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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人是需要滋潤的 (第一章1-24全) 作者:Trdsz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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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需要滋潤的 (第一章1-24全) 作者:Trdszjp

作者:Trdszjp
2012-03-23 發表於性吧

                引子

  南方的三月似乎已把整個春天引入了一個花季,而春天似乎又是一個多情的
季節,許多萌動的心思會在這個季節裡如花般綻放。

  花圃不大,花壇裡卻姹紫嫣紅,粉紅的杜鵑花站立於花壇四周,花壇的中間
是一簇簇嬌豔的鬱金香,間或有幾株桃樹如成熟的少婦般俏生生的挺立其中,山
茶花開放於鬱金香的外圍,呈大紅色……

  我行走於花間的小徑上,卻詫異於原本應該已經開放過的桃花會伴隨如此多
的花卉一起綻放,於是不得不對園藝師的傑作讚嘆不已。然而我更喜歡的依然是
玫瑰,她讓人聯想到愛情、女人,甚至女人的身體。剝去層層鮮豔嬌嫩的花瓣,
你會看到散發誘人香味的花蕊,從而感覺到你與愛的距離是如此的近。

  輕佻的花枝輕拂著我的小腿,褲管沾染了花瓣上的露珠,留下點點斑痕,如
夢遺般醒目。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清爽而愜意,每一個細胞都融會了女人的味道。

  這是我居住的小區,我的故事將從這裡開始……


              第一章(1)

  我用粉紅色的花瓣

  挑逗你迷離的視線

  情感是誘惑的結晶

  在愛的世界裡

  沒有柏拉圖

  我在你的眼中

  只是一種需要

  當感情即將綻放時

  請允許我

  帶你漫遊我的世界

  ——摘自《若芳日記》

  2010年,因為工作業績突出,我被委任為「外婆心」飲食有限責任公司
駐貴州分公司的一名副總。

  我原來的直接上司叫肖沉,是「外婆心」飲食有限責任公司市場營銷部一名
資深的業務經理,但他的開拓精神我卻不敢恭維。他的思維方式總是無法跳出重
慶麻辣味的侷限,正是無法突破自我,他給了我一個創新的機會。

  我們市場營銷部共11人,分別負責全國11個片區分公司或連鎖店的營銷
工作。為提升公司效益,董事會以及公司總經理要求市場營銷部拿出策劃方案,
交總部決策。而這一次,在所有11份案子中,我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方案,就是
根據南北方以及東西部飲食習慣以及口味的差異,將重慶風味與各方飲食習慣互
為融合,烹調出獨創的即區別於當地傳統飲食又適合當地人群的飲食產品。這一
方案當年即使總公司的利潤提升30%,我也因此得到了公司總裁的青睞,從2
8歲的業務員提拔為貴州分公司的一名副總。

  分公司共有員工100餘人,總經理是一名30來歲的漂亮女人。她似乎從
來不會笑,雖然漂亮,但卻冷若冰霜,被員工們稱為「冷面殺手」。不過我這位
副總的到來,卻是她親自出馬安排的住宿,但依然沒有見到她的笑臉,只是在安
排好一切後,背台詞般的客套了一番,便告別了給我租住的小區房間,給我留下
了一個值得回味的窈窕背影,脫離了我的視線。

  你別懷疑我的定力,我只是覺得無聊罷了。一個「冷面殺手」,是很難激起
男人興趣的。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帶男人味的女人,如果用花比喻,她很像一株
雄性的桂花樹,雖然樹幹漂亮,但卻不會開花。

  夜晚悄然來臨。在這間100平方米的套房裡,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
著遠離親人的孤獨。這孤獨是一種失落,一種無人陪伴的失落,也許是因為突然
的獨處所致吧?我無法平息,卻又不是十分想念遠在重慶的妻子,這感覺真的有
點怪怪的。

  我的妻子很漂亮,可以說不亞於電影明星,這種漂亮是任何人無法引誘的,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即使我不在身邊,你也別想讓她見異思遷,因為她是
一個性冷淡者。如果我不動她,就是一年,她也不會主動向你出擊的。我不知這
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悲哀,因為我的性慾已使她不堪忍受,她只是例行公事地接
受著我的一切。她讓我們的高潮成為一種傳說,但孩子卻維繫著一種親情。

  一位朋友曾經對我說過:當愛變成一種親情時,性也就退出了彼此人生的歷
史舞台,剩下的只是純粹的相濡以沫。我當時不能理解,現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正當我深思於往事的時候,突然,一陣男女的對話打破了我的胡思亂想。我
仔細傾聽,卻發現這聲音是從臥室隔壁傳來的。

  「這麼少,是不是在外面發射了?」女人有些懷疑的聲音。

  「你吃了10年,而且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我就是水井也被你喝光了。」男
人氣力不是很足的聲音。

  「那我也喂喂你,要不要?女人的水也是養人的哦。」女人突然挑逗似地跟
男人說。那聲音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神為之一蕩。

  「唔唔……」似乎是男人的嘴突然被什麼東西堵上了發出的聲音。

  「10年來你喂我,現在我喂你好不好?你吃呀?我喜歡看著你吃。對,先
吃小黃豆,這樣就能喝到泉水了。」女人似乎在笑。

  聽到這裡,我的下面突然有了反應。再傻我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如果你
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反應才怪,除非你是一個陽萎患者。

  我用耳朵貼在床頭牆壁的一張明星照片上,沒想到整張照片突然掉了下來,
那圖釘原本就只釘了一顆,而且是鬆動的。由於我沒有開燈,一縷亮光從牆上穿
過來,嚇了我一跳。

  怎麼牆上會有一個小孔?瞬間,我突然明白了,這應該是原來的房主的傑作
。我迅速拾起畫紙,想重新釘回原來的位置,舉起後卻突然僵在了那裡。我想做
一名偷窺者?這答案是肯定的,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抵禦不了這樣的誘惑的,特別
還被孤獨這傢伙支配著。

  牆孔並不大,只是比針眼更大些。透過孔洞,那一幅畫面,讓我的血液立刻
沸騰起來。一個十分豔麗的成熟女人赤裸裸地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的臉蛋可以說
是十分漂亮,皮膚白皙光滑,兩隻乳房猶如小白兔一般驕傲地挺立著。逆光中,
身下的那一片芳草地隱約可見,憑我的直覺,顯然十分茂盛。

  芳草地的下面,是一張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的臉,這張臉幾乎被女人的屁股
完全壓住了,只剩下下巴的模糊輪廓。女人的芳草,咋一看上去彷彿是那男人的
鬍鬚,男人的吸吮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耳膜,刺激著我的主控男人生命之根的神經。
我把他死死的握住,卻不敢套弄。我怕任何的聲響都會讓這畫面突然地消失。

  不怕你笑話,在這之前,我確實沒有看見過這樣激情的真實畫面,也沒有所
謂的外遇。我不否認我希望能遇上一個激情女人,跟她瘋狂做愛,直至假死。我
太需要一場癲狂的性愛了,因為我的女人淡而無味——那只是一隻精緻的花瓶。

  「咯咯,吸呀,把我那兩塊也吸進去。」女人的笑聲有些淫蕩。

  「嗯……」男人很少說話,似乎在忙於「工作」。

  「老公,告訴我,好吃不?」

  「能把兩片肉一起吃下去麼?」男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一個「非分
之想」。男人的下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松毛」,在「松毛」的中間,一條「
松毛蟲」半死不活地歪垂著,毫無生機。

  「你敢!吃了兩片肉,我就把你一屁股捂死!」女人狠狠地道。

  在左右摩擦後,女人開始一下抬起屁股。隨著她的一起一伏,兩隻堅挺的小
白兔上下亂竄著,我驚異於她們的堅挺,因為看上去,這女人實在不比我小,能
有如此的乳房,實在是一個奇蹟。而更令我無法承受的,卻是她提起臀部時,那
兩片被拉得筆直的肉唇,彷彿與男人的嘴唇長在了一起。

  我感覺到我那淘氣的傢伙的前端,已經不爭氣地隱隱有滑膩的東西流出。我
實在無法承受這女人的這般挑逗,這一幕,就好像是故意表演給我看的,而且這
兩人好像知道有我這位觀眾的存在。

  我快速地將原本擋住孔洞的畫紙貼了上去。如果再看下去,我非爆了不可。
我不想難堪的一幕出現。

  然而,這一夜,我徹夜失眠在了這女人的挑逗之中。

  這個女人,就是若芳——一個獨特的、讓我刻骨銘心的女人。


              第一章(2)

  我在分公司的職務是分管財務的副總。這樣的安排總部應該是有一定目的的
,曾經聽說這邊的賬務不是很清楚。雖是獨立核算,但上交的管理費用一直沿襲
分公司成立時的,業績毫無起色。我的任務除了理順賬務外,還有一個就是拓展
市場,提高效益。然而,再笨的人也清楚,這裡面的貓膩,不是說理順就能理順
的。它涉及到一個既得利益個人或者群體。不弄清個中原委,我將無從著手。

  我的第一步是從拓展市場開始的,效益是我來分公司並且在此存在的一個重
要目標,沒有效益的公司意味著它已經失去了市場的競爭能力。效益同樣能讓員
工看到新的增資希望,這是任何人都不會拒絕的。

  我研究了黔菜的口味,崇尚酸辣,這與重慶的麻辣有所不同。貴州人不喜歡
過分的麻味,正因為如此,我對菜譜的原配料與調味作了修改,並與掌勺師傅進
行了交流與試驗,最終確定了以酸辣為主,將重慶風味與貴州口味相結合,拓展
飲食人群。

  當這一切敲定後,我又想起了隔壁的女人。她已經讓我幾夜未能入眠了,終
於在第5夜,她讓我在她那魔鬼一般的孔洞挑逗下爆發了,她的魔鬼一般的身材
使我沒法忘卻。我沒想到,她的口技非常的好。她臥在男人的兩腿間,性感的嘴
唇溫柔地吸吮著那條柔軟的「松毛蟲」,一雙媚眼挑逗般地盯著男人,左手握著
「松毛蟲」根部,右手纖細的手指則揉捏著兩顆肉蛋。

  很快,「松毛蟲」長大了,變成了一根粗棒。女人似乎並不想把小妹妹交給
他,而是一直用口挑弄著,含得很深。憑我的感覺,女人那性感的小唇完全吞噬
了男人的根,應該已經到達深喉的位置,因為她的嘴唇已經緊貼著男人的那片草
叢。我突然驚奇的發現,男人草叢下的兩個蛋不見了,一同含進了她的嘴裡,這
一般沒幾個女人能做到,我不知她是怎麼做到的。

  我彷彿感覺到了是我的那一根也進入了她的喉中,一股如電流般的感覺傳遍
全身。我看到男人身體的瞬間顫慄,這顫慄意味著一個巔峰的來臨。男人雙手捧
著女人那秀氣的臉,一任激流在顫抖中湧入她的口中。激流在女人口中根本激不
起任何波瀾,盡數被女人吞下。猶如品嚐人間美味佳餚一般,慢慢的,女人抽出
口中的肉根,細心地清理著肉冠的殘餘,生怕浪費掉了一點一滴。

  就在這時,我噴薄而出。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把多年的積累,一次性地給
了這個我臆想中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生理的需要遠比心理的需要來得
更直接一些,即使沒有情感,也不會影響原始的本能。從生理的需要,我想我是
喜歡上了這個讓我欲罷不能的女人,雖然我們彼此並未直面。

  這一刻,我好想真正擁有她,把我的所有存儲的精華獻給她,而不在乎她是
不是淫蕩的女人,抑或年齡的懸殊。我喜歡淫蕩的女人,尤其希望自己的女人在
自己面前淫蕩,盡情釋放男女間原始的本能。然而,在我走過的人生中,這一切
仍然只是一個夢而已。這夢會被眼前的女人演繹為現實嗎?

  有人說巧合是玩文字遊戲者的一種杜撰,我在腦海中一遍遍地演繹著與這個
女人相逢的場景,實際上我也不相信豔遇的存在,但人生的巧合就是這樣實實在
在的出現了。

  這是一個三月的黃昏,電視中那純情的戀愛肥皂劇絲毫排遣不了我獨居的無
聊。晚飯後,我在那對男女死去活來的情感糾纏中離開了房間。我只是想在花間
小徑中釋放一下無聊,也許花是一個很好的排遣寂寞的對象。

  杜鵑下,一條可愛的貴婦犬期盼地注視著我,那神情好像是希望得到我的寵
愛。我對狗有一種天生的親近感,即使再兇猛的惡狗,也不會對我造成攻擊和危
害,所以對狗我是不懼怕的。

  我很自然地靠近了它,我的手撫摸在它的絨毛上,感覺如絲質般柔滑,一股
香味襲來,這是我熟悉的海飛絲的味道,很顯然,這狗的主人是用這種洗髮水洗
的。它的頭在我的手上噌著,似乎對我產生了一種依戀。我用手摸了摸它的頭,
示意我也很喜歡它。

  突然,我的鼻孔裡鑽進了另一種奇特的香味,這是一種我十分熟悉的香水味
,它是美國的雅詩蘭黛,屬霓彩伊甸淡香氛品牌。這倒不是我對香水有多深的研
究,而是我恰巧給妻子買過這種香水。

  我知道我身邊一定來了女人,而且是在我身後。由於我是蹲著的,所以無法
扭頭看清身後的女人是誰,但從黃昏的燈光的投影裡,我看到了一個穿著春秋長
裙的苗條身影,身影修長且迷人。

  我站起來轉過身,卻發現她離我近在咫尺,我差點碰到了她的胸部,不知她
是故意還是無意走得離我那麼近。

  「對不起。」我驚訝地發現,這個離我近在咫尺的香水女人,竟然是我的鄰
居——那個被我偷窺的女人。她在頭上挽了一個漂亮的發結,展示著一種成熟女
性的風韻。她的裙子領口開得很低,渾圓的山峰間,是很深的溝壑——一個能讓
人魂魄丟失的深淵。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成為一個白痴,完全迷失在她美麗的誘
惑裡。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有對不起我嗎?」她笑著對我說,隨即目光又向地
上的狗瞟去,「看來它跟你挺有緣的呀?」

  我沒想到,這條狗居然在我的褲腿上不停地噌著,那模樣好像原本就是我喂
養的。「你的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養了三年了。」她直視著我,完全沒有女人的羞澀,「你是新搬來的
吧?」

  「是的,剛從重慶過來。我住B棟201,請多多關照。」裝傻其實不是我
的強項,然而很多實話有時又是不能說破的,我不能告知她我知道她住在哪。

  「這麼巧?我住202,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她驚奇地看著我,好像沒
有想到我們會是鄰居。

  「你的香水是雅詩蘭黛吧?」不知怎麼,初次見面,我竟然賣弄起來。或許
我真的希望盡快進入角色,進入她的世界。

  「這個你也知道?看來你是一個懂女人的男人。」說完最後一句,她意味深
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讀懂她的眼神,不知這是否意味著她的世界已慢慢向我
敞開。

  「說不上,只是喜歡這種香水而已,它充滿了女人味。」我想她應該感覺到
了我的曖昧,這樣的話語無疑是在哄女人開心。

  女人嫣然一笑,沒有表示贊同或反對。她突然彎下腰,她的頭部差點撞到我
的兄弟。我知道她在抱狗,於是也急忙彎下腰,沒想到我們的頭撞到了一起,幸
好不是碰得很重,我們彼此都相視一笑。

  我抱起小狗,送到了她的懷裡。「謝謝!我叫林若芳,有時間來我家玩。」
說完,她抱著小狗,朝家裡走去。

  在我的眼裡,她的背影同樣性感,讓人想入非非。也許你會討厭這樣的過程
,但男女的結合不是象找小姐般簡單直接,因為那是一種交易,所以我從來不去
找小姐。

  我曾經看過許多色文,寫的純粹是一些為做愛而做愛,幾乎完全是失真的,
看得讓人提不起一點興趣。不是我的水平有多高,而是作者的水平實在是太低。
所以我才決定將自己的真實經歷寫下來,與大家共同分享。


              第一章(3)

  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但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方先生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請問你是?」我實在想不起在本城,會有哪個女人打電話給我,因為
我的公司拍檔「冷面殺手」的電話我知道。除此之外,在這座城市裡我沒有任何
女性朋友。

  「我是你的鄰居林若芳,你有空嗎?」女人好像有些著急,「是這樣,我的
房間燈管壞了,我老公不在家,沒人換,如果現在不換,我晚上肯定得摸黑。」

  見鬼,今天我正好休息。但我奇怪地的是:她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那
天花園分手後,我雖然告訴了她我的名字,可並沒有給她號碼呀?我隱隱約約感
覺到,她應該是有心人。

  見我一陣沉默,她突然說話了:「你別誤會,我是在你們公司吃飯,見到你
們員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還是副總呀?我向他們要了你的電話,想讓
你吃飯給我優惠,哈哈……」

  「你別著急,今天我休息。你等我,馬上過來。」我簡短地說了幾句,便開
始尋找電工工具。我有個習慣,就是不管在何處,我都喜歡準備電工工具,隨時
準備修理電路。簡單的準備後,我便到了她的門外,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正是林若芳,她在家裡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乳溝在睡衣下隱約可
見,只是不知是否戴了乳罩。見我到來,她急忙將我讓進屋內,「真是不好意思
,休息日還麻煩你。」她客氣地說。

  她壞的燈管恰巧在臥室,這個曾經給我上演過無數激情場面的舞台,使我的
下面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反應,在她的面前,這種反應是無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
,我爬了上去,檢查了一下,燈管的插頭處確實燒黑了。

  「芳姐,有備用燈管嗎?」我竟然叫她做芳姐,這感覺有些莫名。我看見她
身子也輕微的顫抖了一下。「應該有,我找找看。」說完,她走出了房間。

  趁此機會,我打量了一下與我相鄰的那面牆壁,那不起眼的小孔,如果不是
特別注意,是無法看出的。

  她很快找來了一根新燈管。我站在人字梯上。當她遞給我時,乳溝間的風景
一覽無餘,豐滿的雙峰在睡衣下散發著一種誘人的神秘,我的那裡驀然間產生比
剛才更為強烈的反應。這反應是致命的,他讓男人內心的以及生理的反應在女人
面前暴露無遺。

  我的褲襠突然間高高聳起,我想她應該看到了我的窘態,因為她的臉頰竟有
些泛紅,眼神也有意無意間游離在我的胯間。在人字梯上,我的雙手向上舉著,
正在更換已經壞掉的燈管,無法採取任何措施進行掩飾和遮擋。換好燈管,我采
取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坐在了人字梯上,企圖等那不爭氣的傢伙平息下來後,才
下到地面。但越是這樣,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

  「你怎麼了?換好了就下來呀?」她裝作不知的說道。

  「換……換……好了……」我有些語無倫次,但還是試著從上面下來。

  越慌越出鬼,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在攀下人字梯時,我突然向下撲了下去,
她正好在我的前面,準備伸手扶我。我把她重重地壓在了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
厚的那種,我能感到雙峰的擠壓,我的那根不老實的東西也抵在了她的腿上,她
只穿了長睡衣,下襬滑開後,那根東西也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
次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動。我尷尬地正想從她身上爬起來,她突然雙手一緊地
抱住了我。

  「別動,我知道你想要我。」她吐氣如蘭,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他,好硬
……」我已經無法忍受,隔著睡衣,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漸漸地遊走到了那對
迷人的雙峰。

  「長嗎?」她呼吸有些急促地問。

  「18CM。」我答道。

  「親我。」她閉上雙眼,等待著我的品嚐。

  我突然粗暴在咬住了她的嘴唇。她似乎很喜歡我的粗野,將她的舌頭塞進了
我的嘴裡,我們的舌頭相互纏繞著,彼此吸吮著對方的津液,如飢餓了很久的一
對野鴛鴦,貪婪地吞食著對方的愛液。良久,我們的舌頭才相互分開。

  「你怎麼知道我想你?」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洞了。你來的那天我就看見你了,只是你不知道。
那小子很帥,我喜歡你。你不會嫌我老吧?」她仍然氣喘吁吁,但說話很直接。

  「姐,你老了嗎?我怎麼看著你像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
!」說著,我又把嘴唇貼了上去。這一次,是我將舌頭探進了她的櫻桃中,在一
陣猛烈的親吻後,我突然將攻擊的重點移向了她的胸部那對迷人的雙峰,我在搜
尋著她的峰頂,企圖一舉拿下。

  氣氛驟然由原來的僵硬與緊張緩和下來,但我卻一時沒法尋覓到她的山峰堡
壘,也許是迷亂與急促的原因吧。她示意我抬起緊緊壓在她胸口的身體,然後慢
慢地拉開胸部的睡衣。

  她真的很會挑逗男人,並沒有讓我的目光一覽無餘,而是僅僅把睡衣拉到了
恰好能看到右邊玉峰一角的地方,山頭隱約可見,充滿神秘與致命的誘惑,讓人
無奈地想進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動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進一步開發。

  「切,還說不嫌姐老,不都叫上了嗎?」她調笑道。

  「那我叫芳,或者妹?」在說話的同時,我並沒有放棄對山頭的攻打。

  她果然沒有戴乳罩,當我如搶食的公豬一般用嘴拱開那睡衣一角的時候,我
終於見到了那顆紫色的櫻桃,只是不知這櫻桃是否嬌豔可口。當我含進嘴裡的時
候,我明顯感覺到了她身體敏感的顫慄。可以說,這是我有生以來品嚐到的最美
味的人間佳餚,她兼有佳餚與美酒的特徵,令人醉入仙境。如果這世界真有世外
桃源,那我情願留連其間再不原返回。

  她輕「嗯」了一聲,這聲音有些壓抑,顯然她不想鬧出太大動靜。

  「還是叫姐吧,我喜歡有你這樣的小弟。」她把「小弟」二唸得很重,明顯
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她的雙眼水汪汪的,充滿著一種久違的渴望,這是一種精神
世界長期處於飢餓狀態的渴求。

  我已經無力回答她,因為我的嘴裡正吃著那顆甜甜的櫻桃,如果要說話,那
我得首先吐出櫻桃,這是我不願意的。

  她突然「咯咯」地嬌笑起來,讓我不由一楞:「怎麼了?」

  「癢……癢死了……」她仍然在笑,而我卻抬起頭,一臉盲然。

  「咯咯,你的……你的鬍子扎得我……癢死了!」她的身體花枝亂顫,胸部
雙峰劇烈起伏。她有些動性了,這也許是我鬍子刺激的緣故。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開。這時,我才真正看清楚兩座完整的山峰,山峰的顏色
潔白如玉,不含任何雜質,緊緊貼在胸前,毫不動搖與傾斜,這樣的堅挺在她這
個年齡來說,是少見的。我曾經懷疑她是否做過豐胸手術,但是她卻肯定的告訴
我「沒有」。兩顆紫紅色櫻桃特別耀眼突出,鑲嵌在山的頂峰,故意刺激著男人
的視角神經。我瞬間地痴呆了,猶如一具木偶。

  「哎,沒見過女人的奶子呀?」她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話說道,急促的呼吸
使雙峰微微顫抖著。

  「你的不一樣。」我把一隻手放在山峰的邊緣,輕輕地撫摸著,彷彿生怕把
這完美的傑作給碰碎了。

  「怎麼不一樣?」她把胸向上挺了挺,那意思好像很希望我用些力,對她們
進行蹂躪。然而,我卻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縱的技巧,故意不讓她找到著力處。「
很挺,很大,很圓潤,很完美,有些像藝術品。」這不是侉張,而是事實,我沒
有哄她的意思。

  「喲,還挺會哄女人開心的嘛。行,就憑你這句話,大姐把這件藝術品送給
你了。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把頭低了下去,想聽清她會提出怎樣的要求。

  「你要經常用嘴呵護她……」她媚眼如絲地對我說,女人的氣息噴在我的耳
畔,癢癢的,刺激著男性激素的分泌。

  「那我只能把她們兩姐妹帶回家了。」我挑逗地說。

  「不許,如果你帶走了她們,你就會把我遺忘。」她很認真地說,那神情仿
佛生怕我會突然間消失。

  「我會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牽掛,我還沒認識她呢。她好嗎?」
我真的有些想進入她的身體了,她的語言挑逗能力讓我不能自持。我的手上增加
了力道。

  「嗯……壞人,我知道你見過她。只是你和她沒有真正接觸過罷了。」她哼
了一聲,看來她的整個乳房都是敏感帶。

  「我現在就想見她。」我附在她耳邊說,並且輕輕咬了一下她那戴著一隻漂
亮耳環的耳垂。

  「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這樣讓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見面嗎?我願意她也
不願意呀!」她吻了我一下,雙手握著睡衣的邊,將領口抄了過去,山峰瞬間消
失在我的面前。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一章(4)

  也許你覺得這進展似乎太快了。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很想得到她,這是在
第一次偷窺時就閃現的念頭。我原以為這個過程會很長,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
我居然早已經成為她的「獵物」。讓我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讓我成為她的「
獵物」。這個原因,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但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感覺到我也同
樣需要她,否則我長期衝擊著我性壓抑的神經也無法得到釋放。

