她用力的
左右搖晃著腦袋,躲閃著爾泰的嘴唇,同時身子也是左右亂晃著,不讓爾泰碰到
她的重要重要部位。

  不料她越是反抗,爾泰心中的激烈的衝動就越是強橫,他猛地將愉妃撲倒在
地,一邊狂吻著愉妃,一邊用力撕扯著愉妃的衣服,在一連串『呲呲』的脆響聲
中,爾泰將愉妃的外衣撕扯的七零八落,半隱半現的露出了裡面的淡粉色繡花小
肚兜和乳白色的底褲。

  眼見自己的身子半裸在爾泰的面前,愉妃羞愧的恨不得自殺,古代的女子都
很保守的,被三從四德洗腦了,只要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觸碰,內心深處都會
覺得自己失去了貞節。

  「爾泰,本宮求你了,求你放過本宮好嗎?本宮是五阿哥的母額娘啊,你不
能這樣,求求你,快放開本宮。」

  愉妃瘋狂的扭動著身軀躲閃著,眼中的淚水爍爍的流淌著,屈辱的她哀求的
看著爾泰,嗚嗚的求他住手,不過愉妃越是梨花帶雨的惹人憐愛,爾泰就越想進
入她的身體,好好地蹂躪她一通。

  爾泰撕開了愉妃胸前的束縛,將那淡粉色的小肚兜用牙咬碎,隨即一口對著
葡萄架咬去,含住了一顆誘人垂涎的乳頭,美美的吮吸起來。

  「嗯,嗚嗚嗚!」

  愉妃被爾泰摀住的嘴巴裡吐露出含糊不清的語言,眼眶中的淚花越來越多,
同時在爾泰的親吻下,她白晰的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戰慄著,顫抖著。

  爾泰愈發的狂暴,心中的火直接是燃燒到了他的腦海,他此時一片空白了,
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個久未被皇帝觸碰的,也是他好兄弟五阿哥的額娘,美美的
奉養一通。

  「愉妃娘娘,我現在放開你的嘴唇,不過你要是敢叫嚷,我就這樣抱著你出
去,在皇宮裡走一圈。」

  爾泰惡狠狠的在愉妃的耳邊說道,連他自己也是被他兇惡的語氣給嚇了一跳


  愉妃駭然的看著猩紅了雙眼的爾泰,她知道此時的爾泰一定是說得出做得到
,害怕的啜泣著,羞恥心令她恨不得當場自刎,不過此時她被爾泰控制著,任何
動作都不受自己支配了,同時身體中的強烈反應也是摧毀了她的神智,讓她迷亂
不清了。

  「爾泰不要,我們不能的,本宮是妃子啊,我還是五阿哥的額娘啊,你不能
這樣對本宮。」

  愉妃苦苦的哀求道。

  她的話爾泰聽在耳朵裡,當聽到愉妃說她是妃子的時候,爾泰感覺這話如一
根針一般的紮在他的耳朵裡,可當聽到她說自己是五阿哥額娘的時候,爾泰的心
頭猛然一蕩,一股異樣的情愫,直接操控了他的大腦。

  他突然衝動到不能自持,一隻手下流的放到了愉妃的胸部,用力的捏著愉妃
的大奶子,同時另一隻手飛快的撕扯著愉妃的褲裙,在一連串的『呲呲』的脆響
聲中,爾泰將愉妃的褲裙扯了下來,隨後那隻手隔著一條薄薄的乳白色底褲撫摸
著愉妃的蜜穴。

  感受到下身一涼,愉妃就知道自己已經落入『敵手』,爾泰親吻著愉妃,把
火熱的呼吸噴到愉妃白晰的脖頸上,舌頭伸出,瘋狂的舔舐著愉妃白晰的脖頸,
右手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穴縫上,就算是隔著一層無縫的絲質底褲,仍舊能感受
到那裡所散發出的熱量。

  「啊……爾泰……不要……不要摸那裡……我們不行的……求你了……不要
……啊……」

  愉妃瘋狂的扭動著豐滿誘人的身子,躲閃著爾泰雙手的侵襲。

  「愉妃娘娘,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聽著往昔嚴厲的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哀求,爾泰心中湧出一許自豪感,同時衝
動愈發的強橫,讓他情不自禁的,在撫摸了一陣愉妃的蜜穴之後,就撕扯著將愉
妃的底褲扯了下來,剛剛觸碰到濃密的陰毛,燙熱的肉唇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
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爾泰抵擋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
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蜜穴內攪動起來。

  幾個時辰後,夜已深了,爾泰擁著愉妃躺在佛堂裡間休憩室的床榻上,連他
自己也都是奇怪的緊,自己跟愉妃的這一次動作,竟然足足持續了一個半時辰,
愉妃都記不得自己飛上天之後,在雲層飄蕩了多久,到得最後,她竟然是舒爽的
昏了過去。

  「嗯……嗯……嗯……」

  愉妃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自己的小手堵住了紅唇,她知道自己跟爾
泰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何況她已經將近十年沒有被男
人碰過了,每日獨守空閨的寂寞只有嘗試過的女人才能明白。

  爾泰的手指和愉妃的蜜穴內的穴肉攪動在一起,又有愛意的滋潤,僅是小幅
度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何況爾泰是在大力攪動著,愉妃就控
制不住的大聲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舒服……啊……爾泰……不要再弄了……快住手……啊……我受
不了了……啊……不要弄了……嗯嗯嗯……」

  愉妃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是總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蜜穴中彈性十足
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手指。

  爾泰慢慢的抽出了放在愉妃蜜穴中的手指,上面沾滿了浪水,隨著爾泰的動
作,與愉妃的蜜穴間連成了一條細線,爾泰抬起那根沾滿著愉妃浪水的手指,放
到愉妃的臉前,邪笑著說,「愉妃娘娘你看你都這麼動情了,還說不要,哈哈。


  見爾泰識破了自己的秘密,愉妃頓時滿面通紅,她扭過頭不去看爾泰,身體
中兀然升騰起的情動卻是將她再次出賣了,只見她渾身泛著潮紅之色,誘人的身
體微微起伏,被爾泰挑逗過的蜜穴的兩個鮮紅的花瓣在微微開合,像是呼吸一般


  爾泰隨即低下頭,目光灼熱的看著愉妃半遮半掩的蜜穴,越看心越熱,越看
越衝動,壞笑著說,「娘娘,把腿封開一點,聽話,快點。」

  「啊……啊啊啊……不行啊……求求你爾泰……不要啊……」

  愉妃的雙腿有些不停使喚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中蔓延而開的電流,渾身
燥熱無比,幾乎是麻木的就被爾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愉妃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小腿蜷曲著,成『M』型,將整個蜜穴完整的暴露
在爾泰的眼中,蜜穴上那兩瓣桃紅色的鮑蕾此時用力的分向兩側,內核鼓鼓漲漲
的,從裡面流出的水漬一部分流淌到了蜜穴口的陰毛上,晶瑩剔透的,另一部分
順著愉妃豐滿挺翹的臀部流淌到乾淨的床單上,攤開了一朵嬌媚的水花。

  爾泰第一次見熟女的蜜穴,原本在她的印象中,熟女身經百戰,那裡早已是
黑漆漆的一片,不過此時見了愉妃的蜜穴,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真,同時也讓他想
要佔有愉妃美穴的念頭強烈了許多。

  他飛快的解除了自己下身的束縛,將自己粗暴的龍頭拿出來,握在手中,狂
暴的龍頭像是示威一般的對著愉妃嬌媚的面龐。

  望著有些駭人的龍頭,愉妃忙即別過了頭,將臉深埋進枕頭中,身子在輕輕
的發抖著。

  爾泰也不理會她,自顧將自己暴漲的龍頭放在愉妃的蜜穴洞口,用那紅彤彤
,燙熱以極的龍頭摩擦著愉妃浪花四溢的蜜穴。感受到外力的入侵,愉妃蜜穴的
花瓣本能的收緊,輕輕的蹭著爾泰龍頭的馬眼,令的爾泰舒爽的呼吸起來。

  「愉妃娘娘,好美,我要你。」

  耳邊傳來爾泰淫蕩的話語,愉妃不由的面紅耳赤,她將手伸到下腹處,用力
的推拒著爾泰想要強行插入自己蜜穴中的龍頭,不過她的力氣哪有爾泰的大,爾
泰將她的兩個手交疊攥住,拿向一旁,隨後另一手用力的分開愉妃的大腿,讓她
因為受到外力入侵而縮緊的鮑蕾,又大大的張開。

  此時的爾泰完全沉淪在了肉慾的快感之中,他已經忘記了身下愉妃的身份,
只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一個自己好久沒有操弄過的女人,他跪在愉妃的雙
腿間,腰部搖晃著讓自己的堅硬的龍頭在愉妃的蜜穴上時而輕、時而重的研磨著


  而隨著爾泰的動作,愉妃身上快感連連,暴漲的情慾快要將她的理智生生吞
噬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說不清到底是在躲避著爾泰的入侵,還
是配合著爾泰的動作,她的口中,亦是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

  「啊……爾泰……不要……快停下……啊……我好舒服……啊……好爽……
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磨了……啊啊啊……」

  聽著身下的美人淫聲浪語,爾泰慢慢的俯下身,嘴唇張開,含住了愉妃的一
顆小乳頭,包裹在舌頭中輕輕的挑逗著,感受到愉妃身子越來越軟,身體上悸動
連連,爾泰便知道她無力在反抗了,於是便鬆開了握住愉妃的大手,再將大手放
在了愉妃的另一個乳房上,大力的揉搓乳房,手指捏弄著、挑逗著翹起的乳頭。

  「啊……爾泰……不要捏那裡……啊……輕點……啊……好爽……啊……」

  在爾泰老道的挑逗之下,愉妃抑制不住的高聲喊叫了起來,好在她平日唸經
,不許下人們守在附近, 因此不管她喊叫的多大聲,外面的人都不會聽到。

  見她來了感覺,爾泰便扶住自己的龍頭,使勁的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研磨著,
卻是一直不肯進入愉妃的蜜穴之中,被爾泰挑逗起情慾的愉妃再也無法控制自身
發散出的道道強烈的慾火,情不自禁的口不擇言的胡言亂語著。

  「啊……爾泰……好人……求你……別再磨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再磨了……啊啊啊……」

  眼見愉妃被自己撩撥起了強烈的慾火,此時怕是自己無論要求她什麼她都會
答應,爾泰便加大了龍頭在愉妃蜜穴口研磨的速度和力度,壞壞的問道,「娘娘
,你不要我磨了,那就是要我離開嘍?」

  「別……啊……不要走……快……好舒服……啊……好要死了……啊啊……
啊……」

  見爾泰作勢要撤離開自己的龍頭,愉妃頓時情急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會
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爾泰的龍頭,不讓他撤離,隨後用力的抬起臀部,湊向那根
火熱的龍頭,同時小手拉著龍頭,撞向自己的蜜穴。

  爾泰依舊是在使壞,故意用相反的力道撤離龍頭,不讓龍頭真正的進入愉妃
的蜜穴之中,每次都是隨著愉妃的用力,龍頭都輕輕的撞擊著蜜穴,隨後又猛然
撤回,如此一來,非但沒有化解愉妃的需要,反而更是激起了她的慾望。

  愉妃的牙齒緊咬著嘴唇,嘴唇紅的發紫了,在輕輕的顫抖著,同時她的蜜穴
中隨著爾泰隔靴搔癢般的衝撞,不停的汩汩的向外泛著浪水,又是一個意料之外
,已經被爾泰撩撥起的慾望沖昏了頭腦的愉妃,竟然發浪的央求道,「給我……
啊……爾泰……給我……我要……我好想要……啊啊……」

  眼見著身下愉妃騷浪的飢渴模樣,聽著她迷醉的淫聲浪語,爾泰變得異常的
衝動起來,他不在逗弄愉妃,而是雙手抱住愉妃的雙腿,用力的向兩邊分去,隨
即腰身一挺,『滋溜』一聲,整個粗大的陽具,就直接捅入了愉妃蜜穴的最深處


  「啊……好疼……救命啊……不要……爾泰……快拔出去……好疼……啊…
…」

  爾泰一插到底,愉妃頓時吃痛的大聲喊叫起來,她眉頭緊蹙,用力繃緊著身
體,眼裡都疼出了淚水,她感覺爾泰像是頂穿了自己的子宮,疼的要命。她的小
手凌空亂抓著,無力的推拒著爾泰的胸膛,同時屁股顫抖的後撤,想要強行讓爾
泰的龍頭拿出自己的蜜穴。

  不過爾泰自然不會如她所願,非但沒有拔出自己的龍頭,反而在愉妃吃痛的
喊叫中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愉妃頓時再次大喊道。

  「爾泰……啊……求求你……快停下來……不要啊……求你了……你要弄死
我嗎……啊啊……爾泰……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啊……啊……」

  看著她吃痛的表情,不知為何,爾泰心中忽然湧起一抹變態的快感, 他俯
下身子,用力的用牙齒咬著愉妃的奶頭,隨即用另一隻手,在愉妃的另一隻白晰
豐滿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起來。

  「啊……爾泰……你個混蛋……啊……」

  漸漸的,隨著爾泰霸道的挑逗,疼痛中的愉妃竟然離奇的獲得了一種她之前
從未有過的超爽快的感覺,她一邊疼痛的咒罵著爾泰,一邊放聲的浪叫起來,「
啊……爾泰……好爽……啊……本宮要死了……啊……要上天了……我好想……
啊……要……啊啊啊……」

  漸漸地,愉妃醒了過來,此時的她腦海昏昏沉沉的,有些漲疼,她睜開朦朧
的雙眼,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同樣赤身裸.體的爾泰身旁,不由得瞪大雙眸
,本能的就要大聲喊叫。

  眼見的身下的愉妃漸漸適應了自己龍頭的硬度和粗壯,痛苦的嘶喊聲也變成
了痛快的呻吟聲,爾泰也就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早已失控的身體,直起身子,握
住愉妃兩隻腳踝,將她的大腿壓向她的胸前,隨即整個人成四十五度的向下衝擊
著愉妃的蜜穴。

  「恩恩……恩恩……」

  愉妃搖擺著美臀,口中飄出陣陣一蕩的胡言亂語,「啊啊……爾泰……好人
……好哥……好弟弟……啊……弄得我好爽……啊啊……要飛天了……啊……用
力……啊……好舒服……啊啊啊……」

  爾泰此時幾乎是整個人都貼在愉妃的身子上,堅硬的肉棒每次都是深深的刺
入愉妃的蜜穴深處,爾泰的下腹緊貼著愉妃的下腹,一次比一次還要猛的衝擊著


  他將愉妃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疼出來的雙手就放在了愉妃的胸前,大
力的揉搓著愉妃的乳房,都捏的變了形,四根手指緊捏著兩個小乳頭,屁股繼續
拚命的聳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爾泰……好哥……好弟弟……啊……
我受不了了……求你……用力……用力啊……啊……好爽……」

  愉妃叫的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隨著爾泰的衝擊而麻木的挺起臀
部迎合著,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在膨
脹,終於全部炸裂了開來,在愉妃放浪的亢奮的淫叫聲中,爾泰也感覺到了腰間
陣陣酸麻,隨著愉妃又一次高潮的來臨,他飛快的抽插著,將體內滾燙的精華,
毫無保留的射進了愉妃的體內。

  愉妃的蜜穴不停的蠕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愉妃微微腫起的陰唇間流出。

  爾泰舒爽的長長的歎了口氣,將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的好似虛脫了的愉妃抱
起來,隨即快步走向佛堂裡面的套間,將她放在床上,隨後自己睡在愉妃的一側
,在她的身體上愛撫著。

  癱軟的愉妃已經漸漸恢復了體力,她一把打開爾泰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
紅著臉,冷冷的盯著他,氣憤的大聲說道,「爾泰,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你
是個畜生,你佔有了本宮,本宮不會放過你的。」

  爾泰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壞笑著說,「愉妃娘娘,你不是想要全皇
宮的人,都看到我們現在這樣吧,到時候別說是皇上,五阿哥那裡,都饒不了你
,哈哈。」

  聽爾泰威脅自己,愉妃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她用力的咬著爾泰的手掌,爾
泰吃痛的甩開了手,疼的在自己的手心中吹氣,這時愉妃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你——」

  愉妃氣惱萬分的,含著眼淚,咒罵著爾泰。

  爾泰一把握住她打向自己臉龐的手腕,扣住她的脈門用力的一捏,愉妃頓時
就沒了氣力,喘息著,胸前兩顆白皙豐滿的乳房劇烈的起伏著,她生氣的罵道,
「你個混蛋,你是要遭天譴的,老天爺饒不了你!」

  「哼,遭天譴?」

  爾泰不屑的說道,同時在心裡說,「哼,遭天譴怕什麼,老子就是遭了天譴
穿越過來的,當時老子正在電腦前看AV,天知道一道雷就給老子劈過還珠的世
界中來了。」

  「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他非要殺了你。」

  愉妃惡狠狠的說道。

  「哦?殺我,哈哈,他敢殺我?他要是殺我,我反手就殺了他,倒是你,你
敢把今天我們的事情告訴皇上嗎?哈哈哈。」

  爾泰愈發不屑的說道,同時拉著愉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龍頭上,握住她的
小手上下擼動著,享受的說,「你看,它又這麼硬了,這說明愉妃娘娘你很有魅
力啊,不過我還是喜歡我的女人對我溫婉如水。」

  「哼,想讓我本宮成為你的女人,你是在做夢!」

  愉妃眼角含著淚花,漲紅著臉冰冷的說道。

  「哦,是嗎?可惜你已經是成了我的女人,你難道忘了,剛剛你在我的身下
,都說了些什麼話,哈哈哈。」

  爾泰得意的大笑道。

  「你無恥,你——」

  愉妃還待破口大罵,卻不料話未說完,她的香唇已是被爾泰厚厚的嘴唇堵住
了,她只能含糊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被爾泰強吻著,愉妃體內好不容易消散了的慾火又再次的回到了她的身上,
就像爾泰剛剛說的,明明是爾泰強暴了自己,可自己卻偏偏就沒有多少反抗,甚
至還主動的配合著爾泰強暴自己,口中控制不住的說出許多羞人的話,這樣的結
合,到底還算不算是強暴?

  愉妃說不清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對爾泰沒有意思的感情,
卻是當他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時候,自己竟然還能主動的請求他進入,難道,真的
是自己空曠了太久的緣故嗎?

  「嗚嗚嗚……」

  此時愉妃的朱唇被爾泰死死的吻住,香甜爽口的紅舌也被爾泰糾纏著瘋狂的
攪動著,只能發出陣陣類似於嗚咽的呻吟聲。

  愉妃揚起手臂,用盡全力的抵住爾泰的胸膛,想要強行將他推開, 不過爾
泰的身子太沉了,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同時還令得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
隨著爾泰不斷的用舌頭挑逗著自己的臉頰、嘴唇、舌頭、脖頸、耳朵,愉妃的體
力,又漸漸的被爾泰抽乾了。

  「啊……不要……啊……」

  在爾泰的狂吻和撫摸之下,愉妃再次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她分明看到自己
白皙豐挺的乳房,在爾泰的大力揉捏下而變了形,自己的粉紅色的小乳頭,也在
爾泰的挑逗下,變得鼓漲漲的了,隨著爾泰兩根手指的用力一捏,愉妃吃痛的蹙
起眉頭,嬌聲呻吟道。

  「啊……爾泰……輕點……別太用力……啊……慢一點……好爽……啊啊…
…好舒服……」

  爾泰的大手繼續在愉妃的乳房上撫摸著,另一隻大手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用
力的揉搓著,感受到大腿上傳來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強烈的衝擊著自己的腦海,愉
妃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蠕動起來。

  「啊……爾泰……我要……快給我……啊……受不了了……啊……用力……


  爾泰剛剛將兩根手指插入了愉妃的身體之中,愉妃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她不斷的抬高臀部,用力的迎合著爾泰手指的大幅度抽插。

  抽插了一會,爾泰感覺到強迫著愉妃用手撫摸的龍頭再次恢復了堅硬,便放
開了在愉妃陰部撫摸的手,而後跪在愉妃的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彈力充盈的小
腿,用力的向外分著,愉妃癱軟的仰躺在床上,身子無力的任由爾泰分開了她的
雙腿,暴露出了整個紅撲撲、鼓漲漲的陰部,爾泰將自己的龍頭在愉妃的蜜穴口
輕輕的摩擦,挑逗的愉妃身體悸動連連,一邊搖擺著屁股迎合爾泰,一邊放聲浪
叫道。

  「啊……爾泰……好熱……好舒服……進來……快進來……啊……我要……
啊啊……」

  爾泰聽得她哀求的淫蕩,屁股向前一挺,大龍頭進入了蜜穴中,愉妃覺得無
比的充實,喉嚨『啊啊……』的發出滿足的聲音,爾泰繼續深入,抵到了花心,
愉妃更是美得四肢緊緊的纏住他,哭泣似的囈語不斷。

  「啊……好大……好熱……好爽……啊……爾泰……好哥哥……我好舒服…
…用力……對……用力的干我……啊……真的好美……啊啊啊啊啊啊……」

  爾泰捧住愉妃的皮膚,愈發的發起狠來,每一次都是直落花心,愉妃的浪肉
不停地抽縮,真是美翻了。

  「啊……爾泰……我好美……啊……用力……好爽……」

  爾泰突然停止了抽插,拍了拍愉妃的屁股,示意她回過身來,愉妃略略有些
羞澀,不過此時生理需要太盛,也只是略微抵抗了兩下,便被爾泰扶著翻過了身
,跪趴在床上,整個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對著爾泰的臉。

  爾泰俯下身,看著愉妃雪白的臀瓣間的那條幽深的縫隙,看著若隱若現的蜜
穴,在後面撫摸了一陣之後,就雙手抱著愉妃的屁股,從後面將龍頭挺進了愉妃
的小穴之中。

  爾泰的龍頭來回不停的抽送,愉妃的浪水流淌不止,順著她完美的臀縫,滴
滴答答的流淌出來,滴落在乾淨的床單上,她滿面滿足的神情,回過頭嫵媚的看
著爾泰。爾泰見平日裡不苟言笑的愉妃,此刻在自己的狂猛的衝刺中露出了享受
的神情,不免愈發加快了衝擊的節奏,讓愉妃更是美得喊聲連連。

  「好深……好熱……好大……好美……啊啊啊……啊……」

  她越來越聲音越高,因為不用理會會被別人聽到,愉妃便放開喉嚨,只管放
聲大叫。

  「啊……親哥……親爾泰……插得好美……啊……好哥哥……好妹妹好舒服
……對……就是這樣……用力……插本宮&……用力的插本宮……啊……我要…
…啊……完了……我又要完了……啊啊啊……」

  愉妃已經不記得自己在爾泰的身下洩了多少次了,隨著『咕嘰咕嘰』的聲響
,愉妃的小穴中又噴出了浪水,有些還噴到了爾泰的身體上,龍頭插在肉穴裡面
,覺得越裹越緊,龍頭深深的插入花心的時候,下腹把愉妃肥白的屁股反彈的非
常舒服,於是雙手按住豐臀,愈發猛烈的衝擊起來,刺激的愉妃禁不住大聲的喊
叫起來。

  「啊……好哥……插死妹妹了……啊……好爽……我要……好哥哥……用力
……再快點……啊妹妹好爽……妹妹好像要……啊……」

  爾泰忽然發覺龍頭暴漲,每一抽插,穴肉劃過龍頭的感覺都非常受用,知道
來到射精的關頭,急忙用力的抬起愉妃的屁股,使龍頭能夠插入的更深,又抽送
了幾百下之後,終於忍受不住,趕快抵住花心,叫喊道,「愉妃娘娘,我不行了
,我要來了,啊……」

  儘管之前剛剛與愉妃發生了一次,但是爾泰身體中的精華存量還是不少,一
下子全部噴進愉妃的蜜穴深處,愉妃承受了來自年輕強壯的爾泰的滾燙的精液,
美得直哆嗦,情難自已的呼喊著。

  「好熱……好舒服……啊……爾泰……給我……全都射進來……啊……我要
……好爽……燙死我了……啊啊……」

  完事之後,爾泰無力的趴在愉妃的背上,兩人滿身大汗,酣暢無比,都不住
的喘氣,過了好一會,才坐起身來。

  爾泰坐在愉妃的身邊,找過一塊白布清理完了自己的身體,正想幫愉妃清理
,愉妃惱怒的白了他一眼,一把搶過白布,自顧裝過身,擦拭著自己的痕跡。

  望著愉妃妙曼的背影,爾泰輕輕的歎了口氣,心道,「看樣子,自己雖然佔
有了愉妃的身體,可若是想要得到愉妃的心,讓她徹底的愛上自己,怕是還要多
加努力才是啊。」




第29章 西山寺禮佛

  轉眼就到了去西山寺禮佛的日子,一大早,令妃娘娘就梳妝打扮好了,她穿
了一件紫色的連體裙裝,將美好的身姿修飾的格外修長。

  令妃的臉頰粉撲撲,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和煦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將她
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魅惑。

  爾泰走上前,笑著請安說,「娘娘吉祥,今天氣色真是清爽啊。」

  「咯咯,要出去了,心情很舒暢,氣色自然就好了,畢竟已經有三年未曾踏
出宮門半步了。」

  令妃和藹的笑著。

  「嗯,娘娘請吧。」

  爾泰伸手延請,掀開轎簾,恭請令妃上轎,令妃笑著說,「呵呵,這些事情
都是下人們做得。」

  「呵呵,您是我的姨娘嗎,晚輩禮敬長輩,也是禮法嘛。」

  爾泰嘴甜甜的說道。

  「跟姨娘還這麼客套啊。」

  令妃滿意的對著爾泰一笑,剛想進入轎子,就聽一聲清脆的女童音傳來,說
,「額娘,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坐轎。」

  令妃、爾泰皆循聲望去,只見臘梅領著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女孩約莫十三
四歲(與真實歷史不符,只為渲染需要,以弘揚中華正史文化為己任者,切莫見
怪)長相甜美可人,屬於標準小蘿莉的造型。

  那小女孩掙脫了臘梅的手,飛快的向著令妃撲了過來,撲到了令妃的懷中,
小腦袋在令妃的胸前磨蹭著,嗲嗲的說,「額娘,我想你了,我要跟你一個轎子
,好不好?」

  這小女孩正是令妃的大女兒九格格,性格典雅淑靜,極得令妃娘娘喜愛,此
外令妃還有一個女兒十格格(乾隆最喜歡的固倫和碩格格,嫁給了和珅和大人的
兒子豐紳殷德)今年只有十歲(杜撰,真實年齡應該在三四歲左右)因為乾隆極
其寵愛十格格,這次去西山寺禮佛,就沒有帶上她,而是將她留在了宮中。

  令妃愛憐的摸摸九格格的腦袋,笑著說,「好好好,你就跟額娘坐一個轎子
。」

  「嗯,謝謝額娘。」

  見額娘同意,九格格就甜甜的笑了,天真的腮頭上浮起兩朵美艷的紅暈,踮
起腳在令妃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之後就咯咯的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調皮。」

  令妃和藹的笑道,伸手在九格格的鼻樑上刮了一下,之後就把九格格摟在懷
中,輕輕的拍打著她的香肩。

  一旁的爾泰看得呆了,好一幅天倫之樂的美好畫卷,不過在爾泰的心中,卻
是這樣想的,「好一對美女花,我喜歡,嘿嘿。」

  九格格也看到了爾泰,從令妃的懷抱中出來,甜甜的對著爾泰施禮道,「爾
泰哥哥。」

  爾泰慌忙回禮,抱拳說,「九格格吉祥,來哥哥抱抱,看看我們的九格格是
不是又長大了。」

  說著爾泰張開手臂,九格格卻是噤了噤精巧的鼻子,嘟起紅唇說,「來不要
咧,我都是大女孩了,才不要爾泰哥哥抱呢,先生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的。」

  「額?」

  爾泰頓時老臉一紅,無語了。

  「咯咯咯——」

  眼見著爾泰吃癟,令妃母女笑得花枝亂顫,那好看的模樣令爾泰又是好一通
眩暈,在心裡發誓道,「姨娘,九格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成為我的女人。


  乾清宮外的廣場上。

  「好了皇帝,你就忙你的國事吧,就不要送了。」

  老佛爺對著皇帝乾隆說道。

  「額娘去西山寺禮佛,替我大清江山、黎民蒼生祈福,作為兒子,自然要迎
送額娘的。」

  乾隆笑呵呵的說道,爾泰就看向他,這個電視劇還真是害人不淺,那個鐵林
兄演的乾隆還算是高大帥氣的,不過真實的乾隆,倒是也夠帥氣,就是身高上,
略略有些不足,大約在160cm左右。(據正史記載,康熙帝身高是158c
m,乾隆帝160cm左右)而清朝的娘娘、宮女們都是穿的『高跟鞋』,這樣
就比乾隆高了大半個腦袋,爾泰頓時自我感覺很良好了。

  這時爾康走到爾泰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語道,「爾泰,路上加點小心,一定
不能讓老佛爺、娘娘們有絲毫的閃失。」

  「嗯,放心吧。」

  爾泰回道,隨後看向爾康,只見他眼眶泛黑,顯見得是這段時間忙活著選秀
女的事情太疲憊了,爾泰說,「哥,悠著點,事情一下忙不完的。」

  「嗯。」

  爾康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算是一個話不多的人,除了對紫薇之外,
不過因了爾泰的穿越,爾康還有沒有機會讓紫薇愛上他,還得兩說著,畢竟紫薇
也會爾泰心目中的女神。

  忙活了一陣,娘娘們都上了車,五阿哥站在愉妃的車旁偷偷向爾泰招手,爾
泰跟爾康打個招呼,隨後快步向五阿哥走去,「五阿哥,什麼事這麼神秘?」

  五阿哥四下看看,小聲說,「出了宮,去幫我淘換幾本書。」

  「什麼書?」

  爾泰小聲的反問道。

  「你知道的。」

  五阿哥的肩膀,碰了碰爾泰的肩膀,眼眉一挑一挑的。

  「我明白了,嘿嘿。」

  爾泰賊賊的一笑,明白了五阿哥是讓他整幾本類似於至尊合歡經那類的書。

  見爾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五阿哥就高興的擂了爾泰一拳,隨即掀起轎簾,
對著愉妃娘娘拱手道,「額娘,山上夜風涼,您可要多穿點衣服,千萬別著涼了
。」

  「嗯。」

  愉妃點點頭,對著五阿哥叮囑道,「額娘不在,你萬事當心,記得不要擱下
了學業,額娘回來會檢查的。」

  五阿哥臉上就偷偷的露出了鬱悶的神情,爾泰扶額感歎,「應試害人啊。」


  這時,愉妃娘娘也看到了站在五阿哥身後的爾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神情
有些很不自然。

  車隊出發,一路無話,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進了郊外小路,一路大隊人馬
護送,並未出現任何意外,很快車隊就上了西山寺,方丈慧莫禪師率寺內眾弟子
在山門處迎接,寒暄過後,將眾人迎入了寺廟之中。

  寺裡早就接到了皇家的通知,已經是收拾出了不少的宅院給老佛爺、娘娘們
居住,老佛爺對慧莫禪師說,「老方丈,我們這群不速之客,真是打擾你們了。


  慧莫說,「阿彌陀佛,老佛爺親蒞本寺為天下蒼生祈福,乃是我寺的榮耀,
求之不得。」

  之後眾人就安頓了下來,行程安排是一個月。無聊的過了三天,白天老佛爺
就帶著娘娘們去寺廟正殿唸經,晚上就回房吃齋念佛,套路的緊,安全問題上也
沒有出現任何的差池。

  無聊的爾泰便想,「找個機會偷偷的下山去耍耍,去會會那古靈精怪的小燕
子,嘿嘿。」




第30章 法不責眾

  夜。

  冷月高懸,夜風習習,月華如霜,鋪灑在土路上。

  傍晚的時候,爾泰去了後山抓了幾隻野雞,殺好了,卻不敢燒烤了吃。畢竟
這寺裡有規矩,不能在寺裡殺生的,燒烤生靈,更是犯了忌諱。再加上老佛爺一
眾此行是給大清蒼生祈福,若是被老佛爺知道了爾泰殺了生,一定饒不了他。

  但是爾泰是個標準的肉食主義者,吃了三天的清茶淡飯,嘴裡都是淡出了鳥
,若是再不吃點肉,他怕是要鬱悶死了。

  爾泰想,「自己不如多拉上幾個人墊背,所謂法不責眾嘛。」

  想著,爾泰就叫來了彩霞,在她臉前耳語了一番,彩霞點點頭,進了令妃居
住的宅院,不一會,就領著九格格走了出來。

  九格格臉上紅撲撲的,看著爾泰,笑著說,「爾泰哥哥,你要給我們烤雞吃
啊?」

  「噓,小點聲,你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啊。」

  爾泰忙在嘴唇邊豎起食指。

  九格格會意的一笑,可愛兮兮的吐了吐舌頭,一會又小聲的說,「爾泰哥哥
,這事最好要叫上十二阿哥,皇后娘娘很凶的,若是被她知道了我們燒烤的事,
連我額娘都要倒霉的,對了,最好在叫上晴格格,老佛爺最疼她了。」

  「不得了啊,我們的九格格真是聰明啊,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深的心機了。


  爾泰眼前一亮,讚賞的在九格格水嫩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稱讚道。

  「嘻嘻,宮裡面爭鬥太多了,額娘常說,不多個心眼,是要吃虧的。」

  九格格笑著說道。

  「嗯哼,我姨娘說的對,尤其是像咱們九格格這樣的漂亮格格,更是要多留
個心眼,嘿嘿。」

  見九格格不反對自己捏她的臉蛋,爾泰就肆無忌憚的多捏了幾下,感覺很美
妙啊。

  半個時辰後,爾泰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架好了燒烤架,剝了雞串在一個
大木棍上,隨即點好火燒烤了起來。

  幾個人圍成一團,眾人盯著被火燒烤的紅彤彤、油滋滋的雞肉,都是禁不住
偷偷嚥著口水。

  此時晴格格和彩霞一左一右的坐在爾泰的身旁,九格格和十二阿哥坐在爾泰
的對面,爾泰一邊燒烤著,一邊不時的在三個女人身上重要部位打轉,邊心裡在
想,這三個女子,真是各個都有味道啊,晴兒是知性美女,正是男人想要染指的
最愛,彩霞是長腿MM,那一雙腿握在手中,想想就來勁,九格格是小蘿莉,天
真爛漫,若是在配合著令妃一起,在床.上翻滾一通,該是何等的美妙呀。

  「爾泰,想什麼呢,都快要烤糊了,真是的。」

  左側的晴兒嬌聲提醒道,爾泰慌忙回神,歉意的對著被火苗映襯的愈發嬌艷
的晴兒一笑。

  一會,爾泰拿起烤雞,聞了聞,滿鼻的香氣,說,「好香啊,來,大家動手
吧,不要羞澀。」

  說著爾泰當先開動,撕扯下一個油膩膩的雞腿,先是遞給了晴格格,後者對
著爾泰燦爛的一笑,那笑容,讓爾泰的心都是醉了。

  「哼。」

  冷不防,右側的彩霞輕輕的哼了一聲,爾泰偷偷的看向她,見彩霞的臉上浮
起了一絲酸溜溜的神情,還有一絲的幽怨。

  爾泰的心裡『咯?』一下,趕緊扯下另一個雞腿,給了彩霞,彩霞這才回嗔
作喜,不料九格格又不幹了,嘟起嘴,說,「爾泰哥哥你好偏心,好吃的雞腿為
什麼給晴格格和彩霞,怎麼不給我?」

  爾泰頓時頭大無比,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九格格,雞腿不如雞翅好吃,
雞翅距離外焰近,考的裡焦外嫩,比雞腿好吃多了,不信你嘗嘗。」

  說著扯了一個雞翅,給了九格格,九格格接過雞翅,半信半疑的含蓄的咬了
下去,頓時瞪大了雙眸,開心的說,「真好吃。」

  九格格就滋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可把身旁的十二阿哥饞壞了,不過他跟爾泰
不熟悉,只是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爾泰,臉上是躍躍欲試的神態,爾泰就笑了笑,
把另一個雞翅給了十二阿哥,說,「這個給你。」

  「謝謝爾泰哥哥。」

  十二阿哥接過雞翅,邊吃邊對著爾泰致謝道。

  幾人吃的都很盡興,爾泰又接連燒烤了兩隻雞,而後爾泰從懷中摸出一個酒
壺,兩個酒杯,分了晴格格一個,笑著說,「陪我喝點酒嗎?」

  「嗯,看在你請我吃烤雞的份上,本格格就破例跟你喝幾杯吧。」

  晴格格嘴上吃的油乎乎的,促狹的眨著好看的眼眉。

  爾泰就拿出手絹,細心的為晴格格擦去了嘴角的油漬,晴格格紅著臉,低垂
著秀美的腦袋,羞澀的擺弄著衣角,卻是任由著爾泰幫她擦拭嘴角上的油漬。

  冷不防,右側的彩霞不樂意的嘟起了嘴,酸溜溜的說,「九格格,你嘴角上
也滿是油了,要不要奴婢幫你擦?」

  爾泰一聽,知道彩霞打翻了醋罈子,就回過頭,對彩霞說,「彩霞,我幫你
擦擦吧?」

  「誰要你了,我可是奴婢,當不起二少爺親自動手的。」

  彩霞依舊是酸溜溜的說道,冰雪聰明的晴兒猛地抬起頭,神情有些深意的看
向彩霞。

  見了晴格格投過來的目光,彩霞頓時垂下了頭,臉上彤紅的,身子輕輕的顫
抖著,她有些擔憂,心中再說,「若是被晴格格看出了自己對二少爺有意思,這
可就不妙了。」

  好在晴兒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什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爾泰給自己和晴兒倒了杯酒,真摯的說,「晴格格,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那
天的仗義執言,免我受到處罰。」

  「大家不用這麼客氣的,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總是叫我晴格格,多生分啊
,叫我晴兒好了,呵呵。」

  晴兒笑著說道。

  「嗯,晴兒,就叫你晴兒,謝謝你。」

  爾泰跟晴兒碰了一下酒杯,一仰頭將杯中酒喝乾了。

  晴兒就半掩著嘴唇,優雅的將杯中酒抿進了口中。

  正在這時,一群丫鬟向著幾人吃喝的地方走來,當先一人眼尖,看到了火苗
映襯下的爾泰和晴格格,卻沒有看到背光處的十二阿哥和九格格。

  為首那人止住眾人的嬉鬧,指著爾泰等人的方向,說,「那不是爾泰和晴格
格嗎?他們好像是在燒烤著什麼?」

  其中一個鼻子靈光的丫鬟嗅了嗅空氣,說,「是,好像是雞肉的味道。」

  「雞肉,他們還真是大膽,竟敢在這裡寺院裡吃雞肉,哼哼,也是活該他們
倒霉,那天要不是晴格格求情,老佛爺能輕饒了爾泰嗎?想不到晴格格竟然跟爾
泰攪在了一起,還在寺院裡吃起了雞肉,這下看老佛爺還會不會偏袒她。我們走
。」

  為首那人冷冷的哼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34 編輯 ]
2012-7-2 08: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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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邪性

  「皇后娘娘,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秋蘭快步走進皇后娘娘的臥室,興奮的喊道。

  「秋蘭,你也是老資格的宮女了,這樣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

  還不等皇后說話,容嬤嬤便板著臉,教訓道。

  「是。」

  秋蘭還是很怕容嬤嬤的,被她一訓,就不敢說話了,只是臉上還是一副躍躍
欲試的樣子。

  皇后擺擺手,溫和的說,「什麼好消息,瞧把你興奮的。」

  「是關於爾泰和晴格格的是,奴婢親眼看到他們在後山一處密林中偷吃雞肉
——」

  秋蘭就興奮的把她看到的告訴了皇后。

  皇后正在裝模作樣的唸經,猛地站起身,說道,「真有此事?」

  「奴婢和幾個宮女親眼看到的,錯不了。」

  秋蘭堅定的說道。

  見她說的認真,皇后就看向容嬤嬤,這樣的景象太常見了,容嬤嬤可以說是
皇后的軍師,見皇后的目光詢問的看向自己,容嬤嬤說,「皇后娘娘,如果真像
是秋蘭說的那樣,這倒是個好機會,呵呵。」

  聽容嬤嬤同意,皇后便說,「那還等什麼,我們去瞧瞧熱鬧吧。」

  「喳。」

  容嬤嬤邪邪的應了一聲,隨即伸出手臂,攙著皇后款款的走出門,來到門口
,皇后對著秋蘭說,「有沒有通知老佛爺?」

  「我讓人通知了,不過老佛爺正在聽慧莫禪師講禪法,一時半會的過不來。


  秋蘭如實的回道。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皇后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道,隨即又吩咐說,「叫上幾個侍衛,先抓個現行
再說。」

  「喳。」

  秋蘭應聲道。

  此時的爾泰等人並不知道皇后娘娘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正在吃吃喝喝的聊得
火熱,冷不防皇后令人殺到,皇后戲謔的說,「爾泰、晴兒,你們真是好興致啊
,在寺院裡燒烤,也虧你們想的出來。」

  冷不丁見到皇后,爾泰等人都是吃了一驚,尤其是彩霞和十二阿哥,渾身顫
抖的厲害,臉色都紫了。不過爾泰倒是不怎麼緊張,畢竟十二阿哥在這裡嘛。

  晴兒剛想說話,爾泰搶先說道,「給皇后娘娘請安。」

  見爾泰起身施禮,晴兒等人方才回過神來,忙即站起身,給皇后娘娘鞠躬問
安。

  「哈哈,請安,我可當不起,來呀,把這些犯了戒的罪人們都給我抓起來,
交由老佛爺懲處。」

  皇后嘲諷、尖利的大笑起來,一旁的容嬤嬤也是撇著眼,幸災樂禍的看著爾
泰等人,那秋蘭更別提有多爽快了。

  要說秋蘭本身也不怎麼反感爾泰,畢竟爾泰模樣長得也挺清秀的,但是那個
該死的爾泰,千不該萬不該去捶秋蘭的大奶子,那裡可是產奶的地方啊,要是給
捶壞了,日後萬一皇后在整出個小格格什麼的,自己這個奶娘可就當不成了。

  因此秋蘭就恨上了爾泰,只要看到他出事,秋蘭就很開心,比自我安慰G潮
時還要開心。

  「且慢,皇后娘娘,我有一事,要向您如實稟告。」

  爾泰大手一揮,攔住了欲撲上前來的侍衛們。

  「稟告?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皇后盯著爾泰,尖利、譏諷的問道。

  爾泰神秘的說,「還請皇后娘娘屏退左右,這事知道的人多了不好。」

  「哼,我不吃你這一套,來人,把他拿下,先打五十大板。」

  皇后冷冷的說道。

  那侍衛們應了一聲,餓虎撲狼般的對著爾泰衝了過來,這群侍衛都是皇后的
人,平日來就是囂張慣了的。

  爾泰重重的歎了口氣,憐憫的看了眼十二阿哥,那意思是說,我同情你,你
找了個啥母親啊,哎。

  拿下了爾泰,侍衛們又接連拿下了晴格格等人,看到九格格,皇后臉上的笑
容愈發的深了,容嬤嬤湊在她耳邊說,「哼,九格格也在,哈哈,夠她令妃喝一
壺的了。」

  「是啊,看令妃那個騷.?子這會還有什麼話說。」

  皇后臉上譏諷的笑容愈發的深了。

  正在這時,一名侍衛慌張的跑回到了皇后的身旁,顫抖的小聲耳語道,「皇
——皇后娘娘,十二阿哥他——」

  「永基他怎麼了?」

  一聽十二阿哥,皇后頓時緊張起來。

  「十二阿哥,他,他,他也在這裡。」

  侍衛顫抖的說道。

  「什麼?永基他——」

  皇后一把推開那名侍衛,湊近了火堆,果然看到了十二阿哥正低著頭,瑟瑟
發抖的不敢看她。

  「永基,你——」

  皇后頓時漲紅了臉,愣了半響,這時容嬤嬤走過來,吃驚的看著永基,張了
張嘴,又猛地閉上。

  皇后轉頭看向容嬤嬤,容嬤嬤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快步走到秋蘭的身旁,甩
給她一個清脆的巴掌,破口大罵說,「混賬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以後告狀也要
看清楚了再告,還好老佛爺正在參禪,不然——」

  爾泰循聲看去,見是秋蘭,也就明白了為何幾人正吃喝的爽快,皇后會突然
出現了,爾泰冷冷的盯了秋蘭一眼,心想,「這個賤.貨,成天跟老子過不去,
看來不修理她一番,她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爾泰在心中捉摸著,漸漸的有了一個邪惡的計劃,雙眸中偷偷的釋放出邪惡
的光芒。

  「爾泰,算你小子狠,連十二阿哥都被你說動了,跟你同流合污啊。」

  皇后走到爾泰的身旁,陰冷的說道。

  爾泰美美的吸了口皇后身上發散出的香氣,之後回道,「皇后娘娘嚴重了,
大家只是在一起為大清祈福,我聽寺裡的和尚們說,晚上點火祈福最靈驗了,因
此就叫了十二阿哥過來,一起祈福,難不成皇后是認為我們在吃雞肉?」

  被爾泰將了一軍,皇后也只能忍了,不忍也不行,十二阿哥都牽扯了進來,
明顯是沒法子處理了,皇后擠出一絲笑容說,「誰哪只眼睛看到十二阿哥、爾泰
等人是在吃雞肉了。」

  皇后的目光陰冷的在在場眾人身上掃過,眾人皆低下了頭,皇后冰冷的一笑
,隨即陰狠的對著爾泰說道,「爾泰,這次算你贏了,不過以後,就沒這麼便宜
了。」

  「皇后娘娘,我也奉勸您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然誰能笑到最後,還未
可知,皇后娘娘想要處罰我,我隨時奉陪。」

  爾泰突然抬起頭,目光如利電般的射向皇后,嘴角劃出一抹邪笑,隨即轉瞬
即逝,令得皇后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爾泰竟然敢對著自己邪笑,他想造
反嗎?

  這時,容嬤嬤走到皇后的身旁,小聲的提醒道,「娘娘,快點叫回那個給老
佛爺通風報信的丫鬟,不然,麻煩就大了。」

  「哦,對對。」

  皇后趕緊說,「秋蘭,老佛爺年齡大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麻煩她
老人家了吧。」

  儘管挨了容嬤嬤一巴掌,秋蘭心中很不爽,也很委屈,天知道十二阿哥竟然
在,但是經皇后一提醒,秋蘭立時反映了過來。

  這事草草結尾,皇后吃了一肚子氣,她對著十二阿哥厲聲喝道,「永基,你
跟我過來。」

  永基惴惴不安的看了爾泰幾人一眼,隨即低垂著腦袋,顫抖的跟在皇后身旁
,見皇后離去,爾泰陰陽怪氣的邪笑道,「恭送皇后娘娘。」




第32章 跟秋蘭玩陰的

  好好的一場西山寺篝火燒烤宴就被秋蘭那貨的叼狀給攪了。

  爾泰心中氣不過,心想不找機會修理下這婊.子,她是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一連幾天,爾泰都在尋找著下手的機會,這一天晚上,終於是被他逮到了機會


  原來,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爾泰發現十二阿哥永基突然咳嗽的比較厲害,隨
行的太醫每天晚上九點鐘後會準時來給十二阿哥探脈熬藥,而依照皇室規定,皇
子們在未成年之前,都是跟奶娘生活在一起,爾泰眼珠一轉,不由得計上心來。

  「爾泰哥哥,你跟我玩吧?」

  爾泰剛剛走出房間,九格格就活蹦亂跳的跑了過來,歪著秀氣的小腦袋,可
愛兮兮的對著爾泰甜甜的笑。

  「爾泰哥哥是有任務的,現在還不能陪你玩,有時間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爾泰摸著九格格的小腦袋,回道。

  「哼,我看你是嫌我小,跟我玩無聊吧,不理你了。」

  九格格打掉了爾泰撫.摸她腦袋的手,嘟起紅唇,不樂意的說道。

  見九格格有些生氣了,爾泰就俯下身,捏著九格格的粉撲撲的小臉蛋,哄著
她說,「好了別生氣了,爾泰哥哥真的是有事的,我要護衛啊對不對,不能總是
想著玩的。乖,改天爾泰哥哥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呀,真的,那太好了,不過你可要說好了,不許騙我哦,我們拉鉤。」

  聽爾泰這樣說,九格格才回嗔作喜,伸出青蔥般的小拇指,嗲嗲的對著爾泰
笑。

  爾泰就用小拇指勾住了九格格的小指,搖晃了一會,九格格的臉龐紅彤彤的
,好看的耀人,看著她冰雪般的模樣,爾泰突然很想在她的臉蛋上親一口。

  「爾泰哥哥,都拉過勾了,可不興騙我哦,我去找十二阿哥去玩了。」

  九格格笑著說,突然踮起腳尖,在爾泰的右側臉頰上飛快的親了一口,隨即
咯咯的笑。

  爾泰摸了摸臉頰上的溫熱,心頭一蕩,竟也鬼使神差的在九格格的臉蛋上親
了一口,這下九格格的臉蛋就更紅了,略略發育的胸前隨著呼吸急速的起伏著,
看的爾泰的心都要醉了。

  「走,我送你過去。」

  爾泰拉著九格格的手,向著皇后居住的院子行去,他心中很高興,自己正愁
找不到機會支開十二阿哥,九格格恰好替自己辦了,他不就能更方便的修理秋蘭
了嘛,這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遞上枕頭。

  不明白領著自己手的爾泰為何突然發笑,九格格好奇的看了爾泰一眼。

  要說這皇后跟令妃素來不和,乃是盡人皆知,不料她們的孩子之間,關係卻
是極好的。

  見到九格格前來,十二阿哥就很開心,跟爾泰問了聲好,就跟著九格格一起
,歡快的跑出了院子,丫鬟、下人們緊緊的跟在後面。

  目送著兩人離開,爾泰一閃身來到十二阿哥奶娘的房門前,側耳聽著裡面的
動靜,忽然,房間內搖曳的燭火熄滅了,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輕快的腳步聲,
正向著門口處走來,爾泰一閃身躲到房門一側,身子緊緊貼著牆壁,目光定定的
看著門口。

  『嘎吱!』房門打開,出來的正是秋蘭,她抬起手,整了整頭釵,隨後撫了
撫鼓漲漲的高聳,而後背過身關上房門。

  「看樣子這貨是要出去散步啊,她倒是會享受生活,哼。」

  爾泰冷哼了一聲,隨後不遠不近的跟著秋蘭。

  後山一處密林,樹木粗重,枝葉茂密,將夜空中的點點月光都給遮蔽了。

  不知為何,秋蘭這次沒有帶丫鬟,而是孤身一人前來的,來到一塊巨石處,
巨石足有一人多高,四周都是一顆顆三個成年人懷抱粗壯的古木,花叢繁茂。

  藉著清幽的月光,爾泰隱約能看到秋蘭的臉上紅彤彤的,她做賊似的環眼打
量四周,見四周寂靜無聲,便偷偷的繞到了巨石的背面,後背緊貼著巨石,緩緩
的坐下身子,雙腿叉開,一隻手在胸前撫摸著豐滿的乳房,另一手滑到雙腿之間
,按在自己的陰部,用力的搓揉著。

  爾泰飛身上了一棵大樹,沒有發出半點動靜,藉著淡淡的月光,爾泰看到了
秋蘭的動作,聽到了她口中飄出的時而細弱如黃鸝,時而粗重如鷹嘶的喘息。

  「啊啊啊……」

  「這貨竟然在自慰?」

  爾泰瞪大了眼眸,定定的看著。

  緊接著,爾泰看到了秋蘭的上衣被她自己剝開了,沒有脫下來,而是掛在身
上,隨後秋蘭又解開了自己的小肚兜,釋放出了兩顆白皙渾圓的乳房,紅彤彤的
,很是誘人。

  隨即他蒙上了一塊黑布,遮著半個臉,腳步一滑,踩踏虛空,從樹上飄落下
來,而後一閃身飛到了秋蘭身前。

  正在自我陶醉的秋蘭聽到了聲音,羞澀吃驚的瞪大了雙眸,恐懼的說,「誰
?」

  誰料這『誰』字剛剛出手,爾泰就一記手刀,將她劈昏了過去。

  之後,爾泰就邪邪的一笑,看著秋蘭露出的兩個肥嘟嘟的大奶子,貪婪的俯
下了身子,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了一個被秋蘭自己弄得堅挺了的乳頭,伸出舌頭
,在奶頭的麻點上,老道的撩撥著。

  「嗯嗯嗯……」

  儘管秋蘭被爾泰劈昏了過去,不過她的潛意識卻還是存在的,隨著爾泰舌頭
在她乳頭上撩撥,昏睡的秋蘭也是抑制不住的微微扭動著身軀,口中飄出陣陣弱
弱的呻吟聲。

  爾泰還是第一次看到昏睡過去的女人的裸體,心中有些好奇了起來, 他俯
下身,一邊玩弄著秋蘭的乳房,一邊將另一隻手伸到秋蘭半裸著的蜜穴處,用力
的揉搓起來。

  「嗯嗯嗯嗯嗯……」

  秋蘭像是能感覺到一般,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舒爽的輕哼聲,渾身雪白的肌
膚也在爾泰的挑逗之下,變得潮紅了起來,爾泰也漸漸的來了感覺,解開自己的
褲帶,將自己巨大的龍頭釋放出來,隨即頂在秋蘭的蜜穴口上研磨著。

  感受到了硬物的入侵,秋蘭的身子輕輕的擺動著,雙腿微微屈起,陰部的桃
紅色的花蕊也是羞澀的開開合合,一縷蜜水從蜜穴深處流淌了出來。

  秋蘭的蜜水噴薄在爾泰的龍頭馬眼上,燙燙的,刺激著馬眼上的神經,令得
龍頭又猛然鼓脹了幾分,感受著秋蘭身體中的情慾不停的順著龍頭傳回到自己的
身體之中,爾泰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龍頭向著蜜穴中頂去。

  「啊……」

  爾泰的龍頭剛剛前進了一步,秋蘭就本能的在睡夢中呻吟了出來,下體的蜜
穴也因為硬物的入侵,兩瓣鮮紅的花瓣也微微的收縮著。

  而隨著秋蘭穴肉的收縮,爾泰感覺到穴肉包裹著自己的龍頭愈發的緊了,他
每深入一步,都感覺到溫熱、柔軟的穴肉在用力的摩擦著自己的龍頭。

  一股強烈的電流,順著爾泰的大腿根部向著全身各處蔓延,很快爾泰就感到
自己渾身麻醉了,呼吸有了沉悶了,本能的挺動著身體,繼續在緊括、柔軟的蜜
穴中挺進。

  「啊啊啊……」

  秋蘭微微的蹙起眉頭,隨著爾泰的不斷深入,她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不
過好在她神智昏迷,對這股痛感的感知力度減弱了許多,輕聲的吃痛的呼喊起來


  爾泰不由的有些好奇,秋蘭這小妮子既然是奶娘,那自然是不會是處女,可
是為何她的蜜穴這般的緊括,跟處女的幾乎相去不多?難道秋蘭的X,就是傳說
中的好穴?

  記得在前世的時候,爾泰聽人家說過,有些女人破了身子之後,蜜穴就比較
的鬆弛,而有些女人,即便是每天玩弄三次,持續三年,蜜穴也僅比處子之身時
鬆開一丁點罷了。

  看樣子,秋蘭正是這樣的極品女人,爾泰不由的興奮起來,這樣的美穴、好
穴,竟然能被自己遇到,當真是老天爺開恩啊。

  知道了秋蘭的蜜穴的好處之後,爾泰便沉下了性子,巨大的陽具輕輕的在秋
蘭的蜜穴中抽動著,一點一點的向裡面插入進去。隨後,爾泰抱住秋蘭白花花的
臀部,輕輕的抬起,慢慢的向著自己的身前拉動著,配合著自己抽插的不斷深入


  昏迷了的秋蘭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男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看光了自己的身體,隨後那個男人就在自己的乳房和蜜穴上撫摸著,把玩著,玩
了一通之後,那個男人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他那硬的發燙的陽具在自己的蜜
穴中抽插著。

  昏昏沉沉的她,在男人強有力的衝擊之下,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弱弱的呻吟
聲,「啊啊啊……」

  儘管聲音細弱,那爾泰還是覺得這樣的做愛方式別有一番風趣,忽然,他雙
手抱住了秋蘭的雙腿,將一雙雪白的美腿用力的分開,分別抗在自己的兩個肩膀
上,肩頭處露出兩隻雪白、柔嫩的腳丫子,一條乳白色的小巧底褲就掛在腳踝處
,輕輕的晃啊晃的。

  爾泰調正秋蘭在自己身下的位置,在將她的兩條美腿抗在肩膀上之後,他突
然用力的向著秋蘭的穴心深處用力一刺,那鼓漲漲的龍頭,就緊緊的貼著秋蘭濕
漉漉的穴肉,一插到底。

  「啊……」

  隨著爾泰燙熱的馬眼重重的頂在自己的花心上,即便是在睡夢中,秋蘭也是
抑制不住的吃痛的喊了一聲,水汪汪的蜜穴本能的收縮,緊緊的夾著爾泰的肉棒
,讓的肉棒和穴肉的摩擦,愈發的緊括和強烈了起來。

  感覺到肉榜上傳來的緊括感和強烈的摩擦帶來的極強的快感,爾泰不由的加
快了衝擊的節奏,在秋蘭弱弱的『啊啊啊啊』的夢囈聲中,爾泰將身體中的精華
,全部射進了秋蘭的體內。

  完事後,爾泰將精華刻意留在了秋蘭的身體之中,隨後回到令妃所居住的院
子中,找來高遠,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高遠聽完,不解的看向爾泰,爾泰就故
意板下臉,說,「照我說的做。」

  高遠見爾泰的神情嚴肅了起來,立時不在質疑,對著爾泰一拱手,轉身就要
離開。

  爾泰拍了拍他的肩頭,從懷中掏出了五百兩銀票,遞給高遠,說,「這是一
點心意,拿去喝點酒吧。」

  高遠藉著月光,看到了銀票的數量,不過礙於爾泰是他的上司,不敢收,擺
手說,「二少爺您要是這樣,就是看不起我高遠了,我們兄弟二人一直受你照顧
,這才得以高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去,哪敢要您的錢
。」

  爾泰就笑著說,「就是當你是兄弟,才給你錢,拿著吧,買點酒喝。」

  見爾泰說的誠摯,高遠也就不再推辭,實則他也很是動心,最近手頭背,賭
輸了不少錢,這錢正好拿去翻本,因此假意的拒絕了幾次,也就收下了。

  看著高遠離去的背影,爾泰的嘴角劃出一抹冷笑,陰狠的說道,「哼,秋蘭
,一會就見真章,讓你知道你福二爺的厲害!」




第33章 收網!

  跟高遠一樣疑惑不解的,還有胡太醫,這個老頭是太醫院的金牌太醫,雖說
還不是太醫院掌院,但醫術卻是太醫院裡面最高的。

  乾隆是個孝順的兒子,凡事都先依著老佛爺,因此老佛爺來西山寺禮佛,乾
隆就讓胡太醫隨行了。

  這段時間十二阿哥身體有恙,一直都是胡太醫親手在調養的,服了幾帖藥下
去,病情好轉了不少,預計再有一兩天,就差不多痊癒了。

  每天晚上九點,胡太醫都是熬好了藥,親手端到十二阿哥的房間裡,讓十二
阿哥的奶娘餵藥,胡太醫順便再號號脈,隨時監控病情。

  而今天,他卻是疑惑不解了,高遠這小子竟然過來跟他說,十二阿哥在後山
密林裡玩耍,要自己將藥端到後山。照理說這也沒有什麼,人家十二阿哥是皇子
,又是十二歲的少年,正值愛玩的時候,耍點大牌要自己多跑幾步路去後山也沒
什麼不可,可怪就怪在,偏不該是高遠過來通知自己。

  儘管太醫一般不牽扯宮中爭鬥,但是作為老資格的太醫,經常出入各位娘娘
寢宮的胡太醫來說,還是知道令妃與皇后的矛盾的,這個高遠是令妃的人,怎麼
會來管十二阿哥的用藥情況,難道他想?

  胡太醫不由得緊張起來,這宮裡面亂下藥的事情,也不鮮見,高遠自然也是
看穿了胡太醫的顧慮,拱手說,「胡太醫,是這樣的,我家九格格正跟十二阿哥
在一起玩耍,眼看到了十二阿哥用藥的時候,我家格格就叫我過來通知下胡太醫
。」

  「哦。」

  胡太醫點點頭,神色依舊是十足戒備,高遠也不在意,對著胡太醫再次拱手
說,「胡太醫請把,這藥涼了,藥效可就不好了。」

  胡太醫一想也是,且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這藥端在自己手中,也不怕他高遠
做什麼手腳,於是胡太醫就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戒備著跟在高遠的身後。

  說來也巧,路至半途的時候,正巧遇到一個皇后身邊的丫鬟,跟胡太醫說十
二阿哥正在跟九格格在後山玩耍,胡太醫頓時安下心來,不在懷疑了。

  高遠見狀輕輕的一聲冷笑,隨即領著胡太醫,向著爾泰跟自己說的後山密林
處行去,繞過幾株古木,果真見到了爾泰所說的巨石。

  高遠指著那塊巨石,對胡太醫說,「到了,胡太醫,十二阿哥和九格格,就
在那邊。」

  胡太醫心中已然沒有了疑慮,對著高遠點點頭,就端著藥去了那塊巨石之後
,殊不知他身後的高遠,一閃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十二阿哥,卑職給您送藥來了。」

  胡太醫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繞過巨石,躬身說道,而下一刻,他立時呆住
了,只見十二阿哥的奶娘秋蘭衣衫半.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身上的衣服都被撕
扯開了,七零八落、凌亂不堪的,僅有幾塊碎布,遮住了秋蘭的重要部位。

  『啪!』太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湯藥碗也是打碎了,他眼瞳渙散
,哆哆嗦嗦的都忘記了爬起身趕快離開。

  而接下來,令他啞口無言的一幕出現了,胡太醫的周圍突然亮起了火把,十
幾個侍衛將自己團團圍住,當先一人,正是令妃面前的紅人福爾泰。

  「胡太醫,好興致啊?」

  爾泰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家格格跟十二阿哥在後山玩耍,好久沒回,我們
怕出事過來尋找,誰承想,就然撞見了這一幕,哈哈。」

  「不,不是的,福二爺,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胡太醫翻身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的對著爾泰哀求道。

  「解釋,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大家都看到了,不是嗎?」

  爾泰的目光在侍衛們身上掃過。

  這些侍衛都是他的心腹,見他目光看過來,一齊說道,「是,我們都看到了
,看到了胡太醫對十二阿哥的奶娘不軌。」

  「不,不是,不是,我——」

  難為胡太醫五十歲的人了,竟然嗚嗚的放聲大哭起來,爾泰上前甩了他一個
嘴巴,吼道,「瞎喊什麼,你還有理了!」

  隨後爾泰對著幾名侍衛說道,「都去守著點,別讓其他人進來,我要跟胡太
醫好好的談談。」

  「是,二少爺。」

  十幾個侍衛一齊應聲,之後饒有秩序的分散開了,只留下一個侍衛站在爾泰
的身後,冰冷的打量著胡太醫,正侍衛正是高遠的弟弟——高達。

  「福二爺,我真是冤枉的,這個高遠可以給我作證,是他要我來這裡來給十
二阿哥送藥的。」

  胡太醫老淚縱橫的口頭辯解道。

  「高遠?高達,你去把高遠找來,讓他們當面對質,順便也把彩霞叫過來。


  爾泰回過頭,對著高達說道。

  高達拱拳應答,隨即飛身去了,不一會,高遠過來了,爾泰問,「高遠,胡
太醫說,是你叫他來這裡的?」

  「什麼?我沒有見過胡太醫啊。」

  高遠一副癡呆的模樣。

  「你——你——」

  胡太醫見高遠竟然抵賴,頓時漲紅了臉,手指點著高遠,說不出話。

  「呀,這可麻煩了,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叫我怎樣處理呢?」

  爾泰一拍額頭,擺出一副很傷腦筋的造型。

  「二少爺,我覺得這個不難,您請看,秋蘭現在昏迷了,這就證明她是被人
下了迷藥,您再看,這裡恰好有一灘藥,只要找人驗一驗這裡面有沒有迷藥,不
就結了?」

  高達插話道,隨後又蹲下身子,裝出查看那藥液的時候,手腕一抖,將幾許
白色粉末撒了進去。

  「這倒是個好辦法。」

  爾泰讚賞的看了眼高達,隨後叫過來幾個侍衛,吩咐道,「先將秋蘭、胡太
醫、高遠三人拿下,待驗明了真相,依法處理,上報老佛爺。」

  「喳。」

  留個侍衛凶神惡煞的撲上來,將三人押起來。

  「對對對,找劉太醫,讓他驗藥——」

  胡太醫著急的嘶吼道,劉太醫也是隨行的太醫,醫術雖說在胡太醫之下,但
查驗下迷藥的成分,還是手到擒來的。

  一個侍衛搜集了藥湯去了,過了一陣,回來了,說,「回二少爺,劉太醫驗
過了,裡面卻有迷藥的成分。」

  『撲通!』聽到侍衛的回復,胡太醫眼前一黑,如一灘爛泥似的摔倒在地,
爾泰輕聲冷笑,隨即說道,「胡太醫,這可不是我冤枉你,當然了,僅憑一個迷
藥,還說明不了什麼,彩霞,你去查看下秋蘭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

  彩霞紅著臉應了一聲,隨即碎步走到秋蘭身邊,顫抖的掀開了秋蘭遮蓋住那
個部位的碎布,用手在花瓣上一捏,頓時一溜白液流淌了出來,那是爾泰刻意留
在秋蘭體內的,不過此時恰好可以安在胡太醫身上,反正現在的科技又不發達,
也無法DNA對比。

  見了白液,彩霞走到爾泰身旁,臉紅的到了脖子根,用蚊子嗡嗡的聲音說,
「二少爺,留下痕跡了。」

  儘管彩霞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場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這話聽在胡太醫的
耳朵裡,卻是如雷鳴一般,他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爾泰走到秋蘭身旁,偷偷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秋蘭睜開朦朧的雙眸,吃
驚的打量著火把中的人影,一個、兩個、三個……十五個,一水的侍衛。

  當先那人,還是她異常嫉恨的爾泰!




第34章 和秋蘭雲雨

  「啊!」

  秋蘭看到了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著,本能的大喊了起來,慌忙用手遮住春光,
目光瑟瑟的看向爾泰等人。

  「你醒了?」

  爾泰邪笑的看向秋蘭。

  「你——你要幹什麼?」

  秋蘭蜷縮著身子,本能的就要後撤,可她的後背已經是緊緊的頂在了巨石上
,退回可退,她弱弱的看著爾泰,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往昔的桀驁不馴。

  「呵呵。」

  爾泰冷笑了一聲,說,「我要幹什麼?瞧你幹的好事。」

  爾泰對著高達挑挑眉,高達會意,冷笑著跟秋蘭說了今天的情況,秋蘭頓時
臉色通紅,紅唇哆嗦著,指著爾泰大罵道,「你冤枉我,你無恥——」

  『啪!』爾泰甩了秋蘭一個清脆的巴掌,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屬驢的,你不
抽她幾鞭子,她就不跟你好臉色。

  果然,這一巴掌下去,秋蘭就不敢大喊大叫,只是雙眸仍舊恨恨的盯著爾泰


  「既然說我冤枉你,那好,給我把她們押起來,交給老佛爺審訊。」

  爾泰冷笑道。

  「不要——」

  「不要——」

  秋蘭和胡太醫一通哀求道,胡太醫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道,「二少爺,
求求您了,千萬不要告訴老佛爺,不然我就沒命了。」

  秋蘭雖然沒有哀求,卻也是無助的看向爾泰,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爾泰將秋
蘭的表情收入眼中,斟酌了一會說,「放過你們倒是可以,不過私了的話,這個
——」

  「二少爺,只要你能不在老佛爺面前告發我們,要多少錢我都出,我都出。


  胡太醫著急的叩首道,這些年干太醫,他也收了不少好處費。

  「混蛋,我有說過要你的銀子嗎?」

  爾泰大義凜然的說道,「我爾泰缺那點臭錢嗎?只是我這些兄弟們,大晚上
的為了你們這點破事忙前忙後的,容易嗎?」

  「不容易,不容易——」

  胡太醫連連討好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是將爾泰恨得牙根癢癢,他自己清楚,
他是被冤枉的,明明是被高遠叫了來,卻離奇的撞見了衣衫半解的秋蘭,之後爾
泰就恰好出現了,他不能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經過了周密的安排的。

  只是他不清楚,爾泰為什麼要害自己?

  「既然知道我的兄弟們不容易,胡太醫想要怎樣表示呢?」

  爾泰追問道。

  「這個還請二公子定個章程吧。」

  胡太醫接過了爾泰拋出的救命稻草,緊著順桿往上爬。

  「在場每人一千五百兩,你先頭冤枉了人家高遠,在多賠五百兩銀子,算作
精神損失費吧。」

  爾泰賊賊的笑道。

  「好好,都依著二少爺您的。」

  胡太醫肉疼的說道,這叫什麼事啊,幾萬兩銀子就這樣沒了。

  見胡太醫答應了下來,爾泰就見銳利的眼眸在十五名侍衛的身上掃過,嚴厲
的說,「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知道嗎?誰要是敢洩露半句,當心你們的腦
袋!」

  「是,二少爺。」

  十五名侍衛一齊嚴肅的保證道,丫兒的都得了銀子,誰會閒著我聊瞎嚷嚷,
畢竟說出去了,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爾泰又將目光看向秋蘭,邪笑著說,「到你了,你想怎樣私了啊?」

  「我,我沒有錢——」

  秋蘭弱弱的說道。

  「哼,沒錢,皇后身邊的人,又是十二阿哥的奶娘,你會沒有錢,來人啊,
把她交給皇后娘娘處治。」

  爾泰故意惡狠狠的說。

  那些侍衛就配合的拱手,作勢要前來拿下秋蘭,秋蘭這才慌了神,說道,「
二少爺,我真沒有多少錢的,容嬤嬤對我們要求都很嚴的,我們沒有多少收入,
真的。」

  「那怎麼辦?」

  爾泰就一副為難的樣子。

  秋蘭臉上一紅,用力的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似的說,「這樣吧二少爺,我
們單獨聊聊行嗎?」

  「這個嘛——」

  爾泰裝比的想了想,終於是回道,「行吧,不過你上次跟彩霞的仇,要怎麼
算呢?」

  一聽這話,秋蘭真恨不得撲上去咬斷了爾泰的喉嚨,自己都說的那麼漏骨了
,他怎麼還是這麼多熊事兒,不過此時自己是魚肉,爾泰是刀俎,她也不敢得罪
了爾泰,連一點嫉恨的表情都不敢有,強擠出一絲笑容,媚笑的說,「我現在不
便起身行禮,就先跟彩霞妹妹道歉了,改日一定登門拜訪,好不好?」

  爾泰就轉頭看向彩霞,見彩霞對著自己流露出了愛意的柔情,心中不由的一
喜,今天這一記,真是大豐收啊,不僅拿住了秋蘭和胡太醫的把柄,還令得彩霞
MM對自己心生愛慕,哇卡卡,爽翻了。

  彩霞被爾泰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羞澀的低下頭,便擺弄著衣角
,便羞赧的低低的『嗯』了一聲。

  見彩霞同意了,秋蘭就忙即道歉,微微欠身給彩霞行禮,神態看起來倒是蠻
誠摯的。

  道歉完畢,爾泰就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對他說,「明天我去找你,跟你商
量點重要的事情。」

  被爾泰大手一拍,又聽他說要跟自己商量重要的事情,胡太醫剛剛站直的身
體,又禁不住的往下出溜。

  侍衛、彩霞、胡太醫離開了,四下無人的巨石之後,就剩下了爾泰跟衣衫凌
亂的秋蘭二人。

  爾泰就邪笑著看向秋蘭,走到她身旁,蹲下身子,在秋蘭的身子上撫摸著,
邪笑著問,「秋蘭,你要跟我聊什麼?」

  秋蘭雖然知道自己和胡太醫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自己的人最有可能
就是爾泰,不過她沒有證據證明是爾泰陷害自己,但爾泰手中卻是握著自己的把
柄。

  她只能強忍住心中的不快,雙臂蛇一般的纏繞住爾泰的脖子,伸出靈美的紅
舌,在薄薄的嘴唇上劃撥著,嫵媚的看著爾泰說,「二少爺,您覺得人家美不美
?」

  「美,簡直是美呆了。」

  爾泰抬起食指,勾著秋蘭白皙的下巴,微微向上揚起,嘿嘿笑著說,「你個
小騷蹄子。」

  「討厭,你剛剛非禮了人家,還要嘲笑人家是騷蹄子,二少爺,這天底下還
有比你更壞的男人了嗎?」

  秋蘭妖媚的眨巴眼,妙曼豐滿的身子輕輕的在爾泰大手的撫摸下蠕動著,用
嗲到不能再嗲的聲音撒嬌道,藉機套著爾泰的話。

  「哈哈,小騷蹄子,你還真是說對了,這世上啊,還真是沒有比我更壞的,
不過可是你主動要跟我聊聊的,這樣說來,你豈不是比我更壞,哈哈。」

  爾泰將勾動秋蘭下巴的手指放到了她紅顏的香唇上,輕輕的在薄薄的、柔軟
的唇瓣上劃著,秋蘭孟浪的伸出了紅舌,用那靈動的舌尖,輕輕的在爾泰的指肚
上舔著,樣子極盡魅惑。

  「二少爺,人家是想跟你聊聊,可沒想跟你做別的啊,你的手可是不太老實
哦?」

  秋蘭張開嬗口,用珍珠貝般的牙齒輕咬著爾泰的手指肚,眼光看向爾泰正在
她飽滿的乳房上撫摸的大手。

  「哈哈,你不喜歡嗎?」

  爾泰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掂起兩根手指,在秋蘭的乳房上挑逗著,一邊壞笑
著說道,「你看,你的乳房都這樣堅挺了,你的小乳頭,可也這麼硬了,哈哈。


  聽著爾泰在自己面前說著乳房、乳頭,秋蘭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神情羞澀
起來,不過又忽然感覺爾泰的這種粗俗的話,竟然讓自己的身體中湧起了一絲莫
名的衝動,她有些渴望爾泰繼續用這種粗俗的話來刺激自己。

  儘管爾泰不知道秋蘭心中所想,不過見了秋蘭渾身泛著潮紅,禁不住的嬌喘
連連,鮮艷的小乳頭也隨著自己的挑逗而愈發的硬挺,他俯下身,咬著秋蘭的耳
朵,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小騷貨,你的乳頭更硬了哦,告訴我,你想不想
要?」

  說著,爾泰食指和中指扣在秋蘭的乳頭上,用力的一捏,秋蘭的身體登時抖
個機靈,渾身肌肉緊縮,兩顆豐滿的乳房,也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劇烈的晃動著
,晃動爾泰直眼暈。

  「小騷蹄子,想不想要?」

  爾泰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繼續追問道。

  「啊啊……恩恩……哦……想……想了。」

  在爾泰不斷的挑逗刺激之下,秋蘭羞澀的小聲回應著。

  聽著秋蘭說想,爾泰就很滿意的用手繼續挑逗著她的乳房和乳頭,隨即另一
隻手,沿著秋蘭光潔平滑的小腹向下,一直摸到了秋蘭漲卜卜、濕漉漉的陰部,
輕輕的揉搓了一陣,便將秋蘭的雙腿向兩側分去,看光看向秋蘭的陰部。

  爾泰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
的鼻孔。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
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裡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
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將兩根手指插
入秋蘭的小穴中,用力的攪動起來。

  先用指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秋蘭的全身便抖動一
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好爽……好舒服……刮得……好爽……啊啊啊……別停……啊……


  「寶貝,別急……慢慢來……」

  爾泰的手指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裡來回上下的抽動著,
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前世他在網上看過不少島國教育片,雖然沒有多
少次的性愛經驗,但耳聞目睹,手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他的指尖,那樣
的穩、準、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上下十九個回合,秋蘭就開始了纖腰輕
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裡,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
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
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
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
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
叫:」

  好……好哥哥……福二爺……二少爺……你……把我小穴……挖得好癢……
好麻……好酸啊……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給我止癢……
癢……啊……「爾泰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
順著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將手指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
用力使指尖繃直,要穴洞裡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只覺得穴壁
,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隨著食指和
中指的深入,秋蘭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肉的騷癢似乎減弱,逐步地向深處
發展,而且,越來越凶,越來越猛。

  「啊啊啊……小穴好癢……好難受……使勁……啊……用力……挖我……用
力的插我……啊……好癢……要飛了……啊……」

  秋蘭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裡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


  爾泰抬頭,看見秋蘭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雪臀舞動,他也忍無
可忍了,他伸手抓住了紅裡發紫的大肉棒,對準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
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

  秋蘭拚命地一聲嘶叫。

  秋蘭此時慾火焚身,爾泰也是衝動異常,沒有理會秋蘭吃痛的喊叫,身子猛
地一壓,只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秋蘭的蜜穴之中。

  爾泰感覺肉棒插入後,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
要把肉棒擠壓出去,爾泰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使勁的抽送。開始,還有一
點緊緊的,過了一會兒,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抽插順利多了,爾泰一陣衝刺。

  慢慢的,秋蘭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爾
泰這一陣衝刺,又驅趕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體的碰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秋蘭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她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啊……啊……啊……」

  左右搖晃著頭腦,急切的尋找著爾泰的嘴唇,感受到了她的強烈的需求,爾
泰張開大口,將秋蘭的香唇包裹了進去。

  秋蘭的香舌也順勢伸進了爾泰的口中,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痛。強
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
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

  「啊……福二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
…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美極了……插呀…
…插吧……哎……唷……」

  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啊……啊……舒服……太
舒服了……啊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爾泰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餵
飽了她,秋蘭將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

  秋蘭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爾泰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爾泰痛叫起來:「痛……」

  秋蘭咯咯地浪笑起來:「福二爺……壞哥哥……叫你使壞……啊……就知道
……啊……欺負人家……啊……好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啊…
…」

  秋蘭拚命用手壓住爾泰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
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爾泰覺得秋蘭的小穴裡,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
說:「好……好緊的小穴……太過癮了……」

  秋蘭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二少爺……好哥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
太大了……我爽快死了……嗯……嗯……福二爺……我……真愛死……你啦……
想不到……我這輩子……能遇上你……啊……頂得好深……啊……」

  秋蘭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爾泰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他能夠感覺
到的,一開始的時候,秋蘭只是為求自保才失身於自己,而此時,她卻是被自己
的男人魅力所征服了,自覺地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男人。

  秋蘭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二……少……
爺……往裡插點……裡邊又……癢開了……好……好爽啊……我爽死了……啊啊
啊……」

  爾泰越干越猛,身體大起大落,在秋蘭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裡……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

  秋蘭那狂呼濫喊聲,在密林中迂迴震盪。

  她已經四肢無力,週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
肉棒在慾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湧,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
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
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要完……了……啊……插得真……深……啊…
…快頂到……穴心……了……啊……真硬……啊……我要……給我……快給我…
…啊……要被你……干……死……了……嗚嗚……福二爺……啊啊……你好……
狠……心……啊……啊啊啊……」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爾泰只覺得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著精管,不
斷地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爾泰猛勁地作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薄而出乳白的精液,
與秋蘭蜜穴中的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穴洞裡相會合,久久的糾纏在一起。

  完事後,爾泰趁著月色偷偷的抱著秋蘭回到了秋蘭的房間,此時的十二阿哥
正在裡間屋子裡熟睡,爾泰就擁著秋蘭在外間屋子的秋蘭的床上,跟秋蘭二人赤
條條的摟抱在一起。

  爾泰大手揉搓著秋蘭的乳頭,手指挑逗著她鮮紅的乳頭,對著秋蘭說,「從
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以後你可以聽我的吩咐啊。」

  此時的秋蘭被爾泰的強勢所折服了,在他強力的衝擊下,秋蘭體會到了做女
人的快感,再加上爾泰自身陽光帥氣,出身高貴,又是皇上和令妃娘娘身邊的紅
人,日後前途無量。

  這樣的男人,正是秋蘭崇拜的對象,先前兩人是有了些誤會,不過此時卻修
要提起,自從爾泰兩度佔有了她的身子之後,秋蘭就將爾泰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秋蘭嫵媚的說道,「冤家,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弄得人家爽死了,恐怕人家
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既然是我的女人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哈」爾泰淫笑著說道,右腿頂
在秋蘭的雙腿之間,用力將她的雙腿叉開,隨後趴在秋蘭的身體上,一手撫摸著
秋蘭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腰身一挺,向著秋蘭的小洞進發。

  秋蘭著急的說,「不行啊,十二阿哥在裡面,要是讓他聽見,就麻煩大了—
—」

  話雖如此說,但是在爾泰老道的挑逗下,秋蘭漸漸來了情緒,她呼吸急促,
雙眸迷離,眼瞳中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什麼事情都要聽我的。」

  爾泰已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給秋蘭深深地一吻,她一時意亂情迷,迷迷糊糊
的張開小嘴,讓爾泰的舌頭侵入她的嘴裡。

  兩人忘情的熱吻,爾泰的手開始到處摸索著,爾泰的大手在糖糖纖腰四處探
索,秋蘭驚覺不對,扭動身體,邊用雙手來阻擋,但是她被爾泰緊緊的摟在懷中
,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沒辦法發出聲音,終於放棄掙扎,任由爾泰輕薄捏揉。

  爾泰見機不可失,便將秋蘭那白嫩圓潤的一對漂亮乳房含進嘴裡放肆的吸吮
,秋蘭無力的癱軟在床榻上無力的求饒 「啊……不要……不要嘛……唉呦……
不可以……放開……我嘛……」

  爾泰的魔手緩緩伸到了秋蘭的下腹處,此時秋蘭的嫩穴早已淫汁泗溢氾濫成
災,飽滿的美胸隨著秋蘭急促的呼吸一聳一聳的上下起伏,爾泰一手把秋蘭嫩嫩
的兩片陰脣分開,另一手扶著他那粗狀直挺的肉棒,猛力一挺就突破了秋蘭那緊
閉濕潤的陰唇。

  爾泰猛力一次,只聽『咕唧』一聲,爾泰的肉棒便全沒入秋蘭的緊窄嬌小嫩
穴裡,秋蘭秀眉一皺,一陣嬌羞地輕啼,暢快的美感讓爾泰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
,秋蘭被插得花心亂顫,下體陣陣麻燙,大肉棒在嫩穴兒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
就「漬」的一聲。

  「啊……啊……好哥哥……啊……好美……嗯……好棒……」

  秋蘭積壓許久的情慾一次全爆發出來,爾泰粗狀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充實的
滿脹的舒坦,爾泰暫緩了攻勢,得意得問說「好秋蘭,我棒不棒?」

  秋蘭見秋蘭停了下來,就輕搖著的翹臀表示飢渴難耐,爾泰故意裝傻繼續跟
她說些淫言穢語。

  秋蘭坐起身來,嬌靨羞紅、粉頰生暈,嬌嗔的說「你很壞呢,老是欺負人家
,人家不依啦!」

  秋蘭那又騷又憨的嬌態真是可愛極了,輕捏著她的臉頰,哄慰著說「好秋蘭
,你真好可愛啊。」

  爾泰也不忍心在逗秋蘭,肉棒狠狠地抽插,在嫩穴中橫衝直撞,感覺到肉棒
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小穴裡淫水陣陣,感度十足,肉棒被她的嫩穴內一圈
圈的嫩肉箍得很緊緊,這美妙的滋味簡直是難以形容。

  爾泰興奮的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秋蘭兩條渾圓勻稱的美腿緊緊的交纏著爾
泰的腰際,小巧翹挺的美臀不停頻頻向前頂聳迎合著爾泰的抽插,纖嫩的雙手捧
著她那飽滿嬌挺的美乳自憐自哀的搓揉。

  秋蘭這副騷態真難和她平日趾高氣昂的形象聯想在一起,爾泰捧著她小巧翹
挺的美臀頻頻抽動,秋蘭濕滑柔軟的嫩穴的肉壁像小嘴一樣不停的蠕動收縮吸吮
著爾泰的肉棒,秋蘭被插得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她層層嫩肉的陰
道壁像痙攣似的緊縮,秋蘭放聲呻吟,「啊……完了……啊……啊……」

  陣陣快感連連,讓秋蘭不自主的扭動屁股配合著,見秋蘭騷成這模樣,爾泰
得意的問她:「舒不舒服啊?」

  秋蘭滿臉浪蕩的說:「啊……好哥哥……好人……好妹妹舒服死了……啊…
…用力……要被你干死了……啊……」

  聽秋蘭這樣說,爾泰的大雞巴來回不停的抽動,一想到原本是敵人的秋蘭此
時卻在自己的身下騷浪成這樣,爾泰頓時興奮不已,情不自禁的又加快抽動的速
度,干的秋蘭連連呻吟~~「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
…」

  「好……好過癮……啊……又……到底了……啊……嗯……」

  每當爾泰的大肉棒插進抽出,秋蘭的蜜穴中總是會噴出一大堆浪水,爾泰的
手也沒閒著,不停搓揉著秋蘭白白嫩嫩的豐乳,不時輕捏那粉紅小巧的乳暈,這
簡直是讓秋蘭上下都舒服透了。

  嫩穴肉強烈的一陣一陣的收縮,騷水不停的湧出,秋蘭高潮了,連帶的爾泰
被不停收縮的嫩穴夾的也快棄械投降,爾泰急忙的抽出來換許些微的喘息時間。

  爾泰俯下身,身子壓在秋蘭的身體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問:「小美人,還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啊?」

  秋蘭全身乏力,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口裡輕哼說:「啊……好哥哥……妹
妹要……快給我……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干爛我的騷穴…
…啊啊……好爽……」

  爾泰稍作休息之後,大肉棒又生龍活虎起來,肉棒又從新對準著秋蘭的嫩穴
,輕輕一挺又緩緩的抽動,雞巴在嫩穴中是又緊又熱,他這次要好好享受著龜頭
和穴兒肉摩擦的快感,因此不急著快速抽動。

  秋蘭呻吟說:「啊……好哥哥……求求你……再快點……快一點……啊……


  見秋蘭浪得如此厲害,又騷又嗲,於是爾泰將肉棒奮力一挺,不要命的瘋狂
抽插,干的秋蘭開始唉聲求饒!

  「啊……啊……好深啊……慢點……啊……啊……」

  秋蘭不停的浪叫,聽得爾泰也按奈不住自己,不停的猛烈的衝刺之後,終於
兩人雙雙來到崩潰的邊緣~~「啊……完了……好哥哥……妹妹又……完了……
啊……啊……妹妹的穴……要被……啊……好哥哥的……大雞吧……草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秋蘭蜜穴中一股熱浪淫水傾洩而出,接著就昏昏沉沉的癱軟在床上,此時爾
泰也好不到哪去,在一陣爽徹心扉的酸麻中,爾泰的龜頭瞬間猛脹,他腰身奮力
一挺,讓大龜頭緊緊的抵著花心,同時感覺精關一鬆,熱滾滾的陽精就噴灑在秋
蘭的嫩穴裡頭。

  為了讓秋蘭在身體上徹底的離不開自己,爾泰干的很猛,每一次的抽插都讓
秋蘭飄飄欲仙,秋蘭已經忘記了自己在爾泰的身下忘情的扭動著身軀,配合著他
的抽插,帶給了自己多少次高潮,她只記得,在爾泰事後溫柔的愛撫中,嘴角帶
著滿足的微笑,沉沉的睡了過去。——————分割線———————————
——————第二天正午,爾泰精神飽滿的去了胡太醫那裡,昨晚上設了一計,
收服了秋蘭,雖說現在還不能保證秋蘭跟自己一條心,但是自己拿了她的第一次
,又攥著她的把柄,倒也不怕她耍花招。

  控制了秋蘭,下一步該要籌劃好好的修理下皇后了,只要將秋蘭這步棋埋下
,就不怕沒有機會。

  而至於爾泰為何同時設計控制胡太醫,那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畢竟掌控
一個太醫,好處還是不老少的。

  看著爾泰目光閃爍的走過來,胡太醫頓時緊張的哆嗦起來,爾泰就笑著拍拍
他的肩膀,笑著說,「胡太醫,別緊張撒,不知道胡太醫知不知道什麼藥吃了,
能夠讓人產生幻覺?」

  「這——」

  聽爾泰竟然問迷幻藥,胡太醫頓時結結巴巴起來。

  「嗯?胡太醫不知道?這不太好吧,看樣子我要跟老佛爺好好聊聊了。」

  爾泰就邪邪的一笑,作勢就要往外走。

  「別啊二少爺,我說,我說,是——」

  胡太醫著急的一把抓住爾泰的衣袖,說了幾個藥名,告訴爾泰,只要湊齊了
這些藥,他就能替爾泰煉製迷幻藥。

  爾泰將那幾個藥名記在心裡,隨後對著胡太醫打個響指出門而去,望著爾泰
的背影,胡太醫忽然無力的癱軟在凳子上,渾身的冷汗直流,「這個惡魔——」

  辭別了胡太醫,爾泰偷偷的下了山,去尋找這幾味藥去了,路過一條挺熱鬧
的商業街道時,忽聽幾個壯漢在大聲的呼喊,「抓小偷啊,小賊莫跑——」

  爾泰好奇的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女孩的背影,樣子似乎是有些熟悉……




第35章 大雜院三人組

  覺得那個女孩的背影有些熟悉,爾泰不禁多看了幾眼,女孩穿著一身大紅色
的粗布衣,梳著兩條麻花辮子,辮子順著白晰的臉頰垂落在香肩上,手中拿著一
個包袱。

  「難道是小燕子?」

  爾泰心中一動。

  「讓開!」

  「抓賊啊,賊子莫跑!」

  「他媽的,給老子站住,抓到你打斷你的狗腿!」

  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推了爾泰一把,隨即一連六七個壯漢飛快的跑了過來,
繞過爾泰,邊罵咧著邊追趕前面逃竄的那女孩。

  「快追,你們沒吃飯是吧,幾個大男人連個女孩都追不上,要是拿不回東西
,我扣你們工錢!」

  一個大腹便便的肥胖男人喘著粗氣罵道,這男人一身精細著裝,八字鬍,一
臉的精明,顯見得是個大富的商人。

  爾泰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捏住那商人的脖子,那商人猛地一怔
,惱怒的看向爾泰,剛待破口大罵,就被爾泰加了一層力道,那商人頓時氣喘不
透,臉色漲紅起來。

  「叫你的人住手!」

  爾泰對著那商人喝道。

  「嗚嗚——」

  被爾泰捏住了脖子,那商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是點了點頭。

  爾泰就拉著那商人向前方追去,只見那女孩被幾名壯漢追趕的上躥下跳,東
躲西藏,將路旁的小販們的攤位都給掀翻了。

  「啦啦啦,你們追我啊,一群熊包,咧咧咧。」

  那女孩突然回過身,邊倒退著逃跑,便揚起了手中的包袱,對著追趕他的幾
名壯漢做個鬼臉,吐吐舌頭,一連的嘲諷之色。

  「小燕子,小心啊!」

  突然,路旁的某二層樓上,傳來一男一女的呼喊聲,緊接著,隨著小燕子『
啊』的一聲痛叫,小燕子猛地翻身摔倒在地,委屈的她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嗚嗚嗚——」

  樓上那兩名喊話的一男一女頓時無語的一撫額頭,歎了口氣,而後飛身從二
樓跳下,兩人來到小燕子身旁,一左一右的將她扶起來,那女人關切的給她拍打
著身上的塵土。

  原來,就在小燕子得意忘形的對著那幾名壯漢吐舌頭扮鬼臉的時候,一個農
夫推著一個獨輪車正在行路,小燕子背對著農夫,加上逃跑的速度極快,那農夫
也是來不及躲閃,兩人就恰好撞在了一起。

  「額,真是傷腦筋,沒想到小燕子還真是跟書上描寫的一樣,是個三腳貓的
功夫啊。」

  爾泰不禁感歎道,隨即捏著那商人的脖子,趕到了現場。

  他定睛一看,就知道了那兩個從樓上飛身跳下的正是柳青和柳紅,柳青生的
虎背熊腰,看上去有一把子力氣,柳紅模樣柔弱,但眼眸中不時流露出凌厲的英
氣。

  而那小燕子,就不需多言,自是相貌甜美動人,此時又在輕聲的委屈的啜泣
著,更是平添了一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風韻。

  三人跟那六七名壯漢對峙著,作勢就要動手,爾泰知道,只要有柳青柳紅在
,這七名壯漢就決計上不了小燕子,不過爾泰比較講究和平,能不動手的時候就
不要動手,因此他一把將那商人推倒在地,用腳踩著他的臉,牛逼哄哄的說道,
「大家都住手,你們的老闆在我腳下。」

  在場之人都是一愣,連看熱鬧的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那六七名壯漢循聲向
爾泰看去,皆看到了爾泰腳底下瑟瑟發抖的老闆。

  「掌櫃的!」

  「媽的,快放開我們掌櫃的。」

  「丫兒的跟他費什麼話,衝上去扁他!」

  「扁他,揍他丫兒的!」

  那六七人挽起袖子,凶神惡煞的衝向爾泰,一副要海扁爾泰的架勢。

  「不要過來!」

  那商人的頓時著急的大喊道,不過他的制止還是晚了些,爾泰輕蔑的一笑,
隨即將左腳從那商人的臉上抬起來,而後腳尖繃直,將那商人挑了起來,之後右
腿一鞭,像是踢皮球似的將那商人對著那六七名壯漢踢飛了過去。

  『卡卡卡!』隨著一聲聲脆響,那商人像是炮彈一般的撞向自己的手下,壯
漢們猝不及防,被自己的老闆撞到,頗有幾人,在撞擊中被折斷了幾根骨頭。

  「好,好功夫!」

  眼見爾泰一腳制服了這些壯漢,活潑的小燕子禁不住熠熠生輝,一拍手掌,
跳腳為爾泰助威。

  爾泰頓時飄飄然起來,心裡美美的,隨意的表現了一把自己的功夫,就換來
了小燕子的喝彩,真是太值得了。

  「感謝公子出手相助。」

  柳紅也是紅著臉,目光燦爛的對著爾泰拱手道,心裡有些異樣,想這個男人
真是又帥又有型,而且身手又好,應該不在自己哥哥柳青之下。

  「對對,感謝公子相助,小燕子這廂有禮了,呵呵。」

  見柳紅對爾泰施禮,小燕子慌忙學著柳青的樣子對爾泰拱拳,而後又半蹲下
身子,學著淑女的給爾泰到了一個萬福,儘管不倫不類,倒也可愛。

  爾泰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的深了,對著兩人連連擺手,嘴上說,「哈哈,客氣
客氣嘛,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恩恩,對對,都是天涯亡命人嘛,公子說的太好了。」

  爾泰剛說完,小燕子就嘰嘰喳喳的贊同開了。

  爾泰頓時一陣惡寒,丫兒的還真是不學無術啊,啥叫亡命人?汗。

  柳紅再次紅著臉對爾泰拱拳,只有柳青一臉的不爽,丫兒的這個男人搶了自
己的風頭不說,還比自己帥,他這是要作死啊。柳青就走上前,看著爾泰酸溜溜
的說,「感謝公子相救,不過這幾個小毛賊,我就是閉上眼動動小指頭,也能輕
鬆的搞定。」

  爾泰自然知道柳青心中不忿了,不過倒也不在意,忽然他目光一輪,看到了
一群藍衣壯士,登時眼前一亮,壞笑的對著柳青說,「這位兄台,我自然是知道
您武功蓋世,這幾個小毛賊哪能看在您的眼中,不過——」

  聽爾泰誇獎自己,柳青頓時得意的挺起胸膛,撇起眼,而聽了爾泰的『不過
』,他立時又將目光看向爾泰,不爽的問,「不過什麼,你要是敢說你的武功在
我之上,小心我扁你。」

  「不不,我那三腳貓的功夫,哪敢在兄檯面前提起,不過不知道官兵在兄台
的眼中,上不上的了檯面?」

  爾泰愈發壞笑的問道。

  「官兵?切,老子最煩的就是官兵,成天的就知道欺負百姓,讓我見到一個
我就打一個。」

  柳青揚起頭,牛皮哄哄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什麼擔憂了,這個恕在下有事在身,失陪了。」

  爾泰強忍著笑意,對著柳青拱拱拳。

  「哼,走吧,別再我面前礙眼了,快走吧。」

  柳青揮揮手,像是驅趕蒼蠅一般的對著爾泰說道,其實他人不錯,只是好勝
心強了些,平日來最不爽的就是比自己帥的男人搶自己的風頭。

  不料,爾泰剛剛背過身,走了沒有幾步,柳青就在他背後招手,而後神色尷
尬的笑道,「兄台,等等我,我們一起走,妹子、小燕子快走啊,官兵來了!」

  原來,爾泰看到的那群藍衣藍衣壯士,恰是聞訊趕來的官兵。

  爾泰就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看著劉青,戲謔的說,「怎麼了兄台?官兵來
了不是正好,你可以見一個打一個啊,哈哈哈!」





第36章 拜個把子撒

  正在說話間,二三十個官兵已經將爾泰等人圍在了中間,隨後一人從馬上躍
下,身著文五品白鷴補服,頭戴紅纓穗官帽,那官員身材黑胖、矮小,手持旱煙
桿,正在吞雲吐霧。

  見那官員下馬,幾個官兵將他護在中間,其中一個官兵指著爾泰等人說道,
「啟稟大人,搶劫御福香綢緞莊的,就是那個女的,其他人都是幫兇。」

  「嗚嗚,紀大人,是我啊,我——」

  看到那官員,被爾泰踢飛的那商人口中吐出一灘鮮血,半跪半爬著叫著那官
員。

  那被稱為紀大人的官員享受的嘬了口旱煙,向著那商人看去,登時就瞪大了
雙眸,這人他認識,正是御福香綢緞莊的掌櫃的,也是江寧布政使兼江寧織造英
廉大人的心腹管家。

  這御福香的後台老闆正是英廉,御福香三個字還是乾隆的親筆提書,在大清
朝,內務府是為皇家內府,下設三大織造處,經營的都是皇家生意,非皇家人或
是極有後台者,絕難得此肥缺。

  此時的英廉正當壯年,已是正四品的江寧織造,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而那
紀大人,此時是正五品的巡城御史,在他的眼皮下,英廉的御福香被盜,他責無
旁貸。

  紀大人對著手下揮揮手,手下會意,扶起御福香的掌櫃的,為他拍打著身上
的塵土。御福香掌櫃的惡狠狠的看向爾泰等人,說,「紀大人,這群惡賊不僅搶
了我們的東西,還蠻橫不講理,我們跟他們講道理,他們還動手打人,說什麼最
煩官兵,要見一個打一個,大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哼,大清盛世,朗朗乾坤,我看何人敢如此囂張。」

  紀大人黑臉泛紅,不悅的哼了一聲,隨後目光如電在爾泰四人身上掃過,看
到爾泰的時候,紀大人不由的蹙起了眉頭,不過轉瞬又釋然了。

  他對著手下喝道,「來人,將這群賊子抓起來,嚴加拷問,看看他們還有沒
有同黨。」

  「是,大人。」

  那群官兵一齊應聲,而後七八人抽出腰刀,快步走向爾泰等人。

  「慢著。」

  還未等爾泰說話,小燕子歪著好看的小腦袋,打斷道,「大人,這人我們不
認識,他只是看熱鬧的,大人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小燕子指著爾泰,對紀大人說道,爾泰心中登時湧起一絲感動,道聲好一個
小燕子,當真是有情有義,仗義的很。

  「是啊,大人,我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牽連無辜。」

  柳紅隨著說道。

  「大人要拿就拿我們把,這人武功稀鬆平常,就他那點本事,也不配做賊。


  柳青鄙夷的看向爾泰,不屑的說道,實則是在為爾泰開脫,令得爾泰愈發的
喜歡上了這三人。

  「紀大人,您可不能輕信他們,這些賊子狡猾的很,諾,就是那個人,就是
他打了我,還有我的手下,大人您看。」

  御福香掌櫃的指著躺在地上斷了骨頭嗷嗷痛叫的手下,對著紀大人說道。

  「拿下,通通拿下!」

  紀大人厲聲喝道。

  他的手下撲上前,作勢就要拿下四人,柳青柳紅小燕子互相對視一眼,默契
的點點頭,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實則在暗中握緊了拳頭。

  說話間,紀大人的手下已經走上了前,小燕子她們做出一副束手待斃的模樣
,在當先一個官兵走到她身旁的時候,小燕子突然發力,揮出一拳打向那官兵。

  『啪!』爾泰攔住了小燕子揮出的一拳,將她的小粉拳握在了手心中,還趁
著發力的功夫,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一把,感覺柔柔的,軟軟的,嫩嫩的,好有
感覺。

  「你攔我幹什麼?你傻了?」

  小燕子瞪大了眼睛,蹙著眉頭喝問爾泰,她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即便是被爾
泰握住了拳頭,也沒有意識到爾泰在故意佔便宜。

  「你跟官兵動手,那才是傻了,都別動,讓我來處理。」

  爾泰堅定的對著小燕子一笑。

  「你處理?你當你是誰啊,人家是官,都是不講道理的。」

  柳青不屑的說道,看向爾泰的眼神中有了一層怨恨,要不是這個臭小子出手
攔住小燕子,按照計劃,他們早就打倒了這群官兵,奪路而逃了。

  「公子,我們感謝你出手相助,不過這群官兵,還是用拳頭對付比較好。」

  柳紅也是一臉的不信,她才不相信爾泰能夠對付當官的,除非他是『官二代
』,不過柳紅她們見慣了『官二代』橫行霸道,就沒有聽說過『官二代』能替她
們做賊的出頭。

  因此,在柳紅等人看來,爾泰就是在裝比,而且是裝大發了。

  爾泰自然也知道她們不信,不過他毫不在意,而是在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拍來拍當先衝過來的那官兵的臉,笑著道,「寶貝讓開,我跟你們家大人聊聊
。」

  「撲!」

  聽爾泰叫自己『寶貝』,那人差點沒吐了,另外的那些官兵則是揚起刀,冷
冷的盯著爾泰,其中一人喝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


  可惜話未說完,就被爾泰一個巴掌拍飛了,之後爾泰推開其他的侍衛,逕直
走到紀大人身旁,見識了爾泰的身手,紀大人也顧不得抽煙了,傻愣愣的看著爾
泰。

  「滾開!」

  爾泰一腳踢飛了那個御福香的掌櫃的,隨後親暱的摟著紀大人的脖子,一副
兩人很熟的樣子說,「紀曉嵐紀大人,別來無恙啊?」

  「你,你認識我?」

  紀曉嵐疑惑的看向爾泰。

  「您紀大人這麼有名氣,我怎麼會不認識,不僅認識,我們還見過面,是在
福家的家宴上,我還敬了您一杯酒,您怎麼忘了?」

  爾泰提醒道,同時還給紀曉嵐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御前侍衛的腰牌。

  「啊,你是,福——」

  紀曉嵐想了起來,這人正是福爾泰,怪不得剛剛還看得眼熟來著,不過他怎
麼也不會想到,福家二少爺,前途看好的福爾泰,竟然會跟三個小賊攪合在一起


  「噓!」

  眼見紀曉嵐就要喊出自己的名字,爾泰慌忙豎起手指,制止他,紀曉嵐也是
個聰明人物,立時會意,將那些話生生的嚥回了肚中。

  紀曉嵐一張臉憋得通紅,將聲音壓得很低的問道,「福二少,您這是?」

  「臥底。」

  爾泰神秘的說道,見紀曉嵐一連的疑惑,他就編瞎話說,「這幾個賊人,出
自一個龐大的組織,我懷疑他們跟反清復明有關,所以混進了他們的組織中,正
在著手調查,這件事聖上也是知道的,紀大人,您可不要壞了我的計劃啊。」

  聽爾泰這樣一說,紀曉嵐的嘴巴頓時張成了一個『O』型,爾泰就在心裡得
意的想,「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巡城御史,連皇帝老子的面都見不到,騙了你,
你也不能去跟皇帝考證,嘿嘿。」

  「那依福二少的意思?」

  紀曉嵐試探的問道。

  「你就當沒看到,回家洗洗睡吧,我知道紀大人你好吃肉,諾,這是一百兩
銀子,就當我請你了,哈哈。」

  爾泰偷偷的在紀大人的袖子中塞進了兩錠五十兩的銀子。

  「既然福二少看得起我,這錢我就收下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紀某人的地方,
福二少儘管開口。」

  紀曉嵐很光棍的就收下了爾泰的銀子,現在是乾隆盛世,物件上漲這麼厲害
,豬肉那麼貴,白得一百兩銀子,不要才是傻×。

  收了爾泰的錢,又知道了爾泰『臥底』的身份,紀曉嵐就大手一揮,上馬離
去,他的手下盡自疑惑,不過見大人發話,也只能一頭霧水的跟著紀曉嵐離開了


  「紀大人,紀——」

  御福香的掌櫃的見紀曉嵐突然離開,他緊著叫喚道,卻不料小燕子一個箭步
衝到他的身旁,踢了他一腳,啐罵道,「瞎叫喚什麼,不就是拿了你幾件衣服嗎
,這叫劫富濟貧知道吧。」

  踢打了那掌櫃的一陣,小燕子就很崇拜的看向福爾泰,臉色緋紅的,好奇的
問道,「哎,你跟那個黑胖子說了什麼,他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剛剛不還說
我們是賊,要抓我們嗎?」

  小燕子此話一出,柳青柳紅也是向著爾泰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尤其是柳青,
好奇中還帶著一絲的戒備。爾泰撓撓頭,裝出一副『好險好險』的樣子說,「我
就跟他說,說我是皇子,說你們是格格,我們是在鬧著玩,然後他就走了啊。」

  「啊?」

  「你,你——」

  小燕子和柳紅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指著爾泰,結結巴巴的
不知該怎麼說了。

  「你說你是皇子,我們是格格,他就信了?」

  過了許久,小燕子才問道。

  「嗯,是啊,所以我說好險啊,沒想到他還真信了,啊哈哈。」

  爾泰就做出一副沒想到的表情,得意的大笑道。

  「哇塞,你真厲害,我看不如這樣,你加入我們吧,你這麼會騙人,若是跟
我們去賣藝,肯定能掙到不少銀子的。」

  小燕子突然提議道,這下輪到爾泰的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了,他終於明白了
什麼叫做古靈精怪。

  不過看到了柳紅也是一臉的躍躍欲試,爾泰就沒好直接拒絕,剛想說話,就
聽柳青不爽的說,「哼,彫蟲小技罷了,也就是運氣好,碰上了一個傻×當官的
。」

  小燕子沒有理會柳青,自顧自來熟的抱住爾泰的胳膊,搖晃著,提議道,「
哎,我們拜把子好不好?」

  「拜把子?」

  爾泰反問道,同時裝出不樂意的樣子,小燕子見他不願意,就不住的搖晃著
爾泰的胳膊,那開始發育的美滿,就在爾泰的胸膛上磨啊磨的,弄得爾泰心裡癢
癢的。

  這時,柳紅也加入了進來,抱住爾泰的另一個胳膊,也是輕輕的搖晃著,激
動的說,「公子,你就答應了小燕子吧,她最崇拜英雄豪傑了。」

  「那你崇拜嗎?」

  爾泰笑著問。

  「嗯。」

  柳紅羞紅了臉,低聲嗯了一句。

  「美人計,我喜歡。」

  爾泰得意的心道,一點都不在意神情不忿的柳青。




第37章 我的女人

  小燕子和柳紅,就一左一右的挎著爾泰的胳膊,向著她們的住所大雜院走去
,這一路之上,男男女女們都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投向他們。

  「哇,這個男的少帥啊,好有型啊,我喜歡。」

  一個花癡女盯著爾泰,如是說道。

  「才不是咧,那個女的才好看呢,快看,就是那個紮著兩個辮子的女孩,哇
,小蘿莉呀!」

  一個蘿莉控,盯著小燕子的胸部說道。

  「哪有,旁邊那個女孩也很好看啊,文靜典雅中又不失英氣,正是男人的最
愛啊。」

  另一個男人,指著柳紅反駁道。

  「哎,要我看,這個男的也是夠膽肥的,只帶一個僕從上街,就敢攜美環遊
啊。」

  一個男人,指著柳青鄙夷的說道。

  「那有什麼不敢,你沒有看到,那個僕從長得多麼的壯實嗎?估計是身手不
錯。」

  另一個男人反駁道。這話聽到柳青耳朵裡,柳青失落的心立時就活泛了起來
,他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攥起拳頭,展露著自己的肱二頭肌。

  不過轉瞬間,他的驕傲就被無情的擊得粉碎,先頭那個對他不屑的人又說道
,「長得壯有個逑用,他以為他是金剛啊。」

  『撲!』柳青差點沒吐血而亡,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挎著爾泰胳膊的
兩個女女就呵呵的笑,胸前的飽滿也是隨著笑聲而微微的晃動著,就在爾泰的胳
膊肘上磨啊磨的,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要說這三人生活的大雜院也是有夠偏僻的,穿過主路,進入小路,在進入一
條羊腸小路,走了好半晌,在胡同裡七拐八拐的都快將爾泰繞暈了,才到大雜院


  「小燕子姐姐,柳紅姐姐,柳青哥哥,你們回來了。」

  甫一進入院子,一群可愛的小女孩和幾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就跑了過來,撲
在這三人身上。

  「看我給大家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

  小燕子就蹦跳著,笑嘻嘻的揚起了手中的包袱,一連的神秘之色。

  「啊,好東西,我要,我要。」

  見了小燕子手中的包袱,孩子頓時興奮異常,雙眸放光的繞到小燕子身旁,
著急的跳起來,去抓小燕子手中的包袱。

  「別搶別搶,大家猜一猜,小燕子姐姐給你們帶的什麼?」

  小燕子原地一轉,一個閃身,比較笨拙的飛身上了房頂,這下子孩子們頓時
不鬧騰了,因為這群孩子中,還沒有一人會輕功呢。不過爾泰卻是鬱悶的一拍額
頭,歎了口氣,「這小燕子的功夫還真是不怎麼滴,有時間的話,自己倒是可以
教她兩招,最好是手把手、身貼身的教,嘿嘿嘿。」

  「我猜是好吃的,是全聚德烤鴨,我好喜歡吃啊。」

  一個男孩留著口水猜到。

  「哼,你個饞鬼,就知道吃,我猜是衣服,包裹裡一般都是放衣服之類的。


  一個叫『寶兒』的小妮子拍了拍那個男孩的腦袋,歪著頭認真的分析道。

  寶兒今年十三歲,是這群孩子中的大姐,她為人聰明,長得漂亮,很得小燕
子喜愛,聽她猜中了自己手裡的東西,小燕子就誇獎的說,「寶兒真是聰明啊,
一猜就中,不過寶兒你知不知道這裡面是哪家商號的衣服啊?」

  「這個——」

  聽小燕子誇獎自己,寶兒就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脯,原本不算豐滿的高聳,此
時隨著挺胸的動作,卻也顯得有了幾分的完美的痕跡。

  「真是個美人胚子啊。」

  爾泰在心中讚道。

  「呵呵,猜不出來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吧,這是御福香的綢緞。」

  小燕子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中的包袱,一臉的興奮。

  「啊,御福香的綢緞?太好了,小燕子姐姐,那可是富貴人家穿的啊。」

  「是啊,我們窮家的孩子,都是不敢想的。」

  「不過,小燕子姐姐,你不能總顧著我們的,不知這裡面有沒有王奶奶、李
婆婆她們的衣服啊?」

  說這話的是寶兒,爾泰不禁再次關注她,這個小妮子不僅人長得漂亮,心腸
還很不錯,算得上是標準的好媳婦了,爾泰有些心動了。

  「寶兒真乖。」

  小燕子誇讚道,「這裡面每個人的衣服都有,誰都不會落下的,呵呵,你們
在下面等著啊,我這就下來給你們分衣服。」

  小燕子喜悅無限,揚著手中的包袱,就想一個箭步飛下房頂,不過可能是樂
極生悲的關係,只聽她『哎呀』一聲大叫,腳步一個趔趄,就整個人從房頂上摔
了下來。

  「小燕子!」

  「啊,小燕子!」

  「哎呀,小燕子姐姐!」

  由於事發的突然,所有人猝不及防,每人都是臉色突變,本能的大叫起來,
頗有幾個膽小的孩子,摀住了臉,不敢看小燕子從房頂上跌下來的慘狀。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觀察著小燕子的爾泰縱身一躍,一個漂亮的飛身
直衝半空,將正在急速下落的小燕子攔腰橫抱在懷中,隨後一個華麗的陀螺旋轉
,輕飄飄的落下了地。

  小燕子突然被爾泰抱住,頓時臉色緋紅,同時對爾泰的崇拜又是加深了一步
,她靈動的眼睛撲閃撲閃的,俏臉上粉撲撲的,隨著呼吸,發育到豐滿的酥胸起
起伏伏,口中的熱熱的蘭氣也是噴到了爾泰的臉上。

  此時的小燕子真的好美好誘.人,爾泰禁不住心中電流叢生,他感受到了抱
住小燕子身子下部的那隻手,好像是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所在,他本能的捏了捏,
感覺到真的是好軟好細滑,也好充實,他知道了,這個部位正是小燕子豐腴的雪
臀。出於男人的本能,爾泰的胯間,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彈跳著擊打在了小
燕子的玉臀上。

  感受著爾泰硬物的侵襲,小燕子的臉色愈發的紅潤,她呼吸急促了起來,臉
頰燙的如同發燒一般,喘息不勻的說,「爾泰,謝謝你。」

  「我不會讓美女受一點傷害的。」

  爾泰回了小燕子一個帥氣的微笑,不過沒有放小燕子下來的意思,兩人就互
相摟抱著,定定的看著。

  小燕子美麗,動人,爾泰帥氣,瀟灑,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年歲,很容易互相
吸引,尤其是小燕子自幼好武,對身手好的帥氣男人自是崇拜非常,漸漸的,小
燕子的芳心,有些萌動了的跡象。

  她的心撲騰撲騰的,如同小鹿亂撞般的亂跳著,她雙臂勾著爾泰的脖子,目
光躲閃卻又羞澀的看著爾泰,看著他英俊的面容,腦海中回味著爾泰剛剛接下自
己的那一連串的瀟灑鏡頭,爾泰口中的呼吸和身上的男子漢氣息,都讓她產生了
一種叫做窒息的感覺。

  爾泰也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小燕子,看著她白晰透紅的臉頰,看著她狹長的睫
毛,靈動會說話的雙眸,精巧的鼻子,誘.人品嚐的香唇。

  他的心,真的動了。他在心裡發誓,他一定會讓小燕子,成為他的女人。




第38章 再會愉妃(一)

  「咳咳。」

  一旁的柳青重重的咳嗽起來,打斷了正在深情凝望的爾泰和小燕子,兩人都
有些尷尬,爾泰忙將小燕子放下來。

  「哎,對了,你們不是要拜把子嘛,快點拜吧。」

  柳紅也走上前,搖晃著爾泰的胳膊說道。

  直到爾泰出手接下了小燕子,孩子們才像是發覺了爾泰這個不速之客,一個
個皆歪著小腦袋,好奇的打量著爾泰,這時寶兒走過來,對著爾泰微微鞠躬,甜
甜的說,「哥哥好。」

  「嗯,寶兒乖。」

  爾泰走上前,摸了摸寶兒秀氣的小腦袋。

  「呀,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叫寶兒的啊。」

  寶兒天真的問道,顯見得對於爾泰聽過自己的名字很是高興。

  「這個很簡單啊,像寶兒這麼漂亮的丫頭,我要是沒聽說過,那才是奇怪的
,呵呵。」

  爾泰就笑著回道。

  「嘻嘻,哥哥你好會說話呀。」

  寶兒就更加的開心了,都說女人好虛榮,果然不假,連一個小丫頭都是這樣


  之後小燕子就給孩子們還有老太太們發了衣服,孩子們興高采烈的拿著新衣
服跑回了房間,試穿去了。小燕子就開心的對爾泰說,「爾泰,沒想到你身手那
麼好,以後你當我師父好不好?」

  「師父?」

  爾泰笑道,「你不是要跟我拜把子,那樣我們就是兄妹啊,若我在當你的師
父,那豈不是差了輩分了?」

  不過心裡倒是躍躍欲試,師父跟女徒弟,介個……

  「那哥哥教妹妹功夫,不也是天經地義呀?」

  小燕子眨巴著大眼睛,可愛兮兮的說道。

  「正是這話,那我們還等什麼,去拜把子吧,我巴不得有你這樣漂亮的妹妹
呢。」

  爾泰興奮的說道。

  聽他誇讚自己漂亮,小燕子心中跟抹了蜜一般甜,不過柳紅臉色略略有些失
落,低低的說,「你們拜把子,可別忘了我啊。」

  「不會的,哪能忘了柳紅妹妹啊,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妹妹,哈哈。」

  爾泰就一左一右的拉著小燕子和柳紅的胳膊,向著屋裡走去。

  不防身後的柳青不爽的哼道,「女大不中留啊,貌似我才是你的親哥哥好吧
?」

  屋裡。

  佛像前,三人跪倒在蒲團上,每人手持著三根佛香,香煙裊裊升騰,在佛像
前,三人虔誠的說道,「皇天在上,佛祖為證,今爾泰(小燕子、柳紅)三人義
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違背今日誓言,天誅地滅。」

  隨後三人磕了頭,把佛香插入香爐中,爾泰握住兩女的手,哈哈大笑著,豪
爽的說,「今後我們就是兄妹了,初次見面,當哥哥的請你們去全聚德吃烤鴨鴨
。」

  「耶,太好了,烤鴨!」

  小燕子開心的蹦跳起來,柳紅也是暗吞著口水,全聚德的烤鴨,與她二人來
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烤鴨店,包廂。

  「來,乾杯,慶祝我們義結金蘭!」

  小燕子端起酒杯,豪爽的說道。

  「干!」

  「干!」

  柳紅和爾泰一齊說道,不過爾泰的那個『干』字,加重了一下讀音,貌似有
點意思呢。

  「哈哈哈。」

  一口將酒喝乾,三人相視開懷大笑,而後就愉快的邊喝酒邊吃著烤鴨邊聊的
興致高昂,唯有柳青,很不爽的低著頭,喝著悶酒,在心中咒罵著爾泰。

  「這個混蛋爾泰,真是會出風頭。」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幾人吃喝的都有些個意思了,尤其是柳紅和小燕子,
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臉上紅的誘人,格外的好看。

  吃過飯,小燕子就徵詢的看向爾泰,弱弱的商量道,「哥,能不能帶點東西
,給大雜院的孩子老人們,她們——」

  還未說完,爾泰就帥氣的拍著桌子,大聲喊道,「小二!」

  一個店小二忙跑了上來,連連鞠躬,諂媚的笑問道,「這位爺,您有什麼吩
咐?」

  「給爺來你們店裡的拿手菜,越多越好,爺要打包帶走。」

  爾泰大聲說道,「這些錢夠不夠!」

  爾泰丟出去了五十兩銀子,『啪嗒』一聲砸在了桌子上,聲音好聽極了,丫
的有錢的滋味就是爽啊,爾泰心道。

  「夠了夠了,爺您等著,我去給您弄菜去。」

  小二連連點頭哈腰的倒退著身子去了,原本柳青對爾泰的咋咋呼呼還有些不
爽,但是見了爾泰的出手之後,他就有些服氣了,畢竟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乾隆盛
世,錢這玩意,就是爺啊。

  酒足飯飽,爾泰四人出了全聚德,柳紅、小燕子、柳青三人手裡都是大包小
包的拿著飯菜。出得門外,爾泰對著三人拱拳說道,「柳青兄,兩位妹妹,我還
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日後有空再會。」

  「啊?你這就要走啊?」

  一聽這話,小燕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是啊,什麼事情,很重要嗎?不能晚一點再走嗎?」

  柳紅也湊過來,有些撒嬌的語氣說道。

  看著這兩個女女真情流露,爾泰心中如同貓爪子在撓,癢.癢的要命,他很
想答應兩女,多陪陪她們,不過人在仕途,身不由己,作為護衛,他不能離開太
久的。

  於是他從懷中摸出了五百兩銀票,遞給柳紅,說道,「柳紅,這是五百兩銀
子,你先拿著用吧,讓大雜院的老老小小們過得好點。」

  「這可不行,五百兩銀子太多了,我不能要的。」

  柳紅漲紅著臉,連連擺手。

  「沒事,拿著吧,我今天出門,帶的錢不多,這些先將就著用吧。」

  爾泰真摯的笑道。

  「不是嫌少,是真的太多了,我們不能要的。」

  柳紅依舊是推拒道。

  爾泰就故意板起臉,正色的說道,「剛剛才拜了把子,就不認我這個哥哥了
,拿著吧,這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一點心意。」

  「這——」

  柳紅還是有些遲疑,小燕子卻是蹦蹦噠噠的接過了柳紅手中的銀票,拱手大
大咧咧的說道,「既然哥哥看得起妹妹,那小妹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這錢我收
下了,我替大雜院的老老小小謝謝哥哥。」

  「呵呵,這才是我的好妹妹,痛快,哈哈!」

  爾泰笑道,隨即作別了三人,穿過幾條街道,去了藥店。

  差不多把全城的藥店都轉遍了,爾泰才湊齊了胡太醫說的那幾味藥,爾泰回
了西山寺,找到胡太醫,將一干藥丟到胡太醫的面前。

  「給你多少天時間,你能練好這些藥?」

  爾泰抓住胡太醫的衣領,瞪大了眼睛喝問道。

  「這個……這個……」

  胡太醫恐懼的看著爾泰,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


  「快說!」

  爾泰冷冷的喝道。

  「一、一、一個月差不多。」

  胡太醫試探的說道。

  「一個月,你要死啊?一個月黃花菜不都涼了?」

  爾泰就愈發的火爆了,抬起手,就要扇胡太醫幾個耳光。

  他媽的,狗籃子老骨頭,不打他,他就不跟你好好配合。

  「那……那二少爺……您的意思?」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問道。

  「十天,我最多給你十天。」

  爾泰冰冷的說道。

  「啊,十天?」

  胡太醫滿門子上滿是汗水了。

  「怎麼不行嗎?」

  爾泰盯著胡太醫,凶狠的說。

  「行,行!」

  在爾泰的淫.威下,胡太醫不得不屈服了,他心想先將爾泰哄好了再說,若
是實在不成再找借口也來得急。

  聽胡太醫同意了,爾泰立時換了一副笑臉,放開了胡太醫的衣領,笑嘻嘻的
給胡太醫整理著被他抓扯亂遭的衣服,說,「胡太醫真是辛苦了,呵呵,若是這
藥練成了,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的。」

  「哎,哎,我都聽二少爺的。」

  胡太醫擦著腦門上的汗珠,看著爾泰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癱軟的長舒了口氣


  從胡太醫那裡出來,爾泰心情大好,在回令妃居住的院子時,路過愉妃的院
子,他心中忽然想念起了愉妃的味道來,便一轉身,進了愉妃的院子。




第39章 再會愉妃(二)

  爾泰走進了愉妃居住的院子,正守在愉妃殿外的丫鬟看到他走過來,連忙上
前鞠躬施禮,道個萬福,「奴婢給福二爺請安。」

  「免了免了,天天見面,用不著這樣客套的。」

  爾泰揮揮手,和善的對著丫鬟笑了,一般來講,對於無害於自己的丫鬟,他
都是這樣的好脾氣。

  不過接下來,那丫鬟的舉動,就讓爾泰有些不爽了,只聽那丫鬟說,「福二
爺,請問您是來求見娘娘嗎?」

  「是啊。」

  爾泰回道。

  「福二爺,真是不巧的很,娘娘方才有命,說要清修,不見任何人。」

  那丫鬟笑著說道。

  「不見任何人?」

  爾泰壓制著心底的火氣,老子現在是她的男人了,她也不見,這是要造反啊
。「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就說爾泰有要事求見愉妃娘娘。」

  見爾泰說的堅定,那丫鬟頓時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這——」

  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

  「叫你去就去啊,哪有這麼多的廢話。」

  爾泰不耐煩的說道,聲音不自主的大了起來。

  「嗯,好吧。」

  那丫鬟思考良久,終於是點點頭,勉強的同意了,愉妃娘娘的命令她自然是
不敢不聽,但是貌似眼前這個福家二少爺福爾泰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畢竟
令妃娘娘的紅人,在宮女面前,還是很有威望的。

  丫鬟轉身進了愉妃娘娘的寢宮,好半響沒有動靜,爾泰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他走到院子裡的一顆古樹前,無聊的數著枯黃的樹葉,一葉,兩葉,三葉……九
十九葉……

  直到最後他數的有些頭暈眼花,他迷迷糊糊的,呼吸突然有些不暢了起來,
前段時間聽到愉妃念叨佛語而出現的那縷神秘的氣流,此時又是離奇的從他的腦
海中飄出,混混沌沌的,瞬間就將他的思維麻痺了。

  緊接著,他彷彿看到了一縷奇特顏色的氣流從面前的那顆樹木上飄出,眨眼
間又飄入了他的身體之內,在這氣流入體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全身有些冰涼
了,之後就是肌肉、筋骨麻嗖嗖的,像是被人點中了麻穴一般。

  「這樹有古怪?」

  爾泰蹙起眉頭,他儘管看不見,卻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在那股氣流進入到自
己身體之中後,他的神智有些渙散,那氣流瘋狂的衝擊著原先他體內的就不知道
是福是禍的氣流,兩道氣流水火不容,在激烈的碰撞著,弄得爾泰的身體中發出
一陣陣的砰砰的悶響,像是萬人擂鼓發出的巨大的聲音。

  那聲音實在是太過巨大了,在爾泰的身體中轟鳴作響,他看不到兩股氣流是
在怎樣爭鬥,不過他卻是感受到了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在激烈的碰撞著,一同急
速的沿著他全身的血脈在做著超自然力的大周天運轉。

  兩股氣流的運轉速度太快了,爾泰感覺這速度已經是超過了波音747的渦
扇發動機的運轉速率,兩股互不相讓的氣流糾纏著、撞擊著、旋轉著不知在爾泰
的脈絡間運轉了多少個大周天,之後竟然向著爾泰的腦海中撞去。

  『轟!』一聲猶如雷鳴的爆響在爾泰的腦海中炸開,這股響聲太劇烈了,伴
著巨大的能量波動,似是要將爾泰的耳殼掀翻。爾泰疼痛的捂著腦袋,蹲在地上
,痛苦的左右搖晃著腦袋,任由著額頭上的皮膚如同蚯蚓般蜿蜒行走。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除非親力親為,否則絕難體會,此時的爾泰感覺到自
己腦海中幾乎所有的腦細胞都是直接死掉了,渾身直冒冷汗,漸漸的,他覺得自
己像是身處於一個冰窖之中。

  恰在這時,爾泰的懷中有某種東西急速的亮了一下,而後又有一股氣流從他
的懷中飄了出來,融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隨後進入他的腦海,與那先前的神秘
氣流匯合。

  猛然增強的能量令得從面前的樹上飄出的氣流有些承受不住了,它沿著爾泰
的全身經脈逃竄著,尋找著藏身所在,不過那猛然增強的神秘能量就像是一個強
大的大神通者,天眼一開,無論那氣流如何逃竄,或是隱藏在何處,都會被他輕
易的尋到。

  而隨著樹幹上飄出的氣流的能量越來越弱,爾泰的疼痛感和壓力也是漸漸的
緩解開了,到得最後,那股氣流完全被增強能量的神秘氣流給吞噬了,一切又回
復了平靜。

  爾泰慢慢的站起身,用力的晃晃腦袋,這時,從面前的樹幹上,緩緩的飄落
下來一張黃色的長條紙,爾泰好奇的將這張紙握在手中,看著上面書寫著一行的
梵語,不由的疑惑起來。

  「這佛語是從樹上掉下來的,難道跟先前的那股氣流有關聯?如果是這樣的
話,為什麼自己只要一聽到佛語,或是一感應到佛語,就會有異樣的感覺呢?」

  「還有,就是為什麼反應都不一樣,之前在愉妃那裡聽到佛語,自己就淫.
欲暴漲,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可為何感應到了這個佛語,自己就痛不欲生呢?


  「到底自己體內的那個神秘的氣流是從哪來的?」

  爾泰越想越是疑惑,不由得,他想到了五阿哥送給他的那本至尊合歡經,難
道是這本書?爾泰就從懷中拿出了至尊合歡經,翻著裡面的內容,他突然從畫面
上的不同女人的那個部位,看到了顏色不一的怪異的圓點。而畫面上的男人,都
是一個男主,重要武器上的圓點,都是黑色的。

  這些所有的畫面,都是在講述著男主跟不同年齡的女人,用著不同的體位發
生男女交合,但是在交合過後,男人的那個黑點,卻是依照女人的不同,變成了
不同的顏色,這當真是有些離奇了。

  正在這時,先頭那個進去通報的丫鬟就走了過來,對著爾泰施禮道,「回福
二爺,瑜妃娘娘有請。」

  「嗯。」

  爾泰應了一聲,隨後就將思緒從沉思中回神,他跟在丫鬟的身後,進入了愉
妃的臥室。

  此時的愉妃依舊是半躺在床上,兩旁各站著兩個丫鬟在伺候著,見到爾泰前
來,愉妃娘娘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怨恨之色,隨即一縱即逝,她看著爾泰,
不鹹不淡的說,「爾泰,聽說你有要事要說與我聽?」

  爾泰就走上前,半跪著請安道,「臣福爾泰,恭請娘娘金安。」

  隨後爾泰就拿眼看了看愉妃兩旁的丫鬟們,說,「回娘娘,臣的確有要事要
說與你聽。」

  「什麼事?」

  爾泰的表情沒有逃過愉妃的雙眸,他見示意自己屏退左右,便沒由來的緊張
了起來,心砰砰的亂跳著。

  「這個……娘娘,既然是要事,您還是,呵呵……」

  爾泰知道愉妃是故意裝傻充愣,便忍住不快出言提醒道,雙眸如電的看向愉
妃,眼神中透露出了隱隱的威脅之意。

  愉妃就更加的緊張了,心中竟然有了一絲害怕的意思,她悚然而驚,自己可
是貴妃娘娘啊,怎麼會害怕一個臣子的威脅呢,儘管自己被那個該死的臣子佔有
了,可是如果這事真捅了出去,臣子是要判重刑的,誅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愉妃就是沒由來的害怕了,她不自主的按照爾泰的意思,揮揮手屏退了
左右,待得丫鬟們退出去之後,愉妃強自鎮定著,強作威嚴的問道,「爾泰,你
到底要跟我說什麼要緊的事情?」

  「嘿嘿,要緊事?」

  聽到丫鬟們退出房間關上門,爾泰的臉上就流露出了淫邪的表情,一邊快步
走向愉妃,一邊邪笑著說,「寶貝,我想你了,想要你的身體了,這算不算是要
緊事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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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3章 合歡和雙修

  爾泰就看著愉妃,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麼的,明知道爾泰前來,愉妃的衣
服還穿的比較單薄。

  爾泰掀開了愉妃擋在床前的淡紫色幔帳,看到愉妃優雅的側身半躺在床上,
雙腿屈起,右手扶著白晰的臉頰,胳膊肘支撐在床榻上。

  愉妃屬於那種典型的熟女風格,體態偏豐滿,尤其是那兩隻大兔子,用單薄
的小肚兜緊緊的裹住,這樣就更顯的碩大了。只要一想到上次跟愉妃行事時握住
她那鮮嫩多汁的乳房揉捏,爾泰的巨物,就忍不住的挺立了起來。

  今天的愉妃穿著一身薄薄的絲綢貼身衣服,絲綢的料子很輕薄,隔著淡淡的
絲綢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子臉面的那塊乳白色的小肚兜,而且她的下面,也在這
塊薄薄的絲綢的縫隙下若隱若現的看到了乳白色底褲中延伸出的幾許芳草,伸展
在他的雙腿之間,看到了這些,爾泰怎麼還能忍受的住,急忙跳上了她的床榻,
然後一把抱住了她豐滿的身子,大手不老實的摩挲起來。

  「你幹什麼?」

  突然被爾泰摟抱住了,愉妃臉色突變,奮力的扭動著身子掙脫著爾泰的懷抱
,厲聲說道,「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這裡是寺廟,要是被人看到,你瘋了嗎
?」

  「愉妃娘娘,我想你了,我要得到你,我才不管這是哪裡。」

  爾泰粗暴的打斷道,一雙手繼續在愉妃的身子上遊走著,猛地隔著薄薄的一
層絲滑的稠衣握住了愉妃挺拔、渾圓的乳房,用力的一捏,邪笑著說,「愉妃,
我要你,這裡是你的臥室,沒有你的命令,誰敢進來,來一次吧,我想你了。」

  「爾泰,你放開我,你個禽獸,這裡是佛門聖地,你竟敢做這種事,你就不
怕遭報應嗎?」

  愉妃奮力的抵抗著爾泰,兩隻小手無力的推拒著爾泰的胸膛。

  「哼,報應?我怎麼不怕,我怕的很,所以我才要及時的行歡啊,哈哈哈。


  爾泰一把推開了愉妃頂在自己胸前的手,俯身正面壓倒了愉妃肉乎乎的身子
上,那身體上堅硬的突起,就重重的頂在了愉妃的小腹上。

  爾泰將愉妃側躺的身子搬過來,正面對著自己,隨後張開大口,向著愉妃的
紅唇上吻去,愉妃緊緊的閉著嘴巴,不讓他得逞,同時發出陣陣『唔唔』的含糊
不清的聲音,雙臂蜷曲著緊緊的抱住胸前,抵擋著爾泰的腦袋。

  不過她的力氣自然是敵不過爾泰,很快她的雙手就被爾泰拿開緊緊的握住,
在愉妃的手腕脈門上用力地一捏之後,愉妃的抵擋頓時減弱了下來,漸漸的,她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特別的酸麻,直到最後,竟然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不要,求你了,別再這裡,這是佛門聖地啊。」

  愉妃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看著爾泰,低聲的哀求道。

  看著愉妃柔弱的面容,爾泰有那麼一絲的心軟,但是心底的衝動還是戰勝了
同情心,他笑著對愉妃說,「娘娘,好多天沒有嘗嘗我的肉棒了,難道你不想我
嗎?不想它嗎?」

  「不想,我不想,我只想你走開,拿開你的髒手。」

  愉妃腦袋左右搖晃著,不讓爾泰能夠吻到她。

  「想我走開?你忘記了幾天前你在我的身下,有多淫蕩了?」

  爾泰就邪笑著,搬過愉妃的臉頰,張開口,又吻上了愉妃的香唇,同時一雙
手,在愉妃的乳房上撫摸著,慢慢的將愉妃的絲綢外衣剝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絲
滑的乳白色小肚兜。

  看著被小肚兜束起的那一條迷人的乳溝,爾泰再也無法控制身體中狂暴的情
動,他一隻手仍舊是在愉妃的乳房上揉捏,另一隻手,卻是捏著愉妃的鼻子,不
讓她呼吸。

  不一會兒,愉妃就有些透不過起來,她太想要呼吸了,就本能的張開嘴透氣
,這時爾泰早就埋伏好的舌頭覓得時間,一溜煙的就鑽進了愉妃的口中,追逐著
愉妃在刻意躲閃的香舌。

  「唔唔。」

  被爾泰的嘴唇死死的吻著,愉妃口中發出陣陣如嗚咽般的聲音,她渾身軟綿
綿的,忽然又感到胸前涼絲絲的,她知道爾泰已經剝開了她的肚兜,露出了那一
對堅挺渾圓的乳波。

  看著那淡淡的乳暈和燙紅的乳頭,爾泰嗓子眼有些發乾,他俯下身,大口將
一顆鮮紅的乳頭含在了口中,吮吸著,一手揉捏著另一顆,點、挑、摸、捏、揉
的玩弄起來。

  「唔唔唔……不要……不要碰我……你個混蛋……」

  在爾泰的撩撥之下,愉妃身子輕微的戰慄著,發出了如舒爽又如同哭泣的叫
聲,這聲音聽在爾泰的耳朵裡異常的舒服。

  爾泰在愉妃的嘴唇、臉頰、脖子、耳朵上瘋狂的親吻著,隨後半弓起身子,
一手撫摸著令妃的乳頭,另一隻手就摸索到了她的腰間,想要將她的底褲扯下來


  愉妃儘管身體無力,卻還是緊緊的將身子壓在床榻上,不讓爾泰的動作能夠
得逞,爾泰也不在意,自顧的動作著,那只在愉妃腰間的手,就順勢下移,隔著
薄薄的一層綢料,在愉妃的蜜穴入口處撫摸、按壓著。

  「唔唔唔……」

  愉妃緊咬著嘴唇,不讓爾泰帶來的舒爽噴薄而出,但身體中的一股股酥癢的
電流太過強大了,盡自極力壓制,卻仍是忍不住順著牙縫間透露了出來。

  「寶貝,還要裝,你看你多麼的淫蕩」爾泰忽然抬起頭,邪笑著看著愉妃,
他將那只在愉妃的蜜穴上撫摸過的手湊到了愉妃的眼前,手指上有著淡淡的水漬
,散發出獨屬於女性的令男人癲狂的異味,聞到了自己的體味,在看著爾泰戲謔
的目光,愉妃頓時滿面通紅,羞愧的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愉妃娘娘,你看你有多銀賤,這麼快就發春了……哈哈。」

  爾泰在愉妃的耳朵旁輕咬著,吹著熱氣,繼續調笑道。

  「別……別說了……不是……我不是的。」

  被爾泰的大手撫摸著陰水四濺的陰部,愉妃的身子激靈靈的顫抖起來,喘氣
都不勻了,臉紅紅的,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還說不是,哈哈,你看……」

  爾泰就揚起了那隻手,此時一滴晶瑩的水珠,就從他的手心中低落了下來,
格外的鮮艷。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說的……啊……那樣的女人……」

  愉妃羞愧的扭過頭,羞澀的解釋著。

  「你不是那種人啊?」

  爾泰壞笑著,突然他用力的揉捏、撫摸著愉妃的乳房和陰部,愉妃頓時顫抖
抖的胡亂扭動著身體。

  爾泰又去扯愉妃的底褲,出人意料的,被爾泰漸漸撩撥起了興致的愉妃,竟
然配合的抬起了玉臀,配合著爾泰將她的底褲褪下來。

  在那個蜜穴暴露的一瞬間,爾泰有種想噴鼻血的衝動了,上次是在愉妃的佛
堂,燈光昏暗,又是在愉妃不情不願之下,爾泰沒有看清楚愉妃的小美穴,今日
一看,風景真是優美極了。

  爾泰雙眸定定的欣賞著,像是遊覽大自然最絢麗的聖地一般神情虔誠,那芳
草悠悠,那花紅嬌艷,花瓣綻放著露水,微微開合,吸收著大自然的靈氣。

  忽然,爾泰在愉妃的蜜穴中看到了一個紫色的圓點,那個圓點跟自己在至尊
合歡經中所看到的一樣,幾乎是本能的,爾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在自己鋼鞭般
的肉棒上也看到了一個圓形的黑點。

  而這之後,愉妃的蜜穴中和爾泰的肉棒上,同時釋放出了兩股截然不同的能
量,愉妃的能量較弱,是含羞帶嬌的吸力,弱不禁風卻又很渴求的,爾泰的能力
較強,是劍拔弩張的爆發力,兩股能量自然糾纏著,像是吸鐵石般吸引著,扯動
著,使得自然而然的貼合在了一起。

  「啊……」

  在爾泰的肉棒觸碰到溫熱滑膩的蜜穴入口時,愉妃舒爽的歎了口氣,她感覺
自己的身體中突然衝進來一種冰涼的氣流,與身體中被爾泰撩撥起的燥熱形成了
鮮明的對比,那種滋味,簡直如同飛上九霄。

  爾泰俯下身,含住了愉妃鮮艷欲滴的紅唇,大力的吮吸起來,他不理會愉妃
的掙扎,捉著愉妃的手,雙腿向外張開,大大的叉開了愉妃的雪白柔美的雙腿,
隨著那玄妙的吸扯之力,爾泰的肉棒完全的進入了愉妃的蜜穴之中。

  「啊……」

  巨大的肉棒筆直入底,直達蜜穴的盡頭最深處,暴漲的龜頭深深的刺激著柔
弱的花蕊,愉妃長長的呼吸著,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爾泰的腦袋,向著自己的胸
前壓來,原本清澈的眸子裡,滿是縱慾的混沌之色。

  爾泰情慾高漲,一方面是受著超自然力的帶動,另一方面是他自身出於男人
的本能,在身體被一團緊緊的溫暖的花朵糾纏之後,他本能的就想要遊覽的更深
更透徹。

  他半閉著眼,承受著花園的芬芳和緊括帶來的極度的愉悅,臉前香風湧動,
他如同狗一樣的噤著鼻子,聞著面前佳人的香波,他不自主的就張開了口,將一
顆鮮活的乳頭擒入了口中。

  感覺到在他的動作之下,那顆羞答答的蓓蕾慢慢的堅挺了起來,濕濕的口水
打濕了蓓蕾,卻是令它顯現的更為嬌艷欲滴了。

  此時的愉妃完全的淪陷在了爾泰的身下,原本掙扎的動作,此時完全改為了
放任,不過她之前也是保守的女人,想要她主動孟浪的配合著爾泰的動作,怕也
難能。

  不過能夠不反抗默認自己,爾泰就已經是很滿足了,他漸漸的鬆開了用力抱
緊愉妃的懷抱,他身體一邊前後動作著,一邊將嘴唇從愉妃的乳房上移開,繞著
圈的在她全身各處慢慢的親了一個遍,親吻她花一樣精緻的秀髮,手貪婪的把玩
著她精緻秀氣的小腳,腳心、腳趾、腳面、腳踝,酥酥麻麻的感覺令愉妃的心都
要飛出心臟了,她的身子微微的抖動著,卻是如同綿羊一般的乖巧的任由爾泰動
作著。

  在爾泰的親吻下,愉妃眼神漸漸迷離……

  「啊……爾泰……不要……」

  愉妃喘息著,柔柔的聲音多了一絲媚意。

  「不要……不要……啊……」

  最後一聲『啊』,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滿足……就這聲低吟已經令
人血脈噴張,心癢難搔。如果在看到愉妃此時小嘴張開,鳳眼含春,秀眉微蹙的
嫵媚模樣,真不知多少男人會為之瘋狂……

  愉妃明顯地感覺到在爾泰粗大的肉棒逐漸深入她身體的過程中,一股令她頭
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夾雜著些許的痛楚,不斷從她的陰道內湧出,愉妃在爾泰的身
下急促地呼吸著,嬌喘細細,嬌啼婉轉欲拒還迎地完全接受了爾泰那挺入她幽徑
、已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濕又滑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唔……好……痛……」

  呻吟間愉妃撒嬌似地拚命扭動嬌軀在爾泰身下掙扎,爾泰覺得自己好像不受
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動下身,因為愉妃陰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包
裹著爾泰的大肉棒,每當爾泰的大肉棒抽出再進入時,愉妃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
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跟著緊緊地咬著爾泰的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爾
泰的龜頭,追逐快樂的感覺讓爾泰的抽插越來越有力!

  愉妃身體的扭動使爾泰和她的下體相互磨擦,帶來陣陣快感,愉妃感覺自己
的花瓣內蜜汁不斷湧現,從下體傳來持續的充實感和滿足感,讓愉妃徹底放棄了
掙扎,貞潔和負疚感都被她拋諸腦後,愉妃只想隨著爾泰肉棒的反覆抽插,和他
一起追逐身體的極致快樂。

  爾泰壓在愉妃柔軟的身體上,愉妃光滑的下身與爾泰赤裸的下體緊緊相貼,
每次爾泰的大肉棒整根插入愉妃的陰道時,大龜頭頂在愉妃的陰核花心上,他二
人下體結合緊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爾泰感覺身下的愉妃肌膚有如凝脂,柔嫩而富於彈性;兩腿之間三角地帶的
陰毛柔軟而茂盛,縫隙間隱隱透著紅光;粉紅色的嫩穴若有若無地吸吐張闔,從
裡面連連湧出的蜜汁更是打濕了兩人下體的毛髮。

  爾泰感覺得出愉妃與他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由此帶動她陰道的
緊縮,愉妃的子宮頸將爾泰的龜頭緊緊的咬住,使爾泰舒爽的不得了。

  爾泰低頭注視身下這位夢寐以求的美艷尤物,愉妃被他看的害羞的垂下眼簾
,爾泰心底突然湧出一種佔有後的狂喜,忍不住對愉妃說:「寶貝?舒服嗎?」

  愉妃在爾泰身下媚眼如絲地飛了他一下,呻吟著說,「啊……爾泰……我好
舒服……用力……啊……干我……」

  爾泰邪氣的將大龜頭在爾泰花心用力地一頂,愉妃一聲嬌哼,「啊……輕點
……爾泰你輕點……啊啊啊……」

  爾泰低頭吻了愉妃的紅唇一下,對她說,「寶貝,我要讓你爽上天。」

  邊說著,爾泰又吻住了愉妃吐氣如蘭的柔唇,而陷入肉慾的愉妃羞答答地閉
上眼睛,伸出軟軟的舌頭讓爾泰吸吮著,爾泰下身重新開始猛烈地抽插,火熱堅
硬的肉棒疾風暴雨般的在愉妃的陰道內抽送著。

  愉妃的美好的身體繃緊著,鼻腔裡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她雙手凌空亂抓
,迷醉的呼喊著,「啊……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脹……你好粗……撐得我
下面好舒服……啊……慢一點……哦……」

  爾泰看著身下的愉妃媚眼微張,舌頭抵著上牙,來回舔玩著她自己的櫻唇,
爾泰熱情地親吻愉妃嬌艷欲滴的香唇,盡情的品嚐她口中的津液,舌頭和愉妃的
舌頭糾纏在一起,再將它吸吮到爾泰自己口中。

  「啊……」

  愉妃的哼叫聲越來越急,眼神也越來迷糊,突然,愉妃用她的一雙美腿用盡
全力地夾緊爾泰,同時快速扭動她的纖腰,親吻著爾泰也吻得更密實,兩人的舌
頭攪動得幾乎打結在一起。

  「唔……」

  爾泰鬆開愉妃的檀口好讓她喘一口氣,然後一路吻下去,吻著她挺直的玉頸
,一路向下,爾泰的嘴唇吻過愉妃雪白嫩滑的胸脯,然後再次咬住她一粒嬌小玲
瓏、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愛乳頭。

  「啊……好爽……用力……爾泰……用力咬我……啊……乳頭好爽……好硬
啊……啊……」

  嬌艷的愉妃又是一聲春意盎然的嬌啼。

  爾泰用舌頭纏捲住愉妃一粒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來的可愛乳頭,舌尖在上面
揉卷、輕吮、狂吸,他的另一隻手撫握住愉妃另一隻怒峙傲聳、顫巍巍的嬌羞玉
乳,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上面那粒同樣充血勃起、嫣紅可愛的嬌小乳頭,一陣輕搓
揉捏,同時下面的肉棒毫不憐惜地繼續揮戈猛進。

  漸漸的,爾泰感覺愉妃的陰道裡越來越熱,陰道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
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著爾泰的肉棒,愉妃的小嫩穴是那麼的緊縮柔韌,無限的快
感排山倒海而來。

  爾泰輕舔愉妃那櫻桃般的乳頭,肉棒緊抵著愉妃桃源深處的花心旋轉磨擦,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直湧上愉妃的大腦,她扭動著她那香嫩光滑、曲線玲瓏的
性感胴體,收縮、蠕動著陰道內幽深的陰壁,一波波的愉悅浪潮,將愉妃逐漸推
上肉慾快感的顛峰,她覺得舒服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從桃源裡如泉湧而出。

  愉妃開始在爾泰身下不管不顧地狂亂地嬌啼狂喘,鮮紅柔美、氣息香甜的小
嘴急促地呼吸著,陰道一陣陣的強力收縮,用力吸吮著爾泰的大肉棒,嬌美的呻
吟再度在爾泰耳邊高聲響起。

  「啊……爾泰……用力……插得我好爽……用力干我……啊……要死了……
我要死了……快啊……用力啊……我要……我要……啊啊啊……」

  爾泰開始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龜頭用力撞擊愉妃蜜穴深處的花心,一時
間整個房間裡只聽到『噗哧!噗哧!噗哧!』的聲音響個不停,強烈的抽插和反
覆的摩擦帶給愉妃銷魂的感覺使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更加激情的抱住爾泰,
爾泰的腿與愉妃那兩條雪白渾圓、光滑柔膩的腿緊緊地貼在一起,愉妃花徑的溫
暖密實使爾泰插在她子宮深處的龜頭脹的更大,龜頭肉冠進出時不停的刮擦著愉
妃陰道柔嫩的肉壁,使愉妃感覺全身酥麻,快感連連。

  終於,愉妃將她性惑撩人的雙腿抬起來纏上了爾泰的腰際,粉臂亦緊緊纏繞
在爾泰的腰際,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陰道內的嫩滑肉壁更是緊緊的纏夾
住爾泰火熱滾燙的粗大肉棒一陣難言的收縮、緊夾,從愉妃粉嫩嬌紅的小穴深處
流出大片的愛液,原來愉妃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好爽……爾泰……給我……我要……啊爾泰……好哥哥……
好人……好丈夫……給我……用力……你的好妹妹要死了……啊啊啊……」

  爾泰感受到了愉妃的快感和高潮,這使他更興奮,爾泰調笑著對愉妃說,「
寶貝,舒服吧?今天我讓你爽翻天。」

  愉妃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並沒有搭理爾泰,爾泰用手扶緊了愉妃豐美的
臀部,因為古代都是用的硬板床,但反而讓爾泰陰根部的恥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
都實實在在的撞擊著愉妃陰戶的恥骨,那種摩擦和衝擊給爾泰和愉妃帶來更多的
快感。

  在爾泰火熱粗大的肉棒反覆的蹂躪下,愉妃感覺自己獲得了越來越多的快感
,她赤裸的身體情難自禁地在爾泰身下蠕動著,口鼻嬌喘細啼地呻吟著、浪叫著
,一雙嬌滑秀美的玉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時而盤在爾泰腰後,渾圓飽滿的雙
臀隨著爾泰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緊夾輕抬。

  此時被爾泰壓在身下的愉妃艷比花嬌的秀靨嬌暈如火,她櫻唇微張,嬌啼婉
轉、呻吟狂喘著,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緊緊抱住爾泰,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
爾泰背部的肌肉裡,奮力承受爾泰的碾壓摧折。

  爾泰火熱堅硬的大肉棒在愉妃的蜜穴裡進進出出,滾滾熱氣自愉妃的下身不
斷傳來,擴及全身,在愉妃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愉妃的身子不
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乳房如波濤般起伏躍動,幻出了層層柔美洶湧的
乳波。愉妃的身上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愉妃下體湧出的愛液中人欲醉、撩人心
魂,愉妃口鼻中如泣如訴的嬌吟叫床聲,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兩人情慾狂潮的催
化劑。

  愉妃感覺自己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爾泰的抽插也越來越狂野,爾泰的肉
棒野蠻地分開愉妃嬌嫩無比的陰唇,渾圓滾燙的龜頭粗暴地擠進愉妃嬌小緊窄的
陰道口,分開陰道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愉妃蜜穴深處的花心上。

  愉妃的頭部拚命往後仰,嬌艷的臉龐佈滿了興奮的紅潮,此時她在爾泰身下
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啊……輕一點……啊……哦……你戮得……太……深……喔喔……啊……
你太強……了……嗚嗚……輕……些嘛……」

  處於極樂中的愉妃聲音又甜又膩,嬌滴滴的在爾泰耳邊不停迴響,只聽得爾
泰那顆狂跳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

  「喔……啊……哦哦……慢點……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愉妃紅潤撩人、濕漉漉的小嘴『嗚嗚』地呻吟著,性惑嬌艷的櫻唇高高的撅
起來,充滿了性慾的挑逗和誘惑。

  愉妃纏在爾泰腰間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動著,爾泰的龜頭這時與愉妃的
陰核花心緊緊的抵在一起,感覺裡面一粒脹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動著爾泰的龜頭
馬眼,愉妃的陰道一陣緊密的收縮,子宮頸緊緊咬住爾泰龜頭肉冠的頸溝,一股
又濃又燙的陰精由她那粒堅硬腫脹的小肉球中噴出,澆在爾泰的龜頭上。

  爾泰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愉妃粉嫩的陰道內抽插了無數下,大肉棒也在浪態撩
人的愉妃的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酥麻,再加上愉妃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
陰道內的嫩肉一陣收縮、痙攣,濕滑淫嫩的膣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肉棒棒
身上一陣收縮、緊握,我的精關已徹底失控,不得不發了。

  爾泰用盡全身力氣,再次將巨大肉棒往愉妃火熱緊窄、玄奧幽深和陰道最深
處狂猛地一插……

  「啊……好哥……哥……你……好厲……害呦……啊……插得……我爽死…
…了……親丈……夫……啊……我不行了……又要……來了啊……妹妹要……飛
了……啊……啊啊啊……」

  愉妃一聲嬌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滴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媚眸中奪眶
而出——這是一種喜悅和滿足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
巔、甜美至極的淚水。

  這時,爾泰的龜頭深深頂入愉妃緊窄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在愉妃
的嬌嫩子宮口,將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直射入美艷性感的熟女愉妃的子宮深處,
而且在這火熱的噴射中,爾泰碩大滾燙的龜頭頂在愉妃那嬌嫩可愛的羞赧花蕊上
一陣死命地揉動擠壓,終於將碩大無比的龜頭整個頂入了愉妃的子宮口。

  兩人忘形抵死纏綿交合著的全裸肉體一陣瘋狂般的顫動,一股又一股滾燙的
濃精淋淋漓漓地射入愉妃那幽深、玄奧的子宮內。

  「親哥哥……啊……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嗚……哎呦…
…快……用力……快快……人家要不行了……啊……來了……啊……啊……」

  愉妃感覺到子宮深處在極度的痙攣中電顫般地嬌射出一股溫熱的狂流,只覺
玉體芳心如沐甘露,舒暢甜美至極,禁不住高聲呼喊起來。……

  爾泰緊緊摟著愉妃柔軟香滑的身子,拉過一個薄薄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心裡微微有些內疚,畢竟愉妃是他好兄弟五阿哥的額娘,但是他又無法擺脫愉妃
帶給他的歡愉,他想要擁有這個女人,他要他徹底的成為自己的女人。

  愉妃長長的睫毛動了動,接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似乎
還有些迷離,爾泰剛想說話,卻被愉妃苦澀的一笑打斷了,愉妃幽怨的看著她,
說,「爾泰,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說著愉妃背過身,背對著爾泰,將一個完美無瑕的背部,留給了爾泰。看著
她大『S』型的妙曼曲線,爾泰粗重喘息的嗓子眼,又開始沒由來的發乾了。

  他伸出手,在愉妃的秀髮上撫摸著, 愉妃微微的抖了身體掙扎了一下,便
就不在動了,任由著爾泰將她的一律秀髮捧起,湊在臉上,貪婪的拂過,聞著上
面的香氣。

  愉妃的氣息很純淨,可能由於她是傳統女人的原因,這種來自於天然質樸的
香風,令得爾泰如癡如醉,他漸漸的動了情,將手慢慢的向下,在愉妃白晰滑膩
的香頸上撫摸著,摸了一會,又慢慢的將手下移,放在了愉妃渾圓飽滿的玉臀上
,揉捏著。

  「啊啊……」

  愉妃情不自禁的嚶嚀起來,她身子微微的戰慄著,抖動著,一晃一晃的,爾
泰的身體就堅硬了起來,向前延伸著頂在了縫隙之間,愉妃的喘息,又變的急促
而高亢了。

  爾泰湊在愉妃的耳邊,柔情的蹭著她的耳垂,說,「美人,你又想了嗎?」

  「沒有……我沒有……」

  愉妃臉紅紅的,語氣慌亂的辯解道。

  「沒有想?那為什麼?」

  爾泰的手從後面捏住了愉妃的蓓蕾,輕輕的一轉,蓓蕾就在他手指尖豎立了
起來,「沒有,怎麼會動情了?」

  「不是……我……不是……不是這樣……我……」

  愉妃的呼吸愈發的急促,她愈發著急的辯解道。

  「真的沒有?」

  爾泰就笑呵呵的將另一手下移,碰到了愉妃的小腹,還要向下,愉妃慌忙用
手攔住了,「別……別……」

  「那你有沒有?」

  爾泰追問道。

  「我……」

  愉妃語塞。

  「不說?」

  爾泰就拿開了她的手,堅決的碰到了愉妃濕漉漉的蜜穴,甫一觸碰,愉妃就
明顯的抖了一個戰慄,她自然的加緊雙腿,身子胡亂的擺動著。

  「別……求你……」

  「都這麼動情了,還要裝?」

  爾泰壞笑著。

  「我不是裝,我是……」

  「別你是我是了,娘娘,我是真的動情了,我們再來過好嗎?」

  「不……」

  「真的不嗎?」

  「……啊……」

  愉妃沒有回答,卻是用喘息告訴爾泰,她動情了,爾泰就不在猶豫,抬起愉
妃的右腿,就從後面闖進了愉妃的身體。

  「啊……」

  愉妃迷醉的呻吟,用力的將頭後仰,腦袋緊緊的貼在爾泰的胸膛上,磨蹭著
,雙手從前向後抱住了爾泰的脖頸,爾泰也是情動非常,他從後向前一手握住了
高地,另一手在全身各處遊覽著。

  「吻我……爾泰……吻我……」

  迷醉的愉妃呼喚出了壓制心底已久的情愫,她沒有想到,在爾泰的衝擊下,
自己竟然能說出這種令自己面紅耳赤的話語。

  聽著愉妃向自己索吻,爾泰就低下頭,看著愉妃嬌艷欲滴的紅唇,嗡嗡開合
,像是會說話般的靈動,他再也無法控制,瘋狂的吻了上去。兩人如蛇般纏繞在
一起,身體、舌頭、靈魂、血液彷彿都是交融在了一起,房間中的氣氛,曖昧中
伴著火熱,在升騰著……

  不知過了多久,愉妃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快感一波波的衝擊
著她的大腦,讓她的神智都是不清不楚了起來。她迷幻的配合著爾泰,向後面擺
動著身體,迎合著他年輕的身體所帶來的疾風暴雨般的衝擊。

  忽然,爾泰停止了動作,不在向前衝刺了,靜靜的躺著,從後面摟住愉妃的
身子,雙手在她光潔平滑的身體上遊走著,愉妃回過頭,眼眸中滿是掩飾不住的
疑惑和渴求,複雜的看著爾泰。

  「怎麼了?怎麼停了?」

  又是一個意想不到,愉妃飛快的羞紅了臉,她突然發覺,自己為何在爾泰的
身下,變成了一個需求無度的蕩婦,難道是這些年空虛的太久了?

  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爾泰不動作了,她剛剛燃起的情愫,就被生
生的遏制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尿急的人在人流嚷嚷的大馬路上,卻找
不到衛生間一般。

  「罷了,既然已經淪陷了,就索性放開吧。」

  愉妃羞澀的想著,卻是抗擊不了強烈的需要,她自己活動著身子,追尋著痛
快的源泉。

  可惜這種隔靴止癢似的動作,怎能與男人的粗暴相提並論,很快,她不僅沒
有釋放,反而愈發的酸癢了,她回過頭,深情的吻著爾泰的胸膛,含糊不清的哀
求的說,「爾泰,你來弄好嗎?」

  爾泰卻是搖搖頭,說,「我累了。」

  「可是……我……」

  愉妃情急了,她想說她很需要,可惜話到嘴邊,羞澀的她仍是放不開,如何
也說不出口。

  爾泰自然知道此時愉妃的渴求,但是為了吊足她的胃口,讓這個女人能徹底
的成為自己的女人,儘管爾泰也是火爆衝動的要死,但他緊咬著牙關,拚命的克
制著,說,「不如我看這樣吧,我躺著,你來動作好嗎?」

  「……這。」

  愉妃頓時為難起來,從她成為女人開始,房事都是一板一眼的,規矩的很,
從來沒有用過那種姿勢,那樣的姿勢,她曾經從春宮圖上看到過,不過只要一想
起自己要用那個羞人的動作,就禁不住的面紅耳赤。

  她很為難,但是爾泰擺出一副很光棍的樣子,你不同意,咱就不來。

  「好人……」

  愉妃翻過身,身子在爾泰的身上磨蹭著,竟然叫出了這兩個字。

  「幹嘛?」

  爾泰故意不爽的問道。

  「求求你,別折磨我好不好?」

  愉妃蹭著爾泰的堅硬,撒嬌的語氣說。

  看著這個先前罵自己禽獸的女人此刻卻在自己面前露出了如此小女人的撒嬌
神態,哀求的請自己動作,他的心中就是說不出的痛快,說不出的受用,他很想
就此答應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但是忍了忍,還是堅定的搖搖頭。

  「冤家,你真的要讓我變成一個蕩婦你才滿意嗎?」

  愉妃臉紅到了脖頸上,幽怨的問道。

  「嗯。」

  爾泰不容置疑的點點頭。

  「真是怕了你了,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噩夢。」

  愉妃歎了口氣,卻是爬起了軟綿綿的身子,讓爾泰躺在床上,自己羞澀的將
雙腿跨在爾泰的身子兩側,隨後,慢慢的蹲下身體,扶著爾泰的硬邦邦的肉棒,
對準自己的陰部,一點點的放進去。

  爾泰不由的大喜,抱著愉妃豐腴的雪臀,一邊向下壓著,一邊戲謔的說,「
哼,噩夢?我看遇到我,是你今生最大的福分吧。」

  「討厭,別取笑人家。」

  愉妃嬌滴滴的撒嬌道。

  「好美。」

  感受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蜜穴之中,爾泰長長的吁了口氣,扶著愉妃的身子
動作著,一邊欣賞著她的美體。

  那雪白挺拔的山巒,那秀氣怡人的大瀑布,那芳草萋萋的瑤池,那修長渾圓
的雙腿,那玲瓏剔透的腳丫,那嫵媚朦朧的腳趾,一切的一切都是讓爾泰那樣的
沉醉。

  愉妃『恩恩』的叫著,頭髮凌亂的腦袋左右搖晃著,身子瘋狂的擺動著,扭
動著,充滿了瘋狂的慾望。

  爾泰的眼睛慢慢的向下,看到了兩人的結合處,他忽然眼前一花,恍惚之中
,像是進入了一處神秘的虛空幻境,在那裡,有兩個虛擬的身影,都是氣態的人
像,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男人是黑的,女人是紫的,男人在下,女人在上
,兩道氣流糾纏著,纏繞著,瘋狂的索求和攪動著。

  「怎麼會這樣,這是在哪裡?」

  爾泰疑惑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狐疑道,「自己眼前怎麼會出現至尊合歡經
上的畫面?」

  爾泰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將視線從兩人的結合點移開,這下,爾泰的目光又
明亮了起來,他的神智又回到了他跟愉妃所在的空間裡,愉妃渾身香汗淋漓,卻
是暢快的擺動著身體,高聲的呼喊著。

  漸漸的,她又俯下身,趴在了爾泰的身上,疲憊的喘息著,她幽怨的說,「
爾泰,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人家都快累散架了,到你了好不好?」

  爾泰就滿意的笑著,隨即猛地抱住愉妃,兩人在寬大的床榻上一滾,爾泰沒
有掏出自己的肉棒,仍然放在愉妃的蜜穴中,之後他跪在愉妃的雙腿間,用力的
抽插起來。

  出於本能的,在改變了姿勢之後,爾泰的目光又向著結合點看去,毫無疑問
的,這一次,他依舊是進入了那個虛幻的境地,與之相伴,那黑色的氣態男人和
紫色的氣態女人,也是隨著爾泰和愉妃姿勢的改變而改變了。

  唯一不變的,是兩道氣流的糾纏、纏繞。

  愉妃自然是看不到爾泰看到的那種奇妙的畫面的,不過她見爾泰雙眸直勾勾
的盯著兩人的結合處,有些羞澀的扭過頭,不敢去看爾泰的臉。

  「啊啊啊啊啊……」

  愉妃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隨著爾泰的衝擊,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時不時那
高亢的呼喊,似乎都能將屋頂掀翻。

  爾泰一邊聽著愉妃愉悅的嘶喊,一邊盯著那兩個神秘的氣態男女,只見那那
人隨著爾泰的動作而作出了同樣的動作,而那女人也是隨著愉妃的動作,用力的
分開雙腿,拚命的索取和迎合著。

  漸漸的,爾泰看得入神了,他嘗試著變換了不停的動作方式,那個氣態的男
人也跟著他在改變,忽然,他看到氣態男人身上的那抹黑色,漸漸的融入了些紫
色的氣流。那氣流是從紫色氣態女人的身體上飄出來的,紫氣先是在兩人的交合
處急速旋轉,隨後離奇的融入了黑色之中。

  而那黑色氣流,見到紫色氣流,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是興致高昂的張開大
口,一口就將紫氣吞噬了,隨後紫氣變成一個紫色的小點,在黑氣中纏繞、旋轉
,慢慢的,紫氣融合進黑氣之中,黑色中泛著淡淡的紫雲。

  爾泰就移開目光,從幻境中出來,他看著真實中兩人的部位,他看到了他的
武器上空,有著一團黑色的氣流,凝成了一個黑氣的氣旋,氣旋中有著一絲淡淡
的氣浪,在發出著吸力,向著漩渦心中汩汩的匯聚著。

  與此同時,一道紫色的氣流從愉妃的部位飄了出來,淡如水彩,受到黑氣漩
渦中的吸扯之力牽動,翻飛著,旋轉著飄入黑氣旋之中,隨即,紫氣氤氳,漸漸
滲透、融合與黑色氣旋之中,黑霧泛著點點紫芒,極為詭異。

  爾泰愈發疑惑的看著,並未感覺到身體中有任何的不適應之感,他跟愉妃再
次變換了一個姿勢,愉妃跪在床上,爾泰在她的身後動作。

  之後爾泰就從後面看向了那個環境之處,不料他奇異的發覺,那兩個氣態的
男女,儘管也是採用著同樣的姿勢,但是與真實的爾泰二人的姿勢略顯不同。

  氣態男人從後面抱著氣態女人的雪臀,整個身子卻是趴在那個氣態女人的後
背上,而此時那個女人,雙腿蜷曲跪倒,用力的向外分著,形成一種蛤蟆姿勢,
玉臀高高的抬起挺翹著,讓那氣態的男人由斜下方四十五度進入。

  爾泰愈發的迷惑了,不過他決定嘗試一下,他拍了怕愉妃,示意她按照自己
說的做,愉妃正自舒爽,忽聽爾泰又要變換姿勢,白了他一眼,也只能羞澀的無
奈的聽從了。

  而利用了幻境中的那個姿勢之後,爾泰突然發覺,氣態女人身上飄出的紫色
的氣流愈發的濃了,多了,也稠密了許多,那氣流隨著兩人的衝擊而呈壓縮彈跳
狀態的被黑色氣旋吸收了進去,進入之後,竟然反客為主的牽動著黑色的氣旋高
速旋轉了起來。

  緊接著,隨著紫色氣流能量的強橫,兩道氣流的衝撞也是明顯的加強了起來
,很顯然,那個黑色的氣流是比較粗暴的,它似乎是不願意紫色氣流勝過自己,
便強力噴出一股強橫的吸扯之力,張開大口,似是要將那紫色的氣流完全吞噬。

  不過,運用了這個姿勢後的紫色的氣流也是異常的彪悍起來,她釋放出了一
絲冰寒的抗拒力,與那黑色氣流能量相觸的一瞬間,竟是傳出了『砰砰』的脆響
聲,緊接著,兩道能量相抗的地方,竟然是由氣態的,變為了淡淡的液態。

  兩道氣流你爭我奪,互不相讓,『?裡啪啦』的爆響聲不時的傳來,而隨著
這響聲的傳出,爾泰的耳膜咕咕的作響,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冒著氣泡一般,不過
這氣泡的能量太大了,幾乎都要穿透爾泰的耳朵。

  爾泰疼的齜牙咧嘴的,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爾泰將手回收,摀住耳朵,同
時身體的肌肉縮緊了,將全身的能量都是集中在了自己的武器上。

  而後,他詫異的發現,自己的武器上空,竟然又憑空多了一道氣旋,新的氣
旋與之前的氣旋融合在一起,濃如黑墨,翻湧不止,能量大增,由此噴薄而出的
吸扯之力也是加強了數倍不止。

  兩相對比,黑氣再次佔據了上風,紫氣明顯的抵擋不住,其中一縷氣流被黑
氣毫不留情的吞噬了進去,之後剩餘的大部分紫氣,都是狼狽的逃竄回了愉妃的
身體之中。

  「涼……啊……好涼……」

  紫色剛剛回體,愉妃就控制不住的喊叫起來,她的身子明顯的向前一挺,激
靈靈抖個戰慄。

  同時,爾泰貼在愉妃後背的臉頰也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寒意,儘管不算太過
冰寒,但是由於兩人激情時產生的熱量太盛,僅僅是觸碰到一丁點的涼氣,都是
有些承受不住。

  『嘶!』爾泰倒吸了一口冷氣,茫然不知所措,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
到,根本不知該如何的應對,他只能拚命的扶著愉妃的身體動作著,增加能量來
抵禦寒氣。

  愉妃感覺,隨著爾泰動作的強烈,自己身體中的寒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愈
發的濃烈了,之後又感受到一股熱浪入體,似乎是在追尋著那股寒氣,『彭』一
聲悶響,兩道屬性截然相反的能量碰撞在了一起,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令得
愉妃身心疲憊的同時,也讓她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爾泰能夠感受的到,愉妃的身子在劇烈的抽搐著,跟痙攣了一般,他握住了
愉妃的柔軟白晰的腳丫子,感覺到了上面忽冷忽熱, 忽然,愉妃的腳丫用力的
繃直,腳趾頭拚命的向著腳心處勾去,在一連串的高聲吶喊中,她美美的飛上了
天。

  持續了好幾分鐘,愉妃的身心才從萬丈高空落於地面,她疲憊的喘息著,回
頭看著爾泰,無力的問道,「爾泰,還不完嗎?」

  「嗯。」

  爾泰淡淡的應道。

  愉妃不禁蹙起眉頭,悠悠的歎口氣,說,「冤家,要死了。」

  剛說完這話,爾泰在幻境中看到了氣態男女的姿勢又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只
見那個男人躺在地上,女人坐在他的身上,姿勢是很平常的,不過動作卻是令人
意想不到。

  「天啊,世界上還有這種動作?」

  連自詡現代超級硬盤王子的宅男爾泰都是禁不住暗罵自己out了。

  他瞪大了雙眸,呆呆的看著那兩人的姿勢,越看心跳越快,越看越佩服,真
不知道這得是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丫兒的,還是不是人類了。

  爾泰禁不住咒罵道。

  原來,那個氣態女人,雙腳分開,正面坐在男人的身上,之後由男人抱住那
女人的雪臀,雙臂猛力的一扭,那個女人頓時盤起腿,兩隻腳丫子並和,盤在小
腹前,而後隨著男人臂力的推送,那個女人竟然如同一隻陀螺一般的在男人的身
體上高速的旋轉著,與此同時,兩人的交合地帶,黑氣和紫氣猛力的相撞,竟然
擦出了道道明艷艷的火花。

  「媽的,變態啊!」

  爾泰看得慾火中燒的同時,也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漸漸的,隨著兩人一次次的不斷的旋轉,那個女人身上飛出的紫色氣旋也就
愈來愈多,女人臉上的表情爾泰看不清,但是能感覺到是一種極度的爽快之感。

  而同時,男人的身體也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急速的脹大著,愈發的鼓脹,
連那個武器,都是擴大了十倍不止,而女人的部位,卻是一如先前的狹小,爾泰
都要懷疑,丫兒的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不是玩命啊?

  漸漸的,女兒的旋轉越來越快,摩擦力也是越來越強,光芒愈發的濃烈,女
人的快.感連連,大聲的叫著刺激著男人。

  看的看的火燒火燎的,他在愉妃花園中的武器也是在急速的擴大了,感受到
了爾泰的變化,愉妃『啊』的驚呼了出來,隨即身上香汗直流,劇烈的顫抖著,
咬著牙承受著爾泰帶給她的痛楚的同時,又帶來了更深、更妙的滿足。

  爾泰有些躍躍欲試了,他很想嘗試一下那個變.態的姿勢,但是在他剛想要
通知愉妃轉變成那個姿勢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武器上空的黑氣,急速的回
收回了他的身體之中,同時愉妃身上的紫氣也是消失不見,然後,爾泰恢復了靈
台清明,被甩出了幻境之外,回到了真實的世界。

  「啊啊啊……好爽……」

  感受到身體中突然消失的冷氣,熱浪再次席捲著愉妃,令她渾身燥熱難忍,
禁不住愈發的胡言亂語的銀叫著。

  「啊……好哥哥……對…用力…喔……美死了…我要飛…飛了……快…更深
…深……不行了…受…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干死我吧……我的好哥哥…親哥
哥…快……」

  隨後,爾泰感到自己腰間一陣巨大的酸麻,那種麻嗖嗖的感覺,是他從未有
過的這般劇烈,他緊緊的抱住愉妃的玉臀,手指在臀肉上重重的捏著,略顯狹長
的指甲,在愉妃的肉上抓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紅色痕跡。

  他的肉棒都要漲爆了,急速的在擴張,那種突然的鼓脹塞的愉妃的蜜穴滿滿
的,同時陰部內花瓣和肉棒的接觸、摩擦都是極度的真實、充實起來,像是能擦
出陣陣火花一般的,在緊頂著花蕊劇烈彈跳的肉棒狂暴的想要噴射之際,爾泰齜
牙咧嘴著,將全身的氣力都是壓縮到了那個點上,狂猛的掀起陣陣驚濤駭浪,如
風捲殘雲之勢,將那全身的精氣,都釋放在了愉妃蜜穴的悠悠最深處。……

  雲收雨停,爾泰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疲憊,他壓在愉妃的身上,腦袋緊接著
愉妃的後背,沒有收回肉棒,就任由著精血,肆意的在愉妃的身體中流淌著,脈
動著。

  「爾泰,你瘋了?」

  愉妃喘息的對著同樣喘著粗氣的爾泰抱怨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要把人家逼死你才高興嗎?」

  「不是……」

  爾泰苦澀的一笑,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

  實際上他也很奇怪,為何自己會突然進入了幻境之中,又為何看到了那兩個
詭異的氣態男女,為何又跟著那氣態男女在變換了一個姿勢之後,就感受到了冰
涼的寒氣,而為何又在想試試那個變態姿勢的時候,自己又離奇的洩了氣?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爾泰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的躺在愉妃的
後背上,聞著愉妃的芳香,沉悶的呼吸著,腦海中儘是一個個大大的問號。

  過了許久,休息過來的愉妃對著爾泰說道,「爾泰,快起來吧,一會吃過飯
,我還要去佛堂唸經。」

  爾泰知道愉妃一生信佛,對於每天固定的時辰唸經已是雷打不動的慣例,既
然愉妃成了爾泰的女人,爾泰自然不會去刻意的破壞她的堅持和習慣。

  於是爾泰就從愉妃的身上起來,拿出自己的肉棒,而後拿過一塊白布,清理
著武器上的痕跡,擦拭完,爾泰對著愉妃說道,「娘娘,我幫你清理吧?」

  爾泰也只是隨口一問,沒有想到愉妃真的會答應,不料愉妃只是臉紅了一下
,低頭輕微的點點頭,同意了爾泰的請求。

  爾泰不由的大喜過望,愉妃此舉蘊含著深意,如此做派,就說明爾泰在她心
中的低位又加深了一步,開始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男人了。

  愉妃安靜的回過身,正面躺在,微微的分開雙腿,讓爾泰蹲在自己的面前替
自己清理著戰鬥過的痕跡,爾泰就興奮地,又有些激動地顫抖的抬起手,小心翼
翼的擦拭著愉妃的粉撲撲的蜜穴。

  一邊擦拭著,爾泰一邊定定的欣賞著,那裡真的很美,美不勝收,比世界上
最優美的風景,還要美上百倍,爾泰看著,清理著,漸漸的,愉妃的身子又微微
的抖動了起來,身體上浮起了一層絢麗的紅霞。

  這也是她第一次讓男人看她這裡,替她清理著,此時她就像是一個女皇般高
高在上,讓爾泰這個男僕盡心的伺候著自己。緊接著,爾泰端了盆清水過來,沁
濕了毛巾替愉妃擦拭著,看著晶瑩的水珠靈動的在愉妃的芳草間活潑的滾動,爾
泰的肉棒,沒由來的又想插入愉妃的小穴中去了。

  而隨著爾泰的擦拭,也可以說是撩撥,愉妃也是來了情緒,她愈發的張開了
雙腿,輕輕活動著身體,來迎合著爾泰的動作。忽然,兩人四目相對,這電光火
石的一瞬間,兩人都讀出了彼此對於對方的深深的渴求,兩人無聲的又緊緊的摟
在了一起,香吻,雙舌纏繞,似乎是要將對方都融入到彼此的血液之中。

  吻著吻著,兩人就衝動了起來,互相起來,爾泰一邊摸著愉妃的光潔、嫩滑
的後背,一邊用腿頂開了愉妃的腿,肉棒向前一送,就要進入愉妃的身體。

  剛剛來到小穴入口,還沒有來得及再次領略那動人的風情,就聽門外傳來一
陣急促的敲門聲,兩人一愣,隨即猛地分開,飛快的穿著衣服。

  「……誰,誰?」

  愉妃臉紅紅的,結結巴巴的問道。

  門外是一個丫鬟的聲音,道,「回娘娘,老佛爺約您一起去佛堂唸經。」

  「哦、哦,我知道了。」

  一聽是丫鬟,爾泰就放鬆了下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用另一隻手著愉妃的
美腿和腳丫子。

  被他摸得來了感覺,愉妃就紅著臉,斷斷續續的對那丫鬟說,「……啊……
你去……告訴老佛爺……嗯……說我一會……哦……就到……」

  「是娘娘。」

  那丫鬟脆生生的應道,隨即就碎步走開了。

  聽到那丫鬟腳步離去的聲音,愉妃就對爾泰低語道,「爾泰,別鬧了,我現
在得去老佛爺那裡,不能讓他老人家等急了。」

  「可是我又想了怎麼辦?」

  爾泰拉著愉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臉委屈的表情說道。

  「可是……可是老佛爺那裡……我……哎……不要碰了……在碰就……受不
……了……」

  愉妃用力的抵住爾泰在她身上撫摸的手,臉紅紅的著急的阻止道。

  「沒事的,再來吧,晚一點沒事的,真的,相信我……」

  爾泰不依不饒的用手在愉妃的身上動作著。

  「可是……」

  愉妃還想再說什麼,嘴巴忽然就又被爾泰捉住了,她不自主的張開嘴,跟爾
泰翻滾在了一起。

  「我是不是變成了蕩婦了?」

  愉妃心中很糾結很痛苦的想道,「可是我為什麼拒絕不了他的要求,為什麼
又不想拒絕呢?」

  「難道……」

  愉妃不敢想下去。

  爾泰不知道愉妃在想什麼,此時他心中渴求的要命,他翻身將愉妃壓在身下
,手扶著大肉幫對準愉妃的小穴,腰身一挺,『滋溜』一聲就闖入了愉妃的肉穴
中。

  愉妃正在愣神間,冷不防爾泰奮力的一抽,肉棒全根沒盡直頂花心,愉妃「
啊……」

  的大叫了一聲。

  爾泰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在愉妃的嫩穴裡進進出出,那紅紅的陰唇因為
抽插而頻頻翻動,夾帶出一股股的浪水,愉妃的腿兒十分修長纖細,雙膝可以彎
曲到胸前,讓爾泰插能又深又密實,不斷的頂在她的子宮口,引起嫩肉不停的狂
縮,夾得爾泰舒服透頂,干的愉妃不斷呻吟,淫水狂噴沙發都濕搭搭一片……

  「喔……好爽……哥哥……你好棒……插的妹……妹好爽……」

  「喔……好爽……唉啊……喔……嗯……」

  「哦……哦……舒服……很舒服……爾泰你好強……啊……」

  見愉妃騷成這模樣,爾泰更是拚命的埋頭苦幹,插得愉妃淫水四濺,穴兒不
停的收縮抽慉,大肉棒和嫩穴密合得緊緊相扣,不停吸吮起龜頭。

  「啊……啊……好大……好深……好爽……啊……啊……」

  「……啊……我……不行了……啊……啊……」

  愉妃捧著爾泰的臉親吻了他一下嬌怯的說:「爾泰你好厲害……要被你干死
了……啊啊……」

  爾泰心想說老子當然厲害,見愉妃不停的喘息,為了讓她喘口氣就稍事休息
一下,但大肉棒仍然套在她又緊又暖的嫩穴中,爾泰撫著愉妃的下巴問說:「還
想不想要?」

  愉妃一臉媚態的說:「你討厭啦!明知故問,人家當然想要了,快呀,用你
的大肉幫用力的幹我。」

  爾泰笑說:「這麼想要啊,那我又要來了喔!」

  稍作休息過後爾泰又是一陣猛攻,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進進出出,愉妃不自主
的又開始收縮起小穴,原本愉妃的蜜穴就很緊括,此時一來,更是緊緊的包裹著
爾泰的大肉棒。而且爾泰干的極猛,粗大的肉棒與緊括多汁的穴肉的摩擦愈發的
增強,肉與肉的貼合愈發的緊密,這令的爾泰的大肉棒熊熊暴漲。

  愉妃感覺到爾泰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長大,插的她舒服難耐全身麻癢,嘴裡浪
蕩的叫著:「好哥哥……真舒服……啊……啊……哦……啊……哦……又要來…
…啊……哦……」

  聽著愉妃的淫聲浪語,爾泰抱著愉妃的屁股,大雞吧用力的在愉妃的蜜穴中
抽插著,玩弄了一陣,爾泰覺得有些不過癮,他讓愉妃像狗一樣趴在床榻上,隨
後繞到愉妃的身後,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浪屄裡在陰道裡抽送著,手指很容易
就觸到了子宮頸,他手指如游龍般的在那裡玩弄著它。

  另一隻手在她大奶子上溫柔的按摩著。隨著他的大手瘋狂的掏弄,愉妃感覺
自己屄心子快被撐爆了,發出淫蕩的浪聲,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達到高潮。

  當爾泰用手指頂進愉妃的子宮頸,另一手輕輕的在愉妃的菊花蕾上撫摸、按
壓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愉妃瘋狂的前後扭動著,浪屄竟掙脫了爾泰的手
指,淫水隨著身體的扭動和子宮頸的收縮從屄眼狂噴而出,沾的爾泰的手指上滿
滿的都是淫水。

  「寶貝,我要從後面來了哦。」

  爾泰大手拍打著愉妃的雪白的屁股,笑著說道,隨即撫摸著愉妃雪白豐潤的
大腿,粗大的雞巴已經頂到了愉妃濕乎乎的下身,愉妃的手伸到下邊握住爾泰粗
大的雞巴,直往自己的蜜穴裡塞,邊淫叫著,「啊……爾泰……快進來……」

  爾泰火熱的雞巴頂開愉妃已經完全濕潤的陰唇,屁股一挺,「卜滋」一聲,
大雞巴已全部插入了愉妃的嫩屄裡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只肉棒……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愉妃像是母狗一向跪在床榻上,身上穿著披著一件極薄的絲質輕紗衣,大敞
開著懷,紫色的繡花小肚兜被推到了兩個肥白的大奶子的上面,乳白色小褲掛在
腳踝上,雙腿被爾泰分成倒立的M型的姿勢,雙腿的中央發出濕淋淋光澤的浪屄
正被爾泰的大雞巴抽乾著,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弓緊彎曲著,將
白皙、舒滑的腳心都勾動出了幾許橫紋。

  「啊…用力…啊……嗯……好……好……頂進去一些……喔……」

  愉妃雪白豐滿的大奶子成錐形下垂前後晃動著,粉紅的奶頭正被爾泰從後面
伸過去的手指捏住,揉搓著,他粗大的雞巴在愉妃的屄眼裡劇烈的撞擊著直達屄
心。

  「噢……哎……呀……嗯……喔……我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
…我要來了……喔……」

  愉妃輕咬著嘴唇,半閉著媚眼,大聲的呻叫著。

  爾泰再次改換了動作,他再次讓愉妃平躺在床榻上,雙手抓住愉妃塗著大紅
色指甲油的白嫩雙腳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樓著愉妃的大白?快速抽插,雞巴插
進時會將屄裡的淫水擠出,流過大白?滴在床單上。拔出來時,嫩紅的屄肉會被
雞巴帶出,翻出屄眼外。

  「喔唔……受不了……我……妹妹不行了……啊……啊……」

  愉妃用雙手抓住床邊,不斷的搖頭。

  爾泰更加劇烈的猛插狠幹愉妃的浪屄,從輕紗中露出來的白嫩肥大的雙乳,
也隨著劇烈顫動。爾泰用左手握住愉妃搖動的肥大奶子,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
,同時在突出的奶頭上摩擦,右手抓住愉妃還掛著乳白色底褲的左腳用舌頭舔著
,接著又把赤裸的右腳放在嘴邊,吮吸著散發著酸臭味的白嫩腳趾。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蜜穴裡了……快呀……
我的……小穴好癢啊……」

  爾泰開始瘋狂的抽插,愉妃也回應似的縮緊嫩屄眼,挺起上身,後背形成拱
形。

  「夾緊了……寶貝說點淫蕩的話……我把精液都射給你……啊……啊……」

  爾泰咬緊牙關猛干愉妃的浪屄,從愉妃屄眼裡流出大量的騷水。

  「啊……大肉棒哥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麼還這麼
硬……我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射給我吧……射到我的小穴裡吧……我受
不了了……」

  愉妃後背的拱形更大,站綠色的輕紗與床單用力的摩擦。

  「啊……好哥……你的精液……好燙啊……小穴……被你燙的……高潮了…
…噢……啊……」

  幾乎在同時,爾泰的雞巴瘋狂的痙攣噴射出精液,愉妃感受到爾泰火熱的精
液射入子宮頸,立刻被捲入高潮的漩渦裡,而且還不只一次,連續有二次、三次
的高潮。滿頭大汗的爾泰趴在了愉妃身上,愉妃的雙腿夾到了爾泰的腰上,不停
的喘息著……

  因為愉妃趕時間的原因,爾泰動作的很兇猛,這次他沒有進入那個幻境,只
是用著平常的姿勢,將愉妃送上了九霄雲端。

  落回地面,爾泰和愉妃粗重、急促的喘息著,之後休息了一陣,兩人端過清
水,互相給對方擦拭、清理著戰鬥痕跡。

  「寶貝,你晚上幾點回來?」

  擦完愉妃的身體,爾泰問道。

  「你瘋了,你還要?」

  「嗯。」

  「這……」

  「說嘛,什麼時辰?」

  「爾泰,你聽我說,你現在還年輕,過於頻繁了不好的,我是為了你好,我
才……」

  愉妃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柔情的神采,看的出,她是真心的開始關
心起爾泰來了。

  爾泰很感動,輕輕的將她擁在懷中,湊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不過我能力很強的,這點你應該清楚了,寶貝你快說,到底幾點有時間?」

  「應……應該在凌晨吧……」

  愉妃臉紅紅的,拗不過爾泰,就用蚊子哼哼似的語氣說道。

  「哦,那晚上我來找你,呵呵。」

  爾泰笑道。

  「嗯,我等你。」

  愉妃紅著臉應道,不知為何,僅是爾泰的一句『我來找你』,就讓愉妃衝動
到不行了。……

  凌晨,天涼,無風。

  爾泰交代了高遠、高達兩兄弟幾句,之後就離開了令妃居住的院子,偷偷摸
摸的進了愉妃的居所,熟門熟路的穿過客廳,打開外室的門,穿過走來,就來到
了內室房門前。

  爾泰來到愉妃內室門外,房門虛掩著,輕輕碰了碰,門就開了一條縫兒。爾
泰看見體態豐盈的愉妃在大床上側躺著,她背對著門,身穿一條絲質的艷紅色半
透明的性感輕紗睡衣,可能是因為天氣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蜷著的,肥
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穿底褲,樣子何止是誘人啊。

  爾泰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愉妃的身後,探過頭去伸出舌頭,在愉妃
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為天使。

  愉妃被滑膩的舌頭一碰,回過頭來對著爾泰騷媚的一笑。「你怎麼才來?」

  爾泰在愉妃美人的鼻尖兒上一吻,笑著說,「不是我來得晚,是你的心太急
了。」

  說著,爾泰上身一用力,把愉妃壓在了枕頭上,愉妃嬌媚地微閉雙眼,輕啟
晶瑩的紅唇,吐氣如蘭的和爾泰激烈的吻了起來,爾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爾
泰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攪動著。

  兩人身體劇烈的扭動,愉妃豪碩肥白的左乳已經從睡裙中跳了出來,被男人
的胸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奶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爾泰…」

  愉妃嬌喘一聲,她握住爾泰的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肥白的大奶
子上。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
麼能夠呢?

  爾泰一邊親吻愉妃,一邊用另一隻手把她輕紗睡衣的繫帶拉開,抓住了另外
那顆大奶子開始揉捏。

  揉了片刻,爾泰又一低頭,一口含住了愉妃挺立著的奶頭,用舌頭把愉妃的
奶頭在自己的口腔裡滑來滑去,不時的用牙齒輕嚙和舌頭吸吮,愉妃嫩紅色的奶
頭現在活像是一粒腫脹的葡萄。

  「小寶貝,好姐姐,我的美人」爾泰吮吸著愉妃的肥嫩的大奶子,越舔越覺
得香嫩,「好寶貝兒,幫我把褲子脫了吧。」

  愉妃騷媚的一笑,小手解開爾泰褲裙的繫帶,隨即用兩隻白嫩的玉腳把爾泰
的褲裙和內褲扯下,爾泰火熱的大雞巴猛的彈了出來。

  爾泰看著身披性感輕紗衣,內裡赤裸裸的愉妃,肌膚光滑細膩,兩個白馥馥
的大奶子顯得特別豐碩肥嫩,那猩紅的奶頭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中間,是那樣的
醒目。胯下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貼伏在微微隆起的浪屄之上,兩片陰唇吻合的屄縫
已隱隱閃現出濕潤的光澤,彷彿聞得到女性下體特有的氣息。

  「啊…」

  愉妃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騷浪的勁兒別提有多誘惑人了,塗著大紅色
指甲油的白嫩腳趾尖兒緊緊的繃直,愉妃好像忍不住似的自己分開了白嫩的大腿
,抬起白嫩的右腳探向爾泰的胯下,用腳趾逗弄爾泰的雞巴,雄壯的雞巴早已憤
怒的勃起,帶著火熱與脈動,搖頭晃腦地與她娟秀的美腳相互摩擦著。

  愉妃嬌喘吁吁,用右腳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夾著爾泰的龜頭套弄,
同時左腳移到爾泰的頸部,用腳趾在爾泰耳下和腮幫子上輕輕磨擦著,爾泰不覺
斜睨著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美腳丫和五個細巧可愛的腳趾,正在自己眼下
幾寸的地方移動著,頓時內心一陣激動,兩手倏地抱住腮邊的臭淫腳,拿嘴巴親
吻起來。

  爾泰用手捏弄著她的性感腳趾,輕搔她的腳心,用手玩弄愉妃的五根溫熱的
大紅色指甲油的細長腳趾,扳開緊緊依附在一起的腳趾,露出愉妃的腳趾縫隙裡
軟軟的、略微潮濕的趾肉,然後將舌頭伸進愉妃的腳趾縫裡舔著,再抓住她的腳
趾,把愉妃生得十分飽滿左腳的腳趾頭挨個含在口裡壓在舌頭底下,用牙齒輕輕
的咬著,仔細體會著愉妃趾頭上厚實的趾肉間的淡淡的鹹味兒。

  「啊…啊…喜歡…繼續啊…不要停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對…繼續…舔我
腳趾…對…啊…啊…」

  此時愉妃用兩個手肘往後撐著半仰的嬌軀,倚靠在床頭,挺著兩個雪白的大
奶子,鳳眼迷離地浪叫著,任憑爾泰親吻吮吸著自己左腳的腳趾。

  從美腳上傳來陣陣麻癢的異樣感覺,不斷的刺激著愉妃週身的神經,淫騷的
肉體馬上作出熱烈的反應,肥大的大奶子開始發脹,奶頭變的更大更硬了,浪屄
發騷發癢。

  「爾泰啊……嗯……好美……好舒服……」

  愉妃受不了似的用左手輕柔著左乳,另一邊雪樣的肥嫩大奶子卻驕傲的袒露
著,纖柔的右手伸下去用手指撥開紅腫的陰唇,露出淫水狂流的紅通通的屄眼,
使勁的按摩濕淋淋的陰唇肉瓣,更把中指和無名指插入自己的浪屄裡快速抽弄,
竟自己手淫起來,以提高自己的快感。

  「寶貝……好姐姐兒……你可真騷真浪啊……肉棒越大你越舒服嗎……」

  爾泰被愉妃右腳的腳趾緊緊的夾住了龜頭套動,腳趾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
,爾泰被愉妃搞得心癢難禁有些熬不住了。

  愉妃的浪屄中已充滿淫水,她嬌喘連連,激烈地扭動蛇腰,同時用手指更加
劇烈的插弄浪屄。爾泰聽著愉妃屄眼裡發出手指攪動屄肉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看著愉妃嬌媚的淫態,胯下粗黑的雞巴朝天翹得筆直,紫紅的龜頭圓脹發亮,
馬眼口上已佈滿晶瑩透明的液體,從鼻中發出的沉重喘息聲,兩隻眼睛睜得像銅
鈴一樣,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愉妃誘人的胴體,享受著愉妃塗著大紅色指甲油
的白嫩腳趾腳交的快感。

  愉妃無瑕的玉臉上星眸半合,暈滿桃腮,說不出的冶蕩妖媚,「啊……啊…
…啊……好舒服……爾泰……我要來了……啊……啊……我要丟了……喔……喔
…美死我了。」

  愉妃用手指在自己浪屄裡猛的抽了幾下,屄心裡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體液
沿著蠕動不休的浪屄眼噴射出來,緊接著大量液體滿溢出來,源源不絕的湧出屄
眼,順著肥白的大屁股流到了床上,連床單都濕透了。

  愉妃高潮了一次後,四肢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騷姐姐兒,快趴起來,」

  爾泰幫著愉妃翻過了身,「讓我看看你的大雪臀。」

  愉妃兩腿一蜷,把大屁股撅了起來,爾泰將愉妃睡裙的下擺撩到了細腰上,
眼前的這對兒大白腚,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
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爾泰把愉妃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
圍的圓巧肛門、蜜壺似的浪屄、艷麗的屄縫兒,把爾泰看了個口乾舌燥,「好寶
貝兒,我可要插進去了。」

  說完,大雞巴對準愉妃濕淋淋的屄眼滋的一聲,全根插入。愉妃猛烈的扭動
豐滿肥嫩的大白腚,用熾熱緊湊多汁的浪屄,緊緊地套住了爾泰的雞巴。

  「啊……用力……用力的插吧……太好了……爾泰你真會弄……啊……」

  愉妃浪叫著把頭埋在枕頭上,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胸前倒吊著的一對雪白
的大奶子隨著李巖劇烈的插弄而前後晃動,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
弓緊彎曲著。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愉妃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越來越大,「啊…大肉棒…啊
…大肉棒好哥哥啊…爽死我了…爽…爽啊…快…呀…快啊…屄心要被撞透了…讓
我死吧…」

  此時,愉妃跪在床上,肥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髮已
經散開了,隨著爾泰劇烈的插弄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
在後面。「啊……丈夫啊……你頂到……人家的……花……浪屄…孔了……啊…
…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啊……」

  爾泰也是跪著,右手托著愉妃沉甸甸的右奶子,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
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愉妃的大白腚上拱著,使她的左邊的奶子以同樣的節奏晃動
,大雞巴把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突然爾泰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愉妃一陣抽搐
,只覺得他那粗大的雞巴,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浪屄裡,觸到浪屄,進到了
屄心,穿透了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
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每一次雞巴頂到浪屄,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
緊緊咬著嘴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啊…啊…好…丈夫…你太厲害…啊…啊…啊…我……我要……要丟……了
……高潮了……要來了」爾泰將愉妃的大白腚摟得更緊,雞巴抽插的速度更加地
劇烈,爾泰看著愉妃性感騷媚的表情,突然有些忍受不住了,一大股濃濁的精液
突地從澎漲到極點的雞巴射了出來。

  屄心受到爾泰熱精澆淋的愉妃,渾身癱軟下來,任憑爾泰那雞巴堅挺地泡在
浪屄裡,亨受著溫暖多水的騷屄,將所有的濃精,一道一道地灌注進屄心,直到
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完,才拔了出來坐倒在床上,看著被愉妃的浪屄裡流出白濁的
精液,頓時產生了一種征服感。

  愉妃為了討好爾泰,伏到他身前,用嘴把粘滿淫水和精液的大雞巴舔乾淨,
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雞巴,邊把睪丸含在嘴裡
轉動,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

  爾泰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浪姐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咱們再
來一次吧。」

  說著就推起剝開愉妃的輕紗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愉妃抱住他的頭,
享受著大奶子被舔吻的溫柔快感。

  愉妃一驚,連忙阻止他,「爾泰,你真想整死我啊?」

  說完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你今天太猛了,這麼激烈弄,再來會弄
壞的。」

  「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

  愉妃祈求爾泰不要讓她遭殃,爾泰哈哈一笑,一把將愉妃翻了過來。

  愉妃手扶床欄跪在床上,輕紗衣被脫掉,兩個顫顫巍巍大白奶子沉甸甸的倒
掉著,修長的雙腿分開著高高聳起的雪白的大屁股間,爾泰的兩根手指在她的蜜
穴中中進進出出。「浪姐姐,怎麼樣?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親丈夫…」

  聽迷醉中的愉妃竟然叫自己丈夫,爾泰興奮異常,他一手握住愉妃的大奶子
把玩著,愉妃杏眼微睜一臉的騷媚樣,浪屄裡又有淫水流出來了,騷癢難當了,
爾泰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大雞巴不由得愈發的粗壯了。

  爾泰用手指在愉妃蜜穴中又摳弄了一會,將手指拔了出來,之後跪在愉妃的
屁股後面「噗」的一聲將自己快要漲爆的雞巴捅進愉妃的屄縫中,看著自己的雞
巴漸漸被愉妃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然後用力一頂直插淫水氾濫
的浪屄深處。

  「啊…」

  愉妃感到屄心被爾泰的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嬌喘聲聲,雙眉緊鎖,「啊…
啊…好…好深…親丈夫…你插的好深啊…」

  爾泰抓住了她倒吊著的大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的粗大雞巴開
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肉唇被大雞巴無情的頂入翻出,「啊……啊…
…插到……底了……哦……頂到……小穴……了……噢……」

  「啊……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

  愉妃浪叫著,杏眼微睜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好人……親哥……親丈夫……
丟了……啊……啊……」

  嬌嫩的屄心開始慷慨的噴出潮吹的淫水,一股股淫水,順著雞巴,噴射出來
,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流著。

  爾泰放開愉妃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抽乾的幅度
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屄心
上,「騷姐姐,爽不爽?弟弟搞的你爽不爽?」

  「啊……干我……干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
……啊……」

  愉妃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爾泰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
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一雙大奶子上,邊捏揪著奶頭,邊揉搓著奶子,爾泰雙手
抓起愉妃兩隻纖細的腳踝,用舌頭輪流舔著愉妃白皙纖嫩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更加性感,爾泰用力的吸吮起愉妃的腳趾頭,從大腳
趾到小腳趾都沒錯過。

  爾泰一連氣竟在愉妃浪屄裡又抽插了三百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
,粗氣急喘,他感到愉妃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洩身了,看著愉
妃高潮後兩個大奶子急速起伏的媚態,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雞巴,抓著愉妃的
美腳,用力將愉妃的雙腳夾緊自己的大雞巴,用那腳底的嫩肉代替陰道激烈的搓
弄起勃起到有些痛的雞巴,又瘋狂的干了二十來下,後背一發麻,濃白的精液就
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爾泰的雞巴哆嗦了幾十秒,把精液塗在愉妃的腳心和腳背上,愉妃白皙纖嫩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緊緊擠在一起的腳趾被濃白的精液噴的到處都是,樣子淫蕩非
常,爾泰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寶貝,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我今天爽死了。





第44章-第45章 迷幻藥風波

  日子不鹹不淡的又過了九天,這些天來,爾泰除了護衛之外,剩下的時間都
是跟愉妃娘娘混在一起,在他的開發下,愉妃漸漸的由保守的深閨怨婦,變成了
一個真正的女人。

  床.上、書桌、窗台、椅子、浴室、窗台、後山等等各處,都留下了兩人愛
的痕跡,在爾泰的教導下,愉妃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經常會不等爾泰要求,便
是提前做出各種準備姿勢,等待著爾泰的洗禮。

  不過令爾泰感到奇怪的是,自那次進入幻境之後,不論他與愉妃怎樣動作,
在何處動作,都沒能在進入那個環境之中,甚至連黑色和紫色的氣體都沒有看到


  爾泰心中,愈發的對這本至尊合歡經產生了想要深入探知的濃厚興趣了。

  這天,眼看到了跟胡太醫約定好的交迷.幻.藥的日子,爾泰從愉妃娘娘那裡
要了五千兩銀票,去了胡太醫的臥室。

  說起這五千兩銀子,爾泰還真是有些感動,要說他也是堂堂福家的二少爺,
自是不會缺錢,不過五千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爾泰也是試探著跟愉妃借這
五千兩,沒成想,愉妃連問他用來幹什麼都沒問,就給了他。

  這讓爾泰一度懷疑,是不是愉妃已經是徹底的愛上了他,把他當成了老公?
想想也有道理,老公和老婆之間,金錢上不都是共用的嘛,當然小金庫除外。

  於是爾泰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今生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愉妃,對她百般的疼
愛,誰要是敢對愉妃不利,即便是皇帝,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進了胡太醫的院子,還沒進房門,就先是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熏得人直
想吐,院子中濃煙滾滾,像是著了火似的,爾泰蹙起眉頭,一邊屏住呼吸,一邊
揮散著面前的煙塵。

  他快步推開了房門,進入了客廳,右手邊一側就是胡太醫煉藥的房間,濃煙
正是從他這裡飄散出來的。爾泰忽然意識到不妙,胡太醫煉藥搞出了這麼大的動
靜,遲早是要被人發現的,如果讓人知道了胡太醫練得是迷.幻.藥,那可就……

  爾泰不敢想下去,快步進來房門,只見胡太醫衣衫襤褸,渾身泛著惡臭的在
藥爐前煉藥,他旁邊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藥童,那藥童衣衫破爛,臉頰上染著黑
色的爐灰,白一塊黑一塊的,煞是可笑。

  「看樣子電視中演的藥癡們,煉藥都是這種腌臢的造型都是真的。」

  爾泰心道,隨即快步走向胡太醫,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胡太醫練得癡迷了
,精力高度集中,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激靈靈打個寒顫,明顯是嚇了一跳


  「誰?」

  胡太醫慢慢的回過頭,有些心虛的問道,這一驚,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是我,胡太醫,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爾泰蹙著眉頭,哼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
練邪藥嗎?」

  「不,不是,這藥馬上就要出鍋了,所以才會濃煙滾滾的。」

  眼見爾泰不滿的瞪起了雙眸,胡太醫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切的解釋道


  「哦,還有多久才能出爐?」

  爾泰強忍著心底的不快,淡淡的問道。

  「還有不到一刻鐘了,快了。」

  胡太醫說道。

  「有多少?」

  爾泰又問道。

  「大概能裝一個小瓶子,畢竟是第一次煉製,浪費了許多藥材,所以——」

  胡太醫如實的說道,一雙眼卻是可憐兮兮的盯著爾泰,生怕他不滿意,在出
手教訓自己。

  「那好吧,你盡快點。」

  爾泰打斷道,對著胡太醫點點頭,隨後看向那藥童,對他說,「你出去守著
,有人來就通知我。」

  「是。」

  那藥童不疑有他,飛快的點點頭,緊著快步向門外走去,路過爾泰身邊的時
候,冷不防爾泰突然抽出匕首,『撲哧』一聲捅進了那個藥童的心臟中。

  隨後爾泰猛地拔出匕首,擦去了上面的血,隨即看著那藥童,冷哼道,「對
不住了,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你不死,我不會心安的。」

  說著,爾泰拿出了化屍粉,灑在了那藥童的傷口處,隨著汩汩的冒泡聲,藥
童的屍體化為了灰燼。胡太醫正在背身煉藥,沒有看到這一幕。

  其實殺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迷.幻.藥屬於大清國十大禁藥之一,一旦
走漏了半點風聲,偷煉者是要被五馬分屍的,如果不是爾泰設計陷害,抓住了胡
太醫的把柄,胡太醫怎能為爾泰煉製這禁藥?

  爾泰親自走到庭院中,打量著四周,焦急的等了很長時間,還沒有收到胡太
醫藥練成的消息,他不由的急躁了起來,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忽然,屋裡傳來胡太醫興奮地喊叫聲,「藥成了,煉製成了!」

  爾泰快步走進屋裡,走到正興奮的張牙舞爪的胡太醫身旁,揚起手狠狠的甩
了他一個巴掌,呵斥道,「媽的,鬼叫什麼,你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臉上挨了爾泰一巴掌,胡太醫興奮的笑容頓時凝滯了,轉而瑟瑟發抖著,恐
懼的看著爾泰,爾泰心中也有一絲後悔,暗怪自己出手重了,畢竟藥癡們就是這
樣,不管是煉製補藥還是邪藥,只要是比較難煉製的,一旦成功了,都是抑制不
住的興奮。

  不過這種迷.幻.藥是見不得光的,若是傳揚了出去,不僅爾泰要人頭落地,
他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因此爾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二少爺,這是你要的。」

  胡太醫顫抖的將一個溫熱的鵝頸瓶遞給爾泰,後者接過,剛想拔下塞子,聞
一聞成色,胡太醫趕忙阻攔道,「二少爺別聞,這藥性很大,聞了也會中毒的。


  「哦?」

  爾泰很複雜的看了胡太醫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聞,我對你
這麼壞,如果我瘋了,你豈不是就解脫了?」

  「二少爺,我是太醫,我的職責是救人,不是殺人,更不會看著一個好端端
的人在我面前瘋掉。」

  胡太醫神情正色的說道。

  爾泰不由的多看了這個糟老頭子一眼,覺得這人還算是不錯的,很懂得講究
醫德,不像是後世的那些醫生們,只認錢,亂開貴藥,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過胡太醫的那句聞一聞也會中毒倒是引起了爾泰的重視,他問道,「你的
意思是,這個藥還會毒死人?」

  「過分使用的話會的,不過每次少量的話,只會讓人產生幻覺,過上十幾個
時辰,毒性就會自動解除,不過此時藥剛剛煉製成,其屬性還沒有完全中和,如
果此時用鼻子嗅的話,確實是會讓人發瘋的。」

  胡太醫的神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嗯,胡太醫,你辛苦了。」

  爾泰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還算是有好的笑容。

  見他笑了,胡太醫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爾泰將藥瓶放在懷中,緊接著拿出四千兩銀票,遞給胡太醫,說道,「
這是一點小意思,上次害你損失了幾萬兩,這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你以後好
好的跟著我,我保你掙大把的銀子,玩大把的女人。」

  「這個……」

  胡太醫尷尬的搓著手,不敢要爾泰遞給他的銀票,誰知道這個邪惡的福家二
少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藉機試探自己。

  見他誤會了自己,爾泰將銀票硬塞進胡太醫的手中,說,「這裡面三千五百
兩是給你的,五百兩給你死去的藥童。」

  「藥童?他死了?」

  聽爾泰提起了自己的藥童,這才環目四下打量著,果真不見了他的藥童,那
藥童可是胡太醫的愛徒,他不由的著急起來,抓著爾泰的衣袖問道,「二少爺,
我的藥童他——」

  爾泰一把甩開了胡太醫的衣袖,冷冷的說道,「他被我殺死了,所以我才要
你給他家裡五百兩銀子,算是撫恤吧。」

  「你殺了他?為什麼?」

  胡太醫此時忘記了害怕,雙眸的看著爾泰激動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煉藥的時候不該讓他在旁邊。」

  爾泰不屑的說道。

  「你是一個魔鬼,他才二十歲,還那麼年輕,再說,他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
的——」

  胡太醫瘋狂的喊叫道,雙手凌空抓扯著爾泰的衣袖,看的出來,為了他的愛
徒,胡太醫大有跟爾泰拚命的架勢。

  「啪!」

  爾泰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胡太醫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將胡太醫扇飛了出
去,他踩著胡太醫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殺了你,二十歲怎麼了
,老子也才十八歲!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該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會出賣我
。」

  被爾泰嚴厲的恐嚇,胡太醫頓時不敢在多說什麼了,正在這時,院子中傳來
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爾泰頓時一驚!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爾泰頓時心中一緊,透過窗縫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個
黃衣侍衛和兩三個寺廟裡的和尚,為首一人是寺廟住持慧莫禪師的師弟慧林禪師
,據說這個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禪師之下。

  西山寺雖不是什麼名寺古剎,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聽四九城的街頭巷尾
議論,寺中頗有幾個老和尚是所謂的通靈師,經常被大戶人家請去做法驅鬼的,
而這個慧林禪師,則是經常被皇家的娘娘們請去,講經聽禪,或是驅除皇宮裡冤
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關以來,每三年舉辦一次大型的驅魔峰會,那時會請一百零八位得
道高僧,設香堂念佛經,為死在清宮裡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裡平衡,讓這
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們能夠安穩的生活。

  不過逝者已矣,是否真有靈魂一說且不細論,但皇宮內院的爭鬥以及妃子們
間的相互傾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宮女和太監們都不下百
人,有些娘娘們做賊心虛,說是時常半夜看見白衣女子前來索命,唱著陰森森的
亡靈歌曲,臉色蠟白中面目猙獰。

  娘娘們心下惴惴,就經常請得道高僧前來念佛經驅度,而這慧林禪師,爾泰
就替令妃娘娘傳喚過他數次,對他的生平也算是頗有瞭解,此人最善煉藥之術,
其實力斷不次於太醫。

  看到他,爾泰不由的心慌慌的,既然此人精通藥學,自然就能通過煉藥產生
的濃煙和氣味判斷出藥物的用途和品性,如此一來,要想瞞過他怕是絕無可能,
何況為了煉製這迷.幻.藥,胡太醫整出了諾大動靜。

  聽著腳步聲愈發的臨近,爾泰對著胡太醫說道,「慧林禪師來了,你趕快將
剩下的藥渣處理掉,被他發現可就麻煩大了。」

  「慧林禪師?」

  一聽這四個字,胡太醫頓時眼前一黑,同為藥學專家,他自然是聽說過慧林
禪師的威名,其年輕的時候,憑著一把草藥活人無數,算得上大清鼎鼎有名的郎
中了,只是不知道因為何事,遁入了空門,不過他自幼天資聰慧,僅僅十二年,
就在西山寺從一個小小的和尚,坐到了師叔祖的位置。

  「二少爺,來,來不及了。」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說道,面色土灰,他嚇得六神無主的抓扯著爾泰的衣袖,
駭然的問道,「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以慧明禪師的道行,他不可能聞不出這藥
是迷.幻.藥。」

  「媽的慌什麼。」

  爾泰冷冷的喝道,隨即猛然驚醒,盯著胡太醫問道,「聞?你說聞?」

  爾泰的眼眸中,泛出了一絲異常興奮的邪光。

  「啊?」

  被爾泰的一驚一乍弄得不知所措,胡太醫茫然的看向爾泰。

  「別慌,慧林禪師是嗎?道行高深是嗎?哼!」

  爾泰冷聲一哼,隨即走過身,臉上掛著一副友善的笑容,迎向正快步走來的
慧林禪師,施禮道,「慧林禪師好。」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

  慧林禪師看到爾泰在此,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抹詫異之色稍縱即逝,又被
濃濃的凌厲目光取代了,慧林禪師還禮之後,又饒有深意的問道,「敢問福二爺
在這裡做什麼?」

  感受到了慧林禪師眼眸中的凌厲,爾泰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最近肚子不
太好,就來胡太醫這裡把把脈,這不胡太醫給我開好了藥,正在煎熬,不知慧林
禪師此來也是求藥嗎?」

  「阿彌陀佛,貧僧自幼精通醫術,自是不必向他人求藥。」

  慧林板著臉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之後又語帶譏諷的問道,「不知福
二爺求的藥是治療體病的,還是心病的?」

  「哈哈,大師真是說笑了,我只是肚子疼罷了,心理健康的很,治療心病作
何?」

  爾泰笑著回道,只是目光中不時的露出一兩道凶光,同時攥緊了手中的鵝頸
瓶,拇指頂在塞子上。

  這時,一個黃衣侍衛插話道,「福二爺,老佛爺剛剛正在聽慧林禪師講佛學
,忽然寺廟裡傳出好大的一股怪味,之後就看到了胡太醫的院子裡,濃煙滾滾,
像是著火了一樣,老佛爺就叫我過來問問。」

  「這個問題,你該問胡太醫,我也只是湊巧來到罷了,呵呵。」

  爾泰指著胡太醫,笑著說道。

  那個侍衛就走到胡太醫的身旁,拱手問道,「胡太醫,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

  「沒……沒……沒什麼。」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樣回答,就瞥眼看向爾泰,被爾泰拿眼一瞪,就
慌忙避開了頭,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是……額……我在煉藥
……然後……就……著火了……然後……我就撲滅了火……這還要感謝福二爺…
…是他……他幫我救了火。」

  「哦,既然這樣,現在火已經熄滅了,那我們可以回去覆命了。」

  看到胡太醫慌裡慌張的模樣,那侍衛儘管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作為
老資格的皇家侍衛,他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當問,他只是一個下人,跟胡
太醫素無舊怨,只需要按照胡太醫的解釋回給老佛爺交差也就是了。

  說完,他就對手下擺擺手,轉身就要離去,這時慧林禪師說道,「諸位且慢
,貧僧有話要說。」

  聽到慧林止住了眾人,爾泰和胡太醫心中頓時一緊,只聽那慧林禪師接著說
道,「大家先等一等,老衲覺得有必要將這事情搞清楚了比較穩妥。」

  「慧林禪師,這事已經很清楚了,是胡太醫煉藥不當導致了火災,現在已經
撲滅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先頭說話的那名侍衛不耐煩的說道。

  「施主且稍安勿躁,貧僧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不過有些事情,如果不問
清楚了,怕是誰都不會心安啊。」

  慧林笑著說道,進而將目光看向爾泰和胡太醫。

  被他的目光一掃,胡太醫的身子沒由來的顫抖起來,本能的就想往下出溜,
爾泰一把抓住他,沒讓他癱軟倒地。爾泰問道,「不知慧林禪師有何高見啊?」


  說這話的時候,爾泰眼中的凶光一瞬即逝。

  這一道凶光被慧林禪師捕捉到了,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他本身就是一個武
學高手和用藥高手,向爾泰這樣的小輩,他壓根就不會當真放在眼中,何況還有
這麼多的證人在,他不相信爾泰敢對自己動手,這也是為什麼他要讓這幾個侍衛
留下來作證的原因。

  不過他似乎太小瞧了爾泰,穿越之後的爾泰,已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慧林禪師將目光從爾泰的臉上移開,盯著胡太醫問道,「敢問胡太醫,您是
練得什麼藥?」

  「就是……就是一般的……治療肚子痛的……的藥。」

  胡太醫結結巴巴的回道。

  「哦?一般的藥,貧僧素來聽聞胡太醫在藥學上成就斐然,可否將藥底子給
貧僧看看,也好讓貧僧學習一下呢?」

  慧林禪師臉上的笑容愈發的飽含深意了。

  「這……」

  胡太醫的額頭上,涔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呵呵,既然胡太醫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借此領教一下胡太醫的
醫術。」

  慧林就當是胡太醫默認了,客氣的施禮,隨後繞過胡太醫,自顧向著藥爐行
去。

  路過胡太醫身旁的時候,胡太醫剛想阻攔,爾泰用力的握緊他的胳膊,微微
搖頭示意他不用阻攔,隨後爾泰放開了胡太醫,一個箭步攔住了慧林禪師的去路


  爾泰擋在慧林禪師的前面,低聲說,「慧林禪師?您這是何意?」

  「沒有什麼旁的意思,只是想領略一下胡太醫的醫術罷了。」

  慧林笑著回道。

  「哦?」

  爾泰挑起眉頭,隨即也笑著說,「我跟胡太醫素有交情,大師想要跟他切磋
,我可以幫忙牽線啊,不必非要急在這一時啊。」

  「呵呵,福二爺客氣了,這個常言說的好,撿日不如撞日,我還是現在就領
略胡太醫的醫術吧。」

  慧林堅持道。

  「一爐平常的藥罷了,能看出什麼醫術啊?」

  爾泰也很執著。

  不料慧林擺擺手,說,「福二爺此言差矣,平中才能見奇啊。」

  「哦?」

  爾泰目光完全冷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大師是非要看藥了?」

  「是。」

  慧林直話直說,「福二爺,您可是堂堂大學士的二公子,又是當今聖上面前
的紅人,你可不要自誤了前程啊。」

  「大師何以如此說?」

  爾泰耐著性子問道。

  「呵呵。」

  慧林隨意的一笑,隨後說道,「原本我認為福二爺只是湊巧在此,不過此時
福二爺阻攔我,不正是說明,你跟這件事有關嗎?」

  「哈哈,大師好聰明啊,不過不知道大師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爾泰笑裡藏刀的問。

  「是那句話,貧僧愚鈍,還望福二爺點撥?」

  慧林笑問。

  「與人為善,於己為善。」

  爾泰提醒道。

  「那不知福二爺聽沒聽說過這句話。」

  「那句話?」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那依照大師的意思,是要管定了?」

  「阿彌陀佛,我寺乃是千年古寺,我身為師叔祖,斷然不會讓這等邪戾之物
存在的,我奉勸福二爺,還是把東西交出來為好。」

  慧林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神情逐漸的嚴肅起來。

  爾泰也板起了笑容,盯著慧林禪師,淡淡的問道,「如果這個東西,我不在
本寺中用呢?」

  「一樣不可以,這是大清律法所不容的。」

  慧林表情愈發的嚴肅,甚至還帶著一絲嚴厲,如果不是看在爾泰的福家二少
爺的身份,他肯定就要出口教訓的。

  「那……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大師好了,不過——」

  爾泰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

  慧林問道。

  「不過大師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爾泰嘴角劃出了一抹笑意。

  「這個自然,只要東西交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慧林正色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把東西交給你。」

  爾泰慢慢的把那只握著迷.幻.藥的手遞到了慧林禪師臉前,突然,他邪邪的
低聲說,「大師,我這個人疑心很重的,我向來只相信死人或是瘋了的人不會出
賣我,您明白嗎?」

  「什麼?」

  慧林剛剛伸出右手,要接過爾泰遞給他的東西,聽爾泰這樣一說,頓時疑惑
的挑起眉頭,不解的看向爾泰。

  突然,爾泰臉上的邪笑愈發的深了,他拇指快速的一挑,就將裝著迷.幻.藥
的鵝頸瓶的頂端塞子挑開了,霎時,一縷泛著異香的氣流從瓶子中裊裊升起。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了,當慧林禪師聞到那香味意識到不妙時,已然為時已
晚,他根本來不及屏住呼吸,那縷氣流就順著他的鼻孔鑽入了他的鼻子之中,緊
接著,他感到腦海中一陣酸麻,之後神情兀得恍惚起來。

  「你……」

  慧林禪師臉色巨變,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揚起的手臂僵直在了半空
中,顫抖的指著爾泰,僅是說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言語。

  「慧林禪師,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爾泰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上前一步扶住慧林禪師,隨後趁著其他人不注意
,再次將手中的鵝頸瓶放到了慧林的鼻下。

  「啊……」

  刺鼻的香氣傳入鼻孔中,慧林臉上的肌肉頓時劇烈抽搐起來,他臉色蠟黃,
吃痛的大叫著,而後雙手捂著腦袋,用力的捶打著頭顱。

  「啊啊啊……」

  慧林疼痛的呼喊愈發劇烈起來,眾人瞪大了雙眸,呆呆的看著慧林禪師皮膚
突起,在臉頰上如同蚯蚓一般的蠕動著,在他憤怒的看著爾泰,說出了『好狠』
之後,慧林禪師便『彭』的一聲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著,全身肌肉縮緊,弓成
了蝦狀。

  「師叔祖!」

  看到他痛苦倒地,那兩個跟他一同前來的和尚猛地衝過來,蹲在慧林大師身
旁,搖晃著他的身體,哽咽的大聲的哀叫著慧林。

  「你……你對我師叔祖做了什麼?我……我跟你拼了!」

  看著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慧林,其中一個和尚,悲憤的站起身,一把抓住爾
泰的衣領,作勢要跟他拚命。

  爾泰不屑的冷笑一聲,將頭扭轉過去,剛剛兩人的對話,聲音壓得極低,在
場的人無一人聽到,再者慧林禪師身材高大,背對著眾人,眾人只看到爾泰跟慧
林禪師像是很親密的聊了兩句,之後就見慧林突然痛苦的叫喊起來。

  「放手!」

  不待爾泰說話,先頭說話的侍衛快步走了上來,一把扼住那名和尚的手腕,
用力地拉扯著,那侍衛雖是老佛爺的人,跟爾泰談不上交情,但大家畢竟是同出
一門,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一條心的。

  他見那和尚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跟爾泰拚命,便衝上來助拳,也有個想要討好
爾泰的意思。

  「師弟,放手,這事我們做不了主,還是通知住持吧。」

  另一個年歲稍長的和尚制止道,他臉上掛著淚痕,憤憤的盯著爾泰,但是言
語卻很理智。

  「哼,你殺了人,住持不會放過你的!」

  那抓著爾泰衣領的和尚憤憤的放開了手,言語中卻是在冷冷的威脅爾泰。

  爾泰反手就給了那和尚一個巴掌,怒罵道,「該死的混賬,老子是堂堂御前
侍衛,也是大學士的二公子,身份尊貴,是你一個臭和尚能侵犯的嗎?」

  「你……」

  那和尚受了爾泰一巴掌,捂著熱的發燙的臉頰,含恨的看著爾泰,神情悲憤


  這時那個年歲長的和尚拉扯著那個年輕的和尚,勸慰的說,「還是去通知住
持吧。」

  「哼。」

  那年輕的和尚冷聲一哼,丟給爾泰一個『一會看你怎麼死』的眼神,就被那
個年長和尚拉著,快步離開了。

  不多時,院子中聚集了不少人,幾個侍衛護衛著老佛爺、皇后等人進了房間


  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慧林,慧莫禪師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不過在背身蹲下身子去探慧林脈絡的一瞬間,他的眼眸中竟然閃出了一絲狡黠的
光芒,爾泰正在慧莫的一側,剛好捕捉到了慧林眼中的那抹光芒。

  「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難道……」

  爾泰心底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轉念間又釋然了,這寺廟跟皇家一樣,
都是表面河蟹,內裡暗鬥不斷,最近這幾年,慧林禪師確實是風頭正勁,備受達
官貴人青睞不說,就是在本寺中的威望,都在住持慧莫之上。

  西山寺雖然敵不過少林寺那樣出名,但卻是皇家禮佛的定點寺廟,就好像後
世的國賓館一樣,都是指定、定點接待,這裡面的開銷、用度、油水就海了去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西山寺的裝修比少林寺的還要富麗堂皇的原因。

  而他慧莫,已經是做了幾十年的住持了,臨到老來,竟然被一個後生晚輩蓋
住了風頭,甚至威脅到了他的住持之位,這是他斷然不會允許的。

  因此,慧莫無時無刻不想除去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不過慧林是皇家娘娘們
座上賓,如果自己除掉了他,很難逃脫干係,而如果他死在了別人的手中,那就
怪不得旁人了。

  恐怕,在慧林的心中,等這個時機已經很久了吧,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都
會跟這個出手的人合作一把,謀取更多的福利。

  探完了脈搏,慧莫禪師一副哀傷的神情說,「老佛爺、皇后娘娘,慧林他急
火攻心、走火入魔了,哎。」

  「什麼?走火入魔?這是什麼意思?」

  老佛爺不是江湖人,天天居於廟堂之上,自然對這種江湖武功帶來的負面結
果未曾聽聞,便好奇的問道。

  「回老佛爺,一般來講,走火入魔是練過某種邪教武功,然後一時貪功冒進
,導致靜脈錯亂,毒火入侵,神智不清啊。」

  聽老佛爺發問,爾泰上前一步解釋道。

  「哦?」

  老佛爺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爾泰緊著說道,「老佛爺您還是先迴避吧,這個走火入魔可不得了,如果嚴
重的話,是會跟個瘋子一樣,亂殺人的。」

  『嘶!』聽爾泰這樣一說,老佛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後退了身子
,幾個侍衛就擋在老佛爺身前,緊緊的盯著躺在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慧林禪師
,滿面的戒備。

  「你……你胡說,我師叔祖根本就沒有練過什麼邪教武功,他怎麼會走火入
魔,是你陷害他,當時在場的都看到了,是你害死的我師叔祖。」

  先前揪住爾泰衣領的那個和尚神情激動,指著爾泰罵道。

  「哦?爾泰,這是怎麼回事?」

  一聽那和尚的叫罵,老佛爺頓時將目光投向爾泰,心中不禁疑惑不解,以前
的爾泰很乖巧啊,怎麼最近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成了馬蜂窩了,總是給人捅婁
子。

  「老佛爺,這個在場的人有很多,不能只聽這個小和尚一面之詞的。」

  爾泰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佛爺就點點頭,問身後那名侍衛,說,「林海,當時你是怎麼給我回話的
?」

  林海就是在小和尚沖爾泰發飆時,上來助拳的那個侍衛長。

  只聽他拱拳回道,「回老佛爺,當時我跟幾個侍衛們都在場,我們看到慧林
禪師不明不白的就突然嚎叫起來,之後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胡說,你們官官相護,明明是他,不知道跟我師叔祖說了什麼,
之後我師叔祖就這樣了。」

  那個小和尚急的滿面通紅,指著爾泰激動的說道。

  「住口!」

  一向以和藹形象示人的慧莫禪師開口喝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出
去!」

  「可是,我……」

  那小和尚還想爭辯,就見慧莫對著身旁的一個高大的和尚撇撇嘴,那人會意
的點點頭,就一手提著那個小和尚,將他扔了出去。

  之後慧莫禪師對著老佛爺雙手合十,道,「老佛爺,這事發生在本寺,我們
責無旁貸,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您還是先請回,切不可因為這事,擾了您為天
下蒼生祈福的清修啊。」

  「方丈所言有理,這件事你一定嚴加查處,如果慧林他真是修煉邪教走火入
魔,那就斷不可留。」

  老佛爺語氣加重了起來,對於邪教,清朝一向是查處的極其嚴厲,一旦發現
,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禍。

  「遵命。」

  慧莫禪師回道。

  「還有,寺裡的人手若是不夠的話,我會加派人手嚴加看守慧林,你安排人
好好的查問,看看他是出自哪個教派,還有哪些同黨,查出後,及時通報我知道
。」

  老佛爺又叮囑道,畢竟牽涉邪教問題,老佛爺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是,老佛爺。」

  慧林禪師正色回道。

  本以為這事就要到此為止,誰道皇后又出么蛾子,她陰狠的看了看爾泰,隨
後對老佛爺說道,「老佛爺,剛剛聽那小和尚說,當時爾泰也在場,您看是不是
也查問一下爾泰,不能因為他的身份就不加審訊,若是傳揚出去,外人會說我們
處事不公的。」

  老佛爺想了想,問皇后道,「那依你的意思?」

  「回老佛爺,臣妾也跟慧林禪師探討過佛學,聽他對佛學頗有造詣,還曾經
向皇帝舉報過不少邪教邪說,您說這樣的人,如果他自己修煉邪教的話,又怎麼
會向皇上舉報邪教呢?」

  皇后話有深意的說道。

  「嗯,皇后此言有理,通過我對慧林的瞭解,他也不像是一個修煉邪教邪法
的人,不過他沒有修煉邪法,那如何會走火入魔呢?」

  老佛爺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回老佛爺。」

  容嬤嬤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福二爺那話說的有些片面,奴婢在入宮
前也曾聽人說過,練功不一定非要修煉邪教邪法才會走火入魔,縱算是修煉正統
的功法,如果操之過急的話,也是會急火攻心,走火入魔的。」

  聽了容嬤嬤的解釋,老佛爺點點頭,之後又不解的反問道,「他修煉什麼功
法走火入魔我先不管,但是修煉不當是他自己的事情,這好像不關爾泰的事吧?


  「是這樣的老佛爺,您想啊,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慧林禪師到底是不是因為
練功不當導致了做火入魔,萬一他是被人陷害的呢?」

  皇后緊著說道,一副偏要將戰火燒到爾泰身上的架勢。

  「陷害?誰要陷害慧林禪師?爾泰?還是胡太醫?」

  老佛爺搖搖頭,擺擺手說,「罷了,我也累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方丈自行
處理吧,反正爾泰也跑不了,如果真的牽扯到他,該怎麼查辦就怎樣查辦。」

  「是,老佛爺。」

  見老佛爺語氣堅決,皇后和容嬤嬤對視一眼,皆不好再說什麼,如果說的多
了,反倒會讓老佛爺覺得自己是在陷害爾泰。

  老佛爺轉身離開,皇后就冷冷的瞥向爾泰,令她奇怪的是,爾泰此時也在看
著她,而且嘴角旁,又劃出了一抹邪笑。這是皇后第二次見到爾泰的邪笑了,上
次是在後山,他拉出十二阿哥當墊背的,讓自己狠狠吃了一鱉後出現的,而這一
次,他的臉上竟然再次出現了這抹邪笑。

  皇后真的很疑惑,爾泰一個臣子,竟然敢對當朝國母邪笑,他不想活了?




第46章 陰差陽錯(一)

  老佛爺等人離去,慧莫禪師叫手下的和尚們將慧林禪師抬了出去,關到禁閉
室嚴加看管,隨後揮手示意手下人出去。

  見手下出去了,並關上了房門,慧莫禪師走到爾泰身邊,雙手合十行禮道,
「阿彌陀佛,福二爺,剛剛老佛爺的指示你也聽到了,這件事就交給老衲全權處
理,剛剛福二爺和胡太醫都在場,可以告訴老衲發生了什麼嗎?」

  「可以。」

  爾泰笑著點點頭,隨即跟慧莫禪師來到了胡太醫居室的客廳裡,三人分賓主
落座,爾泰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有些肚子不舒服,就想讓胡太醫
診治一番,結果一診脈,只是吃壞了肚子,服一帖藥就好了,然後胡太醫就親自
幫我熬藥,不知怎麼的,我就睡著了,等到醒來的時候,發現藥房失火了,之後
……」

  爾泰就瞎編亂造的跟慧莫禪師說了一通,慧莫就不時的點點頭,時而蹙起眉
頭,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聽爾泰說完,慧莫就轉向胡太醫問道,「胡太醫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嗎?」

  「是的,是這樣的。」

  胡太醫忙不迭的點頭,此時他算是領教了爾泰的手段,先是殺死了自己的藥
童,然後將慧林禪師弄得半死不活,此時若是自己再敢有半個不字,恐怕下一個
死的就是自己了。

  「哎,我也是沒有想到啊,你說我師弟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走火入
魔呢?」

  聽胡太醫說完,慧莫禪師就裝作一副悲傷的模樣,連連的唉聲歎氣起來。

  「是啊,慧林禪師也算是佛學界的一朵奇葩了,誰承想他……哎,竟然這麼
早就要凋零了。」

  爾泰也是配合的唉聲歎氣,一副真心悲傷的樣子。

  胡太醫也緊跟著湊趣,歎氣道,「誰說不是啊,早就聽說過慧林大師醫術過
人,救死扶傷醫人無數,可惜啊可惜……」

  「哎!」

  末了,三人各懷鬼胎,一同唉聲歎氣。

  從胡太醫那裡回來,爾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門窗關的緊緊的,確定不會
有人打擾之後,他將那瓶煉製好的迷幻藥藏在了一個隱蔽的所在。

  「哼,皇后,總是跟老子過不去,今晚上就要你好看。」

  爾泰陰狠的心道,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

  隨後他雙腿盤十,坐在床榻上,雙手擺出奇特的印結,開始調息體內的真氣


  隨著爾泰運功發力,他額頭上涔出細密的汗水,身體中也是冒出了陣陣白煙
,一股溫順的氣流在他的身體中旋轉、循環。

  調息了一會內氣之後,他拿出了那本至尊合歡經,打開來,翻到那天與愉妃
同房時腦海中出現的畫面,他詫異的發覺,那個畫面下面,竟然出現了幾排蠅頭
小楷,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爾泰將至尊合歡經攤開來,平放在腿上,仔細的看著那幾排小字,只見上面
寫著關於本書的介紹和修煉體系。

  通過這幾排字的描寫,爾泰知道了這本書是一個叫做仇狼的人寫的,是一部
失傳已久的武林第一邪書,書中所修煉的武功也是武林界所不容的邪教武功。

  本書介紹,要想修煉此門邪功,修煉者必須先要具備強大的精神力,也就是
說靈魂要先修煉到強大才行,而如果精神力不強就去強行修煉此門功法,則會勁
氣攻身直到爆體而亡。

  而本書的修煉體系共分為三個部分,其一是精神力,其二是武功身法,其三
是『狼氣』。

  關於狼氣,這是一種區別於普通武學修煉者真氣的一種內氣,真氣主要是來
自於大自然的山靈水秀之處,屬於『靈氣』類的範疇,而所謂的狼氣,則是屬於
純衍生氣的範疇,只是在男女交合時,由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摩擦下,才能衍生出
來。

  而狼氣依照品性的不同,共分為四種,由高至低分別是天、地、玄、黃四種
,黃階品性的狼氣比較好獲取,只需要修煉者與女人發生關係即可,而玄階則是
要加深一層,在於女子結合的時候,只有嚴格按照書中所描繪的方式進行接觸方
能獲取。

  至於地階狼氣,則是在參照書本動作的基礎上,還要女方是處子才能達到,
即便不是處子,也要是守寡多年,或是多年未行房事的精血充足的女子配合之下
,方能獲取。

  最後再說那難以望其項背的天階狼氣,要求則十分苛刻,它要求修煉者所行
房的女子必須是一心一意的深深愛著修煉者,不僅身體上要完全忠於修煉者,縱
算是心靈上,也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雜念,最好還是會武功的,或是身懷奇異能
量的女子,在天時、地利、人和同時具備的情況下,完成天人合一的靈與肉的完
美結合,方能獲取天階狼氣。

  至於不同品性的狼氣有什麼區別和用途,書中暫時還沒有提到,於是爾泰就
繼續看下面的介紹,書中也提到了一些關於武林界的武功修煉等級,大體上由低
至高分為九大等級,分別是:後天、先天、宗師、大宗師、武皇、武帝、武神、
五靈、武聖。

  其中每個等級又細分為三個層級,分別是初期、中期和後期,爾泰目前的實
力,應該是大宗師前期。

  原本爾泰還以為自己也算是個武功高手了,可是看了武功體系之後,才發覺
自己貌似真的很渺小,最多也就算是一個江湖小高手罷了,與真正的武學高手還
相去甚遠。

  不過好在他只有十八歲,有的是時間來提升實力,何況他自幼天資聰穎,在
加上有至尊合歡經這部絕世奇功,相信用不了多久,爾泰便能獨步武林。……

  爾泰盤腿而坐,按照書中所描述的修煉狼氣的功法,爾泰手指擺出各種奇特
的印結,飛速變幻著印訣,利用體內為數不多的狼氣,來提升自己的精神力層級


  精神力層級共分為九級,從一級到九級,而進入第五個層級之後,修煉者可
以操控實力弱小者的靈魂,但是一旦遇到比自己實力強者,趁其不備操控還可以
,而如果非要強行操控的話,會被自己的精神力波動反噬自身,嚴重者會腦漿迸
裂而亡。

  此時的爾泰腦海中的那縷狼氣仍是黑色的,卻與第一次見到的有所不同,黑
色中泛著零星的紫色光點,爾泰知道,這紫色的光點是從愉妃的身體中吸扯出來
的,爾泰嘗試著運轉這縷狼氣沿著精神海做周天運轉,嘗試著運行了三十六個周
天之後,狼氣就自行進入了神識之中。

  在氣流進入神識之後,爾泰並未發覺身體有任何的異常之處,也感覺不到精
神力有沒有提升,而書中又提醒修煉者,修煉精神力只能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
急,於是他便收勢調息,停止了修煉。……

  晚上,九格格就去找十二阿哥玩耍去了,秋蘭便解放了,她一個人無聊的坐
在桌前,雙手托著腮,正在看著搖曳的燭火發呆。

  她心中想著福爾泰,連她自己都很奇怪,原本她與爾泰是分屬於兩個陣營,
她是皇后派,爾泰是令妃派,兩人的關係不說勢同水火,至少也是仇人相見,尤
其兩人還曾因為彩霞事件和吃雞肉事件鬧過誤會,以至於爾泰使出了陰招對付她
,將自己苦苦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給佔有了。

  照理說,秋蘭應該是很恨爾泰才對,可是,在爾泰佔有了她的身子之後,秋
蘭竟然莫名其妙的愛上了爾泰,以至於爾泰十天沒有來看她,她就魂不守舍了十
天。

  她想,「是不是爾泰只是為了報復自己才上了自己,玩過之後,就把自己當
成了垃圾,隨手就丟了。」

  想著想著,他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秋蘭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平時是作威作
福慣了的,不過此時安安靜靜的坐在燭火前,小女人的思念著情郎,憂傷的啜泣
,還真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韻味。

  「嗚嗚嗚……」

  秋蘭在細細的啜泣著。

  「寶貝,你怎麼哭了?」

  身後突然傳來笑聲。

  「誰?」

  秋蘭登時嚇得一個機靈,猛地轉過身,見到了爾泰哪張帥氣的臉龐,頓時委
屈的撲到了他的懷裡,嗚咽著捶打著爾泰的胸膛,邊抱怨道,「你個死人,這都
多久了,你為什麼不來看我,為什麼?你是不是忘了我了,你壞死了。」

  爾泰就捉住了那只拍打自己小手,隨即兩個手握住,色色的摩挲起來,感受
到了爾泰的體溫和男子漢氣息,秋蘭的臉頰就紅的醉人了。

  白晰的面龐上掛著兩行清淚,此時紅霞浮現,如同雨後的彩虹一般炫目,爾
泰就情不自禁的將她擁入懷中,柔情的問,「寶貝,想我了沒有?」

  「嗯。」

  秋蘭貼著爾泰的胸膛,羞澀的輕聲回道,口中吐露出的蘭氣,就噴薄在爾泰
的身上,弄得他麻麻癢癢的。

  「寶貝,想我什麼?」

  爾泰低下頭,吻著秋蘭的額頭,問道。

  「討厭了,還能想你什麼,就是想你這個人啊,哎呀,你壞死了,套人家的
話,人家才沒有想你呢,人家是——」

  秋蘭俏臉通紅的解釋著。

  爾泰打斷道,一手摟住她的香肩,一手撫摸到她的腰上,隨後雙臂發力,將
秋蘭摟抱在了懷中,爾泰笑著說,「還說沒有想我,沒想我你剛剛在哭什麼?」

  「我,哪有……」

  猛地被爾泰抱住,秋蘭慌忙將雙臂抱住爾泰的脖子,她不敢看爾泰的眼,害
怕爾泰瞧穿了自己的情思,她將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臂彎中,低低的喘息著。

  爾泰抱著她走到床.上,將她輕輕的放倒,仰躺在床面上,秋蘭儘管已經是
跟爾泰發生過了幾次,但是還是有些羞澀的屈起雙腿,微微的側側身。

  她穿了一身粉紅稠衣,長衣長褲,是那種很順滑的布料的衣服,她的腳上穿
著一雙淡粉色的繡花鞋,將玲瓏剔透的三寸金蓮修飾的愈發撩人。

  爾泰禁不住撩起秋蘭的長褲,捉住了那一隻小腳,為她脫去了鞋子、襪子,
大手在那光潔如暖玉的小腳上撫摸著,腳心、腳面、腳趾、腳踝,每個地方,爾
泰都是用心在鑒賞著,摩挲著。

  慢慢的,爾泰由秋蘭的腳踝向上,摸到了她滑膩柔美的小腿,那裡肉感十足
,讓爾泰著迷,漸漸的,他的手又觸碰到了秋蘭的大腿,沿著內側,指尖一路滑
行到了神秘的芳草幽靜之地。

  那裡,早就濕潤了,好像是清晨芳香宜人的花朵,經過了露水的滋養,等著
賞花人前去採摘。




第47章 陰差陽錯(二)

  「唔……」

  「二少爺,輕點……」

  被爾泰重重的一挖,秋蘭就有些吃力不住了,嬌軀一顫,喘息都不勻了。

  感覺到那裡濕漉漉的,爾泰就笑著說,「寶貝,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動情了?


  「還不是要怪你,每次把人家佔有了,都還要取笑人家,你在這樣,人家不
理你了。」

  秋蘭臉紅紅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理我?你捨得嗎?你要是真不理我,我可就走了啊。」

  爾泰放開了手,站起身,作勢就要離開,秋蘭慌了神,忙半起身,拉住爾泰
的手,嗲嗲的說,「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你還真要走啊?你不疼我了?


  說著,秋蘭就魅惑的解開了上衣的兩個扣子,露出了老大一截滑膩和一個紫
色的牡丹肚兜,由於她的乳房極大,頂的肚兜鼓漲漲的,似乎是要竄出來一般。

  「來嘛,人家想要你嘛。」

  秋蘭伸出誘.人犯罪的紅舌,漏骨的劃撥著嘴唇,抬起一條美腿,前後擺動
著,一隻柔美的小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一點點的撩起了褲腳,將那
一條白晰無瑕的美腿,暴露在爾泰的眼前。

  「想要?寶貝你想要什麼啊?」

  爾泰轉回身,捉住了秋蘭的這隻玉腿,慢慢的在上面鑒賞著,銀笑的看向秋
蘭。

  「討厭,你知道的,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啊?」

  秋蘭聲音嗲的發膩的說道。

  「可是我想聽我的寶貝親口說出來。」

  爾泰順勢褪下了秋蘭的長褲的一條腿,將整個光潔圓潤的美腿完全露了出來
,另一條褲腿仍然穿在另一條腿上,大半個紫色的底褲半隱半現的展現在爾泰的
面前,他看到了包裹著秋蘭陰部的地方,有些潮濕了,緊緊的貼在下腹上。

  由於底褲的用料較薄,隱約能夠看到裡面寂寞的芳草,淒淒的一叢,看到這
樣的春情,爾泰如何忍耐的住,也不待秋蘭答話,一躍跳上床榻,迫不及待的吻
上了秋蘭的唇。

  「輕點,冤家……「爾泰吻得很急切,咬的秋蘭的嘴唇略微有些疼,她微微
的蹙起眉頭,半嬌半嗔的撒嬌道。

  「我要你……」

  爾泰動情的說道,同時一雙大手飛快的在秋蘭的身子上遊走,很快就解除了
秋蘭的束縛,將那一對美滿的乳房釋放了出來,羞答答的等待著爾泰的臨幸。

  爾泰坐在床上,從身後抱住了秋蘭豐滿的身子,雙手握住了秋蘭一對豐滿、
渾圓的大奶子。

  「嗯……」

  秋蘭軟綿綿的靠在了爾泰的身上,任由爾泰的手從小肚兜伸了進去,推握住
了她堅挺、飽滿的奶子,秋蘭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豐滿的大奶子被爾泰來回
的揉著,爾泰把手伸到了秋蘭腿中間隔著褲裙在屄縫的位置揉搓著秋蘭敏感多汁
的嫩屄。秋蘭白嫩修長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著,回身雙手摟著爾泰的脖子,兩
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爾泰解開了秋蘭的繫帶,把褲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紅色的小內褲,把遮擋
嫩屄眼的部位翻過來給秋蘭看了一眼,秋蘭不禁臉上一紅,剛才已經被爾泰撩撥
的情慾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淫水,一部分流到了內褲上,留下了一片濕濕的
痕跡。

  爾泰的手摸到了秋蘭柔軟濕潤的浪屄,手指在秋蘭嬌嫩的屄縫中撫摸著,秋
蘭渾身已經軟軟的了,手無力的推著爾泰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就穿著肚兜做吧,更有感覺」爾泰把秋蘭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
「你看,大雞巴都硬成這樣了。」

  秋蘭的手撫摸著爾泰粗硬的雞巴,眼睛裡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的
嘴唇嬌艷欲滴,拉著爾泰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奶子上,爾泰順勢就把秋蘭臉朝
下壓在了床上,把秋蘭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分開,中間肥厚的兩片陰唇,粉紅
的屄眼正在流出有些透明的淫水,爾泰一隻手揭開褲子繫帶,另一隻手在秋蘭濕
淋淋的紅潤屄縫上撫摸著。

  爾泰的雞巴已經硬的像一根鐵棒了,爾泰雙手把住秋蘭的細腰,龜頭頂在秋
蘭濕潤的屄縫中間,向前一頂「唧……」

  的一聲,秋蘭渾身一顫,「啊呀……」

  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床上,隨著爾泰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動
,嬌喘連連。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親哥…用力干……對…再深…再深
…ㄚ……不…不行了…要飛…要死了…幹得我美死了……親哥…真會幹…干的我
的浪屄好美…ㄚ…要…出來了…用力…快…」

  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秋蘭不停的嬌叫呻吟,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
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爾泰的雞巴幹得很猛,兩手更是不會放過秋蘭那對大奶子,用力地抓著扯著
揉著,猛幹了幾百下,爾泰把秋蘭腳上的帶蝴蝶刺繡的粉紅色小鞋脫下來,扔下
床,秋蘭光著腳跪在床上,腳背繃直,腳尖用力的勾向腳心。

  「受不了了吧,寶貝,我操…干死你…」

  爾泰雞巴快速抽乾秋蘭的浪屄,好似要把浪屄給插穿一般,兩人的肉撞在一
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秋蘭下身的淫水隨著抽
送,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直留到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上。

  又幹了幾百下,爾泰猛地站起身,把秋蘭橫放到床上,把秋蘭雪白的雙腿分
開,紫黑的雞巴重新塞進秋蘭的屄眼裡,爾泰摟著秋蘭的大白?就是一陣猛干,
秋蘭很快就都快到高潮了,秋蘭的腰已經成了一個弧線,呻吟已經變成了上起不
接下氣的喘息和不時的短促的叫聲……

  「啊……啊……哦……啊爽啊……插我……」

  秋蘭還軟軟的趴在床上,嬌嫩的浪屄被干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屁股上都是
一片水漬,肚兜推在大奶子上邊,白嫩的大奶子,粉紅的奶頭若隱若現,束起的
長髮也已經披散開了,雙眼迷離,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嘴裡直說
些淫聲浪語……

  「啊……爾泰……好哥哥……好人……好丈夫……用力啊……用力幹你的好
妹妹……啊……我要死了……快點……求你了好人……用力的插我……啊啊啊…
…」

  見秋蘭騷成這德行爾泰更是賣力的操她,秋蘭被他幹的四肢無力、手腳發軟
,秋蘭穴兒肉一直不停收縮,讓爾泰爽快到了極點,他狂風暴雨似的摧殘著秋蘭
,而且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爾泰越是粗暴,秋蘭的嫩穴就夾的越緊……

  「好哥哥……快插……啊……快插……我要死了……你要……干死我……了
……啊……天啊……我要完了……啊……快啊……親丈夫……好丈夫……干死我
……用力干死我……」

  秋蘭從身下伸過手,胡亂的在爾泰的陰囊上撫摸著,渾身顫抖著,接著她下
身一陣狂噴高潮了,陰道接著就不斷的抽慉。

  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爾泰讓秋蘭略微休息了一會,隨即拿出自己的雞巴,
抱住秋蘭下了床,放下她,讓她雙手扶住床沿。

  秋蘭盤著頭髮趴在床邊上,翹著肥白細嫩的大屁股,爾泰站在地上扶著她的
細腰將大雞巴從背後插進了秋蘭的小嫩穴之中,之後大力的抽插起來。

  秋蘭的大白腚被撞得「啪啪」直響,胸前的一對大白奶子倒吊著晃來晃去的


  「寶貝……大肉棒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爾泰的大雞巴在秋蘭粉紅嬌嫩的騷屄中,順著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還用話
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

  「啊……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說……你的……大肉棒……好粗…
…把人家的……浪屄……插得滿滿的……人家好舒服……你不要停……人家要你
……插……浪屄……好癢……」

  秋蘭的淫叫聲讓爾泰更加瘋狂的幹她,他有時用抽插的插進浪屄裡,有時則
擺動臀部讓雞巴用轉的轉進浪屄裡。而秋蘭也不時扭著屁股配合他的寶貝,還一
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著說。

  「啊……好舒服啊……啊……啊……親丈夫……啊……哦……啊……酸……
死了……你幹得……人家……酸死了……」

  秋蘭陰道裡的淫水,源源不斷地狂洩著,被爾泰的雞巴掏了出來,淌到嫩屄
外面,滴落到床單上,騷水順著大腿內側往她跪著的膝彎裡流了下去。

  「親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都要舒服死了……爽死妹
妹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人家舒服死了啊……妹妹……
不行了……」

  爾泰趴在秋蘭光滑的背上,大雞巴猛捅著,同時左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
、又搓、又揉的,另一隻手則拿著秋蘭的玉足狂聞著,爾泰用指頭在她那顆早就
腫腫的大奶頭上,捏來捏去像擠奶似的,而秋蘭的淫水,更源源不絕地,一直往
外流。

  「啊……插……吧……你這樣子……從後面乾妹妹……會使妹妹更覺得你…
…真的好大……好大……喔……妹妹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
……啊……啊……用力……用力乾妹妹……啊……嗯……」

  爾泰從秋蘭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大白?用力衝刺,秋蘭伏在床上手緊緊
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突然爾泰把大雞巴從她浪屄中抽
了出來,讓秋蘭躺在床上將她白嫩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暴露出紅嫩的屄眼,大雞
巴然後直搗黃龍,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用力研磨數下,秋蘭的淫水就不斷的湧出
,口中更是浪叫。

  「啊……真美死了……」

  爾泰的大龜頭抵住秋蘭陰道深處的浪屄,秋蘭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
股熱呼呼的淫水直衝而出。秋蘭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著他的雄腰,扭著細
腰肥臀。

  「寶貝……用力操……吧……妹妹的浪屄好癢……快……用力插……大肉棒
哥哥……」

  爾泰被秋蘭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秋蘭漲噗噗、軟綿綿的大奶子,下面的
大雞巴插在濕淋淋的浪屄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浪屄,每次操到底
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秋蘭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爾泰的腰背上,使她緊湊迷人的小肥屄更是突
出地迎向他的大雞巴,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
右浪扭著。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肉棒又碰到……妹妹……的屄心裡……了…
…「」「寶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寶貝……插得妹妹……要上天了……好
兒……再快……快……我要洩……洩……了……」

  秋蘭被爾泰的大雞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屄眼
裡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亂顫,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得更緊
,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爾泰的抽插。

  她如此騷浪的叫著,刺激的爾泰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秋蘭,用
足氣力,拚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秋蘭的浪屄上「噗滋、噗滋」
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含著大雞巴的嫩屄,紅色的屄肉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氾
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濕了一大片。爾泰卯足氣力的一陣
猛烈抽插,已使得秋蘭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

  只見爾泰捧著秋蘭的一對美腳癡迷的舔著,他用舌尖輕輕舔著秋蘭塗著黑色
指甲油的細香腳趾,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撲鼻而來,先是腳底,然後是她的柔軟的
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那細長白嫩的腳趾頭。

  如玉的腳趾上佈滿了爾泰的口水,不時用力深嘬,用牙齒把腳趾含住輕咬,
秋蘭身如觸電一樣,從腳麻到頭,不禁扭動身子,「大肉棒親丈夫……我……的
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洩了……」

  秋蘭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屄挺高。

  「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秋蘭一陣抽搐一洩如注,全身都癱瘓了。爾泰還在賣力的操著,秋蘭迷亂的
浪叫著,「啊……好深啊……嗯……用力……親丈夫……妹妹……愛死你了……
啊……啊……妹妹……要洩了……啊……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
再用力……妹妹……要洩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秋蘭的呻吟越來越微弱,爾泰想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得秋
蘭的屄心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從秋蘭屄
眼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秋蘭爽得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嫩的雙腳用力得弓
緊。

  爾泰也達到射精的巔峰,他拚命衝剌。雞巴在秋蘭浪屄裡一左一右的抽插,
研磨著秋蘭的浪屄,爾泰叫道,「秋蘭,我快要射精了……快……」

  他用力的將秋蘭雪白的大屁股抬離了床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下,把
大龜頭頂進秋蘭陰道深處的屄心,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精液一股股地擊打在秋蘭的
花蕊裡。

  雲收雨停,爾泰疲憊的趴在秋蘭的身上喘著粗氣,秋蘭則是摩挲著她的後背
,像是哄孩子一樣的溫柔的在他耳邊吹氣。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猛?」

  在成了爾泰的女人之後,秋蘭很痛快的就成為爾泰為老公。

  「我哪天不猛?」

  爾泰反問道。

  「可是我覺得你今天特別的猛。」

  秋蘭紅著臉,低聲說道。

  「哈哈,那還不是老婆你太漂亮了,老公看著衝動,所以,嘿嘿……「爾泰
給秋蘭灌著迷糊湯,他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對於哄女孩的手段,閉著眼睛都能
想出千百種。

  不過在這些手段中,唯一最受用的,百試不爽的,就是誇獎這個女孩漂亮,
不管是對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她是女人,即使她表面上做出很不屑的反應,但是
她的內心裡,都是甜絲絲的。

  果然,在爾泰的糖衣炮彈的轟炸之後,秋蘭的臉龐上就洋溢起了興奮的神采
,尤其是熱戀中的女人,能得到情郎的一句誇讚,簡直比吃了蜂蜜還要甜上百倍


  更何況今天爾泰前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求秋蘭幫忙,此時甜言蜜語的讚美
她,豈不是做了一個完美的鋪墊?

  「哪有?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咱們皇宮裡可是美女如雲,好多娘娘、
格格、宮女,不都比我漂亮呀。」

  秋蘭羞澀的說道。

  「才不是呢。」

  爾泰就握住了秋蘭的手,在她美玉般的手背上親了一口,瞇起眼,吸了口氣
,陶醉般的說道,「好美啊,咱們秋蘭的手都是這麼香,這樣是讓別人聞到了,
還不是要醉倒了。」

  「咯咯,老公,怎麼之前沒有發覺你的嘴巴這麼甜,這麼會哄人啊?」

  「誰讓你之前總想著報復我來著?當然不會發現我的好了。」

  「哪有,還不是你替彩霞出頭,捶人家的——然後人家才——可你倒好,竟
然跟人家玩陰的——」

  秋蘭臉上浮起了一抹幽怨之色,爾泰心中一慌,急忙打斷了她,飛快的在她
的小手上親了一口,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嗎?如果沒有那件事,
我們兩個也不可能在一起啊,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不打不相識吧。」

  「哼,你個壞蛋,何止是不打不相識啊,你不僅跟人家相識了,而且還……


  羞澀的秋蘭說不下去了,其實她人不壞,只是皇宮是個充滿著爾虞我詐的地
方,如果你不強硬一點,早晚會被強硬的人欺負,甚至連命都會丟掉。

  很多時候,人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怕受傷害,就強迫自己渾身帶刺,好讓
旁人不敢輕易的進攻自己。

  秋蘭正是屬於這種人,她與容嬤嬤的壞,是完全不同的,回頭想想,爾泰也
覺得之前對秋蘭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原本,他只是出於對秋蘭的報復,可沒
曾想,秋蘭把身子交給自己之後,竟然愛上了自己,既然有了愛,爾泰自然要將
秋蘭當成自己的女人,百般的疼愛。

  「我還怎樣啊,說啊,說啊。」

  見秋蘭羞澀的說不下去,爾泰就故意逗弄著她,他抓住秋蘭的胳膊,在她身
上撓著癢癢,秋蘭就咯咯笑著躲避著,神情愉悅,兩人之前的誤會,就在這充滿
愛意的嬉鬧中,漸漸的消散了。

  「討厭,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人家,哼……」

  秋蘭一邊躲閃著爾泰的進攻,一邊嘟起嘴嗲嗲的說道,隨著她身體的晃動,
胸前的大白兔也是跳躍不止,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爾泰看得有些動情了,嗓子眼火熱火熱的,他漸漸的停止了動作,撲到了秋
蘭的身上,就在咯咯笑著的秋蘭也停止了笑聲,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中滿是柔情
和濃濃的愛意。

  爾泰說,「秋蘭,我想要你,要你一輩子……」

  「老公,我也是,我要做你的老婆,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女人,都不許丟下我
不管好不好?」

  「嗯,一定。」

  「那,我們拉鉤?」

  秋蘭調皮的吐吐舌頭,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

  爾泰就故意壞笑著,說,「我才不要跟你用手拉鉤呢,那樣多沒創意啊。」

  「哼,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心對人家的。」

  見爾泰不願跟自己拉鉤,秋蘭就氣鼓鼓的嘟起了嘴。

  見她誤會了,爾泰就笑得更歡了,他將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悄悄的進入了秋
蘭的陰部,隨後大笑著說,「我要跟你的這裡拉鉤,哈哈。」

  「討厭,你壞死了,快拿出去,人家才不要跟你拉鉤。」

  秋蘭伸出粉拳,在爾泰的胸膛上擂打著,不過嘴上說著不要,不一會兒卻是
在爾泰的強烈的衝擊下,歡快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丈夫……親哥哥……我不行了……你的好大……好爽啊……你的
好妹妹……好娘子……要……要死了……要被你……啊……干死了……」

  秋蘭抓著爾泰的手在她自己的大奶子上猛搓,那種淫蕩勁,真是意猶未盡,
爾泰抖擻精神開始大力抽送,沒幾下子秋蘭已經爽的翻白眼了。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樣硬…啊…哥…丈夫…啊…好大
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肉棒…天啊…媽
呀…啊…受不了了…丈夫…讓…讓我死吧…啊…」

  秋蘭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騷浪至極。

  猛幹了一氣,秋蘭的淫騷勾起了爾泰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
詞進行回應,他把大雞巴從秋蘭的浪屄裡拔了出來,把濕淋淋的龜頭頂在秋蘭嫩
白的充滿腳汗的右腳腳心上,把雞巴上的淫水塗在秋蘭腳底和腳趾頭上。

  藉著自己的淫水,秋蘭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靈活的在爾泰龜頭上磨
著,更用大腳趾磨著爾泰龜頭上的馬眼。

  「親丈夫……你剛剛的大肉棒……啊它……太大了……太長了……弄得人家
好爽啊……」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穴爽個夠。」

  爾泰淫笑著把在秋蘭趾頭上摩擦的大雞巴再次杵進了秋蘭的屄縫裡,她陰道
裡的屄肉馬上包住了入侵的雞巴,一個勁兒的箍著雞巴磨擦、蠕動,然後把秋蘭
的也給扒了下來,從地板上揀起秋蘭的蝴蝶繡花鞋給她重新穿在腳上,白晰的腳
面映襯著秋蘭裸露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無比的性感。

  「…啊…啊啊啊…好丈夫…讓我抱你吧…來啦…死啦…啊啊…」

  秋蘭已經完全動情了滿臉的暈紅,雙手猛揉著自己的大奶子。

  爾泰的雞巴飛快的在秋蘭屄縫裡干進幹出,伴隨著「吧唧吧唧」的水聲肉響
,把秋蘭屄眼裡的浪湯淫水一股股向外帶出。

  爾泰抬起秋蘭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向下使勁將秋蘭壓在了床上,這
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爾泰如下山的猛虎般狂猛無比,勢
不可擋。

  秋蘭被幹得白眼兒直翻,雪白的腳趾用力的在繡花鞋裡弓緊,浪屄裡騷水狂
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使她的神志不清
,彷彿脫離了塵世置身雲端。

  又干了五十多下,爾泰猛的拔出了雞巴,一下子抓起秋蘭的右腳把龜頭頂在
她光潔白晰的腳心和紅色蝴蝶繡花鞋之間,看著秋蘭白嫩的大腿劈開,胯間濕淋
淋的陰唇張開著,呈現出充血的艷紅色,屄眼還在慢慢蠕動,自己用手狠捋了幾
下兒,把大股的白漿射在了秋蘭又白又嫩的腳上,秋蘭的腳趾縫和腳背上流滿了
白白的精液連蝴蝶繡花鞋上都被噴上了精液,和秋蘭黑色的指甲油以及紅色繡花
鞋行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在爾泰和秋蘭的融合中溜走了,爾泰有些好奇,他不知道
自己為什麼再跟秋蘭發生關係的時候,沒有進入那個幻境之中,也沒有看到秋蘭
的身體中有任何的氣流流出,更沒有產生所謂的狼氣。

  「難道是沒有將至尊合歡經帶在身上的原因?」

  爾泰心道,他記得上次跟愉妃行事的時候,那本至尊合歡經藏在他的衣服裡
,就在他的身旁,這次他將至尊合歡經跟迷幻藥一起,藏在了那個隱秘的所在,
可能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合歡經的能量沒有傳感過來。

  正自想著心事,忽聽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十二阿哥您回來了?」

  「嗯,奶娘呢?」

  十二阿哥問道。

  「秋蘭姐姐應該在屋裡吧,我沒有見她出來。」

  那個丫鬟回道。

  「哦,那就好,她在就好,我正想給她看個好東西呢,是從九格格那裡拿來
的,可漂亮了,我想奶娘一定會喜歡的。」

  十二阿哥開心的說道。

  「呵呵,十二阿哥對秋蘭姐姐真好。」

  「那是,她是我的奶娘啊,是除了我額娘之外,最親的人了。」

  緊接著,十二阿哥推門走了進來,見外側燃著燭火,卻不見秋蘭,便急忙向
裡屋走來。

  剛剛他跟丫鬟的對話,爾泰聽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的湧起了一絲醋意,儘
管十二阿哥的年齡只有十二歲,足足比秋蘭小了一半,但是爾泰仍是免不了心中
不爽。

  丫兒的秋蘭是老子的女人,就算你是十二阿哥就怎樣,敢對老子的女人好,
老子就他娘的跟你拚命。眼見著十二阿哥就要闖進來了,爾泰一個箭步下床,緊
接著揚起手臂,就在十二阿哥感覺到眼前一花的時候,爾泰一記手刀,將十二阿
哥劈昏了過去。

  「老公,你殺了他?」

  秋蘭連忙穿著衣服,擔憂的問道。

  「沒有,只是點了他的睡穴,睡個十個八個時辰的,穴道就自然解了。」

  爾泰淡淡的回道。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狠,你別忘了,他是十二阿哥啊,如果剛剛他
看到了你,你可是要遭殃的啊。」

  秋蘭穿上了衣服,來到爾泰的身旁,關心的說道。

  這個愛情真的是好奇妙,能讓兩個仇人,在幾天之內,就成為情人,相互關
心起來。

  爾泰自然知道秋蘭是關心他,他摟著秋蘭的肩膀,在她耳邊深情的說,「秋
蘭,我不管他是誰,只要他會威脅到我的女人,我就絕不留情。」

  「可是……」

  秋蘭還想再說什麼,爾泰打斷道,「我不劈昏了他,如果讓他看到我跟你在
一個屋裡,皇后娘娘能饒過你嗎?」

  聽爾泰如此一說,秋蘭悚然而驚,她只想著跟爾泰你請我愛,翻雲覆雨,卻
忘記了她二人的處境,她的主子可是皇后,而爾泰的主子是令妃,兩個主子水火
難容,如果讓皇后知道了自己跟爾泰的關係,那還不是要殺了自己。

  想到此處,秋蘭在爾泰的懷中微微的戰慄起來,她臉色有些蠟白,顫抖的看
著爾泰,弱弱的問,「爾泰,如果皇后知道了我跟你的關係,那怎麼辦?畢竟這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的關係,遲早會暴露出去的,瞞也只能瞞過一時,除
非……」

  「除非什麼?」

  爾泰溫柔的問道。

  「除非我們從此再不見面,才不會被發現。」

  秋蘭臉色煞白,咬著嘴唇,顫抖著,艱難的說道。

  「不見面?你捨得嗎?」

  爾泰反問道。

  秋蘭搖了搖頭,如果讓她再也不跟爾泰見面,那還不如叫她直接去死好了,
至少死了,就不用在深深的思念了。

  「既然不想,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爾泰堅定的說道。

  「可是如果皇后知道了,那怎麼辦?」

  秋蘭仍舊是一臉擔憂的問道。

  「呵呵,我有辦法能讓她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說什麼,不過這事需要你的
配合。」

  爾泰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陰狠的表情。

  「我?我能做什麼?」

  秋蘭疑惑的問道。

  爾泰就俯下身,聲音壓得極低的在秋蘭的耳邊說道,聽完,秋蘭整個人呆立
住了,她誇張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爾泰。




第48章 陰差陽錯(三)

  秋蘭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感受到耳垂上被爾泰的熱氣噴的酥酥麻麻的,方才
確定,剛剛真的不是自己聽錯了。

  「爾泰他居然……」

  秋蘭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抬起頭,遲疑的看向爾泰,望著爾泰邪氣中又伴著堅定的面龐,心砰砰的
劇烈跳動著。

  「老公……這……」

  秋蘭弱弱的問。

  「相信我,你叫我老公,我怎麼會去害你呢?如果你想永遠跟我在一起,就
這樣聽我的。」

  爾泰搬過秋蘭的香肩,正面對著她的臉,深情的說道。

  「可是……她是皇后啊……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們……」

  秋蘭仍舊是有些擔憂,畢竟皇后素日手握權柄,威嚴慣了,已經在秋蘭的心
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一想到要對皇后下手,秋蘭先就底氣不足。

  尤其是,爾泰他竟然要對皇后使用迷.幻.藥,這太顛覆了吧,她不敢相信,
如果一朝國母瘋掉了,這可是亙古未有的驚天大地震啊。

  「秋蘭,相信我,你可以這樣做,定保此事牽連不到我們身上的……」

  爾泰又在秋蘭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能……能……行嗎?」

  秋蘭臉上漲紅,呼吸極不平靜的問道。

  「嗯。」

  爾泰重重的點點頭,隨後又捧起秋蘭的手,柔情的保證道,「萬一出了問題
,我跟你私奔,我們逃到天涯海角,過神仙眷侶,人人艷羨的日子。」

  「真的嗎?」

  秋蘭望著爾泰的眼眸中滿是柔情蜜意,看她的樣子,似是對那樣的生活很是
嚮往。

  「嗯,一定。」

  爾泰正色說道。……

  「花枝,你過來?」

  第二天,秋蘭走出房門,嫵媚的伸了伸懶腰,對著上次扇了彩霞幾巴掌的宮
女喚道。

  聽秋蘭叫自己,那丫鬟快步跑了過來,施禮道,「秋蘭姐,您有什麼吩咐?


  「呵呵,大家姐妹一場,什麼吩咐不吩咐的,就是過來跟你聊聊天。」

  秋蘭友善的笑道,兩人關係很熟悉了,彼此間閒下來的時候,經常湊在一起
聊天的。

  那丫鬟就跟著秋蘭進了屋,笑著問,「秋蘭姐姐,今天又有什麼新鮮事要說
與妹妹聽啊?」

  秋蘭指了指方凳,示意花枝坐下,隨後挽起衣袖,露出了白晰的皓腕,指著
上面的一顆碧綠色的翡翠鐲子,笑問道,「花枝妹妹,你看姐姐這個手鐲漂亮嗎
?」

  「呀,是祖母綠手鐲啊,很珍貴的吧,真好看,姐姐能給我看看嗎?」

  女人就沒有不愛美的,像這種珍貴的能修飾人的手鐲,恰是這些窮丫鬟們心
中的最愛,不過也就是嚮往一番罷了。

  這個鐲子是爾泰送給秋蘭的。

  秋蘭解下那個鐲子,遞給花枝,花枝欣喜的拿過來,放在手心中摩挲著,感
受到鐲子溫良舒滑,香氣宜人,堪稱上品了,就好奇的問道,「秋蘭姐姐,這麼
好的鐲子,是從哪弄的呀?」

  「呵呵,沒什麼,皇后娘娘賞賜的罷了。」

  秋蘭故意淡淡的說道。

  「皇后娘娘賞的?」

  花枝的臉上就浮現出了即失落又憧憬的神采。

  秋蘭就拿回了鐲子,帶回了手上,顯擺似的伸直了手背,嘖嘖有聲的評價道
,「哎,皇后娘娘賞賜的鐲子,就是漂亮。」

  「是啊是啊。」

  花枝也是個精明的角色,馬上拍馬屁道,「皇后娘娘賞賜的東西,豈有凡物
,不過這也就是秋蘭姐姐你長了一雙好手,這鐲子要是旁人戴上,那就是瞎了這
麼好的鐲子了。」

  「呵呵,妹妹真會說話,姐姐哪有你說的這麼好啊。」

  秋蘭笑著說道。

  「妹妹說的可是真心話啊,平時我們私下裡都在羨慕姐姐,既能得到十二阿
哥的尊重,又能讓皇后娘娘喜歡你,真是好本事啊。」

  花枝的馬屁愈發的漏骨了,男人之間的馬屁,多半是含蓄的,文縐縐的,但
是女人之間,越是直白就越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心。

  「哎,花枝妹妹,你知道皇后娘娘為什麼賞賜我這個鐲子嗎?」

  秋蘭收起了笑容,故作神秘的問道。

  「為什麼啊?」

  花枝著急的問道,她好想知道秋蘭受寵的秘訣。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因為柿餅。」

  秋蘭拋出了誘餌。

  「柿餅?你是說你給皇后娘娘吃了柿餅?」

  花枝誇張的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的問道,「那不是平常百姓吃的啊,皇后
娘娘會喜歡?」

  「呵呵,妹妹這就不懂了吧,你想啊,皇后娘娘身為當朝國母,每天都是大
魚大肉、珍饈美味,怕是早就吃得厭了吧,而尋常百姓的東西,儘管平凡,但是
皇后娘娘沒有吃過,那多新鮮啊,你沒聽過嗎?康熙爺當年屢屢私訪,就是為了
吃口山東煎餅。」

  秋蘭徐徐善誘。

  「呀,經姐姐這樣一說,當真是很有道理耶。」

  花枝雙眸放光了。……

  傍晚五六點鐘,皇后娘娘跟著老佛爺和一乾娘娘們唸經完畢之後,都會去西
山寺的溫泉池裡泡澡。

  這西山寺的溫泉,乃是從地面之下冒出來的,溫度適宜,水質清澈,用現代
的話說,水中蘊含著豐富的礦物質和維生素ABCDEFG,對體寒有良好的治
療作用。

  皇后娘娘坐月子時氣虛不調,這二十年來落下了體寒的毛病,夏天還好,這
一到了冬天寒冷之時,體內的寒氣就汩汩的泛起,渾身冰涼,疼痛的皇后成宿成
宿的睡不著覺。

  到了西山寺,聽說了這溫泉的妙用,皇后自是每天來這裡沁泡,從太陽落山
,直到銀月高懸。別說,這一來二去的,體中的寒氣倒是化解了不少,漸漸的,
皇后娘娘也愛上了這種感覺。

  通常情況下,娘娘乃是萬金之軀,只要她佔了這個溫泉池,其他的娘娘們便
不能一同沁泡,而且每次皇后泡澡的時候,就只有容嬤嬤一人在旁伺候,也不知
為什麼,皇后從來不會允許別的丫鬟伺候她沐浴。

  今天也是一樣,不過在溫泉池子背面的假山後,多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的
主人,正是爾泰。就在不久前,花枝那個小妮子還真是給皇后弄來了一盤柿餅,
是從街面上買的,不過的柿餅上卻被爾泰撒入了少量的迷幻藥。

  跟秋蘭說的時候,爾泰自然是說要將皇后弄瘋了,可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向
皇后這樣的大玉人,他可捨不得把她弄得瘋瘋癲癲的,不過皇后素來與自己不合
,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和她的丫鬟秋蘭的關係,不僅饒不了秋蘭,還會借此事向
爾泰發難,畢竟臣子與後宮中的丫鬟發生關係,乃是宮廷大忌,若是讓皇帝知道
了,那可就不妙了。

  於是爾泰就詳細的問好了胡太醫,只要撒入少量的迷幻藥,服用者在四個時
辰後,也就是八個小時之後便會出現幻覺,直到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後,
幻覺會自動消除。

  這也就是說,爾泰擁有四個小時的時間,來完成他的計劃。

  「讓一個女人不會在跟你為敵,進而能乖乖的聽你話的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爾泰邪邪的自問,而後又自答道,「當然是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嘿嘿。」

  藏在假山後面等了一陣,皇后跟容嬤嬤走了進來,皇后著裝齊整,也比較保
守,但她的身材還是不錯的,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內收的地方內收。

  進了溫泉池,容嬤嬤就開始幫皇后拆著旗頭,很快就就解開了,皇后的一頭
秀髮如瀑布般鋪灑在香肩上。緊接著,容嬤嬤開始給皇后娘娘解著外衣,扣子一
個個的解開,一個、兩個、三個……每解一個,假山後的爾泰,就禁不住心砰砰
直跳,口水連連。

  一分鐘後,容嬤嬤就將皇后的外衣和內側裡子衣脫了下來,此時的皇后就穿
著一條肉黃色的抹胸和一條淡粉色的底褲呈現在爾泰的面前。

  「我的個乖乖。」

  爾泰急速的吞著口水,心想皇后還真是個美人坯子啊,她年輕的時候,一定
是一個迷死萬千少男不償命的女人,而現在的她,風采不減當年,卻是秀美又平
添了一抹成熟的風韻,這樣的女人,正是宅男殺手啊。

  反正皇后沒有發現爾泰,後者就能肆無忌憚的在皇后的身上好好的打量,俊
美的容顏,嬌艷的紅唇,白晰的脖頸,性感的香肩,高聳入雲的酥軟,蓮藕般的
玉臂,優雅清香的皓腕,扶風擺柳的纖腰,修長渾圓的雙腿,豐滿翹立的雪臀,
冰潔玲瓏的腳踝,溫軟如玉的腳丫,顆顆璀璨的腳趾,淡粉魅惑的指甲油,無一
不足。

  此時的皇后,充滿了驚心動魄的美感。

  爾泰的心,劇烈的跳動著,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他定定的看著,皇后穿著內
衣底褲來到水邊,用那靈動的腳趾輕輕的劃撥著水面,蕩起了層層漣漪,水波優
雅的彈開,一波波的飄蕩著……

  嬉戲了一番,皇后就輕輕的蹲下身子,用那白玉般的手,撩著溫泉水,灑向
自己的身體,臉頰、脖頸、香肩、玉臂、腰間、下腹、雙腿、腳丫,不一會,皇
后光潔的身軀就被溫水給打濕了。

  胸前濕漉漉的,那肉黃色的抹胸幾乎是變成了透明的,緊緊的裹在身上,若
隱若現的露出了迷人的白晰和兩顆撩人的突起,隨著皇后的呼吸,胸前的乳房急
促的起伏著,乳頭也是微微的泛著紅暈。

  「娘娘,適應水溫了吧,奴婢幫您把這裡褪下來吧。」

  容嬤嬤在皇后的身旁問道。

  「嗯。」

  皇后淡淡的應了一聲。

  隨後就微微的側過身,讓容嬤嬤幫她將抹胸褪下,正是因為這側身的關係,
此時的皇后,竟是正面對著爾泰,那胸前的半掩的風光,令得爾泰發了狂。

  「娘娘,您的身材真好。」

  容嬤嬤感慨的讚美道。

  皇后笑著說,「哎,老了。」

  之後容嬤嬤就幫她褪下了抹胸,那兩顆誘人的大奶子,就隨著動作歡快的跳
躍了起來,連連搖晃著,白晰軟軟上的乳頭,優雅的呼吸著,微微泛紅。

  「真美啊。」

  爾泰感歎的讚美道,他真沒想到皇后的椒乳竟然要比令妃的還要迷人,白白
嫩嫩的,乳頭也是粉撲撲的,還有那桃紅色的光暈,真個叫人心醉。

  「脫,接著脫,就差一層了。」

  爾泰在心中瘋狂的嘶喊著,此時的皇后,就差那最後一層底褲就全露的呈現
在爾泰的眼前了,快脫啊,作者都他娘的著急了,一同幫著喊。

  不過,也正是在這時,丫鬟花枝在外面請安道,「皇后娘娘,我是花枝,聽
說您沒有吃晚飯就來泡溫泉了,我怕您會頭暈,就給您送來了您最愛吃的柿餅。


  一聽是花枝的聲音,皇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柿餅,什麼柿餅?」

  容嬤嬤在旁邊給皇后解釋了一下柿餅的含義,皇后就蹙起眉頭,說道,「柿
餅有什麼好吃的,那不是普通人家吃的嗎?不吃,扔掉。」

  「娘娘,聽說老佛爺愛吃這個。」

  容嬤嬤提醒道。

  皇后點點頭,緩和了語氣,對著外面的花枝說道,「花枝,你去把這個柿餅
送給老佛爺吧。」

  「是,皇后娘娘。」

  花枝語氣有些失落,但仍是聽命離開了。

  『撲哧!』爾泰差點被口水嗆到,柿餅?給老佛爺?那可是有迷幻藥的柿餅
啊?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陰差陽錯!

