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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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初夜性故事之色禍 作者:不詳  
 
guix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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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性故事之色禍 作者:不詳

初夜性故事之色禍

  我是阿芳,我在十九歲在工廠裡工作時,就失身於管工阿雄。

  阿雄是利用我的工作而逼我的。

  那時市面很不好,工廠要大裁員,本來我們女工要找工作是很容易的,但忽
然之間就不容易了。

  我們都恐慌了起來。

  阿雄除了是管工之外還是老板的姪兒,他一點也不恐慌,他祇多做一些事情
,就是通知那一些人不必再去上班。

  而用哪一些辭退哪一些,都是由他決定。

  那一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我到洗手間去,出來時阿雄已在走廊口頭等
著我,他說:「你放工之後進一進我這裡來,我有話對你講!」

  我的心裡非常難受。

  我相信我也要失去這份工作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好意思對我的
同事講,所以放工時我故意再去一趟洗手間,等那些與我相熟的同事都走了之後
才去見阿雄。

  阿雄每天放工後都要計算工資,所以總是走得較遲的。

  我進去時,他抬頭對我微笑道:「阿芳,你知不知道近來我們要減少很多人
手?」

  我很想流淚。

  這事人人都知道,有什麼好問呢?他又說:「現在我還要再辭五個人,你看
看辭誰好?」

  「這個……」

  我迷惘地吶吶著說:「我怎能為你決定呢?」

  他微微笑道:「工作能力不好,不合作的就要淘汰!你過來看看這名單!」

  我祇好走到他的身邊去看看。

  我仍覺得由我決定太不公平,也對不起那些被辭退的工友。

  所以我不能出聲。

  阿雄吃吃笑著說:「阿芳,我知道你是會合作的!」

  跟著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腿上。

  我震了一震,混身發軟。

  我是穿著裙子的,而因為天氣熱,裙下並沒有穿襪,所以一觸就是貼肉,甚
為敏感。

  他的手慢慢地沿腿而上,一面說:「你合作,你就可以留下來!」

  我明白什麼是「合作」

  了;我不敢不合作。

  我閉上眼睛,他的手到達了重要的地方,就是兩腿之間,隔著內衭衭襠那一
片窄窄的尼龍,輕輕活動著,我更加軟了,幾乎站不住,他起來抱著我吻我,我
軟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手也伸進了內衭之內了,很熟練地動著,食指摩擦我的陰核。

  我一生從未被男人如此碰過,因為我還是處女,全無經驗。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動了又動,動了又動,很快就有一陣甜蜜湧上心頭,好像爆炸開來了。

  我更站不住,要靠他扶持著。

  他就把我扶過去,在一堆布料上放了下來。

  他說:「我去關門!」

  這房間裡面放有許多布料,有些是布料的樣辦,而我們這裡乃是製衣廠。

  我就躺在這些布料上面,而他關門也不是祇關這房的門,他是先出去看看人
都走了沒有,走了就關好外面的門,然後才進來,把房門也關上了。

  他又急急地跑過來擁住我。

  我嬌羞地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踫了我最重要的地方,又使我升上了一次高潮,原來這個情形被下流
的男人們是稱為「打印」,打了印之後就很容易再有下一次或是更進一步了。