  不知不覺間,小區的天已進入了夜晚。不知是誰家的電視裡,傳來了愛情男
女歇斯底里的爭吵,打破了小區的寧靜。

  我和著睡衣,抱起這個讓我還猜想不透的女人,向我前些日子欣賞的舞台走
去,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就好像生怕把她給摔碎了一樣。她的雙手依然環
抱著我的脖頸,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向她的面部拉了下去。

  「你知道嗎?女人是需要滋潤的。」她突然對我說,我沒有完全聽明白她話
裡的意思。

  在我看來,這話的意思是女人是需要男人用性和愛去滋潤的,當生活出現空
洞時,如花的女人便會因缺乏水份的澆灌而枯萎。但是我錯了,除了兩情相悅的
情感與生理需求外,我很難想像世界上還會有另一種性的需求。

  「不知我的雨露你是否會喜歡?」我想扒開她真空包裝的睡衣。

  「你要幹什麼?」她雙手捧著我的臉問道。

  「攻打你防守嚴密的奶頭山,然後將她們姐妹俘虜,帶回家。」我已經摸到
了上帝給這個女人的那件完美的作品。

  她嚶嚀了一聲,突然將我的頭按下了山溝,讓我有一種快樂的窒息感覺。她
的肉體有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味道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就叫「女人香」吧!這
是一種挑逗男人欲望的味道,她能讓你的血液慢慢燃燒,直至沸騰。我適應了她
的主動,用手握著一隻玉峰,然後將她送入口中。

  這一次,我的手用上了勁,擠捏著突起的山嶽,肉感兩次傳到的我的下體,
令我的生命之根迅速膨脹並篷勃生長。男人應該知道,女人在性交時需要粗魯,
這會更高地刺激並激起她的慾望。我感覺到了她雙峰間的波濤洶湧,在她的波濤
裡,我如一葉小舟,顛簸於一片汪洋大海。

  她急促的呼吸彷彿是對我在她的巔峰間行走的獎賞,她的身軀開始扭動,雙
手插入我的發間,不由自主地拉扯著我的頭髮,並有些用力地向下按著。

  「你難道……不想……讓我見到你的……小弟?」她身體向上挺著,似乎我
重重的擠捏與大力的吸吮已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她希望有所突破。

  「我是獨子。」我口齒不清地說道。

  「臭小子,把你的雞巴給我。」我是第二次聽到她這麼說粗話了。在做愛時
,粗話往往是性慾的催化劑,它能瞬間消除某些心理障礙,將性愛提到一個新的
高度。

  顯然,她知道我在裝瘋賣傻,於是她便將我的頭抱著往上拉,企圖讓我的身
體向上挪動。因為我的體位在她的胸部以下,她試了幾次,想將她的手伸向我的
那裡,卻始終搆不著。

  「姐,我怕他出來嚇著你。」我嘿嘿一笑,從她的身上下來,將頭部挪到了
與她頭部平行的位置,然後平躺在那裡,把手枕在她的頸下。

  她突然翻過身來,壓在了我的上面,現在的位置,變成了她上我下。接著她
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上面,雙眼淫蕩地盯著我,然後慢慢地把睡衣脫了下去。
我再次驚異地發現,這個女人,她居然連內褲也沒有穿,那一叢讓我癲狂的茂盛
芳草地,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因為我一直沒有將手伸進她那神秘的桃源洞,所以無法知道那是一個空檔。
我隱約感覺到,在她坐下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浸透了我的襯衣。我突然明白,
她已不能控制地流下了許多淫水。

  「姐不是嚇大的。姐要親自將你關押的囚徒釋放出來,讓他幫姐做事。」她
撫摸著的我胸膛,然後身子慢慢的向下移去。隨著她身體的移動,撫摸的手也到
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撫摸也改成了捏拿。她彷彿認定那隆起的部位,就是她此行
的最終目標。

  天吶,這是什麼女人呀?她說的話總能出乎你的意料。

  「姐,我沒洗。」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是否會玷污這個在我看來完美
的女人。

  「姐會幫你洗的。想知道姐怎麼洗嗎?」她淫蕩地問道。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姐,髒……」

  她不再說什麼。她已經解開了我的襯衣鈕子,現在,她正在解開我的皮帶,
男人的一切都將在她的面前暴露無遺。她的動作輕柔而不失迅捷,當她脫下我的
長褲時,那一根內褲已經有些包不住的男人生命之根則更加突出地展現在了她的
面前,內褲很薄,支起的部位猶如搭建的小型帳篷。

  她在上面愛惜地撫摸了一會,然後粗魯地扒下了我的內褲。那一根東西幾乎
是彈跳而出的,似乎還在空氣中顫抖了幾下,驕傲地展示著他的彈性。

  「你沒有騙我,他果然有18CM。」她一下把他握在了手裡,頭卻移到了
我的耳邊,「姐想求你件事,你能答應嗎?」

  「姐,我已經屬於你了。」我同樣將一隻的握住了她晶瑩剔透的玉峰。她向
前靠了靠,使我的撫摸更方便。

  「我想要你把他給我。」她脈脈含情地對我說,她緊握的手在我的上面套弄
了一下。我差點哼了出來。

  「不是已經在你手裡了嗎?」我不解地問道。

  「我想長期擁有他,除非你離開我或者我離開這個地方。」她雙眼充滿期待
地等待著我的回答。這一刻,她的手靜止地握著我的肉根,沒有套弄。

  「我答應你,在我沒有離開這裡之前,他是屬於你的,我不會給任何女人,
包括我的妻子。」說完後我發現她並不驚訝我已經結婚,顯然她是知道的。她不
知道的是,我的妻子對性本來就一無所求。


              第一章(5)

  「好,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秘密。我與現在的老公是11年前結的婚,他是一
家建築公司的設計師,那時他40歲,是一個身子健壯的中年設計師。我在一本
醫學與健康雜誌上看到了一篇論文,標題是《精液與美容》。這篇文章分析了男
人精液的成分,並意外地發現了能延緩女人衰老的物質。

  我知道這有些荒謬,但我還是決定嘗試一下,所以從我與老公結婚開始,我
便每天吞食他的精液。然而在我老公到達50歲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他給我
的量越來越少了。

  我知道這是我過分索取所致,這使我的供給與需求產生了矛盾,他已無法滿
足我的需要了。當然這不是說我與他已經沒感情了,其實我是很愛他的,只是他
不光生理上已經退化,激情也正在逐漸消亡。」

  她停了停,繼續說道:「我似乎對男人的精液產生了依賴,一天不吃便感覺
缺少了什麼。這也許是一種心理依賴吧。但有的時候,我也渴望男人給我高潮,
享受性愛的快樂,然而這一切正在離我遠去。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

  她突然停了下來,有些失落的望著我:「你不會以為我是一個荒唐的女人吧?」

  「不,我說過,我已經屬於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她的眼中似乎
已經出現了淚花,不知是感動於我的慷慨還是我對她的理解。我用手輕輕地將她
的淚花拭去,發現她微笑著對我眨了眨眼睛。

  「謝謝你。你想要的,我也會給你。」這一刻,她顯得無比的溫柔,這是一
種母性的溫柔。她放開了握著我肉根的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肉根自然地滑
入了她的大腿根部,被她夾了起來。而她的雙峰則有質感地貼在了我的身上,讓
我感受到了挑逗的擠壓。我們的嘴唇兩次重疊在一起,我們彼此都用力吸吮著對
方的舌頭,就好像要將對方的舌頭吞下去一樣。

  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她既然知道那個孔洞的存在,為什麼不選擇
先前的房東而是我?後來我才發現,那已經是一個60餘歲有糟老頭子,他的愛
好就是偷窺,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能力。

  「你一定想知道姐的年齡吧?猜猜看?」在結束又一輪親吻後,她突然對我
說。

  「30。」我不假思索地說道。從外貌上看,我想她應該是這個年齡。

  「你拿姐當小孩啊?姐42了。」她在我上面笑得直抖。

  我無法想明白,唯一的解釋就是:男人的精液確實有駐顏和美容的作用。我
呆呆地注視著她,從她的臉部移到胸部,望著那對驕傲的雙峰出神。

  「你想要我嗎?」她輕輕地說。女人一旦溫柔起來,簡直要命。我能不想嗎
?我能不要嗎?在這樣一個美麗女人的誘惑面前,我唯一能做並且想做的一件事
情,就是用一支肉槍向她神秘洞穴裡的未知世界發起進攻,與她作戰,最後被她
繳械投降。在這樣的衝鋒中戰死,也心甘情願。

  這就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致命弱點。從生理上來講,很少有女人征服不了的
男人,除非他是性無能者,本身對此就無任何興趣。

  我緊緊地摟著她,感受著雙峰擠壓帶給我的快感,我的肉根緊貼著她那神秘
的縫隙,並且感覺到了她的泉水外溢帶來的潤滑。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她依然輕輕地對我說,只是她停了許久,就是沒有
說出這個秘密是什麼,直到看見我滿眼充滿期待,她才淫蕩地對我說,「我的騷
B也沒洗,想不想我喂你B水?」

  這一刻,她的媚態和淫蕩到了極點,而且她是用本地最原始的粗話說的。這
樣的女人,我真的有想為她去死的想法。這是怎樣的一個人間尤物啊?

  我突然翻轉身,將她壓在了我的身下,咬著牙狠狠地說:「我要肏死你!」
我想我的雙眼肯定噴出了火焰,這是一種慾望的火焰,這個女人,一句話就點燃
了我的慾火,讓我在燃燒中有一種願意自我毀滅的感覺。

  「你肏呀,肏死我呀?肏不死我我夾死你。」她盯著我,眼中也充滿迷離的
慾火,似乎正在期待我的進入。

  「在你夾死我之前,我想先把你喂飽,否則我死了你找誰要去?」我突然一
個轉身,我們變成了69式。這時,我才清晰地看到那一片茂盛的芳草,靠近縫
隙的草地,沾染了涓涓流淌的泉水,如露珠一般挑在枝頭,但卻無法清楚地看到
那一方神秘的洞天,因為這片芳草,延伸到了洞口的下面。

  她似乎知道我在欣賞她的那一片草地和被野草覆蓋的桃源聖地,修長的雙腿
支了起來,並往兩邊自然地分開。洞穴一下清晰地展現在我面前,一股細流正從
兩片深紅色的唇瓣間流淌而出,一顆珍珠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唇瓣的上方,彷彿不
想讓我看到。我的頭在不知不覺間靠近了那顆珍珠,我聞到了一股混合女人淫水
的騷味,這騷味對於一個飢渴的男人來說,無異於瓊漿玉液的引誘。

  她在我的身下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引得挑在芳草枝頭的露珠一陣顫抖:「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這味道是不是很原汁原味?如果你餓了想偷吃,我也不反
對,只是別把上面的兩塊一起咬了吞下去就行。」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她的俘虜,那支上膛的槍已被她抓在右
手,而她的左手則把繳獲的兩粒子彈輕輕地捏在手中揉弄著。我知道採取這樣的
下體姿勢她不便施展,而如果我要進攻她的桃源洞的話,我想飲用的女人泉則也
會從下方流失。

  我抱著她的兩條秀腿,突然地側身翻轉。她似乎對這個動作頗為熟悉,配合
著我,一下變成了女上男下體位,而她雙手竟然沒有將握著的東西滑脫,這讓我
十分驚異。

  「你也會這個?」她回頭衝我笑了笑,快速地套弄了幾下我的那根面臨臨界
點的東西,「現在,我要為他洗澡。」說完,她將我的那根東西含進了嘴裡,並
用舌頭熟練地清理著肉冠下折縐裡的殘留物。

  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在清理完後,把那根18CM的
東西連根都吞了下去,進入了她的深喉。她的嘴不是很大,但我能感覺到她卻可
以張到與大嘴女人不相上下的極限,這應該是她獨有的一種口技吧。

  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麼將男人的春囊含入口中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因
為我的兩顆蛋丸在她嘴唇的滑動間,先後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舌
間自由地滾動著。這種技巧,相信沒有多少女人能夠做到。

  就像那晚我看到的情形一樣,我也將女人的兩片吸進了口中,並用舌頭挑弄
著陰唇上方的那粒如黃豆般的陰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不會例
外。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縮著,身體的顫抖突然加劇,從鼻間發出無法忍受但卻快
樂無比的輕哼聲。但是她沒有抽出卡在深喉部位的那支肉根,反而用手指撫弄著
我的會陰部。

  我實在無法忍受女人這樣的刺激,一股暖流突然地衝開了我的控制性慾的神
經,肉根在瞬間收縮顫慄並如岩漿般噴發。她讓我的肉根快速地在她嘴中抽插著,
這種強烈的刺激延長了男人的射精時間,加上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這樣做愛了,
性渴望的累積加上性衝動的過早到來,足足使我在她的嘴中射了十秒鐘,她就以
這樣的姿勢任由我把男人的精華完全傾注在她的口中。

  她握著那根仍然堅挺的肉根,細心地幫我清理著肉冠上的殘餘,直到如清水
沖洗般乾淨。然後她轉過身,來到我的身邊,用她的乳房輕輕擠壓著我的手臂,
微笑著道:「舒服嗎?」

  我點了點頭,撫摸著她的乳房:「你要了我的命。」

  「是嗎?那你是不是已經快樂死了?」她把手放在我的根上,愛惜地把玩著
,「哎,你是不是很久沒射了?怎麼這麼多?」

  「你還沒吃飽嗎?」我在她鼻樑上刮了一下。

  「那你也得有本事再射呀?」她搖了搖已經軟下來的肉根,「說真的,我還
沒過癮,想你插進來。你慢點走好嗎?等你硬了再幫我插插,我想你用雞巴肏我
下面。」

  這是一種最直接的性交表白,何況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表白,我能拒絕嗎?

  「我是你的。」我把她摟抱在了懷裡,「那東西也是為你長的,如果你想要
,可以隨時拿去用。」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去給你做飯,你應
該餓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做好了我叫你。」

  她走下床,赤裸的身體十分均勻。她並沒有穿衣服,而是赤條條地進了廚房
,我沒想到在家裡她竟然這樣隨便。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具殺傷力。

  她溫柔的話語,居然讓我真的如同被催眠般睡著了……
       

              第一章(6)

  我似乎是被一種極為舒暢的撫摸弄醒的。

  這個令我癲狂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她的赤裸的身軀此刻被一張白色的長圍
腰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在薄薄的圍腰下毫不客氣地凸了出來,輪廓分明。秀髮依
然挽成一個高高的髻,兩隻漂亮的耳墜在一張俏臉的兩邊晃悠著,長長的睫毛下
是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從來不認為世界上會有外貌完美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也因為嘴唇稍寬
而使我略感遺憾。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我無法找出任何不協調的地方,她
身體的每一個組合,似乎都恰到好處,這使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十分的協
調與自然,就連她的微笑,也讓人覺得是由裡及表自然發出來的。她的相貌,對
我來說是一個傳說,然而這個傳說卻真真切切地進入了我的生活。

  「醒了?」她神秘地衝我一笑,我不知這笑容的背後包含著什麼。

  我突然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坐在我的床邊,如看著一件剛到
手的古玩字畫般地欣賞著我。我清楚地記得在睡下之前,我是把被子蓋在身上的
,而現在,那條絲質的鋪蓋卻掀在了我的右側。顯然是她在我熟睡時揭開了我的
被子,那舒暢的撫摸的感覺,也是她揉弄我生命之根所產生的快感。

  此刻,睡夢中殘留的衝動在男人的生命之根上依然存在,她的擺弄使得那東
西在我醒來之前,就已經堅硬無比,一柱擎天了。她仍然握著那支肉根不放,好
像那東西本來就屬於她的。

  「我睡了多久?」我好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40分鐘。」她在我的上面套弄了幾下,將臉貼在我的臉上,「你的小弟
弟又不老實了,要不要我叫小妹妹出來教訓他一下?」

  「你的小妹妹躲在幕後,怎麼教訓他?」我戲謔地道。

  她突然放開手中暴怒的肉根,並用手指著他道:「你等著,小妹妹馬上上到
前台,收拾你這調皮的小壞蛋。」

  我一下笑了起來。她居然也有天真的一面,這天真調味著生活,釋放著人性
壓抑的本能。

  她將雙手伸到背後,企圖脫下身上僅僅包裹著的那條圍腰,但試了幾次,卻
沒有解開。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從背後抱住了她。由於沒穿乳罩和內褲,她的潔
白光滑的背部是完全赤裸的,只有頸部和腰部兩條維繫圍腰的布帶。

  我的肉根插入了她的胯下,在肉唇與陰蒂之間摩擦著,在滑動間我感覺到毫
無阻力。原來,她的下面已經是一片汪洋,似乎在這之前就已經氾濫成災了。我
想那一定是她在揉弄我的肉根並看著他逐漸堅硬,情不自禁造成的。她動了性了。

  「幫我解開,我想可能是打了死結了。」她扭過頭,氣喘吁吁地對我說。那
模樣,就像一個溺水者在向岸邊的人求救。不過,只是她所求救的內容不同罷了
,她希望有一個男人,能盡快幫她撲滅身上的慾火。

  我沒有理她,而是將兩手從她的圍腰邊上伸了進去,抓住了那兩隻兔子,蹂
躪著她們,然後附在她耳邊說:「我不解,我想做『幕後』英雄。」

  「求你了,我想要你從前面肏我。」她從前面握住了我的肉根前端,可憐巴
巴地望著我,然後說著讓我呯然心動的粗話,「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英雄。
我的B只讓英雄肏。」

  我突然地有了一種想要疼愛她的感覺,把臉靠在她的秀髮上摩擦著,然後輕
輕地揉著她的乳房:「碰見你真要命。你是我命裡的剋星。」

  這個生活的笨女人,她的後面確實打了個死結,只是不知她為什麼就把它打
成死結了。難道真的是一時疏忽?抑或她希望我與她在人生的旅途中,長相廝守
,彼此再也不分開?

  我解開了這個死結,將圍腰的上端從她的項上摘下。從背後往下看,她的兩
座玉峰,更顯挺拔。

  她轉過身來,將雙峰貼在我胸前:「我不要你的命,我就只想你要我、喂我
、肏我。我已經吸乾了一個,我不想再把你也吸乾了。」

  「我不怕!」我突然將挑在她玉門的肉根向她的洞內挺去。也許是淫水太多
,我居然沒有插入,而是在兩片肉唇間穿牆而過,槍頭直接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傻瓜,你想肛交啊?」她吃吃地笑了起來。

  「以前做過嗎?」我想再次嘗試插入。

  「很少做。你呢?」她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的肉根。她的手不大,一握
之下,肉根有三分之一露在了那隻溫柔小手的外面。在握住的一瞬間,她似乎還
有意地在我的肉蛋上揉了一下,然後才引導著他來到她那潮濕的草地下面。

  「從沒做過。」我認真地說,同時感覺到他已把我的小弟帶到了她的妹妹家
,洞口的感觸清晰可辨,陰道的肉齒齧咬著肉冠。

  「我不信。」她呼吸急促起來,我能感覺到她胸部一浪一浪的起伏。我突然
插了進去,衝擊的力道使得她的身子驀然一抖。她抱著我的腰,哼了一聲。

  「她拒絕肛交,也從不給我口交。」我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感覺她的那裡不
是很大,但淫水的潤滑作用使抽插沒有多大阻力。她的陰道壁的褶縐似乎比我的
妻子要粗一些,進入後我明顯感覺到肉壁的吞咬和摩擦。

  「你是說你的那位?」她的胯部死死的頂著我,希望我更深的進入,「那是
陰冷的表現。」

  「是的。」我簡單地回道。在這樣的氛圍中,我不想讓我們的慾望變得無趣。

  「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肏我的屁眼。」配合我的抽插,她動情地與我頂撞了
幾下,這個動作使得她的雙峰離開了我的胸膛,驕傲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她的
整個身子,則成了一張向後彎曲的弓,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往後倒下。

  我感動於這個特別溫柔的女人對我的理解,於是緊緊把她抱住,讓堅硬的肉
根停留在她的桃花洞內,緊貼著她的臉,附在她耳邊說道:「謝謝。但我不想讓
你的嘴難受。」

  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將雙手也緊緊地摟抱著我:「我不怕髒。我會像剛
才那樣幫他洗澡。」

  「可我怕弄髒你,你是我的女神。」我在她的臉上摩挲著。突然,一陣異樣
的感覺從我的下體傳來,她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夾著我的肉根,又突然地放
松,就像小孩吸吮的感覺。這挑逗使我有些激動起來,我把她摟得更緊。

  「怎麼樣,我的小妹妹武功還不錯吧?如果你的小弟弟不聽話,我就讓她把
他夾死!」說這話的時候,她仍然用她的陰道或鬆或緊地夾弄著我的肉根,逗得
我差點射了出來。

  「看來你得把他夾死,他往裡鑽就是因為他不聽話。」她大概看出我有些忍
不住了,停止了夾弄。

  「逗你的,我怎麼捨得。」她附在我的耳邊,風騷地說,「抱我上床,我想
讓你給我舔B。」

  又是要命的粗話。她總能把你的慾望提升到一個極致,在這最直白的性慾裡
,充滿著兩情相悅的快樂,她會使你在欲仙欲死中銷魂蕩魄,步入夢幻仙境。她
的臀部慢慢向後退去,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插在她那裡的肉根正緩緩退出她的桃花
洞,已經被她的泉水浸泡得水淋淋的。她用小妹妹給我洗了一個舒服的淋浴。

  「告訴我,你小妹妹家門口的野草為什麼如此茂盛,是不是長期沒人耕耘的
原因?」我抱著她轉身放在床上。

  「什麼話,那叫芳草,也叫B毛。」她仰臥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來,「怎
麼,你不喜歡?不喜歡我把它剃了。」

  「我就喜歡你這一片B毛,我要在那裡開荒,讓我的小弟弟在那裡安家落戶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難道你就不想喝那泉眼裡流出來的清泉。」她抬起頭,在我的嘴唇上輕輕
咬了一下,「我要你現在就給我開荒。」


              第一章(7)

  她的雙腿已經支起,並自然地向兩邊分開,使得兩片草叢下閉合的花瓣微微
張開,彷彿待哺的小嘴。從女人泉流出來的泉水,在花瓣間形成一條小溪流,穿
過叢林流入了下面的小河溝,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形成兩灘小水漬。小嘴的上方,
是我依然無法看清的那顆失落在雜草叢中的小黃豆,挑逗並誘惑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俯臥了下去,將兩隻手穿過她的小腿,從她臀部的左右伸了過去。這樣的
體位可以很方便的使我的雙手向上伸展,撫摸到她的乳房,同時又可以將手回轉
,扒開她的花瓣。在我趴下的一瞬間,我又聞到了女人淫水的味道,她刺激著我
的感觀神經。

  我用手輕輕扒開那兩片花瓣,一顆粉紅的肉豆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先將舌頭
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花瓣下,將已經氾濫成災的泉水收拾乾淨,然後用舌頭挑
弄著那顆肉豆。

  她的雙峰與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不時發出輕微的顫抖,嘴裡的呻吟也逐漸大
了起來。我沒想到,這樣的挑弄使她的泉水更加氾濫,我只得把她的兩片花瓣吸
入口中,封閉了泉水出口,讓她無路可逃。

  這是一種獨特的女人味道,這味道沒有甜味,但卻讓男人覺得甘醇無比。我
幾乎是在她的顫慄中把那些泉水全部吞嚥了下去,咽喉部發出響亮的吞嚥聲,如
飲甘露。

  她好像聽到了我的吞嚥聲,身子再次顫慄起來,並往下滑了滑,似乎想將洞
口使勁頂在我的嘴上,而她的雙手則捧著我的頭,死勁地往下按著,似乎要我貼
緊。接著,她抓住了我的雙手向上拖去,直至到達她的雙峰。

  我握住她的雙峰,粗暴地擠捏著,並且讓她們變形。當然我不會揉搓到讓她
感覺疼痛的程度。而我的嘴卻仍然使勁地啜在她的整個陰部,在吸吮的同時不時
挑弄著她的肉豆,並將舌頭向女人的身體裡面攻去,這樣的雙管齊下使得她的身
子開始不停地擺動,小腹不規則地劇烈抖動起伏,顫慄的胴體彷彿失去了控制,
越來越大的叫床聲響徹整個房間。

  「嗯……嗯……哥……快肏我,用雞巴肏我。」她抓住我的手往上拖,雙眼
迷離,頭不停地擺動,頭上的發結已脫,頭髮散亂地鋪在枕間。她的話語使我有
些驚異。她說錯了嗎?

  但她的粗話卻似乎又給了我無窮的勇氣,我迅速地插入了她的那片濕地,並
快速地抽插起來,彼此陰部的撞擊發出了淫蕩的聲響,「啊……啊……哥……再
快點……肏死我。」她已經意亂情迷、語無倫次,豐滿的胴體在我的身下不停地
扭動。如果我沒聽錯,她再次把小弟叫成了哥。這個要命的女人是怎麼了?

