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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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皇陵春色 01-18 作者:卜青雲  
 
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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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春色 01-18 作者:卜青雲

第一章  發來橫禍

  南陽十萬深山老林自古以來人煙罕至,其中有一座大山,名叫霸陵山,相傳
一代梟雄曹操墳塚建築在此山之中,世間流傳的曹操七十二疑塚只不過是掩人耳
目而已。

  霸陵山,山勢陡峭,山上終日雲霧纏繞,仙洞、奇石、珍禽、異獸,可謂一
望無際,確實稱的上是一座仙山。

  在霸陵山的山腳下有一座道觀,名叫青雲觀。

  觀主是雲松道長,觀內約有近百名道童,雲松道長生平最引以自豪的成就,
就是將青雲觀的鎮觀武學純陽掌練到了第8層的境界,青雲觀創觀立派近二百年
來,除了開派祖師純陽子外,就再也沒有一位掌觀道長將純陽掌練到如此境界。

  在道觀的後面是一面連綿翠綠有如青海的大草原,此時夕陽西下紅霞滿天,
在成群的牛羊堆中只見一位年約十四、五歲的雜役小道士「元真子」,慵懶的騎
在牛背上緩緩的將這群牛羊趕回觀內。

  「元真子」我自小就被雲松道人收養,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對我
來說青雲觀就是我的家、是我的一切。

  我雖然年幼,長相卻也是眉清目秀討人喜歡,但是說也奇怪我就是跟雲松老
道不對盤,青雲觀內舉凡誦經習武都沒我的份,倒是觀內一切的粗活都由我一手
包辦了。

  我從初期的忿忿不平到後來也就隨遇而安樂天知命了,我也已經開始習慣每
天必須辛勤勞碌的工作將觀內的粗活幹好。

  將牛羊趕回柵欄內關好,我立刻馬不停蹄的提水桶來到水井邊,忙著打水送
到後院給師父一家人沐浴使用,每天例行要做的雜活卻在今天出了意想不到意外


  我依循以往的慣例提著水桶來到了後院的澡堂,後院是青雲觀的禁地除了雲
松老道一家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我是青雲觀的雜役小道士,所以我倒變成了青雲觀內可以自由進出後院的少
數。

  但是今天當我提著水捅靠近澡堂窗戶旁邊的時後,我隱隱約約聽到澡堂內傳
來陣陣呻吟、嬌喘的聲音。

  我相當的好奇,於是我放慢了腳步輕悄悄的來到窗戶旁邊。

  我伸出了食指沾了沾口水,就無聲無息的將窗戶紙捅出了一個洞來,我從窗
戶紙的破洞往內一瞧。

  霎那之間,澡堂之內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澡堂之內那一張
華麗的浴床上,只見我的大師兄「元辰子」拚命的在師娘杜愛葳的下體忙活抽插
著。

  師娘的玉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整間澡堂瀰漫著醉人的香氣。

  我眼見大師兄握住師娘那對有如小西瓜大小般的巨乳,擠壓按揉,有如在揉
麵團一般將師娘的乳房揉搓出各種的形狀。

  大師兄氣喘吁吁,一個勁死命的幹著,只見平日高貴驕傲的師娘此時四肢纏
繞在大師兄的身上,屁股沒命似的往上挺動著。

  全身古銅色,身材壯碩的大師兄壓在冰肌玉骨的師娘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
著師娘的美穴。

  噗吱噗吱淫蕩美妙的抽插聲不斷的傳了出來。

  澡堂內那張浴床在激烈的晃動著,浴床上的二個人正在恣意的狂歡、盡情的
享受著,師娘被大師兄幹著爽快到闔上了眼睛,玉體顫抖不停的擩動著,小穴拼
命的往上挺著。

  我自小在道觀中長大,雖然沒有人教過我男女之間的性事,但是男女之間的
「床第之歡」是一種天賦本能。

  我看見大師兄與師娘通姦的淫靡場面,從初期的義憤填膺轉變成為目瞪口呆
再到全身的血脈噴張。

  我下體的肉棒不禁膨脹了起來,將褲襠高高的頂起,這時候我喘的粗氣右手
不自覺得伸到褲襠內,將早已發硬的肉棒前候不停的擩動著,速度是越來越快。

  大約盞茶的時間,師娘將大師兄推倒,命令他躺平在浴床上,只見師娘急急
忙著跨上身去,玉手扶住大師兄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屁股下落,讓大師兄的
龜頭在自己的小穴洞口不停的扭動磨插,直到那根粗硬的大肉棒被完全吞沒。

  在我眼裡師娘這時候就像是一位騎術精湛的女騎士,在大師兄身上不停的上
下套弄的、奔馳著、扭動著。

  還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浪叫、嬌喘聲,師娘那二隻堅挺白晢有如白桃般的
巨乳正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躍的。

  大師兄躺平在下面也是舒服的直喘氣,只見他伸出雙手輕輕的撫摸這個騎在
自己身上的女人。

  師娘杜愛葳此刻雲鬢散亂,媚眼迷離,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正在她那白膩肥
碩的小穴中時隱時現。

  「啊・・・・辰兒,你那・・・肉棒好像又大・・大了・・好爽・・好脹・
・好舒服啊・・・」

  師娘杜愛葳忘情的呻吟著。

  師娘杜愛葳上下搖擺的動作時快時慢,她用女人主導的方式發洩著她的壓抑


  「元辰子」是個初嘗男女性愛美味的生手,哪受得了師娘杜愛葳如此的折騰
,沒過多久,「元辰子」他就受不了了。

  只聽他大聲叫道:「師娘呀・・・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師娘杜愛葳再也顧不得尊嚴和羞恥,她快速的扭動屁股,上下套弄著,二人
交合的地方不斷地傳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樂章。

  師娘語焉不詳的叫道:「辰兒別・・・射啊・・・師娘我・・・・我還沒好
・・・還沒爽....哦・・・」。

  師娘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而有力的熱精了噴入小穴裡面,看大師兄臉上那
股酥爽的感覺.別說有多銷魂了。

  師娘杜愛葳舒服得直喘的氣,趴在大師兄「元辰子」的胸膛上,語氣柔媚地
說:「你這個小傢伙這麼沒本事,才這麼點時間就不行了,搞得師娘我現在不上
不下的著懸在半空中」。

  大師兄「元辰子」望著眼前那二隻波濤洶湧的玉乳,氣喘吁吁的說道:「下
一次,我一定會讓師娘舒服暢快的達到高潮」。

  不料話尚未說完,窗外卻傳來了輕微的聲響,聲音不大,但此刻聽起來卻有
如晴天霹靂!澡堂內通姦的二人,直覺反應就是「窗外有人」。

  浴室內二人立刻起身穿好衣物馬上破窗而出,只見到我神情渙散.喘了粗氣
,臉憋得通紅。

  青灰色的棉褲脫至腳踝,右手握著紫黑色堅梃如槍的大肉棒,還在不停著前
後擩動著。

  轉眼之間,我覺得呼吸急促,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我只覺得精囊發麻、背脊發酸,一股乳白色滾燙燙的精液正從紫黑油亮的大
龜頭疾噴而出,空氣中還迷漫著一股強烈的腥臊味。






第二章   生死關頭


  「元辰子」冷眼沉思了一下,立即大聲喊道:「淫賊,狂妄!」,語氣尚未
停歇。

  只見「元辰子」渾身真氣鼓動,右臂緩緩抬起,赤紅耀眼的彩光纏繞著手臂


  「元辰子」暴喝一聲,渾身的真氣爆發開來,渾厚有力的純陽掌在電光石火
之間,朝向我撲殺而去。

  強悍的真氣撞擊有如爆炸一般,一股熱浪從我站的地方漫延開來。

  一時之間,飛沙走石,漫天煙霧!我已經脈俱斷癱在地上。

  純陽掌真氣碰撞不時的傳出咆哮聲,宛如巨獸怒吼般宏亮!青雲觀眾弟子聽
聞後院爆發出巨響,立刻如潮水般湧向後院急奔而來。

  當大伙見到我全身是血、經脈俱斷,癱在地上時,皆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讓開,發生何事!」

  當這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震得眾人耳膜陣陣刺痛,大家不用思索就知道是
師尊雲松道長來了。

  眾弟子立刻鴉雀無聲並向二側散開,雲松道長手持拂塵,身著深色道袍,目
光陰森的在眾弟子身上逐一掃過。

  「元辰子」見師尊到來,立刻上前深深一楫,然後緩緩述說我是如何偷窺師
娘沐浴,又在窗外自瀆,加油添醋講了一堆。

  雲松老道臉色益發顯得難看,陰冷、絕望、恐怖、無助的氣息正逐步交織在
我的心裡,甚至可以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已經在我的身邊環繞。

  「無恥淫賊 不可饒恕」!

  雲松老道終於說話了。

  將你打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元午子 元壬子 元庚子 元辛子 」

  你們四人將這個無恥敗類,丟到鷹愁澗去,讓山中的飛禽走獸啃食骨肉。

  雲松道長繼續陰冷的說道:「爾後如有人再犯此罪,這個敗類就是你們的下
場」。

  鷹愁澗是霸陵山有名的萬丈深淵,顧名思義就是連老鷹飛渡都有問題,由此
可知鷹愁澗山勢的險惡,「元午子 元壬子 元庚子 元辛子 」四人迅速將我
扛在肩上展開輕功身法朝鷹愁澗奔去。

  山路崎嶇不平、古樹參天、雲霧襓繞、個把的時辰過後,「元午子 元壬子
 元庚子 元辛子 」四人終於將我扛到了鷹愁澗。

  雖然此刻山頂空氣冷冽,但我的四位師兄卻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四人看
了看癱在地方的我,眼中儘是鄙夷的神色。

  四人怒氣沖沖,心想,若不是你這個敗類,他們何需跑這一趟冤枉路,四人
眼神交會時嘴角露出些許的冷笑,一時之間,四人對我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元午子」猛然提起右腳,將我踢出老遠。只見我以弧線般的角度向山澗下
落去。

  我以胸口僅存的些許真氣支撐,我腦海中迅速回想著從小到大在青雲觀成長
的點點滴滴,身軀快速下落,呼呼風聲也吹不走四位師兄將我踢落後發出的暴笑
聲。

  我心中黯然,自知死時將至。

  絕望之餘,傲然天性,油然而生。

  我心中湧現出一個念頭:「干!只要小爺不死、我定要血洗青雲」。

  「劈啪、劈啪」數聲巨響,伴隨樹幹撞裂的聲音。

  我跌落在數株古松主幹上,胸口和四肢都被斷裂的松樹幹穿體而過,撕裂般
的劇痛使得我眼前一黑昏迷著過去。

  數不清過了多少時辰,我才悠悠甦醒過來,舉目望去,才發現自己卡在參天
古松之上,這些古松從山壁橫長而出不知經過多久歲月竟長成如此巨大雄偉,有
賴這些古松我才不至於直落到澗底。

  我此時經脈俱斷已經無法動彈,我發現光滑的山壁上有個平台,甚是突兀。

  整片光滑的山壁,就硬生生的多出這麼一塊地方出來。

  雖然近在咫尺,卻無奈我的傷勢過重根本就無法到達。

  我這時候萬念俱灰,喉頭一甜,一股血箭從口中噴出,潑濺在光滑的石壁上
面,顯得怵目驚心,我一陣暈眩又昏厥了過去。

  然而石壁上的血跡,此刻卻有如擁有生命一般,緩緩的流動,不多時又像被
石壁吸乾了一樣,全然不見。

  剎那之間,平滑的石壁居然光芒四射,燦爛耀眼,整片平滑的山壁竟然浮現
出耀眼的金龍圖騰和數個血紅大字。


  冥 府 皇 陵
    龍 源 顯 現
    真 龍 運 轉
    龍 騰 九 天

  在金龍圖騰和文字消失的瞬間,一對中年男女竟從光滑的石壁穿越而出。





第三章  「冥 府 皇 陵」

  當我再度醒來,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張大了嘴巴,傻在了原地!要命啊!眼前
居然草木幽綠,亭台樓閣掩映其中,雕花石橋,柔水環繞,雕樑水榭,簡直是一
派皇家園林的氣勢。

  我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我看了自已所在的位置,在雕花石橋之
下,二條浮萍小溪匯流成為一處水塘,水溫冷冽,水質乳白,輕煙渺渺,香氣撲
鼻,浸泡起來渾身覺得無比的舒暢,我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浸泡在這裡。

  這裡的環境和建築格局,宏偉壯觀、氣勢非凡,週遭的宮闕樓閣有可能因為
年代久遠,被不少綠色植物所覆蓋,反倒讓我覺得生機勃勃、綠意盎然。

  正當我魂遊九州不知所措的當下,居然聽到有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
起。

  「啊,動了,動了,他醒了」

  我抬頭一望,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清靈秀氣的小女孩。

  這兩個小女孩的模樣居然一模一樣,有著粉嫩嫩的小臉,一頭柔順的烏黑長
發,穿著粉綠色的小衣,露出兩條如蓮藕的白臂及粉嫩的手晼。

  美啊!簡直是美呆了,我發覺我的肉棒此時又蠢蠢欲動,硬了起來。

  兩個小蘿莉美女完全不怕生,一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的朝我做鬼臉,說道
:「大哥哥,你快起來,我爹爹要見你啦」。

  我非常聽話,立即從冷泉池中爬起,我發現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衣物,線
條分明的肌肉顯現出我健碩的體魄,黝黑茂盛的陰毛下是我那紫黑油亮的大肉棒
,猙獰的大肉棒此刻正不安份的擺動著。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拿了一件披風,
遞送過來。

  兩人同時開口說道:「大哥哥 ,你隨我來吧」

  我不自覺得脫口而出,說:「麻煩兩位仙子了」。

  說完又覺得似乎不妥似乎有點癡呆。

  果不其然,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又掩著口在偷笑。

  我跟著姐妹花穿過宮闕樓閣,走過石橋水榭,來到一座規模宏大聲勢嚇人的
宮殿前面。

  我看見宮殿上方四個金碧輝煌的古篆文,寫著:「陵 宮 大 殿」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一到了陵宮大殿卻一反常態,神情嚴肅,儀態端莊的
向我說道:「你隨我進去吧」。

  進入大殿之後,我簡直是目瞪口呆,愣在寬廣的大殿上足足有數盞茶的光景


  待我回過神來,我發現寬廣的大殿異常明亮,數十根渾圓筆直的石墩龍柱以
三丈左右的距離一字排開,不知是何材質的地磚,黝黑油亮整齊砌在地上絲毫不
見接縫之處。

  我無意識的抬頭往上望去只見整個陵宮大殿刻龍雕鳳,頭頂上是一顆顆如鵝
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遠遠望去有如滿天星斗,燦爛奪目,也就難怪整個大殿為
何會如此明亮。

  我再往裡面走去,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裝扮的男子,全部都
面朝天子龍座,默然而立,上頭的天子龍座卻空無一人。

  磅礡的氣勢和場面,把沒有見過市世面的我嚇傻在大殿上,久久無法回神。

  「你在幹什麼」

  語氣雖然和諧平緩,卻有如平地一聲雷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看到了,那原本動都不動的臣子行列中,緩緩的走出一位武將裝扮的中年
男子。

  「鬼」!

  我直接的反應,就是我見鬼了。

  不料武將走到我的面前說道:「你跟我進來」,說完,也不理會我是否有跟
上,他自顧自向前走去。

  在大殿的右側有間居室,兩扇大紅木門,上面有九條活靈活現的金龍在騰雲
駕霧般翻滾著,門軸盤旋著是黃金燒製的百足蟠龍,門楣上浮雕的是百子歡樂百
戲圖。

  我一陣胡思亂想不知前面的武將已經停步,害我硬生生撞上他的後背,我相
當狼狽的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

  右殿居室除了套桌倚之外,並沒有其它的裝飾卻也窗明几淨相當的舒適。

  武將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吧」,我不敢稍有違背,立馬坐好。

  武將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說道:「看來,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我此時才有如大夢初醒般,愣在當場,嘴巴張的老大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

  「我是如何來到這裡,這是哪裡」

  「我的傷怎麼好了」

  「他是誰,那兩名蘿莉姐妹花是誰」

  一堆的問題,一堆的疑竇,都沒有答案,我依舊傻乎乎的僵立在現場。

  直到武將又問的一句:「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嗎」。

  我這才回答說:「我・・・身上的傷應該都好了,不會痛了」

  「你是誰」

  「這裡是什麼地方」

  「外面那些人是誰」

  我一口氣提出了好幾個問題,然後眼巴巴了望著那名武將。

  武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叫夏侯稱,大漢曹丞相麾下 征西
大將軍 夏侯淵的三子,現任 冥府皇陵 守陵節度使」。

  「大漢曹丞相 征西大將軍 夏侯淵的三子」

  我一聽,心中大驚,心想「沒錯!沒錯!」

  我一定是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不然,哪來什麼「大漢曹丞相」,還有那個
亂七八糟的征西大將軍夏侯淵。

  當我以為自己已經死掉,到了陰曹地府。

  正在傷心而淚流滿面的時後。

  夏侯稱卻以為我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急忙解釋說道:「曹丞相為了能夠執掌
大權,在其麾下設立了「發丘中郎將」

  這個軍職,專掘古墓,挖掘奇珍異寶,以籌軍餉。

  掘古慕、籌軍餉。

  是 曹丞相欺騙世人的理由,真正的目的是 曹丞相想要挖倔秦皇陵拿九龍
玉玦,號令天下。

  想那秦王 贏政一統天下 號稱始皇帝。

   贏政自稱上應天命得上天賜予 九龍玉玦,得以號令天下登基稱帝。

  後因戰亂,大秦滅國,九龍玉玦從此不知去向,相傳九龍玉玦乃是上天賜予
人間天子的信物,除了有開國傳世之功,九龍玉玦內更藏有驚人的武學、上古的
神兵利器和神鬼莫測的兵法。

  夏侯稱繼續說道: 曹丞相曾經在南陽戰場上,無意中救得「皇甫金尉」

  一人。

  丞相得知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便以禮相待,更饋贈數量龐大的金銀財
寶和如花美眷。

  後來才得知「皇甫金尉」竟然是臥龍先生 諸葛亮的師兄。

  「皇甫金尉」為感謝 曹丞相的救命與知遇之恩,又不願意與師弟對抗於兵
荒馬亂之中,於是向曹丞相建議,他願意以畢生之所學幫曹丞相尋找壯麗神妙的
風水寶地,建立風水陵寢永傳後世。

  「皇甫金尉」所要建造的風水陵寢,也就是你現在所在之地,「冥府皇陵」


  曹丞相陸續從「皇甫金尉」的口中得知浩浩戰功到頭來終將成為一場空,於
是 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加快興建皇陵的腳步,更將奇珍異寶、謀士武將盡
收皇陵。

  我夏侯家全族深受 曹丞相的恩澤無以回報,所以我二十八歲的時候就詐死
,自願為曹丞相擔任守陵節度使一職,你之前看到的雙胞胎姐妹就是我的女兒,
「夏侯玟跟夏侯苙」。

  「好聽!好聽!人更好看」

  夏侯稱口若懸河的講了一堆,最後只聽到我語焉不詳的說了「好聽!好聽!
人更好看」

  這一句話,他甚為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立刻態度恭敬的說道:「沒事!沒事」,其實在我腦海裡早就把「夏侯玟
跟夏侯苙」

  兩姐妹全身剝光,姦淫好幾回了。

  夏侯稱不知道我為何兩眼無神、口水直流,只好繼續向我說道:「皇甫金尉
」是如何運用神鬼莫測之功將整座「冥府皇陵」封印起來,讓「冥府皇陵」內一
切的人、事、物包含時間全部凍結停止。皇甫軍師曾經說過,要解除「冥府皇陵」
的封印必須要有 曹丞相本人或是相同血脈的後世子孫,用鮮血來解除封印。

  當日你受傷困在古松樹上,狂噴鮮血在光滑的石壁上,就這樣解除了封印,
我才有機會利用萬年冷泉來救治你。

  到了這時候我終於瞭解事情的經過,當我還在恍惚之際,卻見到 夏侯稱往
青石地板一跪,恭恭敬敬的喊道:「司戈校尉 「冥府皇陵 節度使」夏侯稱 
恭迎少主 少主千秋」。

  我現在已經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曹操的後人,只要我的鮮血可以解除「冥
府皇陵」的封印,那我就是「冥府皇陵」新的主子,我有血海深仇要報,我要出
人頭地,我就必須借助「冥府皇陵」的力量來完成,更重要的是我一想到「夏侯
玟跟夏侯苙」那雙胞胎姐妹,我下體的肉棒又硬到發疼了。

  我馬上把夏侯稱扶起,說道:「夏侯將軍,你無須多禮,倘若沒有你,我現
在早就命喪黃泉了」。

  夏侯稱恭立在一旁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我請夏侯稱坐下,將自幼如何被青雲觀收養,如何被人欺凌,如何遭人陷害
,險些命喪黃泉,娓娓道來。

  夏侯稱聽了怒不可遏,說道:「少主,我等受封印限制無法長期外出,所以
沒辦法為少主報仇」。

  「少主,末將認為,報仇不必趕在一時,「冥府皇陵」內藏有大量的武功典
籍,可以供你研習,末將雖然才疏學淺,但我願意將畢生所學傳授予你」。

  不待我回應,夏侯稱往外一呼,喊道:「你們兩個進來」。

  「夏侯玟跟夏侯苙」

  聽到招呼跑了進來,果然是青春洋溢、滿室春華。

  此時只見 夏侯稱語氣嚴厲,喊道:「不得無禮,還不趕快跪下拜見少主」
,夏侯稱極為寵愛女兒,從來不曾大聲跟她們說話,如今語氣如此嚴厲,「夏侯
玟跟夏侯苙」滿臉委屈,緩緩拜下。

  我趕緊說道:「夏侯將軍,你無須如此」,說完,立即伸手將「夏侯玟跟夏
侯苙」兩女牽起。

  夏侯稱說道:「少主,青雲觀如此蹧蹋你,末將以為,你「元真子」的稱號
是不是不要用了」。

  我看了看夏侯稱,說「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無妨」。

  夏侯稱十分恭敬,彎腰打楫,說道:「末將認為,少主應該認主歸宗改姓曹
,「元真子」不宜再用,是否可以采「真」字為名,少主以後就稱為「曹真」。

  我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姓什麼叫什麼對我而言都不重要,因此我連
忙說道:「好,從現在開始,我就叫做「曹真」。

  說完,眾人只聽到我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眾人一陣大笑。

  夏侯稱趕緊向女兒說道:「少主跟我們不同,你們趕快張羅少主吃食,隨侍
在旁」。

  有道是山中無歲月,一年多來我在冥府皇陵倒也生活的十分愜意,這些日子
以來不但有美女相陪, 夏侯稱更是將他的文學武功傾囊相授。

  夏侯撐說我根骨奇佳,受傷之際又被萬年冷泉洗髓紓穴過。

  今日的我已然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今日我在「冥府皇陵」的外院園林練習輕功跳躍之法,遠遠就見「夏侯玟」
倚在涼亭邊發呆。

  我心想捉弄她一下,就施展輕功到她的身旁,用手一拍「夏侯玟」的後背,
不料「夏侯玟」受驚嚇之餘,重心不穩,青春佳人就「噗嗵」一聲,跌落到水塘
裡了。

  水塘並不深,「夏侯玟」爬了上來,正準備興師問罪之時,只看見我眼睛瞪
的好大,朝她目不轉睛的望的。

  「夏侯玟」低頭朝自己衣裙一看,俏臉一紅,嗔罵道:「不要臉」。

  原來「夏侯玟」穿著一件淡綠色的緞繡宮裝,被水一浸,那婀娜多姿的曼妙
身材是一覽無遺。

  「夏侯玟」見我就如此呆呆的地看著她的的身子,不知怎麼的,在她心裡突
然湧起一陣羞赧跟甜蜜的感覺,只見她面色暈紅,兩手抱胸的說道:「看什麼看
,沒看過啊」。

  說完,「夏侯玟」轉頭準備回房更衣,我本能的反應立刻衝上前去,往她身
上一拉,希望將她留下。

  「啪~啪~啪」

  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楚傳來,「夏侯玟」的緞繡宮裝被撕個破碎,露出白晰頸
脖上掛著粉紅肚兜以及雪白的肌膚,我看著都有些癡了。

  我此時兩眼赤紅,呼吸急促。

  上前抱住「夏侯玟」不停的說道:「玟妹妹,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一邊說著一邊卻在「夏侯玟」身上大施祿山之爪,「夏侯玟」拚命的掙扎非
但掙不出我的懷抱,反而加劇的與我的肌膚接觸,令我更加血脈噴張更加瘋狂了


  我的雙手愈發用力,「夏侯玟」的肚兜也被我扯了下來,我低下頭來將自己
的嘴唇吻向「夏侯玟」的紅唇,四片嘴唇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我的手緊緊的握住
「夏侯玟」的細膩的鴿乳,不停的揉搓擠壓,另一隻手迅速下滑直奔「夏侯玟」
的美穴禁地。

  「夏侯玟」雙手用力推我、槌打我想將我推開,這個舉動,卻惹得我獸性大
發,運功出指朝「夏侯玟」的「天樞」穴點去,「夏侯玟」立時全身酥軟無法動
彈。

  我把「夏侯玟」放置在涼亭內的八角桌上,我的雙手攀上了她胸前的嫩乳,
「夏侯玟」的玉乳剛剛發育,只有玉桃大小,一隻手就可以握住。

  「夏侯玟」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可以說話,她忍不住叫道:「你・・不要再
・・摸了,我受・・・不了了」。

  我根本不予理會,面對眼前的嬌嫩玉體,只見肌膚粉嫩,如同嬰兒一般,胸
前兩堆嫩肉淺淺盤起,雖然不大,卻顯得無比嬌弱,惹人憐愛,尤其是那兩顆只
有紅豆般大小蓓蕾,我這時後已經按捺不住慾火,直接低頭張嘴將那誘人的蓓蕾
含住,用力一吸,竟然將整個右乳都吸入嘴中,隨後吐出,然後再吸,在玉乳進
出的同時,又不斷的用舌頭玩弄那紅豆般的乳頭。

  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夏侯玟」暈著過去,她迷迷糊糊的哀求道:「少主,
別・・再吸・・・了,嗯,不要・・求・・・・求求你了」。

  我抬起頭,停了手,見到「夏侯玟」的的雪白胸脯上浮現出深深的玫瑰紅印
,「夏侯玟」的眼光迷離,呼吸粗重,全身發燙,我知道這小女子動情了。

  我往「夏侯玟」小穴看去,小姑娘的禁地徹底曝露。

  小穴似乎還沒有完全成長,下體的絨毛極為細淡,幾乎看不出來,兩片陰唇
與肌膚同色,緊緊閉合著。

  我掰開小穴,只見嫩肉粉紅,穴口汁液淋漓,我當即跪在「夏侯玟」兩腿之
間,埋頭在她胯下舔吸了起來。

  舌頭不時的在小穴週遭輕掠,或深入幽洞穴內翻雲覆雨。

  「夏侯玟」哪能承受,不出片刻,便大聲叫道:「啊・・別再舔了・・・・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喔・・・・我・・」

  淫水如春泉般噴出。

  我被「夏侯玟」的淫水噴的滿臉,「夏侯玟」的淫水粘滑溫潤,還帶的一股
微酸的清雅幽香。

  「夏侯玟」被折騰的搔癢不可抑制,極度的酸麻從小穴向腹部蔓延,那種舒
爽的感覺從未有過,她把最初的抗拒跟少女的矜持拋在腦後,嘴裡已經哼哼唧唧
春意畢露。

  我脫下了褲子,七吋長的紫黑色大肉棒,直梃梃的向上翹著,紫黑色的肉棒
佈滿了如蚯蚓般的青筋,龜頭之間的馬眼早已經流出絲絲晶瑩的液體,我用手指
撐開「夏侯玟」緊迫的小穴,將龜頭對準那紅嫩的小肉縫。

  我抓住「夏侯玟」的屁股,腰部用力,龜頭猛然突進「夏侯玟」的小肉穴,
龜頭陷在那緊迫的小穴裡。

  「啊・・・不要啊・・・你趕快・・・・拔出去啦・・・我痛死了・・・你
趕快・・・・抽出去啦」

  「夏侯玟」痛的粉臉發白,瘋狂的搖著頭,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肉穴彷彿被一
根燒紅的鐵棒插入,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

  「夏侯玟」嬌小白晰的身子因為疼痛而衝開了受制的穴道。

  她幼小的身子如同蝦子一般向上弓起,但馬上又被我按了下去,我腰部再次
用力一梃,只聽到「噗吱」一聲輕響,我剩餘在外的肉棒全部捅入的「夏侯玟」
的穴內。

  「啊・・好痛啊」

  「夏侯玟」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淚水像決堤一樣。

  「你・・你快拔出去・・・我不要了啊・・・・・啊・・・不要啊・・・你
趕快・・・・拔出去啦・・・我痛死了・・・你趕快・・・・抽出去啦」。

  我看著殷紅的鮮血一泊一泊的從「夏侯玟」的小肉穴中流出,連我肉棒根部
濃密的陰毛都浸紅了,這一抽一梃之間簡直是妙不可言,太舒暢了。

  「夏侯玟」的小肉穴實在是太緊了,穴壁窄小緊迫四周嫩肉緊緊束縛住肉棒
,緊迫的感覺讓我的肉棒也些微發疼。

  「夏侯玟」被我破處所流出的鮮血,正好給我的肉棒提供了絲絲潤滑,在鮮
血的潤滑下,肉棒所到之處柔軟中帶的緊湊,小穴內的嫩肉緊緊著包的肉棒,隨
著我的抽插沾染鮮血的陰唇不斷的翻進翻出,早已染紅的肉棒有如打樁一樣猛力
衝刺著。

  「夏侯玟」早已被我抽插的昏昏沉沉,斷斷續續呻吟呼喊叫道:「你・・・
不要・・・再插了・・・・我要尿了・・・・啊・・・不要啊・・・我・・・要
尿出來了啊・・・・」。

  說完「夏侯玟」嬌軀連抖,陰精狂洩,與處女鮮血一起順著小穴流了出來。

  此時「夏侯玟」小肉穴裡充滿了玉液,小穴肉壁因高潮過後變得膨脹柔軟,
肉棒抽插進出之間既滑溜又有彈性。

  我淫性大發將玟兒雙腳架起,抬高她的屁股,挺腰猛刺,沒有任何花樣招式
,只管狂衝狠入,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子宮,撞擊花心。

  「夏侯玟」被我幹著哇哇大叫,高潮不斷,嬌軀忘形抖動,兩眼翻白,承現
半昏迷的狀
態。

  我亢奮到的極點,覺得一股酥麻的電流從龜頭向腦海快速傳達,我低吼數聲
,黏稠滾燙的精液自龜頭狂噴而出,往小穴深處射去。

  我也筋疲力竭,癱在「夏侯玟」火熱的嬌軀上喘著粗氣,生理上的快感讓我
如癡如醉,我幾乎射光的精囊裡全部的子彈,強烈的肉慾情火,兇猛的肉體刺激
,令「夏侯玟」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

  幼嫩清純、纖細秀美的夏侯玟,一絲不掛的玉體不安地輕輕擩動著,下體那
從未被人觸及的聖潔美穴,如今是一片狼藉,陰唇紅腫有如盛開的玫瑰花瓣,紅
白相間的瓊漿玉露緩緩從幽谷流出。

  幹過之候,我趴在「夏侯玟」身上不動,感受著青春少女肉體的溫暖和肉穴
的緊窒。

  「夏侯玟」也瞇著美目嬌喘著,我倆同時享受著高潮過後的舒暢美感。






第四章           初 次 口 交

  自從我在外院園林強行姦淫了「夏侯玟」之後,那個小妮子從此見到我是有
多遠她就跑多遠,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

  可憐啊!我的大肉棒兄弟,你想再一親芳澤享受那絕妙的蘿莉美味,我看是
難上加難了。

  正當我躺在榻上,腦海中回憶著「夏侯玟」在我胯下發出痛苦與狂歡的呻吟
,我的手也無意識的握著肉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上下擩動著,正當我準備自力救
濟達到高潮的同時,猛然見到身著粉綠色羅裙的「夏侯苙」從房間外面走了進來
,「夏侯苙」端的食盒,臉紅得像朵紅玫瑰說道:「你...在幹什麼?」。

  我硬著頭皮胡說道:「我身上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受傷了,我正在運功療傷
啦!」

  此時「夏侯苙」感覺不怎麼害怕,卻是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胡說,我姐姐
怎麼會咬傷你的小老鼠,你不要胡說不然姐姐一定會被爹爹罵著」

  我厚顏無恥的說道:「不信你過來看看,我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到,都腫了
起來」

  「夏侯苙」將食盒放置在桌上向我走了過來,口中還支支吾吾的說道:「少
主,你不要騙我。不然我一定跟爹爹講,讓他打你」。

  「夏侯苙」來到我的榻前,我將衣物下擺往上一拉,我那大肉棒正橫眉立目
的挺立著,大肉棒也感受到「夏侯苙」注視的目光,興奮之餘正逐漸脹大變硬。

  「夏侯苙」雖然聽娘親說過男人的那裡會變大,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壯觀
的場面,這情形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相信小老鼠真的有可能是被她姐姐咬傷
著。

  「夏侯苙」眼神渙散的說道:「少主,那現在怎麼辦?你絕對不能告訴爹爹
,不然姐姐一定死定了」

  你這時候問我有什麼感覺?我只能告訴你!爽!爽死我了!我神情故做凝重
,轉頭向「夏侯苙」說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向你爹爹說,可是我自己又沒
有辦法自行療傷。你姐姐闖禍後又躲著起來,我也不知怎麼辦?」

  「夏侯苙」說道:「只要不跟我爹爹講,我來幫你。你告訴我要怎麼療傷」

  我暗爽在心裡,卻神情凝定緩緩著向「夏侯苙」說道:「在我的家鄉不管是
被任何東西咬到,都必須盡快將受傷的部位放入口中,利用口中的唾液和溫度來
療傷。不然就危險了」

  「夏侯苙」一聽,臉上一紅,說道:「你這個壞蛋,你那個臭東西那麼粗,
又是尿尿的地方,怎麼能放進嘴巴裡啦!」

  我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也不想啊,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子過,應該是發炎了
才會腫起來,我現在很難過...我忍不住了....我還是找你爹爹去吧..
.我..不...行.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準備從床上起來向房門外走去。

  「夏侯苙」含著眼淚,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說道:「我幫你就是了,你不要
去找我爹爹,但是我不會,你要教我怎麼做」

  此刻我連話都懶得再說了,一把將「夏侯苙」拉到面前,命令她蹲下來把嘴
張開。

  「夏侯苙」哭喪著臉張開檀口,神色淒然望著我。

  我伸出雙手捧著「夏侯苙」的小腦袋向我的肉棒推近,「夏侯苙」雖然不停
的推拒著.但終究不敵我的力氣大。

  眼見我的大肉棒已經來到了「夏侯苙」的嘴唇上了。

  我語氣急促的說道:「快..快..將它含入口中,慢慢地舔」。

  嘔..嘔.大肉棒刺入「夏侯苙」嘴巴的瞬間,我的大肉棒感受到「夏侯苙
」那小巧嘴巴的溫暖和滑潤,雖然「夏侯苙」目前仍十分生澀的推拒大肉棒的前
進,但「夏侯苙」的嘴巴已經可以完全包覆大肉棒的前端龜頭,小舌頭並開始舔
著龜頭前端的裂縫。

  「夏侯苙」一前一後晃著小腦袋,開始用她兩片薄薄的嘴唇做出吸含的動作


  我的快感達到了巔峰,我的肉棒在「夏侯苙」的嘴快速地抽送顫抖。

  「夏侯苙」的舌頭不斷的卷舔我龜頭前端的馬眼,吸吮著、輕咬著、擠壓著
有如電擊般的酥麻快感,不斷地經由肉棒遍及到全身。

  「哦..哦...快..再..舔..對.對.對..就是那..裡.哦.
用力..用,,,力吸..哦..」

  我忍不住快感的衝擊,用力的將「夏侯苙」的頭往下按,將大肉棒一下子挺
入它的喉嚨深處。

  「夏侯苙」想必是覺得不舒適有些做嘔,一直掙扎地想讓我的肉棒離開她的
嘴巴,但是在我的淫威堅持下她根本無法做到,只能繼續吞吐我的大肉棒。

  此刻「夏侯苙」嬌軀輕顫、渾身癱軟、只能無奈的接受大肉棒在她鮮紅的小
嘴中抽動,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情慾不斷衝擊著「夏侯苙」的少女芳心深處。

  快感如海潮般一波波洶湧地傳來,我舒服到不斷的發出呻吟,喉嚨深處不斷
發出低吼的聲音、不停著挺動我的肉棒在「夏侯苙」嘴巴中抽搐。

  我的雙手此刻也用力的扯拉「夏侯苙」的頭髮,「嗚..嗚..」

  「夏侯苙」痛苦地發出淫蕩的嗚咽聲,我驚覺自己的失態馬上雙手抱住「夏
侯苙」的頭輕撫她的秀髮秀髮,下體仍舊急速的抽插,次次都插入「夏侯苙」的
喉嚨深處。

  「夏侯苙」這個時候也無師自通地握住我的精囊,用她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把
玩著,並不
時的輕撫玩弄我那二顆蛋蛋。

  「啊呀..好爽..爽..用力..吸用力...一點.哦..舌頭.對.
.對舌頭.舔..舔.那裡.哦..用卷.的..哦.」。

  只見「夏侯苙」漸漸狂熱淫蕩起來,她那雙纖細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巴裡不
斷進出的肉棒,她的小嘴含著那碩大的龜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吻猛舔...
.我覺得酥麻酸癢的快感從龜頭前端衝擊著全身,大肉棒在「夏侯苙」那柔嫩嬌
滑的嘴裡,越來越大,越來越脹,沒想到「夏侯苙」會那麼快進入狀況,她口手
並用、舌唇交加、吸吮舔弄。

  我感到尾椎一陣酥麻,大肉棒急速脹大顫抖,我知道我快要射了我猛地扶住
「夏侯苙」她的小腦袋,挺起腰來加速抽插她的小嘴。

  「夏侯苙」怵不及防,被我的大肉棒狠狠抽插有點難過,當她反應過來想要
推開吐出大肉棒的時候,她只感覺到我的龜頭又脹大了一些,突然之間從龜頭的
馬眼射出一股股濃燙的精液直入喉嚨,強烈的生腥味令「夏侯苙」大吃一驚,本
能的吐出肉棒,癱軟的跌坐地上不停的嘔吐。

  肉棒從「夏侯苙」嘴裡出來的時候仍不停的抖動,並繼續射出濃稠滾燙的乳
白色精液,「夏侯苙」的臉上、秀髮上、胸乳上,到處都是。

  數量之多、射速之強,連掛在牆面那幅曹操的畫像都被撥及。

  「夏侯苙」眼皮半開半闔,媚眼如絲,癱坐在地,有氣無力的問道:「那.
.乳白色黏黏的.是什麼東西..髒死了」

  我萬分憐惜著將「夏侯苙」擁入懷中,輕聲細語得向她說道:「那是我的精
液,只要它射出來我的病就好了」

  「夏侯苙」乖巧的依偎在我懷中,嘴角還有未擦拭的精液殘留,我伸手將殘
留的精液挑起來,朝「夏侯苙」嘴裡送。

  「夏侯苙」轉頭迴避著,嬌媚的說道:「我不要,髒死了!你好壞...」

  在半推半就中,我將沾滿精液的手指送入「夏侯苙」的櫻唇小口裡。

  我深情的望著「夏侯苙」問道:「味道如何?」

  「夏侯苙」極其羞赧十分難為情的說道:「味道鹹鹹的、很腥像是魚腥味,
感覺起來黏黏稠稠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奇怪」。

  我愛憐地輕擁著「夏侯苙」,喃喃說著:「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夏侯苙」柔若無骨地依靠在我身上,羞澀的低著頭,享受
這性愛美好的餘韻。








  第五章 真 龍 聖 殿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同「夏侯苙」說:「我們到內室梳洗好嗎?」

  「夏侯苙」羞澀的朝我點了點頭,當我兩站起來相擁要走去內室梳洗的時候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原本掛在牆面的那幅曹操畫像。

  不錯就是那幅不小心被我噴射到精液的曹操畫像。

  不要誤會,我不是對它覺得不好意思。

  而是我發現到曹操畫像,隱隱約約浮現出數行金色的字句,我放開「夏侯苙
」快步朝曹操畫像走過去。

  沒錯!曹操畫像清楚的浮現出數行字句,

天子腳下真龍殿

真龍殿外鳥飛絕

凌波橫度乾坤定

百萬雄師聞血令

光華曜動九龍吟

千古神兵龍隨形

冷璘碧火號九天

  「夏侯苙」此時也走到我的身邊,神情默然的看著 曹操畫像的字句,轉頭
向我說道:「少主,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我搖搖頭算是給了她一個答案。

  我絞盡腦汁也不得其解,我心中瞭解這些詩句必定包含著極大的秘密,我連
忙向「夏侯苙」說道:「對不起,苙妹妹你自己進去梳洗,我有急事要找你爹爹
去」,「夏侯苙」十分乖巧連聲說好。

  我急急忙的找到「夏侯稱」,將我房內 曹操畫像浮現出的詩句告訴它,卻
只見當年在沙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做戰的「夏侯稱」,兩眼失神呆立在現場,嘴中
喃喃自語的念道:「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輕輕的推著「夏侯稱」一把,沒想到居然把他嚇了一
大跳。

  他也發現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向我抱拳深深一輯說道:「啟稟少主,當年有
一個傳說,指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尋找一處壯麗神妙的風水寶地,建立萬代
陵寢。你現在所在的「冥府皇陵」不過是陵寢外圍的一部份而且.當年的傳說,
據稱軍師「皇甫金尉」將曹丞相的壽宮就建築在「冥府皇陵」下面,稱之為「真
龍殿」更有傳言說,曹丞相將秦皇陵中挖掘出的奇珍異寶,跟他的百萬雄師都收
納在「真龍殿」內,包括九龍玉玦也在裡面,如今看來可能不假」。

  聽「夏侯稱」一說,我頓時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我連忙問它,要如何進入
「真龍殿」。

  「夏侯稱」只是一昧得搖頭,喃喃自語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進
入「真龍殿」,我真的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我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詩句上,幾乎到了食不知味,夜不能眠的地
步。

  可是就算我絞盡腦汁也是沒譜。

  我百般無聊,心想去找那兩個蘿莉姐妹花來退退火,越想越快樂,我連忙朝
她們住處走了過去。

  我心中充滿了邪惡的幻想,沿路吹著口哨愉悅的走著,在經過「陵宮大殿」
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朝議政大廳望了一望。

  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裝扮的男子,全部都面朝天子龍座,默
然而立。

  熟悉的場景,每天都會看到,但是今天就是覺得怪怪的,我改變要去找蘿莉
姐妹花的想法,邁開腳步朝議政大廳走去。

  規模宏大氣勢嚇人的議政大廳,此刻安靜無聲,氣氛有些嚇人,這就是以往
我極不喜歡來此的原因。

  我漫步而入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兩邊,排列整齊所謂的文武大臣,沒有什麼異
樣,我步向金碧輝煌的台階朝天子龍座走去,一年多來「夏侯稱」對我可以說是
萬分照顧,十分恭敬,唯獨每次我要靠近天子龍座的時候,他總是大聲飭喝,說
那是曹丞相的寶座任何人都不得上去。

  天子龍座確實是金碧輝煌、光彩耀眼,我坐在上面眼睛看著下面的文武大臣
,心中燃起陣陣的傲然神氣,彷彿我就是至高無上的君主,我不禁神采奕奕右手
往右邊的龍頭扶手大力拍下,大喊一聲「眾卿平身」。

  正當我為自己無聊的行為臉紅之際,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石板挪動的
聲向,我激靈的往後一縱,看到原本裝飾在天子龍座後方的九龍牆,向兩邊挪動
,露出一條長長的石階向下蜿蜒而去。

  我幾乎沒有稍加考慮,立刻沿著石階而下,走沒幾步就聽到上方的石板又挪
動關敝了起來,沿途通道都裝有夜明珠照亮,所以雖然昏暗卻也不至於看不到路


  經過數盞茶的時間,我終於看到了遠方出現一個洞口,越靠近洞口光線越發
強烈,我小心翼翼走到洞口,外面只有一小塊突起的地方可以讓我站立,再往外
就是懸崖了,往下最起碼有數百丈之深。

  往上一看兩側山仞筆直向天,雲霧繚繞、奇巖飛瀑參差其中,兩側山壁距離
絕不少於十丈開外。

  我不斷的咀嚼思考 曹操畫像中的詩句,我確定這裡應該就是通往「真龍殿
」的道路,但是為何到此就沒路了。

  接下來整整兩天我不吃不喝,我不放過通道內任何一處地方,卻一點收穫都
沒有。

  我心中不禁暗罵,干!什麼鬼地方,什麼都沒有,害小爺我被困在此,兩天
滴水未入,在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下意識的用腳將地下的沙石,踢向洞口懸崖,萬般無奈的癱軟坐在地上。

  就在我準備放棄希望的同時,我卻發現一個非常詭譎的情況,剛剛被我踢向
懸崖的沙石,好像有一部份懸浮在半空中,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沒錯,我趴在地上
,伸手向那浮在懸崖半空中的沙石抓去。

  在我碰觸到沙石的同時,我似乎也觸摸到沙石下面有一層堅硬的透明石板,
我連忙從地上再抓起一大把沙石,向前方扔去。

  果然沒錯,兩山之間的懸崖,似乎從洞口就有質地清澈透明,堅硬有如石板
的水晶相連。

  我連忙撩起衣擺,將地上的沙石抓起放入,然後站起身來,朝那懸在半空中
的沙石走去,我暗抽一口冷冽的空氣,抱著壯士赴死的決心向前走去。

  我邊走邊扔沙石,速度雖然不快,確也走了一大半的路程,我一直告誡自己
不要往下看,但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向下看了一眼。

  「媽啊!下面深不見底,只見雲霧在我腳底繚繞,我頓時兩腳癱軟差點從水
晶橋上跌落。

  我嚇的蹲在橋上,口中念起「太上老君」的稱號,等神智較為清醒時,再半
蹲半走,十分狼狽的向對面山壁走去。

  週遭空氣雖然冷冽,但我全身卻已經是汗流浹背,顆顆豆大的汗珠正從我額
頭向下滴落。

  不知費了多少光景,我終於踏上了對面山壁的突出平台,我躺臥在地上大口
喘氣,我覺得自己似乎從鬼門關來回走了一圈。

  待氣息平穩之後,我起身向通道走了進去,走近一瞧,此處通道不僅寬廣明
亮、通道兩側還有數幅色彩鮮艷的壁畫。

  壁畫內容是在說明 曹操如何挾天子以令諸侯、三國會戰、挖秦皇陵、奪九
龍玦、建皇陵納珍寶。

  看完全部的壁畫,簡直有如以往的歷史再活生生上演了一遍。

  走道的盡頭竟然是一片廣闊無根的空間,似乎這整座山皆被挖空了一般,我
走到洞口向下一看,我愣住發傻,久久不能自己。

  洞口距離下方地面不過才三、四丈,並設有木階梯可以下去,然而讓我如此
訝異的是。

  我居然看到了成千上萬的將士、和數量龐大的戰車,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
形軍陣。

  陣中旌旗飛揚、將士個個臨命待發,箭拔孥張。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到了下面。

  提起勇氣往軍陣中走去,我發現陣中將士、戰馬不知何故,全然沒有了生命
氣習。

  但陣中將士卻又個個栩栩如生,有的虎目圓睜,有的英武彪悍,有的雄姿英
發。

  威武、剛烈的步兵,後面尾隨了一輛輛的戰車,車前駕有四匹駿馬,是俗稱
「立車」或「高車」的立乘駟車,駿馬,單轅,雙輪,長方形的輿上插有高柄的
傘蓋,傘下站立了駕馭官。

  戰車上裝備有弩、盾各式兵器,駕馭官頭戴冠,身著長襦,束腰配劍,足蹬
尖履,雙臂平舉,手握羉繩,神態嚴肅恭謹。

  我像極了軍隊指揮官,緩慢地從半蹲持盾的步兵,逐步走到駕馭戰車的中軍


  到了盡頭,遠處出現一道橫貫南北的大牆,頂端鋪設黃色琉璃瓦簷,牆面上
浮雕著栩栩如生的九條金龍,我仔細敲打著牆壁,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就是沒
有發現任何的暗門或是地道。

  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百萬雄師聞血令」莫非是需要我的鮮血做引子,才
能打開地宮的大門,我連忙忍痛咬破手指將流出的鮮血塗抹在九龍金鋼牆上。

  干!塗抹了好一陣子,都快要呈現失血過多的情況了,九龍金鋼牆還是沒有
任何的異狀。

  她奶奶的!浪費我那麼多血,正當我心裡,操它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我彷彿
又聽到石板挪動的聲響,沒錯,九龍金鋼牆正緩慢的向兩邊挪動。

  一個偌大的地道在我眼前出現,我循著夜明珠發出的微光摸索前行,驀地,
只見兩扇巨大的石門突兀而現,高高矗立在眼前。

  這是用整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石門,歷經數百年仍然晶瑩似玉,潔白似雪。

  我想不要浪費時間,馬上將雙手尚未凝固的鮮血直接塗抹在白玉石門上,怎
樣!夠聰明吧!我雙手用力一推,白玉石門相當配合的一點一點慢慢地向後開啟
,白玉石門後面是地宮的前殿,這是一個長方形卷頂石室,地面鋪砌青磚,兩壁
以青石砌壘,頂部以石條起卷,但非常意外的殿中並沒有任何的陳設。

  前殿的後部有一石門,我推門而入,發現殿中陳設有一套漢白玉石寶座,寶
座後方的棺床上放著一口朱漆棺槨。

  我心中暗想這個棺槨應該就是曹操的棺木了。

  世間留傳 魏武帝 曹操一生主張節儉,在其生前頒布了一道「終令」,提
出死後不要厚葬,要將自己埋葬在脊薄的土地上,依照地面原有的高度做為擴基
,陵上不堆土,不植樹。

  金玉珠寶一律不隨葬。

  更有書籍寫道:「奸雄生前欺人,死後亦欺人」的概歎。

  相傳 曹操的棺木是運回許都來安葬,為防止宵小盜掘,更在 曹操出殯的
那天中午,由洛陽「東華門」

  同時駛出七十二輛靈車,混淆世聽,以收欺世之效。

  誰又能想到一生提倡「薄葬」的曹操居然會埋骨於此。

  在地宮中殿的右壁,有一通道我循通道進入配殿,配殿約為中殿的一半大小
,內部相當簡潔除了一個寬廣的祭祀台外,可以說是空無一物。

  幸好我沒有抱著發財的美夢,不然歷經千辛萬苦到了這裡,居然除了死人,
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走近祭祀台,看到桌面整整齊齊排列了六塊潔白無暇的玉玦,每塊玉玦長
約一尺,高約半尺,都浮雕有一條活靈活現的玉龍。

