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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醫生的胡思亂想 作者:wuliaotd4444  
 
xiangyu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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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的胡思亂想 作者:wuliaotd4444

女醫生的胡思亂想  作者:wuliaotd4444

***********************************

  子欲養而親不在,媽媽一輩子都過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時候了,卻突發心
臟病去了,葬禮上我一邊抽泣,一邊呵斥頑皮的兒子,老頭木木的,沒有任何表
情。回到家中,老頭也是一言不發。

  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媽去了,沒什麼意思了,我準備全國
各地隨意走走。」

  「不會認真的吧?」

  「認真的,你看我機票都買好了。」

  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幾的人了,萬一生個病什麼了,誰照顧你啊?」

  「隨遇而安吧,萬一真的走到哪個地方走不動了,就在那兒扎根吧。」我怔
怔的看著他,不由悲從中來,一把抱著他,放聲大哭。

***********************************




  (一)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沒有父親的任何印象,媽媽對此有多種解釋,但我一直
沒有見著我的父親。

  媽媽很漂亮,正因為如此,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有人對著我和媽媽指指點點
,一些小朋友還罵十分難聽的話,每次,我都哭著回去找媽媽要爸爸,要麼挨一
頓打,要麼惹得媽媽也是一陣哭。

  我一直羨慕同學可以摟著爸爸撒嬌,終於有一天,媽媽挽著一個儒雅的男子
來到學校門口接我,說:「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頭兒的
情形。老頭兒當時四十二歲,看起來很年輕、很帥,風度翩翩,我當下十分高興
,熱情地招呼著他。

  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我幸福極了,同學們都對我講:「哇,你叔叔好帥喲!


  媽媽也對我變得十分的溫柔,老頭兒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
精美的小東西。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媽媽對老頭兒說,雨下這麼大,你就不回去
了吧。

  當天晚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我臉紅。




  (二)

  後來老頭兒就來得更加頻繁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那些聲音。那是一個夏天,
天氣很熱,小城經常拉閘限電,當空調停下來的時候,我就去把門開一絲絲縫,
以便吹進來一些涼風,終於有一天晚上,風可能大了些,把門完全吹開了,老頭
兒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我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然後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劇烈的反抗,但老頭兒對脫衣服有著深入的研究,何況又是在夏天,不到
兩分鐘,他就粗暴的插了進來,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忍不住哭出聲來,媽媽聞
聲過來,撲上來對他又抓又咬,把他趕了出去,然後抱住我放聲大哭。

  媽媽又開始服安眠藥--那天晚上,老頭兒以為媽媽吃了安眠藥後肯定睡得
很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段時間,媽媽根本無需藥物也能睡得很香。





  (三)

  中考我考得不錯,恰好媽媽單位組織旅遊,媽媽決定帶我一起去。在機場,
竟與老頭兒迎面碰上,老頭兒很紳士地向我們打招呼,媽媽沒有理他,我平靜地
看了看他。

  老頭兒沒有尷尬,也沒有愧疚的樣子,大方的坐在我們對面,輕聲地和他的
陪同人員交談著,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我不禁輕聲的給媽媽講:「媽,那個
人看起來倒真是一個教授。」媽媽有點疑惑,老頭兒是醫生而不是教師,我惡狠
狠地補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媽媽被我的話逗得撲哧一笑,立馬
又覺得這樣子很對不起我,趕緊拉下臉來。

  他竟然與我們同機,上了飛機後,我忙著看窗外的風景,老頭兒走了過來,
和媽媽單位的好幾個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顧媽媽的白眼和恨意,和媽媽旁邊的男
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換了座位。他並沒有急著和媽媽講話,我本來以為他會道歉
的,但是他沒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國日報》,泰然的看了來起來,向媽媽
請教了幾個單詞,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聲呵斥,他也不以為意。

  大約飛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機長過來向老頭致意,並邀請他到駕駛艙去,老
頭兒很隨意的講:「娜娜,一起過去看看?」我有些心動,媽媽正在猶豫,機長
很熱忱地說:「小朋友一起過去吧,駕駛艙的風景很漂亮的。」看著機長的制服
和一身正氣,加上其他人投來羨慕的眼光,媽媽同意了。




  (四)

  這時媽媽單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媽媽交了一個頂級男友,名氣極大的名醫,連
聲恭喜,媽媽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但心裡高興是肯定的。下飛機時,老頭兒極力
邀請我們同他一起去,說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兒的地方也比跟團的好,
媽媽單位的領導熱忱的當著他的幫兇,媽媽只好問我的意見。「好嘛。」我冷冷
的說。

  當我們三人終於有時間單獨在一起時,老頭兒鄭重地向媽媽和我道歉,並說
我現在都還是個小孩子,自己對那晚上的行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諒,這種事情
絕不會再發生,「我就當娜娜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他嚴肅的說道,很令人信服
,「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還沒一撇也。」媽媽倒有些嬌羞了
,我有些不高興。




  (五)

  其實媽媽很擔心我會不高興,後來總是找了一些機會開導我,講一些老頭兒
的好,我還是對他冷冷的,不過不太反對他們結婚了,他們在我高二的時候領了
證,這時媽媽確信老頭兒完全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繼父。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媽
媽忘了我初二的時候就被老頭兒強姦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頭兒又
跑過來悄悄的把我偷奸了。

  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頭兒在後面輕輕的抽插著,我心裡極其厭惡,但仍
然睡得死死的。

  老頭兒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發射了之後並不會倉皇逃離,他會很溫
柔地給我清理,他輕輕的擦拭,這時我竟然會有一些快感。

  整個高二,由於媽媽看得很緊,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沒有機會。




  (六)

  到了高三,我的學習逐漸有些吃力了,老頭兒居然還多少記得一些,可以給
我作一些輔導和講解,為了給我作輔導,他專門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課本來看
,這讓媽很感動。

  當他站在我身後,給我指指點點時,我忽然感受到了我們家一直缺少的雄性
氣息,似慈愛,又似溫暖。有幾次他伸手過來驗算時,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
乳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媽媽注視著父女倆的背影,很欣慰。也許是得到了
鼓勵,也許是這樣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讓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膽子越來越大,
趁媽轉身去別處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他乾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
乳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作為一個醫生的冷靜,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向老頭兒學習的,我仍然平靜
地問問題,他也一本正經的解答,媽媽很緊張我,但她沒有發現這些。我一直確
信媽媽沒有發現的是,老頭兒在那之後總是在我熟睡之後跑來偷偷奸我,大約有
十幾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七)

  有天媽媽在單位加班,老頭兒給我輔導,他大概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十分興
奮,手都抖了,淺淺的挨了幾下了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來和我並排,然後
伸兩手把我環抱過去,把玩我的雙乳,我試圖像往常那樣平靜的接受他的褻玩,
但不行,他開始過份,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厭惡了,於是我
停下來,不說話,他以為還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體,我開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來向床走去,我奮力掙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對他
講:「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氣,「爸,我希望媽媽有一個恩
愛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個慈祥的父親,我不希望你又來破壞這一切,好不好?


  老頭兒非常羞愧,接下來乖了好多天,輔導時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習慣。

  找了個機會把乳房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手臂上,這樣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
我感覺比他晚上來日我還爽。老頭兒聰明絕頂,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線,父女這
層窗戶紙不能捅破,要玩兒也要一本正經的玩兒。於是他又開始放心大膽、若無
其事地在我媽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八)

  久走夜路都要闖鬼。當老頭兒和我都開始習以為常時,未免就會放鬆警惕。

  臨近高考的前幾天,老頭兒給我檢查複習情況,天氣很熱,捂在乳罩內的肉
肉開始發燙,老頭兒很體貼我的心思,媽媽到廚房弄飯去了。

  他拋起我體恤和乳罩,輕觸我的乳頭,一陣涼風吹過,兩隻大白兔起了一陣
雞皮疙瘩,爽到命頭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時,我制止了,要他接著給我
講下一道題,他樂得下體都硬了,一邊玩著我一邊講,很快,我們倆都被正義事
業吸引住了,我們討論著題目,卻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幹什麼,直到媽媽
走進屋來。

  媽媽進屋時他正在輕輕拉起我的乳頭,放開,彈回去,又捻起來,又彈回去
,他要感受難得的少女彈性,雖然當時我只有十八歲,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媽
媽的還大一號,渾圓挺拔,又白又嫩,這樣一隻乳房上有一隻青筋暴暴的爪子,
對媽媽來講,是怎樣一種視覺衝擊啊!

  我很鎮靜,老頭兒說他是那時發現我非常適合當醫生的,他立馬站起來整理
好衣服,低頭離開了房間。

  媽媽忍了又忍,終於沒有大鬧,可能是我馬上要高考的緣故。我只是在吃飯
時發現老頭兒臉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
於沒有說什麼。




  (九)

  我確信媽媽是準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
樣的機會,老頭兒藉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
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
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於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
到了一所重點醫科大學。

  然後,媽媽給我準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一下子走這
麼遠,媽媽很捨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飛
機時,終於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對我講:「娜娜,現在你上大學了,如果遇到合適
的男孩子,也可以,處處看。」我笑了,摟著媽媽撒嬌:「媽--我知道。」媽
媽欲言又止,「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揮手和媽媽老頭兒告別,媽
媽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十)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後發生了怎樣的家庭大戰,但老頭兒哄女人的功夫絕對一
流,居然事後一切風平浪靜。

  我並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進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來追我時,
我想起媽媽的話,也沒有刻意的拒絕,後來就嫁給了老公,我總是向他抱怨,從
來沒有耍過朋友,沒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著我得意的像個小孩兒似
的。這是後話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覺前媽媽對我講:「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裡有色
狼,我給你把門反鎖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後來媽媽總是反鎖我的門,對我
一點兒都不放心,讓我很寒心,非常反感。

  結果,還沒等我進入夢鄉,老頭兒居然就用鑰匙把我的門給打開了,不知道
他是那來鑰匙的,後來我問他也不講,他進來後,我只好又裝睡,他很激動,把
手伸到我睡衣中來摸乳,摸逼。

  我想起媽媽的反鎖,有些好笑,BB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硬硬的進來,時
快時慢地抽插著。我繼續裝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時候和他亂來,那樣我心理上受
不了,清醒的時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當著我的繼父,所以我們的相處才十
分自然、令人舒坦,連媽媽也看不出異樣,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異樣,完全是純
潔的父女關係。




  (十一)

  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那個
尷尬呀,絕對不亞於高三時被媽媽闖破。響四聲後,我只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
老公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

  原來老公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里迢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討厭,這
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

  我向老公撒嬌,可能老公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堅硬如鐵,
他又開始動起來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乳房捧
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拚命壓抑,終於忍不住喘起了粗氣。

  老公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娟兒,」(娟是
我的學名)「你在幹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
「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小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
去,沉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下去」、我只好答應了老
公。




  (十二)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肉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
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逐漸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
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這麼冷!」老頭兒一邊玩
著我的乳房,一邊講:「剛才你還感動得要哭,現在不去接他太說不過去了。」

  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點,讓他等等比較好
。」

  我正想笑,他卻又說,「我還差一點點兒,讓我先出來了吧。」氣得我直翻
白眼。

  老頭兒壓了上來,把我的乳房壓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強姦我,這是我們
第二次用正常體位做愛,很舒服。老頭兒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興奮,飛
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鐘,才一洩如注,這一次,他再沒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
不剩的全射在了BB裡面,滾燙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時。我抓緊了被單,繃緊了
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十三)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老頭兒講不要帶回來,也不要跟他走,你媽反鎖門來著
的呢,跟你男朋友講是悄悄出來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囉嗦,雖然每句
話都正確,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覺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討厭。後來只要他指點我
和老公的關係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騙也是自己騙,他騙我老公我就
覺得他很討厭。

  下樓見了老公,見他冷得縮成一團,我真的十分感動,撲上擁抱他,獻上了
我的初吻。我們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覺到我的下體一股水流了出來,尷尬極了
,還好老公不知道,堅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後,我回了屋,連聲抱怨老頭兒沒給
我擦乾淨,他說可能是射得太進去了。




  (十四)

  我老公給媽媽的第一印象很好,媽媽說這人不錯,可以交往,我看人很準的


  我心中表示嚴重懷疑,至少我的父親和繼父,這兩人媽媽都沒有看準。但有
了媽媽的推動,我們的關係發展得還不錯。

  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和老公那個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連聲否認。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在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媽,都說沒有啦。」我認真的說,「真的。」

  媽媽見我說的是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良久,冷冷的說到:「那你內褲上
的精液是誰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臉都紅透了,有些驚慌,結結巴巴的說:「那,那有!