  他現在就過來把我衣服除去。

  我嬌羞地說:「不要呀!」

  他說:「你也不想把衣服弄皺吧!出去時很難看!」

  他也真懂得說話,雖然我要擔心的事情有不少,他卻是祇提對他最有利的一
件。

  我也接受他這個「忠告」,讓他把我的衣服脫去。

  他要脫得光光的,這真是很難為情,不過打過了「印」,我又可以騙自己說
反正我是已經給他碰過,也不要緊了。

  他把我都脫光了之後,自己也匆匆脫下。

  我偷偷張開一點眼皮看看。

  雖然他並沒有禁止我看,是我怕羞不敢看而已。

  我看見他的生殖器很難看,也很可怕。

  假如我不是喜歡他,如何忍受呢?他就不知道其實我是心裡暗中喜歡他,而
並不是因為我向他的威脅低頭。

  不過,假如他不是用這辦法,而是用正式的方法追求我,他可能又沒有那麼
容易這樣快就把我脫光了。

  我怎麼可以忍受這種卑鄙手段?也許我這個人本身也是很賤吧,也許我年輕
,對這種事情想得不清楚。

  總之他是對我有吸引力的。

  他脫好了就爬過來,拉開我的腿子一攻。

  他硬得就像石柱,我「哇」

  的一聲叫了起來,痛得冷汗也流出來了。

  我鳴咽著,流著淚說:「你對我好些吧!」

  他說:「你怕什麼呢?跟別人也是做,跟我也是做,我會令你很舒服,而且
我也對你有益!」

  「我沒有跟別人做過……」

  我委屈地說。

  「你——你沒有做過?」

  他大為興奮。

  我搖搖頭。

  他果然改為溫柔得多。

  也許他並不是有溫柔之意,祇是因為他對我細細欣賞,他要細細欣賞,就自
然動作慢了下來了。

  我很快便又興趣濃起來了。

  我也肯讓他拉我的手去摸他。

  雖然我不覺得有什麼好摸,他要我拿住他的陽具,我便拿住,他要我捋,我
便捋,如此而已。

  我很想他好好地跟我談,但是他祇是對我多提問題。

  他一再問我是不是真的第一次。

  這使我傷心起來,我終於說:「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一百次,你滿意了吧?
我騙你又不是會多得什麼!」

  他擁著我,安慰地吻著說:「我不是不信你,我祇是覺得這是很寶貴的,並
不是很容易得到的——讓我來檢驗一下!」

  「什麼檢驗?」

  我說,「你又不是醫生!」

  他說:「我是要欣賞清楚,因為,你知道,第一次就祇有一次,一碰過之後
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追也追不回來了!」

  這倒也有些道理,他提起來,我倒也是頗有些興趣研究一下「前後」,不過
我卻是很難看到的,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提出。

  他則是興緻勃勃,拿了一隻小電筒來,要我舉起大腿張開,照著看我的陰戶


  這樣一個地方,要看清楚,的確是非要照不可,即使燈光很亮,都是沒有用
的。

  但照仍是祗見外表,看不到我的處女膜的,於是他又用一隻手撐開我的陰道
口來看。

  他照了好一陣,不斷稱讚我的陰戶美麗。

  這個我自己也是看過的,有一次我自己在家中用手鏡照著看過,那是因為那
附近生了一粒小瘡,我用鏡子去照。

  我卻覺得並不好看。

  不過,異性的看法應該是不同的。

  我認為我自己是胸部最好看,他則是認為那裡更吸引。

  似乎好看與吸引也是不相同的兩回事。

  後來他越看越興奮,就再來行事,扶著陽具插進來。

  這一次他是慢得多了,而我這時已經濕得多,而且心理上亦有了準備,就沒
有那麼困難。

  事實上根本沒有困難,我認為相當容易,也許是因為我預料會非常困難的。

  他卻不斷說很緊。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被衝破,祇是中途鬆了一鬆,他就直插到最深處。