  而與此同時,站在水池邊,身上濕漉漉的皇后娘娘,優雅的抬起了一條美腿
,繃直了腳尖,另一隻手放在腰間,將那粉紅色的底褲向下褪去……




第49章 太顛覆了!

  聽著溫泉外的花枝快步離去,將那盤灑了迷幻藥的柿餅送給老佛爺,爾泰頓
時心中一驚,不過此時皇后和容嬤嬤都在假山前面,爾泰自然無法衝出去攔住那
個丫鬟。

  好在爾泰也是典型的鴕鳥心態,既然無法逆轉事情,那就任由著命運的造化
弄人吧,他靜靜的藏在假山之後,偷偷的看著皇后的春情。

  只見皇后優雅的抬起一條美腿,繃直腳尖,被容嬤嬤扶著,另一條腿穩穩的
站在地面上,她慢慢的脫下那條精美的小底褲,將整個神秘的蜜穴展現在爾泰的
眼前。

  那裡風景怡人,清香秀麗,兩瓣花瓣優雅的綻放著,泛著點點的桃紅,誘人
採摘,爾泰定定的看著,很快他就發現了皇后的秘密,不由的瞪大了雙眸,驚詫
的張大了嘴巴。

  『嘶!』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皇后小穴上竟然沒有芳草,而是白白的
,光潔的……

  「她竟然是白虎?」

  爾泰詫異的挑起眉頭,在現代的時候,在網上常聽人說,白虎的女人最淫蕩
,之前在島國片片中他見到過有些女人是白虎,但是那都是刻意為之的,而從皇
后的景色看來,應該是自然天生的。

  「老天!」

  爾泰劇烈的喘息著,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皇后的蜜穴,真的是太美了,自然
的景色真的是比後天的雕琢美妙太多了,就好似天然的美女與後天美女的區別。

  尤其難能可貴的是,皇后的花園竟然是粉粉嫩嫩的,如同嬰兒的一般,泛著
粉紅之色,怪不得皇后沐浴的時候不讓人伺候,在傳統封建的古代,如果讓人知
道了皇后是白虎並且傳揚出去,那還得了?

  但是爾泰不介意這些,他是觀念開放的現代人,現代男人的口味,都是喜歡
在外貞潔烈婦,在床上是蕩婦的女人,他突然很想將皇后壓在身下,品一品白虎
的女人與平常的女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皇后不知道有一雙眼睛在偷看,自顧悠然的下了水,正正的對著爾泰,坐在
溫泉池邊上,雙臂搭在池沿上,讓那滌蕩的水波,將她白晰誘人的乳房浮起,美
美的漂浮著。

  容嬤嬤就站在水池邊上,蹲下身給撩起溫水給皇后娘娘擦拭著身體,她是皇
后的奶娘,從皇后很小開始就一直照顧著皇后,儘管容嬤嬤為人凶狠,但是對皇
后而言,卻是最為親近的人。

  容嬤嬤幫皇后清洗著胳膊和乳房,皇后則半彎下腰,雙手捧起一捧溫水,抬
起一條如絲綢般細滑的美腿,慢慢的清洗著,隨著她抬腿的動作,那個光潔粉嫩
的蜜穴,就半隱半現的隨著水波的滌蕩,輕靈的呼吸著。

  皇后小手清洗著,腳踝、小腿、大腿、內側,最後延伸到了美穴之處,她輕
輕的將手按在上面,溫柔的撫慰著,那片淡淡的粉紅,悸動的加深了顏色,最後
,隨著花瓣貪婪的吞吐著清水,那裡變成了桃紅。

  看的出,皇后動了情愫,如一塊整玉般的身子微微的戰慄起來,白晰的肌膚
上,浮起了一抹耀人的紅霞,如同天邊的晚霞,紅的醉人。

  『咕嘟咕嘟!』爾泰雙眸泛火的急吞著口水,他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時
的景色了,他的大腦有些渾濁了,他只知道此時的皇后太美了,他只知道此時自
己的肉棒太堅硬了,他情不自禁的將手探到了下面,隔著褲子,擼動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爾泰看來是很久,皇后對著容嬤嬤揮揮手,示意她不用
在伺候了,容嬤嬤會意的點點頭,就背過身,走到了溫泉的門口,一雙眼睛、一
雙耳朵激靈的打量著外面和聽著門外的動靜。

  容嬤嬤離開後,皇后突然幽怨的歎了口氣,也不知她是在想些什麼,卻見她
的面容上浮起了小女人家盼望著情郎的憂愁和埋怨,過了一會,皇后的心撲騰騰
的跳著,爾泰自然不知道皇后心中的急躁,但是卻能通過皇后胸前乳房的起起伏
伏來斷定,皇后心跳急速了。

  忽然,皇后搭在池子上的雙臂回收了,她的臉上出現了很渴望的神情,她慢
慢的揚起頭,將整個白晰華麗的脖頸完全的暴露了出來,這個姿勢,爾泰在三個
女人身上見到過,第一是令妃,第二是納蘭珠,第三就是皇后。

  只見她抬起右手,揚了一些溫水,揮灑在脖頸上,之後用那指尖,靈柔的劃
過脖頸,隨後用指肚,在上面輕輕的按揉著。

  皇后的臉色有些紅潤了,她的頭髮濕漉漉,上面沾染著幾顆晶瑩的水珠,垂
順的垂在香肩上,她輕輕的撥開秀髮,用那只右手,繞著圈的在脖頸、香肩、臉
頰上劃過。

  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就輕輕的按在了胸前的大奶子上,在她的動作下,那
兩顆碩大白晰的大奶子歡快的跳起了舞,顫顫的,連連搖晃著,晃動的爾泰眼前
直暈。

  漸漸的,皇后加強了按壓的力氣,爾泰看到那圈淡淡的光暈顏色變得鮮艷了
,而隨著皇后手指的勾動,那兩顆乳頭,也是鮮亮的誘人,堅挺的鼓脹了起來,
硬硬的,鼓鼓的,充斥著動人心魂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的嬌喘,從皇后輕啟的香唇中徐徐飄出,這美妙的旋律在溫泉池水上
空裊裊的迴盪著,爾泰發覺,皇后的身子愈發的紅潤了,似乎是整塊的肌膚,都
是在急速的戰慄著,顫動著。

  慢慢的,皇后不滿足了,她的左手依然在按壓著乳房,右手卻一路劃過嬌軟
,延伸到了那個動人的所在——蜜穴。

  感受到了外力的入侵,那兩枚花瓣羞澀的微微閉合著,隨後又隨著外力所帶
來的舒爽之中,羞答答的開啟了,甚至開放的比之前,更要嬌艷。

  爾泰早就釋放出了肉棒,此時那東西暴漲著,隨著皇后沉醉的呼吸而被爾泰
擼動著,那腥紅的鬼頭,直挺挺的對著皇后的小穴,如果不是假山的阻隔,它真
想衝入小穴中美美的抽插一番。

  皇后不知道有人在偷看,她愈發的動情了,動作也是愈發的不能自我控制,
她的左臂緊緊的貼在乳房上,左手在乳房、香肩、脖頸上拚命的揉動著,而她的
右手,則是豎起了兩根手指,傾斜著進入了蜜穴之中。

  「啊……好爽……好舒服……好美……啊啊啊……」

  皇后的輕吟,變成了無法抑制的呻吟,爾泰看到她的雙腿一開一合的蠕動著
,身子也是前後晃動著,雙腿時而加緊,時而鬆開的,隨著手指的延伸,享受的
晃起一波波的水浪。

  「嗯……我要……我想……啊……用力啊……」

  皇后動情而又迷醉的喘息著,這是爾泰第二次看到女人在他的面前自我安慰
,前面有說過,後宮的女人太寂寞了,自我安慰這種事情,真的算不上孟浪。

  人都是需要宣洩的,一國之母的皇后,也不例外……

  爾泰知道皇后很需要,而他此時又何嘗不是這樣,他的手隨著皇后的手的節
奏動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皇后美妙的身體。

  他發現,此時的皇后雙眸半瞇,眼瞳迷離,頭髮凌亂,臉頰潮紅,呼吸急促
,隨著她手指的加力,皇后的身體劇烈的戰慄著,起伏著,如狂暴的海浪一般,
一波接著一波……

  到得最後,皇后緊緊的閉合著雙眸,雙臂用力的加緊著身體,整個人蜷縮著
向著水面上方延伸而去,那手上的動作,也是愈發的急速了。

  偷看的爾泰知道,這是皇后自己給自己的釋放快要來到了,但是隨著皇后舒
爽的表情中偶爾顯露出的零星的幽怨,爾泰更知道,這種方式,根本滿足不了她
的渴求和需要。

  「啊……我要……啊……爾泰……啊……我要……我要你……我要你給我…
…啊……爾泰……我愛你……我想你要我……用力的干我……啊啊啊……」

  皇后迷醉的呼喊著,竟然在巔峰來臨之前,呼喊除了爾泰這兩個字,正在隨
著皇后而瘋狂動作的爾泰,兀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呆的看
著皇后,身體用力的繃緊,腳尖用力的踢打著水面,而後,在她一連串的滿足而
又幽怨的亢奮而又低落的吶喊聲中,被海浪沖上了高空,又重重的落回了沙灘。

  「唔……」

  皇后疲憊的呼吸著,身子完全攤軟了下來,呼吸迷醉中,帶著無力……

  過了一會,皇后從水中站起身,身上滿是冰瑩的水珠,徐徐的熱氣,冉冉升
騰而起,容嬤嬤坐過來,給皇后披上了紗衣,輕聲問道,「娘娘,今天怎麼這麼
快就不洗了?」

  「回去吧。」

  皇后淡淡的歎了口氣,神情有些哀傷,有些幽怨。

  爾泰整個人懵住了,他呆呆的看著皇后擦乾了身子,穿好旗裝,走出了溫泉
池。

  「……啊……爾泰……」

  爾泰的腦海中,皇后口中叫出的兩個字,久久的在爾泰的腦海中盤旋,良久
的揮之不去。

  以至於皇后離開了好久,爾泰才像是從極度的震驚中回神,緊接著偷偷的溜
了出去。

  在他的臥房中,爾泰和衣仰面躺在床上,一條腿屈起,另一條腿搭在上面,
他的口中咬著一根青草,捻動著,在思索著為什麼皇后在自我安慰到巔峰的時刻
,會突然念出自己的名字。

  這個,太顛覆了……

  從爾泰記事起,皇后就從未給過爾泰好臉色,後來他成了令妃宮的護衛,皇
后更是變本加厲的整治他,只要一有機會,皇后立馬會站出來,在老佛爺面前,
說爾泰的壞話,希望老佛爺能夠懲治他。

  可是……今天……在溫泉池中……在那個女人最神往的時刻……皇后娘娘…
…十二阿哥的母親……更是貴為當朝國母的女人……竟然喊出了爾泰的名字。

  爾泰沒有聽到皇后後面說了些什麼,剛剛聽到從皇后的口中說出了自己名字
時,他就完全的呆住了,傻愣了。

  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爾泰根本不會相信,令妃
跟皇后是仇人,爾泰是令妃的表外甥,是令妃的親人,他跟皇后之間,應該是仇
人才對,可是為何……

  爾泰真的想不明白,也許有些事情,只看表面,很能看的透徹,就像是爾泰
自己,因為彩霞的事情,與皇后爆發了激烈的衝突,可是反過頭來,還不是一樣
想要得到皇后的身體?

  什麼是仇人?什麼是愛人?

  爾泰迷惑了……

  就像他跟秋蘭,一開始是仇人,可是在佔有了秋蘭的身子之後,兩人又成了
愛人。愛情,真的是很玄妙,有些人,有些事,究其一生,也未必琢磨的透徹啊


  皇后找爾泰的麻煩,爾泰也想著報復皇后,因此想出了迷.幻.藥這個損招,
想趁著皇后神志不清時,佔有了她洩憤,進而得到她,調教她……

  但是,命運卻是如此的捉弄人,他給精心準備的柿餅,竟然陰差陽錯的送到
了老佛爺那裡,這……

  「不好!老佛爺……」

  爾泰頓時清醒了,大叫一聲從床.上做起來,隨即飛快的下床開門,向著老
佛爺的寢宮奔去……




第50章 老佛爺(一)

  爾泰飛奔向著太后的居住的院子跑去,他跑的很急,儘管路程不遠,但到了
太后的寢宮時,也是累的喘息連連,汗流不止了。

  一干丫鬟們見了爾泰有些著急的樣子,都有為是發生了什麼要緊的大事,面
色盡皆凝重了起來。

  在太后的房門前,一個丫鬟攔住了爾泰的去路,道個萬福,說,「福二爺,
太后已經睡下了,您還是明個再來覲見吧。」

  「太后睡下了?」

  爾泰氣喘噓噓的問道。

  「是啊,剛剛睡下不長時間,這段時間老佛爺較少,好不容易睡著了,福二
爺您就別來打擾了。」

  那個丫鬟接著說道。

  「嗯,既然老佛爺睡了,我自然不會打擾,只是,哎——」

  爾泰轉過身,歎了口氣,搖搖頭剛想離開,就聽太后房間一側的房間傳來『
嘎吱』的一聲脆響,緊接著那扇房門打開。

  「爾泰,是你嗎?」

  月光下,一身紫色旗裝的晴格格打開房門,站在門口問道。她正想著入睡,
忽然聽到院子裡隱約傳來了爾泰的聲音,便打開門出來看看,不想還正是爾泰。

  見到晴兒,爾泰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忙快步走到晴兒的身旁,拱手道,
「爾泰參見晴格格。」

  依照皇家的禮制,爾泰自然要跟晴兒請安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這裡又沒有外人,這些個客套的禮節啊,就
收起來吧。」

  晴兒笑靨如花,小手輕輕的碰了碰爾泰的手背,示意他不必給自己行禮。

  爾泰感受著手背上一瞬而逝的柔軟香滑,笑著說,「若是這皇宮裡的格格們
都像你一樣就好了,每天不斷的請安,真是俗氣的很呢,呵呵。」

  「行了,天涼了,別再外面站著了,跟我進來吧,這話呀,可千萬別跟外人
說,畢竟這請安的禮數,可是咱們祖上傳下的規矩。」

  晴兒笑嘻嘻的說道,隨即優雅的伸手延客。

  「哪能啊,這話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敢說,跟別人說,那不是自找麻煩啊。」

  爾泰笑著,也沒有過分的客套,就跟著晴兒進了他的房間。

  將爾泰請進屋,晴兒又走出了房間,對著一個丫鬟吩咐道,「沒有我的吩咐
,任何人不要進來。」

  「是,晴格格。」

  那個丫鬟脆生生的應了。

  大家不要誤會,晴格格如此吩咐可不是想著推倒爾泰,而是不得不如此做,
在古代,封建思想很濃厚的,女兒家未出閣之前,是不允許除自己父親之外的男
人進入自己的房間的,否則會被認為失貞了。

  晴格格盡自乖巧懂事,實則思想也是比較前衛的,再加上她是十六七歲的少
年,正是愛玩的時候,自然不喜歡受禮法的約束,每天都是陪著一個半老的老佛
爺聊天,悶都要悶死了,好不容易遇到跟自己年歲差不多的爾泰,自然是想著能
多聊聊天,說說話,解解悶。

  關上房門,晴兒風情款款的走到爾泰的身邊,笑著說道,「爾泰,你先坐著
,我去給你泡茶。」

  說著,晴兒就轉過身,作勢要去給爾泰沁茶。

  看著晴兒嬌媚的面容和優雅的身段,聞著她因為走動而帶起的香風,爾泰神
情一蕩,本能的就伸出了手,抓住了晴兒的小嫩手,笑著說,「不用這麼麻煩的
,我們隨便聊聊天就好了。」

  「哦。」

  感受到爾泰溫熱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捉住了,晴兒面上一紅,羞澀的輕咬嘴
唇,轉過身,文靜的側身坐到了爾泰的對面。

  兩個人坐在一個圓桌旁,四目相對,爾泰仍舊拉著晴兒的手,直到看到了晴
兒臉上的羞澀和不自然,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慌忙鬆開了晴兒的小手。

  爾泰咳嗽一聲,剛想著說點什麼,晴兒就先開口,打破了兩人的尷尬,「爾
泰,你大晚上的不好好護衛,來老佛爺的寢宮裡幹什麼?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

  就知道晴兒會有此一問,爾泰早就想好了應對之詞,回道,「也沒什麼要緊
事,就是突然覺得好長時間沒有跟老佛爺聊聊天了,今天巡視正好路過,便想著
進來給老佛爺請個安,聽聽老佛爺的教誨,尋個精神支柱,呵呵。」

  「嘻嘻,你倒是會說話。」

  晴兒笑嘻嘻的看著爾泰,忽然又好奇的問道,「爾泰,我記得你之前性格是
偏重內向的,怎麼如今活潑了起來,也變得會說話了,還變的……」

  晴兒是個很機靈也很會哄人開心的女孩,不然老佛爺不會那麼喜歡她,疼愛
她,原本她還想說爾泰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能折騰事兒了, 想了想,還是把這
話嚥回了肚中。

  不過她不提,爾泰卻是接起了話茬,滿不在意的說,「晴兒,我知道你自幼
冰雪聰明,善解人意,你應該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吧?」

  「咯咯,我還沒說你什麼,你倒是訴起委屈來了,我們都是皇族中人,可不
是什麼江湖好漢,哈哈。」

  晴兒笑嘻嘻的說道,此時的她就像是鄰家小妹妹,若是叫旁人看到了,絕不
會把她當成是高高在上的晴兒格格。

  爾泰很喜歡現在晴兒的樣子,甜美可愛,毫無機心,在爾泰眼中,美麗的女
孩就應該是受男人保護的,不應該攙和到你死我活的爭鬥中去,不過他不是救世
主,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影響到整個時局的。

  「晴兒,你不覺得,皇宮中其實比江湖還要可怕、險惡嗎?」

  爾泰歎了口氣,忽然幽幽的說道。

  「爾泰,你今天是怎麼了?這樣的話,也是可以隨便說出口的嗎?還好是跟
我說,不然叫旁人聽到了,還以為你在詆毀當今呢。」

  晴兒面露正容,看著爾泰,認真的說道。

  爾泰揮揮手,也不大在意,不過見了晴兒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太感冒,便轉移
話題的說道,「晴兒,我會算命,你想不相信?」

  「呀,算命?」

  一聽這個問題,晴兒頓時又開心的笑了,笑嘻嘻的搖搖頭,甜甜的說,「不
信,算命好高深的,一般只有得道的高僧才會算命呢,你又不是僧人,鬼才信你
會算命呢。」

  「額……」

  爾泰頓時無語,丫兒的你就是不信,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多傷自尊捏。
不過這也就是晴兒這樣的美人說的直白,爾泰才不會在意,若是旁人敢落他福二
爺的面子,早一個巴掌扇飛了他了!

  「真的,我可沒有騙你哦,我是真的會算命的。」

  爾泰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

  「哦?」

  見他說的認真,晴兒就挑起了好看的柳眉,嬌滴滴的問道,「你怎麼會的?


  「這個……」

  爾泰自然不會說是自己穿越前在網上查過的,就編著謊話說道,「我小的時
候,家裡給請了一個教書先生,那先生是個百事通,上通天文、下曉地理,占卜
、堪輿無不精通,我瞧著好玩,就跟他學了些,後來他又告訴我了關於星座的知
識,你想不想聽聽啊?」

  「星座?」

  晴兒頓時滿意小星星,撲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爾泰,期待著他的
下文。

  看著晴兒滿臉認真的樣子,爾泰不由大喜,原本還擔心著迷.幻.藥事件來著
,此時卻是完全的拋在了腦後,再加上老佛爺此時睡下了,宮女太監們的站了滿
滿一屋,此時進入,跟找死有什麼分別,還是等夜深點,值夜的宮女、太監們人
少了,再進去看看情況不遲。

  於是,爾泰就故作神秘的跟晴兒講了許多關於星座的問題,不過星座是按陽
曆算的,古代人又不懂陽曆,於是爾泰就瞎編亂造,說晴兒是處女座的,弄得晴
兒好一通臉紅和白眼。

  「爾泰,那你是什麼星座的?」

  晴兒羞澀的問道。

  「我是射手座的啊。」

  爾泰笑著回道。

  「哦?射手座?」

  晴兒是古代人,不具備現代的知識,自然沒有聽出爾泰話中的含義,急切的
問道,「你剛剛說,射手座跟處……什麼的座是最合適的,是嗎?」

  「是啊,我是這樣說的。」

  爾泰笑著回道。

  「為什麼?」

  晴兒天真的問道。

  這下可難壞了爾泰了,他總不能跟晴兒說,射手和處.女,嘿嘿,你懂得!

  他轉了轉眼珠,想了想,瞎編道,「晴兒,我還沒有給你算命呢,我給你算
過命之後,你就明白為什麼那兩個星座是最合適的了。」

  「那你可不許騙我哦。」

  晴兒嘟起嘴,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人。

  「好,把手拿來吧。」

  爾泰伸出了手。

  「手?為什麼要把手給你啊?」

  晴兒臉上一紅,反問道。

  「因為算命要看手相的。」

  爾泰解釋道。

  「哦。」

  晴兒半信半疑的,略帶著羞澀的將手遞給了爾泰,後者急不可耐的就一下握
住了,病藉機在晴兒柔軟光潔的小手上摩挲起來。

  晴兒的手生的很漂亮,如一塊美玉一般,潔白無瑕,有人說,評價一個女人
相貌美不美,要看臉蛋,而評價一個人心靈美不美,則要看手。

  爾泰不知道這話對不對,但卻知道晴兒的手,比他見過的幾個女人的都還要
漂亮,那種白,就如同白雪一般,那種滑,就如同撫摸這世界上最為華麗的綢緞
,那種柔軟,就如同海綿一般。

  「爾泰,你不是要看手相嗎?」

  眼見爾泰只顧把玩著自己的小手,卻是忘記了正事,晴兒紅著臉提醒道。

  「咳咳。」

  經她提醒,爾泰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情,咳嗽兩聲掩飾心中的慌亂,他將
晴兒的小手翻轉過來,另一手用食指在晴兒的白晰的手心中劃撥,指著一條條紋
路,告訴晴兒,哪是愛情線,哪是事業線,哪是生命線。

  晴兒聽得很入迷,此時她與爾泰靠的很近,爾泰身上的男子漢氣息不時的傳
到她的身上,再加上小手又被爾泰握住,手心被爾泰的手指弄得麻麻癢癢的,晴
兒不由的芳心亂動。

  「誒,晴兒,你的感情線,似乎是出了些問題啊。」

  爾泰突然抬起頭,指著晴兒手心中愛情線的一個小白點說道。

  「啊?」

  晴兒正在胡思亂想著,冷不防爾泰抬起了頭看向自己,她一時無妨,像是思
春的女孩被人家瞧透了心事,芳心撲騰撲騰的劇烈跳動著,臉上飛快的浮起一抹
酡紅之色。

  「晴兒,你怎麼了?」

  見晴兒臉色通紅,爾泰好奇的問道。

  「沒……沒,沒什麼,你剛剛說的什麼?」

  晴兒羞澀的低下頭,問道。

  爾泰頓時無語的一拍額頭,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晴兒竟然沒有聽他說話,
不過對於美女,不認真聽講話貌似是她們的專利,男人往往都是遷就的,爾泰也
只能耐下性子,再把剛剛那個問題說了一遍。

  「感情,我的感情線出了什麼問題?」

  晴兒回過神來,臉上依舊是泛著紅霞,好奇的問道。

  爾泰正想回答,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了來,『砰砰』的敲著晴兒的房門,驚
慌失措又帶著哭聲的說道,「晴格格,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老佛爺她…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41 編輯 ]
2012-7-2 08: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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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老佛爺(二)

  「老佛爺怎麼了?」

  晴兒自幼跟老佛爺生活在一起,感情是極好的,老佛爺就像是晴兒的奶奶一
樣。

  聽到丫鬟慌慌張張的說老佛爺出事了,晴兒忙將小手從爾泰的大手中掙脫出
來,慌忙跑到門口,打開門,聽了丫鬟的匯報,登時面如死灰。

  「什麼?你說老佛爺她突發怪病?」

  晴兒花容失色,身子癱軟的『蹬蹬蹬』的向後直退,眼見著就要摔倒在地,
爾泰眼疾手快,急忙衝上前,一把抱住了晴兒。

  「晴兒,鎮定些。」

  爾泰在晴兒的耳邊輕聲安慰道,不過他知道這樣的安慰起不到多少作用,常
言道關己則亂嘛,於是他對著那丫鬟說道,「有沒有傳胡太醫?」

  「傳了傳了,高公公已經親自去了,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那丫鬟急忙回道。

  「那就好,我們現在趕快去看看老佛爺。」

  爾泰對著晴兒說道,隨後扶著被刺激的頭昏昏沉沉的晴兒去了老佛爺的房間


  「老佛爺……」

  進了房間,看到床榻上的老佛爺眼神呆滯的望向天花板,臉色蠟黃,嘴唇微
微開合,在劇烈的抖動著,身子也是在劇烈的抽搐著,神情極度痛苦的樣子。

  看了老佛爺痛苦的模樣,晴兒再也控制不住,他從爾泰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撲到老佛爺的床榻前,跪在地上,握住老佛爺的手,大聲的哭泣著,聲音悲愴,
令人動容。

  「老佛爺,你怎麼了,你看看我啊,我是晴兒啊……嗚嗚嗚……老佛爺……
啊……老佛爺,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晴兒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擔憂。

  晴兒顫抖的,將手觸著老佛爺的額頭,突然發覺老佛爺的額頭燙熱的厲害,
像是發了極重的高燒,漸漸的,老佛爺的臉色蠟黃中透出了點點紅暈,先是淡紅
,後來是大紅,最後竟然紅的發紫了。

  「嗚嗚……老佛爺……你跟我說句話啊,你不要嚇我啊……我是你的晴兒啊
……老佛爺,你開口跟我說句話啊……嗚嗚嗚……」

  晴兒心急如焚的喊叫著。

  一旁的爾泰也有些迷惑了起來,心想不應該啊,胡太醫不是說中了少量的迷
.幻.藥之後,女人會毫無痛苦的進入幻覺嗎?可是眼前的老佛爺,怎麼會這麼痛
苦呢?

  正在想著,胡太醫額頭冒汗、氣喘吁吁的趕了來,他放下藥箱,對著晴格格
急切的說道,「晴格格,麻煩您讓一下,老臣要給老佛爺探脈。」

  「不,我不要離開老佛爺,我不要……」

  晴兒哽咽的拒絕道。

  爾泰知道她與老佛爺的感情深厚,如此情況,自是不捨得離開半步,不過眼
下老佛爺病情危急,容不得耽擱半分啊,爾泰便走上前,溫柔的對晴兒說,「晴
兒,聽話,讓太醫診脈……」

  「嗚嗚……」

  爾泰抱住晴兒的香肩,大手輕輕的在上面拍打著,安慰著,晴兒淚眼婆娑的
回過頭,淒淒楚楚的看向爾泰,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啜泣著,忽然撲入了爾
泰的懷抱,放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神情悲傷,當真是我見猶憐。

  當此老佛爺重病之時,在場之人,誰也沒有過分的在意晴兒的舉動,即便是
在意了,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爾泰卻是有些手足無措,晴兒突然撲入他的懷中
,令他猝不及防,一雙大手,不知該往哪放。

  「好了,別哭了,先讓太醫好好的診脈,我們不要打擾他好嗎?」

  爾泰終於找到了大手的落點,那就是晴兒的後背,他在上面撫.摸著,安慰
著。

  「嗯……」

  晴兒低聲應道,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爾泰輕輕的一個安慰,竟然能讓她的
心,安靜下來。

  「晴兒,我們先出去,不要在這裡影響太醫。」

  爾泰接著說道。

  「不……我就要在這裡……」

  晴兒的臉上,滿是堅決。

  「聽話,好嗎?我要老佛爺快點好起來,就聽我的話,行嗎?」

  爾泰不厭其煩的商量道。

  「那……好吧。」

  想了想,晴兒依依不捨的看了眼老佛爺,不情願的跟著爾泰去了外間,一干
丫鬟、太監們也跟著走了出來,只留下一兩個精明的丫鬟在裡面伺候著。

  走到外間,爾泰安撫著晴兒坐在椅子上,隨後走到高公公的身旁,低聲說道
,「高公公,你是公里老資格的公公了,有些事,不用我多說吧。」

  高公公垂首道,「福二爺放心,該怎麼做,老奴心中有數。」

  聽他的回話,爾泰滿意的點點頭。

  隨後,高公公走到眾丫鬟、太監身前,嚴厲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若
是敢洩露出半點風聲,小心你們的狗命!」

  「是,是,高公公。」

  這些丫鬟太監們向來畏懼高公公,皆不自主的低下頭,駭然的應聲道。

  之後高公公又走回到爾泰的身旁問道,「福二爺,我相信他們不敢傳出去,
接下來我們該怎樣做,要不要派人通知皇帝?」

  老佛爺寢宮的太監們平日都是以老佛爺馬首是瞻,除此之外,便是尊奉晴格
格的指令,不過眼見晴格格都聽了爾泰的,高公公便向爾泰問計。

  「暫且不要聲張,一切等胡太醫的結果再說吧。」

  爾泰歎了口氣,揮揮手,高公公半弓著身子,揮手讓一干丫鬟、奴才們下去
了。

  在外間焦躁的來回踱步,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胡太醫一臉凝重的走了出來
,見到他,晴兒和高公公都是緊著迎了上來。

  「胡太醫,老佛爺她怎麼樣?」

  晴兒著急的問道。

  「這……」

  胡太醫欲言又止,隨後看向爾泰,見到爾泰坦然的目光,便即說道,「太后
她重了兩種毒。」

  「兩種毒?」

  爾泰、晴兒、高公公一齊問道,腦門子上寫滿了疑惑。

  「怎麼會是兩種毒?」

  爾泰的狐疑,只有比晴兒二人更深,明明他只是下了迷.幻.藥啊。

  「是,就是兩種毒,一種是迷.幻.藥,另一種是迷.魂丹,產自苗疆,是一
種吃了能夠讓人神志不清的蠱毒,傳言苗疆的趕魂師,就是用這種丹藥磨成粉末
來驅趕靈魂。」

  胡太醫正色解釋道。

  「迷.幻.藥和迷.魂丹……」

  晴兒口中喃喃的重複著這兩個藥名,一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爾泰緊著問道,「苗疆的迷.魂丹,這種蠱毒,除了趕魂師有之外,還有什
麼人會有?」

  「我聽說……是……是……」

  胡太醫支支吾吾的。

  「快說,墨跡什麼?」

  爾泰不滿的呵斥道。

  「紅蓮教。」

  胡太醫說道,「我之前閱讀過一本醫術,講的正是關於苗疆的蠱毒的,書中
提到,迷.魂丹屬於紅蓮教的聖藥,獨門秘製,世代相傳,只有教主才能擁有配
方,而且,是傳女不傳男!」

  「紅蓮教?」

  爾泰心中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很快就抓住了重點,問道,「你的意思是
說,迷.魂丹這種東西,除趕魂師之外,只有紅蓮教的人,才會擁有?」

  「是這樣的,而且趕魂師這個職業太神秘了,到底存不存在還未可知,所以
,通常來講,只有紅蓮教出身的人,才會有迷.魂丹,外人即便出黃金萬兩,紅
蓮教也不會向外出售的。」

  胡太醫回道。

  爾泰點點頭,回過頭問向驚慌失措的晴兒,道,「晴兒,老佛爺今天吃過什
麼特殊的東西沒有?」

  見爾泰神色凝重,晴兒便深深的呼吸口氣,強行讓自己穩定下來,仔細的回
憶著,忽然眼前一亮,開口說道,「幾天老佛爺食慾不佳,一整天就喝了一碗銀
耳蓮子羹,還有就是吃了幾塊柿餅。」

  「銀耳蓮子羹?柿餅?」

  爾泰吃了一驚,果真有柿餅啊。之後又問道,「都是誰送來的?」

  「銀耳蓮子羹是翠蓮送來的,柿餅是花枝送的,翠蓮是我們宮裡的老宮女了
,而花枝是皇后娘娘的丫鬟。」

  高公公搶著解釋道。

  「花枝?翠蓮?抓起來,嚴加審問。」

  爾泰冷冷的說道。

  「是,福二爺。」

  高公公脆生生的應了,轉頭就向外走去,忽然又聽爾泰開口道,「等等……


  高公公就回過頭,詢問的看向爾泰。

  「先把翠蓮控制起來,我懷疑她跟紅蓮教有牽連,但是記住,一定要小心行
事,不要走露出半點風聲,以免打草驚蛇。」

  爾泰嚴厲的吩咐道。

  「是,福二爺,老奴明白。」

  高公公應了,快步離去了,不過心中挺疑惑的,為什麼爾泰就此斷定翠蓮跟
紅蓮教有關,而不是花枝有關呢?

  不過在他偷偷的帶著幾個侍衛去拿翠蓮的時候,翠蓮懸樑自盡了,高公公的
疑惑,自然解開了。

  聽著高公公那裡傳回來的消息,爾泰歎口氣,對著晴兒說道,「晴兒,花枝
是皇后的丫鬟,我怕這件事情牽扯到皇后,所以請你出面,試探下皇后的口風,
之後帶人將花枝控制起來,嚴加審訊!」

  「可是,老佛爺的病……」

  晴兒不肯離開,她擔心老佛爺,剛剛高公公離開的時候,胡太醫將老佛爺的
病情透露了出來。

  原來,老佛爺身重迷.幻.藥和迷.魂丹兩種邪毒,而這兩種邪毒又剛好屬性
相合,竟然在老佛爺的體內,融合成了一個新的邪毒,名叫淫.笑半步顛。

  這種邪毒,晴兒自然是沒有聽說過,但是爾泰卻是吃了一驚,在前世的小說
中他看到過,淫.笑半步顛,正是春藥極品,吃了會讓人神魂顛倒,極想房事,
而如果得不到滿足,毒性便不可解,十個時辰之後,中毒者便會爆體而亡。

  剛剛胡太醫說過了,能解老佛爺這種毒的人,已經死了,晴兒不明白是何意
,爾泰卻是明白了,老佛爺乃是皇帝的母親,身份尊貴,身子自然也是高貴萬分
,除了已經死去的先皇之外,誰人還能觸碰?

  爾泰就問道,「胡太醫,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哎,很難,除非……」

  胡太醫頓了頓。

  「除非什麼?」

  爾泰和晴兒緊著問道。

  「除非是內功高手,能將老佛爺體內的毒素逼出來,或許可以控制毒素的蔓
延。」

  胡太醫悠悠的說道,心中再說,內功高手都是隱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一時上
哪去找。

  「內功高手?」

  晴兒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向爾泰,問道,「胡太醫,爾泰不就是內
功高手嗎?」

  「這……」

  這話胡太醫不敢接茬了,他是太醫,擅長探脈,儘管不會武功,但他卻能通
過人體的脈絡,分辨出誰人是內功高手,誰人不是,爾泰,還差的遠呢。

  但是若是他說不行,那便是得罪了爾泰,先前見識了爾泰的狠辣,自己還是
低調的好。

  不過他不說,爾泰卻急著說道,「不管行不行,現在也沒有別的方式了,就
讓我試試吧。」

  「嗯,爾泰,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把老佛爺的毒素逼出來好嗎?」

  晴兒期盼的看向爾泰。

  「嗯,我會盡力的。」

  爾泰正色的保證道,心中卻在說,「盡力?就憑我那點內力就能逼出老佛爺
體內的毒素?那是做夢,不過,為了救老佛爺,我就勉為其難的做一次先帝吧!





第52-第53章 迷亂之中解脫

  聽爾泰已經定下了調子,要裝比的去給老佛爺解毒,胡太醫自然是不好多說
什麼,畢竟眼下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是賭爾泰能夠 成功了,不然老佛爺要
是有個三長兩短,最先要倒霉的,恐怕不是那些下毒的人,而是胡太醫本身。

  世人盡知,乾隆是以仁孝著稱的,老佛爺若是自然生老病死也就罷了,可若
是中毒而死,這可就要了親命了,皇帝龍顏震怒之下,不只要有多少顆人頭落地


  雖然胡太醫也很奇怪他發明的迷.幻.藥怎麼就被老佛爺服用了,可是眼下事
態緊急,他也不好多問,再者他壓根都不會相信,爾泰會膽大包天的去對老佛爺
下手,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大罪啊。

  「哎,一切都聽天由命吧。」

  胡太醫重重的歎了口氣。

  爾泰沒有在意胡太醫的表情,自顧對著晴兒說道,「晴兒,你現在馬上去皇
后娘娘的寢宮,不論她知不知情,這種事情,都不能瞞著她。」

  晴兒點點頭,說道,「我相信皇后是不知情的,畢竟老佛爺是皇后的親姑姑
啊。」

  還有一句話晴兒沒有說,老佛爺也是皇后的靠山,皇后不得寵,如果不是老
佛爺力挺,皇后早就威信全無了,焉能統領後宮。

  「可是,我不想離開老佛爺,我想看著你給老佛爺逼出毒素。」

  晴兒又說道。

  「晴兒,我運功驅毒的時候不希望有別人在場,再說逼出的毒素很可能在感
染其他人,我不想你受到傷害,再有就是如果我們不徹底的查出下毒之人,難免
以後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爾泰正色說道。

  「那……好吧……我先去找皇后,如果老佛爺沒事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
知我。」

  晴兒仍是不放心的說道。

  「一定。」

  爾泰重重的點點頭。

  晴兒快步走出了房間,爾泰對著胡太醫說道,「你去找幾個護衛,在外面守
著,不管裡面發生多大的事情,都不要進來,也不要讓外人進來,如果有人硬闖
,一律殺無赦。」

  「是。」

  胡太醫渾身惡寒的應了。

  隨後,爾泰就進了太后的寢宮。

  於此同時,兩外兩方。

  一個房間中。

  一個聲音,冰冷的說,「媽的,怎麼會出問題的,不是說迷魂丹吃下去,不
會有不良的反應嗎?」

  另一個聲音回道,「是不會有問題,服下迷魂丹,會讓人在神不知鬼不覺之
中,神智盡失,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只要施用者念動咒語,被施用者就會迷迷
糊糊的被施用者操控。」

  「那太后她怎麼會出現那種怪異的反應的?」

  先頭那個聲音問道。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媽的,白白害死了翠蓮。」

  「這也是沒辦法,她不死,教主也不會留她,何況,萬一她供出了我們,這
不就……」

  「老子當然知道!」

  另一邊。

  皇后寢宮。

  「晴格格到。」

  太監的公鴨嗓子。

  「皇后娘娘,晴格格來了。」

  容嬤嬤撩起床簾,對著皇后說道。

  「晴兒,這麼晚了,她來做什麼?」

  皇后一臉不爽的問道,她剛剛想要入睡,被人打擾,自然不爽,再加上她素
來與晴兒關係一般,更是不怎麼待見她。

  不過晴兒是老佛爺面前的第一紅人,此來保不齊是來口宣老佛爺的旨意,皇
后也不敢怠慢了,忙即穿好衣服,在容嬤嬤的攙扶下,擺出皇后架子,走出了內
室。

  來到客廳,看到一臉寒冰的晴兒,皇后的心中立馬打了一個突,心想晴兒平
日裡都是笑嘻嘻的,今天怎麼這樣一反常態了,難道是出大事了?

  皇后耐著性子,笑著問,「晴兒,今個怎麼這麼有空來本宮這裡啊?」

  「晴兒給皇后娘娘請安。」

  晴兒道個萬福,之後直起身子說道,「皇后娘娘,您的宮裡是不是有個叫做
花枝的丫鬟啊。」

  「是啊,怎麼了?」

  皇后疑惑的反問道。

  晴兒沒有回答,而是眼角一輪,皇后會意,揮了揮手,一干丫鬟們點點頭,
退了下去,屋子裡就剩下了皇后、晴兒和容嬤嬤三人。

  晴兒冰冷的說道,「回皇后娘娘,事情是……」

  晴兒將老佛爺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后。

  「這……這……」

  皇后大為驚詫,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忽然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雙眸
大睜,滿臉的驚慌失色。「這……不可能……我根本就不之情……我……」

  「皇后娘娘。」

  晴兒面無表情的打斷道,「現在不是說你知不知情的時候,你要趕快控制住
花枝,查查她到底還有沒有同黨?」

  「對,對,本宮怎麼忘了,容嬤嬤,快,叫人把花枝這個婊子拿下……」

  皇后心中出離的憤怒,竟然爆出了粗口,不過當此之時,誰也不會計較她的
失態。

  花枝正在房間中酣睡,冷不防衝進來一群丫鬟、太監,押著她就去了皇后的
寢宮,容嬤嬤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回到爾泰這一邊。

  他屏退了所有人,讓胡太醫帶著侍衛們在外面把守,之後關上房門,走進了
老佛爺寢宮的內室之中,來到老佛爺的床邊,爾泰對著神情恍惚的老佛爺說道,
「老佛爺,對不住了,為了救你的命,爾泰我只有得罪了。」

  說著,他跳上了床,隨後側身躺在老佛爺的身旁,定定的打量著老佛爺。在
他的印象中,老佛爺是個老太婆才是,不過她面前的太后,卻是一個看上去只有
四十八九歲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

  由於平日經常喝珍珠湯,用牛奶沐浴,老佛爺保養的不錯,皮膚白淨細嫩,
臉上僅有一兩條不太顯眼的皺紋。看著自己即將要寵幸的對象,爾泰的心兒,蹦
蹦的劇烈跳動著。

  「丫兒的,這可是老佛爺啊,當朝皇帝的母親——太后啊。」

  爾泰激動地心道,只要一想到他即將要跟太后發生些什麼,他的心,就躁動
了起來,就好似燒開了的水,沸騰著……

  此時的老佛爺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乳房劇烈的起伏著,渾身燥熱無比,這
樣的情況,爾泰曾經在四姨太納蘭珠身上見到過,當時的納蘭珠是中了獨尊合歡
散,而太后卻是身染淫笑半步顛,這可是比納蘭珠所中的邪毒還要強烈百倍的邪
藥啊,爾泰不禁有些擔憂,老佛爺空虛了二三十年,再加上邪藥的功力,她會不
會慾求不滿的將自己的細胞都給搾乾了。

  「丫兒的,不管了,拼了。」

  爾泰給自己打氣,之後大手有些顫抖的,向著老佛爺的乳房摸去,看著老佛
爺的神情依然呆滯,爾泰就大膽了起來,他深深的呼吸著,整個大手,就用力的
握住了整個乳房。

  「好軟啊。」

  在老佛爺的乳房上捏了兩下,爾泰感慨的說道,忽然,老佛爺像是有了感覺
一般,整個身子激靈靈打個戰慄,隨後就在爾泰詫異的目光中,老佛爺像是爆發
了火藥桶,主動伸出蓮藕般的玉臂,緊緊的箍住了爾泰的脖頸,隨後將他的腦袋
用了的壓向自己的乳房。

  「唔唔……」

  被緊緊的壓在老佛爺的乳房上摩擦著,爾泰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本能的想要
離開,不過老佛爺環住他的脖子的手臂,愈發的加了層力道。

  「老佛爺?」

  爾泰抬起頭,湊到老佛爺的臉前,大聲的叫著老佛爺的名字,老佛爺雙眸呆
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嘴唇微微開合,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

  忽然,爾泰感覺到腦海中的那縷狼氣飄出了神識,在精神海中行走了三十六
個大周天之後,那縷狼氣就順著爾泰的口中,飄了出來,之後直接進入了老佛爺
的嬗口之中。

  幾秒鐘後,在那狼氣進入老佛爺體內之後,老佛爺混沌的雙眸漸漸變得清晰
了起來,儘管神智還有些迷亂,但是已經恢復了一丁點的思維,老佛爺迷迷糊糊
的用雙眸打量著四周,兀得發現了趴在她身上,用腦袋磨蹭著她乳房的爾泰,驚
訝的說道,「爾泰,你在幹什麼?」

  「老佛爺,不是我,是你……」

  爾泰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揚起手指著老佛爺環抱著他脖子的手臂說道


  老佛爺順著爾泰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募得發覺竟然是自己在緊緊的抱住爾泰
的脖子,用力地壓向自己的乳房,並且在上面左右搖晃著,她很想放開,但是發
覺身上疲軟異常,像是一瞬間所有的細胞都被人抽乾了,絲毫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老佛爺感到自己身體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感,這種感覺
很強烈,熊熊燃燒著,似是要將她生生吞滅一般。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下腹處像是發了洪水一般,濕潤的要
命,她心中極度的渴求,但是她不好說出口,畢竟她是高貴的,一人之下萬人之
上,受萬千人敬仰的太后。

  「爾泰,你快走啊。」

  老佛爺無力的說道,嘴上叫著爾泰快走開,但是她的雙臂卻是依舊在緊緊的
環著爾泰的脖子。

  「老佛爺,您中毒了,胡太醫說內功可以驅毒,我是來給您驅毒的,我若是
走了,您就沒命了啊。」

  爾泰實話實說道。

  「中毒,哀家中了什麼毒?」

  老佛爺狐疑的問道。

  「這……老佛爺,這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您還是讓我先給你驅毒吧。」

  爾泰著急的說道,此時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不想離開,到底是想佔有老佛
爺,還是真心要為老佛爺解毒。

  「不要……」

  老佛爺含糊的呻吟,她感到自己體內的慾火已經化為了一條巨大的火龍,在
她的體內盤桓、旋轉、吞噬,她感覺自己要快被這邪火燒乾了,她的身體越來越
熱,神智也是越來越混沌了起來。

  而下一刻,老佛爺的動作,變得機械了,不受控制了,她環抱著爾泰脖子的
雙臂順勢下移,瘋狂的、迷亂的、動情的、急切的,在爾泰的後背上遊走,撫摸
著。

  「爾泰,吻我……我要……」

  老佛爺張開嘴,神魂顛倒的吐露出渴求,紅唇像是在尋找寄托一般,在爾泰
的臉上、嘴上、耳朵上、脖子上,瘋狂的亂吻著……

  看著老佛爺在自己的臉上瘋狂的索吻,爾泰真的好想張開嘴,把自己的舌頭
伸到老佛爺的口中,美美的糾纏、攪動一番。

  但是他此時又很矛盾,老佛爺此時是半清醒半迷糊的,她已經看到了自己,
她現在是吃了春藥的發情期,可是如果藥效一解除,老佛爺在下到懿旨殺了自己
怎麼辦?

  「爾泰……啊……給我……求求你……別折磨我……給我……我要……啊啊
……」

  老佛爺動情的反手摟住爾泰,半閉著雙眸,嘟起紅唇湊了上去,口中吐露出
的芬芳,熱熱的、香香的噴薄在爾泰的臉上,弄得他蘇蘇麻麻的。

  看著美麗的老佛爺在自己的身上撩人的蠕動著,極度的渴望自己能夠滿足她
心中熊熊燃燒的渴求,爾泰心中的邪火也是急速的在升騰著,燃燒著,像是煮沸
了的開水一般,在汩汩的冒泡,他很想克制,但是又很難控制。

  眼見爾泰拚命克制著沒有回應自己的索求,快要被身體中燃起的邪火吞噬的
老佛爺,竟然在藥力的催動下,活脫脫的變成了一個蕩婦。

  也是在這一瞬間,她像是被人抽乾了細胞的身子猛然的活躍了起來,像是充
滿著無窮的力氣,她慢慢的直起上身,半坐在床上,爾泰也隨之半坐起身,他呆
呆的看著老佛爺伸出誘人的紅舌,在自己的臉上、嘴上、脖子上舔舐著。

  「嗯……爾泰要我……摸我的乳……就像你剛才……啊……那樣……給我…
…要我……摸我……快……啊……我要想要……啊……」

  老佛爺一邊嬌喘著,一邊拉著爾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撫摸,用力的
揉捏,不過心有忌憚的爾泰並沒有帶來老佛爺想要的滿足之感,她幽怨的白了爾
泰一眼,竟在爾泰詫異的目光中,開始用牙咬著爾泰的上衣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爾泰上衣扣子被解了開來,露出了裡面肌肉虯結的肌膚,老佛爺主動的伸出
香舌,在上面劃撥著,留下了一灘灘的口水的印跡。

  忽然,老佛爺的舌頭就舔到了爾泰的小乳頭上,這裡不僅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放在男人身上,一樣的受用。

  感受到老佛爺舌頭上的麻點刺激著自己的乳房,爾泰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酥
軟了,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像是老佛爺身體中的電流,透過她的紅舌,傳感到
了爾泰的身體中。

  爾泰知道藥效已經是發揮到了極致,此時的老佛爺不論做什麼動作,都不是
她的本意,儘管身上強烈的感覺令的爾泰恨不得當場推倒老佛爺,在她的身體中
肆意的蹂躪。

  但是事到臨頭,他卻是打了退堂鼓,或者,他也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既
能得到老佛爺,完事後又不會有事的機會。

  不過老佛爺自然不知道爾泰心中所想,她只知道此時的自己只想有一個堅硬
的肉棒能夠刺穿她的身體,滿足下腹漲潮處缺失已久的空虛感。

  老佛爺已經不滿足於握住爾泰的手,隔著衣服撫摸自己的乳房了,她嫵媚的
看著爾泰,一邊用舌頭在爾泰的身上吮吸著,一邊小手輕解,慢慢的,一點點的
,一粒粒扣子的,拆解著自己的外衣。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盡撩撥,原本僅有五個扣子,她卻是拆解了足有一分多
鐘,在這一分鐘、六十秒,每流逝一秒,對於爾泰來講,都是一種煎熬。

  「爾泰,你為什麼不要哀家?難道哀家不美嗎?」

  老佛爺嬌喘連連,額頭上涔出了香汗,她揚起秀美的腦海,將一片白晰的脖
頸魅惑的展現在爾泰眼前。

  爾泰控制不住的將目光投射過去,看到了那一灘白晰,隨後又將目光下移,
看到了隨著老佛爺解開外衣,而露出的兩個玻璃美玉般的肩胛。

  它是那樣的白晰,那樣的動人。在向下,爾泰看到了一件純白色的小肚兜,
肚兜是極薄的蘇繡,上面繡著梅花,老佛爺兩顆突起的乳頭,就恰好在那梅花中
盛開著。

  「爾泰,你為什麼不要哀家?你看,哀家的這裡,它美不美?」

  因為藥力的關係,老佛爺迷醉的呻吟著,她拉著爾泰的手,撫觸在了自己的
臉龐上,輕輕的觸動著,之後又順勢向下,劃過舒滑、白晰的脖頸,又回到了那
個快要頂穿肚兜的乳房上。

  爾泰木然的被老佛爺的小手握住,在隔著一層絲滑的肚兜握住了乳房之後,
爾泰的嗓子眼就完全的乾裂了,他真的快要爆炸了,如果自己再不釋放出來,怕
是要把自己的肉棒給憋瘋了。

  「啊……好爽……爾泰……用力啊……哀家想要嘛……求你……給人家嘛…
…好人……求你了……用力地捏……讓人家爽嘛……」

  儘管是自己握住爾泰的手按壓自己的乳房,老佛爺依舊是抑制不住的嬌喘起
來,忽然,老佛爺嫵媚的撇著爾泰,拉過他的另一隻手,繞到自己的脖頸之後,
解開了肚兜的束縛。

  感受著肚兜的柔軟從指尖滑過,解除了束縛的兩個大奶子就跳躍著出現在了
爾泰的眼前,胡亂的搖晃著,險些將爾泰的眼睛晃的暈了。

  「啊……爾泰……你看哀家這裡,它……漂亮嗎?你喜歡嗎?想要嗎?哀家
想要你摸它,親它,蹂躪它,只要你想,怎麼玩它都可以,求求你,快點給哀家
……」

  老佛爺兩隻手握住爾泰的手,一隻放在自己的臉上、嘴上,親吻著、磨蹭著
,另一隻手,重重的按壓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因為藥力的關係,老佛爺格外的敏
感,胸前的那兩顆小乳頭,很快就堅挺站立了起來。

  那層淡淡的光暈,看的爾泰瀕臨爆發的邊緣,而下一秒,老佛爺的一句話和
一個動作,完全讓爾泰瞬間崩塌了築好的防線。

  老佛爺爬到爾泰的耳邊,用那紅舌挑逗著他的耳垂,噴薄著蘭氣,喘息著說
道,「爾泰,讓哀家看看你那裡好不好?嘻嘻,哀家好像看哦。」

  說著,老佛爺也不顧爾泰回應,自顧將手沿著爾泰虯結的腹部下移,隔著褲
子,先是在那塊巨大的肉棒上撫摸著著,隨後用小手用力的握住。

  「爾泰,你都這麼硬了,不想要嗎?不想用它來玩哀家嗎?」

  老佛爺摀住爾泰肉棒的小手,一上一下的擼動著著,一邊用言語挑逗著爾泰
的神經。

  忽然,爾泰感覺大腦就好似被人擊了一悶棍,登時一片空白了,他下意識的
就抱住了老佛爺的身子,張開口,在老佛爺的臉上狂吻著,衝動的尋找著她的紅
唇。

  「爾泰,吻哀家,快吻哀家,哀家恕你無罪……」

  老佛爺將小嘴湊了上去,嬌喘連連的說道。

  聽了這句話,爾泰就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他不再遲疑,猛地張開口,將老
佛爺的櫻桃小口包含了進去,勾動著老佛爺的舌頭,享受的吮吸、纏繞起來。

  兩人吻得很投入,相互間緊緊的擁抱著,互相悸動的撫摸著、愛撫著,吻了
一會,爾泰見到老佛爺臉上泛出了動情的神采,便一邊吻著,一邊顫抖的用手在
老佛爺的乳房和美臀上遊走著。

  「唔唔唔……」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悸動,被爾泰瘋狂索吻的老佛爺只能發出陣陣『唔唔』的
含糊的呻吟,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就在爾泰的撫摸下,漸漸的熱了起來。

  「老佛爺,你好美。」

  爾泰放開了老佛爺的唇,凝望著她的臉,深情的說道。

  「爾泰,給我好嗎,我好想要……」

  老佛爺情急的扭動著身子,雙臂急切的纏繞著爾泰的脖頸,主動伸出香舌,
用舌尖在爾泰的脖子上挑逗、撩撥。

  「啊,老佛爺,你好騷啊……」

  被老佛爺挑逗,爾泰的喘息也是粗重了起來,望著老佛爺那渴求的模樣,爾
泰衝動的將她的褲裙向下扯去,老佛爺配合的抬起屁股,方便爾泰將褲裙脫下。

  褪下了褲裙,老佛爺的下部就只剩下了一條絲滑的小褲,是爾泰喜歡的紫色
的,有花紋的,爾泰忍不住抱住老佛爺的玉臀,在上面撫摸著,稠料絲滑,玉臀
嬌軟,讓爾泰愈發的瘋狂了,在老佛爺舒爽的呻吟中,他的手,碰到了老佛爺神
秘的美穴。

  感受到指尖觸碰到的濕潤,爾泰知道老佛爺動情了,他指腹一用力,將小褲
按入老佛爺飽滿的浪屄中。

  吃了春藥的老佛爺被藥性催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屄縫處的磨擦,一
股股的淫水冒了出來,很快就把褲子再次浸透了。

  老佛爺的身子不停的悸動者,她已經是被藥力沖昏了頭,此時又被爾泰揉捏
著小穴,渾身就像是烈火焚燒澆了汽油的木頭房子,一發而不可收拾,她一邊瘋
狂的扭動著身軀,一邊大聲的呻吟著。

  「啊……爾泰……用力的摸我……啊……用力啊……好爽……好舒服啊……
快啊……用力地揉……啊啊……」

  聽著老佛爺渴求的呼喊,爾泰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脫下了老佛爺的小褲,
掛在了腳踝上,將那水汪汪的陰部,完全的暴露在自己臉前,爾泰低下頭,望著
那美麗的風景,激動到不能自已。

  「老佛爺,你的小蜜穴好美啊……」

  爾泰讚美的說道,情不自禁的觀賞起來,一時忘記了動作。

  見他忘了動作,老佛爺不樂意了,如蛇一般的扭動著身軀,哀求的說,「爾
泰,別總顧著看了,給我好嗎?人家想要嘛。」

  看著老佛爺情急的模樣,像是一個蕩婦一般的渴求著自己的肉棒刺穿她的身
體,爾泰亦是衝動到不能自已,屈起兩個手指,插進了老佛爺的蜜穴之中。

  「啊……」

  在爾泰的手指進入了之後,老佛爺舒爽的長吟起來,身子猛地一個戰慄,之
後就如同波浪般,在爾泰的身上磨蹭著。

  「啊……爾泰……用力……用力地插我……小穴好美……啊……你的手指好
硬啊……啊……插得人家好……嗯……好舒服……別停……快點……好爾泰啊…
…好哥哥……你插得……啊你的……手指插……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啊啊
……」

  老佛爺紅著臉飢渴的呻吟著,感受到隨著爾泰手指抽插的愈發強烈,身子就
如過電般的衝動,她情不自禁的飛快的解除了爾泰的束縛,將爾泰粗壯的肉棒釋
放了出來,用手小手緊緊的握住,劇烈的上下擼動著。

  「老佛爺,你好會弄,我好舒服啊。」

  爾泰舒爽的長歎了口氣。

  「爾泰,快點,哀家好想要,別再逗哀家了好嗎?」

  見爾泰沒有實際的動作,只是用兩根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這種輕飄飄
的動作,根本滿足不了吃了極品春藥的老佛爺的渴求。

  老佛爺實在是太興奮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現在就來姦淫自
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哭泣。

  她見爾泰不顧自己的索求,遲遲沒有回應,老佛爺突然站起來,重重的推在
宋明的胸膛上。正在享受老佛爺用手給自己手淫的爾泰毫無準備,一下倒在身後
的床上。

  「老佛爺,你勁還挺大的嘛。」

  爾泰淫笑著說。

  「死爾泰,人家那裡癢死了,你也不來給人家止癢,那人家自己來。」

  老佛爺實在是被藥力的衝擊完全擊潰了神智,她顧不得羞恥,三兩下脫下自
己的褲裙,爬上爾泰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肉棒,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重重
的坐了下去,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啊!」

  一陣深深的滿足感隨即從浪屄傳來,爾泰扭頭叼住老佛爺的嘴巴,兩人的舌
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

  老佛爺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大白?開始前後左右的搖動,橫流的淫水塗
的爾泰滿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屄心,逐漸讓成熟的女人瘋狂。

  「啊……好棒……爾泰你的……肉棒好美……啊啊……人家美死啊……美死
了……快……快……再快點……人家好爽啊……爾泰……你也要……動啊……干
我……啊……用力地干我……讓我爽……啊……」

  老佛爺兩手伸入衣裙裡,用力揉捏自己肥白的大奶子,腦袋左右晃動著,帶
動帶著波浪的長髮在空中飄舞。

  爾泰猛的向上挺動,老佛爺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浪屄上下套弄宋明
的肉棒。爾泰伸手撥開王靜的雙手,將隨著身子上下拋動的大奶子捏住,搓弄兩
顆深紅色的奶頭。

  老佛爺用浪屄套弄肉棒的動作不斷加快,在藥力的麻醉下,她禁不住大聲的
胡言亂語起來。

  「啊……好爾泰……親弟弟……親哥哥……哀家……啊……你的好妹妹……
啊……要洩了……要洩了……爾泰……好哥哥……救我啊……救救我啊……」

  爾泰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老佛爺緊閉的肛門
都拉開了。女人在到達高潮前,身體會完全失去力量,要是這時不幫她一把,會
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傷害。

  爾泰向上挺著屁股,直到老佛爺大叫一聲「洩了啊…」

  緊接著,全身顫抖的老佛爺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爾泰身上,不住的喘著粗
氣。雖說女上男下式比較省力,但對於爾泰這種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就顯的過於
溫和了。

  爾泰一翻身,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老佛爺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
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老佛爺雪白修長的右腿,把老佛爺塗著大紅色色指
甲油的腳趾用舌頭舔著。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肉棒一下插入紅腫的屄眼,開
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

  老佛爺無力的呻吟著。

  爾泰抱住她的右腿舔著細嫩醬酸味的性感腳趾,左手伸前,揉著老佛爺的大
奶子,「老佛爺,我幹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用力……好
人……用力啊……干我……插我……讓我爽……啊啊啊……」

  聽了身下老佛爺的浪叫,爾泰更是瘋狂的挺動,「老佛爺,我的肉棒大不大
,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肉棒弟弟……啊……好哥哥……你的……肉棒太大了
……干的……啊……人家好爽啊……小穴……嗯……美死了……啊……好硬啊…
…人家要……上天了了啊……好弟弟……好人……用力……干我……啊……啊…
…我又要來了……又要洩了啊……」

  在極品春藥藥力的作用下,老佛爺幾乎是無意識的在亂喊著。

  從正面幹了一會老佛爺,爾泰覺得有些不滿足了,他停止了抽插老佛爺的美
穴,將大肉棒從老佛爺的蜜穴中抽了出來,由於老佛爺剛剛潮噴了一次,爾泰的
大肉棒上滿是老佛爺的淫水。

  見他停下了動作,老佛爺著急的扭動著身子,小手握住爾泰的肉棒,急切的
往自己的陰部拉扯,想要爾泰再次將粗壯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小蜜穴中,狠狠的抽
插。

  「爾泰,你怎麼停下了,快點進來啊。」

  老佛爺一臉著急的說道。

  「別急,我們換一個姿勢。」

  爾泰笑著說道,隨即雙手揉了揉老佛爺的奶子,之後抱住她的柳腰,將她翻
轉過來,頭朝下跪在床上。

  老佛爺聽話的將肥碩的大白?伸到了爾泰的肉棒前,爾泰伸出雙手抱住老佛
爺圓潤的屁股,老佛爺叉開雙腿,將流滿了淫水的浪屄眼對正了爾泰粗大堅挺的
大雞巴,爾泰硬直的雞巴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屄縫,腰身往前一挺,火熱的雞巴
撐開陰唇順利地插入了老佛爺的浪屄裡。

  老佛爺媚眼含嗔、語帶嬌羞,騷媚地浪叫「爾泰……你……你的太大了……


  後背的姿勢,令得爾泰的雞巴塞滿了老佛爺的小浪穴,像是瞬間增大了數倍
一般,而老佛爺被粗大大雞巴插入浪屄,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大雞巴。

  「啊……好緊……舒服……」

  而逃的大雞巴被浪屄一夾,舒服得渾身一抖,同時將大雞巴用力地往前一挺
,粗大的雞巴幾乎將老佛爺的陰道全部充滿了,漲紅、燙熱的龜頭刺激著老佛爺
的身體最深處的嫩肉。

  老佛爺玲瓏剔透的腳趾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濛的雙
眼閉得緊緊的,她那嘗到性交快活滋味後的淫蕩表情,淫蕩的叫聲,刺激得爾泰
爆發出了原始的野性,慾火燒的更旺。

  爾泰雙手把著老佛爺胯部,挺著大雞巴開始抽插,粗大的雞巴被濕淋淋的陰
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屄肉也跟著被帶進帶出
。他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幹著老佛爺多汁的浪屄,老佛爺衣裙中的一對豐
滿大奶子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前後晃動著。

  「爾泰……你好厲害……啊……插得我好過癮……好舒服啊……好人……用
力……快一點……啊……好美……」

  強烈的刺激讓老佛爺的呻吟變成了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肉滾滾
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開床榻了。

  爾泰大力的抽插著,用手伸到老佛爺的胸前,玩弄著那一對堅挺的嬌嫩大奶
子,堅硬漲紅的粗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屄縫裡猛插。

  「爾泰……你好厲害啊……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人家要被你……
啊……干死……了……啊……」

  老佛爺說的是真心話,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浪屄裡的淫水大量的湧洩出來,
陰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

  爾泰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老佛爺的肥白
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老佛爺低下的頭開始拚命地晃動,
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
…喔……乖弟弟爽死我了……啊……親哥哥……親丈夫……啊……你……弄……
弄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喔……啊……大肉棒哥哥……我……我不行了
……不成了啊……啊……噢啊……」

  爾泰的雞巴狂搗著老佛爺的浪屄深處,像要將其屄心戳穿似的,老佛爺被強
壯的爾泰幹得欲死欲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爾泰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
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老佛爺已經幾十年沒有嘗到過男人的滋味了,再加上藥
效的刺激,在嘗到了爾泰的粗大的雞巴之後,讓她感到興奮無比。

  爾泰啊同樣興奮地抽插,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
入的抽送著,幾乎是全根沒入老佛爺的陰道,又幾乎是全根地抽出,只將大龜頭
讓她肥嫩的大陰唇夾住,直幹得老佛爺的浪屄淫水飛濺。

  同時,爾泰也感到老佛爺的陰道在強力地緊箍、充吸,知道老佛爺已經在性
高潮當中了,於是,用力地漲起本已粗大的大雞巴,在老佛爺淫水氾濫的陰道內
,作最後的抽插。

  「好……好舒服……哎喲……哎喲……我受……不了……了……啦……浪屄
癢到……心裡去……了……」,「嗯……唔……好人……你……你真行……嗯…
…干的干人家美……美上天了……唔……快……嗯……我……我要丟了……啊…
…嗯……」

  又是近百下的瘋狂抽插!根根到底!老佛爺忘形地叫了出來,雪白肥嫩的屁
股拚命地開始向後迎送。爾泰再也忍不住了,把雞巴緊緊的插到老佛爺的浪屄裡
,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透過絲襪便噴進了老佛爺的屄心深處,老佛爺的陰道深處和屄心
,被滾燙的精液一燙,禁不住再次呻吟起來,同時陰道內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對
大雞巴作最後的夾吸。兩人趴在一起整整有十來分鐘,爾泰的大雞巴還是插在老
佛爺的浪屄內,兩人繼續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樂。




第54章 事後解釋

  兩個時辰之後,在老佛爺瘋狂的嘶喊聲中,爾泰飛快的衝擊著,將體內燙熱
的精華,毫無保留的送進了老佛爺的身體之中。雲收雨停,爾泰壓在老佛爺的身
上,兩個人一同喘著粗氣。

  完事後的爾泰沒有將堅硬的肉棒拿出來,而是任由著它靜靜的放在老佛爺溫
暖的小穴中,輕輕的抖動,慢慢的變軟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靜靜的互相看著,誰也沒先開口說話,過了良久,爾泰終於
鼓足了勇氣,看著身下老佛爺泛著潮紅的臉龐,弱弱的說道,「老佛爺,對不起
,我不是有意的,我——」

  老佛爺看著爾泰,輕輕的推了推爾泰的胸膛,示意他起身,爾泰慌忙從老佛
爺身上起來,找過一塊白布,擦拭著自己戰鬥後的痕跡。隨後,他將另一塊乾淨
的白布,遞給老佛爺,隨後背過了身子。

  過了兩三分鐘,身後傳來老佛爺淡淡的聲音,「爾泰,說說吧,到底是怎樣
一回事?」

  爾泰試探的問道,「老佛爺,我能回過身嗎?」

  「嗯。」

  老佛爺臉紅紅的,輕聲的『嗯』了一聲,她心中很矛盾,也很糾結,不過事
情已經發生了,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

  而且眼下最要緊的,是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爾泰為什麼會離奇的出現在
自己的房間中,自己又為什麼會動情的向爾泰索求。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團
謎一般的堵在老佛爺的心口,不吐不快。

  爾泰慢慢的轉過身,此時的老佛爺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裡子已,薄薄的
一層,隱約可見裡面的白色肚兜和紫色小褲,不由得,爾泰就有些激動了起來,
不過老佛爺此時已經是完全的清醒了,他不敢再有非分的舉動,只能將目光移開
了些。

  「現在可以說了嗎?」

  老佛爺見爾泰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便輕聲的提醒道。

  「嗯,回老佛爺,您重了兩種毒,一種叫迷魂丹,另一種叫迷幻藥,而這兩
種毒素同時出現在您的體內,就變成了一種叫做銀笑半步顛的江湖邪毒。」

  爾泰一五一十的說道。

  老佛爺挑起眉頭,看向爾泰的眼眸中滿是茫然之色,她是皇家的太后,天天
居於廟堂之上,自然是沒有聽聞過這種江湖的邪毒,她淡淡的看著爾泰,無聲的
在等著爾泰給她解釋。

  爾泰看著老佛爺面色平靜,便放下心來,解釋道,「老佛爺,迷魂丹是白蓮
教的聖藥,能讓人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被他人操控,迷.幻.藥是一種能讓人產
生幻覺的東西,而銀笑半步顛,它——」

  「說下去。」

  漸漸的,老佛爺就從剛剛的事情中回過神來,恢復了往昔的威嚴,目光嚴厲
的看著爾泰,命令似的說道。

  「銀笑半步顛它……是春藥。」

  既然老佛爺想聽,爾泰儘管有些為難,但仍是一五一十的說道。

  「春……春……藥?」

  老佛爺期期艾艾的問道。

  「嗯。」

  爾泰正色的點點頭,她忽然發覺老佛爺的臉頰紅的嚇人,好似隨手一捏,就
能擠出水來一般。「哀家怎麼會染上這種毒,這不可能?」

  老佛爺反問道。

  「回老佛爺,至於您為何中這種邪毒,晴格格、皇后娘娘、高公公正在秘密
的調查之中。」

  爾泰回稟道。

  「可有什麼進展?」

  老佛爺問道。

  「有,經初步調查得知,老佛爺您喝的銀耳蓮子羹中含有迷魂散,是紅蓮教
的人所為,施毒者名叫翠蓮,不過她已經上吊自盡了。」

  「什麼?翠蓮,你說她是紅蓮教的人?」

  老佛爺打斷道,眉頭深鎖。

  「是,老佛爺,翠蓮她卻是紅蓮教的妖女。」

  爾泰鄭重的點點頭。

  聽了爾泰的回答,老佛爺眉頭緊蹙,問道,「還有一種毒是什麼毒,是誰下
的?」

  「第二種毒叫做迷.幻.藥,是被施毒者灑在了您的柿餅上,而施毒者,是皇
后娘娘的丫鬟,名叫花枝。」

  爾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這本就是他埋好的一計,不過本意是對付皇后,
可惜陰差陽錯的就用在了老佛爺身上。

  「花枝?皇后的宮女?她也是紅蓮教的人?」

  老佛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晴格格早就已經通知了皇后,此時應該在審訊之
中。」

  爾泰說道。

  聽爾泰說完,老佛爺緩緩的點了點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
麼,忽然,她抬起頭,目光凌厲的射向爾泰,問道,「那個什麼半步顛的是怎麼
回事?」

  聽老佛爺問銀笑半步顛,爾泰眼神中閃過一抹慌亂,不過眼珠一轉,轉念便
平靜的說道,「銀笑半步顛是江湖極品春藥,一旦染上此毒,中毒者就會渾身燥
熱,神志不清、神經錯亂,進而神魂顛倒,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釋
放。」

  說這話的時候,爾泰一邊偷眼觀瞧著老佛爺的反應,一邊小心的措辭解釋著
,難為他一個古漢語文學專業畢業的學生,說完這句話,竟然累出了一身臭汗。

  不過聽完她的解釋,老佛爺的臉上依舊是迷惑,之後竟然閃過了一抹憤怒之
色,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哀家中了此毒,你進哀家房間幹什麼?」

  感受到老佛爺語氣中的冰冷,若是在平時,爾泰一定會害怕的打個冷顫,不
過在於老佛爺發生了關係之後,此時的爾泰毫無懼怕之意,他不慌不忙的回道,
「啟稟老佛爺,當時微臣正在寺廟中巡視,路過老佛爺您的寢宮的時候,跟在院
子中賞月的晴格格閒聊了幾句,可是沒說幾句話,您宮裡的丫鬟就急匆匆的跑出
來,說您得了怪病,微臣掛念您的病情,就一直沒有離開,後來胡太醫將您的病
情告訴了微臣,說要想解此邪毒,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哀家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辦法,能解此毒。」

  不自覺的,老佛爺被爾泰的話吸引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對自己不瞭解的
東西,總是充滿了獵奇之心,連貴為當朝太后的老佛爺都不例外。

  見老佛爺認真在聽了,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好奇之意,爾泰心下十分得意,
緊接著說道,「回老佛爺,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行房.事。」

  「大膽,在哀家面前,你也敢污言穢語。」

  聽著爾泰竟然膽大包天的當著自己的面說什麼行房.事,老佛爺頓時氣急敗
壞的斥責道。

  「微臣不敢。」

  爾泰拱手請罪的,卻沒有下跪,他心裡在想,丫兒的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
憑毛要老子給你跪。

  「不敢?你做都做了,還敢說不敢?看樣子,哀家若是不懲治你,你還要無
法無天了?」

  老佛爺瞪大雙眸,嚴厲的喝道。

  「老佛爺,微臣是冤枉的。」

  爾泰拱手說道,不過臉上沒有半分的委屈之意。

  「冤枉?哀家親眼為證,難道還會冤枉了你不成?」

  老佛爺的語氣愈發的嚴厲起來。

  「親眼所見,也未必然就是真的,老佛爺,您且聽微臣把話說完再行懲罰也
不遲啊。」

  爾泰再次對著老佛爺抱拳。

  「說,哀家倒想聽聽,你個逆子有何話說。」

  老佛爺臉上的怒氣不減,一副鳳顏大怒的樣子,不過卻是就坡下驢,讓爾泰
繼續解釋。

  爾泰又何嘗不瞭解老佛爺的心思,其實作為當事人的老佛爺,她不可能將整
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如此憤怒的做派,不過是在震懾爾泰罷了,因為她怕爾泰會
因為跟她發生了關係之後,會以此為要挾,從自己這裡無休止的索取好處。

  心中明白了老佛爺所想,爾泰便接著說道,「回老佛爺,據胡太醫說,解此
毒的最佳辦法就是剛才微臣跟您說的,而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辦法也比較可行,
但是這種辦法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卻不能徹底的清除此毒。」

  「哦?除了那個辦法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哀家倒是有興趣聽一聽。」

  老佛爺的語氣有些緩和了下來,心想爾泰果然是個聰明人,知道刻意繞開『
行房.事』,看樣子,他是懂自己的意思了。

  「既然老佛爺喜歡聽,那微臣就跟您好好地說道說道,胡太醫所言的第二種
辦法,便是內功高強者用內功驅毒法,逼出您體內的毒素。」

  頓了頓,爾泰接著說道。

  「老佛爺您乃是一朝太后,身份尊貴,微臣哪敢用第一種方式給您解毒,不
過第二種方式雖然只能控制毒素的蔓延,但至少還能保命,微臣還記得,從小時
候開始,您就對微臣疼愛有加,微臣感念您的大恩,自然會拼勁全力去就您,因
此微臣就斗膽用了第二種方式。」

  說完,爾泰就屈膝半跪,請罪道,「微臣沒有經過老佛爺的同意,就擅作主
張為您解讀,微臣罪該萬死,還望老佛爺治罪。」

  在一旁觀瞧著爾泰的演戲,老佛爺在心中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面上卻仍是一
臉的嚴肅,語氣生硬的說道,「起來吧,念你初犯,又是一片好意,哀家就不追
究了,不過——」

  老佛爺突然話鋒一轉,「今天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回老佛爺的話,除了微臣之外,就是皇后、晴格格、高公公、胡太醫還有
其他的宮女、太監們知道,不過微臣讓高公公傳下話去了,叫他們管好自己的嘴
巴,微臣相信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胡亂聲張。」

  爾泰微笑著說道。

  「很好,爾泰,你這件事做的不錯,哀家很滿意,算是將功折罪吧,不過你
剛剛進來為哀家驅毒這事……」

  老佛爺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容,隨即笑容又凝滯了起來。

  爾泰就抬起頭,看向老佛爺,看到了她眼中一瞬即逝的殺機,忙即說道,「
老佛爺,微臣相信今天這件事情,就會到此為止了吧,老佛爺您既然沒事了,微
臣還要去查明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先告退了。」

  「你先退下吧,哀家經過一場大病,身子也有些乏了,你且悄悄的探查,查
明之後,及時通報哀家。」

  老佛爺疲倦的打個哈氣,揮揮手示意爾泰退下。

  爾泰就見個禮,隨後快步走出了老佛爺的寢宮,望著爾泰消失在門後的身影
,老佛爺的臉上,飛快的升騰起了一抹酡紅之色,隨後,她的眼神,竟然有些迷
離的韻味……




第55章 投靠老佛爺(一)

  見到爾泰大汗淋漓的走出來,胡太醫連忙迎上來,一臉擔憂的問道,「二少
爺,老佛爺她?」

  「嗯。」

  爾泰輕輕的點點頭,擦擦額頭上他刻意製造的『汗水』,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說,「毒素排除的差不多了,一會你給老佛爺開點補藥,我估摸著過一陣子,就
能好的差不多了。」

  「二少爺辛苦了,您真是深藏不露啊,呵呵。」

  聽爾泰說老佛爺的病情無礙,胡太醫長長的吁了口氣,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白
手巾,遞給爾泰,諂媚的說道,「二少爺,瞧您累的,來讓下官替您擦擦汗吧。


  爾泰揮揮手,打開了胡太醫遞過來的白手巾,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
之的是滿面的正容,問道,「胡太醫,剛剛我在老佛爺內室驅毒,你聽到了什麼
?」

  「我……」

  胡太醫偷眼打量著爾泰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不明白爾泰此言何意,剛剛
爾泰在老佛爺房中給老佛爺驅毒,不僅是自己聽到了,怕是在外面護衛的侍衛也
都聽到了,那個聲音,怎麼聽怎麼像是在……的聲音。

  不過瞥見了爾泰眼眸中泛出的陣陣殺意,胡太醫禁不住渾身直冒冷汗,但是
同時也明白了自己該怎樣回答,他滿面疑惑的說道,「二少爺,下官小時候發過
高燒,雖然保住了命,但是耳朵給燒壞掉了,下官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哦,沒有聽到,呵呵,那你的眼睛在幹什麼?」

  爾泰冷笑著問道。

  「眼睛?二少爺您算是問著了,下官的眼睛也很有趣,這白天啊,是什麼都
能瞧得清楚,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跟個瞎子一般無二了。」

  胡太醫很誇張的說道。

  「真是一雙好眼啊。」

  爾泰臉上又浮起了笑容,拍打著胡太醫的肩膀,很隨意的樣子,「胡太醫,
這陣子天漸漸涼了,山上風又大,娘娘們身子嬌弱,難免偶感風寒,你看著開點
御寒的藥,給娘娘們熬好了送去。」

  「下官明白。」

  胡太醫迎著爾泰的目光,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是真明白了爾泰的意思,今天
老佛爺的病情就定義在『偶感風寒』上。

  見他神色鄭重,爾泰便滿意的一笑,隨後向著那群侍衛們走去。

  望著爾泰走向侍衛們的背影,胡太醫心道,「哎,這皇家人,就沒個省油的
燈,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

  再說爾泰,走到侍衛們身旁,笑容滿面的說道,「幾位侍衛大哥真是辛苦了
。」

  「呀,是福二爺啊,小的們給福二爺請安了。」

  侍衛們七嘴八舌的向爾泰行禮。

  爾泰揮揮手,神情愈發的和善了,笑著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這麼客
氣,天涼了,大家值夜也辛苦了,走,去我的房裡,喝點好酒暖暖身子。」

  「這……」

  為首的侍衛頭有些為難的說,「福二爺,不是小的們不給您面子,只是我們
還有職責在身,不方便。」

  「呵呵,我知道你們盡忠職守,不過若這是老佛爺的意思呢,你們難道也不
聽嗎?」

  爾泰神秘兮兮的說道。

  「老佛爺的意思?」

  一名侍衛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啊,老佛爺說啊,爾泰啊,這些個皇家侍衛啊,見天的守衛著哀家,也
夠辛苦的,你領著他們去討口酒喝吧,讓他們暖暖身子。」

  爾泰裝模作樣的瞎編亂造著,不過倒是模仿出了老佛爺的語氣語調。

  「福二爺,老佛爺真是這麼說的……」

  一干侍衛們臉上都浮現出了感動的表情。

  「呵呵,我有幾個腦袋,敢假傳老佛爺懿旨,如果不信啊,你們自己進去問
老佛爺好了。」

  爾泰笑著說道,心中卻在說,我就不信你們敢進去直接問老佛爺。

  果然,那侍衛們連連擺手,伴著討好的笑容說,「不敢不敢。」

  為首那個比較機靈的侍衛說道,「福二爺,既然是老佛爺的意思,那我們就
厚著臉皮跟您討杯酒喝了,早就聽說福二爺那裡有好酒,只是一直無緣品嚐,這
一說啊,還真把我肚子裡的饞蟲給勾起來了。」

  「是啊,福二爺,您也不要藏私啊,我們就不跟您客氣了,哈哈。」

  這些個侍衛們都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主,平日來就是嗜酒如命,此時一
聽說有好酒,自是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爾泰心中一喜,眼眸中陰光一閃,隨即笑著說道,「走走走,都是自家兄弟
,跟我還客氣個什麼勁。」

  「那就叨擾福二爺了,哈哈。」

  一干人簇擁著爾泰,有說有笑的向著爾泰的房間行去,進了屋,客廳裡,爾
泰吩咐下人們擺上了酒菜,不過礙於是在寺廟中,爾泰招待這群侍衛們的都是些
山間的野菜和民間的青菜、蘿蔔。

  不過酒卻是好酒,陳年的女兒紅,爾泰給侍衛們倒上了滿滿的一大杯,隨後
叮噹作響的碰起杯來。

  「喝——」

  「好酒——」

  「福二爺,小的們敬您一杯——」

  「干——」

  「再來——」

  房間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很快三罈酒就報廢了,一個侍衛喝道有些上頭
了,來到爾泰的身旁,勾搭著爾泰的肩膀,噴著濃濃的酒臭味說道,「福二爺,
沒酒了,您不會心疼了,不讓兄弟們盡興吧。」

  爾泰厭煩的蹙起眉頭,用手扇去臉前的惡臭,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哪能
啊,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嘛,你等著,我這就拿酒去。」

  說著,爾泰進了裡屋,從秘洞中找出迷.幻.藥,幾乎將整個鵝頸瓶的藥量都
撒了進去,隨後用力的搖晃酒罈子,將藥粉都融化了進去。

  之後,爾泰抱著酒罈走出了房間,回到客廳中,笑著對大家說道,「來,兄
弟們今天盡興,咱們再來喝個痛快,一醉方休。」

  「對,一醉方休!」

  侍衛們豪爽的大喊著,爾泰給他們倒滿了酒杯,隨後自己也到入了一杯,舉
起杯子,說道,「來,我敬各位侍衛大哥!」

  「敬福二爺!」

  侍衛們也客套的回應著,隨後一仰脖,將滿滿的一碗酒喝進了肚中,爾泰也
裝模作樣的端起酒杯放在唇邊,卻是用手擋住臉,趁著侍衛們仰頭喝酒的空當,
將酒灑在了地上。

  「來,再來!」

  爾泰裝出醉意,大聲說道。

  「喝!」

  侍衛們也是積極的響應起來,很快,滿滿的一罈酒又被喝光了,看著乾淨了
的酒罈,爾泰忽然笑著對大家問道,「兄弟們,這酒喝的盡不盡興啊?」

  「盡興,福二爺請客,兄弟們怎能不盡興啊。」

  「是啊,福二爺風流倜儻,武功蓋世,深得聖上信任,日後必將前途無量啊
。」

  「福二爺,兄弟們日後還指著您多多提攜呢。」

  眾人雖然有些喝大了,但仍是不忘趁機大拍馬屁,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濃
厚了,忽然話鋒一轉,問道,「既然大家把我爾泰當成是兄弟,那如果兄弟有難
,大家幫不幫忙啊?」

  「那還用說,福二爺有事,儘管吩咐,兄弟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侍衛們一個個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道。

  「那如果兄弟我叫你們去死,你們會不會啊?」

  爾泰的臉上,泛起了陣陣冷笑。

  此言一出,大笑聲截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容都是僵硬在了臉上,茫然的看向
爾泰,忽然,一個侍衛又開懷大笑起來,「哈哈,福二爺真會開玩笑,您怎麼會
讓我們去死呢,哈哈哈。」

  「是啊,哈哈哈。」

  聽那人一說,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爾泰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的看著在場的侍衛們,只聽『撲』一聲悶響,先頭
說話的那名侍衛的口中募得噴出一口濃血,緊接著一連串的『撲撲』聲,在場的
所有侍衛,盡數口吐鮮血,雙眸大睜,憤怒、不甘、疑惑的瞪著爾泰,先頭那個
侍衛抬起手,惡狠狠的指著爾泰,可惜剛剛說出一個『你』字,就斷氣身亡,歪
倒在地上。

  下一刻,所有的侍衛們,盡數斷氣身亡,雙眸久久的不能閉合。

  「兄弟們,對不住了,你們不死,我就不會心安。」

  爾泰走上前,一一將侍衛們的眼睛合攏了,隨後從懷中拿出化屍粉和匕首,
在每個人的屍體上捅了一刀,再將化屍粉倒在那些侍衛們的傷口上,隨著一陣陣
『呲呲』的怪響聲,屋內濃煙滾滾,侍衛們的屍體,化為了無形。

  送『走』了這些侍衛們,爾泰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呼了口氣,身
在皇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爾虞我詐、互相傾軋,你不害人,人就害你,
就拿今天來說,這些侍衛們聽到了爾泰與老佛爺在房間中的動靜,若是一個不小
心說走了嘴,那便是彌天大案。

  若是叫皇帝知道了,以他『仁孝』的名聲,自然會是忍氣吞聲的將這話壓在
肚中,不會拿老佛爺怎樣,不過對於爾泰,想必皇帝的手段就不會那般平和了,
隨便的按個罪名,就可以讓福家上下滿門抄斬。

  不論是穿越前的爾泰,還是穿越後的爾泰,都是依托著福家這顆大樹在成長
的,在他自身還沒有成長為參天大樹之前,他一定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千萬
不可行差踏錯、釀成不可挽回的過錯,他不會讓自己出事,也不會讓福家出事。


  處理完這些侍衛,爾泰帶著高遠、高達去了皇后娘娘寢宮,進了院子,幾個
丫鬟攔住了爾泰的去路,還沒等施禮,爾泰身後的高遠、高達一把將這些丫鬟推
開了。

  爾泰徑直走向了皇后寢宮的客廳,正巧秋蘭在,爾泰上前問道,「秋蘭,皇
后娘娘在哪?」

  「在柴房。」

  秋蘭指著院子西北角的一間小黑屋子說道。

  爾泰點點頭,之後轉過身,領著高遠、高達走向那間小黑屋子,爾泰敲敲門
,開門的是容嬤嬤,爾泰最煩這個老妖婆,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
隨即快步走進了房間中,高遠、高達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把守著。

  進入房間,爾泰看到屋裡面擺放著方桌,皇后和晴兒分主次坐在方桌後面,
房頂上吊著一盞燭燈,燭火搖曳,方桌前跪著一個丫鬟,正是花枝,此時她衣衫
破爛,臉上和身上露出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見得是吃了不少苦頭。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爾泰慌忙將目光移開了,他害怕自己會心軟,又存有婦
人之仁。但是,這件事他必須要妥善的處理掉,不然已經惹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自己還因此跟老佛爺……不多找出幾個替罪羊結案,這事就很難善終。

  爾泰將目光從花枝身上移開,隨後向著容嬤嬤投去了冷冷的一瞥。





第56章 投靠老佛爺(二)

  被爾泰掃了一眼,容嬤嬤覺得自己像是被眼鏡蛇盯過一般,渾身一凌,汗毛
根根直立,她心道這世上怎麼有如此可怕的眼神,不過好在皇后在此,她倒也不
會過多的懼怕爾泰。

  爾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隨即收回了目光,定定的看向皇后,半蹲下身請安
道,「臣福爾泰,恭請皇后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

  「嗯。」

  皇后淡淡的看了眼爾泰,淡淡的『嗯』了一聲,若是在平時,她早就對著爾
泰冷嘲熱諷、夾槍帶棒了,不過今天的皇后早不復往昔的威嚴,神態疲憊,顯見
得是被老佛爺這事鬧的惴惴不安。

  「爾泰,老佛爺她?」

  見到爾泰,晴兒立馬從凳子上跳起來,繞過方桌,小手抓著爾泰的衣袖,著
急的問道。

  「放心,老佛爺只是偶感風寒,服了胡太醫的藥,已經好多了,不過折騰了
幾個時辰,老佛爺也累了,就睡下了,不過她命我前來,詢問一下花枝。」

  念著皇后、容嬤嬤等人在此,爾泰輕輕的在晴兒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安慰道
,隨即又趕快的抽回了手。

  聽爾泰這樣說,晴兒頓時放下心來,她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眼珠微微
一轉,便說道,「既然老佛爺無恙,那大家也就放心了,也是的,這山上天涼,
老佛爺身子單薄,很容易感染風寒的,還有,不僅是老佛爺,其他的娘娘們——


  「放心吧。」

  爾泰打斷道,笑著,「我已經知會了胡太醫,叫他熬好了御寒的藥,給娘娘
們送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晴兒俏臉微紅,顯見得是為老佛爺無礙而高興,她輕輕的踮起腳,在爾泰的
耳邊,輕聲說道,「爾泰,你真有本事,晴兒佩服你。」

  聽著佳人的稱讚,感受著耳邊溫熱的蘭氣,爾泰心中癢癢的,不過礙於皇后
等人在此,他只能拚命的克制心中的情動,強行壓住了自己想要將晴格格擁入懷
中的念頭。笑著回道,「這是臣子的本分,實在是當不得晴兒的稱讚的。」

  「嘻嘻,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謙虛啊。」

  晴兒笑著問道,靈動的雙眸撲閃撲閃的,煞是好看。

  「咳咳。」

  眼見著晴兒跟爾泰湊在一起,神態親暱,不知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皇后頓
時有些不爽,禁不住輕聲的咳嗽起來,提醒他二人收斂一下。

  聽著皇后的提醒,兩人慌忙正容,隨後爾泰抱起拳頭,對著皇后拱手說道,
「皇后娘娘,我奉老佛爺懿旨,要單獨審訊花枝,還望皇后娘娘行個方便,通融
一下。」

  「哦?你的意思,是叫本宮迴避了?」

  皇后不悅的問道。

  「正是。」

  爾泰不卑不亢的直白的說道。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竟敢跟本宮如此說話,誰給你的膽子?花
枝是本宮的丫鬟,難道本宮連審問自己丫鬟的權利都沒有嗎?」

  聽著爾泰毫不在意的口氣跟自己說話,皇后的肺子都要氣炸了,她猛地站起
身,用力的一拍方桌,瞪大雙眸厲聲質問爾泰。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萬萬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不過這是老佛爺的旨意,臣
只有執行。」

  爾泰將老佛爺抬了出來。

  不過皇后貌似不為所動,依舊是氣鼓鼓的說道,「怎麼,你要用老佛爺來壓
本宮嗎?」

  「臣不敢,臣只是奉命行事,還望皇后娘娘恕罪,如果臣言語上有冒犯皇后
娘娘之處,那等臣辦完了老佛爺的差事,再來向皇后您請罪如何?」

  爾泰依舊是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好你個福爾泰,你平日仗著令妃的寵信,就慣不把本宮放在眼中,
此時你又抬出老佛爺來壓本宮,你是何——」

  皇后神情激憤,抬起手顫抖的指著爾泰,不料話還未說完,爾泰忽然語氣生
硬的打斷道,「皇后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爺懿旨來查問花枝,您不肯迴避,難不
成是……」

  爾泰沒有將話說完,但是他此舉已經是清楚的將後面的話說的明明白白了,
那話裡的意思就是直斥皇后心中有鬼,做賊心虛,怕花枝供出自己,所以不肯迴
避。

  「你……放肆。」

  皇后滿面漲紅,氣鼓鼓的盯著爾泰,顫抖的抬起手,指點著爾泰,心中有萬
千咒罵的話,就是只說出了『放肆』兩個字。

  「臣不敢。」

  爾泰抱拳,嘴上說著不敢,實則心中又是另外一番天地,「明明那天偷窺皇
后沐浴,自我安慰時喊叫著自己的名字,可是為何一穿上衣服,就完全變成了另
外一個人,動不動就跟自己過不去,好像是仇人一般,真是奇怪。」

  「皇后娘娘,我覺得爾泰說的有理,既然爾泰是奉了老佛爺的懿旨來查問花
枝,而花枝又作為您的丫鬟,您理當迴避,不然傳揚出去的話,怕是……」

  晴兒出言道,話也只是說了一半,不過晴兒這一半的話,卻是比爾泰上百句
都要管用,果然,在聽了晴兒這番話之後,皇后下意識的看向容嬤嬤,後者微微
點頭,皇后便冷冷的盯了爾泰一眼,一甩衣袖,氣憤的走出了房門。

  對於皇后的表情,爾泰絲毫沒有在意,剛剛她與容嬤嬤的小動作,爾泰是看
的清清楚楚,不論是前世電視中的演繹,還是現實的還珠世界中,容嬤嬤都可以
說是皇后的『軍師』,很多時候,皇后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而
是容嬤嬤的教唆。

  就好似容嬤嬤建議皇后懲罰紫薇,是為了不讓皇上對紫薇動情,而懲罰小燕
子,則是以此來敲打五阿哥,畢竟五阿哥與十二阿哥都是皇子,將來免不了要爭
奪嫡位,而在古代帝制王朝,母以子貴,只有兒子做了皇帝,母親才能跟著成為
皇太后,而一旦在奪嫡之爭中敗北的皇子,其本人連帶著他的母親、奶娘等一干
人,都免不了要受到牽連,因此而喪命的人,比比皆是。

  這個世界,就是勝利者的世界,歷史,也是勝利者來書寫的,儘管殘酷,但
是身在漩渦之中,誰都不能逃避,因為逃避的下場,比失敗更慘!

  因此作為皇后本人來說,想要自己的皇兒出人頭地,在奪嫡之爭中笑到最後
,這本身並無大錯,但是容嬤嬤一個奴婢,卻是仗著皇后的寵信,屢屢的教唆原
本心地良善的皇后去迫害與爭鬥無礙的小燕子和紫薇,這就超出了爾泰的底線。

  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重生者,爾泰清楚的知道,未來的皇帝是嘉慶,也就是
令妃娘娘的兒子(此時距離他出生還有三年多)爾泰不願意看到皇后陷入到無端
的漩渦之中,所以他想未雨綢繆,先期除掉容嬤嬤這個禍端,也是在為小燕子和
紫薇謀算,免得日後她二人入宮,飽受不必要的欺凌。

  見皇后和晴兒雙雙走出房間,爾泰關上房門,讓高遠、高達二人遠遠的守在
門外,隨後爾泰繞過書桌,坐在先前皇后坐過的椅子上,打量著花枝。

  見到爾泰的目光投射過來,花枝抬起頭,身子發抖的看向爾泰,弱弱的哭泣
著哀求道,「福二爺,奴婢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看著趴在地上啜泣的花枝,爾泰的心中閃過那麼一絲的善念,不過隨後又將
這份心軟深深的埋藏了起來,畢竟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導演的。

  最初他的想法,只是假手花枝,給皇后送去迷.幻.藥,爾泰則趁機在皇后神
志不清之時,在她身上討些便宜來洩憤,誰叫皇后見天的跟自己過不去。

  可誰知風雲突變,自己安排花枝送給皇后的柿餅,竟然轉手又給了老佛爺,
這倒也就罷了,但偏偏那該死的什麼紅蓮教徒,也在這節骨眼上搞事,在老佛爺
的銀耳蓮子羹中撒入了迷魂丹,而更為意想不到的是,迷魂丹與迷.幻.藥發生中
和,竟然成了這世上第一淫.邪春藥銀笑半步顛。

  不能不說,人生總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意外,但是意外發生了,就必須要著
手處理掉接下來可能會再次發生的意外,所以,爾泰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做個惡
人。

  他盯著花枝,冷淡的問道,「冤枉?哼,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大膽的吧,
說,你為什麼要在老佛爺吃的柿餅中下毒?」

  「沒有,奴婢沒有,奴婢有幾個腦袋,怎麼敢在老佛爺的柿餅中下毒,福二
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求您,求您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花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她渾身破爛,已經是在容嬤嬤手中吃了不少苦頭,爾泰也不忍心在對她動刑
,但言辭卻是冰冷異常,「說,你到底是不是紅蓮教教徒?」

  「紅蓮教?」

  見爾泰將紅蓮教教徒的大帽子扣在了自己頭上,花枝險些眼前一黑,昏厥過
去,她趴在地上,叩頭如搗蒜,『砰砰』直響,額頭上都被她磕出了鮮血。

  她痛苦的哀求道,「福二爺,求您明察,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紅蓮教
,只是剛剛才聽皇后娘娘說紅蓮教是反清復明的亂黨,奴婢哪會跟紅蓮教有半點
瓜葛,人都說您最體貼下人了,求求您,一定要為奴婢伸冤啊。」

  「你還要嘴硬到什麼時候?如果你不是紅蓮教的亂黨,那為什麼要在老佛爺
的柿餅上下毒!」

  眼見如此緊要的關頭,花枝還算是口齒伶俐,不忘拍自己的馬屁,爾泰眼珠
一轉,心中有了計較。

  「冤枉啊,福二爺,奴婢敢對天起誓,如果奴婢有半句謊言,就讓奴婢五雷
轟頂、不得好死!」

  花枝跪在地上,豎起兩根手指,一邊抽泣著,一邊發誓。

  「既然不是你下的毒,那老佛爺吃的柿餅中為何會有毒?」

  爾泰的嘴角劃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回福二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僅是聽從皇后娘娘的吩咐,將柿餅送給老
佛爺,皇后娘娘說,老佛爺愛吃柿餅,所以才叫奴婢送——」

  「大膽!」

  花枝還沒說完,爾泰就冷冷的打斷道,「好幾個不知死的狗奴婢,竟敢胡亂
的攀咬皇后娘娘,我看不對你動刑,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說著,爾泰站起身,揚起手,作勢就要走上前來扇花枝幾個耳光,花枝連忙
叩頭,委屈的說道,「真的,福二爺,奴婢句句實話,絕不敢有半句謊言,真的
是皇后娘娘叫奴婢送去的,真的啊。」

  「狗奴婢,你還敢嘴硬!」

  爾泰揚起手,作勢真要打下去。

  「奴婢不敢說謊,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花枝叩頭如搗蒜。

  見她說的堅持,爾泰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蹲下身子,湊到花枝的臉前,問
道,「你確定是皇后讓你送給老佛爺的?」

  「奴婢不敢欺騙福二爺,真的是皇后娘娘讓奴婢送去的。」

  聽著爾泰的語氣緩和了下來,花枝頓時眼前一亮,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緊著
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或許還有救。」

  爾泰右手托著下巴,手指來回的捻動著,思考了一會,對著花枝說道。

  「多謝福二爺,多謝福二爺。」

  聽爾泰說自己還有的救,花枝連連給爾泰磕頭。

  「先別忙著謝,你想要自救也不是不可以。」

  爾泰揮手打斷了花枝的磕頭稱謝,而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這事還要靠
你自己,外人是幫不上你的。」

  「福二爺,我想活命,我不想死,求求您給我指條明路,奴婢日後給您做牛
做馬的報答您。」

  花枝哀求的說道。

  「好,既然你想活命,我就幫你一把,不過成與不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爾泰眼中精光一閃,隨後附在花枝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福二爺,您是讓我……」

  聽爾泰說完,花枝的神情,募得呆住了。

  「怎麼,做不到嗎?」

  爾泰反問道,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能,福二爺,奴婢能做到,不過您可一定要說話算話啊。」

  出於求生的本能,花枝緊緊的抓住爾泰的衣袖,狠了狠心,堅定的點頭。




第57章 投靠老佛爺(三)

  老佛爺寢宮。

  爾泰徑直進了老佛爺的房間。

  老佛爺此時穿著一身乳白色的絲質稠衣,側身半躺在坐床.上,雙腿蜷曲,
腳尖靈動的內扣,將整個妙曼的身姿勾勒的愈發凹凸有致,由於老佛爺是背對著
爾泰的,美滿的雪臀高高的翹起,在加上睡衣只是薄薄的一層,隱約能可以看到
裡面的紫色小.褲和美妙的臀型。

  如此的美景,真叫爾泰的嗓子眼有些發乾了。

  晴兒坐在老佛爺的邊上,滿面的喜悅,皓腕優雅的抬起,玲瓏的小玉手屈握
成拳,輕輕的在老佛爺的後背上拍打著。

  見到爾泰進來,晴兒回過頭,輕啟朱唇,對著爾泰綻開了笑靨。

  「好美啊。」

  爾泰在心中讚歎道,晴兒這丫頭真不愧是個美人胚子,尤其是回眸一笑,當
真是勾魂到了極致。

  不過礙於老佛爺在此,爾泰很快就恢復了如常的面色,甚至略略帶了點嚴肅
之意,隨後一步上前,拍打馬蹄袖,半跪請安。

  「臣福爾泰,恭請老佛爺金安,晴格格吉祥。」

  行禮過後,老佛爺對著晴兒吩咐道,「晴兒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些話想跟爾
泰單獨聊聊。」

  「是,老佛爺。」

  晴兒忙即站起身,恭謹的對著老佛爺深施一禮,隨即身姿婀娜的走出了房門
,輕輕的將房門帶上,在關上房門之前,晴兒對著偷眼看向她的爾泰嫣然一笑。


  爾泰便偷偷的向著晴兒眨眨眼。

  見晴兒退出房間,半臥在坐床.上的老佛爺將目光投向爾泰,指著旁邊的一
個方凳,說道,「爾泰,坐吧。」

  爾泰忙即說了聲『謝老佛爺』,而後撩起褲裙下擺,大馬金刀的往方凳上一
坐,而後雙眸看向老佛爺,等待著老佛爺的問話。

  「爾泰,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老佛爺嚴肅的問道。

  「回老佛爺,事情查清楚了,據皇后娘娘的丫頭花枝供述,老佛爺您吃的柿
餅是皇后娘娘讓她送過來的,至於其中有毒,花枝並不知情。」

  爾泰正色說道。

  「什麼?是皇后指使的?她為什麼要害哀家,哀家不信,眾所周知,皇后是
哀家的侄女,她沒有理由要害哀家。」

  聽了爾泰的回話,老佛爺蹙起眉頭,滿面的不可置信。

  其實也不僅老佛爺不信,就算是爾泰自己,也不相信皇后會去加害老佛爺,
暫且拋開老佛爺和皇后的親戚關係,就單從利益關係上來說,如果沒有老佛爺的
力挺,皇后壓根就成不了皇后,更不要說還能在後宮中呼風喚雨。

  因此說來,皇后非但不會害老佛爺,反而還會保護老佛爺,如果查出有人要
加害老佛爺的話,皇后第一個不會饒恕他,老佛爺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才
會斷言,皇后絕不會害她。

  爾泰當然也知道老佛爺不會相信僅憑一個丫鬟的供狀,老佛爺就會輕易相信
皇后是主謀,不過爾泰的對手不是皇后,此時提出皇后,不過就是拋出一條大魚
罷了,他真正想要除掉的,是容嬤嬤那個老巫婆,但容嬤嬤偏又是皇后的奶娘兼
心腹,老佛爺捧起了皇后,再懲治容嬤嬤的話,必然投鼠忌器,未必然會下狠心
嚴懲,爾泰正是明白了這一條,才會讓花枝做偽證,稱皇后是主謀,這樣一來,
皇后自身被迫牽連進此事之中,成了『嫌犯』的身份,自然就無法替容嬤嬤辯解
和求情了。

  而即便老佛爺宅心仁厚,寬赦了皇后和容嬤嬤,對她們從輕處罰的話,那麼
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自然也不會過分的懲罰一個丫鬟,花枝這小妮子的性命當然
也就保住了。

  如此一來,即便皇后和容嬤嬤逃過這一劫,也是元氣大傷,短時間內要想對
令妃和爾泰構成威脅,怕是難能,同時還保住了花枝的性命,順帶能讓花枝帶自
己感激涕零,獲得她的誓死效忠。

  最後還能通過此事,取得老佛爺的信任,畢竟爾泰只是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
,查出了當朝國母欲圖加害老佛爺,即便欲圖加害的罪名不成立,卻依然敢於據
實奏報,這是何等的胸襟、氣魄和對老佛爺的忠誠啊,因此成為老佛爺的嫡系心
腹也未可知,端的是一舉三得的好手段。

  只聽爾泰站起身,拱拳說道,「老佛爺,至於花枝的供詞可不可信還有待調
查,但是依微臣之見,花枝應該對柿餅中有毒一事不知情,她只是被人利用了罷
了。」

  「哦?」

  老佛爺被爾泰的回答勾起了興趣,挑起眉頭問道,「哀家倒是有興趣知道,
你如何能夠斷定花枝並不知情的。」

  「哼,老子當然知道了,因為指示她的人就是老子。」

  爾泰心道,不過面上卻是說道,「回老佛爺,理由有三,不過都是微臣的猜
測,做不得數的。」

  「無妨,你姑妄言之,哀家姑妄聽之。」

  老佛爺擺擺手,示意爾泰說下去。

  「是,老佛爺。」

  爾泰對著老佛爺微微鞠躬,隨即說道,「一,花枝只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一名
普通的婢女,下毒謀害老佛爺您這樣的事情,我想花枝沒有膽量參與進去,而想
要謀害老佛爺您的人,自然也不會告訴花枝,如果一旦告訴了花枝,花枝她未必
有膽量來給老佛爺您送這盤柿餅,所以,微臣覺得,她是被當做了一枚替罪羔羊
來用的。」

  「第二點,說花枝是紅蓮教的亂黨也不成立,微臣派人查過了,花枝的出身
十分特殊,其祖上世世代代都在皇家做事,其祖母還得到過康熙爺的嘉獎,被封
為一等雜役,再就是紅蓮教的真正教徒翠蓮,在高公公帶人想去擒拿她的時候,
她已經上吊自殺了,不過從仵作驗屍的結果來看,翠蓮是先被人活活累死之後才
被吊上房梁的,由此可見,我們身邊,還隱藏著紅蓮教的亂黨,他們怕事情敗露
,便先除掉了翠蓮。」

  「第三點,花枝如果是紅蓮教的亂黨,那些對翠蓮下手的紅蓮教亂黨焉能允
許她存活,何況皇后娘娘、晴格格去抓拿花枝的時候,她正在酣然入睡。老佛爺
,您試想一下,您乃是當朝皇帝的母親,貴為一國太后,一個年僅二十歲的丫鬟
,在給您吃的柿餅中下毒之後,竟然能夠酣然入睡,等著別人來抓自己,您會相
信嗎?」

  爾泰一連列舉了三條證據為花枝開脫,順帶著引出了可能的下毒者,一是紅
蓮教亂黨,二是皇后宮中的人物。

  聽完爾泰的回話,老佛爺慢慢的坐起身子,神情愈發的凝重,思索了一陣,
她開口問道,「爾泰,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就憑你明知此事有可能牽扯到皇后還
敢據實向哀家奏報這一點,足見你對哀家的忠心,不過此事牽連甚廣,先不要打
草驚蛇,暗中觀察,最好能夠引蛇出洞。」

  「是,老佛爺,您的指示太正確了,微臣也正有此意,微臣已經在皇后娘娘
的宮中布下了眼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知真兇的下落。」

  爾泰正色說道,心中卻是閃過了一抹邪意,「哼哼,容嬤嬤,你個老妖婆,
你就等著受死吧。」

  緊接著,見老佛爺在認真的聽自己說話,爾泰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又繼續
說道,「老佛爺,據臣猜想,那紅蓮教的亂黨,很可能隱藏在您的宮中,這些人
心狠手辣,不的目的誓不罷休,老佛爺您最近一定要加倍小心,千萬別被這些個
喪心病狂的亂黨鑽了空子。」

  眼見爾泰真情流露,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並沒有因為上了自己的床,就驕縱
跋扈,那這件事來威脅自己,對自己無止境的索求,老佛爺心中湧起了一絲感動
,再次看向爾泰的目光中,泛起了一抹濃濃的欣賞之意,或許,還夾雜著一許說
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

  總之,此時老佛爺心中很複雜,她不知道自己該把爾泰當做什麼,以皇家的
備份而論,爾泰該叫自己一聲祖母,可是他偏又跟自己……歎了口氣,老佛爺將
目光從爾泰的身上移開。

  「爾泰,你和你哥哥爾康都是哀家從小看著長大的,原本哀家一直覺得爾康
比你要優秀一些,不過此時看來,你心思縝密、為人精靈又對哀家忠心,哀家沒
有什麼可賞賜你的,就想著問令妃要了你,讓你留在哀家的宮中護衛,不知你意
下如何啊?」

  「老佛爺抬愛微臣,微臣感激不盡,不過微臣現在是令妃娘娘的護衛,微臣
要先請示了令妃娘娘,才敢答覆老佛爺您。」

  爾泰謙虛的回道。

  他比較善於揣摩人的心理,他想如果自己一口應承了老佛爺,老佛爺肯定會
把自己當成是貪慕權財的鼠輩,心中對於自己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感一定會瞬間
消失,而自己拿捏一番,一方面可以在老佛爺面前展現自己的一心為主、不求權
財的美好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在抬高自己的身價,好好的拿捏一番,告訴老佛爺
,老子可是個香餑餑,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果然,爾泰的一番表現,讓老佛爺對他的觀感愈發的好了起來,她毫不掩飾
自己對爾泰的欣賞之意,臉色有些微紅點點頭,緩緩說道,「那你就回去請示一
下令妃吧,哀家等你的回信。」

  「微臣遵旨。」

  爾泰拱手施禮,心中樂開了花,心道,「哈哈,老佛爺,讓我做你的護衛,
那你可是引狼入室啊,不過我會好好的伺候您哦,哈哈哈……」




第58章-第60章 纏綿

  爾泰回到令妃娘娘居住的地方,跟令妃透露了老佛爺的意思,令妃心中儘管
有些不捨,但是既然老佛爺開口要人了,令妃若是不放人,便先就得罪了老佛爺
,原本老佛爺對於令妃的觀感就很一般,此時若是在因為爾泰的事情惹得老佛爺
不開心,令妃在老佛爺心中的印象,怕是要差極了。

  「哎,怪就怪爾泰太優秀了,太過於搶手了。」

  令妃看了爾泰一眼,在心中歎口氣。

  不過好在爾泰很會做人,一臉真摯的跟自己商量,說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
就一直留在令妃宮護衛,這讓心情不愉的令妃,心裡略略好受了些。

  「爾泰,老佛爺的慈寧宮不比本宮這裡,那裡規矩森嚴,你每走一步路,每
說一句話都要加倍小心。」

  令妃滿面凝重,關切的叮囑爾泰。

  看的出姨娘是真的關心自己,爾泰心中湧起一絲感動之意,站起身,走到令
妃身前,半跪抱拳說道,「臣福爾泰,叩謝謝娘娘厚愛。」

  「起來吧,跟本宮無需多禮,拋開本宮與你額娘的關係不論,就單說你們兄
弟兩個,本宮也是極為喜愛的,尤其是你,爾泰,這段時間在本宮這裡護衛辛苦
了,本宮沒有什麼好送你的,這是咱們令妃宮的令牌,有了它,即便你不在令妃
宮了,也可以隨時出入令妃宮。」

  令妃將一塊黃色的令牌交給爾泰,後者忙即站起身,半弓著身體雙手接過,
趁著接令牌的機會,爾泰飛快的在令妃光潔白晰的手背上摸了一把,感覺很柔軟
、細滑,心中火辣辣的,還夾雜著一絲不捨。

  令妃也感受到了爾泰指尖觸碰著自己的手背,感受著爾泰溫熱的體溫,她心
中忽然湧出了一絲莫名的酸楚,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失去了某種珍貴的東西,心裡
隱隱的作痛。

  爾泰與令妃,本就是親人,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相互間的感情愈發
的濃厚,甚至還產生了一種淡淡的,超出親人範疇的一種感覺,或許,在令妃心
中,這種感覺只是一瞬而逝的錯覺……

  感情,感覺,是人心中最為複雜的情動,誰,又說的清楚呢?

  「多謝娘娘。」

  爾泰聲音低沉的致謝。……

  老佛爺居住的院子。

  「恭喜福二爺,賀喜福二爺,小的們給福二爺請安了。」

  爾泰剛剛來到院子中,一干太監、丫鬟、侍衛們盡皆迎上前來,施禮作揖,
給爾泰請安,臉上盡皆洋溢著討好的媚容。

  爾泰此時已被老佛爺任命為慈寧宮侍衛長,統領慈寧宮侍衛,掌管慈寧宮的
衛戍工作,儘管還沒有被任命為御前侍衛副總管,但以年僅十八歲的年紀,便官
拜正四品的侍衛長,也算的上是少年早發、前途無量了。

  因此這些下人們,便盡力的巴結爾泰,討好諂媚的拍著馬屁,有些下人甚至
悄悄的湊近爾泰,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私下裡卻在衣袖中掏出厚實的銀票,在偷
偷的轉移到爾泰的衣袖裡。

  爾泰被眾人簇擁在中間,臉上掛著謙和的微笑,揚起手向大家揮手致意,笑
著說,「各位兄弟、姐妹們好!」

  「福二爺好!」

  眾人異口同聲道。

  「兄弟姐妹們辛苦了!」

  「為老佛爺服務!」

  場面話結束,爾泰對著眾人說道,「行了,大家以後都要生活在一起的,就
沒必要整的這麼客套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是,福二爺。」

  下人們一齊應了,隨後散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爾泰叫住了林海(上
次慧林禪師身邊的小和尚向爾泰發飆,衝上來拉開小和尚的那個侍衛小隊長)聽
爾泰叫自己,林海忙即轉過身,笑著對爾泰施禮,道,「福二爺有何吩咐?」

  「罷了罷了,都是自己人,不用整這些客氣話,叫你過來沒有別的意思,今
晚上通知不值夜的弟兄們,一起來我房間裡聚聚,大家相互認識一下。」

  爾泰拍打著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是,福二爺。」

  林海恭謹的應了。

  晚間,老佛爺居住院子的東北角,偏殿,一間廂房。

  「來,兄弟們,咱們敬福二爺一杯,以後咱們就跟著福二爺吃香的喝辣的。


  侍衛們喝的有些醉意了,林海醉醺醺的站起身,有些搖晃的舉起酒杯,大聲
的說道。

  「敬福二爺,多多照顧兄弟們。」

  一干侍衛們一同站起身,端起酒杯,大聲吆喝著向爾泰敬酒。

  爾泰此時也站起了身子,端起酒杯一一與侍衛們撞杯,隨後臉上帶著友善的
笑意,說道,「承蒙兄弟們看得起爾泰,以後大家互相照應,一起發財,哈哈哈
。」

  「哈哈哈,一起發財,干!」

  眾人大笑著,一仰頭,將酒喝乾,隨後又坐下身子,大口吃菜,三五成群的
嘻嘻哈哈的聊起了天,頗有幾個好酒的,互相划拳拼酒,氣氛好不熱鬧。

  大家正喝的盡興,高公公手持拂塵一溜小跑著進來了,半弓著腰來到了爾泰
的身旁,微微蹙起眉頭,剛想開口,喝的也有了些意思的爾泰發覺了他,一把摟
住了高公公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高公公啊,來,陪兄弟們一起喝酒,哈哈
哈。」

  「哎呦喂,我的個福二爺啊,您還喝呢,老佛爺要雜家傳喚您呢。」

  高公公用公鴨嗓子,提醒著爾泰。

  「什麼?老佛爺叫我?」

  聽了高公公的回話,爾泰的酒,略略清醒了些,猛地站起身。

  「是啊,福二爺,您快點過去吧,就別再喝了。」

  高公公有些著急的說道。

  「嗯。」

  爾泰點點頭,喝了慢慢一碗清水,隨即對著侍衛們說道,「大家吃好喝好,
我有點事,先去處理一下。」

  侍衛們安靜了下來,皆說福二爺有事想忙,不必陪著我們,之後再爾泰出門
之後,房間裡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林海一邊跟一個侍衛划拳,一邊看著爾泰離去
的背影,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

  老佛爺的寢宮內室,高公公跪地磕頭,道,「老佛爺,福二爺來了。」

  「傳。」

  高坐在鳳椅上的老佛爺略帶點喜悅的說道。

  「是老佛爺。」

  高公公半彎著腰,低著頭疾步後退著走出房門,穿過一條走廊,對著在外間
等候的爾泰說道,「福二爺,老佛爺有請。」

  「嗯。」

  爾泰對著高公公點點頭,隨即快步走進了內室之中,進了內室,爾泰反手將
房門帶上了。

  聽著『卡噠』的關門的聲音,老佛爺心中沒由來的『咯?』一下,隨即微蹙
著眉頭,看向爾泰,見他臉上泛著酒氣,略略有些不悅的問道,「爾泰,你喝酒
了?你可知道你是哀家的侍衛長,在值期間,是不能喝酒的嗎?」

  「微臣知罪。」

  爾泰半跪,拱拳道,「不過微臣新來,兄弟們抬舉微臣,非要擺酒慶賀,微
臣見盛情難卻,便沒有推辭。而且微臣也是有意與侍衛們親近,藉機查出暗藏在
老佛爺您宮中的紅蓮教亂黨。」

  「查亂黨,那你可有收穫?」

  老佛爺問道。

  「目前還沒有,不過微臣覺得,只有先跟這些侍衛們搞好了關係,讓他們覺
得微臣與他們是自己人,這樣他們就會放鬆戒備,時間一長,自然會露出馬腳。


  爾泰振振有詞的為自己開脫,不過貌似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

  聽他說完,老佛爺思索了一陣,緊著追問道,「隱藏在哀家宮中的亂黨,也
有可能是太監或是宮女?」

  「是,老佛爺您明察秋毫,微臣愧不能及,但常言道,飯要一口口的吃,路
要一步步的走,微臣覺得紅蓮教亂黨翠蓮定然武功高強,而殺害她的人自然比她
的武功還要強,因此微臣便先從身手高強的侍衛身上著手調查。」

  爾泰解釋道。

  「嗯,也有道理,好了,你起來吧,哀家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陪哀家用膳
,算是哀家對你的歡迎宴吧。」

  老佛爺站起身,剛想從台階上走下來,爾泰一步上前,走到老佛爺的身子右
側,伸出左臂,讓老佛爺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攙扶著老佛爺走下台階。

  「行了,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我們兩個,跟哀家,你就不必要過分的客氣了
。」

  老佛爺側過頭,看著爾泰說道。

  「老佛爺您請。」

  爾泰微笑著,將老佛爺攙扶到了圓桌前,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扶著老佛
爺坐在上首位置上,爾泰又在老佛爺的一側下首位置坐了下來。

  甫一落座,爾泰拿過酒壺,給老佛爺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隨後舉起小酒杯
,神態恭謹的看向老佛爺,說道,「老佛爺,微臣敬您一杯。」

  老佛爺優雅的抬起皓腕,端起酒杯,用寬大的衣袖擋住自己的嘴和酒杯,朱
唇輕啟,唇瓣抿著杯口,將酒喝乾了。

  「呵呵,老佛爺,您真是海量。」

  見老佛爺亮出了杯子,爾泰豎起大拇指稱讚道,隨即又給老佛爺和自己,倒
滿了酒。

  「好了,就我們兩個人,客套話就不多說了,爾泰,你為人本分、機警,來
哀家宮裡當差,哀家心中放心的很,這一杯酒,哀家敬你。」

  老佛爺破例端起酒杯,面色略略有些不自然的看向爾泰,不知她心中在想些
什麼。

  見老佛爺要敬自己酒,爾泰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老佛爺是當朝的
太后,親自敬一個小小的正四品的官員酒,怎不令爾泰心中感動莫名,何況,爾
泰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成了老佛爺的男人……

  爾泰忙即站起身,半彎下腰,酒杯去觸碰老佛爺酒杯的杯底,感激的說道,
「微臣一生一世,誓死效忠老佛爺。」

  「好,哀家記住你這句話了,相信你說得出,也能做的到。」

  老佛爺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優雅的將杯中酒喝乾,隨後話裡有話的說道。

  爾泰忙表態道,「微微所言,句句是肺腑之言。」

  「好了,坐吧,陪哀家好好的說說話,聊聊天。」

  老佛爺很隨意的對著爾泰擺擺手,瞧那樣子,似是真沒拿爾泰當外人。

  老佛爺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自然被爾泰看在眼中,心中自是歡喜無限。之後,
他跟老佛爺聊了好些個民間的有趣的故事,逗的老佛爺開懷大笑,饒有興致,漸
漸的,兩人有些喝高了,腦袋暈暈乎乎的,彼此間心地的距離,卻是漸漸的縮小
了。

  「老佛爺,來,微臣在敬您一杯。」

  喝了兩場酒的爾泰終於有些撐不住了,在端起酒杯的時候,不小心將桌面上
的筷子撥弄到了地上。

  『噹啷!』聽著筷子掉在地上的脆響,老佛爺滿面通紅,笑意盈盈的揚起手
,指著爾泰,開心的說道,「你呀你呀,剛剛還在跟哀家說,說你酒量過人,怎
麼才喝了這麼點,就犯迷糊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不如哀家這個弱女子
,哈哈。」

  說這話的時候,老佛爺放佛感覺自己年輕了二十歲,又回到了少婦風華的年
代。

  「呵呵,微臣哪敢跟老佛爺您相提並論啊,微臣失態了,還望老佛爺恕罪。


  爾泰裝作迷迷糊糊的說道,隨即蹲下身子,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筷子。

  「哈哈,恕罪?你何罪之有?難道就因為你酒量不行,哀家就要懲罰你,那
哀家豈不是母老虎了……哎,不對,你一個大男人,酒量不如哀家,哀家一定要
懲罰你……重重的罰你……」

  老佛爺真的已經有些喝高了,再不復之前的威嚴,就好似一個民間少婦,在
自己的情郎面前發著嬌嗔,或許連老佛爺自己也不清楚,為何自己在爾泰面前,
能將心中所有的煩惱盡數拋卻,敞開心扉的與他喝酒聊天,難道……真的是因為
……他佔有了自己的身子的原因嗎?

  老佛爺搞不懂自己,看不透自己心底的莫名的變化。

  而爾泰自然不知道老佛爺此時心中所想,此刻,他滿滿的心思,都被老佛爺
藏在圓桌下面的春光所吸引了,他的一雙眼眸,看到了一雙半遮半掩的美腿。

  爾泰蹲下身,剛想撿起筷子,忽然看到了圓桌底下的春光,頓時就被吸引住
了,他從凳子上下來,半蹲下身子,藉著撿筷子的機會,雙眸定定的欣賞著。

  老佛爺穿著一件碧綠色的輕紗衣,衣料單薄,半透明的貼在身上,因為裡面
沒有穿裡子衣,光潔的美腿半隱半現的呈現的爾泰的臉前,爾泰認真的看著,一
會目光又順勢下移,雙眸緊貼著滑膩的雙腿縫隙,看到了那個隱蔽的地帶,是一
條小巧的紫色的小褲,上面繡著一朵嬌艷的牡丹,恰好包裹著老佛爺的美穴。

  這種半遮半掩的風情,真要比完全暴露還要撩人,爾泰的嗓子眼乾澀的厲害
,他慢慢的湊近了老佛爺的雙腿,臉頰輕輕的貼在那柔軟、順滑的稠衣上,輕輕
的摩挲著,雙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老佛爺穿著黃、黑相間雙色布鞋的腳踝,慢慢
的撫摸起來。

  原本,爾泰是斷然不敢這般挑逗老佛爺的,不過此時他喝多了酒,膽子也就
大了許多,在加上老佛爺的風景也卻是誘人,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一隻手摩挲著
腳踝,另一隻手放在了老佛爺的另一條美腿上,隔著薄薄的綢料,輕輕的觸碰著


  「啊……啊……」

  感受著腿上、腳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都快要把自己的身子弄的酥了,老佛爺
因為酒精本就泛著紅暈的面頰,此時愈發紅艷的誘人,紅唇輕啟,抑制不住的輕
聲嬌吟。

  儘管是在酒後,爾泰的耳朵一直保持著靈光,他聽到了老佛爺低聲的喘息,
卻沒有制止自己的意思,他的膽子便愈發的大了起來,他竟然脫下了老佛爺的那
只繡花鞋,露出了裡面的裹腳布,隨後輕揉的解開了繫帶,將老佛爺的白晰、嬌
嫩的腳丫子,完全的展露了出來。

  爾泰的手,在老佛爺的小腳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在把玩一件藝術珍品似的
,鑒賞著,柔內著。嗯,

  如此真實的接觸,令得老佛爺身體中快感連連,嬌喘聲也是抑制不住的,大
聲了,連續了。

  「啊啊啊啊啊……」

  把玩了一會老佛爺的腳丫,爾泰的手便沿著老佛爺飽滿光滑的小腿,一路上
移,摸到了老佛爺渾圓的大.腿,肌膚滑膩,柔嫩,捏起來手感甚佳,爾泰偷偷
嚥著口水,在老佛爺無聲的『默許』中,爾泰的手繼續向前,漸漸的已經快要觸
碰到了那個令他無限神往的所在……

  忽然,老佛爺加緊了雙腿,手伸到桌子底下,阻止了爾泰的繼續,她半喘息
半平靜的問道,「爾泰,你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我在撿筷子。」

  被老佛爺發覺了自己的動作,爾泰有些慌亂的回道,趕緊拿起筷子,坐回到
了凳子上。

  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手中沒有那份柔軟細膩,爾泰的心中空落落的,而沒有
了那種令自己身心愉悅的舒爽,老佛爺的心中,也是變得空蕩了起來。

  她沒有將爾泰解開的小腳穿回到繡花鞋中,腦海中仍是在回味著剛剛由於爾
泰輕輕的撫摸而帶給她的短暫的歡愉,漸漸的,酒後迷離的老佛爺的腦海中,模
模糊糊的出現了上次與爾泰縱情時的快感,那種感覺讓空曠了許久的老佛爺萬分
著迷,她好想再有一次那種直飛上天的感覺。

  想著想著,她的小穴濕潤了,沁濕了內褲,黏黏的貼在身上,讓她心底的燥
熱,愈發的強橫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房間中一時尷尬了起來,而這尷尬
中,又漸漸的被濃濃的曖昧,所揮散了……

  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四目相對,彼此看向對方的眼眸中,都是迷離的情
愫和渴求。

  此時的老佛爺雙頰泛紅,就好似天邊的晚霞般醉人,看的爾泰有些癡迷了,
他忽然發覺,老佛爺因為醉酒有些渾濁了的眸子,此時更是平添了一抹悸動的神
采,迷離了起來,很勾人……

  不過礙於老佛爺的身份和地位,爾泰強忍著心中的躁動和不安,沒敢再次動
作,不過老佛爺卻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酒精的麻醉和之前兩人歡好所產生的
極度的舒爽在她的體內發酵,隨後又化為了不可抑制的情動,她拋卻了老佛爺這
個高高在上的稱謂,拋卻了心中的羞澀,抬起那只被爾泰剝光了的腳丫子,隔著
薄薄的褲子,在爾泰的大腿上磨蹭著。

  有過被美女用腳丫子撩撥大腿的朋友都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很玄妙,又麻又
癢,電流叢生,能讓人清醒的神智在一瞬間崩塌,變得不受麻木不受控制。

  此時的爾泰就是這樣,感受著老佛爺腳趾上傳來的電流都要把他的身子弄軟
了,他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動,衝動的抱住老佛爺的腳丫子,抬起來,按在自己
凸起的硬邦邦的肉棒上,用力的摩擦著。

  「啊……」

  感覺到腳心上傳來的堅硬的男子漢氣息,老佛爺本能的嚶嚀起來,同時她的
身體愈發的火熱了,一股股酸麻的情慾,快要將她吞噬了,她的雙眸,也是愈發
的迷離了,她放佛能夠感受的到,爾泰的肉棒刺進自己蜜穴中能給自己帶來怎樣
的歡愉。

  「老佛爺……」

  爾泰後仰著脖子,舒爽的連連歎氣,甫一開口,他募然發覺,自己的嗓子竟
然沙啞了。

  「嗯……」

  說不清是在嬌喘,還是在回應,老佛爺抬起頭,看向爾泰,她的臉頰火辣辣
的,熱的要命,像是發了高燒一般。

  儘管老佛爺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從她的表情上,爾泰也看得出,她現在迫切
的需要自己進入她的身體,給她火熱的肉棒,讓她滿足,讓她欲仙欲死。

  爾泰放開了老佛爺的腳丫,慢慢的走向老佛爺,後者沒有躲閃,卻是在目光
中,流露出了一絲的扭捏和拒絕之意,爾泰沒有理會,猛地一把抱住了老佛爺的
身子,緊緊的抱住。

  「啊……」

  被爾泰緊緊的抱住,感受著他的肉棒重重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老佛爺渾身
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她非但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反而還很渴望爾泰的肉棒
,能夠快一些進入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推上九霄雲端。

  慢慢的,老佛爺被爾泰扶著站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兩人口中的熱氣噴在
彼此的臉上,其後兩人毫無預兆的吻在了一起。

  兩人乾柴逢烈火,燃燒地很狂猛,很強烈,口口相容,雙舌環繞,說不清是
誰比誰更衝動,只覺兩人都是一樣的迷醉,一樣的瘋狂。

  老佛爺的香舌很嫩滑,吃起來很有感覺,兩人舌頭上的麻點都快要把彼此的
身子弄得酥麻了,兩人緊緊的相擁著,腦袋瘋狂的搖擺著,迷醉的親吻著,像是
要將彼此都融入到對方的血液之中。

  「啊啊啊……爾泰……不要……放開我……不要啊……」

  老佛爺口中含糊的說著『不要』,實際動作卻是抱住爾泰的肩膀,雙手在他
寬闊的後背上撫摸著,受到老佛爺的強烈觸動,爾泰亦是情不自禁的雙手在老佛
爺的身體各處遊走,摩挲。

  慢慢的,爾泰一手放在了老佛爺的腰間,另一隻手按壓著老佛爺的雪臀,隨
即雙臂猛一發力,就將老佛爺抱了起來。

  「啊……爾泰……」

  猛地被爾泰抱住,老佛爺猝不及防,在她雙腳離地的一瞬間,她本能的將腿
纏繞在了爾泰的腰間,緊緊的夾住,不讓自己的身子掉下來,同時在爾泰身上磨
蹭的雙臂,就環住了爾泰的脖子。

  如此一來,爾泰的肉棒和老佛爺的小穴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感受到爾泰肉
棒的猛烈衝擊,老佛爺情難自已的嬌喘著。

  「啊……爾泰……不要……放我下來……啊……好嗎……」

  爾泰沒有理會老佛爺的話,而是緊緊的抱著老佛爺,向著床榻上走去,由於
兩人此時的姿勢,肉棒和蜜穴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隨著爾泰每走一步,他的肉棒
就重重的頂擊在老佛爺的蜜穴上。

  一下,兩下,三下……已經數不清了,感受到爾泰愈發強烈的衝擊,老佛爺
下腹處氾濫的如同發了洪災,她再也無法控制身體中暴漲的情動,紅唇微張,在
爾泰的臉上、嘴上、脖子上瘋狂的親吻著,留下了一灘灘情慾的痕跡,同時迷醉
的、含糊不清的嘶喊起來。

  「啊啊……我要……爾泰……給我……我想要……啊……」

  見她動情了,爾泰就愈發加快了走動的速度,雖然隔著衣服,但爾泰的肉棒
實在是太過堅挺了,隨著他頻率的加快,短短的幾步路,竟然讓老佛爺已經高潮
了一次。

  「唔……爾泰……我要……」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糾纏著相擁在一起,老佛爺撫摸著爾泰的臉,動情的呼
喚著他的名字,隨後兩人又毫無預兆的親吻在一處,相互間瘋狂的撫摸著彼此的
身軀,飛快的替對方接觸著身上的束縛。

  很快,兩人就被對方剝的乾乾淨淨,兩人赤條條的纏綿在一起,在寬大的床
上翻滾著,親吻著。

  「爾泰給我……用你的……啊……肉棒給我……」

  老佛爺動情的索求著。

  爾泰翻身將老佛爺壓在身下,邊用手摩挲著老佛爺身體上的敏感點,邊用嘴
唇親過老佛爺的全身各處肌膚,臉頰、嘴唇、耳朵、脖頸、乳房、小腹、雙腿、
腳丫,無一不留下了爾泰口水的痕跡。

  「啊啊啊……爾泰……我好美……好熱啊……快給我……嗯……好嗎……我
要你……」

  老佛爺雙眸迷離,呼吸急促的喘息著、嬌喘著,身子如浪花一般起伏著,在
爾泰的身下,動情的展露著動人的風韻。

  「爾泰……進來……我的小穴好癢啊……好想要你……嗯……你的……啊…
…大肉棒……唔……給我止癢……」

  老佛爺雙眸迷離,臉色潮紅,她揚起手解開了自己的頭釵,讓自己已經凌亂
的頭髮如瀑布般垂在香肩上,披散開來,隨後她不自主的央求著爾泰的肉棒進入
她的蜜穴,見爾泰的嘴唇依舊在自己的乳房上把玩,吮吸,竟然主動的握住了爾
泰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嗯……」

  突然被老佛爺握住了武器,爾泰的呼吸亦是沉悶了許多,感受著老佛爺溫軟
的小手急切的撫摸著自己的肉棒,爾泰的肉棒愈發的暴漲了起來,想著貴為一國
太后的老佛爺竟然在哀求自己的雞巴進去她的小穴,狠狠的幹她,爾泰心中就湧
起了一絲自豪,一絲異樣的衝動。

  他跪在老佛爺的雙腿間,用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肉棒被老佛爺牽引著來到
了蜜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龜頭剛侵入花蕊,便長驅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老佛爺很少被插得這麼深過,一口大氣差點喘不過來,待得大雞巴緩緩抽出
時,才「啊……嗯」一聲,浪叫開來。

  「好……好美哦……爾泰……好熱……好爽啊……」

  大雞巴開始輕抽深插,兩人身子緊貼的摟抱在一起的姿勢又令雞巴十分容易
頂到花心,這樣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讓老佛爺美到心田深處,一陣陣浪水直流
,口中浪聲不斷。

  「好舒……服……好美……哎呦……又到底了……啊……怎麼……這樣……
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丟了……
啊……啊……唉呀……丟了……丟了……啊……啊……好哥……哥……」

  爾泰才剛不過抽動幾十回,老佛爺已經又浪丟了一次。爾泰也不去管她,繼
續埋頭苦幹,大雞巴仍然次次到底,爽得老佛爺又禁不住大叫:「爾泰……啊…
…好哥哥……好弟弟……你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
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了……啊……啊……」

  她越叫聲音越高,高潮時簡直是尖聲狂叫,爾泰發現她很容易就會高潮。

  「老佛爺……你好騷啊!」

  爾泰禁不住調笑道。

  「啊……討厭……不許說我……騷……啊……好哥……快插……我……插我
……啊……我要飛了啊……受不……嗯……了……了……啊……」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親哥哥……親丈夫……我要…
…死……了……」

  爾泰看老佛爺這樣淫媚可人,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嘴兒,她伸出灼熱的香舌
相迎,兩人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親過香唇,爾泰又去親她的耳朵,用牙齒輕嚙
耳珠,舌頭來回輕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裡,老佛爺哪裡還忍受得了,「啊…
…啊……」

  死叫,渾身發麻,陣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爾泰的背,雙腳則緊緊勾纏住
爾泰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騷水不停的流出,大雞巴進出時傳來「漬!」

  「漬!」

  的聲響。

  「爾泰……啊……好哥呀……我……又要……丟了……丟死了……啊……啊
……」

  老佛爺哼叫著,果然一股熱燙的淫水又噴冒而出,但是這回洩完身子,她再
也沒有力氣去摟纏著爾泰,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鬆開來,閉著眼睛直深喘氣。

  爾泰略抬起身軀,低頭問:「老佛爺,怎麼了?」

  老佛爺媚眼如絲,輕笑著說:「啊……我美死了……爾泰你真棒……啊……
我……沒有力氣了……」

  「那……你不要了嗎?」

  爾泰笑著問道。

  「要……我要……」

  老佛爺扭動著嬌軀,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壞蛋……幹
嘛總是這樣……啊……調笑人家……」

  爾泰看老佛爺騷浪的可愛,就把她翻過身子,變成伏跪在床上,他拿過兩個
大靠墊讓老佛爺抱著,好令她趴得舒服一點。然後大雞巴從屁股後面再次侵入穴
內,這種姿勢插得更深了,老佛爺從喉嚨深出發出「啊……」

  的輕喚,半回過頭來,瞇眼看著爾泰,臉上帶著微笑,表情媚惑極了。

  爾泰忍不住又使勁抽動起來,大陽具在小穴裡進進出出,龜頭菱子拔出來時
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老佛爺沒曾這麼爽過,直翹
高小巧的圓臀,好讓爾泰能夠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
啊……今天……真的會……洩死我……啊……」

  老佛爺又要洩身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沒力再浪叫。爾泰並
不理她,自顧自的猛插著,雙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賞大雞巴在穴口進進出出


  爾泰二話不說,埋頭苦插起來,這可爽呆了老佛爺,穴裡頭的騷癢被龜頭刮
得舒暢無比,她緊緊抱住爾泰,抬高雙腿,好讓雞巴更深入,爾泰一邊插著,一
邊舔吻著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終於浪叫出來。

  「啊……爾泰……好人……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再…
…插深……天哪……好好哦……好弟弟……啊……啊……」

  爾泰受到鼓勵,更是一下一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老佛爺被插得
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

  「哦……好舒服……好美……啊呀……好哥哥……我快不行了……我要……
來了……趕快……狠插妹……妹……幾下……啊……對……真好……啊……啊…
…我……不行……我……來了……啊……啊……」

  還沒叫完,穴心兒不住的收縮顫抖,果然洩了出來。

  爾泰覺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賣力。老佛爺比自己所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最少
騷浪十倍,可是外表又那麼威嚴莊重,爾泰禁不住吻了吻老佛爺的唇,又在她耳
邊讚美她。

  「老佛爺……好姐姐……你真美……我以後天天來插你……好不好……天天
插你的美穴……啊……你好緊啊……好美……」

  「好……好哥……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丟了……爾泰啊……你
真好……啊……來了……來了……」

  話沒說完,陰精一陣陣噴出,老佛爺又高潮了。

  受了老佛爺言語的刺激,爾泰衝動到無法自持,他趴在老佛爺的身上飛快的
衝擊了幾百次,就感覺龜頭被穴兒肉一夾,浪水一沖,背脊馬上傳來酸麻,他立
刻想剎車停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再次猛插了幾十下,然後順勢抵緊花心
,嘴巴再次深吻著老佛爺,下頭陽精噴射而出。

  雲收雨停,兩人癱軟的相擁在一起,爾泰伏在老佛爺的身子上,粗重的喘息
著,下身的肉棒在老佛爺的蜜穴中,一跳一跳的。

  爾泰望著老佛爺,雲雨後,她俏麗的面龐浮起了陣陣紅暈,身子中的力量彷
彿在一瞬間都被抽乾了,癱軟無力的仰躺在床上,雙臂無力的搭在爾泰的肩膀上
,小手輕輕的撫摸著爾泰的充滿爆發力的肌肉。

  「老佛爺你舒服嗎?」

  這是第二次佔有了老佛爺,爾泰也不過分的擔憂了,張開口,將老佛爺事後
仍然高高的翹起的鮮紅乳頭含在口中,吮吸著,一手把玩著另一個乳房。

  「嗯。」

  老佛爺羞澀的嗯了一聲,聲音小的就如同蚊子在嗡嗡一般。

  見老佛爺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爾泰緊接著問道,「老佛爺,那讓我在伺
候你一回吧?」

  話音剛落,爾泰放在老佛爺蜜穴中有些癱軟了的武器,又漸漸的堅硬了起來
,甚至比之前的還要粗壯了些,感受著爾泰的陽具塞得自己的蜜穴滿滿的,鼓漲
漲的,身上的敏感點又被爾泰撩撥著,釋放了無數次的身體,又開始明顯的漲潮
、泛紅了。

  爾泰自然也感受到了老佛爺身體的變化,他一邊不停地愛撫著老佛爺的身體
,一邊張開口含住了老佛爺的紅舌,繞著圈的在上面攪動起來。

  老佛爺只是跟爾泰發生過兩次肉體關係,在他面前多少還有些放不開,緊緊
是用力的將紅舌迎向爾泰,配合著他的攪動,卻沒有主動的迎合。

  不過在爾泰老道的撥弄之下,被爾泰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蜜穴愈發的洪水
滔天了,一波波的快感掀起陣陣驚濤駭浪,將老佛爺的僅存的一點神智也都衝散
光了。

  此時的她那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老佛爺,就像是一個吃了春藥的美麗蕩
婦,她雙腿糾纏著盤在爾泰的腰間,用力的加緊,主動的抬起雪臀,一上一下的
動作起來。

  感受到身下老佛爺猛然爆發出的情動,爾泰放開了老佛爺的舌頭,在她耳邊
磨蹭著,問道,「老佛爺,你又想了?」

  「嗯……爾泰……快點……給我……啊……」

  被爾泰突然的用力一插,老佛爺長長的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隨即雙手在爾泰
的胸膛上胡亂的磨蹭著,雪臀用力的上翹,迎合著爾泰疾風暴雨般的衝擊。

  若是此時有外人在此,一定會吃驚到目瞪口呆,只見被萬千人敬重的老佛爺
,此刻就如同一個蕩婦一般,在爾泰的身下,頭髮凌亂的,左右搖晃著腦袋,雙
腿被爾泰架在肩膀上,顯露出兩隻靈動、白晰的腳丫,十根青蔥般的腳趾用力的
勾向腳心,紫色的小褲還掛在腳踝處晃動著,身子如蛇一般的瘋狂扭動著,豐滿
渾圓的雪臀用力的抬起迎合著爾泰的撞擊,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淫蕩悅耳的情話


  「啊……爾泰……用力……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我要死了……
啊……」

  老佛爺開始浪叫。

  爾泰突然拔出了抽插老佛爺的雞巴,將又硬又熱的雞巴往老佛爺非常緊窄的
蜜穴裡重新塞去,爾泰慢悠悠地往裡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
地抽出,直到大雞吧上都是老佛爺的淫水後,屁股才開始一前一後地動著。

  他怒漲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棍,狠狠的插在老佛爺的浪屄裡,被屄裡
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老佛爺的陰道也被撐得漲漲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
遍了老佛爺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無法形容舒服。

  老佛爺的陰道久曠男人的慰藉,雖然被爾泰插入過幾次,但仍是顯得有些緊
窄,雖然已經充分濕潤,但是仍讓爾泰感到了一絲緊迫感,但這緊窄卻又對龜頭
的刺激分外加強,雞巴開始快速衝刺。

  老佛爺只覺得自己的浪屄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
身舒爽,那種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龜頭,當在浪屄內一進一出的
時候,快速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產生多麼美妙的快感啊!

  「快……爾泰……摸……揉……我的奶子……你看它多美啊……」

  老佛爺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著。

  爾泰用手握住了老佛爺的一對白生生水嫩嫩的大奶子,猛揉大奶子和捏弄奶
頭,臀部同時配合老佛爺肥臀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挺進。

  老佛爺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浪屄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酥癢、顫
抖,全部神經興奮極點,還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啊……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
又頂上花心了……對……我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老佛爺騷浪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爾泰愛不釋手的用雙手揉捏她的大奶子
,鮮紅的奶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同時爾泰使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
頂,一根粗大的雞巴,又彷彿增長一寸多長。

  「哎喲……輕一點……都插到花心上了……你還不解氣嗎……」

  老佛爺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美極了,動人極了,也
淫浪極了。

  越干越來勁,越干越瘋狂,當龜頭一連幾下觸到浪屄時,老佛爺就情不自禁
的浪叫起來,肥嫩的大白?拚命的迎合著爾泰的抽插。

  「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
…喔……好爾泰爽死我了……啊……親丈夫……丈夫……啊……你……弄……弄
的我好……好舒服啊……啊……喔……啊……大肉棒哥哥……我……我不行了…
…我要上天了……啊……噢啊……」

  老佛爺的浪叫,激勵著爾泰,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前頂,老
佛爺往後送,配合默契,拍節準確,老佛爺的大白?拚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
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浪屄吸吮龜頭,龜頭頂撞浪屄,舒服
得爾泰也大喊大叫起來。

  「老佛爺……你的小穴好緊啊……舒爽極了……使勁吸……再吸……喔……
好……好美……哎喲……我要射了……啊……啊……」

  爾泰強烈的噴發了,老佛爺的陰道深處明顯的感到了一股股熱流直衝屄心噴
射著自己,強烈的射精讓爾泰的腿都快軟了,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從沒有過這麼強烈的噴射,快感來的這麼快這麼強烈是爾泰沒有想到的,
他很奇怪為什麼比一次自己跟老佛爺發生關係,都忍不住的想提前噴射,而且噴
薄出的精液,也比跟其他女人時濃稠了許多。

  又是一番激烈的碰撞,老佛爺徹底的迷醉在了爾泰的身下,感受著爾泰體內
的精液如熱浪一般的湧入自己的蜜穴深處,燙的自己的心肝兒都要酥掉了。

  老佛爺揚起手,靈動的食指在爾泰的耳朵上繞著圈圈,幽怨又伴著滿足的說
道,「爾泰,你太狠心了,要弄死我你才高興嗎?」

  「嘿嘿,那還不是老佛爺你太漂亮了, 我控制不住,所以才這麼衝動的。


  爾泰擺出了哄小女孩的手段用在了老佛爺的身上,誰料竟然還是一樣的好用


  聽著爾泰的誇讚,老佛爺剛剛消散了紅暈的臉龐上,又飛快的浮起了一抹酡
紅之色,她小心眼中滿是甜絲絲的蜜意,面上卻是自謙的說道,「人家老了,哪
有你說的那麼好看啊。」

  「就有就有,老佛爺您就是一個大美人,不信的話,您可以照照鏡子,看看
我有沒有騙你。」

  爾泰繼續誇讚道。

  「照鏡子,哎。」

  老佛爺紅著臉歎口氣,看著爾泰的帥氣的面龐,羞澀的說道,「人家現在這
樣,哪還有力氣去照鏡子啊。」

  「誰說沒法照鏡子,現在不就一個現成的鏡子擺在您面前嗎?」

  爾泰笑著說道。

  「哪有鏡子,哀家怎麼沒有看到。」

  聽爾泰如此說,老佛爺當真用目光四下打量著,並沒有發現爾泰所說的鏡子
,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見了老佛爺露出了跟一般民間女子一般無二的神情,著急的尋找著自己所說
的鏡子,爾泰便呵呵的笑,隨後握著老佛爺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一邊摩挲著
,一邊說道,「呵呵,老佛爺,你看我的眼睛,不是一面很帥氣的鏡子嗎?哈哈
哈。」

  「哼,臭美,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老佛爺臉紅紅的說道,隨即看向爾泰的雙眸,從他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滿
面羞澀的自己,而且,此時爾泰眼中的自己,比平時還要美麗的許多。

  世人常說,有了歡愛滋潤的女人是最美麗動人的,此言果真不假!

  「呵呵,老佛爺,我沒有說謊吧,你是不是很漂亮?」

  爾泰飛快的在老佛爺的紅唇上親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隨即眼珠一轉,跟
老佛爺開起了玩笑,「老佛爺,我的眼睛可是一個魔鏡哦。」

  「魔鏡?什麼魔鏡?」

  見了爾泰一臉的神秘,老佛爺好奇的問道。

  「會說話的魔鏡啊,老佛爺,不信您問問它,看看它會不會說話。」

  爾泰笑著解釋道。

  「哼,你就欺騙我吧,我才不信你的眼睛會說話。」

  老佛爺滿面的不信。

  「那您試一試,看看它到底會不會說話不就結了?」

  爾泰催促道。

  老佛爺平日威嚴慣了,很少有人敢於跟她這麼親密的說話,她已經習慣了高
高在上的發號施令,對於平常百姓夫妻間的嬉鬧早就淡忘的一乾二淨。

  此時爾泰跟她嬉鬧,老佛爺本意是想拒絕的,不過最終拗不過爾泰的軟磨硬
泡,便羞澀的學著爾泰跟她講的話,看著爾泰的眼睛問道,「魔鏡魔鏡,快告訴
我,這個世界上誰最漂亮?魔鏡魔鏡,快告訴——」

  僅僅問了兩句,老佛爺便玉面通紅,臉紅到了脖頸上,羞赧的直想找個地縫
鑽進去。等了一會,不見魔鏡說話,老佛爺嘟起嘴,哼了一聲說道,「哼,就知
道欺騙人家,它哪會說話啊,人家怎麼沒有聽到?」

  「老佛爺,你沒有誠意的發問,它當然不會說話了,再說了,魔鏡之所以叫
魔鏡,說明它是有靈性的,老佛爺你只有安撫好它,它才會說話啊。」

  爾泰繼續逗著老佛爺。

  「哦?是嗎?那我在試一試。」

  老佛爺也被爾泰的年輕的活力感染了,自覺年齡年輕了幾十歲,竟然聽信了
爾泰的話,配合的跟著爾泰學。

  只見她張開嬗口,對著爾泰的眼睛輕輕的吹了口氣,將清香怡人的香氣噴灑
在爾泰的面頰上,之後微微抬起頭,羞澀的問道,「魔鏡、魔鏡,告訴我,誰最
漂亮?魔鏡——」

  「當然是我們的老佛爺啦!」

  老佛爺張開嬗口,剛想著再次對著『魔鏡』吹口氣,還沒等說完,爾泰就搶
先回道,他一把擁住了老佛爺豐.滿的身子,大口堵住了老佛爺的紅唇,瘋狂的
吮吸起來。

  吻了好久,好長,兩人放開了唇,急促的喘息著,二人深情凝望,都從彼此
的眼眸中看出了一絲愛意的情愫,老佛爺揚起拳頭,擂打著爾泰的胸膛,用低到
不能再低的聲音,羞澀的說道,「討厭,哪是什麼魔鏡,就知道欺騙人家,佔人
家便宜。」

  「嘿嘿,我是逗你玩的,不知道老佛爺你開不開心啊?」

  爾泰撫摸著老佛爺的乳房,笑著問道。

  「嗯,開心,我好久沒有這般開心過了,爾泰,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最珍貴
的禮物。」

  老佛爺動情的說道,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世人見到的老佛爺都是成天板著
個臉的威嚴的女人,但誰又知道她們心中的苦澀呢,外表不過是裝給別人看的,
但是內心的憂傷何人來撫平呢?

  還好,爾泰出現了,這個因為一次意外佔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不但讓自己
重新做回了女人,而且還讓自己找到了從別人那裡永遠無法得到的快樂,身心的
愉悅,令得老佛爺深鎖的芳心,有了撬動的跡象。

  兩人摟抱在一起,玩鬧著,嬉笑著,老佛爺感到自己放佛回到了快樂的青春
時光,她發覺自己的心,與爾泰的心,漸漸的靠的近了。爾泰也有這種感覺,他
抬起頭,咬著老佛爺的耳垂問道,「老佛爺,我今天就睡在你這裡吧?」

  「這……」

  老佛爺有些為難,畢竟她是一國太后,外面幾十雙眼睛在盯著,一行一動都
是處於外人的監視之下的,如果留爾泰在自己這裡過夜,明天定然就會流言蜚語
滿天飛……

  「老佛爺,不行嗎?」

  眼見老佛爺猶豫不決,爾泰低下頭,用力的在老佛爺高聳的豆點上咬了一下
,老佛爺吃痛的抽了口涼氣,紅著臉,低聲應了。

  見老佛爺同意,爾泰頓時滿心歡喜,摟抱著老佛爺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
,隨後親吻著老佛爺的乳房,笑著說道,「老佛爺,今天就讓我好好的伺候你,
哈哈。」

  「啊……不要……爾泰……我真的很累了……不要咬乳頭……輕點……啊…
…」

  老佛爺著急的呼喊著,不過在爾泰粗暴的吮吸下,漸漸的又將拒絕,變成了
急促的呻吟。

  吮吸了一陣老佛爺的乳房,爾泰將手伸到老佛爺的蜜穴上一摸,感到指尖上
傳來的粘滑之感,他知道老佛爺又好了,便雙手抱著老佛爺的兩條美腿,用力的
向外一分。

  爾泰跪在老佛爺的雙腿間,將雞巴對準老佛爺大敞開的蜜穴,向前頂去,老
佛爺哼叫一聲,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唇,發出了吟叫。

  爾泰的雞巴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覆地抽插著,他的龜頭感到
一陣一陣的快感,像爬山似的,越翻越高。

  老佛爺的嘴張開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叫聲也更誇張了「啊……爾泰……好…
…啊啊……舒服……爽……啊啊啊……干我……用力……啊……」

  爾泰雙手伸向前,握住老佛爺的大奶子,她失去控制的雙腿,則像夾子似,
挾緊爾泰的腰,爾泰狂亂地用力抽插,使勁揉搓大奶子,俯下身去,在意亂情迷
中吻上老佛爺的雙唇,老佛爺也豪放起來,用力吮著爾泰的舌頭。

  這時老佛爺已丟了三次身子,加上兩人的前幾次,老佛爺今天已洩了不下十
次!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

  老佛爺淫態十足。爾泰受到鼓舞,抱著老佛爺的美腳用力的舔著,雞巴更用
力插去,持續了十來次後,在她狂亂的呻吟聲中,爾泰猛嘬了幾下老佛爺的香足
後緩住身子,將雞巴從她體內退出。

  他們大口地喘息,老佛爺胸口起伏著,大奶子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爾泰
。爾泰爬向前,雙掌握住老佛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左腳,低頭使勁吮住大腳趾,
輕咬著,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著。

  「親丈夫……親……寶貝……快……來干我……不要停……干……干死我…
…讓我爽……」

  老佛爺不停地浪叫,同時右腳拚命尋找爾泰那令女人銷魂的巨大雞巴。

  爾泰吻上老佛爺的腹部,胸部,並仔細輕咬她每寸肌膚,含著右奶,左手揉
壓左奶,最後停在她的乳溝上,頭枕在左奶,細聞她的體香。

  「好哥哥……寶貝……快插啊……插我啊……」

  老佛爺仍不滿足。於是爾泰臀部前推,雞巴再度進入老佛爺的體內,老佛爺
幸福地閉上她令人癡顛的眼。

  爾泰雙掌分別放在老佛爺嬌軀兩側,臀部施力向她蜜穴頂去,他的雞巴在她
濕潤滑順的陰道中暢通無阻,龜頭在和她的屄肉摩擦,在一伸一縮中,爾泰的身
體像似馳騁在平原上,他逐漸加大力量,愈來愈快,老佛爺的頭偏向一邊,雙手
扣住爾泰的脖子。爾泰每推進一次,老佛爺的雙奶就顫動一下,像豆腐一樣。

  就這時候,被壓在下面的老佛爺突然翻起身和爾泰對調,只見她直起身子,
坐在爾泰的雞巴上,她雙掌放在他的腹部,並微微前推,然後身體蜷屈頭低下來
,似乎無法承受爾泰的雞巴。

  她微微擺動雪臀前推幾次,大奶子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濕透的長髮掃過
爾泰的臉頰。爾泰被老佛爺的淫蕩所激勵,心跳加速,開始將他的雞巴上頂,這
時老佛爺好像騎了一匹野馬一樣上下震盪著,不過,這匹馬卻能進入身體控制她
取悅她。

  老佛爺後背向後挺,狠命套弄。爾泰用力摟住粉腿,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好熱……好深啊……」

  又攻擊一次,老佛爺更加興奮。於是她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搖動大白?。

  「啊……好爽……好深……好硬啊……」

  老佛爺感覺出火熱的龜頭碰到屄心子上,從下半身傳來從沒有經驗過的快感
。這樣的衝擊,立刻變成像會將下體融化般的美妙快感,老佛爺的身體無力地向
前傾。

  爾泰用手支撐住老佛爺那軟綿綿的上身,就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續用雞巴猛衝


  「啊……啊……啊……」

  老佛爺一面發出呻吟,一面陰道也不斷夾緊。鋼鐵般的雞巴,在縮緊的陰道
裡來回衝刺。

  老佛爺用全身的重量,接受著巨大雞巴的每一次衝擊,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
,令老佛爺把自己完全投入。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爾泰的活塞運動突然停止。

  「啊……別停……給我……快……我要……」

  老佛爺左右搖動豐滿的屁股,以雞巴交媾部份為中心,前後左右的猛烈扭動
屁股。

  「好極了,就是這樣子,你自己洩出來吧!」

  爾泰在鼓勵她。老佛爺咬緊紅唇,雙手放在爾泰的肚子上做支撐,讓屁股上
下活動:一旦讓雞巴進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龜頭在陰道裡摩擦嫩肉時,
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然後再次將雞巴深深插入,充實感直達喉頭。

  這時老佛爺已淫蕩萬分,性感的波浪接二連三的湧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樂
的頂尖。

  「啊……啊……不行了……要……洩……洩……」

  老佛爺嘴裡不斷的發出呻吟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並不停地前後左
右搖動雪白的屁股。

  「啊……啊……」

  老佛爺夢囈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搖動屁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轉,湧
出的淫水已從床上流到地板上!

  「好……人……哪……我要瘋了……快……給我……小穴……啊……好癢啊
……快癢死我了……爾泰啊……好哥哥……你……嗯快插吧……不行了……要洩
……了……不要……不……要……」

  老佛爺咬緊牙關,更用力舞動屁股。

  「啊……大肉棒哥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麼還這麼
硬……我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射給我吧……射到我的騷屄裡吧……我受
不了了……」

  老佛爺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夾緊陰道,在這瞬間上身向前倒下去


  「啊……哥……你的精液……好燙啊……小穴……被你燙的……高潮了……
噢……啊……」

  幾乎在同時爾泰的雞巴瘋狂的痙攣噴射出精液,老佛爺感受到爾泰火熱的精
液射入子宮頸,立刻被捲入高潮的漩渦裡,而且還不只一次,連續有二次、三次
的高潮。

  滿頭大汗的爾泰趴在了老佛爺身上,老佛爺的雙腿夾到了爾泰的腰上,不停
的喘息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43 編輯 ]
2012-7-2 08: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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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63章 嘗試新花樣

  爾泰心中無限歡喜,愉妃吃醋了,說明在她的心中,自己一定非常重要,以
至於自己這才幾天沒來看她,她就不樂意了。

  不過吃醋和無力取鬧都是女人的專利,在這一點上,男人永遠都是無道理可
講的,你只能不厭其煩的去哄女人,甜言蜜語、糖衣炮彈的攻勢,直到她覺得滿
意了為止。

  爾泰作為穿越過來的現代人,自然是深知哄女人的必要性,他一步走向愉妃
,摸著愉妃的小手,解釋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時沒有時間,
所以才——」

  「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用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搪塞女人,你說,這
些天你都在幹什麼,難道就抽不出一點時間來看本宮嗎?」愉妃俏臉漲紅,氣鼓
鼓的質問道。

  「哪能啊,在我心中,娘娘你可是最重要的人,我就是忘了誰,也不會忘了
我的好娘娘啊。」爾泰厚著臉皮,說著肉麻的情話。

  「哼,鬼才信你,沒得到本宮的時候,甜言蜜語好話說盡,可得到了,就拍
拍屁股走人了?你說,本宮在你心中,到底算是什麼?」愉妃越說越氣憤,秋水
瑩瑩的眸子中淚光閃爍,顯見得是心中很是委屈。

  爾泰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尤其還是嬌媚動人的少婦愉妃娘娘,只見她委屈的
看著爾泰,輕聲的啜泣了起來,那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娘娘。」爾泰輕輕的將愉妃擁在懷中,手臂抱著她的腦袋,緊貼在自己的
胸膛上,低下頭,嘴巴輕吻她的額頭。深情的說,「好了,你也別難過了,我這
不是來了嘛,來,讓我看看你,是胖了還是瘦了。」

  「討厭。」愉妃依舊是在啜泣著,深埋在爾泰胸膛上的俏臉偷偷的綻放開了
一絲笑容,隨即一瞬即逝,揚起拳頭,擂打著爾泰的胸膛,哭著撒嬌道,「你個
壞人,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瑩兒,是不是背著人家有了別的女人,你說?」

  聽愉妃問自己有沒有別的女人,爾泰登時好一通惡寒,除愉妃之外,爾泰不
僅有別的女人,而且貌似還有好幾個,先是納蘭珠、再是明月、秋蘭,最後還有
老佛爺。

  不過,作為現代穿越過來的男人,爾泰自然明白,在自己女人面前,一定要
裝出一副很愛她的樣子,一定不能告訴對方除了她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

  於是,爾泰編著謊言道,「沒有,我的心中只有娘娘你,不可能在容得下其
他人了。」

  「真的,你沒有騙我?」愉妃臉上掛著淚痕,揚起頭,不信的看向爾泰,後
者輕輕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花,正色的點點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哼,這還差不多。」聽了爾泰的回答,愉妃破涕為笑,隨後臉上忽然浮起
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對著爾泰的身體重要部位比劃了一個下切的動作,故意
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你要是敢背著我有別的女人,本宮一定將你禍害人的
東西閹掉。」

  望著原本一臉嚴肅的愉妃竟然會在自己面前開這種有傷風化的玩笑,爾泰心
中一蕩,他知道,愉妃是真的愛上自己了,不然以她尊貴的身份和不苟言笑的性
格,絕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有那麼一瞬間,爾泰有想過今生只要愉妃這一個女人,不過轉瞬之後又否定
了這一觀念,拋開跟他上過.床的女人都愛上了他不論,就單說這還珠的世界中
如此多的美女,他好不容易穿越過來,不好好的列尋美物,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老
天爺的美意?

  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森林的蠢事,爾泰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不過此時在自己的
女人面前,他當然要保證了,「嗯,不會的,我這輩子,就愛娘娘你一人好不好
?」

  「嗯。」見他神色鄭重的保證,愉妃羞澀的點點頭。

  「那現在?我的好娘娘能不能讓我檢驗一下,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呢?」爾
泰邪邪的笑道。

  見了爾泰邪邪的笑容,愉妃的心中猶如小鹿亂撞,猶如小鼓亂捶,她當然明
白爾泰是要跟自己。。。只要一想到爾泰的那個大傢伙,愉妃就禁不住洪水氾濫


  她的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心中也是渴望的要命,不過礙於女人臉
皮薄,愉妃嘴上拒絕道,「不要,你怎麼這麼流氓,滿腦子淨想著那種事,人家
可不想。」

  愉妃聲音越說越低,到得最後,羞澀的直接沒聲音了,爾泰捧起她的粉嫩的
小臉,在上面親了一口,壞笑著問道,「你不想?真的不想嗎?」

  說完,爾泰一手環抱著愉妃的香肩,另一隻手解開了愉妃的外衣,看到了一
件極薄的乳白色小肚兜,是那種紗網的,不過網眼極其細密,隱約可見裡面的白
花花的乳房和兩個隨著身體的反應而翹立起來的小乳頭。

  「還說不想?你看這裡都翹起來了,哈哈。」爾泰食指和中指揉捏著愉妃的
小乳頭,感受到指尖上傳來的堅挺之感,調笑著說道。

  聽了他調笑的話,愉妃的臉色登時紅潤了起來,她羞澀的抿著紅唇,嬌滴滴
的說道,「你個死傢伙,每次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若是再敢嘲笑瑩兒,人家
就不讓你碰了。」

  「哦,是嗎?如果你不讓我碰,幹嘛穿的這麼性感來誘惑我,哈哈。」爾泰
揉捏著愉妃乳頭的手,順勢握住了那團半遮半掩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討厭,誰說人家誘惑你了,人家是穿給自己看的不行嗎?」被爾泰
一握,愉妃身子中就泛起了一股股的酥麻的電流,本能的櫻聲嬌喘著,一邊紅著
臉辯解道。

  「好好好,你沒有誘惑我,不過,我現在可要好好的檢查檢查我的好娘子哦
。」爾泰壞笑著,攔腰將愉妃橫抱起來。

  愉妃慌忙攬住他的脖子,羞澀又伴著期待的看著爾泰,羞赧的說道,「快放
我下來,我不要。。。」愉妃包裹在繡花鞋中的小腳丫,凌空的踢打著,嘴上說
著不要,但是急促的呼吸和略略發燙的身子,已經將她出賣了。

  「哈哈,都這麼動情了,還說不要?」爾泰將愉妃放在chuang上,俯下身用
手在她的雙腿間的陰部上摸了一把,即便是隔著褲裙,仍是感覺到那裡濕漉漉的
,便戲謔的說道。

  「……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沒有想……」被爾泰看穿了
秘密,愉妃的臉色愈發紅的誘人。

  爾泰知道愉妃是口是心非,也不戳穿他,只是趴在愉妃的身上,隔著褲裙用
手摩挲著愉妃的陰部,在爾泰時而輕、時而重的撩撥之下,愉妃的身子一陣陣悸
動,微微起伏著,戰慄著。

  香口中飄出陣陣抑制不住的情動。

  「啊……爾泰……我要……瑩兒好想要你……給我……好嗎……」

  愉妃動了情了,著急的抬起身子,薄薄的香唇急切的尋找著著力點,不過爾
泰卻壞笑著,故意逗弄著他,左右搖晃著腦袋,不讓愉妃的嘴唇能夠觸碰到自己
的嘴巴。

  「啊……壞蛋……別逗瑩兒了……快上來……瑩兒好想要……」

  愉妃嬌聲索求著,嘴唇迫不及待的在爾泰的臉上、脖子上亂吻著,同時拉著
爾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用力的又揉、又捏。

  看著平日嚴肅的愉妃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發浪,爾泰心中湧起一股火熱的情動
,他不在逗弄愉妃,一手手繼續大力的揉捏愉妃的乳房,另一隻手就飛快的解除
了愉妃身上的束縛。

  一會,爾泰就將愉妃的外衣、褲裙、白襪剝了下來,此時的愉妃渾身就只有
一件乳白色的網眼絲質肚兜和一條短巧的絲質小褲,這小褲也是經過了精密的設
計的,為了透氣性好,小褲包裹著愉妃的陰部,也是刻意開了幾個網眼,如此一
來,愉妃的蜜穴春光,也就半隱半現的暴露在爾泰的眼中,裡面的幾許芳草,也
是不甘寂寞的延伸出來。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怎不令爾泰心中躁動不安,他沒有停止愛撫愉
妃乳房的動作,另一隻手順勢下移,輕輕的按在了絲質小褲的網眼上,揉搓起來


  這種與真實觸碰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得動作,令得愉妃的呼吸愈發的急促,令
得她的神智,也是在體內激情催動之下,變得瘋狂了起來,她那嫩白的小手,伸
到爾泰的龍頭上,先是摩挲了一陣,隨後又解開了爾泰的束縛,釋放出了粗壯的
龍頭,上下極快的動作著。

  愉妃的主動令得爾泰心中的躁動愈發的強烈,感受著陽具上傳來的陣陣溫暖
的快感,爾泰飛快的張開了大口,將愉妃的小口包裹了進去,同時也是愈發加強
了手上撫摸的力度和速度。

  「啊……好爽……爾泰……用力的捏啊……我的乳房好漲……啊……要被你
捏死了……」

  愉妃用力的吮吸著爾泰的舌頭,迷醉的嚶嚀起來,同時她又感覺到手心中爾
泰的陽具愈發的鼓脹了,便知道爾泰在她的動作下,來了興致,便愈發的加快了
手上動作的幅度。

  「啊……爾泰……它變大了……也變粗了……好熱啊……」

  望著爾泰的硬物,愉妃一邊動作著,一邊情不自禁的對著爾泰說道,同時她
心中湧起了一抹自豪感,爾泰的肉棒在自己的動作下每鼓脹一分,都是對自己付
出的褒獎啊。

  如此想著,愉妃就愈發的拚命了,她恨不得使出渾身的解數,來讓自己的男
人得到滿足。

  而隨著愉妃動作幅度的增大,爾泰也是舒爽的沉悶的喘息著,他摸著愉妃陰
部的手,拚命的加快了前後的頻率。

  臉頰、脖子、耳朵被爾泰親吻著,乳房和蜜穴被爾泰撫摸著,而爾泰的肉棒
,又在自己的手心中熱熱的彈跳著,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愉妃被巨大的歡愉所籠
罩,她的蜜穴中,抑制不住的湧出了陣陣泉水。

  感覺到那裡已經很濕潤了,爾泰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愛撫著愉妃乳
房的那隻手,也放到了愉妃的蜜穴口,隨後,在愉妃詫異的目光中,爾泰用力的
抓住愉妃小褲網眼的地方,用力的向兩旁撕扯,將網眼處撕扯開了一個大洞,把
愉妃的整個完美誘人的美穴,完全暴露了出來。

  「啊……不要……不要……」

  感覺到自己下部一涼,一股涼風直往蜜穴中飄去,愉妃本能的就抬起頭看向
自己的下部,見了自己的小褲陰部位置被爾泰扯開了一個大洞,泉水從蜜穴中汩
汩的流淌到床單上,愉妃俏臉一紅,羞澀的抬起手遮擋自己暴露出的春光。

  「不要……不要這樣……好羞人的……」

  儘管已經跟爾泰在一起好多次了,自己的小穴也不知被爾泰見了多少次了,
但是卻從未嘗試過這樣羞人的做法,在愉妃的觀念中,還從來不知道,原來不脫
下內褲,也是可以露出美穴的。

  但是觀念保守的愉妃一時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摩挲著爾泰肉棒的手也放開
了,揚起來擋在爾泰的臉前,同時另一隻手緊緊的遮擋住美穴,不讓爾泰看到自
己羞人的一面。

  不過此時的爾泰早就被這種新玩法刺激的衝動絕倫,他翹起著巨大的肉棒,
粗暴的將愉妃的雙手交疊緊握,將那肉棒,向著愉妃的陰部挺去。

  「不要……爾泰……不要這樣……好羞人啊……別啊……」愉妃奮力抵擋著
爾泰,不讓他的肉棒進入自己的小穴中。

  「沒事的,來一次吧,這樣好有感覺啊。」爾泰粗重的喘息著,急切的握住
了愉妃抵擋著自己進入的小玉手,瞥向一旁,隨後腰身粗暴的向前挺進,穿過乳
白色絲質小褲開了口的部位,直直將肉棒插入了愉妃早已淫水橫流的蜜穴之中。

  巨大的肉棒將美穴的花蕊塞的滿滿的,充實的,肉棒燙熱、粗漲的鬼頭重重
的頂在花蕊深處的花心上,燙熱的愉妃渾身戰慄不止,原本口中還喊著『不要不
要』,可在爾泰強力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愉妃的嬌喘聲就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叫床
聲。

  「啊……好深啊……小穴好美啊……美死了……好熱啊……爾泰……好丈夫
……你好厲害啊……」

  此時的愉妃已經顧不得害羞了,爾泰帶給她的衝擊實在是太過劇烈了,身下
的武器每一次的衝擊,都是極其有力的,高起高落,一進一出都是緊緊的摩擦著
小穴中兩側的花蕊,從入口一直延伸到幽深的花心處。

  愉妃不明白,今天的爾泰怎麼如此的衝動,每一次的衝擊都讓自己感覺到快
感連連,比之前幾次合起來的快.感都要強上十幾倍。她感覺自己欲仙欲死了,
無法抑制的胡言亂語,從嗓子眼最深處噴薄而出。

  「啊……爾泰……你怎麼會這麼強……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啊好厲害……
你要弄死你的好瑩兒嗎……啊……啊……」

  聽著身下愉妃的動情的呼喊,爾泰的衝擊愈發的狂猛了。受到爾泰強烈的衝
刺,愉妃本能的縮緊身體,成蝦狀半弓著身子,白晰渾圓的雙腿緊緊的夾在爾泰
的腰間,豐腴的雪臀用力的抬起,上下搖曳擺動,迎合著爾泰由上而下的衝擊。

  「瑩兒,你好騷啊。」爾泰淫笑著說道,他低下頭,張開大口,露出一排牙
齒,齜牙咧嘴的對著愉妃。

  「你……啊……爾泰……你要幹什麼……你要對你的好瑩兒幹什麼……啊…
…不要啊……人家要被你羞死了……啊啊啊……」

  愉妃看穿了爾泰的意思,慌忙豎起雙手,死死的頂住爾泰的腦袋,不讓他羞
人的意圖能夠得逞。

  爾泰也不躲閃,只是放緩了抽動的速度,再將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拉回到愉妃
的蜜穴入口處時,突然猛烈的一刺,一衝到底。

  「啊……!」

  愉妃猝不及防,被爾泰忽然的一擊,弓起的身子,頓時如同彈簧一般,向上
方和兩側伸展而開,與此同時,她抵擋著爾泰腦袋的小手,也綿軟了開來,隨著
抵抗的動作,更像是在給爾泰撓癢癢。

  借此時機,爾泰一邊像是上一次一樣的方式大力衝擊著,一邊再次低下頭,
伸出舌頭,隔著胸前細密網眼針織衣挑逗著愉妃的兩顆小乳頭,在他老道的挑、
舔、吮、吸、逗之下,原本就堅挺非常的乳頭,此時愈發的鼓脹了起來,泛著撩
人的春紅色,活像是兩顆熟透了的小櫻桃。

  爾泰一邊吮吸把玩著,一邊欣賞著,此時愉妃的風情讓他著迷,全身光潔,
只著一件在花園處開了口的網眼底褲和一件細密網眼肚兜,她肌膚雪白、順滑,
身體豐滿,摸起來就如同撫摸一件內裡加了海綿的絲綢一般。

  想想半個月前,愉妃還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不怒自威,讓人不敢親近,
可如今,物是人非,原本不可一世的愉妃,此時卻在爾泰的身下,肆意扭動著自
己的身軀,瘋狂的索取著年輕男人帶給她自己的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一邊高亢
的喊叫著 「爾泰快點……你的好瑩兒好舒服……啊……你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瑩兒啊……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這類令良家女人面紅耳赤的言語。

  每每想到讓宮中人人忌憚的,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
配合、呻吟、索求,爾泰就難抑心中的自豪感,他要讓愉妃徹底的離不開自己,
不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上,他爾泰都是愉妃唯一的男人。

  想著想著,爾泰渾身像是忽然間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他上牙和下牙咬住了
愉妃葡萄位置的肚兜網眼,腦袋向上揚起,沒費多大的力氣,就撕咬開了一條小
洞,將一顆粉嫩嫩、漲卜卜的乳頭完全暴露了出來,嬌艷欲滴的對著爾泰含苞待
放,期待著他的臨幸和品嚐。

  「啊……爾泰……不要看……好羞人啊……」愉妃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仰起
兩隻粉嫩的小手,擋在爾泰的眼前,不讓他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

  不過心中卻是因為爾泰這種令她感覺到羞澀的舉動,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這種衝動愉妃從未有過,就如同上萬隻蟲子在爬,在噬咬,放佛將她全身的精
血都吸乾了,讓的她渾身軟綿綿的。

  「啊……爾泰……不要啊……求你……嗯……別看……」

  爾泰俯下身,伸出舌頭,舌頭誇張的從愉妃的乳房底端向上,一直舔舐到了
乳房最高點的乳頭上,而後拉起一條長長的銀色細線。從未有過的電流在愉妃的
心口處橫生,電的她酥酥麻麻的,渾身的毛孔大大的張開,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她雙眸大睜,雙臂顫抖著環住爾泰的脖頸,身子如蚯蚓般起伏著,迷人的香口中
,不斷的飄出令爾泰如癡如醉的嬌喘。

  「啊……爾泰……好舒服……啊……你的好瑩兒好舒服……好人……好丈夫
……用力舔……用力地舔你的好瑩兒……」

  感受到愉妃對自己抽插的肯定,爾泰心中大振,他用同樣的方式,在愉妃的
另一個乳房上,咬開了一個小洞,將另一顆美滿的乳頭,釋放了出來,此後,爾
泰將舌頭轉移到那顆釋放出來的乳頭上,如同舔舐第一顆乳頭一般,從豐滿白晰
的高聳處最下端,將麻點密佈的舌尖輕輕柔柔的劃過堅挺飽滿的乳房,直到佔據
了高峰上的那顆乳頭。

  不過這一次,爾泰沒有將舌頭拉高,沒有離開愉妃胸前的乳頭,而是舌根不
動,舌身擺動,帶動的舌尖繞著圈圈的在乳頭四周,緊壓著乳頭與乳房的連接點
,繞動著,舔舐著那顆漲卜卜的小櫻桃。

  在他的玩弄下,愉妃胸前的乳房彷彿是要漲爆了,紅艷艷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而隨著爾泰羞人的新玩法,愉妃感覺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她從未進入過的領
域,在這個新領域,沒了天,沒了地,沒了人世的一切,只剩下她與爾泰,在完
成著靈與肉的融合與交匯。

  「啊……好哥……親人……親丈夫……你的瑩兒好舒服……用力舔……啊…
…瑩兒要被自己的大肉棒哥哥啊……玩……玩死了……啊……好相公……用力…
…讓你的好瑩兒上天……啊啊啊……」

  愉妃雙眸早已經模糊了,雙手輕輕的搭在爾泰的雙臂上,在他的結實有力的
肌肉上來回的撫摸,忽然又緊緊的握住了爾泰的胳膊,將已經疲軟至極的身體盡
全力的向上迎合著爾泰的衝擊。口中不停的飄出陣陣迷醉的呼喊。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點……再插快點……我受不了…
…啦……小屄裡癢……死……了……」」

  愉妃感受到爾泰火熱的龜頭深深的頂在自己的蜜穴最深處,立刻被捲入高潮
的漩渦裡,而且還不只一次,連續有二次、三次的高潮。她的身體早已經被抽乾
了氣力,只能勉強將雙腿夾到了爾泰的腰上,不停的喘息著……

  「好……太好了……使勁………往裡………對……喔……美死了……啊……
不行了……要洩了……」

  愉妃上氣不接下氣,淫蕩的呻吟著,扭動著肥白的大屁股,塗著大紅色指甲
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弓著,爾泰繼續用粗壯的肉棒快速插弄,並且俯下身,用右
手大拇指輕柔按壓刺激著愉妃的陰核,隨著愉妃幾聲淫蕩的叫聲,從她濕淋淋的
嫩屄眼裡猛的噴出幾股透明的體液,她被爾泰弄得再次洩身了。

  「爾泰,你還沒完嗎?」愉妃的雙手摩挲著爾泰的後背,在他耳邊嬌聲問道


  「沒呢。」爾泰鬱悶的說道,他感覺到愉妃的小穴此時一陣陣的痙攣,隨後
就愈發緊括的夾著自己的肉棒,他低下頭,看向自己和愉妃的結合點,發覺愉妃
的美穴略微有些紅腫,便知道愉妃她開始承受不住自己了。

  愉妃是他的女人,爾泰自然心疼她,他不忍心再在愉妃的小穴中衝刺了,但
身體中沒有發洩出的情動卻是愈發的劇烈,於是他咬著愉妃的耳朵根,小聲商量
道,「寶貝,我們去洗個澡放鬆一下好嗎?」

  「我不要,好羞人的。」聽了爾泰的提議,愉妃頓時滿面通紅,她原本就是
保守的女人,從來沒有與男人一同洗過澡。

  「好瑩兒,求你了好不好,你看它還那麼硬。」爾泰繼續用舌尖挑逗著愉妃
的耳垂,一邊用手揉捏著愉妃的乳房。

  「好人,求你了,別摸了……」愉妃喘息著。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洗個澡?」爾泰反而加了一層力道的挑逗著。

  「……啊……嗯……好……」愉妃嬌喘連連,最終還是羞赧的同意了爾泰的
要求。

  「來,寶貝,讓丈夫我抱你過去。」見她同意,爾泰笑著直起身子,對著愉
妃張開雙臂。

  聽他叫自己寶貝,又說他是自己的丈夫,愉妃的玉面騰的緋紅了,她揚起玉
臂,羞赧的擂打爾泰的胸膛,嬌聲說道,「討厭,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只說我是你的丈夫,可沒說你是我的娘子
啊。」爾泰壞笑著指出了愉妃的漏洞。

  「什麼跟什麼嘛,人家才沒有說呢,哎呀,都是你啦,你個壞蛋,人家才不
要當你的娘子呢。」愉妃的玉面愈發的艷紅了,紅潤一直延伸到了白晰的脖頸上


  「哈哈,還說不做我的娘子,你忘記了你剛剛多孟浪了。」爾泰調笑著愉妃


  「討厭,又得了便宜賣乖,遇到你,人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了。」愉妃
揚起小粉拳,如同熱戀中羞澀的小女人一般,在爾泰的身體上胡亂捶打著。

  「丈夫在娘子面前賣乖,那還不是理所應當的嘛,走,寶貝,丈夫給你洗澡
去。」爾泰一把抱住了愉妃的柳腰,一手托著她肉感十足的雪臀,一手抱住她白
晰的脖頸,將她橫抱在自己懷中。

  「壞死了,誰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愉妃將秀美的腦袋深深的埋在爾泰的臂
彎裡,精巧的小鼻子磨蹭著爾泰的胳膊。

  「額,你不讓我給你洗,難道……你是說你要親自伺候丈夫我,親自給我洗
澡?」爾泰臉上的壞笑,愈發的濃厚了,就連眼眸中,也滿是戲謔之意。

  「壞蛋,壞死了,大壞人,人家那說過要給你洗了,自作多情。」愉妃羞答
答的樣子險些又讓爾泰想要操穴了。

  「那我們一起洗,互相洗,哈哈。」爾泰抱著愉妃,快步走向浴室,發現愉
妃平日用的浴桶中早已倒滿了清水,便低下頭看著愉妃,笑嘻嘻的問道,「好瑩
兒,原來你早就做好了準備了啊,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愉妃俏臉緋紅,連連擺手,緊著解釋道,「不是
早準備好的,是——」

  「是什麼啊我的好娘子?」爾泰追問道。

  「是我派人去叫你,然後我想洗個澡,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還沒來得及,
所以——」愉妃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辯解。

  「這麼說,你是有預謀的勾引我啊,不然,你幹嘛要洗澡呢?」爾泰盯著愉
妃的雙眸,壞笑著說道。

  「不,不是,人家才不是那樣的人,人家才沒有勾——」愉妃話還未說完,
就被爾泰的銀笑打斷,「哈哈,還說沒有,你說,你勾起了丈夫我的慾望,丈夫
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壞蛋。」愉妃嬌羞的在爾泰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樣補償你行不行?」

  「你說行不行?哈哈。」爾泰銀笑著,隨即將愉妃丟進了浴桶中,頓時水花
四濺,灑滿了爾泰全身。

  「啊!」突然被爾泰丟進了浴桶中,愉妃猝不及防,本能的大叫起來,忽然
雙眸又對上了爾泰滿是銀笑的面孔,向來比較保守的愉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完全釋放開了。

  「哼,叫你懲罰我,現在本宮也懲罰你,哼哼,給瑩兒進來。」愉妃故意凶
神惡煞的說道,隨後突然站起身,摟住爾泰的脖子,一用力將他扯進了水中。

  爾泰也沒有想到愉妃突然發力,頭朝下的進入了浴桶中,喝了滿滿一口清水
,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見他的糗樣,愉妃便得意的咯咯的笑,冷不防,爾泰的
嘴,劃開了清水,已經湊上了自己的美穴口。

  清水中。

  愉妃的黑色幽深的蓮蓬浮起水面,將她的整個神秘美好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
爾泰的眼前。

  爾泰潛在水中,雙眸定定的看著愉妃小穴的美景,那美麗動人的花瓣,紅艷
撩人的花蕊,以及花蕊上的水珠,無一不讓爾泰如癡如醉。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將舌尖繃直,半瞇著眼讓舌尖觸碰到了臉前的花園
入口。

  「啊……」

  愉妃的身體靠在木桶壁上,蓮藕般的玉臂輕輕的搭在木桶邊沿上,隨著爾泰
舌尖的輕輕一劃,她的身子本能的戰慄起來,她將頭後仰,羞澀中帶著美美的享
受,嬌聲喘息起來。

  「爾泰……不要……不要舔那裡……好髒的……」

  「不髒,我的女人,哪裡都是乾淨的。」爾泰在水中笑道,隨即埋頭繼續著
剛才的動作,舌頭變化著花樣,老道的在愉妃的蜜穴上舔吸著。

  爾泰把臉趴在愉妃的大腿中間,在他面前,清晰的看見愉妃黑色茂密的芳草
已被身體中的情動濡濕了,勃起的花瓣及濕淋淋的花蕊片的形狀清楚可見。

  紅色的鮮嫩花瓣上,生著烏黑的芳草,花蕊的花瓣半分,極度的紅艷,被情
動和清水浸淫的嫩紅色的四片花瓣相當的肥厚,淫靡的花縫像嘴巴一樣張開著。

  下面則是愉妃的菊花蕾,肥白的玉臀中間一個暗紅色的菊花緊縮著,由此可
見愉妃確實是個天生的極品女人,眼前的一切足以令爾泰感到野性勃發而要去征
服她。

  「爾泰……我……我好癢……啊……」

  爾泰用舌頭舔著愉妃的嫩花瓣,將花蕊在舌上轉動,更將舌尖放入愉妃的蜜
穴甬道內迴旋,用嘴唇含著花瓣強烈地吸吮。

  「啊……好舒服……好棒啊……你怎麼這麼會弄……」直吮吸得愉妃一陣一
陣抽搐,一陣一陣打顫,一陣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愉妃微閉著雙眼,
嬌喘吁吁,那圓白的雪臀,隨著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動著。

  愉妃邊喘息邊呻吟著,下身因受到太大刺激使她前後腰部用力,雙手用力地
將爾泰的頭埋入她雙腿之間,流不止的粘液酥著清水,沾滿了爾泰的臉龐。

  「喔……舔得我……好癢……來……再舔舔……這兒…兒……對……喔……
好癢……喔……咯咯咯咯……你真……壞……臭……丈……夫…… 」

  愉妃鼓脹充血的花蕊突生爽快的痙攣,呻吟的聲音更加劇烈,爾泰知道她要
來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花瓣,同時用右手的食指輕輕的在愉妃的菊花蕾
上按揉。

  愉妃從來沒有被人按揉過菊花,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前後其手竟然能給她帶
來如此的歡愉,此時的她幾近發狂,用興奮靡靡的聲音叫道。

  「啊……壞蛋……臭爾泰……你壞死了……啊……要命了……小穴好癢啊…
…你怎麼這麼會弄……舒服死了……啊啊啊……」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啦……我來了……來了……」

  愉妃是那種極其敏感的女人,眼下爾泰嘗試了新花樣,這令得她全身一陣陣
劇烈的痙攣,很快就在爾泰不斷加快的節奏中,美美的洩了兩次。

  「……爾泰……我要了我的命了……」愉妃身子癱軟的倚靠在浴桶壁上,無
力的喘息著,她的一雙美眸,在看向爾泰的時候,滿是柔情和濃濃的依戀,就像
是再看自己最最深愛的人一般。

  她已經完全被爾泰的強勢所折服了,這個年輕的男人,給了她從未有過的舒
服,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女人。

  不過,正處於興奮中的愉妃,顯然忘記了,自己還沒有讓自己的愛人爾泰滿
足,她歉意的對著爾泰一笑,隨後她主動的抱緊爾泰的脖頸,獻上她自己柔軟濕
潤的雙唇,滑嫩的舌尖不時滑入爾泰的口中,和爾泰靈活地糾纏在一起,在彼此
的口腔裡追逐嬉戲。

  這個熱吻似乎無休無止,愉妃甜蜜的小嘴讓爾泰長時間沉湎於中,直到感到
水溫漸漸的涼了,爾泰才戀戀不捨地把嘴移到愉妃的耳邊,輕輕的哈了口氣,然
後說,「再吻下去,這水都要成冰水了。」

  愉妃半睜開媚眼,嬌羞不勝的橫了爾泰一眼,嫵媚的說道,「人家都是你的
人了,還不是你像怎樣就怎樣啊……」

  看著素日端莊嚴厲、清秀大方的愉妃已經完全拜倒在自己的胯下,渴求的對
自己拋著媚眼,爾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低下頭,向著愉妃豐滿白皙的乳房咬去。

  愉妃美麗的乳房此時還穿著那開了口的網眼肚兜,兩顆豐滿的乳球在水中蕩
漾,兩顆嫣紅的乳頭隨著水面的起伏忽隱忽現,透過起伏晃動的水波,爾泰看見
愉妃兩腿間的美穴已不再是紅腫了,變得桃紅色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愛撫到位,
很快就可以再次進入愉妃的身體之中了。

  爾泰的手從水底攀上了愉妃高翹的乳房,手指夾著愉妃的乳頭溫柔的捏動,
愉妃低低的呻吟著,眼神在這水霧騰騰的空間顯得迷離恍惚,但嫩滑的小手卻目
標明確的伸進爾泰的胯間,輕輕撫弄著爾泰的肉棒。

  浴室牆壁上懸掛的幾盞燭燈將水霧染上了繽紛的色彩,讓人有種疑幻疑真不
知身處何地的輕微幻覺,整個空間都瀰漫著溫馨浪漫的氣氛。

  在水中,肉體的觸覺似乎特別敏感,愉妃的撫摸讓爾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
激,肉棒在水中慢慢地抬起頭來,赤紅的龜頭居然鑽出了水面。

  也許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允許你佔有了她的身體,她就可以在你面前為所欲
為、無所顧忌。只見愉妃嬌笑著輕輕握住爾泰的肉棒,調笑的說,「看你還使壞
!」

  說著愉妃戲謔的用手指將爾泰的肉棒壓下水面,然後一鬆手,肉棒又彈出水
面,還顫悠悠的隨著水波晃動著。

  爾泰頓時慾火大漲,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伸手游向愉妃的下身,撥開愉妃那
微微凸起的小丘上豐盛的水草,在愉妃嬌嫩潤紅的花縫上刻意的撫弄、搓揉、按
捏、摩擦。

  愉妃嬌嗔的扭動著身子躲避爾泰的襲擾,小手卻抓著爾泰的肉棒不放。一時
間,浴桶裡水花四濺,春色無邊。

  半響,兩人才停止了嬉鬧,爾泰將手指伸向愉妃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滿了
愉妃體內的愛液,戲謔的說,「看,你都濕了,是不是想我的肉棒進入你的小穴
啊?」

  愉妃羞得閉上眼睛,兩頰酡紅,嬌聲說,「你壞,你壞死了!人家才沒有呢
。」

  爾泰哈哈一笑,扳起愉妃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側著身子抱著愉妃的雪臀
往他身前湊近,胸膛貼著愉妃豐.滿濕滑的椒乳,順著水的滋潤,屁股用力一頂
,肉棒直闖進愉妃已是愛液氾濫的花縫裡。

  水中歡愛,那種感覺真是妙極了,隨著肉棒的出入,愉妃的花縫被撐得門戶
洞開,浴桶的清水湧了進去,又被爾泰的武器頂進蜜穴的深處,愉妃被這溫暖而
又怪異的刺激弄得呻吟連連,小穴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慄,緊緊的裹著爾泰的肉棒
一起痙攣。

  爾泰也感覺從未有過的刺激,熱水和著愉妃小穴內的愛液讓他的動作很潤滑
,肉棒在愉妃蜜穴內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愉妃的呻吟聲纏綿悱惻,臀部聳動著迎向爾泰的肉棒,臉上儘是迷亂的神色
,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如絲。

  。「噢……哎……呀……嗯……喔……我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
……我要來了……喔……」

  蝕骨的快感讓愉妃禁不住張嘴咬上爾泰的肩頭,讓爾泰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忍不住叫了起來。爾泰報復的更加快速的攻擊著愉妃的身體,粗壯的肉棒象條
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愉妃的蜜穴,攪得浴桶裡水花四濺。

  保持著側式歡愛了一段時間,爾泰覺得不是很能盡興,於是托起愉妃的身子
,讓愉妃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換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這下感覺輕鬆多了。像

  爾泰撫弄著面前愉妃微微下垂的豐乳,輕鬆的享受著愉妃在他身上一起一落
,肉穴壁和肉棒摩擦帶來的快感。

  由於主要是靠愉妃來用力,爾泰可以很輕鬆的感受著肉棒一次次深入愉妃體
內所帶來的刺激,槍頭重重的撞在愉妃小穴的深處,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歡愉的
喘息。

  「啊……好熱……好大……舒服……我要……」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花心裡了……快呀……
我的……騷屄好癢啊……!」

  愉妃瞇著眼睛,臉上儘是艷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桶的兩邊,看著她
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嬌態,讓爾泰的心裡更加舒坦。

  隨著愉妃的起伏,愉妃下身的毛髮像水草般,一會兒在水底隨波漂浮,一會
兒在空中緊貼在花縫邊,浴桶裡水花飛濺,在瀰漫的霧氣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強烈的刺激,愉妃也特別興奮特別熱情,小穴內肉壁的收縮一陣強似
一陣,起伏的動作瘋狂而又熱烈,這令得她的呻吟,愈發的肆無忌憚。

  「啊……哥……你的精液……好燙啊……小蜜穴……被你燙的……高潮了…
…噢……啊……」

  「好人……親丈夫……好哥哥……用力地插……啊……死妹妹……喔……你
的好妹妹……嗯……好瑩兒……好美啊……小穴……美死……了……啊……瑩兒
要……被……被你……的大肉……棒……插上天了……啊……嗯嗯嗯……」

  最後,在愉妃身體深處的貪婪吸吮下,兩人同時到了高潮,愉妃柔若無骨的
身子軟綿綿的趴在爾泰身上,而爾泰下身的痙攣持續了很久,彷彿要將體內所有
的精華全部射空一般。

  兩人在水中躺了好一會兒,直到浴桶裡的水開始慢慢變冷,兩人才起來正式
沐浴,爾泰撩起了清水,灑在愉妃光潔嫩滑的身子上,為她清洗著。

  「是不是比每一次都舒服?」爾泰溫柔的、略帶幾分得意地問她。

  愉妃感覺身心還沉浸在剛才爾泰帶給她的歡愛狂潮裡,她沒有說話,只是下
意識的點了點頭。爾泰溫柔的替愉妃擦洗著剛經過歡愛洗禮的胴體,而愉妃則完
全放鬆地任由爾泰邊洗浴,邊肆意在她豐腴美滿的身體上肆意輕薄。

  洗好澡,爾泰抱著愉妃回到房間,躺在軟綿綿的床鋪上,愉妃的激情稍退,
但臉上仍掛著一絲讚許的神色,她對爾泰說,「爾泰,你好厲害,這輩子我怕是
離不開你了。」

  「那就永遠不要離開了。」爾泰笑呵呵的低下頭,張開口,又含住了愉妃的
一顆小乳頭,吮吸了起來。

  透過眼角的餘光,愉妃發覺爾泰發洩過的肉棒又變得堅硬了,便著急的說,
「爾泰,我真的不行了,你想要,改天好嗎?」

  「好。」爾泰放開了愉妃的小乳頭,笑著說道,既然自己的女人承受不住了
,爾泰自然不會勉強。

  他溫柔的坐在愉妃的床邊,給她蓋上被子,溫柔的拍打著愉妃的身子,在聽
到她滿足而又安詳的呼吸聲之後,爾泰悄悄的離開了。

  門外,只有小蓮一人,她是愉妃的貼身丫鬟,此時她滿面緋紅,見到爾泰出
來,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爾泰倒是毫不在意,他知道小蓮是愉妃娘娘的心腹,
就算是知道了什麼,也不會多嘴多舌。他笑著說道,「小蓮,娘娘睡了,你進去
守夜吧。」

  「是,福二爺。」小蓮給爾泰施了一禮,隨即紅著臉,推開門進了愉妃的房
間。

  從愉妃的院子中出來,爾泰疾步向老佛爺的院子走去,路過珍妃所在的院子
時,爾泰突然看到,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珍妃居室的房頂上方,隨後身影一閃,
向著西山寺的密林方向疾行而去。

  「難道是刺客?」爾泰心中咯?一下,隨即施展輕功,快步跟上,偷偷的跟
在那黑影的後面。




第64章 驚天大秘密

  爾泰一路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跟著那個黑衣人,跟著他進了密林,穿過了茂
密的樹林,那黑衣人停在了上次爾泰設計拿下秋蘭的那塊巨大青石前面。

  那黑衣人兀得停住了腳步,爾泰慌忙閃身躲避,藏在一顆粗壯的古木之後,
一雙眼定定的打量著那人。

  透過爾泰的眼眸,他發覺那黑衣人正賊頭賊腦的四下打量著,確定周圍沒有
人之後,那黑衣人一閃身,去了青石之後。爾泰一個滑步,無聲無息的向前飄了
幾步,在距離著青石還有五六十米遠的一顆古木後面藏了起來。

  這樣的距離,偷偷的觀察對方的舉動還可以,若要聽清楚對方的動作,怕是
極難,不過爾泰忽然感覺到精神海神識中的那道狼氣在高速的運轉起來,行了幾
個大周天之後,爾泰募然發覺,自己的耳朵竟然變得靈光了起來,即使那黑衣人
的話音很輕,但他仍是輕輕楚楚的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只聽那黑衣人語氣不善的低聲問道,「海子,你的飛鴿傳書教主收到了,她
特命我前來,當面聽你匯報。」

  「是,韓舵主。」一個男聲從青石後面,恭敬的傳來。

  一聲這聲音,爾泰頓時一凌,心中猛然打出了無數個問號,這個聲音竟然是
林海的。他???

  爾泰心中的疑惑一閃即逝,隨後又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

  只聽那林海說道,「韓舵主,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林海娓娓道來,將當時的情形說了個大概,爾泰也聽了個全乎。原來,那天
林海奉紅蓮教教主令,命令老佛爺身邊的丫鬟翠蓮在老佛爺喝的銀耳蓮子羹中下
迷.魂丹,目的是操控老佛爺,以此來要挾素以仁孝聞名遐邇的乾隆,從而達到
推翻滿清的目的。

  不得不說,這種手段雖然卑劣,但卻管用,乾隆一直敬重老佛爺,對於老佛
爺的話,可以說是言聽計從,極少違拗,因此用老佛爺來要挾乾隆,不一定會達
到預期的效果,卻能震懾清廷。

  試想,乾隆朝的太后都在紅蓮教手中,這對整個乾隆朝,將會造成怎樣的大
地震,一個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住的皇帝,那在王公大臣、百姓心中,還有威
信可言嗎?

  因此來說,不論此計能不能成功推翻大清朝,對於使用此計謀的紅蓮教來說
,都是極為有利的,經此一計,紅蓮教手上即多了乾隆朝太后這個最重要的人質
,還在所有反清黨派中的威望大增。

  儘管此計大妙,但人算不如天算,爾泰的誤打誤撞,卻是陰差陽錯的攪亂了
對方的謀算,一劑原本送給皇后的迷.幻.藥,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刻,與對方的
迷.魂丹一同送給了老佛爺,老佛爺吃了撒有迷.幻.藥的柿餅,又喝了融有迷.魂
丹的銀耳蓮子羹,兩種藥效中和,竟然離奇的變成了天下第一春藥銀笑半步顛。

  而爾泰,又通過自己年輕的身體,替老佛爺解了春毒,這讓老佛爺體內的兩
種藥力完全消失,紅蓮教的整體部署,也因為沒能成功操控老佛爺而宣告破產。

  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是誰下了迷.幻.藥嗎?」聽完林海的敘述,那黑衣
人聲音冰冷的問道。

  「屬下不知。」林海回道,「不過聽太監們私下議論,好像是皇后給老佛爺
送來的柿餅中含有此毒。」

  「皇后?」那黑衣人疑惑的問道,「皇后不是不得寵嗎?不是老佛爺將她扶
到了皇后的位置上嗎?她怎麼會害老佛爺?是不是你的情報有誤?」

  那黑衣人一連拋出了四個問號。

  「消息絕不會錯的。」林海篤定的說道,「那天翠蓮一直守在老佛爺身邊,
整整一天,老佛爺只吃了一碗粥和兩塊柿餅,而且聽當時胡太醫的意思,老佛爺
確實是重了兩種毒,而這世上,唯一能與我們紅蓮教的聖藥融合的藥,就只有迷
.幻.藥。」

  「嗯,此言有理。」那黑衣人點點頭,繼續追問道,「可是皇后她為什麼要
對老佛爺下手,難道她不知道,沒了老佛爺就沒有她皇后的位子了嗎?」

  「回韓舵主,屬下在清宮人微言輕,對於這種秘密,瞭解的不多,不過這件
事,或許對於我們來說是個機會——」林海眼珠子一轉,一臉的陰邪。

  「快說,什麼機會?」黑衣人喝問道。

  「韓舵主,您想啊,現在老佛爺早就清醒了,她肯定知道皇后給她的柿餅中
有毒,儘管不一定就會認定是皇后所為,但是在心中不可能沒有一絲的懷疑,我
們不正好可以藉機行事嗎?」林海循序善誘。

  「你的意思是,拿住此事做文章,離間老佛爺與皇后的關係?」黑衣人挑起
眉頭,目光灼灼的問道。

  「韓舵主英明神武,一猜就中,屬下正是此意。」林海得意又有些謙虛的說
道,之後又補充道,「不過皇后與老佛爺是親姑侄,這些年感情極為深厚,很難
離間,不過我們可以從皇后的身邊人下手。」

  「誰?」

  「容嬤嬤!」

  「容嬤嬤?」黑衣人不解。

  林海解釋道,「容嬤嬤是皇后的奶娘,是從小看著皇后長大的,兩人的關係
,比皇后與她親生父母的關係都要親近,只要將此事安給容嬤嬤,皇后自然難逃
干係,即便不能因此而證明皇后也身在此案之中,但嫌疑犯、治下不嚴、用人不
當、失察等大過,怕是逃脫不掉了。」

  「哈哈,此計大妙,如此一來,老佛爺與皇后必然心生嫌隙,而乾隆老兒早
就想找機會廢掉皇后了,只要老佛爺保持中立,乾隆必然可以廢掉皇后,這樣珍
妃不就有望當上皇后了嗎?哈哈哈。」黑衣人得意的大笑起來,右手重重的拍打
林海的肩膀,眼神中滿是讚賞之色。

  「海子你不錯,這些年在清宮中也是歷練出來了,不枉本舵主的一番栽培,
好好幹,教主那裡,我會加好話的。」

  「屬下多謝韓舵主栽培。」林海謙遜的鞠躬作揖,「屬下生是紅蓮教的人,
死是紅蓮教的鬼,屬下一定會竭盡所能為紅蓮教做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說的好。」黑衣人讚賞的說道,隨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
遞給林海,壓低聲音吩咐道,「剛剛我去了珍妃那裡,她告訴我,即便乾隆老兒
廢了皇后,皇后的位置怕是也輪不到她,她的前面,還有愉妃和令妃,令妃目前
沒有皇子,威脅不大,不過愉妃有了五阿哥,有望成為皇后,你想辦法,幹掉愉
妃。」

  「是,屬下遵命。」林海接過鵝頸瓶,正色的保證道,「屬下一定盡力完成
我教的大任。」

  「嗯。」黑衣人拍打著林海的肩頭,神情有些憧憬的說道,「等到十四王爺
稱帝,必會與我教平分天下,到時,你我都是我教最大的功臣,封王封侯指日可
待,哈哈哈。」

  「屬下不敢居功,一切都聽韓舵主的吩咐。」林海再次鞠躬作揖,眼神中亦
是濃濃的憧憬的神采。

  「一切小心行事,等你的好消息。」黑衣人收起笑容,正色的吩咐道。

  「屬下明白,此事牽連甚廣,屬下一定會小心行事,一定不會讓他人得知,
壞了我教的大業。」林海亦是正色保證道,殊不知,兩人的對話,已被爾泰聽了
個完全。

  「知道就好,近期我住在岳峰客棧,有事及時向我匯報,平時就不要聯繫了
。」黑衣人叮囑道。

  說完,一個閃身,順著一條小路,快步下山而去。

  見韓舵主離開,林海將黑色鵝頸瓶收入懷中,嘴角揚起一絲陰狠的冷笑,隨
後趁著月色,向著爾泰這方走來。

  路過爾泰藏身的古木時,林海突然感覺到了殺氣橫生,出於本能的自我防備
意識,他將手伸到腰間摸刀,可惜還未等將刀拔出鞘,就感覺眼前一花,黑色影
團中一道利電劃過,隨後他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出手之人,正是爾泰,他沒有拔劍出鞘,而是用劍柄劈中了林海的脖頸,將
他劈昏了過去,這一擊穩准狠,力道十足,林海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昏死倒地不
省人事。

  「媽的!」

  爾泰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後拉著林海的胳膊,拖著他一路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給林海身上點了穴道,讓他動彈不得,隨後從袖口中掏出短劍,狠狠的紮在
林海的大.腿上。

  「啊!」

  腿上挨了一刀,昏迷過去的林海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吃痛的大喊大叫,額頭
上的肌.膚都擰結在了一起,渾身直冒冷汗。

  『啪!』

  「鬼叫什麼!」

  爾泰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直打得他嘴角流血,唇邊腫起好大一塊。

  「福二爺,你這是幹什麼?我是林海啊,你……」林海活動了兩下身子,發
覺渾身動彈不得,知道自己被點了穴,他不解的望向爾泰。

  「媽的狗比籃子,『福二爺』這三個字也是你這個反賊能叫的!」爾泰反手
又給了林海一個脆生生的巴掌。

  「福二爺,你幹什麼?你——」

  『啪!』

  林海還未說完,又挨了一巴掌,他茫然的看向爾泰,眼神中滿是不解和無辜
的神色。

  「混蛋!」

  爾泰揚起手中的短劍,又在剛剛捅過林海傷口的部位,再次捅了一刀,而且
這次沒有拔出短劍,而是在那傷口裡旋轉著,亂捅著,鮮血直流。

  「媽的,該死的狗賊,老子捅死你!」爾泰怒罵道。

  鑽心的疼痛令得林海直接昏了過去,爾泰停下動作,找了桶涼水,潑在了林
海的腦袋上,受了涼水的刺激,林海又清醒了過來。

  他雙眸朦朧的看著爾泰揚起的刀子,作勢還要捅進自己的傷口,慌忙哭泣著
求饒道,「福二爺,您怎麼了,您就是懲罰我,也要告訴我為什麼啊?」

  「為什麼?還跟老子問為什麼?你看這是什麼!」爾泰從林海的懷中摸出了
那個黑色的鵝頸瓶,在他眼前晃著。

  一看到這個黑色的瓶子,林海心兒蹦蹦狂跳,臉色劇變,他詫異的盯著爾泰
,嘴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畜生,說,這是什麼?為什麼要害愉妃!給老子說!」爾泰一邊罵著,一
邊在林海的傷口中狂捅著,丫兒的敢害老子的女人,老子捅不死你!

  「啊!」

  林海慘叫一聲,又昏死了過去!

  爾泰又找來一盆涼水,將林海潑醒,之後又在他的傷口上一次有一次的捅,
沒捅一刀,就問一句,「說,你跟紅蓮教是什麼關係?韓舵主是誰?珍妃是誰的
人?十四王爺是不是要造反?上次的迷.魂丹,是不是紅蓮教教主指使的?你們
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害愉妃?為什麼要操控老佛爺?」

  在爾泰狂暴的發洩之中,林海昏死了無數次,又被爾泰潑醒了無數次,不過
這林海十分嘴硬,不管爾泰怎麼問,他怎麼疼痛,都只是一臉茫然地說不清楚爾
泰是什麼意思。

  爾泰不由大怒,甩了他幾個巴掌之後,就出了房門,叫過名叫喜子的那名太
監,故意大聲的吩咐道,「喜子,你去給我弄一碗白糖,在想辦法搞來一窩螞蟻
,要是沒有螞蟻,喜歡吃糖的蟲子也行。」

  那喜子倒也機靈,啥話都沒問,就直接轉身去了。

  隨後,爾泰就反身進了屋,發覺林海早已面容死灰了,他呆呆的望著爾泰,
哀求的說,「福二爺,求你了,我說,我說,我都說——」

  林海知道,爾泰是想把白糖灑在他的傷口中,然後在把螞蟻放進去,他聽說
過這種惡毒的整治人的方式,知道那種變.態的滋味,他可不願嘗試,於是便將
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爾泰。

  聽完林海的回答,爾泰頓時大驚失色,隨即又恢復了平常的神色,一記手刀
將林海劈昏,而後快步向著老佛爺的內室走去。




第65章---第66章 情挑老佛爺

  「哎呦,福二爺,您可不能進去,老佛爺已經安寢了,吩咐下來,誰也不見
。」眼見爾泰急匆匆的向著老佛爺的內室裡闖,值夜的慈寧宮總管高公公慌忙阻
攔道。

  「你去跟老佛爺說,就說爾泰有急事求見。」爾泰盛氣凌人的吩咐道。

  「這。。。」高公公有些難為情,一方面他不敢違拗老佛爺的意思,而另一
方面他也不敢得罪了爾泰,誰都知道,爾泰是老佛爺身邊新晉的心腹,極得老佛
爺恩寵,前途無量。

  「這什麼這,叫你通報你就通報,費什麼話?」爾泰不爽的喝道,原本向高
公公這種後宮中權柄極重的太監,正是王公大臣們竭力巴結的對象,而此時老佛
爺都已經成了爾泰的女人,他自然不在意老佛爺身邊的一個得勢太監。

  「喳!」儘管心中對爾泰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爽,但高公公的臉上還是沒敢
帶出絲毫的不悅,半弓著身子,倒退著進了老佛爺的內室。

  不多時,高公公又領著一干宮女們走了出來,這些宮女們看向爾泰的目光中
,儘是落力的巴結之色,儘管她們心中也有些懷疑,為什麼每次爾泰見老佛爺的
時間,都在夜晚,而且一待就是整晚,不過常在深宮中的她們,知道那些事該知
道,那些事看到了也要裝作沒看到,否則,將要永遠帶著疑惑去陰間了。

  見宮女們離開,守在了外間,爾泰穿過內室與外室連接的走廊,推門進了內
室。

  看樣子老佛爺方才是真的睡了,此時的她慵懶的躺在床榻上,穿著一件墨綠
色的經紗睡衣裙,半遮半掩的能夠看到裡面的紅色的肚兜和小褲。

  見了爾泰的目光投射過來,老佛爺本能的蓋上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將美好的
身子略略遮擋了起來,儘管她與爾泰早就走完了那重要的一步,也成了爾泰的女
人,但是如此被爾泰火辣辣的目光盯視著,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的。

  不過那被子比較薄,也比較短小,老佛爺蓋在了身體靠上的部位,下端就露
出了一條白晰、筆直的小腿和晶瑩剔透的玉足,美得像一塊玻璃工藝品。

  爾泰的嗓子眼就沒由來的發乾了,他沒有跟老佛爺施禮,一步上前,坐在了
老佛爺的床榻上,輕輕的抱住了老佛爺的身子。

  「爾泰,別這樣,快放開我,你不是有正事要跟我說嗎?」老佛爺羞澀的推
拒著爾泰,沒怎麼用力,動作幅度也不是太大,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只是被爾
泰輕輕的一摟,自己的身子竟然又潮濕了。

  「來,憐兒,讓我抱著你說。」爾泰叫出了老佛爺的乳名。

  已經二三十年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老佛爺,老佛爺心中甜絲絲的同時,也
有些羞澀之意,她羞赧的低下頭,卻是任由著爾泰上了床,在自己的一側,抱住
了自己。

  「嗯,真香,我的好憐兒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故意擦了香香啊。」爾泰將臉
頰緊緊的貼著老佛爺的後背摩擦著,津津鼻子聞著老佛爺身體上散發出的香味。


  那是一種淡淡的茉莉香,清香宜人,讓爾泰很陶醉,他的下部自然有了明顯
的反應,硬邦邦的頂著老佛爺的雪臀間。

  「啊……」

  被爾泰的肉棒頂住,老佛爺的嬗口中自然的飄出了好聽的嚶嚀之聲。

  爾泰如聞天籟,情不自禁的用一雙大手在老佛爺絲滑的身體上遊走著,很快
手心中就感受到了老佛爺的體熱和濃烈的需要,他不自主的前後晃動著屁股,身
前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老佛爺的雪臀。

  「啊啊啊……」

  老佛爺額頭上涔出了香汗,迷醉的呻吟著,櫻聲陣陣,嬌喘連連,羞澀的她
偷偷的向後擺動著玉臀,迎合著爾泰的進攻,讓肉與肉的衝撞,更加的真實和充
實。

  儘管動作幅度十分輕微,但敏銳的爾泰仍是察覺到了老佛爺的主動,他慢慢
的將一隻手放到了老佛爺的唇邊,輕輕的老道的劃撥著老佛爺柔軟的香唇,同時
另一隻手,剝開了老佛爺的小肚兜,沒有解下,伸到裡面去摸到了老佛爺的椒乳


  好軟,好滑,好香!

  爾泰的三根手指握住老佛爺的椒乳,拇指和食指捏住老佛爺的小乳頭,用指
尖在上面輕輕的撥弄著,一陣陣酥酥麻麻的觸感,令得老佛爺的乳頭堅挺了起來
,俏生生的直立著,好誘人。

  「……爾泰……嗯……別摸……啊……乳頭變硬了……好舒服……唔唔……


  隨著爾泰的挑逗,老佛爺輕聲的嚶嚀著,芳香宜人的唇瓣自然張開,伴著急
促的呼吸,一開一合的輕咬著爾泰的手指,感受到了手指上的濕潤之感,爾泰將
手指放進了老佛爺的嬗口中,追逐著她的香舌。

  一開始的時候,老佛爺還有些釋放不開,扭捏的撇開舌頭,躲閃著爾泰的手
指,可是到了後來,隨著爾泰另一隻手在她椒乳上挑逗的加重,動了情的老佛爺
也就不再矜持,主動的用舌尖去觸碰爾泰的手指,到了後來,更是用完美的紅舌
,繞著爾泰的指尖、指肚,嘖嘖有聲的吮吸起來。

  知道她動情了,爾泰得意的一笑,那只在老佛爺口中的手指,隨著老佛爺貪
婪的舔舐的節奏,繞著圈的勾動著,而那摩挲著玉乳的手,自然下移,隔著薄薄
的小褲,按壓在了老佛爺濕漉漉的陰部上。

  「啊……爾泰……輕點……別那麼用力……哦……」

  老佛爺放開了爾泰的手指,用力的將頭後仰,輕靠在爾泰的肩膀上,臉頰轉
過來,側對著爾泰,而後動情的張開嬗口,追尋著爾泰的嘴巴。

  「爾泰……啊……吻我……我要……」

  老佛爺在爾泰的撫摸下,含糊不清的嬌喘著,央求著,她伸出了紅舌,在嘴
唇上輕輕的滑動著,刺激著爾泰的神經。

  眼見貴為一國太后的老佛爺如此的主動,爾泰心中好一陣酥麻,他不自主的
張開口,迎向了老佛爺的紅唇,不過老佛爺還是比他快了一步,那伸出的紅舌,
搶先靈活的鑽入了爾泰的口中,帶著爾泰的舌頭,攪動起來。

  一邊吻著,爾泰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在按揉了一會老佛爺的陰部之後,
爾泰就將有些濕漉漉的手,放到了老佛爺的鼻下,壞壞的讓老佛爺聞著她自己的
體味。

  感覺老佛爺的身子因為羞澀而扭捏了起來,便不再逗她,將手放在了老佛爺
的柳腰間,想要將老佛爺的小褲拉扯下來。

  「唔唔唔……嗯嗯嗯……」

  老佛爺吻得很投入,嬗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舒爽的、類似於哽咽的嬌喘聲,
她抬起雪臀,配合的讓爾泰將自己的小褲拉扯了下來,掛在了腿彎上。

  那裡早就濕漉漉的了,爾泰剛剛將手觸碰到暴露出來的小美穴,老佛爺的身
體就劇烈的打個戰慄,美滿、柔嫩的雪臀隨著這個戰慄,重重的撞在爾泰翹起的
肉棒上。

  「啊……」

  老佛爺放開了爾泰的嘴巴,迷醉的呻吟起來,爾泰的肉棒太堅硬了,僅是隔
著褲子的一個輕微的觸碰,老佛爺放佛都覺得爾泰的肉棒差點將自己的小穴擊穿
了。

  「好憐兒,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肉棒了?」爾泰在老佛爺的背後,
壞笑著問道。

  「……嗯……」老佛爺羞澀的,用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輕輕應道。

  「那我讓你舒服,你也別忘了我啊。」爾泰繼續說道。

  聽了爾泰的話,老佛爺心中盡自羞赧,卻仍是顫抖的將手伸到背後,摸索著
位置,找到了爾泰頂在自己玉臀上的肉棒,小手握住了,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爾泰半瞇著眼,享受著老佛爺的服務,同時從背後看著這個被自己折服了的
美麗的高貴女人,此時的她臉頰潮紅,呼吸急促,衣衫半解的身子如波濤般起伏
著,她的輕紗衣,已經滑落到了腰間,她的肚兜,也被爾泰扯到了腰身上,堆積
在了一起,她的兩顆乳團,隨著爾泰的撩逗,變得堅挺、鼓脹了。

  「爾泰……給我……我要……」老佛爺雙眸迷離,像是夢囈似的央求道。

  輕輕的一句話,就讓爾泰的神經崩潰了,他的心靈被狠狠的劇烈的觸動了,
動作也是變得不再平和,一隻手沒有停下揉捏老佛爺椒乳的動作,而另一隻在老
佛爺陰部門戶上的手,屈起了兩根手指,猛地一下,闖入了蜜穴甬道之內。

  「啊……好舒服……好美……嗯……快點……用力插……我呀……恩恩恩…
…」

  老佛爺的呻吟變得更急促更大聲了,此時她依舊是背對著爾泰,雪臀隨著爾
泰手指的動作,一前一後的跟隨著節奏擺動著,她隔著褲子揉搓著爾泰武器的手
,也是飛快的摸索到爾泰的腰間,衝動的解下了爾泰的褲子,真實的握住了爾泰
暴起、漲紅的武器,急切而用力的動作著。

  同時高亢的呻吟,也是變成了奮力的吶喊,儘管她緊緊的咬住枕巾,但是劇
烈的情動,還是讓本能的舒爽,抑制不住的從嬗口中傳出。

  「啊……啊……啊……好舒服……親丈夫……我要來了……啊……啊……我
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爾泰用手指在老佛爺浪屄裡猛的抽了幾下,屄心裡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體
液沿著蠕動不休的浪屄眼噴射出來,緊接著大量液體滿溢出來,源源不絕的湧出
屄眼,順著肥白的大屁股流到了床上,連床單都濕透了。

  老佛爺洩身了一次後,四肢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可爾泰的手一直在她的蜜穴
中用力的抽插著,漸漸的老佛爺又恢復了力氣,全身電流如潮,快感連連,甚至
比之前的暢快還要劇烈百倍,她情不自禁的叫喊起來。

  「啊……爾泰給我……用力啊……我要……好想要你的……那裡……好想它
進來……啊啊啊……」

  儘管手指在飛快的動作著,嘴巴也在老佛爺的後背上瘋狂的親吻,但爾泰的
耳朵依舊靈光,他聽到了老佛爺迷亂的話語,便調笑著問道,「好憐兒,你想要
我的什麼啊?」

  「啊……討厭……別這樣羞人家……快點弄……好嗎……恩恩……」老佛爺
臉色緋紅的嬌聲道。

  「不好,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動了。」爾泰笑著威脅到,當真停止了手上的
動作。

  「啊不要……別……別呀……別停下來……啊……」正處於享受中的老佛爺
,突然感覺到身體中沒了那種舒爽的充實感,便情急的央求道。

  不過爾泰故意使壞,已經完全將手指從老佛爺的小穴中抽了出來,撫弄著老
佛爺椒乳的手,也停止了擺動。

  「好人……給我……求你……好嗎……」已經被爾泰撩撥起了興致的老佛爺
如何肯幹,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老佛爺的傲氣,有的只是平常女人對自己男人的
渴求,渴望自己男人的肉棒,進入自己柔軟的小蜜穴中解癢。

  爾泰也知道老佛爺的性急,調笑著問,「好憐兒,那你告訴我,你想要我的
什麼?」

  「……我……嗯……」老佛爺羞澀的說不出口。

  「不說?」爾泰壞笑著,將手指又進入了老佛爺的蜜穴中,不過在她剛剛享
受的抖動身體之時,又猛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啊……」

  這樣的挑逗方式,根本就是在故意使壞,老佛爺剛感覺到久違的爽快,隨後
就又消失不見了。

  「快說,你想要我的什麼?」爾泰追問道。

  「……嗯……要……要……要你的……的肉……嗯……棒」老佛爺支支吾吾
的說道,小手從身前伸到背後,用指尖碰了碰爾泰的肉棒,說完後,羞答答的將
臉頰深埋進枕頭中。

  「哈哈,要我的肉棒?那我是誰呢?」爾泰一隻手從背後抱住了老佛爺的右
腿,將它向上抬去,老佛爺著急的配合著爾泰的動作抬起腿,將一方水簾洞,整
個展現在了爾泰的眼中。

  那芳草上,沾滿了露水,可見老佛爺真的是情難自已了。不過爾泰依舊是在
使壞,他將燙熱的武器槍頭,壞壞的在老佛爺的蜜穴外研磨著,磨蹭著花瓣,就
是不肯深入甬道之中。

  感受著下腹處傳來的鑽心的麻癢,老佛爺自行擺動著屁股,想要與爾泰的肉
棒能夠更強烈的接觸,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動作,非但沒有解癢,反而令得身體的
酥麻愈發的劇烈了,難以控制了。

  她回過頭,央求的看向爾泰,嬌滴滴的說道,「爾泰,人家都說了,求你進
來好嗎?」

  「進去可以,不過你要叫我相公。」爾泰在老佛爺的耳邊磨蹭說。

  要不是感覺到耳邊傳來的熱氣,老佛爺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爾泰竟
然讓自己叫他相公,儘管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但是相公這個詞,還是讓她覺
得有些難以出口。

  「爾泰,我叫不出來,不叫行不行?」老佛爺回過頭,臉紅彤彤的,羞澀的
跟爾泰商量道。

  「行啊。」爾泰很痛快的說道。見他不在刁難,老佛爺心中一喜,頓時輕鬆
了不少,不過眨眼間,爾泰話鋒一轉,愈發壞笑著說道,「叫我夫君也行啊,哈
哈。」

  「討厭,你個小壞蛋,就知道捉弄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老佛爺不依的扭
動著嬌軀,不由大發著嬌嗔。

  「哼,讓你叫我小壞蛋。」爾泰聽老佛爺叫自己小壞蛋,故意氣鼓鼓的哼道
,隨即拼了命的用自己的肉棒在老佛爺的蜜穴上研磨著,弄得老佛爺淫水橫流,
嬌喘不斷,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深入進去。

  強烈的刺激令得老佛爺快感連連,她再也顧不得心中的羞澀,斷斷續續的大
聲嬌喘起來。

  「爾泰……你非要折磨死我嗎……啊……不要磨了……哦……我叫……我叫
還不行嗎……」

  老佛爺央求的說道,「好人……別再磨了……我叫……相……相公……這樣
……啊……行嗎?」

  「行,好的好憐兒,好娘子,相公這就讓你飛上天!」聽老佛爺嬌滴滴的叫
自己相公,爾泰心中一喜,不再逗弄老佛爺,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對準老佛爺
的濕漉漉的陰部,腰身一挺,『滋溜』一聲,就整個插了進去。

  「……啊!」

  爾泰猛烈的一刺,鼓脹、燙熱的肉棒緊緊的擦過狹窄、溫熱蜜穴肉壁,筆直
的闖入花心盡頭,強烈的快感伴著同樣強烈的痛感,令得老佛爺禁不住吃痛的大
喊了一聲。

  「爾泰……啊……你輕點……你的那麼大……嗯……那麼粗……你整個全進
來……啊……不怕弄死我嗎……」

  老佛爺幽怨的白了爾泰一眼,嬌嗔的說道,她感覺爾泰強力的衝刺,似乎快
要將她的雪臀頂穿了。

  聽她嬌聲抱怨,爾泰就故意停下了動作,將巨大的肉棒留在老佛爺的小穴內
,卻不動作。

  感覺到爾泰停止了動作,老佛爺一邊自行擺動著鳧臀,一邊著急的說道,「
……嗯……怎麼停下來了?」

  「不是你嫌我不知道輕重嗎,我不弄了還不行?」爾泰一副委屈的模樣。

  「好人,求你了,別折磨我了,快點好嗎?我要……」老佛爺已經顧不得一
國太后的尊嚴了,如同一個蕩婦一般的哀求道。

  「行啊,那你說,是讓我快點還是慢點?」爾泰笑著問。

  「快點,用力點好嗎?」老佛爺急切的說道。

  「那你叫我相公,求我快點。」爾泰步步緊逼。

  「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快點進來好嗎……我要……我要你用力的
……插我……」老佛爺完全陷入了肉慾之中,按照爾泰的要求請求道。

  「那你讓我插你的那裡?」爾泰使壞。

  「插……插人家的……的……小……穴……啊……好丈夫……用力……人家
的小穴……嗯……好癢……」老佛爺羞紅著臉,央求爾泰用力的插自己。

  「那你讓我用什麼插你呢?「爾泰依舊是壞壞的問。

  「嗯……用……你的……大……大……肉……棒……插我……「老佛爺扭動
著身子,小穴急不可耐的磨蹭著爾泰的肉棒。

  見爾泰只顧著淫笑的看向自己,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壓根不肯動作,老佛爺
禁不住著急了,她揚起手,小粉拳擂打著爾泰的胸膛,急切的求他抽插自己。

  「好人……好相公……親丈夫……求你……求你用你的……嗯……大肉棒…
…插好妹妹……你的好娘子……好憐兒……的小蜜穴……好……嗎……啊……」

  「麼,娘子你真好,別急,相公這就讓你爽。」聽著老佛爺在自己身下苦苦
哀求自己幹她,爾泰心生蕩漾,他在老佛爺緋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隨即大幅度
的擺動著腰身,飛快的在老佛爺的蜜穴中衝刺了起來。

  找尋到了久違的快感,老佛爺暢快的呼吸著,她覺得自己要飛上天了,尤其
是這種背後側身行事的姿勢,讓的她的小穴不能分的很開,愈發緊括的包裹著爾
泰的肉棒,肉與肉的摩擦,使得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全新體驗。

  「好憐兒,好娘子,你的好緊啊……」爾泰一邊飛快的衝刺,一邊調笑著老
佛爺。

  這些話聽在老佛爺的耳朵裡,本應該羞澀的她,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刺
激,她像是得了情郎誇獎的小女孩一般,愈發賣力的前後擺動著鳧臀,迎合著爾
泰的衝擊,看那急切的樣子,像是要將爾泰的肉棒永遠的吞噬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再也不願拿出。

  迷醉的她,轉過潮紅的臉頰,媚眼朦朧的看向爾泰,紅唇微微開啟,嬌喘接
連不斷。

  「爾泰……用力……你的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再快點……我要來了…
…啊啊啊……」

  聽到老佛爺的渴求,爾泰用力的高舉老佛爺已經抬起的右腿,將陰戶大大的
分開,仍舊讓她側身躺著,而後跪著身子,屁.股坐在老佛爺放在床上的左腿腿
彎處,在將老佛爺的右腿抗在肩頭上,用一個從未用過的姿勢,強烈的衝刺起來


  『啪啪啪!』

  爾泰武器下垂擺的兩顆小球球,不斷的隨著他的衝刺而擊打在老佛爺的陰戶
上,肉與肉的碰撞,發出陣陣淫靡的清脆聲響。

  「啊爾泰……快點……用力插……我啊……要到了……再快點……唔……嗯
……哦……」

  感受到身體一陣陣強烈的悸動,老佛爺半側著的身體用力的想要正過來,雙
手毫無張力的四處揮舞著,想要尋找著發洩的支撐點。爾泰用力的將身子向下壓
,胸膛觸碰到了老佛爺豐滿堅挺的乳房,迷亂的老佛爺一把抱住了爾泰的脖頸,
一隻手壓著他的腦袋,湊向自己的大奶子。

  爾泰張開口,一口含住了那顆嬌羞的乳頭,用舌頭在上面滑動著。

  「爾泰……咬我……用力啊……我要你親我的乳頭……啊……下邊也別停啊
……快呀……使勁插我……我要來了……啊……要死了……」

  老佛爺的身體一陣陣猛烈的痙攣,在她瘋狂的扭動身體尋找刺激和抑制不住
的呻吟聲中,她美美的發洩了兩次。

  高潮過後的她,整個人癱軟在鬆軟的床榻上,急促的嬌聲喘息著,無力的承
受著爾泰一如疾風驟雨般的衝擊。

  很快,爾泰變換了一個姿勢,他拍拍老佛爺的鳧臀,讓她轉過身,老佛爺聽
話的轉過了身,翹起雪白的大玉臀,跪趴在爾泰的身前,在這個過程中,爾泰的
肉棒一直沒有從老佛爺的蜜穴中拿出來,肉與肉緊緊的摩擦、旋轉,這樣新奇的
感覺,竟然又讓老佛爺丟出去一次。

  「爾泰……你好會……啊……弄啊……人家從來……嗯……沒有這樣……啊
……舒服過……」

  老佛爺還沒有說完,爾泰就將腰身重重的向前一挺,肉棒的龜頭直射入花蕊
深處的花心上,而那兩顆小球球,也是重重的撞在了老佛爺白晰、圓潤的雪臀肉
上。

  這種背後的姿勢,令得老佛爺原本不算緊括的蜜穴變的緊括了,緊緊的夾住
爾泰的武器,強烈的摩擦使得兩人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快感,一種難以形容的,
極想發洩的暢快,從兩人重要部位的結合點向著全身各處蔓延而去,兩人的身子
,都有些酥麻了。

  爾泰雙手把住老佛爺的大玉臀,手心用力的揉捏著臀肉,腰身飛快的浮動,
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將老佛爺的身體中掀起陣陣驚濤駭浪。

  『啪啪啪!』

  『咕嘰咕嘰!』

  淫.靡的動作聲不絕於耳,在老佛爺一陣連串的呼喊、哀求、釋放的高亢呻
吟聲中,爾泰感到腰間一陣酸麻,同時瞬間增大的武器愈發強烈的摩擦著老佛爺
小蜜穴的肉壁。

  「相公……好相公……親丈夫……親夫君……好人……啊啊……我要……你
的好憐兒……好娘子要你……用力啊……用力的插我……干我……玩我……啊…
…憐兒要來了……壞丈夫……臭相公……你好狠……啊……你要把你的好憐兒…
…嗯……干死……你……才開……心嗎……」

  老佛爺用力的擺動著雪臀,跟隨著爾泰強力衝擊的節奏,同時將一隻玉手從
身下伸到背後,握住了爾泰的兩顆陰囊,摩挲起來。

  原本就火熱異常的陰囊,在有了老佛爺溫軟如玉的手掌的摩挲後,變得堅挺
、脹大,一陣強烈的快感,在飛速的盤旋著,而後四散而開,瞬間就傳至全身各
處。

  「啊……啊……大肉棒哥哥……騷屄被你插得……美死了……啊……啊……
快操我的小騷屄……」

  「啊……啊……我的好肉棒……求…求你……快……快點兒……好嗎……我
……的……小屄……騷屄……癢死……了……求求你……快把……我……插……
插死……來……嘛……哎……哎唷……快……快……小浪屄……浪屄……癢死…
…了……大肉棒相公……好丈夫……哎唷……快用你……的大肉棒……給……小
……騷穴……解癢……嘛……啊……用力……一點……嘛……嗯……我的淫浪屄
……受不……呀……癢……死人……」

  隨著老佛爺高昂的呻吟發展到頂峰,爾泰身體中的酥麻愈發的強烈,在難以
抑制的超強快感中,爾泰身體中的精華全部噴薄而出,瞬間脹大的龜頭,一跳一
跳的頂著花心,將精華融入了老佛爺的花蕊露水之中。

  ……

  雨歇雨停,兩人粗重的呼吸著,彷彿從浪花衝上了萬丈高空,又重重的落回
到沙灘上。

  過了一會,爾泰從老佛爺的身體上起來,拿了一塊白布,替兩人擦乾淨了戰
鬥過的痕跡,隨後爾泰擁著老佛爺,兩人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彼此愛撫著對
方的身體,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爾泰,你越來越會弄了,再往後,我怕是會受不了你了。」老佛爺搭在爾
泰肚子上的右腿下移,勾動著染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輕輕的在爾泰的肉棒上摩
挲著,挑逗著。隨後又用光潔嫩滑的腳面,磨蹭著爾泰的兩顆陰囊。

  爾泰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到了老佛爺的美腳,整個腳丫子通體白晰,如一塊
美玉,腳踝、腳心、腳趾都是白白嫩嫩的,尤其是晶瑩剔透的腳趾染著的大紅色
玫瑰指甲油,更是為幾乎完美的美腳,平添了一抹撩人的魅惑。

  看著看著,爾泰突然心生了一個古怪的念頭,他想到了前世的絲襪,他在幻
想著老佛爺的這雙美腳、美腿,穿上肉色玻璃絲襪或是黑色玻璃絲襪是怎樣的情
景?

  若是真穿上,恐怕會讓人瞬間大腦短路吧!薄薄的腳丫,藏在肉色玻璃絲襪
中,原本白晰的腳丫,將會愈發的玲瓏剔透,曲線完美,尤其是腳趾上的大紅色
的玫瑰圖案,若是透過薄薄的肉絲映襯過來,豈不是勾魂攝魄到令人鼻血狂噴?

  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想要製造絲襪的念頭。

  眼見爾泰突然安靜了下來,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挑逗他肉棒的腳丫子,
老佛爺羞赧的抿了抿嘴唇,嬌滴滴的問道,「爾泰,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爾泰從絲襪的念頭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隨後有些無奈的一
笑,他總不至於告訴老佛爺,他在想老佛爺根本就不懂的絲襪吧。

  「哦。」見他不說,老佛爺心中雖然有些好奇,但沒有過於追問,話鋒一轉
,問道,「爾泰,你不是有正事跟我說嗎?」

  「正事?」爾泰挑起眉頭,隨後一拍額頭,誇張的說道,「都是老佛爺你太
漂亮了,一見到你我就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都把正事給忘記了。」

  「討厭,什麼下半身思考啊,多羞人啊,以後可不許再說這種羞人的話了。
」老佛爺嬌滴滴的揚起粉拳,打了爾泰一下,嬌嗔道。

  看她那嫵媚的風情,爾泰險些沒把持住,還想著將老佛爺按在身上奉養一通
,不過這事也是大事,他便收起了玩鬧之心,正色的說道,「憐兒,我要跟你說
的事情,就是上次下毒的事,我查清楚了,這件事跟三個人有關係。」

  「和誰有關?」聽爾泰說起上次下毒的事情,老佛爺也收斂了笑容,香眉緊
蹙,神色亦是凝重了起來。

  「紅蓮教教主、十四王爺和容嬤嬤。」爾泰眼珠一轉,正色回道。




第67章 除掉容嬤嬤

  爾泰一口氣報出了三個人物,老佛爺臉上的詫異之色漸濃,她喃喃的重複著
,「紅蓮教教主、十四王爺、容嬤嬤?」

  每說一個字,老佛爺的心就劇烈的顫抖一下,尤其是對於十四王爺和容嬤嬤
這兩個名字,老佛爺憤恨中帶著一絲的質疑。她問道,「這三個人有什麼關聯嗎
?」

  「紅蓮教教主與十四王爺有關聯,至於容嬤嬤與他二人有沒有聯繫,現在還
不能斷定,不過據花枝和林海透露,憐兒你吃的柿餅確實是皇后娘娘差人送過來
的,而下毒之人,正是容嬤嬤本人。」

  儘管是在撒謊,但爾泰仍舊是臉不紅心不跳,他心中早就恨透了容嬤嬤這個
老妖婆,既然紅蓮教的人想要藉機裡間老佛爺與皇后的關係,又讓爾泰得知了,
但他定然會將計就計,設法除掉容嬤嬤,在想辦法將皇后從此事中摘出來,讓她
欠自己一個人情。

  「容嬤嬤下毒謀害哀家,爾泰你有證據嗎?」老佛爺緊蹙的眉頭又放鬆開了
,這風風雨雨幾十年,她經歷的宮闈風浪太多了,類似於這樣的事情,只要她知
道了元兇,自然不會太過擔憂的。

  「有證據。」爾泰堅定的點點頭,「據皇后娘娘的丫鬟花枝供述,容嬤嬤她
經常私下偷偷與林海來往,兩人過從甚密,而林海正是紅蓮教的亂黨,目前我已
經將他藏在了我的房間中,經過秘密審訊,他承認了自己是紅蓮教的亂黨。」

  「嗯。」老佛爺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嚴,她點點頭,緊接著問道,「那紅蓮教
教主與十四王爺是怎麼回事?」

  聽老佛爺問道這一節,爾泰便據實說道,「紅蓮教教主與十四王爺,是互相
利用的關係,按照這群亂黨的部署,原本是想要利用迷.魂丹來迷亂你的心智,
之後操控你,把你當成人質來要挾皇帝,讓皇帝陷入兩難的境地,從而威逼皇帝
讓位,扶持皇帝的十四叔十四王爺上位,進而顛覆大清朝。」

  「哼,好毒辣的計謀,不過後來你不是說,我的身體裡還有一種什麼迷.幻
.藥嘛,而且兩種毒藥一中和,就成了,成了。。。」老佛爺反問道,至於銀笑
半步顛,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是,按照正常的部署,應該是由翠蓮在您喝的銀耳蓮子羹中撒入迷.魂丹
,以此來迷亂你的神智,而至於迷.幻.藥,它也是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毒藥,
我猜想,容嬤嬤一定是好大喜功,想要通過給你下藥來向紅蓮教表明她的忠心,
不巧翠蓮也正在此時給你下藥,兩種藥一中和,就。。。」爾泰解釋道。

  「嗯,如此說來也有道理,不過林海是紅蓮教教徒這件事,你是怎麼查清楚
的?」老佛爺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爾泰就有真有假的跟老佛爺說了昨天的情況,「老佛爺
,昨天我正在巡視,發覺一個陌生的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張望著什麼,不久後,那
個黑衣人便進入了西山寺後山的密林中,林海早就等候在此了,見到那黑衣人,
他還緊著行禮,叫那黑衣人什麼韓舵主,自稱屬下。」

  「之後我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那個黑衣人說,事情敗露了,教主很生氣,
希望他繼續努力,爭取把事情早日辦成之類的,還有就是什麼十四王爺他日稱帝
了,會跟紅蓮教平分江山,林海將會是新朝最大的功臣云云。」

  聽爾泰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老佛爺略作消化,隨即又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十四王爺要造反?」

  「嗯,聽他們話中的意思,應該是這樣的。」爾泰篤定的點點頭,這倒不是
他有意陷害十四王爺,不過在前世的時候,他偏巧看過關於九子奪嫡的書籍和電
視劇,也聽到了一些野史傳聞,說什麼江山原本是傳給十四王爺的,雍正串通了
隆科多篡改了康熙遺詔。

  「哼,這個混蛋,我早就勸誡皇帝,要他除掉十四王,不過皇帝他總是隨口
應承,可轉過身就把這事給忘記了,說什麼只要自己懷柔的對待十四王,他就會
對自己感恩戴德,絕不會造反,現在看來,皇帝他這是在養虎為患,不行,哀家
決不能讓祖宗的基業,敗壞在十四王這等狼子野心的畜生手中,哀家這就給皇帝
修一道密旨,闡明厲害。」聽了爾泰的奏報,老佛爺氣哼哼的說道,作勢就要起
身,謄寫密旨。

  爾泰急忙阻攔道,「憐兒,別衝動,這件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議,畢竟一切我
們只是聽說和猜測,並沒有實際的證據,你跟皇帝說了,他不一定會相信,反而
會覺得你在搬弄是非,容不得前朝的罪臣存活,如此一來,可就不美了。」

  「哼,他敢,哀家可是他的親娘,他敢不聽哀家的話?」老佛爺的肺子都要
被氣炸了。

  「憐兒,為了這點事生這麼大的氣不值得,小心氣壞了身子,我可是常聽人
說,女人經常生氣,可就是不美了,你要是不漂亮了,我可就。。。」爾泰壞笑
著安慰道。

  「你就什麼?」老佛爺柳眉倒豎,揚起了粉拳。

  「就不要你了唄。」爾泰嬉鬧的說道。

  「好啊你,你要是不要我,哀家就把你這裡割掉,哼。」老佛爺跟個小女孩
似的,嘟起秀美的紅唇,揚起拳頭?裡啪啦的就朝著爾泰的身上揮來。

  「呵呵,你笑了,這才對嘛,沒事就得多笑笑,這樣才更漂亮啊。」爾泰一
邊躲閃著老佛爺的粉拳,一邊說著俏皮話,老佛爺心裡甜滋滋的,臉上卻裝的老
大不樂意,跟爾泰打鬧在了一起。

  兩人嬉鬧著,哈哈大笑著,渾然忘記了正事,直到兩人停止了打鬧,老佛爺
才猛然發覺,原來在她的心中,已經是完全將爾泰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只要在他
的身邊,自己就格外的安定,絲毫不用為宮闈傾軋傷腦筋。

  她悚然而驚,她對爾泰的信任程度,已經絲毫不亞於已經死去的雍正和她的
兒子乾隆,甚至此二人說一百句話,都抵不過爾泰的輕輕的一句話。

  「既然已經把爾泰當成了自己的男人,那自己就索性做回小女人,一切事情
都由他來解決吧。」老佛爺自語道,隨即看向爾泰,正色的說道,「爾泰,這件
事你看著辦吧。」

  「嗯,我會的,我會讓這群亂黨受到應有的懲罰的,尤其是,我不會讓這些
狼子野心的混蛋,傷害到我的好憐兒一根毛髮的。」爾泰捧起了老佛爺的雙手,
深情款款的說道。

  見他一臉的真摯,老佛爺心中湧起了一抹甜膩膩的感動,她將秀美的腦袋輕
輕的靠在爾泰的胸膛上,摩擦著,嬗口輕啟,甜甜的『嗯』了一聲。

  看著一臉甜蜜的老佛爺,爾泰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附
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憐兒,這件事還需要你的配合。。。」

  聽完爾泰的主意,老佛爺挑起眉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敲打皇后?」

  「因為皇后仗著你的寵信,呼風喚雨、作威作福慣了,如此一來,她習慣了
別人在她面前俯首帖耳,自然的就失去了戒心,就像容嬤嬤這個紅蓮教亂黨,竟
然能在她宮裡隱藏這麼多年而沒有察覺,以至於這個喪心病狂的老巫婆能夠肆無
忌憚的在您的柿餅中下毒。」爾泰惡狠狠的在老佛爺面前上容嬤嬤的眼藥。

  老佛爺心中有些懷疑,按說容嬤嬤是皇后的奶娘,從皇后出生開始,容嬤嬤
就一直跟皇后呆在一起,兩人可是說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她一直是在精心的
護衛著皇后,在一次次的宮斗之中,為皇后出謀劃策,最終笑到了最後。

  如此忠心的奴婢,照理說沒有可能會拆皇后的台,整個皇宮,就無人不知自
己是皇后的後台,給自己下藥,那不就等於斷了皇后的後台嗎?這樣得不償失的
事情,那麼精明的容嬤嬤會傻乎乎的去做嗎?

  不對!

  爾泰明明說,迷.幻.藥和迷.魂丹是一樣的用途,都是讓人神志不清的毒藥
,如此說來,容嬤嬤定是怕自己日後會對皇后不滿,不在重新她,就會丟掉皇后
的後位,進而牽扯到十二阿哥在將來的可能的奪嫡之爭中敗北。所以她就想出了
這個陰招,想要用毒藥霍亂自己的心智,永遠的受她容嬤嬤控制。

  但是容嬤嬤的迷.幻.藥是從哪裡得來的呢?對了,剛剛爾泰說了,容嬤嬤與
紅蓮教的亂黨林海過從甚密,兩人關係不明,那迷.幻.藥很可能就是從林海手中
得來的。

  這個陰狠毒辣的老巫婆,老佛爺在心中咒罵道,她經歷了幾十年的宮闈傾軋
,早就養成了疑心甚重的性格,原本聽了爾泰的湊報,她還覺得容嬤嬤有些冤枉
,可能是湊巧了被捲進了這場陰謀之中,可是經自己這樣一推敲,她反而覺得,
容嬤嬤不但不像是受了無端的冤枉,更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策劃者、推動者。

  很多時候,很多人,很多事,都經不住細想!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不論容嬤嬤是否真的與此事牽連,只要她威脅到了自
己的性命,就一定要被除掉,這也是老佛爺這幾十年來歷經宮闈傾軋能走到最後
成為太后的原因,跟她同一個時期的前朝妃子們,早就都在一次次的宮斗中,過
早的丟掉了性命。

  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深深的宮牆之中,要想比別人活得長,就要比別人更
狠,在災難為發生到自己頭上之前,除掉任何會對自己有威脅的人。

  想罷,老佛爺的目光完全冰冷了下來,她看向爾泰,用冰冷至極的聲音說道
,「爾泰,就按照你說的,除掉容嬤嬤,好好的給皇后敲一個警鐘!」




第68章 家宴香情(一)

  爾泰回到自己的房間,緊閉房門,走到內室之中,打開一個放衣服的紅漆大
箱子,林海蜷縮在裡面,嘴上貼著黑色的繃帶,一連惶恐的看向爾泰。

  「媽的,看什麼看!」爾泰甩了林海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之後撕開他嘴上的
膠布,拿過一個板凳,坐在林海的對面,翹起二郎腿,優哉游哉的看向他。

  「福二爺,您饒了我吧,該招的我都招了。」林海可憐兮兮的看著爾泰,哀
求的說道。

  「放了你?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爾泰反手又甩了林海一個巴掌,他發覺自
己近段時間手有些癢.癢了,動不動就喜歡甩人家巴掌,貌似甩的還很過癮。

  「福二爺——」林海的嘴角流出濃濃的鮮血,滿面懼怕的看向爾泰,弱弱的
哀求,卻是沒敢再提放了自己的要求,免得再吃爾泰一記耳光。

  爾泰站起身,走到林海近前,瀟灑的一甩褲裙前擺,抬起右腿踩在林海的肩
膀上,笑容滿面的說道,「林海,你可是紅蓮教的亂黨,我要是放了你,那可是
株連九族的大罪,可是一直就讓你白吃白喝的住在我房裡,難免也會被人誤會為
我窩藏罪犯,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說完,爾泰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成了奸笑,他從懷中掏出
一把匕首,抽刀出鞘,用那泛著寒光的刀面,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滑動著。

  看著爾泰手中的匕首,林海心下駭然不止,就在剛剛不長時間之前,爾泰就
是用這個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紮了一個大洞,還不斷的在裡面攪動著,一想到
那種鑽心的疼痛,林海就禁不住膽戰心驚。

  「福二爺——求你——不要再刺了——我會死的。」林海渾身哆哆嗦嗦的,
滿面的哀求之色。

  「死?哈哈,反正你早晚要死,現在被我刺死,那是你的榮幸。」爾泰的笑
容,變成了陰冷的獰笑。

  「不——不要——福二爺,求求您,千萬不要殺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林海戰戰兢兢的哀求。

  「你不想死?」爾泰獰笑著,反問道,右手握著的匕首,作勢又要向林海的
傷口處刺去。

  「不要,福二爺,求您手下留情啊,不要再刺了,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
我給你做牛做馬做奴隸都願意啊。」看著鋒利的匕首尖頭已經觸碰到了自己傷口
,林海膽戰心驚的連連搖晃著腦袋。

  「我呸,憑你一個紅蓮教亂黨,也配給我做牛做馬做奴隸,你還是省省吧。
」爾泰在林海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隨即話鋒一轉,收回了匕首,手指捏著下巴
,賊笑著說,「不過,如果你肯戴罪立功的話,在量刑上,我或許能幫上忙。」


  一聽爾泰這話,林海頓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
草能不能承擔他自己的重量,他拚命的點頭,急切的說道,「福二爺,你要不讓
我死,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我戴罪立功,我棄暗投明,我什麼都聽你的。」

  「哦,什麼都聽我的?」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那如果我讓你跟容
嬤嬤睡覺,你同不同意啊?」

  「什麼?跟容嬤嬤那個——呃——哇——」聽爾泰說讓自己跟容嬤嬤睡覺,
林海差點沒將隔夜飯吐出來,那個老妖婆,那麼醜,這還不如自殺算了。。。

  「怎麼?不同意嗎?」見林海猶豫不決,爾泰又將收回的匕首向著林海腿上
的傷口捅去,林海頓時額頭直冒冷汗,大喊道,「我睡,我睡,福二爺,求您高
抬貴手吧,再刺我就死了!」

  「媽的,不識抬舉,早答應不就結了。」爾泰又甩了林海一個巴掌。

  「福二爺,那現在——您能賞我口飯吃嗎?」儘管挨了爾泰幾個巴掌,林海
還是一臉諂媚的問向爾泰,跟哈巴狗似的。

  「想吃飯?行啊。」爾泰很爽快的應了。

  「不過——」轉念,爾泰欲言又止,臉上出現了很為難的神情。

  聽了爾泰第一句話,林海頓時心花怒放,他是真餓了,不過聽了爾泰的第二
句,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爾泰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福二爺,您——」林海弱弱的問。

  爾泰揮揮手,和藹的笑著,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只是要你的親筆書信
罷了,你只要休書一封,告訴你的所謂的什麼狗屁韓舵主,老佛爺和一乾娘娘們
回程的時候走哪條路就可以了,怎麼樣,簡單嗎?」

  看著爾泰一臉無害的笑容,林海真恨不得爬起身子,凶狠的撲向他,在他臉
上捅一萬個窟窿,丫兒的什麼人啊,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嘛,自己是紅蓮教
安插在老佛爺身邊的間諜,目前身份已經洩露了,他卻讓自己當雙料間諜,回過
頭來陷害紅蓮教,如此一來,就算是事成之後爾泰他放過自己,紅蓮教也不會放
過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瞧爾泰這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怕是會一刀刀的給自己
凌遲處死,原先自己算是看走眼了,沒想到爾泰竟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自己該怎麼辦?林海心中糾結起來。

  見他遲遲未語,爾泰隱去了臉上的笑容,目光凶狠的盯視著林海,揚起手中
的匕首,惡狠狠的說道,「怎麼?很難決定嗎?要不要我幫你決定啊?」

  說著,爾泰將匕首再次刺向林海早先被爾泰刺得流血、流膿的傷口,眼見著
鋒利的匕首上泛起的陣陣陰森的寒芒,動彈不得的林海只能哭泣著,大聲哀求道
,「福二爺,我聽你的,我答應你,我他媽的答應你還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爾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林海的肩膀,笑瞇瞇的
捏了捏他的臉蛋,忽然又用那只捏他臉蛋的手,反手甩了他一個巴掌,「媽的,
以後跟老子說話文明一些!」

  隨即,爾泰找來了筆墨紙硯,親自給林海研磨,將筆遞給他,林海顫抖的接
過筆,抖動的更加厲害的寫下了幾個字,爾泰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給老子
好好寫,你這樣書寫,是不是想通風報信?」

  武功高強者心智比較靈敏,能通過字體的筆劃構架,看出行文的人是在何種
情況下書寫的,林海此時受人脅迫,顫抖的書寫,筆劃上自然偏於鬆散和不規整
,所以爾泰說他是在報信並不為過。

  「再不老實點,老子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去餵野狗。」爾泰冷冷
的喝罵道。

  「我寫,我好好寫。」林海駭然的望著爾泰,努力的平復著心中慌亂的神情
,穩穩的握住筆,一筆一劃的寫了起來。

  真是難為他了,不過區區一百來個字,他卻足足書寫了兩個小時,全身汗涔
涔的。

  見他寫完,爾泰一把收起那封書信,揣在袖口中,隨後將林海鎖在了箱子中
,走出門,去給他找寺院裡養的小花狗吃剩下的狗糧去了。

  「媽的,敢下毒害老子的愉妃,給你吃狗糧都是便宜你了!」爾泰在心中惡
狠狠的咒罵道。

  ……

  轉眼以快到了回程的日子,老佛爺召集隨同前來的娘娘、格格們舉行了一個
家宴,爾泰也有幸在座。

  皇家是很講究規矩的,老佛爺居中而坐,皇后是後宮之主,坐在老佛爺的左
手位置,愉妃是貴妃娘娘,而且封為貴妃的時間最長,坐在老佛爺的右手位,珍
妃坐在皇后的下手位,令妃封貴妃時間最短,坐在愉妃的下手位,而爾泰被老佛
爺安排在了令妃的旁邊,原本以他的資格,該是敬陪末席的,不過老佛爺如此抬
舉爾泰,其他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在看向爾泰的目光中,略略有些複雜。

  晴兒、九格格、十二阿哥的座次就比較隨意了,都是在下手位,沒有分什麼
主次。

  這是爾泰第一次置身於花叢之中,左有令妃,再往左是愉妃和老佛爺,對面
是皇后和珍妃,右側是嬌滴滴的晴兒,再往後是嬌嫩的九格格。

  鼻中貪婪的聞嗅著各位娘娘、格格身上傳來的香氣,爾泰不由的心猿意馬開
來,心中癢.癢的,褲襠位置就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還好他的衣服比較肥大,
將羞人的突起遮擋了大半。

  酒菜上齊,老佛爺開口說道,「今天哀家特意叫你們來,是想著跟你們聚聚
,這段時間你們陪著哀家為大清祈福、為天下蒼生祈福,你們也都辛苦了。」

  眾娘娘就忙即回道,「能陪著老佛爺來為我大清皇室、百姓祈福,是臣妾的
福分,要說辛苦,老佛爺您才是真的辛苦。」

  客套話完畢,皇后端起酒杯,代酒,「老佛爺,臣妾和一乾姐姐妹妹們敬您
一杯,感謝您這些年來對我們的維護,臣妾常跟姐姐妹妹們說,咱大清朝不能沒
有乾隆皇帝,咱這後宮,就不能沒有老佛爺您。」

  見皇后提起話頭,一乾娘娘、格格們慌忙舉起了酒杯,恭謹的看向老佛爺,
不過眼角的餘光在瞥向皇后的時候,神色各異。

  珍妃是濃濃的不屑和嘲諷,顯見得是在說她拍馬屁,愉妃的嘴角劃起一抹冷
笑,看樣子素來與皇后不合,這也難怪,五阿哥跟十二阿哥,本就是嫡位之爭的
最熱人選,令妃的神色倒是坦然,一方面是她性子恬淡,另一方面是十五阿哥還
未出世,再說皇后只是嫉妒令妃得寵罷了,與她沒有深仇大恨。

  爾泰也端起酒杯,不過眼神卻是饒有興致的看向珍妃,別說,她長得還真不
差,有模有樣,有滋有味,只是她偏就是紅蓮教安插在後宮中的間諜,不過爾泰
沒有向老佛爺提及這事,對於漂亮的女間諜,爾泰一向是要單獨『解決』的。

  珍妃像是也感受到了爾泰投向自己的如電的目光,激靈靈轉過頭,疑惑的看
向爾泰,見她看來,爾泰對她淡淡的一笑,樣子十分隨意,不過敏感的珍妃卻是
悚然而驚,私下偷偷揣測爾泰這一笑所包含的內容。

  身在皇宮就是這般,每個人都是帶著面具示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哪怕對方
的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人們都會揣測半天,想要探究笑容裡是不是隱藏著一把
鋒利的刀子。

  何況珍妃本就身份敏感,每走一步都是加倍謹慎,萬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因
此她的疑心,比任何身份單純、只是爭風吃醋、背後使絆子爭寵的娘娘們,防人
之心更甚百倍、千倍。

  不過這次,她還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爾泰對她微笑,只不過是
他給美女打招呼的一個方式罷了。

  微微愣神了一會,珍妃對著爾泰矜持的一笑,隨即就收回目光,繼續看著老
佛爺。

  喝完了一杯敬酒,老佛爺優雅的用手巾抿了抿紅唇,隨後看向皇后,狀似隨
意的問道,「皇后,容嬤嬤呢?怎麼沒有看到她過來?」




第69章 家宴香情(二)

  容嬤嬤是宮裡的老嬤嬤了,從皇后出生就是皇后的奶娘,皇后嫁到皇宮裡來
,容嬤嬤就成了皇后的貼身奴婢加心腹,對於她,老佛爺和其他一乾娘娘們都熟
悉的緊,很大程度上,容嬤嬤就是皇后的代言人,見她突然沒有跟在皇后身邊,
難怪老佛爺會有此一問了。

  其實,在坐的娘娘和格格們也都暗自奇怪,想著皇后怎麼沒帶容嬤嬤前來,
不過也沒好多問,不料想,老佛爺問了出來。

  聽老佛爺問話,所以人都將目光看向皇后,後者嚴肅的臉龐上強擠出一絲笑
容,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頓了頓,回道,「回老佛爺,容嬤嬤進來身子不太舒
服,剛剛又咳嗽的比較厲害,臣妾怕她傳染老佛爺和各位姐妹,就讓她早些睡下
了。」

  心中卻在說,「容嬤嬤哪有病啊,只是奇怪的很,明明她身子很壯實,可今
天偏就睡得死沉沉的,怎麼叫都叫不醒。」

  「哦,容嬤嬤素日照顧你也辛苦了,算是下人們的楷模了,既然她生病了,
哀家一會去看看她。」老佛爺對著皇后笑道。

  聽老佛爺說完,在場所有人,除了爾泰之外,盡數都愣怔了,大家萬沒有想
到,貴為一國太后的老佛爺,竟然提出去看一個下人。

  這其中蘊含的東西,怕不是老佛爺在作秀,表現自己關心下人那麼簡單,恐
怕是在給皇后張目,給各位娘娘一個訊號,皇后她依然是老佛爺最寵信的人,連
她身邊的一個嬤嬤,老佛爺都表現出超出一般的關心,各位還是莫存他念,自覺
服從皇后的安排吧!

  這是娘娘們的心思,儘管有些妒忌老佛爺寵信皇后,公然為她張目,擺出盡
力維護她的架勢,但臉上都是略帶著點討好的笑容,恭維老佛爺道,「老佛爺您
關心下人,正是臣妾的楷模。」

  而作為當事人的皇后,除了吃驚之外,滿是得意,她傲然的挺起胸膛,以居
高臨下的姿態掃視著眾人。

  不過在當她的眼角瞥向爾泰的時候,她得意的神情戛然而止,她分明在爾泰
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淡淡的嘲諷,還夾雜著一絲她曾經見到過兩次的邪笑。

  「爾泰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又對自己露出了邪笑?」皇后心中直打鼓,從
她與爾泰交手的兩次來看,只要爾泰對她露出了邪笑,那必然有大事要發生。

  不過任憑皇后想破了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是發生在她最
信任的心腹容嬤嬤身上。

  對於容嬤嬤為何沒有到場,爾泰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讓秋蘭偷偷的在容嬤
嬤吃的菜裡下了超量的『安眠藥』,容嬤嬤怎會不來?

  「馬上就有好戲上演了。」爾泰在心裡這樣想著,隨後就自然地露出了一絲
邪笑。

  很快容嬤嬤的話題就告一段落了,老佛爺跟眾位娘娘、哥哥、阿哥們其樂融
融的喝酒、吃菜,談天說地,漸漸的,宴會的氣氛熱烈了起來,雖說礙於老佛爺
素日的威嚴,眾人不是很放得開,不過早也沒了剛開始的拘謹。

  眼見幾人說的熱鬧,沒人注意到爾泰,爾泰便偷偷的對著老佛爺和愉妃壞壞
的眨眼,不過她兩人畢竟一個是老佛爺,另一個是貴妃,儘管都上了爾泰的床,
在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儀態的,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不去看爾泰討人
厭的的目光。

  爾泰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隨後開始拚命的吃菜,一會夾夾左邊的菜,一會
又夾夾右邊的菜,因為眾人是圍坐著一張圓桌,人數又多,空間顯得比較緊湊,
爾泰只要一叨菜,手臂就免不了觸碰到令妃和晴兒的玉臂,甚至有些時候,還能
輕輕的劃過兩人柔嫩的高聳。

  他忙活的不亦樂乎!好不快活!

  因為是家宴,在喝了些酒之後,氣氛就逐漸放開了,娘娘們以老佛爺為之中
,聊著國家大事和後宮裡的一些話題,而格格、阿哥們,則以爾泰這個臣子為中
心,問東問西的,尤其是爾泰是現代人,記憶中有不少古代人不知道的新奇的東
東。

  「爾泰,你快說嘛,謎底到底是什麼啊,別這樣吊人胃口好不好?」

  說這話的是晴兒,聲音嗲嗲的,甜膩膩的,直把爾泰的心兒都要甜膩的醉了
。此時的晴兒因為酒精的關係,粉撲撲的俏臉上調皮的爬滿了紅霞,好看的極了
,她雙手纏繞在爾泰的胳膊上,連連的搖晃著,撒嬌似地讓爾泰告訴她謎底。

  而隨著她的動作,胸前的乳房就一跳一跳的在爾泰的胳膊肘上磨啊磨呀的,
弄得爾泰心中麻麻癢.癢的,真恨不得把晴兒摟在懷中,好好的在她的椒乳上捏
揉一把。

  不過此時礙著眾人在座,爾泰也不能太囂張,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晴兒的玉
乳上移開,卻又看到了一張精緻絕倫的臉蛋。這張漂亮、到不像話的臉蛋的主人
,正是令妃的大女兒九格格,只見她一臉期待的看向爾泰,水汪汪的大眼睛裡,
滿是崇拜之色。

  「你們真想知道啊?」爾泰故作神秘的問向晴兒和九格格。

  「想啊,哎呀,你快說呀,要急死人算了。」晴兒嗲嗲的搖晃著爾泰的胳膊
,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拋媚眼。

  「就是啊,爾泰哥哥,你快說嘛,人家想知道答案呀。」九格格也將身子湊
過來,嫩的小手放在爾泰的胳膊上,學著晴兒搖晃起來,不過因為她力氣小,倒
像是在撫摸爾泰。

  「求你了,爾泰哥哥,好哥哥,快說嘛。」九格格嘟起紅艷艷的小嘴說道,
尤其是那句』好哥哥』,怎麼聽怎麼像是跟爾泰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叫床時說的話
,爾泰的那裡,真的很硬了。

  「那好,我告訴了你們謎底,你們可不要自卑哦,其實謎底真的很簡單的。
」爾泰笑呵呵的說道。

  原來,他給晴兒和九格格猜的謎語,只是在前世的時候很簡單的一個段子,
作為現代人,只要不太傻,差不多都能猜到。

  謎面是:米的媽媽是誰?米的爸爸是誰?米的外婆是誰?米的外公是誰?米
的丈夫又是誰?

  不過對於單純的古代人,這種謎語,當真就是她們的死穴,眼見晴兒和九格
格著急的樣子,爾泰心中很是得意,心道,「都說晴兒冰雪聰明,詩詞歌賦對對
子樣樣精通,還不是被我這簡簡單單的謎語難住?」

  爾泰得意洋洋,搖頭晃腦的說道,「米的媽媽是花,米的爸爸是蝶,米的外
婆是妙筆,米的外公是爆米,米的丈夫,當時就是老鼠嘍。」

  「啊?」聽完爾泰的答案,晴兒和九格格頓時瞪大了雙眸,滿腦袋都是小星
星,暈暈乎乎的,一臉茫然的看向爾泰,期待著他的解釋。

  爾泰愈發得意的一笑,解釋道,「你想啊,花生米,米的媽媽就是花對吧?
而蝶戀花,米的爸爸自然就是蝶對吧?妙筆生花,那麼米的外婆不就是妙筆?爆
米花,要分拆開來,『抱』米又『抱』花,米的外公不正是爆米?而關於米的丈
夫,就更好解釋啦,老鼠愛大米嘛,哈哈哈。」

  「啊?」聽完爾泰的解釋,晴兒和九格格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愈發的張大
了,差不多能塞進兩個雞蛋,兩人誇張的看向爾泰,滿臉的鬱悶。

  「哎,我真是太笨了,這麼簡單的答案,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九格格鬱悶
的嘟起紅唇,小玉手揚起來,輕輕拍打著她的小腦袋,暗怪自己太笨了。

  晴兒卻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爾泰,眼神中多了一層崇拜之意,甚至還有一種淡
淡的愛慕之色,前些日子,爾泰給她講了關於星座的知識,這是她從來沒有接觸
過的領域,雖然面上沒有說什麼,心下卻是暗歎爾泰博聞強記。

  她曾經在無數個美麗的夜晚,一個人偷偷的幻想著有位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
能牽著自己的手,步入神秘、幸福的洞房,相夫教子,過著無憂無慮的神劍眷侶
般的生活。

  爾泰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嗎?晴兒的芳心亂動,有如小鹿
亂撞,再看向爾泰的時候,臉龐上浮起了一層嬌羞的色彩。

  晴兒的變化沒有逃過爾泰的目光,他心中禁不住十分得意,便想著錦上添花
,繼續問道,「咱們再來猜一個謎語好不好?」

  「好。」

  晴兒羞澀的說道,九格格卻是興奮的拍著小手,連一旁的老佛爺等人,見爾
泰這邊聊得熱鬧,竟也停止了說話,一齊看向爾泰。

  爾泰愈發的得意了,緊著搜腸刮肚的又想到了一個謎語:有棵椰子樹,猴子
、猩猩、狒狒一起上樹摘香蕉,誰先摘到?

  「我知道,我知道,是猴子先摘到!」爾泰的話音剛落,九格格就急切的搶
先說道,小臉上滿是興奮地神采,「因為猴子它體型小,爬的快。」

  「我猜是狒狒。」愉妃想了想,說道。

  「哦,為什麼啊?」爾泰微笑著看向愉妃,期待著她的解釋。誰料愉妃卻是
聳聳肩,笑著說,「我是猜的,不知道為什麼,呵呵。」

  「那老佛爺您覺得呢?」爾泰又看向老佛爺。

  「應該也是猴子吧。」老佛爺也很開心的湊趣道。

  「就是嘛,我說是猴子吧。」見老佛爺給出了跟她一樣的答案,九格格頓時
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我覺得是猩猩。」說話的竟然是皇后,這真是出人意料,一般情況下,皇
后都是比較嚴肅的那一類人,很少願意湊趣。

  不過現在是家宴,氣氛好不容易這般熱鬧,爾泰就笑著看向皇后,恭敬的問
道,「皇后娘娘,您為什麼猜是猩猩呢?」

  皇后瞥了爾泰一眼,隨後淡淡的說道,「猩猩力氣大,可以打死猴子和狒狒
,根本不用跟兩個小玩意爭,自然就可以摘到香蕉。」

  說這話的時候,皇后的眼光從愉妃、令妃、珍妃三人臉上一一掃過。

  明知她話裡有話,眾人倒也不是太過在意,平日皇后就張揚慣了的,大家也
都習慣了,不過珍妃偏就跟她過不去,爭鋒相對的說道「我猜是猴子或是狒狒先
摘到香蕉,皇后娘娘有句話說的對,猩猩體型大,不過這是優點也是缺點,正因
為他體型大,更容易被獵人射殺不是嗎?如此一來,爭奪香蕉的,不就剩下了猴
子和狒狒兩個?」

  「哼。」聽著珍妃皮裡陽秋、夾槍帶棒的搶白,皇后輕哼一聲,將頭轉了過
去,不去看珍妃那張令她感到無比厭煩的狐媚子臉。

  眼見原本熱鬧的氣氛即將被破壞,爾泰緊著圓場,問向令妃,道,「令妃娘
娘,您猜是誰先摘到香蕉呢?」爾泰刻意的加重了香蕉兩個字的讀音。

  「這……」令妃竟然沒有聽出來爾泰是在提醒她,認真的想了回,說道,「
我猜也是猴子吧,畢竟體型小嘛。」

  「耶!」聽了母親肯定自己,九格格更加興奮了。

  「我也猜是猴子。」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十二阿哥開口道。

  除了晴兒,每人都給出了答案,爾泰便看向晴兒,問道,「晴格格,你覺得
呢?」

  「啊?什麼?」晴兒不知在想什麼心事,忽然聽到爾泰問自己,慌忙回神,
又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臉頰飛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紅之色,羞赧的低下頭,
抿著紅唇。

  看出了晴兒的侷促和不安,爾泰替她解圍,再將問題說了一遍,著重加重了
『椰子樹』和『香蕉』的讀音,冰雪聰明的晴兒立時反應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咯咯,誰都摘不到香蕉。」

  「為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嘻嘻,因為椰子樹上怎麼會有香蕉呢。」晴兒甜甜的解釋道。

  「啊?」眾人頓時好一陣臉紅,過後就將矛頭一齊對向爾泰,皆說爾泰這人
真壞,出這麼損的謎語,害的大家都猜不上來,之後又誇獎晴兒聰明云云。

  弄得晴兒又得意又不好意思,同時又有些奇怪,剛剛自己怎麼會突然走神呢
?為什麼腦海中在想著和爾泰在一起的甜蜜呢?為什麼在爾泰面前,一向聰明的
自己,腦袋就好像短路了一般呢?難道?

  她沒敢繼續想下去,臉已經紅透了。




第70章 家宴香情(三)

  爾泰的一個謎語,將家宴的氣氛推向了G潮,隨後爾泰打蛇隨棍上,又緊接
著給大家講了幾個帶有笑話色彩的謎語,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老佛爺直接笑出了眼淚,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這樣開心過了,這一
切,都是自己的男人爾泰帶給她的,於是在偷偷看向爾泰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份
愛意的柔情。

  感受到了老佛爺看過來的目光,爾泰微笑著回應,隨後又看向愉妃,見她也
是與老佛爺一般的表情,不由得新潮澎湃,再加上喝多了酒,就有些精蟲上腦,
褲襠裡硬邦邦的難受。

  忽然,他低下頭,看到了桌子底下的一雙穿在綠色繡花鞋中的精緻的小腳丫
,那是愉妃的美足,爾泰偷偷的將自己的腳伸過去,輕輕的觸碰愉妃的腳尖。

  感受到了爾泰腳尖的觸碰,愉妃身子輕輕的戰慄了一下,忙即收回了腳,臉
色緋紅的偷眼看向爾泰。

  見愉妃向自己看來,爾泰偷偷的對她一笑,如此一來,愉妃羞紅的臉頰愈發
的紅艷艷了,那秀美的模樣,看的爾泰的身體中的慾火直竄起了熊熊的大火。

  老話說的好,惡向膽邊生,精蟲上腦的爾泰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他再次的
將腳伸向愉妃,這次右腿稍稍抬高了一些,伸到愉妃的腳踝處,將愉妃的美足挑
了起來,隨即半蹲下身子,伸長了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著。

  愉妃自然感受到了小腿上傳來的輕揉的撫摸,讓她有些酥酥麻麻的了,她羞
澀的瞪了爾泰一眼,示意他安分點,不過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她與爾泰歡好的畫
面,一邊承受著爾泰的輕撫,一邊幻想著爾泰巨大的肉棒闖入自己小穴時的充實
感和滿足感。

  她越想越覺得嗓子眼發乾,身體也越來越熱,她很想將腦海中羞人的畫面揮
去,但是這畫面就像是在她的腦海中深深的紮了根一般,任她怎樣驅趕那念頭也
不為所動。

  正當她侷促不安的時候,爾泰伸到桌子底下撫摸愉妃小腿的右手,已然向上
竄去,摸到了愉妃柔嫩的雙腿內側,感受到爾泰指尖上傳來的溫熱觸感,愉妃身
子就像是猛地遭了電擊,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坐在她身旁的老佛爺看出了愉妃的異常,關心的問道,「愉妃,你不舒服嗎
?」

  「沒……沒有……啊……我沒事……」愉妃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臉紅紅的
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哦,沒事就好,如果不行,可以先回去休息,千萬不要硬撐著。」老佛爺
好心的叮囑道。

  「啊……我真沒事……老佛爺您……嗯……不用擔心我……我……」

  爾泰的手已經觸碰到了愉妃的蜜穴上,只是輕輕的一按,愉妃就喘息不勻了
,臉色透紅到了白晰的脖頸處,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那隨你吧。」老佛爺疑惑的看了愉妃一眼,就沒有再多言其他,轉過頭,
繼續跟其他人聊著閒篇。

  這時,爾泰身旁的令妃轉過頭,見爾泰半蹲著身體,左手扶著桌面,右手放
在桌子底下,便好奇的問道,「爾泰,你怎麼了?肚子疼嗎?」

  原來令妃是以為爾泰肚子疼,右手在桌子底下捂著肚子,便關心的詢問。

  「是啊,肚子有點痛。」忽聽令妃動問,爾泰慌忙收回手腳,有些尷尬的一
笑,裝作肚子痛的回道。

  「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了?」令妃關切的問道,「如果不行的話,你可以跟老
佛爺告假。」

  「不,不用,難得老佛爺今天這麼高興,我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掃了她的
雅興,沒事的。」爾泰笑著說道,心想還有正事沒辦呢,自己可不能提前退席。

  「真沒事?」看的出令妃是真的關心爾泰。

  「沒事的,姨娘你就放心吧。」爾泰小聲的叫了令妃一聲姨娘,後者展顏一
笑,叮囑道,「千萬不要硬撐。」

  「嗯。」爾泰重重的點點頭,心中湧起一絲感動。

  過了一會兒,家宴的氣氛愈發的熱烈了,老佛爺側過身,跟皇后和珍妃聊著
家常,晴兒和九格格、十二阿哥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的小孩子喜愛玩的拍
手遊戲。

  感受到了爾泰投射過來的火熱目光,愉妃本能的夾緊了雙腿,隨後將雙腳藏
在了凳子下面,躲避似的將目光轉向了老佛爺一方。

  見她慌亂的模樣,爾泰更想著挑逗她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爾泰的大腦有
些不聽使喚了,一切都像是受肉慾的支配,覺得在這種場合情挑愉妃,有一種說
不出來的別樣的刺激。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同時伸出腳,慢慢的滑向愉妃那裡,忽然,他的腳被
某種東西擋住了去路,他有些奇怪的側頭一看,眼中見到是一雙綠色繡花鞋,便
飛快的收回目光,他害怕一旁的令妃看出端倪。

  不過他心中疑惑不解,愉妃雙腳此時的位置怎麼跟剛才不一樣,怎麼這麼靠
近自己?難道愉妃也動情了,表面上裝出不樂意,暗地裡卻是配合的偷偷的將腳
丫子伸過來讓自己挑逗它?