  我知道她即將到達快樂的巔峰,性愛的高潮即將來臨。我粗暴地抽插著女人
那處令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個夢幻仙境。她的陰道開始劇烈收
縮,那種女人陰道抽搐與緊夾的感覺,證明她已經到達臨界點。

  在一陣痙攣後,她癱軟在床上,美麗的胴體劇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來,臉
頰上的汗水將髮絲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了。而我的肉根卻仍硬邦邦地
停留在她的體內,竟然沒有噴發。

  她驚奇地看著我,有氣無力地對我說:「好久沒這樣爽過了,你讓我的高潮
如此美妙。謝謝你。」

  我理了理沾在她額頭的頭髮,想抽出那根還泡在她身體裡面的東西,她卻抱
住了我。「別動,你不是要讓你的小弟弟長期駐紮嗎?我喜歡他插在裡面。」她
溫柔地摸著我的臉,目光中滿是感激的神情,「你累嗎?」

  「跟你做,感覺不出累。」身心的悅愉也許真的能遺忘疲倦。這個美麗的尤
物,我懷疑自己真的愛上她了。

  「騙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依然抬起頭親了我一下。

  「沒騙你。一個男人如果心甘情願地去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會感覺
疲憊的。」我也同樣親了她一下。

  「嗯,有哲理。」她又親了我一下,「你怎麼沒射?」

  「我想把精華留給你。」我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乳房。

  「又騙人。男人射精應該是不受意識控制的,在性起時,就像吸毒,是一種
隱。」她以無可辯駁的邏輯反駁著我。

  「這一次是真的騙了你。我有個特點,第一次射精可能會很快,要不剛才也
不會那麼快就敗在你手下。第二次會延時久些,也可以算是射精疲軟症,但不會
影響正常射精。還有一點就是,我是在你高潮即將來臨時插入的,也就是說在這
種情況下我的高潮要比你的來得晚些,所以你到了我沒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
直接用那個插入,也許早就敗在你手下了。」

  我認真地分析著。我不想她有被欺騙的感覺。

  「什麼那個那個的?雞巴就雞巴嘛。我喜歡叫那東西做雞巴。」她摟著我的
脖子,在我耳朵上吹了口氣,「讓我的小妹妹獎賞他一下。」

  她剛說完,我就突然發現插在她體內的東西被緊緊地箍了一下,弄得我一個
激凌。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經過剛才的一番生死激戰,她居然還有氣力夾我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體素質和性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抽插了一下,但她卻停止了夾弄。

  「你是一個魔鬼。」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你在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魔鬼?」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接著又溫柔地對我
說,「你想射嗎?我是說就射在我的裡面。」

  「你不怕?」其實我很想射在她的裡面,體外射精有時會影響性高潮。

  「怕什麼?大不了給你生個孩子。」她有些認真的對我說,又夾了一下我留
在她體內的那根仍然堅硬的東西。

  「別夾,再夾真的射了。」我明顯感覺到了精關開始鬆動,因為她與我的對
話同樣充滿挑逗。

  「姐就是要夾你,姐的小妹妹還沒吃飯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鮮的牛奶,要
男人牌的。」她夾弄的頻率突然加快,彷彿成心在引發我射精。她真的太理解男
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罷不能的,就像已經點燃的導火索,只
有爆炸才能盡情釋放。

  這一刻,我已真的無法忍受,我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動了幾下。她的淫水還在
,滑動之下毫無阻力。我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我知道她的陰道已將我的整根吞
沒,因為她輕微地皺了一下眉。我想抽出,把精液射在外面,她卻死死地抱住了
我的屁股,不讓我動彈分毫。

  我們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我的身體顫抖了幾下,把所有的精液盡數傾注在
了她的體內。這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發射,在發射的瞬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靈魂
迷失在一片快樂中。

  「對不起,我真的射在裡面了。」當所有的快感盡情地釋放後,我抱歉地說
。「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裡面。姐也想讓你舒服。」她撫摸著我的頭
發,那種母性之愛又在她臉上顯露無遺。

  我突然發覺我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壓在她的上面。我連忙爬了起來,肉根也隨
著我的起身拔了出來,還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麼直直的聳立著。我清楚地
看到,在她的兩片尚未閉合的花瓣間,一股如牛奶一樣的東西正緩緩流了出來,
灑落在床笫間,那是我的精液。

  她快速地從床頭櫃上拿起一隻玻璃杯遞給我:「幫我接一下。」

  當我把杯子放在她的兩片花瓣下方時,她卻慢慢地用手支撐著身體蹲了起來
,雙腿誇張地張開,以致她的兩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兩邊分開,乳白色的粘稠液
體如涓涓細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積了淺淺的一層。當不再滴落時,她又從床頭
處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我:「幫我擦擦。」

  我細心地擦著她的兩瓣桃花,發覺她依然是那樣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鮮豔
。她卻抱著我的頭,將乳房緊緊貼在上面。

  「好了嗎?」她問道。

  「好了。」我把紙丟進紙簍。

  「給我。」她接過那杯精液,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對我說,「你躺下。」

  正當我不明白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將我推倒,把頭埋進了我的下面
,將那根半硬半軟的肉根含進了嘴裡——她又在幫他「洗澡」。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衝我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後端起那杯「牛奶」
,一飲而盡,殘留在嘴邊的「奶液」,也被她舌頭一卷地消失不見了。

  「你喝了?」我來不及阻止。

  「是你的東西,我能浪費嗎?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嗎?」她仍拿著杯子,杯
中還殘留著少許,「哎,感覺我B水的味道怎麼樣?」

  「象女兒紅的味道,讓人上癮。」我看見她盯著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氣,掃
盡其中的殘餘,便一把奪了過來,「別喝了,我有的是,全給你留著呢。」

  我突然有些動情地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這個令我極
度銷魂的女人。這種疼愛是否已經包含了愛情?我不得而知。

  也許,當舊的情感被流逝的歲月消磨得只剩下親情時,愛就會出現錯位。這
算是我的一種感悟嗎?

              第一章(8)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剛換上的燈管不知什麼時候被她點亮了,
人字梯與我的工具包不見了。看來在我睡著的那40分鐘裡,她已收拾好了一切
,甚至40分鐘後,她連我也一塊收拾了。

  我不知我們這兩次激烈的戰役用了多長時間。我拿起手機,時間的顯示卻是
晚上9點。也就是說,從我5點過來,包括修理燈管和我睡著的40分鐘,已經
過去4個小時了。

  她靠在我的懷裡,把玩著男人的那東西:「老實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
我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歡把他握在手中,就彷彿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她仰著臉,向我
笑了笑,那是女人滿足後的傻笑,很可愛。

  「你剛才叫我什麼?」我突然地問道。

  「什麼?」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說什麼,「什麼時候?」

  我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時候。」

  「我們現在不是在床上嗎?」她眨了眨眼睛,感覺我問的話有些奇怪。

  我把嘴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我肏你的時候,你叫我哥了。」

  「有嗎?我有叫嗎?」她搖了搖我的肉根,然後衝著他道,「你說,我有叫
他做哥嗎?不許說謊!」

  「他那個時候被你關進了洞裡,沒聽見。」我捏著乳房上的那顆紫紅色櫻桃
,把她提了起來,「奶子說了,你有叫。」

  「我問了,雞巴說沒有。」她握著我的肉根,搖了搖,就好像已經點頭承認
她沒有叫一樣,豆得我也笑了起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彈而起,脫離了我的懷抱,跟著便下了床:「對
不起,我差點忘了你還沒吃飯。飯我做好了,可能已經冷了。你餓了嗎?」

  我搖了搖頭,像她一樣粗魯地說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兩塊
咬下來。」

  她嫵媚地衝的一笑:「你終於會說粗話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現在就給你。
哎,你知道嗎?我喜歡你跟我說粗話,那樣特過癮。」

  我跳下床,一把將她抱住。我突然的發現,在短暫的休整後,當我們彼此身
體再次接觸時,男人的慾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於她的身高幾乎和我差不多,他
再一次地進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在她的門口徘徊著。

  「姐,我想我是離不開你了。」我捧著她的臉,「他又硬了。」

  「你本來就是姐的,難道你想逃脫我的小妹妹對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覺
到了我的硬度,有意地將大腿併攏,用大腿的根部緊緊夾住我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我稍稍抽動了一下被她夾著的肉根。

  「我知道。」她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飯給我吃了,要不我
想喝的『牛奶』你怎麼生產?乖,聽話。我們現在去吃飯好嗎?」

  看來,她並不是一個生活中的笨女人,應該說對男人的體貼很細心。在她的
眼中,我似乎成了需要呵護的弱者。我見識過女人的自私,要麼對金錢的索取無
休無止,要麼在性交中只顧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會用自己肢體的語言甚至
行動,以及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你在與她的同時釋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樂。她懂
得什麼是度,並能很好地把握。這也許是她長期經驗的積累吧。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一隻聽話的小狗?我放開了她,那支肉根
挑釁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襯衣,準備將它穿上。她卻突然制止了我,神秘地
說:「別穿,我要給你表演節目。」

  她拉著我,我們向餐廳走去。你也許真的不會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
是我那根堅硬的肉棍。她在牽引的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釋放著我
亢奮的神經,令我欲罷不能。

  餐廳就在廚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緻,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蘭花
圖案,金屬腳架,椅子的靠背是一個橢圓形,同樣是金屬質材,鑲嵌著漂亮的花
紋。餐桌上擺放著三個菜——青椒肉絲、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
的本地菜餚。湯碗裡,是一份已經沒有熱氣的紫菜蛋湯,幾片綠色的菜葉浮在上
面。桌子的右角,擺放著一瓶張裕干紅和兩隻藍色的高腳玻璃杯。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堅強地挺立著的男人之根,如奴僕般地牽著我,來到椅子
邊坐下,而她卻蹲在了我的面前。

  「冷了,怎麼辦?」她將臉貼在我的肉根之上,揚起頭,有些抱歉地說。

  「吃。」我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別動。」她突然地站起來。我沒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
,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紅和一隻高腳杯,然後將紅色的液體緩緩倒
入杯中,慢慢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兩隻杯子,她卻只倒了一杯。我正驚異,她
卻已經放下的酒瓶,飛著媚眼走到了我的面前:「好了,親愛的小弟,我們的節
目正式開始。」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麼花樣,抬起頭盯著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滿
臉疑惑地道:「我們的節目叫什麼名字?」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嬌笑起來,引得雙峰一陣顫抖,杯中的液體也跟著
蕩漾起來。「知道下半句是什麼嗎?遇知音。」

  她要我將頭高高仰起,然後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側的玉峰放在我的嘴
上,將那顆熟透的櫻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邊:「張開啊?傻瓜。」

  天吶,我有些感嘆這個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高山流水,嘴巴自
然地張開,讓那顆小櫻桃掛在我的雙唇之間,等待著這個特殊節目的開始。

  「看來,理解能力還蠻不錯的嘛。」不知是對我的讚許還是調戲。

  她將酒杯貼到了左側乳房中間的位置,開始緩緩地傾斜酒杯,當杯中的紅色
液體緩緩溢出杯口時,我看到一股紅色的溪流正順著山峰的陡坡傾洩而下,流過
那片開闊地,彙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顆櫻桃上,無聲地注入我的口中。

  我盡情地吞嚥著,如飲瓊漿。我在這高山流水間迷失了,耳邊響起了由仙界
傳來的吟唱:

  是一條紅色的溪流

  引誘著一個男人

  步入我沒有森林的

  雙峰間

  縱橫的溝壑

  如優美的曲線

  流淌著動人的音符

  彈奏著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執著

  搜尋著愛的源頭

  紅色的溪流

  承載了羅曼蒂克的

  諾亞方舟

  我讀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隱含的情感委曲

  想撫平彼此心靈的

  那一抹劃痕

  放逐寂寥

  來吧,親愛的

  讓我們喝一杯愛的佳釀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間的人性的放縱。

  「你寫詩?」我有些驚訝。

  「怎麼?很奇怪?一個滿嘴粗話的風騷女人難道就不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嗎?
」他從峰上直視著我,似乎感覺我的質疑不在正常的邏輯範圍之內。

  我突然覺得,為什麼不能呢?風騷與文學修養原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有的
只是因場景的變易而出現的表現方式不同罷了。在不同的人文環境中,語言表達
的方式會出現差異,簡單的說,就是人們常說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如果你
走入一個農戶家,你不可能用唐詩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時候,人性閃光的一面
是被掩埋在其內心深處的,只是不會被你輕易發現罷了。

  「詩名叫什麼?」她的櫻桃上還挑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珍珠。我不敢動,我突
然覺得那樣的舉動是對她的褻瀆。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儼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她突然發現了我的痴呆與失態,「怎麼,有那麼可怕嗎?」

  「我遇見了情場殺手。」我站起身,摟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沒來得
及移開。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我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雙峰不信地顫抖:「就憑她?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
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

  我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彷彿在寫字。

  後來,我在無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記。她的日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
部情感融入了詩中。看她的日記,你只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
義,那只是真實生活的影射,根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摸到。只有你讀懂
了她的心,你才能進入她封閉的另外一個世界。

  我第一章開始的那首詩,也是在她的日記中看到的。我曾經自作多情地認為
那就是她寫給我的,直到後來我才發現,那只是一種意識。
2012-11-13 19: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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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9)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呀?看來我只是認識了她面向我的這一面,她的另一面
,則是不為我所知的,至少目前是這樣。人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只是人們總是把
隱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我曾想寫一部《雙
面人生》的小說,但卻因為這內容太厚重,而沒有動筆。其實,我的人生,又何
嘗不是在似我與非我間行走?一面是現實的束縛,一面卻是本能的壓抑。

  「哎,想什麼吶?」她在我胸前聳了聳雙峰,然後趁我摟抱鬆動的時候,拿
出了夾在雙峰間的酒杯。左邊乳房還殘留著紅酒傾洩而下時留下的淺紅色水漬,
如自然形成的紋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槍打一個女詩人。」我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後開始舔
玉峰上殘留的淺紅色水漬。

  「看來你壞起來也還可以。」她似乎對我舌頭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顫抖了一
下,「還想再來一曲高山流水嗎?從右邊的山峰。」

  「男人可以對女人來高山流水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問了另外
一個問題。

  她聽了後,笑得花枝亂顫:「當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嗎?沒山怎麼玩高
山流水?」

  接著她又附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男人可以玩另一個遊戲……」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了,微笑著神秘地盯著我。我想,這一定是她和她老
公原來玩過的花樣。

  「快說,什麼遊戲?不說我開槍了。」我們一直摟抱著,我的那一根真的頂
在了她的兩片肉唇間,硬硬的向上翹著。通過兩次的激戰,我們彼此的肉體已經
沒有了距離感,有時雙方的下體、胸膛,還有嘴唇,甚至還會很自然的如某種需
要般地緊靠在一起或貼到一起。

  男人與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徹底地把身體交給對方後,便會撤去所有的防禦
,包括心理的防禦。她也不例外。她是一個很瞭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
怎麼給予、怎樣挑逗才能使彼此達到快樂的巔峰。這就是成熟女人與少女最大的
區別。很多人喜歡少女,其實那樣的性愛極其無味,因為她不懂得語言與交合技
巧,而一任男人強姦般的衝撞,一切的過程都只是一個男人的耕作與收穫的滿足
罷了。

  聽我這樣說,她突然溫柔地看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你的槍擊。
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長,他可以到達我的G點。我的……我的喉嚨有些受不
了,似乎進得太深。」

  她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來,這是動性的表現。我抱住她,同樣在她耳邊悄
聲地說:「告訴我,那遊戲叫什麼?」

  「好吧,告訴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了摸我
的那兩顆肉丸。她的手很柔軟,撫摸時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熟練且自然。

  「什麼條件?」我緊緊地擠壓著她的乳房,有時我真擔心會把她們擠得變小
,但是沒有,她們依然那樣驕傲地挺立著,似乎比原來更堅挺。

  「答應我,好好地把飯吃了。」她有些默默含情地看著我,「吃了飯,你想
怎麼肏我就怎麼肏我。」

  我知道她是關心我,她怕我會因為沒能及時補充體能而導致身體虛脫。在剛
才那一刻,我的肉冦前端已經進入她的陰道。她的粗話雖然使我再次有些衝動,
但這時,我卻無條件地退了出來,因為一個女人的關心。

  「嗯,我聽你的。」我竟然像個聽話的孩子般回道。

  「好,姐告訴你。但是姐得下次和你做這個遊戲,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
本事。」她仍然溫柔地玩著我的肉丸,似乎想減輕性衝動帶給我的壓力。

  「這遊戲男人做很難嗎?」我有些奇怪她的話語。

  「不難,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著說,「這遊戲叫『林間甘露』。」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同樣是將一杯紅酒放在男人的這裡……」她用手摸了摸我腹下的那一堆
雜草,「女人在男人的雞巴下面,將雞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閉合,必須張開
,讓那雞巴懸垂在嘴中。然後,將酒杯傾斜,將紅酒緩緩倒出。這樣,紅酒會慢
慢滲透到男人的密林間,然後在雞巴的根部彙集,沿著男人的那根東西,流到女
人的口中。」

  她在跟我介紹這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遊戲的時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頭仰
在我的胯間,將我的那根長長的東西含入口中,淫蕩而投入地演示著,結束時還
在我的肉冦上啜了一下,吸得我渾身一抖。

  我終於明白她說的定力是什麼了,也就是說,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東西軟
下來,女人是無法從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間甘露」的,因為任何正常的男人見
到自己的肉根被女人含進嘴裡時,男性的本能都會被挑逗起來,很難做到讓他老
老實實地懸垂著。她在演示時,是將我的肉根含進嘴裡而不是讓他垂著的。而向
上翹起的肉根,又如何能讓奔騰的洪流通過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她站了起來,向我拋了個媚眼:「吃飯。先嘗嘗我的香舌。」

  她親了我一下,舌頭探進我的嘴裡,一陣亂攪。我死勁把她的那條柔軟的舌
頭往肚裡吸,不讓她退出來。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絕招,用溫柔的小手在我
的肉丸和肉根上揉了幾把,快感使我的口腔肌肉鬆弛下來。她乘機逃到了餐桌的
對面,笑得雙峰亂抖。

  「壞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頭呀?」她撫著笑得劇烈起伏的胸口,對我說道。

  「上下舌頭我都想咬下來。」我狠狠地道,彷彿真的要過去把她的舌頭和花
瓣咬下來。

  「你真咬下來,我再也不給你了,讓你沒B肏,饞死你,硬死你。」她抖了
抖那對迷人的雙峰,故意挑逗我的極限。

  「不咬了,我餓了,想吃飯。」我確實感覺到有些餓了。我看了看牆上的掛
鐘,已經是晚上10點15分。

  「餓了嗎?張嘴,我喂你。」她用筷子夾一粒花生米,從桌子那邊向我的口
中遞了過來,「我夾的這顆小豆豆你吃了吧。」

  我張開嘴,吃完後才發覺,她在那裡吃吃地偷笑。我一下明白過來,她又在
一語雙關。

  我也夾一塊腰花,遞在她嘴邊,調笑地道:「我夾的這一條你也吃了。」

  她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高興地張開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歡吃你夾的
東西。」

  我們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吃你一筷的嘻笑著吃完了這頓晚餐。雖然菜是冷
的,但飯卻是熱的。而我們彼此的心更熱——因為南方溫暖多情的三月。

  「今晚能留下來嗎?陪我睡好嗎?」看她懇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能留下
來。女人主動邀一個男人一起睡,這是一種誘惑,也很難拒絕。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留下來。」我看了看她的雙峰,壞笑地說。

  「我怕什麼?等下我就把你的槍繳了留下,關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裡,不讓
你帶回去了,看你還能耐什麼!」她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顧地說。

  「你別動,我現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我跑了過去,但是她沒有像剛
才那樣跑開,而好像是故意在那等我過去。

  當我從背後抱住她的時候,她用仍然撒亂的頭髮噌著我的臉,嫵媚動人地引
導著我的手放在那對顫動的小白兔上,然後輕輕地對我說:「喜歡我的奶子嗎?
幫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麼了?」我明知故問。她反轉手,捏住了我的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嬌
喘著道:「想你雞巴肏我。」她轉過身,靠在我懷裡,接著說:「抱我上床,我
有話跟你說。」

              第一章(10)

  我抱著她向我們的「戰場」走去。男人的東西向上翹著,碰在她的屁股上,
刺激著莫名的慾望。

  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伸過手去,將房間的頂燈關閉,將我們置於瞬間的黑暗
之中。接著她打開了床頭燈,將燈光調成曖昧的粉紅色,然後衝我溫柔的一笑,
美麗的胴體完全開放地攤在床上,等待著我的「光臨」。

  我輕輕地壓了上去,彷彿怕碰壞這件精緻的藝術品。這樣的動作反而使雙峰
的觸感更加明顯,而我的那條男人之根,此刻已經悄悄潛伏在了她的洞口,彷彿
只要一聲令下,就立即會向洞中攻去。

  她突然摟著我的脖子,將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舌頭探入我的口中攪動起來
。我們再一次地熱吻起來,這一次的熱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齒在我的舌尖上輕輕
咬著,她的下面卻在聳動,用肉溝摩擦著我的肉根,滑膩的感覺使交合的慾望迅
速提升。

  我調整了一下體位,讓我的長槍稍稍後退,探索到神秘的洞穴後,快速地一
插到底,動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聲,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頭。
我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現,這證明她喜歡你這樣的動作
。這可能是女人對男人在其身上「工作」並讓其感到滿意的一種特殊「獎賞」吧?

  「你等等。」她放開了我的舌頭,抱住了我的屁股,「插在裡面,別動。我
們說會話。」

  她見我不動了,又溫柔地摸了摸我屁股:「我知道你想,我會夾你的,不讓
你難受。」

  她的陰道立即地緊縮了幾下,女人器官的箍壓感令男人很敏感,這種緊箍可
以彌補一些女人陰道寬大鬆垮的缺陷,從而讓彼此的性愛達到美妙的高潮。

  她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令男人更難受。

  「你說,我聽著呢。」我親了一下她漂亮的臉蛋,強忍著衝動的慾望。

  「在說這件事之前,我要說的是,我非常感謝你給予我的快樂。」

  她頓了頓,接著道:「你知道,他已經處於枯竭的邊緣,他自己也意識到了
這一點。所以他對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像是他做錯了什麼事似的。我一再
安慰他說沒關係,我們的愛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但他卻說,如果不能使我高興
和快樂,這種愛就是自私的。

  他不想讓我因他而枯萎並凋零。但他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在傳統的觀念下,
愛的自私性決定著男女之愛是不能與他人分享的。這就是他與我的苦惱所在。他
認為他已經不能給我提供充分滋潤的養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這種自我犧牲
的愛,讓我有些無法承受,也不敢承受。

  就在前天,你的出現使他突然作出了一個嚇我一跳的決定。他對我說,他想
讓你替代他,進入我們的生活。你別瞎猜,我們不是把你當作一件日用品(她說
的「日」字音很重,而且衝我淫淫地笑了一下,彷彿我就是一件「婦女用品」),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的健壯,你的紳士風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這種愛的轉移
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也許就是一種直覺吧,有點像一見鍾情味道。

  但這樣一來,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變成了我,我有一種嚴重的偷情犯罪感,
這樣的刺激卻使我更加的欲罷不能。我說,我不可以這樣做,這樣對他是不公平
的。在他提出這個奇怪念頭的時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堅持下,我們
開始了我的勾引計劃……」

  她突然停了下來,快速地用陰道夾弄著我的肉根。她的腿抬了起來,圈在我
的屁股後面,使我小弟弟的戰線向前推進了一步。我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動了一下
,卻意外地觸碰到了一個小小的肉芽。她尖叫了一聲,身子出現一陣劇烈的顫抖
,猶如受到突然的電擊。

  我一愣,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說是因為我的插刺造成的,那時我
卻正在抽出,不應該出現因突然的觸碰而產生的疼痛。

  她有些迷離地看著我,那雙眼睛充滿了女人的柔情,這應該是一種滿足的柔
情:「你肏死我了。」

  「怎麼了?」我關切地問道。

  她一下動情地抱住我:「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點。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想
要尿尿的感覺。」

  我知道女人G點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穴的什麼部位:「她
在哪裡?」

  「好像在陰道上方,恥骨的下面。」她撫摸著我的後背,「我不夾了,你也
別動,好嗎?等我講完,你想怎麼肏我就怎麼肏。」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她接著在我的身下說道:「我們利用那個該
死的老頭留下的孔洞,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時,你的雞巴一定硬得要命
吧。你一定想著怎麼才能肏到我,是嗎?」

  我竟然像吃了迷幻藥一般地點了點頭。我又想起了來到這裡後的一幕幕,所
有的與她接近過程中的我認為的「順利」,原來都是他們精心布的「局」,而我
居然沒有一點被欺騙的感覺。也許我本身就有同樣的想法,只不過這想法與他們
的不謀而合罷了。

  她繼續說道:「他臨走時對我說,從現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她知
道我喜歡吃男人的精子,並且也知道我堅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卻很少能夠給予了
。他說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領回來;如果他在家,如果我願意,也可以去
你家。

  他還說,這樣的生活可以延續到我們任何一家離開這裡,所以才有我剛才在
床上跟你的約定。「我突然想起了他——這個有些讓我莫名敬佩的男人,還有他
的那一句話:愛一個人,就要使她(他)快樂。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
需要一種割捨精神,這樣的割捨,涉及到一個男人的自尊。也許你無法體驗這種
情感的失落與靈魂的空虛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覺,但他卻是一個將自己打入地獄,
從涅槃到重生的過程,只有走出來,痛苦才會被遠遠地拋在身後。」

  「他去了哪裡?」我突然愣愣地問出了一句。

  她一瞬間似乎沒反應過來:「誰?」

  「你的他。」我盯著她的眼睛。那眼睛美麗而水盈,雙眼皮,睫毛很長,能
勾起一個男人的無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築公司看了他的設計作品後,感覺他的創意不錯,借了過去,
幫他們設計一個樓盤案子。他大概要在一個月以後才能回來,或者更長。」

  「如果有機會,我想請他喝一杯。」我感覺自己有些激動,不知是不是為這
樣一位特殊的男人。

  「難道就不想請我?」她裝著有些醋意的樣子。

  「今天我已經請你喝了兩杯了。」我戲謔地道。

  「我要第三杯。」她用身子搖了搖我的肉根,示意那裡面還裝著她要喝的「
酒」,「給我,我現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我的耳畔,有些癢癢的感覺。她故伎重演,用陰道狠
狠地夾了幾下我的肉根,屁股在我的身下襬動著。

  我重重地插了下去,我相信到達了她的宮門外,然後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
次尋找那個傳說中的G點。但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見到她的呻吟和顫慄,我失敗
了。

  我回味著剛才的動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動,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我
嘗試著再次挑插,並且將硬硬的肉根向上拗著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擔心能否到
達她更深的位置。在嘗試數次後,堅硬的雞巴滑過陰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

  她的胴體突然地顫慄起來,雙峰的抖動有如波濤,那看似痛苦但卻極度歡樂
的「啊啊」的吟叫聲,充滿情慾的誘惑,讓男人的心神為之一蕩。我知道,這一
次,我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點。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陰道的顫抖與收縮。

  「別停,使勁,使勁肏我。」她迷亂地叫喊道。

  其實我沒有停,只是她已不滿足於我現有的衝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
人的反應更強烈。她的淫蕩的尖叫聲也許已經傳出了窗外,驚擾了四鄰。這聲音
無所顧忌地釋放著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我的抽動驀然加劇,我也有一種爆炸的臨界感覺。我感覺到她淫水如潮,流
向了她的身體下面。她的身子誇張地扭曲著,似乎想竭力擺脫肉體對性慾的束縛
,讓快樂的靈魂飛入天堂,收縮的陰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熱流——這就是傳說中
的女人潮噴嗎?