  在玉玦的上方則是擺放著三條栩栩如生的翻騰金龍。

  每條金龍長約五吋,金光燦爛,光彩耀眼。

  我隨手將桌面的三條金龍拿起,感覺到它幾乎沒有什麼重量,當我正想放回
的時候,卻發現手中的金龍已經化為幻景,逐漸變大,光芒燦爛,在空中不停著
翻騰飛舞,不時著發出低沉的龍吟聲。

  不到盞茶時間,騰空的金龍已經變成二尺左右大小,在我身邊盤踞,突然一
聲清澈的龍吟聲,原本翻騰飛舞的金龍從天而降衝入我的體內。

  一時之間,三股不同的熱流在我體內流竄,我感覺像是被雷殛了一般很是痛
苦,我越運功抗拒反彈的力道就越強勁,我終於抵抗不住昏了過去。

  在我昏迷的時間裡,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但腦海中卻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一幕
幕清晰的景象,就像是做夢,更像是看戲,身體雖然沒有知覺,腦海中卻清楚地
紀錄下每一段細節。

  進入我體內的金龍,述說著九龍玉玦如何從天而降,如何被秦皇貢納,如何
從秦皇陵被盜掘,又是如何透過「皇甫金尉」的誘導讓曹操建造陵寢,安放玉玦


  避免玉玦在戰亂的年代流落天下,讓「九龍玉玦」內隱藏的文治武功遭人利
用,禍國殃民,生靈塗炭。

  原來「九龍玉玦」是由三條金龍加上六塊玉玦所組成,每一條金龍都有驚天
動地的能耐,一條金龍,擁有上古神兵「龍焱劍」及其「龍焱劍法」十六式,「
龍焱劍」隱藏在身體內如欲使劍,心想則劍至。

  一條金龍,具有洗伐經髓的神效,金龍融入四肢百脈,練武之人無異擁有數
百年的功力。

  最後一條金龍,具有召喚天地鬼魂之法,奇門盾甲之術,變化無常,得其所
傳,才能喚醒外面的百萬雄師以及「冥府皇陵」內所有的文武眾臣。

  繼三條金龍之後,六塊玉玦也騰空而起,連袂的進入我的體內,六塊玉玦分
別代表著「龍焱掌法」、「冷粼掌法」、「龍嘯九天-輕功之法」、醫術、兵法
、易容等六大技藝。

  當我再度醒來,夢中的一切清晰在目,我連忙走到祭祀台前一看,那金龍跟
玉玦已經消失無蹤。

  我心中半信半疑,夢中所說的事,所傳授的技藝卻又清楚記憶在腦海裡,我
決定到空曠的軍陣演訓場試試看。

  走到軍陣演訓場,景觀依舊,威猛的步騎兵依然按照原先的排列沒有任何的
改變,我找了一塊寬敞的空地,決定試一下身手,看看夢中所見是否屬實。

  首先我從「龍焱劍法」開始,我心中回憶著「龍焱劍法」的起手式,奇跡真
的出現了,一道耀眼的金光從我的右手激揚而出,冷冽的劍身,龍形的劍紋,一
把七尺的上古神兵,穩穩當當的握在我手裡。

  一套「龍焱劍法」使完,收功劍回,手上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真得是太神奇
了。

  施展「龍焱掌法」我右手緩緩舉起,運功催勁的同時,一條金龍從我右手竄
出,迅速盤繞我的全身,我口念掌訣,金龍瞬間光華湧現,飛躍而出。

  一掌打出,碰!一聲巨響,只見我掌風所擊之處,青石壁面塌陷了下來四周
一片焦黑。

  我的媽啊,乖乖!「龍焱掌法」第一式「龍吟虎嘯」,我也不過用了三成的
功力就如此嚇人,其他的招式和武功就不要再試了,不然我看這裡大概會承受不
住了。

  我靜靜的看了這裡一眼,十分恭謹的朝 曹操的地宮,拜了一拜,就轉頭朝
進來時的原路走了回去。

  不用多久,我就來到懸崖處,我原本想循著水晶橋走回去,仔細想想又不對
,這時候不試試輕功更待何時。

  但我又不清楚自己輕功的能耐,是否可以安全的躍過這片懸崖,我仔細看了
看水晶橋的位置,以防萬一輕功不濟的時候可以有借力的地方,以防不測。

  有道是「小心駛著萬年船」,我提氣運功,施展「龍嘯九天」凌空飛渡而去
,數十丈的距離,我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安然抵達。

  我循著地道飛奔而上,到了暗門石牆我兩手用力向旁邊一推,萬斤之重的石
牆硬生生被我推開,我跨出石牆來到天子寶座後面,我慢慢地走了出去,四週一
片寂靜,文武大臣依然排列兩側。

  我終於回來了!不知離開這裡有多少天了,我心中極其想念「夏侯玟跟夏侯
苙」

  那兩位蘿莉姐妹花,我朝她們的住所飛奔而去。

  「夏侯玟」的房間有微弱的光線透露出來,想來「夏侯玟」尚未入睡,我沒
有敲門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原本「夏侯玟」坐在床榻上發呆,看到我無聲無息走
了進來,驚訝之餘,呆坐床榻不知所措。

  待「夏侯玟」回過神來,她馬上跑到我的眼前雙手緊緊的將我抱住,語氣哽
咽的說道:「少主,這二十幾天你都到那裡去了,我們都找不到你大家都快急死
了」。

  我抱住「夏侯玟」,雙手不老實地摸索著她細嫩的小蠻腰,低下頭來親吻那
紅紅的小耳垂,吹著熱氣說道:「你想我嗎」」

  「夏侯玟」羞赧的點了點頭,我憐惜的將她摟緊,輕聲細語的說道:「不用
怕,我回來了」。

  我將「夏侯玟」拉到床榻坐下,向她細細述說這二十幾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嘴巴在說,我的雙手已經伸入「夏侯玟」的粉藍色肚兜,朝她那桃子般大小的玉
乳摸去。

  我時而按一按,時而攆幾下,再輕輕撫摩著「夏侯玟」那胸前已經微微硬起
來的小櫻桃,又酥又麻的異樣快感讓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蘿莉,嬌喘吁吁,嫣紅
柔嫩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了勾人慾火的低低呻吟。






  第六章  姐 妹 花 開

  我繼續不停的親吻「夏侯玟」那似乎有淡淡奶香的肌膚,手上的動作也變得
有些瘋狂起來,我的大手滑過那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繼續滑入輕薄的
褻褲,手指輕輕地愛撫著那條似乎還有些緊密的小肉縫,伸出手指輕輕的撩撥那
兩片花瓣,細淡的絨毛包裹著熱乎乎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性的往裡面捅了一下


  沒有想到「夏侯玟」那敏感的小肉縫,漸漸的濕潤著起來,有點黏稠熱乎乎
的淫液,慢慢的流滿了那兩片花瓣。

  「夏侯玟」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住我那攻城掠地的大
手,既像是反抗,又像是迎合。

  「玟妹,到浴間去,給我好嗎?」

  我在「夏侯玟」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

  「夏侯玟」猶豫矜持了好一會後,臉色一紅,默默地拿起毛巾,看了我一眼
,低頭快步繞過屏風走進浴間。

  我急忙脫光了衣物站起來,光著屁股跟她走了進去,準備在浴間跟「夏侯玟
」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

  「夏侯玟」見我尾隨而來,顯得有些不好好意思,站在溫泉池邊有些坐立不
安,但「夏侯玟」的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的望著我赤裸的身體,隱藏不了那被撩撥
起的熊熊慾火,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男子身體,不曾有過的感受讓她內心狂
熱,臉紅心跳。

  「怎麼了」,看到「夏侯玟」傻愣愣地看的我赤裸的身體,反倒讓我有些不
好意思了。

  「夏侯玟」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內心深處湧起一陣無法抑制的波動,一種
甜蜜,羞赧,期待的感覺正悄悄的萌動。

  我朝她笑了笑,走入溫泉池,全身浸泡在溫熱的泉水裡,「夏侯玟」稍稍沉
思後,羞紅著臉,將顫抖的小手伸向羅裙的衣帶,生澀僵硬的動作,充滿了優雅
與誘惑。

  柔軟的緞繡宮裝薄綢輕落在地,「夏侯玟」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胸襟,兩人離
得挺近,雖然在昏暗的浴間,我看得卻相當清楚。

  「夏侯玟」的秀髮如雲,眼明唇紅,玉頸修長而白嫩,薄薄的肚兜下是兩座
微鼓的小山峰,月牙白的褻褲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目露淫光色瞇瞇的說道:「你真的很漂亮,很動人」

  「夏侯玟」羞紅得小臉嬌艷,渾身發顫,扭扭捏捏了好一陣子,終於鼓起勇
氣,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說道:「少主...你轉過去..好嗎?..我..我
..」

  為了尊重她的矜持跟待會能好好地享受小蘿莉的肉體,我沒有等她把話說完
,立即說道:「好」,並轉過身去。

  「夏侯玟」的玉手緩緩地脫下身上最後的束縛,輕柔的肚兜,月牙白的褻褲
輕輕落地,她的雙手護著腿間跟胸襟前的美景,聲若蚊蚋,滿臉潮紅地喚道:「
少主」

  我轉過頭來,看到眼前脫光光的小蘿莉時,男人的衝動讓我頓時呼吸急促,
血氣方剛起來。

  「把手放下」

  我輕聲說道,「夏侯玟」聽話著照做。

  好標緻的青春肉體,渾身上下的肌膚吹彈可破,有如羊脂白玉一般,胸前一
對堅挺的玉乳雖然不大,卻像兩顆紅嫩的小玉桃,十分漂亮。

  兩顆漂亮粉嫩的小櫻桃,讓我有吞咬的慾望,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
,兩腿之間一撮淡淡的體毛更是顯得可愛而誘惑,修長滑嫩的雙腿,美的讓人吃
驚。

  我澎湃的慾火再也無法控制,我粗暴抓起「夏侯玟」的手,一個橫抱踏出水
池,向浴床走去。

  柔軟的肌膚潔白似雪,馨雅的體香,熾熱的體溫,不斷的挑逗我越來越腫脹
的肉棒。

  粗暴的將「夏侯玟」扔向柔軟的浴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撲向前去,火
熱的大手粗魯地玩弄她的乳房,舌頭肆無忌憚鑽進她的小嘴攪動著,糾纏她柔軟
細嫩的玉舌,雙手肆虐粗暴地揉捏那一對堅挺的小寶貝。

  「夏侯玟」雖然緊閉著雙眼,但還是控制不住呻吟了幾聲,紅通通的小臉尤
其嫵媚,急促的喘息充滿誘惑,當粉嫩的乳頭被吸吮時,更是讓她渾身發顫,呻
吟出聲。

  在「夏侯玟」身上手口並用肆意遊走,朝他緊閉的雙腿吻去,淡細的陰毛稀
疏而柔軟,點綴在有如小饅頭的山谷上,兩片陰唇有如充滿活力的花瓣,小小嫩
穴分泌出不少淫液,將柔軟細嫩的陰唇覆蓋了一層亮澤的黏液。

  我將「夏侯玟」的大腿用力分開,一股女性獨特的淫靡味道伴隨的體溫散發
開來,「夏侯玟」低吟一聲,羞赧著用雙手摀住了臉。

  我的嘴巴吸吮住「夏侯玟」幽香的陰唇,我把舌尖捲成棍狀,激情萬丈的刺
了進去。

  淫靡微酸的淫液,好似一場春雨一波波從嫩穴中流了出來。

  「夏侯玟」還在掙扎,還在哀求,然而她的雙腳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
住我的臉頰,我將舌頭全部刺入嫩穴裡面,更加粗暴地攪動吸吮。

  「夏侯玟」在情慾的衝擊下仰天尖叫,嫵媚的腰身高高拱起,流滿瓊漿蜜液
的陰部隨著我的嘴巴不停地搖晃著。

  小嘴無意識的喊道:「別再吸...了..我不..行.了.啊..不要.
.再..舔了..癢.我.好.癢..不..哦..」

  在「夏侯玟」即將飛上快感的顛峰,我粗硬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將「
夏侯玟」的小蠻腰一抱,深吸口氣,腰用力地向前一挺,紫黑色的肉棒碩大的龜
頭,藉著口水跟淫液潤滑,擠開陰唇的嫩肉強行插入溫暖濕潤的小嫩穴。

  「呃..痛.」

  「夏侯玟」感覺到有根火熱的肉棒硬插入自己的嫩穴裡,雖然「夏侯玟」早
已被我開苞淫辱過,但撕裂的脹疼仍讓她顫慄發抖。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快速地在她緊密的嫩穴中進出,我雙手抓住她的乳
房,用力地不斷搓揉。

  肉棒粗暴的在她下體挺動著,「啪..啪..啪.」肉慾的撞擊聲不斷傳來
,「噗吱..噗吱..」人間至美的樂章不絕於耳。

  「夏侯玟」語無倫次地呻吟著,粗碩的肉棒一次次狂暴的抽插,讓她細嫩的
花瓣幾乎痙攣,隨著速度越來越快,性愛帶來的美妙滋味讓她忘卻剛才脹裂的疼
痛。

  「夏侯玟」滿臉潮紅,嬌喘輕吟喊著:「好舒.服..好..舒.服..麻
..好.麻..哦..哦..我.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我.真.的.要死...了」

  我喘著重氣,粗暴地咬的「夏侯玟」的乳頭,肉棒仍然狠狠的抽插著,幼嫩
的蘿莉肉體在我的胯下呻吟、顫抖,被我幹著渾身潮紅,語無倫次,「啪啪啪」
肉慾的撞擊伴隨著陣陣淫蕩的呻吟。

  「嗚嗚...我不行..了..怎麼..又變..大.了.嗚.我.不要.
.了.你快.抽出.去.了..我不..要..啦.不.要.再.刺.了我..
不.要了..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尿.出.來..了」

  「夏侯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每一次插入的刺激都讓她青澀的小嫩穴本能
地夾緊,「嗚..嗚..那麼..深.不..行.啦.會.死.啦..太.脹了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

  「夏侯玟」在陣陣呻吟聲中,雙手猛烈的將我抱住,下身高高著拱起,青春
無暇的肉體不斷地顫抖抽搐著,興奮的小嫩穴也噴出火熱的陰精,帶來絕美的高
潮。

  我受不了了,累積許久的慾望爆發在這美麗的蘿莉少女體內,強烈射精的欲
望讓我悶吼了一聲,渾身酥麻顫抖起來,一股股滾燙而黏稠的精液在「夏侯玟」
的嫩穴裡爆炸開來,好一會兒.我喘氣噓噓著趴在「夏侯玟」幼嫩的身上,舒服
地享受射精的快感。

  「夏侯玟」赤裸的肉體佈滿吻痕,滑潤的肌膚覆蓋著情動的紅暈與細細的汗
珠,此時的「夏侯玟」顯得特別的性感與溫柔。

  我的右手再次搓揉她的乳房,玩弄那一對充滿魔力的寶貝,我輕聲問道:「
舒服吧」,「夏侯玟」滿臉陶醉地點了點頭,隨後羞赧的依偎在我懷中,含情脈
脈的望著我,直到睡去。

  翌日一早,我倆早早起來梳洗,「夏侯玟」有如初嫁人婦的小嬌妻,靜靜的
羞澀的幫我梳理打點,直到我倆容光煥發,神情愉悅的攜手去找她的爹爹。

  找到了「夏侯稱」,他對我的出現顯得相當的興奮,我看得出「夏侯稱」是
出自於內心著關心我,對從小就寄人籬下的我而言,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我急忙擦拭眼角,掩飾我失態的神情,我將話題拉回到這次發生的種種一切
,夏侯稱父女聽得目瞪口呆,講到我學成神技,安然脫險,他們父女欣然喜悅之
神情溢於言表。

  述說完全部的經過,「夏侯稱」沉思了片段,恭恭敬敬的向我說道:「少主
,你如今神功已成,不知是否要喚醒「陵宮大殿」內的文臣武將」。

  我看了「夏侯稱」一眼,從他的眼裡我看到了熱誠的企盼,說實在那麼一大
片宮殿園林,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確實也夠詭譎的,加上我也想試一試九龍玉玦上
召喚鬼神的奇門盾甲之術,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

  我望了夏侯稱父女一眼說道:「走吧,到議政大廳去」

  一行人到了議政大廳,我為首邁開腳步走了進去,夏侯稱父女跟隨在候,到
了天子龍座的台階前,我看了「夏侯稱」一眼,隨後一步步向天子龍座走了上去


  我站立在天子龍座前端,面朝文武大臣跟夏侯稱父女,我緩緩的向四周瞧了
一眼,舉起我的雙手,手拈歸魂訣,口中吟唱著歸魂返身咒。

  咒語越念越快,手訣越翻越疾,猛然,「喝」著一聲,從我雙眼激射出一片
詭譎耀眼的藍色光芒,光芒有如藍色絲綢般地柔軟恬靜的覆蓋住議政大廳,原先
有如石雕般的文武大臣,似乎也慢慢甦醒了一般。

  夏侯稱父女驚訝的啞口無言,兩眼注視著大廳上的變化,約一刻鐘的時間藍
色光芒才慢慢的淡去,兩列的文武大臣瞬間有了生命,議政大廳頓時吵雜著開來


  我雙手置放於身後,傲然地環顧大聽,大廳上有若干人也發現我的存在,三
五成群的對我指指點點,我見「夏侯稱」望了望我有意要出聲了,我氣納丹田大
吼一聲:「全都給我閉嘴」。

  豈料聲音一出,就像是數百頭雄獅一起怒吼,聲勢有如天崩地裂一般,連我
自己也嚇了一套,甚至於有些膽小者已經摀住耳朵蹲著下來。

  安靜了!我非常滿意現在的情況,我咳了一聲,望向「夏侯稱」說道:「守
陵節度使 夏侯將軍 你是否幫我介紹一下」,「夏侯稱」此刻才有如大夢初醒
一般。

  「夏侯稱」十分恭謹地深深一輯說道:「啟稟少主,在你右前方的是大漢曹
丞相麾下,近侍都尉典偉,依序而下分別是張遼、曹仁、張頡、樂進、李典、高
覽」。

  「夏侯稱」吞嚥了下口水,繼續要往下念下去,我連忙制止說道:「夏侯將
軍你一次說那麼多我也記不住,後面的將軍以後我再慢慢地結識,你幫我介紹左
邊的前幾位吧」。

  「夏侯稱」恭敬的說道:「左邊是大漢曹丞相麾下的謀士,首位是郭嘉依序
下去是荀餞、荀攸、劉瞱、鍾颻、韓既、王朗、楊俊、袁渙、成公英、郭淮」

  好!好!好!停!你娘卡好了,居然有人可以一口氣唱出那麼一大串的人名
,真的是「奇葩中的奇葩」,想到,我不禁想笑,但我卻裝出一付嚴肅老成的模
樣,向「夏侯稱」說道:「可以了,你向大家介紹介紹我吧」。

  「夏侯稱」轉頭向大家抱輯說道:「當年軍師「皇甫金尉」用九龍玉玦設置
封印,封存「冥府皇陵」的一切。就曾言明,多年之後江山易主,天道輪迴,將
有曹丞相的後人來解除封印,得九龍玉玦喚醒 曹丞相的百萬雄師,解你我之封
印,還眾人之自由」。

  「夏侯稱」繼續說道:「如今「冥府皇陵」內外封印已經解除,你我皆已回
復血肉之軀,「冥府皇陵」外圍的眾家眷、奴婢、隨從,也將甦醒過來,軍師所
言皆以實現,你我必需實現當年對 曹丞相的承諾,傾全力輔佐少主再創霸業」

  大廳上,文武眾臣相互望了望,突然之間,朝著我整齊地深深一輯喊道:「
見過少主,少主千祥」。

  聲音響亮繞樑,我一時不知所措,待我回過神來,我靦腆的朝大廳上眾人,
大手一揮說道:「眾人免禮」。

  隨後我繼續說道:「皇陵內外往後的安置、調遣、指揮、編派、防衛,都由
 節度使 夏侯將軍全權負責,至於地宮內的鐵甲雄師與你們不同,它們屬於陰
兵陰將,不到必要就不予召喚了。

  在我走下台階看到近侍都尉 典偉的時候,我心中滿是疑惑,我朝他走了過
去,典偉十分恭敬的朝我拜了下去。

  我搭著他的背,跟他說:「那個典偉,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可以嗎?」

  典偉原本就長得比我高大,如今被我勾背搭訕。

  他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萬分困窘。

  我也不理會他的困窘,對他說道:「我聽說書的講過,你不是在宛城之戰,
中了張繡的埋伏,為幫曹丞相斷後,力戰而死嗎,怎麼如今你會在此」

  典偉笑了笑說道:「幫曹丞相斷後是真,力戰也是真的。至於戰死那是曹丞
相欺騙世人的方法,不然我如何來此」

  干!我就知道,說書的絕對不可相信,媽的!當真謠言止於智者。

  切記!切記!

  「冥府皇陵」從此人聲鼎沸,處處充滿了歡笑。

  「夏侯稱」也組織了人馬攜帶財寶外出,購買大量物資以因應皇陵以後之所
需。

  深夜,眾人皆以入眠。

  「夏侯玟」的房裡兩具灼熱的軀體交合在一起,我粗碩的肉棒在「夏侯玟」
鮮嫩的體內,狂暴地抽插將近快半個時辰。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過我..不..行.了.我.
不行了.我.要.洩..了」。

  「夏侯玟」被抽插的語無倫次,少女的矜持已經徹底崩潰,渾身顫抖抽慉的
快感讓她兩眼迷離,腦海一片空白。

  如今我已經不是性愛的生手,我知道「夏侯玟」已經到了洩身的關頭。

  我更用力加快速度向她的小嫩穴抽插,就在「夏侯玟」快被高潮淹沒的同時
,我在她耳邊說道:「玟.妹,你.幫.幫我,我要.操.夏侯..苙」。

  「啊....」

  在呻吟聲響起的時候,「夏侯玟」的嫩穴噴灑出股股滾熱的陰精,她雙眼渙
散無神看得我,語氣無奈的說道:「你要干苙妹」。

  我喘著粗氣,腰間一陣酥麻,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噴灑到「夏侯玟」蠕動
的嫩穴深處,在精液噴灑的瞬間,我大聲說道:「對.我就..是.要.干「夏
侯苙」..我要..干.死.夏侯.苙」。

  性愛過後,在我極度疲乏擁抱著「夏侯玟」即將睡著之際,我似乎聽到「夏
侯玟」說道:「只要你喜歡我一定幫你辦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6-14 11:23 編輯 ]
2012-11-21 1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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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陰 兵 元 帥


  「冥府皇陵」在「夏侯稱」安排規劃下逐漸步入正軌,人、事、物都安置得
妥妥當當,根本不需要我費心。

  我 心中盤算著只剩下一件事處理完畢,我就要暫時離開「冥府皇陵」回去
「青雲觀」,了結當年「元辰子」與師娘偷情又栽贓給我的恥辱,還有雲松老雜
毛剛愎冷酷地 下令將我處死的仇恨,當然我不會忘記在鷹愁澗「元午子」等四
人,不顧師兄弟之情對我的百般凌辱,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血債就必須血還」


  地宮的軍陣演訓場一片沉寂,成千上萬的將士,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形軍
陣,壯觀的場面依舊,我站立在三、四丈高的洞口平台,低頭望著底下沉睡中的
鐵甲雄師。

  手拈龍虎訣,口中吟唱著陰陽安神咒,不多久一片耀眼的金光覆蓋住偌大的
軍陣演訓場,我收功調習,安然地等待沉睡中鐵甲雄師的甦醒。

  不到半個時辰,軍陣演訓場內已經是戰馬嘶吼,號角震天,

  我從平台往下一縱,身形優雅地有如飛龍在天盤旋,炫耀好一會輕功之後,
我才翩翩然地落在成千上萬的大軍面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號角聲吹得讓人渾身冰涼

  「咚咚咚,咚咚咚!」戰鼓聲急促得讓人呼吸窘迫

  「將軍有令,全軍壓上!」

  「成防禦陣列,結陣,結陣。盾排手上前護住全軍」

  「弓箭手,陌刀隊,向前推進,清出戰場」

  身披重甲的陌刀隊,成楔形,前窄後寬,手握長刀咬著牙,雙眼噴出熊熊怒
火,一步步向我走來。

  短短三百步的距離,時間似乎凝結,只聽著轟,轟,轟。重甲拖地聲,一步
接著一步,毫無停頓。就像一隻長滿獠牙的怪獸,任何阻礙在它前方的障礙都將
被它撕成碎片。

  鐵甲撞擊聲中陌刀隊已經來到我眼前不到百步之遙,領頭的軍旅大喝一聲「
殺!」,幾百名陌刀手跨出一步整齊劃一地向我殺了過來。

  我退無可退,運功提勁使出「龍焱掌法」來禦敵,我朝陌刀隊接連使出了「
龍吟虎嘯」,「魚躍於淵」,「時乘六龍」的招式。

  頓時之間,飛沙走石伴隨著數條耀眼的飛龍向陌刀隊襲擊而去,轟隆數聲巨
響,巨龍衝進了陌刀隊袍澤組成的長城。

  「啊-」垂死者和未死亡者齊聲發出了慘叫,彷彿看到了地獄裡出來的惡鬼


  幾百名陌刀手結陣組成的陌刀隊,在巨龍的襲擊下已然千瘡百孔不成隊形,
袍澤的血肉相互濺染,人頭直落,宛如人間煉獄,發出了陣陣厲聲慘叫。

  久經沙場洗禮的 大漢皇朝陌刀隊,居然在我的掌下走不完三招,駭人聽聞
的結果連同我都被愣在當場,四周只剩下痛苦的哀號聲。

  場上成千上萬的將士睜大了眼睛都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在他們眼裡以往無堅
不摧的陌刀勁旅,對陣一個單槍匹馬的文儒學子居然是這種結果。

  我往前一站,運用我那深厚充沛的內力,大聲說道:「前方將領是誰!」

  不多久,一位虎目圓睜,英武彪悍,將軍裝扮的將領來到眼前說道:「武衛
將軍 許褚在此,來者何人」

  我回聲應道:「我 曹真是你們的新主子」

  許褚聽完狂笑地說道:「無知小輩,敢在我們面前撒野!你可知曉,我們是
魏武皇帝 皇陵地宮 守陵禁衛軍 虎賁軍團,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大聲說道:「身為守陵禁衛軍,你們難道忘記了 魏武皇帝臨終前的遺言
嗎?」

  「遺言中說到誰能解除束縛你們的封印,讓你們重現自由,你們將從此就聽
命於他,忘記了嗎?」

  我指著滿地無頭的屍體殘缺的屍骸,因為血肉橫飛而染紅的沙場,大聲說道
:「他們的下場你們還不知道嗎?」

  我手拈訣,口唸咒,耀眼的金光再度覆蓋住剛才廝殺的戰場,滿地的屍骨殘
骸瞬間幻化成屢屢黑煙飄散開去。

  黑煙散去,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陌刀隊,再度活生生的站立在大家的面前。
沒有慘敗後的淒楚低迷,只是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我用全體將士都聽的到地聲音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已經不是人了
,在你們宣誓效忠 魏武帝自願擔任守陵禁衛軍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三界之外,
成為陰間軍團了」

  「就只有我 曹真可以指揮調動你們,你們擁有不死的軀體,卻只能在入夜
後活動,太陽出來前你們務必要回來這裡,不管我在何處召喚,虎賁軍團將不受
任何時間跟地型的限制,瞬間而至,轉眼即回」

  「現在你們將為當初宣誓效忠的 魏武帝后人來效命,堅毅剛強,虎威雄風
仍然是你們不變的信念,我就是你們的陰兵元帥,聽的懂嗎?」

  許褚大叫一聲:「整隊」,同時收起長刀,將一面紅色的戰旗奮力展開。

  「嘩啦!」代表最高指揮身份的帥旗迎風招展,獵獵如火。

  許褚恭恭敬敬的說:「恭迎元帥」,隨後將帥旗交付給我,隨侍在側聽候差
遣。

  我看了全體軍士一眼,朝許褚說道:「回你的位置去吧」,待許褚回到中軍
主將的位置,我隨手將帥旗向他擲去,五丈開外的距離,帥旗不偏不倚直直落在
他的身邊迎風招展,我再次施咒封印大軍,四周又回復一遍死寂。

  我回到「夏侯玟」的房間已是深夜,床榻上的「夏侯玟」已經安沉的睡了,
我放輕了腳步脫光了衣服迅速地爬上了床,躦進溫暖的被褥裡。

  「夏侯玟」性感雪白的肉體,滑膩柔嫩的肌膚,充滿少女清甜的香氣,讓我
興奮地快要發瘋,我激動得扒光「夏侯玟」的肚兜與褻褲,隨即品嚐她的丁香小
舌,大手在她柔嫩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我不急於激情馳騁,肉慾橫流,而是在「夏侯玟」陶醉的惺忪睡眼下,慢慢
地親吻那完美的童顏,嬌小堅挺的玉乳,潔白似雪的肌膚,修長的雙腿及濕潤的
花瓣,我故意地用碩大的龜頭在那春雨泥濘的花瓣口磨蹭。

  慾望的刺激讓「夏侯玟」不斷地在我身上亂蹭,不斷地在我身上舔弄,吸咬
,愛撫,來滿足她希望被疼愛的慾望。看她眼眸含著水霧,嬌喘連連的模樣,我
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原本想要好好的挑逗「夏侯玟」,大手粗暴用力的搓揉她的椒乳,跪在她兩
腿之間挺舉著肉棒,利用龜頭磨蹭著她微腫濕熱的陰唇。

  「哦..好.癢.少主..你.快.干.進來..哦.哦.不行..了..
快插..進.來..哦..哦..我要.你的.肉..棒.插....哦.哦.
.嗚...嗚....」

  「夏侯玟」臉頰緋紅,渾身發燙,快樂的幾乎要暈厥了過去,突然之間,「
夏侯玟」雙手緊緊著抱住我的後背,似乎怕我跑掉,那看似柔弱無骨的小蠻腰用
力地向上一拱。

  「啊.....」我倆同時發出了暢快的淫叫聲,粗脹的肉棒在龜頭的帶領
下,一槍刺入到底,「夏侯玟」的嫩穴緊密而有彈性,緊緊著夾住那粗脹的肉棒
,舒服的感覺讓我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夏 侯玟」胡亂地搖擺著小蠻腰,大膽淫蕩的模樣勾起我滿腔的慾火,我
雙手順勢將她的小屁股扶住讓她下身高高拱起,發脹到了極限的肉棒,快速的在
「夏侯玟」的蜜 穴中抽插,強烈的撞擊讓小蘿莉青春的肉體瑟瑟顫抖,淫叫聲
更加高亢。我肆意狂插著這青澀的嬌美肉體,小蘿莉的下體像是在半空中飛舞一
般。

  連續將近一刻鐘的抽插撞擊,「夏侯玟」的嫩穴有如洪水氾濫成災,淫叫聲
嘶啞而高亢,陰道嫩肉陣陣抽慉,在又酸又麻又癢的快感中,如滾水般的淫液疾
噴而出。

  「啊...啊..我..到.了.不行.了.三.三..三..次..了.
我...我不..行.了.我..好..酸.啦..你..快..停..停..
下來..啦..」

  「夏侯玟」不斷地搖著頭,小手不停地揮舞要把我推開,原本舒坦有如在雲
端的我,看到小蘿莉在我胯下如此的痛苦,只好強忍即將爆發的慾火,抽出肉棒
,將小蘿莉輕柔地放下,然後抱著她,挺舉著肉棒氣喘噓噓地躺在床榻上。

  「無言....痛苦.....啊...聖人真的不能做」

  「夏侯玟」短暫的喘息過後,嬌羞地膩在我的懷中,甜甜蜜蜜的說道:「少
主,對不起,我太沒用了」,我輕吻她紅嫩的臉頰說:「沒關係,來日方長,休
息吧」。

  接連數日,我馬不停蹄的接見眾謀士跟武將,一來雙方認識認識,二來聽取
他們有何高見。

  對於那些迂腐,滿腦子沉醉在要復國的老傢伙,我婉轉的告知現在的時機未
到。

  對於有建設性的提議,我立刻指派「夏侯稱」要依能力跟專才找人去辦。

  復國的提議,可行與否,目前不得而知,但是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共識,善
加利用「冥府皇陵」內鉅額的財富跟奇珍異寶,在江湖上展露頭角,奪得一席之
地,再依情況決定將來的走向。

  取得共識之後,我坐在「天子龍座」上,指派多路人馬混入江湖,探視當今
江湖現況,各路人馬以一年為限,詳加探視仔細記錄各門各派的情勢,一年之後
,返回「冥府皇陵」再行算計。

  我告訴眾人過幾天我將離開「冥府皇陵」去處理一些私事,「冥府皇陵」內
的一切大小事務都由「夏侯稱」全權負責,我也婉拒了數位武將請求隨行保護的
建議。

  「夏侯稱」對於越來越受到我的重視與依賴,顯得有些異常的興奮和榮耀,
我當然也是極度的巴結和尊重。

  耶!你問我為什麼?

  豬啊!

  我時常扒光他女兒的衣服逞獸慾,當然要給她老爹一些特別的福利囉,不然
也對不起我這位未來的老丈人。

  身著粉紫色緞繡宮裝的「夏侯玟」,利用走到我身邊的機會,輕聲細語的跟
我說道:「少主,今晚可以到我房間來嗎」,說完,不待我的回應,她像只蝴蝶
又一溜煙的跑掉了,看得嬌艷的小美女愉悅的離開,我的心噗咚噗咚的跳著,口
水不由自主的滴著。

  入夜,人聲鼎沸,在華麗的偏房席開數桌,幾碟下酒的小菜伴隨的壇壇數百
年的美酒佳釀,「冥府皇陵」內甦醒的人因封印的因素,對食物的要求極為簡單
,甚至於數日才見他們食用一餐,但是對於飲酒似乎人人都是海量,就連「夏侯
玟,夏侯苙」也不例外。

  從 入夜喝到深夜,終於酒終席散人走了大半,我踏得微醺的步伐哼著小曲
,向「夏侯玟」的閨房走去。上次行房沒有盡興,加上近日事物繁忙,憋了好幾
天的肉慾早已 經蠢蠢欲動,又加上美酒的刺激,下身的肉棒早已將褲子高高頂
起,烏黑碩大的龜頭磨擦在長褲粗糙的布料上,陣陣酥麻的感覺將肉棒的刺激脹
大到了極限。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用來照明的夜明珠被紅色的絲綢覆蓋住,室內瀰漫著柔
順的紅光,充滿了淫穢的氣氛,曖昧的氣息,「夏侯玟」已經在床榻上睡著了,
似乎忘了與我的約定,想想也是,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小妮子大概醉翻了。

  想到要醉奸小蘿莉,體內的慾火將我雙眼燒灼成了赤紅,喘著粗氣將衣物全
數脫光,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躦進了被窩裡,「咦!」我現在才發現「夏侯玟」
的被褥全是新的。

  不管那麼多了,小蘿莉為了彌補上次無法讓我盡情洩慾,可謂是用心良苦,
沒想到東風俱備她卻醉倒了,我將棉被用力掀開扔到地上,「夏侯玟」穿著肚兜
褻褲躺在床上。

  好美的海棠春色,我情慾爆發到了頂點,本來就粗硬的肉棒更加巨大,再也
忍不住了。粗暴地扯破她的肚兜拉下她的褻褲,張開嘴巴咬住她細嫩的小乳頭,
接著在兩個嬌嫩的乳房不斷吸吮,玩咬,舔含!

  「夏侯玟」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不要.弄.我.啦..你是.誰.不要.
碰.我.啊..啊..好.癢..哦..別...別..咬.了」

  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細嫩,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迷人,小蘿莉的嫩乳雖然只是
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但隆起的弧線是既美麗又堅挺,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搓揉那
對柔軟的椒乳。

  我的頭來到小蘿莉羞澀的雙腿之間,舌頭在幼嫩的花瓣上來回搔刮,我不停
的吸吮從肉縫源源不絕流出的愛液,原本紅腫的陰唇因為數日的休養,竟然又回
復到緊密而青澀。宛若處子的馨香讓我我相當疑惑,感覺相當陌生。

  握著龜頭磨蹭「夏侯玟」那幼嫩的小肉縫,「夏侯玟」發出像抽泣一樣的呻
吟,我扒開那緊密的花瓣將龜頭緩緩插入,「噗嗤」一聲,龜頭插入了緊密的嫩
肉中。

  「啊.....」小蘿莉頓時尖叫一聲,黛眉微皺,潔白如蓮藕般的雙手死
命的要將我推開,小蘿莉的小穴裡又滑又熱相當舒服,我腰狠狠的往前一撞,粗
碩的肉棒瞬間衝破障礙插了進去。

  「啊......」只聽到「夏侯玟」發出一聲慘叫,我也立刻發現了不對
勁,在我粗碩肉棒衝入蜜穴的瞬間,似乎捅破了有如處女貞操的薄膜,我瞬間酒
醒了大半。

  「我..疼.嗚..疼..你不..要..動..我.很..疼...你.
別.動..嗚.嗚..嗚....」

  小蘿莉疼得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現在才發現到被我姦淫的不是「夏侯玟」而
是她雙胞胎的妹妹「夏侯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28 15:31 編輯 ]
2012-11-22 18: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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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春色】(另一版本)(01-18)【作者:蔔青雲】

.


                      【皇陵春色】(01-18)



【作者:蔔青雲】


      ***    ***    ***    ***
              第一章飛來橫禍

  南陽十萬深山老林,自古以來人煙罕至,其中有一座大山,名叫霸陵山,相
傳一代枭雄曹操墳塚建築在此山之中,世間流傳的曹操七十二塚隻不過是掩人耳
目而已。霸陵山,山勢陡峭,山上終日雲霧纏繞,仙洞、奇石、珍禽、異獸,可
謂一望無際,确實稱的上是一座仙山。

  在霸陵山的山腳下有一座道觀,名叫青雲觀。觀主是雲松道長,觀内約有近
百名道童,雲松道長生平最引以自豪的成就,就是将青雲觀的鎮觀武學純陽掌練
到了第8層的境界,青雲觀創觀立派近二百年來,除了開派祖師純陽子外,就再
也沒有一位掌觀道長将純陽掌練到如此境界。

  在道觀的後面是一面連綿翠綠有如青海的大草原,此時夕陽西下紅霞滿天,
在成群的牛羊堆中隻見一位年約十四、五歲的雜役小道士「元真子」,慵懶的騎
在牛背上緩緩的将這群牛羊趕回觀内。

  「元真子」我自小就被雲松道人收養,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對我
來說青雲觀就是我的家、是我的一切。

  我雖然年幼,長相卻也是眉清目秀讨人喜歡,但是說也奇怪我就是跟雲松老
道不對盤,青雲觀内舉凡誦經習武都沒我的份,倒是觀内一切的粗活都由我一手
包辦了。

  我從初期的忿忿不平到後來也就随遇而安樂天知命了,我也已經開始習慣每
天必須辛勤勞碌的工作将觀内的粗活幹好。

  将牛羊趕回栅欄内關好,我立刻馬不停蹄的提水桶來到水井邊,忙着打水送
到後院給師父一家人沐浴使用,每天例行要做的雜活卻在今天出了意想不到意外。

  我依循以往的慣例提着水桶來到了後院的澡堂,後院是青雲觀的禁地除了雲
松老道一家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我是青雲觀的雜役小道士,所以我倒變
成了青雲觀内可以自由進出後院的少數。

  但是今天當我提着水捅靠近澡堂窗戶旁邊的時後,我隐隐約約聽到澡堂内傳
來陣陣呻吟、嬌喘的聲音。

  我相當的好奇,於是我放慢了腳步輕悄悄的來到窗戶旁邊。我伸出了食指沾
了沾口水,就無聲無息的将窗戶紙捅出了一個洞來,我從窗戶紙的破洞往内一瞧。

  霎那之間,澡堂之内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澡堂之内那一張
華麗的浴床上,隻見我的大師兄「元辰子」拼命的在師娘杜愛葳的下體忙活抽插
着。

  師娘的玉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整間澡堂瀰漫着醉人的香氣。我眼見大
師兄握住師娘那對有如小西瓜大小般的巨乳,擠壓按揉,有如在揉麵團一般将師
娘的乳房揉搓出各種的形狀。

  大師兄氣喘籲籲,一個勁死命的幹着,隻見平日高貴驕傲的師娘此時四肢纏
繞在大師兄的身上,屁股沒命似的往上挺動着。

  全身古銅色,身材壯碩的大師兄壓在冰肌玉骨的師娘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
着師娘的美穴。噗吱噗吱淫蕩美妙的抽插聲不斷的傳了出來。

  澡堂内那張浴床在激烈的晃動着,浴床上的二個人正在恣意的狂歡、盡情的
享受着,師娘被大師兄幹着爽快到阖上了眼睛,玉體顫抖不停的擩動着,小穴拼
命的往上挺着。

  我自小在道觀中長大,雖然沒有人教過我男女之間的性事,但是男女之間的
「床第之歡」是一種天賦本能。

  我看見大師兄與師娘通奸的淫靡場面,從初期的義憤填膺轉變成爲目瞪口呆
再到全身的血脈噴張。

  我下體的肉棒不禁膨脹了起來,将褲裆高高的頂起,這時候我喘的粗氣右手
不自覺得伸到褲裆内,将早已發硬的肉棒前候不停的擩動着,速度是越來越快。

  大約盞茶的時間,師娘将大師兄推倒,命令他躺平在浴床上,隻見師娘急急
忙着跨上身去,玉手扶住大師兄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屁股下落,讓大師兄的
龜頭在自己的小穴洞口不停的扭動磨插,直到那根粗硬的大肉棒被完全吞沒。

  在我眼裏師娘這時候就像是一位騎術精湛的女騎士,在大師兄身上不停的上
下套弄的、奔馳着、扭動着。還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浪叫、嬌喘聲,師娘那二
隻堅挺白晢有如白桃般的巨乳正随着她的動作上下跳躍的。

  大師兄躺平在下面也是舒服的直喘氣,隻見他伸出雙手輕輕的撫摸這個騎在
自己身上的女人。師娘杜愛葳此刻雲鬓散亂,媚眼迷離,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正
在她那白膩肥碩的小穴中時隐時現。

  「啊????辰兒,你那???肉棒好像又大??大了??好爽??好脹??
好舒服啊???」師娘杜愛葳忘情的呻吟着。

  師娘杜愛葳上下搖擺的動作時快時慢,她用女人主導的方式發洩着她的壓抑。

  「元辰子」是個初嘗男女性愛美味的生手,哪受得了師娘杜愛葳如此的折騰,
沒過多久,「元辰子」他就受不了了。隻聽他大聲叫道:「師娘呀???我受不
了?????我要射了」。

  師娘杜愛葳再也顧不得尊嚴和羞恥,她快速的扭動屁股,上下套弄着,二人
交合的地方不斷地傳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樂章。

  師娘語焉不詳的叫道:「辰兒别???射啊???師娘我????我還沒好???
還沒爽……哦???」。

  師娘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而有力的熱精了噴入小穴裏面,看大師兄臉上那
股酥爽的感覺。别說有多銷魂了。

  師娘杜愛葳舒服得直喘的氣,趴在大師兄「元辰子」的胸膛上,語氣柔媚地
說:「你這個小傢夥這麽沒本事,才這麽點時間就不行了,搞得師娘我現在不上
不下的着懸在半空中」。

  大師兄「元辰子」望着眼前那二隻波濤洶湧的玉乳,氣喘籲籲的說道:「下
一次,我一定會讓師娘舒服暢快的達到高潮」。

  不料話尚未說完,窗外卻傳來了輕微的聲響,聲音不大,但此刻聽起來卻有
如晴天霹靂!澡堂内通奸的二人,直覺反應就是「窗外有人」。

  浴室内二人立刻起身穿好衣物馬上破窗而出,隻見到我神情渙散。喘了粗氣,
臉憋得通紅。青灰色的棉褲脫至腳踝,右手握着紫黑色堅梃如槍的大肉棒,還在
不停着前後擩動着。

  轉眼之間,我覺得呼吸急促,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我隻覺得精囊發麻、背脊發痠,一股乳白色滾燙燙的精液正從紫黑油亮的大
龜頭疾噴而出,空氣中還迷漫着一股強烈的腥臊味。

              第二章生死關頭

  「元辰子」冷眼沉思了一下,立即大聲喊道:「淫賊狂妄」,語氣尚未停歇。
隻見「元辰子」渾身真氣鼓動,右臂緩緩擡起,赤紅耀眼的彩光纏繞着手臂。

  「元辰子」暴喝一聲,渾身的真氣爆發開來,渾厚有力的純陽掌在電光石火
之間,朝向我撲殺而去。

  強悍的真氣撞擊有如爆炸一般,一股熱浪從我站的地方漫延開來。

  一時之間,飛沙走石,漫天煙霧!我已經脈俱斷癱在地上。

  純陽掌真氣碰撞不時的傳出咆哮聲,宛如巨獸怒吼般宏亮!

  青雲觀衆弟子聽聞後院爆發出巨響,立刻如潮水般湧向後院急奔而來。當大
夥見到我全身是血、經脈俱斷,癱在地上時,皆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讓開發生何事」!當這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震得衆人耳膜陣陣刺痛,大
家不用思索就知道是師尊雲松道長來了。

  衆弟子立刻鴉雀無聲并向二側散開,雲松道長手持拂塵,身着深色道袍,目
光陰森的在衆弟子身上逐一掃過。

  「元辰子」見師尊到來,立刻上前深深一楫,然後緩緩述說我是如何偷窺師
娘沐浴,又在窗外自渎,加油添醋講了一堆。

  雲松老道臉色益發顯得難看,陰冷、絕望、恐怖、無助的氣息正逐步交織在
我的心裏,甚至可以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已經在我的身邊環繞。

  「無恥淫賊不可饒恕」!雲松老道終於說話了。

  将你打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你們四人将這
個無恥敗類,丢到鷹愁澗去,讓山中的飛禽走獸啃食骨肉。

  雲松道長繼續陰冷的說道:「爾後如有人再犯此罪,這個敗類就是你們的下
場」。

  鷹愁澗是霸陵山有名的萬丈深淵,顧名思義就是連老鷹飛渡都有問題,由此
可知鷹愁澗山勢的險惡,「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四人迅速将我扛在肩上
展開輕功身法朝鷹愁澗奔去。

  山路崎岖不平、古樹參天、雲霧襓繞、個把的時辰過後,「元午子元壬子元
庚子元辛子」四人終於将我扛到了鷹愁澗。

  雖然此刻山頂空氣冷冽,但我的四位師兄卻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四人看
了看癱在地方的我,眼中盡是鄙夷的神色。

  四人怒氣沖沖,心想,若不是你這個敗類,他們何需跑這一趟冤枉路,四人
眼神交會時嘴角露出些許的冷笑,一時之間,四人對我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元午子」猛然提起右腳,将我踢出老遠。隻見我以弧線般的角度向山澗下
落去。

  我以胸口僅存的些許真氣支撐,我腦海中迅速回想着從小到大在青雲觀成長
的點點滴滴,身軀快速下落,呼呼風聲也吹不走四位師兄将我踢落後發出的暴笑
聲。

  我心中黯然,自知死時将至。絕望之餘,傲然天性,油然而生。我心中湧現
出一個念頭:「幹!隻要小爺不死、我定要血洗青雲」。

  「劈啪、劈啪」數聲巨響,伴随樹幹撞裂的聲音。我跌落在數株古松主幹上,
胸口和四肢都被斷裂的松樹幹穿體而過,撕裂般的劇痛使得我眼前一黑昏迷着過
去。

  數不清過了多少時辰,我才悠悠蘇醒過來,舉目望去,才發現自己卡在參天
古松之上,這些古松從山壁橫長而出不知經過多久歲月竟長成如此巨大雄偉,有
賴這些古松我才不至於直落到澗底。

  我此時經脈俱斷已經無法動彈,我發現光滑的山壁上有個平台,甚是突兀。
整片光滑的山壁,就硬生生的多出這麽一塊地方出來。雖然近在咫尺,卻無奈我
的傷勢過重根本就無法到達。

  我這時候萬念俱灰,喉頭一甜,一股血箭從口中噴出,潑濺在光滑的石壁上
面,顯得怵目驚心,我一陣暈眩又昏厥了過去。

  然而石壁上的血迹,此刻卻有如擁有生命一般,緩緩的流動,不多時又像被
石壁吸乾了一樣,全然不見。

  刹那之間,平滑的石壁居然光芒四射,燦爛耀眼,整片平滑的山壁竟然浮現
出耀眼的金龍圖騰和數個血紅大字。

               冥府皇陵

               龍源顯現

               真龍運轉

               龍騰九天

  在金龍圖騰和文字消失的瞬間,一對中年男女竟從光滑的石壁穿越而出。

  第三章「冥府皇陵」

  當我再度醒來,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張大了嘴巴,傻在了原地!

  要命啊!眼前居然草木幽綠,亭台樓閣掩映其中,雕花石橋,柔水環繞,雕
樑水榭,簡直是一派皇家園林的氣勢。

  我揉了揉眼睛确認自己不是在做夢,我看了自已所在的位置,在雕花石橋之
下,二條浮萍小溪彙流成爲一處水塘,水溫冷冽,水質乳白,輕煙渺渺,香氣撲
鼻,浸泡起來渾身覺得無比的舒暢,我卻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浸泡在這裏。

  這裏的環境和建築格局,宏偉壯觀、氣勢非凡,周遭的宮阙樓閣有可能因爲
年代久遠,被不少綠色植物所覆蓋,反倒讓我覺得生機勃勃、綠意盎然。正當我
魂遊九州不知所措的當下,居然聽到有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

  「啊,動了,動了,他醒了」

  我擡頭一望,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清靈秀氣的小女孩。

  這兩個小女孩的模樣居然一模一樣,有着粉嫩嫩的小臉,一頭柔順的烏黑長
發,穿着粉綠色的小衣,露出兩條如蓮藕的白臂及粉嫩的手晼。

  美啊!簡直是美呆了,我發覺我的肉棒此時又蠢蠢欲動,硬了起來。

  兩個小蘿莉美女完全不怕生,一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的朝我做鬼臉,說道:
「大哥哥,你快起來,我爹爹要見你啦」。

  我非常聽話,立即從冷泉池中爬起,我發現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衣物,線
條分明的肌肉顯現出我健碩的體魄,黝黑茂盛的陰毛下是我那紫黑油亮的大肉棒,
猙獰的大肉棒此刻正不安份的擺動着。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掩着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拿了一件披風,
遞送過來。

  兩人同時開口說道:「大哥哥,你随我來吧」

  我不自覺得脫口而出,說:「麻煩兩位仙子了」。說完又覺得似乎不妥似乎
有點癡呆。

  果不其然,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又掩着口在偷笑。我跟着姐妹花穿過宮
阙樓閣,走過石橋水榭,來到一座規模宏大聲勢吓人的宮殿前面。我看見宮殿上
方四個金碧輝煌的古篆文,寫着:「陵宮大殿」

  那兩個極品蘿莉姐妹花一到了陵宮大殿卻一反常态,神情嚴肅,儀态端莊的
向我說道:「你随我進去吧」。

  進入大殿之後,我簡直是目瞪口呆,愣在寬廣的大殿上足足有數盞茶的光景。
待我回過神來,我發現寬廣的大殿異常明亮,數十根渾圓筆直的石墩龍柱以三丈
左右的距離一字排開,不知是何材質的地磚,黝黑油亮整齊砌在地上絲毫不見接
縫之處。

  我無意識的擡頭往上望去隻見整個陵宮大殿刻龍雕鳳,頭頂上是一顆顆如鵝
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遠遠望去有如滿天星鬥,燦爛奪目,也就難怪整個大殿爲
何會如此明亮。

  我再往裏面走去,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裝扮的男子,全部都
面朝天子龍座,默然而立,上頭的天子龍座卻空無一人。

  磅礴的氣勢和場面,把沒有見過市世面的我吓傻在大殿上,久久無法回神。

  「你在幹什麽」

  語氣雖然和諧平緩,卻有如平地一聲雷着實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看到了,那原本動都不動的臣子行列中,緩緩的走出一位武将裝扮的中年
男子。

  「鬼」!

