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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寬闊的大道上,一匹駿馬嗖地飛馳過去,馬背上的騎士一身青袍,裹住了全
身。但在疾風獵獵中,還是隱約透露出此人纖細的身段。看到前方來得一行人,
護著一輛馬車,騎士忽地勒住馬頭,翻身下來,迎上前去。
打頭的年輕人,頓時一怔,向後揮了揮手。後面跟著的人們,立時緊張了起
來,有些開始向馬車靠攏,有些伸手入懷。不過,當來者掀開頭套之時,大家都
鬆了口氣。這騎士果是女子,清秀端麗,乍一眼看上去,倒似豪門裡的大小姐,
有一股書卷氣的清氣,只是眉宇間略帶憂色,有些風塵僕僕。
年輕人陡然見到她美麗的容顏,臉上一紅,不敢直視對方靚麗的雙眸。那女
子施禮道:「這位大哥,打擾了,請問孫家莊怎麼走?」
「那邊二里地便是,姑娘,姑娘貴姓?」年輕人向東北方一指,有些魂不守
舍,後面的人,不禁心中暗暗好笑。
「多謝大哥,我姓程。」女子微微一笑,翻身上馬,立時去了。年輕人忍不
住向她離去的方向望去,後面一人笑道:「別看了,想討媳婦,這樣的你可高攀
不上。」年輕人面色一紅,有些沮喪,心中還想著方才她離別時那清麗的笑顏。
這女子便是程英了,她和陸無雙自絕情谷和楊過分離,兩人心情鬱鬱,作伴
在此地散心。不想聽聞此處出了大事,許多好人家的女子,陸陸續續的失蹤。而
且她們不是當地名門閨秀,就是妓院紅牌。官府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捕
快把整個地皮都翻過來,也沒有絲毫線索。
兩人一聽,正好兩人心情抑鬱,心想這事需管上一管。以陸無雙的意思,立
刻就要開始尋找。程英卻心思細膩,她仔細打聽後,發現本地有兩個出名的美女,
還沒有出事。一個是孫家莊的孫玉秀,一個是醉紅樓的小琳。她便要陸無雙和自
己分頭保護這兩人,守株待兔,遠勝漫無目的的搜尋。
打聽好孫家莊所在,程英立刻縱馬前去,此時夕陽漸漸落下,料想賊人應該
晚上到來,看來趕得及。過了二里地,程英看到一處大莊園,想必是孫家莊了。
她翻身下馬,走到大門前,只見門口緊閉,無人看家。程英眉頭一皺,將馬
拴在一旁樹上。看這情形,莫非已經出事了?程英心想若真是如此,此時貿然拜
訪,甚是不妥。
她四下觀望了一下,只見莊園旁有個大柳樹,可窺視到莊園全貌。
程英輕身躍上,舉目望去,果然事情不對,只見家丁四下奔走,個個一副著
急的模樣。兩個官差樣人,垂頭喪氣地從對面門裡回來。這二人都是一臉彪悍模
樣,其中一人太陽穴高高聳起,並非尋常捕快,只怕是六扇門中高手。
程英心裡一沉,想不到這些賊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擄走一個大
莊園的千金,還能輕鬆此等高手追捕。看來此事絕不簡單,要趕緊回去通知陸無
雙,否則她性格衝動,若是魯莽行事,只怕更是糟糕……
忽然大門打開,那兩個官差走了出來,談論著什麼。程英不著急躍下,屏住
呼吸,靜靜聽著。只聽一人道:「哎,你說我們捕快面子往哪裡擱?就這麼讓人
把小姐搶走,哎!」
另一人道:「這事真是邪門,賊子身手了得,也就罷了,我們追到樹林那邊,
七拐八彎,就把我們甩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前者道:「不錯不錯,這樹林雖大,從來沒走失人,這我們就找不到路,我
看這些人必然不簡單,只怕憑六扇門之力,沒有法子啊。」
這二人話語不斷,遠遠去了,程英微一沉吟,舉目望去。在莊園另一側,有
一片深密的樹林,蔓延到山中。看來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所在了。程英躍下樹來,
向那邊走了過去。
這樹林緊緊貼著莊園,在昏暗的暮色中,黑漆漆地很是嚇人。程英信步走了
進去,沒幾步,她立刻發現事情不對。這樹林看似尋常,卻有人做了手腳,有些
被砍倒了,只剩下樹樁。有些則被藤蔓纏著,無法通過。這一番佈置,竟暗合九
宮八卦的含義,想當初黃蓉只用藤蔓纏樹,就讓女魔頭李莫愁一籌莫展,區區幾
個捕快,怎能看出異樣?