  想著想著,爾泰心中大喜,不在遲疑,繃直腳尖,在靠近自己的一隻美足的
側面,輕輕的劃撥著,那裡很柔軟,很完美,一股麻麻的電流就順著爾泰的腳尖
,傳到了他的全身各處,讓他禁不住舒爽的長吟起來。

  這種在公眾場合的情挑,真的是有種偷情的刺激,這種感覺令爾泰很受用,
大腦一時有些短路的爾泰,渾然不覺他正在挑逗的這雙美足,是令妃娘娘的。

  古代女人的坐姿比較規範,在吃飯的時候,身體繃直的坐在凳子上,雙腿彎
曲,腳尖點地,腳心後移藏在凳子之中,不過這樣時間成了,腳就會酸麻,令妃
是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的將腳丫從凳子底下伸出來,偷偷的放鬆一下,可是沒
想到。。。

  爾泰沒有將目光投向桌子底下,他仍是想當然的認為這美腳是愉妃的,便肆
無忌憚的挑逗起來,此時他已經將自己的腳尖慢慢的抬到了令妃美足的小腿位置
,隨後腳尖輕佻,將令妃的左腿挑了起來,由於此時那條美腿距離他較勁,爾泰
只是微微側身,向桌子底下伸出右手,便輕易的觸碰到了那條修長筆直、彈力充
盈的小腿。

  爾泰一邊在上面撫摸著,一邊偷眼觀察著愉妃的反應,見愉妃依舊是神色自
如的跟老佛爺聊天,心中有些不爽,心道,「丫兒的,真能裝,就不信你沒有感
覺。」

  這樣想著,爾泰便加重了手上撫摸的力道,不斷地來回在那條滑膩的美腿上
蠕動,感受著摩挲帶來的快感,慢慢的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準備向著雙腿縫
隙間的陰戶地帶進發。

  「哼,我不信我摸你的小穴你會沒有感覺。」爾泰報復似的想道,同時右手
一路向上,但是還沒有完全上去,令妃就將雙腿緊緊的夾住,阻止了爾泰的進攻


  「小樣,還不讓,看我怎麼修理你。」爾泰畢竟也是十八歲的少年,還是有
玩鬧之心的,『愉妃』越是阻止他,就越是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他的那隻手再次落回到了那條美腿的腳踝處,忽然輕輕的掀起了腳踝處的裙
擺,右手飛快的鑽了進去,因為令妃此時裡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輕紗,爾泰
的手在她的腿上撫摸,跟直接在肌膚上觸碰沒有多少分別,甚至比直接觸碰還要
撩人。

  爾泰的手心中滿是溫熱的柔軟和絲滑,那種感覺令他著迷,他揚起之中,指
肚輕輕的在令妃的美腿上遊走,就好似在鑒賞一個藝術珍品一般。

  慢慢的,他覺得指肚前的溫度愈發的溫熱了,心想看樣子愉妃還是經不住自
己的挑逗動了情,他變得更加的大膽,手掌直接按壓在了那條美腿的膝蓋上,隨
後其勢不停,整個手掌緊貼著光滑、細膩、柔軟、溫熱的腿縫內側,飛快的摸向
令妃的小穴。

  「快了,快到了。」爾泰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就好似他是第一次摩挲愉妃
的美腿一般,充滿了新奇之感,儘管他有些懷疑,感覺這條美腿距離自己似乎是
太近了,但已被肉慾操控的他,壓根就忘記了分辨。

  令妃感覺到那只攀行在自己腿上的手越來越放肆了,不過礙於眾人在座,她
不敢聲張,只是轉過頭,嚴厲的盯著爾泰,希望他能夠收斂自己的動作。

  一直在偷眼觀察愉妃的爾泰募得發覺了令妃投射過來的嚴厲的目光,他悚然
而驚,感覺到後背冷汗直冒,慌忙抽回了手,正襟危坐,心中卻有些怏怏,眼看
就要摸到那裡了,卻被令妃發覺了自己和愉妃的小動作。

  直到此時,爾泰還在以為,剛剛他撫摸的,是愉妃的美腿和美足。

  眼見爾泰收斂了動作,令妃收回憤怒的目光,喝了口水,壓制心中躁動的心
跳,她雖然不喜歡爾泰剛剛的動作,可是又不能不承認,爾泰的挑逗,讓她感受
到了久違的愉悅和舒爽的感覺,一旦沒有了那種感覺,她的心中竟然空落落的了


  就在令妃心中矛盾、糾結的時候,那只離開了的右手,竟然又再次出現在了
她的腿上,而且這一次的力量竟然比上一次還要強烈。

  爾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中癢癢的難受,他感覺自己不知撫摩了多少次
的愉妃的美腿,竟然給他帶來了一種全新的新鮮感,儘管擔心令妃會覺察到他和
愉妃的小動作,但他仍是忍不住想要去觸碰。

  他的心兒砰砰直跳著,再次將手觸碰了上去,他感到那條美腿的主人正在用
力的加緊雙腿,更是激起了他的鬥志,他的手用力的鑽入緊緊夾住的腿縫間,來
回擺動用力的將那兩條腿叉開,同時他的右腳腳面,也在靠近自己的那條飽滿、
渾圓的小腿上摩挲著。

  令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酥麻了,熱熱的氣流在體內不停的旋轉,下腹處
的陰戶部位,竟然如同漲潮了一般,濕漉漉的緊貼著小褲。

  她輕聲嬌喘著,雙腿不由得自動分開了一條小縫,縫隙雖然狹窄,但對於爾
泰來說卻是夠用了,大喜過望的他,飛快的將右手沿著這條細縫向上,食指和中
指已經觸碰到了令妃溫熱、粘滑的小穴。

  「嘿,小樣,叫你裝,都這麼動情了。」爾泰看著愉妃仍是將頭轉向老佛爺
那邊,不禁得意的心道。

  隨後他故意使壞似的在指尖前的小美穴上用力的一捏,哇,真的好柔軟、好
嫩滑、溫熱的,濕漉漉的,他在猜想,『愉妃』的小褲包裹著桃園的位置,將會
出現什麼圖形的水漬圖案。

  這樣一聯想,他愈發的衝動了,兩根手指隔著小褲捏住令妃蜜穴的花瓣肉,
另外幾根手指飛快的磨蹭起來。

  「啊啊啊……」

  冷不防,身旁的令妃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後從她的嬗口中,飄出幾聲令無數
男人為之瘋狂、迷亂的嬌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46 編輯 ]
2012-7-2 08: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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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哇哇哇!

  好在屋內眾人聊天的聲音比較大,沒人聽到令妃竭力壓制的嬌喘,不過自從
腦海中飄入了愉妃的那團紫氣,與原先爾泰體內存有的狼氣融合之後,爾泰的聽
覺就變得異常敏感了,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令妃口中發出的聲音。

  他詫異的側過頭,疑惑的打量著令妃,發覺此時的令妃竟然面頰通紅,像是
發了高燒一般,額頭上涔出了細密的一層汗珠,身體微微蜷縮,在輕輕的抖動著
,嬗口中的兩排牙齒,顫顫的碰撞在一起。

  「姨娘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爾泰沒有收回自己的手,一邊用力的在他認
為的『愉妃』的小穴上揉捏著,一邊關切的問向令妃。

  「啊……沒……沒有……」隨著爾泰動作幅度的加大,令妃的身子抖動的愈
發劇烈了,面色桃紅,聲音發嗲發顫的說道。

  「哦?」爾泰狐疑的挑起了眉頭,一臉的茫然之色。

  而令妃更是疑惑不解,爾泰這是什麼意思?他明明在挑逗自己,卻為何又裝
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來問自己怎麼了?不過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故意在發壞,應
該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可他的手卻是實打實的放在自己的小美穴上啊。

  難道?一個念頭在令妃心底募然生出,她下意識的瞥向了自己身旁的愉妃,
偷偷的低下頭,發現愉妃今天穿的鞋,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那也就是說。。。
爾泰的本意是想。。。天呢。。。

  令妃悚然而驚,被自己心中生出的念頭狠狠的嚇了一跳,身子劇烈的一顫,
正在她身上摩挲的爾泰的右手,也是跟著跳動了起來。

  也是直到此時,爾泰才猛然發覺,自己原來是摸錯了人,他驚慌失措的低下
頭,發覺了令妃竟然跟愉妃是穿的同一款鞋子,這。。。

  他的心兒蹦蹦直跳,惴惴不安的他忘記了將手從令妃的小穴上抽回來,見他
知道摸錯了人,還不抽回手,令妃著急的輕聲說道,「爾泰,你把手拿開啊。」

  話一出口,令妃和爾泰都詫異的發覺,令妃的嗓子竟然沙啞了,很乾澀,似
乎嗓子眼中能噴出火來。

  「姨娘,我——」爾泰一臉的委屈,想要解釋,也想要抽回手,但是兀得發
覺,他的嗓子眼,竟然也是乾澀的冒火,而他的右手,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無論他怎樣用力,都不能將手從令妃的雙腿根部地帶抽回來。

  「爾泰,快拿開手啊,被別人看到可就糟了。」令妃一邊喘息著一邊著急的
說道,她驚奇的發覺,原本自己是很不喜歡甚至是反感爾泰這樣撫摸自己的,可
是為何到了現在,自己竟然不捨的他移開手,只是怕被別人看到才這樣說。

  怎麼會這樣?令妃心中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爾泰也是感到異常的離奇,這種情況,只有在那天與愉妃發生關係時出現過
,自己的武器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好似有某種超自然的張力,扯動著自己的武器
湊向愉妃的小穴,而愉妃的蜜穴中,也是衍生出了一種超自然的吸力, 吸扯著
爾泰進入。

  此時,爾泰腦海中的狼氣又在拚命的運轉了,它飄出了神識,在精神海中做
大周天運轉,爾泰感覺到自己暈暈乎乎的,已經是無法數清楚這狼氣運轉了多少
周天,隨後一縷有些涼意的狼氣,就順著爾泰胳膊上的脈絡,從爾泰的食指上飄
出,而後毫不起眼的泛著一抹毫光,在令妃的美穴前盤旋了幾圈,便穿透了令妃
的衣服,鑽入了那濕漉漉的蜜穴之中。

  在那縷不起眼的狼氣鑽入了令妃小穴的一瞬間,令妃感到了一股冰寒的鑽心
之感,與身體中原本的火熱激烈的相撞,兩種截然相反的刺激,讓得令妃有些飄
飄然,身體麻木的抖動了起來。

  「爾泰……唔……」令妃側過身,轉向爾泰,眼中泛著撒嬌又帶著嫵媚,狹
長的睫毛妖媚的眨動,嬗口中飄出勾魂攝魄的言語。

  「啊……」令妃輕輕的,長長的喘息著,口中如蘭的香氣都噴到了爾泰的臉
上,那種溫熱、香滑的氣流,讓爾泰陶醉其中。

  臉龐上癢癢的,酥酥的,像是毛毛蟲再爬,爾泰的心中也是酸癢難耐,他不
由的靠近了令妃,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許多。

  恰在這時,一陣狂風突然旋地而起,從那房屋外的庭院裡刮起,直將房間的
房門吹開,在屋內盤旋著,將那燭燈都吹得滅了。屋子裡頓時漆黑一片,老佛爺
和娘娘們倒是不多見慌亂,兩個格格卻是嚇得大喊了起來。

  丫鬟們慌忙去隔室拿新的蠟燭。

  黑暗中,老佛爺說道,「大家別慌,只是一陣風罷了。」

  「老佛爺,會不會是妖風?」晴兒膽小的問道,她看過一些奇書雜談,裡面
講鬼怪的地方,講過妖風的故事。

  「呵呵,晴兒,你真是讀書讀多了,這種事情你也信。」皇后有些戲謔的說
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我們又不是孔聖人,只是小女子,當然怕這些了。」九格格有些不忿的說
道,接下來又問道令妃,「額娘,你說對不對?」

  「啊……對……對。」此時的令妃正被爾泰撫摸著,聽到自己女兒發問,慌
亂的回道。

  「怎麼了令妃,你也害怕?」聽令妃的言語有些發顫,皇后的語氣愈發的尖
酸,「身為貴妃娘娘,一點擔當都沒有。」

  「好了,下人們已經去拿蠟燭了,大家說說話,就不會覺得害怕了。」老佛
爺制止了皇后,威嚴的說道。

  「是,老佛爺。」眾人一同回道。

  隨後就又說起了話,膽小的語氣便有些氣力不足,不過爾泰和令妃此時卻顧
不得說話,兩人都被一種突生的莫名其妙的肉慾操控了。

  「爾泰……嗯……我要……」藉著黑暗,令妃的身子幾乎是貼在了爾泰的身
上,胸前柔軟的椒乳,隨著身軀的顫抖,不停的在爾泰的胳膊上磨蹭著。

  聞著鼻前飄蕩著專屬於令妃的香氣,感受著她溫熱的肌膚,摩挲著她濕漉漉
的蜜穴,爾泰心裡愈發的躁動,他將手伸到了令妃的腰間,要拉下令妃的小褲,
令妃只是略略猶豫了一下,就在慾望的支配下,抬起了雪臀,配合著爾泰將自己
的小褲拉扯了下來。

  隨即,爾泰的手,就切實的觸碰到了令妃的小穴上,那裡羞答答、溫熱熱、
粘滑滑、柔膩膩的,讓爾泰很受用,他掂起兩根手指,在那沾滿了露水的花瓣上
,揉捏著,摩擦著。

  「啊……爾泰……好舒服……」令妃將頭深埋進爾泰的臂彎中,情不自禁的
嬌喘著,熱熱的蘭氣,都噴在爾泰的胸膛上,好酥麻。

  這時一個丫鬟說,「老佛爺,新蠟燭怎麼點不著啊?」

  「點不著?」老佛爺蹙起眉頭,站起了身,一乾娘娘和格格們也都站起了身
,藉著淡淡的月光,向著燭燈處走去。

  「老佛爺,我怕——」晴兒顫抖的握住了老佛爺的胳膊,聲音發顫的說道。

  「晴兒別怕。」老佛爺輕輕的拍打晴兒的手背,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那燭燈依然是點不著,這回老佛爺和娘娘們都害怕了,老佛爺
看了看身旁,發覺爾泰沒有護衛在旁,便問道,「爾泰,你在哪?」

  聽老佛爺呼喚自己,正在令妃身體上忙活的爾泰驚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卻
如何也抽不回來,只能回道,「老佛爺,臣在門口護衛著,您放心吧。」

  「哦,那就好。」老佛爺半信半疑的說道。

  這時,一個小和尚跑了來,對著裡面的人喊道,「老佛爺,您受驚了,方丈
讓我來通知您,每年的九月初三,我們西山寺都會莫名其妙的刮起一陣旋風,您
和娘娘們只要聚在一起,聊天說話,陽氣必然充足,這旋風就不敢作祟了,不一
會就消散了。」

  「嗯,你去回稟方丈,就說哀家知道了。」老佛爺對著那和尚說道,隨即吩
咐眾人,「大家回座吧,按方丈的意思來。」

  「是,老佛爺。」眾人回坐,又聊起了天,仍有些心神不寧的眾人,都沒有
在意爾泰和令妃。

  而他二人,動作也是愈發的肆無忌憚了,爾泰已經將令妃的褲裙完全撩起到
了腰間,小褲掛在腿彎上,因為兩人湊得進,藉著些許月光,爾泰看到了令妃下
腹處完全暴露出的蜜穴,那裡真是美呆了。

  粉紅的花瓣,沾滿露水的花壁,幽深迷離的花房,無一不讓男人為之瘋狂。
爾泰的食指和中指在令妃的陰戶口撫摸著,等到指尖被令妃的花水侵潤濕了,便
慢慢的,有些緊張,有些期待的,一點點的,筆直的深入到了令妃的蜜穴甬道之
中。

  那條甬道真的是太幽深了,爾泰的手指覺得走了好遠都沒有到頭,手指過處
,兩側的花壁緊緊的夾住爾泰的手指,充實飽滿,感覺到指頭上傳來的柔軟和緊
括的加持之力,舒爽至極的爾泰,真希望自己的手指能永遠的停留在令妃的花房
之中。

  爾泰的食指中指開始深入到了令妃花園的最深處,指尖在緊括的花壁間勾動
、畫圈,一會挑挑左側的花壁,一會又勾勾右側花壁,一會還用略顯狹長的指尖
,刺激花園深處的花心。

  「啊……爾泰……你輕點……不要那麼用力……」極致的刺激感像是一縷強
橫的電流,在令妃的身體中橫衝直撞,刺激的她快感連連,嬌軀狂顫不止。

  她輕聲的嬌喘,在爾泰老道的挑逗下,變成了輕聲的呻吟,強烈的情慾催使
下的她,主動的抬起白晰的皓腕,用一隻玉手,隔著褲子,握住了爾泰快要漲爆
了的肉棒,無人帶動的自行上下擼動起來。

  「啊……」甫一被令妃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爾泰的呼吸也是變得粗重了起來
,好在眾人都在刻意大聲說話以遏制心中的恐懼感,沒人聽見。

  這同時也令得爾泰愈加膽大,他深入令妃小穴內的食指、中指的攪動、頂刺
不停,拇指按壓在了令妃蜜穴的陰核上,用力的揉搓、揉捏。

  有過這種經歷的朋友都知道,一邊抽插甬道,一邊配合的按壓陰核,這樣的
刺激,會讓任何女人為之癲狂,令妃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身子不聽使喚的大幅
度的震動起來。

  聽著令妃身前的桌子『砰砰砰』的跟著抖動,令妃身側的愉妃輕聲問道,「
妹妹,你沒事吧?」

  「沒……沒……沒事……姐姐不用……啊……不用擔心……」令妃心裡慌亂
亂的,支支吾吾的回道。

  「哦。」愉妃輕輕的點點頭,心裡卻是不由暗自疑惑,心道令妃這是怎麼了
?她的口氣怎麼跟自己剛剛被爾泰挑.逗時一樣?

  難道是。。。

  愉妃心中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同時湧出了一抹醋意,藉著月光,她氣鼓鼓的
看向爾泰那邊,發覺爾泰的身子是側向令妃的,不過月光清淡,她與爾泰的距離
稍遠,看不清爾泰的動作。

  她在心中暗自揣度,這時皇后問她五阿哥進來可好,一聽皇后問自己兒子的
情況,愉妃便將心底的疑惑壓下,又將頭轉向了皇后那邊。

  令妃暗自鬆了口氣,又不停的用小手,在爾泰的武器上一上一下的,大幅度
的動作著。




第72章 討便宜(一)

  兩人此時已經完全陷入到了肉慾之中,腦袋就像是空了一樣,整個世界都彷
彿不存在了,只有他二人,在互相的給彼此愛撫著。

  「啊……爾泰……用力……我好舒服……」

  「啊啊啊……爾泰你好會弄……好美……嗯嗯……」

  「啊……姨娘……你的手好熱好軟……弄得我好舒服……」

  互相的愛撫令得令妃和爾泰交相舒爽的長吟起來,兩人都是不自主的加快了
愛撫的幅度和力度。漸漸的,爾泰不滿足與令妃隔著褲子撫摩自己的肉棒了,他
褪下了褲子,將暴漲到極致的肉棒釋放了出來。

  『啪!』

  漲紅的武器彈跳的從束縛中出來透氣,打在了令妃白晰柔嫩的手背上,發出
清脆的響聲,她下意識的握住,感受到了手心中爾泰肉棒的堅硬和粗壯,『啊』
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叫完,她像是才反應過來眾人在座,慌忙用另一隻手摀住了紅唇,秀美的腦
袋慌張的四處亂看著,心兒蹦蹦的直跳。

  這次的聲音太大了,正在說話的眾人兀得一同停止了聊天,藉著月色,都將
目光看向令妃,還好此時沒有掌燈,大家看不到令妃已經紅透了的臉頰。

  儘管眾人不知道她為何大叫,但心虛的令妃還是禁不住渾身發麻,她搶先解
釋道,「沒事……嗯……我剛剛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啊……從我腳上爬過…
…啊啊……我害怕……所以……」

  「哦,沒事就好。」大部分人都是淡淡的說道,唯有皇后,尖刻的說道,「
身為貴妃娘娘,一點擔當都沒有,成何體統。」

  對於皇后向來看自己不順眼,令妃早已習慣了,也沒有太過在意,加上此時
她神情迷亂,也顧不得為自己分辨什麼了。一分鐘後,眾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
生過似得,三三兩兩的又聊起了天。

  「爾泰,你的怎麼?」令妃湊近爾泰,羞澀的輕聲問道。

  「怎麼這麼大是嗎?」爾泰壞笑著咬著令妃的嫩嫩的臉蛋。

  「嗯。」令妃羞赧的低聲應道。

  「那你想不想要它?」不知為何,爾泰突然大著膽子問道。

  「啊……想要什麼啊……喔……」感受到爾泰伸進自己花園中的手指愈發加
快了節奏,令妃邊喘息邊問道。

  「就是把我的東西,插入你的那裡啊。」爾泰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我不要……」令妃搖搖頭,嘴上說著不要,心中卻是癢癢的要
命,她的小手自覺地在爾泰的肉棒上擼動著,感覺到那裡愈發的脹大了,不由得
幻想,這樣又粗又大的東東如果插在自己的小穴裡面,會不會讓自己爽的直接昏
過去?

  她有些躍躍欲試了,不過保守的她還是很難接受與自己的外甥走到那最後一
步。

  不過爾泰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把住令妃的小手,輕輕一拉就將她拉扯到了
自己的懷中,貪婪的聞嗅著令妃秀髮的香味,隨後低下頭,嘴巴忽然吻住了令妃
的香唇。

  「唔……」令妃感到自己的紅唇被爾泰吻上,猝不及防,本能的吱唔的呻吟
起來,藉著她嬗口輕輕開啟的唇縫,爾泰的舌頭挑開了她的唇瓣,輕鬆的就鑽了
進去。

  令妃的口腔很溫熱,清香宜人,泛著淡淡的百合香,讓爾泰很著迷,他微微
的閉上眼,一邊不停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一邊深深的吻著令妃,舌頭追逐著令
妃細滑的紅舌。

  「唔唔唔……」令妃的口中發出陣陣類似於嗚咽的聲音,她心中無比的羞澀
,卻是主動的將小香舌交給了爾泰,讓爾泰帶動著,一起深情、投入的攪動起來


  她的紅舌很柔軟,很香甜,上面突起的小麻點酥麻了爾泰舌頭上的味覺神經
,讓他覺得嘗過了令妃紅舌的滋味,即便再吃滿漢全席也沒有絲毫的味道了。

  兩人忘我的深吻,口中不時的飄出道道『嘖嘖』的吮吸聲,這聲音麻醉了兩
人的聽覺神經,感覺聽過這種靈與肉的深情交融的樂章,即便是在聽天籟,也沒
有了半分的欣賞。

  爾泰感覺令妃口中傳到自己口中的呻吟愈發的劇烈了,同時她的身子也在控
制不住的輕輕戰慄著,知道她是快到高潮了,爾泰便愈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儘管兩人唇舌相融,令妃的呻吟依舊是難以抑制的從兩人的嘴唇交合處飄了
出來,而且聲音愈發的大了,「啊啊啊……」

  令妃用力地加緊自己的雙腿,好讓小穴能夠緊縮,更加緊括的包裹著爾泰的
手指,以便爾泰手指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更為劇烈。

  「啊啊啊……好舒服……我要……爾泰……再快點……好嗎……我想要……


  在令妃一連串的嬌喘聲中,爾泰將她送上了慾望的高峰,這已經是令妃第三
次丟掉了,她覺得在公眾場合,背著老佛爺、娘娘、格格們與自己的外甥爾泰偷
情,讓她有一種特別刺激的,難以形容的異樣的快感。

  如浪潮般的穴水抑制不住的從她的蜜穴中噴薄而出,全部噴在了爾泰的手指
上,爾泰將手從令妃的小穴中抽出來,將帶著濃濃花水味的手指,湊到了令妃的
臉前,笑著說,「姨娘,你看你多敏感啊。」

  耳邊充斥著外甥爾泰的調笑,在聞嗅著自己噴薄出的穴水,令妃的臉紅的發
燙,像個小女孩似的不依的扭動著嬌軀,大發著嬌嗔,「討厭,得了人家的便宜
,還來羞人家。」

  此時的令妃,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把爾泰當成了自己的情郎,像是熱戀中的小
女孩一樣對著爾泰撒嬌,此刻的她,深深的扎根在肉慾之中,已經忘記了羞澀為
何物。

  「姨娘,你舒服了,我還沒有舒服,你說怎麼辦?」爾泰笑著在令妃的臉上
磨蹭著,隨後用一隻手,想要解開令妃上衣的束縛,卻被令妃攔住了,「別脫,
大家都在這,一會掌燈不好穿。」

  爾泰想想也有道理,便只解開了令妃脖頸處的一顆扣子,然後一邊吻著令妃
,一邊將手從令妃解開的領口伸了進去,再穿過了貼身的小肚兜之後,爾泰的大
手,就握住了令妃豐滿挺拔的美乳,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啊……好舒服……爾泰你好會玩……嗯……輕一點捏……要被你玩壞了…
…」令妃禁不住輕聲的喘息著,儘管椒乳上傳來的酥麻快感不如爾泰抽插自己花
房時的快感那般劇烈,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一股異樣的電流刺激著她的身體,
讓她感覺到自己剛剛洩了一次的花園,竟然又開始漲潮了。

  心中瘙癢難耐,渴求的要命,她好渴望爾泰的巨大的肉棒能夠深入進來,給
自己解癢。她都在幻想,爾泰的這麼大、這麼粗,進入自己窄窄的蜜穴,死死的
摩擦著穴壁,將會帶來何等的暢快之感?

  不過眾人在座,爾泰如果進入自己身體的話,就太明顯了,不論自己如何壓
制,別人都是會覺察到得,但是自己身體中的慾望又太過強烈,如果沒有一根巨
物安慰的話,她覺得自己都是要崩潰了。

  爾泰此時,只有比令妃更想要發洩,他暴起的龜頭,都已經呈現出了紫紅色
,可見他是多麼的渴望令妃美麗小穴的滋潤啊。

  陷在深深情慾中無法解脫的他,沒有發覺令妃的蜜穴中飄出了一道十分微弱
的淡綠色的芒光,那光芒沿著爾泰的手指,飄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不過進入到他身體中的那縷氣流,沒有與他體內原有的氣流融合或是抗爭,
在靜靜的在他奇經八脈中穿游了幾個大周天之後,又靜靜的進入了他的精神海之
中。

  而與此同時,屋外的旋風明顯的減弱了,過了沒有一會,風停了,先前那個
和尚又跑了來,告訴大家旋風消失了,可以掌燈了。

  聽到這話,令妃慌忙推開了爾泰正在挑.逗著自己高聳和葡萄的大手,神色
慌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著,爾泰失望的穿上了褲子,輕輕的哀歎了口氣。

  燈亮了,眾人忙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過了一會,才適應過來光線的變化
,睜開眼睛,眾人詫異的發覺,令妃的臉上竟然泛著陣陣潮紅之色。

  尤其是愉妃,臉上的詫異更為明顯,在看向爾泰和令妃的目光中,帶起了一
絲憤怒,一絲醋意,但是她很快就又收回了目光,因為她沒有親眼看到爾泰和令
妃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憑著令妃的怪異而猜測的罷了。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爾泰跟令妃什麼都沒有,但那種莫名的失落和醋意,讓
她恨不得在爾泰和令妃的身上捅一萬個窟窿。她的心中酸酸的,竟像是失戀了的
小女孩一般委屈。

  她很想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沒有流下來。。。

  一時間,大家都是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氣氛緊張中帶著一點詭異,
房間裡安靜極了,只聞得輕輕交疊在一起的雜亂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兒,老佛爺輕聲咳嗽,打破了沉默,「好了,今天的家宴到此為止
吧,哀家也累了,大家都回吧。」

  「是,老佛爺。」眾人忙起身作揖告辭。

  忽然,老佛爺像是猛然記起了什麼,眼神飛快的向爾泰撇去,在見了爾泰不
著痕跡的眼光示意之後,老佛爺忙即收回目光,說道,「對了,哀家還要去看看
容嬤嬤,大家沒事的話,就陪哀家一起去吧。」

  聽老佛爺提議去看容嬤嬤,眾人都是一愣,原本還以為老佛爺是隨口說說,
給皇后個面子罷了,沒想到她老人家還真是說得出做得到,公然的在眾人面前給
皇后長臉啊!

  大家又嫉妒又氣氛,皇后卻是興奮異常,心想老佛爺還真是寵愛自己啊,連
自己身邊的一個嬤嬤病了都親自去慰問,可想在她心中,自己是何等的重要。

  不過,面子上還是要謙虛的,「老佛爺,容嬤嬤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下人,實
在是當不得您親自去慰問的。」

  老佛爺擺擺手,神情嚴肅中帶著一絲微笑的說道,「容嬤嬤是宮裡的老嬤嬤
了,為了我們皇室立下了汗馬功勞,她病了,作為她的主子,哀家有必要去關心
一下。」

  眼見老佛爺態度堅決,皇后心中更喜,施禮道,「臣妾替容嬤嬤,謝過老佛
爺厚愛。」

  之後,眾人就跟著老佛爺去了容嬤嬤那裡,爾泰職位卑微,禮讓著娘娘們走
在自己前面,在愉妃路過他身旁的時候,他分明看到愉妃滿臉的不愉和濃濃的醋
意。

  爾泰心中一驚,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這時令妃低垂著頭,羞澀的走過爾
泰的身旁,她微微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向爾泰,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從肉慾中
清醒過來,她有些不知該怎樣面對爾泰,也不知道今後,她該以何種身份來跟爾
泰接觸。

  是姨娘?是臣子與娘娘?還是互相愛撫過對方身子的男女關係?她的芳心,
亂成了一團亂麻。

  爾泰跟在令妃和九格格的身後,偷眼看著令妃包裹在緊身旗裝下,隨著步履
微移而搖曳不止的雪臀,他突然很想撲上前,將令妃壓到身下,從後面進入她的
身體,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在幻想,愉妃的大玉臀,該是何等的雪白和充滿肉感
,弄起來應該很舒服吧?

  隨後他又將目光瞥向了斜前方的晴兒,發覺晴兒也在側身偷偷的看著自己,
兩人四目相對,晴兒羞赧的轉回了身,卻丟給爾泰一個香甜的微笑和完美到極致
的背影。

  這時,他又聽見,九格格聲音嗲嗲的再問令妃,「額娘,你的臉上怎麼這麼
紅,手也這麼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額娘沒事,嬌兒別擔心,可能就是方才太熱了,所以——」令妃心中慌亂
極了,她微微側身,偷偷的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爾泰,後者迎上了她看來的目
光,令妃頓時如同受了驚的小兔子,忙將目光移開了。

  「這一晚。。。真夠香艷的。。。」爾泰歎了口氣,隨即目光又變的極不平
和起來,冷笑著,「不過容嬤嬤怕是在劫難逃了,哼哼。」




第73章 討便宜(二)

  不知不覺,老佛爺等一干人就到了皇后娘娘住的院子,一水的丫鬟、太監們
見到老佛爺和眾位娘娘、格格,忙不迭的跪倒在地磕頭請安。

  老佛爺擺擺手,逕直穿過一個拱門,向著後院走去,來到容嬤嬤的房門前,
便見十二阿哥的奶娘秋蘭神色有些慌張的跪倒在地,身子哆哆嗦嗦的請安道,「
老佛爺吉祥,皇后娘娘吉祥,愉妃娘娘。。。」

  見到秋蘭,皇后板下臉,不愉的說道,「還不讓開,沒看到老佛爺和娘娘們
都過來了嘛。」

  「老佛爺,您這是要——」秋蘭神情急切,抬起頭,驚慌失措的看向老佛爺
,欲言又止。

  「沒什麼,哀家跟眾位娘娘來看看容嬤嬤,你起來吧。」老佛爺和藹的對著
秋蘭一笑,微微揚了揚手,示意秋蘭平身。

  不過秋蘭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對老佛爺的話置若罔聞,跪在
那裡,死活不肯起身,一雙眼眸,不停的看向皇后。

  後者見秋蘭擋在門口不讓進,老佛爺和一乾娘娘又都等在門口,登時氣不打
一處來,冷聲喝道,「大膽奴婢,還不快點讓開,你難道要讓老佛爺這萬金之軀
在門口陪你耗著嗎?還不快給我滾!」

  「皇后娘娘,我——」秋蘭依舊跪在地上,偷偷的向皇后使眼色,不過正在
氣頭上的皇后置若罔聞,心中卻疑惑不解,這秋蘭平日裡精明的緊,怎麼今天卻
犯起了糊塗,幹嘛攔住老佛爺等人不讓進容嬤嬤的房間。

  真是奇怪了!

  皇后心生疑竇,不過她不能讓老佛爺等太長時間,她壓下心中的疑問,剛想
開口訓斥秋蘭,就聽爾泰搶先喝道,「大膽秋蘭,還不快點讓開,你要讓老佛爺
在這裡等到天明嗎?」

  「是,福二爺,可是——」秋蘭慢慢的站起身,神色仍舊是十分為難。

  「別可是可是的,讓開——」爾泰裝作怒氣沖沖的樣子,一步上前,揚起手
作勢就要推開秋蘭,不過在推到秋蘭肩膀上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就卸去了,改成
了愛撫一般。

  秋蘭配合的將身子『蹬蹬蹬』的向後退去,兩人靠的很近,爾泰小聲的問道
,「寶貝,裡面怎麼樣?」

  「沒問題。」秋蘭小聲說道。

  「寶貝你做的很好。」爾泰讚揚道。

  聽到自己男人讚賞的言語,秋蘭臉頰募得紅了,不過好在夜色朦朧,沒人看
到秋蘭臉上的嬌羞。

  一把『推』開了秋蘭,爾泰推開容嬤嬤的房門,而後站在門邊左側,恭敬的
垂首而立,延請老佛爺等一乾娘娘們入內。

  容嬤嬤的臥房中沒有電燈,黑漆漆的一片,皇后扭頭對著秋蘭吩咐道,「秋
蘭,掌燈。」

  「皇后娘娘,我,容嬤嬤她——」秋蘭詞不達意,神色慌亂以極,爾泰不由
得十分佩服她的演技,這要是在現代,絕對是出色的演員。

  皇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心想這個秋蘭是不是出錯藥了,怎麼一而再再而三
的阻攔,不讓老佛爺慰問容嬤嬤呢?還有這容嬤嬤也真是的,院子裡那麼大聲音
,太監、丫鬟的跪了一地請安,她怎麼就還能睡得這麼死呢?

  老佛爺能親自來皇后的住所看容嬤嬤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這一向會辦事的
容嬤嬤怎麼就關鍵時刻掉鏈子呢?老佛爺都到了跟前了,竟然還能睡得跟死豬似
的。

  「快去掌燈啊!」皇后將所以的怒氣都發洩到了秋蘭的身上,對著她吼道。

  「是,是——皇后娘娘,奴婢這就去掌燈。」秋蘭期期艾艾的應了,身子哆
哆嗦嗦的去拿打火石點燭燈。

  看著秋蘭有些狼狽的模樣,爾泰登時心中不爽了起來,暗罵道,「丫兒的皇
后了不起啊,秋蘭可是老子的女人,是你想罵就能罵的,看我到時候怎麼修理你
,給秋蘭報仇,哼!」

  不一會,秋蘭點上了屋裡所有的燭燈,在點燃了最靠近容嬤嬤床.榻的那盞
燈之後,所以都是愣住了,緊接著便是『啊』的一聲聲大叫。

  所有人都是懵住了,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只見容嬤嬤和林海
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身上雖然蓋著被子,但是從被子上部露出的兩個
赤條條的肩膀可以斷定,兩人是赤身裸.體的糾纏、摟抱在被窩中。

  兩人正在安然入睡,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老佛爺和一乾娘娘都轉身
走出了容嬤嬤的房間,來到外間,眾人一個個氣的臉色鐵青。

  唯有令妃,臉頰騰地一下緋紅了,她下意識的看向爾泰,見了爾泰的目光也
是投向了自己,令妃頓時羞赧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剛剛自己在老佛爺的客廳
裡,還不是跟爾泰互相的愛撫,雖然還沒有到最後一步,但。。。

  皇后整個人完全的愣住了,就如同一塊木雕,雙眸大睜的看向床.榻上安然
入睡的兩人,她恨不得衝上前去掐死這對狗男女。但是她的神經已然麻木了,這
種場景令她猝不及防,她壓根就不會想到,自己的奶娘容嬤嬤,是什麼時候跟老
佛爺的侍衛揪扯在一起的?

  而且,容嬤嬤已經六十多歲了,她還能有生理功能嗎?但是事實就擺在皇后
的眼前,讓她無法不相信,而且還是當著老佛爺和眾位娘娘、格格的面,這件事
讓自己如何收場。

  皇后突然有了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一向是自己得力臂助的容嬤嬤,竟然放下
了如此的錯誤,難道她不知道,皇室的規矩,是不允許宮女和侍衛們偷.情的嗎
?一經發現,那可都是要被殺頭的,連她的主子都要受到牽連啊!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才好。」皇后在心裡哀求的想道


  不過一切並未按她預想的那樣發展,僅僅過了幾秒鐘,回過神來的珍妃氣鼓
鼓的說道,「老佛爺,這樣的事情,臣妾認為應該嚴肅處理,絕不能因為容嬤嬤
是宮裡的老嬤嬤,又是皇后娘娘的奶娘便姑息縱容。」

  珍妃此言鏗鏘有力,看似是要老佛爺懲罰容嬤嬤,但實際上已經點出了皇后
的姑息和縱容,當然,事情的情況,皇后以及容嬤嬤,都是被冤枉的。

  但她們千不該萬不該去得罪爾泰,尤其是穿越後的爾泰。

  「是,老佛爺,臣妾覺得婉兒(珍妃的乳名)妹妹說的有道理,這件事一旦
傳開了,勢必會引起後宮震動,如果不嚴肅處理此事,難塞悠悠眾口啊。」

  「是啊,老佛爺,我跟瑩兒(愉妃的乳名)姐姐是一個意思。」愉妃的話音
剛落,珍妃又緊著說道。

  「老佛爺,晴兒也覺得此時應該嚴肅處理,將這種壞風氣,扼殺在搖籃之中
。」晴兒臉色鐵青的說道。

  俗話說的好,牆倒眾人推,破鼓眾人捶,皇后平時太過於猖狂了,在宮裡樹
敵過多,不過她一直謹小慎微的,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不過眼下她最親近的容
嬤嬤放了錯,眾人自然會跟著落井下石的。

  「老佛爺,嬌兒(九格格的乳名)也這樣認為。」九格格畢竟年紀還小,說
這種話難免有些臉紅,但她自幼在深宮中,知道自己額娘和皇后素來不和,便隨
著幾位娘娘的意思,勸老佛爺嚴肅處理容嬤嬤,順帶著修理皇后。

  眼見眾口一詞,老佛爺便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令妃,問道,「令妃,你的意
思呢?」

  「我。。。」令妃未語臉鮮紅,她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麼,今天晚上,自己
可是跟爾泰。。。自己可是皇帝的妃子,跟自己的外甥那樣,那可是亂.倫加偷
.情啊,要比宮女和侍衛偷.情還要嚴重百倍啊!

  見令妃語焉不詳,老佛爺便蹙起眉頭,臉色有些不悅,這個令妃也真是的,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好歹給個話啊,就算是附和著說一句也比一句話不說強吧!

  老佛爺還在等令妃明確的態度,不過珍妃卻等不及了,她以為老佛爺等令妃
的態度是有心在為皇后開脫,想找個台階下,從輕發落這件事,便急切的說道,
「老佛爺,此事不能在拖延了,一定要快刀斬亂麻,盡量不讓此事蔓延出去,否
則若是流傳到了民間,百姓們會戳我們皇室的脊樑骨啊。」

  「嗯,珍妃所言有理,那依你的意思,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呢?」老佛爺反問
珍妃。

  「既然老佛爺您問了,那臣妾就斗膽說了,臣妾覺得,容嬤嬤和林海作出了
這樣的事,就是丟我們皇室的臉,這樣的敗類,決不能留,但是至於某些人的包
庇和縱容。。。臣妾可就不敢說了。」

  珍妃嘴上說著不敢說,實際上已經在說容嬤嬤和林海的事情不是今天才發生
的,皇后應該早就知道,就算是不知道,她作為後宮之主,對於今天的事情,也
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責。

  聽完珍妃的話,老佛爺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未置可否,進而轉向爾泰,吩咐
道,「爾泰,這件事哀家就交給你來處理了,你一定要嚴查嚴辦,查到那一層,
就處理那一層,不要有任何顧慮。記住,一定要經此事控制下來。」

  「臣福爾泰領旨。」爾泰心中一喜,隨即半跪下身子,恭謹的答道,在外人
面前,不論他跟老佛爺是什麼關係,皇室禮儀斷不可廢。

  爾泰自然有高興地理由,他早就跟老佛爺密謀好了,借此事除掉容嬤嬤,順
便敲打皇后,而今天老佛爺又當著眾人的面吩咐下來,這件事由爾泰全權處理,
而且還不用顧慮容嬤嬤的後台,一切事有她為爾泰撐腰。

  如此一來,這件事查辦起來,就容易的多了,不會有多少不必要的阻礙,畢
竟在乾隆朝,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敢於違拗老佛爺的懿旨,包括乾隆。

  見爾泰鄭重的應下來,老佛爺走到皇后身邊,神色嚴厲的訓斥道,「皇后,
你真讓哀家失望,哼,枉哀家當初是那麼的維護你寵愛你。」

  說完,老佛爺氣惱的一甩衣袖,轉身離去了,望著老佛爺的背影,皇后無力
的叫了一聲『老佛爺』,便身子一軟,就要摔倒在地上,爾泰眼疾手快,一把扶
住了她,皇后找到了依靠,身體無力的癱軟到了爾泰的身子上,那飽滿柔軟的乳
房,緊緊的壓在爾泰的胸膛上,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慾火,再次的躁動起來


  「皇后娘娘,您沒事吧?」爾泰在皇后的耳邊,輕聲問道,口中傳出的熱氣
,都噴到了皇后的臉上。




第74章 情挑皇后(一)

  皇后聽爾泰問自己,見他神情關切,有那麼一瞬間,皇后的眼中閃出一抹無
助的柔情,可是轉眼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事,扶本宮坐下。」皇后看著爾泰,淡淡的說道,爾泰攙扶著皇后坐在
了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一個靠墊給她墊在了身下和背後。

  皇后眼光呆滯,淡淡的問道,「爾泰,你想怎樣處理容嬤嬤?」

  爾泰聳聳肩,抬出老佛爺,回道,「回皇后娘娘,老佛爺剛剛說的話,想必
您也聽到了,不過三位貴妃娘娘也是親眼見到,如果不秉公處理的話,想必難塞
悠悠眾口。」

  聽爾泰說完,皇后無力的點點頭,隨即放低了姿態,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爾泰,容嬤嬤是本宮的奶娘,是從小看著本宮長大的,就如同本宮的親娘一樣,
你能不能——」

  「皇后娘娘,對於容嬤嬤的問題,我會酌情辦理的。」爾泰打斷道,迎著皇
后徵詢的目光,重重的點點頭。

  ……

  西山寺一間密室之中,容嬤嬤和林海兩人跪倒在地,被兩個侍衛用涼水澆醒
,睜開眼,容嬤嬤傻愣愣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待見到了爾泰和眾凶神惡煞的侍衛之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恨,隨後惡狠
狠的說道,「福二爺,奴婢可是皇后娘娘的人,你把我扣押在這裡,向審問犯人
一樣,你是什麼意思?受誰的指使?」

  「掌嘴!」爾泰淡淡的說道。

  『啪啪啪!』

  爾泰的話音剛落,高遠便衝上前,左右開弓的在容嬤嬤臉上賞了十幾個清脆
的巴掌,直打得容嬤嬤鮮血直流。

  容嬤嬤素日猖狂慣了的,根本不把一般的宮女、太監、侍衛們放在眼中,高
遠與她素有舊怨,此時容嬤嬤犯在她手中,自然是要狠狠的報仇一番。

  容嬤嬤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角腫起老高,木呆呆的看向爾泰,眼神愈發的
憤怒,大喊道,「福二爺,奴婢到底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奴婢,奴
婢心裡不服!」

  「再打,給我狠狠的打!」爾泰對著高達吩咐道。

  高達拿過一根粗棍子,一腳將容嬤嬤踢倒,隨即棍子一下下猛烈的擊打在容
嬤嬤的身上,疼的她嗷嗷直叫,「福二爺饒命啊,福二爺饒命,饒了奴婢吧,奴
婢年齡大了,承受不起啊!福二爺,饒命啊……」

  「媽的,鬼叫個逑,給老子狠狠的打!」爾泰面目猙獰的說道,心裡想起了
電視劇中演的二逼爾康,自己的女人被容嬤嬤折磨了,竟然只踢了這個老刁奴一
腳,不過眼下爾泰穿越了,紫薇必然要是他的女人,就算不能得到紫薇,誰敢跟
他搶紫薇,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眼下紫薇還沒有入宮,爾泰要搶先給她除去一個可能的隱患,他絕不會讓嬌
滴滴的紫薇受到半點傷害。

  「哎呦,福二爺饒命啊,您要打死奴婢了,殺人了,來人啊,福二爺濫用私
刑了,殺人了……」容嬤嬤一邊疼痛的嗷嗷大叫,一邊鬼叫著,口中說著爾泰濫
用私刑,聲音大的差不多幾公里之外的人都能聽到。

  「媽的,老妖婆,老刁奴,住手!」爾泰罵罵咧咧的,示意高達停手。

  高達疑惑的看向爾泰,卻仍是停住了,見爾泰喊住手,容嬤嬤眼中閃現出了
得意的光芒,心想,「哼,福二爺怎麼了,老娘可是皇后的人,諒你也不敢當真
對我下手!」

  不過在下一刻,爾泰快步走到高達身邊,一把搶過了高達手中的棍子,劈頭
蓋臉的往容嬤嬤身上招呼,直打的她皮開肉綻的昏死了過去。

  「廢物,這麼不禁打!」爾泰不屑的在容嬤嬤身上吐了口唾沫,隨即拍拍手
,滿意的對著高遠高達吩咐道,「來呀,弄桶水潑醒她,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是,二少爺。」高遠、高達恭敬的說道,隨後弄了捅涼水,潑在了容嬤嬤
的臉上。

  猛然被涼水的刺激驚醒,容嬤嬤疼痛的蹙著眉頭,痛苦的趴在地上,氣若無
力的說道,「福二爺,奴婢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這樣懲罰奴婢,你這是濫用私
刑,奴婢要在老佛爺和皇后那裡告你……」

  「去死媽的濫用私刑!」容嬤嬤話還沒有說完,高遠一腳將她踢飛,她的身
子貼著地面滑行了十幾米,隨後身子重重的撞在牆上,地面上滿是鮮血。

  聽著『彭』一聲悶響,跪在地上的林海心中也是『咯?』的嚇了一跳,目光
駭然的看向爾泰,心中直叨念著『魔鬼』兩個字。

  在容嬤嬤身上又接連踢了十幾腳之後,高遠將容嬤嬤和林海的『奸.情』說
了出來,並說道,「容嬤嬤,你可真是長臉了,老佛爺還有幾位娘娘都看到了,
哈哈哈。」

  一聽這話,容嬤嬤頓時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潑醒她!」爾泰冷冷的說道。

  『嘩!』

  一桶冰涼刺骨的水潑到了容嬤嬤的臉上,又讓她驚醒了過來,此時的她沒有
了先前的盛氣凌人,渾身哆嗦著,苦苦的求饒道,「福二爺,奴婢是冤枉的,奴
婢到現在還是,還是清白之身,怎麼可能會跟林海他。。。」

  「再打!」聽到『清白之身』四個字,爾泰頓時惱羞成怒,丫兒的你混弄鬼
呢?清白之身能當奶娘?

  「是。」高遠和高達一左一右的架起容嬤嬤,隨後另一名侍衛手持棍棒走上
前,辟裡啪啦的對著容嬤嬤的肚子就是一通好揍,直打的容嬤嬤口中鮮血直流,
痛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放下她。」爾泰擺手示意幾人住手,後者鬆開容嬤嬤的肩膀,將她摔在了
地上,隨後爾泰看向林海,冷冷的問道,「林海你說,你跟容嬤嬤是什麼時候開
始有奸.情的,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說,不然,哼哼。」

  「是,福二爺,小人說——」林海身子哆哆嗦嗦的,聲音發顫的說道,「是
從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也是在西山寺,那天小人不值夜,交了班次之後,小人剛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發現了容嬤嬤她脫光了衣服躺在小人的床上,然後就說了
好些愛慕小人的話,再然後就。。。」

  「哦?」爾泰挑起眉頭,強忍著心中想要嘔吐的衝動,問道,「這麼說,你
跟容嬤嬤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是,是,小人不敢隱瞞,有一說一,福二爺,都是小人一時管不住自己,
所以才——」林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你——」聽了林海無恥的供述,容嬤嬤頓
時肺子都要氣炸了,如果不是她被打的渾身酸痛,無力起身,她早就猛地撲過去
,將林海的喉嚨咬斷了,不過饒是如此,容嬤嬤還是用能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
林海。

  「怎麼是我胡說了,明明那天就是你說了好多仰慕我的話,還說只要我跟了
你,你可以讓皇后提拔我為侍衛總管,可是呢,這都三年了,我還是普通的侍衛
——」林海整的跟一個被容嬤嬤包養了沒付錢的小白臉似的,幽怨的說道。

  隨後又看向爾泰,連連磕頭道,「福二爺,小人該死,都是一時被容嬤嬤這
個老刁婆蠱惑,您可一定要給小人做主啊?」

  「哼,混賬東西。」爾泰氣哼哼的罵道,隨即擺擺手,示意高遠拿過早寫好
的供詞,說道,「讓他畫押。」

  「是,福二爺。」高遠將供狀拿到了林海的面前,後者很痛快的就摁了手印
,隨即就很諂媚的看向爾泰,滿面討好的媚容。

  爾泰別過臉,不去看他,隨即對著容嬤嬤說道,「既然林海都招認了,你還
是速速畫押為好,免受皮肉之苦。」

  「不,奴婢不畫押,奴婢沒有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聽爾泰讓自
己畫押,容嬤嬤頓時滿面通紅,神情激動的辯解。

  『啪!』

  冷不防臉上又挨了一記巴掌。

  「福二爺,您一定要明察,奴婢真的是冤——」

  『啪!』

  另一側臉上也挨了一巴掌。

  隨後高遠進了內室,不多時又從裡面走出來,手中多了一個夾棍,看到這個
東東,爾泰頓時想到了容嬤嬤等人對紫薇、香妃用刑時使用過,心中猛然湧起一
絲報復的快.感。

  「不啊,不要,不要——」看到夾棍,容嬤嬤的眼眸中滿是駭然,她身子無
力的搖晃、躲閃著,無助的看向爾泰,哀求的說道。

  不過爾泰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的說道,「用刑!」

  高遠高達點點頭,前者分開容嬤嬤的手指,後者給她手上套上了夾棍,隨後
一拉繩子,頓時撕心裂肺的鑽心痛感就沿著容嬤嬤的手指傳到了她的全身各處。

  「啊!」

  容嬤嬤渾身直冒冷汗,都說十指連心,此時手指被夾棍夾住,疼的她不住的
痛苦的連聲哀叫,很快的,在夾棍的伺候下,容嬤嬤的手指紅腫成了蘿蔔一般。

  「啊啊,福二爺,求您了,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容嬤嬤苦苦的求饒,神情
痛楚不堪。

  「兩隻手一塊夾。」爾泰語氣依舊是毫無熱度的說道。

  高遠高達又如法炮製的在容嬤嬤的另一隻手上套上了夾棍,用力的拉動繩子
,鑽心的疼痛令得容嬤嬤直接昏了過去,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給她畫押。」爾泰制止高遠,沒讓他再次潑醒容嬤嬤,後者會意,拿過容
嬤嬤的食指,在那張供狀上簽字畫押。

  ……

  有了容嬤嬤的供狀,爾泰讓高遠和高達派人守在密室,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
,隨後他回到了自己房間,拿出了林海先前的供狀和皇后娘娘身邊丫鬟花枝的供
詞,興高采烈的去了皇后所在的院子。

  在皇后的房間外,兩個丫鬟擋住了爾泰的去路,說皇后娘娘有命,天色已晚
,她身子不舒服,不想見任何人。

  爾泰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你去告訴皇后娘娘,就說爾泰求見,她一定
會見的。」

  「哦。」那兩個丫鬟半信半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便轉身進了屋,不過
很快就出來了,笑著對爾泰說,「福二爺,您真神了,皇后娘娘讓你即刻進去。


  「嘿嘿,我會算命的。」爾泰心情大好,便伸出手,在那個丫鬟的小臉蛋上
捏了一把,臉上掛著嬉皮笑臉的壞笑。

  被他一捏,那丫鬟頓時俏臉微紅了,羞赧的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爾泰,
一旁的另一個丫鬟卻是有些吃醋,後悔自己沒有進去通報,不然爾泰就該捏自己
的臉了。

  爾泰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再說一個丫鬟,還真是提不起他的興趣,他快
步的走進皇后的房間,心跳沒由來的有些加快了。




第75章 情挑皇后(二)

  穿過外室與內室連接的走廊,爾泰進了皇后的內室,見到皇后半躺在床榻上
,床前垂下一個紫色的紗簾,在燭火的搖曳下,半隱半現,朦朦朧朧的。

  爾泰一步上前,半跪施禮,道,「臣福爾泰恭請皇后娘娘金安。」

  「平身,賜坐。」皇后言語盡量的平淡,卻仍是能聽出一絲急切。

  「謝娘娘。」爾泰說道,一個丫鬟給他搬來了凳子,爾泰大馬金刀的坐下,
眼睛偷偷的打量著紗簾中的皇后。

  「你們都出去吧。」皇后對著丫鬟們揮揮手。

  「是,娘娘。」丫鬟們應了,低垂著腦袋走了出去。

  聽著丫鬟們帶上房門,皇后從床.榻上起身,站起來挑開紗簾,蓮步向著爾
泰這邊走來。

  爾泰慌忙站起身,半垂著腦袋,眼睛上瞟,眼瞳中全是皇后風姿綽約的嬌美
身影。

  今天的皇后格外美麗,一身黃色的緊身旗裝,將她的風韻身姿修飾的愈發挺
拔,加上此時的她臉龐上沒有了昔日的威嚴和不可一世,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惆
悵,給她平添了一抹惹人憐惜的小女人情態。

  「爾泰,查的怎麼樣了?可以告訴本宮嗎?」皇后語氣弱弱的,商量的問道


  「娘娘,情況不太樂觀。」爾泰一邊偷眼在皇后美滿的胸前打轉,一邊故作
為難的回道。

  「哦?怎麼個不樂觀?你直說無妨。」皇后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面色強裝
鎮定。

  「哎,皇后娘娘,您還是自己看吧。」爾泰從懷中掏出了三分供詞,遞給了
皇后。

  第一份是花枝招供,給老佛爺的那盤含有迷幻藥的柿餅,是容嬤嬤受益的,
花枝本人並不知情。

  第二份是爾泰通過審訊得知,容嬤嬤和林海卻有姦情,而且上面還有容嬤嬤
和林海本人的簽字畫押。

  第三份是林海的供詞,上面很簡單,是承認了自己紅蓮教臥底的身份,不過
卻也最有殺傷力。

  果然,在看完了這三份供詞之後,皇后面如死灰,身體不受控制的『蹬蹬蹬
』向後退去,爾泰慌忙上前,從一側輕輕的扶住了皇后,輕聲問道,「皇后娘娘
,您沒事吧?」

  「沒事。」皇后臉色蠟黃,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沒有推開爾泰,身子有些無
力的輕靠在爾泰的身上,那飽滿的椒乳,像是撫摩一般在爾泰的胸膛上磨蹭,讓
他心裡癢癢的。

  兩人共處一室,又沒有外人在場,爾泰就藉著關心皇后的借口,手臂輕輕的
搭在了皇后的香肩上,另一隻手,撫觸到了皇后的柳腰,輕輕的半抱著她清香宜
人、柔軟嬌膩的身子。

  皇后此時,整個芳心都被濃濃的震驚給佔據了,沒有發覺自己和爾泰的姿勢
有些曖昧了,直到她感覺到爾泰口中噴薄出的熱氣都噴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和脖頸
上,才羞澀的輕輕掙脫出了爾泰的懷抱。

  手上一旦消失了皇后的柔軟和溫度,爾泰悵然若失的歎口氣,隨即臉色又恢
復如常。

  皇后輕聲問,「爾泰,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就你我二人。」爾泰故意將話說得很曖昧,照正常的回答,應該是『就臣
和娘娘二人』。

  不過此時的皇后仍在驚訝中沒有回神,沒聽出爾泰的『大不敬』的回話。

  「那你準備怎樣處理?」皇后充滿希冀的看向爾泰。

  不過爾泰的嘴角卻泛起了一絲冷笑,冷冰冰的回道,「回皇后娘娘,依臣的
意思,容嬤嬤此舉敗壞我皇室風氣,此之罪一,又與紅蓮教亂黨林海勾結,不清
不楚,此之罪二,下毒謀害老佛爺,此之罪三。」

  頓了頓,爾泰看下皇后的反應,見她滿面驚慌,接著說道,「按我大清律例
,宮女與侍衛『通.奸』,斬立決,與亂黨勾結,當凌遲處死,下毒謀害老佛爺
,當誅九族!」

  爾泰字字鏗鏘有力,聽在皇后的耳朵裡,如一聲聲震天裂地的驚雷,尤其是
那句誅九族,真是讓她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皇后——可是在容嬤嬤的九族之
內啊!

  當然,她是一朝的國母,斷不會被輕易殺頭的,除非是犯了竊國謀權的大罪
,而從這三份供狀中,只是把容嬤嬤與紅蓮教亂黨林海牽扯到了一起,並沒有牽
連出皇后,這樣就撇清了她的主謀之大罪。

  但容嬤嬤畢竟是她的奶娘加心腹,容嬤嬤犯了彌天大罪,皇后的包庇或是失
察之罪卻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如果老佛爺和皇帝想要追究的話,她不僅保不
住皇后的位置,甚至都有可能一輩子被幽禁在冰冷的冷宮之中。

  那可就毀了自己的一生啊!

  一想到『冷宮』兩個字,皇后就不寒而慄。

  不過這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爾泰不是說了嘛,這件事只有自己和他
兩人知道,只要爾泰不告訴老佛爺或是皇帝,那不就不用株連九族嗎?

  僅憑容嬤嬤和林海偷.情的罪證,還不足以牽連到自己太多,畢竟深宮女人
太寂寞了,偶爾的發洩一下,皇后就是再明察秋毫,也不可能清楚的瞭解每一個
人的動向。

  所以,爾泰這裡是關鍵,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將此事壓下,皇后暗暗下定
決心,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很難辦成,畢竟之前自己找過爾泰不少次麻煩,他
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更別說會聽自己的吩咐。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成與不成總要試一試才知道,於是皇后抬起頭
,看著爾泰,語氣溫柔的說道,「爾泰,容嬤嬤她是本宮的奶娘,本宮自幼就與
她感情深厚,對於她的為人,本宮還是敢打保票的,或許她是一時控制不住才與
林海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就此斷定容嬤嬤與紅蓮教有牽扯,會不會太武斷了?


  聽了皇后的話,爾泰眼珠一轉,回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臣也是這樣覺
得,不過我朝對於亂黨的查處也是相當嚴厲的,就算是容嬤嬤對於林海的身份並
不知情,但她與亂黨發生肌.膚之親卻是不爭的事實,按我大清律例,容嬤嬤也
逃脫不掉斬立決的處罰。」

  眼見爾泰神情決絕,句句不離『斬立決』這三個字,顯見得是要治容嬤嬤與
死地,心下有些著急,公然犯忌諱的說道,「爾泰,現在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你就不能——」

  「皇后娘娘。」皇后的話還沒有說完,爾泰便打斷道,「您的意思,是讓我
引而不報?您是後宮之主,應該熟知我大清律法吧,如果此時一旦敗露,知情不
報、包庇縱容的帽子可就會端端正正的扣到我的頭上,到時候不僅僅是我性命不
保,就算是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爾泰的語氣中滿是戲謔之意。

  「可是,這件事只有本宮和你兩個人知道,你可以秘密處決林海,放掉容嬤
嬤。」此事牽扯到了皇后的奶娘,進而又牽扯到了自己,皇后便顧不得自己皇后
的身份,公然指使爾泰陽奉陰違。

  不過爾泰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同時他還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除非皇
后能給他足夠的好處,否則,他一定會置容嬤嬤與死地。

  他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臣是奉了老佛爺的懿旨而查處容嬤嬤與林海的『
姦情』,但由此牽連出了林海的紅蓮教亂黨身份,卻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既
然察覺了林海的身份,我如果不據實奏報的而草草處理的話,這件事一旦洩露出
去,臣也是免不了殺頭的處罰啊,再說,臣與容嬤嬤非親非故,憑什麼要搭上臣
的性命來救她?」

  爾泰這番話表面上看起來說的很堅決,但實際上是在暗示皇后,只要有足夠
的好處,他自然會酌情考慮的。

  皇后怎麼說也是後宮之主,自幼精明過人,此時雖在極度的擔憂之中,但心
智未失,她聽出了爾泰的意思,臉色稍緩的說道,「爾泰,本宮知道這件事難度
很大,本宮也不會讓你難做,這裡是三萬兩銀票,是本宮的私房,你拿去分給下
面的人吧。」

  說著,皇后從袖口中掏出了一疊銀票,誰承想爾泰看都不看,嘴角突然泛起
了一抹嘲諷的冷笑,隨後回道,「皇后娘娘,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區區三萬兩
銀票您就想了事?」

  「你說什麼?」皇后抬起頭,詫異的看向爾泰,她想爾泰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竟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主子,他只是卑微的臣子嗎?

  自己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拉下臉給他送銀子,央求他解決此事,一朝的
國母,向一個臣子行賄,這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她皇后的威嚴
何存,臉面何在?

  而現在,更為可氣的是,這個該死的臣子,還公然說自己送的錢少?

  不過畢竟自己有求與爾泰,如果因為區區幾萬兩銀子得罪了他爾泰,在老佛
爺和皇帝面前坐實了容嬤嬤是紅蓮教亂黨的身份,進而牽連自己丟掉後位被貶到
冷宮,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心中激烈的矛盾掙扎了一番,皇后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漲紅著臉,盡量用平
靜的語氣問道,「爾泰,本宮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想要多少,你開價吧。」

  「呵呵,一分錢我都不要。」爾泰的嘴角,忽然又泛起了皇后所熟悉的那抹
邪笑,而後又在皇后驚詫的目光中,身子慢慢的靠近皇后,揚起手,輕佻的捏著
她柔嫩、爽滑的下巴,輕撫的笑道,「我只要你。」

  「你——」

  皇后臉色漲紅,愣了一愣,隨後又怒容滿面,她一把打掉了爾泰挑逗自己下
巴的大手,滿面怒容的盯著爾泰,氣呼呼的說道,「本宮可是本朝的皇后,你竟
敢公然調戲本宮,你就不怕本宮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嗎?」

  「哈哈,怕,怎麼不怕。」爾泰邪笑著,嘴上說著怕,實際的動作卻是愈發
的誇張了,他的手再次的捏住了皇后的下巴,輕輕的揉捏、搖晃著,湊到她耳朵
前,小聲的說道,「可是我對你不敬,有誰看到了嗎?」

  「你——無恥——」皇后滿面通紅,她一把推開了爾泰,身子氣的顫抖不已
,揚起手憤怒的指著爾泰。

  「是,我承認我無恥。」爾泰嬉皮笑臉的握住了皇后指著她的那隻手,放到
自己的臉上,撫摩著自己的臉頰,他貪婪的品了品皇后指尖上泛起的清香,壞笑
著說,「我是無恥,但總好過有些人自慰的時候,在偷偷的呼喚我的名字吧。」

  「你,你,你在說什麼?」皇后如遭雷擊,她愣怔了一下,隨即瞪大了雙眸
,不敢置信的看向爾泰,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第76章 情挑皇后(三)

  「你說什麼?」皇后如遭雷擊,腦海中頓時有些空蕩蕩的,她茫然失措的看
向爾泰,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不過爾泰接下來的話,將她的幻想擊得粉碎,「我是說,你自慰的時候,在
偷偷喊著我的名字,哈哈。」

  說話間,爾泰雙手抱住了皇后的香肩,輕輕的在上面揉捏著,鼻中繡著皇后
清香宜人的體香,感受著她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的身體摩擦在自己身上的酥麻和
溫熱。

  「你胡說,本宮沒有——」被爾泰說穿了秘密,皇后害羞的漲紅了臉,隨即
就像是一頭發飆的母豹,奮力的推開爾泰,雙手抱住腦袋,將腦袋深埋進雙腿間
,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可以想像的出,皇后此時心中定是又羞又氣又恨。

  爾泰一笑,隨後走到皇后身後,蹲下身,伸出雙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感受到
了爾泰的懷抱,皇后奮力的掙扎著,想要將爾泰討人厭的雙手揮開,不過卻是募
然發覺,爾泰的雙臂就如同兩個鉗子,緊緊的夾自己,讓自己無論如何掙扎都掙
脫不開。

  「你放開本宮,不要——」皇后聲音有些嘶啞了,「再不放手,本宮就重重
的治你的罪。」

  爾泰不為所動,自顧湊到皇后的耳邊,壞笑著說道,「皇后娘娘,我勸你乖
乖的聽話,這樣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我把林海和容嬤嬤是紅蓮教亂黨的事
,告訴皇上和老佛爺,到時候可就——」

  「別——爾泰,千萬不要告訴皇上,不要啊——」一聽爾泰說要將此時告訴
皇帝和老佛爺,皇后頓時著急了,這件事如果讓皇上和老佛爺知道,那自己一定
難逃被廢後的厄運。

  「這件事我可是擔下了很大的責任啊,你想要怎麼補償我呢?」爾泰的語氣
愈發的淫蕩了,同時環抱著皇后雙臂的兩隻手,慢慢的向著皇后的乳房進發。

  「我給你銀票,多少你開價——啊——爾泰——不要摸哪裡——你快住手啊
——」感覺到爾泰的手移向了自己的乳房,皇后急忙將手回伸到胸前阻止。

  「皇后,我不要銀票,我只要你,我想你很久了,只要你給我一次,我就當
此事沒有發生過,老佛爺和皇上那裡,都不會知道。」皇后的力氣哪比得上爾泰
,還沒等抗拒幾下,她的手就被爾泰粗暴的頂開了。

  「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啊……」聽著爾泰說想要自己很久了,皇后
臉龐紅彤彤的,像是高潮了似的,身體不住的戰慄著,說話的語氣中已經夾雜了
淡淡的呻吟。

  此時的爾泰早不是穿越前那個純潔的、只從片片中YY女人的純情屌絲了,擁
有了跟幾個女人經驗的他,從皇后的反應中敏銳的覺察到,皇后的G點正是胸前
的玉乳。

  爾泰不由的加大了雙手撫摩皇后乳房的力度,同時掂起食指和中指,夾住皇
后的兩顆小乳頭,大拇指隔著薄薄的衣服,繞著皇后的乳暈,揉捏、按壓著。

  「不要……快停下……別……不要……爾泰……啊……求你……快……嗯…
…住手啊……」隨著爾泰的撩撥,皇后的喘息聲漸漸變成了急促的呻.吟。

  「皇后娘娘,還說不要,你看你的乳頭都變得這麼硬了,哈哈。」爾泰一邊
不停的挑.逗皇后的兩顆小櫻桃,感覺到那裡堅挺了起來,便在皇后的耳邊調笑
道。

  聽了爾泰的戲謔,皇后羞澀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她扭動著嬌軀,不停
的躲閃著爾泰的挑弄,嘴上連連喘息著說著『不要,不要』,但是她的身體的自
然反應,卻是出賣了她。

  誠如爾泰所瞭解到的那樣,乳房的確是皇后的G點,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
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四處遊走,隨著體內一陣陣輕微的噗噗聲響,她的下腹處,穴
水噴薄而出,將她的小褲都沁濕了,黏黏的貼在身上。

  「爾泰……啊……不要……不要再摸了……求你……啊……」皇后控制不住
身體的正常反應,她一邊求饒,求爾泰住手,一邊不斷的急促的呻吟。

  這時,爾泰的一隻手從皇后的乳房上移開,慢慢的伸到了皇后的小腹蜜穴上
,手指在那裡一摸,就發覺了皇后那裡好似發了洪水一般,濕漉漉的要命。

  爾泰將手隔著薄薄的褲裙,緊貼在皇后的陰戶上,用力的揉捏了兩下,就感
覺皇后的身子毫無徵兆的抖個戰慄,她羞澀的加緊雙腿,想要將爾泰的手硬擠出
去,不過又被爾泰用力的撐開,並且加大了按揉的力道。

  「啊……爾泰……不要啊……別啊……不要摸了……放開我……求你……快
別摸了……啊啊……」皇后嬌軀被爾泰牢牢的抱住,動彈不得,身體中強烈的反
應,讓的她顫抖不已。

  「別……爾泰……不要……別解開啊……」皇后還在無力的抗拒著,爾泰的
手已經摸到了皇后的腰間,他猛地抽開了皇后褲裙的繫帶。

  皇后扭動著雪臀,躲閃著爾泰想要強行褪下她褲裙的動作,同時她雙眸哀怨
的看向爾泰,求饒似地希望爾泰停手。不過皇后她平日實在是猖狂慣了,對人都
是頤指氣使,在加上不久前她才呵斥了爾泰的女人秋蘭,在報復心理的趨勢下,
皇后越是柔弱的哀求爾泰,爾泰就越是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快感。

  「皇后娘娘,放開點,你難道不想要嗎?你看你的小穴,都這麼濕了。」沒
能成功褪下皇后的褲裙,爾泰也不著急,他將手伸進了皇后的褲裙之中,隔著薄
薄的小褲撫摩著皇后的蜜穴,感覺到指尖愈發的被皇后的騷水沁濕了,便調戲著
她。

  「不……你胡說……本宮沒有想要……你快把你的髒手拿出去……不……不
然本宮饒不了你……」皇后邊呻吟,邊威脅著爾泰。

  爾泰毫不在意,自顧用雙手挑逗皇后的乳房和蜜穴,口中也沒有輕饒了她,
「娘娘,你都這麼動情了,還要裝,你不是想要我的東西進入你的身體嗎?我現
在就可以給你,哈哈。」

  「你……你胡說……本宮沒有……沒有……」皇后玉面緋紅,急切的辯解道


  「還不承認,你那天在溫泉池中自慰,不是喊著我的名字嗎?」爾泰毫不留
情的戳穿了皇后的秘密。

  皇后猛然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竟然偷看本宮沐浴?你——」說這話的
時候,皇后柳眉倒豎,雙眸圓睜,氣鼓鼓的扭過頭,瞪視爾泰。

  不過話還未說完,就被爾泰壞笑著打斷道,「不是偷看,是正大光明的看,
誰讓你沐浴前不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的,我本來在池子裡泡澡泡的舒服,誰想到
你突然進來了,我來不及穿衣服,就躲到了假山後面。。。」

  「你——無恥——下流——混蛋——你竟然看光了本宮的身子,你——」皇
后自然知道爾泰是在瞎編亂造,自己每次在溫泉池沐浴之前,都是下人提前清場
的,他明明就是刻意的偷看自己,此時卻又說的這麼無辜,好像是自己的錯一般


  她氣得火冒三丈,神情氣氛異常的罵道,「你就不怕本宮挖瞎了你的狗眼?


  「哈哈,挖我的眼,你捨得嗎?」爾泰毫不在意的一笑,進而又繼續挑.逗
的說,「娘娘,你那天的樣子真的好孟浪啊,我躲在後面一直偷瞧著,瞧著你一
邊自我安慰,一邊喊著我的名字,說想要我的肉棒進入你的小穴,哈哈。」

  「沒有,本宮沒有……」皇后飛快的搖晃著腦袋,原本憤怒的面容又被羞澀
所取代了。

  爾泰才不聽她的辯解,自顧取笑道,「娘娘,我不禁聽到了你陶醉的喊著我
的名字,我還知道你的陰部,哈哈,那裡什麼都沒有。」

  「你——」爾泰這話說的很輕,但聽在皇后的耳朵裡,卻像是一個驚雷一般
,炸的她耳朵嗡嗡直響,這一瞬間,濃濃的羞愧滿滿的佔據了她的芳心,讓她根
本就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了。

  她如同一根木雕一般的愣怔了,藉著這個機會,爾泰托著她的雪臀,微微抬
起她的身子,隨後將已經解開繫帶的褲裙脫了下來。

  皇后穿著一件淡紫色繡花小褲,薄薄的一層,此時已經被蜜穴中噴薄而出的
穴水沁濕了,濕嗒嗒的在小褲上凝成了一塊水漬。她雙腿白晰修長,彈力十足,
迷人的腿縫間幾許芳草從精巧的小褲一側延伸了出來,格外的撩人。

  看了這樣的春光,爾泰嗓子眼乾澀的冒火,他如何還能忍的住,猛地從皇后
的身後,繞到了她的身前,隨即將她撲到在鬆軟的地毯上,壓住了皇后豐滿柔嫩
的身子。

  「爾泰……不要……不要這樣……你快起來……放開我……啊……」被爾泰
壓住,皇后雙手緊緊的頂著爾泰的胸膛,用力的抗拒著,不過很快他的雙手就被
爾泰給握住了,扭向了一側,同時爾泰的雙腿奮力的叉開了皇后的雙腿,下身上
的肉棒,就堅挺的頂在了皇后的腿縫間的神秘之地。

  爾泰的肉棒隔著褲裙,死死的貼住皇后的小穴,龜頭上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
濕熱,情不自禁的腰身挺動,向著皇后的小浪穴一前一後的衝擊著。

  「啊……爾泰……別啊……求求你……放過我好嗎……嗯……」皇后奮力的
加緊雙腿,扭動著身子躲閃著爾泰的侵襲,不過卻是在抵拒的過程中,令得自己
的身體愈發的快感如潮了。

  爾泰用牙齒叼開了皇后的衣扣,將她迷人的胸前春光裸露了出來,皇后的上
身穿著一件紫色的小肚兜,開口極低,露出一條迷人的乳溝和老大一截白晰滑膩


  肚兜的用料極薄,緊緊的貼在身上,讓得那兩顆翹起了的小乳頭格外清晰的
在肚兜上頂起了兩個小突起。

  爾泰低下頭,隔著肚兜用臉頰在那兩顆小乳頭上來回磨蹭著,玩弄了一陣,
又張口嘴,含住了另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皇后乳頭上的敏感點連通著全身各處的悸動點,在爾泰的一番撫弄之下,皇
后立時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了,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抽乾了,想要抗拒
爾泰,卻是使不上勁。

  爾泰感覺到了皇后的抵抗漸漸減弱,呼吸和喘息卻是逐漸的加強,身體像是
不受控制了似的悸動連連,他知道皇后在自己的撩撥下,已經快要到高潮的邊沿
,他飛快的解除了皇后上衣的肚兜,將那兩個微微泛紅的大奶子釋放了出來,一
手一個把玩起來。

  那裡真是柔柔的、軟軟的,尤其是那兩顆桃紅的乳頭,鼓漲漲、粉桃桃的格
外誘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在上面劃撥起來。

  「啊……爾泰……給我……我想要……」儘管是隔著三層束縛,皇后依舊是
感覺爾泰的肉棒像是直接穿透束縛,堅挺、切實的頂在自己的蜜穴深處一般,強
烈的快感,令她禁不住發出了如那天在溫泉池中自慰時呼喚爾泰名字一般的嬌喘


  同時她的雙手,伸到了爾泰的後背上,在高亢的喘息聲中,胡亂的摩挲起來


  「啊……」

  皇后雙眸迷離,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的喘息著,雙手像是在尋找一個著力點
一般的撫觸著爾泰的後背,胡亂的撫摩。

  她身體中電流如潮,快感連連,衍生出來的強烈的渴求,已經將她的神智衝
散了,她本能的,不自主的扭動著嬌軀,雙手緊緊的環抱住爾泰的胳膊,那十幾
年都沒有受到男人滋養的陰部,隨著身體的扭動,急切的摩擦著爾泰的陽具。

  「啊……」

  「唔……爾泰……我要……給我……快……」

  「皇后娘娘,你動情了?」

  聽著身下女人忘我的呼喊,主動的用她的小美蜜穴磨蹭自己的陽具,那嬌美
中伴著點點放浪的嫵媚,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折,爾泰衝動不已,飛快的解除
了自己的束縛。

  而皇后也被他年輕的身體燃起的激情所侵染了,她伸出誘人的紅舌,劃撥著
性感的雙唇,雙手麻利的脫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了小肚兜和小褲。

  皇后還要再除去小肚兜,爾泰攔住了她的手,壞笑著說,「別脫了,這樣更
有感覺。」

  爾泰淫笑了幾聲之後,爾泰飛快的褪去了皇后的小褲,沒有全脫下來而是掛
在腿彎上,隨後用右手撈起皇后的一條美腿,突然失去重心的皇后整個人仰面癱
軟在床榻上,一條腿顫抖的微微屈起,另一條腿被爾泰抬起,水汪汪的小美穴大
大地張開。

  這時濕潤迷人的肉縫全部暴露在外,爾泰用左手提起粗大的雞巴,龜頭慢慢
擠進了一道溫潤、濕滑、緊窄的肉縫中,狠狠的插進了皇后的陰道內。

  「啊……哦……好漲啊……爾泰……你……啊……輕一點……」皇后有些吃
痛的蹙起眉頭,悶哼著低聲淫叫。

  她被粗大雞巴插入的肉屄,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雞巴,於此同時,白嫩的臀肉
也緊跟著緊夾了。

  「啊……好緊……舒服……」爾泰的雞巴被皇后溫潤狹窄的肉屄一夾,舒服
得渾身一抖,同時將雞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真個是一竿插到底。

  「啊……爾泰……好哥你……啊全部插進去啦……哦……它好漲……那裡好
漲啊……」皇后被爾泰的雞巴一番猛插,情不自禁的一陣淫蕩地亂叫。

  爾泰把雞巴盡根插入後,他感到自己的雞巴被火熱而濕潤的陰道所包含著,
而陰囊隨著雞巴的大力抽插在不停地撞擊皇后白嫩的屁股,發出「啪、啪、啪」
的聲音,很是讓爾泰愈發興奮。

  此刻他的雙手把住皇后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不斷狠插猛抽,就這樣「
啪、啪、啪」地來了幾十下,爾泰看見了皇后因性興奮而不停收縮的菊花,他用
中指抵住了皇后的菊花蕾,一陣瘋狂的揉動,手指的一節慢慢地插了進去。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皇后感覺到似乎有兩條雞巴在操弄自己,弄得自己的
陰道和菊花蕾中的嫩肉開始不停的收縮。 突然起來的爽快感,讓得她不住的胡
言亂語。

  「啊……爾泰……好哥……好人……親丈夫……啊啊啊……插得人家……嗯
……好爽……好……哦……久……嗯都沒……有……啊啊……這麼啊……爽快過
……了……啊……好丈夫……親相公……用力……啊你嗯……要干……死啊……
妹妹……了……啊……」

  此刻的皇后被爾泰粗大的雞巴和粗壯的手指插入後,便感到全身有一種說不
出的快感,是酥、是麻、還是癢說不清。這是她有性生活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活
的感覺,發自內心深處十足愉悅的呻吟聲亦是一浪高過一浪。

  「啊……好相公爾泰……我要來了……啊……高潮了……你的東西……怎麼
還這麼硬……我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給我吧……人家好癢啊……要……
嗯要……受不了了……啊……」

  皇后那嘗到性交快活滋味後的淫蕩表情,淫蕩的叫聲,刺激得爾泰爆發出了
原始的野性,慾火燒的更旺。爾泰又再度感到皇后陰道的抽搐、緊縮,不過這是
品嚐到性快樂的緊縮,是那麼明顯有力地收縮。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勵和挑逗
爾泰的雞巴更加粗壯、更加堅硬,好把她的陰道塞滿,填補她深處的空虛,餵飽
她的肉屄。

  「哦……爾泰……好人……你好厲害呀……弄得我好過癮……好舒服呀……
」皇后一邊讚歎爾泰的抽插,一邊磨動著肥白的大屁股,配合著爾泰的操弄。

  聽到皇后的讚美,爾泰更加興奮起來,再也不去顧及溫柔體貼了,緊緊地壓
在皇后豐滿的肉體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著她的嬌嫩大奶子,粗大的
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浪屄裡猛插。

  爾泰這樣賣力地抽插,原因有兩點,一是想到素日高傲無雙、冷眼無匹,又
是貴為一朝國母受萬人敬仰的皇后此刻卻在自己身下扭動著嬌軀求自己用力的插
她,這令他刺激無比;二是他是想讓皇后嘗嘗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而離不開自己
的大雞吧,進而也離不開自己,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而表面上端莊大方、冷艷高傲的皇后,骨子裡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女人,與
爾泰這樣自己心儀已久的年輕帥氣的大雞吧少年做愛,令她興奮無比,看她紅艷
、鮮嫩的大陰唇含夾著雞巴的樣子,就像小嘴在吃香腸一樣,含得那樣緊,夾得
那樣密。

  爾泰同樣興奮地抽插,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
的抽送著,幾乎是全根沒入皇后的陰道,又幾乎是全根抽出,只將大龜頭讓她肥
嫩的大陰唇夾住。

  同時,爾泰也感到皇后的陰道在強力地緊箍、充吸,知道皇后已經在性高潮
當中了,於是用力地漲起本已粗大的雞巴,在皇后因強烈的快感而緊縮的陰道內
,作最後的抽插。

  又是近百下的瘋狂抽插!根根到底!

  爾泰瘋狂般的抽插,和著皇后的淫叫,以及雞巴和浪屄的碰撞發出的肉擊聲
「辟啪、辟啪」,皇后雙眸微閉、柳眉輕皺,櫻唇略張地嬌啼聲聲,發出了一陣哀
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聲。

  「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好爾泰……慢……慢
……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
了……啊……」

  「親丈夫啊……你要……嗯……要了人家的……啊命了……啊……別急啊…
…人家都是……嗯你的……人……了……啊……人家今晚……啊啊……都是你的
……嗯人……隨你嗯……怎麼……嗯……玩……」

  皇后畢竟好久都沒有行房事了,儘管被爾泰的大雞吧抽插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了,可仍舊是有些緊窄、緊澀,此時又被爾泰拼了命似的不顧一切的猛插,自然
是受力不住,一邊浪叫,一邊哀求道。

  「好丈夫……親哥哥……嗯……慢一點……啊……人家整個……啊晚上……
嗯都是你……的……人……啊隨便你……嗯……怎麼來……啊……好哥你……急
什……麼……啊……」

  看著身下的皇后被自己幹的臉色潮紅、高潮迭起,渾身哆嗦不止,爾泰就忍
不住好一通得意,心想皇后怎麼了,國母怎麼了,乾隆老婆怎麼了,還不是一樣
被自己插,一樣被自己的大雞吧干的死去活來的。

  再加上皇后的小美穴緊緊的夾著自己的大雞吧,時而張開,時而緊縮,如同
是貪吃的嬰兒,貪婪的吮吸乳頭一般,那貪婪的勁兒,直刺激的爾泰禁不住興奮
道。

  「皇后娘娘……你好美……也好騷啊……你的小穴真是緊死了……用力夾緊
啊……你的好老公爾泰……要讓你爽上天……」

  說著,爾泰不由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一進一出都十分用力,他的大
雞吧本就又大又粗又長,此時加上抽插動作的高進高出,從美穴口直至花心深處
,真要將皇后的美穴捅爛了。

  「爾泰……小壞蛋……啊……你怎麼就……嗯就是……不聽呢……你難道非
……啊……非要將人家的……的那裡……弄爛了不成嘛……」見爾泰不但沒有減
緩抽插的動作,反而是愈發加強了,皇后舒爽的同時,亦是禁不住埋怨起來。

  瞧著皇后此時在自己身下露出幽怨的神情,爾泰心中愈加得意,想想往日皇
后是何等的尊崇,受萬民敬仰,即便是貴為福家二少爺的爾泰本人,見到皇后還
不是要規規矩矩的跪地磕頭,道一聲『皇后娘娘金安』。

  而此刻,那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皇后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爾
泰大雞吧強力抽插沖昏了頭腦,只顧激情享受的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

  念及此處,爾泰興奮到無以復加,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將眼前這個高傲、冷
傲的一朝國母皇后娘娘壓在身下美美的奉養,而此刻卻是變為了現實,禁不住內
心狂喜的他,發了瘋一般的將皇后的兩條白晰修長美腿高高的架在肩膀上,同時
微微起身,半蹲在床上,幾乎是成九十度的用大雞吧狠狠抽插皇后的小蜜穴!

  「啊……不要……爾泰……快停下……啊……它……插得……好深……哦…
…好漲啊……不要……啊啊啊……」沒想到爾泰突然改變了姿勢,皇后猝不及防
,爾泰大雞吧的每一次深入,幾乎都是重重的頂在美穴深處的花心上,皇后不由
的有些擔心起來,她擔心爾泰這樣玩命的操弄,怕是要將自己都頂爛了。

  她不由的花容失色,雙手凌空揮舞著,曲線完美的嬌軀胡亂擺動著,想要躲
避爾泰的進攻,嬌艷的兩顆唇瓣間,亦是禁不住傳出陣陣求饒的聲音。

  「爾泰……好哥哥……求你……了……放過人家啊……嗯……人家的那裡…
…啊……真的要……被你……弄壞了……好丈夫……親相公啊……別那麼用……
力……呀……」

  看著往昔狂傲無視一切的皇后,此刻竟然在自己的身下可憐兮兮的不住的哀
求,爾泰不由的更加狂亂了,動作也是隨著心境的改變而變得奔放起來。

  他死死的用兩手托住皇后的美臀,將抗在自己肩頭的皇后的兩條修長渾圓美
腿用力的壓向皇后的胸前,隨後大雞吧一刻不停的用力的衝擊、抽插、狂幹著皇
后的蜜穴,同時右手食指、中指使勁的往皇后的菊花蕾裡捅。

  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口中淫蕩的說,「皇后娘娘,你大聲叫啊,越是叫的大
聲,我干你幹的越起勁,哈哈。」

  「別……嗯……這樣說……好羞人啊……不要羞人家……嗯嗯……」耳邊聽
著爾泰調戲的言語,皇后原本就因為高潮而變得紅潤的臉頰,此時愈發的紅艷了
,彷彿一捏就能滴出水來。

  「哈哈,皇后娘娘,你真是好騷啊,不過我喜歡,哈哈哈。」看著皇后羞赧
的神情,爾泰得意的大笑道,同時再次加快了草干的動作。

  「不要這麼猛……啊……別……慢一點……好……嗎……」

  「啊……好爽……不要……嗯不要……那麼用力啊……人家……啊……真的
受……受不……了……了……啊……」

  「壞蛋……嗯冤家……真是怕了你了……你就不知道輕一點呀……算了……
人家也不管了……不管了……爾泰……好哥哥……親丈夫……你用力啊……用力
的讓人家爽……用你的那裡……啊……好好的讓人家滿足啊……嗯嗯嗯……」

  被爾泰大力的抽乾著,皇后嬌軀哆嗦不止,原本還哀求爾泰能有憐香惜玉之
情,減緩干自己的動作,可誰承想,自己越是哀求爾泰,那個小壞蛋、小冤家,
竟然愈發加強了動作,直干的自己險些快昏過去了。

  「哼,壞蛋,既然不讓人家好過,人家也不讓你好過!」皇后在心中『恨恨
』的想,同時忽然變得極度放的開了,她隨著爾泰全力抽插的動作,最大程度的
將雪白的屁股向上翹起,配合、迎合著爾泰的操弄。

  「啊……我要……我要嘛……爾泰好哥……給我……干我……用力啊……人
家好喜歡你嘛……好像要你嘛……你……嗯……要是也……啊喜歡……人家……
嗯就用你那……裡……狠狠的……哦……弄人家……嘛……」

  誰料,看著身下的皇后主動的扭動著肥白的大屁股迎合自己的操弄,聽著她
騷浪的胡言亂語,爾泰反而突然放慢了動作,他抱住皇后的右腿,把操干的速度
減慢了,雙手卻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親吻,還淫邪的把玩兒皇后塗著紅色指
甲油的白嫩腳趾,「皇后娘娘,你的腳長的真漂亮,好棒,這麼完美的腳,真是
世間少見。」

  皇后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雞巴在
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爾泰的大雞巴的硬度和力量。

  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爾泰瘋狂操干時,就已到了兩次高潮,渾身的力量
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爾泰的讚美了。

  「啊……好美……美死了啊……」

  爾泰突然脫掉了皇后右腳上的繡花鞋,猛的舔吻著她穿著白色布襪的腳心,
接著又把皇后赤裸的左腳放在嘴邊,吸吮她散發著醬酸味的白嫩腳趾,右手伸前
,捏住了她的大奶子,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啊……啊……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屄了……對
……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
…再深點……用力刺……哎啊……真好……美死我了……」

  看著身下半裸的皇后孟浪的樣子,爾泰也沒有料得平日高貴、高傲的皇后在
床上竟然如此淫蕩,如此放得開,他腦袋猛然受到了刺激,感到腰間一陣酸麻,
同時也感到插在皇后溫熱、滑膩美穴中的大雞吧亦是漲大了幾分,知道自己快要
到極限了,便忍不住大喊道,「皇后娘娘……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
…」

  「別……不要……不要射進來……會……啊……懷孕的……」聽到爾泰想要
射精,皇后募然臉色一遍,著急的大喊阻止。

  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正處在極度興奮中的爾泰,如何會將大雞吧從溫暖
、軟膩的美學中拔出來,相反他興奮的大喊大叫,大雞吧亦是隨著他高昂的鬥志
做最後一輪飛快的操弄。

  這陣子套弄,直接要將皇后爽上天了,尤其是隨著爾泰情慾高漲而變得燙熱
無比的龜頭,一下下重重的頂著皇后美穴深處的花心,直燙的她渾身燥熱、神魂
顛倒,也不顧會懷孕的危險,高高的抬起雪白的大屁股,迎合著爾泰最強烈的衝
擊。

  「啊……好美……好熱……好爾泰……啊……你射吧……快射……啊……全
部……射進去……啊……我要……」皇后一邊大聲地淫叫著,一邊飛快地將雪白
肥嫩的屁股前後地拋動。

  「你要我射進去?你不怕懷孕嗎?」爾泰強忍住大雞吧想要發射的衝動,緊
緊抱住皇后的身子,用嘴唇在她耳邊磨蹭著問道。

  「不怕……我要……你要你的全部……給我……嗯……射給我……我好想要
你……嗯……射進來……啊……啊……啊啊啊……」

  「給你……我給你……我要你啊……給我生個寶寶……」聽著皇后急切的呼
喚自己將精液射進她的美穴中,爾泰再也忍不住將大量粘稠的精液急噴而出,滾
燙的精液立刻射進了皇后的屄心子深處,溢滿了雞巴和陰道之間的空隙,然後緩
緩的流到康綺月的雙臀間。

  「喔……啊……啊……啊……好爽……」皇后的陰道深處和子宮,被滾燙的
精液一燙,禁不住再次呻吟起來,同時陰道內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對雞巴作最後
的夾吸。

  兩人趴在一起整整有十來分鐘,雞巴還是插在陰道內,兩人繼續享受著射精
後的快樂。

  「娘娘,你舒服嗎?」事後兩人相擁在鬆軟的地毯上,爾泰撫摩著皇后的嬌
軀,壞壞的對她說。

  「不告訴你。」皇后面對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爾泰,儘管這個男人一度讓自己
心動和幻想,但仍是有點扭捏,畢竟自己是一朝的國母,不好意思說出口,激情
之後的她,身體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和宣洩,但心中卻有些內疚、有些擔憂,自己
今天在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背叛了乾隆,變成了爾泰的女人,但她又不確定爾泰是
不是真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

  「莫非還不好意思?」爾泰繼續追問。

  「嗯,舒服——」面對爾泰的無休止的追問,皇后只好不好意思的說。

  「嘿嘿,那你是不是後悔沒有早勾引我?」爾泰就是這樣的性格,不論這個
女人是何等尊崇的地位,一旦被他佔有了身體,言語間便就比較隨意了。

  不過皇后顯然不適應爾泰這種說話的方式,再加上她一國之母的身份,素日
來受人尊崇,人們在她面前都是大氣都不敢喘,說話一本一眼的。

  而習慣一旦養成, 便會形成思維定式,在聽了爾泰帶有調戲意味的言語,
皇后的臉飛快的紅到了脖子根。像個小女人似的羞赧的說,「我才沒有勾引你,
是你使壞,對我——」

  這是皇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嬌憨的神態,與以往的尖酸刻薄形成了
鮮明的對比,爾泰突然發覺此時的皇后充滿了讓他想要徹底征服的慾望,並且這
慾望十分的強烈!

  他笑著打斷道,「還說不是勾引我?我問你,你為什麼在自我安慰的時候呼
喚我的名字?」

  「我,我,沒有,是——你聽錯了。」皇后羞澀的狡辯。

  「哦?那你剛剛為什麼讓我佔有了你的身體?」爾泰撫摩著皇后的高聳,一
手一個把玩起來。

  「嗯……沒……不是……是你威脅我……我才……」皇后將臉頰深藏進臂彎
中,羞澀的她不敢對視爾泰火辣辣的眸子。

  「威脅你?你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我不過是一個臣子,我能威脅的了你?
」爾泰的語氣有些戲謔的意味。

  聽了爾泰譏諷的話語,皇后頓時不依的扭動著嬌軀,大發嬌嗔,「爾泰,求
你了,你都得到人家的身子了,就別再取笑人家了好不好?」

  「好,我的小美人皇后,哥哥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取笑你呢。」眼見皇
后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熱戀中女孩面對情郎的依戀和羞赧的神情,言辭間便開始放
肆了起來。

  「討厭!什麼『哥哥』啊?我可是皇后,哼。」皇后白了爾泰一眼,不過小
心眼裡卻滿是甜蜜,原本她是單相思爾泰,幻想著有一天能夠與爾泰完成靈與肉
的結合,但老天捉弄,事與願違,兩人的結合竟然是在爾泰帶有威逼的意味之下
完成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第77章

  一方有情,另一方可能是在發洩男人的激情和衝動而已,一旦完事,那一方
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有情的一方,獨自承受歲月的蹉跎。但爾泰對她肆意的態
度,令皇后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和溫暖,相公與娘子之間,說話不就是
這個調調嗎?

  見她的神情愈發的羞澀,爾泰便禁不住的調戲道,「剛剛是誰在我身下,『
好哥哥』、『好妹妹』的亂叫來著,哈哈哈。」

  「討厭,別說了好不好,人家害羞啊——」皇后低垂著腦袋,精巧的鼻子在
爾泰的胸膛上磨蹭著,弄得爾泰的肌肉酥酥麻麻的。

  「皇后好妹妹,你看我的那裡又動情了,想不想哥哥在疼你一次啊,哈哈?
」爾泰拉起皇后的手,撫摩著自己的大雞吧,壞笑著問。

  「沒——人家才沒——」皇后躲閃著爾泰『挑釁』的目光,卻是低下頭偷眼
打量爾泰的玩具,看到了一個粗壯漲紅的肉棒,登時吃驚的『啊』了一聲,芳心
禁不住狂顫不已,「原來爾泰的這麼大,這麼粗,怪不得剛剛差點被他弄死!」


  望著爾泰的巨大的肉棒,皇后的秋水盈盈的眸子快要蓄滿一池水了,心中躍
躍欲試的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部,又開始泛潮了,潮水滋養著花瓣、花蕊,強烈
的酥麻癢漲的反應,令她極度渴望爾泰的再次進入。

  那被爾泰握住放在他肉棒上的小手,悄悄的,一上一下的,撫摩了起來,秀
美的紅唇微微張開,嬌艷欲滴的紅舌輕輕撩撥著唇瓣,嬗口中不時的飄出一兩聲
暢快、急促的輕吟。

  「啊……爾泰……它好大……也好熱啊……」

  聲音好聽極了,如黃鸝婉轉高歌,令爾泰沉醉其中,他一邊在皇后胸前的乳
房、乳頭上撫摸著,一邊看著皇后如玉般溫軟的小手包裹著自己巨大的肉棒,一
上一下的撫摩、套弄、擼動。

  皇后差不多是第一次把玩男人的肉棒,動作有些生澀,但看得出她是盡力去
做了,小手靈活的撥開爾泰肉棒頂端的包皮,露出漲紅的龜頭,將幾滴沒有清理
乾淨的精液擠到地上。之後又用小手輕輕的握住了溫熱、燙紅的龜頭,用指尖輕
點、逗弄,同時又用餘下的手指,裹住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爾泰看得興起,一把將皇后拉進懷裡,「好娘娘,你可真是孟浪的可愛,咱
們再來一次吧。」說著就推起皇后的肚兜,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

  皇后抱住他的頭,享受著大奶子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爾泰吮吸了一會,就把
渾身綿軟無力的皇后從鬆軟的地毯上拉起來,兩人來到臥室坐床上的桌子前,隨
後爾泰把皇后向前一推,皇后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爾泰從後面撫摩著皇后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靈巧的中指插進皇后的屄眼,探
進烘熱濕黏的陰道,來回的摳刺著。皇后雙頰緋紅、美目緊閉,無限陶醉地享受
著爾泰的手指在自己屄眼裡的抽插。

  皇后濕滑的浪屄如蟲爬蟻行般傳達著源源不絕的騷癢,陰道因為外物的入侵
而蠕動收縮起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再次緊緊的握住爾泰的肉棍,忘情的在擼動
套弄著,逐漸上升的慾火已將她雪白的肌膚燒出一片潮紅。

  「……別逗了……爾泰好哥……求求你……我要……」說時晃動著豐腴的大
白?,用力擼動套弄著握在纖手裡的雞巴。

  「要什麼?我的好妹妹?……啊?……」爾泰壞笑著問道,直接將對皇后的
稱謂改成了『好妹妹』。

  「……嗯……你壞死了……我……我要你……插進來嘛……」皇后羞澀的說
,聲音逐漸低不可聞。

  「插?我不是正插著嗎?」爾泰使壞的邊說邊用手指狠狠地往皇后蜜屄裡戳
了幾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你……快啊……快用你的…那……那
裡……干……干……我呀……啊……」從嬌艷如花、高高在上的一朝國母嘴裡吐
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詞,頓時讓爾泰的慾火竄升到極點、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
下把皇后的外衣完全褪了下來,讓皇后雙手扶住桌子,翹著屁股。

  皇后將肥碩的大白?伸到了爾泰的雞巴前,爾泰伸出雙手抱住皇后圓潤的屁
股,皇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淫水的浪屄眼對正了爾泰青筋暴起的粗大堅挺的大
雞巴,爾泰硬直的雞巴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屄縫,腰身往前一挺,火熱的雞巴撐
開陰唇順利地插入了皇后的浪屄裡。

  皇后媚眼含嗔、語帶嬌羞,騷媚地浪叫「爾泰……你……你的太大了……」
她被粗大大雞巴插入的浪屄,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大雞巴。

  「啊……好緊……舒服……」爾泰的大雞巴被浪屄一夾,舒服得渾身一抖,
同時將大雞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雞巴幾乎將皇后的陰道全部充滿了,燙熱
、堅硬的龜頭刺激著皇后身體最深處的嫩肉,皇后站在地面上的光潔美腳的腳趾
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濛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她那嘗到性交快活滋味後的淫蕩表情,淫蕩的叫聲,刺激得爾泰爆發出了原
始的野性,慾火燒的更旺。

  爾泰雙手把著皇后胯部,挺著大雞巴開始抽插,粗大的雞巴被濕淋淋的陰道
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屄肉也跟著被帶進帶出。
他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幹著皇后多汁的浪屄,皇后胸前的一對豐滿大奶子
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前後晃動著。

  「啊……爾泰……好哥哥……你好厲害呀……插得我好過癮……好舒服啊…
…」強烈的刺激讓皇后的呻吟變成了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肉滾滾的
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

  爾泰大力的抽插著,用手伸到皇后的胸前,玩弄著那一對堅挺的嬌嫩大奶子
,粗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屄縫裡猛插。

  「親丈夫……好人………你好厲害呀……要弄死我了……啊……」皇后此時
是真情流露,來自爾泰年輕身體的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浪屄裡的淫水大量的湧洩
出來,陰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

  爾泰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皇后的肥白屁
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皇后低垂下的腦袋開始拚命地晃動,
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好舒服……嗯……受不了……啊啊……」爾泰的雞巴狂搗著
皇后的浪屄深處,像要將其屄心戳穿似的,似乎燙熱的龜頭都被頂到子宮莖裡了
,皇后被強壯的爾泰幹得欲死欲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

  因為之前的高強度運動,爾泰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
抽猛搗,皇后本來就是屬於很放得開的女人,在加上她第一次被爾泰用這種她從
未體會過的方式幹著,不由的興奮無比。

  爾泰亦是情動非常、快感連連,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
、更深入的抽送著,雞巴幾乎是全根沒入皇后的陰道,又幾乎是全根地抽出,在
加上大龜頭被皇后肥嫩的大陰唇夾住,直幹得皇后的浪屄淫水飛濺。

  「好哥……好丈夫……啊啊啊……我不行了……嗯……好爽啊……用力……
要我……要我啊……」

  皇后嬌喘連連,雙手用力內扣,略顯狹長的指尖將桌面抓出一道道淺痕,她
張大了雙唇,櫻聲陣陣。

  爾泰將大雞吧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覆地進行著,漲紅的龜頭
感到一陣一陣的快感,像爬山似,越翻越高。皇后的紅唇張開的一次比一次更大
,叫聲也更誇張了「啊……好……啊啊……舒服……爽……啊啊啊……用力的玩
我……啊啊啊啊……」

  爾泰雙手伸向前,從後面握住皇后的大奶子,她失去控制的雙腿,癱軟的在
地面上哆哆嗦嗦的,染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用力翹起,雪白的豐臀高高後翹,迎
接著爾泰一次次高入高出的抽插。

  爾泰狂亂地用力抽插,使勁揉搓皇后的大奶子,微微搬過皇后的身子側對著
自己,俯下身在意亂情迷中吻上皇后的雙唇,皇后也豪放起來,用力吮著爾泰的
舌頭。爾泰全力抽插,桌子也搖晃得很劇烈,隨著皇后的高聲呻吟而發出陣陣爽
快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時皇后已丟了三次身子,加上跟爾泰來前幾次,皇后今天已洩了不下十次
!初次體會到在爾泰身下做真正女人快感的皇后,此時真是淫蕩到了極點!「啊
……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皇后淫態十
足。

  爾泰受到鼓舞,猛然從後面抱住皇后的身子,將她反過來正面對著自己,而
後將她放在桌子上,將她的雙腿盡力的分開,淫蕩的露出水汪汪的蜜穴。

  此時皇后的姿勢是淫蕩的,令人熱血沸騰的,她那柔嫩、濕潤的陰部正對著
爾泰的雙眸,兩瓣被爾泰操干的鮮紅的陰唇微微開合,像是因為主人的害羞而嬌
赧呼吸,樣子簡直淫靡、可愛到了極點。

  望著面前美好的美人春情,爾泰直要愛煞了,尤其是那兩條光潔、白晰、渾
圓的美腿,此時正隨著皇后急促的呼吸而輕輕的顫抖、戰慄著。那兩隻無力放在
桌子上的白晰、玲瓏小腳丫,亦是在微微抖動著,十根染著紅色指甲油的蔥白般
的腳趾,調皮的來回勾動著。

  「皇后,你好美,我要你——」爾泰動情的說道,忽的一隻手抱住了皇后的
一隻美腳,拉向臉邊,伸出舌頭用力的舔著,另一隻手扶著高高揚起的雞巴,一
用力就直接插入皇后蜜穴的最深處。

  持續了十來次後,在皇后狂亂的呻吟聲中,爾泰猛嘬了幾下皇后的美腳丫子
後緩住勢子,將雞巴從她體內退出。

  兩人大口地喘息,皇后胸口急速起伏著,大奶子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爾
泰。爾泰爬向前,雙掌握住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左腳,低頭使勁吮住大腳趾,輕
咬著,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著。「親愛的……親……寶貝……快……來插我…
…不要停……干……干死我……讓我爽……」皇后不停地浪叫,同時右腳拚命的
纏在爾泰的腰間,白晰、性感的腳趾不時的挑逗著爾泰的臀肉。

  爾泰也被皇后的騷浪感染了,他低下頭吻上皇后光潔平坦的腹部,以及高聳
入雲的胸部,並仔細輕咬皇后每寸肌膚,含著右奶,左手揉壓左奶,最後停在她
的乳溝上,頭枕在左奶,細聞她的體香。「親親……寶貝……相公……快插啊…
…插……我要嘛」皇后仍不滿足的大聲催促道。

  於是爾泰臀部前推,雞巴再度深深刺入皇后蜜穴深處的花心上,皇后幸福地
閉上她令人癡顛的眼。

  爾泰撫摩皇后嬌軀的雙掌分別放在皇后兩側,臀部施力向她頂去,他的雞巴
在她濕潤滑順的陰道中暢通無阻,龜頭在和她的屄肉摩擦,在一伸一縮中,爾泰
的身體像似馳騁在平原上,他逐漸加大力量,愈來愈快,皇后的頭偏向一邊,雙
手扣住爾泰的脖子。他每推進一次,她的雙奶就顫動一下,像豆腐一樣。

  就這時候,爾泰突然一把抱起了皇后赤裸的身體,雙手托住她柔嫩、豐滿的
臀瓣,雪臀離開了桌子,雞巴卻一直插在皇后淫水四濺的蜜穴中。

  突然的動作令皇后猝不及防,她驚訝的嬌吟一聲,隨後只見她直起身子,雙
臂緊緊的摟住爾泰的脖頸,雙腿猛然纏住爾泰的腰肢,以不讓沒有了支撐的自己
不從爾泰的身體上摔下來。

  此時的皇后,整個人都像是掛在爾泰的身上,爾泰站在地上,正面摟抱著皇
后,兩人毫無憑靠的站在屋內的空地上,用皇后從未體會過的羞人姿勢操干皇后
。只見爾泰一手托住皇后肉嘟嘟的屁股,另一隻手抱住她修長的右腿,用力的向
外分,將整個淫水橫流的陰部盡可能的分到最大,同時暴漲的大雞吧一聳一聳的
隨著腰身挺動,向斜上方衝擊著皇后的蜜穴。

  「啊……好爽……好刺激……啊啊啊……也好羞人啊……人家從來沒有……
嗯……體會過啊……爾泰……啊好丈……夫……你……你好……會玩呀……嗯嗯
嗯……人家的……啊小穴……唔……要被你干死……了啊……受不了了啊……用
力啊……人家好……愛你啊……」

  皇后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淫靡的動作,直覺即羞澀又爽快,一波波強烈的快
感衝擊著皇后的腦海,令她情不自禁的扭捏著嬌軀,如不瀑布般的秀髮披散開來
,隨著秀美的腦袋的如饑似渴的飄蕩著,樣子真是風騷蝕骨到了極點!

  爾泰被皇后的淫蕩所激勵,心跳加速,開始將他的雞巴拚命上頂,同時抱住
皇后嬌美的身子,雙腿開始在房間中的空地中邁步。爾泰故意走的很慢,而每走
一步,原本就長度驚人的大雞吧更是深入的頂擊皇后的花心,似乎是快要頂穿她
的子宮了。

  「一二,一二。。。」爾泰的口中不時粗重的喘著氣,這樣的姿勢儘管刺激
,卻也極度耗費體力,沒有強壯的身體和強有力的臂膀,是絕對達不到的!

  「爾泰……啊……好丈夫……好相公……我要……你的好老婆……好妹妹要
嘛……我要你……要你用……啊……這種方式干……死……我……啊……好羞人
啊……我怎麼……嗯……能說出……啊這種話……呀不……管了……啊……人家
好爽……好……唔……好想要……啊……」

  爾泰用這種姿勢操弄皇后,直接是讓她爽飛上了天,皇后此時感覺自己好像
騎了一匹野馬一樣上下震盪著,不過這匹馬卻能進入身體控制她、取悅她。

  皇后後背向後挺,狠命隨著爾泰的節奏用小穴套弄爾泰的大雞吧。爾泰則用
力摟住她的粉腿,又將雞巴狠狠的挺上去。「啊……太深了……相公……啊你…
…要了人家的……命了……啊……」又攻擊一次,皇后更加興奮,於是她保持這
樣的姿勢,開始搖動大白?。

  「哇……啊啊……」皇后感覺出火熱的龜頭碰到屄心子上,從下半身傳來從
沒有經驗過的快感。這樣的衝擊,立刻變成像會將下體融化般的美妙快感,她的
身體無力地向前傾。爾泰則用手緊抱住皇后那軟綿綿的身體,就在這樣的狀態下
連續用雞巴猛衝。

  「啊……啊……啊……好哥……好妹妹……要……要飛了……要被你的……
嗯大……肉棒……插爛了……干死了……啊啊啊……」皇后一面發出呻吟,一面
陰道也不斷夾緊。鋼鐵般的雞巴,在縮緊的陰道裡來回衝刺。皇后用全身的重量
,接受著巨大雞巴的每一次衝擊,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令她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爾泰的活塞運動突然停止。「啊……不……別停……下
……人家還……要嘛……好人……求你……嗯干我……用力的干翻我……嘛……
」皇后左右搖動豐滿的屁股,以雞巴交媾部份為中心,前後左右的猛烈扭動屁股


  「干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告訴我,我的肉棒它大不大。」爾泰停止了動
作,卻是壞笑著問道。

  「大……好大……啊啊……快點干我……嗯……好嘛……」此時的皇后已經
完全神魂顛倒了,她只希望爾泰的大雞吧能夠狠狠的操她,幹她!

  「那粗不粗?」爾泰依舊壞笑著。

  「好粗,也好熱,人家好像要,干的人家好舒服。」皇后迷亂的回道。

  「那比皇上的怎樣?」爾泰壞笑愈發深了。

  「。。。比他的大,也粗,嗯……」皇后羞赧的回道。

  「那你更喜歡誰?更想要誰幹你、插你?」爾泰語氣加重的問。

  「想你。。。干。。。我。。。」皇后臊的滿面通紅,「人家。。。嗯。。
。只喜歡你。。。嘛。。。」

  「喜歡我?我是誰?」

  「你是人家的好相公、好丈夫嘛,冤家,小壞蛋,相公大壞人,求求你,干
人家好不好,人家好想嘛,求你了,快呀……」

  皇后已經被爾泰完全挑起了情慾,怕是她這一輩子再也離不開爾泰的大雞吧
和他這個人了,儘管心中嬌羞無匹,皇后仍是風騷蝕骨的央求爾泰大雞吧再次抽
插自己。

  「好極了,就是這樣子,你自己洩出來吧!」聽著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后,此
時卻因為自己帶給她的極致滿足而不得不低聲下去的哀求自己插她,爾泰不由的
心中好一陣得意。他用雙手托住皇后的雪臀,輕輕擺動了幾下,示意皇后用先前
自己插她的方式來插自己。

  皇后羞澀的白了爾泰一眼,卻是咬緊紅唇,卻是按照爾泰的示意,雙手放在
爾泰的肩膀上做支撐,讓屁股上下活動:一旦讓雞巴進入到根部,就在爾泰的輔
助下慢慢抬起屁股,龜頭在陰道裡摩擦嫩肉時,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然後再次
將雞巴深深插入,充實感直達喉頭。這時皇后已淫蕩萬分,性感的波浪接二連三
的湧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樂的頂尖。

  「啊……啊……不行了……要……洩……洩……好美……」皇后嘴裡不斷的
發出呻吟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並不停地前後左右搖動雪白的屁股。

  「啊……啊……好爽啊……」皇后夢囈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搖動屁
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轉,湧出的淫水已從雙股間流到地板上!「不行了……啊…
…要洩……了……不要……不……要……」她咬緊牙關,更用力舞動屁股。

  「啊啊啊……不行了……喔……小屄爽死了……啊……啊……死了……喔…
…要丟了啊……啊……美死了……操死我吧大雞巴哥哥……啊……好舒服……不
行了啊要丟了……啊……」皇后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夾緊陰道,在這
瞬間上身向前倒下去。

  「干……干死你……啊啊……」

  爾泰從皇后抽搐的陰道感覺出她已達到高潮,用力挺了一下便也射了精。完
全射出後,皇后的陰道仍纏住張明的雞巴,像是一架搾汁機要搾乾張明的每一滴
精液!

  又是一番激烈的龍爭虎鬥,此時他們兩人的心靈和身體已經都融為了一體,
已經忘記了整個世界的存在,經歷風暴之後的兩人,彷彿是從洶湧澎湃的大海上
滾落沙灘,一動不動。

  皇后的身子被爾泰的身體壓在身下,輕輕的起伏著,飽滿白晰的美乳隨著身
體的波動在爾泰的胸膛上磨蹭著,綿軟下去的小豆粒,悄然鼓脹了起來。

  「爾泰,容嬤嬤她——」皇后心中有些擔憂容嬤嬤,卻又不知該怎樣跟爾泰
開口。

  聽她問道了容嬤嬤,爾泰心中微微有些厭煩,不過皇后此時已經是自己的女
人了,爾泰自然不會將心中的不悅表現出來,淡淡的說,「你也知道,容嬤嬤犯
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我可以不把她與紅蓮教有關聯的事情上報老佛爺和皇上,但
她與林海的事情,是老佛爺和幾位娘娘親眼所見,想要草草處理,怕也難能。」

  皇后雙手撫摩著爾泰結實的肌.膚,雙眸希冀的看向爾泰,期待的問道,「
爾泰,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想出好辦法的對不對?」

  此時的皇后只是一個被人架在火堆上,卻又無力掙扎的無助女人,她所有的
籌碼,都是壓在了爾泰的身上,有那麼一瞬間,爾泰真想答應了皇后,不過擁有
前後兩世經驗的他,對容嬤嬤厭煩到了極點,同時也提防到了極點,這個人不除
去,難保他不會挑唆皇后再去犯一些對自己和對自己女人不利的事情。

  但皇后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又開口央求自己,自己如果還一味的要除掉容
嬤嬤的話,勢必會在皇后的心裡扎上一根刺,讓她不能完全的與自己心與心的貼
在一起,這是爾泰既不願意見到的。

  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既能除掉容嬤嬤,又將自己在此事中摘
出來。」爾泰決心已定,腦袋飛速的旋轉起來。

  思考了一陣,爾泰認真的看向皇后,輕輕的點點頭,「這件事我會盡力的。


  「嗯,太好了。」見他答應,皇后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情,興奮的她,抱住
爾泰的腦袋,紅唇深吻著爾泰的嘴唇、臉頰和脖頸。

  「爾泰,你看,你的又硬了,要不我們——」皇后羞澀的說道,說不清是她
自己又渴望了,還是想用自己的身子對爾泰答應盡力搭救容嬤嬤的獎勵。

  隨著皇后的話音,爾泰本能的側目看去,見皇后不知何時已經用柔嫩的小手
握住了他的武器,上下套弄起來。

  漸漸的,他也來了興致,想要再次進入皇后的身體,一展雄風,不過恰在這
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容嬤嬤、林海、紅蓮教。。。珍妃?」

  「壞了!」爾泰用力的一拍腦門,心中劇烈的『咯?』一下。




第78章 又一個天大的陰謀

  「爾泰,怎麼了?什麼壞了?」

  看著爾泰反常的表現,皇后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希望我是多慮了吧。」

  爾泰自失的一笑,而後飛快的從皇后的身上下來,利索的穿好衣服。

  皇后有些失落的做起身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爾泰,紅
唇張了張,歎了口氣,沒再多問什麼。

  她的表情沒有逃過爾泰銳利的眼眸,他俯下.身,雙臂輕輕的環抱著皇后的
香肩,柔情的說,「乖乖的在這裡等我,等我處理好了事情,在回來找你,麼。


  皇后用小手摸了摸臉頰上爾泰那濕濕的一吻,心中如喝了蜜一般香甜,感覺
自己墜入情網無法自拔,煥發出了生命的活力。

  「自己終於又重新成為女人了。」

  皇后芳心『蹬蹬』的直打鼓,眼神羞赧的向爾泰投去驚鴻一瞥,皓齒輕咬朱
唇,喃喃道,「你去忙吧,我等你。」

  「好妹妹真乖。」

  在皇后緋紅的臉頰上,爾泰又賞了她一個清脆的吻。……

  西山寺密室外。

  「福二爺吉祥,小的們給福二爺請安了。」

  守在門口的幾名侍衛,見到爾泰前來,忙即鞠躬施禮。

  「兄弟們辛苦了。」

  爾泰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神情熱切,隨後小聲問道,「有誰來過嗎?」

  感受到爾泰投來的熱切的目光,那人心頭一暖,直覺渾身都像是洗了熱水澡
一般舒坦,趕忙回道,「沒人來過,就算是有人來,沒有福二爺您的吩咐,小的
們也不會放行。」

  「很好。」

  爾泰再次拍拍那人的肩膀,「兄弟你怎麼稱呼?」

  「小的賤名李大力。」

  那人回道。

  「呵呵,有前途。」

  爾泰對著李大力一笑,隨即快步走進了密室之中。

  望著爾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餘下的幾名侍衛都有些討好、有些諂媚的看向
李大力,七嘴八舌的奉承開了。

  「大力哥,看福二爺的樣子,可是很欣賞你啊。」

  「何止是欣賞啊,要我看,福二爺這是要提拔大力哥了。」

  「對對對,福二爺現在是皇帝、老佛爺和令妃娘娘的三料寵臣,前途無量,
大力哥到時候你發達了,可別忘了兄弟們啊。」

  「是啊,大力哥——」

  李大力對眾人的拍馬十分受用,不過臉上卻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
,「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大家可不要胡亂猜測,若是傳到福二爺耳朵裡,可就
不好了。」

  「那是,那是,怎也就是私下裡說說,呵呵。」

  眾人忙即保證,心中卻在說,「丫兒的,小人得志。」

  外面聊得火熱,裡面的氣氛也不怎麼平和。

  一間小黑屋子中,爾泰單獨召見了林海,他坐在一張老舊的長方桌後面,桌
上燭火搖曳,顯的陰森森的。林海跪在他對面的地上,身上綁著繩索、鐐銬,神
色恐慌的看向爾泰,不知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又要對自己出什麼么蛾子。

  「林海,你很不老實啊?」

  幽森的燭火下,爾泰語氣陰森森的開口道。

  聽著爾泰冰冷的聲音,林海激靈靈打個戰慄,語氣弱的顫抖,結結巴巴的說
,「福——二爺,我——該說的我都說了,您還要我——怎——怎樣——」

  「哼。」

  爾泰冷聲一哼,心中卻暗自狐疑,明明珍妃是紅蓮教安插在皇宮中的臥底啊
,跟林海是同一路人,可是那天林海與容嬤嬤的『奸.情』被發覺時,珍妃為何
會慫恿老佛爺嚴肅處理二人?

  照常理分析,就算珍妃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敢公然為林海出頭,也可以
像令妃一樣選擇保持沉默啊?卻為什麼像是兩人有深仇大恨似的,非要除之而後
快呢?

  事物反常即為妖!

  珍妃身上,一定有更深層次的秘密還沒有浮出水面。

  爾泰用力的一拍方桌,激起塵土陣陣,冷冷的喝道,「說,珍妃在你們紅蓮
教,是什麼樣的身份,比你的身份怎樣?」

  「珍妃,她——」

  林海眼神有些閃爍,言辭支支吾吾的。

  爾泰雙眸凌厲的瞪向他,語氣愈發冰冷的說,「不說是吧?可以,我這就稟
明老佛爺,說你是紅蓮教的亂黨,讓她下一道懿旨,將你凌遲處死!」

  「別——福二爺,我說,我說——」

  一聽『凌遲處死』四個字從爾泰的口中說出來,林海頓時癱軟到了地上,身
子瑟瑟發抖,恐駭的看向爾泰。

  「要說就快說,也沒有時間陪你耗著!」

  爾泰兇惡的對著林海吼道。

  「那——那——福二爺,我要是說了,您可以放過我嗎?」

  林海戰戰兢兢的小聲問道。

  「放過你?」

  爾泰冷笑道,「別忘了,你可是我們大清朝的敵人,放了你,難道要你再回
過頭來殺我嗎?」

  「不,不會的,福二爺,求求您放了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證棄暗投明,
給您做牛做馬。」

  林海接連磕頭,哀求道。

  「哼,放了你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家人。」

  爾泰面色稍緩,淡淡的說道。

  「福二爺,你真能說道做到嗎?」

  林海絕望的目光中,閃出了一抹希冀,畢竟他是亂黨的身份,事情一旦敗露
,將會遭受誅九族的大罪,如此一來,與林氏哪怕有一丁點牽連的人,都會被滅
絕光了。

  「我福爾泰向來說的出做得到,而且我也可以托人照顧你的親人。」

  爾泰長長的歎了口氣,他是穿越過來的人,深知誅九族的厲害性,乾隆朝的
幾個大案,那次不是牽連了無辜的幾萬人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儘管心狠,卻也不
願無辜者受罰。

  見爾泰神情堅定,不像是在說謊,林海心中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最終艱難
的點點頭,神情有一絲從容赴死的悲壯,語氣嚴厲的道,「福二爺,這次我信了
你,如果你毀約,就算是去了地獄,我也會變成厲鬼,絕不會放過你!」

  「嗯,我會信守我的諾言。」

  爾泰重重的點頭,隨後問道,「現在說吧,珍妃到底是誰?她在你們紅蓮教
是什麼身份?」

  「她不是我們紅蓮教的。」

  林海長長的舒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什麼?」

  爾泰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看向林海的眼眸中,滿是驚詫之色。

  「她的確不是我們紅蓮教的人,而且,她也不知道我紅蓮教臥底的身份。」

  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林海心中也就沒有了恐懼,雙眸無畏的看向爾泰,
如實的說道。

  「那她是白蓮教亂黨?」

  爾泰定定神,慢慢的坐下身子,呼吸有些凌亂的反問道。

  「不是。」

  林海搖搖頭,隨後又說道,「她是十四王爺胤?的人。」

  「十四王爺的人?」

  爾泰挑起眉頭,心中越發的疑惑。

  「對,珍妃確實是十四王爺的,她家主子十四王爺與我們紅蓮教是盟友關係
,共同的目的,就是顛覆乾隆朝。」

  說這話的時候,林海的雙眸中現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他怕是被紅蓮教洗腦
了,終身以顛覆滿清為神聖的使命和責任。

  「十四王爺?紅蓮教?盟友?顛覆滿清?」

  爾泰喃喃的咀嚼著這幾個詞,每念一個,心裡就『咯?』一下。

  「哎……」

  林海突然怨恨的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本來計謀是天衣無縫的,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乾隆身邊的一干愚蠢和只會溜鬚拍馬的臣子中,竟然會有福
二爺你這麼精明的臣子,看樣子,是老天不讓乾隆絕命啊,哎……」

  聽了林海憂傷的感歎,爾泰嘴角劃出一抹苦笑,自己算是什麼精明的臣子,
只是一個愛出陰招的小人罷了,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用迷.幻.藥整治皇后,如果不
是皇后誤打誤撞的將塗有迷.幻.藥的柿餅送給了老佛爺,如果不是紅蓮教也在同
一天將下了迷.魂丹的銀耳蓮子羹送給老佛爺,如果不是兩種毒藥融合成了這世
上最狠毒的春藥,爾泰又怎能陰差陽錯的挖出了這個驚天大秘密?

  這一切,難道是上天在冥冥之中扇動蝴蝶翅膀,給穿越重生後的爾泰,以飛
黃騰達的機會嗎?

  不過不論這機會是上天恩賜的,還是自己創造的,爾泰都要牢牢地抓住,不
為別的,只是自己根深蒂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女人。

  他打斷了林海的自言自語,問道,「你們紅蓮教跟十四王爺的陰謀到底是什
麼?」

  聽爾泰一問,林海苦澀的一笑,幽幽的說道,「福二爺,以你的精明才智,
應該能猜到吧?」

  爾泰點點頭,他心中早就有了計較,不過仍是好奇的反問,「林海,你們紅
蓮教派你來,目的是暗中監視珍妃,怕她尾大不掉不受控制對嗎?」

  「呵呵,福二爺你果然聰明過人,但你也只猜對了一半。」

  林海一笑。

  「哦?只猜對了一半?」

  爾泰愈發的好奇。

  「是,我教教主派我來,一方面是監視珍妃,另一方面,則是利用迷.魂丹
,操控老佛爺,以此來威脅乾隆,同時也制約十四王爺——」

  林海娓娓道來,將事情的本末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爾泰,或許他覺得爾泰已經
察覺了他們的陰謀,就算自己隱藏了這個秘密,爾泰依然可以自行查清楚,只不
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再有,就是他想要通過自己出賣教派,讓爾泰感受到自己
的誠意,能夠履行他放過自己家人的諾言。又或者,他是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不
想將這個大秘密永遠的代入地獄。

  總之,他將自己所知道的,完全告訴了爾泰,一些自己猜測到的,也一股腦
的告訴了爾泰。

  聽完,爾泰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心中極不平靜,如波濤洶湧,翻湧滾動,紅
蓮教和十四王爺的驚天大陰謀,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

  良久,他才緩緩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林海的身邊,從懷中掏出五千兩銀票
,在林海眼前一晃,說道,「這是五千兩,我會托人送給你的親人,並且幫他們
尋找一個隱蔽的所在,讓紅蓮教的人,也找不到他們。」

  「多謝了,福二爺。」

  聽著爾泰精心的安排,林海的眼眶有些濕潤了,誠實的說,在一開始的時候
,他心中恨透了福爾泰,不過眼下,卻沒有了恨意,自己本就是紅蓮教的亂黨,
在進宮當臥底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備,而如果換一個人處理自己,
恐怕會斬草除根,自己的親人一個不留!

  此時的他,對爾泰有些感激之意了,在爾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
道,「福二爺,珍妃手下的太監連貴,也是十四王爺的人。」

  「連貴?」

  爾泰回過身,腦海中急速搜索連貴這個太監的信息,忽然記起來了,「那個
御膳房副總管?」

  「嗯。」

  林海重重的點點頭,隨後站起身,拖著沉重的鐐銬,慢慢走到爾泰身邊,小
聲說道,「十四王爺在利用連貴,給乾隆下毒——」

  「什麼?下毒?」

  爾泰眉頭深鎖。




第79章 驚變(一)

  「什麼,下毒?給皇帝下毒?」

  爾泰眉頭深鎖,不解的看向林海。

  「是,是給乾隆下毒,而且所下的毒是化骨斷腸膏,劇毒無比,只要加入少
量的藥劑,就能讓中毒者全身筋骨斷裂而亡。」

  林海神色凝重,額頭上涔出了細密的汗珠,顯見得是對這種毒藥心有餘悸,
稍微停頓了下,接著說道,「萬物相生相剋,這種奇毒也有它的天然剋星。」

  「剋星?是什麼?」

  爾泰好奇的問。

  「就是珍珠,南海的珍珠。」

  林海一笑,「取少量的化骨斷腸膏和少量的珍珠,碾成粉末,再加入少量的
清水,用小火調和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變成另外一種毒藥。」

  爾泰聽得很入迷,見林海不說了,急忙問道,「什麼毒藥?」

  「呵呵,說來也有趣,是美人酥。」

  林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意味的笑容。

  爾泰沒有聽過這種毒藥的名字,愈發好奇的追問,「美人酥是什麼東西?我
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呵呵,福二爺你是高高在上的福家二公子,所接觸的人多半都是正人君子
,自然沒有聽說過這種江湖下三濫的毒藥。」

  「下三濫的毒藥?」

  「是,美人酥,顧名思義,就是讓男人服用之後,即便是面對著絕色美女,
那個部位,也是酥軟的,哈哈哈。」

  林海的眼眸中滿是戲謔之意。

  聽了他的解釋,爾泰也忍不住想笑,不過自己總歸是乾隆的臣子,在外人面
前,自然不能露出大不敬的意思。同時他心裡也很好奇,連貴是怎樣給皇帝下毒
的呢?

  畢竟皇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皇帝每一餐都要吃幾十樣菜,而且每道菜只吃
一口,即使再喜歡,也絕不會吃第二口,為的就是怕別人知道了他的喜好,在他
喜歡吃的這道菜裡面下毒。

  再有,皇帝每次吃飯之前,都是先由身邊的總管大太監嘗第一口,半個時辰
後沒事,皇帝才會動筷子。

  對於任何毒藥來講,都會有副作用的,並且毒性發作的時間都是在半個時辰
之內,哪怕就是大太監嘗完菜之後湊巧了跑肚拉稀,這些菜也要全部推掉重做,
總管大太監品嚐完了,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然,可以說人家太監本身就是太監,吃了美人酥,能有啥反應?但跑肚拉
稀之類的正常毒藥副作用應該也會有吧?難道,十四王爺連皇帝身邊的總管大太
監也收買了?

  應該不會,乾隆帝精明過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對身邊的太監從來都是提防
到了十分,再者總管大太監一般不會離開皇帝身旁半步,因此想要瞞住乾隆而買
通他身邊的大太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那……連貴又是怎樣做到的呢?爾泰心中滿是一個個問號。不過他屬於典型
的鴕鳥心態,對於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會費勁巴力的去想,免得浪費腦細
胞。

  「美人醉?皇帝?」

  爾泰在心裡偷偷的樂,「怪不得皇帝這陣子都沒有臨幸後宮,原來根子在這
裡啊,不過他太監了,自己也就大可以安心了。」

  想著想著,爾泰心中忽然對十四王爺升騰起了一抹讚賞和好奇之意,喃喃的
自語道,「這個十四王爺,還真是一個狠角色!」

  他這句話倒不是無的放矢,在華夏古代有句俗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而在統治階層的皇家,更是將香火延續看的極重,按照清朝皇家規矩,阿哥們
成年後如果沒有兒子,那在奪嫡之爭中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而皇帝一旦無後,
某天又突然駕崩,為了維護皇室的統治,勢必要在他的叔叔、侄子等王爺中挑選
合適的繼承人,如末代帝王溥儀!

  這也正是十四王爺的狠辣之處,乾隆帝目前活下來的兒子只有三個,只要用
美人酥太監了乾隆,使他不能再延續香火,之後再利用埋藏在後宮中的珍妃這枚棋
子,想辦法將乾隆的三個兒子搞死。

  如此一來,不僅乾隆帝陷入了無後的危機之中,紅蓮教的威力也順帶發揮了
出來,他們利用迷.魂丹操控了老佛爺,進而威逼以仁孝著稱的乾隆帝退位,而
乾隆帝又無後,自然要從他的叔侄之中挑選合適的繼承人,而在乾隆叔侄輩的王
爺之中,十四王爺胤?,是最有競爭力的。

  不過,素聞乾隆帝喜好弄權,對皇權看的極重,即便他再以仁孝著稱,也不
見得一定會為了老佛爺而被迫答應紅蓮教的威脅——退位,但這並不影響十四王
爺的整體部署,他完全可以利用乾隆無後這件事向他發難,煽動一些貪慕虛榮之
輩,許以高官利祿讓他們同自己一起造反!

  而紅蓮教,乃是顛覆滿清的急先鋒,但無奈實力較弱,只能搞搞暗殺、下下
毒之類的陰招,但只要十四王爺肯於他們合作,約定事成之後平分天下,紅蓮教
自然樂得相助十四王,可以暗中派殺手潛入皇宮,配合珍妃暗殺掉乾隆的三個兒
子,而從讓乾隆陷入無後的尷尬境地。

  不過事成之後,十四王會不會當真將自己祖宗的江山分給紅蓮教,這誰也說
不準,因此紅蓮教才會派林海潛入老佛爺身邊,一方面是利用迷.魂丹操控老佛
爺,完成兩方協議中自己該做的重要環節,而另一方面,也是暗中監視珍妃的一
舉一動,只要她做出一點不利於兩方合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出於十四王爺的受
益,林海都會第一時間控制住珍妃,以此來牽制十四王爺。

  由此可見,紅蓮教與十四王爺之間,是互相利用又互相提防的關係,兩方的
合作,並不是無懈可擊的!

  漸漸的,爾泰銳利的雙眸變的愈發的明亮了,他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既然老
天將這個大陰謀恩賜給了自己,那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撈取該有的實
惠!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爾泰的嘴角劃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搖頭晃腦的出了密室房門。

  在他離開不長時間之後,高遠和高達走了進來,前者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
鵝頸瓶,面無表情的對著林海說道,「上路吧,你的家人,福二爺會幫你安排好
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哈哈哈。」

  林海仰頭大笑,隨後從高遠手中接過了那枚鵝頸瓶,決然的拔開瓶塞,將瓶
子中的毒藥,一飲而盡。

  霎時,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灘濃濃的鮮血,不多時,他摔倒在地上,斷氣而亡


  看著摔倒在地的林海,高遠和高達對視一眼,抬起林海的身子,放在了一個
大黑色布袋之中,隨後兩人趁著夜色,將那個裝著林海的大布袋扔進了一輛早已
準備好的馬車之中。

  隨後,兩人跳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哥,真不明白二少爺為什麼要這樣幫他。」

  高達不解的問向高遠。

  「天知道。」

  高達歎了口氣。

  兩個晝夜的疾馳,兩人將馬車驅趕到了天津港,之後兩人買通了出海的他族
客商,將林海交給了那名客商,同時將一封信,放進了林海的懷中。……

  處理完林海的事情,爾泰叫過那名太監小喜子,拍打著他的肩膀,笑著吩咐
道,「小喜子,你去把連貴叫來,就說我找他有事。」

  「是,福二爺。」

  小喜子脆生生的應了,隨即飛快的向著珍妃所在的地方走去,不一會,他就
將連貴叫了來,為爾泰辦事,他總是這樣賣力。

  連貴跟在小喜子身後,心中疑惑不解,平日他與爾泰無甚聯繫,僅僅是見過
幾次面罷了,真不知道爾泰為何心血來潮叫自己前來。

  不過他知道爾泰是皇帝、老佛爺和令妃面前的三料紅人,在禮數上也不能怠
慢了,忙即作揖請安道,「奴才給福二爺請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兄弟,總是這麼客套,沒得生分了。」

  爾泰笑呵呵的拍拍連貴的肩膀。

  「奴才不敢。」

  連貴再次作揖。

  「行了行了,不用這麼緊張,這次叫你來,就是讓你品品我親手做的菜。」

  爾泰笑著解釋道,「你可是御膳房的副總管,對於做菜上,一定是頗有心得
吧?」

  「福二爺謬讚了,福二爺親手做的菜,能讓奴才品嚐,那是奴才的福分,可
當不起福二爺的誇讚。」

  連貴話說的謙虛,但語調卻有些生硬,顯見得是在刻意的與爾泰保持著一定
的距離。

  爾泰倒也不在意,笑著說,「連公公請吧。」

  說完,當先帶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連貴微微落後一個身子,跟在爾泰的身
後,小喜子懂事的離開了,既然爾泰沒有叫他一起進來,他自然不會自作主張的
跟進去,套近乎也得講究個規矩和時機不是?

  爾泰笑著將連貴請進門,關好房門,回過身的一霎那,臉上的笑容盡失,取
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的冰霜。

  見了爾泰面色突變,連貴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他的心兒砰砰的
劇烈跳動著,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直到雙腿碰上了一個板凳,他一個趔趄摔
倒在了椅子上。

  「福,福二爺——你不是讓我來——品嚐你做的菜嗎?你——」

  連貴單手扶著桌子支撐著自己癱軟的如同爛泥一般的身體,見到桌子上並沒
有什麼菜餚,便聲音顫抖的問道。

  不過這時,爾泰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指著連貴,說,「你不就是我要做
的菜嘛,自己品嚐自己,應該是更有味道吧?」

  「福二爺,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連貴心跳的更厲害了,他深深呼吸,很想鎮定下來,可是心裡的懼怕就好似
長了腿似的,走遍了他的全身,讓他渾身無一絲氣力。

  這是大部分做賊心虛、心智又不堅強的人一貫的懦弱表現。

  「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會不知道?」

  爾泰漸漸走向連貴,從懷中掏出了一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著寒光,襯托
著爾泰陰森的語氣,「不知道我把你身上的肉一點點的割下來,放在開水中,在
加入點美人酥這種作料,會不會是一道開胃大餐呢?」

  「福二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隨著爾泰的每走近一步,連貴的心跳就劇烈一分,身體不自主的狂攙著,下
意識的向後躲去,隨著『彭』一聲悶響,連貴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是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還是裝不知道?」

  爾泰陰冷的笑道。

  「是,是,是真不知道,我——」

  連貴還沒有說完,就覺眼前寒光一閃,他下意識的雙腿向後蹬持,躲閃著這
道寒光,只聽『叮』一聲脆響,爾泰手中的匕首,緊貼著連貴的微微叉開的腿縫
,筆直的插入了地面之中,劍身兀自搖晃不止。

  「啊——」

  連貴恐懼的大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雙眸大睜,駭然的望著腿縫間的寒氣
逼人的匕首,若是在往左或是往右偏哪怕一毫米,這匕首將會刺穿自己的大腿。

  不自主的,連貴的褲襠裡,流出了一灘黃色的液體,泛著騷臭的怪味。

  「媽的,廢物!」

  爾泰厭煩的捏起鼻子,戲謔的咒罵,這個沒用的東西,被自己這麼輕輕一嚇
,就尿了褲子,真不知道這樣的窩囊廢,怎麼就敢給皇帝下毒呢?

  爾泰不屑的瞥眼連貴,卻訝異的方覺,連貴竟然也在用同樣不屑的眼神瞟著
自己,猛然察覺不妙的他剛剛喊出了一聲『不好』,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
狠狠的擊了一悶棍,變的昏昏沉沉的。

  而與此同時,連貴停止了顫抖,拔出深深插在地面之下的匕首,邪笑著向爾
泰走來!





第80章 驚變(二)

  連貴方纔還是膽小如鼠的喪家犬,此時卻滿目的猙獰,嘴角泛著邪笑,舌頭
舔著匕首尖,一步步向爾泰迫近。

  「福二爺,你不是要割下我的肉做菜嗎?哈哈,我等著你呢,你倒是來呀!


  連貴獰笑著嘲諷道。

  爾泰雙瞳渙散,整個人如同一塊木雕一般,他感覺自己的腦海昏昏沉沉的,
額頭上的肌.膚都被體內橫衝直撞的氣流頂起,如同蚯蚓一般的在蠕動著。

  行動已經不受自己支配,他嘗試著調動身體中的內氣活動身體,但全身的所
有細胞都像是在一瞬間被冰封住了,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哈哈哈!福二爺,中了我的噬魂散,你還想動?哈哈哈!」

  連貴看著額頭直冒冷汗,滿面痛苦和無助之色的爾泰,嗤笑道。

  「噬魂散?」

  聽了所中毒藥的名字,爾泰頓時心中一涼。

  在人心險惡的江湖,有無數種毒藥,但哪怕是劇毒如銷魂斷骨散的這類專門
攻擊他人靈魂的極品毒藥,都有解藥或是相剋的剋星,而噬魂散卻是無藥可解,
被譽為史上最神秘最陰毒的噬魂藥,一旦沾染,八個時辰之後,靈魂將會破裂成
一道道碎片,人死而不得輪迴。

  「連貴,你夠狠!」

  爾泰動彈不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劇烈的抽搐著,口中忍不住發出陣陣痛苦的
呻.吟,身上不停的涔出一顆顆大如豆粒的汗珠,滴落在地,發出陣陣『呲呲』
的怪異的聲響,泛著惡臭的濃煙。

  「哼, 人在皇室,心不狠早被別人害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自信,以為地
上的那攤液體,是我的尿,哈哈,真是可笑,可悲……」

  連貴譏諷的說道。

  「原來你剛剛是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然後引我上鉤是嗎?」

  爾泰上牙用力咬著下牙,憤怒的問道。

  「不錯,你的武功比我高了太多,硬碰硬的跟你鬥,我只有死路一條,不過
若論陰招,你還差的遠呢,哈哈,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
見識,噬魂散只有在被施用者感覺施用者極度弱小而心生輕蔑之時,才會發揮出
它的毒性,否則你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噬魂散不算強大的穿透力,是決計不會擊
潰你的神智的。」

  連貴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得意,他慢慢的走近爾泰,手中的匕首尖頭寒光一閃
,駭人心骨,他面目猙獰的看向爾泰,猛地揚起了匕首,嘴角浮起嗜血的冷笑,
道,「福二爺,奴才我這就送你上路了,哈哈,人說朝聞道夕死則已,你知道了
你為何而死,豈不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哈哈哈。」

  說話間,那鋒利的尖頭,已經距離爾泰的喉嚨不足三尺,連貴已經能感覺到
匕首刺入爾泰的喉嚨,割碎他的喉管,鮮血汩汩直流的那種令他無比興奮地場面


  「你以為,你一定能殺死我嗎?」

  爾泰對即將穿透自己喉嚨的匕首置若罔聞,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比連貴還要濃
厚的邪笑。

  「什麼?」

  連貴聞言一楞,而後又得意的大笑,他在嘲諷爾泰臨死了,還在裝模作樣的
詐騙自己。

  不過僅是眨眼之間,連貴臉上的大笑頓時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
詫,他雙眸大睜,大大的眼瞳中映出了一幅令他絞盡了腦汁都決計想不到的畫面


  爾泰竟然動了,而且還反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是中了自己的噬魂
散嗎?

  怎麼會……

  「嘎吱……嘎吱……」

  爾泰右手捏住連貴的脖子,手腕發力,手掌卻慢慢的扭動,隨著這種殘忍的
動作,傳來一聲聲『卡卡卡』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連貴,狗奴才!舒服嗎?喜歡這種聲音嗎?哈哈哈。」

  爾泰獰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層。

  「福二爺,你……更……狠……」

  被爾泰大手扼住脖頸,連貴頓時呼吸不暢,整個臉頰都變得茄紫了,隨著一
聲聲骨骼斷裂的聲音,他感覺喉嚨裡一陣燙熱的血流湧動,一時控制不住,『哇
』一聲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鮮血!

  「這叫兵不厭詐,順便告訴你一句,讓你也長點見識,如果不是你的噬魂散
,老子的精神力層級也不會提升至第五層,哈哈哈!」

  爾泰將剛剛連貴嘲諷自己的話,又反唇相譏了回去。

  「什麼?精神力第五層,控魂術?不……」

  連貴聞言大驚,他是用毒高手,自然聽說過控魂術的厲害,他還沒等說完『
不好』,只說出了一個『不』字,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如果爾泰此時有內視能力的話,就會發覺連貴的精神海之中,多出了一條淡
紫色的虛幻的脈絡,直通他的神識。

  「彭!」

  一聲悶響,連貴的身子摔倒在地,隨後爾泰也氣喘吁吁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剛的一切太過詭異了,連製造這份奇跡的爾泰亦是一頭霧水,他疑惑不解
的雙腿盤十,手指擺出奇特的印結,調息體內凌亂的內氣。

  這時,他神識中的那縷狼氣飄然而出,繞著他的精神海作高速的大周天運轉
,那縷狼氣與先前的狼氣又有所不同了,之前是黑色,而後黑紫色,現在又變成
了黑紫色中泛著綠芒,這抹綠芒,正是爾泰那天情挑令妃時從令妃的體內獲得的


  原本,爾泰從令妃體內獲得的狼氣並沒有與先前的狼氣融合,但中了連貴的
噬魂散之毒後,他體內的黑紫狼氣和綠色狼氣一同向噬魂散發難,三道氣流激烈
的碰撞,在爾泰的腦海中糾纏,碰撞,互不融合,不時的製造出陣陣猶如天地雷
轟般的巨響,像是快要將爾泰的整個頭蓋頂掀翻了!

  而離奇的是,這樣劇烈的響動,就在爾泰正對面的連貴,卻是都沒有聽到半
分半豪。

  僅是過了一分鐘,對於爾泰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噬魂散的毒性氣流陡然加
強,如同上古的猛獸,嗷嗷嚎叫著對著爾泰體內的兩股氣流發動著猛烈的進攻,
而那兩股氣流,卻像是被越來越強大的噬魂散毒素逼的越發勢微,眼見著就要被
吞噬。

  爾泰心中暗歎,知道已經無力回天,可又不想就這麼束手待斃,毫無章法的
胡亂催動體內的狼氣。可巧,受到他的指引,體力的那兩縷狼氣就好似被賦予了
靈魂一般,自行運轉起來,同時爾泰的腦海中又飄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符語,正
是至尊合歡經精神力第五層級。

  他頓時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偶然發覺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草有沒有
用,口中喃喃的念叨著腦海中的奧澀難懂的符語。結果讓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伴隨著狼氣在體內有規律的運行,噬魂散的毒瘴之氣竟也開始隨著狼氣湧動起來


  隱隱的,爾泰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噬魂散的毒瘴之氣似乎也是一種類似
於體內狼氣力量的能量體,福至心靈,爾泰索性指引著這些毒瘴之氣去連攻三層
至尊合歡經的精神力層級,一切都是那麼茫然,又是那麼新奇。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在爾泰的腦海裡炸響,數幾重頑固的穴道一舉被威猛的
毒瘴之氣所攻破,之後勢如破竹,精神力能量一路飛漲,竟然提升到了第五層。

  而後,毒瘴之氣按照精神力第五層的符語所表示的軌跡暢通無阻的運行起來
,每運行一周,爾泰就驚喜的發現這些毒瘴之氣和體內原狼氣力量的融合就深上
一層,如此三十六個周天之後,進入體內的毒瘴之氣竟然完美的與體內的原狼氣
力量融合在一起,三股力量,一黑紫、一湛綠,一灰蒙,交相呼應,並鍍上了一
層絢麗的毫光,就好像一條綿延不絕的長河大川在他體內徐徐的流動著。

  這還真是因禍得福啊,爾泰感慨的心道。而後他張開口,吐出一口污濁之氣
,頓時感覺到頭腦輕靈,說不出的舒坦。……

  『嘩!』爾泰一盆涼水將連貴潑醒,後者木生生的站起身子,雙眸渙散的看
向爾泰,滿面的茫然之色。

  「畜生,打自己的臉!」

  爾泰集中意念,嘗試著操控連貴的魂魄,他自己在心裡念叨著漢語,可是話
音出口時,語氣卻變成了他自己都聽不懂的怪異的語言。

  伴隨著心生的念想,爾泰神識中的狼氣飄出了神識,進入精神海之中,高速
的有規則的旋轉、盤桓起來。在不知行走了多少個大周天之後,一律若有若無的
細線,從爾泰的腦海中飄出,之後又進入了連貴的腦海之中。

  在細線進入連貴腦海的一霎那,爾泰猛然察覺連貴如提線木偶般的身子激靈
靈打個戰慄,肌.膚表層在輕輕的抖動著,雙眸之中,也是泛起了一抹淡淡的,
若有若無的渾濁的毫光。

  『啪!』連貴竟然完全癡呆了一般,按照爾泰的吩咐,脆生生在自己的右側
臉頰上,煽了自己一個巴掌。

  「再來!」

  爾泰喝道,「沒吃飯嗎?用力的煽,狠狠的給老子煽!」

  『啪啪啪!』連貴按照爾泰的指示,兩手左右開弓,狂煽自己的面頰。

  「用你的白癡腦袋撞牆,狠狠的撞!」

  爾泰又發出了一個新的指令。

  接著就見連貴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完美的接受指令,木生生的轉過身,快
步走到牆邊,只聽『彭』一聲悶響,連貴的腦袋將堅硬的牆面擠出一個深坑。

  「驢打滾!」

  「舔老子的鞋!」

  「說十四王爺是豬!」

  「捶自己的鳥兒!」

  爾泰不時的發號指令,玩的不亦樂乎,忽然又想到,貌似太監木有鳥兒啊,
於是就改口,「捶自己的X!」

  「哈哈哈,蠢蛋!」

  爾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剛剛經歷了一劫,此時自然要好好的享受報復的快.
感。

  玩鬧了一會,爾泰就按照控魂術的秘訣,走到連貴身邊,右手握住他的天靈
蓋,一縷狼氣從他的手掌中,進入到連貴的體內。不多時,他便感覺自己的掌心
一陣陣發熱,知道自己已經在連貴的腦海中植入了魔奴種子,可惜他沒有內視能
力,不然一定會發覺,此時一縷強橫的狼氣,已經將連貴的神識,整個覆蓋住了


  「哼,該去會會珍妃了,哈哈。」

  爾泰在賞了連貴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之後,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3:50 編輯 ]
2012-7-2 08: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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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珍妃

  隔天晚間,爾泰帶著已被自己操控的連貴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門外的丫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施禮道個萬福,「福二爺吉祥。」

  「免了。」

  爾泰隨意的揮揮手。

  連貴對著那丫鬟說,「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爺過來。」

  那丫鬟一頭霧水,剛剛珍妃娘娘才傳令下來,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見任
何人來著,什麼時候讓連貴去請福爾泰了。

  見丫鬟有些猶豫,連貴頓時不滿的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讓開,耽誤
了娘娘的大事,你擔當的起嗎?」

  「是。」

  那丫鬟低聲應了,平日來連貴極得珍妃寵信,一干丫鬟、太監們都怕他怕的
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門外守著了。」

  連貴對著丫鬟們揮揮手,幾個丫鬟對視一眼,不情願的低頭離開了,不過在
進入丫鬟們住的後院時,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們巴不得找個機會翹班,原本倒是不敢當真將想法付諸
行動,此時卻有連貴擔責任,眾人便開心的回屋補覺去了。

  進了珍妃房間的外間,一個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聽到聲音
,條件反射的站起身子,滿臉的慌亂,見是連貴,愈發的緊張了。

  「連……連……公公。」

  丫鬟慌忙結結巴巴的請安,又見了連貴身後的爾泰,忙即施禮,「福二爺吉
祥,奴婢給您請安了。」

  「嗯。」

  爾泰依舊是淡淡的擺擺手。

  連貴對著那丫鬟說道,「娘娘在嗎?」

  「在……不過就是剛剛睡下了。」

  丫鬟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去通報,就說連貴有要事求見。」

  連貴輕聲喝道。

  「……是……」

  那丫鬟有些為難,但見了連貴雙眸一瞪,只好硬著頭皮穿過走廊,推開了珍
妃內室的房門。

  此時的珍妃正仰面躺在床上,衣著單薄,只著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褲,用
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裡面的風情。

  珍妃香眉深鎖,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聲音打斷,「娘娘,連貴公公求
見,說……說有要事。」

  「連貴?」

  珍妃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想也沒想的說道,「快傳!」

  剛剛她正在想著連貴的問題,這個死太監,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
夜,生不見人呢死不見屍的。

  「……是。」

  那丫鬟見珍妃一臉的急切,本想說『福二爺』也來了,想了想,還是將話嚥
回了肚中,低著頭轉身快步走出了內室。

  那丫鬟出門之後,珍妃隨手拿過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衣披在身上,反正連貴
也是太監,看了也是白看,不過在看到連貴身後的爾泰的時候,珍妃臉頰騰地一
下躍上了一抹紅霞,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春光,不過下面的風情,卻被眼
眸不安分亂瞟的爾泰瞅了個正著。

  透過半隱半現的寶藍色小褲,爾泰隱約看到了珍妃下腹間的一許清幽的芳草
和一片桃紅的花瓣,小褲極其短小,根本掩蓋不住那一條白晰修長的美腿。

  「真美啊!」

  爾泰禁不住在心中感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當真是比脫光了身子
更有韻味啊。

  不過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給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風,將她誘.人的身子
遮擋了起來。隨後,珍妃光著玲瓏的小腳丫,穿上一雙淡紫色的繡花鞋,在丫鬟
們的攙扶下下了地,走到連貴和爾泰的對面,目光冰冷的瞪了連貴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詫異的一幕出現了,連貴竟然將頭瞥向一側,對她的目光視
若無睹,嘴角上甚至還劃起了一抹極為不屑的弧度。

  「連貴瘋了嗎?」

  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連貴怎麼突然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有種……讓人覺得很彆扭,卻又說不出的感覺。

  眼見連貴不理會自己,珍妃就將目光瞥向爾泰,擺出貴妃架子,不耐煩的問
道,「爾泰,你深夜來本宮的房間裡,還沒有讓丫鬟通報,未免太失禮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擺貴妃架子,一會要你好看。」

  爾泰突然浮起一抹銀笑,不過轉瞬即逝,換成了臣子對貴妃娘娘應有的尊敬
,這讓珍妃直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爾泰拱拳說道,「臣是冒昧了,不過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臣想說給娘娘
聽。」

  「什麼事這樣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爺親自跑這一趟?」

  珍妃語氣中滿是戲謔。

  爾泰也不在意,自顧說道,「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單獨說給娘娘聽。」

  說話間,爾泰的眼神輕微的在丫鬟們的身上一一掃過。

  珍妃自然知道爾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覺得自己素日與爾泰無
甚瓜葛,他能有什麼要緊事要跟自己說的?心中認定了爾泰是在故作玄虛,就沒
有讓丫鬟們下去,而是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情非要背著人呢?」

  「這……」

  爾泰遲疑了起來,眼神不斷的在丫鬟們身上掃視。

  不過珍妃非但沒有會意,反而心裡不耐煩起來,不悅的說道,「天色晚了,
本宮也乏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這可是您叫我說的。」

  爾泰也來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還不領情,臉上劃出一抹玩
味的笑意,說道,「娘娘,我要跟您說的事情,是關於一個人的,這個人是十四
……」

  「等等,你們都退下吧。」

  聽到爾泰口中說道了『十四』兩個字,珍妃心中『咯?』一下,她慌忙制止
了爾泰繼續說下去,揮揮手讓丫鬟們退下了。

  『卡噠!』丫鬟們退出了珍妃的內室,輕輕的帶上了房門,在這個過程中,
珍妃將凌厲的目光投向爾泰,希望能從他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很快
她就失望了,爾泰城府太深了,一直是笑意盈盈的迎著自己目光的逼視。

  珍妃猛然驚覺,她從爾泰的笑意中讀出了某種令人感覺意味深長的東西,他
太自信了,不僅壓根就沒將自己貴妃娘娘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他好像還握有
自己的什麼把柄似的。

  不能不說,珍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光有美貌,十四王爺也不見得會將她
安插在皇宮裡當間諜,畢竟後宮深深,有長相有才氣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有心計
,會玩弄權謀手段,又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和寵信的女人,就太少太少了。

  而珍妃僅憑爾泰的一個笑意,就覺察到事情的不妙,說明她是一個行事謹慎
、心思縝密、天資聰穎的極品女人。

  兩人互相對視著,都想從對方的臉上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很快兩人就
失望了,彼此壓根就猜不透對方是在想些什麼,儘管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
但是心中都是禁不住直打鼓,暗歎對方城府之深,同時,竟也在心底,生出了一
絲淡淡的惺惺相惜之情。

  而連貴,就好似一團空氣一般,腦袋高高的揚起,無神的看向天花板,就好
像那上面有什麼好東西將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一般。

  房間中的氣氛一時極為尷尬了起來,三人都不說話,整個房間中瀰漫著一種
詭異的錯覺,讓人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珍妃忍不住先開口了,倒不是她城府不如爾泰深,率先
敗下陣來,而是她心中『有事』,爾泰心底坦然罷了。

  儘管珍妃先開口了,但語氣卻很生硬,「爾泰,現在沒外人了,你可以說了
嗎?」

  見珍妃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爾泰心中一陣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
他一步步的走進珍妃,貪婪的繡著她身上淡淡的、令自己陶醉的清香,美美的噤
了噤鼻子,情不自禁的說道,「娘娘,你好美啊。」

  爾泰這話完全是出自內心的,珍妃確實是絕美無雙,雙眸清澈,柳眉彎彎,
鼻樑精巧,唇口含香,身姿婀娜,身段嬌柔,尤其是那一雙美腿、美足,當真是
要勾死人了!

  但他真心的讚美,在珍妃聽來卻覺輕浮,她不由得蹙起柳眉,不悅的喝道,
「爾泰,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這話中的意思是在暗罵爾泰不守人臣本分,就敢公然情挑貴妃娘娘。

  爾泰又如何聽不出珍妃的意思,他滿不在乎的反問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
在跟誰說話,如果你真的是貴妃娘娘,我自然不敢對你有半分的不敬,可如果你
不是呢?」

  「爾泰,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奏明皇上,將你滿門抄斬?」

  聽了爾泰的反問,珍妃吃驚中也惱羞成怒了起來。

  「滿門抄斬?哈哈哈,娘娘,你還真是風趣。」

  爾泰譏諷的說道,「就憑你十四王爺安插在皇帝身邊臥底的身份,就想將我
滿門抄斬?」

  爾泰這話擲地有聲,聽在珍妃的耳朵裡,如晴天霹靂,轟然炸響,饒是她心
智過人,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自然,板起
臉,冷冷的說道,「爾泰,本宮可是貴妃娘娘,就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本宮完全
可以奏明皇帝,治你一個污蔑之罪!」

  「呵呵,你個小蹄子,還真夠烈的,不過我喜歡,烈馬騎起來才有感覺,哈
哈哈。」

  爾泰的言辭愈發的輕浮。

  珍妃禁不住被他氣得玉面通紅,花枝亂顫,拋開珍妃的身份不說,就是一般
人家的女人,在聽了男人這樣的言語之後,也很難保持淡定。

  她揚起青蔥般的手指,顫抖抖的指著爾泰,厲聲罵道,「爾泰,你竟敢在本
宮面前口出穢言,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嗎?」

  「治我的罪?你憑什麼治我的罪?」

  爾泰臉上的笑容完全換成了嬉皮笑臉,他飛快的抬起手,一下就握住了珍妃
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輕輕的撫摩起來。

  「真軟、真滑啊,這麼美得手,可得要好好珍惜啊。」

  爾泰一邊輕薄的撫摩著珍妃柔膩嫩滑的手指,一邊話裡有話的說道。

  「你,你,你幹什麼,快放開本宮,連貴,你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來把爾
泰給本宮趕出去!」

  小手被爾泰握住了,珍妃的俏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抹紅暈,她著急的跺著腳
,對木頭人一般的連貴高聲吼道。

  連貴被她一吼,竟然真的將高高揚起看向天花板的腦袋,轉向了珍妃,不過
口中說出的話,卻是讓珍妃如遭雷擊。

  連貴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十四王爺的臥底,十四王爺要造反了!


  「你,你說——什——麼——」

  珍妃嬌軀猛然抖了一個機靈,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爾泰一個滑步,繞
到了珍妃的身後,一隻手環抱住了珍妃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那只撫摩著珍妃手
指的大手,順勢將珍妃的溫軟如玉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中,摩挲起來。

  爾泰低下頭,嘴唇輕輕的觸碰自己懷中珍妃的臉頰,將連貴的話又說了一遍
,「他說,你是十四王爺的臥底,十四王爺要造反了,哈哈哈!」




第82章-第84章 狐媚子

  爾泰得意的笑著,他發覺懷中珍妃的身體在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著,連性.
感的雙唇也是在哆嗦著,眼眸中流露出了絲絲慌亂。

  爾泰看著臉前的珍妃,覺得她真的漂亮極了,白晰的面龐因為心中的慌亂而
泛起了一絲紅暈,顯得楚楚動人,她紅唇微微開啟,急促的呼吸從珍珠貝般的皓
齒中飄出,幽香的蘭氣,一絲不差的吐納在爾泰的臉龐上,癢癢的、熱熱的、香
香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佳人秀美的面容和那吐氣如蘭的紅唇,爾泰情不自禁的閉上
眼,低下頭嘴巴向珍妃的嬌艷欲滴的唇瓣吻去,慢慢的,他的唇湊近了,一縷清
香順著珍妃的嬗口,飄進了爾泰的鼻中。

  清香醉人!

  爾泰的呼吸急促了,更加燙熱的呼吸噴薄在珍妃的臉頰上,令她神情一蕩,
清醒了過來,她雙眸大睜的眼瞳中映出了爾泰清秀的面容,他微閉著眸子,厚厚
的嘴巴已經快要觸碰上自己的香唇了。

  不知為何,有那麼一瞬間,珍妃芳心亂顫,而下一刻,清醒過來的她一把推
開了爾泰,從他溫暖而強有力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凌亂的喘息著,心頭卻湧起了
一絲淡淡的失去感……

  她不明白,為何在爾泰懷抱中短短的一瞬間,讓她產生了一種極為安寧的安
全感,就好似在他懷中,一切煩惱、憂愁都不復存在,他那急促而又強力的心跳
,為何會讓自己著迷,甚至是有種依戀,好想再次將耳朵貼上去,靜靜的聆聽?

  「珍妃娘娘?你在想什麼?」

  爾泰笑著打斷了珍妃的沉思。

  耳邊充斥著爾泰的壞笑聲,珍妃頓時羞紅了臉,晃晃秀美的腦袋,將腦海中
羞人的念頭揮去,又恢復了往昔的泰然自若,板起臉,淡淡的說道,「本宮累了
,也乏了,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也不想聽你說什麼,你退下吧。」

  說著,珍妃對著爾泰揮揮手。

  爾泰一笑,將臉貼到珍妃臉前,笑著問,「娘娘,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

  「不,不知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清秀的面龐,珍妃分明聽到了自己慌亂的心跳聲,她下意識
的錯開了目光,不敢直視爾泰。

  「那——就算了吧。」

  爾泰忽然將臉收了回來,站直了身子,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隨意的說
道,「那我去跟老佛爺聊聊好了。」

  「別,別——」

  珍妃慌忙對著爾泰的背影喊道,從連貴說出那句讓自己魂不守舍的話之後,
珍妃就明白了,自己和連貴的臥底身份,多半是洩露了,剛剛做做樣子讓爾泰離
開,只不過是想試探下他是否真的掌握了自己是臥底的證據,不過在看了爾泰淡
然自若的變現之後,她確信了,爾泰確確實實是知道了。

  否則,他一個臣子,不可能冒著被殺頭的風險,閒著無聊來『誣陷』和挑逗
皇帝的貴妃娘娘。

  「哦?」

  爾泰回過了身,挑起眉頭徵詢似的看向珍妃,反問道,「娘娘,你是讓我別
走,還是?」

  「別,別,別走——」

  珍妃皓齒輕咬著紅唇,羞赧的說道。

  「這不太好辦啊,天色晚了,我也累了,也乏了,想回去休息了。」

  爾泰學著珍妃的語氣,故意說道。

  「這個混蛋!」

  珍妃心中啐罵著爾泰,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他走,卻還要故意的刁難自己
,可畢竟自己是女人啊,又是天色已晚,這讓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出挽留他的話呢


  難道他不知道,只要給自己一個台階,什麼事情不都好商量嗎?而且看他的
樣子,也沒想真的將此事告訴老佛爺,不然,他還帶著連貴來自己這裡幹嘛,直
接告訴老佛爺不是更爽快更直接嗎?

  可自己又跟他素無交集,他又為何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說出去,
他難道不知道他只要將他手中掌握的證據交出去,就是大功一件嗎?他為什麼不
這樣做?又為什麼深夜來將此事告訴自己呢?

  珍妃心中飛速的盤算起來,忽然,她明白了,爾泰這是想藉機敲詐自己,向
自己訛點銀子,這倒是好說,畢竟這些年自己仗著皇帝的寵信,也是收取了臣子
、下人們不少好處,在加上皇帝的賞賜,也攢了不少私房,本來這錢是想給十四
王爺當起義的資金的,不過此刻危急,還是先拿出來應急好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珍妃就不在擔心了,只要爾泰要銀子,一切就都好辦!

  她轉過頭,對著連貴說道,「你先出去,我要跟爾泰單獨聊聊。」

  連貴置若罔聞,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瞥向珍妃。

  「連貴到底是怎麼了?」

  珍妃心中『咯?』一下,從連貴進入自己房間的那一刻起,就發覺他像是完
全變了一個人,可是自己明明是他的主子啊,他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

  珍妃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語氣提高了一分說道,「連貴,你給我出去!」

  驚詫!

  連貴依舊是動也未動!

  「出去——」

  珍妃的聲音有些聲嘶力竭了,但連貴就如同木雕。

  「出——」

  還想在吼,爾泰打斷道,「娘娘,現在的連貴,只聽我的。」

  「什麼?」

  珍妃看向爾泰,臉頰上爬滿了疑惑。

  爾泰也不解釋,淡淡的一笑,而後隨意的對著連貴揮揮手,像是驅趕蒼蠅一
般,「滾出去守在外間,別讓任何人進來。」

  接下來,令珍妃極度無語的一幕出現了,連貴竟然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給
爾泰磕了三個響頭,隨後站起身,如同機器人一般的傻哼哼的走出了房門,將門
帶上。

  這一幕,讓珍妃目瞪口呆的同時,也讓她徹底的明白了,她本就是武功高手
,也聽過了一些江湖傳聞,雖未曾親眼得見,卻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此刻連貴
的表現,應該是被爾泰控魂了。

  「你對連貴用了控魂術?」

  珍妃看向爾泰的目光中充滿了希冀,同時又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是。」

  爾泰點點頭,沒有說謊。

  看到爾泰一臉的嚴肅,不像是在欺騙自己,珍妃的心兒頓時涼透了,連貴知
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也知道十四王爺太多的秘密,爾泰只要有了連貴這個人質
,根本無須有更多的證據,就可以輕鬆的揭穿自己的身份。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搞定爾泰,一定不能讓他將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
否則不但保不住自己的性命,還會牽連出一大批與自己相關的人跟著遭殃!

  銀子,對,銀子,用銀子收買爾泰!珍妃心亂如麻,猛然想到了有錢能使鬼
推磨這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名言,急匆匆的就待轉身去自己的暗格中去拿銀子。

  忽然,爾泰一把握住了珍妃的皓腕,手腕一用力就將她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手指輕佻的珍妃白晰、瑩潔的脖頸上來回劃撥著,他像是讀懂了珍妃的心裡,輕
佻的說,「美人,我不要銀子,我只要你——」

  耳邊充斥著爾泰的言語,珍妃的芳心『咯蹬』一跳,說不清是慌亂,還是心
動,在這一瞬間,往日聰明過人的珍妃,腦袋像是完全短路了,沒有了思想,也
沒有了對策!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答應爾泰,還是正色拒絕,只能弱弱的商量道,
「爾泰,我,我給你銀子,給你大把的銀子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銀子,我只要你,只要你陪我。」

  爾泰動情的說道,厚厚的嘴唇已經向著珍妃的紅唇吻去。

  「可——我——我們——」

  珍妃絕美的腦袋四處亂晃,不然爾泰吻上自己,她想拒絕,卻又不願拒絕,
心中矛盾極了,原本她也想過,爾泰是想要藉機佔有自己,不過轉念就否決了這
一想法,畢竟自己比爾泰大了近十歲,又是貴妃娘娘的身份,她認為爾泰不敢當
真佔有自己,只是想要點錢罷了。

  可此時爾泰的表現,分明就是鐵了心要佔有自己的身子啊,自己到底該怎麼
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一向極富謀略的珍妃在事關己身的時候,全亂了章法,她實在想不出好的計
策能渡過這個難關,甚至……被爾泰擁入懷中,她的身體中竟然迸發出了一股久
違的情動,這種情動十分強烈,讓她好想再次享受作女人的暢快。

  自己心裡怎麼會有這麼羞人的想法?珍妃芳兒猶如小鹿亂撞,想要強行揮去
這個念頭,卻是如何都擺脫不了,正在遲疑間,爾泰的嘴巴,已經吻上了她的香
唇。

  「嗯……」

  濕熱的唇唇接觸,讓珍妃的芳心一顫,她覺得爾泰的嘴唇太火熱了,燙的自
己的心裡亂糟糟的。

  爾泰感受到了懷中的珍妃抑制不住的悸動,他不滿足於在嬗口外單單親吻芳
香的唇瓣,他好像深入的品嚐珍妃櫻桃小口中的香甜和那份獨有的醉人的瓊漿。

  他厚厚的嘴唇急切的在珍妃的唇瓣上滑動著,牙齒也跟著用力,想要強行撬
開珍妃的唇瓣,身體中的燥熱和悸動在蔓延,一股令珍妃慌亂而又欲罷不能的男
人強有力的氣息,悠然進入了她的嬌軀,佔據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滴血液,
每顆細胞。

  她情難自抑的嬌吟,紅唇因為想要呼吸而微微張開,一縷清幽的嬋香,從她
的嬗口中,飄入了爾泰的口腔,直到嗓子眼最深處。

  受到這份溫熱香甜的刺激,爾泰喉嚨中激情湧動,讓得他的動作也是變得急
切了,他雙手撫抱住珍妃香氣襲人的腦袋,靈活的舌頭,順著珍妃朱唇微張的縫
隙,闖了進去,尋找那一條期待已久的香舌,想要糾纏著它,直到地老天荒!

  「唔唔……別……」

  香滑的舌頭被爾泰的舌頭死死的糾纏住,珍妃心中電流如潮,並以光速向全
身蔓延,讓她的香軀,酥軟了開來,遲疑了一陣,她反手抱住了爾泰的身子,將
自己美滿的嬌軀,緊緊的貼在爾泰的身體上。

  「罷了,既然免不了這一關,不如索性放開,用自己的魅力徹底征服眼前這
個小男人,讓她永遠的離不開自己的身體,永遠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芳心亂跳的珍妃,終於下定了決心。

  而堅定了想法的她,在一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她被爾泰瘋狂索吻的香唇離
開了爾泰的嘴巴,香舌撩人的劃撥著紅艷艷、伴著幽香的唇瓣,兩隻玉手捧著爾
泰的下巴,食指和中指靈柔的在爾泰的兩側臉頰上劃撥著,神情嫵媚至極,嬗口
中飄出一道道勾人心魂的芳語,「爾泰,你說人家美嗎?」

  「美。」

  爾泰看著突然變得極其妖媚的珍妃,嚥著口水說。

  「那你幹嘛還傻愣愣的站著?幹嘛不來要人家?」

  珍妃的呻吟嗲的讓爾泰的身體都酥了,他感到自己的褲襠中立時挺了起來,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沿著堅硬,遊遍全身各處,直到心頭。

  「來呀,爾泰,來摸我啊,不想看看人家這裡好不好看嗎?」

  珍妃性感妖艷的香舌飛快的在唇瓣間劃了一圈,柔弱無骨的小手牽引著爾泰
的大手,在她香汗涔涔、白晰滑膩的脖頸上拂過,而後向著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
摸索而去。

  「嘻嘻,她美嗎?你喜歡嗎?」

  珍妃不時的用蕩人心魄的語言,挑逗著爾泰。

  這樣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吟,讓爾泰心頭狂顫,一股強烈的電流刺激他全身的
骨骼、血脈,他大口吞噬、親吻、糾纏、攪動著珍妃的香唇和香舌,大手在珍妃
小手的牽引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椒乳,揉捏起來。

  「唔唔……」

  珍妃口中飄出陣陣類似於嗚咽的嬌喘,她臉頰微紅,杏眼朦朦,狹長的睫毛
宛若會說話一般,靈動、魅惑的拋著媚眼,當真要將爾泰的魂都要勾走了。

  「唔……爾泰……你快來呀……要我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嘛……」

  珍妃完全就是一個狐媚子,嬌嗲的聲音,膩的爾泰的骨頭都酥軟了。

  「珍妃娘娘,你好騷啊!」

  爾泰放開了珍妃的香唇,親吻著她芳香舒滑的脖頸。

  「討厭,別叫人家珍妃娘娘,叫我幽兒,人家喜歡你這樣叫人家嘛。」

  珍妃雙手抱著爾泰的腦袋,食指和中指分別挑逗著他的耳根,揚起雪白的脖
頸,雙眸迷離,朱唇微啟,嬗口中不時飄出縷縷幽香醉人的嬌喘。

  「哈哈,就叫你幽兒,那好幽兒,你可要叫我好哥哥哦。」

  爾泰的嘴巴,順著珍妃的脖頸,慢慢的親吻滑下,到了那迷人的胸前,用牙
齒咬開了胸前的扣子。

  爾泰的動作很慢,雙眸定定的看著,像是在欣賞一件這世上最珍貴的藝術珍
品,它是那樣的令爾泰著迷,雪白的鎖骨,高聳入雲的玉乳,迷離幽深的乳溝,
一切的一切,都是半遮半掩、含羞帶嬌的藏匿在淡紫色的花邊肚兜中。

  料子極薄,兩顆醉人的小乳頭,宛若泛起了兩點嫣紅,透過肚兜上紫色的花
朵,耀人的綻放。

  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騷媚骨的珍妃極能把握住男人的心裡,她緊閉香唇,香眉情挑,不時用眼
神的點撥,撩撥爾泰敏感的神經,她的小手,透過爾泰領口,輕揉的撫摩他肌肉
虯結的胸膛,兩根不安分的手指,用那染著淡紫色豆蔻指甲油的指尖,輕佻爾泰
胸前的小乳頭。

  『嘶!』男人與女人一樣,胸前的乳頭都是最為敏感的部位,此時經珍妃微
一撩撥,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便順著豆點傳遍了全身各處,爾泰的腦袋有些發懵
,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個小妖精,你要玩死哥哥我啊。」

  爾泰上牙槽咬著下牙槽,喘息粗重的說道。

  「哦?哥哥你不喜歡好幽兒這樣嗎?人家可是只對你這樣哦。」

  珍妃嘟起紅艷艷的嬌唇,嗲聲嗲氣的。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珍妃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方式,無疑帶給爾泰
最強勁的衝擊力,讓他抑制不住的想要發洩心頭冉冉狂升的火龍!

  他的嘴巴在珍妃的臉頰、嘴唇、脖頸、胸前胡亂的親吻著,大手飛快的解除
了珍妃胸前的束縛,卻沒有將小肚兜完全脫下來,而是半脫半掛在身上,飄飄蕩
蕩著,其後,那隻大手飛快的握住了一隻白皙、飽滿的乳房,認真的把玩起來。

  「好哥哥,輕點呦——人家會疼嘛——」

  「幽兒好妹妹,你這裡怎麼這樣敏感?」

  爾泰的食指剛剛點上珍妃的乳頭,敏感的乳頭便堅挺了起來,漲卜卜的頂著
爾泰的手指肚。

  「好哥哥,幽兒還有一個地方,比這裡更誘人哦,好哥哥你不想看看嗎?」

  眼見爾泰只顧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玩的不亦樂乎,珍妃身體無比舒爽
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部小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氾濫成災了。

  女人一旦動了情,將會比男人還要瘋狂,此時的珍妃就是這樣,她的心裡經
過了幾次變化,一開始她只想拿下爾泰,讓他緊守秘密,如此而已,後來卻在爾
泰的撩撥下,身體本能的動了春情,即想用身體拿下爾泰,又有自己作為女人的
生理渴求,而此刻,她完全的淪陷了,空虛已久的她,太渴望爾泰能夠進入她的
身子,讓她再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感!

  而現在,爾泰只顧在她的美乳上撫弄,卻忽略了女人最敏感,同時又是最需
要男人慰藉的部位,怎不令她心中焦急。

  爾泰感覺珍妃的嬌軀不住的微微顫抖,隨著抖動,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體上磨
蹭,他深深的知道,此時的珍妃,已不再是單純的為了拿下自己而故作魅惑,而
是她——真的動情了。

  但有過跟好幾個女人雲雨經驗的爾泰,知道想要女人死心塌地,就要展現自
己男人的魅力,決不能輕易的就答應女人的要求,一定要做足前奏,之後再疾風
暴雨的衝刺,事後還要完美的愛撫,如此一來,方能徹底收服女人的芳心!

  他強忍著心中立時就要佔有珍妃身子的衝動,伸出舌頭,舔舐著珍妃清香的
唇瓣,嘴唇上傳來的酥麻之感,讓得珍妃心頭一蕩,她急不可耐的伸出紅舌,繃
直了嬌紅的舌尖,急切的想要與爾泰的舌頭匯合。

  不料,爾泰卻故意使壞的避開了,讓珍妃撲了個空,她幽怨的白了爾泰一眼
,揚起粉拳,輕輕擂打他的胸膛,嘟起紅唇,氣鼓鼓的說,「爾泰,你好討厭,
就知道戲弄人家。」

  那幽怨的表情,埋怨的聲音,真個叫爾泰欲罷不能,他食指挑起了珍妃的下
巴,壞笑著說,「幽兒,叫我好哥哥,好丈夫,我就給你——讓你爽——」

  「嗯嗯,討厭,人家才不要叫,你才不是人家的好丈夫呢。」

  珍妃白了爾泰一眼。

  「真不叫?」

  「哼,不叫。」

  「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回家睡大覺去了。」

  爾泰作勢就要走開。

  「別——」

  珍妃急忙拉住爾泰的手,心中抱怨不已,爾泰這個混蛋,勾起了自己的慾火
,竟然這麼……不負責任。

  「那你叫不叫?」

  爾泰壞壞的追問。

  「叫啦,叫還不行嘛,好哥哥,好丈夫,好相公,行了吧。」

  珍妃一股腦的叫全了。

  「呵呵,我的好妹妹好幽兒,真乖!」

  爾泰聽著珍妃對自己的稱謂,開心到不行,他再次抱住了珍妃的身子,又親
又摸起來。

  剛剛失去的強有力的懷抱和劇烈的快感又回到了自己身體中,珍妃微閉美眸
,腦袋輕靠在爾泰的肩膀上,輕聲嬌吟喘息著。

  過了一會,實在是難以控制身體中暴漲情慾的珍妃,用小手牽著爾泰的一隻
大手,慢慢的拂過光潔平坦的小腹和無一絲贅肉的柳腰,隔著小褲,摸到了自己
身體最神秘、同時也是所有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陰戶。

  「好哥……真舒服……」

  只是被爾泰使壞似的在美穴上一挖,珍妃的身體就情不自禁的戰慄起來,嬌
聲連連,埋怨似的說,「好哥,你壞,你就不知道疼惜人家?」

  「呵呵,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爾泰壞笑。

  「討厭,人家才沒有——」

  珍妃羞赧的枕在爾泰的臂彎中。

  「還說沒有,小穴都這麼濕了。」

  滑滑的小褲上,濕嗒嗒的,爾泰禁不住又挖了一下。

  這下,珍妃戰慄更加強烈、愈發明顯了,嬗口中的嬌吟,亦是變成了呻吟,
她不由得加緊雙腿,緊緊的將爾泰的大手夾住,不讓他離開半毫,豐腴的雪臀賣
力的搖擺,迎接爾泰大手的襲來。

  一會,珍妃感覺自己蜜穴中沁出的花水都要流成河了,情不自禁的用椒乳磨
蹭著爾泰的胸膛,嗲嗲的撒嬌道,「好哥哥,人家要你抱人家去床上,人家要好
好的伺候你嘛。」

  說著,珍妃蓮藕般的雙臂,主動的勾住爾泰的脖頸,雙眸因為情慾而變得朦
朧,此時又多了一份希冀。望著珍妃妖媚的模樣,渴求的目光,爾泰如何能忍得
住,他一手扶住珍妃的香肩,另一手放在了珍妃柔軟、挺翹的雪臀上,將她橫抱
在了懷中。

  邊向床邊走去,爾泰邊淫笑的說道,「到了床上,可就說不準是誰伺候誰了
,哈哈。」

  「討厭啊——」

  珍妃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

  來到床邊,爾泰輕輕的將珍妃放在床榻上,還沒來得及脫鞋上.床,就被嫵
媚的珍妃一把拉扯到了她豐美的身體上,也不知這嬌滴滴、柔弱弱的珍妃哪來的
這麼大的力氣。

  「幽兒,你力氣蠻大的嘛。」

  爾泰淫笑著說。

  「討厭,你怎麼動作這麼慢吞吞的,剛剛你說什麼來著——」

  珍妃抱住爾泰的腦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著,不時的用語言挑逗著爾泰。

  她實在是太興奮了,因為乾隆的太監,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嘗到男人的滋味了,
在加上她骨子裡本就是一個很放得開的女人,一旦沒有了男人的滋養,她的渴望
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強烈的多。

  她剛剛藉著爾泰懷抱自己的機會,眼眸偷偷的瞥向爾泰的身體,即便是隔著
褲裙,她也能感覺到爾泰肉棒的巨大,她情不自禁的幻想著,爾泰那個巨大的肉
棒,如果進入自己的身體,會是何等的舒爽……

  越是這樣想著,珍妃的渴求越是強烈,她恨不得現在就被爾泰脫光了身子,
用他強壯的身體將自己壓在身下,狠狠的衝擊!

  珍妃太急切了,身體中強烈的情動讓她等不及爾泰溫柔的前戲,衝動的她翻
身爬到爾泰的身上,抬起右腿,將穿著紫色繡花鞋的右足放在爾泰身體的右側,
整個人『騎』在爾泰的身體上,用下部那濕嗒嗒的蜜穴,輕輕的在爾泰的肉棒上
磨蹭起來。

  「啊……舒服……」

  爾泰的肉棒實在是太有力了,即便是隔著小褲和褲裙的束縛,那種強硬的力
度,也讓珍妃情難自抑的輕吟起來。

  爾泰也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舒泰,在他的生命中,也是第一次見識珍妃這樣
主動、孟浪的女人,一種不同於他好過的其他女人帶來的異樣的刺激,讓他大腦
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雙手抱住了珍妃雪白、柔嫩的玉臀推動著,讓珍妃柔嫩、
濕滑的蜜穴摩擦自己的肉棒。

  「啊……好大……好熱……我要……啊啊啊……」

  隨著爾泰的動作,兩人重要部位的互相磨蹭在力度和幅度上都明顯的加強,
這讓得情動高漲的珍妃感覺自己要快飛天了,她左右搖晃著腦袋,頭髮披散開,
凌亂的飛舞著,伴著一聲聲急促的喘息,她飛入了九霄雲端。

  好強啊!珍妃心中蕩漾起一陣漣漪,爾泰太強悍了,還沒有深入,僅是隔著
束縛,就能讓自己完美的丟掉了,如果真的進來了……那……

  越想身體越火爆,無法抑制的大火將珍妃生生吞噬其中,讓的她的動作,瘋
狂而又迷亂,她慢慢的後撤身體,腦袋移動到了爾泰身體凸起的肉棒處,而後媚
眼如絲的看向爾泰,一會又低下頭,伸出嬌艷肉感的紅舌,隔著褲裙向爾泰的肉
棒舔去。

  『嘶!』爾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一片溫熱潮濕
之中,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抬起頭發現珍妃正用力的張開嬗口,隔著褲裙含住了
自己的肉棒,那靈動的舌尖,在龜頭上划動、舔舐、吮吸……

  那種感覺,嘗試過的盆友都知道,簡直要爽上天了!

  珍妃舌頭越弄越靈活,速度越來越快,腦袋也快速的起起伏伏,嬗口中不時
飄出陣陣『茲茲』的吮吸聲,在爾泰的褲裙上,留下了一灘涎水的印記。

  「嘶。」

  爾泰連連倒抽涼氣,不由得雙手抱住了珍妃的腦袋,一上一下的浮動著,鼓
勵的說,「好幽兒,你真會玩,好舒服啊。」

  受了爾泰的鼓勵,珍妃心中大為喜悅,動作也是加強、加快了起來,變化著
花樣玩弄,過了一會,她將嘴唇湊到爾泰的腰間,手、口配合著解除了爾泰的束
縛,由於用力過猛,受慣性使然,爾泰的肉棒『蹭』一下前後搖擺起來,只聽『
啪』一聲脆響,擊打在了珍妃的香唇上。

  「咯咯,他真調皮。」

  珍妃嫵媚的舔了舔嘴唇,儘管是短暫的接觸,她還是嘗到了爾泰的留在她嘴
唇上的酸酸的異味,刺激的她頭腦發熱,嬌軀悸動,美穴花水橫流。

  她小手揚起,靈動的指尖點觸爾泰肉棒漲紅的龜頭,受到外物的刺激,肉棒
本能的接連彈跳,抖抖索索的,珍妃就咯咯的笑,玩的不亦樂乎,對著爾泰嬌笑
,「真好玩,呵呵,原來男人的這裡這麼有趣啊。」

  「幽兒,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爾泰半坐起身,笑著說道。

  「人家才不呢,你這個大壞蛋,一定是打我主意很久了,設計陷害我,哼,
我才不叫你得逞呢。」

  珍妃故作扭捏的說,竟然還裝模作勢的要從爾泰身上下來,躲閃開去。

  爾泰哪肯依她,一把抱住了她,笑著說,「你覺得我肯饒了你嗎?」

  珍妃含羞帶嬌的輕擂爾泰的胸膛,嫵媚的嗔道,「好了,我自己脫,不過你
這個大壞蛋,可不要亂來哦。」

  剛剛的珍妃還是跟個狐媚子一般,瘋狂而又衝動的挑逗著爾泰,此時的她卻
又如同鄰家女孩,似是第一次與情郎發生關係時一般羞赧,這種複雜的變化和矛
盾的結合,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怎不令爾泰如癡如狂。

  他的雙眸緊緊的看著珍妃的下部,看著她慢慢的從自己的身上站起來,淡紫
色的小巧內褲濕漉漉的緊繃在豐滿圓滑的臀肉上,當真是性感到了極點。

  衝動的爾泰飛快的將自己脫得光溜溜,見珍妃只是把小手放到了柳腰上,卻
沒有脫下小褲,不由催促著說,「快脫啊。」

  「人家不想脫嘛。」

  珍妃故意撒嬌耍賴的扭動著嬌軀,胸前的兩顆大乳團隨著動作搖晃不止,香
艷的春情晃得爾泰眼直暈,褲襠裡硬的快要炸了。

  他笑著說,「幽兒你快點,不然我可就要用強嘍,嘿嘿,我好想看看我好妹
妹的好妹妹啊。」

  「什麼跟什麼嘛,什麼叫你好妹妹的好妹妹。」

  珍妃聽明白了爾泰的意思,更加不依的扭動著身子,這下,隨著動作的劇烈
,胸前的兩顆乳房就輕輕柔柔的甩在了爾泰的臉上。

  「好香、好軟、好滑。」

  爾泰情不自禁的感歎道,他伸出雙手,將那兩個搖晃不止的大奶子牢牢握在
了手中,把玩、撩逗起來。

  「嘶!輕點啊……冤家……」

  敏感的珍妃在爾泰的情挑下,不自主的嬌吟起來。

  「你要是不快點脫,我就捏爆了它們。」

  爾泰用力的一握,威脅著說道。

  「你,你壞死了,人家怕了你了,答應你還不行嗎?」

  看著自己的乳房在爾泰的大力揉捏下變了形,珍妃只好將小褲慢慢的向下拉


  她的動作很慢、很輕柔,即像是心底羞澀不好意思,又像是在故意誘惑爾泰
,原本幾秒鐘就可以完成的動作,她卻足足用了幾分鐘。

  她慢慢的將小褲向下拉扯,一點點的露出了小美穴的廬山真面目,先是迷人
的幾許芳草,然後是淡粉色的泛著水珠的陰核,再然後就是那令男人窮其一生都
想要得到的花瓣……爾泰的心兒劇烈的快要跳出心臟了,他越來越肯定,珍妃是
故意的。

  「好妹妹,你這是要了哥哥的命啊。」

  爾泰指著自己高昂頭顱,隨著珍妃的撩逗又漲大了幾分的肉棒抱怨道。

  「哼,那我不管,誰叫你勾引我的,活該。」

  珍妃嘟起紅艷艷的小嘴,扭捏著身子不依的說。

  「……」

  爾泰有些無語,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女人的邏輯,明明一直都是她在推倒
自己,怎麼反過頭來就怪自己勾引她?

  但是,跟女人永遠是講不通道理的,在這個時刻,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
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忘情的衝擊,將她的肉體和芳心,通通征服!

  這時,珍妃終於是將小褲徹底的脫到了腿彎處,將整個美滿的蜜穴呈現在爾
泰的眼前,芳草幽靜,花蕊含苞待放,肆意流淌的花水,期待著爾泰的光臨。

  珍妃眼眸愈發迷離,神情越發的魅惑,她慢慢的抬起右腿,穿過小褲,而左
腿不動,任由著小褲沿著光潔、嫩滑的美腿,滑落晶瑩剔透的腳踝。

  在這個過程中,珍妃輕輕的叉開雙腿,門戶大開的對著爾泰要噴火的雙眸,
幾滴晶瑩的水珠,從蜜穴中噴薄而出,沿著美腿內側,輕輕的垂落。

  此情此景,年輕氣盛、血脈噴張的爾泰如何還能忍得住,他猛然抓住了珍妃
兩隻柔嫩的腳踝,用力的向著自己這邊一拉,沒有準備的珍妃『啊』的大叫一聲
,嬌軀摔倒在了爾泰的身上,爾泰那硬邦邦的雞巴,就重重的頂在了珍妃的小腹
上。

  「叫你勾引我,哼,看我不打你的屁屁——」

  爾泰在珍妃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
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事到如今,珍妃索性也就放開了,只見她扭動著屁股,嫵媚的對著爾泰笑道
,「啊……打得好……打得好……人家就該被你打……嗯……還不夠……這種懲
罰還不夠……人家要你用你的那裡……嗯……懲罰人家嘛……」

  「哼,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爾泰
是混假的。」

  爾泰壞笑著說道,邊說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珍妃的大腿間,使勁兒的揉捏珍
妃花水橫流的陰核。左手則解開她胸前的束縛,隔著綢料絲滑的小肚兜,把玩兒
珍妃的大奶子。

  珍妃更覺的奇癢難耐了,屄縫中被爾泰的大手老道的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
動著,奶子又在肚兜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爾泰把手指插進珍妃的陰道中抽插,口中不住的調戲道,「小屄都這麼濕了
!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

  珍妃拚命的向後拱著大白?,追逐爾泰的手指,還孟浪的自己揉著陰核,「
啊……啊……啊……啊……好哥……別再逗妹妹了……啊……啊……快插進來吧
……」

  爾泰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真要是讓別人撞到他兩個人在珍妃的屋子裡做
愛,還是不太好,於是笑著說,「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下來。」

  已經被爾泰撩起了情慾的珍妃就等著爾泰這句話,她迫不及待的幫爾泰褪在
腿彎上的褲裙和內褲完全脫了下來。

  爾泰忙即半坐起身,拿過枕頭墊在身後床頭上,身子倚靠在鬆軟的枕頭上,
隨後身體又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大雞巴直立朝天。

  珍妃也不含糊,她雙眸迷離的看向爾泰那令她魂不守舍的大雞吧,越看越愛
,越看身體越熱,隨後飛快的低下頭,含住爾泰一柱擎天的大雞吧?了兩口,就
轉身背對爾泰,主動魅惑的用兩手扒開屁股,將濕嗒嗒的穴肉用力的分向兩邊,
此後一手扶住爾泰的大雞吧,對準自己的穴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爾泰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珍妃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
片大陰唇吞沒。

  「啊……」

  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珍妃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
雙手撐住爾泰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盡量的向後仰
,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親哥……你插的好深啊
……」

  爾泰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珍妃,只
是偶爾將大雞吧向上頂一下。「幽兒好妹妹,你的身體真是藝術品。」

  看著珍妃不停起落的大白屁股,爾泰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他忍不住
雙手伸入珍妃的肚兜裡,捏著勃起的奶頭,揉動軟軟的奶子。珍妃自覺的扭過頭
,和爾泰做著法國式浪漫的接吻。

  爾泰用陽具不斷地在珍妃的嫩穴中抽插搗弄,每一下的衝刺,都使到淫屄內
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珍妃浪屄熾熱濕潤,吸吮著爾泰的雞巴,每次的抽
插,都帶來無可言喻的快感。

  「啊……好……好……幽兒妹妹你的小穴好美啊……呀……呀……干死你…
…干死你這小騷穴……」

  雞巴傳來了陣陣的快感,爾泰不禁性慾狂發,不斷地用力衝刺著珍妃的蜜穴


  欲仙欲死的感覺,令珍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樣的痙攣,不停的顫抖,淫水如
黃河決堤般的湧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浪屄裡感受著大雞巴帶來的快感,耳邊
聽著爾泰淫語,淫賤的本性一下子激發了出來,忍不住高聲胡言亂語道,「好…
…好……干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雞巴……每天都插入我的騷穴內……
我要死……死……了……啊啊啊……」

  看著珍妃的反應,爾泰的性慾更是高漲,粗大的雞巴不斷地在珍妃的浪屄中
抽插,只見淫水已都飛濺到了床單上,爾泰一氣大約抽插了幾千下,直弄得珍妃
渾身發軟,嬌喘連連,雪白的大屁股往後頂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後擺動,使得
豐滿誘人的兩個大奶子不停地晃動著,潔白如玉的纖長腳趾在布鞋裡彎曲僵直。

  爾泰的大雞巴在她的浪屄裡頂得她一陣陣地酥麻快活,令她興奮舒暢到了極
點,浪屄兩片細嫩的的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送翻進翻出,帶著她肉屄裡湧流出的
大量熱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喔……唔……哦……啊……快用力……啊……小穴要……要洩……了……
啊……」

  珍妃陰道裡嫩肉一陣劇烈收縮來了高潮,緊緊地吸住爾泰的雞巴,一股熱乎
乎的淫水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爾泰的龜頭上。

  爾泰也不停息又是一陣猛操,等到自己玩弄夠了,便拔出自己的雞巴,然後
快速扒掉珍妃腳上的紫色繡花鞋,蹲在珍妃的雙腿間對著這柔嫩美腳瘋狂的舔食
起來。

  先是珍妃的白晰腳底板,然後是她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塗著深藍
色指甲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一邊舔著珍妃佈滿細汗的光潔的腳面,一邊握住
珍妃柔軟的小手快速擼著自己的雞巴。

  這樣輕揉的動作,爾泰自然是無法滿足,他把珍妃放在床邊,自己則飛快的
下床站在地面上。而後讓珍妃脫掉掛在一隻美腿上的褲裙和小褲,最大限度的分
開大腿亮出肉屄。

  珍妃也配合的用雙手用力撐開自己淫水氾濫的桃紅色的屄眼,爾泰看得目光
都癡迷了,下身的大雞吧亦是狂暴的想要干穿珍妃的騷穴,他把珍妃大腿舉高架
在自己的肩膀上,分開她的屁股,看了看美穴握著大雞巴對著一挺,只聽「滋!
」一聲,那將近三十公分長的雞巴完完全全的沒入,瞬間消失在珍妃的蜜穴兒裡


  緊接著爾泰他強插猛抽,一下下高進高出的重重抽插著,珍妃柔嫩的美穴兒
被他的雞巴翻來覆去的操幹著,她整個人驚叫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李巖,浪
叫道,「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好爽……大肉棒啊……插得小
穴美死了……不……嗯……不行了……我要……要來了……啊……好丈夫……你
用力啊……用力……干……啊……人家……嗯……好想要……嘛……」

  「啊……爾泰好哥……親相公……你的大肉棒……它……唔……太大了……
人家的小……嗯……騷穴……要被……你操……爛了……啊……怎麼……啊……
越……來越……猛了啊……真是嗯……要命了啊……「爾泰聽到珍妃的讚美,見
她愈弄愈騷,他更是直搗黃龍大挺動雞巴又一輪猛攻,在珍妃美穴裡上下起落,
左衝右突。

  「好相公……我受不了……我……啊……你的好妹妹……騷幽兒……嗯……
要被你……的……啊……大肉……棒……干死……了……啊……」

  珍妃拚命求饒的浪叫道,雙手無力的把持著爾泰的胳膊。

  不過爾泰沒達到高潮那會就此罷休,他還是拚命的進行,奮力的插了數千下
,感覺到珍妃的小美穴愈發的加緊自己的大雞吧,熱熱的,緊緊的,一波波燙熱
的陰水不停的衝擊著自己的龜頭,狂暴的大雞吧不由的再次暴漲了幾分。

  而珍妃自然也感受到了爾泰雞巴的變化,知道他是瀕臨發射的邊緣了,便愈
加迷亂、淫蕩的高聲吶喊、呻吟起來。

  「唔……親親……插死人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
就這樣……大力……再快點……啊……爽死我了……」

  「啊……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美……好舒服……嗚嗚……
幽兒……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好哥……人家想要……你……唔……用
力的……插人家……嘛……」

  看著身下的珍妃騷浪的扭動著嬌軀,耳邊不停的傳來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
,爾泰忽然覺得腰骨一酸,他飛快的又衝擊了幾百下之後,身子一直的顫抖,精
關大開,一股濃精如同脫韁的野馬,直奔而出,猛不可當,狂射在珍妃的蜜穴深
處,大龜頭在裡面噴了又噴,直噴出十幾桿精來。

  珍妃給濃精燙得花心狂顫,在嬌軀情不自禁劇烈顫抖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也
被爾泰的衝擊高潮迭起,接連美美的洩了三次。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愈發
迷亂的扭動著香軀,口中孟浪、騷媚的胡言亂語著。

  「啊……好爽……燙死人家……了……小穴裡……好美啊……爾泰好哥……
好人……親丈夫……用力地……操人家……把你的……嗯……全部的……啊精華
……都射進嗯……人家的小……騷穴裡……「「好相公……用力的刺啊……人家
是……啊……你的女人嘛……人家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啊一滴別剩的
……射進來呀……人家還要……嗯還要給你……生個寶寶啊……」

  ###############

  雲收雨停,爾泰趴在珍妃柔美的香軀上,珍妃的美穴很溫暖、很緊湊,讓爾
泰不捨得將自己已經軟綿綿的肉棒拿出來。

  而珍妃也沒有讓爾泰將肉棒拔出來的意思,她靜靜的被爾泰壓在身下,雙眸
微閉,臉上泛起陣陣紅暈,紅唇輕啟,卻沒有說話,像是在無聲的回味剛剛的激
情餘韻。

  兩人各懷心事,卻有著同一個目的,珍妃是想徹底的拿下爾泰,讓他永遠的
離不開自己的身體,從而替自己保守身世之謎,而爾泰也想永遠的佔有珍妃,讓
她不僅從肉體上,甚至從心靈上都離不開自己,在此目的之下,兩人都使出了渾
身解數,動作很瘋狂,很投入,持續的時間也很長……

  事後,兩人又在各自想著心事,誰都沒先開口說話,珍妃在想,爾泰真的好
強,讓自己終於知道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自己……可能這一輩子都難離得
開他的身體了吧。

  爾泰卻是在想,原來珍妃是個武學高手啊,不然為何自己跟她結合,會獲得
天階的狼氣呢?

  原來,在爾泰與珍妃的媾和中,爾泰看到自己體內的狼氣順著自己的肉棒進
入了珍妃的蜜穴聖地,之後在腦海中至尊合歡經的指引下,爾泰與神不知鬼不覺
之中,與珍妃完成了雙修,在珍妃洩慾的同時,一縷七彩狼氣也從珍妃的蜜穴中
飄出,而後這縷衍生出的狼氣沒有順著自己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而是如同一
件紗衣,輕輕的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

  而後的整個過程,直到自己洩身,隨著自己衝擊的加強,那縷狼氣的光芒愈
演愈烈,緊緊的纏繞、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有一部分七彩狼氣,擊穿了自己的皮
膚表層,穿過了肌.膚,在自己的骨骼脈絡中you走,讓自己感受到了一種比與女
人行事還要刺激百倍的舒爽之感。

  伴著一縷縷七彩狼氣的入體,在自己的體內行大周天運轉,爾泰感覺自己週
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是被牽動了起來,變得極為活躍,在身體經脈、骨骼間汩汩的
冒著熱氣泡,就像是燒開的熱水水花在沸騰、跳躍一般。

  與此同時,隨著狼氣行大周天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爾泰的經脈就越漲越寬
,如果原來他體內的經脈只是一條羊腸小路的話,那被七彩狼氣沖刷過的經脈,
就是一條雙向四車道,能夠容許更多的狼氣在其中並行。

  當然,這些還不算是最神奇的變化,那最為玄妙的改變,就是爾泰的體質,
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隨著七彩狼氣滋養骨骼、洗刷脈絡,首先變化的就是自
己的肉棒,原本就十分巨大的東西,竟然再次漲大了幾分,塞得珍妃的小穴滿滿
的,沒有一分的縫隙。

  其次,肉與肉的緊閉結合,讓的天階狼氣產生的速率也愈發的加強,不過由
於兩人交合處已經沒有了一點縫隙,那些衍生出的越來越多的七彩狼氣,竟然順
著珍妃的肌膚表層,裊裊的飄了出來,與原來的稀薄的輕紗衣狀的狼氣匯合,聚
成了一個厚厚的『棉被』,緊緊的裹在爾泰的身體上。

  而後,這些暴漲的七彩狼氣,有一部分繼續進入爾泰的經脈間,行大周天運
轉,之後演變為爾泰身體中的內氣,分別進入他的神識和丹田之中。另一部分七
彩狼氣,則是在爾泰的皮膚表層遊走不止,像是在給爾泰做按摩。

  漸漸的,爾泰募然發覺,隨著皮膚表層的這些七彩狼氣的運行,自己的肌肉
竟然便的愈發的硬朗,身體內的骨骼,也不時的發出陣陣『?裡啪啦』的脆響,
這一切都讓他迷惑不解,只是憑著至尊合歡經的催促,不斷的加快自己衝擊珍妃
的速度,直到自己洩掉之後,爾泰猛然覺察,只要自己稍一發力,自己的身體,
就會變得像塊木頭,硬邦邦的。

  這一切的變化,珍妃自然看不到,但是她卻清楚的感覺到,爾泰身體尤其是
那個部位的變化,那裡堅硬如鐵,粗大如碗口,讓自己疼痛難忍的同時,又感受
到了無以言狀的刺激,那種肉與肉的嚴絲合縫的衝擊,真的是讓她欲罷不能、欲
仙欲死!

  而另一邊,令妃的房間裡,令妃百無聊賴的仰面躺在床榻上,雙眸直直的盯
著天花板,腦海中卻不由的浮現出了家宴那晚與爾泰驚險而又刺激的互相愛撫,
雙腿間的神秘地帶,不自主的來了情慾,濕漉漉的泛著春潮,刺激的她渾身麻癢
難耐。

  她挑開床簾,屏退了伺候的丫鬟,芳心兒『砰砰』直跳,心中矛盾無比,最
終理智還是敗給了身體中躁動不已的情慾,她雙眸迷離,呼吸凌亂而又急促,情
不自禁的微微叉開雙腿,將玉手慢慢的伸到了下腹小穴上,腦海中一邊幻想著爾
泰的大肉棒進入自己的小穴帶來的刺激,一邊用力的按揉美穴,口中不時『爾泰
,爾泰』的嬌聲呼喚著……

  「啊……爾泰……用力……給我……嗯……好想要嘛……啊啊啊……再快點
……好舒服啊……「不知過了多久,令妃的身子癱軟了下來,不過身體中躁動的
慾火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發的加強了,渾身如同著了火似的,火燒火燎的。

  令妃猛地坐起身子,羞赧又伴著幽怨的問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
這樣渴望男人的滋養,自己是不是成了一個蕩婦?

  可是……自己身體的反應又這樣強烈,無法控制。

  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令妃身體悸動連連,她嘗試著深深呼吸,卻又始終無法平息身軀內躁動不安
的火苗,她嘗試著將爾泰和那天的場景拋出腦外,可那場景就如同過電影般,在
她的腦海中不停的盤桓,愈演愈烈。

  可……爾泰畢竟是自己的外甥啊,自己就是想,也不好主動的讓他過來安慰
自己!這該怎麼辦?

  不如……我找人說說話吧,說不定一聊天,就能緩解自己的躁動,令妃眼前
一亮,但轉念一想,這麼晚了,能找誰聊天?又聊些什麼呢?

  她在腦海中急速搜索了一遍。

  老佛爺?不行,老佛爺肯定是睡下了,自己可不好打擾。

  皇后?更不行了,因為容嬤嬤的事情,她肯定心緒不佳,再加上她平日又跟
自己不合,自己才不要去觸那個霉頭。

  愉妃?應該也不行,這個時辰,愉妃應該是在唸經吧。

  珍妃?應該可以,珍妃平日跟自己關係處的還算是不錯,就找她聊天吧。可
……要聊什麼話題呢?

  令妃認真的想了想,眼前再次一亮,再有一個月,就是老佛爺的大壽了,正
好可以問問她準備給老佛爺送什麼壽禮。

  想完,令妃換過伺候的丫鬟,吩咐道,「趕緊給我梳妝打扮,我要去珍妃妹
妹那裡。」

  「是,娘娘。」

  那丫鬟扶令妃起身,將她攙扶到了梳妝鏡前,透過悠悠的燭火,令妃分明看
到了銅鏡中的自己,那白晰的面龐上,泛著點點潮紅之色。





第85-第89章 雙妃,雙飛!

  「爾泰,你在想什麼?」

  見爾泰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珍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好奇的問道。

  「嗯?」

  爾泰將思緒從七彩狼氣中拉回現實,對著珍妃微微一笑,「我在想向你這樣
的大美人,為什麼非要來皇宮中做這麼危險的臥底呢?」

  聽爾泰稱讚自己漂亮,珍妃俏臉一紅,腦海中不自主的又想起了剛剛兩人的
火熱和激情,心裡火辣辣的,臉上跟發了高燒似的發燙。珍妃微微側開目光,皓
齒輕咬紅唇,羞答答的說,「人家哪有你說的這樣好看。」

  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是甜絲絲的,像是喝了蜂蜜。

  「就有就有,我的好幽兒最漂亮了。」

  爾泰嬉笑著,在珍妃羞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後者愈發的羞澀了,就好似熱戀中的小女孩初次得到情郎稱讚時的表情一般


  珍妃是一個有著雙重氣質的女人,平時莊重大方,貴妃架子十足,令人不敢
親近。但一到床.上,卻又野味十足,瘋狂而又迷亂的迎合或主動勾搭男人在自
己身子上衝擊。更有甚者,在事後的愛撫中,聽到佔有自己身子男人對自己的誇
讚,竟然又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嬌羞,如此複雜而又不失誘惑的氣質集於一人身
上,如何不令男人為之瘋狂!

  爾泰是現代穿越來的人,在網絡上常聽男人們說起,說最能勾起男人慾望的
女人都是,在床上風騷蕩婦,在外貞潔烈婦的極品女人。

  而珍妃,正是這樣的女人,她不同於爾泰其他好過的女人,在床.上翻滾時
刻意保留著一份女性的嬌羞,保守中偷偷追尋著刺激,珍妃她截然相反,她不僅
搔首弄姿的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的視覺神經,甚至還會主動的推倒男
人,『騎』在男人身上找尋著野性的釋放。

  這樣野味十足的女人,怎不讓男人欲罷不能?試想,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推
倒女人,不正是男人魅力的體現?而在瘋狂尋求生理刺激的過程中,女人徹底被
男人的能力降伏,反過來瘋狂的推倒男人,不更是將男人的魅力淋漓盡致的詮釋
出來?

  不得不說,經此一戰,兩人都深深的迷戀上了對方身子,都渴望著再有一次
疾風暴雨般的衝擊,完成靈與肉的完美而又狂亂的結合!

  不過男人再強,事後也是需要一點緩衝期,尤其是在下一次的疾風驟雨來臨
之前,必要的愛撫,有利於下次情趣、情調的激發和增強肉與肉、靈與靈、靈與
肉結合的深度和廣度!

  爾泰嘴巴含住珍妃的乳頭,舌尖勾動挑撥著,嘴裡含糊不清的問出了先前的
問題,「幽兒,你為什麼要來宮裡做臥底?」

  珍妃雙手撫住爾泰的臉頰,手指在他的耳垂上撫摸,雙眸半閉,嬌吟陣陣的
嬗口輕啟,回道,「為了報仇!」

  區區的四個字,即便是在珍妃呻吟之時,也是顯得有些冰冷的意味,那迷離
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濃濃的怨恨。

  這語氣太冰冷了,連在珍妃的高聳上埋頭忙活的爾泰也感受到了一陣涼氣,
他不由的停止了動作,抬起頭迷惑的看向珍妃,原本在他想來,珍妃應該只是十
四王爺的心腹和埋藏在皇宮中的棋子,執行十四王爺的命令罷了。

  見爾泰向自己看來,珍妃苦澀的一笑,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又佔有了我的身子,我也不瞞你了,我的爺爺是胡中藻。」

  「胡中藻?」

  爾泰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期期艾艾的問道,「是那位官居內閣大學士的胡中
藻胡大人?」

  「是。」

  珍妃的眸中,淚光閃爍,幽幽的燭光下,顯得格外淒涼。

  爾泰看到珍妃的嘴角在微微的抖動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嬌軀也在急劇的戰
慄著,他心中一痛,想起了高中時在歷史課本上的一幕介紹,胡中藻案,乾隆朝
最大的文字獄,號稱牽連著不下數萬人,不過具體胡中藻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拿下
的,歷史課本中沒怎麼提及。

  「你,你爺爺是犯了文字獄,他寫了什麼反詩嗎?」

  爾泰問道,他忽然發現珍妃看向自己的眸子中,也含著一層恨意,猛然意識
到自己說走了嘴,觸碰到了珍妃的傷口,忙支支吾吾的解釋,「我,我,不是這
一個意思,我是——」

  珍妃扭過了頭,不看著爾泰,自顧打斷他的話,語氣愈發的冰冷,「欲加之
罪,何患無辭。」

  「欲加之罪?」

  爾泰喃喃的重複著這四個字,難道歷史課本上描寫有誤?

  「是,就是欲加之罪,我爺爺是鄂爾泰大人的門生,官居內閣大學士,其時
鄂爾泰和張廷玉有隙,各立朋黨,互相傾軋,我爺爺被迫捲入其中,為乾隆狗皇
帝所惡,他密令廣西巡撫收集我爺爺任廣西學政時所出的試題和所搜集、撰寫的
詩稿,從中查找反清的言論,後來又召集群臣,撮舉我爺爺的一首詩『一把心腸
論濁清』,說把『濁』字加在國號『清』上是何居心?污蔑我爺爺是詆毀朝綱,
暗思前朝,言論悖逆、怨望之處甚多。」

  珍妃神情愈發憤恨,幾乎是咬著牙恨恨道,「狗皇帝把我爺爺和我們族人處
斬,又將與我爺爺有牽連的朋友、師友、鄰居、刊行書稿和購買書稿、印刷、雕
版等不下三萬人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他們的女眷,都被流放寧古塔給披甲
人為奴,你說,這樣的血海深仇,我能不恨?我能不報嗎?」

  「該報,這種不共戴天之仇,不報枉為人!」

  聽著珍妃的敘述,爾泰眼眶也有些濕潤了,神情激憤的怒吼起來,他本就是
現代穿越來的人,對於大清朝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且最反感的就是可惡的文字獄
,有時候憤青勁兒頭上來的時候,恨不得去挖康熙、雍正和乾隆的墳墓,挫骨揚
灰!

  「你也覺得此仇該報?」

  眼見爾泰如此的激憤,珍妃將疑惑和夾雜著淡淡不屑的目光投向爾泰。

  見了珍妃複雜的目光,爾泰只做不見的回道,「你不用這樣看我,我雖是皇
帝的御前侍衛,但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仇就是
我的仇,我會幫你報的。」

  聽了爾泰正氣凜然的一番慷慨激昂的保證,有那麼一瞬間,珍妃的芳心中湧
起了一絲的感動,不過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些年她太苦了,對於男人的
話,她從來不會相信。

  就好似十四王爺偶然中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姐姐,換回了自己一條命,珍妃對
十四王爺感恩戴德,卻沒有想到,十四王爺只是把她當做一枚棋子來使用,從救
自己的那天起,就請了無數個師父教自己琴棋書畫,甚至還請了青樓的頭牌女子
,教自己媚術,以便勾.引、魅惑男人。

  數年後,十四王爺就買通了關係,讓珍妃在秀女大選中奪魁,後來又得乾隆
寵信,一步步爬上了貴妃的高位。但榮耀和地位,卻始終抹殺不了珍妃心中的恨
意,她無時不刻不在尋找刺殺乾隆的時機,但她始終無法下手,一方面是乾隆實
在過於狡猾,而另一方面,則是大清朝的變.態的規矩讓自己無從下手。

  這極為變態的規矩就是,每當皇帝和娘娘行房的時候,都有一名當值的太監
在旁,手持皇帝起居錄,記錄下皇帝和娘娘行事的過程、甚至細節,更加變態的
是,連娘娘在興奮時叫了幾聲,是怎樣叫的,都要一一記錄在冊,據傳言,還有
專人查驗的,若是在此過程中,娘娘若是因為激動,說了些媚骨的話,則會被人
怒斥為風騷。

  因此礙於有執事太監在側,房外又有侍衛,珍妃一直未敢動手,她心中恨透
了乾隆,如果此時殺了乾隆,自己一定會被一擁而上的侍衛們亂刀刺死,那豈不
成了跟乾隆一起殉情嗎?

  她不齒為此,因此一直忍辱負重到今天,好在不久後,乾隆就被毒害成了太
監。

  「幽兒,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見珍妃良久不語,嬌軀劇烈的戰慄,神情悲憤,顯見得是回憶起了先前的仇
恨和辛酸,他抱緊了珍妃的身子,正色的保證道。

  其實他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穿越重生後的爾泰與乾隆,早就沒有了那種隸
屬的臣子關係,甚至於在某種程度上,爾泰將會是乾隆最想除之而後快的一類人
,他給乾隆——帶了綠帽!

  儘管此時乾隆太監了,不經常出入後宮,但早晚有一天,爾泰和他妃子們的『
姦情』,會被他發覺的,而那個時候,無法忍受恥辱的乾隆,一定會下令處死爾
泰以及和他有染的妃子們,甚至還會誅滅爾泰九族!

  因此說來,在某種程度上,爾泰與珍妃,都是與乾隆站在了對立的層面上,
為了保護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家人,爾泰勢必會與乾隆兵戎相見!

  而在此之前,爾泰必須要加緊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勢力不一定能與乾隆的
整個天下對抗,但至少能夠保證在乾隆的屠刀下,保住自己和自己女人、家人的
性命。他心中已然有了計較,當下最要緊的,就是立大功,透過老佛爺的關係,
讓乾隆提拔自己,重用自己,進而增加自己在官員中的影響力,暗中培植自己的
勢力。

  一時間,爾泰和珍妃各懷心思,兩人相擁摟抱在一起,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而另一邊,經過了套路而又繁瑣的梳妝打扮,半個時辰後,令妃方才在一干
丫鬟、太監、侍衛們的簇擁下,蓮步向珍妃所在的院子中走來。

  大約十分鐘後,令妃一眾來到了珍妃院子門口,隨行的太監剛想大喊「令妃
娘娘駕到」就被令妃揮揮手止住了,太監猛然閉上了嘴巴,因為事出突然,憋得
一張臉通紅。

  生性和藹的令妃笑著對那太監說,「這麼晚了,也許珍妃妹子睡下了,咱就
不要通報了,你們在院外候著,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娘娘,還是奴婢跟您一塊進去吧。」

  聽令妃要自己進去,值夜的丫鬟彩霞忙即請命道。

  「算了,我就是進去跟珍妃妹子聊聊天,過不了一會就出來了,你們就在外
面等著吧。」

  令妃對著彩霞一笑,表示自己領了彩霞的好意。

  後宮中的妃子們向來都是互相妒忌、互相傾軋,儘管平日都是笑意盈盈的姐
姐妹妹的相稱,但背過身後都是恨不得在對方身上捅幾刀,因此一個妃子去另一
個妃子那裡,都是隨身帶著丫鬟,一方面是增強己方的氣場,另一方面是在談話
談的僵持的時候,丫鬟們能給解解圍或者是助陣,再有一方面,就是萬一發生什
麼不測,這些丫鬟,可都是證人!

  但是令妃覺得此舉沒有必要,她只是想跟珍妃私底下聊聊家常罷了,沒必要
擺出偌大的架勢,沒得將原本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化,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本意


  見令妃態度堅決,彩霞只能點頭稱「是」卻仍是放心不下的緊緊瞅著令妃妙
曼的背影,向珍妃院子中走去。

  令妃進了珍妃院子的內院,發覺院子中安靜極了,不僅沒有侍衛把守,甚至
連值夜的太監和丫鬟們都沒有。

  她不由的有些奇怪,同時心中的好奇加重了一分,人都是充滿了探究慾望和
獵奇心理的動物,越是得不到、或是不知道的東西和事情,就越想要得到或探究
明瞭。

  令妃走到珍妃外室的房門前,輕輕的推開了門,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門,來到
外室中,藉著幽暗的燭火,她詫異的發覺,一個太監躺在鬆軟的地毯上,正在呼
呼大睡。

  見到自己進來,那名太監絲毫沒有覺察,依舊是在悶頭大睡,鼾聲正濃,令
妃識得這名太監,正是珍妃的心腹連貴,不過他……怎麼會在外間裡悶頭大睡?

  一般來講,太監是不允許在妃子們的寢室裡值夜的,即便是外間也不行,必
須是站在外間門外候旨待命,而守衛的侍衛們,則是在院子中,遠遠的護衛著妃
子們的寢宮。

  這……真是奇怪了!

  令妃心下愈發的疑惑了,她沒有叫醒連貴,而是繞過連貴的身子,向著外室
與內室連通的走廊行去,推開走廊的門,走在兩側掛滿了燭燈的狹長的走廊,沒
由來的,令妃的心兒『撲騰撲騰』的加快了跳動的節奏。

  女人強烈的第六感,讓她隱隱覺得,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快到內室房門的時候,髮絲般的門縫,她發覺珍妃的房間中是燃著燭燈的,
雖然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但令妃猜測珍妃應該是在裡面的。

  她輕輕的敲了敲門,輕聲喚道,「珍妃妹妹,在嗎?姐姐過來看你了。」

  聲音雖輕,但在安靜的夜晚,還是傳的清清楚楚的,裡面的爾泰和珍妃正赤
身裸體的相擁纏綿在一起,忽然聽到了令妃的聲音,兩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珍妃
,竟然本能的驚慌的『啊』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比令妃的聲音大多了,外面的令妃聽得一清二楚,她心下疑惑不解
,不明白珍妃為何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但心中愈發強烈的好奇感,卻是讓她來
不及等裡面的珍妃說「姐姐請進」便鬼使神差的推開了珍妃的內室房門。

  「啊!」

  在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令妃亦是發出了與珍妃剛剛一模一樣的呼叫,藉著幽
幽的燭光,她分明看到,慌亂的爾泰和同樣慌亂的珍妃——兩個人赤條條的——
摟抱或者也可以說是纏綿在一起——而且兩人的重要部位貌似還——結合在一起


  霎時,令妃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手用力的掐了自己的胳膊
一下,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她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都是真實的。

  可……爾泰跟珍妃,完全不搭界,他們兩人什麼時候……天……珍妃不是跟
自己一樣……都是皇帝的妃子嗎……怎麼可能?

  老天,誰告訴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令妃的芳心撲騰撲騰的亂跳著,她臉色通紅的站在原地,一時都忘記了自己
倒是是該退出房門,還是該板下臉呵斥兩人?

  但……在她愣怔的過程中,反應過來的珍妃一把推開了爾泰,慌亂的拿過床
.上凌亂堆放著的衣服,來不及穿上,只是草草遮擋了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

  而被珍妃推開的爾泰,那巨大的肉棒也從珍妃的小穴中退了出來,他高高的
揚起,分明比那天家宴時令妃看到和摸到的還要大了幾分。

  又……為何令妃明顯的感覺自己,在看到了爾泰那令自己著迷的大肉棒的時
候,自己的腦海中不自主的回憶起那日家宴自己與爾泰相互愛撫時的香情,以及
半個時辰前,自我安慰時幻想爾泰的大肉棒進入自己小穴中的畫面。

  一時間,令妃的稍稍平息下去的體內的躁動和慾火,再次的熊熊燃燒起來,
甚至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燒的她神智有些不清的同時,自己的那個小美穴完全
像是發了洪水,將小褲濕的透透的。

  「你們——」

  令妃瞪大了雙眸,強忍著身體中強烈的想要宣洩的慾望,想要板下臉正色的
怒斥兩人,可惜話音剛剛出口,募然發覺自己的嗓子冒火了,沙啞了。

  羞澀的她只能放棄了自己想要教育兩人的想法,想要轉身退出房門,但驚訝
的發覺,自己的雙腿竟然變得十分沉重,像是灌了鉛一般,連抬起腿邁出一小步
都十分費力,又或許,她——不想或是不願離開呢?

  此時令妃心中矛盾極了,她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而這時,爾泰與珍妃飛快的
對視,都在詢問對方該怎樣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面,此時的爾泰已經顧不得怒罵那
該死的連貴在搞什麼鬼了,他必須要盡早的處理好眼前的難關。

  「怎麼辦?」

  爾泰用唇語與珍妃交流。

  「我哪知道,你是男人,這種事該你處理。」

  珍妃用唇語回道,順帶白了爾泰一眼。

  爾泰眼珠飛速一轉,笑著說,「我的處理方式,或許不那麼平和。」

  珍妃一驚,「你要殺了她?」

  「想什麼呢?令妃娘娘可是我的姨娘,我疼她還來不及,怎麼能殺她,不過
我姨娘撞破了我們的秘密,要想讓她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只有一條路可行了。」

  「什麼路?」

  珍妃急切的問,她比爾泰還著急,她可是乾隆的妃子,被令妃撞破了跟臣子
的『姦情』,若是令妃將此事告訴乾隆,那自己有幾個腦袋夠乾隆砍得。

  「拿下她,讓她加入我們。」

  爾泰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這……」

  看了爾泰的表情,珍妃立時明白了,爾泰這是要跟自己的姨娘……亂倫啊,
雖然是迫不得已下的亂來,可……

  她心中也矛盾起來,一方面,她很認同爾泰的主意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但她
剛剛才與爾泰發生了關係,儘管心裡對爾泰還沒有多少愛意,可畢竟爾泰佔有了
自己的身子,又帶給了自己極大的歡愉,她自然想要一個人獨霸爾泰,不願與其
他女人分享爾泰。

  同時,她兀得發覺,在聽了爾泰想要在自己面前拿下令妃的時候,自己的心
中,竟然湧起了一絲淡淡的醋意,雖然這感覺不是十分強烈,但確乎存在了,讓
她心中不停的叩問自己的內心,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

  珍妃俏臉一紅,她沒有再想下去,畢竟此刻情況太緊急了,容不得自己有半
分的遲疑,一旦令妃離開了自己的寢宮,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情況誰都說不準。

  心中儘管極度的不爽,但仍是下定了決心,期期艾艾的說,「好——吧——


  見珍妃同意了,爾泰心中一喜,他早就對自己的姨娘垂涎三尺了,這點讀者
大大們也很清楚,本書第01章的時候,爾泰就猥褻了姨娘的內衣褲,此時爾泰再
也等不及了,他跟讀者大大們的心情一樣,快要憋瘋了!

  珍妃的話音剛落,他身上就跟裝了彈簧似的,赤條條的彈跳著下了床,腳尖
著地,腳跟還未等落地,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向了令妃,一把抱住了她那令自己
無比著迷的身子,大手急不可耐,又極不老實的在姨娘豐腴的嬌軀上撫摸、遊走
起來。

  「不,不要,爾泰不要,你快放開我——」

  甫一被爾泰抱住,令妃本能的手臂遮擋胸前的乳房,紅著臉說。

  她雖然跟爾泰有過一次投入的愛撫,但她哪能想到,在珍妃的面前,爾泰竟
然猴急的抱住了自己亂摸,羞澀的她暗暗掙扎爾泰的同時,腦海中又不停的迴盪
著那日與爾泰的香艷帶給自己的歡愉,心裡募然有種異樣的刺激,興奮……

  「姨娘,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就給我吧,再說你突然闖進了,又撞破了我們
的秘密,這就是天意,姨娘,天意不可違啊。」

  爾泰厚著臉皮小聲磨蹭著令妃的耳朵,竟然把兩人的關係上升到了天意的高
度。

  「什麼天意,我沒有看到你們的秘密,爾泰,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們不行的
,我是你的姨娘啊。」

  令妃玉面漲紅的說。

  好不容易再次抱住你了,我才不會傻哼哼的放開呢,機會難得啊。爾泰聞著
令妃身上散發出的幽香,情慾更是不斷上湧,他急不可耐的開始拆解著令妃的衣
裙扣子。

  「不要啊——」

  令妃扭動著香軀躲閃著爾泰的動作,不讓他得逞,「爾泰,你快放開我,怎
麼說,我也是你的姨娘啊。」

  跟比自己小了太多歲、又是自己外甥的爾泰摟抱在一起,肌膚相親,而且還
當著另一個妃子——珍妃的面,這令令妃心裡怪怪的同時,也有點異樣的興奮。

  爾泰的懷抱太緊了,不論令妃怎樣掙脫,都逃脫不開,只好嘴上求饒,「爾
泰放開我啊,我們不行的,再說,再說珍妃妹妹還在這裡啊。」

  一聽令妃這話,爾泰頓時想要蹦跳,聽令妃話裡的意思,好像是不反對跟自
己行事,只是礙著珍妃在此才這麼羞澀的拒絕自己的。

  當然了,至於令妃心中是不是真的這樣想,作者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爾泰就
是這樣認為的,他在不顧令妃的抵拒,一把抱起了她肉乎乎的身子,快步向床上
走去。

  而此時的珍妃,已經草草的穿好了衣服,走到爾泰和令妃兩人身旁,語氣酸
溜溜的說道,「這個床就讓給你們了,我出去給你們把風。」

  她剛剛聽了爾泰對令妃深情的表白,心中有些不舒服,像是落荒而逃的出了
門,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爾泰本想說「大家一起來吧」可見了珍妃堅決的態度,終究未說出口,任由
著珍妃快步走出了房門。

  而令妃的芳心,在珍妃出門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慌亂到不行了,她知道此時
的自己,怕是絕難逃脫爾泰的『魔掌』了,同時她望著爾泰清秀的面龐,眼角的
餘光還時不時的偷偷瞟瞟爾泰翹起的巨大的肉棒,心中竟然隱隱多了一層期待。

  此時的她被爾泰橫抱在懷中,爾泰的一隻手抱住自己的香頸,另一隻手托住
自己渾圓挺翹的雪臀,不時的藉機在上面揉捏、撫摩,與床榻間短短的幾步路,
竟然讓身體酥軟、麻癢,電流叢生的令妃,美美的發洩了一次。

  那個地方,真正的泛潮了,隨著身體隨著爾泰步伐的抖動,神秘撩人的美穴
,不時的傳出一陣陣『咕咕咕』的『潮吹』的聲音,讓令妃羞澀難耐恨不得找個
地縫鑽進去的同時,也特別的渴望,爾泰的肉棒,能夠進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
歇斯底里的釋放出來!

  令妃花園中發出的聲音,聽在爾泰的耳朵裡宛若天籟一般,他知道這是姨娘
渴求自己進入她身體的呼喚,不由的心頭一喜,快步走到床邊,輕輕的將令妃仰
面放到床上。

  「姨娘,我好愛你。」

  甫一將令妃放下,爾泰就迫不及待的撲在令妃豐滿的身子上,身體猛烈的扭
動著,大手不斷地在她肉乎乎的身子上撫摩、遊走起來。

  「爾泰,不要,不可以——」

  令妃臉色漲紅,如水蛇一般的扭動著嬌軀,躲閃著爾泰身體和大手的侵襲。

  「姨娘,你身上真香啊,我好喜歡——」

  爾泰深深的吸了幾口香氣。

  看著一向高貴端莊、嫵媚風情的美少婦令妃,身子軟綿綿的被自己壓在身下
,爾泰心中別提有多得意了,一雙色手漸漸不滿足於在令妃滑膩的後背上活動,
趁著令妃不注意,一隻手忽然往她豐滿雪白的乳房摸去……

  「爾泰,別這樣……嗯,那裡不行啊……別摸了……」

  「好姨娘,我喜歡你這裡,讓我摸摸嘛……」

  感受到手中滑膩豐滿柔軟而又不是堅挺的酥胸任由自己把玩,爾泰心中的激
動可想而知,初時動作還很溫柔輕柔,逐漸的,爾泰捏揉令妃椒乳的大手,逐漸
的加大了力道,被爾泰撫弄的意亂情迷的令妃,感受到酥胸一陣疼痛,不由的張
開櫻桃小嘴叫喚道,「好痛……別揉了……」

  看著身下的姨娘令妃,秀眉微蹙,玉臉緊繃,一副疼痛的樣子,爾泰不由的
心中一痛,慌忙鬆開了手,眼神真誠無比,歉意的說,「姨娘……你太美了……
我控制不住……所以才……」

  感受到爾泰撫摩自己的手從自己的酥胸上移開,令妃隱隱感到一絲失落,而
且這種感覺還在逐漸的變得強烈,到得最後,她竟然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握住了爾
泰的大手,顫抖中而又伴著急切的向自己的玉乳上撫摩來。

  「姨娘,你……」

  爾泰還沒等反應過來,募然發覺自己的手又回到了姨娘令妃的胸前,而且…
…還是在姨娘小手的牽動下,在撫摩著。

  看著爾泰投射向自己的火熱的目光,令妃羞澀的別過了腦袋,羞澀的舔著紅
唇,說出了自己做夢的都說不出的話,「爾泰,剛剛——嗯——感覺很——很舒
——服——」

  爾泰微微有些愣神,隨後就是狂喜,姨娘此刻這樣說,擺明了就是不反對自
己跟她愛撫。

  激動不已的爾泰,猛地低下頭,厚厚的嘴巴急切的尋找著姨娘清香的幽唇,
吻上了,他吻上了,爾泰的心兒『砰砰』的劇烈跳動,他終於再次吻上了姨娘的
紅唇。

  那裡很溫熱、很柔軟,一如姨娘的性格一般,婉約動人!他嘴唇上下急動,
迫切的想要分開姨娘的唇瓣,讓自己的舌頭進入姨娘的口中探尋。

  「嗯……啊……不要……」

  伴隨著嬌軀微微的戰慄,令妃的嬗口中不時飄出陣陣令爾泰極度著迷的嬌喘
,她只是象徵性的抗拒了幾下,就在爾泰略顯粗暴的動作下,放棄了抵抗,任由
爾泰濕熱、火熱的舌頭,溜進了自己的香口中,追逐著自己像是早就為他準備好
的或是早就屬於他的香舌,糾纏、縈繞起來。

  初時,令妃是被動的被爾泰牽引著迎合著,心中羞澀的她,動作上稍顯羞澀
,可到了後來,隨著一陣陣快感的襲略心兒間和無法抑制的意亂情迷,讓令妃的
動作變得主動和大膽開來,她主動伸出紅舌,誘滑嬌嫩的舌尖勾著爾泰的舌頭,
以嬗口中心為基點,繞著規則以及不規則的軌跡,繞著圈圈的劃撥起來。

  她此刻如同貪吃的嬰兒,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使勁兒吮吸著爾泰的舌頭,有時
候爾泰被她吻得急了,做出一副想要撤退的架勢,又被情慾滿懷的令妃猛然驚覺
,再次給吞噬、糾纏住了。

  「啊!」

  爾泰突然大喊了一聲,將舌頭從令妃姨娘的嬗口中抽了回來,剛剛令妃實在
是吻得太急切了,略顯尖利的牙齒在他的舌頭上用力的咬了一下,疼得他差點眼
淚都出來了。

  「姨娘,你輕點啊,你是要將我的舌頭咬掉了是嗎?」

  爾泰疼的齜牙咧嘴的說道。

  「咯咯,這就是報應,叫你對自己的姨娘使壞,哼。」

  令妃雙眸迷離,看著爾泰嬌滴滴的說道。

  震驚!

  又是一個意料不到,原本令妃姨娘不反對自己佔有她,已經是讓爾泰很意外
了,而此刻,令妃姨娘竟然在自己的挑逗下,竟然……說出了這種……熱戀中的
情人調情時才說的話。

  難道……姨娘也對自己動了芳心了?

  爾泰不由的心中大樂,想如果真是這樣可就太好了,跟自己有愛意的女人做
愛,方能體會到那種身心極度愉悅的快感,貌似就是傳說中的靈與肉、魂與魂的
完美交融!

  激動的爾泰無法自持,他太想要佔有令妃姨娘了,他要讓姨娘知道,她的外
甥爾泰,是一個能讓她在身體和心靈上得到巨大滿足的猛男!

  這樣想著,爾泰不禁熱血沸騰,幾乎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被他調動的活躍了起
來,熱血噴張的他,再次低下頭,吻上了姨娘的香唇,而一雙大手,飛快的解開
了姨娘的衣裙和肚兜,切實的將那兩隻雪白的、漂亮的不像話的白兔子釋放了出
來。

  他兩隻手飛快的動作著,一會摸摸姨娘左邊的乳房和乳頭,一會又揉揉右邊
的,玩的不亦樂乎。

  而徹底的被爾泰撩弄起了興致,極度想要宣洩和釋放的令妃姨娘,又作出了
一個讓爾泰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的動作——姨娘竟然——主動的伸出一隻白皙柔
嫩的小手,慢慢的摸索到了爾泰的下腹處,然後——顫抖的,略顯生澀的,一下
抓住了爾泰直愣愣的大肉棒,輕輕的,柔柔的,一下一下的,有節奏的跟隨著爾
泰撫摩自己椒乳的頻率,把玩起爾泰的肉棒。

  『嘶!』僅是被令妃的小手握住肉棒輕輕的一動,爾泰就忍不住揚起頭,狠
狠的抽了幾口涼氣,那種感覺太美妙了,太刺激了,尤其把玩自己肉棒的女人—
—還是自己最愛慕、最仰慕也最受人尊敬的貴妃娘娘——令妃!

  「太刺激了!」

  爾泰的肉棒上募然傳來一陣陣難以形容的酸麻癢脹,一個眨眼間,這種感覺
就傳遍了他全身各處,讓他腦海一片空白的同時,心中也是極癢難耐,他的動作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動物想要交配的本能支配著他,不自主的伸出手,探尋向姨
娘的神秘地帶「爾泰……好舒服……啊……」

  僅僅是爾泰的指尖觸碰到了自己的小美穴,令妃就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劇烈的
戰慄,香口中情不自禁的傳出動情的嬌吟。

  「姨娘的美穴好濕啊。」

  這是爾泰將整個手摸上去的感慨,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隔著幾層厚厚的束縛
,令妃美穴中的花水竟也沁透了出來,都將爾泰的手心沁濕了。

  而同時,令妃的花水也激起了爾泰男人的最原始的獸性,在鼻子聞到了令妃
身上散發出的動情的異味的時候,爾泰的身體中壓抑已久的獸性完全的噴薄、爆
發了出來,他一邊用力揉搓著姨娘的蜜穴,一邊用那只撫摩姨娘玉乳的手,飛快
的解除了姨娘的外衣。

  很快,美麗的令妃全身就只有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褲了,此刻的令妃姨娘在
爾泰的眼中,就是性感的女神,一切都漂亮無比,迷人萬分!

  令妃儘管人到中年,不過保養的卻如同二十多歲的女人一樣。肌.膚雪白瑩
潤,而且因為先前的刺激,肌.膚瑩白中鍍上了一層絢麗的紅霞,宛如嬰兒新生
的肌.膚一樣,鮮嫩粉紅。一身性感的內衣褲,讓其顯得端莊秀麗的同時,平添
了一抹野辣的韻味。

  令妃看到爾泰的雙眸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的兩處重要部位,尤其是見到了自己
小褲上因為動情而留下的一塊水漬時,令妃禁不住玉面一紅,慌忙用雙臂遮擋自
己的春情。

  可她顯然忘了,女人的重要部位只有兩處,遮擋了上面,就露出了下面,如
此嘗試了幾次之後,令妃感覺爾泰的目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就不
在做無謂的遮擋,反而讓美好的身體大大的綻放開,讓爾泰看個夠好了。

  完全放開和淪陷的令妃,更是讓爾泰情動非常,他顧不上在調情了,兩隻手
急切的分別行動,一手將令妃的肚兜推在脖頸上,露出兩顆紅艷艷、嬌嫩嫩的大
奶子,另一隻手一把扯下了令妃的小褲,卻沒有完全脫下來,而是掛在她的腿彎
上,之後便急不可耐的腰身一挺,將快要漲爆了的大雞吧闖入了令妃姨娘早就濕
潤的一塌糊塗的小蜜穴之中。

  「……啊!」

  蜜穴甫一接納了爾泰的雞巴,令妃便感覺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她情不自
禁的吃痛的大叫起來。

  爾泰闖入的太急躁了,他忘記了自己肉棒的巨大和姨娘的承受能力,不受控
制的延伸入底,瞬間將小美穴塞得滿滿噹噹的,同時堅硬燙熱的龜頭,直直的頂
在了花心上。

  「爾泰,你快拿出去啊,你的太大、太粗了,我受不了……啊……」

  令妃疼的眼淚都流淌了下來,她感覺隨著爾泰肉棒的刺入,自己的身體都似
要被頂穿了。

  看著姨娘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嬌美模樣,爾泰簡直是愛煞了,他低頭輕吮
姨娘的耳朵,大手不時的在姨娘的身體上摩挲著,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安慰的說
道,「姨娘,我慢慢來好吧,以後就舒服了。」

  「不,不要,我不聽你的,你一點都不疼人家,你快拿出去啊。」

  令妃著急的說道。

  都已經進來了,傻子才拿出去呢,爾泰當然不是傻子,所以他沒有拿出去,
而是一邊吻著姨娘,一邊用大手不停地在姨娘的臉頰、脖頸、美乳、陰核上摩挲
、逗弄,下身的肉棒一邊輕輕的抽插著姨娘的美穴。

  「爾泰……不要……你快拔出去……姨娘那裡好疼啊……「初時,令妃姨娘
還強烈的反抗著,可到了後來,她漸漸的適應了爾泰肉棒的強度和粗壯程度,同
時也喜歡上了爾泰這種大東西塞得自己美穴滿滿的所帶來的極度的暢快感,這種
快感,是她從來未有體會過的,是那樣的令自己著迷、滿足,想要持續……

  「爾泰……嗯……稍微快……快一點……我想……要……啊……」

  令妃羞赧的玉面通紅,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迷失在自己外
甥爾泰的身下,哀求他的大肉棒快速的抽插自己,更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會
抑制不住自心底深處發出陣陣令自己面紅耳赤的胡言亂語。

  「好爾泰……姨娘那裡好……癢啊……好、好……想要你……快一點……給
、給……姨娘解癢……啊……姨娘要、要……你……啊……「「好姨娘,你是要
我那裡呢?「聽著素日高貴端莊大方的姨娘僅是在自己微微的衝刺下,就情不自
禁的說出了心底對自己的渴望,爾泰禁不住就想要挑逗她。

  「哎呀……爾泰……你、你……好壞嘛……啊……非要人、人……家說……
嗯出來……不行啊……那、那樣……多、多……羞人呀……人家不要說嘛……「
令妃羞澀的扭捏著嬌軀,儘管心中動情無比,可面對著自己的外甥,那樣羞人的
話,叫她如何說的出口。

  不過爾泰卻是一個好使壞的性格,見姨娘羞澀的不肯說,便即發壞的停止了
下身的動作,卻是仍將暴漲的肉棒留在姨娘花水四溢的小美穴中,塞得小蜜穴滿
滿的。

  「好爾泰……親外甥……別逗人家了嘛……快點動好不好……「見爾泰死活
不肯動作,心中麻癢難耐的令妃禁不住雙手抱住爾泰的屁股,同時自己的屁股不
時的向前聳動著,讓緊括的小美穴一前一後的套弄著爾泰的大雞吧。

  不過這樣輕微的動作,如何能與爾泰的疾風暴雨相提並論,令妃吃力的自行
索求了一會兒,就感覺身體中的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愈發的高漲了,她禁不
住羞赧的伸出舌頭舔著紅唇,再次央求道,「好爾泰、好外甥,嗯……求你了…
…求你再向剛才那樣……嗯……跟人家……好不好嘛……「眼見平日盛行恬淡、
性格嬌羞的令妃此時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央求自己抽插她,爾泰心中很是得意
,想令妃姨娘怕是真愛上自己的大肉棒了,瞧她那渴望的神情便見分曉。於是爾
泰也不想逗她了,低下頭張開大口含住了姨娘的美乳撕咬、舔舐、吮吸了一會,
便笑著說,「姨娘,我這就讓你爽。「說著,爾泰一邊用雙手把玩、揉捏姨娘的
雙乳,下身一邊開始了先前那樣急促的衝擊,感覺到久違的爽快感又回到了身體
之中,令妃因為強烈的情動,而使得嬗口中禁不住發出一陣陣迷亂的呼喊。

  「爾泰……好人……親外甥……啊……你弄……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不行……了……啊……要、要……飛、飛……了……啊……「令妃費
力的將癱軟無力的雙腿盤到爾泰的腰間,還穿著白色布襪的美腳輕輕的垂落在爾
泰的小腿肚上,隨著爾泰的操弄,令妃的嬌軀不停地戰慄、抖動,連帶著那雙垂
落在爾泰小腿肚上的美腳丫亦是禁不住輕輕摩擦著爾泰的肌膚。

  感受到腿肚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爾泰側過頭,眼睛就看到了令妃姨娘
的一雙美麗的小腳丫,他忍不住兩手伸到後面,捉住了姨娘那兩隻因為身體的顫
抖而前後搖擺不定的美足,輕輕的摩挲、把玩起來。

  爾泰的撫摩很老道,也很貪婪,腳丫上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令的令妃的身體
都要酥麻了,而隨著身體裡突然增添的情慾,令妃的小美穴自然本能的收縮,愈
發緊緊的夾著爾泰的大肉棒。

  兩人重要敏感部位的結合幾乎是毫無縫隙的,讓令妃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滿
足感,她的美腳在爾泰的手中輕輕的顫抖著,兩隻美腳的大拇指隨著身體的抖動
而不停的勾動、摩挲爾泰的手心,像是在情挑他一般。

  「姨娘,你好騷啊……「感受到姨娘迫切的情動,爾泰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嬉皮笑臉的對著姨娘笑道。

  聽得自己外甥的調笑,令妃原本就通紅的面頰愈發的紅的誘人,她飛快的撇
過頭,不敢看爾泰的臉,口中卻是因為身體愈發的躁動而難抑動情的呻吟。

  「爾泰……嗯……用力……姨娘要……好想要……你……嗯……再快一點…
…啊……姨娘不行了……要、要……丟了……啊……「屋內,春情蕩漾,而在外
室與內室走廊中把風的珍妃,卻是躁動不已,在爾泰的強力衝擊下,令妃那毫不
掩飾的高聲呻吟,聲聲傳入珍妃的耳朵裡,讓她身體中的躁動愈發的強烈了數百
倍不止。

  她偷偷的將耳朵貼在內室房門上,靜靜的聽著裡面傳來的爾泰粗重的呼吸和
令妃時而如黃鸝鳴唱,時而如鷹擊長空般的喘息,腦海中不停的幻想著爾泰在她
身體上衝擊時帶來的極其強烈的刺激和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的,兩隻手一上一下
的,分別在乳房和蜜穴處撫摩、揉捏。

  「啊……我也要……爾泰好哥……幽兒也要嘛……給我……用力地干我……
人家才……嗯……是、是……你的女人啊……「「哼……壞爾泰……臭爾泰……
死人……就知道幹你的姨娘……哼……你忘記了……嘛……你剛剛可是……干、
干……人家的……「「爾泰好、好……相公……快來幹你的……嗯……好幽兒呀
……人家的……啊……小美、美……穴裡……啊啊……癢死了啊……好、好……
想念……你的……大、大……肉棒嘛……嗯嗯嗯……「珍妃一自我安慰、自我發
洩著,腦海中不停地勾勒出先前爾泰在她身體中抽插、衝刺的強烈快感和畫面,
隨著身體中的情動,一邊浪叫呻吟,一邊不時的抱怨著爾泰。

  但是自我安慰這樣猶如隔靴止癢的動作,如何能滿足的了情慾暴漲的珍妃的
需要,而屋內令妃的呼喚,卻是愈發的肆無忌憚,顯見得是爽到了極點,這令得
珍妃的內心極度的不平衡起來,「憑什麼她能在爾泰的身下承歡,而自己卻在這
裡替她的歡愉把風。」

  「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管了,我一定要進去。」

  被慾望刺激的火燒火燎的珍妃,終於下定了決心,再不顧會不會突然有人前
來,一把推開了內室房門,急切的進了內室。

  一進入,令妃高亢的吟唱,聽得更加真切了……

  「爾泰啊……慢一點……哦不……快一點……姨娘好……好舒服啊……「「
爾泰……嗯……好外甥……你要把……啊……姨娘……玩、玩……死……嘛……
「「不、不……行了……姨娘要……啊……要丟了……啊……好爾泰……你快、
快……一點嘛……給我……愛我……我要嘛……「不過內室床榻前有一道屏風,
珍妃只能憑著令妃愈發急促的呼喚,腦海中勾勒出屏風內的香艷一幕。

  珍妃輕手輕腳的走向屏風,身子藏在屏風後面,微微將腦袋向屏風前伸去,
偷偷的打量著床上激戰的二人。

  從她這裡看過去,爾泰背對著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令妃的雙腿之間,肌肉緊
虯的屁股一前一後有力的晃動著。左邊的肩頭露出一隻穿著綠色繡花鞋的美腳,
另一個肩頭露出一隻白生生的小腳,腳趾都用力的翹起著,雖然看不見令妃的樣
子,不過也能想像出來令妃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誘人。

  珍妃本身就屬於在房事上很放的開的女人,以前也偷偷的看過幾本春宮圖,
但如此近距離的活春宮,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心中頓時產生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讓得她竟然在令妃兩隻小腳緊繃,呻吟急促高亢之中,跟著令妃一道,美美的又
洩身了。

  她身體有些綿軟,但心底的躁動卻是愈發的強烈,她終於無法忍受心中急切
的渴求了,猛然從屏風後走出來,快步走到床邊,嘴角帶著一絲好玩的微笑看著
床上的一幕。

  令妃也看到了珍妃,原本就因為情動而紅潤的面龐此時愈發的紅艷艷了,她
一邊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承受著爾泰的衝擊,一邊向珍妃低聲說,「珍妃妹妹
,你快讓爾泰停下來,我受不了了——」

  「哎呦呦!我哪能讓爾泰停下來啊,你們是什麼關係,剛剛我可是親耳聽到
,人家爾泰說他好愛你,好想跟你歡好,咯咯咯。」

  珍妃酸溜溜的說道,雙眸幽怨的看向爾泰的後背。

  儘管腦後沒有長眼睛,神智敏銳的爾泰還是感覺身體一陣陣惡寒,他緊閉嘴
巴沒敢說什麼,不過卻由於身體的抖動而使得下部的肉棒重重的在令妃的蜜穴中
頂了一下,令妃『啊』的一聲驚呼。

  爾泰的肉棒很長、很硬,很粗,裹得令妃狹窄的美穴緊緊的,沒有一絲的縫
隙,龜頭碰到了令妃身體深處最敏感的地方,令妃渾身酥的一下,彷彿過了電一
般,身體綿軟到不行了。

  爾泰每一次深入幾乎都是令妃渾身哆嗦,令妃的雙手勉強推著爾泰的雙臂,
頭歪在一側,黑黑的秀髮散落在枕頭上如同烏雲一樣,粉紅的雙唇微微張著,被
爾泰壓在肩頭兩側的雙腿伴隨著爾泰每次深入不時的高高蹬踏。

  爾泰的肉棒太長了,每次的衝擊小穴的距離都很大,這樣的感覺讓得已經釋
放了無數次、渾身軟綿綿的令妃興奮的想要大叫來發洩心頭那種按捺不住的興奮


  「啊啊……爾泰……好舒服……姨娘要飛了……啊……要上天了……珍妃妹
妹……爾泰的那裡……好……大……好粗……嗯好……熱啊……」

  令妃的叫聲越來越明顯,意識都有點模糊了,爾泰的雙手握住了她一對顫悠
悠的大奶子,迷亂的令妃雙手禁不住在爾泰的雙臂上胡亂的摩擦著,搭在爾泰肩
頭上的雙腿收回來,轉而緊緊盤在爾泰的腰間,幾根靈動的腳趾頭不時的用力向
下,在爾泰的雙腿勾動、撩撥。

  珍妃看著令妃的樣子,身體中也是動情非常,忍不住緊縮嬌軀,一邊用手在
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遊走,一邊出言譏諷令妃,「令妃姐姐,爾泰的那裡是不是
很大,嘿嘿,受不了了吧,嗯,瞧把你給浪的。」

  「嗯……不……嘶……不是……我不是……是……啊……舒……舒服……唔
……我、我……受不了……了啊……珍妃妹……妹……快、快……救我啊……」

  聽著珍妃的調笑,令妃感覺羞愧死了,但身體中的快感太強烈了,讓她禁不
住不停的猛抽涼氣,頭已經支在了床.上,脖子用力的後挺,同時雪臀用力的向
上抬起,迎合著爾泰愈發強烈的衝擊……

  伴隨著令妃渾身的顫抖,爾泰雙手扶在令妃的頭側,下身緊緊地頂在令妃的
玉臀上,將一股股滾熱的白液噴射在令妃最敏感的蜜穴裡。

  令妃雙腳支在床上,玉臀最大程度地翹起,兩個圓滾滾的小雪臀的肉都繃緊
著,嘴大張著,不住的哀求。

  「啊……好燙……燙死了……我不行了……啊……珍妃好……妹妹啊……快
救……救我……我要被他……嗯……燙死了……啊……「令妃渾身軟軟的靠在爾
泰的懷裡,任由爾泰的手撫弄著她豐挺的乳房,小蜜穴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白
液沿著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來,令妃動都不想動一下。

  「哼,鬼才會救你呢,瞧把你爽得!「這時珍妃跳上了床,身子半蹲在令妃
的腦袋旁,戲謔加幽怨的對令妃說,「姐姐,妹妹好心出去給你們行歡把風,你
可倒好,一點都不顧妹妹的死活,你搾乾了爾泰的水,妹妹這裡還難受呢,怎麼
辦?」

  「我……」

  令妃羞得將腦袋深埋進枕頭裡,紅著臉說不出話。

  她是爾泰的姨娘,現在又是爾泰的女人了,見她面露尷尬,爾泰自然要為她
解圍。於是爾泰將肉棒從令妃的美穴中拔出來,一把抱住了珍妃肉乎乎的身子,
嘴巴摩擦著她的耳垂,壞笑著說,「我可是爾泰,哪能這麼快就沒水了,你去幫
我搞點清水來,我清洗一下,然後再好好的餵你。」

  「討厭。」

  身子一被爾泰火熱的胳膊摟住,珍妃就感覺自己身體中電流橫生,她酸溜溜
的白了爾泰一眼,紅唇嘟了嘟,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卻還是飛快的下了床,給爾
泰弄清水去了。

  不過口中卻喃喃嘀咕道,「哼,你們爽後留下的殘餘,憑什麼讓我幫你們清
理,真是的。」

  珍妃走後,爾泰又輕輕的趴在令妃的身體上,將她深埋進枕頭中的腦袋搬過
來正面著自己,望著令妃高潮後紅艷艷的美麗面龐,心中一醉。

  聞著令妃姨娘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他情不自禁的又用一雙手在令妃的身
體上亂摸……

  不管如何,這個平日高貴端莊、本分正經、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總算是
讓自己得到了。想想一個高貴的貴妃娘娘,被自己搞的意亂神迷、欲仙欲死,爾
泰心中就是得意萬分。

  令妃此時渾身嬌軟無力,彷彿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渾身香汗淋漓,肌膚還
透著歡愛過後的羞紅。感受到爾泰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不由的好笑的說,「姨娘的身子早就被你摸過了,你現在還沒有摸夠嗎?」

  爾泰嘿嘿一笑,諂媚似的說,「才沒有呢,姨娘你的身子真香,肌膚摸起來
滑膩無比。」

  令妃羞澀的臉一紅,嬌嗔道,「貧嘴。」

  「對了姨娘,是我弄的你舒服,還是皇帝啊?」

  爾泰忽然壞笑著問道。

  「……你!」

  令妃羞惱的瞪了爾泰一眼,暗怪他此時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是本分的良家女
子,從小接受的就是三從四德的洗腦教育,認為女人就應該從一而終,嫁給誰就
要跟誰一輩子,可現在,她卻被自己的外甥給佔有了,如何不令她感到愧疚。

  但……當她回味著剛剛美妙無比的巔峰快感時,令妃心中暗想,爾泰雖然比
自己小了很多歲,又是自己的外甥,可跟他在床上顛龍倒鳳、翻雲覆雨的時候,
自己卻感受到了到了這十幾年來從未體會過的心靈與肉體完美結合帶來的身心俱
爽。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卻又讓自己欲罷不能,那是一種真正的來自心靈最深處
的徹底的宣洩和釋放,彷彿在那一瞬之間,時間萬物都是不存在了,有的,只是
兩人心與心的貼合,肉與肉的結合,靈與靈的融合,魂與魂的糅合。

  她,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種感覺!

  「好,我不問了。」

  見姨娘的神情略略有些異樣,爾泰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短短的幾分鐘後
,爾泰又生龍活虎起來,胯下的大武器又威武的翹立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在
令妃美妙的香軀上來回的掃視。

  感覺到爾泰火辣辣的目光,和那又昂首挺胸的肉棒,令妃心中一時驚訝無比
,他……剛剛明明弄了自己差不多一個時辰,這才休息幾分鐘,又生龍活虎了,
真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怕的小男人啊。

  「姨娘……」

  爾泰輕聲喚道。

  「嗯。」

  令妃嬌聲應道,腦袋靠在爾泰的肩膀上,柔軟的嬌軀,依偎在他的懷裡,忽
然揚起頭,美眸泛著嬌羞,幽幽的問道,「爾泰,你說姨娘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啊
,你是姨娘的外甥,姨娘卻跟你……」

  「不是的。」

  爾泰趕忙安慰令妃姨娘,「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你就不要自責了。」

  同時又有些恨意加酸溜溜的說,「皇上真是走了鴻運,能娶到姨娘你這樣的
絕色美人,卻又不知道珍惜你,娶了一個又一個,還不時的在外面……」

  「爾泰!」

  令妃冷冷的瞪了爾泰一眼,喝止他繼續說下去,臉上浮現出了擔憂和關切的
神色,小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姨娘的表情雖然極度嚴厲,但爾泰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心中感動不已,收
回了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在令妃姨娘的紅唇上親了下,保證道,「姨娘,這些
話,我以後再不會提了。」

  「嗯,這就好,這樣姨娘就放心了,畢竟……」

  聽了爾泰的保證,令妃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她輕輕的撫摸著爾泰的臉頰,沒
有將剩下的話說完,她本想說,「畢竟你現在已經是姨娘的男人了,姨娘不想你
出事。」

  但她畢竟是保守的女人,跟自己的外甥做愛,已經是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若是在說自己外甥是自己男人的話,怕是要將自己羞愧死了!

  「嗯。」

  爾泰重重的點點頭,神色鄭重。

  「那——剛剛——姨娘跟你——的時候,是不是很孟浪啊?」

  令妃心兒『蹦蹦』直跳,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生怕爾泰誤會自己是一個很
風騷、很孟浪的女人。

  爾泰搖搖頭,正色的說,「姨娘,在我心目中,你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
神,端莊大方,你怎麼會認為自己是孟浪的女人呢?」

  「哦。」

  令妃淡淡的點點頭,心中在胡亂想著什麼,那雙美眸,顯得有點失神,有幾
分迷惘。

  不知姨娘在想什麼心事,爾泰摟著她的香肩,輕聲的安慰道,「心兒,你在
想什麼?」

  令妃的本名,叫靜心。

  「不許你這樣叫姨娘,讓你得到了姨娘的身子,就已經夠便宜你了。」

  令妃回過神來,嬌嗔道。心裡卻在想,心兒,叫的真親密,這輩子除了小時
候父母這樣叫過自己,還沒有被別人叫過呢,好肉麻啊。

  不過她面上儘是裝的不高興的樣子,但是唇邊偶爾浮起的一抹笑意,卻是將
她甜蜜的心境暴露的一覽無餘。

  「可是,我們都已經那樣了,叫你心兒又有何不可呢?」

  爾泰耍著無賴。

  「那……可是……哎好吧……不過你要保證,一定要在私下裡沒人的時候叫
哦。」

  令妃最終拗不過爾泰,只好很不好意思的同意了。

  「嗯。」

  爾泰開心的點點頭,愈發的有些肆無忌憚了,他竟然壞笑著說,「好姨娘,
你最好了,那你能不能叫聲相公聽聽呢?」

  「你……無賴!」

  令妃頓時無好氣的瞪了爾泰一眼,心想這什麼人啊,叫自己的姨娘心兒就已
經夠肉麻的了,竟然還要讓自己的姨娘喊他相公,太過分了吧。

  可是……聽了外甥這麼無禮的要求,作為姨娘,應該是很生氣才對啊,可自
己為何一點都氣不起來呢?這也到罷了,可能是自己對外甥的溺愛,但為何聽了
爾泰這個無禮的要求,心中竟然有那麼一絲的慌亂,一絲的羞澀,甚至還有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的感覺呢?

  在這樣複雜的心緒催使下,令妃竟然跟自己的外甥,說出了猶如調情般的話
語,「爾泰,你個小壞蛋,以後不許對姨娘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哦,不然,姨娘就
再也不見你了。」

  「啊?不見我?姨娘你捨得嗎?別忘記你剛剛有多麼喜歡我在你身——嘿嘿
」爾泰臉上壞壞的笑容,愈發的濃郁了。

  「討厭,別說了,你再說,人家真的就——」

  令妃臉紅紅的。

  「真的就什麼啊?」

  「就——就不理你了,讓你再也吃不到人家。」

  「姨娘你真狠,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爾泰誇張的說。

  「哼哼,叫你使壞,對你這樣的小壞蛋,就得這樣懲罰。」

  令妃也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一次性吃個夠好了,哈哈。」

  說著,爾泰趁機用雙腿頂開了令妃的雙腿,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迫不及待
的就要再次進入令妃的蜜穴之中。

  令妃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身下一熱,外甥爾泰雄起的肉棒再次進入到了自
己的身體之中,而且還如第一次一樣那麼粗暴的一進入底。

  不過由於爾泰那裡太大的緣故,加上他神勇的衝刺,令妃那裡還隱隱作痛呢
,此時爾泰一副毫無憐香惜玉的架勢,疼的她只好求饒,「爾泰,你壞死了,你
輕點啊,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疼惜人家,人家那裡被你弄得疼死了!」

  「唔,爾泰,你慢點啊……」

  「嗯,爾泰,你非要把你的姨娘弄死你才開心嗎?」

  「爾泰,不要啊……」

  在爾泰強烈的衝刺下,令妃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

  「啊……爾泰……用力……姨娘又……又覺得好……舒服了啊……「「舒服
……好外甥……好美……啊……「「好爾泰……你怎麼嗯……這樣會弄啊……它
插得……好、好……好深啊……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
唉……怎麼會……這麼……舒服……天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啊呀……好舒服啊……」

  這時,興匆匆的珍妃端著一盆水推門進了屋,心兒早就飛到了爾泰的身上,
心想快點把爾泰的肉棒清洗乾淨,之後再跟他雲雨一番……

  可剛剛推開門,就聽到屋裡又傳來了令妃高亢的呻吟,頓時氣得將水盆丟到
地下,氣鼓鼓的繞過屏風上了床,指著正忙得不亦樂乎的爾泰和令妃氣鼓鼓的說
道,「好啊你們,原來你們是故意把我支開,好單獨尋歡啊,我就這麼不受待見
嗎?」

  「哼,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珍妃噤了噤精巧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猛地繞到爾泰的身後,
兩隻小手把住爾泰的屁股,使壞似的跟隨爾泰衝擊令妃的頻率,使勁的用力推著
爾泰的屁股,報復似的加大了爾泰的肉棒抽插令妃美穴的力道。

  爾泰一時無妨,沒想到珍妃會突然繞到自己身後,小手用力推著自己的屁股
來幫自己操弄令妃,他下部的肉棒猛然向前一頂,龜頭重重的頂在了令妃蜜穴的
最深處。

  「啊……」

  受到這猛力的一刺,令妃頓時吃痛的大叫了起來。

  「哼,叫你們躲著我偷偷的尋歡,看我不折騰死你。」

  見令妃吃痛的喊叫,珍妃頓時愈發的興奮了,小心眼裡滿是『報復』後的爽
快感,她愈發用力的推著爾泰的屁股。

  「別……嗯……不要……珍妃妹妹……求、求……你不要這……這樣啊……
受不了……了……啊……」

  令妃求饒道,原本爾泰的肉棒力度就夠強烈了,此時再加上了珍妃的力道,
怎能讓嬌滴滴、柔弱不堪的令妃承受的住。

  「哼。」

  珍妃『哼』了一聲,不顧令妃的央求,自顧動作著,玩的不亦樂乎。

  同時她又感覺這樣的場景真的太過香艷、太過刺激,儘管她骨子裡屬於在房
事上很放得開,甚至可以算是孟浪,但眼前一男二女的景象,她還真是第一次經
歷,如此一來,本就不安分的身體,愈發的躁動了。

  她一邊推著爾泰的屁股在令妃的身上重重的衝刺,一邊用將小嫩手含進口中
,嘖嘖的吮吸著,感覺到指頭濕潤了,便將兩根小手伸入了自己的早就濕潤到洪
水滔天的小穴中,一進一出的抽插起來。

  「唔……好爽啊……用力……啊啊啊……」

  珍妃感覺邊看著活春宮,邊自我安慰,比單純的跟爾泰做愛還要快感十足,
即便是使用平時一貫自我安慰的方式,也是讓她感覺到了一抹比先前強烈了百倍
、千倍、甚至萬倍的刺激。

  猛烈的快感如同一隻洪荒猛獸,狂猛的在她身體中橫衝直撞,在加上她此時
心中酸溜溜的,嫉妒令妃能在爾泰身下承歡,而自己卻只能靠著自我安慰發洩,
極度的不平衡讓她催使的她完全變成了一個蕩婦,紅唇誘惑的大張,香.舌狂吮
著自己紅艷艷的唇瓣,嬗口中誇張的飄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

  「啊啊啊……要死了……要飛了……好爽啊……太刺激了……爾泰好人……
求求你了……人家要你……過來……過來插人家嘛……人家的小美穴……好、好
……癢嘛……好想要你的……大……大雞吧……狠狠的……插爛人家的……騷穴
嘛……」

  「壞爾泰……臭相公……你真是壞透了……有了你的姨娘……嗯……就忘了
你的娘子……大壞蛋……人家受不了了嘛……別……總顧著干……你的姨娘嘛…
…也來慰問下娘子的……小穴……好不好嘛……」

  「啊……壞相公……快來嘛……人家……啊啊啊……要、要……洩……洩…
…身了……啊……要飛……天了啊……你快來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在爾泰和令妃面前,珍妃美美的丟掉了一次,不過卻見爾泰只顧著在令妃的
身上忙活,頓時氣不過了,愈加使壞的用小手使勁的去推爾泰的屁股,讓他本就
十分大力的肉棒,愈發加大了抽插令妃蜜穴的力度。

  「爾泰,求你,快讓珍妃妹妹住手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啊……好疼…
…啊……」

  眼見珍妃愈發的使壞,受不得強烈刺激的令妃只能將目光轉向爾泰求救。

  不過卻隨著刺激、快感的愈發濃烈,抑制不住的從香口中傳出壓過了珍妃呼
喚的嬌吟!

  「爾泰……啊啊啊……姨娘不行了……要、要……丟了啊……用力……再快
一點……大力一點……讓姨娘美美的……嗯……丟一次啊……啊啊……姨娘要…
…上天了啊……受……受不了了啊……爾泰……你、你的……那裡太……太大了
啊……」

  珍妃頓時心下不爽了,認為令妃是在故意刺激自己,在酸溜溜的、愈發不平
衡的心態的催使下,更加誇張的「嗯嗯啊啊……好大、好爽、好舒服……啊……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操爛人家的……小穴嘛……快來啊……」

  的大叫起來,直到蓋過了令妃的聲音,方才心中平衡了些,得意的撇著令妃


  兩女爭風吃醋的大喊大叫,這可樂屁了爾泰,有過房事經驗的朋友應該都知
道,女人在於男人歡情時,最勾男人魂魄的就是女人因為動情而發出的迷亂的呼
喊,那種極度撩人的言語刺激,似乎能穿透這時間最堅固的堡壘,讓男人在一瞬
間感覺到渾身電流如潮,舒爽到無以復加。

  單只一個極品女人就能讓男人瘋狂,那兩個極品女人同時發出動情的歡叫呢
?此時的爾泰就在承受著這樣的舒爽,兩女如同在比賽,勢要將對方的風頭蓋過
去,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爾泰本人!

  不管是在穿越前還是穿越後,爾泰也是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刺激,身體中肆意
妄為的快感,快要將他吞噬了,讓他禁不住腰間一陣陣酸麻,一股想要強力釋放
的電流衝擊的他的肉棒迅速漲大的同時,龜頭也在彈跳不止。

  他感覺自己快要熄火了,那感覺太強烈了,讓他腦海一片空白,很想就此釋
放完事,但轉念一想,不行,不能完事,自己好不容易享受到這樣的舒泰,決不
能這樣掉鏈子,省得在兩個新成為自己女人的貴妃面前留下自己『無能』的不好
印象。

  他用力的咬緊牙關,拚命的將自己體內躁動的慾火壓制,但收效甚微,隨著
他不斷的壓制,體內的躁動就如同強力彈簧,壓得越狠,反彈力就越大,而且很
快就來到了瀕臨釋放的邊沿。

  「媽的,今天怎麼這麼失控!」

  爾泰惱怒的在心中咒罵,哀歎自己難道就這樣無用的完了?

  與此同時,令妃也感受到了爾泰在自己蜜穴中肉棒的變化,她早就不是初經
人事的小女孩了,從爾泰肉棒不停的暴漲和龜頭愈發的燙熱上,她知道爾泰快要
完事了。

  「啊……好爾……泰……插死……了……好深啊……好美啊……」

  被爾泰暴漲的龜頭燙的渾身戰慄不止的令妃,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一股酸酸、麻麻的電流,瞬間覆蓋上了自己的身體,與之相伴的就是一種暈暈乎
乎的感覺,如在雲間漫步,渾身癱軟無力,蜜穴與爾泰肉棒的摩擦儘管毫無縫隙
,但她的蜜穴中依舊是泛起了陣陣『咕咕咕』的聲音。

  她……竟然再次潮吹了!

  爾泰和珍妃自然也聽到了令妃美穴中發出的聲音,爾泰感覺自己瀕臨發射的
邊緣,不受控制的大幅度、狂猛無匹的衝刺起來,而珍妃也是受了令妃的刺激,
身體中也是產生了一股與令妃的身體中同樣的電流,迷醉的自己七葷八素的同時
,也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極劇的收縮,竟然縮小到與自己的兩根小手指毫無縫隙
的貼合在一起。

  「怎麼會這樣?」

  珍妃不解的心道,而下一刻,在她還沒有將第一個疑惑解明的同時,第二個
疑惑又悄然而至,她自己的美穴,竟然在自我安慰下,也發出了跟令妃一模一樣
的潮吹的聲響。

  「乖爾泰……親外甥……啊……你插……得最深了……啊呀……好美啊……
啊……再……再用力……姨娘快……飛上天了……啊……啊……」

  「好爾泰……親親相公……幽兒也好像要你……插……插人家的……美穴嘛
……啊啊啊……「而爾泰經受的刺激比珍妃和令妃都要強烈百倍,他的耳邊不停
的迴盪著兩女歡樂無限的呻吟和小穴情動非凡的天地絕響,他耳膜被刺激的嗡嗡
作響,這響聲瞬間傳至他的腦海,光速的佔據了他的神識,讓他神魂顛倒起來。

  「啊!」

  爾泰的口中抑制不住的發出嘶喊的呼叫,喘息聲粗重的如同在打鼓一般,下
身肉棒在令妃的蜜穴中漲大到快要將令妃的美穴撐破了,一種神秘的牽動之力,
讓得他奮力的、飛快的衝刺起來。

  這速度愈發加快,像是再跑百米一般,將爾泰身體中的每個細胞,每個骨血
都是調動了起來,他從未感受過一種鋪天蓋地的能量將他裹挾、牽引,讓他如瘋
如癲。

  除他自己之外,令妃也感覺到了變化,她感到自己的美穴中募然升騰起一種
怪異的暗流,時而冰寒,時而極熱,時而冰寒與極熱激烈碰撞和交融,當真是冰
火兩重天!

  這種極致的、從未嘗試過的刺激,再讓她微微痛苦的同時,產生了一種極致
的愉悅和難以抑制的超強快感,而隨著爾泰猛烈的、瘋狂的、迷亂的抽插衝刺下
,令妃腦袋變得恍惚飄然,讓她在一瞬間,衍生了一種超自然的現象,令得她忽
然想要時間停滯、地球停轉,時間、空間、世間和一切的一切,都在為自己和爾
泰鋪墊,她多麼希望,這一刻,就是永恆!

  而身體中的刺激,愈發的強烈,令妃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瘋狂了,她嬌軀不受
控制的如水蛇般淫蕩的扭動,披散的頭髮凌亂的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左右搖擺著,
腦海中不停的迴盪著一行行的心靈最深處的呼喚。

  「自己是爾泰的女人。」

  「爾泰是自己的男人。」

  「永遠都是!」

  她忽然發覺,自己的內心竟然與爾泰貼的如此之近,近到連一根細如髮絲的
東西都插不進來,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也從來未曾向此刻這樣毫無保留的交給一
個人,她好想與爾泰的靈魂,永遠、永恆的交匯、相融在一起。

  「我要做爾泰的女人,一輩子的女人!」

  在快感如波濤洶湧,激情如海嘯山河之間,令妃的身體強烈的戰慄、抖動,
將自己身體中所有的美好包括她的芳心,都完美的交給了爾泰!

  「啊……爾泰……好人……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
「我完了……哥……啊……洩了……我死了……啊……完……了……「令妃徹底
的釋放了,身體綿軟的癱在爾泰的身下,心跳加快急速到快要跳出心臟了,『呼
!』,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香氣,完美的交洩給了從前的外甥,現在的愛人——
爾泰。

  但是接下來,怪異的一幕再次發生了,不僅是令妃,也不只是一旁自我安慰
的珍妃,就是爾泰本人,也是心下詫異不止!

  他……那原本強烈想要釋放的肉棒,非但沒有射精,反而是一直保持著男人
高潮時的樣子,極度燙熱、極度暴漲!

  天!男人原本的快感僅僅只有幾秒鐘,而此時,爾泰的舒爽竟然一直延續著


  眾所周知,男人高潮前後,都會產生一種酥麻癢漲電五味俱全的混雜爽感,
但這種能令男人舒爽到極致的快感,卻悲催的僅有幾秒鐘,可現在?爾泰卻是能
將這份快感一直延續下去。

  這變化,實在是太過玄妙了!

  這……應該是至尊合歡經的功勞吧?爾泰在心中想道。其實也不怪他這樣想
,不知何時,他腦海中的七彩狼氣悄悄的劃出了神識,在精神海中急劇盤桓,而
伴隨著七彩狼氣異常興奮的旋轉、遊走,它在爾泰的精神海中擦起了一道道耀眼
的光芒。

  此時如果有與爾泰一樣具備超強能力的人,一定會聽到爾泰腦海中『?裡啪
啦』的好似放鞭炮的聲音。

  「啊……喔……小穴美死了……我要飛……飛了……不行了……受不了……
了啊……求求你……好爾泰……求你過來干幽兒啊……人家好想要你的……大肉
棒嘛……啊啊啊……「這時,珍妃長長的舒了口氣,釋放出了心底壓抑已久的情
慾。事後,她癱軟的跪倒在床上,渾圓飽滿的雪臀高高的翹起,穿在薄薄的小褲
中,在爾泰的臉前微微的晃啊晃的……

  她偶爾瞥向爾泰的眸子,卻是驚覺的發現,爾泰竟然還在令妃的身體上做著
強烈的衝刺,他怎麼還沒……完事?

  珍妃詫異的挑起香眉,疑惑不解的將目光投向爾泰和令妃的結合點,發覺爾
泰的那裡依舊是硬朗無匹,可是,自己剛剛明明從爾泰的反應中,知道他快要完
事了,可現在?