  我直接的反應,就是我見鬼了。

  不料武将走到我的面前說道:「你跟我進來」,說完,也不理會我是否有跟
上,他自顧自向前走去。

  在大殿的右側有間居室,兩扇大紅木門,上面有九條活靈活現的金龍在騰雲
駕霧般翻滾着,門軸盤旋着是黃金燒制的百足蟠龍,門楣上浮雕的是百子歡樂百
戲圖。

  我一陣胡思亂想不知前面的武将已經停步,害我硬生生撞上他的後背,我相
當狼狽的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右殿居室除了套桌倚之外,并沒有其它的裝
飾卻也窗明幾淨相當的舒适。

  武将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吧」,我不敢稍有違背,立馬坐好。

  武将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說道:「看來,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我此時才有如大夢初醒般,愣在當場,嘴巴張的老大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

  「我是如何來到這裏,這是哪裏」

  「我的傷怎麽好了」

  「他是誰,那兩名蘿莉姐妹花是誰」

  一堆的問題,一堆的疑窦,都沒有答案,我依舊傻乎乎的僵立在現場。

  直到武将又問的一句:「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嗎」。

  我這才回答說:「我???身上的傷應該都好了,不會痛了」

  「你是誰」

  「這裏是什麽地方」

  「外面那些人是誰」

  我一口氣提出了好幾個問題,然後眼巴巴了望着那名武将。

  武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叫夏侯稱,大漢曹丞相麾下征西大
将軍夏侯淵的三子,現任冥府皇陵守陵節度使」。

  「大漢曹丞相征西大将軍夏侯淵的三子」

  我一聽,心中大驚,心想「沒錯!沒錯!」我一定是死了,到了陰曹地府,
不然,哪來什麽「大漢曹丞相」,還有那個亂七八糟的征西大将軍夏侯淵。

  當我以爲自己已經死掉,到了陰曹地府。正在傷心而淚流滿面的時後。

  夏侯稱卻以爲我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急忙解釋說道:「曹丞相爲了能夠執掌
大權,在其麾下設立了」發丘中郎将「這個軍職,專掘古墓,挖掘奇珍異寶,以
籌軍饷。

  掘古慕、籌軍饷。是曹丞相欺騙世人的理由,真正的目的是曹丞相想要挖倔
秦皇陵拿九龍玉玦,号令天下。

  想那秦王赢政一統天下号稱始皇帝。赢政自稱上應天命得上天賜予九龍玉玦,
得以号令天下登基稱帝。

  後因戰亂,大秦滅國,九龍玉玦從此不知去向,相傳九龍玉玦乃是上天賜予
人間天子的信物,除了有開國傳世之功,九龍玉玦内更藏有驚人的武學、上古的
神兵利器和神鬼莫測的兵法。

  夏侯稱繼續說道:曹丞相曾經在南陽戰場上,無意中救得「皇甫金尉」一人。
丞相得知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便以禮相待,更餽贈數量龐大的金銀财寶和
如花美眷。後來才得知「皇甫金尉」竟然是卧龍先生諸葛亮的師兄。

  「皇甫金尉」爲感謝曹丞相的救命與知遇之恩,又不願意與師弟對抗於兵荒
馬亂之中,於是向曹丞相建議,他願意以畢生之所學幫曹丞相尋找壯麗神妙的風
水寶地,建立風水陵寝永傳後世。

  「皇甫金尉」「所要建造的風水陵寝,也就是你現在所在之地,」冥府皇陵
「。

  曹丞相陸續從「皇甫金尉」的口中得知浩浩戰功到頭來終将成爲一場空,於
是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加快興建皇陵的腳步,更将奇珍異寶、謀士武将盡收
皇陵。

  我夏侯家全族深受曹丞相的恩澤無以回報,所以我二十八歲的時候就詐死,
自願爲曹丞相擔任守陵節度使一職,你之前看到的雙胞胎姐妹就是我的女兒,
「夏侯玟跟夏侯苙」。

  「好聽!好聽!人更好看」

  夏侯稱口若懸河的講了一堆,最後隻聽到我語焉不詳的說了「好聽!好聽!
人更好看」這一句話,他甚爲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麽」。

  我立刻态度恭敬的說道:「沒事!沒事」,其實在我腦海裏早就把「夏侯玟
跟夏侯苙」兩姐妹全身剝光,奸淫好幾回了。

  夏侯稱不知道我爲何兩眼無神、口水直流,隻好繼續向我說道:「皇甫金尉」
是如何運用神鬼莫測之功将整座「冥府皇陵」封印起來,讓「冥府皇陵」内一切
的人、事、物包含時間全部凍結停止。

  皇甫軍師曾經說過,要解除「冥府皇陵」的封印必須要有曹丞相本人或是相
同血脈的後世子孫,用鮮血來解除封印。

  當日你受傷困在古松樹上,狂噴鮮血在光滑的石壁上,就這樣解除了封印,
我才有機會利用萬年冷泉來救治你。

  到了這時候我終於了解事情的經過,當我還在恍惚之際,卻見到夏侯稱往青
石地闆一跪,恭恭敬敬的喊道:「司戈校尉」冥府皇陵節度使「夏侯稱恭迎少主
少主千秋」。

  我現在已經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曹操的後人,隻要我的鮮血可以解除「冥
府皇陵」的封印,那我就是「冥府皇陵」新的主子,我有血海深仇要報,我要出
人頭地,我就必須借助「冥府皇陵」的力量來完成,更重要的是我一想到「夏侯
玟跟夏侯苙」那雙胞胎姐妹,我下體的肉棒又硬到發疼了。

  我馬上把夏侯稱扶起,說道:「夏侯将軍,你無須多禮,倘若沒有你,我現
在早就命喪黃泉了」。

  夏侯稱恭立在一旁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我請夏侯稱坐下,将自幼如何被青雲觀收養,如何被人欺淩,如何遭人陷害,
險些命喪黃泉,娓娓道來。

  夏侯稱聽了怒不可遏,說道:「少主,我等受封印限制無法長期外出,所以
沒辦法爲少主報仇」。

  「少主,末将認爲,報仇不必趕在一時,」冥府皇陵「内藏有大量的武功典
籍,可以供你研習,末将雖然才疏學淺,但我願意将畢生所學傳授予你」。

  不待我回應「,夏侯稱往外一呼,喊道:」你們兩個進來「。

  「夏侯玟跟夏侯苙」聽到招呼跑了進來,果然是青春洋溢、滿室春華。此時
隻見夏侯稱語氣嚴厲,喊道:「不得無禮,還不趕快跪下拜見少主」,夏侯稱極
爲寵愛女兒,從來不曾大聲跟她們說話,如今語氣如此嚴厲,「夏侯玟跟夏侯苙」
滿臉委屈,緩緩拜下。

  我趕緊說道:「夏侯将軍,你無須如此」,說完,立即伸手将「夏侯玟跟夏
侯苙」兩女牽起。

  夏侯稱說道:「少主,青雲觀如此蹧蹋你,末将以爲,你」元真子「的稱号
是不是不要用了」。

  我看了看夏侯稱,說「你有什麽想法,說說無妨」。

  夏侯稱十分恭敬,彎腰打楫,說道:「末将認爲,少主應該認主歸宗改姓曹,」
元真子「不宜再用,是否可以採」真「字爲名,少主以後就稱爲」曹真「。

  我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姓什麽叫什麽對我而言都不重要,因此我連
忙說道:「好,從現在開始,我就叫做」曹真「。

  說完,衆人隻聽到我肚子傳來一陣「咕噜咕噜」的聲音,衆人一陣大笑。

  夏侯稱趕緊向女兒說道:「少主跟我們不同,你們趕快張羅少主吃食,随侍
在旁」。

  有道是山中無歲月,一年多來我在冥府皇陵倒也生活的十分惬意,這些日子
以來不但有美女相陪,夏侯稱更是将他的文學武功傾囊相授。

  夏侯撐說我根骨奇佳,受傷之際又被萬年冷泉洗髓纾穴過。今日的我已然不
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今日我在「冥府皇陵」的外院園林練習輕功跳躍之法,遠遠就見「夏侯玟」
倚在涼亭邊發呆。

  我心想捉弄她一下,就施展輕功到她的身旁,用手一拍「夏侯玟」的後背,
不料「夏侯玟」受驚吓之餘,重心不穩,青春佳人就「噗嗵」一聲,跌落到水塘
裏了。

  水塘并不深,「夏侯玟」爬了上來,正準備興師問罪之時,隻看見我眼睛瞪
的好大,朝她目不轉睛的望的。

  「夏侯玟」低頭朝自己衣裙一看,俏臉一紅,嗔罵道:「不要臉」。原來
「夏侯玟」穿着一件淡綠色的緞繡宮裝,被水一浸,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是一
覽無遺。

              第四章初奸蘿莉

  「夏侯玟」見我就如此呆呆的地看着她的的身子,不知怎麽的,在她心裏突
然湧起一陣羞赧跟甜蜜的感覺,隻見她面色暈紅,兩手抱胸的說道:「看什麽看,
沒看過啊」。

  說完,「夏侯玟」轉頭準備回房更衣,我本能的反應立刻沖上前去,往她身
上一拉,希望将她留下。

  「啪?啪?啪」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楚傳來,「夏侯玟」的緞繡宮裝被撕個破
碎,露出白晰頸脖上挂着粉紅肚兜以及雪白的肌膚,我看着都有些癡了。

  我此時兩眼赤紅,呼吸急促。上前抱住「夏侯玟」不停的說道:「玟妹妹,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一邊說着一邊卻在「夏侯玟」身上大施祿山之爪,「夏侯玟」拼命的掙紮非
但掙不出我的懷抱,反而加劇的與我的肌膚接觸,令我更加血脈噴張更加瘋狂了。

  我的雙手愈發用力,「夏侯玟」的肚兜也被我扯了下來,我低下頭來将自己
的嘴唇吻向「夏侯玟」的紅唇,四片嘴唇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我的手緊緊的握住
「夏侯玟」的細膩的鴿乳,不停的揉搓擠壓,另一隻手迅速下滑直奔「夏侯玟」
的美穴禁地。

  「夏侯玟」雙手用力推我、槌打我想将我推開,這個舉動,卻惹得我獸性大
發,運功出指朝「夏侯玟」的「天樞」穴點去,「夏侯玟」立時全身酥軟無法動
彈。

  我把「夏侯玟」放置在涼亭内的八角桌上,我的雙手攀上了她胸前的嫩乳,
「夏侯玟」的玉乳剛剛發育,隻有玉桃大小,一隻手就可以握住。

  「夏侯玟」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可以說話,她忍不住叫道:「你??不要再??
摸了,我受???不了了」。

  我根本不予理會,面對眼前的嬌嫩玉體,隻見肌膚粉嫩,如同嬰兒一般,胸
前兩堆嫩肉淺淺盤起,雖然不大,卻顯得無比嬌弱,惹人憐愛,尤其是那兩顆隻
有紅豆般大小蓓蕾,我這時後已經按捺不住欲火,直接低頭張嘴将那誘人的蓓蕾
含住,用力一吸,竟然将整個右乳都吸入嘴中,随後吐出,然後再吸,在玉乳進
出的同時,又不斷的用舌頭玩弄那紅豆般的乳頭。

  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夏侯玟」暈着過去,她迷迷糊糊的哀求道:「少主,别??
再吸???了,嗯,不要??求????求求你了」。

  我擡起頭,停了手,見到「夏侯玟」的的雪白胸脯上浮現出深深的玫瑰紅印,
「夏侯玟」的眼光迷離,呼吸粗重,全身發燙,我知道這小女子動情了。

  我往「夏侯玟」小穴看去,小姑娘的禁地徹底曝露。小穴似乎還沒有完全成
長,下體的絨毛極爲細淡,幾乎看不出來,兩片陰唇與肌膚同色,緊緊閉合着。

  我掰開小穴,隻見嫩肉粉紅,穴口汁液淋漓,我當即跪在「夏侯玟」兩腿之
間,埋頭在她胯下舔吸了起來。舌頭不時的在小穴周遭輕掠,或深入幽洞穴内翻
雲覆雨。

  「夏侯玟」哪能承受,不出片刻,便大聲叫道:「啊??别再舔了????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喔????我??」淫水如春泉般噴出。

  我被「夏侯玟」的淫水噴的滿臉,「夏侯玟」的淫水粘滑溫潤,還帶的一股
微酸的清雅幽香。

  「夏侯玟」被折騰的搔癢不可抑制,極度的酸麻從小穴向腹部蔓延,那種舒
爽的感覺從未有過,她把最初的抗拒跟少女的矜持抛在腦後,嘴裏已經哼哼唧唧
春意畢露。

  我脫下了褲子,七吋長的紫黑色大肉棒,直梃梃的向上翹着,紫黑色的肉棒
佈滿了如蚯蚓般的青筋,龜頭之間的馬眼早已經流出絲絲晶瑩的液體,我用手指
撐開「夏侯玟」緊迫的小穴,将龜頭對準那紅嫩的小肉縫。

  我抓住「夏侯玟」的屁股,腰部用力,龜頭猛然突進「夏侯玟」的小肉穴,
龜頭陷在那緊迫的小穴裏。

  「啊???不要啊???你趕快????拔出去啦???我痛死了???你
趕快????抽出去啦」

  「夏侯玟」痛的粉臉發白,瘋狂的搖着頭,她隻覺得自己的小肉穴彷彿被一
根燒紅的鐵棒插入,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夏侯玟」嬌小白晰的身子因爲
疼痛而沖開了受制的穴道。

  她幼小的身子如同蝦子一般向上弓起,但馬上又被我按了下去,我腰部再次
用力一梃,隻聽到「噗吱」一聲輕響,我剩餘在外的肉棒全部捅入的「夏侯玟」
的穴内。

  「啊??好痛啊」

  「夏侯玟」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淚水像決堤一樣。「你??你快拔出去???
我不要了啊?????啊???不要啊???你趕快????拔出去啦???我
痛死了???你趕快????抽出去啦」。

  我看着殷紅的鮮血一泊一泊的從「夏侯玟」的小肉穴中流出,連我肉棒根部
濃密的陰毛都浸紅了,這一抽一梃之間簡直是妙不可言,太舒暢了。

  「夏侯玟」的小肉穴實在是太緊了,穴壁窄小緊迫四周嫩肉緊緊束縛住肉棒,
緊迫的感覺讓我的肉棒也些微發疼。

  「夏侯玟」被我破處所流出的鮮血,正好給我的肉棒提供了絲絲潤滑,在鮮
血的潤滑下,肉棒所到之處柔軟中帶的緊湊,小穴内的嫩肉緊緊着包的肉棒,随
着我的抽插沾染鮮血的陰唇不斷的翻進翻出,早已染紅的肉棒有如打樁一樣猛力
沖刺着。

  「夏侯玟」早已被我抽插的昏昏沉沉,斷斷續續呻吟呼喊叫道:「你???
不要???再插了????我要尿了????啊???不要啊???我???要
尿出來了啊????」。

  說完「夏侯玟」嬌軀連抖,陰精狂洩,與處女鮮血一起順着小穴流了出來。
此時「夏侯玟」小肉穴裏充滿了玉液,小穴肉壁因高潮過後變得膨脹柔軟,肉棒
抽插進出之間既滑溜又有彈性。

  我淫性大發将玟兒雙腳架起,擡高她的屁股,挺腰猛刺,沒有任何花樣招式,
隻管狂沖狠入,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子宮,撞擊花心。

  「夏侯玟」被我幹着哇哇大叫,高潮不斷,嬌軀忘形抖動,兩眼翻白,承現
半昏迷的狀态。

  我亢奮到的極點,覺得一股酥麻的電流從龜頭向腦海快速傳達,我低吼數聲,
黏稠滾燙的精液自龜頭狂噴而出,往小穴深處射去。

  我也筋疲力竭,癱在「夏侯玟」火熱的嬌軀上喘着粗氣,生理上的快感讓我
如癡如醉,我幾乎射光的精囊裏全部的子彈,強烈的肉欲情火,兇猛的肉體刺激,
令「夏侯玟」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

  幼嫩清純、纖細秀美的夏侯玟,一絲不挂的玉體不安地輕輕擩動着,下體那
從未被人觸及的聖潔美穴,如今是一片狼藉,陰唇紅腫有如盛開的玫瑰花瓣,紅
白相間的瓊漿玉露緩緩從幽谷流出。

  幹過之候,我趴在「夏侯玟」身上不動,感受着青春少女肉體的溫暖和肉穴
的緊窒。「夏侯玟」也瞇着美目嬌喘着,我倆同時享受着高潮過後的舒暢美感。

              第五章誘騙口交

  自從我在外院園林強行奸淫了「夏侯玟」之後,那個小妮子從此見到我是有
多遠她就跑多遠,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

  可憐啊!我的大肉棒兄弟,你想再一親芳澤享受那絕妙的蘿莉美味,我看是
難上加難了。

  正當我躺在榻上,腦海中回憶着「夏侯玟」在我胯下發出痛苦與狂歡的呻吟,
我的手也無意識的握着肉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上下擩動着,正當我準備自力救濟
達到高潮的同時,猛然見到身着粉綠色羅裙的「夏侯苙」從房間外面走了進來,
「夏侯苙」端的食盒,臉紅得像朵紅玫瑰說道:「你……在幹什麽?」。

  我硬着頭皮胡說道:「我身上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受傷了,我正在運功療傷
啦!」

  此時「夏侯苙」感覺不怎麽害怕,卻是有些難爲情的說道:「胡說,我姐姐
怎麽會咬傷你的小老鼠,你不要胡說不然姐姐一定會被爹爹罵着」

  我厚顔無恥的說道:「不信你過來看看,我的小老鼠被你姐姐咬到,都腫了
起來」

  「夏侯苙」将食盒放置在桌上向我走了過來,口中還支支吾吾的說道:「少
主,你不要騙我。不然我一定跟爹爹講,讓他打你」。

  「夏侯苙」來到我的榻前,我将衣物下擺往上一拉,我那大肉棒正橫眉立目
的挺立着,大肉棒也感受到「夏侯苙」注視的目光,興奮之餘正逐漸脹大變硬。

  「夏侯苙」雖然聽娘親說過男人的那裏會變大,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壯觀
的場面,這情形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相信小老鼠真的有可能是被她姐姐咬傷
着。

  「夏侯苙」眼神渙散的說道:「少主,那現在怎麽辦?你絕對不能告訴爹爹,
不然姐姐一定死定了」

  你這時候問我有什麽感覺?我隻能告訴你!

  爽!爽死我了!

  我神情故做凝重,轉頭向「夏侯苙」說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向你爹爹
說,可是我自己又沒有辦法自行療傷。你姐姐闖禍後又躲着起來,我也不知怎麽
辦?」

  「夏侯苙」說道:「隻要不跟我爹爹講,我來幫你。你告訴我要怎麽療傷」

  我暗爽在心裏,卻神情凝定緩緩着向「夏侯苙」說道:「在我的家鄉不管是
被任何東西咬到,都必須盡快将受傷的部位放入口中,利用口中的唾液和溫度來
療傷。不然就危險了」

  「夏侯苙」一聽,臉上一紅,說道:「你這個壞蛋,你那個臭東西那麽粗,
又是尿尿的地方,怎麽能放進嘴巴裏啦!」

  我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也不想啊,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子過,應該是發炎了
才會腫起來,我現在很難過……我忍不住了……我還是找你爹爹去吧……我……
不……行。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準備從床上起來向房門外走去。

  「夏侯苙」含着眼淚,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說道:「我幫你就是了,你不要
去找我爹爹,但是我不會,你要教我怎麽做」

  此刻我連話都懶得再說了,一把将「夏侯苙」拉到面前,命令她蹲下來把嘴
張開。

  「夏侯苙」哭喪着臉張開檀口,神色淒然望着我。

  我伸出雙手捧着「夏侯苙」的小腦袋向我的肉棒推近,「夏侯苙」雖然不停
的推拒着。但終究不敵我的力氣大。眼見我的大肉棒已經來到了「夏侯苙」的嘴
唇上了。我語氣急促的說道:「快……快……将它含入口中,慢慢地舔」。

  嘔……嘔。大肉棒刺入「夏侯苙」嘴巴的瞬間,我的大肉棒感受到「夏侯苙」
那小巧嘴巴的溫暖和滑潤,雖然「夏侯苙」目前仍十分生澀的推拒大肉棒的前進,
但「夏侯苙」的嘴巴已經可以完全包覆大肉棒的前端龜頭,小舌頭并開始舔着龜
頭前端的裂縫。

  「夏侯苙」一前一後晃着小腦袋,開始用她兩片薄薄的嘴唇做出吸含的動作。
我的快感達到了巅峰,我的肉棒在「夏侯苙」的嘴快速地抽送顫抖。「夏侯苙」
的舌頭不斷的卷舔我龜頭前端的馬眼,吸吮着、輕咬着、擠壓着有如電擊般的酥
麻快感,不斷地經由肉棒遍及到全身。

  「哦……哦……快……再……舔……對。對。對……就是那……裏。哦。用
力……用,,,力吸……哦……」我忍不住快感的沖擊,用力的将「夏侯苙」的
頭往下按,将大肉棒一下子挺入它的喉嚨深處。

  「夏侯苙」想必是覺得不舒适有些做嘔,一直掙紮地想讓我的肉棒離開她的
嘴巴,但是在我的淫威堅持下她根本無法做到,隻能繼續吞吐我的大肉棒。

  此刻「夏侯苙」嬌軀輕顫、渾身癱軟、隻能無奈的接受大肉棒在她鮮紅的小
嘴中抽動,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情欲不斷沖擊着「夏侯苙」的少女芳心深處。

  快感如海潮般一波波洶湧地傳來,我舒服到不斷的發出呻吟,喉嚨深處不斷
發出低吼的聲音、不停着挺動我的肉棒在「夏侯苙」嘴巴中抽搐。我的雙手此刻
也用力的扯拉「夏侯苙」的頭發,

  「嗚……嗚……」「夏侯苙」痛苦地發出淫蕩的嗚咽聲,我驚覺自己的失态
馬上雙手抱住「夏侯苙」的頭輕撫她的秀發秀發,下體仍舊急速的抽插,次次都
插入「夏侯苙」的喉嚨深處。

  「夏侯苙」這個時候也無師自通地握住我的精囊,用她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把
玩着,并不時的輕撫玩弄我那二顆蛋蛋。

  「啊呀……好爽……爽……用力……吸用力……一點。哦……舌頭。對……
對舌頭。舔……舔。那裏。哦……用卷。的……哦。」。

  隻見「夏侯苙」漸漸狂熱淫蕩起來,她那雙纖細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巴裏不
斷進出的肉棒,她的小嘴含着那碩大的龜頭,本能地、無意識地狂吻猛舔……

  我覺得酥麻酸癢的快感從龜頭前端沖擊着全身,大肉棒在「夏侯苙」那柔嫩
嬌滑的嘴裏,越來越大,越來越脹,沒想到「夏侯苙」會那麽快進入狀況,她口
手并用、舌唇交加、吸吮舔弄。

  我感到尾椎一陣酥麻,大肉棒急速脹大顫抖,我知道我快要射了我猛地扶住
「夏侯苙」她的小腦袋,挺起腰來加速抽插她的小嘴。

  「夏侯苙」怵不及防,被我的大肉棒狠狠抽插有點難過,當她反應過來想要
推開吐出大肉棒的時候,她隻感覺到我的龜頭又脹大了一些,突然之間從龜頭的
馬眼射出一股股濃燙的精液直入喉嚨,強烈的生腥味令「夏侯苙」大吃一驚,本
能的吐出肉棒,癱軟的跌坐地上不停的嘔吐。

  肉棒從「夏侯苙」嘴裏出來的時候仍不停的抖動,并繼續射出濃稠滾燙的乳
白色精液,「夏侯苙」的臉上、秀發上、胸乳上,到處都是。數量之多、射速之
強,連挂在牆面那幅曹操的畫像都被撥及。

  「夏侯苙」眼皮半開半阖,媚眼如絲,癱坐在地,有氣無力的問道:「那…
…乳白色黏黏的。是什麽東西……髒死了」

  我萬分憐惜着将「夏侯苙」擁入懷中,輕聲細語得向她說道:「那是我的精
液,隻要它射出來我的病就好了」

  「夏侯苙」乖巧的依偎在我懷中,嘴角還有未擦拭的精液殘留,我伸手将殘
留的精液挑起來,朝「夏侯苙」嘴裏送。

  「夏侯苙」轉頭回避着,嬌媚的說道:「我不要,髒死了!你好壞……」在
半推半就中,我将沾滿精液的手指送入「夏侯苙」的櫻唇小口裏。

  我深情的望着「夏侯苙」問道:「味道如何?」

  「夏侯苙」極其羞赧十分難爲情的說道:「味道鹹鹹的、很腥像是魚腥味,
感覺起來黏黏稠稠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奇怪」。

  我愛憐地輕擁着「夏侯苙」,喃喃說着:「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夏侯苙」柔若無骨地依靠在我身上,羞澀的低着頭,享受
這性愛美好的餘韻。

              第六章真龍聖殿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同「夏侯苙」說:「我們到内室梳洗好嗎?」,「夏
侯苙」羞澀的朝我點了點頭,當我兩站起來相擁要走去内室梳洗的時候,我眼角
的餘光看到原本挂在牆面的那幅曹操畫像。

  不錯就是那幅不小心被我噴射到精液的曹操畫像。

  不要誤會,我不是對它覺得不好意思。

  而是我發現到曹操畫像,隐隐約約浮現出數行金色的字句,我放開「夏侯苙」
快步朝曹操畫像走過去。

  沒錯!曹操畫像清楚的浮現出數行字句,

              天子腳下真龍殿

              真龍殿外鳥飛絕

              淩波橫度乾坤定

              百萬雄師聞血令

              光華曜動九龍吟

              千古神兵龍随形

              冷璘碧火号九天

  「夏侯苙」此時也走到我的身邊,神情默然的看着曹操畫像的字句,轉頭向
我說道:「少主,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我搖搖頭算是給了她一個答案。

  我絞盡腦汁也不得其解,我心中了解這些詩句必定包含着極大的秘密,我連
忙向「夏侯苙」說道:「對不起,苙妹妹你自己進去梳洗,我有急事要找你爹爹
去」,「夏侯苙」十分乖巧連聲說好。

  我急急忙的找到「夏侯稱」,将我房内曹操畫像浮現出的詩句告訴它,卻隻
見當年在沙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做戰的「夏侯稱」,兩眼失神呆立在現場,嘴中喃
喃自語的念道:「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輕輕的推着「夏侯稱」一把,沒想到居然把他吓了一
大跳。

  他也發現到自己的失态,連忙向我抱拳深深一輯說道:「啓禀少主,當年有
一個傳說,指曹丞相命令」皇甫金尉「尋找一處壯麗神妙的風水寶地,建立萬代
陵寝。

  你現在所在的「冥府皇陵」不過是陵寝外圍的一部份而且。當年的傳說,據
稱軍師「皇甫金尉」将曹丞相的壽宮就建築在「冥府皇陵」下面,稱之爲真龍殿


  更有傳言說,曹丞相将秦皇陵中挖掘出的奇珍異寶,跟他的百萬雄師都收納
在「真龍殿」内,包括九龍玉玦也在裏面,如今看來可能不假「。

  聽「夏侯稱」一說,我頓時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我連忙問它,要如何進入
「真龍殿」。

  「夏侯稱」隻是一昧得搖頭,喃喃自語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進
入」真龍殿「,我真的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我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詩句上,幾乎到了食不知味,夜不能眠的地
步。可是就算我絞盡腦汁也是沒譜。

  我百般無聊,心想去找那兩個蘿莉姐妹花來退退火,越想越快樂,我連忙朝
她們住處走了過去。

  我心中充滿了邪惡的幻想,沿路吹着口哨愉悅的走着,在經過「陵宮大殿」
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朝議政大廳望了一望。寬廣的議政大殿上整齊排了二列大臣
裝扮的男子,全部都面朝天子龍座,默然而立。

  熟悉的場景,每天都會看到,但是今天就是覺得怪怪的,我改變要去找蘿莉
姐妹花的想法,邁開腳步朝議政大廳走去。

  規模宏大氣勢吓人的議政大廳,此刻安靜無聲,氣氛有些吓人,這就是以往
我極不喜歡來此的原因。

  我漫步而入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兩邊,排列整齊所謂的文武大臣,沒有什麽異
樣,我步向金碧輝煌的台階朝天子龍座走去,

  一年多來「夏侯稱」對我可以說是萬分照顧,十分恭敬,唯獨每次我要靠近
天子龍座的時候,他總是大聲饬喝,說那是曹丞相的寶座任何人都不得上去。

  天子龍座确實是金碧輝煌、光彩耀眼,我坐在上面眼睛看着下面的文武大臣,
心中燃起陣陣的傲然神氣,彷彿我就是至高無上的君主,我不禁神采奕奕右手往
右邊的龍頭扶手大力拍下,大喊一聲「衆卿平身」。

  正當我爲自己無聊的行爲臉紅之際,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石闆挪動的
聲向,我激靈的往後一縱,看到原本裝飾在天子龍座後方的九龍牆,向兩邊挪動,
露出一條長長的石階向下蜿蜒而去。

  我幾乎沒有稍加考慮,立刻沿着石階而下,走沒幾步就聽到上方的石闆又挪
動關敝了起來,沿途通道都裝有夜明珠照亮,所以雖然昏暗卻也不至於看不到路。

  經過數盞茶的時間,我終於看到了遠方出現一個洞口,越靠近洞口光線越發
強烈,我小心翼翼走到洞口,外面隻有一小塊突起的地方可以讓我站立,再往外
就是懸崖了,往下最起碼有數百丈之深。

  往上一看兩側山仞筆直向天,雲霧缭繞、奇岩飛瀑參差其中,兩側山壁距離
絕不少於十丈開外。

  我不斷的咀嚼思考曹操畫像中的詩句,我确定這裏應該就是通往「真龍殿」
的道路,但是爲何到此就沒路了。

  接下來整整兩天我不吃不喝,我不放過通道内任何一處地方,卻一點收穫都
沒有。

  我心中不禁暗罵,幹!什麽鬼地方,什麽都沒有,害小爺我被困在此,兩天
滴水未入,在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怒火。下意識的用腳将地
下的沙石,踢向洞口懸崖,萬般無奈的癱軟坐在地上。

  就在我準備放棄希望的同時,我卻發現一個非常詭谲的情況,剛剛被我踢向
懸崖的沙石,好像有一部份懸浮在半空中,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沒錯,我趴在地上,
伸手向那浮在懸崖半空中的沙石抓去。

  在我碰觸到沙石的同時,我似乎也觸摸到沙石下面有一層堅硬的透明石闆,
我連忙從地上再抓起一大把沙石,向前方扔去。

  果然沒錯,兩山之間的懸崖,似乎從洞口就有質地清澈透明,堅硬有如石闆
的水晶相連。

  我連忙撩起衣擺,将地上的沙石抓起放入,然後站起身來,朝那懸在半空中
的沙石走去,我暗抽一口冷冽的空氣,抱着壯士赴死的決心向前走去。

  我邊走邊扔沙石,速度雖然不快,确也走了一大半的路程,我一直告誡自己
不要往下看,但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向下看了一眼。

  「媽啊!下面深不見底,隻見雲霧在我腳底缭繞,我頓時兩腳癱軟差點從水
晶橋上跌落。

  我吓的蹲在橋上,口中念起「太上老君」的稱号,等神智較爲清醒時,再半
蹲半走,十分狼狽的向對面山壁走去。

  周遭空氣雖然冷冽,但我全身卻已經是汗流浃背,顆顆豆大的汗珠正從我額
頭向下滴落。

  不知費了多少光景,我終於踏上了對面山壁的突出平台,我躺卧在地上大口
喘氣,我覺得自己似乎從鬼門關來回走了一圈。

  待氣息平穩之後,我起身向通道走了進去,走近一瞧,此處通道不僅寬廣明
亮、通道兩側還有數幅色彩鮮豔的壁畫。

  壁畫内容是在說明曹操如何挾天子以令諸侯、三國會戰、挖秦皇陵、奪九龍
玦、建皇陵納珍寶。看完全部的壁畫,簡直有如以往的曆史再活生生上演了一遍。

  走道的盡頭竟然是一片廣闊無根的空間,似乎這整座山皆被挖空了一般,我
走到洞口向下一看,我愣住發傻,久久不能自己。

  洞口距離下方地面不過才三、四丈,并設有木階梯可以下去,然而讓我如此
訝異的是。

  我居然看到了成千上萬的将士、和數量龐大的戰車,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
形軍陣。陣中旌旗飛揚、将士個個臨命待發,箭拔孥張。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到了下面。提起勇氣往軍陣中走去,我發現陣中将士、
戰馬不知何故,全然沒有了生命氣習。

  但陣中将士卻又個個栩栩如生,有的虎目圓睜,有的英武彪悍,有的雄姿英
發。

  威武、剛烈的步兵,後面尾随了一輛輛的戰車,車前駕有四匹駿馬,是俗稱
「立車」或「高車」的立乘驷車,駿馬,單轅,雙輪,長方形的輿上插有高柄的
傘蓋,傘下站立了駕馭官。

  戰車上裝備有弩、盾各式兵器,駕馭官頭戴冠,身着長襦,束腰配劍,足蹬
尖履,雙臂平舉,手握羉繩,神态嚴肅恭謹。

  我像極了軍隊指揮官,緩慢地從半蹲持盾的步兵,逐步走到駕馭戰車的中軍。

  到了盡頭,遠處出現一道橫貫南北的大牆,頂端鋪設黃色琉璃瓦簷,牆面上
浮雕着栩栩如生的九條金龍,我仔細敲打着牆壁,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就是沒
有發現任何的暗門或是地道。

  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百萬雄師聞血令」莫非是需要我的鮮血做引子,才
能打開地宮的大門,我連忙忍痛咬破手指将流出的鮮血塗抹在九龍金鋼牆上。

  幹!塗抹了好一陣子,都快要呈現失血過多的情況了,九龍金鋼牆還是沒有
任何的異狀。

  她奶奶的!浪費我那麽多血,正當我心裏,操它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我彷彿
又聽到石闆挪動的聲響,沒錯,九龍金鋼牆正緩慢的向兩邊挪動。

  一個偌大的地道在我眼前出現,我循着夜明珠發出的微光摸索前行,蓦地,
隻見兩扇巨大的石門突兀而現,高高矗立在眼前。這是用整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
石門,曆經數百年仍然晶瑩似玉,潔白似雪。

  我想不要浪費時間,馬上将雙手尚未凝固的鮮血直接塗抹在白玉石門上,怎
樣!夠聰明吧!

  我雙手用力一推,白玉石門相當配合的一點一點慢慢地向後開啓,白玉石門
後面是地宮的前殿,這是一個長方形卷頂石室,地面鋪砌青磚,兩壁以青石砌壘,
頂部以石條起卷,但非常意外的殿中并沒有任何的陳設。

  前殿的後部有一石門,我推門而入,發現殿中陳設有一套漢白玉石寶座,寶
座後方的棺床上放着一口朱漆棺椁。我心中暗想這個棺椁應該就是曹操的棺木了。

  世間留傳魏武帝曹操一生主張節儉,在其生前頒布了一道「終令」,提出死
後不要厚葬,要将自己埋葬在脊薄的土地上,依照地面原有的高度做爲擴基,陵
上不堆土,不植樹。金玉珠寶一律不随葬。

  更有書籍寫道:「奸雄生前欺人,死後亦欺人」的概歎。

  相傳曹操的棺木是運回許都來安葬,爲防止宵小盜掘,更在曹操出殡的那天
中午,由洛陽「東華門」同時駛出七十二輛靈車,混淆世聽,以收欺世之效。

  誰又能想到一生提倡「薄葬」的曹操居然會埋骨於此。

  在地宮中殿的右壁,有一通道我循通道進入配殿,配殿約爲中殿的一半大小,
内部相當簡潔除了一個寬廣的祭祀台外,可以說是空無一物。

  幸好我沒有抱着發财的美夢,不然曆經千辛萬苦到了這裏,居然除了死人,
其他什麽都沒有。

  我走近祭祀台,看到桌面整整齊齊排列了六塊潔白無暇的玉玦,每塊玉玦長
約一尺,高約半尺,都浮雕有一條活靈活現的玉龍。

  在玉玦的上方則是擺放着三條栩栩如生的翻騰金龍。每條金龍長約五吋,金
光燦爛,光彩耀眼。

  我随手将桌面的三條金龍拿起,感覺到它幾乎沒有什麽重量,當我正想放回
的時候,卻發現手中的金龍已經化爲幻景,逐漸變大,光芒燦爛,在空中不停着
翻騰飛舞,不時着發出低沉的龍吟聲。

  不到盞茶時間,騰空的金龍已經變成二尺左右大小,在我身邊盤踞,突然一
聲清澈的龍吟聲,原本翻騰飛舞的金龍從天而降沖入我的體内。

  一時之間,三股不同的熱流在我體内流竄,我感覺像是被雷殛了一般很是痛
苦,我越運功抗拒反彈的力道就越強勁,我終於抵抗不住昏了過去。

  在我昏迷的時間裏,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但腦海中卻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一幕
幕清晰的景象,就像是做夢,更像是看戲,身體雖然沒有知覺,腦海中卻清楚地
紀錄下每一段細節。

  進入我體内的金龍,述說着九龍玉玦如何從天而降,如何被秦皇貢納,如何
從秦皇陵被盜掘,又是如何透過「皇甫金尉」的誘導讓曹操建造陵寝,安放玉玦
.

  避免玉玦在戰亂的年代流落天下,讓「九龍玉玦」内隐藏的文治武功遭人利
用,禍國殃民,生靈塗炭。

  原來「九龍玉玦」是由三條金龍加上六塊玉玦所組成,每一條金龍都有驚天
動地的能耐,一條金龍,擁有上古神兵「龍焱劍」及其「龍焱劍法」十六式,
「龍焱劍」隐藏在身體内如欲使劍,心想則劍至。

  一條金龍,具有洗伐經髓的神效,金龍融入四肢百脈,練武之人無異擁有數
百年的功力。

  最後一條金龍,具有召喚天地鬼魂之法,奇門盾甲之術,變化無常,得其所
傳,才能喚醒外面的百萬雄師以及「冥府皇陵」内所有的文武衆臣。

  繼三條金龍之後,六塊玉玦也騰空而起,連袂的進入我的體内,六塊玉玦分
别代表着「龍焱掌法」、「冷粼掌法」、「龍嘯九天-輕功之法」、醫術、兵法、
易容等六大技藝。

  當我再度醒來,夢中的一切清晰在目,我連忙走到祭祀台前一看,那金龍跟
玉玦已經消失無蹤。

  我心中半信半疑,夢中所說的事,所傳授的技藝卻又清楚記憶在腦海裏,我
決定到空曠的軍陣演訓場試試看。

  走到軍陣演訓場,景觀依舊,威猛的步騎兵依然按照原先的排列沒有任何的
改變,我找了一塊寬敞的空地,決定試一下身手,看看夢中所見是否屬實。

  首先我從「龍焱劍法」開始,我心中回憶着「龍焱劍法」的起手式,奇蹟真
的出現了,一道耀眼的金光從我的右手激揚而出,冷冽的劍身,龍形的劍紋,一
把七尺的上古神兵,穩穩當當的握在我手裏。

  一套「龍焱劍法」使完,收功劍回,手上不留下任何的痕迹,真得是太神奇
了。

  施展「龍焱掌法」我右手緩緩舉起,運功催勁的同時,一條金龍從我右手竄
出,迅速盤繞我的全身,我口念掌訣,金龍瞬間光華湧現,飛躍而出。

  一掌打出,碰!一聲巨響,隻見我掌風所擊之處,青石壁面塌陷了下來四周
一片焦黑。

  我的媽啊,乖乖!「龍焱掌法」第一式「龍吟虎嘯」,我也不過用了三成的
功力就如此吓人,其他的招式和武功就不要再試了,不然我看這裏大概會承受不
住了。

  我靜靜的看了這裏一眼,十分恭謹的朝曹操的地宮,拜了一拜,就轉頭朝進
來時的原路走了回去。

  不用多久,我就來到懸崖處,我原本想循着水晶橋走回去,仔細想想又不對,
這時候不試試輕功更待何時。

  但我又不清楚自己輕功的能耐,是否可以安全的躍過這片懸崖,我仔細看了
看水晶橋的位置,以防萬一輕功不濟的時候可以有借力的地方,以防不測。

  有道是「小心駛着萬年船」,我提氣運功,施展「龍嘯九天」淩空飛渡而去,
數十丈的距離,我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安然抵達。

  我循着地道飛奔而上,到了暗門石牆我兩手用力向旁邊一推,萬斤之重的石
牆硬生生被我推開,我跨出石牆來到天子寶座後面,我慢慢地走了出去,四周一
片寂靜,文武大臣依然排列兩側。

  我終於回來了!

  不知離開這裏有多少天了,我心中極其想念「夏侯玟跟夏侯苙」那兩位蘿莉
姐妹花,我朝她們的住所飛奔而去。

  「夏侯玟」的房間有微弱的光線透露出來,想來「夏侯玟」尚未入睡,我沒
有敲門直接開門走了進去,原本「夏侯玟」坐在床榻上發呆,看到我無聲無息走
了進來,驚訝之餘,呆坐床榻不知所措。

  待「夏侯玟」回過神來,她馬上跑到我的眼前雙手緊緊的将我抱住,語氣哽
咽的說道:「少主,這二十幾天你都到那裏去了,我們都找不到你大家都快急死
了」。

  我抱住「夏侯玟」,雙手不老實地摸索着她細嫩的小蠻腰,低下頭來親吻那
紅紅的小耳垂,吹着熱氣說道:「你想我嗎」「

  「夏侯玟」羞赧的點了點頭,我憐惜的将她摟緊,輕聲細語的說道:「不用
怕,我回來了」。

  我将「夏侯玟」拉到床榻坐下,向她細細述說這二十幾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嘴巴在說,我的雙手已經伸入「夏侯玟」的粉藍色肚兜,朝她那桃子般大小的玉
乳摸去。

  我時而按一按,時而攆幾下,再輕輕撫摩着「夏侯玟」那胸前已經微微硬起
來的小櫻桃,又酥又麻的異樣快感讓這個隻有十四歲的小蘿莉,嬌喘籲籲,嫣紅
柔嫩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了勾人欲火的低低呻吟。

              第七章閨房春色

  我繼續不停的親吻「夏侯玟」那似乎有淡淡奶香的肌膚,手上的動作也變得
有些瘋狂起來,我的大手滑過那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繼續滑入輕薄的
亵褲,手指輕輕地愛撫着那條似乎還有些緊密的小肉縫,伸出手指輕輕的撩撥那
兩片花瓣,細淡的絨毛包裹着熱乎乎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性的往裏面捅了一下。

  沒有想到「夏侯玟」那敏感的小肉縫,漸漸的濕潤着起來,

  有點黏稠熱乎乎的淫液,慢慢的流滿了那兩片花瓣。

  「夏侯玟」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住我那攻城掠地的大
手,既像是反抗,又像是迎合。

  「玟妹,到浴間去,給我好嗎?」我在「夏侯玟」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着。

  「夏侯玟」猶豫矜持了好一會後,臉色一紅,默默地拿起毛巾,看了我一眼,
低頭快步繞過屏風走進浴間。

  我急忙脫光了衣物站起來,光着屁股跟她走了進去,準備在浴間跟「夏侯玟」
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

  「夏侯玟」見我尾随而來,顯得有些不好好意思,站在溫泉池邊有些坐立不
安,但「夏侯玟」的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的望着我赤裸的身體,隐藏不了那被撩撥
起的熊熊欲火,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男子身體,不曾有過的感受讓她内心狂
熱,臉紅心跳。

  「怎麽了」,看到「夏侯玟」傻愣愣地看的我赤裸的身體,反倒讓我有些不
好意思了。

  「夏侯玟」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内心深處湧起一陣無法抑制的波動,一種
甜蜜,羞赧,期待的感覺正悄悄的萌動。

  我朝她笑了笑,走入溫泉池,全身浸泡在溫熱的泉水裏,「夏侯玟」稍稍沉
思後,羞紅着臉,将顫抖的小手伸向羅裙的衣帶,生澀僵硬的動作,充滿了優雅
與誘惑。

  柔軟的緞繡宮裝薄綢輕落在地,「夏侯玟」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胸襟,兩人離
得挺近,雖然在昏暗的浴間,我看得卻相當清楚。

  「夏侯玟」的秀發如雲,眼明唇紅,玉頸修長而白嫩,薄薄的肚兜下是兩座
微鼓的小山峰,月牙白的亵褲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目露淫光色瞇瞇的說道:「你真的很漂亮,很動人」

  「夏侯玟」羞紅得小臉嬌豔,渾身發顫,扭扭捏捏了好一陣子,終於鼓起勇
氣,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說道:「少主……你轉過去……好嗎?……我……我…
…」

  爲了尊重她的矜持跟待會能好好地享受小蘿莉的肉體,我沒有等她把話說完,
立即說道:「好」,并轉過身去。

  「夏侯玟」的玉手緩緩地脫下身上最後的束縛,輕柔的肚兜,月牙白的亵褲
輕輕落地,她的雙手護着腿間跟胸襟前的美景,聲若蚊蚋,滿臉潮紅地喚道:
「少主」

  我轉過頭來,看到眼前脫光光的小蘿莉時,男人的沖動讓我頓時呼吸急促,
血氣方剛起來。

  「把手放下」我輕聲說道,「夏侯玟」聽話着照做。

  好标緻的青春肉體,渾身上下的肌膚吹彈可破,有如羊脂白玉一般,胸前一
對堅挺的玉乳雖然不大,卻像兩顆紅嫩的小玉桃,十分漂亮。兩顆漂亮粉嫩的小
櫻桃,讓我有吞咬的欲望,細膩光滑,平坦無比的小蠻腰,兩腿之間一撮淡淡的
體毛更是顯得可愛而誘惑,修長滑嫩的雙腿,美的讓人吃驚。

  我澎湃的欲火再也無法控制,我粗暴抓起「夏侯玟」的手,一個橫抱踏出水
池,向浴床走去。柔軟的肌膚潔白似雪,馨雅的體香,熾熱的體溫,不斷的挑逗
我越來越腫脹的肉棒。

  粗暴的将「夏侯玟」扔向柔軟的浴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撲向前去,火
熱的大手粗魯地玩弄她的乳房,舌頭肆無忌憚鑽進她的小嘴攪動着,糾纏她柔軟
細嫩的玉舌,雙手肆虐粗暴地揉捏那一對堅挺的小寶貝。

  「夏侯玟」雖然緊閉着雙眼,但還是控制不住呻吟了幾聲,紅通通的小臉尤
其妩媚,急促的喘息充滿誘惑,當粉嫩的乳頭被吸吮時,更是讓她渾身發顫,呻
吟出聲。

  在「夏侯玟」身上手口并用肆意遊走,朝他緊閉的雙腿吻去,淡細的陰毛稀
疏而柔軟,點綴在有如小饅頭的山谷上,兩片陰唇有如充滿活力的花瓣,小小嫩
穴分泌出不少淫液,将柔軟細嫩的陰唇覆蓋了一層亮澤的黏液。

  我将「夏侯玟」的大腿用力分開,一股女性獨特的淫靡味道伴随的體溫散發
開來,「夏侯玟」低吟一聲,羞赧着用雙手摀住了臉。

  我的嘴巴吸吮住「夏侯玟」幽香的陰唇,我把舌尖卷成棍狀,激情萬丈的刺
了進去。淫靡微酸的淫液,好似一場春雨一波波從嫩穴中流了出來。

  「夏侯玟」還在掙紮,還在哀求,然而她的雙腳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夾
住我的臉頰,我将舌頭全部刺入嫩穴裏面,更加粗暴地攪動吸吮。

  「夏侯玟」在情欲的沖擊下仰天尖叫,妩媚的腰身高高拱起,流滿瓊漿蜜液
的陰部随着我的嘴巴不停地搖晃着。小嘴無意識的喊道:「别再吸……了……我
不……行。了。啊……不要……再……舔了……癢。我。好。癢……不……哦…
…」

  在「夏侯玟」即将飛上快感的颠峰,我粗硬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将
「夏侯玟」的小蠻腰一抱,深吸口氣,腰用力地向前一挺,紫黑色的肉棒碩大的
龜頭,藉着口水跟淫液潤滑,擠開陰唇的嫩肉強行插入溫暖濕潤的小嫩穴。

  「呃……痛。」「夏侯玟」感覺到有根火熱的肉棒硬插入自己的嫩穴裏,雖
然「夏侯玟」早已被我開苞淫辱過,但撕裂的脹疼仍讓她顫栗發抖。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快速地在她緊密的嫩穴中進出,我雙手抓住她的乳
房,用力地不斷搓揉。肉棒粗暴的在她下體挺動着,「啪……啪……啪。」肉欲
的撞擊聲不斷傳來,「噗吱……噗吱……」人間至美的樂章不絕於耳。

  「夏侯玟」語無倫次地呻吟着,粗碩的肉棒一次次狂暴的抽插,讓她細嫩的
花瓣幾乎痙攣,随着速度越來越快,性愛帶來的美妙滋味讓她忘卻剛才脹裂的疼
痛。

  「夏侯玟」滿臉潮紅,嬌喘輕吟喊着:「好舒。服……好……舒。服……麻
……好。麻……哦……哦……我。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我。真。的。要死……了」

  我喘着重氣,粗暴地咬的「夏侯玟」的乳頭,肉棒仍然狠狠的抽插着,幼嫩
的蘿莉肉體在我的胯下呻吟、顫抖,被我幹着渾身潮紅,語無倫次,「啪啪啪」
肉欲的撞擊伴随着陣陣淫蕩的呻吟。

  「嗚嗚……我不行……了……怎麽……又變……大。了。嗚。我。不要……
了。你快。抽出。去。了……我不……要……啦。不。要。再。刺。了我……不。
要了……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尿。出。來……了」

  「夏侯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每一次插入的刺激都讓她青澀的小嫩穴本能
地夾緊,「嗚……嗚……那麽……深。不……行。啦。會。死。啦……太。脹了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

  「夏侯玟」在陣陣呻吟聲中,雙手猛烈的将我抱住,下身高高着拱起,青春
無暇的肉體不斷地顫抖抽搐着,興奮的小嫩穴也噴出火熱的陰精,帶來絕美的高
潮。

  我受不了了,累積許久的欲望爆發在這美麗的蘿莉少女體内,強烈射精的欲
望讓我悶吼了一聲,渾身酥麻顫抖起來,一股股滾燙而黏稠的精液在「夏侯玟」
的嫩穴裏爆炸開來,好一會兒。我喘氣噓噓着趴在「夏侯玟」幼嫩的身上,舒服
地享受射精的快感。

  「夏侯玟」赤裸的肉體佈滿吻痕,滑潤的肌膚覆蓋着情動的紅暈與細細的汗
珠,此時的「夏侯玟」顯得特别的性感與溫柔。

  我的右手再次搓揉她的乳房,玩弄那一對充滿魔力的寶貝,我輕聲問道:
「舒服吧」,「夏侯玟」滿臉陶醉地點了點頭,随後羞赧的依偎在我懷中,含情
脈脈的望着我,直到睡去。

  翌日一早,我倆早早起來梳洗,「夏侯玟」有如初嫁人婦的小嬌妻,靜靜的
羞澀的幫我梳理打點,直到我倆容光煥發,神情愉悅的攜手去找她的爹爹。

  找到了「夏侯稱」,他對我的出現顯得相當的興奮,我看得出「夏侯稱」是
出自於内心着關心我,對從小就寄人籬下的我而言,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我急忙擦拭眼角,掩飾我失态的神情,我将話題拉回到這次發生的種種一切,
夏侯稱父女聽得目瞪口呆,講到我學成神技,安然脫險,他們父女欣然喜悅之神
情溢於言表。

  述說完全部的經過,「夏侯稱」沉思了片段,恭恭敬敬的向我說道:「少主,
你如今神功已成,不知是否要喚醒」陵宮大殿「内的文臣武将」。

  我看了「夏侯稱」一眼,從他的眼裏我看到了熱誠的企盼,說實在那麽一大
片宮殿園林,就隻有我們幾個人确實也夠詭谲的,加上我也想試一試九龍玉玦上
召喚鬼神的奇門盾甲之術,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

  我望了夏侯稱父女一眼說道:「走吧,到議政大廳去」

  一行人到了議政大廳,我爲首邁開腳步走了進去,夏侯稱父女跟随在候,到
了天子龍座的台階前,我看了「夏侯稱」一眼,随後一步步向天子龍座走了上去。

  我站立在天子龍座前端,面朝文武大臣跟夏侯稱父女,我緩緩的向四周瞧了
一眼,舉起我的雙手,手拈歸魂訣,口中吟唱着歸魂返身咒。

  咒語越念越快,手訣越翻越疾,猛然,「喝」着一聲,從我雙眼激射出一片
詭谲耀眼的藍色光芒,光芒有如藍色絲綢般地柔軟恬靜的覆蓋住議政大廳,原先
有如石雕般的文武大臣,似乎也慢慢蘇醒了一般。

  夏侯稱父女驚訝的啞口無言,兩眼注視着大廳上的變化,約一刻鍾的時間藍
色光芒才慢慢的淡去,兩列的文武大臣瞬間有了生命,議政大廳頓時吵雜着開來。

  我雙手置放於身後,傲然地環顧大聽,大廳上有若幹人也發現我的存在,三
五成群的對我指指點點,我見「夏侯稱」望了望我有意要出聲了,我氣納丹田大
吼一聲:「全都給我閉嘴」。

  豈料聲音一出,就像是數百頭雄獅一起怒吼,聲勢有如天崩地裂一般,連我
自己也吓了一套,甚至於有些膽小者已經摀住耳朵蹲着下來。

  安靜了!我非常滿意現在的情況,我咳了一聲,望向「夏侯稱」說道:「守
陵節度使夏侯将軍你是否幫我介紹一下」,「夏侯稱」此刻才有如大夢初醒一般。

  「夏侯稱」十分恭謹地深深一輯說道:「啓禀少主,在你右前方的是大漢曹
丞相麾下,近侍都尉典偉,依序而下分别是張遼、曹仁、張颉、樂進、李典、高
覽」。

  「夏侯稱」吞嚥了下口水,繼續要往下念下去,我連忙制止說道:「夏侯将
軍你一次說那麽多我也記不住,後面的将軍以後我再慢慢地結識,你幫我介紹左
邊的前幾位吧」。

  「夏侯稱」恭敬的說道:「左邊是大漢曹丞相麾下的謀士,首位是郭嘉依序
下去是荀餞、荀攸、劉瞱、鍾颻、韓既、王朗、楊俊、袁渙、成公英、郭淮」

  好!好!好!停!你娘卡好了,居然有人可以一口氣唱出那麽一大串的人名,
真的是「奇葩中的奇葩」,想到,我不禁想笑,但我卻裝出一付嚴肅老成的模樣,
向「夏侯稱」說道:「可以了,你向大家介紹介紹我吧」。

  「夏侯稱」轉頭向大家抱輯說道:「當年軍師」皇甫金尉「用九龍玉玦設置
封印,封存」冥府皇陵「的一切。就曾言明,多年之後江山易主,天道輪回,将
有曹丞相的後人來解除封印,得九龍玉玦喚醒曹丞相的百萬雄師,解你我之封印,
還衆人之自由」。

  「夏侯稱」繼續說道:「如今」冥府皇陵「内外封印已經解除,你我皆已回
複血肉之軀,」冥府皇陵「外圍的衆家眷、奴婢、随從,也将蘇醒過來,軍師所
言皆以實現,你我必需實現當年對曹丞相的承諾,傾全力輔佐少主再創霸業」

  大廳上,文武衆臣相互望了望,突然之間,朝着我整齊地深深一輯喊道:
「見過少主,少主千祥」。

  聲音響亮繞樑,我一時不知所措,待我回過神來,我靦腆的朝大廳上衆人,
大手一揮說道:「衆人免禮」。

  随後我繼續說道:「皇陵内外往後的安置、調遣、指揮、編派、防衛,都由
節度使夏侯将軍全權負責,至於地宮内的鐵甲雄師與你們不同,它們屬於陰兵陰
将,不到必要就不予召喚了。

  在我走下台階看到近侍都尉典偉的時候,我心中滿是疑惑,我朝他走了過去,
典偉十分恭敬的朝我拜了下去。

  我搭着他的背,跟他說:「那個典偉,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可以嗎?」

  典偉原本就長得比我高大,如今被我勾背搭讪。他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萬分困窘。

  我也不理會他的困窘,對他說道:「我聽說書的講過,你不是在宛城之戰,
中了張繡的埋伏,爲幫曹丞相斷後,力戰而死嗎,怎麽如今你會在此」

  典偉笑了笑說道:「幫曹丞相斷後是真,力戰也是真的。至於戰死那是曹丞
相欺騙世人的方法,不然我如何來此」

  幹!我就知道,說書的絕對不可相信,媽的!當真謠言止於智者。切記!切
記!

