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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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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淪記】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作者:劍客淫心
2013-06-09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1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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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句題外話吧,最近我一連在人生區見有3位作者被刪了號,覺得無論對
哪方都是種遺憾,真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這種事情,其實色文嗎,無論是寫的還
是看的,都是為了圖一樂,圖外刺激,何必了!再說到我本人,無論讀者怎麼評
價,我只要還想寫,就一定會寫下去的,我對任何評論都可以接受,若是有人認
為寫得不好,想噴又不敢在留言裡噴的話,可以PM給我,我也會虛心接受,總
之有人回覆對自己的寫作總是個好事,總比視而不見好些吧。
好了,閒話少說,請接著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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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章慧之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靜得可怕,豎立在桌上
的蠟燭只剩下一小節,發出著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她輕聲地呼喚,但只有寂靜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內心的
恐懼,摸索著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著腳走到窗子邊,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一陣寒風從窗口吹來,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難
道他要離開我嗎?」章慧之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趕忙坐到椅子上,倚伏著桌
子大口喘氣,「不會的,他不會離開我的,」她小聲低述著,這樣才能稍稍平緩
壓抑的心緒。
可過了好久,外面還是安安靜靜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來,站起身想開門出
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陣害怕,「去問一下柴定吧,」
但這個念頭只閃了下就被她馬上否決了,雖然住了這麼多天,但對於柴定到底是
什麼樣的人她心里根本沒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兩眼直盯著窗外,一眨不眨的,內心從來沒有哪次希望太
陽早些出來,可直到天空出現了微微的藍色,還沒有見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淚直流,「難道他真的拋棄我了,留我一人在這裡嗎?」隨
著時間的流逝,她心裡的擔憂一點一點的加劇,終於,她小聲的哭泣著。
正這時,院子裡有人快步走來的腳步聲,章慧之睜著已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
著門,「吱」的一聲,門開了,常文君略顯疲憊但又滿臉喜悅的站在了門邊。
「文君!」章慧之猛的撲到男人的懷裡,薄毯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到地上,
白玉無瑕的胴體緊緊的貼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章慧之哭泣著,淚水
打濕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動,紅潤的小嘴
瘋狂的在他臉上親吻。
「怎麼會呢,慧之,」常文君忍受著這具迷人身子對他的誘惑,安慰道:
「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昨晚我見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對不起啊,讓
你擔心了。」
「嗯,我擔心死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出去?」章慧之仍緊貼著他把身子扭
來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褲襠。
「別,慧之,別這樣,」常文君呼吸變得急促,昨晚雖然做了很多次,但現
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陽具又開始有點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說。」
「不,我現在什麼事也不想聽,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愛我,」章慧
之掏出男人軟綿綿的陽具,一口含住,一臉嬌媚的望著常文君。
「她,她怎麼?」常文君不敢相信從前心目中高貴典雅的皇后娘娘盡然如此
的飢渴風騷,其實他是不知道章慧之這段時間的變化,章慧之自被兒子士凱強姦
以來這段日子裡,經過不斷的調教,身體和心理都對交歡非常敏感,而剛剛對常
文君的思念和擔憂更是激發了她內心的渴望,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查覺得到,她已
習慣用女人的原始本能來討好男人。
但此時的常文君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知道這件事萬分重要,把陽具從章慧之
口中抽出,大聲道:「慧之,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說。」
章慧之呆呆的看著他,眼光暗淡,輕聲道:「對,對不起,我。」
常文君見她楚楚可憐,心中一酸,攙扶著她走到椅子邊坐下,拾起地上的毯
子披在她身上,柔聲道:「慧之,你還記得昨晚我跟你說柴府後花園裡有點古怪
嗎?」
章慧之點了點頭,「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
「是的,」常文君神情凝重,「那裡確實有一個巨大的秘密,裡面住了一個
人,你猜是誰?」
「是,是,」章慧之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他這裡會
有我們認識的人。」
「我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柴府,」常文君突然低下聲音,「她就
是你的兒媳,太子妃李可兒。」
「啊——!」章慧之臉色發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動,「你,你說什麼,你說
是誰?」
「李可兒!」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語氣道。
突然,章慧之往後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時扶助才沒讓她摔倒,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悠悠酥醒。
「可兒-!」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馬上去見她。」
「等等,慧之,」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經單獨見過她了,和她也說了好久
的話,基本上取得了對我的信任,但我並沒告訴她我和你在一起。」
「啊?」章慧之道:「為,為什麼不告訴她?」
常文君道:「說實話,我與柴定是相識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
個這麼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與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馬上說出
你的身份。」
「可兒,她,她現在好嗎?」
「她已經懷孕了,而且臨產就在這幾日。」
「啊!」章慧之差點又要暈厥,緊緊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別的
了,我一定要見她,我已經對不起旋兒了,但想不到老天還是有眼,讓他有了子
嗣,快,快帶我去見她。」
常文君看著情緒幾乎失控的章慧之,內心感到疑惑,但馬上被她傷心又期待
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們現在畢竟是在柴府,我
覺得這件事不能瞞著柴定。」
「告訴他?」
「是的,」常文君點點頭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談了,她能安全的過了這麼
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與我們絕對是友非敵,何況雖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
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備,還是需要柴定的幫助,你放心好了。」
「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當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後的柴定時,才注意到其實他非常英俊高大,而
且似有一股正氣繞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駕,罪該萬死,還望恕罪,」柴定一進門就朝章慧
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連忙扶起他道:「快快請起,柴莊主,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關照
才能安心。」
柴定站起後,身子還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與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
藏於我府上這事本不應該瞞著你們,但因現在時局混亂,我又是一介草民,實在
不敢冒險,還望常兄和娘娘見諒。」
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這個你就不要說了,我和慧之都不會怪你的,
而且會非常感激你的,你這是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