  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內衣了。

  我想辯解,一時又找不到好的說詞,恨不得有條地縫自己鑽進去算了。媽媽
冷冷的盯著我,半響,開始傷心的哭。

  老頭兒回來後堅稱是自己用我的內褲手淫來著,我順勢給他一耳光,捂著臉
跑進房間,媽媽冷冷的看,我剛才的驚慌已經說明了一切,演再多戲都於事無補
了。




  (十五)

  到大三的時候,媽媽有了外遇,一個比媽小十歲的編輯,媽媽愛得如癡如醉
的,可能把對我的愛都全部轉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頭兒到學校來看我,
我們到外面的去開了房,他把我剝光後,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了起來
:「娜娜,你媽不要我了。」

  那天,我們沒有急於做愛,彼此摟抱著,聽他講媽媽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
現,原來老頭兒愛媽媽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動了,到最後,我說,別說
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藥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
著說這麼賣命幹什麼,是不是和我日告別B啊,他默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
,心想如果就這麼結束這種變態的關係也還不錯。至於他和媽媽分不分手,管他
的呢,這一兩年,媽媽對我好像明顯的淡了。

  他們最終分了手。



  (十六)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
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了你們姐妹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了,
媽媽嗔怪的打他,更像是在調情,每當這時候,我只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鬧翻了,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我講一些低級笑
話,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麼討厭了,一天夜裡他摸進了我的門,媽媽就在另一
間房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麼想的,我當時猶如一具死屍,看透了人生。

  媽媽對他遷就極了,為了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後再也不讓他碰
我,他在家裡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電視,他突然對媽媽說:「姐姐
,坐過來。」媽媽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妹妹,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
不理。

  他見我不過去,就把媽媽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只好抱大美
人兒啦。」媽媽說不要鬧了,他不聽,伸手摸媽媽的乳房,摸逼,一邊亂摸一邊
還向我淫笑,媽媽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門,狠狠
地把門關上。




  (十七)

  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了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家照
顧她,當醫生說媽媽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
力照顧媽媽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學校去,別擔誤了學業,他來照顧媽媽
,媽媽哭了,我也哭了,「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
金錢排在最後,是因為三十幾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於老
頭兒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媽媽很欣慰,終於有了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
兒是真的喜歡媽媽,如果僅僅是貪圖我的肉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
他和媽媽分手後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媽媽,終於讓媽媽在一年多後能夠依靠枴杖行走了,當我聽
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一吻他,老公說
我那天興奮極了,我說我媽好了我能不高興嗎,實際上我做愛時全想著老頭兒的
樣子。




  (十八)

  我畢業後回家進了老頭兒的醫院,老公為了愛情一起過來了,老頭兒把他那
套房子拿給我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時,
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做愛了,有點兒想,嗯。

  媽媽在車禍後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後來應付一下子都
不願意了,對老頭兒講,「老何啊,少時夫妻老來伴,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
天大的福氣了啊。」老頭兒久了就有點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這
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媽媽房間一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
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媽媽冒出來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驚極了,立馬豎起了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媽媽說你們又不是
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媽媽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
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還是不行。滾,娜娜的逼都不知
道被你操了好幾百回了,還在這裡假惺惺的。

  後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實際上我們有兩年沒有做了,不是媽媽的
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可能。




  (十九)

  老頭走了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為情,我勉強對他笑了笑,示意他
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老公正在熱戀之中,心裡容不下任
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後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來開始插逼。

  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願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像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麼多幹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了。」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了,
說我真不幹了,娜娜,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過去,把他的屁股壓下來,
說,老頭兒,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幹,幹嘛不幹,不可能要我來主
動撒。

  「幹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麼帥。」

  「你去死嘛。」




  (二十)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科室的護士,長得很漂亮,
對老頭兒好極了。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了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來這麼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了,嘟著嘴說
,你的大雞巴還插在我的小麻逼裡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
我,像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我的逼裡面去。




  (二十一)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
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麼事兒,媽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
兒的短褲,問我,娜娜,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媽媽撥了撥老頭兒的陰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
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了撥陰毛,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吧。」普通的
紅色,看起來好像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JJ,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
覺自己像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裡敢啊,那裡真的沒什麼,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虱!她傳給你的。」我給媽媽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後,我
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託,不會要我脫
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噁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媽媽了。」我厭惡的說。




  (二十二)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我怒道,強行加了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
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麼的啊,給我剃了我怎麼見人。」

  「考,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瘋。」

  媽媽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了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
又命令他脫下褲子,他只好一一照辦,但捂著那玩意兒不放,我伸手過去,強行
插進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說:「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開,肉棒卻開始在我手中膨脹,口中不住說,「別開玩笑,娜娜
,別開玩笑,娜娜。」

  我也想著他大小也是個副院長,管兩三千號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
著肉棒沉吟著沒有立即下手,肉棒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
氓、老流氓!老不正經的,老不死的!」抬頭瞅瞅媽媽,發現她耳朵都紅了,趕
緊給老頭兒悄悄講:「媽媽有點興奮了,快去!」

  媽媽發覺老頭兒來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誰招惹你找誰去」

  「媽媽,你放心,那兒沒得事兒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媽媽玩得開心!」

  「娜娜,你個死丫頭,像瘋子樣!」

  我跑出了家門,感覺很甜蜜。





  (二十三)

  今天接著寫。

  從此回憶越來越甜蜜,但絕不是變態色情狂所想像的那樣,天天開無遮大會


  實際上每天我們家都十分正常,該幹嘛幹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時都有情慾的
,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

  所以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隨意而坐,慵懶而臥,也不可
得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見的,沒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情況下都沒有
,有時我懶得像過小貓,老頭兒也只是過來拍拍我,「丫頭,床上去睡,別涼著
了。」

  當然有時他也會被我吸引或勾引,在無意和有意的情況下。

  我也看過一些色文,想為了助興,可惜絕大多數色文別說在現實生活中不可
能,就是連勾起女性的情慾的功用都沒有,想都無法想,太假了,大概全是些高
中生在YY吧,有段時間我深入的瞭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發覺他們YY得厲害,哈


  扯遠了。

  我自認為還不算醜,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侶數量都不會太少吧,一個閨
蜜對我講說,我們這種級數的,五六個算保守,十來個算正常,二三十個才算爛


  我說你誇張了點吧,你有多少個。她撇撇嘴,歎氣道:「兩隻手就數過來了
。」

  我說不錯了不錯了,我只需要動兩指頭。這下不得了,她非問另外一根指頭
是誰,誰的魅力這麼大,我腸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說雙手雙腳都還數不過來呢


  好長一段時間她們都在嚴刑逼供,非要我說出另外一根指頭,猜來猜去猜到
了老頭兒身上,說不會是你爸爸吧。另一個閨蜜說,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
廊上捏你的屁股蛋來著。我臉都白了,因為真有這種可能被她見著了,於是極力
否認。本來她們可能還沒在意,我越否認她們反而越相信了,我差點哭出來了。

  她們見我輸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後來有天到老頭兒辦公室匯報工作,老頭兒給我安了個團委書記的破事兒,
我正說著,忽然想起來閨蜜們的猜疑,話就說成了這樣:「青年論壇我們單位要
派兩人過去,張書記今天上午打電話過來問過這事兒,他好像是想讓他媳婦兒去
吧,哦,對了,以後不許在單位上摸我的屁股。」

  --思維跳躍得太快了,老頭兒本來一直沒理我,在那裡裝酷,這下子來了
興致,抬頭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來。

  「張書記怎麼說來著?」

  「你,你幹什麼?」

  我嚇得直往沙發角落縮,但哪裡逃得過他的魔掌,他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陰戶
,我的陰戶很肥,是饅頭型的,他總是一抓一個准。各位仁兄,那裡是我的命門
,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當,你也可以來抓抓看,保證我立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
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開玩笑啦。我只讓外人抓過一次,在公車上,一個變態狂在我身後摸
摸搞搞,正當我忍無可忍即將發飆的時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陰戶,我一下子
就安靜了下來了,很奇怪的體驗,對不對。

  當然了,各位色狼,接下來那賤人馬上就犯了一個錯誤,如果他一直在我褲
子外面摸的話,我說不定真的會讓他一直摸到下車,摸出水水兒,甚至一起去開
個房什麼的--呸呸呸!罪過罪過,那人醜死了,無比猥瑣,極其噁心,只是我
當時沒回頭看,呸呸呸!想起來都噁心!

  早知道一下都不會讓他碰--他本來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卻馬上犯了一個錯
誤,他才摸了三五下還沒過到癮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褲子裡面去,我是一個醫
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髒,我甚至馬上想像到了他指甲內的污垢!老天爺!!我
立即回頭扇了他兩耳光,一看他那麼醜,氣得抬腿狠狠的廢了他的武功,我保守
估計至少三十天之內別想用了。

  哈,又扯遠了,才說到老頭兒按住我的陰戶來著。我的陰戶很肥,隔著衣服
摸起來也可以感覺到象乳房一樣的彈性,大陰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陰唇包
得恰到好處,既不像有些女人單薄得只有一個洞的存在,也不像有些淫女那樣把
小陰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饅頭型的,這是老頭兒鑒定良久後給出的專業定義


  老頭非常喜歡摸我的逼和屁股,說簡直是一種享受,廢話,摸逼都還不享受
什麼才是享受!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純粹是盡義務,僅僅是為小弟
弟打頭陣而已,而咱們娜娜的小逼逼,摸起來就跟做愛一樣爽,當然日起來就更
爽了!也不知道老頭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興。不過我問老公最喜歡我
哪兒時,他卻說是乳房,令我鬱悶。

  其實我自己最自豪的還是屁股和陰部,我從別的男人的目光裡看得出來的。

  我有豐滿而完美的線條,常常引得辦公室的色狼們流口水,特別是每當我穿
比較貼身的褲子的時候。我更適合穿褲子,特別是貼身的褲子,牛仔或西褲,顯
得我很幹練很性感,站著時顯我的身材、顯我「誘人犯罪」的屁屁,坐著時,辦
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撿東西的時候欣賞我的BB,當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過有一次,老頭兒在辦公室操了我的逼,沒收了我的內褲,我回到自己辦
公室時發現坐我對面的男醫生在血往上湧,我立馬懷疑自己是否像一只剛下蛋的
雞,連忙照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很端莊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兒在我下面瞄來瞄
去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來薄薄的西褲下面,BB的形
狀都出來了,縫縫兒都隱約可見,羞死了。

  唉,又扯遠了,又扯遠了,今天真高興啊,真是高興啊,為什麼這麼高興呢
,嘿嘿,我不告訴你們!

  向上翻翻翻,寫到哪兒來了呢,唔,說到老頭兒摀住我的逼逼來著,那兒當
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來就來,也不問下別人同不同意,特別是該問下我老
公同不同意,討厭!不過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級技師級別的,幾下就讓我上火。

  接下來我竟由著他做出一件令人萬分心驚膽顫的事情來,他解開我的扣子,
褪下長褲和內褲,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是細毛毛的啦,很柔順
的,淺淺的,肉嘟嘟迷你小麻逼專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
絨絨的肥逼逼露出來曬太陽,我呼吸都沒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這時候門大
開著,走廊上隨時有可能進來人!

  他飛快拉開公文包,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跳蛋來(我後來才知道那東西叫跳
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時買的,花了他一萬多塊,不是日元,是淫民幣,變態得很
,那麼貴也捨得買),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陰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褲子,馬
上跳開,我趕緊拉拉鏈,扣扣子,我才剛剛坐直,一個醫生就走進來了!我們是
聽著他的腳步聲穿的褲子,好快啊,簡直是在兩秒內就完成了,好險啊!