  「冥府皇陵」從此人聲鼎沸,處處充滿了歡笑。「夏侯稱」也組織了人馬攜
帶财寶外出,購買大量物資以因應皇陵以後之所需。

  深夜,衆人皆以入眠。「夏侯玟」的房裏兩具灼熱的軀體交合在一起,我粗
碩的肉棒在「夏侯玟」鮮嫩的體内,狂暴地抽插将近快半個時辰。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過我……不……行。了。我。
不行了。我。要。洩……了」。

  「夏侯玟」被抽插的語無倫次,少女的矜持已經徹底崩潰,渾身顫抖抽慉的
快感讓她兩眼迷離,腦海一片空白。如今我已經不是性愛的生手,我知道「夏侯
玟」已經到了洩身的關頭。

  我更用力加快速度向她的小嫩穴抽插,就在「夏侯玟」快被高潮淹沒的同時,
我在她耳邊說道:「玟。妹,你。幫。幫我,我要。幹。夏侯……苙」。

  「啊……」在呻吟聲響起的時候,「夏侯玟」的嫩穴噴灑出股股滾熱的陰精,
她雙眼渙散無神看得我,語氣無奈的說道:「你要幹苙妹」。

  我喘着粗氣,腰間一陣酥麻,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噴灑到「夏侯玟」蠕動
的嫩穴深處,在精液噴灑的瞬間,我大聲說道:「對。我就……是。要。幹」夏
侯苙「……我要……幹。死。夏侯。苙」。

  性愛過後,在我極度疲乏擁抱着「夏侯玟」即将睡着之際,我似乎聽到「夏
侯玟」說道:「隻要你喜歡,我一定幫你辦到」。

              第八章陰兵元帥

  「冥府皇陵」在「夏侯稱」安排規劃下逐漸步入正軌,人、事、物都安置得
妥妥當當,根本不需要我費心。

  我心中盤算着隻剩下一件事處理完畢,我就要暫時離開「冥府皇陵」回去
「青雲觀」,了結當年「元辰子」與師娘偷情又栽贓給我的恥辱,還有雲松老雜
毛剛愎冷酷地下令将我處死的仇恨,當然我不會忘記在鷹愁澗「元午子」等四人,
不顧師兄弟之情對我的百般淩辱,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血債就必須血還」。

  地宮的軍陣演訓場一片沉寂,成千上萬的将士,步騎混合編成數百個矩形軍
陣,壯觀的場面依舊,我站立在三、四丈高的洞口平台,低頭望着底下沉睡中的
鐵甲雄師。

  手拈龍虎訣,口中吟唱着陰陽安神咒,不多久一片耀眼的金光覆蓋住偌大的
軍陣演訓場,我收功調習,安然地等待沉睡中鐵甲雄師的蘇醒。

  不到半個時辰,軍陣演訓場内已經是戰馬嘶吼,号角震天,

  我從平台往下一縱,身形優雅地有如飛龍在天盤旋,炫耀好一會輕功之後,
我才翩翩然地落在成千上萬的大軍面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号角聲吹得讓人渾身冰涼

  「咚咚咚,咚咚咚!」戰鼓聲急促得讓人呼吸窘迫

  「将軍有令,全軍壓上!」

  「成防禦陣列,結陣,結陣。盾排手上前護住全軍」

  「弓箭手,陌刀隊,向前推進,清出戰場」

  身披重甲的陌刀隊,成楔形,前窄後寬,手握長刀咬着牙,雙眼噴出熊熊怒
火,一步步向我走來。

  短短三百步的距離,時間似乎凝結,隻聽着轟,轟,轟。重甲拖地聲,一步
接着一步,毫無停頓。就像一隻長滿獠牙的怪獸,任何阻礙在它前方的障礙都将
被它撕成碎片。

  鐵甲撞擊聲中陌刀隊已經來到我眼前不到百步之遙,領頭的軍旅大喝一聲
「殺!」,幾百名陌刀手跨出一步整齊劃一地向我殺了過來。

  我退無可退,運功提勁使出「龍焱掌法」來禦敵,我朝陌刀隊接連使出了
「龍吟虎嘯」,「魚躍於淵」,「時乘六龍」的招式。

  頓時之間,飛沙走石伴随着數條耀眼的飛龍向陌刀隊襲擊而去,轟隆數聲巨
響,巨龍沖進了陌刀隊袍澤組成的長城。

  「啊-」垂死者和未死亡者齊聲發出了慘叫,彷彿看到了地獄裏出來的惡鬼。

  幾百名陌刀手結陣組成的陌刀隊,在巨龍的襲擊下已然千瘡百孔不成隊形,
袍澤的血肉相互濺染,人頭直落,宛如人間煉獄,發出了陣陣厲聲慘叫。

  久經沙場洗禮的大漢皇朝陌刀隊,居然在我的掌下走不完三招,駭人聽聞的
結果連同我都被愣在當場,四周隻剩下痛苦的哀号聲。

  場上成千上萬的将士睜大了眼睛都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在他們眼裏以往無堅
不摧的陌刀勁旅,對陣一個單槍匹馬的文儒學子居然是這種結果。

  我往前一站,運用我那深厚充沛的内力,大聲說道:「前方将領是誰!」

  不多久,一位虎目圓睜,英武彪悍,将軍裝扮的将領來到眼前說道:「武衛
将軍許褚在此,來者何人」

  我回聲應道:「我曹真是你們的新主子」

  許褚聽完狂笑地說道:「無知小輩,敢在我們面前撒野!你可知曉,我們是
魏武皇帝皇陵地宮守陵禁衛軍虎贲軍團,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大聲說道:「身爲守陵禁衛軍,你們難道忘記了魏武皇帝臨終前的遺言嗎?」

  「遺言中說到誰能解除束縛你們的封印,讓你們重現自由,你們将從此就聽
命於他,忘記了嗎?」

  我指着滿地無頭的屍體殘缺的屍骸,因爲血肉橫飛而染紅的沙場,大聲說道:
「他們的下場你們還不知道嗎?」

  我手拈訣,口念咒,耀眼的金光再度覆蓋住剛才廝殺的戰場,滿地的屍骨殘
骸瞬間幻化成屢屢黑煙飄散開去。

  黑煙散去,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陌刀隊,再度活生生的站立在大家的面前。
沒有慘敗後的淒楚低迷,隻是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我用全體将士都聽的到地聲音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已經不是人了,
在你們宣誓效忠魏武帝自願擔任守陵禁衛軍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三界之外,成爲
陰間軍團了」

  「就隻有我曹真可以指揮調動你們,你們擁有不死的軀體,卻隻能在入夜後
活動,太陽出來前你們務必要回來這裏,不管我在何處召喚,虎贲軍團将不受任
何時間跟地型的限制,瞬間而至,轉眼即回」

  「現在你們将爲當初宣誓效忠的魏武帝後人來效命,堅毅剛強,虎威雄風仍
然是你們不變的信念,我就是你們的陰兵元帥,聽的懂嗎?」

  許褚大叫一聲:「整隊」,同時收起長刀,将一面紅色的戰旗奮力展開。

  「嘩啦!」代表最高指揮身份的帥旗迎風招展,獵獵如火。

  許褚恭恭敬敬的說:「恭迎元帥」,随後将帥旗交付給我,随侍在側聽候差
遣。

  我看了全體軍士一眼,朝許褚說道:「回你的位置去吧」,待許褚回到中軍
主将的位置,我随手将帥旗向他擲去,五丈開外的距離,帥旗不偏不倚直直落在
他的身邊迎風招展,我再次施咒封印大軍,四周又回複一遍死寂。

  我回到「夏侯玟」的房間已是深夜,床榻上的「夏侯玟」已經安沉的睡了,
我放輕了腳步脫光了衣服迅速地爬上了床,躜進溫暖的被褥裏。

  「夏侯玟」性感雪白的肉體,滑膩柔嫩的肌膚,充滿少女清甜的香氣,讓我
興奮地快要發瘋,我激動得扒光「夏侯玟」的肚兜與亵褲,随即品嚐她的丁香小
舌,大手在她柔嫩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我不急於激情馳騁,肉欲橫流,而是在「夏侯玟」陶醉的惺忪睡眼下,慢慢
地親吻那完美的童顔,嬌小堅挺的玉乳,潔白似雪的肌膚,修長的雙腿及濕潤的
花瓣,我故意地用碩大的龜頭在那春雨泥濘的花瓣口磨蹭。

  欲望的刺激讓「夏侯玟」不斷地在我身上亂蹭,不斷地在我身上舔弄,吸咬,
愛撫,來滿足她希望被疼愛的欲望。看她眼眸含着水霧,嬌喘連連的模樣,我相
信隻要是男人都會爲之瘋狂。

  原本想要好好的挑逗「夏侯玟」,大手粗暴用力的搓揉她的椒乳,跪在她兩
腿之間挺舉着肉棒,利用龜頭磨蹭着她微腫濕熱的陰唇。

  「哦……好。癢。少主……你。快。幹。進來……哦。哦。不行……了……
快插……進。來……哦……哦……我要。你的。肉……棒。插……哦。哦……嗚
……嗚……」

  「夏侯玟」臉頰绯紅,渾身發燙,快樂的幾乎要暈厥了過去,突然之間,
「夏侯玟」雙手緊緊着抱住我的後背,似乎怕我跑掉,那看似柔弱無骨的小蠻腰
用力地向上一拱。

  「啊……」我倆同時發出了暢快的淫叫聲,粗脹的肉棒在龜頭的帶領下,一
槍刺入到底,「夏侯玟」的嫩穴緊密而有彈性,緊緊着夾住那粗脹的肉棒,舒服
的感覺讓我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夏侯玟」胡亂地搖擺着小蠻腰,大膽淫蕩的模樣勾起我滿腔的欲火,我雙
手順勢将她的小屁股扶住讓她下身高高拱起,發脹到了極限的肉棒,快速的在
「夏侯玟」的蜜穴中抽插,強烈的撞擊讓小蘿莉青春的肉體瑟瑟顫抖,淫叫聲更
加高亢。我肆意狂插着這青澀的嬌美肉體,小蘿莉的下體像是在半空中飛舞一般。

  連續将近一刻鍾的抽插撞擊,「夏侯玟」的嫩穴有如洪水氾濫成災,淫叫聲
嘶啞而高亢,陰道嫩肉陣陣抽慉,在又酸又麻又癢的快感中,如滾水般的淫液疾
噴而出。

  「啊……啊……我……到。了。不行。了。三。三……三……次……了。我
……我不……行。了。我……好……酸。啦……你……快……停……停……下來
……啦……」

  「夏侯玟」不斷地搖着頭,小手不停地揮舞要把我推開,原本舒坦有如在雲
端的我,看到小蘿莉在我胯下如此的痛苦,隻好強忍即将爆發的欲火,抽出肉棒,
将小蘿莉輕柔地放下,然後抱着她,挺舉着肉棒氣喘噓噓地躺在床榻上。

  「無言……痛苦……啊……聖人真的不能做」

  「夏侯玟」短暫的喘息過後,嬌羞地膩在我的懷中,甜甜蜜蜜的說道:「少
主,對不起,我太沒用了」,我輕吻她紅嫩的臉頰說:「沒關系,來日方長,休
息吧」。

  接連數日,我馬不停蹄的接見衆謀士跟武将,一來雙方認識認識,二來聽取
他們有何高見。

  對於那些迂腐,滿腦子沉醉在要複國的老傢夥,我婉轉的告知現在的時機未
到。

  對於有建設性的提議,我立刻指派「夏侯稱」要依能力跟專才找人去辦。

  複國的提議,可行與否,目前不得而知,但是隐隐約約浮現出一個共識,善
加利用「冥府皇陵」内钜額的财富跟奇珍異寶,在江湖上展露頭角,奪得一席之
地,再依情況決定将來的走向。

  取得共識之後,我坐在「天子龍座」上,指派多路人馬混入江湖,探視當今
江湖現況,各路人馬以一年爲限,詳加探視仔細記錄各門各派的情勢,一年之後,
返回「冥府皇陵」再行算計。

  我告訴衆人過幾天我将離開「冥府皇陵」去處理一些私事,「冥府皇陵」内
的一切大小事務都由「夏侯稱」全權負責,我也婉拒了數位武将請求随行保護的
建議。

  「夏侯稱」對於越來越受到我的重視與依賴,顯得有些異常的興奮和榮耀,
我當然也是極度的巴結和尊重。

  耶!你問我爲什麽?

  豬啊!

  我時常扒光他女兒的衣服逞獸欲,當然要給她老爹一些特别的福利啰,不然
也對不起我這位未來的老丈人。

  身着粉紫色緞繡宮裝的「夏侯玟」,利用走到我身邊的機會,輕聲細語的跟
我說道:「少主,今晚可以到我房間來嗎」,說完,不待我的回應,她像隻蝴蝶
又一溜煙的跑掉了,看得嬌豔的小美女愉悅的離開,我的心噗咚噗咚的跳着,口
水不由自主的滴着。

  入夜,人聲鼎沸,在華麗的偏房席開數桌,幾碟下酒的小菜伴随的罈罈數百
年的美酒佳釀,「冥府皇陵」内蘇醒的人因封印的因素,對食物的要求極爲簡單,
甚至於數日才見他們食用一餐,但是對於飲酒似乎人人都是海量,就連「夏侯玟,
夏侯苙」也不例外。

  從入夜喝到深夜,終於酒終席散人走了大半,我踏得微醺的步伐哼着小曲,
向「夏侯玟」的閨房走去。上次行房沒有盡興,加上近日事物繁忙,憋了好幾天
的肉欲早已經蠢蠢欲動,又加上美酒的刺激,下身的肉棒早已将褲子高高頂起,
烏黑碩大的龜頭磨擦在長褲粗糙的布料上,陣陣酥麻的感覺将肉棒的刺激脹大到
了極限。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用來照明的夜明珠被紅色的絲綢覆蓋住,室内瀰漫着柔
順的紅光,充滿了淫穢的氣氛,暧昧的氣息,「夏侯玟」已經在床榻上睡着了,
似乎忘了與我的約定,想想也是,晚上喝了那麽多酒,小妮子大概醉翻了。

  想到要醉奸小蘿莉,體内的欲火将我雙眼燒灼成了赤紅,喘着粗氣将衣物全
數脫光,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躜進了被窩裏,「咦!」我現在才發現「夏侯玟」
的被褥全是新的。

  不管那麽多了,小蘿莉爲了彌補上次無法讓我盡情洩欲,可謂是用心良苦,
沒想到東風俱備她卻醉倒了,我将棉被用力掀開扔到地上,「夏侯玟」穿着肚兜
亵褲躺在床上。

  好美的海棠春色,我情欲爆發到了頂點,本來就粗硬的肉棒更加巨大,再也
忍不住了。粗暴地扯破她的肚兜拉下她的亵褲,張開嘴巴咬住她細嫩的小乳頭,
接着在兩個嬌嫩的乳房不斷吸吮,玩咬,舔含!

  「夏侯玟」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不要。弄。我。啦……你是。誰。不要。
碰。我。啊……啊……好。癢……哦……别……别……咬。了」

  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細嫩,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迷人,小蘿莉的嫩乳雖然隻是
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但隆起的弧線是既美麗又堅挺,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搓揉那
對柔軟的椒乳。

  我的頭來到小蘿莉羞澀的雙腿之間,舌頭在幼嫩的花瓣上來回搔刮,我不停
的吸吮從肉縫源源不絕流出的愛液,原本紅腫的陰唇因爲數日的休養,竟然又回
複到緊密而青澀。宛若處子的馨香讓我我相當疑惑,感覺相當陌生。

  握着龜頭磨蹭「夏侯玟」那幼嫩的小肉縫,「夏侯玟」發出像抽泣一樣的呻
吟,我扒開那緊密的花瓣将龜頭緩緩插入,「噗嗤」一聲,龜頭插入了緊密的嫩
肉中。

  「啊……」小蘿莉頓時尖叫一聲,黛眉微皺,潔白如蓮藕般的雙手死命的要
将我推開,小蘿莉的小穴裏又滑又熱相當舒服,我腰狠狠的往前一撞,粗碩的肉
棒瞬間沖破障礙插了進去。

  「啊……」隻聽到「夏侯玟」發出一聲慘叫,我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在我
粗碩肉棒沖入蜜穴的瞬間,似乎捅破了有如處女貞操的薄膜,我瞬間酒醒了大半。

  「我……疼。嗚……疼……你不……要……動……我。很……疼……你。别。
動……嗚。嗚……嗚……」

  小蘿莉疼得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現在才發現到被我奸淫的不是「夏侯玟」而
是她雙胞胎的妹妹「夏侯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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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7 07: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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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處女花開

  「乖,不要哭,等一會就不疼了,放輕松,等下就好了」我在她的耳邊輕聲
地說道。

  「夏侯苙」淚流滿面,哽咽的說道:「你幹什麽啦!用什麽鬼東西插我,痛
死了啦……你不……要再……動。了啦」

  我輕柔愛撫了好一陣子,才讓「夏侯苙」由疼痛的哭泣轉爲漸斷的抽泣,我
用甜言蜜語不斷地哄騙,大手不停的在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遊走,隻覺得細膩滑
嫩,雖然有點嬌小,卻也堅挺富有彈性,用手指輕拈乳房上那顆微突的紅豆,緩
緩地搓揉輕咬,「夏侯苙」微微的顫抖,劇烈喘息的。

  「夏侯苙」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她的身體傳來了陣陣的快感,
感覺異常的強烈,全身微顫渾身無力癱軟在床,「夏侯苙」心想原來性愛是如此
的美妙,隻是下體的嫩穴依然有歇許的脹痛。

  此刻「夏侯苙」的神情,嬌媚迷惑,滑膩的肌膚沁現出細微的汗珠,小臉潮
紅媚眼迷離,鳳目中盡是淚水,輕輕的呻吟從喉嚨奔發出來,一付快要喘不過氣
的嬌羞模樣,小蘿莉渾身散發出如蘭的香氣,濃烈香蜜,引得我欲火狂飙肉棒更
加的脹大。

  我将小蘿莉的雙腿曲起,雙手将她大腿向兩側大力扒開,幾乎使其張開成爲
一字形,我碩圓有如雞蛋般的龜頭此刻正被柔嫩的陰唇包含着,「夏侯苙」感覺
到有個滾燙的東西卡在花穴口,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的時候,我屁股已
經用力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有如脫僵的野馬向前狂奔而去。

  「夏侯苙」的蜜穴裏傳來了撕裂的痛楚,小蘿莉大聲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此刻壓在她身上的我,兩眼佈滿了血絲表情猙獰,下體不停的狂抽
猛送,灼熱燒痛的快感從肉棒傳送開來。

  粗大的肉棒不斷的在嫩穴中抽插,花瓣嫩穴口已經是一片血紅,殷紅的開苞
血絲随着肉棒的進出流出體外,滑過雪白的大腿,圓翹的玉臀,滴落在純白的被
褥上有如朵朵紅梅在雪地上綻放。

  「夏侯苙」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喊着:「不要,我。不要。
啦,你放過我……」

  小蘿莉的花瓣嫩穴因爲疼痛開始痙攣,肌肉因疼痛變得極度的緊繃,就連陰
道私密處也不例外,緊繃的陰道有如一隻柔軟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前所未有的
快感令我比平常更加的賣命。抽插的速度不斷的加快,肉棒有如木樁一樣一次次
地插入她幼嫩的身體,每次的進出都帶着一股血沫出來。

  「你……放過……我。我……不。行……了。痛。痛……」

  迷人的快感一點點着凝聚,由肉棒傳遞到了全身來到脊背,我喉嚨發出一聲
低吼,龜頭馬眼瞬間噴出濃濃的熱精。

  「夏侯苙」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小蘿莉的下身是一片狼藉,幼嫩的陰戶紅
腫不堪,鮮嫩的花瓣淌流出的不再是晶瑩剔透的蜜液,而是鮮紅乳白混合的淫穢
液體,經由「夏侯苙」的臀部滴落在被褥上流下一大股的豔麗。

  已顯昏迷狀态的小蘿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色慘白,雙目緊閉,鮮血夾
雜的精液從嫩穴不停的流出,看到如此情景我也被吓了一跳,我萬萬沒有想到,
因爲我高漲的情欲,狂暴的抽插,造成「夏侯苙」如此嚴重的創傷。

  我将棉被輕柔的覆蓋在「夏侯苙」的身上,輕輕摟住了她,藉由親密的愛撫
希望能減緩小蘿莉開苞的傷痛,我上次強行奸淫「夏侯玟」的時候,一樣是開苞
卻也沒有流那麽多血,我滿懷歉意擁着「夏侯苙」靜靜的睡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發現有人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輕巧地走了進來,我瞇着
眼睛望了一眼是「夏侯玟」,她走到床前緩緩地掀開「夏侯苙」身上的被子,看
到沉睡中的妹妹下身是一片狼藉,開苞落紅的鮮血混雜着濃稠的精液,染紅了一
大片被褥,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向浴間走去。

  看着「夏侯玟」一臉哀怨轉身離開,我馬上離開了床榻随手拿起一件外挂披
在身上,蹑手蹑腳來到房内的小圓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夏侯玟」端着臉盆走出浴間繞過屏風,看到我翹個二郎腿坐在圓桌旁,着
實吓了一大跳,我朝她笑了一笑,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另一隻手,指向床榻上
的「夏侯苙」示意讓她噤聲。

  「夏侯玟」十分懂事地點了點頭,端着臉盆走到床前,半彎的腰擰起熱毛巾,
細心的幫「夏侯苙」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輕柔的動作擦拭着胸前的椒乳跟雙
腿間的蜜穴。

  帶着絲絲溫熱感的毛巾,把尚在昏睡中的「夏侯苙」情欲撩撥了起來,溫熱
的觸感使得「夏侯苙」口中斷斷續續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夏侯玟」彎着腰相
當努力地幫她妹妹清理擦拭。

  「啊……啊……嗯。嗯……哦……」

  輕如蚊蚋般的淫蕩呻吟,清清楚楚的敲在我的心坎裏,「夏侯玟」那圓潤的
玉臀因爲擦拭的動作,不停着在我眼前晃動,淫靡的呻吟加上眼前搖晃的肉體,
使得我胯下的巨龍又昂首堅硬了起來。

  強烈的感官刺激,使得熊熊欲火有如野火撩原一發不可收拾,我心跳加快,
喘息加劇,想要發洩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我悄悄地走向「夏侯玟」粗暴地抓住她
的玉臀,掀開她的羅裙拉下月牙白的亵褲。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夏侯玟」慌了手腳,她轉頭向我看了過來,滿臉盡是驚
恐,她語氣顫抖的說道:「你要幹嘛,苙妹在這裏,你放開我啦!」。

  我不理會「夏侯玟」可憐兮兮的哀求,雙手用力将她的臀部拉向我的肉棒,
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極度興奮的龜頭擠進了陰唇嫩肉的包圍,一寸一寸地進入
「夏侯玟」那潮濕滾燙的嫩穴裏。

  圓翹雪白的玉臀,加上嫩穴緊湊灼熱的快感。令我喘着粗氣,挺着腰開始享
用這個年輕幼嫩的蘿莉肉體。

  我看着「夏侯玟」潔白無暇的玉背蠻腰,圓翹玉臀,再看看躺在床上依然昏
睡的「夏侯苙」,嬌小秀美的乳房,平坦的小蠻腰,紅腫的嫩穴以及尚未清理的
片片殷紅,暧昧的景色,淫靡的氣氛讓我再也忍受不住,挺着肉棒盡情快速的馳
騁,猛烈的肉體撞擊,不斷地發出「啪……啪……啪。」淫蕩的歡樂樂章。

  已嚐過性愛歡愉美味的「夏侯玟」,情欲一下子就被挑起,随着妖媚的呻吟
浪叫聲,她的身體配合着我大肉棒的抽插前後晃動着。

  少女的陰道有了充足的潤滑,但是面對我如此粗暴的沖動,難免還是覺得有
些吃力,「夏侯玟」輕聲顫抖的喊道:「少主……你。輕。點……」

  緊迫的嫩穴,蠕動的陰道,夾着大肉棒令我無比的舒服。

  「少主……好癢……好……痠……」,「夏侯玟」激情的淫叫着,扭着翹臀
熱情的回應着。

  「夏侯玟」手上用來擦拭妹妹的毛巾早已不知去向,嬌嫩的小手忘情地在
「夏侯苙」那對股股的小乳房上盡情搓揉,上面鮮紅的小乳頭顯得更加的嬌豔挺
立。

  胯間的嫩穴隻有如同絨毛一般細微的陰毛,嫩穴雖然紅腫卻依然粉嫩誘人,
青春的少女肉體充滿了誘惑,特有的蘿莉體香混雜着汗水和精液腥騷的味道,瀰
漫着整間房間。

  大肉棒齊根而入的瘋狂抽插,「夏侯玟」突然地全身急促的顫抖,小手在
「夏侯苙」的小乳房上用力狂抓,嫩穴一陣陣的收縮,姐妹倆幾乎同時大聲的尖
叫,「夏侯玟」灼熱的陰道噴灑出滾燙的陰精。

  我大口喘着氣,看得在我肉棒奸淫下雙腿發軟的「夏侯玟」,沒有憐香惜玉
隻有肉棒猛烈的撞擊。

  「夏侯玟」發出誘人味道的呻吟聲,「哦……哦。好。爽。好……舒服……
我……我……快……被……幹……幹……死……了」

  我閉的雙眼,下體有如打樁似的強烈抽插,耳朵聽着「夏侯玟」淫蕩的呻吟,
快感如同潮水般接踵而來,我依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享用這青春嬌媚的少女肉體。

  在我睜開雙眼的瞬間,我發現原本昏睡的「夏侯苙」不但已經蘇醒了過來,
此刻正小嘴微張,秀臉豔麗潮紅,修長的雙腳不停的蠕動着,迷離的雙眼目不轉
睛地看着,我與「夏侯玟」的肉體不斷的交合撞擊。

  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下,我全身一陣抽搐,大肉棒顫抖連連,低沉的嘶吼
一聲,「啊……」

  腰眼一酸,龜頭一陣酥痲,大量滾燙的陽精朝「夏侯玟」的子宮深處噴灑而
去,銷魂蝕骨的快感讓我全身無力癱軟地趴在「夏侯玟」的背上,房間獨留我們
三人粗重的喘息聲。

              第十章姐妹雙飛

  突破道德禮教的束縛,我與蘿莉姐妹花更加肆無忌憚的終日宣淫,沉醉在濃
烈的男女性愛波濤中,享受那歡愉的性愛之美雲雨之樂。

  「冥府皇陵」内的衆人,對於我與蘿莉姐妹花的親密愛人關系,似乎早已知
曉。更有好事者,人前人後朝着蘿莉姐妹花,

  嚷嚷叫起了「少夫人」來。

  「夏侯玟,夏侯苙」兩姐妹對此總是羞紅了臉,青澀的跺腳跑開。

  至於蘿莉姐妹花的那個「夏侯稱」老爸,對於這種結果似乎是極度的滿意,
終日開懷大笑春風滿面。

  離别的日子終究會到,我決定明日中午離開皇陵,回去「青雲觀」解決當年
的血海深仇。

  夜幕低垂,我躺卧在倆個青春俏麗的少女肉體上,雙手努力的在少女嬌嫩的
乳房上用力搓揉,用嘴輕咬,異樣的麻癢酥痠,讓那倆個小蘿莉渾身越來越發燥
熱。

  雪白的乳房上那二顆小小的乳頭已經硬立,倆個小蘿莉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了開來。

  我将佈滿青筋的烏黑油亮大肉棒,放在「夏侯苙」柔嫩的兩乳中間,用手輕
輕地将她的乳房向中間的大肉棒推擠磨蹭,雪白滑嫩的乳房包裹着肉棒,一種不
同於插穴的快感,襲卷全身而來。

  我挺動着腰,讓大肉棒不斷的在「夏侯苙」的雙乳間緩慢抽送,粗硬的肉棒
磨蹭乳房帶來的快感,讓我深深地暗吸了一口氣,也讓「夏侯苙」的口中不停地
發出淫蕩的呻吟。

  「夏侯苙」的小手在兩乳跟肉棒之間胡亂的撫摸着,不時用手掌在我龜頭裂
縫處磨擦玩弄着,這個無意識的舉動,讓我全身激起了酥麻的雞皮疙瘩。

  「夏侯玟」也不甘示弱地将堅挺柔嫩的乳房,靠在我的背上,雙手勾繞我的
脖子,不停的上下左右磨蹭,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聲聲低吟。

  雙重的刺激,不一樣的快感,讓我的情欲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我稍微起身,
肉棒離開乳房的包圍翹立在半空中。

  我轉身推倒「夏侯玟」兩腳後移,大肉棒朝着「夏侯玟」的小嘴挺去,到這
時候她終於明白我邪惡的念頭。

  小蘿莉搖着頭雙手推拒的,不讓我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裏,我箭在弦上沒
好氣的叫道:「嘴巴張開,含住它」「

  「夏侯玟」吐着熱氣看着殺氣騰騰的肉棒,用手輕輕套弄了二下,伸出靈巧
無比的舌頭在龜頭馬眼的地方,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張開紅豔動人的小嘴含了
進去。

  肉棒在灼熱濕潤的小嘴裏活蹦亂跳,精液的腥味加上數次捅入喉嚨深處的不
适,令「夏侯玟」作嘔連連。

  生澀的動作,貝齒有意無意的輕咬,緊湊灼燙的快感讓我酥爽幾乎快到了盡
頭,我趴在「夏侯玟」的身上,肉棒不斷地在她嘴巴裏進出。

  我雙手将「夏侯苙」拉了過來,慢慢的将她的雙腳分開,看着青春少女嬌嫩
粉紅的花瓣,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散發開來。

  嬌豔的花瓣,愛液晶瑩剔透,陰毛稀疏,我用手撥開緊湊的陰唇,隻見陰道
嫩肉一片鮮嫩粉紅。

  我用舌頭在這可愛的方寸之地,盡情地吸吮,輕咬,撥弄,挑逗。

  「啊……」

  「夏侯苙」感覺到陣陣酥爽侵襲而來,她全身顫抖着,細微的汗珠在肌膚汛
染成一片水霧。

  我時而挑逗她的陰唇,時而将舌頭卷成肉棒往她的嫩穴裏頭鑽弄,我賣力的
舔弄小蘿莉迷人的花瓣,一股股愛液從小小的洞口流了出來,晶瑩的愛液帶着腥
鹹的味道,全都被我吞了下去。

  肉棒的感覺越來越爽,「夏侯玟」的動作雖然青澀但她很努力的伸展舌頭在
我的龜頭舔弄,小嘴巴不時地将肉棒又吸又吮又夾,小手輕巧着玩弄我子孫袋裏
的二顆蛋蛋。

  爽……真的是爽到了不行

  肉棒舒爽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舌頭,對着「夏侯苙」的嫩穴,用力的吸吮攪
動了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夏侯苙」的身子燒燙發熱。

  「啊……啊。你。走。開……快……快。走……開。我。要尿……了。我…
…要。尿……了。啊……

  「夏侯苙」一陣呻吟過後,全身顫抖,雙腿将我的腦袋緊緊夾住,嫩穴一陣
陣收縮,濃燙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灑出來,腥騷的液體我大口地往我嘴裏吞嚥下
去。

  小蘿莉慌亂地要推開我的頭,嘴裏叫着:「啊……你。别……吸。不。要。
吸……那裏……髒……啊……不。要……吸……啦……」

  「夏侯苙」達到高潮的刺激,令在我胯下爲我口交的「夏侯玟」也異常的興
奮,大口大口的将我的肉棒吸吮舔弄。

  我推開「夏侯苙」兩手一撐爬了起來,「噗!」的一聲粗大的肉棒離開了
「夏侯玟」的嘴巴,我轉過身去。

  「夏侯玟」兩眼失神望着我,微張的小嘴不斷有口水流出,我粗暴地拉開她
的雙腳,烏黑碩大的肉棒對準嫩穴,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兇殘地整根插入嬌小
的嫩穴裏。

  「……啊……太……深……了……啊……用。力……好。癢。用。力。啊…
…啊……」

  狂抽猛插了千餘次,我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我仰天大叫了一聲「啊……」,
數量龐大的滾燙精液向「夏侯玟」的嫩穴噴灑進去。

             第十一章血債血還

  吻别了「夏侯玟,夏侯苙」兩位可人的小蘿莉,向衆人揮了揮手,我經由密
道離開了皇陵。

  山風依舊冷洌強勁,我站在鷹愁澗的懸崖邊回憶着不堪的往事,這裏曾經是
幾乎讓我喪命的傷心地,卻也是讓我起死回生的轉捩點。

  我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站在山巅之上,孤伶伶的我,此刻心中已經有了離家的
哀愁,一年多的日子,「冥府皇陵」内的人、事、物、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我轉身朝「青雲觀」緩慢的走去,滿腔的怒火,血海的深仇在冷洌的山風吹
襲下,似乎逐漸的冷卻。

  我心想「青雲觀」畢竟是我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雖然他們對我并不好,但
終究也養育我那麽長的一段時間,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算了吧!隻要說清楚誤
會,嚴懲「元辰子」那個敗類,事情就算了結了吧。

  決定了想法以後,心胸豁然開朗,我沿途邊欣賞風景,邊向道觀走去,二個
時辰過後夜幕攏照大地,我已經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道觀内火把林立,宛如白晝,人聲鼎沸好不熱鬧,不知道是什麽慶典活動,
讓原本枯燥無味的道觀如此喧嘩。

  我稍一沉思,心中下了個決定,我将身上的錦緞繡袍脫了下來,再将貼身短
挂撕個破爛,在地上翻滾了數圈,把地上的爛泥塗抹在臉上及身上多處,放下
「夏侯玟」費心幫我挽髻的長發。

  此刻的我衣衫褴褛,簡直就像個叫花子,甚至於叫花子都比我乾靜多了,我
向道觀走了進去。

  偌大的演武台,下面擠滿了上百名的道童,大家對着台上撕殺的二人指指點
點,吱吱喳喳,我往台上一瞧,原來是「南霖子」跟「南臾子」二個七代弟子在
台上對打。

  今天原來是「青雲觀」三年一度挑選「武道童」的盛會,「青雲觀」雖然以
純陽掌法、修羅劍陣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卻也不是每一位道童都有機緣可以
習武。

  進入「青雲觀」的道童初期都是以誦經修道爲主,隻有清晨跟下午各有半個
時辰的「武練」,練習的武術也隻是基礎入門的莊稼把式強身健體而已。

  沒有習武的道童依照規定,必須在年滿二十歲那天離開「青雲觀」,外出雲
遊自立更生。

  如果對武學真的有興趣,就必須找門路巴結那些習武的師兄,請他們指點一、
二,才有可能在三年一度挑選「武道童」的機會中勝出,順利研習更高深的武學。

  「青雲觀」内的道童可謂是用盡心機,各顯神通,隻想在「武道童」選拔會
中勝出,正因爲如此,觀内各位師兄幾乎都拉幫結派,壯大自己的勢力。

  「碰!」一聲巨響,驚呼聲連連,「南霖子」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被打下了
擂台,跌落在我面前不過數十步之遙,「南霖子」自此喪失了習武的機會。

  「叫花子要飯到食堂找桐伯去!髒死了!呸!」

  因爲「南霖子」跌落在我跟前,爲數衆多的小道童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叫嚣
辱罵聲不絕於耳。

  「咦!是元真子」

  有眼尖者發現叫花子居然是「元真子」,疑惑跟好奇心的驅使下,越來越多
的小道童向我擠了過來。

  擂台上的比武暫停了,原先端坐在擂台上的「雲松道長」跟元字輩的師兄都
站了起來,連同台下的道童一同向我望了過來。

  我裝着可憐兮兮的模樣,步履颠簸萬分膽怯的向擂台上走去,「噗咚」一聲
跪了下來,我聲淚俱下的訴說:「師尊衆師兄,我是無辜的,事情的真相不是你
們所想像的那樣」。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飛躍而來,右腳一擡向我門面踢來,我
雙手胡亂地往前一擋,順勢向後翻滾了過去,口中也配合地發出了一聲慘叫。

  時間點的拿捏恰到好處,數百雙眼睛的注視下,竟然沒有人發現我無力反抗
是假裝的,或許他們一緻認爲懦弱無力又怕事,就是原來的我。

  一招得手,「元午子」馬步一沉,右手一翻,以極快的速度向我的咽喉要害
使勁抓來,速度之快,聲勢之猛,威力不可小觑,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出手之際。

  「師弟住手!」一聲暴喝

  隻見「元陽子」三師兄飛身而出,橫身幫我擋下了「元午子」那雷霆萬鈞的
攻勢,然後氣定神閑的擋在我的身前,大聲說道:「元午子」你爲何要殺他滅口,
爲何不等他把話給說完了。

  「元午子」語氣急促的說道:「大師兄跟師娘代表」青雲觀「到華山參加武
林大會,那曉得這廝要如何污衊大師兄跟師娘,我先宰了他再說」。

  「元陽子」沉喝一聲:「你敢」

  擂台上兩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很好!我看你們都反了」

  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雲松老道」,緩緩着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了這些話,語
氣平淡,但是擂台下已經有小道童渾身顫抖了。

  「雲松老道」目光犀利地看了「元陽子」跟「元午子」一眼,語氣嚴厲的說
道:「還不給我滾下去」。

  話一說出口,「元陽子」跟「元午子」宛如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回到原來
的坐位上臉色慘青,不發一語。

  「雲松老道」兩眼怒火,氣沖沖的朝我吐了一口痰。

  「幹!有夠髒着,他媽媽沒教他,好公民不随地吐痰嗎」

  随後恨之入骨的說道:「小淫賊,上次沒死算你命大,你居然還敢回來找死,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師父,你誤會我了,我回來就是要跟你說清楚啊」,我語帶哭泣的說着。

  「雲松老道」右手微擡,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陰曹地府去說明白吧」。

  「師兄,手下留情」

  一抹微胖的人影從擂台下飛竄而出,幾個起落,站在擂台之上,來人輕功不
弱。

  待衆人看清楚,出聲之人以後,訝異之情全都表現在臉上,驚呼之聲彼時彼
落,就連「雲松老道」也相當驚訝。

  「桐伯」,是食堂的老夥頭「桐伯」。

  「桐伯」會武功,他居然叫「雲松道長」爲師兄,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大家愣
在現場不知所措。

  「桐伯」朝「雲松道長」拱了拱手說道:「師兄,元真子這個孩子禀性善良,
我絕不相信他會做出奸淫師娘污辱師門的罪行」。

  「元陽子」接着「桐伯」之後也說道:「師尊,我們大家看着」元真子「長
大,實在無法相信他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請師尊明鑑」。

  「雲松老道」臉色鐵青,氣急敗壞的說道:「當日之事,罪證明确,誰再多
言,與他同罪」。

  「桐伯」把我扶了起來,輕撫我的頭,緩緩地說道:「你跟在我身邊快十年
了,我深知你的個性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上次我外出救不了你,這次你放心無
論如何我也要保住你」。

  看着平常不茍言笑的「桐伯」,我心眼一酸淚流滿面喊了一聲:「桐伯」。

  「桐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向「雲松老道」說道:「師兄,你到底
願不願意讓」元真子「把話說完」。

  「雲松老道」頑固地回答:「話我已經說過了,有問題手底下見真章」。

  「桐伯」跟「雲松老道」神情凝重,兩人緩緩舉起雙手,招式幾乎一模一樣,
瞬息之間,真氣爆發開來,渾厚有力的純陽掌在電光石火之間在擂台上襲卷開來。

  我冷眼看着拼鬥中的兩人,以往認爲是至高無上的武林絕學,如今看來也不
過是爾爾。

  飛沙走石,煙霧迷漫,數聲巨響過後,對決中的兩人分了開來,數十步的距
離遙遙相對。

  「雲松老道」首先說道:「沒想到啊,二十多年來不曾見你練武,你居然有
如此的功力,甚至於連掌教才能研習的純陽掌後三式你都會啊,不簡單啊!不簡
單」。

  「桐伯」氣息微喘的說道:「師兄,當年師父任命掌教原本我就無意擔任,
但你可知師父爲何遲遲不肯将掌教傳給你嗎,師父認爲你心胸狹窄、生性陰沉、
手段乖戾,所以對你有了戒心」。

  「師父立你爲掌教之後,沒有想到師父最後居然會中慢性毒藥而亡,也就是
在它臨終之前數日。師父将純陽掌後三式傳授於我,并告知我一個關於純陽掌的
秘密」

  「師兄,今日的勝負已經明朗,我希望你放過」元真子「,我任憑你的處置,
并将純陽掌的秘密告訴你」。

  「雲松老道」兩眼陰骘望了望「桐伯」,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他語帶得意
的說道:「雲桐啊雲桐,二十幾年前我們師兄弟要争奪掌門之位,你那點心機手
段都不是我的對手了,時至今日,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啊,我實話告訴你吧,純陽
掌根本沒有存在任何的秘密,你的做法隻是要救那個小雜碎而己,你當真以爲我
不知道嗎?」

  「雲松老道」繼續說道:「今天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們爺倆一個機會,不要到
了陰曹地府又怨恨我這個師兄虧待你」。

  「雲松老道」摸了摸他那撮山羊鬍,戲谑的說道:「雲桐啊,隻要你能夠在
本門的」修羅劍陣「下走過百招,我就放過你們爺倆,如何啊!」

  話一說完,「元陽子」出自本身自然的反應,喃喃自語的說道:「怎麽可能,
那也是死路一條啊」。

  此話一出,周遭衆人都異口同聲的說:「對啊!那也是死路啦」,這些言語
卻遭來「雲松老道」怒目相向,吓得衆人退立一旁,不敢出聲。

  「雲桐」仰天狂笑,搖了搖頭後說:「雲松啊!你也太擡舉我了,要殺我何
需用到」修羅劍陣「這把牛刀啊,我問你,你貴爲掌門又能在」修羅劍陣「下走
完幾招啊」。

  純陽師祖當年嘔心瀝血,集天下奧妙之道法,神鬼莫測的奇門盾甲術創造出
了「修羅劍陣」,二百多年來無人能夠破解此陣。

  純陽師祖當年曾經苦口婆心的說道:「修羅劍陣」是本門遭受外敵欺淩的終
級防禦陣法,變化萬千的陣法,綿密而滴水不露的防守是它的特色。

  純陽師祖曾經笑說:有遭一日若有人破了「修羅劍陣」,他若不是本門新任
掌教,則本門休矣。

  想不到如今你居然用「修羅劍陣」來對付本門弟子,「雲松」那你就不要怪
我不幫你留掌門顔面,今天我就把這些年你幹的醜事公佈天下與本門弟子面前。

  「雲桐」話未說完,隻聽到「雲松老道」大喊:「佈陣!鏟除本門叛逆」。

  數十道人影伶俐地從擂台下魚躍而上,依照八卦九宮的方位倚劍而立,面無
表情隻待掌門一聲令下。

  「桐伯」神情絕望着向我走來,步履闌珊,語氣無力的向我苦笑說道:「元
真子啊!待會我一動手,你有多遠就跑多遠,今日這一劫我大概是躲不了了」。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将「桐伯」往我身後一拉,朗聲說道:「桐伯」你一把
年紀了後面待着,這個「修羅劍陣」就讓我來會會吧。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全場驚訝着鴉雀無聲,我慢慢地走到「雲松老道」的面前,
大聲說道:「死雲松,臭雲松,你開口閉口都罵我是小雜碎,你這個老不死的賤
畜,我今天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如此嚣張那就怪不得小爺我了,今天小爺
我就拔了你的牙,看你還能吠個什麽勁。

  「雲松老道」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哇哇大叫,「佈陣,給我把他拿下,我要他
生不如死」。

  劍陣弟子聽到号令之後,「咻」一聲,長劍前舉手拈劍訣,「修羅劍陣」即
将啓動。

  隻聽到「桐伯」氣急敗壞的說:「元真子」你快下來,不要胡鬧啊。

  我沒有理會「桐伯」的勸告,我自動地走往劍陣中央,這種外行又找死的行
爲,讓劍陣中弟子有人目露不忍的神情,有人則面露冷笑,等着看我悲慘的下場。

  我眼神繞了一圈拱手笑道:「各位師兄,待會多有得罪了,請多包含」。話
說完,擂台下爆出陣陣嬉笑辱罵聲。

  八卦甲子,神機鬼藏,「修羅劍陣」一經啓動壓力立刻襲擊而來,我的眼前
頓時覺得飛沙走石,雷電交加,鬼哭神嚎,天地爲之變色。

  我雖然身懷絕技,但也被眼前的變化慌了手腳,我似乎輕估了「修羅劍陣」
的威力,讓自己差點就萬劫不複。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一聲,燦爛耀眼的金龍在我右
臂上盤旋遊走,在漆黑的星夜襯托下,更顯着光彩奪目耀眼非凡,金龍飛躍騰空
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谲的龍焱劍已經握在我手裏。