章慧之道:「是啊,柴莊主能夠在如此危難情況中做出這等舉動,非一般人
所能為。」
常文君對柴定道:「閒話少聊,你快帶慧之去見太子妃吧。」
「好,你們隨我來。」
三人進入後花園後,柴定小心把把園門又鎖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門
邊連敲了三下,「太子妃,請開一下門,我帶了一個人來見您。」
門很快就打開了,李可兒挺著大肚子,俏臉上帶著絲絲笑容,出現在門口,
「柴莊主,是常大人嗎?」
常文君連忙趨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個人。」
李可兒這才發現兩人後面還站著一個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
滿的遲疑和難以相信,「你是,是……。」
當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兒時,就已內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時更是激動萬分,
急走過來抱住她,已是泣不成聲,「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兒。」
「母后!」李可兒這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經……,你
怎麼在這?」
「死了是嗎,」章慧之淚水直流,「士凱這個孽子向外假傳我已死了,其實
一直把我囚禁在宮裡,幸虧文君,我才能逃了出來。」
「母后!」李可兒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
太冤枉了,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章慧之哭泣著,「都是士凱那個孽子干的,旋兒是被
冤枉的。」
見二女還自相擁而泣,柴定勸道:「二位娘娘不要傷心了,請進屋再慢慢說
吧,何況別傷了肚中的龍子。」
章慧之猛然醒悟,關切的問道:「你肚中的孩兒有多久了。」
李可兒又是嬌羞又是驕傲,「有九個多月了。」
四人一齊走回屋內,柴定連忙上前扶著李可兒的手,「小心,娘娘。」
眾人圍著圓桌坐好後,章慧之摸著李可兒的手,眼神流露著關愛和欣喜,
「可兒,自那天大變之後,你都經歷了什麼?」
李可兒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停了好一會兒開口慢
慢述說:
「與太子相見的最後一次的場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很是焦急,跟我
說母后有幾個月沒召見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時,母后派的公公就來召喚他進宮了。」
「那不是我派的,」章慧之脫口而出,見三人眼光都注視著自己,臉一紅,
忙解釋道:「那是士凱設的計,當時我被他關,關起了。」
李可兒點點頭,接著說:「但直到深夜了還沒見太子回府,又沒個消息回,
我心裡著急了,派了幾次人進宮去打探消息,居然沒人進得了宮,我當時就有不
祥的預兆,果然,深夜時來了幾個太監帶我進宮,說是皇上緊急召見,我雖然有
所懷疑,但還是跟著去了。」
「進宮後他們沒帶我去無極宮,而是帶到了玉華殿,我當時就心中懷疑,果然
不久,士凱就來了,他那張無恥惡毒的臉不住的淫笑,說什麼太子造反,謀害了
父皇與母后,現在被他平定殺了,要我供認太子謀反的罪證,我當時就大聲喝叱
他,沒想到他,他,」說到這,李可兒臉上浮現出憎恨至極的神色,「他居然對
我,我當時拚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沒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
逃出了玉華殿。此時宮裡已是亂鬨哄的,我乘機從宮中秘道中逃出。」
章慧之心想:「這秘道只有歷代皇帝與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為太子自然皇
上告訴了他,而他又告訴了可兒,才救了她一命。」
「我逃出宮後,不敢直接回東宮,躲在一個偏僻之處,天剛剛一亮,就混著
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喬裝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蘇州,見到了我父親,把所
發生的一切告訴他,而也就是在這時,我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太子的龍種,」李可
兒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親得知士凱派了黃將軍來要人後,決定把我送到
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結果我就來到了柴莊主這。」
接著她面朝柴定,「不是柴莊主的話,我和腹中的胎兒恐怕早就沒命了。」
「能為太子妃和李老爺效力是我柴某人的榮幸。」
常文君問道:「嗯,柴兄,我與你交往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與李家有這麼
深的交情啊。」
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說:「我與李老爺的交往就與我與常兄的交往一
樣,要我背叛常兄與李老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當初我突然見到你來我府上,我
確實心下為難,很是不安。」
「要是他二人互為敵人了,那你會怎麼做?」章慧之突然問道。
「那我會自殺,」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臉色變了變,便不再說什麼。
常文君見場面有點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不說這些了,說說我們以後打
算怎麼辦。」
李可兒道:「當時父親派人送我來這並沒留下一個隨從,就是為了保住這個
秘密,這幾月我與他的書信交往也是由柴莊主暗中辦理的,所以以後的一切情況
都要等我產下兒子後再說。」
「兒子?可兒你確定嗎?」章慧之問道。
「一定會是龍子!」回話的卻是柴定,「到時重登大寶的還會是太子的苗裔,」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而李可兒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個,到時李家也會起兵來爭奪天下?」常文君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是自然,」李可兒回的非常肯定,「這天下本來就是太子的,現在他
雖然不再了,可老天還是有眼,讓他留下了子嗣,以後天下會是他兒子的。何況
連士勝都敢起兵,我兒子乃正統,怎能不起兵。」
「可,可現在士凱必竟竊有天下,你們的實力不是以卵擊石嗎?」常文君說。
「所以說你們能來我莊上,正是天意啊,」柴定兩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
常家三公子修一封書信給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於天下,立太
子妃的龍子為正朔,那士凱這個偽帝還不是兵敗如山倒,到時就算士勝軍事上取
得勝利,但在法統上仍不能與之爭奪帝位。」
「是啊,母后,有你與常大人,我們一定能成功的,」李可兒緊緊握住章慧
之的手,彷彿勝利已經來到了眼前。
章慧之卻沒有這麼興奮,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裡,他說道:「此事
還要從長計議,待太子妃產下龍子後再商議吧。」
之後,章慧之等人又問了問李可兒的身體情況,還有飲食方面,交淡了一個
多時辰,勸她安心休息後,三人便告辭離開了花園。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後,便離開了,只留常文君與章慧之二人在房內。
「文君,剛才可兒與柴定的話,你怎麼看,」章慧之問道。
常文君見她面色憂慮,也明白她的心意,輕輕拉著她的手,「慧之,我這一
生只是為你,你想怎麼做我都會在你身邊。」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凱是個孽子,是個畜生,但,但他
畢竟是我兒子啊,而且是我現今唯一的兒子,要我幫可兒來對付他,我,我真的
做不到。」其實以前的她可對士凱並沒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這段時間被士凱收
為奴婢,實際上成為他發瀉的對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男女感覺在裡
面,對待士凱早就沒了以前的那種母親視角,和是一個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
視角,只不過心裡不敢承認,也不敢對常文君說出來。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遠離這些紛爭,難道又要我置身於此嗎?我,
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單獨一起快快活活過
日子,別管這些事了,好嗎?」說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紅唇又不住的在他臉
上親吻。
「好,好的,」常文君抱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她耳朵上,臉頰邊親吻著,
「我答應你,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長又硬的物件頂在自己腹部,這是男人獨有的寶貝,也是
她甘願為之征服的東西,她儘量把身子貼緊,口裡喘著熱氣,「文君,我愛你,
我要你,來吧,快來給我,啊,好硬,我腳都軟了,濕了,我好濕了,你知道嗎。」
「慧之,我也好愛你,為了你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讓我再得到你,
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老天。」
正當二人忘情的纏綿時,門邊突然傳來一聲咳嗽,兩人驚得一起轉過頭,卻
見柴定正站在門邊,而剛才兩人都沒有注意房門沒關上。
二人急忙鬆開,章慧之更是臉紅的不敢抬頭,急忙轉身坐到凳子上,頭扭到
一邊。
「哦,常兄,實在對不起,有兩件重要的事情剛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說,我覺
得還是要告訴你們為好。」柴定好像沒看到剛才的情況一般,神情沒有絲毫異樣。
「哦,好的,那坐下說吧,」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來。
「據我在京城的眼線來報,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錦衣衛離京,開始我不知道這
種反常的情況是為何,但現在我知道了,應該是為了找皇后娘娘。」
「啊,」章慧之抬著頭,眼光中流露出擔憂,「文君,我們。」
「放心,」柴定繼續道:「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何況據我所知,絕大部分
的錦衣衛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們以為你們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帥那或是娘娘的