  她在一聲嘶啞的尖叫與顫慄中結束了身子的扭動,如一灘稀泥攤軟在我的身
下,我的肉根能感覺到她陰道還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緊夾中,我感覺到了
噴發的來臨。我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於是撥出那條被她淫水浸泡得濕淋
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識微張的嘴中。

  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無能為力了。她的神智仍處於迷離中,想張大嘴,卻
又遲遲地張不開。我只得強行塞入她的口中,強烈的噴射慾望已感覺不出她牙齒
的刮擦帶來的疼痛。當我的肉根進入她的唇舌間後,她似乎有了點意識,舌頭舔
食著沾滿她淫水的肉根,輕輕地吸吮著。

  那一瞬間,我在她的口中一洩如注,猶如身處一個極樂的天堂,世界在這一
刻的美妙不可言喻。我看到她雙眼滿含淚水,輕輕地吞嚥著。

  她竟然激動得哭了。
       

              第一章(11)

  粉紅色的燈光使性愛後的女人的臉越發地顯得紅潤漂亮。她的淚水已然從兩
只俏麗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間。而兩汪淚水,卻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
充盈著,淺淺的眼瞼已盛載不下那一份激動。

  她費力地幫我清理著。但是這一次,她卻是真的有些無能為力了。她的淫水
已經將我的那一篷雜草渲染得有如從水中撈起來的一般,相互糾纏在一起,男人
長長的草叢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織,難以梳理。我的那支還沒有完全軟化的男
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裡。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卑鄙的褻瀆感。在這張近乎完美的臉上,邪念將被驅逐,
有的只是令男人疼愛的憐惜感,彷彿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用來疼愛的。我不知在
你性愛史中,有沒有這種莫名的感覺,也許你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肏的。但
至少在那一剎那間,我的意識是被這種情緒完全所佔據的。也許我不光動了性,
而且還動了情。

  有人曾經說過,婚外戀的致命錯誤,就是動用真感情。

  是的,當情感走入一個誤區,愛就會錯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將會被顛覆,損
傷的情感將無法再用愛來修復。也許這誤區同樣是一種在這之前的錯位,但人們
仍然會習慣性地認為,後者才是製造事端的罪魁禍首,所以便將不道德的行為歸
結於是後天的產物。

  我在為自己開脫嗎?不,我一直認為性愛是以感情為基礎的,沒有感情的滋
潤與調節,便如同強姦,無法讓彼此都感受到性愛帶來的快樂,只有先動情,才
能後動性。我們所說的沒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對這個人不動情,而不動情的
性愛,猶如嫖妓。

  我驟然抽出含在她唇間的肉根,不讓她繼續清理,然後幫她揩了揩那些即將
滾落的眼淚,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你哭了?怎麼了?」

  「你肏死我了,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像完全地
虛脫了。」她勉強抬起頭,親了我一下。我能感覺到,這親吻是由衷的,不摻雜
任何虛假的成分。

  是的,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在無意間開發了一個女人的性愛敏感帶,這
純屬意外。

  「能站起來嗎?」我想感受她是否還有行動能力。

  「不能,也許是我不想動,我仍沉浸在一種夢幻仙境裡。我是在做夢嗎?」
她微微氣喘,帶動雙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麼大能耐嗎?」我搖了搖她的玉峰,然後理了理掛在眼前和
臉上的發絲,「哎,告訴我,第三杯味道怎麼樣?」

  「沒感覺,味道不怎麼樣。」她故意氣我。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鑑定專家嗎?」我的手指捏住了那顆紫色的櫻桃
,彷彿那裡就有我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覺已經在你的雞巴轟擊下完全喪失,你破壞了我的味覺系統。我想
我有些離不開你了。」她雙眼柔柔地看著我,那是一種勾魂的溫柔。

  「你就這樣打擊我的自尊?這完全是對我付出的一種浪費。」紫色的櫻桃在
我的手中揉捏著,她一任我把玩,就好像是為我生長的一樣。

  「我有浪費嗎?在這床上,你能找到一點一滴的浪費嗎?」她說的是實話。
在這床上,我找不到一點遺留在床單上的屬於我的東西,甚至連彈殼也沒有留下
。相反,由於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灑落在了床笫間。

  她附在我耳邊,悄悄地對我說:「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來,作為
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邊時沒東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了另一個山頭。高潮後是自然的低潮,她
沒有剛才的激動和起伏。

  「不倒癮!」她認真地說,「再說,我的『牛奶』怎麼喝啊?你郵寄呀?我
可不想喝過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將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她咯咯地嬌笑起來:「你把我當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來呀?」

  我真的用勁喝了幾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麼也沒有。

  「假的,騙人!」我嘀咕道。

  「哎,姐有一個方法讓你能喝到奶。」她摸著我的臉說。

  「什麼方法?」我抬起頭,盯著這個總能讓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
到了一種母性之愛洋溢在她的臉上。

  「除非你和我做個孩子。」她雙手捧著我的臉,好像在跟我商量我們是否要
做一個孩子。

  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隨口一提,她的眼神告
訴我她確實渴望得到一個孩子,因為她沒有孩子。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我不可
能和她生養孩子,如果我們還想維繫彼此家庭的平衡。

  我知道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我想用玩笑打破這樣的嚴肅:「你的意思是要
我跟自己的孩子爭奶吃?我還是想一個人吃。」

  「那你這輩子就吃不到我生產的若芳牌鮮奶了。」她吃吃地大笑起來,讓我
有一種受騙的感覺。

  「吃不到鮮奶,我就喝乾你的B水。我現在要開始打掃戰場了。」

  我突然把頭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風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無涓
涓細流流出,兩片肉唇依然慵懶地倒伏於溪澗的兩岸,如兩位已經疲勞的女戰士
。溪流流過的河床,殘留著一線濕濕的痕跡,注入床笫間。潔白的床單上,赫然
是一灘畫痕,如一幅尚未繪製完成的戰地地圖,標註著曾經激烈的戰鬥。

  她雖然沒洗,但是經過前一輪的舔弄,已沒有了女人尿液與洞穴分泌物夾漚
的騷味,一股新鮮的淫水味道充斥我的鼻間,吸引著男人舔食的慾望。我如一個
獲勝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槍舌劍的功夫,從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著遺
留的殘痕,直至那一片被戰火衝擊得有些糾結的芳草地,幫她清理著因我而弄得
零亂的女人的戰場。

  當一切收拾停當,我輕啜了一下她的兩片花瓣,將「戰利品」盡數嚥了下去。

  「你全部吞了?」她從乳溝間吃驚的看著我。當確信一切屬實後,她的眼中
又有了一些淚花,「謝謝你?」

  「拿什麼謝我?」我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連人都給你了,還要我怎麼謝?」她把無奈與滿足同時表現在臉上,「抱
我去浴室,我給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現為弱者,那對男人來說則會變成一把具有很強殺傷力的利劍,
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呵護的念頭。但是,她確實變成了水做的,極度的高潮使她
的身子連同骨頭一同融化了。

  我摟著這個女人,她在此刻確實變成了溫香軟玉。在她面前,我沒法不冒充
強者,而讓她安然於我的懷裡。

  家是男人的港灣,而男人則是女人的港灣。

  也許我不配談家,因為我的愛在錯位中已漸漸遠離原來的港灣,而駛入了一
個風景更加優美的棲息地。這誘惑使我沒法逃避。

  這會是我的一個永遠的棲息地嗎?


              第一章(12)

  -浴室與廁所是分開的,這與我房間的設計有些不同。但對於一個建築設計
師來說,這只是一個極其簡單的結構改造。這樣的設計避免了兩人同時蹲位和洗
澡的尷尬。

  浴室裝飾得極其豪華,有些模仿賓館的設計和佈局。牆壁的瓷磚從上至下,
由自然過渡的白、金、黑三色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鏡子,懸貼在牆上。鏡下
是潔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個漂亮的金屬組合架,疊放著整齊的毛巾和浴
巾;右上方則是一個鑲嵌在牆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擺放著洗漱用具、用品與女人
的化裝品,其中就的我熟悉的雅詩蘭黛,一面摺疊架的化裝鏡被收了起來,緊貼
著牆面。

  浴室的左側,有一排涼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懸掛著一條透明的女人的黑
絲,在窗口微風的招惹下,搖晃著挑逗一個男人的視覺神經。當我抱著我生命中
第二個與我有著肌膚相親的女人步入浴室時,它正向我招手,而我的正面,卻又
赫然出現一個躺在我懷裡的裸體女人,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潔白嬌嫩,融化著
一個男人的堅強。

  我突然地感覺到,床上的稍事休整,我的那根不爭氣的傢伙竟然再一次地舉
槍暴動,讓我的意識完全失去了對他的控制。我想起了她給我說的「林間甘露」
,看來我是真的無法跟她玩這個男女之間的遊戲了。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對她身
體的牴觸,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彷彿發生了一件在她看來難以置信的事情。

  「這麼快?你吃了偉哥了?」她摟著我的脖子,將雙峰緊緊貼著我。

  「嗯。」我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親了一下她的嬌唇。

  「真的?」她好像有些相信了我的話。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戀愛與幸福中的
女人是弱智的,因為她除了快樂便會忘記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斷力。

  「你就是我的春藥。」我哈哈大笑起來,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讓她的屁股碰
著我那根又已經硬梆梆的東西。

  「壞死了!我要把春藥變成毒藥,讓你喝了後變成我的奴隸。」她在我胸前
輕輕地擂著,但我的心神卻猶如受到重擊,女人的溫柔之劍刺穿了我的慾望神經。

  「我願意喝這樣的毒藥,今天我好像喝了幾次你的毒藥了。」我好像已經忘
了我們是來洗澡的。

  「怎麼沒毒死你那不老實的傢伙?」她在我懷裡扭了幾下。

  「我怎麼知道?也許你那藥根本就是失效的。」我臉上充滿了認真的懷疑。

  「不可能。看你那傢伙的表現,好像是藥性已經發作,正在逐漸變得僵硬。
」她也咯咯嬌笑起來,調笑著我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
屍,以此來證明她「毒藥」的利害。

  「想不想試試他是壯烈了還是活著?」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和鼻子。

  她用頭蹭了蹭我的胸膛,玩弄著男人的乳頭:「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
把他當自來水用。抱我進浴缸。」

  我不再調笑,抱著她朝浴缸走去。這是一個多功能浴缸,同時具有衝浪與按
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設計。看來他們並沒有辜負自己對生活的享受。

  我把她慢慢放下。極度的興奮與高潮之後,加上長時間的不站立,使得她在
突然離開我的懷抱後有點搖晃。她穩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然後熟
練地打開頭上的花灑,讓冒著熱氣的水流淌在臉上與雙峰間。

  「進來呀?」她拉了拉我的手,見我不動,又使出了她的絕招,突然握住我
的肉根,往浴池里拉著,「你進不進來,不進來就永遠別想進我小妹妹的門。」

  她逗弄著我的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好像真生氣的樣子,惹得我心中一蕩。

  我跨了進去,與她面對面站著,絲絲水流噴灑在我與她之間。她突然向後退
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後慢慢地張開修長的雙腿,讓女人的私處完全展現在我
的眼前,兩片肉唇好像又活過來一般地傲立著,潮濕而濃密的芳草如簾幕般地垂
在其上。

  「先幫我洗洗,等下我給你乳浴。」她淫蕩地看著我,兩片花瓣故意地在我
面前一張一合,使我在一瞬間血脈噴漲。

  我把沐浴液塗抹在她的頸上、背部、乳房與小腹上,然後開始撫向她的芳草
地,白色的泡沫覆蓋了那一片芳草,偶爾有幾根探出來,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
,這使得她的私處顯得有些神秘。

  其實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體,而是半遮半掩
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謎一樣,神秘的是你一時無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
了答案,那份神秘與誘惑便蕩然無存了。

  我的手指和著沐浴的泡沫,行走於她的花瓣的兩唇間,感受著這個讓男人著
迷的神秘地帶。她使我的男人之根有一種強烈的想出擊的衝動,這衝動使我的血
液幾近燃燒,雖然我們置於水流的澆灑之下。

  我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間,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女人的敏感部位。

  她「嗯」了一聲,激動地抱住我的頭,將他靠在她的胸前:「現在不行,你
已經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導下,我的撫摸移到了雙峰。

  「我不許,我要你給我留著,明天給我。」她柔柔地對我說,然後站了起來。

  她真的是一個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慾。而我則不能,一旦暴起,就
非要暴發不可,否則真如在慾火中焚燒一般。

  然而性愛是相互的,我卻不能不顧她的感受而自己獨享快樂,這是一種自私
。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於對我身體的考慮。我不能不放棄這樣的衝動。

  「想嘗嘗乳浴的味道嗎?姐讓你見識見識。」她從背後抱住我,開始往我身
上塗抹沐浴液。溫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體的愛撫,讓我漸漸地陶醉起來。

  「還真沒試過。」我閉上雙眼,想儘量讓慾火平息下來。

  「那就開始吧。」她把沐浴液已經塗抹到了我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帶著
泡沫的手中滑動著,我能感覺到她不只是滑動,她還在清理著冠狀溝的殘留物。

  正當我享受著這樣的揉弄時,她的手卻突然地離開了我,讓我立即產生一種
失落感。我睜開雙眼,見到她正在自己那對椒乳上塗抹著浴液,白色泡沫的覆蓋
使她的雙乳越發地顯得豐滿。當一切擺弄停當,她便來到我的身後,用她的雙乳
在我的背後時輕時重地擠壓滑動,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頭的觸感十分明顯。
我知道,雖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慾望,但是那兩顆紫色的櫻桃還是有些不聽話地
漸漸發硬,出賣了她。

  她一下轉到了我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蕩地直視著我,雙乳在我的注視下,挑
逗般地摩挲著我的胸膛,兩顆櫻桃沉下又彈起,猶如在波濤中起伏。

  「舒服嗎?」她故意挑逗我。

  「舒服,但受不了。」我把她一把抱緊,感覺到肉根已經滑進了她的襠裡。

  「還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對我說。

  她的雙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過小腹,來到那片茂密的雜草地,用乳溝緊緊
夾住那那根如樹樁一般的東西。她的雙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動,使我的
那支肉根沉浮於她的波濤間,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輕「哼」了一聲。這樣的挑
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了我的動情,不再挑戰我的極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來,將
雙乳停在我的胸前:「喜歡乳交嗎?」

  「很想嘗試。」我撫摸著她的後背道。那意思是說,在這之前,我還沒有與
任何女人乳交過。

  「改天我給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時告訴我,射在我嘴裡。
」她捧著我的臉,親了一下。

  她的右腳向後伸去,關閉了下水孔,接著反轉手,開啟了熱水閥,一股冒著
熱氣的清流注入池內。不久,我們便置於熱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著、愛撫著。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時鐘,已指向11點50。

  她似乎感到有些疲憊,靠在我的肩頭:「抱我,和我上床睡覺。」

  她的每一句話,總是讓你有一種想要愛她的衝動。我用浴巾包裹著她誘人的
胴體,遵守著我們不做愛的承諾,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來呀。」她往裡靠了靠,指著給我騰出的地方說,「你想放在我裡面
還是讓我捏著?」

  「什麼?」我一下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讓你抱著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個放在我裡面,但是不能動。或者就
是我握著他,幫你暫時保管著。」她嘻嘻一笑,向我解釋道。

  我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動,那將比不插入還難受。最終,我選擇了後者
,準備穿著那條幾乎不太包得住我肉根的內褲上床。

  「別穿。」她突然制止了我,又如法炮製地伸出手,牽著我的肉根,往床上
拉去。甚至我擁著她睡下時,她也沒有鬆開手,彷彿真怕他丟失一般。

  這一夜,她在我懷裡安然入睡,鼻間發出女人疲倦後輕微的鼾聲,心神似乎
停泊在了一個恬靜的港灣。

  而我,卻是遲遲地不能入眠。激情過後,更多的是感覺到生活的沉重。為什
麼一個人會在一個對的時間遇上一個錯的人,而又會在一個錯的時間遇上一個對
的人。我發覺生活會隨時隨地跟人們開這種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讓人覺得傷不起
。有人說是人的喜新厭舊天性所致,然而我卻並不這樣認為,愛是需要感情基礎
支撐的,當夫妻之間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時,變異必然發生。

  感情陣地被突破的內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劑的作用。

  我在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朦朧睡去……--


              第一章(13)

    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的。林若芳已經不在身邊,床上就我一個人,
被子下的我依然地赤裸著,「晨勃」把被子頂成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方總,是你把時間遺忘了還是時間把你遺忘了?員工們在期盼的目光中怎
麼找不到你那美麗的身影?」手機裡傳來「冷面殺手」約帶尖酸刻薄的調笑聲。

  這個該死的無情調的女人,她說出的每一句話總是會讓你在腦子中過幾遍,
然後才能確定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雖然我是副總,但決策權還在她那。但她應
該知道總公司派我來的目的,所以很多方面她還是比較客氣的。這也證實了我的
推斷:如果她沒問題,她就會對我置之不理,仍然地我行我素。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9點43分。今天的天氣似乎不錯,陽光從窗外飄
灑進來,讓溫馨充斥著整個臥室。這情調卻被手機裡傳來的聲音破壞了,我不知
如何回答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我確實睡過了上班的時間。

  「喂,怎麼了,不方便嗎?」她不再調笑,而是認真地道,好像她很理解我
的「難言之隱」。

  「對不起,昨晚睡得有點晚。」我坐了起來,開始尋找衣服,「你說,什麼
事?」

  「在你的英明決策下,效益不是上來了嗎?所以公司決定開個中層職員會議
,研究一下獎金發放問題。」她說話總是帶刺,這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但我還是得跟她客套,聽得我自己都覺得肉麻:「過獎了,那是你領導有方
。增長情況怎麼樣?」

  我關心的是實際效益,還有就是我的衣服。我找遍整個房間,連短褲也沒撈
到一條。這個林若芳,該不會是變相綁架我吧?她真想就這樣讓我們赤裸地長相
廝守?

  「營業額增長50%,利潤上升20%,除了人工工資、水電稅費和上交總
公司的管理費,盈利43萬。」她很準確地說出了我想要知道的數字。

  「你定在幾點開會?」我仍然著急地在尋找自己的衣服。

  「看來你一時半會趕不過來,11點到下午2點又是營業的高峰期,乾脆改
在下午3點吧。」她很利索地作出了決定。看來她還是有一定的管理才能的。

  「行。」我一下靠在床頭,鬆弛了下來。如果是下午開會,我就不必再為找
不到衣服而發愁了。

  「如果你上午趕不過來,那就多休息一下。」她的話語居然充滿關切,這讓
我多少有些吃驚。

  這個叫高云的女人,漂亮而不失性感。但她的漂亮總是被一層冰冷的寒霜包
裹著,除了冷漠,我實在不能相信她還能擁有什麼熱情。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
是機械地按一定程序在流水作業,這樣的女人讓男人有一種拒之於千里之外的感
覺,所以她到現在依然獨身。我甚至懷疑她不會做愛,至少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
,如同我的妻子。

  「謝謝。」出於禮貌,我客氣地道。

  「跟我還客氣?」她吃吃地笑了起來,「如果真要客氣,改天請我吃飯。」

  「非常榮幸。」我感覺到我那口氣,好像正想請她吃飯的味道。我討厭面具
,但今天卻戴上了。

  我掛上電話,卻發現林若芳赤裸著身體,斜倚在門框上看著我,那模樣猶如
一幅裸美圖被鑲嵌在畫框裡一般。她的左腳支撐著身體的全部重量,右腿交叉在
左腿前面,很自然地擋住了密林深處的風景,讓人充滿暇想。左臂自然下垂,右
手抬起伸向頸邊,露出稀疏的幾根腋毛——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原來她沒有去除腋毛——她的乳房在我面前展露無遺,
依然是那樣的姣好,似乎經過昨天戰火的洗禮,越發地堅挺漂亮,兩顆熟透的誘
人的櫻桃點綴在雙峰上,佔領著制高點。

  可惜我不會繪畫,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這道亮麗的風景用畫筆保存下來。我
相信,這應該比美院的模特漂亮,至少沒有那樣的呆板和做作。

  然而令我感到難堪和驚異的是,這樣一道風景的挑逗,居然沒能喚起我那生
命之根的本能。我想,也許是那失蹤的衣服嚇的吧,也可能有那個「冷面殺手」
高云的一分「功勞」。

  「怎麼,你的英雄本色哪去了?」她也發現了我的尷尬,「看來你可以玩『
林間甘露』了。」

  就在她如此說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那傢伙似乎生氣一般地發怒了。因為就在
那一瞬間,她把右腿微微地抬了起來,兩片花瓣在芳草間若隱若現。硬度的攀升
有時是因為一個念頭或一個感官的刺激,而我幾乎就是在她花瓣閃現的一瞬間的
衝動中,成就了他的挺立。

  她幾乎是用難以置信的吃驚看著他的挺舉,將手捂在嘴邊,喃喃地道:「不
可能,難道他真的是被嚇大的?」

  「所以最好不要輕視你的對手,這樣你會犯致命的錯誤的。」我嘿嘿一笑,
用手晃動著那傢伙。

  「我才不怕呢,我喜歡這樣的對手。」她走到我的面前,咯咯地嬌笑起來,
「早餐準備好了,走吧。」

  「難道你就想讓我們這樣光著身子共進早餐?」我抱住了她,這個風情女人
,她做的什麼事還有是我想不到的呢?