  而我的感覺也是相當好,雖然不及他的手那麼好,但仍然是很好。

  他也很快就不能忍耐,越衝就越勁。

  照常理而言,我是應該會給他弄傷弄爛的,因為我是這麼柔嫩,他又是那麼
大而強勁。

  但是事實與想像中的又不符合。

  他並沒有傷害到我,而且我對他還歡迎起來了。

  後來他大大地抖顫起來,喉嚨間發出著奇怪的聲音,就像要叫喊而叫喊不出
來,就像一隻野獸在裡面要吼叫而被他控制著。

  這些壓力,卻是從另一個地方發洩,就是在與我接觸得最徹底的子宮頸處發
洩。

  我還可以感覺到那一陣熱流射著我。

  跟著他就長嘆一聲,停了下來。

  他喘著氣,不斷說他非常舒服,而我亦可以感覺到他的陽具由石柱似的而變
成了棉花似的。

  這樣一軟,自然就會一逼而滑脫了。

  我覺得這很美妙。

  第一次,預料中並非太差。

  而且遠比預料中的好。

  我鬆弛地躺著,他也是整個放鬆了,好像連骨頭都沒有了似的把我壓住。

  真奇怪,男人的反應,竟會是如此的。

  祇不過是一陣的時間,那雄猛就完全沒有了。

  他的咀巴還是亂講一通,說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說他愛我。

  這當然不是真心話,不過聽了心中還是舒服。

  而他不知道我早已暗戀他,所以他就會這樣講。

  他休息過了之後,就爬起身來。

  他又要看了。

  這之前要看,這之後又要看。

  他看得甚為滿意,他拿了一塊碎布,小心地替我抹過。

  那是一塊白的碎布,我可以看見布上有片片紅色。

  這就是証明了。

  他看來看去都不可能肯定,但是現在看到了這個就可以証明我是處女給他的
了。

  他吃吃笑著說:「這一塊我留作紀念,你簽一個名給我好不好?」

  我嬌羞地把他的手打開。

  他再拿一塊白布碎替我一抹。

  這個地方,布碎多的是。

  這一塊仍然可以抹到紅色,因為那些東西是慢慢地陸續流回出來的。

  他把這一塊給我,說:「這是你留作紀念的!」

  我也接下來了。

  他走過去打開房門,我吃了一驚,連忙說:「不要呀!」

  不過他祇是開了一點點,向外面張望一下。

  他自己身上也是沒有衣服,給人看見也是不好的。

  他本來早就已經把外面的廠門關好了的,沒有人能夠進來,他現在祇是為安
全計而向外望吧了。

  他也看不到外面有人,便把門開大了,說:「來吧,我們去洗一洗!」

  他已經先行出去了。

  我不習慣在這個地方光著身子走來走去,也不想在這裡的洗手間洗,因為我
知道這裡的洗手間的設備是甚為簡陋的。

  不過假如不洗一洗又不舒服,於是我祇好到洗手間去。

  我要去的是女洗手間,他卻中途走出來把我拉進男洗手間去。

  沒有別人在這裡,進男洗手間與女洗手間實在也是沒有什麼分別的。

  不過進了裡面之後是有分別的,這是因為這裡多的是女工,女洗手間就多人
用,雖然女人是乾淨一些的,但是人多了就並不那麼乾淨了。

  男洗手間少人用,而且原來裡面闢了一個淋浴的地方,這就比我想像中的好


  我就在這洗手間裡沖一沖。

  跟著他就說:「好了,我們要走了!」

  我們出去穿上衣服,他給我那片白布碎我也收起,珍藏起來。

  他又是收起了他那一片。

  他說:「你先走吧,我還沒有把數做好!」

  我幽怨地看著他說:「就是這樣嗎?」

  他說:「哦,你可以照常返工,你這一份沒有問題!」

  但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就是這樣?你以後不要我了嗎?」

  他想了一想,似乎此時才想到這個問題。

  他說:「好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吃晚飯!」

  我這才滿意了一些,不過仍不理想,因為他並沒有繼續對我甜言蜜語,情話
綿綿。

  我回到家之後又洗了一個澡,因為那些精液是繼續逃回出來的,衭襠上又有
了一些。

  我洗完之後回到房間裡,又脫光了自己用手鏡照一照。

  我並不是環境那麼好,祇是在一家人家那裡租住一間小房間,但是我總有一
張床,祇要有一張床,就可以自己照,我照來照去,又不覺得有什麼不同,還是
差不多的樣子。

  我還以為做過了這事之後真會有很大的不同,譬如說,一隻新鞋子,穿了去
一次街之後,鞋面就難免會有一些皺紋。

  一隻氣球,吹脹了之後再把氣放掉,也是不再那麼平滑和緊,也大了一些了


  但這地方卻沒有,仍是整整齊齊,門口仍是一線。

  第二天晚上,阿雄也是這樣稱讚。

  他在與我吃飯之後與我一起去租一間房間。

  他說為了我是值得租一間房間的,我實在美麗。

  他也不是說謊的,他很欣賞地吻著我,連咀巴也湊到陰戶那裡,我知道男人
是不輕易如此做的,不過也許知道確是沒有人碰過我,便不怕了。

  這一次,因為環境氣氛好,我覺得更美滿了。

  事後,我卻覺得有些火辣辣的。

  我到底不習慣,忽然這樣一連兩天幹,不易適應。

  我告訴他。

  我說:「恐怕要過幾天才能有下次了!」

  「下次?」

  他說。

  他這講法使我很傷心。

  我說:「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另一個女人了呢?」

  「沒有呀,」

  他說,「我沒有別個——你的意思是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我是不喜歡有固
定的女朋友的。」