娘家吧。」
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設了一個假象,他們很難想到我們會來
沒有什麼根基的南方來的。」
「還有另一件事,」柴定接著道:「據說士凱派了人責備劍北章家,說他們
平叛不力,已命他們準備糧草去支援常元帥。」
章慧之更是驚恐,「他,他沒有對章家的人怎麼樣吧。」她口中的「他」自
然是指士凱。
「這個倒還沒有聽說,」柴定道:「不過士凱這段時間日子可不好過,然胡
人已經公開支持士勝了,數十萬大軍已經南下,聽說已經攻克了北方幾座重鎮了。」
「啊,」章慧之驚叫出聲,「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與士凱結盟了,怎麼
會這樣?」見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她,連忙解釋道,「嗯,是這樣的,我是
從看守我的小太監那裡聽到的。」
「嗯,可能吧,」柴定道:「然胡人內部肯定是進行了爭鬥才做出這個重大
決策的,我聽說在他們內鬥中一個什麼賢王被殺了,才統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臉色慘白,大汗不止,左賢王居然被殺了,更為讓她恐懼的是,聽到
這個消息居然感到有一絲傷心,對一個玩弄過自己的男人傷心,她咬緊牙關,努
力不讓自己顯得失態。
但常文君還是發現了她有點異樣,抓住她發抖的小手,關切的問:「怎麼了,
慧之,手這麼涼。」
章慧之搖搖頭不說話,而柴定卻顯得很是興奮,接著說:「現在只是常元帥
還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訴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凱很快就完了,到時太
子妃一產下龍子,李老爺號召南方的人馬高舉太子的旗幟,便大事可成了。」
見他說得眉飛色舞,章慧之卻沒有了一點再聽下去的慾望,她靠在常文君肩
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今天實在太累了,這些事情等可兒產下龍兒後再說,
好嗎。」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說出口,站起
來,平緩的說道:「好,不打擾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後過了許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懷裡,但二人都沒了親熱的激情,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
十多天后的柴府後花園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緊常文君的手,「怎麼這麼
久了,屋裡還沒一點動靜,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放心吧,娘娘,」一旁的柴定說,「黃媽是個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
會有事的。」
「是啊,慧之,」常文君道,「別太緊張了,你放鬆一點。」
章慧之便不再發問,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濕透,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門。
終於,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三人緊張的心都鬆懈了下來,
各自相視一笑。
「一切順利,母子平安,是個男孩!」只見接生的黃媽笑吟吟的打開門出來,
大聲的報喜。
柴定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黃媽,嚴肅的說道:「黃媽,這個是獎賞你的,但今
日你幫屋裡的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難保,
知道嗎!」
黃媽身子一震,但馬上臉上堆積笑容道:「知道,知道,我個老太婆今天是
在野外遊山去了,沒有踏進柴府半步。」說完接過柴定手中的銀票,見了上面的
金額後,嘴巴張得老大,然後後喜喜孜孜的塞進衣袋裡,歡歡喜喜的離開。
柴定見黃媽離開後,這才發現章慧之二人早已進屋了,也趕忙走進去。
章慧之正坐在床邊抱著一個包裹好的嬰兒細細觀看,臉上欣喜無比,「嗯,
象真像,簡直和旋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接著她解下手中的一個金戒指,
「這個權且做為我的一個心意吧。」
「謝謝母后,」李可兒道。
「是啊,和太子一樣的英俊神美,」常文君站在一旁,低頭稱讚。
李可兒還躺在床上,疲倦的臉上卻掩飾不住幸福,「太子終於有兒子了,老
天保佑。」
柴定走上前一同看了看嬰兒,問道:「娘娘,小太子取個什麼名字?」
「我早就想好了,」李可兒語氣堅定,見三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她一字一
句的說:「就取名士還吧,讓老天早日還給他本來屬於他的東西!」
「我已派人去通知李老爺了,過幾天就會有人來接太子妃的,」柴定道,
「那時皇后娘娘和常兄也一起去李家共商大事吧。」
章慧之心中一凜,看了看懷中的嬰兒,又看了看一臉堅毅的李可兒,最後看
著常文君,二人目光對視良久,她苦笑一笑,再默默的看著懷裡的嬰兒。
晚上回到二人住所後,章慧之面色憂慮的對常文君道:「文君,現在我們該
怎麼做,同可兒一起去蘇州嗎?」
「慧之,你現在很糾結是不是,」常文君道,「我還是同那天的看法一樣,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章慧之點點頭,沉思了好一會兒,「就像前些天我說的那樣,我還是不想再
捲入這些事了,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好嗎?」
「好的,時間一成熟我們就走。」常文君愛憐的輕撫她的臉,聲音柔和的象
水。
章慧之不再說話,拉著常文君的手走到床邊,輕柔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
下,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完全是以一個小妻子的身份在為他脫衣,當把他最後一
件衣物脫下時,看到他怒挺堅硬的陽具,章慧之內心一陣期待,伸出纖纖玉手,
握著這根火熱的肉棒,輕輕撫摸著,肉棒上的火熱一絲一絲的傳到手心,再傳到
心窩,點燃了她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來吧,」章慧之的聲音如絲綢蕩漾,「文君,來佔有我,來!」
常文君口中吐出的氣息如火山爆發的熱流,他吻著女人的額頭、鼻子、臉龐,
一路向下,吻著她修長的脖子,用牙齒輕輕咬開衣襟,把頭埋在兩座如山峰的乳
房間,貪婪的吮吸,雙手滑過曲線玲瓏的背和細腰,隔著絲質長裙揉捏著肥大軟
嫩的兩瓣臀肉。
「啊,」章慧之的聲音輕柔中帶的嬌媚,「文君,君哥,好舒服,我想要了,
快,啊。」
當女人被他平躺的放在床上,常文君也已把女人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白
玉無瑕的胴體散發著柔和的光茫,章慧之一雙美目半睜半合,似有流光湧動,細
嫩的小手還握著常文君的硬挺陽具,雙乳堅硬挺撥似乎在急切的等待男人的征服。
雖然兩人已做過不少次了,但這是常文君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看章慧之的身
體,這是他多年來心中的完美女神,一個曾經瘋狂愛戀但又感到永無希望的女神,
他貪婪的看著,撫摸著,吮吸著。
他吻過她平整的小腹,來到那片黑森林,一股沁人的芬香傳入鼻中,常文君
伸出舌頭,插入那兩瓣軟肉之中,一道甘泉湧入口裡,甜美中帶著淡淡的鹹味,
這是他一生中喝過最美味的東西。
「別,別,」章慧之輕輕哼著,「啊,文君,你這樣舔的話,我會受不了的。」
她伸出手想推開常文君俯在她兩腿之間的頭,但如螞蟻推巨石般,動也不動。
章慧之小洞中的水更是嘩嘩直流,常文君也是來者不拒,全都如飲美酒一般
盡入肚中,不知不覺中,章慧之的兩腿被他扳得越來越開,陰戶象張開的蚌殼暴
露在空氣中。
強烈的刺激已經讓章慧之完全被情慾所控制了,她肌膚變得滾燙,肥美的屁
股也不由自主的扭來扭去,突然一陣極度的刺激直衝腦門,她大聲尖叫起來,
「啊——,不行了,啊,啊,快離開,啊,啊,別!」接著,她抽搐兩下,身子
軟軟的不動了。
常文君也沒想到自己用舌尖才輕輕舔了她那粒小豆豆兩下,她盡有如此大的
反應,陰道里突然衝出一股水象擊穿堤岸的洪水,把整個臉都打得濕透。
他抬起頭,看著幾乎昏過去的章慧之,輕聲呼道:「慧之。」
章慧之微微睜開眼,見常文君的臉上還滴著幾滴水珠,羞得忙用手摀住臉,
「別,別看,文君,別,別這樣看我。」
「好,我不看,那就來插你吧,」常文君壓在這具彈性實足的身子上,「讓
我來好好來愛你。」接著,粗大的陽具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
「嗯 ,嗯,」章慧之輕哼著,「好舒服,文君,你插得好棒!」
「你還叫我文君嗎,」常文君喘著粗氣,「你現在不是皇后娘娘了,現在是
我的女人,應該叫我夫君才對。」
「嗯,嗯,」章慧之嬌喘著,「好,好,夫君,你插得為妻好舒服,為妻整
個人都是你的,特別是下面這個小洞,啊,對,就是你用力的這個洞,啊,啊,
夫君,你喜歡這個洞嗎?」
「喜歡,太喜歡了,」常文君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好多水,好緊,就像
個小嘴一樣,把為夫的寶貝都吸進去了。」
「啊,啊,夫君,啊,君哥,君弟,啊,慧之爽死了,」章慧之浪叫著,忘
掉了一切,盡情的叫著,「你的大雞巴太棒了,姐姐我要被你插死了。」
其實常文君比章慧之還小一歲,在兩人激烈的作愛中,章慧之不由自主的把
以前的稱呼叫了出來,常文君感到更是刺激。
「我以前見你高貴典雅的樣子,以為你是仙女一般,想不到衣服脫光後也是
這麼浪!」
「嗯,嗯,是的,我其實很淫蕩的,特別是被夫君你這樣的插,插得我爽死
了,用力,啊,啊。」
「好,好,我要插爛你這個淫穢的騷屄。」
「嗯,啊,啊——,好,我要被你插爛!把我這個小洞插爛!」
兩人忘情的不停扭動,身體緊貼得沒一絲縫細,汗水夾合著淫水把床單打得
濕透,章慧之徹底的放開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只想性交的女人,一個想讓
男人大雞巴征服的女人,毫無顧忌的討好著身上的男人。
突然,常文君感到雞巴被陰道內壁緊緊夾住,接著一股水流打在龜頭,只聽
到章慧之一聲淒厲的哀鳴,「啊——!我不行了,夫君,我被你肏到高潮了。」
常文君強忍著要射精的快感,咬緊牙關長吐一口氣,再緩緩抽動。
「啊,夫君,你還沒瀉啊,好厲害!」章慧之哼哼道,「讓,讓為妻休息一
下好嗎。」
「好啊,」常文君笑道,「但要看你怎樣求我。」
「嗯 ,夫君,」章慧之媚眼如絲,「求你放過奴家吧,要是把奴家的小騷
屄插壞了,夫君可就沒得玩了。」
「還不夠真誠,」常文君笑著說,但還是把雞巴撥了出來。
「謝謝夫君,」章慧之休息一會,突然爬起扶養常文君坐好,拋了個媚眼,
「夫君,讓奴家換個姿式來伺候你。」說著用白晃晃乳房在常文君胸膛上磨蹭了
幾下,然後背朝著他跪下,把白花花的屁股翹得老高。
「來征服慧之吧,」章慧之聲音裡充滿著誘惑,她把兩手伸到後面,把屁股
扳開,露出紅紅的陰肉,「插進來,夫君,奴家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奴隸,來吧!」
看到她如此淫蕩的模樣,常文君喉嚨冒火,雙手搭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又一