  我起身向老頭兒告辭:「何院長,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門口,突然腳下一軟,趕緊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麼了?」老頭兒一本正經、假意關切的樣子令我恨不得馬
上殺了他,TNND,原來還是無線遙控的呢!還是無線遙控的呢,TNND!

  我恨得咬牙切齒,當別人的面,臉上還是只能純純的笑,「沒事兒,爸,不
小心拌著了。」




  (二十四)

  整個一天,我都忍受著那個怪蛋的折磨,好像走到哪兒都有信號,氣瘋了。

  那天正好我門診,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冷靜沉著,年輕漂亮,誰會想到我胯
下竟夾著一隻蛋蛋,一隻隨時會發瘋的蛋蛋呢?那天我當著病人的面,不時向桌
子上趴,身子發抖,雙腿發顫。

  有一次一位老大媽看不過了:「閨女,你不舒服吧?」我受不了,奔向廁所
,想用兩根手指扣出來,結果一抵就抵進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
趕緊站起來跳跳。好像滑到門門了,又去摸,又被抵進了,趕緊又跳。

  如此反覆四次,第四次時,我終於奮力用兩根手指夾到了點尖尖,正慢慢往
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從雙指間滑了出去,像發射了一枚槍榴
彈,直射了進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發瘋似的動了起來,持續了好長一陣時
間,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癱了,第一次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洩了身


  我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什麼也不管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娟子!娟子!你怎麼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著門擋,我稍稍清醒,急忙
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沖了沖水,掏出鏡子草草的補了補妝,穿好褲子,
開門走了出去。

  「沒什麼,剛才痛經痛死我了。」我低頭,渾身虛弱,頭腦也有些不清醒,
畫蛇添了下足,「別給我老公講。」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後面兩人竊竊道:「可
能流產了吧,剛才在裡面搞好大一陣呢。」

  我在洗手處停下來,緩緩的洗手,告訴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緊拳
頭,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覺又恢復了力量。

  我往老頭兒辦公室打電話,沒人接,打手機,關機,可能開會去了,蛋蛋也
安份了下來,我發了條短信,警告他不許亂來,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時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翹二郎腿時才明顯意識到逼逼裡
面有異物的存在,這倒多少激起了潛在的有些情致,於是大方地和兩個男醫生聊
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了下來,瞇起眼,皺緊了眉,死
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夾緊了雙腿。

  兩個男醫生大眼瞪小眼,張起嘴合不攏來了。還好只有一分鐘,我對付兩個
臭男人還不在話下,當下也不看他們,不住撫胸,自言自語到,「挺住,挺住!


  夾著腿兒走向我的辦公桌拿衛生紙,大咧咧的說:「姑奶奶的,肚子吃壞了
,差點流到褲襠裡面了。」兩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開來,笑得
前仰後合的,我假裝惱怒:「滾!」

  那天我換了三條紙內褲,而且本來是穿著純棉內褲來上的班,最後掛了空檔
回家,到家時褲子又濕了,人也完全虛脫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頭兒好久。




  (二十六)

  作為二十幾歲的女孩,最煩惱的事情是什麼?可能姐妹們各有各的答案,對
於我當時來說,兩個字:避孕。當濃濃的精液強有力的衝向花心深處時,是爽得
要命還是叫苦不迭?可能只有女人對此才深有體會,真是大姨媽來了也煩,沒有
來更煩。

  大多數人都用套套,不過,用套套一是不爽,二是容易得宮頸癌和婦科病喲
,所以我與自己男人做的時候,一般都不用套套,辛勤的澆灌可以讓女人從裡到
外得到滋潤,煥發出迷人的容光,皮膚也會好很多,真的,內分泌比較平衡嘛。

  據說口服避孕藥現在已經比較安全了,但我還是不敢長期堅持吃,而緊急避
孕藥,對身體的損傷是最大的。所以在結婚前,避孕一直是一個比較操心的事情
,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獎,結婚後,才慢慢放鬆了警惕。

  結婚的時候,老頭兒給了一套新房(不是老頭兒給我們住那套,是另外買的
)、一部奧迪,外加十萬塊錢的大紅包,我和老公就搬出了老頭兒的住房,不過
傢俱電器全留在了那邊,老公工作三年存了八萬塊錢,我也差不多存了三萬多塊
,所以新婚之夜除了我們倆人的器官是舊的外,其它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很有
跨進新時代的感覺。

  老頭兒的住房的鑰匙還保留著,我當時有一個非常髒人的念頭,就是想說不
定以後偷個情什麼的那兒倒是一個極安全的處所,也省了男人的開房費,呵呵。

  不過至今都還沒有用上呢,因為我沒有情人。老頭兒?他不算,因為他可以
大大方方的操我的逼,甚至一邊給我老公打電話一邊操我,我老公回來給就我講
,今天你乾爹又出去偷人了。我說你亂說。哼哼,你不信算了,我給他打電話時
他還幹得正歡呢。




  (二十七)

  辦酒那天,我回到媽媽家,老公一早到這邊來迎親。老頭兒一直有個理想,
就是要讓我夾著一逼的精水被我老公抱出去。好啊,好啊!想起來都帶勁兒,你
一定要多射點在我逼裡面哈,最好順著腿腿兒一直流到腳後跟!我一邊說一邊把
老頭兒推翻在床上,撲哧一聲悶響,我連根沒收老頭兒的肉棒,才上上下下坐幾
下,我的淫水就把他的屁股都打濕了--不過這情形是在婚禮之前的某天而已。

  婚禮前一天晚上,我的表姐表妹、閨蜜女伴們,住了一大群到家裡面來,幹
什麼?當然是負責第二天為難我老公的嘛。早上五點鐘,化妝師就來了,當我化
完妝,穿好婚紗,走出臥室,我問老頭兒,漂亮嗎?常常油嘴油舌的老頭兒意然
語塞了,大概是口乾舌燥了吧,我走過去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問到:

  「雞巴硬了不?」

  老頭急忙點頭。

  「真的硬了?」

  拚命點頭。

  「你硬了也是白硬!」

  然後我就轉請女伴們評論我的妝相去了。




  (二十八)

  我們對門兒住著一個警察和他的兒子,那警察長得超帥,我的一個女友看到
後迷戀極了,成天嚷嚷要我安排個機會讓她去勾引他,我拷,你這麼飢渴啊?她
說飢渴慘了,老公成天就只知道玩電腦,上床直來直去幾下就完事了,都快成怨
婦了,要得現在有人要強姦我,我立馬主動脫了褲兒擺個大字讓他幹!

  話是這麼說,這些年來還是沒見著也沒聽到她有什麼婚外情人,有些事兒也
就只能想想而已。除了生性水性楊花的賤人除外,大多數女人,要出個墻也真不
容易。關鍵是找不到合適的主兒,中意的不安全,安全的又不中意;又中意又安
全的可能又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那你就只好曠著吧。

  所以,能和一個自己滿意的男人搞搞婚外情而又不被老公發現,真的是好多
良家婦女內心深處最大的願望之一。正因為如此,我一直對於老頭兒操我的逼心
存感激,謝謝你經常來日我,並不是我淫蕩,而是妹妹她很認可,嘻嘻。

  那警察和老公都愛打籃球,點頭招呼幾次後才知道住在對門兒。嫂子呢?跟
個台灣老頭兒跑了,哦,回頭我給你介紹個,那一定拜託了啊。

  又有一次,一同在電梯中,我說你兒子小帥這個名字不好,起這個名字他的
成績一定不好,就像我一樣,原來叫什麼什麼娜,讀書死笨,改名叫什麼什麼娟
後一下子成了三好學生。

  「成績好有什麼用?!泡得到妞兒就行了!」那個叫小帥的小孩兒一臉的不
屑。

  「不錯不錯,虎父無犬子,虎父無犬子。」他爸爸拍著他的肩大聲稱讚,向
我一臉壞笑。

  由於和老公有共同的愛好,又談得來,一來二去就很熟了。一天老公給我打
電話,說他和那警察一起到區縣去打籃球,晚上不回來了,叫我隨便照顧下小帥
,我超級不爽,心想好久沒有和老頭兒日逼了,你出去了都不給個機會,還給我
攬一攤子事。




  (二十八)

  小帥只有十多歲,和我差不多高,據他自己稱,在學校已經處了兩個女朋友
了。

  「但沒有一個滿意的,不成熟。」

  「小孩子家家,知道什麼成熟不成熟!」

  「當然知道啦,像阿姨這樣的就是熟透了的了。」

  「那裡去學這麼多壞話,吃飯!」

  吃完飯,小帥講他的鑰匙被反鎖在家裡了,今晚只好在這麼睡了,我一聽更
加鬱悶了,原計劃打電話叫老頭兒過來的想法也泡湯了。

  「現在睡不睡?」

  「不睡,我看會兒電視。」

  「好吧,我去洗澡,我洗完後你就洗漱睡覺。」

  「好!」





  (二十九)

  我在衛生間一邊洗一邊想老頭兒,手淫了一會兒,也沒什麼勁兒,擦乾身子
套了件短連衣裙就走了出去。

  出去後看到小帥直勾勾的看我,這才意識到連衣裙的領子開得太低,乳房快
露出來了,下擺太短,屁股差點都沒包到,當然了,我沒有穿內衣。管他的呢,
不過一小P孩兒。

  「看什麼電視呢?」

  「不好看,沒有阿姨好看。」

  「去,別學你爸那樣,油腔滑調的。」

  小帥走到我身邊來坐下,期期艾艾的:「姨,」

  「嗯?」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奶奶嗎?」

  我柳眉立豎,杏眼圓睜:「你這小傢伙怎麼回事?!半大不小一丁點兒,耍
流氓啊你?!」

  那小子做出無限委屈的樣子,「阿姨你各人要穿得這麼少,你的乳頭我都看
得到呢。」加快語速,你剛才擦腿時我還看到你的麻逼了!「

  我氣得要命,心想現在的小孩兒是怎麼了,丁大點兒的人,滿腦子壞水,還
什麼都懂。就伸手推他的頭:「X帥!你敢跟阿姨耍流氓,看我不打你!去!自
己去洗洗睡了。」到那時我都還完全沒有戒心,他畢竟只是一破孩兒而已嘛。

  他反抗,好像有點火了,「別摸我的頭!」

  「哈!」我有點吃驚,「你造反了不是?」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然我摸你腰。」說著他就撲過來胳支我的腰,一
邊摸一邊說,「我摸回來,我摸回來。」

  我最受不了別人來胳支我了,笑得不行,一邊保護自己,一邊欲起身推開他
,但是--

  電光火石之間。

  電光火石之間。

  電光火石之間。

  他一把我的短裙掀到腰間,扒下自己的褲子,一挺身就刺入了我的身體!

  我驚呆了!