不過對程英而言,破除此陣,並不算難。她靜立了一會,看出來從莊園出來
的方向是生門所在,除了那裡,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出去樹林。程英看好方向,握
了握懷中的玉簫,展開輕功,尋了過去。
順著那方向沒走多久,迎面是一個荒廢的小屋,還有一段距離,程英已經聽
到隱隱約約有人說話。她屏住呼吸,藏身在樹上,慢慢接近了過去。一望之下,
心中一喜。
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身穿破布衣衫,若不是雙眉間一股煞氣,倒像一
個普通街頭小流氓。他此刻雙目望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悠哉悠哉地坐
在小屋背面的地上。身旁是個大大的袋子,一看便知裡面有人。程英吸了口氣,
看來這人十有八九就是竊香之人,多半是在此在等人接應,此刻需趕緊出手,不
然來了同伴,就難救人了。
一陣大風颳過,樹葉飄揚,發出沙沙的聲音。趁此機會,程英雙足一登,向
那人撲了過去,手中玉簫已經在手,直指對方腰眼穴道。眼看就要得手,那人忽
然往旁邊一閃,躲過了程英這招偷襲。
程英略微一驚,不過看此人身法,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男子看清楚是何人襲擊自己,忽然笑了起來,道:「想不到今天老子運氣這
麼好,又遇上一個小美人兒,嘖嘖,你比這孫大姑娘美上不少啊。」
程英不去理會,沉聲道:「你是何人?此事是誰指使?」
男子聳了聳肩,道:「姑娘若想知道,何不陪我去一趟,我看你眉鎖腰直,
還是沒嘗過男人的雛兒吧?讓大哥讓你開開眼界,尋尋樂子,如何?」
饒是程英性子沉靜,聽到這話也不禁面上一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楊過,她
定了定神,道:「那就先把孫家大小姐先留下。」玉簫一展,撲了過去。
那男子沒有兵刃,也不正面迎擊,只是四下閃躲,口中還不請不楚道:「妹
子,你這武功不錯,看來身子練得不錯嘛,就是衣服穿得太多,可惜可惜啊。」
「好輕功,腿法真棒,男人就喜歡這樣夾得緊的,哎喲,出手夠狠啊。」他
一個閃躲不及,臂上中了一下玉簫,又驚又怒。
程英置若罔聞,只是凝神看他動作,使出師門的玉簫劍法。這套劍法不愧是
東海桃花島一絕,靈動騰挪,虛實並進,幾個回合,已經讓那人吃了大虧。
男子見勢不妙,欲往廢屋退去,怎奈被程英逼住了,逃也不是,打也不是,
漸漸無力多嘴,額上見汗。程英心裡明白,他最多支撐半壺茶功夫,就要被自己
打倒。
果不其然,程英一招直取男子雙腿,無奈之下,他只得向上一躍。怎知這招
卻是虛招,程英玉簫一挑,正中他小腹。只把他打的臉色煞白,連連後退,眼看
就要坐倒。
程英走上一步,準備補上一指,封了他的穴道。忽然身邊土堆晃動,地面竟
然裂了開來,一把勾爪嗖地飛出,向她打來。程英吃了一驚,玉簫晃動,想把飛
抓隔開,怎知一交手,玉簫被勾爪勾住,程英只覺得一陣大力拉扯,一個把持不
住,玉簫竟被生生地奪了過去。
她臨危不亂,急忙撤手,退開幾步。只見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像一個肉球般,
渾身都是泥土,手中拿著飛抓,小小的眼睛盯著程英,上下打量。程英被他看得
極不舒服,彷彿這矮子不是看一個人,而是看一個待宰的畜生。只見年輕男子忍