  我不出聲了,心裡感到很失望。

  不過他想了一陣又擁著我。

  這使我頗有光榮感。

  不過我又想到阿蘭。

  我說:「你強逼人家,人家當然是哭了。」

  他說:「我又不是用鎗指住她,我祇是提出這樣一個交換條件吧了,她自己
也願意。」

  我心裡最不舒服的一句,我也講出來了。

  我說:「但是她結果也沒有在這裡做。」

  「是她自己走的,」

  他說,「並不是我食言,我叫她留下來,她卻不留下來,那我有什麼辦法呢
?」

  「你就是用這個辦法弄了許多人嗎?」

  我問,「每一個可以留下來的都給你攪過?」

  他沾沾自喜地告訴了我十二個名字。

  十二個都是給他攪過了,她們就可以留下來做,不肯的就要走。

  他也口沫橫飛地形容了每一個。

  他說最深印象的卻是阿梅,那個看來弱不禁風,高高瘦瘦的女孩子。

  阿梅起先半推半就,而一接觸之下,他發覺阿梅濕得不得了,而且反應強烈


  他弄到精疲力盡才結束,但是休息了一陣,阿梅又要求他再來。

  他實在沒有辦法應付她。

  阿梅的結構是特殊的,很軟又很有吸引力,很難說她是闊還是不闊,總之成
事容易,卻一直都是一伸一縮,一開一合似的。

  以他的能力,也不能令她滿足,他就實在不敢再碰她了。

  他說:「我也是想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我們可以——唔——一個星期見一
次!」

  「這很好!」

  我說。

  「不過你要守秘密!」

  他又說。

  「為什麼要守秘密呢?」

  我又不由得不大高興了。

  我不高興我不能見人。

  「因為,」

  他說,「假如她們知道你和我好,她們就會求你叫我把她們留下來,人人都
留下來,那我這份工作怎樣做呢?我們的廠的確是容不下那許多人的!」

  他又講得有道理,我也答應了。

  我們還有不少時間,躺在那裡談著,他又告訴我,他以前還有一個是第一次
的,就是阿琪。

  阿琪和我不熟,但是我知道是誰,她是瘦瘦的。

  樣子也很清秀。

  他告訴我,阿琪又瘦又乾,卻又很闊,假如不是有血,他也不知道她真是第
一次。

  他說:「跟她並不舒服。

  她一點也不會享受,祇是流淚,太沒有趣味了!」

  「所以你就沒有再找她了?」

  我問。

  「每一個都是一次,」

  他說,「我有那麼多人可以試,為什麼祇要一個呢?但你是特別的,最美麗
的還是你!」

  我說:「那麼你以後就不必再這樣做了!」

  他說:「你不能夠為了這個而吃醋的呀!」

  我就是吃醋,不過也沒有辦法,又不是他追求我。

  不過我也是有另一個理由,我說:「你這樣做,總是不大好的!」

  他說:「這怕什麼呢?是你情我願的呀,我又不是拿刀子強逼人家!」

  其實有時,他用錢威脅人家,是會比拿刀子更有威脅力的,不過這一點我似
乎很難使他明白的了。

  我仍然努力,說道:「你有了我——你不是說我是特別的嗎?」

  他說:「你不明白,男人是喜歡多試的,越多就越好,你不明白男人的心理
!」

  也許是我不明白,後來我知道男人的心理確是如此,不過男人之中卻又是以
他這種心理最強烈,許多別的男人都不如他,他們心裡也許會想一想,卻不會那
麼落力去實行。

  即使有些人很有錢,可以隨時買得到,也不是亂買一通的。

  他則似乎是亂試一通。

  他所講出來的那些女人,有幾個實在沒有條件值得他一試。

  我並不是說我自己美麗,而是,這些女人之中有一半是美麗的,我也認為難
怪他心動,但另外一半則是很難看,實在沒有理由心動。

  我祇好不出聲。

  他又擁著我說:「你不要吃醋,我不會少了你一份的,我的能力很強!」

  我祇是想哭,我實在很吃醋,我是喜歡他才和他好的,既然我喜歡他,我就
不想他有別的女人。

  不過沒有辦法,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怪癮,假如不是如此,我也沒有機會與
他好了。