次深深的插入。
「啊,好深!」章慧之浪叫著。
「好爽,你真的好騷,」常文君全身重量壓在她的大屁股上,雙手也伸前握
著大大的乳房轉動,「真像一隻騷母狗!」
「嗯,嗯,是的,我是一隻騷母狗,我要夫君騎我,啊,啊,好爽啊!」
章慧之陰道又是一陣緊縮,而這次,常文君沒有再能忍住,濃濃的精液悉數
射入她的小穴,灌滿了整個子宮。
「文君,」章慧之枕在男人的手臂裡,輕聲道:「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我
們明天就離開這吧,我不想再在這呆了。」
「可太子妃了?你不打算管她了嗎?」
「她已經產下子嗣了,過幾天她娘家的人就會來接她,她會安全無事的,我
能夠看到旋兒的孩子就心滿意足了!」
「好的,」常文君道:「明天我們就走。」
第二天上午,柴定不敢相信的望著兩人,「你們真的要走?這,這怎麼好!」
常文君肯定的點點頭,「我和慧之商量好了,我們不想再介入這些是非了,
只要找個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可,可太子妃怎麼辦,還有她的龍子,皇后娘娘,」柴定臉朝向章慧之,
看得出很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謝謝你了,柴莊主,」章慧之平淡的道:「但我們已經做好決定了,不會
再改變的,在李家的人還沒來之前還請柴莊主好好照顧太子妃。」
「可,可,」柴定還想說什麼。
「別再勸我們了,」章慧之道,「還有我也不是皇后了,請柴莊主不要叫我
娘娘了,我現在是文君的妻子,你叫我常夫人吧。」
柴定神色暗淡了下去,看了看常文君,知道事情已不可挽留,長嘆道:「好
吧,你們要走我也不能阻攔,不過我肯請你們遲一天再走吧,我今天準備些物資
讓你們明天好上路。」
章慧之本想拒絕,卻見常文君朝她點點頭,但也點頭道:「那好吧,不過還
請柴莊主為我們保密,待我們走後再告訴可兒。」
「好的,常夫人!」柴定點頭道。
當日深夜,章慧之與常文君坐在桌旁述話,章慧之洋溢著幸福的神情,突然
外面喊殺聲振天,二人一驚,連忙打開門。
只見前面幾個小院子已有火光衝天,刀劍的乒乓聲不絕於耳,又有大量的奔
跑聲越來越近。
章慧之不覺抓住常文君的手,顫顫發抖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常文君眉頭緊鎖,說道:「看來情況不對勁,慧之,你趕快進去把收拾好的
行李拿出來,我們從後面走。」見她還愣著不動,常文君大聲道:「快點,否則
來不及了!」
章慧之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轉身進去。
正此時,已有十多人身影闖入院內,其中有人大專吆喝著:「快把人交出來,
否則殺光莊內所有的人!」
「你麼什麼人,私闖民宅,還有王法嗎?」回話的正是柴定。
「王法,我們就是王法。」其中一人聲音尖銳,似乎不像男人的聲音,「給
我把他們全殺了!」
接著只見火把舞動,刀光劍影,又見兩人慘叫一聲,鮮血四濺,只剩下柴定
一人邊後退邊揮刀抵抗。
常文君見情況緊急,急跳下台階,拾起地上一把鋼刀,背靠著柴定共同抗敵。
「常兄,你帶著嫂夫人快走!」柴定對常文君低聲道。
「不行,我們一起殺出去。」
「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那個尖銳的聲音又響起,「我們錦衣衛要殺的人
一個也別想逃走。」
常文君心中大驚,「他們是錦衣衛?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柴定揮刀砍一人後點點頭,「是的,他們突然衝進府裡,也不知道是誰透露
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那為首的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可饒你們
一死!」
「女人,倒底是說的哪個,是說慧之還是說太子妃,」可常文君多想,數把
鋼刀已劈至眼前,眼見性命不保,他腦中一片空白,閉目待死。
正在這危急關頭,只聽一聲嬌喝,「住手!」
常文君睜眼一看,見敵人並沒砍向自己,只是有兩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一旁
的柴定也已被制服,左手鮮血直流,而章慧之正手持一把匕首指著自己脖子,一
步一步走下台階。
「你們是宮裡派來的吧,放了他們,帶我走!」章慧之語氣堅定。
為首的那人尖著聲音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要我們找的那人?」
章慧之取下左耳的耳環扔了過去,「這個是宮裡才有的,你做為宮裡的太監
應該認得吧。」
那人接過耳環,拿到火把前看了看,陰笑道:「好,我現在就可以拿下你,
為什麼要放了他們兩個。」
章慧之把匕首更靠近脖子,滲出絲絲血跡,森然道:「你若不放了他們,我
馬上死在這,我想上面給你的指示一定是要我活著回宮吧,若我死了,恐怕你也
沒有命了。」
「不要,」常文君悲痛欲絕。
章慧之朝他悽慘一笑:「文君,沒關係的,我回宮他決計不會殺我的,只要
你好好保重,我們還會有重逢的時候的。」
那太監冷著看了看三人,沉思良久才命令道:「放開他二人。」
「讓他們先離開半個時辰,我才跟你們走。」章慧之繼續要求。
太監緊繃著臉,「好,你們快走,若還不走可別怪本公公反悔了!」
「不,我不走,」常文君大叫著,「慧之,你千萬別跟他們走,我們好不容
易……。」
「文君!」章慧之大聲打斷道:「你一定要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
和柴莊主照顧好可,快走啊!」
「常兄!」柴定也勸道:「你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的,死了就什麼也做不成
了!」說完用力抓著常文君往外走。
「不行,我不走!」常文君大喊著,突然柴定在他脖子後重重一擊,他像根
帶子一樣軟軟的倒在立上。
柴定把他抗在肩上,大聲道:「娘娘,我會照顧好常兄的,你放心吧,」說
後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他們的背景消失在視線裡,章慧之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般,眼淚在也止不住,
「文君,你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要等到與你再重逢的那一天。」
半個時辰後,章慧之看了背後已燒成瓦礫的柴府一眼,帶著忐忑的心登上了
馬車,隨著一聲吆喝,一行人騎著馬向北疾馳而去。
【皇后沉淪記】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作者:劍客淫心
2013-07-08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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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覺狀態奇差,上個月是雄心勃勃,同時連載三部小說,但月底一部都
寫不出來,一打開記事本,腦子就是一片空白,最後終於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暫時停止「淫魔至尊」和「打碎禁忌的枷鎖」,專門更新這部「皇后沉淪記」,
待把這部小說完結後再考慮另兩部吧。
不過,好像最近對寫色文突然沒了慾望了,這一章是我花費時間最久的一章,
好像沒什麼動力了,若不是為了這個月要拿到風流才子終身勛章,我真的不知道
能不能寫下去。
回覆少,紅心少,可能是我寫的太差了吧,不過我總覺得有一些文章也不怎
麼樣,怎麼紅心這麼高了?算了,不想了,這部小說是獻給自己的,加快速度吧,
早點完結好安心。
謝謝支持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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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馬車顛簸著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搖晃著一夜合不攏眼,她內心如沸騰的河水,
狂暴、洶湧而且熾熱,曾經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觸手可得,但如今卻
像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般破滅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她無數榮譽和屈
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像之後的生活會是怎樣。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章慧之暗暗的告誡自己,「為了文君。」
這段時間,經過與常文君的日夜相處,章慧之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她終於
感受到了希望,曾經麻木、逆來順受的念頭也已消失了大半。
車外的馬啼聲非常有節奏的響起,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陣
惶恐,她掀開窗簾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陽已懸掛東方,十幾個騎手相伴馬車
左右,各人都已換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肅穆,眼視前方,而那為首
的太監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簾,倚靠在車牆上,昨晚的經過一幕幕在腦中回放,「為什麼,
為什麼在我要開始新生活時會出現如此變故,老天爺,這是你對我的安排嗎?」
章慧之正哀哀自憐著,突然,腦中一道閃光,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顫,「怎麼會這
麼巧,剛好在我與文君要離開柴府的時候,難道……?」
想到這,她又一次拉開窗簾,朝為首的太監喊道:「這位公公,可以過來說
個話嗎?」
那太監略一猶豫,隨即勒馬至車前,與馬車平行,保持同速。「什麼事?」
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請問公公貴姓?」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維持正常的神色。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太監並不正視她,「我們只負責送你回京城。」
京城,他是說回京城而不是說回宮,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擠出一絲
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時是把我交給哪位娘娘呢?」
太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們先把你交給魏統領,
後面的事就由他負責了。」說完便用力夾馬,加速走到了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動,手腳冰涼,陰謀,這完全是個陰謀,他們絕對不是
茹貴妃派出來的人,茹貴妃派出的人是會直接跟她匯報的,而不可能還要中間有
個聯絡人,是誰設定的這個陰謀呢?對了,一定是那個柴定,對,一定是,他知
道文君只會聽我一人的意見,而他為了獲得文君對可兒的支持,所以設計出這場