著痛,行禮道:「土公公,多謝您老相救。」
那換做土公公的人正眼也不看他一眼,鼻孔裡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他把玉
簫插在腰間,看著程英,道:「這個肉媒不錯,腿長腰細,功夫也這麼高,教主
一定喜歡。」
程英雖不解他肉媒是何意思,但聽口氣,必是奸邪之事。她兵刃已失,對手
武功不弱,手段狠毒,留在這裡甚是不妥。程英心想,此時只有先退去,聯合陸
無雙,再請幾個高手助陣再說。
想到此處,她手一揚,幾發暗器向對方打去,自己向後一躍,便要逃走。
土公公冷冷一笑,竟不閃避,讓暗器打在身上,飛抓出手,打了過來。程英
一驚,急忙閃避,哪知這飛抓空中也可轉向,只聽撕的一聲,自己的腰帶已被抓
破,好在沒有傷及皮肉。
但這一下,褲子一送,掉了下去,程英兩條光潔雪白的大腿,便暴露了出來。
她又驚又羞,下身只剩一條褻褲和鞋襪,自出道以來,從未經過如此窘境。
那男子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赤裸的大腿,發出邪邪的笑意,更讓程英渾身起了雞
皮疙瘩。
只見土公公晃了晃身子,幾枚暗器都落在地上。此刻程英才發現,這人倒並
非如此矮胖,只是袍子下面藏著一層泥土,這才不怕暗器。她心中慌亂,不由自
主地想起楊過,幾次艱難險阻,都是靠他安然度過。
此刻自己面對的不止是惡徒,更是淫賊,若是落入他們手裡,污了清白,還
不如自己了斷。她彎著身子,雙手竭力遮住雪白的大腿,心中又是緊張,又有些
淒涼。若是楊過聽聞自己死訊,會像對小龍女般傷心嗎?不,肯定不會的,他肯
定會為自己報仇,但絕不會傷痛欲絕。
年輕男子看著程英的窘態,想要說幾句輕薄話兒,可惜腹部劇痛難當,只能
用眼神欺負一下這個端莊秀麗的女子。土公公一擺飛抓,道:「姑娘,還是束手
就擒的好,不然傷了你,只怕教主也會不高興。
不過你要是真要反抗,要殺你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程英面色蒼白,眼神卻十分堅定。土公公嘆了口氣,道:「那就別怪我不客
氣了。」剛要動手,那男子忽擠出話來,道:「公公,這般美麗女子難找,還請
公公莫要……」土公公冷笑一聲,道:「那隻怕死的就是你公公我了。」男子諂
笑道:「公公,若是抓到如此絕色送於教主,公公大功一件,豈不甚好?」
土公公臉色一動,似是被說動。程英知道此時不走,機會轉瞬即逝。她身形
急動,向後退去。土公公一聲怒喝,矮矮的身子像一個肉球彈了過來,手中飛抓
更是直取程英小腿。她空中一個轉折,好容易躲過了這一擊,但終究還是無法脫
身。程英心中一沉,腦中閃過初見楊過時,他的音容笑貌,只怕今生今世,無法
相見了。
就在此刻,土公公忽然縱聲大喝,雙手掩面,向後倒了過去。指間一串鮮血
流了出來,甚是可怕。程英雖不知何故,但此時還是先脫身為妙。她一展身形,
遁入樹林之中,只聽身後,土公公怒喝聲源源不絕,伴隨著樹枝的爆裂聲,想必
是他正狂亂的揮舞飛抓。程英心頭仍狂跳不止,這一劫總算是躲過了。不知道是
何人傷了他,還是先撤走,看此人是否會與自己回合。
她心中十分不安,這些人不但武功高強,還懂得九宮八卦之術,要是放任不
管,危害之大,不可想像,最好能找到師父,或者,去找楊過?想到這裡,她面
色一紅,方才危急關頭,竟然屢屢浮現楊過的面容,看來這相思之苦,今生是擺
脫不了了。
回到鎮上,等了一陣子,卻始終不見有人找來。程英擔心陸無雙的安危,不