  剛剛還在嬉笑怒罵的師兄弟,全都暲目結舌閉上了嘴,兩眼直視擂台連氣都
不敢喘一個。

  「修羅劍陣」依九宮八卦爲磐,九宮曲成萬物,八卦範圍天地,九宮以數位
定,八卦以象數告,「修羅劍陣」就如同水池,格局如水勢,大小,清濁,動靜
各有狀态,各顯神通。

  風雲變色,鬼哭神嚎之際,劍陣弟子手中的長劍幻化成數百朵的劍花,如排
山倒海般向我襲擊而來。

  神出鬼沒的陣法,雷霆萬鈞的攻勢,讓「桐伯」及「元陽子」等衆師兄弟默
默地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忍心看到我被誅殺的慘況。

  正當攻勢有如傾盆大雨般向我撲來的時候,我縱身一躍,龍焱劍往前一揮,
燦爛耀眼的金龍從劍身飛揚騰空,在半空中翻騰變大,發出清朗的龍吟聲,往劍
陣中的景門,休門,杜門,生門襲卷而去。

  我右手疾翻,龍焱劍在沉寂的星夜中宛如翻雲覆雨的青龍,朝着傷門,死門,
開門,驚門,騰雲駕霧而去,氣勢磅礴,模樣驚人。

  場中數股真氣突然爆發開來,瞬間狂風走石,天昏地暗,灼熱的真氣風暴互
相撞擊,一股股熱浪向四周漫延開來。

  「慘叫聲,哀嚎聲」,伴随着股股熱浪不斷地傳來,劍陣中的弟子十之八九
皆已躺下,其餘着倚劍呆立,從他們驚恐的眼神中,透露出極端的害怕,他們無
法相信就僅僅交手二招,得到的結果是如此的慘敗。

  甚至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和什麽東西在交手,他們隻見到燦爛耀眼
的飛龍,以詭谲多變的方位向他們擊殺而去,攻勢有如驚濤駭浪。

  對於如此的結果我相當的滿意,驕傲的冽。

  「青雲觀」上下數百口子,此時此刻有如泥塑石像安靜無聲,「喂!醒一醒」
我朝雲松老道揮了揮手,笑容可掬的喊着。

  「雲松老道」臉色鐵青看了我好一陣子,神情呆滞的說道:「你那是什麽武
功,你的兵器怎麽不見了」。

  「呸!」

  什麽走過百招放我們爺倆一條生路,「修羅劍陣」傳到你的手上變的如此不
濟,你還有臉站在上面。

  你剛愎自用,老眼昏花,陰狠歹毒,殘害同門,你這種人沒有資格擔任掌門
人。

  當年我在後院浴間偷窺、自渎是我不對,我也願意接受門規的懲罰,今日我
回來原本想說把話說清楚就好,沒有想到你這個老道心機如此歹毒一心要緻我於
死地。

  當年的情況是我循例提水到了後院,卻發現「元辰子」和師娘在浴間通奸,
我被他們發現後,「元辰子」就遽然下手準備将我滅口。

  我一說完擂台下衆人一片嘩然。

  「還有你們四隻賤畜」,我用手指了指「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四
人。

  當年你們奉命将我扔下「鷹愁澗」,師命難違,原本不該怪罪於你們,但是
你們不顧同門情誼對我百般淩虐,「元午子」剛才你一直對我痛下殺手,事情的
真相你是否早已知曉啊。

  「雲松老道」:氣急敗壞地大聲吼叫:「住口,你休得胡說八道」

  「元真子講的是真的」,雲桐緩步走了出來大聲回應着。

  其實「元辰子」就是雲松掌門的私生子,所以雲松對他百般愛護,盡傳絕學,
至於你們的師娘跟「雲松掌門」根本不可能有夫妻之實了。

  什麽是純陽掌的秘密,今天我就跟你們大家說:

  純陽掌突破了第八層的境界,元陽鼎盛,内丹焚身,唯有自斷少陰、足焦二
脈才能成功。

  但是一旦斷了少陰、足焦二脈,也就從此無法再行人道了,所以當掌門宣佈
純陽掌突破了第八層的境界,随後又迎娶了杜愛葳,我當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明白了,這種種的一切不過是要隐人耳目罷了。

  杜愛葳如花似玉的年紀獨守空閨,「元辰子」自小就自由地進出後院,二人
日久生情也就爆發了這種龌龊不堪的情事,「雲松掌門」後來也知曉了,但是爲
了自己的顔面和保護「元辰子」,也就隻好隐忍不發了。

  龌龊不堪的亂倫情事不巧被「元真子」撞見,所以上至掌門下至同夥爪牙一
心一意要殺了「元真子」是吧。

  「雲桐」看了看「雲松」說道:掌門師兄我說得沒有錯吧,

  全場寂靜無聲看着「雲松掌門」,事情的發展讓大家一時之間都傻愣當場無
法接受。

  「雲松掌門」冷冷地看了全場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殺了你們。

  雲松掌門縱身一躍,停在半空之中,身形飄忽,力争先着,兩臂平舉兩掌呈
現赤紅色,随後兩手往胸口一擺,運功凝氣,霎那之間,一團火紅色耀眼的真氣
光芒如同一顆球凝滞在「雲松」的胸口。

  純陽掌的威力被「雲松」催運到了頂點,一旦施展威力不容小觑,我連忙橫
身一跨,檔在雲桐身前,兩臂同時運功提勁,右掌淩空劃了個圓圈用「龍焱掌法」
使出「戰龍在野」的招式,左掌用「冷粼掌法」掌影飄飄,出手快捷無倫,使出
「龍騰冰鋒」的招式。

  當雲松正準備用純陽掌擊殺我們之際,左右兩條飛龍已然從我雙臂飛躍騰空,
朝「雲松」的胸口襲去。

  燦爛耀眼的雙龍與「雲松」發出的火紅色真氣光球在半空中交會相撞,有如
雙龍戲珠一般地精彩。

  隻聽到「砰」一聲悶響,赤、青兩條飛龍直沖雲霄在半空之中,居高下擊,
朝「雲松」胸口直陳而去。

  赤龍剛猛狠辣,青龍耰寒淩厲,兩股詭谲相異的内勁将「雲松」震着口吐鮮
血,飛撞在大殿的屋柱上,一時之間屋簷,壁瓦,沙石跌落一地。

  「雲松」披頭散發,衣不蔽體,眼、耳、鼻、口盡皆流血,神情呆滞喃喃自
語重覆地說道:「那到底是什麽武功,那到底是什麽武功」。

  我搖了搖頭,看着地上萎靡不振的「雲松」經脈俱斷,武功盡失,掌門師尊
的威風與氣勢蕩然無存,我也不忍心再痛下殺手。

  我朝四周望了一眼說道:「雲松前掌門,心術不正,殘害同門,剛愎自用,
如今這般下場也是糾由自取,今天念在同門情誼不取他性命,交由新任掌門來處
置」。

  我朝「桐伯」說道:「雲桐師叔,論輩份跟武功必須請你繼任掌門」。

  「桐伯」卻說:「掌門一職,能者居之,仁義爲重,二十年前我無意争取,
時至今日,我更加沒有意願擔任掌門,如果」元真子「你無意擔任掌門,我建議
就由」元陽子「擔任,你認爲如何」。

  「元陽子」師兄仁義爲懷,處事光明磊落,确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當日我遇害,所幸被「冥府皇陵」的人所救,才有今日的成就,種種的因緣
際會如今我已經是「冥府皇陵」的少主,不再是「青雲觀」的弟子。

  但是如果有人敢與「青雲觀」爲敵,或是破壞「青雲觀」的安甯,我絕對會
盡我所能與之周旋到底。

  話說完,我目光冷淡地看着「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人,這些人一
陣哆嗦,立刻雙膝跪地連說數聲「不敢」,又馬上轉頭朝「元陽子」恭恭敬敬說
道:「拜見掌門師尊」。

  擂台下衆道童眼見事情發展至此,極有默契的全都跪下,拜見「掌門師尊」。

  「元陽子」在衆人的恭賀聲中,緩步靦腆的走到擂台中央,朝衆人拱手說道:
「今日承蒙各位不棄,忝居掌門一職,我在此宣佈幾件事情」。

  第一、從現在開始取消武道童的選拔,從今而後隻要是「青雲觀」的弟子,
人人皆可習武。

  第二、「雲松前掌門」雖然是多行不義,但畢竟對我「青雲觀」有過貢獻,
我決定将他留置觀内好生奉養,終身不得離觀。

  第三、請「雲桐師叔」挑選觀内武功修爲較佳的師兄弟,成立「純陽殿」來
負責教育本派弟子武功,并将我派武學去蕪存菁發揚光大。

  事情一宣佈完,衆道童歡欣鼓舞,「青雲觀」好久沒有如此朝氣蓬勃,充滿
生氣了。

  我向「元陽子」跟「雲桐師叔」道别,我決定前往華山找「元辰子」算帳,
我婉拒的衆人邀我多留數日的請求,簡單盥洗換回原本的衣衫踏着夜色而去。

             第十二章黑馬淫賊

  常聽人說:「江湖道,人心險」,但是對我來說江湖是新鮮的有趣的。

  從「青雲觀」到華山數千裏之遙,距離武林大會開始尚有二個月的時間,我
決定不急得前往,我沿途看着風景,有時步行,有時施展輕功飛躍,我從不同的
角度細心品嚐這個花花世界。

  進入了崇山峻嶺,我施展「龍嘯九天」的輕功身法,疾如迅雷肆意奔馳,隻
覺得全身真氣流暢,内力充沛,沿路我不停地将「九龍玉玦」中的掌法和劍法交
換施展,一路披荊斬棘快活惬意。

  出了山林,眼前梯田陌陌,田園風光綠意盎然,紅瓦白牆炊煙缈缈,好一副
優閑的田園風光。我放慢腳步緩緩走了過去,迎面走來一對中年莊稼夫婦,我連
忙向前深深一楫說道:「這位大哥借問一下,這附近那裏有可以打尖的客棧」。

  中年男子長得濃眉大眼,兩眼烱烱有神望着我,大聲笑道:「荒郊野外那來
着客棧,我看如果你不嫌棄就到寒舍屈就一晚吧」。

  我連忙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大哥了」。

  滿桌的山野珍味雖說不是什麽珍貴食材,大魚大肉,味道卻是格外鮮美,一
頓晚飯下來可謂是賓主盡歡。酒酣耳熱之際我得知豪爽好客的莊稼大哥姓阙名志
遠,關中人士,曾在江湖走動人稱「神州鐵掌」,因爲在濮城與當地惡霸「黑馬
寨」結怨,不得已才帶着妻女隐居到這荒野村舍,過的與世無争的神仙生活。

  大嫂慧虹雖已年過四十卻頗具姿色,女兒筱蝶年方十七青春年華雖然不是國
色天香卻也清新豔麗,嬌媚可愛。

  我不解的問道:「志遠大哥你生性豪爽,急公好義,爲何會招惹是非而隐居
山林」。

  志遠大哥忿忿不平地說道:「黑馬寨」那群馬賊倚仗官府的勢力,魚肉鄉民
欺淩暴虐,早已經沒有王法可言,大家原本忍氣吞聲以求平安度日。

  沒有想到那些惡賊居然打你大嫂的主意,利用我趕集採買的機會欲登門強奸
你嫂子,所幸街坊鄰居發現的早,合力阻攔加上我提前歸來,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但是拳腳無眼在争鬥的過程中,我失手将「黑馬寨」的二當家「裴文基」一
掌打死,就這樣我們和那幫馬賊結下了樑子,不得已才和這些志同道合的街坊鄰
居隐居在此。

  「發生如此重大的事件,官府難道默不作聲嗎?」我忿忿不平的說着。

  「官府,比黑道還黑」

  阙志遠語氣無奈搖頭說道:「濮城太守」白嘉明「是」黑馬寨「大當家」裴
文根「的妹婿」,你說「官府」有用嗎?

  平常「官府」就是「黑馬寨」的屏障,「黑馬寨」魚肉鄉民欺淩暴虐,官府
視而不見,百姓求救無門。

  「黑馬寨」欺淩暴斂,巧立明目橫徵稅捐,所得的一半上繳濮城太守「白嘉
明」,供他打點朝廷、疏通人脈。

  數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馬寨」是越來越兇殘,幾乎到了
無法無天的地步。

  一席話說得大家食欲全無,晚飯就此打住。看着「阙志遠」一家大小含着淚
水孤單無助的表情,我終於了解到當今朝廷的昏庸迷潰,視天下蒼生爲禁脔。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辭别了阙志遠大哥,慧虹嫂子還幫我準備了乾糧和
飲水,筱蝶年幼羞澀躲在房内偷偷望的我。

  終須一别,向阙志遠大哥大嫂告辭後,我漫步向離此約三十裏路的小鎮「卧
虎」走去。

  到了「卧虎鎮」已經是夜幕低垂,華燈初上的時候,我随性選了一家客棧準
備打尖休習。

  「掌櫃!」幫我準備一間單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饅頭,我飢腸辘
辘的叫着,朝大廳中沒人坐的桌子走去……

  「好!客倌稍坐,馬上就好」掌櫃跟小二熱情的吆喝着,大廳中擺設了十來
張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時間整間客棧幾乎也快客滿了。

  「大當家這次帶領鐵衛隊去找」神州鐵掌「阙志遠血洗桃花坳,這等好事居
然沒有選我」,隔壁桌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大聲嚷嚷着。

  我一聽頭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着:「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被我的舉動吓了一大跳,等他回過神來大聲叫罵着:
「臭小子,活膩了是不是,敢跟爺這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怒氣沖沖冷冷的說道:「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慣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鋼刀朝我劈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用餐的食客四處奔竄,靜坐不動的江湖人士隐隐約約
地搖了搖頭,似乎爲我魯莽的行爲在哀悼。

  「碰!」一聲巨響,手握鋼刀朝我劈來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數張桌子往
門外飛去。全身骨頭俱斷參差不齊的插出體外,肚破腸流,天靈破碎腦漿液流。

  就這麽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卻人人愣在現場不發一語,這一掌
的威力徹徹底底震撼着他們。

  我站起來緩緩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俠,饒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顫栗,不停地哀求着,我口氣冷淡
指着門外那具死屍問道:「他說的大當家何時啓程,幾時會到」。

  「大當家昨晚啓程,應該今日中午就可抵達桃花坳」

  我心下一涼,跪在地上爲虎作伥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着繼續說道:「我們大
當家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語氣無力的說道:「你們都是」黑馬寨「的人吧!」,一位類似帶頭大哥
模樣的男子,聽我說完,腰闆一挺驕傲地說道:「我們是」黑馬寨「順風堂的人,
少俠不知如何稱呼」。

  「好!好!隻要是」黑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着,跪在地上的衆
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着。

  「隻要是」黑馬寨「的人都該死」話一說完,我右手一揚,快捷無倫地劃圓
急推,一道藍燄往前沖去,聲勢有如驚濤駭浪,亢奮淩厲,藍燄在半空之中化成
耀眼青龍,居高下擊,剛猛狠辣。

  哀号慘叫聲伴随着真氣爆炸,血肉橫飛,屍骸四散,宛如人間煉獄,我冷冷
地朝在場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緩緩說道:「冥府皇陵絕不放過」黑馬寨「」。

  秋高氣爽,豔陽高照,阙志遠跟結拜兄弟們正忙碌於秋割,田埂遠處傳來陣
陣的馬蹄聲,阙志遠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着,桃花坳地處偏僻數十年來還沒
有如此壯觀的馬隊經過,他們渾然不知大禍已經臨頭。

  蹄聲人影,越來越近,一片随風飄展的白旗中間繡着一隻鬥大的黑馬,恐懼
害怕開始在阙志遠的周遭漫延。

  「該來着,還是跑不掉」,阙志遠朝兄弟們看了一眼說道:「黑馬寨終於找
來了」。

  三十多匹高頭大馬的坐騎橫越田埂,後面跟着數輛拖車,車上盡是十來尺高
的十字大木樁,「裴文根」的坐騎一馬當先,他神情傲慢語氣激動地說道:「神
州鐵掌阙志遠找你好久了,你以爲躲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我們就找不到了嗎?
今天我要你血債血還」。

  阙志遠往前一站大聲說道:「裴大當家冤有頭,債有主,有事你找我就好了,
不關其他人的事,更何況當年是你胞弟胡作非爲在先,豈可怪罪於我們」。

  「裴文根」仰天長笑,狠毒地說道:「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氣,你
敢殺他,今天我要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話說完,手一揮,三十多名身着黑衣的壯漢從馬背上飛躍進入田中,與阙志
遠兄弟們廝殺,黑衣壯漢宛如惡狼沖進了羊群,不到盞茶片刻間,阙志遠跟他的
十來名兄弟全都被俘了,黑衣壯漢将阙志遠他們一個個點了啞穴,釘在十字大木
樁上任其鮮血直流,有如迎神賽會一般朝村舍走去。

  到了村舍,原本忙碌於做飯的婦女聽到聲響出門察看,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釘
在木樁之上,恐怖的景象讓她們顫栗發抖,淒厲的哭喊聲響徹天際。

  「裴文根」朝阙志遠木樁前的母女望了一眼說道:「你就是阙志遠的發妻慧
虹是吧」。

  慧虹眼神堅定的說道:「沒錯」。

  「裴文根」淫笑說道:「沒錯就好」,話說完,兩手朝慧虹母女咽喉一捉,
像捉小雞似着向屋内走去,臨走前還大聲喊道:「兄弟們,狂歡吧!每一個都不
要放過,一定要幹她十次八次的,把未及卉的少女送過來,回頭幫白太守送去讓
他開苞,他老人家最好此味了」。

  「裴文根」将慧虹母女拖到屋内,往筱蝶中檀穴一點朝床榻一丢,大手往餐
桌一掃碗盤盡皆落地,「裴文根」将慧虹往餐桌一擺,雙手用力将慧虹單薄的秋
衣撕裂,露出粉紅的肚兜,肚兜下是那一雙豐滿白皙的玉峰,似乎是要彈出那肚
兜的束縛,還可以見到那那二顆激凸的櫻桃分外明顯。

  「裴文根」粗暴地扯破慧虹的肚兜,雙手貪婪地在慧虹那豐滿白皙的乳房上
搓揉擠壓着,嘴巴用力吸吮着乳房并咬住乳頭極度暴虐。

  腦中的昏眩跟肌膚的顫栗,迫使慧虹不斷地掙紮,翻滾,扭動,雙手不停地
朝「裴文根」槌打。

  「裴文根」兩手一拉将慧虹的長褲跟亵褲脫至腳踝,那有如白玉般嬌嫩的粉
腿,濃密陰毛掩蓋的幽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瞪大了眼睛,心想:「難怪裴文基會着迷,這成熟美少婦的肉體
真的是太美了」。

  「裴文根」雙手粗暴的玩弄慧虹那豐潤的乳房,嘴巴用力吸吮那黑亮芳草包
圍的肥美陰唇,舌頭努力地鑽進那溫暖潮濕的花徑。

  慧虹此時又羞又怒,使勁地掙紮,口中喊道:「你這個壞蛋,你想幹嗎,快
點把我放開,我不要啦,你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放過我啦」。

  奇蹟出現了,「裴文根」将慧虹放開,淫穢的笑着說道:「我絕不強人所難,
你不與我快活那就算了呗」。

  話一說完,「裴文根」脫光衣褲朝床榻上的筱蝶走去,口中說道:「小美人
你娘不跟我快活,那我就來幫你開苞,讓你變成女人」。

  「不要!我答應你,你不要碰我女兒」慧虹淒楚地喊着。

  「裴文根」得意的笑着,無恥的說道:「是你自己願意讓我幹着,可不是我
強迫你的吆」。

  「是不是啊!你是不是要求我幹你啊」,「裴文根」厚顔無恥地追問着,他
看慧虹低頭哭泣,沉默無語,就大聲嚷叫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費點力去幫
你女兒開苞了」。

  「不要啊!我。求。求你來……幹……我啦,求。求。你。幹。我……啦」,
慧虹聲淚俱下的說的。

  既然你求我,那我就成全你吧,「裴文根」抓住慧虹的頭狠狠地說道:「把
嘴張開」,慧虹無助地張開了嘴巴,「裴文根」将他那根烏黑油亮的大肉棒狠狠
地插入慧虹的嘴巴裏,滾燙濕熱的感覺,引發陣陣酥麻竄入百骸,「裴文根」一
陣飄飄然,胯下的大肉棒有如插穴一般,在慧虹的小嘴不斷地進出。

  如同打樁似的抽插,次次都深入喉嚨,碩大的肉棒充滿口腔抵住咽喉,快要
無法呼吸的感覺令慧虹秀臉潮紅,大肉棒在嘴裏橫沖直撞顫栗抖動,腥臭的味道
撲鼻而來。

  不到一刻鍾的瘋狂抽插讓慧虹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此刻她隻能無助地配合
「裴文根」的動作,小嘴含的肉棒,頭前後地擺動着,玉舌不停的在大肉棒前端
馬眼處觸攪,小嘴不時的輕咬,吸吮,舔弄大肉棒,隻求「裴文根」盡快結束脫
離被奸淫的惡夢。

  「裴文根」覺得下身沸騰滾燙,腰眼酥麻,腦中一片空白,肉棒在慧虹溫熱
的嘴裏脹大顫抖,「裴文根」按住慧虹的頭沒命似的前後擺動的。

  「嗚……嗚……嗚……嗚」慧虹難過着發出哀号,報複的快感,視覺的誘惑,
哀号般的呻吟,讓「裴文根」瀕臨崩潰,他再也無法控制,下身一挺肉棒抵住喉
嚨一股強烈的熱流,如江河決堤般激射入喉盈滿口中。

  「啊……舒。服……太……舒……服。了」,「裴文根」舒爽地拔出了肉棒。

  慧虹此時隻覺得滿嘴都是黏稠腥臭的精液,「裴文根」射出的精液十之八九
已經被她吞下,剩下的經由嘴角流出滴落在乳房跟大腿上,看得身上白濁的液體,
她不由得按着喉嚨癱坐地上不停的乾嘔。

  「裴文根」舒暢的躺在榻上,兩眼看着癱坐在地下的成熟人妻,自己滾燙的
精液還從她的嘴角緩緩的滴落,耳朵聽的隔壁房舍傳來的淫笑聲,粗喘聲,哀号
聲,肉體交合的碰撞聲,「裴文根」兩隻手也沒閑着,隔着衣褲對筱蝶的乳房和
下體不斷地撫摸搓揉。

  筱蝶穴道被制無法抵抗,隻有淚眼汪汪任「裴文根」輕薄蹂躏,隔着衣褲撫
摸搓揉已經無法滿足「裴文根」的獸欲,他撕裂筱蝶的輕紗羅衣,扯破筱蝶杏黃
色的肚兜月牙白的亵褲。

  躺在榻上無法動彈的筱蝶,給「裴文根」一種令人震撼的純潔,有如羊脂白
玉凝結而成的肌膚,豐滿柔嫩的乳房,纖細的柳腰,烏黑亮麗的陰毛,緊湊密合
的陰唇,勻稱修長的美腿,讓「裴文根」剛剛消逝的欲火再度燃起。

  「裴文根」撲到筱蝶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索,嘴巴在筱蝶的乳房上輕輕磨蹭
着,筱蝶處女的幽香很甜膩、很清香,「裴文根」撫摸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卻絲
毫不減其興緻。

  「裴文根」的肉棒脹痛到了極限,烏紫色的大肉棒有如燒紅的鐵棒殺氣騰騰,
「裴文根」跪在榻上兩手将筱蝶的雙腳闆開,成熟嬌嫩的小穴毫無遮掩呈現在
「裴文根」的眼前。

  「裴文根」吐了一口唾液在肉棒的前端,架起筱蝶的雙腳擡高她的玉臀,讓
筱蝶鮮嫩的小穴高高拱起,「裴文根」扶住他的肉棒準備插入嫩穴來個開苞見紅。

  「不要碰我女兒」

  恢複神智的慧虹眼見「裴文根」正準備對自己的寶貝女兒下手,驚吓之餘大
叫出聲。

  「裴文根」突然神智一清,暗叫一聲:「好險」,幸好沒有破了筱蝶的處女
之身,否則就無法向自己的妹婿白太守交代了。

  滿腔的怒氣,爆炸般的欲火,「裴文根」從地上抱起癱軟的慧虹往床榻上一
丢,被剝光的母女頓時并躺在一起,絕美的肉體淫蕩的視覺誘惑,讓「裴文根」
有如餓虎撲羊一般,沖到慧虹的身上,架高她的雙腳,将粗脹堅硬又火燙的大肉
棒,狠狠的插入慧虹的美穴裏。

  「……哦……」

  溫熱緊迫的肉體感覺,從下身迅速地漫延開來,「裴文根」實在沒有想到已
經是人妻又育有女兒的成熟美婦,小穴居然如此的緊迫絲毫不輸給年輕的少女。

  「裴文根」慢慢地抽插,看着自己粗脹的肉棒在慧虹那近乎完美的人妻嫩穴
裏進進出出,慧虹乾澀的陰道經過「裴文根」不停的抽插、磨蹭、頂撞,逐漸地
滲出了淫水,越來越滑潤的陰道讓「裴文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裴文根」在強暴慧虹的過程中,不斷地将慧虹擺弄成多種不同姿勢來奸淫,
又把她女兒筱蝶的臉移轉到她們交合的方向,讓她的寶貝女兒看着她被奸淫的模
樣。

  強烈的痛楚,極度的羞恥如潮水般襲來,前所未有的撞擊力道次次直達子宮
的深處,陰唇因強烈的抽送而充血紅腫,小穴口嬌嫩的肉壁不堪大肉棒粗暴地沖
撞狂插,造成約半吋的撕裂傷口,絲絲的鮮血流出混合在淫水之中,慧虹的嫩穴
變成一片殷紅宛如是被開苞的處女。

  「裴文根」的肉棒在慧虹的嫩穴中不停地進出,他的雙手在筱蝶的玉乳上粗
暴地揉搓,在她未經人事的鮮嫩小穴上極盡刁鑽的摳弄捏揉。

  「求……求……你。放過。我啦。我。不。行。了我。真。的。很。痛……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趕。快。出來。啦。我快
……要……死。了」

  殘暴的奸淫讓慧虹再也無法忍受了,近乎哀求地拜託「裴文根」盡快射精,
讓她喘息。

  哀求的語氣适得其反地更加刺激「裴文根」的獸性,他喘着粗氣,強忍着瀕
臨崩潰的快感,在紅白液體混合交加的嫩穴中,做垂死的掙紮拼命地抽送着。

  他的左手手指在筱蝶的嫩穴上盡情的摳弄捏揉,無法動彈的筱蝶此刻美豔的
瓜子臉滿佈潮紅,嫩穴上方的小豆豆激凸挺立,緊湊密合的穴口微微張開,高潮
引發的淫水如同尿液一般自穴口激射而出。

  在筱蝶獲得高潮,淫水噴了「裴文根」滿手都是的同時,「裴文根」再也無
法控制了,馬眼酸麻,大量的精液往慧虹的嫩穴深處灌入。

  「裴文根」舒坦暢快地躺在慧虹的玉體上喘習着,床榻上那對淒楚豔絕的母
女花,此刻絕望無助的對望着,母女兩人的下體都有淫水流出,慧虹的下體流出
的是被「裴文根」強奸而灌入的精液,筱蝶穴口流出了卻是青春佳麗初次高潮的
潮吹淫水。

  「裴文根」下了床榻,朝屋外喊了一句:「你們進來吧」,四名黑衣壯漢押
着六名,年齡從十二、三歲到十六,七歲不等的少女進來。

  「裴文根」看了看少女,冷冷地說道:「隻有這幾個嗎」。

  一名黑衣壯漢恭敬的回應着:「大當家,總共十七戶人家就隻有這六個可能
是處女,其餘的皆爲普通姿色的人婦,正由兄弟們享用着」。

  「裴文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朝床榻上的慧虹一指,淫穢地說道:「賞
給你們了,味道絕佳的人妻啊」。

  黑衣壯漢早已按捺不住欲火,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将慧虹擡到桌上,十分殘
暴的在慧虹身上搓捏啃咬。

  慧虹絕望淒厲的叫道:「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羣禽……獸不。如
的。東西。放。開。我啦」。

  一名黑衣壯漢拿起慧虹掉落在地上的衣裙,擦了擦慧虹那滿是「裴文根」精
液的下體,長褲一脫,粗魯地将慧虹拉到桌沿,兩腳闆開,發燙的肉棒直接插入
那紅腫不堪的嫩穴,原本撕裂的傷口再度裂開,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

  「啊……痛……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痛
……死……我。了快……拔。出……去。啦。我……不……行」

  斷斷續續的哀求呻吟尚未訴說完,另一名壯漢脫光了長褲爬上了桌子,蹲在
慧虹的臉前将肉棒插入她的嘴裏,黝黑的屁股不斷地前後擩動着,肉棒在慧虹的
嘴裏飛快的進出。

  後面的壯漢雙手抓着慧虹的腳踝向兩旁闆開,粗碩的肉棒在小穴裏大起大落
的抽送的,充滿淫水潤滑的陰道,此刻被肉棒狂暴的抽送,不斷地發出「噗。吱。
噗。吱。噗。吱」淫靡的樂章。

  另外兩名壯漢此刻也沒閑着大手在那六個少女身上大肆遊走,深入羅衫衣裙
撫摸搓揉,少女們早已吓着魂飛魄散隻好任由他們輕薄蹂躏。

  将近一刻鍾的瘋狂抽送,蹲在慧虹臉上強行口交的男子,喉嚨發出了沉悶的
吼聲,腰眼酸麻肉棒發脹,腥臭滾燙的精液朝慧虹的喉嚨深處激射而去。

  大量滾燙腥羶的黏稠液體經由喉嚨進入食道,幾乎全部被慧虹吞了下去,惡
心加上羞辱感讓她不斷地嘔吐抽搐。

  猛烈瘋狂的抽插,粗重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奸淫慧虹的黑衣壯漢已
經是強弩之末了,就在慧虹嘔吐抽搐的同時因爲肌肉的收縮造成陰道肉壁一陣緊
迫,瀕臨爆發邊緣的黑衣壯漢全身有如遭受電擊,肉棒舒暢的釋放積蓄以久的陽
精,黑衣壯漢癱軟地趴在慧虹身上急促喘息着。

  原本在少女身上輕薄蹂躏的壯漢,見到同伴已經繳械完事,連忙上前将趴卧
在慧虹身上的同伴推開,也不管慧虹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發瘋似的将快要爆
炸的肉棒捅進慧虹鮮血直流的小穴,粗野地抓住慧虹的雙腳,屁股飛快的前後擩
動,臀部還不時地上下左右搖擺,讓粗硬的肉棒在穴内橫沖直撞進進出出。

  腥羶黏稠的精液混雜的鮮血與汗水,從桌上兩人的下體交合處滴落在地上,
留下怵目驚心的一片殷紅。

  慧虹早已奄奄一息,隻剩微弱的喘息和斷斷續續的哀求,黑衣壯漢瘋狂地抽
插,語無倫次的低聲吼道:「幹。死。你……哦……爽……爽……幹……死……
你」。

  淫糜的氣味,淫穢的場面,充斥在這小小的空間,「裴文根」軟掉的肉棒又
再度勃起腫脹,他色瞇瞇地看了筱蝶一眼,心有不甘地朝那六名少女走了過去,
随手抱起一位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女往床榻一放,粗魯地扯掉少女身上的羅衫衣
裙,幼嫩的肌膚,小巧的玉乳,粉紅的乳頭,稀疏的絨毛,緊密的陰唇,細長的
美腿,這種種的一切讓「裴文根」的欲火瞬間高漲。

  「裴文根」欲火如狂地在少女的幽谷秘處,不停的吸舔,啃咬,摳弄,同時
一雙大手狠狠地揉捏着那對小巧滑嫩的乳房,食拇二指緊捏着嫩乳上頭鮮紅的蓓
蕾。

  年紀輕輕的少女如何經的住如此的摧殘,少女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裴文根」那會憐香惜玉大手一揮,「啪!」的一聲少女清秀的臉上留下了鮮紅
的掌印。

  「裴文根」冷冷的說道:「再哭鬧,我就一掌把你斃了」。

  少女再也不敢哭鬧了,「裴文根」用力闆開少女的雙腳幾乎快要成爲一字形,
粉紅細嫩的陰部完全暴露在「裴文根」的眼前,稀疏的絨毛有些淩亂,陰唇嫩肉
微微隆起,「裴文根」此刻血脈噴張,他站在床榻邊緣,粗壯的大肉棒頂住少女
緊湊的陰唇,腰部用力向前猛然一挺。

  「……啊……救。命。啊。痛……痛……死。我。了。不要……不要……拜。
託。你。我……拜。託。你。不……要。啦……我。會……死……啦……」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少女覺得她的肚子似乎被捅穿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發出淒厲的尖叫聲,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開始痙攣,一股殷紅的鮮血随着肉棒的
進出流出體外,在少女白晰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怵目驚心的鮮紅。

  「裴文根」覺得少女的嫩穴讓他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有一雙柔軟的玉手緊緊
地握住他的肉棒,給於他莫大的刺激與快感,他停止了抽插,瞇着眼睛享受着被
那團嫩肉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開苞的處女血緩慢地流了出來,「裴文根」的大肉棒感受到它的潮熱與濕潤,
沉醉在快感之中的「裴文根」開始用力抽插了,抽插的速度不斷地加快,肉棒有
如一把長劍一次次地刺入少女的嫩穴内。

  少女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哀号,不過聲音是越來越低,喘息聲是越來越重,奄
奄待斃的嬌柔模樣,更加刺激「裴文根」的性欲,他依舊快速地挺動腰部,大肉
棒每次進出嫩穴都深插到底,快速的抽插擩動發出了淫靡的「噗。吱。噗。吱」
聲。「裴文根」發出一聲悶吼!肉棒一陣酥麻,陽精全數噴灑,舒爽暢快的美感,
讓「裴文根」瞭解到爲何白太守如此癡迷於爲處女開苞的美事。

  「裴文根」一離開少女的肉體,黑衣壯漢馬上撲了上去,不管少女已經昏迷,
幼嫩的小穴紅腫不堪,鮮紅乳白的淫穢液體從少女的穴口緩緩流出,下身已是一
片狼藉。黑衣壯漢肉棒一挺深深的插入少女的嫩穴,慘不忍睹的奸淫暴行在屋内
持續着。

             第十三章脅迫奸淫

  我施展輕功馬不停蹄地趕回桃花坳已經是午夜時刻,原本應該是甯靜安詳的
人間仙境,此刻卻是野火燎原,整排的屋舍欄圈已經被熊熊的大火所吞噬,火勢
之大照亮了附近的星空宛如白晝。

  大火及将燒毀一切,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廣闊的曬穀場直立立地豎起了二十
來根十字大木樁,每根木樁上頭都捆綁着一名男子,或老或少,看來桃花坳的男
丁無一幸免。

  我實在無法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天底下居然有人冷酷殘暴到如此的地步,
就算是天大的仇恨又啓能這般着屠殺滅村,奸淫擄掠。

  我輕輕地将木樁上的衆人放了下來,大多數都已經氣絕身亡,圓睜睜的大眼
睛透露出驚恐與不甘,這些人今天早上還與我談笑揮别,都是樸實無華的好人,
如今卻遭此橫禍受盡淩辱命喪於此。

  我終於發現了志遠大哥,他被點啞穴手筋腳筋皆被挑斷,四肢傷口鮮血直流,
此刻早已經是氣若遊絲,奄奄待斃了。

  我解開他的啞穴,右掌往志遠大哥後背天宗穴一按,渾厚的九龍真氣強灌進
入志遠大哥的命門八脈。

  志遠大哥緩慢着睜開雙眼,神情渙散地看着我,好一會兒才對我苦笑說道:
「賢弟,原來你會武功啊」。

  「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大哥……」我滿腹心酸,淚流滿面,不知道
要說些什麽來安慰大哥。

  大哥相當吃力地搖了搖頭,氣若遊絲的述說着:如何被「裴文根」狙擊追殺,
如何被釘在木樁點穴放血,那班禽獸如何奸辱婦女殘殺幼兒。

  他看了看屍屍橫遍野的兄弟,仰天大哭說道:「賢弟,兄弟麻煩你一件事,
盡你所能,救救筱蝶幫我照顧她,好不好?老哥我求你了」。

  我态度堅定地點了點頭向志遠大哥說道:「你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
一定救出筱蝶,誓報此仇」。

  志遠大哥激動地握住我的雙手,此時此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過了好一會兒,志遠大哥語氣平淡的跟我說道:「兄弟再麻煩你一件事,求
求你殺了我」。

  「不……」我近乎瘋狂地吼叫着

  你聽我說:「與其全身癱瘓屈辱地度過殘生,我求你親手了結我,終結我的
苦痛和恥辱」。

  他看得滿地的屍骸,萬分悲恸的說道:「都是我害了他們,他們都是我的好
兄弟啊!」。

  淒厲的哀恸讓我十分鼻酸,我蓦然發現志遠大哥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我頓時
才明白志遠大哥決心一死的企圖是如何的強烈,他怕我不忍心下手,竟然採取咬
舌自盡的方式。

  「大哥!」

  我仰頭痛哭,悲怆的怒吼,右掌施力瞬間結束了志遠大哥悲慘的人生,我撫
屍兩眼空洞無神望着熊熊大火。

  不知過了多久,我站了起來。将遍地的屍首一具具平穩地送入熊熊大火之中,
我讓這些純樸的兄弟哥們聚在一起,也陪伴他們自己的家人小孩。

  大火燒成了灰燼,我淚已乾、心已死,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血債血還,我的
心态從寬容轉爲偏激,手段由仁厚轉爲狠辣,這些轉變将爲日後的江湖引爆一場
腥風血雨。

  「濮城」在易水之東,處平盧、範陽、河東三區交界之處,自古以來居水路
交通的中樞,軍事的重鎮。文人商賈絡繹不絕,居民高達近二十萬人,商業活動
十分頻繁。

  「濮城」太守白嘉明在此經營已久,此人長歌善舞交際手腕極爲谄媚逢迎,
他善於管理能夠有效經營,讓往來商賈大發利市活躍經濟,另一方面卻又縱容境
内黑幫「黑馬寨」對往來商賈巧立名目,橫徵暴斂,所得之钜額财富又向朝廷高
官極盡拉攏巴結之能事。

  安祿山是白嘉明極力拉攏巴結的對象,從玄宗開元二十八年安祿山任平盧兵
馬使以來,兩人就積極的往來,各取所需互通有無。

  天寶元年安祿山任平盧節度使,天寶三年安祿山兼任範陽節度使,掌握大唐
近十萬兵馬,至此,白嘉明跟「黑馬寨」更是目無王法,嚣張跋扈。

  白嘉明和安祿山除了對權力跟财富的追求有志一同之外,他們都有一個共同
的嗜好,就是性好漁色尤其特别喜歡那些未及卉的處女。

  話說,在「裴文根」發洩完獸欲以後,就下令屠殺桃花坳全部的婦孺大小,
再一把火把屋舍欄圈全燒了,将包括筱蝶在内的少女押解回了「黑馬寨」。

  當天晚上我急得趕回桃花坳救人,舍棄官道抄捷徑,施展輕功身法在山林間
飛躍,因此陰錯陽差失去了與「黑馬寨」人馬在官道相遇的機會。

  「裴文根」一回到「濮城」,馬上将筱蝶跟其他的少女交給奴婢們悉心地梳
洗打扮,準備将她們送到「極樂軒」交給「濮城」太守白嘉明。

  「極樂軒」位於「濮城」西郊紫雲山的半山腰,佔地百畝,閣樓水榭、湖光
山色,宛如人間天堂。「極樂軒」偌大的莊園禁兵護衛,暗哨林立,戒護十分森
嚴。

  白嘉明利用「極樂軒」來拉攏朝廷重臣、賄賂軍事将領。美酒佳餚、财富珍
寶、美女蘿莉、飲酒作樂、奸淫狂歡,任君予取予求,白嘉明的勢力也越來越發
地鞏固。

  晚上,月光如媚,皎月當空,白嘉明在「極樂軒」設晏爲遠道而來的大唐首
輔「李林甫」接風洗塵。平盧節度使兼範陽節度使安祿山,河東節度使哥舒翰,
大将史思明都列席随侍在側。

  「李林甫」任唐玄宗李隆基的宰相迄今已有十二年之久,爲人陰險詭詐,口
蜜腹劍,大唐朝折損在他手上的忠臣明将不計其數。他爲了鞏固自己宰相的勢力
大量舉用不學無術的官吏,供其驅使唯命是從。在軍事将領方面棄用漢人採用胡
人或混血胡人擔任要職,終将大唐推向衰亡的地部。

  席間白嘉明不斷地幫自己,還有在坐的三位胡人向「李林甫」輸誠,強調他
們絕對跟「李林甫」站在同一陣線,決心同他共同對抗楊貴妃跟楊國忠的勢力。

  除了大聲咒罵李隆基的昏潰跟楊貴妃和楊國忠的嚣張跋扈之外,話鋒一轉小
心地說道:「嚴挺之那個老匹夫,螢光之光居然敢跟日月争輝,簡直是不知死活,
敢跟宰相大人公開做對」。

  「李林甫」稍微楞着一下,不解地說道:「嚴挺之不是已經被我流放到了嶺
南當長吏了嗎?提他幹嘛!」

  白嘉明說道:「沒錯,嚴挺之是被流放到了嶺南,但是他的兒子卻沒有啊,
嚴挺之的兒子婚後就被老匹夫安排到我手下擔任賦稅長吏啊」。

  李林甫「哦」的一聲接着說道:「然後呢」。

  白嘉明猥亵淫賤地說道:「當年嚴蒯骅大婚的時候,宰相大人應該還有印象
吧,當日他迎娶的可是前大隋朝的公主楊雪瑤啊,那可是長安城一等一的大美女
啊」。

  李林甫嚥了嚥口水,兩眼目露精光,語氣急促的說道:「老夫當然記得!楊
雪瑤那個美啊,簡直就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之姿啊,就連皇上也懊惱了好久,
常跟我說早知道楊雪瑤如此豔麗應該要早一步将她納入妃子,如真便宜了嚴蒯骅
那小子啊」。

  「哈……哈……哈」

  李林甫話一說完衆人一陣哈哈大笑,氣氛瞬間熱絡了起來,白嘉明把握住機
會搶着說道:「宰相大人你有所不知,嚴蒯骅當初會到我手下擔任賦稅安檢使,
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他會屈就在我這裏着目的,就是爲了要搜尋我們私通合謀的
證據」。

  嚴蒯骅那小子自做聰明,以爲他的任務神不知鬼不覺,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早
就注意提防他了,他手上所謂私通合謀的證據根本就是一堆不實做假的資料,他
還當做是寶貝向監察禦史告發我們陰謀造反呢。

  李林甫驚訝地說道:「居然有這等事情」。

  白嘉明張狂得意的笑道:「嚴蒯骅那個楞頭青已經被我捉住,就憑他假造資
料陰謀陷害朝廷命官,怎麽說都是個死罪,除非是有權力通天之人,或許還可以
救救他」。

  白嘉明繼續說道:「我的夫人跟楊雪瑤以及嚴蒯骅的胞妹嚴夢梅情同姐妹,
如今她們正在寒舍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得辦法要求見你這位權力通天的人
啊」。

  李林甫終於了解到白嘉明想說什麽了,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全身血脈噴張。

  他神情興奮地朝白嘉明說了好幾句:「孺子可教耶!」

  白嘉明向李林甫谄媚地說道:「恩師稍待片刻,我早命人将她們姑嫂送來應
該馬上就到了,學生還請恩師以後要多多提拔提拔」。

  房間内,囍字高貼,紅燭耀眼。楊雪瑤跟嚴夢梅不了解白家嫂子所謂權勢通
天之人,爲何會約在宛如新婚洞房中相見,就在姑嫂兩人恐懼不安的時候,房門
被推開,進來一位年約五、六十的慈祥老者,朝她們姑嫂二人走了過去。

  老先生語氣溫和地說道:「你們應該就是挺之世兄的兒媳楊雪瑤跟女兒嚴夢
梅對吧,你們可知道我是誰!」語氣祥和讓人如沐春風。

  楊雪瑤姑嫂二人作态萬福之後,臉紅羞怯地說道:「請恕小女子等眼拙,不
知先生是何方貴人」,楊雪瑤語氣輕柔有如黃莺出谷,朝露玫瑰嬌嫩出水一般。

  李林甫有如神遊太虛一般楞在當場,心中想着楊雪瑤人長的國色天香,話語
更是溫柔好聽,嚴夢梅就有如花朵初放,青春亮麗各有千秋不遑多讓。

  片刻,李林甫回過神來說道:「我剛剛回想到不久之前與你們家父同朝爲官
的情景、如今淪落至此令人不勝晞噓,有點失神了,請你們見諒!我就是當今朝
拜首撫宰相李林甫,你們可曾聽說過」。

  楊雪瑤跟嚴夢梅聽完都大吃一驚,她們隐隐約約記得嚴挺之跟嚴蒯骅都曾經
說過此人,父子兩人對李林甫的評價都極爲不屑,他們認爲李林甫口蜜腹劍擅權
誤國,勾染惠妃淫穢宮闱,私擁壽王意圖造反,嚴挺之父子正準備上奏朝廷,怎
麽如今人卻活生生站在她們倆面前。

  莫非白家嫂子要她們央求的對象,就是眼前這位權傾天下的大唐宰相,有可
能就是嚴挺之父子流放入獄的幕後黑手,楊雪瑤跟嚴夢梅此刻才發現這是一個陷
阱,一個足以讓她們永劫不複的陷阱。

  李林甫看着眼前沉默不語,臉色陰晴不定的兩位美女,大聲喝道:「嚴挺之
父子污陷朝廷重臣,勾結番邦意圖颠覆朝廷,理當株連九族男丁當斬,女眷流放
充當官妓,何需在此多言」。

  楊雪瑤跟嚴夢梅異口同聲大喊:「不要!」

  嚴夢梅泣不成聲哭道:「我爹爹,大哥是被人陷害的」,她朝楊雪瑤望着過
去,呼喊道:「大嫂,你快跟他說我們家是被冤枉的」。

  看着嚴夢梅瀕崩潰的神情,楊雪瑤向李林甫冷冷地說道:「那你認爲我們家
還有救嗎?」

  楊雪瑤身着鵝黃色的雲紗短衫,袖長隻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白晰滑嫩的玉臂,
纖弱的手腕上玉镯動蕩,下身是一襲長及腳踝的長裙,修長的美腿在長裙中隐約
飄飄,朦胧的美感激情的誘惑讓李林甫心蕩神搖無法自己。

  楊雪瑤看着李林甫肆無忌憚地望着自己,目露淫穢的眼神,不禁怒火中燒大
聲罵道:「有沒有辦法你到底是說個話啊,不說話楞在那兒幹嘛」。

  李林甫故作嚴肅地說道:「滿門抄斬的死罪,要救豈非易事,重點是你們要
拿什麽東西來做交換,值得别人幫你們費心賣命呢」。

  涉世未深的嚴夢梅緊張地說道:「我們家沒有什麽錢」。

  李林甫看着身着淡綠色衣裙,全身充滿活潑朝氣的嚴夢梅,笑嘻嘻地說道:
「不用錢,不用錢,隻要你們願意用身體來交換,我保證救下你們一家老小」。

  楊雪瑤大罵一聲:「你無恥!」

  李林甫神情一變,冷冷地說道:「願不願易我決不強迫你們,你們一家七十
幾口子,能不能活着下來就取決你們自己的決定」。

  李林甫作勢要轉頭離開,嚴夢梅氣急敗壞地大喊:「等一下,你等一下嘛」,
話一說完,兩行珠淚涔然而下。楊雪瑤則呆立現場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沒了主
意。

  李林甫緩緩地走了過去,一手摟住一個朝繡床走去,口中說道:「隻要陪我
一個晚上,你們全家就可以團聚了」,三人脫鞋上了繡床放下床帳。

  李林甫飛快地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倒楊雪瑤扯破她那單薄的雲紗短衫,淡黃
色的肚兜一扯,二顆半球形雪白圓潤的乳房跳了出來,李林甫兩手一托沿着乳房
外圍不斷地把玩。

  「好滑,好香,真的是好大」

  李林甫猛嗅楊雪瑤身上的幽香跟乳房的乳香,原本還垂垂軟

  矣的肉棒,正逐漸地發脹腫大,渾身的欲火焚燒起來,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
久沒有降臨在他的身上了。

  李林甫将楊雪瑤碩大的玉乳塞到口中,那種柔軟滑潤充滿香甜的感覺,讓李
林甫覺得肉棒亢奮全身舒麻。渾圓的乳房,堅挺的蓓蕾,濃郁的乳香,讓李林甫
愛不釋手不停地吸吮把玩。

  李林甫用舌尖不斷地挑逗楊雪瑤乳房上的蓓蕾,一隻手伸入楊雪瑤的長裙搓
揉摸索那細緻修長的美腿,大手一路向上摸揉來到了白色絲綢亵褲包裹着羞澀陰
處。

  楊雪瑤不曾與自己相公以外的男子有過親密的接觸,羞澀的恥辱和無助的絕
望使着她萬念俱灰,然而成熟的生理反應讓她絕美的花瓣露出了晶瑩的蜜汁,纖
弱的雙手緊緊抓住華麗的繡被,緊密的小口不自覺地發出了微弱地呻吟。

  「呃……」

  若有若無的呻吟使得李林甫更加的瘋狂,他的大手伸入楊雪瑤的亵褲内微彎
食指,輕輕地插入楊雪瑤那緊迫的陰道不停地摳弄按揉。

  楊雪瑤此時秀發鬓亂,羅衫半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泛起動情的潮紅,乳房
飽滿圓潤蓓蕾堅挺,楊柳細腰輕盈平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秀美。

  李林甫将楊雪瑤的玉臀擡高,将她的白色絲綢亵褲脫下,頓時絕美的花瓣毫
無遮掩地暴露在李林甫的眼前,丘壑幽谷,纖嫩粉紅的穴口縫隙此刻正潺潺流水。

  楊雪瑤高貴典雅的氣質,冷豔絕俗的神情,讓李林甫産生一種亵渎的快感,
脅迫奸淫人妻的刺激。

  李林甫雙手闆開楊雪瑤纖嫩的花瓣,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閃爍着晶瑩
剔透淫水,楊雪瑤的絕美小穴變成一朵微開的粉紅玫瑰,李林甫由衷地讚美道:
「好美的小穴啊」。

  李林甫雙手托高楊雪瑤的玉臀,肉棒對準淫水泥濘氾濫的小穴,腰部一沉,
肉棒破體全根而入。

  「啊……」李林甫發出了滿足的呻吟,溫燙泥濘的陰道相當的窄緊,層層疊
疊的嫩肉充實包裹着肉棒,李林甫不疾不徐地緩慢抽插着。

  楊雪瑤雙手無力推拒槌打着李林甫,口中哀求地說道:「啊……求。求……
你。不要……進。來。啊……求。求。你。放。過……我。請……你……可。憐。
我。啊……啊……哦……哦……」

  聽到楊雪瑤斷斷續續的呻吟,李林甫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楊雪瑤的臀部,
腰部瘋狂地聳動着,肉棒不停地在楊雪瑤的小穴裏進進出出。