  他說他的能力很強,也是真的。

  他幾乎每天都攪一個,其實假如人人都拒絕的話,工廠就不會有人開工了。

  但這些事情,大家都不願出聲,很難聯合起來反抗的。

  他到了已經不能再減女工時還是來這一套。

  由於他是逐個來,這個不肯他可以另外弄一個。

  他這樣天天弄,與我在一起的時還是毫不乏力,幹勁沖天的。

  我心裡是不舒服,但是,我可以得到多少,我就盡量要多少算了,不敢苛求


  有一次,他還要弄我另一門口。

  我堅決拒絕。

  這個我不可能。

  我相信進肛門會很痛,而且想起來我也作嘔。

  他也不堅持,與我用正常的方式做了。

  事後我不由得好奇地問他,何以他忽然想到了這樣古怪的一個主意。

  他說是阿菁教他的。

  他這個人是很喜歡講這些事情的,但是對別人不好講,我則是最佳的傾訴對
象,所以他對我也特別講得詳細。

  他也是與攪我的時候差不多,在放工之後,把阿菁弄進了他的房間裡。

  阿菁是半推半就半自願的。

  他弄了一陣之後,她就很感興趣了。

  不過他把阿菁的衣服脫光了之後,就頗感失望。

  原來阿菁是生過孩子的。

  這事我們知道而他不知道。

  阿菁結過婚而離了婚,現在一面工作一面養著孩子。

  一個女人生過孩子,身裁無論如何是差些的了,有些女人會很差,有些女人
相差不遠,但總之是祇有退步,很難會有進步的。

  而阿菁的身體,倒是他有機會看清楚,我們大家是女人,就反而沒有這樣的
機會。

  原來阿菁的肚子上有紋,不很悅目,而乳頭也變成很深色,亦不大堅挺了。

  這本來是自然的現象,但是他事先不知道,就甚感意外,而且他也是抱著追
求美好的目的,所以想法又是不同了。

  他雖然失望,但是為了嚐新鮮,還是試試。

  一試之下,他又是很失望。

  因為阿菁是太鬆太闊了。

  這一點又是我們不知道的。

  他說這樣闊,使他達不到終點,很難射精。

  阿菁則是甚為滿意。

  後來她還提議他改道而行。

  這一點也是令我太感意外。

  阿菁有這個提議,顯然她自己是經試過了的,而且顯然她也是相當放蕩,有
過不少男人了。

  這些事情阿菁都沒有講,因此我們都不知道,我們還以為她是很正經養著孩
子的。

  他是喜歡嚐新鮮的,所以他也試了。

  原來阿菁很享受這個,而他也是因為夠緊湊而能夠很快就射精了。

  他覺得這是很新鮮很夠刺激的事情,而他也很後悔以前不懂得兩者都試一下


  也因此,他就要在我的身上也試一下。

  他說:「不辛苦的,你試試就知道!」

  他還想再來,我怎麼也不肯。

  這是不正常的事情,提起就令我作嘔。

  當我想到他昨天才做過這樣骯髒的事情,我就感到作嘔,也甚麼情趣都沒有
了。

  假如他早對我講,這一次我是不會肯與他親近的。

  也許他是已經洗過,但是我心中仍是覺得骯髒。

  而且,這事也未必真能洗淨,我聽說如此是很容易感染細菌的。

  因此我變得很冷淡,也很不舒服。

  我忽然醒起,他這個人實在並沒有什麼可愛。

  他沒有固定的女朋友,是有性格上的理由的。

  他的性格喜歡嚐新,又喜歡使用卑鄙的手段,這與我理想中的他就並不符合


  我祇是喜歡他的外表,對他的真正為人並不了解。

  我把他的外表配合我自己的理想,想像他的為人也和他的外那樣可愛,但是
其實他是為人一點都不可愛。

  但我沒有出聲。

  他不會因為我講而改變他的行為的,而且我也不會有資格講。

  他一定會說我沒有資格干涉他的行為——假如吵起來他就是會這樣講了。

  他還是又談這個又談那個,一直在比較,我都沒有出聲。

  而他也並沒有察覺到我的心理上有些不對,他還是繼續講他的。

  後來,鐘數夠了,我們就離開。

  下一次他再找我,我說不舒服,他也沒有堅持。

  這樣幾次都是如此,他就沒有再找我,也許他並不是知道我不滿意,祇是他
覺得我不重要而已。

  我不肯,他還有別人。

  我也認為我是夠理智,能夠把情形分析得很清楚而知道應該怎樣做。

  有些人是不能做到的,會仍然沉迷下去,祇是相信自己相信的那一套,也希