  (三十)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我竟然被一個小孩干了?我竟然被一個小孩干了!!想當初我老公第一次時
都還半天找不到門門呢,這小孩兒一下子就插進來了?我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他顯然也沒有想到,但他比我少呆了半秒鐘,馬上咬住我的脖子。我一推他
,他立即咬緊,我用力推,他馬上死死的咬,痛得我只好放開他,他見我身鬆了
點,就聳著小屁股幹了起來,我咬著嘴唇,眼淚流了出來。

  他插了二三十下,屁股一哆嗦,小雞雞在我麻逼裡面跳了跳,洩了。

  我奮力推開他,狠狠地給他兩耳光,咬牙切齒的說:「X帥,你竟然欺負。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孩子也被嚇慘了,起身向門外逃去,我立馬追去:「回來!」

  他跑到樓梯口,和我保持了點距離,停了下來,「我不。」

  「回來,這麼晚了,你到那裡去?」

  「我不,你要打我。」

  我氣得快瘋了,深呼吸了一下,柔聲道:「到屋來,阿姨不打你,有話給你
說。」

  「真的?」

  「真的。」

  他畏首畏尾的挨了過來,我把他讓過來屋。

  一進屋,我立馬關門,狠狠的扇了兩耳光,拚命的踢了兩腳,小孩兒痛得一
下蹲在了地上,我又拚命的踢,死命的踢,他抱著頭,縮成一團,在地上亂滾。

  我揪起他耳朵,拖到客廳,把他扔在沙發上,叉著腰,喘氣。




  (三十一)

  「我錯了,阿姨。」

  我說不出話來,惡狠狠的注視了他好一會兒,終於稍稍平靜了下來。

  「聽到,小雜種!」

  「嗯。」

  「這事兒不能給任何人講,包括你爸爸和你叔叔,不然你叔叔打死你!」

  「我要講!我要給王XX講我日了他婆娘!」我沒想他居然頂嘴。

  我氣瘋了,又過去打他,「無法無天了不是,你。」

  「你打嘛你打嘛,除非你打死我,我反正就是要講。」

  我氣得心子發苦,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難纏,良久,紊亂的頭腦中又找不到一
個好的解決方案。

  「你想怎樣?」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他學著電視上的口吻,「我要好好看看你。」

  「你要怎麼看。」我逐漸冷靜了下來,這小孩很反判,來硬的肯定不行。但
我又不願意被老公知道,我知道許多男人都有處女情結,在我老公心裡我非常非
常的純潔的,第一次沒見紅都是因為我騎自行車跌破了的,我連朋友都沒耍過,
我要一直純潔下去。

  「脫了看,全身看完。」

  我沉呤半晌,咬牙說:「好。我就讓你看一看,但你要答應你不能對任何人
講。」

  「我絕對答應。」

  「如果你不聽話,不守信用,我就只能給我老公講了,我老公知道了不捶死
你才怪了!」我惡狠狠的威脅,脫了自己的連衣裙,閉上了眼睛,我感到很失敗
,連一個小孩子都治不了。

  他走過來,摸我的奶子,我打開他的手,他又蹲下,扒開我的麻逼來看,我
一腳把他踢開,走進衛生間。

  想哭?不,是哭笑不得,完全的哭笑不得,又驚又氣又恨又好笑,什麼情緒
都有。




  (三十二)

  討厭,第二張圖片有嚴重醜化我的嫌疑,人家有那麼老嗎,我臉蛋比她靚,
咪咪比她挺,屁屁比她圓,逼逼比她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嘛。第一張更過份
,沒胸!

  另外,你火上澆油的行為,我非常非常的生氣!

  再另外,本來大家看帖看得好好的,突然跑個男人來JJWW,倒人胃口,我這
帖子沒得到精華都是你害的,各人想下怎麼辦!發個帖子都不能痛快,真是人生
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好了,我還是開始講故事好了,不管你怎麼看它,不管有沒有人認同,我還
是沉浸在自己的編織的童話裡,久久不能自拔。

  下面這句話是真的。

  上面那句話是假的。

  邏輯都會陷入死循環,生活自然也會短路。我的死循環在於,我無可救藥的
愛上了一個小男孩,至死也不會減弱半分,我願意把我所有的愛,我的生命、我
的一切都奉獻給他,這個小男孩就是--我的兒子。

  嘿嘿,想歪了的人自己面壁去。



  (三十三)

  我要笑,我要常常的笑,生活本來太沉重,何不讓心情放鬆?當操逼成了一
種真理,當挨日成了一種習慣,那麼,儘管來操我吧,用你的精液,為我美容。

  但你永遠不懂我傷悲,你也永遠看不到我,為你落的淚。

  別孔雀,上文中的你,不是你。

  我認為我永遠不會愛上老頭兒,過去不會,今後更不會,對他,有報恩,有
順從,更多的是一種親情,一種可以日逼的親情。一次我無意中證實了老頭兒和
陳麗的關係,妒心中燒,立馬回家把老公按在床上瘋狂的做愛,心中狠狠的想:
你要亂搞,我也亂搞!

  非常奇怪的想法,是不是,但是我心裡真是這麼想的,也許,我有兩個老公
,其中有一個兼職的而已。

  (暈,我都不知道該寫什麼了,被兩個回帖一整,思路全亂了,看帖的人都
要開始罵娘了吧。)

  我居然被一個小男孩搞上了,這才真的是亂搞。我整個晚上,徹夜難眠,小
孩子是不穩定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捅出亂子來,我應該向老公坦白,不然事
情會越來越糟糕,這幾乎是可以預見的,你越怕什麼,他越會用什麼來脅迫你,
很淺顯的道理。

  但老公會相信我是大意失荊州的嗎?

  不理它,小孩子的話,誰會相信?

  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妥,是什麼不妥呢?




  (三十四)

  老公他們回來後,兩家人一起到外面吃飯,正吃著,老公電話響了,院長大
人有請,要連夜趕材料,明天現場會的規格提高了,主題有變化,X副市長要親
臨現場。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也是中層幹部,但院長沒通知你參加明天的會,你自己去了不
太好。」老公很有分寸。

  那警察,我叫他X某吧,不然不知如何敘述。X某很健談,我也不拘束,聊得
倒還比較愉快,他兒子一直很興奮。

  「兒子,別吃,給你老漢吃。」我們在吃雞,那小流氓夾了個公雞的蛋蛋,
X某一見就叫到。

  「為什麼?」

  「沒叫的雞公(本地土話,指沒開處的小男孩)吃不得,吃那兒補那兒,讓
你老漢補一補。」說著就要去夾。

  「我已經叫了,告別處男羅。」我知道他要說這句話,並不慌張,低頭自己
吃飯,「我也需要補補。」小流氓一臉得色。

  「我說X某,你倆爺子沒大沒小的,小帥這麼小,你看你都教他些什麼!」

  「這話我可不太同意,Y娟,那些把兒子管得規規矩矩的,管都管傻了,長
大了在社會上要吃虧的,你說這人生這麼短,咋過不是過呢?」

  「看來別人真的說的不錯啊,JC都是些LM.」

  「也不是啦,規矩是為守規矩的人制定的,你要老是在規矩內,就要吃虧,
從小處講,你過得不開心,不盡興,處處為別人活著;從大處講,你守規則而不
利用規則,你就升不了官,發不了財。」

  「說不錯嘛。有高中生的水平。」

  「僥倖,僥倖,一不小心讀了個研究生。」

  「哇,原來還是高材生,失敬失敬,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怎麼說呢,社會就這樣。」他有些忿忿然。

  「別看破了紅塵。」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

  他搖了搖頭,「來來來,別說這些喪氣話,來,兒子!慶祝你成功打鳴兒,
對了,你老婆是誰啊,帶來你老爸審一下撒。」

  「你倆個正經點,別開玩笑。」我假裝不在意。

  那小流氓滿不在乎:「這個嘛,我老婆就是你天天看到流口水的--娟大美
人兒。」

  「哈哈哈!不錯不錯,有眼光。」

  見我臉面鐵青,當父親的急忙說,「開玩笑,開玩笑,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

  「我才不是開玩笑呢,我還記得X娟麻逼上有顆痣!」

  「硄當!」的一聲我的杯子掉/ 扔/ 砸在了地上,同時「啪!」一聲,X某狠
狠的扇了他兒子一耳光!

  「對不起!兒子不懂事,說不成話,真是對不起。」

  我氣得渾身發抖,一言不發,起身就走,他來追,我馬上加快步子,由於得
付賬,他只好作罷。

  我剛到車上,手機響了,老頭兒在叫春:「寶貝兒~ 」我啪的一下子把電話
砸了,跟老子爬遠點,莫來煩我!本來想到媽媽家裡睡的,也不想去了。

  我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狂奔,非常氣憤,這時倒沒想自己了,更沒有
想該怎麼辦,只是想,這對老公來講,是極大的侮辱,極大的侮辱!




  (三十五)

  在地下室停好車,一看,X某正在我車位不遠處等著。我急忙蹬蹬蹬的向電
梯跑去,他緊跟上來,一起進了電梯。

  我等他說話,我已經想好一大堆話,就等他先開腔,我再將他和他兒子罵得
狗血淋頭。

  但他不說話。

  我不好主動開口罵人,因為這樣一來我的氣勢就低了。這是一場博弈,目標
是找回尊嚴,結果是絕交,我想得很清楚,但他不開口,我也不好主動發潑,畢
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有身份的來著。

  他始終不說話,媽的,算了,這虧是吃定了。只好等一會兒一進屋就哭著給
老公打電話:「老公,對門兒那流氓欺負我,想強暴我。」然後老公肯定立馬跑
來和這雜種打架,--狗日的,這雜種身體壯著呢,不知道老公打得贏不?我不
禁瞅了瞅他,有些擔心。心中對於小流氓強姦我的事兒徹底放了心,好辦得很,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腦殼壞掉了,俺們大小也算是一個人物,那有那麼容易
受人脅迫的。

  他靜靜的看著我,目光平靜而清澈,在他帥氣的目光注視下,我意然有些心
跳,TNND,我是怎麼了。

  出了電梯,他叫住我。

  --TNND,這雜種節奏掌握得太好了,我氣登了的時候不理我,當我吐出這
口氣正在醞釀第二口氣的時候,他出擊了,在擂第一通鼓和擂第二通鼓之間,他
插了進來,高。

  「娟,」他誠懇的說,「其實,我兒子肯定是把你當作性幻想對象了。」

  這句話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好反駁,心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反應過度了,
是的,一定是惱羞成怒、羞愧難當之下反應過度了,也許所有人都當著是一個玩
笑呢!一個小孩子,無論他說得怎樣言之鑿鑿,究意是小孩子的,誰會相信?

  我心下暗呼幸好幸好,看來遇事一定要冷靜,差點把事情鬧大了,暗自吐了
一口氣,心想以後不理他們就行了。

  但他卻不給我這個機會,緊接著又說,「我也是,天天都想著你手淫。」

  我動手給他一耳光,但我不是他的對手,他抓住了我揮過去的手,一把摟過
我,深吻!

  這是他的必殺技,我劇然的反抗,慢慢的喘不過氣,我屈服了。

  我被吻著,頭腦很清醒,他的目的是把我抱上他的床,我不能讓他得逞,但
心中並沒有把握。

  如果他這時抱起我,最多走了他門邊,我一定會奮力的掙脫他,除非他想演
繹一場真正的強姦。

  所以他很聰明,與其到時放開我,不如現在就放,他放開我,在我大口的喘
氣之際,他撥了撥我的頭髮,深情注視我,發自肺腑的說:「真美!」,這一套
好老土,但他做得恰到好處,一樣的話,一樣的動作,不同的人做來有不同的效
果,這個講天賦的。

  各位流氓,這其實和日逼是一個道理,講究一張一弛,一股蠻勁兒幹下去,
怎麼也讓你的女人達不到高潮,最關鍵的還在於,你需要精確的把握,知道什麼
時候該快,什麼時候該慢,就想他那天晚上一樣,知道什麼時候放開我,什麼時
候又重新把我抱起。

  最終我被他抱進了屋,我不想再細敘他是怎樣把我征服的,整個過程中我和
他沒有言語,不知不覺中我敗下了陣。

  有一個細節,就是我一邊掙扎一邊被他抱著走的時候,進門時,我發現,門
是開著的,也就是說他早就計劃好了的,一切細節都是考慮之中,如果需要開門
,他無論如何都把我抱不進去的,換了任何女人都一樣,作為一個女人的責任和
道德感使然,這時她不得不選擇趁機逃脫,不可能摟著你的脖子等你開門撒,對
不對,而你一直摟著她,她會告訴自己,我是反抗不了。




  (三十六)

  我的靈魂,注視著我的淪陷,像一個溺水的人,我一點點的沉到了底,當他
把我放在床上,一件件剝掉我的衣服的時候,我的反抗已經近似於象徵了。

  好吧,各位,我就老老實實的承認,其實我內心早就渴望著他了,他是又帥
又壯,本來就是少婦們理想的性幻想對象,在我心中,潛意識地,一定不能讓他
輕易得手的想法肯定多一些,而絕不能讓他得手的想法肯定少要一些,所以,注
定了我會敗下陣來。