敢再等下去,縱馬向陸無雙所在方向,加急趕去。
剛剛紛亂的樹林不遠處,一個青衣女子,彷彿在空中飄著一般,鬼魅般穿行
著。到了一個小屋旁,她停了下來。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一臉恭敬地迎了
過來。女子見了他,冷冷道:「去準備一下晚飯。」
男孩連連點頭,轉身去了。女子嘆了口氣,只覺得丹田一陣疼痛,只怕寒毒
又要發作了,她摸了一把懷中的無情花,心中七上八下,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這女子自然就是小龍女了,她也在追查這幫人的下落,方才在樹林中,偶遇
上程英和對方動上了手。她雖然不願意露了行跡,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楊過的好
友就此落入敵手,便用玉峰針出手擊中了土公公的面部。她輕功卓絕,一擊即中,
立刻遁走,無人發現。
但這一運功,寒毒便要發作,小龍女端坐在屋內,不知是否該使用這無情花
來解毒,幾天前的遭遇,重新浮上心頭。
那天,自從別了薛家,小龍女順著他們指示的方向一路尋來。沒有發現任何
線索,整日徬徨無奈。更糟糕的是身上毫無盤纏,也沒個歇腳的所在。眼看夕陽
下落,小龍女坐在湖邊的樹上,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她的江湖閱歷實在太淺,又不能露了行蹤,思前想後,當真是一籌莫展。
忽然之間,丹田一陣寒冷,全身顫抖起來。小龍女心中一沉,這寒毒看來並
未去除,此刻發作起來,看來又是苦不堪言。她盤坐在地,嘗試運功抵抗,但這
冰魄銀針之毒,隔斷丹田。玉女心經根本無從下手。
這刺骨的陰寒,襲遍全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讓小龍女渾身縮緊,面上的
肌肉陣陣抽動。她知道這寒毒每一次發作,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要是這次被
奪去了性命,也是正常之事。楊郎啊楊郎,這條路,自己真能堅持下來與你相會
嗎?
迷迷糊糊之間,她忽地伸手入懷,摸到了帶著的幾株無情花。這東西,也許
能夠解毒?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會是什麼呢?小龍女牙關互擊,雙手急劇地顫
抖著。沒時間考慮了,她一咬牙,取出一小部分,掰成兩段。
只聞得一股奇特的清香,和上次與玉道人相鬥時一模一樣。可這次,過了半
響,小龍女一絲好轉也無,而且也沒有像上次全身不可動彈。她知道此刻已經不
容得猶豫,將無情花放入口中,毅然咬了下去。
一股辛辣的味道,立刻爆發開來。小龍女只覺得一股熱力,傳遍全身,和寒
毒糾纏在一起,彷彿兩條毒蛇,互相撕咬著,扭曲著。這滋味絕不好受,但寒毒
竟真的漸漸被壓制了下去,小龍女只覺得丹田的陰冷逐漸被熱氣壓制,終於慢慢
消失。她舒了口氣,看來這無情花,還真是寒毒剋星。
可寒毒雖然消失,熱氣卻並未散去,丹田處一股暖烘烘的感覺,和內功不同,
它帶來一股酸酸的感覺。小龍女不知就裡,站起身來,忽然下體一陣強烈的痠軟,
險些讓她叫出聲來。原來是剛剛全身出了冷汗,讓下體的衣物緊緊貼著肌膚。這
一站起來,衣料輕輕滑過嬌嫩的花唇,點起了一陣奇異的火花。
這肉體的感覺,讓小龍女不得不想起昨天被薛王薛霸玩弄時,出現的羞恥的