  極度的舒爽讓李林甫沉醉在無法形容的愉悅快感中,隻見他停止了抽送,腰
部向後拔出了肉棒,随後李林甫往床榻上一躺成了大字型,肉棒朝天高高地翹着。

  李林甫将楊雪瑤拉了過來,指着肉棒示意她騎坐上去,楊雪瑤猛搖的頭拒絕
着。

  李林甫一句:「你不想救你相公了嗎」

  楊雪瑤無奈地放棄了掙紮與矜持,緩緩地提起左腳跨坐在李林甫的腰上,右
手扶着沾滿淫水的肉棒對準穴口,慢慢地沉身坐了下去。

  溫熱緊密的壓迫感讓李林甫舒爽的猛抽一口氣,然後大叫出聲:「哦……舒
服……爽……太。爽了,快……快……你……動。一。動……哦……舒。服……」。

  楊雪瑤的玉臀發快的起落着,鮮嫩的小穴不停地上下套弄李林甫的肉棒,楊
雪瑤的全身迷漫着一股莫名的欲火,明明是被脅迫逼奸,但是此刻楊雪瑤的小穴
内麻酸癢萬分痛苦,她放棄了矜持與羞恥,瘋狂地騎坐在李林甫的身上,上下套
弄着肉棒,豐滿如碗的乳房如波濤般晃動着。

  「啊……嗯……」楊雪瑤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小穴内不斷着湧出愛液,将李
林甫下體的陰毛浸濕的一大片。

  楊雪瑤激情地上下搖擺着,李林甫全身微顫舒爽地享受着,他此刻發現到嚴
夢梅窩在床榻内側,桃腮紅暈,喘息急促,玉手在雙腳之間不停地搓揉,淡綠色
的雪紗宮裝已經胸襟半解,肚兜包裹下的嫩乳飽滿而堅挺。

  「哦……」李林甫大叫一聲,推開尚在瘋狂騎坐的楊雪瑤,撲向神情迷離的
嚴夢梅,他雙手用力狂亂地扯破嚴夢梅的衣裙,拉下淡綠色的亵褲,雙手用力一
闆将嚴夢梅的雙腳架高,舉着瀕臨爆發的肉棒,用力朝着嚴夢梅的小穴插着過去。

  「啊……痛……好。痛……不……要……啦痛……死……我……了……拔…
…出……去。我……不。要……了。」

  撕裂般的疼痛嚴夢梅讓哭喊出聲,未經開發的處女通道雖然已有淫液潤滑卻
仍然緊縮不易前進,痛不欲生的哭喊讓楊雪瑤神智一清悲切的哭喊道:「不要…
…你這個禽獸……不要搞她……」,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任憑楊雪瑤再三哭喊也
無濟於事了。

  李林甫架高嚴夢梅的雙腳,肉棒瘋狂地狂抽猛送,不斷地在嚴夢梅的嫩穴中
進進出出,絲絲的處女鮮血經由不斷地抽插流了出來,染紅了李林甫的肉棒跟嚴
夢梅的大腿内側。

  李林甫的肉棒前端龜頭馬眼處,傳來陣陣地酸麻發脹,他猛然吸了口氣,更
加瘋狂地抽插嚴夢梅的小穴,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嚴夢梅忘記了開苞破處的痛苦,
瘋狂地挺起玉臀擡高嫩穴來迎合李林甫的狂插奸淫。

  嚴夢梅的口中還不停地發出:「哦……哦……快……用力……一。點……快
……用……力……哦……痛……好……痛。哦……用。力……哦……」

  李林甫全身一陣激烈地顫抖,肉棒好像火山爆發般一洩如注,濃稠乳白的精
液全部射入嚴夢梅初開的嫩穴内。

  李林甫有如癱瘓了一般,躺卧在榻上激烈地喘息着,許久不曾有過的快感令
他相當的滿足,楊雪瑤姑嫂二人風華各異的年輕肉體讓他極度地着迷。

  卑鄙無恥的白嘉明利用楊雪瑤跟嚴夢梅姑嫂二人對他夫人的信賴,早就設計
在她們三人的晚餐中下了極強的春藥,楊雪瑤姑嫂二人今晚才會喪失本性與李林
甫盡情地交歡,此刻白嘉明也在他夫人肉體上盡情奔馳。

             第十四章冥府使者

  我心情悲憤地來到了「濮城」的地界,隻要走過這個「雲雀坡」就到了「濮
城」了,然而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偏遠山區,我卻聽到兵刃的碰撞聲以及
鼎沸的叫喊聲。

  我施展輕功身法往前飛躍,毫無聲習地飄落在樹梢,眼前寬闊的草原上近百
名黑衣勁裝男子,團團圍住包括纖弱女子在内的二十餘人,地上還橫豎躺着四、
五十具屍體。單身抗敵的男子

  兩名英武彪悍的男子帶領着護衛,保護着站立在中間顯着英姿煥發的男子,
兩位身着華麗宮裝的少女,神情緊張地跟随在旁邊,一旁的奴婢早已吓着魂不附
體。

  帶頭着男子站了出來,倚劍冷冷地說道:「你們沒有王法了嗎?朗朗青天居
然攔路打劫殘殺無辜,你們不怕王法制裁嗎?」。

  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下,雙方的實力如此的懸殊,依然能夠不卑不亢地說出
這席話來,雖然有點癡傻,卻讓我對他有着無比的好感。

  帶隊的黑衣男子不發一語,大手一揮,數十名黑衣男子手持兵器,朝剛剛說
話的男子如雨水般襲擊而來,黑衣男子個個身手不弱,不像是打家劫舍的盜匪。

  數十回合過去了,單身抗敵的男子身上多了數道血痕,黑衣男子也被他殺了
大半,然而寡不敵衆落敗已是早晚地事,他的陣營有人按捺不住持劍沖了出去,
被他大喊:「退下,保護主子」,原本沖出之人黯然歸隊,全神關注凝視四周。

  好一位忠貞的護衛,他相當明白隻要被沖破了防守圈,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因此他不願意讓人上來幫忙,隻能死命地撐着希望有奇蹟的出現。

  黑衣男子越來越多,單身抗敵的男子隻剩下一口真氣支撐着,滿身的傷痕讓
他失去了站起來的能力,他往後朝所謂的主子笑了一笑,「說道:」主子,子儀
無法再随侍你了,你自己千萬要保重「。話尚未說完,數道黑影向他站立的地方
擊殺而來。

  他的主子絕望地閉上的雙眼,兩位宮裝美豔的少女早已泣不成聲,護衛在側
的同伴怒目悲恸準備接受悲慘的結局。

  我真氣一提飛躍在半空之中,雙手幻化千萬掌影向前一推,兩條金龍從我的
雙臂飛騰而出,夾帶着雷聲般的怒吼,渾厚的真氣向場上的黑衣男子撲殺而去。

  真氣碰撞,爆炸的熱浪襲卷而來,讓雙方的人馬睜不開了雙眼,等到氣息平
緩塵埃落定,眼前的結果讓雙方無法置信,場上數十名黑衣男子全都肢離破碎,
身首異處,殘骸内髒散若滿地。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衆人啞口無言地呆在現場,雙方的人馬就安安靜靜地看我
走了過來,我扶起受傷的男子交由他的同伴帶回。

  我看了看周遭着黑衣男子,語氣不屑地說道:「你們以多欺少,有違江湖道
義吧」。

  帶頭的黑衣男子仍舊不發一語,隻是兩眼陰森地看了我,然而有個不知死活
的小頭目卻大聲叫道:「黑馬寨的事你也敢管,你不要命了嗎」。

  一聽到「黑馬寨」我全身熱血沸騰,朝那位白目的黑衣小頭目冷冷地說道:
「你們是黑馬寨的人」。

  黑衣小頭目被我狠狠一瞪,不自覺得往後退了一步,輕聲唯諾的說道:「是
的,我們是黑馬寨的人」,說完渾身還在微微地顫抖着。

  我仰天長笑,大聲說着:「太好了,太好了,終於讓我遇上你們了」。

  衆人無法理解我話中的含意,正在七嘴八舌的讨論着,帶頭的黑衣男子終於
開口了:「閣下是誰!來此所爲何事」。

  我朝他看了一眼,神情冷淡說着:「冥府皇陵曹真,來此借你們項上人頭一
用」。

  「冥府皇陵」四個字,就像是閻王的催命符一般,有膽小者已經全身發抖癱
軟在地了,當日「卧龍鎮」一役,我大殺開戒殘殺黑馬寨順風堂的人馬,招式之
淩厲,手段之毒辣,早已經在江湖上傳開,難怪衆人會反應如此的激烈。

  帶頭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氣急促地說道:「兄弟們一起上,廢了他,
賞黃金百兩」。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況且此事又關系到自身地安危,因此離
我最近地二、三十人,都已經手持兵器一擁而上了。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地一聲,燦爛耀眼的金龍在我
右臂上盤旋遊走,刹那之間,金龍飛躍騰空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谲的龍焱
劍已經握在我手裏。

  我縱身一躍,有如神龍騰空一般,左手一翻,掌法飄逸俐落,「冷粼掌法」
接二連三的連綿不絕地施展開來,右手使劍,數道詭谲雲幻的燦爛金龍在聲如響
雷的怒吼伴随下,宛如天降巨獸向隊手廝殺過去。

  瞬間爆發的漫天殺氣,讓一擁而上的衆人想退縮都已經來不及了,眼前一片
腥風血雨,數名手持長劍的黑衣男子身體瞬間被燦爛金龍攔腰撕裂,整個人斷成
兩截,七零八落地倒卧在血泊之中。

  四處迷漫的冷粼真氣,宛如九天驚雷般地吓人,讓人感覺到天與地都在震蕩
一樣,不應該存在的絕世力量,讓現場濃煙滾滾,飛沙走石,哀鴻遍野,滿地血
腥,就像是阿鼻地獄極端恐怖。

  大半天過後,當煙塵逐漸散去,一切恢複到清晰可見的時候,所有還活着的
人全都看傻了眼,滿地的沙石被九龍真氣炸着粉碎,寬闊的草地硬生生被轟出一
個近六尺寬,一尺深的大坑。

  遍地血腥,滿地的斷肢殘骸,頭顱亂滾,屍骸重疊,之前還在耀武揚威的盜
匪馬賊,如今已經屍橫遍野完全沒有一個活口,在我身後的衆人被眼前的血腥恐
怖吓得無法言語。

  以一人之力,對抗近百人的圍勦攻勢,就算我身懷絕世武功,身擁數百年充
沛的内力,也讓我現在氣喘籲籲,全身乏力,當時面對着還隻是江湖上二、三流
的角色,一旦高手對決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今天運氣好,所幸對手實力不強,自己托大強行出手,幸好全身而退沒有受
傷,這次的實戰經驗讓我深深體會到,人畢竟是血肉之軀萬萬不可托大高估自己
的實力。

  我朝身後那群人緩緩走了過去,衆人看着我卻有如看到毒蛇猛獸一般,瞪大
了眼,目不轉睛看着我,手中的長劍全都出鞘橫在身前。

  身着華麗錦袍全身散發高貴氣質的年青男子,步伐緩慢地向前走來,苦笑着
向衆侍衛說道:「把劍收起來吧!他如果要對我們不利的話,我們大概也沒有抵
抗的機會」。

  我抱拳一楫說道:「你們放心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看看那位兄弟的傷勢,
他是條漢子」。

  滿身傷痕的男子精神尚好,看我上前,吃力地想站起來,傷痕引發的劇痛讓
他額頭佈滿細汗,他卻滿臉笑容爽朗地說着:「在下郭子儀,多虧兄弟出手相救」。

  我淡淡地回答:「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人人皆然,你無需客氣」。

  郭子儀連忙向我介紹他的主子,姓李單名一個亨字,長安人氏官宦世家之後,
那兩位國色天香的宮裝美女是他妹妹,較長者叫慧琳,較小者叫慧陽。另一位是
我的義弟叫李光弼,其他的都是侍衛們。

  我向衆人一一回禮,郭子儀詢問我是否要前往「濮城」,我應聲答諾,郭子
儀朝他主子看了看,得了回應,就興奮地對我說道:「好兄弟,我們也要到」濮
城「,你可否願意同我們一起出發前往」,我說無妨那就大家一起前往沿途也好
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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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7 07: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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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真假太守

  「濮城」太守白嘉明爲了逢迎巴結大唐首輔「李林甫」,不惜利用自己的夫
人來設計陷害嚴挺之的兒媳跟女兒,白嘉明以幫忙疏通爲藉口,實則暗地裏在晚
膳中下了春藥,使楊雪瑤跟嚴夢梅迷失了本性,方便「李林甫」來奸淫二女。

  然而正當「李林甫」在楊雪瑤跟嚴夢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奔馳狂歡之際,
「極樂軒」東側的「太白居」此刻也歌舞喧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十多名面
貌姣好,身材凹凸有緻的美女奴婢,此刻身着半透明的雲衫宮裝長裙,露出大半
截雪白柔嫩的雲耦玉手,修長均勻的美腿在半透明的紗裙裏若隐若現,身着惹火
暴露的美女奴婢十分熱忱地依偎在安祿山、史思明跟哥舒翰三位胡人身上,不斷
地磨蹭,勸酒,嬉鬧。

  史思明跟哥舒翰二人早已經按捺不住滿室春光的誘惑,各自撲倒二位奴婢,
一手一個不停地搓揉擠摳,吸吮輕咬,惹的身下奴婢嬌呼連連,隻見史思明跟哥
舒翰褲子一脫,挺着烏黑油亮的大肉棒,朝着地上的奴婢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一聲嬌柔的呻吟自地上奴婢的小口傳了開來,緊迫充實的小穴緊緊包裹着哥
舒翰跟史思明的大肉棒,粗脹發燙的肉棒不斷地在小穴裏進進出出,「噗吱……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淫穢的樂章随風而飄散

  胡人的肉棒有别於中原人氏細皮嫩肉,他們較爲粗犷較爲長脹,此刻史思明
跟哥舒翰腰部不斷地挺動,粗長腫脹的肉棒就像是戰場上廝殺的長矛,正嗜血般
地狂抽猛送。

  「……啊……啊……我……不……行……了……官人……我……不。行……
了……你……饒……了……我……我……不……行……了……哦……我……要死
……了……官人。我。不……要……了……」。

  不消多久時間,史思明跟哥舒翰身下的美女奴婢就發出了哀求的呻吟,伴随
着時間的消逝,美女奴婢地聲音是越來越低沈,掙紮是越來越微弱,兩眼逐漸翻
白,小穴經肉棒瘋狂地不斷抽插,源源不絕地帶出了乳白的淫液,和穴口撕裂流
出的鮮血,混合成爲粉紅色的濃稠液體,不斷地經由美女奴婢的玉臀滴落地上。

  安祿山充滿欲火的雙眼,看着跪在地上不斷征伐的二人,他覺得渾身肌肉發
燙,肉棒腫脹近乎爆裂,正準備随手抓住身邊的奴婢要大肆宣淫的時候,房門被
打開了,「太白居」的管事正笑嘻嘻地領着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

  這三位經過刻意打扮的可憐少女,正是當日「桃花坳」被擄走的其中一半,
安祿山大手一揮,「太白居」的管事相當識時務地轉身離開,留下三位不知如何
是好的少女。

  安祿山舔了舔嘴唇以後,威吓般地大叫一聲:「都給我過來,到後面去」。

  「太白居」的内室是一間華麗的溫泉浴池,佔地極爲寬廣。浴池全部都由雪
白的大理石所砌成,搭配石橋水榭,宮闱涼閣,浴池邊擺設了一張寬敞的浴床,
四周花團錦簇,綠意盎然,十足皇家的氣派。

  安祿山一到了溫泉池,立刻将三位少女推入池内,在少女驚呼聲未停之際,
他已經跳入溫泉池内,随手抓住少女不停地強行搓揉少女的胸部跟下體,少女不
停地閃躲呼叫強烈刺激着安祿山的獸欲。

  單薄的雪紗短裙被溫泉水浸濕之後宛如透明,少女剛剛發育的乳房尚未成熟
飽滿,僅粗具輪廓,鼓鼓的像二個小饅頭,倒也十分誘惑可愛。

  修長的美腿之上是青澀的私處,幽幽的深谷緊密的閉合着,其中一位少女在
幽谷上方有着細微的絨毛,在浸濕的雪紗裙擺裏顯着生機勃勃風情萬種。

  安祿山使勁一抓,将她緊緊地摟在胸前,右手粗魯地伸入少女單薄的衣裙裏,
用力地搓揉少女尚未飽滿的青澀玉乳,乳房雖不飽滿卻也柔嫩細緻手感極爲滑膩。

  安祿山雙手用力一撕,少女單薄的衣裙變成了片片布條散落一地,安祿山繼
續在少女的嫩乳上大施魔爪,或按或揉,或握或擠,手法花樣百出。

  少女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嬌嫩的乳房被搓揉着又痛又癢,乳房上的蓓蕾被捏
着又疼又脹,安祿山的大手往兩腿之間摸索而去,緊閉的花瓣幽谷之上,覆蓋着
一層細細的絨毛,少女玉體嬌柔,肌膚粉嫩,吹彈即破,惹人憐愛。

  安祿山按捺不住欲火,将少女往池邊的空地推倒,随及雙手緊緊地握住少女
的乳房粗暴地搓揉按捏,頭低下,嘴張開,大口朝少女鮮嫩的小穴用力吸吮,舌
頭卷起不斷地侵入少女緊閉的陰道。

  少女年方十五尚處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玉體敏感嬌柔那經得起如此這般玩弄,
不消多少時間,少女便心跳加速,身體滾燙,呼吸急促、玉體哆嗦、小嫩穴淫水
潺潺流出。

  安祿山站起身來,朝後面那二位較爲年幼的少女,大呼一聲:「你們都給我
過來!」,不敢擅自離開的少女怯生生地走到安祿山的跟前,隻見安祿山雙手朝
少女單薄的衣裙用力一扯,二具青澀幼嫩的蘿莉玉體呈現眼前。

  安祿山站在溫泉池内,将躺卧地上的少女拉到池邊,大手粗暴地闆開少女的
雙腳,嬌澀柔嫩的少女花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安祿山的眼前,他挺舉着粗犷的丈
八長矛大肉棒緩緩的插入少女的嫩穴口,有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慢慢地撐開少女
緊閉的陰唇,緩緩地沉入窄小又緊迫的陰道。

  溫熱又緊縮的束縛快感讓安祿山的肉棒十分舒暢,他不理會少女因撕裂般的
疼痛而發出的慘叫,隻見他腰部緩緩地用力向前挺進,碩大腫脹的大肉棒不斷地
向陰道深處來挺進,當龜頭碰觸到少女貞潔的薄膜時,安祿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向前一挺,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狠狠地插入少女鮮嫩的小穴裏。

  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讓少女不停地掙紮雙手不斷地槌打安祿山的胸口,安祿
山吆喝在旁的二位少女拉住被開苞少女的雙手,使其無法随意動彈。安祿山将少
女的雙腳幾乎闆成一字形,大肉棒此時正大起大落地狂插着。

  「。啊……救。命。啊……痛。死。我。了……我。不……要……了。你…
…快……拔。出……去……啦……我……不……行……了。我。肚。子。要……
破。掉……了……救……命。救……」

  少女不停的哭泣呐喊,全身肌肉因爲疼痛而痙攣,緊迫的少女陰道更加地緊
縮微顫,安祿山不停地抽插,享受着肉棒在緊湊通道進出的絕妙美感,他的雙手
粗魯地在少女嬌嫩的乳房上強力搓揉,原本白晰的玉乳如今已是一片烏青發紫。

  雖然少女幼嫩的花徑有淫水不停地滲出,肉璧也比之前較爲松弛,然而大肉
棒瘋狂地抽插,已經讓少女全身癱軟奄奄一息了。

  安祿山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少女,拔出了大肉棒,随手抓住右側的幼女拖到池
邊,兩手一闆,幼女尚未長毛的嫩穴,已經抵在安祿山那根血淋淋的大肉棒上。

  腰部向前一沖,乾燥緊湊的幼女花徑讓安祿山的肉棒一陣緊繃疼痛,他深深
吸了口氣,壓下了瀕臨爆發的欲望,幼女淒厲的哭喊求救聲,更加刺激安祿山那
如同野獸般的性欲。

  胡人身上特有的濃郁狐臭,伴随着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不斷的襲擊幼女脆弱
的心靈跟肉體,就在安祿山奸淫幼女的同時,另一名無辜的幼女也發出了激烈的
哭喊聲,原來在外宣洩完獸欲的哥舒翰走了進來,看到安祿山接連爲二位蘿莉少
女開苞奸淫,已經平息的欲火又冉冉燒起,按捺不住之於,哥舒翰撲倒那位衣衫
不整的幼女,雙膝跪地,雙手架高幼女的雙腿,肉棒抵住幼女的花瓣嫩穴,腰部
一沉,大肉棒沖破幼女嫩穴的束縛直入花心開苞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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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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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7 07: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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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女彼時彼落的哭喊聲,強烈抽插引爆的噗吱聲,加上男子舒爽的喘息聲,
讓整間浴池充滿了淫靡的風光淫穢的味道,幼女此刻已經昏迷不醒,纖弱的小嫩
穴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撕裂大約二吋餘長的傷口,鮮血不斷地直流,肉棒卻不停
着進出抽插,幼女弱小的軀體顫抖抽搐,全身不斷的痙攣,窄小緊迫的花徑通道
也因顫抖痙攣顯着異常着緊繃,溫熱緊窒的快感讓安祿山發出了陣陣低吼,肉棒
發麻,馬眼一酸,滾燙的陽精朝幼女的嫩穴深處狂飙而去,随後哥舒翰也在激烈
的喘息聲中将滿腔的欲火宣洩出來。

  在華麗寬廣的錦床上,白嘉明被惡夢所驚醒,此刻他全無了睡意,看着沉睡
中美豔的妻子,白嘉明的思緒早已經飄回到十六年前的山西老家。

  大業十三年唐高祖李淵從山西太原起兵反隋,曆經七年才統一華夏建立了唐
朝。

  在山西的經濟地位上,朔州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朔州爲古時晉國所在地,
因此朔州的商賈漸漸地便以「晉商」爲名經商全國,往後千百年的歲月中國經濟
被「晉商」所把持,這是後話也就暫且不提。

  朔州東南郊有處村莊,名曰「白家莊」約有八百餘口人,顧名思義整個村落
當然都姓白,白家的宗親族長目前是由白雲馡老爺子擔任,白雲馡自幼跟随家父
經商,爲人頗有頭腦又急公好義,在商場上極有信譽也頗有家底。

  白雲馡家族一脈數代以來人丁單薄,白雲馡就爲獨子,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白雲馡娶了太原高氏爲妻,雖然他相當努力的耕耘但高氏的肚皮卻毫無動靜。

  婚後三年,白雲馡跟高氏商量過後納了陳氏爲妾,以圖延續白家香火避免無
後。

  說也奇怪,納了陳氏以後,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居然同時有了身孕,白雲馡
跟高氏歡喜之餘越發地疼愛陳氏小妾,認爲是她帶來了福氣,陳氏小妾相當的賢
淑知理,不敢越禮居功,她尊高氏爲姐姐。一家相處極爲融洽。

  高氏元配和陳氏小妾幾乎同時都産下了男嬰,不過高氏元配卻在産後大量失
血不治而亡,臨終之時高氏将親生兒子托附給陳氏請她幫忙輔育成人,陳氏聲淚
俱下允諾高氏所求,高氏最後看了親身兒子一眼後便撒手人寰而去。

  白雲馡在悲傷之餘将高氏之子取名爲嘉明,陳氏小妾之子取名爲嘉诠,從此
終身不曾再娶。

  時光飛逝,數十寒暑一蹴即過,白嘉明跟白嘉诠兩兄弟皆已到了弱冠之年,
從小到大白嘉明無論是課業成績,待人接物,心胸度量,樣樣都赢過弟弟白嘉诠,
更難得的是白嘉明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極其寵愛。

  然而白嘉诠卻完全不這麽認爲,他認爲父母都偏愛哥哥,自小有好的都是哥
哥優先,他總是用哥哥剩下的,他從小到大都活在哥哥白嘉明的陰影之中。

  隋朝時期創立了科舉制度爲朝廷尋求人才,唐朝建國以後繼續延用此一制度,
并加以發揚光大。

  白氏兄弟十六歲那年雙雙參加了科舉考試,白嘉诠在鄉試就被刷下淘汰了,
白嘉明卻接二連三,勢如破竹,一路挺進。最後在明經的項目中,拔得頭籌入朝
爲官。

  白嘉明在尚書省頒發了就任文書跟赦令後,就匆匆返家他預計三個月之後就
必須要走馬上任了。

  此時山西的老家早已經張燈結綵準備迎接白嘉明的歸來,古代的社會重仕而
輕商,常言道是:「萬般皆無用,唯有讀書高」,有此可知,白嘉明此次高中狀
元在家鄉會造成多大的轟動。

  白嘉明此次回來除了光耀門楣,祭拜祖先,拜别父母,準備走馬上任之外,
更應老父親的要求準備和太原的沈家大小姐成婚。

  太原沈家曆代爲官,書香門地家教森嚴,沈家大小姐沈玫湘美貌如花,琴棋
書畫樣樣精通,如今才子佳人共結連理,在地方上更是傳爲佳話。

  臘月初十,大雪紛飛,白家裏裏外外張燈結綵,囍字張貼,花燈高懸,喜氣
洋洋十分熱鬧,門口胡同早早就簇擁了滿滿地街坊鄰居,望眼欲穿等着新娘子的
花轎過來。

  在一陣喜慶的吹呐彈唱聲中新娘子的花轎緩緩走來,胡同外盡是滿滿的圍觀
人潮,響徹雲霄的鞭炮聲,人群興奮的鼓掌歡笑聲,讓這個大雪紛飛的寒冬顯着
格外的熱鬧。

  婚禮的過程繁瑣而耗時,大戶人家嫁娶奴婢嫁妝不可或缺,嫁妝自然是滿滿
的數車令人眼花撩亂,至於跟随而來的奴婢鄀函,姿色不在新娘子之下,據說主
仆二人從小相處情同姐妹。

  古時候大戶人家嫁女兒都會有陪嫁的ㄚ環跟随,一來怕自己的寶貝女兒遭受
欺侮,二來陪嫁的ㄚ環可以在小姐月事來臨的日子代替小姐跟姑爺上床,避免姑
爺在外尋花問柳。

  洞房花燭之夜,一夜熾熱的春光讓初嚐男女性愛滋味的兩人,一夜無眠,瘋
狂地交合次數高達四次之多。

  從剛開始的蜀道難行,婉轉抗拒,到後來沈玫湘嚐到了人世間絕美的性愛滋
味,甚至於會迎合白嘉明的動作共同到達情欲的巅峰。

  大婚隔日一早,新嫁娘早起洗手作羹湯侍奉公婆用膳,伶俐乖巧的鄀函走進
洞房,将昨日夜晚鋪在沈玫湘玉臀下的潔白絲絹拿了出來,挂在白家新房外面,
絲絹上面朵朵紅梅代表的沈玫湘的純潔與清白。

  白家雖然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府宅之内卻沒有多少奴婢,對此沈玫湘相當的
不解,卻因爲新嫁娘的身份也不敢多問,沈玫湘主仆二人相當用心地融入這個新
家庭。

  沈玫湘對於白嘉诠這個小叔沒有特别的好惡之感,隻是覺得他看待鄀函的眼
神極爲淫穢不堪,沈玫湘曾私下将這種感覺告訴白嘉明,卻遭到白嘉明的斥喝,
不準沈玫湘在背後非議白嘉诠這個小叔。

  事實上白家的老老少少包括白雲馡在内,都已經發現到白嘉诠極度的迷戀鄀
函,然而鄀函卻是沈玫湘的陪嫁ㄚ環,鄀函理應跟随小姐納入偏房才對,衆人推
想白嘉诠可能是少年心性,等将來定了婚事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正月初六,新春的年味還相當的濃厚,午晌時分,衆人各自忙碌着,有人聚
賭有人休憩,白嘉诠從外頭溜達回來無意間經過了浴室外面,聽到裏面傳來令他
神魂颠倒的聲音。

  原來沈玫湘跟鄀函兩人利用下午較爲溫暖的時段,燒了熱水在浴室享受泡澡
的樂趣,浴室的窗口極高,白嘉诠無法窺視沈玫湘主仆二人沐浴的春光,他張大
了耳朵貼在牆壁上仔細地聆聽沈玫湘跟鄀函的對話。

  「小姐,你的奶子越來越大,又圓又挺,是不是姑爺每天晚上的搓揉功勞啊!」
鄀函口無遮攔地說笑的。

  沈玫湘俏臉一紅,嘻笑罵道:「小妮子,我看你是思春了,改天我也叫姑爺
幫你揉揉,你說好不好啊!」。

  鄀函回應說道:「隻要小姐舍得,就叫姑爺幫小女子揉揉,讓我跟小姐一樣
變得又圓又大」。

  沈玫湘哎呀一聲:「不用等你姑爺了,我現在就幫你揉揉」頓時水花聲四起,
夾雜着沈玫湘主仆二人的嘻笑微喘聲,一會兒時間,隻聽到鄀函一陣嬌媚的呼喊:
「小姐,你輕點,我的奶子會痛啦」。

  沈玫湘說:「你忍一下,待會保證你又癢又麻回味無窮」

  鄀函此刻杏眼迷離,全身慵懶,任憑沈玫湘的玉手在乳房跟私處不停地搓揉
摳弄,沈玫湘将白嘉明用了她身上的那一套,如法炮制用在鄀函的身上。

  鄀函此刻覺得乳房堅挺發脹,蓓蕾激突翹立,沈玫湘的手指在她花瓣小穴口
不斷地搓揉摳弄,花瓣肉穴前端的小豆豆被沈玫湘的手指刺激着腫脹起來,酥麻
的快感襲卷全身。

  鄀函渾身一陣顫抖,兩手環抱沈玫湘的玉頸輕聲呼喊了,「不要再摳了,我
要尿……出。來。了。啊……小……姐……我要。尿……」。

  鄀函呻吟聲尚未喊完,小穴就噴灑出晶瑩剔透的滾燙淫液,噴灑着沈玫湘滿
手都是,沈玫湘沒有想到鄀函的情欲反應會如此的激烈。

  沈玫湘輕輕摟的鄀函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剛才舒服嗎」,鄀函嬌羞
地點了點頭說道:「很舒服」。

  「過些時日,我讓姑爺幫你開苞你可願意」,鄀函滿臉羞紅地說道:「一切
但憑小姐做主」。

  白嘉诠在牆壁外面雖然無法窺視到沈玫湘主仆二人的春光,但是聽到她們主
仆二人的淫蕩對話,白嘉诠那初發育的肉棒不斷地腫大,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握住
肉棒前後擩動着,在鄀函到達高潮潮吹尖叫之際,白嘉诠也全身酥麻,腰眼發酸,
肉棒發脹,大叫一聲「啊……」,一道濃稠的處男精液噴得老遠。

  浴室内,沈玫湘跟鄀函主仆二人聽到屋外有男子發出了猥亵的叫聲,二人大
吃一驚慌忙叫道:「誰在外面」,吓得白嘉诠褲子一拉連忙逃離現場,沈玫湘初
經人事,她明白那聲低沈的吼叫聲,是男子舒爽射精時的呻吟,她隐隐約約已經
猜到了是誰在偷窺她們主仆二人,但是如何啓口卻讓她傷透了腦筋。

  過了幾天白雲馡告知大家,預備讓白嘉明收鄀函爲偏房,并在正月元宵節過
後就讓白嘉明夫婦離開山西,赴外地走馬上任。

  聽到大哥要收鄀函爲偏房,白嘉诠就簡直無法接受,他積壓以久的怨恨瞬間
爆發,他認爲父母不公,偏愛長子白嘉明,他認爲師長不公,一樣授業爲何哥哥
高中狀元他沒有,他認爲天地不公,爲何哥哥有了如花美眷又要跟他搶心愛的女
人,他越想越覺得氣憤,他一定要報複,他一定要娶到鄀函他才甘心。

  元宵節越來越近了,在這個中國人号稱小過年的節日,它代表着新年到此全
部都結束了,過了元宵各行各業都要恢複原本的生活狀态了。

  深夜,滿天星鬥,四野一片甯靜,在昏暗的廚房裏,鄀函正努力工作着,她
爲元宵佳節準備一家大小的美食佳餚,也爲将來跟随小姐姑爺赴任準備路上食用
的乾糧。

  然而廚房外面一雙充滿貪婪淫穢的眼光,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突然之間一
道黑影閃進了廚房,大手一揚,豆大的油燈火苗瞬間熄滅。

  鄀函還來不及呼喊,一隻大手已經摀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在鄀函凹凸有緻
的肉體四處遊走。

  白嘉诠喘着粗氣,緊緊地摟住鄀函拖向牆角,白嘉诠左手摀住鄀函的嘴巴,
右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搓,少女特有的清雅香氣撲鼻而來,鄀函不停的
反抗反而加劇了向白嘉诠肉體相磨蹭的機會,二個人跌卧在地上,鄀函嘴裏發出
了「。唔……唔……唔……」無奈的聲音。

  白嘉诠在慌亂之中解開鄀函胸襟的鈕扣,大手伸入棉襖穿過肚兜,粗魯用力
地抓住滑潤飽滿的汝房,半球形堅挺的乳房剛好一手盈握,細膩柔軟的觸感濃郁
的乳香散發出來。

  兩顆乳房不斷地換邊搓揉,粗魯的擠握搓揉讓乳房不斷地改變形狀,乳房上
殷紅的蓓蕾在粗暴的捏柔下充血變硬。

  粗暴的胸前肆虐已經無法滿足白嘉诠的獸欲,他大手往下伸入鄀函的棉質長
褲,隔着絲綢亵褲搓摸摳弄鄀函嬌嫩的羞處,亵褲柔滑的觸感下是若顯若現黝黑
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護衛着緊密的蜜穴。

  爆炸般的快感讓白嘉诠失去了理智,他将鄀函壓在地上扒開棉襖胸襟肚兜往
上一拉,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彈跳了出來,白嘉诠雙手滑過乳峰,從乳房根部用
力擠抓,然後大口一張,含住了大半顆的乳房,白嘉诠瘋狂地吸吮乳房跟蓓蕾,
他發現鄀函的乳頭發硬變大,暗紅的乳暈也生出了小小的疙瘩,他左右逢源不停
着搓揉吸吮。

  鄀函不斷地扭腰掙紮,秀麗的俏臉佈滿了淚珠,純潔肉體被玷污的無奈,失
身的恐懼,讓鄀函不知所措。

  白嘉诠被熊熊的欲火燒灼着兩眼通紅,他左手死命地抓住鄀函的乳房,并将
她壓制在地無法動彈,右手用力一拉,鄀函的棉襖長褲被退到了腳踝,下身隻剩
粉紅色的絲綢亵褲。

  白嘉诠有點手忙腳亂,拼命似着要将鄀函的亵褲脫掉,沒多久時間白嘉诠終
於将鄀函的絲綢亵褲也退到腳踝。

  白嘉诠從小也跟哥哥一樣飽讀詩書,什麽國色天香、美若天仙、沉魚落雁、
他讀多了,但現在任何的形容詞都無法來形容鄀函的美。

  他雙手繼續搓揉玩弄鄀函的乳房,他低下頭狂嗅着鄀函的嬌嫩美穴,清香微
酸略帶有點腥羶的香氣,讓白嘉诠渾身顫抖,肉棒硬到有些發疼。

  他伸出舌頭輕輕地撥弄鄀函的陰唇跟嫩穴,舌頭經過穴口卷入潮濕溫熱的陰
道,嘴巴還不時用力的吸吮,将充血腫大的陰唇吸入嘴中。

  鄀函的小穴盡是白嘉诠的口水,顯得有些泥濘氾濫,嬌嫩豔紅的小穴有如盛
開的玫瑰,穴口佈滿了晶瑩地汁液,像極了玫瑰花瓣早晨的朝露。

  白嘉诠再也無法忍受,他胡亂地褲子一退,肉棒一拉,迅速地抵住了鄀函的
嬌嫩穴口,腰部用力,脹痛發疼的肉棒朝着泥濘的穴口準備捅入。

  鄀函此刻已經絕望地放棄了掙紮,成串晶瑩着淚珠不斷的滴落,白嘉诠喘着
粗氣,兩手架住鄀函的雙腳,在胯下搖晃的脹痛肉棒對準小穴準備插入。

  「鄀函、鄀函、你在那裏」

  不遠處,傳來白嘉明跟沈玫湘呼喚鄀函的聲音,呼喚聲逐漸朝着廚房而來,
白嘉诠受此驚吓,趕忙摀住鄀函的嘴巴,轉頭朝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脹痛的肉棒受到刺激,濃稠的精液從肉棒馬眼處疾射而出,噴灑着鄀函包括
了俏臉、乳房全身都是。

  廚房外面傳來了沈玫湘的聲音:「燈都關了,鄀函不在廚房了,奇怪鄀函到
底跑到哪裏去了」。

  無法動彈的鄀函掙紮着想要出聲站起來,無奈被白嘉诠緊緊着壓着,白嘉诠
摀住鄀函的嘴,全身微微顫栗發抖,神情舒爽地默默喘息着。

  沈玫湘夫婦走遠以後,白嘉诠從鄀函的身體上爬了起來,意猶未盡的看了鄀
函一眼,一邊整理衣褲一邊喃喃自語說道:「我一定要娶你,我一定要娶到你」。

  鄀函相當恐懼地萎縮在牆角,全身衣衫不整地發顫着,黏稠腥羶的男人精液
噴灑着她全身都是,她顫抖萎縮在牆角,一直等到白嘉诠離開了廚房,她才悠悠
晃晃站了起來。

  鄀函慌張地打着水擦拭着身體,将滿身的污穢跟恥辱一起洗掉,她整理好衣
褲,收好弄亂的鍋盆和環境,鄀函驚恐地向四周看了一看,确定沒人之後她才快
步離開。

  隔天早上,鄀函随口編個理由回應沈玫湘的詢問,沈玫湘雖然覺得有點奇怪,
但是對於情同姐妹的鄀函她絕對放心,也就不再過問。

  鄀函相當清楚,小姐剛剛嫁了過來,若因爲她受辱的因素而導緻於白家雞犬
不甯,甚至於難堪而無法收拾的話,那她豈不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沈家二老。

  因此鄀函決定不把她廚房遇襲受辱的事件公開,用來換取往後日子的平靜,
相對着她從此也就格外地小心,不再落單讓人有可乘之機。

  正月十五,人稱小過年,白府燈火通明,人聲喧嘩,廣闊的大廳席開三桌,
白家老老少少齊聚一堂歡度元宵佳節,除此之外這次家宴更是爲白嘉明夫婦踐行,
因爲明天白嘉明夫婦連同鄀函将要離開家鄉外出就任。

  大家的心情極爲興奮,把酒言歡,劃拳拼酒,說長道短,嘻笑打鬧,一家子
和和樂樂氣氛融洽,就連平日陰沈寡言的白嘉诠打從下午起就熱絡地幫忙開來。

  身爲大家長的白雲馡今天相當地高興,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一家人如此和睦
融洽,加上白嘉明高中狀元喜氣未退,今晚的宴席他熱情的招呼衆人飲酒。

  會喝的盡情牛飲,不會喝的淺酌盡興,沒有多久時間,幾乎人人滿臉通紅微
醺醉态,白嘉诠首先離座向白雲馡言明今日喝酒過量要回房休息,再醉步颠簸地
走向白嘉明祝他們夫婦一路順風萬事如意,就頭也不回地回房休息了。

  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了,不到亥時,大廳隻剩二位老媽子在收拾打掃,其餘的
人大都已經回房休息了。

  醜時更聲一起,一道黑影身手伶俐地來到了鄀函的閨房外面,他用匕首挑出
門栓,腳步輕盈地來到了鄀函的床榻前,掀開了床帳,卻相當訝異的發現鄀函并
沒有在床上。

  白嘉诠由剛開始的不解到最後恍然大悟,他氣極敗壞地沖到了白嘉明的房門
外,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在門口輕輕的喊道:「大哥你睡了沒」。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白嘉诠依樣畫葫蘆祧開門栓走了進去,到了榻前,他
用顫抖的手掀開了床帳,果不其然白嘉明

  跟沈玫湘夫婦還有鄀函和衣相擁睡在寬廣的新婚繡床上。

  白嘉诠氣沖沖地上前,一把就将白嘉明拖下了床榻,并狠狠地踢了白嘉明一
腳,白嘉明卻由始至終毫無知覺,原來白嘉诠今天中午就在晚上宴會要飲用的酒
水中加入了迷藥,他怕有人不喝酒,就連水缸的水也加入了迷藥,如此一來滿桌
的佳餚都混雜了迷藥。

  此種迷藥名叫「沸迷香」,它無色無味加入酒水藥效比蒙汗藥更強,食用之
後,半個時辰便會逐漸地昏昏欲睡有如醉酒一般,不到三個時辰休想清醒,這也
就理解爲何白嘉诠昨晚會一反常态熱絡地向衆人勸酒了。

  白嘉诠爬上了新婚繡床,将沉睡中的嫂子沈玫湘輕挪到了床邊,白嘉诠看着
鄀函甜美的睡相,他猛吸一口氣平緩内心的沖動,他趴下身來摟着鄀函不斷地狂
嗅親吻,他扒開鄀函單薄的白色睡衣,将繡着鴛鴦戲水圖的肚兜扯掉。

  鄀函兩顆豐盈秀美的乳房彈跳了出來,就像是兩顆現採鮮嫩的水蜜桃一樣,
深邃的乳溝散發着少女清甜的乳香,鄀函的乳房圓潤、堅挺、白晰,細小的乳頭
呈現誘人的粉紅色。

  白嘉诠雙手緊緊地握住鄀函那一對圓滑柔軟恰到好處的乳房,入手的那一瞬
間,充滿彈性、柔軟、滑潤、溫熱的絕佳觸感,給白嘉诠的沖擊有如驚濤駭浪。

  有别於上次廚房輕薄的快感,在燭火的照明下,鄀函妩媚得讓人無法克制,
白嘉诠搓揉鄀函的乳房,低頭張嘴含住鄀函粉嫩的乳頭,舌頭在乳暈上輕輕地打
轉。

  白嘉诠十分溫柔地揉摸愛撫鄀函那對豐盈的乳房,手口并用地在鄀函白晰的
乳房上留下鮮紅的吻痕,他不斷地将鄀函的乳房整個吸入再吐出來,白嘉诠幾乎
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鄀函乳房上可愛的小乳頭慢慢地變硬激突。

  白嘉诠慢慢地拉下了鄀函的睡褲,粉白的亵褲暴露了出來,他喘着氣,扶起
鄀函的臀部脫下她的亵褲,他大手一揚,鄀函的睡褲跟亵褲飛落床下。

  白嘉诠緩緩地扒開鄀函的雙腳,嬌羞絕美的花瓣一瞬間散發出少女迷人的香
氣,白嘉诠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嚥,他将頭整個貼近鄀函迷人的下體,用力嗅
聞鄀函那略帶腥羶的天然氣味。

  鄀函的下體,陰毛黝黑卻整齊,觸感柔軟纖細十分可愛誘人,濕潤宛如花瓣
般的陰唇粉粉嫩嫩,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含苞待放極度誘人。

  白嘉诠迅速地脫掉全身的衣物,左手扶住早已硬梆梆的肉棒,嘴裏吐出一口
唾液在右手上,他将唾液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跟鄀函的花瓣小穴上。

  白嘉诠架高鄀函的雙腳,将她嬌嫩的穴口對準了他粗脹的肉棒,他腰部緩緩
地用力,碩大的龜頭撐開了鄀函的陰唇,帶領着粗脹的肉棒慢慢地深入潮熱濕潤
的花徑通道。

  層層嫩肉的包夾,緊湊的束縛肉感,白嘉诠的肉棒雖然隻進去了一半,他已
經爽翻着天。他繼續用力屁股一挺,整根肉棒盡插到底,鄀函的小穴相當緊迫,
白嘉诠用力的插入讓自己的肉棒也有些發疼。

  整根肉棒泡在鄀函的小穴裏,肉與肉磨蹭的美感,與愛人交合的愉悅,男歡
女愛的刺激,白嘉诠本能地扭動身體,不停地抽插用力沖擊。

  鄀函雖然是被迷昏,但是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嫩穴的淫液越滲越多,白嘉诠
抽送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的停滞,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他抱住鄀函的腰幾乎讓
她的臀部懸空,肉棒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狠狠地狂插到底。

  白嘉诠的下體不斷地沖撞鄀函的陰部,強烈的撞擊讓鄀函全身一陣哆嗦,陰
道劇烈的顫抖,陣陣滾熱的淫液從陰道深處疾噴而出淋灑在龜頭上。

  白嘉诠龜頭一熱,馬眼爽麻,他再也控制不住,「啊……」一聲低吼,他抱
住鄀函的腰再狠狠地抽插數下,滾燙濃稠的精液向鄀函的子宮深處狂射而去。

  白嘉诠大口喘着氣趴在鄀函的身上,右手還貪婪地摸揉鄀函的胸部,等到氣
息稍爲平緩,他朝鄀函秀麗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

  白嘉诠愛憐地幫鄀函蓋上被子,他看到鄀函的嫩穴淫精緩緩地流出,他白濁
濃稠的精液強行灌進鄀函的子宮深處,如今又緩緩地倒流出來,淫穢的場景讓白
嘉诠相當陶醉。

  突然之間,白嘉诠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他剛剛還在欣賞鄀函嫩穴流精的美
景,白嘉诠突然想到他插入鄀函小穴的瞬間,似乎沒有遭遇到那層薄膜的阻礙,
事後證明鄀函的下體也沒有落紅的迹象。

  原來白雲馡宣佈讓白嘉明收鄀函爲偏房的當天晚上,鄀函就被沈玫湘拉來同
床共眠,沈玫湘更以自己來了例假不能與夫婿行房爲由,讓白嘉明破了鄀函的處
女之身,鄀函哪會不知小姐的好意,也就緬靦嬌羞地讓姑爺開苞共效于飛。

  白嘉诠像隻戰敗的公雞,全身癱軟無力窩在床尾,看着鄀函宛如白玉雕琢般
的妙麗玉體,淫靡的嫩穴精流,剛才酥麻酸癢的洩精舒爽感,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伴随而來的是極度的憤怒,沒想到他心愛的女人早已經被人開苞品嚐過了,
他費盡心機得到的不過是一雙别人穿過的破鞋,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認爲一
定是白嘉明用卑鄙的手段奪取了鄀函的處女之身。

  他此刻對白嘉明是恨之入骨,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白嘉明從小什麽都比他好,
比他優秀。他永遠被壓抑在下面,沒有想到如今連他心愛女子白嘉明也不放過,
早他一步破瓜嚐鮮,他心痛到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決定親手殺了白嘉明,然後帶着鄀函遠走高飛永遠不再回來,他跨過大嫂
沈玫湘的軀體準備下床殺掉白嘉明,然而就在白嘉诠跨過沈玫湘身體的短暫時間
裏,白嘉诠的腦海浮現出惡毒的主意。

  看得大嫂沈玫湘美若天仙的海棠睡姿,白嘉诠的心中燃起了欲火,他陰沈地
說道:「白嘉明你玩我的女人,今天我就玩你的娘子,大家抵平互不相欠」。

  白嘉诠把沈玫湘拉到床榻中央,他依舊全身赤裸,輕輕地坐在沈玫湘的蠻腰
上,沈玫湘的美成熟而豔麗,他用力拉開沈玫湘的睡衣,并把淡黃色的肚兜往上
一翻,瞬間一對宛如湯碗大小的巨乳彈了出來。

  沈玫湘的乳房比起鄀函大了将近一半,一隻手幾乎無法掌握住,圓翹堅挺的
外觀,光滑柔嫩的觸感,香甜濃郁的乳香,讓白嘉诠簡直是神魂颠倒。

  白嘉诠雙手盡乎瘋狂地揉搓擠壓,嘴巴用力地吸吮虐咬,舌頭不斷地在乳暈
蓓蕾打轉觸弄,盡忽瘋狂的搓揉虐待,沈玫湘豐潤飽滿的巨乳,佈滿了吻痕,齒
痕和鮮紅的指痕。

  白嘉诠突發奇想,他将臀部往上移把堅硬的肉棒放在沈玫湘深邃的乳溝當中,
兩手用力将乳房向中間擠壓,碩大飽滿的乳房滿滿地覆蓋住白嘉诠的肉棒,乳房
光滑柔軟的觸感有别於小穴嫩肉的包圍。

  白嘉诠就像插穴一樣,讓粗暴的肉棒在沈玫湘的乳溝中不斷地進出,緊迫的
快感,飽滿的乳房,雙手搓揉的觸感,沈玫湘絕美的睡相,讓白嘉诠的肉棒不斷
地腫脹,酥麻的快感散發開來,他粗暴地揉擠沈玫湘的乳房,肉棒速度奇快地在
乳溝中抽送。

  突然之間,「呃……」白嘉诠發出了低沉的叫聲,在瘋狂抽插中的肉棒,從
龜頭馬眼射出一道弧形的濃稠液體,噴得沈玫湘豔麗的臉龐,如絲飄逸的秀發滿
滿都是。

  腥羶的氣味散發在空氣之中,射精的舒爽,大嫂被淫辱的快感,亂倫禁忌的
刺激,建構起一幅淫靡的畫面,讓白嘉诠的銷魂快感久久不退。

  白嘉诠在大嫂沈玫湘的碩大雪乳上發洩完獸欲,他喘着粗氣神态慵懶地看得
躺在地上的白嘉明,憤怒的殺機稍稍淡去,他考慮放過白嘉明畢竟是十幾年的兄
弟之情。

  更重要的是,他也在沈玫湘的身上獲得無比的舒爽暢快,他決定要弄輛馬車
帶走鄀函和屬於他的家産,今生絕對不在回到這個傷心地。

  白嘉诠拿定了主意,心胸豁然開朗,他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沉睡的沈玫湘跟
鄀函,主仆二人此刻衣衫半裸,雲鬓淩亂,潔白無暇的玉體春光外露,他此起有
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遺憾。

  反正奸淫大嫂一次跟兩次在道德理教上都是死罪,白嘉诠坐在沈玫湘的身邊,
大手在沈玫湘碩大光滑的玉乳不斷地遊走,在不算長的時間之内,白嘉诠盡情地
宣洩了兩次,但在沈玫湘巨乳的誘惑之下,已經熄滅的欲火又緩緩地燃燒了起來。

  白嘉诠将目光移轉到沈玫湘的下體,他将沈玫湘雪白的睡褲拉下丢到地上,
月牙白的亵褲暴露在他的眼前,白嘉诠有些訝異,有點奇怪,他發現大嫂沈玫湘
的亵褲跟鄀函的亵褲有明顯的差異。