  正如一個溺水的人,我的內心是惶急的人,拚命的想不應該這樣,不應該這
樣,但卻無力掙脫慾海,在門外他的撫摸已經讓我濕潤,當他解除我最後武裝時
,我已經水流成河了。

  我呻吟著,他從頭吻下去,一路吻到我的肉縫,他突然抬起了頭,張大了嘴
,驚訝萬分:「原來小帥說的是真的?!」

  我羞愧極了,捧著臉,無顏見人,脖子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他這下再也耐不住性子做前戲了,直挺挺的進來,我一感受到他的粗大,就
心想,完了,完了,這輩子真的完了。

  他比老公和老頭兒的大得多,作為女人,對於多少厘米沒有概念,但網上經
常有人號稱自己有二十幾厘米的,倒肯定是不可能。我用嘴巴給他們測量過,小
帥的肉棍,我可以一嘴含完,剛剛到達我的喉嚨(還沒進去);老公有時激動了
,總是把龜頭插進我的深喉,我只有把手按在他的根部來抵抗,也就是說,比小
帥的長一龜頭加一手掌的厚度,而X某的雞巴,我只能握著口交,我手握著的地
方,無論如何我都含不了,而他的龜頭怎麼也插不進我的喉嚨,除非他想把我的
嘴巴插爛,太大了。

  各位流氓,你們的有多長呢,我知道答案滴,大多數都和小帥的差不多吧,
別反駁,我是醫生,什麼樣的肉棍沒見過?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見得多了
,所以我也知道,除非你的尺寸非常非常的大,否則長點短點沒什麼區別的,沒
必要自卑,我是用事實說話的喲。

  俺們國家不是說了嘛,武器不是戰爭的決定性因素,關鍵在人。另一個意思
我是想說,小帥還是一個小孩兒時,就有了成人的長度,但我可以肯定,他最終
比我老公的長不了多少,雖然他基因夠好,但他日逼日早了,這麼早就日過逼了
,會加速他的成熟,成熟得過早,發育期就短了,最終短小,矮小,這是確定無
疑的。

  他一插進來,我就幸福得直哆嗦,原來老公和老頭兒需要使勁才挨得到的地
方,現在被一插進來就塞得滿滿的,原來需要大汗淋漓才爬得到山頂,現在卻發
現自己坐著纜車輕輕鬆鬆的就上了山,接下來,就等著往天上飛。

  我飛上了天,躺在雲端喘氣,全身癱軟,靈魂在天上飄啊飄啊,只聽到他也
大力的喘氣,拎著滴水的JJ在床邊走來走去,我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它的持續時
間是如此的長,沒有幾分鐘時間我恢復不了,真的是爽昏了。

  「小帥!快來,吃你爸的口水尾。」X某叫道。

  只聽一聲歡呼,那小流氓赤身裸體的衝了進來,可能在門邊偷看很久了吧,
一下子跳上了床,拖過我的屁股,拿著小JJ戳向我的逼,我喘著氣,癱著身子,
任由這一切無奈的發生。但他戳了幾下也沒有戳進去,我暈,昨天晚上是怎麼日
進去的,氣死我了!

  我是氣昨天晚上運氣也太差了吧,他那麼胡亂的一插,居然就正中逼門,讓
他白白的佔了便宜。

  當然我現在也不想讓他佔便宜,我就是再騷,也不可能騷到對於一個小孩兒
都有感覺的程度,還口水尾呢,把我當什麼人了?於是我就想坐起來推開他,X
某走了過來,牽起我的手,放在他兒子的JJ上,我遲疑了一下,就捉住小JJ,放
進了我的陰道,我躺了回去,徹底放鬆了自己,管他的,日就日嘛,反正是你吃
虧。

  我抬起頭,望著X某,感覺還是在和他做愛,他也看著我,看著他兒子在我
身上動作,小孩子究竟力量不行,才挺幾下腰就伏下身子來趴在我乳房上,他爸
爸走過來推開他,讓他抱著我一邊肩頭,讓出一個咪咪來,然後就摸著我的咪咪
,吻我,我在小猴兒的抽插下,竟然又有了快感。




  (三十七)

  小猴兒射完,老猴兒又上陣,這一次他把我日死了,什麼時候死過去的都不
知道,夾著滿滿一逼的精水,躺在比我屁股還大的一灘淫水上,呼呼的死了過去
,要知道,我有潔癖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下身粘粘的,精水和淫水凝結成一塊塊的白屑,屁股、逼
逼和陰毛上到處都是,我推醒他:「給我洗洗。」

  他又想來,我不幹:「洗了來。」

  小帥在一邊死死的睡著,我望著那一身骨頭,後悔到了極點,一個人被父子
倆面對面的玩了一夜,想不屈辱都難,這感覺,就像一個酒醉的人,宴會已經散
去,狂歡已經結束,酒勁上來了,摟腸刮肚的吐,摟腸刮肚的悔,心裡痛得沒有
了感覺,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把我抱到衛生間,輕輕的給我洗,我目光迷離,若有所思。

  「喂,你不怕你兒子不長個兒嗎?」

  「我也有點擔心,偶爾一次,沒什麼吧?」

  「難說,今後肯定會陽萎、早洩、陰莖短小、下身潰爛。」

  「你是在咒你的小老公吧。」他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

  「這個,你怎麼會讓小帥日了,是你勾引他的吧?」

  「呸!--」

  「別激動,別激動。」他連連摸我的逼,安撫差點發飆的我。

  「我們在這兒來。」

  「真要來?我不想。」

  「就一會兒吧,我插進來一會兒,乖,就一會兒。」

  他把我抱到胸前,借助水的潤滑,插進去,水沒有淫水滑,他動了幾下才完
全插了進去,怎麼說呢,有一種很清潔的感覺。

  「別動。就這樣插一會兒吧。--叫你別動就別動。」

  我抱著他,坐在他的雞巴上,一言不發,情緒低落。

  良久,正當他準備開始抽插的時候,聽到小帥起了床,他急忙走過去把門關
了。

  我狠狠的恨了他一眼:「這時候知道怕你兒子看到了,昨天晚上發什麼癲瘋
?」

  吃早飯的時候,X某一本正經的給他兒子講:「小帥,昨天爸爸和阿姨玩性
遊戲來著,做愛這種遊戲,本來是大人間的事,不應該讓你參與的,以後不許這
樣了,各人認真讀書。」

  「哼,你肯定是想吃獨食,娟娟兒是我先搞到手的呢!」

  「啪!」的一聲,我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小臉上凸顯出幾根指印來。

  大家沉默了下來,小流氓低頭啃著麵包,心中似乎在想,改天老子不日死你


  老雜種對我下狠手打他兒子肯定也不以為然,一會兒,他抬頭對他兒子說:
「不過呢,如果你聽話,學習認真,期末考得好,爸爸就獎勵你一下,你如果期
期都考得好呢,爸爸期期都獎勵你,好不好?」

  「獎勵什麼?」

  「獎勵你日娟娟阿姨的逼啊。」我氣得吐血,一腳給他蹬了過去。

  「我日你媽,你媽賣逼,老子真的遇到極品了,天下那有這樣的雜種倆爺子
。」

  我破口大罵,拎起盤子給老雜種砸了過去,他躲開,我又拾起桌子的盤子砸
,他左躲右閃,我把碗和盤子都砸光了,在小雜種手裡還有一個,我去拖,他抓
緊不放,我順勢給他一耳光,這下他火了。

  他惡狠狠的撲了過來,把我按在地上,撕我的裙子,要強姦我,我嚇呆了。

  他父親一看要出事,立馬過來把他拎開,「對不起。」他低聲說。

  我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他拉起我,拍著我的肩頭安慰我,不住的道歉,我
想放聲大哭,又怕被人聽見,只好低聲嗚咽,越哭越傷心。

  X某不住的安慰我,小流氓也過來連忙道歉,見我越哭越傷心,他一下跪在
地板上,「別哭了,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聽你的話,阿姨。」他也
陪著哭了起來,我是真的傷心絕望極了,哭得X某眼圈都紅了,最後,我終於稍
稍收了聲,他連連安慰我,「不哭了,不哭了,呃,你看看我們,你哭我,我哭
你的,好恩愛啊。」我被他逗得掛著眼淚不爭氣的撲哧一笑,倒不好意思再哭下
去了。





 (三十八)

  看到上面有人說我淫蕩,我真的淫蕩嗎?

  不,我不這麼認為,事實上,我是正經人家,非常的端莊,和千千萬萬個女
人一樣,我很普通,也很平常。

  絕大多數時候,我與女友們一樣,逛商場、做美容,買菜、洗衣、做飯,甚
至非常的模範,我懂事早,從小就為媽媽分擔家務,這是老公看上我的重要的一
點,我不但漂亮,還很能幹,事實上,絕大多數人都認為我老公不知是上幾輩子
修來的福氣,找到了這樣一位家境富有、溫柔賢惠的好老婆,我自己也為此自豪


  但是我身上卻發生了許多荒誕不經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但一件
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你會發現,它竟是如此的正常,畢竟,它就是生活的一部
分。

  就像那位警察,正是許多懷春少婦流著哈喇子幻想的超級大帥哥,也許好多
認識他的「適齡」女人都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吧,但事情真正發生時,唯一的感覺
就是:害怕,非常的害怕。就像一首歌中所唱的一樣,也許每一個人都一樣,享
受過提心掉膽,才拒絕作肉慾的羔羊。

  於是我想做一位賢妻。

  賢妻的故事的索然無味的,但是溫馨的、幸福的,我開始研究菜譜,關心老
公的身體,熨燙他的衣服,給他準備領帶和皮鞋,女友們取笑我說,你把你老公
打扮這麼帥,想給他找媳婦兒嗎,我笑著挽著老公的手,心中十分滿足,原來幸
福,竟是如此的平和,而平和,竟是如此的幸福!

  我突然非常想給老公生一個孩子,我們的孩子,這是女人願意為男人做的最
幸福、最重大的的奉獻吧,「真的,老公,我要為你生個白胖白胖的乖娃娃!」

  老公興奮莫名,當夜我就遭了殃,腸子都快被捅破了。

  於是,我們一起戒酒戒煙,安排營養,注意休息,醫生之家,當然不打無準
備之仗,優生優育,從我做起。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一天下午,我正在百無聊耐的看著肥皂劇,媽媽給我打電話:

  「娜娜,上班沒有?」

  「沒有。」

  「那過來吧,你爸從日本回來了。他還給你帶了許多禮物呢!」

  禮物?上次是跳跳蛋,這次又是什麼?他不會把這些東西也給媽看吧,從變
態之國回來一次就更加變態一次,莫非這次想母女同玩?

  我想到老公,心裡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好奇,老頭兒這次送的是什麼呢?

  (各位色狼,如果你送禮的手法達到了老頭兒的水平,嘿嘿……)

  我抓起手袋,跑出房門,十秒鐘後又跑了回來,甩開高跟鞋,赤腳衝進盥洗
間,化了點淡妝,撲了點淡淡的香水,然後,衝著鏡子嫵媚的一笑。

  我突然感到無比的羞愧,手捧著紅透了的臉,瞇起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
心中小鹿亂竄,天啊,我怎麼會撲這種香水呢?

  算了,算了,TNND,灑都灑了,有什麼嘛,不過是點香水,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娘豪放起來--我抓起香水一拋,1萬多塊錢的香水就直接進了廢紙筒--
永別了,催情香水!

  然後,我大踏步的走出了家門。



  (三十九)

  驅車來到媽媽樓下,我呼了呼氣,進了電梯,我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打開
家門,臉微微紅,聲音微微顫:「爸,您回來了!」下體竟微微濕了。

  老頭兒和媽媽和藹的招呼我坐,老頭兒和藹的看著我,彷彿我才是遠歸的女
兒,這氣氛有些讓我感動。

  於是我們透過夏日的陽光,聊著老頭兒在日本的新見聞,甚至開始探討一些
醫學進展情況,太陽已經開始西下,再隔一會兒,老公也要下班了。

  究竟我還是按奈不住好奇心,悄悄的問老頭兒:「這次,你送我什麼啦?」

  老頭兒一本正經,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大聲說到,「你一定會非常高興
的。」說著他起身打開了一小箱子,裡面竟是--

  一堆嬰兒服裝和嬰兒用品!