陰謀把我兩分開,這樣文君為了救我就一定會幫他的,但,但可兒參與其中了嗎?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車!停車!」章慧之掀開車門探出頭大叫著。
太監轉馬過來,一臉不悅的道:「什麼事?」
章慧之臉上一紅,扭捏的說道:「我,我想小解,讓我下來。」
太監認真打量了她幾下,命車伕把馬車停下,揮揮手讓她下車,章慧之提裙
慢慢下車,朝旁邊的樹林走去,心裡盤算著怎樣逃脫,這時太監陰冷的聲音在身
後傳來,「你可別想著逃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帶到京城,但若是
你想逃跑的話,最好能飛走,否則再被抓回來的話,那我們就會把你脫光衣服綁
在馬上進京。」
章慧之心中駭然,逃跑的念頭全嚇跑了,進入密林中方便完後,乖乖的的又
返回車上,不再多說。
經過幾天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
的城牆,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僅僅離開這兒不過個多月又回來了,難道我命中
注定一輩子是屬於這裡嗎。
進城後,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民宅裡,門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領
隊的太監再也沒露過面。
一晃兩天過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裡胡思亂想,突然門開了,進來兩個宮裝
女子,後面跟著兩個太監,他們也不多說話,扛著她的手駕著往外走。
章慧之又驚又恐,叫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快快放開我。」
「進了宮你自然就知道了,」其中一宮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門,章慧之看到了門口的轎子,她認了出來,是鳳儀宮的轎子,該來的
總該會來的,她便不再掙扎,任由她們帶入轎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來我最終還是要面對士凱和小茹,但無論如何,我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
了,我不會再向他們屈服了,曾經消失已久的尊嚴和勇氣彷彿重新回到了體內,
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穿過重重宮門,轎子停在了鳳儀宮門前。
「出來,到了,」宮女的聲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轎子,瞪了喝叱她的宮女一眼,曾經的皇后氣質無形間顯現,
那宮女面露驚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帶路。
邁上熟悉的台階,章慧之走進大殿,裡面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那麼
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見了坐在台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貴妃。
「你們都下去吧,」茹貴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眾宮女一個個頷首告退,只留章慧之昂首直視著身穿大紅華服的茹
妃。
「小慧,你讓母妃找得好苦啊,」茹妃緩緩站起,長裙隨著主人的身體緩緩
滑動,她伸出手,面帶微笑,「來,讓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了苦沒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嚴厲處置沒有出現,她幾乎被茹妃的言語
所誘惑,差點就要像以前那樣跪倒在茹妃腳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諒,但身
子只是向前輕輕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現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
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顯然很是吃驚,接著咯咯的嬌笑起來,她慢慢的來到章慧之身邊,在她
的臉上摸了幾下,「呵呵,在外面瘋了幾天,確實變了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著茹妃的動作,沒反抗也沒說話,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回應著。
「看來常文君對你還是有真感情的,」茹妃的聲音很柔和,「為了你敢做出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話,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了,」章慧之
都沒想到自己敢如此說出口,心中升起一絲擔憂,只得用意志強行鎮住。
茹妃臉色微微一變,可能沒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頭來回走動
了幾步,「看來這個常家老三還是對你有很大的改變,好,你既然不想認我為母
妃了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給皇上吧。」
提到士凱,章慧之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恐懼,聲音有些發顫,「他,他
怎樣了?」
茹妃輕聲笑道:「他既是你兒子,又是你父皇,他對你的感情可是與任何人
不同的,你能想到當他知道你逃跑後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章慧之浮現出士凱那張暴怒瘋狂的臉龐,強忍內心的激動,儘量已平緩的聲
音道:「他只是我兒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個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見到他
又能怎樣。」
「當時皇上聽說常文君把你給拐走了,皇上可是大發雷霆,」茹妃仍不緊不
慢的述來,「當時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獄,是我及時勸阻了他,封
鎖消息,只暗中派出幾隊錦衣衛出城尋找。」
「常家老大與老二正在外面作戰,士凱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對常府下手。」
茹妃笑了笑,「確實,現在皇上還不能得罪了常家,不過話說回來,常家幾
個兒子還真是人才啊,像這個常三吧,他搞了一出聲東擊西的把戲,害得本宮也
被他矇騙了,幾隊人馬都往北找尋,卻都無功而返,不過呢,天網恢恢,疏而不
漏,你還是逃脫不了我的手心。」
「好了,你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凱
手中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從前那樣對你
們卑躬曲膝,是萬萬不可能了。」
「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曾經的皇后娘娘,」茹妃臉上一直掛著捉摸不定的
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
「你,你,」章慧之臉色緋紅,又急又窘。
茹妃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嗯,讓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當作高貴,冰清
玉潔的皇后娘娘吧,把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當作不敢褻瀆的美玉吧,我想他對你
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滿了無限愛憐吧。」
茹妃的話把章慧之的思緒帶到了與常文君纏綿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熾熱,
更為要命的是,她兩腿之間居然有了反應,「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驚恐的問
著自己。
「瞧,我說得沒錯吧,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著他的那根肉棍啊,」茹妃輕聲一
笑,「但是,小慧,雖然你從前是高貴的皇后娘娘,不過現在已不是了,現在的
你,只是一個淫蕩成性,下賤無比的女人,你是一個只要想到男人,騷屄就會癢
個不停,淫水直流的賤貨!」
「賤-貨!」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頭,她努力維持的端莊形象瞬間
崩塌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賤貨,你,你胡說!」
茹妃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讓我們眼見為實吧,看你是不是賤貨!」
「別,別碰我,」章慧之努力掙紮著,但反抗是那麼無力,長裙被茹妃無情
的剝落,內褲也被她撕成布條。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賤貨的話,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茹妃右手用
力在她襠部摸了一把,把濕淋淋的手展示給她看,「還沒有男人碰你,只是本宮
說了幾句挑逗的話,你就濕成了這樣,你不是賤貨是什麼。」
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別說了,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話如鋒利的小刀一句句割來,「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隱瞞了很多實
情吧,他應該不知道你與自己兒子有通姦的事實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
你推得乾乾淨淨吧。」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章慧之淚流滿面,不住的哀鳴。
茹妃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章慧之直視著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
實經歷全都告訴他,你道他會怎樣看待你?別以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
抓回你,就自己也有辦法把信寄給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的處所,但要把消息
傳給他還是沒問題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眼神,內心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猛的抱住