  沈玫湘的亵褲相當的窄小緊繃,将她成熟美豔的方寸之地緊緊地束縛了起來,
有别於鄀函的亵褲寬松而舒适。

  白嘉诠擡高沈玫湘的臀部,吃力地将她亵褲緩緩脫了下來,他發現到在亵褲
的正中央有一條長形的布巾擺放着,布巾上有了殷紅的血迹。

  白嘉诠終於明白了,原來沈玫湘來了例假,她的亵褲之所以會如此緊繃,就
是要緊緊的束縛住承接經血的布巾。

  白嘉诠将亵褲一丢,兩眼盯着沈玫湘的下體目不轉睛,整齊生長的黝黑毛發,
略顯紅腫的陰唇護衛着微張的穴口,可能因爲月事的關系,纖細柔嫩的美穴顯得
有些豔紅。

  倫常禁忌的沖擊,美豔玉體的誘惑,微弱的血腥氣息,讓白嘉诠已經熄滅的
獸性又再一次地死灰複燃。

  他趴在沈玫湘的跨下,雙手從沈玫湘的膝蓋處将她雙腳向胸部架高,嬌豔紅
嫩的小穴有如盛開的玫瑰,綻放在白嘉诠的眼前,

  紅腫的陰唇包裹着層層鮮紅的嫩肉,纖細的通道還有潺潺的血絲流出,一股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淫靡的血腥氣味加上淫蕩的鮮紅嫩穴,讓白嘉诠的獸性
完全被激發出來。

  白嘉诠挺舉着還不太堅硬的肉棒,吃力地撐開沈玫湘略顯紅腫的陰唇,肉棒
一步步朝陰道深處緩緩插入。

  灼熱的溫度,緊湊的束縛感,讓白嘉诠異常着興奮,他飛快地挺着腰,讓逐
漸脹大的肉棒在沈玫湘的小穴通道裏進進出出,不斷流出的經血,讓白嘉诠的抽
插更加淋漓盡緻。

  腫脹的肉棒将沈玫湘的小穴塞着滿滿,月事的因素讓沈玫湘的蜜穴異常臊熱,
白嘉诠此次奸淫大嫂沈玫湘獲得到極端的舒暢美感。

  他架高沈玫湘的雙腳将她的臀部擡到了最高,嬌嫩潮濕的美穴被他瘋狂的抽
插,不斷地傳送出「噗。吱。噗。吱。噗。吱」美玅的聲音,鮮紅的經血因爲肉
棒的抽插,不斷地被了帶出經由白晰的臀部流向床上,形成一灘豔紅。

  白嘉诠此時瘋狂地抽送,喘着粗氣語焉不詳地呐喊着:「……呃……呃。幹
……死。你……呃。有。夠。緊。哦。好……燙。好。爽……好。爽……哦……
哦。要……死。了……我……要……出……」

  白嘉诠的聲音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狂野,他瘋狂地馳騁準備迎接舒爽的暴
發,在緊要的關頭,他愕然發現沈玫湘睜着一雙美目神情迷惑地看着他。

  一瞬間,沈玫湘回過神來大聲呼喊:「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是你大嫂,
你在做什麽」。

  白嘉诠正處在生死官交關的境界,要停止是萬萬不可能了,他雙手越過沈玫
湘的膝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下身仍舊不停地抽動。

  憤怒,羞愧,讓沈玫湘無法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她不斷的掙紮和嘶吼,
然而被欲望沖昏頭的白嘉诠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白嘉诠緊緊地掐住了沈玫湘的脖子,防止她掙紮與出聲,白嘉诠下身則不斷
地前後擩動,大肉棒在沈玫湘的蜜穴裏飛快地進出,「……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音不絕於耳。

  沈玫湘的呼叫聲越來越低沉,掙紮是越來越微弱,她覺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了,視線越來越糢糊,全身肌膚因缺氧而顫栗發抖,原本緊湊的陰道更因肌肉的
痙攣而緊繃,層層的嫩肉緊緊地束縛住白嘉诠的大肉棒。

  白嘉诠掐住沈玫湘的玉頸,下身瘋狂地抽送,灼熱的溫度,強烈的束縛,讓
白嘉诠的肉棒不斷地發酸發麻,如決堤般的欲火澎湃洶湧,他全身一陣輕顫,肉
棒龜頭一陣麻熱,傾囊而出的滾燙精液一洩如注。

  「……呃……呃……」白嘉诠舒暢地低吼出聲,趴在沈玫湘的身上重重地喘
着粗氣,過瘾,真的是太過隐了。

  他起身拔出大肉棒,沈玫湘的嫩穴現出一個肉洞,白濁的精液混雜着鮮紅的
經血,呈現出一種淫靡誘惑的粉紅粘稠物,從沈玫湘的嫩穴肉洞中緩緩流出。

  白嘉诠喘過氣,回過神,他終於發現男女的交合居然可以如此的絕美暢快,
靈與肉的結合是如此着愉悅舒坦,他滿足地看向沈玫湘,突然之間,白嘉诠有如
被九天之雷劈中,渾身顫抖直打哆嗦。

  沈玫湘此刻舌頭微吐早已經氣絕身亡,粉嫩潔白的玉頸留下十指烏黑的掐痕,
白嘉诠連忙伸出手指往沈玫湘的鼻孔一探,早已經了無氣息了。

  沈玫湘因爲月事來了,全身慵懶且沒有味口,因此今晚的家宴沈玫湘是菜餚
少吃,酒也淺嚐,所以她陰錯陽差地較早蘇醒,才導緻於香消玉殒。

  「完了,出人命了,我闖禍了」

  「怎麽辦,爹娘,大哥一定不會放過我,我要娶鄀函也無法實現了」

  白嘉诠此刻六神無主,神情頹廢地喃喃自語着,他雙眼流淚神情懊惱,這次
他真的怕了。

  沉寂的好一會兒,白嘉诠決定放手一搏,他連忙起身穿好了衣服,匆忙忙地
趕到他父母的房間,翻箱倒櫃拿了白家的田産地契,金銀珠寶,準備逃之夭夭。

  在他翻箱倒櫃的時候,一個古色古香的桧木飾盒引起他的注意,白嘉诠認識
此盒,這個飾盒是白家的傳家之寶,他的爹爹把他看得把命還重。

  白嘉诠幾乎笃定此盒内必定裝有奇珍異寶,他慌忙地将它打開,卻意外發現
盒子内僅僅放了三封書信,白嘉诠有些意外他将書信打開閱讀。

  第一封書信是近日才書寫完成,内容是白雲馡透過之前商場上的拜把兄弟,
委託他代表白雲馡向山西大同都城的陳家來求親,希望白嘉诠能夠迎娶陳家的大
小姐陳凝雪。

  信中白雲馡極度吹捧自己的兒子白嘉诠,一個老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在信中表
露無遺,另外還承諾隻要陳家願意多少聘禮隻要能力所及在所不惜。

  信函末尾,陳家老爺子字體端正地回文說道:「久仰白雲馡老爺子的爲人與
信用,今日有幸能結爲親家實屬滿意,并告知白雲馡元宵節過後即可前往提親。

  白嘉诠楞在當場,他不知道白雲馡如此費心地幫他張羅婚事,陳凝雪在山西
大同是人人皆知的佳麗,相傳她美豔如花,溫柔婉約,是山西未婚男子夢寐以求
的佳人。

  白嘉诠雙手顫抖神情無奈地打開第二封書信,此信居然是白雲馡老爺子的遺
囑,書信中言明白家的家産在他百年之後由他們兄弟倆均分,但是白雲馡商場上
的生意就由白嘉诠來繼承,并且言明經商的每年獲利必須分給白嘉明四成。

  白雲馡老爺子商場上的生意何止千千萬萬,白嘉诠一直以爲這些以後一定是
由大哥來繼承,沒有想到白雲馡居然讓他來繼承,更讓他難過的是,在遺囑的最
後白嘉明跟沈玫湘居然都簽了字,白嘉明更用鮮紅的朱砂寫着,經商辛苦每年獲
利隻需分我二成即可,其餘盡給小弟。

  白嘉诠看完遺囑呆滞在現場久久不能自己,他淚流滿面然而緩緩地将第三封
書信展開,最後一封書信明顯有些年頭了,内容是記載數十年前一位雲遊四海的
方丈,感謝白雲馡在他生病潦倒之際,給予幫忙和資助。

  方丈臨走之際幫白雲馡蔔了一卦,方丈告訴白雲馡十五年後白家會經曆一場
滅門之禍,禍起家賊隻要閃過此災禍,白家後代将會官商得利縱橫四海。

  白嘉诠看完了書信,吓着冷汗直流全身哆嗦,他終於知道白雲馡爲何隻用老
奴而不購買新的奴婢,原來白雲馡是害怕「禍起家賊」這四個字,白雲馡萬萬沒
有想到方丈口中所謂的家賊原來指的就是他。

  白嘉诠靜靜地站了一會,陰沉的臉龐露出了兇殘的神情,他來到白雲馡夫婦
的床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說道:「爹!娘!孩兒不孝,今天
情非得己,爲了活命隻有委屈你們了」。

  白嘉诠拿起白家的田産地契,金銀珠寶,離開白雲馡的房間,來到白嘉明的
房内,他冷眼看了看白嘉明,語氣冷淡地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對我不錯,實
在是對不起了」。

  白嘉诠走到新婚繡床邊,看着鄀函跟沈玫湘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嫂是我對
不起你,鄀函我無法帶你走了」。

  白嘉诠在房内一陣翻弄,終於找到白嘉明的到任文書跟赦令,他将要帶走的
東西打包,然後來到工具房拿出燈油,在白家上上下下淋個透徹。

  白嘉诠從馬廄牽出一匹馬,将要帶走的辎重放在馬上,然後心一狠,一把火
燒了養育他近十七年的家。

  他躲在樹林陰暗處冷眼看了熊熊大火吞噬了整個家園,時值深夜又逢東北強
風,大火一發不可收拾,兇猛的火勢幾乎燒毀整個白家莊。

  東方逐漸露白,白嘉诠在村民吵嚷的救火聲中騎着馬緩緩地離開,他先到
「尚書省」報到,然後就到「濮城」擔任九品的太樂令,從此之後世上再也沒有
白嘉诠這個人。

             第十六章惡有惡報

  我随着郭子儀跟衆兄弟一路上有說有笑來到了「濮城」,郭子儀根本沒有詢
問過我的意見,就連忙幫我訂了房間,我也倘然接受他的熱誠招待。

  雖然跟他們隻有相處短短的二日,但是我發現郭子儀和李光弼兩人,待人和
氣又極富正義感,就連其它的衛士也都是血性的真漢子。

  至於他們的主子李亨,雖然是個官宦子弟個性較爲高傲但倒也不難相處,每
當衆人聊起風花雪月,江湖轶事的時候,他總是在旁靜悄悄的聆聽着,不發表任
何意見。

  當大夥聊到開心之處,衆人嘻笑怒罵,拳打腳踢,熱鬧非凡,他也忍不住寂
寞靠了過來,不多久就與衆人打成了一片。

  郭子儀和李光弼以及其他的衆衛士,壓根沒有想不到平日高高在上的主子,
今天居然如此地平易近人,這天大的轉變,讓衆人張大了嘴傻傻地看着他。

  我倒是十分訝異衆人的反應,看了看李亨俊秀的臉龐,說道:「大家怎麽了,
李亨兄弟臉上沒有什麽東西啊,大家看他幹嘛」。

  此話一出,大夥愣了一下,随後爆發出一陣狂笑,陣陣歡笑的背後,什麽階
級身份,富貴尊卑全抛在腦後,眼前有的隻是一群生死與共,患難相挺的好兄弟。

  包括李亨在内的衆人,對於我的來曆都顯得相當地好奇,我約略地把我從小
在青雲觀長大,如何遭人陷害差點命喪黃泉,又如何逢兇化吉學了一身的好本領,
回青雲觀報仇又預備到華山力擒主兇,途經桃花坳看到世間的悲劇,如何應允故
人誓救遺孤等……

  我避重就輕将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衆人對於「黑馬寨」仗勢欺淩,爲害鄉
裏,莫不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李亨看着我緩緩地說道:「曹真兄弟不瞞你說,我們就是朝廷派來調查清勦」
黑馬寨「的特使,由於風聲走漏加上我們過於輕敵,才會在」雲雀坡「遭到」黑
馬寨「的狙擊,幸好遇到你仗義相助才沒有全軍覆沒」。

  「黑馬寨」與當地官兵同流合污已經是明顯的事實,所以此次清勦「黑馬寨」
的行動當地的官兵絕對不能調動,但是從外地徵召官兵來清勦又緩不濟急。

  「報……」

  話語未歇,一位勁裝男子疾行而入跪拜在李亨跟前,說道:「啓禀主子,李
相爺今天早上已經離開了」濮城「,沿水路回長安,随行的六百禦林軍一并返回」。

  李亨接着問道:「從京城調來的」神武營「何時會到」。

  勁裝男子高聲回答:「一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神武營「三千将士以移防
爲由正分批趕來,先遣部隊後天中午之前就可抵達桑定河的易水口」。

  李亨神态端詳,口氣冷淡的說道:「知道了,下去歇着吧」

  勁裝男子一離開,李亨朝着衆人說道:「看來時機已然成熟,我們等神武營
一到,就立刻動手清勦」黑馬寨「接管」濮城「,這幾天大夥都好好的歇息養精
蓄銳」。

  李亨朝着場中的衛士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通知神鷹隊要它們吩咐探子,
這幾天務必将」黑馬寨「爲害白姓的事證搜集完整,還有李相爺、白太守、跟那
三位節度使到底說了什麽,我全部都要知道」。

  衛士拱手,道了一聲「諾」,轉身準備離開之際。

  「你等等!」

  李亨忽然招了招手,說道:「記得通知神鷹隊務必要将」黑馬寨「在桃花坳
的暴行完整的呈報上來,我一定要爲桃花坳老老少少讨回這個血海深仇」。

  我聽到之後相當的激動,「黑馬寨」在「濮城」的勢力錯綜複雜根基深厚,
單憑我個人的力量要誅殺首惡份子,可說是輕而易舉。但是要連根拔除「黑馬寨」
這個毒瘤就恐非易事要大費周章了「。

  今日李亨兄弟爲我解決了「黑馬寨」的問題,我神情有些激動,眼角含着淚
水,語氣有些哽咽地說道:「李亨大哥,謝謝你的大力相住,我也代替我志遠義
兄跟桃花坳的老老少少在此謝謝你了」。

  我話一說完,雙膝一跪,朝着李亨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李亨連忙招呼站在我身邊的郭子儀和李光弼,大聲說道:「快把他扶起,自
家兄弟切莫如此」,但我還是堅持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才站了起來。

  李亨朝我走來,大手往我肩上一搭,說着:「自家兄弟不說二家話,曹兄弟
你義薄雲天,信守承諾,爲了已經過往的兄弟不惜隻身犯險,這種情操令我相當
地感動。

  而且你還在「雲雀坡」救了我們大家的性命,咱們四人從今而後,不分彼此。
就跟子儀,光弼咱們四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個異姓兄弟,你認爲如何?
「。

  我非常興奮朝着李亨,郭子儀跟李光弼深深一楫,喊着:「大哥,二哥,三
哥,小弟在此有禮了」。

  他們三位笑嘻嘻地将我扶起,接着郭子儀跟李光弼對望了一眼,恭敬地朝李
亨一拜說道:「大哥在上請受弟弟一拜」,李亨欣然笑着扶起二人連說數聲「好,
好」。

  李亨笑着對我說道:「四弟啊,今天我們四人義結金蘭我就必須讓你知道大
哥我們的真實身份才對」。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地望着他們,說道:「真實身份,你們有什麽真實
身份」。

  李亨笑逐顔開地說道:「你剛剛結拜的大哥,是當今大唐的東宮太子,而你
的二哥郭子儀是朝廷的橫塞野軍使兼禦林軍六大軍團的兵馬節度使,至於你的三
哥李光弼是統領一方兵馬的朔方節度使」。

  李亨話一說完,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滾滾而下,從他們的氣度和談吐,我約
略知道他們的來頭定然不小,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這般的境界「。

  他們三人看到我傻乎乎的模樣,不禁莞爾,我突然想到這二天在我身邊打轉
的兩個小蘿莉慧琳跟慧陽,豈不就是當朝的公主了。

  我右手顫抖地指着那兩個小蘿莉的房間,語氣結巴地說道:「那……那……
那。兩。個。小鬼。,不。就是……當朝。的。公。主。了……」。

  李亨他們三人笑成一團,最後李亨才忍住笑意地說道:「你說的那兩個小鬼
就是當朝的慧琳公主跟慧陽公主」。

  我的右手僵在半空之中久久無法放下,衆人笑谑地看得我,他們一緻認爲我
是被那二個小鬼的頭銜吓到,以至於反應如此地失常。

  「哎!」

  他們要是知道我現在腦海中所想的事情,保證他們滿臉黑斜線,烏鴉成群結
隊的飛躍。

  慧琳跟慧陽從「雲雀坡」來到「濮城」的路上就沿路地纏着我,不斷地問東
問西,我的種種一切遭遇,對身居皇宮内院的她們都是新鮮好奇的事情。

  昨天衆人來不及進城,晚上在「濮城」東郊外樹林裏安營休息,那二個小妮
子到我私人的營帳來聊天說地,小妮子對於我的「龍焱劍」極度的好奇,二雙小
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探尋摸索,誓言要将我的「龍焱劍」找出方才甘休。

  十三、四歲的小蘿莉平日身居皇宮内院養尊處優,完全不黯人間世俗,男女
之嫌,她們此刻純真而俏麗,活潑又頑皮,在她們眼前的是一位武藝高強年齡又
相仿的大哥哥。

  兩個活潑可愛,靈巧俏麗的蘿莉,身穿着鵝黃色的雲紗短褂,露出兩條宛如
蓮藕般地白臂跟粉嫩白晰的纖細手睕,隻見四隻粉嫩纖細的小手在我身上不停地
亂摸,淡雅的少女體香不斷地刺激我的情欲神經。

  從原本單純的少年男女嬉戲玩鬧,演變到後來我的情欲慢慢地高漲,胯下的
肉棒宛如産生了一股電流,不停地刺激我的脊背并往上狂竄,我渾身發燙呼吸變
得急促,狂野的欲火迅速撩原,一發而不可收拾。

  兩個稚嫩的小蘿莉在我身上亂蹭瞎摸,我當然也不客氣地在她們身上撈些油
水來過過瘾,我隔着衣衫大手不斷地在她們胸前搓揉,那兩個小妮子在我身上找
「龍焱劍」,我也在她們身上找小白兔。

  我的大手伸入那兩個小妮子的衣衫穿過肚兜,在那剛發育的椒乳上盡情地搓,
揉,握,摳,那兩個小妮子也被我挑逗的雙眼迷離,嬌喘籲籲。

  當我的淫蕩祿爪正準備探訪小蘿莉的嫩穴之時,遠處夜哨衛士的交接聲響,
讓我的神智在瞬間清醒了不少,我輕聲細語地告訴那兩個小妮子,時間晚了該回
去睡覺了。

  怎樣!你們現在終於明白我的手爲何會停在半空了吧。

  市集上說書的常常在講公主是千金之軀,昨天晚上那兩個千金的小白兔被我
揉捏的都快不成形了。

  幹!下定主意了,這二天我絕對不洗手。

  在等待神武營前來支援的日子裏,我跟那兩個小妮子每天都興高采烈地出去
遊山玩水,李亨大哥似乎也默許他那兩個公主妹妹與我一同出遊,簡直就快把我
當成妹婿了。

  「聚義廳」,黑馬寨的山寨大廳此刻擠滿了人,隻見「裴文根」坐在鋪着虎
皮的大當家位置上,下面兩側的坐位上坐滿了人。

  衆人皆臉色凝重,不發一語,靜靜地看着「裴文根」這個大當家,時間一點
一滴的流逝,空氣似乎快要凝結了,氣氛也越來越沉重。

  「裴文根」終於說話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那麽多天了,難道一點頭緒
都沒有嗎?」。

  衆人互相望了一眼,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不發一語。

  「裴文根」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幹!你們都啞吧了嗎,誰能告訴我,到
底我們是怎樣招惹到這個煞星的」。

  衆人還是無言,「裴文根」此時有如戰敗的公雞渾身乏力,起身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他表情凝重的說道:「吩咐下去加強警戒,比平常多投入兩倍人力去佈
哨警戒,除此之外在」雲雀坡「被逃跑的那一夥人,查一查他們到哪了」。

  「極樂軒」佔地百畝極盡奢華之能事,然而在「極樂軒」所處半山腰的最高
處,四座造型華麗的宮殿樓閣卻隐藏於飄渺的雲霧之中。

  「散春愁」、「醉忘歸」、「夜酣香」、「追秋月」、是這四棟建築物的名
稱,隻見樓閣高下,軒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欄朱循,瓊宮玉閣,互相連屬,相
較之下「極樂軒」其他的閣樓宮阙也就黯然失色了。

  「紅塵十裏楊州過,更上迷樓一借山」

  白嘉明将他的私人小天地遙比當年的隋炀帝-楊廣所興建的迷樓,由此可知
此人的野心與企圖。

  隋炀帝性好漁色,好大喜功,淫靡奢華,殺兄淫母,這些種種的罪行,白嘉
明似乎也有些相符。

  在「夜酣香」裏白嘉明全身幾近赤裸,僅僅身披一件長袍,一個人心情郁悶、
眉頭深鎖地喝着百年佳釀,他在朝廷所佈置的内線,最近不斷地火速通報,都指
當朝太子李亨奉命前來「濮城」調查他與安祿山等胡将的關系,和謠傳他要叛變
的真僞。

  白嘉明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決定安排黑馬寨的人馬在半路狙殺太子李亨,然
後再嫁禍給外地盜匪流寇,沒想到即将到手之際居然遭人破壞,如今就連太子身
在何處都不得而知,種種煩心的事,讓他簡直是食不知味,夜不安寝。

  在白嘉明的身旁放置着一輛前朝隋炀帝遺留下來的任意車,從桃花坳就擄來
的筱蝶,此刻全身赤裸裸地被束縛在任意車上。

  隋炀帝性好漁色,尤其喜愛年幼的處女,他的臣子之中有一位名叫「何稠」
的内宦,幫他研制了一輛專門用來爲年幼處女開苞的座椅,因爲此椅可以任意随
帝王的輿駕馬車而行,所以隋炀帝将它取名爲任意車。

  任意車上暗藏機關,女子躺卧其上其手腳都會被金鈎玉軸所束縛絲毫動彈不
得,年幼的處女一旦被強行奸淫開苞,無論多麽痛楚也都無法動彈,隻能任憑男
子奸淫施暴,一直到施暴的男子出精洩欲以後,痛苦方能結束。

  筱蝶此刻橫躺車上手腳被縛,絲絲白濁淫穢的精液還從筱蝶的嘴角緩緩的流
出,筱蝶嬌嫩的雙乳上佈滿了口水,細膩光滑的乳球上還隐隐約約浮現出紅紫色
的指印。

  筱蝶雙腳被闆開高高地架在任意車兩側的支架上,嬌柔羞澀的花穴宛如一朵
盛開的玫瑰,綻放在淫靡的氣氛當中。

  白嘉明第一眼看到筱蝶就相當的震驚,筱蝶不但年輕俏麗渾身充滿了青春活
力,最重要的是筱蝶實在像極了他年少的初戀情人-鄀函。

  白嘉明前不久才在筱蝶的嘴巴跟雙乳,獲得了相當舒坦的獸欲宣洩,筱蝶也
在白嘉明充滿溫柔的撩撥挑逗刺激下,迎來極爲舒爽的情欲高潮。

  白嘉明如同洪水決堤般的狂野獸欲,在筱蝶小巧的嘴巴裏得到了暫時的宣洩,
白嘉明的雙手和嘴巴在筱蝶的玉乳和嫩穴,不停的揉、捏、摳、弄、擠、握、吸、
含。

  年幼青澀的筱蝶何時嘗過如此的挑逗刺激,在一陣哆嗦顫栗之後,滾燙濃稠
的陰精伴随着一聲低叫,自深處的子宮經由羊腸小徑從纖嫩的穴口疾噴而出。

  白嘉明慢慢地喝着酒,醉眼看着筱蝶酡紅的臉龐,迷離哀怨的眼神,小巧堅
挺的乳房,殷紅激立的乳頭,滑嫩乳球上暴虐的紅紫指痕,就能想像當時二人的
激情狂野。

  粉紅略帶紅腫的陰唇,稀疏纖細的絨毛,一道微張的裂縫,粉嫩微張的穴口
此刻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淫液,腥羶的味道,淫糜的景色,讓白嘉明原本軟化的肉
棒又再度生龍活虎了起來。

  他邁着微醺的步伐,搖搖晃晃地走向了筱蝶,他滿身酒氣醉醺醺地望着筱蝶,
嘴巴語焉不詳地喊着:「鄀函,你終於來看我了,鄀函,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白嘉明撲倒在筱蝶的身上,也不忌諱筱蝶嘴角還殘留的自己的精液,一陣狂
吻幾乎讓兩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白嘉明起身,跪在筱蝶白晰豐腴的臀部前面,眼光貪婪地看着筱蝶雙腿之間
那泥濘不堪的穴口,手中握着粗碩猙獰的肉棒,碩圓的龜頭磨擦着蜜液橫流的嫩
穴口。

  等到龜頭沾滿了晶瑩的蜜液以後,白嘉明才緩慢地腰部使力,讓烏黑碩脹的
大肉棒慢慢地擠入筱蝶緊迫的嫩穴裏。

  「啊……」

  筱蝶低吼出聲,她的身軀彷彿就快要融化了一般,陣陣強烈的快感襲卷全身,
筱蝶如今隻能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臉頰上潮紅餘韻,半瞇着美眸,陣陣急促的
喘息不絕於耳。

  嬌柔的嫩穴口相當緊窒,白嘉明相當溫柔也十分緩慢地将肉棒緩緩擠了進去,
他感覺到花徑裏面的肉壁就像筱蝶的嘴巴一樣,溫熱潮濕緊緊地吸吮住他的龜頭,
酥麻的快感讓白嘉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白嘉明緩慢地挺動腰部,讓脹痛的肉棒慢慢地在筱蝶的嫩穴中挺進,過了一
會兒,碩大的龜頭終於感受到那片薄薄肉膜的存在。

  白嘉明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和情欲的沖動,他拱起屁股将腫脹的肉棒緩緩的抽
離筱蝶的嫩穴,他利用圓弧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磨蹭筱蝶纖嫩的穴口。

  突然之間,白嘉明腰部一沉,龜頭帶領的三分之一的肉棒,穿越陰唇插進那
緊窒的羊腸小徑,随即又迅速的抽出。他速度奇快地重複着相同深度的抽插動作。

  初經人事的筱蝶從肉棒擠入時的脹痛,到碩大龜頭不斷地抽插磨蹭引爆出來
的酥酸美感,讓筱蝶渾身微微顫抖,嫩穴的蜜液潺潺流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越來
越高亢。

  「。嗯……嗯。不……要。再。插。了……好。癢……好。痠. 啊……啊…
…噢……噢……用……力……深。一點……我。好……癢……噢……」。

  白嘉明聽到筱蝶激情的呐喊呻吟,他知道開苞破處的時候到了,他深深地吸
了一口氣,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堅硬如鐵的肉棒藉了淫液的潤滑,狠狠地插入那
緊迫的羊腸小徑,貫穿那薄薄的肉膜,沖進那深邃的子宮深處。

  緊窒火熱的肉壁将白嘉明的肉棒緊密束縛,肉棒前端的包皮因爲強烈的磨擦
向後退縮幾乎到了極限,緊熱酥爽帶着脹疼的快感,讓他停止了抽動,讓肉棒泡
在筱蝶緊實火熱的陰道裏。

  就在肉棒沖破薄膜的瞬間,筱蝶發出了劇痛的哀号呻吟。

  「……啊。痛……痛……你。不要……動。拔。拔……出。去……啦。拔…
…出……去。啦……不。行。啊……會。死……痛……我……好……痛……」。

  白嘉明輕聲細語十分溫柔地說道:「鄀函乖,忍一下馬上就不痛了,你放心
我會輕輕地,絕不會弄痛你」。

  白嘉明雖然停止了抽插,但他的屁股卻不斷地作圓圈的搖晃,火熱堅硬似鐵
的肉棒在緊窒的肉穴裏,不停地顫抖搖擺磨蹭沿的肉壁在攪動着。

  慢慢地筱蝶的嫩穴逐漸适應了肉棒的存在,劇烈的撕裂感在逐波而來的舒爽
感中,一點一滴的消逝着。

  「……嗯……嗯……嗯……」

  筱蝶美眸微閉,低聲呻吟,白嘉明心中大喜,腰部逐漸用力,肉棒也速度加
快不斷地在嫩穴中進進出出。

  「……啊……啊……不……要……啊……我……不……行。了……嗯……嗯
……啊……啊……啊……」

  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更加着刺激白嘉明的獸欲,也加快了他抽插的速度,
肉棒不停地狂抽猛送狂進狂出,也連帶着将筱蝶開苞破處的落紅鮮血,經由抽插
的動作不斷地帶出,從纖嫩的穴口流過白晰豐腴的臀部滴落在椅墊之上,留下怵
目驚心的豔紅。

  筱蝶的嬌軀越來越發燙,初經人事的纖嫩花穴早已是一片泥濘,宛如羊腸小
徑般的緊窒肉壁,此刻有如千百隻螞蟻在爬,極度酥麻酸癢的感覺,讓緊窒的肉
壁引爆陣陣的痙攣和顫抖。

  「……哦……用。力深……一。點。再。進。去。快……啊……癢……好…
…癢。哦……哦。不。行。我。不。要了。捅……死。我……了。哦。哦。啊…
…」

  接連不絕的快感,讓筱蝶一陣哆嗦玉首後仰大叫出聲,子宮深處在痙攣過後
噴灑出滾燙的陰精。

  白嘉明在筱蝶緊窒的花穴狂插不停。溫熱緊湊的肉緊感讓他簡直是爽翻了天,
突然而來的尖叫伴随着滾燙的液體淋灑而出。

  原本就已經脹疼酸麻的龜頭被滾燙的陰精淋灑,瞬間馬眼一開,陰囊發麻,
濃稠滾燙的精液向筱蝶的子宮深處狂飙而去。

  「。啊……」

  在射精的瞬間,白嘉明大吼一聲,原本如同打樁一般的快速抽插在瞬間停止
了,隻見他上身挺直,屁股向前挺進,幾乎和筱蝶的下體緊密的相連毫無縫隙。

  白嘉明激情舒坦過後,全身乏力趴在筱蝶的身上,逐漸軟化的肉棒還泡在筱
蝶泥濘濕熱的小穴裏,白嘉明氣喘籲籲地說着:「鄀函,你舒服嗎」。

  高潮連連的筱蝶,原本美眸微閉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情欲沖擊,直到現在她
終於知道,白嘉明口中叫的是另外一個人,她不過是别人的替身。

  雖然是被白嘉明強行奸污,但筱蝶并不怨恨白嘉明甚至於有點喜歡他,被擄
至此,白嘉明對她極好,加上他溫文儒雅的模樣,讓筱蝶年幼的心靈激起一片片
的漣漪。

  濮城外,易水邊,三千名禦林軍将士已經集結待命了,太子李亨下令兵分二
路進行清勦。

  第一路由二哥郭子儀和我領兵二千圍勦黑馬寨,不分首從一律緝捕歸案,如
果遭受到反抗就殺無赦!

  第二路就由太子李亨和三哥李光弼率領一千禦林軍進城,逮捕太守白嘉明,
并且由太子李亨接管濮城的政務,以安撫城内二十餘萬平民百姓的軍心士氣,避
免有心人士趁火打劫爲害地方。

  令到即行,我和郭子儀率領二千禦林軍浩浩蕩蕩來到了黑馬寨所在的山腳下,
隻見黑馬寨明哨暗樁絡繹不絕,戒備十分的森嚴。

  山寨的大門依靠山勢而建,氣勢雄偉,城高牆厚,城牆之上站滿了守門的匪
衆,他們個個精神抖擻,進退有序地站立牆垣冷冷地看了我們,他們身上盔甲鮮
明,陌刀羽箭,石壘長矛,相當的齊備,看來黑馬寨這班盜匪的裝備簡直比禦林
軍更爲精良。

  看到如此令人驚訝的情景,二哥郭子儀不禁眉頭深瑣朝我看了過來,他語氣
冷靜地說道:「我看若要強攻,必定會折損過半的将士,而且……恐怕也未必能
夠如願」。

  我和二哥商量過後,決定暫時先将黑馬寨團團圍住,讓他們無法進出,斷其
糧草,損及士氣,再行打算。

  我心中隐約浮現起不祥的感覺,根據探子的情報顯示,黑馬寨雖然擁有近六
千名的匪衆,但是人心浮躁,裝備缺乏,是一群毫無紀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烏合
之衆。

  差距如此之大的情報,若不是探子虛構假報,不然就是黑馬寨有人故意散佈
假消息來引我們入甕.

  倘若黑馬寨過半的匪徒,都擁有如同牆垣上匪徒那般的裝備,那今天這場戰
争勝負應該已經決定了,勝利的果實絕對不會在我們這一方。

  看着臉色越來越凝重的二哥,我相信我心中所想的應該離事實已經不遠了。

  夜幕低垂,四周逐漸融入一片暗黑之中,偌大的黑馬寨一片漆黑,僅有微弱
的燈火在強冽的山風吹襲下,閃爍着如同鬼火般地幽明。

  兩軍交戰之際,爲了隐藏自己的實力跟位置,對全寨實施了燈火管制,看來
黑馬寨絕非一般見識淺薄的盜賊,我的心情真的是越來越低落。

  有道是「擒賊先擒王」,我心想以我的輕功潛匿上去黑馬寨,伺機斬殺領頭
的首要份子,使他們軍心大亂,我們在一股作氣或許尚有成功的機會。

  二哥郭子儀聽完我的話,大手往案上用力一拍,大喊說道:「對啊!這樣或
許可以哦」。

  沒想到話一說完,二哥郭子儀卻又猛搖着頭,語氣真誠又急促地說道:「不
行,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冒險了」。

  我内心相當的感動,我知道二哥是真心的對我好,我鼻頭發酸眼淚差點就奪
眶而出,隐藏好内心的感動收拾想哭的欲望,我語态一派輕松地說道:「黑馬寨
雖然人多勢衆,但是以我的輕功頂多是無法達成殺死匪酋的任務,絕不會把我自
己也搭進去,二哥你盡管放心了」。

  更何況我們以前收到的情報可能跟事實有所出入,我們必須利用夜色作掩護
進去探個虛實,才不至於敵暗我明落個兵敗的下場。

  「話雖不錯,但是……」,我打斷二哥郭子儀的說話,笑笑地對他說:「二
哥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随着時間的增長和對敵次數的增加,我對於九龍玉玦記載的武功,有了更加
透徹的理解和認識,此刻,我像一隻靈巧的飛鳥翺翔在樹梢之上了無聲息。

  連綿相通的房舍數量龐大,暗哨機關,夜巡衛士将黑馬寨護衛的滴水不落,
我心中暗暗覺得僥倖,幸好沒有強行進攻否則二千禦林軍大概會全軍覆沒吧。

  一座寬闊的建築,窗口散漫出微弱的燈火,我隐隐約約聽到有争吵的聲音從
裏面傳了出來。

  我一個點躍,無聲無息地落在屋頂之上,我輕巧地伏着身,緩緩地将屋頂的
青瓦慢慢掀開,我低頭一看,廣闊的會議大廳裏坐着兩排大約将近二十個人,正
中央端坐的一位年約四十餘歲的男子。

  我心中猜想中間那人應該就是黑馬寨寨主裴文根了,我環顧四周,發現坐在
大廳之中共有十七人,其中有老有少,居然還包括了一位年輕美豔的少女。

  能夠端坐議事廳在黑馬寨中的輩份應該是相當之高,在廳中端坐的這些人身
後約十步之遙,站滿全身黑衣打扮的男子,唯獨那名美豔少女跟她的随從,她們
都是一身翠綠勁裝,隻在胸襟繡有一隻神态雄糾糾的黑馬。

             第十七章黑馬風雲

  在一陣沉寂過後,右側坐位爲首的一位年長男子,終於打破沉默說話了。

  「大當家,各位黑馬寨的兄弟們,我賀雲興落腳在黑馬寨已經快三十年了,
當年我們的先祖父執輩,因爲大隋朝兵敗又不願投靠大唐,才帶領着各自的殘部
在此落地生根,你們說,我講着對不對啊」。

  大廳上的衆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道:「賀帥你沒有說錯,就是這樣」,附和之
聲四起,可見這一位他們口中所謂的賀帥,在黑馬寨的威望極其崇高。

  賀雲興向四周招着招手,大廳之上馬上又恢複了平靜,賀雲興繼續說道:
「各位弟兄的先祖,将自己率領的殘部打散,依照」天地同心,榮耀永隋「,這
八個字來創立了天字營,地字營,一直到了隋字營」。

  「到後來是因爲女眷越來越多,才由我的小瑩子将女眷集中創立了錦字營,
還有大當家自己也從外面聚集了人馬創立了鐵衛營,從此以後我們黑馬寨就變成
十營了,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啊」。

  「對啊!就是這邊,沒錯!」大夥一樣異口同聲的附和着,裴文根有點不耐
煩地說道:「賀世伯你到底要說什麽,趕快說嘛,沒頭沒尾說一些廢話,幹嗎」。

  鐵衛營的人馬也立刻鼓譟大喊:「對啊!盡說廢話,老了也不退下,啰哩八
唆講一堆煩死人了」。

  包括小瑩子在内的大部份人,立馬站了起來,跟鐵衛營的人馬大聲對立叫嚣
着。

  賀雲興向四周招了招手,然後對裴文根說道:「大當家你不要急,在黑馬寨
生死存亡的關頭你讓我把話說完」。

  賀雲興不待裴文根的反應,繼續說道:「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隻有襲擊官
府,掠奪軍需兵器充實我們的自身安全,我們八字營絕對不搔擾濮城的百姓」。

  「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護衛過往商賈,保護他們人身财務的安全,賺取合
理的保護費讓山寨衆人養家活口」。

  「多年以來,我們八字營何曾打家劫舍,欺淩鄉裏,奸殺擄掠,魚肉白姓」。

  但是自從大當家把自己的二妹嫁給了太守白嘉明以後,你們鐵衛營就倒行逆
施,無惡不做,如今濮城的百姓見到我們黑馬寨已經沒有了尊敬隻有鄙夷和唾罵。

  這十多年來的轉變,你們大夥都視若無睹,沒有知覺了嗎,我們先祖留下的
遺願不是這樣啊!

  「老匹夫,你給我住口」

  裴文根氣急敗壞的大聲怒吼,鐵衛營的衆頭目也全都站了起來怒目相向。

  賀雲興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今天是誰将黑馬寨帶到了滅亡的地步,又是
誰搞到如此這般天怒人怨的地步」。

  賀雲興指着裴文根斥責地說道:「是你,是你爲了個人的私欲爲虎作伥,喪
心病狂,爲非作歹,黑馬寨近萬名的兄弟爲了你的無知跟野心居然要一同陪葬」。

  「你對的起你的先祖,對的起你黑馬寨近萬名的兄弟嗎!」,句句肺腑之言
讓大廳上的衆人,頓時之間啞口無言大廳之上一片沉寂。

  「好!好!反了!是不是,賀老頭你不要在那邊依老賣老,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一次說清楚」。

  裴文根氣急敗壞地說着,兩眼冷冷地環顧了四周一遍,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匹夫,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賀雲興看了看裴文根,又緩緩地看了看四周一眼。語氣堅定地說道:「在黑
馬寨生死存亡的關頭,希望大當家交出爲惡的份子讓官府逮捕結案,來平息此次
的風波」。

  裴文根冷冷一笑,說道:「莫非連我,你也要交出去」。

  隻見貌美如花的小瑩子一聲嬌喝:「有犯下奸殺擄掠的都要交出來。反正都
是一些害群之馬」。

  「瑩子,你在說什麽屁話」

  「大當家,先宰了她們,跟他們啰嗦那麽多幹什麽!」

  鐵衛營爆發出一片叫罵聲,眼看一場内讧即将發生,賀雲興在此時大喝一聲:
「全都給我閉嘴」。

  四周又恢複了平靜,隻是雙方的人馬怒氣沖沖,睜大了眼互瞪着對方,大戰
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賀雲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根子啊,我有多少年頭沒有這樣
叫你了,當年我把位置傳給你而沒有傳給我的孩子,我就是希望咱們黑馬寨能夠
團結不要分化,但是很明顯我做錯了」。

  爲了維護你在山寨中的威望,我不曾在公開的場合反對你,我私底下對你的
告誡,你也從來不當做一回事,今天黑馬寨會走到如此的地步,你可說是罪無可
恕,今天爲了黑馬寨近萬名的弟兄,我不得不做如此的決定。

  「老匹夫,你倒是說說看,事到如今你想怎麽辦!」

  裴文根的臉色略顯緊張,語氣卻相當強硬地說着,要賀雲興明白表态他要如
何處理今日的危機。

  裴文根其實相當清楚賀雲興在黑馬寨的份量跟威信,今天賀雲興所做的決定,
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往後在黑馬寨的地位跟存亡。

  賀雲興神色凝重地向四周望了一眼,語氣堅定的說道:「依我看來,要你将
鐵衛營爲惡的首謀交出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所以我決定,我所掌管的天字營,我女兒小瑩子掌管的錦字營,我兒子士信
掌管的耀字營,将接受朝廷的招安從今而後并入官軍「。

  賀雲興神情無奈地,看了看周遭的兄弟,語氣有些蒼涼地說道:「至於其他
六個營的弟兄,我無權幫他們做決定,要如何做,就由他們的頭兒自己決定吧」。

  「我韓睿祈掌管榮字營,我跟賀帥一起」

  「我董福義掌管地字營,我跟賀帥同進退」

  「俺宇文中山管永字營,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俺跟老帥」

  「同字營羅炆晖,我們随賀帥一起走」

  賀雲興話才一說完,馬上就有四位将領站出來表态,願意接受賀雲興的意見
和領導。

  「小狗子,你他娘地,還不過來,你在搞什麽東東」。

  隻聽到宇文中山朝着心字營的頭兒李遇鶖大聲吼叫,李遇鶖顯得相當地難堪,
嘴巴嘟嚷着:「來了啦,大鬍子,你叫個屁,收魂啊」。

  賀雲興瞪了宇文中山一眼,笑着說道:「胡鬧,這等大事,必須由他們自己
決定,你在那邊窮嚷嚷個什麽勁」。

  宇文中山在賀雲興旁邊抓着頭傻傻地笑着,李遇鶖則大聲的叫嚷着:「對!
對!對!賀帥,罵死他,格他老子地,我不過吞個口水話說的慢一點,怎樣!難
道你們敢不等我,格他老子地還叫我小狗子,幹!我跟他沒完沒了」。

  原本緊繃的氣息被這二個活寶一鬧,四周響起了陣陣的笑聲,劍拔弩張的氣
氛頓時輕松了不少。

  「賀帥,請問一下如果官府不接受我們招安的請求,那又該怎麽辦」。

  在場唯一沒有立即表态的隋字營頭兒趙永嘉,說出了心中的擔心,同時也将
大夥喚回了現實。

  賀雲興豪氣幹雲地說道:「朝廷接受招安那是它的福氣,朝廷如果不接受招
安,那我們就讓它嚐嚐戰争的味兒,就算要死,我們也要選擇光榮的死法」。

  「對!不招安,我們就打,一直打到他們找不到家」。

  四周瞬間爆發出激情的呐喊聲,隋字營的頭兒趙永嘉溫文儒雅地朝賀雲興深
深一楫,說道:「隋字營,現在開始聽從賀帥的調遣」,周遭爆出了如雷的掌聲。

  「砰!」

  裴文根将手上的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伴随着一聲巨響,近五十名刀斧手
從裴文根身後的屏風沖了出來,向場中的衆人成包圍的狀态。

  賀雲興冷眼看着裴文根,語氣淡然地說道:「看來今天你是要向自己的兄弟
動手了,是不是」。

  裴文根有些難堪地說着:「這是你們逼我的,我必須要你們手上的兵力,我
才有機會可以和官兵一搏,你們要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是要逼我動手」。

  賀雲興朝他身旁的斥候看了一眼,個兒弱小的斥候右手姆指跟中指一扣,往
嘴巴一放,清澈嘹亮的哨音傳了出去。

  「碰!碰!碰!」

  數聲巨響同時響起,議事大廳的門窗都被強行地撞開,數百名弓箭手拉滿了
弓在待命着。

  賀雲興朝裴文根冷冷一笑:「根子,你的個性我還不了解嗎?我早就交代下
去了,沒有各營指揮将領的親口調令,各營兵力就按兵不動,所以就算你殺了我
們這些人,你也休想藉着這些無辜的弟兄幫你解圍賣命」。

  趴在屋頂已經快要半個時辰了,我心中暗喜,幸好今晚有上來探查敵情,現
在看來似乎有可能不用兵戎相見了。

  黑馬寨的兵力非但比我們原先預料的數量多更多,更可怕的是他們幾乎是正
規官軍的打法跟裝備,若在他們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恐怕多三倍的兵力也無法将
他們攻下。

  我認爲眼前隻要收拾掉裴文根和他的黨羽,黑馬寨其他的人馬隻要沒有犯下
大錯,我應該可以代表朝廷進行招安,避免發生戰亂而導緻生靈塗炭。

  在議事廳上,兩派人馬僵持不下,沒有了叫嚣辱罵,隻有雙方人馬怒目相向,
大夥似乎都在害怕一個失神,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場面。

  我一個翻騰輕巧巧地落在議事廳的門口,在場的三,四百人都全神貫注於場
中的事态發展,居然都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到來。

  「失敗!真他媽的失敗!主角都上場了,居然沒人理我」

  我氣納丹田大吼一聲:「黑馬寨,有人在嗎!」

  内勁渾厚,氣勢磅礴,大廳之中内功修爲較差者,耳膜早已經嗡嗡作響滿臉
泛紅蹲了下去。

  此刻,大家目瞪口呆望着我,現場居然沒有人出聲也沒人動手,我緩緩的走
到了議事廳的中央,開口說道:「對不起,看來打斷你們的議事了」。

  衆人此刻才有如大夢初醒一般,數百雙眼睛向我看了過來,裴文根畢竟當了
好幾年的大當家,首先回過神來,不冷不熱地問道:「兄弟何人,莅臨鄙寨有何
指教」。

  幹!裴文根那個垃圾,什麽時候不說話,偏偏在我發現賀馨瑩是個絕世大美
女的時候來打擾。

  我不甘不願地将目光從賀馨瑩的身上移開,來到裴文根這隻大猩猩的身上,
看到了裴文根我滿腔的怒火無法抑制,我當下俊臉一沉,口氣冷酷地說道:「冥
府皇陵曹真」。

  短短的幾個字卻造成現場一片騷動,尤其是鐵衛營的衆頭目簡直就像是如坐
針氈一般,此刻已經是坐立難安了。

  裴文根深深吸了一口氣,口氣顫抖地說道:「你來黑馬寨爲了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隻是要借你的人頭跟那些害群之馬的敗類,項上人頭一用」。

  我話一說完,朝賀馨瑩看去語言熱絡地說道:「小瑩子,你剛才是說害群之
馬,對不對」。

  賀馨瑩被我一問,愣了一下,才滿臉羞紅地說了:「對啊!」

  我轉過頭冷冷地看着裴文根,看他臉色慘白癱坐在坐位之上,兩眼無神地望
着我,口中喃喃自語地說着:「爲什麽,你爲什麽要找我」。

  我兩次出手殲滅黑馬寨的人馬,所用招式之詭異,手段之毒辣,在衆人以訛
傳訛甚至於加油添醋的狀況下,裴文根根本失去了放手一搏的勇氣,加上我無聲
無息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大夥心知肚明彼此的武術造詣差距實在太大了。

  我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出來:「桃花坳,神州鐵掌阙志遠,五十餘口的滅
門強奸血案,還有被你們強行擄走的少女,記得了吧」。

  裴文根跟鐵衛營的衆人聽我這麽一說,臉頰瞬間沒有了血色,更有膽小者已
經昏倒了過去。

  「是該血債血還的時候了」

  有如地獄使者發出的索命聲響,讓裴文根跟鐵衛營衆人頓時之間失去了繼續
與之抗衡的意志,裴文根朝着賀雲興大叫:「賀世伯你救救我叫大家一起上,殺
了這個惡魔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賀雲興等衆人絲毫沒有要上前援助的模樣,粗犷的宇文中山甚至破口大罵:
「丢臉!窩囊!簡直把咱們黑馬寨的臉給丢盡了」。

  我朝賀雲興拱了拱手,大聲地說道:「賀老前輩,黑馬寨鐵衛營爲害鄉裏,
漁肉百姓,奸淫擄掠,首惡份子就是裴文根和他掌管的鐵衛營黨羽,今天我要爲
我義兄報仇,爲朝廷除害希望你們不要插手」。

  大唐東宮太子李亨交代,黑馬寨除了裴文根跟鐵衛營的首惡之外,其餘幫衆
隻要沒有犯下奸殺擄掠的罪行,一律就地招安不計前過,各營管事将軍依原職待
命,待朝廷正式發旨封皓。

  東宮太子李亨懿旨,天字營将領賀雲興在黑馬寨跟濮城素有聲望,爲人公允
正直又具俠義精神,此次又盡力斡旋避免兩軍交戰,以免生靈塗炭可謂功不可沒。

  太子懿旨封賀雲興爲黑馬寨大總管,統領黑馬寨九營兵馬安撫全營将士爲我
大唐效力。

  我說了一堆,賀雲興等人卻依然紋風不動,大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不禁
有些詫異,我朝賀雲興搖了搖手,輕聲說道:「賀老前輩,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賀雲興猛然一驚,神情興奮,語氣急促地問道:「少俠,你确實可以代表太
子殿下嗎」。

  我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是當今太子的結拜四弟,我二哥郭子儀是大唐橫塞
野軍使兼禦林軍六大軍團的兵馬節度使,現在率領禦林軍就駐紮在半山腰,請你
派人轉告他,說他的結拜四弟已經招安黑馬寨,請他上寨相會即可」。

  賀雲興歡喜之情洋溢在臉上,轉身向斥候交代了幾句,隻見斥候急忙向外跑
去,不久就傳來了一陣陣嘹亮的号角聲。

  「嗚……嗚……」

  「賀帥有令,天字營弟兄就地休息,按兵不動」

  「嗚……嗚……嗚……」,不同的号角節奏紛紛響起。

  「同字營聽令,頭兒吩咐跟随天字營弟兄休息,按兵不動」

  「隋字營聽令就地休息,按兵不動」

  各營接二連三紛紛下達指令,動作迅速而确實,可見各營平日的操練必定是
相當的嚴厲。

  在等候郭子儀來黑馬寨的空檔,我朝裴文根跟鐵衛營的衆頭目說道:「現在
也該輪到我們算帳了吧,除了裴文根之外其他的,你們自盡吧,我留你們一個全
屍」。

  十來名像是江湖人士的鐵衛營将領站了出來,指着我大聲叫嚣罵着:「小子,
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今天我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看來他們是準備一起圍毆我了,我冷冷一笑,尚未說話,就聽見一陣悅耳的
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們要不要臉,那麽多人打他一個,還虧你們在江湖上成名以久,傳了出
去我看你們的老臉往那擱啊」。