  她附在我耳邊,輕輕地對我說:「我喜歡和你一絲不掛。我喜歡看你雞巴硬
起的樣子。」

  「我的衣服呢?如果你不交出來,我就欺侮你的小妹妹。」我的肉根再次滑
入她的襠內,感覺到她的兩片肉唇間已經濕滑。她的淫水正在性愛神經的控制下
緩緩流出,滋潤著男人之根。

  「你就這樣報答我的好心?你應該有10天沒換洗了吧?沒女人的男人真的
不行。」她用乳峰蹭了蹭我的胸膛,「我給你洗熨了一下,應該很快就能幹的。」

  我再次摟緊了她,抱住她的頭,然後將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舌頭伸進她的
嘴裡。她睜大了眼睛,嘴裡哼哼著,似乎想說什麼,但在我的狠吻下,卻一個字
也沒有說出來。

  我是真的感動於這個體貼入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想給她一個熱烈的吻。

  她不再掙扎,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一任我在她嘴裡攪動。而她的手卻有如
魔爪一般,伸向了我的肉根,並將他從她的襠裡取了出來,讓他翹在她的小腹部
,在上面攥動揉弄。另一隻手則抓住了男人的那兩顆肉丸,如玩弄健身球一般地
在掌間輕柔滑動。在上面,她則用乳房這對重磅炸彈,攻向男人的胸膛。這樣的
三管齊下,使得她的嘴唇很快從我的熱吻中脫離出來。

  「吃女人是吃不飽肚子的,反而會餓得更快。」她衝我微微一笑,「早餐應
該涼了。」

  她又牽著我的那東西向餐廳走去,猶如牽著一頭老實的牛。她遺留在我上面
的淫水使得她在牽引時手有些滑動。她使勁握了握,不讓他掙脫。

  早餐已在桌上放好,是一杯牛奶、兩隻雞蛋和一碗粥。

  「你不吃?」我有些驚異,這顯然只是一份早點。

  「我的在你那。」她衝我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在我這?」我突然地一愣,但當看到她那雙迷離的眼睛盯著我的肉根時,
我一下明白了過來。

  硬硬的肉根在她的指間滑動著,溫柔的手掌提升著肉根的溫度,使男人的欲
望迅速在她的手掌間漫延,產生一種想要進入女人身體的衝動。

  她突然注意到了我的痴呆。

  「你吃呀?」她催促道,掌間的揉弄沒有停止。她向上提起時,把那篷雜草
一併握入了其中,牽扯的感覺使我約感不適。

  她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然後細心的將男人根部長長的雜草往四周分開,
低下頭品了品肉冠:「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不是把他,是把我弄疼了。」我糾正道。

  「我只疼他,不疼你。」她改套弄為撫摸,那樣子象母親呵護孩子。

  我端起那杯牛奶,一口氣把它喝乾:「我叫他罷工。」

  接著,我把兩隻雞蛋和一碗粥一掃而光,就在她的挑逗過程中。

  「你試試,他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她向我挑戰地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女人是男人的性慾之源。當你遇見一位漂亮的美女時,你首
先聯想到的肯定是她的身體,以及性愛的慾望,這就是男人為什麼喜歡看美女的
原因,只是這種慾望僅僅是一種幻想,所以不構成犯罪。這裡面不存在純粹的美
的欣賞,柏拉圖式的無性之愛是不存在的,即使存在,也是個例——這個人或許
存在生理上的缺陷。上帝創造男人和女人,就是利用相互誘惑的性愛來繁衍後代
,否則人類也便成了珍稀動物。

  她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狼吞虎嚥,甚至連手間的滑動也停止了,痴痴地看著我
:「你吃飯是用灌嗎?」

  「我要快些幫你生產『牛奶』。」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突然站了起來,將嘴附在我耳邊,淫蕩地說:「跟我來,我現在就要喝你
的『牛奶』。」

  我沒想到,她居然把我引到了廚房,然後示意我坐到灶台上,分開我的雙腿
,讓那支肉根和掛著的兩顆肉丸在她的面前暴露無遺。接著,她便將我的肉根整
支地含進嘴裡,用舌頭捲動纏繞,並挑動著肉冠和馬眼。她的雙眼淫蕩地直視並
挑逗著我,讓我感受著女人的嫵媚與激情,我有了一種想要暴發的衝動。

  突然,她把我的肉根吞進了她的咽喉部,讓我有一種在陰道里的深深插入的
感覺。緊接著,我的兩顆懸在外面的肉丸一下被她吸入口中,直到這一刻,我仍
沒能看清她是怎麼做到的,我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夠做得到。她一直說我的較長
,我確實看到她做得有些艱難,但快感卻不時地從她的舌尖傳遞到我的肉根,然
後如電流般通過腹部傳至大腦。

  我如狼一般「嗷」地叫了一聲,肉根觸電般地在她的嘴中顫抖起來。我甚至
能自己感覺到精液在迅速噴射中發出的聲音,那是一種完全不受本體控制所產生
的噴射,這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本能的釋放。這一刻,男人完全是屬於女人的。

  她修長圓潤的手臂伸了上來,撫摸著我的胸膛,頭部上下移動著,以便能讓
肉根在她的嘴中自由地抽動,好讓我在她的嘴中盡情地享受和噴發。我聽到了她
的吞嚥聲,那是一种放縱而淫蕩的吞嚥聲,超乎自然。也許,只有在這種特定的
場景,你才能聽到這樣的吞嚥聲。

  如同一套完整的流程一般,吞嚥完畢,她便利用她口中的津液,為我進行清
理,直至一點殘餘沒有。隨後,她便把一支幹淨的肉根送了出來,完整地交還給
了我。

  「謝謝你的早餐。」她突然把我拉起來,將她的下身緊緊貼了過來,然後把
我的仍然堅硬的肉根放在洞口,自己挺動臀部,插了進去。我感覺插入的瞬間沒
有絲毫阻力。原來,她的下面已經再次氾濫成災。她在給我做的時候,自己也想
了。

  「快幫我插插,我想要。」她動情地抱著我,雙峰一起一伏。

  我利用自己的長度,儘量向她的小腹外的內壁插刺,她大概知道了我的目的
,竭力配合。

  在我快慢結合的抽動中,她在發出一連串「嗯嗯」的呻吟聲後,突然「啊」
地尖叫了一聲,身子驟然地顫慄起來,雙臂緊緊地摟抱著我。

  「快插,使勁肏我。」她幾乎是在絕望地哀求我。

  我再次感到一股熱流的噴發,她從我的肉根滑下,經過懸垂的肉囊,灑落在
廚房的地磚上,形成一灘水漬。

  我快速地抽插了幾下,但是明顯感到了後勁的不足。我的生命之根突然地失
去了原有的生命力。

  「對不起。」我抱歉地對她道。

  「沒關係,已經很好了。我已經到了。」她靠在我胸前,溫柔地道,「我的
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像個蕩婦?」

  「我喜歡你的淫蕩。」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說。我知道,高潮過後的女人需要
愛撫。

              第一章(14)

  高云今天打扮得很特別,清秀的長發被幾枚漂亮的發夾很講究地向上挽起,
莊重而不失典雅。黑色的職業裝外套裡面,是一款低胸的白色彈力女衫,包裹著
那對幾乎呼之慾出的雙峰,內衣的束縛感增加了乳溝的深度,使得那對豐滿的乳
房驕傲地挺立著,越發地顯得誘人。下面是尚未及膝的黑色套裙,透明的黑絲沾
附在白皙的雙腿上,再配以黑色的高跟鞋,把腿的修長充分地展現了出來。

  她讓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我很難想像這個冷漠的女人會擁有一對如此誘人的
雙峰。在我的印象裡,她應該是一位「太平公主」才對,我也從來沒有感覺到她
胸前的豐滿。

  但是這一刻,我不得不驚訝地告訴你,她的大膽的「包裝」超乎了我的想像,
從任何角度看,空氣中都瀰漫著這位職業女性高聳的雙峰的誘惑。而更要命的是,
在這樣的空氣中,我是唯一置身誘惑與挑戰中的男人,因為在開會的8個人中,
除了我,沒有任何一位男人。我懷疑她是故意穿給我看的。

  她看著我,笑了笑:「怎麼了?有問題嗎?」

  她低頭在自己胸部掃瞄了一番,直到確認沒有任何不妥後,才抬頭,直直地
看著我。我驀然發現,她同樣的迷人和性感,這是不是一種錯覺?

  我不得不裝出很認真的樣子,在如此多的女員工面前:「到齊了嗎?開會吧。」

  「人事部經理把員工情況介紹一下。」她對自己角色的轉換非常快,而且再
次顯示出了她的幹練。

  「是,高總、方總。」她沒忘記把我也捎帶進去。這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女
人,但卻未婚,所謂二八佳人,是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看來憑著嚴謹的思維
和察顏觀色的能耐,她很適合搞人事。

  「我們分公司共有員工103人,其中管理層8人,廚師(包括學徒)10
人,服務員85人。高總、方總,看獎金的發放是不是分類?」

  「可以,分類與分勞動強度相結合。」這個女人,她居然沒徵求我的意見,
就作出了決定,「財務部。」

  「財務部初步的預算是平均每人1000,共需撥出獎勵資金103000
元。如果按不同工種及勞動強度發放,需按比例進行計算,但必須得確定比例標
准。」財務部經理簡潔明快地答道。

  「方總,你分管財務,比例你定吧。」高云突然把頭轉向我。這一次,她沒
忘記徵求我的意見。

  「是的,應該有所區別,這樣才能充分調動人的積極性,我覺得這也符合按
勞分配原則。我的意見是,我們的效益需要技工與服務員的有效勞動來提升,大
家奉獻一下,削減管理層的,向其他兩類人員傾斜。」我拿出了自己的意見。

  「我同意,但具體比例多少?」高云仍然看著我。

  「按預算總額的百分比計算,管理5%,服務員90%,廚師15%。」我
考慮了一下,說出了比例。

  財務部經理在帶來的筆記本上快速地敲擊著鍵盤:「出來了,管理人員人均
644,服務員1090,廚師1545。」

  「這樣吧,去掉零頭,做成整數。管理700,服務員1100,廚師15
00,不足部分從提留的利潤中增撥,廚師與學徒財務部自己去平衡。方總你看
怎麼樣?」

  「同意。」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我還能說什麼?

  「大家如果沒意見,財務部就造冊吧。散會。」

  她一直是這樣風風火火嗎?我有些懷疑,按這樣的行事效率,分公司的效益
是不會下滑的。但問題究竟出在哪呢?

  看來我得進入我的工作狀態了。

  我沉思著走出會議室,卻看見高云站在走廊上,似乎在刻意等我。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她神秘地衝我一笑。

  單獨和她在辦公室相處?她不會是在挑戰我的定力吧?

  我確實不是一個隨便亂性和見異思遷的人,雖然你會對我與林若芳的舉動有
所懷疑,但我一旦認準後,便不會同時向幾個目標發起進攻。何況,我似乎真的
對林若芳有了感覺,這使我感到有些害怕——我是否真的愛上了她?我知道我的
解釋是空洞和乏力的,因為事實就罷在你的面前。我不得不坦白地告訴你,這是
長期處於性飢渴狀態所造成的結果。

  情感的出軌與性有著直接的聯繫,肉體與精神都無法釋放的男人,在性的誘
惑面前往往會顯得不堪一擊。雖然每個人都知道,這其中可能隱藏著權力與肉體
的交易,或者彼此慾望與慾望的互補,但仍然會義無反顧。

  高云推開了她辦公室的門,作了個服務行業標準的「請」的姿勢,把我讓了
進去。在我還未及轉身的時候,我聽到了「卡」的一聲門鎖的輕響。不用看,我
就知道是她把門鎖上了。

  她要幹什麼?我狐疑地看著她驕傲地挺著胸脯,逕自走到了書櫃旁邊,打開
了一扇鎖著的門。接著,她取出了一個有些大的郵包,遞給了我。

  「上午你不在,重慶快遞,是我簽收的。」她盯著我,又輕聲地對我說,「
一時好奇,沒忍住,拆開了。」那口氣,充滿了神秘和引誘的力量。

  我實在想不出來,重慶會有誰給我寄這麼大的郵包過來。這是一個紙箱,上
面用快遞專用的透明膠條密封著,有快遞公司的標識,但這標識卻出現了一條裂
縫。她居然會打開我私人的郵包?這個可怕的女人。

  不過我已無暇理會她的侵權行為了,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東西是誰寄來
的,它是什麼?

  當我看到那熟悉的字跡和熟悉的名字後,我幾乎暈了。這是我妻子寄來的。

  我看了高云一眼,慢慢地揭起紙箱的蓋子,卻看到了一個屁股,準確地說,
是女人的屁股。我一下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迅速地把蓋子合上,臉上露出尷尬
的神色。

  我終於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鎖門和把這件東西鎖進書櫃,是出於「保
護」我的隱私的考慮,她怕有人突然闖進來,看到這一切。但我的隱私卻被她剝
離開來,看得清清楚楚,一個「保護」他人隱私的人,又肆意踐踏著他人的隱私
,這讓你不得不感到很無奈。

  「不會吧?有那麼可怕嗎?」她好像很奇怪我的舉動,「女人有時也用的。」

  「你確信只有你一個人看到?」我用審問的口氣問道。

  「當然,我從快遞手裡直接簽收的。」她回答得很肯定。

  「你說你也用?」我突然想起了她剛才說的一句話。

  她似乎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問她:「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有過手淫的
經歷。自己與自己交合,是一種無奈之舉。」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但從她的話裡我聽出來了,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是正常女人都會有慾望,所不同的只是強弱的區別。我看著她,我突然感覺到
自己的眼神有點曖昧。我之所以這樣問她,是想在我與她之間獲得一種制衡的東
西,也就是說她不會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

  「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擔心。

  「其實也無所謂,說出來只是讓人覺得感到好笑罷了。」我攤了攤手,但明
顯有些勉強裝大肚的樣子。

  「你覺得好笑嗎?」她帶有深意地反問道。

  我尚未理解她的反問,手機卻不失時機地響了起來。這是一個我再熟悉不過
的號碼了,她居然還真會來事:「老公,禮物收到了嗎?喜不喜歡呀?」

  「你還不如直接送我個真的呢。」我知道她這是火力偵查,有些哭笑不得地
道。

  「你敢!」她真有些惡狠狠地道,「哎,我警告你,你那隻腳不准亂伸,叫
他給我老實點。」

  「你又不用,我還不如乾脆出租換錢。」我故意哈哈地笑著調戲她,「網上
很多男女都在求包養、求暖床、求糟蹋,我還是讓別人糟蹋了算了。」

  「你敢!你要那樣,我明天就來貴州,把你那不聽話的東西剪下帶回來,替
你保管著,直到你回來。」她的手邊似乎真的有把剪刀,我聽到了剪刀剪合時的
摩擦聲。

  「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我苦笑了一下。

  「誰叫你是我的?」她的聲音突然柔和下來,簡直令我有些不太適應。她好
象從來沒有如此溫柔過,「我不剪,記得哦,不能給別人用。」

  我在打情罵俏的同時,完全地忘了還有高云這位「冷面殺手」在我的身邊。
但她卻很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場面,一聲未吭。如果她真的不識趣地插上一句,
手機對面的醋罈子肯定被打翻了。

  我不能讓這樣的談話延續太長,於是對著手機道:「我已經把他關了禁閉,
在你簽發釋放令之前,絕不放他出來。」男人的謊言有時連自己聽了都會覺得惡
心。我的人性的雙面性於這一刻,在你的面前暴露無遺,矛盾的心理成為一種煎
熬。

  「嗯,好好和我送給你的她睡覺,我等你回來。」她在電話那頭親了我一下
。「好的,8。」我快速掛掉了電話。

  我沒有再對高云說什麼。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我抱著那個裝在盒子裡的該死
的「女人」,走出了她的辦公室。也許我展現的人性比較輕鬆的一面,她並不熟
悉。

              第一章(15)

  黃昏的小區有些喧鬧起來,鍋碗瓢盆混雜著電視的聲音傳入耳中,間或還有
私家小車進出的聲音譜寫的「插曲」。

  夜幕即將降臨的小區,花徑間的路燈開始亮了起來。我抬起頭,看了看我的
「芳鄰」的家,窗戶上沒有透出燈光。她不在家嗎?

  我朝自己的房子走去,不是不想去她家,而是我不能抱著一個「女人」去她
家。我無法知道,她看到這個「女人」會是怎樣一種表情。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房間的燈是亮著的,一股飯菜的香味充斥
我的鼻間,立即勾起了我的食慾。書房電腦的音箱中,傳來我下載的熟悉的音樂
——《如果下輩子你還記得我》,馬郁的歌聲一下把我帶入了一種期待的回味中
,讓人想起了和過去的他(她)的種種,並且盼望著下一個人生輪迴的重聚。

  會是誰進入了我的家中?老婆偷偷來了?不可能,她不可能就這麼給我一個
意外的「驚喜」。再說,她沒有鑰匙呀?

  一想到鑰匙,我突然地明白了,今天早上,我把房間的一把鑰匙交給了林若
芳。我把盒子放在客廳,急忙跑到餐廳和廚房,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飯菜仍然微
微地冒著熱氣,碗筷已全部準備好,卻沒有一個人影,甚至連衛生間也空空如也。

  我抱著盒子,準備將它放在臥室的衣櫃裡。但就在剛進門的一瞬間,我突然
感覺到眼前一亮,一幅優雅的睡美圖出現在我的眼前。

  真的是她——林若芳,這個令我有些癲狂與銷魂的女人,就躺在我曾經偷窺
她的床上,好像睡著了。她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薄薄的黑色吊帶衫,頭髮依舊地
高挽著,幾乎只能算是布條的性感內褲,根本包裹不住女人那顯得豐盈的屁股。
修長的雙臂和雙腿,甚至整個臀部,完全地赤裸著。她的睡姿隨意而自然,將女
性的風姿完全地展露了出來,發出引誘與挑逗的氣息。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和一支筆。那是一張漂亮的花箋,應該是從我的書房
裡拿來的。花箋上明顯地寫滿了字。我放下紙盒,拿起花箋,卻發現是一首詩。

  不知怎麼搞的,也許是我曾經也喜歡過寫作的緣故吧,我很喜歡她詩的意境
,還有那不羈的語言表達形式。我認真地看了起來。

  把頭陶醉地揚起閉著眼做一個唇齒間相互重疊的夢等你靠近,我能感到自己
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想睜開眼卻又害怕這夢飄逝於期盼的春天,你捉摸不定
的男人的氣息忽近忽遠引誘著一個女人的相思滑落枕間總害怕錯過雨後的花季-
你說你喜歡的玫瑰花瓣如我的紅唇妖豔而性感期待著花與葉一次浪漫的邂逅-那
一刻我決定用一支DIOR藍金為你化一次盛情的紅裝靠在一個沉醉的夢裡等你
的吻-我看了下標題,詩名就叫《等你的吻》。一個美麗的女人,她在等我的吻
嗎?

  我輕輕的走到床前,彷彿生怕把她給驚醒了。我彎下腰,將嘴唇向她的臉頰
慢慢地靠去。我想給她一個深情的吻。然而,她卻睡得並不熟,當我的嘴唇碰觸
到她臉頰的一剎那,她卻突然地醒了,如發現一個奇蹟般地看著我。

  「回來了?」她碰了碰我的嘴唇。

  「你在等我的吻?」我突然將她的身子翻轉,壓住她,並感動地用我的唇堵
住了她的唇。

  她卻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將我的唇從她的上面移開:「誰等你的吻了?又不
能當飯吃。」

  「怎麼突然想起寫詩了?」我再次試圖著將唇印上去。

  「突然的感覺,就想把它記下來。」她用手摀住了我的嘴,「今天的日記。」

  「如果不是想等我的吻,那就算了。」我故意表現出有些失望的樣子。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主動將紅唇印了上來,把女人小巧滑膩的香舌塞進我的
嘴裡,放肆地攪動著。

  我們相互吸吮著,瘋狂地索吻,猶如彼此的雙唇被塗上了強力的粘合劑,難
以分開。她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不知是動情還是被我吻得難以喘息。她的雙
峰用力地向上頂著,似乎想突破某種束縛。但她的身上除了薄如蟬翼的吊帶衫,
和那條根本遮不住女人神秘地帶的內褲外,一點束縛也沒有。

  我把手伸進吊帶內,向她的雙峰偷襲而去。緊箍的感覺使手的活動不太自如
,於是我便把她的吊帶向上翻去,想解放那兩坐被黑紗籠罩的山峰。

  她卻突然附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我餓了,想吃飯。」

  「我有香腸和牛奶。」我的手撫摸著雙峰,不讓她動。

  「不要,抱我去吃飯,我不想再吃冷飯了。」她扭動了一下屁股,「等下讓
我的小妹妹吃你的香腸。

  她撒嬌地在我的身下扭動著,那可憐的模樣真的讓人不忍心蹂躪。

  是的,如果你愛一個女人,就會有一種想要呵護她的衝動。

  而我身下的女人,就屬於這種。


              第一章(16)

  一個長期保持吸引男人魅力的女人,就是她真正知道男人需要什麼,並且讓
男人離不開自己。

  對心愛的女人,我總有一種摟抱的渴望。我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的這一癖性
的,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或者是無意間投我所好。

  對於一個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的女人來說,身體應該是沉重的,但我抱著她
,卻根本感覺不出沉重。她有輕身技巧?我不得而知,只是感覺她的身體在我懷
裡軟綿綿的,彼此的體溫似乎在逐漸上升——我們的慾火好像已經被點燃起來。

  我想我們的這一個月,應該是瘋狂的一個月。壓抑的情慾一旦被釋放,便會
如潮水一般地淹沒理智,吞噬靈魂。也許在心靈深處,我們彼此都被憂鬱的情感
禁錮得太久,而把人間的快樂長時間地遺忘了,當幸福再次被彼此品嚐到的時候
,生命便彷彿經歷了又一次的輪迴。

  是的,正如馬郁在歌裡唱的:

  ……
  好吧下輩子如果你還記得我

  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

  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輪迴裡
  ……

  人是活在感情世界裡的動物,同樣會被情感所左右。而現在,在短短的半個
月裡,不,也許是在身體接觸的幾天時間裡,我的情感世界已經被顛覆。

  我們來到餐廳。我把抱著的她放下,面對面站著。

  「怎麼了?」她看見我沉默不語,問道,「生氣了?」

  她有些誤會了。一個給你帶來幸福和快樂感的女人,你能生她的氣嗎?

  「沒有,只是突然地想起一些事情。」我不想騙她,向她道出了我的真實感
受,「也許,你真的要了我的命。」

  「我是康妮嗎?」看來,勞倫斯筆下的女主角對她不無影響。

  「可我正在成為查太萊夫人的情人。」我有些傷感地道。

  「如果真能走進查太萊莊園,我願意做梅洛斯的情人。」她親了親我的唇,
滿臉柔情地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也許最終你什麼也得不到。甚至會被快樂和幸福傷害。」我捧著她的臉,
認真地說。

  「我不需要任何愛的承諾,我只想實實在在地擁有,哪怕這樣的擁有十分短
暫。能痛痛快快地愛一回,比平平淡淡的廝守一輩子要強得多。我想擁有你,也
希望你能夠感覺到你已經擁有了我。這就是我想要的快樂和幸福。」她有點激動
起來,我看到她的雙眼突然地有些濕潤了。

  「如果不能完全給予,倒還不如不曾發生。」我有些歉然地道。

  「你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幸福與快樂的滋味。」她痛惜地撫摸著我的臉,「別
太自責好嗎?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超乎我原來的想像。我沒想到…
…我可能也……也有些陷入了感情的泥潭。」

  沒想到,我們都莫名地陷入了傷感的境地。這氛圍,讓人黯然神傷。

  音樂仍在整個房間裡迴蕩,是白雪的《你是我今生該等的人》。淡淡的傷感
的旋律衝擊著我們的聽覺,意境與場景的融合平添了幾分憂傷。

  她靠在我的胸前,跟著音樂的旋律低聲地吟唱了起來:
  
  我用了一生時間尋找,

  經過了多少春夏秋冬,

  可還是不見你的身影。

  我走過多少千山萬水,

  渡過多少河流,

  你還是讓我痴痴地等。

  沒有你世界不再美麗,

  沒有你心中不再有夢,

  你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如果你走進我的夢中,

  給我一份柔情,

  我情願長睡不醒。

  也許是陰差陽錯,

  也許是前身注定,

  你是我今生該等的人。

  也許是欠你太多,

  也許你故意捉弄,

  這難道還是一場夢?
  ……

  我突然感覺到胸前一涼,濕濕的液體透過我的襯衣,直接浸潤在我的胸膛上
,打濕了一個男人落漠的心。其實,男人何嘗又不渴望一場轟轟烈烈的真愛?