  當然,這還不是讓珍妃完全迷惑的,真正讓她大吃一驚的是,爾泰竟然渾身
青筋暴起,青色的血管將他身體表層的肌膚掀起,其內好似有某種東西在遊走,
讓得他的肌膚如同蚯蚓一般蠕動著。

  不過正在疑惑不解和追尋著極致快感的爾泰沒有覺察到這種奇特的變化,他
麻木又極度愉悅的在某種外力的催使下,衝擊著令妃的身體,渾然忘記了令妃是
第一次接受他那麼巨大肉棒的洗禮,下身的小美穴,早就紅腫到疼痛不已了。

  「嗯……爾泰,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停下好嗎?」

  令妃雙手無力的扶著爾泰的胳膊,聲音顫抖的求饒道。

  「哎,好吧。」

  爾泰鬱悶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不過身體中那五味俱全的感覺並沒有消散,
相反,他的武器比之前似乎又加大了幾分。

  「爾泰,對不起,我——」

  令妃歉意的對著爾泰說道,她自然知道,男人釋放不出來會有多麼的難受。

  「沒事,不礙的。」

  爾泰對著令妃微微一笑,柔情的說。

  不妨一旁跪倒在床上,對著爾泰高高揚起玉臀的珍妃不樂意了,她嘟起紅唇
,醋意十足的說道,「爾泰,你怎麼只顧著跟你的姨娘你情我儂的,別忘了,你
還有一個女人啊。」

  爾泰側過目光,一下就看到了珍妃那美好的玉臀,在聽了她因為吃醋而幽怨
的聲音,心底的火,蹭的一下就升騰了起來。

  不過爾泰一直偷偷暗戀著自己的姨娘令妃,雖然心中極度想要發洩出來,卻
也不願當著令妃的面,跟珍妃辦那事兒。

  他有些猶豫起來,好幾次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珍妃雪白雪白的大玉臀,都
強忍著沒有動作。許是令妃感覺到了爾泰的心中所想,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可
自己又不能滿足爾泰,讓他憋得難受,心中一痛,儘管十分不情願,但仍是對爾
泰說道,「爾泰,你就跟珍妃妹妹吧,我不怪你。」

  一聽這話,爾泰樂得直想蹦跳,他飛快的低下頭,在令妃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隨後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了珍妃的小褲,挺著漲紅的肉棒,從後面闖入了珍妃
的身體。

  「啊……」

  爾泰的肉棒甫一進入珍妃的身體,珍妃便緊蹙眉頭,吃痛的猛抽了一口涼氣
,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了起來。原本她的美穴已經適應了爾泰的肉棒,可誰又知
道……爾泰的肉棒竟然在短時間內又變大了……

  在加上爾泰沒有將珍妃的小褲完全脫下,而是掛在腿彎上,因此珍妃的雙腿
不能分開太大,這讓珍妃本就緊湊的蜜穴,就愈發的狹窄了,而爾泰的肉棒又毫
無由來的變大了,如此一來,兩相對比,怎不令珍妃感覺疼痛不已?

  但在這鑽心的疼痛中,珍妃也感覺到了隨著爾泰肉棒的變化,他抽插自己所
帶來的快感再次的加強和提升了,她心想怪不得剛剛令妃喊叫的那麼大聲,原來
根子在這裡了。

  不由的,她心中又有些酸溜溜的,她身體不動,雪臀卻高高揚起,迎合著爾
泰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衝擊,卻將小腦袋看向令妃,一邊誇張的大聲嬌吟,一邊嘴
角劃起得意洋洋的笑意。

  「啊……插……吧……你這樣子……從後面干幽兒……會使妹妹更覺得你…
…真的好大……好大……喔……人家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
……啊……啊……用力……用力幹你的好幽兒……啊……嗯……」

  看著珍妃帶有點挑釁意味的笑容,饒是令妃一貫性子謙和,心中也有些氣不
順了,吃醋的心想,你鬼得意什麼,要不是我同意爾泰跟你,爾泰才不會什麼你
呢,你倒好,非但不感激,反而還挑釁我,哼。

  稍稍休息了一會,令妃就勉強支撐起了軟綿綿的身子,她慢慢的走到爾泰的
身側,幽香的唇邊竟也劃出了一抹壞笑,她揚起小手,用力的推了一下爾泰的屁
.股。

  「啊……」

  這下子輪到珍妃吃痛的大聲叫嚷了。

  「哼哼,叫你剛剛這樣對我使壞。」

  令妃心中充滿了得意,喜不自勝的說道。

  「好姐姐,我求求你,饒了我吧,妹妹我再也不敢了。」

  隨著令妃惡作劇般使勁推了幾下爾泰的屁股,珍妃頓時禁不住求饒起來。

  「現在才叫好姐姐,剛剛幹嘛對我呲牙咧嘴的。」

  令妃不忿的說道,心中酸溜溜的,其實這也難怪,有哪個女人能夠坦然的接
受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跟別的女人做愛呢?

  令妃像是喝了好幾罈子陳醋,心中酸的不行,她很想對著爾泰大發嬌嗔,卻
始終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用一雙漂亮到不像話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爾泰。

  後者儘管在珍妃的身體上忙得不亦樂乎,卻也感受到了一旁令妃投向自己的
幽怨的目光,他不由得好一通惡寒,心想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剛剛明明是你讓
我跟珍妃好的,可現在就要打翻了醋罈了,而且還無聲無息的用眼神死光看我。

  一時頭大無比的爾泰總算還保持著一分靈台清靈,他知道跟女人永遠講不通
道理,唯一能將她心中的醋意和怨恨打消的方法,就是征服她。

  於是,在電光火石的一霎那,爾泰做出了一個今生最正確的決定,他猛地張
開口,將身側令妃的香口包含了進去,瘋狂的又吻又親。

  初時,令妃還因為心中的酸勁,兩隻小手用力的抵住爾泰的腦袋,不讓他能
夠得逞,可在爾泰一隻手飛快的撫摩上了她胸前顫悠悠的乳房並老道的把玩時,
令妃登時便感覺到身體中快感如潮,情不自禁的,在半推半就中,漸漸的張開了
香口,讓爾泰的舌頭,滑進了自己的口腔。

  伴隨著爾泰舌頭靈活的在她口腔中攪動,令妃心中的醋意漸漸打消了,取而
代之的是濃濃的情慾,她主動的伸出舌頭,跟爾泰糾纏在一起。

  而下一刻,爾泰衝擊珍妃的動作未停,卻是完全放開了扶住珍妃雪臀的手,
將那兩隻手一下一下的抓住了令妃的乳房和蜜穴,撫摩起來。

  慢慢的,爾泰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氣停止了轉動,安靜的回到了神識之中,感
覺到身上消失了那抹神秘外力的爾泰,便不再急切的想要衝擊珍妃了,可已經被
爾泰撩起了興致的珍妃,如何肯依,感覺道爾泰的動作放緩,便故意大聲的孟浪
的胡言亂語以刺激爾泰的神經。

  「爾泰……寶貝……親親……啊……用力干人家……吧……妹妹的浪屄好癢
……快……用力插……大肉棒哥哥……」

  「求求你了……爾泰好哥……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幽兒的……
小穴吧……嗯嗯……人家好想……要嘛……「而被爾泰用手撫弄的令妃口中的輕
吟,卻是如黃鸝般的柔聲細語,「嗯……爾泰……好舒服……你輕一點啊……「
羞澀的她很難在珍妃面前放開的歡吟,但這並不代表她不吃珍妃的醋,耳邊聽著
珍妃愈發肆無忌憚的呼喊,醋意十足的她惡作劇的揚起手,再次用小手去推爾泰
的屁股。

  這下可舒服了爾泰了,他一邊愛撫著令妃姨娘美好的身子,一邊享受著令妃
小手撫摩自己屁股帶來的柔嫩、爽滑之感,一邊停止了動作,任由著令妃推動自
己抽插珍妃。

  「爾泰……姨娘我舒服……啊……我要……用力的摸……嗯……姨娘的乳…
…「「啊……爾泰好哥……你的肉棒太……大了……要插死……妹妹了……用力
啊……幽兒要上天了啊……啊啊啊……「他享受的看著兩女在自己動作下忘我的
情動,耳邊聽著兩女如天籟般的爭相吟唱,喜悅無限的他,不由的在腦海中譜出
了一首意境非凡的樂章:混亂的夜啊淫蕩蕩,小手把屁.股輕輕的搖,年輕的水
兵手握著『波』『濤』,歡好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潮』風你輕輕的吹,小手你
輕輕的搖,年輕的水兵多麼辛勞,進入了雙妃溫軟的懷抱,讓我們的水兵美美的
『睡一覺』……

  保持這種姿勢玩弄了一會,珍妃便感覺到雙腿有些癱軟了,她沒有將爾泰的
肉棒拔出小穴,而是慢慢的翻轉身體,仰面躺在床上,光滑細嫩的後背剛剛躺上
床面,她就迫不及待的將雙腿上舉,勾纏在爾泰的腰背上。

  而在這個過程中,爾泰的雞巴一直沒有從珍妃的小美穴中拔出來,強烈的肉
與肉的無縫隙的接觸,以及雞巴和美穴旋轉所帶來的超強刺激,讓得珍妃禁不住
又洩了一次,噴薄而出的浪水,飛濺到了爾泰和令妃的身子上。

  「呵呵,珍妃妹妹,瞧把你給浪的。」

  瞧著珍妃竟然在爾泰的抽插下潮噴了,令妃不禁心中大喜,可讓自己等到了
嘲笑珍妃的機會,便即學著珍妃先前嘲笑自己的語氣反唇相譏道。

  此時珍妃已經是爽的透透的,她顧不得回應令妃的嘲諷,迫不及待的將修長
的雙腿緊緊纏在爾泰的腰間,使她緊湊迷人的小嫩屄更是突出地迎向爾泰的大雞
巴,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哦…
…爽死了……你的大雞巴又碰到……妹妹……的屄心裡……了……」

  「親親爾泰……我的好相公……你的大寶貝……插得幽兒……要上天了……
好兒……再快……快……我要洩……洩……了……」

  珍妃被爾泰的大雞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屄眼
裡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亂顫,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得更緊
,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爾泰的抽插。

  她如此騷浪的叫著,刺激的爾泰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珍妃,用
足氣力,拚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薛萍的浪屄上「噗滋、噗滋「
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珍妃含著大雞巴的嫩屄,紅色的屄肉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
地氾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濕了一大片。爾泰卯足氣力的
一陣猛烈抽插,已使得珍妃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

  只見爾泰捧著珍妃的一對美腳癡迷的舔著,他用舌尖輕輕舔著珍妃塗著紅色
指甲油的細臭淫腳趾,一股濃濃的香味和淡淡的醬酸味就撲鼻而來,先是腳底,
然後是她的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那細長白嫩的腳趾頭,如玉的腳趾
上佈滿了爾泰的口水,不時用力深嘬,用牙齒把腳趾含住輕咬。

  珍妃身如觸電一樣,從腳麻到頭,不禁扭動身子,情慾高漲的大聲呻吟道,
「大肉棒親相公……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洩了……」

  珍妃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屄挺高。

  「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珍妃一陣抽搐一洩如注,全身都癱瘓了。

  爾泰還在賣力的操著,珍妃迷亂的浪叫著,「啊……好深啊……嗯……用力
……親相公……妹妹……愛死你了……啊……啊……妹妹……要洩了……啊……
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妹妹……要洩了……啊……美
死了……嗯……喔……嗯……」

  珍妃的呻吟越來越微弱,爾泰感覺到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
得珍妃的屄心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自珍
妃屄眼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珍妃爽得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的雙腳用力
得弓緊。

  洩身之後的珍妃,身體癱軟的躺在了床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股騷浪勁兒
,任由爾泰怎樣在她身上動作,都無力迎合了。爾泰自顧抱著珍妃的雙腿衝擊了
一會兒,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就將自己的雞巴從珍妃的美穴中拔了出來。

  爾泰挺著濕漉漉的雞巴,轉而將目光看向姨娘令妃,見她胸前的兩顆大乳房
已經被自己撩撥的堅挺異常,乳房上的兩顆誘人的紅艷乳頭,亦是被自己挑逗的
漲卜卜的,給外的勾人。

  他一把摟住了令妃姨娘的身子,大嘴在她臉頰、嘴巴、耳朵、脖頸上猛烈的
親吻著,吻了一會,爾泰指著自己脹鼓鼓的大雞吧,期待的問,「姨娘,你還行
嗎?」

  「……行。」

  聽了爾泰的話,令妃瞥了眼身旁戲謔的看著自己的珍妃,不由羞紅了臉,想
了一會,方才嬌滴滴的說了一個字『行』。

  不過這區區的一個字,在爾泰心中卻是勝似千言萬語,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高漲的情慾,飛快的抱起令妃,讓她向珍妃先前那樣跪在自己的面前。

  初始,令妃還有些放不開,她本就是本本分分的女人,哪經歷過這樣令人羞
澀無比的姿勢,嬌赧扭捏的不肯聽話。可最終仍是架不住爾泰的軟磨硬泡,不情
願的翻身雙腿跪在床上,將雪白豐滿的大白屁股羞答答、顫抖抖的對著爾泰。

  爾泰跪在令妃的身後,雙手把玩著她白晰豐滿、肉感十足的大屁股,雙眸從
背後直直的順著令妃柔嫩、幽深的臀縫看向前面的美穴,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因為先前經過了爾泰的撫摸、挑逗,抽插,令妃的美穴上的兩瓣穴肉早就紅
艷、鼓漲漲的了,此時又隨著爾泰大手的撫摸,那完美、撩人的美穴中,更是涔
出了幾顆晶瑩的花水,沿著嬌嫩的花瓣,低落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望著這一方美穴,爾泰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張開大口從後面和下面舔舐、吮
吸起令妃的美穴來,爾泰柔軟的舌頭在令妃的蜜穴周圍不停的打晃,令妃激動得
美穴一縮一縮的,爾泰挺起舌尖,使勁的插進令妃蜜穴的甬道裡,直令得羞赧無
比的令妃還來不及說「爾泰不要……那裡髒」就忍不住在爾泰舌頭的抽插下,舒
服得哼了出來,「啊……爾泰……好舒服……我要……」

  爾泰上下動著腦袋,舌尖抽插著令妃的穴眼,每次爾泰把舌頭伸進小穴裡,
令妃都要禁不住使勁的縮穴眼,爭取把爾泰的舌頭夾住,從未享受過如此刺激的
令妃,忍不住大聲喊出來來自心靈最深處壓抑許久的呻吟。

  「啊……爾泰……好舒服……真的好美……姨娘……嗯……從來沒有……啊
……體會過……這種感覺……姨娘好……愛你啊……」

  令妃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她的原配丈夫乾隆,貴為一國之君,平日就驕傲
的不得了,再加上每次行事時站班太監都在身旁杵著,乾隆自是不會用舌頭為令
妃服務的。

  而此時她的外甥爾泰,更是現在自己的男人,卻毫不嫌髒的精心為自己舔吸
小穴,這令得令妃十分的感動,心中愛死了爾泰,甚至她心中竟然湧出了想要放
棄自己貴妃身份而嫁給爾泰的念頭,更有甚至,她竟然還想跟爾泰懷一個孩子!

  「啊……爾泰……親丈夫……好相公……心兒愛死你了……」

  即便是珍妃在此,深深陷入爾泰的情慾中無法自拔的令妃,依舊是禁不住說
出了心中對爾泰的愛意和甜蜜。

  對於令妃衝動的表白,珍妃絲毫沒有在意,也沒有挺清楚,她此時完全被爾
泰和令妃激烈的媾和畫面吸引住了,越看越刺激,越看心跳越快,剛剛發洩完癱
軟無力的身體中,又被漸漸燃燒起的火熱的情慾佔據的滿滿噹噹的。

  正在令妃身下吮吸著令妃蜜穴的爾泰卻是聽到了姨娘對自己的深情流露,他
禁不住心中熱血沸騰,興奮的對姨娘說了聲「姨娘我好愛你,我要你——」

  便從令妃的身下起來,重新跪在姨娘雪白的大屁股後面,而後扶住自己的肉
棒,『滋溜』一聲從後面插入了姨娘早已氾濫成災、等待自己臨幸的小美穴之中


  爾泰雙手緊緊抱住姨娘的雪臀,下身肉棒用力的在小穴中操了起來。令妃隨
著動作,前前後後的晃動著,每次向前,令妃胸前的兩顆白皙碩大的美乳都是隨
著激烈的動作而用力的前後搖擺著,掀起一層層的乳浪。

  雞巴被奇緊的蜜穴甬道裹住,把爾泰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干越有勁,越干
越痛快,一氣幹了一千多下,爾泰一手抱住令妃姨娘秀美的腦袋,一手忍不住輕
輕拍打著姨娘美麗的大屁股,口中不自禁的讚美道,「姨娘你好美啊,小穴也好
緊,夾得我好舒服啊……」

  聽到了自己外甥同時又是自己男人的爾泰的誇獎,令妃禁不住芳心雀躍,心
裡跟喝了蜜一般香甜,情慾高漲的她賣力的向後聳動著屁股,主動迎合著爾泰的
強力抽插,嬗口中不斷呻吟出令爾泰如癲如狂的言語,「爾泰相公……姨娘……
啊……要來了……要來了……快用力啊……姨娘好愛你……我要你……也愛我…
…用力的愛……啊啊啊……」

  正在令妃身上忙活的爾泰,眼角餘光忽然撇見一旁的珍妃也是慾火焚身了,
他一邊幹著令妃姨娘的美穴,一邊用手指在珍妃因為先前做愛而變得紅艷、鼓脹
的小穴上揉搓著,感覺到珍妃小穴中不斷噴湧而出的花水把自己的手指都沁濕的
透透的,便繃直食指、中指兩根手指,對準珍妃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浪屄中,
『滋溜』一下捅入了她的陰道裡,用手指靈活的在珍妃的陰道裡大幅的活動,把
她玩兒得氣喘吁吁、嬌聲連連。

  「啊……啊……好啊……爾泰好哥……用力插……好舒服啊……對……啊…
…真舒服……喔……會……死……啊……沒想到……好丈夫你的手……啊……也
是這麼……會、會……玩……人家……受不了……了……啊……」

  隨著爾泰手指抽插,珍妃的快感也越來越強,她那放肆的嬌吟聲,竟也感染
了原本有些放不開的令妃,她一邊往後送著屁股迎接著爾泰的強力抽插,一邊竟
然用手指壓住了自己的陰蒂快速、大力的揉捏著,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浪
叫聲充滿了寬敞的臥室。

  「爾泰……啊……姨娘受不了了……要來了……要飛了……啊啊啊……親相
公……好外甥爾泰……嗯……姨娘這輩子……最珍貴……的事……情……就是有
你……啊……這麼個……好外甥……姨娘……嗯……要飛了……要、要……被自
己的……嗯……外甥丈夫……弄死……了……啊……」

  「啊啊啊……大肉棒相公……親丈夫……你的好……幽兒妹妹……嗯……也
要被你……呀……唔……啊弄死……了啊……」

  爾泰耳邊享受著兩女爭先恐後、交相呼應的呻吟聲,眼眸看到敏感的珍妃快
來高潮了,就將抽插珍妃美穴的手指在甬道中屈起,狠狠的挖了挖兩側嬌嫩、濕
滑的肉壁,隨後粗壯的兩根手指直接插到珍妃的屄心子最深處子宮頸裡了。

  珍妃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衝腦頂
,情不自禁的呼喊道,「太美了……要洩了……啊……不行了……要飛……要…
…忍不住了……啊……爾泰好丈夫……用力插啊……」

  那種又爽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珍妃發瘋了,拚命的胡亂叫喊同時一股燙熱
的陰精噴射了射了出來,全部噴薄在爾泰的手指上。此後他又用手指又猛頂了幾
下,珍妃又是一陣哆嗦,隨著手指捅入時突然停止的陰精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
還比原先更有力量更大,爾泰都快要樂死了。

  珍妃來了高潮,身子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爽得氣喘噓噓,用那媚眼含春、春
情蕩漾的眸子看向爾泰。

  見她來了高潮,爾泰便將插在她小穴中的手指抽了回來,專心對付令妃,隨
著爾泰強力的抽插,大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床板跳動不已,令妃高翹著肥大豐
滿的屁股,雙手扯著枕頭大聲浪叫著,一根漲紅粗大的雞巴,由背後狠狠的在她
穴眼裡進出,令妃自己用手摳著浪屄陰核而噴薄出的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
淋一片。

  「好爾泰……好丈夫……親相公啊……姨娘要丟了……在用力……再快一點
……啊啊啊……姨娘娘子……要、要……飛……飛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快呀……好舒服……好爽……不行了……小穴……啊要……要丟…
…了……啊!」

  爾泰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令妃更是快
感如潮,只聽到令妃口中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浪屄處可以見到
,和手指、爾泰的肉棒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不斷的花水!

  「啊……」

  令妃長長的舒了口氣,身子癱軟無力再動了,這已經是她在爾泰身下,發洩
了第十幾次了!

  「爾泰,姨娘不行了……」

  感覺到爾泰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仍然是硬邦邦的,令妃喘息不勻的說道。

  「哦,那怎麼辦?」

  爾泰有些失落的問道,隨後又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珍妃。

  眼見爾泰將火辣辣的目光投射過來,珍妃嚇的連連搖頭,芳心撲騰撲騰的亂
跳,剛剛本以為自己已經恢復過來了,可誰知道經過爾泰手指的一番抽插,又讓
自己徹底的癱軟了。

  此時小穴早已是紅腫一片,如何在經得住爾泰大肉棒的一番插干?不過又見
爾泰已經將肉棒從令妃的美穴中拔了出來,壞笑著走到自己身邊,珍妃慌忙求饒
道,「爾泰,求求你饒了我,我那裡真的不行了,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出來—
—好嗎?」

  「不好。」

  爾泰蠻橫的說,忽然見珍妃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采,便笑著將肉棒湊到她的
臉前,嘿嘿壞笑的說,「你的下面不行了,可以用你上面的小嘴啊。」

  「什麼?你,你是說用、用嘴幫你?」

  聽了爾泰的要求,珍妃臉頰上剛剛消散的紅霞,再度攀升到了玉面上,就連
一旁的令妃,聽了爾泰這要求,也是禁不住芳心亂跳。

  「好羞人啊。」

  令妃羞赧的心道,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人也是可以通過小嘴幫男人發洩
的呀。同時,心中極度不好意思的她,竟也隱隱有了一絲期待,很想看看,女人
用嘴幫男人弄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可是,我不會啊——」

  珍妃芳心亂顫的拒絕道,其實她是礙於令妃在側,羞於用嘴巴套弄爾泰的肉
棒罷了。

  「那我就跟你用下邊來。」

  爾泰故意板下臉,威脅道。

  「別,不要啊……好吧,我試試吧。」

  見爾泰態度堅決,作勢要將暴漲的雞巴插進自己的柔嫩、紅腫的小穴中,珍
妃只好不情願的答應道。

  見她同意了,爾泰不由大喜過望,歡欣鼓舞的下了床,飛快的清洗好了肉棒
,隨後將燙紅的肉棒伸到了珍妃幽香嬌艷的紅唇邊,不斷的來回磨蹭著。

  珍妃自然感受到了磨蹭在自己唇邊的爾泰的肉棒燙熱無比,都快要把自己的
小嘴燙的酥了,她礙不住爾泰的蠻橫,輕啟朱唇,羞澀的、慢慢的從嬗口中吐出
紅舌,輕輕的在爾泰的肉棒上舔了一下。

  「嗯……好爽……」

  爾泰早就被兩女撩逗的慾火焚身,下身的肉棒僅僅是被珍妃的小舌頭輕輕舔
弄了一下,就忍不住鬼頭上電流如潮,飛快的在珍妃的嘴邊彈跳起來。

  一旁的令妃亦是看的有些呆住了,她這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芳心『蹦
蹦『的直打鼓,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爾泰和珍妃兩人的動作,一刻都不想放鬆。

  「幽兒寶貝,張開口把它含進去,之前你不是含過嗎?」

  爾泰笑著對珍妃說道,同時用手握住暴漲的肉棒,在珍妃的香口上彈打了幾
下。

  聽爾泰竟然說這樣的話,珍妃頓時羞澀的無地自容,而令妃亦是吃驚的瞪大
了雙眸,原來珍妃妹妹早就吃過了爾泰的肉棒了呀,剛剛是在故意裝嘍?

  這樣想著,令妃看向珍妃的目光,就變得饒有深意了。

  珍妃看了令妃的目光,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裝下去了,便氣哼哼的白了爾泰一
眼,之後張開嬗口,輕輕的把爾泰的龜頭含進了口中,『咕嘰咕嘰『的一上一下
的吞吐、擼動起來。

  「啊……幽兒寶貝,你真會舔,好舒服啊……」

  爾泰抱住珍妃的腦袋,隨著珍妃的舔舐、吮吸,慢慢的將自己的大肉棒往珍
妃的喉嚨深處裡捅去。

  聽了爾泰的表揚,珍妃禁不住得意了起來,她小口吞吐爾泰雞巴的動作愈發
的賣力了,像是在討賞一般。一旁的令妃看的面紅耳赤,本分的她根本無法想像
,珍妃如此的櫻桃小口,竟然能將爾泰如此粗大的雞巴塞進去一半。

  『咕嘰咕嘰!』『啊啊啊!』房間中不時的傳來珍妃用嘴給爾泰口交的淫靡
的聲音,以及爾泰舒爽的喘息聲,此時的珍妃已經完全放開了,在不顧一旁令妃
在側,只顧忘我的沉浸在為爾泰口交的動作之中。

  同時她用一隻小手扶住爾泰粗壯的大雞吧,一邊小口擼動、吮吸,一邊用手
扶著爾泰的雞巴往自己的櫻唇中塞進,同時另一隻手被爾泰把住,挑逗、撫摩爾
泰的陰囊。

  「啊……好舒服啊……幽兒寶貝……我好愛你啊……」

  肉棒被珍妃的小口吮吸著,陰囊亦被珍妃的柔弱無骨的小嫩手撫摸著,那種
爽快簡直無以復加,令得爾泰忍不住呻吟起來。

  不過玩弄了一會,爾泰就感覺這樣不爽了,他好想要令妃和珍妃一同舔自己
的雞巴,於是他扭過頭,對著令妃姨娘,嘿嘿笑道,「姨娘,你也過來幫我弄出
來好嗎?」

  「你是讓我也……用嘴?」

  令妃的玉面騰一下緋紅了。

  「好姨娘,求求你,過來幫幫我嘛——」

  爾泰抱著令妃的胳膊,央求的說道。

  「這……」

  「別這那的了,快過來啊。」

  爾泰抱住令妃的嬌軀,微微一用力,就將令妃扯到了自己身前。

  之後他將被珍妃的口水弄得濕漉漉的肉棒,頂到了令妃的小嘴上,輕輕的在
她嬌艷、柔嫩的唇瓣間拍打起來,口上說道,「好姨娘,求你張開口,幫我含一
下它啊。」

  令妃臉色緋紅,心中因為羞赧而極不情願為爾泰口交,可轉念一想,剛剛爾
泰可是為自己口交了,自己就算是『報恩』也不能拒絕拒絕爾泰啊,再加上剛剛
爾泰給了自己從未有過的爽快,而自己卻不能滿足爾泰,自己不是太不仗義了呀


  如此一想,令妃便閉上了雙眸,害怕的嬌軀微微抖動的不敢看爾泰的肉棒,
卻是顫顫的張開了嬗口,學著剛剛看到的珍妃的樣子,有些生澀的伸出舌頭,轉
著圈的在爾泰的肉棒上舔舐起來。

  雖然令妃的動作不如天生『孟浪』的珍妃那般嫻熟,卻是令爾泰感受到了無
比的舒爽,他不僅連連倒抽涼氣,讚美的說,「姨娘,你好厲害啊,真會弄,弄
得外甥好舒服啊。」

  「哼,我弄得就不舒服啊。」

  冷不防,爾泰的誇讚,又令得珍妃打翻了醋罈子,什麼人啊,自己那麼賣力
的為他口交,也沒見他多麼興奮,怎麼他姨娘令妃隨便的用舌頭一舔,他就大獻
慇勤、誇獎不斷啊。

  「呵呵,幽兒寶貝,你舔的也很舒服——來,姨娘舔我的肉棒,你來舔我的
陰囊。」

  爾泰笑著拍了拍珍妃的屁股。

  「哼,鬼才信你——」

  珍妃白了爾泰一眼,卻是聽話的重新跪在爾泰身前,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
舔著爾泰的陰囊。

  一旁的令妃看到了珍妃的加入,像是怕失去了自己的『領地』一般,愈發加
快了舔舐爾泰肉棒的頻率和力度,腦海中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珍妃的動作,嘗試著
將爾泰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口之中。

  「姨娘……啊……好美……」

  感覺到自己的小口被令妃姨娘溫潤、柔膩的小口包裹住,爾泰連連舒爽的呻
吟開來。

  聽到了爾泰的讚賞,令妃吞噬爾泰肉棒的動作愈發的加快了,漸漸的,她也
找到了一些規律,一邊用小口貪婪的吃著爾泰的肉棒,一邊用柔軟、酥麻的舌頭
繞在爾泰敏感的龜頭上打轉轉,舌尖一下下的勾動著爾泰的馬眼,令爾泰龜頭在
令妃的香口中彈跳不止。

  享受著兩女溫情的口交,爾泰真是要爽爆了,他一會伸手摸摸珍妃的乳房,
一會又捏捏令妃的屁股,來不時的在兩人紅腫的陰部上摸一把,真是玩的不亦樂
乎。

  保持了這個姿勢不一會兒,珍妃和令妃竟然有默契的互換了方位,改由令妃
舔爾泰的陰囊,珍妃吞吐爾泰的肉棒,之後再……如此循環往復了十幾次,爾泰
忽然感到腰間一麻,雙手緊抱住珍妃秀美的腦袋,將大雞吧飛快的在珍妃的香口
中抽插起來,終於將一股濃濃的,無比燙熱的精液,送入了珍妃的嬗口之中。





第90章 爾泰要立大功!

  就這樣折騰了五六個時辰,爾泰方才在珍妃的口中射出了濃濃的精液,感覺
到一股濃精入口,強烈的意味刺激的珍妃『哇』一口吐了出來,此後她不悅的白
了爾泰一眼,隨即飛快的下床,光著身子去漱口去了。

  珍妃走後,爾泰摟著身子軟綿綿的令妃,柔情的說,「姨娘,你終於成了我
的女人了,我好幸福啊。」

  令妃禁不住俏臉一紅,深情無限的看了爾泰一眼,嬌聲道,「既然我們已經
有了肌膚之親,你就不要再叫我姨娘了,省的我有負罪感,就叫我靜心兒吧。」

  「嗯,靜心,我愛你——」

  聽姨娘這般說,爾泰心中得意無比,飛快的嘟起嘴,在姨娘的臉頰上飛快的
親了一口。

  漱口回來的珍妃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氣哼哼的埋怨道,「你就知道疼愛你的
姨娘,我問你,你剛剛為什麼不射在你姨娘的口中,為什麼偏偏是我。」

  面對著珍妃的質問,爾泰不由老臉一紅,尷尬的解釋道,「不是有意的,湊
巧了罷了。」

  「哼,什麼湊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要不你怎麼會剛剛輪到我,還沒有幾
下,你就射了。」

  珍妃一語道破爾泰的謊言。

  不料爾泰無賴的說,「你的嘴美麗嘛,我都是選你了,嘿嘿。」

  「你……哼……無恥至極!」

  珍妃臉頰漲的通紅,手指氣鼓鼓的指著爾泰,嬌軀亦是禁不住連連顫抖。

  「哈哈哈。」

  看著珍妃因為生氣而變得可愛無限的模樣,令妃和爾泰,都是禁不住的哈哈
大笑起來。

  #############################

  兩天後。

  「臣福爾泰,叩請老佛爺金安,皇后娘娘金安,愉妃娘娘金安,令妃娘娘金
安,珍妃娘娘金安,晴格格吉祥。」

  爾泰屈膝半跪,拍打馬蹄袖一一問安。

  「賜坐。」

  老佛爺高踞首位,朗聲說道。

  太監小喜子屁顛屁顛的給爾泰搬來一個椅子,背對著眾位娘娘,偷偷的對爾
泰點首哈腰狗腿的緊兒。

  「謝老佛爺。」

  爾泰依照皇家規矩,正色回道,面上恭敬,但實際動作卻毫不客氣,將裙擺
向後一聊,就大馬金刀的坐在晴兒身側的下手位。

  對於他的做派,屋內的幾個丫鬟、太監輕輕的抬起眼,好奇的打量著爾泰,
眼眸中儘是泛起了一抹佩服和羨慕之色,尤其是小喜子,簡直對爾泰佩服的五體
投地。他是老佛爺身邊的心腹太監,平日裡見的達官貴人多了去了,哪一個不是
在老佛爺面前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更不要說皇后和幾位貴妃娘娘也在座了,
若是換一個官員見了這等陣勢,怕不是要嚇得尿褲子。

  而爾泰不過就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卻有這等心智,在眾位後宮首腦面前,
落落大方,氣場絲毫不落下風,甚至猶有過之,怎不令人心生敬意?

  但如果他確切的知道了爾泰與這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們已有那種關係,
恐怕就不單單只是敬意那麼簡單了吧?說來也是有趣,乾隆朝到目前為止,僅有
一位太后、一位皇后、三位貴妃,而這五人,卻都無一倖免、無一例外的成了爾
泰的女人。

  一貫是大男子主義的爾泰,儘管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自己只是區區的四
品官,雅不願在地位高高在上的自己女人面前露出絲毫做作的意思。而這些太后
、皇后、貴妃們,對於爾泰的表現,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方面他們覺得男人在
女人面前,就應該是這個調調,另一方面,她們也怕自己在公眾場合對著爾泰拿
架子,那麼私下裡……在床.上,爾泰也一定會報復回來,非折騰到自己骨頭都
散架了不可。

  堂上的幾個女人各懷機心,又都對爾泰偷偷的含情脈脈,如非親臨,絕難感
受到此時情境是多麼有趣。

  「爾泰,你這些天都在忙什麼,怎麼都不來看我?」

  一旁的晴兒臉頰紅紅的,幽怨的對著身旁的爾泰小聲抱怨道。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查紅蓮教的亂黨和處理容嬤嬤與林海的事情。」

  爾泰側過頭,見今天的晴兒格外的漂亮,臉頰粉撲撲的,嬌軀清香宜人,因
為塗了一層天藍色眼影(古代是不是有眼影我不知道,衛道士表罵我)的關係
,顯得格外的靈動,宛若會說話一般。

  爾泰心中一動,心想晴兒不會是知道要見自己所以才刻意打扮的吧。這樣想
著,再看向晴兒的眸子中,就多了一層火辣辣的意味。

  「哦。」

  晴兒先是輕聲『嗯』了一句,後見到爾泰看向自己的火熱的眸子,芳心『咯
蹬』一下,臉頰兀得染上了一抹紅霞,珍珠貝般的皓齒輕咬著香唇,羞赧的道,
「爾泰,你這樣盯著人家看幹什麼?人家臉上的妝花了嗎?」

  說著,晴兒揚起兩隻小嫩手,飛快的撫在臉上,四處撫摩檢查自己臉上的妝
粉是不是真的花了,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在他面前就格外注意自
己的形象。

  「晴兒,你真漂亮。」

  看著晴兒可愛兮兮的模樣,爾泰情不自禁的讚美道。

  「哪有,我哪有漂亮。」

  聽了爾泰的誇讚,晴兒愈發的羞澀了,嘴上這般說著,心裡卻是甜如蜜了。

  「當然有了,我們的晴兒最漂亮了,讓我好喜歡啊。」

  見晴兒聽了自己的誇讚而變得嬌羞無限的神態,爾泰愈發猜透了晴兒的心思
,心想這小妮子怕是喜歡上自己了,便毫不掩飾的對晴兒說出了自己對她的喜愛


  「……你剛剛在說什麼呀?」

  聽了爾泰的表白,晴兒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脖頸,神態愈發的嬌赧,芳心兒
『撲騰撲騰』的猶如小鹿亂撞。

  「我剛剛再說,晴兒我好喜歡你。」

  爾泰一貫是厚臉皮,也不管人家女孩子面皮薄,再次重複了一遍。

  「哦。」

  晴兒心裡像是抹了蜜一般,甜的心兒都膩了,她羞澀的擺弄著衣角,眼眸不
時的瞥向爾泰,儘是柔情蜜意,直看得爾泰的心兒,都要醉了。

  眾所周知,晴兒在感情問題上,一貫是敢愛敢恨的女人,絲毫沒有小女人的
扭捏和做作,不過眼下她才僅有十六歲,又是情竇初開,自然是羞澀了一些。

  「晴兒,你喜歡我嗎?」

  爾泰大著膽子問道,他似乎忘記了,現在所處的場合。

  「爾泰?」

  這已經是老佛爺提醒他的第十次了,向來耳朵靈光的他,竟然都沒有聽到。

  不過晴兒聽到了,她愈加臉紅的小聲對著爾泰提醒道,「爾泰,老佛爺叫你
呢?」

  「啊?」

  爾泰慌忙回神,將目光從晴兒身上收回了,在眼角的餘光偶爾掃視過在場的
所有女人的時候,他猛然發覺,這些個女人,無一例外,都是用醋意十足的目光
撇著他。

  「壞了!」

  爾泰心中『咯蹬』一下,暗怪自己真是個喜新厭舊的花心大蘿蔔,見了美女
就迷失了自我,剛剛怎麼就只顧著跟晴兒調情,忘記了自己其他女人也在場呢?

  不過好在爾泰臉皮厚,迎著老佛爺醋意十足又很是氣惱的目光,臉不紅、心
不跳、氣不喘的說,「老佛爺,您叫我?」

  「是,哀家剛剛已經叫了你多次了。」

  老佛爺盡量克制自己的語氣,不讓在場其他人聽出自己心中的醋意。

  「回老佛爺,臣剛剛在心中梳理一個重要的問題,所以有些走神,還望老佛
爺恕罪。」

  爾泰編謊道。

  聽了爾泰的回答,儘管心中依舊是酸溜溜的,但老佛爺還是沒在追究,畢竟
這不是深究的場合,私下裡在床.上的時候好好的審問爾泰不遲,當著自己的面
就敢勾.搭晴兒,真是壞透了,若是不好好反省,就不讓他上自己的床了。

  老佛爺心中氣哼哼的想著,面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正色說道,「爾泰,
眼瞅著還有五天我們就要回宮了,回程的路線和護衛工作,你安排好了沒有?」

  聽到老佛爺問起這個問題,爾泰心中飛速的盤算起來,照常理來說,一般是
很少有人會膽大到青天白日的公然刺殺老佛爺和眾位娘娘,所以安全問題不必要
擔憂。

  可越是沒人來刺殺老佛爺以及眾位娘娘,爾泰卻是犯了愁,他已經於乾隆後
宮的五個重要女人有染,這事若是要乾隆知道了,爾泰他有幾個腦袋夠砍得,所
以當務之急,他一方面要盡快提升自己的武功實力,另一方面則要加快自己的權
勢,暗中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而大清朝祖制有雲,『後宮不得干政』,即便爾泰與老佛爺等重要人物發生
了關係,沒有大的功勞,也很難獲得提拔。畢竟他現在區區十八歲的年紀,就已
經是四品官了,再向上爬升,沒有大的功勞和皇帝的首肯,僅憑老佛爺和皇后、
貴妃的關係,絕難辦到。

  因此說來,爾泰想要短時間內獲得提升,最便捷的方式就是立下大功,之後
利用老佛爺的關係,在乾隆耳旁吹風,以乾隆對老佛爺的孝敬程度,再加上爾泰
有大功在身,乾隆一定會提拔、重用爾泰。

  而在滿人統治下的大清朝,最大的功勞,莫過於誅殺亂黨和掀起文字獄,此
前已有過不少官員通過這兩件事平步青雲的案例。但爾泰是穿越過來的人,對於
文字獄自是恨之入骨。但誅殺亂黨則不同了,不管你是漢人統治也好、蒙古人統
治也好或是滿人統治也罷,都不可避免的會有統治者和造反派兩大陣營,不管造
反派如何用正義來標榜自己,爾泰都是對這個觀念嗤之以鼻。

  政治鬥爭,本就毫無溫良謙恭讓可講,成王敗寇,亙古不變的真理,爾泰不
是憤青,自然不會相信造反派起義是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的鬼話,這跟
『既想當婊.子,又立貞潔牌坊』沒有什麼分別!

  只要有戰爭,遭殃的都是百姓,想當皇帝你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就好
像什麼『太平天國』,整的轟轟烈烈,啥有錢同花,有地同耕,有妞同泡的,剛
剛拿下南京不是就稱帝了,還弄出了幾個天王,互相玩對方的老婆,弄得人家在
外拚命的石達開戴了不知道幾頂綠帽子了。

  爾泰穿越前,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少利用望遠鏡偷看鄰居母女換衣服,
一邊還YY打手槍,他一生信奉『真小人強似偽君子』的人生格言!

  穿越之後,他將自己的追求精闢的定義為四個字:權、錢、女人!為了這一
夢想,他可以不擇手段,哪怕雙手沾滿鮮血,也終生無悔。

  何況,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鬥爭都是血淋淋的,沒有仁義可講,『一將
功成萬骨枯』、『槍桿子裡出政權』,是對鬥爭最精妙的詮釋。

  他眼珠一轉,站起身眼眸在在場的幾個女人身上一輪,隨後看向老佛爺,正
色說道,「老佛爺,臣幾天來突審林海,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秘密。」

  聽到爾泰口中的『重大秘密』四個字,在場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震,目光緊緊
的追隨著爾泰。

  「什麼秘密?」

  老佛爺問道,眾人忙豎起耳朵。

  「是關於林海的,經過臣審問得知,林海他是紅蓮教的亂黨。」

  爾泰目不斜視,朗聲說道。

  一聽這話,眾人皆是心頭一跳,這個秘密著實太震驚了,尤其是皇后,在聽
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前忽然一黑,險些昏倒在地,再看向爾泰的目光中,就帶了
一層憤恨之意。

  「這個混蛋,都已經得到了自己的身子,竟然還是不守信用的將這件事捅給
了老佛爺,他難道非要至容嬤嬤和自己與死地嗎?」

  敏銳的爾泰自然感受到了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何等的凌厲,不過他毫不在
意,自顧說道,「老佛爺,現在臣已經將林海秘密關押起來,誰也找不到他,不
過據他說,紅蓮教會在老佛爺您和眾位娘娘回宮的路上,挾持您以威脅當今聖上
。」

  「哼,好大的夠膽,當我大清皇室無人嗎?哀家堂堂一國太后,豈容幾個小
毛賊如此猖狂。」

  饒是老佛爺早就知道了林海是紅蓮教亂黨的身份,此時聽了爾泰說紅蓮教想
要在自己回宮的路上挾持自己以威脅皇帝,也是禁不住怒髮衝冠,在心裡冷罵,
「這群狗賊,真是膽大包天,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先前用迷.魂丹迷惑自己未
遂,竟然想在青天白日搞事,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因為氣憤,老佛爺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他厲聲對爾泰說道,「爾泰,哀家
命你即刻率兵剷平這群亂黨!」

  「老佛爺,不可!」

  「老佛爺,不可!」

  老佛爺話音剛落,兩個聲音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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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又見小燕子

  「老佛爺,不可!」

  「老佛爺,不可!」

  老佛爺話音剛落,兩個聲音同時說道。

  說話的二人詫異的對視,卻是爾泰和珍妃,兩人的目光一交匯,又很快的躲
閃開了。

  「哦,為何不可?」

  老佛爺的語氣略微有些不悅,如果單純只是爾泰反對自己,她還覺得沒有什
麼,畢竟自己已經是爾泰的女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女人笨點也沒什麼。

  可珍妃就不同了,在名義上她可是自己的兒媳婦,公然反對婆婆的決定,多
少有些犯了忌諱,也讓權柄極重、一言九鼎的老佛爺在眾人面前有些下不來台。


  但話已經出口了,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在想收回來也難了,珍妃雖然看出了
老佛爺的不滿,也只能硬著頭皮回話。她看了看爾泰,見爾泰禮讓自己先說,便
不客氣的開口道,「回老佛爺的話,對於亂黨,我朝一貫的政策是斬草除根,在
這一點上,臣妾十分支持老佛爺您的英明決斷。」

  說到此處,珍妃刻意的頓了頓,見老佛爺面色稍緩,便緊接著說道,「不過
紅蓮教亂黨一向富有詭詐,儘管勢力單薄,但其黨羽遍佈全國各地,想要一網打
盡,怕是絕難達成。」

  「那依你之見,改如何處理此事,總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而置之不理吧?


  老佛爺板起臉,生硬的問道。

  「回老佛爺,置之不理是萬萬不行的,不過剛剛聽爾泰說,紅蓮教亂黨想要
在老佛爺您回宮的道路上做手腳,那我們不妨將計就計。」

  珍妃脆生答道,顯得頗有成竹。

  「將計就計?何以將計就計?」

  老佛爺雖然面色不喜,但仍是認真在聽,畢竟這事事關自己性命,容不得半
點馬虎。

  見老佛爺認真在聽,珍妃心中一喜,不慌不忙的說道,「回老佛爺,臣妾認
為,該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

  聽了珍妃的回話,爾泰心中一動,心道好一個富有心計的女人,怪不得十四
王爺會選她進宮做臥底,絕非是單純的利用珍妃對乾隆的仇恨這麼簡單,不由的
,爾泰對十四王爺的認知又加深了一層。

  看樣子,十四王爺這人絕不是等閒之輩,一個在雍正朝被幽禁的待罪王爺,
卻能在雍正死後被他自幼聰明絕倫、疑心甚重的兒子乾隆釋放,恐怕絕非幸致。

  「有機會,真得好好會會這個傳說中的王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爾泰心道,隨後又將目光轉向珍妃和老佛爺。

  聽了珍妃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老佛爺也明白了珍妃所言,在腦海中
梳理了一遍,也覺得珍妃這個計策比自己的要好了太多,當下說道,「珍妃,你
的意思,是讓哀家將回宮的時間、路線、人手都公佈出去,然後私下帶少量的人
手,輕裝簡行擇另一條路回宮?」

  「老佛爺您英明睿智,臣妾愧不能及。」

  珍妃狀似謙虛的拍了老佛爺一記。

  「嗯。」

  老佛爺對珍妃的馬屁照單全收,隨後轉向爾泰,微笑著問道,「爾泰,你的
意思呢?」

  「回老佛爺,臣的意思跟您和珍妃娘娘都是一樣的,不過臣還有一個大膽的
提議,不知老佛爺意下如何?」

  爾泰笑著瞥了珍妃一眼,隨後對老佛爺說道。

  在爾泰投向自己的驚魂一瞥中,珍妃讀出了爾泰的意思:幽兒,你還是不信
任我啊。珍妃心中一凜,心道自己還是小看了爾泰,原本自己是認為爾泰僅是憑
著控魂術這等歪門邪道,偶然從連貴那裡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罷了,不想此時看來
,爾泰的心機更在自己之上。

  的確,珍妃是上了爾泰的床,但是一貫對男人的話只聽半句的珍妃,想要她
短時間內完全的信任爾泰,絕無半點可能,心中一直對爾泰提防的她,生怕爾泰
某一天會將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所以她要為自己早作謀算,此時紅蓮教藉機起
事,正是一個契機,她只要在老佛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意思,將紅蓮教亂黨一
網打盡,如此一來,就算是日後事情敗露了,自己也好有的變白。

  想當初,咱可是堅決支持打擊紅蓮教亂黨,以振我朝綱的,就算我曾經是十
四王爺的人是怎樣,是臥底又怎樣,來到宮裡以後,受老佛爺和皇帝的感化,棄
暗投明了不行嗎?再說了,哪一個亂黨,會閒著無聊陷害自己的聯盟者呢?

  她謀算的不錯,可惜還是棋差一招,一半是她另一份隱秘的足以要她性命的
身份——胡中藻嫡孫女,另外的一半,則是她輕信了爾泰口中紅蓮教欲圖劫持老
佛爺的計劃,實際的真實情況,這事不過是空穴來風,或者可以準確的說是,爾
泰為了自己的陞官大計而刻意製造出的一個煙霧彈,不論爾泰能不能利用林海親
筆書寫的老佛爺回宮安排,成功的煽動紅蓮教亂黨起事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對於
爾泰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起事了,好嘛,爾泰帶人誅殺亂黨,自是天大的功勞。不起事也沒關係,只
要控制了老佛爺身邊暗藏的紅蓮教間諜,隨時利用他給紅蓮教提供假情報,也有
的是機會剷除這群亂黨,這中間,爾泰自然是居功至偉,功勞想逃都逃不掉。

  等到論功行賞的時候,老佛爺隨便的對乾隆吹吹風,爾泰想不被提拔都難!

  「爾泰,你但說無妨,哀家也想聽聽,你有什麼高見。」

  老佛爺看向爾泰的目光,愈發的喜悅無限了,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老佛爺對
爾泰的好感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自己的這個小男人,不僅房.事能力超
強,每次都讓自己欲仙欲死,骨頭都要散架了,就是在謀略上,也是超出了常人
。」

  「回老佛爺,高見不敢當,只是一點拙略的想法。」

  爾泰依據套路,先是謙虛了一番,隨後開始正題,「依臣愚見,我們在『明
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基礎上,來個偷梁換柱之計。」

  「偷梁換柱?」

  爾泰的話一出口,不僅是老佛爺,在場所有人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爾泰。

  爾泰泰然自若,款款而談,「啟稟老佛爺,是這樣的,我們可以利用一個人
假扮成您的樣子,然後大張旗鼓的回宮,而您則辦成普通的百姓,趁著夜色提前
一天回宮。」

  這話爾泰說的毫無遲滯,穿越前這樣的橋段,電視上早就演繹的氾濫了。

  不過拿到這時候來用,還真是蠻新鮮的,眾人仔細的思索了起來,不一會,
晴兒眼前一亮,兩隻小手輕輕的一拍,笑著說,「我覺得此計大妙,可行。」

  「嗯,哀家也覺得不錯。」

  老佛爺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喜悅,偷偷的將愛慕的目光投向爾泰。

  「老佛爺,臣妾覺得可行。」

  令妃含蓄的說道,偷偷的、羞赧的瞟了爾泰一眼,當真是婉轉嬌媚,說不出
的風情萬種。

  「此計可行!」

  「可行!」

  「臣妾同意!」

  愉妃、珍妃、皇后一一回道,愉妃偷偷的對著爾泰放電,表達自己的傾慕之
意,珍妃有些吃味的撇起嘴,瞥了爾泰一眼,暗怪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計策,
皇后則對爾泰仍有些不滿,覺得她不應該佔有了自己的身體而不履行自己的諾言
,不過見爾泰只是強調處理林海和紅蓮教亂黨,並沒有扯到容嬤嬤,便將帶有希
冀的目光看向爾泰。

  眼見在座眾人盡數同意,老佛爺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不同的意見,那就
照爾泰的意思辦吧,不過對於假扮哀家的人選,爾泰你可有中意的人選?哀家想
聽聽你的意思。」

  聽老佛爺問起人選,爾泰飛快的掃了皇后一眼,隨後拱拳說道,「回老佛爺
,臣覺得容嬤嬤可以。」

  「容嬤嬤?」

  爾泰此言一出,滿座嘩然,在座之人飛快的互相對視,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
了濃濃的驚訝之意,就是皇后本人,也是疑惑不解,甚至又帶出了一絲恨意。

  「丫兒的不帶這麼玩的,人家刺客的刺刀可是不長眼的,雖然有多人護衛,
也安排好了人手埋伏起來準備伏擊刺客,但誰又能保證,窮凶極惡、走投無路的
刺客們不會盛怒之下拼盡全力殺了『老佛爺』洩憤呢,如此一來,容嬤嬤還不得
被活活刺成一個刺蝟嗎?」

  爾泰沒有理會皇后看向自己的目光,自顧解釋道,「啟稟老佛爺,皇后,各
位娘娘,前段日子容嬤嬤與林海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不過事實證明,容嬤
嬤只是單純的與林海有染,並沒有私通紅蓮教,而且容嬤嬤也是宮裡的老嬤嬤了
,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皇后娘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佛爺您宅心仁厚,又是
在西山寺為大清祈福,臣覺得不易對容嬤嬤輕動殺戮,臣覺得,不妨給容嬤嬤一
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從輕處罰吧。」

  爾泰屈膝半跪,拱拳請命,低垂著腦袋,眼角的餘光偷偷的向皇后示意,「
我可是沒有食言,這是我唯一能救容嬤嬤的辦法了。」

  心中卻在想,「哼,老刁奴,但願你被紅蓮教亂刀刺死,不過你是假扮老佛
爺而死,也算是死得壯烈,死得其所吧。」

  皇后看到了爾泰暗示自己的目光,心中急速的盤算,想了一會,也覺得爾泰
這個提議,是唯一能解救容嬤嬤的辦法了,如果天意讓容嬤嬤死,那也是她命該
絕,可若是僥倖逃脫一劫,又立了大功,罪行從輕處罰,不也是大大的圓滿。

  於是皇后忙即從椅子上站起身,『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替容嬤嬤請命道,
「老佛爺,求您看在容嬤嬤伺候臣妾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給她一個
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是啊,老佛爺,您一生信佛,菩薩心腸,就繞過容嬤嬤這次把,讓她戴罪
立功,自行悔過自新!」

  嬌滴滴的晴兒也跪倒在地,替容嬤嬤請命。

  老佛爺仍舊沒有開口,她在等其他人的意思,不過其他幾位娘娘可不是傻子
,爾泰、晴兒、皇后都是老佛爺的心腹,三人一同求情,老佛爺很難不賣他們面
子,自己又何必非要做惡人,與皇后結怨過深呢?不妨賣皇后一個人情好了,於
是,三位貴妃娘娘一同跪地為容嬤嬤求情,不過大部分人的心裡都在說,「但願
紅蓮教亂黨亂箭射死這個囂張的老巫婆吧!」

  眼見眾人一同請命,老佛爺也就就坡下驢,點頭道,「就依你們的意思辦吧
。」

  眾人忙依據套路,回道,「謝老佛爺,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正午十分,爾泰與被他操控的連貴一同出了西山寺,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胡同
,爾泰小聲問向連貴,「我交代你的,都記住了嗎?」

  「福二爺,奴才記住了。」

  連貴重重的點點頭,上次他與爾泰的磨合還不到位,被爾泰還沒有練到家的
控魂術弄得頭痛欲裂,本該在珍妃外室把風的他,竟然迷迷糊糊的昏死了過去,
這才是令妃進入了珍妃的內室,看到了爾泰與珍妃的那一幕,此後也就有了自己
與爾泰珍妃荒誕的雙.飛!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連貴也是算誤打誤撞的幫了爾泰一個大忙。

  爾泰將林海親筆書寫的老佛爺回宮時間、路線和人手的信箋交到了連貴手中
,對他吩咐道,「你去岳峰客棧,找紅蓮教直隸分舵的韓舵主,將這封信交給韓
舵主,還有,別忘了我讓你說給他聽的話。」

  「奴才忘不了,一切按福二爺的意思辦。」

  連貴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給爾泰磕了三個響頭。

  爾泰將他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奴才先謝福二爺了。」

  連貴恭謹的稱謝道。

  「嗯,去吧。」

  爾泰揮揮手,連貴快步離開了。……

  隨後,爾泰轉去了一條大路,去一家書店買了幾本五阿哥讓自己捎帶的『圖
書』,隨後出了書店,走了不多遠,就見一群人圍在一家新開張的飯館前。

  爾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好奇心催使下,他擠過了人群,向飯館看去,只見飯
館門前,赫然站著喜氣洋洋的小燕子、柳紅、柳青三人。




第92章 老冤家

  隨後,爾泰轉去了一條大路,去一家書店買了幾本五阿哥讓自己捎帶的『圖
書』,隨後出了書店,走了不多遠,就見一群人圍在一家新開張的飯館前。

  爾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好奇心催使下,他擠過了人群,向飯館看去,只見飯
館門前,赫然站著喜氣洋洋的小燕子、柳紅、柳青三人。

  只見三人儘是一身紅裝,身旁還有幾個身穿紅衣的虎頭虎腦的小孩子,正是
大雜院的寶兒、小虎子等人,這些孩子的臉上亦是洋溢著喜悅無限的神情。

  「這家新開張的飯館,是小燕子她們開的?」

  爾泰在心中疑問道,雖然自己給了他們五百兩銀子,不過才區區十幾天,速
度也太快了吧。

  不過在燃放完鞭炮之後,小燕子的話徹底打消了爾泰心中的疑慮,這家店正
是小燕子她們開的。只聽小燕子對著眾人拱手作揖,神色喜悅的說道,「在下小
燕子,這位是柳青、柳紅,都是我小燕子的兄弟,我們三人開了這家興隆酒館,
還望各位父老鄉親多多捧場啊。」

  「哦哦哦。」

  圍觀的人在此時,都是一貫的跟著起哄。爾泰也跟著瞎吆喝,也為小燕子她
們開心,不過心中卻在想,正常的話,柳青、柳紅應該是在兩年後開了一家名叫
貴賓樓的客棧,比眼下這個興隆酒館的規模可大多了。

  不過這兩年間的日子,小燕子她們過的卻很清苦,自己提早給了她們五百兩
銀子,開起了這家規模不算大的酒館,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還是不愁的,在某種
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幫了她們大忙了。

  看樣子,自己的穿越還是蠻有價值的嘛,爾泰喜滋滋的想道,隨後又擠出了
人群,去了一家古玩店,買了價值一千兩的鎮店貔貅,又折身返回了興隆酒館。

  這時,只聽小燕子興奮的叫嚷道,「本店新開張,為了答謝父老鄉親們的關
愛,今天的酒菜,一律半價出售,希望大家多多捧場。」

  「好!」

  「好!」

  「好!」

  爾泰也跟著眾人一起興奮的叫嚷,半價銷售耶,這年頭金融危機,能省點是
點嘍。

  之後,他隨著眾人身後,一齊湧進了興隆酒館,小燕子、柳青、柳紅、寶兒
等人,分站酒館兩旁,對著進入酒館的顧客笑意盈盈的拱拳延請。

  爾泰一直懷抱著巨大的貔貅,低著頭直往裡走,不顯山不露水的,不過他懷
中的貔貅實在是太過眨眼,眼尖的小燕子一下就認出了他,開心的挑起來,興奮
的叫喊道,「呀,爾泰哥哥,怎麼是你啊,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開張的,哇,
你還帶了東西過來,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大驚喜啊?」

  小燕子蹦跳著來到爾泰的身旁,兩隻小手環抱著爾泰的胳膊,興奮的搖動,
胸前的小乳鴿不時的在爾泰的手臂上磨蹭著。這讓爾泰禁不住好一陣意亂情迷,
「丫兒的,這才十幾天不見,怎麼又變大了,小丫頭真是越長越勾人了。」

  不過小燕子的話,卻讓他羞得面紅耳赤的,他那是想給小燕子他們驚喜啊,
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他們開了一家酒館,更不知道今天開張,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


  但兩世為人的爾泰,哪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令人掃興的話,儘管心中不想欺騙
小燕子,但臉上仍是做出一副肯定的神態,笑著說,「是啊,那天湊巧了聽人家
說起了你們今天要開張,一直就沒有過來,只等著今天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醒的
。」

  「咯咯,太好了,我就知道爾泰哥哥對我最好了,咱們才拜了把子不久,我
就說你不會忘了我的。」

  小燕子胸大無腦,儘管爾泰的話漏洞百出,但她沒有聽出來,或是聽出來也
不會在意,畢竟爾泰能過來捧場,就已經讓她興奮道無以復加了。

  小燕子盡自嬌憨,但爾泰卻是從小燕子的話中聽出了意味,笑著問,「怎麼
?有人挑撥咱們的兄妹關係?說我爾泰拜了把子,就不讓你這個妹妹了?」

  一邊說著,爾泰的眼神,不住的瞟向神態略略有些不自然的柳青。

  「撲哧!」

  小燕子和柳紅一齊笑了出來,柳紅也走過來,挽住了爾泰的另一個胳膊,搖
晃著說,「沒人挑撥啦,再說,誰能挑撥的了我們的兄妹感情呢,就是我跟小燕
子很擔心啊,害怕你不要我們了。」

  「怎麼會!」

  見柳紅嘟起小嘴,神態是在對自己撒嬌,爾泰頓時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麻
麻癢癢的,有些不安分了,聲音略顯粗重的說,「老天賜給我爾泰兩個這麼好的
妹妹,我哪捨得不要你們啊,我還怕你們不要我呢,呵呵。」

  「不可能,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哥。」

  聽爾泰這樣說,小燕子急忙表明自己的態度,她蹦跳著,活潑可愛的將秀美
的腦袋枕在爾泰的肩膀上,隨著動作風揚起的秀髮,輕柔的拂過爾泰的臉頰。

  好香,好滑,好醉人啊!

  「我也是,我一輩子都不會不要我的爾泰好哥哥。」

  眼見小燕子將頭靠在了爾泰的肩膀上,柳紅感覺心裡微微發酸,吃味的她亦
是將腦袋靠在爾泰另一個肩膀上,還用臉頰輕輕的在上面磨蹭著。

  軟香在懷,又聽著兩個美女叫自己『好哥哥』,爾泰那裡蹭一下硬到不行了
,他覺得這樣的情形,自己懷裡還抱著貔貅是極其不合適的,於是他趕緊將貔貅
遞給了一旁不爽到十分的柳青,之後騰出的兩隻手,就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小燕子
和柳紅的柔嫩溫滑的小手,藉機輕輕的摩挲起來。

  「你們兩個真是我的『好妹妹』。」

  爾泰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采,哪管一旁的柳青狂翻白眼!……

  「爾泰哥哥,小妹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們大雜院的老老小小,還過著
忍饑挨餓的日子呢。」

  這是在興隆酒店二樓的包廂裡,柳紅舉起酒杯,臉色微紅的敬爾泰酒。

  爾泰忙舉起了酒杯,跟柳紅、小燕子二女輕輕的碰了一杯,還順便借此機會
,偷偷的在兩人柔滑的手指上摸了一把,「你們都是我的好妹妹啊,好哥哥我怎
麼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挨餓而不顧呢?」

  這話爾泰只是隨口一說,沒有旁的意思,只為了跟兩女調調情罷了,不妨觸
動了柳青敏感的神經,他很不爽的咳嗽一聲,隨後報復似的猛吞飯菜。

  心裡在咒罵爾泰,「啥意思,擺明了是罵我沒能力,沒讓妹妹過上好生活唄
,不過丫兒的誰向你啊,你是『富二代』,從小就衣食無憂的,銀子對你來說,
不過就是一推推數字罷了,哪像我們這些窮苦的老百姓,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爾泰自然也看出了柳青的不爽,不過他毫不在意,這個社會本就是這樣的,
有錢的是大爺、玩漂亮MM,沒錢的吃糠咽菜,娶個寡婦草草一生,在現代的時候
,爾泰又何嘗不是這樣?又何嘗不是看著自己有錢的同學、朋友花天酒地的換一
個個漂亮的MM而羨慕不已。

  可是羨慕有什麼用呢?是男人,就該用實力、能力去實現自己的報復,證明
自己的尊嚴,一味的羨慕別人,進而埋怨、抱怨,終將一事無成!

  穿越後的爾泰,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

  不過爾泰對柳青觀感不錯,覺得這人夠仗義,在小燕子、紫薇等人逃亡的過
程中,他沒少出力,甚至還與金鎖產生了感覺,不過穿越重生後的爾泰,自然不
會再讓金鎖與柳青產生交集,但除此之外,爾泰並不介意幫柳青一把。

  他端起酒杯,舉到柳青的面前,笑著說道,「來,柳青兄弟,我福爾泰敬你
一杯,你是一個真漢子!」

  聽著爾泰突然誇自己是『真漢子』,柳青心中閃過一絲的錯愕,隨後就平復
了心態,知道爾泰是給他掙面子。其實他原本就不是厭煩爾泰,只是在爾泰在自
己妹妹和小燕子面前狂出風頭,將自己徹底比了下去,心裡極不平衡罷了。

  不過眼下爾泰有心緩和,又給了自己面子和台階,自己也不好在板著臉拿捏
了,於是也笑著舉起酒杯,與爾泰碰了一下,真摯的說道,「福少爺,我柳青這
輩子很少佩服什麼人,不過你讓我真心的敬佩,咱這大清朝,就沒有一個像你這
麼心善的官家少爺。」

  柳青這話也不算是無的放矢,有些官家的少爺確實是有夠無恥的,隔三差五
的就整出調戲民女、或是當街毆打平頭百姓的事情,相比之下,爾泰雖然心狠,
但也是針對該針對的人,別人要他死,他自然不會讓別人活,但對於普通的百姓
來說,爾泰至少是無害的。

  見柳青神情真摯,不像是在做作,爾泰便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放下
酒杯,語氣隨意的與柳青商量道,「柳青兄弟,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柳青頓時來了興致,雙眸灼灼的看向爾泰,差點都淚奔了,哇哇哇,福家少
爺竟然都有事求我了,看來我柳青還是很有能力的嘛。

  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爾泰在心中一喜,心想柳青這樣的真漢子,其實
還是蠻好哄的嘛,只要找準了對方的脈搏,爾泰就不愁駕馭不了他。

  一時間,爾泰喜歡上了柳青這個好爽無心機的漢子,想將他收為『自己人』
,培養他成為自己勢力的中堅骨幹。

  於是,壓低聲音將紅蓮教想要謀害老佛爺的事情告訴了柳青三人,三人頓時
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良久之後,柳青才語氣顫顫的問道,「挾持老佛爺,他們不
想活了?」

  「當然是不想活了,不然怎麼叫亂黨呢?」

  爾泰戲謔的說道。

  「那……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柳青追問道。

  「……」

  爾泰將自己『偷梁換柱』的計謀告訴了柳青三人,並說道,「你們是我爾泰
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才請你們幫忙,想請你們幫忙護送老佛爺安全回宮。」

  既然是辦成平常百姓回宮,自然不能大張旗鼓,人數自然也不能太多,不然
難免暴露行跡,按照他的規劃,老佛爺等人一共是分為五路,分乘五輛馬車,分
五條路回宮,如此一來,可信任的人手就不夠了,所以他才想要求柳青幫忙。

  聽完爾泰的安排,柳青將胸脯拍得如山響,正色保證道,「福少爺,你對我
大雜院老老小小有恩,你的事情,就是我柳青的事情,何況這件事還功於社稷,
我柳青責無旁貸!」

  「我柳紅也是!」

  「小燕子也是!」

  柳紅和小燕子也一本正經的朗聲說道。

  「好,能認識你們,又與你們結為兄妹,是我爾泰今生的福分!」

  爾泰好爽的端起酒杯,率先仰頭將杯中酒喝乾,並對著三人亮出了杯底。

  三人立時響應,也仰頭將酒喝乾。

  隨後,四人邊吃邊聊,爾泰隨意的問道,「小燕子,你們怎麼想起來開酒館
了?」

  聽了爾泰的問話,一向大大咧咧的小燕子,難得的臉頰一紅,支支吾吾的說
道,「是我的主意,人家早先不是總挨餓嘛,這下有了錢,自然想開個酒館,多
吃點好吃的把以前欠下的補回來。」

  「哈哈哈,有趣,不過,這才像是我熟悉的小燕子啊。」

  爾泰哈哈一笑。

  見爾泰興致頗高,柳紅也插話道,「這說起來啊,小燕子還真是一員福將,
剛說要開酒館,就湊巧這家酒館原來的老闆家裡有急事,急著要向外轉讓,價格
還開得很低,我們一想挺划算的,就買下來了,這不,桌椅板凳什麼的還都是八
成新的,我們算是撿了大便宜了。」

  爾泰環目打量,發覺這店面的裝修確實不錯,五百兩銀子能盤下來,還真是
賺了,忽然他收回目光,揚起手笑嘻嘻的在小燕子秀氣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湊
趣的道,「我們的小燕子就是福將啊,將來誰娶了你,可是要飛黃騰達的。」

  「哥啊,你幹嘛非要取笑人家,人家以後才不嫁人呢,你要是在這樣,人家
以後可不要理你了。」

  聽了爾泰的調笑,饒是小燕子一貫粗枝大葉,也禁不住臉頰緋紅了。

  「呵呵,好,哥哥不笑你了,你要是真不理我啊,我可就要難過死了。」

  爾泰笑意盈盈的看向小燕子,眼眸中漸漸多了一層喜愛之意。

  小燕子似乎是從他的眼眸中讀出了某種意境,禁不住羞赧的別過身子,秀氣
的小腳丫用力的跺地,大發著嬌嗔。

  「哈哈哈。」

  看著小燕子可愛兮兮的模樣,爾泰三人一齊大笑了起來,氣氛好不熱鬧。

  不過卻偏偏有不長眼的人,破壞這個氣氛,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紮著小辮
的外國人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樓,氣喘噓噓的對著小二用漢語喊道,「小二,快,
給我來口水喝。」

  「好的客官。」

  小二脆生生的應了,飛快的下樓打水去了。

  不一會,水上來了,那洋人看樣子是真的渴極了,端起茶碗,也不管水熱不
熱,咕嘟咕嘟的就大口喝了下去。

  可惜還沒等他休息夠,一對急促的跑步聲從樓下傳來,爾泰正坐在窗邊,向
下一看,一個油頭富貴打扮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群官兵站在興隆酒館門口,他指著
酒館對身後的一名官員說道,「大人,我的手下看到他逃進了這家酒館!」

  「給我搜!」

  馬上的官員厲聲一喝,緊接著大隊的官兵呼啦啦的衝進了酒館。

  爾泰眼光撇著那名中年男子,覺得他好生面熟,轉念一想,不由的樂了,這
個男子,還算是自己的老冤家呢,沒成想,這麼快就再次遇到了。




第93章 絲襪商人?

  那個中年男子正是御福香綢緞莊的掌櫃的,上次帶人追小燕子被爾泰胖揍了
一頓,沒想到他今天又生事端,不過被追趕的對象,卻換成了金髮碧眼的洋人。

  既然對方是洋人,爾泰自然不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自顧坐在凳子上喝茶,
眼角撇著樓下的那名黑胖官員,正是巡城御史紀曉嵐,想他一個文人,此時卻幹
著武將干的活,不由的十分想笑。

  說話間,那群官兵就上來了,那個洋人聽到了動靜,急忙跑來爾泰這邊,想
要跳窗逃走,爾泰笑著給那洋人讓開了道路,那洋人感激的對他一笑,隨後一手
扶住窗框,右腿踩踏窗欄,作勢就要跳下去。

  冷不防,他動作幅度過大,從他後背背的包袱裡掉出了一雙讓爾泰極為熟悉
,又感覺極為親切,極為誘.惑的東西——竟然是一雙絲襪。

  不過此時的絲襪,與爾泰所在的現代絲襪有一定的區別,質地比較粗糙,用
料採用棉、羊毛、真絲,製作工藝是採用精細的針織機紡織而成,手感較差,而
且色彩也比較單一,多半都是深肉色和黑色的。

  看到這個東西,爾泰心中大喜過望,一把扯住了那名洋人,後者正想著跳窗
而逃,冷不防被爾泰抓住,回過頭,憤怒的看著爾泰,不滿的喝道,「怎麼?你
像抓我去邀功請賞?」

  「非也。」

  知道他誤會了,爾泰搖頭掉了一句書袋,「我是仰慕兄台,想與兄台吃杯酒
罷了。」

  「吃酒?」

  那洋人見爾泰不是抓自己見官,頓時放下心來,不過此時他自身難保,敢有
空閒跟爾泰吃酒,急的渾身冒汗的說,「可是我今天有事在身,不便於兄台久坐
,還望兄台恕罪,改日避過此難,我一定再來拜會兄台。」

  料不得這洋人漢語說得不錯,爾泰更覺此人千金難求了,如何肯放他走,手
上一用力,就將那洋人從窗子邊扯了回來。

  這樣一耽擱時間,這群官兵也追趕了上來,為首一人一下就看到了長相極為
眨眼的洋人,對著身後人吼道,「他在那,兄弟們上啊。」

  「兄台,你快放開我啊,再不走,我就要倒大霉了。」

  那洋人奮力的想要掙脫出爾泰的手掌心,可惜爾泰的手就跟一個鉗子似的牢
牢的攥著他的胳膊,讓他絲毫動彈不得,那洋人只好央求爾泰放手,瞧那神情,
都快哭了。

  「呵呵,稍安勿躁,我既然能留下你,自然也能對付這群蝦兵蟹將!」

  爾泰淡然的對著那洋人一笑。

  後者看著官兵一步步迎上來,頓時鬱悶的猛翻白眼,心中無比的後悔,旁邊
還有好幾扇窗子,自己幹嘛非要選這一扇窗子跳,怎麼又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這個
變.態呢?看來,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哎,時運不濟、流年不利啊。

  那洋人禁不住在心中連聲感歎,而那抓洋人的官兵卻是喜不自勝,大清朝閉
關鎖國、嚴禁對外貿易,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想要來大清朝做交易的商人,怎不是
大功一件。

  很快的,那群官兵就餓虎撲狼的衝了上來,人人奮勇爭先的想要擒住這名洋
人。

  「幾位官爺,不知你們來——」

  見官兵湧了上來,柳青迎了上去,拱拳問道,他是這家酒館的掌櫃的,官兵
前來,他自然要上前詢問。

  不料那些官員對他所言毫不理會,為首那人冷聲喝道,「滾開,這沒你的事
情,老老實實的在一邊待著,小心老子惹惱了老子,將你這酒館給拆了!」

  隨後自顧用餓狼看一隻無人看守的小綿羊一般的眼神看向那洋人,後者心裡
『咯?』一下,面如死灰,連一旁緊握住他胳膊的爾泰都感覺到了他心中的不平
靜和擔憂。

  柳紅和小燕子則一點都沒有擔心,上次她二人已經見識了爾泰的厲害,知道
這些兵哥哥都怕爾泰,自顧悠閒的喝茶聊天。

  「你們是這洋鬼子的同黨嗎?」

  為首那人對著小燕子二人厲聲喝道。

  小燕子本就是點火就著的脾氣,見了對方生硬的語氣,再加上有爾泰為她撐
腰,登時不爽的回喝道,「你眼睛瞎了,看不見我是黑頭髮,他是黃頭髮啊,我
們能認識嗎?」

  「你——」

  見眼前的女孩竟然敢罵自己,那為首官兵真的要將肺子都氣炸了,登時吹鬍
子瞪眼睛的看向小燕子,剛待破口大罵,身後一人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扯我袖子幹什麼?」

  那人憋著一股邪火無處發洩,轉頭對著手下罵道。

  「大……大……哥,那個女孩,好,好像是上次偷御福香綢緞莊的那個女孩
。」

  身後那人,湊在為首官兵的耳邊說道。

  為首官兵心下一驚,轉而看向小燕子,一看之下,更是心驚不已,可不是嘛
,上次可不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搶了御福香的衣物,還跟她的幾個幫手將自己等
人暴打了一頓,而且他的幫手還有一個厲害的角色,也不知道跟自家紀曉嵐大人
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紀大人連半句不字都沒敢多說,便下令撤兵了,自己長得
什麼腦子,怎麼就把這位姑奶奶給忘了呢?

  忽的,他又見到了坐在小燕子身旁的福爾泰,猛然想起來了,那人不正是那
個厲害的幫手嗎,他可是連自家大人都惹不起的角色啊,自己這等小蝦米,還是
低調些吧。

  不過常言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在想法
子補救也來得及。於是他走上前,半鞠躬,點首哈腰、柔聲細語的對著小燕子輕
聲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跟那個死洋鬼子認識嗎?」

  聽他管小燕子叫『小姐』,爾泰不覺有些好笑,若是在現代,你叫女孩小姐
,對方早一個大二帖子煽飛你了,不過在古代,小姐是尊稱。

  「我不是說了嘛,不認識。」

  小燕子不耐煩的說道,「不過你能不能說話客氣點,人家洋人也是人啊,你
別總是死洋鬼子、死洋鬼子的叫,多討人厭啊。」

  「呵呵。」

  爾泰在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陣輕笑,這小燕子還真就是電視上演繹的那般好打
抱不平,對方的一句死洋鬼子,就激起了她的俠義心腸。

  「是是,小姐你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改。」

  對著小燕子一陣點頭哈腰之後,為首那人就將目光投向了爾泰,用更加諂媚
的姿態,請示道,「這位公子,能不能把您手中的洋人交給我,他是我們正在抓
捕的逃犯。」

  「逃犯?什麼逃犯?」

  爾泰好奇的問,「他犯了什麼罪?」

  「回公子的話,御福香掌櫃的告他有傷風化,而且我朝禁止對外通商,他在
我朝的疆土上做交易,自然是觸犯了我朝的律令。」

  為首那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有這事,你把你家大人叫上來,就說福爾泰請他上來喝杯酒。」

  爾泰淡淡的對那人說道。

  「……這。」

  那人有些為難起來。

  爾泰頓時拿眼一瞪,那人再不敢多說什麼,飛快的飛奔下樓,快步跑到紀曉
嵐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紀大人,上次那位公子請您上樓喝杯酒。」

  「是哪家的公子啊?擺出這麼大的譜?」

  紀曉嵐慵懶的坐在馬上,身子絲毫未動,美美的嘬了口旱煙,悠悠的吐出一
個煙圈。

  他是不在意,可報信那人急壞了,不住的擦額頭的冷汗,急忙湊到紀曉嵐身
邊,小聲的說,「大人,那公子說他叫福爾泰。」

  「哦,福爾泰啊——什麼,你說是福家二公子福爾泰?媽的,你怎麼不早說
,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一聽『福爾泰』這三個字,原本紀曉嵐也沒覺得有什麼,四九城裡有名的公
子多了去了,不過轉念一想,竟然……是福爾泰,他可是福倫大學士的二公子啊
,而且年僅十八歲就官拜正四品的慈寧宮侍衛副總管,正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政壇
新星啊。

  一個眨眼間,紀曉嵐臉色突變,他以極快的速度翻身下馬,因為太著急了,
險些直接從馬上摔下來,還好那官兵領頭的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了,免他出
糗。

  腳尖剛剛著地,紀曉嵐就一把推開了攙扶他的那人,手提著官服褲腳,健步
如飛的衝上了樓。

  常在京城為官的紀曉嵐總結出了一個至理名言,『寧肯得罪上司,也不能得
罪衙內』,因為你得罪了官員,後者還會念著官場規則,不會過分的怎麼地你,
只要事後你給了他面子,不是啥天大的死仇,一般都能解決過去,可你一旦得罪
了衙內,但你就回家洗白白,等著受死吧!

  官員是要面子,衙內卻是死要面子,你落了他的面子,他反手就能扒你一層
皮!

  紀曉嵐正是深諳為官之道,所以才故作姿態的跑的這樣急,瞧了紀曉嵐慌裡
慌張的神態,御福香的掌櫃的,頓時就癱軟在了底下,暗暗感歎,不是自己又惹
著不該惹的人了吧,上次是那個女賊,這次是一個洋人,怎麼這兩人背後都有大
人物呢,自己的命,咋就這麼悲催呢?

  「下官參見福二爺,福二爺吉祥。」

  紀曉嵐微微鞠躬,給爾泰請安道。

  「哈哈,紀大人,好久不見了,今天相遇,實事緣分使然,若是你不嫌棄的
話,就陪我一起喝個酒?」

  爾泰放開了那洋人,笑呵呵的走到紀曉嵐的身邊,親暱的挽起他的胳膊,盛
情邀請道。

  「既然福二爺看得起紀某,那紀某可就卻之不恭了。」

  正午時分,紀曉嵐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聞著酒館裡的酒香和肉香,霎時
就勾起了他肚子裡的饞蟲,偷偷的吞嚥口水了。

  這個時候,至於那犯了案的洋人的問題,紀曉嵐自然不會再提,剛剛爾泰可
是跟那洋人在一起的,紀曉嵐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爾泰與那洋人是何關係
,但總之是有關係就對了,此時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喝酒吃肉,莫論國事。

  不過他不提,爾泰卻提起了話頭,他笑著對紀曉嵐說道,「紀大人,這人算
是我的一個朋友,不知他犯了何事,引得你紀大人如此興師動眾的抓捕他。」

  一聽爾泰說那洋人是自己的朋友,在場之人盡皆愣住了,這洋人明明就是官
兵抓捕的逃犯,什麼時候又成了爾泰的朋友了?就連那洋人自己,也是丈二的和
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不過是跟他剛剛認識罷了,連他叫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如何
就成了朋友?

  不過他也見識了爾泰的厲害,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來頭,可面前這五品
官對他恭恭敬敬的態度,那洋人卻是瞧得一清二楚,如果說目前有一個人能救自
己的話,定非爾泰這個先前自己誤把他當成是敵人的『福二爺』莫屬了。

  他忙即配合的點頭,對紀曉嵐說道,「是的,大人,我是福二爺的朋友,不
過對京城路不熟悉,誤入了御福香,這些東西其實不是用來交易的,而是福二爺
托我帶給他的。」

  那洋人撒謊道,他雖然不知道爾泰叫什麼,但卻聽紀曉嵐口口聲聲稱爾泰為
福二爺,於是也跟著這樣叫。

  「哦,是這樣啊,如此說來,大家是一場誤會嘛,哈哈。」

  紀曉嵐打個哈哈,就把這件事定性在了『誤會』上。

  眼見紀曉嵐如此上道,爾泰心中愈發的歡喜了,好爽的說道,「紀大人,把
你的手下都叫進來吧,大晌午的,定是都渴了餓了,這不我朋友的酒館新開張,
都叫進來捧捧場好了,這頓飯我請了。」

  「福二爺真是體恤兄弟們啊。」

  紀曉嵐發了一句感慨,隨後命人將手下都叫了進來。

  剛剛經過了洋人和官兵這一出鬧劇,酒館裡不少怕事的客人都走了,原本熱
鬧的酒館登時冷清了下來,爾泰雅不願小燕子等人的開張大喜冷場,便把這群官
兵都叫了進來,一起熱鬧熱鬧。

  喜好熱鬧的小燕子等人自也歡喜爾泰如此安排,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
很少會記人仇,此時她更是笑嘻嘻的與柳青、柳紅一起,與先前曾是『敵人』的
官兵們喝酒划拳,好不熱鬧。

  爾泰樂呵呵的看著小燕子妙曼的背影在人群中活蹦亂跳的,跟一干官兵喝酒
划拳,可愛、本色的緊,真想時間就在這一刻永遠的停止下去。

  迷失的盯著小燕子看了一會,感受到紀曉嵐、那洋人投射過來的詫異目光,
爾泰慌忙回神,轉而看向那洋人,問道,「你是哪個國家的,是想來我國做絲襪
生意嗎?」

  此言一出,紀曉嵐和那洋人,再次愣怔了。




第94章 絲襪配美女

  爾泰樂呵呵的看著小燕子妙曼的背影在人群中活蹦亂跳的,跟一干官兵喝酒
划拳,可愛、本色的緊,真想時間就在這一刻永遠的停止下去。

  迷失的盯著小燕子看了一會,感受到紀曉嵐、那洋人投射過來的詫異目光,
爾泰慌忙回神,轉而看向那洋人,問道,「你是哪個國家的,是想來我國做絲襪
生意嗎?」

  此言一出,紀曉嵐和那洋人,再次愣怔了。

  前者不明白爾泰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剛剛那洋人已經說過了,他是爾泰的朋
友,是爾泰托他給自己帶點東西罷了,去御福香只是一場誤會。

  這樣低劣的謊言,當然騙不過紀曉嵐這樣聰明絕頂的人,不過眼見爾泰有些
回護那樣人,紀曉嵐自也難得糊塗,對那洋人觸犯大清律例一事絕口不提。

  可為何爾泰……竟然主動提起了話頭?紀曉嵐在心中飛快的一盤算,在看向
爾泰的眼眸中就湧起了一抹感動,爾泰這樣的做派,是真沒拿自己當外人啊,不
僅如此,恐怕還是把自己當成了他最信任的人,否則是絕計不會在自己面前,公
然問一個觸犯了大清禁止通商刑律的外國商人,是做何種生意的。

  一念及此,紀曉嵐心中喜樂無限,有了福二爺做後盾,自己怕是前途無量了
吧。這些日子,大清朝早就傳開了,說福二爺不知怎的,就突然成為了老佛爺的
心腹,甚至還超過了曾經老佛爺的第一心腹晴格格,再加上爾泰本身就是乾隆皇
帝的御前侍衛,令妃娘娘的外甥加嫡系心腹,這等三料心腹寵臣,該是我大清朝
歷史上的頭號牛人!

  「自己一定要緊緊的跟上福二爺的步伐。」

  紀曉嵐暗暗對自己發誓。

  而那洋人,就沒有紀曉嵐這樣的覺悟了,他原本還很感激爾泰,感謝他救了
自己一命,本想著跟好好喝個酒,好好的感謝一番來著,可還沒等自己開口,爾
泰竟然就當著剛剛想要抓自己的官員的面,公然拆穿了自己的謊言,明著告訴人
家,自己不是他的朋友,而是外國來大清朝做生意的商人。

  瞧著那個黑胖關於對他恭敬的態度,想必他也是官場中人吧,難道就不知道
大清朝的律法,是不允許國內官員、商人、百姓跟洋人通商的?他為什麼先前就
自己,可救了自己之後,又想害自己呢?他就不能等到,那個黑胖官員走了,在
私下裡偷偷的問自己?

  一時間,那洋人的心裡經歷了各種複雜的變化,因此在看向爾泰的目光中,
就沒有了先前的好奇和感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怨恨。

  三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紀曉嵐和那洋人的表情,沒有逃過爾泰銳利的眸子
,待見了紀曉嵐感激的神情,爾泰心中一喜,心道常聽人言紀曉嵐聰明無雙,果
真不假,而看了那洋人的表情,爾泰心裡淡淡的想,洋人總歸就是洋人,即便在
精通漢語,在人情世故上依舊是傻吼吼的!

  紀曉嵐也感覺到了那洋人看向爾泰的不友善的目光,心中有些不爽,氣鼓鼓
的道,「福二爺在問你話呢,你裝什麼聾子?」

  聽了紀曉嵐的提醒,那洋人依舊是絕口不言。

  「你——」

  見了他傲慢的神情,紀曉嵐更是惱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就要破口大罵,
爾泰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紀大人稍安勿躁,洋人嗎,哪有我們的領悟
能力啊!」

  「哼,便宜他了。」

  紀曉嵐氣哼哼的說道,隨後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那洋人一眼。

  誰知那洋人無畏的回瞪了紀曉嵐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向爾泰,眼眸中現出了
一絲輕蔑,原來剛剛爾泰那句『洋人哪有我們的領悟能力』這句話,一絲不差的
落入了他的耳中,讓他覺得極為不爽,再加上愛國心氾濫,也忘記了自己此時嫌
疑犯的身份,扯著嗓子喊道,「我們英吉利帝國號稱日不落帝國,我們的人民,
是這世界上最聰明,最上等的人民,你們大清國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
都是最愚昧、最無知的劣等人民!——」

  「放屁!」

  還沒等那洋人說話,紀曉嵐就氣惱萬分的站起身,用力的一拍桌子,手指顫
抖的指著那洋人,氣的滿面通紅的破口大罵,「你個混蛋,知不知道這裡可是天
朝上國大清朝,可不是你們什麼英吉利彈丸之地,你再敢口出狂言,就別怪把你
抓起來嚴刑拷打!」

  「切,你們大清朝的官員,都是孬種、廢物,明明技不如人,還偏不承認,
動不動就只會拿嚴刑拷打來嚇唬民眾,我不是你們大清朝的人民,你無權抓我。


  那洋人還真就有幾分骨氣,毫無躲閃的迎著紀曉嵐憤恨的目光,兩人一起吹
鬍子、瞪眼睛。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臭洋人抓起來,給我狠狠的修理!」

  紀曉嵐氣的渾身哆嗦,他本就是清高的讀書人,中了進士之後又為官多年,
更是驕傲慣了的,哪榮一個洋人在他面前吆五喝六。

  兩人爭執的聲音太大了,讓得原本熱鬧無匹的酒館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所
以人都不解的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過了好半響,那名侍衛領頭的
才反應過來,記得自家大人貌似要自己拿下那洋人來著,他用力的晃晃喝酒喝暈
了的腦袋,從懷中拿出鐐銬,凶神惡煞的走向那洋人。

  見對方又向著自己撲過來,那洋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不屑了,譏諷的道,「
哼,愚昧的貪官污吏,沒能力發明創造,卻只會抓能給你們國家帶來好處的外國
有好商人!」

  那洋人的牢騷,一字不差的落入了爾泰耳中,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洋人
話雖不中聽,卻也句句屬實!不過,他是華夏兒女,龍的傳人,在洋人面前,自
然要揚我國威!

  爾泰用更加戲謔的語氣對那洋人道,「你這話,莫非是笑我江東無人?」

  「是又怎樣?」

  那樣人對爾泰還是有些畏懼的,倒不是單是爾泰神秘的身份使然,而且還在
於爾泰竟然知道,自己手中的東西名叫絲襪,這在閉關鎖國的大清朝,能知道什
麼叫絲襪,稱得上鳳毛麟角。

  那洋人盡自詫異,卻也沒有過分的在意,保不準爾泰曾經出過海,到過英吉
利土地,聽說了絲襪的名頭也不無可能,於是他從包袱中拿出了一雙長筒深肉色
絲襪,揚了揚,輕蔑的問向爾泰道,「你可知這絲襪,是誰發明的嗎?」

  誰料,爾泰還沒有說什麼,古靈精怪的小燕子就蹦跳著走了過來,揚起小手
摸了摸那洋人手中的絲襪,感覺絲絲滑滑的,好奇的問道,「咦,這是什麼?」

  「這是絲襪。」

  那洋人語氣充滿了戲謔,進而用更加不屑的目光看向紀曉嵐,那意思像是在
說,「怎麼樣,我說你們民眾愚昧無知吧,連絲襪都不知道。」

  「那什麼叫絲襪呢?」

  小燕子毫無機心,更加好奇的追問。

  「絲襪就是襪子的一種,不過跟你們平時穿的襪子不同。」

  那洋人得意的解釋道。

  「呀,這是襪子啊,好羞人啊。」

  聽洋人說這個東西竟然是襪子,觀念保守的小燕子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芳
心撲騰撲騰亂跳,羞赧的心道,「怎麼有這麼暴露的襪子啊,這要是穿在腳上,
多羞人啊。」

  不得不說,小燕子的想法,在當時是大多數女人的真實寫照,她們從小就接
受的是三從四德的教育,女人要懂貞節,穿衣打扮不能暴露,就連穿襪子,也是
本本分分的白布裹腳。

  見了她的神色,那洋人愈發的不屑,嘲諷的道,「愚昧無知,你們懂不懂時
尚的概念,這是時尚,是前衛,怎麼能說是羞人呢?」

  「可……它本來就很羞人啊。」

  小燕子兀自不服的辯解,同時對洋人說話輕狂的語氣很是不滿。

  「哼,無知,好可怕的民族,好可怕的民眾啊。」

  那洋人兀自不知覺醒,語氣輕蔑至極,不妨犯了眾怒,所有人盡皆怒氣沖沖
的盯著他,作勢就要衝上來海扁他一頓!

  「媽的,給老子把這個妖言惑眾的畜生抓起來,給我狠狠的打,重重的打!


  紀曉嵐記得快要發瘋了,不由的罵出了粗口,憤恨的他,將牙齒咬得吱嘎作
響,若是有獠牙,當真會咬斷那洋人的脖頸。

  「且慢!」

  爾泰擺擺手,制止住衝上前來的侍衛。

  眾人停了下來,卻將徵詢的目光看向紀曉嵐,畢竟他才是自家大人。紀曉嵐
強忍著心中快要爆炸了的怒火,不解的看向爾泰,後者卻沒有解釋,而是給了紀
曉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

  說也奇怪,僅僅是爾泰一個安慰的目光,紀曉嵐便心中大定,心頭的怒火消
去了大半,隨即對著手下擺擺手,示意他們停手。

  見眾侍衛退回了身子,那傲氣無雙的洋人頓時鬆了口氣,可誰知剛剛平復了
心態,就被爾泰的一句話激起了怒火。

  原來,爾泰不屑的對著那洋人手中的絲襪說道,「這種絲襪誕生與十六世紀
,是法國人富尼埃在里昂發明的,用料是棉、羊毛和真絲,可惜兩個世紀過去了
,你們國家的商人竟然還拿這種垃圾當珍品來出售,真是可笑之極。」

  「什麼,你竟然說這是垃圾?」

  那洋人的肺子怕是都要氣炸了,心裡罵爾泰,不懂裝懂的玩意,自己國家連
一雙這樣檔次的絲襪都沒有,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手中的絲襪是垃圾。

  「不錯,就是垃圾。」

  爾泰從頭到腳都寫滿了戲謔,「這種用料的襪子,在應用前必須經過細心的
切割和縫紉,但是由於他們缺乏彈性,不僅製造中耗用量極大,而且也會對長時
間穿這種絲襪的女性有副作用,比如這種絲襪的透氣性極差,會導致血液循環流
通不暢,使腳掌腫脹,使大腿承重,嚴重的甚至還會造成女性缺氧。」

  爾泰此言一出,原本就安靜的酒館,有了一層鴉雀無聲的意味,眾人皆聽傻
了,爾泰口中的什麼『絲襪』、『血液循環』、『缺氧』等詞彙,他們聞所未聞


  而且,在那先前囂張無限此時卻彷彿癡傻了的表情中,眾人知道,爾泰是拿
住了那洋人的脈搏,用比那洋人更牛逼的知識,擊敗了自詡代表先進生產力的洋
人。

  「真他娘的解恨啊!」

  紀曉嵐得意洋洋的看向那洋人,說不出的爽快!

  「媽的,狗比鳥人,啞火了吧,草!」

  眾侍衛在心中惡狠狠的罵道。

  「哇塞,爾泰哥哥好厲害耶,連絲襪的知識都懂啊,雖然那個絲襪很讓人害
羞,不過爾泰哥哥剛剛的樣子好帥啊,好讓人崇拜哦。」

  小燕子心中甜絲絲、羞答答的。

  「爾泰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哥哥,真是好有型啊,好讓人……喜歡呀……哎呀
,好羞人啊,自己怎麼會對自己的好哥哥有這種超出兄妹之情的想法呢?」

  柳紅扭捏的搖動著嬌軀。

  「哎,自愧不如啊。」

  柳青歎氣道,「原本還認為爾泰就是一個有點銀子的公子哥罷了,誰想到,
人家這麼有知識啊。」

  「你——」

  那洋人也是羞愧的漲紅了臉,他在心中已經承認了爾泰說的確有道理,不過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尤其是被自己認定為愚昧無知的大清國民眾,竟然能講出自
己手中絲襪的不足,這讓來自『先進』國家的他情何以堪。

  「你什麼你?」

  爾泰用更加譏諷的語氣說道,「你們洋人還真是盲目自大又臭屁,怎麼?我
說對了,就讓你覺得不爽了?」

  「沒……沒有……」

  那洋人羞愧極了,支支吾吾的說。

  「哼,知道自己的不足就好,其實你手中的絲襪,也不單是這麼點不足,還
有絲襪的顏色、做工手法、以及理念上都有很大的欠缺。」

  爾泰擺出一副絲襪發明家的神態,老氣橫秋的說道。

  不成想,這番做派,還真將那洋人唬住了,他聲音顫抖的問,「顏色?做工
?理念?」

  「不錯,顏色很好理解,你手中的絲襪顏色太過單一了,無非就是深肉色和
黑色,毫無新意,時間長了,觀賞者以及使用者都會產生視覺疲勞。」

  「再說做工手法,你們用來製造絲襪的機器不過精密,因此做出來的絲襪也
很粗糙,再加上選料的錯誤,導致了現在的絲襪沒有彈力,透氣性差,穿久了會
讓女人出現臭汗味,進而影響情趣。」

  「再來說理念吧,發明一件東西,表面上來看是單純的為發明而發明,為製
造、為需要而發明,可實際上,我們理論聯繫實際的想一想,發明創造就何嘗不
是一種理念的詮釋呢?比方說,我們為什麼發明絲襪,那是出於男性對於女性的
一種幻想使然,女性之所以穿絲襪,那是為了增強自己在那人面前的吸引力以及
增添歡好的情趣,而女性為男性穿上絲襪,又加重了男性對女性的幻想,如此一
來,循環往復,則進入了一種良性循環,這其實就是一種理念!」

  「不用這樣傻吼吼的看著老子,我知道你聽不懂,但是這不妨礙老子開導開
導你,就拿絲襪的種類和顏色來說吧,我們可以發明一些長筒襪、短筒襪、開檔
襪、吊帶襪、連褲襪、網襪,顏色上也要發揮才智,奇思妙想,基於男人不一的
幻想和對顏色的偏好以及視覺的衝擊出發,製造淺肉色、淺灰色、深灰色、深肉
色、黑色、淡黑色以及赤橙黃綠青藍紫等等不一的絲襪。」

  「好吧,我知道你聽傻逼了,我們在深層次的剖析,一句話總結一下我所表
達的理念的含義,『以男性的幻想視角出發,站在消費者的立場上,用心為女性
打造一款讓男人心動,女人悸動的高品質、低能耗、中價位的歡情聖品』!偶也
!」

  一席話,爾泰說的毫無遲滯,誇誇其談,頗有些前世對著電腦屏幕,指點『
絲襪』、激揚『手槍』的意境,而在場的其他人,盡皆聽傻了。

  這……好強……




第95章 -----第96章 小燕子乖乖

  爾泰說完好久,眾人都沒能回神,太強大……太邪惡了……尤其是不時會冒
出來的什麼『歡好』、『情趣』、『歡情聖品』,真叫在場的兩個女孩感到羞澀
無比。

  而在場的其他男人,除了書生本性的紀曉嵐之外,其他的侍衛們都是一邊看
著那洋人手中的絲襪,不停的在腦海中幻想爾泰所精加工之下的絲襪的樣子。

  想著想著,他們忽然覺得,自家的老婆要是真能穿上這種襪子,那歡好的時
候,可不就像是爾泰說的那樣,嘿嘿嘿……

  安靜了許久之後,忽然,侍衛中有一個臉皮比較厚實的,紅著臉走到那洋人
面前,小聲的問道,「這個,多少錢一雙?」

  「啊?」

  那洋人愣住了,沒想到剛剛想要捉拿自己的侍衛,此時卻要跟自己買絲襪。

  「我……我是說,我想買你的——」

  見洋人傻愣愣的,那人鬱悶無比,可又耐不住心中躍躍欲試的想法,小聲再
問道。

  可惜話還未說完,就被紀曉嵐打斷,他虎著一張臉,不悅的喝道,「反了你
們了,洋人不懂事,你們作為我大清朝的官兵,難道也不懂大清的律法嗎?」

  「不是,大……大人,我是——」

  被紀曉嵐劈頭蓋臉的一頓呵斥,那人面子上登時有些掛不住,臉上一會紅、
一會白的,不敢頂嘴,心裡卻是很不服氣。

  「哼,退下,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紀曉嵐冷聲喝道,拿眼瞪向自己的手下,心裡卻也有些小想法,自家的婆娘
自己早就玩夠了,如果真像爾泰說的那樣,這個絲襪能增加情趣,那豈不是?

  混蛋,自己可是斯文的讀書人,怎麼能想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呢,聖賢莫怪
啊。紀曉嵐心裡矛盾極了。

  爾泰打眼掃視一圈,見眾人都雙眸紅紅的,如同餓狼見了小綿羊一般,緊緊
盯著那洋人手中看上去很誘.人的絲襪,爾泰心中一樂,湊到那洋人身旁,小聲
的問,「你有多少絲襪?」

  「這次只是來試試水,所以只帶來了一百多雙。」

  洋人見識了爾泰的厲害,再不敢小視他,見他問忙即回道。

  「嗯,差不多夠了,這一百雙我都要了,你開個價吧。」

  爾泰笑著拍拍那洋人的肩膀。

  「你要買我手中的絲襪……全部?」

  那洋人好奇的挑起眉頭。

  「福二爺,你?」

  紀曉嵐離二人很近,爾泰的聲音儘管比較小,他仍是聽見了,禁不住小聲提
醒道,「福二爺,咱們大清朝可是有規定的……」

  「無妨。」

  爾泰揮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信得過你,也信得過你的這些手下,再
說你看他們的樣子,顯見得也是想要這絲襪,既然想要,我就分給他們,他們來
了我的禮物,自己也犯了罪,還會傻乎乎的去告發我嗎?」

  「這……」

  紀曉嵐仍是有些猶豫,他本想對爾泰說,『人心隔肚皮,天曉得自己的手下
之中,有沒有貪慕虛名的鼠輩,拿著這事做文章,幻想著立功陞官發財』,不過
仔細的想了想,並沒有說出來,他感覺自己和爾泰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那種有
什麼說什麼的地步。

  不過爾泰卻像是明白了紀曉嵐想要表達的意思,自顧一下,淡淡的道,「無
妨,我福爾泰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惹得起的。」

  說完,也不顧紀曉嵐還想勸阻的話,自顧對著那洋人道,「你開個價吧,我
全要了。」

  「福二爺,你好膽魄,我班傑明佩服你!如果大清朝的官員,都能像你這麼
開明,那可就……」

  那洋人雖是洋人,卻對華夏的『古典』文化很瞭解,知道對付華夏官員的方
法,言語極盡逢迎諂媚,高帽子一頂一頂的戴到爾泰頭上。

  不過爾泰偏就屬於務實的一類人,不喜歡別人曲意逢迎的把戲,臉色稍顯不
悅,擺擺手打斷班傑明還要逢迎的言語,道,「咱還是就事論事的說,你開價吧
!」

  「福二爺,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千金易得,知己難求,這些絲襪,就當是
我送給你的好了。」

  班傑明一副豪氣的做派,心中卻在想,對付華夏的官員,就要先給足了他們
好處,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罩著你在華夏的生意,哪怕是觸犯刑律的事情,他們
都敢兜著你。

  可爾泰偏就不上他的當,目光凌厲的掃向班傑明,不屑的道,「收起你的鬼
心思,你認為的那一套對我來說毫無用處,諾,這裡是一百兩銀子,買你這些絲
襪夠不夠用?」

  眼見爾泰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班傑明老臉一紅,又被他拿眼一瞪,也算是瞭
解了爾泰的風格,心中暗怪自己確實是太過著急了,不該這麼漏骨、這麼著急的
想跟爾泰搞好關係,讓他罩著自己做絲襪生意。

  於是,班傑明就改變了方式,收起了對待其他官員的虛偽的那一套,實話實
說道,「福二爺,這些絲襪最多值五兩銀子,你給我一百兩,太多了。」

  「叫你手下你就手下。」

  爾泰有些不耐煩了,將一百兩銀票塞進班傑明懷中,隨後又一把抓過他肩頭
上的包袱,之後從包袱裡拿出了幾十雙絲襪,分給了『嗷嗷待哺』的侍衛們。

  開始的時候,這些侍衛們不敢收,不過在見到了紀曉嵐偷偷示意的目光之後
,便欣喜的收下了絲襪,一一對爾泰拜謝。

  過了一刻鐘,紀曉嵐便領著那些侍衛們走了,臨走前,紀曉嵐一直磨磨蹭蹭
的跟在爾泰身旁,拿眼看著他,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爾泰自也感覺到了紀曉嵐目光中的閃爍之意,知道他什麼意思,卻沒有主動
提起話頭,他覺得此時的紀曉嵐有趣極了,嘿嘿的胖臉因為憋著話而變得有些漲
紅,模樣很滑稽,有心逗逗他。

  「好了紀大人,您請上馬吧,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遠送了。」

  爾泰對著紀曉嵐揮揮手,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福二爺。」

  紀曉嵐急忙喊道。

  「嗯,怎麼了?紀大人還有話說?」

  爾泰的笑容,愈發的飽含趣味了。

  「我……沒……福二爺,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紀曉嵐漲紅著臉,不時的拿眼撇爾泰手中的包袱,暗示他。

  爾泰只當沒看見,心中樂得不行,想這天下的男人啊,都一個樣的,別管你
是現代人、古代人、斯文人、讀書人或是粗俗人,只要見了絲襪,眼珠子都發直
了。

  「借一步說話?在這裡說不行嗎?」

  爾泰忍著心中的笑意,繼續逗紀曉嵐。

  「福二爺,您就賣我一個面子行不?您知道的,有些話,當著人面,不好說
啊。」

  紀曉嵐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什麼話不好當人面說?」

  爾泰故意眉頭一挑一挑的。

  見了爾泰臉上的表情,聰明如紀曉嵐,怎還不知爾泰是在故意逗弄自己,神
情都快要流淚了,求饒道,「福二爺,您就別再逗我了,直接給我不就行了。」

  「給你什麼呢?」

  爾泰竟然說出了令紀曉嵐欲哭無淚的言語。

  「您,您知道,幹嘛非要逗……福二爺,咱都是男人,你也知道,那個東西
,確實是挺……」

  紀曉嵐別彆扭扭的解釋道。

  「呵呵,紀大人是真男人,我爾泰欣賞你,諾,這個給你。」

  爾泰背過身,偷偷的從包袱中拿出幾雙絲襪,又偷偷的塞進了紀曉嵐的衣袖
裡。

  「多謝福二爺。」

  藏好絲襪,紀曉嵐對著爾泰拱拳致謝。

  「誒!先別忙著謝,我還有個好的建議要說給你聽。」

  爾泰拍拍紀曉嵐的肩膀。

  「請福二爺賜教。」

  紀曉嵐真摯的問道。

  「賜教不敢當,剛不是說了,就是一句建議——紀大人,絲襪在配合著催情
聖藥,別有一番風韻哦,哈哈哈。」

  爾泰壞笑著在紀曉嵐的耳邊說道,隨即丟給紀曉嵐一個男人都懂得的表情,
而後揮揮手,轉身走回了酒館內。

  望著爾泰偉岸的背影,紀曉嵐好一通錯愕,心想看上去如此風量倜儻、風度
翩翩的福二爺,說話怎生是這麼個調調。不過轉念一想,紀曉嵐又明白了爾泰的
意思,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本色演出,毫無掩飾的甚至有些過分的做派,無非是在
通過此舉告訴自己,「我福爾泰,是把你紀曉嵐當自己人」這樣一想,紀曉嵐頓
時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紀曉嵐一干人離開之後,在一個包廂中,爾泰壞壞的掏出包袱裡的絲襪,揚
到小燕子和柳紅兩人面前,笑著說,「兩位妹妹,這幾雙絲襪送給你們。」

  「哥,這個多羞人啊。」

  「就是啊,人家才不要呢。」

  聽了爾泰的話,見了爾泰手中的絲襪,小燕子和柳紅頓時羞紅了臉,扭捏的
不肯收下,甚至都羞澀的不敢用眼去看,但心中卻有些躍躍欲試,哪個女孩不喜
歡打扮的自己漂亮、性.感呢?只是多年的封建教育,讓她們敢想卻不敢為。

  爾泰知道兩女羞澀不好接受,只好故意板下臉,裝作不悅的說道,「這可是
你們的好哥哥送給你們的,你們不要,是不是不想給我面子啊?」

  「不是,不是的,是——」

  兩女見他誤會了,就著急的想要解釋,可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急切的臉頰
紅彤彤的。

  「既然不是,那就收下。」

  爾泰笑呵呵的說道。

  「這……好吧。」

  兩女低垂著腦袋,羞澀的不敢抬頭看,揚起的兩隻小手,顫抖的來拿爾泰手
中的絲襪。

  爾泰卻又故意使壞,在兩女的手快要抓到自己手中絲襪的時候,爾泰突然將
手抽回了,讓兩女抓了個空,兩女頓時不幹了,扭動著嬌軀,嘟起紅唇大發著嬌
嗔,「哥哥你好討厭,人家本來就羞澀啊,你還這樣故意作弄人家。」

  「就是啊,壞哥哥,你在這樣子,妹妹就不理你了。」

  見兩女氣鼓鼓的樣子,在配合著她們秀美的模樣和妙曼的身姿,簡直叫爾泰
愛煞了,他壞笑著說道,「現在哥哥親自把絲襪交給妹妹,這樣不是更有誠意嗎
?」

  邊說著,爾泰伸出雙臂,想要親自將絲襪交給小燕子和柳紅,而小燕子和柳
紅同時伸出手臂,去接爾泰手中的絲襪,忽然,兩女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之後
就再爾泰快要將絲襪遞給兩女的時候,兩人猛地撤回了手臂,扎扎實實的也讓爾
泰撲了一個空。

  「咯咯咯。」

  看著爾泰的糗樣,兩女嘻嘻的笑了起來,模樣別提有多動人。

  「好啊你們,敢這樣捉弄哥哥,看我怎麼修理你。」

  爾泰臉上壞笑著,揚起手臂張牙舞爪的做鬼臉,怪叫著撲向兩女。

  「啊——不要——」

  兩女花枝亂顫,誇張的甜聲叫著,蹦蹦跳跳的四處躲避著爾泰。

  「哼,不要跑,要是被我抓到你們,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額額,我們才不會讓你抓到呢,你是個壞哥哥。」

  「哼,敢叫我壞哥哥,看我不——哈哈,抓住了吧。」

  小燕子也學著柳紅對爾泰做鬼臉,冷不防爾泰突然動如狡兔,形如獵豹,猛
撲上前一把就從背後抱住了還來不及逃跑的小燕子。

  兩人的身體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隨著前衝的慣性,小燕子的嬌軀向前張
去,爾泰眼疾手快,愈加抱緊了小燕子,但兩人前衝的力道不減,眼見小燕子就
快與堅硬的地面接觸,爾泰只好使出『蛇動乾坤』,身體柔軟如蛇般離奇的繞到
了小燕子的身前,正面抱住了她。

  隨著『彭』一聲悶響,爾泰和小燕子兩人雙雙摔倒在地,小燕子在上,爾泰
在下,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隨著慣性使然,爾泰抱住小燕子柳
腰的手,就不自主的滑落到了小燕子渾圓挺翹的雪臀上,兩人的臉頰相對,就差
零點零一毫米,就要貼在一起了,而兩人的神秘部位,卻是隨著動作,緊緊的貼
合在了一起。

  「咦,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硬啊?」

  感覺到爾泰身上有個怪怪的,堅硬的東西緊緊的頂著自己下腹處的陰部,小
燕子不由好奇的心道,同時還本能的扭動起了美滿的身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折磨死我啊。」

  爾泰在心中鬱悶的嘀咕道,隨著小燕子身體的扭捏,那溫暖、柔嫩的陰戶也
隨著動作輕輕的擦擦起爾泰的堅挺的肉棒,儘管隔著衣服的束縛,依舊是讓得爾
泰衝動到不行,肉棒就更加的堅硬了。

  然而更加要命的是,柳紅剛剛見爾泰動作神速,眼看就快要抓住自己和小燕
子了,她身手強了小燕子太多,就飛快的竄出了包廂門,順便為了阻隔爾泰,竟
然還帶上了房門。換句通俗的話說,就是眼下包廂裡,就只有爾泰和小燕子兩個
人……

  「爾泰哥哥,你快起來啊,你身上好硬,鉻的我有點疼。」

  小燕子毫無機心的說道,此時她只有十五六歲,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紀,又是
窮人家的孩子,離著結婚還早,也就沒人給她講過男女之事,因此她才能說出這
種『沒心沒肺』的話。

  軟玉在懷,兩人的面頰又貼的如此之近,小燕子只要開口說話,櫻桃小口中
呼出的香氣,盡數飄進了爾泰的鼻子裡。爾泰聞著這如蘭花香的香味,心頭一陣
飄飄蕩蕩的。此時又聽了小燕子的那句『爾泰哥哥,你身上好硬,鉻的我有點疼
』,爾泰真的要發狂了。

  不帶這麼玩得!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啊!

  雙手抱住小燕子豐腴挺翹的雪臀,讓其溫軟滑膩的美穴緊貼著自己的肉棒,
這種撩人的姿勢,曖昧、香艷,充滿極大的誘惑力。也讓爾泰感受到了小燕子開
始發育的玲瓏飽滿、凹凸有致的嬌小身軀帶來的衝擊力。

  尤其是雙手抱住的雪臀,絕對的彈性十足,觸感絕倫……

  見爾泰沒有聽自己的話,饒是小燕子一貫是大大咧咧,一副對什麼都不在乎
的樣子,也禁不住面若桃紅了,她雙手放在爾泰的腦袋兩側,用力支撐起自己的
身子,卻不知為何,手臂忽然一酸,受反作用力的影響,她的身體重重的完全貼
在了爾泰的身體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也隨著動作,緊緊的壓在爾泰的嘴巴上


  「嗯……」

  雙唇貼合,從小燕子的口中本能的傳出一陣燙熱的嬌喘,全部噴薄在爾泰的
嘴唇上,燙的爾泰身體麻嗖嗖的,那麻癢瞬間又傳至他的肉棒上,讓得他的肉棒
,自行一抖一抖的彈跳起來。

  而伴隨著爾泰肉棒的跳躍、衝擊,小燕子兀得感覺到了爾泰身體堅硬部分與
自己下腹處美穴的結合愈發的真實了。儘管她不懂這是怎樣一回事,但她卻知道
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此時自己壓在爾泰的身體上,嘴對著嘴,身體貼合著身體
,讓的她羞愧無比。

  她很想站起身子,可猛然發覺,爾泰抱住她玉臀的雙手,竟然開始輕輕的揉
動了,「好羞人啊」小燕子嬌羞的心道,心裡亂糟糟的,可同時又覺得爾泰的兩
隻手,像是有某種魔力,只要在自己柔軟的雪臀上輕輕揉捏,都能讓自己感覺到
一種怪怪的酥麻癢漲之感。

  而在兩人摔倒的過程中,由於動作用力過猛,小燕子衣裙脖頸處的兩顆扣子
被蹭開了,只要爾泰一低頭,就能很輕鬆的看到小燕子衣服裡白色的小肚兜包裹
不住的誘人春光,那飽滿芳香的玉乳,誘人的上下起伏著,讓得他血脈噴張,尤
其是那一片雪白的肌膚和那深深的乳溝,都讓爾泰情難自已。

  此刻的小燕子,渾身逐漸發熱,身子軟綿綿的,嬌軟的無力,清秀的瓜子臉
,緋紅一片,靈動會說話的美眸,微微瞇著,顯得別有一番嫵媚的韻味……

  望著眼前勾魂攝魄,渾身散發出無窮魅力、誘惑力的美少女,爾泰只感覺一
陣情慾上湧……他逐漸忍不住,雙手緊緊抱住小燕子的雪臀,同時挺動著堅硬的
肉棒,一下下的在小燕子那柔軟、神秘的雙腿根部陰戶上摩擦,以緩解那難以忍
受、快要爆發的慾火。

  感覺到自己美穴前那根怪怪的、硬硬的東西愈來愈熱、越來越硬,小燕子儘
管不明白它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卻也感覺到了羞恥,同時竟也感覺到
了一種別樣的刺激……有點過癮。

  小燕子不由的緊張的將手向後身軀,去抓爾泰抱住自己玉臀揉捏、晃動的手
,小聲對爾泰說,「哥哥,你別……好害羞……快放我起來好嗎?」

  可是現在爾泰哪停的下來,心中的慾火強烈到快把自己給燒透了,他沒有說
話,卻是猛然加快了下部陽具衝擊小燕子陰戶的力道,同時手上的揉捏,亦是加
快了節奏。

  「爾泰哥哥……別了……快放開我啊……你在幹嘛啊……嗯嗯……」

  小燕子額頭上涔出了香汗,嘴上說著讓爾泰快停下來,可身體中竟也在爾泰
的動作下,湧出了一股股如潮的快感,讓得她控制不住的嬌吟出聲。

  那宛如天籟一般的嬌吟聲,聽得爾泰心神蕩漾,好一陣意亂情迷,彷彿受到
莫大鼓舞似的,肉棒不斷的快速在小燕子的美穴上磨蹭著。

  小燕子被爾泰挑逗的玉臉羞紅,媚眼如絲,渾身嬌軟無力,身體發燙,香汗
淋漓,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十分乾燥,還誘人的微微開合,靈動的小香舌不時的
舔一下乾燥的紅唇。

  「哥——你——我——」

  在爾泰的動作下,小燕子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從來未有體會過的異樣的感覺,
那感覺令自己羞愧的同時,也令自己欲罷不能。

  但是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啊,爾泰此時的動作,以及她和爾泰的親密
的貼合,都讓本分的她覺得羞恥無比,但是嬌軀中愈發兇猛的那種異樣快感帶來
的電流,衝擊的她七葷八素的,令她禁不住的嬌喘起來。

  「啊啊啊……」

  而伴隨著她的輕聲嬌喘,愈發燙熱的蘭氣就噴在了爾泰的嘴唇上,讓得他的
嗓子眼,也在這一瞬間乾澀非常。衍生出的強烈的熱火,弄得他口中的舌頭麻癢
的難受,特別渴望吸收小燕子口中的香涎止癢。

  在這種慾念的促使下,爾泰情不自禁的張開大嘴,一下包裹住了小燕子的櫻
桃小口,其後又在小燕子因為嬌喘而微微張開秀唇時,偷偷的將舌頭,緊貼著小
燕子兩瓣柔軟、溫潤的唇瓣,滑進了她清香宜人的嬗口之中。

  小燕子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猛然感覺到好像有種軟軟、滑滑的東西
進入了自己口中,在自我保護的本能下,她慌忙緊閉牙關,上牙和下牙就咬在了
爾泰肉做的舌頭上。

  「啊!」

  爾泰趕忙收回了自己的舌頭,疼的他連抽涼氣,誇張的伸出舌頭,用手給疼
痛的舌頭扇風,邊用如同沒了牙齒漏風的語氣埋怨道,「小燕子,你倒真會咬,
那是我的舌頭啊。」

  「哼,這是報應,叫你對我使壞,你個壞哥哥。」

  聽了爾泰的話,小燕子才知道剛剛偷偷進入自己口中的竟然是爾泰的舌頭,
她好一陣羞澀,不過之後便嬌笑不已,戲謔的對爾泰說道。

  她那毫無心機的做派,看在爾泰的眼中,卻讓爾泰誤會小燕子是在對自己調
情,就像他好過的幾個女人,不都是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嗎?於是,在他舌頭
疼痛難忍的同時,也禁不住心下十分得意,心道,「看樣子小燕子是不反對自己
對她這樣……甚至還十分願意,又對自己調情,那自己還等什麼,何不趁此機會
一舉拿下她?」

  想完,爾泰強忍著舌頭的痛楚,雙手用抱住了小燕子的玉臀,一前一後的再
次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起來。

  「爾泰哥哥,你幹什麼,你怎麼又來了?」

  感到爾泰又恢復了動作,小燕子驚慌失措的說道,「你快讓我起來啊。」

  「哼,真能裝,剛剛還不是你對我調情,怎麼才幾秒鐘就翻臉不認人了,哎
,女人啊女人,真是一個口不對心的動物。」

  爾泰太過自信了,盲目的認為小燕子剛剛無心的話,是在對自己調情,其實
這也難怪,小燕子剛剛說話的調調,確實是容易讓人產生誤會,認為她是因為羞
澀在故意對男人撒嬌。

  於是爾泰就愈加拚命的動作了,剛剛被小燕子用力咬了一下的舌頭,隨著身
體的暢快,也不怎麼疼痛了,他又忍不住去親小燕子的紅唇。

  不過正處於興奮之中的他,顯然忘記了此時的地點和時間,以及人物。當時
柳紅躲閃爾泰的追逐,飛快的下了樓,不過等了很長時間,也沒見爾泰和小燕子
出來。

  她想小燕子肯定是已經被爾泰抓住了,不過爾泰抓住了小燕子,又為什麼很
長時間不下來抓自己呢?那肯定是他二人暗中商量好了,故意躲在裡面不出來,
好讓自己忍不住好奇,主動進入那個包廂,來個『自投羅網』,他二人好『甕中
捉鱉』。

  「哼,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呢?」

  柳紅很自信的認為,「別以為天下就你們聰明,我柳紅可也不笨。」

  可是左等右等的,那包間裡就是沒什麼動靜,信心滿滿的柳紅也有些坐不住
了,她焦躁的在樓下來回踱步,眼眸不時的瞟著那個包廂。

  終於,那包廂之中傳出了爾泰『啊』一聲,宛如殺豬般的嚎叫,讓得柳紅的
心裡『咯蹬』一跳,心想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了?便腳步輕快的上了樓,來到包
廂門口,她剛想推開門,突然又想,這青天白日的,爾泰武功又高,能出什麼事
情啊,應該是他二人見自己不上套,故意引自己往裡鑽。

  「哼,我偏就不上當。」

  柳紅得意的心道,隨後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僅是打開了一條能容一雙眼睛觀
瞧的縫隙。

  透過門縫,她偷偷的向裡面看,看到了一幕讓她禁不住芳心亂顫、面紅耳赤
的畫面,房間中的地板上,爾泰和小燕子竟然雙雙躺在地上,小燕子整個人壓在
爾泰身上,正面對著爾泰,而爾泰的大手,竟然抱住小燕子的雪臀,用她雙腿間
的小美穴在自己身體凸起的肉棒上前後磨蹭著。

  小燕子嘴裡說著『哥哥,不要啊,快讓我起來』,可表情卻是忍不住露出很
舒爽、很受用的表情,性感誘人的紅唇以及白晰的臉頰、脖頸被爾泰親吻著,不
自主的,柳紅的目光下移,看到了爾泰身體跟小燕子私處緊緊貼合的部位,頂起
了一個老大的突起。

  她比小燕子大了兩三歲,早就懂了男女之事,這一看之下,她臉頰臊的通紅
,心中無比羞赧的同時,竟也湧起了一抹酸溜溜的醋意,她收回了目光,背過身
,幽怨的嘟起紅唇,重重的『哼』了一聲,吃醋似的扭動著身體,秀足用力的跺
著地面,像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第97章 絲襪美足!

  透過門縫,柳紅偷偷的向裡面看,看到了一幕讓她禁不住芳心亂顫、面紅耳
赤的畫面,房間中的地板上,爾泰和小燕子竟然雙雙躺在地上,小燕子在爾泰身
上,正面對著爾泰,而爾泰的大手,竟然抱住小燕子的雪.臀,在自己的身體上
前後磨蹭著。

  小燕子嘴裡說著『哥哥,不要啊,快讓我起來』,可表情卻是忍不住露出很
舒爽、很受用的表情,性.感誘.人的紅唇以及白晰的臉頰、脖頸被爾泰親吻著,
不自主的,柳紅的目光下移,看到了爾泰身體跟小燕子私處緊緊貼合的部位,頂
起了一個老大的突起。

  她比小燕子大了兩三歲,早就懂了男女之事,這一看之下,她臉頰臊的通紅
,心中無比羞赧的同時,竟也湧起了一抹酸溜溜的醋意,她收回了目光,背過身
,幽怨的嘟起紅唇,重重的『哼』了一聲,吃醋似的扭動著身體,秀足用力的跺
著地面,像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發自心底的不爽,讓的柳紅的這一哼聲音極大,在加上此時酒館打烊了,四
周安靜極了,這聲音就顯得更加大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正在被爾泰托著雪臀磨蹭爾泰武器的小燕子,忽的一驚,
隨後臉頰紅到了脖子根,燙熱的如同發了高燒一般,趁著爾泰愣神的功夫,飛快
的從爾泰身上起來,羞澀的別過身,小手快速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著和秀髮。

  爾泰也聽到了這一聲不滿的哼聲,眼眸打量處,發現了原本緊關的房門,此
時卻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剛剛他正跟小燕子忙活的不亦樂乎,沒有意識到,此時
看到了,也不由的老臉一紅。

  不過好在他臉皮比較厚實,也沒有過分的在意,微微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之
後,便也一記『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而後他走到門邊,拉開門看到了正生著無
名悶氣的柳紅。

  他走到柳紅的身邊,輕輕拍下柳紅的香肩,尷尬的解釋道,「柳紅,剛剛小
燕子摔倒了,所以——」

  「哦,是嗎?這都過去差不多一刻鐘了,你才把小燕子扶起來?」

  柳紅回過頭,眼眶略微有些泛紅,戲謔而又 醋意十足的問道。

  「是啊,柳紅,你可別誤會,剛剛多虧了爾泰哥哥,要不然我可要摔慘了。


  小燕子也臉紅紅的走了過來,她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一樣擺弄著衣角,
不敢去看柳紅的臉龐,心中羞臊的想,「好羞人啊,竟然被柳紅撞見了,都怪爾
泰哥哥,幹嘛非要那樣對人家。」

  「誤會?我誤會什麼?難道你要告訴我,我——」

  聽小燕子在狡辯,柳紅突感心中一陣酸意湧上心頭,紅唇大張,剛想說什麼
,就猛地感覺嗓子眼被什麼堵住了,摀住臉跑開了。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爾泰分明聽到了柳紅的一聲輕微的啜泣。

  她一邊跑一邊在心裡罵,「爾泰真是好討厭,壞死了,他……流氓,明明都
讓人家看到了,還死不承認,非但不承認,還虛言狡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嘛。」

  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柳紅重重的摔上房門,後背倚靠在房門上,嬌軀
輕輕的向下滑去,慢慢的她坐在冰涼的地上,雙膝屈起,腦袋深埋進腿彎間,雙
臂環抱著腦袋。

  雖然看不清柳紅此時的表情,不過從她微微顫動的身體可以看出,柳紅應該
是在哭泣。她突然覺得心中很委屈,可具體什麼原因她自己都不甚清楚,只覺得
心中酸酸的,腦海中不停的迴盪著先前看到的景象。

  「死爾泰,壞爾泰,討厭死了——」

  柳紅氣鼓鼓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哭聲愈發的加大了。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正在啜泣的柳紅突然停止了哭聲,揚起頭對著門縫大聲喊道,
「討厭了,你走開——」

  「柳紅,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剛剛不是還好好地嗎?」

  正在隔壁房間『監視』班傑明的柳青聽到了柳紅的哭聲,好奇的走過來,輕
輕的敲門,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沒事——」

  聽到哥哥柳青的聲音,柳紅心頭一陣劇烈的狂跳,她原本以為來人是爾泰,
便用如同熱戀中吃醋的小女孩對情郎發火的慣用語氣,可沒成想,門外竟然是自
己的哥哥,柳紅的臉頰迅速的爬上了一抹緋紅。像

  好羞人啊!

  「哦,沒事就好,哎柳紅,要是心裡不舒服,就跟哥哥說,要是誰敢欺負你
,哥哥可饒不了他!」

  柳青安慰道,心中在想,「哎,關鍵時刻,還是靠親哥哥啊,認得終究是認
得。」

  柳青心中的感慨若是叫爾泰聽到,肯定會對柳青豎起大拇指,這話太精闢了
,想想在現代的時候,初中啊高中啊有些比較愛慕虛榮的、長得還算是不錯的小
女孩,總會自豪的告訴別人,「某某是我的哥哥,他對我可好了,只要我一有事
,他二話不說就會幫我」其實這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爾泰就不相信一個男生會
平白無故的幫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妹妹』,他咋就不認『恐龍』當妹妹捏?

  還有,女人拒絕男人時最常說的話就是,「我們做好朋友行嗎,最好最好的
朋友。」

  而男人被女人拒絕的時候,一大部分會說,「我做你哥哥吧。」

  『乾爹』!『乾女兒』!『乾哥哥』!『乾妹妹』!好有趣的名詞啊,你都
快給你男友戴綠帽子了,還舔著臉說,「他是我認得哥哥。」

  閒話少說,回歸正題,聽了哥哥的安慰,柳紅的心情反而沒有得到緩解,反
而更糟糕了,他多麼希望此時前來的能是爾泰啊。

  「哥哥,我真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柳紅強忍著心頭的委屈和酸楚,裝作鎮定的對柳青說道。

  「哦,那好吧,不過有事的話,隨時叫我啊。」

  柳青仍有些不放心,不過聽妹妹的語氣堅定,便搖搖頭,歎口氣回到了隔壁
房間。

  聽著柳青離去的腳步聲,柳紅的淚水頓時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噴湧而出,甚
至比先前更劇烈了,委屈、心酸、醋意、不滿、生氣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讓她大
聲的啜泣起來,整個酒館都聽到了。

  樓上的小燕子愣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還真沒見過心智堅強勝似男人的柳
紅哭過,平日的柳紅,永遠是那麼的開朗、樂觀,打不倒,從不會像現在這般無
助的放聲大哭。

  「爾泰哥哥,柳紅她怎麼了?」

  小燕子轉過臉,不解的問向爾泰,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轉,她自幼就跟柳紅生
活在一起,感情好的不得了,聽到柳紅的哭泣,心中也很不舒服。

  「會不會是——」

  見爾泰沒有說話,小燕子又小心翼翼的追問,見爾泰把目光轉向他,忽然臉
就紅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她本想說,「會不會因為剛剛我們的事」終究因為羞澀
沒能說出來。

  「不會的,你想多了。」

  爾泰笑著走到小燕子面前,輕輕的搬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
這一吻,他才感覺到小燕子的心裡有多麼羞澀,額頭燙的真跟發燒一樣了。

  「哦。」

  被爾泰一吻,小燕子好看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宛如銅鈴一般,心中盡自羞澀
,卻也離奇的發覺,自己心裡非但不反對爾泰吻自己,反而……還很期待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大咧咧的小燕子根本就沒往男女之情上聯繫。

  「你去好好的安慰下柳紅吧。」

  爾泰笑著鬆開了小燕子。

  「那你呢?」

  小燕子眨巴著大眼睛,眼眸中有層淡淡的失落,心想爾泰哥哥是不是又要走
了?

  果然,叫她猜中了,爾泰笑著說,「我還有事情要做,要先走了。」

  眼見小燕子心情低落的垂下腦袋,爾泰急忙補充道,「再有兩三天我們就能
見面了,呵呵。」

  聽爾泰這樣說,小燕子忽然就想起了爾泰請自己三人幫忙的事,心情也就開
心了起來,她突然發覺,只要跟爾泰在一起,自己就好開心啊。

  「那,那柳紅姐姐那裡,你不打個招呼嗎?」

  小燕子又問道。

  「不了。」

  爾泰苦澀的一笑,「你替我說一聲吧。」

  「哦。」

  小燕子乖巧的點點頭。

  爾泰對她一笑,心中卻是五味俱陳,從剛剛柳紅的表現可以看出,她是真喜
歡上了爾泰,因為看到了小燕子和爾泰的一幕而吃醋了,不過爾泰雅不願去解釋
,畢竟這種事情越解釋越糟,不如等過個幾天,柳紅心中的醋意也就消散了,那
時候自己再買點好東西哄哄她,天大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再者,爾泰身為皇家侍衛,也不可能出來太久,他還要趕回去,履行自己的
職責。……

  一條無人的鄉間小路上,爾泰跟絲襪商人班傑明對面而立,爾泰從懷中掏出
五千兩銀票,說道,「這是五千兩銀票,現在他屬於你了。」

  「什,什麼?給我?」

  班傑明頓時結結巴巴起來,五千兩啊,換成英吉利的貨幣,可以瀟瀟灑灑過
一輩子了。

  「我是讓你用這些錢,從你們國家購入幾台生產絲襪的機器。」

  爾泰笑著解釋道。

  「生產絲襪?做什麼用?」

  班傑明更是一頭霧水。

  「當然是賣啊。」

  爾泰對他猛翻白眼。

  「賣,賣到哪裡?」

  班傑明問道。

  「華夏,也就是我的祖國——天朝大地。」

  爾泰道。

  「不,不行,絕對不行。」

  班傑明頭搖的如同撥浪鼓,這不是害我啊,剛剛就差點因為賣絲襪而被抓了
,說什麼也敢再幹了。

  爾泰自也知道他怕了,便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解釋道,「你還是不瞭解我華
夏的國情啊,我國是農業大國,其他行業則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禁止的也只
是與國外的交易,國內的商業並不禁止,所以我才要你購進幾台機器來我國家。


  聽了爾泰的言語,班傑明的目光也變得清晰了,他算是明白了,爾泰玩了一
招『偷梁換柱』,只要把國外的機器運過來,在華夏生產,這不就屬於華夏的小
農經濟了嘛。

  妙啊,只是這機器怎麼運進來呢?大清國對於大型的機械,一直是管制的很
嚴的。

  「你只管運機器,關防的問題,你不需要考慮。」

  爾泰像是看穿了班傑明的想法,笑著說道。

  聽了爾泰這話,班傑明放下心來,對啊,自己怎麼忘記了,人家爾泰可是福
家的二少爺啊,搞定關防還不是小意思啊。

  握著沉甸甸的五千兩銀票,班傑明新潮澎湃,不由的在腦海中幻想著絲襪一
旦普及,將會帶來多大的效益啊?不過也正是這五千兩銀票,讓他禁不住問道,
「福二爺,你把這麼多錢給了我,你就不怕我回到我們國家,就不再回來了?」

  「不怕!」

  爾泰自信滿滿的笑道。

  「願聞其詳?」

  班傑明挑起眉頭。

  「就憑你敢在我國賣絲襪,我就信任你。」

  這話貌似詞不達意。

  「哦?」

  班傑明愈發疑惑了。

  「我相信你不是傻子,從剛剛侍衛們爭搶絲襪,你應該知道,這東西對我國
的男人來講,一樣是歡情至寶,前景一定十分美妙,再說了,區區五千兩銀子,
對於我福爾泰來說,不過就是九牛一毛,哪怕你回了英國從此再不回來,對我來
講,沒有絲毫的損失,而對你來說,則是失去了一個巨大的市場和機遇,作為商
人,孰輕孰重,不需我多說吧。」

  爾泰笑著回道,作為現代穿越過來的人,他深知男人對於制服絲襪的憧憬、
幻想以及欲罷不能!

  「福二爺,我堅信,你日後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聽了爾泰一席話,感受到了爾泰大氣的做派,班傑明渾身熱血沸騰,真摯的
說道。……

  晚間,皓月當空,涼風習習。

  冰涼的山風沒有吹去爾泰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反而讓他愈加沸騰了。他懷
中藏著三雙絲襪,迫不及待的去了令妃所住的院子。

  他要親手將絲襪穿在令妃的美足上,想著自己曾經偷偷觀摩過的令妃的那雙
晶瑩剔透的玉足,幻想那玉足穿上絲襪給自己腳交,禁不住渾身血液倒轉、熱血
沸騰。




第98章 美足情

  晚間,皓月當空,涼風習習。

  冰涼的山風沒有吹去爾泰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反而讓他愈加沸騰了。他
懷中藏著三雙絲襪,迫不及待的去了令妃所住的院子。

  他要親手將絲襪穿在令妃的美足上,想著自己曾經偷偷觀摩過的令妃的那雙
晶瑩剔透的玉足,幻想那玉足穿上絲襪給自己腳交,禁不住渾身血液倒轉、熱血
沸騰。

  進入院子,一名丫鬟進入內室通報,道,「娘娘,福二爺求見,說今天下山
,帶了點好東西給您。」

  「哦,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令妃剛剛沐浴完畢,此時衣著清涼的半躺在床.榻上。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

  那丫鬟一五一十的說道。

  「快傳。」

  令妃隨意的揮揮手,心中卻突然有了一絲慌亂,也有一絲期待,她摸了摸自
己的臉頰,感覺微微有些發燙。

  「是,娘娘。」

  那丫鬟半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不一會,那丫鬟就領著爾泰進來了,礙於外人在場,爾泰半跪在地,給令妃
請安,一雙眼不住的透過眼前的床簾,向內看去。

  此時令妃半躺在床上,側身對著爾泰,右臂半屈,秀美的腦袋枕在手心中,
她一身淡綠色絲綢薄衫,隱隱透露出裡面美好的身段,右腿微微抬起,水晶玉一
般的美腳優雅的伸展著。

  「起來吧。」

  令妃妙然的抬起皓腕,嬗口輕吐芳香。

  「謝娘娘。」

  爾泰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令妃的美足,不由的將手伸到了懷中,輕輕摩
挲著絲襪。

  「你們都下去吧,在外面守著,叫說本宮身子不舒服,不見任何人。」

  令妃對著丫鬟們吩咐道。

  「是娘娘。」

  丫鬟們脆生生的應道,隨後低垂著腦袋走出了房門。

  聽著房門『卡噠』一聲,爾泰一步上前,掀開床簾,猛然越到床上,從正面
一把抱住了令妃豐腴美妙的身子,輕輕的撫摩著。

  「爾泰,你不是有好東西給我嗎?」

  甫一被爾泰撫摩,令妃就不由的想起了那晚的香艷,身體像是著了火似的,
衝動到不行,但她骨子裡卻是個本分的女人,不想讓爾泰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蕩婦
,便刻意叉開話題,阻止爾泰的動作。

  不料爾泰太喜歡自己的姨娘了,他恨不得天天擁著姨娘入睡,給她性福,何
況他知道自己的姨娘在房事上放不開,自己又想要讓她穿上『暴露』的絲襪給自
己滿足,只能先撩撥起姨娘的情慾,之後讓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請求。

  於是爾泰愈發摟緊了令妃,大手一下握住了令妃的美乳,隔著薄薄的紗衣撫
摩著,同時大嘴吻上了令妃姨娘的香唇。初時,令妃還有些扭捏,紅唇躲閃著爾
泰嘴巴的侵襲,可後來一經爾泰嘴巴和舌頭粗暴而又急切的挑撥,加上腦海中不
停的迴盪著那夜與爾泰的歡情,身體不自然的就有了很強烈的反應,特別渴望爾
泰的肉棒再次深入自己的美穴之中。

  令妃張開嬗口,與爾泰長吻在了一起,兩人吻的很投入,彷彿天和地都在一
時完全消失了。爾泰將舌頭深入到令妃姨娘幽深的香口中,急切的尋找著姨娘的
香舌,而令妃也被點燃了情慾,主動將舌頭交給了爾泰,讓他的舌尖、舌身,老
道的在自己的香口中翻雲覆雨。

  「嗯……」

  吻了好一陣,爾泰才放開了姨娘的香口,這才讓令妃壓抑許久的呻吟得以釋
放,她正面對著自己的外甥爾泰,雪白的香頸被爾泰瘋狂的吻著,脖頸上傳來的
一陣陣快感,令得她禁不住用力的將秀美的腦袋後仰,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抱住爾
泰的腦袋,在他清秀的面頰上撫摩著。

  「爾泰……嗯……輕點……」

  可能是因為急躁,爾泰揉捏令妃乳房的大手用力過猛了,讓得令妃有些疼痛
,她蹙起了香眉,抱怨的說,「爾泰,你怎麼總是這麼猴急,啊……小冤家……


  「姨娘,是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要你,我要你——」

  爾泰動情的說道,嘴巴不住的吻令妃姨娘的臉頰、嘴唇和脖頸,同時他一個
翻身,將姨娘壓在身下,膝蓋頂開了姨娘筆直渾圓的雙腿,堅硬的肉棒直直的頂
在姨娘的美穴上。

  「嗯……爾泰……你慢點……姨娘已經是你的人了……永遠都是你的……別
急……輕一點啊……」

  爾泰的肉棒實在是太堅挺了,僅是被輕輕的一撞,令妃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由的失聲叫了出來。「慢一點……好爾泰……別急啊……姨娘跑不了……整個
晚上都是你的……」

  聽著高貴端莊,優雅本分的姨娘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爾泰感覺姨娘是真的
愛上了自己,離不開自己了,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和喜悅感,不由得更是衝動非常
,在姨娘美乳上撫摸的大手,就剝開了她的輕紗衣。

  脫下衣服的一瞬間,爾泰愣住了,姨娘的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兩顆春意盎
然、粉撲撲的奶子,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爾泰的眼前,看的他衝動極了,情不自禁
的讚美道,「好美啊!」

  眼見爾泰雙眸火熱的盯著自己的兩顆大乳球,令妃心中既羞澀又驕傲,她很
喜歡爾泰此時迷戀自己身體的樣子,同時又怕爾泰看自己沒穿內衣,會誤會自己
是孟浪的女人,便著急的解釋道,「爾泰,人家剛洗了澡,還沒有來得及穿肚兜
,你就來了,所以——」

  爾泰知道姨娘心中的擔憂,便笑著安慰道,「姨娘,我愛你,不論你是什麼
樣的女人,我都好愛你,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這話是發自真心的,接下來爾泰又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心底的愛意,他低
下頭,輕輕的吻著姨娘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邊吻便欣賞著,如同在把玩這世上
最珍貴的藝術珍品。

  「姨娘,你愛我嗎?」

  爾泰的舌頭輕舔令妃的乳頭,牙齒夾住乳頭的兩邊,腦袋左右搖晃著,微微
的磨蹭、吮吸,一邊深情的問道。

  「好爾泰,姨娘不好意思說嘛。」

  爾泰畢竟是令妃的外甥,身體被自己的外甥佔有,已經讓觀念保守的令妃覺
得很羞愧了,即便芳心已被爾泰佔據的滿滿的,卻又難以說得出口。

  不過爾泰卻不理會令妃姨娘的羞澀,手指捏著令妃胸前的乳頭,壞壞的說,
「姨娘,你還羞澀上了,你看它就比你開放的多,都翹立起來了。」

  耳邊聽著爾泰的調笑,令妃臉頰頓時一片緋紅,不依的扭動著嬌軀,羞赧的
道,「爾泰你真是個小壞蛋,就知道取笑姨娘,在這樣,人家不叫你碰了。」

  嘴上是說著不叫爾泰碰了,卻在爾泰故意的用力咬了胸前乳頭時,情不自禁
的嬌聲喘息,「哎呦,爾泰,好外甥,你輕一點好不好。」

  「不好,誰叫你說不叫我碰,看我怎麼修理你。」

  爾泰故作兇惡的說道,隨後使壞的用堅挺的肉棒,用力的撞擊令妃柔膩溫順
的陰戶聖地。

  「啊……好硬啊……爾泰……你輕一點啊……」

  被爾泰奮力的一刺,令妃本能的痛叫了起來,而在這痛楚之中,她亦感受到
了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

  「小壞蛋,姨娘真是敗給你了,姨娘再也不敢了,你輕點好不好?」

  令妃可憐兮兮的求饒道。

  「不好。」

  爾泰用力的搖了搖頭,隨後又壞壞的說,「除非姨娘你叫我一聲好丈夫,親
丈夫,哈哈哈。」

  「你壞,怎麼每次都這樣折磨人家,非要人家逼著叫你好丈夫,你都叫我姨
娘了,我怎麼還能叫你好丈夫、好相公。」

  令妃一邊喘息著,一邊嘟起紅唇氣哼哼的說道。

  不過爾泰卻從她的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便淫笑著說,「對對,是好相
公我的錯,我不該叫我的好心兒姨娘,應該叫好娘子的,哈哈哈。」

  「討厭!」

  眼見爾泰愈發的變壞了,令妃愈加羞澀了。

  「那你到底要不要叫嘛?」

  爾泰將手伸到令妃的腰間,褪下了她的褲裙,因為令妃還沒來得及穿底褲,
此時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衣,比完全暴露,添了一份嫵媚的氣
質。

  「不要叫,好羞人的,你叫人家怎麼說出口嗎?」

  令妃幽幽的對爾泰說道。

  「那你上次還不是叫了——而且,還叫的那麼歡,那麼動情——」

  爾泰調戲道。

  「好了,人家叫就是了,你別總是取笑人家好不好啊——」

  令妃被爾泰捉弄的沒辦法,又拗不過他,只好隨了他,嬌滴滴的輕啟朱唇,
極度羞赧的道,「好——相——公,這樣行不行啊?」

  「不行,不夠親熱。」

  爾泰壞笑。

  「你——你欺負人——」

  令妃氣的花枝亂顫,胸前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抖動,掀起一層層令人炫目的乳
波。

  看著素日高貴大方的姨娘在此刻露出了如同小女孩一般的神情,爾泰簡直是
要愛煞了,他顧不得挑逗姨娘了,衝動的再次低下頭,含住了姨娘嬌艷的小乳頭
,牙、舌並用的在上面撩逗起來,同時用一隻手,握住了另一顆飽滿的乳房,時
輕時重的揉捏、把玩,另一隻手,順勢向下,摸向了令妃花水潺潺的小蜜穴。

  「嗯……」

  爾泰的大手剛剛觸碰到溫熱、粘滑的美穴,令妃香軀就忍不住打個戰慄,一
襲極度暢快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情難自已的發出一聲聲嬌吟,「好丈夫……
啊……」

  爾泰儘管在姨娘的身上忙活著,但耳朵依舊靈光,忽然聽到姨娘竟然主動叫
自己『好丈夫』,心中興奮的不行。他屈起食指和中指兩個手指,先是用指肚在
令妃姨娘的小穴處撫摩著,感覺美穴中的花水沁濕了整個手指,便一下闖入了姨
娘的穴眼之中。

  「啊……爾泰……輕點……愛我……嗯……」

  令妃雙臂緊緊的抱住爾泰的腦袋,嬌艷的紅唇迷亂的在爾泰的臉頰、嘴巴、
脖子上親吻著,僅是被爾泰的手指在穴壁中輕輕的一番攪動,敏感的令妃就感覺
自己快要飛天了。

  「嗯……親丈夫……吻我……摸我……要我……啊啊啊……」

  令妃迷醉的呼喊道。

  感受到懷中姨娘的身體輕輕的戰慄著,溫熱、濕滑的美穴不停微微戰慄、收
緊,知道姨娘是完全動了春情,爾泰愈發快速的用修長的食指,深入深出的前後
在甬道中游動、翻攪。

  「啊……好美……用力……我要……嗯嗯嗯……」

  在爾泰的一番動作下,令妃的嬌喘早就變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嬌軀抖動的
愈發厲害,終於一番拖長了聲音的嬌吟聲中,她完美的釋放了出來,滾燙的花水
,一滴不剩的噴薄在爾泰的手指上。

  「呼……」

  情慾釋放之後,令妃身子癱軟的仰躺在床榻上,右腿無力的微微屈起又落下
,爾泰順著她光潔、平滑的美腿看向下,看到了那雙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美足,此
時正隨著身體的抖動而輕輕的擺動,含羞冰潔中,又添了一抹淫靡的韻味。

  爾泰放開了懷抱著令妃嬌軀的雙手,身體移動到令妃的美足處,雙眸定定的
打量起令妃的玉足,她的腳溫潤如玉,光潔整齊,腳後跟豐腴光滑,有著美麗的
弧度,而腳趾卻纖纖秀秀,趾甲上塗著黑色指甲油,每一個趾甲都螢光發亮,整
個腳美麗的無懈可擊。

  爾泰當時就無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令妃姨娘的香足抓到了手裡,盡情地
捏著、擰著,感受著她腳的柔軟和光滑。

  更是由於令妃剛剛洗過花瓣澡,美足上散發出縷縷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爾
泰的鼻孔裡鑽,沁人心脾。

  「別……爾泰……那裡很臭的……你快放開啊……好羞人……」

  忽然發覺爾泰握住了自己的玉足,並在上面撫摩、揉捏,令妃頓時羞赧的輕
輕掙扎。

  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爾泰沒有理會她的拒絕,張開口將她的腳尖含進了口
中。




第99章 九格格來了

  爾泰放開了懷抱著令妃嬌軀的雙手,身體移動到令妃的美足處,雙眸定定的
打量起令妃的玉足,她的腳溫潤如玉,光潔整齊,腳後跟豐腴光滑,有著美麗的
弧度,而腳趾卻纖纖秀秀,趾甲上塗著黑色指甲油,每一個趾甲都螢光發亮,整
個腳美麗的無懈可擊。

  爾泰當時就無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令妃姨娘的香足抓到了手裡,盡情地
捏著、擰著,感受著她腳的柔軟和光滑。

  更是由於令妃剛剛洗過花瓣澡,美足上散發出縷縷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爾
泰的鼻孔裡鑽,沁人心脾。

  「別……爾泰……那裡很臭的……你快放開啊……好羞人……」

  忽然發覺爾泰握住了自己的玉足,並在上面撫摩、揉捏,令妃頓時羞赧的輕
輕掙扎。

  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爾泰沒有理會她的拒絕,張開口將她的腳尖含進了口
中,吸吮她的每一根腳趾。

  「啊……好癢啊……不要……嗯……」

  令妃努力地想把腳抽回去,可被爾泰牢牢的地抓住了。

  爾泰忘情的舔著令妃的腳掌、腳心和平滑的腳後跟,用手捏住她的五根涼冰
冰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扳開她的緊緊依附在一起的腳趾,露出她的腳趾縫隙裡
軟軟的、略微潮濕的趾肉,然後爾泰將舌頭伸進她的腳趾縫裡,把她的生得十分
飽滿的腳趾頭挨個含在口裡壓在舌頭底下,用舌頭輕輕的舔著,仔細體會令妃白
嫩腳趾的淡淡香味兒。

  「啊……爾泰……不要……別舔……好癢……嗯嗯……」

  被爾泰用舌頭舔著腳趾,為人保守本分的令妃自是心中羞澀不已,按照皇家
的規矩,妃子行房事之時,必須是規規矩矩的,不得有哪怕一丁點的過分之處,
她何曾被人舔舐、吮吸過腳丫,心中羞赧的同時,卻也感覺到了一抹異樣的刺激


  那感覺怪怪的,酸酸、麻麻、癢癢,就好似有上萬隻蟲子在爬,令得她渾身
燥熱。而隨著爾泰深情、忘我的舔舐,令妃感覺自己剛剛釋放過一次的美穴就開
始變得酥麻了,花水不停的從蜜穴中流出,低落在乾淨的床單上。

  「爾泰,放開我的腳好嗎?我想了,我好想你……」

  令妃動情了,不自主的扭動著嬌軀,白晰柔膩的雙手,彷彿通靈似的自行在
嬌軀上撫摩著。

  她身體中情動不已,嗓子眼中噴薄出的慾火,讓得她的紅唇乾澀異常,她禁
不住用柔嫩的香.舌在紅艷誘.人的唇瓣上舔著,想要用香涎濕潤乾澀的紅唇。

  看著自己姨娘被慾望操控了的渴求模樣,爾泰心中也是禁不住一陣電流湧動
,再望著姨娘微微叉開的雙腿間的那抹幽香的花瓣,正在滴答著花水,更是忍不
住心頭燥熱無比,胯下的肉棒,忽然就變得堅挺挺的。

  他好想什麼都不想,猛地將姨娘撲到在地,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整
個放入姨娘的美穴中,美美的釋放。但令妃已然被他挑逗起了興致,正是神志不
清之際,此時若是請求令妃穿上絲襪,她多半會同意的。

  眼見機不可失,爾泰咬緊牙關,猛抽涼氣,強忍著胯下肉棒想要釋放的衝動
,將身體移動到令妃的身旁,笑著說道,「姨娘,我給你帶了一件禮物哦。」

  「什麼禮物?」

  令妃情動非常,嬗口中燙熱幽香的蘭氣,全都噴薄在爾泰的臉上。

  聽姨娘發問,爾泰沒有回答,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三雙絲襪,在令妃的臉前晃
著,一雙是短筒的,一雙是長筒,另一雙是繫帶的,顏色都是深肉色。

  望著眼前飄蕩的薄薄的、深肉色的如同紗巾一般的東西,令妃好奇的問道,
「這就是你給我帶來的禮物?不過倒是挺別緻的,我還沒見過紗巾有這個顏色的
呢,呵呵。」

  聽著令妃竟然把絲襪當成了紗巾,爾泰不由的好笑,心道古代的女子,真的
是好保守啊。

  不明白爾泰為何發笑,令妃愈加奇怪的問,「怎麼了爾泰,你笑什麼?」

  「我在笑姨娘你好有趣,這哪是紗巾,這明明是絲襪啊。」

  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深了。

  「絲……絲襪?」

  感覺自己孤陋寡聞了,令妃俏臉一紅,不過轉念一想在自己男人面前,女人
笨點也沒什麼,便疑惑的問道,「絲襪是什麼東西啊?」

  「絲襪就是襪子的一種。」

  爾泰解釋道。

  「什麼?」

  聽了爾泰的解釋,令妃身上如同裝了彈簧,頓時從床上坐起身子,由於兩人
距離靠的近,胸前白晰豐滿的乳房就甩在了爾泰的臉上,柔嫩舒滑、香氣宜人。


  爾泰美美的吸了口香氣,雙手捧住令妃姨娘的兩顆奶子,嘴巴一左一右的挨
個親了親,笑著回道,「是啊,這就是襪子啊,不過卻是絲襪,不信你摸下,看
看它是不是如同絲綢一般光滑。」

  知道了爾泰手中的深肉色的東西不是紗巾而是絲襪之後,令妃頓時滿面緋紅
,她顫抖的伸出手,想去摸摸那絲襪是不是像爾泰說的真如絲綢般光滑,卻又因
為心中的羞澀,不敢去觸碰。

  不過令妃不好意思碰,爾泰卻忍不住了,他胯下暴漲的肉棒,已經是向他發
出指令了,他必須趕快讓令妃穿上絲襪,然後跟穿著絲襪的令妃美美的來一次靈
與肉的碰撞。

  於是他一把拉過了令妃的小手,將一雙短筒絲襪塞進了她泛著星星香汗的手
心中,笑著說,「姨娘,你摸摸看嘛。」

  「哦。」

  令妃機械的應道,在爾泰將絲襪塞入她手心中的一霎那,她就感覺到了,這
個名叫絲襪的東西,確實是很舒滑的。

  儘管心中羞澀無比,卻仍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之意,雙手開始擺弄起絲襪來
,爾泰還在一旁指導著,對令妃說一些絲襪的好處之類的云云,尤其是著重點出
了絲襪能夠增添做愛情趣這一重要功能。這弄得本就羞澀無比的令妃,愈加的羞
赧了。

  「這個東西,好羞人啊,而且還這麼透,要是穿在腳上,豈不是整個腳丫子
都能看出來啊。」

  令妃低垂著腦袋,臉頰紅艷艷的,嬌羞的說道。

  「當然不是整個腳丫子都能看出來,只是半隱半現罷了,再說姨娘你的腳丫
這麼美,害怕別人看嗎?」

  爾泰笑著稱讚道。

  「別說了,好羞人啊,人家腳丫哪有你說的那樣美?」

  聽爾泰稱讚自己的美腳,令妃腦海中不自主的迴盪起剛剛爾泰舔舐自己腳丫
的一幕,芳心劇烈的跳動著,同時也愈加羞澀了。

  「美就是美啊,姨娘你就別謙虛了。」

  爾泰雙手抱住令妃的胳膊,嘴巴在她白晰、粉撲的臉頰上磨蹭著,央求道,
「好姨娘,你的腳丫子這麼美,可不可以穿上這絲襪讓我看看啊?」

  「啊?我不要,那東西好羞人的,我不穿。」

  聽了爾泰的要求,令妃臉頰忽的浮起了一抹嬌羞的紅霞,芳心一陣亂顫,躁
動不已。

  「求你了,姨娘你就穿一下就好了,反正這裡面就我們兩個人,別人又看不
到,再說你的腳丫子這麼美,穿上絲襪更有一種朦朧的魅惑,簡直是美不勝收啊
,求求你了姨娘,就滿足我一下好不好?」

  爾泰晃著令妃的胳膊,哀求道。

  「不要。」

  令妃的臉色更紅了,為難的道,「爾泰,剛剛你親姨娘的腳丫,就讓姨娘羞
臊了,要是在穿,穿上這麼暴露的襪子,那姨娘還不,不成了蕩婦了。」

  「怎麼會呢?穿絲襪怎麼就成蕩婦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那——」

  爾泰心中急切,差點說出『我們那裡只要是個女孩,來到夏天就都穿絲襪』
,還好及時的剎車了。

  因為心中的羞澀,令妃並沒有聽出爾泰語氣中的異樣,只是扭捏的神情,分
明是在說,『人家說什麼也不穿絲襪』。

  看了令妃拒絕的神情,爾泰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過他不怪自己姨娘,畢竟
在封建主義嚴重的大清朝,女人都是很保守的,平常行事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讓
自家夫君碰自己的腳,更別說是穿能半露出腳丫子的絲襪了。

  「哦,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爾泰神情低落的說道。

  看著外甥爾泰失望的俊臉,令妃心中一痛,她不想爾泰不開心,可穿那絲襪
又太過羞人,心中矛盾不已的她,竟然作出了一個她做夢都想不到的動作——她
竟然大大的岔開雙腿,緊緊夾著爾泰的屁股,同時小手飛快的解開了爾泰的褲裙
,拉著他快要漲爆了的肉棒,湊向自己水汪汪的美穴處。

  同時紅舌撩人的抿著香唇,口中羞赧又透露著野性的說道,「好相公……別
生氣好不好嘛……今天人家都是你的……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麼就怎樣還不
行嘛?」

  聽了姨娘略顯淫蕩的話,爾泰幾乎都要忍不住繳槍投降了,又聽姨娘說今天
什麼都聽自己的,禁不住心中大喜,剛想說「既然都聽我的,那姨娘你穿上絲襪
好不好」就聽令妃補充道,「除了絲襪之外,什麼都聽你的。」

  聽了這話,爾泰剛剛升騰起的興奮勁,瞬間又被熄滅了,他小聲的嘀咕道,
「可是我就想看你穿絲襪啊。」

  話音雖小,令妃仍舊是聽到了,她幽幽的歎口氣,心中矛盾極了,一方面她
不想拒絕爾泰,可另一方面她又不願意穿這種羞死人的絲襪。

  「爾泰,能不能不要——」

  想了一會,令妃張開嬗口,剛想說「能不能不要讓姨娘為難?」

  就見爾泰竟然趁著她愣神的功夫,已經抓住了自己的一隻小腳丫,正費力的
給自己穿著絲襪。

  而且……貌似還是那個長筒的,如此一來,豈不是……連整個大腿都要半隱
半現的暴露出來了嗎?

  保守的令妃如何受得住,她忙即半彎下.身子,小手握住了爾泰的手腕,阻
攔道,「爾泰,不要——」

  「姨娘,求求你,就穿給我看看吧,反正這屋裡就我們兩個人,別人又看不
到,再說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身子都被我看光了,還在乎一雙絲襪嗎?」

  爾泰哀求道,裝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不——別——」

  令妃見爾泰表情失落,頓時心中一軟,緊握著爾泰手腕的手,略微鬆開了些
,不成想趁著這個機會,爾泰竟然已經將絲襪穿過了自己的美足,襪筒也已經傳
到了自己光潔、渾圓的小腿上。

  僅是輕輕的瞥了一眼深肉色長筒絲襪裹著自己美腳和美腿的誘人風情,令妃
就禁不住羞澀的用手摀住了眼。

  「姨娘,你就被害羞了,已經都快穿上了。」

  爾泰笑著說道,同時趁著令妃用手捂臉沒法阻攔的時機,飛快的將襪筒提到
了令妃的大腿根部地帶,這一路撫摩上去,儘是柔嫩、滑膩。

  完成了一隻,爾泰的目標轉向了令妃的另外一隻,這次令妃也回過神來,她
不在摀住眼,而是用雙手緊緊的扼住爾泰抱住自己美腳的大手,死活不讓他幫自
己穿絲襪。

  「爾泰,別——好嗎?」

  令妃羞赧的央求道。

  「姨娘,你那只腿上都已經穿上了,還差這一隻嗎?」

  爾泰苦著臉問道。

  說著,反手握住了令妃的手腕,另一隻手繼續替令妃穿絲襪。

  雙手被爾泰緊緊的握住,另一隻腳也被爾泰穩穩的拿住,令妃使不上勁,又
無力阻攔,索性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別過腦袋,不敢看爾泰那在她眼中很是漏骨
、很是香艷的動作。

  漸漸的,感覺到令妃不再反抗了,而且還『默許』了,爾泰便放開了握住令
妃手腕的那隻手,兩隻手一起,飛快的將絲襪穿上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令妃盡自羞澀,卻也不時的用眼去瞟自己穿上絲襪的美腿
、美腳,發覺真像是爾泰說的,穿上絲襪之後,自己的一雙美腿更是顯得修長筆
直、渾圓飽滿,映襯的自己原本就妙曼無雙的身姿,愈發的玲瓏、性感了。

  而那雙美腳,裹上了絲襪之後,就好似一塊白晰的美玉,羞怯的藏在紗簾之
中,勾魂攝魄的同時,還平添了一抹神秘的韻味。

  「怪不得爾泰非要自己穿上絲襪,原來穿上之後,是這樣的……」

  那些令自己感到羞澀萬分的形容詞,即便是在心中,令妃亦是羞澀的說不出
口。

  正當她沉浸在羞澀與自我陶醉之中時,爾泰飛快的下了地,之後又飛快的回
到了床上,手中竟然多了一雙自己平時最喜歡的紫色繡花鞋。

  不知他要幹什麼,總歸不會是幹好事,令妃羞怯的問,「爾泰,你拿我的鞋
做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

  爾泰神秘兮兮的對著令妃一笑,隨後自顧把令妃的繡花鞋穿到她被肉色絲襪
包裹著的美腳上。

  是現代的哥們自然明白,爾泰所玩的無非是『制服誘惑』,美女身著西裝裙
、絲襪再配上高跟鞋,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不過古代沒有高跟鞋,爾泰只
好用繡花鞋來代替,很快,他就將繡花鞋穿在了令妃的腳丫上。

  而在這個過程中,令妃一直嬌羞的看著爾泰的動作,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
任由著爾泰完成了『古代版制服誘惑』的畫面。

  爾泰欣賞的看著自己傑作:令妃的上身胡亂的披著那件綠色的輕紗衣,胸前
春光乍洩,兩顆大奶子微微晃動,勾人品嚐。下身的褲裙已被爾泰撩起到了柳腰
上,露出下腹處幽深醉人的蜜穴,鮮紅的花瓣正含羞帶嬌的引人入勝,兩條光潔
、圓潤的美腿上裹著深肉色的絲襪,讓人禁不住就想美美的撫摩一番。穿著肉色
絲襪的美腳裹在紫色繡花鞋中,顯露出整個如玻璃美玉一般光滑的腳面,以及那
水晶球般的腳踝。

  「若是這紫色繡花鞋是那種露腳趾的涼鞋就太完美了。」

  爾泰禁不住在心中暢想,剛剛他可是瞧的清楚,令妃腳趾上染著的黑色玫瑰
圖案,透過肉色絲襪顯露出來的一霎那,是那樣的朦朧、嬌艷,彷彿在這一瞬間
,圖案上的花朵都活了一般。

  「爾泰,快脫下來吧,好羞人呢。」

  眼見爾泰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絲襪美腿』,雙眸中不時泛出快要噴火的淫蕩
的光芒,令妃羞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要脫下來,這樣多好看,姨娘你看,我這裡都多硬了。再說了,不
是你說今天都聽我的嘛,你只管享受就是了,外甥我一定讓姨娘你享受到從未有
過的快樂。」

  爾泰回過神來,淫笑著說道,一邊用手在令妃柔軟、滑膩的絲襪美腿上來回
撫摩、遊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從令妃美腿上傳來的電流,彷彿都要把
爾泰的身體弄得酥軟了。

  他的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令妃的一隻左右晃動的美足,拉到自己的
肉棒面前,從令妃優美的腳跟處脫下了繡花鞋,卻沒有完全脫下來,而是只脫了
一半,讓令妃的前腳掌挑著繡花鞋。

  其後,爾泰把這只脫了一半的柔弱無骨的美腳和一隻穿著紫色繡花鞋的美腳
把自己的大肉棒夾在了中間,還不斷的上下捋動,口中連連倒吸涼氣,「好美啊
!」

  玩弄了一會,他調整了下姿勢,溫柔的用肉棒頂著令妃姨娘的腳底美美地摩
弄著,然後讓令妃雙腳舉起壓跨在自己的肉棒上為自己腳交。

  爾泰身體中快感如潮,他想追逐極致的爽快,所以他就緩緩地將自己的肉棒
抵在令妃穿著紫色淺口繡花鞋的鞋面上面和光著的腳心之間,然後慢慢地抽送。

  令妃則因為心中的羞澀和本能的身體反應,使勁將腳趾合併,夾著爾泰的肉
棒前後套動,爾泰的肉棒頂著令妃的絲襪美腳和繡花鞋相當舒服順利,而且處於
羞赧之中的令妃竟也全然體會到爾泰抽送所帶給她美腳的快感.這樣的感覺是她
從未經歷過的,讓她先前的羞澀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慶幸,以及
全身心的投入與享受。心裡想,「還好爾泰沒有聽自己的,執意給自己穿上了絲
襪,原來穿上絲襪,真的能提升情趣。」

  口中亦禁不住飄出陣陣『嗯嗯啊啊』滿足的嬌吟。

  「爾泰怎麼這麼會玩?弄得自己好舒服啊——」

  令妃在心中禁不住美滋滋的想。

  爾泰的肉棒讓令妃香氣宜人的美腳得到紓解,所以爾泰慢慢地、美美地頂著
令妃白嫩的腳心。

  令妃沒穿鞋的那一隻絲襪美腳呈弓字型,以腳底上她的深肉色絲襪溫柔地摩
弄爾泰的肉棒,令妃再抬起穿著紫色淺口繡花鞋的腳,以前腳掌配合著秀美的絲
襪香腳和爾泰進行腳交。

  令妃踢掉了那隻腳上的繡花鞋,擦著黑色指甲油的五根腳趾,更是靈活的趴
貼在爾泰的肉棒上,以她腳趾上的肉,前後左右呵護伺候著爾泰的肉棒。

  令妃的腳太美了,爾泰的肉棒放進令妃穿著紫色淺口繡花鞋與她的絲襪肉腳
之間,令妃跟隨著爾泰的雙手將腳前後擺動,讓爾泰的大肉棍磨干她的肉腳底和
鞋面。

  因為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玩法帶給自己的強烈刺激,令妃禁不住心中情動非
常,媚眼如絲,眼波流轉,如同再向爾泰拋媚眼一般。她紅唇微微開合,隨著一
聲聲宛若天籟般的嬌喘,不時的從那幽香嬗口中,飄出一縷縷美妙的夢囈。

  那言語,刺激著爾泰的聽覺神經,而令妃此時溫婉又夾雜著媚態、狂野的模
樣,更是刺激著爾泰的視覺神經,在此強烈的雙重刺激之下,爾泰的心中湧起了
陣陣強烈的火焰,身體彷彿是要被燃燒透了。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徹底宣洩的衝動,飛快的放開了令妃的絲襪美腳,
身子飛快的撲到了令妃早已氾濫成災的蜜穴前,一手抱住令妃的一條絲襪美腿,
大手不停的在上面撫摩著,令一隻手扶住自己狂暴的大肉棒,向著那美妙的、濕
嗒嗒的神秘之地進發。

  而令妃的那裡,早就虛席以待,小穴口兩瓣嬌嫩、桃紅的花瓣,不時垂落渴
望的花水,含羞帶嬌之中,孕育著無限的嫵媚與狂野。那美麗的蜜穴,隨著令妃
急促的呼吸而洞口大開,從爾泰的視線看進去,那條甬道,真的是格外幽深。

  「爾泰……要我……愛我……」

  感受到爾泰肉棒前端的龜頭輕輕的觸碰自己柔嫩、潮濕的穴肉而帶來的強烈
的舒爽,令妃被燙的渾身戰慄不止的同時,亦禁不住嬌吟連連。

  「爾泰……啊……好美……我要……我要……」

  「姨娘,我這就要你!」

  爾泰也動情的回應道,腰身同時向前一送,可還沒等槍頭進入,就聽外室傳
來丫鬟們的聲音,「九格格,您怎麼來了,娘娘身子不舒服,傳令下來不見任何
人——您別讓奴婢們難做啊。」

  「讓開,我是額娘的女兒,我額娘生病了,作為人女,我理當進去探望,不
然就是不孝。」

  九格格嗲聲嗲氣的擺出了大道理。

  「九格格,您不能進去——」

  丫鬟們急忙阻攔,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九格格已經推開了外室的門,正疾步
行走在外室與內室連通的走廊中。

  「九格格來了?」

  正沉浸在肉慾香情中的爾泰和令妃,都是一驚。





第100章-第105章 與令妃母女同床

  「姨娘,我這就要你!」

  爾泰也動情的回應道,腰身同時向前一送,可還沒等槍頭進入,就聽外室傳
來丫鬟們的聲音,「九格格,您怎麼來了,娘娘身子不舒服,傳令下來不見任何
人——您別讓奴婢們難做啊。」

  「讓開,我是額娘的女兒,我額娘生病了,作為人女,我理當進去探望,不
然就是不孝。」

  九格格嗲聲嗲氣的擺出了大道理。

  「九格格,您不能進去——」

  丫鬟們急忙阻攔,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九格格已經推開了外室的門,正疾步
行走在外室與內室連通的走廊中。

  「九格格來了?」

  正沉浸在肉慾香情中的爾泰和令妃,都是一驚。

  「爾泰,你快躲起來,要是讓九格格看到,那可就不妙了?」

  令妃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爾泰,胡亂的抓起床邊的肚兜和小褲,胡亂
的穿在身上,之後將美好的身體藏在被子中,裹得緊緊的。

  此時的場景,令妃剛剛才經歷過一次,只不過那一夜令妃是『捉姦者』身份
,而今夜卻變成了『偷情者』,自己女兒卻成了『捉姦者』,當真是造化弄人啊


  「爾泰,你怎麼還不藏起來,你——」

  眼見爾泰不為所動,令妃紅著臉著急的問道,忽的,她腦海中回憶起了那一
晚的情景,當時爾泰與珍妃激戰正酣,發覺了自己,因為害怕自己會洩露他二人
的秘密,便把自己也拖下水,此刻爾泰不會是想跟自己的女兒……

  不行,絕不可以,自己女兒年齡尚小,決不能!

  「爾泰,求你了,你快藏起來,九格格她還小,你可不能——」

  隨著房門外九格格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令妃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劇烈,因為驚
嚇,她臉色煞白,緊抓著被單的雙手亦是禁不住顫抖不止。

  儘管令妃姨娘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但聰明如爾泰還是明白了姨娘的意思,
不由的責怪自己真是一個混蛋,九格格才十三歲,何況又是自己的表妹,自己竟
然想趁此機會對她下手!

  但爾泰記得三年前自己生日的時候,令妃姨娘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自己說,
將來等九格格年齡大了,會求皇上將九格格許配給自己。既然有姨娘這句話在,
九格格早晚會是自己的女人,也不必非急在這一時。

  這樣一想,爾泰便釋然了,深深的呼吸幾口,咬牙忍下身體中暴躁的衝動,
掀開令妃的被子,鑽了進去。

  見爾泰鑽進了自己的被子,令妃頓時大驚失色,瞪大了雙眸,語氣發顫的問
,「爾泰——你幹什麼?你怎麼進來了?」

  「姨娘,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先躲進你的被子裡,你想辦法將九格格哄回
去。」

  爾泰小聲在她耳邊說道。

  「可——」

  令妃還想在說什麼,但沒等說完,九格格已經推開門闖了進來,令妃只好強
壓心中的不安,側過身,強作鎮定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額娘,你生病了,嚴重嗎?」

  九格格推開了房門,疾步走向令妃床邊,帶起一陣香風。

  「額娘沒事,妙兒(九格格閨名)你怎麼來了?」

  令妃語氣發顫的問道。

  「就是忽然晚上睡不著,想額娘了,所以就過來了——咦,額娘,你身子怎
麼抖得這麼厲害,臉也這麼紅,你是不是真生病了?」

  眼見令妃嬌軀顫抖,臉色緋紅,像是發了高燒一般,九格格立時擔憂的問道


  「好妙兒,額娘真沒事。」

  令妃有苦說不出,盡量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哦。」

  九格格應了一聲,隨後仍是擔心的道,「額娘,你要是身子真不舒服,千萬
別硬撐著,一定要傳太醫啊。」

  「放心吧,額娘有數。」

  令妃擠出一絲笑容。

  這時,幾個丫鬟進了門,撲通通跪倒在地,慌張的磕頭求饒道,「娘娘,奴
婢們該死!」

  「沒你們的事,你們都下去吧。」

  令妃揮揮手,讓丫鬟們出去。

  「是娘娘。」

  丫鬟們心中擔心的要命,聽令妃讓自己退下,禁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忙即
退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眼見丫鬟們退出去,令妃又將目光轉向九格格,笑著說,「妙兒,夜深了,
額娘也乏了,你就先回去吧。」

  「不嘛,額娘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睡。」

  九格格嘟起紅唇,搖晃著令妃的嬌軀,嗲嗲的說道。

  「什麼?你,你要跟我一起睡?」

  聽了九格格這話,令妃和爾泰心中都是『咯?』一下,老天,這不是要了親
命了!

  「是啊,怎麼了額娘,妙兒不是經常跟你在一起睡嘛,妙兒最喜歡聽額娘講
故事了,嘻嘻。」

  九格格毫無機心的說道。

  這可苦了令妃了,她被子裡可是藏著自己的外甥爾泰啊,若是被自己女兒撞
見了,那還得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樣讓九格格回自己的房間,發脾氣把她訓走吧,令
妃又不捨得,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再加之平日來她十分寵愛自己的這個女兒,
此時對九格格發火,九格格一時接受不了,難免會大哭大鬧。

  要是和風細雨的規勸呢?恐怕絕難奏效,往日九格格沒少黏著自己,撒嬌耍
賴的直到自己同意跟她一起睡才作罷。

  此時此刻,還真是難為壞了令妃了!

  而在令妃身後藏著的爾泰,日子也不好過,他害怕九格格看出異樣,於是也
隨著令妃側身而側身,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爾泰硬邦邦的肉棒頂著令妃
柔膩的香臀,令妃因為驚慌失措而顫抖不止的絲襪美腿不時的磨蹭著爾泰的身體
,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不停的從柔軟、香滑的絲襪美腿上傳至爾泰的全身各
處,再加上臉前飄蕩著的令妃身體中的情慾幽香,真個叫爾泰快要抓狂了!

  而九格格不知道這一切,她是鐵了心要在額娘這裡過夜,因為害怕額娘會不
同意,便先將生米煮成熟飯,也不顧額娘的反對,自顧飛快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藏在被子中的爾泰,聽到了床邊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她知道是
九格格,不知為何,他心中躁動的難受,不由惡向膽邊生,將悄悄的拉開了一點
床單,透過狹小的縫隙,向站在床邊的九格格看去。

  這一看!差點叫爾泰噴出鼻血!

  九格格先是脫下了繡花鞋和白色襪子,之後輕靈的飄上了床,白晰的腳丫子
晶瑩剔透,如同水晶藝術珍品一般,十根蔥白般的腳趾上塗染著淡紫色的指甲油
,在配合著九格格小蘿莉的嬌美模樣,平添了一抹野味的嬌媚。

  上了床之後,九格格小手輕解,就要去脫上衣,令妃頓時著急的說,「妙兒
,你要非在這裡睡,也可以,你先去把燈滅了吧。」

  「嘻嘻,額娘你怎麼還害羞了,我們是母女啊。」

  九格格對令妃的提示毫不在意,自顧拆解上衣的扣子。

  令妃頓時又急又羞,可又說不出口,只能在心裡感歎,「我們是母女,你在
我面前脫衣服當然不要緊,可是你哪裡知道,額娘身後藏著你表哥啊?」

  無奈事與願違,九格格的小手已經飛快的解開了上衣,之後又是褲裙,此時
九格格美好的嬌軀上,就只著一件淡紅色的小肚兜而同色的小褲。

  這下可爽了爾泰了,九格格柔美的身軀暴露在他的面前,雖然隔著肚兜,依
然能看到九格格開始發育的酥胸飽滿而堅挺,估計以後會向她母親令妃一樣巨乳
動人。

  她下面的紅色小褲是小巧緊身絲綢料的,圓潤的陰戶輪廓鮮明,隱約顯露出
九格格那柔嫩的穴縫,修長的玉腿隨著身體半蹲而微微蜷縮著,玲瓏的小腳丫白
裡透紅。

  面對著九格格那嬌艷的酮體,無盡的慾火在爾泰的身體裡攀升,他不敢去碰
九格格的身體,卻把目標轉向了九格格的母親——令妃。

  此時令妃正背對著爾泰,精力都集中在九格格身上,趁她不注意,爾泰悄悄
的將身體緊貼過去,從後面將手伸向令妃的小褲。

  爾泰的手剛接觸到溫軟、粘滑的美穴的一霎那,令妃猛然驚醒過來,瞪大了
雙眸差一點叫出聲,饒是如此,被爾泰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嚇,她的嬌軀抑制不住
的抖個機靈。

  九格格雙眸一直看向自己的額娘,自然看到了令妃身體的抖動,她禁不住關
切的問,「額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凍著了?」

  「啊……是啊……額娘有點冷……嗯……」

  令妃語氣顫顫的說道。

  「哦,那額娘我跟你一個被子,抱著你睡吧,這樣你就不冷了。」

  九格格微笑著道,隨後也不待令妃同意,抬腿就要邁向爾泰這方,平時跟令
妃在一起睡覺,九格格都是睡在裡側的。

  「別過來——別——」

  見了女兒的動作,令妃慌忙阻攔道。

  「怎,怎麼了?」

  眼見母親有些反常,九格格好奇的問,不由停下了動作。

  看女兒停下了動作,令妃方才鬆了一口氣,編著謊話道,「妙兒,委屈你在
外面睡吧,額娘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夢中總好掉下床,所以——」

  「嗯,那我就在你的外面睡,抱著你,這樣額娘你就不會掉下床了。」

  九格格乖巧的說道。

  多孝順的好孩子啊!

  說話間,九格格便鑽進了令妃的被窩,她正面對著令妃,小手伸過來摟著令
妃的身體,差點就碰到爾泰。

  「啊……」

  九格格的手甫一觸碰到自己的身體,令妃就禁不住大叫了一聲。

  「額娘,你怎麼了?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九格格愈發狐疑的問。

  「沒……沒什麼……」

  令妃支支吾吾的解釋。

  「哦,沒事就好。」

  九格格隱下心中的疑惑,也沒再追問,只顧著嘻嘻哈哈的跟額娘聊起天來。

  因為被子中光線較暗,九格格一直沒有發現爾泰的存在,可爾泰卻是忍不住
了,自從腦海中有了那七彩狼氣之後,爾泰的眼睛募然明亮了許多,跟夜視鏡一
般,即便是黑燈瞎火的地方,他也能清晰的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

  此時,就是這樣,他躲藏在令妃身後,一雙眼不時的在令妃和九格格半遮半
掩的嬌軀上打轉,兩人各有風味,一個成熟嬌媚,一個含苞待放,都叫爾泰欲罷
不能。尤其難得的是,這兩人還是母女花,僅是這三字名頭,就能刺激的男人如
癡如狂。

  何況,爾泰正與漂亮、性感的不像話的母女花同處一床、同蓋一被!

  此情此景,他如何還能忍受的住,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再次從後面將大手
伸向了令妃那誘人的酮體。

  感受到爾泰大手的侵襲,令妃頓時身子僵硬起來,忙伸過手暗中拉扯,想掙
脫爾泰的摟抱,沒有成功,卻感到一樣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的柔膩的雪臀上。


  她的臉更紅了,作為成熟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卻也沒有想
到爾泰會如此大膽,荒唐到這種地步,不過顧及到旁邊的九格格,但她不敢聲張
,只能夠默默的忍受。

  見她沒有劇烈的反對,爾泰也漸漸大膽起來,手便從腰間直接下滑撫摩令妃
的雪臀和那被薄薄的小褲緊緊包覆的嫩穴,當爾泰的手指按在她的穴肉上面時,
令妃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輕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幾下。

  「嗯……不要……」

  屋內燭火搖曳,芳香瀰漫,一抹曖昧、嫵媚的氣氛在房內悄然升起,九格格
依舊沒有感覺到被窩中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只是嬉笑著與額娘令妃說話,而令
妃怕九格格看出端倪,也只得強作鎮定,回應著女兒的話題。

  眼見令妃礙於九格格在場,不敢公然的拒絕自己,爾泰便更加的大膽了,沒
等令妃反應過來,爾泰的手再次伸向了她的小褲,隔著輕輕的捏弄著她的嫩穴,
指尖所觸之處淨是滑膩的,熱乎乎的感覺讓爾泰心神蕩動,更增添了幾分尋芳探
幽的心思。

  「爾泰你瘋了,都什麼時候你還敢這樣啊?」

  令妃摀住爾泰的大手,趁九格格不注意,艱難小心地轉過身子紅著臉看著爾
泰。

  「你……」

  見爾泰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令妃登時玉面通紅,當即板了板俏臉,正色的
輕語,「爾泰,快把手拿開,再不拿開我可要惱了。」

  說完還狠狠的瞪了爾泰一眼,卻是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姨娘,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啊,跟你們兩個大美女在一個被子裡,而且你們
還穿的這麼清涼,我能受得了嗎?」

  爾泰鬱悶、委屈的說道,在慾望的催使下,他大腦根本就不受控制,動作比
先前愈發的過火,摟緊令妃的身體,開始肆意動作起來。

  「啊……不要……快停啊……」令妃差點喊出來,她咬住嘴唇,不讓九格格
看出自己的異常。但是難以忍受的麻癢,使她情不自禁的扭著屁股,即像是躲避
,又像是在迎合著爾泰的手指。

  這時,饒是一貫嬌憨的九格格也發覺了令妃的異樣,好奇加關切的問,「額
娘,你的身體怎麼抖得越發厲害了,你是不是很難受啊,要不要傳太醫啊?」

  「沒,沒事,額娘沒事,妙兒,你不是喜歡聽額娘給你講故事嘛,那——嗯
——額娘現在就講給你聽好不好?」

  眼見女兒九格格開始懷疑了,令妃便絞盡腦汁的想要分散九格格的注意力。

  「好呀,好好啊,我最喜歡聽額娘講的故事了。」

  九格格也是小孩心性,一聽額娘要給自己講故事,便開心起來,粉撲撲的俏
臉期待的看向額娘。

  可是如今的境況,自己被爾泰撩逗的神志不清,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哪
能講的出什麼故事啊,令妃緊著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一個被傳的氾濫了的
故事,饒是如此,還在爾泰刻意使壞的動作下,講的不成樣子。

  「啊……故事是……嗯……從前有……啊座山……唔……山裡哦……有座啊
廟……廟裡呢唔……有個啊和尚……他再給……嗯嗯嗯……」

  爾泰撫弄令妃美穴的手越來越快,頻率越來越高,到得最後,令妃直接講不
下去了,只顧著緊咬牙關,不讓嗓子眼中想要噴薄而出的嬌吟從嬗口中傳出來,
可饒是如此,那抑制不住的嬌喘,仍是順著令妃精巧的鼻子,喘息了出來。

  聽著額娘令妃講的故事,九格格不由『咯咯咯』的嬌笑不已,且不說這個故
事她早就聽絮煩了,單說令妃講故事的語氣,亦令她不禁莞爾。

  「額娘你還真是有趣,好端端一個女人家,卻願意扮詩人,好玩。」

  九格格性格嬌憨,根本不會想到令妃這樣的口氣,是拜爾泰所賜,還以為她
是故意為之以逗自己開心呢。

  「啊……啊?什麼詩人?」

  令妃一邊拚命抑制著躁動不已的喘息,一邊問道。

  「呵呵,額娘你剛剛的語氣就像是詩人啊,說不了一句話,就帶出了好幾個
『啊,哦』之類的,詩人不都是這樣嘛,我記得李白有詩雲,『啊,黃河之水天
上來……啊,君不見……』,嘻嘻,不過額娘,你可比李白詩人多了,人家一首
詩才兩三個『啊』這樣的語氣歎詞,你倒好,兩句話就十多個歎詞,好有趣啊!


  九格格嬌笑不已,這笑聲傳到令妃的耳朵裡,令得她羞臊不已,心中不住的
感慨,「我的好女兒啊,你還真會聯想,額娘那是作詩的感歎詞,還不是你那討
人厭的爾泰哥哥害的人家這樣……」

  而當事人的爾泰卻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心道這九格格還真是有趣的緊,能將
她額娘令妃在自己的挑弄下發出的呻吟,與詩人的感歎詞聯繫到一起,不過那『
詩人』一詞,還真是形容的蠻貼切,此時令妃花園潮濕濕的,可不正是『濕人』
嘛。

  忽然間,爾泰覺得自己此時的動作,竟是被九格格美人妙語詮釋為一種高尚
、高雅的行為藝術,古人君子喜好吟詩作樂,而自己不正是在『淫濕』作樂嘛。

  妙哉!善哉!

  在這種文雅而又原始的香艷刺激下,爾泰變得愈發的火爆與衝動,他一隻手
繼續隔著薄薄的小褲挑弄令妃的美穴,而令一隻手順著令妃光潔、滑膩的背部向
上,握住了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感受到好柔嫩、好香滑,便大力的揉搓起來。

  不過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爾泰,顯然忘記了樂極生悲這句話,由於九格格是
正面對著令妃,小手摟抱在一起,胸前的乳房也靠的很近,因此爾泰的摸上令妃
乳房的同時,自然也輕輕的觸碰到了九格格的小玉乳。

  未經人事的少女都是極為敏感的,椒乳忽然被外物觸碰了一下,九格格立時
感覺椒乳一陣酸麻,白晰的乳球和桃紅的乳頭,登時堅挺、鼓脹了起來。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九格格俏臉紅彤彤的,害羞的想,「額娘也真是的
,幹嘛摸人家的乳房,人家的又沒有她的那麼大,好羞人啊。」

  她有意躲閃,兩條修長的美腿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微微的抬起,輕輕的拂過額
娘令妃的美腿,她忽然覺察到額娘的美腿好像比之前更滑膩了。

  「咦,真奇怪,額娘的腿好滑呀,就好似摸了一層奶油似的。」

  九格格不由疑惑起來,因為她年齡小,性格又嬌憨,根本藏不住事,便好奇
的在令妃的耳邊問道,「額娘,你的腿好光滑啊,跟以前好像很不一樣啊。」

  「啊?」

  聽了九格格的話,令妃禁不住芳心狂顫,這正是她最害羞的事啊,她哪好意
思告訴女兒是因為穿了絲襪的緣故,只好編謊道,「沒啊,額娘經常泡花瓣澡,
身子不是一直都很光滑嗎?」

  「不是的。」

  卻不料九格格大搖其頭,嘟起紅唇說,「這次不一樣,格外的舒滑,就好像
是抹了一層奶油似的。」

  「怎麼會,你多想了。」

  令妃心虛的道。

  「才不是呢,額娘你一定是有事瞞著我。」

  九格格忽然坐起身子,雙眸充滿了探究欲的看向令妃。

  「哪有,額娘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呢,你多心了,來快躺下,小心著涼。」

  令妃臉紅紅的說道,爾泰則飛快的揪了揪自己的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緊緊的
蓋住,只留下一條縫隙,用眼睛向外看去。

  只見九格格上衣的肚兜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繫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胸前兩顆白嫩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白得晃眼,粉嫩的誘人,尤其是那兩顆小乳頭
,當真是粉嫩無比,勾人品嚐。

  而她的下身仍穿著那條緊身的絲綢料小褲,此時又隨著她的動作,愈加緊緊
的貼在身上,不僅能看出小蜜穴的形狀,甚至還能隱約可見幾許幽深的芳草和淡
粉色的花瓣。

  受了眼前這樣的刺激,爾泰立時衝動到不行,只能將慾火發洩在九格格的額
娘令妃的身上,她偷偷的搬過令妃的身子,讓她平躺在床上,隨後微微抬起腦袋
,嘴巴飛快的咬住了令妃胸前的美乳,舌頭伸出,舔弄著那兩顆漲卜卜的乳頭,
一邊在腦海中幻想著九格格椒乳,一邊口舌並用,發出陣陣『嘖嘖』的吮吸聲。

  不料九格格耳朵倒挺靈光的,聽到了爾泰吮吸令妃乳房弄出的聲音,一雙美
眸四下打量,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是越聽,越覺得那聲音像是在自己周圍發出
的,便將目光看向令妃,好奇的問,「額娘,什麼聲音啊?」

  「嗯——哪有什麼聲音啊,是你——唔——聽錯了吧——」

  令妃一邊用小手推拒著爾泰的腦袋,一邊漲紅著臉回道。

  「我明明聽到的啊。」

  九格格兀自不信,作勢就要向爾泰這邊找來。

  眼見九格格的動作,令妃慌神了,忙即阻攔,著急的說,「可能是蟲子的叫
聲吧。」

  「呀,這屋裡有蟲子啊?」

  九格格嚇了一跳,她從小最怕蟲子了。

  「不是,是屋外的蟲子。」

  令妃急忙說道。

  可巧,爾泰這時停下了吮吸的動作,而屋外亦傳來了一陣陣蟲鳴。九格格放
下心來,笑著說,「果然是外面耶,害我白擔心一場。」

  聽了她的話,令妃亦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可還沒等完全放鬆下來,九格格就
想起了先前的事,便將身子慢慢移動到令妃的腿部位置,猛地掀開了被單。

  感覺到一陣涼風湧入,令妃『啊』的一聲大叫起來,好在爾泰反應敏捷,身
體一直緊貼著令妃,才沒有被九格格看到,不過他那堅硬的肉棒,卻從背後重重
的頂在了令妃的蜜穴上。

  「額娘,你叫什麼,咱們是母女啊,你還怕我看,咯咯。」

  九格格嬉笑的說道,忽然藉著幽幽的燭光,她看到了額娘的一雙美腿、美足
上似乎是裹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紗巾般的東西。

  「咦,額娘,你腿上穿的是什麼啊?」

  九格格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啊。」

  令妃兀自辯解,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將『絲襪』這兩個字說出口,尤其還是面
對自己的女兒。

  「額娘你幹嘛要騙我啊,你腿上明明就是穿著東西啊。」

  九格格有些不樂意的嘟起嘴,伸出小手去觸摸令妃的美腿。

  見了女兒的手伸過來,令妃本能的向後躲閃著身體,卻忘記了身後的爾泰,
隨著她屁股的搖擺,自己潮濕的蜜穴,猛然撞到了爾泰暴起的肉棒上,再次『啊
』的一聲大叫起來。

  聽了母親的叫聲,九格格忽然就笑了,樂呵呵的說,「額娘,你怎麼這麼害
羞啊,自己女兒摸摸你的腿,你還不好意思啊,咯咯。」

  「不,不是,是額娘感覺有點冷,所以才——」

  令妃漲紅著臉說道。

  「哦,那我快看一下,然後我就給你蓋上被子,行吧?」

  九格格用商量的口氣說道,不過實際的動作卻不待令妃同意就用手摸到了令
妃的絲襪美腿。

  感受到手心中的光滑、柔膩,九格格又摸了摸自己的腿,心想原本自己的美
腿比額娘的美腿要細滑多了,可為何穿上這個東西之後,額娘的美腿就比自己的
反而順滑了呢?

  儘管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九格格猜想這一定是好東西,於是她抱住了令
妃的胳膊,輕輕搖晃著,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說道,「額娘,你跟人家說嘛,這到
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穿在腿上,顯得這麼好看,還這麼細滑,人家也想穿嘛。


  「什麼?你也想穿……」

  聽了九格格的話,令妃登時羞紅了臉,芳心跳動的愈發劇烈。

  「怎麼了?額娘你能穿,我為什麼就不能穿,你怎麼變得這麼小氣了,有好
東西就知道自己留著,哼。」

  九格格氣鼓鼓的說道,她此時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女孩愛美的時候,眼
見著原本不如自己的雙腿好看的額娘的雙腿,在穿上了這個東西之後,竟然變得
如此的漂亮,禁不住有些躍躍欲試。

  藏在令妃身後的爾泰,自然也想要看看天真爛漫、粉艷嬌媚的小蘿莉九格格
穿上性感誘人的深肉色絲襪,會是怎樣的勾魂攝魄,不過令妃卻是依舊在推辭著
,爾泰受不住了,他偷偷的從背後,將一雙深肉色絲襪偷偷的送了出去。

  九格格正在生著悶氣,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了跟額娘腿上一樣的東西,登時
喜不自勝,一把抓住了那雙絲襪,興奮的站起身子,就要把絲襪往腳上穿。

  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九格格興奮過度,動作過猛,垂掛在白晰脖頸上的肚兜
迎風飄揚起來,將胸前那一對美好、白嫩的乳房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爾泰的眼前,
真的是美呆了!

  而隨著她身體的搖晃,胸前的小乳鴿亦是搖晃不止,直晃得爾泰眼睛直暈,
口水直流!真恨不得撲上前,把九格格的椒乳含在口中,美美的吮吸、享用一番


  令妃想要阻止九格格已然來不及了,只見她又坐下身子,雙腿半屈起,又微
微的向兩側叉開一點縫隙,那誘人以極、半隱半現的美穴,緊緊的貼在下腹處,
正面對著爾泰偷窺的雙眸。她腳尖微翹,無師自通的穿著絲襪,直令爾泰不禁在
心中感慨,九格格真是比她母親令妃前衛多了。

  很快,九格格一雙美腿上都穿上了絲襪,這也是爾泰第一次當面見女人穿絲
襪,儘管九格格的動作有些生澀、笨拙,卻仍是讓爾泰感受到了極度的刺激,他
忍不住用手在令妃的美腿上來回撫摩、y遊走著。

  感覺到腿上傳來的因為爾泰撫摩而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妃緊咬皓齒,不讓嬌
吟從嬗口中傳出,而礙於女兒正對著自己,靠的很近,她也無法大動作的阻撓爾
泰,嘗試著輕微的阻攔幾下無果,便任由著爾泰肆意的動作。

  這下可爽翻了爾泰,他一邊在令妃的美腿上動作,一邊在腦海中勾勒出與穿
著絲襪的令妃、九格格母女三人大戰的場景,不禁胯下硬的要漲爆了。

  他不自主的偷偷褪下了令妃的小褲,悄悄的將小褲拉到令妃光潔的腿彎處,
這個過程中,令妃自然是感受到了,卻又無力阻止,只能聽天由命的任由爾泰胡
作非為,心中期盼著爾泰能夠收斂一些,不要太過分。

  可惜事與願違,爾泰的動作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他將手從後面
伸到令妃的美穴中,先是摸索了一番,而後一手把住令妃柔嫩的美臀,另一手扶
著自己的肉棒,悄悄的從後面,慢慢的向令妃的美穴處進發。

  這一路,爾泰的武器都是緊貼著令妃柔軟、緊括的臀縫、肉縫而過,肉與肉
的摩擦,令得羞澀、擔憂中的令妃,亦是感受到了一種特別強烈的異樣的刺激,
讓得她再次禁不住『啊啊』的喘息了出來。

  「額娘,你怎麼了?」

  九格格聽著令妃的喘息,好奇的問道。

  「唔……沒,沒有,額娘是在稱讚你,稱讚你……嗯……穿上它……啊……
真好看……」

  令妃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咯咯,好看吧,我也覺得很好看。」

  聽了額娘的誇讚,九格格小臉興奮的熠熠生輝,歡喜不已的她飛快的湊到了
令妃臉前,笑著問,「額娘,這兩個繫帶要系到什麼地方啊?」

  「嗯……可能……是系到那裡……啊……」

  令妃臉紅紅的指著九格格的大腿根部說道,她猜想剛剛爾泰一定是看到了九
格格的身體,既然看光了,自己只能快點幫九格格將絲襪穿上,等她玩夠了,趕
緊回到被子裡才是正事。

  於是她費力的揚起手,幫著九格格將吊帶絲襪繫帶綁在了腿上,之後拍拍九
格格的小腿,著急的說,「好了妙兒,你已經穿上了,快躺下吧。」

  「我才不呢,額娘你看,穿上它,真漂亮!」

  穿上了絲襪的九格格興奮的向一隻歡樂的蝴蝶,活蹦亂跳的轉了幾個圈,這
可真是讓爾泰瞧了個夠,他心中暗自感歎,九格格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這絲襪
穿在她的玉腿上,還真是比令妃還要漂亮,在絲襪的襯托下,天真秀美的她,竟
增添了一抹嫵媚的風韻。

  這兩種複雜而又好不矛盾的氣質,出現在九格格一人身上,真個叫爾泰愛煞
了,真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上,美美的滋養一番。

  也是老天垂青爾泰,這九格格許是玩累了,就躺在了額娘令妃的身邊,嬌小
的嬌軀與額娘並排躺在一起,穿著深肉色吊帶絲襪的美腿用力的繃直,靈活勾人
的腳尖翹起,一下下撩人的勾動著,小手撫摸著自己光滑、渾圓的雙腿,嬉笑著
說,「額娘,真的是好滑呀。」

  之後她又禁不住用小手去摸令妃的美腿,感覺自己和額娘美腿的爽滑度一模
一樣,小臉愈發的興奮不已。

  而爾泰也是興奮不已,他一直在奮力的將自己的肉棒往令妃的嫩穴中闖,可
由於令妃神情緊繃,穴肉隨之緊縮,爾泰嘗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便將目標轉移
到了九格格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上。

  那雙比令妃還要白晰動人的美腿,此時在絲襪的映襯下,更顯嬌媚、飽滿,
勾魂攝魄到極點。那雙美足,白裡透紅,粉嫩嬌艷,就如同一塊潔白的美玉,無
一絲瑕疵,染著淡粉色指甲油的雪白腳趾,朦朧的透過絲襪綻放出來,更是在柔
美中,增添一襲野辣的韻味。

  爾泰看傻了,愛煞了,真恨不得將那雙美腳含在口中,親吻吮吸。但令妃在
此,容不得自己過分的放肆,免得令妃生氣從此在不理自己,但他卻忍不住身體
中躁動不安的情慾,偷偷的將手,隔著令妃,向著九格格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腿上
摸去。

  他摸到了,真的是好滑、好軟、好熱,再加上九格格的美腿原本就是粉粉嫩
嫩的,此時加上絲襪的修飾,摸起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一開始的時候,爾泰還是小心翼翼的,輕輕的揉捏九格格的絲襪美腿,感覺
越來越美妙,加上九格格只顧歪著腦袋跟令妃說笑,對爾泰『猥褻』自己玉腿毫
無反應,爾泰便更加大膽了。

  漸漸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改輕揉的撫摩為大力的揉捏,同時手指慢慢
的沿著光滑、細嫩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向著九格格神秘的,含苞待放的小穴行
去。

  「嗯……」

  正在跟令妃說笑的九格格禁不住嬌喘了起來,其實她早就感覺到了放在自己
絲襪玉腿上的手,不過她以為是自己額娘的,也就沒有在意,而此時那隻手卻是
愈發的『肆無忌憚』了,竟向著自己的美腿根部地帶行來。

  如果僅是撫摩也就罷了,誰知這隻手還不停的揉捏、按壓,弄得自己心裡麻
麻癢癢的,感覺像是有數不清的蟲子再爬,九格格從未經歷過這種感覺,覺得即
新鮮又舒爽,終於她忍不住『咯咯』的嬌笑起來,笑靨如花的對著令妃說道,「
額娘,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我摸了你的腿,你就非得再摸我的啊,咯咯。」

  「嗯?」

  令妃不由的挑起了眉頭,她下意識的拿眼瞥向九格格的美腿,忽然就發現了
正在九格格如玉般精緻的絲襪玉腿上撫摩的爾泰的大手,而且……爾泰的指尖,
竟然就快要觸碰到九格格的小嫩穴上了……

  「該死的爾泰!」

  令妃氣鼓鼓的心道,她心中竟湧起了一抹酸意,她一隻手飛快的扼住爾泰正
在九格格美腿上撫摩的大手,同時揚起秀美的小腳丫,用力的向後踢去。

  無巧不巧的,恰好踢在爾泰高高揚起的肉棒上,登時疼痛的爾泰淚奔不止,
他用力的咬緊牙關,連連抽著涼氣,湊在令妃的耳邊,輕聲抱怨道,「真是最毒
婦人心,姨娘你好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使壞?」

  令妃轉過頭,裝作兇惡的說道。

  不料九格格聽到了聲音,狐疑的問道,「額娘,你在跟誰說話?」

  「哦,沒,沒誰,我在自言自語,這幾日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會不經意的
自言自語。」

  令妃紅著臉辯解道。

  「啊?不經意的自言自語?額娘你不會是被『附體』了吧?」

  聽了令妃的解釋,九格格表情誇張的問道。

  「小小孩子瞎說什麼,這裡是佛門聖地,哪會有鬼怪作祟啊。」

  令妃數落道。

  「哦——不過額娘你今天挺怪的,是不是生病了很難受啊?」

  九格格性格嬌憨,但自幼聰明伶俐,不可能看不出此時的額娘,不同於往日


  「沒,沒什麼,額娘累了,也乏了,想睡覺了。」

  令妃怕言多必失,九格格又問起來沒完,令妃只能裝出困乏的樣子,為了逼
真,她還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氣。

  「哦,那——我們就睡覺吧。」

  九格格剛剛穿上漂亮的絲襪,有些意猶未盡,聽額娘說困了,只好不情願的
停止了說話,臉上滿是意興闌珊的神色。

  而藏在令妃身後的爾泰,卻是悄悄的將被子蓋在了令妃和九格格身上,剛剛
被令妃狠狠的踢了一腳的肉棒,此時又恢復了活力,劍拔弩張的對著令妃背對著
自己的豐腴的雪臀。

  「哼,竟敢踢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爾泰也是少年心性,『報復』心裡極強,也顧不得此時的環境,趁著令妃裝
睡不注意之機,猛然抱住了令妃的玉臀,將腰身向前一送,飛快的將肉棒送入了
令妃狹窄、濕潤的美穴之中。

  肉棒直入花心,整個沒入了緊湊、柔膩的小穴甬道中,頓時將令妃刺得疼痛
不已,『啊』的一聲大喊了出來,嬌軀戰慄、顫抖不已。

  「額娘,你怎麼了?」

  聽到令妃的大喊,就在令妃身旁躺著的九格格嚇了一跳,驚嚇的臉頰都通紅
了,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啊……」

  令妃強忍著痛意,臉龐上擠出一絲笑意,對九格格說道,隨後她慢慢的將手
向後伸去,伸到了爾泰的襠部位置,憑著感覺觸到了爾泰肉棒兩端的兩顆小球球
,小手使壞的用力一捏。

  「啊——」

  這下輪到爾泰受不住了,有過類似經驗的盆友應該知道,男人的那兩顆小球
球,一旦被大力揉捏或是觸碰到,會產生怎樣疼痛難忍的感覺。

  此時的爾泰就是這樣,他那個部位酸疼不已,渾身直冒冷汗,不過好在他用
力的摀住嘴巴,才沒讓喊叫噴出口中,饒是如此,緊貼在爾泰身上的令妃,亦是
從他不住顫抖的身體看出,爾泰此刻正在經受著怎樣的痛楚。

  「哼,叫你老對人家使壞,不好好的修理你,你就不知道人家的厲害。」

  令妃的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若是此時令妃的表情被爾泰看到,爾泰一定會痛並快樂著,痛不消得說,快
樂則是通過令妃此舉,能夠清楚的知道,令妃是真把爾泰當成是自己人了,不在
單只是肉體上的關係罷了,自家娘子與相公開玩笑,不就是這個調調嘛。

  這時,九格格無聊的連續翻了幾個身,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抱著令妃的胳
膊,嘟起小嘴央求道,「額娘,我睡不著,你幫我講個故事吧。」

  「啊?又講故事啊?」

  令妃頓覺頭大無比。

  「隨便啊,額娘隨便講一個就好了,我最喜歡聽額娘講故事了。」

  九格格搖晃著令妃的胳膊,一副期待的神情。

  「嗯……好吧……」

  短短的兩個字,竟讓令妃拖長了話音,同時口中亦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
她心中不由十分疑惑,爾泰剛剛還被自己弄得疼痛不已,此時卻已恢復過來,放
在自己身體內的肉棒,竟然使壞的前後動作著。

  「咯咯,現在我更喜歡聽額娘你講故事了,每次講不了幾句,就總是『啊啊
嗯嗯』的感歎,以後我有的炫耀了,我額娘也是詩人了,嘻嘻。」

  九格格嬌憨的笑道,讓得令妃愈加的臉紅了。

  令妃趁著九格格不注意,轉過頭悄聲對著爾泰說道,「爾泰,求你了,放過
我吧,別再九格格面前,不然我們——」

  眼見姨娘可憐兮兮的表情,爾泰心中一軟,當下停止了前後的動作,卻仍將
武器留在令妃花房中,壞笑著說,「姨娘,你叫我好相公、好丈夫我就放過你。


  「……你……真是壞死了……冤家……好相公、好丈夫、好男人、好哥哥…
…這樣行了吧。」

  令妃拗不過爾泰,心中又焦急萬分,只好隨著爾泰的意思,紅著臉輕聲喚道


  「嗯,真是我的好娘子,好姨娘,我愛死你了。」

  聽了自己的姨娘叫自己『好相公』,爾泰頓時開心的不行,為了不讓姨娘為
難,他只好怏怏的將放在令妃蜜穴中的肉棒抽了出來。

  不料他聽到了姨娘叫自己『好相公』,耳朵靈光的九格格也聽到了,她揚起
香眉,疑惑的問,「額娘,你說什麼『好相公、好丈夫』啊?」

  「啊,沒,不是,額娘的意思,是想給你講個相公、娘子的故事。」

  令妃頓時尷尬無比,不過好在她反應較快,羞澀的說道。

  「相公、娘子?額娘,好羞人啊。」

  九格格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抹紅霞,在配合著她此時嬌媚的身姿,當真是說
不出的撩人以及。

  「有什麼羞人的,妙兒你也大了,過個一兩年就要嫁人了。」

  令妃歎口氣說道。

  「人家才不要嫁人呢,人家要一直陪著額娘你。」

  九格格羞澀的撒嬌道。

  「你這孩子,女兒家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令妃說道,她原本就有心讓九格格嫁給爾泰。

  「好了好了,額娘你還是講故事吧。」

  九格格是小女兒家,聽到嫁人這個話題,禁不住面紅耳赤,連忙叉開了話題


  令妃『撲哧』一樂,隨後輕輕的抱住九格格,小手拍到著她的後背,給她講
起了故事,不過此時令妃身後還藏著一個爾泰,她心中焦急萬分,哪有心思當真
講故事,她只想趕緊把九格格哄睡著了,讓爾泰趁機溜走才是真的。

  不過好在九格格也是真困了,躺在令妃的懷中,不多久就睡著了,口鼻中傳
出了陣陣輕聲的酣睡聲。聽著這聲音,令妃禁不住輕聲在九格格耳邊喚道,「妙
兒、妙兒。」

  沒有聽到回應,耳邊只有熟睡聲,令妃頓時長長的鬆了口氣,剛想回頭對爾
泰說讓他快點離開,風情半露的美好身體就被爾泰摟抱住了。

  剛剛令妃的表現爾泰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禁好一陣得意,心想自己的
姨娘還真是蠻可愛的,此時在身後看了令妃隨著拍打九格格後背而微微挺翹的小
玉臀,不禁慾火攀升,情不自禁的就從後面再次抱住了令妃的嬌軀。

  「爾泰,你瘋了,妙兒好不容易睡著了,你還不快點走,真要是被她發現了
我們,那可就——」

  令妃輕輕放開了九格格,回過身子正面對著爾泰,小聲的對爾泰催促道。

  「我不走,再說姨娘你捨得我走嗎?」

  爾泰把嘴湊到令妃的耳邊輕聲說道,呼出的氣息吹在她的耳垂上,讓得令妃
先前就被爾泰挑弄的衝動非常的身體愈發酸軟的沒有半點力道。

  「你胡說……我沒有不捨得你走……」令妃用最後的理智,艱難的抗拒著爾
泰的撫摩,但是也害怕睡夢中的人突然醒來,所以根本不敢大聲呵斥。

  「好吧,我就遵循姨娘老婆的意願。但是……你不想要,我想要怎麼辦?」

  爾泰在狹小的空間中抓住令妃的手,還沒等她明白過來,她的玉手已經引到
了爾泰的胯下。

  令妃被爾泰肉棒的硬度和熱度嚇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卻被爾泰牢牢的
握住,並牽引著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動作著。

  「要死了你……還不快放手?」

  令妃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又急又惱的說道。

  「我才不要放手,姨娘,剛剛妙兒可是叫你『濕人』哦,你現在也很想要了
吧。」

  爾泰小聲得意的說道。

  別看爾泰這麼膽大妄為,可還是豎起耳朵密切注意著身邊的動靜,萬一聽見
九格格有什麼不對,爾泰會馬上鬆開令妃姨娘,畢竟姨娘是自己的老婆嘛,自己
也不能叫她太過為難不是?

  「爾泰,不要這麼胡鬧好不好,求求你了,萬一妙兒發現了,你讓我的臉往
哪擱呀?」

  令妃小聲的哀求著,耳朵卻有些緊張的聽著自己的身側,她知道萬一讓九格
格看到她們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現在就想要你,」

  見令妃沒有嚴詞拒絕,爾泰得寸進尺起來。他裹緊兩人身上的被子,內心一
陣狂跳,忍不住手指穿過柔嫩、幽深的臀縫伸進去,觸到令妃全身最柔嫩的美穴
上。

  這裡的確是女人最柔嫩的地方,爾泰的手指清晰的感受著女性最柔嫩、最隱
秘的美穴所傳來的熱力與魔力。

  「現……現在?你要和我在這裡……就在九格格身邊……」

  令妃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邊遭受襲擊,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這個對
她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剛剛爾泰當著九格格的面跟自己胡鬧也就罷了,好在九
格格沒有發覺,可是真要見真章,隨時都有可能驚醒九格格啊。

  想到這裡令妃的心一陣顫抖,恐懼刺骨而來。

  「嗯。」

  爾泰點點頭,放在令妃花園上的手又是一陣猛動。

  「啊啊啊……」

  令妃雙手緊緊地抓住爾泰的肉棒,全身幾乎燃燒起來,雙腿被撩撥得漸漸張
開,一泓溫熱的花水自小穴緩緩的流出,「我們……去……那裡吧?」

  令妃手指著床前屏風後的一塊鬆軟的地毯上,妥協的說道。

  「現在是秋天了,地上很冷的,就在這裡吧,只要一會就行。九格格都睡熟
了,不會醒來的。」

  爾泰的聲音溫柔的在令妃的耳邊響起,手卻一刻不停的撫摩著。

  「不行,在妙兒面前多丟人呀。」

  令妃輕扭著身體,吐氣如蘭地說著。

  昏暗中爾泰和她雙眸對視,透過漸漸變得小的多得燭光,爾泰依稀可見她的
俏臉上滿佈嬌羞欲滴地嫣紅,眼睛水潤潤的營造出幾分迷離的嫵媚,哀求的神情
十分嫵媚。

  「我不管了。」

  明知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誰叫爾泰是個十八九歲的
毛頭小伙。

  爾泰附在令妃姨娘的耳邊低語:「你轉過身子,我在後邊……」

  說著爾泰的手強制她的身體轉動,令妃略帶屈辱的動了動身體,任爾泰重新
撫上去。

  見她不再吭聲,爾泰以為姨娘生氣了,就伸臂攬著她的纖腰側著頭看去,只
見她的俏臉泛著暈紅顯得靚麗非常,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嘴角粘著一縷
秀髮喘著粗氣,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看樣子是在極力忍耐著聲音。

  漸漸昏暗的燭火中,爾泰將令妃掛在腿彎上的小褲,慢慢的褪到腳踝位置,
只是令妃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爾泰的手動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樣
折騰了幾回,爾泰也有些著急了,索性就任由小褲掛在膝蓋位置,同時在令妃姨
娘耳邊小聲道,「姨娘好老婆,你把腿抬起來。」

  令妃知道爾泰一定會不達目的不罷休,只希望他快點完事,無奈的順從爾泰
的意思,不自覺地把雪臀往爾泰這邊頂,爾泰抱著她的一條腿,盡力的向外分到
最大,然後貼上身體。

  「小……心點,別太大動作。」

  令妃渾圓的美腿緊縮在一起,包裹著深肉色絲襪的美足相互的絞動著,在爾
泰的懷中喃喃低語著,她現在真可以說是任爾泰為所欲為了。

  當爾泰艱難的從她的後背上附上的時候,在她體內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衝
動如奔騰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環境讓令妃感到心跳越來越快,不住
的呻吟起來。「嗯……舒服……啊……」

  同時從內心深處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了……

  爾泰在令妃背後很溫柔的轉圈撫玩著,令妃也隨著他的節奏呻吟著,身體開
始輕輕的顫抖,爾泰知道她已經快要放棄了,就勢把她的小褲又往下推了一段,
手指也輕揉的撫摩她滑嫩而潮濕的小美穴,輕輕的梳理著美穴上的淒淒的芳草和
嬌艷的花瓣。

  「爾泰……啊……別這樣,別……」

  令妃這種欲拒還迎的語氣不但阻止不了爾泰的動作,反而更刺激了他,爾泰
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撫摩著,此刻令妃對爾泰而言就是一座不設防的城池。

  不過爾泰有辦法,對於女人,特別是自己的女人,他有辦法讓她知道自己的
能力和對於喜歡的東西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的。

  爾泰的一支胳膊緊緊的擁住了令妃姨娘,把嘴巴湊到她的脖子上舔噬著「姨
娘老婆,我愛你!」

  "這句話就像一支鎮定劑,令妃完全投降了,嘴裡發出了滿足而壓抑的低吟
,還好此時九格格睡得正熟,沒有聽到。

  隨著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得令妃不由自主的嗯嚀著,整個人
完全癱在爾泰的懷中,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悄然爬上
心頭,鼻息也漸漸渾濁不堪,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感覺湧上心頭,只
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女兒九格格聽到,她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自己內心卻
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令妃強忍的模樣,爾泰的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玩鬧心理,將身體完全
放開,離開幾分,令妃頓時感到一陣空虛,忙艱難的轉過頭,想看看爾泰是怎麼
回事,同時不斷的扭動著,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爾泰能快點進到體內。

  誰知爾泰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肉棒猶如巨蟒般疾衝而入
,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令妃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驚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爾泰也嚇
得停住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可是等了一分鐘,卻仍然沒有聽到九格格有所反
應,就大膽起來「爾泰你……混蛋!」

  這時令妃終於敢輕聲叱著,人卻情不自禁的在爾泰的懷中扭了扭,讓兩個人
的身體緊緊的相連,剛才還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卻主動的逢迎。

  「叫我親相公、親丈夫吧?」

  爾泰湊在她的耳邊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麼?」

  令妃頓時回過頭,美好的身體一邊自行在爾泰的肉棒上套弄著,想要快感更
加深入,一邊白了他一眼,這個該死的小男人,真是壞透了,每次都在人家最爽
的時候要挾自己叫他相公。

  「快叫。」

  爾泰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身子一陣抽搐和攪動。

  「嗯……可是……我……」

  令妃微弱的反抗著,雙腿似乎變的酸軟無力了,身體慢慢的滑動。

  「別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厲害,再這樣下去我今天可要折騰你起不
來……」

  爾泰故意壞壞的威脅道。

  「你……你混蛋……」

  令妃的身體急促的喘息了一陣,在爾泰蘊含著深情和強迫的呼喊聲中,她感
覺大腦一陣昏眩殘餘的意志很快就徹底的崩潰了,意亂情迷的擺動著嬌軀,嘴裡
語無倫次的呻吟著,簡直變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婦蕩女:「親丈夫……好人……哦
……來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喔……」

  雖然明知這是她在情勢所逼下,無意識的失口胡言,可爾泰還是感到了前所
未有的衝動和興奮……令妃不再矜持的被動迎合爾泰的身體,而是放浪的蠕動著
軀體,從有傳統害羞的令妃口裡說出淫邪的浪語已表現出女人的徹底的放開了,
爾泰在她的身後姿意的把玩愛令妃那兩顆豐盈柔軟的乳房,把羞恥的聲音不知不
覺的塞進了她的腦海中……

  「姨娘……你的小穴好緊啊……我真是愛死你這個美穴了……」

  「相公……好丈夫……不要再說了……你的手輕點……」

  令妃閉著眼睛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哼,要不是殘存的一絲意念告訴她身邊還有
自己的女兒,恐怕她已經失口大叫起來。

  就當爾泰要一鼓作氣的時候,卻猛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九格格的身體在
微微的顫抖,她已經醒來了?這是爾泰的第一個念頭。而令妃顯然沒有注意到這
一點,依然扭捏嬌軀配合著爾泰的動作。

  爾泰本想停下來,但此時心中的邪念竟然越來越重。看著姨娘令妃背對著自
己留下的顫抖的曲線,爾泰還忍不住有意識的加大幾分動作,讓令妃的聲音變得
更加蜚糜起來……

  「嗯……好哥……你輕一點哦……啊……要死了……別、別……吵醒妙兒…
…啊啊……慢點嘛……嗯舒服……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屋內徐徐搖曳的燭火和九格格裝睡的鼾聲以及身前令妃的嬌吟,點燃了爾泰
狂怒的激情,他瘋狂地對令妃那無比柔嫩的身體發起了進攻,爾泰從來沒有這樣
精力充沛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渾身是勁,只知道繼續再繼續,就這樣
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發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臥室裡香床上的外側是熟睡的九格格,而她的身後不足十公分處,是赤身裸
體摟抱在一起的做愛是九格格的表哥和額娘,爾泰不時拿眼看著令妃身前的九格
格,腦海中不斷的勾勒出將她壓在身下美美的享受一番的畫面,不由得情慾高漲
,下身的雞巴愈發有力的從後面抽插姨娘令妃的美穴。

  「啊啊啊……爾泰……不要……嗯慢一點……啊……」

  隨著爾泰的大力抽插,令妃的嬌軀狂抖不已,嬗口中抑制不住的飄出陣陣迷
亂的呻吟,同時她又有些害怕,爾泰鬧出的動靜太大了,生怕吵醒了身前熟睡的
九格格。

  令妃慢慢的側過身子,扭頭對爾泰低聲說:「爾泰……嗯……你插慢一點…
…別……啊……弄出這麼……啊啊……大的動靜嗯……」

  爾泰很快的將纏在自己腿上的褲子完全褪去了,上身的束縛也脫了下來,同
時也在令妃的配合下,將令妃身上的輕紗衣扯了下來,之後他緊緊的貼上令妃的
嬌軀,兩人身體毫無一絲縫隙的操弄著。

  如此一來,爾泰肉棒就直直的頂在了令妃小穴最深處的花心上,而且肉棒在
小穴甬道中可活動的範圍也大幅度的減小,隨著爾泰的抽插、操干,大肉棒幾乎
是完全在頂擊令妃的花心,如同打鼓一般。

  這樣的姿勢,令妃從未經歷過,如此姿勢帶來的快感,令妃亦未曾感受過,
再加上此時女兒就在自己身前不遠處,這讓令妃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
但卻十分強烈的爽快感。

  她情不自禁的迷亂的呻吟起來。

  「嗯……好美……好舒服……爾泰……用力……快一點……嗯嗯……我要丟
、丟……了……啊啊啊……「聽著姨娘令妃被自己插得嬌喘不斷,爾泰愈發的興
奮了,他的大手從後面伸到令妃的胸前,在令妃的乳房上摸了幾把就把的上半身
輕輕的搬過來面對著自己,而後爾泰的嘴唇一邊吸吮著令妃的乳頭,一邊手急躁
的抽插令妃的美穴。

  此時令妃心裡非常緊張,畢竟自己的女兒就在自己身前不足十公分處睡著。
自己卻和自己女兒的表哥、自己的外甥在女兒背後作這種事情,不由得急著催爾
泰快點完事。

  「爾泰……啊……你還不……嗯……行嗎……快一點……要是……啊……九
格格醒了……可就麻煩……唔……大了……」

  畢竟礙於九格格就在前面不遠處,爾泰也不敢過於造次,一邊用手指揉捏著
令妃的陰核,以便增強自身的刺激感,一邊下身開始大幅度的操干令妃的蜜穴。

  感受著令妃下身被自己操弄的愈發濕軟、柔滑,爾泰自己都舒服的歎了口氣
,和令妃做愛和別的女人不同的是令妃的陰道從前到後都緊緊的裹著你的陰莖,
抽動起來從前到後都有感覺,而不像一般的女人或者是口的地方緊緊的,裡面松
,或者是裡外都鬆垮跨的。

  保持了側躺從背後進入令妃身體的姿勢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爾泰仍沒有想要
射精的感覺,卻是被這種姿勢弄得自己有些累了,便從背後拍了拍令妃的屁股,
示意她仰面躺在床上。

  令妃害怕自己女兒會突然醒過來,只想著早些完事,稍稍猶豫了一下,便按
照爾泰的安排,仰面躺在床上,同時雙腿大大的叉開,將被爾泰抽插的水汪汪、
紅撲撲的陰戶湊到爾泰身前,著急的說,「爾泰,快進來吧……」

  儘管知道姨娘是害怕九格格醒來才著急的催促自己,但爾泰仍是禁不住好一
陣興奮,他一手撫摸著令妃胸前的美乳,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令妃的
肉穴,『滋溜』一聲將大雞吧捅入了美穴之中。

  「嗯……舒服……好美啊……「令妃雙腿都屈了起來,腳跟緊緊的瞪著床單
,腳尖都翹起著,爾泰長長的陰莖讓令妃心都懸了起來的感覺,下身更是被頂的
又酥又麻,爾泰每抽插一次,令妃的屁股都緊緊的收縮一次,兩手不由自主地扶
在爾泰的腰上,深怕他用力的頂自己。

  「啊……好深……用力……好哥哥……快一點啊……」

  令妃咬著嘴唇,晃動著頭髮,伴隨著爾泰的抽送,不由得從嗓子眼發出了抑
制不住的呻吟,渾身也開始變得滾燙,乳暈變得更加粉紅,一對小乳頭堅硬的挺
了起來。

  爾泰猛地一下把令妃抱了起來,一下變成了令妃騎坐在爾泰身上,爾泰坐在
床上,雙腿伸著,令妃和爾泰緊緊的摟在一起,雙腿一邊一個伸開著,塗著黑色
玫瑰花趾甲油的小腳都用力的向裡鉤起著。

  爾泰托起令妃的屁股,上下套弄著,陰莖就在令妃的美穴長距離的抽送,而
且這種緊緊摟著的感覺,讓令妃全身都受到極大的刺激,禁不住渾身一下就軟了
,口中求饒道,「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我不要了……啊啊啊
……」

  令妃渾身軟軟的靠在爾泰的懷裡,每動一下都渾身顫抖,嬌喘連連的不斷叫
著『不要』,讓爾泰更加的雄風大起,不斷的托起放下,而放下的時候令妃的下
身不停發出「啪嚓、啪嚓」的水聲,美穴已經水汪汪的和發了大水一樣了。

  剛高潮了一次的令妃抬起頭,眼眸餘光不小心瞥見了身旁的女兒九格格,芳
心不由的『撲騰撲騰』狂跳不止,她忍不住想,妙兒應該不會想到,她一貫引以
為豪的額娘,竟然就在她的邊上,跟她的表哥、額娘的外甥爾泰做愛吧。

  想著想著,令妃的臉上火辣辣的,心中羞澀無比,這時爾泰把令妃翻了過來
,讓她跪在床上。而他則扶著令妃翹起的屁股,從令妃身後插進了令妃的身體裡
,一邊幹著,一邊抬起頭欣賞著被子中裸露出的九格格的春光,腦海中不停的幻
想著。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九格格,特別是被單下露出的穿著深肉色絲襪的一
段小腿,看著這個誘人品嚐、含苞待放的小蘿莉,此時正仰面躺在自己身前熟睡
,任由自己偷窺風情。而她同樣美艷絕倫的額娘,此時卻是撅著雪白的屁股,任
由自己幹著她粉嫩的陰道,撫摸她豐滿柔軟的乳房,讓得爾泰更是色心大起。

  幹了一會兒,爾泰讓令妃轉過身來,他想看著令妃光光的樣子和被單中令妃
女兒九格格的春光來抽插令妃,令妃躺在床上,正面對著爾泰,眼眸不時擔憂的
瞥向九格格,之後再看向爾泰,催促他快些完事。

  忽然,她看到了爾泰看向九格格那邊的眼神,一下明白了,小手飛快的將九
格格裸露在外的春情用被子遮擋住了,只留下一個秀美的腦袋在被子外面。

  爾泰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回過頭全力在令妃身上忙活,幽幽的燭火搖曳中享
受著令妃火熱的肉體,肉棒大力抽插令妃姨娘狹窄、濕漉漉的嫩穴。

  正在兩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的時候,正在令妃又一次渾身顫抖暈乎乎的時候
,身旁的九格格忽然動了一下,口中亦『咕噥』了一聲。

  兩個人一下楞住了,爾泰壓在令妃的身上,肉棒還緊緊的插在令妃的身體裡
,令妃的雙手雙腿都纏在爾泰的身上,屁股甚至都翹得離開了床,兩個人抑制不
住的粗重的喘息在屋裡迴盪。

  沒想到九格格只是翻了一個身,之後又熟睡過去了,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的
額前此時正在自己身邊被爾泰哥哥壓在床上,不過兩人卻是嚇了一大跳,嚇出了
一身冷汗。

  過了好半響,聽到九格格熟睡的聲音,爾泰又動了起來,令妃的身體迎合著
爾泰的抽送,在顫抖抽搐,令妃的心裡羞赧、自責、害怕、擔憂、緊張五味俱全
,女兒九格格的臉就在自己身邊,嬗口中呼出的蘭氣噴在臉上熱熱、癢癢的,而
自己的身上卻壓著自己的外甥爾泰。

  而與此同時,愈加讓令妃心中不舒服的是,明明自己是在女兒面前跟自己的
外甥爾泰亂倫,身體中卻仍是不斷的有著高潮的感覺,一種變態的快感幾乎要在
令妃的身體中爆炸了。

  儘管心中極度羞赧,又怕九格格會突然醒過來,但在此時緊張的幻境、複雜
的心境以及爾泰高強度的衝擊下,令妃仍是忍不住嬌吟不斷。

  「啊……爾泰……好舒服……快……快點……再插快點……我受不了……啦
……小穴裡癢……死……了……」

  「啊……啊……爾泰……好丈夫……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聽著姨娘口中不斷傳出的呻吟,爾泰亦是興奮連連,他一邊將姨娘的絲襪美
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得下身的肉棒能夠更深、更強、更有力的插干姨娘的美
穴,一邊將目光轉向九格格。

  此時隨著九格格先前的翻身,身上薄薄的一層被子自然滑落,顯露出了九格
格開始發育、曲線玲瓏的側影,尤其是當爾泰順著微微掀開的肚兜,看到了九格
格白晰、粉撲的椒乳的時候,心中頓時如同過電般爽快無比,同時下身插在令妃
蜜穴中的肉棒,似乎是再次擴大了幾分。

  令妃也感覺到了美穴中爾泰肉棒的變化,小蜜穴愈加被他的大肉棒塞得緊緊
的,隨著爾泰強度、力度、速度愈來愈強的抽插,令妃口中的呻吟愈發的胡言亂
語起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相公……你這只寶貝……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啊……大肉棒外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肉棒……怎麼還這麼
硬……我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用力的插我……干我的小穴……我受不了
了……啊啊啊……」

  隨著令妃的再次潮噴,她下身與爾泰肉棒緊密交合的肉棒不停的發出陣陣清
脆的『嘖嘖嘖』的聲音,同時她香口中的呻吟聲,亦是不受控制並且愈加大了。
儘管她極力的壓制,但盡自咫尺的九格格,仍是被令妃情難自已的呻吟驚醒了。

  「唔……「九格格迷迷糊糊的輕聲喘息了一聲,她醒了過來,睜開眼剛想開
口說話,忽然就睡眼朦朧的看到了自己眼前,自己的額娘正光著身子,而他赤裸
的嬌軀上,好像還壓著一個男人,起起伏伏的。

  她慌忙閉上了嘴,並且用小手緊緊的摀住,生怕自己忍不住發出吃驚的喊聲
,她的心中亂糟糟的,也不敢睜開眼看眼前的一幕。

  九格格方才發出的聲音太細弱了,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而呻吟不斷的令妃並
沒有聽到,可敏銳的爾泰卻是知道了,九格格已經醒了,而且也應該看到了自己
和令妃的事情。

  不過此時箭在弦上,即便是知道了九格格醒了,爾泰也停止不了抽插令妃姨
娘的動作了,一方面是他強烈的生理慾望催使他不要停下來,另一方面則是他本
身不願意停下來。

  不明白為什麼,在知道了九格格醒來之後,爾泰心中忽然湧起了一抹極度的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變態的快感,他身體中火燒火燎的,催使的下身的肉棒更是堅
硬如鐵。

  而隨著他近乎狂暴的抽插令妃的美穴,令妃感覺自己怕是快要飛起來了,連
忙將小手堵在嬗口中,不讓強烈的想要呼出的呻吟出口,卻仍是忍不住飄出了令
人迷亂的嬌吟。

  「啊!爾泰……人家要……被你……干……干死了……我……你……親哥…
…好丈夫……用力干……對……再深……一點……啊……不、不行了……要飛…
…要死了……幹得我美死了……親哥……真會幹……干的我小穴好美……啊……
要……出來了……用力……快……」

  耳邊聽著姨娘令妃的胡淫亂語,爾泰衝動到不能自己,在加上他知道九格格
醒來了,心中更覺刺激無比,原本還能在支撐一段時間的肉棒,此時卻在強烈的
刺激之下,飛速、用力的在令妃濕潤、溫暖的肉穴中衝擊了數百下之後,便『噗
噗噗』的噴薄出了濃濃的精液。

  那滾燙的精液,令得大腦處於極度迷亂中的令妃,又是一疊聲的高聲淫叫,
「啊……好哥……親丈夫……你的精液……好燙啊……人家的嗯……小穴……要
、要被你燙死……了……啊……「終於雲收雨停,當一切安定下來到時候,爾泰
緊閉著雙目伏在令妃姨娘的背上,靜靜地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靜謐,直到快感
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出身體,撥開令妃的如雲秀髮,在她柔美的粉頸上輕吻
慢舔。

  「爾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才叫
做真正的女人——爾泰,姨娘好愛你,好想成為你永遠的女人——愛我——」

  令妃光滑的手臂纏繞著爾泰的脖子,下手捧著爾泰的臉頰,美滋滋、甜膩膩
的深情道。

  「姨娘,我也好愛你,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娘子——「爾泰也同樣深情的回
道,大嘴吻上了令妃的香唇。

  兩人互相愛撫、親吻了一陣,儘管令妃有些累了,可還是站了起來,慢慢爬
過九格格的身體,她擔心被人看出來自己的媚態,在加上小穴剛才被爾泰弄得那
些東西讓她感覺有些不舒服,只好繞過床前屏風走到臉盆前,撩起水花輕輕的清
洗著自己的身體。

  爾泰還躺在那裡,剛才的那陣狂風暴雨對他來說還真的不是特別的厲害。畢
竟是有功夫的人,對於這方面的要求也是很厲害的。

  剛才看到九格格的動作,就知道這個時候的她還沒有睡著,看她雙腿緊夾的
樣子,就知道剛才近在咫尺的風雨讓她有些難以忍受,他原本放在床單上的手此
時已經忍耐不住,靜靜滑落到九格格的雪臀上。

  儘管隔著衣褲,還是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未經人事小蘿莉臀肉的柔軟。九格格
的雪臀屬於嬌笑精緻版本的,相對於成熟豐腴的令妃來說,更顯玲瓏精巧,而且
手感好得不得了。

  爾泰輕輕地的揉捏了一下,九格格一動沒動,似乎渾然未覺。這小妮子還挺
能裝的,難怪剛才令妃沒有發現她已經醒來,如果不是爾泰聽到她的呼吸有異,
恐怕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既然你不吭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爾泰心中想道,手放膽伸進她的雙腿
之間,摸到了她柔嫩的美穴。大概是感覺到外物的侵襲,當胯下粘滑、嬌嫩的美
穴被爾泰的手指撫摸時,未經人事的九格格亦忍不住低吟一聲,嬌軀打了個寒顫


  但爾泰卻也感到手指已經濕淋淋了,應該是九格格剛才聽到自己和她的母親
纏綿的時候身體本能產生的。爾泰知道此刻的九格格儘管年齡尚小,未經人事,
亦決不可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動作的,至今沒有反對,想來是默許了,還可能是
芳心暗喜呢!

  想到此處,爾泰再不猶豫,手指隔著褲子,小心翼翼地在九格格清香神秘、
未經耕耘的小穴上撫摩著,那感覺真的很美妙,感受著手中的濕滑、溫熱,爾泰
彷彿能夠聯想到,九格格那片桃紅色的陰唇中,正徐徐沁出絲絲甘甜的露水……

  忽然,九格格可能是感覺身體酸癢難忍了,她抬手拍掉爾泰那只騷動的手,
似乎在說夢話一般,小聲羞赧道:「嗯……別鬧,放開我……」

  聽到聲音,爾泰想著如果再動作的話,萬一令妃回來可就不好了。於是就不
敢再放肆了,只是簡單地撫摩了一下,就放開了。可是爾泰的手放開之後,他清
晰的聽到九格格口中一絲細弱的歎息,看來這個小蘿莉儘管未經人事、含苞待放
,卻也在自己的撩弄中,感覺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舒爽。

  僅過了一分鐘,令妃回來了,再次躺在兩人中間。爾泰輕輕地摟著她,她很
快就進入了夢鄉了。畢竟令妃身子嬌弱,又陪著爾泰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疲
憊不堪了。

  而爾泰也耗了一些體力,更加重要是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出格,讓令妃看見了
不好,也就強忍著心中躁動不安的情慾,慢慢的合上眼,調息體內的七彩狼氣,
竟然不知不覺得睡著了,口中傳來了舒泰的鼾聲。

  聽到兩人都熟睡了,原本沒有了騷擾應該睡著的九格格反而睡不著了,她感
覺身體如同放在鍋裡煎熬一般難受,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和自己不知道是誰的
男人竟然這麼荒唐,當著自己的面全然不顧自己的感受,就在一旁胡亂的折騰。

  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一開始的時候
,九格格還只是抱著一絲幻想,覺得母親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僅僅是做春夢
罷了。

  畢竟九格格年紀雖小,卻也聽宮裡教習格格、阿哥房事的嬤嬤、宮女們說起
過,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是會思春的,本能的會在腦海中勾勒出異性
的樣子,幻想與異性歡好的畫面,之後還有可能會夢遺。

  九格格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卻也從嬤嬤、宮女斷斷續續的教導中,懵
懵懂懂的明白了一些男女歡好時的自然生理反應,而原本九格格只是聽到了母親
的嬌吟,便認為她是思春了,她實在不願相信素日端莊高貴的母親,竟然在令自
己羞愧不已的男女之事上如此的放得開!

  可惜後來,她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保有的那一絲幻想,徹底的崩塌
了,她腦袋像是被人擊了一悶棍,昏昏沉沉的,像是全然沒有了思維一般。

  更有甚者,她的母親令妃竟然是在『偷情』。此時她們是處在西山寺,皇阿
瑪乾隆並沒有前來。而且她前不久才聽教習的嬤嬤、宮女說,皇帝和妃子行事之
時,必須有敬事房的太監手持皇帝起居錄站班記錄。

  當然,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躲在額娘身後的是自己父皇的話,他根本
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只需要光明正大的讓自己迴避,之後再光明正大的與額娘
行房事就好了,決計不會當著自己的面,偷偷摸摸的與額娘歡好。

  種種跡象表明,額娘和這個男人,一定是『姦夫淫婦』的關係,可至於這個
『姦夫』是誰,九格格還不得而知。

  聽到男人傳來的酣睡的聲音,九格格悄悄的做起身子,美麗的小眼睛四處打
量著,忽然,在床尾被單中她發現一件男人的褲裙露出了一角,她慢慢的跪倒在
床上,躡手躡腳的爬到床尾,輕輕的掀開被子,看到了那褲裙的全貌。

  「咦,這個玉墜怎麼這麼熟悉?」

  九格格輕輕的拿起那個褲裙,發覺了掛在腰間的玉墜,取手撫摩,腦海中回
憶這個玉墜自己是在哪裡見到過,忽然記起來了,這玉墜不正是前年爾泰生日時
自己送給他的嘛。

  這不得看起來這麼熟悉呢,九格格心道,忽然又發覺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
有種很想哭的衝動,記得自己送這個玉墜給爾泰的時候,當著爾泰的阿瑪福倫和
爾泰額娘的面,自己額娘還半開玩笑的說等自己長大了要把自己許配給福爾泰。

  一念至此,九格格腦海中就禁不住迴盪起那日的甜蜜和羞澀,可今天,這晚
……就在十幾分鐘前,自己的額娘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跟自己的表哥、甚至可能
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爾泰縱情歡好,她,他,他們……

  越想,九格格心中越覺得委屈,她禁不住輕聲的啜泣起來,她怎麼都想不明
白,額娘和爾泰是怎樣勾搭在一起的,就算爾泰年幼衝動,不懂人情世故,難道
人情練達的額娘也不懂嗎?

  她不知道,爾泰是他的外甥,或許還是她的女婿嗎?她竟然搶在自己女兒之
前,跟自己的外甥加女婿歡好,活脫脫上演了一場岳母和女婿的荒誕的亂倫之戀


  『唔!』儘管是在熟睡中,可自從身體中有了七彩狼氣之後,爾泰的神經變
得異常敏銳,隱約中他聽到了斷斷續續的、細若蚊蠅的啜泣聲,本能的翻過身,
仰面喘了口氣。

  這只是比平常粗重了一點的喘息,聽在九格格的耳朵裡確如晴天霹靂,她如
驚弓之鳥,飛快的爬回了方頭處,側身躺在令妃身前,繼續裝睡起來。

  不過因為她心中著急,動作幅度有些過大、過猛,讓聲音讓爾泰猛然一驚,
他慢慢的睜開眼,抬起頭繞過令妃向九格格的妙曼背影看去。

  只見她上身的小肚兜因為身體和床面的摩擦,被捲到了白晰的脖頸上,將白
晰、柔嫩、光潔、飽滿的後背展露出來,從爾泰這邊看去,隱約可見一團桃紅、
鼓脹,發育良好的椒乳和淡粉色的乳頭一點,嬌艷、粉嫩的誘人品嚐。

  而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淡紫色小褲,緊緊的繃在身上,將不算豐腴的
雪臀,勾勒的弧形完美,隨著身體的輕微抖動,小玉臀一翹一翹的惹人犯罪,在
加上那成熟、火辣、修長的深肉色絲襪美腿、玲瓏剔透的美腳的襯托,真讓爾泰
忍不住嗓子眼發乾了。

  這一切,看的他雙眸朦朧,九格格的背影真的太美妙了,他真恨不得從後面
抱住九格格香柔、嬌美的雪臀,然後分開她的絲襪美腿,將自己暴漲到極限的大
肉棒直直的頂在她溫熱、漂亮的美穴中,美美的滋潤一番。

  不過這念頭也就是想一想,爾泰知道九格格其實並沒有睡著,他害怕自己冒
昧的撫摩會引得九格格大喊大叫,若是在吵醒了令妃,也就不美了。

  於是他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九格格妙麗的背影上收回來,嚥了口唾沫,艱難
的躺下身子,開始了裝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爾泰裝模作樣的發出熟睡的鼾聲,令妃身前的九格格
聽到爾泰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回過身,藉著幽幽的燭火,悄悄的看向爾泰,她輕
輕的叫了一聲『爾泰哥哥』,見爾泰紋絲不動,便以為他是真睡著了,回過頭,
秀美的腦袋輕靠在鬆軟的枕頭上,九格格心中忽然湧起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自從前年額娘在爾泰生日時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要將自己許配給爾泰之後,
九格格就一直偷偷的留意爾泰,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爾泰這樣清秀陽光的大
男孩,正是她心儀的對象。

  儘管兩人差了五六歲,儘管兩人是表兄妹關係,爾泰帥氣的面龐和高大的身
影依舊是在九格格的芳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揮之不去。

  好多次,九格格都借口出宮透氣的機會,去福家找爾泰,只可惜爾泰是乾隆
的御前侍衛,經常不在家,而再去乾隆那裡找爾泰的時候,爾泰又偏巧回家了。

  好多次撲了個空,九格格心中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丟了某個心愛的玩
具一般,心裡空落落、失落落的。好不容易等到爾泰來了令妃宮護衛,並保衛著
老佛爺和娘娘前來西山寺禮佛,自己能跟爾泰多親近一番了,沒成想爾泰的心思
都在晴兒姐姐身上,對自己這個小表妹,是真的當成了表妹來看到,沒有一絲的
男女之情。

  然而,她更沒有想到,她一直惦念著的爾泰哥哥,竟然在今夜當著自己的面
,跟最疼愛自己同時也是自己最親近的額娘歡好。念及此處,她心中愈加的不舒
服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她心口,讓她想說也說不出。

  在委屈、不滿、生氣、苦惱等不爽的刺激下,心情糟糕透了的九格格忽然在
心中湧起了一抹異樣的念頭,她不自主的就在腦海中回憶起了剛剛不久前耳邊聽
到的額娘的嬌吟,是那樣的興奮和舒爽,顯見得爾泰是帶給了額娘極致的舒泰和
快感。

  而完事後,九格格清晰的聽到了額娘暢快以極的笑聲,以及她摟著爾泰的脖
子親暱、甜膩的撒嬌,「爾泰,姨娘好舒服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謝謝你讓
我知道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女人——爾泰,姨娘好愛你,好想成為你永遠的女人
——愛我——」

  儘管九格格不明白額娘口中的『真正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但額娘那滿足的
笑聲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九格格的印象中,不論是在自己面前還是在皇阿瑪面前
,額娘都未曾有過此時那般悅耳動聽的美妙以極的笑聲,九格格感覺得到,額娘
的笑聲是發自肺腑的,發自真心的。

  這一切,應該都是自己的表哥、額娘的外甥爾泰帶給額娘的,同時也讓得額
娘迷失在了爾泰的溫情中,忘記了自己可是額娘親口提議許給爾泰的妻子,也忘
記了爾泰是她未來的女婿,她是爾泰未來的岳母!

  「難道……男人和女人歡好,真的那麼美妙,能讓人渾然忘我?」

  九格格不禁在心中想起了那日教習嬤嬤跟她說的話,她說歡好是男人和女人
最神秘、最珍貴,同時也最愉悅的一刻,這個時候,天和地、時間和空間、花草
和樹木,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唯一值得投入的,便是男女的情和愛、
靈與魂、身與身……完美的交融……

  不自主的,九格格身體中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先前爾泰撫摩自
己的身體帶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怪怪的,癢癢的,也麻麻的,很難形容,卻是說
不出的爽快,強烈無匹。

  九格格的身子從未沒有被男人動過,之前卻被爾泰由上到下摩挲了個遍,九
格格的心想是極度保守的,認為只要被男人動了身子,自己便屬於那個男人了,
何況自己還是額娘親口許給爾泰的未來的妻子啊!

  儘管有些害羞,但九格格也不得不承認,剛剛對自己的撫摩,確實讓自己感
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好想那快感能一直持續下去,可惜額娘醒了,爾
泰就將撫摩自己身體的手收回去了。

  「好想在體會下那種感覺啊……」

  九格格臉紅紅的心道,隨即又忍不住暗罵自己,「妙兒,你真是個壞女孩,
怎麼可以想男人呢,多羞人啊……」

  可是,她卻忍不住心底中躁動不安的情慾,如果爾泰先前沒有撫摩她,沒有
挑逗她,那九格格一定會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女孩,對男女之事懵懂、憧憬、幻
想卻不會有強烈的渴望,而現在,隨著爾泰的情挑,一切都發生了改變,讓得純
情的九格格忽然有些喜歡上了先前爾泰帶給她的那種感覺。

  不過她畢竟是思想單純、保守的皇家格格,即便是心中渴望,她也絕不會主
動要求,但身體中的慾望卻是愈發的高漲,熊熊燃起的欲.火似乎快要將她燒透
了,她情不自禁的加緊雙腿,嬌小挺翹的玉臀輕輕的磨蹭著床單,如玉般光潔、
柔膩的小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輕揉的摩挲著。

  「不行,好羞人啊,我不是壞女孩,我不能這樣啊。」

  九格格羞澀的在心中暗罵自己,她揚起另一隻手,用力地握住自己撫摩身體
的那隻手的手腕,想要強行將手收回,可身體中躁動、高漲的慾望,就像是有某
種魔力,不時的散發出陣陣吸扯之力,讓得她那只阻攔的手,也不由的鬆懈了力
道,後來竟跟先前那隻手一樣,通靈般的在自己含苞待放、含羞帶嬌的身體上摩
挲起來。

  九格格小手越撫摩越急,呼吸亦是不自禁的急促了開來,一陣陣時而如黃鸝
婉轉、時而如鷹嘯長空的嬌吟聲從她紅艷、幽香的嬗口、齒貝間傳出。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自我安慰,感覺令她新鮮、刺激、舒爽的同時,也讓她
感受到了羞澀,她慢慢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因為害怕身側的額娘和爾泰聽到她
的嬌喘,便想要站起身,下床躲到屏風後面的某個角落裡完成自我釋放。

  可當她剛剛做起身子,想要抬起腿穿鞋下床,卻兀得發覺,自己的絲襪雙腿
酥酥麻麻的,癱軟無力,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她歎了口氣,重新躺回了床上,想
要咬緊牙關,強行壓制心中升騰起的躁動的火苗,卻募然發覺,隨著自己停止了
手上的動作,方才被自己小手撩.撥起衝動的身體,此時不住的電流橫生、湧動
,一股股強烈的刺激沿著自己芳香的身體一路向上,侵佔了自己的神智,讓得自
己的腦袋中一片空白。

  身體的躁動越來越強烈,九格格拚命的壓制,卻又如何都壓制不住,她的腦
海中不停的迴盪著先前爾泰和自己額娘令妃歡好時聽到的額娘的呻吟,腦海中竟
不自主的勾勒出兩人的姿勢和動作,由於兩人的歡好是在九格格身邊完成的,這
簡直就是活春宮啊!

  這樣的一幕,對於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九格格來說,絕對是一種全新的體
驗和刺激,讓她嬌羞無限的心,控制不住躁動不安的身體,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將
小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嬌軀上,輕揉、按壓、撫摩、摩挲起來。

  九格格的嬌軀背對著令妃和爾泰,芳心撲騰撲騰的劇烈亂跳著,一方面難抑
身體中的強烈的慾火,另一方面卻又擔心額娘和爾泰忽然醒來發覺自己的窘迫。
同時她心中不停的自責,暗罵自己是個壞女孩,是個天生的孟浪胚子,卻又禁不
住承認,背著額娘和爾泰偷偷的嘗試自我安慰,真的是格外的刺激,讓自己的嬌
軀快感如潮。

  此時的她僅是一個年僅十二、三歲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從來未曾知道男人
能帶給女人什麼樣的快.感,只覺得隨著自己小手的動作,自己體會到了一種極
度舒爽卻又從未經歷過的全新體驗。

  她的兩隻手在身體上胡亂的摩挲著,根本不知道應該撫摩自己的什麼部位,
感覺到身體愈來愈熱,快感越來越強烈,呼吸也愈發強烈,身體漸漸浮起桃紅之
色的九格格慌忙緊閉嬗口,將嬌吟強行壓制在火辣辣的嗓子眼中。

  爾泰此時正在裝睡,卻突然聽到了身前傳來陣陣低靡靡的聲音,他有些錯愕
的抬起頭,好奇的將目光繞過令妃側躺的嬌軀,向九格格看去。

  他的動作是靜悄無聲的,九格格並沒有感覺到爾泰正在她身後偷瞧,繼續凌
亂、毫無章法卻又急促的用小手安撫躁動不已、連連起伏、蠕動的嬌軀。

  從爾泰這方看過去,他驚訝的發覺了香艷的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如果不是親眼得見,他真的要懷疑這一切肯定是假的。

  只見九格格身子如蝦般蜷縮著,一隻小手在光潔、半裸的上身遊走、撫摩,
下部穿著絲襪的雙腿彎曲著,膝蓋頂在小腹處,兩隻包裹在絲襪中的玲瓏小腳丫
隨著身體的擺動而輕微的顫抖著,十根染著淡紫色指甲油的腳趾用力的勾向白晰
、肉感的腳心,成一個半球形。

  而她的另一隻手,卻是沿著爾泰先前撫摩的軌跡,由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嬌嫩
美腳開始,沿著滑膩、柔軟的絲襪小腿、大腿,向著大腿內側根部地帶滑去。

  看到這裡,爾泰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暴漲了起來。

  「嗯……啊……」

  九格格背對著爾泰緊閉雙眸,嘴裡不時發出拚命壓抑的嬌吟,半屈起的雙腿
,也開始前前後後的彎曲。

  夜已經深了,屋內搖曳的燭火發出的光芒愈發黯淡,火光留下一個晃動的陰
影,看著眼前半露的雪白挺翹的嬌臀顫抖著,一對圓潤嬌軟的臀瓣有節奏的一擺
一擺,就像故意一樣,爾泰很快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雙眼也有些眩暈……

  由於九格格的雙腿微微叉開,令人夢寐以求的美穴半遮半掩的展露出來。或
許是九格格體內殘存了些快感,漸漸的她伸在雙腿縫隙間的手指開始觸碰到了小
穴上,並慢慢的揉捏、撫摸起來。

  她快要崩潰了,她只覺得轉來陣陣酥麻酸癢,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了
下來,嬌小可人的雪臀則用力的向後挺動,本能地追尋更強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九格格用美滿嬌嫩的玉臀傳達感情甚至春情時,爾泰忍不住將手放到了
自己的肉棒上,一邊看著九格格自我安慰,一邊在腦海中勾勒出自己將九格格嬌
美、曲線玲瓏的身體壓在身上衝擊時的畫面,大手不停地握住肉棒一上一下的擼
動。

  人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想」直到這時爾泰方才領悟了這句
話的真諦,他與九格格一樣,都是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自然對異性的身
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爾泰已經跟不少女人發生了肉體的關係,知道了男女歡情
的美妙,卻猛然發覺,原來在女人面前一邊看著她自我安慰,一邊幻想與她交歡
,竟然別有一番滋味。

  而九格格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對此是即憧憬又畏懼,她的腦海中不停地勾
勒出被爾泰壓在身上美美的歡情時的畫面,一切都是那麼新鮮、那麼刺激,令她
無比嬌羞的同時,小手亦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撫摩香軀的力度、強度以及速度。

  誰人沒有年少幻想時,與男人而言,在青春懵懂之時,誰人沒有幻想過自己
跟自己的同學、朋友、老師、家人甚至朋友的女人發生關係的畫面?而女人也是
如此,儘管她們表達情慾的方式比男人要保守的多,但對於異性的渴望,以及歡
情的慾望,一點不輸男人。

  九格格此時就是這般,她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加上年齡尚小,感覺男女之
事與自己而言十足羞澀,平時只要想想,就禁不住面紅耳赤。而此刻,先前被爾
泰大手挑弄過的她,忽然發覺了被男人撫摩的美妙,心中自然產生了對男女之事
的強烈幻想。

  現在的她,特別渴望男人的愛撫甚至是男人對自己的衝擊和滋養,同時心中
又有些畏懼,有些羞澀,她感覺自己小小年紀就想男人,是一種孟浪、無恥、不
貞的表現,再次矛盾、複雜的心裡活動下,九格格一方面幻想、渴望男人愛撫、
佔有自己,另一方面卻又在傳統觀念的束縛下,產生了一種因自我安慰而帶來的
負罪感。

  這些相互矛盾、卻又相輔相成的念頭在她幼小的心靈中不斷的盤桓、爭鬥,
讓她陷入了渴望尋求刺激,之後自責、負罪,而後繼續尋求與傳統觀念相悖而帶
來的另類的刺激,最後再自責、再負罪……

  如果循環往復,就進入了一種自責、恐慌、刺激、舒爽並存的漩渦之中,而
在這深深的漩渦之中,九格格又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感和歡愉。

  因為害怕身旁的額娘和爾泰會突然醒來,看穿自己的秘密,九格格的神情高
度緊張,幾乎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都被這緊張感激發活了,而與此同時,神情緊繃
、細胞活躍的九格格承受刺激的敏感度愈發強烈,加上她因為叛逆、獵奇心理的
催使下,通過自我宣洩的方式,衝破了傳統觀念對好女人的界定和束縛,讓得她
在自我安慰之中,追尋到了一抹極致的快感和滿足感,使她在短短的時間之內,
竟然釋放了三次。

  在他身後偷瞧的爾泰,亦是承受著極大的刺激,穿越前他在片片中看過女優
自我安慰,穿越後見過皇后、令妃等熟女自我安慰,卻偏偏沒有見過未經人事的
小蘿莉自我安慰和釋放,感覺格外的新奇和刺激。

  這時,九格格可能是保持一個姿勢太累了,輕輕翻過身,仰面躺在床.上歇
息一下,因為她方才動作幅度過大,胸前的肚兜早就被推到了脖頸上,兩顆白皙
、粉嫩、嬌挺、飽滿的小乳房俏生生的翹立在爾泰面前。

  九格格的椒乳沒有被人觸碰過,乳球和兩顆小乳頭都是粉粉嫩嫩的,惹人垂
涎欲滴,此時更是在她先前微微的觸碰下,乳球和乳頭都是鼓鼓漲漲的翹立起來
,更加的誘人品嚐。

  「呼——呼——」

  剛剛釋放了三次,九格格身子本就嬌弱,此時仰面躺在床上恢復氣力,嬗口
中不時的飄出縷縷幽香的蘭氣,胸前的小乳房,亦是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蕩漾
起一層層旖旎的乳波和悠然的香浪。

  眼前九格格的春情和不時縈繞的香氣,弄得爾泰神志不清,神魂顛倒,他不
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身體中伴生而起的強烈刺激,讓他嗓子眼乾澀的厲害,
他不自主的輕輕嗓子,喉嚨含糊地咕嚕了一聲,發出濃濃的鼻音。

  九格格的身體頓時僵直,一動不動的停在那裡,她不敢懵然側頭,希望剛才
聽到的聲音是幻覺,剛剛揚起的本想著再次撫摩自己身體的手,亦是僵硬的停在
半空,心中募然升騰起一抹羞愧之意。

  「完了,這下要羞死人了,爾泰哥哥肯定看到自己剛剛……的事情了,自己
該怎麼辦?」

  九格格的芳心亂糟糟的成了一團亂麻。

  身前九格格的異常沒有逃過爾泰銳利的雙眸,心中想既然九格格發覺了自己
,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在偷偷觀瞧了,何不趁此機會,好好的挑逗一下她?

  而且先前撫摩九格格的時候,她完全不知情,還當是她的額娘令妃撫摩她,
現在九格格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卻非但沒有大喊大叫,反而還用小手自我
安慰,顯見得是受了先前自己愛撫的刺激才這樣的。

  想到這裡,爾泰急忙將雙手繞過令妃,撫觸上九格格的嬌軀,雙手用力地揉
捏、撫摸,九格格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扭捏,身體在堅決地反抗著,拚
命地扭動著,但是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被身後熟睡的額娘令妃聽到。

  爾泰在這個時間裡,把她全身都摸了一個遍,同時不顧一切的用一隻手摁住
嬌軀亂扭的九格格,另一隻手摸到她的柳腰上,把包裹著嬌嫩鳧臀的小褲褪到她
的膝蓋處,然後將手放在了她的美穴上。

  九格格猛然用手抓住爾泰的手腕,想要阻止他進一步行動。而爾泰則冷靜地
拿開她的手,又把手往那裡伸去,進入雙腿間最神秘的部分——陰戶。

  心內深處的一絲清明使九格格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那隻手給
她所帶來的衝擊。可是另一隻手摁著自己身體的手,卻已經附在自己白嫩嬌美的
玉乳上輕揉撫摩,恣意享受著自己的嬌羞掙扎。

  「嗯……」

  九格格嬌羞的一聲嚶嚀,「爾泰哥哥……你……你要幹什麼?別……這樣…
…你……不能這樣……嗯……」

  對於一個思想觀念保守、未經人事的小蘿莉九格格來說,在婚前被男人愛撫
甚至行男女之事是不可以原諒的,可剛才自己額娘和爾泰的所作所為,卻讓她產
生了另外一種想法,她心中極不平衡,心想為什麼額娘就可以跟她的外甥甚至是
未來的女婿歡好,自己為什麼就不行,難道就因為我年紀小,跟爾泰哥哥發生了
關係,就會被認為是不貞潔的少女?那額娘跟爾泰哥哥可是亂倫,照此說來額娘
是不是就是放蕩的女人呢?

  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孩,是很容易有攀比和叛逆心理的,傳統觀念、禮儀或
是他們的父母家人越束縛、阻止他們做的事情,他們反而越想去做,而且對於心
智未成熟的少年少女來說,父母親人就是他們做事的標桿和標尺,此時令妃作為
九格格的額娘,竟然在九格格面前跟自己的外甥歡好,如何還能以身作則的來教
導九格格當一個『好女人』?

  九格格自然心中不平衡,甚至有些委屈,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是複雜的,在加
上來自於雙腿之間被爾泰撫摩的美穴的強烈的快感和刺激,讓她在複雜的情慾、
傳統觀念,以及不平衡心裡的矛盾碰撞中,竟然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感受過的興奮
和舒適。

  她從未想過被男人愛撫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強烈的感覺,儘管她現在的腦袋裡
依然是充滿了羞恥和傳統的東西,但是卻根本無從控制身體上的反應,她感覺自
己的爾泰哥哥太聰明了,似乎是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和生理感覺的一絲一毫的變化
,不住的用手指感受著自己陰戶的體溫,時不時的捏住美穴的陰唇,滴答出花水
,時而又整個手掌撫上,用力的按壓、揉摸陰核和陰道。

  而自己的小穴則在爾泰哥哥老道的撫摩下,也漸漸的膨脹起來,彷彿夜間綻
放的曇花,恣意的發出羞人的光澤……

  「嗯……不行的!」

  九格格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有這種感覺,被分開兩側的雙腿亂踢亂擺,透著
羞澀和無奈,可是扭腰的結果,令得爾泰的手指反而更有機會在她嬌嫩、潮濕的
美穴上蠕動,刺激得她幾欲發狂:「爾泰哥哥,你……不能這樣……不要啊……


  看著九格格那嬌媚、可人的模樣,爾泰身體中湧起了一道道電流,他不滿足
於隔著令妃的嬌軀撫摩九格格了,於是悄悄的繞過令妃的身體,側躺在了九格格
和令妃之間的縫隙中,他輕輕的摟住九格格嬌嫩、柔滑的身體,嘴巴貪婪的吮吸
著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你不要亂動,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啊……爾泰哥哥……我們不行的……你快放開我啊……」

  聽到爾泰的話,九格格的反抗減弱了幾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絕著。

  爾泰也不再言語,手更加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九格格渾圓柔軟的椒乳來。

  「不要,不要……摸呀……好癢……」

  在這隻手的撫弄下,九格格未經人事又渴望被滋養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大腦
的支配,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外面,刮起了山風,冷風吹動著屋外的樹枝嘩啦啦的作響,在瘋狂的黑夜中
刺耳的尖叫著,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屋內的兩人。

  爾泰仍然貪婪地撫弄著九格格的身體,但是卻沒有『急功近利』,因為他知
道未經男女之事的少女身軀都是極為敏感的,只需要用手撩撥她的敏感部位,就
能讓她徹底的癱軟在自己身下。

  於是爾泰的手指按住九格格玉乳中心的小乳頭,將它按進乳肉,由慢到快的
揉動起來,九格格從喉間發出了徹底放棄的聲音:「不要……嗯……」

  雙手卻鬆開按壓著爾泰的小手,不知該放在何處凌空輕輕擺動著。

  爾泰猛然將九格格的身體轉過來,面向自己,九格格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
閉上眼睛,不敢看爾泰,小手掩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可爾泰卻不再管她,一下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下頭含住那粉嫩嫩、翹生生的乳頭。

  九格格的小嫩手加大力量試圖將壓著自己的頭顱掰開,一種無名的慾望佔據
了九格格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嬌嫩、含苞待放的身體中不住的電流湧動,
催使她放棄抵抗,但是理智和傳統道德則要求她抵抗,矛盾下她驚惶地用小手無
力地推拒著,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爾泰哥哥……你別這樣……快放
開我……」

  爾泰不為所動,嘴巴、舌頭貪婪的品嚐著九格格的椒乳,好像品嚐著美味的
吐魯番葡萄,爾泰不住地用牙齒叮咬,另一隻手則在九格格的兩腿之間滑動著。

  九格格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嚶嚀不已:「爾泰哥哥……求求你別吸
了……我快癢死了……」

  嬌軀在床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從未經歷過的撫弄、吮吸使她渾身戰慄,胸
前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

  在爾泰高超技巧不斷的逗弄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她的腦海,週身有
如無數只螞蟻爬過麻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四肢百骸的從骨頭裡面顫抖起來,終於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快住……手
啊!」

  雙腿緊緊的夾住爾泰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爾泰也沒有繼續動,而是在慢慢地品嚐著這份顫抖帶來的快感。九格格羞赧
得緊閉著美目,晶瑩的雪膚染成了一片緋紅,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
麗俏美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爾泰,而是溫情綿軟的半靠在爾泰的懷中,順從的任由
爾泰牽著自己的手撫摩到了他身體凸出的肉棒上,當九格格意識到小手接觸到的
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爾泰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裡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未完待續)PS:爾泰真正與令妃在九格格面前上演雲雨以及情挑九格格會
在下次的合集中呈現,精彩無限,敬請期待。此外,下次的合集中還會涉及到一
些其他的精彩情節,將會為本書掀起第一個大高潮做完美鋪墊,還望兄弟們多多
支持,拜謝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07 編輯 ]
2012-7-2 08: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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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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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说中的沙发吗。继续发啊。

2012-7-2 1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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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99879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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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看到環珠的長篇同人,希望不要進宮了就好,大大加油。
2012-7-3 18: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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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87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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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第一百零八章 與令妃母女同床(七、八、九)

  此刻九格格不再抗拒爾泰,而是溫情綿軟的半靠在爾泰的懷中,順從的任由
爾泰牽著自己的手撫摩到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當九格格意識到接觸到的是什麼
的時候,已經晚了,爾泰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裡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爾泰哥哥……嗯……你剛剛說過……只是摸摸的……」九格格的臉頰通紅
一片,話音剛剛出口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個放浪的壞女孩。

  這個時候,小羊羔九格格美好的身體已經落入了大餓狼爾泰的手中,他怎會
浪費這個不可多得的好時機,於是他一邊用一隻手繼續在九格格的椒乳上撫摩、
按壓,一邊用另一隻手帶動著九格格的小手在自己暴漲的肉棒上來回擼動。

  被爾泰拉著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九格格的芳心撲騰撲騰的劇烈跳動著,
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觸碰男人的東東,往日只是在教習嬤嬤、宮女的口中聽到
了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怎麼這樣大了,好羞人啊。」九格格小手跟隨著爾泰的節奏,一上一下的
套弄著爾泰的肉棒,感覺到精巧的手心被爾泰的大怪物塞得滿滿噹噹的,九格格
不禁羞澀的想道。

  她腦海中想起了先前教習嬤嬤對男人神秘部位的形容,那嬤嬤說,「男人的
東西是個很奇妙的蟲子,平時軟軟的、小小的,跟小毛毛蟲似的,可一旦受了女
性的刺激,小毛毛蟲就會破繭成龍,堅挺硬朗、勃大精深,令女人魂不守舍、神
魂顛倒。」

  此時九格格手中爾泰的肉棒就是教習嬤嬤形容的這般,堅硬、燙熱,令九格
格情竇初開、未經人事的芳心兒都燙的快要融化了,她嬌羞的用香.舌抿著紅唇
,心中躁動不安心中無比的羞赧,心想爾泰哥哥一定是受了自己的刺激,那裡才
變得這樣的。

  「這麼說,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嘛。」羞赧中,九格格又有些甜蜜的想,不
一會又被羞意蒙上心頭,在心中『呸呸呸』連呸三聲,啐罵道,「妙兒,你想什
麼呢——你真是個壞女孩——」

  藉著愈發昏暗的燈光,爾泰看到了九格格臉上時而出現的嬌羞的神采,不知
她在想些什麼,不過那嬌赧、羞澀的模樣,真的叫爾泰愛煞了。

  他沒有費力的去猜測小女孩的心思,而是加快了手上撫摩的動作以表達自己
對九格格的愛慕之情,九格格正在愣神間,忽然感覺到上身一涼,原來爾泰已經
將她的小肚兜完全脫了下來,將整個美好的上半身完成暴露出來。

  「呀!」她羞赧的吃驚嬌叫,慌忙用小手護在了胸前的春光,不過她顯然忘
記了,女孩家下半部分同樣重要。

  瞧著九格格驚慌的可愛兮兮的模樣,爾泰嘿嘿一笑,隨後飛快的將身體下移
,將腦袋移動到了九格格的小腹處,雙眸定定的打量著眼前的春情。

  那裡正是九格格神秘、美好的小美穴,芳草幽幽,陰唇春紅,桃紅、嬌艷的
陰核上不時伴隨著嬌軀的悸動,泛起顆顆晶瑩的春水,真個是清香宜人,沁人心
脾,瑩光剔透,直看的爾泰的心兒都要醉了。

  顆顆花水在燭火中泛著星星媚光,如同耀眼奪目的珍珠,炫目多彩,爾泰情
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貪婪的湊向九格格那嬌嫩、濕潤的陰唇,如癡如醉的要將那
甘露吮入口中。

  九格格正羞赧的用雙臂護住胸前的春光,冷不防覺察小穴上傳來一陣麻麻癢
癢的感覺,本能的將美麗動人的眸子看過去,只見爾泰正半趴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用那銳利泛著精光的眸子打量著自己嬌媚的美穴,口中伸出的舌頭,亦向著自
己的蜜穴舔舐而來。

  「啊。。。!不要。。。爾泰哥哥。。。好羞人。。。啊。。。」九格格儘
管未經男女之事的熏陶,但也從教習嬤嬤那裡知道女人的小穴是最珍貴的地方,
輕易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就算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可以,而此時,看爾泰哥哥
的樣子,不僅是看了,而且還要用嘴、用舌頭吮吸。。。

  她慌忙將遮擋胸前椒乳的一隻手迅速下移,遮住了小美穴,不讓爾泰的舌頭
能夠得逞,爾泰微微一笑,將目光進而移向了九格格的小玉乳,身體卻沒有移動


  忽然,九格格也發覺了爾泰投向自己美乳的火熱目光,再次驚慌的叫了一聲
,把那只擋在美穴前的手飛快的回收胸前,遮擋暴露出的椒乳冰山一角。

  而隨著九格格的小手回收,爾泰使壞的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九格格的下部小穴
處,九格格頓時又羞澀的將小手遮擋美穴,而後爾泰的目光再次看向九格格的椒
乳,無奈的九格格只能又將小手回收胸前,借此機會,爾泰又將目光。。。九格
格只得將小手。。。如此循環往復了幾分鐘,九格格終於撐不住了,額頭上香汗
涔涔,白了爾泰一眼,嘟起紅唇氣哼哼的說,「哼,大色狼,要看就看好了。。
。」

  看著九格格秀美的模樣,以及氣哼哼的可愛神態,爾泰哈哈一笑,正處於香
情的兩人顯然都忘記了身側令妃的存在,其實兩人整出的動靜早就驚醒了令妃,
但她卻一直在裝睡,實在是不知醒來該怎樣面對九格格,於是只能偷眼打量著兩
人的舉動,心中『砰砰』亂跳。

  眼見九格格不再阻攔了,爾泰心中無比的得意,他將目光再次放在了九格格
的小嫩穴上,瞧了一個夠!九格格的肉穴真的太美麗、太動人了,陰唇粉嫩嫩的
,甬道幽深、狹窄,令人想要一覽春情,不過卻因為從未被人滋養過,整個嫩穴
略略顯得有些乾澀。

  爾泰想,如此美妙的一方蜜園,若是長期缺乏滋養,難免失了上天賜予的神
采,自己決不能眼見這種悲催的發生而置之不理,一定要好好的開發、滋養、愛
護它。

  這樣想著,爾泰心中湧起了一抹豪情壯志,覺得自己是在做這世界上最偉大
的好事,於是他大手一邊一個把玩、撫摩九格格的絲襪美腿,感覺到在自己的摸
弄下,九格格神情迷醉,臉頰泛紅,嬌軀愈來愈熱,便伸出舌頭,向著九格格美
好的蜜穴舔去。

  「啊……不要……別……好熱……好熱啊……」

  當爾泰那粗粗的舌頭貼在嬌嫩的美穴紅肉時,九格格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發出一連串銷魂的呻吟聲。

  「好美。。。好嫩啊。。。真不愧是處子小蘿莉的美穴。。。真是又嫩又多
汁啊。。。」

  爾泰趴在九格格的美穴前,一隻大手不停地在九格格的絲襪美腿上撫摸,而
另一隻手則分開兩根手指,分開九格格美穴上大小不一的唇肉,炯炯有神的大眼
睛盯著兩片唇肉下的春光,那裡是淫雨靡靡,晨霧濃濃的展示著她誘人的風景。

  爾泰伸出舌並用舌尖輕輕的在兩片唇肉裡探索著,寬厚大舌緊緊的貼在嬌嫩
的唇肉上,像舔棒冰一般的舔弄著唇肉中的汁液,火熱的舌頭在油光滑道裡來回
的舔弄著,舌頭上的顆粒緊緊的貼在鮮紅的小唇肉上,爾泰要讓舌苔顆粒在嬌嫩
的小肉芽上磨擦,想要把嫩滑的小肉芽變成粗糙的砂布。

  可是任他的舌頭怎麼舔弄這嬌嫩的肉芽,它不但不會變成粗糙的砂布,還不
斷的從穴洞裡排出大量的溫濕滑液,滑黏黏的粘在舌苔肉粒上,黏稠的蛋清物質
粘在爾泰的舌苔與牙床,在與大嘴吸吮而來的淫浪騷水一同被吞入肚子裡。

  「啊……別舔了……好熱好燙人的舌頭呀……啊……爾泰哥哥……求……求
你快……停下……嗯……好癢奧……「

  九格格一邊扭著小腰一邊不斷的呻吟著,她只能張著大大的小嘴喘著新鮮的
空氣。在爾泰舌頭每攻擊一下都讓她神經崩潰,頭皮發麻中樞發酥,她只感到爾
泰的大舌老在穴洞前後舔弄,舌頭每划動一下都讓她氣喘吁吁、小臉嬌紅如霞。

  「啊……爾泰哥哥……快停下……不要在舔了……啊啊……怎麼會有這種…
…嗯……感覺……那裡……啊……好癢啊……受不了……了……啊……別弄了…
…求……你……了爾泰……哥哥……妙兒……好癢啊……你……快……快停下…
…來啊……」

  爾泰的舌頭每每在九格格的唇肉四周走過一趟,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從內心到
咽喉裡喊出來。被舌頭舔弄著快感死死的打在她的心坎上,一浪一浪而來的從未
體會過的舒暢感擊得她全身缺乏力勁,她只感到自己快要升天了,爽得全身上下
都晃蕩了起來。

  「啊啊啊……快停下……那裡好……癢……癢死……了啊……爾泰哥哥……
嗯……妙兒不……要了……求你……快……快點……停下……啊……好嗎……」

  被爾泰大手老道、熟練的撫摩、摸弄絲襪美腿,九格格感覺到一股麻麻癢癢
的感覺從腿上傳至全身各處,羞澀的她想要拒絕,身體中的強烈刺激卻讓得她禁
不住嬌喘細細、櫻聲不斷,「嗯……啊……不要……啊……好熱……」

  她用力地閉緊嘴巴,不敢讓抑制不住的嬌吟放大,靚麗的雙眸不時卻撇身旁
的額娘令妃,芳心慌亂的狂跳不已。忽然,她感到下部蜜穴上傳來了一陣鑽心的
酸麻癢脹,那感覺她從未體會過,卻又是那般的強烈、玄妙,直讓她有種一飛沖
天,而後漫步雲端的錯覺。

  「好羞人的感覺啊——」九格格嬌羞的心想,身體隨著這強烈的刺激而激靈
靈抖個戰慄,而後臉頰飛速的被潮紅之色佈滿,呼吸越來越急促,嬌軀亦是越來
越熱。

  「啊……好熱……好舒服啊……爾泰哥哥……嗯……妙兒好……舒服……哦
……」

  九格格皓齒緊閉,小手用力的摀住自己的紅唇,輕易不讓滿足、暢快的嬌吟
噴薄而出,但身體中,尤其是下腹美穴上傳來的快感太過強烈了,令她難以忍受
,泛著陣陣熱氣的嬌喘,依舊是順著因為強烈刺激而微微哆嗦的紅唇飄了出來。

  「啊啊……好燙……啊……妙兒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

  爾泰的舌尖盡力的繃直,使勁的在九格格的嬌嫩、粉艷的小穴唇肉上舔舐、
撩弄,甚至還輕輕的將舌頭伸進九格格肉穴甬道,在穴洞淺處前後抽插著。

  九格格的身子從未被男人碰過,根本不知道女人高潮來時是什麼感覺,她只
知道此時隨著爾泰舌頭抽插自己的美穴,身體中忽然湧出了一股怪怪的感覺,好
像渾身的氣力在這一瞬間都被抽乾了,身子變得酥酥軟軟的,之後就是一種類似
於過電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佈滿了全身各處,瞬即又湧上心頭,佔據了腦海,令
得疲軟中的九格格的身子一陣陣強烈的悸動、戰慄,同時嗓子眼像是本能的湧起
一股熱流,刺激的她呻吟不止,嬌吟不斷。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不要……我不要了……嗯嗯……
我要……要被燙……死了……啊……求求你……好爾泰哥哥……親哥哥……妙兒
……受、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在一陣急促的呻吟聲中,九格格的身體抖動的愈發的強烈,簡直如同身體插
上了電源一般,強烈且不受控制,在最後一聲發自內心深處、無法控制、又歇斯
底里的『啊!』的一聲吶喊中,九格格在爾泰舌頭的撩逗下,達到了人生中的第
一個高潮!

  多麼值得紀念的一刻啊!

  一旁的令妃將這一幕看的真切,尤其是當看到了爾泰竟在用嘴巴、舌頭吮吸
自己女兒蜜穴,而且還讓自己的女兒達到了高潮的時候,她的心中亂糟糟的,有
著急,想要出生阻止,有不悅,爾泰竟敢不聽自己的話,明明答應了自己不碰自
己女兒的,有動情,雖然九格格是自己的女兒,但看到她跟爾泰的香艷,自己為
何仍禁不住衝動非常,同時也有酸意,哼,混蛋,就會對人家的女兒大獻慇勤,
還沒有吮吸過人家的小穴呢!