  天生麗質,美貌非凡的賀馨瑩正一手插的腰,另一隻手指着那群人叫罵着,
似乎比我還要激動。

  太美了,賀馨瑩十七、八歲的年紀,臉蛋秀麗,貌美如花,身材窈窕,青春
俏麗,我一直看得她,口水幾乎都快要滴了下來,那些什麽狗屁江湖高手,我理
都不想理。

  賀馨瑩終於發現我一直傻傻地看着她,她秀麗的臉頰頓時羞紅一片,賀馨瑩
又羞、又怒、又尴尬、小腳一跺地,一溜煙地跑到她父親的身後躲了起來。

  「怪了!小瑩子,她居然也會臉紅,真她媽,怪了」

  似乎永遠少條筋的宇文中山在那大呼小叫的,緊繃的現場爆出了陣陣呵呵大
笑,羞的賀馨瑩的小臉更加地泛紅。

  我朝賀馨瑩溫柔地點了點頭,輕輕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賀馨瑩從她父親身後探出頭來,滿臉羞紅地說着:「你要小心點,他們有幾
個并不好對付」,話一說完立刻又躲回她父親的身後了,衆人又爆出了一陣讪笑。

  我向衆人揮手示意讓他們盡量往候退去,讓出空間以應付待會的一場惡戰。

  賀雲興朝門外看熱鬧的小啰喽使個眼色,數十名小啰喽速度奇快地将大廳之
中的座椅全部搬空。

  「今天你們隻要有辦法在我手下走過,我保證在場的衆人不會爲難你們,任
何恩怨情仇,留到下次見面再行處理」。

  我氣定神閑朝着對面數十位鐵衛營的首惡頭目淡然地說道,我話語一出,場
上鐵衛營的衆頭目臉露喜色,身手伶俐馬上對我形成包圍的狀況。

  其中一名年齡較長的男子,還假惺惺地說着:「那就莫怪我們以多欺少了」。

  「你們少說廢話,動手吧」

  我氣納丹田,凝神運氣,勁集雙掌,我左右雙手同時一揮,手掌一翻,強烈
的真氣勁道在周遭盤旋激蕩,形成陣陣氣旋相互撞擊,燦爛耀眼的金龍已在我雙
臂上盤旋遊走,氣勢磅礴的金龍身形越來越大,幾乎已經将我的全身籠罩。

  「……轟……轟……」

  聲聲沉悶如雷般的怒吼,讓場中鐵衛營的衆頭目,和現場觀戰的衆人幾乎無
法喘息,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我的存在,雲幻詭谲的雙龍翻騰景象讓他們幾乎
都傻了。

  内勁氣息越聚越強烈,燦爛耀眼的雙龍發出了雷鳴般的怒吼,強硬的真氣氣
旋撞擊着衆人,詭谲凝重的氣氛讓人幾乎無法喘息。

  鐵衛營中年齡較長的男子大喝一聲:「弟兄們一起上,不要被他的妖術迷惑
了」。

  數十條人影極有默契地分爲三道攻勢,向我門面,胸口,下盤襲擊而來,掌
風強勁,氣勢吓人,看來這數十個人也使出了全身之力要奮力一搏了。

  「轟……」

  我右手龍焱,左手冷粼,雙掌并發,「龍焱掌法」呈現的赤龍剛猛狠辣,
「冷粼掌法」表現出的青龍耰寒淩厲,兩股詭谲相異的内勁以肉眼幾乎無法窺視
的速度,向鐵衛營的衆頭目沖擊而去。

  「砰……」

  「啊……」

  強烈的真氣撞擊,伴随着人們失去了性命發出的淒慘哀号,強烈的氣旋沖撞
讓議事大廳,屋簷,石柱,壁瓦,沙石跌落了滿地。

  等到煙消雲散之後,我傲然地站在場中雙眼冏冏有神看着裴文根,他那恐懼
又無法置信的表情,讓裴文根的臉色顯得異常地慘白。

  裴文根看了躺卧滿地的昔日戰友,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早已經氣絕身亡,他
的眼神隻有恐懼而沒有悲恸,似乎同袍的生死與他無關。

  裴文根有如精神失常一般大吼大叫,呼喚着刀斧手上前欲做最後的反擊,近
五十名的刀斧手互相觀望然後才不情不願地站到裴文根的跟前。

  我凝神運氣,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轟!」地一聲怒吼,燦爛耀眼的金龍
已在我右臂上盤旋遊走,刹那之間,金龍飛躍騰空而起,我右手一抓,雲幻詭谲
的龍焱劍已經握在我手裏,我倚劍直指裴文根雙眼冷漠望着他。

  「你們還不退下,想找死是不是,爲的一個滿手血腥的罪魁禍首,你們這麽
做,值得嗎?」,賀雲興不忍同袍被殺,站出來大聲斥喝。

  想不到那五十名刀斧手的輕功竟然是如此的了得,一紮眼的速度五十名刀斧
手居然跑着一隻都不剩。

  裴文根此時根本就不需要我動手,他早已經癱瘓有如一灘爛泥,我收起龍焱
劍,轉身走到賀雲興的面前,恭敬地拱手說道:「賀老前輩,麻煩你将裴文根跟
尚有氣息的首惡份子捆綁起來,待我二哥上來之後,你們再交給他吧」。

  賀雲興久曆江湖知道我要将擒獲首惡的功勞送給他們,以便在招安的過程中
争取到衆人較高的官位跟福利,賀雲興相當激動地再三言謝。

  圍觀的衆人見我沒有絲毫的官威架子,又看到我将天大的功勞留給他們,感
動興奮之餘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述說的感激的話語。

  話說郭子儀坐立難安地在禦林軍的駐紮地等候我的消息,聽到門衛通報,黑
馬寨斥候隊的總管求見,郭子儀略一沉思,立即要門衛叫他們進來。

  「黑馬寨斥候隊總管裘正豹參見将軍,小人奉本寨賀帥将令特來通知郭将軍,
前往本寨一聚商議朝廷招安的事宜」,

  郭子儀發現前來通報之人精明幹練,說話字句簡潔铿锵有力,倒是一位不可
多得的斥候人選。

  「胡鬧!是誰說朝廷要對黑馬寨招安的」!郭子儀擺足了官架子威風凜凜地
說道。

  「是郭将軍的結拜四弟曹真所說」

  裘正豹不知道招安這件事事情的真僞,事到臨頭也隻能當真娓娓的道來。

  郭子儀一聽到我的名字再也坐不下去了,他沖到裘正豹的眼前語氣緊張的問
道:「我四弟一切是否安好」。

  「曹少将軍一切安好,現在人在黑馬寨,少将軍請我代爲轉達請郭将軍上寨
一聚,共商招安及清勦首惡之大計」。

  聽完裘正豹的陳述,郭子儀稍做思考随及做出了決定,他随手點了二名副将
随他一同前往,并将禦林軍的指揮權交予親信副将,他準備随裘正豹前往黑馬寨
赴會。

  「節度使萬萬不可啊,這其中可能有詐」。

  大帳之内,衆人紛紛發出了勸阻聲,郭子儀看了衆人一眼緩緩地說道:「各
位弟兄你們的好意老哥我心領了,你們所說的我都知道,從現在開始以六個時辰
爲限,你們全面封鎖黑馬寨下山之路,六個時辰一過,先鋒營發響炮,若我沒有
回應,爾等立即通知太子,請太子下令将駐紮易江口的八萬大軍,立刻揮軍進攻
黑馬寨。

  衆人皆知,易江口的八萬大軍是說給黑馬寨的斥候們聽得,此次清勦黑馬寨,
錯誤的情報讓他們幾乎困在此地動彈不得。

  郭子儀看着衆人,語氣懇切地說着:「四弟在上面,我絕不能讓他單身犯險,
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他一闖,再說你們跟我那麽多年了,你們都有妻兒老小,
黑馬寨的衆人也是一樣,如果憑我單槍匹馬就可以避免一場災禍,減少妻離子散
的悲劇發生,那就值得我試上一試了」。

  真誠懇切的肺腑之言讓衆人胸口一熱,鼻子發酸,衆人不由得眼眶氾紅,突
然之間,「咚」的一聲,裘正豹雙膝跪地朝郭子儀态度恭敬地深深一拜說道:

  「郭将軍義薄雲天,仁義爲懷,我裘正豹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我敢保
證黑馬寨絕對沒有人敢對郭将軍不利,郭将軍若是有任何的損傷,我裘正豹自殺
以對天地,若有虛構我願遭受五雷轟頂絕無怨言」。

  自古以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已經是千古的慣例,因此敵對陣營特使來訪
不跪對方主帥已成習慣,今天裘正豹聽完郭子儀的一席話,自動地跪拜郭子儀不
但讓衆人一陣訝異,也讓衆人感慨裘正豹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

  郭子儀立即彎腰兩手虛扶,口中說道:「裘兄弟,快快請起,你言重了。我
們整理一下就馬上出發了」。

  郭子儀等人一路随着裘正豹朝着黑馬寨走去,沿途所見明哨暗樁戒備森嚴,
鹿砦拒馬布置妥當,斥候傳遞口号簡捷,黑馬寨絕對不是一般的盜匪山寨,反而
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鋼鐵勁旅。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賀馨瑩,我擠到她的面前跟她說道:「我跟你說過
會沒事,怎麽樣!沒騙你吧」。

  賀馨瑩滿臉羞紅,還來不及回話,永遠少根筋的宇文中山又大辣辣地喊着:
「你們那群兔崽子窩在那邊幹嘛!人家牛郎織女要相會,你們在湊什麽熱鬧」。

  賀馨瑩一聽俏臉羞紅,小腳一跺,嬌嗔罵道:「大鬍子,滿嘴沒個正經的」,
說完就轉身跑掉了。

  宇文中山滿臉錯愕地看着我,邊搔頭邊說道:「咦!俺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我滿臉笑容向宇文中山招了招手叫他過來,他來到我的跟前還在說:「俺錯
了嗎」。

  我咬牙切齒的說:「沒有!沒有!你沒有錯!隻是想麻煩你轉過身去」,宇
文中山相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我右腳一擡往宇文中山的屁股輕輕一踹,開玩
笑地說道:「下次小爺我泡妞,閉上你的鳥鴉嘴」。

  沒有想到,我輕輕地一踹加上一句玩笑話,卻引來宇文中山殺豬似的大叫:
「啊!誰來救俺!有人要過河拆橋啦」,唱做俱佳的表現引來了哄堂大笑,門外
也傳來陣陣嬌笑聲,我知道賀馨瑩并沒有離開。

  就在大家一片嘻笑玩鬧聲中,二哥郭子儀帶着兩位副将神情凝重地朝人群中
走了過來。

  二哥見到我安然無恙和大夥站在一起笑容滿臉,凝重嚴峻的臉龐現出了笑容,
他沖過來将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語氣急促地說道:「四弟你沒事吧,我實在很擔
心你」。

  我相當興奮地向郭子儀說道:「二哥你放心,幸好有賀老前輩和其他的兄弟
幫我,将裴文根還有其他的首惡份子全部拿下,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向大哥交
差了」。

  我從藏身屋頂偷窺,說到賀雲興如何對黑馬寨的幫衆曉以大義,談到黑馬寨
各營的将領如何抗拒裴文根的厚利誘惑,再說裴文根等首惡如何設計預備要殘殺
同袍,衆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仍舊意志堅定的追随賀老前輩一同進退。

  兩軍交手之際,黑馬寨的衆人是如何幫我顧前耽後,讓我心無旁骛地專心應
敵,所以今天如此順利解決黑馬寨的問題,首要之功,就是賀老前輩跟黑馬寨各
營的将領。

  「哎!」爲了睡人家的女兒,我連謊話都說上了。

  「啥!睡人家的女兒」,啊!對不起,是語誤啦,正确的說法是爲了追人家
的女兒,我連謊話都說上了。

  各營的将領聽我加油添醋講了一堆,越講到後面是越來越離譜,衆人滿臉漲
紅,紛紛擡頭無言地看着屋頂、望着牆壁,有人則是強掩着笑意,将無助眼光移
到了窗外看着外面漆黑一遍。

  薑畢竟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我說着天花亂墜,偏離事
實真相講了一大堆,全場就隻有賀雲興氣定神閑,老神在在站在現場,彷彿我所
說的一切事情,都真實地發生過。

  「利害!真的是太利害了」

  我在好多年之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曾經問他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衆人都不
好意思羞慚的滿臉通紅,爲何隻有他能如此這般的淡定。

  他的回答是:「這件事情讓他終於知道,千軍萬馬還不如生一個嬌滴滴的标
緻女兒有用」。

  「幹!真他媽的無言」,薑到底是老了辣,而且還很辣。

  郭子儀跟賀雲興交換了意見,決定留下三位頭目和郭子儀帶來的二位副将共
同掌管寨中事務跟九營的兵力,其餘黑馬寨的各營頭目都随賀雲興和郭子儀一同
下山晉見太子。

  郭子儀和賀雲興二人話是越說越投機,簡直到了英雄相見恨晚的地步,郭子
儀對黑馬寨幫衆所擁有的驚人戰力深感訝異,在下山的途中,郭子儀不禁向賀雲
興問道:「雲興老兄,相當冒昧小弟想問你一個問題」。

  賀雲興看了郭子儀一眼以後,緩緩地說道:「有什麽問題你盡管問,老哥我
所知道的一定通通告訴你」。

  郭子儀問道:「黑馬寨絕非一般地盜匪流寇,這些幫衆在巡邏時進退有序,
軍情傳遞簡潔迅速,面對敵人大舉壓境,心不慌,形不亂,進退有序」。

  「更重要的是,黑馬寨的幫衆有九營之多,是如何做到軍令迅速而不紊亂的
地步,我看你下達指令時隻交代了斥候營兄弟,不久就能全營聽令而行了,這種
指揮的效率就算在我大唐官軍中也是不容易的啊」。

  賀雲興朝郭子儀面露笑容地說道:「郭老弟,你觀察的有夠仔細有夠深入啊」。

  「賀老哥,你誤會了,我決不是要挖你的底,如果不方便,你不用……」

  郭子儀話尚未說完,賀雲興的右手搖了搖并且大笑出聲:「郭老弟你想太多
了,我不是怪你,我是讚賞你,在那麽短的時間内,就能發現黑馬寨與一般盜匪
流寇的不同」。

  爽朗的笑聲将衆人的目光吸引過去,我跟賀馨瑩原本走在最後面,一路上卿
卿我我,摟摟抱抱,柔香滿懷好不惬意。

  郭子儀與賀雲興的談話其實我都有聽見,隻是美人在懷我聽聽就算了,突然
的笑聲果然将衆人的眼光吸引,我與賀馨瑩當然也不例外。

  賀雲興看到衆人望着他,他老謀深算地說道:「郭老弟,果然是武舉人出身
對軍事的觀察相當銳利,不像有些人隻會窩在後面吃豆腐窮磨蹭」。

  「幹!」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在說小爺我耶!

  衆人一聽到賀雲興之言都不禁莞爾一笑,賀馨瑩則是滿臉羞紅瞪了我一眼,
在衆人的嘻笑聲中,隻有一人臉色陰霾、神色淒楚混在人群之中默不作聲。

  賀雲興看着郭子儀繼續說道:「其實你也沒有說錯,黑馬寨的幫衆确實不是
一般的盜匪流寇,他們幾乎都是前隋博陵軍團的後裔」。

  其實我的祖父是前隋虎威大将軍賀若弼,至於榮字營的韓睿祈是前隋撫甯大
将軍韓虎的孫子,當初隋朝滅亡之後,我等先祖輩因爲不願歸附大唐,便将殘部
遺兵安置在博陵郡内的濮城。

  當年隋朝的李旭将軍率領部隊駐紮在博陵等六郡,因數次擊敗突厥建立了赫
赫的戰功,隋炀帝楊廣封他爲博陵大總管,麾下的博陵軍與憂州軍團羅藝的虎贲
鐵騎,是當時隋朝的二大支柱。

  今日濮城的過半老百姓,幾乎都是當年李旭将軍授田養兵政策下的遺孀後裔,
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就是當年博陵軍團的後裔,博陵軍團強悍的軍風,至今仍然深
深影響着黑馬寨的衆人。

  若不是裴文根剛愎自用、誤入歧途,黑馬寨也不會搞到如此這般的地步,強
悍忠義的軍風紀律讓衆人選擇了服從,而沒有對裴文根提出了質疑和反抗。

  濮城的老百姓懷念博陵軍團以往的照顧,和感謝李旭将軍的授田養兵政策,
加上之前黑馬寨的良好軍風,裴文根這十多年來的倒行逆施,濮城的老百姓和商
賈也用寬恕和容忍來面對他。

  裴文根的倒行逆施,罪大惡極,終究還是造成了黑馬寨的分裂,他又聽從了
妹婿白嘉明的建議,吸附了一` 江湖敗類成立了鐵衛營,他從此就和黑馬寨漸行
漸遠,逐步走向了自取滅亡的地步。

  郭子儀神情激動的說道:「原來是賀若弼、韓虎、張須陀老将軍的後人,難
怪你們黑馬寨的戰力會如此之高,真可謂是将門無犬子啊」。

  個把時辰過後,我們一行人終於回到了濮城,隻見城門禁衛森嚴,人員進出
的管制極爲嚴格,成行成列的軍士在街坊巷道不停的巡邏,昔日相當繁華的濮城
今天滿佈肅殺之氣。

  來到了太子臨時的驿所,也就是昔日的太守官邸,太子李亨跟三哥李光弼以
及多位素未謀面的文武大臣,早已經站在府邸門口相迎。

             第十八章美夢成真

  「參見太子,太子殿下千歲吉祥」

  由二哥郭子儀帶頭,我們近百人态度相當嚴謹恭敬,朝太子李亨跪拜行禮,
太子十分熱絡地扶起了二哥郭子儀和我,一陣寒暄過後,太子才行禮如儀地跟大
家說道:「都起來吧,大家辛苦了」。

  太子李亨轉頭就威風凜凜地朝官廳走去,衆人也魚貫随之進入,郭子儀随即
上前向太子啓奏,從黑馬寨的成立淵源,裴文根的堕落和如何同官府勾結爲害百
姓。

  一路說到,此次清勦黑馬寨我是如何智勇兼備、單身涉險,賀雲興等衆人又
是如何協助朝廷、力勸衆人,如何奮不顧身協助我,逮捕了包括裴文根在内的爲
惡份子共三百一十八名,現場擊斃一十九人。

  他繼續述說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全都骁勇善戰,是不可多得的百戰雄師,賀雲
興等将領也都是前隋朝名将之後,今日太子德感天下,不費一兵一卒招安黑馬寨
九營的兵力,爲我大唐帝國平添近萬名的善戰勁旅。

  如此赫赫的戰功,郭子儀懇請太子立即明發懿旨,上報朝廷,讓吾皇萬歲龍
顔寬慰,也讓社稷重臣明确知曉太子乃蒼天之所冀,民衆之所望。

  太子在聽完郭子儀的啓奏之後,原本郁郁寡歡的容顔,頓時眉飛色舞了起來,
連連數聲「好!好!好!」,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太子在眉開眼笑之餘迅速宣佈,此次招安任務功德圓滿,郭子儀、李光弼、
曹真、賀興雲等四人功不可沒,太子将呈禀聖上封皓賜爵,其餘衆将領皆連昇二
級任用。

  另外黑馬寨的九營兵力,從現在開始直接撥入太子的中軍帳下由太子直接調
度,各營管事頭目皆授與官軍郎将之職,賀雲興之子賀士信授與鷹揚将軍之職,
掌理太子中軍事務,賀雲興封浩爵位也将世襲罔替。

  賀雲興父子跟黑馬寨各營管事頭目,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喜事簡直是樂翻了
天,賀馨瑩則是滿臉喜悅朝我深情地望了過來,嬌柔俏美的容顔簡直比洛陽的牡
丹花還要燦爛豔麗。

  在一陣熱鬧的封賞過後,太子的語氣轉爲冷森淡然,他朝滿廳的文武說道:
「有功要賞,有過當罰」,太子當下随即下旨将黑馬寨裴文根等爲惡份子,明日
正午押解到東門口枭首示衆。

  另外在濮城各縣衙還要設立伸冤的堂口,供濮城的百姓舉發黑馬寨是否還有
幫衆犯下了奸、殺、擄、掠的死罪,隻要一經察實不論身份地位一律嚴懲不怠。

  「這次可惜被白嘉明那個叛逆賊子跑掉,不然就太完美了」太子神情沮喪地
說着,衆文武則七嘴八舌勸說着什麽時不我予等等的屁話。

  我心頭一震突然想到了筱蝶,這二天我沉醉在濃郁的男歡女愛情欲之上,我
幾乎忘了志遠大哥的託付,羞愧的感覺頓時之間浮上了我的心頭。

  我事後才得知,當日太子跟三哥李光弼率領禦林軍進城,途中遭受到了白嘉
明所募養的五百名死士襲擊,這些看似裝備精良、盔甲鮮明的禦林勁旅,卻在遭
遇襲擊的過程中棄械逃跑者、臨陣膽怯者比比皆是,完全沒有皇家禁衛隊的軍威
和戰力。

  幸好三哥李光弼當機立斷,迅速斬殺了幾位臨陣脫逃的隊正然後重整隊形,
最後禦林軍才仗着人數上的優勢力挽狂瀾,但是一場戰役下來,禦林軍損失了近
八成的兵力,得到的卻是白嘉明跟他的親信已然脫逃,這樣的結果也曝露出大唐
帝國已經逐漸邁向滅亡的隐憂。

  大唐盛世到了晚期,朝廷的軍權幾乎都掌握在各地節度使的手上,朝廷雖然
号稱擁有禦林軍六大軍團的兵力,然而實際上這些禦林軍團的重要成員,都是大
唐的開國功勳或是王公貴族之後,所以也就不要奢望禦林軍的六大軍團會有多高
的戰力了。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爲何太子會積極的将黑馬寨九營的兵力,全部納入自
己的中軍帳下。

  因爲就算是貴爲太子,手上還是要擁有一支百戰精兵,如此一來身爲太子的
李亨腰桿也就更加的挺直了。

  夜幕籠罩、滿天星鬥,我擁抱着賀馨瑩坐在「醉忘歸」的屋脊之上,我右手
擁抱佳人,舌頭肆無忌憚地遊入賀馨瑩的小嘴之内,我的左手早已經伸入賀馨瑩
的衣衫,不斷地在她豐滿柔嫩的乳房上搓揉。

  如蘭花般的淡雅香氣讓我如癡如醉,我在賀馨瑩的小嘴和玉頸狂嗅猛親,滑
膩柔嫩的乳房讓我的觸感享受來到了巅峰,在我搓揉擠捏過後,賀馨瑩殷紅的乳
頭越來越堅挺,乳暈周圍滿佈了激情的小疙瘩。

  賀馨瑩此刻已經是全身癱軟、意亂情迷地任我在她的身上輕薄,我朝她深深
一吻說道:「小瑩子,我們下去吧」,賀馨瑩滿則是臉潮紅點了點頭,回應了一
聲:「嗯」。

  我抱起賀馨瑩施展了輕功身法,相當帥氣的飄落在「醉忘歸」的後院,我此
刻像個採花賊似的,抱着癱軟情迷的豔麗佳人,一個起躍就踢開了窗戶,一溜煙
地閃進了「醉忘歸」昏暗的房間理面。

  自從白嘉明脫逃之後,極樂軒就被重兵層層封鎖,閑雜人等都不準靠近,位
於極樂軒之巅的「醉忘歸」此刻更是空無一人了。

  進到滿室暗黑的「醉忘歸」,我倆隻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和濃郁的花香,我蹲
了下來将賀馨瑩輕輕的放在地上,随後伸手入懷,取出了火慴子拿掉蓋子輕輕一
吹,豆大的火光煥發出微弱的光芒。

  在昏暗的燈火照拂之下,我和賀馨瑩瞠目結舌地蹲在地上,佔地遼闊的空間
滿是人工造景跟奇花異草,巨石砌成的山崖峭壁一股溫泉正飛瀉而下,沿着蜿蜒
的水道流出室外。

  水道的兩側滿是不知名的花草小樹、香氣撲鼻,水道深可及膝,溫泉嬝嬝的
熱氣迷漫的水道四周,虛無缥缈的迷霧襓繞在奇花異草之中,此情此景讓人宛如
身在與世無争的桃花源中。

  前方有一亭閣,雖然空間不大但位置奇佳,它處在山崖峭壁之側,略高於四
周建築之上,人在其中則滿室的春光一覽無遺。

  我發現到亭閣之中有一軟榻,榻面質地輕柔造型舒适,我抱起賀馨瑩快步走
入亭閣,将賀馨瑩放置在軟榻之上。

  我速度奇快地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有如餓虎撲羊一般壓在賀馨瑩的身上,我
猛嗅着賀馨瑩身上如蘭的清馨香氣,大手解開她的衣襟,将她粉紅色的肚兜撩高,
一對豐碩白晰的美乳彈跳了出來。

  溫暖柔嫩的乳房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我雙手不停的擠壓搓揉,白晰透紅的
美乳不斷地變化出各種的形狀,深邃的乳溝激突的乳頭讓我的欲火越來越高漲,
喘息越來越急促。

  堅挺碩大的乳房上,佈滿了我吸吮過後流下的口水和齒痕,濃郁的乳香混合
着幽幽的體香,香味撲鼻的情欲刺激讓我的肉棒腫脹疼痛到了頂點。

  我将紫黑腫脹的肉棒,放在賀馨瑩深邃的乳溝中,雙手用力将豐碩的玉乳向
肉棒推擠包夾,滑嫩的觸感、淫糜的享受、陣陣酥麻的快感從我的肉棒向大腦沖
擊。

  在兩團嫩肉的包裹刺激下,我的肉棒在深深的乳溝中進進出出,賀馨瑩此時
已經是兩眼迷離、滿臉潮紅,雙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亂抓,嘴裏則是斷斷續續的
嬌吟,不斷地傳出「嗯……嗯……」的呻吟之聲。

  淫穢的欲望令我全身熱血沸騰,在乳溝中抽插的溫柔感受,已經無法滿足我
那變态的心靈和滿腔的欲火,我将肉棒搖搖晃晃舉到了賀馨瑩的嘴唇前面,猙獰
的肉棒此刻在賀馨瑩的小嘴前面不停的沖撞,試圖突破雙唇的束縛往那櫻桃小口
狂插而去。

  賀馨瑩終於明白了我的企圖,無所适從的恐懼,加上少女的矜持,讓賀馨瑩
相當的抗拒我的肉棒進入她的小口,她頭不停的左右搖晃,口中不斷的喊道:
「不要,我不會,有個很難聞的味道,我不要啦」。

  「小瑩子拜託啦,你稍微含一下嘛!」,我不斷地好言勸說,賀馨瑩才勉爲
其難地張開小口将我的龜頭緩緩含入。

  「哦……哦……嗯」又緊又熱的酥麻快感,加上賀馨瑩貝齒和舌頭的磨蹭,
爽上雲霄的舒坦讓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在賀馨瑩小嘴裏擩動着。

  「小瑩子你用舌頭。舔……舔。那個裂縫,對……對……就是這樣子……用
力吸……吸,,。哦……哦……嗯……小瑩子……你好……棒。哦。我好……舒
服……哦……」

  我不斷地教導賀馨瑩口交的技巧,她也從初期的抗拒、生澀,到現在逐漸适
應肉棒在她嘴裏的進進出出,甚至於她也會無師自通地利用貝齒在我的龜頭輕輕
的啃咬。

  我的肉棒在賀馨瑩的小嘴緩緩的抽插,我搖晃着下身讓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打
轉,熾熱的溫度緊窒的快感,讓我脹疼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将我的肉棒抽離賀馨瑩的小嘴,在賀馨瑩的做嘔聲
中,我粗暴的脫去她的長褲和雪白的亵褲,平坦的小腹,黝黑濃密的陰毛,殷紅
嬌嫩的陰唇,緊湊的裂縫,修長的美腿,讓我看得是目瞪口呆,神魂颠倒。

  迷人的幽香混雜了微酸略帶腥臊的氣息,從她玫瑰般的小穴散發出來,瀰漫
在我的鼻間。

  我雙手闆開賀馨瑩修長勻稱的美腿,面對鮮嫩欲滴的蜜穴,我那刁鑽靈活的
舌頭已經不由自主的侵入蜜洞,在那嬌嫩的穴口不停地撩撥與舔弄。

  一波波的情欲沖擊讓賀馨瑩時而低哼呻吟,時而扭腰踢腿,她此刻臉頰腓紅、
美眸緊閉,早已經沉醉在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緊湊的陰唇在激情的撩撥之下已經略顯紅腫,在我舌頭的挑逗下,穴口上方
那顆紅豆般大小的肉球也在顫抖,腥羶晶瑩的蜜液從嬌嫩的小穴潺潺流出。

  「。不。要。再……舔。了。拜託……你。不要。吸……吸。了。那裏。髒
……不要。啊……」

  賀馨瑩幾近聲嘶力竭的浪叫,柔若無骨的纖細蠻腰搖曳生姿,晶瑩剔透的淫
液混雜着我的口水,導緻粉紅嬌嫩的穴口滿佈泥濘,就連黝黑的陰毛也濕漉漉一
片。

  淫蕩的呻吟,柔媚的神态,讓我的欲望達到了頂點,賀馨瑩現在隻能嬌柔無
力的呻吟着,銷魂蝕骨的快感令她如癡如醉春情無法抑制。

  我站起身來,躺在賀馨瑩的旁邊右手輕輕将她一摟,甜言蜜語的跟她說道:
「來!快!你轉過身趴在我的身上」,賀馨瑩相當聽話地起來趴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嫩白的屁股往後一拉,濕淋淋的小穴再度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伸出舌
頭往裂縫深處鑽去,不停的舔弄層層疊疊的嫩肉。

  我張口用力吸吮,兩片紅腫的陰唇都被我吸入了口中,我用牙齒輕咬那兩片
嬌嫩的唇肉。

  賀馨瑩從未嘗試過如此刺激的肉體遊戲,她早已抛棄少女的矜持而大聲浪叫
着,她恣意狂歡,盡情享受的同時,居然低下頭張開小嘴将我瀕臨爆發的肉棒整
根含入。

  賀馨瑩雖是新手,但是她的表現确實相當不錯,她緊湊的小嘴快速的吞吐我
的肉棒,靈巧的玉舌不時的舔弄我龜頭馬眼的裂縫,吸吮舔弄加上不斷的吞吐,
我那已然是強弩之末的肉棒,在賀馨瑩的嘴巴裏不停的顫抖發酸發麻。

  滾燙的濃精從賀馨瑩的花穴裏面潺潺流出,我更加賣命地用舌頭在賀馨瑩的
小穴周遭盡情的舔弄吸咬,賀馨瑩嫩白的屁股則是不停的激情搖擺,整個陰戶在
我嘴巴跟鼻子周圍不斷地磨蹭。

  突然之間賀馨瑩下身激烈的顫抖,喉頭發出低沈的呻吟,一股股強勁的潮液
從陰道激灑而出,腥羶濃稠的淫液噴的我滿臉都是。

  賀馨瑩如此激情的反應讓我肉欲瞬間爆發,我将屁股快速地向上拱起,從肉
棒傳來的舒爽美感經由背脊向大腦震蕩,我隻覺得肉棒發麻、龜頭發酸,滾燙濃
稠的精液從龜頭馬眼裂縫處激射而出,直接貫入賀馨瑩的食道深處。

  我跟賀馨瑩幾乎同時到達情欲的巅峰,在低沈的怒吼呻吟過後,伴随而來的
是賀馨瑩陣陣做嘔的聲音,賀馨瑩回過身來濃稠的精液還從她的嘴角緩緩流出。

  我将賀馨瑩摟在懷中輕聲細語的問道:「舒服嗎!」,賀馨瑩滿臉羞紅依偎
在我的懷中,費了好大的勁她才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了「嗯」,我倆此時如膠似漆
地相擁而眠。

  蟲鳴鳥叫聲讓我從睡夢中蘇醒過來,賀馨瑩将頭枕於我臂彎之中正睡的十分
香甜,嬌豔的俏臉有如出水的芙蓉清新脫俗,雪白凝脂的肌膚瑩瑩如玉,近乎完
美的玉乳豐碩挺立,修長健美的玉腿白晰滑嫩,我喉嚨「咕噜」一聲,乾嚥了一
口唾液。

  賀馨瑩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那神聖的山
峰,揉捏的峰頂上那兩顆殷紅的蓓蕾,一陣揉捏過後,原本沉睡的賀馨瑩也酥癢
難耐地扭動嬌軀,嬌喘呻吟了起來。

  正當我想繼續在賀馨瑩的青春肉體上溫存之際,我那敏銳的聽覺,正悄悄地
告訴我隔壁房間有人來了,因此我停止了在賀馨瑩肉體上的探索,賀馨瑩不解地
用充滿迷離的雙眼癡癡地望着我。

  我右手食指往我雙唇中間一擺,向賀馨瑩示意噤聲,我連忙起身走出亭閣,
涉過水道,随的離牆面的距離越來越近,隔壁傳來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我相當
納悶極樂軒已經被太子封鎖,閑雜人等都不準靠近,那麽晚了是誰在隔壁呢。

  我原本想倚靠在牆面,聽看看是誰在隔壁,沒有想到一接觸到冰冷的牆面,
我卻發現到這裏的牆壁大有玄機,在光滑的牆面上有數十塊石材被鑽了小孔,被
鑽孔的石材一律呈現我們這邊孔大,隔壁的房間若沒有仔細觀察,牆面應該隻有
呈現一個小黑點而已。

  從我這邊鑽孔的位置看來雖然大都屬於邊邊角角的地方,卻也巧妙的将隔壁
房間全都一覽無遺了,這時候我大緻已經了解我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以前白嘉
明用來窺視他所賄賂的朝廷重臣宣淫之處。

  我沿着小孔往隔壁房間望去,隻看見一位身着月白色絲綢宮裝的美婦,正神
情不安地坐在太師椅上,那美豔絕倫的容貌,秀美雪白的玉頸,豐潤的酥胸,纖
細的柳腰,修長的美腿,完美的身材,美的令人震撼。

  她眉目之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滑嫩的肌膚白裏透紅,黑白分明的美眸
卻透露出些許的焦慮與不安。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走進來一位年約三十餘歲的青年男子,「啊!」我一
聲驚訝,進來之人居然是我的結拜大哥太子李亨。

  太子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到少婦對面的太師椅坐了下來,風華絕世的少婦急忙
站了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太子面前緩緩一福說道:「太子千歲吉祥」。

  太子李亨望着她那絕世的容貌,高貴的氣質,成熟的妩媚,曲線誘人的嬌軀,
不禁看傻的眼久久都未回複。

  美豔少婦沒有等到太子的回應,不安地擡頭向太子望去,正好跟太子癡迷的
眼神對個正着,她連忙羞澀地低下頭去不敢出聲。

  太子終於也發現到自己的失态,連忙說道:「公主,你不用多禮,你快快請
起」。

  「滅國之臣,豈敢再用公主之銜,太子你折煞我了」,原來這一位絕世風華
的少婦就是前隋朝的公主,也就是嚴蒯骅的嬌妻楊雪瑤。

  當日白嘉明逃亡之際,匆促之間來不及攜帶楊雪瑤跟嚴夢梅姑嫂二人,随後
太子的人馬在極樂軒發現了她們,太子一眼就認出了曾經名動長安的前隋公主楊
雪瑤。

  太子仔細詢問了楊雪瑤姑嫂爲何會被圈禁在此,得知種種的一切都是白嘉明
的陰謀詭計,他立即安置了楊雪瑤姑嫂并且派人積極尋找嚴挺之和嚴蒯骅二人。

  不料太子人馬稍後傳回的消息,卻是嚴挺之下落不明,嚴蒯骅确定已經被白
嘉明殺害屍骨無存,楊雪瑤跟嚴夢梅聽到厄号不禁哭斷柔腸。

  「太子殿下,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找到并救出我公公,也請你務必生擒白嘉
明那個奸臣爲我夫婿報仇雪恨」,楊雪瑤神情悲恸跪地訴求太子幫忙。

  「白嘉明那個奸臣跑去投靠安祿山那廝胡将,要抓他回來幫你夫婿報仇,我
看恐非易事啊」,太子李亨神情悻悻然地說道,話一說完就往楊雪瑤望了過去。

  楊雪瑤語氣憤慨、神情激動的說着:「難道我們就任由白嘉明胡作非爲,朝
廷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急於報仇,但是朝廷有整體的考量必須一切安排妥當,才可以讨
伐白嘉明那些叛逆,不然豈不是拿将士的性命當兒戲嗎」。

  「等到朝廷一切安排妥當,白嘉明都不知道已經逃到那裏去了」,楊雪瑤相
當不滿地說着,太子李亨無奈的表示那也是沒辦法啊,我總不能爲了幫你而來違
背我父皇的旨意,再說就算我要幫你,我又能拿到什麽好處呢。

  楊雪瑤跪在地上渾身一震,她不笨,她聽的出太子話中所含的意思,她心如
死灰朝太子李亨說道:「你就明說吧,要我如何做,你才肯幫我報這個仇」。

  太子李亨神情冷漠的說道:「你跟嚴夢梅以後都必須随侍我,答應這個條件,
我就幫你們報仇」。

  楊雪瑤聽完話後,語氣堅決,咬牙回應說「好」,但是嚴夢梅必須以後再想
辦法,她現在無法幫她做下決定。

  太子李亨喜出望外連忙扶起楊雪瑤,不斷地在她身上狂吻猛嗅,大手也不停
地在楊雪瑤豐腴的酥胸搓揉。

  事情演變至此,令我極度的震驚與難過,我的結拜大哥居然是一個趁人之危
的無恥小人,爲了貪圖美色居然設計逼奸孤苦無依的美豔少婦。

  太子李亨将楊雪瑤的月白色絲綢宮裝剝了精光,順勢将她推倒在梨花木的圓
桌之上,他右手用力一扯,楊雪瑤雪白的肚兜抛落地上。

  楊雪瑤此時秀發鬓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泛起羞澀的潮紅,乳房飽滿圓潤、
蓓蕾堅挺,楊柳細腰輕盈平坦,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秀美,渾身上下隻剩單
薄的亵褲,護衛的神秘的羞處。

  太子李亨将楊雪瑤碩大的乳房塞到了口中,那種柔軟滑潤充滿香甜的感覺,
讓太子李亨覺得全身血液沸騰、遍體舒麻。楊雪瑤渾圓的乳房,堅挺的蓓蕾,濃
郁的乳香,讓太子李亨愛不釋手不停地吸吮把玩。

  太子李亨用舌尖不斷地挑逗楊雪瑤乳房上的蓓蕾,大手一路摸揉來到了白色
絲綢亵褲包裹着羞澀花穴,太子李亨将楊雪瑤的玉臀擡高,将她的白色絲綢亵褲
脫下,頓時之間絕美的花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丘壑幽谷,纖嫩粉紅的
穴口縫隙此刻正一覽無遺曝露着。

  太子李亨雙手闆開楊雪瑤纖嫩的花瓣,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閃爍着晶
瑩剔透的淫水,楊雪瑤的絕美小穴變成了一朵微開的粉紅玫瑰。

  太子李亨将頭往楊雪瑤的雙腿之間移去,嘴巴用力一吸,粉紅玫瑰般的小穴
陰唇瞬間被吸入嘴裏,然而在吐出來之後,刁鑽靈巧的舌頭又快又狠地在穴口舔
弄随即就鑽入了層層的嫩肉腔道内。

  「啊……」強烈的刺激讓楊雪瑤發出了淫穢的呻吟,雖然是被太子李亨強暴
奸淫,但是成熟的生理反應讓她全身搔癢發熱,豐碩美乳上的蓓蕾逐漸激突發硬,
嬌嫩羞美的小穴正潺潺流水。

  太子李亨用嘴狂吸啃咬楊雪瑤的嬌嫩小穴,雙手在她那半圓形的玉乳上盡情
地搓揉擠握,楊雪瑤高貴典雅的氣質,冷豔絕俗的神情,讓太子李亨有一種亵渎
女神的快感,脅迫奸淫人妻的刺激。

  我做壁上觀到了這個時候,剛才的震驚與難過早在這滿室的春光中消聲匿迹,
濃烈淫糜的春意讓我的欲火再度爆發,胯下的肉棒再度充血腫脹,神态猙獰的躍
躍欲試。

  太子李亨已經脫掉全身的衣褲,右手握的尺寸中等,但顯得相當堅挺的肉棒,
往楊雪瑤的嫩穴狂插而入,又緊又熱的肉腔緊迫感,讓太子李亨沉醉在一波波的
舒暢美感中。

  「……啊……」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令楊雪瑤不禁低吼呻吟了出來,随着太子
李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楊雪瑤的小穴也随之氾起了陣陣的酥麻酸癢。

  楊雪瑤配合着太子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搖擺臀部,二人的下體猛烈的沖撞不時
的發出,「……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哦……舒……服……用力……再。深。一點……太子。你。好……利
……害。啊……我。好。舒……服。你……肉。棒。插。死。我。了……啊……
我。要……死……了……啊……」

  不知道是楊雪瑤的自然激情反應,還是她刻意要讨好太子尋求幫忙,隻聽到
楊雪瑤近乎瘋狂的呻吟呐喊。

  就在我看得全身血脈噴張、渾然忘我之際,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穿過我
的腋下在我胸前遊走,一對渾圓的玉乳緊緊地靠在我的背上擠壓磨蹭,如仙樂般
的柔媚話語在我的耳邊響起。

  「你在看什麽,看得如此的入神」

  賀馨瑩将頭倚靠在我背上,輕摟的我,語氣甜膩輕柔地說着,我感覺到滑嫩
碩大的乳房在我背上磨蹭,溫熱滑嫩的觸覺讓我猛然一個哆嗦,我轉頭輕輕地跟
賀馨瑩說道:「好美的光景,保證香豔刺激,你過來看看」。

  賀馨瑩來到牆前趴着,一雙美眸透過小孔向隔壁房中望去,「啊!」一聲輕
呼,我連伸手捂住賀馨瑩的嘴巴,輕描淡寫的跟她輕輕說道:「不要出聲,慢慢
的看正刺激的呢」。

  太子的肉棒雖然不是很雄偉壯觀倒也是耐力持久,楊雪瑤被推倒在圓桌之上,
雙腳架高被他狠狠的抽插已經有數百下之多,速度卻不見有絲毫的減緩依舊是狂
抽猛送着,楊雪瑤此時已經是星眸朦胧、騷媚入骨、她高高的挺起粉臀、扭動身
軀,以迎接太子肉棒的抽插。

  賀馨瑩從沒見過如此香豔的活人春宮表演,她趴在牆邊透過小孔看得全身是
燥熱搔癢難耐,我站在她的後面看她那巧奪天工、光滑無暇的後背,圓竅豐盈的
美臀,雪白修長、勻稱有度的雙腿。

  我實在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手輕輕的落在賀馨瑩那滑嫩的玉背上,我不
停着輕撫賀馨瑩那灼熱光滑的玉背肌膚,粗糙的雙手穿越了腋下,把玩摸揉賀馨
瑩那有如玉筍形狀的豐碩美乳。

  賀馨瑩由於趴下的關切,一對雪白柔嫩的乳房懸吊在半空之中,乳波蕩漾更
加顯的她的房碩大而雄偉,我趴在賀馨瑩的後面,将頭輕靠在她光滑柔嫩的背上,
感受着賀馨瑩灼熱的體溫、急促的喘息、令人迷戀的如蘭馨香。

  我的肉棒在賀馨瑩圓翹的屁股上不斷的磨蹭亂頂,一點一滴地擠入那潔白圓
翹的屁股縫隙當中,然而充滿彈性的臀部肌肉,緊緊的束縛夾住我的肉棒,似乎
在阻止它蠻橫地闖入賀馨瑩的菊花禁地。

  我的手指輕輕的刮蹭着吹彈可破的美乳蓓蕾,雙手盡情的搓揉豐碩的爆乳,
雙手盈盈一握就能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和溫度,溫柔的挑逗更加令人血脈贲張,讓
原本早已壓抑不住的熊熊欲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雙手粗暴的握住那對豐腴的乳房,不斷的揉擠緊握那白裏透紅的乳球,乳房
在我的手中不斷地變化形狀,堅挺的肉棒突破了圓翹臀肉的束縛,一路挺刺終於
來到了緊湊的菊花穴口的,雄偉的肉棒在菊花穴口慢慢的打轉、緩緩的抽動,男
歡女愛的愉悅,讓賀馨瑩本能地扭動身體,迎合我的撫摸和越來越激烈的抽插。

  在隔壁房間的戰場上,楊雪瑤的表情是越來越迷醉,在她含蓄又迷人的呻吟
浪叫聲中,太子滿身熱汗地在她的身上不斷沖刺着。

  「……啊……停……不要……再。插……了。那。好酸……酸。啊……救…
…命。不……行……啊……」

  斷斷續續的嬌呻聲中,楊雪瑤乳房被搓揉、蓓蕾被吸吮、太子下身的肉棒不
停的進進出出,磨蹭着花瓣、撞擊着子宮深處,陣陣的快感濃郁得讓楊雪瑤無法
忍受。

  楊雪瑤突然渾身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太子的手臂,整個嬌軀僵硬地弓了起
來,她歇斯底裏的大叫着:「……不……行,我。不……行……了……啊……不
……行……再……插……了……啊……」。

  太子感受到楊雪瑤似乎高潮即将來臨,他低吼一聲,用極快的速度狠命的抽
送,在這猛烈的沖刺撞擊下,楊雪瑤似乎連理智都被沖散了,她突然渾身一陣顫
栗發抖,水靈靈的明眸睜的好大,「……啊……」的一聲,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
抽搐顫抖。

  太子的肉棒在層層嫩肉的緊湊腔道中,感受到激烈的顫抖、有力的收縮,一
陣陣滾燙的淫液猛然地淋在龜頭上,太子瞬間覺得腰眼一陣酥麻,激動的抱住楊
雪瑤的蠻腰,肉棒狠狠地抽送了數下。

  太子再也控制不住,馬眼一酸腰身酥麻,濃郁滾燙的陽精奔竄而出,舒暢的
快感讓太子瞬間感覺到世間一片空白,肉棒持續的抽動,當滿滿的精液全都灌進
了楊雪瑤嬌嫩的花穴時,太子才渾身一軟,趴在楊雪瑤的身上喘着粗氣。

  香豔絕倫的視覺震撼,高潮餘韻久久不散,無法控制的呻吟浪叫,這些淫靡
的眼前美景讓賀馨瑩莫名的激動,她滾燙的身軀不停的扭動,雪白圓翹的臀部配
合肉棒的抽插正前後擺動着。

  龜頭滲出的淫液讓緊縛的臀部腔道充滿了些許的潤滑,碩漲的肉棒不斷地在
賀馨瑩的臀部進出緩慢抽插,碩圓的龜頭頂得緊密的鮮嫩小菊花一點一滴的挺入,
美麗的花蕾終於被肉棒所突破。

  「……噢……輕點……會痛。」,賀馨瑩萬分羞澀地喊了一下,肉體在疼痛
時産生的本能,讓她渾身一陣哆嗦,臀部肌肉瞬間收縮,強而有力的緊迫感讓我
的肉棒獸性大發。

  我的雙手放棄了繼續蹂躏豐碩的乳房,我站直了身體,雙手用力扶住賀馨瑩
的小蠻腰,下體用力向前一挺,半截的肉棒刺入了讓人無法自拔的美麗花蕾裏。

  瞬間的撕裂、疼痛、腫脹、不适,讓賀馨瑩「啊」的一聲慘痛大叫,龜頭刺
入賀馨瑩的體内,肉棒被原本緊閉的菊花緊緊的包裹着。

  菊花肉穴周遭撕裂的傷口正緩緩的流出鮮紅的血迹,有别於插穴的快感讓我
神智迷失,雄偉的肉棒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貫入迷人的菊花嫩穴裏。

  「。啊。啊……痛。死……我。了。不能……這。樣。太……深。了……好
痛……痛……你。不要……再。動。了。求……求……你……不……要……動…
…了……求……求……你……不……要……啊……」

  我抱着賀馨瑩的蠻腰,肉棒狠狠的抽插鮮嫩的菊花小穴,賀馨瑩開始哭泣慘
叫呻吟着,她的呻吟變得紊亂,嘴裏一直哭喊着疼痛,要求我停止蹂躏她的菊花
嫩穴。

  「真……你。太。大……了……插……太。深……太……深……不……行…
…我……好……痛……哦……太……深……啊……」,賀馨瑩哭喊着我的名字,
她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哭訴着肉體的漲痛,和菊花嫩穴初次遭人貫穿的撕裂痛
楚。

  強而有力的收縮束縛感,讓我的肉棒隐隐作痛,但是更強烈的刺激舒坦感,
從我那被菊花肉壁緊緊勒住的肉棒傳送到了我的全身,又緊、又窄、又熱、又疼、
難以言明述說的爽快感覺,讓我加快了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量。

  緊湊密合的菊花穴眼被肉棒狠狠地捅開,周遭嫩肉的撕裂傷口正潺潺地流出
了鮮血,溫熱鮮紅的血液讓肉棒增加了歇許的潤滑。

  「……啊……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賀馨瑩哀号般的哭喊呻吟,迷人的身軀激烈的顫抖亂扭,強烈的刺激讓我的
肉棒更加瘋狂地抽插,強而有力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每一次的狂抽猛送,碩圓的龜頭幾乎都到了菊花穴口,然後又狠狠地全根捅
入幾乎到底,淫穢的動作越來越快,賀馨瑩似乎是放棄了掙紮,或許是她已經苦
盡甘來,正享受的被捅的絕美滋味。

  「……噢……噢……輕。一……點……哦……哦……」輕柔美妙的嬌吟,從
賀馨瑩的嘴巴無意識的輕輕喚出,劇烈的疼痛過後,陣陣的酥麻爽快感,如同潮
水般快速的襲來。

  肉棒在緊迫窒礙難行的肉腔中瘋狂抽送的,又緊、又熱的束縛感讓肉棒在舒
坦的爽快感覺中隐隐發漲作疼,龜頭一陣酸痛酥麻的觸感,經由尾椎骨傳送到了
全身上下。

  在情欲瀕臨爆發之際,我雙手襲向賀馨瑩豐碩的巨乳死命的搓揉,臀部快速
地前後擺動讓強弩之末的肉棒,飛快的在淒美的菊花穴中進進出出。

  「……啊……啊。太……快。了。啊……啊……酸……啊……痛……啊。噢
……噢……」初次被捅爆菊花的賀馨瑩,最後也沉淪在陣陣舒爽的高潮之中,挺
翹圓潤的臀部主動地配合肉棒的抽插前後搖擺着。

  「……啊……」喉嚨一聲低吼,如同滾滾岩漿般的精液從馬眼狂飙而出,往
賀馨瑩的體内深處射去,頓時之間,我腦海一片空白,無法言喻的快感充斥全身。

  我舒爽疲憊地趴在賀馨瑩近乎完美的美背上喘着粗氣,賀馨瑩早已癱軟的四
肢根本無法承受我的重量,她雙腿一軟,我倆雙雙跌卧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盞茶時間過後,我将賀馨瑩輕摟在懷裏,甜言蜜語自然是不在話下,賀馨瑩
滿臉羞紅、十分羞赧偷偷望着我,我則心滿意足地往她鮮豔的嘴唇吻去,之後倆
人才深情相擁甜甜蜜蜜的睡去。
2017-5-17 07: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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