  她是真的哭了,她的抽泣使雙肩微微地聳動,歌聲突然地哽咽起來:「這難
道還是一場夢……」

  是的,我也有一種如在夢裡的感覺。這夢很讓我有些懷疑她的真實性,因為
一切似乎是在按照一個劇本演繹的,而且演繹的速度之快讓人不能相信。我就這
樣擁有了生命中第二個女人?但我確實觸摸到了她,她的肉體,還有把淡妝沖毀
的那些動情而又傷感的淚水。

  我第一次看到她這樣傷心地啜泣。我把她的臉捧了起來。淚水是不會知道憐
香惜玉的,在她的臉上滑出兩條淺淺的劃痕,破壞了原本的美麗與無暇。我俯下
頭,小心地用舌頭向那兩道淚痕舔去。她閉著眼,抖動著長長的睫毛,感受著我
的愛憐。

  「對不起。」我用舌頭拾起她臉上的淚花,輕輕地說道。

  「為什麼你到現在才出現?」她竭力想打破這種沉悶,給我一個輕鬆的微笑
,但仍然掩蓋不了滿臉的憂傷,「下輩子我一定等你。」

  「謝謝。」我不知該如何表達。

  「還謝謝,都是你,把飯菜又搞涼了。吃飯!」

  她擂了我一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2012-11-13 19: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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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17)

  書房裡終於傳出了《最浪漫的事》,歡快的旋律耐人尋味。

  「真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她笑著對我說,突然又嘆了口氣,「就怕到時
候姐老了,你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我也想緩和一下氣氛,趴在她耳邊說:「我要肏你到老。」

  「等你到了60歲,還翹得起來,姐就讓你肏,肏死也認了。」她咯咯地嬌
笑起來,雙峰一陣亂抖,緊靠著我肉根的陰阜也一陣亂動,惹得那傢伙迅速在襠
內舉旗暴動。

  「說好了,不許賴。從今天起,號碼不許變,60歲的時候,我打電話找你
。」我在她屁股上一陣亂摸,並且用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肉感屁股,然後把手伸進
她的吊帶內,撫摸著她滑膩的脊背。

  「一言為定,誰變誰是小狗。」她捏著我的兩隻耳朵,把我的頭左右搖晃著
,「小壞蛋,你就等著到時候被姐強姦吧。」

  我沒想到,在我們彼此不得不分開後,她竟然真的沒有再換過電話號碼,一
直保持著與我的聯繫。

  「你又沒『槍』,怎麼強姦我?」我也被她逗樂了。

  「誰說用『槍』了?我用套色狼的夾子。」她把脹鼓鼓的陰阜朝我那隆起的
地方又蹭了蹭,然後故意的問我,「你說,是不是狼來了?」

  「狼不光來了,狼還愛上了羊,還要吃羊。」我的雙手在她的脊背上遊走著
,一把把她抱緊,讓她豐滿的雙峰緊緊擠在我的胸膛。被擠壓的雙峰向上凸起,
使乳房的上面突然地變得渾圓了,乳溝深陷,出現一道誘人的峽谷。接著我便把
唇吻了上去,並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香唇,彷彿想把她整個地嚥下去。

  她一下掙脫了,急促地喘息著道:「你真是狼呀?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
人?」

  「我沒疼你嗎?難道你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我有意說著反話。

  「我要報復!」她突然抱著我的脖子,真的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咬得我差點眼淚都出來了,「我要讓你記住我,和我林若芳的吻,一輩子。這就
是我們的齧臂之盟。」

  然後,她像給受傷的愛侶舔撫傷口般地舔著剛剛咬過的地方,很認真,彷彿
在給愛侶療傷。在她溫柔的舌頭和嘴唇的撫弄下,我漸漸陶醉於女人親吻的幸福
中,與她熱烈地親吻起來。她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又開始亂攪起來,並且把
我紮在褲帶裡的襯衣扯了出來,把手伸進了我的後背。

  她接吻的動作很熱烈,也很粗暴。我很難想像,一個女人會把吻接成這樣,
那樣子好像要把你咬碎,又或者希望你把她吃下去。在我以後接觸的女人裡,很
少有把男女之吻接成這樣的,她們都保持著女性最溫柔的一面。

  我的手從她的山峰邊緣摸了進去,柔嫩的乳峰引發了男人身心的顫抖,一種
佔有的慾望充斥在性慾裡,讓男人的撫摸變得粗暴而狂野,與其說是撫摸,倒還
不如說的抓捏。

  她似乎很喜歡這種重重揉弄的感覺,鼻息開始粗重起來,雙峰的起伏驀然加
劇。伴隨著一陣呻吟,她的嘴脫離了出來。

  「幫我把衣服脫了。」她緊貼著我的臉,附在我耳邊說。

  在耳鬢廝磨間,我把她的吊帶向上翻起,她修長的手臂向上伸展,吊帶從她
的臂間滑脫出去。她姣好的胴體就這樣赤裸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雙峰挑釁似地
對著我。她也在幫我脫下外套和襯衣,動作有些忙亂,解了幾次,也沒能解開我
的皮帶。

  我不得不自己動手,脫下了褲子,然後把男人的一切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這個
女人面前。還沒等我的內褲完全脫下,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那個向上翹首以盼的
傢伙,在手中玩弄了起來。她的手法很特別,在旋轉套弄的同時,會時不時地揉
弄一下兩顆彈丸,並在肉冠上挑弄一下。而她此時的雙眼,則充滿了淫靡之意,
沉醉在一種情慾的放縱中。在我以後的生活中,我再也沒有碰上這種特殊手法的
女人。這也成為我以後時常想起她的原因之一。

  「把我的內褲也脫了。」她幾乎是喘息著對我說。

  這時,我才想起我沒有脫掉她的內褲,因為它實在稱不上是一條內褲,勒在
肉溝裡,簡直看不到。我脫下她的內褲,發現靠近女人神秘地帶的地方,已經濕
透了。我拿在鼻子上聞了聞。

  「討厭,你煩不煩人?」她突然掐了我一下,故意激我,「有本事你吃呀?」

  「你以為我不敢?」不知怎的,我竟然做出了一件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我把那條絞在一起的布帶分開,然後真的在沾著她淫水的地方舔了起來,就像
遇見了一盤可口的人間美味。

  「你真吃呀?什麼味道。」她有些吃驚地問道。

  「女人味道。」我故作神秘地說道。

  確實,在一般人看來,這種舉動似乎真的有些瘋狂。但從性愛的角度來看,
她卻是一種很好的催情劑。其實,很多人會因對方這種體味的刺激,而產生強烈
的性慾。據網絡調查,在口交中,有52.1%的人表示喜歡吃對方的分泌物,
26.8%的人認為可以接受,11.4%的人感覺是被動吞下,只有9.7%
的人表示不會吞嚥。

  很多人不知道,當你覺得自己的東西很髒而不讓對方吞下時,說不定在對方
看來,這恰恰是他(她)想要的,甚至會因此令對方感到非常興奮。特別是女人
,你不妨嘗試一下吃對方的或讓對方吃,不要讓骯髒的感覺充斥自己的大腦。

  她一把奪過我手裡的丁字褲:「要吃是吧?我讓你吃個飽,幫我舔。」

  「舔什麼?」我故作不知。

  「舔我的B。我要你舔我的騷B。」她對我說著露骨的粗話,放肆地挑逗著
我的性感神經。

  她撒嬌似地爬上了餐桌,然後將屁股移到餐桌的邊緣,雙腳放在餐桌邊上,
雙腿往兩邊自然分開。幸好我的餐桌是紅木的,很大,也很結實,飯菜擺在一邊
,根本碰不著,要不可憐的桌子真的很慘了。

  我驀然發現她桃源溪畔的細流,已然打濕了雙腿,根部的位置濕了一片,而
那些因情而發的泉水,卻仍在奔流不息,再不採取措施,就會灑落在餐桌上。

  我再也經不住這道人體大餐的誘惑。她仰臥在餐桌上,儼然成了我的一道特
殊的晚餐,這樣的美味,相信沒有幾個男人會拒絕品嚐。

  她是一個很愛乾淨的女人,她的菊花洗得很乾淨。已經流淌到菊花的女人泉
水,在燈光下閃著亮光。我用舌頭捲起流淌在下方的淫水,然後移至她的花瓣,
將淫水連同兩片肉唇全部吞了進去,用力地吸吮著,並將舌頭捲成筒,向她的裡
面伸去。我感覺到她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她的手抱著我的頭,向花瓣壓去。

  就在我吞嚥的時候,我聽到了她的語無倫次的呻吟聲:「哥……小老公……
我受不了了……舔我的小豆豆。」

  動情的女人,思維與邏輯都這麼混亂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再不
行動,她該用腳踢我了。我用舌頭挑開花瓣,逆流而上,向女人的性愛敏感神經
吻去。隨著我在她花蕾上的挑弄,她的小腹肌肉緊縮,突然地顫慄起來,身子僵
硬地抖動著,象遭遇了一波一波的電擊。

  「別停,快點舔,咬她……嗯……啊……」她叫喊了起來。

  我哪有停啊?只是我的嘴實在無法分身出來回答她的任何問題。我的吸吮力
量已經加到了很大,幾乎把整顆花蕾都吸進了嘴裡,用牙齒輕輕地齧咬著。

  「啊……」她大叫了一聲,小腹受傷般地一陣顫抖,盆骨拚命抵在我的嘴上
,身子一陣痙攣。我沒想到,像她這樣的女人,性慾會如此的旺盛。

  她就這樣在我的嘴裡突然地高潮了,抽搐的陰道把女人的淫水擠壓出來,流
進了我的嘴裡。而她的身子卻仍然間歇性地痙攣著,彷彿患上了性愛痙攣症。我
吞下了那些女人泉,如飲甘露。我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地醉迷於吞食女人的愛液
,也許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也便無條件地接受了她的一切吧。如果可以,我
也許會真把那兩片花瓣一併吞下。

  「沒事吧?」我收拾乾淨她的愛液,然後把手伸進了她的臂下,摟著她的肩
,把她抱了起來。

  她仍然軟軟地坐在桌上,喘息沒有停止:「你……弄死我了。」

  「怎麼這麼快?」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到10分鐘就完全地高潮。

  她撫摸著我的頭,然後捧著我的臉,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突然地按在了雙
峰上:「還不是你惹的。看著你舔我內褲上的那個,我就特興奮,沒忍住,就讓
你弄死了。」

  「騷就騷,幹嘛還找那麼多藉口,說得那麼好聽?誰信?」我埋在她的乳溝
間,感受著她的乳香,並在她的深溝裡舔了一口。

  她大概覺得有點癢,咯咯地笑了起來:「壞死了,還沒舔夠呀?人家跟你說
的是真的。」

  「我可不想把你弄死,死了我下次找誰肏去?」我摟著她的屁股,把她抱了
起來。

  她雙手愛撫著我的頭,認真的說:「我願意死在你手裡。但是,即使死了,
我也可以活過來呀?活過來你可以繼續弄了。」

  我不得不承認,在性愛方面,這是一朵解語花。她會讓你在一種淫蘼的氛圍
中,將性與意境融為一體,感受著男女之歡的最高境界。

  「我現在就想再把你弄死。」我把抱著她的屁股向我那翹立的肉根滑去,沒
想到他居然很順利地穿過兩片花瓣的防禦,直直地進入了女人神秘洞穴的深處。

  她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叫了一聲:「糟了!都是你,害得我們又吃冷飯。」

  還真別說,我們總是把熱飯變成冷飯。你一定會說,這兩個傢伙,把做愛當
飯吃了。

  這就是生活的另一種廢寢忘食嗎?讓人有些暈乎。


              第一章(18)

  我真有些捨不得再放開她:「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喝了B水,有勁了,不想吃飯了。但是我餓呀?我想
吃飯。」她古怪地朝我一笑,「這樣,你抱我到凳子上坐下,我坐你身上,把你
那壞東西就放在我裡面。我吃你香腸,你喂我飯菜,怎麼樣?」

  「這條件還差不多。」我按照她說的,一隻手把一把椅子橫移在桌子邊,慢
慢地坐下。她面對著我,大腿跨在我腿的兩邊,就這樣讓我的肉根泡在裡面。我
摟著她的屁股,上下聳動了幾下,又引得她咯咯一陣嬌笑。

  「德性,瞧你那饞樣,好像前輩子餓B餓的。看在你為姐賣命的份上,姐獎
勵你兩顆紅櫻桃嘗嘗。」她把兩顆乳頭朝我眼前晃了晃,故意不讓我咬著。

  我把她抱緊,使得她不能自由動彈,然後把嘴唇按了上去,將一顆櫻桃吸入
口中,同時用胡茬紮著她的乳峰,弄得她一陣酥麻。她似乎很喜歡男人用短短的
鬍鬚扎她的身子,這樣也許是更能挑起她的性慾吧。她的陰道自然地夾弄起來,
快感在她的夾弄下如電流般驟然攀升,傳入男人的性感神經。我把她抱得更緊。

  「哎,你想餓死我呀?喂我飯呀?」她這樣說著,身子卻一動不動,似乎怕
破壞了我的投入。

  我知道,她也許是真的餓了,也許為了做這頓晚餐,她出去買菜了,她根本
就沒有吃午飯。

  我慢慢地抬起了頭:「我去拿酒。」

  「你不會是想玩『林間甘露』吧?別,看你這樣子,打死也做不了。」她撫
摸著我的臉,接著道,「你喂我飯,讓我好好幫你夾夾。我也不想撥出來。」

  她的陰道又一陣一陣地緊縮起來,把我泡在她裡面的那東西越發地弄得大了
起來,真有一種在大海裡沉浮的感覺,又或者置身於飄渺的云端。

  她的雙眼勾魂似乎地盯著我:「呆子,沒見過女人夾B呀?喂我呀?」

  她的話就像給我這個完全被她操控的機器人的一道指令,讓我聽話地夾起了
一顆宮爆雞丁,喂入了她的口中。她是真的餓了,幾乎沒嚼就嚥了下去,完全沒
有淑女的吃相。這就是最真實的她,毫無任何掩飾,完全自然地展露在你的面前
。這一刻,她是以淫女的面目出現。

  「你等等。」我感覺這麼喂不是辦法,就扭過身去,把那碗已經冷了的飯拿
過來——我實在無法脫身去給她盛電飯褒裡的熱飯——然後快速地夾著桌上的菜
肴,端了過來,朝她的嘴裡喂去。

  她吃了幾口,也是幾下就嚥了下去。跟著,她的屁股緩緩地向上抬起,又突
然地重重坐了下去,把我的肉根再度吞沒。每吞沒一次,便緊緊地夾弄幾下。我
感覺到一波一波大浪撲面打來,一根肉根,猶如風雨飄搖中的浮木,在水中時隱
時現。

  「舒服吧?姐的功夫怎麼樣?」她把嘴張開,等我給她喂飯。

  我趕緊送了幾口:「不怎麼樣,再利害也夾不斷。」

  「小樣,至少等下我能讓她變成一條鼻涕蟲。」她信心十足地說。

  「那我就先把你弄死再說。」我也不甘示弱地狠狠說道。

  「好啊,我就想你把我弄死,我不想活了。嗚……」她假裝哭了起來,突然
撲在我身上,差點把碗弄掉在地上。

  她把身子抬起,上下抽弄著。她的頭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我想起一
幅上聯。」

  我知道她古靈精怪,而且算得上是個才女:「什麼?」

  「你對出來,我再獎勵你吃顆櫻桃。對不出別怪我不客氣,饞死你。」她又
把那對誘人的雙峰在我的面前晃動著。

  「你不好好地吃飯了?當心這兩座山倒下。」我搖了搖她的雙峰。

  「要吃啊?對了再吃。」她想了想,道,「勾魂槍槍槍銷魂。對上」

  「奪命索索索要命。」我把「槍」朝她的桃花洞深處肏了幾下。

  「是索嗎?應該是套吧?」她配合我的抽插,也上下抵弄著,「不過也還可
以。」

  她的身子向後翻著,似乎想讓我幫她再次找到女人的G點。我只能握住她的
雙手,讓她的潔白的胴體儘量向後傾斜,而她的小腹和那片芳草,則毫無保留地
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甚至那顆肉豆,也淫蕩地露了出來。她這樣的姿勢,是想讓
我的肉根儘量貼著她的陰道上部抽插,從而找到那個令她,同時也令我銷魂的G
點。我喜歡看她高潮的樣子,我也喜歡抱著她讓她攤軟在我的懷裡,讓彼此飛昇
到一個無我的境界。

  而現在,她已經完全動性。她的身體好像無處著力地扭動著,淫水已經把我
的那一篷雜草弄得七零八落,甚至連她自己的芳草地,也濕了一片。

  但是,預想的顫慄沒有出現,而她的喘息卻越來越重了。我知道,沒有G點
同樣會有高潮的到來。我一直以為女人與男人一樣,不會有連續的高潮,高潮迭
起不過是一種傳說罷了。但是,這一次我卻看到了這傳說就是事實。

  在我的抽插中,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使我重重地向上挺了一下。

  她在我耳邊嬌喘著說道:「我想要你幫我找到上兩次的感覺。」

  「你說我該肏哪?」我仍然無序地衝撞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找不到了呢?」她的乳房貼在我胸口摩擦著,「求你
了,再幫我好好肏肏行嗎?」

  「你等等。」我把她的肩往桌沿上靠了過去,讓她的身體儘量仰著,然後我
抱著她的屁股,幾乎是平行挑刺滑動,弄得桌子也跟著晃動起來。

  她「嗯嗯」的呻吟聲逐漸變得大了起來,雙峰誘人地顫抖著,媚眼如絲。她
似乎進入了狀態,但卻遲遲沒有發出那一聲驚心動魄的尖叫,而她的一般的高潮
卻即將來臨。正當我以為這次可能再也無法給她送入人間仙境的時候,我突然感
到自己東西碰到了一些阻力,在劃過的瞬間,她的小腹,甚至整個身子,突然地
顫慄起來。在痙攣中,一股熱浪就這般驟然地一湧而出,滴落在我們的身下。

  「哥,你找到了……使勁肏我,姐想你肏死我……」她一下起身抱住了我。

  哥啊姐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別抽出來,就射我裡面。姐也讓你嘗嘗成仙的味道。」她似乎又恢復了意
識。

  我再也承受不了她如此的挑逗,在她陰道的夾弄和抽搐中,我感到暴發的突
然來臨,一種快樂的噴射溢滿全身的每個細胞。我就這樣射在了她的裡面,完成
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識。

  我突然想到她想和我做一個孩子。她是有意讓我射在裡面的?

  性愛中的男人,真的會忘記一切,甚至忘乎所以!

  如果我與她真的有了孩子,結果會怎麼樣呢?

  這個讓我既愛又擔憂的女人,她的很多行為你是無法猜透的。也許產生這種
想法,是因為我不敢承擔吧。

  朋友後來說了一句話:既然愛了,就應該承擔。


              第一章(19)

  我們一動不動,就這樣緊緊抱著,感受著肉體接觸帶給彼此的放鬆與快樂,
甚至還會有幸福觸碰情感的神經。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懷裡漸漸地平息,彷彿找
到一種依靠地貼在我的身上,把女人的肉體完全地交給了一個男人,又抑或是一
種身心的託付。

  我突然感到了我的那東西在縮小,而剛才射出的大量精液還保留在她的體內
,漸漸軟化的傢伙已無法堵住外溢的液體,如不採取措施,則會灑落在餐桌下。
那裡,已經有了她潮噴的痕跡,女人高潮的遺留物是無色的,被燈光反射著一種
晶瑩的淫蕩。

  「謝謝你,舒服死了。」她摟著我的脖子,任由著我抱著,好像已完全沒有
氣力,吐氣如蘭,吹打在我的耳邊,「幫我找個杯子。」

  她大概也感到了我的軟化,想儘量不讓那些精液灑落地上。

  我再也不敢亂動,在半軟半硬間,如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從她的裡面滑脫
出來:「你別動,我拿過來。」

  她果然一動不動地將下身貼緊我,並且將陰道收縮了起來,緊緊地包裹著我
的肉根。我稍稍傾斜了一下身體,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向餐桌上擺
放的淡藍色高腳玻璃杯,拿了一隻過來。

  「幫我接一下。」她溫柔地對我說,然後淫蕩地看著我,「沒想到我的B也
能生產牛奶吧?嘿嘿。」

  一聽到牛奶兩個字,我突然明白她最終要幹什麼了:「別,那可是你和我的
混合體了,你不嫌髒呀?」

  「我怎麼捨得把你的精華浪費掉。把杯子給我。」她拿過我手裡的杯子,然
後從她身後的屁股下遞了進來,貼在我正在軟化的肉根上。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她的聰明與細心來。如果從我們之間放入杯子,則必須
要讓出一定的空間把杯子塞進去,這勢必會引起肉根的退出與滑落,那些「牛奶
」便會灑落在地上。而如果採用後位,則可以很方便地放入想要的位置,從而把
那些東西盡收杯中。

  「你真要喝呀?」我突然好喜歡她的這種可愛,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什麼時候跟你玩假的了?」她輕輕地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把手從我
腿裡伸進來,幫我拿杯子。我喜歡看著你幫我接。」

  當我的手從我們身體接觸的部位伸進去,並且握住那隻杯子的時候,已經即
將完全軟化的肉根一下便滑了出來,整隻杯口罩在了她的玉門下。由於我們是面
對面坐著的,再加上她在我那東西退出的瞬間,突然地把我抱住,用雙峰擠壓著
我的胸膛,我根本無法看清精液從她陰道里流出的情景,但卻彷彿聽到了那涓涓
細流流淌時滴落杯中的聲音,如果不用心聽,是無法聽到的。

  我只感覺到我射精的時間有點長,具體多少量,不得而知。在她艱難地抬起
身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搖晃。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扶住了她。我想,剛才的高
潮,可能仍然使她渾身痠軟無力,否則她不會長時間地一動不動趴在我身上。她
站起來,是想讓我看清那些精液是否流淌完畢,然後將杯子拿出來。

  她的一隻手扶在了桌沿上,儘量使兩腿分開。在濃密的芳草下,淺紫色的兩
片花瓣尚未閉合,花蕊中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如露珠一般地懸掛在花瓣的邊沿下端
,正不情願地往下掉去,拖著長長的細絲,宛如風中的一條白絲帶。透明的杯中
,透過淡藍色的玻璃,可以看到乳白色的液體佔據著杯子的五分之一位置。這當
然也有她的,如果光是我的,絕對不會有這麼多。

  「完了嗎?」她抖了幾下,似乎想把殘餘的部分抖入杯中,那模樣有些可笑
,完全不像一個淑女,「把杯子給我。」

  「還是算了吧。」我想把杯子放一邊。

  「我就想喝你的。」她一把奪過杯子,一口氣灌了下去,連那些緩緩流淌的
殘餘也不放過。

  她舔了舔嘴唇,把粘在唇邊的精液掃了進去,然後趴在我的襠間,把那個已
經癱軟的傢伙如吸溜米線般地含進了嘴裡,清理著殘留的精液與淫水,並且用舌
頭舔著那些已經糾結在一起的黑色雜草,雖然清理了,卻仍然地糾結在一起。

  我真的不忍心褻瀆我心目中的女神,她征服我的除了銷魂的性,還有她的美
麗與無瑕。而我征服她的,則是我給予她的快樂和幸福。我把她的臉捧了起來,
然後抱著她,再次地橫跨著坐在我的腿上。

  她小鳥依人般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哎,你好像比一般男人的要射得多呀?」

  「你喝了幾個男人的?」我突然冒出一句,說完後又覺得後悔。

  她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討厭,人都快給你肏死了,還說這種話。」

  見她沒有太在意,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緊緊地抱了抱她:「如果你想喝方劍
牌『牛奶』,隨時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現在就要,你能『擠』得出來嗎?」她趴在我肩頭,
咯咯地嬌笑起來。

  我真的有些無語了。那個不爭氣的傢伙,依然地垂頭喪氣著,就是她的花瓣
貼在上面,他也無動於衷,更別說生產「牛奶」了。

  我突然想到很多情色小說的作者寫的自己如何如何威猛,連戰數個回合仍然
旗杆不倒的神話,不覺有些好笑起來。編也得不離譜呀!