望能夠把對方改變為符合自己的理想。

  其實改變一個人是很難的,男女之間相處,貴乎能夠容忍對方的缺點。

  但這也是有限度的,大過份的缺點,就不能夠容忍。

  他的缺點就是太過份了。

  我雖然是給了他我的第一次,我還是能甘心接受損失而退出。

  其實假如硬要堅持下去的話,我是會損失更大的。

  這是客觀的想法,實在不是容易做到的事。

  而其實我在沒有了他之後,心靈也是很空虛的,因此,我決定找一個人代替


  阿文就是一個代替的人。

  阿文一直都追求我,我卻嫌他太老實。

  沒有什麼不好,祇是太老實,不太懂得說話,與他一起就沒有什麼趣味。

  但是經過了阿雄的教訓之後,我又開始能夠欣賞到阿文這種型的人的優點了


  我與阿文來往了兩個星期便與他上床。

  這是我主動的,阿文這個人太老實,他雖然是一定也很想的,卻不懂得如何
開口要求。

  女人懂得如何暗示,懂得如何方便他開口,因此就很易成功。

  我其實又不是生理需要那麼強,祇是要有一個人幫助我忘記阿雄。

  我仍然怕我會抵受不住阿雄的誘惑,他再找我我又會去,所以我就急於與阿
文成事。

  我也明白自己的性格,我一給了阿文,我就不可能再與阿雄好了。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同事時與兩個男人好那麼骯髒呢?阿文把我帶回了他的
家去。

  他自己住一間小房間,我們就在那裡成其好事。

  原來他在這件事上是已經有經驗的。

  他也做得相當好,雖然純以技巧來說,他是不及阿雄那麼好的。

  他不是一個那麼想像力豐富的人。

  他則以為我還是第一次,他說非常感激我給了他我的第一次。

  這個我也不否認,是他自己說的,我祇是不提。

  我很慶幸阿雄一直沒有與我公開好,就沒有別人知道。

  我問他怎麼會這樣有經驗,他告訴我他以前與一個女人差不多是同居過,後
來那個女人嫁了人。

  也是她主動誘惑他的。

  阿文雖然與女人同居過,仍然是不大懂得女人的心理,不會追求,做起來不
夠細心。

  不過我並不介意,因為假如他是精通的話,也許他又會東攪攪西攪攪了。

  我就是這樣與阿文好了。

  阿雄的事,我也不再管了。

  阿文的收入相當不錯,他求我嫁他,我說考慮。

  他要求我先訂婚,不要做事。

  這個我則答應了,我也樂於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我是與阿雄有過一手的,對
著阿雄也實在不大好意思。

  阿文跟我不久就籌備結婚。

  而差不在我們結婚的時候,阿雄就出了事。

  阿雄是有一晚給人在街上捉住,一刀把那話兒割去了。

  他沒有死,送進了醫院,不過這樣一割,他是不能再攪什麼女人了。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有些女工是有很兇的朋友的,可能他攪過了人家,又把人家辭退了,人家不
服氣,就這樣把他一整。

  這樣也是活該,他是攪得太多了。

  阿雄自己也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我很擔心他會供出這件事情的秘
密,他攪過的女人,警察就會逐個來找,問話一番,那就會找我,假如阿文知道
了,那就不很妙。

  不過警察並沒有來找我,我猜阿雄是不敢講出來了,講出來也不會有人同情
他,就不如不講了。

  我總算能安然渡過這個難關,我與阿文結了婚,生活過得很幸福。

  阿雄後來如何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他是不會再來找我的。

  他已沒有那本事。

  ------完------
2012-10-8 09: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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