  我驚訝莫名,翻著這些可愛的小東西,有些驚喜,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媽媽呵呵的笑著說,丫頭,小王都給我講了,說你們準備要小孩了,我們都
很高興啊,你瞧你爸多有心啊!

  「爸,你也是,老大遠買些MadeInChina,也不怕麻煩!」我嗔怪道。

  媽媽高興的笑了笑,準備晚飯去了。

  「Anyway,thankyouverymuch.」,我摟過老頭兒的脖子吻了吻他。

  他聞到了我的香水。

  這種幽幽的香水十分好聞,有兩三次我撲著這種香水挨進我辦公室的同事時
,兔崽子話都說不伸展了,但這種香水對老頭兒更有特殊的意義,這是他送給我
的。

  久走夜路都要撞鬼,在醫院,我十分害怕老頭兒會和我老公撞車,提心掉膽
的,不免向他抱怨,於是他就送了我這種香水,當我灑上它,就是說,來日我的
逼吧。

  但是就是他送了這香水後不久,就發生和X某一家那不堪回首、不可思議的
荒唐事,自責之餘,我決心做一個賢妻良母,老頭兒再三求歡,這種香水我也只
用過兩三次而已,有一次還是為了試下在老公身上的效果。

  拒絕多了,老頭兒就正經多了,今天他送我嬰兒用品,看來是真的想把我當
作他的女兒了。

  但他現在又色迷迷的看著我了,我白了一眼,走開了。

  我給老公打電話,讓他下班早點到這邊來,老頭兒趁機抱住我,把頭埋進我
的脖子,深深的嗅著,熟門熟路的,一隻手摸到我的陰唇,一隻手抓住我的咪咪
,聽我老公在電話中親我。

  掛了電話,我一把掙開他,坐到沙發角落,翹起二郎腿,拿起遙控器,換台
,電視中演什麼,我也不知道。

  老頭兒倒不急,也跟著坐下來,說,「娜娜,我們這次還去看了藝妓表演。


  「那和藝妓XX沒有?」

  「你說呢?」

  「你個老色鬼還跑得脫,怕表演都來不及看吧,別惹一身病回來!」我厭惡
的說。

  沒有呢,然後他說藝妓和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這個我知道。

  只許藝妓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藝妓。

  --哦。

  然後他說他把藝妓挑逗得慾火焚身的,免費日了一回事鬼子的逼,他繪聲繪
色的說著他怎麼挑逗藝妓,我不由聽得心曠神怡的,猶如身臨其境。

  「我還給你帶了一件和服來呢!」

  「神經!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

  「不是,你看看嘛。」

  原來是一件有點和服影子的連衣裙,質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細,非常漂亮


  「多少錢?」

  「約合一萬三千多塊。」

  「騙人的吧。」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看價簽。」

  我莞爾一笑,乖,老傢伙。

  「到臥室換上看看。」老頭兒鼓動道。

  我進去,脫了上衣,說,「出去!」

  自然是廢話,我也不管他,繼續脫下短裙,拿起連衣裙準備穿。

  「別,這種款式是不穿內衣的,把內衣脫了。」

  「嗯?」

  「真的,用乳貼,戴罩就太土了。」

  我依言脫下,然後又說穿內褲也太土了,不符合這款連衣裙的設計原理,也
得脫下。

  我裸著身子貼乳貼,再穿上連衣裙,在鏡前轉了轉,真的很漂亮。

  老頭兒也沒閒著,最近他愛上了攝影,陳麗取笑他說這是性功能退化的必然
結果。

  我究竟還是無力阻止他的進入,我就這樣穿著衣服被他幹,又讓他過了一回
和服的癮兒。

  正當他幹得正歡,媽媽冒火了:「娜娜!你在幹什麼?小王到樓下了!」

  我急忙推老頭兒,他一哆嗦,滾燙濃洌的精液射了出來,力度不夠,慢慢地
滑進了我的子宮。

  於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內褲了,衣櫃中那麼多條居然也不見得
了,看來老頭兒是存心的,TNND,剛才還取笑我為什麼撲這種香水呢,等著看,
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無奈,又掛著空檔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著,生怕被老公發現,老頭兒的精
水慢慢滑了出來,屁股濕了,好一會兒我不敢起身,我在等著下體快點兒干,它
卻越來越濕。





  (四十)

  回家途中,我讓老公送我去會所,做SPA,其實我是想快點找一條內褲穿上
,被老公發覺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下午嗎?」老公說。

  「不是爸回來了嗎!」

  「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們還要造人呢!」老公色色地笑著。

  「呸!你想你老婆變黃臉婆啊,快送我去!」

  我極力的讓老公不用等我,他極不情願的走了。

  我想這下完了,老公連我做美容的時間都記得清楚,穿件新衣服還說得過去
,穿條新內褲不是……,我感到有些無奈,沒辦法了,只有找X某那雜種了,他
從陽台上偷了老子好幾條內褲,以為我要理他。

  正合計著,電話響了,一看,居然是那雜種打來的,TMD,這也太心有靈犀
了吧?!

  他說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有急事讓我去一趟,我正想罵他,但他的語氣很正
經、很堅決、很生氣,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進他辦公室,只見小帥搭拉著腦袋坐著,臉紅腫著,剛剛挨了打,怎麼回
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給我泡茶,說,把你叫到辦公室來不好意思,但這
事不方便在家裡說。

  我很生氣:「啥事?」

  他不說話,遞給我一頁紙,我一看,臉騰的一聲紅透了,脖子都紅透了!

  我握著紙微微發抖,告訴自己要鎮靜,一定要鎮靜,沒有過不了的坎,沒有
過不了的溝。

  X某注視著我,我穩了穩情緒,抬起頭,避開他的目光,平靜的說:「我和
小帥談談。」

  我說,人要成功,就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無論什麼想做的事都叫慾望,
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別人就不舒服,別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讓你舒服了,很
簡單,所以要多做讓別人舒服的事,別人舒服了自然也會讓你舒服。

  錢誰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去搶錢,結果只能被抓起來;女人誰
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去強姦,結果自然也是坐牢,這就是只讓自己
舒服的下場;而先讓別人舒服……我說了一大堆話,後來一想,都是廢話。

  我拿著的紙上寫著:嚴重警告處分。原來X帥多次利用課間操樓道擁擠的機
會,摸女生的屁股,後來很多女生都到德育處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來,我
幾乎無語了,非常害怕,難道我真的摧殘了祖國的花朵,培養了一名變態?

  最後我告訴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
上誰都想睡懶覺,但早上鍛煉身體有利於身體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懶
覺而起來跑步嗎?

  能。

  那麼明天早上我們一起來跑步。

  小雜種眼睛亮了亮,老雜種有些不放心,說我也來,我冷冷的說,這成什麼
話,別人看到,我們是一家人嗎?換平時老雜種肯定會油嘴滑舌的說我們當然是
一家,但那時他卻沒了開玩笑的心情。

  內褲的事,被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請不要把我看
作是一個淫蕩的人。」

  「我知道」,X某嚴肅的拍了拍我的背,遲疑了一下,說,「我們彼此尊重
。」

  話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徹底生氣了,他急忙補充道:「無論如何,
小帥的事拜託你了,解鈴還需繫鈴人。」

  「你不是繫鈴人嗎?」

  他尷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飲鳩止渴?」

  「我相信你!」他誠懇的說到。

  我無語,通宵無語。




  (四十一)

  從此我非常討厭X某,沒有人願意獨自的站在道德的審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兒子吧,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卻沒有那麼多閒心去照顧祖國的花骨朵兒,除了當時有點點震撼外,後
來一想,關我屁事?

  當我看到陳麗的時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兒就是用來摧殘的。

  原來她穿制服時只是覺得她很漂亮,但並沒有太多特別的感覺,可能是把白
大褂看煩了的緣故。

  一天,我正準備回家,到醫院門口時,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嬌小的身影正
在伸手打車,好幾輛車都被別人搶去了,急得直跺腳。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陳麗


  她穿著牛仔短裙、灰色無袖背心,顏色顯得很舊,但特別有味道,怎麼說呢
,給人一種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覺--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脫下來完全
可以握在一隻拳頭內,卻給人一種恨不得她多穿點的感覺--而陳麗當時穿得並
不少,也很普通,我卻感覺她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我在她身邊停下車,「小陳,到哪兒呢,我載你一程。」

  「哦,不,不了,謝謝楊姐。」

  「怎麼啦,沒什麼的,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現在下班高峰期,很難打車
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車把她推進車,感覺這小女孩還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似的,搞這麼
拘束幹嘛。

  陳麗上了車還是顯得有些慌亂,臉微微紅。

  「陳麗你多大啦?」

  「22,怎麼啦?」

  「唔,沒什麼,你到哪兒?」

  「嗯……嗯!」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何院長找我有點兒事。


  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來,陳麗有點著惱,臉通紅,「楊姐!」

  我一下子感到有點兒失禮,呵呵笑道,「咱們不理他,姐帶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說六點鐘必須到,好像說是說醫大附三院的要調個護士長到我
們科室來,叫我過去和她談談,給她介紹一下情況。」

  「嘿,這才怪了,怎麼不在辦公室講……」我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了,何
必嘛。

  「我怎麼知道!」陳麗氣鼓鼓的說,「何院長這人,他發起瘋來你又不是不
知道。」

  我吃了一悶棍,心想這陳麗也不簡單,嗯。

  「咱們不理他,新開的太平洋海岸不錯,游完泳還可以找個技師按摩按摩,
你累了一天了,放鬆一下嘛……」我邊說邊往浴場方向開。

  路途上我們討論起衣服經,女人們在一起,總是能夠找到很多話說,無非都
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結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當然就是
這些了,不然還討論什麼,難道探討一下老頭兒日起咱們爽不爽?嘿嘿,那是不
可能的。

  突然,陳麗的電話響了,我一臉壞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電話
,「何院長,」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過電話,聽到電話中老色狼正在發春,「寶貝兒,走
到哪裡了喲,你要是遲到的話……」

  我格格的笑個不停,陳麗滿面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你笑什麼?寶貝兒?」

  我正了正臉色,收住聲,然後很嚴肅地說,「遲到了要啷個嘛?」

  「娜娜,怎麼是你?你……」

  「爸,你想幹啥子喲,媽媽前腳才走就不老實了嗦,呵呵呵呵,陳麗要陪我
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我哈哈大笑。

  「何院長說什麼?」楊麗一本正經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賦。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著急嗎?」

  「你說到哪裡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樣開我的玩笑。」陳麗有點生氣了。

  「好好好!」我也一本正經起來。

  我又側頭仔細看了看她,嬌小的身材、精緻的面容、普通甚至略顯寒酸的衣
著,她抿緊嘴唇,那樣的青春,我見猶憐。

  她好像還是未開的花骨朵兒一樣,難怪醫院裡這麼多小青年迷戀她,她清純
得好似是沾滿露珠的荷葉,翠綠的一塵不染,這樣好的女孩兒,為什麼情願被一
個五十幾歲的老頭子壓在身下蹂躪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說真的,被老頭兒日習慣了,有時真的不覺得,但這一次我彷彿在陳麗身上
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揮之不去。後來有一次和老頭兒在媽媽家操逼,日著日
著,我突然看到老頭兒身上鬆弛的皮膚、肚子上層層疊疊的贅肉,一下子厭惡起
來,說:「老不死的,你也鍛煉鍛煉身體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頭兒一怔,悶悶不樂的射了,然後躺在我身邊喘氣,良久,「娜娜,你討
厭我了?」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乳房壓在他的胸前,親了親他的胸膛,
說沒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會兒,說:「你的雞巴呢?」怎麼了?把你的雞巴
拿到我嘴邊來。幹什麼?他坐起身來,疑惑地把軟搭搭的雞巴湊到我臉邊,我抓
起它,濕漉漉的,沾滿了白漿,還有自己的騷味。

  幹什麼,我剛才日了你啊?我嫵媚的笑笑,張嘴一口含住老樹根般的枯枝,
像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雞巴包得嚴嚴實實的,輕輕的把哪些白漿漿全部吸了進
去,吞了,然後張開嘴,伸舌頭把剩餘的清理得乾乾淨淨的,輕輕的在蘑菇帽沿
繞了兩圈,再仔細的舔了舔蛙口,發現還夾著些精水,又親了親龜頭,用舌頭抵
開蛙口,舔得一點不剩的。