  儘管對方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可是看到自己的男人爾泰在為九格格。。。
令妃仍然忍不住是醋意十足。她很想出言制止,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巴,她實
在是不知此時的情況自己該怎樣面對自己的女兒。

  她只能心急如焚、心潮雜亂的偷瞧著,希望爾泰能點到為止,雖然自己曾說
過要把女兒許配給爾泰,但在結婚之前,思想觀念保守的令妃還是不能接受他們
婚前就『違規操作』,『婚前行事』恐怕這也是古代時期任何母親都不能接受的
吧。

  不過爾泰偏就不隨令妃的心願,此時的他早已渾然忘我,早就將答應令妃的
事情忘卻到九霄雲外,眼見九格格在自己的挑逗、撩撥之下,達到了人生第一個
高潮,嬌軀悸動連連,嬌喘嘻嘻,神情亦是越發迷醉,此時的她,整個就是一個
待宰的乖乖羔羊,可以任由爾泰胡作非為。

  舌尖靈巧的在九格格的美穴上深深的打了幾個轉轉,刺激的九格格抑制不住
的高聲嬌喘、香軀劇烈顫抖、蜜穴花水恣意流淌之後,爾泰便收回了舌頭,隨即
快速的半跪起身體,將九格格的兩條光潔的絲襪美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一隻手在
九格格濕潤、溫熱的陰核上撫摩,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著九格
格美麗的小穴行去。

  一側的令妃雙眸一直緊緊的盯著爾泰和九格格的動作,忽然發覺爾泰將要跟
九格格進行那最後一步,立時心中怒火上升,醋意上湧,「這個爾泰,真是太過
分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要破了自己女兒的身子,不行!自己一定要制止!」

  令妃心中冷哼道,不過她不敢動作幅度過大,怕驚擾了自己的女兒,免得讓
她驚慌失措,尷尬不已,難得人母心兒啊,到了這個時候,心裡想的還是自己的
女兒,於是她輕輕的揚起手,飛快的摸向爾泰的屁股,兩根手指捏住了一團肉,
用力的一捏。

  「啊。。。!」爾泰頓時吃痛的大叫一聲,險些疼出了眼淚,而九格格也因
為爾泰的叫喊從迷亂中驚覺,她募然半坐起香軀,雙眸掙得大大的看向爾泰,募
然發覺了爾泰那令自己羞愧同時又讓自己慌亂的大肉棒,正耀武揚威的對著自己
嬌弱、滑嫩的小肉穴。

  「爾泰哥哥這是要幹什麼?」九格格顫抖不已的芳心中浮起了一個大大的問
號,忽的,她又想到了教習嬤嬤說的話,男人和女人入洞房的時候,就是男人被
女人刺激起的大龍,闖入女人的穴房中,這便是『洞房』的含義,而洞房之後,
女孩就完全成了女人。

  「呀。。。!爾泰哥哥是要跟自己洞房?」九格格立時驚慌不已,她用力的
推開了爾泰,身體蜷縮在床頭,瑟瑟發抖,小臉一時嚇得煞白,紅唇哆哆嗦嗦的
,驚恐的問,「爾泰哥哥,你要幹什麼?」

  聽著耳邊傳來九格格帶有些『質問』色彩的語氣,爾泰頓時好生尷尬,再加
上剛剛屁股上傳來的痛感,讓他知道令妃醒過來了,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想了半
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沒,沒要幹什麼啊。」

  「還說沒有,爾泰哥哥,妙兒剛剛。。。都。。。都看到了,你是想。。。
佔人家的便宜。」九格格畢竟是小女孩性子,本想說『你是想跟人家洞房』,可
這話那說的出口,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說出了『佔人家便宜』,饒是如此,還禁
不住埋怨自己竟然在爾泰哥哥面前說出了如此輕浮的話,真是變成了不本分的壞
女孩了。

  「我——」爾泰亦是不禁老臉一紅,還想解釋,就被九格格打斷,「你不是
說,只是。。。只是。。。摸。。。怎麼到最後。。。竟然。。。」

  「不是,我,九格格你不明白,我是男人,會衝動,所以,然後。。。」面
對著比自己小了五六歲的小女孩,一向伶牙俐齒的爾泰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哼,爾泰哥哥你竟會騙人,你在這樣,人家就。。。就不理你了。。。」
九格格扁起嘴,裝作氣哼哼的說道,其實她是在用這種方式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畢竟她不得不承認,剛剛在爾泰的撫摩下,她卻是感覺到了無比的愉悅和舒爽
,可是這麼快就發展到入洞房,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在她的觀念中,只有結了婚的男女才可以入洞房的。。。

  「好好好,是爾泰哥哥錯了,好妙兒別生氣好不好,你快躺下吧,別吵醒了
你額娘才好啊。」爾泰見安慰不了九格格,只好抬出了姨娘令妃,果然,一聽爾
泰提醒,九格格禁不住害怕的偷偷拿眼瞥向一旁的額娘,見額娘還在『熟睡』,
方才暗中長舒了口氣。

  不過她的雙眸依舊是在緊緊的盯著爾泰,不敢躺下身子,害怕他有非分的舉
動,眼見九格格用防賊似的目光盯著自己,爾泰自失的一笑,深深的呼吸幾口,
怏怏的繞過令妃的嬌軀,躺在了她的身後。

  直到這時,九格格方才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躺下了,只是不時用『戒備』
的眼神打量著爾泰。而後者自然也感受到了九格格防範的神情,他無奈的歎了口
氣,心想既然令妃醒了,自己自然就不能在她身邊強行收了九格格,這樣不僅會
在九格格心中留下烙印,也會失去令妃對自己的愛,這樣得不償失的事情,爾泰
是決計不會去做的。

  不過他已經被撩起了興致,身體裡火燒火燎的,若不是令妃突然驚醒阻止,
爾泰早就可以進入九格格的身體承歡了,「哼,決不能饒了她!」爾泰『恨恨』
的想,隨後又將手伸向了令妃的乳房。

  感覺自己胸前的美乳被爾泰握住,發洩般的大力撫摩、揉捏,令妃禁不住『
啊啊……』的嬌吟出來,她抬起美眸飛快的看了眼九格格,見到她正眼望天花板
發呆,並沒有向自己看來,方才舒了口氣,之後令妃輕輕的轉過身,嬌唇湊在爾
泰的耳邊,小聲的埋怨道,「爾泰,你幹什麼,九格格還沒睡著,你瘋了啊?」

  「哼,我不管,剛剛要不是你阻攔,我早就。。。」爾泰氣哼哼的說。

  「你還怪我了,妙兒她還那麼小,你怎麼可以。。。」令妃漲紅了臉爭辯道


  「她那裡小了,我看就不小了,在有一兩年,我覺得可以趕上姨娘了。」爾
泰壞笑著說,同時大手用力地捏了下令妃的椒乳。

  「混蛋。。。!」令妃自然知道爾泰口中的『不小』是說得什麼部位,不禁
啐罵道。

  「那令妃姨娘,你的混蛋外甥已經這麼衝動了,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呢?」
爾泰臉上壞壞的笑容愈發深了,他拉著令妃姨娘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甫一觸碰到爾泰的肉棒,令妃就忍不住嬌喘了起來,手心中爾泰
的那玩意無比的巨大、燙熱,只要一想到自己曾幾次在那個讓自己既愛又怕的大
東西下尋找到了做女人的極致快感,令妃就禁不住芳心狂顫,心潮如電。

  但此時礙著自己女兒在此,令妃是既想要又怕要,心裡矛盾極了,她用商量
的語氣對爾泰說,「好爾泰,好相公,改天姨娘好好的給你好不好?」

  見爾泰沒有反應,令妃著實是怕了他了,只能放寬了條件,「要不,就等妙
兒睡著了,我們去屏風後面,好好的來,好不好嘛?」

  「不好。」爾泰執拗的說道,「姨娘你看,我的這裡都這麼大了,再不釋放
出來,我快要憋死了。」

  「哼,這還不是要怪你,誰讓你閒著沒事去招惹妙兒的,活該。」聽爾泰這
樣說,令妃語氣有些酸酸的啐罵道。

  對於令妃的啐罵,爾泰沒有響應,他知道女人如果吃醋起來,是沒有道理可
講的,只能用男人的魄力和能力征服她,於是爾泰用力的摟緊了令妃的身體,大
手在她的嬌軀上摩挲、遊走起來。

  令妃已經跟爾泰發生過好幾次關係了,身體也被他開發的敏感極了,此時被
爾泰略帶粗暴的動作撫摩,身體不由生出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腦海中也不停迴盪
著先前與爾泰水乳交融的畫面,心中更是躁動、瘙癢難耐。

  令妃拿眼瞥了下九格格,見她身體輕輕的動了動,不由的嚇出了一聲冷汗,
驚慌失措的推拒著爾泰在她身上摩挲的手臂,聲音細小如蚊蠅的道,「好爾泰,
快放手好嗎,若是讓九格格看到,可就。。。」

  「怕什麼,她可能早就知道了。。。」爾泰同樣小聲的對令妃說道。

  「就算是,現在我們也不能。。。爾泰。。。你放手啊。。。」

  看的出令妃此時是極度的恐慌,可她那花容失色、我見猶憐的嬌媚模樣,卻
讓爾泰沒由來的愈加衝動了,被此刻香艷刺激的頭腦昏沉的爾泰,已然沒有了理
智,有的只是亟待發洩的獸慾。

  爾泰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令妃抵拒、亂揮的小手,另一隻手趁機摸到了她的小
穴上,飛快的摩挲、挑弄,不一會兒感覺到那裡濕嗒嗒的,便屈起兩根手指,闖
進了令妃狹窄、幽深的穴道之中,一進一出的動作起來。

  「啊啊……不要……我不要……爾泰快停下……快拿出去……啊……」令妃
眼見爾泰沒有放棄的意思,反而進一步佔據了自己的重要地帶,她禁不住低聲央
求道,「求求你爾泰……一會……一會好嗎……等九格格睡了……你想怎麼來都
行……啊啊……我都依你……我整個晚上都是……啊……你的……」

  「不,我就要現在……」爾泰堅定的拒絕道,此時他完全被慾望沖昏了頭,
像是一頭沒有了靈魂、思想的野獸,腦海中想的全都是原始的刺激和宣洩。

  他臉頰通紅,雙眸也因為情動而微微泛紅,他的手指依舊在令妃溫熱、順潤
的肉穴中來回的動作,而且愈來愈快。

  見爾泰神情堅決,不容拒絕,在加上敏感的嬌軀也被爾泰挑弄起了情致,令
妃只得妥協道,「冤家……嗯……怕了你了……啊……不過求你快一點……千萬
別弄出聲音啊……」

  說完她推了推爾泰,適應他緊靠著牆邊,盡量與九格格拉開一定的距離,而
後她把被子高高聳起,擋在自己和九格格中間,隨後飛快的褪下了自己的小褲,
背對著爾泰,側身翹起白晰的大屁股送到爾泰的身前。

  爾泰先是在令妃姨娘的雪臀、絲襪美腿上撫摩了一陣,隨後就輕輕的分開、
抬起姨娘的一條絲襪美腿,扶正自己的肉棒,腰身一挺,從後面插進了姨娘早就
濕的一塌糊塗的美穴中。

  由於令妃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再加上她的蜜穴本就十分狹窄,爾泰肉棒
的突然刺入,讓她猝不及防,感覺下身與爾泰肉棒結合的小蜜穴傳來一抹撕裂般
的疼痛,禁不住『啊!』的一聲大叫。

  忽然,她又想起了九格格正在身旁,羞澀的剛想摀住嬌唇,可惜還是晚了一
步,那嬌吟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九格格的耳朵裡。

  感覺到擋在自己和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輕輕的動了動,令妃不禁內心狂顫,花
容變色的她回過頭,小聲的埋怨爾泰,「爾泰,你倒是輕一點啊,姨娘可經不住
你這樣折騰。。。」

  聽著姨娘的埋怨,爾泰心中禁不住一陣得意,想想之前自己只能偷偷幻想的
高貴端莊、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皇家貴妃,此刻卻拜倒在自己的身下,成了
自己的女人,將她的身體和全部的愛都奉獻給了自己。

  每每念及此處,爾泰心中都禁不住豪情萬丈,更加上此時姨娘美麗的小女兒
九格格還在一旁,爾泰頓覺此情此景無比的刺激、無比的愉悅。

  爾泰慢慢的直起身子,眼睛不是瞟著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的九格格那美好的
酮體,一邊在腦海中幻想著九格格和她的額娘令妃同時在自己身下承歡的美妙景
色,一邊大手揉捏、按壓令妃的美臀,感覺到身體中的強烈的快感不斷的攀升、
升級,愈加情不自禁的用大肉棒用力衝擊著令妃姨娘的美穴。

  「啊啊啊……爾泰……你慢點……啊啊……」儘管拚命的壓制,令妃在爾泰
強力的衝擊下,仍是忍不住從嬗口中發出了來自心靈最深處、極大愉悅的最原始
的呼喊。

  而這美妙的嬌吟,傳在爾泰的耳中,感覺像是在聽天籟一般,愈加刺激的他
的神經麻醉,手上、身下的動作,狂暴的如同暴風驟雨。

  兩人製造出的響動太大了,一旁假裝發呆的九格格再也裝不下去了,一聲聲
來自她額娘口中、心靈中的呻吟,一絲不差的落入了她的耳朵裡,聽得她面紅耳
赤的同時,亦禁不住心潮澎湃,快感如潮。

  難抑躁動之心的她,不由得偷偷掀開了令妃刻意分隔開兩人的被子,靜悄悄
的將腦袋鑽進了被子之中,隨後心蹦蹦跳的掀開了額娘臉前的被子底端,將一雙
小眼慢如生息的送出去,偷瞧著額娘和爾泰哥哥做愛。

  雖然令妃臉頰靠的被子極近,但她明知道自己女兒醒了還被迫於爾泰發生關
係,心中無比的羞澀,故而採取了『掩耳盜鈴』的方式,將臉頰深埋進枕頭裡,
沒有發覺女兒偷瞧的目光。

  但爾泰卻是異常敏感,再加上他一直是在偷瞟九格格,自然看到了九格格的
小動作,心中愈發得意的想,「哼,小丫頭片子,還是禁不住來看了吧,這樣也
好,就讓爾泰哥哥我好好的給你表演一番。」

  想著,爾泰抬起令妃的一條絲襪美腿,原本從令妃身後的身體,飛快的移動
到了令妃身前,而後讓令妃全裸只著一雙肉色絲襪的嬌軀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則
用手把玩著令妃軟乎乎、濕嗒嗒的美穴。

  因為九格格在一側偷瞧著,爾泰便有心做九格格的啟蒙老師,讓她知道男人
與女人做愛的玄妙和過程,更要讓她知道,她的額娘令妃是怎樣在自己的滋養下
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於是爾泰用力拉開令妃的大腿,當著九格格的面慢慢撥開她額娘令妃美穴口
的陰唇,之後手指伸入蜜洞輕輕扣挖,揉捏陰核。

  礙著九格格就在身邊不遠處,令妃心中擔憂、羞澀不已,不由臉頰緋紅,媚
眼如絲,全身顫抖,濕濡濡的蜜洞冒出滑膩膩的春水蜜汁。

  爾泰把令妃雪臀抬高,把粉腿拉到自己身旁分開,而後自己則蹲在她大腿中
間。她的陰阜高高凸起,長滿柔軟細長的芳草,細長的肉縫,粉紅的大蜜唇花瓣
緊緊的閉合著。

  爾泰用手撥開粉紅的大蜜唇花瓣,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肉縫上,微開的蜜
洞口,兩片鮮紅色的小蜜唇花瓣緊緊貼在大蜜唇花瓣上,鮮紅色的陰壁肉閃閃發
出春水蜜汁的光茫。

  「哇卡卡。。。姨娘你的美穴好肥嫩啊。。。真是太美了!」爾泰刻意加大
了聲音,說給一旁的九格格聽。

  而正將腦袋深埋進枕頭中的令妃,聽見爾泰聲音加大了,便著急的抬起腦袋
,心兒『砰砰』直跳的瞥向女兒九格格那邊,見無異樣,方才舒了口氣,回過頭
看著爾泰,埋怨道,「爾泰,小聲點,你要是想來就快點。。。」

  「哈哈,瞧把你急的,是不是特別想要我的大東西狠狠的插你的小嫩穴啊。
。。姨娘?」爾泰知道姨娘『著急』是擔心九格格,只想快點完事,不過爾泰偏
就故意逗她,另一方面也是說給九格格聽,那意思是說,瞧瞧吧,你額娘都迫不
及待的要我的大肉棒進入她的小美穴了,這說明你爾泰哥哥我的大肉棒很牛X,
能叫女人沾上了便再也離不開了啊!

  「別廢話了,要來你就快點,在這樣羞人家,姨娘以後再不讓你碰了,憋死
了,哼哼。」令妃雙臂環住了爾泰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前,紅唇咬
著他的耳朵,小聲數落道。

  雖說是在數落,不過聽令妃的語氣,倒像是在撒嬌,而且也有迫切需要爾泰
的大肉棒再次進入自己被他撩撥起興致的小嫩穴的意思,畢竟剛剛爾泰可是插得
好好地,突然又拔出去了,這讓令妃剛剛燃起的慾火又瞬間熄滅了,怎不令她感
到好生難過。

  「姨娘好娘子別急嘛,你的大肉棒好外甥相公這就讓你爽。。。」爾泰壞笑
著說,口中有些粗俗的語言傳到了九格格的耳朵裡,讓她的臉頰『騰』一下紅了


  「討厭,壞死了,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令妃摟抱著爾泰脖子的芊芊
小手,揚起來羞臊的輕輕打了爾泰的臉頰一下,其實與其說是『打』,還不如說
是愛撫來的真實。

  見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姨娘如今卻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男人,在自己身下與
自己打情罵俏,心中頓時興奮、激動到不行。於是他伏下身吻上了令妃姨娘的紅
唇,手摸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上,一手根本無法掌握。

  他低頭吸吮姨娘粉嫩的乳尖,舔著她的乳暈,令妃柔弱的呻吟「啊……啊…
…癢啊……」他將令妃性感胴體平放床上,嘴唇親吻她滑嫩的大腿,令妃略微顫
抖著,他伸出舌尖,滑進她誘人的美穴下,輕吻軟軟的蜜唇花瓣,伸出手指撥開
柔軟蜜唇花瓣露出蜜洞。

  爾泰的舌尖用力地往緊閉而柔滑的穴口擠去,舔舐穴口的嫩滑肌膚。嘴唇移
到裂縫頂端,尋到可愛的小肉核,用鼻尖淘氣地觸碰,張嘴含住吮咬著,同時手
指插進令妃姨娘濕潤蜜洞中,感覺她穴內滾燙的溫度,抽出手指看見充滿黏性的
愛液黏附在指上,鮮紅小蜜唇花瓣隨手指的進出而翻出翻入,齒尖輕輕地咬著勃
起的紅潤陰核。

  「啊……爾泰……好舒服……用力……嗯嗯……」令妃低呼著嬌吟,誘人的
肉壁更加濕潤。

  爾泰雙眸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九格格,而後伸出舌頭,捲起帶點澀澀的愛
液。

  「不……不……不要啊……嗯嗯嗯……」令妃含混地喊著。爾泰食指和中指
捏住她的小肉核把玩,嘴貼住蜜穴從深處吸出更多的愛液。

  「姨娘。。。你小穴好美。。。我要讓你爽上天!」

  爾泰利用手指代替嘴吮吸、摩挲令妃的蜜穴以及陰核,令得她火熱的蜜穴劇
烈地抽搐,像是從其內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吸扯之力,將爾泰的手指吸進深遂的穴
道之中。

  「啊……大壞蛋……輕一點……你要……嗯……玩死姨娘啊……」

  令妃的纖纖手指插在爾泰頭髮裡用力抓著,嘴裡迷亂哼叫著。爾泰則將臉貼
在令妃鼓脹的蜜穴上緩緩移動,讓她黝黑而柔軟的芳草摩娑他的皮膚。

  令妃那紅潤溫濕的蜜唇花瓣微張,看的爾泰心馳身上,他伸手掀開蜜唇花瓣
舌頭湊過去舔著肉縫,吸吮著她的陰核。令妃抱住他的頭使勁地壓著,微微張開
口呻吟起來。

  「好舒服……啊啊……別……別停……別停下啊……小穴好美……美死了…
…啊……」

  看著令妃姨娘在自己的挑逗下,變得面泛春潮,氣息嬌喘。爾泰小聲的在她
耳邊說:「姨娘,我想好好的愛你,就在九格格面前,美美的佔有你。」

  聽爾泰如此說,令妃頓時羞澀的漲紅了臉,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九格格,後者
敏銳的感覺到了,慌亂將目光收回被子後面,待得令妃收回了目光,方才將目光
再次向令妃額娘和爾泰哥哥這邊看來,看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激烈一幕。

  九格格的動作沒有逃過爾泰敏銳的感觀,知道她在偷看,爾泰便刻意放緩了
動作,他慢慢的把令妃的大腿撥開,露出兩腿交叉處黑絨的芳草包圍的蜜穴,此
時蜜穴已經張開撩人的穴口,展露出紅紅的陰壁嫩肉,蜜穴口正泛潮的蠕動。

  這一幕,一旁的九格格看的清清楚楚,隨時在光線暗淡之下,她依舊是發覺
了額娘小穴和自己小穴的不同之處,自己的小穴粉粉嫩嫩的,通體桃紅色,而額
娘的則粉紅中微微泛起點點黑紫,且小穴也要比自己的大一些。

  「討厭!幹嘛那麼慢動作,要來就快點。。。」此時九格格就在身旁,實在
是令令妃感到擔憂,再加上她早已被爾泰挑逗的情動非常,便催促著爾泰快些進
入,不由大發嬌嗔。

  看著姨娘宜嬌宜嗔的臉龐,爾泰挺動雞巴湊近姨娘的美穴,壞笑道,「姨娘
,這可是你要的哦,嘿嘿嘿。」

  看了爾泰的壞笑,眼眸的餘光又瞥到了爾泰那令自己既愛又怕的大肉棒,令
妃登時倒抽口涼氣,顫抖地說:「冤家,這次別那麼毛手毛腳的了,輕一點插進
來,你的東西那麼大,姨娘受不了嘛……」

  「那可說不准哦,嘿嘿。」爾泰壞壞的一笑,隨後將雞巴在令妃姨娘蜜洞口
徘徊遊走,時而磨搓陰蒂,時而撩撥蜜唇花瓣,時而淺刺洞口。

  令妃被他挑逗得春心蕩漾,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
,銷魂難耐的模樣。蜜洞已春水蜜汁泌泌,潤滑異常。她不自主地將陰阜挺湊上
來,他則故意將雞巴游滑開來,不論令妃如何索求,偏就不將大雞吧捅進姨娘的
小穴。

  令妃頓時不幹了,扭捏著身子發起嬌嗔,「大壞蛋……嗯……姨娘不來了…
…叫你使壞……」

  她被爾泰逗得心癢癢的嬌羞呻吟,爾泰則把雞巴抵在蜜洞口,趁著姨娘法嗔
不備之時,將雞巴狠狠地插入小美穴,令妃登時高聲地叫起來:「啊……啊……
你個大壞蛋……嗯嗯……你好狠啊……一點都……啊……不顧姨娘的死活……人
家……不來了……」

  聽得姨娘不管不顧的大聲喊叫,還說不來了,爾泰頓時淫笑著湊到姨娘的耳
邊,壞壞的提醒道,「姨娘,你小點聲,別讓九格格聽到,嘿嘿。」

  嘴上說著讓令妃小聲,但實際的動作卻是使壞般的加大了大肉棒操干姨娘小
穴的力度,一邊幹著,一邊還不時的用眼眸撇著一旁的九格格。

  被爾泰瘋狂的一通抽插,令妃儘管擔心一旁的九格格能聽到拚命地壓制,但
嗓子眼中的叫聲卻是愈來愈尖,「啊……爾泰……啊啊……慢一點……啊啊……
好疼啊……」

  令妃濕潤的蜜穴不停的抽搐,柔膩的肉壁緊緊的包裹住爾泰的雞巴,裹得他
好生舒服,讓得他愈發加快了插干的節奏、速度、深度,每一次都是直直的頂到
姨娘的穴心深處。

  「哦……喔……嗯……啊……」令妃禁不住將玉臀搖晃起來,讓爾泰的雞巴
在濕熱的蜜洞裡進出的更加切實、順暢,她小手抓著沙發,嘴裡不住的嬌媚呻吟
,「舒服……小穴好熱……好美啊……爾泰……快呀……快用力……啊……姨娘
……嗯……好想要你……啊……快一點……嗯嗯嗯嗯……」

  爾泰的雞巴不斷的被令妃的美穴吞沒又不斷的抽出來,他將令妃修長的絲襪
美腿壓往渾圓的乳房加快抽插的速度。雞巴上傳來肉壁陣陣的痙攣,快要被即將
到來的猛烈高潮沖昏了頭腦的的令妃,突然作出了一個爾泰和一旁偷瞧的九格格
都驚詫不已的舉動,她飛快的翻身,一把爾泰推倒床上並壓在自己下面,之後坐
在他身上搖動楊柳般的細腰。

  「啊啊啊……好美……小穴美死了……啊啊……相公……好丈夫……用力啊
……心兒要……要來了啊……」令妃彎下身來手撐著床,一上一下抬著性感雪臀
吞吐著爾泰的雞巴,爾泰手伸到她柔軟的乳房身捏著粉嫩乳頭,她則瘋狂的前後
擺動圓白屁股迎合他,隨著一聲高亢的「啊!」的嬌呼中,令妃的身體劇烈的顫
抖起來,一股濃濃的陰水噴湧而出,燙的爾泰的插在美穴中的龜頭直抖機靈。

  高潮之後,情動不已的令妃顯露出滿足的表情,她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擺到爾
泰的臂彎處,擺動柳腰主動抽插著爾泰的雞巴。

  「美嗎?姨娘寶貝?」爾泰一邊吮吸著姨娘的乳頭,一邊故意問道。

  「美!美極了!姨娘好舒服!爾泰,姨娘愛死你了!」

  「我也好愛姨娘!」

  聽著姨娘對自己神情的表白,爾泰開心的不行,他瞥了眼身旁偷瞧的九格格
,而後隨著令妃姨娘的抽送節奏,慢慢的一上一下由緩而急的向上挺起雞巴迎合
,同時一雙大手由輕而重百般搓揉姨娘胸前吊垂下的豐滿的大奶子。

  「嗯嗯嗯……好熱啊……好漲……美死了……」

  令妃玉手緊緊捏掐著他的胳膊悶聲呻吟起來。

  隨著爾泰的陰囊敲擊著她的臀肉,她收縮的蜜洞夾得爾泰一陣酥麻。皺折的
陰壁在龜頭凹處刷搓著,令得爾泰不禁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而爾泰雞巴上佈滿
著充血的血管,也塞得令妃的小穴滿滿噹噹的,增強了肉與肉的摩擦力。

  令妃殷紅的陰唇花瓣隨著爾泰的抽送而被拖進拖出,爾泰不停向前推進,使
得令妃姨娘的腰向上彎曲,細嫩的豐臀被他弄得懸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
就像倒U字型一樣,他伸出左手手指撥開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雞巴撐開的小陰
唇花瓣捏住陰核。右手則滑過被愛液浸濕的臀溝,摸上令妃姨娘菊花般的淺粉屁
眼,手指輕壓著屁眼周圍細密的褶皺,慢慢伸進去。

  令妃猛然一驚,大呼道,「爾泰不要……不要摸那裡啊!」

  而一旁的九格格則瞪大了雙眸,隨著額娘的這聲阻撓,她的雙眸看向了爾泰
的手指,發覺爾泰的手竟然是摸到了額娘的。。。菊花蕾。。。

  「好羞人啊。。。怎麼能摸女人的菊花蕾呢?「九格格頓時羞臊不已,同時
下意識的用小手輕輕的觸碰了下自己的菊花蕾,心中暗呼慶幸,幸好剛剛爾泰哥
哥沒有摸人家的那裡,不然真的要羞死人了。

  令妃緊小屁眼內火熱的嫩肉收縮擠壓著爾泰徐徐進入的手指,從沒有過的刺
激帶動前面的肉穴嫩肉急速蠕動收縮,嬗口中『啊……啊……「的浪叫不斷,不
一會便被爾泰雙管齊下,身體悸動連連快要再次爬上慾望的頂峰。

  爾泰雞巴強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嗚嗚嗚……」令妃爽快的好像要哭了一般,櫻桃小口誇張地張開,纖細的
小手放在爾泰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開。

  爾泰則是愈發的得意,更加加快了肉棒和手指抽插令妃姨娘雙穴的速度和力
度。

  「啊啊啊……爾泰……我不行了……嗯嗯……要……飛、飛天……了啊……
」令妃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著,星眸微閉急促的呼吸。纖纖柳腰搖擺顛播,
美穴急促吸吮吞吐爾泰的大雞吧。

  她嬌喘吁吁,美腿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著粉頸,口中不住的呻吟,「啊…
…啊……嗯嗯……親哥哥……你……啊……慢一點……」美妙嬌哼緊閉雙眼,晃
動著粉臉,狹窄深邃的蜜穴裡灼燙異常,愛液花蜜洶湧。

  爾泰把雞巴向前用力頂去,令妃貝齒緊咬朱唇淫詞浪語著,她用手抓緊床單
,白晰翹臀強有力的聳動,口裡悶聲悶氣地叫著,「啊!不行了……啊啊啊……
好相公……心兒……要飛了……啊……親丈夫……用力……用力地插你……的好
娘子……嗯嗯嗯……姨娘要……要丟了……」

  爾泰知道姨娘快到高潮了,便用雞巴頂緊幽穴,只覺深邃的蜜穴緊緊的吮含
著大雞吧吸吐,如湧的熱流燙得他渾身痙孌。

  他飛快的翻身將姨娘壓在身下,隨後雙手抱住姨娘的絲襪美腿壓向胸前,都
將一對豐滿、白晰的大奶子壓得變了形,他的雙手捉住了姨娘兩隻包裹在絲襪中
的秀美腳丫,一邊撫摩、揉捏腳心腳趾,一邊用肉棒狠狠的衝擊姨娘的肉棒,直
干的令妃呻吟不斷,淫聲浪語連連。

  「啊……爾泰……親哥哥……好丈夫……用力地插……姨娘好舒服……要、
要……被你……干死……了啊……好外甥……嗯……親相公……妹妹……好美…
…好美啊……」

  「姨娘,外甥干的你爽不爽,過不過癮啊?」令妃因為情動小穴中不斷地噴
薄出燙熱的陰水,直刺激的爾泰頭腦發熱,不自主的說起了情話。

  「過癮……啊……好爽啊……用力……嗯嗯……姨娘要來了……」

  「啊……相公……心兒不行了……啊……姨娘的小穴要……要被你的……嗯
……大肉棒……給融……化了……啊……啊……心兒要來了……啊……」

  耳邊聽著昔日高貴端莊的姨娘此時在自己的身下說出如此淫蕩的叫床聲,爾
泰登時興奮不已,他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姨娘飽滿的酥胸,揉捏、擠壓,將渾圓飽
滿的乳房擠出了深邃的乳溝,在加上姨娘纖細的小蠻腰,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美
腿,和散落在床上的性感絲綢小肚兜及半透明內褲,刺激的爾泰愈加強烈的抽動
雞巴很插姨娘不停蠕動的蜜洞。

  一旁的九格格可能是覺得隱藏在被子中有些透不過氣,她突然掀開了被子露
出了自己秀美的小腦袋,她披散著長長的秀髮,水汪汪的丹鳳眼定定的看著額娘
用修長美腿勾住爾泰背後,且在他的衝刺下婉轉呻吟,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嫣
紅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

  爾泰不知為何,忽然惡向膽邊生,雖然心中懼怕姨娘會怪罪自己,大腦卻不
受控制的一把將九格格抱到懷裡,看著她秀髮下美麗的面頰,把她柔順的長髮撩
起,也不忘繼續大力挺動雞巴狠插著姨娘火燙的蜜洞,令妃不勝嬌羞,粉臉通紅
,媚眼微閉,高聳的酥胸起起伏伏,小嘴半張半閉的,輕柔的嬌聲呻吟。

  「啊……爾泰……你好強啊……再快點……啊啊啊……心兒要丟……了……
啊……好丈夫……親相公……姨娘……嗯……你的乖心兒……好妹妹……親娘子
……要被……被你的大東西……插壞了……啊……親哥哥……大肉棒哥哥……插
得心兒……爽死了……心兒的……穴……嗯……要被你的……大……肉棒……干
……死了啊……」

  「嗯……啊……相公……快點干……用力啊……心兒……嗯……不行了……
快呀……乖心兒的小穴……要、要……來了啊……啊啊……啊!」

  令妃的呻吟聽在九格格的耳朵裡,頓時讓她呼吸急促,先前被爾泰拆解肚兜
,半露出的酥乳頻頻起伏。

  洩了身的令妃募得發覺了被爾泰摟在懷中的九格格,羞愧萬分的她『啊』的
大叫一聲,便飛快的用手摀住了臉,不敢面對九格格,心中不斷在埋怨自己,埋
怨爾泰,「怎麼還是讓九格格聽到了,那自己剛剛那樣。。。那呻吟,豈不是全
讓她聽到了嘛,這讓自己以後怎樣面對九格格,怎樣為人母啊?」

  「都怪爾泰,若不是他勾引自己,自己怎麼會。。。而且妙兒也不會覺察到
。。。對都怪爾泰,都怪他這個大壞蛋,哼。。。」

  而被令妃在心中抱怨的爾泰,卻也是心下疑惑不解,他原本是出於衝動方才
摟抱住了九格格,卻萬萬沒有想到九格格竟然會毫無反抗之意、十分順從的就任
由自己將她抱在了懷中,甚至她的嬌軀還不住的在自己的懷中微微的顫抖、戰慄
著。

  臉前不斷地飄蕩著來自懷中九格格的清香,感受到她的嬌軀不住的因為情慾
的高漲微微抖動而磨蹭著自己身體,而令妃因為羞愧亦不好出言制止爾泰摟抱九
格格,這讓得爾泰好一陣心神蕩漾,不由的更加摟緊了九格格,且低下頭用大嘴
向九格格的嘴唇吻去。

  他用嘴唇吮吻九格格的粉臉,香頸,吻上她呵氣如蘭的小嘴,九格格雖然懵
懂無知,可身體卻發育完整了,剛剛她偷瞧額娘和爾泰哥哥的一幕激戰,早就將
含苞待放的身體弄得燥熱不已了,因此在爾泰吻上她的香唇並用舌尖想要挑開她
唇瓣擠進香口中時,迷醉的九格格僅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爾泰的舌頭
滑進了她的山口之中,吮吸著她嫩滑的香舌,糾纏、挑逗著。

  誰料到如此輕易的就於九格格舌吻了,爾泰登時興奮不已,這是他第一次嘗
試母女花,心中別提有多爽快了。他左手撫摸著令妃姨娘豐滿的乳峰,右手伸進
九格格的真絲肚兜裡揉弄著她柔軟的小玉乳。

  九格格的乳房雖沒有她額娘令妃的那般碩大,但同樣擁有著優美的形狀和彈
性,她倆的酥胸是同樣的細嫩,乳峰都是渾圓挺立富有彈性,唯一不同的是九格
格的肌膚要比令妃的白嫩些。

  此時的九格格未經人事的身體亦被爾泰撩撥起了情慾,愈發的變得燙熱了,
一波波強烈的、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沖襲著她的腦海,令她的身體越來越酥軟,幾
乎都快要支撐不住了,急切的想要找尋支撐點的她,顫顫抖抖的又羞怯萬分的緊
緊摟著爾泰的脖子,扭動嬌軀香唇被爾泰深吻著。

  爾泰用指頭輕捏九格格粉紅的乳頭,親吻著紅潤帶有輕香的小嘴,手掀起擋
在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輕摸著九格格大腿的滑膩肌膚。九格格微微的一顫,身子
不自主的就要向下張去,她慌忙抓扯爾泰的身體以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妨柔軟小
手一下握住了爾泰正在她額娘小穴中抽插而偏巧抽出來的那截雞巴上。

  正在賣力插干令妃小穴的爾泰忽然感覺到了下身雞巴上的柔軟活膩之感,低
頭一看正是九格格的小嫩手,便迅即停止了想要『插』的動作,握住了九格格的
小手,推動著自己的雞巴一前一後的繼續抽插起姨娘令妃的美穴。

  「不……爾泰哥哥……你快放手……不要……」九格格只是無意中握住了爾
泰的雞巴,羞澀的她剛想將手收回,便被爾泰一把握住了,並且還握住她的手,
推他的雞巴來插自己的額娘,這讓未經人事、羞赧嬌憨的九格格情何以堪!

  而令妃聽見九格格喊『不要』,以為爾泰是『欺負』九格格了,慌忙移開了
擋在眼前的手掌,氣哼哼的向爾泰看去,卻見爾泰只是在親吻九格格,並沒有過
分的動作,登時心下狐疑不止,然而她順著九格格羞澀不已的目光看向九格格所
看的地方時,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心道這個爾泰太過分了,竟然拿著自己的女兒
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來抽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令妃心中不由氣憤不已,她很想開口呵斥爾泰,腦海中卻
不由得迴盪起了自己與爾泰、珍妃三人一起的荒唐又香艷的一夜,那一夜,珍妃
不正是使壞的推動爾泰的屁股抽插自己嘛。

  而現在,珍妃換成了九格格,推動屁股也改成了推動雞巴,卻依然讓令妃產
生了那日三人歡情時才有的美妙的、異樣的、卻又格外舒爽的快感!

  令妃不知該如何面對女兒九格格,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此事的情景,只能羞澀
得把頭低下,夾緊修長美腿悶聲悶氣的在爾泰大雞吧的抽插下嬌哼不止。

  「嗯……啊……哦……唔……」

  爾泰將九格格嬌小的胴體摟入懷中,摸著她渾圓嬌嫩的乳峰,九格格的手被
爾泰握住緊緊握著雞巴,一下下的隨著爾泰的動作推動著雞巴抽插額娘的肉穴。

  嘴上瘋狂的親吻著九格格的香唇,大手隔著絲質小褲撫摸著九格格的蜜穴,
在爾泰的親吻、撫摩之下,九格格香口抑制不住的發出「啊……啊……」的呻吟
,熾熱的蜜穴亦流出了滾燙的陰水,把精緻小褲弄濕。

  爾泰慢慢把九格格的內褲褪到腳踝,三根手指並在一起在九格格陰水四溢的
蜜穴口撫摩、揉捏,而九格格就像是犯了魔怔一般,先前的嬌羞和羞赧全都一掃
而空,取二代之的卻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爾泰高於屠刀輕薄與她,就好似
爾泰的大手有某種魔力,讓得初次體會到男人愛撫的九格格舒爽得忘記了自我一
般!

  九格格的『不反抗』、『默許』和令妃的『不知聲』、『不阻攔』,讓得爾
泰愈發的情動非常,看著在自己身下和懷中的漂亮、性感的不像話的母女花,爾
泰衝動的愈加用大雞巴快速的在令妃姨娘的蜜穴裡抽送,同時撫摩九格格美穴的
大手亦是加快了節奏。

  「啊……爾泰……嗯……」「噢……哦……啊」令妃和九格格母女二人都在
爾泰的挑逗、衝擊下壓抑不住的嬌哼浪吟著,同樣嬌媚性感的聲音在爾泰身旁此
起彼伏,聽起來像立體聲一樣,他的手撥動著九格格柔軟的陰唇花瓣,手指肚輕
輕刮著蜜穴口處的肉壁。

  他知道九格格此時還是處女,便不敢將手指深入進去,怕一個控制不住捅穿
了九格格的處女膜,可就不美了!

  「嗯嗯……啊……不要……」粉臉緋紅的九格格像是才反應過來,羞澀不已
的她慌忙用小手手握住爾泰挖她蜜穴的大手,想要制止爾泰的動作。

  「嗯……嗯……喔……喔……」小手雖然是在制止爾泰,但身體的本能反應
卻令她張開櫻櫻小口小聲嬌哼,丹鳳眼中漸漸浮起一層情慾,在欲拒還迎中被爾
泰脫去了小褲。

  她嬌小玲瓏的雪白肉體上乳白色半透明的絲質肚兜遮在發育完美的乳房上,
纖細勻稱的絲襪美腿誘人輕顫,蜜穴口粉紅的陰唇花瓣已被春水蜜汁浸濕了。

  爾泰輕舔著九格格的脖子,推高她的肚兜,舔著粉嫩的乳暈,吸吮著挺立的
乳頭,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濃密的芳草。

  「嗯……嗯……」直挑逗的初經人事的九格格春心蕩漾,渾身顫抖嬌啼吟叫
,腦海中不由得迴盪起方才爾泰情挑自己時的激情和快感,她想起了爾泰大手撫
摩自己的乳房,撫摸自己的絲襪美腿,撫摩自己的小美穴,甚至還用舌頭在蜜穴
上面舔舐,心中竟然湧起了一絲醋意,心道若不是額娘突然醒來,爾泰哥哥恐怕
。。。就。。。要了自己了。。。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雖然她自從知道了額娘有意要將自己許
配給爾泰哥哥之後,便對清秀俊朗的爾泰哥哥芳心暗許,但卻從未想過男女之事
,她暗罵自己真是一個壞女孩,怎麼會突然冒出想成為爾泰哥哥的真正女人的荒
唐念頭呢?

  她不明白,只是心中的醋意愈發的濃了,好像是喝了滿滿的一大缸,芳心裡
酸丟丟的,她記得教習房事的嬤嬤曾經說過,男女直到用情深處方才會行房事,
追求那傳說中的靈與肉的結合。

  可是。。。爾泰哥哥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跟自己的額娘行了房事,那是不
是說爾泰哥哥深愛著額娘,額娘也深愛著爾泰哥哥呢?這怎麼行呢?爾泰哥哥可
是自己未來的丈夫,怎麼可以愛別的女人呢?就是愛最疼愛自己的額娘也不行啊


  「哼,嗯嗯!」

  九格格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吃醋,她嘟起紅唇幽怨、吃醋的用鼻子氣哼哼的
賭氣道,隨後竟然主動握著爾泰的雞巴,推動它報復似的去深插額娘令妃的美穴


  不明白剛剛還反對的說『不要』九格格,此時卻為何主動推自己的雞巴插她
的額娘,爾泰盡自滿頭霧水,心道『女人心海底針』,真是難猜的很,便也不去
猜了,專心的享受起來了,腦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與令妃、珍妃二妃的雙
飛經歷,心下爽的不行!

  因為有了九格格幫自己抽插令妃,爾泰便騰出了那只握著九格格小手推雞巴
的手,彎下身將那隻手放在了令妃的乳房上愛撫起來,隨後輕抽出雞巴頂著令妃
美穴口的陰唇故意使壞的輕輕磨動,而九格格也報復似的隨著爾泰雞巴的磨動,
『恨恨』的加了層力道。

  令妃蜜穴花瓣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爾泰的雞巴,他又把雞巴輕輕的送入美穴
中,讓龜頭甫一沒入便即抽出,享受著龜頭在蜜唇花瓣上磨擦的快感。

  雖然令妃已經來了兩次高潮,但慾念似乎比前兩次更高,尤其是當她看到自
己女兒九格格用小手推雞巴,主動幫著爾泰抽插自己之後,令妃沒由來的變得愈
加衝動、燥熱了。

  不過礙於九格格在此,她不好意思央求爾泰用力地插干自己,若是平時,沉
浸在肉慾歡情中的她,早就放聲淫叫著刺激爾泰的神經不得不狠狠的用他的雞巴
抽插自己的小穴。而此時實在難耐心中火熱、躁動的她只能偷偷的、小幅度的、
頻頻移動著嫩白的豐臀向上頂著,想要讓爾泰的雞巴更深的插入小穴。

  「啊啊啊……」有了九格格自此,令妃的呻吟就變得收斂了許多,那些動情
的淫聲浪語也被她死死的壓制在了嗓子眼中,不時的用眼神示意爾泰狠命抽動來
讓她滿足。

  一般來講,在房事這件事上,男人一般都比女人要衝動,往往會主動提出自
己的需求,以求女人滿足自己,但卻不能據此就說男人一定比女人渴求!

  通常說來,男人比女人的性衝動來的早一些,或者說男人壓根就是下半身思
考的動物,只要對方是女的,有個小洞,長得能看過眼,只要她稍稍穿的性感一
些,如制服絲襪,男人就免不了想入非非。

  而女人呢,衝動稍稍來的晚一些,可一旦被男人撩撥起了興致,那女人的性
衝動將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猶如驚濤駭浪、大江東去,比男人的渴求、需要強烈
了數百倍不止,表忘記,男人的高潮只有區區數秒,而女人的高潮可以有無數次
,時間上根本無法計算,而就算是高潮過後,女人還能享受高潮的餘韻,男人就
只能累的跟孫子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此時的令妃,正是屬於極度渴求的女人,她早已被爾泰撩撥起來興致,身體
中躁動的情慾、慾望已經將她的神智摧毀了,現在的她就如發春的母貓,只有大
肉棒的狠狠刺激方才能讓她平息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

  這也正是她為何明知九格格醒了,心中很想推開爾泰,卻又捨不得推開他的
原因,此時她只想美美的將情慾完美的釋放出來,再言事後的處理。

  爾泰看著令妃不斷的用眼神向自己示意,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卻仍然
惡作劇的逗著她,冷不防身旁的九格格突然伸出小手,按著他的雞巴,令妃又正
巧將白晰豐滿的屁股往上一頂,只聽『卜滋』一聲,雞巴整根沒入蜜穴內。

  「不愧是母女啊,心有靈犀、配合的真妙啊,哈哈。」爾泰調笑著說,令妃
紅著臉悶哼著,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辯解了,身體中的慾火太強盛了,似乎是快
要將她的身子燒透了,不由得將圓潤白臀頂得更高了,蜜穴肉壁緊夾著雞巴。

  爾泰亦被令妃的衝動而刺激的情動不已,他緊抓著令妃的細腰,雞巴大力抽
插起來。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

  令妃甜美誘人的嬌哼,配合著撞擊豐盈屁股的『啪啪』聲,和插送中的『卜
滋……卜滋』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屋裡迴盪著,爾泰努力的抽插著,令妃肥嫩的
蜜唇花瓣隨著雞巴的進出張合,蜜汁沿著大腿兩側光滑肌膚慢慢的流下來。

  一邊大力抽插著令妃,爾泰又轉頭看著九格格,在暗暗的燭光下,嬌小胴體
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緋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雪
白的肌膚,飽滿的乳房,紅暈鮮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圓臀,纖秀細嫩的美腿,
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已被春水蜜汁淋濕的芳草散發無比的魅惑。

  他再次親吻九格格的冰肌玉膚。九格格濃密烏黑的芳草將迷人的蜜穴圍得滿
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春水蜜汁,鮮紅的陰唇花瓣張合翕動著,
就像臉蛋上的櫻唇小嘴一樣充滿誘惑。爾泰將她雪白的美腿分開,用嘴親吻蜜穴
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花瓣,用牙齒輕咬陰核。

  「啊……嗯……啊爾泰哥哥……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那裡
癢……死了……」

  九格格被舔得癢入心底,豐滿圓臀扭動挺擺,手緊緊抱住爾泰的頭,發出喜
悅的嬌嗲,「啊……我受不了了……好熱啊……哎呀……爾泰哥哥……你……的
舌頭好燙呀……我……我那裡……要……要出水了……」

  爾泰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蜜肉,九格格的蜜穴裡熱燙的春水蜜汁潺潺而出
,她本能的加緊、彎起美腿把雪白圓臀抬得更高,讓爾泰的舌頭緊貼自己的小穴
帶來最深層次的快感。

  九格格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陰阜下嫣紅的裂縫旁黑褐的芳草蜷曲而濃密,呈
倒三角形覆蓋在隆起的陰阜上,兩片滑嫩的陰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間的肉縫若隱
若現。

  這時令妃在爾泰身下更加激烈、快速的聳動肥嫩的屁股,成熟豐滿的乳房誘
人起伏,豐盈飽滿的酥胸散發出柔媚的風韻。

  爾泰把令妃修長的大腿分開,龜頭研磨著蜜穴口上粉嫩的陰蒂。而九格格雪
白的大腿內側和粉紅的蜜穴慢慢流出愛液花蜜,沾滿春水蜜汁的捲曲芳草稀疏的
貼在肉縫四周,粉紅的大陰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蕩的向兩邊分開,露出嫣紅的肉縫
,沾滿透明黏稠愛液花蜜的小陰唇花瓣使美穴看起來晶瑩剔透。

  爾泰欣賞著九格格的蜜穴,手抬起令妃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
起,挺著雞巴插進令妃粉嫩的肉縫撐開陰唇花瓣刺入濕滑緊密的蜜穴深處,令妃
白皙臀肉緊夾帶動美穴夾緊爾泰的雞巴。

  火熱而濕潤的陰肉含著龜頭蠕動,飽脹的充實感使她淫浪的扭擺成熟肉體,
爾泰的雞巴深插進令妃嬌嫩的蜜洞,嬌嫩的蜜唇被擠開分向兩邊,龜頭緊密地頂
壓蜜洞的嫩肉,令妃挺直修長美腿緊緊地併合在他腰後胡亂的蹬踢著,淺粉的濕
潤蜜唇花瓣翕動。

  爾泰搓著令妃姨娘成熟豐滿的豪乳,雞巴在柔嫩肥美的蜜穴裡磨壓軟滑的嫩
肉,令妃扭動修長的大腿,白嫩豪乳隨著嬌喘而微顫,圓白肉臀擺動搖挺。

  他右手撈起令妃的大腿曲壓在她胸前,雞巴狠狠插進令妃濕潤迷人的肉縫內
,龜頭戳進嬌嫩的蜜穴深處,陰囊隨著雞巴的大力抽插撞擊著她白嫩的屁股,發
出「啪……啪……」的聲音,大雞巴與她陰壁裡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令妃的嬌軀
就會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美穴裡也會緊夾一次,成熟豐滿的肉體和火熱
而濕潤的美穴甬道帶來的快感令爾泰無法抵擋。

  而令妃亦是快感連連,禁不住劈開白皙豐滿的粉腿將陰阜大大凸起迎合爾泰
雞巴插入,已經被超強快感衝擊的七葷八素、神魂顛倒的她,也顧不得身旁的女
兒九格格了,嘴裡抑制不住的不停呻吟嬌喘,「輕點……輕點……受不了……啊
……啊……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癢……嗯……嗯……你輕點啊……」

  爾泰挺著雞巴狠狠插進令妃的美穴甬道內,往外抽拔到只剩龜頭在洞口處然
後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令妃鮮紅的陰唇花瓣隨著雞巴抽插而淫蕩地翻
出翻進,嬌軀顫抖、小腿亂伸、肥臀猛扭。

  大雞巴在張合翕動的蜜穴裡急抽猛插,幹得令妃嬌喘細細、媚眼如絲,春水
蜜汁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弄濕,他把令妃抱得緊緊,下體緊貼鼓脹的陰阜,雞
巴插在暖緊的蜜穴裡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亂顫,陰唇花瓣微微發紅
髮脹,令妃柔嫩的蜜洞緊密地吸吮著龜頭,美麗成熟的胴體在爾泰跨下淫蕩的扭
動,拋棄矜持地淫浪哼叫不止。

  「啊啊啊……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嗯我快不……
行了……啊……」

  爾泰用足力氣,龜頭狠狠撞擊著花心,令妃叉開美腿,秀足緊蹬著床面,挺
聳圓臀配合他的抽插,嬌喘著伸直修長美腿,小穴內春水蜜汁急洩而出,爾泰的
龜頭被大量熱流沖激在花心上猛揉,雞巴在蜜穴裡火熱地跳動,龜頭漲得直伸入
令妃的子宮裡。

  「啊……好深啊……嗯……用力……親相公……好哥哥……姨娘……愛死你
了……啊……啊……心兒……要洩了……啊……好舒服……好暢快……用力……
對……再用力……妹妹……要洩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親丈夫……用力干……對……再深
……再深……啊……不、不行了……要飛……要死了……幹得我美死了……親外
甥……真會幹……干的我……小屄好美……嗯……姨娘……好愛你……愛死你了
……啊啊……外甥相公……再用力啊……你的……乖心兒……姨娘娘子……要、
要……死了……啊……啊啊啊……!」

  美美的釋放了出來,成熟豐滿的令妃雪白嬌美的肉體香汗淋漓的癱軟在床上


  而與此同時,爾泰的深深頂在令妃美穴花心處的龜頭也被高潮時噴湧出的燙
熱的蜜汁陰水沖襲的連連戰慄,耳邊又被令妃迷醉的胡淫亂語刺激的神魂顛倒,
大雞吧瞬間擴大了數倍不止,他突然感覺腰間一陣激烈的酸麻,知道自己要射精
了,便緊緊地摟住令妃的身體,大雞吧緊貼著她柔嫩多汁的蜜穴,狠狠的做著最
後的衝刺。

  「姨娘……啊啊啊……我要你……外甥好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娘子……啊
啊啊……啊!」

  爾泰情動不已的在令妃姨娘的耳邊淫亂的說道,忽然感覺精光一鬆,十幾股
滾燙的精液便一抖一抖的衝入了令妃的花園最深處,燙的她再次迷醉不已、忘乎
所以的呻吟起來。

  「好爾泰……親外甥……射進來……快射進來……姨娘好想要你……也好愛
你……啊啊啊……好哥哥……你的精液……嗯……好燙啊……燙的你的……好心
兒……妹妹……好舒服……哎呀……又、又……要來了……啊啊啊……」

  在爾泰滾燙的精液射入令妃體內的一瞬間,竟然刺激的她敏感的小穴再次高
潮了一次。。。




  第一百零九章 加點作料

  爾泰在令妃體內射出精液之後,三人之間的荒唐、香艷也就暫告一個段落,
三人默默的清洗完身子之後,又默默的回到了床上,不過三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氣氛變得尷尬、微妙起來。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爾泰,正是他耐不住寂寞非要在九格格面前與令妃歡好
,順便啟蒙、情挑、愛撫九格格,甚至他還當著令妃的面兒為九格格口交。

  按理來說,他做下的『因』,自然應該由他來承擔『果』,不過在這件事情
上,爾泰還當真不好多說什麼,一個是他的女人令妃,另一個是一個很有可能成
為自己娘子的小蘿莉九格格,他還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二人,而且他還觸碰了兩人
的禁區。

  九格格年幼 懵懂,就認準了額娘要把自己許配給爾泰哥哥這件事,正經把
自己當成了爾泰未來的娘子,自然不可能容許爾泰哥哥愛上自己的額娘,再者他
們兩人可是姨娘與外甥的關係,又極有可能是岳母與女婿的關係,這豈不是亂倫
加亂倫,亂倒不能辦了的地步嗎?

  再說令妃,她屢次跟爾泰說九格格還年幼,叫他收斂一點,不要過早的打九
格格的主意,不料爾泰偏就不聽,不僅打了主意,甚至還當著令妃的面給九格格
口交,這不是明白著跟令妃作對嘛!

  而剛剛令妃母女都陷入了陡然升騰起的肉慾之中,只想著尋求生理的解脫,
無瑕顧忌其他,可一旦慾望釋放出來之後,境況就變得異常尷尬起來。

  這主要還是歸結於三人雜亂的關係上!

  九格格是皇家的格格,自幼知書達理、三從四德、品行端正,對愛情更是無
限的憧憬和神往,如何接受得了男人三妻四妾?更不要說與額娘共事一夫了!

  當然,令妃也只是有意把九格格許配給爾泰,至於九格格能不能真的成為爾
泰的娘子,還未可知,不過就算九格格成不了爾泰的娘子,那從小就被灌輸了女
子要從一而終思想的九格格,又如何接受得了自己額娘當著自己的面和她的外甥
亂倫這種事呢?

  凡此種種,當讓爾泰頭痛不已,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做個鴕鳥逃避了,倒
不是說他沒擔當,有本事做沒本事認,而是此時的情況太特殊了,令妃母女兩人
的心結,只能由他二人解開,此時若是爾泰也攙和其中,難免越解釋越糟,保不
齊還會捅出大簍子。

  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爾泰畢竟只是皇家侍衛,如此深更半夜的闖入令妃
的臥房,已然惹下了不少的閒話,若是在傳出爾泰同令妃母女二人在房中『過夜
』的消息,怕就不妙了,三人市虎、以訛傳訛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於是當此尷尬之時,爾泰果斷的與令妃母女告別,轉身快步離開了。

  而他走後,屋內的氣氛頓時愈加尷尬起來,九格格低垂著腦袋,臉頰紅彤彤
的,說不清是羞澀的還是被氣的,她偷偷的用雙眸打量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額娘,
竟忽然輕聲的啜泣起來。

  九格格哭泣的很委屈,嬌美的身子都禁不住微微的顫抖著,可見心中是真的
傷心了,不過她這一哭,倒是很好的緩解了母女二人的尷尬。

  她從小便是令妃的掌上明珠、心頭肉,此時見她啜泣的傷心,令妃頓時心中
『咯登』一下,愛戀的摟住了九格格的身子,拍打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妙
兒,爾泰就是一個大壞蛋,他欺負了你,額娘饒不了他,只是你別哭了好不好?
哭的額娘心裡也難過極了。」

  「嗚嗚……不……不是……額娘別懲罰爾泰哥哥……不關他的事……我也不
知道我是怎麼了……就突然很想哭了……」一聽額娘嘴上說要懲罰爾泰哥哥,九
格格雖然有些吃爾泰和額娘的醋,心中很不舒服,卻仍是為爾泰辯解。

  「那妙兒為何這麼傷心呢?」令妃明知故問的問道,實則是她也不知該如何
安慰自己女兒了,這事,說起來多少有些讓自己難以啟齒,也無法跟九格格解釋
,若是她再大個幾歲,自己就可以跟她擺事實、講道理,好好的訴一番苦楚。。


  不過眼下,九格格還小,不過區區十二三歲,對男女之事還只是懵懂的知道
一點,自己就算跟她說『妙兒,額娘是女人啊,也是有需要的,你皇阿瑪風流成
性,處處留情,卻從不守情,額娘早也對她沒有先前的情意,有的只是女子的三
從四德罷了,只不過長夜漫漫,額娘一人獨守空閨,卻也寂寞難耐,所以才跟你
爾泰哥哥。。。並從他身上得到了缺失已久的愛戀』云云,九格格也不會真正的
明白這些話的含義,只有等她長大後嫁了人,方才能體會自己此時的心境啊。

  「哎。。。」令妃悠悠的歎了口氣,悵然的望向房間中快要燃盡了的燭燈,
沒由來的竟也在九格格委屈的啜泣聲中潸然淚下,「嗚嗚嗚……」

  正在輕聲抽泣的九格格忽然聽到了額娘的哭聲,便即停止了哭聲,她抬起頭
關切的望向額娘,還沒有擦乾眼角的淚痕,便輕輕的搖動令妃的胳膊,小聲關心
的問道,「額娘你怎麼了?怎麼也哭起來了啊?」

  「沒。。。沒什麼,額娘是見妙兒哭,也忍不住。。。才。。。」令妃啜泣
的解釋道。

  「額娘你別哭了,妙兒不哭就是了——額娘,妙兒雖然有些事不明白,但是
我相信額娘一定是個好女人,好不好嘛?額娘你別哭了啊,你看妙兒都不哭了啊
。」一見到母親哭了,乖巧懂事的九格格便停止了哭泣,轉而關切的安慰起令妃
來了。

  令妃從小就疼愛妙兒,妙兒更是天天像是個小尾巴似的黏著令妃,在皇家大
院中,向令妃母女這樣『母慈子孝』的母女,絕對是不多見的,實在是宮闈深深
、親情寡淡啊!

  而令妃和九格格,能有如此的母女情意,除了兩人都是重感情的性格之外,
怕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畢竟十格格與令妃的關係不就比九格格與令妃的關係稍
稍疏遠一些不是?因此令妃見九格格反過來安慰自己,心中不由得湧上一絲安慰
,同時還夾雜著一絲酸楚,她實在是不知日後該如何面對九格格。

  或許,等九格格再大些、懂事了,嫁人了,就能理解自己此時的感受而不需
自己解釋了呢?

  權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著,令妃停止了哭泣,輕摟著九格格,神情嚴肅的叮囑道,「妙兒,不管
你怪不怪額娘,怪不怪爾泰哥哥,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對誰都不能吐
露半個字,否則若是叫你皇阿瑪知道了,額娘怕就沒命了。。。你懂嗎?」

  眼見額娘說的嚴肅,九格格抹乾淨了臉上、眼角的淚痕,保證似的說道,「
額娘你放心吧,妙兒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還
是知道的,額娘您就放心吧。」

  「嗯,真是額娘的好妙兒。」令妃佈滿淚痕的臉龐浮起了一抹笑容,如雨後
的彩虹,嬌艷極了,她輕輕將九格格擁在懷中,讓她的小腦袋輕靠在自己胸前,
右手輕揉的拍打著九格格的後背,口中哼唱著搖籃曲。

  初次被男人情挑、愛撫的九格格或許是真的累了,又或許她小小的心裡裝不
下這許多事,不一會兒,便在額娘溫暖的懷中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

  從令妃的宅院中出來,爾泰美滋滋的打了個哈氣,剛剛那一戰,可是把他給
爽透了,渾身像是泡了溫泉浴,舒坦極了。

  他快步走回老佛爺所在的宅院,剛進入自己的房間就見連貴已經在房間裡恭
候著,見他進來,連貴忙即半跪請安,恭謹道,「啟稟福二爺,事情已辦妥。」

  連貴口中的事情,正是爾泰巧施的『甕中捉鱉』之計,他讓連貴去向紅蓮教
直隸分舵的韓舵主通傳假消息,謊報老佛爺回宮的路線圖以及隨行人員的安排等
消息,以此賺得韓舵主按爾泰的部署行刺老佛爺,自己好來個『關門打狗』。

  聽了連貴自信的回話,爾泰微微搖頭,笑著拍拍連貴的肩膀,道,「你太自
信了,想那韓舵主能出任紅蓮教直隸分舵的舵主,想必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吧,
畢竟京師重地,耳目眾多,韓舵主極其黨羽能夠在此立足許久,怕是還有幾分能
力的。」

  「切,區區草莽,何足道哉,更如何能與福二爺您相提並論。」被爾泰控魂
的連貴,此時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爾泰的奴隸,將爾泰當成
了自己的主人。

  爾泰揮揮手,止住了連貴的奉承,對這種套話、空話,他向來不怎麼感冒。

  見爾泰臉色稍顯不悅,連貴慌忙將下面還想奉承的話活生生咽進了肚中,憋
得一張臉通紅,解釋道,「福二爺,奴才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那韓雲(韓舵主
的名字)狗賊,生來毫無主見卻又好大喜功,能做到直隸分舵的舵主,不過是仗
著他與紅蓮教教主的關係罷了,不過他的軍師,到是個人物。」

  提起韓雲,連貴臉上的表情愈發的不屑,顯見得是不怎麼瞧得起韓雲。

  「哦,他們是什麼關係?」爾泰好奇的問道。

  「姐弟,而且是一母同胞。」連貴拱手回道。

  「姐弟?這樣說來,紅蓮教教主是女的?」爾泰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是,紅蓮教教主名叫『衣真』,之前我曾見到過她,只不過當時她臉上
蒙著紗巾,我並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不過確信她是女兒身。」連貴回道。

  「衣真?」爾泰挑起眉頭,好笑的問,「這世上還有如此奇怪的名字,當真
有趣,呵呵。」

  「呵呵,不僅僅是福二爺,就是奴才本人,剛聽到叱吒風雲的紅蓮教教主是
這麼個名字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好笑。」見爾泰發笑,連貴便諂媚的陪笑道。

  「既然你說紅蓮教教主是韓雲的親姐姐,而那韓雲又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
那我們不妨再給他加點調味品。。。」說完,爾泰在連貴的耳邊耳語了一番,聽
得連貴雙眸放光。

  ……

  岳峰客棧是紅蓮教經營的一家客棧,生意不錯,不少紅蓮教需要的情報以及
消息都是在這家客棧完成的。

  一間密室之中,韓雲高踞上首位,在他左右兩側各坐著四名紅蓮教直隸分舵
的堂主,其中左手靠近韓雲的是一個尖嘴猴腮、身材瘦弱矮小的漢子,約莫二十
七八歲年紀,下巴上有一縷青褐色鬍鬚,名叫『宗冉』,是為韓雲的軍師,韓雲
對他信任有加。

  此時韓雲手中拿著一封連貴交給他的林海親筆書寫的密信,晃了晃,對著眾
人道,「深夜把幾位召來,是有要事相商,大家請看,我手裡的是林海親筆書寫
的密信,說老佛爺在三天後將回宮,回程的路線是 『華南』官道,隨行的侍衛
加上旗手,總共只有幾百人。你們都看看吧。」

  聽他說完,下手位的四人一齊站起身,湊到韓雲身旁,細細的將林海親筆書
寫的密信看了個遍。見眾人將信看完,韓雲問道,「幾位有什麼看法?「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皆將目光投向了宗冉,大家有自知之明,論武功伸
手,幾人當仁不讓,可論到陰謀詭計,幾人卻是甘拜下風,這宗冉,別的不行,
鬼點子倒是有不少。

  眼見三位堂主包括韓雲韓舵主都將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宗冉得意的一笑,
捋捋鬍須,沉吟片刻,方回道,「啟稟舵主,依屬下看來,這封信表面上是林海
親筆書寫不假,內容嘛,暫時還看不出真假,不過這送信的方式,怕是大有文章
啊。」

  「哦,那依宗兄之意,這裡面可有什麼說道?「對於宗冉,一向狂妄自大的
韓雲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氣氣的尊稱一聲『宗兄『,由此可見對他的倚重之意


  見韓雲對自己的倚重,敬重,宗冉禁不住內心更是一陣得意,同時也十分鄙
夷韓雲,在他看來,韓雲這等匹夫能夠做到直隸分舵的舵主,無非就是沾了教主
是他姐姐的光罷了,若不是直隸分舵重要性遠非其他分舵可比,必須由親信之人
掌控,就他一個『韓無腦、韓草包』何以高居此位?

  心中盡自鄙夷,但面上可不敢帶出來,畢竟自己還要在紅蓮教混飯吃不是?
於是宗冉謙遜的對韓雲回道,「回舵主的話,我紅蓮教為了掣肘、監視珍妃娘娘
,故而在宮中埋下了林海這枚棋子,照理說來,珍妃和連貴應該不知道林海的存
在才是,林海又怎會讓連貴前來報信?再者,素日傳信,都是林海或者翠蓮親自
送來,斷不會假手他人,而前段時間『迷.魂丹』一案事情敗露,翠蓮已被我親
自誅殺,自然是不會前來傳信,那林海呢?他為什麼不親自前來?」

  「宗兄言之有理。」聽宗冉分析完,在座其他三位堂主紛紛點頭附和,誠如
宗冉所言,這裡面卻有疑慮之處。

  「這。。。」韓雲登時有些拿捏不準了,他自然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珍妃和連
貴都是十四王爺的人,而十四王爺與他紅蓮教乃是盟友關係,照理說十四王爺沒
必要刻意陷害紅蓮教,更不會差連貴前來傳遞假消息。

  可現如今聽宗冉如此一分析,韓雲也覺得很有道理,珍妃和連貴本應該不知
道林海是紅蓮教的身份才是,不然如果知道了,那林海還如何暗中監視珍妃?豈
不成了『明監』?

  這其中,或許真像宗冉所言,必有詭詐,可他韓雲卻也不願放棄這個來之不
易的機會,如果真如林海信中所言,老佛爺回宮卻是走『華南』官道,而隨行的
侍衛僅有數百人,那豈不是大有可為?

  平日這紅蓮教之中,沒有幾人真心的敬服自己,皆言自己不過就是沾了姐姐
的光做到這直隸分舵的舵主之位罷了,可如今自己若是擒住了老佛爺,那不就是
大功一件,如此功勞在手,何愁會中弟兄不真心的敬佩自己?

  不得不說,一貫想立大功的韓雲心中矛盾起來,一方面他不想就這樣錯過這
個機會,另一方面卻又不敢不聽宗冉的話,之前有過數次經歷,自己沒有聽宗冉
的進言,結果害的自己吃了大虧,以至於原本在會中就沒有威望可言的自己,更
是將威望降至了『負數』,以至於一向疼愛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對自己破口大
罵,險些還遭教規處罰!

  「舵主,此事切不可操之過急啊。」一旁的宗冉一直在觀察著韓雲臉上的表
情,見他憂慮中帶出一絲躍躍欲試的神情,慌忙阻攔道。

  聽了宗冉的話,韓雲頓時在心裡失落的歎口氣,心道既然宗冉不同意此事,
那麼這事就沒有多少可為之處了,畢竟頭幾次的事情,都被他這個『烏鴉嘴』給
說中了!

  不過韓雲仍不死心,他將目光在其他三位堂主的身上一一掃過,期待似的問
道,「你們以為如何啊?」

  三人見了韓舵主投過來的目光中帶有濃濃的希望,如何不明白他是被立大功
的強烈想法沖昏了頭腦,明知事有蹊蹺卻又忍不住想要搏一把,以此來挽回自己
在會中差到極點的聲望。

  可他韓雲是教主的親弟弟,自己等人不是,他玩的起,自己三人可玩不起,
前幾次韓雲沒聽宗冉的勸阻一意孤行,導致直隸分舵損失慘重,教主責怪下來,
說是要大義滅親,最後還不是『雷聲大、雨點小』草草的拉了幾位堂主當替死鬼
了事,丫兒的前車之鑒啊,你想死,可別拉我們當墊背。

  於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回道,「回舵主的話,我們以為宗兄所言有理,還望舵
主三思。」這三人儘管一口回絕了韓雲,但話說的還是很有水平的,言語中有所
保留,將宗冉抬了出來當擋箭牌。

  「既然兄弟們一致認為此事不可為,那此事就作罷了,夜深了,各位兄弟們
請回吧。」宗冉面色稍稍有些不悅的說道。

  「是,舵主。」四人忙即站起身,互相對視一眼,長長的舒了口氣。

  出得密室,來到岳峰客棧外面的一條轉角胡同中,四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
漢子搖頭歎氣道,「哎,韓舵主真是越來越剛愎自用了,這事明明有詐,我等只
是據實上奏,可他。。。哎。。。」

  「好了程兄,你就別唉聲歎氣了,我們跟韓舵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面幾
位兄弟是怎麼死的,咱們可是一清二楚啊,就算這事是真的,我們也不敢為他效
命了。」

  「是啊,方兄言之有理,縱算咱們當真擒住了老佛爺,這功勞也是沒有的。


  「切,屁的功勞,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哎。。。」

  走出胡同口,四人相互拱手作揖,皆言先告辭了,隨後就帶著各自帶著幾個
隨從,快步向四個方向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四位堂主離開之後,韓雲一直坐在密室之中沒有離開,他眉頭深鎖,反覆的
將事情的前後梳理了一遍,也不由的覺得宗冉說的很有道理,僅憑一封林海的親
筆書信,就輕易的出動分舵中的兄弟擒拿老佛爺,確實是有些草率了。

  可他又不想失去這個大好的機會,儘管誠如宗冉所言,林海差連貴前來送信
疑點頗多,但頭幾日自己還曾與林海在西山寺後花園面談來著,沒覺出林海有什
麼異常啊,難不成就這幾天的功夫,林海就被人察覺了身份,被拿下了?

  但縱算是林海被拿下了,被逼無奈寫下了這封密信,可怎麼會是連貴來給自
己送信呢?他的身份難道也被覺察了?那珍妃?那。。。?

  『嘶!』

  越想越糟、越想越亂、越想越怕,韓雲禁不住倒抽涼氣,慢慢的站起身,眉
頭緊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密室,來到門外,沉聲對著門口守衛的心腹說道
,「你想辦法買通西山寺的侍衛,打探下林海的下落——哎,算了,還是我明晚
親自去吧。」

  ……

  而另一邊,一條羊腸小路,兩邊樹木林密,月華婆娑,鋪灑在樹木之上,清
冷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幕幕雜亂的倒影。

  宗冉和五名手下正疾步走在這條小路上,心思縝密的他,心中忽然升騰起了
一抹不詳的預感,右眼皮直跳的劇烈,他回過頭,呼吸微微凌亂、急促的對手下
說道,「大家再走快點。」

  「是,大哥。」幾名手下雖不解宗冉緣何突然如此著急,但也沒多問,一齊
小聲應道。

  六人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行走到小路的深處,望著不遠處就是出口,宗冉方
才舒了口氣,只要出了這小路,往右一拐再走不遠有一處民宅,那裡可有自己的
不少兄弟。

  宗冉越走越疾,眼見得就快走出這小路了,不過路兩旁的樹木卻是愈發的高
大、粗壯、樹葉也愈發的濃密,冷風吹過,樹影蕭索,樹葉獵獵作響,這讓得宗
冉的心兒愈發的焦躁和不安了。

  「怪了,今天怎麼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宗冉心中直打鼓,禁不住疑惑
的在心中自問道,「哎,別是自己嚇自己吧。」

  宗冉又搖了搖頭,暗怪自己真是越混越迴旋,殺的人越來越多,可膽量卻是
越來越想。他不由的歎了口氣,不料這一聲長歎還沒有完成,路旁的一顆古木之
上,忽然飄下一個偉岸、高大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誰?」宗冉聲音凌亂、細弱、驚慌的問道。




  第一百一十章 明修棧道

  「誰?」宗冉聲音凌亂、細弱、驚慌的問道。

  一時間,宗冉面色土灰,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剛剛為何心慌慌的、眼皮直跳,
原來是真有事情發生了。而且瞧身前這人從高達十幾米的樹幹上跳下來,竟然沒
有帶起一絲的聲響,顯見得是個武功高手。

  「媽的,碰上硬茬子了,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宗冉心中愈加的慌亂,聲
音不自主的顫顫的問道,「朋友,可否報上姓名。」

  「哈哈,爾等區區草寇罷了,也配知道小爺我的姓名?」那身影轉過身,在
月光下展現給宗冉等人一個完美、清秀的面龐,卻不是爾泰是誰?

  「這麼說,你是敵人了?」宗冉略略退後了疾步,雙眸緊盯著爾泰的臉頰沉
聲問道,既然爾泰說他是『草寇』,那對方便一定是自己的敵人。

  「非也,是敵是友,只在你心底的一念間,只要你棄暗投明,大家還是可以
做成朋友的。」爾泰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柄扇子,拇指、食指輕輕一撮,折扇靈巧
的彈開,他優雅的扇著涼風。大秋天扇扇子,絕對裝比死了!

  「你是朝廷的人?」宗冉心慌慌的問道。

  「哈哈哈,世人皆言『韓無腦』『韓匹夫』身邊有個足智多謀的軍師宗冉,
原本我還不信,今個兒算是領教了,宗兄果然別具慧眼,一猜即中,實不相瞞,
我的確是朝廷中人。」爾泰微笑著回道,不過目光卻也變得凌厲起來。

  「那你是來抓我了?」宗冉語氣冰冷了下來,同時偷偷的對著自己的五名手
下使個眼色,那五人會意,悄悄的將手伸入腰後,握住了刀柄,準備隨時搶先發
難。

  「哎呀,真是讓人頭大,剛剛誇獎了宗兄聰明過頂,你就泛起了糊塗,如果
我想抓你,何必非要等到現在,又何必選這樣一個無人知曉的環境?」爾泰戲謔
的說道。

  「怎麼,你不是想抓我?」宗冉疑惑的問,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紅蓮教向
來與朝廷中人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明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卻不抓
自己,當真好是奇怪。

  不過此刻情形,容不得自己多想,此地斷不可久留,眼見四周樹木茂密,天
知道這個自信滿滿的小子,在此埋伏了多少士兵。於是他帶領手下慢慢的向爾泰
走去,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抓我,那可否放我等離開?


  「當然可以。」爾泰輕聲笑道,略略側身,讓開道路,伸開右臂做了一個『
請』的動作,「宗兄,請吧。」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眼見爾泰的動作很像那麼一回事,宗冉反而
疑惑不解了,他明知自己是亂黨還放自己離開,不愧是有什麼陰謀吧?

  宗冉下意識的拿眼向四周打量,只聽草木搖動、獵獵作響,沒見有人埋伏在
此,心中愈發的疑惑了,這人到底是何意,明明是故意在此等候自己,卻又不抓
自己,僅是說了一番誇讚自己思維縝密、精明能幹之類的言語,就放自己離開,
真是好生令人疑惑不解。

  事物反常即為妖!

  不行,自己切不可大意中計,宗冉心道,隨後偷偷的向自己手下使個眼色,
幾人會意,略略挫開一定的距離,四人分別拿眼金頂四周,以防伏兵,其中一人
緊跟在宗冉身後,右手偷偷入懷,只要伏兵一現,便要先行制住爾泰。

  這幾人的小動作如何瞞得過爾泰銳利的雙眸,見幾人訓練有素,臨陣不亂,
應該是紅蓮教直隸分舵的絕頂高手,卻也在心中讚了一聲『好』,嘴上笑道,「
我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漢,久仰幾位大名,只可惜一直無緣得見,今日一見算是了
卻了我心中對各位的思念之情。」

  看著爾泰神情真摯,不似說謊,宗冉心中疑惑的同時,卻也忍不住拱拳說道
,「看這位兄台當時深明大義之人,卻為何甘為朝廷爪牙,況且看兄台年紀尚輕
,怕是在論資排輩的朝廷中官位不顯吧,何不棄暗投明,加入我紅蓮教,我想以
兄台之能力,在加上我的保舉,兄台受器重指日可待,如此不也是一樁美事。」

  「哈哈哈,料不得宗兄如此能言善辯,在下佩服之至,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為
謀,宗兄就不必再說了,請吧。」爾泰微笑著再次延請。

  「既如此,那就多說無益了,兄台今日的恩情,宗某記下了,他日相見,必
報今日之恩,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宗冉拱手問道。

  「區區賤名,何足掛齒,你我今日一見,也算是有緣,不過他日若相見,你
我怕是仇人了。」爾泰臉上的笑容,有了一層玩味之感。

  「那。。。宗某告辭了。」眼見說不動爾泰,宗冉便對著爾泰拱手道別,隨
後對著自己手下揮揮手,順著爾泰讓開的道路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尤其是行過爾
泰身旁的時候,宗冉極其手下的一顆心皆提到了嗓子眼,神情戒備到了極點,摸
著武器的手心,涔出了層層濃密的汗水。

  不過爾泰只是筆直的站立一旁,神情微笑的看著宗冉等人,並沒有惡意的舉
動,饒是如此,宗冉等人亦是絲毫不敢有半分的鬆懈,直到快走出了這條令宗冉
等人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噩夢的小路之後,幾人才稍有放鬆之感。

  不料還未等幾人暗自慶幸今天真是僥倖,就聽身後傳來爾泰清脆的聲音,「
等一下!」

  與此同時,隨著他的話音剛落,路兩旁的樹林中好一陣嘩嘩作響,而後四面
八方就湧出了幾十名身著黑衣的漢子,將宗冉等六人團團圍在其中。

  看著這突然湧出的幾十人,宗冉頓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其手下也是一般的神
情,瞧著包圍自己的這群人,從他們的身手和動作上看來,應該都是高手。

  「媽的,果然讓我猜中了,這小子當真是有備而來,剛剛一番話,不過是惺
惺作態罷了,為的就是降低自己等人的防備,進而忽然派人殺出,將己方團團圍
住。」宗冉恨恨的心道,料不得自己還是太大意了,上了那小子的大當。

  他一個眼神示意,命自己的手下掏出武器,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然而他自
己卻轉過身,仍抱著一絲僥倖的問道,「兄台,你又反悔了?」

  「非也。」爾泰搖搖頭,笑著道,「你是想問宗兄一句話。」

  「什麼話?」不知為何,宗冉心中『咯登』一下。

  「呵呵,宗兄不必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宗兄你確定你要離開嗎?」爾泰
笑問。

  「呃?」聽了爾泰沒頭沒腦的問題,宗冉頓時不解的挑起眉頭,心中暗罵,
不是你放我離開的嘛,怎麼此時又反過頭來問我?

  見宗冉臉上的表情,爾泰知道他誤會了自己,便微笑著解釋道,「在下擺出
這樣大的陣勢,只不過是想告訴宗兄,此時我若想殺你,簡直亦如反掌,不過我
這人惜才,欣賞宗兄的為人和機智,想要勸你棄暗投明罷了。」

  「兄台的好意,宗某心領了,不過你前面也說過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宗
某深受教主、舵主恩德,大恩無以為報,斷不會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兄台要殺
便殺,宗某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宗冉大氣凜然的說道,一副『
生是紅蓮教的人,死是紅蓮教的死人』的做派。

  「哈哈哈,有骨氣,在下佩服,既然宗兄你執意如此,那在下也就不便多說
什麼了,不過我還是要奉勸宗兄,就算我放過你,你家主子韓雲也未必會放過你
。」爾泰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不過此時天色已晚,月光暗淡,加上兩人離得遠,宗冉沒有看到爾泰臉上的
那抹邪笑,只當他是在故意詐自己,不以為意的回道,「教主和韓舵主帶我恩重
如山,也就不勞兄台費心了。」

  「好,好一個重信重義的漢子,請吧。」爾泰不由在心中讚了一聲『好』,
料不得這宗冉一副奸詐之徒的長相,行事卻光明磊落、重情重義,當真是人不可
貌相啊!

  隨後,他對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讓路放宗冉等人離開,這些手下都是爾泰
的心腹,屬於『親隨』範疇,對他的話惟命是從,也不多問,讓開道路放幾人離
開了。

  「多謝了。」宗冉再次對著爾泰拱手致謝之後,便帶領手下大步流星的離開
了,幾人走後不多時,一個輕功高強、長相機靈的侍衛悄悄的跟隨了上去。

  望著幾人漸漸遠去的背影,連貴從一側樹林中走到爾泰身邊,垂首問道,「
福二爺,您就這樣放他們離開了?」

  「那依你之意該當如何呢?」爾泰反問道。

  「依奴才的意思,對這些亂黨,該一個不留!」連貴惡狠狠的說道。

  「你怎就知道我放他離開,別人就不會殺了他呢?」爾泰笑問。

  「別人,您的意思是。。。?」連貴仍是不解其意。

  「韓雲!」爾泰目光一冷。

  「韓雲?」連貴疑惑的反問。

  「正是他,你不是告訴我,說韓雲這人毫無主見嗎?那既然毫無主見,必定
生性多疑,僅憑一封林海的親筆書信就像騙過他,怕是沒那麼容易,不過他這人
偏又好大喜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立大功的機會,所以我料定他明晚一定會親自
前來西山寺詢問林海。」爾泰自信滿滿的說道。

  「福二爺高瞻遠矚,奴才愧不能及,不過奴才仍是不明白,韓雲向來倚重宗
冉,為何要殺他?」連貴仍是一頭霧水的問道。

  「哈哈,佛曰:天機不可洩露,明日自見分曉。」爾泰神秘兮兮的說道,而
後將目光轉向小喜子,笑問道,「小喜子,剛剛那宗冉說的話,你可聽清了?」

  「回二少爺,奴才聽得真真的。」小喜子一笑,隨後模仿宗冉的語氣,將宗
冉的原話給爾泰重複了一遍,當真是說的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亂真!

  小喜子年幼家貧,被父親賣到宮裡做了太監,不過此時極善口技之術,凡是
這世上的人、動物的聲音,他莫有學不來、學不像的,加上他為人機靈,經常在
老佛爺面前學口技逗老佛爺開心,因此老佛爺便賜他『小喜子』之名。

  「哈哈,不愧是小喜子,諾,這點錢拿去喝酒。」爾泰聽小喜子模仿宗冉的
聲音幾乎是一模一樣,不由興奮的讚賞道。

  「謝二少爺誇獎。」但見爾泰滿意的神情和毫不吝嗇的誇讚,小喜子道謝之
後,喜不自勝的從爾泰的手中接過了兩張銀票。

  而後爾泰又走到李大力(上次負責看守容嬤嬤給爾泰留下印象不錯的那名侍
衛,此時已被爾泰提升為侍衛隊長)面前,將一沓銀票交到他手中,笑著說,「
這麼晚了還要麻煩兄弟們,一點意思,給兄弟們買壺酒暖暖身子。」

  「謝二少爺。」侍衛們一齊稱謝,對於自家兄弟,爾泰向來毫不吝嗇,而侍
衛們也早就習慣了爾泰的出手之大方,因此這些侍衛們沒有絲毫客氣的就當著爾
泰的面每人從李大力手中領了一張銀票。

  ……

  第二天一大早,爾泰就將幾十個侍衛派下了山,前去置辦老佛爺等一干人回
宮的物什,這些人都領了爾泰的吩咐,大肆的在街市上瘋狂的採買、宣傳,恨不
得鬧得全四九城人人皆知,同時還有幾名侍衛前去通知當地官府,說老佛爺回宮
要走華南官道,讓他們這兩天趕緊將道路清掃乾淨。

  這些縣令得知老佛爺回宮要走他們治下的官道,心中無比榮幸的同時,也不
免有些惴惴,忙不迭的派手下衙役傾巢出動,清理街面上的小販、叫花子以及流
氓阿飛,清掃、沖刷街道,暫時封停店舖等等。

  一時間,為了做好迎接老佛爺駕臨的準備工作,凡是華南官道所經的州、縣
、郡全都慌亂成了一團,實在是老佛爺兩天後就要前來,時間緊促,多少令這些
州郡長官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老佛爺可是要走『長安』官道的啊!

  可老佛爺高高在上,想怎樣就怎樣,下面的官員可是不能草率馬虎,儘管時
間太過倉促,但這些官員仍是發揮了最大的能量,迅速的組織人手甚至徵用了大
戶人家府上的下人參與到迎接老佛爺的準備工序之中,好一場熱火朝天的景象!

  而這一切,早有紅蓮教直隸分舵的探子匯報給了韓雲,其實不用探子匯報,
韓雲也知道了,畢竟他所在的岳峰客棧,就在華南官道上,此時因為老佛爺駕臨
,也被暫時封停了。

  「看樣子,老佛爺回宮確實是走華南官道了,待今晚問清了林海,得速速做
好『刺殺』準備才是!」韓雲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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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武皇后期——碎石斷木!

  「魚兒上鉤了?」

  爾泰正盤腿坐在床.上調息體內的狼氣,聽到門想,便知是連貴進來了,自
從被爾泰控魂之後,連貴名為珍妃手下的大太監,實際則是爾泰的奴才。

  「是,福二爺,聽下面人傳回消息,山東、河北、天津等地的紅蓮教亂黨分
走旱路、水路向京城雲集,行軍速度極快,估計後日就可集結完畢,在加上暗藏
在京師的人手,保守估計可湊齊三千人。」

  連貴拱手行禮,將探查到得情況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爾泰。

  「呵,速度夠快的,能在這短短的兩三天裡就調集這麼多人手,可見這紅蓮
教實力不可小覷啊。」

  爾泰笑著說道,隨後站起身,一躍飄到連貴身邊,正色吩咐道,「一定要盯
緊他們的一舉一動,絲毫不能放鬆。」

  「是,福二爺。」

  連貴拱拳正色說道。

  「嗯,你做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爾泰拍拍連貴的肩膀,笑著誇讚道,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跟連貴交手時的情
形,這小子功夫不如自己,但心機卻是頗深,若不是體內的狼氣突然爆發出來,
遏制了『噬魂散』的威力,爾泰定會吃大虧的。

  「奴才今生今世誓死效忠福二爺,您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絕不含糊。」

  聽爾泰稱讚自己,連貴心中一喜,趕忙保證道。

  「很好,宗冉那裡,可有消息?」

  爾泰又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福二爺您盡可
放寬心。」

  連貴回道。

  「盯緊了,隨時向我匯報。」

  爾泰吩咐道。

  「喳。」

  連貴應道。……

  晚間,銀月高懸,涼風習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房間中,內室。

  爾泰雙腿盤坐床.榻上,雙眸微閉,雙手擺出奇特的印結,跟隨腦海中《至
尊合歡經》的指示,調息體內的七彩狼氣。

  這狼氣在爾泰的體內也有近一月了,原本狂暴的屬性也早已變得溫和起來,
隨著爾泰的催使、運轉,七彩狼氣從神識中飄出,先是繞著精神海盤桓三十六周
,之後便進入爾泰的奇經八脈之中,滋養骨骼、洗刷脈絡,隨後一部分混雜了血
液精氣的精純七彩狼氣,便進入到了小腹的丹田之中。

  爾泰此時還沒有成功開啟『內視』,看不到七彩狼氣在丹田中是如何『沖關
』的,只能憑著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感知狼氣的運轉。他深深的吸口空氣,隨即緊
閉雙唇,按照合歡經的指示催使七彩狼氣衝破層層阻隔。

  在這個過程中,爾泰微微感覺有些不舒服,丹田鼓脹的厲害,如同一隻被充
滿了氣的氣球,並不停地擴充、增大,他原本清澈的雙眸漸漸變得朦朧、模糊起
來,兩絲毫不起眼的七彩芒光從他雙眸中呈現出來,隨後他的身軀之上,漸漸泛
起一縷縷七彩熱流,不一會就將屋內的溫度提升至夏季炎熱時的程度。

  這時,爾泰的手指又擺出了各種、複雜、奇特的印結,隨著他的催動,天地
間的精純靈氣不斷的被他吸扯過來,這些靈氣呈現乳白色,先是在房頂上盤桓、
旋繞一番,而後便凝成一方靈氣漩渦。

  而伴隨著爾泰的吸扯、扯動,一縷縷乳白色的溫和靈氣從靈氣氣旋中飄出,
順著爾泰頭頂的『百匯穴』進入他的身體,而後you走於身體中的經脈、骨骼
間,運轉了三十六個大周天之後,靈氣進入丹田之中。

  這些靈氣甫一進入,就聽爾泰的丹田中傳來『彭』的一聲悶響,像是氣球爆
炸發出的響動,若是爾泰此時能夠看到丹田中的情況,定會發覺,隨著兩道不同
屬性的氣流相撞,他的丹田中正泛起陣陣濃濃的青煙。

  不過兩道氣流激烈碰撞,爾泰並未覺到有任何的不適,只是身體中飄到身體
之外的氣流越發的炎熱了,這酷熱的氣流不斷的上升,直到遇到了爾泰頭頂上的
溫良的氣流,發出陣陣『茲茲』的聲響。而過了一會,兩道溫度截然相剋的氣流
相融,竟然有一部分凝成了一顆顆豆粒大小的冰晶,『嘩嘩』的墜落在地,發出
一聲聲清脆之響。

  與此同時,爾泰丹田中七彩狼氣和天地靈氣開始碰撞、融合,而隨著這兩道
氣流的交鋒、交融,丹田中不時的傳出陣陣『?裡啪啦』的猶如放鞭炮的聲音,
顯現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爾泰手指的變化也是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快,他不斷地催使體內的七彩狼氣
增強能量,吞噬吸收入體內的靈氣,而感受到七彩狼氣的猛然強大,爾泰頭頂上
天地靈氣氣旋中亦不停的催使靈氣進入爾泰的身體,與先前入體的靈氣匯合,抗
衡七彩狼氣。

  而隨著兩方氣流的募然強橫,爾泰所承受的壓力也是愈發增強,體內飄出體
外的灼熱的氣流在經過他的血脈、骨骼、皮膚間的時候,險些將他的身體都要燒
化了,如同火焰直接灼燒皮膚般的痛楚,令得爾泰苦不堪言,渾身各處不斷的湧
出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他光滑的身軀流淌下去,甫一接觸微有涼意的地面,便
即化為了須有。

  『啊!』強烈的痛感使得爾泰禁不住痛叫不斷,他用力的咬緊牙關,拚命的
抽調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氣行走全身各處之後,在進入丹田與先前的狼氣匯合。

  此間同行,他跟隨合歡經的指引,手指飛快的變幻著各種複雜的印結,動作
越來越快,快到在外人看來就好似在劇烈的抽筋、抽搐一般。

  這個過程太過於痛苦了,若不是親力親為,外人是絕難感知的到,他身體表
層的肌.膚,都被體內兩團強橫氣流激烈碰撞而產生的劇烈的能量波動氣浪掀起
,隨著氣流的運行、周轉,表層皮膚就如同波浪般翻騰、滾動,他額頭上青筋暴
起,眼眸凸出,似乎是要掙脫出眼眶一般。

  「啊啊啊……「難以抑制的痛楚在爾泰的體內蔓延,使得他愈發痛苦的高聲
痛叫,一絲絲鮮紅的穴水,順著他眼角兩側流淌而出,而後被一部分飄出體外的
七彩狼氣裹挾,覆蓋在他的身體表層。

  這些灼熱的氣流,在覆蓋上爾泰身體的一霎那,就讓他切實的感覺到了灼燒
的激烈痛感,此時的他就好似置身在老君的煉丹爐中一般,燒的他五內俱焚!

  「啊……「痛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能忍受,爾泰被刺激的天旋地轉,雙
眸中流淌出的穴水也是越來越多,在七彩狼氣的融合、裹挾下,熾烈的燃燒著爾
泰的皮膚。

  他募然的睜開眼睛,癡癡的望著自己的身體,兀得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泛起
了濃濃的黑煙,皮膚表層亦被燒的胡黑,整個人如同一塊黑炭一般。

  他不忍看到這一切,猛然又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那如驚濤駭浪一般的劇痛
狂襲而來,強大的刺激、疼痛沖襲的他昏死了過去。

  『彭!』在他昏倒的一瞬間,丹田中再次傳出一聲爆響,若是他可親眼看到
,定會詫異的發覺,此時丹田中的七彩狼氣已然完全吞噬了天地靈氣,而且七彩
光芒之上,又被鍍上了一層絢麗的金邊。……

  不知過了多久,爾泰清醒了過來,他慢慢的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坐起身子,
慌張的檢查自己的身體,卻是兀然發覺,自己剛剛黝黑的肌.膚,竟然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白晰、粉撲撲的皮膚,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

  「怎麼會這樣,這……」

  爾泰興奮的雙眸放光,他飛快的下床,走到鏡子前,湊近了細細打量鏡子中
的自己,更加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臉頰竟然比之前更加白皙、細嫩了,而且還是
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哇卡卡,好帥啊,老子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帥哥啊,我若下輩子是個女人,
一定要嫁給我這樣的男人。」

  爾泰臭屁的心道,雙手撫觸臉頰,愛不釋眼、愛不釋手的擺動來擺動去,越
看越心花怒放!

  常言說道,『一白遮百丑』,說是這人只要皮膚白了,就是再不好看,也變
得好看了,更何況爾泰本就是清秀的男人,此時在加上嬰兒般雪白、粉嫩的肌膚
,那還不要迷死人不償命啊!乖乖的,就靠這張小白臉,當『二爺』也行啊!

  吼吼吼!

  不過正處於興奮中的爾泰,沒有發覺眼眸中一道精光流彩一瞬即逝,或許也
是這道光太微弱了,此時的爾泰還不足以察覺到。

  難以興奮的他猛然躍起身子,凌空揮拳、彈腿,愈加喜悅無限的感受到,自
己拳風、腿風的勁道,比之前強橫了數十倍不止,且更為精妙的是,隨著他舞動
拳頭、雙腿,身體之中兀得由內而外傳出了一聲聲清脆的『啪啪』響聲。

  「哇卡卡!內氣外放!天啊,自己竟然連升五級,突破到了武皇后期,這…
…在這凡塵中,也要算得上是一名絕頂高手了吧!」

  興奮之極的他迫不及待的衝出了房間,來到後山密林之中。

  『轟!』爾泰運集內氣,猛然對著面前的一塊高約一米、寬約兩米、重達千
斤的巨石揮出一拳,霎那間,隨著震天爆響傳來,面前的那塊巨石,竟然頃刻間
化為齏粉,迎風漫天而飛。

  其後他其勢未停,一個箭步越到一株高約幾十米、粗約五名成年人懷抱粗壯
的古木前,施展輕功身形沖天而起,從樹根至樹頂對著樹幹揮出手刀,層層劈砍
,而後凌然躍下地面,背身而立,長衫迎風而起,颯颯飄然!

  只聽,身後傳來一道道『卡卡卡』的脆響,巨木轟然倒塌,斷成數十截,齊
刷刷墜落在地。

  這就是武皇后期、凡塵間絕頂高手的實力,內氣外放——碎石斷木!……

  剛剛提升了實力的爾泰,興致高昂的在密林中揮打了一番拳法、腿功,折騰
了大半個時辰,方才記得今天還有要事該辦,於是趕緊回了自己的住所,叫上小
喜子,進了侍衛林海的房間,擺了一桌酒席。

  等到凌晨時分,連貴急匆匆的推門闖了進來,臉上笑嘻嘻的對爾泰拱手道,
「福二爺,您真神了,下面人匯報,一個形跡可疑的黑衣人,趁著夜色鬼鬼祟祟
的上了山。」

  「呵呵,不會說,肯定是韓雲,他總算是沒叫我失望。」

  爾泰意味深長的笑道,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口美酒,高深莫測的品味道,「
這酒,到這個時候,方才品出滋味啊,啊哈哈哈!」




第112章 暗渡陳倉

  且說連貴口中偷偷摸摸的黑衣人,正是韓雲,此時他已經是第二次偷偷潛入
西山寺了,有過前一次的經驗,對於地形算是比較熟悉了。

  他輕易的躲過了巡視的一隊隊侍衛,輕鬆的摸上了山,望著山腳下那群對自
己毫無察覺的侍衛們,鄙夷的罵道,「真是一群飯桶,死都不知到怎麼死的!」


  罵歸罵,但他心中也是禁不住有些好奇,上一次他潛入西山寺時,可是在珍
妃的暗中幫助下,並且與侍衛們好一通周旋之後方才入內,而這次卻是如此輕易
的便上了山,莫不是這其中有詐?

  應該不會,韓雲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疑問,自己來又沒有通知任何人,甚至
連林海都沒有通知,對方焉能知道自己前來,並提前防範?

  肯定不會!韓雲隨即又肯定的心道。

  轉念又一想,既然這群侍衛們如此低劣,自己又摸上了西山寺,何不趁機擒
拿老佛爺,一了百了?

  嗯,此計甚妙,韓雲心中不由十分得意,甚至在幻想著自己擒拿老佛爺,並
成功將她帶回紅蓮教之後,教主姐姐肯定會心花怒放,保不齊還會給大大的封賞
,而那些原先不服自己的會中弟兄,還不得對自己崇拜有加,五體投地?

  「哼,叫你們平日嘲笑我韓雲有勇無謀,這次我就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讓你們乖乖的閉上嘴巴。」

  韓雲自鳴得意的心道,就好似老佛爺已經被他擒入手中了一般。

  這樣想著,韓雲不由加快了腳步,健步如飛的向老佛爺所在的院子摸去,他
隱約記得,上次林海曾經告訴過他,老佛爺居住的所在,正在林海所在的侍衛房
前面,於是他憑著記憶,又躲過了幾隊巡邏的侍衛,很快就來到了老佛爺居住的
院子不遠處。

  『蹭!』韓雲一個箭步躍上了一顆參天古木,將身體隱藏在茂密的枝葉中,
一雙眼環顧打量老佛爺的行在,這一看之下,心兒頓時涼了一大截,只見老佛爺
的院子中烏泱泱的站滿了值班的侍衛,而院子外面四周,亦滿是站崗的大內侍衛
,眾人皆一身黃色衣衫,黑色長褲,手持冰寒寒的鋼刀,裡三層、外三層的將老
佛爺的行在保護起來。

  如此的陣勢,莫說是人了,就是一隻蒼蠅也難以飛進去,「媽的,不愧是太
后老佛爺,這性命就是尊貴啊,怕是這西山寺所有的侍衛,都集中到老佛爺這裡
了吧,哎。」

  韓雲歎了口氣,怏怏的從樹上躍下身子,眼看老佛爺就在他面前不遠處的院
子中,卻因為戒備森嚴而不得其門而入,也難怪一向夢想著立大功的他唉聲歎氣
了!

  不過韓雲倒也沒有過分的在意,畢竟一計不成,還有一計,只要自己問清了
林海老佛爺回宮確切要走的路線和人手,此事還是可以大做文章的。

  想著,他施展輕功,輕飄飄的行走於樹木、房頂之間,不一會就熟門熟路的
找到了林海所在的侍衛房。

  林海所在的侍衛房,住的都是保護老佛爺的侍衛們,此時天色已晚,當值的
侍衛們都在前院保護老佛爺,而不當值累了一天的侍衛們則早早的熄燈睡下了,
此時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只聞得山風颯颯,葉響蟲鳴。

  韓雲從房頂上飄落下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可見輕功之高強,他慢慢的將
身子湊到窗戶前,剛想開口發出暗號(三聲布谷鳥叫)就聽見屋內傳來林海爽朗
的大笑聲!

  「哈哈哈,福二爺,小的敬您一杯。」

  開口說話的是小喜子,他與林海同為老佛爺身邊的人,一個是太監,一個是
侍衛,之間有過交集,自然聽過林海說話,此時開口,模仿的惟妙惟肖。

  其實早在韓雲躍上房頂的那一刻,耳聰目明的爾泰便察覺到了,自從身體中
出現狼氣一來,爾泰的聽覺、知覺明顯比之前增強了數百倍不止,他偷偷的給小
喜子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當即會意,按照先前的部署,率先開口道。

  因為小喜子是刻意加大了聲音,所以窗外偷聽的韓雲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一字不差,慌忙閉上了嘴巴,將耳朵貼上去靜靜的聽著。

  只聽爾泰說道,「哈哈,大家都是兄弟,又同為朝廷出力,就不要整這些虛
頭巴腦的東西了,來林兄,宗兄,爾泰我先乾為敬!」

  他刻意將『爾泰』這兩個字,說的極重,甚至還拖長了音兒。

  窗外偷聽的韓雲聽到『爾泰』兩個字,不由得心中『咯?』一下,腦海中急
速的搜索關於爾泰的記憶,忽的他記起來了,剛剛林海稱他『福二爺』,他自稱
『爾泰』,這不是福倫家的二小子又是誰?

  怪不得這名字聽得這麼耳熟呢,他福倫?福爾康?福爾泰?這爺三兒可都是
乾隆朝的股肱之臣啊,福倫是一品大學士,軍機大臣不消說,就單說爾康和爾泰
,莫不都是乾隆狗皇帝身邊的狗腿子啊!

  作為反清復明的紅蓮教直隸分舵的舵主的韓雲,自是對福家三人的名字耳熟
能詳,原因無他,蓋因福家幾世忠良,其祖上跟隨過大清朝的太祖太宗皇帝打過
天下,也正是他紅蓮教的頭等大敵啊!

  聽到了爾泰的聲音,韓雲更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生怕漏下某個細節。只
聽爾泰接著說道,「來,林兄、宗兄,吃菜、吃菜,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就不要
過分的拘謹了,哈哈。」

  「哈哈,多謝福二爺。」

  小喜子又模仿宗冉的聲音說道,這話聽在窗外韓雲的耳朵裡,格外的刺耳。

  「宗冉?他怎麼會在這裡?」

  韓雲心中疑雲頓生,「難道……是這世上有聲音如此相近之人?」

  此時的韓雲,還沒有因為僅僅聽了宗冉的聲音而懷疑他叛變投敵。

  不過屋內的爾泰偏就不叫窗外的韓雲安生,只聽他呷了口酒,笑著說道,「
宗兄,你能棄暗投明,足見心誠,相信以宗兄你的精明才幹,我敢擔保前途無量
啊!」

  「哈哈,福二爺言重了,想我宗冉先前誤入賊船,若不是二爺你搭救,怕是
此命終究難保,至於前途嘛,相信有二爺的提攜定是差不了啊,哈哈哈。」

  『宗冉』客氣的說道。

  「呵呵,談不上提攜啊,大家自己人,相互扶持嘛,哈哈哈。」

  爾泰開懷大笑的說。

  「來來來,喝酒喝酒。」

  『林海』也來湊趣,吆喝著爾泰、『宗冉』喝酒,隨後笑著諂媚道,「有你
福二爺在朝中罩著咱們,還怕沒有好前程嗎?哈哈!」

  「那是自然,誰讓咱們都是自己人呢。」

  爾泰爽朗的笑道。

  「正是,二爺說的對,自己人嘛,哈哈哈。」

  這話是『宗冉』的聲音。

  「那可不,咱兄弟就等著跟二爺吃香的喝辣的好了,哈哈哈。」

  這話是『林海』的聲音。

  之後三人說說笑笑的吃喝起來,可把窗外偷聽的韓雲氣的夠嗆,不過他仍然
不相信屋內的是宗冉,於是將食指深入口中,沾了點唾沫,隨後將窗戶紙捅穿了
一個容許一隻眼睛偷窺的小洞,而後將右眼湊了上去。

  不過爾泰早有準備,在屋內酒桌與窗戶前隔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風,加上距離
較遠,光線暗淡,韓雲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屏風後有三個人圍坐在酒桌前,至於
具體是誰,他看不清楚。心中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屏風』之後,便收回了目光,
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整個過程,韓雲整出的動靜極其輕微,自信旁人聽不到也覺察不到,不過體
內有了七彩狼氣的爾泰,聽覺超出常人數百倍,聽了個真切。

  他嘴角上泛起一絲戲謔的笑意,而後一個眼神示意小喜子,後者會意,從懷
中掏出了一張紙,對著那張紙念道,「福二爺,那韓雲小兒可是紅蓮教安排在直
隸地區的匪首,此時就住在岳峰客棧,你何不派兵將他擒拿,立此大功?」

  「是啊,福二爺,這多好的機會啊,想那韓雲小兒還蒙在鼓裡,你神不知鬼
不覺的擒拿了他,料他做夢都想不到,哈哈哈。」

  『林海』緊跟著說道。

  「呵呵,兩位兄弟的目光太短淺了,他韓雲不過就是紅蓮教的直隸分舵主罷
了,拿了他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我們不妨放長線釣大魚,直接擒了紅蓮教的教主
『衣真』,不更是大功一件嗎?哈哈哈。」

  爾泰笑著說道。

  「妙啊,福二爺高瞻遠矚,我等愧不能及啊,不過想那紅蓮教教主神龍見首
不見尾的,就是我宗冉也沒有見過他幾次啊,想要捉拿她,怕是不容易啊。」

  『宗冉』疑問道。

  「是啊,想要擒拿紅蓮教教主,怕是有些難度啊。」

  『林海』附和的說道。

  「哈哈,兩位兄弟言之有理,想我朝廷屢次派兵征討紅蓮教,結果怎麼樣?
別說是擒拿紅蓮教教主本人了,就是她下面的舵主、堂主也沒有抓到幾個,全是
一群小蝦米,這群人啊,真是狡猾的很!不過好在有你二位兄弟棄暗投明,為我
朝廷出力,想她紅蓮教教主還不是手到擒來?」

  爾泰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輕鬆的就好像明天就能抓住紅蓮教教主『衣真』一
般。

  「我等深受福二爺大恩,敢不拚死效命?二爺您只管安排,上刀山下油鍋我
宗某在所不辭!」

  『宗冉』將胸脯拍得『砰砰』山響,正色保證道。

  「我林海也願為福二爺,願為朝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海』跟著保證道。

  「好,我爾泰沒有看錯人,日後有我爾泰的,就有你們的,哈哈哈。」

  「多謝福二爺!」

  「謝福二爺!」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客氣話就不需要說了,一起陞官發財,哈哈哈。」

  三人一齊大笑,爽朗以極,可這聲音聽在窗外韓雲的耳朵裡,頓時肺子都要
氣炸了,他本就是火藥桶的性格,點火就照,此時又聽到『林海』、『宗冉』跟
福爾泰在屋子裡面密謀如何擒拿自己、擒拿自己姐姐衣真,登時氣的渾身亂顫,
臉頰氣的通紅,在心中狠聲怒罵道,「林海、宗冉,你們兩個叛徒、混蛋、無恥
之徒,我韓雲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你們這兩個忘恩負義、狼子野心的狗雜種,我
這就殺了你們!」

  想著,韓雲從腰間摸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鋼刀,作勢就要衝進去誅殺了林海
和宗冉,不過就在他將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內『宗冉』說道,「福二
爺,依我對韓雲小兒的瞭解,此人一向是獨斷專行、剛愎自用且又好大喜功,一
定不會輕易放過擒拿老佛爺以立大功的機會,不過他為人疑心頗重,我猜想他今
晚定會前來詢問林海此事真假,林海你可要好生回答啊,哈哈。」

  「那是自然。」

  『林海』笑道,「他韓雲小兒,又不知你我兄弟已然投效朝廷,對我的話定
不會生疑,可他又怎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老佛爺回宮是走華北官道呢,福二爺
這一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可謂是妙到豪橫啊!哈哈哈。」

  「呵呵,還不是有勞二位兄弟出力。」

  爾泰笑道,隨即又收斂了笑容,裝作『懊悔』的說道,「不好,你我兄弟一
見如故,聊得可不投機,這不知不覺的就超過了時辰,他韓雲該來了吧,若是讓
他見到你我兄弟三人出現在林兄的房中,怕是不妙了啊!「「福二爺所言極是,
那我們就快些離開吧。」

  『宗冉』也是著急忙慌的說道。

  「哼!還怕老子來,殊不知老子就在門外,媽的!」

  聽著屋內三人的密謀,屋外偷聽的韓雲氣的直打哆嗦,憤憤的在心裡罵道,
不過他實在是太過於氣憤了,再加上受了『林海』、『宗冉』兩人叛變的刺激,
儘管拚命克制心中暴漲的怒火,最後仍是禁不住爆出了粗口。

  「誰?什麼人?來人啊?」

  聽到門外的聲音,爾泰裝作驚覺的樣子,一個箭步越到了門口,『彭』一聲
拉開門,衝出了房門。

  而那韓雲,早已一個翻身躍上了屋頂,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吱吱吱
』的學起了老鼠叫,爾泰裝模作樣的拿眼四處打量一番,直到聽到了韓雲發出的
老鼠叫,方才笑道,「哈哈,虛驚一場,原來是隻老鼠!」

  不過也正是他先前那一聲『來人』的高聲喊叫,侍衛院子中的侍衛們頓時警
覺,不少反應敏捷的侍衛們已然衝出了房間,圍到了爾泰身邊,關切的問,「福
二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一隻老鼠再叫罷了, 哈哈,我還當是來了刺客呢。」

  爾泰打著哈哈,剛剛他出門的時候,喬裝打扮成『宗冉』模樣的小喜子也跟
著衝了出來,此時也被侍衛們圍在中間。

  而趴伏在房頂上的韓雲,雙眸直直的打量著爾泰這方,不過距離較遠,月光
暗淡,再加上爾泰和『宗冉』與侍衛們混雜在一起,他韓雲瞧得不是太清楚,不
過『宗冉』下巴上的那縷迎風飄揚的鬍鬚,韓雲卻是看的真真的,實在是宗冉的
鬍鬚太過於特殊了,乃是細細的一縷,如同老鼠尾巴,且垂到胸前,極為乍眼。

  瞧了那縷鬍鬚,再想起剛剛偷聽到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宗冉的聲音,韓雲
已然確信此人必是宗冉無疑,他定定的看著人群中的宗冉,恨不得當即衝下去誅
殺此叛徒,不過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住了,此時眾侍衛在場,他即便是成功殺了宗
冉,自己也別想活著走出西山寺!

  「宗冉小兒,老子日你祖宗!不殺你,我韓雲誓不為人!」

  韓雲用力攥緊了拳頭,因為憤恨,狹長的指尖深深的嵌入肉中,割出了一道
道穴口。

  在心中恨聲怒罵之後,韓雲迅即轉身,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第113章 韓雲入彀

  且說這韓雲施展輕功,繞過看守的侍衛下了西山寺之後,氣憤難耐的他一拳
轟斷了路旁的一株古木,憤憤的將宗冉的祖宗十八代咒罵了一番之後,方才憤然
的快步離去。

  他雖是在盛怒之下,可心智未失,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前前後後在心中梳
理了一遍,總覺得有些疑惑不解,「照今日的情形來看,他宗冉是投靠了朝廷,
欲圖加害自己,可為何昨日還勸阻自己不要出兵華南官道包圍老佛爺?如果他不
勸阻,自己不就正中了福爾泰狗賊的陰謀了嗎?這……又是為何?」

  「難道……他是故意阻攔自己?好讓自己更加信任他?能更好的隱藏在自己
身邊當朝廷的間諜而不被自己懷疑?……有這種可能性,不過……」

  韓雲此時心中已然亂成了一團麻,他本就是毫無主見的人,論到謀略上,他
哪是兩世為人的爾泰的對手,不過這人倒是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對自己疑惑不解
之事往往都是打破沙鍋問到底,於是他飛速的動身前去宗冉所在的直隸分舵南堂
駐地。

  「哼,宗冉這小子武功不行,定不會趕在自己前面回到南堂,只要自己過去
,他宗冉不在,剛剛在西山寺見到的那人,定是宗冉無疑。」

  韓雲心想,愈發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因為他趕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南堂口駐地,夜間巡邏的一名暗哨
早已發現了他,忙不迭的迎上來,小聲拱手問安道,「小的李六,參見舵主。」

  「免了,你家堂主可在?」

  韓雲心情不佳,不耐煩的問道。

  「……回舵主的話,堂主不在。」

  李六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紅蓮教有規定,堂主無故不得擅自離開所在的
堂口,不過舵主問話,他李六可不敢替宗冉兜著。

  「不在?去哪了?」

  韓雲的目光頓時嚴厲了起來,心中罵道,「好你個宗冉,你果真不在啊!」

  「……是……去……」

  李六臉色忽的一下漲紅了,目光閃爍,言辭躲躲閃閃,顯見得是不好說,說
不好,不知該如何說!畢竟舵主他得罪不起,堂主他同意開罪不起啊!

  「說!到底去哪了?」

  韓雲厲聲喝道。

  眼見近在咫尺的舵主愈發的疾言厲色,李六嚇得渾身直冒冷汗,用力的咬了
咬嘴唇,最終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知……道,小的……不清……楚……


  「混蛋!」

  怒極的韓雲狠狠的甩了李六一個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如同陀螺一般在原
地轉了幾個圈圈。「等他回來,讓他去北堂見我!」

  韓雲狠聲道,隨即一甩衣袖,快步向著北堂而去,心中暗想,「媽的,狗賊
福爾泰已經知道了老子住在岳峰客棧,天知道他會不會派兵擒拿自己,還是換個
地方居住為上!」

  而那吃了韓雲一耳光的李六捂著發燙的臉頰,看著韓雲離去的背影走遠,放
啐了口唾沫,狠聲罵道,「娘的,什麼玩意,要不是仗著你姐姐,就你這熊色能
當上舵主嗎?真78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呸!」……

  「舵主,您夤夜至此,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北堂堂主『刀疤臉』此時正在悶頭大睡,忽聽下人稟報說韓雲駕臨,正在客
廳等著自己,忙不迭的推開身旁一個發騷的裸.體女人,胡亂的穿上衣服就快步
跑向了客廳。

  甫一進入客廳,就見地上滿上摔碎了的茶杯、器皿,而韓雲正坐在椅子上『
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再看他滿面的怒容,顯見得是出了事兒,便小心翼翼的問
道。

  「大事?哼,可不是出了大事了嘛!你去把其他兩位堂主叫來,我們在這裡
等宗冉狗賊!」

  韓雲怒髮衝冠的吼道。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

  看韓雲是動了真怒,刀疤臉生怕遷怒到自己身上,慌忙半弓著腰倒退著走了
出去,不過心中疑惑不解,「宗冉兄弟啥時候成了狗賊了?」

  盡自疑惑,卻也沒敢多想,對著兩名心腹手下說道,「你們分頭去把東堂、
西堂兩位堂主請來,就說舵主請他們過來有要事相商。」

  「是,堂主。」

  兩人得令,忙即分頭快步離開了。……

  不出一半個時辰,東堂、西堂兩位堂主就急匆匆的趕了來,見韓雲滿面怒火
的高坐在上首位,下手位的北堂堂主刀疤臉渾身哆哆嗦嗦、戰戰兢兢,顯見得是
出了什麼大事,兩人也不敢多問,生怕一言不慎惹得韓雲大發雷霆,小聲的問安
之後,便坐在客座上。

  對於兩位堂主的問安施禮,韓雲眼皮都未抬一下,口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之後,沒說一句話。見他不說話,屋裡的三位堂主也不敢說話,如坐針氈、如芒
在背、魂不守舍、雙眸無神的望向前方。

  一時間,氣氛尷尬極了,只聽到三人凌亂、不安的呼吸聲以及韓雲因為氣惱
粗重的喘息,過了不知多久,方聽韓雲重重的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道,「混蛋、
狗賊!無恥的叛徒!」

  這話聽在三位堂主耳朵裡,如遭雷擊,心中『咯?』的劇烈跳動,身體微微
的哆嗦著,儘管心中不解韓雲因何發火,又是在罵誰,惴惴不安的同時,也偷偷
的舒了口氣,總算是說話了,不然會被憋死的啊!

  「哼!」

  眼見三位堂主謹小慎微的模樣,不敢接自己的話茬,韓雲心中很是不悅,將
凌厲的目光自三人身上掃過,駭得三人剛剛鬆了的一口氣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
兒『砰砰』的亂跳著,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嗯?是不是也叛變投敵了?」

  韓雲語氣冰冷的厲聲喝問道。

  一聽『叛變投敵』四個字,三位堂主慌神了,忙即『撲通撲通』的跪倒在地
,叩頭如搗蒜,聲音沙啞、焦急的說道,「舵主明鑒,我們深受教主、舵主大恩
,絕不會做那背信棄義之事的,還望您明察啊!」

  「哼,諒你們也沒這狗膽!」

  韓雲怒喝道,隨即不耐煩的揮揮手,喝道,「都起來吧!坐下!」

  三人聞聽此言,頓時如蒙大赦,緊著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慌裡慌張的站起身
子,卻也不敢入座,眼巴巴的望著韓雲。

  「我讓你們坐下,耳朵都聾了嗎?怎麼?還要我仰視你們?」

  韓雲平日對這幾位堂主還算是客氣的很,不過眼下正在氣頭上,言語就火爆
了起來。

  「屬下不敢,不敢……」

  三人慌忙說道,對視一眼之後,便即坐在了先前的位置上,不過坐姿卻很刻
板,僅僅是屁.股嵌了一點邊,腰桿挺得僵直。

  「你們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宗冉狗賊卻是真真切切的叛變投敵了!」

  幾人剛剛落座,韓雲便即說道,聽得三人為之一愣,滿頭霧水?

  「宗冉叛變投敵?他……投靠朝廷了?這……怎麼可能?」

  三人心中滿是一個個大大的『問號』,卻也不敢多說多問,只是將疑惑的目
光投向韓雲。

  見了三人投過來的詢問的目光,韓雲強壓住心中想要殺人洩憤的怒火,語氣
冰冷的將今晚上他在西山寺聽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聽得三位堂主
冷汗直冒。

  「舵主,這……不可能吧,宗兄可是一貫……」

  三人對視一眼,刀疤臉硬著頭皮站起身為宗冉辯解,可話還未說完,就被韓
雲冷冷的打斷道,怒氣衝天的說,「不可能?怎麼,你是在說我聽錯了,看差了
嗎?」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舵主您誤會了,只是宗兄為人向來光明磊落,
絕不會做這等苟且之事的,您可不要偏聽偏信啊。」

  刀疤臉擦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哼!誤會?偏聽偏信?我自己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也是假的嗎?」

  韓雲氣哼哼的吼道。

  「舵主,雲兄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眼見韓雲呵斥刀疤臉,一向與他交好的東堂堂主趕忙起身求情,之後又進言
道,「舵主,有時候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您不妨傳宗兄過來
,一問便知。」

  「很好,這個主意不錯,平時怎麼沒見你主意這麼多呢?」

  韓雲冷笑道,隨即又戲謔的喝罵道,「蠢貨,如果他宗冉狗賊在堂口中,我
還會坐在這裡,叫你們一起過來陪我等他嗎?」

  「什……麼?您的意思……是說宗兄不在堂口中……那他……」

  聽了韓雲這話,東堂堂主語氣頓時結結巴巴起來了,心中不住的盤算,若是
舵主在西山寺聽到的可能有假,可宗冉又不在堂口中,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吧。

  想到此處,他也不敢在替宗冉辯解了,沒得再將自己搭上,可就虧大發了。

  「哼!」

  見他無話可說了,韓雲冷冷的『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之後,就不再多言
其他了,而三位堂主見了韓雲的臉色,亦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尷尬的陪坐
著。

  直到雞叫三聲天明了,宗冉都未曾過來,三位堂主暗中皆捏了一把冷汗……
……

  再說宗冉這邊,也是天祐爾泰,宗冉這廝昨夜恰巧去了八大胡同的『春滿樓
』,直到清晨七八點鐘,方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堂口,腦海中還不停的回味著昨夜
跟兩個小妞戮站的快.感。

  可剛剛回到堂口,這好心情便被衝散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冷汗如雨涔
涔而下,慌張的問李六道,「你……你是說舵……舵主昨天晚上來過了?」

  「是。」

  李六小心翼翼的說道,「舵主好像很生氣,而且還打了小的一巴掌,說,說
您回來,就去北堂堂口找他。」

  「壞了……」

  宗冉心中不住的顫悠,臉上浮現出了害怕的神情,紅蓮教教規向來極其嚴苛
,且明令禁止堂主無故外出,尤其是更不能去妓.院,莫不是有小人告刁狀,舵
主知道了自己這事……按照教規,堂主眠花宿柳,可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不行,自己得爭取主動……說不定舵主念在自己昔日苦勞和功勞上,保不
齊會繞過自己這一次。」

  宗冉心中打定了主意,帶上了三名手下,騎了三匹快馬飛快的向北堂而去。

  甫一進入北堂客廳,看著高坐在上首位一臉怒容的韓雲,宗冉便知道事情真
的敗露了,不然舵主不會這樣生氣,於是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
的哀求道,「舵主,屬下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還請舵主饒過屬下這一回吧!」

  「哈哈,好啊,我還沒問呢,你倒是不打自招了啊……」

  韓雲冷笑道。

  「是是,屬下真的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會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繞過我這
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宗冉一邊求饒,一邊用憤恨的目光從三位堂主身上掃過,心中冷聲罵道,「
媽的,老子平日待你們不薄啊,真料不得你們如此的小人行徑,竟然在舵主面前
告自己眠花宿柳,只要讓我查出是誰幹的,定饒不了你們!」

  「呵呵,好一個痛改前非啊!」

  韓雲的語氣愈發的冰冷,冷笑連連。

  「不,我改,我一定改,舵主,我知錯了,求求您……「宗冉忙不迭磕頭不
止,雙眸中滿是哀求。

  「住口!「韓雲卻是冷冷的打斷道,語氣冰寒到了極點,」

  饒你一命,等你來殺我嗎?來人啊,把這狗賊拉下去砍了!「「且慢,不可
啊舵主!「聽韓雲竟要殺了宗冉,三位堂主慌忙求情。

  「怎麼?你們也想同他一起造反嗎?「韓雲厲聲喝問。

  「不……屬下不敢!「刀疤臉解釋道,」

  舵主,既然宗冉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那我們就不妨來個將計就計。「「哦,
什麼將計就計?「韓雲強忍下心中的不快,質問道。

  「舵主,您想啊,爾泰蠢賊使了一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騙我們去華南
官道行刺好一網打盡,那如果我們殺了宗冉,傳揚出去,此人定知我等看穿了他
的陰謀,肯定會改變部署,如此一來,舵主您就失去了立大功的機會了啊!「「
說的詳細些。」

  一聽立大功,韓雲頓時雙眸放光。

  眼見韓雲聽了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采,刀疤臉頓時心中一喜,繼
續說道,「舵主,屬下先前覺得這事還有些蹊蹺,不過聽了舵主您昨晚聽到的朝
廷的陰謀之後,屬下覺得,既然我等的行蹤已然暴露,早晚定會被朝廷的爪牙包
圍,這樣如此,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埋伏華北官道,截殺老佛爺!


  「好,很好,與本舵不謀而合,哈哈。」

  韓雲放聲大笑,笑罷又問道,「那這個該死的宗冉該如何處理呢?」

  「依屬下之見,此人決不能殺,就算要殺,也要等事情成功之後再殺,以免
此事暴露,反陷我等於不利的境地啊。」

  刀疤臉說道。

  「嗯,那就讓這狗賊多活兩天吧,來人,把這宗冉狗賊抓起來,好生看管,
切不可讓他與外界有任何的聯繫!」

  韓雲冷聲喝道。

  「是,舵主!」

  隨著他的號令,屋外進來兩名虎背熊腰的教徒,一邊一個架起宗冉的肩膀,
抬了出去。

  「舵主,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宗冉的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弱,他心中疑惑不解,自己明明就是眠花宿柳罷
了,怎麼就被安上了『狗賊』之名,還有什麼華南官道、華北官道,又什麼將計
就計,壞了……舵主不會是輕信了林海親筆寫的那封書信,要埋伏兄弟截殺老佛
爺吧?

  不行……這可就中了朝廷的詭計了啊……可歎他宗冉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替
紅蓮教著想,只可惜,他的這些話,韓雲是再也聽不到也不想聽了……

  後來,他才從旁人的口中知道,原來舵主不是怪罪自己眠花宿柳,而是誤以
為自己已經投靠了朝廷,所以才……而自己卻又錯當成舵主是怪罪自己昨夜招妓
,然後還主動招認,這……「冤枉啊舵主,冤枉啊教主,我宗冉向來忠於本教…
…天大的冤枉啊……」

  宗冉的嗓子都喊啞了…………

  第二天清晨,爾泰正穿著衣服,連貴便喜悅無限的推門走了進來,見到爾泰
請安之後,便對著爾泰豎起了大拇指,笑道,「福二爺,高啊。」

  「是不是他韓雲上套了,哈哈。」

  爾泰心情大好的笑問道。

  「正是啊,下面人回報,韓雲拿下了宗冉,關在北堂的一間柴房裡,有重兵
看守,同時韓雲下令直隸各地的紅蓮教教匪火速行軍,一日之內抵達京師,看樣
子,他是按捺不住了,哈哈哈!」

  連貴戲謔的笑道。

  「呵呵,貪功冒進的人,終究是要吃大虧的。」

  爾泰感慨的說道,隨即又邪笑道,「不過我等我就要立大功嘍,哈哈哈。」

  「那奴才就先預祝福二爺旗開大勝、甕中捉鱉了,哈哈!」

  連貴諂媚的預祝道。

  「哈哈,甕中捉鱉,用詞精妙,恰當的很呢!」

  爾泰的眼眉都笑彎了,如此大功一計,再加上老佛爺的耳邊風,何愁不陞官
發財呢?




第114章 馬車香情(一)

  韓雲那方正緊著調兵部署,爾泰這邊卻有些優哉游哉,他讓老佛爺和一乾娘
娘、格格們換上丫鬟的衣服,打扮成丫鬟的模樣,各在混在幾個丫鬟中間,做出
一副要為老佛爺回宮下山採買、置辦東西的架勢。

  原本爾泰是打算趁著月色悄悄送老佛爺等人離開的,不過此時全然不必了,
前兩天他已經派了幾隊侍衛下山,為老佛爺回宮置辦、安排,此時再派一群『丫
鬟』們下山,非但不會引起紅蓮教眼線的懷疑,反而還會讓對方更加堅定的認為
老佛爺回宮的時間就在後天。

  果然,一名埋伏在西山寺附近的眼線,見爾泰在大聲的呵斥先前採買物件的
侍衛們辦事不夠精細,少買了不少必備的物品,又派出了四隊丫鬟下山買全缺少
的物件之後,便急不可耐的飛奔去了北堂給韓雲報信去了。

  而那韓雲,聽了眼線的匯報,登時興奮不已,命人取過銀子重賞了那名眼線
之後,便命他繼續打探,一切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了行蹤。

  視角在回到爾泰這邊。

  他早上就派人通知了柳青三人,此時三人皆扮作了車伕、丫鬟的模樣,倒也
蠻可愛的,爾泰走到三人前面,拱拳稱謝道,「柳青、柳紅、小燕子,讓你們停
下店裡的活來幫我的忙,真是多謝了。」

  「哈哈,福二爺,您說這話可就是客套了,若沒有您的資助,我們如何開得
起那家小店,沒說的,您福二爺的事情,就是我柳青的事情。」

  自從上次與爾泰喝過酒之後,柳青便被爾泰的仗義和好爽折服了,再加上他
原本只是出於嫉妒爾泰,此時對爾泰是傾心相交、沒有了成見。

  「呵呵,好兄弟!」

  爾泰也喜樂無限的拍了拍柳青的肩頭,他穿越前就對柳青觀感不錯,覺得這
人仗義,做朋友沒說的,他是真心想交柳青這個朋友。

  「就是啊,爾泰哥哥,你可是我和小燕子的哥哥,既如此,那妹妹幫哥哥的
忙,還不是天經地義的啊。」

  再見到爾泰,柳紅儘管心中仍因為上次爾泰與小燕子的事情醋意未消,但仍
是忍不住臉頰通紅,芳心亂跳。

  他爾泰……可是柳紅日思夜想的人啊!

  不過一旁的小燕子,卻是閉口不語,望向爾泰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慌亂,尤
其是當爾泰看向她的時候,饒是一貫大大咧咧、對什麼事情都毫不在意的她,亦
是禁不住臉頰緋紅,忙即將目光從爾泰的身上移開了,只是腦海中不時的迴盪著
上次在酒館雅間中與爾泰的那一幕香情……

  「呵呵,小妮子還羞澀上了。」

  見了小燕子羞赧的神情,爾泰心中喜悅不已,不過此時不時敘事之所,便沒
有逗弄小燕子,隨後將她三人引薦給了老佛爺和一乾娘娘,說是自己的好朋友,
專成前來護送大家離開的。

  老佛爺和一乾娘娘便客氣、和藹的對三人稱謝,鬧得三人好一陣受寵若驚,
直覺老佛爺和娘娘們還是蠻和藹可親的嘛,與那些平日見到的欺男霸女、無惡不
作的貝勒、貝子們簡直是有天地之別。

  之後老佛爺和一乾娘娘們就在爾泰的安排上,分成了四隊,分別混在四隊丫
鬟們的中間,上了四架馬車,柳青和爾泰的一個心腹侍衛做車伕,保護老佛爺和
皇后,小燕子和柳紅分在兩個馬車上,和爾泰的四名心腹侍衛分別保護令妃母女
、珍妃和愉妃。而爾泰自己,卻是親自和連貴駕車,保護晴格格和十二阿哥。

  原本爾泰是想親自保護老佛爺的,畢竟老佛爺是一朝太后,又是紅蓮教想要
刺殺的對象,不過卻被老佛爺拒絕了,說十二阿哥是皇室的香火,未來有資格承
繼大統的,更該被保護,爾泰拗不過老佛爺,也只能按老佛爺的吩咐辦。

  「駕!」

  爾泰跳上馬車,坐在車伕坐上,輕輕的一揮馬鞭拍打馬身,馬車便駛了開去


  四輛馬車同路進了內城之後,便分為了四隊,分別沿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行
駛,所經過的路段,皆是熱鬧的街區,而到了街區之後,四架馬車上的真正丫鬟
們便下了馬車,走到店舖、攤位前挑選起了物件,而後又裝模作勢的對著馬車上
喬裝打扮的車伕說道,「你們去街尾停下馬車吧,過幾個時辰再來接我們回去。


  車伕們應了聲『知道了』,便揮打馬鞭奔向了街尾,而那些暗中監視的紅蓮
教眼線,早先也沒有閒心數丫鬟們的人數,此時見好多個丫鬟們從馬車上下來,
便暗中盯著這些丫鬟們,沒有再顧及馬車,更不會料到,馬車上有他們想要刺殺
的老佛爺。

  來到巷尾之後,馬車其勢不停,各自沿著外城的小路疾行,四輛馬車分走東
南西北四條外城小路,根本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而終點站則是一處郊區別院,
那宅院是乾隆賜予福家的,佔地極廣,此時爾泰早已做足了準備,別院已被下人
打掃的乾乾淨淨。……

  爾泰親自駕駛的馬車此時亦是奔走在鄉間的土路上,道路顛簸不平,他怕顛
壞了瓷娃娃般精緻的晴兒,便刻意減緩了些速度。

  他無聊的將身子輕靠在車廂上,一邊在心中暗忖自己的計謀有沒有疏漏的地
方,正在這時,十二阿哥的腦袋從車廂門簾處伸出來,笑著對爾泰道,「爾泰哥
哥,我也想當車伕,行嗎?」

  「你?」

  爾泰笑著看了十二阿哥一眼,心想他還真是少兒心性,什麼事情都好奇啊,
這車伕哪是這麼好當的,再說車伕座只有兩個,那坐得下三個人啊。

  「是啊,爾泰哥哥,我覺得當車伕好酷啊,好瀟灑,你就讓我體會一下,好
不好?」

  見爾泰不同意,十二阿哥便央求道。

  「這個……」

  爾泰頓時為難起來,畢竟皇后已經成了他的女人,自己又保護著她的兒子,
若是這十二阿哥有絲毫的閃失,可就無顏面對皇后了啊。

  「不礙的,爾泰哥哥,我已經是大孩子了,不會有事的,你就心疼我一次吧
。」

  十二阿哥很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黏著爾泰不放,爾泰沒法子,只好隨
了十二阿哥的意願。

  不過他仍不放心的叮囑連貴道,「連貴,保護好十二阿哥,千萬不要讓他有
任何閃失,否則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放心吧福二爺,奴才有數。」

  連貴笑著回道。

  「嗯,那就好。」

  對於連貴,爾泰還是比較放心的。於是他辦站在馬車上,扶著十二阿哥慢慢
的坐在了車伕坐上,自己則進入了車廂之中,其實他老早就盼著進來了,嬌滴滴
、羞答答的晴兒可是在裡面哦。

  吼吼!

  「爾泰,你還真敢叫十二阿哥駕車啊,你不怕……」

  見爾泰進來,晴兒沒由來的俏臉一紅,擔心的問道。

  「怎麼,你這麼關心十二阿哥啊,怎麼就不見你這樣關心我呢?」

  爾泰裝出一副『吃醋『的神態笑問道。

  「哪有,人家十二阿哥不是小孩子啊,我作為他的姐姐,自然要關心他呀—
—」

  晴兒愈加羞赧的道,心中將剩下的話補全了,「人家哪有不關心你啊,只是
你沒有感覺到罷了。」

  「哦,是嗎?哎,有個姐姐真好啊,還能被關心著,可惜我就沒有。」

  爾泰坐到了晴兒的身邊,笑瞇瞇的看著晴兒美麗的面容和嬌美的身段。

  「那我當你姐姐好了,嘻嘻。」

  晴兒天真的眨巴著清澈、動人的大眼睛。

  「不行,我比你大,怎麼能當你弟弟呢。」

  爾泰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當我姐姐,開什麼玩笑——呃,當我女人還差
不多!

  「那,那你當我哥哥吧,關心我,好不好?」

  晴兒嗲嗲的問,隨著話音,縷縷清香的如蘭之色皆從那溫軟、紅艷的嬌唇中
飄出,當真是勾魂攝魄啊,讓人想拒絕都難!

  不過爾泰偏就煞風景的拒絕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當哥哥也不行!」

  「這不行那不行,人家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呀?」

  聽爾泰竟然拒絕了自己的請求,晴兒登時氣鼓鼓的嘟起紅唇,失落的大發嬌
嗔。

  見晴兒生氣了,爾泰便將身子靠近晴兒,忽然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貪婪的
聞了聞她身上散發的香氣,美美的笑道,「我要做你的相公,好不好啊?」

  「討厭啦……人家才不要你做人家的相公……哎呀,你壞,別瞎說……小心
被十二阿哥聽到……」

  古時候的女孩都是比較保守的,聽一個男人說要當自己的相公,尤其還是有
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自然是羞澀無比了。

  「那你當我娘子好不好?「爾泰嬉皮笑臉的糾纏著晴兒,環著晴兒香肩的手
,趁機在她白晰、嬌嫩的胳膊上美美的揉捏了一番,好軟、好滑啊!

  「不好……「晴兒羞赧的低下頭,如同一隻害了羞的小鳥,依偎在爾泰的懷
中,嬌羞的輕抿著紅唇,兩隻小手無處可放的擺弄著衣角掩飾著慌亂的芳心。

  那模樣,真是叫人心動啊!

  「這不好、那不好的,人家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啊?「聽了晴兒的拒絕,爾泰
便學著晴兒先前的模樣,裝作不悅的對晴兒說道。

  眼見爾泰模仿自己,倒也惟妙惟肖,晴兒心中的羞澀感一閃而空,轉而『咯
咯咯『的嬌笑不已,笑著打趣道,「爾泰你這人真有趣,好好玩呢!」

  「呃?好玩?」

  爾泰反問道,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女人給他如此的評價,一般來講,向他這樣
的男人,用過的女人都說好,可就沒有說好玩的,爾泰哪一次不是把他的女人折
騰到爬不起床,好爽還差不多,嘿嘿!

  「咯咯咯。」

  晴兒沒有回答,卻是笑開了花,隨著她的嬌笑聲,被爾泰摟在懷中的柔軟、
香滑的嬌軀不時的磨蹭著爾泰的身體,真個要將爾泰的身體都要弄酥了,再加上
臉前飄蕩著的晴兒幽香的香氣,爾泰的腦袋登時有些短路起來,他那偷偷撫摩晴
兒胳膊的大手,很不老實、很不受控制的向晴兒飽滿、挺拔的,美乳探去。




第115章 馬車香情(二)

  爾泰的大手裝作不經意的向晴兒的乳房觸碰過去,眼見著指尖就要觸碰到了
那團嬌嫩的玉乳,不妨十二阿哥突然掀開了車簾,探進頭來笑著對爾泰說道,「
爾泰哥哥,當車伕好好玩啊,你就不用出來了,就讓我好好的過過癮吧。」

  「哦,好,好……」

  爾泰慌忙將手移開,禁不住老臉一紅,尷尬的對十二阿哥笑道。

  「呵呵,多謝爾泰哥哥。」

  十二阿哥也是小孩子心性,此時只顧著駕車玩的不亦樂乎,見爾泰同意了,
便忙不迭的放下轎簾,轉過身繼續揮舞著鞭子驅趕馬車了,絲毫沒有在意也沒有
看到爾泰是摟抱著晴兒的。

  不過經過了十二阿哥一番驚嚇,晴兒芳心亂顫,忙即掙脫了爾泰的懷抱,與
他拉開了一段距離。懷抱中突然少了晴兒這方『軟玉『,爾泰登時覺得心中空落
落的,不由的抱怨十二阿哥真會挑時候,剛剛可就差了那麼一點,哎。

  接下來,車外的十二阿哥玩的興致高昂,車內的氣氛卻多少有些尷尬,晴兒
的小手一直在擺弄著衣角,臉龐上儘是嬌羞、慌亂的神色。

  而爾泰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儘管能夠感覺到晴兒對自己有那種意思,
可畢竟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而且剛剛自己還想……

  爾泰不捨的將目光從晴兒美好的嬌軀上移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反而使得兩
人的關係尷尬起來,可誰知目光雖然移開了,但他的腦海中晴兒那誘人採擷的椒
乳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了,弄得爾泰渾身像是著了火似的。

  「那個……呃,晴兒,我出去駕車了啊。」

  爾泰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害怕自己再呆下去,會控制不住的做出些過分的
舉動,於是想著走出這個車廂,到外面好好的呼吸一番,壓制心中躁動不安的火
苗。

  可是甫一開口,便發覺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了,嗓子眼乾澀的厲害,像
是堵了一口濃痰一般。

  「哦。」

  晴兒羞答答的應了一聲,腦袋一直低垂著,不過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美眸卻
是偷偷地上瞟,打量著爾泰,語氣間夾雜著淡淡的失落,多少能看出她此時的心
境——不想讓爾泰出去,可又礙著女孩子家臉皮薄,開不了口挽留。

  「那……我……真出去駕車了啊。」

  爾泰半站起身,剛剛邁了一步,便轉回頭問晴兒,他多希望晴兒能挽留他。

  「哦。」

  晴兒依舊是嬌羞中泛著淡淡不捨的『哦『了一聲。

  聽了晴兒的『哦』,爾泰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便邁步向外
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嘎達』一聲,隨後整個馬車竟然上下左右
劇烈的晃動起來。

  車內的兩人都沒來得及反應,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張去,不過爾泰身強體
壯,身手靈活,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車廂門框,總算是抵消了強衝的強橫力道,才
沒有跌出車外。

  而晴兒一個瓷娃娃般的弱女子,如何能經受得住此力道,再加上她是坐在車
廂後側的,此時隨著晃動身子向左側的車廂壁撞去,她可沒有爾泰那強壯的身體
和敏捷的身手,這一下要是撞磁石了,骨折都要是輕的,若是在撞到了腦袋,那
可就……

  眼見悲劇就要發生,晴兒的腦袋以快接觸到硬邦邦的車廂壁了,此時想要拉
住她前衝的身體全無可能,爾泰一時心急如焚,也顧不上其他了,在這電光火石
的一瞬間,他飛快的撲在了晴兒的身前,同時張開雙臂,將晴兒緊緊的抱在懷中
,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彭!』爾泰飛身護住了晴兒,晴兒的腦袋撞在爾泰的胸口,強烈的前衝力
道將爾泰的身體重重的頂在了堅硬的車廂壁上,護著晴兒身體的右臂恰好卡在實
木的車座沿兒上。

  爾泰側頭檢視自己受傷的右臂,見無大礙,只是磕的有些青紫了,方才長舒
了口氣,暗自慶幸老天保佑,後天可是有大事要做,若是這右臂磕折了,可是要
耽誤大事的。

  他神情放鬆下來,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挺沉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此時微
微側躺在車座上,而晴兒幽香、綿軟的身體正壓在自己身上,而且秀美的腦袋還
緊貼著自己的胸口……

  幽香軟玉在懷,聞著那淡淡的清香,大手撫觸柔軟、細滑的背脊,令得爾泰
心中爽的不行,眼見揉著腦袋『哎呦』呼痛的晴兒,他關心的問道,「晴兒,你
沒事吧?」

  感受到爾泰熱熱的氣息噴薄在自己耳邊,以及爾泰身上那令自己慌亂不已的
男子漢氣息,晴兒芳心不由一蕩,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你爾泰,你沒
事吧?」

  「沒事,呵呵。」

  爾泰笑著說道,心中卻在說,「能沒事嘛,這麼強的力道頂在身上……「心
中這樣想,面上是無論如何不能表露出來,他爾泰還要在美女面前展現自己男人
的魅力不是?

  「哦,沒事就好,要不我會擔心死的。」

  晴兒動情的說道,剛剛爾泰與十萬火急之間,奮不顧身的救她,令晴兒感動
不已的同時,芳心中浮起大片大片的柔情……

  忽然,她看到了爾泰胳膊上的青紫,不由的淚水就在美眸中打轉了,聲音哽
咽、關切的問,「呀,怎麼都紫了啊,疼不疼,呼呼~~」她著急的用小嘴去給爾
泰胳膊上受傷的地方吹氣。

  「疼是不疼,就是……呵呵……有點癢……」

  胳膊上被晴兒口中溫熱的蘭氣弄得有些麻癢,爾泰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晴兒芳心中滿滿的都是對爾泰的關切,聽爾泰說癢,便著急的說,「怎
麼會癢呢,是不是發炎了?這不行,得趕緊上藥才行啊。」

  眼見晴兒真情流露,為自己著急的模樣,爾泰心動不已,他禁不住低下頭,
搬起晴兒絕美的臉頰,在晴兒白晰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好香啊!

  感覺到額頭上傳來的爾泰的濕熱的一吻,晴兒芳心一蕩,羞赧的將腦袋深深
藏在爾泰的臂彎裡,心中甜蜜的不行!她臉頰貼著爾泰結實的胸膛,感到無比的
心安,忽然覺得只是有爾泰的地方,便是自己心靈的歸宿。

  聽著爾泰劇烈波動的心跳,晴兒的芳心變得雜亂無章了,她沉浸在爾泰帶給
她的極度安逸的臂彎裡,靜謐的聆聽著爾泰的呼吸和心跳……

  這時,連貴掀起了車簾,剛想開口解釋剛剛的失誤,忽的看到了爾泰和晴兒
的一幕,慌忙又放下了車簾,又為了給爾泰和晴兒製造足夠的二人空間,一向不
太喜歡說話的連貴有一搭無一搭的跟十二阿哥扯起了閒篇,跟他講一些他平日來
接觸不到的民間趣聞,好將十二阿哥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不一會,馬車就進入了一段更為難走的土路,車廂中的伏在爾泰身上的晴兒
,嬌軀不時的隨著馬車的顛伏而輕輕在爾泰身上起伏著,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令
得爾泰衝動到不行,胯下的肉棒不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一下下的頂在晴兒溫軟的
嬌軀上。

  「呀!」

  忽然感覺到有種硬物頂在自己柔軟的肚子上,晴兒本能的驚呼道,她已經是
十六七的女孩子了,自然知道爾泰身體上頂著自己的部位是什麼,頓時羞澀不已
,臉頰紅的發燙,也是直到這時,她像是才感覺到此刻自己躺在爾泰的身上,爾
泰的大手又摟抱著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動作有些曖昧了。

  於是她羞赧的抿著紅著,嬌聲對著爾泰說道,「爾泰,放我下來吧,我沒事
了——讓外面的十二阿哥和連貴看到了不好。」

  「嗯。」

  爾泰痛快的應了一聲,卻沒有放開晴兒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摟抱到她,傻子
才會放開,爾泰自然不是傻子,所以就沒放開,不過身子卻改躺為坐,順便將晴
兒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原本見了爾泰的動作,晴兒以為爾泰會放開自己,可誰想到他只是做起了身
子,卻仍舊把自己牢牢的抱在懷中,不過是換了一種摟抱的方式罷了,這……多
羞人啊……

  「爾泰,你快放我下來啊,我真沒事了……」

  晴兒羞答答的在爾泰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沒事了,不過你看現在路面這麼坑坑窪窪,我是怕你再有事啊,
所以我還是抱著你比較安全啊。」

  爾泰笑道,更加用力的摟緊了晴兒柔軟芳香的嬌軀,即像是捨不得放開晴兒
這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又好像怕晴兒再出意外而自己甘心做她的守護神一樣……

  「可是……」

  晴兒忍不住俏臉更紅,還想掙脫,不過在嘗試扭動了幾下身子之後,發覺爾
泰摟抱的太緊了,自己根本擺脫不了,便放棄了抵抗,任由著爾泰『胡作非為』
,只是一張俏臉上,怎樣都抹不掉那縷因為嬌羞而染上的紅霞。

  由於晴兒是坐在爾泰的懷中,因而她張開紅唇說話時,櫻桃小口裡呼出的香
氣,盡數飄進了爾泰的鼻子裡。爾泰聞著這如蘭花般的香味,心兒飄飄、魂兒搖
搖,再加上剛剛晴兒因為想要掙脫,那兩瓣挺翹、柔膩的雪臀便不時的去蹭爾泰
的身體,尤其不經意間,還會在那堅硬的肉棒上面揉過……這讓爾泰心中爽快的
不行,肉棒就變得更硬、更想要釋放了。

  他搬過晴兒的身子,讓她豐腴、渾圓的美臀切切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樣撩人的姿勢,曖昧香艷無比,充滿了極大的誘惑力,也讓得爾泰感受到了來
自含苞待放的少女玲瓏飽滿、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

  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柔弱無骨,那高聳入雲的玉乳,驕傲凌人,然而更
讓爾泰魂不守舍、嘖嘖稱讚的是,那發育完美、飽滿圓潤的雪臀,驚悚彈跳、觸
感絕佳……

  而被爾泰抱在腿上的晴兒,感覺到這樣的姿勢有些不雅觀,這與她往昔一貫
溫文爾雅、坐姿端莊的她大相逕庭,有損她清雅脫俗的形象。她再次嘗試著想要
掙脫開,不料爾泰卻是愈發緊緊的環抱著她,像是生怕她逃跑了一般,環的緊緊
地,讓她動彈不得。

  爾泰的執著,讓心中嬌羞無比的晴兒感覺到了一絲甜膩——剛剛若不是爾泰
不顧及自身的安慰而奮不顧身、義無反顧的救自己,自己可就麻煩大了。而此時
他緊緊的抱住自己,一方面可能是害怕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而提前保護好自己,
而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喜歡、迷戀自己吧……

  晴兒的小心眼裡滿是甜蜜,再看向爾泰的目光中,就滿是柔情蜜意了,她心
中很想爾泰就這樣一直抱著自己,直到天荒地老,可此時的情境不太合適,自己
並不是爾泰的娘子,老佛爺也沒有賜婚,兩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摟抱在一起
,若是叫一簾之隔的十二阿哥和連貴瞧見,可就不妙了啊,萬一他二人多嘴,將
這事傳揚了出去,傳到了老佛爺的耳朵裡,那可就……

  老佛爺一向守舊,可是最見不得女子『不守婦道』啊,不過此時的晴兒還把
老佛爺當成是之前的老佛爺,若是她知道了現在的老佛爺與爾泰的關係,恐怕就
不會這樣想了。

  此時的晴兒心中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該怎樣開口讓爾泰放自己下來,若是軟
語央求吧,爾泰自然不會聽自己的,可若是嚴厲的呵斥爾泰對自己放尊重些,那
更不可能了,自己可是對爾泰有情,哪捨得罵他呀!

  而她的不『反抗』、『掙扎』,卻令得爾泰認為她是默許了,登時興奮不已
,甚至臭屁的在想,晴兒肯定因為剛剛自己奮不顧身的救她而感動了,或許會以
身相許來報答自己哦……

  如此一想,爾泰愈發的慾火焚身、血脈噴張,而更令他神魂顛倒、火燒火燎
的是……隨著馬車在坑坑窪窪土路上的顛伏,晴兒坐在爾泰大腿上的豐腴挺翹的
玉臀,正時輕時重、時疾時緩的在爾泰的肉棒上面摩擦、扭動著……

  爾泰年輕氣盛,懷裡抱著一個端莊美麗、含苞待放的少女,怎不令他神智迷
醉,心緒迷亂,再加上晴兒的雪臀還在不時的磨蹭著他快要『擦槍走火』的肉棒
,爾泰的肉棒立時起了最原始的反應……那似要翹到天上去的玩意,緊緊的頂在
晴兒充滿彈性的玉臀上——那種極度銷魂的快感,令得爾泰感覺飄飄欲仙,險些
爽快的呼出了呻吟。

  「爾泰,嗯……你……別……」

  晴兒的身子一下下的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上下起伏著,雪臀無法控制的不停地
摩擦爾泰的肉棒,就好似她是主動『勾引』爾泰一般,這讓一向謹守婦道、為人
正經的她情何以堪,精緻的玉臉上不禁浮起絲絲紅暈,而隨著晴兒雪臀的搖擺、
扭動,爾泰那火熱堅硬的肉棒,竟然緊貼著她柔軟的腿縫穿了過去,直直的頂在
了她更為柔軟的小穴上,如此的刺激,令得晴兒禁不住的輕吟起來……

  「嗯嗯……不……不要啊……好羞人……好羞人啊……」

  爾泰自然知道晴兒是想讓自己放她下來,不過此時正舒爽到不行的爾泰如何
肯依,再看了晴兒有話說不出口,臉頰漲紅不已,紅唇微微顫抖嬌艷欲滴的模樣
,心中禁不住喜愛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厚厚的嘴唇,輕輕吻上了晴
兒薄薄的香唇……





第116章 馬車香情(三)

  爾泰自然知道晴兒是想讓自己放她下來,不過此時正舒爽到不行的爾泰如何
肯依,再看了晴兒有話說不出口,臉頰漲紅不已,紅唇微微顫抖嬌艷欲滴的模樣
,心中禁不住喜愛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厚厚的嘴唇,輕輕吻上了晴
兒薄薄的香唇……

  晴兒的嘴唇很薄、很軟、很滑,吻起來很有一種溫熱、舒滑之感,讓爾泰很
陶醉,禁不住張大了嘴,大口大口貪婪的吮吸起來。

  因為先前已經被晴兒撩撥起了興致,爾泰的身體火熱異常,口中噴薄出的呼
吸亦是燙熱十分,吐在晴兒的香唇上弄得她熱熱、癢癢的,差點讓她的芳心都酥
了。

  「好熱啊,爾泰他……竟然奪走了自己珍藏了十七八年的初吻……」

  晴兒心中如同小鹿跳跳下下,白晰的面龐上浮起一抹醉人的紅霞,嬌羞無比
的她,感覺到了爾泰愈發『肆無忌憚』了,一張大口已經完全將自己的櫻唇包裹
了進去,柔軟的舌尖不老實的舔舐著自己的唇瓣,妄圖撬開自己的雙唇。

  「不要……啊……」

  嘴唇上熱熱的感覺令得晴兒不自主的嬌吟起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化作一道
道電流,在她的身體中橫衝直撞,讓得她的香軀酥軟開來。

  羞赧的她將嬌軀輕靠在爾泰的身上,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胸膛處,香口中傳出
的凌亂、微熱的呼吸,穿透爾泰的上衣噴薄在他年輕強壯的胸膛肌膚上,愈加的
令爾泰著迷、瘋狂,他一面狂吻著晴兒的香唇,一面繃直了舌尖,想要用力撬開
晴兒的唇瓣。

  「爾泰……別……不要……啊……嗯……」

  晴兒也被爾泰瘋狂的舉動帶動的有些意亂情迷了起來,身體中快感如潮的電
流似乎是要將她的骨頭都弄酥了,因為櫻桃小口被爾泰緊緊的包裹住,令得她身
體中暴漲的情慾不能發洩出來,於是她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小口,讓爾泰的舌頭滑
入了自己的嬗口之中。

  「唔……唔……唔……」

  香口被爾泰緊緊的包裹,舌頭生澀的被爾泰靈活的舌頭糾纏住,初次嘗試甜
吻快感的晴兒,禁不住半閉雙眸,雙臂無力的環住爾泰的脖子,口中不停的飄出
一陣陣類似於嗚咽的嬌吟。

  而正是因為她的小口被爾泰的大口包裹,嬗口中飄出的滾燙的如蘭香氣,全
都噴到了爾泰的口中,那縷縷蘭氣在爾泰的口腔中盤旋,忽而全都湧上了腦海,
刺激的他禁不住渾身打個激靈,更加瘋狂的索吻起來。

  晴兒畢竟是第一次與男生接吻,動作有些生澀、害羞,她只知道自己的舌頭
被爾泰親、吻、吮、挑、勾,有種酥酥麻麻癢癢的感覺,挺令自己新奇、著迷的
,至於如何回應爾泰,晴兒全無主意。

  她將身體輕靠在爾泰的身上,香口被爾泰包裹、吮吸著,漸漸的在爾泰的帶
動下,晴兒體會到了接吻的玄妙,那就是將自己的靈魂和血液都融在了這深深的
一吻中,在透不過氣、缺氧之中,追尋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至情至愛!

  慢慢的,在爾泰的帶領、教授下,晴兒也領會了接吻的方式,雖不精通,卻
能配合爾泰的動作了,再到了後來,幾個深吻之後,晴兒竟然有些喜歡上了這種
感覺,再加上爾泰每次深吻完,都會壞笑的看向晴兒,這令得初次體驗男女接吻
的晴兒愈加的羞澀,便主動的抱住爾泰的腦袋,將嘴唇吻上了爾泰的嘴巴,以此
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而晴兒因為新奇、羞澀主動的去吻爾泰,亦深深的刺激了爾泰的情慾,他漸
漸的不滿足於嘴上功夫了,便趁著晴兒深情擁吻無暇分身的時機,大手慢慢的摸
向了她高聳入雲的椒乳上方,開始拆解領口的扣子。

  一開始的時候,晴兒沉浸在與爾泰的深吻之中,沒有察覺到爾泰的色手,可
當爾泰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之後,晴兒感覺到胸前一涼,兀然驚覺,她放開了爾
泰的嘴巴,雙眸看向自己的胸前,頓時羞赧不已。

  只見爾泰已經把她胸前上衣的扣子完全解開了,脖頸處的一大截白晰、滑膩
連通到了胸前,露出了裡面淡紫色繡花小肚兜,飽滿挺拔的椒乳,隨著凌亂的呼
吸而上下起伏,將緊身小肚兜頂起老大兩個突起,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而那美
乳間幽深撩人的乳溝,直叫爾泰一看便即在也拔不出眼珠了!

  好美,好香啊!爾泰將臉頰湊近了晴兒的玉乳,貪婪的酌了口香氣,美美的
在心中讚賞道。此後他本想完全解開晴兒的上衣的束縛,卻被晴兒的小手握住了
,阻止了他的行動。

  見晴兒堅定地阻攔,爾泰呵呵一笑,便即轉移了目標,再次緊緊的摟抱住晴
兒,大口再次吻上了她的嬌唇。

  這一吻,比之前更深、更熱、更劇烈,很快就讓得晴兒迷醉了,全身心的投
入到了與爾泰的深深一吻之中,緊緊攥著胸前衣領的小手,亦情不自禁的鬆開了
,隨後又反抱住爾泰,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撫動。

  爾泰緊緊的摟著晴兒,晴兒緊緊的擁著爾泰,兩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貼在了
一起,晴兒堅挺柔軟的乳房重重的擠壓著爾泰的胸膛,這種快感讓人無法形容,
爾泰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中肆意流淌的激情和衝動,騰出一隻手,便往晴兒的酥胸
上抓去。

  手上的觸感是身體其他各個部位無法取代的,儘管是隔著束縛,但爾泰還是
能感受到晴兒椒乳獨有的柔軟和舒滑,它是那樣堅挺,那樣飽滿,那樣令人欲罷
不能,握在手心中,剛好能夠掌握,很充實的樣子。

  感受到自己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山峰被爾泰的大手握住、撫摩,晴兒頓時羞
澀無比,猛的將舌頭從爾泰的口中拿出來,嬌聲喘息的阻止道,「爾泰別……別
摸……都把衣服弄髒、弄皺了……」

  聽了晴兒的話,爾泰嬉皮笑臉的說,「好晴兒,我伸進去摸不就沒事了嘛,
嘿嘿。」

  說完爾泰嬉笑著,就去解晴兒的上衣扣子,前面有說過,晴兒的上衣胸前的
扣子已經是鬆開了幾顆,爾泰又解開了一顆,整個鼓脹脹、嬌嫩嫩的美乳就裸露
在爾泰眼前,當然是隔著肚兜的。

  不過晴兒的肚兜是那種淡紫色絲綢料的,半透明,其上有一些細密的孔眼用
於透氣,在加上經過剛剛兩人身體摟抱在一起摩擦,肚兜的繫帶就有些鬆了,此
時晴兒大半個白晃晃的嬌乳就出現在爾泰的眼中,真的很白很性感,那兩顆誘人
犯罪的桃紅色小乳頭,也那麼半隱半現的翹立著,好想讓人咬一口, 爾泰感覺
自己下身的肉棒要漲爆了。

  他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到晴兒光潔、滑膩的脖頸,摸索著肚兜的繫帶,可惜摸
索了一陣,也沒有找到這根細細的帶子,一般來講,女人肚兜最關鍵的繫帶,可
都是繫在脖頸後面的。

  也許是被爾泰撫摩的意亂情迷了,晴兒竟然說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能說出口的
話,聲音嬌羞無限,「爾泰,在……在後背上。」

  說完晴兒就後悔了,感覺自己有些輕浮了,臉上飛快的浮起一抹酡紅之色,
羞赧的將臉深藏在爾泰的胸膛裡。

  爾泰則飛快的在晴兒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晴兒,你真好。」

  之後就俯下身,將頭深埋進那片柔軟如玉般溫暖的美乳間,腦袋像是豬拱白
菜似的親吻了一陣,大手伸到晴兒光滑、細嫩的後背上,解開了肚兜的繫帶。

  那兩個白晰豐滿的乳房突然沒有了束縛,猛的跳躍了出來,隨著馬車的顛伏
,搖晃著砸在了爾泰的臉上,很軟、很滑,很細膩,爾泰很陶醉,一手接住了晃
動不止的玉乳,輕輕的摩挲著,另一個則是用嘴,大口咬了下去,舌頭瘋狂的左
右上下前後動作著,挑逗著乳頭。

  晴兒好一通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的雙手緊緊的抱住爾泰的腦袋,一隻滑膩的
小手摩擦著爾泰的臉龐,另一隻手母愛般的用食指、中指輕輕刮著爾泰的耳朵、
耳根。

  「啊……爾泰……不要……別舔了……好癢……好羞人啊……」

  迷醉的晴兒身子如泥般癱軟了開去,靠在爾泰的身上悸動連連,誘人的紅唇
開開合合,吐露著沉醉的呻吟,享受在異樣快感中的她沒有發覺爾泰已經將她的
上衣完全解開,肚兜推在了白晰的脖頸上,她的兩顆白皙豐滿的美乳,完全顯露
在了爾泰這只色狼的眼前。

  好一抹驚悚彈跳、白晰嬌嫩!

  男人是不滿足的動物,進了一步,還想再進一步,爾泰也不例外。大手撫摩
、揉捏了晴兒的美乳一陣之後,爾泰的手又向著晴兒的下半身進發。他將手伸到
晴兒的褲裙裙擺處,拉住裙擺向上撩起,第一次接觸異性愛撫的晴兒被爾泰吻、
摸的神魂顛倒,根本沒有意識到爾泰這更進一步的動作。

  直到爾泰她的褲裙前擺撩起到腰間,她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雙美腿上涼
意襲人,方才意識到不妙想要掩蓋將裙擺拉下蓋住雙腿,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爾
泰已經看到了該看到的一切。

  晴兒的美腿很修長,很性感,即富有骨幹、又不失渾圓飽滿,簡直叫爾泰喜
歡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歡看美女的臉,有人喜歡看胸,有人喜歡看腿,有人喜歡
看小穴,有人喜歡看美腳,而爾泰,卻是全都喜歡看!

  之後,他的目光慢慢的順著晴兒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
到了晴兒寶藍色的絲質半透明小褲,看到了小褲中央位置上一塊濕熱的水漬,一
縷幽深、靈妙的芳草濕嗒嗒的緊貼在小褲上。

  此時的晴兒真的是性感極了!讓人禁不住就想要採擷、品嚐!

  看到了這一幕,年輕活力火熱的爾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覺自己若是在忍
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壞了,先前他就一直沒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兒柔弱的蜜穴,
此時更是加大了向上聳動、衝擊的力道。

  同時一隻大手沒有停止繼續撫摩晴兒的美乳,另一隻手卻沿著滑膩的美腿一
路向上,觸碰到了晴兒的美穴,很濕潤,很溫熱,讓爾泰很陶醉。




第117章 馬車香情(四)

  晴兒的美腿很修長,很性感,即富有骨感、又不失渾圓飽滿,簡直叫爾泰喜
歡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歡看美女的臉,有人喜歡看胸,有人喜歡看腿,有人喜歡
看小穴,有人喜歡看美腳,而爾泰,卻是全都喜歡看!

  之後,他的目光慢慢的順著晴兒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
到了晴兒寶藍色的絲質半透明小褲,看到了小褲中央位置上一塊濕熱的水漬,一
縷幽深、靈妙的芳草濕嗒嗒的緊貼在小褲上。

  此時的晴兒真的是性感極了!讓人禁不住就想要採擷、品嚐!

  看到了這一幕,年輕活力火熱的爾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覺自己若是在忍
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壞了,先前他就一直沒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兒柔弱的蜜穴,
此時更是加大了向上聳動、衝擊的力道。

  同時一隻大手沒有停止繼續撫摩晴兒的美乳,另一隻手卻沿著滑膩的美腿一
路向上,觸碰到了晴兒的美穴,很濕潤,很溫熱,讓爾泰很陶醉。

  「啊……好熱……不……不要……別摸……那裡……啊……」

  感受到爾泰手指的入侵,晴兒不由得嬌吟開來,在男女之事上,她完全是第
一次,雖是早在兩年前就知道男歡女愛那點事,可切實的感受到,還真是大姑娘
上花轎——頭一回。

  而且在她的觀念中,女人未婚前被男人觸碰,便是孟浪、輕浮的表現,心中
羞愧無比,但是頗為矛盾的是……又無法否認,隨著爾泰的愛撫,晴兒她感受到
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放鬆和舒爽,就好似沉浸其中,這世間的萬物都不復存在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男歡女愛的玄妙?「晴兒不禁芳心暗動,她有心想要
頭偷嘗禁果,嘗嘗那所謂的靈與肉完美結合的美妙歡情,可又礙著此時的環境、
處境,十二阿哥和連貴可是在車廂外,僅僅是一簾之隔,若是叫他們看到此時自
己衣衫半解的被爾泰摟抱在懷中,那可就……

  晴兒此時心中矛盾極了,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掙扎之後,理智、封建觀念還
是戰勝了對男女之事的好奇、期待,她紅著臉悄聲對爾泰央求道,「爾泰,放開
我好嗎?不要叫十二阿哥看到……「「不好。」

  爾泰好不容易把晴兒摟抱在懷中,而且已經脫光了她的上半身,下半身也只
剩下了一條薄薄的小褲,此時他正想著解開晴兒那層薄薄的束縛,切實的感受下
晴兒小穴的美妙,叫他這時停手如何肯依。

  「好爾泰,求求你了,快放開我……啊……求求你……別碰了……嗯嗯……


  見爾泰執拗,只顧用手指按揉、撫摩自己的乳房和小穴,晴兒禁不住嬌軀微
顫、嬌吟連連,一邊央求爾泰。

  「晴兒,就差一步了,你上面都被我看過了,還差這一步嘛,求你給我吧,
你看我這裡都這麼硬了。」

  爾泰被身體中的慾火衝擊的火燒火燎的,若是再不釋放出來,他真的要瘋掉
了,不過晴兒的小手又緊緊的攥住他想要扯下她小褲的手腕,令他不能成功……
於是爾泰委屈的對著晴兒抱怨,一邊將晴兒的另一隻小手牽到了自己鼓漲漲的肉
棒上,希望以此來激發起晴兒的母性,可憐自己以至於從了自己。

  「呀!」

  小手被爾泰的大手牽引著剛剛碰到了爾泰暴漲的肉棒,晴兒便禁不住的輕呼
出來,實在是爾泰的那裡太嚇人了,儘管是隔著束縛,晴兒依舊能感覺到爾泰肉
棒的燙熱和堅硬,尤其是肉棒隨著她小手的觸碰,受了刺激一樣的在晴兒的手心
中一跳一跳的,頑皮極了,釋放出的火熱和需要,真的要將晴兒的芳心都要烤化
了。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它真的很需要了,好晴兒給我吧好嗎,我會好好
珍惜你的……」

  肉棒被晴兒的小手攥住,雖然是在自己的帶領下晴兒不由不跟著自己的節奏
上下擼動,但爾泰依舊是感覺爽快的不行,便著急的求晴兒給自己。

  不過晴兒如何肯依,此時她僅僅是被爾泰摸遍了全身重要的部位,就覺得自
己有夠孟浪了,若是再走到那最後一步,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就算是她能接受
了,這事若是叫十二阿哥和連貴看到了,再傳到老佛爺耳中,那一向疼愛她的老
佛爺肯定會大發雷霆之怒,饒不得自己。

  「不……不行的……爾泰……好哥哥……快放開我……別……別再摸了……
不然……真的……會受不了……了……啊……」

  晴兒嬌喘吁吁、斷斷續續的阻止爾泰。

  見晴兒態度堅決,爾泰也不好強行佔有她了,有過此事的朋友都知道,如果
是在女人願意的情況下,哪怕女方是出於達到某種目的、交易心中不情願卻又甘
願獻身的情況下,這種事情才會有滋有味,若總是強行佔有,多少失去了些韻味


  爾泰是真心喜歡晴兒的,也不好強迫她與自己交歡,不過下身肉棒的渴求、
索求愈發的強烈卻讓得爾泰極想釋放出來,他不願就此放棄,可又無法完全得到
晴兒,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跟晴兒商量道,「好晴兒,我們不到那最後一步,就
保持這樣,讓我摸摸、碰碰行不?」

  話雖然是在商量,但言語卻很堅決,不容置疑,冰雪聰明的晴兒如何聽不出
他話語中的堅定,沒有回答,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羞澀的將臉頰深藏進爾泰
的臂彎中,任由身體在爾泰的撫摩下,愈加燥熱,愈發顫抖不已。

  眼見晴兒沒有拒絕,還不時的在自己撫摩、揉捏她嬌軀時,嬗口發出縷縷嬌
吟,便當她是默許了,於是爾泰不再遲疑,一隻手不斷地在晴兒的乳房、美腿、
小穴上遊走,一邊用另一隻手抱住晴兒柔膩的香臀,時輕時重的在自己的肉棒上
磨蹭著。

  「啊……好大……好熱……好硬啊……」

  爾泰雖然剛剛成年,不過胯下的肉棒,卻是天賦異稟,絕對超出了一般男人
數倍不止。那火熱的肉棒,不僅堅硬如鐵,而且還十分雄偉,即使是隔著褲子,
晴兒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肉棒的堅硬、雄偉、強壯。

  尤其是當爾泰肉棒用力的一頂,讓得晴兒的芳心兒一下子全亂起來,她敏感
的體質,加上情竇初開、懵懂好奇的少女心性,根本就經不起男人的挑逗……一
絲從未有過的強烈情慾,慢慢襲來,衝擊著她的神經,在她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不住剛才那一下的銷魂刺激,晴兒『嚶嚀』嬌吟開來,玉臉羞紅、美目迷
離,櫻桃小嘴,吐氣如蘭,嬌喘吁吁……那慕端莊中因為情動而嫵媚的模樣,看
得爾泰一陣激動,口水直流……

  「晴兒,你沒事吧?」

  爾泰壞笑著問。把握住了此刻晴兒的軟肋,令爾泰肆無忌憚、肆意妄為,似
乎想要驗證什麼似得,爾泰還惡作劇的又在晴兒那豐滿挺翹的玉臀上狠狠頂了一
下。

  「啊……爾泰你壞……嗯……別……別那麼……用力……」

  晴兒嬌喘吁吁的呢喃道。一向端莊高貴的她,十分注意自身的形象,可是爾
泰這樣挑撥逗弄她,難免讓她在外人面前出醜……此刻的她,迫切希望爾泰能夠
老實一些,哪怕是等下車,在她的臥室中,她甚至於咬咬牙,可以讓爾泰就向此
時這樣佔她便宜。

  「我怎麼壞了?」

  似乎猜測到此時晴兒心中所顧忌什麼,爾泰好笑道:「晴兒,我們小點聲,
十二阿哥和連貴在車簾前面應該聽不到,看不清楚!」

  聽到爾泰的話,晴兒頓時長舒了口氣,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安穩下來了。
少了一絲顧慮的她,身心有點放鬆,那雪臀處傳來的酥癢難忍的感覺,讓她不由
得身子軟綿綿的,嬌軟無力的重新靠在爾泰懷裡。

  哇卡卡……見晴兒竟然漸漸放鬆下來,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爾泰一時欣喜
不已,而且由於角度的原因,爾泰一低頭,就能居高臨下輕鬆的欣賞到晴兒那胸
前的美妙春光,那飽滿芬香的乳房,誘人的上下起伏著,而且還在自己大手的撫
摩下,變化著各種形狀,勾人極了……

  此刻的晴兒,渾身逐漸發熱,身子愈發綿軟,嬌軟無力,清秀的瓜子臉,緋
紅一片,漂亮的美眸,微微瞇著,顯得很嫵媚……

  望著這勾魂奪魄,渾身散發出無窮魅力、誘惑力的美少女,爾泰只感覺一陣
情慾上湧……他漸漸忍耐不住,開始揮舞著堅硬的肉棒,一下下的在那柔軟溫熱
的小穴上摩擦,以緩解那難忍快要爆發的慾火。

  感受到自己小穴上那根令她既感覺過癮,又羞恥的東西,愈來愈熱,愈來愈
硬。晴兒不由得緊張的抓著爾泰的大手,小聲說:「爾泰……別這樣……啊……
停……嗯……下來……啊……」

  可是感受到爾泰非但沒有停下來,而且摩擦、抽動的愈來愈快,不由得可憐
兮兮的望著他,說:「爾泰……嗯……好哥哥……晴兒求你……唔……別這樣啊
……這樣不行的……快……啊……停下……來……啊……」

  不過晴兒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瞧在爾泰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番光景,沒由來的
,他心裡充滿了自豪感。

  「別怎麼樣啊?晴兒寶貝兒。」

  爾泰故意逗弄晴兒。

  晴兒極力閉著櫻桃小嘴,可是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卻讓她不受控制的嬌
吟出聲。聽著爾泰明顯打趣的話,羞愧的晴兒心裡『恨』死爾泰這個壞蛋了。這
種羞於出口的話,讓她怎麼說啊。此刻她是真的知道什麼叫有苦難說了……

  「……你別那樣……啊……」

  晴兒紅著臉,低聲道。心裡確實暗怪自己實在是太孟浪了,竟然被爾泰挑逗
得這般狼狽……

  「別這樣嗎?」

  爾泰壞笑著,使壞的揮舞著胯下的肉棒,手指緊扣晴兒充滿彈力的美臀,堅
硬的肉棒在她柔軟的美穴狠狠頂了一下,晴兒不受控制的『啊啊……輕點……嗯
嗯……』的又嬌吟開來。

  那宛如天籟一般的嬌吟聲,聽的爾泰心神蕩漾、一陣意亂情迷,彷彿受到莫
大的鼓舞似得,堅挺的肉棒不斷的快速在晴兒幽深、柔膩的小穴上磨蹭起來。

  晴兒被爾泰挑逗的玉臉羞紅、媚眼如絲,渾身嬌軟無力、身體發燙,香汗淋
漓,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乾燥十分,還誘人的微微抿著,小香舌不時的舔一
下那乾燥的嘴唇。

  這副撩人的誘人姿態,看得爾泰心裡一陣激動,胯下堅硬的肉棒,一下子即
將傾瀉如注。他感受到自己快要發洩了,於是一把緊緊摟住晴兒的纖腰,胯下用
力往前頂去。

  「啊啊啊……」

  伴隨著爾泰暢快的低吟聲,身體中強烈的刺激讓得他的身體一陣痙攣顫抖,
火紅的肉棒卯足了勁的往晴兒的美穴上猛烈衝擊,足足發射了十幾秒,爾泰才長
舒了一口氣,整個人舒爽到不行,粗粗的喘著氣,似乎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似得…


  晴兒雖然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雖然懵懂無知,可是眼見爾泰緊抱著她,身體
不住的顫抖,下身的肉棒愈發堅硬、愈發燙熱時,她就感覺微微不妙。

  而待她反應過來想要極力掙扎時,爾泰那堅硬的玩意,已經緊緊的頂在她的
蜜穴間,令她動彈不得。雖然隔著幾層束縛,但是那強有力的釋放,還是讓她感
覺小穴上傳來一陣滾燙,令她好一通意亂情迷,神魂顛倒,臉色潮紅、心中泛起
陣陣漣漪,絲絲情慾也逐漸湧上來……

  「啊啊……好熱……好燙……好……美……啊……」

  被爾泰那堅硬火熱的肉棒,足足頂撞衝刺了十幾下,晴兒也禁不住嬌吟出聲
……待李強釋放完畢後,她也感到渾身軟綿綿的,嬌軟無力,令她羞澀難堪的是
,胯間的小穴,濕潤的一塌糊塗……

  車廂外的十二阿哥正在聽連貴講故事,可耳朵依然好使,他早就聽到了車簾
後的車廂中有些不對勁,實在忍不住便掀開轎簾,關心的問道,「爾泰哥哥、晴
兒姐姐,是不是這道路太顛簸了,你們不舒服啊,那我減慢一點速度好了。」

  晴兒像是屁.股上裝了彈簧一般,慌忙從爾泰的腿上下來,坐在一側的座位
上,強作鎮定的說,「我沒事,永基弟弟你放心吧!」

  「哦,沒事就好。」

  聽晴兒姐姐說沒事,十二阿哥就放下了轎簾,回過頭繼續駕車和聽連貴講故
事去了,剛剛他也只是驚鴻一瞥,沒看到晴兒姐姐坐在爾泰腿上的那一幕,更不
知道,就在剛剛,一簾之隔的車廂中,發生了多麼香艷刺激的一幕歡情。

  而車廂中的晴兒,雖然與迅速的與爾泰分隔開了,不過受了十二阿哥突然掀
開車簾的刺激,芳心驚得『撲撲』直跳,臉頰紅的宛若能擠出水來。

  不過好在十二阿哥沒在將目光看進來,坐姿優雅的晴兒便很快平靜了下來,
又恢復了往日的高貴端莊,只是那望向爾泰的俏臉上的那抹潮紅,依舊是泛著淡
淡的神采,透著媚氣的美眸,羞答答的瞥向爾泰,朱唇輕啟,語氣更加嬌羞的道
,「爾泰,你就是個大色狼……」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釋放出來的爾泰嬉皮笑臉的挑逗晴兒。

  「你壞,壞死了,佔了人家的……嗯便宜,還這樣子取笑人家……」

  晴兒愈發嬌羞的道,嬌媚的小模樣,看的爾泰喜不自勝,開心的大笑起來。

  「你還笑,還笑,你討厭……「見爾泰壞壞的大笑,羞赧的晴兒頓時不依的
扭動著嬌軀,大發著嬌嗔,冷不妨爾泰忽然又坐到了她的身邊,強有力的雙臂又
摟抱住了她。

  因為剛剛自己上半身的重要部位已經被爾泰看光了,而且女人最重要的部位
也被爾泰的重要部位給侵犯過來,晴兒就不再那麼羞臊了,對於爾泰的摟抱,也
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他抱住了自己嬌嫩的身子。

  見晴兒在自己面前放開了,不似之前的羞澀,爾泰喜不自勝,便興奮的將晴
兒的小手握在手心中揉搓、撫摩,深情的道,「晴兒,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聽著爾泰深情的告白,晴兒嬌羞的扭捏著香軀,嗲嗲的道,「大色狼,你
佔了人家的便宜……不許不要人家……一定要負責哦……」

  「哈哈,當然要負責了,而且我還要你當我爾泰一輩子的女人,這一輩子都
不離開我,誰要是敢跟我搶你,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哼哼。」

  爾泰雖然是在笑著說的,但是言語卻很嚴肅,甚至……有些冰冷,他記得,
在原還珠世界中,晴兒的相公是簫劍,不過此時的還珠世界,必須由他爾泰做主
,自己的女人,連皇帝都別想染指,否則,哼哼!

  聽爾泰說的認真,晴兒的芳心好一陣甜蜜,小心眼裡儘是柔情蜜意,連那一
雙美眸中都是禁不住泛起了大顆大顆的柔情,她白晰、嬌嫩的小臉輕靠在爾泰的
肩膀上,甜絲絲的問,「真的嗎?」

  「嗯,真的!」

  爾泰正色保證道,嘴巴又吻上了晴兒的香唇。

  「大色狼,我相信你……」

  晴兒深情的回應著爾泰的吻,將靈魂融入到了這一深深的擁吻之中,她原本
就對爾泰友情,此時身子又被爾泰看光了、摸遍了、佔盡了便宜,更是將爾泰愛
到了骨子裡。

  那個……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呃……是女人就像是一瓶好酒,既然打開
了,就要把它喝乾,否則……是要爛JJ的!

  而在封建思想正濃,觀念守舊保守的古代,爾泰他看了、摸了晴兒的身體,
又沾了便宜,即便沒走到最後一步,亦要永生、永世對晴兒負責!

  他用力的摟緊了晴兒,伴著那深深的熱吻,彷彿要將晴兒融入到他的生命、
血液之中,直到地老天荒……




第118章 回福家搬兵!

  四九城出西直門五十里外,有一幢莊園,佔地面積約莫半頃,名曰『爵爺府
』,正是乾隆賜予福倫的那處外宅。

  按照大清官制,正一品大臣如立大功,可享封爵,爵位最高可封異姓王,再
往下便是爵爺,由高至低分別是公、侯、伯、子、男,每一級分為三等,福倫是
一等子爵。

  而大臣一旦被封爵位,只要不犯大忌不被免爵,可保子孫後代榮華富貴享用
不盡,畢竟按大清皇室規定,官位不可世襲,但爵位卻是可以傳承子孫的。

  不過福家嫡出的擁有繼承爵位的卻有兩人,正是爾康和爾泰,但爵位卻只有
一個,將來由誰繼承爵位還要看兩人在福倫心目中的份量輕重了,現在言之尚且
有些過早,畢竟福倫正當盛年,年富力強,除非天災人禍一命嗚呼,否則還輪不
到爾泰或爾康承襲爵位。

  「吁……」

  爾泰勒緊韁繩,馬頭高高揚起,馬車平穩的停在爵爺府的後院,剛剛眼看快
到府邸,他便讓十二阿哥進了車廂,自己則繼續充當車伕,不然叫旁人看到自己
愜意的坐在車廂裡,十二阿哥親自駕車,那可就不妙了。

  停下馬車之後,爾泰挑了下來,從一名小廝手中接過一個踩踏,放在地上,
隨後作勢『恭謹』的將十二阿哥和晴格格攙扶了下來,雖然他跟晴格格有了一層
關係,但面子上還是十分遵守規則,倘若叫旁人看來,根本看不出兩人有什麼特
殊的關係,只是一般的臣子與格格之間的關係罷了。

  因為爾泰所選的路線距離府邸最遠,其他的三架馬車早已停靠在了院子中,
老佛爺和一乾娘娘、格格也被下人們安排在了早已清掃乾淨的廂房中。眾人對爾
泰的安排言聽計從,也沒有詢問他這樣做的理由,由此可見,爾泰的女人對於他
自是信任到了十分。

  而至於爾泰為何會將老佛爺和娘娘們安排在福家外宅,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
的,一方面他是為了掩人耳目,將老佛爺和娘娘們安排在此,神不知鬼不覺,安
全問題不需擔心,另一方面也是怕皇宮中又暗藏的紅蓮教臥底,若是知道了爾泰
『偷梁換柱』的將真老佛爺等人偷偷護送回了皇宮,勢必會影響他『甕中捉鱉』
的整體部署。而最後一方面,也是照顧皇家的面子,試想,不過就是收到了紅蓮
教毛賊想要在回程的途中刺殺自己的消息,堂堂乾隆朝的太后便『膽小如鼠』的
喬裝改扮成丫鬟的樣子『灰溜溜』的『逃』回皇宮,如此的胸襟和膽量,豈不是
丟盡了大清皇室的顏面?

  在封建社會,皇帝、老佛爺、娘娘等一干皇家權貴,皆是萬民表率,如果他
們逢敵便懦弱、逃避,如何來激烈將士、百姓抗拒敵軍、保衛國土?

  因此基於以上三點考慮,爾泰便靈機一動,將老佛爺等人安排在了福家別院
,神不知鬼不覺的,如此即保護了自己女人不受傷害,又維護了皇室顏面,還可
以繼續推行自己的謀略,一舉斬除紅蓮教直隸匪徒,端的是一舉三得的好手段!

  安排好了老佛爺等人的起居之後,爾泰便叫過了心腹的侍衛和下人,命他們
閉緊嘴巴,對今天這件事不得洩露半個字,並且一定要保護、照顧好老佛爺和一
乾娘娘、格格、阿哥,若是出了半點簍子,便提頭來見!

  這些侍衛、下人都是爾泰的心腹,對他的話言聽計從,齊刷刷應『是』。

  隨後爾泰又過去跟柳青三人打個招呼,說自己還有點事要去辦,這兩天就辛
苦他們了,事後一定重謝。三人皆說爾泰這話客套了,都說自家兄弟(兄妹)爾
泰的事,就是她們的事。

  爾泰呵呵一笑,拱拳與三人道聲『保重』,之後便騎上了一匹快馬,風塵僕
僕的向福家宅邸而去。他官職卑微,又不是軍隊裡的武官,手中無一兵一卒,只
靠著自己就想將紅蓮教亂黨一網打盡簡直是癡人說夢,故此他回家去向阿瑪福倫
借兵,此時福倫兼任九門提督,手中可有三萬禁衛軍,皆是驍勇善戰的精銳。

  他趕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回了家,一到門口,福家大門外把守的家丁
便迎上前,一人幫爾泰牽著韁繩,另一人恭謹的站在爾泰面前,笑嘻嘻的拱手道
,「小的給二爺請安。」

  「免了,我阿瑪可在家?」

  爾泰笑問道。

  「不在,剛剛宮裡劉公公來傳話了,說是皇上找老爺有急事。」

  那名家丁回道。

  「嗯,辛苦了。」

  爾泰拍拍那侍衛的肩膀,笑說,「把馬牽後面吧。」

  「是,二爺。」

  家丁應了聲『是』,便牽馬去了後院,爾泰則徑直去了福倫的書房,剛進院
子,便遇到了管家福貴。

  福貴是福倫的遠方親戚,從小便做福倫的伴讀,直到福倫為官之後,福貴便
成了福府的管家,在福家地位頗高,一言九鼎。

  爾泰自幼就於福貴關係極好,見到他便笑著打招呼,「福叔,好久不見啊。


  聽到爾泰的聲音,正在院子中指揮下人清掃地面的福貴慌忙回過頭,笑著走
到爾泰身邊,請安道,「二爺回來了,您可是兩個月沒回來了,可不是好久不見
嘛,呵呵。」

  「呵呵,公事繁忙,一直分不開身。」

  爾泰打了一句哈哈。

  福貴點點頭,笑著稱讚道,「二爺您可是先大爺一步,成了正四品的慈寧宮
侍衛副總管,可喜可賀啊。」

  「那還不是托皇上和老佛爺的福。」

  爾泰拱拳謙虛的道,在他人面前,爾泰一向是很懂禮數的,對老佛爺、娘娘
恭謹到了極點,不過在床.上的話,嘿嘿嘿——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二爺自謙了,皇上和老佛爺慧眼如炬,以您的才華和能幹,他日前途定不
可限量,呵呵——對了二爺,您這次回來,是為公還是為私?」

  福貴與爾泰關係匪淺,也沒有過分的諂媚言語,只是點到為止,隨後就聊起
了閒篇。

  「哦?」

  聽了爾泰模稜兩可的話,福貴不解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要緊事,為公無非就是幾個小毛賊罷了,為私嘛,就是想念
大家了,回來看看大家。」

  爾泰隨意的說道,有些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家也很想念二爺你啊,都說盼著您回來,給您好好的慶祝一番呢,哈哈
。」

  見爾泰不願細說,一向精明的福貴自然也不會多問,能在福家這樣的大戶人
家做管家者,焉有無能之輩?

  「嗯,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爾泰也打著哈哈回道,正說著話,一臉愁容的福倫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名
親隨,見到爾泰,那兩名親隨慌忙上前施禮,爾泰笑著擺了擺手。

  「爾泰,你怎麼回來了?不是……」

  見到爾泰,福倫愣了一下,而後臉上擠出了一絲舒心的笑容,他是爾泰的阿
瑪,見到爾泰回來,自然是蠻高興地,不過心中卻疑惑不解,爾泰保護著老佛爺
和令妃去了西山寺,說好了後天才回宮,難道是……老佛爺提前回宮了?

  「阿瑪,孩兒給您請安——孩兒這次回來,是有要事與您相商的。」

  爾泰先是依照禮節給福倫問安,隨後正色說道。

  眼見爾泰一臉凝重,福倫亦收斂了笑容,點點頭道,「來書房說話。」

  進了書房,不一會兒一名僕從給福倫和爾泰各自上了一杯香茗,之後半躬身
倒退著走出了房門,輕輕的將門帶上。

  「爾泰,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那下人剛剛離開,福倫便禁不住問道。

  不過爾泰此時反倒不著急了,畢竟是自家阿瑪,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他反
而有些好奇剛剛福倫為什麼眉頭不展,像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禁不住好
奇的問,「阿瑪您還是先說說您的事吧?皇上那麼著急的召您入宮,莫不是出了
什麼大事?」

  「出了什麼事你不知道?「福倫呷了口茶,反問道。

  「孩兒這段時間一直悶在西山寺,對近期的事情,未曾聽聞。」

  聽了福倫的反問,爾泰一頭霧水的回道。

  「嗯,倒也是。」

  福倫點點頭,解釋道,「從去年秋上起,皇上就有意去泰山封禪,順帶體察
民風民情,安撫去年遭災的菏澤百姓。」

  「這是好事啊,阿瑪你幹嘛愁眉苦臉的?」

  爾泰不解的問道。

  「哼,皇上自然是出於一片好意,可事情就壞在那幫子蛀蟲身上,他們借口
皇帝臨幸山東,便大修園林、行在、蹕道,大肆強拆民房,甚至強扒百姓先祖墳
墓,各級官吏又藉機盤剝,大搞強行攤派,搞得民怨沸沸揚揚,跟官府鬧了好多
次。」

  福倫恨聲道。

  「貪官污吏,國之蛀蟲!」

  爾泰平生最恨貪官,憤憤不平的附和道。

  「還不止如此,山東道御史張景紅將此事上奏朝廷,皇上先後派去了兩位欽
差大臣查辦山東一案,可惜這兩人都是無功而返,沒查出一點問題,不僅如此,
張景紅反遭山東上至巡撫、下至縣令的聯名參奏,說他捕風捉影、誣陷忠良,請
求皇上將此人革職查辦,皇上無奈之下只好隔了張景紅的職,並將他發配邊疆,
誰料這事激起了民變,天地會餘孽亦參和其中,藉機煽動百姓鬧事,終於是越鬧
越大、越鬧越凶!」

  說到此處,福倫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神情激動,顯見得是氣憤不已。

  「那直隸總督、山東巡撫就坐視不管嗎?就沒有安撫民眾叛亂嗎?」

  爾泰也在官場混了兩三人,直奔主題的問道。

  「哼,這群貪官、壞官盤剝百姓、魚肉鄉里上很有一套,皇上下旨讓他們安
撫百姓,誰知聖旨到了地方就走了樣,改成了大肆屠殺無辜的百姓,甚至於某官
吏看上了某大戶人家的小妾,便借口那人是反賊,誣陷其入獄,還殺了其全家共
計七十九口,以至於矛盾激化至不可調和的地步!皇上為此大為惱火,召我跟幾
位大臣商議,打算選一名精幹的欽差,再赴山東,一方面安撫百姓、平息叛亂,
另一方面則調查山東貪污舞弊案。」

  福倫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幫子狗官,真應該統統殺光!」

  爾泰氣惱萬分的冷聲道,隨後問道,「阿瑪,關於欽差,皇上心中可有中意
的人選?」

  「還沒有。」

  福倫搖搖頭,幽幽的歎了口氣,皺眉說道,「朝中的大臣,多半都與山東之
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若派他們前去,定又是無功而返,而沒有聯繫的吧,又
沒幾個會領兵打仗的,哎。」

  聽了福倫的話,爾泰眼珠子一轉,心中飛快的盤算起來,自己這次若將紅蓮
教直隸地區的賊子一網打盡,再活捉了直隸匪首韓雲,皇帝會不會見自己辦事得
力,選派自己為欽差大臣前往山東查案、辦差,若是真能如此,那可就再好也不
過了,畢竟那美麗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可是在濟南大明湖啊,而山東的巡撫衙
門,不正是設在濟南嗎?

  又立功、又抱美,不正是一舉兩得的美差嘛,丫兒的自己說什麼也要爭取到
這個欽差的名頭!就算是不能爭到欽差頭銜,至少也要輔佐欽差前去辦差!

  爾泰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想開口跟福倫提借兵的事,畢竟有了功勞在手,才
是先決條件。不過福倫見他良久未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便先開口問道,「對
了爾泰,你不是有要事與我相商嗎?」

  「是。」

  爾泰點點頭,面色凝重的說,「阿瑪,我想借你手下的三萬精兵。」

  「什麼?借兵?你要幹什麼?」

  聽爾泰說要問自己借兵,福倫頓時不解的挑起眉頭反問道,畢竟在大清朝,
為防止軍官作亂,皇帝對軍官管制極嚴,擅自調兵者,斬立決!

  再者福倫雖為九門提督,統帥禁軍,卻無調兵權,更加不能無故擅自調兵!





第119章 額娘在午休

  「爾泰,你借兵做什麼?」

  提到『借兵』,福倫神情立時嚴肅了起來。

  「阿瑪我知道你很為難,不過這件事關乎老佛爺和娘娘、格格、阿哥的性命
,關乎社稷,不得不為啊。」

  爾泰正色說道。

  「哦,什麼事這麼嚴重?」

  福倫心頭一跳,此事牽連到老佛爺安危,讓他不能不重視。

  「是……」

  爾泰將紅蓮教欲圖在老佛爺回宮路程中刺殺老佛爺的事情告訴了福倫,不過
並沒有和盤托出,而是有選擇性的說了一通,將其中自己謀略那部分隱瞞了去,
只說是自己無意中探聽到了此事,畢竟自己謀劃再精明,福倫也未必會信自己,
說穿了爾泰此時不過是剛剛成年罷了,心智未熟,如何能令老成謀國的福倫信服


  「此事當真,消息可靠嗎?」

  聽了爾泰的話,福倫將心兒提到了嗓子眼,微微有些緊張的問道。

  「消息可靠,而且……」

  爾泰又原原本本的將紅蓮教間諜翠蓮利用『迷.魂丹』加害老佛爺的事情,
以及自己探聽到的紅蓮教和十四王爺的陰謀一併告訴了福倫。

  聽完了爾泰的話,福倫不由瞪大了眼珠,神情激憤,身體都被氣的抖動不已
,良久才用力的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道,「這群狗賊,真是膽大包天,膽敢加害
老佛爺,他們不要命了?」

  「哼,他們本就是一群亡命徒,早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不過老佛爺可
是當朝太后,斷不能有失啊。」

  爾泰恨恨的說道,同時委婉的再次向福倫提出了借兵的請求。

  「不行,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一定要上報皇上!」

  不料盛怒之下的福倫,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將此事上報皇上。

  爾泰當然不會同意此舉,不然福倫將此事報給了皇上,爾泰一切努力、謀劃
不都白費了嘛,最多能得到個舉報有功的安慰獎罷了,可若是護駕有功、又一舉
肅清了直隸地區暗藏的紅蓮教刺客,這才是大功一件,說是功在社稷也不為過。

  孰輕孰重,爾泰還是拿捏的清的,於是他勸阻福倫道,「阿瑪,此事斷不可
上奏皇上。」

  「哦?為什麼?」

  福倫不解的問,倒不是他智商不如爾泰高,而是他的慣性使然,他一向忠於
皇帝、忠於大清朝,遇到大事,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整個大清朝的
利益,他與爾泰有著本質的不同。

  當然也不是說爾泰是不關心社稷、只關心自己前程的私立小人,只是他與福
倫所處的立場不同罷了,古人云『修身、齊家、平天下』,爾泰區區四品微末小
吏,連『齊家』都達不到,如何『平天下』?

  再者他睡了乾隆皇帝的額娘和女人,兩人就好了解不開的死仇,日後不是你
死就是我亡,他自然要搶在乾隆沒有覺察之前,趁機培植自己的勢力,等他羽翼
豐滿之時,鹿死誰手就未可知了,不像現在,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於是他只能將老佛爺抬出來當擋箭牌,他想自己的勸阻一定無效,可老佛爺
的話,福倫不敢不聽,道,「阿瑪,老佛爺有旨,此事斷不能告訴皇上,皇上他
是孝子,一聽說紅蓮教亂黨要行刺老佛爺,那還不得派兵嚴密保護老佛爺回宮啊
,可如此一來,便就錯失了將紅蓮教亂黨一網打盡的時機了。」

  「剿滅紅蓮教亂黨固然可怕,但老佛爺的安危更緊要,我們不能因小失大啊
,此事還得從速稟告皇上才是。」

  聽了爾泰的話,福倫有一絲的鬆動,但最終還是站在了人臣的立場上,決定
違抗老佛爺的懿旨,將此事上奏皇上,由他裁決。

  「阿瑪,老佛爺那兒您不用擔心,我已經將她和幾位娘娘、格格、十二阿哥
護送到了一個安全的所在。」

  爾泰繼續勸阻道,他斷不會輕易放棄如此立大功的機會的,他一定會說服福
倫,讓他同意借兵給自己。

  「老佛爺現在何處?」

  福倫著急的問道。

  「在爵爺府。」

  爾泰回道。

  「爵爺府?你把老佛爺和娘娘們送到了爵爺府?」

  福倫猛地站起了身子,吃驚的看向爾泰。

  見了福倫臉龐上訝異的神色,爾泰笑著安慰道,「阿瑪您且稍安勿躁,聽我
慢慢跟您說道……「緊接著,爾泰就將自己如何『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謀跟
福倫講了一遍,不過卻將此計謀按在了老佛爺身上,說這是老佛爺想出來的計策
,自己不過是按照老佛爺的吩咐行事罷了。

  一聽此計是老佛爺的主意,旨在一網打盡紅蓮教暗藏在直隸的匪徒們,福倫
登時在心中盤算起來,將此計策前前後後的推算了一遍,感覺不僅沒有疏漏之處
,反而十分精妙,不由的拱拳稱讚道,「老佛爺英明神武、算無遺策,說是女中
諸葛也好不為過,不過爾泰,未經皇上許可而私自調兵,怕是……「爾泰自然知
道福倫的為難之處,不由隱去了臉上的笑容,正色問道,「阿瑪,您執掌九門,
可有調兵的權利?「「原則上沒有,實際上嘛……「福倫話有保留的說道,爾泰
頓時明白了,實際上九門提督是有調兵權的,不過通常是要皇帝的手諭,但若逢
大事之時,來不及請旨,九門提督也是可以憑借帥印和令牌調兵的,不過福倫所
擔心的,若是自己所奏之事子虛烏有,那私自調兵的罪責,他可是吃罪不起。

  「阿瑪,老佛爺身為一國太后,何等的尊貴,卻可以屈尊降貴辦成丫鬟,施
『偷梁換柱』之計來引誘紅蓮教亂黨上鉤,為的不就是藉機斬草除根,鞏固我大
清江山嘛,而我等作為臣子,食君俸祿,自然要為君分憂,當此重要時刻,我等
斷不能因怕擔罪責,便錯過了誅殺紅蓮教亂黨的大好時機啊。」

  見福倫正在猶豫,爾泰便站起身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說道,這還是他第一
次在福倫面前如此的慷慨激昂、裝比打灶,真個是要爽翻了!

  「阿瑪不是怕擔責任,只是……」

  福倫歎了口氣,又說道,「哎,也罷,太后她老人家一介女流,都能為了大
清江山而不惜委屈自己,我福家屢受皇恩,我焉能怕擔罪責便放任紅蓮教亂黨為
禍而不顧,好吧,我同意借兵,並且暫時不將此時告知皇上。」

  「多謝阿瑪。」

  見福倫同意借兵,爾泰拱拳向福倫稱謝,並認認真真的給他深鞠一躬。

  「自己人,不需客套。」

  福倫擺擺手,身體坐回了椅子上,雙眸泛光的上下打量起爾泰,像是第一次
認識他一般。

  不明白阿瑪福倫為何用如此的眼光打量自己,爾泰好奇的問,「阿瑪,怎麼
了?有什麼不對嗎?」

  「呵呵,沒什麼。」

  福倫擺擺手,笑著說道。

  「哦。」

  爾泰也隨著一笑,而後從懷中掏出了老佛爺親筆寫的密旨,遞給了福倫,道
,「阿瑪這是老佛爺的懿旨,您收好了,若是萬一……我是說萬一此事不成,您
也不需擔心皇上會責罰您私自調兵之過。」

  「嗯。」

  福倫站起身,恭謹的從爾泰的手中接過了老佛爺的密旨,打開匆匆看了一遍
,不由得雙眸放光,心中卻驚詫莫名。

  其實信中的內容並無甚特別之處,無非是『哀家聽聞紅蓮教亂黨作亂……特
此命爾泰率領禁軍將亂黨一舉剿滅云云』,不過令福倫感到驚訝無比的是老佛爺
密旨的最後一句話,『諸將見旨之後,一切聽由爾泰調遣』,這小子什麼時候搭
上了太后的線,成了太后的心腹了?而且還對他信任有加,不然如何會讓爾泰這
個剛剛成年的毛頭小子率兵剿匪?

  自家二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福倫心中暗暗讚許道,之後將老佛爺密旨
又交還給了爾泰,正色道,「爾泰,這密旨你還是帶在身上吧,雖然老佛爺親點
了你的將,不過我怕那些久經沙場的將士們不服你,這道密旨在關鍵時刻,能起
到震懾諸將的作用。」

  「多謝阿瑪。」

  爾泰知道福倫是關心自己,心中不由湧起了一絲感動,不過轉瞬即逝,他將
密旨放回懷中之後,悄聲對福倫耳語道,「阿瑪,老佛爺的意思,是讓您明日悄
悄調一萬精兵去華南官道,刻意露出些馬腳,做出一副調兵包圍華南官道的架勢
以迷惑紅蓮教亂黨,好讓紅蓮教直隸分舵韓雲更加堅信他那晚聽到的假消息,而
與此同時,阿瑪您再派兩萬精兵,悄悄包圍華北官道,一舉殲滅前來行刺的紅蓮
教亂黨,不過素聞韓雲疑心頗重,老佛爺料想他不會派全部的人手去華北官道刺
殺老佛爺,一定會留一部分人伺機待動、以策萬全,而我們偷偷潛去華南官道的
那一萬人,正好可以截殺紅蓮教作為機動人馬的那部分亂黨,也可以放他們進包
圍圈,來個反包圍。」

  福倫一邊聽著,一邊不時頻頻點頭,到得爾泰最後說完,福倫不由興奮的豎
起了大拇指,稱讚道,「老佛爺真乃巾幗英雄啊,此計甚妙,我這就去提督大營
,暗中部署。」

  「恭送阿瑪。」

  爾泰拱手送福倫出門,心中可是樂開了花,福倫稱讚老佛爺,那不就是稱讚
自己嘛,畢竟這計謀是咱爾泰想出來、借用了老佛爺之名罷了!……

  送福倫離開府邸之後,爾泰便去了四姨娘納蘭珠的房間,本想著好好與她溫
存一番,以訴這兩月來的相思之苦,不料她偏巧回了娘家,這讓爾泰下部翹起來
的武器好生失望。

  他心中有些怏怏,好在丫鬟們說四奶奶三五天便能回來,爾泰不爽的心情才
略略有些好轉,心想自己就再等個三五天吧。想罷,他又去了額娘的房間,此時
額娘正在午休,兩個丫鬟正在門外守著,見爾泰前來,正要施禮,爾泰忙豎起兩
根手指放在嘴邊,笑道,「噓,別出聲,別吵醒了我額娘。」

  「是,二爺。」

  兩個丫鬟低低的回道,半蹲身體道個萬福。

  「行了,你們就下去吧,不用在這伺候了。」

  爾泰對兩個丫鬟揮揮手,兩人再次施禮,隨後快步離開了。

  兩名丫鬟離開之後,爾泰便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額娘臥室的房門,隨後又輕輕
的關上,腳步輕快的繞過床前的屏風,便見額娘衣著清涼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爾泰慢慢的走到床邊,邊走邊打量著熟睡中的額娘那嬌媚的風情,沒由來的
,嗓子眼裡像是冒了火了……




第120章 迷情(一)

  兩名丫鬟離開之後,爾泰便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額娘臥室的房門,隨後又輕輕
的關上,腳步輕快的繞過床前的屏風,便見額娘衣著清涼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爾泰慢慢的走到床邊,邊走邊打量著熟睡中的額娘那嬌媚的風情,沒由來的
,嗓子眼裡像是冒了火了……

  只見額娘略施粉黛,臉頰白晰,美眸微閉,狹長靈妙的睫毛鋪灑眼瞼,柳眉
彎彎,朱唇半啟,吐納悠然的蘭香,身上蓋著一條薄蠶絲被,只蓋到胸前,白晰
的脖頸下方露出老大一截滑膩,令人怦然心動!

  此情此景,怎不令年輕氣盛、肝火旺盛的爾泰為之心動,他心兒『蹦蹦兒』
跳的劇烈,怕是快要跳出心臟了,慢慢的坐在床邊額娘美足的位置,抑制不住躁
動的心兒,打量著熟睡中的額娘。

  額娘真的是太美了,風韻猶存,若不是親眼得見,爾泰根本不相信一個育有
兩個兒子的母親會是如此的年輕貌美,這一望,彷彿就是永恆!

  躺在床榻上熟睡中的額娘並沒有發覺爾泰的進入,依舊在沉沉的睡著,安靜
典雅,令人心儀。她安詳的呼吸著,胸前的乳房隨著呼吸翻湧而起,緊貼著薄絲
被,在背面上勾勒出兩個妙美的乳球形狀。

  望著額娘熟睡中的春情,爾泰如何還能忍得住,他悄悄的從額娘的美足位置
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看到了一幕讓他鼻血狂噴的景色。

  掀開一角被子,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額娘的那一雙冰潔、玲瓏的美腳,未穿
襪子,露出曲線玲瓏的足弓和玻璃球般細滑、白晰的腳踝。因為是在午休,額娘
的衣著很是清涼,下部僅穿了一條乳白色的半透明小褲,將一雙光潔、筆直、渾
圓的美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爾泰的眼中。

  爾泰雙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雙美腿、美足令他著迷,他癡癡的望著,目
光順著這雙白晰細嫩如綢緞般的美腿向上,轉到了大腿內側的根部地帶,那裡的
風情,更是令他無限神往。

  前面說過了,爾泰額娘下部只著一條薄薄的小褲,而且是乳白色半透明的,
中部位置隱約可見朦朦朧朧的映襯出的一叢芳草,清幽中泛起星星嫵媚,在加上
那小褲緊緊的貼在小腹上,連那陰阜的形狀都若隱若現的勾勒了出來。

  這樣的情景,真的是快要讓爾泰崩潰了,褲襠裡硬到不行,心中亦是躁動的
狂跳、顫抖不已,他心中很矛盾,雖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但附在了爾泰身上,
那爾泰的額娘就是自己的額娘啊,自己怎麼能心生『猥褻』之意呢?

  但是心底間拚命躁動的慾火衝擊的他七葷八素的,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對
額娘的需要與渴求,望著眼前的一雙美腿、玉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手感受一
下。

  他心中激烈的思想掙扎,最終生理衝動戰勝了理智,望了眼熟睡未覺的額娘
,顫顫抖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觸上了額娘白晰、飽滿的美腿,輕輕的按揉
、撫摩起來。

  感受到手心中傳來的柔軟、滑膩之感,似要把爾泰的心兒都融化掉了,他的
大手先是在額娘的小腿上撫摩,後來感覺到不滿足,手指便輕輕的爬上了額娘白
晰、肉感十足的大腿,那裡很柔軟、很細嫩,彷彿就如一團棉花一般,手感十足
,讓得爾泰不由得加大了撫摩、揉捏的力道。

  「啊……啊……」

  正在睡夢中的額娘隱約中覺得自己腿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些酸癢,就
好似有很多蟲子在爬行、撕咬一般,禁不住本能的從香口中發出了一聲嬌吟。

  眼見額娘的嬌軀輕輕動了一下,爾泰慌忙躲閃了開去,心臟嚇得劇烈的跳動
起來,心想若是叫額娘看到自己是在輕薄她可就糟了。他躲在了屏風後面,偷眼
悄悄的打量著額娘,只見她剛剛只是夢囈罷了,此時微微的側身,繼續陷入睡夢
中了。

  直到這時,爾泰懸著的心方才放回了嗓子眼,慢慢的又走回了床邊,這時,
隨著額娘側身而臥,掛在她身上薄絲被順著她的身體滑落下來,將她美好的側影
完全暴露在了爾泰的眼中。

  那曲線完美、凹凸有致的身姿,那光潔、滑膩的美腿,那隨著呼吸微微抖動
的玉足,一隻靈柔的搭疊在另一隻上,染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輕輕的翹起,誘人
極了。

  更是隨著被子的滑落,額娘胸前的春光再也難以遮掩,短小、精緻、性感的
乳白色小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額娘的豐滿玉乳,從側面,爾泰的目光看到了一個飽
滿、堅挺的乳房,以及那椒乳上的嫣紅乳頭,是那樣的令人迷醉、禁不住深陷其
中。

  爾泰斷沒有想到,額娘的乳頭竟是那般的泛著春紅,如同小女孩的一般,卻
又比一般小女孩的鼓脹、美滿一些,當真是叫他愛煞了,看傻了!

  他心中雖然害怕額娘突然醒來發覺到自己的不軌,卻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暴
漲的情慾,他慢慢的湊近了,屁股坐在額娘的腰部位置,一雙大手慢慢的伸向額
娘的酥胸。

  在這個過程中,爾泰心跳的格外劇烈,若不是他身上的肉夠厚,心臟真怕是
要跳出身體,他伸向額娘胸前的手,慢慢的湊近了,指尖更是距離那乳球不足三
寸。

  爾泰身前的額娘淡淡的呼吸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兒子的即將入侵,安靜
的熟睡著,而她的『不反對』,卻更加激起了爾泰想要一探究竟的色心,他不在
遲疑,扭過頭深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這輩子最大的決心一般,半閉著眼睛用
指尖輕輕的觸碰上了那團綿軟軟的乳房。

  『嘶!』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尖前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美妙了,即
柔軟、細滑,又飽滿堅挺,真的是一品美乳啊!

  『嗯……哦……啊……唔……』這時,睡夢中的額娘像是感覺到了乳房受到
了外物的入侵,身子受刺激一般的輕輕顫抖,隨後便再次翻過身,平躺在了床上
,口中發出了夢囈般的喘息。

  爾泰又狠狠的被嚇了一跳,不過好在額娘並沒有醒來,沒有發覺他的小動作
,這更令得他膽兒肥了不少,他的大手再次向額娘的乳房碰去,而且比之前的動
作開放了許多,先前是用指尖蜻蜓點水般的觸碰,這次直接用整個手掌覆蓋了上
去,來個直接掌控!

  兩相對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爾泰將額娘的玉乳握在手心中,只是輕輕的
一捏,就感受到了一種特別的、異樣的刺激,他雖然已經摸過了許多女人的乳房
,可是每一個女人的乳房,都給他帶來了不同的觸覺,就好似她額娘的乳房,軟
綿綿的,不過卻又十分巨大,讓爾泰一手難以掌握。

  「啊……啊……」

  感覺太美妙了,讓得爾泰的膽子更大了,他又禁不住在額娘的乳房上揉捏了
兩下,睡夢中受到了刺激的額娘,不由得嬌吟了兩聲。

  也正是這兩聲嬌吟,讓爾泰注意到了額娘的紅唇,薄薄嫩嫩,塗染著淡粉色
的唇彩,顯得格外的嬌嫩、性感,一想到剛剛那兩聲天籟般的嬌吟是從這方秀唇
中飄出的,爾泰就禁不住心生蕩漾,如同貓爪子在撓一般,癢癢的難耐,禁不住
便俯下身,慢慢的將嘴巴湊向了額娘的嬌唇。

  爾泰的這一動作刻意放慢了速度,他一面不停歇的用大手撫摸著額娘的美乳
,一邊趁著想要親吻額娘的時機,好好的欣賞了下額娘的美貌,只見她眸如皓月
,清幽點亮,眉若彎柳,倒垂枝椏,臉泛桃紅,醉人心脾,鼻樑高挺,紅唇嬌艷
,衣衫半解,風韻猶存。

  他貪婪的瞧了個夠,方才輕輕的將嘴巴吻上了額娘嬌嫩、粉艷的薄唇,這一
吻,香甜爽口,如同品嚐了這世上最香、最甜的蜜餞一般,鼻中滿是幽香,由額
娘嬗口中的蘭香和唇彩之香混合而成,沁人心脾。

  額娘的唇瓣很薄、很柔軟,親吻起來特別有感覺,在加上她是爾泰額娘的身
份,更讓爾泰感覺到了一抹特殊的刺激,只要一想到自己吻上了額娘的唇,爾泰
心中就冉冉升騰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爽快感。

  他不禁心跳過速,迫不及待、色不可耐的張開大口將額娘的櫻唇包裹了進去
,大口大口的吞噬、吮吸起來,還不時的用舌頭配合的在幽香、嫩滑的唇瓣上來
回勾動、撩逗,口中發出貪婪的『嘖嘖』的親吻聲。

  「唔……唔……唔……」

  在爾泰嘴巴的親吻、吮吸的刺激下,依舊是在睡夢中的額娘禁不住發出了類
似於嗚咽的聲音,能夠明顯感覺得到,她的紅唇在爾泰的口中,微微的顫抖著,
連帶著熟睡中的呼吸都有些不勻稱了起來,有些慌亂、有些凌亂。

  到得這時,爾泰不禁有些好奇,心道額娘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己這樣大著膽
子、大幅度的挑逗和刺激她都沒有醒來,照理說她早該醒了,會不會……是在裝
睡?

  如此一想,爾泰頓時有些害怕了起來,若是真是自己預想的這樣,那可就…
…麻煩大了……

  不過轉念一想,爾泰又覺得不會,基於他自身的瞭解,額娘是一個極其本分
的女人,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如此『下流』的挑逗自己,一定會大為生氣的
,斷不會裝睡。

  那……到底是為何?爾泰心中越發的狐疑,因為摸不透此時的情況,他便不
敢在繼續挑逗額娘了,他慢慢的將嘴巴收回,想要幫額娘蓋上被子,可目光隨意
的一輪中,便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一個湯碗,爾泰好奇的拿在手中,發覺那裡面還
有半碗殘湯,早已經涼了,顯見得是額娘喝剩下的。

  不過那殘湯的氣味卻是很好的解釋了爾泰的疑惑,原來這是『驅寒散』,是
專治傷風感冒的,不過其藥性中卻含有『安眠藥』的成分,喝下去會讓人陷入沉
睡之中,除非是敲鑼打鼓,否則服用者直到藥效散了才會醒來。

  原來如此啊……哇卡卡!爾泰頓時興奮地要一蹦三尺高了,額娘原來是喝了
『驅寒散』,熟睡過去了,那……豈不是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心中大悅的爾泰忙不迭的將藥碗又放回了床頭櫃上,隨後伸手入懷,掏出了
一雙深肉色的長筒絲襪,而後又重新回到了額娘的那一雙美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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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31 10:4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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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迷情(二)

  心中大悅的爾泰忙不迭的將藥碗又放回了床頭櫃上,隨後伸手入懷,掏出了
一雙深肉色的長筒絲襪,而後又重新回到了額娘的那一雙美足邊。

  爾泰雙眸定定的重新打量起額娘的美足,只見那雙美足白白嫩嫩的,平日保
護的極好,連腳底都是白嫩嫩的,摸起來十分柔軟,長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腳
掌和腳跟泛著淺淺的紅潤,細嫩的腳趾長長的、相互間整整齊齊的依附在一起,
精心修剪過的腳趾甲上上著誘.人的大紅色透明指甲油,腳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
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腳顯得玲瓏剔透!

  好美的少婦腳!

  爾泰最喜歡的女人的美腳就是這種類型的,他開始非常輕柔地幫額娘美腳上
套絲襪,這是他第二次替女人穿絲襪,頭一次是令妃,此次他已經有了些許的經
驗。只見他先將長筒絲襪捲成一團, 然後撐開襪口慢慢的往額娘的腳趾上套去
,之後將絲襪穿過腳掌,腳跟,之後再輕輕的將襪筒穿過額娘白晰、修長的美腿
,一邊穿著,還一邊藉機不停的在美腿上揩油,當真是爽到不行。

  很快,爾泰就邊把玩、撫摩的幫額娘的兩條美腿上都穿上了長筒絲襪,之後
用灼熱的雙眸定定的瞧著自己的『傑作』,還別說,被爾泰在雙腿上套上了肉色
絲襪的額娘,當真是魅惑到了極點,勾魂到了無雙!

  此時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鬆鬆垮垮的小肚兜、一條薄薄的緊身半透明小褲,
以及一雙剛剛被穿在美腿上的深肉色朦朧絲襪,充滿了驚人的爆發力和誘惑力。

  如此勾魂攝魄的風情,直看得爾泰『火冒三丈』,快要被慾火燒透了的他,
一把將額娘的絲襪美腿抱在懷中,一邊把玩,一邊細細的觀瞧著。

  額娘的那一雙美腿,原本就美麗、性感極了,此時在深肉色半透明絲襪的掩
映下,顯得愈發的嬌艷奪魂,那嬌嫩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渾圓飽滿,特別是大腿內
側裸露在絲襪外的肌膚,白花花的一片,和陰戶處不甘寂寞順著小褲底角延伸出
的陰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得晃眼,黑的則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長勻稱,曲線優美,裹在幾乎與肌膚融為一體的肉色半透明絲襪
裡,腳踝纖美瑩潤,腳丫子纖長白皙,腳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線,銷魂
到了極點,讓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瓏的腳尖收攏有致,很誘人的裹在絲襪尖更深
一層的肉色絲襪裡。

  透過輕裹腳尖那層更深色的絲襪加強巾,豐盈齊整卻不是柔嫩的腳趾頭,隨
著爾泰的揉捏而被緊緊擠壓又微微分開,染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甲鮮紅如血,
在絲襪中泛著朦朦朧朧的光澤。

  來自額娘這人間尤物的完美雙腳,如何能令年輕衝動的爾泰如何還能忍得住
,此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好好的享用額娘的這雙美腳。他開始加大了力道揉捏
額娘的左腳,先從腳跟開始,慢慢的通過足弓到足尖,循序漸進地施加壓力做圓
形滾動。

  因為怕吵到福晉午休,屋外的院子中安靜極了,屋內卻突然沉寂的有些逼人
,只能隱約聽見爾泰額娘熟睡的呼吸聲和爾泰情動非常、情難自已、躁動不安的
心跳聲。

  他懷抱著額娘的美腳,一邊撫摸、按壓,一邊將目光瞥向正在安靜熟睡的額
娘,心中像是著了火似的,身體火辣辣的、電流叢生,衝擊的他七葷八素。而熟
睡中的額娘,似乎亦是在夢中感受到了美腳上傳來的快感,一雙原本清亮的美眸
中竟然泛起了絲絲水霧,直看得爾泰眼中快要冒出了火花。

  爾泰身子一躍拖鞋跳上了床,他蹲在額娘的美腳前,將她的雙腳拉到自己的
大腿間揉捏,額娘的腳指頭剛好能輕微的碰觸到他的肉棒。

  睡夢中的額娘可能是有點異樣的感覺,口中輕聲『嗯……』的呻吟了一陣,
而這一聲宛如天外之音的嬌吟,直令得爾泰暴漲到極點的肉棒,瞬間又擴大了幾
分。

  爾泰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再望向額娘的目光中,猶如電光火花閃過,火熱非
常!

  夢中沉睡的額娘像是有了感覺,美足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之後爾泰便感覺到
手心中握著的額娘的美腳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而是變得柔軟、放鬆了起來。


  爾泰不由大喜過望,他抱著額娘的美腳將她的膝蓋伸直,使額娘的雙腳盡量
的碰到自己胯間的肉棒,感覺一陣眩暈,一把將額娘的絲襪右腳拉到嘴邊,望著
這只銷魂的玉足,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半瞇雙眸,張開大口將額娘的五根絲襪腳趾
全都含進了口中,嘖嘖有聲的吮吸、舔舐、挑.逗、品嚐起來,吃的不亦樂乎,
口水橫流。

  待得絲襪的襪尖部位被他貪吃的口水打濕之後,爾泰便將額娘的絲襪腳趾從
口中拿了出來,進而又咬住了額娘大拇指與食指中間部位的襪尖,用那略顯鋒利
的牙齒,將襪尖撕咬開了一個小洞,隨後又用牙齒將那小洞向兩側挑開,將額娘
的五根白玉般的腳趾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此時額娘的腿上、美足上仍穿著肉色絲襪,只是腳尖部位卻是裸露出來,如
此半顯半隱的別樣刺激,令得爾泰情慾沸騰,慾火焚身。他不由自主地親吻著額
娘玉貝一樣的腳趾,然後將額娘的腳趾含進嘴裡吸吮,舔過每一根腳趾後,用舌
頭輕輕地舔舐她的腳掌,接著舌頭靈巧的在腳心移動,那迷人的美足香味和淡淡
的醬酸味使得爾泰心馳神蕩,鼻端用力嗅著,以期能聞到更多的味道。

  額娘的美腳被爾泰舔得癢癢的興奮起來,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不由得低聲
『嗯嗯……』的呻吟起來。她被爾泰含在嘴裡的腳趾因受了刺激本能的像蛇一樣
地屈張,似乎是在逗弄爾泰的舌頭,如此一來,爾泰則感受到了比先前更為強烈
的刺激和快感,愈加陶醉的把額娘的腳趾一個一個地含在嘴裡吮吸,恍惚夢境。

  額娘被舔得很舒服,熟睡的她俏臉緋紅,美眸中春情蕩漾,另一隻纖足被爾
泰握著牽引到他的襠部,輕輕地踩住他勃起的大肉棒,悠悠的點踏著,感覺無比
的受用與舒坦。

  爾泰一邊吮吸著額娘的美足,一邊火熱的看著額娘美好的身姿,忽然他發現
額娘小褲的中央位置,湧現出了一塊極小的淡淡的水漬。不由得心中大樂,心想
額娘即便是在睡夢中,卻也被自己的愛撫撩弄起了興致,那塊春情蕩漾的穴水,
不正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支持、肯定與鼓勵嗎?

  念及此處,爾泰渾身充滿了鬥志,直覺自己像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愜
意地閉上眼,把額娘的另一隻絲襪美足放在口中吮吸。而額娘那只被舔過的半裸
露的美腳被爾泰拉扯著滑過他的小腹,握著額娘柔嫩的腳尖靈巧地解開了褲裙腰
間的繫帶,而後將額娘的美腳伸進他小褲中,分開腳丫的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了
他暴起的肉棒,上下套動,腳跟則抵著他的兩顆陰囊,爾泰歡暢得幾乎要叫起來
,更加愉悅地吮吸著額娘的美足。

  「啊啊……好熱……」

  即便是在熟睡中,額娘竟也被爾泰的撩弄勾起了一絲絲慾望,使得睡夢中的
她香口中不時的發出陣陣類似於夢囈的嬌喘,她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著,雙手不自
覺的攀上了自己胸前的乳房,用手指輕輕的刮弄著,顯見得她是被爾泰刺激的胸
前酥癢極了,迫切需要用手指抓撓來止癢。

  儘管知道額娘是出於身體的麻癢本能的用手指刮弄乳房解癢,而並非是出於
被自己挑逗起了興致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動主動撫摩自己,但爾泰依然覺得十分自
豪,在加上他發覺額娘胸前小肚兜下的小乳頭已然翹立了起來,便愈發的興奮了


  興奮異常的他不由加大了動作幅度,捏著額娘腳趾套動他肉棒的手指上下浮
動的愈加劇烈,一次一次把他帶入快樂的顛峰,爾泰的臉貼在額娘的腳掌下,口
中發出性慾的呻吟,狂熱地磨擦,在心中發誓要讓自己美麗的額娘成為自己的女
人。

  腦海中勾勒著將額娘變為自己女人的美好藍圖,爾泰感覺自己快抓狂了,他
低下身猛地抱住了額娘柔美、妙曼的香軀,嘴巴急切的尋找著額娘的芳唇。

  他在額娘那柔膩、粉嫩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嗯……」

  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彷彿呼出了壓抑許久的熊熊燃燒的慾望,而他身下的額
娘,似乎是也感受到了來自年輕的爾泰身體中沸騰的情慾,他那頂在自己陰戶上
的肉棒的堅硬讓睡夢中的額娘本能的收緊了雙腿,本就因為情動而微微濕潤的美
穴,此時更是不堪刺激的噴薄出了更為火熱的情液。

  爾泰自然也看到了額娘的這一變化,他因為渾身的燥熱而顫抖的右手捉住了
額娘同樣因為本能的情動而微微抖動的小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揉
捏起來,雖然隔著褲子,爾泰還是感到一抹陡然加強的刺激,他已然克制不住的
慾火『噌』的熊熊燃燒起來。

  與此同時,他摟著額娘脖子的手順勢從小肚兜伸了進去,握住她豐嫩的乳房
,額娘的乳頭早已經先前的挑弄變得鼓脹、堅挺起來,爾泰的手指快速的撥動著
,讓乳頭隨著自己手指跳動,似乎受不了這種刺激,睡夢中的額娘不由得呼吸急
促,身體癱軟了下來,雙腿夾的更緊了,本能的、抑制不住的輕輕交錯著、磨擦
著,好像要磨擦掉不明何以突生的情慾。

  爾泰則騰出另一隻手,擠進額娘交錯的雙腿,用手掌撫住了那中心處的小蜜
穴。

  「啊……舒服……用力……啊啊……「這時,隨著爾泰的動作,睡夢中的額
娘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夢遊飛上了高空一般,塗著的大紅色指甲油的性感的腳趾
本能的用力彎曲著,嬗口中不斷的飄出連成一線的嬌喘。

  恍惚中,額娘彷彿感覺從他人掌心傳來了一陣不能抵擋的熱力,隨著那手掌
的起伏,熱氣也隔著小褲一波波的傳進來,整個小褲前端已經完全濕潤了,小穴
的火熱讓夢境中的她分外的感覺渴望,渴望那快感更為兇猛的到來。

  「舒服……好舒服……快點……啊啊啊……」

  在夢中深睡的額娘,嬗口中不住的傳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夢囈,爾泰則已經將
手伸到了額娘的腰間,想要將那早已濕潤的水漬斑斑的小褲拉扯下來。




第122章 迷情(三)

  爾泰在大手去拉扯額娘小褲的時候,額娘香口中『咕噥』一聲,像是感受到
了他人的刺激,隨後嬌美的身軀再次翻轉了一下,直下的正在額娘身上忙活的爾
泰受驚不小,直冒冷汗。

  雖然他知道額娘是服下了『驅寒散』,一時半刻的醒不了,但他心中有鬼,
仍禁不住心虛不已,飛快的躲到床下,過了一會見額娘口中又傳來了酣睡聲,方
才長舒了一口氣。

  「可嚇死我了!」

  爾泰拍拍胸口,安撫急促、雜亂的心跳,平靜下心緒的他按捺不住想要一探
芳澤的衝動,不由得再次將手放在了額娘的腰間,狠下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將
額娘的小褲拉扯了下來。

  「哇!真是美翻了!」

  他將額娘的小褲拉扯到了腿彎上,雙眸直直的看著面前的一品美穴,心裡直
說見到了額娘的美穴,就算是被額娘發現狠狠的訓斥、喝罵一頓都值了。

  爾泰真沒有想到,生過了兩個孩子的額娘的小蜜穴竟然還能如此的美麗,這
哪像是熟女的美穴啊,比起那些小女孩的也不遑多讓啊,真料不得福倫這廝,竟
有如此的艷福能娶到額娘這樣的極品女人。

  有些人說,女人最美是相貌、身材,其實不然,下腹小穴一樣重要,甚至比
相貌、身材還要重要一些,有些女人,相貌、身材絕佳,可一旦年齡大了或是生
過了孩子,小穴便黝黑、鬆垮了,雖說容貌依舊,讓男人看了動心不已,可一到
了床上,試過之後便無了享受之意。

  而額娘則不然,她雖說已到了熟女年歲,可依舊是風韻猶存、神采不減當年
,更難得可貴的是,她的那方美穴,靜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般光鮮亮麗,光彩耀人
,那粉嫩新鮮的蜜唇花瓣,大小不一的嬌嫩陰核,幽深迷人的穴洞,潺潺流淌的
陰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令爾泰神往。

  這一看之下,他便再也拔不出眼了,心跳的極為劇烈,雙眸直冒火。他再也
無法忍受眼前這樣的刺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輕揉的觸碰額娘的那方美穴。

  「好美,好柔,好熱啊……」

  陰穴是女人最為神秘、最為重要的部位,其觸感也是其他器官所不能取代的
,僅是微微的觸碰,還沒來得及好好的體會,爾泰便情不自禁的讚美起來。

  這倒不是他在無的放矢,只有親自體驗過,方知其間的奧妙與差別,爾泰已
於不好女人有過了肌膚之親,對於品鑒、鑒賞一路,也算的上是小穴鑒定師了,
他即便不用身下肉棒去嘗試,單只用手指去感觸,便也能知額娘的小穴堪稱極品


  「真難得啊!」

  爾泰不禁在心中感慨起來,一時間只顧得欣賞,忘記了自己身體中的需求和
火熱,直到胯下兄弟鼓脹的厲害,方才回神。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起額娘的美穴,勾、挑、刮、撩、插無所不有,另一隻
手則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一品椒乳,撩勾、劃撥著嬌挺的乳頭,直到感覺額娘的小
穴濕潤徹底了,方才扶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湊向額娘的小穴!

  在這個過程中,爾泰心中興奮的不能自己,說是樂屁了絲毫也不為過,他直
呼『天助我也』,如此輕易的就能進入額娘的身體美美的享用一番,他微閉雙眸
,一邊火辣辣的緊盯額娘的美穴,一刻都捨不得拿眼離開,一邊慢慢的將暴漲的
肉棒湊近了……

  『嘶!』他燙熱的龜頭輕輕的觸碰到了額娘小穴的陰唇,強烈的刺激讓得他
禁不住倒抽口涼氣,龜頭亦在這刺激下本能的接連彈跳,舒爽的連連悸動。

  爾泰實在是太興奮了,額娘的身子與他已經是『零』距離接觸了,只要自己
稍微前進一點,就可以變成『負』距離的直接佔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馬上
就能享用額娘的身子,把她變為自己的女人,爾泰就激動的想要蹦跳。

  不過正處於極度愉悅 之中的他,顯然忘記了『樂極生悲』的道理,女人的
美穴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僅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禮、為男人生兒
育女這般簡單,還是它自身連通著身體中的奇經八脈、神經中樞,一旦這裡被外
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夢中,亦能感覺的到。

  剛剛前面有說過,服下了『驅寒散』的人,一定會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鑼打
鼓這樣的刺激,否則只能等藥效散了方才能醒來,可女人最重要的陰戶上一旦受
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鑼打鼓造成的刺激強烈了太多。

  爾泰的額娘自然感覺到了這份刺激,她白晰的額頭上兀得蹙起了眉頭,微微
抖動的身體忽然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口中不由得「啊……啊……啊……「即像
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嬌喘起來。

  而爾泰本就提心吊膽的,雖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艷迷亂了心智,但感觀還是很
敏銳地,募然發覺額娘似要醒來的他,忙即從額娘的腿上脫下了絲襪,隨後來不
及提上褲子,便一閃身躲進了額娘的梳洗室。

  他剛剛離開,額娘便昏沉沉的睜開了朦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暈暈乎乎的腦
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雙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開解,推到了白晰、美滿的乳房上方,胸前兩個大奶子隨著自己坐起身
的動作而搖晃不止,下部的小褲也脫到了膝蓋處,美妙的私處正汩汩的流淌著情
動的穴水。

  這……她一頭霧水,雙眸飛快的四處打量,並沒有發覺有人進來的跡象,不
由得臉色微紅,心中羞澀的想,剛剛自己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是有人觸碰了自己
的身子,難道是自己身子許久未被觸碰過了,空曠的久了便做起了春夢?

  嗯……這屋子裡沒有別人,一定是春夢無疑……好羞人啊……都多大的人了
,竟然還跟思春的小女孩似的做起春夢來了……而且還……自我安慰了……

  眼見這屋子裡沒旁人,她便認定了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而且還在夢中捺不
住舒爽的自我安慰了,她羞赧的重新穿上肚兜和小褲,小手一邊系繫帶,一邊幽
怨的長歎了口氣,心中禁不住幽幽的想,「這夢好短啊……」

  她剛剛披上了一件輕紗,就聽房門上傳來輕微的敲門聲,之後一名丫鬟快步
走了進來,見到福晉醒了,便開心的道,「福晉,傅家丫鬟傳過話來,說福晉請
您去打牌。」

  這丫鬟口中的第一個『福晉』是稱呼爾泰的額娘,第二個『福晉』則是傅恆
的老婆,也就是福長安、福康安哥倆的額娘,年輕的時候,便是個美人胚子,讓
當時同樣年輕的乾隆心動不已。

  而傅恆呢,年僅二十九歲便官拜軍機大臣,更是三十幾歲便被乾隆封為異姓
王,因此他的老婆便是正經的福晉!所謂的打牌,則是閒的無聊的官太太們聚在
一起搓麻、推牌九,故此稱之為打牌。

  「哦,知道了,你去打盆清水,我沐浴之後便去傅府。」

  靜淑(查不到福倫福晉的名字,故而杜撰)吩咐那丫鬟道,美穴中因為情動
流淌出的陰水把小褲都打濕了,黏黏的弄得她很不舒服。

  「是。」

  丫鬟脆生生的應了,之後便退了下去。

  見那丫鬟離開了,靜淑便向爾泰所藏身的梳洗室蓮步走去,聽到腳步聲,爾
泰慌忙隱藏在了屏風後面,好在額娘靜淑並沒有走向這邊,而是坐在梳妝鏡前,
對著鏡子中臉色緋紅的自己,眼眸中泛起了一絲悵然若失之感,可能……她還在
回味那幕『春夢』吧。

  爾泰則將腦袋偷偷的伸出屏風,從背後打量著額娘的風韻,只見她此時全身
只著一件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一條乳白色半透明小褲,整個人比全裸更顯出朦朧的
媚態和驚人的爆發力。

  額娘的後背白晰、平滑,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爾泰的眼前,加上繫在後背中央
位置的那根細細、薄薄的肚兜繫帶的映襯下,更添一抹誘人的韻味;下部的小褲
透明而緊身,將額娘白嫩、豐腴的美臀修飾的渾圓挺翹,隱約可見其內白花花的
臀肉和幽深的臀縫;美腿修.長玉潤,讓人一看便不禁想入非非;美足如玉般玲
瓏剔透,左足靈柔的搭疊在右足上,輕輕的搓動,染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調皮
的翹起,勾人以極。

  在加上耳邊不時的傳來額娘閨怨的輕歎,爾泰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
己美麗、端莊、性.感的額娘成為自己的女人,好生呵護,讓她享受到久違的愉
悅和愛戀……

  不一會兒,幾個丫鬟便即走進了梳洗室,手中分別端著涼水和滾燙的開水,
幾人緩步走向屏風,爾泰慌忙再次躲避,不過房間狹窄,又無可藏身之處,屏風
前額娘又坐在梳妝鏡前,只要出去便能看到自己,無奈之下,爾泰只好藏身在了
浴桶一側的紗簾後面。

  紗簾是半透明的,哪怕是匆匆的一瞥,也能看到爾泰的身影,不過好在這些
丫鬟們根本沒有想到福晉的梳洗室裡面會藏著男人,更是忙著為福晉調試水溫,
沒有在意紗簾處,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往紗簾後瞥一眼。

  饒是如此,爾泰依舊是嚇出了一聲冷汗,若是叫丫鬟們發現了自己,額娘勢
必就會知道,剛剛那一幕不是春夢……而是來自他兒子爾泰膽大包天的情挑和愛
撫。

  他此時只想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哪怕是多呆一分鐘對他來講都是一種
煎熬,好在不長時間,丫鬟們便調好了水溫,幾個人端著空盆出了房門,剩下兩
個貼身丫鬟,扶著福晉向屏風後走來。

  待得福晉的身子剛剛越過屏風,爾泰便即一個閃身,衝出了梳洗室,整個動
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堪稱神不知鬼不覺。

  來到房門外,因擔心被發現而神經緊繃的爾泰,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他雖
然很想看額娘沐浴時的誘人風情,但也不能不『忍痛割愛』,若是被額娘發現了
自己的不軌行為,那反而會『偷雞不成蝕把米』,說不定還會被額娘劈頭蓋臉的
呵斥一通,從此與自己關係疏遠了都有可能。

  畢竟爾泰與靜淑可是母子關係,想要讓額娘靜淑成為自己的女人, 斷不可
操之過急,正所謂『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情要一步步挑,愛要一步步
做』!

  不過今天雖然沒有成功,但爾泰亦覺心滿意足,畢竟在額娘身上討了不少便
宜了不是?再者又知道了額娘的閨怨、憂愁,日後豈不是大有『趁虛而入』的機
會?

  哇卡卡!




第123章 戰前部署

  從福家離開,已經是傍晚十分,爾泰騎著快馬奔去了九門提督大營,門口的
守衛見是福倫的二公子福爾泰,慌忙跪地請安,「小的給福二爺請安!」

  「免了,免了。」

  爾泰飛身下馬,將韁繩交到那兵丁手裡,隨後快步向提督營帳走去。

  進了營帳,只見阿瑪福倫高踞大將軍坐上,底下左右兩旁分坐著副帥、總兵
、參將、游擊、都司、守備,皆是福倫的嫡系心腹,與爾泰也都認識,見他進來
,忙站起身與他見禮。

  雖說這些人好些個官職猶在爾泰之上,但卻不敢輕視與他,誰叫他爾泰是自
己大上司的兒子呢?

  而且拋開爾泰衙內的身份不論,單說爾泰自己,此時也不容忽視,他可是乾
隆、老佛爺、令妃娘娘的三料寵臣,堪稱乾隆朝官場的明日之星,比福康安、和
珅(按正常的歷史,和珅此時剛剛出生,不過小說及電視劇,難免演繹成分,還
望大家莫要較真)還要牛氣的存在啊!

  不過爾泰為人謙和,更不會在這些掌管著京城衛戍的武官面前拿大,依照大
清禮節,與在座武官一一見禮,倒也令得大家恭維連連,皆稱福二爺不愧是將門
之後,虎父無犬子,家教淵源云云,爾泰便微笑稱謝。

  見禮之後,福倫從大將軍座上站起身,側身一讓,對著爾泰拱拳道,「爾泰
,請上座!」

  眼見阿瑪福倫的舉動,爾泰心中湧起一絲感動,知道阿瑪這是公然在為自己
張目,怕自己年幼未立寸功,這些常年在刀口上滾出來的武官們不服自己。再者
福家世代忠良,謹遵大清朝禮法,爾泰此時身懷太后懿旨,福倫當得恭請爾泰上
座,這是出於對老佛爺的恭謹和敬重,就好似後宮娘娘若是回娘家省親,自己的
父母都要跪拜自己一般。

  不過爾泰是穿越過來的人,奉行的又是另外一套禮節,在他心中父親在此,
哪有自己上座的道理,否則是要遭天譴的!

  於是忙即拱手回道,「父帥大人在上,還請上座。」

  眼見爾泰神態堅定,不容置疑,福倫本想再勸,卻也不好再堅持了,好在他
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不在於座次了,於是重新坐下身子,命人在自己身旁
左首位加了一個凳子,請爾泰上座。

  眾將對於福倫如此安排,沒有流露出半分異樣的表情,剛剛福倫已經跟大家
交代了,爾泰是奉老佛爺懿旨,暫時接管提督大營,諸將一切行動皆聽從爾泰調
遣,只不過眾人心中服不服氣,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爾泰倒也不甚在意,
何況只要一舉擒獲紅蓮教亂黨,立下大功,何愁眾人不真心敬服自己?

  他拱拳對著福倫欠欠身子以示謝意,而後甘之如飴、當真無愧的大踏步走到
高台上,大馬金刀的往福倫的身旁一坐,倒也頗有大將風度。

  隨後在阿瑪福倫的禮讓下,爾泰清清嗓子,侃侃而談自己的計劃和部署,聲
音洪亮,中氣十足,絲毫不顯半分遲滯,顯見得是成竹在胸。

  看著爾泰的這一番表現,在座不少武官都在心中嘀咕,「不怪爾泰能得皇上
、老佛爺、令妃娘娘寵信,單這在這份泰然自若、誇誇其談的姿態,便頗有乃父
之風,若是換一個毛頭小子頂替爾泰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早就緊張的結結巴巴說
不出話了,焉能在自己等刀口上過活的武將面前大談用兵方略?「不過也有少數
幾人,心中頗有些不屑,心中暗忖,「哼,別是紙上談兵的銀樣鑞槍頭就好,打
仗是要見真章的,可不是秀才動動嘴就行的!」

  爾泰雖是說的興起,還不時的揮舞著雙手來加強語氣,不過一雙銳利的眼眸
卻不時的在眾人臉上掃過,對眾人的心裡活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自然也感覺
到了頗有幾人對自己像是不服氣,不過倒是對其中一人頗為留意,那人正是乾隆
朝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阿桂,此時他亦在『不服氣『爾泰的行列之中。

  「阿桂將軍!」

  爾泰談完整體部署之後,站起身對著阿桂喚道。

  「末將在!」

  此時阿桂是九門提督大營的總兵,原為軍機大臣,不過因其性子剛烈,總是
跟好愛喜功、奢靡無度的乾隆唱反調,阻止了好幾次乾隆想要大修園林的計劃而
激怒了乾隆,便將他打回了老本行,降三級充任九門提督大營總兵。

  聽得爾泰稱喚,阿桂站起身,拱拳朗聲應道,頗有目空一切、捨我其誰的霸
氣。

  「呵呵,阿桂將軍不愧是屢立戰功的大將,但看您這份氣勢,就令在下好生
敬佩。」

  爾泰笑著稱讚道,這話是出於真心的,當年年羹堯堪稱雍正朝當之無愧的大
將軍王,坐擁三十萬大軍西北平亂,數年下來足足損兵十二萬,而阿桂帥十八萬
五千大軍出征西北,僅用了一年不到,便平定了西北的叛亂,而班師回朝之日,
帶回了十七萬一千將士,區區折損了一萬四千人,堪稱一員神將!

  因此對於阿桂,爾泰心中有的只是慢慢的敬服、敬佩,於是不自然的便在自
己的神態和語氣中帶出了對阿桂將軍的敬仰之情,但向來性子耿直、心高氣傲的
阿桂對此毫不在意,淡淡的回道,「福二爺言重了,阿桂可當不起您的稱讚。」


  「呵呵,阿桂將軍就不必過分自謙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對於您無不是真心的
拜服,想想西平準噶爾、南征大小金川,哪一戰離得開您的坐鎮指揮!」

  爾泰有心結交阿桂,言語中不自然的透露出了些許逢迎、諂媚的意思。

  若是他這話對旁的人說,別人早就受寵若驚,上趕著貼上來了,畢竟能得到
乾隆朝未來明日之星外加第一紅人爾泰的賞識,那該是何等的榮耀。

  不過這阿桂偏就與眾不同,對爾泰表示出的親近之意不怎麼來電,語氣依舊
是淡淡的道,「那是吾皇英明神武,四夷賓服、賊寇無不聞風喪膽,想我阿桂不
過是釣天之光罷了。」

  「呃……」

  爾泰吃了一鱉,心中有些不爽,自從他穿越過來之後,哪個不是對自己巴結
、諂媚到了極點,哪像阿桂這般油鹽不侵,不過心中盡自氣惱,面上卻絲毫沒有
顯露出來,笑道,「呵呵,阿桂將軍,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提了,單說眼下吧,
想他區區紅蓮教草寇膽敢犯上作亂,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命令你率領一萬親兵作
為機動,按我剛才的部署執行!」

  「末將遵命。」

  阿桂神態依舊冷傲,脆生生應聲道,隨後再不多言其他,甚至也沒有多看爾
泰一眼便轉身徑直走出帳外。

  見他頗有些傲慢的神態,在座諸將皆有些心中不爽,連爾泰身旁的福倫臉上
亦顯露出了不悅之色,怎麼說爾泰也是他的兒子,阿桂對爾泰不敬,福倫臉上也
無光不是?

  眼見帳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了起來,爾泰便笑著圓場道,「哈哈,阿桂將
軍就是這般的脾氣,連皇上都拿他沒轍不是,咱們還是繼續議事,畢竟正事要緊
。」

  「呵呵,福二爺所言極是,阿桂將軍可不就是那牛脾氣嘛,哈哈。」

  「是啊,是啊——」

  眾將隨口附和,氣氛一時又熱鬧起來,七嘴八舌的與爾泰一同議論起後期的
部署及安排,爾泰也臉帶微笑神情熱切的回應著諸將。一旁的福倫饒有興致的偷
偷打量著身旁的二小子,心中不住的嘀咕,「自己這二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了,
以前直覺他像是爾康的影子,光芒盡數被爾康遮掩,不過此時看他的城府和心機
,怕是都不在工於心計的和珅之下,看樣子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遮掩是遮擋不住
的啊!」……

  阿桂出得帳外,迅速點齊了手下的將士,隨後躍上一匹戰馬,饒有秩序、井
然有序的點撥手下的將士按照爾泰的部署分批、分道向華南官道潛伏。

  他自幼飽讀兵書,又戎馬半生,用兵佈陣上來說更是一員神將,堪稱用兵入
神,敵人往往聽到阿桂的名字,已然先膽怯、懼怕了三分,再加上數次大戰高歌
凱旋、赫赫戰功,便讓阿桂養成了心高氣傲的性格,牛脾氣一旦發作起來,可是
連皇上都敢頂撞的,遑論寸功未立僅是靠著老佛爺賞識、簡拔混起來的爾泰了。

  不過阿桂雖然對爾泰的態度傲慢,但對爾泰此次的用兵謀略卻是十分認同,
認為此計甚妙,該當是最佳的方案了,而且若是此方案不合阿桂的胃口,他早就
大加駁斥了,哪管你願意不願意,在他心中,用兵一路,是最小的損失博取最大
的勝利方為王道!

  因了他對爾泰此計謀的認同,便不折不扣的執行起爾泰的軍令,兵行神速的
將手下的一萬兵士調集到了華南官道,期間還刻意留下了些蛛絲馬跡。

  而與此同時,紅蓮教直隸分舵的眼線也將此消息傳回了北堂,回報說,「啟
稟舵主,我們發現九門提督的兵士改辦成普通農夫,偷偷向華南官道潛伏,人數
約莫有近萬人。」

  「你們是怎樣發現的?」

  舵主韓雲站起身,蹙起眉頭問道。

  「也是老天助我紅蓮教,那些兵士雖然辦成了農夫的打扮,但是旋地起了一
陣風,將不少人的衣服吹開了,露出了穿在裡面的綠營兵的服飾。」

  那眼線回道。

  「很好,繼續再探!若是大事可成,我必重重賞你。」

  聽了眼線的回復,韓雲不由雙眸放光,興奮的說道。

  「是,舵主。」

  那眼線喜滋滋的領命去了。

  眼線走後,韓雲興奮地在屋內連連踱步,雙手『啪啪』相擊,愉悅的喃喃自
語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紅蓮教,哈哈,果然讓我猜中了,華南官道根本就
是一個幌子,老佛爺回宮定是走華北官道。」

  「屬下等預先恭祝舵主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分舵三位堂主原本還認為事有蹊蹺,只是礙於韓雲想立大功想瘋了而不敢違
拗他的意思,此時聽了眼線的匯報,三人心中的疑慮盡皆沒有了,站起身拱拳恭
維韓雲。

  「哈哈哈。」

  聽了手下的恭維,韓雲興奮地仰天大笑,好像老佛爺已經穩穩的被他攥在手
心裡了一般, 「等我此次擒住了老佛爺立下大功一件,教主必然鳳心大約,到
時候肯定會好好的賞賜我、提拔我,而你們自然也是少不了賞賜的,哈哈哈……


  「多謝舵主提攜!」

  三位堂主亦是眉開眼笑,丫兒的又可以領賞錢了,哇卡卡!什麼匡扶大業、
什麼反清復明、什麼拯救蒼生統統見鬼去吧,只有白花花的銀子,才他娘的是真
的!

  不多時,有一名眼線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拱拳道,「啟稟舵主,老佛爺確定
是後天回宮無疑,而且從他們置辦的儀仗、車馬看來,卻是只有幾百名侍衛護送
。「「好,好,好,哈哈哈!」

  韓雲猛地一拍巴掌,連說了三聲『好』,可見心中當真是爽得不行!

  之後他揮揮手讓眼線繼續打探,自己則收斂了笑容,正色對三位堂主吩咐部
署,雖然時間緊蹙,但韓雲一聲令下,還是從直隸地區調集了大約七千名手下,
他親自率領東堂、西堂兩位堂主和五千手下與華北官道截殺老佛爺,刺殺的位置
是在華北官道靠近西山寺的地方,此位置地處偏僻,距離內城、以及乾隆朝京畿
大軍行營較遠,不管哪個營調兵支援,都要兩個時辰才能趕到,而兩個時辰,以
五千人對付區區數百人,簡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不過華南官道的那些暗中埋伏的『五六千』綠營兵倒是令韓雲不得不防,雖
說華南與華北一南一北,隔著幾十條街道,但若是大軍急速趕來的話,也用不了
半個時辰(一小時)倒是還能不能成功劫走老佛爺,怕是不好說,說不好了!

  因此他便派北堂堂主刀疤臉親帥兩千紅蓮教教徒,把守華南官道通向華北官
道的兩個路口,只要能成功托住官兵一個時辰,哪怕最後官兵還是衝過來了,那
也無濟於事了,老佛爺早就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中了。……

  而韓雲調兵部署、自鳴得意的時候,爾泰也在加緊了部署,晚上趁著夜色,
他偷偷的回了西山寺,只等明日一過,後天便可一舉端掉紅蓮教潛藏在直隸的亂
黨。




第124章 把這些狗賊統統拿下(一)

  紅蓮教暗中有眼線,爾泰一樣有,連貴早就將下面人探到的情況向爾泰一五
一十的做了匯報,聽完後爾泰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呵,七千人啊,算
是紅蓮教直隸的亂黨全都傾巢出動了吧?「「就算沒有傾巢而出,也所差不多。


  連貴陰笑道。

  「那我們就給他來個一網打盡,哈哈哈。」

  爾泰仰天大笑,心道有這份功勞在手,便能有力的爭取到欽差大臣的頭銜,
之後還能藉機去大明湖會會那嬌媚動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鬧不好還能來
個『一箭雙鵰』的美事,豈不美哉、爽哉、妙哉、快哉!

  哇卡卡!……

  時間如流水,一天很快就從指尖溜走了,終於到了老佛爺回宮的日子。清晨
,爾泰來到『老佛爺』所在的院子,進了房間,對著裝扮成老佛爺模樣的容嬤嬤
道,「我答應了皇后娘娘,要保你一命,不過至於你能不能活命,還要看你的造
化了!」

  「多謝福二爺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盡。」

  容嬤嬤恐懼的望向爾泰,哆哆嗦嗦的稱謝道,她實在是在爾泰的手下吃盡了
苦頭,另一方面也是害怕紅蓮教亂黨的刺刀無眼、自己又時運不濟,做了刀下冤
魂!

  「媽的,自然著點,你這個熊樣,哪有一點老佛爺的威儀和架子,你若是找
你,我現在就成全了你!」

  看到容嬤嬤膽小如鼠、哆哆嗦嗦的樣子,爾泰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
罵道。

  「是是,福二爺,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一聽到爾泰要殺自己,容嬤嬤頓時嚇的五內俱焚,忙不迭的求饒道,同時深
深吸了幾口涼氣,壓制心中的惴惴不安,努力不讓自己的身子因為害怕而發抖。

  「哼!老刁奴!」

  爾泰不爽的喝罵道,隨後對著丫鬟們吩咐道,「到時候你們可要好生的攙扶
好容嬤嬤,明白嗎?」

  「是,福二爺,奴婢們知道。」

  四個丫鬟脆生生的應了,示意自己明白了爾泰的意思,想想也是,老佛爺久
經宮闈傾軋,早已練就了臨危不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領,哪像容嬤嬤
這般膽怯、懦弱、畏畏縮縮,自己可要好生『攙扶』好她,免她出醜反露出了馬
腳。

  安排好之後,老佛爺身邊的總管太監高公公公鴨嗓子喊道,「老佛爺起駕回
宮!」

  之後便聽『啪啪啪……』一陣清脆的鞭響,儀仗隊吹鼓手奏樂,旗手豎起旌
旗,衛兵神情抖擻。

  一切前奏準備停當,爾泰親自護送著『老佛爺』下山,來到山腳下,早有寺
中住持方丈及一干和尚佇立兩旁,見『老佛爺』下得山來,方丈慧莫禪師迎上前
道,「阿彌陀佛,老衲恭送老佛爺。」

  「罷了,哀家這陣子在你寺中,多有打攪了。」

  容嬤嬤強作鎮定,用老佛爺一貫的語氣和神態說道。

  「阿彌陀佛!」

  慧莫禪師回道。

  隨後爾泰親自走到鳳輦前,早有太監擺放好了踩踏,爾泰掀起轎簾,扶著老
佛爺上了鳳輦,放下轎簾,之後對著高公公點點頭。後者會意,高聲喊道,「老
佛爺起駕迴鑾!」

  聲音剛落,便又是一通鞭聲,之後吹鼓手奏樂,旗手揮旗,大隊人馬徐徐而
行,走到分岔路口,大部隊向著華北官道行去。這一切早有紅蓮教眼線探得,向
隱藏在看熱鬧的人群中的韓雲做了匯報,興奮的韓雲便轉頭對身後的兩名堂主道
,「果不其然,老佛爺人馬正是走的華北官道,而且隨行的僅有數百人。」

  一聽這話,兩位堂主頓時鬆了口氣,之後便是滿滿的喜悅,興奮的摩拳擦掌
,偷偷用眼神示意掩藏在人群中的自己的手下頭目,示意他們一切照計劃行事,
頭目們會意,紛紛擠過人群,吩咐自己手下去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老佛爺的儀仗隊方才徐徐行入華北官道,這是從街口開
始,就見街道兩旁以及街道兩旁的二層樓上都密壓壓的站滿了人,皆是普通的百
姓,都是為了瞻仰老佛爺的鳳容而來,百姓們見到居中的鳳輦,皆倒地伏身跪拜
,齊刷刷高呼道,「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鳳輦每過一地,就有四周的百姓紛紛跪拜,高呼老佛爺、娘娘千歲千歲千千
歲,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真應了那句話『鄉親們熱情啊!』而隱藏在人群中的紅
蓮教則神情凝重,一個個皆伸手入懷,只等信號傳來便躍出人群大開殺戒,擒拿
老佛爺和眾位娘娘。

  爾泰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護持在鳳輦左右,銳利的目光卻打量四周,暗查
可疑的匪徒,卻是發現了幾個盯著老佛爺鳳輦目光閃爍之人,從其身上發散出的
勁氣來看,這幾人當是紅蓮教的高手,肩負著擒拿老佛爺重任之人,不由在心中
暗暗加了小心。

  儀仗隊一路行走甚慢,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到了華北官道中央位置,
百姓們伏地叩拜,高聲呼震天,忽然在人群後端三朵彩光沖天而起,在半空中炸
響,聲音蓋過了百姓的呼聲,不僅百姓為之一愣,就是車隊的駿馬也受了驚,抬
起馬蹄、高揚馬頭驚慌的『嘶嘶』鳴叫!

  緊接著,隨著三聲爆響傳來,那幾個爾泰先前就注意到得形跡可疑之人募得
從百姓中擠身而出,而後身形騰空而起,施展輕功踩踏虛空,凌空向著老佛爺的
鳳輦飛來。

  隨後又有數不清的鞭炮聲響,數不清、密壓壓的漢子脫去了身上的百姓衣服
,露出了藏在裡面的一身黑色夜行衣,臉上蒙上黑色紗巾面罩,從人群中擠了出
來。

  一時間,眾人也沒有料到忽然有刺客殺出,人沸馬嘶聲不絕於耳,百姓們更
是驚慌失措,看著刺客們手中寒光閃閃的鋼刀,皆慌亂的四散奔逃。

  「天降大義、扶弱濟貧、驅除韃虜、復我大明!紅蓮教在此除賊,無關者速
速離開,否則休怪刀槍無眼!」

  紅蓮教的吹鼓手大聲喊道,催促著百姓們速速離開,不要礙手礙腳的妨礙他
們的『正事』。

  「媽的,真裝逼,詞還整的一套套的,什麼天降大義,什麼復我大明,丫兒
的想造反當皇帝明說好了!」

  爾泰不屑的『呸』道。

  這時,那幾個專門負責擒拿老佛爺的紅蓮教亂黨已然飛身躍到了馬車前,揮
舞著手中的武器張牙舞爪的與守衛在馬車旁的侍衛們纏鬥在了一起,而這些侍衛
們沒有料到青天白日的竟會有刺客們膽大包天的公然截殺老佛爺,沒有絲毫的準
備,而紅蓮教刺客則是做了精密的籌劃和安排,兩相對比之下,侍衛們先就輸了
一籌,再加上武功不濟、倉促應戰,很快就被這幾名身手高強的紅蓮教賊子誅殺
而亡。

  眼見守衛老佛爺的侍衛被殺死,儀仗隊前面和後面的侍衛們慌忙抽刀想要前
來『護駕』,卻被兀得從人群中躍出的數千黑衣人纏住無法分身,一時間,整個
儀仗隊亂成了一團。

  「大家不要亂,不要慌……護駕……護駕……」

  眼見場面亂作一團,『老佛爺』即將被那幾名凶神惡煞的刺客們擒獲,爾泰
心中樂開了花,可面上卻裝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高聲大喊道,不過他的聲音
雖高,卻在這喧聲如潮、擂鼓震天的嘶喊、殺戮聲中被淹沒住了,宛如一塊小石
頭丟進了驚濤駭浪的大海中,激盪不起一絲漣漪。

  「媽的,護駕……護駕啊!」

  爾泰聲嘶力竭的高聲大喊著,連他自己都被自己強裝出來的驚慌失措惹得禁
不住想笑。

  鳳輦裡的可是容嬤嬤,被這群亂黨捅死了才算好。

  「兄弟們殺呀!速戰速決!」

  一旁指揮戰鬥的韓雲興奮的雙眸放光,他沒料到老佛爺身旁的侍衛們如此草
包,己方如此輕易的便殺死了守衛在老佛爺鳳輦旁的護衛,眼瞅著就能擒獲老佛
爺,更是大喜的嘶喊道,「殺殺殺!活捉老佛爺者賞金萬兩!」

  「吼!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聽舵主說賞金萬兩,紅蓮教的教徒們就跟打了雞血、
吃了興奮劑一般,拼了命的揮舞著手中的鋼刀廝殺守衛,很快就把數百大內侍衛
殺的毫無隊形、潰不成軍!

  「媽的,護駕呀……」

  眼見隊伍被衝散了,爾泰更是裝出驚慌失措、心急如焚的樣子呼喊道,不過
眾人哪聽得到他的聲音,他只好雙腿用力一夾馬肚,拍馬擋在了鳳輦前,攔住了
那幾個身手高強的刺客。

  『乒乒乓乓!』爾泰手持寶劍與幾人纏鬥在了一起,武器相撞發出陣陣刺耳
的聲音,因為這幾名刺客在萬兩黃金的刺激下,皆拼上了全力,手中鋼刀擊打在
爾泰的寶劍上擊打出道道火星,即便是在陽光明媚之下,火星亦是泛起了耀眼的
光芒!

  幾人拼盡了全力,爾泰卻是游刃有餘,面對著這樣實力的對手,即便是有幾
十個,也不夠給他塞牙縫的!於是他僅使出了三層的力道,便能游刃有餘的周旋
於幾人之間,既不擊殺對方,亦不會讓對方碰到他一根毫毛,若是鳳輦中的真是
老佛爺的話,這幾個草包刺客,秒秒種便會被爾泰擊殺劍下!

  幾人見久攻不下,自然心急如焚,一人貪功冒進,兀然身形一晃,藉著同伴
的掩護,繞到爾泰的後背,揮舞鋼刀想要從背後給爾泰致命一擊。「清廷爪牙,
你去死吧!」

  他陰冷的一笑,手中的鋼刀眼看就可以將爾泰劈成兩半。

  『撲!』卻是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人口中兀得噴出一口濃濃的鮮血,
又聽『噹啷』一聲,手中高高揚起的鋼刀離奇的墜落在地,而隨著鋼刀墜地,那
人身子一歪,墜地而亡。

  『咕嚕!』只見摔倒在地那人脖子上出現了一條猶如利刃割襲劃出的裂口,
緊接著從裂口中噴出一股股濃血,隨後那人的腦袋便硬生生從身體上分裂了下來
,四處滾動。

  『嘶!』正在爾泰面前與爾泰顫抖的幾人原本冷笑連連,皆以為繞到他背後
偷襲的同伴定能一刀將其擊斃,而只要擊斃了爾泰,自己幾人便能衝進鳳輦擒獲
老佛爺,那可是一萬兩金燦燦的黃金啊。

  不過僅僅一秒鐘之後,幾人臉龐上浮起的得意的冷笑便即戛然而止,如同被
封動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詫和恐懼,禁不住連連倒抽冷氣,「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幾人根本就沒有看到爾泰是如何出招的,更沒有看到同伴是如何被殺死的,
只是看到了同伴死狀極慘,極其駭人,皆不由的心生竊戰之意。

  『唰!』又是一聲利刃割喉而過的悶響,一名心中懼駭、顫抖握刀之人又被
爾泰一刀擊斃,頭顱直接與身子分家,鮮血如泉注般噴湧而起。

  「啊……」

  剩下的幾人恐懼的大叫,皆不敢在直面與爾泰交手,黃金重要,也得有命去
花啊!

  幾人萌生了退意,不過爾泰卻是越戰越驍勇,死死的纏住幾人,不放其離開
。這時,只聽一聲大吼,「你們速去擒拿老佛爺,此人交給我!」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韓雲,他此前正與大內侍衛們廝殺的興起,沒有注意到爾
泰這邊,更沒有看到爾泰凶殘的殺死自己兩名得力手下的一幕,再殺死一名侍衛
之後,忽見分舵中的高手竟被爾泰一人纏住而不能截殺老佛爺,頓時氣不打一處
來,一邊吼叫一邊飛身前來助戰!

  在他看來,爾泰就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小白臉罷了,其身手焉能與他紅蓮教中
排名前五的韓雲相提並論,而此時爾泰能纏住自己手下的幾名高手,無非是一心
救駕激發出了身體中的潛能罷了,只要自己出馬,定叫此人後悔爹媽生了他!

  「呀!你去死吧!」

  韓雲輕功極佳,幾個閃身就衝到了爾泰的背後,其後猛然將手中的寶刀向前
一遞。

  這一計擊殺灌注了他全身的氣力,力道十足、刀鋒甚勁,只聞得『嗚嗚』風
嘯,刮起陣陣刺耳的破空聲,彷彿周圍的空氣都被這一刀生生的撕裂開來!

  『裂風刀』果真名不虛傳!




第125章 把這些狗賊統統拿下(二)

  此時爾泰正見招拆招的拆解身前幾名紅蓮教高手的招式,似乎對身後的裂空
一刀毫無防備,待得那勢大力沉的一刀倏然而至時,爾泰忽然身子一歪,從馬上
摔了下去!

  「啊……」

  爾泰從馬上摔下,面色痛楚的捂著後背嗷嗷大叫,接連在地上翻滾。

  看著自己一擊便刺傷了阻攔己方擒拿老佛爺的爾泰,韓雲心中不由大喜過望
,心中鄙夷冷哼道,「都說福家哥倆武藝超群,此時看來,傳言果真不可信,如
此的草包,真不知道如何當得成御前侍衛,看樣子還是靠著福家的庇佑罷了。」

  而面上卻是高聲大喊道,「朝廷爪牙福爾泰被我砍傷了,弟兄們給我殺呀!


  聽舵主說他刺殺了敵方領頭的福爾泰,頓時興奮的嗷嗷叫,直覺渾身像是一
瞬間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奮力的擊殺、狂砍面前的守衛們。

  反觀爾泰一方,在聽到了爾泰被敵人首領砍傷之後,皆面如死灰,心中毫無
戰鬥力可言,在面前數十倍於己方的敵人的砍殺下,傷的傷、逃的逃,潰不成軍


  眼看大局已定,那韓雲鄙夷的看了眼爾泰之後,便一頭衝進了鳳輦之中,看
到了穿著旗裝的容嬤嬤,他沒有見到過老佛爺真容,便將鳳輦中的容嬤嬤當成了
老佛爺,興奮的一把抓住了容嬤嬤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

  看到凶神惡煞的韓雲將自己提在半空,容嬤嬤頓時驚嚇過度,渾身瑟瑟發抖
,雙臂、雙腿無力的凌空亂揮。

  「廢物點心!」

  韓雲在『老佛爺』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戲謔的罵道,「真是一個廢物,怪不
得這群士兵如此無用,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隨後他一手提著『老佛爺』走出了鳳輦,飛身上了車頂,指著手中的『老佛
爺』對著眾人喊道,「老佛爺已在我手中,兄弟們跟我撤。」

  「吼吼吼!」

  聽到舵主說擒住了老佛爺,數千手下一齊興奮的高聲吶喊,聲音震耳欲聾,
直覺十分痛快,隨後又將舵主掩護在中間,按照預定的計劃向著街北方向逃竄而
去,那裡早安排好了接應的人手。

  不料這數千人剛剛跑了不遠,就見暗哨慌裡慌張的來報,「舵主不好了,街
口全是官兵。」

  「什麼?官兵?哪裡的官兵?」

  韓雲一聽也是一驚,忙即問道。

  「小的也不知道!」

  那暗哨哆哆嗦嗦的回道。

  「媽的,廢物!」

  韓雲狠狠的甩了那暗哨一記巴掌,隨後對著手下吼道,「後隊變前隊,改行
街南!」

  「報……」

  又一名暗哨來報,「舵主,街南也沾滿了官兵。」

  「什麼?」

  韓雲蒙神了,不知該如何應對,緊接著,街東、街西都傳來暗哨的匯報,說
是己方已被官兵四面八方團團圍住,人數不下數萬人!

  其實真實的人數僅有兩萬,不過暗哨們也是心慌慌的,只覺眼前密壓壓的全
是官兵,便以為是數萬人。

  聽了手下暗哨的匯報,韓雲不禁一頭霧水,他用力地捶打著額頭,哀歎時運
不濟,同時心中疑惑不解,這數萬人是從何處蹦出來的?難不成是天兵下凡不成


  不過情況危急,也顧不得他多想,橫下一條心,剛想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喊殺
出重圍,卻聽身旁的西堂堂主說道,「舵主,區區數萬人罷了,就是來他個十萬
、數十萬、數百萬人又能如何,老佛爺可是在我們手上,料他們也不敢那我們怎
樣。」

  「對呀!」

  聽了西堂堂主所言,韓雲猛地一拍大腿,連說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有老佛
爺在手,誰能那我怎樣?隨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自己堂主的表現,西堂堂主不由搖搖頭,偷偷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人
常說成大事者處亂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而他韓雲,如此的處事慌亂、
毫無主見,何以成大事?

  哎……

  西堂堂主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被韓雲提在手中的『老佛爺』,又看到了她身下
的地面濕漉漉的一片,不由的更是搖頭唏噓不已,這人就更沒品了,都是一國太
后了,竟然還嚇得尿了褲子……

  聽了堂主提醒,韓雲大笑之後,便對著手下喊道,「弟兄們不要慌亂,老佛
爺在我們手中,料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樣,還不得乖乖的送我們離開啊,哈哈哈
!」

  「舵主英明!舵主英明!舵主英明!」

  一聽舵主提到老佛爺,紅蓮教教徒們頓時放下心來,心道老佛爺的命可是比
己方這些人的性命加起來都要金貴的多啊,有她在手,己方性命無憂也。

  而與此同時,華北官道所在縣的縣令也從手下的匯報中知道了老佛爺遇刺,
頓時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的爬不起來,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如何都擦
不乾淨。

  他哆哆嗦嗦的問道,「此,此事,當,當,真……」

  「老爺,小的有幾個腦袋敢拿這件事開玩笑啊。」

  那下人著急而又鬱悶的回道。

  「那、那、怎、怎、麼、辦、辦、啊……」

  原本這 縣令還是個口齒伶俐的角色,此事一聽老佛爺在自己所管轄的地界
上遇刺,頓時泛起了結巴,實在是心中的驚駭太過,若是老佛爺她真有個三長兩
短,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凌遲處死都是輕的,怕是要誅滅九族啊!

  丫兒的,這倒霉的事兒,咋就讓自己攤上了呢,不行自己得逃命吧。

  想著那縣令忽的從地上爬起來,作勢就要會後衙收拾金銀細軟,倉皇逃命,
見他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師爺趕忙上來詢問,「老爺,您這是要作什麼啊?」

  「還、還、能、能、做、做什麼……當、當然是、是、要逃、逃命了……」

  縣令白了那師爺一眼,不悅的吼道,「你給、給我、滾、滾開……」

  「老爺,小的滾開不打緊,可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能逃去哪呢?」

  師爺灰著臉提醒道。

  縣令的身子募然停止住了,回過頭望著師爺,喝道,「說、說下、去……」

  「老爺,不是小的說您啊,只是您這一逃,原本的小事也就變成了大事了,
您想啊,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只顧自己逃命,而不顧老佛爺死活,那可是罪上加罪
,罪加一等啊。」

  師爺漲紅了臉說道。

  「那怎麼辦?我只、只有區區、一、一百、個、衙役,都不、不、夠給、亂
、亂黨、塞、牙縫的啊。」

  知縣哭著臉說道,心想自己還是速速逃命為上。

  「老爺,您聽小的說,現在的當務之急,一是派人速速通知大內,啟稟皇上
知道,二是派人通知各地駐軍,讓他們火速救援才是正道啊,而您呢,至少也要
率領衙役趕到現場,最起碼要表明自己一心救駕的態度吧。」

  師爺提醒道。

  那縣令一想也是,便也不口吃了,拍拍那師爺的肩膀,誇讚道,「還是你小
子鬼點子多,就按你說的吧,來人呀,伺候老爺我救駕!」

  而不用那縣令通報,便早有人將此消息傳到了大內,畢竟光天化日、朗朗乾
坤、乾隆盛世之下,竟有亂黨膽敢公然劫持老佛爺,如此的大事,沒幾個人敢大
著膽子知情不報。

  乾隆此時正在南書房跟幾位大臣議事,聞聽此事,頓時發了雷霆之怒。『啪
!』他恨恨的摔碎了茶盞,不顧皇帝形象的破口大罵,「狗賊,簡直膽大包天,
來人,朕要親自營救老佛爺!」

  「不可,萬萬不可啊皇上。」

  一聽乾隆要親自營救老佛爺,一干大臣跪地勸阻道。

  「都不要勸朕,都給朕滾開,若是老佛爺她……朕饒不了你們!」

  眼見重臣勸阻,乾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本就是一個孝子,一聽老佛爺有
難,頓時心焦如焚,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到老佛爺身邊。

  「不可啊皇上,您要三思啊。」

  和珅再次跪地懇求道。

  「朕三思個屁,老佛爺分分秒秒鐘都可能落入敵人之手,你叫朕如何能心安
,你們若是再勸,朕就連你們一起殺了!」

  乾隆對著眾大臣吼道,自從成了TJ之後,乾隆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古怪了
,其實這也難怪啊,他本就是風流成性的人,此時沒了命根子,當然彆扭了。

  說話間,乾隆便要強行出門,不料和珅領著眾人擋在門口,堅決阻攔道,「
皇上,奴才就是死,也不會讓您出這個門!」

  「和珅!」

  乾隆厲光射向和珅,呵斥道,「你這是要造反嗎?」

  「奴才不敢!」

  和珅跪地叩首。

  「既然不敢,就給朕滾到一邊去!」

  乾隆厲聲喝道。

  「不,您要是執意要救太后,那就從奴才的屍體上踏過去。」

  見說服不了乾隆,和珅便只能來『橫』的,只見他橫躺在門口,擋住乾隆的
去路。

  「你當朕真就不忍心殺你嗎?」

  乾隆咬牙切齒的問道,渾身都在哆嗦著,可見他是在強壓心中的怒氣。

  「奴才只知一心為主,不知其他。」

  和珅堅定的說道,無謂的迎向乾隆怒氣沖沖的臉龐,雖然歷史傳言和珅和大
人是大貪官,但他對乾隆的感情,卻是極真,極好的!

  「哼,好一個一心為主,那朕今天就成全了你。」

  乾隆怒聲吼道,隨後當真抬起了腳,作勢要重重的踏下去,和珅對此視若無
睹,閉上眼一副『任君踩踏』的架勢。

  「哼,你當真不怕?」

  乾隆又收回了腳,他對和珅的感情也是極真、極好的,不然他不會知道了和
珅貪污受賄之後,還能力保他不失,對他寵愛有加!

  「不怕!」

  和珅閉著眼說道。

  「哼!」

  乾隆猛地一甩衣袖,背過身直喘粗氣。

  這時,福康安拱手道,「皇上,臣願率兵替皇上救回老佛爺!」

  「你?」

  乾隆回過身,定定的看著福安康,除了和珅之外,乾隆最信任的便是福康安
這個自己的私生子了。

  「是,臣願往!」

  福康安加重了語氣,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好,朕就把朕的神機營、神武營、火槍營統統調撥給你,務必要救回老佛
爺!」

  眼見和珅和眾大臣拚死阻止,乾隆也不好執意親自營救老佛爺,再加上福康
安乃是一員虎將,久歷戰陣,由他前去營救老佛爺最好也不過了。

  但事關額娘,乾隆憂心忡忡,怕有意外有閃失的他便提出將他親管的三營撥
給福康安,而所謂的神機營、神武營則相當於後世的『炮兵團』,人數大概在一
兩千左右,火槍營則是手持火銃的侍衛組成的營隊。

  「謝皇上。」

  福康安領命轉身快步離開。

  而他離開之後,乾隆則焦躁的在南書房內來回踱步,眾大臣們低垂著腦袋,
大氣都不敢喘!

  視角在回到華北街道,且說九門提督的官兵將華北街道圍了個水洩不通,將
數千紅蓮教匪徒團團圍住,提督大營的副帥走到眾將士前端,對著紅蓮教匪徒喝
道,「你們已經被團團圍住,我勸我們還是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否則休怪
我刀槍無眼!」




第126章 把這群狗賊統統拿下(三)

  此時韓雲手中握有老佛爺這個人質,自然毫不畏懼九門副帥的威脅,他將手
中的老佛爺揚起來,不屑的對著副帥說道,「你們的老佛爺現在我手中,我奉勸
你們還是乖乖的放下武器,並讓開一條道路,放我們離開,否則,哼哼……休怪
我殺了老佛爺!」

  「殺了老佛爺,殺了老佛爺!」

  他的手下附和的吼叫起來,喊聲震天!

  「哼,狗賊,膽大包天,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既如此,那就多說無
意,來人,給我殺!」

  九門副帥是個火藥桶子性格,又極好武鬥,見對方不聽自己的奉勸,便不再
相勸,而是握緊了手中的朴刀,對著高空揚起,其身後的官兵們齊聲高喊,震耳
欲聾,「殺!殺!殺!」

  這些九門武官自然知道真的老佛爺已被爾泰轉移到了安全的所在,對方手中
的只不過是宮裡的一個嬤嬤罷了,而這些九門的士兵們,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
解副帥為何明知老佛爺在對方手中卻依舊是要強行動武,就不怕把對方逼急了『
撕票』?

  盡自狐疑,但士兵們不會多問,人所共知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上面
怎樣吩咐就怎樣聽令,早已經習慣了,於是副帥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九門將士
們便握緊手中的兵器,做好了戰鬥準備。

  而韓雲一方,不由感到一頭霧水,眾人望著如虎似狼的數萬官兵,皆大眼瞪
小眼的互相對視起來,心中在想,「這群官兵瘋了嗎?難道他們不認識己方手中
的人質正是一國太后老佛爺嗎?他們就不怕己方殺了老佛爺洩憤?他們……」

  但九門副帥偏就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只見他揮舞著朴刀,在高喊一聲「弟
兄們給我殺!」

  之後,便一馬當先的對著紅蓮教匪徒衝了過來。

  「殺呀!」

  九門將士們見副帥身先士卒,奮勇當先,已然誅殺數個紅蓮教教匪,皆像是
吃了興奮劑一般,禁不住渾身熱血沸騰,血脈灌頂,爭先恐後的揮舞著手中兵器
,跟著自家副帥衝了上去。

  『嘶嘶嘶!』『啊啊啊!』雙方的實力相去太過於懸殊,在加上一方是有備
而來,一方原本佔據主動,而此時卻變為被動,只見空氣中廝殺聲震天,血注沖
空而起,慘叫聲接連不斷,不到二十分鐘,已有數百紅蓮教亂黨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見對方人數數倍於己,戰鬥實力又絲毫不弱於己方,自己越來越難以抵擋
,越來越難以支撐,韓雲看在眼中,急在心裡,此時的他全無主意,只好回頭問
計與兩位堂主,「怎麼辦?現在怎麼辦?這群官兵像是瘋了一樣,全然不顧老佛
爺正在我們手中,該怎麼辦?你們倒是說話呀?」

  那兩位堂主也是一樣的著急,甚至還在埋怨、怨恨韓雲,心想真不該聽堂主
的吩咐前來伏擊老佛爺,這可好,老佛爺倒是抓住了,對方卻毫不在意,眼見包
圍圈越縮越小,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要交代在這裡啊!