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別這樣,我,哦,奴婢錯了,只要娘
娘答應不說,奴婢願意任由娘娘處置,求求你,」說著她不住的嗑頭。
茹妃扶起她,說道:「只要你真心悔過,母妃可以考慮的。」
「兒臣知錯了,」章慧之連忙點頭,「還望母妃恕罪。」
「坐下說吧,」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著頭坐在一旁。
「只要你以後不再有逃跑的念頭,好好的服伺本宮和皇上,我保證不會把你
的事透露給常文君,而且我還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兒臣保證不敢了,」章慧之低頭小聲回應。
「等會本宮會帶你去見皇上,你只要誠心認錯,本宮會讓皇上平息他心中的
怒火的,」茹妃看著章慧之,繼續說:「還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賢王被殺了,你
知道嗎?」
章慧之心中一顫,不敢承認又不願否認,沉默不語。
茹妃見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曉,微微笑道:「看來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嘛,
自左賢王死後,然胡人的大軍已攻到虎門關了。」
「那,那如今怎樣?」章慧之知道虎門關是中原的門戶,若虎門關失守,京
城就沒有防衛了,心中自然著急。
茹妃道:「放心,虎門關地勢險峻,就算有一百萬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
常文思前不久大敗士勝的軍隊,已經圍困了寧遠城,然胡人如果強行攻打虎門關
的話,那寧遠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勝失敗,然胡人的出兵就沒有一點意義了,
但若退兵去救寧遠城,朝廷大軍又可以以逸待勞,打他個落花流水,呵呵,不得
說,常家兄弟真是難得的將才啊。」
聽到這,章慧之卻想到了李可兒和柴定,不知他們那邊的動態是如何,是在
準備祭起太子的旗幟起兵嗎?還是在要文君與他哥哥們聯繫後再起兵。
茹妃並不知道章慧之內心的想法,還沉浸在自己的言語中,興奮的說:「不
出意外,一個月內士勝的叛亂就要平息了,那時皇上就會兌現他的諾言了,想不
到我這只平凡的小鳥,終朝有一日也可以成為金鳳凰。」
章慧之看著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絞,士凱坐穩江山後真的會封她為皇后
嗎?一個出生低賤的宮女居然也可以成為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好去見皇上,」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裡,章慧之仔細地清洗著身體,是啊,幾天的奔波,確
實需要好好的洗個澡了,但是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士凱,她不由全身發毛,「哎,
別想了,到時再說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遠
是屬於文君的。」
混合著花香的清水洗淨了她的全身,當她跨離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
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披上薄如蟬翼的絲綢,豐滿的胸脯和大腿間
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簡直就是降落凡間的仙子,逃離地宮的魔女。
立於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讚嘆:「怪不得皇上總是對這個千嬌百媚的母后唸唸
不忘,她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組合,高貴端莊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氣質,
連身為女人的我也難以抵擋。」
「隨母妃來吧,」茹妃牽過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宮等你。」
甘泉宮位於皇宮偏東方向,是歷代皇帝放縱聲色的地方,也是整個皇宮最為
奢侈靡費的處所,特別是大殿正中間有一張長三丈寬二丈的大床,床上墊的是天
鵝絨,蓋的是雪蠶絲,點的是酥香油燈,就連章慧之當皇后這麼多年的時間裡,
也只在那宮裡睡過三晚。
「到甘泉宮?」章慧之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廢許久了?」
「皇上又把那恢復了,」茹妃頭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來到甘泉宮宮門前,茹妃喝令眾宮女立於門外,只帶著章慧之二人進
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帶她來了,」茹妃朝正盤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凱行禮道。
士凱微合的雙眼猛然睜開,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來,「來了,很好,終
於來了。」
他瘦了好多,這是章慧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他是因為想我而瘦的嗎,章慧
之內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樣滋味,雙腿在裙下顫顫發抖,她不敢直視,
低下頭默不作聲。
「見了皇上還不行禮?」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剛才我的話,你不記得了嗎?」
章慧之緩緩跪下,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她緊咬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士凱已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著跪著的美婦,面罩
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點急了,大聲道:「小慧,還不快快拜見皇上!」
「奴,奴婢拜見皇上,」章慧之聲若蚊蠅。
「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士凱的話是對茹妃說的,但沒有正視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見士凱此時的神情,知他此刻絕不容反駁,便輕輕行禮
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接著又在章慧之身邊輕聲道:「好好伺侯
皇上,知道嗎?」
當殿門關上後,若大的甘泉宮只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你!為什麼要逃跑?」打破沉默的是士凱。
章慧之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他真的瘦了好多,剛才在來的路上
茹妃說的話沒錯,他這個月的飲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繼續沉默終於激怒的士凱,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長發,逼迫章慧之
仰起頭,「你和常家老三的姦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這麼大年紀了還沒
娶親,原來是一直在與你這個淫婦通姦,這個卑鄙小人!」
頭皮傳來陣陣劇痛,章慧之卻更不能忍受士凱對心上人的辱罵,「他,他是
正人君子,我與他才是真正的兩相情願。」
「賤人!」士凱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臉上,章慧之眼冒金花,
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居然還敢對朕頂嘴,」士凱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
她一聲慘叫。
士凱用力的撕開女人的絲質長裙,毫不留情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擰捏著,白玉
般的肌膚被擰出一個個青暈,伴隨著章慧之的哀叫聲,士凱的動作更為粗暴。
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體更是激發了士凱的獸慾,他
三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服,趴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從雙臀
間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圓潤高翹,天生適合後背插入的姿式,士凱的陰莖很順利的就
插入了那個柔軟的無底洞。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還不太濕潤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瘋狂的佔有著。
「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深深
的插入,巨大的衝擊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悶
哼。
「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偷情,」士凱惡狠狠的罵道:「賤人,看我不好好懲罰
你!」
「文君,對不起了,」章慧之在內心呼喊著,「我的身體可以被別的男人佔
有,但我的心只屬於你。」
士凱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身子半躬著趴在地上,「賤人,我讓你與別的男
人偷情!」同時一隻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著。
「你,你還不是曾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過,」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終於刺痛了
章慧之,她不顧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變得特別安靜,士凱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這
個被他蹂躪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來不說一句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
披上床上的長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縮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士凱,風暴之前的寂靜是最讓人可怕的,她下