  老頭兒何曾得到過這等體貼的服務,激動得老淚縱橫的,小姐不稀奇,但這
可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大美女啊。良家大美女當時並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
胖嘟嘟的肉逼滴著淫水,瞇成了一條縫兒,那縫兒正對門縫,而門縫外,有一雙
眼睛!當時我穿好衣服,白襯衣領子翻在西服處,臉紅潤的猶如剛熟的白花桃,
渾身幹練白淨,似乎微微的泛著輝光。

  下了樓款款的走向汽車,發現老公在哪兒,他端詳著我,紅著眼說:「老婆
,你的樣子聖潔得像朵潔白的蓮花!」你怎麼了?--那是後話了。




  (四十二)

  浴場暴滿,我開車送陳麗回家,不自覺地,開到了媽媽家樓下。

  「這是你家?」陳麗問道。

  「是啊,我媽媽家,你不是要到這兒嗎?」

  「不不不,我回去了,這麼晚了。」

  「不要客氣,還沒吃飯呢,再說何院長不是找你嗎?」

  「唉--嗯。」陳麗有些猶豫,可能又覺得不上去也不對,只能上去了。

  「喲,小陳怎麼來了,稀客啊稀客啊!」老頭兒熱情至極。

  「不是你找她的嗎?」

  「哦,對,對對……」老頭兒有些尷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裝吧,你給
老子裝吧。

  接下來的氣氛有些壓抑,陳麗紅著臉,有些手腳無措,腿有些微微抖,彷彿
在期待著什麼。

  吃完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良久,我說:「爸,我去澆澆花,你不是
有話給小陳講嗎,你們聊聊吧。」

  「好的,我們談談工作,談談工作。」

  我走到陽台,掩上門,蹲下來偷看,老頭瞅陳麗一眼,陳麗瞅老頭兒一眼,
有趣極了。

  沒有一分鐘,老頭兒就蠢蠢欲動了,坐到陳麗身邊,一把摟起那嬌小的身段
,一雙爪子把陳麗的咪咪抓得穩穩當當的。

  陳麗緊忙撥開他的手,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跳到另一沙發,說:「何院長,我
回去了。」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指了指我這邊的門。

  老頭兒無所顧忌,又準備撲向小羔羊,陳麗拿起包站了起來,大聲說到:「
真的回去了,何院長。」

  老頭兒無奈,說,「娜娜,你先送送小陳。」

  「嗯?小陳不坐會兒?」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興,如果他們真的搞起來了
,我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呢。

  陳麗在門廳穿鞋,我走到老頭兒身邊,低頭說道:「嘿嘿,逼沒日得成嗦,
雞巴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說什麼呢,正經點。」老頭兒低聲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開他的拉鏈,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視,忽然餘光發
現陳麗探頭在看,連忙縮手,老頭兒抓過一本書,蓋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開
,我急忙把書壓住,說:「爸,那我送小陳去了。」

  「唉呀,楊姐,不用著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還有些花還沒有澆嗎
?」

  她促狹的笑著說,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簡單啊,朋友都沒耍,名堂比老娘還多,含沙射影嗦?「要不
,你陪我一起澆?」

  我也一臉壞笑。

  老頭兒樂得心花怒放,差點沒手舞足蹈,弟弟把書都頂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這麼晚了,我回去了!」陳麗急忙擺手。

  「就是說,這麼晚了,我送你啥!」我正色道,然後倆人一同出了門。

  --老鬼,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應該驚堂木一拍,大膽!都給我站--住


  (京劇腔),我們不明所以,一臉茫然,楚楚可憐的看著你,你再喝道,都
給我過來!我們肯定很聽話啥,你就亮出你的驚天大雞巴,給我舔!一人舔桿桿
,一人舔蛋蛋,然後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個逼
裡面操五下,每個麻逼裡面射二兩,然後我們再叼著你的雞雞,給你舔得乾乾淨
淨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頭,你以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為什麼把你的臭雞巴插到我麻逼裡面去?老實交待,臭雞
巴有好久沒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個月了。

  --還是不止!

  --老實說吧,自從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雞巴就一直沒有洗過了。

  --哇!你個沒良心的,死……雞巴,爛……雞巴,臭……雞巴!(每說一
個雞巴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沒洗了還來日別個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
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賠,你,你賠,賠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聲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紅可不可以嘛。

  ……這也是後話了。




  (四十三)

  寫道這裡,從時間順序上,該我兒子出世了。

  這是一個我不願觸碰的話題,但就像電影一樣,它時不時的在我腦海中回放
,提示我兒子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這種念頭一直壓迫著我,讓我活得不流暢
,寫得不流暢,這是一塊石頭,我要搬開它,然後再繼續後面的生活;

  同樣的,它也像一塊石頭一樣,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擔心
,你們接不接受,但生活總得繼續,我不是說過嗎?--後來更精采,確切的說
,是這件事情過了後,更精彩。

  那天,頭天晚上我在醫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個月沒有做過愛了,老公到
衛生部參加一個短期培訓班去了,我在家盡到一個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
活的全部,沒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醫生休息室睡著,突然一個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我老公脫著我
的衣服,一邊脫一邊痛心,怎麼睡得這麼死呢,被脫光了都還沒醒,是不是太累
了啊,要是外人進來。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進來,我早已濕潤了,
期待已久了。

  「這是誰呢?」我心中想著,但迷迷糊糊的卻不願去看究竟,但一插進來後
我一下子清醒了,原來我老公回來了,呵呵,我放心了,鬆開身子讓他操,眼睛
仍然安詳的閉著,老公日著日著覺得不對了,她竟然一點都不反抗,不可能沒醒
啥,難道隨便哪個進來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鐘後,他這個不祥的感
覺應驗了。

  當時我感覺他停了下來,就閉著眼睛問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麼半夜
才回來?

  「呵呵,你怎麼知道是我。」

  「廢話!你進門我就醒了。」其實醒是醒了,但他插進來後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這也是一直讓我放心的一點,當天,他第一個在我體內注入
了濃濃的精液。

  老公怕人說閒話,有損領導幹部的形象。日完逼後堅持回家了,「我回去補
瞌睡去了。」他說,我繼續睡,但我感覺我老公沒走,他似乎又回來了,又爬上
床,又扒下我的內褲,屋內沒開燈。

  「好了,老公,剛才日了呢。哈哈兒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隨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來壓住我,撲哧一聲--這一聲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後
的歲月裡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實麻逼很濕,本來不應該有聲音,他戳在我肉肉的
大陰唇上,硬滑了進去,不是我老公,我想。注意這裡是逗號,不是感歎號,就
是說我當時並不吃驚,因為有我這休息室鑰匙的,並且可能在這時出現的,還有
一個人,就是我後面以為的那個人,所以我並不吃驚。

  「老公,」我繼續叫老公,「等會兒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歡站著日我了嗎?


  我再也不願回憶這個過程了--是寫書人不願望回憶這個過程--這個男人
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鐘,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發了,一股一股的,把我
的麻逼都裝滿了。

  我暈了一會兒,滿足極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這個小X也是,日我的逼
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墊塊毛巾,這下來慢慢清理嘛,氣死我了!我摸摸我乳房上的
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還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
你,出差回來不洗個澡就來日我的逼了,你以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後我把病房記錄拿到治療室,逐一檢查,為交接班作準備,治療室在辦
公室左邊,窗戶小而高,為病人穩私考慮的緣故,而我到那裡,是因為我的臉還
很紅,別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兒填值班記錄,一個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我身後,環過手臂,解開
我的褲子的扣子,然後利索地連同內褲一同扒下,在腳踝處絆著很不舒服,我抬
起一隻腳,讓他把褲子褪了出來,然後我又俯下身添記錄,說:「什麼時候下的
飛機啊?」

  治療室並不隔音,於是我經常一邊被操著,一邊還要語氣平靜的和身後爽得
咬牙切齒的男人探討工作上的問題,氣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時會咬牙停
頓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褲帶,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
後就插了進來。我也不說話了,難得他又來進行二次服務,自己慢慢舒服吧,剛
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溫存小妹妹一下,這下算補起吧?

  他日了幾十下,說:「我對你有意見。」

  「什麼意見?」我們的聲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時說話一樣,隔壁的人想破
了腦殼都想不到我們正在有事無事日逼耍。

  他壓低聲音:「你都不回頭看一眼,要是另外一個人,膽子大點了,不是輕
易而舉的就把你日了喲!」

  「開什麼玩笑?!你小子一把雞巴戳進來,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別人的雞
巴老子還感覺不出來嗎?」我低聲回答,對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經常日我的,
無非就是這三根雞巴,老頭兒的,老公的,和--和--和--寫這篇文字的人
:寫書人的,(寫書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場的,但那一天,他卻無法迴避,否
則情節無法繼續)。

  其實這種自信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是推判出來的,何時何地大概可能是誰在
日我了,而不是感覺出來的,麻逼的感覺沒有那麼靈敏,但我一直以為是感覺出
來的。

  「我暈,」寫書人差點當場暈掉,「老大,別人把雞巴都插進來了,你感覺
出來了又有什麼用嘛,日都日了。」

  「哪個有你崽兒膽子這麼大嘛,不怕當強姦犯。」寫書人第一次日我,就是
強姦,當時我準備去告他的,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再三保證,我才原諒了他


  男人的保證就像臭屁一樣,隨便放,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喲,好了
,他不是主角,不說也罷,說多了身份就暴露了。

  「 今天你癮怎麼這麼大,剛剛才日了現在又來了?」

  寫書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剛才自己去洗澡去了,老王想自己的女
人想瘋了,肯定。心想這真是個笨女人,自己老公來日了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答話,悄悄話不宜多說。寫書的崽兒鼓足幹勁操了十幾分鐘,在治
療室操逼是最刺激的,因為怕人發現,十幾分鐘像幾個小時一樣漫長,好不容易
他才射了,我也來不及擦,匆匆撿起褲子穿上,把男人從側門推出去,不一會兒
,接班的人就要來了。

  我坐在車上,精液緩緩的浸了出來,整個內褲沾沾的,很不舒服,我心想這
真是暴飲暴食,荒了一個月沒人理,結果兩個男人一回來,兩個小時就被日了三
盤,真是暴飲暴食啊,唉,買藥去吧,什麼時候才能要孩子啊,老公想了很久了
都。

  我正準備清理一下自己,突然老公來電說醫院讓他馬上又到區縣去,參加個
什麼典禮,醫院的車已經來接他了。

  我一下子發潑了,這個還要不要人活啊,別人剛剛才從北京回來,又遇上晚
點,睡都沒睡好。我破口大罵,揚言要給院長打電話罵他,老公費了好大一會勁
兒才把我安慰下來。

  「我心疼你,老公。」我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知道的是,我的麻逼也在流淚,流著的不知道是
誰的淫水。

  然後我又接到了小帥的電話。




  (四十四)

  「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沒大沒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嗎,叫我楊醫生。」

  「我不管你洋醫生還是土醫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媽。」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媽呢!」

  「小帥你皮癢了不是?!」

  「媽媽,說話要算數喲,你各人給我說的。」

  「現在這麼晚了,還跑個鬼的個步啊?」我有些頭痛,這小孩越來越難對付
了,但這幾年來,他對我基本上還算尊重。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高一年級籃球決賽,我們隊進決賽了,我是絕對主力
,嘿嘿,你來看一下我嘛,給我加加油,而如果我們僥倖得了冠軍了呢,我們就
一起慶祝下。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情,我保證一年之內不打擾你。」

  一年之內不打擾我?聽起來不錯,這小子很可惡,有時早上老公正在日我,
他一下子把電話打過來:「快起來,快起來,快叫娟娟阿姨起來,我們一起去跑
步!」整得我們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內情,簡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是不答應,他急了:「娟娟阿姨,今天星期天,別人的家長都要來助威
呢,我爸又不管我,又出差去了,你就給我當一回媽嘛。」說得很可憐,我是又
好氣又好笑,知道他在家一向沒有人管,不免有些可憐他。

  「誰是你媽,滾遠點去!」

  「只要你來,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

  我究竟還是去了,畢竟這個要求又很簡單。

  結果籃球賽很精彩,我在場邊手都拍紅了,嗓子都感啞了,懸念一直留到了
最後,氣氛讓我非常興奮,最後他們隊以一個壓哨三分1分險勝,簡直太激動人
心了!