  不過舵主問話,兩人可是不敢不回的,沒得惹惱了舵主,沒死在清廷爪牙的
刀下,反被舵主盛怒之下擊殺,何其冤枉啊?於是東堂堂主結結巴巴的回道,「
舵主,要、要我、看,還是盡快、通、通知北堂速速前來支援才是啊。」

  「對對,趕快安排人通知北堂,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聽了東堂堂主的主意,韓雲像是溺水的人將死時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管能不能真的救命,便忙不迭的點頭吩咐道。

  「舵主,只怕……哎……」

  聽了他的吩咐,西堂堂主歎口氣,欲言又止。

  「媽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韓雲正著急的心煩,最見不得西堂堂主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爽的罵道。

  「舵主,您看對方這樣,明顯是有備而來啊,所以只怕是……只怕北堂也…
…」

  西堂堂主索性心一橫,想要將心中猜測和盤托出,不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
韓雲打斷道,「你是說他們可能也遭遇不測了?」

  他為人雖然毫無主見,卻並非是一個草包,自然明白了西堂堂主所要表達的
意思,心中不由的『咯?』一下,一抹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如果真像是西堂堂
主所言,北堂也遭遇了不測,那自己豈不是要葬身於此……

  不行,自己年紀尚輕,還有大好的青春呢,還有攬月樓的小蓮、小翠、小花
等著自己呢,自己決不能就這樣交代在這裡。

  想著,他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了手中的『老佛爺』身上,轉過頭惡狠狠的
對著她,吼道,「這就是你的下人,他們都不管你的死活嗎?好啊,既如此,我
就成全了他們,隨了他們的心願!」

  話音剛落,他便將手中的寶刀架在了『老佛爺』的脖子上,幾乎是用吼的說
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讓他們停手,不然我手中的這把刀,可就要生生割
斷你的喉嚨!」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容嬤嬤哭哭啼啼的哀求道,低眼看向韓雲手中的寶刀,臉色嚇得煞白煞白的
,渾身哆嗦著,身體中又有一灘液體滴落在地。

  「媽的,沒用的東西!」

  韓雲揮出一拳重重的打在容嬤嬤的肚子上,同時厭煩的用手揮去臉前飄忽著
的騷臭味,嫌惡的在她臉上啐了口唾沫洩憤。

  「別……別殺我,不要,不要……」

  容嬤嬤此時哪還有之前的盛氣凌人,哪還有當年欺負紫薇時的心狠手辣,哪
還有進讒言讓老佛爺刺死香妃時的小人得志,有的只是濃濃的懼怕和哀求。

  「一國的太后就是這麼個德行嗎?難怪你的手下不願救你,就算是救了你,
也是丟華夏人的臉!」

  韓雲怒其不爭的對著『老佛爺』狂吼,隨後見九門官兵沒有罷手的意思,一
副非要將己方趕盡殺絕的架勢,不由的怒火中燒,手中架在容嬤嬤脖子上的寶刀
,『撲哧』一聲就整個捅入了容嬤嬤的腹中,隨後狠狠的抽出刀,將容嬤嬤丟在
了地上。

  之後他懶得再看一眼這個沒用的廢物『老佛爺』,對著將自己保護在中間的
手下們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生是紅蓮教的人,死是紅蓮教的鬼,既然天要
亡我們,那也是我們命中注定的,是神,是天神在召喚我們回去,我們一定要死
的壯烈,死的其所,讓我們拿出我們紅蓮教的氣勢,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殺!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紅蓮教的教匪們第一次見一向胸有大志卻毫無主見、沒有血性的舵主說出這
番激動人心、激勵士氣的言語,一個個頓時興奮地像是吃了春藥,嗷嗷大叫著向
著面前的九門將士們反衝而去。

  「弟兄們,但凡你們是條有血性的漢子,就跟我一起殺出重圍,若是我們不
幸死在這裡,天神也會將我們的魂魄好生安葬!」

  韓雲繼續激勵士氣。

  「殺!殺!殺!」

  教匪們隨聲附和道,吼聲撕天裂地。

  「弟兄們,剛剛我已經殺掉了他們的老佛爺,現在我們就於他們拚個魚死網
破,拉他們墊背!」

  韓雲繼續高聲嘶喊,同時身形如電般衝到了隊伍前端,舉起手中的寶刀,與
九門將士廝殺在了一起。

  且說這韓雲也是大宗師後期巔峰的實力,在武林中也要算的是一個高手,只
見他手起刀落,隨著一計計寒光閃過,便有數道血注沖天而起,如同血湧噴泉一
般。

  「吼吼吼!殺呀!」

  眼見舵主如此驍勇善戰,手起刀落便是數條人命,在加上他的一番言語渲染
、激勵,手下教匪們那一頓跌落到底谷的心又燃起了熊熊鬥志,拼了命的用手中
的武器往九門官兵身上招呼。

  在戰爭中,士氣是極為關鍵的,眼下受了韓雲的鼓動,紅蓮教教徒各個如同
被灌入了強心劑,雖說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腦海中激揚而起的鬥志卻點燃了身
體中隱藏的潛能,實力比先前括漲了十數倍不止,大有將九門將士碎屍萬段的氣
勢。

  反觀九門將士,則在對方的奮力反撲中,有些氣力不足,對方可是在做困獸
之鬥,當此之時,所有勇猛衝上前去與對方交手的九門將士無不慘死對方屠刀之
下,好在九門將士人數數倍於對方,到不至於被對方殺的節節敗退,一人倒下,
便有另一人遞補上去。

  但人海戰術並非九門副帥所願,雖說靠著人數的優勢,耗也能將對方耗死,
但看著昔日的弟兄們一個個慘死敵人屠刀之下,他心中怎不傷感不已。

  正在這時,人群中不知誰高聲吶喊了一句,「弟兄們,老佛爺已被他們殺死
,我們就是拚死也要為老佛爺報仇雪恨啊!」

  就此一句,再無下文,但這句話卻是結結實實傳在了在場每一個九門將士的
耳朵裡、心裡,雖然他們不明白副帥為何不營救老佛爺,反而任由老佛爺在對方
手中當人質而不管不顧的廝殺,但是聽到了老佛爺被對方殺死這個消息,眾人心
中仍是不由的『咯?』一下。

  在封建思想濃厚的古代,『君為臣綱』的思想深深扎根人心底深處,一聽老
佛爺慘死敵人倒下,九門將士無不如喪考妣,心中哀傷不已,加之又聽了那句『
拚死也要為老佛爺報仇』的言語,頓時將心中的悲痛化為無盡的動力,在一陣陣
『吼吼吼』漫天而蕩的嘶吼聲中,九門將士不要命般的再次反衝向紅蓮教教匪!

  正所謂『哀兵必勝』,而紅蓮教教匪則是困獸之鬥,雙方都殺紅了眼,爭鬥
的難解難分。而這樣的結果,正是韓雲所想要見到的,他先前那番激勵士氣的話
,無非就是想要自己的手下拚死與對方廝殺,而他則好趁機逃出包圍。

  他已經想好了,只要此次逃出包圍圈,也不回紅蓮教了,這些年他藉機撈得
銀子也夠本了,就帶著小蓮、小翠、小花躲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小島上逍遙快活去


  而此時兩方廝殺正凶,恰是他逃跑的絕佳時機,趁著眾手下拚力廝殺,誰都
無瑕顧及他的時候,他偷偷的背轉過身,向著西北方向衝去。

  因為他一心想要活命,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很快便殺出了一條血路,衝出重
圍之後,他沒有回頭望一眼包圍圈越縮越小,人數越來越少的手下們,只顧奪路
而逃。

  終於,他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街口就在眼前,而且還無一人把手,因為
所有九門將士都已經衝到了前線,他不禁大喜過望,愈發催動輕功,向著前方奔
逃而去。

  「哈哈哈!老子衝出重圍了,可笑朝廷爪牙真是一群草包,就料不得他韓雲
大爺我棋高一著,若是此處有人把守,我焉得如此輕易就逃出生天?哈哈哈!「
到了街口,眼見四下無人,不由得意的大笑起來,順便言語譏諷、嘲笑九門將士


  「哈哈哈,你終於來了啊,老子可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

  誰料,韓雲的大笑聲還未停歇,忽然傳來一陣比他的笑聲還要得意百倍又充
滿了濃濃戲謔的嘲笑聲。

  緊接著,伴隨著這道大笑聲,一道身影宛如從天而降,背身擋住了他的去路
,隨後那身影慢慢的轉過身來,讓韓雲看到了一張充滿了譏諷之意的清秀面龐。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臉龐,韓雲的瞳孔兀然收縮。




第127章 把這些狗賊統統拿下(四)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臉龐,韓雲的瞳孔兀然收縮。

  「不錯,正是你小爺我!」

  那身影清秀的面龐上泛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是那樣的極盡嘲諷之能事,而能
擁有此等即帥氣、大方又淫邪、淫靡之笑容者,捨爾泰其誰?

  「你……你不是剛剛?」

  韓雲一臉的茫然,右手食指哆哆嗦嗦的指著爾泰,顯然心中極不平靜,不應
該啊,自己的『裂風刀』可是練到了頂層,再加上又是在背後偷襲,雖不至於讓
對方一擊斃命,但也足以要了對手半條命,可看他……怎生一點輕傷都未受?

  「哼哼,區區裂風刀而已,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躲閃過去,可笑你還真拿自
己當個人物,真是可笑之極!」

  爾泰像是看穿了韓雲的心事,一邊滿面無聊的把玩著手指指甲,一邊用愈加
戲謔的語氣說道。

  「你……」

  聽著爾泰的戲謔,韓雲渾身氣的顫抖不止,滿面漲紅,怒火中燒的他兀得從
腰間抽出寶刀,怒髮衝冠、張牙舞爪的揚起手中的寶刀,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福爾泰,老子這就活劈了你!」

  「哈哈,就憑你,哼,我看你這是找死。」

  爾泰譏諷道,隨後又忽然邪笑道,「不過小爺這人心善,不願意欺負弱小,
這樣吧,小爺我蒙上眼睛,跟你較量一番如何?」

  「你……」

  韓雲愈發的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福爾泰,簡直是瞧不起人,是可忍孰不可
忍,老子就是拼了這口氣、這條命也要活剝了他。

  「怎麼樣?這很公平吧?」

  爾泰邪笑道,隨後從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塊布條,蒙起了雙眸,隨後輕蔑的
對著韓雲勾勾手,嬉笑道,「廢物,你先出招吧!」

  「混……蛋……」

  韓雲氣吼吼的咬牙切齒的罵道,一張臉憋得通紅,恨不得當即就衝過去殺死
福爾泰這個該死的自大狂,不過盛怒之下的他神智未失,心道莫不是其中有詐,
這個遮擋布上作了什麼手腳,表面看似絲毫不露,實際上是半透明的?

  這樣想著,韓雲心中反而不托底了,他手持著寶刀,滿面的小心翼翼,跟個
娘們似的用小碎步衝向爾泰,原本兩人的距離不過十幾米,可歎他用了幾分鐘方
才走了十米不到。

  他是很有耐性,一步步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生怕中了爾泰的毒計,不過爾
泰卻沒有了耐性,這大熱天的在太陽底下,萬一中暑咋辦,於是他不耐煩的說,
「廢物,你就這麼點膽量嗎?老子蒙著眼你都不敢跟老子交手,蠢貨!」

  「媽的,你倒是快點動手啊,老子沒工夫陪你曬太陽!」

  「娘希匹的,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廢物點心是怎樣當上的直隸分舵主!」

  「媽媽咪啊,你倒是快點啊,小爺我真要中暑了,你要是不敢動手,那就乖
乖的把你姐姐獻給小爺我,讓我好好的享用一番,說不定小爺我一高興,就他娘
的饒了你這個便宜『弟弟』,哈哈哈……」

  「擦你……」

  爾泰依舊是在喋喋不休的戲謔,這些話聽在韓雲的耳朵裡異常的刺耳,從他
當上直隸分舵主開始,儘管幫會中弟兄不服氣自己,不過那也都是在私下裡發發
埋怨、牢騷,表面上對他可是奉承有加、諂媚以極,這才讓的韓雲一貫驕傲自大
、洋洋自得,認為這天底下除了教主姐姐之外,就他最大。

  此時聽了爾泰的譏諷和挖苦,怎不令他怒從心生,又加上爾泰說什麼讓他把
他的教主姐姐獻給爾泰當便宜『娘子』的話,更是令他怒髮衝冠,他在不顧爾泰
是否有什麼計謀詭計,『嗷嗷』的一邊喝罵著,一邊身形沖空而起,由上而下一
記重刀狠狠的劈向爾泰的腦袋。

  「媽的福爾泰,你去死吧!」

  眼見自己泛著寒芒的鋒利刀尖已然快劈砍到爾泰的髮梢了,爾泰卻站在原地
動也未動,其勢毫無半分反應,韓雲便不由心中萬分得意,臉上獰笑著,心中戲
謔的罵,「叫你裝比,爺的身法就是你睜大了狗眼也參悟不透,哼哼,看爺不活
活將你劈成兩半!」

  「哈哈哈!」

  刀鋒越發凌厲,掀起的強烈的刀風已然將爾泰額前的秀髮刮起,空氣中只聞
得獵獵風響,刀風勁勁,眼見其勢將要活活劈碎爾泰的頭蓋骨,韓雲口中發出一
陣陣得意的陰笑和戲謔的嘲笑。

  「哈哈哈!」

  不過僅是眨眼間,韓雲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爾泰那富有磁性、親
和力可聽在韓雲耳朵裡猶如鬼哭狼嚎、冤魂索命般的大笑聲。

  再看此時的場面,剛剛還佔據著上風的韓雲竟然離奇的跌倒在地,痛苦的鬼
哭狼嚎,而爾泰則英姿颯爽的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右腳已然踩踏在韓雲的『肥豬
臉』上,狠狠的碾壓,蹂躪。

  「你不中用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這時爾泰摘下了眼前的布巾,學起了前世電視上『雷哥』的經典語句,一邊
用腳在韓雲的臉上來回扇巴掌,一邊輕蔑的罵道。

  「你……你作弊,這個布巾你做了手腳,你能看到,我不服!」

  韓雲漲紅了臉,不服氣的吼道。

  「做你.嗎.了.個『弊』呀!」

  爾泰踩在韓雲臉頰上的右腳兀得移動至韓雲的手腕處,腳尖用力的一捻,隨
著『卡卡卡』的幾聲脆響,韓雲手腕處的骨骼生生被他捻斷,疼的韓雲口中發出
了『嗷嗷嗷』殺豬般的嚎叫。

  隨後爾泰蹲下身,將布巾蒙在了韓雲的眼前,甩了他一巴掌,喝道,「給小
爺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布巾上有什麼手腳沒有?」

  被布巾遮住雙眼之後,韓雲發覺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不由心中『
咯蹬』一下,慌亂亂、毛愣愣的想,「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蒙上眼睛還能看
到自己的出招,畢竟自己可是紅蓮教排名第四的絕頂高手,就算是實力強橫如神
人的教主姐姐,也不可能閉著眼睛便能化解自己的招數,更不會反制自己!不會
,絕對不會的,世界上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高手!」

  其實爾泰的實力是武皇后期層級,在這江湖中也要算得以為絕尖高手,卻算
不得那些高來高去、好似能『騰雲駕霧』般的絕頂高手,不過腦海神識中有了七
彩狼氣的他,精神力的能量,絕對達到了絕頂高手的精神力層級。

  剛剛他正是用了精神力攻擊,再加上他經過了七彩狼氣的洗禮和改造,身體
各項器官異常的敏銳,尤其是大腦格外的活躍,對危險來臨的預警能力更是超越
了江湖間的絕頂高手數倍不止。因此他雖然是蒙著眼睛,但是反而讓得腦海中的
七彩狼氣反應愈發的敏銳,精神力愈發的能量強橫,就好似盲人的聽覺十分敏感
一樣。

  而在那韓雲沖空而起,寶刀對著他的腦袋豎劈而下之時,爾泰雖然眼睛看不
到,但腦海中活躍的七彩狼氣已然將外物入侵的危險信號傳回到了爾泰的神識之
中,一記微小的影子在他神識中兀然閃現,正在做著韓雲所做的動作。

  看到了神識中那微小影子所做的動作之後,爾泰便瞬間對韓雲發動了精神力
攻擊,以其強橫與韓雲數十倍的精神力能量,頃刻間瓦解了韓雲緊繃的神經,讓
他的身體在一瞬間綿軟開來,最終承受不住壓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爾泰神識中的那個影子,又變成了韓雲摔倒在地的樣子,還清楚
的標注了他在爾泰身前的位置,如此一來,爾泰十分輕鬆地就將韓雲踩踏在了腳
下,大大的裝了一回比!

  這就是精神力層級第六層靈力外放——御靈穿魂的威力!

  「媽的,給老子起來!」

  爾泰一把揪住了韓雲的衣領,手腕微微一抖便將他單手提在了半空中,而後
將手中短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陰陰的說,「跟我走!」

  「別,別殺我,福二爺,求求你別殺我!」

  感受到頸間短劍的冰涼以及刺骨的寒意,韓雲哆哆嗦嗦的哀求道。

  「哦?不殺你?哈哈,那你叫我三聲爺爺,我這人心軟,說不定真就不殺你
,哈哈哈。」

  爾泰輕蔑的笑道。

  「你……」

  聽得爾泰的戲謔,韓雲頓時氣結,渾身顫抖的愈加厲害,漲紅的臉頓時黑了
下來,再不復先前的可憐勁兒,面目猙獰的看著爾泰。

  「媽的,還敢對我張牙舞爪的,小爺生氣了,這就他媽結果了你!」

  爾泰冷聲罵道,隨後將手中的短劍慢慢的割進韓雲的脖肉中,霎時刺骨的痛
感傳遍韓雲全身各處,鮮血汩汩直流!

  「福二爺饒命,饒命啊!」

  眼見爾泰的架勢頃刻間就待要了自己的命,韓雲頓時又哭喪著臉哀求起來,
只見他神色驚慌、面露驚恐,像是怕極了死亡,又像是怕極了爾泰這個死神。

  「那你就叫我三聲『爺爺』,不然我手中的這柄短劍,可是會把你脖子上的
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再把你的喉嚨骨向割木頭似的給你生生鋸開,哈哈哈。」

  爾泰陰陰的威脅道,對這種亂黨、狗賊就不應該客氣了,丫兒的膽敢綁架、
刺殺自己的女人老佛爺,媽的是活膩歪了!

  「爺爺……爺爺……爺爺……」

  面子和性命面前,韓雲還是很識時務的選擇了性命,舔著臉媚笑著叫了爾泰
三聲『爺爺』。

  「唉唉唉。」

  爾泰一連答應了三聲,伸手在韓雲的肥臉上拍了拍,笑道,「乖孫子,以後
見了你教主姐姐,可要記得叫她奶奶啊,哈哈哈!」……

  「都給小爺住手!」

  爾泰手提著韓雲站在二層樓頂,對著戰場中正在奮力廝殺的九門將士和紅蓮
教亂黨吼道,因為他這一嗓子灌注了全身的內力,便猶如平地驚雷一般。

  眾人只覺耳朵忽然嗡嗡作響,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下意識的向聲音的源頭
看來,只見爾泰將韓雲提在半空,手中的短劍抵在韓雲的脖子上,寒光乍現,陰
冷至極。

  「狗賊,我奉勸你們都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小爺我就先結果
了你們的舵主!」

  爾泰對著下面的紅蓮教亂黨冷聲喝道。

  『嘩!』見了韓雲被爾泰拿住了,紅蓮教的亂黨們頓時亂成一團,剛剛還鬥
志昂揚的他們,此刻間已然沒有了半分的鬥志。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反觀九門將士,見爾泰擒住了賊首,無不精神爍爍、鬥志百倍,俗話說擒賊
先擒王,亂黨們沒了主心骨,只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眼看勝利在望的九
門將士們一同高聲呼喊,聲震九天,對爾泰亦是佩服到了極點。

  這福二爺,硬是要得,不聲不響的就擒住了賊首,不愧是將門之後啊!

  聽著九門將士震天裂地的高聲吶喊,紅蓮教亂黨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
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無奈和竊戰,不約而同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

  「來呀,把這些狗賊統統拿下!」

  見對方丟掉了武器,爾泰厲聲喝道。

  「是!福二爺!」

  九門將士們聲呼震天的應道。

  卻不料,另一旁,傳來一聲斷喝,「慢著!」




第128章 戲耍福康安(一)

  九門將士們奉了爾泰的軍令,剛待拿下束手就擒的紅蓮教亂黨,還想著在他
們身上狠狠的踢打一番洩憤,卻不料一聲『慢著』打斷了眾人。

  爾泰亦是循聲望去,只見打北邊急速行來一支軍隊,兵士手中皆是火銃、長
槍,後面一隊兵士推著六門紅衣大炮,正是皇帝親自掌管的神機營、神武營,而
當先一人騎著一匹棕色高頭大馬,身著正一品麒麟補服,頭戴雙眼花翎,面色白
晰、劍眉英朗,倒也有幾分帥氣和英姿,只是臉龐上常年掛著的邪氣令人生厭。

  此人正是在西北立下了赫赫戰功的福康安。

  「他來幹什麼?」

  剛剛那聲『慢著』正是出自福康安之口,爾泰不由疑惑的蹙起眉頭。

  隨後爾泰手提著韓雲從二層樓上飄落下地,將韓雲封鎖了穴道,交給了兵士
看管,隨後快步走到福康安馬前,半彎腰請安道,「屬下福爾泰見過福將軍。」

  爾泰是正四品,比福康安足足低了三級,按照大清官制,爾泰當要向福康安
行禮。

  「哼。」

  福康安像是很不待見爾泰,用鼻子『哼』了一聲,隨後竟也不下馬,揚鞭一
指那些束手待擒的紅蓮教亂黨,對著爾泰等人喝道,「奉上諭,這些人都是朝廷
欽犯,就由我親自接管了。」

  說著他身後的兵士們脆生生應『是』,便手持著火槍快步跑向紅蓮教亂黨處
,作勢就要拿下這群亂黨,爾泰登時氣不順了,心裡罵道,「日.你.娘的,你這
是要明著搶功勞啊,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你以為你仗著你老子的權勢、皇上的寵
信,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裝比了?」

  於是爾泰揮揮手,對著衝上來的神機營兵士喝道,「慢著!」

  聽到爾泰喊話,這些前衝的兵士頓時停下了腳步,當先那人轉過身詢問的看
向福康安,後者登時氣惱的橫了他一眼,不滿的喝道,「本將軍是奉了皇命擒拿
這些匪徒,膽敢阻撓著,不論官職大小,一律拿下!」

  「是!」

  為首那人是福康安的親信,向來牛逼哄哄,以為有福康安這個『假貝勒爺』
罩著,就可以在四九城橫著走了,此時他又受了福康安的暗示,便不再理會爾泰
,大手一揮,逕直帶人就要擒拿紅蓮教亂黨。

  「住手!」

  爾泰再次橫身攔在神機營兵士面前,厲聲喝罵道,「這些亂黨是我九門將士
拚死拿下的,豈容你等插手,若是出了半點差錯,由誰來承擔?」

  爾泰這話直指福康安是在搶功勞,先前老佛爺有難他不來,此時九門將士拚
死將這些匪徒制服了,他倒是及時出現了,沒費一兵一卒的就想將功勞攥在自己
手裡,這世上哪有這便宜的事!

  而福康安自然聽出了爾泰話裡的意思,在馬上耀武揚威的對著手下兵士喝道
,「本將軍是奉了皇命前來緝拿朝廷欽犯,出了任何問題,自然由本將軍承擔,
你們無須顧慮,且去拿了欽犯便是,敢有阻攔住,一律格殺勿論!」

  最後那一句『一律格殺勿論』,福康安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氣哼哼的一字一
頓的說的,可見他心中對爾泰的『恨』到了極點,想想也是,朝中大臣之中,有
幾人膽敢違拗他福康安的意思?再者只要是他福康安看上的功勞,就沒有搶不來
的!

  而爾泰不過就是一個新晉的四品小吏罷了,竟敢在他福康安大爺面前放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好好的教訓他一番,他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得了福康安的暗示,他那名親隨便指揮著眾人持槍推開了阻攔的九門將士,
不過爾泰偏就想試試福康安的手段,再次橫身擋在了神機營兵士的前面,頗有一
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拿下他!」

  眼見爾泰一而再再而三的冥頑不靈,福康安的忍耐也是到了限度,高踞馬上
揚鞭指點著爾泰對親隨喝道。

  「福二爺,小的我得罪了。」

  那親隨受了令,裝模作勢的對爾泰拱手致歉,隨後帶著兩名手下走上前,作
勢就要拿下爾泰。

  不過爾泰哪是那受氣的主,一記脆生生的巴掌就將福康安的親隨扇飛了,口
中喝罵道,「敢拿你福二爺,誰給你的夠膽!」

  「罵得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

  「真解氣啊!」

  眼見爾泰一手扇飛了福康安的親隨,還指桑罵槐的臭罵了福康安,九門將士
們無不大感此舉振奮人心,忍不住在心中為爾泰喝彩,臉上儘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的異彩。

  「爾泰,你……我看你是要造反了,來呀,將這個亂臣賊子給本將軍我拿下
!」

  福康安氣的渾身亂抖,惱羞成怒的喝道。

  聽著福安康竟然給自己上綱上線,扣了一頂『亂臣賊子』的大帽子戴在自己
頭上,爾泰不由亦是氣惱萬分,手腳並用的將不知死活的衝上前來鎖拿自己的兵
士們踢飛、拍飛!

  「你……你……真是反了,反了,來呀,開槍,給老子我開槍射死他!」

  福康安屬於點火就著的性格,即便是乾隆皇帝的頭號寵臣和珅和大人要是那
件事沒做到福康安的心裡,他亦是該罵就罵,絲毫不留情面。

  而此時爾泰手腳並用的打飛了他的手下,怎不令他顏面盡失,這對於將面子
看的比性命都重的福康安來說,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罪狀,直讓得他勃然大怒,
怒火沖天的指使手下開槍射殺爾泰。

  「我看誰敢!」

  爾泰亦氣哼哼的吼道,同時揚起了手中的密旨,喝道,「我有老佛爺懿旨在
此,誰敢動手?」

  一聽老佛爺懿旨,兵士們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原本神機營的兵士們也不過就
是做做樣子,哪敢當真對爾泰開槍,若是真殺死了福爾泰,將來福倫追查起來,
福康安他背後有靠,當然無事,那自己這些兵蛋子們可就要遭殃了,福倫奈何不
得他福康安,還不得誅滅了自己的九族來洩憤啊!

  此時爾泰有老佛爺懿旨在身,這些兵士們方才長出了一口氣,心中不由埋怨
起福康安來,丫兒的你們這些衙內掐架,別牽扯上我們啊,真是的!

  而見了爾泰手中的老佛爺的懿旨,福康安頓時也沒轍了,儘管心中恨不得扒
爾泰的皮,抽爾泰的筋,但卻不敢當真再下令兵士們射殺爾泰了,何況就算自己
夠膽抗旨不尊,兵士們可不敢陪自己玩火。

  「哼,這次算你贏了,有老佛爺懿旨在身,下次你就沒這好命了。」

  福康安恨恨的盯著爾泰,交代了一句狠話,算是給自己找回一點場子,以後
在找機會好好收拾收拾爾泰!

  說完,他剛想拍馬轉身就走,忽然又想起了老佛爺,猛然一拍大腿,心說自
己怎麼這樣冒失,只顧著搶功和與爾泰置氣了,倒把老佛爺和眾位娘娘給忘了。

  於是,他飛身下馬,快步跑到老佛爺的鳳輦前,半跪拱拳請安道,「臣福康
安救駕來遲,致使亂黨驚擾了老佛爺,臣罪該萬死,還請老佛爺懲罰。」

  話雖說的是『臣救駕來遲有罪,請老佛爺懲罰』,不過心裡卻是另外一番天
地,心想我有何罪,我又不知道他紅蓮教亂黨會刺殺老佛爺,正所謂不知者不怪
罪嘛,再者一聽說老佛爺有難,我福康安可是二話沒說就拍馬趕到,親帥大軍來
營救老佛爺您,非但無罪反而還有功呢!

  他心中喜滋滋的,不過卻好長時間沒有聽到轎子中老佛爺對自己的誇獎,照
常理來說,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老佛爺一般會說,「哀家無事,幸好有你等臣
子忠心護持,才不使哀家有難云云。」

  不僅如此,他福康安非但沒有聽到半句老佛爺的誇獎,而且亦沒有聽到老佛
爺說一句話甚至於咳嗽一聲也沒有。難道……老佛爺是被嚇傻了?

  福康安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不過面上卻沒有帶出來,再次拱手道,「老佛爺
,您鳳體可安好?」

  鳳輦內還是沒有回應。

  這……

  「老佛爺您……」

  福康安拱手又問,不料卻聽到身後有啜泣聲傳來,一開始只是一兩個人,隨
後竟然演變成上萬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聽到哭聲,福康安轉過身,竟然見九門兵士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一邊哭泣一
邊用手抹著眼淚,而十幾位九門將士亦在爾泰的受益下,裝作悲傷的與兵士們一
同啜泣開來,而九門將士們則是先前聽到了老佛爺命喪與亂黨之手的消息,此時
的哭泣是發自內心的慟哭。

  不過眾人的哭聲,卻是將福康安整蒙了,他滿面霧水的站起身,走到鳳輦前
,心慌慌的掀開了車簾,發現裡面竟然空無一人。『呀!』他頓時大驚失色,連
連抽了幾口涼氣,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妙,便快步走到一個九門兵士前,一把抓起
他的衣領,喝問道,「你們哭什麼?是不是……」

  他沒敢問下去,心中卻是愈發的慌亂了……

  「嗚嗚……老佛爺……她……她殯天了……」

  那兵士哽咽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

  福康安頓時如遭雷擊,宛如五雷轟頂,腦海中霎時亂成了一團麻,耳朵嗡嗡
作響,他雙眸大睜,卻是那般的空洞無神,提著那兵士衣領的手亦軟弱無力的鬆
開了。

  『撲通!』那兵士摔倒在地,福康安的心中『咯?』一下,他接連又問了幾
個兵士,得到的答案跟前一個兵士一模一樣!

  不過他仍是不信,或許又是不願相信,他拖著無力的身軀,行走在滿地的屍
體間,雙手飛快的翻動著屍體,查找老佛爺是不是在其中。

  忽然,他看到了一個倒在血泊中的穿著老佛爺衣服的屍體,他大叫了一聲『
老佛爺』便飛快的撲上前,顫抖的用雙手將『老佛爺』的身體搬過來,心神不寧
的看著面前的血肉模糊的『老佛爺』。

  剛剛紅蓮教直隸分舵主韓雲擒住了『老佛爺』,想要用她來威脅九門將士停
手放自己等人離開,不料對方絲毫不顧及人質被撕票的危險,不管不顧的廝殺己
方,韓雲一氣之下便揮刀斬殺了『老佛爺』,而他的手下亦覺得不解恨,便一人
在『老佛爺』身上捅了一刀。

  可歎容嬤嬤囂張一世,竟也死在了紅蓮教亂黨的刀下,並且還沒能留下個全
屍,活生生被對方捅成了刺蝟,其狀連她爹媽怕是都認不得她了。

  「哇……老佛爺!」

  看著自己懷中其狀慘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老佛爺,福康安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他對老佛爺哪有多少感情,此時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自己是奴才,
老佛爺是主子,主子死了,奴才豈有不哭的道理啊?

  哭了一陣,他便將『老佛爺』抱上了鳳輦,隨後親自駕車護送『老佛爺』屍
體回宮,爾泰亦沒有阻攔,示意九門將士放行。而福康安駕車行過爾泰身邊的時
候,只見他怒氣沖沖的揚鞭指著爾泰,冷聲喝道,「爾泰,你身為慈寧宮護衛,
卻使老佛爺命喪歹人之手,在萬歲面前,我會重重參你一本。」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這件事自己一定要爭取主動,畢竟皇上可是欽命他前來
救駕的,而此時老佛爺卻是慘死在紅蓮教亂黨刀下,皇上又是個大孝子,定然會
將怒火發洩到他頭上,安他一個『救駕不力』的罪名,便夠他福康安喝一壺的。

  而福康安又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便在心中想好了說辭,定要將此事怪
在福爾泰乃至福倫頭上,告他父子二人『護駕不力』之大罪,以此來沖抵皇上心
中對自己的遷怒!

  「哼,什麼玩意,福二爺你瞧他那不可一世、猖狂以極的樣兒!」

  福康安駕車走後,幾個九門武官走到爾泰身邊,憤憤不平的指著福康安的背
影罵道,這幾人都是福倫的心腹,原本就與爾泰關係匪淺,而此時又見識到了爾
泰的實力和謀略,當真是打心眼裡敬服爾泰,如何能受得了福爾康對爾泰惡語相
向。

  「秋後的螞蚱罷了,他還能蹦躂幾天,他這一回宮,欺君之罪可是免不了了
,哈哈哈。」

  爾泰不屑的笑道。

  「哈哈,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該!」

  「這回可受夠他這個假貝勒喝一壺的,哈哈哈。」

  「那可不,就他那個熊色,若不是靠著老子的庇護,算個屁啊,哪像我們福
二爺,才是真正的英雄出少年啊!」

  「福二爺,這次您的功勞可是跑不掉了啊。」

  「是啊,是啊,救駕有功、又一舉擒獲了紅蓮教匪首,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哈哈哈。」

  眾人七嘴八舌的恭維著爾泰,後者卻謙遜的擺擺手,雙手與左臉前抱拳恭敬
道,「這一切都是皇上和老佛爺運籌帷幄,將士們拚死護衛,敵人聞風喪膽、繳
械投降,我等不過是釣天之光罷了。」

  「正是,福二爺所言極是。」

  眾人附和的拱手敬上,心中卻是美滋滋的,爾泰這話雖是說的官腔十足,但
那句『九門將士拚死護衛』卻也暗中表明了,這次『救駕擒賊』,九門武官以及
兵士可都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封賞怕是免不了的了!




第129章 戲耍福康安(二)

  福康安親自駕車護送『老佛爺』的屍體回宮去了,而他帶來的手下並沒有離
開,而是跟九門將士一起,將數千紅蓮教亂黨押解起來,之後留下一小部分人馬
清掃戰場。

  原本爾泰還想調撥一部分人手去支援阻截對方援兵的阿桂將軍,不成想對方
已經親自率領兵丁押解一千多繳械投降的紅蓮教亂黨來與爾泰匯合。見他前來,
爾泰快步迎上前,拱手道,「阿桂將軍用兵如神,真乃神將軍也。」

  「末將只知服從軍令,沒給福二爺丟臉就好。」

  阿桂依舊是語氣淡淡的回道。

  對於阿桂的態度,幾個剛剛對爾泰敬服的五體投地的九門武官自然是心中憤
憤不平,不過又想自己與阿桂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知道他就是這麼個牛脾
氣,連皇上都拿他沒轍,於是只是白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而爾泰自然更加不在
意阿桂對自己的態度了,人常說『能力越強,脾氣越臭』,阿桂就是這樣,爾泰
為人惜才,便不與阿桂計較。

  他交代了眾武官幾句,囑咐眾人一定要『嚴加看守』紅蓮教亂黨,眾人心領
神會正色點頭,之後爾泰便前去『爵爺府』迎接、護衛老佛爺和一乾娘娘、格格
、阿哥還朝。……

  『老佛爺』殯天的消息已然傳到了皇宮,一向為孝子的乾隆頓時哭的昏天黑
地,臉色蠟黃,一干大臣亦是陪著乾隆失聲痛哭。

  「老佛爺……兒臣不孝……嗚嗚……讓您老人家慘遭毒手……兒臣若不將這
些亂黨一網打盡……便枉為人君……嗚嗚嗚……」

  乾隆聲音悲愴,令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底下的大臣原本還沒多少感覺,只是見了乾隆如此的悲痛欲絕之後,便一邊
啜泣著,一邊跪地磕頭道,「臣等罪該萬死,臣等罪該萬死,臣等罪該萬死……


  「嗚嗚……老佛爺……兒臣不孝啊……」

  乾隆依舊是在失聲痛哭,這時福康安哭喪著臉將『老佛爺』的屍首抱入了朝
堂之中,眾人見他懷抱著老佛爺的屍體,跪倒在地的身體忙即飛快的爬開了,讓
開了一條過道。

  「皇上,臣福康安罪該萬死,沒能保護好老佛爺有負聖恩,還請皇上降罪!


  福康安垂首說道,早有兩名身手矯健的侍衛從門外進來,將『老佛爺』的屍
體放在一張桃木桌上,身體上半蓋起一塊黃布。

  見了『老佛爺』的屍首,乾隆更是失聲痛哭,三步並作兩步的從龍椅上下來
,幾乎是撲到了『老佛爺』的屍體上,扶著屍體高聲大哭。

  「嗚嗚嗚,老佛爺,兒臣不孝啊……讓人遭亂黨毒手……兒臣罪該萬死啊…
…」

  乾隆哭泣的臉色慘白,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眶中簌簌流出,因為心中的悲切
,他整個人彷彿在這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臣等萬死,臣等萬死,臣等萬死……」

  聽皇上哭的傷心,又聽皇上說自己該死,大臣無不叩首高呼『臣等萬死』。

  不過此時乾隆悲傷欲絕,最需要的就是安靜,在加上他對自己的額娘老佛爺
一向是孝敬到了極點,那受得了一月前還身體硬朗、談笑風生的額娘,就這麼一
會的功夫便被人活活砍成了一個刺蝟——如此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呃……」

  乾隆終於因為悲傷過度,一口氣沒有順開,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皇上,皇上……」

  眼見皇上忽然昏倒,大臣們頓時驚慌失措,和珅和大人眼疾手快,一把將皇
上抱在懷中,淚流不止的呼喊道。

  「來人啊,快傳御醫,傳御醫啊……」

  眼見眾位大臣束手無策只知跟傻逼似的站著,和大人頓時氣惱的呼喊道。

  其實在乾隆朝,最講究的就是身言書判,而身尤為重要。所謂『身』,就是
指長相,除了相貌周正之外,還得清秀帥氣,所以乾隆朝上朝站班的大臣們,除
了紀曉嵐黑胖子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水的『帥哥』,而這些『帥哥』大臣,除了
和大人之外,其他人遇事往往毫無主見,最長說的三組詞就是,『吾皇萬歲萬歲
萬萬歲』、『吾皇英明,功蓋堯舜』、『臣等有罪』。

  除此之外,啥也不會!

  這不,一聽和大人高聲呼喝,眾人才像是反應過來,忙不迭的七手八腳的喊
下人傳御醫,不一會,御醫就被兩個大內侍衛架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的跑了
來。

  之後便是望聞問切、開方子等一系列的手法,一個侍衛拿了方子飛奔出了南
書房,施展輕功跑去太醫院找醫正們煎藥去了,而那太醫則將手撫在乾隆的胸口
,替他順氣。

  許是這太醫實力不俗,只是大手來回在乾隆的胸口處來回的揉捋一陣,而後
又在喉嚨骨處輕輕的一拍,就見乾隆猛然咳出了一口血塊,整個人便慢慢的清醒
了過來。

  「醒了,醒了,皇上醒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到乾隆醒了,大臣們方長出了口氣,皆跪地山呼萬歲,不料卻被太醫制止
,「大家安靜點,皇上龍體尚弱,還需靜靜調養一番。」

  聽了太醫的警告,眾人慌忙閉上了嘴巴,而乾隆醒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掙
脫開和珅和大人的懷抱,再次將身體撲在『老佛爺』的屍體上嚎啕大哭,眾人怕
他再昏倒,忙即勸阻。

  「皇上,您保重龍體啊。」

  「是啊皇上,老佛爺已然仙逝,您還要……」

  「皇上,您節哀順變……」

  「都給朕閉嘴!」

  乾隆煩躁的對著大臣吼道,發了雷霆之怒,眾人皆嚇得一哆嗦,慌忙跪地叩
首,惴惴不安的道,「臣等有罪……」

  「哼,有罪,你們當然有罪!」

  乾隆回過頭,淚眼婆娑的盯著眾位大臣,目光凌厲,忽然又將目光轉到了福
康安的身上,恨聲道,「福康安你可知罪嗎?」

  「臣知罪。」

  福康安慌忙連連叩首。

  「哼,知罪就好,朕先前交代你一定要救出老佛爺,你呢,是怎麼做的?你
……」

  乾隆因為心中悲痛,終於不忍說出後面的話,他本想說,你可倒好,竟然讓
紅蓮教狗賊把老佛爺活活砍成了刺蝟。

  他不敢、也不忍心去看『老佛爺』的身體和那張血肉模糊到不能分辨的臉,
心中卻是痛恨自己沒有親自去救老佛爺,同時也痛恨他福康安無能,辜負了自己
的信任,非但沒有救出老佛爺,反而害的老佛爺慘死賊手,面目全非!

  「來人,把福康安推出午門斬首,給老佛爺陪葬!」

  乾隆咬著牙槽,恨恨的說道。

  「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皇上請容臣一辯。」

  一聽皇上要誅殺自己,福康安頓時面如死灰,忙不迭的磕頭求饒。

  「你辜負了朕的期許,害的老佛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拖出去砍了
!」

  畢竟福康安也是乾隆的親骨肉,他自是萬般不捨,但是腦海中只要一想到『
老佛爺』淒慘的死狀,頓時心如刀割,正在氣頭上、又傷心以極的他,自然要殺
了辦事不利的福康安來洩憤!

  「皇上……您聽臣說……」

  福康安推開了前來鎖拿他的兩名侍衛,對著乾隆拱手道,「皇上,臣奉了您
的旨意前去解救老佛爺,臣自是不敢有半點耽擱,不過當臣快馬趕到現場的時候
,老佛爺已然命喪他手。」

  「那保護老佛爺的侍衛們呢,都死絕了嗎?」

  聽了福康安的話,乾隆怒氣衝天的問道。

  「回皇上,在西山寺的時候,老佛爺下懿旨提拔了福爾泰為慈寧宮副總管,
這次回宮保護老佛爺的也是他,不過當臣趕到現場的時候,爾泰他毫髮未損,只
是……」

  福康安早已在心中某算好,他對乾隆太瞭解了,此人當政初期還算是一個明
君聖主,不過後期好大喜功又喜怒無常,常常一言不順便要誅殺大臣,於是他便
將罪名按在爾泰頭上,至少要讓爾泰替自己扛罪!

  不料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乾隆打斷道,只聽乾隆厲聲喝道,「福爾泰毫髮無
損,老佛爺卻……他這個大內侍衛是怎麼當得?要他有何用?」

  皇家主子身邊的大內侍衛,相當於後世的保鏢,主要用處就是關鍵時刻替僱
主擋子彈的!

  「皇上,還不僅如此,九門將士當時也在現場,按臣推斷,他們很早便趕去
了現場,而且人數數十倍與紅蓮教匪徒,卻……」

  福康安繼續上眼藥,拉下更多的人墊背,如此一來,他料定乾隆的怒火必將
轉移,可保自己不失。

  「九門提督大營?」

  乾隆蹙起眉頭,進而將目光轉到福倫頭上,喝罵道,「福倫,你平日是怎樣
操練的兵馬,人手數倍與敵,竟然還讓老佛爺慘遭毒手,來呀,把福倫給朕押下
去,待查明了其罪行,定斬不赦!」

  「還有,火速緝拿福爾泰,將他與福倫一併問罪,福康安,這件事就交給你
來辦,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老佛爺的賬,朕要一筆筆跟他們算,還有紅蓮教的
匪徒,都抓了來,都拉到乾清宮門外,朕要親自殺了他們以解朕的心頭真恨!」

  「是,皇上!」

  福康安站起身,脆生生的應了,心中得意的冷笑連連,可笑你福爾泰,哼,
還敢跟老子爭功,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想著,他大手一揮,下一刻便衝進來兩名大內侍衛,作勢上前就要緝拿福倫
,後者剛待開口跟乾隆辯解,就聽南書房外傳來太監的一聲公鴨嗓子,「老佛爺
,皇后娘娘,令妃娘娘……十二阿哥……晴格格……駕到……」

  話音剛落,這一瞬間,所有人都變得異常安靜,臉上儘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就連一度失聲痛哭的乾隆亦是停止了哭泣,飛快的站起身,來不及抹去臉上的淚
痕,亦不顧皇帝形象的飛身衝出南書房,霎那間看到了一張讓他熟悉到不能再熟
悉、親切到不能再親切的臉龐……

  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正是昔日去西山寺禮佛的老佛爺!




第130章 真個叫刺激(一)

  「皇帝,你怎麼哭了?」

  老佛爺走到乾隆身邊,關切又好奇的問道。

  「老佛爺……兒臣……」

  面對老佛爺的詢問,乾隆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話,實在是他此時猶如在
夢中一般,恍恍惚惚的。

  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老佛爺,看到了一個極度真實的臉頰和身影
,猛然吸了一口涼氣,滿面的疑惑不解。

  而老佛爺像是看出了乾隆的心事,笑著解釋道,「皇帝,哀家好好地,這件
事多虧了爾泰,不然……」

  「爾泰?」

  耳中切切實實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乾隆神情便從恍惚中回神,他快步走到老
佛爺身邊,親自攙扶著老佛爺向南書房走去。

  「是的,正是爾泰,不過這說起來就話長了……」

  老佛爺被皇上攙扶著走進了南書房,早有下人給老佛爺搬來了椅子,乾隆又
親自給老佛爺的椅子上加了靠墊、坐墊,又親自將老佛爺攙扶在座椅上,之後就
守在老佛爺身旁,不肯離開半步。

  好似生怕自己一走,眼前的真實就會變為夢境一般!

  「臣等恭迎老佛爺、皇后娘娘、令妃……格格……阿哥回宮。」

  眼見真實的老佛爺等人就出現在自己眼前,眾位大臣頓時好生疑惑,皆不明
白這戲法是如何變的,明明剛剛福康安已經把老佛爺的屍體護送回來,可現在…


  而福康安心中的疑惑只有更深,且更為緊要的是一層濃濃的擔憂,畢竟老佛
爺此時平安無恙的回到了皇宮中,可剛剛自己卻……這麼說那屍體只是穿了老佛
爺的衣服,卻不是真的老佛爺?

  「呀,壞了!」

  福康安頓時明白自己犯下了彌天大錯,自己不分青紅皂白便將一個假的老佛
爺的屍體護送回來,害的皇上大孝子哭的死去活來,這不就是欺君大罪嗎?

  再者,因為自己的失誤,害的皇上哭錯了『額娘』,若是此時傳揚出去,豈
不會淪為一樁笑柄?完了,這下自己的簍子可捅大了!

  「媽的,該死的福爾泰,老子跟你沒完!」

  福康安心中愈發恨上了爾泰,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九門將士跪地哭泣,自
己怎能不加懷疑的就認定這個穿著老佛爺裝的屍體就是老佛爺本人呢?

  不過他心中雖然憎惡爾泰,但此時此刻容不得他多想,自己必須要先行認罪
俯首才是,於是福康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的哀求道,「皇上饒
命,老佛爺饒命,臣知罪了……」

  「哼!」

  乾隆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猛然一甩衣袖背過身,不去看福康安那張
此時令他感到極度厭惡的臉,這個該死的畜生,竟然害的自己哭錯了額娘,此事
若是傳揚出去,還不淪為全天下的笑柄。

  自己可是一向以仁孝著稱的,對老佛爺自是百般的孝敬,堪稱天下之楷模,
可現在……竟然都認錯了『額娘』!

  「這個該死的混賬福康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乾隆在心中暗想,「這次一定饒不了他!」

  乾隆氣的憤憤然,老佛爺卻是不明就裡,疑惑的問,「皇帝,福康安他犯了
何罪?」

  「是……」

  聽了老佛爺的問號,乾隆頓時好一陣面紅耳赤,他還是第一次在大臣面前如
此的丟臉,不過老佛爺問話乾隆也不能不回,便湊在老佛爺耳邊,小聲的將剛才
的事情耳語了一番。

  「竟有此事?」

  老佛爺反問道,「這麼說容嬤嬤她……」

  「老佛爺您是說,她是容嬤嬤?」

  乾隆面色愈發的羞愧了,剛剛自己可是抱著容嬤嬤的屍體,哭了好一陣『額
娘』啊,這個該死的福康安!

  當然羞愧之餘,乾隆亦心中疑惑不解,容嬤嬤她為何穿著老佛爺的衣服,難
道……

  「容嬤嬤……嗚嗚……」

  兩人耳語的聲音雖小,不過站在老佛爺身後的皇后卻是聽到了,她原本就一
直注意著屋內擺放在桃木桌上的身穿老佛爺服飾的屍體,心中募然升騰起一抹不
詳的預感,右眼皮直跳,此時聽了那屍體是容嬤嬤,頓時抑制不住的悲傷的哭泣
起來。

  只見她鳳體趴伏在容嬤嬤的身體上,悲痛的看著容嬤嬤那面目全非的臉頰和
千瘡百孔的身體,小手用力的搖動容嬤嬤的胳膊,哽咽的哭泣道,「容嬤嬤……
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嗚嗚嗚……」

  聲音悲傷至極,令人動容。

  「哎……」

  看著皇后悲傷的樣子,老佛爺心中一軟,幽幽的歎了口氣,隨後對著乾隆說
道,「皇帝,容嬤嬤也是代哀家而死,你就下旨厚葬了她吧,就照格格的規制來
吧。」

  「是,老佛爺,兒臣記下了。」

  乾隆恭謹的垂首應是,而大臣們則異口同聲的山呼『老佛爺宅心仁厚,令我
等感動不已云云……』……

  乾清宮。

  乾隆高坐龍椅之上,目光威嚴的掃視底下的臣工。

  眾人拍打馬蹄袖伏身行禮,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禮過後,乾隆說道,「眾卿家平身。」

  「謝萬歲。」

  眾人便站起身,將馬蹄袖在挽起來,按照官位高低站與兩側,共分四列。

  「此時把眾位愛卿叫來,是朕有些事情想要說與你們知道……」

  之後乾隆就將老佛爺遇刺之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這件事的始末老佛爺已經
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乾隆,尤其是著重點出了爾泰所立下的汗馬功勞。

  而乾隆聽完,又與和珅等幾位重臣商量之後,便決定將此事公佈於天下,畢
竟此事關聯到老佛爺,最容易在坊間以訛傳訛,還不定會傳播成什麼樣,想要強
行捂蓋子反而適得其反,不如就將正確的始末公佈於眾,反制止了百姓間的猜疑
和謠傳。

  「老佛爺洪福齊天,吉人天相,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大臣聽乾隆說到老佛爺此次被刺,非但毫髮無損,反而藉機一舉擒拿紅蓮
教暗藏在直隸地區的亂黨,忙不迭的跪地唱讚歌。

  「洪福齊天,吉人天相,說的好啊,哈哈哈。」

  知道了老佛爺安然無恙,乾隆亦是心情大好。

  「皇上所言極是。」

  乾隆的笑聲剛落,和珅便接起了話頭,「想老佛爺此次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其一乃我大清列祖列宗之庇佑也,其二則是吾皇仁德武功、威加海內、功蓋堯
舜、萬民歸心,其三乃我大清將士沐浴皇恩,無不奮勇殺敵、個個爭先,賊寇無
不望風而降,足見吾皇乃是曠古之明君啊!」

  「吾皇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和珅說完之後,眾人慌忙接上話茬,齊刷刷跪地大唱讚歌。

  「哈哈哈。」

  乾隆本就是好大喜功之人,號稱『十全老人』,此人被眾位大臣一通吹捧,
頓時喜不自勝,開懷大笑。

  好在極度興奮的他,還沒有忘記獎賞有功之臣,他止住笑聲,卻面帶微笑的
喚道,「福爾泰。」

  「臣在!」

  爾泰脆生生應了,拍打馬蹄袖跪倒在地。

  「這次之事,你乃是頭功,朕是有功必賞,有錯必究,既然你立下了大功,
那朕就擢升你為大內侍衛副總管兼任正黃旗副都統,賜穿黃馬褂。」

  乾隆笑呵呵的說道。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爾泰亦笑呵呵的叩首領賞,喜滋滋的從太監手中接過了黃馬褂,恭謹的雙手
捧在手心中,心中簡直是要樂屁了,「丫兒的,老子還不到十九歲,就已經是正
二品的武官了,哇卡卡!」

  「福倫!」

  乾隆又喚道。

  「臣在!」

  福倫拍打馬蹄袖跪倒在地。

  「愛卿一家世代忠良,祖上又跟著我朝太祖、太宗打過天下,乃是我朝不可
多得的良將、賢才,而你又是朕的左膀右臂,生下的兩個兒子於是如此的優秀,
朕倍感欣慰,此番一事你與九門將士亦是功勞卓著,朕即日起就封你為一等公,
賞戴雙眼花翎!」

  乾隆笑道。

  「謝皇上!」

  福倫叩首稱謝,眼角餘光瞥向爾泰的時候,儘是濃濃的欣賞之色。

  「另外,福愛卿你代朕傳令下去,犒賞三軍!」

  乾隆又補充道。

  「臣福倫代九門全體將士叩謝聖恩!」

  福倫再次叩首稱謝。

  之後乾隆又獎賞了其他的有功之臣,隨後笑容便即消失不見,板下臉『哼』
了一聲道,「朕說過,朕是有功必賞,有錯必究之人,傳罪臣福康安上殿!」

  「傳罪臣福康安上殿!」

  太監總管公鴨嗓子高聲喊道。

  喊聲剛落,兩名大內侍衛便一邊一個押著福康安走進殿來,隨後一把將他推
倒在地,福康安連連叩首,道,「罪臣福康安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福康安,你可知罪嗎?」

  乾隆厲聲喝問道。

  「臣……知罪……知罪……」

  福康安拱手連連求饒,卻用憤恨的目光瞥向一旁剛剛榮升正二品武職的爾泰
,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

  而爾泰則用鄙夷的目光瞥向他,嘴角翹起了一個極度不屑的弧度。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下去好好悔改吧,來人,把罪臣福康安關入天牢等候
發落!」

  乾隆鐵青著臉喝道,心中卻是暗暗鬆了口氣,道這福康安還算是明白事理,
早早的就認了罪,省得非逼著自己說出哭錯了『額娘』的糗事。

  「謝皇上!」

  福康安被兩名侍衛架著走出了乾清宮,路過爾泰身邊的時候,對著爾泰冷哼
道,「福爾泰,我們走著瞧。」

  「隨時候教!」

  爾泰戲謔的笑道。

  眼見福康安被侍衛拿下,許多當時未在場的大臣皆不由的十分疑惑,暗暗心
道皇上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麼把福康安給關起來了。不過疑惑歸疑惑,大家心
中還是很開心的,畢竟福康安為人太過於猖狂了,平日大家只是念著他是皇上的
私生子『假貝勒爺』的身份一再忍讓,此時他被關入天牢,大家說不出的痛快,
簡直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啊!

  「吾皇聖明啊!」

  眾大臣皆在心中暗暗讚道。……

  御花園中。

  爾康快步走了過來,見到爾泰,笑呵呵的在爾泰的胸膛擂了一拳,打趣道,
「爾泰,你行啊,如今都已經是正二品了,呵呵。」

  「呵呵,托福托福。」

  爾泰也笑呵呵的跟爾康來了一個熊抱,拍打著他的後背,笑道,「哥,這段
時間選秀的事情忙活的怎樣了?」

  「哎,別提了,都已經過了二選了,皇上又忽然下令停止選秀。」

  爾康笑著說道。

  「哦?為什麼?」

  爾泰裝作好奇的問道,其實他哪會不知道,皇帝被十四王爺毒的TJ了,選
秀還有個屁用啊,不過知道歸知道,有些話還是不能輕易出口的,哪怕是在自己
的親人面前也不行。

  「誰知道呢,天威難測啊。」

  爾康隨口歎道,隨後又用雙眸上下打量著爾泰,笑呵呵的道,「這下額娘該
高興了,想咱阿瑪當年,可是將近四十歲才當上了正二品,而你還不到十九歲,
可喜可賀啊。」

  爾康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但爾泰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醋意和淡淡的失落
,想想也是,一向優秀的他反落到了自家弟弟爾泰之後,心中如何能不有些落差
呢?

  不過爾泰不願在自家人面前拿大,就笑著說道,「行了哥,你要是在誇我啊
,真就把我誇上天了,再說了,我就是再是正二品,還不一樣是額娘、阿瑪的兒
子,你的弟弟嘛。」

  「呵呵,你小子啊,跟哥哥我還裝呢,這會子,不定在心中怎樣偷樂吧,哈
哈哈。」

  爾康也是個恬淡的性子,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笑嘻嘻的與爾泰打趣。

  「呵呵,你這可真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見爾康臉上的笑容是發自真心的,不似可以偽裝出來的,爾泰便與他開起了
玩笑。

  「哈哈,你啊你啊!」

  兩人一時說笑談天,渾然忘記了時間,這時,慈寧宮的高公公滿頭大汗的快
步走過來,對著爾康爾泰施禮道,「奴才給福大爺請安,給福大人請安,福大人
,您可真叫老奴好找啊。」

  高公公口中的『福大爺』是指福爾康,他此時不過是御前侍衛,正四品品階
卻沒有實職,因此稱呼他為『福大爺』乃是一種尊稱,而爾泰不一樣,他此時已
是正二品的正黃旗副都統,若叫『福二爺』的話,反顯得不恭不敬了,於是便叫
了他一聲『福大人』,高公公久在皇宮,對此間的道道還是拎得蠻清的。

  「高公公找我有事嗎?」

  爾泰擺擺手,止住了高公公的行禮,笑問道。

  「是老佛爺召您前去慈寧宮。」

  高公公討好的笑道。

  「你去回老佛爺,說我這就過去。」

  爾泰笑道。

  「是,福大人。」

  高公公轉身快步離開了。

  他走後,爾泰歉意的對著爾康拱拳,道,「哥,你看……」

  「先去忙正事要緊。」

  一聽老佛爺召喚爾泰,爾康便正色道。

  「那回頭咱哥倆再聊。」

  爾泰對著爾康拱手道別,隨後快步離開,心中卻在說,「老佛爺找我能有什
麼正事,還不是她……嘿嘿嘿。」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22 編輯 ]
2012-12-31 10: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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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真個叫刺激(二)

  且說爾泰也是真想念老佛爺了,先前自從跟老佛爺確定了關係之後,爾泰又
被俗事纏身,難免冷落了老佛爺,好久沒與她親熱、雲雨一番了,腦海中一想到
老佛爺那可人愛憐的模樣,柔美的身段,豐腴的體態以及那令人閱盡千遍也不厭
倦的小穴,爾泰就禁不住熱血沸騰,不由加快了腳步,簡直如同飛一般的行去了
慈寧宮。

  說這慈寧宮,爾泰也是熟門熟路,小時候就經常來這裡給老佛爺請安,此時
更是心兒早就撲到了老佛爺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身子上。

  「奴婢(奴才)給福大人請安!」

  見爾泰前來,丫鬟、太監們忙即躬身行禮。

  「免了免了。」

  聽著丫鬟、太監們一口一個『大人』,爾泰簡直要爽死了,先前大家叫他福
二爺,不過是看在福倫的面子上罷了,而此時稱呼他為福大人,乃是發自內心的
尊敬。

  換句話也就是說,在旁人眼中,爾泰已然不單是福家二少這般簡單了,而是
一個可以獨當一面與其他大臣平起平坐的高官了。

  「哎,對了,這有點散碎銀子,你們拿去分了吧。」

  爾泰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笑著遞給了小喜子,讓他散給眾人,眾人忙即
稱謝,「謝福大人賞!」……

  爾泰進了房,見老佛爺坐在軟榻上,衣著十分清涼,只是著一件半透明的輕
紗衣,隱約可見裡面的淡紫色肚兜和同色的小褲。而紗衣裙擺較低,只到小腿肚
子位置,將一小段光潔、渾圓的小腿完全展露出來。

  腳上是一雙寶藍色的繡花鞋,沒穿襪子,腳踝玲瓏剔透、腳面白晰優美,整
個人充斥著一種驚心動魄的朦朧美感!

  這一望見,爾泰便禁不住喉嚨冒火,真恨不得現在就將老佛爺的壓在身下,
好好的奉養一番,而老佛爺見了英姿颯爽、風流不羈的爾泰,尤其是眼角餘光不
經意瞥到了爾泰給自己行禮時胯間隆起的巨物時,老佛爺的芳心亦是躁動不安起
來。

  「行了,你們都退下去吧,哀家有些話想要單獨跟爾泰聊聊。」

  老佛爺迫不及待的揮揮手,命房中的下人們退出去。

  「是,老佛爺。」

  下人們應聲,隨即半退著走出房門,輕手將房門帶上。

  「老佛爺,你要跟我聊什麼呢?」

  下人們剛剛將門關上,爾泰就『色相畢露』,他一個箭步衝到老佛爺身邊,
一把將老佛爺橫抱在懷中,鼻子貪婪的聞嗅著老佛爺身上散發出的香味,一邊美
美的吮吸,一邊嘴上色色的問。

  「嗯……別總是那麼猴急……啊……」

  也不知是怎了,經過了爾泰的幾番洗禮之後,老佛爺的身子竟然變得異常的
敏銳了,這不僅是被爾泰輕輕的一摟一抱,老佛爺便即忍不住櫻聲嚀嚀、嬌喘細
細。

  她這般迷軟的嬌吟,恰是對爾泰提出的問題最好的回答,他懷抱著老佛爺快
步向床邊走去,壞笑的問,「乖寶貝,是不是想我了?」

  「討厭,別總是羞憐兒好不好?弄得憐兒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娼婦……」

  聽了爾泰的調笑,老佛爺頓時羞紅了臉,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恨不得咬
上一口。

  「瞎說,怎麼會是娼婦呢,我的好憐兒可是這世上最溫情的女人,讓我簡直
是要愛死了。」

  爾泰嘴巴甜甜的說道,女人嘛,都是要哄的撒!

  「真的嗎?」

  這不,爾泰的甜言蜜語,頓時換來了老佛爺大片大片的柔情。

  「當然是真的嘍,我騙誰也不能騙我的好憐兒啊。」

  爾泰笑著保證道。

  「那……那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都不來我這裡……」

  老佛爺忽然收斂了笑容,進而嘟起秀美的紅唇,幽怨的問道。

  這個……倒是爾泰始料不及的,多少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意思,不過
好在爾泰機制靈活,眼珠一轉說道,「憐兒,你真是冤枉我了,天大的冤枉啊,
前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忙活著對付紅蓮教亂黨的事情啊,在我心裡,憐兒的安
危勝於我自己的安危。」

  「真的?」

  老佛爺挑起眉頭,半信半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了。」

  爾泰正色回道,還豎起兩根手指發誓,「若是此言有半句虛假,那就天打…
…」

  「好了,憐兒信你了,不要發那麼重的毒誓……」

  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老佛爺打斷了,而且打斷的方式直令得爾泰的胯下肉棒
『蹭』一下翹了起來。

  她……是用那柔軟、膩滑的香唇打斷的,整個薄薄的唇瓣就吻住了爾泰的嘴
巴,輕輕的吮著、吸著,紅潤的舌頭鑽過皓齒,調皮的在爾泰的唇肉上勾挑著,
口中飄出的如蘭熱氣,全都噴薄在了爾泰的嘴上、心中……

  「憐兒……我好愛你……」

  這是老佛爺第一次主動吻爾泰,讓得他雞動到無限勃起,禁不住張開了大口
,將老佛爺的櫻桃小口含了進去,又吮又吸、又挑又勾、又嘬又親起來。

  「啊……爾泰……吻我……憐兒要……」

  又感受到了爾泰那久違的熱吻帶給自己的舒爽和快感,老佛爺情不自禁的索
吻,還主動的將自己的小舌頭交給了爾泰,任由他肆意的挑逗、撩撥。

  「嗯……好熱……舌頭好麻……爾泰……啊……你的舌頭……嗯……好會弄
……」

  老佛爺的嬗口不時發出一陣陣舒泰的嬌吟,她柔弱無骨的雙臂緊緊的纏在爾
泰的背脊上,將他深深的擁入懷中,甚至是血液、靈魂之中。

  爾泰亦是緊緊的擁抱著老佛爺,像是怕自己一鬆手老佛爺就會消失一般,在
他忘情的親吻之下,老佛爺絕美的臉龐上浮起一朵朵艷麗的紅霞,是那樣的醉人
,那樣的令人神魂顛倒。

  老佛爺微閉美眸,秀美的腦袋被爾泰大手輕輕撫摩,感覺到體內的溫度一節
節攀升,禁不住輕吟道,「嗯……我好熱……爾泰……我好想要……啊……」

  這一句話,與爾泰而言勝過千言萬語,他知道老佛爺是在自己的親吻下動了
情慾,便嘴上繼續深吻老佛爺,一般大手隔著薄薄的紗衣和肚兜,輕撫、慢揉老
佛爺鼓漲漲、肉嘟嘟的乳房,食指不安分的挑逗著玉乳上的兩粒小乳頭。

  「嗯……不要……你壞……輕一點嘛……」

  老佛爺那經得住爾泰這個此間老手的挑逗,幾個動作下來,老佛爺已是嬌喘
吁吁,嚶嚀連連,她感覺爾泰的大手就好似有某種魔力一般,能帶給自己從未享
受過的極大的歡愉。

  「還說不要,你看這裡都這麼濕了……」

  爾泰手指一邊飛速的揉捏著老佛爺胸前的乳頭,一邊壞笑著打趣道。

  「你好……啊……討厭……嗯……別說了……你壞死了……嗯……就……知
道……取笑……憐兒……」

  老佛爺隨著爾泰的話語將目光看過去,看見了自己的乳頭竟然在爾泰的逗弄
下翹立了起來,不由的俏臉通紅,羞答答的嬌喘道。

  眼見原本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老佛爺此刻卻在自己的愛撫下扭捏嬌軀,口
中嚶嚀不斷,說些讓別人聽到能驚掉眼珠子的情話,爾泰就禁不住自豪感氾濫,
同時更加加快了自己情挑的動作。

  很快,就在老佛爺愈加高亢、暢快的嬌吟之中,爾泰已經褪去了老佛爺的輕
紗衣,解開了胸前肚兜的繫帶,將肚兜推在她白晰的香頸處,低下頭張開大口將
老佛爺的乳頭含在了口中,嘖嘖有聲的吮吸、舌玩起來。

  「啊……乳頭好漲……爾泰……憐兒好癢啊……不要……憐兒……嗯吧不要
……啊……」

  老佛爺嘴上說著『不要』,實則卻是雙手懷抱著爾泰的腦袋,用力的壓向自
己的胸前,好讓快.感來的更真實更強烈。

  爾泰也感受到了老佛爺的渴求和需要,愈加激烈的在她的乳頭上親吻、吮吸
,同時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另一顆乳房,手指撫摩肉團、撩弄乳頭。另外一隻大
手,則摸索到了老佛爺光潔、平滑的腰間,沒有褪下她緊身的小褲,而是直接將
手伸入進去,觸碰到了那柔膩、濕熱的小美穴。

  「爾泰……啊……舒服……」

  那裡被爾泰的手指輕輕的一下觸碰,老佛爺的身子便猛然打了一個戰慄,柔
軟如波浪般起伏,而隨著身體的接連悸動,小穴中濕熱的潮氣不時的噴薄在爾泰
的手指尖上,又順著手指傳感到了爾泰的全身各處,讓得他硬朗的身體也不由的
迷失在了溫柔鄉中。

  「嗯……舒服……我要……好哥……快點給……啊……憐兒嘛……」

  爾泰吻著老佛爺胸前乳頭的大口已然躍到了老佛爺的臉頰上,柔軟的舌頭舔
舐著老佛爺的嘴巴、臉頰和耳垂,舌尖上的點點凸起吮吸的老佛爺嬌嫩的乳頭麻
嗖嗖的,渾身各處細胞都禁不住酥軟開來。

  再加上爾泰的大手不住的在她的乳房和美穴間遊走、磨弄,更是讓老佛爺感
覺飄飄欲仙、魂飄靈然,那白晰、柔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在爾泰的全身各處撫
摩起來,口中的嬌吟,亦是愈發的火熱和急促。

  「啊……爾泰……你好會弄……啊……弄得我的……乳頭好漲……小穴好癢
啊……不、不行……了啊……」

  「好哥……親丈夫……你的手指太、太……厲害了啊……好妹妹……要、要
……丟了啊……用力……快用力啊……「「憐兒,你好美啊……「爾泰一邊不停
的在老佛爺的身上忙活著,一邊不時的讚美道。

  而老佛爺聽慣了別人的讚美,卻獨獨最愛爾泰與自己歡好時的動情之言,她
一邊享受著爾泰帶給她的極度的愉悅和舒爽,一邊主動的將兩隻小手摸索到了爾
泰的腰間,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隔著褲子握住了爾泰的肉棒,另一隻手靈巧的飛速
拆解爾泰的褲帶。

  「憐兒……嗯……舒服……弄快一點……」

  下身的大肉棒被老佛爺的小嫩手握住了,並一上一下的輕輕擼動起來,爾泰
亦禁不住舒爽的長吟起來。

  而爾泰動情的歡吟,正是對老佛爺最好的鼓勵,她不由套弄的愈發賣力了,
連身體都隨著手上的動作微微搖晃,俏臉揚起望向爾泰,美眸嫵媚的眨動,似是
在邀功請賞一般。

  「好憐兒,真好……」

  望著老佛爺那嬌媚的面龐,感受著她小手帶給自己的暢快,爾泰嘴巴在老佛
爺的右側臉頰上深深一吻,深情的誇讚道。

  「爾泰^它好硬啊……而且……好像還變大了……」

  老佛爺的那隻小手已經解開了爾泰的束縛,將他巨大的肉棒從小褲中釋放了
出來,握在手心中一面把玩,一面感歎爾泰的肉棒竟然變得愈發的大了,同時心
中亦忍不住幻想,又長大了的肉棒若是進入自己的美穴,會是何等的舒爽。

  「哈哈,那還不是想我的好妹妹的好妹妹想的。」

  爾泰壞笑著說道,邊說邊用手指在老佛爺的美穴眼重重的一挖。

  「啊……你壞……」

  被爾泰如此一番動作,老佛爺頓時吃力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似著
了火一般,尤其是陰戶處,更是酥麻的要命,急切的渴望一個強有力的肉棒進來
解癢。

  她此時已然被情慾沖昏了頭腦,再不是昔日高高在上,權威甚重的老佛爺了
,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更準確的說是一個極度渴望情郎能帶給自己歡愉、
暢快的女人!

  而在此情慾的催使下,老佛爺她愈發用小手使勁的擼動爾泰的肉棒,同時香
唇不停的在爾泰的身上親吻著,呼吸急促、蘭氣火熱的央求道,「爾泰……我熱
……我要……」

  「寶貝憐兒,你想要什麼呢?」

  爾泰壞壞的問。

  「討厭……」

  老佛爺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她已經被爾泰『作弄』習慣了,知道自己若是
不說出讓爾泰想聽的話,他一定不會讓自己滿足,於是老佛爺紅著臉,羞怯怯的
說,「好相公,憐兒要你的大肉棒嘛。」

  「要大肉棒幹什麼呢?」

  「當然是插進人家的那裡嘛……好爾泰……那裡好癢啊……」

  「那裡是哪裡嗎?」

  「是……是人家的小蜜穴嘛……」

  「哈哈,憐兒你真好,相公我真是愛死你了,我這就給你……」

  聽著老佛爺竟然說出了如此動情的話,爾泰便不再逗弄她,身子一翻便壓在
了老佛爺身上。

  而老佛爺早就『烈火焚身』了,眼見爾泰不再逗弄自己,嫵媚的對他拋了一
個媚眼,小手急不可耐的牽引著爾泰的肉棒湊向自己的小穴,同時大大的分開雙
腿,將濕漉漉的小蜜穴展現在爾泰的面前迎接著他大肉棒的洗禮。

  可巧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執事太監的公鴨嗓子,「皇上駕到!」





第132章 真個叫刺激(三)

  「皇上?」

  「皇帝?」

  聽到門外的太監高喊『皇上駕到』,正赤身摟抱在一起的老佛爺和爾泰頓時
驚慌不已。

  「爾泰,你快點躲起來。」

  老佛爺慌忙將爾泰推開,一邊飛快的穿著衣服,一邊著急的對爾泰說。

  「來不及了,你聽……」

  爾泰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老佛爺安靜下來,果真聽到了
皇帝的腳步聲已然快到內室門口了。

  「那怎麼辦?」

  老佛爺頓時六神無主了,若是叫皇上兒子看到他的額娘竟然『偷漢子』,那
可就……

  饒是老佛爺一貫遇事鎮定、有條不紊,眼下事態緊急,也難免她一個女人家
毫無主意了。

  「怎麼辦……」

  爾泰一時也有些拎不清,若是來者是個格格或是娘娘,他便可以故技重施,
大不了犧牲下色相,把她拿下便是了,可對方是乾隆皇帝耶,爾泰又不是同性戀


  「那……」

  爾泰緊縮眉頭,忽然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控魂,對,就是控
魂,自己不是修習了控魂術嘛,只要把乾隆的魂魄控制住,那不就……嘿嘿……


  於是他忙即站起身,伸手將床.榻邊的床簾落下,隨後他躲在老佛爺的身後
,在兩人身上蓋上薄棉被,只等合適的時機,他便突然向乾隆施展控魂術。

  老佛爺聽著兒子乾隆的腳步聲越發的臨近,也默許了爾泰的做法,實在是爾
泰此舉乃是當下最合適的辦法了,只要自己說自己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打發兒
子走了便是,於是老佛爺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讓心中慌亂的心緒能夠平靜下來


  「你們都在外面候著,朕一個人進去探望老佛爺。」

  乾隆站在門口,對著身後的太監們吩咐道。

  「是。」

  太監們一齊聲應了,站在門外。

  『嘎吱!』乾隆推開了老佛爺內室的房門,走到離床僅有三四米遠的時候,
半跪問安道,「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皇帝,你怎麼過來了?」

  老佛爺強作鎮定,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如平常。

  「呵呵,兒臣放心不下皇額娘,特此過來問問,怎麼?額娘您不舒服嗎?」

  皇上自己搬過來一個椅子,坐在床榻對面兩米處,目光看了眼垂下的床簾問
道。

  「是啊,這陣子身子骨是有些不舒服。」

  老佛爺打了一個哈氣,裝作倦態十足的回道。

  「哦,額娘是得了什麼病了嗎?有沒有傳過太醫?」

  一聽老佛爺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乾隆頓時擔憂起來,左右看了看,問道,「
額娘怎麼沒讓人伺候,來人——」

  「皇帝,是我叫他們退下去的,剛剛請了太醫過來探脈,說我需要靜養,人
多了空氣流通不暢,不利於休息……」

  老佛爺隨口編謊道。

  「哦,是這樣——」

  乾隆點點頭,這時兩名宮女聽到皇上喊『來人』便走了進來,乾隆忙擺擺手
對二人道,「行了,這沒你們的事,都下去吧。」

  那兩個丫鬟應了聲『是,皇上』,便半弓著身子倒退著走出了房間,又輕輕
的將房門帶上。

  「額娘,您吃藥了沒有?」

  兩個丫鬟剛離開,乾隆便又關切的追問,他對老佛爺,自是孝順到了極點。

  「嗯,吃過了,丫鬟們伺候服下的。」

  老佛爺強作鎮定的回道,心中卻是焦躁如焚,兒子乾隆在這裡多逗留一刻,
便即多了一份『危險』,她倒是不害怕自己,畢竟自己是一國太后,兒子乾隆即
便是知道自己『偷漢子』,為了顧及影響,他就是在生氣也不會拿自己怎樣,只
不過爾泰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老佛爺已然愛上了爾泰,不僅是愛他的大肉棒,更是愛他這個人,自然是不
想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她現在只想兒子乾隆快點離開,於
是便下逐客令道,「皇帝,還有那麼多的朝中大事等著你處理,你就不要在哀家
這裡耽擱時間了。」

  「不礙的,呵呵。」

  乾隆欠欠身子,笑呵呵的說道,「額娘的身子比國家大事更要緊,兒子還是
在這多陪陪您吧。」

  「不用了,你是一國之君,社稷蒼生才是大事,哀家一人何以與天下人相比
,你還是快去處理國家大事吧,免得落人口實,哀家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見『趕』不走乾隆,老佛爺只好擺事實、講道理。

  「呵呵,額娘您說什麼呢,什麼千古罪人啊,我朝以孝道治天下,您生病了
,兒子若是不在您身邊陪著,那兒子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乾隆自幼飽讀經書,口齒亦相當凌厲,也開始跟老佛爺擺起了事實,講起了
道理。

  「皇帝,你……」

  「好了額娘,您就好生的修養,兒子呢就在這裡陪您說說話。」

  老佛爺還想再說什麼,可還沒說幾個字就被乾隆打斷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
臉人,人家乾隆笑呵呵的非要陪自己的額娘解悶,老佛爺亦不好強行『趕』他走


  一時間,老佛爺沒轍了……只能輕輕的用白生生的小腳丫踢了踢爾泰的小腿
肚子,轉過身悄聲道,「爾泰,你藏好了,千萬別說話啊。」

  「嗯……」

  爾泰笑嘻嘻的小聲應了,卻捉住了老佛爺踢自己小腿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腳丫
,這隻腳丫是在是太白晰、太細嫩了,而且白嫩中還泛著點點桃紅色的紅暈,如
同心生嬰兒的一般嬌嫩、細膩,更有甚者,剛剛這只美足可是弄得他的小腿麻癢
難耐。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異常的敏感,先前已經燃燒起了濃濃的情慾,
只是乾隆忽然出現他便暫時的將心中的躁動壓制罷了,而此刻被老佛爺的美足輕
輕一勾,便又讓得身體中尚未熄滅的慾火再度沸騰了起來。

  「啊……別……別鬧……嗯……」

  小腳被爾泰大手抓住,還被手指在腳心、腳趾上把玩、撓癢癢,老佛爺立時
起了感覺,情不自禁的嬌吟了一聲,登時心憂不已,生怕一簾之隔的兒子乾隆看
出了端倪。

  好在床簾雖不算太厚,但顏色卻是極深,在加上乾隆的視力一般,看的只是
朦朦朧朧的虛影,壓根沒有看到、也不會想到老佛爺的被子裡藏著一個男人,但
老佛爺剛剛的那聲『呻吟』他卻是清楚的聽到了,不過卻認為此聲是為老佛爺身
子不舒服所致。

  於是乾隆關心的問,「額娘,您身子還是不舒服是嗎?」

  「啊?」

  此時老佛爺正在央求爾泰不要逗弄自己,冷不丁聽到乾隆的問話,頓時驚了
一跳,隨後語氣有些慌亂的道,「是啊,啊不是,哀家,哀家是想起了容嬤嬤。


  好在她急中生智,拉出了容嬤嬤來圓場。

  「呵呵,額娘您真是菩薩心腸啊。」

  一聽老佛爺提到了容嬤嬤時語氣那般的斷斷續續,乾隆便以為她乃是心中傷
感所致,便勸慰道,「額娘容嬤嬤她代您赴死,也算是她的造化,再說兒臣也按
照您的吩咐,依照格格的規制厚葬了她,又追封了她謚號,與她也有個交代了,
您不必要過分的悲傷了。」

  「嗯……是……啊……皇帝此舉……嗯……至情至義……我想容嬤嬤……唔
……她九泉之下……嗯嗯……也會感激皇帝的……唔唔唔……」

  老佛爺的一雙美足被爾泰握在手心中把玩,一會摸摸腳心、腳踝,一會又用
手指勾勾腳趾、趾縫,甚至還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夾在老佛爺的趾縫間,一前一後
的挺動腰身抽插起來。

  老佛爺的玉足不僅曲線優美、足弓高挺,腳趾白晰肉感十足,腳踝玲瓏剔透
,腳趾趾縫更是敏感的G點所在,此時被爾泰燙熱的槍頭在其間來回的抽動,她
直覺渾身像是煮沸了的開水一般,沸騰、翻滾、燃燒,不由自主的便嬌吟了起來


  「嗯……好熱……快停下……不要……」

  而她因為身體悸動而使得言語斷斷續續的,即像是神情悲痛所致,又似身體
不舒服疼痛而至,令得乾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邊走邊擔心的道,「額
娘,您別難過了,當心您的身子啊。」

  「啊……不要……」

  爾泰的武器槍頭一邊在老佛爺的腳趾間插干,一邊大手順著她柔膩、細嫩的
美腿向上,就待摸到了老佛爺那神秘、幽深的陰戶之地,她忍不住邊呻吟邊阻止
道。

  不過老佛爺阻止的話音剛出口便即後悔了,她剛剛顯然忘記了兒子乾隆的存
在,但好在老天眷顧,乾隆正巧伸手想要掀開床簾,聽了老佛爺的一聲『不要』
,忙即將手伸了回去,解釋道,「皇額娘,兒子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發燒了,怎
麼聲音挺起了像是難受極了啊。」

  「沒……沒什麼……咳咳……就是偶感風寒……嗯嗯……皇帝你坐回去……
別……啊……別傳染了你……咳咳……」

  老佛爺裝作因為染上風寒而喉嚨不舒服的樣子咳嗽起來,掩飾心中的慌亂,
心道好險好險,幸虧弘歷他正想掀床簾,不然自己可真就不好解釋了。

  「額娘,您可別硬撐著,要是實在不行,還是得傳太醫啊。」

  乾隆站在床邊,雙眸透過半透、半遮的床簾看著老佛爺,關切的說道。

  「嗯……好……哀家……嗯……聽你的……對了皇帝……你還是去看看皇后
吧……容嬤嬤與她十分親近……唔……此時……嗯……皇后心裡一定……嗯一定
不好受……你……多去……關心關心……正好藉機……緩和一下……嗯……你們
的關係……」

  藏在老佛爺身後的爾泰愈發的『肆無忌憚』了,他原本還只是用手指肚在老
佛爺的小蜜穴撫摩、按揉,此時卻是將食指和中指伸進了美穴甬道之中,來回的
抽插起來。

  而老佛爺則在他的刺激之下,身體愈發的燥熱,情動越發的加強,嬗口中的
嬌吟亦是抑制不住、無法控制了起來,她不敢大幅度的動作來阻止爾泰,以免床
簾外的兒子瞧出端倪,只好任由爾泰不知收斂、『胡作非為』,而她自己則搬出
了皇后,好讓皇帝去關心皇后離開自己這裡。

  不過乾隆乃是大孝子,眼見自己的額娘『生病』『難受』不已,那肯離開,
語氣愈發關切、著急的問,「額娘,您的聲音怎麼挺起了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
對勁了,是不是您身子疼的很厲害?兒臣前段時間也是染上了風寒,發作的時候
渾身冒汗,渾身骨頭都疼啊,我看還是給您速傳太醫吧。」

  「不……不用……嗯……哀家……沒事的……沒事的……你還是……嗯……
去皇后……那裡吧……啊……」

  老佛爺將手指含進口中,拚命抑制著不讓喉嚨中的呻吟太過大聲,太過強烈


  「不,兒臣不去,兒臣就在這裡陪額娘,額娘什麼時候身子舒服了,兒臣在
去皇后那兒……」

  乾隆執拗的說道,隨後又轉過身,作勢要讓人傳太醫前來給老佛爺診治。

  而恰在這時,藏在老佛爺身後的爾泰忽然坐起身子,對著乾隆的後腦勺唸唸
有詞,而後就見一道常人肉眼難以察覺的七彩毫光,如一計利劍般向乾隆的腦袋
射去。





第133章 真個叫刺激(四)

  『唰!』毫光射向乾隆,爾泰忙即又將身子藏在老佛爺身後,將腦袋微微揚
起,僅留一雙眼睛打量著乾隆。

  控魂術他還修煉的不到家,只能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施展方可奏效,而
剛剛他挑.逗老佛爺,目的是想讓乾隆上鉤,只要老佛爺一開口呻.吟,乾隆便會
主觀的認定老佛爺是因為生病疼痛才這樣的,而乾隆又是孝子,自然會將全部的
精力放在老佛爺的病情上,便無瑕顧及爾泰的發難。

  「哼哼!」

  爾泰自信滿滿,料定此擊必然會擊潰乾隆的神智,而只要他控制住了乾隆,
那便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將整個大清江山收入囊中,不料接下來發生的一
幕,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他的好心情破壞殆盡。

  只見爾泰擊出的七彩迷魂訣已距離乾隆的腦袋不足三尺,眼看就要穿入乾隆
的爾泰之中,可卻在這時,乾隆的身體上募然飄出一道紫色的水霧,瞬間便圍繞
著乾隆的腦袋凝結成了一道防護盾,只聽『當』的一聲脆響,防護盾將那爾泰擊
出的毫光死死的阻隔住了!

  而且那防護盾的能量明顯的要比爾泰的迷魂訣的能量要強橫許多,在阻隔了
迷魂訣之後,防護盾中募然噴薄出一道濃紫色光束,頃刻間便將迷魂訣驅散了,
消失的一乾二淨。

  「天命紫氣?」

  爾泰心下一驚,募然想起了前世從某本神話書中看到過,說人世間的帝王皆
是神的兒子,雖是肉體凡胎,但身體中卻孕育著某種超出常人數萬倍的神秘氣息
,此氣息正為『天命紫氣』。

  「難道,這神話是真的?」

  爾泰在心中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仔細的回憶起當時書中描寫的情節,
說是凡人不問出身,一旦稱帝上天便會在其體內植入天命紫氣,此氣雖不能將帝
王的肉身凡胎改造成鋼筋鐵骨,卻可以抵禦宵小之輩的精神攻擊。

  人常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帝王常年居於高牆大院的皇宮之中,再加上
有些帝王常年習武,三五個刺客壓根都不放在眼中,因此想要明著殺帝王簡直猶
如登天般困難。

  不過明著不行,還可以來暗的,比如下毒之類的,若是行刺之人實力在高強
些,又會些奇門、邪門之術者,便可用精神力加持來操控皇帝,比如爾泰剛剛此
舉。

  上天造物,相生相剋,不管是在人世間,還是在那虛無縹緲的仙界,都不可
避免的存在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分,否則天下勢必大亂。

  不過常言又道,『有人幸福,就有人不幸』,因此不論當前的統治者是否深
得民心,是否勤政愛民,是否以家國天下計,都會有滿意者,亦有不滿意者,甚
或是既得利益者、未得利益者之分,而在此矛盾之下,便有數不清的人欲圖加害
當前統治者,所用手段如謀權篡位、造反叛亂等等。

  但以上所說權謀篡位、造反叛亂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手段,如統治者深得人心
、又極富謀略、機變,則可一舉平定叛亂,安撫民心,可若是統治者人心喪盡,
只知貪圖安逸,毫無半分能力,那失了江山也就只好怪他自身。

  不過還有一些方式可以加害於當前統治者,那便是所謂的暗招、陰招了,至
於統治者能不能避過此招,那就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而除此之外,這世間還有一種毒招可以加害於統治者,那便是爾泰所施用的
控魂術,大抵可歸於『奇招』、『邪招』一流。不過在這漫漫凡世之中,會武功
者何其稀少,遑論會使用控魂術的高手了,用『鳳毛麟角』而形容絲毫不為過。

  但再是『鳳毛麟角』,此等高手還是存在於世的,試想如此的高手若是真想
加害或是操控別人,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抵擋的住呢?再試想,若是這等人各個
都想著操控統治者,哪個統治者還能安穩的統治下去?倒不如直接把江山社稷讓
給會控魂的人來的爽快!

  因此,為了制衡會控魂的這等高人,上天造物的神奇和玄妙便是凸顯了出來
,在統治者成為統治者的那一天起,上天便在他的身體中植入了天命紫氣,以此
來抵擋控魂高手的精神力攻擊。

  「媽的,也不知道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在腦海中梳理完前世關於天命紫氣的記憶,爾泰忍不住在心中咒罵起來,若
那本書寫的是實情的話,那自己想要通過控魂術來控制乾隆豈不是沒戲唱了?

  他心中不服,又趁著乾隆不注意悄悄的坐起身子,再次向著乾隆擊打出一記
迷魂訣,這一擊明顯比之前的一擊強橫了許多,他心想乾隆雖然身體中儘管真有
天命紫氣,但紫氣的能量不一定能強大過自己七彩迷魂訣的能量。

  「彭!」

  爾泰的這一擊重重的擊打在乾隆腦袋四周的天命紫氣凝成的防護盾上,頓時
發出了一聲在他聽來像是氫氣爆炸而旁人卻聽不到一絲動靜的聲響,而隨著這聲
爆響傳來,乾隆腦後的防護盾在爾泰的這一擊之下,出現了破裂的痕跡,開始搖
晃起來,而乾隆的身體亦是隨之搖搖欲墜。

  「有門!」

  爾泰眼見防護盾出現了破碎的跡象,頓時心中大喜,緊接著又向乾隆發了一
擊能量更加強橫的迷魂訣。

  「彭!」

  「卡卡卡!」

  又是一陣悶響傳來,之後便是天命紫氣防護盾破裂發出的脆響,只見那防護
盾在爾泰能量強橫的兩擊之下,已然碎裂到只有薄如紙片般的一層防護了,爾泰
心中更為驚喜,口中連連念動口訣,發出了最為強橫的一擊,心道此擊必要將防
護盾徹底摧毀。

  「轟!」

  在這能量狂猛的一擊擊打在已如風雨飄搖中的殘葉般的防護盾上時,卻離奇
的傳來了一聲猶如震天裂地般的爆響,之後便見那防護盾生生破碎成了一道道亮
閃閃的紫色殘片,漫天而飛,而爾泰擊打出的七彩迷魂訣卻是其勢未停,在擊潰
了乾隆天命紫氣的防禦之後,如離弦之箭般射向乾隆的腦海。

  「乒!」

  不過就在迷魂訣眼看著就要穿入乾隆的後腦,已然接觸到腦袋上的頭髮時,
竟然在他的後腦上又生出了一層給之前顏色更深,光芒更勝、能量更強的防護盾
,生生將爾泰的這一擊阻攔了下來。

  「怎麼會……」

  爾泰立時瞪大了雙眸,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口中喃喃道,「這天命紫
氣到底有多少層啊?」

  然而令他更為驚訝的是,自己擊打出的一擊迷魂訣竟然被天命紫氣防護盾吞
噬其間,未及眨眼間,那被天命紫氣灌注了比先前能量強橫了數百倍的迷魂訣又
從防護盾中噴薄而出,疾射向爾泰。

  「迷魂訣反噬?」

  爾泰駭然的望著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訣,頓時記起了獨尊合歡經曾經提到過,
如果對方的精神力比自己強大的話,那迷魂訣勢必會反噬己身,後果不堪設想,
嚴重者甚至會全身骨骼、筋脈盡數斷裂而亡!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爾泰屏住呼吸,封閉全身筋脈,穴道,手指飛快的
捻出數計奇特的印結,瘋狂的抽調丹田中的狼氣,與身前築起了一道厚實的防護
盾,硬挺著將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訣抵擋了下來。

  『咕嘟!』爾泰拼盡了全力,將迷魂訣阻擋下來,並且卸去了其上的能量,
將迷魂訣的威力化為無形,不過饒是如此,強橫的反衝能量震動的他身軀劇烈顫
抖,巨大的聲音刺激的他耳朵轟然作響,他直覺胸口火辣辣的生疼,像是被犀牛
狠狠的頂撞過一般,嗓子眼亦是一陣激烈的熱流湧動,他害怕吐出濃血的聲音驚
動了乾隆,只能強忍著將血水生生的嚥回了肚中。

  「該死的!」

  爾泰用力的捏緊了拳頭,惱怒的在心中咒罵道,原本還想著借此機會一舉控
制住乾隆為自己所用,沒成想乾隆身體中竟然有天命紫氣,生生將爾泰的計劃打
亂了。

  不過爾泰雖然沒能夠成功的控制住乾隆,卻也讓乾隆受到了傷害,他本就是
肉眼凡胎,雖然看不到天命紫氣和迷魂訣的交鋒,卻被兩股能量強橫的氣體相撞
產生的能量波動給衝擊的七葷八素,他只覺此時天和地都倒轉過來了一般,身體
不受控制的搖搖晃晃,作勢就要摔倒在地。

  「皇帝,你怎麼了?」

  剛剛爾泰從對乾隆發出第一擊迷魂訣到最後一擊迷魂訣反噬不過是區區的幾
秒鐘,老佛爺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她只看到數秒前還好好的乾隆,卻突然整個
人搖晃起來,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頓時擔憂的問道。

  「額娘,朕沒事,沒事……就是感覺……怎麼這麼頭暈呢。」

  乾隆手捂著腦袋,搖晃著身子慢慢的摸到了剛剛做過的椅子,右手用力的扶
著椅面,支撐快要摔倒的身子,而後費力的轉過身,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疲
憊無力的將似要散架了的身體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皇帝,你別硬撐著,我看還是傳太醫吧……」

  老佛爺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心疼的說道。

  「額娘你不用擔心,兒臣休息片刻就好了,許是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國事、批
閱奏折,有些頭昏眼暈了吧。」

  乾隆將手攥拳,邊捶打著額頭邊回道,他為人比較要強,輕易不肯傳太醫,
再者他也不想讓老佛爺為他擔心,便如是回道。

  「那好吧,你就在哀家這裡休息休息吧,若是實在不行,可一定要傳太醫啊
。」

  其實老佛爺也不願意傳太醫,瞧皇上現在的樣子,怕是走不動路了,太醫免
不了要在自己這裡給皇上號脈,丫鬟、下人們也免不了要前來伺候,這進進出出
的,難免會被人發覺到自己身後藏著的爾泰,不過老佛爺畢竟是乾隆的額娘,自
然是心疼兒子,便不放心的囑咐他『如果實在撐不住,一定要傳太醫』。

  「嗯,額娘您的身子也還虛弱,就別管朕了,朕在您這裡休息一會也就無礙
了。」

  乾隆強擠出一絲笑意回道。

  「嗯……」

  老佛爺應了一聲,卻是仍舊有些不放心的探頭向乾隆看去,不妨她這個舉動
惹得爾泰滿腔的醋意,心中酸溜溜的,心想我還難受呢,你倒好只顧得關心你的
兒子。

  他越想越氣,越氣醋意越濃,便『洩憤』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在老佛爺的陰戶
上用力的一挖,惹得老佛爺嬌軀猛然一顫,口中抑制不住的『啊』的一聲大叫了
起來。




第134章 真個叫刺激(五)

  「啊……」

  被爾泰的兩根手指在自己下腹的小穴上用力的一挖,老佛爺便禁不住抖了一
個戰慄,一股酥酥麻麻的刺激從美穴中瞬間擴散到全身各處,讓得她本能的發出
一聲嬌吟。

  「額娘,您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

  乾隆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忽然聽到老佛爺『啊』的一聲大叫,忙即關切
的問道。

  「沒……沒什麼……啊……是我想起了你小時候的事情,呵呵,覺得有趣,
所以才……」

  老佛爺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呵呵,什麼事情這麼有趣啊?」

  一聽是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乾隆也來了興致。

  「是……」

  老佛爺緊著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乾隆小時候的一個糗事,便跟乾隆講
了起來,而乾隆也聽得饒有興致,不時的插言一二。

  人家母子二人聊起了以前的事情,爾泰插不上嘴,也不能插嘴,便只好在老
佛爺美好的身子上忙活起來。他悄悄的抬起頭,隔著床簾打眼看向乾隆,發覺他
此時後背半躺在椅背上,雙眸望向天花板,並沒有向床榻上看來,爾泰便不由的
大膽了起來。

  當然他這個大膽並不是說趁乾隆不備想要再次控他的魂,有了上一次的經驗
,爾泰在沒找到破解天命紫氣的方法之前,斷不會貿然出手,免得被迷魂訣反噬
己身。

  而所謂的大膽,則是他趁著乾隆的目光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偷偷的掀開了
蓋在自己和老佛爺身上的被子,而後從後面抱住了老佛爺白晰豐腴的身子,上下
其手的撫摩起來。

  「啊啊……」

  老佛爺正跟乾隆聊得興起,冷不防身上一涼,見是爾泰撤掉了蓋在自己身子
上的被子,剛待重新蓋上被子,就被爾泰從後面摟抱住了,大手還不老實的在自
己的乳房、小腹、小穴、美腿上撫摩起來。

  「不要……啊……別……皇上在呢……」

  她忙即轉過身,小手握住爾泰在她身上亂摸的手,輕聲的阻止道。

  「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忙我的……」

  爾泰將嘴巴湊在老佛爺的耳邊,一邊咬著她美玉般的耳垂,一邊壞笑道。

  「你……」

  老佛爺頓時語塞,又礙著乾隆在此不敢有大動作,只是小聲求道,「好爾泰
,求求你別亂來,等我把皇帝哄走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

  「不好!」

  不料爾泰絲毫不顧老佛爺的請求,一口給回絕了,隨後又悄聲說道,「我輕
一點動作,沒事的,皇上聽不到的……」

  「爾泰,你……」

  「額娘,您怎麼突然不說了?」

  老佛爺還待勸阻爾泰,不料乾隆正在興頭上,聽老佛爺突然不說話了,便忍
不住出聲問道。

  「哦,是……」

  為了不使乾隆看出問題,老佛爺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說了起來,緊握著爾泰
手腕的小手亦不禁放鬆了下來。

  這下可爽翻了爾泰了,老佛爺礙於乾隆在場沒法大動作的阻攔自己,那自己
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嘛,他心下興奮無比,輕輕伏在老佛爺身上,口手並用的
將她的身子從頭到腳親吻、撫摩了一個遍,之後順著老佛爺光潔、白晰的美腿向
下,來到了老佛爺的美足邊,立時就被眼前的美腳給吸引住了。

  只見老佛爺的玉足生的當真是美極了,如同一塊美玉般白晰無瑕,又好似一
塊水晶球,泛著淡淡的毫光,充斥著清柔、和煦的舒雅之美。

  爾泰輕輕的將老佛爺的美足捧在手心中,湊到自己臉前細細的欣賞著這品美
得如同這世上最珍貴的藝術珍品般的玉足,那優美的線條,起伏勻稱的足弓,纖
長柔膩的腳趾,完美無限的腳踝,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爾泰著迷,令他癡、
令他狂!

  想想當初他還是看了老佛爺的這品美足,才聯想到了絲襪,而此時他的懷中
正有一雙黑色長筒絲襪,他好想知道老佛爺的這雙美足、美腿在黑色絲襪的襯托
下,會是何等的性感撩人。

  他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忍不住就把絲襪從懷中拿出來,隨後將絲襪挽起襪
筒,捉過老佛爺的秀足,將絲襪套了上去。

  老佛爺雖說一直在跟兒子乾隆聊以前的事情,不過事情一直是高度緊張的,
她一方面擔憂兒子會發覺自己和爾泰的『姦情』,令一方面又怕爾泰會不知收斂
,硬要在乾隆面前佔有自己,不過好在爾泰還算是『本分』,只是在自己的身子
上又親、又摸,卻沒有實質的動作,這才讓老佛爺稍稍安心。

  不過懸著的心稍稍落地不長時間,老佛爺便感覺到了美足上有些不對勁了,
她感覺爾泰好像是在往她的美足上套著什麼東西,絲絲滑滑的,好像是絲綢一般


  她一邊應付著乾隆,一邊好奇的將目光看向自己的美足,此時美足上被一個
類似於薄紗巾的黑色物什半遮半掩的包裹起來,而爾泰此時正將那物什裹過腳踝
,正往自己的修長美腿上裹去。

  「這是什麼東西?」

  老佛爺禁不住在心中疑問起來,以這個物什的質地來看,像是絲巾,可它偏
又是穿在了自己的腳上,難道……是襪子?

  老佛爺想到了襪子,不過隨即便否定了這一觀念,整個大清朝不管男人、女
人的襪子都是白色的綢布料的,將腳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哪會像這個東西穿在
腳上半隱半現的,豈不是孟浪?

  再說了,襪筒最多是提到腳踝部位,再用繫帶繫緊,哪會像是這個物什,已
經被爾泰包裹到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了,而且看他手中還攥著一團黑色的物什,像
是跟穿在自己腳上、小腿上的物什連在一起的,難不成……還能提到自己的大腿
上?

  那……多羞人啊……老佛爺頓時面頰緋紅,心道這個東西真要是穿在自己身
上,那多輕浮、孟浪啊。她羞紅了臉,小聲的阻止道,「爾泰,你快把這個東西
脫下去,好、好羞人啊……」

  「這有什麼羞人的,都是襪子,穿這種襪子怎麼不行啊?」

  爾泰隨口說道。

  「什麼?你說……這是……襪子……」

  聽爾泰說這是襪子,老佛爺禁不住玉面更紅了,怎麼會有這麼……這麼暴露
的襪子啊,這讓一貫保守的她情何以堪?

  「是啊,這是絲襪……「爾泰壓低了聲音笑道,順便看了乾隆一眼,見他並
未覺察到什麼,便壞笑的看著老佛爺,嬉笑道,「老佛爺,穿上這個絲襪,會修
飾的您更加漂亮,更加性感。」

  「不……不要……我不要穿……」

  老佛爺雖然不明白啥叫『性感』,但猜想它應該是跟『漂亮』差不多一個意
思吧,不由得嬌聲阻止爾泰的動作。

  不妨她因為心中激動,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分,正在興致勃勃的回憶小時候
的乾隆不由疑惑的蹙起眉頭,好奇的問,「額娘,什麼不要啊,您在說什麼呢?


  「沒,沒說什麼,額娘是突然想起了有次你犯了錯,先帝雍正爺想要活活打
死你,一時有些後怕,所以才……」

  老佛爺急忙解釋道。

  「呵呵,額娘,您是想起了那件事啊,難怪您嘴裡說『不要』呢,那一次可
不就是額娘你苦苦的哀求先帝爺不要打我嘛。」

  聽了老佛爺的解釋,乾隆便沒有了疑問,也沒有多想,繼續跟老佛爺說起了
小時候的事情。

  而老佛爺則一邊隨聲附和著乾隆,一邊阻止爾泰的動作,不過人哪能一心二
用,好幾次都接錯了乾隆的話茬,惹得乾隆屢次疑惑不解的動問她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了……」

  每一次,老佛爺都得搜腸刮肚的用乾隆小時候的事情來搪塞過去,饒是她一
貫記憶力不錯,在此情勢之下,亦是絞盡了腦汁,急的渾身香汗淋漓。

  爾泰則趁著老佛爺無瑕顧及周全之機,將兩條絲襪都穿在了老佛爺的美腿上
,而後將美腿捧在手心中,雙眸放光的打量起自己的『傑作』。

  只見老佛爺微微側身躺在床榻上,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上半身的淡紫色小
肚兜已經被爾泰推到了脖頸上,露出兩個白晰、飽滿的雙乳和光滑平坦的小腹以
及纖細的柳腰,下半身穿著一條緊身的紫色小褲,將渾圓飽滿的大玉臀束的高高
的、鼓鼓漲漲的,此時更是隨著老佛爺身體蜷曲,而將臀部對著爾泰微微翹起,
勾勒出一抹迷人的曲線,隱約可見那幽深的臀溝形狀。

  腿上則穿著黑色長筒絲襪,更是將美好的身段增添了一抹野辣的韻味,那雙
修長白晰的美腿,裹在黑色絲襪之中,一黑一白赫然分明,卻又完美的融合,白
得晃眼,黑的炫目,都是那樣的讓人愛不釋眼!

  「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

  爾泰連聲讚歎道,禁不住捧起老佛爺的黑色絲襪美腳,細細的把玩撫摩起來


  這只美腳簡直是美呆了,裹在半透明的黑色絲襪中,隱約可見老佛爺塗著粉
紅色指甲油的腳趾性感至極,因為老佛爺長於保養的緣故,這雙腳白白嫩嫩的美
足上散發出陣陣珍珠粉的清香,好聞極了。

  鼻前嗅著老佛爺美足的香氣,手上感受著美足的柔軟和嫩滑,爾泰忍不住捉
過來老佛爺的另一隻美足,一左一右用兩隻美腳的腳心夾住了自己狂暴到似要噴
火的肉棒,輕輕的擠壓、摩擦起來。

  老佛爺這是第一次給人『腳交』,心中無比之羞澀,再加上自己的兒子就在
床簾外不遠處,不由的更是羞愧不已,而腳上傳來的爾泰肉棒的堅硬和燙熱,則
讓得她的芳心被燙的發顫,嬗口中亦不由的發出一陣嬌吟,「嗯……唔……好熱
……啊……」

  爾泰偷瞧了乾隆一眼,見他只顧口中跟老佛爺閒聊著小時候的事情,壓根沒
在意、也不會想到他額娘正在床簾後,再給爾泰『腳交』,爾泰心中沒由來的升
騰起一抹自豪感,並在此自豪感的催使下,愈發大動作的抱住老佛爺的美腳死死
夾住自己的大肉棒,一前一後的套弄起來。

  而在爾泰加大了幅度的動作之下,燙熱、堅硬的肉棒龜頭與老佛爺腳心的接
觸愈發的緊密了,直燙的老佛爺渾身酥麻,身體中就好似有一道道電流在湧動一
般,刺激的她禁不住呻吟了起來,「嗯……不要……快停下……啊啊……」

  爾泰正處於極度享受之中,那肯就此罷手,而且非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越
來越『放肆』了,他先是讓大肉棒在老佛爺的雙腳腳心中飛快的抽插了一陣,之
後便右手握著老佛爺的一隻美腳繼續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撫動、摩擦,左手則握著
老佛爺的另一隻美腳,將她的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來,老佛爺腿縫間根部地帶的春光便暴露在爾泰的眼前,因為老佛爺
的紫色緊身小褲是半透明的,此時隨著爾泰高舉老佛爺美腿的動作,小褲便緊緊
的貼在了小穴上,連陰唇的形狀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好憐兒,你動情了……」

  爾泰看著老佛爺小褲中央部位的一塊水漬,壞笑的說道,邊說邊一手握住老
佛爺的美腳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順著滑膩的美腿摸到了老佛爺柔軟
、濕潤的美穴,手指靈巧的從小褲的底端深入了小褲之中,食指和中指伸直,在
老佛爺濕潤的小穴陰唇上劃著圈圈……

  「沒……我沒有……啊啊……不要……你快停下……」

  老佛爺臉紅紅的矢口否認自己動情了,不過身體卻在爾泰的挑弄下,不自然
的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還說沒有,你看這裡多潮濕啊。」

  爾泰突然發覺在乾隆旁邊跟老佛爺歡好,讓自己感受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
明的異樣快感,便禁不住用言語去情挑、刺激老佛爺。

  「別……嗯……別說了……好羞人啊……求求你……快放開我……啊……」

  自己兒子就在床簾外不足兩米處,而自己卻在一簾之隔的床.榻上與爾泰偷
情,老佛爺心中羞愧萬分,卻又在同時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感,這種快感她從
未經歷過的,卻比之前的任何快感都要強烈百倍,同樣也舒爽百倍!

  而在這異樣快感的刺激之下,讓得老佛爺一面羞愧,一面忍不住悄悄挺起雪
臀,主動將濕漉漉的肉穴湊向爾泰的手指,好讓爾泰揉捏自己肉穴的手指,能夠
帶給自己更為強烈的快感。




第135-137章 真個叫刺激(六、七、八)

  爾泰自然感受到了老佛爺的變化和需要,原本還只是用手指在老佛爺的小穴
口打轉轉,此時卻將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毫不客氣的伸入到了她蜜穴甬道之中,
並且開始猛烈的攪動,甬道即隨著手指的攪動發出陣陣『嘖嘖嘖』的聲音,陰水
順著爾泰的手噴薄而出。

  老佛爺激烈的扭動著柳腰,嘴裡呻吟不止,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
力的弓緊彎曲著。

  「嗯嗯……舒服……爾泰……你的手指……啊……真好……小穴……唔……
好舒服……」

  老佛爺情不自禁的挺著大雪臀迎合著爾泰手指在他美穴中抽插,清香的花水
順著臀縫滴落到床單上。

  爾泰把老佛爺的雙腳分到最大,那柔嫩的美穴也隨即撐到最大,爾泰竟然也
把無名指伸入了進去,變成了三根手指在老佛爺的小穴中飛快的插干,挖弄、研
磨穴洞兩側的肉壁,纖長的指尖不時重重的頂在穴洞最深處的花心上。

  三根手指將老佛爺的美穴塞得緊緊的、滿滿的,肉與肉幾乎毫無縫隙的摩擦
使得快感如潮般強烈,老佛爺的身子彷彿通了電般顫抖不已,嬗口中的嬌吟亦是
難以抑制,「爾泰……你的手指……啊……好會弄……妹妹……唔……受、受不
了……了啊……用力……啊啊……」

  「快……用力……使勁……給我……用你的插我……小穴好……癢啊……要
、要……來了……嗯……好……難受啊……」

  她全身緊縮,用力的向上挺起雪臀迎合著爾泰的動作,嫩白的雙腳蹦的緊緊
的,門戶大開的美穴中噴薄出一道道亮閃閃的陰水,陰唇花瓣猛烈的收縮著。

  老佛爺竟然在自己兒子乾隆面前被爾泰的手指插幹得高潮,最後的那幾聲嬌
吟完全是她忘情的呼喊,顯然忘記了簾外乾隆的存在,後者自是聽到了聲音有些
不對,關心的問,「額娘,您身子是不是還不舒服啊?」

  「沒……沒有不舒服……啊……」

  老佛爺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回道。

  「兒子剛剛聽您的聲音,像是不舒服,嘴裡說什麼『受不了了,好難受……
』,額娘您要是真不舒服,千萬別硬撐著,咱該傳太醫就傳太醫啊。」

  乾隆的語氣更加關切了,他壓根不會想到老佛爺剛剛的呻.吟是被男人弄得
,在他眼中,自己額娘是這天下最『本分』的女人,哪會做出偷情這類事兒。

  「別……嗯……不用傳太醫……額娘休息一下……啊……明個……嗯嗯……
就好了……」

  老佛爺一邊拚力壓制著嬌喘,一邊回復著乾隆。

  不過爾泰偏就不讓她安生,只見他將老佛爺的雙腿拉到自己身前盤到腰間,
隨後一手扶著自己紅漲漲的肉棒湊到老佛爺的美穴陰唇上繞著圈圈的研磨、磨蹭
起來。

  「爾泰……別……求你了……不要……快停下……唔唔……」

  老佛爺頓時著急起來,剛剛當著乾隆的面被爾泰的手指弄出了情慾,已經讓
老佛爺覺得自己是個不守婦道、孟浪風騷的女人了,若是此時在行歡好之事,那
……

  這樣的事情,怕是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畢竟爾泰與老佛爺目前的關係在世
俗人眼中就是『偷情』加『亂倫』,本應該是偷偷摸摸的私下裡宣洩情慾,哪能
不知收斂的在一簾之隔的兒子面前與可以稱自己為奶奶的爾泰『正大光明』的歡
好。

  再者老佛爺自幼便是思想觀念極為保守的女人,與爾泰亂倫已然超出了她的
底線,如果在在自己兒子乾隆皇帝面前,那讓貴為一朝太后,又為天下母親表率
的老佛爺如何能接受的了。

  而且若是兩人的勾當一旦被乾隆發覺了,那老佛爺又該以何顏面去面對乾隆


  於是老佛爺一雙小嫩手用力的頂在爾泰的肚子上,哀求似的小聲阻止道,「
爾泰,求你了,別亂來。」

  「好憐兒沒事的,我慢一點,輕一點,不會弄出太大的動靜的。」

  爾泰小聲圓成道。

  「不,不行,爾泰,你乖一點,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怕以後沒有機會
嗎?等皇上他走了,你想怎麼玩我都依你行嗎?」

  老佛爺的表情像是哭了一般,她實在是不敢讓爾泰將他的大肉棒放進自己的
小穴中,剛剛他的三根手指就已讓自己神魂顛倒、忘乎所以了,若是這讓人又愛
又恨的大雞巴在進來,那自己如何能忍得住來自心底最深處的歡快的本能的釋放
呢?

  她還記得前幾次,爾泰的大雞吧簡直是讓她欲仙欲死,而此時這個東西比之
前更大、更長、更硬了,那快感只有比之前更強、更烈、更刺激,自己抑制不住
的呻吟亦會更高、更響、更激烈,如此一來,那自己和爾泰的『苟且』之事豈不
會被乾隆察覺?

  念及此處,老佛爺禁不住悚然而驚、渾身直冒冷汗,但爾泰卻像是天不怕、
地不怕一般,只顧用大雞吧在老佛爺的小穴口使勁的磨呀、磨啊,甚至那滾燙、
堅硬的龜頭已然開始一點點的進入穴洞之中了。

  她頓時情急不已,連連哀求道,「好爾泰,求你了,別讓我為難,我是太后
啊,若是——那可就——」

  「求求你,這次你先忍忍吧,過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

  老佛爺一臉著急,一臉委屈,一臉羞愧,又一臉期待的看著爾泰,爾泰亦不
是鐵石心腸,便歎了口氣,戀戀不捨的將自己的大雞吧離開了老佛爺的小穴。

  見他聽了自己的勸告,老佛爺頓時鬆了口氣,但見爾泰滿面的失落,不由心
中一痛,羞紅著臉小聲說道,「爾泰,你忍一忍,我這就想辦法將皇帝哄走。」

  說著,老佛爺便隔著床簾,對坐在椅子上的乾隆說道,「皇帝,天快擦黑了
,你還是回去批閱奏折吧,哀家就不留你了。」

  「呀!」

  聽了老佛爺的話,乾隆側頭看向窗外,果見太陽落山,晚霞漫天,猛地一拍
額頭,道,「還真是傍晚了,額娘啊,您這一提醒啊,朕還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額娘您也餓了吧,兒子就在您這陪您吃晚飯吧。」

  說著,也不待老佛爺同意不同意,便自顧高聲喊道,「來人,傳晚膳!」

  床榻上的老佛爺和爾泰聽到乾隆竟然『自作主張』的說要留在老佛爺這裡用
膳,都不由的頭大無比,不過人家是皇帝耶,一言九鼎,老佛爺也耐他不得,只
能是溫言相勸,「皇帝,你還是回去忙吧,額娘身子也沒事了,想要好好休息了
。」

  「呵呵,額娘啊,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還是讓兒子陪您一塊用膳吧,咱
母子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怪懷念那種感覺的,您就成全了兒子吧。」

  「可是……」

  「額娘,您就別可是了。」

  老佛爺還想再勸,就被乾隆笑呵呵的打斷道,「國事繁重,忙是忙不完的,
也不差這一會兒。」

  「那……好吧……」

  老佛爺拗不過乾隆,又不好直接趕他走,便只能不情願的答應了下來。

  「哎,額娘您還別說,跟您聊天啊真管用,剛剛頭還暈呢,這會子竟然好了
,呵呵。」

  乾隆拍了拍額頭,感覺到頭腦不暈了,身子也不顫抖了,便站起身舒展舒展
筋骨,見他起身,爾泰慌忙又躲在了老佛爺身後。

  不一會兒,乾隆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睛看著床榻這邊,笑著對老佛爺說,
「額娘,您還記不記得當年木蘭秋闈,兒子得聖祖康熙爺賞賜那件事?」

  「記得,記得,這事額娘能不記得嗎?」

  老佛爺見沒辦法讓乾隆離開,便只好順著乾隆的話頭與他閒聊來分散他的注
意力。

  她娘倆聊的興致高昂,藏在老佛爺身後的爾泰卻難受壞了,實在了老佛爺此
時衣衫半解的背影太過於誘人了,上身的肚兜被爾泰推到了香頸上,露出了整個
光潔、嫩滑的後背,下部的緊身小褲將雪臀修飾的格外渾圓挺翹,尤其是那雙在
黑色長筒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極為性感、誘人的美腿、美足,更是讓他禁不住就想
入非非起來。

  而下一刻,他便將幻想化為了實際的行動,半臥在老佛爺身後,將老佛爺的
一雙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足捧在手中拉到臉前,在自己臉上用勁的磨用勁的蹭,還
不時的用鼻子聞嗅著。

  「啊……」

  又感受到腳心處傳來麻麻癢癢的刺激,老佛爺忍不住輕聲嬌吟起來,美好的
嬌軀亦是微微的顫抖,不過這次她沒有拒絕,而是回過頭小聲的對爾泰道,「爾
泰,你輕一點,別整出動靜。」

  「嗯。」

  爾泰一邊親吻著老佛爺的美足,一邊含糊不清的應了,等吻得老佛爺的玉足
上到處可見自己的口水時,他便拉著老佛爺的一雙美腳,腳心一對夾起了自己的
大肉棒。

  「嗯……好舒服……」

  爾泰舒服的自言自語,老佛爺的美腳本來就是薄薄、細細的那種極品美足,
在配合著黑色絲襪顯得極為性感,一開始的時候,老佛爺還是被爾泰帶動著磨蹭
爾泰的肉棒,不過後來竟然被爾泰勾起了興致,也顧不得羞恥了,竟然主動用腳
趾挑弄爾泰的龜頭。

  那美麗的白嫩絲襪腳趾和爾泰紫紅色的龜頭劇烈的摩擦,發出『嘶嘶嘶』的
淫靡之聲,舒服的爾泰登時就覺得渾身發軟,口中不住的傳來『嗯嗯嗯……』輕
聲呻吟,這聲音都傳到了老佛爺的耳朵裡,像是在鼓勵她一般,讓得老佛爺愈發
賣力的搓弄爾泰的肉棒,更為劇烈的是她竟然用腳趾使勁的蹭爾泰的龜頭馬眼。

  床簾內滿是曖昧的春意,爾泰的肉棒因為極度興奮而微微顫抖起來。他沒有
想到,第一次為自己『腳交』的老佛爺竟然能帶給自己如此巨大的歡愉,雖然動
作有些生澀、笨拙,但是腳趾卻很靈活,常常惹得爾泰舒爽的輕吟不已。

  這樣弄了一會,老佛爺便覺得這樣的半蜷腿、後伸腳的姿勢太累人了,腳也
有些酸了,她只想讓爾泰快點完事,便只用一隻絲襪美腳的腳趾在爾泰的龜頭四
周繞圈圈,另一隻腳腳趾卻勾在了爾泰肉棒下端的兩顆陰囊上,勾、挑、磨、夾
起來。

  如此的上下其腳,還真是讓爾泰感受到了一股股強烈的刺激湧上心頭,身體
裡麻嗖嗖的如同過電一般,不過他雖然爽快無比,卻絲毫沒有完事的意思,老佛
爺輕輕歎口氣,便又加強了自己腳上的動作。

  同時老佛爺也變換了方式,有時輕輕磨蹭,有時卻也用腳趾夾龜頭,而逗弄
爾泰陰囊的那只美腳活動的頻率顯然慢了下來,爾泰知道她是累了,為了能使自
己一鼓作氣地釋放,老佛爺移開了爾泰陰囊上的哪只美腳,然後兩隻穿著黑色絲
襪的美足交替摩挲爾泰的肉棒,爾泰的肉棒隨著她磨蹭、勾弄的方向跳著晃動著
,感受著來自老佛爺玉足的刺激。

  「好憐兒,真舒服啊……」

  爾泰一邊享受著老佛爺的腳交,一邊美美的喘息著說。

  「爾泰,還沒完嗎?」

  老佛爺草草應付了乾隆幾句,便瞅準空當小聲問爾泰。

  「完事?還早呢。」

  爾泰笑著回道。

  「那……我幫你用手吧?」

  一聽爾泰還早,老佛爺便提議用手,剛剛那種姿勢實在是讓她累壞了,不過
她又心疼爾泰,知道爾泰此時早已起了情慾,若是不釋放出來,怕是就要被憋瘋
了,可是乾隆就在簾外不遠處,老佛爺又不敢讓爾泰進入自己的身體來洩慾,只
好提議用小手。

  爾泰自然是不會反對,他幫著老佛爺慢慢的轉過身,正面面對著自己,然後
右手飛快的脫下了老佛爺左腿上的黑色絲襪,包裹在自己的肉棒上。

  「我好了,你就用手套弄吧。」

  他催促老佛爺道。

  「爾泰,你……」

  老佛爺見爾泰竟然將她剛剛穿過的絲襪放在了他的大雞吧上,頓時羞愧的滿
面通紅,語氣羞澀的道,「爾泰,你幹嘛把它套在你的那上面?」

  「嘿嘿,這樣刺激,快點吧,我可是難受死了……」

  爾泰嘿嘿壞笑道。

  聽了他壞壞的催促,老佛爺臉頰愈發的紅潤了,不過此刻礙於乾隆就在簾外
,與自己僅僅是一簾之隔,她只想讓爾泰快些完事,便半閉著眼眸,小手雖顫抖
卻也握住了爾泰套著肉色絲襪的大雞吧,一上一下的擼動起來。

  「咕嘰咕嘰!」

  老佛爺因為只想爾泰早先完事,因此小手十分用力的上下擼動爾泰的大雞吧
,再加上柔滑、絲軟的絲襪與大雞吧桿肉的磨蹭,讓他感覺酥酥麻麻的爽快無比
,龜頭馬眼中不時的分泌出陣陣白液。

  爾泰讓老佛爺側身完全正面對著自己,把她綢料淡紫色半透明小褲脫到腿彎
處,沒有完全脫下來,隨後將自己的雙腿頂在老佛爺的雙腿間用力將她的雙腿分
到最大,之後便大手摸到了老佛爺濕漉漉黑叢叢的小穴,手指分開兩片厚厚的大
陰唇,把手指捅進穴洞,老佛爺一陣抽搐,呻吟粗重了起來。

  「啊……爾泰……輕一點插……別……嗯……那麼用力……啊啊……」

  用手摸了一會老佛爺的淫穴,爾泰又開始揉她雪白的大奶子,十指不斷的加
力、加速,盡情享受細嫩的奶子隨之產生的彈性,雪白豐滿的大奶子則在爾泰手
中被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老佛爺被揉的舒爽無比直哼哼,「啊啊啊……好舒
服……小穴……嗯……癢死了……啊……」

  「好人……救我……救我……我要、要……死了……啊……」

  老佛爺情慾高漲的喘息著,身體中愈發的躁動不已了,一股股強烈的如同電
流般的快感不停的在她的身體中橫衝直撞,讓得她渾然忘我,握著爾泰大雞吧擼
動的小手亦主動加快了動作,直舒服的爾泰亦是輕聲呻吟,「好憐兒,乖妹妹,
你的小手好會弄,對,快點,在快點……「兩人陷入深深的肉慾之中,顯然忘記
了乾隆此時早已搬過了椅子,就坐在床簾外的床邊,耳邊聽到了額娘斷斷續續的
呻吟聲,不由著急的問,「額娘,聽您的聲音,像是越來越難受了,兒子還是給
你傳太醫吧。」

  「不……不用……皇帝……哀家沒事……嗯嗯……沒事……」

  老佛爺一邊承受著爾泰的大手飛快的在小穴中抽插,一邊支支吾吾的阻止乾
隆傳太醫。

  「您確定您沒事嗎?怎麼聽得您的聲音像是越來越難受了呢?」

  乾隆依舊是不放心的問道,他雖然覺得老佛爺此時的聲音有些像是那種情況
下才有的,不過壓根沒往心裡去,在他眼中,老佛爺是那樣的端正本分,哪會做
出偷漢子的行徑。

  「啊……真……真沒事……」

  爾泰插在老佛爺小穴中的手指抽乾的更加劇烈了,讓她呻吟直接連成了一條
線,都說不成話了,便將身子湊近爾泰,嘴巴幾乎是緊貼著爾泰的耳朵,用細弱
蚊蠅的聲音央求道,「爾泰……啊啊啊……求你先慢一點……嗯嗯嗯……一會…
…唔唔……等皇……上……離的……嗯……遠了……在……」

  說到最後,老佛爺呻吟到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想說的話也只是說了一半便說
不下去了,只顧著極力壓制呻吟聲,直憋得一張臉通紅,身子亦劇烈的抖動起來
,「啊……不行了……又、又要……啊啊啊……丟了……啊……」

  她原本想要爾泰停下用手插干自己的動作,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在距離兒子乾
隆不足二十厘米處,再次被爾泰的手指插干弄得瀕臨高潮,而她雖然儘管極力壓
制了呻吟,聲音卻仍是抑制不住的從口中傳了出來,乾隆以為她身子難受的厲害
,便忍不住就要掀開床簾探望老佛爺,卻沒想到床簾竟然從裡面掛死了,拉扯了
幾下沒能拉開,乾隆便只好將眼睛貼在床簾上往裡面瞧。

  不過好在床簾顏色較深,在加上此時太陽西沉,屋內又沒有點燭,正是光線
最差的時候,乾隆只看見額娘身子背對著自己,不住的抖動、顫抖著,便禁不住
著急的關心道,「額娘,您身子抖得太厲害了,我看還是給您傳太醫吧。」

  「不……」

  她剛剛說了一個『不』字,便忽然聽著乾隆的聲音就像是在自己耳邊說的,
老佛爺心中頓時驚了一跳,她以為乾隆已經掀開了床簾,便下意識的側頭向床簾
看去。

  因為老佛爺的身體是緊挨著床邊的,而乾隆的臉頰又是緊貼在床簾上的,故
此老佛爺回頭張望時,幾乎是與乾隆四目相對,兩人眼眸緊隔著一層薄薄的床簾
,之間僅有不足五厘米的距離。

  不過好在天色昏暗,床簾顏色極深,兩人都只能看到一團朦朦朧朧的影子,
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不過饒是如此,老佛爺還是禁不住面紅耳赤,心中羞愧到了
極點,心臟撲騰騰劇烈的跳動不止。

  「額娘,您身子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啊,兒子這就給您傳太醫。」

  乾隆因為心中著急,臉頰更加的貼緊了床簾,直弄的床簾向床裡面凹去,幾
乎都快要與老佛爺眼睛貼著眼睛了。

  看著就在眼前不足一厘米的乾隆的眼睛,老佛爺心中愈發的慌亂了,都忘記
了將頭轉回,就那麼驚慌失措的盯著乾隆的眼睛,本待叫他別傳太醫,可話到嘴
邊卻被抑制不住的呻吟生生堵了回去。

  「啊……啊……啊……要命了……天啊……不要這麼用力……喔……哦……
好人……好相公……你輕一點……妹妹要死了……要被你……的手指……插、插
……死了……啊啊啊……」

  老佛爺還來不及捂嘴,便禁不住呻吟起來,此後一連串的叫床聲更是無從抑
制,她心想這下完了,兒子乾隆就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厘米處,即便自己聲音再過
與壓制,他怕是也會聽出端倪吧。

  不過承蒙老天眷顧,乾隆在聽了老佛爺頭三聲『啊啊啊』的呻吟之後,便主
觀的認為老佛爺身子疼的太厲害了,隨後便將臉頰移開了床簾,對著門外大喊著
『速傳太醫』,聲音恰好蓋過了老佛爺高潮時的呻吟,也就沒有聽到。

  喊完之後,乾隆方才回過頭來,而老佛爺恰好又高潮結束,身子癱軟在床榻
上呼吸急促的輕聲喘息著,便沒有引起乾隆的懷疑,他關切的對老佛爺道,「額
娘,兒子已經給您傳了太醫,應該很快就到,您在忍忍。」

  「嗯……皇帝,你還是回去處理政事吧,哀家的身子自己有數,只是偶感風
寒罷了,當不得什麼大事的,沒必要興師動眾的傳太醫來。」

  老佛爺見乾隆已經傳了太醫,也不好在說拒絕的話,只是他怕爾泰不老實的
在出『么蛾子』,怕被乾隆覺察到,便再次催促乾隆離開。

  「額娘,不礙的,您的身體才是兒子心中的頭等大事,等太醫過來看過了,
確定您身子無礙了,兒子才能放心離開。」

  乾隆仍放心不下的站在床邊,守在老佛爺身旁。

  見他堅決不肯離開,老佛爺心中焦急萬分,本想著開口再勸,可張了張嘴又
猛地閉上了,原因是爾泰正再用他的大雞吧在老佛爺的小穴陰唇上研磨,腰身一
挺一挺的正將大雞吧往小穴裡面塞。

  「啊……」

  猛地感受到了爾泰的大雞吧上傳來的堅硬和火熱,老佛爺登時抑制不住的大
叫一聲,話音剛剛出口,猛然又意識到乾隆就站在床邊,便即裝作嗓子不舒服的
『咳咳』的咳嗽來掩飾。

  「額娘,您嗓子怎麼也不舒服啊?」

  聽老佛爺忽然又咳嗽起來,乾隆的心兒揪到了嗓子眼。

  「沒事,山上風大,著涼受寒了,所以……嗯……嗓子有些不舒服。」

  老佛爺一面用小手抵拒著爾泰大雞吧進入美穴,一面撒謊解釋道。

  「那額娘您就別說話了,免得嗓子在發炎了……」

  「太醫是幹什麼吃的,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過來?」

  乾隆憂心老佛爺的『病情』,便責怪太醫來的太慢了,他離開了床邊,走出
老佛爺房門,對著守在外面的下人們吼道,「怎麼這麼久了,太醫怎麼還沒有來
,再去傳……」

  乾隆離開之後,爾泰便拿開了老佛爺阻止自己大雞吧插進小穴的玉手,而後
腰身猛然一挺,想要強行進入老佛爺的小蜜穴之中。

  見他想要用強,老佛爺頓時心急不已,只見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爾泰
大雞巴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爾泰……不行……不要……
皇帝……嗯……還沒有走……一會……啊……還要進來……啊……」

  但已經淫興勃發的爾泰怎麼可能不利用這個絕佳的機會,剛剛老佛爺已經美
美的釋放了三次,可他卻還憋悶的難受,因此他完全不理老佛爺的掙扎與抗議,
不但下身的雞巴忙著想鑽進她的潮濕、滑膩的美穴之中,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小
肚兜一把扯落在床榻上,同時將他的腦袋往老佛爺的胸前猛鑽,親吻、吮吸、挑
逗老佛爺的乳房和乳頭。

  「嗯……爾泰……求你……別吸了……啊啊……不要……」

  可憐的老佛爺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剛剛一次高潮幾乎是在於乾隆
面對面的情況下完成的,差點就漏了陷,再者一會太醫還要進來給自己把脈,若
是看出了端倪,這讓自己一國太后的面子往哪擱啊。

  不過爾泰的挑逗實在是太強烈了,讓老佛爺的身子不自主的嬌軟、火熱起來
,她知道自己的奶頭在爾泰的挑逗下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
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
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麼也不想再
在乾隆面前與爾泰歡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呻吟而會被乾隆察覺。

  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拚命地想要推開爾泰的身體
,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就要往床下
張去,爾泰眼疾手快迅速抱住了她後仰的玉體,卻也藉機壓在了老佛爺豐滿的身
子上。

  壓在老佛爺身上的爾泰,乍然嘗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
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癡、欲言又止,想要有不敢要的極
頂悶絕神色,叫爾泰這美女鑒定師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老佛爺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
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道,「憐兒你真美,我好愛你,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

  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老佛爺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老佛爺依然緊闔著
雙眼,本想拒絕,可張了張嘴又將嘴閉上了,任憑爾泰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
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爾泰又
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大手輕輕愛撫著老佛爺的乳房,隨著老佛爺微微顫抖著
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老佛爺的耳垂上說道,「好憐兒,既然想要就
別繃著,我這就讓你爽!」

  「嗯嗯……」

  老佛爺因為害怕乾隆突然回來聽到自己的呻.吟,極力壓制著體內的慾火,
口中只是發出輕哼與低唔,卻沒有說出隻言片語,但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

  爾泰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老佛爺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
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愈發加大了揉搓的力道。

  一時間被爾泰撩撥的神魂顛倒的老佛爺,直到爾泰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
,企圖進她的雙唇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意識到爾泰是見自己推拒他,便
開始情挑、愛撫自己以使自己迷亂,從而不再阻止他的大雞吧進入自己的小穴。

  「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讓爾泰得逞,剛剛他的手指就讓自己欲仙欲死、呻吟
不止了,而且還是與自己兒子四目相對之時,差點就被兒子發覺了,若是他的大
東西在進入自己的身體,那可就麻煩大了……「驚慌萬狀地老佛爺慌忙閃避著爾
泰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爾泰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
她的檀口,而且大手亦是使勁的揉捏著她的乳頭,她不由急切地輕呼道,「爾泰
……不要……別、別……在捏了……再捏……就……就……受不了……了啊……


  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爾泰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老佛
爺慌亂地瞪大美眸,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人的爾泰,豈
會讓老佛爺如願?

  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老佛爺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
悍的需索,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
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爾泰的雙手也不會閒著,他一手摟抱著老佛爺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
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摸到了老佛爺的美穴。

  而當爾泰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老佛爺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
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這令得爾泰的大手更加輕易的摩挲著老佛爺那一小片
捲曲而濃密的陰部地帶,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
叩門探關,只見老佛爺的穴眼一聳,爾泰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粘的淫水
……

  確定老佛爺已經在自己的玩弄下慾念翻騰的爾泰,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老
佛爺嬌嫩的陰唇間,開始輕摳慢挖、緩插細戳起來,儘管老佛爺的雙腿不安地越
夾越緊,但爾泰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馬上低下頭
去吸吮老佛爺已然翹立起來的奶頭。

  當他含著那粒像豆粒那般大小的小乳頭時,立刻發現它是那麼的敏感和堅硬
,爾泰先是溫柔地吸啜了一會兒,接著便用牙齒輕佻地咬嚙和啃噬,這樣一來,
只見一直緊閉嘴巴害怕突然再度進房的乾隆能聽到聲音的老佛爺,再也無法忍受
地發出歡暢的呻吟聲,她的雙手緊緊抱住腦袋的腦袋,用力的壓向她的玉乳,口
中迷亂的喊道,「好哥……輕一點……別那麼……嗯……用力……妹妹的……奶
頭……啊……好漲……好癢啊……你的……嗯……舌頭怎……麼……那麼會……
弄……啊……」

  爾泰聽到老佛爺類似殷殷求饒的浪叫聲,這才滿意地鬆口說道,「憐兒,這
下爽了吧,要不要相公我用力的咬你的奶頭啊?」

  說著爾泰用牙齒在老佛爺的乳頭上用力地含、咬,同時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
著老佛爺的蜜穴。

  老佛爺被他挖得兩腳曲縮,想逃避的軀體卻又被他緊緊側壓住,最後只得一
手扳著他的肩頭、一手拉著他蠢動著的手腕,呼吸異常急促的說道,「啊……相
公……不要……求求你……輕一點……唉……噢……這樣……不好……不可以…
…唔……哦……親哥……你趕快停……下來……哦……妹妹的……啊……小穴…
…要、要……被你……弄爛了……啊……」

  她不叫停還好,口中一喊讓爾泰停下來,反而更加刺激了爾泰想征服她的慾
望,他再度埋首在老佛爺的酥胸上面,配合著他手指頭在老佛而早已陰水氾濫的
蜜穴內摳挖,嘴巴也輪流在她的兩粒小乳頭上大吃大咬。

  這輪攻擊展開以後,老佛爺被他弄得渾身顫抖不止,她緊張地兩手抓住床單
,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單內,隨著她體內熊熊燃燒的燎原慾火,她修長的雪
白雙腿開始急曲緩蹬、輾轉難安地左擺右移,俏臉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卻又
鴆溺於享受的淫猥神色,爾泰知道她其實並不想抗拒,只是礙於乾隆就在房外,
隨時會再度進來罷了。

  不過爾泰雖是口手並用的在老佛爺身上忙活,但卻是一直關注著房門口的,
只要乾隆突然進來,他便會放緩或是停止動作,再不會出現上次乾隆與老佛爺四
目相對,自己卻故意使壞的讓老佛爺高潮了一次的事情發生了。

  於是他將老佛爺掛在腿彎上的內褲慢慢褪下,褪到了老佛爺的腳腕處,剛想
著完全將內褲脫下來,卻發現老佛爺主動地把纏夾在她足踝上的那條內褲悄悄踢
掉!

  看到了老佛爺動作,爾泰不由的心中一樂,心想老佛爺是真的動情了,便忍
不住調笑道,「好憐兒,是不是想要相公的大東西了?」

  聽著爾泰的調戲,老佛爺頓時滿面緋紅,用那迷濛的雙眼含羞帶急地望著爾
泰,語氣嗲嗲的說,「知道還問,快進來,一會皇帝怕是就要進來了。」

  說著老佛爺把她那只細嫩優雅的玉手,輕輕地按在爾泰的肉棒上面,上下擼
動起來,而且握住爾泰肉棒的那隻手,漸漸的愈握愈緊,套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甚至還主動拉著爾泰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美穴上研磨著,想要大雞吧的深深插入


  眼見老佛爺再次主動幫他套弄肉棒,並且還主動將大雞吧往她自己的小穴中
塞,就說明老佛爺再度情慾攀升,也顧不得乾隆會不會再次突然進來了,只想著
大雞吧進入她的美穴帶給她舒爽。

  不過老佛爺想要了,爾泰卻又故意逗弄她,只見他壞笑的跨坐在老佛爺身上
,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長、龜頭比高爾夫球還大一圈的大肉棒,置放在老佛爺
的乳溝中間,然後緩慢地聳腰扭臀,開始在自己的老佛爺身上打起奶炮。

  而此時的老佛爺儘管心中羞澀,卻還是生澀的配合著爾泰的抽插,她雙手主
動擠壓和搓揉著自己豐滿的雙乳,拚命想用自己的兩粒大肉球夾住爾泰粗長的肉
柱,而她那對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膽地睇視著那顆不停從她乳溝中穿透而
出的紫色大龜頭。

  眼看老佛爺在自己的逗弄下面色愈發紅潤,爾泰更進一步地抬高屁股,奮力
衝刺起來,經過這次角度的調整,他現在只要一往前頂 ,他的大龜頭便會碰撞
到老佛爺的下巴,而老佛爺似乎也很喜歡他這項花招,只見她春情滿溢的艷麗臉
蛋上笑意越來越濃,而且在爾泰的凝視之下,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輕舔著嘴唇,而
且還膩聲呢喃著說,「啊……好大的龜頭……爾泰……你好強壯啊……我好想要
……」

  聽了老佛爺動情的誇讚,爾泰愈發劇烈的聳動著大雞吧在老佛爺的乳溝間出
出沒沒,大雞吧不時的頂在老佛爺的香唇上。

  而老佛爺眼見爾泰只顧著用大雞吧插干自己的乳溝,臉上不時泛起壞壞的笑
意,便知道他是刻意挑逗自己,故意不進入自己的美穴。便忍不住急切的扭動著
香軀,紅舌抿著紅唇嬌嗲嗲的說道,「爾泰……嗯……別總顧著……嗯……干人
家的……奶子……人家的下面……好……好癢嘛……」

  聽著老佛爺急切的索取,爾泰知道她是動情了,而女人一旦動情,則自己提
什麼條件都會滿足,便壞壞的說,「好憐兒,你叫我大雞吧哥哥,我就把大雞吧
插進你的小穴裡。」

  「不……好羞人的……人家叫不出口嘛……「老佛爺羞紅了臉,不依的扭動
著嬌軀。

  「既然不叫,那我就不進去。」

  爾泰愈發的使壞了,他一隻手抱住老佛爺的乳房夾著自己的大雞吧抽插不停
,同時又用另一隻手使勁的挖弄老佛爺的小穴嫩肉,直刺激的老佛爺呻吟不斷。

  「啊……爾泰……啊啊……小穴好癢……嗯嗯嗯……求求你……快點進來…
…」

  「那你快叫,我就進去……「爾泰壞笑道。

  「啊……大……雞……巴……哥哥……快進來嘛……人家都……嗯……叫了
……你快進來……啊……「老佛爺臉頰通紅的喚道,顯見得這句話叫出口她是下
了多麼大的決心。

  不過爾泰卻是被她這一叫刺激的興奮不已,隨即也不在逗弄老佛爺,迅速下
移身體,跪在老佛爺的雙腿之間,用左手把老佛爺的陰唇撐開,右手扶著大雞吧
順著嫩屄眼慢慢插進老佛爺濕淋淋的陰道裡。

  老佛爺把雙手支撐著床面,微微抬起身體,一臉嫵媚的笑著,兩條白嫩的大
腿淫蕩的分開,暴露出嬌艷的浪屄任憑爾泰的雞巴一點點的向裡面插干,還用火
熱的陰道夾緊爾泰的雞巴,看著平日威嚴極重、高高在上的老佛爺此時在自己的
操幹下那股騷浪樣,爾泰亦隨之亢奮起來,又感覺到老佛爺的小穴已經濕漉漉到
十分順滑了,便猛地一挺腰身,將大雞吧直捅進底。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點……再插快點……我受不了……啦
……小穴裡癢……死……了……啊……」

  老佛爺發出淫蕩的陶醉聲,火熱的屄心不停的收縮和痙攣,有手指尖大小的
陰核像是呼吸一樣的脈動。爾泰的大雞吧高進高出,幾乎次次將雞巴桿拉到小穴
口在猛然衝刺到小穴最裡面的花心上,雞巴沾上大量的淫液,在老佛爺的肉屄裡
猛插猛干時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好……太好了……使勁……往裡……對……喔……美死了……啊……不行
了……要洩了……」

  老佛爺上氣不接下氣,淫蕩的呻吟著,扭動著肥白的大屁股,塗著淡粉色指
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弓著,爾泰繼續用大雞吧快速插弄,並且俯下身用右手大
拇指輕柔按壓刺激著老佛爺的陰核,隨著老佛爺幾聲淫蕩的叫聲,從她濕淋淋的
嫩屄眼裡猛的噴出幾股透明的體液,她被爾泰弄得第四次潮吹了,充斥著性慾刺
激的液體流滿了老佛爺的整個大白?下面的床榻上。

  極插猛干了老佛爺一通,爾泰還覺得不過癮,於是他讓老佛爺翻轉過身,如
同母狗一樣趴在床榻上,手扶著床欄,翹起雪白的大白?對著自己暴漲、紫紅的
大雞吧。

  「憐兒,我要從後面干你,我要讓你爽上天。」

  爾泰一邊用左手撫摸著老佛爺的大白?,一邊用右手撫摸著老佛爺雪白豐潤
的大腿,粗大的雞巴已經頂到了老佛爺濕乎乎的小穴。

  老佛爺的手伸到下邊握住爾泰粗大的雞巴,邊牽引著大雞吧對準自己的小穴
,邊向後挺動著屁股迎合大雞吧的進入,口中急切的淫叫道,「大雞吧哥哥……
快點進來……小穴好癢……好想要你的大雞吧進來解癢……」

  聽著老佛爺的胡淫亂語,爾泰興奮的猛力一挺身,他火熱的雞巴頂開老佛爺
已經完全濕潤的陰唇,屁股一聽,「卜滋」一聲,大雞巴已全部插入了老佛爺的
嫩屄裡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隻雞巴……真厲害……
啊……我……我好舒服……」

  老佛手扶著床欄,半跪在床榻上,雙腿膝蓋被爾泰頂在一起,小腿卻用力地
向兩側外分,兩條大腿呈現『X』型姿勢。

  這樣的姿勢使得老佛爺原本就狹窄的肉洞愈發的夾緊了爾泰的大雞吧,隨著
爾泰的大力插干,大雞吧幾乎是緊貼著老佛爺的臀縫間插進老佛爺的肉穴之中,
增進了肉與肉之間的磨蹭力和暢快感,她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的弓
緊彎曲著,穿著黑色絲襪的右腿和脫下了絲襪的光潔白嫩左腿不住的顫抖著。

  「啊……用力……我要……憐兒要……爾泰好哥……憐兒要你……啊啊……
要你的……大雞吧……用力的……插……好妹妹的……小騷穴……」

  老佛爺雪白豐滿的大奶子吊垂在胸前晃動,粉紅的奶頭正被爾泰的手指捏住
把玩,粗大的雞巴在她的屄眼裡劇烈的撞擊著直達屄心。

  「噢……哎……呀……嗯……喔……我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
…我要來了……啊……」

  老佛爺輕咬著嘴唇,半閉著媚眼,大聲的呻叫著,屁股不時的向後挺動,迎
合、享受著爾泰的大雞吧次次直插花心的超強快感。

  「啊……爾泰……好人……我要……要你用力……用力的插……不要客氣…
…啊啊……小穴好……好舒服啊……爾泰……好相公……你的憐兒妹妹……要、
要被……你……插死了……啊……」

  耳邊聽著老佛爺動情的歡吟,爾泰愈發的興奮了,他口中『啊啊啊』的粗重
的大叫著,雙手緊緊抓住老佛爺的大白?,都抓出了一道道紅印,下身的大雞吧
越發用力的狂插猛干老佛爺的穴洞。

  「啊……憐兒……你的小穴好緊……好舒服……夾得相公的雞巴美死了……


  爾泰一邊讚美老佛爺的小蜜穴,一般瘋狂的操幹了幾百下,直干的老佛爺愈
發的胡言亂語起來。

  「爾泰……啊啊啊……你好……狠心……你要干……干死憐兒的……小穴嘛
……唔唔……你壞……你壞死了……不……不過……憐兒好愛你……也好愛你的
大……雞巴……用力……啊啊……用妹妹……飛天吧……」

  爾泰長長的舒了口氣,調整下呼吸,隨後猛地一拍老佛爺的大白?,笑著道
,「憐兒,咱們換個姿勢,你正面躺下……」

  聽他說完,老佛爺便轉過身嫵媚的對他一笑,隨後仰面躺在床榻上,雙腿大
大的分開,小嫩手急切的抓著爾泰的大雞吧就往自己的小穴上插來,嘴裡嬌滴滴
的央求道,「相公……快進來嘛……人家剛剛來了感覺……你就停了……弄得…
…嗯……人家不上不下的……快進來嘛……」

  見老佛爺是真的動了春情,急不可耐了,爾泰便雙手抓住老佛爺塗著淡粉色
指甲油的白嫩雙腳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墊在老佛爺的屁股底下摟著她的大白?
快速抽插,雞巴插進時會將屄裡的淫水擠出,流過大白?滴在床榻上,而拔出來
時,嫩紅的屄肉會被雞巴帶出,翻出屄眼外。

  「喔唔……受不了……我……妹妹不行了……啊……啊……」

  老佛爺用雙手緊抓床單,不斷的搖頭。

  爾泰則更加劇烈的猛插狠幹老佛爺的浪屄,胸前那白嫩肥大的雙乳,也隨著
劇烈顫動。爾泰用左手握住老佛爺搖動的肥大奶子,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同
時在突出的奶頭上摩擦,右手抓住老佛爺還穿著黑色絲襪的右腳用舌頭舔著,接
著又把赤裸的左腳放在嘴邊,吮吸著散發著酸臭味的白嫩腳趾。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穴心裡了……快呀……
我的……小穴好癢啊……」

  爾泰開始瘋狂的抽插,老佛爺也回應似的縮緊嫩屄眼,挺起上身,後背形成
拱形。

  爾泰知道老佛爺又快來了,便一邊用力的插干老佛爺的小騷穴,一邊也動情
的催促道,「夾緊了……好憐兒說點淫蕩的話,我上你爽上天……啊……啊……


  說著他拼了命的猛干老佛爺的浪穴,從老佛爺穴眼裡流出大量的騷水。

  「啊……大雞巴哥哥……我又來了……要飛了……你的雞巴……怎麼還……
這麼硬……干的……我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給我……用力的干我吧……
小穴好癢……好喜歡你……的大雞吧……我受不了了……」

  老佛爺後背的拱形更大,秀美的腦袋不住的磨蹭著床單。

  而當老佛爺剛剛要來高潮之時,就見皇上跟胡太醫快步走進了房中,只聽皇
上著急的對胡太醫道,「胡太醫,你是皇宮裡醫術最高的,你快去看看,老佛爺
她得了什麼病?」

  「臣遵旨。」

  胡太醫慌忙應了,快步走到老佛爺的床榻邊,跪倒在地請安道,「老佛爺吉
祥,請容臣為您探脈。」

  聽了兩人進來,爾泰和老佛爺都是一驚,隨後爾泰忙即從老佛爺的身上下來
,再次藏在了老佛爺身後。

  老佛爺卻受了驚嚇,硬生生的將高潮憋了回去,呻吟聲亦是嚇得戛然而止,
直憋得渾身肌膚通紅,身子不住的劇烈顫抖著道,語氣煩躁又慌亂的隨口應了一
聲,之後便將左手手臂在床簾內伸直,伸向胡太醫。

  聽老佛爺應了,胡太醫在請示了乾隆之後,便坐在了乾隆先前做過的椅子上
,隔著床簾將手搭在了老佛爺左手腕的脈搏上,細細的探起了脈。

  而乾隆則站在胡太醫的身後,關切的目光一會看向胡太醫,一會又隔著紗簾
看向老佛爺。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了好半響胡太醫方才站起身拱拳對乾隆回
稟道,「皇上,老佛爺只是受了風寒罷了,無甚大礙。」

  「風寒?怎麼會?剛剛朕明明聽到老佛爺她聲音痛苦,也看到老佛爺身體抖
動的很厲害。」

  乾隆疑惑的問道。

  「回皇上,老佛爺她早些年就有風濕病,原本服了臣的藥將此病壓制了,不
過秋日西山寺山風凜冽,老佛爺她鳳體嬌弱,受了風寒,故而激起了風濕發作,
身體才會疼痛不止。」

  胡太醫一板一眼的道。

  「是這樣,那你趕快開藥,若是出了半點差了,朕就要你的腦袋。」

  乾隆嚴厲的說道。

  「是是,臣這就去開藥、煎藥。」

  胡太醫唯唯諾諾的應道,隨即倒退身快步走出了房門。

  胡太醫離開之後,乾隆便坐在了床前的那張椅子上,關心的問老佛爺道,「
額娘,您現在身子還疼嗎?「「好些了……「老佛爺有些『心虛』的回道,難得
兒子乾隆如此的關心著自己,可是他哪裡知道,剛剛自己可是被爾泰挑逗的才呻
吟不止的。

  「那就好,兒子在多陪陪您說會話,這樣有助於分散您的注意力,您就不會
感覺那麼疼了,等兒子看您服下了藥,在回去批閱奏折。」

  乾隆仍是『賴』在床邊不肯走,頓時急壞了老佛爺,可她又不敢再次哄乾隆
走,省得乾隆對她心生疑竇察覺出什麼,於是她只好有一搭無一搭的回應著乾隆


  而乾隆突然的出現,活生生的攪了爾泰和老佛爺將要宣洩的歡情,讓得爾泰
也是極為的不爽,他此時早已經慾火焚身了,若是再不釋放出來,怕是要憋壞了
,而且他的身子還緊緊的貼在老佛爺豐腴、肉感的身體上,感受到老佛爺身體的
驚人彈力和滑膩,下身的大雞吧更是硬的難受,好想再次進入老佛爺的小嫩穴抽
插。

  於是他也顧不得乾隆就在床邊,輕輕的將老佛爺的身子搬起,讓她側身正面
對著乾隆,而後自己則扶著大雞吧緊貼著老佛爺雪臀間幽深、柔嫩的臀縫,輕輕
的向著她下腹小穴處插去。

  「啊……」

  老佛爺正有一搭無一搭的應付的跟乾隆閒聊,沒料到爾泰竟然又『膽大包天
』的當著乾隆的面想要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直到爾泰紫紅色的大龜頭頂到自己
小穴時,老佛爺方才意識到,不過此時為時已晚,口中本能的呻吟了一聲。

  乾隆正聽著老佛爺說話,忽然聽到了老佛爺像是難受的呻吟,便忍不住問道
,「額娘,您怎麼又難受起來,剛剛不是還好些了嗎?」

  「這風濕病……嗯……就是這樣……啊……時好時壞的……」

  老佛爺一邊將小手伸到背後推拒爾泰大雞吧的入侵,一邊因為呻吟而言語斷
斷續續的跟乾隆解釋道。

  「哦,那額娘您現在是不是冷啊?」

  乾隆又關心的問。

  「是,有點冷……嗯……」

  老佛爺不敢多說話,簡單的回道,爾泰此時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抵擋
的手挪開了,而且下身的龜頭也已經插入進了她的小穴口,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令
得老佛爺壓根不敢張口,害怕會忍不住發出呻吟。

  爾泰的大龜頭已經進入了老佛爺小嫩穴,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種溫熱、濕滑的
快感,便在不顧乾隆在旁,只想著讓快感更深、更烈、更強,於是他一點點、輕
輕的、慢慢的將大雞吧向著老佛爺的美穴深處插去。

  「啊……」

  隨著爾泰大雞吧在小穴中的深入,老佛爺不自主的便呻吟起來,可呻吟剛剛
出口,老佛爺便猛然驚覺乾隆正在旁邊,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惶惶亂
亂的,慌忙將臉頰深埋進枕頭中,牙齒用力的咬著枕巾,不讓呻吟從齒縫間飄出


  她的小手一直頂著爾泰的小腹,抵抗著爾泰大雞吧深入小穴,不過她的力氣
哪有爾泰的大,很快就被爾泰的大雞吧直直的頂在了穴洞深處的花心上,且加大
了力道的挺插起來。

  「啊……喔……嗯……哦……」

  大雞吧燙熱的龜頭用力的頂著花心,直燙的花心一陣陣酥麻,讓得老佛爺的
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抖動了起來,神智也有些迷亂,神魂顛倒了起來,她雖然一直
在推拒爾泰,可她自己卻深深地知道她的抗拒是多麼的無力,隨著身體的酥麻,
推拒爾泰的小手亦變得癱軟無力了。

  女人的情慾一旦被挑逗起來,生理的快感將會比男人愈發強烈,特別渴望男
人強有力的插干來宣洩,尤其剛剛老佛爺已經快要釋放出來了,兒子乾隆卻是突
然又進了房間,直將老佛爺高潮的快感生生的驚嚇了回去,只有她自己清楚剛剛
高潮了卻沒能釋放的難受勁。

  因此被爾泰的大雞吧操弄、插干、燙熱、舒爽到神情恍惚的老佛爺,也不再
抵擋爾泰了,反而是享受的偷偷前後搖擺著屁股,隨著爾泰的抽插迎合起來,不
過為了防止一簾之隔的乾隆聽到不對,她只能用牙齒緊咬床單,減弱強烈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不過饒是她刻意的控制,畢竟乾隆與她離得實在是太近了,還是聽到了老佛
爺的呻吟,他心中不由得起了一層疑惑,便下意識的去掀床簾,恰好床簾的繫帶
鬆動了,在加上乾隆用力較大,床簾一角被他掀了起來,目光探進了床榻裡面。

  「額娘,您的身子怎麼顫抖的這麼厲害,您是不是很難受啊?」

  乾隆眼前看見老佛爺雖然緊裹著被子,腦袋也深深的埋藏在枕頭中,但隨著
爾泰的大力抽插,被子還是隨著老佛爺的身體抖動和抖動不已。

  「啊!」

  老佛爺耳邊傳來了乾隆真切的聲音,下意識的抬起腦袋向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乾隆不知何時已經掀開了床簾,已經將腦袋探進了床簾之內,就在自己臉頰
前五公分處,她不由驚訝的大叫了起來。

  「額娘您怎麼了?是不是兒子嚇到您了?」

  乾隆問道,他知道受了風寒的人最容易受到驚嚇。

  「沒……沒事……就是……嗯嗯……身子有些發冷……唔唔……」

  老佛爺慌亂的撒謊道,隨後忙即裹緊了被子,好在爾泰一直注意著乾隆,早
隱藏了起來,並未讓乾隆看出端倪。

  「那額娘您可得蓋緊被子,驅寒的藥一會就煎好了,您忍一忍。」

  乾隆關心的道,同時手下意識的握住了老佛爺伸在被子外面裹緊被子的小手
,感覺到上面熱熱的,像是發了高燒,便愈發關心的道,「額娘,您的手這麼熱
,是不是發燒了?」

  「啊……」

  猛然被兒子握住了手,老佛爺又是忍不住一聲驚呼,隨即像是觸電般的小手
劇烈的一抖,飛快的收回了被子中,語氣顫顫抖抖、毛毛亂亂的道,「是啊,身
體好熱,像是發燒了……嗯嗯……」

  「那您趕緊裹緊被子,千萬別再著涼了……」

  乾隆心中後悔不已,暗中怒罵自己該死,額娘的手那麼熱,明顯的是風濕病
發作激起了高燒,自己剛剛卻還懷疑額娘的『呻吟』跟做愛時的『叫床』一樣,
真是不孝啊,真是罪該萬死!於是他便歉意的幫老佛爺裹緊了被子,卻沒有將腦
袋伸出床簾外。

  「嗯……」

  老佛爺大聲的應了一聲,卻不是在回應乾隆的話,而是被爾泰的大雞吧奮力
一插弄得。

  剛剛老佛爺沒料到乾隆忽然將腦袋伸進了,更沒有料到他會突然用他的大手
握住了自己的小手,頓時驚嚇不已,而隨著她受了驚嚇,下身小穴陰唇本能的開
開合合,像是在急促的呼吸一般,時而夾緊、時而吐納著爾泰的大雞吧桿,令得
爾泰感受到了溫熱、濕滑的唇肉帶給他的無盡快感,便即頭腦發熱,不自主的便
愈發快速、激烈的抽插起老佛爺的穴洞。

  「啊啊啊……好熱……」

  老佛爺剛剛只是裹緊了被子,把小手收回了被子中,卻是忘記將臉頰埋進枕
頭中,正對著乾隆的目光,此時隨著爾泰的奮力操弄,她抑制不住的嬌吟起來,
卻又猛然想到乾隆就在對面望著自己,慌忙緊閉嘴巴,繃緊面頰,這種即想呻吟
又不敢呻吟的複雜矛盾的壓抑之下,老佛爺整個臉頰都像是縮在了一起,緋紅一
片,又像是在扮鬼臉一般。

  「嗯嗯嗯……唔唔唔……」

  爾泰的插干愈發的猛烈了,雖然老佛爺緊閉雙唇極力的壓制呻吟,但強烈的
刺激讓是令得呻吟順著她的鼻腔發了出來,伴著濃濃的鼻音。

  她慌忙再次將腦袋深深埋進枕頭之中,上下牙槽用力的咬著枕巾,身體劇烈
的起伏著,不過好在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屋裡又沒有點燈,乾隆眼神不濟沒看
清老佛爺臉上的怪異表情,只是發覺了她身上的被子顫抖的愈發的劇烈了,不由
惱怒的道,「搞什麼鬼,怎麼煎藥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好?」

  說著他便站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門,吩咐下人催促太醫抓緊熬藥,這時一個下
人跟他說『晚上準備好了,恭請聖上用膳』,卻被心燥不已的乾隆劈頭蓋臉的好
一通訓斥,說『老佛爺身子不佳,朕哪有食慾云云……』而房間中床榻上的爾泰
和老佛爺,則趁著乾隆離開房間的空蕩,釋放開來的更加火爆的動作著,爾泰從
背後用雙手緊緊抱住老佛爺的屁股,下身大雞巴高進高出的用力操弄著老佛爺的
小嫩穴,每一次都是將雞巴桿拉到小穴口再奮力的頂擊花心,速度也快越發快了
,如同打樁機一般。

  老佛爺剛剛受了乾隆忽然將頭探入床簾內的驚嚇,心中慌亂、羞愧不已,卻
是在同時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她忽然發覺,在兒子身邊與爾泰
亂倫,讓她體會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偷情的快感,身體愈發的燥熱和悸動,快
感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牙齒放開了枕巾,呻吟也是迷亂起來。

  「啊……大雞吧哥哥……用力……使勁……啊啊啊……妹妹好爽……小穴美
死了……對對……在快點……在深點……哦哦……我要飛天了……」

  「好相公……親丈夫……用力地干……啊……干爛妹妹的……小穴……憐兒
要你……憐兒是你……的女人……小穴也是……你大……雞巴的……女人……爾
泰好哥……用你的……嗯……大雞吧……好好的……疼愛你……的浪穴……妹妹
吧……啊啊啊……」

  爾泰知道老佛爺要來了,而且上次的高潮還被乾隆的突然出現強行憋回去了
,因此這一次老佛爺的高潮來得極為迅猛,下腹的小穴不停的急促收縮,還沒到
高潮已經有溫熱的陰水噴薄在了爾泰頂在老佛爺花心的大龜頭上,燙的他渾身一
陣劇烈的哆嗦,愈發賣力的操干老佛爺的美穴。

  而隨著爾泰大雞吧超強的猛干、狂插,老佛爺的嬌軀一陣陣的悸動不已,強
烈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口不擇言的呻吟道,「啊啊……好丈夫……你的大雞吧…
…嗯……太大了……妹妹的……小穴……啊……要被你的……大雞吧……活活…
…干死了……啊啊……不行了……憐兒……要、要……飛天了……啊……」

  「給我……用力的給我……憐兒好……愛你……也好愛你的……大雞吧……
爾泰好丈夫……你的憐兒要你……要你用力的干……媳婦的……小騷穴……啊啊
啊……」

  「完了……完了……憐兒要死了……啊啊……要被你這個……嗯……狠心的
丈夫……干死……了啊……再、再……快一點……大、大……雞巴……在、在深
……一點……不行了……要、要……丟了啊……」

  老佛爺渾身一陣激烈的戰慄,終於在爾泰的奮力抽插中,連同上一次壓抑的
高潮一併潮吹了起來,而爾泰卻依舊沒有完事,還在不時的用大雞吧抽插著老佛
爺的小蜜穴。

  而這時,乾隆再次走進了房間中,手中端著一碗煎好的驅寒藥,走到老佛爺
的床榻邊,坐在椅子上,一邊用勺子攪動著藥湯,一邊低下頭在藥碗裡吹氣。

  「啊啊啊……」

  因為乾隆的忽然回來,老佛爺又不敢在大聲的呻吟了,只好拚命的壓制著,
輕聲的嬌吟著。

  「老佛爺,您趁熱喝吧,喝完這碗藥,身體就會好些了。」

  說著乾隆掀開了床簾,將藥碗遞到老佛爺的面前,剛舀了一勺湯藥準備親手
喂老佛爺服下,卻因為視線不好,便大喊著吩咐下人道,「來人,掌燈!」

  可話音剛落,老佛爺便驚慌的喊,「不要……別掌燈……」

  「額娘,不掌燈兒子怎麼喂您喝藥呢?」

  乾隆不解的問,不過隨後又想明白了,剛剛屋裡光線昏暗,此時若是忽然掌
燈,額娘定是承受不住光線的變化。

  於是便對著走進屋來的下人們揮揮手,說道,「別掌燈了,都退下去吧。」

  之後又對著老佛爺說道,「額娘,您躺在兒子腿上,這樣兒子好喂您喝藥啊
。」

  說著,乾隆也不顧老佛爺同不同意,便掀起床簾坐在了床邊上,隨後先將藥
碗放在一側的床頭櫃上,之後雙手扶著老佛爺的身子,側躺在了他的腿上,老佛
爺沒法拒絕,只好任由著兒子親手喂自己喝藥。

  只見老佛爺勉強支撐起身子,左臂肘撐著床面,與乾隆拉開點距離,虛躺在
他的懷中,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將身後的爾泰深藏進寬大的被子之中。

  「額娘,這藥要趁熱喝才有效,來,兒子喂您喝。」

  乾隆拿過床頭櫃上的湯藥,舀了一勺吹吹氣喂到老佛爺的唇邊,老佛爺此時
正在極力壓制著身後爾泰大雞吧的抽插帶給她的強烈刺激,見勺子觸碰到了自己
的香唇,為了不讓乾隆起疑,只好費力的張開嘴,一點點的將藥吸入了口中。

  在老佛爺身後抽插她小嫩穴的爾泰,知道乾隆在親自為老佛爺喝藥,心中沒
由來的湧起一抹醋意,便使壞的使勁捅了老佛爺的穴心一下,老佛爺登時吃力不
住,身體本能的一陣劇烈搖晃,口中抑制不住的就想呻吟,可口腔中的湯藥還沒
有嚥下,便聽老佛爺口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之後費力的將湯藥嚥下,卻
也刺激的嗓子禁不住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

  「額娘,您慢一點,別嗆著……」

  見老佛爺臉色緋紅,咳嗽不止,像是被藥嗆著了,乾隆頓時心急不已,忙即
大手隔著被子輕輕拍打老佛爺的後背為她順氣。

  而爾泰也聽到了老佛爺嗆著了,不由的心疼起來,在心中暗罵自己不是東西
,可是眼下的景象又讓他感覺到異常的刺激和興奮,只要他一想到自己在乾隆的
面前從背後干乾隆額娘老佛爺的小穴,便禁不住自豪感沸騰,因此他自然捨不得
停止抽插老佛爺,卻又怕老佛爺喝藥在嗆著,便減弱了動作,一進一出輕輕的抽
插起老佛爺的小穴來了。

  就這樣,乾隆一邊喂老佛爺喝藥,爾泰則一邊躲在被子中操弄老佛爺的小蜜
穴,雖說是爾泰停止了動作,可老佛爺依舊感到身體中電流叢生、快感十足,一
邊盡力壓制著呻吟和臉上享受的表情不讓乾隆看出端倪,一邊還要費力的吞嚥下
湯藥,短短的幾分鐘,老佛爺已是渾身禁不住香汗淋漓。

  而乾隆見老佛爺的額頭上出汗了,便以為是湯藥起了作用,便放下藥碗,隨
後將老佛爺的身子放下,替她裹緊被子,高興地說,「額娘,您出汗了,這說明
驅寒藥管用了,您捂好被子睡一晚上,明個身子就好了。」

  「嗯……」

  見兒子放下了藥碗,老佛爺頓時鬆了口氣,忙不迭的應道,隨後再次催促乾
隆道,「皇帝……嗯……你快回去處理……嗯……政事吧……額娘……啊……沒
事了……」

  「好,那額娘您好好休息吧,兒子明天再來看您。」

  乾隆這次就沒再執意留下,實在是最近朝中大事繁忙,積壓下了好多的奏折
還沒有批閱,在加上山東一事還搞得他焦頭爛額的,因此他親手喂老佛爺服下藥
之後,便說了聲『孩兒告退』,轉身離開了老佛爺的房間。

  而他離開之後,老佛爺和爾泰都禁不住暗暗鬆了口氣,爾泰更是翻身將老佛
爺壓在身下,壞笑的道,「好憐兒,皇上他走了,這下我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了,
哈哈……」

  「色鬼……」

  老佛爺嬌滴滴的白了爾泰一眼,眼眸中說不出的嫵媚,之後她急切的握著爾
泰剛剛因為換姿勢而從她小穴中拔出的濕漉漉的大雞吧,央求道,「快進來……
憐兒好想要……」

  「別急……」

  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隨後竟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了一條深肉色的短筒
絲襪,而後在老佛爺羞澀的目光中把絲襪套在他的大雞吧上。

  「不要……別……好羞人……」

  老佛爺見爾泰竟然把肉色絲襪套在了他的大雞吧上,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
登時羞赧的用雙手摀住自己濕嗒嗒的小美穴拒絕道。

  不過她還是晚了一步,爾泰已經將套著絲襪的大雞吧先行捅進了老佛爺濕滑
、柔嫩的美穴之中,死命的抽插起來。

  而一旦被爾泰套著肉色絲襪的大雞吧插入小穴猛幹起來,老佛爺頓時顧不得
羞恥了,反而享受的大聲浪叫起來,「啊……再快一點……大力一點……哦……
用力……使勁操……哦……」

  「好憐兒……我的好妹妹……你的穴真好……再夾緊點……哦……好舒服…
…」

  爾泰亦是性奮的吼著。

  「親漢子……好丈夫……你要操死我了……憐兒不行了……好哥哥……哦…
…哦……」

  聽著老佛爺騷浪的叫床聲,又見她秀髮凌亂的散落在枕頭上,腰身一挺一挺
的向上聳動著肥嫩的大白腚迎合著自己的深深抽插,爾泰便衝動的將老佛爺的雙
腿盤在自己的腰,隨著抽插動作的加大,大雞吧下面的陰囊撞得老佛爺的臀縫「
啪啪」直響,胸前的一對大白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晃動不止。

  「好妹妹……大雞巴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爾泰的大雞巴在老佛爺粉紅嬌嫩的騷屄中,順著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還用
話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

  「呀……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說……你的……雞巴……好粗……
把憐兒的……浪穴……插得滿滿的……妹妹好舒服……你不要停……媳婦要你…
…插……浪穴……好癢……」

  老佛爺的淫叫聲讓爾泰更加瘋狂的幹她,他有時用抽插的插進穴洞裡,有時
則擺動臀部讓雞巴用轉的轉進蜜穴裡。而老佛爺也不時扭著屁股配合爾泰的寶貝


  她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淫叫道,「啊……好舒服啊……啊……啊……親
哥哥……啊……哦……啊……酸……死了……你幹得……妹妹……酸死了……」

  老佛爺陰道裡的淫水,源源不斷地狂洩著,被爾泰的雞巴掏了出來,淌到嫩
屄外面,滴落到床單上,騷水順著大腿內側往她翹起的臀縫間流淌到床上,強烈
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胡淫亂語著,「親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
……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憐兒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
媳婦舒服死了……用力……啊……不行了……」

  爾泰又讓老佛爺翻身跪趴在床上,手扶著床欄,而他則趴在老佛爺光滑的背
上,大雞巴一直沒有從老佛爺的小穴中拔出來,隨著動作旋轉猛捅小穴,同時左
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隻手則拿著老佛爺穿著黑色絲襪
的右腳狂聞著。

  爾泰用指頭在她那顆早就腫腫的大奶頭上,捏來捏去像擠奶似的,而老佛爺
小穴中的淫水,更源源不絕地,一直往外流。

  「啊……插……吧……你這樣子……從後面乾妹妹……會使妹妹更覺得你…
…真的好大……好大……喔……憐兒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
……啊……啊……用力……用力干憐兒……啊……嗯……」

  爾泰從老佛爺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大白?用力衝刺,老佛爺伏在床上手
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爾泰的大龜頭抵住老佛爺陰道深處的浪屄,老佛爺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
,一股熱呼呼的淫水直衝而出。

  老佛爺雙手緊緊抱住爾泰,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用力地勾向腳心,
扭擺著細腰肥臀,高聲的淫叫道,」

  寶貝……用力操……吧……妹妹的騷穴好癢……快……用力插……大雞巴哥
哥……」

  爾泰從背後將老佛爺摟抱的緊緊的,大手掌握著、按揉老佛爺漲噗噗、軟綿
綿的大奶子,下面的大雞巴插在濕淋淋的浪屄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
著浪屄,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隨後爾泰又讓老佛爺仰面躺在床上,他則將老佛爺的兩條玉腿上舉,搭在自
己的肩膀上用力地將她的大腿壓向胸前鼓漲漲的肥奶子,使老佛爺緊湊迷人的小
肥屄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雞巴。

  而老佛爺則也是情動不已,禁不住用兩條玉臂死命地摟住爾泰的脖子,嬌軀
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哦……我快爽死了……你的大雞巴又碰到……妹妹
……的穴心裡……了……」

  「寶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雞巴……插得媳婦……要上天了……好兒
……再快……快……我要洩……洩……了……」

  老佛爺被爾泰的大雞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屄
眼裡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亂顫,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得更
緊,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爾泰的抽插。

  她如此騷浪的叫著,刺激的爾泰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老佛爺,
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老佛爺的浪屄上「噗滋、噗
滋「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含著大雞巴的嫩屄,紅色的屄肉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氾
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濕了一大片。爾泰卯足氣力的一陣
猛烈抽插,已使得老佛爺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

  只見爾泰捧著老佛爺的一對美足癡迷的舔著,他用舌尖輕輕舔著老佛爺塗著
淡粉色指甲油的細臭淫腳趾,一股濃濃的腳香味就撲鼻而來,先是腳底,然後是
她的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那細長白嫩的腳趾頭,如玉的腳趾上佈滿
了爾泰的口水,不時用力深嘬,用牙齒把腳趾含住輕咬,老佛爺身如觸電一樣,
從腳麻到頭,不禁扭動身子,浪叫起來,「大雞巴親丈夫……我……的心肝……
不行了……我……好美……我洩了……」

  說完後,老佛爺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屄挺高。

  「啊……好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老佛爺一陣抽搐一洩如注,全身都癱瘓了。

  爾泰還在賣力的操著,老佛爺迷亂的浪叫著,「啊……好深啊……嗯……用
力……親丈夫……憐兒……愛死你了……啊……啊……媳婦……要洩了……啊…
…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妹妹……要洩了……啊……
美死了……嗯……喔……嗯……」

  老佛爺的呻吟越來越微弱,爾泰想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得
老佛爺的屄心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從老
佛爺屄眼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老佛爺爽得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的雙
腳用力得弓緊。

  爾泰也達到射精的巔峰,他拚命衝剌,雞巴在老佛爺蜜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
,研磨著老佛爺的浪屄,爾泰叫道,「憐兒,我快要射了……快……」

  說著他用力的將老佛爺雪白的大屁股抬離了床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
下,把大龜頭頂進老佛爺陰道深處的屄心,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精液一股股地擊打
在老佛爺的花蕊裡。

  爾泰把雞巴從老佛爺的浪屄裡拔了出來,套在雞巴上的絲襪已經被精子和淫
水浸的濕淋淋的了,老佛爺仰面躺在床榻上喘息著,下體的陰穴洞口大開,從屄
眼裡流出了好多精子和淫水的混合液體。

  二人休息了一會,老佛爺嬌喘細細,她嫵媚的白了爾泰一眼道,「臭男人,
你想玩死憐兒啊,怎麼想的把這個絲襪也給弄進來了?」

  「這樣不是更爽、更刺激嘛,你忘了你剛剛叫的有多歡暢了,什麼『大雞吧
哥哥……用力……小穴好癢……』」爾泰壞笑的調戲著老佛爺。

  「討厭,還不是你害的,就知道羞人家……」

  老佛爺羞赧的嘟起紅唇,不依的扭動著嬌軀,隨後又在爾泰的愛撫中,享受
著高潮過後的餘韻之樂。





第138章 三姐福靈兒

  爾泰從慈寧宮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乾隆這老小子一直蘑菇在慈寧宮
用完了膳才走,這可爽翻了爾泰,藉著乾隆吃飯的機會,他美美的進入了老佛爺
的身體,好好的在乾隆面前與他的額娘歡好了一把。

  真個叫爽啊!

  完事之後,乾隆也用完了膳,就帶著下人回了東暖閣,被爾泰折騰的渾身都
像是散架了的老佛爺,眼見爾泰還想跟自己再行一次,忙嚇得芳心亂顫的給他放
了假,把這尊『瘟神』給打發走了。

  從老佛爺那裡出來,爾泰便騎上一匹快馬,直接回了福家,上次匆匆回來一
趟,還沒來得及跟額娘打個招呼便又走了,心中還真是有些想念,又想起了上次
趁額娘睡著時自己在額娘身上討了些便宜那事兒,不由的心潮澎湃,熱血上湧。

  他騎得馬是千里馬,速度極快,堪稱飛馳電掣,再加上夜晚路上行人少,馬
速極快,不多時就到了福家所在的胡同口。剛剛來到,就聽到胡同裡一聲聲的喧
鬧,兩三個福家的下人踮著腳、神色喜悅伴著焦急的張頭張腦的探望,見到高頭
大馬上的爾泰,頓時兩人喜滋滋的笑著迎上前來,令一個飛奔到福家大門前,興
奮不已的喊道,「二爺回來了,二爺回來了……」

  管家福貴一聽二爺回來,忙開心的大聲吩咐道,「趕緊的啊,放鞭炮!」

  「是,是。」

  聽了吩咐,幾個小廝喜滋滋的點著了早已擺置好的鞭炮,一時間胡同裡傳來
『辟裡啪啦』的爆竹聲,真個好不熱鬧。

  且說那兩個小廝喜滋滋的迎向爾泰,爭相來給爾泰牽馬,討好的笑道,「二
爺,您可回來了, 大家可都等急了。」

  「呵呵,怎麼了,今個兒不年不節的,好端端的怎麼放起鞭炮來了?」

  爾泰已然坐在馬背上,好奇的笑問道。

  「還不是二爺您高昇了,大伙心裡高興,福晉更是喜不自勝,說是燃放鞭炮
討個吉利。」

  那小廝伶牙俐齒,滋啵滋啵的給爾泰解釋起來。

  「呵呵,消息傳得可真夠快的,這會子你們就都知道了啊。」

  爾泰也開心的說道,心中蠻得意的,畢竟不到十九歲就官拜正二品,算得上
是少年早發了,雖然與甘羅那位十二歲拜相的神人比起來還有些差距,但亦不遠
矣。

  「那是啊,二爺,您可是這天上的關二爺下凡啊,想我大清朝和珅和大人算
是牛了吧,不過卻也是二十八歲才做到正二品,您呢,還不滿十九歲,就已經是
正二品大員了,這下我們可是牛氣了。」

  另一個小廝對著爾泰豎起大拇指,滿面的喜悅,瞧那神情,還真是將爾泰佩
服到了骨子裡。

  「哈哈,說的好,咱們福家門裡的人,就該牛氣沖天!」

  爾泰豪氣干雲的說道。

  說話間,那兩個小廝就牽馬走到了福家門前,眾人見到高踞在馬上清秀俊朗
、風采絕倫的爾泰,登時喜樂無限的迎上前,撲通通半跪在地,拱拳道,「小的
們恭喜二爺,賀喜二爺,二爺您吉祥。」

  「哈哈,大家起來吧,今個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就免了這些客套吧。」

  爾泰飛身下馬,動作矯捷敏健,又博得眾人的好一通喝彩,他揮揮手,笑著
讓眾人起身。

  「謝二爺。」

  眾人一齊朗聲應了,嘹亮的喊聲都蓋過了漫天的鞭炮聲,可見眾人真個是為
爾泰高興,為爾泰賀喜。

  「來,福貴叔,這點賞錢給大家發下去,喝頓酒暖暖身子。」

  爾泰笑著走到福貴的身旁,從懷中掏出一千兩銀票,遞到福貴手中,對於自
己人,爾泰向來是出手大方,毫不吝嗇,眾人又是一迭聲的稱謝。

  「二爺,裡面請,福晉已經備好了酒席,說是要給您擺宴慶賀呢。」

  福貴接過銀子,又遞給了賬房小廝,隨後伸手延請,在眾人前呼後擁、奉聲
如潮的簇擁下邁著方步跨進了福家的大門,身後頓時又傳來『辟裡啪啦』的鞭炮
喝彩聲。

  「呵呵,額娘高興就好啊,其實都是一家人,擺不擺宴席也不當什麼。」

  爾泰笑道。

  「福晉哪還有不高興啊,這不一聽報喜的公公說您升任正黃旗副都統,一下
午都是眉開眼笑的,那嘴都合不攏了,好久沒看到福晉這樣高興過了,我們這些
做下人的也是打心眼裡替福晉高興啊。」

  福貴是福家的老人,早就把福家當成了自己的家,把老爺、福晉當成了自己
的哥哥、嫂子,此時爾泰高昇福晉喜悅無限,他亦是打心眼裡高興。

  「呵呵。」

  爾泰呵呵一笑,」

  福貴叔,瞧您這話說的,您哪是什麼下人啊,在我心裡頭啊,您就跟我的親
叔叔一般。」

  這話倒不是應景的虛偽客套話,而是出於爾泰的真心,他自幼就與福貴關係
甚好,說是把他當成了親叔叔也不為過。

  「難得二爺您瞧得起福貴啊,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難報老爺、福晉和
您對我的恩情啊……」

  福貴感歎道,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了,顯見得是爾泰對他的尊重,讓他打心眼
裡感動不已。

  「好了,福貴叔,這大喜的日子,我們還是開開心心的,呵呵。」

  爾泰拍了拍福貴的肩膀,安慰道。

  「我這也是高興地,呵呵,喜極而泣啊……」

  福貴擦了擦眼角喜悅和感動的淚水,破涕為笑道。

  「呵呵。」

  正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福家正殿大堂,令爾泰料不得的是,爾泰的額娘
竟然在一干丫鬟下人的簇擁下,親自站立在門口『迎接』他,爾泰慌忙疾走兩步
,不快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額娘的手,半開玩笑的說道,「額娘,您親自來迎兒
子,這不是要折我的壽嘛。」

  「哪有,你現在可是二品的正黃旗副都統了,也是大官了嘛,額娘一個婦人
,見了大官前來,哪有不迎接的道理啊。」

  今個兒高興,一向神情莊重的福晉靜淑亦跟自己的兒子爾泰開起了玩笑。

  料不得額娘竟是如此的促狹,爾泰鬧了個大紅臉,孩子氣的握著額娘的手連
連搖晃,撒嬌般的說道,「額娘,你竟知道拿我開玩笑,您可是一品誥命夫人,
品級比我還高一級呢。」

  「額娘這個一品夫人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官面上的人,想當年你阿瑪近四
十歲才討了個正二品的官銜,你才十九歲不足便得到了你阿瑪當年的高度,額娘
這是替你高興啊。」

  靜淑反握住爾泰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兒子清秀的臉龐,眉開眼笑的說道,
這個兒子,真是給她長臉,讓她怎麼愛也愛不夠。

  「呵呵,額娘您高興就好,行了,晚上天涼,您也別再外面站著了,咱們都
進屋吧。」

  說著爾泰攙扶著額娘,走進了大堂之中,還未等落座,便見一個長得極其漂
亮的少婦蓮步走到爾泰和靜淑的身前,給爾泰道了一個萬福之後,便甜美的笑道
,「爾泰,你這幾年怎麼也不來看姐姐啊?」

  但見來人,爾泰頓時心中一陣癢.癢,一股甜蜜在心頭間瀰漫開來,這位俏
生生的大美人,不是旁人,正是爾泰同父異母的三姐,是為三姨娘所生的二女兒
福靈兒。

  「三姐,您怎麼來了?」

  時隔數年,乍見到三姐福靈兒,爾泰頓時好生激動,也顧不得旁人在場,便
加手覆蓋在三姐白晰的小嫩手上,將她行禮的身子扶起,之後也沒有放開,而是
將這隻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瞧你這話說的,福家可是我的娘家,怎麼,我就回來不得?」

  三姐促狹的對著爾泰連連眨眼,也沒有將小手從爾泰的手心中抽出來,兩人
自幼關係便好的不得了,常常拉著手一起玩耍,不過此時年歲大了,再加上她早
些年便嫁了人,再被爾泰大手握著自己的小手,旁人又在場,多少便有些羞澀,
臉龐飛快的浮起一抹紅霞,但心中卻兀然升騰起一股即甜蜜、又羞澀、又凌亂的
異樣之感。

  這種感覺,只是那麼一瞬間,卻又超出了一般的姐弟情意……

  「呵呵,三姐你又取笑我了,你回來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頭幾日我還想著去
江南看您的。」

  爾泰沒有放開握著三姐小手的自己的大手,還不時輕輕在三姐白晰、柔嫩的
手背上摩挲以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

  三姐福靈兒比他大了五歲,自幼便對爾泰這個弟弟很是照顧,爾泰也很喜歡
這個姐姐,打小就像是跟屁蟲似的黏在三姐身後面,亦步亦趨的,可到爾泰十三
歲的時候,也就是五年前,三姐便遠嫁江南,嫁給了一個知縣,那人是福倫的門
生,與府上常有來往,福倫蠻看好他,便將三姐許配給了他。

  其實三姐是福家庶出的女兒家,在官本位十足的大清朝,庶出的女兒或是兒
子一旦長大常年分家之後,就跟平常人家的孩子沒有多大的分別,三姐能嫁個知
縣,也要算的是好命了。

  「你呀,就是嘴上會討人家歡心,你說姐姐除了剛剛出嫁頭兩年回過福家之
外,這三年來你什麼時候來看過姐姐?」

  福靈兒嘟起小嘴,不依不饒的拆穿了爾泰。

  「姐兒,你真是的,你說我這麼想你,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你是瘦了還是胖
了,你可倒好,一回來就知道挑我的不是,數落我。」

  爾泰也撒嬌的對三姐說道,他記得小時候只要自己把出撒嬌的手段,三姐便
拿他沒轍了。

  果然,這次也不例外,見爾泰一撒嬌,福靈兒便服軟道,「好好好,姐知道
你跟爾康都在皇上身邊辦差,無瑕分身,姐不說你也不怪你了還不行嘛,再說咱
們還是快點入席吧,別讓大家都等著咱們了。」

  「嗯,這就對了嘛。」

  聽三姐這樣一說,爾泰得意的哈哈一笑,心道三姐還是老樣子,拿自己沒轍
,只要自己一耍賴,她就什麼都聽自己的。

  「是啊,知道你們姐弟情深,不過我們可是都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在不吃點
飯啊,真要前胸貼後背了,呵呵。」

  福靈兒的額娘也就是爾泰的三姨娘走到兩人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她的眼眸
微微瞥了瞥爾泰和福靈兒手拉著手,神態稍稍有些不自然,卻也沒過分的在意,
畢竟兩人自幼感情極深,此時動作雖然稍顯孟浪,但宣洩想念之情也是人之常情
嘛。

  「對啊,大家都坐吧,菜呀就快涼了。」

  福晉也招呼著眾人坐落,因為是家宴,在場的都是福倫的妻妾,也就是爾泰
的額娘和六位姨娘,大家也就沒分什麼座次,隨意的坐下了。




第139章 打定主意去濟南

  爾泰乃是今天的主角,照理說應該坐在福晉的左手位,不過此宴乃是家宴,
在座之人又盡都是他的長輩,因此他便坐在了下手位,與三姐福靈兒緊挨著。

  眾人落座之後,伺候的丫鬟們便給眾人眾人倒滿了酒,之後就垂首站立酒桌
一側,隨時準備著伺候。不過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福家大宴家僕來為爾泰慶賀
,靜淑便對著幾個伺候的丫鬟道,「行了,今個兒高興,難得我們姐妹幾個湊在
一起聊聊家常,你們就不要伺候了,都下去吃席吧。」

  「福晉,我們還是留下伺候您吧,您聊您的家常,但是總得有人伺候倒酒吧
。」

  丫鬟們一齊搖頭道。

  「好了,我們自己動手就好了,你們下去吧,等了這許久還沒吃飯,也該餓
了吧,下去吧。」

  靜淑揮揮手,再次催促道。

  丫鬟們見福晉語氣堅定,互相對視一眼,應了聲『是』,而後低垂著腦袋走
出了房門,又將房門輕輕帶上。

  幾人來開之後,靜淑端起酒杯,眼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隨後喜滋滋的看
向爾泰,帶酒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客套的話咱就不多說了,來爾泰,額娘敬
你一杯酒,恭喜你榮升正黃旗副都統。」

  一聽額娘竟是要敬自己的酒,爾泰慌忙端著酒杯站起身,恭敬的對額娘道,
「額娘,您敬兒子酒,可是折煞兒子了,這杯酒我敬您,感謝您的養育之恩,如
今兒子也算是立業了,日後您就可以安享清福了。」

  「好,呵呵,額娘知道你是大孝子,來,大家一起,把這酒乾了吧。」

  靜淑將酒杯在眾人面前虛晃一輪,之後率先掩口將酒喝乾,眾位姨太太忙即
隨著她將酒喝乾了。

  「來,大家都餓了吧,吃菜吃菜。」

  見眾人喝完了第一口酒,靜淑便率先動起了筷子,她一面招呼眾人動筷,一
邊給爾泰的碗碟裡加了一塊肥膩膩的雞肉。

  「多謝額娘。」

  爾泰舉起碗碟,微微欠身以示答禮,大清朝極重禮教,兒子在母親面前也是
要謙遜守禮、不可造次的。

  「好了坐吧,這又沒有外人。」

  靜淑笑著對爾泰說道,示意他不必要拘謹,其實爾泰那又是拘謹的人了,不
過在幾位姨娘面前,還是要裝作懂禮、守禮的好,如此亦能增加姨娘們對自己的
好感。

  「呵呵,謝謝額娘。」

  爾泰接著謙遜了一句,之後坐下身子,邊吃額娘親手給自己夾的雞肉,邊隨
口問道,「額娘,阿瑪和我哥呢?」

  「哎。」

  聽爾泰問起了福倫和爾康,靜淑先是歎了口氣,隨後才幽怨的道,「你哥他
是御前侍衛,常年在皇上身邊,極少在家裡呆個片刻,這段時間又值晚班,更是
不著家了。」

  「那我阿瑪去哪了?」

  「今晚在軍機處當值,再者為了山東的事,皇上不時的召見,有時候三更半
夜的還要去面君,你阿瑪身子骨不如從前了,這天氣一涼,時常犯風濕,渾身疼
得要命,於是這段時間就一直住在軍機處,這樣皇上召見也方便些。」

  「哦,山東的事情,我倒是聽阿瑪提起過,頭兩次派了兩位欽差,都沒查出
什麼來。」

  「嗯,是啊,聽說皇上很為這事傷腦筋啊,你阿瑪也是愁容滿面的。」

  「呵呵,額娘,您可是一直信奉『夫人不干政』的信條啊,怎麼這會子突然
關心起朝中大事來了?」

  爾泰好奇的問,在他的記憶中,額娘一向謹守婦道,從不會干涉官場上的事
情,記得以前額娘娘家人求福倫辦事,都被額娘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了。

  其實人在官場上混,不害怕自己不精,怕的就是各色親戚打著你的旗號胡來
,見天的給你惹是生非,難免不會被你的敵人或是競爭對手當成把柄來攻擊你,
為此丟官殺頭的不在少數。

  而福倫為官數十載,卻從未因為親戚的事情在皇上面前丟過分,因此這些年
來官做得是順風順水,今天還被封為了一等公,不能不說也是福晉盡心輔佐的功
勞啊。

  不過此時靜淑卻是緊鎖眉頭,顯見得像是在為什麼事情發愁,爾泰便放下筷
子,關心的問,「額娘怎麼了?是不是姥姥家那邊出了什麼事?」

  「那倒是沒有。」

  福晉搖搖頭,剛想解釋,就見眾人皆放下了筷子,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和
爾泰,忙即擺擺手,笑道,「你看我,怎麼還說起了公事了,今天是家宴,難得
妹妹們一起為爾泰慶賀,我們還是聊些家常吧。」

  「淑姐姐,無礙的,咱都是一家人,若是姐姐娘家那邊真有事,說出來大家
一起想辦法嘛。」

  開口說話的是福倫的側福晉,滿洲正紅旗人,姓鈕鈷祿氏,與和珅和大人還
是本家。

  「是啊,淑姐姐,平日裡你就經常照顧妹妹們,現在您若是有事,妹妹們責
無旁貸啊。」

  「就是啊,淑姐姐,您就別為難了,說吧。」

  「對啊,淑姐姐您說出來,我們也好一起想辦法呀。」

  側福晉話音剛落,眾姨太便七嘴八舌的附和開來,爾泰饒有興致的藉機在眾
位姨娘身上環眼打量,偷偷在心中對比姨娘們各自的特點,側福晉的胸大一點,
三姨娘的小臉長得好看些,五姨娘的雪臀更翹一些……

  「既然姐妹們要我說,那我就說吧,其實也不是我娘家的事,而是咱老爺家
的事兒。」

  靜淑架不住眾人勸,便愁眉苦臉的說道。

  「咱老爺家的事兒?什麼事?我怎麼沒聽說過呀?」

  聽了這話,眾人疑惑不解的問道。

  連在眾位姨娘嬌軀上忙活的爾泰亦收回了目光,正色望向額娘,心想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難不成是死人了?

  「哎,還不是二姑子家的事兒嘛,這不皇上下旨調查山東一案,二姑子家那
位正是濟南知府,說是與此案有牽連。」

  靜淑歎了口氣,一五一十的解釋道。

  靜淑口中的二姑子正是福倫的親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名叫福寧,她比
福倫小了差不多二十歲,此時方三十來歲,而她家裡的那位則是指她的丈夫,也
就是福倫的妹夫,滿洲鑲黃旗人,正經的官家子弟。

  「呀,二姑子家也身在其中,那可就不妙了,咱老爺就這麼一個妹妹,打小
便疼愛到極點,淑姐姐,您就不能想想辦法?」

  「是啊,淑姐姐,您快些那個主意吧。」

  「對啊,咱老爺的脾氣姐姐您最清楚了,向來是剛直不阿,親戚犯錯也從不
瞻徇回護,您要是再不想想辦法,鑄成大錯可就麻煩了。」

  一聽山東一案牽連到了福寧一家身上,眾人皆是花容失色,往年福寧一家便
常來福倫家走動,沒少給福倫的姨太們帶些好玩意,在加上福寧此人極會為人,
便於福家姨太們搞的關係極好,人人都很喜歡她,這不一聽她家出事,眾姨太們
頓時著急起來。

  「妹妹們著急,我又何嘗不急,不過急有什麼用呢,聽說為了這件事皇上龍
顏大怒,責令下來要嚴查嚴辦呢,這不老爺見天的被皇上叫去商議此事,說是要
再派欽差大臣複查此案。」

  靜淑歎口氣,滿面的無奈。

  「那怎麼辦呢?」

  眾人一聽靜淑也沒轍,便鬱悶的問道。

  「哎,你說皇上下決心查辦的案子,連咱老爺都無可奈何,咱們一群婦道人
家,還能怎麼辦?」

  靜淑與福寧的關係也是極好的,不過眼下山東大案鬧得沸沸揚揚的,福倫也
是一籌莫展,靜淑便只有在心裡為福寧一家祈福的份了。

  「那,那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福寧一家被殺頭啊?」

  聽了靜淑這話,眾人的心都涼了,不無擔憂的問道。

  「哎……」

  靜淑歎了口氣,沒有再多言一句。見了眾人滿面的愁容,剛剛的大好心情不
復存在,她便有些歉意的看了眼爾泰,心中多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此宴可
是為爾泰擺下的賀喜宴,如今卻因為自己提起了福寧家一事而將席間的氣氛變的
壓抑不已。

  不過爾泰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他腦海中飛快的搜索起關於福倫的妹妹也就是
他姑姑福寧的記憶,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記憶如潮水般湧入了爾泰的腦海之中


  他姑姑福寧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才貌雙全的美女,據說當年來福家提親的人都
踏破了福家的門檻,不過福寧眼界甚高,對夫君的要求也是苛刻之至,這挑來挑
去的,便將大好的青春給耽擱了,直到將近三十歲了,才草草的嫁了一個滿官後
代,生活的一直不鹹不淡的,不料想嫁過去沒幾年,就趕上了這要命的案子,真
是造孽啊。

  山東一案鬧得沸沸揚揚,用舉國嘩然、舉國側目來形容也不為過,乾隆更是
為此事而龍顏震怒,下旨徹查此案,而此案一旦被查實,主犯怕是難逃一死,其
家眷怕是也要受牽連被沒入官府,發放寧庫塔給披甲人為奴的厄運。

  而她福寧是爾泰的姑姑,又是一個俏生生的大美人,爾泰自然不會讓她有事
,況且爾泰又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最反感的就是『連坐』刑罰,福寧的丈夫
貪污受賄,與她福寧何干,憑什麼就要受這發配充軍之罰,這不是『暴殄天物』
嘛!

  想罷,爾泰心中打定了主意,欽差大臣的身份他是無論如何都要爭取到手,
如此一來,他即可以想方設法的保全姑姑福寧,又可以與溫婉動人的夏雨荷、夏
紫薇母女花泛舟大明湖,吟詩作對,豈不是一舉雙得,一箭雙鵰嘛?

  哇卡卡!

  不過心中已然有了計較的他,面子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他站起身親自給
自己額娘和姨娘們各自倒了一杯酒,隨後舉起酒杯,笑道,「額娘,諸位姨娘,
咱們今晚只談家事,不提公事,爾泰敬您們一杯!」

  說著他仰頭一飲而盡,之後又對著眾人亮了一圈杯底。

  眾人聽今日夜宴的主角爾泰發話了,也就不好在愁眉苦臉的了,各自舉起面
前的酒杯,一口將杯中酒喝乾了,之後隨著爾泰的樣子,亮明瞭杯底。

  隨後爾泰又一一敬了六位姨娘和三姐福靈兒的酒,而後六位姨娘和三姐又一
一向他表示祝賀、恭喜,如此一圈下來,饒是爾泰酒量不俗,亦是喝的有些上頭
了,再加上人逢喜事容易醉,爾泰便有些醉意了。

  「來來,大家多多吃菜,壓壓酒氣。」

  喝完一圈酒,靜淑擔心爾泰承受不住,生怕大家藉著道恭喜的由頭灌爾泰酒
,便招呼著眾人吃菜。

  幾位姨娘也都是性子恬淡的人,一圈酒喝下來,也就把福寧一家的事暫時擱
下了,席間又恢復了先前熱烈的氣氛,眾人爭著敬福晉靜淑的酒,沒口子的誇讚
她有本事,生了一個好兒子云云,而靜淑則被眾人誇讚的飄飄然起來,不時拿眼
卻撇爾泰,眼眸中滿是欣賞和慈愛之色。

  而正當眾人熱切的閒聊、交談之時,爾泰的四姨娘納蘭珠站起身,風情款款
、身姿綽約、姿態優雅的為眾人一一倒酒,輪到爾泰的時候,爾泰慌忙站起身端
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態,實則私底下趁著眾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翹挺挺、
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兩下。

  「嗯……」

  被爾泰的大手一捏,納蘭珠便忍不住偷偷嬌吟了一聲,芳心撲騰騰亂跳,忙
即拿眼四下打量,見眾人並沒有將目光投向自己這邊,方才放心下來。

  她取手打掉了爾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亂摸的手,嬌媚萬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
不注意湊在他耳邊悄聲道,「這什麼場合你就敢亂來——晚上,我去你房裡。」





第140章 眾女情動

  而正當眾人熱切的閒聊、交談之時,爾泰的四姨娘納蘭珠站起身,風情款款
、身姿綽約、姿態優雅的為眾人一一倒酒,輪到爾泰的時候,爾泰慌忙站起身端
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態,實則私底下趁著眾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翹挺挺、
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兩下。

  「嗯……」

  被爾泰的大手一捏,納蘭珠便忍不住偷偷嬌吟了一聲,芳心撲騰騰亂跳,忙
即拿眼四下打量,見眾人並沒有將目光投向自己這邊,方才放心下來。

  她取手打掉了爾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亂摸的手,嬌媚萬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
不注意湊在他耳邊悄聲道,「這什麼場合你就敢亂來——晚上,我去你房裡。」

  聲音嫵媚嗲嗲,只聽得爾泰的心兒都要酥麻掉了,兩人臉頰靠的極近,納蘭
珠性.感、嬌嫩的芳唇中吐納出的幽香蘭氣,盡數噴薄在爾泰的耳垂上,讓他的
身子都是麻酥酥的,心中兀然升騰起一抹強烈的燥熱。

  「珠兒,我好想你。」

  爾泰趁著眾人不注意,低下頭輕吮著四姨娘的光潔柔嫩的耳垂說道,邊說邊
大手在四姨娘的翹臀上遊走著。

  「好了,別讓人看到,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納蘭珠害怕福晉和姨太們看到爾泰和自己的小動作,便羞澀的打開了爾泰的
手,嬌媚的抿著紅唇說道。

  「嗯。」

  爾泰壞壞的對著四姨娘眨眨眼,後者千嬌百媚的偷偷回了一個勾魂的秋波。
……

  晚宴結束,已是凌晨十分,席間眾人不時的藉著賀喜的由頭灌爾泰的酒,饒
是他酒量過人,幾圈下來,亦是有了十足的醉意。

  『乒乒!』爾泰站起身,忽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之感,腦海精神海的神識中
兀然飄出一道七彩狼氣,卻是不同往昔那般光芒大盛,反而是光芒黯淡,渾濁不
堪,一襲眩暈之感從七彩狼氣中釋放出來,讓得爾泰身子無風打擺子,連著帶翻
了數盞茶杯、碗碟。

  「爾泰,你醉了,來人,快扶二爺回房休息。」

  見爾泰站立不穩,身子搖晃不止,福晉登時著急的喊人,不過爾泰只感覺腦
海中的眩暈之感愈發的強烈,身子根本穩定不住,募然一歪,作勢就要像右側摔
倒而去。

  「爾泰……」

  「快扶住他……」

  眼見爾泰的身子就要向冰涼的地面上摔去,福晉靜淑和眾位姨太頓時驚慌的
大叫起來,不過好在一直在爾泰身旁的三姐福靈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爾泰。

  但是她顯然忘記了爾泰的身子太沉了,哪是她一個弱女子便能扶住的,在加
上爾泰摔倒時的慣性,便整個人將三姐福靈兒壓在了地面上。

  此時的爾泰腦海中混沌不清,根本意識不到此刻的情況,只覺自己本來是要
摔倒在冰涼、堅硬的地面上的,但好在地面上有一團『棉花』,自己剛巧是壓在
了『棉花』上。

  而神志不清的他,那又知道此時自己是壓在了三姐豐滿、柔嫩的身子上的,
尤其是他的腦袋,還恰好枕在三姐胸前鼓漲漲、柔軟軟的乳房上,可能是靠的舒
服了,竟不住的用臉頰在上面磨蹭起來,嘴裡不住的念叨著,「好舒服啊,好舒
服……」

  被爾泰整個人正面壓在嬌軀上,身子還不住的如蛇般扭動著,腦袋、臉頰亦
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不停的磨蹭著自己的乳房,福靈兒直感覺一股久違的酥酥麻麻
之感自胸前玉乳傳遍全身各處,讓得她禁不住呼吸急促的輕聲嬌喘起來。

  不過她也是女兒家,畢竟面子薄,爾泰又當著她額娘以及眾位姨娘的面壓在
了她的身子上,還不時的扭動、磨蹭,這讓福靈兒心中羞澀不已,臉頰上飛快的
浮起了一抹酡紅之色,白晰的額頭上亦是急出了香汗。

  「爾泰,你快起來呀。」

  福靈兒羞赧的嬌聲道,小手用力去推爾泰的腦袋,想要將它推離開自己的胸
口。

  「唔……」

  福靈兒哪推得動爾泰啊,倒像是用小手在爾泰的臉頰上撫摩一般,感受到臉
頰上傳來的柔嫩、溫熱之物所帶來的酥麻快感,爾泰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同
時臉頰比之前愈發大幅度的磨蹭起福靈兒的乳房來了,許是因為被福靈兒小手勾
弄的癢癢了在解癢一似的。

  「嗯……爾泰……快起來啊……」

  被爾泰腦袋加大了幅度揉搓胸前乳房,福靈兒感受到了身體中快感的加強,
嬗口亦是開開合合,嬌吟連連,而耳邊又不時傳來爾泰舒服至極的滿足喘息,福
靈兒頓時羞愧不已。

  好在時間不長,幾個家丁便快步跑了進來,福晉忙喊道,「快,快把二爺扶
起來,他……喝醉了。」

  福晉吩咐家丁道,不過眼眸卻沒有看向家丁,而是將歉意的目光投向三姨太
,那句『二爺他喝醉了』則是在為爾泰開脫,表明了爾泰是無心之舉。

  三姨太自然也看到了福晉投向自己的歉意的目光,便在嘴角擠出一絲苦笑,
微微搖頭,張了張口想說什麼終究沒說,怕是礙於福晉的地位不好過分的追究爾
泰。

  不過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心中很是不快,畢竟爾泰這廝當著眾人的面
『占』了自己女兒的便宜,雖說是無心之舉,但女孩子家的名節大於天,不是道
歉就能挽回的。

  「快,快把爾泰扶起來。」

  三姨太苦笑之後,便著急的對著家丁喊道,其實剛剛她早就想親自動手拉起
爾泰,但古人思想守舊,覺得『男女授受不親』,而三姨太作為爾泰的姨娘,自
然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去拉扯爾泰。

  那幾個家丁應了聲,忙快步走到爾泰身邊,其中二人一邊一個架住爾泰的肩
膀,同時用力將爾泰從福靈兒的身上扶起來。而在這個過程中,許是福靈兒心中
著急,恨不得爾泰趕快起來,便用手去推爾泰,不料那兩個家丁已經先將爾泰扶
了起來,她伸出去推爾泰的小手便撲了個空,後又在慣性下落之時,無巧不巧的
觸在了爾泰襠部的武器上!

  「呀!」

  福靈兒早已為人婦,感受到手心前的堅硬和燙熱,自然明白自己手握到的是
什麼東西,登時在心中羞澀的大叫起來。不過心中羞赧的同時,她亦感受到了爾
泰那東西的巨大和堅硬,心中禁不住升騰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三小姐,奴婢扶您起來。」

  好在幾個丫鬟趕著來扶福靈兒起身,正好擋住了眾人看過來的目光,沒看到
她小手握住了爾泰大東西的一幕。

  「嗯。」

  她嬌聲應了,被丫鬟們扶起身,三姨太趕著走到她身邊,幫她拍打身上的灰
塵,關心的問,「靈兒,你沒事吧?」

  「好……大……」

  福靈兒腦海中盡被剛剛的一握給塞得滿滿噹噹的,聽額娘問自己,卻沒聽清
問的是什麼,便下意識的回道。

  「靈兒,你說什麼呢,什麼好大……」

  三姨太不解的問。

  「沒,沒什麼。」

  這下福靈兒聽清了,忽然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登時面色更紅,心中慌亂到
不行,而為了掩飾慌亂,忙故左而言他,「額娘,剛剛一摔,身上都弄髒了,您
扶我回房清洗一下吧。」

  「嗯,好。」

  三姨太也沒再追問,對著福晉說了聲『先回房了』,便扶著福靈兒回了房間
,而走到門口的時候,福靈兒回過頭,美眸渾濁的看了眼爾泰,又不知是有意還
是無意的,目光在爾泰襠部位置停留了一秒鐘,一看之下頓覺身體火辣辣的,腦
袋裡亂糟糟的,小心眼裡滿是剛剛的一握之感。

  其實倒不是福靈兒孟浪、輕浮,而是她已經守寡兩年多了,此時乍一觸碰到
爾泰的大東西,頓時將身體中拚命壓制的欲.火又勾燃起來,心中自然燥熱、渴
望不已。

  這是女人的生理本能,空曠的久了,自然十分敏感,更何況剛剛爾泰的大東
西又那麼大、那麼硬、那麼燙,如何不令三姐福靈兒神智迷亂。……

  經了剛剛一幕,眾姨太臉色都有些緋紅,剛剛她們雖然沒有看到福靈兒小手
握爾泰大東西的一幕,卻是在家丁扶起爾泰時,看到了爾泰襠部頂起的大大的帳
篷。

  福倫這段日子,也不知是國事繁忙還是身體有恙,已經兩三個月沒有進姨太
們的香閨了,更別說是行歡好之事了。而眾位姨太們,對於眼前看到的爾泰的那
個大玩意,自是缺失許久,乍然見到,心中登時無比的燥熱,連原本醉意十足的
眼眸中,亦是浮上了一層慾望的春意。

  她們心中毛毛亂亂的,害怕旁人看出自己的心事,便倉促與福晉告退,各自
回房去了,而走到門口的時候,眾姨太都像是商量好了一半,不約而同的都看向
爾泰,準確的說是看向他那個大帳篷。……

  眾人走後,福晉靜淑對著那兩個扶著爾泰的下人說道,「送二爺回房休息。


  說完她亦跟著去了爾泰的房間,待得那兩個家丁將爾泰扶上床並給他蓋上了
被子之後,其中一人對福晉說道,「福晉,天晚了,您下去歇著吧,我們來伺候
二爺就好了。」

  「許久沒跟你們二爺見了,心中怪想念的,你們先退下吧,我在這裡坐一會
,看他睡著了,我在回房吧。」

  福晉擺擺手說道。

  「那……福晉,我們就在外面吧,您有事好叫我們。」

  福晉的貼身丫鬟問道。

  「不用了,你們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我在這裡陪陪兒子,到時自己回房就行
了。」

  福晉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是,福晉。」

  家丁和丫鬟們一齊應了,轉身退出了房門,並輕輕帶上了房門。

  見下人們退出去了,福晉靜淑便坐在爾泰的床邊,側身打量著讓自己十分喜
愛的兒子,眼中滿是慈愛之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33 編輯 ]
2013-1-1 22: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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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福晉春動(一)

  「水……水……」

  爾泰思維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嗓子眼有些發乾,想要喝水,便含糊不清的
說道。

  「好,額娘給你去倒水,別著急。」

  一聽爾泰想要喝水,福晉頓時站起身,去書桌上給爾泰倒了一杯水,之後走
到爾泰的腦袋旁,手攬著爾泰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扶起來,將杯子湊到爾泰的嘴邊
,親自餵他水喝。

  自從爾泰十六歲成年以來,福晉就再沒這樣照顧過爾泰,不由想起了爾泰小
時候的事情,心中有些酸酸的。

  「咳咳。」

  許是爾泰一口喝的急了,水嗆著了嗓子眼,咳嗽起來。

  「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呵呵,你呀,不能喝酒就少喝一點,別總是這麼
爭強好勝。」

  福晉一邊輕手拍打爾泰的後背為他順氣,一邊和藹的說道。

  不過爾泰此時腦袋昏昏沉沉,只覺有人在自己耳邊嘮叨,至於說了些什麼卻
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加上忽然變得渾濁的七彩狼氣不時在他腦域精神海中飛速
的盤桓,令得他更是感到有些疼痛難忍,口中亦發出了吃痛的『啊啊』聲。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忽聽爾泰口中喊疼,福晉頓時花容失色,飛快的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雙手
摟緊了爾泰,臉頰輕輕貼在爾泰的額頭上,急切的問道。

  「唔……」

  爾泰此時頭部發熱,發暈,發麻,真就如同喝醉了酒時一般難受,胸口火辣
辣的酸疼不已,一股股熱氣直頂嗓子眼,卻沒有想要嘔吐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人在想吐而吐不出的時候,是最難受的,身體中的穢物就堵在
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堵得爾泰呼吸不暢,透不過起來。

  他一張臉憋得通紅,身體微微抖動著,額頭、臉頰、手背上涔出了大顆大顆
燦黃的汗珠。

  「爾泰,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告訴額娘,額娘給你傳郎中。」

  眼見爾泰像是渾身難受極了的在自己懷中扭動著身體,肌.膚表層冷汗涔涔
,福晉頓時心焦不已。

  「水,我要喝水……」

  爾泰感覺到嗓子眼中像是冒了火一般,只顧著求水。

  「好,額娘給你端水。」

  福晉忙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湊到爾泰的嘴唇前,一點點的餵他喝。

  『咕嘟咕嘟!』福晉是一點點喂得,爾泰卻如同飢渴的嬰兒,好容易嘬出了
奶水一般,迷迷糊糊的用雙手捧著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嚥起來,大半杯水,三兩
口就喝進了肚中。

  「水,水……」

  喝完了半杯,爾泰嗓子眼還是火辣辣的要命,直呼口渴。

  「好,額娘在給你倒水……」

  福晉見爾泰如此難受,心中一酸,眼眸中霎時就蓄滿了淚花,她一面哽咽,
一面給爾泰又倒了一杯水。

  這一次,滿滿的一杯水,爾泰沒用三兩口就喝進了肚中,還是覺得嗓子眼噴
火不已,便又咋呼著要水,福晉只好又去給他倒了一杯,如此喝了足足十幾杯水
進肚,爾泰方才不張羅著要水了。

  「呃,舒服……」

  爾泰打了一個飽嗝,大手順著喉嚨管順氣,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舒服』,
之後便就仰面躺在床上,很快傳來了睡著的鼾聲。

  見他睡著了,正在給他倒水的福晉輕輕放下了水杯,隨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
床邊,雙眸關切的打量起爾泰,見他身上的冷汗全都消散,臉色也恢復了正常之
色,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原本她還想傳福府郎中過來給爾泰診治來著,轉念一想爾泰已經睡著了,萬
一郎中弄出了動靜在吵醒了他可就不好了,再說爾泰睡下了,就算是郎中開了藥
也沒法當時就服下,於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她心中仍舊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出點叉子,便沒有離開,而是坐在爾泰的
腦袋旁,像小時候一般的用嫩手輕輕的撫弄爾泰頭頂的秀髮,手指肚輕輕按壓,
為爾泰舒筋活血。

  福晉望著爾泰的臉,眼眸中的淚水還是流淌了下來,輕啟朱唇,喃喃自語道
,「爾泰不善飲酒,可在官面上混,自是離不開酒場,以後總這樣喝醉、難受,
多叫人心疼啊。」

  她當是爾泰剛剛難受是因為飲酒過量所致,可她哪會知道,爾泰難受乃是因
為過量的酒精與他腦海中的七彩狼氣發生反應而致。

  七彩狼氣乃是這時間最為玄妙的一種靈氣,靈力十足、精純無比,通常任何
的能量都不足以與之抗衡,但唯有酒精,在發酵、揮發之時,會產生一種江湖稱
之為『狼醉』的氣體,此氣體無色無味,無屬性且無絲毫的能量,但卻是七彩狼
氣十分喜好的氣體,而一旦遇到『狼醉』,七彩狼氣本能的或是下意識的舉動便
是貪婪的將它吞噬其中。

  若是七彩狼氣只是吞噬了少量的『狼醉』,那會讓七彩狼氣變得異常興奮,
發揮中數倍於平時的能量,可若是吸入了過量的『狼醉』,那原本精純無比的七
彩狼氣便會變得混沌不堪,如同喝醉了酒卻大腦興奮之人,大發酒瘋,在精神海
之中『上躥下跳』、『嬉笑怒罵』不止。

  如此一來,體內有七彩狼氣之人,亦會在此時感覺痛苦不堪,渾身癱軟無力
,鑽心刺痛,腦袋昏昏沉沉,如撕裂一般疼痛難忍,嗓子眼如火再燒,似是要燒
破喉管,而且身體上還會散出陣陣燦黃燦黃的豆大汗水,就如剛剛的爾泰一般。

  但上天造物,相生相剋,有能至七彩狼氣『酩酊大醉』的『狼醉』,自然也
有能解醉的辦法,其一便是清水解毒,就像爾泰剛剛喝下去十幾杯清水之後,便
感覺舒服了許多一樣,不過清水也只能暫時的壓制躁動的七彩狼氣,不消一炷香
時間,爾泰便會感覺到身體燥熱,渾身的肌.膚上泛起塊塊成人拇指大小的紅斑
,之後還會呼吸急促,身泛潮紅,心中火燒火燎,瘙.癢難耐,就如同吃了春藥
一般。

  這便是七彩狼氣吞噬了狼醉之後的第二階段的不良反應,而唯一能解此階段
毒素的辦法,便是與女人行歡好之事,利用女人身體中的陰氣來刺激七彩狼氣,
前面有交代過,七彩狼氣屬性炙陽,按陰陽相生相剋的法理而言,屬性寒陰的女
人之陰氣,恰可以刺激七彩狼氣吞噬女人陰氣,從而化解掉第二階段的毒素。

  「夜壺……夜壺……」

  福晉正捋著爾泰頭頂的秀髮,忽聽他說要夜壺,頓時臉頰一紅,卻是從床榻
上下來,身子半蹲在床邊,取手從床底拿出來一個銅質夜壺。

  她將夜壺放在地上,隨後在回到爾泰腦袋旁,費力的搬起他的身子,好在爾
泰此時有了一絲知覺,將身體輕靠在額娘柔嫩、豐腴的香軀上,被額娘攙扶著下
了床。

  將他攙扶下地,福晉便放開了他,蹲在地上給爾泰拿起了夜壺,可還沒等將
夜壺遞到他的手裡,便見爾泰身子像是吃力不住一般的搖搖晃晃起來,『撲通』
一聲又摔倒在了床上。

  「這可怎麼辦?爾泰他站不住,那怎麼如廁啊?「福晉登時玉面緋紅,心中
有些後悔沒留下一兩個家丁和自己一起伺候爾泰,這會子算是著了,難不成要自
己一手扶著爾泰,一手拿夜壺讓他如廁?

  「我要解手,憋……憋死了……好難受……」

  爾泰襠部陽具鼓漲漲的,一股股麻麻癢癢的感覺不停的在他的玩意和全身各
處亂竄,憋的他好生難受,直想著將那感覺釋放出來。

  福晉正在思索著辦法,忽聽爾泰喊『憋死了,難受』,心中更是著急不已,
想著去叫人來吧,又怕爾泰憋不住尿在褲裡傳出去可就丟大臉了,可若是不叫人
吧,那豈不是只能自己照顧爾泰如廁,那多難為情啊,雖說自己打小給爾泰洗澡
的時候就把該看的給看了,但那畢竟是小時候,現在爾泰大了,自己若是……

  「癢,難受,我要解手,夜壺……」

  爾泰是真憋瘋了,難受的他直用手用力地攥緊褲襠裡的大肉棒,同時緊夾雙
腿,極力的在忍耐著就要噴薄而出的尿意。

  福晉自然看到了爾泰的動作,他知道爾泰此時是在極力的壓制著快要釋放出
來的尿意,她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索性心兒一橫,將爾泰的身子攙扶起來
,勉力支撐著他不讓他的身子搖晃,隨後拿起夜壺,湊到了爾泰的玩意前,隨後
便飛快的別過了臉,芳心羞澀的『砰砰』直跳的道,「爾泰,夜壺拿來了,你如
廁吧。」

  「唔……」

  爾泰嘴裡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兩隻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拆解著褲帶,不知是
越急越慌還是怎麼的,爾泰費力的拆解了半天也沒有將褲帶解開,反而還差點將
褲帶又系成死扣。

  「怎麼解不開,怎麼解不開……憋死我了……」

  爾泰此時被尿意憋的難受,本以為可以釋放出來了吧,可誰知那該死的褲帶
咋也解不開了,不由的氣哼哼的嘟囔道。

  而福晉雖然是將雙眸看向一旁,沒看到爾泰的動作,可是聽到了爾泰的抱怨
和嘟囔,那還不知道爾泰是著急解不開褲帶了,她心中也很著急,卻又不能替爾
泰解褲帶,便安慰道,「你別急,慢慢的解,越急越亂。」

  「煩死了,不解了,大不了我尿褲子裡。」

  爾泰又嘗試著解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賭氣似的哼道。

  一聽爾泰發狠說要尿褲子裡,福晉頓時心急不已,如果他真的將褲子尿濕了
,那還不得自己幫他換洗,若是叫下人幫他換洗衣服,若是看到了上面的尿液,
那還不得笑掉大牙,此事若果在傳揚出去,那爾泰還不成了官場上的一大笑柄,
還有何顏面在官場上立足?

  福晉念及此處,心中打定了主意,心道自己決不能讓爾泰丟醜,也不能讓他
被尿憋死,而且這裡也沒有外人,爾泰又神志不清,只要自己不將此事說出去,
那便無人知道。於是她將手中的夜壺放在地上,一隻手仍舊扶著爾泰的身子,另
一隻手則顫抖的伸到爾泰的腰間,有些猶豫的觸碰了好幾下褲帶又緊著縮了回來


  「快點,憋死我了……」

  爾泰此時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是不知道攙扶著自己的是他的額娘,但
是感覺卻是十分敏銳,他感覺到像是有人觸碰了他的褲帶,卻仍是沒解開,被尿
逼急了眼的他,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別急,這就好了。」

  耳邊聽著爾泰著急的語氣,福晉珍珠貝般的牙齒用力咬緊紅艷、嬌嫩的香唇
,心一橫小手開始拆解爾泰的褲帶。




第142章 額娘春動(二)

  此時床前只燃著一盞燭燈,加上凌晨時分月光暗淡,福晉還得一手扶著爾泰
,因此拆解了爾泰的褲帶數次亦沒有拆解開來。

  她不由的半蹲身體低下頭,將腦袋湊近了爾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夠看清楚
爾泰褲帶的結系方式,如此一來,她很快便解開了爾泰的褲帶。

  「解開了……」

  解開了褲帶,福晉紅著臉小聲對爾泰道,之後她便緊著將目光從爾泰腰間的
褲帶上移開。

  爾泰是真被尿給憋瘋了,一聽褲帶給解開了,立時像是通了電一般,動作飛
快的脫下了褲裙和小褲,將自己那碩大、鼓脹大肉棒釋放了出來。

  整個動作,從福晉說解開了褲帶到爾泰脫下小褲釋放出大肉棒,不足一秒鐘
,福晉還沒有來得及將腦袋從爾泰的腰間移開,就感覺到一個堅硬、燙熱的東西
頂在了自己芳唇的唇縫之間,而且還調皮的接連彈跳。

  「嗯……」

  福晉香唇被那個熱熱、硬硬的東西頂到,情不自禁的嬌吟了一聲,鼻前又聞
到一股來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強烈異味,登時羞赧的臉頰緋紅,芳心撲騰騰劇烈的
跳動起來。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頂著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
其還是自家兒子的命根子,心裡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責不
已,而羞愧和自責的同時,竟也在心中升騰起了一抹異樣情愫。

  爾泰雖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確如平日一般敏銳,他感覺到自己的肉
棒觸碰到了一個柔嫩、溫熱的所在,而且那個地方還會噴熱氣,弄得他鼓脹、燙
熱的大槍頭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福晉雖然知道爾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應才彈跳不止的,
可隨著彈跳的動作,那玩意不時的在福晉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縫間上下磨蹭,卻讓
她羞臊不已,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口交』一詞,忙即移開了自己的唇,直起身
子嬌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亂撞。

  「來,夜壺。」

  福晉拿起夜壺,憑著感覺遞到了爾泰的大東西前,爾泰感覺到肉棒龜頭觸碰
到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所在,跟剛剛感覺到的柔膩、溫熱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
了夜壺。

  迷迷糊糊之中,他憑著感覺一手扶住了夜壺,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
夜壺的孔眼裡面塞。

  古時候的夜壺與現在的不同,不是那種『全景天窗』的,而是一個如同水壺
嘴一般的孔眼,約有嬰兒的拳頭一般大小,為的是解手起來方便,能將男人的玩
意卡在孔眼裡,不至於四處亂晃尿到外面。

  不過爾泰此時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想要睜眼根本就睜不開
,於是他只能憑著男人的本能將大肉棒塞進孔眼裡。但他的大東西此時已如平日
行事勃起時一般巨大,幾乎和夜壺的孔眼一般大,嘗試著塞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反而還將燙熱的龜頭戳在了孔眼四周略顯鋒利銅皮外沿上,登時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翹起來,龜頭部位都是極為敏感和脆弱的,
用手指尖輕輕一點都會有輕微疼痛的感覺,何況是銅質的硬傢伙。

  「怎麼了?」

  福晉沒敢將目光看向爾泰那邊,沒看到爾泰龜頭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
聽得他不知為何吃痛的叫喊起來,便關心的問道。

  「疼,疼死我了……」

  如同夢遊一般的爾泰蹙起了眉頭,沒好氣的喊疼道。

  「疼?那裡疼啊,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啊?」

  福晉沒想到是爾泰的那裡疼,還以為是因為他喝酒過量而導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裡?」

  福晉邊問邊將頭轉向爾泰,本來是看向爾泰的臉的,忽見爾泰手指指到了一
個方向,便隨著看過去,沒成想爾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肉棒,福晉的臉騰的
一下紅艷艷的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將目光移開了,心中自責、羞愧不已,卻是腦海中又
忍不住浮現出剛剛自己看到的兒子爾泰的那個大肉棒的樣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
它與以前見到過的福倫的作比較。

  「爾泰的好大,好長,好粗,好嚇人啊……簡直比他阿瑪的大了整整三圈啊
……」

  忽然又為自己的輕浮舉動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罵自己是一個孟浪、不守婦
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兒子的那玩意已經夠羞人的了,竟然還拿兒子的跟自己丈夫
的作比較,自己怎麼變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爾泰的玩意,確實……福晉的心中此時亂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腦
袋,想要將腦海中的荒唐念頭甩開,不料這念頭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爾泰
的那根大東西若是能進入到自己身體中就好了。

  「呸呸呸,靜淑你真無恥,你怎麼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兒子……你太不知羞恥
了……你簡直就是一個D婦。」

  剛剛有了這個更為荒唐的念頭,福晉便忍不住在心中惡罵自己,但是卻總也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時的用眼角餘光瞥一眼爾泰的玩意。

  「我想尿尿,憋死了——插不進去啊。」

  福晉正在想著爾泰的那玩意,冷不防聽到爾泰不耐煩的吆喝,頓時回過神來
,羞愧的芳心撲通通亂跳,後又聽到爾泰說道『插不進去』,登時羞臊的面紅耳
赤。

  「進……不去……那、那……怎麼辦?」

  福晉結結巴巴的問道。

  「別廢話,你幫我插進去,快點,我憋不住了。」

  爾泰哪知道在他身邊的是他的額娘,只當是丫鬟下人,覺得她廢話真多,他
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聲說道。

  「我……幫你……」

  一聽爾泰竟然讓自己幫他把他那大玩意放進夜壺裡,心中登時羞怯的『咯?
』一下,這……多難為情啊。

  「叫你快點就快點啊。」

  爾泰不耐煩的加大了音量。

  「這……那……哎……」

  福晉沒奈何,只能猶猶豫豫的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上了爾泰的大肉棒,那玩
意實在是太過於敏感了,被福晉柔嫩、溫熱的手指微一觸碰,便調皮的上下跳動
起來。

  「快點,憋不住了啊……」

  有過經驗的朋友都知道,人在尿急的時候,那玩意若是受了外力的刺激,那
便更加繃不住了,此時的爾泰更是這樣,只見他臉頰都急的發紅了,渾身冷汗直
冒。

  眼見爾泰『痛苦』的模樣,福晉亦顧不得羞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一
橫便用小手握住了爾泰的肉棒,對準夜壺的孔眼,將肉棒一節一節塞了進去。

  『嘩!』福晉剛把爾泰的玩意放進去一半,爾泰便忍不住將尿意釋放了出來
,福晉還來不及抽回手,就感覺小手握著的部位猛然一陣劇烈的抖動,隨後便聽
到液體噴薄在夜壺中發出的水流之響。

  「真是……好羞人……」

  福晉心中羞愧不已,一時間倒忘了將自己的小手從爾泰的肉棒上移開,直到
爾泰釋放完將那玩意抖動了幾下,口中美美的說了句『好舒服』,福晉方才回神
,忙即將小手拿開了。

  釋放完事之後,爾泰便提上褲子,在福晉的攙扶下回到了床上,不一會便傳
來了酣睡聲,而福晉的腦海中剛剛一幕的影子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她坐在爾泰身旁的床邊上,面色潮紅、雙眸迷離,柔美的嬌軀微微的顫抖著
,顯見得是心中極不平靜,此時她一邊自責,一邊又難抑心中募然升騰起的異樣
的衝動和燥熱。

  「我竟然看了爾泰的……還用手摸了……我……」

  「可是,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為什麼我會忽然想跟爾泰……為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變成一個赤裸裸的D婦了?」

  福晉她矛盾極了,忽然又聯想到了那日偶做的『春夢』,記起了『夢中』男
人對自己的愛撫,回憶起了愛撫帶給自己的極度享受的滋味,想著想著,又回到
了剛剛的一幕上,沒由來的幽幽的歎氣道,「哎,若是爾泰不是自己的兒子就好
了……」

  正自想著心事,冷不防熟睡的爾泰忽然又醒了過來,只見他臉頰忽然滿面通
紅,滿是汗水的身體不停的亂動,雙手不住的在身體上抓撓,像是癢極了,也熱
極了。

  「熱……我熱……」

  第二階段的毒素發作了,爾泰渾身燥熱無比,直覺得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
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啊?」

  聽到爾泰的聲音,正自想著爾泰大東西的福晉『心虛』的打了一個冷顫,隨
後結結巴巴的問道,「什……麼?爾泰……你……你說……什……麼……」

  「熱,我好熱……」

  爾泰一邊煩躁的扭動著身子,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熱?怎麼會突然熱呢?你……你等著,額娘去給你弄點清水洗洗身子。」

  福晉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內的洗浴間打了一盆清水回來,爾泰常年習武,身
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熱,便在屋內洗浴間備下好幾甕涼水。

  福晉打了清水回來,坐在爾泰的腦袋旁,將一塊白布沾滿了涼水,往爾泰的
額頭上擦去,不過爾泰的身體中實在是太熱了,冰塊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
中還是不停的喊『熱熱熱』。

  「爾泰,你哪裡熱啊?」

  福晉著急的問,因為她看到了爾泰臉頰上兀然出現了一塊塊嬰兒拳頭般的紅
斑,頓時手足無措。

  「熱,全身都熱,好熱,熱死了……」

  爾泰煩躁的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時的用身體去蹭床單,像是要將身體中的燥
熱『蹭』沒一般。

  「那……額娘幫你擦擦身子吧……」

  眼見爾泰如此的難受,福晉也就顧不得世俗觀念了,再者她剛剛已經看過了
爾泰最重要的大肉棒,此時再看爾泰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就當不得什麼了,此時
她心中只想讓爾泰解了酒氣才是。

  她哪知道爾泰身體中有七彩狼氣的存在,又哪會知道爾泰此時身體燥熱是因
為七彩狼氣吞噬了『狼醉』所致,只當他是醉酒後酒氣散發造成的身體悶熱罷了


  於是福晉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之後便開始脫爾泰的衣服,可誰知剛脫下爾
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布沾了涼水給爾泰擦洗身子,拿著白布的小嫩手,就被
爾泰握住了,他一邊揉搓著,一邊迷迷糊糊的說,「我熱,我好熱。」




第143章 額娘春動(三)

  「爾泰你放手啊,額娘知道你熱,你快放開,額娘好給你擦身子解暑啊。」

  福晉的小玉手被爾泰緊緊握住,嘗試著抽動了幾次卻沒能將手從爾泰的手心
中抽出來,不由的心跳加快,臉色紅的發燙。

  「我……我熱……」

  此時的爾泰神智早已迷糊,只覺手心中一片驚人的柔軟、滑膩,摸起來手感
十足,不由的更是握緊了,在白晰、柔嫩的手背上瘋狂的揉捏、摩挲起來。

  「嗯……爾泰……快放手啊……」

  不知為何,爾泰只是用那微微起了一層老繭的手心摩挲福晉的小玉手,她便
感受到了一股鑽心的酥麻刺激,身體中像是著了火,下腹的花園處亦是春情氾濫


  一時間,一抹福晉從未體會過的異樣刺激在她的體內衍生、發酵,讓她極度
渴望爾泰能一直握著自己的小玉手摩挲,一直將這種感覺持續下去。

  但她畢竟是爾泰的額娘,傳統的觀念令得她既想要,卻又怕要,心中矛盾極
了,雖然兒子成年之後,也是可以跟自己的母親握手、拉手的,但是爾泰此時的
動作,卻超越了一般的親情,乃是在宣洩男女歡情時的悸動,這讓思想觀念保守
的福晉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她一邊急切的求爾泰放手,一邊胳膊用力向後收,想
要掙脫開爾泰大手的束縛。

  許是爾泰此時神志不清,身體又疲軟不堪,大手的力氣便減弱了,福晉猛然
一抽手竟然抽了出來。抽出手之後,她剛想長出口氣,卻不料由於將手抽回的動
作幅度過大、過烈,隨著慣性她身體猛地向後張去。

  因為她是正面對著爾泰的腦袋的,此時忽然後仰,便會直接摔到冰涼、堅硬
的地面上,她本能的就抓住爾泰的身體,強行穩定住了自己後張的嬌軀,卻是在
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道的作用下,身體向著一側爾泰的身體中部張去,右側臉頰無
巧不巧的撞在了爾泰高高聳起的大肉棒上。

  「啊……」

  爾泰的大東西本來就酸麻、鼓脹,麻癢的厲害,此時又受了福晉柔嫩、香滑
臉頰摩擦的刺激,敏感的龜頭頓時本能的抖動起來,一上一下的在福晉的臉頰磨
蹭、彈跳。

  「好熱啊……」

  福晉的右側臉頰緊貼在爾泰的肉棒龜頭上,明顯的感受到了那個大東西的燙
熱和堅硬,直刺激的她心神不寧、嬌喘吁吁。

  而爾泰此時受到的刺激只有比福晉的更大,思緒昏沉之中的他,猛然坐起身
子,雙手抱住了福晉的腦袋,下身左右搖晃著在福晉白晰、柔嫩的面龐上死死的
磨蹭、頂壓起來,口中不斷的噴著熱氣,「好軟……好舒服……啊……」

  「唔唔……」

  因為爾泰的大肉棒緊緊的頂著福晉的臉頰來回磨蹭,強烈的燙熱刺激令得她
感覺有些透不過氣,口中發出似疼、似嗚咽、又似舒爽的嬌吟聲。

  如此即香艷、又刺激,同時又讓福晉感動負罪感的動作,登時讓得她心中羞
愧不已,爾泰畢竟是她的兒子,而且業已成年,剛剛無奈下握著爾泰的大肉棒釋
放尿意,已經是讓她內疚、自責不已了,此時又被爾泰抱住自己的腦袋,用他那
大肉棒使勁在自己臉頰上磨蹭,心中更是悔愧難當。

  「爾泰……不要……別……聽話……快放開我……」

  福晉雙手把住爾泰抱住她腦袋的大手,用力的將頭後仰想要將腦袋從爾泰的
手心中抽出來。

  不料爾泰感覺到了她的阻止和抗拒的動作,非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更加用
力的抱緊了,並將她的臉頰擺正,正面對著自己的大肉棒,憑著男人的直覺挺動
腰身找尋著福晉臉上更加柔軟、舒滑的所在,便是她的嬗口所在。

  「唔唔……」

  爾泰也算是歡場老手了,即便現在神智不清,卻依舊憑著本能找尋到了福晉
幽香、柔嫩的小口,感到香口真的是好柔嫩、好舒服,便不自主的揮動著大肉棒
用力的頂著福晉的小嫩唇,追求著極致的快感。

  而對於爾泰的動作,福晉卻是毫無阻攔之力,甚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爾泰
的大雞吧已經頂在了她嫩嫩的唇瓣間,一前一後的頂擊、挺動、摩擦、衝刺,她
本能的閉緊了嘴巴,口中發出『唔唔』的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呻吟的聲響。

  她雖是緊閉嬗口,但一縷縷熱氣仍是順著唇縫飄了出來,噴薄在爾泰大雞吧
的龜頭上,登時刺激的那燙紅、鼓脹的龜頭彈跳不止。

  爾泰此時就如同是吃了春藥,身體裡火燒火燎的如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只
想找尋濕潤的所在降下心中的慾火,他知道只要頂開自己龜頭前端柔嫩的香唇,
便會進入那濕潤的地方,於是更加用力的頂擊福晉的唇瓣。

  「啊啊啊……」

  隨著爾泰兀然加強了動作,福晉頓時不堪其累,再加上她一直緊閉雙唇,只
能用鼻子呼吸,此時隨著爾泰強烈的衝刺,鼻子中不時嗅到濃濃的男人因為動情
而分泌的液體的氣味,刺激的她有些神魂顛倒了起來。

  「爾泰,不要,我是你額娘啊……啊……」

  爾泰大雞吧龜頭上發出的刺鼻的氣味順著福晉的鼻腔如潮水般湧起了她的腦
海之中,讓她表情痛苦的同時,心中卻是開始變得麻癢起來,一股異樣的刺激感
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各處,並且在體內的血脈、骨骼、甚至是骨髓間穿行、由動
,讓得她既羞愧又迷亂,心中一團亂麻的她,在嘗試著掙脫爾泰大手束縛無果之
後,只能開口央求爾泰停下來。

  不過她張開嬗口剛剛開口說了半句話,便被爾泰趁著她輕啟朱唇之際,腰身
一挺將鼓脹、堅硬的大雞吧捅入了她的香口之中,並像是飢渴已久的嬰兒,使勁
的前後抽動大雞吧迫切的尋找甘露。

  「唔……不要……」

  福晉她沒料得自己一張口竟被爾泰趁虛而入,並且還不停的快速、劇烈的在
自己口腔中抽動起來,不由的嬌聲連連,臉色緋紅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啊……爾泰……嗯……你快停下……唔唔……我是……嗯嗯……你的額娘
……啊……」

  福晉一邊掙扎,一邊不得不承受著爾泰大雞吧的衝擊,一邊還含糊不清的央
求爾泰停下來。

  不過此時的爾泰,早已經神情不醒,哪還知道自己大玩意此刻所在的溫潤之
地,是額娘的口腔,只知道這裡很舒服,讓自己很受用。

  「唔……爾泰……求求你……嗯……快……啊……停下……」

  福晉一面承受著爾泰大雞吧的插弄,一邊不住的哀求道,不過她的口腔被爾
泰的大玩意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而且由於開口求情,舌頭還隨著話音輕輕翻滾,不時的會觸碰到爾泰在自己
口腔中插動的肉棒龜頭,好像是有意在為他『口交』一般。

  雖說此時爾泰插在福晉香口中的大雞吧是隔著一層小褲之中的,但那件小褲
質地極薄,就跟沒穿一樣,而且爾泰的大雞吧又是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燙熱,直
讓福晉感覺她口中的大雞吧是真真切切的一般,心中頓時羞愧無比,同時也因為
制止不了爾泰而感覺到十分無助。

  「啊……好舒服……好爽……」

  迷迷糊糊中的爾泰感覺對方的抗拒明顯的減弱了,甚至還半推半就、欲拒還
迎的不時用柔軟的舌頭舔自己的龜頭,登時興奮不已,愈發加快了動作的前後進
出起來。

  「啊啊啊……爾泰……嗯……快……停下……」

  福晉見自己的阻止非但沒有使爾泰停止動作,反而愈加迅猛了,直將那粗大
的槍頭往自己的喉嚨處頂,心中焦急萬分,在加上一股強烈的負罪感瀰漫心間,
令得她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之後又上下牙猛地一合,咬在了爾泰的龜頭上。

  「啊……」

  爾泰登時吃痛的大叫起來。受到此種痛感的他,不由的鬆開了緊抱住福晉腦
袋的雙手,隨後捂著自己的雞巴,疼痛的喊叫不斷,眼角甚至也因為強烈的刺痛
而疼出了眼淚。

  是男人都應該明白,那玩意一旦高度勃起的時候,龜頭是極其敏感和脆弱的
,哪經得住牙齒的用力一咬,而且龜頭上的筋脈連通著全身各處,一旦疼痛,便
是鑽心的疼痛!苦不堪言!

  「爾泰……你……沒事吧?」

  眼見爾泰痛苦的捂著下部在床.榻上來回翻滾,臉上的表情也抽搐不已,剛
剛還在心中抱怨、埋怨爾泰過分的福晉,此時又心疼起兒子來了,真是可憐天下
父母心啊!兒子疼在身上,額娘疼在心裡!

  此時的福晉,早就把對爾泰的怪責拋到了九霄雲外,反而在心中責怪自己『
出口』太重了,讓他受疼了,便摸著爾泰的手,急切的關心動問。

  「疼……好疼……」

  爾泰語氣中滿是不爽,因為吃痛,說話的語氣像是掉了門牙說話漏風一般。
抱怨的喊了一會疼,又覺身體愈發的燥熱難堪了,便忍不住道,「我熱,我好熱
……」

  聽著爾泰還在喊熱,又聯想起剛剛爾泰衝動的動作,福晉便以為爾泰是因為
飲酒過量、酒氣揮發導致身體燥熱,同時精神也受了刺激,導致了『酒後亂性』
的發生。

  「別急,額娘這就再去給你打盆冷水,給你降降溫……」

  福晉是風韻猶存的熟女,自然知道男人一旦飲酒過量,又受了女人刺激之後
,便會大腦興奮,進而極度的想要發洩和釋放,如若發洩不出,整個晚上將會輾
轉反側、難以入眠,身體燥熱難受不已。

  可是她想爾泰還沒有成親,自己一時又無法找來一個女人讓他平靜下來,便
只能再去給他打冷水擦拭身體,勉強降下體內的燥熱。

  於是她端起床頭櫃上的銅盆,進了洗浴間給爾泰打涼水去了,而她剛剛進了
洗浴間,爾泰房間的房門便傳來『嘎吱』一聲脆響,之後便見一身白衣、臉色微
紅、眼含期待的納蘭珠趁著夜色閃身走了進來,而後輕輕關上了房門並插上了門
閂。

  「爾泰……」

  她看到了赤裸著上半身仰面躺在床榻上的爾泰,臉色頓時愈發的紅艷起來,
芳心迷亂的蹦蹦直跳,語氣焦急、期許、渴盼又不失嫵媚的喚道。




第144-145章 夜……(一、二)

  爾泰此時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躺在床上,隱約中聽到像是有人在喚他的名
字,本想問是誰,卻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只是不停的輾轉反側著身子,口中喃
喃道,「熱,我好熱,要熱死了……」

  「爾泰,你怎麼了?」

  納蘭珠看到爾泰難受的樣子,忙即快步走到床邊,坐在床榻上,小玉手握住
爾泰的大手,關心的問道。

  「熱,我熱……」

  爾泰用力的反握住四姨娘納蘭珠的小手,用力的在上面摩挲、揉搓,口中不
停的喊熱。

  而被爾泰反握住小手的納蘭珠也感受到了爾泰手心燙熱無比,眼神下意識的
在他的身上來回打量著,忽然看到了他的身上出現了一塊塊的紅色斑點,各個如
嬰兒拇指般大小,心中猛然記起那日採花賊給自己吃了春藥時也是如同爾泰這時


  「怎麼會?爾泰怎麼也中了春毒?」

  納蘭珠不由的疑惑起來,她知道爾泰武功不俗,為人又比較機警,誰能給他
下春毒呢?

  想著,納蘭珠下意識的環眼打量起整間屋子,並沒有看到房間中有一個人影
,不由心中愈發的疑惑。

  不過爾泰卻沒有給她疑惑的時間,此刻他已被身體中『異變』的狼氣刺激的
週身燥熱不已,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最原始的獸性與釋放,於是他緊握住四姨娘
小玉手的大手用力地向著自己這方拉扯,將四姨娘柔美的身子拉扯到了自己懷中


  「啊……「納蘭珠正在想著心事,沒料到爾泰突然的動作,身子登時吃力不
住,整個人撲在了爾泰的懷中,胸前白嫩、豐滿的大奶子壓在爾泰的胸膛上都變
了形,下身的嫩穴更是被爾泰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死死的頂住,身體中兀然升騰起
一抹悸動的電流。

  感受到了懷中的柔軟和嬌嫩,又覺得大雞吧頂到了一個柔嫩的所在,爾泰便
不由的抱住了四姨娘豐滿、柔嫩的臀部,挺動著腰身、揮舞著大雞吧不停的在納
蘭珠的陰部用力的磨蹭、挺動。

  「啊……爾泰……你輕點……珠兒疼……「納蘭珠自從上次與爾泰發生過關
係之後,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被男人碰了,此時雖然隔著幾層束縛被爾泰的大肉
棒頂著小穴,卻仍是感覺到了疼痛。

  不過眼下的爾泰早已被慾火沖昏了頭腦,只想著發洩獸慾,哪還顧得上對方
疼不疼啊,相反納蘭珠越是喊疼,便愈發的刺激的他獸性大發,更加劇烈的聳動
著大雞吧隔著束縛在納蘭珠的小穴上挺動、衝刺起來。

  「爾泰……好哥哥……你慢一點啊……珠兒……啊……真的是……好疼啊…
…「納蘭珠一邊承受著爾泰大雞吧粗暴的衝擊,一邊不住的聲音細弱的哀求道。

  「啊……舒服……真舒服……真是好軟啊……「爾泰根本不顧四姨娘的哀求
,而且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用大雞吧衝擊的人是自己的四姨娘納蘭珠,他此
時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交配』,因此不停的用粗大的雞巴在四姨娘的小穴上
衝擊著,口中因為感受到了無比的柔軟和嬌嫩而不停的說著『舒服『。

  「爾泰……嗯嗯……輕、輕……一點啊……珠兒……啊……理解你現在……
的……感受……啊啊……可是你也要……唔……心疼你的……珠兒啊……「納蘭
珠一邊用手推拒爾泰的胸膛,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一邊斷斷續續的邊呻吟便哀
求爾泰慢一點。

  此時正在洗浴間裡替爾泰打涼水的福晉隱隱約約聽到爾泰的房間裡床來斷斷
續續的女人呻吟的聲音,禁不住心頭劇烈一跳,臉頰蹭的一下變得極為緋紅了,
身體沒由來的浮起了燥熱的反應。

  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將打好的清水放在了洗浴間,隨後輕手輕腳的出了
洗浴間的房門,向著爾泰的房間躡手躡腳的走去。而來到爾泰床榻前的屏風處,
福晉耳朵中聽到的來自女人的呻吟愈發的大聲了,「啊啊……慢一點……好哥哥
……你輕點……弄啊……「聽到這個聲音,福晉心中登時一顫,心道這聲音怎麼
如此熟悉,好像是四姨太納蘭珠的聲音,念及此處,她不由的悄悄將腦袋伸出屏
風,目光看向爾泰的床榻。這一看,她立時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彷彿能塞進兩枚
雞蛋,那床榻上呻吟的女人,正是福倫的四姨太納蘭珠。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兩個怎麼會勾搭在一起的?」

  福晉心中『咯蹬』一下,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使勁的揉搓起來,
隨後再次將目光看向床榻上,看到了一副讓她極為驚訝、氣憤,卻又忍不住慾火
沸騰的畫面。

  只見納蘭珠此時一身白衣,在配合著她白晰的膚色,美得如同天上下凡的仙
女,她的腳上穿著一雙淡白色的繡花鞋,將一雙美足修飾的格外精緻、玲瓏,此
時她整個人跨在了爾泰的襠部,圓鼓鼓的小翹臀被爾泰的大手抱住,正一前一後
、一上一下的在爾泰的胯間聳動、搖擺著,而腦袋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瘋狂的搖
晃著。

  看到這樣的畫面,福晉登時面色通紅、面紅耳赤,思想觀念極為保守的她,
不由的氣惱萬分,她本想衝出去好好的教訓下這對『狗男女』,卻剛剛邁出了一
步又緊接著將腳抽了回來,因為她忽然想起了剛剛爾泰難受時的可憐樣子,表情
痛苦的在床上來回扭動著身子,她知道此事的爾泰只有找一個女人來發洩、釋放
出來,方能夠解了酒氣不再讓身體那麼難受。

  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母親首先想到的都會是自
己的孩子,於是福晉便只有強行壓住了心裡的怒火,心道看兩人的樣子,像是早
就勾搭在了一起,倒不如等爾泰釋放完了,清醒了,在行找他二人『算賬』!

  念及此處,福晉便想先退出房間,畢竟此時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讓她感到羞
愧不已了,可是當她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兀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已
然變得癱軟了開來,軟綿綿的毫無一絲氣力,就好似全身的氣血都被抽乾了一般


  而與此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身體中忽然湧起一股股激烈的酥麻癢漲的刺激,
如同過電一般,讓得她整個腦袋都變得酥酥麻麻、昏昏沉沉的了。

  「自己怎麼會動情?怎麼可能?明明他們是亂倫,自己該生氣才是啊。」

  福晉為身體突然生出的快感心驚不已,她不住的問自己為何會有這樣不應該
有的感覺,而且爾泰和納蘭珠可是當著她的面亂倫,她看到了,應該是生氣才是
正常的反應,可她不明白為何剛剛還氣鼓鼓的她,此刻卻又感受到了一抹異樣的
刺激呢?

  而此時的爾泰神智不清,壓根意識不到額娘正在一旁偷看自己和四姨娘納蘭
珠的亂倫之事,而納蘭珠則是隨著爾泰的大雞吧的不住的磨蹭、衝擊,漸漸的感
到小穴不再疼痛了,反而有了一種極為強烈的舒服快感,深陷入肉慾中的她,也
沒有發覺屏風後偷眼觀瞧的福晉。

  納蘭珠原本是被爾泰抱住臀部磨蹭爾泰的大雞吧,此時卻在高漲情慾的催促
下,主動的扭捏、擺動著大玉臀來回摩擦、按壓爾泰的大雞吧,口中不斷的傳來
陣陣火熱的、卻讓福晉聽到面紅耳赤的呻吟。

  「啊……好哥……你的大寶貝……太硬了……嗯嗯嗯……頂的珠兒……好舒
服啊……」

  「珠兒?」

  一旁的福晉口中喃喃的念叨著這兩個字,更加堅定了爾泰和納蘭珠早就勾搭
在一起的推斷,不然納蘭珠明明是爾泰的四姨娘,哪會在爾泰面前如此親暱、肉
麻的稱呼自己為『珠兒』呢?

  她有些聽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畢竟床榻上纏綿在一起的兩人,一個是
她丈夫的四姨太,一個是她的兒子,兩人當著她的面亂倫,讓她心中浮起了一抹
濃濃的負罪感,但是每當她想離開爾泰房間的時候,腳步就好像是灌了鉛一般沉
重,如何都邁不開步,而且她每當不想看或是閉上眼不看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亦
不自主的浮現起剛剛看到的納蘭珠舒爽以極的表情。

  她忽然在心中想,他二人還沒有脫去衣服,爾泰就已經讓納蘭珠如此舒服了
,那若是脫了衣服直接……那豈不是……這樣一想,福晉便禁不住更加羞愧,可
越是羞愧,她的腦海中就越是浮現出剛剛自己見到的和握過的爾泰的粗大、漲紅
的大雞吧,心中更覺一陣陣瘙癢難耐。

  於是,在這種複雜而又矛盾的心理作用下,福晉她那麼一直躲在屏風後,一
雙眼眸想看又不想看、卻又鬼使神差的緊盯著床上兩人的動作。

  而這時,爾泰像是不滿足於隔著束縛衝擊納蘭珠的小穴了,身體火燒火燎的
他只想將自己的大雞吧放入一片濕潤之地,美美的發洩一通,便一把攔腰抱住了
納蘭珠的腰身,將她撲倒在了床榻上。

  原本爾泰的腦袋是在床北,此時順勢起身將納蘭珠撲倒,兩人的腦袋便到了
床南,而福晉的偷看的地方正是床南邊的屏風後,被兩人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慌忙將腦袋收回到了屏風後面,心中驚嚇的『蹦蹦』直跳。

  爾泰雖然神智不清,但四姨娘納蘭珠身上的幽香不時的在他鼻前飄蕩著,深
深的吸引著他,於是便憑著男人對女人的直覺和本能摸到了納蘭珠豐滿白嫩的大
腿上,突然而來的刺激,令得納蘭珠的身子劇烈的戰慄。

  薄薄、滑滑的絲質褲裙讓爾泰摸起來感覺十分的愜意,於是他愈發衝動的順
著納蘭珠渾圓的大腿往大腿根部摸去,隔著褲裙和內褲的束縛摸到了納蘭珠的嫩
肉。

  他沒有多去想,七彩狼氣異變讓得他身體火熱至極,很快他就將手伸到了納
蘭珠的褲裙裡面,摸到了那黑色的絲質緊身小褲,一根指頭對著穴肉一勾,納蘭
珠敏感下身地動了一下,小手顫抖的向著找個支撐點一般的輕扶在爾泰的胳膊上


  爾泰的手繼續伸進納蘭珠的小褲,直往隱秘的大腿根部探去,很快他就觸到
了毛茸茸的小穴,憑著本能和直覺他知道,手再往下一寸多就是肥嫩的陰唇了!

  於是他將手往下移動了一下,終於摸到了納蘭珠的肥嫩的大陰唇,只覺得兩
瓣豐腴的肉瓣隆起,中間的凹處隱約感覺到一個肉核,爾泰輕輕用手指揉揉,納
蘭珠即被他逗得渾身發抖,忍不住嬌吟起來。

  「啊……爾泰……輕一點……小穴……好……癢啊……」

  納蘭珠此刻真的很享受,因為爾泰手指十分有力,手法又很老道,讓她舒爽
不已,卻又因為爾泰的動作過於粗暴了,弄的嬌嫩的穴肉有些疼痛,便忍不住嬌
呼痛道,但是渾身上下卻在爾泰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早已經濕潤了,
將窄小的緊身小褲的褲襠完全弄濕了。

  她無意中看了爾泰一眼,頓時那本已被爾泰挑逗緋紅的臉頰更加地紅艷起來
。原來早就把他自己的褲裙脫了下來,早已挺立的雞巴把白色的薄小褲頂的老高
,那碩大的龜頭的輪廓清析可見,好像還比自己之前見到的更加碩大了。

  這無意中的一看,讓納蘭珠被爾泰大雞吧磨蹭小穴挑逗起來的春心更加地蕩
漾了,肉穴不知不覺地流出了絲絲淫水。

  憑著男性直覺的爾泰手指感覺到了納蘭珠的小穴濕漉漉的了,便愈發性慾高
漲了起來,只見他將手指再順著納蘭珠小褲的邊緣往裡伸,兩根手指分開了納蘭
珠肥美的大陰唇,接著又用一根手指往裡探去,頓時感覺到手指已經滑膩膩的。

  他的手指在納蘭珠肥嫩迷人的穴眼輕摸輕捏,弄得納蘭珠渾身有一種說不出
的感覺,是癢?是酥?在說不清中透出一股強烈的刺激。

  環境的刺激,因為兩人是在爾泰的房中,納蘭珠感受到了一種偷情、亂倫所
帶來的異樣刺激,加上爾泰的大手老道挑逗,納蘭珠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
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不自主的嬌吟連連,「好哥……你的手指……啊…
…太厲害……了……啊啊……插得……珠兒……小穴……美死了……啊……」

  爾泰的手繼續往淫水淋淋的肉縫探索,粗大的手指撫弄著陰唇嫩肉,淫水源
源湧出,陰毛濕透泥濘,食中指深陷濕滑肉縫。

  納蘭珠哪堪如此刺激折騰,性慾燒紅了臉蛋,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
陣顫抖,屄心抽搐,全身滾燙,挑起的慾火弄得全身嬌軟無力。

  就這樣玩弄了幾分鐘,爾泰終於將手指從納蘭珠的陰道內抽了出來,只見他
將粘滿淫水手指抽出來後,故意在納蘭珠鼻前晃了晃, 隨後便憑著男人的本能
,隔著衣服摸到了納蘭珠嬌嫩、豐滿的大奶子,用力的揉捏起來。

  「啊……冤家……你輕一點……別那麼用力……啊啊……乳房好漲……好熱
啊……」

  納蘭珠已經是被爾泰挑逗的極為敏感了,而且她還發現被春毒迷昏了頭的爾
泰的動作愈發的老辣,直弄得她快感連連、呻吟不止。

  就這樣,隔著衣服揉捏了一陣之後,爾泰便在納蘭珠的幫助下解開了她上衣
的束縛,卻沒有完全脫下,而是掛在身上,之後便將手伸進了納蘭珠的黑色的肚
兜之中,切實的握住了那兩顆肉補補的大奶子揉捏起來,手指還靈活的挑逗粉紅
、嬌嫩的小乳頭。

  因為爾泰最近頻繁練功的關係,手心中結起了一層淡淡的老繭,隨著他大手
在納蘭珠白嫩、嬌軟的乳房、乳頭上撫摩、挑逗,納蘭珠便感覺到一種酥酥麻麻
的刺激直鑽心底,愈發大聲的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乳房好漲……好癢啊……好人……用力捏……用力揉…
…好爽啊……」

  福晉剛剛被爾泰和納蘭珠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一直躲在屏風後面沒敢將腦
袋伸出屏風外觀瞧,此時忽然又聽到納蘭珠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當下忍
不住心中怦地一跳,好奇心起,目光偷偷的往屏風內的床榻上一望。

  這一次偷瞧,更是把福晉看的面容耳赤,眼前的景象比上一次簡直香艷、刺
激了數十倍不止,只見爾泰的四姨娘納蘭珠衣衫半解的仰躺在床榻上,上衣扣子
己全被解開,黑色繡花的肚兜翻起,渾身通紅、眼泛慾火的爾泰雙手正玩摸著納
蘭珠柔嫩又有彈性的奶子,原本凹陷著大奶頭,埋沒在紅潤的乳暈裡,現卻被爾
泰低頭用牙齒拉咬出來吸舔,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壓在納蘭珠的奶子上,仔
細的舔著每一個部位,左手還不停的撫弄著納蘭珠另一個肥肥的大奶子。

  爾泰隨後又用另一隻手掀起了納蘭珠的長擺褲裙,將群裡掀起到小腹上,再
伸手揪著她的黑色半透明小褲的底端,向旁邊扯拉到陰唇跟大腿間的凹縫內,隨
後在將納蘭珠穿著白色繡花鞋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再握著他那漲紅髮紫的大
雞巴,神情迷糊中憑著男人本能和直覺把龜頭對準納蘭珠淫水氾濫的深紅色屄縫
上,頂住她的陰唇用力一擠,「噗哧」一下就插進納蘭珠濕淋淋溫軟的蜜穴裡。

  「啊……啊啊啊……」

  納蘭珠一下下如癡如醉的浪叫著,好像每一次都被爾泰插干到蜜穴心一樣,
一臉死去活來的樣子,她的大白?也配合著爾泰抽插的頻率,上下不停的挺動著


  爾泰加快插弄,只見大雞巴不但每一次把納蘭珠的陰唇一起向外拉翻出來,
那根通紅的雞巴上還開始沾滲著點點水漬,終於,連成一道細小的水流,從被弄
的發紅的浪屄裡,一路向著她的屁股縫流去,轉眼間,淫水就把床單沾濕了一大
片。

  福晉看得有點臉熱性起了,下身小穴中開始興起一股麻癢難耐的感覺,她心
中羞愧無比,又負罪感重重,卻是忍受不住眼前的刺激,促使著她不由自主的夾
緊雙腿,同時將右手慢慢的伸到小腹陰部,開始輕輕地用手指隔著褲裙和小褲撫
摩著自己的嫩屄,摸了幾下陰水便汨汨流出。

  而當手指隔著小褲劃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核時,福晉不由起了一陣顫抖,
陰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紫色的絲質內
褲已經被陰水流濕了一大圈。

  她害怕被爾泰和納蘭珠聽到,便一直壓抑著呻吟,口中發出類似於啜泣的『
嗚嗚』之聲。

  而床榻上的爾泰,則開始非常大力的撫摸搓揉著納蘭珠的大奶子,一條條紅
色的手印顯現在她對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紅的奶頭現在漲立著有如兩顆小葡
萄,隨著整個身體被撞動,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蕩著,納蘭珠此時的表現跟平常判
若二人,只聽到她提高了音量更加放蕩的浪叫著。

  「啊啊……不行了……奶子好漲……爾泰……好哥哥……妹妹的小穴……好
癢啊……好像要你的……大寶貝……嗯嗯嗯……」

  迷迷糊糊中的爾泰像是受到四姨娘納蘭珠高聲淫叫起來的鼓勵,把雞巴緊緊
的頂進納蘭珠的陰道,用手抓住她的美腳,把她雙腿併攏提高,扒掉她的白襪和
繡花鞋,用鼻子聞了聞納蘭珠腳心的香汗淋漓的清香味,便開始用嘴含咬著納蘭
珠塗著深藍色指甲油的腳趾頭,開始吸舔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嫩腳。

  納蘭珠一向很注意保養自己的腳,有著白嫩的腳背,粉紅色的腳底板,一根
根修剪整齊滑嫩的腳趾頭,塗著深藍色指甲油的腳指甲反射出有如珍珠般的光彩


  而隨著爾泰舔舐納蘭珠的美足,一旁偷瞧的福晉呼吸急促起來,她感到自己
的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撫摩嫩穴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動著
,即使在隔著內褲,她仍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啊……我要……我要……嗯嗯嗯……」

  福晉在此刺激之下,亦是禁不住嬌聲呻吟起來,一邊吟叫,一邊在心中自責
自己真的是變成了一個蕩婦,同時還擔憂的心跳過速,生怕床榻上歡好的兩人會
聽到自己的呻吟。

  不過好在納蘭珠亦發出了比她還要高亢數十倍的呻吟,完全蓋過了她的嬌吟
,因此福晉動情的呻吟並沒有被她二人聽到。

  「啊啊啊……爾泰……腳丫好美……好癢啊……你的舌頭……啊……好靈活
啊……用力……美死了……啊……」

  福晉一邊右手伸到雙腿間急切的自我安慰著,一邊好奇的循著納蘭珠高亢的
呻吟向床榻上看去,只見爾泰瘋狂的吸舔著納蘭珠那香氣宜人又伴著微微醬酸味
的一雙美腳、腳趾縫,還不停的用手搓揉著納蘭珠的腳趾頭,緊接著看見爾泰把
納蘭珠雙腳提高臀部後的肌肉開始一陣猛頂。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插我……快!快!喔……喔……要來
了……」

  納蘭珠被強壯的爾泰幹得欲死欲死,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忘形地浪叫,
屁股拚命地開始向後迎送。

  一旁的偷瞧的福晉看到此情此景,頓時眼睛裡充滿了迷離的神色,雖然手指
的動作已到極限,可是小穴卻愈來愈火熱,塵封的淫慾像決堤的洪水,已勢無可
擋,她的身子慢慢的癱軟到地上,雙腿半屈至胸前,整個身子完全藏於屏風後,
只留一雙眼睛偷偷的瞧著床榻上的香艷、刺激,一邊禁不住把爾泰身下的納蘭珠
幻想成自己,一邊手指飛快的揉捏著雙腿根部地帶的美穴。

  而經過了一陣大力的抽插之後,爾泰依舊是神魂顛倒,卻已有了半分的清醒
,身體上的潮紅色塊斑也漸漸的消散去了,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四姨娘
那張受了愛慾洗禮後粉嫩、潮紅的絕美面龐。

  「四姨娘?怎麼是你?」

  爾泰吃驚的問道,剛剛在昏迷之中,他只感覺到一個女人幫自己握著自己的
大雞吧釋放尿意,還幫自己『口交』來著,之後又被自己插入了她的小穴中瘋狂
的抽插了一陣,卻沒有料到這個人竟是自己的四姨娘納蘭珠。

  「不是我還是誰?你忘記了家宴時我跟你說要來你的房間裡了?」

  納蘭珠嫵媚的白了爾泰一眼,之後又說道,「爾泰,我剛剛看你身體上滿是
一塊塊紅斑,直喊『熱』,像是中了春毒。」

  「春毒?什麼春毒?」

  爾泰裝作一副不解的問道,其實剛剛他雖是在神情迷亂之際,卻是通過腦海
中的意念知道了自己是因為體內的七彩狼氣吸收了『狼醉』導致了狼氣異變,從
來像是吃了春藥一般渾身燥熱,直想發洩獸慾。

  「沒什麼,算了,不說了……爾泰……人家剛剛讓你弄得不上不下的,那裡
好癢,好想要你在繼續……」

  納蘭珠紅著臉央求爾泰的大雞吧繼續抽插她的小穴,剛剛她雖是已經高潮了
一次,可畢竟一個多月沒有接受爾泰大雞吧的洗禮了,因此很快又來了感覺。

  「好,珠兒媳婦,我這就讓你爽……」

  爾泰仍是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知道身體中的毒素還沒有消散,便也用力的
在納蘭珠柔嫩、濕潤的小穴中使勁的抽插起來。

  見爾泰又恢復了先前的雄風,高進高出的狂插、猛幹著自己的小穴,塞得小
美穴鼓鼓漲漲,肉與肉幾乎嚴絲合縫、毫無縫隙的磨蹭又十分的激烈和刺激,讓
得納蘭珠禁不住再次高聲呻吟起來。

  「啊啊……好美……用力……對……就是這樣……啊啊……大雞吧……好長
啊……頂到人家的……穴心了啊……嗯嗯嗯……」

  一旁的福晉耳邊聽著納蘭珠在兒子大雞吧的奮力操弄下動情的歡吟,心中忽
然有些嫉妒起她來了,心理面憤憤不平,同時又想起了自己的身子已經十多年沒
被男人碰過了,乾旱的要命,憑什麼她納蘭珠就可以再自己兒子爾泰的身上忘乎
所以的呻吟,自己就只能靠著自我安慰來宣洩?

  不過這念頭也就是在福晉的腦海中存在了那麼一瞬間,隨後觀念保守的福晉
又忍不住暗暗責罵自己是個不守婦道、不貞潔的女人,既然嫉妒起跟兒子偷情、
亂倫的兒子,難不成自己也想跟兒子亂倫?

  想到這個念頭,福晉不由悚然而驚,她驚得不是自己思想荒唐,而是腦海中
產生了這個荒唐念頭的時候,她心中竟然沒有一絲的羞愧,絲毫沒有覺得有愧於
福倫,反而在心中莫名其妙的湧起了一股特別強烈的、異樣的快感,讓得她小腹
見電流叢生,美穴中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湧出了一道道陰水,將緊身小褲濕的透透
的。

  而在福晉她心驚不已的同時,屏風前床榻上的爾泰和納蘭珠卻換了一個做愛
姿勢,爾泰讓納蘭珠翻身跪趴在床榻上,而納蘭珠則配合的如同母狗一般的雙手
支撐著床面趴在床榻上,雪白、嬌嫩的屁股則高高揚起對著爾泰的大雞吧。

  這樣擺好姿勢後,福晉只見爾泰爬在納蘭珠的身上,將下身抵在她渾圓的屁
股間,用碩大的龜頭分開納蘭珠濕潤的大、小陰唇,然後用力地插入納蘭珠的肉
屄中。

  「啊!哎呀……不要……啊……好疼……」

  納蘭珠頓時發出一陣壓低了聲音的呻吟,由於是半站半跪的交媾姿勢,所以
爾泰粗大的龜頭並沒有插進納蘭珠的陰道內,因為用力過猛,粗大的雞巴借助淫
水,滑到了菊花蕾處,差一點變成了插屁眼。

  而一旁偷瞧、又禁不住將爾泰身下的女人幻想成自己的福晉,在看到了這一
幕之後,卻也忍不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蕾,而她的另一隻手一直是在按
揉、撫摩小穴的,如此前後兩處穴眼上傳來的雙重快感,直刺激的她禁不住「啊
啊啊……」的呻吟起來。

  爾泰因為狼氣異變,耳朵裡嗡嗡直響,如同敲擊金屬發出的鳴響,他沒有聽
到房間中另一個女人的呻吟,只是對著納蘭珠淫笑了幾聲便用右手撈起納蘭珠的
一條腿,而突然失去重心的納蘭珠連忙兩手按在床頭橫欄上,一條腿半跪,另一
條腿被爾泰抬起,雙腿大大地張開。

  這時濕潤迷人的肉縫全部暴露在外,爾泰用左手提起粗大的雞巴,龜頭慢慢
擠進了一道溫潤濕滑緊窄的肉縫中,狠狠的插進了納蘭珠的陰道內。

  「啊……好哥……你插的……好深……好有力啊……嗯嗯嗯……小穴美死…
…了……啊……」

  納蘭珠悶騷地低聲淫叫。

  小穴被爾泰粗大雞巴插入,穴肉壁受到刺激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雞巴,於此同
時,白嫩的臀肉也緊跟著緊夾了。

  「……啊……好緊!……舒服……」

  爾泰的雞巴被四姨娘的肉屄一夾,舒服得渾身一抖,同時將雞巴用力地往前
一挺,真正的是一竿插到底。

  「啊……爾泰……舒服……大雞吧全部……插進去了……小穴好美……好充
實啊……用力……快用力……啊啊啊……」

  納蘭珠被爾泰的大雞巴插的又是一陣淫蕩地亂叫。

  爾泰把雞巴盡根插入後,他感到自己的雞巴被火熱而濕潤的陰道所包含著,
而陰囊隨著雞巴的大力抽插在不停地撞擊四姨娘納蘭珠白嫩的屁股,發出『啪、
啪、啪』的聲音,很是讓爾泰興奮不已。

  此刻他的雙手把住納蘭珠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不斷狠插猛抽,就這樣
『啪、啪、啪』地來了幾百下,爾泰看見了納蘭珠因性興奮而不停收縮的菊花蕾
,他用中指抵住了納蘭珠的花蕾,一陣瘋狂的揉動,手指的一節慢慢地插進了菊
花蕾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納蘭珠感覺到似乎有兩條雞巴在同時姦淫她,弄得她
陰道和肛門裡的嫩肉開始不停的收縮。

  此刻的納蘭珠被粗大的雞巴和粗壯的手指插入後,便感到全身有一種說不出
的快感,是酥、是麻、還是癢說不清。

  「啊……啊……好舒服……好爽啊……用力……小穴和菊花……都好舒服啊
……爾泰……你好會玩……姨娘……愛、愛死……你了啊……」

  「啊啊……親丈夫……好人……用力啊……用力……對對……到底了……好
刺激啊……姨娘妹妹……要、要……飛了啊……「這是她有性生活以來,從未有
過的快活的感覺,很快便在爾泰雞巴和手指的雙重抽插下,美美的潮吹了一次。

  而屏風後的福晉亦是在爾泰的這個動作下,不由自主的將兩隻手同時伸進了
小褲之中,一隻手屈起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了早已濕漉漉的小美穴之中,並快
速的插幹起來,另一隻手則學著剛剛爾泰的樣子,先是將手指含進口中吮吸了口
口水,之後便滑過自己白花花、嬌嫩嫩的大白?,放在了菊花蕾上按揉、摩挲起
來,感受到了比之前自慰單一撫摩小穴時爽快數百倍的刺激,便即忍不住雙眸微
閉,芳心撲騰撲騰劇烈跳動的將濕潤了的手指插入到自己的菊花蕾之中。

  登時極度暢快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全身各處,如同通了電一般,電流叢生、快
感十足,使她忍不住隨著納蘭珠的高聲淫叫而發出陣陣低吟,「啊……舒服……
好爽……嗯嗯……「而隨著她兩隻手自慰雙穴的速度、力度明顯加快,再加上她
的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幻想著這是爾泰在抽插她,爾泰身下的女人歡快呻吟的女人
就是她,故此極度舒爽感更是瀰漫了她的全身各處,使得她歡叫的愈發暢快,「
啊啊……這樣……嗯嗯……真的是好……舒服啊……爾泰……用力……用力的插
額娘……額娘想要你……「當福晉在情慾的催使下,不自主的呻吟出了後面那句
『爾泰……用力……』,福晉登時在內心不住的譴責自己,卻又見納蘭珠在爾泰
大雞吧猛烈的抽插下淫蕩的表情,淫蕩的叫聲,忽然又對納蘭珠羨慕嫉妒恨起來
,心中不由的酸溜溜的,腦海中不住的幻想著爾泰的大雞吧插入自己小穴時帶給
自己的超強快感,手上自慰的動作愈發的火爆了。

  不過爾泰此時因為狼氣異變而精神迷糊,沒有意識到房間中還有另外一個女
人的存在,也沒有聽到額娘在自慰時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並說了粗俗不堪的情話
,而納蘭珠此時正享受於情慾之中,自己的呻吟比福晉的還要高聲數十倍,自然
也沒有聽到房間中另一個女人的呻吟。

  爾泰看著身前的四姨娘納蘭珠那嘗到性交快活滋味後的淫蕩表情,淫蕩的叫
聲,直刺激得他爆發出了原始的野性,慾火燒的更旺。

  他又再度感到納蘭珠的陰道的抽搐、緊縮,不過這是品嚐到性快樂的緊縮,
是那麼明顯有力地收縮。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勵和挑逗爾泰的雞巴更加粗壯、
更加堅硬,好把她的陰道塞滿,填補她深處的空虛,餵飽她的肉穴。

  「啊……爾泰……親丈夫……你好厲害呀……插得我好過癮……好舒服呀…
…」

  納蘭珠一邊讚歎一邊磨動著肥白的大屁股,配合著爾泰的抽插。

  聽到納蘭珠的讚美,爾泰更加興奮起來,再也不去顧及溫柔體貼了,緊緊地
壓在納蘭珠豐滿的肉體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著她的嬌嫩大奶,粗大
的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蜜穴裡猛插。

  納蘭珠本來就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極品女人,屬於在外貞節烈婦,在床上風
騷蕩婦的那種,而此時爾泰一雞巴、一手指前後不停的在納蘭珠的前後兩個穴眼
中抽插,令她興奮無比,看她肥嫩的大陰唇含夾著雞巴的樣子,就像小嘴在吃香
腸一樣,含得那樣緊,夾得那樣密。

  爾泰同樣興奮不已,而且雞巴、手指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
、更深入的抽送著,幾乎是全根沒入納蘭珠的小穴和花蕾,又幾乎是全根地抽出
,只將大龜頭讓納蘭珠肥嫩的大陰唇夾住。

  同時,爾泰也感到納蘭珠的陰道在強力地緊箍、充吸,知道她已經在性高潮
當中了,於是用力地漲起本已粗大的雞巴,在納蘭珠緊縮的陰道內,作最後的抽
插。

  由於爾泰瘋狂般的抽插,把床榻搞得都『吱呀、吱呀』地響,和著納蘭珠忘
情的淫叫,以及雞巴和浪屄的碰撞發出的肉擊聲『?啪、?啪』,納蘭珠雙眸微閉
、柳眉輕皺,櫻唇略張地嬌啼聲聲,發出了一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
聲。

  「啊……漲……好漲……大雞吧……真好……真……長……插到底了……啊
……太……美了……」

  「啊……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
又頂上穴心了……啊……我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耳邊充斥著四姨娘的胡淫亂語,生生刺激著爾泰的神經,忽然間他感到腰間
一麻,又感到納蘭珠陰穴內一陣猛烈地收縮,咬牙大喊一聲,「啊……啊……要
……射……了……」

  「啊啊……好哥哥……親丈夫……快射……快射給媳婦……妹妹……要、要
……給你生個……寶寶……」

  納蘭珠一邊大聲地淫叫著,一邊飛快地將雪白肥嫩的屁股前後地拋動。

  「啊……喔……嗯……舒服……啊……要射了……啊……」

  爾泰腰間一陣陣酸麻癢漲,再也忍不住將大量粘稠的精液急噴而出,滾燙的
精液立刻射進了納蘭珠的穴心深處,溢滿了雞巴和陰道之間的空隙,然後緩緩的
流到納蘭珠的雙股間。

  「啊啊……好熱……好燙……妹妹的小……穴……要被……被你的……精液
燙死……了啊……相公……好人……珠兒愛死你了……愛你一輩子……啊啊啊…
…妹妹這……這一輩子……都、都……只讓讓你……一個……人插……啊……啊
……」

  納蘭珠的陰道深處和子宮,被爾泰滾燙的精液一燙,禁不住再次呻吟起來,
同時陰道內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對雞巴作最後的夾吸。

  而隨著爾泰的噴射,一旁偷看的福晉此時亦是快感連連,一股股酸酸麻麻的
刺激像是過電般在她的體內遊走,讓她感覺天旋地轉、頭腦昏昏沉沉,像是行走
在雲間漫步一般,耳邊又聽到了因為巨大的滿足而『放肆』呻吟的納蘭珠,心中
竟然湧起了一抹無名的醋意,竟是在高潮快感的強烈刺激之下,與納蘭珠一同喊
出了比納蘭珠還要『放肆』的呻吟。

  「啊啊……爾泰……額娘要你……要你……嗯……用你的大……東西……狠
狠的……唔……插額娘……的小穴……啊啊……好舒服……爾泰……好哥哥……
額娘要……要丟了啊……」……

  在大雞吧射精之後,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雖說他通過做愛解了體內的
毒素,但七彩狼氣卻仍是渾濁不堪,且不住的在爾泰的精神海之中衝擊、盤桓,
麻醉他的神經。

  於是他再度昏睡過去,且在睡夢中調息體內的七彩狼氣,而與此同時,納蘭
珠的小美穴之中,也有一道精純的狼氣飄入了爾泰的腦海之中,隨著他的運氣、
調息,開始與先前渾濁不堪的狼氣融合、交匯……

  而納蘭珠見爾泰睡著了,便拿起床頭上的一塊乾淨的白布替他和自己擦好了
身子,隨後飛快的穿好衣服,離開了爾泰的房間,她畢竟與爾泰是亂倫的關係,
在這福家大院中還是要低調些的,輕易不可在爾泰的房中過夜,以免旁人發覺,
於是她趁著夜色,快步離開了爾泰的房間。

  納蘭珠離開時間不長,福晉眼神複雜的忘了眼床榻上熟睡的兒子爾泰,莫名
幽怨的歎了口氣,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緩緩離開了……





第146章 欽差大臣人選(一)

  經過昨晚的一場歡情,爾泰不僅解了『狼醉』之毒,反而因禍得福,將內功
等級提升到了武皇后期巔峰之境,此時身體中狼氣充盈,潺潺而流,隨著爾泰調
息內氣,體內的狼氣發出陣陣猶如水流般的清脆之響。

  「呼~」爾泰盤腿坐在床.榻之上,手指變幻的各色印結戛然而止,而後緩緩
睜開眼,從口中吐出一縷濃濃的濁氣,感覺到身子就像是沁泡了熱水澡,說不清
的舒泰。

  隨即他穿上衣服,凌空揮動了幾下拳頭,只聽身體中由內向外發出道道內氣
外放的『啪啪』響聲,清脆悅耳,卻是那般的蒼橫有力,而且在那蒼勁的拳風之
上,竟是浮起了一層淡淡的幽綠色的芒氣,如祖母綠寶石發出的璀璨光芒一般。

  「怎麼會出現幽綠色的芒光?」爾泰不解的心道,隨即從枕頭底下拿出那本
至尊合歡經,快速的翻到武皇巔峰後期所講述的內容處,細細的查看起來。

  原來,修行狼氣之人若是內功實力達到武皇巔峰後期,便會在體內衍生出一
種更為玄妙、高深的內氣,稱之為幽冥弱氣,此氣流一般存在於地府弱水河之中
,屬性及其陰烈、殘暴,傳言仙人或是妖魔鬼怪犯了大錯,都會被貶入十八層地
獄之下的十九層地獄--神罰之地,受盡酷刑、折磨、摧殘,而為了防止法力高
強者從神罰之地中逃脫,便布下了弱水河之陣。

  雖說是弱水河,其實是一幕氣態的河流,是由一縷縷、一道道、一絲絲幽冥
弱氣縈繞而成,將神罰之地的唯一出口和通道包圍的嚴絲合縫,任細小如蚊子都
別想從中飛出,因為想要通過弱水河者,哪怕身體接觸到如納米般細弱的一丁點
幽冥弱氣,亦會被弱氣生生燒殘、燃盡身軀,不留一絲灰燼。

  而屬性如此凶殘的幽冥弱氣,卻是離奇的出現在了爾泰的身體之中,非但沒
有將他的身體化為灰燼,反而為他所用,且可以隨意外放,不能不說這是爾泰的
造化,也是他的福氣。

  通常來講,世間幽靈的身體中都會有一丁點的幽冥弱氣,雖然不能化為幽靈
內氣或是作為進攻、防禦的手段,卻是可以讓幽靈的身子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
在夜晚之時,讓別人覺察不到他們的存在,從而更好的保護自己。

  因此,從這一點說來,幽冥弱氣不過是上天賦予幽靈的一種特殊的異能,就
好似變色龍實力弱小卻會通過身體顏色的改變來保護自己一般無二,可爾泰的身
體構造與幽靈大不相同,在加上修煉了狼氣之後,爾泰身體的屬性變為炙陽,正
是與幽冥弱氣截然相反的存在,卻又能讓幽冥弱氣與體內的七彩狼氣相安無事的
『和平共處』,甚至還能將兩種氣體交匯、融合,這不能不令人心生疑竇。

  不過至尊合歡經中沒有提到爾泰的體質為何能承受的住幽冥弱氣,只是說幽
冥弱氣大抵存在於幽靈身體和弱水河之中,而且即便是修煉狼氣的修行者,在內
氣層級達到武皇巔峰後期之境,能衍生出幽冥弱氣的,也不過是億萬分之一,而
能衍生出此內氣者,即為上天的寵兒,天之驕子!