  我舔了一下她那有些透明的耳垂:「你等著,正在包裝。」

  「來呀,肏我呀?」她驀然抬起頭來,挑戰似地跟我說。

  我一下把她抱了起來,象擺一道菜餚一樣地把她放在餐桌上,看著她的兩片
花瓣展現的我的眼前:「看我不收拾你的小妹妹。」

  當她明白我要幹什麼的時候,我的嘴唇已經印在了她的花瓣上,並打掃著花
瓣周圍的戰場。她的芳草地這一次很乾淨,除了接近桃源洞口的地方外,幾乎沒
有「戰爭」破壞的痕跡。

  「哎,那可有你的在上面啊,也吃呀?」她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我。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依舊埋著頭舔弄著,誰知她的身子卻突然的抖
了一下,嘴裡「嗯」了一聲。我知道,那是我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又惹得她性起了。

  她任由我舔弄著,兩腿分開,把女人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在
餐桌上方懸垂的燈光照射下,女人神秘之處的一切都盡收我的眼底。直到此時我
才注意到,她的花瓣在多年的性交中居然沒有變成黑木耳,依然保持著誘人的淡
紫色彩,在芳草間,如鮮豔的桃花綻放。我想可能是吃精的原因吧,口交的機會
多,而性交的時間少了,所以才保持著少女般的模樣。這也難怪她如此多年,竟
然沒有體味到飄飄欲仙的G點高潮。

  「哎,呆子,想什麼吶?」她突然發現了我短暫的停頓,扭了下屁股。

  「真美。」在我的眼裡,那確實可以堪稱是一件藝術品。

  她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你的花瓣。」我用舌頭由下往上在她的肉唇上舔了一下,再次地把她的肉
豆挑起。

  「有那麼好看嗎?」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引得雙峰陣陣發抖,「如果喜歡,
就把姐的兩塊照下來,藏在身上慢慢欣賞?」

  「嘿嘿,還真有這想法。」我壞笑著說。

  「那就用手機照呀?」她把腿攤得更開,兩片肉唇微微張合,些微的淫水流
了出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用她解解饞。」

  「手機像素不夠,改天用單反來一張高清的,放大掛在床頭,有你的B陪伴
也不錯。」我仍然壞壞地調笑著她。

  「你就壞吧你!不過姐還真喜歡你的壞,肏死也認了。」她有些動情地對我
說,我感覺到她的身體輕微的又扭動了一下。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驀然間發現,在一陣情慾激流的衝擊下,下面的那個家
伙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又一次地急速膨脹起來。

  「要命。」我突然把無法抑制的慾望說了出來。

  「怎麼了?」他一下爬了起來,當看到那個晃動的硬傢伙時,「卟嗤」一聲
笑了起來,「看來,你是一頭高產的奶牛,我不愁沒有鮮奶喝了。」

  「現在就喝嗎?」我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的屁股坐在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
上。

  「好呀!」她似乎很高興,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想不想要我的後庭花?如
果你願意,她就是你的。」

  「別,我怕……」我突然不知該怎麼說。

  「怕那味?怕我嘴受不了?怕『牛奶』被污染?」她大概猜出了我的心事,
接著道,「沒關係,只要你願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和依附,沉重得令我無法承受得起。我能攫取她的全
部嗎?畢竟,她是有家室的人,那裡才是眾所周知的她停泊的港灣。

  「還是別吧,我不想褻瀆我的女神。」我再一次地緊緊抱住她,喃喃地道。
實際上,我不習慣於肛交,在以後的歲月裡,我也一直沒有嘗試過肛交。

  「你說……我是你的……女神?」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然後把頭埋
在我的懷裡,突然地哭了,那模樣像是長期沒有父母慣養的孩子突然得到了疼愛
,「方劍,就衝你這句話,姐今生除了你和他,再不讓別的男人碰了。」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生出這種想法,但我很懷疑我們彼此是否能做到,至少我
無法保證。但是,我方劍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樣的承諾?

  書房的音樂已經停止,而她的吟泣仍在繼續。

  我們的情感,卻注定要快樂並憂傷著……


              第一章(20)

  南方的三月,真的已不太冷。但如此的折騰,我還是怕把她弄感冒了,於是
我打開了房間的空調。

  在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裡,她總是喜歡裸露著那完美的胴體,我不知原來的
她是否也是現在這種樣子,在她自己的家裡,她也不喜歡穿著衣服嗎?也許她認
為,美是用來欣賞的,而不應該隱藏在一層華麗的包裝下。可即便如此,除了我
這個觀眾,還有誰能欣賞到這美麗的風景呢?這樣的美是不能分享的。

  不僅如此,她還不讓我穿上衣服,讓我陪著她一同裸露著,按照她的說法,
是「公正平等」和「方便使用」。她要我保證她隨時都能「使用」到我的「東西
」,她說那是我專門為她長的。你說這女人暈乎不暈乎?

  看來「愛情是自私的」這句話一點沒錯。我們的縱慾似乎也是從她這一句「
方便使用」開始的,性慾一旦被激發,便如染上賭癮一樣無法戒掉,隨時隨地都
想著與對方肉體的接觸,把自己的肉身置於歡樂之中。

  當我把她包裹進浴巾,從我的簡陋的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
8點。在我的懷裡,她愣愣地看著我,彷彿哥倫布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不,應該
是陶淵明發現了一處世外桃源一樣,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此刻的她,儼然已變成
了一個痴情的小女人,在默默享受著性愛帶給自己的快樂。

  「怎麼了?傻傻的,我臉上有花嗎?」多情的女人多半傻,我也盯著她問道。

  她突然把手從我的小腹伸了下去,滑過那片草地,抓住了頂在她臀部的肉根
:「被你的小壞蛋肏傻了。瞧,他又不老實了。」

  我附在她耳邊,輕輕而充滿淫意地說:「他想你的小妹妹了。」

  「那你就肏她呀?」她溫柔地挑逗著我。

  「她姐姐還沒同意。」我們已經來到臥室。想到剛來時的偷窺,我不由得笑
了起來,看著她柔順地躺在我懷裡,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小壞蛋,還用得著她姐姐同意嗎?那是她們私人的事。」她握著拳頭,撒
嬌似地擂了一下我的胸口。

  「那我可欺侮她了?」我威脅道。

  「誰怕誰呀?放馬過來,保證夾得他口吐白沫、一命嗚呼。」她又開始調笑
我了,並在握著的肉根上套弄了幾下。

  「好,等會不許叫喊。誰叫喊誰是小貓。」我聽過貓叫春的聲音,確實讓人
有點發怵。

  我們來到床邊,我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就叫就叫,肏得舒服還不許人叫啊?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她咯咯地浪笑
著,直到我把她放好,也沒有放開捏著我肉根的手。真拿她沒辦法。

  在我起身的時候,我感到手肘碰到了一樣東西。我突然想到,那是妻子從重
慶寄來的充氣娃娃,而且是一款真人倒模的,模仿真人叫床聲,並且有著震動和
夾弄功能,可算是現代新產品了。我還沒來得及把她收好。你別笑,我絕對沒試
過。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功能,是因為看了日文翻譯過來的說明書。

  她大概也看到了床頭櫃上的大盒子,有些好奇地看著我。

  「想知道是什麼嗎?」我在故意逗她。

  「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會看。」她很認真地告訴我,那樣子彷彿在說「
那是你的隱私」。

  在這方面,她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即使有好奇心,她也會強行壓下。她
會給你一個很自由的空間,從不會像一些女人那樣追問你今天干嘛了、手機是誰
打的等等。

  「想看就自己看。」我以很大方的口吻說道,彷彿在告訴她,我在她面前沒
有隱私。

  因為盒子上沒有標明是什麼商品,她還是沒能抵擋住好奇心的誘惑,就像我
在高云面前一樣,慢慢地揭起紙盒的一角。當打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突然松
開了,蓋子應聲落下。和高云的反應恰好相反,她哈哈大笑起來,甚至身上的浴
巾在她身子的抖動中也向兩邊滑開,露出了那對顫抖的誘人雙峰。

  她乾脆把浴巾一扯,扔在了床頭,仍然笑得花枝亂顫:「呵呵,方劍,你用
這個?」

  我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反應,有意氣她道:「誰叫你不早點送貨上門
?有真的我還用假的幹嘛?」

  「騙人的傢伙,明明是上午才收到的。」她看了紙盒上的快遞收貨時間,白
了我一眼,「哎,有了我你還用她嗎?」

  「我只對真人有感覺。」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對我嗎?」見我不做聲,她又道,「說嘛,是不是對我呀?」

  這還用問嗎?我盯著女人的芳草地,神秘地一笑,道:「不是你,是她。」

  說著,我便把手向她的芳草地摸去,桃源的洞口,已經濕成一片。原來,在
我們剛才調情的時候,女人之泉就已經開始外溢。

  「你壞死了,你就知道欺侮她,我叫她不理你了。」她嬌嗔道。

  「嘿嘿,就要欺侮她,肏死她。」我用手撫摸著女人的花瓣和那顆脹大的肉
豆。

  她突然一把將我拖上床,緊緊地抱住我,然後將嘴附在我耳邊,喘著氣,悄
悄地說:「我想你的雞巴了,我想他肏我。」

  接著,她用手引導著我的肉根進入到她的神秘地帶,在那顆肉豆上摩擦著,
然後深情地望著我道:「寶貝,我想求你件事。」

  他突然叫我寶貝,令我的心中一動。女人,你永遠無法知道她想幹什麼,但
憑著直覺,我隱隱約約猜到是什麼事了。

  一個女人的請求,何況是一個心愛的女人,無論是什麼事,都很難讓男人拒
絕:「姐,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別叫姐了,叫我芳。我有點怕,怕我先你老去。」說完,她的眼睛已經是
淚花盈盈了。

  我用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好,我答應你,芳,我的寶貝。」

  「還有一個寶貝,你也得答應她。我的小妹妹,我把她交給你,她現在完全
屬於你了。」她似乎有些害羞地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要跟我做個孩子?」我試探地問道。

  「你猜到了?」她有些驚訝我的判斷。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能猜不到嗎?這個問題她已
經不是第一次提出了。

  「好,我告訴你為什麼。只是你別誤會,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你的孩子。
」她的眼裡突然出現一絲淡淡的憂傷,「也許是年輕的時候我太貪吃他精子的緣
故,我們多半是口交,很少性交,他都是直接射在我口裡,然後我全部吃了下去
。」後來,當我們想要孩子的時候,試了很多次,結果沒有一次成功。

  我們都去醫院進行了體檢,醫生說是他的問題,他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如果
要生孩子,除非採用人工授精辦法。再後來,因為他工作忙,我們雖然聯繫了幾
家外地的專業醫院,但一次也沒成行。你知道嗎?像我們這種年紀的人,很想要
一個孩子。所以我想要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她終於把這件事當成了真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那神情彷彿生怕被我拒絕
。她之所以肆意地讓我把精液射在她的身子裡面,原來根本就不怕是否能懷孕。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未來。孤獨地老去是一種悲哀,當生命向終點站走去
的時候,能有一份牽掛也是一種欣慰,他使人不至於在寂寥中鬱悒而終。

  「好,寶貝,你別哭,我不會拒絕你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做一個孩子。
」她的淚水太多,我已經無法完全抹去,一些已滴落在枕間。

  「謝謝你,方劍。」她用手在我臉上撫摸著,好像要重新認識我,把我真正
看清楚一樣,「現在,我還有一件事要求你。」

  我認真地問道:「什麼?」

  她卻壞壞地咯咯一笑:「肏我,幫我做個小寶貝。」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握著我的肉根,根本就沒有鬆開過。她用他在
她的花蕊上研磨著,引得淫潮如注,已經濕成一片。在她的引導下,我很順利地
插了進去,而且是一插到底。我相信我已碰到了她的子宮。

  「想不想我的小妹妹夾你。」她仍然是輕輕地道。女人溫柔起來真要命。

  「想。」我彷彿被她催眠般答道。

  「但是有個條件。」她又在吊我的胃口了。

  「什麼條件?」我完全是被她引誘著牽著鼻子走。

  「象前幾次那樣,送我上天,讓我成仙。」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如果找不到那地方怎麼辦?」我有些擔心地說。

  「我知道她藏在哪了。這一次,我不吃你的『牛奶』了,你就直接射在我裡
面吧。」她說著,陰道開始收縮夾弄起來。

  一波一波的快感從我的肉根傳來,我開始快速地抽插。她把屁股抬了起來,
配合著我的抽插,儘量讓我的肉根貼著陰道壁的上方擦過。她的呼吸開始急促,
嘴裡發出了不間斷的「嗯嗯」呻吟聲,雙峰在我的抽送下搖搖欲墜,雙眼開始迷
離起來。

  在數次的衝擊後,她有意引導我的肉根向她的陰道上方刮插,我一下便感到
了肉芽的輕微碰撞。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從我的身下傳來,她的小腹急劇起
伏,胴體完全地顫慄起來。

  現在,她的聲音已不再是「嗯嗯」的叫床聲,而是「啊……啊……」的接連
不斷尖叫。這是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尖叫,他只有在人的本性完全被釋放出來後才
能出現,讓人聽後難忘,相信很少有女人能把叫床叫得如此的靈魂出竅。

  我的每一次撞擊,都向她的肉芽碰去,以至於她的身子在連續的痙攣中,如
弓一般誇張地彎起,並不停地抽搐著。
這一次,她在連續的高潮與潮噴中,叫喊的聲音幾近歇斯底里。

  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她的身子驟然僵硬,彷彿定格在了那裡。5秒鐘後
,弓起的身子才重重落下,癱軟在床上。汗水,在她美麗的額頭上閃著亮光,讓
人感覺出她的另一種美。

  但是,她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心跳與呼吸,因為她
的雙峰沒有起伏,整個人在我的身下彷彿完全失去了知覺。

  「芳,寶貝……」我有些急了,搖著她的頭。她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過了兩分鐘,她才緩緩地睜開眼,有氣無力朝我笑了笑,道:「小老公
……這次……你是真的……把我肏死了……你射了嗎?」

  「你嚇死我了。」我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知道……你沒射,我能感……覺到他在裡面……還是硬梆梆的。」她幾
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自己……插好嗎?我……實在是……動不
了了。我試著……幫你……夾夾……

  我一下感到了她的陰道收縮,她夾得很費力,甚至有些力不從心,每一次的
夾弄,都要花費很大氣力。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抽插著,但是沒有使勁撞擊她的盆骨,怕真的碰傷
了她。

  她感覺到了我的用意,微笑著對我說:「你……使勁插,不要……緊的。別
忘了……射裡面……我們……要……做個……孩子。」

  我幾乎是在她艱難的挑逗下,感覺到噴射的來臨,突然地一插到底,然後趴
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讓那些有可能成為我們結晶的精液盡情地射在她的裡面。

  她愛憐地撫摸著我:「舒服嗎?」

  「嗯。」我仍然沉浸在噴射的快樂中。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下輩子,我還願意死在你手裡。」


              第一章(21)

  我醒來的時候,她仍然沉沉地睡著,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昨晚的一場鏖戰
已經使她遭受「重創」,甚至我們沒來得及收拾身下床單上的淫水,就進入了夢
鄉。為了怕精液流出,她在自己的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而現在,那枕頭仍好好
地被她枕在下面。我想,那「幸運」的枕頭肯定也粘了不少我們的混合體。

  我悄悄地爬了起來,沒有驚動她。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不忍攪了她的好夢
。她真的有些體力透支了,女人連續的潮噴,對身體應該是有影響的,從她用心
的投入和瘋狂的尖叫我能感受到她的付出有多少。

  給她蓋好被子,在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我便來到了廚房。這是我的專業
,順便告訴你,我的廚藝是很不錯的,獲得的是二級廚師證,對味的敏感是我的
天賦,我不知這其中是否也包括對女人味的敏感。

  我給她準備的早餐是一杯牛奶、一小碗芙蓉蛋和一碗綠豆粥。我沒有叫醒她
,放在餐桌上,便匆匆趕去了公司。也許,她醒來的時候,吃的仍然是冷早餐。
這似乎已經讓我們習慣了。

  ……公司員工的早餐是免費的。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沒想到想尋
找這樣清靜的地方不止我一個人,不遠餐桌的角落邊,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
也在那靜靜地吃著早餐。這是一個長得很有味的男人,高挑的身材使穿在身上的
西服很得體,頭髮向後梳著,烏黑髮亮,戴著一副小巧的無框眼鏡。

  我坐下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今天的會議嗎……下午幾點……3點……
什麼議題……金陽工業園區開發專題會議……好,知道了。」

  很磁性的聲音。

  「方總,您想吃點什麼?」一位服務小姐走了過來,小聲地問道。

  「你吃了嗎?」我回過神來,關心地問道。對員工的關心不光是一種親和,
更會讓員工感到溫暖,從而提高工作效率。

  「謝謝方總,我吃了。」服務小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一碗辣雞粉吧。加點花椒沫,別太麻了。」這是典型的重慶麻辣味。吩咐
道。

  「好的,方總,您稍等。」服務小姐禮貌地說了一聲,退了下去。

  這時,角落裡的男子再次撥通了手機:「你真的很恨我嗎?連見上一面的機
會也不肯施捨給我……我在你的大廳…
…不是專門來找你,在吃早餐……」

  這顯然是打給我們員工的。我不禁有些感興趣起來,想看看如此吸引這個男
子的到底是什麼人。

  我突然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女人聲音從大廳的門外傳來,她把手機貼在耳朵
上,而且正朝我這邊走來:「很榮幸你能光臨小店呀!我想如果你是跟我談免單
的事,對不起,本店概不佘賬。如果你是談個人的事情,對不起,本小姐沒空。
如果你是談國家大事,對不起,本店不涉及政治。如果……」

  她居然是高云?

  她大概也發現了我,但假裝沒看見,目不斜視地直直地向那個角落走去。在
說完最後一個「如果」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那男子的跟前,很瀟灑地掛掉了電
話。

  「一切都沒有如果,過去只是我一個人做的一場夢。」她盯著那男人,淡淡
地說道。

  「云,我……」

  還沒等男子把話說完,高云就把話搶了過去:「別叫我云,我不想再聽到這
個字從你口裡叫出來。」

  「我想……」男子期期艾艾地說。

  「什麼也不用想了,如果你想說你出門沒帶錢,那麼我可以請你客。」高云
一下打斷他的話,一臉鄙夷地說道,「還有事嗎?沒事吃完走人。本小店最近人
很多,地方太窄,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我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伶牙利齒居然能夠達到這種境界,不由得真的有些佩
服起她來。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好像是故意讓我聽見的。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穿的職業裝與那天一樣,同樣也很性感。頭髮高高地挽
著,顯得幹練清爽。黑色外套裡面的內衣領口開得很低,幾乎是小半個乳球露在
了外面,豐滿的乳房襯托得乳溝越發的深邃。

  她裝作無意地與我對視了一眼,衝我微微一笑。

  正當我有些發愣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服務小姐的聲音:「方總,您的辣
雞粉已經做好了。如果花椒和辣椒不夠,您可以自己加,在您的餐桌上。」

  「謝謝,放下吧。」我對她笑了笑。也許是長期混跡於社會低層,很理解弱
勢群體的苦衷吧,我在一般員工面前,向來不以副總自居。

  這時,我看見高云已經站了起來:「好了,本小姐很忙,沒時間陪你,對不
起,請自便吧。」

  她在走過我面前時,沒忘了跟我打一聲招呼:「方總,早啊!」

  「一塊吃吧。」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居然會邀請她吃早餐。

  「好啊?你今天吃的是什麼?」她似乎很感興趣地朝我碗裡看了看。

  「辣雞粉。」我簡短地答道,說完才知道有些不對頭,似乎被她套了。

  「是吃雞嗎?那我吃鴨子得了。」她一語雙關地對我說,看著我笑一起來,
然後又吩咐道,「小纖,來碗鴨肉粉。」

  「好的,高總。」答話的正是那名剛才給我送粉的服務小姐,原來她叫小纖。

  其實,我剛來不久,在分公司,很多人認識我,但我對他們卻不是很熟。

  在我們談話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男子從我們身邊快速走過,落漠地離去了。

  「在貴州感覺如何?一個人還過得慣嗎?」她彷彿沒有看見似的,繼續與我
交談著。

  呵呵,很多地方,我真的弄不懂女人,她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私生活來了?
如果說是同事之間的關心,那麼這種關心也未免太過了點吧?

  「還行。」我模棱兩可地答道。

  「寂寞的時候可以聽情歌。」她突然說出了一句歌詞,令我有些莫名其妙。

  「寂寞的時候難道就不可以喝酒?」我笑了一笑,反問道。

  「誰與你同醉?」她嘆了口氣,接著又哈哈一笑,「嗯,想起了鄭源,《不
要在我寂寞的時候說愛我》。聽過嗎?」

  「是啊,那是被種下的情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我不
無感慨地說道。

  試問,在寂寞之時,又有誰能夠抵禦得了愛的誘惑。因為寂寞,才更容易生
出愛意,而被愛所左右。似乎寂寞就是因愛而派生出來的,因為寂寞的時候,人
更需要愛。

  「你喜歡《白狐》?」她似乎感到很意外。

  「常聽。」我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過多暴露我的內心情感。

  那個叫小纖的女孩端著餐盤走了過來:「高總,你要的鴨肉粉。」

  「放下吧。」她吩咐道,卻沒有抬頭看小纖一眼,而是仍然地盯著我。

  恰好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對不起,高總,我接個電話。」

  我打開一看,頭大了一半,是「重慶方面」打來的:「老公,你昨晚和她睡
了嗎?」

  「跟她睡?還不如跟你睡呢。嘿嘿」我打著哈哈道。

  「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跟肏我差不多。」她期待地打聽著。

  還別說,她們兩人應該有一拼,同樣的冷淡無味:「她能跟你比?至少你比
她肉感。」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跟她睡。不許采野花,聽到嗎?」

  「……」我無言,欺騙與謊言往往就在你的身邊,這謊言不存在善意與惡意
之分,有時更是一種無奈。愛一旦錯位,便會與謊言共存嗎?其實我一直在心裡
給自己尋找一個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不成立,唯一的解釋就是:原本的愛已經
過了她的保質期。

  「說話呀?想誰家野花呢?」她發現了我的沉默。

  「城市裡哪有野花?我在想妞妞怎麼樣了。」

  「嗯,你還記得她呀?我以為你忘記了呢。她很好。」停了一下,她又吩咐
道:「記得,用了要洗。專用的清洗液我也放在裡面了。」

  我的老天,我真的服了YOU。

  高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我偷笑。直到我打完電話,她才抬起頭道:「
看來,跟蹤服務還蠻到位的嘛。哎,感覺怎麼樣?」

  「你要是吧?明天我送給你用。」我調侃地說道。

  「那也要我能用呀?」她吃吃地笑著,差點把嘴裡的食物噴了出來。

  我沒想到,我們的談話很自然地就進入了男女之間的話題。我更沒想到的是
,她竟然會主動跟我談這種事,而且毫不隱晦。

  「哎,你買個這樣的禮物送給我,我還是可以考慮給你面子的。」她衝我神
秘地一笑。

  「別,我哪敢,這不是變相強姦女上司嗎?」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和她調
情起來。

  「我還沒有被你強姦嗎?你的眼睛早就強姦了我。」她看了看我,又盯了盯
自己的胸部。

  確實,我已不止一次盯著她的雙峰看了,那誘惑讓人沒法不看。但我卻沒有
非分之想,看和想做應該是兩回事。你說這是詭辯?隨你說好了。至少在現在,
我沒有要親近她的意思。

  我不得不盡快結束這樣的談話:「高總,吃好了嗎?上班吧。」

  不等她回答,我就向辦公室走了去。


              第一章(22)

  我知道如果再談下去,我將陷入與她的另一種糾結之中。男人是堅強的,這
是指男人必須面對和承擔一切。但男人又是脆弱的,在情感的汪洋大海中,男人
有如一塊泥土,隨時會被湮沒和融解在這海水中,迷失自我。

  我打開辦公室,手機再次響起。這個電話,卻是林若芳打來的。

  「謝謝你的早餐。你吃了嗎?」她的聲音很溫柔,充滿甜蜜與幸福。

  「我剛吃好。味道怎麼樣?」我輕聲問道,彷彿生怕別人聽見。

  「你把牛奶和稀飯都加了糖,你想甜死我呀?我就要像喝你給我產的『牛奶
』一樣,不加糖。」她咯咯笑了起來,「不過,還是感謝你,你真好。」

  「你一直不吃糖嗎?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她能夠保持長時間的身材不
胖,應該和飲食也不無關係吧。

  「只能說吃得很少。」她也輕輕地道,「都說了不客氣,怎麼和我還沒完沒
了了?」

  「你不客氣我能客氣嗎?誰先客的氣?」我哈哈笑了起來。

  「好,忙你的吧,晚上我等你回來吃飯。你想吃什麼?」她體貼地問道。

  我突然想起在大廳臨走時,高云邀請參加一個宴會的話。她幾乎是在以一種
請求的目光向我發出邀請,其實那目光不光是請求,似乎還有另一層深意,只是
我當時不明白她所經歷的一切罷了。

  「怎麼了,有事?沒關係,你忙你的吧。晚上我等你帶『牛奶』回來。」
她在電話那端啵了我一下。

  「同事有個宴會,我可能得參加。」我有些抱歉地說道。

  「沒事,我自己吃吧。」聽得出,她還是有些失望。

  「在家等我。」我也在這頭親了她一下。

  「嗯。」她柔柔地應了一聲,聲音裡充滿期盼。

  掛上電話,高云突然走了進來。

  節律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敲擊著木地板,她漸漸走近,然後趴在我的辦公桌上
,懸掛的雙峰下垂著,白玉一般的乳房細膩光滑,深邃的乳溝使我一覽到底。

  這個冷面殺手突然變成了一個小魔女,她是故意讓我瀏覽她的群山風光的。

  「考慮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給個面子?」她盯著我,那眼神是不容拒絕的。

  我不敢再欣賞那道美麗的風景,因為我突然地感覺到,我的那東西已經蠢蠢
欲動起來。這傢伙,在女人面前,一點也不給我面子。

  「救場嗎?我答應你。」我不能讓她在我面前長時間保持這樣的姿勢,否則
男人的本能肯定會被激發出來。

  「算是吧。謝謝。」她一下變得客氣起來,但剛說完,人卻突然地站起來,
馬上走了,「到時我叫你。」

  她頭也不回地說,給我留下一個高挑的背影和一種莫名其妙的遐想。女人,
你永遠無法搞清楚她的下一步想法。

  這是「天上人間」的一個豪華包房區,走廊裡播放著薩克斯管《月亮代表我
的心》。當我們剛走到門口時,高云突然地挽住了我的手,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
上,令我不由一愣。但令我更難堪的是,餐桌邊坐著的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盯向
了我。

  「對不起,同學們,我來晚了。」她抬起頭來時,臉上竟然爬上了兩朵桃花。

  餐桌上的食客,多數是花枝招展的少婦,其中一位在盯著我看了兩眼後,沖
高云叫了起來:「喲,高云,行啊,在哪弄這麼一款限量版帥哥,也不介紹介紹。」

  「切,至於嫉妒成這樣嗎?不會想動手搶了吧?」高云瞟了我一眼,得意地
道。

  「劈成兩半不可能,改天給姐妹們也弄一款絕版的怎麼樣?」另一個顯得有
些富態的女人說道,她的臉應該依然保持著原有的漂亮。

  「絕版的我會給你們?這是能分的東西嗎?我看你們在家準是全都沒吃飽,
餓得心慌了是吧?改天姐給你們抓一打來。」她依然沒有放開我的手,和她的姐
妹們笑罵著。

  我的天,這是怎樣一群女人呀?我頓時有一種羊入狼群的感覺,而且這群狼
還是一群隨時隨地想吃人的母狼。這是一群正當年的女人,似乎在她們眼裡,我
就是超市裡任人挑選評價的商品。但我也只能笑笑。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什麼?