  回家的路上,我們一路歡歌笑語,「姐,我今天打得好不好?」

  「好!好極了!」我拍拍他的頭,他比我高一頭了,再叫我阿姨,未免很怪
,我又不大。

  回到家裡我們都還很高興,大聲歡呼,然後重重的躺在沙發上,這小子太興
奮了,搞不完的怪,讓我笑過不停,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

  為了慶祝,小帥提議,我給他煲排骨湯,他給我跳一段街舞,新學的,他說


  我看他一本正經的跳舞,樣子很滑稽,我不免又樂了。這時我的逼癢了一下
,又癢了一下,又行了,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清理,好像粘粘的一直沒幹,癢
死了。

  我伸手抓了幾下,小帥不跳了,他挨了過來:「姐,你幹嘛在摸逼啊?」

  「那有,又來了,小帥,你--」

  他不容我申辯,直接撲到我身上,我劇烈的反抗,他一直試圖制服我,我們
無聲地大約搏鬥了二三十分鐘,我衣服的扣子全掉了,乳罩也被掀開,他一隻手
握住我的左邊乳房,另一隻手插到我的雙腿間,被我緊緊的夾著,我很清楚,只
要我一直不就範,他是脫不下我的褲子的。但現在,我們倆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氣
,暫時休戰。

  「姐,你就讓我日一回吧,你又不是沒讓我日過,只日一回,日了這一回,
我保證一年都不騷擾你,真的,我說到做到。」他試圖說服我,但我很清楚,那
無疑於飲鳩止渴。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流氓力氣比我大,我無力掙脫,他也無法制服我,
我的咪咪被揪得生痛,我很害怕會瘀青,意志逐漸薄弱。

  「姐,你就讓我日一回吧……」

  「好了好了!」我終於妥協了,「我讓你日,但你先放我起來。」

  小流氓知道這樣壓著也不是個辦法,就放開了我。我心下一喜,嘿嘿,小流
氓你想害我嗦,衝著他格格一笑,撒腿就跑。

  小流氓急了,像猛獸一樣,紅著眼以不可想像的速度猛撲了過來,唉喲一聲
,腿嗑在花盆上,嗑出一個口子,我一見樂壞了,笑得前仰後合的。

  小流氓那個恨喲,淚水都出來了,我看到他的傷口在流血,不免有些擔心,
掩了掩上衣,忍住笑,走過去給他查看傷口,「你看,報應了吧,叫你不聽話。


  他真的很痛,直哆嗦,排卵期可能正是母性最發達的時候,我看他的樣子,
竟頓生憐愛,找了碘酒紗布(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爸在我家拿了大堆日常藥品)
,給他包紮起來,小流氓氣得牙根直癢,說:「你騙我,我要報復!」

  「喲!怎麼報復啊?」我笑道。

  「哼哼!你到時就曉得了!」他恨恨的。

  我呵呵直笑,不以為意,俯身給他仔細的包紮,乳罩還沒有來得及扣好,白
花花的乳房又晃悠在小流氓眼前了。

  「是不是?又不老實了不是。」他趁我雙手不空,又摸起我的咪咪來,我恨
了恨他,由著他。

  我認真的給他包傷口,他認真的摸我的乳房,好幾次他想更進一步摸我的逼
,我把他腿一捏,他就無能為力了。

  很快就包好,我直起身子,撥開他的手,理了理乳罩,反過手來--好酸!

  剛才真的是歇盡全力了。

  「小帥,給我扣上。」

  「我才不呢!」小流氓從後面一把抱住我,標準的「摸其雙乳」,我有些累
了,靠在了他身上歇氣,讓他摸。

  不一會兒他手向下伸,伸到了我的內褲中,很奇怪我沒有反抗,不知道為什
麼我剛剛還好好的,反抗那麼激烈,這時卻這麼溫順,完全沒道理。

  「對對對,就這兒,揉揉……左邊,再左邊點,抓抓,喲!輕點兒!死鬼,
你摸不摸得成逼嘛。」

  我恨不得這樣給他講,但是我只是回過頭,嚴肅而溫柔的看著他,「只許這
一次。」

  「好的。」

  「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一年喲?」

  「說一年就一年。」

  「好吧!」我像下了決心似的,「我們到床上去。」

  我脫個淨光,陰部還是粘粘的,很不舒服,但總算解脫了,一陣涼風吹過,
麻逼涼颼颼的,很舒服,我急忙跑過去把窗簾拉起來,被人瞧見就不得了了。

  「也!--」小流氓四仰八叉的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很激動。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來到他身邊坐下,伸手攏了攏頭髮,把它束起來,我不
想等會兒亂蓬蓬的出門。這樣子就把本來就很高聳的乳房挺了出去,小兔崽子那
肯放過機會,抱住一個,張嘴含住另一個,吸得我癢癢的。

  「小兔崽子你吃奶啊?」我格格笑道。

  「就是,媽媽,我還沒長大。」

  「呵呵,乖,來,給媽媽把麻逼舔乾淨。」我有點兒想念老頭兒的舔逼大法


  「這麼髒!」

  「髒就不要日!」我怒道。

  「好好好,我舔,我舔……姐,你麻逼上怎麼這麼多淫水呢?」

  「被你亂搞這麼大一陣,水能不多嗎?呃,你怎麼知道這是淫水呢?我還以
為你要說是尿呢。」

  「切!漫畫書到處都是,七八歲的小孩都懂了!」他不屑道。

  我不再說話,閉眼休息,癢了半天的逼逼終於得到了安慰。

  「姐,舔不乾淨呢,舔了又流出來了。」他湊過來說道。

  我伸手摸了摸,全是口水,白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16了。」

  「呵呵,16了可以日逼了。」我抱過他,翻身壓在他身上,用頭在他頭上擂
了擂,「小兔崽子!」

  我的臉紅了。

  他哆嗦起來,「幹嘛呢?」我笑笑,放開他,躺了下來,說:「日嘛!」。

  他哆哆嗦嗦爬了上來,捏著軟軟的小雞雞塞了半天,總是塞不進去。

  「哈!」我樂壞了,得了吧,是你自己不行哈,我沒想到會這麼意外的交了
差,就想起身,突然發現小流氓眼睛都急紅了。

  「嗯,不要著急,來,姐姐幫你。」我讓他躺下,一邊吸吮小雞雞,一邊摸
蛋蛋,搞了好一會兒雞雞還是軟軟的,沒辦法,他今天其實很累了。

  「改天吧,啊?小帥,乖?」

  「不--」,小流氓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好好!咱們睡一會兒,啊?睡一會兒,哈!」

  年輕的身體其實很容易挑逗起來,不一會兒他就生龍活虎的在我肚子上折騰
了,他在我身上射了三次,到最後,小雞雞的包皮都搞腫了,他再也塞不進去了
才罷休。

  我們抱著溫存了一會兒,麻逼很不舒服,怎麼說呢,雞雞太小了,完全是隔
靴搔癢,被日得太難受了,我雙頰泛著紅暈,退不了火。

  我給小流氓約定,18歲過後我每月讓他日一回,20歲過後每週讓他日一次,
但是從現在起不要再騷擾我了。18歲?還有好幾年呢,先渡目前這一劫再說吧。

  小流氓給我穿上他打籃球的背心,露半截屁股出來,然後我去給他弄午飯,
已經快四點了。

  我正專心的做著飯,X某竟無聲無息進來了,我驚得哇一聲!

  「姐,怎麼了?」

  X某暴怒,一把摟過我,肉棒如利刃般的插進了我的陰道,然後大力抽送,
每一下都撞擊著我的子宮:「賤貨,你這麼想被日啊,給老子說啥,這麼小的小
娃兒你都不放過!」

  我嗚嗚大哭,小帥聞訊趕來,一下子撲到他父親身上,被摔得老遠,他又撲
過來,又抓又咬,老雜種火了,砰砰幾腳,把他兒子踢翻在地,又掏出手銬把他
銬在餐桌上。我正想光著身子跑出去,老雜種的大雞巴又無情的插了進來。

  「姐--!」小雜種哭了。我倒沒哭了,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好不容易才
等他發洩完獸慾,轉身對準那雞巴就是一腳,老雜種立馬蹲了下去。

  「X某!」我喘了一口氣,「老子今天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你倆爺子再
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杏眼圓睜,怒目而視,叉著雙手,分開的雙腿間,X某剛剛灌進去的精水
流了出來,在地上滴了一大灘,肥逼上還掛一條線,好不容易風才吹斷了線,收
縮回來,彷彿給被操得紅腫不堪的肉縫嵌上了一顆晶瑩刎透的珍珠,這情景,無
論如何也讓我高貴不起來,但就是那一刻,X某後來說,讓他愛上了我,原諒了
我,「你的麻逼太誘人了,太淫蕩了!」,這他後來說。

  但這件事情對於小帥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幾年過後,一天,我看到X某驚恐的從樓梯口跑出來:「不得了了!不得了
了!那個忤逆不孝的龜兒要殺我!」不一會兒,X帥就提著兩把明晃晃的菜刀追
了出來!

  哦,差點忘了,那天,我懷孕了。



***********************************

  前段時間沒有更新,一方面是因為筆記本出問題了,而另一方面,是操逼去
了,那段時間中,娟子又和我和好了,又操得個天昏地暗的,哪還有時間來敲字
嘛。

  我一路寫來,不太清楚現娟子在你們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

  我有必要再重申一下,她很能幹,也很賢惠,如果他是我妻子,我會覺得那
是我的福氣,事實上我至今不服老王。

  她和X某一家的事,只有我知道,因為我去幫她解決過問題。

  但我不能夠理解,也不知是如何發生的,她給我說了,我始終有些不相信。

  她和繼父之間的事,更多的人知道一些,但即便如此,在生活中,她還是很
受人尊重,他們一棟樓的有我們醫院的一個醫生住在那兒,他媽媽總是拿自己兒
媳和娟子比,而她明明知道娟子和她爸爸有點不清不白的。

  至於她和我,我承認最先我很下流,但最後她對我產生了依賴,這種依賴不
是說我有好強,我有好好,也許她心中存了太多的事,想找人說說罷了有時我經
常在想,是不是如果當初是另外一個流氓上了她難道說她也會對那個流氓百依百
順的?

  這個疑問反映在我的文字中了,但事實並非如此,她是一個十分剛烈的人,
當初一個副局長想對她用強,被她當眾扇過耳光,第二天我把雞巴插入她的體內
後說:「娟兒,也怪你各人,你太容易太人產生誤會了。」

  事實上她就是那種每個男人看到她都想強姦她那種女人,也許正是這種氣質
才造成了她的一些麻煩--不是不幸哈,人家和老公恩愛著呢--她自己也比較
心煩。

  但我們畢竟不是寫日本小說,YY沒有任何益處,想通過用強來征服一個女人
永遠不可能,那只是男人們的一廂情願罷了。而女人,你如果能夠讓她感覺得她
能夠掌控局面的話,說不定她還想日你呢,記住女人永遠需要尊重和安全感!

  國慶過後又有一段時間很方便,我已經給娟子規定了的,給我多講講別人是
如何日她的,我知道講多了她就是在編了,有時她編得淫蕩慘了,但那只是讓日
逼的人和挨日的人自己爽而已,寫出來只是一堆狗屎,我會盡量哄她把那些她不
願講的真事兒講出來的,各位色狼,有色膽和沒色膽的,都等到著吧!

***********************************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xiangyushan 於 2013-1-10 09:10 編輯 ]
2012-12-13 1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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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跨度好长的故事哦~~~发生了好多事情,蛮好看的
2013-1-5 19: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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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ju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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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经典的好文不因该没阴霾啊,不过作者后面写的跟前面有点风格不统一
2013-1-9 19: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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