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擋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後怕,「我既然答應了茹妃的要
求,為什麼還要激怒他,裝作以前那樣討好他不就行了嗎,可,可我現在怎麼做
不出來。」
「你真的變了,母后,」這是士凱稱帝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章慧之為母
後,章慧之呆呆的望著他,見他身子好像動了一下,嚇得她趕緊向一旁爬動了幾
步,而士凱並沒有站起身,他只是坐直身體,眼露凶光,面目猙獰,惡狠狠的道:
「對,都是小賤貨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饒過她了。」
士凱口裡的小賤人是誰?章慧之左思右想,是麗太妃嗎?好像不像,是茹妃
嗎,更不可能吧。
「來人,把關在長門宮的那個賤人帶來!」士凱朝外大聲吼道。
「遵命,」外面有太監回應道。
章慧之感覺現在的士凱如此可怕,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快逃,
快逃,」可她卻沒有逃跑的勇氣,何況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懼還是驅動著
她往大殿的一側匍匐前進,直到靠在大柱邊才停下,她捲縮著斜倚在柱子邊,曲
膝抱腿戰驚驚的看著高坐著的士凱。
但士凱只是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大門,對她的舉動充耳不聞。
沒過多久,門「吱吱」的打開了,一個包含著驚喜和希望的聲音尖銳的傳來,
「我就知道皇上會見我的,皇上,你終於答應見我了,你願意聽我解釋了。」
「是,是慶樂,」章慧之激動得全身抖動,「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
事?」
慶樂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凱面前,面上的激動之情無法掩飾,「皇,皇上,你
對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長門宮住了一個多月,你都不肯召見我。」
士凱的臉色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陰冷殘酷,「退下,誰讓你靠得
這麼近的,不知道規矩嗎!」
慶樂歡喜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退後兩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這樣對
待皇姐,皇姐只有你一個親人啊,嗚嗚,」淚水打濕了她清秀的臉。
士凱卻並沒有為之所動,陰沉的道:「你知道朕為什麼會把你關一個月嗎?」
慶樂眼光暗淡,低著頭緊咬嘴唇,這時士凱猛的一聲大喝,「快說!」慶樂
不由全身一顫,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是為了那個宮女?就是為了一個奴婢,
皇上,你為了一個下賤的奴婢而把自己的親姐姐囚禁了一個多月,為什麼?為什
麼,區區一個奴婢值得這樣對待我嗎!」
「不管她是什麼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誰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對誰不
客氣,連你也不外!」說著士凱霍然站起。
慶樂看著面露凶光的士凱,害怕的連續退後幾步,口裡嚷嚷著,「不,不是
的,我,我沒有放走她,」突然她跪倒在地,大聲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沒有
放走她,是,是那個賤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了大虧,若是不府裡的下人
找到我,皇姐我都差點餓死了,皇上,皇姐說的都是實情啊。」
「你知道她對朕有多麼重要嗎!」士凱緩緩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潔的臉上滑
動。
「重要到可以如此對對待你唯一的親姐姐嗎?」
士凱捊起慶樂臉龐邊散亂的幾縷秀髮,仔細盯著她道:「皇姐,本來我想一
直把你當作姐姐看待的,就像普通人家的姐弟那樣,但看來如今是不行了。」說
完,手指滑過脖子,在她鎖骨處輕輕撫摸。
「不要,不要,」慶樂預感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她乞求著,但不敢反抗也不
敢躲閉,「皇上,弟弟,我是你親姐姐啊,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士凱站起身,雙手往外平展,寬大的長袍隨之飄落於地,胯間粗長的陽具昂
然挺立。
「用口含住!」他冷冷的命令道。
慶樂閉上眼睛,不住的搖頭,而士凱冰冷的語氣又一次傳來,「快點,朕不
想再重複。」
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臉龐,長長的睫毛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慶樂心中雖有
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顫抖得合不攏的小嘴迎了上去,輕輕的含住了弟弟粗壯
陽具的龜頭。
「嗯,很不錯,」士凱顯得極為舒暢,「朕記得皇姐並沒有真正的出嫁嗎,
怎麼這麼會吸男人的寶貝?」
慶樂淚水直流,哽嚥著說不出話。
「自己把衣服脫了!」士凱命令道。
慶樂吐出陽具,顫抖著就要去解衣,士凱喝斥的聲音傳來,「誰叫你吐出來
的,邊吸著邊脫。」
慶樂不敢不從,滿臉哀怨的重新把陽具含在嘴裡,一邊艱難的脫掉自己的外
裙。但脫得只剩褻衣時卻怎麼也脫不下了。
士凱見姐姐哆哆嗦嗦的總是脫不乾淨,很是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長的雙腿,腰子一聳,陽具毫無阻擋的插入洞中。
「啊,疼,輕點,皇上,」慶樂雙眉緊鎖,「姐姐已經失身於陛下了,還請
陛下對姐姐能溫柔些。」
「想要朕溫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現了,」士凱粗聲粗氣道:「姐
姐的小穴還真緊,瞧,把朕的雞巴咬得緊緊的,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嗎?」
「嗯,嗯,姐姐感受到了,陛下的龍根真大,啊……啊……,」慶樂發出了
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處女了,怎麼回事?」士凱插著插著發現了這個問題,「你不
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嗎?難道你也與別的男人有染?快說,是怎麼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麼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宅子裡,實在是空虛難挨,所以,我,
我晚上有時,自己用東西刺進去過,」慶樂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
「哈哈!」士凱大笑著,「原來皇姐還有這個愛好,早知道朕就早點把你給
辦了,不讓你這麼空虛了。」
慶樂不再回話,討好的迎合著皇帝的一次次抽動,但她眼角邊卻掛著幾串淚
珠在閃閃發亮。
縮在一旁的章慧之看著眼前的這對姐弟淫亂的模樣,心中百般無奈,卻不敢
開口阻止,只是搖頭流淚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確實舒服,朕要射了!」
「啊!別,皇上,千萬別射在裡面,姐姐會懷孕的,求求你,啊。」
但士凱怎麼會聽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緊慶樂的身體,膨脹熾熱的陽
具一陣陣蠕動,滾燙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到陰道里,直達子宮深處。
「姐姐會懷孕的,」慶樂淚眼婆娑,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空。
「若真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朕可以冊封你為妃子的,」士凱面無表情的站起,
對一旁瑟瑟發抖的章慧之喝道:「你,過來,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艱難的爬起,手持著的幾塊破布根本無法遮擋赤裸的身體,她悽慘著
一步步走來,看著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慶樂公主,心中的愛憐之心湧起,她半蹲
下,扶著公主的頭,輕聲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慶樂任由她攙扶著,空洞的眼神望著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絲絲精光,越
聚越多,變得閃亮,接著她整個人都抖動了起來,她認出了她。
「你,你是那個奴婢,」慶樂公主的力氣突然大增,用力推開章慧之,章慧
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麼在這,」慶樂公主剛進大殿時只觀注士凱,根本沒發現若大的
大殿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發現章慧之後,惱怒異常,「你,你這個賤人!」
慶樂已完全站了起來,被士凱撕碎的衣服灑落於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動而顫
顫跳躍,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剛剛士凱注入她體內的精液。
而此時的公主根本沒注意這些,她已經被地上的這個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
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邊,揮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記起了什麼,她抬
起頭看著士凱,手掌因害怕而微微發抖。
可士凱並沒有阻止她,嘴角邊掛著微微的冷笑,慶樂明白了,知道她這個皇
帝弟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她也不再遲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這個賤婢!」慶樂一邊打一邊怒罵,「你敢如此陷害本
公主,看我不打死你!」
章慧之拚命的扭動,卻不敢還手,她爬起來想逃,但馬上被慶樂扯住腳,撲
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終,她只得放聲求救,向在場的另一人求救,「皇
上,救我,皇上,求求你!」
士凱陰沉許久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住手!」他大喝一聲。
慶樂停下來了,不住的喘氣,不甘而且不解的看著士凱,「皇上,為什麼,
為什麼對這個奴婢這麼好?」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認不出她嗎?你還帶她在你公主府住了兩天,你