  桌上的其他三名男子,也只是微笑,根據插不上嘴。

  「唉,高云,別提了,我家那位,三四天也不光臨女人的那寒舍,能不饞嗎
?」另一女人說道,聲音裡似乎真充滿了幽怨。

  「去,自己想辦法解饞。我先介紹一下,方劍,我們公司剛到任快一個月的
副總。重慶派來的。」然後她轉向我,介紹道,「說『吃不飽』的婆娘們,包括
三位綠葉,全是我的高中同學。」說完,她又附在我耳邊,小聲地道:「小心她
們把你當人體宴吃了。」

  誰知這話被旁邊一位剛好湊過來的女人聽見了:「姐妹們,高云發話了,要
我們把方總當人體盛宴給吃了,大家說干不干?」

  「干,有肉吃誰不干?」桌上一片附和聲。

  這群瘋狂的女人,大有真把我弄成人體盛宴的架勢。

  「行了行了,你們吃了我吃什麼?」高云見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話接了
過去。

  我定了定神,然後哈哈一笑道:「大家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其實人體盛
宴很簡單,回家用老公做一個就行了,相信你們的老公肯定願意你們把他做成菜。」

  「沒老公的怎麼辦?」一個女人提出了置疑。

  「老公常年在外不回家的怎麼辦?」又一個女人附和道。

  「既然要我們姐妹關照,那就得有見面禮。嘿嘿,姐妹們也不要其他的,就
吃人體盛宴了。」那個顯得富態典雅的女人說道。看她的外貌,應該是一個很內
涵的女人,我沒想到也會這麼直接。

  「得得,姐妹們,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你們吃了我得了。」高云做了個脫外
套的姿勢。

  「誰稀罕你的?你那味道不行。」女人們哄堂大笑起來。

  高云抬手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已經上齊的菜:「不和你們瞎話了。都七點了
,你們難道不餓嗎?」

  「等等,還有一人沒到。」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突然說話了。

  「誰?」高云問道。

  「來了就知道了。」那男人神秘地說道。

  正在這時,走廊裡響起了有節湊的腳步聲,從走路的聲音猜測,應該是一個
男人。果然,當這個人出現在門口時,一張男人的臉便呈現在大家面前。

  高云先是一愣,繼而臉色鐵青,明顯地由驚愕變成了憤怒。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在我們那吃早餐的那名「角落男」。我突然明
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原來也是被利用的棋子。高云叫我來,是想在她的姐妹們面前表明,她已
重新找到了男人。而她的這幫同學,則明顯地是受那男人之托,想從中撮合,讓
他們重續舊好。

  「你們,居然合夥騙我?」高云咬著牙說。

  「別,別這樣高云,不就吃頓飯、喝杯酒嗎?至於嗎!」一個女人急忙跑過
來,拉住高云的手說。

  「這個人,我永遠不想見到。」淚水突然從高云的臉頰上滾落下來。留下淚
痕的臉頰,充滿悔恨和痛苦。

  「說好了,吃個飯、喝杯酒而已,你幹嘛呀高云?」胖女人走了過來,勸說
道。

  「好,今天沖姐妹們的面子,我喝了這杯酒。下次,如果再在我們的聚會上
碰到這人,別怪我不給面子。」高云說完,拿起桌上的青色瓷瓶珍酒,向喝茶的
玻璃杯中倒下了滿滿的一杯,突然一仰頭,一飲而盡。

  我正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動作實在太快,我沒法奪下她的杯子,
甚至連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女人,也沒想到她會說喝就喝。

  「姐妹們,再見。」她一把拉起我的手,「方劍,我們走。」

  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不大的喊聲:「高云……」

  但那聲音卻沒法留住高云的腳步。她拉著我,一口氣跑下了二樓。當我們到
達酒樓的大門外時,她已經是氣喘吁吁,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方劍,我不行了,送我回家。」還沒說完,她的身子已經開始往下梭去。

  我沒想到她的酒勁會上得如此之快,只得一把把她抱住,雖然是側面,但她
的側峰卻貼在了我的身上。她醉眼朦朧,似乎連站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沒法去停車場取車了,只得半抱半扶地拉著她,上了一輛的士。


              第一章(23)

  她簡短地給司機說了住址後,便靠在了我的身上,不說話,也不動。

  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知她住哪。當我們到達她的住處時,我才發現,那只不
過是早些年修的一幢樓房,外面是一層普通的面磚裝飾,因為陳舊,顯得有些過
時。

  我打開車門,搖了搖她,她卻一動不動。無奈,我只得把她抱出車門,但卻
傻了眼。我不知她住哪套房間,直到出租車走遠,我仍抱著她呆呆地站在那裡,
引得路人的一陣好奇。

  「高總,你醒醒,住幾樓呀?」我有些尷尬和無奈。

  這時,一位大爺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我懷裡的高云,又看了看我,感覺我應
該不是壞人,才慢慢地道:「哦,是小云呀?她住二單元三樓左邊。她怎麼了?」

  「醉了。謝謝」我簡短地回答了一聲,便抱著高云朝三樓走去。

  樓梯很窄。為了不碰著她,我不得不把她又抱緊了一點,突然間感覺到了她
雙峰的擠壓,心裡一跳。然而,現在我只想把她快點送回家,然後盡快回去,不
想有什麼插曲。因為,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林若芳。

  樓道已黑,三樓沒有路燈。我不得不艱難地掏出手機,借助手機微弱的光線
,看清了那扇防盜門。但我卻再次傻眼了,不知她鑰匙在哪。

  「高總,你鑰匙在哪?」我輕搖著她。她似乎動了一下,最終卻什麼動作也
沒有。

  我不得不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當摸到她胸前外衣左側時,突然感覺到了一
串硬梆梆的東西,有些像鑰匙。她的外衣胸前並沒有荷包,顯然,鑰匙在外衣的
內側。

  我有點緊張地向她的外套裡面摸去,誰知一個不小心卻碰到了那裸露的半球
。我一個激凌後,似乎也感到了她的輕微顫抖。但我還是把手伸了進去。果然,
摸出來的是她的鑰匙。

  打開門,找到開關弄亮房間燈,我急忙把她向臥室抱去。

  她的臥室很簡潔,一壁衣櫃和一個梳妝台,一面牆上掛著一幅畫,畫面上是
滿園盛開的鬱金香,一片火紅。梳妝台上,放著女人用的化妝品。

  我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她的高跟鞋。被黑色短絲襪裹著的小腳顯得很秀美
,在燈光下誘惑著一個男人的定力。但我還是決定把她安置好後立刻離開,我甚
至不敢給她脫外套,誰知道我是否能抗住裡面風景的誘惑?

  可是當我正要離去的時候,卻突然感到我的手被她握住了。她使的勁有些大
,我竟然沒有掙開。我一下發現,燈光下的她,雙眼仍然閉著,眼角有絲絲淚水
滲出,反射著晶瑩的光,趟過她的耳際,滴落在枕上。

  「你真以為那點酒就能把我灌醉?我是想讓你抱抱我。很久沒有被男人抱了
,在你懷裡的感覺真好。」她緩緩地睜開眼,已是滿眼淚水,「我是真想醉,但
卻怎麼也醉不了,這種感覺更讓我難受。」

  「你……為什麼……」我苦笑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雖然我有一種受騙的感覺,但並不恨她。

  「因為我想知道,這世上的所有男人,是不是都只想佔有而不想承擔。」她
衝我笑了笑,「你想不想佔有我?」

  她的話裡充滿挑逗。見我不說話,她又道:「感覺你送我回來,並不是帶有
佔有的目的。謝謝你。」

  她的話讓我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現在步入的,不正是一條危險的情感
之路嗎?在這種意外的情感面前,我又能承擔多少?我知道自己在玩著感情的鋼
絲繩,緊繃的鋼絲隨時都有從中拉斷的危險。那時,我將會掉入怎樣的深淵?一
段真情就已經夠了,我還能奢望有幾段嗎?

  「這是考驗我嗎?」看著她的淚眼,我竟然覺得有些心軟。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就沖這一點,今晚,我想讓你留下來陪我,你願
意嗎?」

  這樣的突然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在聽了她的話並且心中一動後,就驟然地剎
住了。女人真摯的情感,我只想擁有一份,而這一份我已經得到,她是林若芳給
我的。至少現在,我不想辜負我們彼此。

  我把她的手拿了下來,輕握著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高總,你醉了,我們明
天再說好嗎?」

  「你以為我幹飲食是白幹的?要不是我用酒能拿下好多人,也許早就退出了
。哪天也把你灌醉了,趁機下手。」她突然為自己的這種設想破涕為笑,然後坐
起來,下了床,將她的兩隻只穿著絲襪的腳站在我的腳背上,用雙峰貼著我,「
再抱抱我,我想要你抱。」

  現在,不管我抱不抱她,她都已經抱住了我,而且抱得很緊,雙峰壓得讓我
透不過氣來,她與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接觸,最大的生
理反應就是性慾,這是一種不受控制的自然本能。

  「你有想過要我嗎?」她突然問了一個對我們彼此都十分敏感的問題。

  「高總,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的下面已經頂了起來,我想她應該覺察
到了。

  果然,她附在我耳邊說:「你的兄弟出賣了你。你想了。」

  然後她又很認真地說:「叫我高云吧。你如果真想要,我可以給你。」

  「謝謝,我想我應該走了。」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好吧,今天謝謝你幫我。」在鬆開我後,她突然再次問道,「你還會抱我
嗎?」

  「你想害死我呀?」我只能如此間接地回答她。

  「明白了。」她又坐在了床上,「一口氣喝下那杯酒,還真有點難受。能幫
我取一下藥嗎?在化妝台下面的小櫃裡。順便再倒一杯水給我。」

  「什麼藥?」我打開了櫃門,發現除了很多藥外,還有一件很特別的東西,
被透明塑料袋包著。

  那東西,正是女人用的「羅馬大帝-E0011」號產品。

  「藿香正氣丸。」她大概發現了我在愣愣地看著裡面,很坦然地對我說,「
怎麼了?女人就不能自己解決呀?」

  我想起了她對我說的話,她真的擁有這個。

  一種莫名的同情注入我的思緒,我突然地有一種想要疼愛這個寂寞女人的感
覺,想給她愛,甚至肉體的快樂,讓她能夠釋放自己的憂鬱。

  是呀,當情感的世界坍塌後,還有什麼樣的感情是可以信任的呢?至少,「
羅馬大帝」不會出賣和背叛自己。

  我終於理解了她的苦衷,然而我卻不能,什麼也不能給予,那樣只能讓她傷
得更深。愛如果分成數份,就成為了博愛,而失去了她的唯一性。

  我把藥遞給她,愣愣地望了她一會。我相信我的眼神在那一刻充斥著一種異
樣,那是同情和愛憐。對弱者,這種感情會在我身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來。

  「任何人都有需求,這很正常。」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那份同情收了
回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不知自己的情感世界是否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要是能真正擁有,誰願意這樣?」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話語中充滿了無
奈。

  我給她倒上了一杯溫開水,與藥一起放在床頭櫃上:「高……云,好好休息
,明天見。」

  我迅速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如果不走,我不知會發生什麼。因為最後,按照
她的意思,我把本來想叫的「高總」改成了「高云」,這是不是一種潛意識的轉
變?

              第一章(24)

  我回到家,已經快8點了。

  林若芳仍然在我家裡,驚訝地看著我:「不是說有酒會嗎?」

  這時,我才意識到,因為趕回來過急,雖然是打車,但我仍然是滿頭大汗。
她從餐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我:「快擦擦吧。」

  她依然是一副「真空包裝」,一件絲質的睡衣包裹著她玲瓏的身軀,沒穿乳
罩的胸脯前,兩顆乳頭搶眼地突了出來,似乎有些很不情願藏在裡面。睡衣的腰
帶系得很鬆,以致領口向兩邊分得很開,深深的乳溝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潔
白如玉的雙峰也分別各自露出了一半。按照她的習慣,我想她下面也一定是掛著
「空檔」。

  我一把抱住她。我的衝動突然地暴發出來,這是在高云那的最終延伸和暴發
。現在,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我才感到了真正的擁有。

  她再次吃驚地看著我,用仍然握在她手裡的紙巾幫我擦著汗水,用她的另一
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於男人的幸福中感受著她的溫柔,緊緊地抱住她。

  「攪局了,沒吃成。」我的眼光向餐桌上掃了一眼,發現餐桌上的菜根本沒
有動過,兩隻高腳玻璃杯並排站在那裡,一瓶干紅放在旁邊,瓶蓋已然開戶,「
你還沒吃?」

  「不想吃。」她調皮地衝我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道,「不舒服嗎?還是一直在等我回來吃?」

  「我想吃你。」她的手突然滑到我的襠前,輕柔地撫摸了一下,然後拉開拉
鏈,扒開內褲,用纖巧的小手捉住了我的肉根,如同戰場上抓舌頭一樣。

  「乖,先吃飯,等下我讓你吃個夠。」我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在她裸露的
胸脯親了一下。

  「我聽你的,但是得有個條件。」她搖了下我的肉根。

  她總會經常根我提一些稀奇古怪的條件,而且這條件絕對讓你忍受不了。

  「又調皮。」我刮了一下她的鼻頭,「說,什麼殘酷的條件都答應你,就算
被你折磨死也心甘情願。」

  「先把褲子脫了,我才告訴你。」她把臉貼在了我的胸前,彷彿有些害羞。

  其實,她不說,我已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我解開皮帶,讓褲子滑落地上,沒
想到她突然蹲了下去,將我的短褲脫到了腳跟處,然後示意我抬腿,好讓她順利
脫下。

  當我的肉根直直地立在她面前時,她將那粉嫩的臉貼在了上面,輕輕地摩挲
著:「你知道嗎?我想了你一整天了。要是你能留在家裡該多好呀。」

  她說的話,竟然是對著我的肉根說的。

  我笑了起來:「能單獨留下他嗎?留下來估計已經不能用了。我給你長著不
好嗎?」

  「別插嘴,我在和他說話呢。」她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然後又把臉貼了
上去,「寶貝,讓我親一下好嗎?」

  她真的親了他一下,而且接下來還不是簡單的親吻。她幾乎是將整支肉根完
全的吞沒了進去,進入了她的深喉。能將一支比較長的肉根完全地沒入口中,相
信沒有幾個女人可以做到,而且我已嘗試過,她的絕技遠遠不止這些。此刻,她
再次將我的兩粒肉丸含進了她的口裡。

  這一次我看清了,她是從側面將我的兩顆肉丸分別滑入口中的,沒有絲毫壓
迫的感覺。這種技巧,應該是她獨創的,我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同時將勃
起後的肉根與肉丸放進嘴裡的。而且男人的肉丸特別脆弱,極容易受傷,用力稍
重,便會感到疼痛難受。

  被她如此一弄,我哪還有心思吃飯?閉著眼,一任她在嘴裡攪弄著。

  正當我陷入享受中的時候,她卻突然站了起來:「吃飯。」

  看著我一臉的失落,她壞壞地笑著,非常得意。

  我突然一攬她的腰,將她放得半躺下:「我要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真想我。」

  我把手向她的芳草地伸去。我的猜想沒有錯,她果然沒有穿內褲,但是雙腿
卻緊夾著,不讓我伸進去。

  「不許檢查,不許欺侮她。」她邊笑邊叫了起來。

  對付女人,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女人只要被挑逗得性起,便會撤銷所有的防
禦,而讓你長驅直入。她的睡衣領口已經敞開,兩隻乳房半裸著,乳頭已經露了
出來。我將嘴印了上去,重重地吸吮起來,引得她身子一抖。而我的手也沒有閒
著,直接挑開花瓣,摸索著她的肉豆。

  她的陰蒂已然勃起,變成了一顆突起的小豆豆。伴隨著我的揉弄,她的緊夾
的雙腿慢慢分開,屁股向上挺了挺,似乎期待著我進一步向下探尋。

  我伸向她的大腿內側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濕成一片。很快,我的手指也全濕
了。

  「你真想了?」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嗯。」她閉著眼,柔柔地應了一聲。

  「不會早上就想起的吧?」我戲謔地道。

  「壞死了,你怎麼猜到的?」她趴在我肩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早上起來
,看見你給我準備的早餐,我就想你了。沒……沒想到,會流那麼多水。」

  「騙人!」我故意逗她。

  她似乎真有些急了:「騙你是小狗。要不,你自己聞聞,看有味沒味?」

  性慾真的是一種癮嗎?我不知別人的感受如何,但對於我來說,那確實是一
種無法抑制的衝動,在連續的幾次嘗試過後,便有一種無法放下的感覺。我不知
自己的性慾為什麼會如此的強烈,甚至一天三次也毫不消減。有時我真懷疑自己
是否已被心魔所控制,而把他看成是一種非正常的現象。

  但我卻不知,女人是否也會有這種感覺,或者林若芳只是個例。

  「想我幫你舔了?」我附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她點了點頭,也輕聲地對我說道:「想,我更想你肏我,把我送上天。」

  「我想我現在應該有把握每一次都把你送上天。」我很肯定地對她說。

  自從找到她的G點後,再加上她的配合,幾乎每一次,我都能把她送入夢幻
般的仙境。也許,這正是我們彼此性愛成癮的原因吧。

  「喜歡我的奶子嗎?」她突然一轉話題地問了一句。

  「她很豐滿,也很完美。」我由衷地說道。這不是讚美,而是事實確實如此
。她的潔白無瑕的雙峰,簡直可以和白玉相比美,完全不亞於一件藝術品。

  她咯咯嬌笑起來:「還真會哄女人開心。不過我喜歡你哄我。」

  「我說的是真的。」我解釋道。

  「我信我信。」她親了我一下,「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一件事嗎?」

  我想了想,又尷尬地笑了笑:「什麼事?」

  「我要讓你和我乳交一次。」她看著我,脈脈含情地說。

  「呵呵,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真佩服這女人的細心,她居然還記得這事。

  「現在,我要你一邊肏我,我們一邊吃飯。等會,我要讓你嘗嘗用奶子弄你
的滋味。」她笑了起來,雙眼充滿淫蕩的味道。

  我完全迷醉於她的放蕩,這種氛圍把我們帶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這個世界
不屬於這裡,她只屬於我們的心靈與精神的另一個空間。

  她讓我在椅子上坐下,一把握住了我的男人之根,然後就著氾濫的淫水,穿
過兩片花瓣,納入了她的桃花洞中。隨後,又故技重施地夾弄起來。隨著她陰道
的緊縮,我又一下重陷情慾的汪洋大海之中。

  其實,我們這哪是吃飯?每個人只是胡亂地喂了幾口,便就相互地望著,情
慾的火花都在兩人眼中閃爍著。

  「抱我上床。」她柔聲地說道。

  我彷彿得令的士兵一樣,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向臥室走去。

  當我把她放在床上時,她突然撒嬌地對我說:「幫我脫衣服。」

  我解開了她的睡衣,她那完美的胴體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潔白無瑕,晶瑩
剔透凹凸有致,均勻的比例分佈著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這是一幅勾魂的裸體,美
麗得有些讓你不忍心去破壞,而只想用心去呵護。

  「不會是被嚇壞了吧?」她睜開眼,調笑地看著我。

  「我在想我應該叫有福。」我對她笑了笑。

  「是嗎?那我可叫阿福了?」她也咯咯地笑了起來,雙峰一陣起伏和顫抖,
「先送我登仙,好嗎?我怕你等下慘敗在玉女峰下。我想要你先給我高潮。」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將腿慢慢分開,潮濕的芳草下,已是一汪清流盈盈,滋
潤著兩片花瓣。勃起的肉豆從淺淺的包皮裡露了出來,彷彿不堪忍受那樣的覆蓋
,又或者希望有人把她採擷。

  她用渴望的雙眼看著我,期待著我的進入。我感覺到我的肉根已被她握住,
引導著漸漸靠近了桃源洞,那裡是我的世外桃源。我一下深深地插了進去,潮濕
的女人陰道推動了她的阻力,使我很順利地盡根送入。

  她「嗯」了一聲,緊緊地抱住了我,大概是為了讓我方便抽插,又突然地放
開了,但身子卻難受地扭動了幾下。

  我快速地抽插起來,連續的進出讓她的淫水越發的氾濫。不久,她的小腹開
始一浪一浪的起伏。她緊咬著嘴唇,用手將我往下推著,嘴裡的「嗯嗯」聲開始
連貫起來。

  「向後退一點點,對,就是那裡……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地尖
叫了一聲,整個胴體完全地痙攣起來,不停的顫慄持續了將近一分鐘。

  我在找到她的G點後,連續地向那裡發起快速的攻擊,使得她的尖叫聲嘶力
竭,接連不斷,幾近陷於瘋狂。最後,她緊緊地把我抱住,讓我動彈不了分毫。
我能清晰地感應到她陰道與身軀的抽搐,在她的放蕩的痙攣中我差點不能自己。

  當一切歸於平復後,她又再次只剩下了輕微的呼吸,完全癱軟在我的身下。
我小心地將她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等待著她的甦醒和意識的恢復。

  五分鐘後,她才慢慢地睜開眼睛,見被我摟在懷裡,衝著我不好意思地一笑
:「我又被你肏死了?我現在怎麼那麼不經肏呀?」

  她痴痴地看著我問道。自從找到她的G點後,她幾乎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高潮
的巔峰,並且真正地讓自己快樂到死。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微微出汗的臉:「不是你不經肏,是你動情太快。」

  她點點頭,然後對我說:「你上來吧,我用奶子給你做,讓你射出來。」

  「等一下吧,我想讓你休息一會。」

  看著他幾近虛脫的樣子,我實在不想摧殘這位給我帶來無限快樂的心目中的
女神。我替她擦了擦汗,然後吻了她一下。

  她感激地一笑。

  
                (完)
2012-11-13 19: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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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oseno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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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一篇文章!就是结束得有些突然,似乎还有很多没有展开下去....
2012-11-13 22: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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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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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第一章,那我們急迫期待次一章;另外本人與樓上的大大有同感



bosshsu
2012-11-13 2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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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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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細膩的文章,但結尾太過突然了。應該接下來還會和高云發生些什麽的,但是……
2013-2-26 2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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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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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章就這麼長!作者真強!不知會有多少章?真令人期待。
2013-2-27 08: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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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szh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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彾得有些突然,本人與樓上的大大有同感!
2013-2-28 1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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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tao8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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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不过有一點疑問小區的房子不都是鋼混結構的嗎?怎麼能鑽一個小孔而不讓鄰居發現?呵呵,也許是我沒有看完,后面可有交待?
2013-10-9 2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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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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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男主人公和高云的戏份
2013-10-20 19: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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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x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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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很经典 如果能继续续写下去就更好了
2013-10-24 22:5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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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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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值得推薦收藏有美感的香豔精品好文
非常敬佩作者寫作功力高超熟練
對於故事內容、情境、感覺、心態轉變等均描寫細膩、傳神、合度
剛開始,我只是速讀。但不久,即返回從頭逐字細看。
偶爾停下品味再三。
文中有少許別字(在所難免)若能校正,更臻完美。
第53頁,若芳的詩句,若能工整編排,更易閱讀領會
期待第二章繼續!
給 您拍拍手!豎個大姆指,說聲:讚!
若有,希望能維持類似風格。別讓我們失望!
2013-10-26 17: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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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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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全名应该是:
【花間集】第一章 女人是需要滋潤的(1-24完)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7-12-9 15: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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