快感。從那時起,自己從來沒有回憶起那令人羞憤欲死的姦淫。但此時此刻,丹
田的熱氣傳到了女人的私密桃花源,燃起陣陣柔媚的觸感。小龍女甚至能感覺到,
那花徑逐漸變得火熱開來,分泌出絲絲滑膩的蜜汁,彷彿渴求這什麼。
好不容易躍下樹來,小龍女身子微微晃動,本來蒼白的臉龐,浮現出動人的
紅暈。朱唇之間,吐著絲絲熱氣。仔細看過去,她的玉胸似乎比平時脹大了一些,
兩顆嬌嫩的乳頭,更是悄悄挺立起來。
小龍女竭力想壓制肉體的火焰,但慾望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手足無措的她,
忽然想起當初解救姜家姑娘的情景。她當時神智不清,幾乎要喪了性命,定要洩
了身子,才能解救。自己多半和她一樣,都是中了這無情花之毒,若非洩了身子,
只怕剛走寒毒,就要喪命在這淫毒之下。
可是此刻只有自己一人,怎能洩身?小龍女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害羞。總不
能找個男人,奸了自己吧?本來已經極是對過兒不起了,就算死了,也不能做這
放蕩無恥之事。那難道就此束手待斃不成?
忽然,她想起那時,姜姑娘摟著自己,把自己手指吞了進去……
心中一動,小龍女雖極是害羞,但除開此法,沒有其他路可走。她咬著牙,
臉一直紅到脖頸,手指一點點伸進裙襬,撐開褲腰,滑向褻褲。那裡濕濕滑滑,
卻又火燙火燙。剛一接觸到褻褲,下體一陣極度痠軟,蜜部深處的抽動,讓花唇
悄悄地打開了。
「啊……」小龍女不由自主發出了呻吟,幸好四下無人,否則若是被男人聽
到,真不知道這世上有誰能夠抗拒這輕靈而又香醇,羞澀而又嬌媚的喘息。即便
是世外高人,有道高僧,只怕也要春心大動,陽具暴漲。
夕陽的叢林中,一個絕色美女,張開著雙腿,一隻手伸進濕潤的下體。雙腿
之間的布料,不斷凸起,陷落,一團黑色的水漬,漸漸擴大著。到了這個時候,
小龍女顧不得矜持,手指按住花唇入口,還沒等用力,濕熱的陰道忽然發出熱切
的吸力,花唇張了開來,貪婪地將手指吞了進去。
即便是纖細的手指,也無法在緊致地肉壁中靈活地活動。小龍女挺著腰,顫
抖著,輕聲呻吟開來,伸縮著手指,探尋者自己的蜜部。剛開始,她只是呆板地
抽插,後來感覺到自己的肉體的需求,她逐漸找到那個快感的源泉,手指的律動,
掀起了更多的快感。
全身酥麻之間,小龍女看著自己胸前高高聳起的乳頭,突然有一種撫摸她們
的衝動。胸口一陣陣脹痛,乳頭更是酸癢難當。也許可以摸一摸她們,那些男人
刺激她們的時候,好像也有和下體類似的快感。小龍女一陣顫抖,努力將那些淫
邪的景象排除出大腦。她緩緩地把手放在胸前,輕輕點了一下乳頭。
「嗯……」只是輕輕的觸碰,帶來卻是激烈的快感。在小龍女揉捏著嬌嫩硬
挺的乳頭時,她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動作更加激烈。不再是單純地進進出出,而
是微微彎曲,刮弄著嬌媚的肉壁。
一時間,林子裡春光迤邐,小龍女仰著秀頸,朱唇難耐地呻吟著,羞恥和喜
悅交織在一起,蜜部的汁液,在雙腿間越擴越大。
「啊……啊……恩……」忽然,她的動作開始加快,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女
人的深處開始冒出一股強烈的火焰。乳房開始發漲,腰部越來越向上挺起,小龍
女只覺得陰道內的吸力,幾乎要把手指吞進去一般。
終於,在最後一次抽動手指的時候,小龍女的肉體爆炸了,媚肉綻放出的快