是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敢認出來?」
慶樂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
可能的。」她拚命的搖頭,雙腿再也沒了力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沒錯,皇姐,其實你早就認出來了吧,只是心裡不敢承認而已,」士凱聲
音響亮,「她-就是我兩的母-後!」
「不,不,這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慶樂還自不敢相信。
「你剛才打她打得這麼凶,」士凱繼續道,「其實是因為你內心潛意識中把
她當成了母后,才出手這麼重的吧,皇姐,你別否認了,你以前有多麼恨她,朕
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邊,神色淒涼,無言相對。
士凱站起來,嘿嘿笑道:「好了,你們母女兩也又相認了,該辦正事了。都
給朕爬到前面,跪下!」
章慧之早就沒了反抗之心,掙紮著爬起,跪在士凱面前,慶樂公主也如法炮
制,像兩只美麗的母狗溫順的跪在士凱的腳前。
「把屁股給朕翹起高點,」士凱大聲喝叱道。
二女都拚命把屁股向上頂,臉都貼到了士凱的腳指頭上。
「皇姐你剛才打了母后這麼久,氣也發夠了」士凱道,「你們以前母女之間
的恩怨到現在一筆勾銷,以後都是朕的女人,不准再起爭執了,聽到了嗎。」
「是,」二女伏拜道。
「很好,」士凱走到她們身後,一手摸著一個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確
實不錯,嗯,朕再仔細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膚比母后的更緊致
些啊,但母后的屁股更寬大點。」
士凱左右手同時伸直中指,沿著二女屁股溝的頂端同時往下滑,「嗯,寬度
也差不多,嗯,形狀也很像啊,確實不愧是母女兩啊,嗯,母后看來皇姐不是你
偷情生出來的,同朕一樣還是龍種!」
章慧之羞得臉通紅,「皇,皇上,奴婢以前沒有過,奴婢……。」
士凱卻沒有讓她繼續解釋,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誰讓你開口
了。」
章慧之不敢再說,只得咬住嘴忍受下體傳來的快感。
「再讓朕來測量一下你們母女的深度和寬度吧,」士凱笑道,「誰的越深越
窄,誰就當姐姐,另一個就當妹妹。」說完抱著慶樂的屁股用力插入。
溫柔濕潤的快感瞬間襲來,陰道內壁的皺摺一層層的咬住陰莖,士凱死郚往
裡插抽了幾下,「嗯,不錯,還沒到底,」接著他又撥出陽具,站到章慧之後面
插入。
「騷貨,怎麼這麼滑了啊,」士凱取笑道:「不過很可惜,你比皇姐的鬆了
很多啊,這樣吧,你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這幾下插得淫水橫流,因為雙手伏地支撐著身體,口水都被下體
強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聽到士凱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啊,」士凱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幾下。
「嗯,嗯,」章慧之呻吟著,「奴,奴婢聽到了,啊……,力量好大!」
「既然聽到了,還不向皇姐打個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這有禮了,啊!啊!」章慧之狂亂的大叫著,垂直
的兩個礫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著。
士凱又抽出陰莖,往慶樂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給妹妹一個回應!」
「是,是,」慶樂哼哼道,「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
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凱對慶樂的表現很是滿意,稱讚道:「不錯嗎,皇姐學得很快啊,以後你
見了茹妃也要行姐妹禮,你是妹妹,知道了嗎。」
「臣妾知道了,」慶樂回道。
「嗯,不對啊,」士凱思索了一下,「小慧現在是我的女兒,你同她姐妹相
稱,怎麼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稱了?」
「那,那臣妾也稱你為父皇吧,」慶樂公主急忙回道。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很會說話啊,但這個就不必了我還是喜歡叫你皇姐,
算了,這樣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
好了,不管這麼多了,你們母女姐妹好好來伺侯朕。」
士凱又命令章慧之雙手扶著床沿跪趴著,慶樂剛爬到她身上以同樣的姿式趴
在床上,兩個女人像疊羅漢一般翹著屁股,士凱很方便的只要上下移動就可以插
著兩個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來插,」士凱詩興大發,「穴小水又多,天子樂哈哈。」
慶樂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來越放得開,她不停的呻吟著,浪叫連連,「啊,
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了,啊……,皇姐我怎麼
不早點讓你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這幾下真棒,啊,啊要死了,
要死了!」
高潮後的慶樂軟了下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
喘不過氣來。士凱卻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麼放下去了,快挺起來,你姐姐
不行了,該輪到你了。」
章慧之艱難的頂起肥大的屁股,承受著士凱的一次次刺入,腦子裡卻不停的
想像著是常文君在插她,輕聲喊著:「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
士凱把她們母女用各種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時間,甘泉宮裡春色無邊,一個
中年美婦同一個絕色少女,長得那麼相像,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浪叫的
聲音是那麼了淫蕩,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濕透。
此時,士凱高舉著章慧之的一條長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隻手擰著跪在
一旁的慶樂公主豐滿的乳房,突然門打開了,茹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陛下,」茹妃臉色慘白,徑直跑到床前。
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了上來,章慧之看著從未如此慌張過的茹妃,難道?她不
敢再想。
「怎麼了!」士凱一臉的不悅。
「蘇洲的李家起兵造反了!」
「哪個李家?」士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兒啊,」茹妃道:「他們還,還打出了士旋的旗幟。」
「士旋!」士凱怒道:「他一個死人了,打出來有什麼用!」
「是以他兒子的名義,好像叫什麼士還,他們說是士旋的遺腹子。」
「混帳!」士凱臉色鐵青得可怕,他終於停住了玩女人的動作,站了起來。
慶樂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開的雙
腿都不記得合攏,終於還是發生了。
「這個賤人!」士凱怒不可遏,「什麼遺腹子,肯定是她與別人的野種!當
地的地方官了?他們是吃屎的嗎,氣死朕了!」
茹妃道:「李家是蘇州是大族,根基深厚,當地的官員都已投靠了他們,但
這還不是最棘手的,他們另外打出的一個人才是個麻煩。」
「誰?」士凱兩眼通紅。
「常家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點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文君,你真的在幫可兒了,她感覺天旋
地轉,她知道茹妃與士凱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士凱緩緩的扭過頭,血紅的眼珠瞪著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他狂笑起來,「好啊,你們都要背叛朕!那就來吧,
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見幾乎發狂的士凱,忙上前勸道:「陛下,別太激動了,就算如此事情
還有轉機的,我們只要做好迎敵的準備就可以了。」
「好,好!」士凱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給抓起來,常遠業那個老東
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給抓回京受審!」
「萬萬不可啊,陛下,」茹妃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萬三思啊,現
在常文思正是打敗士勝的關鍵時候,若常遠業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士凱用力摔開茹妃,面色猙獰,「朕是天子,自有上天護佑,何況要朕來討
好下臣,就算坐穩了天下,朕也不甘,你別再多說了,朕心意已絕。」
士凱一步跨到章慧之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你這個賤人,」拽著她的
頭髮拖到屋內正中間,捽在地上,「來人!把這個賤貨押到西苑!」
床上的慶樂公主已嚇得渾身發抖,恐懼的望著還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監押了
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你,又有什麼意思!」
茹妃看著如狂如癲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裡。
在西苑的一間小屋,章慧之被兩個太監扔在潮濕在地面上,濃烈的霉味撲鼻
而來,太監出去的時候扔了一件破爛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
艱難的爬起來。
四周有人,章慧之驚恐的環視著。
「皇后娘娘,你終於來了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冷漠卻又熟悉,「奴婢在這
等了好久了。」
章慧之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說話的人,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你,
你是小……!」
外面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接著轟鳴的雷聲滾滾而來,狂風四起,大雨滂沱,
風暴來臨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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