  「丫兒的,這等於沒說啊。」爾泰見獨尊合歡經上也沒有解釋清楚,便鬱悶
的心道,但好在他是鴕鳥心態,對於不明白的東西,並不急於一時去瞭解,便暫
且將疑惑壓在心底,繼續看下面的內容。

  這一看之下,爾泰頓時興奮不已,原來體內有了幽冥弱氣之後,便會變得如
同幽靈一般,只要催動體內的幽冥弱氣遊走全身經脈各處,封閉脈絡、呼吸不使
弱氣外洩,便能如同幽靈、鬼魅一般,在夜晚身體呈現半透明的狀態,令人無從
察覺。

  「隱身人?哇卡卡!」爾泰忽然想起了前世曾經看過的電視劇和電影,有些
渲染的頗為神話色彩,說是這時間有隱身衣或是隱身藥等玄妙之物的存在,且一
旦擁有,便可將身體隱與無形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一些常人辦不到的事情
,而爾泰此時也擁有了能使身體在夜間呈現半透明狀態的幽冥弱氣,怎不令他神
情大振,興奮異常。

  緊接著,興奮莫名的他眼眸飛快的掃視著下面的內容,看到了武皇后期巔峰
層級所對應的武學功法,他直接過濾了一般的拳法、腿功,目光灼熱的盯上了『
幽刀拳』的介紹。

  至尊合歡經上描寫,修行狼氣者一旦在體內衍生出了幽冥弱氣,便可修行『
幽刀拳』,此拳法詭異無比,令人防不勝防,若是配合著『幽隱訣』使用,則可
殺人與無形之中。

  而所謂的『幽刀拳』,則是借助幽冥弱氣外放之強橫力道,將犀利的拳風衍
化為鋒利的刀風,如若實力高強者,必會看到使用幽刀拳者拳頭被一團濃濃的幽
綠色芒氣所籠罩,出招之時那幽綠色芒氣便會化為一記氣態的手刀,屬性殘暴,
殺人不見血!

  而那『幽隱訣』,則是催動體內的幽冥弱氣將身體化為半透明的功法,最適
合的是在夜晚使用,整個身體會與空氣融為一體,令人無從察覺,若是在白天使
用,身體雖會化為半透明,但身體之上卻會出現一道常人肉眼難以察覺到的淡綠
色芒光,但是功力高強者則能察覺的到。

  雖然白天使用幽隱訣仍有弊端,但晚上卻能使用自如,已讓爾泰興奮不已,
接下來他便合上至尊合歡經,雙腿盤十手指擺出各色印結,瘋狂的抽調、運轉神
識中的七彩狼氣,使其飄出神識,讓著精神海行大周天運轉,滋養腦仁、洗刷腦
髓。

  而後在精神海中的七彩狼氣盈盈充裕之時,他隨著腦海中的意念,口中念叨
著『幽刀拳』、『幽隱訣』的修煉法訣,神情嚴峻的修煉起來。

  一時間,丹田中的七彩狼氣亦是被他抽調一空,繞著身體中的奇經八脈做大
周天運轉,狼氣衝擊著體內經脈、骨骼、穴肉間的層層壁障,發出陣陣『?裡啪
啦』的脆響之聲,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爾泰整個人都被一層明亮的幽綠色芒光所
籠罩。。。

  ……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悄然從指尖流逝,爾泰打坐、運氣、修煉了整整一天
,眼見著以到了第二日的三更天了,爾泰便收勢停當,吐出一口濁氣之後,便起
身進了洗浴間的浴桶中清洗身子。

  今天是他第一次上朝,原本他官職低微,沒資格上朝,而現在他卻成了正二
品的正黃旗副都統兼大內侍衛副總管,按照大清朝的慣例,只要他在京,便要上
朝朝拜皇帝。

  至於大清朝上朝的規矩,一般都是從二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如各部尚書
、侍郎,在京二品以上武官等等,此外正三品的順天府尹作為京城首善之區的首
腦,也是要上朝聽政的,不過大部分是『只帶耳朵、未帶嘴巴』,站班聽話就好
了。

  而至於上朝的時間,一般都是在四更天、或是五更天,外臣則要三更天就起
,四更天到朝房候旨聽宣,最晚五更天就會列隊進殿跪拜聖上。

  當然了,從二品以上的京官也不是每日都要上朝,大清朝時最勤政的雍正皇
帝乃是一天一上朝,乾隆前期還能堅持雍正的做派,不過後期便慵懶了,改為三
天一朝,此時又改為了五天一朝。

  今個兒,恰好到了上朝的日子,爾泰又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便早早
的洗好了身子,穿好正二品的武官雄師補服,帶上官帽,踏上厚底官靴,來到銅
鏡前,美美的審視自己,心道真個叫帥氣!

  其實從古至今,官服最好看的便是清朝的官服,穿在身上修飾的身材修.長
挺拔,極有官相,在加上官服是深藍色,最吸膚色,映襯的官員面色俊朗、官威
十足。

  對著銅鏡整理好儀容儀表之後,爾泰便即走出了房門,早有執事的小廝替爾
泰牽來了馬屁,爾泰一躍翻身上馬,身姿躍然馬上,當顯氣派不俗,頗有大將之
風!

  「二爺,要說這大宛馬也就是您騎上才顯氣派,真是俊呆了、美翻了。」牽
馬的小廝名叫福祿,乃是福家大管家福貴的兒子,也是爾泰的親隨,他見爾泰英
姿颯爽的坐與馬背上,不由伸出大拇指誇讚道。

  「行了,都是一家人,客套話就不多說了,今個是你二爺我第一次上朝,就
不跟你囉嗦了。」爾泰笑呵呵的說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誰不喜歡聽好話呢
?尤其是爾泰這樣少年早發之人,更是愛聽逢迎的話。

  「二爺您走好,小的料想以您這氣度和風度,定是將那些大官的風頭給蓋了
下去,可惜我這輩子是沒機會看到您在朝堂上風采照人、卓爾不群的一面了,哎
。」福祿的馬屁拍的極有水準,沒有阿諛奉承好話一大車,卻又讓爾泰聽在耳朵
裡,感覺十分受用。

  「呵呵,誰說沒有機會,一切皆有可能嘛。」爾泰心中也是十分高興,順口
帶出了前世比較流行的話語,隨後他雙腿用力一夾馬肚,揚長而去。

  望著爾泰快馬離去的偉岸背影,福祿的雙眸中泛起星星灼熱的光芒,興奮的
他笑著對爾泰的背影喊道,「二爺,小的這輩子跟定您了。」

  他知道爾泰這人向來不放空話,那句『一切皆有可能』,則是在暗示福祿,
有朝一日他發達了,定然給福祿謀個一官半職。

  ……

  一路無話,爾泰很快就到了紫禁城,來到城門口他翻身下馬,將馬拴在了一
旁的馬廄中,按照皇家的規定,官員進入紫禁城坐轎的下轎,騎馬的下馬,步行
進入以示對皇帝的尊重。

  「真是麻煩!」爾泰不滿的小聲嘟囔了一句,丫兒的那麼遠的路,還要步行
,得虧自己會輕功,不然向那些不善行路的文官,還不得二更天就得起床上朝才
不會延誤、遲到啊。

  「小的們給福大人請安!」見到爾泰走向城門,守衛的黃衣侍衛們慌忙半跪
拱拳給爾泰問安,他可是身兼大內侍衛之職,正是這干子侍衛們的正管大上司,
眾人敢不對他畢恭畢敬的失禮,神情討好、諂媚的極點。

  雖說能當上大內侍衛的,都是些有後台、有背景的人物,可是來到這深宮大
內之後,大部分人的背景就不夠瞧了,而這些守城的侍衛們的背景,就更不屑提
起了,最多也就是普通民眾級別稍高點的旗人的後代罷了。

  人都是往高處走的,就像那句話說的『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一
樣,這些守門的侍衛們自然幻想著有一天能爬到高處,可又礙於背景一般,能當
大內侍衛已是祖宗保佑,哪還幻想著某一天天降餡餅官帽子就砸到自己頭上。

  因此他們只能靠自己,諂媚的巴結上官討得上官的歡心以謀個官位耍耍,而
爾泰又是他們的大上司,還是皇上、老佛爺、令妃娘娘的三料寵臣,更是三個月
內連升三級官至正二品的一等牛人,當是這群人巴結的對象。

  「福大人,您真俊朗啊。。。」

  「那可不,要說我們福大人可是潘安再世,英氣逼人、風采絕倫,這身官服
也就是穿在我們福大人的身上方能顯出氣派來。」

  「是啊,福大人,跟您這一比,小的們也就是一群土鱉啊。。。」

  「就是啊,福大人,您可真是關二爺下凡,器宇不凡啊,小的們預祝您連連
高昇、官越做越大。。。」

  難為這幫子粗人,還能說出幾句文縐縐的言語來逢迎爾泰,令爾泰心中十分
受用,卻是擺擺手,和善的笑道,「大家都是兄弟,這些話不就外道了,好了,
時候也不早了,我可是第一次上朝,遲到了可就不妙了,回頭找個機會請兄弟們
喝酒。」

  「哪敢勞您大駕請我們啊,該是小的們孝敬您,福大人,這點意思還望您笑
納。。。」一個侍衛攥著一疊銀票偷偷的遞到了爾泰的手裡,後者輕輕一捏,又
給推了回去,笑道,「兄弟們掙點錢不易,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過這錢你們還
是收回去吧。」

  見爾泰推辭,眾人頓時慌了神,那人更是面色土灰,用都快哭了的語氣道,
「福大人,小的知道您不缺這幾個子,但這畢竟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啊,您就別
再推辭了,不然兄弟們心中不托底啊。」

  「哈哈。」知道幾人誤會了自己,還以為自己是故作姿態或是不願與他們結
交才不收銀子,爾泰便笑著解釋道,「既然大家這麼熱情,這錢我就收下了,不
過我再把它賞還給你們,當是見面禮,以後用的著弟兄們的時候還多,就不整這
些客套了。」

  「這。。。」見爾泰收下了銀子又還了回來,眾人頓時為難起來。

  「行了,時候不早了,不跟你們多聊了,我還趕著上朝呢。」爾泰故意搬起
臉,裝作不悅的道,「這錢是我賞給你們的,怎麼?你們不給我這個面子?」

  「不不,既然是大人您賞的,兄弟們就收下了,收下了。」幾人見爾泰像是
真生氣了,便只好將銀子又收了回去。

  「這就對了嘛,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哈哈。」爾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微笑
著揚長而去,他做事一向分明,什麼銀子該收什麼銀子不該收自是有數的緊兒,
此時他剛剛當上大內侍衛副總管,毫無根基可言,正是他需要打造班底培養忠心
下屬的時候,否則他的正二品銜便只是一個空殼子,而這些人背景單純,正可以
加意培養為心腹下屬。

  眾人望著他英姿颯爽的背影,皆目送著他離開,直到消失不見,口中不住的
稱謝道,「多謝福大人,多謝大人。。。」




第147章 欽差大臣人選(二)

  爾泰健步如飛,很快就來到了朝房,此刻還不到四更天,朝房中只有和珅和
他的阿瑪兩位官員。

  他推門進房,見到二人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便走過去見禮道,「和大人好
,福大人好。」因為有外人在場,爾泰便依照禮儀稱呼福倫為『福大人』,而沒
有稱呼『阿瑪』。

  聽得爾泰的聲音,和珅和福倫盡皆睜開雙眸,伸了伸懶腰,和珅站起身,對
著爾泰笑道,「是小福大人啊,你可來的真早,不愧是年輕人啊,精力就是比我
們旺盛啊。」因為福倫也是『福大人』,和珅便稱呼爾泰為『小福大人』,以示
區分開來,沒有絲毫刻意奚落或是諷刺的意思。

  「呵呵,和大人在上,我可不敢稱大人……」爾泰穿越之前一直將和珅和大
人當做偶像,尊崇無比,此時見到了真人,心中不免有些激動,言語中自然流露
出了真摯,「和大人您也是年富力強之時,我在您面前不過是毛頭小伙罷了,以
後還望和大人不吝賜教,爾泰感激不盡。」

  「哈哈,小福大人真是太過自謙了,想你一記『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謀
,便一舉擒獲紅蓮教直隸匪首,這份謀略和才氣,豈是毛頭小伙能有的?」和珅
笑道,「再說,你我同殿為臣,自是緣分,大家都是盡力輔佐聖上,輔佐聖朝,
都是為朝廷出力,說什麼賜教不賜教的,豈不是外道了?」

  「是,和大人說的極是,是我說錯話了,呵呵。」爾泰亦笑著回道。

  「呵呵,大家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嘛。。。」和珅打了一個哈哈,隨後又坐
回到了椅子上,右手指著一側的椅子對爾泰道,「小福大人也坐吧,昨天我跟福
大人值了一晚的夜,真是疲憊的緊兒。」

  「謝和大人。」爾泰拱拳對和大人稱謝,隨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意盈
盈的隨口稱讚道,「和大人您和福大人終日為國事操勞,真是辛苦了。」

  「呵呵,談不上辛苦,我等食君俸祿,自是要為君分憂,不然要我等臣下何
用。」和珅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神情疲倦不堪。

  「和大人說的極是,我等臣子的職責便是忠心報國、為君分憂。」爾泰亦打
起了官腔,做出一副『忠臣』的姿態,隨後又裝作不經意的隨口問道,「和大人
,福大人,不知聖上此番心中可有欽差大臣的人選?」

  一聽這話,和大人的倦意一掃而空,轉過頭雙眸玩味的打量起爾泰,就連一
旁猶如老僧入定的福倫亦將目光投射了過來,眼眸中隱隱有一層擔憂,心中著急
爾泰怎生犯起了糊塗,怎就不明白何事該問何事不該問的道理?妄斷聖意,可是
欺君的大罪啊。

  不過爾泰自然察覺到了和珅和福倫投向自己的目光,也明白他們目光中的含
義,但卻是泰然自若,臉色絲毫未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令人猜不透他心中所
想。

  「此子定非池中物,單這份定力和城府就不似一般的青年。」和珅饒有興致
的在爾泰的臉上停留了數秒鐘,繞是他一貫善於揣測他人的心理,卻也沒能從爾
泰的笑容中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由在心中感慨爾泰的城府極深,令自己都有
些讀不懂。

  而福倫心中的驚詫只有比和珅更深,爾泰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感覺他沒什
麼心機似的,就算是有一點閃光之處,亦被爾康的光芒所籠罩住了,不過上次擒
拿紅蓮教亂黨一事,福倫對爾泰之前的看法便是完全顛覆了,覺得他做事有擔當
,有股子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虎勁,更為難得的是,在他身上沒有年輕人的那種遇
事不沉穩,好衝動的缺陷,相反是遇事沉穩、老練,手段老辣,如朝中重臣相較
,似乎也不遑多讓。

  而這次看似爾泰一時頭腦發熱,當著和珅和大人這個外人的面,貿然問出了
犯忌諱的話,卻面不紅、心不跳、氣不喘,那份氣定神閒的模樣,頗有大將風度


  「哎,自己養大的兒子,卻是越發讓自己看不透了。」福倫在心中歎口氣,
自歎乾隆朝新人輩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啊,不過他也沒有過分的擔憂,好在爾泰
是自家兒子,不擔心他不跟自己一條心,若是換了旁人,福倫必定會對他加意提
防。

  「呵呵,小福大人前段時間一直跟隨老佛爺在西山寺禮佛,對於山東一案也
聽說了?」和珅見讀不出爾泰的意思,便笑著問道,神情一派隨意的樣子,眼角
的餘光卻是不經意的掃向福倫,心中暗忖,難道是福倫想當這個欽差,便想透過
爾泰來套自己話裡的意思?或是想旁敲側擊的求自己替福倫說好話?

  若真是這樣,自己可得加點小心了,畢竟自己與山東眾官員素有瓜葛,若是
福倫為欽差大臣,萬一查出了不利於自己的東西,牽連到自己身上可就不妙了,
雖說自己有萬歲爺寵信著,不會有太大的麻煩,不過查出了問題終歸還是不太好
的。

  「不行,自己一定得把欽差的身份爭到手。」和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而爾泰見和大人的眼神不時的往福倫身上瞟,頓時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猜想
他怕是與山東眾官有牽連,定是要將這個欽差的頭銜爭到手,便即加了小心,嘴
上打著哈哈道,「這山東一案鬧得沸沸揚揚的,我想不知道都難啊,聽說聖上還
因為此事大發了雷霆之怒,茶飯不思,我等作為臣子,心中不免為聖上的龍體擔
憂啊。」

  「是啊,昨個聖上還夤夜召見了我和福大人,所談之事也是山東問題,言辭
間頗多憂慮,即擔憂受害的百姓沒有得到妥善的安撫,又不免責怪山東大小官員
平叛不利,唯恐鎮壓不住天地會餘孽造反、叛亂,釀成大禍。」和珅這話說的極
有水平,只說聖上擔憂百姓不能被妥善的安撫,又擔憂山東官員辦事不利,不能
盡快的平定叛亂,卻是將山東眾官的貪污受賄的問題巧妙的規避過去,隻字不提


  畢竟按照官場的潛規則,辦事不利最多就是一個瀆職的罪過,大不了就是罷
官、丟官,嚴重者也不過就是充軍發配的懲罰,而一旦查出貪腐大案,那可就免
不了殺頭的處罰了,嚴重者還會滿門抄斬,妻女發配邊疆給披甲人為奴。

  而和大人寓意力保山東眾官不失,也是力保自己不失,力保自己地盤不失,
畢竟他是正一品的文華殿大學士兼軍機大臣,兼戶部尚書,兼御前大臣,兼理藩
院尚書等數十個頭銜,可謂前傾朝野,但若是沒有下面封疆大吏的支持,也不過
就是一個空殼子罷了。

  爾泰前世經常看官場小說,深諳官場之道,此時又身在其間,自然耳聰目明
,聽出了和大人言語中力保山東眾官不失的意思,便沒有與他爭辯,只是順著他
的話說道,「常言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乃是國家存在的基石,只有
讓百姓生活安定了,國家才能穩定。」

  「呵呵,小福大人真是心繫黎民百姓啊,不怪聖上、老佛爺對你青眼有加,
簡拔重用,當真是獨具慧眼,令我等欽佩之至。」提到聖上和老佛爺的時候,和
大人雙手抱拳,至於臉頰左側,做敬上之意,同時也通過稱讚聖上和老佛爺聖明
來誇獎爾泰,讓人聽起來十分受用。

  「和大人言重了,這都是皇上和老佛爺對我的抬愛罷了,爾泰何德何能,哪
當得起和大人的誇讚。」爾泰一副謙遜的模樣,說到皇上和老佛爺的時候,而是
揚手拱拳敬上。

  「小福大人就不必過分自謙了,連聖上和老佛爺都對你讚不絕口,我哪敢不
誇獎你呢?哈哈……」隨著兩人的一番談話,爾泰與和大人也算是熟悉了起來,
和大人便與他開起了玩笑。

  「豈敢豈敢,和大人折煞福某嘍。」見和大人主動與自己開玩笑,爾泰便也
不好拿大,便亦半開玩笑的對和大人拱拳道。

  之後兩人便隨意的聊起了閒篇,福倫也不時的插話,三人都像是提前商量好
了一般,再不提山東之事,且面上都是一派和睦之色,嬉笑暢談,好一幅『同僚
情深』的畫面,不過至於心中是不是各有計較,那就只有三人自己知道了。

  說話間,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四更天,大臣們陸陸續續都進了朝房,一時
間氣氛熱鬧了起來,文武百官先是互相拱手寒暄、客套一番,隨後又三三兩兩的
找自己熟悉的人聊天,等候著太監傳旨進殿。

  而福倫與眾官打過招呼之後,便向爾泰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到一處僻靜點
的地方,福倫壓低聲音小聲問道,「爾泰,你怎麼突然想起問和大人欽差大臣的
事情?」

  「沒什麼,只是隨口一問罷了,我想知道,和大人有沒有爭到這個頭銜的想
法。」爾泰隨意的一笑。

  「聽他剛剛的意思,似是在為山東大小官員開脫,只說他們平亂不利,將貪
污受賄一節規避過去了。」福倫在腦海中梳理了一遍剛剛和大人的話,而後說道


  「嗯,我也聽出這層意思了,看樣子,和大人怕是與山東眾官有點說不清、
道不明的意思啊。」

  「你之前一直做御前侍衛,對官場上的道道不是很清楚,現任山東巡撫盧正
平正是和珅的門生,泰安知府還是他三姨太的胞弟。」福倫壓低聲音將山東關於
與和珅之間的關係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爾泰,原本這些話他是不會對爾泰說的,而
且也沒有必要說,不過此時爾泰已然側身官場,福倫自是會將其間的利害關係說
與爾泰知曉。

  「原來是這樣……」聽了福倫的話,爾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又蹙起眉
頭,不無擔心的小聲說道,「阿瑪,您別忘了,濟南知府可是你的妹夫,他也深
陷此案之中,若是這欽差大臣的頭銜落到和大人或是其他人手中,那可就對我姑
姑一家不利了。」

  「嗯,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對於欽差一職,皇上心中已
然有了計較,一個是和珅,令一個是劉墉。」福倫將皇上心中的意思對爾泰和盤
托出,緊接著亦蹙起眉頭補充道,「若是和大人擔任欽差,定然會力保山東眾官
不失,當然了,為了搪塞皇上,以他的個性,肯定會多少揪出一兩個官員來頂罪
,而你姑父是濟南知府,在此案中十分重要,若是把他交出去伏法,那怕是山東
巡撫甚至直隸總督都保不住,再加上朝中盡知濟南知府是我的妹夫,和珅他一定
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而最讓我擔心的是,這個欽差的頭銜會落到
劉墉的頭上!」

  聽完福倫的憂慮,爾泰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擔憂道,「劉墉大人他為人正直
清廉 、剛直不阿,眼中揉不得半點沙子,連聖上有時候都讓他三分,若是讓他
當了欽差,我想他是不會買你的面子的,定會從嚴處罰的。」

  「哎,這也是我擔心的,你姑父他做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上有負皇恩,下
愧對百姓,賺個砍頭抄家的懲罰也是他罪有應得,可這就苦了你姑姑了,免不了
要受他的連累……」提起爾泰的姑姑,福倫禁不住哀聲歎氣,顯見得是對自己的
妹妹疼愛到了極點,言語中流露出想要保全她的意思,這與他一貫『大義滅親』
,對家人從不瞻徇回護的處事風格大相逕庭。

  爾泰自也不想讓美艷動人的姑姑有絲毫的閃失,因此他才想要極力爭取到欽
差大臣之職,他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既然皇帝拿不準到底該選和珅還是劉墉當
這個欽差,那最好就誰都別選,而至於欽差的大帽子能不能落到他爾泰的頭上,
那就要看老佛爺的耳邊之風了。

  想罷,爾泰神色鄭重的對福倫道,「阿瑪,我料想今日上朝皇上必會詢問眾
人對欽差人選的看法,而這干子大臣們,別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還是有一手的
,他們想必也猜到了皇上在和大人和劉大人之間抉擇不准,肯定會一派支持和大
人,一派支持劉大人,咱們爺倆就靜觀其變,發現哪發實力弱了,便支持那弱的
一方,如此再讓兩方達成平衡,這樣皇上便更加難以抉擇,保不齊欽差的大帽子
會戴在我們福家的頭上。」

  「你說皇上會選我們福家人做欽差?」聽了爾泰的話,又見爾泰神情嚴肅,
好似成竹在胸,福倫頓時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他。





第148章 欽差大臣人選(三)

  「你說皇上會選我們福家人做欽差?」聽了爾泰的話,又見爾泰神情嚴肅,
好似成竹在胸,福倫頓時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他。

  「阿瑪,您為朝臣已有二十多年了吧,您還不瞭解咱們這位主子嗎?」爾泰
笑著反問道,看向福倫的目光中含義頗深。

  「你的意思是說?」福倫讀懂了爾泰投向自己目光中的含義,若有所思的點
點頭。

  「阿瑪,您想到的是什麼,那便是什麼。」爾泰笑著回道。

  一般來講,從古至今官場上的人講話那都是雲山霧罩的打機鋒,說話只說三
分,不過父子之間斷不是這樣,一般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但眼下是在朝房
之中,人多眼雜,因此爾泰與阿瑪福倫說話,也是盡量的雲裡霧裡。

  而福倫能在精明、擅權的乾隆手下做二十多年的朝臣,政治智慧固然不低,
自然明白了爾泰的意思。爾泰的意思是說,乾隆為了平衡兩派的勢力,自然會選
第三方中立方擔任本次欽差大臣,而他們福家,正是中立方,且從祖上便忠於大
清歷代帝王。

  縱觀古代王朝,無處不充斥著相權和皇權的矛盾,但從大清朝起始,皇權一
向高於相權,從未出現過帝王大權旁落的現象,而一向極好攬權又天資精明、聰
慧的乾隆,更是將帝王之術玩弄的爐火純青。

  好比劉墉是清官、是廉臣,和珅是貪官、是弄臣,乾隆心中對他二人的所作
所為都跟明鏡似的,按照一般百姓的理解,是貪官都該殺,是清官都該提拔,但
為何皇帝明明知道誰人貪財、何人清廉,卻又即用清官、又用貪官呢?

  其實這就是出於平衡的需要,因為不論你是清官也好,貪官也罷,只要你做
到了高官甚或九卿之首的位置,勢必要有底下的人追捧方能將政治指令和影響散
發出去,否則你的政令將會出不了衙門半步便走了樣,而這些追捧者,便是為你
的黨眾,你呢又是他們的首腦,故而就形成了『朋黨』,如此一來,底下的官員
都聽你的,那皇帝的命令誰聽呢?那朝廷、那江山社稷,豈不成了官員的江山社
稷了嗎?

  故而皇帝對於朝中重臣,是既用又防,生怕相權加強蓋過了皇權使自己成了
真正的『孤家寡人』,所謂的『用』則是皇帝即重用這一派,同時又重用另一派
,而所謂的『防』,則是皇帝高高在上居中調節,讓兩派達成平衡,互相牽制,
如果某一派忽然高於另一派,皇帝則會傾斜與弱的一派,讓兩派再次達成平衡,
如此一來,皇權就得到了徹底的鞏固,底下的官員也不管是誰的人,也只能跟著
首腦聽皇帝的,歸根結底,就變成了依附於皇帝而存在了,皇權便達到了至高無
上、無人撼動的巔峰。

  對於皇帝的帝王權術,身為朝中重臣者不可能不瞭解、也不可能不清楚,不
過令福倫感到無比震驚的是,爾泰此時只不過是一個年僅十八歲的毛頭小伙罷了
,卻能揣摩透重臣與皇帝之間的彎彎繞,就拿自己來說,在爾泰這個年紀的時候
,還是一個兩眼一抹黑的『瞎子』,對於官場最基本的態勢還沒有弄明白呢!

  可爾泰又怎會理解的這樣透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政治天才?福倫
心中不由大感欣慰,福家出了爾泰這樣一位政治新星,可謂後繼有人了!

  這樣想著,福倫看向爾泰的目光便變得極為欣賞了,同時心裡的天平也開始
向爾泰這方傾斜,雖說與爾泰、爾康來講,福倫先前更喜歡爾康,也有意將爵位
傳給爾康,但此時見了爾泰突然崛起、嶄露頭角,儼然是乾隆朝冉冉升起的政壇
新星,為福家後世著想,福倫他不能不重新考慮了。

  而爾泰自然也觀察到了阿瑪眼神中的變化,心中亦是興奮不已,他福倫在朝
為官二三十載,手下自有一干忠心耿耿的心腹,而且不少還位居高位,若是能全
盤接手過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整治財富。

  「各位大人,時辰已到,進殿吧。」爾泰正自想著心事,執事太監手持拂塵
走了進來,尖聲尖氣的對著朝房中的各位大人說道。

  聽到太監前來傳旨,各處大人便收斂了笑容,臉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隨後
分文武各站兩對,列隊走向乾清宮。因為爾泰的官位在這些朝臣當中屬於低微的
,便站在了武官的最後面,而福倫乃是一等公爵,便排在文官的第五位,而排在
他前面的則是一名親王、一名郡王、兩名貝勒、後面二人是劉墉、和珅兩位軍機
大臣。

  不一會,百官進殿,之後按『文前武後』以及官職大小分列四隊與龍椅之下
,隨後等太監總管喜公公尖聲嗓子高喊,「聖上駕到」,眾人便拍打馬蹄袖伏身
跪拜,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之後就見皇帝高踞龍椅之上,俯視著底下的臣工,朗聲道「眾愛卿平身」,
眾人回「謝皇上」,便起身站起,將馬蹄袖再挽起,而後面目恭謹垂手而立。

  「今天叫起啊,朕是想與列為愛卿談論一下紅蓮教亂黨的問題,你們以為這
幾千亂黨該如何處理啊?」眾人起身之後,乾隆呷了口茶,面帶微笑的問道,只
是一雙眼眸,卻是泛著凌厲的目光,在眾官身上一一掃過。

  眾人見了乾隆掃視過來的凌厲目光,大部分人似是有些懼怕的將目光忙不迭
的瞥向旁處,有些則低下頭,似是做賊心虛一般。

  「怎麼,都沒人願意替朕拿個主意嗎?」目光掃視了一輪,見眾官都沒有願
意答言的,乾隆心中稍感不悅,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了。

  其實在朝的百官,不是不願意說話,而是習慣了,他們深知乾隆的秉性,不
喜歡官員們亂伸手、亂插言,而且擒獲紅蓮教乃是九門提督大營的事,既然福倫
沒有開口,這些官員們想說卻也不便於說,畢竟這不該他們管的事,說了萬一說
不到乾隆心底,反遭乾隆反感也就不美了,所以還不如直接不說。

  此情此景,讓爾泰不由得想起了康熙、雍正、乾隆朝三朝元老張廷玉的為官
箴言「萬當萬言不如一默」,這可是他做了二十年太平宰輔總結出的至理名言啊


  不過朝臣中和珅和大人最善揣摩乾隆的意思,見眾官不言氣氛有些冷場,便
側身一戰,拱手道,「萬歲,奴才以為,這群紅蓮教的亂黨,實在是可惡至極,
不殺頭不足以平民憤。」

  「吆喝,終於有開口說話的了,哈哈,好啊。」乾隆放下茶杯,語氣有些陰
陽怪氣的說道,而後目光又在眾官身上一一掃過,直看的眾人忙不迭低下頭,隨
後看向和珅,笑道,「和愛卿的意思是,將這群亂黨一一殺頭?」

  「是滴皇上,唯有如此,方能殺一儆百、震懾其他欲圖圖謀不軌者。」和大
人再次拱手說道。

  「嗯。」對於和大人的意思,乾隆未置可否,進而問道,「其他愛卿還有不
同的意見嗎?」

  「吾皇萬歲,臣同意和大人的看法,對於這群只知道徒生事端、亂我大清安
定的亂黨份子,不殺頭實在有損我天威。」

  「是啊,皇上,臣也認同和大人的觀點。」

  「臣認同……「

  和大人一開口,他的鐵桿支持者便紛紛進言,同意和大人的觀點,同時目光
看向乾隆,只等他示下。

  「其他愛卿還有不同意見嗎?「乾隆呷了口茶水,見眾人仍不說話,便點名
道,」福愛卿,這群亂黨是你們九門將士擒獲的,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見乾隆點名,福倫便側身跨前一步,拱手道,「回聖上,臣以為和大人所言
極是,縱觀歷朝歷代,對於造反者都不會心慈手軟。」

  「哦。」乾隆依舊未置可否,進而看向劉墉,問道,「劉愛卿,你以為如何
啊?」

  「回皇上,臣以為對於這群亂黨,首犯當誅,而從犯嘛,或是受了挑唆,不
瞭解吾皇以仁德治天下的胸懷,因此臣以為應當區別對待,願意降我大清者,我
們可以准其悔過自新,編入綠營,而執迷不悟者,臣也贊同和大人的意思,當殺
!」劉墉拱手回道。

  「呵呵,有趣啊,今天上朝,倒是一幅臣僚和睦圖啊。」乾隆語帶譏諷的笑
道,同時端起茶盞,用杯蓋劃撥著杯沿,透過茶盞中氤氳而起的茶氣,目光玩味
的瞥著和珅和劉墉,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呵呵,皇上,正是我朝君臣和睦、上下一心、臣僚互敬互愛,才有乾隆盛
世之欣欣向榮的氣象啊。」和大人自是讀出了乾隆言語中的譏諷,不過卻用一句
逢迎、溜須堵住了乾隆乾隆的嘴。

  「吾皇英明!」和大人說完之後,眾人便異口同聲的拱手稱讚乾隆。

  「行了,英明不英明的先不說了,還是剛剛的問題,爾泰,你有不同的看法
嗎?」乾隆擺擺手,止住了眾人的逢迎,隨後放下茶盞,點了爾泰的名。

  按照常理來說,乾隆應該稱爾泰為福愛卿,不過朝上已有了福倫,再這樣稱
呼,難免會造成混亂,再者爾泰曾經是乾隆的御前侍衛,乾隆稱呼他的名字已經
習慣了,也不好改口了。

  「臣在。」聽乾隆點了自己的名字,爾泰便大步跨前,站與隊伍的中間位置
,而後跪地拱手道。

  「這次擒獲紅蓮教亂黨,你可是大功一件,至於如何處置這群亂黨,想必你
心中也有了計較了吧?」乾隆淡淡的問道,大臣們紛紛側頭看向爾泰,神色不一


  爾泰將眾位大臣的表情一一盡收眼底,隨後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皇上,
臣以為和大人與劉大人以及諸位大臣說的都有道理。」

  「呵呵,你倒是誰也不得罪了,那你分析分析,他們說的都有什麼道理啊?
」乾隆呵呵一笑,追問道。

  「回皇上,臣以為對於紅蓮教亂黨,該當殺頭以警天下,這點臣贊同和大人
的意思。」聽乾隆追問,爾泰不由的暗暗叫苦,他是第一次上朝,又是高高被破
格提拔為正二品官銜,只想著低調為人,不想著太過於出風頭,免得一不小心得
罪了其他大臣成為他們心中的敵人可就不美了。

  但乾隆既然問了,爾泰又不得不說,只好做個老好人,說些圓滑的話,誰也
不得罪,同時呢還能藉機表達出自己的意思,發出自己的聲音,讓這些朝中老臣
們也不能小覷了自己。

  於是他繼續道,「而至於劉大人所言,臣也以為很有道理,誠如劉大人所言
,這群紅蓮教亂黨頗有一部分人是受了他人的蠱惑,算是誤入賊船,只要聖上您
施恩德感化與他們,我想他們還是會棄暗投明、報效我朝的。」

  頓了頓,爾泰見朝中頗有幾位大臣暗中點頭,便繼續往下說,說出了一番讓
眾人驚詫莫名、惱羞成怒的話,「而至於紅蓮教亂黨首犯韓雲,臣以為不能殺,
該留!」

  「什麼……」

  「你……」

  聽了爾泰的話,朝中眾位大臣頓時神情一變,皆言爾泰此言實在是荒謬絕倫
、大逆不道,而且首犯韓雲策劃、綁架老佛爺實乃十惡不赦之大罪,爾泰孺子卻
偏偏說要留著他,如何不令眾人憤怒不已。

  不過礙於福倫的面子,在朝大臣倒是沒有過多的譴責與他,只是紛紛批判他
『少不更事』、『婦人之仁』、『一派胡言『云云,而福倫身為爾泰的阿瑪,卻
不能公然為爾泰求情、張目,只能將擔憂、關切的目光投向他,同時還用眼神示
意,讓他別在往下說了。

  爾泰自然看到了福倫投來的關切的目光,卻是自信滿滿對福倫回了一個微笑
,因為他剛剛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乾隆的臉頰,看到乾隆並沒有
因為他這番話而出現任何不悅的神色,反而是浮起了一抹好奇之色,便緊接著解
釋道。

  「皇上,各位大人,我之所以說留下首犯韓雲,而是大家對韓雲的身份沒有
瞭解,他乃是紅蓮教教主衣真的親弟弟。」

  「什麼?韓雲是紅蓮教教主的親弟弟?」聽了爾泰的奏報,上至乾隆,下至
各位大臣,登時面色一凝,那些個批判爾泰的大臣們,也都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不敢再多言其他了。

  能在乾隆手底下站班上朝的大臣們,哪一個不是聰明絕頂,皆明白了爾泰下
句話所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留下韓雲,引出紅蓮教教主。可憐這群剛剛批判爾泰
的大臣們,在爾泰說出韓雲的身份之後,不得不將還待說出口的駁斥言論又生生
的嚥回了嗓子,一個個臉頰憋得通紅。

  而一直為爾泰捏了一把汗的福倫此時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側身拱手對
乾隆說道,「聖上,如果爾泰所言韓雲與紅蓮教教主關係屬實的話,那臣以為,
韓雲確實該留,當然,是留還是殺,還是要恭請聖上您來決斷的。」

  「眾位愛卿以為呢?」乾隆仍是未至可否,進而問眾人道。

  「臣等恭請聖上裁決。」眾人依照套路異口同聲的拱手道。

  「阿圖,你是兵部尚書,韓雲身份這件事就由你去查明吧,待查明之後,速
速回報,到時在決定他韓雲是留還是殺!」乾隆一時也拿不準主意,便吩咐阿圖
先去查明韓雲的身份是否屬實再做決斷。

  「臣遵旨。」阿圖拱拳朗聲應道。

  「爾泰,你起來吧。」乾隆擺擺手,示意爾泰起身,爾泰說了句『謝皇上』
,便站起身回到了隊伍後端垂首而立。

  而他剛剛回到隊伍中站定,便聽高踞龍椅上的乾隆又說道,「山東一案,懸
疑已久,遲遲未決,朕心爾泰,下面眾位愛卿就跟朕一起議議該委任何人為欽差
,再去山東複查並平息天地會餘孽叛亂。」




第149章 欽差人選底定

  爾泰聽到乾隆問眾位大臣欽差的合適人選,便神情一凌,心道重頭戲來了,
正所謂拋磚引玉嘛。

  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的政治,在大事上達不成一致的時候,往往先提起一兩
個無關痛癢的小事來調節氣氛,而這些小事往往都無關各自的利益,所以大家都
不會爭執,氣氛便會上升到一種比較和諧的境地,之後再來談達不成統一意見的
大事,那就不會太過於尷尬了。

  而小民看政治,往往總認為官員之間如果分屬不同的派系,那就一定會大事
小事都別彆扭扭,總之是非要跟對方不自在,只要對方認為對的,他就認為錯,
其實這是極為錯誤的,官場有句老話,那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
人,是敵是友都是分事而論,只要不關乎利益,都會是一團和氣,而一旦扯上了
利益,那就得死磕。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就好似剛剛乾隆拋出紅蓮教亂黨的問題,向來不和、一貫與和大人意見相左
的劉墉不也在某一點上同意和大人的觀點、看法嘛,因為這件事不關乎各自的利
益,沒必要爭論,而至於欽差大臣的人選這件事,恐怕就不會向剛剛那麼平和了


  果然,乾隆話音剛落,和珅和大人一派就率先出招了,說話的是福康安同父
異母的哥哥福長安,此人乃是和大人的鐵桿心腹,只見他說道,「啟稟萬歲,臣
以為欽差一職非和大人莫屬,原因有二,一是和大人任戶部尚書,早些年又任職
內務府總管,對賬目一路自是十分熟悉,既然山東官場賬目不清,由和大人監管
查賬最為合適。其二和大人是大內侍衛出身,身手了得,且和大人自幼熟讀兵書
,由他前去監軍山東平定天地會叛亂,亦是極為合適。」

  福長安侃侃而談,即是為和大人請官,又藉機在乾隆和眾文武百官面前吹捧
了和大人一通。

  聽他說完,乾隆還沒有說話,和大人卻是謙虛的擺擺手,道,「福大人真是
抬愛和某了,大家都是為皇上做事,哪還有不盡心的,是吧,哈哈。」嘴上說的
客套,臉上卻是掩飾不住得意的笑容。

  天下何人不愛被別人吹捧呢?尤其還是在皇上面前被別人吹捧,不過和大人
一番謙虛的做派,也是所必須的,不然人家吹捧你你就甘之如飴,多少也太裝比
了,而且皇帝聽了心裡也不會舒服。

  不過和大人的好心情還沒有持續幾秒鐘,就被另一位大臣的話給搞得鬱悶不
已,只聽那位大臣說道,「皇上,臣以為劉墉劉大人比和大人擔任欽差更為合適
,原因也是有二,其一劉大人為人剛直不阿,清廉自律,能做到拒腐蝕永不沾,
能夠更好地徹查山東舞弊案,其二劉大人曾外放過知府、巡撫等職,對於地方上
的政務也遠比和大人熟悉,因此臣以為,派劉大人前去勘察山東最為合適。」

  這位大臣所言雖然隱晦,卻也點名了前兩次乾隆派遣欽差為何無功而返的原
因,那就是前兩名欽差不夠清廉自守,私下收受了山東地方官員的孝敬,既然拿
了人家的銀子,也就不好在揭人家的短了。

  同時也含蓄的表達出了,劉墉劉大人是清官,一定會廉潔奉公,一心只想著
為朝廷出力,絕不會私下受賄,亦不會徇私情而舞弊,這點就比和大人要強,因
為眾所周知,和大人是貪官嘛!

  「萬歲,臣以為劉大人不妥,畢竟劉大人只是治理地方政務,而入朝以後,
便一直監管工部,管的也只是築堤、修園林等事,從未在軍隊中任職,也從未領
過兵,而且劉大人乃是文官,不像和大人文武雙全,如何能平定天地會叛亂?」
那位大臣的話音剛落,和珅的另一位鐵桿支持者便挺身駁斥他的言論。

  「那和大人也沒有領過兵,如何就能說和大人一定就能領兵平定叛亂呢?」
劉墉的另一位黨眾站出來反駁道。

  「和大人雖未領過兵,但弓馬騎射樣樣精通,加之和大人自幼熟讀兵書,此
番若是受命監軍山東,定能一舉平定叛亂。」福長安再次擺明自己的觀點,反駁
劉派。

  「和大人是大內侍衛出身不假,但領兵打仗靠的乃是計謀和謀略,並不是憑
一人之力便能平定叛亂的,再者欽差的職責是監軍,故名思議,就是監督、監察
軍隊,將聖上的仁德、旨意帶給地方就可以了,並非要親臨戰場,身先士卒,要
身手有何用?」劉方也不示弱。

  「你這是巧舌如簧,曲解吾皇聖意,所謂欽差,自是代天巡守,所代表的就
是皇上,如果派劉大人一介文人前去,平定不了叛亂,那豈不是令吾皇顏面大失
,我朝天威何存?」

  「你這是巧言善變,而且你還是誹謗當今萬歲,你說欽差如果平定不了叛亂
,就會至吾皇顏面大失,我朝天威大失,可頭兩次欽差都是武功而返啊。。。!
」第一個支持劉墉的大臣反唇相譏道,甚至還上綱上線的給和派說話的大臣扣了
頂『欺君』的帽子。

  「你……」和派那位大臣登時氣的面紅耳赤,渾身發抖,手指顫抖的指著對
方,卻是一時語塞,想不出該用何種話來反駁他。

  「哼。」劉派那人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在理會他,只把那和派大臣氣的咬
牙切齒。

  不過一個『陣亡』了,和派也不缺槍手,緊接著便有另一個大臣站出來替和
大人據理力爭,引經據典的分列了一二三條,闡述了和大人比劉大人更適合擔任
欽差的理由。

  而他的話音剛落,劉派又有一位大臣挺身而出,駁斥剛剛那位大臣的觀點,
同樣也分列了一二三條理由,明白的說明劉大人比和大人更適合的理由。

  一時間,朝堂上好不熱鬧,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都快趕上菜市場叫賣
了,而在這個過程中,不管朝中大臣是反對或是支持,和大人和劉大人自始至終
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臉上也儘是淡淡的表情,只是不時的拿眼睛去看高踞在龍
椅上表情高深莫測、古井不波的乾隆。

  他二人心中知道,不論各自黨眾爭執的再凶、再烈,最終決定權還是在乾隆
手中。

  不過乾隆卻沒有絲毫的表示,對底下和珅和劉墉二人不時投向自己的目光置
若罔聞,反而是時不時的將目光隨意的落在靜靜不語的福倫身上,不過每次卻也
只是匆匆一瞥便將目光收回了。

  「我覺得和大人合適……」

  「此言差矣,我覺得劉大人比和大人更合適……」

  劉派和和派的黨眾們喋喋不休的爭執不停,直爭論的是面紅耳赤、唾沫橫飛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眾人還念著點斯文守禮,言語上比較客氣,而爭論到後來
,眾人口中開始不自覺的帶出了髒字,簡直如同潑婦罵街一般,甚至還頗有武官
擼起了衣袖,一副要跟對方拚命的架勢。

  「行了!都吵什麼?」高踞龍椅上的乾隆眼見底下的大臣們吵翻了天,而且
越鬧越出格,不由的緊蹙眉頭,板下臉惱怒的高聲吼道,「瞧瞧你們,把朕的金
鑾殿都當成是菜市場了,哪還有一點大臣的斯文守禮,整個就是一群潑婦、潑婦
!!!」

  乾隆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愈發的加重了,直下的剛剛爭執不休的眾位大臣
們惴惴不安,渾身直冒冷汗,眾人忙不迭跪倒在地,撲身請罪道,「臣有罪,臣
等最該萬死!」

  「哼,知罪了就好!」乾隆將手中的扇子重重的拍在龍案上,虎著一張臉說
道,「行了,都起來吧,以後再敢咆哮朝堂,每人賞二十大板!」

  「謝皇上。」眾大臣忙不迭的稱謝,隨後戰戰兢兢的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低
垂著腦袋直用手去擦額頭嚇出的冷汗,再不敢多言一個字。

  「哼,退朝!」乾隆氣呼呼的說道,隨後站起身餘怒未消的大踏步的向乾清
宮的側門走去。

  「退朝……!」大內總管喜公公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尖聲高喊,眾大臣忙
不迭的跪倒在地,山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散朝之後,爾泰便去了老佛爺那裡,他已經從爾康那裡打聽清楚,乾隆在南
書房批閱奏折,要兩個時辰後才會去給太后老佛爺請安,於是他便趁著這個機會
,去了老佛爺那裡,將他想當欽差大臣的意思透露給了老佛爺,當然也免不了施
展男人的魅力征服一番。

  而老佛爺雖然捨不得爾泰離開自己,不過轉念一想好男兒志在四方,既然自
己成了爾泰的女人,自然也希望他能夠出人頭地,這次擔任欽差去濟南公幹,正
是爾泰再立大功的好機會,老佛爺思前想後,便同意幫他在乾隆面前說情。

  見老佛爺同意幫忙,爾泰頓時興奮不已,不由再次將老佛爺壓倒在身下,讓
她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滋養。

  隨後爾泰估摸著乾隆快來了,便告辭離開了慈寧宮,他原本想去安慰下皇后
,可誰知容嬤嬤一死,皇后心情極差,這些天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都不見,
而容嬤嬤之死與他又脫不開干係,心中覺得有些對不住皇后,害怕皇后會向他『
興師問罪』便直接回了福家。

  ……

  爾泰剛剛離開慈寧宮不久,乾隆就進了慈寧宮,跪地給老佛爺請安。

  「起來吧,今個兒怎麼有空到哀家這裡來了?」老佛爺笑著問道。

  乾隆說了句『謝額娘』,便坐在老佛爺右手邊的椅子上,隨口說道,「兒子
這兩天忙,也沒顧上來看您,還望您別見怪。」

  「說哪的話,都是一家人,再說皇帝你是忙於國事沒顧得上來看哀家,哀家
怎麼會怪你。」老佛爺微笑著說道,隨後吩咐丫鬟看茶,不一會兒丫鬟就將一杯
熱氣騰騰的茶端了上來,恭謹的放到了乾隆身側的桌面上。

  「皇帝,你嘗嘗,這可是雨前龍井,是爾泰她特意孝敬我的。」丫鬟退下去
之後,老佛爺語氣隨意的對乾隆說道。

  「哦,雨前龍井,那兒子得嘗嘗。」乾隆笑著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口氣,小
口抿了一下,讚道,「味道清香宜人,卻是好茶,爾泰他還真挺有孝心的。」

  「是啊,福家打祖上起,就對我皇室忠貞不二,福倫大學士更是你的股肱之
臣,爾康和爾泰呢,也挺有出息,尤其是爾泰,上次還救了哀家,哀家這心裡啊
,一直念著這個情呢。」

  「是是是,額娘說的極是,爾泰他救了您,自是功在社稷,不過兒子也已經
替您還了這個情了,您就不必過分的在意了。」

  「嗯。」聽乾隆如是說,老佛爺便點點頭,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之後,便將
茶盞放在桌子上,像是閒聊一般的問道,「皇帝,聽說最近山東出了大亂子是不
是啊?」

  「啊。。。額娘您也聽說了?」乾隆笑問道。

  「是啊,哀家聽說百姓們對官府不滿,紛紛起來鬧事,好像還有天地會的餘
孽攙和其中,是不是?」

  「兒子這些日子,正是為這件事傷腦筋啊。」乾隆歎了口氣。

  「那你就不妨說出來,雖說我大清祖制後宮不得干政,不過發生了這麼大的
事,哀家心裡也為你擔憂啊。」

  「孩兒不孝,讓額娘您為兒子擔心了。」見老佛爺如是說,乾隆忙即欠身致
歉。

  「罷了罷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說這客套話了。」老佛爺揮揮手,之後又裝
作一副半知半解的樣子問道,「皇帝,我聽說頭兩次派去的欽差都無功而返,沒
有查出一丁點的東西是吧?「

  「是。」乾隆點點頭,隨後又饒有興致的問道,「額娘,您深居後宮,這些
事您是從哪聽來的?」

  「呵呵,還用旁人說啊,山東出了這麼大的事,哀家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老佛爺自然不會說這事是從爾泰那裡聽來的,於是便隨口打著哈哈含糊了過去。

  而乾隆剛剛也就是隨口一問,聽老佛爺這樣一解釋,就沒有再問,進而回道
,「既然額娘您都知道了,那孩兒也就不瞞著您了,其實一早兒子也沒想瞞著您
,只是不想您知道了為兒子擔心,呵呵。」

  「哎,你呀,真是越大越跟額娘見外了。」老佛爺不悅的歎了口氣,橫了乾
隆一眼。

  「額娘您這是說哪的話,兒子哪會跟您見外啊,只是山東的事情,他說大也
大,說小也小,朕到不擔心天地會那幾個小小毛賊,憑他們還翻不起什麼大浪,
朕真正擔心的是山東的吏治從根子上都壞掉了,若真嚴查,免不了又是一場大地
震啊。」乾隆憂心忡忡的說道。

  老佛爺自幼便出身於官宦人家,打小耳濡目染,政治觀念極強,而且富有大
局觀,她明白也能理解乾隆為何憂心忡忡,畢竟朝廷是由皇上和各級官吏共同構
成,皇上要依靠著各級官吏治理、管理國家,而山東舞弊案,若是認真詳查,勢
必會牽連出一大批的官員落馬,甚至朝中的大臣也會受到牽連,正所謂牽一髮而
動全身,殺官、罷官容易,可一時又上哪去找這許多的官員來填補空缺呢?

  而且就能保證新上任的官員不貪污、不搜刮地皮、不剋扣盤剝百姓?

  「皇帝,山東一案不可在拖延下去了,必須得速派實心任事又精明強幹的欽
差趕赴濟南勘察,否則勢必釀成大禍、波及周邊啊。」說到此處,老佛爺的神情
也是變得嚴肅起來,已經不單只是為爾泰了,更多的是為大清江山,畢竟她是大
清皇家人,深知『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

  「哎,兒子也正為欽差的人選發愁呢,所以才遲遲未決。」乾隆皺著眉頭說
道。

  「那皇帝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老佛爺緊跟著問道。

  「一是和珅、二是劉墉,不過額娘您也知道,這二人素來不和,兒子一直居
中調和,可這次若是派和珅去,他劉墉定然不服,若是派劉墉去,他和珅也不高
興,而其他的大臣呢,要不就是年老體衰,要不就是難堪大任,再有的朕也不放
心,所以。。。一時難以決斷。」乾隆將心中的糾結竹筒倒豆子的對老佛爺講了
出來。

  聽完,老佛爺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過了不一會,便笑著對乾隆道
,「皇帝既然拿不準派人去,哀家這裡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

  「哦?是誰?」乾隆一聽老佛爺有合適的人選推薦,便著急的問,山東之事
一再拖延,乾隆他比任何人都要寢食難安,畢竟這江山可是他的。

  「爾泰。」老佛爺頗有惜言如金的意味,只說了爾泰的名字,卻沒有說推薦
他的理由。

  「爾泰?」乾隆聽後不由的緊蹙眉頭,在腦海中急速的盤算起來,擱在桌面
上的左手手指不時的敲打著桌面,若有所思起來。

  而老佛爺也不著急,靜靜的喝茶等著乾隆的決斷,忽然,正在思索的乾隆眼
前一亮,開心的道,「額娘,朕本來還想讓福倫去濟南的,不過經您這麼一提醒
,朕倒是覺得爾泰更合適了,哈哈。」




第150章 紀夫人和紀小姐

  「哦?哀家也只是隨口一提,怎麼,皇帝也覺得爾泰合適?」老佛爺也沒有
料到乾隆如此輕易的便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心中不由得好奇起來,她可不會天真
的以為乾隆只是為了買自己面子才草率的同意的,乾隆可是她大小親自撫養大的
,打小就鬼精鬼精的。

  「呵呵,額娘,要不是您提醒啊,我還真就沒想到爾泰的身上。」乾隆喝了
口雨前龍井,隨後笑著對老佛爺解釋道,「額娘,爾泰打十五歲起就一直跟在朕
的身邊護衛,朕對他信任、放心的,山東一案彌久未決,很大一方面就是朕前兩
次派去的欽差都被山東各級官員給收買了,回宮後當然是對山東官員大唱讚歌,
說御史張景紅所參奏之事純屬子虛烏有,還逼得朕不得不將張景紅髮配充軍。」

  「嗯,皇帝所言有理。」老佛爺聽得頻頻點頭,附和的道,「爾泰確實值得
信任,他福家可是對我大清皇室忠心耿耿啊,就說爾泰的爺爺吧,當年可是跟著
聖祖爺征討葛爾丹,還為聖祖爺擋了一箭。」

  「額娘說的是,孩兒也正是欣賞福家的忠心,也相信爾泰去了濟南一定會跟
朕說實話,再有就是,爾泰現年不過十八歲,還未滿十九,朕點派他為欽差,勢
必會讓山東各級官吏覺得朕不過是派爾泰走個過場,試想,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
伙哪會查案,又能查出什麼,如此一來,則能降低降低他們的警惕心,從而暴露
出他們隱藏的問題。」

  乾隆頓了頓,之後又喝口茶侃侃而談,「再者也正是因為爾泰他年齡尚輕,
涉世未深,還沒有被官場的那套烏煙瘴氣的東西給感染了,而且爾泰亦不太瞭解
官場上的規則和法則,勢必不會按套路出牌,從而也會攪亂山東官吏應對欽差的
手段和部署,使他們在疲於應對中露出馬腳,正所謂『盲拳打死老師傅』。」

  「再有就是依朕對爾泰為人的瞭解,底下官員逢迎欽差的那套迎來送往、鶯
鶯燕爾的東西對他未必管用,再者爾泰初入官場,沒有親朋、故舊、門生等裙帶
關係,做起事來就不必投鼠忌器,更能放開手腳,在這一點是,福倫比不了他。


  乾隆侃侃而談,自信滿滿,可他犯了一個最嚴重、亦是最致命的錯誤,就是
他所瞭解的爾泰,已經換成了一個另外的爾泰,而且這個新爾泰還是從現代都市
穿越來的,滿腦子的小算計,在加上他先知先覺的先天優勢,待得日後,怕是連
不可一世的乾隆都未必能鎮得住他。

  「嗯,皇帝言之有理,這聽你一分析啊,爾泰做這個欽差,還真是蠻合適的
,不過皇帝,聽你話中的意思,只是讓爾泰去攪亂山東官場,迫使山東官員露出
馬腳,那最後這個收網之人你打算派誰?」老佛爺不愧自幼生長於官宦人家,政
治頭腦果真非一般女子可比,頓時從乾隆的話中聽出了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
爾泰這個欽差,只是一個打前站的,目的只是為了迷惑山東諸官吏罷了,而最為
關鍵的一個人,則是最後收網之人。

  「朕要親自前往。」乾隆笑著呷了口茶。

  「皇帝你要親自去?以何種借口前去?」老佛爺反問道,其言下之意是說,
如果皇帝你去山東的話,山東的官員一定會有所防範和收斂,那爾泰如何還能攪
亂山東官場呢?因此老佛爺便問乾隆有沒有合理的借口,使山東官吏疏於防範。

  「呵呵,額娘,這個借口可是在您的身上。」乾隆意味深長的笑道。

  「哦?在我身上?」老佛爺好奇的問。

  「正是,再過三個月,就是額娘您的壽辰了,我準備陪您去江南看看,領略
下江南的風光,給您風風光光的過個整壽,往日去江南啊,咱都是乘龍舟,乏味
的緊,這次咱改到走陸路,也好領略下沿途的風土人情,額娘您意下如何啊?」
乾隆笑呵呵的解釋道。

  「呵呵,這個借口真妙。」一聽說去江南,老佛爺也是眉開眼笑的,心情大
好的她還跟乾隆開起了玩笑,「不過啊,你這是把額娘也算計進去了,哈哈。」

  「哈哈,額娘瞧您說的,這不是也為了讓您老人家高高興興的過個整壽嘛…
…」

  「呵呵,知道你是為了額娘好,額娘心裡有數,行了,時候也不早了,額娘
也就不留你了。」老佛爺端起了茶杯,卻沒有喝,乃是清朝的禮節,所謂『端茶
送客』。

  「那額娘您好生休養,孩兒就告辭了……」乾隆右手一扯龍袍裙擺,跪身給
老佛爺行禮。

  ……

  回到福家之後,爾泰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中,屏退了伺候的下人,修煉起了
幽隱訣和幽刀拳,只見屋子中拳影重重、魅影霍霍,身體中由內而外不時的傳出
陣陣『噗噗』的聲響。

  原本爾泰武功層級在達到武皇后期之時,內氣外放發出的聲音是類似於『卡
卡卡』的骨骼脆響聲,而達到後期巔峰之境後,爾泰體內內氣外放的聲音則變成
了嬰兒扁嘴吐氣時的『噗噗』之聲,這種聲音極其細弱,即便是在寂靜到落針可
聞的壞境中,尋常之人也是難以聽到。

  而且在配合著幽隱訣,將身體呈現為半透明的狀態,幽刀拳的能量勢必會發
揮到極限,殺人與神不知鬼不覺之中!

  不過練功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爾泰練了數個時辰,也不過是剛剛入門,稍
稍掌握了一點技巧,可饒是如此,還是將他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酸酸的。

  感覺到身上氣味不爽,爾泰便收勢了拳風,而後進了洗浴間,美美的沖洗了
一個涼水澡,頓覺渾身舒暢多了,此後他穿上衣服,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來到屋外,看看日頭此時也不過是下午三四點的樣子,時候尚早,爾泰便叫
來福祿,又帶上四五個家丁,一起去街上閒逛。自從他穿越以來,一直都在令妃
、老佛爺身邊護衛,還真是很少上大街上溜躂,也沒見過『市面』。

  因此他便穿了便裝,頭戴一頂公子帽,手持折扇,帶著福祿等四五個家丁,
風度款款的去逛街去了。

  「福祿,四九城裡哪條街最熱鬧啊?」爾泰笑問道。

  「回二爺,南城熱鬧啊,不少戲園子都在那。」福祿半彎腰笑嘻嘻的道。

  「戲園子?」爾泰頓時好一通無語,戲園子有個雞毛意思,記得前世的時候
,最雞毛鬱悶聽戲了,依依呀呀的,令人煩躁不已。

  「怎麼?二爺您不喜歡聽戲啊?」見爾泰蹙起眉頭,福祿頓時疑問道,心中
不由疑惑不解,記得二爺以前最愛聽戲來著,怎麼這才幾個月就改了口味了呢?

  要不?就是二爺年歲長了,喜歡上了煙柳之地?心中這樣一想,便試探的小
聲問道,「二爺,八大胡同也很熱鬧啊。」

  「我呸!」爾泰笑罵道,「當爺是什麼人啊,爺我會去那種地方?」爾泰平
時身在皇宮大內,又在老佛爺和貴妃娘娘身邊,自然是性情收斂,一本正經的(
當然在床.上不正緊除外),不過這脫下了官服,回到了家裡,前世極其羨慕公
子哥的他便把出了一副紈褲嘴裡。

  而且他在說『爺我會去那種地方』的時候,眼眉還不住的一挑一挑的,神色
間流露出一抹極其淫蕩的表情,令得福祿等人亦是『奸笑』不已,連連媚笑道,
「爺您當然不是那種人,爺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嘿嘿。」不過在心中卻加了一
句,「爺是開那種地方的人。」

  「這還像句人話。」爾泰笑著拍了拍福祿的肩膀,隨後從懷裡面掏出了一疊
銀票,都是一百兩的,遞給福祿,笑道,「爺我這人不小氣,知道你們好這口,
現在先去陪爺逛逛,晚上自己樂呵去。」

  「謝了二爺,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福祿等人喜滋滋的接過了銀票,一迭
聲的稱謝,其實穿越之前爾泰的性格就蠻大方的,只是苦於手頭無銀,想大方也
大方不起來,而穿越之後,成了福家二少的他,手頭最不缺的就是銀子,用他的
行話就叫,「爺現在賊窮,就他媽有點錢罷了!」,故而對自己人出手相當大方


  再說了,以金錢為主的社會,你沒有銀子,單靠著人格魅力卻收美人心,無
異於癡人說夢,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情義千斤不敵胸脯四兩「,也就是說,對
於手下人,只有給他們銀子,再讓他們玩女人,才能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二爺,那咱去哪逛啊?「福祿將爾泰賞的銀票收好,笑著問爾泰道。

  「要不還是去南城吧,去聽聽戲也好。」爾泰想了想說道,他記得前世看電
視的時候,清朝的達官貴人們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去戲園子聽戲,儼然形成了一
種潮流和時尚,既然自己穿越過來了,不妨也享受一下民間戲園的樂趣。

  「得,聽您的二爺,不過南城離咱這可遠,要不給您雇頂轎子吧。」福祿問
向爾泰。

  「大男人的,坐什麼轎子,騎馬多拉風。」爾泰瀟灑的彈開折扇,在胸前扇
風搖晃,樣子瀟灑帥氣極了,頗有幾個路過福府門前的小丫頭片子臉紅紅的不住
的拿眼向爾泰暗送秋波,回頭率老高了!

  「那行,二爺您在這等著,我去給您牽馬過來。」福祿笑著應了,隨即帶上
兩個家丁,回了福府,不一會就牽了六匹馬過來,隨後爾泰等人翻身上馬,風塵
僕僕的向南城行去。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爾泰就到了南城,路兩旁的店舖鱗次櫛比,還有不少的
小攤鋪錯路的擺放在店舖與店舖之間的牆壁前,高聲的叫賣,街上行人也不老少
,有男有女,穿行如梭,倒是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爾泰雖然前世也曾在電視上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卻從未親身經歷過,不由的
十分好奇,便棄馬步行,不時的駐足與攤位前,新奇的打量著古代的玩意,心想
這些東西若是帶回現代,能發一筆橫財吧,這可是正經的行貨啊!

  不過逛了一會,他也有些逛累了,男人本來就不好逛街,逛一會街比上十天
班還累,於是他便挑了一家名叫『暢春園』的戲班子,邁著方步走了進去。

  甫一進入,便有肩膀上搭著白布方巾的店小二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討好的
笑道,「幾位爺裡面請,您是要包廂啊還是。。。?」

  爾泰本想說就在大堂裡隨便找個位置好了,就見另一個小二笑容滿面的向著
自己這方走來,不過卻是路過了爾泰,逕直從他的身旁走過,看都沒看他一眼,
之後便用比對爾泰笑的那個小二還要討好十倍的笑容對著兩個女人說道,「紀夫
人、紀小姐您二位來了啊,快裡面請、裡面請,您的位子給您留著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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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二美有難

  「嗯,辛苦了。」被小二稱為『紀夫人』的美婦人笑著說道,同時從袖口中
拿出一兩銀子,遞給了那小二。

  而收了銀子,那小二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媚笑著伸手延請紀夫人和紀
小姐以及身後的兩名丫鬟,四人來到場子大堂中間的一個位置,此位置正對著戲
台,乃是場子中最好的位置,一般不是熟客絕不會預先留出這個位置的。

  而且光是熟客還不成,還得是有一定背景的人家才行,據說這個暢春園乃是
南城有名的戲班子,出了不少名角,連乾隆有時候都會微服私訪來這裡聽戲,因
此能讓戲班子提前預留出最好位置的人家,也不會是尋常的百姓家。

  不過爾泰對於對方的身份不是怎樣在意,倒是對那位紀夫人的容貌十分感興
趣,尤其是剛剛那紀夫人對著小二嫣然一笑時的千嬌百媚,以及她走過自己身旁
時留下的芳香陣陣,瞬間便讓爾泰精蟲上腦,褲襠裡硬邦邦的不行。

  他的雙眸一直火辣辣的追尋著紀夫人的妙曼背影,那優美的弧線,那線條優
美的身段,那修長的美腿,那渾圓挺翹的雪臀,那風情款款的走姿,那搖曳生輝
的臀浪,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爾泰著迷,嗓子眼都不由的火熱、發乾了。

  「爺,您還好吧?」眼見爾泰盯著紀夫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由得小聲提醒
道。

  「啊?你說什麼?」爾泰正在心中YY不已,忽聽小二問起,方才回神,忙
收斂了笑容,擦去嘴角上的口水,反問小二問自己什麼。

  「沒。。。沒什麼,爺,您倒是要包廂啊,還是大堂?」小二有些不耐煩的
問,他心中很是有些不爽,剛剛若是自己伺候的這人晚進來一會,或是紀夫人早
進來一會,那一兩銀子的賞錢自己就能撈著了。

  「我要剛剛那個紀夫人周圍的位子,隨便哪一個都可以。」爾泰色迷迷的說
道。

  「爺,您也看到了,那些個位子都有人了,我也不好辦啊。」小二頓時為難
起來,他見爾泰衣著光鮮,身後就有五個虎背熊腰的下人,定是不好惹的主,不
過戲班子也有戲班子的規矩,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

  「這個無妨,你先看看這個……」爾泰從袖口中摸出一個亮閃閃的銀子,足
有十兩,直看的小二眼都快花了,嘴角邊亦是止不住流出了口水。

  「這個。。。」小二貪婪的想伸手去接銀子,不過卻遲疑著不敢接,畢竟人
家已經先來了,在讓人家換地方,多少不是那麼仗義,若是讓班主知道了,還不
得開了自己啊。

  爾泰見小二想要又不敢要,頓時從袖口中再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遞給小
二,說道,「這個十兩銀子給你,五十兩銀子你給那一桌的客人,就說爺我想要
他那個位置。」

  說著,爾泰伸手一指緊挨著紀夫人所在的位置右手邊的位置,同時將兩錠銀
子交到小二手中,那小二喜滋滋的接過銀子,諂媚的對著爾泰點首哈腰,隨後屁
顛屁顛的拿著銀子去跟那桌的客人商量去了。

  那桌人衣著粗糙,顯見得也只是尋常人家,一開始的時候還不樂意,可後來
見了一錠亮閃閃的晃眼的五十兩銀子,頓時眉開眼笑,忙不迭的接了銀子站起身
讓開了位置。

  見那桌人讓開了,小二邀功請賞似的回到爾泰這邊,笑著伸手延請爾泰過去
落座,爾泰笑著誇了他一句辦事得力,便又賞了他十兩銀子,這下那小二簡直把
爾泰當成了親爹一樣的供奉著,心中樂開了花,直說『翠玉你個小騷蹄子,總是
嫌我沒錢養不起你,今晚爺我就去捅了你的菊花蕾!』

  有錢就好辦事,爾泰很輕易的就搞定了先前那桌看戲的,之後便跟著小二向
那個位置行去,走到一半的時候, 爾泰忽然問道,「小二,那個紀夫人是誰家
的夫人啊?」

  「回爺,他是紀曉嵐紀大煙袋的夫人,常來我們戲班子捧場。」小二笑著解
釋道。

  「哦,紀大人的夫人啊。」爾泰笑著坐到了主位上,一邊偷眼打量著紀夫人
,一邊不住的在心中感慨,料不得紀曉嵐這個小黑胖子,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原配
夫人,當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了。

  邊想,爾泰邊在腦海中搜索著關於紀曉嵐原配夫人的記憶,忽然想到了紀曉
嵐在他的著作《閱微草堂筆記》中寫到過他的夫人,娘家姓馬,是跟紀曉嵐門當
戶對的大家閨秀,早些年二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結合,夫妻間感情平淡,波
瀾不驚,這點從紀曉嵐幾十萬字的著作卻只寫了夫人馬氏二十來個字就能看出一
二。

  爾泰落座之後,福祿也坐在了爾泰右手邊斜前方的長凳上,而其他的家丁則
是背手站立在爾泰的身後,不時拿眼警惕的打量著四周。而福祿這人為人精靈,
最善察言觀色,他見爾泰不住的拿眼去撇旁邊桌子上的中年美婦,便笑著問道,
「二爺,您。。。諤諤。。。」

  一邊說著,一邊眉頭不時的往旁邊的中年美婦身上挑,眼神中還流露出了男
人才懂的目光。

  「就你小子激靈,嘿嘿。」爾泰笑著揚起手在福祿的腦袋上輕輕打了一下,
卻是用『嘿嘿』淫笑表示認可了福祿的話。

  「那……二爺,我去給您搭個線,認識一下?」福祿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
,甚至還站起身,作勢就要過去替爾泰跟紀夫人打招呼。

  「算了吧,就你這樣去……還不得把人家嚇死,再說了,人家可是紀曉嵐紀
大人的夫人,跟你二爺我是同朝為臣,若是讓人家誤會了咱們的意思,在傳到紀
大人那裡,也不好看不是?」爾泰笑著拍了拍福祿的胳膊,示意他坐下來稍安勿
躁。

  「嘿嘿,二爺,她紀夫人雖說相貌不俗,風韻猶存,可二爺你怎麼著也是咱
們大清朝政壇新星、正二品的正黃旗副都統啊,她不過是一個小小五品官的夫人
罷了,您能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氣。」福祿頗有些憤憤不平的道,在他眼中,
爾泰便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主子,只要是爾泰看上的女人,他福祿就是拼了命也要
幫爾泰弄過來,哪管紀曉嵐不紀曉嵐的。

  「呵呵,話可不能這樣說,對待美女,尤其是有女人味道的美女,一定得慢
慢的品方有韻味,你這樣貿然的衝上去,好氣氛也要被你給破壞光了。」爾泰擺
出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教導起福祿來了。

  「行了,二爺,小的也不跟您理論,反正您這一套啊,小的我是理解不了,
要是擱我看上的女人,我早就衝上去了。」福祿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所以說你是個俗人嘛。」爾泰笑罵道。

  「那也得分跟誰比,要是跟二爺您比,小的那就是個粗人,要是跟他們比,
小的我就是個雅人。」福祿手指著爾泰身後護衛的福家家丁對爾泰說道,因為他
向來對自己人頗為和善,沒什麼少爺架子,因此下人在他面前從不拘謹,言辭上
也比較『放肆』一些。

  「哈哈哈,你啊你啊……」爾泰被福祿逗的哈哈大笑,笑聲驚動了旁邊桌子
上的紀夫人和紀小姐,兩人紛紛向爾泰這方瞥了一眼,待看清了爾泰生的眉清目
秀、神色俊朗之後,心中都不由的疑惑起來,照理說這樣長相的公子哥,在公眾
場合都會斯文守禮,十分注意形象才是,哪會像他這般豪放粗野,毫無顧忌的放
聲大笑,真是難以理喻!

  而對方看向他的時候,爾泰也將目光投向了紀夫人和紀小姐,不由收斂了放
聲大笑,改為了對著二美女彬彬有禮的微笑,二美女臉上稍有微紅的對著爾泰微
笑回禮,隨後便將目光收了回去。

  不過她二人是將目光回收了,但爾泰的目光卻是一直追尋著她二人,眼眸不
時的在二美嬌美的身姿上來回打量,尤其讓他鬱悶的是,作為色狼界高級鑒定師
的他,竟然剛剛只注意到了紀夫人,卻是忽略了紀小姐,真是罪莫大焉!

  且說這紀家小姐當真是生的美貌如花,面頰白晰、裡泛桃紅,膚如凝脂,眉
如柳葉,唇如蘭蔻,眸如星辰,一張標緻的瓜子臉上伴著輕笑泛起兩朵嬌嫩的梨
渦,當真是叫人愛煞了。

  她母女二人長相極其相似,堪稱一朵絕美的母女花,卻又各自有著不同的韻
味,母親生的成熟典雅,女兒則活潑靈動,母女二人隨便往哪一坐,都是最為靚
麗的風景線。

  「好美!」

  爾泰越看越心動,直有種愛不釋眼的感覺,心中好似有貓爪子在撓一般,麻
癢難耐,忍不住就出聲誇讚道。

  不過,他是情不自禁的讚美,卻是忽略了讚美的音量,聲音有些偏大了,頓
時叫一旁的母女二人聽到了,眼光本能的瞥了過來,卻看到了爾泰癡迷的望向她
二人的火辣辣的眼神,登時玉面通紅,心中升起一抹厭煩之感。

  只聽紀小姐悄聲對母親道,「母親,你看那個男的,一直看著我們,真是好
生輕浮啊。」

  「嗯,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誰道卻是個下流胚。」紀夫人言語
亦是不悅、鄙夷的道。

  「哼,他要是再看,我就讓我父親挖瞎了他的狗眼。」紀小姐嘟起秀美的紅
唇,一副氣哼哼的樣子說道。

  「算了,咱們看咱們的戲,別理會他就是了。」紀夫人輕輕拍了拍女人的手
背,安慰道。

  「哼,這次便宜他了!」紀小姐像是心中仍氣不過,還用那迷死萬千人不償
命的美眸狠狠的剮了爾泰一眼。

  爾泰因為體內有七彩狼氣的關係,聽力比常人要敏銳的多,雖說母女二人說
話的聲音細弱蚊蠅,爾泰卻仍是聽到了,不由的在心中鬱悶不已,心道自己還是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剛剛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孟浪了,因此就想著對母女二人表示
一下歉意。

  不成想,自己還沒等致歉,紀小姐就狠狠的剮了自己一眼,還威脅似的揚起
手中的小粉拳,板著一張俏臉對著自己揮了揮小拳頭,那意思像是在說,「再看
小心我扁你!」

  可是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是那麼美、那麼俊,甚至還因為生氣臉上紅撲
撲、粉嫩嫩的比平時更加動人,直叫爾泰瞧得心中癢.癢的,恨不得在她那嬌媚
的面龐上香一口。

  「額娘,你看他還在看,而且還用那。。。那種眼神看我。」見爾泰用色迷
迷的眼神看著自己,紀小姐頓時不依的微微扭動著香軀,一雙小嫩手環住紀夫人
的胳膊,一邊輕搖一邊抱怨道。

  「今天真掃興,本想著好好聽個戲,就遇到了這麼一個下流胚,梅兒,我們
走!」紀夫人不悅的瞥了爾泰一眼,隨後站起身風姿卓越的轉身離去。

  「哼,真掃興!」紀小姐也站起身,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爾泰一眼
,之後便跟在紀夫人身後,向著戲園子門口走去。

  見她二人離開,爾泰頓時好生鬱悶,暗暗責罵自己真不該如此控制不住,這
下好了,人家直接走了,再見到也不知道是啥時候,豈不是沒戲唱了?

  而當他正在想著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打戲園子門外忽然湧進了四五個人,
簇擁著當中間一個長得油頭粉面、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那人見了紀
夫人和紀小姐,頓時眼前一亮,身子一晃一擺的走到兩女面前,先是裝模作樣的
給紀夫人請安,隨後便用比爾泰還要色迷迷百倍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紀小姐,言語
十分輕浮的道,「梅兒,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你說咱們這是不是緣分呢,哈
哈哈。」

  「哈哈哈。」那人帶來的手下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第152章 扮豬吃美女(一)

  爾泰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紈褲,仗著家裡老子的權勢就可以無法無天、為
所欲為,剛剛爾泰用下流的眼神去看紀夫人娘倆已經是夠猥瑣的了,那個該死的
公子哥還用輕浮的語言去挑逗二美,當真是淫賤至極。

  「哼,別叫我梅兒,我一見你就覺得噁心,誰跟你有緣分,你別太自作多情
了。」見到來人,紀梅厭惡的蹙起柳眉,厭煩的鄙夷道。

  「呵呵,這小妮子還挺烈的,不過爺我喜歡,哈哈,烈馬騎起來才有味道嘛
。」那紈褲公子哥放聲淫笑起來,他的手下也是在一旁跟著起哄。

  「吆喝,我說紀家小姐,您這譜擺的也忒大了,咱們德爺的名號在四九城那
可是家喻戶曉啊,他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倒還拿捏起來了。」

  「就是啊,我們德爺不嫌棄你已經許配了人家,就算是給了你天大的臉面了
,你最好別不識抬舉,小心真惹惱了我們德爺,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嘿嘿,我勸你啊,還是乖乖的回去給我們德爺做八姨太,今天就拜堂成親
,哈哈哈。」

  「哈哈,德爺,您不是連媒人都請好了嗎?小的這就給您雇頂花轎來接新娘
子,哈哈哈。「

  「你,你們……「紀梅聽著對方的羞辱,頓時氣得花枝亂顫,一張面頰憋得
通紅,手指顫抖的指點著『德爺』和他的一干手下,卻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吆,你們的八少奶奶她還生氣了,哈哈哈,不過美人就是美人,連生氣都
這麼好看,真叫爺我心動啊。」瞧著紀梅生氣了,德爺輕浮、孟浪的戲謔道。

  「哈哈,德爺,咱們八少奶奶生氣了,您還不去哄哄,哄哄啊……」

  「是啊,德爺,您要是不哄好嘍,這您要是取回了家,還不得給您使小性啊
,哈哈哈。」

  「德爺,您上吧,弟兄們支持你,哈哈哈。」

  他手下一齊起哄架秧子,還只把德爺往紀梅的身上推去,見著德爺嬉皮笑臉
、死皮賴臉的向著自己衝過來,紀梅頓時厭惡的閃開了身子,讓德爺他撲了個空


  「吆吆,梅兒你還害羞了,還躲了,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嘿嘿。」德爺
臉上泛起淫蕩的笑,再次張開手臂、張牙舞爪的就往紀梅的身子上撲去。

  眼見得紀梅避無可避,就快被德爺撲上了,爾泰剛想衝上前,就見紀夫人搶
先一步擋在了女兒的身前,面容滿是冰霜的對德爺道,「德少爺,我家小女已經
許配了人家,還望您高抬貴手,就不要再糾纏了吧。」

  紀夫人花容變色,言語卻說得極為客氣,顯見得也是忌憚德爺的勢力,不過
微微顫抖的嬌軀,還是說明了她此時心中有多麼的氣憤。

  「嘿嘿,紀夫人,岳母大人,是不是我要娶你家女兒你吃醋了啊,哈哈哈,
別急,等我先娶了你家女兒,再娶你也行啊,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德爺
言語愈發的輕薄了,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調戲朝廷命官的女人和女兒,還揚
言說要把母女二人一齊娶回家。

  「德少爺,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太放肆了,這可是天子腳下、首善之區,我又
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容不得你穢言侮辱。」紀夫人的語氣愈發的冰冷了,可見是
動了真怒。

  「切,我知道你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可我就喜歡朝廷命官的夫人,尋常人家
的女人爺我還瞧不上眼呢,要不岳母大人,我先娶了你,再娶你女兒,哈哈哈。
」德爺言辭愈發下賤的調戲道,竟然還伸手向紀夫人白晰、動人的小臉蛋摸來。

  「你放肆!」紀夫人這回是徹底被德爺的舉動給激怒了,抬起粉嫩的小手打
掉了他伸過來的髒手,氣哼哼的嬌吒道。

  不過美女就是美女,真生氣起來,也是那麼的嫵媚動人,德爺非但沒有惱怒
,反而是愈發用語言肆無忌憚的調戲起紀夫人和紀梅來了,一口一個『岳母大人
『,直惹得紀夫人花枝亂顫,滿面通紅的指著德爺氣哼哼的說不得話。

  「福祿,那個人是什麼來路?「一旁一直關注著事態發展的爾泰早已是怒火
中燒,將拳頭捏的『辟裡啪啦』直響,虎著一張臉問向身後同樣氣憤莫名的福祿


  「回二爺,這小子叫賈德,是吏部尚書賈大人的親侄子,他父親是賈林,在
戶部任職,算是和珅和大人的親信,他們賈家仗著和大人的庇護,一向是飛揚跋
扈的緊。」福祿如數家珍的將賈德的身世一一道出,顯見得是對四九城裡有名氣
的官員頗有些瞭解,其實也難怪福祿他對於豪門大官如此瞭解,四九城可是藏龍
臥虎之地,在大宅門裡混出來的下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嗯,怪不得他這麼囂張,明知道對方是紀曉嵐紀大人的夫人和女人,還敢
口出狂言,原來根子在這啊。」爾泰氣惱的咬牙說道。

  瞧了爾泰的模樣,像是極其反感那個賈德,想要插手此事,福祿頓時興奮的
摩拳擦掌,一邊戲謔的盯著一旁調戲紀夫人和紀梅的賈德,一邊問道爾泰,「二
爺,您是不是想修理要那個混蛋,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瞧他不順眼了,只要
二爺您一句話,我馬上就把他廢了。」

  「呵呵,你怎麼這麼恨他啊?」爾泰原本還氣憤不已,聽了福祿的話,頓時
笑了起來,好奇的問。

  「說不上恨,就是瞧不上他那個得瑟樣兒,真把他自己當什麼豪門大少了,
也不稱稱自己什麼斤兩,旁人怕他賈家,咱福家可不怕。」福祿也笑著解釋道。

  「說的好,咱福家怕過誰?」爾泰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而且自己此
時又是正二品的副都統,又背靠著老佛爺、令妃娘娘、福家三座大山,還真就不
把他賈德放在心上,於是他拍拍福祿的肩膀,笑道,「一會看二爺我的手勢行事
。」

  「您就擎好吧,二爺。」福祿陰陰的笑道,瞧那樣子,像是不把他賈德的小
兄弟給廢嘍,便枉為世人一般。

  而那賈德尤不知爾泰已經『惦記』上了他,還在嬉皮笑臉、厚顏無恥的調戲
著紀夫人和紀梅,他的手下也將兩女圍堵在中間,不讓她們逃脫。

  「德爺,小的們給您圍住了,接下來可就看您的了,哈哈哈。」他的手下滿
臉淫笑的說道。

  「你們要看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紀夫人緊張的看著向自己和女兒虎視眈眈、銀笑滿目走來的賈德,攤開手臂將女
兒護在身後,而兩名丫鬟本想上來解救,卻是被賈德的手下死死的攔住,還不時
的藉機在身上揩油。

  「呵呵,報應,老子打生下來就不怕報應,再說了,我父親可是戶部的侍郎
,正二品官銜,我大伯更是一品的吏部尚書,誰能報應我,就憑你家紀大煙袋,
切,區區一個五品的巡城御史罷了,就TM給我提鞋都不配!」賈德戲謔的說道
,往地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你……你竟敢當眾羞辱朝廷命官,你就不怕砍頭嗎?」紀夫人一邊緊緊的
護住自己的女兒,一邊出言喝道,妄圖威嚇住賈德。

  不過類似於賈德這樣的紈褲,仗著老子的威勢已經習慣了,壓根就不怕紀夫
人的威脅,更是不屑的啐了口唾沫,笑罵道,「我呸,剛不是說了,他紀曉嵐紀
大煙袋給老子提鞋都不配,再說了,你家紀大煙袋他得罪了皇上,這輩子也就只
能是個五品小官了,若是你們娘倆跟了我,我發發善心,求求我家老子,保不齊
還能提拔提拔他,可若是你們不從,哼哼……」

  賈德揚起手狠狠的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哎,真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啊。」爾泰聽了賈德的話,禁不住在心中感慨
道,想他紀曉嵐曾是正一品的內閣大學士,又是四庫館的總纂官,可就是因為不
經意得罪了皇帝,就被貶為了五品的巡城御史,連妻女都跟著受旁人侮辱。

  「難道,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賈德,我勸你也不要太無法無天了!」紀
夫人心中徒然升騰起一抹無力之感,心道紀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一品大
官被貶為了五品,竟然還連累的自己和女兒遭受這樣的侮辱和恥辱。

  其實社會就是這樣現實的,很多時候,實力才是王道,沒有那麼多可以講通
的道理,不過他賈德倒是可以強搶訂了親卻未出嫁的紀梅,倒是不敢當真把紀夫
人收為姨太,如此一來,也就做的太過分了,但是這並不排除他賈德存了染指貌
美如花的紀夫人的念頭,有時候有勢有權的紈褲,看見漂亮女人最容易精蟲上腦
,也就顧不得做後會有怎樣的懲罰了,在加上手下人無遮無攔的慫恿,便更會頭
腦發熱了。

  只見賈德他還真就銀笑著走到紀夫人身邊,當即就伸出手來抓扯紀夫人的小
嫩手,而周圍的看戲的也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幕,卻是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也不
敢上前幫忙,只是躲得遠遠的,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被眾色狼圍在中間的母女二人


  「母親……」被紀夫人護在身後的紀梅眼見賈德向著紀夫人衝了過來,頓時
嬌軀瑟瑟發抖,擔憂的喚著紀夫人。

  「梅兒,別怕,我想他不敢當真怎麼樣的……」紀夫人雖是在安慰自己女兒
,但言語中卻是透露出一抹淒涼的絕望。

  「嘿嘿,不敢,誰說我不敢,這世上還有我賈德不敢的事?」聽到了紀夫人
安慰紀梅的話,賈德愈發狂妄的說道,臉上的銀笑也是更深,整個人向著紀夫人
撲了過來。

  「住手!」正在他快要撲到紀夫人身上想要將紀夫人拉扯到懷中的時候,一
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兀然傳來,隨後一個亮閃閃的石子劃出一道利電,射向賈德的
臉頰。




第153章 扮豬吃美女(二)

  『啪!』

  只聽一聲脆響傳來,力道十足的亮閃閃的石子精準的打在賈德的右眼下端的
臉頰上,登時止住了他前撲的身子,又聽『噹啷』一聲,在亮閃閃的石子掉落在
地,仔細一看,卻是一錠一兩的碎銀子。

  「哈哈,二爺,打得准、打得妙,打得賈德呱呱叫。」見爾泰一記『飛銀』
打中了賈德的臉頰,福祿等一干手下登時拍手叫好。

  「呵呵,對付這種鳥人,就應該用銀子飛他,砸死他!」爾泰戲謔的看著賈
德被銀子砸腫了的臉頰說道。

  「誰?誰他媽打我?」賈德如同一隻發飆了的公獅子,摀住青紫、紅腫了的
臉頰,一邊疼的直齜牙咧嘴,一邊環目四處打量憤怒的吼道。

  「是你爺我!」爾泰手指靈巧的彈開折扇,露出文徵明的字,酷酷的搖曳著
折扇,不屑的對賈德說道。

  「你……個狗.雜.種,竟敢用銀子丟老子,兄弟們給我抄傢伙幹他!」賈德
他那受過這等鳥氣,見爾泰竟敢對他用 不屑的神態和語氣,還對他自稱『爺』
,頓時氣得肺子都要炸了,也就沒有在意爾泰也是一個衣著光鮮、手下一干人護
擁的公子哥,便怒氣沖沖的吆喝手下海扁爾泰。

  「德爺,您瞧好吧,這個不開眼的雜種敢用銀子丟您,看小的們不給你出這
口惡氣!」賈德的手下平日裡也是欺男霸女的蠻橫慣了的主,此刻見爾泰竟然讓
自家德爺吃癟,頓時擼起袖子,從腰間抽出砍刀,凶神惡煞的向著爾泰衝來。

  不過對於這樣的小蝦米,爾泰自是懶得多看一眼,更是懶得親自動手,沒得
辱沒了身份,只見他原地佇立,英姿颯爽,玉樹臨風,手中折扇輕搖頗有古人之
風。

  「媽的砍了他!」

  「活劈了了他!「

  「給德爺報仇雪恨!「

  「呀!」

  見爾泰壓根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甚至連眼皮都懶得翻動一下,賈德的手下頓
時氣不打一處來,張牙舞爪、咬牙切齒的對著爾泰衝過來,揮舞著手中的砍刀,
嗚嗚呼嘯,其勢倒也有幾分嚇人。

  不過爾泰依舊是未曾移動半步,但是他不動,不代表手下家丁不動,那福祿
早就憋得不耐煩了,此刻更是對著身後四人使個眼色,五人赤手空拳的迎著手持
砍刀的賈德下人衝了過去。

  一時間,只聽到『辟裡啪啦』的一通爆響,沒出五分鐘賈德的手下都被福祿
等人踩在底下,各個胖頭腫臉的捂著受傷的部位『嗷嗷』亂叫,還不住的求饒。

  「媽的,打死你們,打死你們……!」雖然對方拚命地求饒了,但是福祿等
人還是一拳一拳的往他們身上招呼。

  「太暴力了,太血腥了……」爾泰心底善良,他不忍心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
,便用扇子遮擋住自己的臉。

  可過了一會,福祿等人像是還沒有發洩過癮,仍然你一拳、我一腳的往賈德
下人的身上招呼,直打得對方是鼻青臉腫、血流不止,嗷嗷呼痛求饒。

  「好了,好了,你們怎麼這樣殘忍呢。」爾泰走到福祿等人身旁,揮手止住
他們,用『訓斥』的口吻道,「我平時是怎樣教育你們的,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
?我時常告訴你們,做人要和善,要善良,要讓別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可是他們怎麼還在求饒呢?」

  「是,二爺,小的們知錯了。」福祿等人一副誠心受教的模樣,對著爾泰拱
拳道歉,隨後又轉過身,繼續對著賈德的手下拳打腳踢,口中邊罵道,「你TM
的還敢求饒,害的我們被二爺罵,打死你,打死你!」

  「大哥,我們錯了……嗚嗚……」

  「別打了……就打就要被打死了……」

  「大哥,大俠,大爺,行行好吧,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那你TM的還求饒?」福祿恨鐵不成鋼的邊打邊罵。

  「不了……不了……我不求饒了……不敢求饒了…………」

  「這他媽的還差不多。」福祿恨恨的在那人臉上啐了口唾沫,隨後拱拳對爾
泰說道,「二爺,他們不敢求饒了。」

  「呃……這就對了嘛,我時常教育你們,對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人,一定
要給他們擺事實、講道理,一定要讓他們從心裡認識到他們的錯誤才行!」爾泰
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是,二爺,小的們受教了。」福祿對著爾泰微微彎腰,隨後走到剛才海扁
的賈德手下面前,半蹲下身體,對著那人的心臟部位擂了幾拳,邊捶便罵道,「
聽到我們二爺說的了沒有,要讓你們從心裡意識到錯誤,哼哼……」

  「嗷嗷嗷……」

  賈德的一干手下又開始痛苦的大叫起來了。

  「公子,快住手吧,再打,會出人命的……」紀夫人生性善良,不忍看到這
樣的場面,便求爾泰住手,同時她還不住的給爾泰使眼色,那意思是說『打狗還
要看主人』,他賈德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爾泰自然知道賈德來頭挺大,不過他自己來頭更大,但美女既然求情了,他
便止住福祿等人,說道,「行了行了,別打了,再打就把他們打死了啊。」

  邊說著讓人停手,別把人打死了,爾泰還一邊抬腿往賈德下人身上踢去,邊
踢又邊喊,「快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啊!」

  可是,他的力道有多麼強只有體會過的人方才知道,只見被他腳踢的那人很
快就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

  「呃……真噁心……」爾泰厭惡的罵道,隨後嬉皮笑臉的走到賈德身邊,拍
打著他的肩膀,笑問道,「那個德兄啊,我替你管教手下,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我不介意你.嗎個頭啊!」賈德恨得對爾泰咬牙切齒的說道,剛
剛這廝打了自己,又打了自己的手下,還說便宜的俏皮話,讓自己很是在紀家母
女面前丟了一次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賈德還算是有幾分血性,竟然齜牙咧嘴、含恨萬分的對著爾泰的面門揮出
一拳,但是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且爾泰的武功又高深莫測,如此的一拳
就跟給爾泰撓癢癢一般。

  不過賈德向著爾泰揮出的拳頭在紀家母女二人看來,卻是勢大力沉,不由的
為爾泰好生捏了一把汗,兩女緊攥粉拳,手心中都因為擔憂而急出了汗水,在這
一拳就快要打中爾泰面門的時候,兩女同時擔心的嬌呼道,「公子,小心……」

  「嘿嘿!」爾泰心中不由一樂,這兩女先前是對自己有些誤會,不過此時卻
因為自己出手相助而擔心起自己,真個叫他心花怒放啊。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爾泰在兩女擔憂的目光注視下,身體如鬼魅一
般的穿行、游動起來,與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不知怎麼地,原本是佔據著上風
,快要一拳將爾泰鼻樑轟斷的賈德,卻反被爾泰踩在了腳下!

  「卡卡!」

  爾泰一邊瀟灑的搖著折扇,一邊用腳尖在使勁的在賈德的後背上捻動著,直
踩踏的他的後背骨頭卡卡直響。

  「幹你娘,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告訴你,是戶部侍郎賈林
,是和大人的心腹!」已經是被爾泰踩在腳下了,賈德卻是兀自嘴硬不服軟,甚
至還抬出了自家老子想要威嚇爾泰。

  「哦?賈林啊?我不認識。」爾泰戲謔的說道。

  「呃……」聽了爾泰這話前半段,賈德登時想說『怎麼樣,嚇死了吧『,不
過聽了爾泰後面的那句『我不認識』,他頓時直想吐血。

  不過他拿爾泰沒轍了,紀夫人卻是深知賈德的身世,不由的走到爾泰身邊,
施禮道,「感謝公子出手相助,不過在下也不想連累公子,賈德的父親確實是戶
部侍郎。」

  這話就是在提醒爾泰,賈德他沒有謊報家世,確實是來頭不小,同時她又怕
爾泰因為自己和女兒而得罪了賈德,反遭對方報復可就不好了。

  「呵呵,我還就怕他不是賈林的兒子呢,既然真是那反倒好了,我就替賈林
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好了。」爾泰毫不在意的對著紀夫人和紀梅微
笑道。

  「公子,你……」聽了爾泰的話,紀夫人登時好一通無語,她見爾泰雖說是
衣著光鮮,像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但是畢竟年歲太小了,不過是剛剛成年,卻是
說出了如此老氣橫秋又蠻裝比的話,聽聽吧,這話怎麼說的來著,『正好幫賈林
好好教訓教訓不爭氣的兒子』,整的好像他跟賈林是一個輩分,又是跟賈林一邊
大的官員一般。

  「呵呵,紀夫人,你別為我擔心,區區一個賈德,我還真就不放在眼裡。」
爾泰笑著安慰紀夫人道。

  「可是……」紀夫人本想說『我能不擔心嘛,或許你家裡有點權勢,但你畢
竟剛成年,可哪知官場險惡,哪知他賈家在大清朝的權勢啊』,不過轉念一想,
人家這位公子又救了自己,自己可不好說這番話,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說穿了
,他是壓根不信爾泰的來頭會比賈家權勢更大。

  而且,賈家的勢力遠不止這些,賈德的姑姑還是乾隆的貴妃,據說還蠻得寵
的,試想這大清朝,還真沒幾家能比賈家『國舅』的身份更大的。

  除非,是和珅和大人還可以,不過和珅和大人的兒子目前才只有六歲,面前
的這位,肯定不是……

  而那被爾泰踩在腳下嗷嗷痛叫的賈德,聽他竟然口出狂言說要替自己父親教
訓自己,更是將爾泰恨之入骨,咬牙切齒的說,「好小子,有種你留個名,日後
我跟你沒完……」

  「切,就憑你也配知道爺我的名字,哼……」爾泰更加用力的踩踏賈德的背
脊。

  「啊……」頓時將賈德踩得冷汗直冒,渾身縮成一個蝦米形狀。

  「住手!」正在爾泰抬起腿還想重重的在賈德的背上踩一腳的時候,忽然戲
園子外呼啦啦衝進來一群兵哥哥,簇擁著為首的一名正三品孔雀補服,紅頂子官
帽的中年官員,那官員厲聲喝道。

  剛剛賈德在暢春園被人打了,早有小二報告給了班主,班主一聽這還了得,
賈少爺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打了,這事他可吃罪不起,可那位動手打賈德的少年也
像是來頭極大,兩邊都得罪不起、又怕受牽連的班主便從後門著急的報了順天府


  若是一般的打架鬥毆,都是幾個小兵丁出馬就行了,可掐架的雙方有一位可
是賈德賈少爺,而且。。。還是被打的一方,這讓順天府尹朱大人不得不親自出
馬,心中直罵,丫兒的,這是誰這麼不開眼,竟然打了賈少爺,這不是要讓自己
受連累嗎?須知賈林雖然算不得什麼,可吏部尚書賈大人卻是賈德的大伯啊,而
且吏部還是管官員的,若是他在皇上面前參自己一本,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自己一定要好生的修理那個敢跟賈少爺過不去的混小子,好好的替賈
少爺出口惡氣,這樣自己方能躲過這一劫啊。

  於是他緊著穿上官服,領著一干手下急匆匆的趕了來,一副凶神惡煞的對著
將賈德踩在腳上的不開眼的『混小子』爆吼道,「住手,快放開賈少爺!」

  他的聲音極大,被爾泰踩在腳下的賈德聽到了他的聲音,頓時激動、委屈的
嚎啕大哭,像是受了虐待的『後娃兒』見了『親爹』一樣,「朱大人,快救我啊
!「

  「來人,來人,快給我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抓起來!「賈德回頭衝著朱大
人『哭訴』,朱大人頓時看清了被踩在腳上的卻是賈德無疑,登時心中『咯蹬』
劇烈跳動了一下,慌忙招呼手下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鎖拿踩著賈德的那個少年。

  「是,大人!「幾個兵丁受了令,登時像是餓虎撲狼一般的對著爾泰衝來,
作勢就要鎖拿爾泰,而朱大人則親自走到爾泰和賈德這邊,對著賈德致歉道,「
賈少爺,實在是對不住啊,讓您受委屈了,不過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懲治這個混
蛋,替你出這口惡氣的。」

  朱大人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指著爾泰咬牙切齒道。

  不過爾泰卻是笑嘻嘻的回過頭,看向朱大人,微笑問道,「朱大人,您這是
要好好修理誰,替賈少爺出口惡氣啊?」

  「還有誰,就是你,就是你這個不知死……「朱大人剛待破口大罵「修理你
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卻是忽然認清了爾泰的模樣,一時間冷汗如雨,嘩嘩而
下,揚起的手也是募然僵直在了半空,急赤白臉的將另一半還未說完的話生生嚥
回了肚中,一張臉憋得通紅。

  「福……福大人……」朱大人的雙眼霎時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身體哆哆嗦嗦
如同發了寒症,語氣顫顫至極的驚詫道,心中頓時涼透了……




第154章 外甥女?

  朱大人不住的在心中嘀咕,自己怎麼就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天知道那個把賈
少爺胖揍了一頓的『混小子』,竟然是日前朝廷風頭正勁的福二少--福大人啊


  他是知道爾泰的身份,可他手下卻有不開眼的,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家大人為
何見了那個海扁少年嚇得魂不附體,卻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大人,小的
們還鎖不鎖他?」

  「鎖個屁,滾,滾,都給我滾出去!」朱大人正鬱悶不已,忽聽手下二逼竟
是如此沒有眼力見,不由的怒火中燒,揚起手甩了他一記清脆的巴掌,直打得他
眼冒金星。

  「走走走!」那手下挨了一巴掌之後,雖然心中憋氣不已,卻又聽到自家大
人喊『滾』,便揮手指揮眾兵丁退了出去。

  「哼,朱大人,你好威風啊?」爾泰一邊踩著賈德蹂躪,一邊回過頭戲謔的
對朱大人道。

  「下官該死,下官該死!」朱大人一邊點首哈腰的向爾泰賠罪,一邊不住的
拿手擦額頭的冷汗。

  「哼,該死,是我該死吧?朱大人,你不是要好生修理我給賈少爺出氣嗎?
怎麼,反而讓你的手下退出去了呢?」爾泰不依不饒。

  「沒有,福大人您誤會了,下官絕沒有這個意思,絕對沒有……」真難為朱
大人一副鬧滿肥腸的樣子,卻還能將身體彎成九十度給爾泰鞠躬,其實爾泰本身
他倒是不怎麼在意,可爾泰的身後的靠山他卻是不能不考慮,也不幹不考慮。

  「哼,好一個誤會,呵呵,朱大人不愧是做府尹的人。」爾泰的語氣愈發的
戲謔,隨後用力的踩了下賈德,直弄得他嗷嗷痛叫之後,虎著一張臉走到了朱大
人聲音,雙眸逼視著他,嚴厲的問,「朱大人,若動手之人不是我爾泰的話,想
必朱大人的手下已經將我銬起來嚴刑拷打替賈德出氣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福大人,下官一直是秉公執法、公證無私的,絕不
會出現您說的這種情況的,絕不會……」朱大人滿面漲紅,冷汗嘩嘩直冒,他生
怕爾泰揪住此事不放,那可沒自己的好。

  「夠了!本官今天心情還算不錯,就不予你計較了。」爾泰冷冷的打斷了朱
大人的辯解,語氣雖是冰冷,但一聽他不計較此事了,朱大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隨後爾泰的話,就讓他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不過,本官現在正式控告賈德
公然調戲朝廷命官妻女,朱大人,叫你的手下進來把賈德鎖拿歸案吧。」

  「這……」朱大人頓時為難起來,爾泰他得罪不起,可賈德背後的勢力他一
樣開罪不起啊,他心中不由的怒罵,媽的,你們衙內間掐架,扯上老子做什麼。

  不過爾泰像是讀懂了他心中所想一樣,目光凌厲、冰冷的看向朱大人,直叫
他感覺像是被眼鏡蛇盯上了一般,渾身發冷,心道好駭人的目光,心中冷得直到
心底最深處!

  「怎麼?我的話朱大人沒有聽明白嗎?」爾泰陰冷的搓著牙花問道。

  「不是……沒有……只是……這個……那個……「

  「行了,別這個、那個的了,若是朱大人覺得為難的話,福祿,速帶我的令
牌,調正黃旗三營過來,鎖拿賈德!「正黃旗總共有八營,全是驍勇善戰的精銳
,其中三營駐紮在南城郊外,離這裡最近。

  「小的尊二爺令。」福祿取手接過爾泰遞給他的副都統令牌,作勢轉身就要
離開,朱大人慌忙將他攔住,隨後拱拳對爾泰說道,「福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賈德他調戲命官妻女,你身為順天府尹不管不問,那我只好代管
了。」爾泰厭惡的對朱大人說道,他是穿越過來的人,平生最恨得就是官官相護
,不然二世祖們如何能這般囂張跋扈,他大手重重的拍在朱大人的肩膀上,語氣
冰冷道,「朱大人,殿堂之上,等著聽參吧。」

  「別……福大人,咱們同朝為官……您多擔待……下官……來人啊,把賈公
……賈德給我銬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被爾泰的大手拍打,朱大人的身子直
往下出溜,在聽了爾泰冰寒的語氣,知道他是認真了,這事若是真鬧到萬歲爺面
前,就憑自己剛剛表露出的護著賈少爺的話,萬歲爺也能治自己一個瞻徇回護、
處事不公之罪,而真到那時,自己可就被動了。

  於是他趕忙攔住前去調兵的福祿,吆喝著自己手下衝進來,鎖拿了賈德。

  聽到他的吆喝,眾兵丁霎時衝了進來,手持鐐銬走到朱大人身邊,為首挨了
朱大人一巴掌那個兵士拱拳道,「老爺,您吩咐!」

  「去把賈德給我鎖了!」朱大人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指著賈德喝道。

  「老爺,您……?」那兵丁好意提醒朱大人,生怕他忽然泛起了糊塗,那賈
德是好鎖拿的嗎?不料此時朱大人心中正煩躁不已,又狠狠的賞了那個兵丁一巴
掌,喝道,「叫你鎖你就鎖,費TM什麼話。」

  「是,老爺!」那兵丁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多說什麼了,便領著兩個手下走
到賈德身邊,小聲說了句『賈少得罪了』,便將賈德鎖了。

  賈德不住的掙扎,咬牙恨聲對著朱大人吼道,「好幾個朱奎,你竟敢裝作不
認識我,你……」

  「哼,本官只認得王法,不認得別的……」朱大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實
則是做給爾泰看得,不過爾泰也不在意,只要朱大人鎖拿了賈德,人家愛怎麼表
演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你……好啊……到時候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你敢怎麼滴我……到時候
……有你的好果子吃……」賈德連聲怒罵,這話既是對爾泰朱大人說的,也是對
爾泰說的。

  『啪!』

  爾泰狠狠的甩了賈德一個巴掌,怒喝道,「就憑你這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
可以治你一個辱罵朝廷命官的罪過!」

  聽了爾泰的威脅,臉上又生生挨了一記巴掌,賈德頓時不敢在言語了,他出
身自官宦世家,自然知道辱罵朝廷命官可是要挨幾十大板的,嘴上不敢說了,卻
是用一雙眼睛恨恨的盯著爾泰,若是眼神死光可以殺人,爾泰早已死了幾個來回
了。

  「帶走!」朱大人生怕賈德在不知死活的說些不開說的話,鬧得這事不好收
場,緊著指揮下人將賈德押走了,同時他走到爾泰身邊,保證道,「福大人您放
心,下官回去一定會嚴查嚴辦,絕不會徇私枉法。」

  「希望如此吧。」爾泰淡淡的回道。

  「那……下官就告辭了……」眼見爾泰不怎麼願意搭理自己,朱大人便即識
趣的告辭離開了。而他離開之後,福祿將令牌交回給爾泰,小聲問道,「二爺,
就那個朱大人,他敢動賈德嗎?」

  「他恐怕不敢,但二爺我可沒說過輕易放過他賈德啊……」爾泰笑道,隨後
走到紀家母女二人面前,微笑拱手道,「兩位受驚了。」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紀家母女感激的對著爾泰躬身施禮道。

  「不必如此,快快請起。」爾泰藉著扶紀家母女起身的機會,大手一邊一個
輕輕搭在母女二人軟綿綿、柔嫩嫩的手臂上,還偷偷的用食指指肚勾搭了幾下。

  「謝公子……」紀家母女臉頰微紅,隨著爾泰站起身子,隨後紀夫人風情萬
種的對爾泰說道,「公子,真沒有想到您就是名動京師的福大爺福大人,真是英
雄出少年啊。」

  「呵呵,紀夫人過獎了,爾泰何德何能,能當得起夫人的誇獎呢?」爾泰謙
謙作態,極力的挽回在兩女心中的形象,其實剛才兩女是對爾泰色色的看著她們
心中有些微的反感,可隨著爾泰出手相助,兩女對他的感激之情已經衝散了反感


  「咯咯,福大人,你就不必自謙了,我母親可沒有『過獎』,不信你出門打
聽打聽,怕是這四九城三歲的孺童,也知道你福爾泰的威名呢!」紀梅插話,嬉
笑著對爾泰道,她本就是漂亮的不像話的美女,此時嗲嗲的逢迎爾泰,直叫爾泰
聽在耳朵裡,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般,渾身舒坦極了。

  「哈哈,哪有,你呀,真是太誇張了。」爾泰謙遜的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話
,再加上看著紀梅對自己那崇拜的眼神,真個是叫他心中如貓爪子在撓一般。

  「呵呵,就有就有嘛,我可沒瞎說,母親,你說我有沒有誇張?」紀梅見爾
泰面露『不信『,便跟個小孩子似的黏黏的纏著紀夫人的胳膊連連搖晃,邊問道


  「好了,總是像長不大的孩子……」紀夫人慈愛的看了紀梅一眼,隨後對爾
泰再次致謝道,「福公子,今日承蒙你出手相救,在下真是不勝感激。」

  「呵呵,紀夫人您言重了,我阿瑪與紀大人本就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若是細
論起來,我還要叫您一聲『嬸嬸』。」爾泰謙和的拱手笑道。

  「不敢,福公子您是何等樣的身份,我哪當得起『嬸嬸』二字,若是福公子
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蓉兒姐,我已是過分拿大了。」紀夫人臉頰微紅,風情款
款的道。

  「好,咱們不論官場上的那一套虛的,就實的論,難得蓉兒姐看的起我,那
您若是不嫌我高攀,就叫我一聲爾泰弟弟吧,別總是福公子、福公子的叫,好生
外道。」爾泰打蛇隨棍上,很快就跟紀夫人姐弟相稱了。

  「嗯……」紀夫人含羞帶嬌的應了,卻不料身旁的紀梅不樂意了,扁起小嘴
嬌聲道,「你們姐姐弟弟的,那我怎麼辦?福大人看上去比我年齡還小呢?總不
能讓我叫他舅舅吧?」

  「呃……」

  紀夫人和爾泰頓時語塞,這點倒還是真沒想到呢。

  「舅舅……」正在兩人愣神的時候,紀梅突然走到爾泰的面前,給他道了一
個萬福,隨後促狹的對他眨眨眼,嗲嗲的叫了一聲『舅舅』。

  爾泰沒有任何的準備,冷不防紀梅來了這麼一手,登時鬧了他一個大紅臉,
直尷尬的立在原地搓著手。

  「咯咯咯……母親你看,舅舅他臉紅了……咯咯咯……」真料不得紀梅二十
二、三的大孩子了,竟然如同小孩子一般心性玩鬧,眼見爾泰露出手足無措的模
樣,登時小的花枝亂顫,胸前發育完美的椒乳亦隨之顫顫悠悠,真個是將爾泰的
眼睛給晃花了。

  也不知是精蟲上腦、神魂顛倒,還是爾泰就想逗逗紀梅,竟然笑著叫了紀梅
一聲「外甥女」,登時惹得紀梅直衝他翻白眼,隨後不依扭捏著嬌軀,纏著紀夫
人的胳膊,大發著嬌嗔,「母親,你看他,竟然佔人家的便宜……」

  「哈哈哈……」瞧著她可愛的模樣,紀夫人和爾泰不由的開懷大笑起來,藉
著笑意,爾泰眼神『放肆』的在紀夫人和紀梅臉上打量,忽然發覺,她二人長得
好像是爾泰穿越前電視上見到過的明星,紀夫人像極了『林志玲』,紀梅則像是
『陳喬恩』,真是那般的美艷大方。




第155章 紀家夜宴

  爾泰正跟紀家母女嘻嘻笑笑的聊著家常,忽然戲園子外又進來一干兵士,打
頭一人正是乾隆身邊的大內總管喜公公,只見他一頭大汗,氣喘吁吁的來到爾泰
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福大人,你可讓咱家好找啊。」

  「哦,是喜公公啊,怎麼,找我有事嗎?」爾泰笑問道。

  「可不是有事嘛,萬歲爺讓咱家急著傳您去南書房說話呢。」喜公公一臉著
急的說道,可見乾隆已然傳旨好幾個時辰了。

  「喜公公,知道萬歲爺傳我是什麼事嗎?」爾泰好奇的問道。

  「這個咱家可不知道,不過福大人您放心,萬歲爺今個挺高興地,咱家猜想
召您去應該是好事吧。」喜公公尖聲尖氣的回道。

  「呵呵,喜公公,煩您受累了,本官心中真是過意不去,這點小意思,不成
敬意,還望公公笑納。」爾泰臉上掛著微笑,湊近了喜公公,從懷中偷偷拿出一
疊銀票又偷偷塞進了喜公公的袖口中,而那喜公公臉上也浮起了笑容,手指十分
熟練的捏了捏銀票的厚度,臉上的笑容便愈發的深了,回道,「福大人,您對咱
家還真是有心。」

  說著便臉不紅、心不跳、十分自然的將銀票收下了,可見平日收大官的賄賂
已成習慣了。

  「那……福大人,您就快回去換上朝服,跟咱家去南書房回話吧。」

  「好的,喜公公,我這就去……」爾泰笑道,隨後對紀夫人和紀梅拱手道,
「紀夫人、紀梅,萬歲爺傳我去南書房回話,在下就不能陪你們了,先行一步,
告辭!」

  因為是在外人面前,爾泰自然一板一眼的稱呼紀夫人和紀梅,隨後便作別二
美,急匆匆的騎上馬回了福家,換上一身乾淨的朝服之後,便跟著喜公公去了南
書房。

  「萬歲爺,福大人他來了。」喜公公先行進入,向正在批閱奏折的乾隆回稟


  「快傳……」乾隆頭也未抬的說道。

  「著!」喜公公應了一聲,隨即轉過身高聲喊道,「傳福大人覲見。」

  之後就見爾泰走了進來,與龍案前三四米處,拍打馬蹄袖伏身跪倒,請安道
,「臣福爾泰給萬歲爺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謝皇上。」

  爾泰站起身,挽起馬蹄袖,隨後垂首站在龍案對面,神態恭謹等乾隆示下。
這時乾隆批完了一個奏折,便站起身伸了伸攔腰,而後從龍案後走出來,走到爾
泰的身邊,語氣隨意的道,「爾泰,你這做了高官,還習慣吧。」

  「回萬歲爺的話,臣脫您的福,自然是做的順風順水,不過就是乍離開了萬
歲身邊,少了您的教誨,頓時缺了主心骨,心中難免有些空落落的。」爾泰逢迎
的說道。

  「呵呵,你倒是也學會了逢迎的那一套啊。」乾隆像是興致大好,拍了拍爾
泰的肩膀,笑著說道。

  「呵呵,萬歲爺,這都是臣的心裡話、心裡話……」爾泰微笑著回道。

  「心裡話也罷,溜鬚拍馬也罷……呵呵,爾泰,知道朕今天為什麼傳你過來
嗎?」

  「臣不知……」

  爾泰再回了不知道之後,乾隆便呵呵一笑,隨後走回到了龍案旁,取手拿過
一封還沒有蓋印的聖旨,遞給爾泰,笑道,「打開自己唸唸吧。」

  「是。」爾泰回了聲『是『,忙即雙手恭謹的接過聖旨,打開來認真細看,
只見這聖旨的大意是讓自己擔任欽差查辦山東一案。

  閱讀完之後,爾泰裝出一副極度震驚的表情,疑惑的問,「皇上,您的意思
,是讓臣做這個欽差?」

  「是啊……這聖旨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嘛……你的意思呢?」乾隆目光灼灼
的盯著爾泰,反問道。

  爾泰慌忙半跪在地,恭謹的回道,「萬歲叫臣做欽差,臣不敢不尊,只是臣
初次為官,資歷尚淺,怕不能服眾,反誤了萬歲大事。」

  乾隆問爾泰的意思,看似隨意,實則叫爾泰還真就不好回答,若是直接稱謝
吧,好像是太過於自大了,可若是直接拒絕吧,又顯得太過於無能,難免給乾隆
留下他不堪大任的印象,再者爾泰是要定了這個欽差,也不想這個機會從指尖溜
走,便即在腦海中盤算該如何回話,說出了那番中規中矩的回答。

  「呵呵,你也不必過分的自謙了,你在朕身邊也有三四年了吧,朕對你還是
信得過的,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起來吧……」乾隆笑著在爾泰的肩頭輕
輕一怕,示意他起身,不過就在這一瞬間,爾泰看到了乾隆的身體中竟然飄出了
一層泛著毫光的天命紫氣。

  怪了?自己並沒有想控、也不敢再控乾隆的魂,這天命紫氣為何會突然飄出
乾隆的身體並凝結成一道防護盾呢?而與此同時,爾泰亦感覺到了神識中的七彩
狼氣又開始在精神海中拚命地運轉了,像是想要對天命紫氣發出攻擊一般。

  爾泰他頓時明白了,是腦海中的七彩狼氣勃發出了威脅之意,而使得乾隆身
體中的天命紫氣出於防範方才飄出體外防護的,於是趕忙將精神海中躁動不已、
摩拳擦掌的七彩狼氣又壓制回了神識之中,在沒有找到破解天命紫氣的方式之前
,他斷不會貿然行事的。

  不過與此同時,爾泰見天命紫氣如此的忠心護主,又如此的能量強橫,他不
由的產生了想得到天命紫氣的念頭,心想找個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將乾隆身體中的
天命紫氣吸收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並化為己用。

  「爾泰,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跪安吧。」乾隆端起龍案上的茶盞,用杯
蓋輕輕劃著杯沿,口中輕吹著茶水上漂浮的茶葉,淡淡的道。

  「是……」爾泰正在愣神,忽聽到乾隆讓他跪安,便應了聲『是』,剛想說
「臣告退」,便又想到了什麼,拱拳對乾隆道,「萬歲,您若是讓臣當這個欽差
,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喝,你倒還拿捏起來了……說吧……」乾隆放下茶盞,微微蹙眉的看向爾
泰。

  「回萬歲,臣是想……紀曉嵐紀大人他學富五車、精明強幹,臣想請求萬歲
您恩准紀大人與臣一起前往山東查案。」爾泰替紀曉嵐請命道。

  「紀曉嵐……?」乾隆口中喃喃念叨著紀曉嵐的名字,想了想,『嗯』了一
聲道,「不錯的提議,紀曉嵐他卻是個肯幹事、會幹事的人,朕對他還是頗為信
任、頗為信任啊……朕就依了你,帶紀曉嵐一起去辦案吧。」

  「是,皇上!」爾泰心中喜悅不已,不過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而是依
據規矩跪身道,「臣替紀大人謝吾皇萬歲。」

  「嗯。」乾隆擺擺手,示意爾泰起身,隨後喝口茶說道,「關於紀曉嵐,朕
就擬任他為欽差幫辦,協助你一同查案,就由你去傳旨吧。」邊說邊提筆寫了一
封聖旨並蓋上玉璽,由喜公公交給了爾泰手中。

  爾泰知道乾隆這是賣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面子,而且由自己這個欽差去傳旨,
在紀曉嵐那裡更是一個人情,便一副表情激動的神情對乾隆稱謝道,「臣謝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你跪安吧。」乾隆擺擺手。

  「是,臣告退。」爾泰回了,便轉身向外走,忽聽乾隆又說道,「等等。」

  爾泰忙又轉過身,垂首恭聽聖訓,乾隆微笑道,「爾泰啊,你去了山東,一
定要給朕查出個子丑寅卯來,切實辦他幾個貪官……還有凡事多聽聽紀曉嵐的意
見,此人極為詭詐,頗有些鬼點子。」

  「臣遵旨。」爾泰鞠躬道,在乾隆揮手讓他退下之後,爾泰便轉身離開,快
馬揚鞭回了福家。

  而他回到家不長時間,乾隆便將擬定爾泰為欽差一事昭告天下,一時間朝野
震動,議論紛紛,皆不明白皇帝為何會派一個初入官場的毛頭小伙去查山東大案


  不過疑惑歸疑惑,不爽歸不爽,不服歸不服,憋氣歸憋氣,但聖旨以下,君
令如山,已是不容更改,不少在京與山東之事有些牽連的官員,或是山東駐京『
辦事處』的管事的人,皆拿了拜帖、備下『薄禮』前去福府拜會爾泰。

  但是福家看守的家丁領了爾泰的旨,一一將前來拜會之人擋駕,爾泰可不想
剛剛當上欽差,還沒出京便私下裡與這些有瓜葛之人見面,沒得傳到乾隆耳朵裡
,反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爾泰帶著乾隆的旨意,從福家後宅騎馬去了紀曉嵐家,隨行的有皇宮裡
的兩位公公和兩名侍衛。原本他還想著晚些去紀曉嵐家裡,不過卻因心中十分想
念紀夫人和紀梅,便剛回到福家沒多久,板凳還沒坐熱,就帶人去了紀府。

  不足一炷香的功夫,爾泰便到了紀府,因為此時不過傍午,紀府街門大開,
見爾泰等人過來,忙有下人進正堂通報紀曉嵐。

  「聖旨到,紀曉嵐接旨!」爾泰領著四人進了紀府,身後隨行的一名公公扯
著嗓子尖裡尖氣的喊道。

  「臣紀曉嵐接旨。」紀曉嵐一家此時可能正在吃飯,只見他與紀夫人、紀梅
以及一個年輕的文靜後生急匆匆的從堂屋出來,疾走數步,撩起裙擺跪倒在地,
磕頭道,「臣紀曉嵐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委任巡城御史紀曉嵐為欽差幫辦,協助欽差福爾泰
勘察山東,擇日離職啟程,不得有誤,欽此!」爾泰朗聲念道,這是他第一次感
受宣旨原來是如此的裝比,前世他只是從電視上看到過,如今親身經歷,不免激
動萬分。

  「臣紀曉嵐領旨謝恩……!」紀曉嵐拖長了音兒的謝恩道,同時雙手舉高,
恭請聖旨。

  爾泰將聖旨遞到紀曉嵐手中,隨後將他攙扶起來,笑著說道,「恭喜紀大人
……呵呵……」

  「同喜同喜,也多謝福大人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若沒有福大人的提攜,我
紀曉嵐……」紀曉嵐對爾泰拱手,真摯的稱謝道。

  「好了,好了,大家同朝為官,本就是緣分,紀大人如是說,就太與我爾泰
見外了。」爾泰親切的挽著紀曉嵐的手,止住了他的道謝,隨後又走到那兩名公
公、兩名侍衛身邊,從懷中掏出四張銀票,他知道紀曉嵐也沒有多少錢,便替紀
曉嵐把報喜的銀子掏了,遞給為首公公手中,笑道,「這麼晚了,還煩勞大家跟
我來這傳旨,一點小意思,幾位就去喝點酒吧。」

  「那……就多謝福大人了……」四人稱謝之後,便笑著轉身離開了紀府。

  之後爾泰轉過身,笑著對紀曉嵐道,「紀大人,不知府中可有我的酒飯,我
可是老早就想過府叨擾紀大人的一杯酒吃啊,哈哈……」

  「瞧福大人說的,您能來紀府,我全府上下蓬蓽生輝啊,快裡面請、裡面請
……」紀曉嵐便笑著延請爾泰入堂,便吩咐下人去酒館再打幾壺好酒,同時在點
幾個上得了檯面的下酒菜,一併弄好了送來紀府。

  「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爾泰笑著拱拳道,與紀曉嵐一道向堂屋走
去,路過紀夫人和紀梅身邊的時候,爾泰還笑著跟紀夫人打了個招呼,當然稱呼
是本本分分的,可不好當著紀曉嵐的面叫什麼蓉兒姐,也沒稱呼紀梅『外甥女』


  不過輪到那個面生的年輕後生時,爾泰不知該如何稱呼了,心想他紀曉嵐的
兒子不過方才十二、三歲,這人會是誰呢?

  他正疑惑不解,只見那後生拱手彎腰對他鞠躬道,「下官林廷生見過福大人
……」




第156章 曖昧

  「這位是?」爾泰撇過頭疑惑的問紀曉嵐道。

  「呵呵,福大人,這位是下官的準女婿,乾隆二十年的進士,現在在戶部任
筆帖式,因為家裡就他自己了,所以便一直住在我家裡。」紀曉嵐笑著為爾泰引
薦道,神情愉悅,眼眸中不時泛出陣陣欣賞之意,顯見得是對自己這個女婿十分
滿意、十分欣賞,其實這也難怪,他紀曉嵐本就是科班出身的進士,自然是欣賞
『學歷高』的女婿了。

  「林兄你好。」爾泰微笑著對林廷生拱手還禮,因為是在紀曉嵐的家中,他
便沒用官場上的那一套,沒有刻板的稱呼對方為林大人,而是比較親切的叫了一
聲林兄。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聽爾泰如是稱呼自己,林廷生頓時受寵若驚,慌
忙連連擺手作揖,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乃是與官場上廝混之人,自是知
道爾泰以及福家在朝中的勢力,可是斷不敢在爾泰面前拿大的,儘管爾泰表現的
十足平易近人,若是他林廷生當真受了,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

  「呵呵,不礙的,不礙的……」爾泰和藹的擺擺手,一副毫無心機、毫無架
子的模樣,淡淡的對著林廷生一笑,隨後便與紀曉嵐攜手步入了正堂,分賓主圍
坐在圓桌旁。

  此時早有紀府下人撤去了先前的殘羹冷炙,重新擺上了碗筷餐碟,不一會兒
新鮮的酒菜也擺置齊整了,紀曉嵐親自給爾泰倒滿酒,隨後端起酒杯,感激的道
,「福大人,紀某不善言談,也不喜歡說那些奉承話,就此敬您一杯酒,聊表敬
意。」

  他感謝爾泰有三,其一是今上午爾泰仗義出手,使紀夫人和紀梅免受侮辱。
其二是爾泰為人夠兄弟,關鍵時刻拉了他紀曉嵐一把,讓他做欽差幫辦,只要案
子查辦實了,乾隆龍心大悅,給紀曉嵐官復原職都是有可能的。其三是爾泰為人
仗義又細緻體貼,知道他紀曉嵐現在沒多少積蓄,便主動替自己付了報喜的銀子


  「福某也不喜歡那虛頭巴腦的那一套,再說朋友相交貴在知心,反正不管曉
蘭兄怎樣看福某,福某卻是交定你這個朋友了。」爾泰也端起酒杯,回敬紀曉嵐
,之後兩人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爾泰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人在官場混,沒有私心是不可能走的長遠的,他說
交定了紀曉嵐這個朋友,原因也是有三,其一是他欣賞紀曉嵐的能力,再加上前
世的經驗,知道此人很快就能官復原職,畢竟四庫全書離不開他,乾隆也離不開
他,而此時他落難,爾泰仗義相助,不怕他官復原職後不念著爾泰的情。

  其二便是爾泰打心眼裡喜歡紀曉嵐,覺得他很有文人的傲骨和風采,而且為
人又頗為實在,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爾泰也樂得與他相交。

  其三乃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男女之事,自上午見了紀家母女之後,爾泰便
心動不已,而後僅僅分別了幾個時辰,爾泰便覺心中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兩件
最珍愛的寶貝一般。

  「呵呵,福公子好酒量,小女子給你斟酒。」爾泰剛剛放下酒杯,紀梅就搶
著給爾泰斟酒,她原本就挨在爾泰的身邊,此時更是藉著給爾泰倒酒,站起身愈
發靠近了爾泰的身體,嬌嫩、柔軟的香軀時不時的、若有若無的磨蹭著爾泰的身
子,很快就弄得爾泰感覺自己嗓子眼火辣辣的了。

  「多謝梅兒小姐……」爾泰微微欠身,雙手輕撫住紀梅倒酒的酒壺,神態間
是謙和的致謝,右手食指卻是偷偷的去挑逗紀梅握住酒壺把的小拇指,輕柔的勾
動了幾下。

  小拇指上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紀梅持著酒壺的手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差點將
酒水濺在杯外,小心眼裡像是貓爪子在撓,毛毛亂亂的,雙眸下意識的去撇在座
的父母和准相公,見他們並未覺察到,方才偷偷的長舒了一口氣。

  「福公子別客氣,梅兒也敬您一杯酒,感謝您今日的仗義相助,梅兒感激不
盡。」紀梅儀態優雅的舉起酒杯,秀麗中不失嫵媚的端起酒杯敬爾泰的酒,嬌滴
滴的稱謝道。

  「呵呵,梅兒小姐言重了,福某怎麼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最見不得就是仗
勢欺人的行徑。」爾泰頗為憤慨、頗為慷慨激昂的說道,隨後端起酒杯與紀梅碰
了一下杯,一邊用火辣辣的眼神偷瞥著紀梅,一邊微仰頭將杯中酒喝乾。

  而他的眼前,卻是一片香情,紀梅本就長得漂亮至極,像極了爾泰前世從電
視上見到過的陳喬恩,此時姿態又是那般的優雅,只見她羊脂玉般柔嫩無瑕的玉
手捧著酒杯,皓腕靈柔的回扣將酒杯放置在紅艷的櫻唇前,嬌艷欲滴的朱唇輕啟
,玫瑰花般的唇瓣輕抿著杯口,優雅的將杯中酒抿入了口中。

  「呵呵,真料不得梅兒姑娘你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酒量卻是如此的不俗,
福某佩服、佩服……!」看著紀梅那可人的芳姿,爾泰的眼眸中泛起一抹隱晦的
欲光,笑瞇瞇的稱讚道。

  「福公子過獎了,小女子這點酒量,真是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聽了爾
泰的誇讚,紀梅的臉龐上迅即浮起一抹酡紅之色,說不清是酒精揮發所致,還是
心中羞澀所致,她微微側身,嬌嗲嗲的給爾泰施了一禮。

  「呵呵,來,梅兒小姐,福某給你滿上……」爾泰呵呵一笑,竟是主動給紀
梅倒了一杯酒,可知道了爾泰尊貴身份的紀梅,哪好讓他給自己親自倒酒,忙欠
身阻止道,「福公子,您親自倒酒,小女子哪當得起啊……」

  「當得起,當得起……」爾泰眉開眼笑的,一邊倒酒一邊偷瞥紀梅,他忽然
發覺紀梅也是不時的偷瞧著他,眼眸波光流轉,婉轉嫵媚,似是在傳情一般,不
由的心頭一蕩。

  不過正陷入紀梅嫵媚芳情中的爾泰,顯然忘記了紀家準女婿林廷生的存在了
,他一邊吃著菜,一邊眼神不住的瞥向自己未過門的媳婦紀梅和對她『不懷好意
』的爾泰,見兩人像是在『眉目傳情』一般,心中像是喝了一大缸醋,酸溜溜的


  可是礙於此時的場合以及爾泰的權勢,再說爾泰又沒跟自己准媳婦紀梅有什
麼出格的舉動,最多也只是稍微顯露出了點點『曖昧』之意罷了,他也不好發作
,只能將心中的不爽壓下,在爾泰給紀梅親自倒完酒之後,他便舉起酒杯,臉上
強擠出一絲笑容,敬爾泰道,「福大人,下官替梅兒敬您一杯,感謝您出手相救
,才讓梅兒沒有受到一點委屈。」

  「呵呵,林兄太客氣了,梅兒小姐如此的楚楚動人,我想任何男人,都會心
生憐香惜玉之情的,再說出手相助也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罷了,實在當不得你們一
次次的感謝滴。」爾泰也舉起酒杯,笑著將杯中酒喝進口中。

  剛剛林廷生的話讓他多少有些心中不爽,言語雖是在敬酒,實則卻是暗中提
示爾泰紀梅是我的『未婚妻』,你別動歪念頭,不過爾泰也毫不示弱,向他林廷
生表明了心跡,表明自己確實是對紀梅憐香惜玉、君子好逑了。

  不過爾泰心中的觀點是含蓄的表達出來的,如果不是身在其中之人,是難以
體會到得,就好似紀曉嵐聽爾泰這般說,便一迭聲的向爾泰稱謝,而林廷生卻是
只能將鬱悶往心裡咽,一張臉漲的通紅。

  「來,福某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的盛情款待……」爾泰毫不理會林廷生的
反應,自顧笑著端起酒杯,敬在座眾人酒,眾人慌忙回說,福大人(福公子)光
臨草堂,讓草堂蓬蓽生輝、紀府上下三生有幸之類的客套話。

  其實華夏自古至今,人與人之間的交際上,儘是些空話、套話、虛話,官場
上更是如此……

  爾泰帶完酒之後,酒場便進入了比較隨意的環節,大家談天說地,時而聊官
場民生,時而聊家常裡短,爾泰也藉著關心林廷生的由頭,不時的與他喝酒,很
快就喝的學問不淺,酒量淺薄的林廷生酩酊大醉了。

  其實這也不怪爾泰,林廷生先前見爾泰與紀梅像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心中一
直憋著口氣,再者他知道紀梅打小便崇拜英雄,尤其是那種上馬治軍、下馬可管
民,酒場縱橫捭闔的真漢子,最不喜歡的便是文弱的書生,與他定親也只是因為
父母之命、不得不為罷了,實則心中對於自己並沒有過多的好感和喜愛。

  於是他便憋著一股勁,非要在酒場上與爾泰拚個高下,告訴紀梅我雖是手無
束雞之力的書生,但在酒場上卻是海量的真漢子,結果一來而去的,就被爾泰給
喝趴下了。

  而實則爾泰的酒量也是一般,在加上體內有七彩狼氣的存在,他可不敢再過
量的飲酒導致七彩狼氣異變身體難受不已了,但是他內功極強,喝進多少酒,他
便用內力逼出了十之八九,所以看上去喝了不下三十多杯,真正吸收了的卻不足
五六杯的樣子。

  不過紀梅卻是不知道爾泰能用內力逼出酒氣,只見他豪飲了三十多杯,卻是
臉色都未變,不由心中佩服極了,偷偷用火熱的欣賞眼光看向爾泰,後又看看『
不中用『的准相公林廷生,心中不自然的歎了口氣。

  爾泰自然也是看到了紀梅偷偷瞥向他的眼光,也讀懂了她目光中對自己的欣
賞和崇拜之意,在看著紀梅因為酒意而變得紅艷艷的面龐,眼眸春意盎然,紅唇
如嬌嫩的花瓣般含苞待放,心中不由的湧起一抹火辣辣的悸動,衝動的用大手在
桌子底下握住了紀梅柔嫩、白晰的玉手。

  小手猛然被爾泰的大手握住,紀梅的嬌軀兀得抖了一個戰慄,原本就因為酒
意而騰起紅霞的臉頰此時愈發的紅艷誘人了,她心中慌慌的,猶如小鹿亂撞,一
雙美眸飛快的打量,見眾人此時都帶了醉意,目光沒有瞥向自己和爾泰這方,方
才偷偷的舒了口氣。

  不過卻是也在同時,爾泰的大手開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起來,食指、中指指
尖、指肚不時的輕輕勾著她的手心,讓她感覺到手心、手背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
刺激都將她的身子弄得酥軟無力了。

  「福公子……你喝醉了……「紀梅趁眾人不注意,偷偷將身子湊近爾泰,輕
輕的靠著,嬌嫩、紅艷的香唇湊上爾泰的耳朵,羞答答的嬌聲說道,卻是沒有將
小手從爾泰的手心中掙脫出來,甚至連輕微的掙扎都沒有,任由爾泰握著、撫摩
著……




第157章 屋是人非

  爾泰和紀梅兩人身子挨得很近,紀梅幾乎是整個人貼在爾泰的身上,胸前鼓
漲漲的乳房不時隨著嬌軀的微微抖動而磨蹭著爾泰的胸膛,讓的他的胸口火辣辣
、麻酥酥的。

  「我怎麼會喝醉呢,我清醒的很……梅兒小姐……你真好看……」紀梅嬗口
中噴吐出的溫熱蘭氣一絲不差的落在爾泰的耳垂上,直癢得他的心兒都要融化了
,不由得愈發用大手摩挲起紀梅的小玉手,一邊低下頭反蹭著紀梅的耳朵,讚美
道。

  「福公子……」紀梅眼眸含春的看向爾泰,吐氣如蘭的喚道。她此時心中亂
極了,一方面她已經許配了人家,雖然沒有拜堂成親,但名義上已然是有主家的
人了,此刻卻被爾泰挑.逗、曖昧,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准相公的面,不由覺得自
己是個風騷的蕩婦一般。

  但另一方面,她卻是無法拒絕爾泰的舉動,或者也可以說是不想拒絕、不敢
拒絕,甚或也不願去拒絕,畢竟爾泰的家世背景、個人能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
樣的令她崇拜,今日如果不是爾泰出手相助,自己說不定就會遭到賈德的侮辱,
而且如果不是爾泰仗義執言,父親紀曉嵐哪會當上欽差幫辦,還不是要每日騎著
馬,驕陽似火或是風吹雨打的巡城?

  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出自爾泰之手,而紀梅的准相公林廷生,在她受了賈德
的調戲和侮辱之後,卻不能替她討回公道,在她父親紀曉嵐被貶官之後,卻一點
忙都幫不上。

  不能不說,在遇到了爾泰之後,紀梅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原本她是聽天由命
的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等著嫁給林廷生,而此刻心中的天平卻是發生了傾斜
,倒向了爾泰這方,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喜歡上了爾泰,只是她太想有一個強有
力的人來保護自己,以及庇護整個紀家了--爾泰,恰是這樣一個人。

  因此在爾泰對他釋放出了好感之意,並大膽的握住她的小手的時候,紀梅連
一點象徵性的反抗都沒有,只是因為擔憂在場的父母看出什麼,方才出言提醒爾
泰收斂一些罷了。

  「梅兒小姐……我喜歡你……」爾泰感受到了紀梅的不反抗,心中樂開了花
,他雖然知道自己此時頭腦十分清醒,但紀梅卻以為他喝了三十幾杯酒已然有了
醉意,便即藉著『酒勁』大膽表白道。

  「我……福公子……你喝醉了……」耳邊聽著爾泰露骨的表白,紀梅臉頰頓
時一片通紅,紅艷的宛若鮮紅的墨汁一般,她心中更加的亂糟糟的了,她不曉得
爾泰這話是真情流露還只是想得到自己應景的話。

  不過她卻是知道一點,就算是爾泰真的喜歡自己,那也不可能迎娶自己,畢
竟在大清朝,旗人與漢人有著天壤之別,且不論福家在滿洲八旗中是頂尖的尊貴
,總算是一般的旗人,也多半不會迎娶漢官家的小姐做正室,甚至側室也不會,
畢竟滿漢不通婚的規制已然根深蒂固。

  而以他爾泰的尊貴,婚姻大事是難以自己做主的,日後皇上、老佛爺勢必會
為他主婚,迎娶格格進門。因此從小飽讀詩書的紀梅,也不是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不會對愛情充滿過多的幻想,但這並不妨礙她想與爾泰發生關係的念想,畢竟
爾泰地位尊崇,福家又是名門望族,一旦自己靠上了爾泰這顆參天巨樹,自己乃
至整個紀家都是有了保障,再不必擔心賈德那樣的二世祖之流來騷擾、侮辱自己
和自己的母親了。

  「我沒有喝醉,我是發自真心的……」眼見紀梅直拿喝醉為借口來搪塞自己
,爾泰便趁著在場之人不注意,小聲的再次向紀梅表明了自己的心跡。

  不過紀梅卻是用力的將爾泰握著她的小手從爾泰的手心中抽了出來,面頰緋
紅、氣喘吁吁的對爾泰道,「福公子,梅兒以許配了人家,剛才的話,我就當是
醉話吧,這件事大家誰都不要再提了。」

  紀梅語氣堅決,不容置喙,爾泰也不好過於勉強她,尤其還是當著她父母和
准相公的面,更是不敢再行過分的舉動,沒得鬧得這事不好收場,紀家從此不歡
迎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梅兒小姐,我……實在抱歉,你別往心裡去,就當我是酒後胡言亂語吧…
…」爾泰老臉一紅,頗有些尷尬的解釋道,心中不由暗怪自己著實是孟浪、輕浮
了,如此做派,與那賈德何異?

  「嗯……」紀梅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便別過臉去看向他處,實則心中卻是
十分喜悅,因為方纔她瞧見了自己拒絕了爾泰之後,爾泰臉上浮起的患得患失的
表情,知道他是對自己著了迷,而這也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紀梅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都
喜歡玩新鮮,尤其是喜歡玩熟女、人妻,為的就是找尋一種刺激的快感,但是一
旦上了手,那這種刺激感很快就會消失,甚至還會變的如同與自家女人歡好時一
般的平淡如白開水。

  而聰明的女人,卻知道如何釣男人的胃口,讓他看得見,卻是吃不著,心中
乾著急,便會為了得到這個女人而付出所有,有求必應,可一旦上了手之後,為
人重情重義者還好,若不是,那便會拍拍屁股走人,翻臉不認人。

  此時紀梅正是在施展媚骨勾魂之術,讓爾泰摸到了她的小嫩手,勾起了爾泰
心中的『饞蟲『,卻是在他向自己表白時義正言辭的拒絕,之後再擺出一副拒人
於千里之外的姿態,於這若即若離、曖昧難明之間,吊足爾泰的胃口。

  果不其然,爾泰被紀梅的一番做派弄得心中瘙癢難忍,既想再行挑.逗,卻
又怕紀梅會當真跟自己翻臉把事情搞砸,可不去挑逗吧,心中便像是被貓爪子撓
過一般,還想享受那種銷魂的滋味。

  好在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紀夫人端起酒杯舉到爾泰與她的中間位置,壓低
聲音稱謝道,「福公子,剛剛沒能跟你表示謝意,在此算是道歉加賠罪了。」

  「呵呵,蓉兒姐你說哪的話,咱們可是姐弟哦……說這話不就外道了嘛……
」爾泰明白紀夫人言語中的意思,之前紀梅敬了他的酒向他表示了謝意,感謝他
出手相助,實則爾泰出手相助的還有紀夫人,不過這事就不便提起了,畢竟紀夫
人是朝廷命官的夫人,卻被賈家的二世祖賈德公然調戲,傳出去紀曉嵐他還有何
顏面在官場中混,因此大家便避開了紀夫人,只提紀梅。

  不過爾泰忽然在眾人面前公然稱呼紀夫人為蓉兒姐,還是讓她禁不住心中好
一通羞澀,忙即打眼看向周圍,見紀曉嵐和林廷生都喝的暈暈乎乎有些人事不醒
了,方才壓低聲音對爾泰道,「福公子,關於姐姐弟弟的稱呼,咱們還是私底下
論吧……」

  「呵呵,蓉兒姐,我也是看他們都喝醉了,聽不到我才這樣叫的……如果你
不高興,以後我不叫就是了……」爾泰仰頭喝乾了杯中酒,神色間略略浮起了一
層失落。

  「不是的,你叫我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喜歡,只是,咱們也
要分個場合不是……?」見爾泰面露失落,紀夫人心中忽然沒由來的浮起大片大
片的柔情,緊著跟爾泰解釋,生怕他誤會了,畢竟爾泰出手救了自己,又是豪門
望族福家的二少爺,自己又是獨當一面的朝廷大官,能叫她一聲姐姐,還是讓紀
夫人心裡很受用的。

  「呵呵,高興就好,我就怕你不高興,剛剛可嚇死我了,生怕你以後不理我
了……來,蓉兒姐,吃口菜,壓壓酒……」爾泰故意將話說的很曖昧,還慇勤的
往她面前的碗碟中夾了一筷子菜。

  紀夫人卻是沒有聽出爾泰言辭中的曖昧,畢竟兩人年齡差了將近三十歲,紀
夫人也想不到爾泰會動她動『花花腸子』,便笑著說了句『多謝爾泰弟弟』,聲
音悅耳中伴著柔情,直聽的爾泰心兒都酥了。

  不過爾泰在給紀夫人夾菜之後,也沒有忽略紀梅,免得厚此薄彼讓母女二人
看出自己的『歪心』可就不妙了……之後三人便有說有笑的喝酒、談天,彼此間
也熟悉了起來,甚至還背著暈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淺睡的紀曉嵐和林廷生,私底
下偷偷的『姐姐弟弟、舅舅外甥女』的稱呼起來,爾泰還搜腸刮肚的給二女講起
了笑話,直惹得二女捧腹大笑,直纏著爾泰『再來一個』。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了,爾泰便站起身告辭離
開,紀夫人忙將紀曉嵐和林廷生叫醒,說爾泰要告辭回府了。

  「福大人,夜深了,你就在這住下吧,紀府雖小,但廂房還是蠻雅致的。」
紀曉嵐暈暈乎乎的站起身,挽留爾泰道。

  「不了,就不打擾曉蘭兄和夫人了,爾泰這就告辭了……」爾泰執意要走,
紀曉嵐也不便挽留,畢竟乾隆最反感大臣們之間過從甚密,若是讓人知道了爾泰
竟在紀曉嵐家過夜了,傳出去多少對爾泰不利。

  他紀曉嵐久居官場,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客套了幾句之後,便搖搖晃晃的送
爾泰離開。

  來到門口,爾泰忽然轉過身,一副關心的樣子道,「曉蘭兄,此去山東勘察
,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我擔心賈家會來找夫人和梅兒小姐的麻煩,我看就帶
上她們一起去山東吧,這樣你也能放心的查案不是?」

  「這……」紀曉嵐頓時為難起來,雖說他心中很同意爾泰的提議,但朝廷有
規矩,官員出外辦差是不允許攜帶家眷的,他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東山再起的
機會,可不想落人口實。

  「曉蘭兄盡可放心,皇上的意思,隨行的人員都由我們自行挑選……」爾泰
笑著說道,言下之意是告訴紀曉嵐,此次山東一行,隨行人員都是自己人,不會
多嘴多舌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曉嵐對著爾泰拱手說道,實則他也放心
不下如花似玉的夫人和女兒紀梅,生怕自己和爾泰出了京,順天府便將賈德從牢
裡放出來,從而再來騷擾母女二人。

  「曉蘭兄,爾泰告辭了!」見他同意帶上紀夫人母女,爾泰登時心中興奮不
已,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生怕紀曉嵐看出他惦記上人家的夫人和女兒,於
是微笑著對紀曉嵐拱拳作別,隨後騎上快馬回了福家。

  ……

  回到福家之後,爾泰將馬交給門口的家丁,自己則快步去了四姨太納蘭珠的
香閨,剛剛在紀家他已被紀家母女挑逗起了情慾,卻沒有偷到葷腥,身體中火急
火燎的,只想快些釋放出來。

  於是他悄悄的摸進了納蘭珠的院子,輕輕的推開了並沒有插死的屋門,如一
道鬼魅般鑽進了房間之中,反手插上了門閂,之後捏後捏腳的走進了內室之中。

  轉過屏風,便見到值夜的丫鬟站在床邊哈氣連天,爾泰便一閃身竄到她的身
後,微微在她體內輸入了一道七彩狼氣,就見那丫鬟完全昏睡了過去,身子直往
地上栽。

  爾泰一把將她的身子抱住,放在椅子上擺好,之後便摸著黑上了四姨娘納蘭
珠的床,掀開了薄被子,整個人壓在了床榻上那具美妙的嬌軀上。

  壓在身子上之後,爾泰他 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沒有掌燈看清這人是不是他
的四姨娘納蘭珠,便即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嘴巴死死的咬住她的紅唇,大手直
接按壓在她胸前嬌軟、豐滿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撫摩起來。更加急不可耐的
是,他竟然用膝蓋頂開了床上那人的雙腿,隔著褲子用堅硬、強悍的大陽具使勁
的頂雙腿間柔嫩的美穴。

  「唔唔……」身下的女人像是在睡夢中,卻是忽然感受到了外力的刺激,不
停的扭動著嬌軀,兩隻小手用力地撕扯、推拒,嫩生生的小腳丫也在用力的踢著
爾泰的腿,反抗的十分劇烈。

  糟糕!這不是四姨娘!

  當爾泰的大手握住那人的椒乳揉搓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身下的女人不是他的
四姨娘納蘭珠,因為納蘭珠的美乳十分豐滿,爾泰他一個手根本掌握不過來,而
眼下這人的乳房,卻是讓爾泰的大手剛巧能掌握其中。

  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之後,爾泰慌忙抬眼環視四周,藉著昏暗的月光,他勉強
能看到屋內的擺設十分熟悉,正是四姨娘的房間無疑,可這個在她床上的人又會
是誰呢?




第158章 原是三姐--將錯就錯(一)

  爾泰還不知道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是誰,不過卻知道此女定不是四姨太納
蘭珠,原本屋內光線昏暗,爾泰看不清身下之人的臉頰,可用手在她的高聳、雪
臀遊走一番之後,便知道自己上對了床,壓錯了人。

  納蘭珠乃是滿洲第一美人,不僅長相婉約動人,就是身材那也是纖細、柔美
,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當真是減一分嫌瘦,多一分嫌胖的境界,尤其是她胸前
那兩顆豐滿、嬌嫩的玉乳和腰下兩顆豐腴、挺翹的臀瓣,當真是勾魂攝魄,摸起
來手感十足、彈力豐盈。

  而身下這人的高聳和雪臀摸起來倒是十分爽滑,卻比納蘭珠的足足小了一號
,屬於相對來講的『小巧精緻』版本,與爾泰那日趁額娘午休時偷偷摸到的感覺
有些類似。

  難道……身下這人是自己的額娘……?爾泰心中暗暗發苦,這下事情大條了
,如果讓額娘知道自己竟然趁著夜色摸到了四姨娘的房間,而且還壓在了她的身
上……那不就……

  完了,完了……饒是爾泰一貫精明睿智,此時也沒了主意,緊摟著身下美人
的手也不由的放鬆開了,嘴巴也不自主的離開了她的紅唇。甫一離開,那人便呼
哧呼哧的嬌喘起來,而後驚慌失措的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一聽這聲音,爾泰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人不是他的額娘,而是三姐福靈兒,
不由得十分疑惑,三姐怎麼好端端的跑到四姨娘的房間裡來了?

  想著想著,他心中一驚,且不管三姐是什麼原因來的四姨娘的房間,但自己
切切實實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卻是毋庸置疑的,以三姐的聰明伶俐,不難推斷出自
己不是衝著她、而是衝著四姨娘來的,只是誤打誤撞、陰差陽錯的上對了床、壓
錯了人罷了。

  若是她一不小心將這話捅了出去,那可就……

  不行,就算是錯了,自己也得錯有錯著,將錯就錯的把三姐也給拉下水,如
此一來,才能保證自己和四姨娘的事情不洩露出去。再者爾泰青春萌動,情竇初
開的時候,便對三姐福靈兒想入非非了,而且他初次自我安慰時意淫對像便是他
三姐,而後來三姐嫁到了江南,很少與爾泰見面,爾泰心中三姐的影子就淡化了
許多。

  可那日三姐忽然又回到了福家,這讓她的形象在爾泰腦海中又栩栩如生起來
,尤其是現在的爾泰還是從前世穿越重生來的,直覺三姐長得像極了他那個時代
的明星賈靜雯(大家可以邊看邊幻想),成熟風韻,女人味十足。

  「今天就借這個機會,圓了自己自我安慰時的夢!」爾泰在心中發誓道。

  於是他便裝作一副不知道身下這人是三姐的樣子,嬉笑著對身下的女人說道
,「四姨娘,我想死你了,這幾天忙沒空來你這,現在就你我二人,快讓我好好
的玩玩你……「

  他邊說邊再次吻上了三姐福靈兒的香唇,將福靈兒想說出口的話生生的堵了
回去。剛剛福靈兒正睡的好好的,冷不防一個沉重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又吻
又摸的,本想著拳打腳踢的將那人推開,卻被那人緊緊的抱住了身子,又想著大
聲呼救,卻是被那人的嘴巴堵住了香唇,想叫又叫不出聲,登時就驚恐不已,心
道這裡可是守衛森嚴的福家啊,怎麼會突然出現採花賊呢?難不成是哪個不知死
的下人?

  而且,這裡是四姨娘納蘭珠的房間,自己卻不是四姨娘,對方肯定不是衝著
自己來的,福靈兒便拚命的反抗起來,想告訴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混賬東西他摸
錯了人,不過對方的力氣太大了,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本想著張開口用牙齒
狠狠的在那人的嘴唇是咬一口,讓他知難而退,卻不成想那人擠開了她的雙腿,
用那堅硬的玩意使勁的在她的陰戶猛烈地衝擊,一股強烈的刺激立時將她渾身的
力氣給衝散了。

  福靈兒她腦袋正在暈暈乎乎、昏昏沉沉的時候,忽聽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
音,怎麼聽怎麼像是爾泰,她一下子回過神來,猛然間瞪大了雙眸,臉上滿是驚
訝和委屈,張開小嘴就想大聲喊叫,卻是被爾泰的嘴巴生生堵了回去。

  但是她福靈兒生性剛烈,屬於標準的旗人家姑娘,本能的就張開小嘴,珍珠
貝般的皓齒作勢就要重重的咬在爾泰柔軟肉質的嘴唇上,爾泰感受到了危險的臨
近,慌忙移開了嘴巴將大手摀住了福靈兒的小口,裝作茫然無知,神態著急的道
,「四姨娘,是我啊,爾泰,您別亂叫,若是引來了人可就不好了!「

  「唔唔……「福靈兒的嬌軀用力的在爾泰的懷中扭動著,強力的掙扎起來,
剛剛他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她最疼愛的弟弟爾泰,此時對方都自報家門了,那不
是爾泰還能有誰。

  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被爾泰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弟弟佔了便宜,福靈兒禁不住
就在昏暗的夜色中,美眸噴火,氣憤憤的盯著他。

  爾泰雖然看不到福靈兒此時的表情,卻是感受到了她雙眸中泛出的『凌冽』
寒氣,不由更加裝的委屈的道,「四姨娘,我知道這些日子沒來看你,是我的不
對,可我這不是給你賠禮道歉來了嘛,您大人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

  懷中的嬌軀不住的扭動,美眸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像是要裂出眼眶一般,被
爾泰大手緊緊摀住的香唇中不時的傳出『唔唔』的聲音,像是在著急的說,我不
是四姨娘,我是福靈兒。

  不過爾泰卻是依舊在喋喋不休的道歉,而且言辭還越發的香艷,動作也是愈
發的露骨。

  「四姨娘,好珠兒,爾泰真的知道錯了……再不敢冷落你了還不行……來嘛
……珠兒……讓哥哥好好親親你……」

  「珠兒,你怎麼還生氣啊……我知道這段時間沒來看你,是我不對,這不是
朝中大事多我分不開身嘛……嘿嘿,別跟我置氣了,你不是說最喜歡它嘛……你
看它都這麼硬了……都是想你想的……「

  「好了,別生氣……來摸摸看……它是不是硬了……又變大了……嘿嘿嘿…
…「

  說著,爾泰拉著三姐福靈兒的小手,湊向自己的大肉棒,很快福靈兒纖細、
柔嫩染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尖便觸碰到了爾泰的陽具上,感受到它是那樣的堅
硬、燙熱,福靈兒的心肝尖兒一下就變得酥麻了,腦海中立時亂糟糟的了。

  「好珠兒,親親四姨娘……好娘子還不行啊……你怎麼還生氣呢……快……
你快摸摸看……你看它多硬……多大啊……這下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麼想你了
吧……「爾泰越說越香艷,還用力的攥著三姐福靈兒的小手整個握住了他的大肉
棒,牽動著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唔唔……唔……「福靈兒的嘴巴被爾泰的大手摀住,想分辨卻是無論如何
都說不出口,此時又被爾泰的大手牽引著自己的小手握在了爾泰的肉棒上,不由
得心中好生羞澀,忽的又想起了那天福家家宴的時候,自己不經意的碰到了爾泰
大肉棒的情景,更是羞愧不已。

  她雖是旗人家的女兒,自幼便修習弓馬騎射之術,身手比一般人要厲害了許
多,但是在爾泰面前,就完全不夠瞧了,此刻她被爾泰緊緊的環住,響動動不動
,想張口分辨,卻又被爾泰的大手捂得死死的,眼見無力反抗,她便使出了女人
壓箱底的手段--以退為進,迷惑男人……

  只見她原本反抗的身子漸漸不再扭動的那麼劇烈了,到得最後竟然完全放棄
了反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上,像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同時被爾泰握住的
小手,竟然開始主動的套弄起爾泰的肉棒來,一上一下,時而輕柔、時而劇烈,
輕重緩急拿捏得十分到位。

  「啊……好爽……四姨娘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當真生我的氣……你的
小手好舒服……對對,就像這樣弄……真舒服……好珠兒……相公我愛死你了…
…「

  爾泰見自己懷中的三姐福靈兒停下了反抗,而且還竟然主動套弄起自己的大
東西,登時好一通自豪,心中美滋滋、洋洋自得的想,別管她是誰,只要是女的
,握住了自己的大玩意,就沒有不動情的--這不,剛剛還一副貞女拚死反抗的
三姐,這下不也主動的玩弄起自己的玩意了嘛……嘿嘿……

  於是他不由放鬆了警惕,專一享受起了三姐柔滑、香嫩的小手的服務來了,
一邊喘息著,還一邊讚美道,「四姨娘,你真會玩,好舒服,來,再使點勁……
哎呀……舒服……對對……好舒服……好珠兒……今天你真賣力……相公我也不
會虧待了你……我也要你舒服……」

  說著,爾泰鬆開了握住福靈兒小手的那隻手,摸黑憑著男人的直覺摸到了三
姐雙腿腿縫之中,摸到了嬌嫩嫩、水汪汪的美穴,感到指尖前濕漉漉的,都透過
了小褲和褲裙,不由心中更是大樂,心道三姐他竟也是動情了,嘿嘿……那可不
就更方便他把假戲真做下去嘛!

  於是他大手使勁的在三姐的蜜穴上使勁的挖弄、揉捏,一邊還享受著三姐小
手套弄他的肉棒帶給他的爽快感,口中還沒有忘記調情,「四姨娘,你的這裡都
這麼濕了,是不是想你的親親大寶貝了啊,別急,你先用手把它伺候舒服了,一
會我就讓它伺候你……」

  耳邊聽著爾泰的調戲,蜜穴上又承受著爾泰的大力揉動,一股強烈的疼痛感
伴著強烈的快感傳至福靈兒的心間,讓她身子不由的因為悸動而微微顫抖起來,
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中猛烈的刺激感,同時柔嫩、纖細的小手愈發快速、老道
的套弄爾泰的肉棒,手心一邊套弄著,一邊還用靈巧的食指和中指隔著褲子勾動
、撩弄爾泰肉棒的龜頭,直惹得肉棒調皮的彈跳、跳躍不止。

  「唔唔……舒服……真舒服……四姨娘你真是越來越會弄了……一會外甥相
公我要好好的獎勵你……「爾泰嘿嘿淫笑,喘息著表揚三姐福靈兒。

  「哼,我這就先獎勵你……「福靈兒在心中發狠道,隨即速度極快的套弄了
爾泰的大肉棒一陣,之後在爾泰只顧享受毫無防備之時,突然五根手指併攏,擠
壓向手心用力地攥緊爾泰的大玩意,全身使出了吃奶的氣力,恨恨的將爾泰令她
感覺羞澀、恥辱的肉棒向一側擰、掐,差點沒擰成麻花。

  「哎呦……!「爾泰登時吃痛的壓低聲音悶哼起來,這痛感實在是太過於強
烈了,使得他渾身止不住冷汗直冒,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委屈的道,」四姨娘,
你幹什麼,你就是還生我的氣,也不至於拿它出氣啊……你要是把它弄壞了……
你以後可不就成了寡婦了……「

  「哼,四姨娘,四姨娘……誰是你四姨娘,你還不睜大你的瞎眼好好看看,
我是你三姐……!「福靈兒她不是傻子,早就從爾泰剛剛的言語中知道了他與四
姨娘納蘭珠的姦情,心中自是震驚無比,可此時她被爾泰錯當成了納蘭珠,摟在
懷中佔便宜,便顧不上想這許多,只想先掙脫開爾泰的懷抱再言其他。

  「三……三姐,你是三姐?」爾泰裝出一副驚訝萬分的樣子,像是做錯了事
一樣的低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認錯道,「三……三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
……要……要是知道……就……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不敢?你還有不敢的事?」三姐福靈兒氣哼哼的杏眼圓睜,瞧了爾泰這一
副委屈的模樣,不由的氣從心來,心中暗罵這人真夠無恥的,剛剛佔了自己的便
宜,一句『不知道』以為就能矇混過關嗎?

  「我……三姐……我是真不知道……我還以為……以為你……是……」爾泰
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言語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以為我是四姨娘是嗎?」福靈兒打斷了爾泰的話。

  「你……都聽到了?」爾泰一副吃驚的樣子,試探性的問道。

  「哼,你剛剛一口一個四姨娘,還……說了那……什麼的話……而且還弄出
了……那麼……什麼的動作……三姐想不知道都難……」福靈兒羞紅著臉,氣哼
哼的道。

  「三姐……你好聰明啊……」爾泰忽然嬉笑道,剛剛還一副受了驚的小兔的
模樣,身體因為害怕顫抖不已,此時卻變成了一副嬉皮笑臉的痞子樣,甚至還豎
起大拇指稱讚起福靈兒聰明來了。

  「你……什麼意思……?」見了爾泰忽然的改變,三姐福靈兒頓時滿腦門子
霧水,難道他不知道他與四姨娘的事情是亂倫嗎?難道他不知道此事若是被人知
道了,福倫會活活打死他嗎?

  而且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知道了他與四姨娘的事情,卻沒有低聲下氣的哀求自
己不要將此事說出去也就罷了,為何還一副痞裡痞氣、陰陽怪氣的稱讚起自己聰
明來了,甚至,為何還用帶有一絲濃濃肉慾的目光盯著自己,不住的在自己的身
子上打轉。

  他……他想幹什麼……?福靈兒頓時心中大驚,她忽然發覺,她越發的看不
懂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弟弟了……

  「呵呵,三姐,弟弟我沒什麼意思,只是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四姨娘的事情,
那我可就……」爾泰壞壞的笑著,卻故意沒有將話說完,而是用實際行動說明了
沒說完的言語的含義。

  只見他猛地將三姐摟抱在懷中,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




第159章 原是三姐--將錯就錯(二)

  福靈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爾泰抱在了他的腿上,胸前的柔軟的乳房直頂
在爾泰的胸膛上,隨著身體的顫抖就那麼磨呀磨的。

  「爾泰……你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不行啊……」福靈兒嘗試在爾泰
的懷抱中掙扎,卻被爾泰摟抱的愈發緊了,只好大聲的求饒起來。

  「三姐,別叫,你想讓別人都聽到……都看到這半夜三更的你被我抱在懷中
嗎?」爾泰笑著在三姐的耳邊提醒道,後者猛然驚醒,頓時不敢再無所顧忌的大
喊大叫了。

  「這才乖嘛……三姐,我喜歡你很久了,來,讓我親親你……」爾泰見三姐
聽了自己的提醒,頓時不敢再大叫著反抗了,便調笑的將嘴唇湊近了三姐的香唇
,同時藉著幽暗的月光,打量起三姐因為生氣而微微紅艷的臉龐,真個是美呆了
,像極了他前世電視上見到的明星賈靜雯。

  「爾泰,你瘋了……你快放開我……我們是姐弟啊……你這樣……叫姐姐以
後怎樣做人……」福靈兒小手揮舞、擂打著爾泰,想要將放開自己。

  不過她顯然忘記了自己是坐在爾泰的身上的,下身的私密部位正對著爾泰的
大肉棒,隨著揮舞手臂身子亂擺,下腹柔嫩的美穴不住的在爾泰的肉棒上摩擦,
直讓得爾泰的大肉棒愈發的硬了,更有力的頂著她的柔美的蜜穴。

  「爾泰……你快……快放開我……」感受到爾泰硬硬的肉棒強有力的侵襲,
福靈兒拚命的壓制體內躁動躥升的火苗才沒讓呻吟傳出口外,不過卻是感覺到自
己快要忍不住了,便一邊小手擂打爾泰,一般央求爾泰放開她。

  不過爾泰此時受到的刺激只有比她還要重,丫兒的他早先就被紀家母女撩起
了興致,此時又受了三姐美穴的刺激,更是慾火疊起,於是就沒有回答,卻是將
厚厚的嘴巴吻上了三姐嬌嫩的唇瓣,使勁的嘬、吮起來。

  「唔……唔……」福靈兒香唇被他的大嘴吻上,有些透不過起來,口中只能
發出類似於嗚咽的聲音。

  爾泰在三姐薄薄的香唇上索吻了一陣,只因三姐緊閉唇瓣,使得他的舌頭不
得其門而入,便改變了方略,一邊用舌頭舔舐三姐的唇縫,企圖將她的嬗口撬開
,一邊大手摸向了三姐的美乳。

  福靈兒登時猝不及防,先前她只顧著抵抗爾泰的嘴唇侵襲,卻沒料到爾泰轉
移了戰線,對著自己的胸前左乳使勁來了。她正擂打爾泰身體的小手也不由的停
止了下來,改為一手頂著爾泰的身體,不讓他靠近自己,另一隻手卻握住了爾泰
的手腕,阻止他撫摩自己的左乳。

  但是爾泰是有兩隻手的,那隻手被福靈兒阻止了,另一隻手卻用手臂夾緊了
福靈兒亂動的身子,將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懷中,同時大手手掌便向著福靈兒的
右乳撫摩去了。

  「唔唔……別……」福靈兒嬌嫩、豐滿的右乳被爾泰佔領了,並且大幅度的
撫摩、揉搓起來,她心中著急不已,便即只能開口求饒,不過又想到了爾泰那躍
躍欲試只等合適機會就進入自己嬗口的舌頭,剛開口說了一個『別』字,又緊著
閉上了雙唇。

  既然她『不敢』也『沒有』開口央求爾泰住手,爾泰便沒有停止動作,相反
比之前的動作更加的劇烈了,他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衣服撫摩三姐的右乳了,在大
力的摩挲了一陣之後,大手便移開了三姐的乳,向著脖頸處移去,開始拆解三姐
的衣扣來了。

  福靈兒沒料到爾泰又變了動作,便失了先手和主動,等到想要阻止時已然被
爾泰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了胸前脖頸下端老大一截白晰、滑膩,裡面紅色和黑
色相間的繡花肚兜亦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尤其是在朦朧、暗淡的月光中,真個好
生誘人。

  「爾泰快停下,別解開,我是你三姐啊,你不能脫三姐的衣服啊……」福靈
兒這下是真的著急了,爾泰的大手若是在拆解開一個口子,那她胸前的春光可就
要完全乍洩了,於是她慌忙用手緊握住爾泰的大手阻止,不過爾泰此刻卻偏就加
大了力道,她根本阻止不了,只好開口哀求爾泰停下。

  此時心中著急萬分的她,也就顧不得爾泰那頂在自己唇瓣間『虎視眈眈』的
舌頭了,只想著開口求爾泰住手,保住胸前不失方為上策,不過在她開口求饒的
那一刻,爾泰倒是真放開了拆解她衣扣的大手,舌頭卻是趁著時機,靈巧的擠進
了三姐的嬗口之中。

  爾泰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此刻他的舌頭就如同餓急眼的狼,一進入便在三姐
的嬗口中『胡攪蠻纏』一通,一會舔舔三姐的皓齒,一會刮刮三姐嬗口兩側的口
腔肉壁,還不時的『放馬』追逐三姐『驚慌逃竄』又『躲藏不濟』的香舌。

  香口陣地已失,而且還是被爾泰強有力的佔有而步步退讓,福靈兒禁不住心
頭一緊,卻也不想再做無用功,只想著能保住其他的陣地就好,在她心中認為,
雖然她與爾泰是姐弟,本不應該、也不能接吻,可爾泰此時太過於不依不饒,令
她無法反對,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保住了女兒家最重要的兩處部位,被爾泰吻
了也就當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吧,可若是重要部位都被爾泰佔領了,那可就是真正
的亂倫了!

  念及此處,福靈兒躲閃的舌頭就不在四處亂藏了,乖乖的、安靜的躺在口腔
中,任由爾泰輕易的捕捉到,並且大口大口、火急火燎的親吻、吮吸起來,一雙
手卻是緊緊握住爾泰的大手,生怕他有非分的舉動。

  爾泰自然從三姐的動作中讀懂了她的意思,那就是『既然香口已經被你吻了
,那就便宜了你,讓你吻個夠好了,但想再進一步沒門』,於是他也沒有緊著想
再進一步,而是開始美美的享受起三姐幽香、誘人的櫻桃小口來了。

  因了福靈兒的不反抗,或者可以說是無聲的『默許』,兩人的舌頭便能更加
切實、真實的緊貼在一起,舌苔上的凸起互相摩擦著,一股由淡弱變得強烈的快
感便由彼此的舌頭上發出,很快便相互進入了兩人的身體血液、骨髓甚至是心靈
之中。

  「唔,嗯,爾泰……」爾泰的吻很深、很長,似乎是將全身的氣力都融入了
這一深吻之中,很快就吻得三姐渾身嬌軟無力,握住爾泰大手不讓有非分舉動的
小手,便不自主的放鬆開了,改為纏繞在了爾泰的脖子上,緊緊的摟著,同時竟
然在爾泰熱吻的帶動和感染下,激起了 身體中空曠已久的火焰,主動的讓自己
的小香舌與爾泰的舌頭糾纏、盤繞起來,瘋狂的攪動著。

  男人與女人,傳遞身體中情愫的最好辦法,便是通過接吻,尤其是舌吻,先
前不管兩人是出於什麼樣的關係、態勢,只要接了吻,彼此間便心靈相通,男人
的火熱和需求會通過熱吻傳至女人心靈深處,而女人的生理渴求和動情,亦會通
過熱吻傳遞給男人,之後便是雙方神魂顛倒、神情迷醉,深陷於這肉與肉、靈與
肉、靈與靈的激烈碰撞、融合中而不能自拔!

  此時的爾泰和三姐福靈兒就是這樣,兩人深陷擁吻,渴望熱切。「啊……」
福靈兒越吻越投入,直覺自己宛如深處虛無仙境中一般,飄飄然也,當真是魂兒
消消,魅兒搖搖,彷彿爾泰成了一瞬間變成了她最愛的男人,溫情的親吻自己,
而自己也是在熱切的回應他的深吻。

  「爾泰,繼續吻姐姐……不要離開……」福靈兒緊緊糾纏著他的舌頭,一刻
也不願放鬆,爾泰被深吻的透不過起來,只能用鼻孔急切的喘息呼吸,同時在三
姐完全投入到了這一深吻之中時,一隻手探到三姐的身下,摸在她渾圓、挺翹的
雪臀上揉捏、撫摩,另一隻手則再度探到她的胸前,飛快的解開了胸前的第三個
扣子,隨後隔著薄薄的一層小肚兜用力的揉著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同時,下
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開始在三姐的門戶嬌軟之地上死死的研磨開來。

  「啊……」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刺激,福靈兒禁不住雙手愈發摟緊了爾泰的
腦袋,用力的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同時口中的紅舌更是深入的糾纏起爾泰的舌頭
,從舌尖一直吮吸到喉嚨口,身體一陣陣的悸動、快感如潮。

  她知道爾泰的大手已經不老實的佔領了她的乳房,不過卻是無力阻止或是也
不願去阻止,她已經好久沒有被男人觸碰了,身子空曠的要命,心道好在還隔著
一層肚兜,爾泰也沒有直接摸到自己的肌膚,也不能算是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更不能算是亂倫吧。

  於是在她如此的自我開解之下,她便更加摟緊了爾泰索吻,一方面是掩飾自
己心中的羞愧和慌亂,另一方面則是她被爾泰大手的刺激激起了壓抑已久的情慾
,情不自禁、意亂情迷的深吻爾泰。

  不過福靈兒想的是希望爾泰自覺,不要太過分,點到為止也不會讓大家太過
難堪,可她忘記了,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動物,一旦偷到了一點葷腥,往往就會得
寸進尺,還想著再進一步,爾泰也不例外。

  他先是嘗試著隔著肚兜大力揉搓、按壓、撫摩三姐的美乳,同時食指和中指
不時的夾住三姐右乳上將肚兜頂起一小塊凸起的乳頭,大拇指在乳頭上老道的挑
弄、研磨,很快就使得小乳頭嬌俏、翹立了起來,摸起來愈發的彈性十足、手感
絕佳。

  而在這個過程中,三姐非但沒有反抗和阻止,反而在爾泰的挑弄下,嬌軀越
來越熱,泛起點點紅暈,同時還神情迷醉的使勁吻著爾泰,像是完全被他撩撥起
了情愫的樣子,這令得爾泰更加的怦然心動,禁不住就將手探進了三姐胸前的肚
兜中,一把便將三姐嬌嫩、白晰、豐滿、香軟的美乳握在了手中,真切的把玩起
來。

  「三姐,你的乳好軟……好舒服啊……真個是極品啊……弟弟今生能摸到你
的美乳……死也無憾了……」爾泰一邊摸著、揉著、挑著、勾著,直弄的乳房和
乳頭愈發的挺翹、鼓脹,嘴上還不忘放開了三姐的香唇,讚美的說道。

  「不行……爾泰,你快放手……快放手啊……我們是姐弟啊……你不能摸姐
姐乳房……這是亂倫啊……」直到這時,陷入深深情慾迷醉中不能自拔的福靈兒
方才驚呼出聲,讓爾泰快些放開她的美乳,剛剛是隔著束縛,福靈兒情慾高漲、
無力反抗勉強還能接受,可如今沒有了肚兜的阻隔,那便是直接的肌膚之親,而
且她兩人的身份行此事還是亂倫,如何能叫福靈兒接受。

  不過爾泰已經得手了,哪會就此罷手,他一邊加大了力道的在三姐的椒乳、
乳頭上撫摩、玩弄著,一邊用滿不在乎的語氣道,「亂倫又怎樣,男歡女愛在意
的是刺激和享受,只要你爽我也爽,那就足夠了,何必要考慮那許多呢。」

  邊說著,爾泰便低下頭,藉著清幽的月光將雙眸湊到三姐的美乳前,欣賞起
三姐胸前的春光。白晰柔嫩的椒乳在月光和黑、紅相間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格外
的潔白。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爾泰……你
快放開我……不然三姐可要生……啊……「福靈兒被爾泰的話羞得面紅耳赤,又
見他將腦袋湊近了自己的胸前,便禁不住一邊推拒著他的爾泰,一邊反駁他,不
過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禁不住呻.吟了一聲,原來爾泰趁著她說話的功夫,不顧
她的阻止,強行將腦袋深埋進了她幽深、幽香的乳.溝間,隔著薄薄的絲滑肚兜
使勁的親吻起來。

  「三姐,你的乳好香……乳..溝好幽深啊,弟弟好喜歡你這裡,好想要親眼
一觀,好姐姐,你就從了弟弟吧……「爾泰邊大力親吻,邊雙手伸到三姐的香頸
後,急切的拆解她的肚兜繫帶。

  「不……不要……不要……好爾泰……求求你放了姐姐吧……不要解開……
別啊……我們不行的……「福靈兒慌忙將手伸向腦後無力的阻止爾泰雙手的動作
,嘴上不住的央求他停下。

  爾泰也不答話,只是用力的一咬牙槽,腰身猛地向上一挺,讓下部的大肉棒
重重的撞在三姐嬌軟軟的小穴上,福靈兒頓時受了刺激禁不住『啊……』的一聲
嬌吟起來,只見她雙眸迷離,頭腦發昏,小嘴微張想說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只是急促的呼吸,任由嬌軀隨著爾泰下部肉棒的不停撞擊而掀起一波波的情浪


  而爾泰則趁著她微微愣神的時機,大手巧妙的拆解,解開了三姐肚兜的繫帶
,下一刻便見那絲質絲滑的肚兜,順著三姐更加如牛奶般順滑的嬌軀,滑落下來





第160章 原是三姐--將錯就錯(三)

  福靈兒正在回味著爾泰下部大肉棒帶給她的快感,冷不妨身上一涼,絲滑的
肚兜已然飄落下來,堆積到她楊柳般的纖腰上。

  「啊!」她嬌呼一聲,看著胸前裸露著的白晰、豐滿的椒乳,迅即臉色緋紅
,忙不迭的將白玉般的雙臂交叉護住胸前。

  爾泰見她慌裡慌張的羞澀樣兒,雙手一邊撫摩著三姐的玻璃球般光滑的肩胛
,一邊壞笑著說道,「三姐,這會子怎麼害羞了,還擋了,剛剛我全看光了,來
,把手拿開,讓弟弟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乳。」

  說著,他伸出手作勢就要去拉開三姐擋在胸前的雙臂,福靈兒臉頰更是紅的
發燙,羞澀又感委屈的皓齒輕咬紅唇,嬌軀微微戰慄的道,「爾泰……不要……
別說這麼羞人的話……我是你的三姐啊……你這樣說好羞人的……」

  「三姐,別害羞啊……」爾泰笑著打斷道,緊緊將三姐摟抱在懷中,一隻手
撫摩三姐光滑、順滑的後背,一隻手去拉扯她的雙臂,口上色色的勸解道,「三
姐,怕什麼,這沒有外人,只有你我姐弟二人,你就當是做了一個春夢好了,再
說,三姐夫死的早,三姐你就不想男人嗎?」

  「不想……我不想……我不……」聽了爾泰調戲、火爆的言語,福靈兒像是
被他說中了心事,禁不住心兒蹦蹦直跳,毛毛躁躁的,雖是在反駁,但卻是那麼
的有氣無力,其實作為空曠了許久的少婦,她怎生不想男人的滋養,可畢竟爾泰
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啊……

  「還說不想,三姐,弟弟剛剛可是摸了你的小美穴,那裡可是濕漉漉的哦…
…三姐,別裝了,讓弟弟好好伺候你一回,好好的釋放、宣洩一次吧!」爾泰依
舊不依不饒的勸阻,撫摩三姐白晰後背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翹臀上,大力的揉
捏、抓摸起來。

  「爾泰……求你快放手……別……不要啊……啊……」福靈兒感受到爾泰大
手的溫熱,一股強烈的需求感蔓延全身,一會身子就變得酥酥麻麻的了,腦袋也
開始有些眩暈,覺得這天和地彷彿都倒過來了一樣。

  「三姐……我愛你……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爾泰半瞇著眼,
迷醉、深情的呻.吟道,同時低下頭再度吻上了三姐的香唇,三姐福靈兒兀得瞪
大了美眸,但是爾泰已然將她緊緊的擁住,舌、手不住的向她侵犯,她一時有些
意亂情迷,剛剛與爾泰的熱吻就像是過電影一般在她腦海中回放。

  福靈兒禁不住全身一陣酸麻,花水綿綿而流,不禁又閉上雙眸,遮擋在胸前
的雙臂不自主的就攀上了爾泰的脖子,櫻唇乍啟,伸出香舌,與爾泰吻了個夠。
爾泰見她動情,便更加火熱的用舌頭,從三姐的紅唇,到臉頰,到耳朵,再到香
頸和香肩,肆意的親吻、吮吸個遍。

  吻了許久,兩人又分開,互相深情凝望著,雖然爾泰知道三姐只是因為女人
的生理情動才對溫情款款,並非是喜歡上自己,但是對於爾泰來講,已經足夠了
,他知道三姐已然陷入了這深深的慾望情海之中,便再次大口與三姐深吻在一起


  知道了三姐此時的需求,爾泰這次便變得更加主動了,也是越來越放肆,他
在三姐雪臀上撫摩的大手,已經竄到了胸前,握住了三姐鮮嫩、柔嫩的左乳捏揉
起來。

  「啊啊……」正在與他深吻的三姐福靈兒感覺到一隻色手摩挲自己的左乳,
便慌忙拿小手來抵擋,誰知那色手又向右乳摸去,這樣左右橫移,讓福靈兒根本
無從抵擋,加上嘴巴被對方捉住吮吸,無法發出聲音,終於就放棄了抵抗,任由
爾泰輕揉、輕薄,心裡頭募然湧起一絲甜美,小美穴亦是更加的濕潤了。

  爾泰依舊擁吻著三姐,將三姐白晰的左乳拿在手心中,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葡
萄,輕輕的捻動,福靈兒顫抖不已,承受不住,放開了爾泰的嘴巴嬌吟起來。

  「嗯……爾泰,不要,好弟弟,不要嘛,哎呦,不可以,我不要了,你快放
開……我嘛……」

  爾泰才不理會她,只顧老道、熟練的玩弄著。

  「不要,人家不要嘛,弟弟你好壞,你這是要害……害死姐姐啊……」

  乳尖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福靈兒不敢置信,她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弟弟
爾泰,竟然帶給她與之前不一樣的刺激之感。

  難道傳說中亂倫比正常的歡好還要刺激,還要舒爽、愉悅都是真的?福靈兒
的心亂了,一邊責怪自己,一邊還享受這種快.感,但是嬗口中的嬌吟,卻是實
打實的說明她是處於極度的享受之中。

  「好弟弟,輕一點捏,姐姐跑不了,慢一點,你捏的姐姐……好舒服,就是
稍微……有點疼……」

  爾泰將三姐的外衣也褪去,卻沒有完全脫下,而是半掛在臂彎上,樣子性感
極了,而後他將臉頰湊向三姐的美乳,細細的欣賞著,只見美乳白晰、細嫩,乳
暈粉紅小巧,小豆豆受到挑逗正硬挺顫抖著。

  福靈兒心中羞澀無比,想阻止卻是已然來不及了,而且爾泰僅是欣賞了幾秒
鐘,便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了左邊嬌嫩、桃紅的小乳頭,舌頭老道的在上面勾、挑
、吮、嘬,舌苔上的突起顆粒直弄得三姐的乳頭麻嗖嗖、漲卜卜的,舒服的她七
葷八素,根本顧不得反抗了。

  爾泰將三姐的左乳含在口中,又開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往三姐的腰間一摟
,空出左手來握住了三姐的右乳摩挲起來。福靈兒腦袋盡力的後仰,任由爾泰輕
薄、挑逗,快感如潮水般急來急退,舒爽的直用柔嫩、細滑的小手撫摩爾泰的腦
袋、臉頰,嬌喘連連,櫻聲嚀嚀。

  「弟弟,姐姐好美,嗯嗯,哎呦,小冤家,輕一點,你要把姐姐玩……死嘛
……」

  「嘿嘿,姐姐,這下讓弟弟玩爽了吧,不過你爽了,弟弟可還沒有爽哦,姐
姐你行行好,也讓弟弟爽爽吧。」爾泰壞笑著揚起頭,一邊蹭著三姐福靈兒嬌媚
的面頰,一邊拉著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下部的大肉棒上。

  「哎呀!」福靈兒驚嚇的花枝亂顫,口中禁不住的就歎道,「真的好大!」
就好似她那晚福家家宴時無意中碰到了爾泰大東西時一樣,這玩意大的真夠叫她
心驚肉跳、魂不守舍的。

  爾泰色色的笑著,手上依舊揉捏著三姐的椒乳,壞壞的道,「三姐的也很大
啊,摸起來真舒服,手感也好,就像是在摸濕了水的海綿一般,手感好好哦……


  「壞蛋,調皮,怎麼亂形容啊,三姐的這裡可是姐姐最得意的地方了,怎麼
能用海綿來形容呢?」福靈兒已被爾泰弄得意亂情迷了,禁不住白了他一眼,暗
責他不會形容瞎形容。

  「嘿嘿,是弟弟錯了,姐姐的乳比白玉還珍貴,尤其在弟弟心中,簡直價值
連城啊,姐姐,弟弟好愛它,以後讓弟弟天天玩它好不好?」爾泰打蛇隨棍上,
死皮賴臉、嬉皮笑臉、厚顏無恥的央求道。

  「死相,這次吃了姐姐的豆腐還不夠,還想一輩子佔有姐姐啊,想的美……
起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的大肉棒……」福靈兒此時完全陷入在了肉慾中不能脫
身,腦袋昏昏糊糊的,特別渴望爾泰的大肉棒,也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大。

  爾泰沒想到原本反抗、掙扎的三姐,竟然在自己的挑弄下變得完全開放了,
竟然還要看他的命根子,登時喜不自勝,放開了三姐,半蹲在三姐面前。

  福靈兒羞澀又伴著期待的雙眸火熱的緊盯著爾泰的褲子上的大帳篷,看了一
會顫抖的伸出小手解開了爾泰的褲帶,小手握住他堅硬、火熱的大肉棒從褲襠裡
掏了出來。

  這一看之下,福靈兒不由的瞪大了美眸,甚至嘴唇都看的火熱、乾澀了,直
用紅艷、誘人的小舌頭去舔乾燥的嘴唇,樣子魅惑極了。

  她的反應盡數落在爾泰的眼中,禁不住十分得意,洋洋自得的笑問道,「三
姐,怎麼樣,它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比三姐夫的大多了?」

  「好大,比你三……爾泰,別提他好嗎,他都已經去世了兩年多了,你一提
他,三姐心裡有負罪感……」福靈兒微微有些不悅的瞪了爾泰一眼。

  爾泰笑著吐吐舌頭,「好了,不提就不提……三姐,三姐夫都死了兩年多了
,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男人,再說,你看我的寶貝多大、多長,你就一點都不動心
?」

  「我……」福靈兒欲言又止,搖了搖頭,表面上是在說不想,但是她不住的
拿舌頭去舔乾澀的紅唇卻暴露了她的心境,那就是……她很想,而且也很渴望!

  爾泰習慣性透過現象看本質,瞧見了三姐的生理反應,便直接瞧破了她內心
的生理渴求,於是便加了一把火,愈發調戲三姐,「三姐,嘿嘿,你看了我的,
我也得看你的,這樣才公平。」

  「不,不行,你這個大壞蛋,色弟弟,姐姐才不上你的當,你不定打你姐姐
主意多久了……」福靈兒愈發的羞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嘿嘿,姐姐,弟弟不想騙你,以前弟弟自我安慰的時候,都是幻想著姐姐
的裸體,幻想著跟姐姐顛龍倒鳳、風雲覆雨……姐姐,你就成全了弟弟吧……好
不好……?」爾泰淫笑道。

  「你……我……這……」福靈兒羞臊的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她此刻心中慌亂
、毛躁極了,她沒有想到爾泰竟然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的吐露出了他曾經自我安
慰時都是幻想著自己,而且亦沒有想到,一個是自己弟弟的男人,再跟自己說這
番話的時候,竟然是讓得她心中兀得升起一股強烈的異樣刺激,使得渾身悸動如
潮,腦袋天旋地轉。

  但是陰戶畢竟是女人的重要部位,一旦被男人瞧見了,便就等同於被男人『
猥褻』了,而且面前的這個小男人還是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心中羞愧無比的福靈
兒那肯依他,搖頭道,「不好,姐姐不讓你看,姐姐要回自己的房裡了……你,
你找四姨娘吧……」

  「嘿嘿,好姐姐,你認為我現在會放你走嗎?」爾泰壞笑道,猛地拉住了三
姐作勢要離開的身子。

  「你……大壞蛋,你非要讓姐姐難堪嗎?」福靈兒嬌羞的輕擂爾泰的胸膛。

  「嘿嘿,姐姐,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再說了,你看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你
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否則我就一輩子賴上你。」爾泰厚著臉皮耍起了光棍。

  「你……你這是無賴……我、我……」福靈兒紅著臉啐罵道。

  「姐姐隨你怎麼罵,弟弟一點都不生氣,反正弟弟是必須要看你的小蜜穴,
不然就一輩子賴上你……」爾泰繼續無賴道。

  「你……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姐姐讓你看還不行嗎……「福靈兒還真怕
爾泰一輩子賴上她,如此一來她以後可就沒法做人了,便只好委曲求全,嬌嗔道
,」我自己脫,說好了你只是看看姐姐的,可、可不許胡來啊……「

  「嗯……「爾泰應了一聲。

  「那、那我就脫了,你一定不能亂來……「福靈兒歎口氣,仍不放心的叮囑
爾泰,生怕他藉機亂來,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剛剛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兒,非
要好奇的看爾泰的玩意呢,這下好了,被人家拿捏上了,若是不讓他看了自己的
,他保不齊還真就一輩子賴定自己了……

  轉念又一想,既然上半身的重要部位都被他看光了,還摸了、吻了,也不差
看下面了,只要守住最後一步,也不算是失聲與他,更不能算是亂倫,於是就站
起身,羞澀的開始脫自己的褲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39 編輯 ]
2013-1-1 22: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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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 章原是三姐--將錯就錯(四)

  福靈兒小手微微抖動著,先是脫下了外面的褲裙,卻沒有完全脫下,而是將
褲裙褪到腳踝處,便又馬上羞澀的坐回床榻上。此時粉紅小巧的小褲繃滿在豐滿
圓滑的雪臀上,比全部脫光了還要更加迷人。

  爾泰飛快的將自己脫得光光的,然後坐在三姐福靈兒的身側,福靈兒羞得雙
手遮臉,芳心撲騰撲騰亂跳,爾泰輕輕將她摟在懷中,笑著說,「姐姐,你還沒
有脫完呢?」

  福靈兒耍賴的道,「我不脫了,好羞人的……」

  爾泰壞笑著道,「那我幫你脫了啊……」

  說著伸手便去拉扯三姐的小褲,不想三姐竟然沒有抗拒,而是任由爾泰脫下
她小巧精緻的小褲,之後藏在小褲後的美穴,便一點點的揭開了廬山真面目。

  爾泰一邊脫著三姐的小褲,一邊俯下頭細細的瞧著三姐的美穴,真個是美呆
了,黑叢叢的芳草,桃紅嬌嫩的四瓣大小陰唇,百合般清幽怡人的陰核,幽深迷
離、引人入勝的美穴甬道,其內層層旖旎而出的花水以及沾染在陰唇上的晶瑩露
水,波光靈動,沁人心脾,一切的香艷,都是那樣的美好動人!

  看著看著,爾泰就再也拔不出眼了,他一邊慢慢的往下褪著三姐的小褲,一
邊用另一隻手摸向了三姐的美穴,初時三姐還羞澀的拒絕爾泰,不讓他得逞,可
是後來仍是被爾泰強行摸到了那個部位,且大手時而輕揉、時而加重的撫摩起來
,霎時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如潮水般湧入福靈兒的心間,讓得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白嫩的大雪臀胡亂的擺動迎接著爾泰的手指摸弄。

  「爾泰,弟弟,別,你說過的,只是看看,不亂來的,嗯嗯,姐姐好癢啊,
你快點停下……」福靈兒羞澀的扭捏著嬌軀,酸軟無力的小手握住爾泰的大手,
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可是阻止不了,便不住的求饒,「爾泰別這樣,姐姐要、要
生氣了啊,你在亂來,就不、不讓你……看了……」

  說著福靈兒還待作勢去拉住爾泰褪下她小褲的手,想要在裝上小褲,不過事
已至此,爾泰如何肯就此罷手,他一邊繼續用力向下扯三姐的小褲,一邊繃直食
指和中指,插進了三姐的小蜜穴之中,靈活、老辣的連插帶挖起來,很快就將三
姐弄得嬌吟不斷。

  「別,弟弟,快停下,別插了,姐姐要受不了了……」

  「嘿嘿,受不了不是更好,姐姐,你就從了弟弟吧,弟弟保證伺候的你舒舒
服服,保管你下次還想要。」爾泰一邊加大了力道,一邊笑著圓成道。

  「不,不行,弟弟,你說話不算數,說好了就、就是看看的,你怎麼……怎
麼上手了,還、還弄得姐姐好難受,乖弟弟,姐姐求你別弄了,再弄姐真、真的
要忍不住了……」福靈兒渾身燥熱不已,嬌軀抖動的愈發厲害,連求饒的話都說
不圓了。

  「嘿嘿,忍不住就別忍了,姐姐,弟弟都把你的身子看光了,也摸遍了,你
還差最後一步嘛,先前我不是說了,你就當是做了一個春夢吧,就讓弟弟好好的
干你一回行不?」爾泰不依不饒道,甚至還爆出了粗口。

  「不……不行……」

  福靈兒還待拒絕,但話還未說完,就被爾泰打斷了,只見他將在三姐美穴中
抽插的手指深了出來,帶出了一星淡淡的陰水,在月光的映襯下,波光粼粼,他
將手指頭放在鼻尖前,美美的聞嗅著,還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

  因為兩人挨得極近,爾泰的動作完全被三姐福靈兒看在眼中,心中忽然湧起
一抹異樣的快感,禁不住嬌羞的阻止,「弟弟,別這樣,好髒的……」

  「不髒,一點都不髒,這是姐姐的體液,怎麼能髒呢,而且不僅不髒,弟弟
還好喜歡,好好吃啊……」爾泰笑著說道。

  耳邊聽著爾泰有些粗俗的話,眼前看著爾泰香艷、粗俗的動作,福靈兒感覺
到身體中那抹異樣的情愫越演越烈了,同時亦覺得爾泰不嫌自己的花水、清液髒
,不由的湧起了一絲感動。

  「三姐,好好吃啊,弟弟好喜歡……」爾泰繼續用動作和言語刺激著三姐福
靈兒,同時另一隻手趁著三姐阻止的小手鬆弛的機會,一舉將三姐的小褲褪卻到
了腳踝。

  待爾泰將小褲褪下到腳踝位置,福靈兒忽然情動、衝動的撲身到爾泰的懷中
,抱得緊緊的,羞赧的抿著紅唇,嬌羞的問,「爾泰,你說實話,三姐美不美?


  聽了三姐的問話,爾泰微一愣怔,心裡不明白三姐剛剛還羞澀不已,此時又
為何變得這般的……火熱和主動了,竟然還問自己她美不美,難道……三姐也動
情了,也特別渴望跟自己……?

  爾泰望著三姐此時又嬌又憨的嬌態,輕捏著她白晰、美麗的面頰,笑著讚美
道,「姐姐你好美,那裡都美,弟弟好喜歡你……好想要你……」

  聽了爾泰的情話,福靈兒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竟是主動的在爾
泰的嘴唇、臉頰上親吻起來,爾泰望著突然變得主動的三姐,目光中不由流露出
疑惑之意。

  見了爾泰望向自己目光中的疑惑,福靈兒也沒有解釋,而是揚起頭嬌喘細細
,將整個白晰、柔滑的香頸和雙乳展現在爾泰的眼前。「爾泰,吻我……摸我…
…我要……」她明知道自己與爾泰這樣是亂倫,是不被世俗所允許的,但是她就
是控制不住體內高漲的慾火,剛剛爾泰褪下了她的小褲,並看到了她最重要的部
位,她便覺得自己渾身都酥軟了下來,而爾泰又手指玩弄了她的美穴並吮吸裡面
花水清液之後,福靈兒便覺整個人、整個心靈都是飄飄然起來。

  這或許是她兩年多沒有得到男人的滋養,亦或是爾泰撫慰、撩逗的前戲十分
到位,又或是姐弟偷情、亂倫的刺激使然,總之,原本福靈兒只是想讓爾泰看了
自己的小蜜穴之後,便不與他發生那最後一步,可是現在,心底深處壓抑許久的
情慾猛然間激情迸發了出來,特別渴望著與爾泰走到那最後一步。

  瞧著三姐此時那迫不及待的如饑似渴的模樣,爾泰知道三姐是真的動情了,
是真的渴望跟他做了,禁不住心中又驚又喜,大手用力的在三姐的椒乳上揉搓了
半天,之後便將三姐的身子輕輕壓在身下,另一隻大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在三
姐的美穴口柔嫩、濕熱的陰唇上研磨、磨蹭,像是在等三姐的指令。

  「啊啊,爾泰,好弟弟,別折磨姐姐了,你要是想要姐姐,就快點插進來吧
,姐姐好難受……」

  福靈兒不愧是空曠了將近三年的女人,那裡異常的敏感,爾泰只是讓大玩意
在入口處大了幾個轉轉,她就禁不住渾身悸動連連,那個部位的桃紅色多汁柔嫩
的兩片花瓣,亦是不自主的收縮又迅即綻放,如同在呼吸一般,緊緊的裹住、吮
吸爾泰的大肉棒。

  「三姐,你想要了?我可是你的弟弟啊,我們這樣是亂倫,你不怕嗎?」爾
泰壞笑著反問道。

  「好弟弟,別折磨姐姐了,快點進來吧,姐姐好難受,也顧不得其他了,現
在姐姐就想要你,就想要你的寶貝,求求你,好弟弟,快點進來,給姐姐,姐姐
要……」福靈兒情動非凡,原本還是羞澀不已的她,此時卻在爾泰大肉棒壞壞的
磨弄下,再也忍受不住需求的哀求道。

  不過爾泰卻是此道高手,勢必要完全撩撥起三姐的情致,才會當真讓她體會
到那種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的爽感,因此他依舊是用大肉棒在三姐的美園花瓣上
磨呀磨的,就是不肯進入,還俯下頭擒住了三姐的小乳頭,又吮又吸嘖嘖有聲。

  這下福靈兒愈發受不了了,情動的扭擺著香臀,還不時的用力向前頂,想要
吸納爾泰的肉棒進來,口中急不可耐的求道,「好弟弟,姐姐要難過死了,你行
行好,快點插進來吧……」

  等了一會見爾泰不理會自己,只顧著使壞,福靈兒再也忍耐不住了,嬌怯、
羞澀的白了爾泰一眼,羞惱的道,「你這個壞人,臭弟弟,一點都不心疼姐姐,
逗得人家不上不下……哼,死人,不管了,既然你不插進來……那姐姐就來要你
……」

  說著福靈兒便抬起粉臀,將美穴對準爾泰的肉棒,隨後小手扶住,一點點的
向爾泰的身上坐去。陰唇含著肉棒龜頭,福靈兒感覺肉與肉的摩擦十分舒服,忘
情的再向下一坐,大肉棒應聲整個沒入。

  「啊……!」福靈兒忽然大叫起來,心中著急想要解脫的她,顯然忘記了爾
泰那玩意是多麼的粗壯、雄偉,一下子直接入底,漲得小穴滿滿的有些疼痛。

  爾泰見三姐被自己撥弄的淫慾橫生,竟然主動的來套自己的肉棒,而又被大
肉棒直入花房深處吃力不住,連聲喊疼,知道她已經近三年沒有經歷男人了,料
必之前三姐夫的玩意也不足自己的三分之一,心中不由得十分得意,笑著問,「
三姐,你怎麼了?」邊問還邊使壞的向上聳臀。

  「爾泰,不要,別動,別動……」福靈兒頓時花容失色,著急的蹙眉道,「
太、太深了……」又過了好半響,方才吐氣喘息道,「弟弟,你的太長了,姐姐
承受不住……」

  「長不好嗎?」爾泰笑得愈發得意,還建議道,「姐姐,你動一下試試,保
管你舒服的爽翻天!」

  聽了爾泰的話,福靈兒便嘗試起來,不過她的身子早就被爾泰弄得嬌軟無力
了,左扭又擺雪臀,總覺得使不上勁兒。

  見了三姐那笨拙的動作,卻是十分渴求的神情,爾泰便只好親手指導、教習
,他教三姐蹲在起來,如同青蛙一般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微伏在自己身上前
後擺動雪臀才好使上力道。

  福靈兒早已是情動非常,也顧不得羞澀了,便跟著爾泰學了起來,果然粉臀
十分輕易的就擺動了起來,嘗到了甜頭的她,又感受到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接
連而至,忍不住就嬌吟起來。

  「好舒服,弟弟你這招果然管用,大寶貝插的好深,姐姐好舒服,姐姐愛死
你了……」




  第162 章三姐,一起去濟南吧!

  爾泰低頭往兩人重要部位的結合處看去,只見三姐豐嫩多汁的小,蜜穴緊緊
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吞吐著,花水從美穴中噴薄而出,三姐胸前白晰、渾圓
的玉峰也是跟隨著動作上下跳動。

  他伸手將彈跳的雙乳接住,三姐秀美的臉蛋後仰,半閉著美眸,兀自享受著
美妙的感覺,口中不停的飄出陣陣悅耳的嬌喘。

  「唔,哎呦,舒服,弟弟你真強,頂的姐姐美死了……」

  福靈兒已經近三年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在加上之前他男人的玩意也不足爾泰
大寶貝的四分之一,很少體會到那玩意撞擊花心的超強爽感,今個碰到爾泰這樣
的大肉棒,而且還用這種『女在上,男在下』的深入姿勢,真個叫她舒服的飛上
了天。

  「弟弟,你來弄姐姐,用力點,姐姐好美啊……」福靈兒不停的嬌吟,差點
讓爾泰不敢相信她便是之前扭捏作態的三姐。

  「三姐,你好騷啊,弟弟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叫的越歡,弟弟就越刺激,
大寶貝就會讓你越爽!」爾泰見她完全深陷入肉慾之中,渴求無度,便兩手把住
三姐雪白的大玉臀,一邊不停的揉捏、按壓,一邊用力向上托起,同時大肉棒用
力地上挺,以便插的更加深入。

  「好弟弟,你輕點插嘛,姐姐要、要沒命了,啊……」被爾泰抱住大白雪臀
猛刺了一通,福靈兒喘息急促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一通,隨後就感覺身體中一陣陣
極其強烈的酸麻之感,嬌嫩的蜜穴深處就像是洩了閘門一般,一股股熱氣滾滾的
花水如洪水般噴湧而出,全部噴薄在了爾泰燙熱、鼓脹的肉棒龜頭上。

  美美的釋放過後,福靈兒身子嬌軟的伏在爾泰的身上,急促的喘息著,額頭
上香汗淋漓。

  「姐,弟弟弄得你爽不爽?」爾泰笑問道。

  「嗯,舒服……」福靈兒有氣無力的回道。

  「那姐姐還想不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啊?」爾泰的笑容愈發深了。

  「想,好像,不過姐姐好累啊,都被你弄的沒有力氣了,換你來插姐姐好不
好嘛?」福靈兒嬌滴滴的對著爾泰撒嬌道,眼眸中儘是迷醉的情慾之色。

  「好,弟弟這就給姐姐服務,包你爽上天!」說著,爾泰抱住三姐的柳腰,
一翻身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隨後抬高她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胸膛兩側,下身翹
起粗重的大肉棒,得意的道,「姐姐,弟弟要插你了啊。」

  「好弟弟,快點插進來……姐姐要你……」福靈兒急切的用手握住爾泰的大
肉棒直往她的小穴中牽引,爾泰嘿嘿一笑,腰身猛然一挺,大肉棒便闖了進去。

  進入之後,爾泰便急赤白臉的一通瘋狂的動作,一邊動作一邊得意的問,「
姐姐,弟弟這樣插你,你舒服嗎?」

  福靈兒只感覺爾泰的大肉棒,像一根燃燒的火棒一樣插在她的小穴裡,雖然
仍感覺微微有些疼痛,但卻又麻又癢,舒服極了,尤其是蜜穴裡的快感流遍全身
,那種舒服和快感,是她畢生所沒有領受過的。

  「舒服,好舒服,弟弟,用力啊,就像是這樣,最好在用力點,姐姐就喜歡
你這樣……」

  福靈兒雙手無力的扶住爾泰的手臂支撐癱軟的身體,一邊盡力將修長、玉潤
的美腿盤在爾泰的腰間緊緊夾住,同時以柔嫩的腳跟卡在爾泰的腰身上為支撐,
用力地前後晃動雪臀迎接爾泰的一次次深入。

  「……啊……好美……美死了……弟弟你真是太、太會弄了,嗯嗯……」

  她粉臉含春,那迷離、淫靡的模樣,真的勾魂蕩魄,害的爾泰心搖神馳,情
不自禁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嘴上也沒有停下追問道,「好姐姐,你喜歡弟弟嗎
?」

  「喜歡,喜歡……姐姐最喜歡我的好弟弟……」福靈兒小穴中更是花水氾濫
,汩汩的流淌而出,迷離的美眸都瞇縫成了一條細線,額頭上汗珠涔涔,沾濕了
凌亂揮舞的亂蓬蓬的秀髮。

  「那弟弟跟你那死去的丈夫,誰更讓你舒服,誰更厲害?」爾泰繼續追問道
,同時越插越猛,只聽『滋!』的一聲,大肉棒由美穴入口猛然刺入花心最深處


  「啊……!」福靈兒頓時大聲嬌呼,她雙腿亂伸,香汗淋漓,美眸早已細迷
,她感覺自己週身的骨骼,一骨一節的融化,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口中不住的
嬌哼、呻吟,「當然是姐姐的好弟弟更厲害,更讓姐姐舒服,啊啊,弟弟,用力
,讓姐姐更爽吧……」

  說著福靈兒豐潤、雪白的美腿更加用力的盤住爾泰的腰肢,十根染著淡粉色
指甲油的靈動腳趾,兩根拇指撩人的向上翹起,其他腳趾則盡力的勾向腳心,拇
指、食指間白晰、粉嫩的趾縫中香汗璀璨。

  「爾泰,好弟弟,姐姐舒服,舒服死了,弟弟,姐姐好喜歡你,愛死你了。


  三姐這淫蕩的嬌呼,刺激的爾泰爆發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溫柔憐惜,他更是
拚命的抽插起來,好像不這樣,就不足以表達他心中對三姐的愛慕與渴求。

  爾泰突然再次發力,福靈兒忙即雙手緊緊摟著爾泰,在他肌肉緊紮的後背上
忙亂的撫摩起來,快感一波波的侵襲,強烈的刺激使得她全身像在火焰中燃燒一
般,她只知道拚命的抬高臀部,使美穴與爾泰大肉棒貼合的更密切,如此一來便
會更舒服,更暢快!

  「啊!……哎呀……好弟弟……親哥……我……」

  一陣陣興奮的衝刺,爾泰大肉棒碰到她的陰戶底最敏感的部位,花心猛顫,
不由的嬌呼出聲,緊接著她又感到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的幾乎瘋狂起來,
白晰、飽滿的小腿亂踢著,曲線玲瓏、香汗淋漓的嬌軀不斷的痙攣,她更是平明
的搖動臀部,挺高了陰戶,嘴裡大叫著。

  「爾泰,你好狠心啊,你要插死姐姐啊,壞弟弟,臭弟弟,你要了姐姐的命
了。」

  聽著三姐歇斯底里的呻吟,爾泰沒有理會她,卻是漸漸插得更猛更急了,他
此時也是舒服極了,三姐已經三年沒被別人碰過了,小穴十分狹窄、十分敏感,
包裹的他大肉棒緊緊的,快感十足。

  再者三姐是他自我安慰時的意淫對象,現在終於得償夙願的得到了三姐這人
間尤物的身子,還將大肉棒在三姐的美穴中插得起勁,加上兩人身份的禁忌、亂
倫刺激,也難怪爾泰越插越猛了,而且口中也沒有饒了三姐,「好姐姐,那你叫
弟弟相公吧,弟弟喜歡你這樣叫弟弟……」

  說這話的時候,爾泰將他體內的七彩狼氣運至肉棒,使得肉棒愈發的堅挺和
有力,每一次的抽插,都直直的插入三姐的花心,甚至都將柔嫩的花心肉壁頂進
了子宮裡一般。

  而且爾泰的抽插速度極快,僅是眨眼間便就是幾百下過去了,三姐在爾泰這
爆然增強如同裝了馬達一般的肉棒的抽插之下很快就丟盔棄甲,一聲又一聲的不
住的媚叫,「……好相公,親丈夫,寶貝弟弟丈夫,這樣行了吧,你滿意了吧,
如果滿意了,就快些讓你的好娘子,親姐姐爽上天吧……」福靈兒此時已然完全
變成了一個只懂求欲的飢渴蕩婦……她嬌軀癱軟無力,然而爾泰的抽插速度更加
的快速、劇烈,用力更加的迅捷、狂猛,但見福靈兒全身一陣陣痙攣、抽搐,一
股熱流從子宮裡面直噴而出,澆築在爾泰不停插干的肉棒上。

  她洩身之後,身子愈發的嬌軟,香口不住的吃力不住的急促喘息,不過爾泰
仍舊猛烈的挺進大肉棒,每一次都如響鼓重錘般用力的撞擊她的花心,每一次都
讓福靈兒為之舒爽、愉悅。

  一時間,『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福靈兒的浪叫聲,和她那美穴被插的
『咕嘰咕嘰』的聲音在這幽靜的房間中響起。

  忽然爾泰拔出了肉棒,在福靈兒詫異又迫切想要他不要拔出來的迷離目光下
,爾泰笑著對她道,「三姐,咱們換個姿勢,你趴在床上,把你的大白屁股翹起
來對著我,弟弟要從後面插你。」

  「小色狼,佔了姐姐的便宜,卻還要讓姐姐配合你,哼,美得你……」福靈
兒白了爾泰一眼,嘴上這話說著,但實際上卻仍是支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在爾泰
的幫助下轉過了身子趴在床上,將雪白的嬌臀高高翹起對著爾泰的臉。

  「嘿嘿,姐姐你的屁股好白,好圓啊,就跟一個雪白的大雪球一樣,弟弟好
喜歡你的屁股。」爾泰看著三姐雪白、豐膩的嬌臀,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喜歡你還不快點過來摸摸它。」福靈兒已是被爾泰玩弄的神志不清,早已
沒了先前的矜持和羞澀,見爾泰只顧傻愣愣的盯著她的屁股猛瞧,不由著急的左
右搖晃起爾泰臉前的雪臀來了。

  「姐姐你好騷啊。」爾泰色笑著說道,隨後將身體挪到了三姐白花花的屁股
前,兩隻手在上面使勁的撫摩、揉捏、抓撓,指尖都陷入了柔軟的臀肉中。

  「哼,臭弟弟、小色狼、大壞蛋,得了便宜賣乖,明明是你佔了姐姐便宜,
卻還說姐姐騷,真是不要臉。」福靈兒回過頭,千嬌百媚的白了爾泰一眼。

  「嘿嘿,我本來就不要臉嘛,要不然怎麼能玩到姐姐這麼誘人的身子呢,姐
姐你不知道,你的小穴好軟、好濕、好緊,弟弟插起來真的好舒服。」一手撫摸
著三姐的白膩臀肉,一手插在三姐柔嫩、幽深的臀縫間,手指尖、指肚順著幽膩
的臀縫,摸到了三姐的菊花蕾上。

  「啊,爾泰,你怎麼摸到了那去了,那別摸了,那裡好髒的。」爾泰的手指
剛剛觸碰到福靈兒的菊花蕾,她便禁不住抖了一個戰慄,隨即羞澀的說道。

  「沒事,姐姐身體哪裡都不髒的,姐,你知不知道,你這裡好可愛啊。」爾
泰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福靈兒的菊花蕾,正如他所說的,福靈兒的菊花蕾十分粉
嫩、可愛,如同一朵羞怯待放的小花蕊,花壁粉粉嫩嫩,花眼緊窄嬌艷,隨著爾
泰手指的觸碰,一縮一合的彷彿是在呼吸一般。

  「爾泰你快別弄了,嗯嗯,感覺怪怪的,好難受……」隨著爾泰手指指甲在
菊花蕾外沿上輕輕摳弄,福靈兒身子抖動的愈發厲害,同時快感一波波襲上心頭
,刺激的她酥麻、眩暈不止,臀肉、臀縫禁不住過電般的抖動、收縮,使得嬌嫩
、粉艷的菊花蕾似是在含吮爾泰的指甲一般。

  過了一會,強烈的刺激感令得福靈兒又禁不住的央求爾泰,「好弟弟,姐姐
渾身好癢、好難受,你就別只顧著玩姐姐的那裡了--你不是說姐姐的小穴插起
來很舒服嘛,那裡快點再插進來好不好?」

  「嘿嘿,姐姐瞧把你急的--弟弟這就插你。」爾泰嘿嘿一笑,手指繼續在
三姐菊花蕾上撫摸,同時跪在三姐雪白的屁股前,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
從後面猛地插進了三姐的蜜穴中。

  「哎呀爾泰,你輕一點,姐姐受、受不了……」爾泰大肉棒甫一進入,福靈
兒就禁不住大叫了起來。

  實在是爾泰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菊花蕾上撫摸、揉動,福靈兒從未感受過如此
的刺激,她渾身戰慄不止,菊花蕾隨之收縮、緊括,連帶的臀縫最前端的小蜜穴
亦是跟著連連收縮,此時又被爾泰碩大的肉棒猛力一刺,肉與肉的摩擦、阻力順
勢增強,也難怪福靈兒會吃痛的喊叫了。

  「三姐你別急,現在是疼一點,一會有你爽的。」爾泰讓自己巨大的肉棒深
深的埋在三姐柔軟嬌嫩的肉穴中溫柔的抽動,上身趴在三姐潔白光滑的後背上,
一邊伸出舌頭在三姐香汗晶晶的裸背香頸上舔吸輕咬,一邊把雙手圈到三姐柔軟
飽滿的乳房上輕揉慢搓。

  「嗯……爾泰……姐姐好舒服……真像是你說的……現在這感覺真爽……好
弟弟,你在快一點……姐姐要你插快一點嘛……」福靈兒扭過頭,撒嬌般的撅起
自己紅艷濕潤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調皮的伸出小嘴。

  爾泰會意的低下頭,含住三姐因為性愛而更加飽滿的紅唇,與她的香舌緊密
糾纏。同時那一隻手撥開三姐菊花蕾花壁上幾根稀鬆的芳草,輕輕揉弄著三姐珍
珠般的花蕾。

  強烈的快感使福靈兒渾身顫抖,不自覺地將自己肥臀更快更重的撞向爾泰的
胯間。

  雙唇相接的空隙裡,幸福淫蕩的呻吟不時從她性感的小嘴中傳遍整個房間,
「嗯……嗯……好弟弟……好相公……靈兒的小穴好癢……快點……快點……嗯
……親弟弟,用力插你的乖靈兒……用力插你的親姐姐……啊……啊……靈兒美
死了……親丈夫……靈兒愛死你了……愛死你的大寶貝了……啊……」

  陣陣襲來的甜美快感讓福靈兒忘乎所以的淫聲淫語,而且聲音是越來越高亢
,似乎只有高亢的淫叫才能稍稍表達她此時無與倫比的身心俱爽!

  爾泰抱著即騷媚又淫蕩的三姐那圓滑肥嫩的大屁股,大肉棒好像大排量發動
機功率發揮到最大時一樣超高速的在三姐的美穴中衝擊、刺弄。

  三姐那不停分泌的透明淫液,因為兩人的性器官摩擦而變成了乳白的泡沫塗
遍了兩人相交的部位,更有很多順著兩人的大腿滴到床單上。

  足足半個多時辰的超高速、超劇烈動作,就算是爾泰這樣內力強橫,身體強
壯的男人也有點體力透支,他粗重的喘息,身子趴到三姐早已汗濕的後背上,同
時放緩肉棒的動作,「好姐姐,弟弟插得你爽不爽?」

  福靈兒早就累的臉蛋和胸脯緊緊地貼在床板上,只有豐嫩挺翹的大屁股還高
高的撅著,連續的高潮使得她的身下直如洪水氾濫,緩過神來得她呻吟一聲,吐
出一口香氣,扭頭幽怨的看著從後面操弄她的爾泰,「嗯……嗯……壞弟弟……
你真的要插死靈兒啊……哼,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爾泰嘿嘿一笑,扶住三姐的細腰,側身疊羅漢般的躺到三姐身後,肉棒仍然
堅挺的塞在三姐滑膩滾燙的陰道中,一隻胳膊枕在三姐的腦袋下面,另一隻手在
她汗濕的身子上遊走,親吻著她圓潤的肩膀,「現在說這話了,剛剛也不知誰一
個勁的說『弟弟好爽,弟弟這樣弄姐姐好爽,弟弟快點,姐姐好像要』,哼,善
變的女人。」

  聽著爾泰的調笑,福靈兒頓時羞怯不已,她一把抓住爾泰的胳膊在上面狠咬
了一口。

  「嘶!疼啊!」爾泰不妨三姐屬『狗』的,不由疼的齜牙咧嘴。

  福靈兒放開爾泰,看著胳膊那一圈清晰的牙印,得意地笑著,「哼,小色狼
、大壞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取笑人家。」

  爾泰笑得更深,不以為然地將三姐緊緊地擁在懷裡,好像要將三姐塞進自己
的身體一般,輕憐蜜愛的親吻著三姐嬌美嫩紅的臉頰,「好姐姐,乖寶貝,能這
樣抱著你,就算讓我現在立馬死去我也滿足了!」

  福靈兒伸手在爾泰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哼,誰信你啊,你就是個小壞蛋,
今天要了姐姐,說不定明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爾泰揉了揉被三姐擰得紫紅的大腿,頓時委屈的說,「三姐,我可是認真的
。」

  「哼,我才不信你是認真的,你就是個大壞蛋--啊,弟弟你在快一點,姐
姐要、要來了啊!」三姐的身體忽然一陣陣強烈的悸動、抽搐,兩條修長美腿不
住的摩擦著床榻彎曲、抖動,十根染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用力繃緊勾向粉白的
腳心,下身美穴和菊花蕾亦是隨之收縮、痙攣。

  「啊啊,姐姐好爽,要飛、飛了啊,好弟弟,用力,使勁,姐姐要、要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爾泰從側面看著三姐此時的浪蕩騷樣,仍然抽插在三姐肉洞中的堅硬肉棒也
是一陣陣發緊,同時從三姐美穴中噴薄而出的滾燙的陰精,全部淋在爾泰敏感的
龜頭上,舒服的他連聲喘著粗氣,「啊,舒服,姐姐你的小穴好燙,弟弟好爽啊
……」

  之後他爬起身,對著再次G 潮了一次的姐姐說道,「好姐姐,你在把你的大
腿分開一些,弟弟要好好的玩你。」

  福靈兒白了爾泰一眼,卻是乖乖照做,只見她轉過身正對著爾泰,卻是側身
躺在床榻上,一條光潔的美腿盡力向上抬起,將陰戶大大分開正對著爾泰粗壯的
大肉棒,神情嫵媚、淫靡至極,「好弟弟,姐姐好了,快點讓你的大寶貝餵飽姐
姐的小穴。」

  那甜的膩人、浪的銷魂的要求讓爾泰差點沒當即射出來,他側身躺在床榻上
,一條腿搭在三姐放在床榻上的那條美腿上,一隻手摀住三姐另一條高高抬起、
分開的美腿腳踝,用力的向上抬起,同時另一隻手扶著自己漲硬的肉棒用鴨蛋般
大小的龜頭在三姐春潮氾濫的美穴陰唇上摩擦幾下,側身斜著四十五度再度插進
了三姐的美穴之中。

  這種姿勢、體位福靈兒從未嘗試過,不過卻是清楚的感受這樣的插干方式,
比起之前的兩種方式,大肉棒插的更深了。她明顯的感覺到爾泰的龜頭漸漸擠進
她的子宮口,快感愈發的強烈,她禁不住大張著性感的櫻桃小口,喘息連連,香
氣瑩瑩,「啊……弟弟輕點……你插進姐姐肚子裡了……」

  爾泰看著他巨大的肉棒全部進入三姐濕滑的陰道,直到兩人的陰毛、下腹肌
膚緊緊地糾纏、緊貼在一起,感受著三姐陰道裡燙熱的嫩肉蠕動愛撫他的肉棒,
不禁也舒爽的粗喘起來,「姐姐你的小穴真好……夾得弟弟的肉棒好爽……乖姐
姐……用力的夾……讓弟弟好好的疼你……」

  說著,他雙手從背後抓著三姐柔軟的大奶子,同時重整旗鼓,肉棒開始在三
姐的美穴內瘋狂插干!

  隨著動作漸漸變快,房間裡的淫亂聲音也開始多了起來,除了姐弟倆的喘息
呻吟和不時冒出的嬌吟浪語,還有爾泰的肉棒和三姐多汁的蜜穴摩擦發出的咕嘰
咕嘰聲,以及爾泰的兩個大陰囊用力拍打三姐會陰肛門的啪啪聲。

  整個房間好像在演奏一曲讓人聽了血脈膨脹的亂倫交響曲!

  福靈兒也不是一直閉目享受爾泰帶給她的極樂快感,她時不時地回過頭,借
著幽暗的月光看著爾泰和她性器官結合的部位,那淫亂的視覺刺激更加讓她興奮
欲狂,禁不住歡吟起來,「啊……啊……爾泰……你的寶貝好大……好嚇人啊…
…你看它就像是一個怪物……啊啊……它又鑽進姐姐子宮裡來了。」

  爾泰亦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與三姐性器官相連的地方,喘著粗氣用力的挺
動他的大肉棒,「乖靈兒……好姐姐……弟弟好舒服,我喜歡這樣插你……親姐
姐,你喜歡嗎?」

  「嗯……嗯……喜歡……姐姐也好舒服……好弟弟,姐姐小穴好癢、好麻…
…姐姐又、又要來了啊……」

  爾泰知道三姐馬上要高潮了,同時也感覺自己的精關陣陣發麻,忙即一手緊
抱住三姐高高抬起的美腿,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屁股,腰身向高速運轉的馬達一般
奮力的抽插,「嗯……乖姐姐……等等……弟弟也要射了……我們一起……啊…
…」

  「好弟弟,親丈夫,用力啊,姐姐好舒服,姐姐快、快被你弄上天了啊--
親弟弟,姐姐真的要、要被你弄死了啊……完了……啊啊啊啊啊……!」

  「好姐姐,弟弟也要來了,弟弟要、要射了……啊……」

  經過爾泰奮力的幾十下衝刺,姐弟倆終於同時迎來了高潮,爾泰猛挺幾下肉
棒,將龜頭深深的刺入三姐的子宮,在裡面突突的噴射著濃濃的精液。

  被火熱的精液一燙,福靈兒的快感更加強烈,雙腿緊緊地纏住爾泰的腰,將
陰部死命的貼著爾泰的陰囊,感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一個時辰之後,雲收雨停,激情過後的福靈兒輕靠在爾泰懷中,嬌嫩白晰的
小玉手手指尖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劃著圈圈,回味中伴著一抹幽怨的道,「爾泰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可是你的姐姐,如今卻和你發生了關係,若是這事傳出去
的話,你和我還怎麼有臉在這福家混下去啊,阿瑪一定會打斷我們的腿的,而且
就算是阿瑪能放過我們,但人言可畏,我們哪還有臉在這福家呆下去啊。」

  說著說著,福靈兒竟然將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臂彎裡,委屈的啜泣起來。

  「這有什麼的!」爾泰輕輕的摟住三姐柔嫩的肩胛,大手在她飽滿、柔嫩的
椒乳上撫摩、揉捏,滿不在乎的說,「我是這福家二少爺,又是朝中的大官,我
就不相信誰敢拿我怎麼樣,就是阿瑪知道了,料必也不敢當真對我動家法,三姐
你這麼聰明一人,應該明白投鼠忌器的道理吧?」

  「哎,你是福家的嫡子,又是皇上、老佛爺、令妃娘娘的三料寵臣,是福家
未來的希望和繼承人,阿瑪當然不會太過於譴責你,也未必捨得處理你,多半是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我呢,我只是庶出的女兒,還不得……」福靈兒到得最
後,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只剩下悲傷、擔憂的哽咽、抽泣起來。

  爾泰聽她哭的傷心,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事情敗露無地容身、無臉做人,心中
不由也是一痛,愈發摟緊了她柔美的身子,大手拍打著她的香肩,安慰道,「三
姐,我要了你的身子,那你就是我爾泰的女人了,只要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一根
汗毛的,再說了,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

  「你說的輕巧,就算是沒人知道,老天也看的見,人都說人在做、天在看,
爾泰,我們這是亂倫啊,這次三姐就不怪你了,畢竟三姐也有份,可是以後我們
就不能再這樣了,三姐可不想遭天譴或是死後下地獄。」福靈兒抽泣的吸了一下
鼻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爾泰。

  爾泰卻是上來了強勁,哼了一聲道,「三姐,你什麼事我都能答應你,不過
就是這件事不行,再說,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那就要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誰
要是敢跟我搶你或是欺負你,我爾泰跟他沒完!」說這話的時候,爾泰神情激動
,語氣十分霸道。

  「你瘋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三姐,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啊,我們留著
一樣的血,我們是親人,可我們卻發生了關係,這是亂倫,是不被世俗所容許的
,若是被人知道了,三姐是要『騎木驢』的。」福靈兒的神情愈發的激動,同時
隱隱還有一層害怕,古時候的偷情的女子,最害怕的就是被知道了罰刑『騎木驢
』!

  「屁的騎木驢,誰要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爾泰就讓木驢騎他!」爾泰發
狠道,卻是神情堅定,顯見得並不是隨便說說,而是言出必行。

  「撲哧!」

  聽他說的好玩,在配合著他此時一本正經的表情,原本抽抽噎噎的福靈兒卻
是破涕為笑,梨花帶雨中愀然綻放出的一抹海棠淺笑,真是讓爾泰看癡了,愛煞
了。

  「呵呵,三姐,你笑了,笑了就好,我就怕你生氣了,不理我了,那我可就
傷心死了。」爾泰一把握住三姐福靈兒的小嫩手,輕輕的擱在臉頰上撫摩著。

  不料,福靈兒又收斂了笑容,悠悠的歎了口氣,道,「爾泰,姐姐沒有生你
的氣,因為這件事姐姐也有錯,怪不得你,但是不生氣並不代表姐姐同意跟你這
樣下去,你就不要再說旁的了……」

  「為什麼?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為什麼不能一直做我的女人,跟我好下去
?」爾泰心中一陣失落,激動的反問道。

  「為什麼?」福靈兒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苦澀的道,「因為姐姐雖然疼愛
你,喜歡你,但那是把你當成親弟弟的疼愛,沒有男女之情。」

  「一點都沒有嗎?」爾泰不甘心的問,他記得小時候,姐姐時常護著他,疼
愛他,照顧他,現在她的身子又被他佔了,為什麼就不能喜歡他呢?

  「一點都沒有……」福靈兒堅定的搖搖頭,心中卻是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抽
搐,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是為什麼。

  聽了三姐堅定的回答,爾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失落壓在心底,隨後神色
比三姐還要堅決的道,「三姐,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真正的愛上我,真正的心
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好,三姐真希望有那一天……」福靈兒再度深深的歎了口氣,心道這怎麼
可能,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弟弟,福家乃至大清國皇室若是知道了你我的關
系,一定會雷霆震怒的,畢竟弟弟你將來可是要迎娶格格的,姐姐又怎會愛上一
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呢?

  爾泰瞧著三姐的表情,知道她僅是嘴上說期待有那麼一天,不過心中斷然不
會相信,不過他也不在意,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和強調,只是暗暗在心中發誓,早
晚有一天自己要堂堂正正成為三姐的男人!

  這之後,爾泰嘴唇輕咬著三姐的耳垂,詢問道,「三姐,後天我就要去濟南
了,你跟我一起去嗎,就當是出去散散心吧。」

  「我就不去了吧……還是在家裡多陪陪額娘……」福靈兒冰雪聰明,哪能不
知道爾泰的用意,還不是想藉著機會跟自己多做幾次?於是她便委婉的拒絕了。

  「呵呵,三姐,我看你借口陪額娘是假,不敢去濟南才是真的吧。」爾泰忽
然壞笑的說道。

  「胡說,濟南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我有什麼不敢去的,只是兩三年沒有回
娘家了,心中萬分思念額娘,想盡盡孝道。」福靈兒嘴硬的道,她還真就不敢去
濟南,生怕爾泰會不時找機會與她歡好。

  「哼,我看啊,你就是不敢去!」爾泰笑容愈發壞壞的道,甚至使用了激將
法。

  「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敢?」福靈兒蹙起眉頭問道。

  「因為你害怕跟我處時間長了,你會愛上我……」爾泰臭屁的笑道,隨後又
眼珠一轉,上下打量著三姐,色迷迷的笑問道,「不會是你現在已經喜歡上我了
吧……?」

  「沒……我才不會喜歡上你,我可是你的姐姐……」福靈兒未語臉先紅,矢
口否認道。

  「那你有本事就跟我一起去,否則就是喜歡上我了。」爾泰由激將法,演變
到耍無賴,耍光棍。

  「去就去,誰怕誰,你要是真讓我愛上了你,我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嫁給
你做妾……」福靈兒從下也是一個不服輸的性格,見爾泰一口賴定自己喜歡上了
他,不敢跟他一起去濟南,頓時答應了爾泰的請求,甚至還說了那一番猶如驚雷
般的言語。

  「好,就這麼說定了……」見三姐同意,爾泰頓時興奮不已,再次翻身壓到
三姐的身上,那仍放在三姐美穴中沒有拿出來的肉棒亦再次硬朗了起來,嘴上得
了便宜賣乖道,「三姐,你要是愛上了我,我哪捨得讓你給我做妾,我要讓你給
我做妻子。」說著爾泰開始挺動起腰身,再次抽插起三姐的小美穴來了。

  「啊,爾泰……你幹什麼,你怎麼又來了?」隨著爾泰的動作,福靈兒呼吸
一下子急促起來,美穴中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每抽動一下,都像是直接頂穿了
她的子宮一般,頓時嬌喘的驚呼起來。

  「嘿嘿,三姐,它又硬了,實在是三姐你長得太美了,小穴也太舒服了,弟
弟真是愛死你的身體了。」爾泰一邊雙手上托三姐白嫩豐腴的雪臀,一邊腰身向
下挺動,碩大的肉棒如鋼條鐵棍般直插入三姐美穴最深處。

  「啊啊,爾泰,你快停下,姐姐不要了,不要來了,剛剛你就折騰的姐姐死
了好幾回……難過死了……」福靈兒被爾泰一陣深深的刺插,不由的頭髮凌亂,
雙眸迷離,臉泛潮紅,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實則不自主的配合著爾泰的抽
插胡亂扭擺著香臀,眼眸中的春意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

  「姐姐,還說不要,你看你現在多騷、多浪啊……好姐姐,弟弟干的舒服不
舒服……爽不爽?」爾泰一把抓住三姐白晰、柔嫩的美足,將腳趾含在口中嘖嘖
有聲的吮吸、舔舐,還不時的用舌苔頂住白皙中略泛桃紅的柔滑腳心,舌尖一路
從腳後跟直舔到腳尖處。

  「啊啊,要命啊,弟弟,你非要玩死你姐姐不行嗎……不要了,姐受不了了
,好弟弟,好哥哥,妹妹要飛天了……」福靈兒被爾泰衝刺的胡言亂語起來,她
的頭髮全部零散的垂落到枕頭上,隨著左右搖晃的腦袋而搖擺不止,那被爾泰含
在口中吮吸的嬌艷腳趾,伴著身體中強烈的悸動而使勁的勾向腳心,美妙、緊張
極了。

  「哈哈,好姐姐,你發浪了,那就是弟弟伺候的你好舒服對不對?」爾泰一
邊使勁的吮著、舔著三姐的美足,一邊淫蕩的笑問。

  「是啊,是啊,弟弟你好會弄,插的姐姐好舒服,要命了,要了親命了,不
行了,弟弟你殺了姐姐吧,姐姐要、要完了啊……」福靈兒用力的弓緊身子,在
一陣風起雲湧的浪潮之中,美美的被洶湧澎湃的浪花推上了高空,下部柔膩的小
穴中急噴薄出一陣溫熱的花水,全部淋在爾泰插在美穴中的肉棒龜頭上。

  受到這份獨特的刺激,爾泰的肉棒兀得在溫軟、潮濕的小穴中彈跳不已,似
是又漲大了幾分,將花房塞得滿滿的,透不過起來。他愈發急促的動作起來,像
是跟人拚命一般的深深刺入,每一次都弄得三姐福靈兒渾身戰慄不止,跟通了電
似的。

  「嗯嗯嗯,好爾泰,親弟弟,寶貝丈夫,你慢一點,姐姐受不住了……」被
他一通猛刺,福靈兒頓時吃力不住的求饒起來。

  「哈哈,姐姐,弟弟這樣弄你你爽不爽?」

  「爽,好爽,嗯嗯嗯……」「那姐姐還要不要?」

  「要,我要……」「姐姐以後還讓不讓弟弟玩你,就像這樣邊舔著你的美腳
丫,便使勁插你小穴?」

  「我要,我要,姐姐要弟弟天天插姐姐,就像、就像這樣的插法!」

  福靈兒此時已經完全深陷入與爾泰的歡情刺激之中而不能自拔,一波波無比
劇烈的快感已經讓得她被情慾沖昏了頭腦,再不復之前那羞赧、矜持的神態,好
似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缺愛的蕩婦,胡淫亂語不止。

  「好姐姐,弟弟好愛你,弟弟好想就像現在這樣天天弄你,弟弟要讓姐姐你
給弟弟生個寶寶!」聽著三姐動情的說讓自己『天天這樣弄她』,爾泰亦是動情
不已,言語亦是越說越糙,越說越火爆。

  「好好,姐姐給你生寶寶,姐姐給你生一堆寶寶,好弟弟,快著點,姐姐又
要、要……丟了啊……」

  「好姐姐,小穴夾緊弟弟的肉棒,弟弟也要來了,弟弟要把精華都射給姐姐
……」

  「好好,快射吧,全都射進來吧,姐姐也、也要完了……」

  又是一番『龍爭虎鬥』,兩人都美美的釋放了出來,爾泰拿過一盆清水,先
是幫三姐清洗身子好了身子,之後又幫自己清洗好了,兩人穿上衣服,坐在床邊
互相凝視著。

  三姐福靈兒臉紅紅的道,「爾泰,我們做的過分了,以後還是不要了,不然
姐姐真的、真的沒臉做人了。」

  「嗯,行,弟弟答應姐姐,以後你不想要,弟弟就不纏著你。」爾泰保證似
的說道。

  「嗯,那就好……」見爾泰同意,福靈兒便舒了口氣,忽然又意識到爾泰這
話裡又語病,不由臉頰更紅,愈發羞赧的道,「什麼跟什麼啊,姐姐才不想,都
是你不好,勾引姐姐,姐姐才……」

  「嘿嘿,是是,是我不好,是我對不住姐姐,不過姐姐,剛剛舒服嗎?」爾
泰瞧著三姐可人兮兮的模樣,不由哈哈一笑,隨後摟住她的身子,在她芳香的臉
頰上飛快的親了一口。

  因為已經失身給了爾泰,對於爾泰這個親暱、曖昧的動作,福靈兒就沒有阻
止,只是在他親完之後,便即飛快的離開了爾泰的懷抱,她方才無意的一瞥,募
然發覺了爾泰發洩了兩次的部位又躍躍欲試了,心中不由嚇得慌慌的,真要是再
來一次,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嘿嘿……」爾泰自然也知道三姐是為什麼忽然躲開,便衝著她得意的壞笑


  瞧了爾泰此時的樣子,福靈兒心中更是發毛,忙不迭的就走出了四姨娘納蘭
珠的房間,爾泰也討了個無趣,便跟著三姐走出了房門,他本想送三姐回她的房
間,卻被三姐拒絕了,爾泰也就沒再強求。

  「三姐,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徹徹底底的愛上我,心甘情願做
我的妻子!」爾泰看著三姐消失在月光下的妙曼背影,心中暗暗發誓道。






  第163 章吉他和五官五做

  第二天一大早,福祿就屁顛屁顛的來到爾泰的房間中請安,瞧著臉上油光粉
面的,顯見得是昨個玩爽了。

  「二爺,小的給您請安了。」福祿嬉皮笑臉的走到爾泰身邊,站在他的一側
給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爾泰捏肩捶背。

  「福祿,瞧你那得意勁兒,怎麼滴,昨個弄了個頭牌啊?」爾泰嚥下了清茶
,轉過臉看著福祿,笑問道。

  「那可不,有二爺的銀子打底,還能不靈啊,小紅艷二爺您知道不?」福祿
淫笑著問道。

  不料爾泰拿眼一瞪他,福祿頓時嚇得吐了吐舌頭,訕訕的道,「二爺當然不
知道了,二爺您那是什麼人啊,怎麼會知道一個區區青樓女子啊,瞧我這張嘴,
真是該打。」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揚起手在自己臉上輕輕刮了一下。

  「行了吧你,就你小子什麼貨色爺我還不知道,嘿嘿……」爾泰笑著擺擺手
,止住了福祿的惺惺作態。

  「嘿嘿,二爺您知道吧,就他媽的小紅艷,仗著自己是他媽什麼聞香樓的頭
牌,往日都不拿正眼瞧我,說我沒錢楞裝大爺,丫兒的天地良心,小的可是把二
爺平日賞我的零花錢都砸她身上了,可惜連她一個微笑都買不到。」福祿面色憤
憤不平的道,可見往日還真沒少在那個什麼小紅艷身上砸錢,不過很可惜,像是
都打了水漂。

  「不是吧,一個青樓的頭牌罷了,用不用這麼屌?你雖是福家的下人,但常
言說得好,宰相家奴七品官,丫兒的你都縣令了還配不上她?」聽了福祿的話,
爾泰也有些不爽起來,你個風塵女子拿捏個什麼勁兒啊!

  「可不是怎的,小的也生氣啊,不過昨個小的倒是找補回來了。」說道此處
,福祿臉上又浮起了淫笑。

  「怎麼找不回來的?」爾泰端起茶杯,好奇的問道。

  「還是銀子唄,昨個二爺不是賞了小的五千兩銀子嗎?小的全砸她小紅艷身
上了,還跟四個弟兄,一起……哈哈哈……!」福祿回味的吧唧吧唧嘴,滿面的
淫蕩。

  「撲!」

  爾泰正喝著茶呢,聽到這話,猛地將還沒咽進口中的清茶給噴了出來,雙目
圓睜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們五個,一起把小紅艷給……諤諤……了?」
說這話的時候,爾泰的眉頭一挑一挑的,是男人都看的懂。

  「是啊,二爺,您是沒在場啊,哎呀,當時那個小紅艷啊……嗷嗷叫啊……
怕是整個妓院都……」福祿得意洋洋、眉飛色舞的連說帶比劃的描述開來。

  「行行行,快打住吧,爺我是聽不下去了。」爾泰有些『驚魂未定』,群P
啊,清朝人就已經這麼……開放了呀?

  「嘿嘿。」聽爾泰制止,福祿才意識到爾泰不愛聽這話,心中暗怪自己得意
忘形,怎就說話沒個遮攔捏……不由尷尬的撓撓頭,嘿嘿賠笑。

  「行了,爺不怪你,知道你跟爺關係親,有什麼說什麼……再說了,爺我也
是男人,不會介意的。」瞧出了福祿的尷尬,爾泰便笑著安慰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爺您通情達理,不像大爺,為人比較刻板、嚴謹,咱弟
兄們都怕他……」見爾泰不怪自己,福祿頓時就舒了一口氣,又開始笑著?啵?啵
的說起來了。

  「呵呵,其實我哥他人還是很不錯的,對你們的照顧不次於我,只是每個人
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爾泰笑著為爾康圓成了一句。

  「那是,那是,大爺他畢竟天天在皇上身邊嘛,見到的、看到的儘是些場面
上的事,不像二爺您,為人比較隨和,呵呵。」福祿討好的說道。

  「行了,知道你小子能說會道,不過福祿啊,你跟了爺我也有十年了吧,咱
們的關係,面上是主僕,不過私底下還是兄弟,客套話就不必要說了。」爾泰放
下茶杯,站起身拍拍福祿的肩膀,眼中滿是殷切。

  「是,是,小的生生世世都是二爺您的人。」福祿感動不已,難得他堂堂六
尺漢子,眼中竟是蓄滿了淚水。

  「好了,爺我馬上就要出門了,你呢自然是要跟在爺身邊伺候的,東西都准
備齊全了嗎?」爾泰隨口問道。

  「都準備好了,照爺的吩咐,一切從簡。」福祿擦擦眼角,直起身子回道。

  「嗯,那就好,咱這趟出門,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可不要授人以柄
才是啊……」爾泰忽然悠悠的歎口氣,人在官場混,混的低了受人欺負,混的高
了呢,又受人關注,行事、處事難免畏首畏尾,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啊!

  「爺,您這是……?」聽爾泰忽然歎氣,福祿疑惑的看向爾泰。

  「沒什麼,就是突發感慨罷了,小心無大錯嘛,呵呵--對了福祿,咱們京
城有沒有比較出名的洋器行啊?」問這話的時候,爾泰腦海中回憶起吉他的樣子
,想著上大學那陣,就憑著一把吉他,還真是把了不少MM,拉轟啊!

  「有啊,二爺您問這個幹什麼?」福祿愈發疑惑了,他記得爾泰會撫琴來著
,卻未曾聽說他會彈什麼外洋樂器。

  「有就好,你去給爺我買把吉他,要最好最貴的……」爾泰從懷中拿出一疊
銀票,交給福祿。

  「吉…他?爺咱是去濟南出公差的,您要那玩意幹什麼?」福祿不解的問,
他就從沒聽過『吉他』這兩個字。

  聽他問這個問題,爾泰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蠻神秘的,「呵呵,福祿,這個
問題你問得好--那爺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何為五官五做嗎?」

  「五官五做?小的不知……」福祿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五官五做』,一頭霧
水的回道。

  「呵呵,料你也不知道。」爾泰手指輕彈折扇,瀟灑的一邊搖擺,一邊在屋
內連連踱步,笑著解釋道,「所謂的五官五做,就是大官小做,閒官忙做,俗官
雅做,熱官冷做,男官女做。」

  「啊?」聽了爾泰的解釋,福祿更是聽得雲裡霧裡,不解的張大了嘴巴,傻
兮兮的看向爾泰。

  「呵呵,怎麼?聽傻了?不妨,爺我今天好好跟你解釋解釋。」爾泰得意的
笑道,其實這『五官五做』乃是和珅和大人一生的為官哲言,堪稱經典,不過此
時卻被爾泰盜用過來顯擺開了。

  「小的洗耳恭聽。」福祿心中卻是不停的嘀咕,我就是問問你為什麼買吉他
罷了,你倒整出什麼五官五做來了,這不是『小題大做』嘛,不過心中這樣想,
面上卻是不敢有絲毫的表露出來,再者他對爾泰也是打心眼裡佩服,覺得此人能
不足十九歲便官居正二品,肯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因此也很好奇這五官五做
與官場之道有什麼妙處。

  見福祿一派認真聆聽的樣子,爾泰便喝口茶,潤潤嗓子,隨後笑著解釋道,
「所謂的小官大做,就拿你爺我做比喻吧,爺當時是皇上的御前侍衛,不過是區
區五品小吏,後來調到令妃娘娘那裡做了一陣護衛,之後又轉任慈寧宮侍衛副總
管,也不過就是區區四品官,官職夠小吧?」

  「嗯,比現在,之前是小了點……」福祿聽得很認真,適時的插話道。

  「還是啊,四品官,還不是那種握有實權的四品官,最多也就是享受四品官
待遇罷了,但是呢,爺手中沒有權利,但卻是設計擒獲了紅蓮教直隸地區的亂黨
,還順便救了老佛爺的命,你說這算不算是小官大做?」

  「哦,二爺我懂了,您的意思就是說,擒獲紅蓮教亂黨這些事,本不該是您
做的,應該是九門提督或是步軍統領衙門亦或是京畿駐軍的職責,但是您以區區
四品的慈寧宮副總管身份卻做了這件大事,如此便是小官大做?」

  「呵呵,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爾泰呷了口清茶,褒揚的說道。

  「那二爺,什麼是閒官忙做呢?」福祿緊著追問道。

  「呵呵,還是以你爺我為例,爺現在是什麼官職啊--是正黃旗副都統兼任
大內侍衛副總管,如果沒有戰事,平時就是一個閒差吧,而且縱算是有戰事,朝
中也有的是騎馬打仗的將領,也輪不到我啊,但是爺呢,就領了這個欽差的差事
,替皇上出外辦差,山水迢迢、風餐露宿,還肩負著平叛和查案的重任,你說算
不算是忙碌呢?」

  「算,算,絕對是閒官忙做!」福祿發自內心的對著爾泰豎起了大拇指。

  「再來說說熱官冷做,就以我阿瑪,你老爺為例吧,他可是堂堂乾隆朝一等
公爵,又是文華殿大學士,軍機大臣,手下監管著工部、吏部、九門等要害部門
,是乾隆朝為數不多的頗得皇上信任的滿官之一,算得上位極人臣,權傾朝野,
炙手可熱了吧,但是呢,阿瑪為人低調、謙和,行事低調不張揚,因此也不怎麼
招人恨,反而人緣極好,這便是熱官冷做。」

  「那何為男官女做?」福祿聽得很入迷,緊接著追問道。

  「呵呵,這個要以和珅和大人為例了,和大人早些年就癡迷於昆腔走板,而
且還頗有心得,頗有唱功,時不常的啊,就去宮裡啊給太后、娘娘們唱個小曲,
扮個花旦,依依呀呀一通,討討她們歡心,這到了關鍵時刻,這些娘娘們還不各
個向著和大人,替他說情說好話啊。」

  「呵呵,原是這麼個男官女做啊,那二爺,俗官雅做又怎麼解釋呢?」聽爾
泰形容的頗為形象,十分有趣,福祿便更加好奇的想知道俗官雅做為何意。

  爾泰再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解釋道,「這個俗官雅做,還是要以和大人
為例,和大人現在身兼幾十個職位,當然最重要的便是戶部、內務府和崇文門,
這三個口,可是大清朝油水最足的衙門吧,天天是錢進錢出,整日的跟錢打交道
,夠俗的吧,但是呢,人家和大人自幼苦讀經史子集、滿腹經綸,琴棋書畫是樣
樣精通,怎麼樣,又夠雅的吧?」

  「呵呵,形象,好一個俗官雅做,二爺,想不到您初入官場,倒是對為官之
道分析的如此之透徹,如此之精妙,小的真是佩服,打心眼裡佩服啊……」聽了
爾泰的解釋,福祿不由豎起大拇指,滿面媚容的稱讚起爾泰來了。

  「其實啊,你二爺我現在,何嘗又不是一個『俗官』?」爾泰笑著擺擺手,
止住了福祿接下來的逢諛之詞。

  「二爺,您可別這麼說……您那是什麼俗……」福祿聽爾泰竟然把自己也說
成了俗官,便即緊著為爾泰辯解,不料話還未說完,卻被爾泰再次揮手打斷道,
「欽差欽差,過籮的銅篩,下面當官的篩一遍,欽差呢再去篦一遍,如此規則,
不過是吃吃喝喝的走個過場,甭管你是清的還是混的,到了下面,你都成了濁的
。」

  「二爺,這話怎麼講?」福祿不解的問道。

  「常言道,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甭管皇上選派誰為欽差,下面的官員就
早在欽差還沒有動身之前,就已經將欽差的脾氣、秉性啊嗜好啊摸得是一清二楚
,喜歡銀子的,送銀子,喜歡美女的,送女人,喜歡吟詩作對的,那就送些古玩
字畫,凡此種種,真是讓人不得不墜入彀中啊。」爾泰自歎的說道。

  「哈哈,二爺,經您這一番點撥,小的明白了,您是想做個另類欽差啊。」
爾泰話音剛落,福祿便目光爍爍的看著爾泰。

  「呵呵,另類欽差,怎麼講?」爾泰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福祿接著
說下去。

  「二爺,這是小的的一點感悟,也不知道說的當與不當,我姑妄言之,您就
姑妄聽之吧……」福祿為人小心謹慎,不然緊靠著父親福貴的面子,也難以混成
爾泰的親隨和心腹,他先就將自己接下來的話定義在『姑妄言之』上,隨後方纔
,說道,「二爺,小的猜您一定是厭惡下面官員對付欽差的那些套路,又不好明
面上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免得人家對您不信任甚至是設防,與查案不利,
所以您便做出一番風雅的趣味,公堂上特事特辦,私下裡就回到欽差衙署彈琴唱
和,如此一來,底下那些官油子們,便摸不清您的套路和脈動,便會自行亂了陣
腳,不知小的猜的可對。」

  「哈哈哈,真有你的,你真不愧是爺肚子裡的蛔蟲啊,爺就這點心思都被你
看穿了啊。」見福祿說中了自己的心思,爾泰讚賞的表揚道。

  「呵呵,都是二爺調教的好,調教的好……」福祿謙虛的道,隨後猛地一拍
腦門,誇張的笑道,「二爺,小的這就給您去買吉、吉……」他一時激動,到想
不起『吉他』這兩個字來了。

  「是吉他!」爾泰笑著補充道。

  「是是,就是吉他,小的這就去辦。」福祿對著爾泰深鞠一躬,隨後轉過身
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第164 章角色扮演

  福祿去給爾泰買吉他去了,爾泰則孤身一人去了紀府,進了紀家大門,紀曉
嵐、紀夫人、以及紀梅正好都在,四人見了又是好一番寒暄。

  寒暄之後,爾泰便笑著對紀曉嵐道,「曉蘭兄啊,明天咱們就要動身去濟南
了,隨行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哎,有什麼可準備的,還不就是幾件換洗的衣裳啊。」紀曉嵐笑著回道,
之後又問道,「福大人,你的行李都準備妥當了?」

  「嗯,都差不多了……」爾泰點點頭,隨後看向紀夫人和紀梅,關心的道,
「紀夫人,梅兒小姐,咱們這到了濟南,怕是就要深秋了,天涼了,你們多帶幾
件厚衣裳,小心著涼了。」

  「多謝福公子關心,衣裳都備齊了。」二女異口同聲的稱謝道。

  「呵呵,那就好……」爾泰微微一笑,隨後又看向紀曉嵐,狀似隨意的問,
「曉蘭兄,此去濟南,除了紀夫人和梅兒小姐之外,你還準備讓誰隨行呢?」爾
泰這話問的客套,實際是在問紀曉嵐,你準備舉薦哪位心腹一起去濟南查案立功


  聽爾泰問起這話,紀曉嵐眼珠一轉,想了想最終還是拱手說道,「福大人,
咱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下官準備舉薦林廷生隨行前往山東,不知
福大人意下如何?」

  「嗯,林廷生此人我見過,觀感還是不錯的,再者他一直是在戶部供職,對
卷宗、賬目一路應該是比較熟稔的,而且最重要的,他還是你的准姑爺嘛,呵呵
。」爾泰有心結交紀曉嵐,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林廷生一同前往,卻又
不便拒絕,但是讓他去,不代表爾泰就沒有辦法冷落他、孤立他。

  「呵呵,福大人言重了,我紀曉嵐做事,向來是公是公,私是私,內舉不避
親、外舉不避仇啊……」紀曉嵐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不過舉薦他准姑爺前去查案
立功,自然還是有私心的,因此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老臉微紅。

  「是啊,曉蘭兄的為人,朝野共知,相信林廷生還是有過人之處的……不過
嘛……」爾泰前面的話,是肯定林廷生,也是肯定紀曉嵐,可隨即便突然話鋒一
轉,將目光在紀曉嵐、紀夫人、紀梅三人身上打轉。

  「不過什麼?」聽爾泰話鋒一轉,言辭多少有些閃爍,紀曉嵐便緊張起來,
他實在是十分喜愛他的准姑爺林廷生,生怕爾泰又變,不由緊張的問。

  「呵呵。」爾泰自然從紀曉嵐的反應中知道他擔憂什麼,便微微一笑,隨口
說道,「曉蘭兄,是這樣的,你在朝為官多年,應該也是清楚下面官員對付欽差
的手段,咱們若是大張旗鼓、敲鑼打鼓的去,怕是也查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所以
我想,咱們不妨換一種方式前去。」

  「什麼方式?請福大人明示……」聽福爾泰沒有糾結於自己准姑爺林廷生的
問題,紀曉嵐便是鬆了一口氣,又聽爾泰說是不按正常的套路去濟南公幹,便擺
出一副下屬的姿態,恭請爾泰示下。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什麼明示不明示的--我就是想啊,咱們喬裝改扮
一番,打扮成過路的商人,而下面的官員又沒有見過我們的相貌,自然不會懷疑
我們的十分,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好深入民間瞭解、體察一番……不然我們
大張旗鼓的去,咱還沒到山東地界怕是對方便大張旗鼓的派人來迎接我們,面上
說的好聽,說是為了保護咱們的安全,實則還不是怕我們與老百姓接觸,聽到真
話嘛。」爾泰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聽他說完,紀曉嵐沉思數秒,忽的眼前一亮,雙手一合,拍了一個清脆的巴
掌道,「如此最好,皇上派我們去查案,要的就是真實情況,就按福大人的意思
辦。」

  「好,既然曉蘭兄答應了,那我們就確定下身份吧……」見紀曉嵐同意了自
己的主意,爾泰便緊接著說道身份問題。

  「身份,什麼身份?」這下不僅是紀曉嵐,就連在一旁一直未語的紀夫人和
紀梅都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眼見兒女都將關注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尤其還當著紀曉嵐的面,爾泰直覺
爽歪歪,心中暗道,弄出這個身份,還不就是為了你們,嘿嘿嘿……

  只聽他如是說道,「曉蘭兄,咱都是自家兄弟,再者皇上欽點我為欽差,我
也就不跟你客套了,此次出行我扮演某富戶的少東家,前去山東購置一批貨物,
而曉蘭兄你是皇上欽點的欽差幫辦,就扮演我的管家吧,至於梅兒小姐,與福某
年歲相當,就委屈你扮演我的妻子吧,而紀夫人呢,年歲雖長,但容貌看上去不
過二、三十歲,就扮演我的姐姐如何?」

  他如此提議,心中所想有三,一是可以趁機占占紀梅的便宜,雖然不一定能
夠得到她,但是當一段她的名義上的丈夫也是不錯的,還可以以此為借口多多親
近,發展發展嘛。

  二是讓紀夫人扮演他的姐姐,便可以大大方方的叫她蓉兒姐,也不用擔心紀
曉嵐會多想,也不用非要偷偷摸摸的私底下叫了,整的好像跟做賊似得。

  至於第三點嘛,自是有爾泰更為深層次的用意,不過卻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哦,在此先賣個關子,暫且不表,以後情節發展適當,不用無聊的作者小宅子在
費力解釋大家也就會明白了,都是男人嘛,嘿嘿嘿。

  「這……」聽完爾泰的提議,三人臉上表情各不相同,紀曉嵐是為難,而紀
夫人和紀梅則是面頰緋紅,顯見得是心中羞澀不已。

  「福大人,這個身份問題,你是不是在考慮一下?」紀曉嵐本來不想說這話
的,因為他覺得爾泰對自己以及對自己家人已經是夠仗義的了,先是出手救了自
己的夫人和女兒,隨後又在皇帝面前為自己說情討了欽差幫辦的身份,後來還同
意自家的准姑爺一同前往山東立功,算是仁至義盡了,他也不好過分的糾結於一
個身份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又太讓人覺得彆扭,紀曉嵐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出
了反對的意見。

  「哦,那依曉蘭兄,應該怎樣才合適呢?」爾泰強忍著心中的不爽,面上笑
嘻嘻的問道。

  「這個……我……」被爾泰如此一問,紀曉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畢竟爾
泰是本次的欽差,一切行程安排就該由他說了算,能問自己的意見已經算是給自
己面子了,自己也不好過分的扭捏。

  不過女兒紀梅已是許配了林廷生,而且此次他也隨行在側,紀梅卻是扮演爾
泰的夫人,林廷生心中定然極不舒服,而且自己也不願意扮演什麼官家,更不願
讓自己夫人扮演什麼爾泰的姐姐,這話是怎麼說的,自己跟夫人差不多的年歲,
就應為夫人長得年輕,就扮演少東的姐姐,富戶家的小姐了?這不是變相的說自
己長得老嘛,不行,絕對不行。

  這樣一想,紀曉嵐便好半天沒有言語,實在是他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角色
扮演』的方式來,不過他不說話,卻是急壞了一旁的紀梅,她一直在偷偷的觀察
爾泰的表情,雖然爾泰隱藏的極深,但心細的紀梅還是看出了爾泰表情中隱藏著
的淡淡的不快。

  她知道父親紀曉嵐能當這個欽差幫辦,都是因為有爾泰的保舉,而自己和母
親能夠免受賈家少爺賈德的羞辱,也是因為爾泰的仗義出手,從這一點上來說,
爾泰就是上天賜給她紀家的貴人,只要交實了爾泰這個貴人,紀家還可東山再起


  因此她便不顧紀家祖訓『女人不得干政』的戒條,蓮步微移走到紀曉嵐身邊
,小聲勸道,「父親,女兒覺得福公子的提議不錯。」

  「什麼,你……?」礙著爾泰在旁,紀曉嵐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卻是偷偷用
眼神示意女兒紀梅,提醒她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
林廷生的感受啊。

  其實紀梅哪能不明白父親的提示,不過卻是滿不在乎的壓低聲音回道,「父
親,福公子剛不是說過了,只是扮演,假裝罷了,又不是真做,女兒自有分寸的
,再者,人家福公子幫了咱麼紀家這麼大的忙,若是我們在因為這點事就斤斤計
較,未免就落了下乘,父親您說呢?」

  「父親不是斤斤計較,只是怕林廷生那裡會吃味……」聽了女兒紀梅的話,
紀曉嵐轉念一想,覺得女兒說的很有道理,福大人是看得起自己才讓自己做他的
副手,不然以他福家的號召力,想找個心腹幫辦還不容易?但是紀曉嵐卻很擔心
林廷生接收不了這樣的提議。

  「這個……父親您就放心吧,廷生那裡,女兒會說到的,想必他做了您的學
生這麼久,做事還是會照顧大局吧。」紀梅笑著對紀曉嵐說道,嘴上說的隨意,
心中卻是多少覺得愧對林廷生,畢竟她可是林廷生未過門的媳婦,此時卻要假扮
爾泰的妻子,以她紀梅之聰慧,自然明白爾泰心中是打得什麼如意算盤。

  「哎,但願吧……」紀曉嵐輕聲歎了口氣,心想如果林廷生真能大度到『顧
全大局』,那就再好不過了,畢竟『情』這個字,連英雄都難過去,雖說只是為
了查案不得已假扮夫妻身份,但林廷生心中吃不吃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罷,紀曉嵐拱手對爾泰回道,「福大人,就按你說的來吧。」

  「好,曉蘭兄真是快人快語,就這麼定了,呵呵。」見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議
,爾泰興奮不已,開心的說道,「明天我們裝扮停當,正式啟程……」





  第165 章車廂曖昧

  第二天天還未亮,爾泰就梳洗打扮停當,紀曉嵐一家已經候在福家後院的馬
車旁,見了前來為爾泰送行的福倫、福晉等人,雙方自有一番寒暄。

  爾泰走出房門,喚來一個模樣精明的小廝,吩咐道,「爺走後你去天津港,
跟關防上管事的報爺的名號,估計這段時間就會有一個叫做班傑明的洋人押運一
批貨物進關,這批貨跟爺有關,叫他們直接放行,膽敢出一點岔子,爺我饒不了
他們--還有,這段時間你就守在天津港,哪也不要去了,見到班傑明,你就讓
他直接去濟南府找爺我,這事辦好了,爺我重重有賞!」

  「喳,小的明白。」那小廝點首哈腰的應了,隨後轉身離開了。

  所謂的班傑明正是與先前與爾泰有過一面之緣的絲襪商人,此時回了國家購
進製造絲襪的機器去了,只是時間已過一月有餘,卻仍沒有回來,爾泰又急著去
濟南,便來不及等他,於是就吩咐那小廝守在天津港,等待班傑明。

  「呵呵,紀大人,紀夫人,梅兒小姐……你們來的還真早啊。」爾泰微笑著
走上前與佇立在馬車旁的紀曉嵐一家打招呼,卻獨獨沒有理會林廷生,直當他是
透明的,直接忽略不計了。

  「福大人(福公子)早。」紀曉嵐一家忙即給爾泰回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容,只有林廷生黑著一張臉,意甚不悅,覺得爾泰故意不跟他打招呼很不給他面
子,不過卻也只能在心裡頭生氣,畢竟爾泰可是正二品的高官,而他不過是區區
的從六品的微末小吏,人家上官見了小吏,若是打招呼那是平易近人,若是不打
招呼,那小吏就是一個屁!

  誰也沒規定上官見了下官非要打招呼不是?但是爾泰不打招呼,不代表林廷
生就可以不主動請安,他雖然心中憤恨,但是官場上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於是
跨前一步,拱手道,「福大人早。」

  「哎呀,是林兄啊。」林廷生主動打招呼,爾泰也不好在忽略人家,便裝作
一副訝異的神態,拍得腦門『歉意』的道,「你看看,這天都快亮了,我愣是沒
瞅見林兄你,抱歉、抱歉啊……」

  這話直接就是在挖苦、諷刺他林廷生長得黑了,想想吧,這天都快亮了,卻
愣是瞅不見他,得黑到什麼程度,其實這林廷生也不是長的多黑,最多算是健康
的小麥色,不過爾泰就是看不慣他那份自信的樣兒,竟然跟他爾泰一樣,穿了一
身白色墜點的長衫長褲!

  『撲哧!』三姐福靈兒一聽爾泰這話,頓時沒憋住笑,她料不得爾泰竟然如
此促狹,竟然當著紀曉嵐一家的面,公然落人家準女婿的面子,真不知道這林廷
生是哪裡得罪了爾泰,或者就是爾泰莫名的看人家不順眼。

  「靈兒,別鬧!」見林廷生聽了爾泰解釋的話,一臉的鐵青,只是礙於場合
才隱忍著沒有發作,福靈兒的額娘、福家三姨太葛蓉美眸瞪了女兒一眼,嗔怪她
無理,可雖是怪責自己女兒不懂禮數,但葛蓉卻是也忍不住想笑,只是在強忍著
罷了。

  「呵呵,好了,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還是早些上路吧。」隨著爾泰的戲
謔,氣氛多少有些變得尷尬起來,福倫見紀曉嵐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悅,便即出
言圓場道。

  聽他如此一說,眾人便即紛紛拱手、揮手作別,爾泰也分別給阿瑪、額娘、
三姨娘拱手彎腰行禮,說了些『保重身體,別太操勞』之類的關心的話語。

  「爾泰,到了山東實心任事,一定要揪出他幾個蛀蟲,還百姓一個公道,切
不可敷衍了事,辜負了皇上對你的信任啊。」福倫仍不放心的叮囑道。

  「阿瑪您放心,兒子心中自有分寸。」爾泰再度拱手道,神態嚴肅、認真。

  「嗯,對你的個人操守,阿瑪還是很放心的,就是怕你初入官場,不免被下
面人小覷了,凡事多看少說話,遇到問題就請教紀大人,阿瑪與他同朝為官多年
,關係匪淺,相信他會真心幫你的。」福倫大手重重的拍了拍爾泰的肩膀,語重
心長的道。

  「嗯……」爾泰點點頭,隨後又看向自己的額娘,拱手道,「額娘,兒子要
走了,您多多保重身體。」

  「唉,好……」福晉應了一聲,神色間多少有些不自然,自從那天晚上之後
,福晉就一直找借口避著爾泰,本以為時間一長就能將那晚的事情忘掉,但此時
見到爾泰,腦海中又不自主的浮現出那晚的情景,尤其是爾泰的大東西,盤旋在
腦海中怎麼揮也揮不去……

  爾泰雖然不知道那晚額娘曾經出現過,並且還握著他的大東西幫他釋放過尿
意,甚至還看到了他與四姨娘納蘭珠的亂lun 事,但是見了額娘腦海中卻是不停
的閃現那日他趁額娘午休時愛撫額娘的香情,心中不由的麻麻癢。癢的,原本清
澈的目光亦逐漸浮起了絲絲渾濁,他怕旁人看出什麼,慌忙將目光移開了,轉到
了三姨娘葛蓉的身上。

  「三姨娘,你也要保重身體啊,三姐您就放心的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三姐
少一根頭髮。」

  「三姨娘放心,你從小就跟你三姐感情極好,三姨娘相信你會好好照顧靈兒
的。」葛蓉這話是對著爾泰說的,但眼神卻一直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其
實這也難怪,原本娘倆就兩三年沒見面了,好容易回來,卻沒幾天又離開了,如
何不讓她心中酸楚。

  「額娘,您要保重身子啊……」福靈兒看到了額娘留戀的目光,心中也是一
酸,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撲到葛蓉的懷中,失聲抽泣起來。

  爾泰最見不得這種分別時催人淚下的時刻,他便將腦袋移開了,忽然聽到紀
曉嵐在於福倫作別時隨口問起朝中近況,福倫說西北大小和卓又蠢蠢欲動了,皇
上這兩天就會成立西北糧餉署理衙門,專門籌措西北糧餉,而福倫則擔任西北糧
餉轉運使,親自押送糧餉去甘肅並擔任西北大營監軍。

  作別之後,爾泰等人便上了馬車,昨天紀梅已將爾泰『角色扮演』的提議告
訴了林廷生,開始的時候林廷生是怎樣都不答應,不過架不住紀梅『軟硬兼施』
,最終只能捏著鼻子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直叮囑紀梅爾泰不是什麼善茬
,提出這樣的建議定是沒安什麼好心,讓紀梅一定要小心謹慎,別上了他的當。

  紀梅便笑著應允了,心中卻是暗暗歎了口氣。

  ……

  一個時辰後,四輛馬車便出了京城,走在前往天津的官道上,爾泰與紀梅是
『夫妻』,因此肯定是要乘一輛馬車的,紀夫人此時是爾泰『大姐』的身份,於
是便跟爾泰的三姐福靈兒同乘一輛馬車,紀曉嵐與林廷生分別是『管家』和『書
童』的身份,因此他二人乘一輛馬車,李大力等五名喬裝改扮成夥計的大內侍衛
,則乘最後一輛馬車。

  福祿坐在爾泰所乘馬車車廂外的車伕坐上,親自充當車伕駕車,這也是爾泰
早已安排好的,畢竟福祿是絕對的自己人,且為人又機靈,與爾泰這十年來早已
配合的天衣無縫,只要爾泰一個眼神示意,福祿便能領會爾泰的意圖,有他親任
車伕,如果時機合適,爾泰還是可以放心大膽的玩玩『車。震』的嘛……

  不過現在卻還不是時候,畢竟爾泰與紀梅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雖然兩
人上次在酒桌上是玩了玩曖昧,但爾泰想將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卻是被紀梅拒
絕了,但是紀梅的拒絕卻不是那種義正言辭的拒絕,而是有些類似於『欲拒還迎
』的感覺,心中既想有那一步,卻又不想背叛她的准相公。十分矛盾。

  當然了,這只是爾泰從男人的角度出發,通過紀梅的神態、反應而推斷出來
的,實則紀梅是一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她此前作出這般表現,是為了吊足爾泰的
胃口,讓爾泰被她吸引的神魂顛倒,心裡毛毛癢。癢的,感覺已經得到了她,卻
又吃不到口中,乾著急之下,便會對她更加的予索予求。

  然而,不管兩人各懷怎樣的『鬼胎』,車廂中的氣氛卻是逐漸曖昧了起來,
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孤男寡女的同乘一車,四周車簾、窗簾緊閉,車廂內光線
暗淡,溫度適宜,讓人難免想入非非、浮想聯翩。

  在加上古時候的車廂是那種狹小、低矮的圓筒式車棚,人只能半臥在車廂之
中,而此時如此狹窄的車廂中,卻是乘坐了兩個人,難免就更加的擠了,紀梅就
算是有心想要遵從『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卻是也只能因為車廂的狹窄而不得
不跟爾泰緊靠在一起。

  只見紀梅屈膝半坐在車廂內的軟墊上,蓮藕般的玉臂環過胸前,羊脂玉般白
晰的小手輕揉的抱住膝蓋,秀美的腦袋微微低垂,酷似『陳喬恩』的面頰上微微
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塗染著淡粉色唇彩的香唇性感撩人,在這黯淡、曖昧的車
廂中,微微開合,更是惹人無盡的遐想。

  「梅兒,累不累?」爾泰關心的問道身旁的紀梅,真擔心她嬌小、精緻如同
瓷娃娃一般的身子,會被這馬車的顛簸給碰碎了,心中便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柔情
,想要將她摟抱在懷中精心的呵護。

  「沒事,不礙的,早些年也常跟父母出遊,早就習慣馬車的顛簸了,再者我
還沒有那麼嬌弱,福公子不必擔心。」紀梅微微側頭看向爾泰,那一雙靈動的美
眸輕輕眨動,真個是勾魂攝魄,直瞧得爾泰心中火熱熱的。

  「呵呵,梅兒不累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這車廂中就你我二人,咱
們名義上還是『夫妻』,雖然是演戲,但為了逼真咱們還是要盡力去演的,你一
口一個『福公子』,別人一聽不就知道咱們的關係是假的嗎?」爾泰笑著說道。

  「那依福公子,梅兒該怎麼稱呼你為好呢?」紀梅撲閃著美眸,微笑著反問
爾泰。

  「這個……照常理來說,你是要叫我相公的,不過你的准相公林廷生也在,
你這樣稱呼我我怕他吃味,所以你就直接叫我爾泰好了。」爾泰邊說邊迎著紀梅
看向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紀梅精緻的小臉粉撲撲的,嬌嫩、性。感的粉唇微
微顫抖,直覺她此時有些心中慌慌,卻不明慌慌的情由。

  「好,我就直接稱呼你爾泰……」許是瞧著爾泰看向自己的目光太過於火辣
,紀梅如同受驚了的小鹿般忙將目光側開了,環抱著膝蓋的小手輕輕擺弄著衣角
,俏臉上的紅暈不由愈發深了。

  「呵呵,這樣稱呼才對嘛……爾泰,這聽起來多親切啊……」爾泰從一側看
著紀梅誘。人的芳唇,耳邊回味著剛剛紀梅優雅動人的聲音就是從眼前這個櫻桃
小口中發出的,真恨不得湊上去吮一口。

  「爾泰……到……到天津還要多久啊……?」紀梅雖然側身對著爾泰,卻是
一直用眼角餘光瞥著爾泰,忽見他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直看,不由心中直如小
鹿亂跳,慌亂的不行,便隨口問爾泰時間,想要打破這讓人透不過氣、喘不動氣
的曖昧氛圍。

  「啊……此去天津是一百二十公里,就算是馬不停蹄,怎麼著也要兩三天吧
……」爾泰正瞧得出神,忽聽到紀梅問自己,也沒有收斂看向她的火熱目光,隨
口回道。

  「哦,還要這麼久啊……」紀梅心中愈發的毛亂起來。

  「是啊……梅兒,你這般好看,身子又這般嬌弱,我已經吩咐福祿,讓他盡
量繞遠路走平整的官道,別為了節約時間就走坑坑窪窪的小路,可能時間上還會
晚一些吧。」爾泰溫情的說道,一副關心『妻子』的好男人做派。

  「別別……可別為了我就耽擱時間,咱們是出來查案的,還是要以江山社稷
為重的……卻不可因為梅兒一己之身,耽誤了大事啊……」聽爾泰如是說,紀梅
心中忽然湧起絲絲甜蜜,同時卻又十分擔憂,畢竟山東此時災情如火,又逢貪官
污吏盤剝剋扣百姓,災民流離失所,盜賊橫行,天地會叛亂未平,紀梅便著急的
勸爾泰萬不可因為她而耽擱了行程。

  「梅兒,你心腸真好……」聽了紀梅的話,爾泰突然一把握住了紀梅柔滑的
小手,一邊在她白晰、柔嫩的手背上摩挲,一邊動情的說,「梅兒,我真羨慕林
廷生,他真是好福氣……」

  小手忽然被爾泰的大手握住、撫摩,耳邊又聽到爾泰說這般肉麻、露骨的話
,紀梅不由芳心悸動不已,心砰砰直跳的如同小鼓亂捶。她心中羞澀不已,明知
爾泰這話是什麼意思,卻還是裝作不明白的反問道,「為什麼?你…可是福家的
二少爺,又是朝廷的重臣,為什麼要羨慕他呀?」

  「梅兒,我的心意你還不瞭解嗎?」說著,爾泰突然坐起身子,握住紀梅小
手摩挲的大手順勢向自己懷中拉扯,紀梅毫無防備,嬌軟、香嫩的身軀便被爾泰
擁入了懷中。

  爾泰輕手環住紀梅的柔嫩的香肩,讓她正面對著自己,芳香的臉頰輕靠自己
的胸膛,隨後低下頭,嘴巴在她白晰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感受到紀梅的嬌軀微微
顫抖,臉頰紅艷的發燙,便將嘴唇下移,劃過精巧、高挺的鼻樑,滑向那吐露蘭
芳、幽香宜人的嬌唇。




  第166 章曖昧升級(二)

  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爾泰口中熱熱的呼吸,紀梅不由瞪大了美眸看向爾泰,
忽見他竟然『得寸進尺』,吻了自己額頭沾了便宜還不夠,竟還用嘴巴向著自己
的紅唇吻來。

  紀梅忙用雙臂推拒著爾泰的胸膛,想將他推開,不過這車廂太過於狹窄了,
即便是爾泰的身子被她推開了一定的距離,兩人的身體卻仍是挨在一起的。

  「梅兒,難道不行嗎?」爾泰正深情的去吻紀梅,見她阻擋,也覺得無趣了
,便強壓心中微微的不快,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不行,爾泰,我們不行……」紀梅臉色緋紅,心慌慌亂的說道。

  「為什麼?難道我比不上他林廷生?」爾泰頗有些『混淆視聽』、『混攪蠻
纏』的意味。

  「不,不……我不是說你比不上林廷生,只是……爾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你明知道的,林廷生是我未來的相公,我是他的妻子,你們是不一樣的……」
紀梅盡力扭動著嬌軀,想要掙脫開爾泰的懷抱,卻反被爾泰摟的更緊了,無論如
何『掙扎』都擺脫不開。

  「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啊,我才是你的相公……」爾泰耍起了無賴。

  「你……爾泰,你這是偷換概念,明明是先前說好的,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
妻,不是真的,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呢?」紀梅本想說『你這是無賴』,可又礙
於爾泰的威勢,話到嘴邊生生的嚥了回去。

  「我對你這樣,我對你怎麼樣了?」聽紀梅這樣說,爾泰忽然笑了,笑得十
分詭異,一副十足的無賴嘴臉。

  「你……我……你……」紀梅沒想到爾泰突然玩起了『死不承認』這一招,
紀梅頓時無語了,語塞的不知該如何反駁他,再者爾泰確實是摸了摸她的小手,
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可是剛剛紀梅她並沒有拒絕啊,因此紀梅也不好說爾泰什麼


  而後來爾泰想要更近一步,想要親吻的香唇,也還沒有親吻上,就被紀梅拒
絕了,所以說爾泰不承認他對紀梅怎樣了,還真叫紀梅有口難言,只能在一旁慍
怒的嬌喘吁吁。

  「好了梅兒,別生氣嘛,我也是出於喜歡你才這樣的,我知道你許配了人家
了,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就是想吻吻你還不行嗎?」爾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
子說道,就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紀梅當真沒有想到堂堂福家二少爺,乾隆朝三料寵臣,前途看好的正二品副
都統福爾泰耍起『光棍』的時候,竟然是比市井潑皮還渾,聽聽吧,剛剛他是怎
麼說的,「我也不想跟你怎樣,就是想吻吻你。」明明是想占『有夫之婦』的便
宜,卻能將此事標榜的如此高尚,真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終於還是出口啐罵道,「爾泰,你……真無恥……!


  「嘿嘿,無恥一點不好嗎?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梅兒,你愛我嗎?
」爾泰愈發的無賴了,竟然壞笑著問紀梅愛不愛他。

  話一出口,爾泰便做好了被紀梅臭罵一頓的準備,甚至都想好了紀梅若是真
跟他翻臉他該如何解釋、辯解的說辭,卻不料聽了這話,紀梅非但沒有破口大罵
,反而俏臉漲紅,嘴唇微微抖動,欲言又止的道,「我……」

  她此時心中亂糟糟的,滿腦子漿糊,她沒有想到爾泰竟會問自己喜不喜歡他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爾泰問出這個問題她本該心生慍怒,臭罵爾泰『不要臉
、無恥』才是,可實際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爾泰這句話就好似一團棉花塞在了她
的心口,讓她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不說,就說明你喜歡我對不對?」聽紀梅說了一個『我』字就閉上了嘴
巴不在言語,在看她臉頰緋紅,羞羞答答的模樣,爾泰便即眼前一亮,直當她是
默認了,心中興奮不已。

  「我……我不……知道……」紀梅羞赧的搖頭道,說出這話時,她心中又是
好一陣顫悠,直罵自己這是怎麼了,本想著是說『我不喜歡你的』,可是怎麼話
到嘴邊忽然又改口了呢?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梅兒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只是因為父母
之命才無奈許配給林廷生的對嗎?其實你一點都不喜歡他是嗎?」爾泰一把抓住
了紀梅因為心中慌亂而無處擺放的小手,急切而又臭屁的一連拋出三個問號。

  「我……」這下紀梅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爾泰有一句話說中了她的心思
,那就是她確實是因為紀曉嵐喜愛林廷生,遵從父命才與林廷生定親的,她對於
林廷生,只有朝夕相處的依賴感和習慣,就好似妹妹對哥哥的感情一般,沒有絲
毫的男女之情。

  而且紀梅她今年芳齡二十四,在早婚早育的大清朝已經算是『大姑娘』了,
如果不是她對林廷生沒有男女之情,早在去年,她就已經嫁給了林廷生,成了林
廷生名正言順的妻子,哪會像現在這樣,還是待字閨中。

  可是她不喜歡林廷生卻也不代表喜歡爾泰,她是一個極有心機又極其需要安
全感和被保護的女人,喜歡的是那種相貌英俊、身手不凡、英雄氣概的男人,最
好這個男人還要比她年歲長,能夠保護她、呵護她,她則做一個溫柔、細膩的小
女人,天天依偎在男人強有力的懷抱中。

  而爾泰的懷抱確實有夠強壯,且那日爾泰施展身手救她和她母親的那一瞬間
,爾泰確實在紀梅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有那麼恍惚之間,紀梅感覺爾泰就
是她一輩子夢中幻想的男人,只不過可惜的是,爾泰比她足足小了六歲,最多也
就是大男孩的範疇,心智還未成熟,心性也未定性,還屬於被『保護』的那一類
,如何能指望他來『呵護』自己呢?

  然而更為重要的一點是,爾泰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會娶自己,如果自己與
林廷生悔婚,最好的結果便是給爾泰做『妾』,可是自己的父親紀曉嵐畢竟是朝
廷命官,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自己堂堂朝廷命官嫡女,卻是嫁到福家做
妾,那豈不是讓滿朝文武看父親的笑話嗎?那還不得把一輩子好名不圖利的父親
活活氣死啊!

  於是,在多重矛盾之下,紀梅不是對爾泰不動心,而是感情只停留在好感層
面,沒有增一分,亦沒有減一分,因此在爾泰拉她小手吻她額頭的時候,她沒有
反對,就當是『圓夢』一般,留下美好的念想。可當爾泰想要進一步親吻她的芳
唇,甚至可能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紀梅便拒絕了,她不敢進行下去。

  一方面,她想利用爾泰重振紀家,重塑紀家昔日的輝煌,不過卻是怕爾泰早
早的要了自己,便很快就會厭倦了,將自己隨手丟開,這樣不免心願落空。

  另一方面,也是跟她的身子有關,她此時雖是許配了林廷生,卻沒有正式拜
堂,因此就沒有圓房,她仍是完璧之身。而在大清朝,人們的觀念是極其禁錮和
保守的,如果女兒家在婚前就沒了那層『膜』,肯定是會被男方退婚的,可她畢
竟是朝廷命官之女,如果被退婚的話,以後沒人再敢要她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
,一旦旁人知道她是因為婚前就失去了『貞節』被退婚,那父親紀曉嵐就真無顏
在官場上混下去了。

  而如果此時她已然嫁給了林廷生,早就被破了身子,那她此刻說不定就會半
推半就的從了爾泰,以後說不定只要爾泰需要,她還可以瞞著林廷生偷偷摸摸的
與爾泰歡好,同時還能利用與爾泰的這種私下裡的裙帶關係,幫助自己的相公林
廷生陞官發財,從而也使紀家能夠長盛下去,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上還真是
不算什麼新鮮事。

  「梅兒,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見紀梅突然安靜了下來,眉頭
深鎖像是有什麼心事,爾泰便雙手捧起她的臉,關心的凝望著她,看到了那讓自
己渴望已久的紅艷芳唇,不由嗓子眼一陣發乾,嘴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爾泰,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的……」看著又向自己唇邊湊來的爾泰的
嘴巴,紀梅忙豎起青蔥般的食指,堵住爾泰湊過來的雙唇,輕輕的推拒著。

  見紀梅接連阻止,爾泰也不好逼迫的她太狠了,免得鬧得大家不愉快就不好
收場了,而且對於紀梅這樣漂亮大方、又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閨秀,還是一步步的
情挑、撩逗,最後在她自願的情況下得到她、佔有她,方才美妙十足、回味無窮
,一味的用強,不免失了原本的韻味。

  於是爾泰就將前伸的嘴巴收了回來,見他不在想要親吻自己,紀梅便將頂在
爾泰嘴巴上的食指收回來,不過卻是被爾泰大手攥住,牽引著柔嫩、香滑的指肚
和染著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爾泰的厚厚的嘴唇上劃著圈圈。

  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溫熱、爽滑之感,爾泰迷醉的半閉著眼睛,噴著燥熱的
氣息對紀梅說道,「梅兒,不讓我吻你,那我親吻你的手指總該可以吧?」

  聽了爾泰的話,紀梅沒有拒絕,而是她已經無法拒絕,爾泰的話音剛落,還
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是張開口,伸出舌頭,用那厚厚的舌尖繞著圈兒的舔舐
、吮吸紀梅食指的指甲、指尖肚,隨後更是將紀梅的整根手指吸入口中,從手指
肚底端,一直到手指尖,來來回回吮吸個夠。

  在這個過程中,紀梅一直沒有阻止,她心想爾泰早就摸過了自己的手,也吻
過了自己的額頭,此時阻止他親吻自己的手指已經毫無意義了,而且看爾泰此時
的樣子,若是自己不讓他親吻個夠,他勢必會不依不饒,保不齊還會耍賴的來親
自己的嘴唇,再者爾泰的親吻確實挺老道、挺舒服的,自己不如就放開的享受一
回好了……反正也只是手指,只要不讓他繼續佔便宜就好了。

  紀梅如是想到,直覺自己只要守住底線,讓爾泰在她手上佔些便宜也無妨,
不過她雖是年齡二十四歲的成年人了,但畢竟未經人事沒有經驗,女人心中的壁
障就好似千里之堤,一旦一處鬆懈,隨著時間的推移,勢必就會寸寸潰爛,直至
全面崩塌,一發而不可收拾!

  見紀梅不反抗也不阻止,反而還半閉美眸享受著自己親吻,爾泰的膽子便即
大了起來,在濕潤了紀梅的食指之後,他又開始吸吮、親吻她其它的五根白玉般
的手指,並且開始擴大範圍,指尖、指肚、指縫甚至手心、手背、手腕都吮吸個
遍。

  慢慢的,他更加摟緊了紀梅,舌頭沿著紀梅白晰、嬌嫩的手背,一直舔舐、
延伸到紀梅更加白皙、柔嫩的手臂上,舌頭轉著圈、打著彎的蛇形一路舔過手臂
,直到香肩……

  直到這時,沉浸在享受中的紀梅方才回神,不過她想阻止已然為時已晚,在
爾泰老練的親吻、吮吸之下,她直覺手臂上酥酥麻麻的,而且這感覺不一會兒便
感染的全身都嬌軟、酥麻開來,她的心中亦是癢癢的,下腹處像是升騰起了一股
無名的火焰,剛開始還是零星的一點,可是後來隨著爾泰的舌頭越來越熱,舔舐
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下腹處的那團火,便即『蹭蹭』的
劇烈燃燒起來,神秘地帶亦隨著濕潤、粘滑起來。

  「梅兒,舒服嗎?」爾泰已是將紀梅的衣袖挽起到了香肩上,他的舌頭一邊
轉著花的舔舐、撩勾紀梅的肩胛,一邊口中吮吸的嘖嘖有聲的問道。

  紀梅在爾泰的親吻之下,嬌軀一陣陣的戰慄,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一波波的襲
上她的腦海,讓她緊繃的神經快要崩塌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原本清澈的美眸漸漸浮起一層情慾的渾濁,臉頰亦因
為情動而燥熱、緋紅,她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即著急的阻止道,「爾泰,
不要了……你快停下吧,別再吻了,梅兒好難受……」

  不過作為此間高手的爾泰,哪會不知道紀梅此時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已經成
功的撩撥起了紀梅的情動,只要他一如既往下去,勢必會攻破紀梅心中的壁壘,
不但可以趁機吻上紀梅的香唇,甚至還可以……

  於是,他又握起紀梅的另一隻手,開始如法炮製的親吻、吮吸起來!




  第167 章曖昧再升級!(一)

  「梅兒,你的胳膊好香,好滑啊,你喜歡我這樣吻你、舔你、親你、吮你嗎
?」爾泰握著紀梅的柔滑的小玉手,嘴巴、舌頭從手臂、手腕一直舔舐、親吻到
手臂再到香肩,口中噴薄著溫熱的氣息,不時說些肉麻的情話。

  「爾泰,不要,別吻了,快停下好嗎……」紀梅口中說著『不要』,卻是在
爾泰的吮吸下快感如潮水般迅猛,她情不自禁的用那只被爾泰親吻過的手臂,環
住了爾泰的脖子,嬌嫩玉軟的小手在爾泰的軟硬適中的後背上輕輕撫摩、抓撓起
來。

  「梅兒,你動情了是不是?我吻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梅兒,你好漂亮,你的胳膊就如翠玉一般,好香好甜,我好喜歡。」

  爾泰依舊一邊吮、嘬,一邊在梅兒的面前說著動人的情話,慢慢的他的舌頭
又舔舐到了梅兒香肩的肩胛處,本想著再向白晰、柔膩的香頸處吮吸過去,卻是
被衣領擋住了。

  他抬起頭,半瞇著朦朧的雙眸,嘴巴灼熱的在梅兒的左側臉頰上輕輕磨蹭著
,「梅兒,讓我親吻你的香頸好嗎?那裡好漂亮,我好喜歡,梅兒,答應我好嗎
?」

  「爾泰,不行,我們做的過分了,我是有相公的啊。」紀梅小手緊緊抓住衣
領,生怕爾泰又在用強。

  「那有什麼,你們不是還沒有拜堂成親嘛,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相公,好梅兒
,你不要有心裡負擔,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就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吧。」爾
泰一臉可憐相的哀求道。

  「可是……老天爺看的到啊……」紀梅面容緊張、擔憂的看向爾泰。

  「好梅兒,你說的對,老天爺是能看的到,不過那是可憐我爾泰,同情我爾
泰,你說我這麼愛你,卻得不到你的心,已經夠可憐的了,我只是想親吻你的脖
頸,彌補我心靈的創傷,難道你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嗎?你就非
要在我的傷口上在狠狠的撒一把鹽嗎?梅兒……」

  爾泰湊近了紀梅,低下頭用嘴唇、舌頭親吻、撩撥紀梅緊緊扯住衣領的那隻
,小手,從手指尖、手指肚、手指縫到手心、手背、手腕一絲不落的認真、溫柔
的舔舐個遍,直親吻的紀梅的小手麻嗖嗖的,連帶著嬌美的身子都微微的戰慄不
止,心中火辣辣的升騰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爾泰,我……你別再說了,我們不可能的……」紀梅面色為難,她是未經
人事的處子之身,身體異常的敏感,此時被爾泰這風月老手老道的撩撥,已然有
些迷醉沉情了,但是心中的矛盾和對處子之身的顧慮,卻是讓她不得不拒絕爾泰


  「有什麼不可能的,聖人云『一切皆有可能』,梅兒,你就滿足我這個小小
的要求吧,就讓我小小的彌補下我失落的心吧,我保證,我只親吻你的脖頸、小
手、胳膊、臉蛋,其他的地方我不碰,我絕對不碰……」爾泰豎起兩根手指保證
道。

  「真的嗎……?」見他雖然面色潮紅,顯見得是情慾上腦,但神情卻是嚴肅
,不似說謊,紀梅心裡的堤防有些鬆動了。

  「是真的,我發誓……如果我違背了誓言,那就……」爾泰面色更是嚴峻,
直豎起兩根手指舉過頭頂保證道,不過話還未說完,就被紀梅打斷了,「好了好
了,我相信你,不過……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其實,女人一旦對某個除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好感,哪怕就是那麼一丁
點的好感,那也架不住有好感男人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此時的紀梅正是這樣
,她已經是被爾泰說動了,答應了爾泰相對來講並不算太過分的請求,只是還一
直緊守著底線,可是女人心中的堤防一旦放鬆,那勢必會層層鬆懈,直至最後的
妥協。

  「一定算話,一定算話……」見紀梅扭捏的同意了,爾泰登時大喜過望,他
輕輕的拉開了紀梅的擋在衣領前的小手,極不可耐的拆解她衣衫領口的扣子,一
個、兩個、三個,已然拆解到了胸口附近,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動物,爾泰仍想在
繼續向下拆解,卻是被紀梅堅訣的阻止了。

  「爾泰,說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用!不然,我連脖頸都不讓你吻了……」

  「嗯,好,我會守信的……咕嘟……」爾泰本能的吞了口口水,實在是眼前
的美景太過於美妙了,隨著扣子的解開,完美的展露出紀梅纖柔、雪白的香頸,
老大一截誘。人白膩直鋪展到胸口前,那裡衣衫半解,乳白色的緊身肚兜半遮半
掩,那條幽深、迷離的乳溝半隱半現的閃爍、晃目。

  這白晰美艷的春情,直看的爾泰雙眸都直勾勾的,尤其那乳白色肚兜還是半
透明的,隱約可見裡面飽滿、嬌嫩的雙峰與肚兜渾然一體,更為精妙的是,那一
片乳白上突起的兩顆桃紅的豆粒,就好似一叢炫白的百合中愀然綻放兩點嫣紅的
玫瑰,巧奪天工。

  眼見爾泰嘴上說著說話算話,但是一雙眼卻是火辣辣的盯著自己胸前的椒乳
,顯見得是在打自己美乳的主意,便忍不住咳嗽兩聲提醒他。

  聽到紀梅咳嗽,爾泰頓時意識到自己太過心急了,可不能在紀梅面前留下不
守信用的壞印象,又想只要自己親吻、調。情到位,不愁沒有機會摸紀梅的玉乳
,也不必非急在這一時。

  於是他將目光上移,將嘴巴吻上了紀梅的香頸。

  「嗯……真滑,真香啊……」爾泰使勁的津津鼻子,貪婪的聞嗅著紀梅混合
著體香和花瓣香的清香,舌頭老辣、靈活的從紀梅光潔的下巴吻上了雪白的鎖骨


  「嗯……爾泰……」每個女人的G 點都不禁相同,但是脖頸、耳垂卻是所有
女人共有的G 點所在,因此在爾泰舌頭老道的親吻、吮吸紀梅脖頸的時候,她便
感覺到了一抹猶如驚濤駭浪般的強烈快。感裹挾而來,比爾泰親吻她手臂的時候
舒服數十倍不止。

  也是直到這時,未經人事的紀梅方才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她猛然驚覺
,若是爾泰在這樣的親吻下去,她怕是就要淪陷了,她很想阻止爾泰,卻是奈何
不住生理的需求,每次阻止的話到嘴邊,就換成了嬌吟,「爾泰……啊……舒服
……」爾泰見她不自主的就用雙臂環緊了他的脖頸,還像是為宣洩體內的情慾,
不住的用小嫩手摩挲他的腦袋和後背,便知紀梅動情了,心中嘿嘿一樂,親吻紀
梅香頸的嘴巴,便向上吻上了她的耳朵,用牙齒輕咬耳垂,用舌頭輕舔耳廓。

  這下,快感就愈發的強烈了,紀梅直感覺到身體中好似有上萬隻蟲子再爬,
爾泰舌頭每舔一下,她的嬌軀就如同被電擊一般的兀然抖動。

  「爾泰……不要……別舔了……我受不了了……嗯嗯……」紀梅緊咬皓齒,
輕聲的嬌吟,她生怕外面的駕車的福祿聽到,雖說對方是爾泰的心腹,就算聽到
了也不會說出去,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紀梅終歸還是不好意思。

  不過此時紀梅動情正是爾泰想要的,他哪會就此停下來,而且非但不會停下
,相反他還趁著紀梅迷亂之際,嘴巴再一次向著紀梅的香唇吻去。這一次,紀梅
沒有反抗,她實在是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和反抗的理由,甚至她亦感到香。舌酥酥
麻麻的,特別渴望一抹溫潤的滋養來緩解燥熱。

  由於她的不反抗,爾泰十分輕易的便吻上了的香唇,那唇瓣溫涼、嬌軟,嬗
口中噴薄出的蘭氣亦是溫熱、幽香,直讓爾泰陶醉其間,一邊大口吮吸著,一邊
伸出舌頭鑽入唇縫想要撬開緊閉的銀牙,直入那更為幽香的嬗口之中。

  「爾泰他還是吻上了自己的香唇,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怎麼辦,是拒絕
還是……?」

  紀梅的心中一團亂麻,她不知道她到底該怎樣對待爾泰了,她原本想的是與
爾泰一直保持曖昧的關係,最多也就是讓他拉拉小手吃點甜頭,從而利用他還想
要得到更多甜頭的心理,不斷吊他的胃口,讓他幫自己以及幫整個紀家辦事。

  可沒想到爾泰為人實在是太過於強勢了,你想跟他玩曖昧,但是他會借此順
桿往上爬,進了一步還要再進一步,而且還容不得你反抗和拒絕,如果真想留住
他這個人,那就要有所『捨得』,正所謂有捨才有得。

  念及此處,紀梅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爾泰鐵了心想要佔有自己,那不妨
改變策略,將曖昧升級,一步步的捨給他甜頭,卻是謹守最後一步,如此一來,
就吊足了爾泰的胃口,讓他為了徹底得到自己的身子而一步步墜入自己設計好的
曖昧網之中而不能自拔。

  於是她慢慢放鬆了緊咬的銀牙,做出一副被動的姿態,在爾泰迫切的想要進
入她的嬗口,而不住的用舌頭大力的撩逗、摩挲她的皓齒,時間用力的頂撬牙縫
,想要強行進入的時候,紀梅作出了『抵抗』不住的架勢,任由著爾泰的舌頭沖
了進來。

  爾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以進入紀梅的嬗口,於是便急切的追逐著
紀梅的香舌,紀梅不停的躲閃,卻是在最後關頭,『避無可避』的被爾泰的舌頭
捉住了,而一旦捉住了,爾泰便如同餓急的嬰兒終於見到了香甜的乳汁一般,急
不可耐的吮吸、含嘬起來。

  紀梅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但是她吃虧就吃虧在未經人事,對女人的生理需
求瞭解不深,她壓根沒有想到,在爾泰的舌頭牽引著自己香舌攪動、糾纏的時候
,儘管她是第一次與人接吻生澀不已,但卻是感受到了一種天旋地轉、神魂顛倒
的眩暈之感。

  在這感覺出現的一瞬間,什麼計謀,什麼捨得,什麼吊胃口,什麼有婚約在
身,什麼准相公林廷生,統統消失不見了,此時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與爾泰深吻
,享受這美妙的歡情時刻。

  爾泰的吻很用情,很用力,放佛要把紀梅整個人都吸入到他的血液、骨骼之
中去,紀梅初經接吻一路,哪堪他如此的撩逗,很快身子便完全癱軟無力的跌進
爾泰的懷中,層層悸動、戰慄,口中不住的發出陣陣『唔唔唔……』的嬌喘。

  見她這般動情,爾泰心中偷偷一樂,隨後竟然在紀梅的嬗口中用力的繃直舌
尖和舌苔,讓舌苔下面緊頂著紀梅的香舌,隨後將舌頭慢慢的擦著紀梅的香舌拉
回到了她的香唇邊,隨後便在紀梅詫異的目光中,將繃緊伸直的舌頭緊貼著紀梅
的紅舌,又插進了她的嬗口之中,此後竟是用舌頭,在紀梅的香口中來來回回的
抽插起來。





  第168 章曖昧再升級!(二)

  爾泰竟是用舌頭緊貼著紀梅的香舌抽插她的嬗口,這讓紀梅又羞愧又新奇,
她雖然從未經歷過人事,但畢竟已是二十四歲的大女孩了,哪會不知道男女之事
是怎麼一回事,而爾泰此時的動作,不正跟男女之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嘛?

  「啊……啊……」爾泰舌頭越繃越緊,越插越深,每一次都拉回到香唇邊,
在用力的延伸至喉嚨口,紀梅感覺到體內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嗓子眼一波波熱浪
滾滾,禁不住從嗓子眼深處發出陣陣猶如悶哼般的嬌喘。

  見她愈發動情,爾泰舌頭抽插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一進一出十分有力,舌
苔與舌苔的摩擦亦是越發的強烈,那舌苔上顆顆細微、敏感的突起彼此摩挲,直
讓得初次接吻的紀梅心兒都要融化掉了……

  爾泰玩弄了一陣,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是酥麻不已,尤其是一雙大手,更是
麻酥酥的微微顫抖著,於是在這種刺激之下,他便極為不安分起來,舌頭一邊不
停的快速抽插紀梅的嬗口,一邊用大手慢慢的向著她胸前乳房撫摩而去。

  不料他的指尖剛剛觸碰上那驚人的嬌軟和滑膩,還沒有來得及領略紀梅美乳
的魅力,便見紀梅眉頭一緊,小手不住的來推爾泰的胸膛,示意他不要不遵守諾
言。

  爾泰沒辦法,只好暫且壓制心中的好奇和躁動,將一雙大手移向胸口上方,
一隻手撫摩紀梅的臉頰、耳垂,另一隻手摩挲紀梅的脖頸、香肩以及胸口周圍,
卻是連指尖都不去觸碰紀梅近在咫尺的椒乳。

  他這是採用的迂迴包抄、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只見他看似不經意的繞著紀
梅的脖頸處環繞著愛撫,卻是趁紀梅雙手環抱他的腦袋、仰面嬌喘享受自己舌頭
抽插和雙手愛撫的時候,悄悄的將她半截開的衣衫分別向著肩頭兩側褪去,直褪
到胸口位置,將整個白晰、美滿的脖頸和胸口春光完全暴露出來。

  這時,紀梅的嬌軀忽然抖個戰慄,直驚得爾泰慌忙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可過
了一會,他見紀梅像是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以為她已經被自己撫弄的意亂情迷,
沒有發覺自己的小動作。

  其實紀梅雖然已是意亂情迷,神魂顛倒,還有些沉醉於爾泰帶給她的快感中
不能自拔,但是她的身體卻很敏感,對於爾泰的小動作,怎可能感受不到?

  之所以沒有阻止爾泰,一方面是她心中隱隱期待爾泰這樣,另一方面則是爾
泰的舌頭不住的塞滿她的香口抽動,讓她根本得不出空來阻止。

  光線柔和適中的車廂中,一時間曖昧香艷無比,如此的氣氛最適合男女行歡
縱慾,再聞得紀梅那來自喉嚨之處甚至是心靈深處的嬌喘,更是將這氣氛推上了
淫靡的風口浪尖!

  慢慢的,爾泰在慾望的刺激下膽子更大了,再者他之前是發過誓保證不會跟
紀梅有過分的動作,但是他那個誓只發了一半還沒等說出『如若違背誓言,天打
雷劈……』之類的誓言,就被紀梅打斷了,所以爾泰也不怕違背誓言遭報應,於
是便見他藉著摩挲紀梅脖頸和胸口的時候,巧手極快的解開了紀梅的肚兜繫帶和
遮蓋胸前的衣衫扣子。

  解開歸解開了,他卻沒有著急將肚兜繫帶完全解開,而是留了一個活扣,任
由它鬆鬆垮垮的掛在紀梅的身上,勉勉強強遮擋住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椒乳。

  完成了這些個小動作之後,爾泰愈發大力、急促的用舌頭抽插起紀梅的嬗口
,同時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脖頸、後背上遊走、撫摩,而紀梅在他這份突然
起來的強力刺激之下,嬌軀不住的戰慄,不由自主的扭動,竟是在扭擺的過程中
,將肚兜的活扣給掙脫開了。

  這肚兜原本就絲滑無比,再加上紀梅的嬌軀更是比牛奶還是舒滑,沒有了束
縛的肚兜根本就不可能繼續掛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順著光潔的嬌軀滑過美滿的
雙峰,直滑落到了腰間,將兩顆白皙、豐。滿的玉乳展現在爾泰的眼前,如同兩
個鮮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啊……!」直到感受到胸前傳來絲絲涼意,紀梅才知道爾泰竟是解開了她
的肚兜,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了爾泰的腦袋,驚呼一聲雙手飛快的擋在
了胸前。

  雖是這驚鴻一瞥,爾泰仍是感受到了紀梅美乳的性感和美麗,心中直讚歎真
不愧是處子之身啊,那美乳白白嫩嫩,還由內而外泛起陣陣桃紅,乳暈迷離嬌艷
,將美乳映襯的靈動鮮活,乳點粉嫩含羞,更是將這一品美乳修飾的活靈活現,
令人心折、心醉!

  此刻,在配合著紀梅衣衫半解的芳情,緊張、羞赧的神情,微微戰慄的香軀
,無助、迷離的美眸,髮絲凌亂的秀髮,直刺激的爾泰激發出了身體中一直苦苦
壓制的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在體內雄性荷爾蒙熊熊沸騰之際,他一把將紀梅的
身子壓在身下,急切的口、手亂吻、亂摸,還急切的撕扯紀梅的衣衫。

  「不要,爾泰,你別這樣,你說過的,只是吻吻我的臉蛋和脖頸的,你怎麼
可以說話不算數……」忽然被爾泰壓在身下,紀梅頓時慌了神,兩隻小手無力的
亂揮抵擋爾泰。

  「不是我說話不算數,肚兜它是自己掉的,好梅兒,這是緣分,這是老天在
成全我們,你就別再推脫了,給我好嗎?」爾泰再次耍起了無賴,都搬出了『天
意』來說事。

  「不可能,嗯,肚兜明明是我親手系死的,如果不是你解開,怎麼可能自己
掉下來……」紀梅臉紅紅的拆穿了爾泰,嬌軀胡亂扭動著想要擺脫爾泰的束縛。

  不過她的力氣哪比的上力大無窮的爾泰,不但沒有掙脫開來,反而因為身體
的扭擺而讓得胸前的兩顆桃紅、白嫩的美乳不停的連連晃動,直晃得爾泰的眼睛
都要暈了。

  爾泰此時正在親吻紀梅的脖頸和胸前,忽然看到了紀梅那晃動不不止的椒乳
,以及雙乳間那隨著擺動而變化莫測的清香、幽深的乳溝,頓時心動不已,不由
沉下臉深埋進了一片溫軟之地,貪婪的聞嗅、吮吸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爾泰嘴邊『嘶嘶嘶』的吸吮之聲,因為用力極大,似是要將
紀梅整個人都吸入口中一般。紀梅只覺得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在她的身體中橫衝直
撞,好像她的心兒都隨著爾泰的大力吸吮飄飛了起來。

  此時的情境,已然超出了紀梅原本的設想,在這樣下去,就不是自己一點點
的『捨』甜頭給爾泰了,而是變成了爾泰捨甜頭給自己了,於是她用小手使勁推
拒爾泰的腦袋,口中著急的央求道,「爾泰,你快停下,不可以這樣,我們不行
的……」

  但此刻的爾泰,哪還理會這些,深埋在紀梅幽香、幽深乳溝中的腦袋忽然揚
起,火熱的看著紀梅那兩顆誘人以極的豐滿椒乳,張開大口一下咬了下去。

  「啊,爾泰,你這是幹什麼,不行啊,你快住手,你說過的,只是……你怎
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啊啊,你快停下,乳房好癢,怎麼會這樣……」紀梅初次體
驗,直覺被爾泰大口含住撕咬、吸吮的嬌聳酥麻癢漲,就好似裡面有上萬隻蟲子
再爬,而且那些蟲子還不老實,瞬間就爬滿了全身各處,直弄得她的下腹間體液
滾動、翻騰,汩汩而流,都將緊身小褲給打濕了。

  爾泰只顧埋頭肯幹,沒有回答紀梅的話,只見他大口吮住了紀梅白晰、柔嫩
的乳團,舌頭裹住小乳頭,隨即猛然吸氣,同時腦袋上揚,將小葡萄盡自拉高,
直弄得原本球形的玉乳變成了橢圓形。此後他又用力的呼氣,並在同一時刻鬆開
了裹住的小乳頭,只聽『啪』一聲肉與肉碰撞的脆響,玉乳又回復成了先前的形
狀,卻是隨著慣性搖擺、晃動不止。

  「啊,不行了,我不要了,爾泰,你快別玩了,我受不了了。」

  紀梅從未體現過這種感覺,而且她的嬌聳之前壓根就沒有被別人碰過,從來
未曾想到,女人嬌聳一旦被男人觸碰,感覺會是如此的美妙。此時她只覺得爾泰
剛剛將她的美乳、乳頭拉高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中的所有直覺都像是被抽乾了,
吸空了,而當爾泰突然鬆開口的時候,那空的身體中,霎時又被一波好似席捲著
天地能量的快感給塞得滿滿噹噹的。

  她知道自己快要淪陷了,身體嬌軟的快要支持不住了,她覺得爾泰只要在繼
續的挑。逗下去,自己一定會完全淪陷在爾泰帶給的歡情、慾海之中,於是她只
能苦苦哀求爾泰停手。

  可惜爾泰不僅沒有如她所願,反而更是變著花樣的用口、手把玩她胸前的玉
乳,將那兩顆飽滿的乳團,直捏揉、擺弄的變化出各種形狀,甚至爾泰的動作還
更進了一步,用閒著的那一隻手,摸索到了紀梅的腰間,想要強行拉扯下紀梅的
褲裙。

  「不行啊,爾泰我們不行的,求求你,別這樣……」紀梅瞧著爾泰雙眸微微
有些泛紅,顯見得是動了真情,不佔有自己的身子勢必不會罷休,她頓時連連哀
求爾泰停手,可是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爾泰,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愈發激烈了,無
奈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爾泰,你……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用手幫你…
…弄……但是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還是……還是完璧之身啊……」說這番話
的時候,紀梅臉頰緋紅的宛若能擠出水來,任她在富有心機,在冰雪聰明,也不
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女孩罷了,而且她這番話還是對一個不是自己相公的男人
說的,如何不令她心中羞澀、羞愧。

  「完璧,完璧之身……?」在聽了紀梅這句話之後,爾泰心中猛然一驚,心
道對呀,紀梅此時還沒有跟林廷生拜堂成親,可不還是處子之身啊,自己剛剛還
感歎處子之身的紀梅美乳嬌艷絕倫來著,怎麼這會卻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爾泰極其聰明,在腦海中微微一想,便明白了紀梅的為難之處,心道只要有
林廷生在,紀梅一定不會心甘情願的把處子之身交給自己,因為她怕林廷生日後
與她成親後發現她已非完璧,保不齊會提出退婚,如此一來,那不僅紀梅無臉做
人,就連紀曉嵐怕是也無顏在官場混了。

  再者爾泰想要佔有紀梅,自然不想紀梅在嫁給什麼林廷生,可是如果紀曉嵐
非要讓紀梅嫁給林廷生,爾泰他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也沒有阻止的理由和借口啊


  不過心中想到理由和借口時,爾泰忽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
法子,這法子還得從林廷生身上做文章!當然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謀劃,做的
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才行,否則勢必瞞不過聰明睿智的紀曉嵐!

  而眼下最要緊的,是爾泰已經欲。火焚身了,若是他不釋放出體內的情慾,
怕是要被活生生憋死了,但他卻不想在紀梅不願意失身給自己的情況下強行佔有
了她的身子,同時也不願她難為情,便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著體內的躁動戀戀
不捨的從紀梅的身子上起來,有些歉意的道,「梅兒,對不起,我失態了……」

  見爾泰從自己身上起來,還跟自己表示歉意,紀梅心中一動,臉紅紅的別過
身子不敢看爾泰,卻是羞臊的道,「爾泰,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要,但是我畢竟是
有婚約的人,不可能跟你……我,我用手幫你吧……?」

  紀梅提議用手幫爾泰釋放,是出於兩種考慮的,一方面長路漫漫,她跟爾泰
同處一個狹窄的車棚之內,難保此時強壓住慾火的爾泰時間久了不會再生出想要
佔有自己的念頭。

  另一方面她也是想要長久的吊住爾泰,生怕他因為自己是完璧之身不能在成
婚前與他發生關係,時間一長覺得無趣便會疏遠了自己,而如此一來,就與自己
想要跟爾泰保持曖昧關係的初衷相悖。

  因此基於這兩點考慮,紀梅便決定用手幫爾泰釋放出來,這也是玩曖昧的一
種手法,而且還跟先前構想的一點點捨甜頭與他的計劃吻合起來。

  不料紀梅她還沒能付諸行動,就忽然聽到馬車一側傳來一聲高喊,「停車!
」,正在趕車的福祿忙即一拉韁繩,停住了馬車。

  福祿跳下車,不耐煩的對著吆喝『停車』的林廷生說道,「林大人,你有事
嗎?」




  第169 章車裡車外!(一)

  林廷生瞥了福祿一眼,沒有跟他說話,而是徑直走到馬車車廂前,伸手就要
掀開車簾。

  聽到准相公的聲音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紀梅頓時著急萬分,慌忙去系肚兜
的繫帶,可誰知剛剛繫上肚兜,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衫,就聽見林廷生的腳步聲已
然到了車廂外,驚慌失措的紀梅只好胡亂的將衣衫裹緊,勉強遮住胸前,不過凌
亂的秀髮卻是來不及整理,而且臉頰上的潮紅之色,亦是還未消散。

  「梅兒,你沒事吧?」林廷生的聲音愈發近了,眼見車簾一角向一側掀起,
爾泰忙即半躬身擋在紀梅的身前,看著轎簾外的林廷生,笑著問道,「林兄,你
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剛剛聽到梅兒忽然大叫,以為她有事,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林廷生話是對著爾泰說的,但是一雙眼卻是不住的繞過爾泰看他身後的紀梅


  「呵呵,林兄如此關心梅兒小姐,真是我們男人的楷模啊。」爾泰邊皮裡陽
秋的誇獎林廷生,邊微微移動身體擋住他看向自己身後紀梅的目光。

  「那是,梅兒可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作為他的相公,不關心他關心誰呢?」
說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目光便看向了爾泰,一副為自己正名的姿態,一方面是
在提醒爾泰,誰才是紀梅的男人,另一方面則略微帶有些自豪和顯擺的意味。

  「呵呵,是啊,林兄真是值得我學習啊,以後我要是有了妻子,也要向林兄
關心梅兒小姐這樣關心她。」爾泰怎不知林廷生的意思,心中自是十分不爽,但
是兩世為人的他,養氣功夫十分了得,面上沒有帶出絲毫的不爽來,反而笑嘻嘻
的一口一個『林兄』叫的親熱。

  「福大人如果能早些成親,那就再好不過了……」聽了爾泰的話,林廷生語
帶雙關、語含譏諷的說道。

  「呵呵。」爾泰對此只是呵呵一笑,沒有過多的回應,而林廷生也是點到為
止,進而再問道爾泰身後的紀梅,「梅兒,剛剛你怎麼忽然驚呼起來了,是不是
馬車顛簸,身子不舒服?」

  原來是剛剛紀梅肚兜滑落露出胸前春光時那聲本能的驚呼把林廷生給招來的
,再者林廷生一直不放心爾泰與紀梅同乘一輛馬車,神情一直高度緊張,因此在
聽到紀梅驚呼之後,又接連聽到紀梅斷斷續續的聲音,便本能的認為爾泰把紀梅
怎樣了,慌忙跳下馬車直喊前面爾泰的馬車停下。

  「沒事,我很好,只是剛剛聽福公子講了一個鬼故事,心中害怕,所以才…
…都是我膽小,耽誤了大家趕路。」紀梅趁著爾泰擋在她身前的功夫,已經將衣
衫、頭髮草草整理好了,此刻又聽到林廷生問自己,便強作鎮定的編謊道。

  「哦,那你沒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你,生怕你……再出什麼事。」林廷生
一邊說著,一邊拿眼不時的掃向爾泰。

  「呵呵,林兄真是多慮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梅兒小姐能出什麼事啊?
」爾泰自然聽出了林廷生話語中的意思,是怕自己對紀梅圖謀不軌、沒安好心,
不過卻是裝作不知,與林廷生兜起了圈子。

  「但願是我多慮了吧,沒事最好……不過福大人,林某自幼喜歡聽故事,不
知道福大人可否也將給林某聽聽啊……?」林廷生笑容玩味的問爾泰道。

  「呵呵,林兄喜歡聽故事,那自是再好也不過了,講故事本就是講給愛聽者
聽得嘛,不過這車廂狹窄,怕是坐不開三個人吧,你看這……」爾泰嘴上說的客
氣,心中卻是暗暗冷哼,丫兒的這是要來監督老子啊!

  「不礙的,林某是福大人的『書僮』嘛,福大人能給一個小小的書僮講故事
,已經是林某的福分了,再說林某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車廂既然沒有林某的座
位,那林某坐在車廂外聽故事也是一樣的,福大人您覺得呢?」林廷生臉上掛著
『真摯』的笑容,一雙眼眸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爾泰。

  「呵呵,如果林兄不嫌棄的話,那就一起聽故事吧。」見林廷生都把話說到
這份上了,爾泰也不好拒絕了,便笑著應了,只是在放下轎簾的一瞬間,爾泰忽
然臉色鐵青,眼眸中閃現出陣陣冷意!

  「既如此,那林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林廷生臉上的笑容亦是漸漸
隱去,此後跳上馬車,坐在了馬車另一側的車伕位置上,待福祿上車之後,猛地
一揮馬鞭,喝道,「駕!」

  隨著林廷生揮手揚鞭,馬車再次行進,不過坐在車伕坐上的林廷生卻是絕口
不提聽故事這茬,而是後背和腦袋輕靠在車廂壁上,不時的掀開轎簾看車廂內的
情況。

  而他不提起話茬,爾泰自然不會閒著無聊當真給林廷生講什麼故事,車裡車
外的氣氛一時間尷尬無比。

  「該死的混蛋,攪了老子的好事!」爾泰在心中恨恨的罵道,同時打定了主
意,得便就好好修理修理他,讓他知道福二爺的手段!

  「爾泰,你在想什麼?」身旁的紀梅見爾泰虎著一張臉不說話,臉上表情陰
晴不定的,便好奇的問道,心中忽然隱隱有些擔憂,想不會是剛剛林廷生非要上
爾泰的馬車,爾泰表面上不說什麼,心中卻是就此恨上了林廷生吧?

  「呵呵,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了山東那幫子蛀蟲,橫行鄉里、魚肉百姓、
無惡不作,我正想著怎樣查出他們的罪行,狠狠的治他們的罪。」聽紀梅動問,
爾泰忙換上了慣常的表情,臉上波瀾不驚的說道。

  聽了爾泰的回答,紀梅目光灼灼的看了爾泰半分鐘,確實沒從他那微笑的面
龐上讀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於是便『哦』了一聲,就不再多問,心中卻是感慨頗
多,心道不怪爾泰年紀輕輕便能官居正二品,就單憑這份『喜怒不形於色』的養
氣功夫,與久歷官場、老謀深算的自家老爺子紀曉嵐相較,似乎也不遑多讓。

  從爾泰臉上沒讀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又猜不透爾泰心中所想,紀梅便將目光
從爾泰身上移開了,不過爾泰卻是將目光投放在了紀梅的妙曼的身子上,從側面
打量著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嗓子眼不由又有些發乾了。

  紀梅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發覺身側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在
盯著自己,下意識的便側頭看去,對上了爾泰投向自己的火辣辣的目光。

  「爾泰,你幹嘛這樣看著人家?」紀梅被爾泰的目光看得心中發毛,心虛的
問道。

  「梅兒,我就是想問你,你剛剛說的還算數嗎?」爾泰笑容玩味的問道。

  「什……麼……?我剛剛……說……了……什麼……?」紀梅的心兒『蹦蹦
』直跳,語氣慌亂、斷續的問道。

  「嘿嘿,你說你可以幫我用手弄!」說這話的時候,爾泰臉上的笑容,就變
成了壞笑。

  原本紀梅還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沒明白爾泰的意思,可是見了爾泰古怪的
笑容,頓時明白了他意中所指,臉頰騰地一下紅霞密佈,心跳的愈發凌亂、慌亂
了。

  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的看向爾泰,壓低聲音說道,「爾泰,你瘋了,林
廷生就在車廂外,你……」

  「那有什麼,我可不怕他。」爾泰笑著『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我怕呀,他若是看到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紀梅連連搖頭,一張秀美的小臉被爾泰的提議嚇得煞白,同時她心中微微有些生
爾泰的氣,覺得爾泰有些過分了,明明自己准相公就在車廂外一簾之隔,他卻哪
壺不開提哪壺,紀梅真懷疑爾泰是不是在故意報復林廷生,或者是覺得當著別人
相公的面佔他妻子的便宜很有快感和成就感?

  「那不讓他看見不就行了?」爾泰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道。

  「怎麼可能看不到,你沒看見他不時的就掀開轎簾查看一番,生怕我們有什
麼,你怎麼反倒還硬往槍口上撞呢?」聽爾泰不依不饒,紀梅更是忙不迭的拒絕
,許是為了配合她這番話,林廷生竟然又掀開了轎簾一角,眼眸直往車廂內瞟。


  車廂內的爾泰和紀梅眼眸亦是不住的盯緊車簾那方,見車簾微動,慌忙各自
將目光瞥向兩旁,一副就好似兩人是仇人的架勢。

  「哼,讓你們講故事,讓你們聊得火熱,我就在這盯著你們,我倒要看看,
福爾泰你還能玩出什麼花花腸子!」林廷生放下轎簾,嘴角劃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可他不知道,他剛剛放下轎簾轉過頭去,將腦袋瞥向兩旁如同仇人一般的爾
泰和紀梅,便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小聲的嘀咕起來,這說話的語氣哪像是仇人啊
,分明就是兩隻偷情的野鴛鴦嘛!

  「爾泰,我說的對吧,你看剛說完他就掀開了轎簾,求求你,別讓我為難好
不好。」

  「好梅兒,我哪裡硬的難受,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說我們小心點,不會出
問題的。」

  「不行,林廷生本來就監視著我們,看那樣子好像是對我們有所懷疑了,我
們避之都唯恐不及,你怎麼還非要送上門去呢?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想想我吧
。」

  「可是梅兒,我真的好難受,而且還是你答應我的,說要幫我用手弄出來,
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呢?」

  「你還好意思說我說話不算數,那你呢,你明明就說最多吻吻我的小手、胳
膊還有脖子,怎麼到最後竟然……」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當著林廷生的面佔有你……」爾泰見胡
攪蠻纏不管用,最後竟然玩起了威脅,只見他突然一把將紀梅摟在了懷中,作勢
就要強行親吻她。

  正巧這時林廷生又掀開轎簾將目光看了進來,兩人嚇得忙即分散開了,又恢
復成了『仇人』的狀態。

  一會兒林廷生放下了轎簾,可突然又再次掀開了轎簾,好在車廂內的爾泰和
紀梅仍舊各自將目光瞥向兩側,沒有露出什麼馬腳。林廷生環目掃了一圈,便將
目光又收了回去。

  「媽的,這小子夠賊的!」爾泰不由在心中感歎,忽然就發覺此時的情景有
些好笑,丫兒的怎麼感覺怎麼像是他和紀梅有姦情,而林廷生則在車廂外隨時准
備捉姦。

  想著想著,他又忽然發覺此時的情景十分的新奇、刺激,讓他沒由來的感受
到了一種極度變態的快感,心中只要稍微幻想下他和紀梅當著紀梅准相公林廷生
的面偷偷摸摸、親親我我,便即禁不住心馳神蕩,一股如過電般的酥酥麻麻的感
覺便由下腹直竄心間。

  於是他不由的再次將渴求的目光看向紀梅,嘴裡不住的央求加威脅道,「梅
兒,求求你行行好,用手給我弄好不好?我真的難受死了--你要是不答應,我
就在用強,反正他是你的准相公,我可不怕他!」

  眼見爾泰油鹽不進,自己是好話說盡可爾泰就是不聽,鐵了心非要讓自己在
准相公面前幫他用手發洩,而且若是自己不幫他,爾泰就要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對
自己用強,想想剛剛爾泰不管不顧的強摟自己,差點就被林廷生發現了,紀梅還
真怕若是不答應他,爾泰保不齊還真就有可能對著自己用強。

  正當紀梅為難之際,爾泰忽然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條褐紅色的毯子,笑
著對紀梅說道,「梅兒,我們把這個毯子鋪在身上擋起來,就不怕他林廷生發現
了。」

  這條毯子是爾泰四姨娘納蘭珠親手為他縫製的,說是怕深秋了露水重,叫他
趕路時蓋在身上遮擋風寒,沒成想這毯子還真派上了用場。

  「這……好吧……」見爾泰拿出了毯子,紀梅仍舊有些擔憂,不過最後還是
拗不過爾泰的堅持,於是不情不願卻又隱隱期待的答應了爾泰。




  第170 章相公在車外,娘子在車裡(二)

  爾泰拿出了毯子,將毯子的一端蓋在了他和紀梅的腿上,另一端蓋住肚子,
將兩人下部的重要部位恰好遮蓋起來。

  蓋好毯子,爾泰讓紀梅也半臥在車廂中,身子盡量往下端靠,方便小手夠到
爾泰的大玩意。

  瞧著爾泰如此的安排,紀梅心中羞澀不已,卻是拒絕不了爾泰,只好任由他
擺佈,兩人擺好姿勢之後,她仍舊很是擔憂的看著爾泰,心虛的道,「爾泰,這
樣能行嗎?」

  「你把這個『能』字給我去掉嘍,嘿嘿嘿。」爾泰笑著調笑道,一字之差,
意思就完全變了,前者的意思是,『我們雖然這樣武裝起來了,可是能蠻得過林
廷生嗎?』,而去掉了『能』字,後者的意思就變成了『偷情』時的調情了,『
爾泰,我準備好了,你看這個姿勢行嗎?』「呵呵,臭貧!」知道爾泰是故意拿
自己逗樂,故意的調戲自己,紀梅便千嬌百媚的橫了爾泰一眼,不過也正是這戲

謔的玩笑,竟是讓得紀梅心中的擔憂慢慢的消散開了,轉而催促起爾泰來了,「
爾泰,你要是想要,就快點吧,這樣的情況拖延半刻我都覺得心裡不踏實。」

  「嘿嘿,梅兒寶貝,看把你急的,哥哥我這就脫褲子。」爾泰臉皮超厚,總
是打蛇隨棍上,他見紀梅同意了用小手幫自己發洩,便覺得紀梅好像是愛上他了
一般,便色笑著將兩人的稱謂給改了。

  「切,真不嫌害臊,誰是你的寶貝,你又是誰的哥哥?喂,你們這些朝中做
大官的,是不是都一樣的好色,一樣的厚臉皮,人家的准相公可是在外面,你倒
好,竟在車內調戲起他的娘子來了。」紀梅戲謔的說道,不過礙於此時的情景,
原本是數落爾泰的話,卻是聽在爾泰的口中好似調情一般。

  「嘿嘿,先別忙著否認,等你摸過了,就知道誰是我的寶貝,我是誰的哥哥
了,哈哈哈。」爾泰色迷迷的對著紀梅眨眨眼,邊說邊握住紀梅的小手,拉到了
自己的下部位置,此前他已經解開了褲帶,將褲裙輕輕褪到了膝蓋上,下部就穿
著一條小褲了。

  「呀……!」紀梅的小手被爾泰的大手拉扯著摸到了爾泰的大肉棒,頓時就
失聲嬌呼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命根子,只感覺那玩意硬的跟塊鐵似的
,而且還很燙,像是剛剛鍛燒成的鐵。

  「喂,我的姑奶奶,你還知道你的相公就在外面啊,我說你小點聲啊……」
聽紀梅又驚呼一聲,爾泰緊著噓著氣提醒道。

  「怎麼?現在你怕了?」紀梅看著爾泰,眼眸中蓄滿了戲謔的味道,心道爾
泰莫不是銀樣鑞槍頭吧,剛剛還死氣白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讓自己用小手幫他發
洩,這會子自己真同意了,他倒是怕起來了。

  「我怕什麼,我還不是擔心你……完了,這下你有麻煩了……」爾泰好笑的
看了眼紀梅,隨即飛快的將頭瞥向了窗外。

  爾泰的話音剛落,就見車外的林廷生又掀開了車簾,將腦袋探進了車廂中,
紀梅此時滿腦子裡都是剛剛摸到的爾泰的大肉棒的感覺,沒意識到林廷生忽然又
掀開了轎簾。

  林廷生的目光在車廂中一掃,忽然就看到了蓋在爾泰和紀梅身上的毯子,心
中兀得湧起一抹不祥的預感,以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蹙起眉頭,語氣不悅的
問,「梅兒,你怎麼蓋上毯子了,怎麼還……」他的話沒有說完,後半句想說『
怎麼還和他同蓋一個毯子,這也太不檢點了吧。』不過礙於爾泰的威勢,他也不
好將這話說圓了。

  「啊……?」紀梅聽到林廷生不滿的喝問,驚得嬌軀一顫,直到這時她才回
神,臉色慌亂的看向林廷生,結結巴巴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到,你再說
一遍。」心中不由對林廷生十分愧疚,畢竟她此時手中還攥著爾泰的肉棒沒有松
開。

  「梅兒,你剛剛在想什麼,我話說的聲音那麼大,你怎麼會沒聽到呢?」問
這話的時候,林廷生的眼眸不住的往兩人蓋在身上的毯子瞟去。

  「沒,沒想什麼啊,就是腦袋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趕路久了累著了,
剛剛不是沒聽到你說話,只是、只是沒有聽清。」紀梅看到了林廷生直瞥向毯子
的目光,心中心虛的她猛然感覺到了自己還握著爾泰燙熱、堅硬的肉棒,更是羞
愧、愧疚莫名,她下意識的就要鬆開。

  不過爾泰卻是一把握住她想要抽回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一方面是害怕
紀梅突然的動作會帶動的毯子蓋住他肉棒的地方也會跟著動,不免被林廷生看出
端倪,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此時、此景格外的刺激,林廷生就在自己面前,而他的
娘子紀梅卻是背著他私底下在毯子中偷偷握著自己的肉棒,只要想想就令爾泰心
中無比自豪。

  而紀梅被爾泰的大手猛然攥住,儘管心中覺得愧對林廷生,但卻是也不敢在
將小手從爾泰的肉棒上抽回了,生怕動作幅度過大反被林廷生察覺,於是就只能
羞赧萬分的握著,一動也不敢動,卻是莫明的,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異樣刺激在體內蔓延。

  「不舒服,梅兒你不舒服嗎?」林廷生原本因為紀梅和爾泰同蓋一條毯子而
心中極其不爽,但是聽紀梅說她身子不舒服,林廷生還是忍下心中的不快,關心
的問道紀梅。

  「是啊,能舒服嘛,此時已近深秋,車外秋風涼意十足,又那麼急、那麼烈
,我身子骨本來就嬌弱,本就吹不得風,你可倒好,不時的就掀開轎簾,你是不
是故意讓風吹進來啊……?」紀梅只想讓林廷生趕緊放下轎簾回過身去,因此便
故意板下臉,裝作不悅的反過來質問林廷生。

  「梅兒,我……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關心你啊……」聽到紀
梅質問,又見她面色不愉,林廷生頓時臉頰通紅,著急的解釋開了。

  「我,我知道你是出於對我的關心,我也沒有怪你,只是車外秋風實在涼的
刺骨,還好福公子準備了毯子,不然我真要被這涼風吹透了……」紀梅說著,還
裝著渾身抖動打了一個冷顫。

  「那,梅兒你先忍忍,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長集鎮了,那是一個大鎮子
,咱們就去那裡請個大夫給你號號脈,熬點御寒的藥。」林廷生見紀梅激靈靈打
個冷顫,語氣便更是關心起來,不過他也沒忘了請示爾泰這位『主子』,「福大
人,你看梅兒身子骨嬌弱,好像還著了涼,咱們就先別急著趕路了,梅兒的身子
要緊啊……您說呢?」

  「是啊,梅兒小姐的身子要緊,就依你的意思吧……」見林廷生問自己,爾
泰便將頭轉過來看向林廷生,微笑著說道。

  「那行,就然福大人同意了,那咱們就在前面的長集鎮歇腳吧。」林廷生對
著爾泰拱拱手,隨後叮囑了梅兒一番,還將他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紀梅,說讓
她蓋住上身避寒,之後就放下了車簾,回過身心中不由鄙夷起爾泰來了,「切,
什麼御前侍衛出身,什麼身手了得,還不是銀樣鑞槍頭,梅兒是女兒家,身子嬌
弱蓋上毯子也就罷了,你一個武夫竟然也這麼怕冷,真是矯情!」

  他鄙夷的痛快,像是心裡平衡了,可是他那又知道,爾泰蓋上毯子,是為了
讓他的娘子幫自己用小手套弄大肉棒啊!

  「呵呵,梅兒寶貝,你家相公林廷生還蠻關心你的嘛,外面風那麼烈,卻還
脫下外套給你……」林廷生放下車簾之後,爾泰便轉過頭看向紀梅,語氣酸溜溜
的問道。

  「怎麼,你吃醋了?」紀梅輕笑著,戲謔的反問道。

  「嘿,有點……」爾泰為人敢作敢當,與男女一路更是誠實的緊兒,毫不掩
飾的回道。

  「他對我是挺好的,不像你,一點都不知道疼人……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這
些做官的,是不是腦子裡只有什麼君王、社稷蒼生的,怎麼都不懂憐香惜玉啊?
」紀梅雙眸緊盯著爾泰,話裡有話的問。

  「我們這些做官的?怎麼,你家老爺子、我曉蘭兄也不知道心疼人?」爾泰
聽出了紀梅話裡話外的意思,笑著問道。

  「哎……」紀梅歎了口氣,卻是沒有回答爾泰,不過爾泰還是通過她的神情
看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想史料記載果不其然,紀曉嵐果然與他的原配夫人、
也就是紀梅的母親紀夫人關係一般。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高興,腦海中竟不自主的幻想起自己同時佔有紀梅和紀
夫人時的情景,如此嬌艷的一對母女花,若是同睡一床,那可就……

  「你在想什麼?」紀梅眼見爾泰眼睛中流露出了一絲色光,不由心中一緊,
戒備的問道。

  「嘿嘿,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梅兒你的小手嘍……」聽紀梅疑問,爾泰便
色色的對著紀梅淫笑,同時攥著紀梅的小手,開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起來。

  經他這一弄,紀梅心中愈發的羞澀,同時對林廷生的愧疚亦是愈發的深了,
她看著披在自己身上的林廷生的外套,眼光又失神的望向車簾,悠悠的歎口氣,
小聲對爾泰說道,「爾泰,林廷生對我關心有加,而我卻是背著她在車裡跟你…
…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壞女人,不僅辜負了他,而且還對不起他。」

  這是女人偷情時的通病了,即想跟自己的情夫來點刺激的,卻又在心中自責
、愧疚,覺得對不住自己的丈夫,總之是矛盾極了。而聽她這樣說,爾泰便笑著
安慰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別太在意什麼三從四德,時不常的來點刺激和
新鮮,不也是生活的一種調劑嗎?」

  說完,爾泰便拉著紀梅的小手脫下了自己的小褲,隨後又讓紀梅小手直接摸
到了他的肉棒上,牽引著在上面輕輕的摩挲、套弄起來。

  「呀……爾泰,它怎麼這麼大啊……」沒有了小褲的阻隔,紀梅直接接觸到
了爾泰的大肉棒,手心中接觸到那玩意的粗壯、雄偉,不由的倒抽口涼氣輕聲嬌
呼道。

  「嘿嘿,怎麼樣,這會子知道誰是誰的寶貝,誰又是誰的哥哥了吧?」爾泰
笑瞇瞇的調戲道。

  「哼,德行!」紀梅嬌媚的白了爾泰一眼,卻是偷偷的掀開毯子一角,藉著
車廂內暗淡的光線,打量起小手中攥著的爾泰的大肉棒來了。

  她剛剛雖然不認同爾泰的什麼『生活調劑、時不常來點刺激的觀念』,但是
此時已經於爾泰的曖昧發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她便在心中歎口氣,心道已然對不
住自己相公林廷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倒不如索性放開,嘗試下爾泰所說的新
鮮和刺激。

  「嘿嘿,梅兒小寶貝,我哪裡好難受,就靠你撫慰他了……」眼見紀梅千嬌
百媚的神態,爾泰便知她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不由更近一步的挑逗道。

  「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紀梅被爾泰的話刺激的渾身過電,一邊眼
睛直勾勾的看著爾泰的肉棒,一邊主動用小手在上面撫摩起來,口中還因為第一
次見男人的命根子,好奇的問,「爾泰,它平時就是這麼大、這麼硬的嗎?」

  「嘿嘿,當然不是了,平時它老老實實的握在褲襠裡,只是見了這美人啊,
就這樣嘍……而且美女越是漂亮,它就越大、越硬……」爾泰淫笑著解釋道,他
忽然發覺給未經人事的紀梅講述『性知識』,十分有趣,十分爽快。

  「切,我才不信呢,它又不跟你似的,見了美女就兩眼發直,沒安好心……
」紀梅喜愛、新奇的將爾泰的大肉棒捧在手心中摩挲,同時腦袋壓得更低,湊近
了毯子中,細細的打量起來。

  「不信你問問它,你是不是大美女?嘿嘿……!」爾泰誇張的笑道。

  「討厭,再讓你使壞!」聽著爾泰的調笑,紀梅的臉頰愈發紅艷了,嬌滴滴
似是調情般揚起粉拳擂打爾泰,同時還使勁捏了一下爾泰的肉棒,顯見得是壓下
了心中的負罪感,完全的釋放開了。

  「啊……疼,我說梅兒你輕點……」爾泰大玩意被紀梅小嫩手一捏,頓時裝
模作樣、齜牙咧嘴的喊疼起來。

  「哼,看你還敢不敢佔了人家的便宜還取笑人家……」紀梅小臉泛起『報復
』後的快感,洋洋得意的笑道,忽然又見爾泰疼的連抽冷氣,便不由心疼起來,
暗怪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禁不住關心的問道,「爾泰,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啊,是弄疼了,而且還是很疼。」爾泰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道。

  「那……那怎麼辦?」見他神色怪怪,疼的不住的搖擺身子,紀梅更是著急
萬分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安撫它了……」爾泰連抽冷氣的回道,只是
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42 編輯 ]
2013-1-1 22: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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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 章相公在車外,娘子在車裡(三)

  「安撫,怎麼安撫啊?我……我不會啊……」紀梅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大女孩
,饒是她冰雪聰明,卻也沒看出爾泰是刻意裝出來的疼痛,還當是自己真弄疼他
了,便禁不住關心、不解的問道。

  「不會?那我教你好了……」爾泰仍是一副『疼痛難忍』的表情,卻是比比
劃劃的教紀梅如何握住肉棒,如何的套弄,如何的安撫。

  「是……是這樣嗎?」紀梅對於此事乃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聽了爾泰的
教導,羞怯的主動用小手握住了爾泰的肉棒,詢問道。

  「不錯,正是這樣,梅兒你真是好聰明,一點就通……來,要向這樣,握住
了,一上一下的套弄。」爾泰笑著誇讚道,大手握住紀梅的小手,手把手的教紀
梅如何動作。

  紀梅心中羞澀不已,羞臊的銀牙輕咬著芳唇,跟隨著爾泰的動作,小手輕柔
的上下套弄起爾泰的肉棒,而且還好奇的緊盯著,忽然見爾泰肉棒的桿身上的皮
肉下移,露出了一個燙熱、紫紅的尖頭……

  「爾泰,它怎麼這樣了……」紀梅以為她把爾泰的肉棒給弄壞了,便著急的
問道。

  「嘿嘿,寶貝別急,這是正常現象,這個東西叫『龜頭』,你看它多漲、多
紅啊,這說明寶貝你的安撫管用了,它動情了。」爾泰像是教書先生一般不厭其
煩的給未經男女情事的紀梅講授起來。

  「呀,它叫龜頭啊,我說怎麼看上去像是烏龜的腦袋呢,嘻嘻,它好醜啊…
…」紀梅臉紅紅的奚落道,小模樣俊俏、可愛極了。

  「丑?呵呵,倒是看上去丑點。」聽紀梅竟然對自己東西給出了『丑』的評
價,爾泰頓時一陣無語,不過隨後又笑著解釋道,「你別看它看起來丑,可若是
用起來,那可就……」

  「用起來怎樣啊?」聽爾泰話就說了一半,紀梅不由好奇的問。

  「嘿嘿,你到時候用用不就知道了。」爾泰故意賣起了關子。

  「你……臭貧,你要是在這樣戲弄人家,人家就不給你弄了,叫你難受死,
哼……」紀梅見他故意不說,頓時扁起紅唇『哼』了一聲。

  「嘿嘿,不是不說,是用起來的感覺很難形容,到時候你親身體會下就知道
了。」爾泰還真怕她不給自己弄了,便圓場的說道。

  「哦。」紀梅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隨後也不再多問了,卻是雙眸緊盯著爾泰
肉棒上端的龜頭,小手不停的輕輕的繼續上下套弄著。

  「嘻嘻,爾泰你看它,怎麼會將頭縮進去了,這不是『縮頭烏龜』啊。」紀
梅戲謔的說道,原來她手上套弄的動作有些大了,直將爾泰大肉棒桿身上的皮肉
又拉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那龜頭部位可不就縮進了皮肉之中了嘛。

  「嘿嘿,縮頭烏龜就縮頭烏龜好了,只要咱們梅兒高興,怎麼說都行。」爾
泰嘴巴像是抹了蜜一般,笑著說道。

  「切,德行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哎,我這樣安撫它,他還疼不疼了?
」紀梅笑著啐罵道,隨後又笑著問道。

  「你自己問問它不就知道了。」爾泰調笑的說。

  「討厭,你在這樣說,人家可就真不給你弄了啊,再說了,人家的相公還在
外面,人家還沒給相公弄過呢,你可倒好,非但不領情,還取笑人家……」紀梅
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言語也是越說越曖昧起來。

  爾泰一聽她竟然如是說,頓時心中興奮、自豪不已,便笑著誇獎道,「它現
在一點都不疼了,而且還好舒服,梅兒寶貝你真好,真會弄。」

  紀梅聽了爾泰的誇獎,心中雖然羞澀萬分,卻也十分欣喜,不由套弄的就更
加賣力了,此時的她,顯然已將就在車簾外的准相公林廷生拋到了腦後。

  不過她一時記不起林廷生,但林廷生卻是一直提心吊膽的,忽然他又隱約聽
到車廂裡面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說笑聲,心中猛地『咯?』一下,顫抖的將手掀開
了車簾,但車廂裡的兩人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忙即收斂了笑容,各自將頭瞥
向窗外,只是紀梅藏在毯子中的小手卻是沒有停下套弄爾泰大肉棒的動作。

  「廷生,你又怎麼了?」紀梅一邊套弄著爾泰的肉棒,一邊裝作不悅的問林
廷生,實則表面上看起來鎮定,心中卻是十分慌亂。

  「沒,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現在覺得舒服點了嗎?」林廷生沒有看
出車廂中有什麼異常,便老臉一紅,頗有些尷尬的沒話找話的問。

  「嗯,好些了,這一披上你的外套,就感覺身子不冷了……」因為紀梅是當
著林廷生的面在毯子中套弄爾泰的肉棒,心中覺得對不住林廷生,便故意說些情
話,算是彌補對林廷生的愧疚之意。

  不過不妨這話說的爾泰吃味了,偷偷的在心中『哼』了一聲,手上『報復』
或是『刻意』的在毯子中摸上了紀梅微微側身而挺翹向自己的雪臀,用力的揉捏
、撫摩起來。

  「嗯……阿嚏……」紀梅沒料到爾泰膽子這麼肥,竟然當著林廷生的面偷摸
自己的玉臀,一時無防不由的嬌喘起來,隨即趕忙又用噴嚏來掩飾。

  「梅兒,你怎麼打噴嚏了,看樣子是真的著涼了,咱得快點去前面的長集鎮
找個郎中開點藥。」林廷生見紀梅打噴嚏,頓時關心的說道。

  「嗯……只是一時鼻子麻癢,打個噴嚏罷了,廷生你別大驚小怪了。」紀梅
一邊強忍著不讓呻吟出口,一邊面色漲紅的對林廷生說話。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臉色都那麼紅了,不行,咱們得快些請大夫。」林廷
生緊蹙眉頭,神色間愈發的對紀梅關心起來。

  不過紀梅卻是在心中暗暗苦笑,「我的個傻相公啊,我這哪是著涼了,還不
是爾泰那不老實的大手給弄得……」

  而像是為了配合紀梅此時的心境,爾泰隔著褲裙撫摩紀梅渾圓、嬌嫩雪臀的
大手,竟然強行擠進了紀梅的褲裙中,隔著薄薄的一層緊身小褲摩挲起來。

  礙著林廷生就在眼前,紀梅根本不敢有大動作阻止爾泰伸進她褲裙中的大手
,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放棄了抵抗,任由著爾泰的大手伸進褲子中隔著
薄薄的小褲在她的雪臀上『胡作非為』。

  不過爾泰撫摩的手法太老道了,而且也太不知收斂了,隔著小褲撫摩一陣之
後,竟是再度將手伸進了紀梅的小褲之中,直接在紀梅柔軟、挺翹的玉臀上摩挲
、揉捏起來。

  而因為爾泰習武、練劍的原因,手上結了一層老繭,更是磨弄的紀梅的雪臀
麻麻癢。癢的,小腹像是著了火似的,下腹處又開始汩汩的春情蕩漾了……

  這種快感越來越讓紀梅難以忍受,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嬌吟出來,便裝作受了
風寒的直打噴嚏,「廷生,你快放下車簾吧,外面秋風太涼了……阿嚏……阿嚏
……」

  「哦,好,梅兒,你要是實在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林廷生仍然
放心不下,可又怕時間長了紀梅在受風寒,便不放心的叮囑了她幾句,之後就放
下了車簾。

  而他剛剛放下車簾,紀梅便將堵在嗓子眼的呻。吟一股腦的輕聲釋放了出來
,「嗯……嗯……啊……」

  隨後她幽怨的看向爾泰,嗔怪的問,「爾泰,你也太過分了,怎麼好當著林
廷生的面兒,擺手伸進人家的褲子裡啊?」

  「哼,誰讓你們郎情妾意的,我看著不舒服。」爾泰用鼻子『哼』了一聲,
意甚不悅。

  「就算是你……可你也不能……」瞧著爾泰吃醋時的可愛模樣,紀梅不由的
母愛氾濫,同時兀得覺得心中甜絲絲的,畢竟有個長得帥氣、身份尊貴的男人為
她紀梅吃醋,還是蠻有成就感的。

  「哼,我不管,你讓我吃醋了,你就要補償我。」爾泰扁起嘴哼哼唧唧的小
聲說道。

  「補償?還怎麼補償啊,我不是已經用手幫你弄了啊,而且你還摸了人家的
胸,摸了人家的屁。股,你還想要怎樣?」紀梅一撫額頭,鬱悶的問道,她此時
才知道,與爾泰搞曖昧無異於火中取栗!

  「嘿嘿,梅兒,你摸了我的重要東西,我也想摸你的重要部位。」爾泰忽然
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你怎麼可以得寸進尺啊,這都不挨著,我是林廷生未過門的媳婦,
我對他好、他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嘛,你吃的哪門子醋啊,而且吃就吃了吧,可也
用不著提出摸人家的……來補償啊……」紀梅臉色羞紅,心中直啐罵爾泰真是越
來越過分了。

  「可是,可是我就是心裡不舒服,你說怎麼辦?我就是很生氣,我就是吃醋
了,要是你不讓我摸,我就過不來勁兒。」最近爾泰是越來越渾了,尤其是對待
女人的時候,明明是要討人家女孩的便宜,吃人家的豆腐,卻總好把自己標榜成
受傷害的一方,一副委屈的嘴臉。

  「但是……人家那裡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怎麼可以還沒有被人家的相公碰
,就先被你碰了啊……」紀梅登時為難起來,也不敢將話說的太死了,生怕爾泰
再耍無賴對自己用強。

  「怎麼不可以啊,反正早晚都是要被男人碰的嘛,我先碰碰不可以嗎?再說
了,梅兒你佔了我的便宜,我都沒說什麼,你若是不讓我摸你的,我心裡多不平
衡啊。」爾泰繼續不依不饒。

  「你……你怎麼這麼無賴啊……明明是你讓我幫你用手弄得,怎麼反倒讓你
說成了好像我佔了你多大便宜似的。」聽了爾泰這話,紀梅登時明白了什麼叫做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摸你的,要不我心裡就過
不來勁兒,就不平衡。」爾泰把出一副無賴的嘴臉,同時撫摩著紀梅雪臀的小手
忽然就移動了她修長、筆直的大。腿上,強行擠開紀梅緊夾的腿縫,向著神聖地
帶摸去。

  紀梅雖然拚命地阻攔,卻又不敢動作幅度太大,再加上自己的力氣與爾泰的
力氣天差地別,很快就被爾泰的大手擠開了腿縫,手指間觸到了腿縫間的芳草幽
幽之地。

  眼見事已至此,紀梅也不再做無謂的抵抗,只是著急的小聲在爾泰的耳邊提
醒道,「爾泰,你……你就在外面摸,千萬別伸進去好嘛……」她雖未經歷男女
之事,卻也知道女人有那麼一層膜,生怕爾泰用手指給戳破了。

  「嗯,放心吧,我有數的,我只是摸摸感受感受,絕不會把指頭伸進去的。
」爾泰笑著回道,他早已在心中要定了紀梅的處子之身,哪會用手指給戳破那層
膜,那多沒意境啊。

  於是他只是用手指肚輕輕的在紀梅的美穴陰唇外沿撫摩,生怕力氣用大了弄
疼了紀梅,慢慢的,見爾泰動作還算收斂,紀梅緊繃的神經便放鬆了下來,緊繃
的身子、緊夾的雙腿亦是鬆弛了開來,進而有些享受起爾泰的摸弄來了。

  「嘿嘿,梅兒寶貝,哥哥我摸得你是不是很舒服啊?」爾泰見紀梅一直銀牙
緊咬嬌唇,像是在極力壓制不讓呻吟出口,但是不住戰慄的嬌軀,卻表明了她此
時是多麼的享受。

  實際上紀梅確實很享受,她雖然之前按耐不住好奇和生理情動,偷偷的自我
安慰過,也感受過小手撫摩美穴的快感,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爾泰大手的撫摩比
自己之前感受到的刺激強烈了數百倍,一波波的如電流般的快感潮水般的湧上心
頭,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忽然間飛了起來,如同行走在雲端一般。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好刺激,而隨著爾泰的手指輕輕的分開她美穴上嬌艷
、粉嫩唇瓣,食指緊貼著唇瓣口肉壁繞著圈的刮弄、摩挲,紀梅的身子更是不自
主的連連悸動,如遭電擊一般。

  「爾泰,啊啊,你輕一點,那裡好癢,好難受啊……」紀梅情不自禁的將嬌
軟的身子輕靠在爾泰的身上,口中喃喃的囈語道。

  「梅兒,是不是很舒服?還想不想要我繼續摸弄?」爾泰知她動情了,便壞
笑著問道。

  「嗯,我想,我想要……哎呀,真奇怪,怎麼那裡又麻了,怎麼還那麼漲啊
……」紀梅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刺激,已然是神魂顛倒了,而且她已經看過了
爾泰的身子,爾泰也將他的身子摸遍了,此時的紀梅在顧不得羞恥,完全的釋放
開的享受起爾泰的撫摩來了。

  「嘿嘿,想要哥哥就好好疼你,保證讓你更爽,不過梅兒好妹妹,你倒是爽
了,可我那裡還漲得難受呢,你可別只顧著自己享受,忘了我啊。」爾泰見紀梅
停下了套弄他大肉棒的動作,便微微向上聳動腰身提醒紀梅。

  聽了爾泰的話,就感覺到爾泰的大東西摩擦起自己的手心,紀梅頓時會意,
一邊輕靠在爾泰身體上享受著爾泰的摸弄,一邊繼續上下套弄起爾泰的玩意來了


  紀梅她雖然是第一次給男人手淫,動作難免有些生澀,但卻是爾泰感受到了
一抹與其他熟練女人不一樣的刺激,再加上此時的情景,爾泰就更覺得舒爽、愉
悅無比了,不由的一邊享受紀梅的愛撫,一邊說著助興的情話,「梅兒,你的准
相公林廷生就在車外,而你卻在車裡面偷偷用小手玩弄我的大東西,你覺不覺得
這樣特別刺激?」

  「我……」紀梅羞澀的臉頰通紅,她沒有回答爾泰的問題,卻是在心中忍不
住的問自己,自己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得出的答案,是刺激,而且是一種說不清
、道不明的異樣刺激,明明心中很愧疚自己的准相公林廷生,可是卻又忍不住在
爾泰的挑逗下快感連連,而且越是心中覺得愧疚林廷生,身體中的快感就越強烈


  「嘿嘿,還不告訴我,不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爾泰繼續
調情道,「梅兒,我感覺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林廷生還沒有享受過你的
愛撫,我卻是先他一步享受到了,梅兒你真好,我真是愛死你了。」

  「梅兒,你在弄快一點,對對,就是這樣,真舒服啊……」

  「梅兒,你的小穴都這麼濕潤了,你是不是也特別舒服啊,還想不想我讓你
更舒服啊。」

  爾泰邊說邊大了力度的撫摩、揉捏紀梅的蜜穴以及陰唇肉壁,甚至還用手指
變著花樣的撩刮、挑刺、按壓、擠捏開來。

  美穴上感受著爾泰的把玩、玩弄,耳邊聽著他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紀梅依
舊是沒有回答,卻是忽然覺得,與爾泰在這種特殊的場合,尤其是相公林廷生就
在一簾之隔的車外,隨時都有可能掀開車簾看到她與爾泰互相愛撫,這種即緊張
又刺激的氛圍,讓紀梅十分動情,體內的愛液不住的向外分泌著,順著她光潔、
白晰的大腿流到小腿,在流到腳踝。

  不過舒爽歸舒爽,她仍是擔憂車簾外的林廷生會聽到異常,便壓低了聲音對
爾泰說道,「爾泰,慢點,慢點,你弄得太快了,我會忍不住叫出聲來的。」

  「好,好,我慢一點,不過你可要告訴我,我這樣當著你相公的面弄你,你
舒服不舒服啊?」爾泰眼中色光一閃,故意使壞的問道,說著還刻意加大了力道


  「別,爾泰,好哥哥,求求你,求你慢一點,不然我真會忍不住的。」見他
不僅沒有慢下動作,反而還加快了,紀梅不由著急的小聲嬌呼起來。

  「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停下!」爾泰更是加大了一層力道,言語『威脅』的
道。

  「好,我說,我說……你這樣當著我相公的面愛撫我,我覺得很舒服。」紀
梅拗不過爾泰,只好隨了他的意。

  不料爾泰打蛇隨棍上,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那你喜不喜歡我當著你相公
林廷生的面這樣愛撫你,玩弄你。」

  「喜歡,我喜歡,我就喜歡你當著我相公的面這樣玩……弄……人家,我以
後還要你當著我相公的面玩弄我……好爾泰,親哥哥,人家都說了,你就饒了人
家吧,慢一點摸好不好?」

  紀梅已然被爾泰愛撫的情動非常、神魂顛倒,在加上她害怕爾泰弄得動作幅
度過大,她會忍不住失聲叫出口,便隨了爾泰的意,說些讓她感覺羞臊不已的話
好讓爾泰放慢動作。

  「嘿嘿,梅兒你真乖,既然你這麼乖巧,那我可要好好的獎勵你。」爾泰玩
味的一笑,撫摩紀梅美穴的手指放慢了動作,卻是忽然將另一隻手撫摩到了紀梅
的胸前。

  紀梅正心中疑惑爾泰的『獎勵』是什麼意思,忽然感覺到了一隻怪手摸到了
自己的椒乳,登時明白了爾泰的意思,驚呼道,「爾泰別摸,別把衣服弄皺了…
…」

  「那好辦,伸進去摸就沒事了。」爾泰色色的笑著,大手將林廷生的外套從
紀梅的身上脫下來,之後鋪開蓋住了紀梅的上半身,同時讓紀梅的上身在向下端
移動,幾乎是躺在車廂中,而後爾泰將手藏在林廷生的外套中,從紀梅的衣衫底
端將手伸進去摸到了紀梅的椒乳。

  「嗯嗯嗯……」

  紀梅覺得爾泰一邊摸弄自己的美穴,一邊揉捏美乳以及手指挑弄嬌挺挺的小
乳頭更是刺激不已,不由得嬌喘起來,柔美的身體也隨著這聲嬌喘起起伏伏,手
上撫摩爾泰大玩意的小手亦是不自主的加快了動作。

  「寶貝,這樣同時玩你的小美穴和小美乳,你覺得舒服嗎,刺激嗎?」爾泰
便摩挲著,邊笑著問道。

  「嗯,舒服,好舒服,爾泰你輕一點捏,別那麼用力,再說你都已經摸過人
家的乳房那個了,怎麼還這麼猴急啊。」紀梅嬌滴滴的柔聲說道。

  「嘿嘿,像你這樣美麗的身子,我就是一天摸幾十遍都不夠啊,真羨慕林廷
生,怎麼就這麼好福氣能跟你結親。」爾泰感歎的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這話,他林廷生是我的准相公不假,可他連我的手都還
沒有碰到,倒是被你捷足先登,把人家的身子都摸遍了,你可倒好,玩弄了人家
林廷生的娘子,還在這裡得了便宜賣乖的說風涼話……」紀梅嫵媚的白了爾泰一
眼,此時她全身都被爾泰摸遍了,也就沒有之前的矜持,對待爾泰的態度完全就
像是一對偷情已久的野鴛鴦。

  「嘿嘿,這麼說來,我倒是佔了好大的便宜了,嘿嘿。」爾泰『嘿嘿』一笑
,心中得意無比,手上更是賣力的摸弄、揉搓紀梅的美穴和乳房,直弄得紀梅臉
色潮紅,雙眸迷離,囈語連連,嬌軀戰慄不止。

  正在這時,林廷生又掀開了轎簾……




  第172 章相公在車外,娘子卻在車內(四)

  爾泰和紀梅正陷入情慾之中難以自拔,沒料到林廷生忽然又掀開了車簾,一
時皆不由的倒抽口涼氣,想要分開已然來不及了。

  紀梅口中不住的呢喃、呻吟,卻是轉過臉無助的看向爾泰,眼眸中滿是驚慌
失措,以及濃濃的擔憂。

  此時爾泰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紀梅,只是愈發的摟緊了她的身子,雙手在紀
梅乳房和小穴處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下來,反而是越來越快了,他忽然感覺,此
時的氣氛令他感覺異常的刺激和興奮。

  「哎呦!」正在紀梅提心吊膽之際,眼看著林廷生就要掀開轎簾將腦袋探進
車廂中了,卻是忽然聽到林廷生大叫了一聲,緊接著就感覺馬車一側向上竄起,
像是那一側的車輪壓在了某個突起的堅硬物體上,緊接著整個馬車劇烈搖晃起來


  而馬車晃動的一側正是林廷生所在的位置,他毫無防備,好在一隻手是把在
車廂門框上掀開轎簾的,因此在馬車晃動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的用力攥緊了門框
,才沒使得失身跌落下疾馳的馬車的悲劇發生。

  不過也正是這突發情況,讓得林廷生沒有看到車廂內的情況,爾泰和紀梅不
由都是鬆了一口氣,之後紀梅飛快的打掉了爾泰伸進她衣衫中撫摩椒乳的大手,
迅速整理好衣著面容,只是爾泰在她下部美穴上摩挲的那隻手,卻是不論她怎樣
推拒都如同粘了萬能膠一般黏在了那裡。

  眼見推不開,紀梅害怕動作幅度大了反而惹人懷疑,便不再抵抗了,只是皓
齒用力咬著嘴唇,不讓呻吟出口。

  「嗚嗚嗚……」如此一來,紀梅的口中便發出了類似於嗚咽的悶哼聲,聲音
小的連近在咫尺的爾泰都聽不清楚。

  爾泰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使勁的用大手摩挲、撩逗,一邊口中裝作不滿
的喝問道,「福祿,剛剛是怎麼回事?」

  「福大人,真是抱歉,我心中擔心梅兒,一心只想著快點趕路,車速快了點
,一時又沒有看到路旁的一塊大石頭。」福祿剛想回話,卻不料林廷生率先開口
誰道,而且還將腦袋伸進了車廂中,眼前看到紀梅面色更是紅艷,幾乎是整個人
躺在車廂裡,嬌軀戰慄、顫抖不止,不由關心的問,「梅兒,你不要緊吧,怎麼
身子抖得這麼厲害?」

  「啊……!」紀梅此時心虛不已,忽見林廷生又探進來了目光,本能的失聲
嬌呼。

  「梅兒,你是不是很難受,你在忍忍,很快就到長集鎮了……」林廷生愈發
的蹙起了眉頭,面色亦是更加關心。

  「沒,沒事,就是受了風寒,嗯嗯,感覺渾身很冷……」紀梅望著林廷生投
向自己的目光,眼角兀得瞥到了爾泰大手不住的在她小穴撫摩,使得蓋在那個部
位的毯子輕輕的上下起伏,不由的臉頰發燙,緊著微微屈起膝蓋,遮擋住了林廷
生的目光。

  之後紀梅面露哀求的看向爾泰,眼眸中流露出無助的光芒,這目光看在爾泰
的眼中,那不知她是讓自己停止動作,但爾泰此時異常的興奮,覺得在林廷生的
面前玩弄他未過門的媳婦格外的刺激,格外的滿足,因此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
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嗯嗯嗯……」隨著爾泰突然發力,紀梅身體中的快感、悸動愈發的強烈,
一股股酥麻癢漲的強烈刺激,就好似一條蜿蜒磅礡的巨龍,不住的在她體內盤旋
、沖空,似是要將她全身的氣力都吸乾了,雖然她極力的壓制,但嬗口亦是情不
自禁的發出陣陣似痛苦、似忍耐、似享受、似嗚咽的嬌喘。

  紀梅的異常盡數落在林廷生的眼中,雖然因為紀梅屈起雙腿擋住了他的目光
,他看不到紀梅此時現在臉上的表情,但是卻可以看到紀梅蓋在身上的毯子不停
的抖索,他下意識的就將上身探進了車廂,來到紀梅屈起的膝蓋處,目光繞過她
的膝蓋看向紀梅的。

  「啊,廷生,你,你怎麼進來了……?」紀梅正極力壓制著體內躁動的情慾
,緊咬著銀牙不敢呻吟出聲,秀美的腦袋也是抑制不住的左右輕輕搖動著,忽然
美眸就對上了林廷生關切的目光,猛然嚇得渾身抖了一個機靈。

  「梅兒,我是見你身體顫抖的厲害,放心不下,梅兒,你是不是難受的特別
厲害,怎麼臉頰那麼紅,是不是發了高燒。」還好林廷生只顧著關心紀梅,目光
沒有在意紀梅嬌軀的其他部位,因此就沒有看到紀梅陰部位置微微凸起、抖動的
毯子。

  「沒事,我沒事……嗯嗯……」紀梅本想著讓林廷生快點出去,不過話語剛
說出五個字,就因為身體的悸動而說不出來了,此時她與林廷生四目相對,看到
了林廷生眼眸中浮現出的對她的濃濃的關心,而她卻是當著林廷生的面,與他面
容距離不足一尺之時,卻是被另外一個男人偷偷的愛撫小穴,心中一時無比的羞
澀、羞愧。

  但卻是在羞愧之餘,紀梅又感受到了一種變。態的,強烈的,異樣的特殊刺
激,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淪陷了,變成了一個風騷的蕩婦,但是她卻控制不了心
中徐徐升騰起的那異常之感,而且還在這種異樣感覺的刺激下,身子愈發的敏感
,表層肌膚愈發燙熱、紅艷,整個身子戰慄不止,臉上的表情亦是『變幻莫測』
,有羞惱,有屈辱,有情動,也有舒爽,而各異表情混雜在一起,卻是顯得此時
的紀梅,格外的嫵媚、格外的撩人,格外的淫靡。

  「唔唔唔……」在林廷生的面前,儘管體內快感連連,但是紀梅不得不盡力
壓制,口中發出輕微的蚊蠅般的嬌哼。

  「梅兒,你的臉怎麼越來越熱了,怎麼身子抖動的越來越厲害了,梅兒……
」林廷生喋喋不休的關心已然縈繞在紀梅的耳邊,可是這些關心的話聽在此時紀
梅的耳朵裡,卻是異常的刺耳,而同時在伴隨著爾泰當著林廷生的面,大手藏在
毯子中偷偷的撫摩她嬌軟、漲潮的蜜穴帶來的快感,紀梅忽然覺得此時情境十分
刺激。

  她募然感覺到一抹天旋地轉之感裹挾了她的神智,讓她的身子根本就不受理
智的操控,扭捏、擺動、戰慄、顫抖的愈發強烈和劇烈,嬌軀中一股強烈如龍卷
風般的似電流、似洪水、似大鼓亂捶的極度舒爽、愉悅的快感由美穴瞬間瀰漫全
身各處,紀梅知道自己是要高潮了,她曾經自我安慰的時候體會過這種刺激,但
是卻沒有想到此時高潮的爽感竟是比之前強烈了數千部、數萬倍,甚至數十萬倍


  而且她亦沒有想到,她竟是會在自己相公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玩弄的高潮
了,她心中一時羞愧、屈辱、嬌赧、舒爽、愉悅混雜,卻是在這樣複雜的心態之
中,體會到了一種叫做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的男女情歡之慾望巔峰,她好想釋放
,她好想解脫,她好想就此沉浸在這情慾歡海之中,直到地老天荒……

  「嗯嗯嗯……」任她極力的控制,但在這高潮湧動的一霎那,口中的嬌吟還
是不自主的從牙縫間擠了出來,可她又是當著相公的面,只能用盡全身的氣力,
強行將呻吟壓制回嗓子眼。

  只見她此時滿面潮紅,全身緊繃,嬌軀如遭電擊般的戰慄不止,她裹在繡花
鞋中的白晰、玲瓏的腳趾頭用力的勾向腳心,腦袋盡力的後仰緊緊貼著車廂軟墊
,使勁左右搖擺摩擦,藏在毯子中的一隻小手之間用力的抓扯著軟墊,在軟墊上
留下一條條清晰的指甲印,而那另一隻握住爾泰鼓脹、燙熱肉棒的小手,更是像
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快要昏厥之人抓住了一根憑靠一般,用力的握
緊了爾泰的肉棒,卯足了吃奶的勁一上一下的飛快套弄起來。

  爾泰感受到觸在紀梅美穴上撫摩的手指前傳來一陣陣濕熱,一波波微微泛起
陣陣情慾異味的花水開始汩汩冒泡,如同平靜中忽起旋風的海面,似在醞釀驚濤
駭浪一般!

  他知道紀梅已經快到瀕臨勃發的邊緣了,不由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忽然
,他的指尖前愈發的溫熱、潮濕,頃刻間,紀梅幽深、嬌嫩花房中兀然湧出一股
股熱浪翻湧、春情蕩漾的花水,直熱的爾泰的手指都要酥麻掉了。

  這時,紀梅身體愈發的繃緊,性感嬌艷的紅唇中不時的飄出陣陣如天籟一般
的輕聲嬌吟,只是這聲音被她盡力的壓制了,極其的細弱,只有耳朵異常敏銳的
爾泰能夠聽到,而近在咫尺的林廷生卻是無福消受!

  『滋滋滋!』一股股熱浪翻騰的花水盡數噴薄在了爾泰的手指上。

  手上感受到那醉人的濕熱,耳邊又聽得紀梅嬌艷的花房中噴薄而出的水流聲
,以及她嬗口中飄出的天籟嬌吟,這兩種聲音交相呼應,似是在演奏這時間最誘
人、最香艷的天地絕響,卻又當著林廷生的面,只演奏給爾泰一人聽。

  他一時意亂情迷,眼眸漸漸浮起了一絲愛慾的渾濁,他望著紀梅那美艷動人
的面龐,見她面色潮紅,香汗淋漓,美眸春情蕩漾,都凝成了一汪春水,臉頰那
點點紅暈之中,又因為相公在眼前而驚嚇的玉面煞白,這嫣紅與白晰之間,與雲
中的紅霞,醉人心脾,直將她的嫵媚風情推上了淫靡的巔峰。

  而且紀梅還當著林廷生近在咫尺的臉頰,小手藏在毯子中私底下死死握住爾
泰的大肉棒,用力、玩命的上下套弄,像是發洩、像是報復、又像是情動非常,
慾火焚身想要與爾泰一同攀上慾望的高峰。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爾泰忽然心中一熱,身體中亦是翻江倒海、情慾叢生
,在一陣酸酸麻麻、癢癢漲漲的複雜快感、刺激直衝腦海之際,爾泰被紀梅握在
手心中大力套弄的肉棒,兀得漲起、抖動,就在林廷生的面前,就在他對紀梅關
心的話語之中,爾泰將一股濃濃的白液,噴到了紀梅白晰的手心之中。

  「嗯嗯……」感覺到手心中兀然一熱,一股她從未體會過的液體噴薄而來,
紀梅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卻又忽然覺得這真疾噴而來的液體直燙熱的她的心兒都
要融化了,在加上她高潮之後,爾泰一直繼續撫摩、揉捏她的美穴,她竟然隨著
爾泰的噴射,再次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同時小手更是急促、劇烈的套弄爾泰發
射的大肉棒。

  「嘶!」

  爾泰輕聲連抽涼氣,身子微微戰慄的、美美的在林廷生的面前將十數波濃濃
的白液射到了他未過門的娘子紀梅的手心、手背上。

  而與此同時,紀梅也在一陣陣極力壓制的、卻又難以抑制的、僅有爾泰和她
自己能聽到的呻吟聲中,再次發洩、釋放了出來,一股股比之前更為燙熱、濃密
、歡動的陰水,盡數噴薄在了爾泰的手心中,有些還順著她紅艷、柔嫩的花縫,
滑過了更為幽深怡人的臀縫,滴落在修長、粉嫩的腿縫間。





  第173 章紀夫人……?

  「呼~~」

  發洩過後的爾泰和紀梅,皆忍不住偷偷的長舒了一口氣,而剛剛林廷生只顧
著關心紀梅,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更不會想到一向在他面前矜持、羞澀,
連小手都不給他碰的紀梅,會『孟浪』到當著自己的面在私底下與爾泰互相愛撫


  「梅兒,你是不是好些了,是不是不在那麼難受了?」他見紀梅雖然面色紅
潤,額頭上香汗涔涔,嬌軀卻是不在抖動了,便在心中舒了一口氣,開心的問道


  「嗯,好多了,只是感覺身子還有些冷,廷生你快出去吧,不然涼風直往車
裡面冒,我又覺得冷了。」紀梅面色緋紅,不敢卻看林廷生關切的目光,剛剛她
竟然當著林廷生的面被爾泰弄得高潮了兩次,心中覺得對不住林廷生,便別過了
目光讓他退出去。

  「梅兒看你好些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出去駕車了……」林廷生神色間
仍是有些放心不下紀梅,但他此時半趴在車廂中,車簾掀起老大一截,而且馬車
行進速度較快,車外冰涼的秋風直往車廂裡鑽,他怕紀梅再受風寒,便只得退了
出去。

  而他剛剛退出身子,紀梅便幽怨的白了爾泰一眼,小聲埋怨道,「爾泰,你
剛剛太過分了,你明明看到林廷生進來了,怎麼還不停手,而且還變本加厲的越
來越過分。」

  「嘿嘿,你現在倒是埋怨起我來了,剛剛你舒服的時候怎麼忘了,而且你不
覺得當著他的面,咱倆個偷偷摸摸的愛撫很刺激嗎?」爾泰毫不在意紀梅的數落
,臉龐上掛著壞壞的笑容。

  「可是……你看你弄得,這麼一大灘,怎麼辦?」紀梅本想反駁爾泰,卻是
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誠如爾泰所說,儘管剛剛當著林廷生的面爾泰愛撫她很是
冒險,但卻讓紀梅她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感和刺激,而且紀梅還在林廷生的面前連
著兩次高潮,因此她也不好再與爾泰爭辯了,只是揚起了手心、手背上沾滿了爾
泰濃濃白液的那隻手,舉到了爾泰的面前。

  「這就更好辦了,擦乾淨不就完了,再說了,你看我這裡……」爾泰從懷中
掏出了一塊方巾,丟給了紀梅,之後又揚起了那只沾滿了紀梅體液的大手,放到
了紀梅的面前。

  「好了,我說不過你還不行嗎。」紀梅看著爾泰手指上的點點晶瑩的水珠,
鼻子中又嗅到了自己與爾泰的體液夾雜在一起的濃濃的異味,不由的俏臉一紅,
低著頭用爾泰的方巾清理起手心、手背上的白液來了。

  「嘿嘿,不是說不過我,而是事實勝於雄辯……對了梅兒,剛剛那樣摸你,
你舒服不?」爾泰目光期待的看向紀梅,同時竟是將沾滿著紀梅體液的手指頭放
進了口中吮吸起來,一邊吮吸著,臉上還浮起享受的神情。

  「哎呀,你怎麼可以……多髒啊……」紀梅聽了爾泰的問題,心中更覺羞澀
,目光下意識的就向爾泰撇去,卻是發覺爾泰正含著撫摩過她美穴的手指吮吸,
而且還色色的看著她,紀梅登時羞臊起來,緊著阻止爾泰。

  「呵呵,這可是我寶貝梅兒最寶貴的那個地方流出來的情液,我喜歡還來不
及的呢,怎麼可能嫌它髒呢。」爾泰說著,更是一副貪婪的模樣吸吮起來,口中
還不時的嘖嘖有聲,似是在品鑒香茗一般。

  「爾泰,剛剛你摸得我好……好舒服……」眼見爾泰不嫌她的體液髒,還滋
滋有味的吃起來,紀梅心中登時湧起一抹感動,情不自禁的就說出了這句話,甚
至還紅著臉反問爾泰,「爾泰,剛剛我弄得你舒服嗎?」

  「舒服啊,能不舒服嘛,咱們梅兒寶貝的小手那麼軟,又那麼靈活,弄得我
真是舒服死了。」爾泰停止了吸吮手指,笑著一把抱住了紀梅嬌綿綿的身子,飛
快的用嘴巴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爾泰,小心點……」聽著爾泰說自己愛撫的他很舒服,臉上還得了爾泰的
一個深吻獎勵,紀梅心中沒由來的湧起一絲柔情和甜蜜,不過卻是擔心林廷生再
突然掀開轎簾,便眼眸直往轎簾瞟,提醒爾泰。

  「嘿嘿,梅兒,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是背著林廷生在跟我偷情似的。」爾
泰瞧著紀梅可愛兮兮的模樣,笑著說道。

  「討厭,不許佔了人家便宜在這樣羞人家,再說就算是偷情,那也是被你勾
搭的。」紀梅白了爾泰一眼,扁起小嘴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卻是在爾泰剛想跟她
道歉解釋一番的時候,忽然翹起紅艷艷的小嘴在爾泰的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之
後又低下頭,纖纖玉手擺弄著衣角,神態羞赧的道,「這個是獎勵你的。」

  「獎勵我什麼啊?」爾泰手心摸著被紀梅親過的濕熱的面頰,笑著追問道。


  「討厭,非逼著人家說出來啊……當然是獎勵……獎勵你剛剛讓人家舒服啊
……」紀梅羞答答的回道。

  「呵呵,好梅兒,那我以後讓你舒服,你也得讓我舒服好不好?」爾泰大手
偷偷的在背後捏了紀梅的玉乳一把。

  「嗯……」

  紀梅頓時嚶嚀起來,神色慌張的直往轎簾處瞟,不過卻是沒有反對爾泰撫摩
她的椒乳,還將小手撫在爾泰的手背上,握著他的大手一同按揉,嘴裡邊輕聲嬌
吟邊嬌滴滴的道,「剛剛不是用手幫你弄了啊,你還不爽啊。」

  「我是說以後,呵呵。」爾泰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動作。

  「好啊你,之前怎麼沒看出你是個大色狼啊……真是的,都把人家的全身摸
遍了,還來假惺惺的問人家以後還讓不讓你舒服,你真是壞透了……」紀梅嫵媚
的白了爾泰一眼。

  「嘿嘿,那就是說你以後還會讓我舒服嘍,梅兒你真好,我愛死你了!」看
著酷似『陳喬恩』的紀梅臉龐上那嬌媚的神情,爾泰心中一熱,忽的就將紀梅擁
入了懷中,大口吻上了紀梅的嬌唇。

  「嗯……討厭……」紀梅含羞帶嬌的白了他一眼,卻是將自己嬌艷欲滴的櫻
桃小口湊了上去,兩人互相摟抱撫摩著,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好了,長集客棧到了,大家下車吧。」到了一家三層樓的氣派的客棧門前
,福祿從車伕坐上跳下馬車,隨後又從車廂中搬出了踩踏,放在地上,笑著對車
廂中的爾泰和紀梅說道。

  兩人下了馬車,美美的呼吸起來,剛剛在車廂中實在是『憋悶』壞了,尤其
是紀梅,呼吸了新鮮空氣之後,活潑的如同一隻歡樂的小鳥兒,在地上轉圈,粉
紅的裙擺也隨風飄揚起來,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火辣辣的目光。

  可幾秒鐘後,路人的目光就變成了羨慕嫉妒恨,原來後面的馬車中又下來了
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胚子,一個是妙齡正當年的少婦,另一個是風韻猶存的熟。
婦,都是美得那麼不食人間煙火,而令人憤恨不爽的是,這三個快要看瞎了男人
眼球的女人,竟是都圍在一個目光色色的在三女身上打轉的少年身上。

  「媽的,這色小子倒是好艷福!」

  「娘娘的,瞧他那消瘦的樣兒,真懷疑他腎功能行不行,別沒幾下就『買單
』了!」

  「哼,這個混蛋,早晚得死在女人的X 上。」

  「媽媽咪啊,這三個女人是不是瞎了眼了,怎麼會看上他啊,丫兒的老子當
年可是名動大江南北的才子加帥哥啊,咋就沒個識貨的美女瞧上俺捏!」

  「……」

  再看了紀梅、紀夫人、福靈兒三個如花似玉、各有風韻的大美人圍在爾泰身
邊之後,路上的男人們頓時在心中鄙夷、不屑、羨慕、嫉妒,甚至謾罵、詛咒起
爾泰來了。

  而爾泰則毫不顧忌眾人的目光,只顧在三女面前『圖謀不軌』的大獻慇勤,
直氣的那些路人要吐血了。

  「真是想不到,這小小的長集鎮,竟然這樣熱鬧。」福靈兒看著眼前行人熙
熙,商賈官員、販夫走卒穿行如梭,路兩旁店舖林立,拐角處的空地上還有幾波
賣藝、雜耍、吹打、彈唱的江湖人被眾人圍觀獻藝,好生熱鬧,就是比起天子腳
下的京城也不遑多讓,不由感歎的說道。

  「那可不,這長集鎮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官員、百姓去京城的必經之路,自
然十分熱鬧了。」爾泰邊『不懷好意』的在三姐嬌美的身子上打量,邊色笑著解
釋道。

  「哦。」聽爾泰解釋,福靈兒便看向爾泰,忽然就發覺了她yin 笑的目光,
似乎從他的目光中讀出了他隱藏的色心,「嘿嘿,在這樣熱鬧的好地方造愛,怕
是別有一番風味吧。」於是簡單的『哦』了一聲,便緊著將目光從爾泰臉上移開


  「嘿嘿。」瞧著三姐那羞赧、慌亂的神情,爾泰頓時精蟲上腦,色心大起,
在心中連連淫笑道,「今晚上就在這熱鬧的長集鎮好好的爽爽你!」

  想罷,他收起色心,臉上恢復成了慣常的表情,他讓福祿和五名喬裝改扮成
夥計的大內侍衛牽著馬車去客棧後院,自己則帶著三女、紀曉嵐以及林廷生進了
客棧。

  見這群人衣著光鮮,氣度不凡,店小二便知道來了貴客,忙笑著迎上來,手
中的方巾往肩頭上一甩,笑著迎客道,「歡迎光臨本店,幾位是打尖啊還是住店
啊?」

  「也打尖也住店。」爾泰遞給那小二一錠十兩銀子,吩咐道,「給爺來五間
上房,一間通鋪。」

  「得勒,幾位爺、小姐這邊請。」小二得了銀子,招呼的格外起勁了,領著
爾泰等人就上了三樓,一一查看了五間天字號上房。

  爾泰感覺還算雅致,便笑著點頭應允了,又賞給了那小二五兩銀子,叮囑道
,「不管誰問,別多話,明白嗎?」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聽了爾泰的話,店小二連連鞠躬作揖,他在這
長集鎮最大的客棧長集客棧已經干了五六年了,接觸的也都是上流層次的人,知
道有些人不愛暴露自己的身份,便緊著保證道。

  「嗯,你退下去吧,有事爺會叫你的。」見店小二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爾泰
便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店小二走後,爾泰便對紀曉嵐等人說道,「剛剛那五間房,有兩間是套間,
我和福祿一間,曉蘭兄你就和林兄住另一間吧,而剩下的三間上房,蓉兒姐、靈
兒姐還有梅兒一人一間,如何?」

  其實他本來是想跟紀梅一間房的,畢竟紀梅現在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嘛,不
過若他真是這樣要求了,非但林廷生不同意,怕是連紀曉嵐、紀夫人都要懷疑爾
泰是在打他們女兒的主意了,於是爾泰就提議讓三女一人一間房,紀曉嵐和林廷
生住個套間,而兩人又都是好面子的讀書人,即便是晚上『惦記』各自的娘子,
有點花花腸子,但礙著兩人『泰山』和『姑爺』的身份,也不好意思付諸行動。

  而如此一來,他兩人互相『監督』,互相顧忌面子,爾泰也就放心了,保不
齊還能討些便宜也未嘗可知。

  「行了,大家趕了一天的路,估計也都累了,看日頭到吃晚飯的點還有一兩
個時辰,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等晚上一起吃晚飯,我有事情要交代。」爾泰笑
著對眾人說道。

  「是。」眾人一齊應是,畢竟爾泰是本次的欽差大臣,說的話就如同聖旨一
般,眾人一切都要惟命是從。

  之後爾泰便向著眾人揮揮手,當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見他進屋,眾人方才各
自去了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

  過了十幾分鐘,紀夫人突然打開了房門,在門口稍稍駐足了一分鐘,臉色微
紅、眉頭深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不過很快就見她眉頭舒展開來,像是打定了
主意似的,向著爾泰的房間這邊走來……





  第174 章征服紀夫人(一)

  『咚咚咚!』紀夫人蓮步微移,步履優雅的走到房門前,皓腕優雅的揚起,
輕叩房門。

  不過她叩響的卻不是爾泰的房門,而是爾泰房間旁邊福靈兒的房門。將三姐
福靈兒安排在自己的房間旁邊,這也是爾泰刻意安排的至於其是何居心,是男人
應該都懂。

  在門口等了一會,福靈兒打開了房門,好看的臉龐上微帶著倦意,見是紀夫
人,笑著問道,「蓉兒姐,您有事嗎?」

  「呵呵,靈兒妹妹,有件事姐姐想跟你商量一下……」紀夫人臉上浮現起了
淡淡的為難之色。

  「哦?什麼事姐姐只管說,咱們這一路聊得很是投機,姐姐的事就是妹妹的
事。」福靈兒性格嬌柔,很是平易近人。

  「呵呵,既然靈兒妹妹如此說,那姐姐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姐姐是想跟妹妹
換一下房間。」紀夫人臉色微紅的說道,「當然了,如果妹妹不願意,姐姐也不
會強求的。」

  「換房間可以啊,不過姐姐你那個房間不好嗎?」福靈兒毫無機心的笑問道


  「不是不好,妹妹理解差了--哎,也是怪我沒說清楚,是這樣的,我的房
間正好是在轉角處,冷冷清清的,不像是你這邊,底下就是主街道,人來人往的
透著熱鬧。」

  說這番話的時候,紀夫人的嘴角浮起一抹苦澀之意,其實她自從嫁到紀家,
就一直與紀曉嵐關係一般,這些年過的不鹹不淡的,紀夫人便怕了冷清,總是喜
歡去熱鬧的地方以紓解心中的煩懣。

  「哦,原來姐姐是喜歡熱鬧的地方啊,正巧我這人偏愛寧靜,剛剛下面商販
、行人吆喝不斷,吵得我心煩不已,既然姐姐喜歡我這房間,那咱就換了好了,
呵呵。」福靈兒痛快的應承了下來,她本就是一個『好說話』的性格,在加上卻
是也不喜歡吵吵鬧鬧的氛圍,於是就同意跟紀夫人換房間。

  「如此真是謝謝妹妹了……」紀夫人高興的笑道,之後她便跟福靈兒換了房
間,而此時爾泰正在套間裡間的床。榻上專心修煉幽隱訣和幽刀拳,並沒有聽到
也沒有在意。

  ……

  傍晚時分,眾人在客棧一間雅室內為圓桌而坐,爾泰端起酒杯帶了一杯酒,
之後放下酒杯笑著吩咐道,「現在咱們大家已經出了京城,不定有多少眼線盯著
咱們呢,所以咱們行事上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就比如稱呼吧,就一定要嚴格起來
。」

  說到此處,爾泰故意停頓一下,見眾人紛紛點頭,方才繼續說道,「咱們再
把身份強調一遍,我是某富商家的少爺,紀夫人是我的大姐,靈兒姐是我的三姐
,紀梅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曉蘭兄呢是我的管家,林兄是賬房採買,福祿他們是
僕從,按照這個身份,大家在稱呼上一定要嚴格起來,千萬不要說走了嘴。」

  「嗯,一切聽福大人(福公子)的吩咐。」聽爾泰說完,眾人異口同聲的應
是道。

  大清朝乃是官本位十足的王朝,上下等級森嚴,且不論爾泰的出身背景,就
單說他是正二品的大官,也當得起眾人如此的敬重和惟命是從。

  見眾人應是,爾泰便將目光一一在眾人身上掃過,隨後定格在林廷生的身上
,眉頭蹙起,語氣微微不悅的道,「林兄,尤其是你一定要格外注意,紀梅現在
名義上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一口一個梅兒算是怎麼回事,這要是讓旁人聽到了
,誤以為你與梅兒有『奸。情』倒在其次,若是穿幫了我們的身份,你付得起這
個責任嗎?」「」我……「聽爾泰不留情面的訓斥,林廷生登時漲紅了臉,本待
就要申辯,不料卻是剛剛說出了一個『我』字,就被坐在他身旁的紀曉嵐制止住
了。

  只見紀曉嵐偷偷在桌子底下扯扯林廷生的衣角,在林廷生向他看來時微微搖
了搖頭,示意他不可與爾泰爭辯。見泰山老丈人面色凝重,林廷生登時不敢言語
了,只是一張臉卻是憋得通紅。

  「你也別不服,按照咱們的身份,你應該叫紀梅大少奶奶,當然了,鑒於你
們兩人是許下了親事,想必如此稱呼也有些強人所難,我特准你稱呼紀梅為『梅
姑娘』,如果讓我再聽你叫一聲『梅兒』,休怪本欽差不給你留情面。」說到最
後的時候,爾泰完全板下了臉,端起了欽差的架子。

  儘管爾泰剛剛成年,但畢竟是福家的二少爺,又在乾隆身邊做過三年的御前
侍衛,早就養成了氣度儼然的官威官態,他平時笑嘻嘻的時候還好,不過此時一
擺出架子,還真是讓人心生畏懼。

  「是,下官……啊不,小的遵命。」見爾泰表情嚴厲,林廷生頓時在心中『
咯?』一下,不自主的便偷偷的拿眼去撇身旁的紀曉嵐,瞧著他頻頻向自己使眼
色,慌忙應是道。他原本是想稱自己為『下官』,忽的又想起了目前的身份,忙
即改口稱『小的』。

  「知道了就好,也別怪本欽差無情,只是聖眷隆寵,我等需實心任事,若是
草草的暴露了身份而誤了查案大事,到時候誰都吃罪不起,判個充軍那都是輕的
,想想前兩任欽差的下場吧!」爾泰的語氣愈發的嚴厲起來,而且亦是愈來愈有
高官那『不怒自威』的氣派了。

  「是,一切聽少爺吩咐。」眾人忙不迭的應是,其實人有時候蠻『賤性』的
,你越是將架子端足,下面的人就越覺得你高深莫測,不敢心生怠慢,但你要是
跟他們嘻嘻哈哈不成體統,下面人壓根就不拿你當回事!

  「好了,公事說完了,大家吃菜,酒就少喝點吧,明早還要趕路。」再次確
定完了身份問題,爾泰便揮手示意大家動筷子。

  「是,少爺。」眾人一齊應道,之後等著爾泰先動筷子,之後才紛紛夾菜、
吃菜,席間眾人都沒怎麼說話,不過爾泰卻是忙的不亦樂乎,不時的往紀梅、紀
夫人、三姐的碗碟中夾菜、夾肉。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眾人便結束了晚餐,紛紛跟爾泰打了招呼,就各自
回房了,爾泰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剛想邁步上樓回房,忽見林廷生偷偷的拿眼
神示意紀梅,便不由的多了一個心眼,磨磨蹭蹭的直到最後才走。

  他偷偷的跟著林廷生和紀梅來到客棧後院,趁著月色他看見林廷生想要拉扯
紀梅,卻是被紀梅躲閃了過去。

  「梅兒,你怎麼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對我這樣的態度?」林廷生
伸出的手撲了個空,語氣失落的問道。

  「你怎麼還敢叫我梅兒,若是被爾泰聽到了,那……」紀梅有些不悅的數落
林廷生,不過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林廷生打斷道,「梅兒,你怎麼叫他爾泰叫的
這麼親切,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你想什麼呢?虧你還是做官的,說話這般不負責任,我現在的身份是他的
未婚妻,我不叫他爾泰叫什麼?難道你要我叫他相公?」紀梅語氣愈發的不悅,
不過心中卻是心虛不已,不住的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對爾泰動了意思?

  「梅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才是你的相公,你跟他這樣,我吃
醋啊……」

  「我跟他什麼樣了?大家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等山東一事完結,我就是
想當他的妻子也不夠資格啊,他可是福家的二少爺,朝中正二品的大官,更是皇
上、老佛爺、令貴妃面前的大紅人,身份何等的尊貴,將來是要迎娶格格的,你
吃的哪門子醋啊!」

  紀梅說這話的時候,雖是在寬解林廷生,但心中卻是沒由來的湧起一股酸酸
的醋意和一抹淡淡的失落。

  「梅兒,我感覺你自從見了爾泰之後,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總感覺,你
會因為他而不要我了。」林廷生面色落寞,伸出手作勢又要來拉扯紀梅。

  不過卻是又被紀梅躲過去了,好看的腦袋四處打量,擔心的道,「這裡是公
共場合,你別這樣子拉拉扯扯的,讓外人看到不好。」

  「可是我們是訂了親的,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就能怎樣,梅兒,你到底是怕別
人看到,還是怕爾泰他看到啊?」林廷生目光定定的盯著紀梅靈動的美眸,臉龐
上滿是醋意和酸楚。

  「好了,天晚了,我不跟你多說了,讓別人看到真要鬧誤會了。」紀梅沒有
正面回答林廷生,而是扭頭快步走開了,其實說是走開也不恰當,瞧她那慌亂的
事情,用逃開來形容還算是貼切。甚至可以說她就是在逃,至於為何逃避,怕是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梅兒……」見紀梅突然掉頭離開,林廷生頓時語氣痛苦的呼喚道,不過紀
梅卻是頭也未回,妙曼的身影轉瞬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嘿嘿……!」偷聽到了紀梅和林廷生的對話,又見到了紀梅對待林廷生的
態度,爾泰的嘴角卻是劃起了一抹興奮的弧度……

  夜晚十分,星星點點,皓月當空,永夜難消。

  爾泰穿衣從床。榻上起身,打開裡間的門,看到外間的福祿還在熟睡,便輕
輕的打開房門走出門外。

  站在門外,他先是做賊一般的環眼打量四周,見整個客棧的房間都滅了燈,
像是都陷入了夢鄉,他便放心大膽的來到三姐的房門前,耳朵貼在房門上傾聽裡
面的動靜。

  忽然,一縷淡淡的藥味順著門縫飄飄忽忽的傳到了爾泰的鼻子裡,他心中登
時疑惑起來,難道,三姐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會有藥味呢?

  心中這樣一想,不由的關心起三姐來了,更是從身上摸出短劍,輕輕的插進
門縫中挑開了門閂,而後輕柔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邁步走進了房間,再輕輕
的將門閂插死。

  甫一進入房間,爾泰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瀰漫在整個房間之中,他更加
身形極快但卻輕靈毫無聲息的飄到了三姐的床前,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藥碗,
裡面還殘留著未喝盡的殘湯。

  「三姐,你病了怎麼不告訴我呢,真是的,這不是讓人擔心嗎?」爾泰在心
中埋怨起三姐,隨後輕手輕腳的坐在三姐的床邊,慢慢的抓住了三姐的小手,想
要將體內的七彩狼氣輸入到三姐體內,他雖是不會治病,但只要是屬性不太邪性
的病,七彩狼氣都是可以治癒的。

  於是他就抓起了三姐的小手,一邊將七彩狼氣輸入到她的體內,一邊拿眼打
量著熟睡中美人的面龐,不過正是這一看,他兀然發覺,此時躺在他面前的,竟
然不是他的三姐,而是紀曉嵐的妻子紀夫人……





  第175 章征服紀夫人(二)

  發覺此時躺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他夢寐以求的紀夫人,爾泰心中疑惑的同時
,身體中兀然升騰起一抹躁動的情愫,嗓子眼一時沒由來的乾澀不已。

  上次他進了四姨娘納蘭珠的房間,卻是突然發覺躺在床榻上的是他的三姐福
靈兒,事後他才知道,那是因為三姐聽說四姨娘新買了幾件漂亮的衣服,愛美的
她便趁著四姨娘跟福倫的其他幾個姨太打牌的功夫,去了四姨娘的房間偷試新衣
裳,之後便又覺得困意十足,便穿著四姨娘的新衣服在她的床上睡著了。

  而這次,如此機緣巧合的事情竟是又被爾泰撞上了,他根本來不及考慮三姐
和紀夫人是何時,又是因為何突然換了房間,心道既然老天給了他這個難得的機
會,那他就要好生的利用,切不可白白喪失了這個機會。

  他握著紀夫人小手的大手不由的顫抖起來,心中亦是躁動的砰砰直跳,實在
他面前的紀夫人讓他惦記了好久,此時又是如此的美艷動人,在這如霜的月華中
,美得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下了凡塵。

  眼前一片香艷,只見紀夫人面容嬌美,約莫四十五六年歲,像極了成熟風韻
版的『林志玲』,身上蓋著一條厚厚的被子,卻是難掩那凹凸有致的誘人曲線。

  月夜朦朧,美人酣睡當前。

  此時的紀夫人是安靜的,是無聲的,但是無聲勝似有聲,她那風韻猶存、成
熟性感的面容和身姿,無一不引得爾泰心生強烈的佔有慾望。

  他摸著紀夫人玉手的大手,不由的慢慢揚了起來,輕輕的撫觸在了紀夫人柔
嫩、白晰如玉般的面龐上,輕柔愛撫,如同在把玩這世間最珍貴的瓷器。

  「唔……」可能是爾泰撫觸的癢了,紀夫人睡夢中輕聲夢囈,那引人入勝的
嬌艷紅唇輕輕的嗡動,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爾泰盯著這枚性感的櫻桃小口,瞧著那薄薄嫩嫩的唇瓣,其上染著淡粉色的
唇彩,更添朦朧、魅惑的神韻,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劃過紀夫人白晰滑膩的臉龐
,手指頭輕輕撫觸那嬌嫩的唇瓣,指尖慢慢、柔柔的在紀夫人雙唇微啟的縫隙間
勾動。

  「唔唔……」如此一來,紀夫人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感受到了外物的刺激
,那刺激麻麻的、癢。癢的、軟軟的,讓她覺得格外的舒服。

  她忍不住輕輕的呼吸著,蓋在身上的被子亦隨著喘息而起伏不已,完美的勾
勒出兩個飽滿玉乳的圖形。許是紀夫人體內有些熱了,嬌媚的面龐上竟是浮起了
絲絲香汗,在這清淡的月華揮灑下,顆顆如同璀璨奪目的珍珠,晶瑩炫目。

  這樣熟睡的美艷熟婦,最是容易撥動爾泰這般年輕氣盛少年躁動不安的心弦
,看了這樣的春情,他如何還能自持,腦海中已然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唯一的念
頭,那便是佔有這個美麗的熟女,與她共度良宵吉辰。

  他那撫摩、撩逗紀夫人芳唇的手指,更是如撫琴般在嬌嫩的唇瓣間來回撫弄
,那妄圖探入紀夫人嬗口中的手指,亦是在紀夫人乍啟的櫻唇縫隙間勾擺、延伸


  「唔……嗯……」紀夫人被他的手指摸弄的嬌唇麻癢,本能的就想要伸出紅
舌舔舐酥麻的嬌唇,卻是被爾泰抓住了這個空檔,將手指伸進了她的香口之中,
指尖、指肚輕輕的貼著柔軟、嬌嫩的下唇瓣,前後的抽動。

  紀夫人本想著將舌頭伸出唇外緩解香唇的麻癢,忽然又發覺那酥酥的感覺又
轉移到了嬗口之中,便靈動的捲起性感、紅艷的舌尖,頂著、磨蹭著爾泰的手指
,像是要將這外物向外驅,又像是耐不住挑逗而去吸吮手指解癢一般。

  「嘿嘿……」眼見紀夫人在睡夢中被自己撩弄的有了感覺,爾泰得意的一笑
,隨後便將在紀夫人口中抽插的手指,改為了以指尖為之中,繞著圈的在紀夫人
柔軟的舌苔上打轉轉……

  如此一來,紀夫人便感覺到一股比之前還要強烈的刺激自舌苔上產生,瞬間
又擴散到整個口腔中,之後又感染到了嗓子眼,不由得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嗯
嗯……』悶哼嬌吟。

  手指玩弄了一會紀夫人的舌頭,爾泰發現她的反應僅是輕微的、本能的異動
,而她本來的神智,卻還處於深度的睡眠之中,在想到床頭櫃上的藥碗,爾泰不
由的聯想到了上次額娘是服下了驅寒散進入深度睡眠,因此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挑
逗和愛撫,難道紀夫人服下的也是御寒的藥?

  很有可能,不然自己如此的挑逗,紀夫人不可能還處在深睡之中!爾泰心中
肯定了自己的設想,同時不由更覺興奮,想要在紀夫人身上討些便宜的念頭亦是
愈發的強烈了起來,於是他慢慢的俯下身,將臉頰湊近紀夫人的面龐,雙眸定定
的打量著這個熟睡中的風韻美婦。

  只見此時的紀夫人臉龐上微微浮起一抹酡紅之色,可能是因為爾泰的挑逗有
了情緒所致,她的呼吸略顯急促和凌亂,身體中發散出的來自熟婦獨有的體香,
絲絲縷縷都飄入爾泰的鼻中,勾得他心兒酥酥麻麻的。

  受了這無聲的誘惑,爾泰心中癢癢的,腦海中亦是被莫名的情動佔據的滿滿
噹噹的,他手指慢慢的撫弄了紀夫人的香舌一陣後,便想著將手收回,不過紀夫
人似是習慣、享受起爾泰手指的撫摩來了,不捨的放棄,見他妄圖將手指抽走,
紀夫人竟然趕忙緊閉嬌唇,急切的將爾泰的手指牢牢的含在口中,雙唇、舌頭在
上面吸吮、舔舐、摩擦起來。

  「嘿嘿,沒想到紀夫人竟然這麼容易就動情了,真不愧是如狼似虎年紀又久
曠男人滋養的熟女啊。」

  爾泰的心中得意的笑道,隨後微一用力便將手指從紀夫人的嬗口中抽了出來
,之後便見紀夫人像是忽然失去了某個極其珍貴的東西一般,熟睡中緊蹙眉頭,
面容失落、憂傷,那誘人的紅舌急躁的伸出幽香的嬗口,扭捏、伸展著胡亂擺動
,尋找著爾泰的那根帶給她愉悅、舒爽的手指。

  「寶貝別急,我這就給你更舒服的東西。」爾泰瞧著睡夢中酷似成熟版林志
玲的紀夫人那患得患失的神情,不由十分自豪,他色色的笑著親吻上了紀夫人粉
嫩、嬌軟的櫻唇,嘴巴開開合合吸吮那柔軟、溫熱的唇瓣。

  「嗯……」感受到失去的刺激又回到了她的嬌唇上,紀夫人如同貪吃的嬰兒
吸吮到了甘甜的乳汁一般,還在外面苦苦尋找爾泰手指的柔嫩紅舌,像是終於找
到了寄托一般,急不可耐的便在爾泰的嘴唇上舔舐、劃撥起來。

  平時大多都是爾泰去親吻、挑逗女人,何曾被女人反過來挑逗過,而且還是
來自一個讓他魂牽夢縈、美艷風韻熟。女紀夫人的挑逗,怎不令他感覺無比的新
奇和刺激,紀夫人那在他嘴唇上貪婪舔舐、撩逗的舌頭,就如同有某種特殊的魔
力一般,讓得爾泰如同老房子著了大火,心中瘙癢難耐,下部那碩大的肉棒,立
時就硬邦邦的頂起了帳篷。

  此時神智迷失的他如何還能『文質彬彬』的起來,他飛快的反咬住了紀夫人
舔舐他嘴唇的紅舌,急切的將那柔嫩的紅舌吸入到了自己的口中,遞上自己的舌
頭,與紀夫人的香舌火熱的纏繞、糾纏起來。

  紀夫人自從嫁到了紀家,就一直與紀曉嵐關係一般,更是十多年沒有享受過
親吻的迷醉和快感了,加上她又處在深深的睡眠之中,一切的生理反應都不受大
腦支配,她壓根不知道偷吻她的竟是爾泰這個對她早就虎視眈眈、圖謀不軌的『
混小子』,此時她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便是深深的親吻,美美的享受這難得的時刻
,將這些年所有的遺憾和缺憾給找補回來。

  其實,老房子著大火用在此刻紀夫人的身上最為合適,只見她像是一個欲求
不滿的蕩婦一般用香舌貪婪的吸吮、攪動爾泰的舌頭,還將爾泰的舌頭又吸扯到
了她的香口之中翻動、舔舐,直親吻的爾泰透不過氣來。

  「不愧是久曠房事的女人,真強啊。」爾泰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道,不過他不
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眼見紀夫人的動作愈發的急切和激烈,亦是惹得爾泰好勝
心大起,立時又佔據了主動的再次將紀夫人的紅舌吸扯進自己的大口之中。

  而紀夫人此時亦是情慾上湧,甚至這十數年空曠、缺失已久的慾望一齊翻江
倒海的湧入了腦海之中,直刺激的她本能的將柔嫩的雙手從被子中拿出來,憑著
女人生理直覺,緊緊的摟抱住了爾泰的腦袋,用力的壓向自己的臉頰,像是要將
爾泰整個人吃進她的嬗口之中一般。

  感覺到紀夫人的情慾越來越深,柔軟、香滑的小手不住的、著急的、需要宣
洩、支撐的撫摩自己的腦袋,爾泰便被她的熱情感染了,已經不再滿足於單純的
親吻了,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向著紀夫人蓋在被子中卻是難以誘人風情的美乳撫摩
而去。

  他大手挑開了蓋在紀夫人身上的被子,眼光向下一輪,藉著幽暗、清涼的月
光看到了紀夫人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亮面睡衣、睡褲(類似於現在的秋衣秋褲
,以後都成為睡衣、睡褲),用料是那種絲滑的半透明的江南蠶絲,在淑美、柔
和月光的映襯下,睡衣、睡褲表面上浮起一層層淡淡的毫光,在配合著紀夫人身
上發散出的陣陣幽香的熟女體香和濃濃的書卷氣、知性美,更是為這睡夢中的美
人平添了一抹朦朧、誘人的嫵媚之色。

  女人越是衣著保守,越是正派嬌羞,便越是能勾起男人想要探知、探索,甚
至征服的慾望,如此一個充滿了知性、純潔、成熟、風韻媚態的睡夢美人玉體橫
陳在爾泰的眼前,如何能不令他情動非常,於是他一面與紀夫人急切、激烈的熱
吻,一邊隔著絲滑的半透明睡衣,手掌握住了紀夫人飽滿、鼓脹的胸前椒乳,輕
揉的在上面按壓、搓揉起來。





  第176 章征服紀夫人(三)

  「摸起來真舒服,感覺真好……」爾泰一邊撫摩著紀夫人的美乳,一邊禁不
住感慨的說道。

  紀夫人的椒乳十分堅挺、飽滿,彈力十足,不像是其他女人,一到了四十多
歲,胸前便軟塌塌的下垂,讓人沒了想要愛撫的慾望。

  爾泰美美的撫摩著,感受著紀夫人美乳帶給他的新奇和刺激,尤其還是隔著
絲滑、滑膩的睡衣撫摩,更是讓爾泰感觸到了極其舒爽、異樣的手感。

  許是感覺到了乳房上因為爾泰挑逗而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刺激,紀夫人禁不住
鬆開了深吻爾泰的嬌唇,在睡夢中輕聲的『嗯嗯……』嬌吟起來。

  而嘴巴得以放鬆的爾泰,剛剛喘息了幾口,還沒有完全調息好凌亂的呼吸,
就見月光下的紀夫人媚態迷離,臉泛紅潮,不時的用柔嫩、誘人的紅舌舔舐嬌嫩
的唇瓣,好似紅唇十分乾澀一般。

  眼瞧著紀夫人如此魅惑的神態,爾泰心中想要探究紀夫人睡衣內春光的心思
愈發的強烈,他沒有停止撫摩紀夫人的美乳,卻是嘴巴再度吻上了紀夫人的嬌唇
,與她深深的親吻一陣,之後便鬆開了紀夫人的香唇,嘴巴上沾起紀夫人嬗口中
一絲晶瑩的香涎,吻上了她光潔、白嫩的下巴。

  『滋滋滋!』爾泰美美的吮吸起來,口中不時的發出貪婪而又略顯淫靡的吸
吮聲,親吻了一陣,爾泰的嘴巴緊貼著紀夫人白晰的肌膚,滑到了她那雪白、性
。感的脖頸上,更如同餓急的狼見到了美味、可口的羔羊,愈發貪婪的嘬吮起來


  不一會兒,紀夫人的臉頰、香唇、下巴、脖頸上便留下了一灘爾泰口水的痕
跡,這口水連成一條條細線,在幽暗、清幽的月光映照下,更是讓睡夢中的熟女
紀夫人顯得格外的嬌媚、格外的淫靡、格外的誘人。

  而爾泰一直沒有停下親吻、舔舐的動作,嘴巴更是順著紀夫人雪白的脖頸吻
到了她滑膩的胸前,爾泰一邊吻一邊看著,因為紀夫人睡衣最上排的一個口子並
沒有系死,爾泰便順著這條敞開的縫隙看到了睡衣裡面的誘人春光。

  只見紀夫人睡衣中穿著一件緊身、短小、精緻的乳白色抹胸,將兩個碩大的
美乳更是修飾的鼓鼓漲漲的,而因為抹胸實在過於短小,根本遮蓋不住紀夫人豐
滿的椒乳,僅僅是能遮擋住一半的風情,露出上部白花花的滑膩和一條幽深誘人
的乳溝。

  瞧著這半遮半掩的誘人芳情,爾泰的嘴巴來不及細細品味紀夫人胸前肌膚的
美妙和清香,便色不可耐的用嘴巴叼住了紀夫人睡衣上的第二個扣子,用牙齒輕
輕撕咬著將衣扣磨開了,而當這胸前的第二個扣子解開之後,紀夫人那美乳上半
部分的春光,便是完全暴露在爾泰的眼中。

  他仔細的打量著這品玉乳,生怕漏看了半分半毫,眼前紀夫人的椒乳,是那
樣的雪白如清晨的霜露,又在乳白色抹胸的修飾中美滿挺翹,如一顆鮮嫩多汁的
鮮桃,誘。人採擷、品嚐,那條幽深、迷離的乳溝,勾動著爾泰好奇、躁動的心
緒。

  這時,一縷輕柔的月光揮灑而下,恰好鋪灑在紀夫人那令爾泰著迷的誘。人
乳溝間,如同為她鍍上了一層華麗的金邊,更是撩動爾泰年輕的、火熱的心弦,
此時在他的眼中,紀夫人就好似天外飄然而來的仙子,美艷而不可方物。

  一時間,爾泰意亂情迷,雙眸定定的、癡癡的看著紀夫人那泛著金光的溝渠
以及兩旁聳然而立如在雲霧間若隱若現的雪白乳峰,白得是那樣的晃眼,金色的
又是那般的炫目,兩相疊加、交相呼應,更是為紀夫人增添了一抹動人心弦的魅
惑,好似上天造物主精心雕琢的傑作!

  癡迷的欣賞了一會兒,鼻中聞嗅著成熟風韻的紀夫人雙乳間那獨屬於熟婦的
美妙乳香,爾泰的魂魄彷彿都被勾去了,勾到了那深深的乳溝之中,他像是受了
某種召喚一般,像是完全隨著某種神秘的牽引之力,低垂下腦袋,鼻子嗡嗡抽動
,貪婪的吮嗅著乳香,將面頰深深的埋進這勾魂攝魄的溫軟之地。

  『嘖嘖~~呼呼~~』臉頰甫一接觸到紀夫人那溫軟的乳溝,爾泰便即忍不住舒
爽的連抽涼氣,同時大口張開,如同貪吃這時間最好吃的甜點一般,貪婪的從乳
溝最上端,向著更為幽深、誘人的下端吸吮、舔舐。

  舌頭舔舐到了乳溝的中央位置,便被紀夫人穿在身上的抹胸擋住了,爾泰急
不可耐的拆解開了紀夫人睡衣剩下的扣子,將睡衣的兩開襟各自分向身體兩側,
此後輕輕的將紀夫人的抹胸向下拉扯到腰肢上,將她兩個碩大、白嫩的美乳完全
的暴露了出來。

  「喔,好白、好嫩啊……」爾泰盯著眼前紀夫人白晃晃的椒乳,忍不住在心
中感慨萬千,「真沒有想到,蓉兒姐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乳房竟然還這般的鼓脹
、粉嫩,兩顆乳頭也是粉粉嫩嫩的,真不愧是極品玉乳啊!」瞧著瞧著,爾泰更
是嗓子眼噴火,他原本是坐在床榻上的,此時卻是脫鞋上床,整個人壓在了紀夫
人凹凸有致、曲線性感的身子上。

  他一邊將身子蠕動、磨蹭紀夫人柔軟、清香的嬌軀,一邊兩隻大手分別抱住
了紀夫人的兩顆鮮桃般的玉乳揉捏、撫摩,同時臉頰又深深的埋進了紀夫人高聳
入雲的乳峰間,清香溫軟的乳溝中。

  「啊,真香啊!」爾泰美美的吮了口香氣,忍不住輕聲讚歎道,之後又埋頭
嘬吮起來,同時他兩隻大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只見他牢牢的將紀夫人的美乳
握在手中,一邊捏揉乳肉一邊還用食指和拇指挑逗、撩勾紀夫人漲卜卜的嬌嫩乳
頭,同時還將手心中紀夫人的玉乳用力的向中間擠,搬弄著美乳緊貼在他的臉頰
上磨蹭、磨弄。

  爾泰如此這般的挑逗,紀夫人即便是在深深的睡眠中,亦是感覺到乳房上升
騰起的一股強烈的刺激,倏忽間就傳遍了全身各處。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春夢,
夢中兩隻強有力的大手緊握住她的雙乳,用力的揉捏把玩,同時那兩隻大手的主
人,還將腦袋深埋在她的乳溝間,用那溫熱、柔軟的嘴唇和舌頭使勁的吸吮、舔
舐。

  「這夢好美,好舒服……」紀夫人雖是在深度睡眠之中,但潛意識裡卻是在
體內募然而起的情慾刺激下,本能的興奮起來,而且她已經有十多年未曾體會過
這樣的感覺了,身子更是異常的敏感,下部禁不住春情蕩漾、潮濕一片了。

  「啊……」睡夢中的她,在爾泰口、手老道的撩逗下,長長的嬌喘了一聲,
像是將來自靈魂深處的潛在的急需要宣洩的情慾,徹底的宣洩了出來。

  而隨著這聲嬌喘的釋放,她的嬌軀表層肌膚上浮起一星紅潤之色,身體內開
始然然升起的慾火,操控著她本能的、不自主的扭動著豐腴嬌美的身子,蓮藕般
的雙臂像是尋找一個著力點一般緊緊環抱住爾泰的脖頸,纖纖玉手如同找到了丟
失多年的心愛之物一般興奮、珍愛的撫摩、磨蹭爾泰的腦袋,一邊將他的腦袋用
力的壓向胸前,以便那吸吮的快感能夠更強、更烈!

  紀夫人兀然強烈的異動沒有逃過爾泰敏銳的感官,他知道此時的紀夫人潛意
識裡已經被他完全的挑逗起了情慾,只要此刻他不將鼓脹、硬挺的大肉棒插進紀
夫人的美穴中,紀夫人便不會從熟睡中醒來。

  如此一來他便可以為所欲為的輕薄紀夫人的身體,佔盡便宜而不被發現。同
時潛意識已經被他撩撥起慾望的紀夫人,還會在他的撫摩、玩弄下配合的嬌喘呻
吟,刺激他慾火沸騰的神經,增添愛撫的情趣和誘惑。

  這樣一想,爾泰便愈發的興奮了,他將深埋在紀夫人幽香乳溝間的嘴巴貼著
紀夫人左側美乳的下端,漸漸的、慢慢的、輕輕的、柔柔的向著美乳上端吻去,
一邊吻著,還一邊貪婪的吸吮著清香的乳香。

  不多時,他的嘴巴便吻到了紀夫人椒乳的頂端,眼望著美乳上圍繞著粉嫩乳
頭的那一圈紅艷、誘人的乳暈,爾泰忍不住伸出舌頭,沿著乳暈的痕跡,繞著翹
生生的小乳頭舔舐了十數圈,之後他便收回了帶著絲絲甘甜的舌頭,深深吸了口
氣,便將紀夫人那被他撩逗的愈發嬌艷、挺立的小乳頭含在了口中,吸吮、含嘬
起來,還不時的用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圈。

  「嗯嗯……」爾泰舌苔上的顆顆突起隨著他舌頭的撩弄,死死的貼在紀夫人
敏感的乳頭上旋轉、磨蹭,直弄得紀夫人的乳頭酥酥麻麻、癢癢漲漲的,而且這
感覺還會游動,瞬間又侵入了紀夫人的腦海,使她忍不住嬌喘連連、櫻聲嚀嚀。

  耳邊聽著睡夢中的紀夫人在他的挑弄下櫻聲淺吟,更是刺激的爾泰原本就躁
動的神經愈發的衝動,他繞著紀夫人乳頭劃圈圈的舌頭,兀得收了回來,轉而用
上下牙槽咬住了紀夫人嬌嫩的乳頭,兩側腮頭輕輕的左右晃動著,用牙齒在紀夫
人的乳尖上摩擦、摩挲起來。

  如此一來,美夢中的紀夫人感受到的快。感便愈發的強烈了,她緊緊抱住爾
泰腦袋摩擦的雙手,更是隨著身體強烈的悸動而用指尖死死的抓扯爾泰的後腦勺
,留下了一條條清晰的指印。

  爾泰感覺到隨著紀夫人的抓扯,腦袋上傳來微微的痛感,不過他常年習武,
這樣的痛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此時所有的心思都被紀夫人的美妙身體佔據的
滿滿噹噹的,在口、手撫摩、玩弄了紀夫人胸前美乳一陣之後,他便將手向著紀
夫人的身體下部移去。

  他知道紀夫人的睡褲是繫帶的,不過他沒有解開繫帶,而是將大手從紀夫人
睡褲的腰間位置強行擠了進去,緊接著他便摸到了一層比較絲滑的東西,不過卻
不是小褲,因為小褲的絲滑是那種如牛奶般的順滑,摸起來十分順暢,而此時爾
泰感受到的東西,雖是摸起來比較順滑,但卻像是上面有某種突起似的,摸起來
比較『磕磕絆絆』。

  「咦,這是什麼?怎麼不是蓉兒姐的小褲?」在摸到了這層絲滑的束縛之後
,爾泰不由的疑惑起來,照理說睡褲裡面就應該是小褲,怎麼可能還有別的東西
,而且這個東西摸起來十分熟悉,就好像是……

  「絲襪!」爾泰頓時眼前一亮,他作為從現代化大都市穿越過來的人,對絲
襪的觸感最清楚不過了,而且就算是穿越過來之後,他還跟他的幾個女人穿著絲
襪造愛過,對於絲襪,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蓉兒姐竟然穿著絲襪,而且還是……連褲襪……?」因為爾泰的手是從紀
夫人的腰間位置摸進去的,而且剛進入便摸到了絲襪,因此他便知道紀夫人是穿
著褲襪的。

  不過以他對紀夫人的瞭解,覺得她為人守舊,應該是接受不了這種在清朝女
人看來十分『孟浪』的絲襪才對,於是爾泰便從紀夫人的嬌軀上下來,來到了她
的美足邊,掀開蓋在她美腳上的被子,想要親眼查看她是否穿的是絲襪。

  而當他掀開被子的一霎那,立時被眼前的美妙給吸引住了,不但紀夫人美足
上是穿著絲襪無疑,而且還十分的性。感妖嬈。

  爾泰是個標準的戀足控,眼前如此美麗的絲襪美足當前,他已經顧不得考慮
紀夫人為何穿著絲襪的問題,而是急切的將紀夫人性感、柔嫩的美足捧在手心中
,細細的品味。

  只見紀夫人的美足白白嫩嫩的,連腳踝、腳跟都是白白嫩嫩的,就如同這世
間技藝最高超的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的一塊美玉一般,而且紀夫人的美足還十
分的精緻、小巧,甚至可以說是最勾動男人心弦的三寸金蓮(若是用現代的尺碼
衡量,約莫三十四、五號)。

  如此精緻、精巧的白玉美足就在爾泰的面前,而且還是包裹在他最喜歡的肉
色絲襪中的極品美足,怎不令他心生蕩漾、神魂顛倒,他望著手心中紀夫人那裹
在肉色絲襪中的五根染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白嫩、纖細的腳趾,在華麗、朦朧的月
光映襯下,如同五個暗夜幽靈,閃著誘人的芒光,在勾引、撩逗著他年輕氣盛的
神經和躁動不安的慾望!

  爾泰深深的吸了口氣,鼻子津動聞嗅著紀夫人美足上散發出的清香,情不自
禁的、貪婪的、享受的張開大口,將紀夫人裹在肉色絲襪中的三寸金蓮輕輕的含
入了口中……




  第177 章征服紀夫人(四)

  爾泰輕輕的把紀夫人穿著肉色絲襪的三寸金蓮抱在手心中,細細的把玩、撫
摩了一會,之後他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沿著那白晰、滑膩的腳背舔舐,彷彿在品
嘗這世間最美味的甜點,從腳尖一直吸吮到玲瓏剔透的腳踝,之後他又將舌頭收
回到紀夫人的腳尖前,將五根青蔥般的小巧腳趾一一含在口中吸吮、舔弄、撕咬
,如同貪吃甘甜乳汁的嬰兒,津津有味。

  他只覺的口中的感覺美妙極了,甘甜清爽,鼻前不時的飄蕩著紀夫人極品玉
足的靈妙味道,有淡淡的清香,如百合花綻放,有淡淡的醬酸味,明顯是行路、
趕路所致,甚至還有淡淡的熟婦玉足獨有的味道,而三種淡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聞在爾泰的鼻中,就變得極為濃烈,極為淫靡,極為勾魂!

  不多時,紀夫人的絲襪美足上就沾滿了爾泰的口水,水漬斑駁,絲襪被他口
水沁濕的部位,顏色便更深了,也更透明了,完美的展露出絲襪內染著淡紫色指
甲油的白嫩、精緻腳趾和玲瓏、精巧的趾縫。

  眼前的這雙玉足實在是太美了,簡直如同這世間最完美的美玉,白嫩的晃眼
、嬌嫩的炫目,在配合著絲襪的襯托和映襯,更是妙到豪橫!

  爾泰親吻舔舐了一陣,感覺到手心中的絲襪腳趾隨著紀夫人的本能悸動而輕
輕勾動,望著這精緻調皮的白嫩腳趾,爾泰禁不住半瞇雙眸,伸出了舌頭沿著絲
襪腳趾的指縫底端極快的舔舐到腳趾指肚、腳尖。

  這下,紀夫人受到腳尖上感染的刺激就愈發的明烈了,腳尖似是通靈一般,
自行向著爾泰的舌頭勾動而去,而睡夢中的她,亦是忍不住輕輕扭捏著嬌軀,口
中發出絲絲『嗯嗯』的嬌吟。

  紀夫人的腳尖柔軟、細嫩,再加上絲襪微顯粗糙的摩擦刺激,直弄得爾泰的
舌頭酥酥麻麻,尤其紀夫人的絲襪腳趾還不時的勾動、觸碰到爾泰舌苔上的麻點
,更是讓得他的舌頭舒爽的好似痙攣一般的抽搐不已,同時紀夫人美足的混合香
氣以及腳趾柔嫩、酥麻的觸感,不停的湧入爾泰迷醉的腦海,頓時讓的他神智迷
亂不堪。

  在濃濃的情慾刺激之下,爾泰飛快的解開褲帶,釋放出了那快要漲爆了的大
東西,雙手各抓起紀夫人的一隻絲襪美足,將他那漲紅、燙熱的大玩意夾在了紀
夫人兩隻絲襪美足腳心中間,而後腰身挺動,緩緩的抽動大玩意抽插紀夫人的絲
襪美足。

  這雙美足很柔軟,在加上絲滑的肉色絲襪的摩挲、撫慰,爾泰深陷在驚人溫
軟、滑膩中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又漲大了幾分,在深藏在皮肉中的紫紅色龜頭,
亦是在摩擦、抽動之中外翻了出來,鼓漲漲的其勢駭人。

  玩弄了一會紀夫人的美足腳心,爾泰又將紀夫人的腳掌相對,用那薄薄的、
微微內凹的白晰、粉嫩腳弓夾住了他的肉棒,如此一來,爾泰肉棒與紀夫人絲襪
美足的接觸面積募然加大,不論是肉棒的桿身、皮肉,甚至是敏感、怕疼的柔嫩
尖頭,盡皆感受到了無比的柔軟和舒爽。

  「呼~~啊~~」

  爾泰舒服不已,呼吸聲不由的粗重了,在這寂靜的房間中,只聽得他粗重的
呼吸聲和凌亂的心跳聲,以及紀夫人那宛如天籟般的絲絲嬌吟,而三種聲音混合
在一起,就顯得分外曖昧難明。

  強烈的刺激在加上淫靡的歡情吟唱,使得爾泰夾在紀夫人絲襪雙足中抽動的
大寶貝硬挺到堅朗無限,他極快的抱住紀夫人的美足衝刺了一陣之後,便將大玩
意因為正常生理反應而流出的帶有濃濃刺鼻異味的體水抹在了紀夫人絲襪左腳的
拇指和食指的趾縫間,此後他放開了手中捧著的美足,大手沿著光潔的腳踝,摸
到了紀夫人的絲襪小腿。

  紀夫人怎麼說也是官宦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平時出門都是坐轎,甚少走路
,因此一雙美腿保養的極好,肌膚不僅白晰、細嫩,而且還泛著點點桃紅,如同
妙齡少女的美腿一般無二,甚至猶有過之,此時在加上肉色撩人絲襪的襯托,更
是平添了一抹嫵媚、朦朧之色。

  爾泰仔細的撫摩著,生怕錯過了半分細節,紀夫人的小腿摸起來手感絕佳,
彈力適中,既不顯得肌肉緊繃,又沒有其他女人的鬆鬆垮垮。

  他享受的撫摩著,鼻子中卻是聞到了紀夫人絲襪美腿腿縫間那幽深之地飄來
的濃濃的熟婦悸動的陰水異味,這味道在此時的爾泰聞來,是那般的受用無盡,
那略泛起酸、騷味道的體液之味,登時讓得爾泰精蟲上腦,神志不清,他幾乎是
下意識的,手指沿著紀夫人滑膩的大腿內側一路上游,追尋那發散出勾人心肝、
蕩人魂魄的體液靡味的芳草萋萋之地。

  手指一路撫摩所在,儘是驚人的柔軟和滑膩,讓得爾泰心中十分受用的同時
,亦是躁動難安,他的心兒砰砰劇烈跳動,越是接近那處令他魂牽夢縈的所在,
手指就越是顫抖的厲害。

  他快要摸到了,那處嬌嫩美穴就在他的指尖前,他感覺他的心臟已經快要跳
出身體了,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終於他摸到了,雖然是隔著絲襪和小褲的雙重束
縛,但他仍是感覺到了蜜穴難以言狀的美妙。

  指尖前感觸到,濕濕的、溫溫的、柔柔的、黏黏的,是那樣的讓他心醉、心
動,而一旦接觸到了,爾泰就好似一隻偷腥的貓,終於得到了美味的鱸魚,自然
不會貪婪的一口吞下,而是細細的品味,美美回味的細嚼慢咽。

  他輕輕的隔著絲襪和小褲揉弄紀夫人的美穴,另一隻手伸到紀夫人纖細的腰
間,將她的睡褲緩緩的脫了下來,爾泰的動作很輕柔、很緩慢,一邊脫著,一邊
雙眸定定的打量、欣賞。

  只見紀夫人的睡褲僅僅是拉扯下來一點,便見到了那肉色褲襪的上端,是深
肉色的,完美的束起紀夫人那美妙勾人的臀型曲線,而褲襪中乳白色的半透明小
褲,亦是半遮半掩、猶抱琵琶似的羞答答的露出了冰山一角。

  看到了這樣的情景,爾泰如何還能隱忍的住,他突然閉上眼猛吸口氣,一把
將紀夫人的睡褲拉扯到了光潔、豐盈的絲襪大腿上,而當他睜開眼呼出喘息的時
候,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鼻血橫飛。

  這是他來到還珠的世界中,第一次見到穿著褲襪的美麗熟女,而且眼前的紀
夫人還是那種保守、隱晦的美麗,就好似這世間最為矜持的女神,只有一點點的
征服她、一層層褪去她的束縛,方才能看到她內在的驚人美麗和誘惑一般。

  此刻的紀夫人,就是安靜、誘人、勾魂的內在美艷睡夢女神,一層薄如蠶絲
的肉色連褲襪緊緊的裹在豐腴的雪臀上,褲襪內是緊身的半透明乳白色小褲,兩
相映襯、互為襯托,更是為她增添了一抹蕩人心魂的媚態,如果說穿著睡褲的紀
夫人是含蓄的美,知性的美,那麼此時的紀夫人便是惹火的美、性感的美,而在
品味了她的含蓄美、知性美之後,爾泰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領略紀夫人的惹火美、
性感美。

  他一鼓作氣將紀夫人的睡褲褪到了小腿上,隨後微微分開紀夫人的雙腿,而
他則跪在紀夫人的雙腿中間,細細的從頭到腳打量著睡夢中的女神。

  只見此刻的紀夫人衣衫半解,上身的睡衣鬆鬆垮垮的垂落在身體兩側,兩顆
白花花的美乳嬌挺、鼓脹,奪人眼球,她已是被爾泰撩逗的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那靈動會說話的美眸雖是閉合著,但不斷眨動的狹長睫毛,卻是說明了此刻她
心中的躁動和冉冉升騰的情慾開始春情氾濫,而她急促的呼吸,更是讓得胸前已
經完全擺脫了束縛的美乳起起伏伏,接連晃動,正是那樣的耀眼炫目。

  目光下移,滑過光潔、滑膩的肌膚和拂柳般的纖腰,便見紀夫人修長、粉嫩
的玉腿上穿著肉色的半透明絲襪,而那誘人探尋的腿縫間幽深之地,花阜微微突
起,隨著呼吸和身體的悸動而輕靈起落,如同在呼吸一般。

  看著看著,爾泰便猛然爆發了最為原始的生理慾望,原本他還只是想在這個
睡夢美人身上討些便宜,但看到了酷似成熟風韻版林志玲的紀夫人衣衫半解時的
熟女風情,爾泰此刻唯一的念頭,便是得到她,佔有她,享受她!

  於是爾泰慢慢的低下頭,將臉頰湊近了紀夫人裹在絲襪內的小美園,突然他
伸出舌頭,隔著絲襪和小褲,舔舐起紀夫人的美穴來了。

  他舔的是那樣的認真,那樣的仔細,似是在品嚐人間的美味,他的鼻子頂著
紀夫人嬌嫩的陰核,鼻頭隨著舌頭舔舐美穴的動作而微微擺動,逗弄著敏感的陰
核。

  原本,睡夢中的紀夫人就在爾泰的撩撥下悸動連連,口中的嬌吟從未間斷過
,下面口中的花水亦是汩汩的春情流淌,而此刻又受了爾泰舌頭的刺激,更是汪
汪氾濫,在一聲聲低吟淺唱的『嗯嗯啊啊……』聲中,紀夫人竟是身軀連連戰慄
、扭擺、緊繃,淺淺的高潮了一次,而那噴薄出的燙熱的陰水,便是沁透了小褲
,滲透了褲襪,使得爾泰鼻前聞到的獨屬於美麗、性。感熟婦體液異味,愈發的
濃烈起來。

  受了這強烈的異味刺激,爾泰的登時神經大亂,只見他因為情動而微微泛紅
的雙眸,此時更是紅光大盛,在用舌頭給了紀夫人一次高潮之後,爾泰便收回了
舌頭,進而用牙齒撕咬起包裹著紀夫人小穴位置的絲襪來了……





  第178 章征服紀夫人(五)

  因為紀夫人此時已經是春潮氾濫,美穴中汩汩流出的陰水已經將肉色褲襪襠
部位置給沁透了,而絲襪用料本就極其絲薄,韌性十足,此時又被鹼性的陰水腐
蝕變得更為脆弱,故而爾泰堅硬的齒尖輕輕撕咬,便十分輕易的將肉色褲襪的襠
部位置撕開了一條小口。

  之後爾泰將兩根手指伸進那小口之中,輕輕的向兩側一分,便聽到『撕啦』
一聲脆響,包裹住紀夫人小穴位置的褲襪便被爾泰撕扯開了一個大洞,完全露出
了裡面的乳白色緊身半透明的小褲。

  此時的情景只要想想就覺得無比的興奮和刺激,紀夫人的上半身完全裸露,
下半身的睡褲早已被爾泰褪去,兩條修長、筆直、柔嫩的美腿上就只著一條深肉
色的連褲絲襪,而襠部位置卻還被爾泰撕爛了一個大洞,全身就僅有一條極薄的
乳白色半透明緊身小褲半遮擋住身體的重要部位。

  見了如此的春情,爾泰更是慾火攻心,他淫蕩的一笑,雙手各握著紀夫人的
一隻柔嫩、性感的絲襪美腿,慢慢俯身低頭,伸出柔軟、靈活的舌頭,一寸寸的
在紀夫人雪白豐潤的美腿內側肌膚上舔舐、吸吮,一邊舔著,還一邊火熱的打量
著雙腿間縫隙深處的蜜穴陰唇。

  此刻紀夫人的乳白色小褲已經完全被春動的花水給沁濕了,由內而外發散著
誘人的體液異味,而隨著爾泰舌頭不斷舔舐絲襪美腿而帶來的酥麻癢漲刺激,紀
夫人下腹美穴中仍源源不斷的噴薄出絲絲清爽、情動的花水,這使得半透明小褲
愈發的濕潤了,漸漸的,乳白的蠶絲小褲上的深痕越累越多,到最後整條小褲幾
乎都變成了透明的,幽深漆黑的芳草和鮮嫩紅艷的陰唇,幾乎完全暴露在了爾泰
的眼前。

  爾泰瞧著眼前極為淫靡的畫面,心中躁動難安、血液上湧,一隻大手微微顫
抖的剝開了紀夫人三角小褲遮擋小穴的布面,看到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只見眼前一片淒淒幽幽的芳草花叢,漆黑的芳草濃郁蔥蔥,上面還因為情動
殘留有幾滴璀璨的花水,如同清晨滴答在花叢中的晶瑩剔透的露水。而在芳草的
幽深處,一朵鮮艷、粉嫩的蜜穴盛開在那裡,只是花房中的神秘春情,卻被兩片
嬌嫩、艷麗的粉色陰唇蘊藏其內。

  爾泰伸出手指,輕輕的逗弄那兩片陰唇,頓見那兩瓣陰唇如同嬌羞的少女,
羞答答的嗡動喘息,迷離、誘人的肉穴深處,募然流淌出一顆螢光剔透的陰水。
而在花唇的正上方,鑲嵌著一顆精緻、嬌小的粉色陰核,如同一顆璀璨奪目的珍
珠,閃動著迷人的光芒。

  他立時被這完美到豪橫的景色給吸引住了,彷彿魂魄都被勾走了,紀夫人的
嬌艷美穴就好似有某種莫名的吸引力,牽動著爾泰的心魂想要往更深處探尋。

  瞧著瞧著,爾泰下部硬邦邦的肉棒像是要撕裂開了,一股極其想要發洩的欲
望生生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柔柔的插入進了眼前的
幽洞之中,一邊探尋,一邊用手指愛憐在裡面撥弄、愛撫。

  幽深、迷離的肉唇幽洞在爾泰的撫慰下,變得愈加濕潤,清涼晶瑩的花水,
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淌,香氣滿屋縈繞,刺激油然而生!

  「嗯嗯……好難受……熱……」睡夢中的美熟婦紀夫人禁不住嬗口乍啟,輕
輕嗡動夢囈淺吟,同時感覺到心靈最深處彷彿燃起了騰騰的烈火,十多年沒有感
受到如此刺激的她,不由的嬌軀燥熱難忍,輕靈、羞赧的扭動、搖擺。

  耳邊聽著來自紀夫人的嬌吟淺唱,爾泰更是欲。火鼎盛,他強忍著心底的躁
動和興奮,把嘴唇湊到小穴上,小心翼翼的吸吮起來,如同在把玩一件絕世的瓷
器,生怕一不小心碰碎了一般。

  「唔,輕點,疼……」紀夫人已經十多年沒有行過房了,因此她原本就狹窄
的小穴此時就愈發的緊湊了,雖然爾泰還只是在她的肉穴外側舔舐,但睡夢中的
她依然是感受到了一種輕微的刺痛感,但同時又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領略過的快感
,臉龐上不由浮現起了即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的複雜表情。

  爾泰沒有理會她潛意識的喊疼,只顧著品味和開發眼前紀夫人的極品肉穴,
他在將紀夫人蜜穴陰唇舔舐、吸吮的愈發紅嫩、嬌艷之後,便將舌頭一點點的伸
入到肉穴甬道之中。

  不過他沒有想到紀夫人的小嫩穴實在是太緊了,就如同緊緊的束了一圈皮筋
似的,任他用力將舌頭繃直,死命的往裡面延伸,也僅是伸進去了半個舌頭。

  「真是極品美穴啊,真看不出蓉兒姐育有一個女兒,小穴還像個處子似的緊
緊、窄窄的,不過玩弄這樣的極品肉穴,應該會很舒服吧。」爾泰一邊將伸入紀
夫人嫩穴中的半個舌頭挑逗、勾撥著嫩嫩的穴肉,一邊禁不住在心中意淫起來。

  「嗯,疼,好疼啊……」

  隨著爾泰舌頭的深入,睡夢中的紀夫人感覺到下腹小穴傳來陣陣猶如肌肉撕
裂般的疼痛,不由得在夢中緊蹙眉頭,連聲呼疼,而為了緩解疼痛感,她本能的
盡力分開了雙腿,這使得小穴亦是跟著擴張開了,而爾泰則趁著這個機會,一舉
將舌頭整個侵入了進去。

  「啊……!」在他舌頭整個進入的一霎那,睡夢中的紀夫人忽然疼痛的喊叫
一聲,之後便見她嬌軀兀然劇烈的扭動,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美腳亦是隨著連
連蹬踏,白晰柔嫩的玉手亦是本能的頂在爾泰的腦袋上推拒著,想要將他伸入到
自己肉穴中帶來無比舒爽和疼痛感的『怪物』推出體內。

  且與此同時,疼痛感使得紀夫人深睡的神智開始朦朦朧朧的甦醒,不過她剛
剛吃了安神的藥(類似於現代的安眠藥)沒多久,眼皮還很沉重,嘗試著睜開了
幾次都沒能成功,因此就沒有看到是誰趁她熟睡之時輕薄她,只是感覺到下腹幽
洞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之前從未體會過的酥酥麻麻的異樣刺激,還好她沒有看到爾
泰竟是用舌頭舔舐、抽插她的美穴,否則一向守舊、保守的她情何以堪?

  紀夫人神智雖然仍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敏銳的爾泰還是發覺了她眼皮不住的
跳動,知道他快要清醒過來,頓時將插在她肉穴中抽動的舌頭拔了出來,而後飛
快的跪在紀夫人雙腿間的肉穴前,一手把著紀夫人的一條絲襪美腿,另一隻手扶
著自己的大肉棒,對準紀夫人的嫩洞,闖了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爾泰知道紀夫人美洞狹窄,不忍心讓自己的大肉棒猛然刺入
而讓她疼痛,因此便將大東西的尖頭頂著粉嫩的肉穴陰唇,輕輕的劃圈、磨弄,
可過了不一會,他便腰身挺動,一點點的將大肉棒燙熱、堅硬的尖頭部位往紀夫
人的美穴中塞去。

  因為他知道紀夫人已經快要清醒過來了,若是他不趁著她未醒來之前佔有她
,那等她醒來在佔有,勢必要費一番周折,爾泰是個急性子,再加上此時早已是
欲火焚身,極其而又迫切的想要進入紀夫人的身體來瀉火。

  「嗯,好疼,好漲,不要,不要啊……」

  紀夫人已然瀕臨快要清醒過來的當口,因此便感覺到身體下部美洞受到的疼
痛的刺激愈發的劇烈,而且爾泰的大肉棒本就比他的舌頭要大、要燙熱,如此就
更是讓紀夫人的痛感加劇,同時舒爽的感覺亦是更為強烈。

  前面有說過,女人美穴上的神經牽連著女人身體各處的經脈和骨血,一旦那
裡收到外物的刺激,即便是昏死過去的女人,亦會猛然間驚醒。

  爾泰他深深的知道這一點,便緊著搶佔時間,想著將生米煮成熟飯,等紀夫
人醒來就是反抗也來不及了。於是他沒有理會紀夫人的呼痛和兩隻頂在他胸膛推
拒卻如同給他撓癢癢的小手,兩隻大手緊緊抱住紀夫人的兩條肉絲美腿,盡力的
向上托起外分以便紀夫人的美穴能夠分開的更大,將已經插入到紀夫人小穴中的
龜頭,更加用力的向幽深的嫩穴深處頂去。

  「不要,不要……疼……啊……」

  紀夫人連聲呼痛,小手更是拚命的在爾泰的胸膛上推拒、擂打,秀美的腦袋
不停的左右搖擺,臉上泛出似疼痛、似舒爽的複雜的神情,嬌軀亦是晃動、扭擺
不止,而那下部的蜜穴,隨著嬌軀的擺動時而張開、時而緊閉,如同在用陰唇兩
側的嫩肉吸吮、夾弄爾泰的肉棒一般。

  男人的命根子在極度勃起的時候,龜頭部位是極其敏感的,紀夫人蜜穴嫩肉
如此的夾弄、摩擦,頓時令得一股極其強烈的酥麻酸脹之意沿著爾泰鼓脹的肉棒
傳遍了全身各處,直至腦海深處,在此刺激之下,爾泰忍不住在心底狂吼一聲,
一雙眼眸泛著紅艷的血光,更加極不可耐的將肉棒向紀夫人的美穴中闖去!

  「啊……啊……!」紀夫人十多年未被滋養和開放過的肉穴實在是太過狹窄
、緊湊了,與爾泰勃起的大肉棒一比,簡直是天地之別,爾泰的玩意只進入了三
分之一,紀夫人便忍不住疼痛的呼喊起來。

  同時身體中猶如撕裂感的痛感,也使得熟睡的紀夫人猛然驚醒,她睜開朦朧
的睡眼,模糊的看向她疼痛的陰戶,忽然,藉著幽暗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個強壯
的軀體跪在她的雙腿間,腰身時前時後的擺動著,而她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卻是
緊緊盤在那軀體主人的腰身上。

  爾泰知道紀夫人驚醒了,不過此時他已經將他的大玩意三分之一部分塞進了
紀夫人的肉穴中,因此便不急著再往裡面硬闖,而是雙眸色色的,壞笑著俯下身
看著清醒過的美人,他要好好的享受、品味這個令她怦然心動、夢寐已久的紀夫
人,要在她情動央求自己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再將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肉棒桿身插
進她溫潤的美穴之中。

  隨著爾泰低下頭,紀夫人頓時覺得一個黑影鋪面而來,她不敢相信似的揉揉
睡意濛濛的美眸,吃驚的望著面前月光下那清秀的面龐,募然驚覺此人竟是爾泰
,心中登時『咯蹬』一下劇烈跳動,下意識的驚呼道,「爾泰,怎麼是你,你怎
麼會在我的床上,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蓉兒姐,我在讓你享受快樂啊,我知道你很需要我的滋潤,蓉兒
姐,剛剛你在睡夢中不是很享受嘛,還不時的嬌吟,現在你醒了,就讓我們好好
的享受這美妙的春宵一刻吧!」爾泰聲音沙啞、冒火的說道,臉上壞壞的笑容,
愈發的濃郁了。





  第179 章征服紀夫人(六)

  「爾泰,不行,你快放開我,我是你蓉兒姐啊,你不能……」看著爾泰臉上
的壞壞的笑容,耳邊聽著他色色的令她面紅耳赤、羞澀萬分的情話,紀夫人驚呼
一聲,嬌軀拚命的扭動。

  此時的爾泰哪會因為紀夫人說『不行』他就當真放開紀夫人,相反他更是緊
緊的摟住了紀夫人粉嫩的嬌軀,整個人趴在紀夫人柔軟的身子上,如此一來,紀
夫人胸前的巨乳隨著身體的扭動,更像是在撫摩爾泰肌肉虯結的胸膛一般。

  爾泰感受到了胸膛上傳來的異樣的麻癢,便微微抬起胸膛,一隻大手塞進自
己和紀夫人胸與胸之間的縫隙間把玩紀夫人白嫩嫩的美乳和嬌挺挺的乳頭。

  這下紀夫人徹底的慌了,羞澀、委屈的緊閉雙眸,臉上的表情似痛苦的左右
搖擺著秀美的腦袋,急切的道,「爾泰,我是你蓉兒姐啊,我是有丈夫的,你不
能,不能摸我啊……」嬗口中說著,兩隻粉嫩的小手分別推搡著爾泰的胸膛和在
她美乳上撫摩的色手。

  「蓉兒姐,你就別拒絕了,剛剛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將你的全身都摸遍了
……蓉兒姐,你的身子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你的小穴,水汪汪、濕漉漉、粉嫩
嫩的,讓人一見之下就愛上了……」爾泰嘴裡愈髮色色的說道。

  「不要……爾泰你不可以,我是你蓉兒姐啊,我又是有夫之婦,我還比你大
了二十多歲,你都可以叫我姨娘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輕薄我,嗚嗚……
」聽了爾泰說將自己的身體全都撫摩遍了,紀夫人忽然沒由來的覺得有些委屈,
漂亮的眼眸中流淌出了晶瑩的淚水,嬌軀扭動、掙扎的亦是越發的劇烈。

  「蓉兒姐,你長得真的好美,你的身子也好美,你所有的一切都好美,都是
那麼讓我心動--蓉兒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
,每個夜晚夢到的都是你,蓉兒姐,你就別再拒絕我了,就讓我好好的跟你做一
次吧,哪怕就這一次你讓我死了都值了。」

  爾泰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停下手中撫摩紀夫人乳房和乳頭的動作,同時下
部插在紀夫人肉穴中的大東西,慢慢的、一點點的往幽深的蜜穴深處挺進。

  「啊!爾泰,你在幹什麼,不可以,求求你快拔出去,我們不可以……」隨
著爾泰大東西的挺進,紀夫人頓時感覺到了肉穴兩側花壁嫩肉撕裂般的疼痛,這
時方如大夢初醒的意識到爾泰此時已經將他的大東西插進了自己的美洞中。

  她心中委屈的想,這下完了,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竟然也被爾泰這個『混小子
』給猥褻了,自己竟然在睡夢中失身成了他的女人,不行,現在若是讓他拔出去
還來的及,可若是讓他徹底的進入,那就完全鑄成了無法挽回的大錯了。

  這樣一想,紀夫人心中大急,掙扎的越發的厲害了,柔美的身子的扭動亦是
愈發的激烈,口中有哀求也有拒絕的道,「爾泰,求求你,你快點放開我,我們
不可以的,我們這樣是偷情,你讓我以後還怎樣做人啊?」

  爾泰沒有理會她的拒絕,無所謂的笑道,「蓉兒姐,現在你讓我拔出去也已
經來不及了,進都進來了,你在讓我拿出去,這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嘛……
蓉兒姐,你就別在拒絕了,好好的享受弟弟的伺候,你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不就
結了。」

  說著,爾泰撫摩紀夫人高聳的雙手下滑,反手手心朝上墊在紀夫人雪白的屁
股底下,將雪臀向上托起,同時下部的大東西傾斜向下向著紀夫人的花房深處插
去。

  「啊,爾泰,不要,不要在往裡了,你快點拔出來啊……啊……唔……」紀
夫人感覺到爾泰的大東西越是往裡,她下部花房受到的刺激就越是激烈,爾泰的
大東西實在是太硬、太長、太熱了,它每動一下,紀夫人便感覺到她嬌嫩的嫩穴
肉壁一陣陣的酥麻和痙攣,不由的邊拒絕邊輕聲嬌喘。

  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女了,自然知道女人動情時的嬌吟最易刺激男人慾望
噴薄時敏感的神經,她慌忙小手緊緊摀住了嘴,生生將呻吟壓制在了喉嚨口。

  不過她顯然忘記了,女人歡情時的呻吟固然刺激男性敏感的神經,但此時她
雨打芭蕉、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欲拒還迎的媚容更易讓男人瞬間精蟲上腦,爆
發出最原始、亦是最火爆的生理衝動。

  在如此的刺激之下,爾泰神智已然全然不知了,唯一的念頭就是得到身下這
個酷似林志玲的絕美熟婦,他心中嘶吼了一聲,深深的吸了口氣,此後用力的挺
動腰身,一鼓作氣的將粗壯的大肉棒整個插入紀夫人溫潤、狹窄的幽洞最深處。

  「啊……!」這下紀夫人在也繃不住了,爾泰突然刺入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
叫一聲,隨著這喊聲嬌軀戰慄不止,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不住的凌空亂
蹬,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十根青蔥般的腳趾,亦是用力的繃緊,勾動向白晰的腳
心。

  「蓉兒姐,我的大東西全都進來了,我真的好幸福,我終於得到姐姐了。」
爾泰低下頭,厚厚的嘴巴叼起紀夫人嬌嫩的乳頭,一邊吮咬,一邊將大肉棒輕輕
的、緩緩的在紀夫人的肉穴中動作起來。

  「爾泰,你不能……嗚嗚,你怎麼可以……」紀夫人再次啜泣起來,有疼痛
也有委屈,疼痛不消與說,而委屈卻是為兩件事,一方面她是惱怒爾泰竟然趁著
她熟睡的功夫輕薄了她,甚至此時又佔有了她,而另一方面,她卻是忽然想起了
讓她幽怨的婚後生活,她是一個漂亮以極的女人,卻是像是一件被丟棄的貨物一
般被束之高閣十多年。

  此刻她空泛已久的蜜穴、心緒、甚至靈魂再次被男人填滿,儘管這個男人不
是她的夫君,而是比她小了二十多歲,可以稱呼她為姨娘的大男孩,但她依舊是
感受到了心中冉冉升騰起的愛慾甚至肉慾的渴望。

  她實在是空曠的太久了,她太需要男人的滋養以及撫慰了,她是一個正常的
女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和心理需要,但是她與自家男人關係一般,過著有名
無實的夫妻生活,淡如白開水的生活以使得她心底如平靜的水面,無風催動,而
此時爾泰突然進入她的身體,又說了好些個讓她面紅耳赤同時又極度渴望、受用
的情話,就好似一顆巨大的石頭丟進了波瀾不驚的湖水中,怎不蕩起層層漣漪?

  「啊……啊……啊……」想著想著,又在爾泰不斷提升抽插的節奏、速度和
力度時,紀夫人終於放開了緊繃的神經,輕啟朱唇微微的喘息著,儘管這喘息十
分保守、十分受用,但卻是標緻著她邁向情慾的第一步。

  此刻她甚至在想,爾泰說的對,既然他已經輕薄了、甚至於佔有了自己的身
體,現在再行反抗,或是再行拒絕,已然於事無補,倒不如放縱的享受這美妙的
又極為難得的時刻,來填補自己肉體和心靈的空缺--就當是做了一場美好的春
夢吧!

  「蓉兒姐,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熱、好舒服,蓉兒姐,老天真是眷顧我
爾泰,能讓我享受到你這樣的極品美穴。」

  爾泰漸漸的感覺到了紀夫人的不反抗,甚至還在自己的動作下偷偷的扭擺著
豐臀迎合自己,她的嬌軀像是羞澀,又像是迎合的微微擺動,胸前兩顆肥嘟嘟、
白花花的玉聳亦是隨之搖曳生輝,蕩起層層乳浪。

  其實此刻的紀夫人不僅是默許了爾泰,甚至還被爾泰逗弄的動情了,她雙臂
緊緊的環住爾泰的脖子,柔嫩的雙手插進他腦後的頭髮中,不斷地揉搓、抓撓起
來。

  「爾泰,啊……」她輕聲的釋放出了一聲呻吟,衝動、動情的隨著身體的扭
擺呼喚爾泰的名字,不過話語剛剛出口,思想保守、羞臊羞赧的她便忙即閉緊了
朱唇,抑制嬗口中亟待噴薄而出的躁動,不讓呻吟太過大聲以免顯得自己孟浪了


  如此嬌羞、守舊的女人,更是激起了爾泰濃濃的探知欲、佔有慾以及征服欲
,他見紀夫人此時臉頰紅潤,媚眼迷濛,粉撲的腮頭因為緊閉香唇而陷下去兩個
梨渦,隨著時間的推移,紀夫人粉嫩的額頭上涔出細密的汗水,如晶瑩的水花,
打濕了額前的秀髮,使得秀髮絲絲縷縷凌亂、嫵媚的貼在額頭上,同時她臉上泛
起似疼痛、似委屈、似疲憊又似享受的神情,真的是美不勝收!

  她秋水盈盈的美眸中都快凝成一汪春水了,波光流轉的看向爾泰,那委屈、
羞澀的神情,那享受卻又壓抑的紅潤面色,那含羞帶嬌、欲拒還迎的媚態,在柔
和、清冷月光的掩映下,直如這世間最甜膩的蜜餞,甜到了爾泰的心底最深處。

  在如此目光的注視下,爾泰體內躁動的情慾完全的噴發了出來,他雙手抱住
紀夫人兩條雪白、豐潤的絲襪美腿,一邊撫摩,一邊將之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
同時將屁股用力的向斜上方翹起,大肉棒由上而下的深深刺入紀夫人的肉穴深處
,那燙熱的龜頭,直衝擊的紀夫人柔嫩、敏感的花心一陣陣抽搐、痙攣……

  「哦……哼……啊……舒服……」在爾泰奮力的插干下,向來保守、矜持的
紀夫人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眼見紀夫人漸漸放開,一聲又一聲的低哼、嬌吟,猶如愛的鼓勵,爾泰心中
大定,不由的在腦海中催動獨尊合歡經雙修法訣。

  慢慢的,他腦海中生出一道道意念,他跟隨著意念的指引,將七彩狼氣集中
在肉棒上,隨後慢慢在紀夫人的美穴中抽送,採用秘術鯨吞九吸秘法,將大肉棒
一點點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龜頭猛吸子宮壁,不停的在美穴中上下震動,然
後吐氣開聲,扭腰搖擺大肉棒,使火熱、堅硬的龜頭緊貼花心左右輕擺。

  紀夫人雖然不知道爾泰使用了獨尊合歡經的功法,但是卻感覺爾泰如此的抽
插讓她十分的爽快,同時一股股忽冷忽熱、忽麻忽酸、忽癢忽漲的異樣刺激在身
體橫衝直撞,直弄得她神志不清、神魂顛倒,忍不住大聲的嬌吟起來。

  「啊,爾泰,慢一點,嗯嗯,舒服,好舒服……」

  隨著施展鯨吞九吸秘法,爾泰募然增大的肉棒被紀夫人的嫩穴完完全全的包
裹著,而小穴裡的嫩肉更像是歡迎肉棒的到來似的蠕動、盤旋著。

  舒服的爾泰抱起紀夫人的上半身,把唇湊近她的唇,二人一邊結合,一邊接
吻,而每當二人的舌頭相會時,紀夫人包裹住爾泰肉棒的嫩穴就會緊縮,更讓爾
泰爽的猛將雞巴往外直抽,在紀夫人的嫩穴口磨來磨去,然後再次狠插而入,直
頂花心。

  「啊……喔……爾泰……輕一點……姐姐好久……沒、沒有過了……小穴有
點疼……求你輕一點嘛……嗯嗯……」

  爾泰聞言放緩了動作,他一邊緩慢的抽插著紀夫人的嫩穴,一邊低下頭深深
的含住紀夫人乳頭,用舌頭在上面滾動著,或含或吸吮,有時也輕咬著它,這讓
紀夫人的嫩穴深處湧出更多的淫水,而她的小穴裡的嫩肉也更緊的夾著爾泰的雞
巴。

  「啊……好弟弟……嗯……小穴好癢……好癢喔……」

  爾泰輕輕的插幹了一會,在感覺到紀夫人不再喊疼之後,動作幅度便開始加
大,只見他肉棒在深深干進紀夫人嫩穴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磨幾下,然後猛
然的抽出一大半,用雞巴在她的穴口研磨,再狠狠的插干進去,而這讓紀夫人露
出不知是甜蜜還是痛苦的表情,但從她嫩穴直流的淫水,卻說明她是何等的舒爽


  「喔……蓉兒姐你的小穴……嗯……真緊……啊……夾得弟弟舒服死了……
啊……太美了……喔……真爽……」

  爾泰一邊奮力的插干,一邊大手在紀夫人的絲襪美腿上撫摩、揉捏。

  「啊……好弟弟……你插得姐姐美死了……喔……好麻……好爽喔……啊…
…再來……快……一點喔……」

  紀夫人畢竟空曠了十多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很快就被爾泰幹得快感連
連、情慾高漲,被慾望、舒爽衝擊的神志不清的她抑制不住的胡淫亂語起來,同
時不由的臀部胡亂搖擺,整個豐滿的屁股瘋狂扭動著迎合著爾泰的抽插搖個不停
,溫濕的嫩穴也一緊一鬆的吸著爾泰的肉棒,淫水一陣陣的從她的嫩穴裡傾洩出
來,順著她的屁股流濕了床單。

  「啊……對……啊……用力頂蓉兒的小穴……快……啊……姐姐好爽啊……
喔……爾泰好弟弟……喔……姐姐好舒服……用力……再來……姐姐要……」

  紀夫人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妖艷勾魂媚態,並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著她被慾火
焚燒得燥的嘴唇,她扭動搖擺著屁股,用濕淋淋的嫩穴緊緊的夾著爾泰的肉棒,
慢慢品嚐著爾泰每一次插干的磨擦所帶來的美感,看著紀夫人微微皺著的眉頭,
媚眼半閉的恍惚表情,爾泰忍不住的加快了插干的速度。

  「嗯……爾泰……舒服……蓉兒好舒服……嗯嗯……用力啊……再快點……
姐姐要、要……洩了啊……」

  不一會,紀夫人的身子急促的聳動及顫抖著,媚眼緊閉、嬌靨酡紅、嫩穴深
處也顫顫的吸吮著爾泰的龜頭,在一陣陣強烈的悸動中,美美的高潮了一次。

  肉體的刺激讓紀夫人陶醉在交歡的淫樂之中,這一刻的她全給性的甜蜜、舒
暢和滿足給取待了,看著她肉體微顫,媚眼微瞇的射出迷人的視線,騷淫的樣子
,尤其在爾泰身下婉轉嬌吟的她,雪白高聳柔嫩的乳房隨著爾泰的抽動而搖晃著
,更使爾泰慾火熾熱的高燒著,他沒有給紀夫人喘息的時間,繼續大力插幹著她


  「嗯……爾泰……用力……嗯嗯……好爽……姐姐好舒服啊……」

  外表聖潔高貴的紀夫人,像天生騷媚淫蕩似的,用雙腿盤繞纏在爾泰的腰背
上,讓她迷人的小嫩穴更形突出,也變得更加緊窄,一雙手也用力的緊摟著爾泰
的背部,嬌軀扭動,大白屁股搖擺拋挺。

  她雙手將爾泰抱得緊緊的,屁股也不停的挺動著,更不時的將爾泰的肉棒深
深咬進她的穴心裡,輾磨著美臀讓龜頭揉著她的花心轉,而每當爾泰的龜頭碰到
她的子宮時,紀夫人就會更加狂亂的抓緊爾泰的後背揉捏、撫摩著。

  爾泰的肉棒與紀夫人小穴裡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紀夫人的嬌軀就會抽搐一下
,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裡也會跟著緊夾一次,直到她小嫩穴裡滾燙的淫水直衝
著爾泰的龜頭。

  紀夫人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似的含吮著爾泰深深干入的肉棒,那種又暖又緊
的感覺,讓爾泰感到無限的銷魂。

  而此時的紀夫人卻只知道本能的抬高美臀,將小穴向上挺,再上挺……

  「喔……好弟弟……姐姐要、要被插死了……啊……好爽啊……不行了……
啊……我又忍對住了……啊……我又洩了……好爾泰……你快……再用力插我…
…啊……」

  漸漸的,紀夫人的聲音消失了,她又再次迎上的高潮,她放開了四肢,洩得
軟綿綿的無力躺在床上,而爾泰仍是把他的肉棒插在紀夫人窄緊的嫩穴裡,享受
著她嫩穴肉壁夾吻縮吮肉棒的滋味。

  直到紀夫人的嫩穴不再抽動、痙攣時,爾泰才將紀夫人翻身,他讓紀夫人跪
在床榻上,而紀夫人也將雙手撐在床欄上,彎曲膝蓋,翹起肥白豐滿的屁股,爾
泰從她的屁股後面能看到她的粉紅色的小嫩穴。

  爾泰跪到紀夫人的身後,欣賞了下紀夫人曲線玲瓏、穠纖適宜的優美線條腰
部之後,他便握著肉棒在紀夫人淫水流得滿滿的臀縫前端的小穴甬道中插去,因
為紀夫人的小穴早已濕潤的一塌糊塗,爾泰十分輕易的便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好爽喔……弟弟插得姐姐美死了……啊……肉棒插得好深……喔…
…真是爽死蓉兒了……啊……啊……乖弟弟……再快一點……嗯……喔……用力
啊……」

  保持如此姿勢抽插了幾百下之後,以狗爬式趴在床榻上神魂顛倒、情慾大盛
的紀夫人就淫蕩的以肉棒為中心,搖晃著她的屁股,兩片被爾泰的肉棒左右撐開
的陰唇,更不時的流出一股股的淫水,讓二人的給合處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爾泰的肉棒在紀夫人的小穴裡一進一出的抽送著,雙手也繞到紀夫人前面,
將她抱緊,一手握住她吊垂在胸前搖晃不止的美乳,大力的揉捏、搓弄,另一隻
手則撥開她美穴四周的陰毛,用食指與中指夾住紀夫人的陰核,揉搓了起來,這
更是深陷入情慾中的紀夫人快感十足,心馳神蕩……

  「啊……好爽啊……喔……爾泰弟弟……快……再用力……啊……姐姐快爽
死了……喔……用力插吧……嗯……插死蓉兒好了……喔……再用力點……啊啊
啊……」

  爾泰的手指慢慢的磨著紀夫人的陰核,肉棒則用力的幹著紀夫人的緊窄嫩穴
,龜頭更一下一下的撞著一紀夫人的子宮頸,讓紀夫人忍不住的瘋狂搖擺著屁股
,配合爾泰插干的動作。

  他緊緊的抱住了紀夫人的纖腰,用肉棒抵著紀夫人的肉穴深處的花心,肉棒
桿身抽到嫩穴口後又狠狠的插了進去,再催動鯨吞九吸秘法旋轉著龜頭揉磨著紀
夫人的花心。

  紀夫人被爾泰插干的舒服極了,身體中的快感就好似過電一般,直刺激的她
呻吟不止,情不自禁的就轉過腦袋,雙眸迷離、神情嫵媚、淫靡的對著爾泰媚笑
,舌頭還不時的舔著乾澀、紅艷的芳唇。

  「喔……爾泰……蓉兒好爽……嗯嗯……用力……姐姐好喜歡……你這樣插
姐姐……啊啊啊……」

  爾泰耳邊聽著紀夫人的淫聲浪語,身子趴到她光潔的後背上,伸出雙手從她
兩腋下穿過去握住那一對抖動不已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同時使勁的將肉棒勇猛
、快速、瘋狂的插弄著她肥嫩的小穴裡,客房裡充斥著一陣嬌媚騷蕩的叫床聲和
淫水被倆人性器官磨擦產生的「滋、滋」聲。

  「啊……好弟弟……喔……親弟弟……你的肉……棒……啊……又頂到姐姐
的花心了……啊……你又要把蓉兒插死了……喔……啊……大肉棒哥哥……快…
…快用力的插吧……啊……把姐姐插死……啊……」

  聽到紀夫人的淫蕩叫聲,爾泰刺激得熱血沸騰,肉棒也暴漲到了極點,更是
用力的插幹起她的小肉穴,頂撞子宮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

  「啊……對……對……就是那裡……啊……插死姐姐了……啊……姐姐好舒
服……小穴又要洩了……啊……」

  壓抑十多年,騷勁透骨的紀夫人,被爾泰粗長壯碩的肉棒干的蜜穴陰唇開開
合合,淫態百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更不知洩了幾次,而在紀夫人花心的猛吸
之下,爾泰的肉棒也火熱的跳動了幾下,龜頭更漲得伸入到了紀夫人的子宮裡,
再加上紀夫人有意無意的縮緊嫩穴的吸力,頓時讓爾泰感到大龜頭上一陣酥麻,
而一陣燙熱的淫水刺激之下,爽的他忍不住的叫了出口,「喔……蓉兒姐……親
姐姐……乖寶貝啊……嗯……弟弟忍不住了……快要洩射了……啊……」

  「喔……好弟弟……啊……姐姐也要來了……啊啊……姐姐又被、被你……
插得要、要……洩了了……啊……親弟弟……好哥哥……蓉兒美死了啊……」

  紀夫人被爾泰狂放猛烈的插著,花心裡又是一陣急促的顫抖,洩出了一股又
一股熱燙燙的淫水,澆的爾泰也渾身酥麻酸軟,「啊……蓉兒姐……我……喔…
…你的好弟弟……不行了……喔……要射了……啊……好……好爽啊……」

  「喔……好燙……弟弟你的……精液好燙……燙死姐姐了……啊……姐姐也
……也要丟了……啊啊啊……!」

  在紀夫人高潮迭起、淫聲浪語,嫩穴不停緊夾以及一股股熱熱的淫灑向爾泰
大龜頭時,爾泰被刺激的忍不住精關再開,禁不住又將一股滾燙的陽精,猛然射
進了紀夫人的子宮深處。

  雲消雨散,兩人氣喘吁吁的相擁在一起,卻是不願分開彼此的結合部位,爾
泰享受著紀夫人美穴的溫軟和滑膩,紀夫人則享受著爾泰大肉棒帶給她肉體以及
心靈的滿足,兩人互相愛撫著,享受著歡情後的餘韻和安寧。

  過了一會兒,爾泰臉上浮起了滿足的神情,看著紀夫人那美麗的熟女容顏,
笑著問道,「蓉兒姐,弟弟弄得你舒服嗎?」

  聽著爾泰的問題,紀夫人羞赧、羞愧的將目光移開了,腦袋側向一旁,凝神
望著窗外清淡的月光,幽幽的歎了口氣。

  「蓉兒姐,你幹嘛歎氣?」爾泰故意問道,他其知道紀夫人因何歎氣,其實
也不僅是紀夫人,幾乎所有的有夫之婦,在第一次與除丈夫之外的男人發生關係
之後,都會心生愧疚感和負罪感。

  「爾泰,我們做錯了……」紀夫人的目光依舊是看向窗外,語氣弱弱的道。

  「蓉兒姐,我不明白我們做錯了什麼?」爾泰目光灼熱的盯著紀夫人臉龐粉
嫩的側頰反問道。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又丈夫的女人,你我又發生了關係,你讓我之後怎樣
做人,怎樣在這世俗中立足,我還不要被世俗中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蓉兒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們只要小心點,不讓別人知道不就可以了嘛,
再說了,男歡女愛是這世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何必要在意那許多呢,蓉兒姐,
我只問你,剛剛弟弟弄得你舒服嗎?」

  聽了爾泰的話,紀夫人在心中苦澀的歎了口氣,心道你個小屁孩懂什麼,你
都還沒有成親,怎會明白已為人婦卻又背夫偷情的女人的矛盾和無奈,不過她卻
又不能不承認,爾泰說的也有些道理,男歡女愛本就是這世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了,可就是這樣正常的事情,卻讓她婚後甚少體會過、得到過。

  她在沒有遇到爾泰之前,曾經數次主動明裡、暗裡的提示過夫君紀曉嵐她的
需要,可是紀曉嵐對此置若罔聞,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的其他幾個小妾的身上
,而現在爾泰的突然出現並且佔有了她的身子,卻是讓她體會到了那久違的快。
感,獲得了巨大滿足感的她,不僅沒有怪罪爾泰霸佔了她、輕薄了她,反而在心
中感激他、感謝他,但是面子薄、生性保守的她,自然不會將這些話當著爾泰的
面說出來。

  「蓉兒姐,你倒是說呀,弟弟剛剛弄得你舒服嗎?你喜歡嗎?」見紀夫人沒
有說話,安靜的不知在想些什麼,爾泰便著急的催問道。

  「嗯……」紀夫人奈何不住爾泰的追問,便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便羞臊的
臉頰通紅,再不多說一個字。

  不過就這一聲輕輕的『嗯』,與爾泰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只要紀夫人不因為
他佔有了她而生氣,反而還承認了自己確實帶給了她歡愉和享受,爾泰就已經很
知足、很滿足了。

  心中湧起莫名自豪感的他,微笑著對紀夫人道,「蓉兒姐,弟弟也不強求你
非要愛上我,不過弟弟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很苦,跟曉蘭兄的感情一般--如果,
我是說如果,蓉兒姐你只要想要,隨時可以來找弟弟,弟弟一定會讓你身心愉悅
的。」

  爾泰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真摯,只是心中卻在想,紀曉嵐他不在意
你,而我卻在意你、喜歡你、珍惜你,兩相比較,我就不相信你不感動。

  果然,紀夫人聽了他這話,靚麗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感動的光芒,但卻是一閃
即逝,之後便輕輕的點點頭,算是回應,進而忽然好奇的問道,「爾泰,你怎麼
知道我跟他感情一般,你……會算命?」

  「撲哧!」

  爾泰笑了起來,心道蓉兒姐還真是有趣,竟然扯到了算命上,其實他哪是算
命,只是作為穿越過來的先知先覺者,從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中知道罷了。

  「你笑什麼?」不明白爾泰為何突然發笑,紀夫人轉過臉好奇的看著他。

  「呵呵,沒什麼,就是覺得蓉兒姐說的有趣--其實哪用得著算命啊,蓉兒
姐你的憂鬱和鬱悶都掛在臉上了,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的出來嘍。」爾泰隨
口胡謅道,他總不至於告訴紀夫人他是穿越過來的人吧。

  「呵呵,你倒是機靈……」說這話的時候,紀夫人的嬌唇邊劃出一抹微笑,
直如雨後的彩虹,嬌艷嫵媚。

  「嘿嘿,不是我機靈,而是出於對蓉兒姐你的關心之情,在意你、關注你所
以才能看出你的憂愁……」爾泰藉機又是一通大獻慇勤,直把自己標榜成了一個
愛慕、關注、珍惜紀夫人的好好男人。

  紀夫人聽得神情滌蕩,雖然不確定爾泰這話幾成真、幾成假,但爾泰對他的
關心,卻還是讓她很感動的,心中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和一絲柔情,忽然
柔膩的雙手捧住了爾泰清秀的面頰,湊上自己嬌艷、嫩滑的紅唇,在爾泰的嘴唇
上飛快的一吻,又飛快的收回了嬌唇,羞澀的面龐上佈滿了紅霞。

  爾泰沒想到紀夫人會突然柔情氾濫親吻自己,登時心中好一通激動,他伸出
舌頭,誇張的舔著自己留有紀夫人唇香和香涎的嘴唇,一副享受的樣子,同時還
擱在紀夫人溫軟小穴中的大肉棒,『蹭』的一下又鼓脹了起來。

  「啊……」紀夫人頓時輕聲嚶嚀,下意識的問道,「爾泰,它…怎麼又……
硬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麼地,就被你輕輕的一吻,我那裡就一下子硬了,蓉
兒姐,你的嘴唇是不是有魔力啊,怎麼這麼管用啊?」爾泰眉飛色舞、神態誇張
的叫嚷道。

  「切,臭貧,淨會說好聽的逗姐姐開心,小壞蛋……」紀夫人忽然發覺,當
爾泰的大肉棒再次漲大填滿她下腹美穴的時候,竟是讓她的落寞、憂傷甚至愧疚
都一掃而空,而且她驚訝的發覺,她的心思、神經已然被壓在她身上的這個大男
孩牽動了,竟然不自主的與他親近了起來。

  爾泰自然也感覺到了紀夫人對他態度的變化,便順勢笑著問道,「蓉兒姐,
你看它又硬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問到正題的時候,紀夫人依舊是神色羞赧的淡淡『嗯』了一聲。

  「嘿嘿,蓉兒姐,這次我們去窗邊做吧,這樣就能一邊賞月,一邊……豈不
是很有意境?」爾泰打蛇隨棍上,緊著笑問道。





  第180 章征服紀夫人(七)

  「不,不好,我不要……」一聽爾泰竟然提議要跟自己在窗邊造愛,這讓思
想保守、羞澀的紀夫人情何以堪,慌忙連連搖頭,央求的道,「好爾泰,你就別
難為姐姐好不好,我們就在床上做吧,好嗎?」

  「蓉兒姐,沒事的,你不覺得在窗邊歡好特別刺激嗎?我現在僅是想想都覺
得格外刺激。」爾泰圓成道,一邊說一邊挺動著腰身,讓他的大肉棒在紀夫人的
蜜穴中奮力衝刺。

  『咕嘰咕嘰!』紀夫人原本就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美穴中蓄滿了陰水和爾
泰上次釋放後殘留在其內的精液,此時隨著爾泰的抽動,水漬發出陣陣撩人的聲
響,同時也讓得爾泰的抽動十分的順滑和順暢,燙熱、堅硬的大肉棒次次直頂紀
夫人肉穴最深處的花心。

  「爾泰……嗯……輕點……」紀夫人的嬌軀被爾泰衝擊的前後劇烈的竄動,
她下意識的雙手扶住爾泰的胳膊,同時將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盡量的叉開,以便
小美穴能夠盡量的張開。

  不過她的睡褲此時仍穿在腳踝上,因此雙腿只能略略的分開一點,這使得她
十分狹窄的小穴僅是微微張大了一丁點,依舊是被爾泰的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當
當的,而且爾泰大肉棒衝擊、衝刺的速度、力度和頻率亦是不斷地節節攀升,令
得鼓脹、堅挺的肉棒與紀夫人柔嫩美穴甬道兩側嫩肉的摩擦不斷增強,同時快感
亦是不斷飆升,她雖然是盡力的咬著紅唇,但抑制不住的嬌吟聲還是飄出了嬗口
外,「啊……爾泰……你慢一點……別那麼快……姐姐承受、受不了……啊……


  「蓉兒姐,你要是不同意跟弟弟去窗邊做,弟弟就使勁弄你,弄死你……」
爾泰一邊不停的奮力衝刺,一邊壞笑著威脅道。

  「你,壞,真是壞死了,人家被你佔了身子,已經很不、不好意思了,你就
別提、提那樣羞人的要求,難為人家了……好嗎……?」紀夫人臉上露出了愈發
嬌羞的神態,她本就是骨子裡保守的女人,如何受得住爾泰如此的要求,若真是
跟爾泰在窗邊偷情,還不得讓她羞愧死啊。

  不過爾泰也不是個容易服軟的人,他見紀夫人嬌滴滴的不同意,便不再委婉
的央求,而是直接將紀夫人攔腰抱了起來,同時他跪在紀夫人雙腿間的身體慢慢
的站起身,最後直接是整個人站立在床上懷抱著身子嬌軟無力的紀夫人大力插干
起來。

  「嗯嗯,爾泰,你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這樣好羞人,我不要了,你快停
下……」一向保守的紀夫人再行房事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何時嘗過如此『孟
浪』、『淫靡』的姿勢,她從來不曾想過,原來男人與女人造愛的時候,還可以
採用站立的姿勢。

  當然了,這樣的姿勢一般還真是很難玩出了,它要求男方必須要有強壯的體
魄以及強悍的臂力和腰力,否則你若是連女人都抱不動,如何還有力氣挺動腰身
抽插呢?

  但爾泰恰是這樣一個猛男,只見他將紀夫人正面抱在懷中,兩隻手抱住她豐
嫩的雪臀,不時的隨著腰身一上一下的挺動而微微托起、放落紀夫人的美臀,而
羞澀中的紀夫人,嬌軀則不住的隨著爾泰的奮力衝刺而前後左右亂擺、竄動,她
本能的就用雙手摟緊了爾泰的脖子,兩隻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緊緊的盤在爾泰的
腰間,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的掛在爾泰的身上。

  「爾泰,啊……求你了,饒了姐姐吧,這樣好羞人的……你放姐姐下來好不
好,我們就在床上,你像怎麼玩都隨你,就、就是別用這個姿勢……行嗎?」

  紀夫人一邊拒絕,一邊卻又禁不住隨著身體中節節飆升的快感而緊繃玲瓏的
腳趾,她那無處安放的絲襪美腳,下意識卻又像是急切的用柔軟、滑膩的腳心去
摩擦爾泰的屁股,同時染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絲襪腳尖,隨著腳趾向腳心勾動而挑
逗、勾撩爾泰的臀肉。

  爾泰被紀夫人的絲襪美腳弄得麻麻癢癢,體內年輕衝動的慾火更是被刺激的
躁動難安,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快速的挺弄了一會之後,便一邊抽弄著,一邊慢慢
的向床邊移動,很快他就下了床。

  「啊……!爾泰……」

  而在他下床的過程中,也沒有停下抽插紀夫人美穴的動作,當他的左腿著地
的時候,擱在紀夫人美穴中的大肉棒便隨之拉回到了紀夫人的肉穴口,而當他右
腿也跟著落地之後,大肉棒又如同利劍般直刺紀夫人的花心,直刺激的她蜜穴嫩
肉一陣陣抽搐、痙攣,禁不住高聲驚呼。

  「爾泰……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姐姐小穴……有、有……點疼…
…」

  「嘿嘿,蓉兒姐,這下舒服了吧--還想不想弟弟繼續這樣插你啊?」耳邊
聽著紀夫人歡情蕩漾的高亢呻吟,銀笑著問道。

  「嗯嗯……不要……姐姐不要了……好弟弟……求求你饒了……姐姐吧……
」紀夫人嘴上這樣說著,卻是愈發用雙手摟緊爾泰的脖子,嬌嫩的手心不住的撫
摩、揉捏爾泰的腦袋,絲襪雙腿亦是緊緊盤在爾泰的腰間,讓下部紅漲、微突的
粉嫩陰唇死死的黏住爾泰的大肉棒。

  「蓉兒姐你還說不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姿勢多撩人、多迷人啊,弟弟
真是愛死你了,弟弟這就讓你更爽。」

  說著,爾泰雙手抱著紀夫人的大雪臀,一邊大開大合的挺動著腰身奮力進出
,一邊抱著紀夫人在房間中來回踱步。一開始的時候,爾泰走動的步伐很慢,紀
夫人還勉強能夠承受的住,嬗口中的嬌喘也是在盡力的壓制,不過到了後來,爾
泰移動的速度改為了大踏步,到最後竟然如同在奔跑一般。

  如此一來,紀夫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直覺爾泰插在她體內進出的大肉棒
,彷彿是通靈一般,隨著爾泰的大步流星的移動,反而使得那個大東西前後進出
的幅度小了許多,到最後竟然前後擺動的距離十分細微,每一次那個燙熱的龜頭
,都是僅僅離開了花心一丁點,便又再度重重的頂上,而且撞擊的頻率極快,就
如同一隻大錘間隙極小卻頻率極高的敲擊柔軟有彈力的鼓面一般。

  「爾泰……啊啊……輕一點……慢一點……姐姐受、受不了了……嗯嗯嗯…
…」

  隨著爾泰抱住她在屋內奔跑、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紀夫人下部嬌柔的肉穴
承受的刺激和舒爽亦是越來越強烈,她一開始還能開啟嬗口央求爾泰慢一點、輕
一點,可到了最後,心中積蓄的萬千言語,來到唇邊便變成了連成一線的嬌吟、
嬌喘……

  一時間,房間中飄滿了紀夫人情動非常、婉約動人的嚶嚀花語,這聲音生生
刺激著爾泰的耳膜和神經,令得他暴漲的獸慾猛然噴發,最終他竟然施展了輕功
環抱著紀夫人在房屋內轉圈、衝擊。

  如此一來,那深深頂著紀夫人花心的燙熱的龜頭,更像是沒有了來回抽動的
間隙,一下下毫無縫隙的衝擊、挺刺紀夫人的肉穴幽深處,好似攻穿了花心,直
接刺入紀夫人的子宮一般。

  「爾泰……啊啊……你好強啊……姐姐受不了……了……蓉兒真、真要、要
上天了……啊……嗯嗯……舒服……我要……」

  紀夫人的嫩穴肉壁一陣陣強烈的悸動、抽搐、緊縮,在全身肌肉緊繃,神經
迷亂到極點的一霎那,她神情迷醉、臉泛紅潮、雙眸迷離,媚眼微閉,烏黑的秀
發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隨著左右搖晃的腦袋而搖擺不定,胸前雪白、豐滿的大奶
子亦是隨之淫靡的胡亂搖擺,擊打在爾泰肌肉軟硬適中的胸膛上,發出陣陣『啪
啪啪』的清脆聲響,漫屋的乳香、體香飄蕩。

  那柔荑般的雙手凌空亂揮,像是在抓扯救命稻草,一雙肉色絲襪美腿死命的
緊夾爾泰的腰間,柔嫩的腳心緊緊的貼住爾泰軟硬適中的屁股,那略顯狹長的絲
襪腳尖過電般的激烈繃緊、抖動,微微嵌入了爾泰的臀肉之中,留下了一條條淫
靡、撩人的趾痕。

  「啊……爾泰……好弟弟……你好會插……插得姐姐……好、好舒服啊……
嗯嗯……親哥哥……你插死蓉兒了……蓉兒要……要丟了啊……唔唔……啊啊啊
……!」

  她長長的呻吟、釋放了出來,嬌軀如遭電擊般戰慄、顫抖不止,事後她整個
人癱軟的趴在爾泰的身子上,靈妙的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胸膛,用那柔膩芳香的臉
頰,不時的磨蹭爾泰結實、寬闊又令她感覺無比溫暖的胸膛。

  「爾泰,你好狠心,你非要要了姐姐的命你才滿意嗎?」櫻聲嚀嚀的嬌喘一
會兒,紀夫人揚起粉嫩的俏臉,媚眼迷醉的白了爾泰一眼,嗔怪帶著回味的埋怨
道。

  「呵呵,蓉兒姐你真是得了便宜賣乖,真是好沒良心,明明舒爽的連說『我
要我要』,可完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是卸磨殺驢。」爾泰裝作一臉委屈的
說道。

  「哼,臭男人,姐姐哪說過『我要』了--就算說了,那、那還不是你害的
……大壞蛋,佔了姐姐的便宜,卻還說的好像是姐姐勾引你一樣,你真是壞透了
……」紀夫人羞澀的將粉臉深藏進爾泰寬大的尖頭,揚起嬌嫩嫩的粉拳輕輕擂打
著爾泰。

  「好好好,我是壞蛋,是我勾引的姐姐還不行,不過姐姐你倒是爽了,我還
沒有爽怎麼辦?」爾泰一把將紀夫人的粉拳攥在了手心中,一邊撫慰、摩挲,一
邊色笑著問道。

  「我哪知道怎麼辦--呀!你個臭男人、小壞蛋,你不是又打什麼花花腸子
吧,姐姐可是不來了……」見了爾泰臉上的壞壞的表情,紀夫人頓時嚇得花容失
色,剛剛她可是領教了爾泰的實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渾身乏力如同洩了氣的
皮球,她還真怕爾泰再出什麼么蛾子來折騰她。

  不料爾泰還真就沒打算放過她,銀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姐姐你真聰明,一
猜就中,弟弟真是愛死你了,嘿嘿嘿。」說著他抱著紀夫人,慢慢的向窗邊走去


  紀夫人登時明白了爾泰的意思,立時羞澀、著急的亂扭著身體,「爾泰,好
弟弟、乖弟弟,別去那裡好不好,姐姐不好意思嘛,要不,要不你再向剛才那樣
抱著姐姐做,好不好嘛……?」

  此時她已經兩度失身於爾泰了,因此也就不再向之前那般的矜持了,心底放
鬆了緊繃的神經的她,竟然不依的扭動著嬌軀,嘟起紅艷艷的芳唇對著爾泰撒嬌
起來。

  「姐姐,你這個樣子,真是要了弟弟的命嘍。」爾泰誇張的說道,不過這話
九成是真的,試想一個讓爾泰魂牽夢繞了好久的美麗熟婦,終於被他搞上了手,
這本就讓他興奮莫名,而紀夫人卻又在剛剛高潮之後,媚容本就旖旎、淫靡的時
候,卻又增添了一抹熱戀中的女孩對情郎撒嬌時的嬌赧神采,如何不令爾泰神魂
顛倒、迷醉。

  「哼,真要是要了你的命還就好了,這樣姐姐倒是清白了,省得被你這個大
色狼天天的惦記。」說這話的時候,紀夫人嬌艷的紅唇翹的更高,說出的言語也
似是在調情一般。

  「嘿嘿,蓉兒姐,我要是真死了,你捨得嗎?沒了我,誰讓你欲仙欲死啊。
」爾泰嘴上調笑著,已經將紀夫人抱在了窗邊。

  「討厭,別說這話,在這樣說,姐姐以後就不讓你碰了。」紀夫人臉頰一片
緋紅,不知是高潮後的餘韻,還是心中羞赧所致。

  「蓉兒姐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說讓你難堪的話,你以後還會跟我做?」爾
泰敏感的抓住了紀夫人言語中的漏洞。

  「討厭,你壞死了,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沒有這個意思,人家是……是……
口誤……」見爾泰抓住了自己話中的漏洞,紀夫人的神態更是嬌羞,神情如同初
次戀愛的小女孩一般。

  「蓉兒姐,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是這個意思,偏就不承認,真
是看不懂你們……」爾泰感歎的說道,隨後將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不願下來的紀夫
人放下地。

  紀夫人正想著反駁、戲謔爾泰這話,忽然發覺爾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拔出她
的肉穴,頓時無由來的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空虛,似乎是失去了某個最為珍貴的
寶貝一般,她竟是無意識的說出了她做夢都想不到她能說出口的話,「爾泰,別
……別拔出來……」

  一聽這話,爾泰心中真是樂開了花,他知道紀夫人已經認可、受用,並且享
受起他的愛撫和抽插來了,此時至少是此刻,她不願意離開他大肉棒的滋養和撫
慰,便笑著道,「好蓉兒別急,我這就讓你更爽。」

  說著爾泰揚起左手,在紀夫人肥嫩嫩、豐潤潤的雪臀上輕輕拍打了一下,示
意她轉過身,正面對著窗外,雙手扶著窗欄,半躬著腰盡力翹起雪白的豐臀。

  「爾泰,還是不要吧,在這裡做,好羞人啊……」紀夫人轉過身,看著朦朧
的夜色中窗外不時來往的駝車、行人、商賈,羞澀、擔憂的轉過頭看著爾泰。

  這長集鎮乃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官員、鏢局進京的必經之路,因此即便是在
夜間,也有不少行人來來往往,而且此時兩人所在的房間,窗外便是長集鎮的主
幹道,行人就更加多了。

  「沒事的,我們這是在三樓,又是夜晚,我們只要聲音小點,他們聽不到的
,也不會想到,而且蓉兒姐,你不覺得這樣的環境下造愛,更加的刺激嗎?」爾
泰安慰的說道。

  「可是……人真的好多啊……」觀念守舊的紀夫人本待拒絕,但卻被爾泰強
行轉過了身,壓在了窗邊。

  她慌忙雙手扶住兩側的窗欄,隨著爾泰的動作而半彎下腰,整個光潔、平滑
的背脊幾乎與地面平行,扶風擺柳的腰肢下那包裹在肉色褲襪中渾圓、豐潤的雪
臀,隨之高高的翹起,正對著爾泰臉前。

  「蓉兒姐,月光下的你真美、真撩人啊。」爾泰情不自禁的說道,雙眸定定
的打量著月光下紀夫人半裸的媚態,只見她兩隻絲襪美腳微微踮起腳尖,光潔玲
瓏的腳跟微微離開地面,兩條修長、雪潤的美腿上穿著被爾泰弄得『開襠』的連
褲襪,將那柔膩、挺翹的雪臀修飾的愈發曲線玲瓏,勾人魂魄。

  此時紀夫人的豐臀上還穿著那條早已濕透了的乳白色緊身小褲,將玉臀束得
緊緊的,展露出誘人深入的完美臀型和臀溝,爾泰火熱的看了一陣之後,便將紀
夫人褲襪包裹著她雪臀的部位也撕扯爛了,之後又慢慢的脫下她的小褲,一直拉
扯到腿彎位置,這時的紀夫人竟然配合的抬起了一隻筆直、飽滿的絲襪小腿,讓
爾泰輕鬆的將小褲穿過玲瓏、精緻的三寸肉絲美足褪了下來,滑落到了地上。

  「好蓉兒,乖蓉兒,你把身子壓低點,把雙腿在叉開點,對對,蓉兒姐,你
的屁股在翹高點……」爾泰笑著指導紀夫人擺好姿勢,此刻紀夫人盡自羞澀,卻
哪還有力氣去阻止爾泰,相反順從的按照爾泰的要求盡力分開雙腿,翹高雪臀。

  「嘿嘿,蓉兒姐真乖,弟弟好愛你,這就讓你爽。」爾泰滿意的一笑,隨後
雙手從背後抱住紀夫人的雪臀撫摩、揉捏了一陣之後,便將大東西緊貼著紀夫人
幽深、柔膩的臀溝,慢慢的、筆直的闖入了紀夫人臀溝深處的嫩穴之中。

  爾泰心中實在太興奮了,只覺得在異鄉客棧月光籠罩的窗邊,看著窗下面來
來往往的行人,與丈夫紀曉嵐就在隔壁房間的紀夫人做愛,真的是格外的刺激,
不由的猛然一下將整個大肉棒用力的刺入紀夫人的水汪汪、溫熱熱的蜜穴。

  「哎呀!啊……!爾泰你輕點……」紀夫人被爾泰這種角度的進入衝擊的差
點趴下,不由的驚呼一聲,之後趕忙用力撐住兩側的窗欄,穩住被爾泰衝擊的直
向下墜的嬌軀。

  而他身後的爾泰,則享受著從背後進入紀夫人身體衝刺的快感,是男人都知
道,從後面進入女人的身體,要比從前面進入還要緊括,再加上紀夫人十多年未
被開發過的美穴原本就十分緊窄,此時更是緊緊的含咬、包裹住爾泰的大肉棒,
幾乎是不留一絲的縫隙。

  「啊,舒服,蓉兒姐,你的幽洞夾得我好緊、好舒服……」肉與肉強烈的摩
擦,令得爾泰忍不住連喘粗氣,忽然他雙眸看到了紀夫人吊垂在胸前的兩顆肥艷
艷的大奶子,正隨著他的衝刺而前後左右胡亂搖動著,他忍不住伸出手,從後面
撈住了紀夫人的乳房,大手開始用力的揉捏、擺弄,直將紀夫人的美乳在他的手
掌中變幻出各異的形狀。

  「爾泰……唔……你輕一點……不然我會忍不住叫出來……嗯嗯……」紀夫
人在爾泰的衝擊下,嬌軀不由的連連向窗外竄去,而且秀美的腦袋已然探出了窗
外,她看著底下來往的人流,慌亂緊閉嬌唇,抑制高亢的呻吟,進而轉過身,看
著爾泰央求他動作慢一點。

  不過此時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爾泰,哪會聽她的當真減慢動作,相反爾泰的
衝刺愈發的加強,直將紀夫人的香肩也頂出了窗外,一波波強烈的快感,直刺激
的紀夫人嬌軀悸動、扭擺不止,她一隻扶著窗框的玉手,慌忙堵住了嬌唇,卻是
從指縫間飄出陣陣似嗚咽的呻吟,「嗯……唔……喔……」

  月光如霜,月華揮灑而下,平鋪在窗邊玉人光潔、白晰的嬌軀上,在這嫵媚
的春情蕩漾中,更是讓紀夫人增添了一抹動人的淫靡。

  爾泰大力的抽動,他此刻看不到紀夫人臉上的表情,卻是能通過她拚命壓制
的呻吟和連連戰慄、顫動的嬌軀,知道她此時有多麼的爽快和暢快。

  其實此刻的紀夫人,還真如爾泰想的一般舒爽連連,心中羞臊的她,不願與
爾泰在這樣的環境下發生關係,但同時卻是感覺到心底間忽然升騰起一抹異樣的
刺激,這刺激來自於特殊環境、特殊場合的媾和,她雖然在心中不止一萬字的啐
罵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淫蕩的想法,但卻是無法抑制這刺激在她的身體、心靈深處
扎根、蔓延……

  漸漸的,她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湧而起的快感,用力摀住嬌唇不讓呻吟出口
的玉手指縫間,卻是越來越多的嬌吟飄了出來,而且亦是越來越大聲。

  「嗯……爾泰……你輕一點……啊……」

  她腦袋左右搖擺著,凌亂的秀髮如瀑布般在這如霜的月光下揮灑、搖曳,挺
翹的雪臀亦是不由的翹的更高,急切的迎合爾泰的衝擊,她的絲襪美腳的腳尖用
力的踮起,勉力支撐著搖晃不止的嬌軀,到得最後竟是在爾泰募然加快的衝刺下
,腳尖漸漸飄離了地面,而那十根染著淡紫色指甲油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白嫩腳趾
,則是用力的向著粉白的腳心勾去。

  而與此同時,她的雪臀一陣陣的收縮、戰慄,因為全身的繃緊而讓得兩側臀
骨位置的臀肉深深的凹陷,現出兩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窩』。

  更是與此同時,瀕臨高潮的紀夫人,在腦袋左右搖晃中,迷離、渾濁的目光
忽然發覺了緊挨著自己所在的窗戶的右側窗邊,她的丈夫紀曉嵐正臨窗而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4: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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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 章征服紀夫人(八)

  「唔……!」

  紀夫人正被身後的爾泰大力抽動,冷不防目光看到了近在咫尺、臨窗而立的
紀曉嵐,心中登時驚嚇的『咯?』一下,驚慌的用小手用力摀住嘴巴,生生將呻
吟壓回到了嗓子眼。

  她俏臉通紅,頭髮凌亂飄飛不止,雙眸迷離的望向就在眼前一側的丈夫,眼
神中滿是羞愧和擔憂之色,她很想回轉腦袋,輕聲告訴爾泰紀曉嵐正在窗邊,讓
她停止動作,但是她不敢,因為她只要微微鬆開手,那難以抑制的高亢呻吟便會
噴薄出口。

  此時紀夫人與丈夫紀曉嵐靠的極近,兩個窗戶幾乎是連在一起的,中間沒有
空牆阻隔,只要紀夫人此時稍微嬌吟的大聲,在窗邊抽煙的紀曉嵐就一定能夠聽
得到。

  不過此刻的紀曉嵐正失神的望著窗外,似乎在想什麼心事,目光沒有向紀夫
人這邊看來,而紀夫人也不敢出一點響聲,生怕呻吟的喘息會驚動並未察覺的丈
夫。

  這樣的場景最是熬人,紀夫人此時體內的慾火正熊熊燃燒、沸騰,快感一波
波洶湧澎湃,她只覺一抹強烈的天旋地轉之感在她腦海盤旋、衝擊,神智越來越
模糊,美眸亦是愈發的迷濛,她知道一股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強烈百倍的高潮就要
來臨,她慌忙堪堪將裸露在窗戶外的香肩收回,不讓一旁的紀曉嵐看出端倪,不
過秀美的腦袋卻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相反而不時的隨著爾泰的衝擊而頻率極高
的前後抖動。

  紀夫人烏黑的秀髮隨著抖動不止的腦袋凌亂飄飛,她盡力克制著體內躁動和
呻吟而使得面頰憋得通紅,到最後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她那靈動、朦朧的美
眸,此刻竟是瞇縫成了一條媚線,而那顫抖不已的嬌軀,臀肉悸動、緊繃的雪臀
和那用力勾動下腳心的白嫩絲襪腳趾,卻說明了她此刻正在壓抑著一股怎樣強大
、猛烈的快感和舒爽。

  「嗯……好人……輕點……唔唔……」

  而爾泰卻不知道紀曉嵐就在窗邊,他只知道紀夫人此刻肉穴深處不斷的噴薄
出絲絲燙人心魂的陰水,生生刺激著他暴漲、敏感的肉棒龜頭,令得那深深插在
紀夫人蜜穴中的大肉棒本能的抖動、彈跳,更是忍不住加強了刺弄的頻率和強度


  「唔……輕點……不要……啊……」不論紀夫人如何隱忍,但體內的快感和
刺激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了,一縷縷如同嗚咽、啜泣般的呻吟,還是順著那白晰的
手指縫傳了出來。

  這下窗邊的紀曉嵐聽到了旁邊窗戶中傳來的怪異聲響,他下意識的側頭看去
,便對上了夫人紀夫人那迷濛的雙眸和前後抖動不止的腦袋以及那月光下如瀑布
般傾瀉、搖曳的秀髮!

  「馬蓉兒?你怎麼了?」紀曉嵐淡淡的問道,他與紀夫人關係一般,從未叫
她夫人,都是疏遠、冷淡的直呼其名,此時他見一側窗邊的紀夫人像是發了?症
似的,非但沒有關心的意思,反而語調十分冷淡,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反感的意味


  紀夫人從小就有輕度羊癲瘋的毛病,以前也曾經發作過幾次,症狀與此時的
樣子有些類似,這令一向清高、孤傲的紀曉嵐很是反感。

  「嗚嗚……嗯嗯……」紀夫人不敢挪開遮擋住嬗口的玉手,可紀曉嵐問話又
不能不回,只見她面頰憋得更是一片紫紅,柔嫩的臉頰肌膚因為心中的極不平靜
而劇烈的顫抖、戰慄著,她的嬗口中發出支支吾吾的悶哼聲,腦袋用力的搖晃著
,示意自己沒事。

  「哦,是不是你的怪病又發作了?既然老毛病又犯了,那就趕快回床。上休
息去吧,別再這裡吹風著涼了。」紀曉嵐雖是關心的言語,但是語氣太過於冷淡
了,冷的就好似紀夫人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嗯嗯……」紀夫人悶哼著點點頭,心中兀然升騰起一抹幽怨,不過她對於
紀曉嵐的不關心已經習以為常,那抹幽怨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紀夫
人做夢都未曾想到的一股異樣的快感。

  她儘管不住的在心中告誡甚至謾罵自己不是蕩婦,不應該有這種孟浪、輕浮
的念頭,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和思想躁動,她兀然覺得,當著丈夫
紀曉嵐的面與爾泰歡好格外的刺激和舒爽!

  她鬧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不貞』的想法,照理說她本該覺得愧對紀曉
嵐才是啊,卻是為何,她心中竟然升騰不起一絲的愧疚之意,相反,她卻莫名產
生了一種『報復』心理,在這種心理的刺激下,她忽然覺得身體中的那抹異樣的
快感和暢快越來越強烈,甚至快要將她的身子、神智以及靈魂都要燃燒透了……

  而爾泰一開始不知道紀曉嵐就在旁邊,此時聽到了紀曉嵐的聲音,知道他就
在近在咫尺的一側窗邊,心中頓覺刺激、興奮、自豪無比,在此稍微有些變態快
感的強烈滿足感之下,他更是精神大動,動作亦是愈發的猛烈甚至是狂暴了起來


  只見他俯下身子,將胸膛緊緊的貼在紀夫人光潔、柔滑的後背上,雙手從背
後伸到紀夫人胸前,一把握住了紀夫人那兩顆隨著身體扭動而搖晃不止的,無比
壯觀和柔膩的乳房,大手手心揉搓著乳團,手指捻逗著鼓脹、翹立的乳頭,同時
腰身劇烈的起伏、挺動,擱在紀夫人蜜穴中的肉棒,更是強力、大力的擺動起來


  「嗯……嗯……嗯……」紀夫人感受到了爾泰插在她美穴中的肉棒似乎是又
大了一圈,也是變得愈發的堅硬、愈發的燙熱了,她本能的緊夾雙腿,想要享受
更強烈的與爾泰肉與肉超強摩擦的快。感,與此同時,她的呻吟聲也是不由的加
大了。

  「啊……好弟弟……用力……嗯嗯……」不過紀曉嵐卻是認為她是在羊癲瘋
發作,有些煩躁的蹙起眉頭,鼻子輕輕哼了一聲,可能是在埋怨她犯了病還不回
房,反而在窗邊丟人現眼。

  紀曉嵐的表情被紀夫人盡收眼底,不過此時她已然顧不得這許多了,心中唯
一的念頭就是當著紀曉嵐的面,美美的享受一把高潮的快感。

  爾泰此時亦是躁動不安,心中自豪感、滿足感在他腦海中猶如翻江倒海,他
見紀夫人嬌軀不住的戰慄、抖動,頻率極高,小穴中的陰水更是像洩了閘門的洪
水,滔天滾滾。

  他雙手抓住紀夫人早已飄離地面不斷抽搐、擺動、凌空亂蹬地絲襪美腿,並
將雙腿拉直架在自己的腰間,使紀夫人的整個嬌軀幾乎與地面平行,之後他插在
紀夫人肉穴中的大肉棒,亦是與地面平行著衝擊紀夫人的肉穴。

  「啊啊啊……舒服……嗯……」

  如此一來,紀夫人享受的快感就愈發的強烈了,她在爾泰大手手心中的絲襪
美腿,更像是被380 伏高壓電電擊一般,十分劇烈的激靈靈痙攣、戰慄,而她雪
白豐臀上的嫩肉,亦是不住的抽搐,縮動,連帶的臀縫幽深處的粉嫩陰唇相應的
緊緊收縮,死死的含吮著爾泰的大肉棒。

  終於,在爾泰輕聲一連串的輕聲嘶吼和奮力衝刺下,紀夫人終於感覺到一股
難以形容卻又十分強烈的超爽刺激由小穴瞬間瀰漫全身各處,在這一瞬間,一切
都不復存在了,唯一的便是爾泰帶給她的強烈歡愉!

  「馬蓉兒,你怎麼還不進屋?」紀曉嵐忽見紀夫人抖動的愈發劇烈,腦袋左
右搖擺的似乎要將秀髮甩飛了一般,他最見不得紀夫人『犯病』時的醜態,便語
氣不悅的說道。

  紀夫人卻是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或是搖頭,有的只是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
的快感和急促的嬌喘,她美眸愈發的迷離,眼前的紀曉嵐的模樣亦是越發的朦朧
,但腦海中爾泰的清秀的面龐和高大魁梧的身軀,卻是愈來愈清晰!

  而且紀夫人和爾泰,就在紀曉嵐說話的當口,互相將愛慾十足的體液釋放了
出來,隨著紀曉嵐話音結束,爾泰被紀夫人愛液衝擊的彈跳、增大的玩意,劇烈
抖動著,將最後一股濃稠的精液噴薄進了紀夫人花房深處……

  「啊……!好弟弟……你的精液好燙……嗯……燙的姐姐要丟了……啊……
用力的射……都射進姐姐小穴吧……啊啊啊……」

  「啊……!好姐姐……弟弟好愛你……弟弟要射給你……全都射給你……」

  釋放之後,二人都是滿足的長吟喘息,紀夫人凌亂著秀髮,用那被情慾、愛
欲滋養的紅潤、柔膩卻又朦朧、迷離的媚容瞥了紀曉嵐一眼。

  正是這驚鴻一瞥,卻讓紀曉嵐心中兀然一動,他禁不住在心中感歎,月光下
『發病』過後『柔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美麗動人!讓他怦然心動!

  他忽然很想跟紀夫人說些什麼,解釋一下自己剛剛對她的不關心,甚至還想
著順帶來到紀夫人的房間,與從未讓自己感覺過如此心跳、心蕩的夫人縱情歡好


  不料紀夫人也緊緊是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嘴角邊甚至還泛起了一抹譏
諷的冷笑,頓時讓心中躁動的紀曉嵐生生吃了一鱉,他壓根不會想到,此時媚態
彌蒙、性感惹火的夫人,竟是出於爾泰的傑作,而且是還是當著他的面,給他戴
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所致。

  收回目光之後,紀夫人慢慢的轉回身,全身赤裸只著一條被爾泰撕得七零八
落的肉色褲襪的走到爾泰身邊,雙眸中泛起一抹釋放後的滿足和一抹甜膩、嬌羞
的柔情,溫婉、淡雅中不失嫵媚、性感的看向他。

  忽然,她伸出柔膩的紅舌,撩人的劃撥著紅嫩的嬌唇,踮起穿在肉色絲襪中
的性感腳趾,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爾泰的脖子,將那乾澀卻又紅艷的芳唇湊向爾
泰的嘴巴,口中倪楠的燙熱蘭氣噴薄其上,「爾泰,吻我!」

  她,動情的道。

  爾泰深吸了口氣,將紀夫人嬗口中的蘭氣生生吸入肺中,讓幽香之氣滌蕩、
蔓延,而後見他更是衝動的將紀夫人曲線完美,泛著熟婦情後清香的身子摟在懷
中,大手一邊撫摩著紀夫人白膩的後背和豐腴的鳧臀,一邊用大口叼住了紀夫人
的櫻桃小口,死死的吮吸、含咬起來。

  吻了一會,兩人分開了雙唇,四目深情凝望,紀夫人兩隻冰潔、嫩滑的小手
,沿著爾泰的肩膀,摸到了他清秀的面頰上,手指輕輕的滑弄著他的耳垂以及腦
後的秀髮,輕聲但語氣卻是甜的發膩的道,「爾泰,姐從沒有向今天這樣享受過
,謝謝你讓姐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蓉兒姐,那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以後天天讓你享受好不好?」爾泰笑著問
道。

  「呵呵,好弟弟,姐現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嘛……」紀夫人又將嘴唇吻了上
去。





  第182 章入城要交稅!

  天還未亮,爾泰就出了紀夫人的房間,悄悄的回了自己的臥房,神不知鬼不
覺的。

  他從紀曉嵐的話中,知道紀夫人患了怪病,仔細一問才知道原是得了輕度的
癲癇症,便將自己體內的七彩狼氣輸入到紀夫人體內脈絡間驅除毒素,不過紀夫
人病態年久,病灶根深蒂固,若想痊癒,還需要爾泰五個晚上不間斷的運氣、發
功。

  昨晚發功完成之後,爾泰又隨意的跟紀夫人扯起了閒篇,隨意的問道她為何
會穿著肉色連褲襪,紀夫人則羞答答的告訴她,紀曉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這個
東西,送給了他最疼愛的小妾,後來紀夫人無意中見到了那小妾穿著絲襪時的樣
子,初時還覺得這東西很是孟浪,但適應了之後,卻發現絲襪穿在腿上更是顯得
曲線完美,因此愛美的紀夫人便偷出來了一雙褲襪,沒想到卻是便宜了爾泰。

  聽她說完,爾泰才猛然記起,那日洋人班傑明當著紀曉嵐等官差的面,給了
他一百多雙絲襪,之後他又分給了小燕子、紀曉嵐等人各兩三雙,當真是『造化
神奇』啊!

  ……

  清晨約莫五六點鐘,爾泰等人一齊用了早點,之後便收拾好行裝繼續趕路,
當然爾泰還是與紀梅同乘一車,期間免不了動手動腳的,而林廷生亦是時不時的
親自駕車監視爾泰和紀梅,不過爾泰與紀梅的關係,卻是經歷了比較微妙的變化
……

  車行甚速,兩三天的功夫就過了滄州,第四天晌午,爾泰等人便到了德州城
下,望著高達十數米的德北城門,爾泰等人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是到了山東地
界了。

  「站住!幹什麼的?」福祿和林廷生駕著馬車就往城門裡走,忽然一隊兵丁
攔住了眾人的去路,此後又將四輛馬車包圍起來。

  當先幾名兵丁手持長槍,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直愣愣衝著福祿,
兵丁臉上的表情亦是凶神惡煞的。不過福祿怎麼著也是福爾泰的親隨,自是見過
大場面的,身手雖然不能與爾泰相提並論,但這幾個蝦兵蟹將他還是不放在眼中
的,何況後面的馬車上還有五個以一當十的大內侍衛。

  只見他滿不在意的跳下馬車,走到那兵丁前,嬉笑著用手指撥開衝著他面頰
的槍頭,笑著問道,「哥幾個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咱是本分的商人,可沒做什麼
犯法的事。」

  「少廢話!」福祿的話音剛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緊接著兵
丁分開一條通道,一個長相尖嘴猴腮、身穿九品練雀補服、嘴上叼著一根牙籤的
城門吏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眼福祿,見他衣著粗布麻衣,但卻氣度不俗,一看就是豪門大宅
的下人,心中多少收起了些小覷之心,不過語氣卻仍是尖裡尖氣的道,「做沒做
犯法的事,不是你說了算的。」

  「那是誰說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說了算?」福祿還沒等開口說話,爾泰器
宇軒昂的走出車廂,就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斜瞥著那城門吏。

  「吆喝,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不過倒是蠻對大爺我胃口的,說說吧,你是干
什麼的?這些馬車上都是什麼人?」

  那城門吏見了爾泰傲慢的神態以及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氣勢,不
似裝出來的,便在心中猜想此人可能是富家公子哥或是官宦子弟,說話間語氣雖
是邪裡邪氣,但言語卻是加了小心。

  「呵呵,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家父在天津做些小生意,此次特命我前
來山東採買些藥材,車上都是我的家眷和僕人。」爾泰笑著彈開折扇,走到那官
員面前,微微拱手說道,「還請官爺行個方便,在下不勝感激。」

  「哈哈,行方便,好說好說,不過就是……這個……這個……」那人見爾泰
還算是上道,便笑著揚起手,三根手指頭飛快的捻動著,示意爾泰給點牙祭。

  「呵呵,官爺,這不妥吧,我還沒有採買,就算是要交稅,也要等回程的時
候吧?」爾泰依舊是笑著問道。

  「嘿,我說小子(念zei ),你這有點不上路啊,至於是回程交稅,還是入
城交稅,咱這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你想必也知道,拒交國稅那可是要殺頭的!」
那城門吏吐出了咬在口中捻動的牙籤,言語中微微帶了些威脅之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打算交稅呢?」爾泰沒事人一樣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交稅也好辦,瞧見沒有,那邊就有幾個不交稅的,諾……」

  爾泰順著那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五六個人,有男有女,這些人衣著粗
鄙,一看就像是普通的百姓,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身旁還有掉落在地、為來得
及撿拾的蔬菜葉子和垂死掙扎的活魚。

  他收回了目光,又向城門口的門吏辦公桌上看去,只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放
著幾個筐子,城牆邊下還放著幾個扁擔和籮筐,裡面儘是些活魚、鮮蝦之類的海
鮮,他在前世電視劇中見到過如此的情景,知道這是德州官吏巧立名目,藉機收
稅,剋扣盤剝百姓。

  看到這一幕,爾泰心中怒火中燒,他用力的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略
顯狹長的指尖都深深的嵌入手心中,不過轉念間,他便強忍下了怒火,他知道此
時還不是自己該發作的時候,沒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要救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幾個人,而是整個山東的百姓,切不可因小失
大,於是壓低聲音冷冷的問道,「這些人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給他們戴上鐐銬
?」

  「當然是不交稅了,你沒看到他們啊,都是些魚商、菜商,進城賣菜、賣魚
自然要交稅,而若是不交稅,那就是藐視大清法度,我不抓他們抓誰?」那人有
些不屑的看向爾泰,陰笑著回道。

  「菜商?魚商?你還真抬舉他們啊。」爾泰亦是冷笑的說道,這個人,還真
是不簡單,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堪稱一絕,饒是爾泰兩世為人、見多識廣,亦沒
有見到過衣著破破爛爛的商人!

  不過那城門吏卻是不理會爾泰語氣中的戲謔,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變得嚴
肅起來,「喂,小子,爺沒有時間陪你耗著,你若是想進城,就給爺乖乖的交稅
,否則,哼……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場。」

  他冷哼一聲,他手下的兵士們愈發逼近了爾泰,福祿急忙擋在爾泰的身前,
馬車上的幾名大內侍衛聞聲也跳下了馬車,五人赤手空拳的將爾泰圍在中間,只
等爾泰一聲令下,馬上將這群混蛋兵丁打翻!

  雙方冷眼對視著,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不過爾泰卻是忽然笑了,笑得很燦
爛的樣子,不過這笑容看在那城門吏和一干兵士的眼中,卻不覺有些發毛,心裡
登時不托底起來。

  「你……你笑什麼……?」那城門吏收斂了笑容,語氣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笑你這人真有趣,想要我交稅就直說啊,用的著這樣動刀動槍的嗎?」
爾泰譏諷的笑道,說著他揮揮手,示意福祿等人退下,「官爺,你算算吧,我們
這次入城,需要交多少銀子?」

  見他示意手下退下,那城門吏登時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混蛋,卻也不是傻
子,從剛剛爾泰手下從跳下馬車到將爾泰圍在中間並擺出打鬥的架勢等一系列的
動作中,他能看出爾泰這群人不簡單,至少都是練家子,真要是打起來,雖然己
方人多勢眾,又佔了官家的理,怕是也難以討到什麼好處。

  不過爾泰主動退讓了,他便又抖了起來,心道商人再牛逼也就是個商人,眼
前這小子更是個聰明的角色,知道『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斗』的道理,很自覺
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便傲氣的道,「小子,知道交稅就好,爺今個心情不錯,
就給你打個折扣吧,每人十兩銀子。」

  「每人十兩?」爾泰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怎麼不直
接去搶?」

  「哼,這還是給你打的折扣呢,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每人少說十五兩!」那
城門吏不屑的回道,進而又像是與爾泰很熟悉似的,壓低聲音向他透露了一個機
密,「這段時間山東各地天地會亂黨正鬧得凶,這群亂黨就是打扮成什麼商人啊
、僕從啊、販夫走卒之類的,上面交代下來,要嚴查你們這些來來往往的商人、
商隊。」

  「哦,是這樣,那你看我像不像是天地會的亂黨啊?」

  爾泰好笑著問道,他還真是沒見識過如此有趣的城門吏,明明是想要訛銀子
,卻是害怕你心中不服不願『交稅』,便整出些讓你害怕的話先行震懾住你,而
話外透露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交銀子,那就是天地會亂黨!

  「你?目前倒是還說不好像不像,不過……這主要是看你的表現而定,表現
的好,就是良民,表現不好,就是亂黨。」

  有了兩世為人的經驗,爾泰自然清楚的知道,在大清朝或者說是任何的封建
帝國,法制都不是那麼健全,朝廷雖是有明定的稅額,但下面的官吏卻是奉行另
外一套法則,就好比山東商業不怎麼發達,各級官吏收取不了多少商業稅收,便
會在過路的人群身上做文章,所謂『雁過拔毛』!

  就像這次天地會在山東聚眾鬧事,便是一次極好的訛銀子的機會,你要是不
交足稅銀那就是亂黨,官家、官吏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好,我們這一行總共十來個人,不過我給你二百兩銀子,你把那些個百姓
給放了。」爾泰掏出二百兩銀子遞給城門吏,隨後指著被鐐銬銬住正準備押上囚
車的五六個無辜男女說道。

  「那可不行,他們是天地會的亂黨,朝廷的欽犯,我哪有膽量說放就放……
」那人笑著搖搖頭,表情中明顯的表露出嫌銀子太少的神色。

  爾泰沒想到對方還真就上綱上線起來,給那五六人扣上了天地會亂黨的帽子
,其實還不就是見自己出手大方,心地又好,是個肥羊想趁機再敲詐一筆銀子嘛


  不過爾泰有的是錢,滿不在乎的從懷中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悄悄的遞給那城
門吏,笑道,「這是給官爺你的!」

  「嘿嘿,痛快,你小子是個人物,來呀,把那幾個菜農、漁農給放了。」收
了銀子,那城門吏臉上的笑容登時就堆滿了臉頰,大手一揮示意手下人放了那幾
個無辜的男女,順帶著把人家的『級別』給降了下來。

  那五六個男女,一直關注著那邊的事態,見一個清秀的少年竟是出銀子贖了
自己,便一齊撲通跪在地上,對著爾泰連連磕頭稱謝,皆稱他是活菩薩,好人有
好報!

  不過爾泰卻是心中絞痛,這些人都是無辜的百姓,卻是被這群貪官污吏扣上
了亂黨的帽子,今天若不是自己路過德州,花銀子贖了他們,只怕這群人多半是
凶多吉少。

  對於下邊官吏的手段,爾泰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那幾人如果被扣上了亂黨
的身份,官府就會通知他們的家人花銀子來贖,而若是交不出贖銀的,官府便會
殺人滅口,因為留著也是『禍害』。

  念及此處,爾泰憤恨的盯了那城門吏一眼,不過雙眸中憤怒的火光僅是一瞬
即逝,知道此人不過就是此事的馬前卒罷了,不然就憑他一個小小的九品城門官
,就敢明目張膽的巧立名目、盤剝百姓?

  他背後,一定有人給他撐腰,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幾個人,又或許是一群
人,更或者,是一張通天的『大網』。

  「看來,山東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啊……」爾泰心中感慨的道,他還沒等
入城,山東的官員便給他上了『一課』。




  第183 章拜會姑媽

  找了一家不起眼但卻收拾的蠻清淡雅致的客棧,爾泰等人就在德州城安頓了
下來。

  安頓好之後,爾泰便吩咐福祿請紀曉嵐過來,福祿脆生應了,不一會兒就領
著紀曉嵐進了爾泰的房間。

  爾泰客氣的請紀曉嵐落座,待福祿奉茶退出去之後,他便收斂了笑容,正色
說道,「曉蘭兄,山東的事情怕不是浮於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剛剛的一幕想必你
也看清楚了吧,明知道我們這兩天就要督查山東,這些官吏卻仍是不知收斂,真
不知是誰給他們的膽子?還是他們壓根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見爾泰神情氣憤,紀曉嵐卻是淡淡的一笑,他曾經外放過學政,對地方上的
事情,比爾泰這個久居京城的福家二少要知道、瞭解的多。

  「福大人,地方上的事情向來就是錯綜複雜的,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和政策,
但是到了地方,卻是奉行另外一套政策,而小到一個府、一個縣呢,奉行的政策
又不盡相同,不過在大面上,大家還是步調一致的,因此我猜想,山東巡撫章敏
知道我們過來,一定會提前佈置下去,停止一切『非法』的章程,但可惜他的政
令,沒得到有效的貫徹。」紀曉嵐端起茶杯,喝口茶潤了潤嗓子。

  「哦,你的意思是……陽奉陰違?」聽了紀曉嵐的話,爾泰登時也就明白了
,他雖然沒有主政地方的經驗,但畢竟出身豪門世家,政治敏感度極高,且人又
聰明,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智商、天賦極高。

  爾泰所言的意思是,他這次奉旨督辦山東,山東各級官吏料必已經得到了山
東巡撫章敏的命令,嚴格要求屬下,停止一切『違章』、『違法』的事情,比如
趁著山東天地會造反,向過路的人群、百姓勒索銀子這種事,就一定會明令禁止
,至少是爾泰在山東期間,這種事情是一定不可以再發生的。

  而各級府縣的首腦,自然是知道這事若是讓欽差撞見的嚴重性和後果,料必
會嚴格的要求手下停止,不過這政令到了具體經辦人員那裡,能不能得到具體的
貫徹,還要兩說。

  畢竟人活在世上,就沒有抵擋的住銀子誘。惑的,雖然這種勒索來的銀子,
最終是要上交地方,也就是交給上級官員,不過具體的經辦人員甚至普通的士兵
,多少還是能從中截留一二的,因此上面官員要求停止,下面的辦事人員也不見
得會停止。

  怎麼著,你們官位尊崇,有的是地方可撈銀子,未必然瞧得上這點『蚊子肉
』,可我們不行啊,我們就負責這件事,若是這事停止了,我們上哪撈銀子去啊


  小官吏大多都有這種心態,不過上面既然明令交代下來了,下邊也不敢不遵
從,但怎麼個遵從法,就有點說道了,比如明面上是停止下來了,這是做給上面
看的,可是私下裡,也不妨礙偷偷摸摸的進行,偶爾的來個一兩次,就算是欽差
來了,也不定就那麼湊巧的被欽差撞見吧。

  再者說,欽差哪次督查地方,不都是儀仗鋪張,敲鑼打鼓,牛逼哄哄的生怕
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還沒等出河北境內,山東這邊就接到了通知,大官小
官的呼呼啦啦的來一群人迎接,而現在官員們還沒到,那就說明欽差還在路上,
為毛這麼早就停止『財路』,這不是跟白花花的銀子過不去嘛。

  人都是存有僥倖心理的,只不過很可惜,這事還真就是很巧,偏就讓爾泰給
撞見了,而且,爾泰還是微服私訪……

  「福大人果真不愧是少年俊彥……」紀曉嵐輕輕『拍』了爾泰一記,不過卻
也只是點到為止,免得馬屁拍多了反著了痕跡,「正是陽奉陰違,官字兩個口啊
,上面一個口,下面一個口,大到一個國家,皇上就是上面的口,朝中大臣以及
封疆大吏是下面的口,而在一個省呢,巡撫是上面的口,知府、縣令是下面的口
,在小到一個府縣呢,知府、縣令是上面的口,衙差、小吏便是下面的口,這兩
個口可是都要餵飽才行啊。」

  聽了這話,爾泰點點頭,隨即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明白紀曉嵐所說的意思
,同樣也熟悉官場的規則,就好似山東貪污賑災款項,上到巡撫、知府、縣令、
下到具體經辦的微末小吏,無不分到了湯湯水水,而這些人既然拿到了銀子,自
然是希望平安無事的匿下這筆『橫財』,這也就無怪為何山東道御史張景紅將此
事上達天聽之後,便引起了山東各級官吏的聯名參劾、誣陷了。

  他,擋了山東大大小小官員的財路了!

  「我大清朝怎麼養了這麼一幫蛀蟲,十年寒窗苦讀的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
子裡去了?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爾泰憤然的猛地一拍
桌子。

  「福大人說的極是。」說到此處,紀曉嵐亦是神色嚴峻,甚至還夾雜著一絲
對爾泰的欣賞之意,「難怪聖上會欽點福大人為欽差,就衝你這份憂國憂民的情
懷,紀某甘拜下風,福大人,紀某以茶代酒,替天下蒼生,替山東受苦受難的百
姓敬您一杯。」

  紀曉嵐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大,但他神色凝重,不似故作姿態,爾泰便微微一
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復又神色鄭重的說道,「紀大人,山東的事情,我
想就從德州開始查起--就從『誣良為寇』這件事著手!」

  說到正事的時候,爾泰對紀曉嵐的稱呼也變了,不再是『曉蘭兄』,而是『
紀大人』,這也是題中應有之意,私交歸私交,但公事是公事,一碼歸一碼,切
不可混為一談。

  「是,福大人。」紀曉嵐拱手應道,完全把出一副下屬的姿態。

  交代完了正事,兩人又閒聊起來,氣氛便輕鬆了不少,紀曉嵐甚至還跟爾泰
爆出了一個『內幕』,「福大人,這個德州知府張望禹,還真是我們大清朝官員
中的一朵奇葩。」

  「哦?怎麼個一朵奇葩?曉蘭兄對他的這個評價不低啊。」爾泰來了興致,
好奇、調侃的說道。

  「呵呵,福大人有所不知,這個張望禹啊,號稱是『綠帽』知府。」紀曉嵐
戲謔的道。

  「綠帽知府?有意思,你說說看……」爾泰緊著問道,心中愈發的好奇了起
來。

  紀曉嵐呷了口茶,娓娓道來……

  原來張望禹這個人從小就不學無術,四書五經更是一竅不通,不過家裡算是
當地的富戶,花錢走通了關係,給他捐了個候補知縣,大小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可大清朝的候補知縣,多如過江之鯽,上面沒有門路,一輩子也別想得到實
缺,但這張望禹卻也好本事,不知道怎麼地就搭上了福康安的線,再後來福康安
看上了他親娶進門的妻子,一來二去的也就勾搭上了。

  有一回福康安跟他的妻子在他的書房裡正快活著,卻被他突然撞見了,不過
這人『養氣』功夫不錯,非但沒流露出半分的不滿,甚至還對著福康安鞠躬說『
抱歉,打擾二位了』,之後便退了出去,再到後來,張望禹的妻子便成了福康安
的現任小妾。

  「呵呵,有趣,這人卻也當得起『奇葩』兩字考語。」聽了紀曉嵐的描述,
爾泰哈哈大笑,不過隨即又不由得老臉一紅,心道自己還不是給紀曉嵐戴了一頂
綠油油的帽子?

  只是紀曉嵐此時還不知道罷了!但爾泰卻是不願在此問題上在繼續聊下去,
便轉移了話題,囑咐紀曉嵐一定要暗中調查德州的事情,切不可暴露了身份,紀
曉嵐也收斂了調笑之意,忙即連聲應是。

  ……

  德州府衙。

  山東巡撫章敏高踞首座,底下兩側各坐著山東大大小小幾十名官吏,這些人
都是奉命前來迎接欽差福爾泰的。

  章敏目光在在場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隨後定格在德州知府張望禹肥胖的臉上
,「德州府,迎駕的事宜安排好了沒有?」

  這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是明面上的意思,就是問張望禹有沒有做好恭迎欽
差的必要的準備工作,比如膳食安排、住宿安排之類的。第二層的意思就是弦外
之音了,是問他『掃尾』工作有沒有做好,比如亂收稅銀、誣良為寇這類的事情
是不是都停止了,是不是也都處理妥當了。

  「回中丞大人,下官已經安排妥當了。」張望禹微微欠身,拱手回道。

  「嗯,你做事本中丞還是很放心的,不過切不可掉以輕心,欽差乃是奉皇命
而來,出不得半點岔子,護衛的人手安排好了沒有?」章敏嘴上說著對張望禹放
心,實則心中對他這個綠帽知府很不感冒,這點從他對張望禹的稱呼上便能看出
來,乃是硬邦邦的稱呼他為『德州府』。

  而他忽然又問到張望禹護衛欽差的人手安排好了沒有,這話也是極有『內涵
』的,一方面是出於對欽差安排的考慮,而最重要的一方面,卻是防止欽差與百
姓接觸,防止百姓攔轎告狀等突發情況。

  張望禹自然知道章敏的話中所指,重重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一切安排妥帖
了。

  「嗯,這就好,大家一定要向德州府學習,將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有條不
紊,你們當中還沒有安排好的,馬上差人回去抓緊部署,一定要趕在欽差前面,
讓欽差看到一個『河蟹』的山東,穩定的山東,欣欣向榮的山東,要是誰那裡出
了岔子,本中丞就革誰的職。」

  說這話的時候,章敏目光嚴厲的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眾人紛紛低下頭,避
開了他的目光,唯有張望禹挺直了腰桿,一臉的得意,受表揚了嘛,就該當是這
個調調!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泰安府和德州府留下……」章敏將目光從眾人臉上
收回,隨後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眾人走後,德州府和泰安府紛紛起身,對著章敏拱拳道,「中丞大人,您有
何吩咐。」

  「罷了,這裡沒外人,大家就不要客氣了,坐下說吧。」章敏語氣溫和的對
著兩人說道,不過卻是面色擔憂的看向泰安府,眉頭緊蹙,問道,「周知府,還
是沒有收到滄州的消息嗎?」泰安知府周作棟是章敏的心腹,這點從稱呼上就能
看出端倪。

  「回中丞的話,滄州那邊倒是傳來了消息,不過說是沒有見到欽差的行蹤,
下官擔心……」泰安知府周作民欲言又止。

  「你擔心什麼,這裡沒有外人,但說無妨。」章敏右眼皮直跳,隱隱覺得周
作民的擔心與自己的擔心如出一轍。

  「是中丞,下官記得和中堂和大人來信說七天前欽差大人就動身了,算算日
子,欽差大人前兩天就該到了滄州,而滄州知府又與下官有同年之誼,前兩次欽
差路過滄州,他都是第一時間給下官來信,沒理由這次隱而不報啊,所以下官懷
疑,這次欽差會不會是微服私訪?」

  「周知府,你倒是跟本中丞想到一塊去了,我也隱隱有這層擔憂,如果欽差
真是微服私訪的話,沒有儀仗隨行,那行進速度必然會快一些,估摸著今天就能
到德州,或許已經早就到了--德州府,你親自去德北城門問問,這兩天有沒有
疑似欽差的人物進城,及時向本中丞匯報。」

  章敏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表情憂慮的吩咐道。

  「是,下官這就去。」見了章敏凝重的表情,張望禹也不敢耽擱,忙即拖著
肥胖的身軀,呼哧呼哧的跑開了。

  張望禹離開後,章敏又對著周作民吩咐道,「周知府,你速速將『欽差微服
私訪』這件事通知和大人,請他拿個主意,還有,這個張望禹做事我信不過,你
拿著我的手諭,今晚上你去德州大牢,把該清理的事情清理乾淨。」

  「是,下官明白。」說完周作民就要轉身離開,章敏忽然又開口叫住了他,
「對了,賑災款項的賬目、賑災糧發放數量都對應起來了嗎?」

  「下官早有安排,保證讓欽差看不出什麼,中丞大人您就放心吧。」周作民
胸有成竹的說道。

  「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哎,這次的欽差,怕是跟前兩個不太一樣,我們
一定要小心應對,切不可出了半點岔子。」章敏歎了口氣。

  「是,下官一定照辦。」周作民拱手說道。

  ……

  另一邊,爾泰在福祿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之後便騎上福祿從德州騾馬行挑
選的一匹棕褐色高頭大馬,快馬揚鞭的向著濟南府衙而去。




  第184 章嘶!

  話分兩邊,且說德州府張望禹受了山東巡撫章敏的旨意,急急去德北城門詢
問,不消一個時辰,張望禹便回到了德州府衙,卻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臉色
也黑成了鍋底灰,一臉的擔憂、驚懼、恐慌之色。

  「中丞……大……人,大、大……事不……妙啊……」他肥胖的身軀顫顫巍
巍的小碎步跑到後衙堂屋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如死灰,不敢去看章敏
的臉色。

  「慌什麼,你好歹也是堂堂四品知府,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起來好好說話。
」章敏放下茶杯,有些不悅的瞪了眼張望禹。

  「回中丞,十……十萬火……急……啊,出、出……出大事了。」這張望禹
能得到福康安的賞識,除了他獻上老婆之外,再就是此人能言善道,不過此刻卻
犯起了磕巴,可就真是被什麼事情給嚇到了。

  「哼,能出什麼大事,難道是這天塌下來了不成,德州府,你也是老資格的
知府了,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本中丞平時是怎樣教育你們的,遇事不要慌,
要鎮定,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知府的威儀
。」章敏滿不在意的呵斥道,隨後又端起茶杯品鑒著香茗。

  「下官失、失儀,還望中丞見諒,只是事態緊急,下官不敢擅專,特趕回來
請中丞示下。」

  聽了章敏的呵斥,張望禹頓時又恢復了先前的口齒伶俐,心中在想,哼,你
是上司,要是事情敗露了,先倒霉的可是你,你都不急,我急什麼呀!

  「對嘛,這才像是我山東官員的做派嘛,行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個事?」
章敏喝了一口清茶,透過氤氳的茶氣拿眼斜瞥著張望禹。

  「中丞,下官去了德北城門,據守城的門吏說,今天晌午倒是有四輛馬車從
德北城門經過,聽口音像是京城那邊過來的。」

  說道此處,張望禹頓了頓,拿眼觀察著章敏的反應,見他認真在聽便繼續說
道,「為首一人約莫十七八歲,相貌儒雅,身邊跟著的幾個僕從,像是都有些身
手。」

  「哦?有這等事?你細細說來,那少年是什麼身份,哪裡人,來德州幹什麼
?」聽了這話,章敏心中頓時『咯?』劇烈跳動一下,隨後緊盯著張望禹,神態
嚴峻的追問道。

  「是--據城門吏說,來人自稱是天津某富商家的公子,此來山東是為了采
買藥材,而且還--還--」張望禹欲言又止,他在考慮該不該將實情如實向章
敏匯報。

  「而且什麼,你倒是快說啊!」章敏心中兀得升騰起一抹不詳的預感,見張
望禹吞吞吐吐的,不由的怒火中燒,不悅的喝道。

  「是,是!」見章敏發了真怒,張望禹嚇得忙用手去擦額頭上的冷汗,半弓
著腰,臉色為難的道,「中丞,下官一時糊塗,沒有管好手下,那夥人,是,是
……交了『稅銀』入城的。」

  「什麼!你說什麼?」一聽這話,章敏頓時火冒三丈,猛地將茶杯摔在地上
,一時間山河變色,揚起手指顫抖的戳張望禹的腦門,喝罵道,「你個混賬東西
,老子不是早就讓你停止收稅,停止收稅,你TM的耳朵裡塞驢毛了?」

  原本章敏還是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行為舉止惺惺作態,不過此時心中怒火
太盛,便忍不住現出了本來面目,對張望禹破口大罵。

  「是,是,下官知道錯了,下官已經嚴厲的批評過那城門吏了,他保證下次
再也不敢了。」張望禹撲通再次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臉上儘是懊悔和哀求之色


  「哼,批評,批評管什麼用,還不再犯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還得有再犯
的機會,你這個混賬東西,平時到底是怎麼約束手下的!」章敏此時氣的七竅生
煙,若不是看在張望禹是福康安的心腹,平日裡又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份上,真想
當即罷了他的官。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念之間,轉念一想,章敏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當此之時
,一定要鎮定、鎮定,切不可內裡出亂子反著了欽差的道。他深深的呼吸,強制
自己平靜下來,卻不料怒火是壓制住了,卻反而便的慌亂和不平靜起來,他臉色
煞白,渾身不住的哆嗦著,像是害怕極了。

  張望禹一直跪在地上,卻是不住的用眼眸偷偷觀察章敏的反應,見他渾身哆
嗦,臉色驚懼,不由在心中冷哼道,「丫兒的什麼玩意,當初還義正言辭的說什
麼『要鎮定,不要慌』,『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M 的事臨到自己頭上,
卻78慫了!

  章敏看不慣張望禹,張望禹又何嘗看章敏順眼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互相
看不順眼,是根本毫無理由的,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怎地吧?

  不過互相反感歸反感,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發生在德州地界上,若
是欽差當真嚴查嚴辦,第一個丟頂子的就是他張望禹,於是他戰戰兢兢的抬起頭
,小心翼翼的對著章敏說道,「中丞,您別總是生氣啊,您倒是發個話啊,這件
事該怎樣處理啊?」

  「哼,老子能不生氣嘛,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子能平靜的下來嗎?」聽了
張望禹前面的話,章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哼哼的喝罵起來,不過又聽了張望
禹後面的話,卻忽然平靜了下來,這小子說的對,事情已經發生了,在生氣也於
事無補了,還是該想想對策才是正題。

  想到這裡,章敏便在腦海中將張望禹所說前前後後梳理了一遍,覺得張望禹
所說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欽差,十七八歲的少年,欽差福爾泰可不就是十七八歲,
身手好的僕從,會不會就是大內侍衛喬裝改扮的?從天津來,口音卻是京片子,
這不正是欲蓋彌彰嗎?

  在心中梳理一遍之後,章敏便斷定十有八九那所謂的天津某富商家的公子就
是欽差福爾泰,於是他猛地一拍桌子,對著跪在地上的張望禹吼道,「德州府,
你馬上調派府衙所有差役,給我尋找欽差的下落,若是膽敢再出半分差池,我要
你的腦袋!」

  「是,是,是……」張望禹早已嚇出了一聲冷汗,聽著章敏終於有了主意,
忙不迭的一連聲應是,可隨後又為難的問道,「中丞,他,他,欽差他是微服私
訪,又行蹤不定,下官怎、怎麼查啊?」

  「混蛋,你是豬腦子啊!」章敏『恨恨』的瞪了張望禹一眼,語氣更加不悅
的喝道,甚至可以說是暴吼道,「他再是欽差,再是代天巡守,也總要吃喝拉撒
睡吧,這點還用我教你嗎!」

  「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這就去查欽差的下落。」其實張望禹
此人腦子不笨,相反卻是十分活絡,剛剛只是嚇糊塗了,此時經章敏一提醒,頓
時明白了搜尋方向--那就是全城的酒館、客棧甚至驛站。

  說完,張望禹就待向門外奔去,忽聽身後章敏制止道,「慢著!」

  「中丞,您還有何吩咐?」張望禹立時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章敏。

  「切記不要大張旗鼓的查,一定要暗中進行,一旦查到了那個少年的行蹤,
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只需派人盯住,之後速報與我知道--還有,那個德北的城
門吏你想辦法讓他『閉嘴』,至於用什麼方法我不管,總之我不想再見到他,要
是明天他還活著,我就要你的腦袋!快去!」交代完了這幾句之後,章敏便像是
揮蒼蠅似的厭煩的對張望禹擺擺手,懶得再往他肥胖的白臉上看一眼。

  「是,是,下官告退,這就告退!」張望禹對著章敏深鞠一躬,轉過身之後
,卻是冷哼道,「什麼鳥玩意,擦!」

  ……

  另一邊。

  爾泰快馬揚鞭的奔往濟南府衙,一路馬行甚速,揚起煙塵滾滾,不過饒是這
批快馬乃是千里馬,爾泰趕到濟南府衙的時候,也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

  爾泰幾年前跟阿瑪福倫來過姑媽這裡,便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府衙後衙,下馬
敲門,不一會院內便傳來一個睏倦的聲音,哈氣連天,語氣稍稍有些不爽的道,
「誰呀,這大晚上的。」

  「是我,福爾泰!」爾泰淡淡的應道。

  「誰?你說你是?」那裡面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

  「我是福爾泰。」爾泰耐住性子重複了一遍。

  「哎,是二少爺啊,老奴耳朵昏聵,沒聽出您的聲音,還望您別見怪。」門
內的聲音一邊做『檢討』,一邊拉開了門閂。

  木門打開,爾泰便看到一個蒼老的臉頰,正是福家老字號的僕從福伯,今年
已經六十多歲了,是爾泰姑姑福寧家的管家。

  「呵呵,福伯,你的聲音越發滄桑了,害的我都沒聽出來。」爾泰笑著說道


  「二少爺,老奴有三五年沒有見到你了吧,真是長成大漢子了,若不是你自
報家門,放在大街上老奴都不敢認你了。」福伯上來拉住爾泰的衣袖,神色頗為
激動的看向他。

  「呵呵,人總是會變得嘛,福伯,我姑媽睡下了嗎?」與福伯寒暄幾句,爾
泰便問起了姑媽。

  「沒呢,剛剛老奴在院子裡轉的時候,看到大奶奶的房裡還亮著燈,許是還
沒有睡下吧。」

  「嗯,那煩勞福伯你給通報一下,就說爾泰求見姑媽。」在大清朝的時候,
規矩一向極嚴,尤其像福家這樣的大宅門,長輩與小輩之間,斷不像是平常人家
那般隨意,侄子想見姑媽,都是要讓下人先通報的。

  「好,好,二少爺隨老奴這邊走。」福伯手中拿著一盞燭燈,引領著爾泰向
著姑媽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兩人就到了一座幽靜的內院,走到一處亮著燈的房間,福伯在門口
輕輕的敲門,眨眼間裡面便傳來好聽的略帶慵懶的聲音,「誰呀?」

  「大奶奶,我是福伯,二少爺來了。」福伯語氣欣喜的說道。

  「二少爺?你說爾泰來了?」屋內的聲音亦是十分喜悅,「快,快請。」

  「二少爺請把,老奴就不進去了。」福伯讓開了身子,爾泰便對他一笑,隨
後推門進了姑媽的房間。

  甫一進入,爾泰便聞到滿屋的清香,還夾雜著一絲濃濃的奶香味,隨後他繞
過屏風,欣喜的向床。榻上的姑媽看去,正待開口給姑媽問安,忽然發現,半坐
起身倚在床頭上的姑媽卻是赤裸著上身,正紅著臉慌張的穿著肚兜。

  『嘶!』年輕氣盛的爾泰,頓時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第185 章豐腴,風韻

  『咕嘟!』爾泰倒抽一口涼氣之後,忽然又忍不住急急的嚥了一口唾沫,實
在是眼前姑媽的春情太過於香艷了。

  只見福寧面色紅潤、容顏嬌美,半裸著上身,白晰、柔膩的背脊倚靠在床頭
上,臉色慵懶、秀髮蓬鬆,呼吸因為爾泰的忽然出現而急促不已,使得胸前原本
就碩大無朋的兩顆粉桃顫抖不止,直要將爾泰的眼都晃暈了。

  「姑媽的真大啊。」爾泰眼眸火辣辣的盯著姑媽的兩顆嬌聳,白白嫩嫩,豐
滿異常,直像是兩個吹滿了氣的氣球,飽滿堅挺。

  然而最美妙亦是最撩人的,是那兩顆乳房上紅艷艷、粉嫩嫩的乳頭,脹僕僕
的翹立起來,其上還殘留著未擦拭去的絲絲乳白、甘甜的乳汁。

  很顯然,福寧剛餵過奶不長時間,為了早點哄女兒入睡,便沒來得及擦去乳
頭上的乳液殘留,亦沒來得及穿上肚兜。

  而正巧這時,爾泰突然過來了,已經三年沒有見到爾泰的福寧對這個侄子十
分想念,下意識的便讓他進來,忽然又記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剛想阻止爾泰進
來,不料爾泰也是四年姑姑心切,三兩步就到了福寧床邊,因此就看到了如此香
艷的一幕。

  「爾泰,你,你先出去……等姑媽收拾好了你在進來……」福寧見爾泰眼睛
直勾勾的盯著她壯觀的雙峰,臉頰上『蹭』的浮起一抹醉人的紅霞,羞澀的讓爾
泰先退出去,她好先穿上衣服。

  「哦……好……」爾泰正看得興起,不妨姑媽下了『逐客令』,他便不好在
看下去了,只能怏怏的背過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呼……」見爾泰身影消失在屏風之後,福寧頓時長舒了口氣,她揚起小手
摸了摸自己俏麗的臉頰,感覺到柔膩的腮頭熱的發燙,心中不住的責怪自己,怎
麼就那麼著急的讓爾泰進來,這下好了,自己的上身全被侄子看光了,多叫人羞
得慌啊。

  福寧的芳心撲騰撲騰的跳著,一時間微微有些失神,不知是在想些什麼,可
隨後又羞澀的用銀牙咬了咬嬌唇,紅著臉開始穿淡紅色繡花的小肚兜。

  而在這個過程中,爾泰一直躲在屏風後面偷瞧,將福寧上半身的春光仔仔細
細的欣賞了一個遍,直看得嗓子眼冒火,恨不得當即衝過去將姑媽那一對豐滿、
香柔的大奶子握在手裡好好的揉捏一番。

  不過這念頭也就是想想,他可不敢當真不管不顧的撲上去,沒得惹惱了姑媽
,連姑侄都做不成了。

  於是他便強壓制心中躁動的慾望,一雙眼愈發緊盯著床榻上的姑媽,一刻也
不忍放鬆,只見那肚兜原本還是比較寬鬆的,可奶水盈盈的姑媽的雙乳實在是太
過於碩大了,那肚兜緊緊的繃在身上,根本遮掩不住姑媽胸前的春光,一大截白
花花的胸肉順著肚兜兩側竄了出來,爾泰直懷疑只要姑媽上身動作幅度稍稍過大
,那兩顆碩大無朋的乳房便定會掙脫肚兜的束縛,彈跳出來。

  福寧在穿上肚兜之後,便輕輕的掀開了蓋在身上的棉被,登時露出了一條白
晰、筆直的美腿,雖然是隔著一層睡褲,但依舊是讓爾泰眼前一亮。

  他順著姑媽的美腿看下去,看到了一隻俏生生、白嫩嫩的玉足,白晰無瑕,
如翠玉一般,性感、柔嫩的腳趾上染著黑色豆蔻指甲油,為舒雅、端莊的姑媽平
添了一抹野辣的韻味。

  之後爾泰便看到姑媽穿上一件絲薄的睡衣,最外面又披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
輕紗,舉止莊重、典雅的下了床,茭白的小腳丫靈巧的穿上粉色繡花鞋,蓮步輕
柔的向著爾泰這邊走來。

  爾泰知道自己該躲了,便一閃身滑步出了房門,直等裡面姑媽傳來讓他進來
的言語,方才裝作剛剛一直候在門外的樣子,應了一聲走進了房門。

  再次進來的時候,姑媽已經坐在了上首位,微笑的看著爾泰,只是臉頰上動
人的紅霞卻未曾消退,可見心中仍舊羞澀、不平靜。

  爾泰同樣微笑著給姑媽請安見禮,之後便坐在姑媽身體右側的椅子上,兩人
中間隔著一張方桌,爾泰側過臉看著姑媽俊美的容顏,抱怨似的說道,「姑媽,
你換個衣服可真麻煩,我在外面等的都著涼了……阿嚏……」

  說到最後還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噴嚏。

  「呵呵,爾泰,這三年來你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淨喜歡在姑媽面前討乖
賣巧,姑媽還不瞭解你啊,你從小練武,身子骨硬朗著呢,哪會在外面站一會就
著涼呀。」

  此時福寧已然從剛剛的尷尬中回過神來,調整好心態的她,促狹的笑著拆穿
了爾泰的埋怨,她知道爾泰這是故意在她面前撒嬌,沒想到現在大了還是這樣,
在她面前永遠都像是長不大的孩子,這令福寧心中很受用。

  「嘿嘿。」被姑媽拆穿了,爾泰不由老臉一紅,『嘿嘿』一笑,直用大手去
撓後腦勺。

  『撲哧!』福寧卻是被爾泰此時的樣子給逗樂了,纖纖玉手輕撫嬌唇,笑不
露齒,十足的大家閨秀風範,若是叫旁的男人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動人的微笑,
立時便會雙眸犯心,嘴角直流哈喇子。

  不過爾泰卻是早已見識過姑媽展顏輕笑時的千嬌百媚,此刻他更在意的是隨
著姑媽輕笑,胸前那兩顆顫抖不已的大奶子。

  福寧正望著爾泰輕笑,忽然發覺爾泰原本看著她面頰的眼眸,正不時偷偷的
往她的胸前瞟,登時心中一緊,腦海中不自主的又忽然起了剛剛爾泰突然闖入的
一幕,想起了爾泰忽然看到她胸前椒乳時火熱熱的眼神,心中微微慍怒的同時,
不免衍生了一抹異樣的情狀,嬌柔的身軀亦是隨之微微發燙。

  「爾泰!」福寧總歸是女兒家,見爾泰不知收斂,心中羞臊的她,不得不提
醒道。

  「啊……呵呵,姑媽,幾年沒見,你真是漂亮多了,也大多……成熟多了,
呵呵。」聽了福寧的提醒,爾泰猛然驚醒,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看著姑媽說道
,不過腦海中卻是被姑媽波動的大奶子衝擊的七葷八素,險些說走了嘴,還好及
時改正過來。

  「漂亮還用你說啊?」福寧千嬌百媚的白了爾泰一眼,臉上微微現出鬱悶的
神情,「不過說到成熟,姑媽這些年,還真是老了不少,在加上剛剛生了寶寶,
身子也比以前胖了許多,哎。」

  女人都是愛美的嘛!平時最在意的就是年歲增長、體型增胖之類的。

  「哪有,姑媽你還是那麼風采絕倫,而且您這身子也不是胖,而是豐腴,以
前啊,您是太瘦了,現在才叫正好,呵呵。」聽了姑媽歎氣,爾泰便緊著逢迎幾
句,他知道女人都愛聽好聽的,尤其是愛聽男人誇獎她長得俊、體型性感什麼的


  果然,聽了爾泰了稱讚,福寧臉上登時又浮起笑意,而且比之前更濃,兩側
白晰的腮頭上甚至還泛起了兩朵紅暈,可見心中開心極了,但口中卻是扭捏的道
,「呵呵,爾泰,你淨哄姑媽開心,淨撿著姑媽愛聽的說,這以後誰要是嫁給了
你,還不得天天活在蜜罐裡啊。」

  「呵呵,姑媽說笑了,我這可是說真的,不信姑媽你照照鏡子,看看我說的
是不是真的。」爾泰作勢就要給姑媽搬來一個鏡子。

  「好了,姑媽信你了,真是的,多大人了還那麼較真,呵呵,對了爾泰,怎
麼這大半夜的來了?你姑父沒跟你一起回來嗎?」福寧制止了爾泰,卻忽然將話
題轉入了『正地』。

  爾泰看著神色泰然的姑媽,心中不由的感慨福寧不愧是福家的小姐,福倫的
親妹妹,即便是在面對侄子爾泰的時候,言語都是滴水不漏。

  她那句問話聽起來似是在聊家常,但話外之意卻是含義頗深,那句『沒跟你
姑父一起回來嗎?』,其實是在問爾泰有沒有跟你姑父見面,有沒有深入的『聊
』過,同時也是在試探爾泰的態度,想知道他打算怎樣『當』這個欽差。

  爾泰如何不明白姑媽的意思,於是笑著說道,「姑媽,我這趟出差山東,乃
是微服私訪,為的就是瞭解山東的民風民情,若是坐在轎子車敲鑼打鼓的,我怕
是看不到什麼實情,而且我今個兒晌午才到德州,還沒來得及通知地方。」

  「呀!今上午才到德州,怪不得這半夜三更的才來姑媽這裡,你怕是也沒吃
飯吧,姑媽這就親自下廚給你弄點清粥小菜。」福寧眉宇間滿是慈愛的對著爾泰
說道。

  她從爾泰的話語中聽出了爾泰的態度,明白爾泰這次身受皇命,勢必要將山
東一案的來龍去脈調查個清清楚楚,絕不會姑息手軟,但他剛剛到德州,卻馬不
停蹄的來到她家裡,絕不是想念她這個姑媽如此簡單,定然還有深層次的含義-
-那就是想辦法為福寧一家開脫。

  「呵呵,好啊,姑媽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餓了,想想也好多年沒有
吃到姑媽親手做的飯了,今天有口福嘍。」

  「你啊你啊,跟自己姑媽還總是這麼客套--你先在這坐著等會,姑媽這就
親自下廚給你炒兩個拿手菜,讓你過過嘴癮,呵呵。」

  說完福寧便站起身,腳步輕快的向門外走去,胸前那兩顆沉甸甸、漲卜卜的
大鮮桃免不了又是好一陣波濤洶湧,直看得爾泰血脈噴張。

  姑媽去了廚房之後,爾泰深深呼吸幾口,堪堪穩定下躁亂的心緒,之後他便
來到床邊,坐在床上瞧著被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著一個小腦袋的小表妹。

  小表妹是爾泰姑媽的小女兒,剛剛出生半年多,爾泰還是第一次見她,看她
小臉生的粉撲撲,滑嫩嫩的,忍不住就十分喜愛的伸手去捏她的小臉蛋。

  在前世的時候,爾泰就特別喜歡小孩子,尤其是喜歡捏小孩子的臉蛋,只覺
小孩子臉蛋軟軟的、卻又十分有彈力,揉捏起來手感特別好。

  而這次望著熟睡中的小嬰兒嬌嫩嫩的小臉蛋,他又忍不住手癢了,慣性似的
大手去捏小表妹的腮頭,不料他忘記了穿越之後的他內力不俗,雖然只是輕輕的
一捏,但承受在小嬰兒的臉上卻是比較重的,他小表妹登時醒了過來,睡眼朦朧
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眼前陌生的大男孩,忽然,『哇!』的一聲『驚天動地
』的嚎啕大哭起來。

  眼見吵醒了小表妹,爾泰慌忙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搖晃著哄逗小表妹,只不
過他不哄還好,一哄小表妹哭的更大聲了,就好似爾泰是魔鬼一般。

  聽小表妹哭的越來越想,爾泰頓時毛了手腳,慌忙抱著小表妹急匆匆的去了
廚房,找姑媽求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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