感傳遍到每一寸肌膚,極度的酸軟讓小龍女死死咬緊牙關,噴射出大量的蜜汁。
第一次,這位絕世美女,享受到了完全自主的高潮。
好不容易停止高潮的喘息,小龍女羞得滿臉火燒一般,方才的激情還殘留在
肉體上,身子還是酥酥麻麻的。當她拔出蜜道中的手指,那滑膩的感覺,更是讓
她臉紅心跳。小龍女嘗試著運了下功,果然,方才的寒毒和淫毒,此刻都消散了。
她心裡也不知是歡喜,還是羞恥。歡喜的是,靠一己之力,還是能夠消除寒
毒,羞恥的是,這自我安慰的舉動,實在太過放浪了,若是讓過兒看到,只怕也
會瞧不起自己吧。
想到楊過,心頭一酸,這重會之路,也不知何時方能成功。這冰魄銀針之毒,
深入骨髓,若要拔除,萬萬非一時半刻之功。這淫毒看似寒毒剋星,但長期服用,
後果堪憂。
小龍女突然想起死在絕情谷的天柱僧,若是有一位精通藥理的人物,君臣相
佐,調的良藥,遠勝過自己以身試毒。也許去尋一位神醫,勝過追尋這幫淫賊。
不過自己孤身一人,又不能洩露行徑,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幾日後沒了盤纏,
不知如何是好。
思前想後也無好法子,小龍女站起身來,全身汗水打濕了衣衫,緊貼著極不
舒服。特別是褻褲,完全被蜜汁浸透,滑膩粘稠,幾乎寸步難行。她嘆了口氣,
凝神聽去,不遠處就有水源,看來只能洗個澡,再圖打算。
幾步路外,果然有個小小湖泊,水色清麗,是個好所在。小龍女查看四周,
確定此處無人,輕解羅衫,露出一幅潔白秀麗的女子嬌身,緩步步入了湖面。白
皙的腳掌,秀美的雙腿,嬌嫩的粉臀,盈盈可握的纖腰,還略帶嫣紅的雙乳,漸
漸消失於潔淨的湖水之中。
清涼的湖水沖淡了方才殘留的火熱,小龍女好久沒有如此這般舒適,她輕輕
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打濕了秀髮,自己梳洗。當摸到下身,小龍女有些害臊地分
開陰唇,讓湖水好好洗刷一下媚肉上餘留的蜜汁。
夜色漸至,血紅的夕陽投射在小龍女的身體上,彷彿潑上油彩的國畫,亦幻
亦真。密林在湖水中的倒影,被掀起的漣漪打散開來。朦朧中,只見這不可方物
的女子,雙眼微閉,在水中央緩緩梳洗,此情此景,猶如仙子下凡,又似精靈夜
行。這靜謐的山林中,只聽得陣陣流水拂過白玉般肌膚的輕柔聲。
洗了半晌,小龍女自覺身體已然潔淨,便要上岸。忽然,只聽叢林中一陣晃
動,陰影處,彷彿有一個細小的人影。小龍女這一驚非同小可,有人在此偷看,
自己竟然沒有發覺,此人莫非是淫賊一夥不成?
第五章
小龍女輕功一展,掠起衣物,便向那邊撲了過去。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子,慌
不擇路地在林子裡狂奔。小龍女也不著急,在樹上穿戴整齊,放任他走了一段。
古墓派輕功豈是尋常人可以逃脫,小龍女身形動處,輕輕鬆鬆搶到了那人面
前。
看清此人,卻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農夫孩子打扮,濃眉大眼,滿臉污
濁。
看道小龍女忽地立在面前,他面色大變,忽然跪了下來,磕起頭來。小龍女
一怔,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聽少年大聲哀求道:」仙子饒命,仙子饒命!」
小龍女看他這般,倒也不想發作,只是輕聲道:「我不是仙子,你不必如此。」
「不,不,仙子如此美麗,絕非塵世中人,我阿桂豬油蒙了心,竟敢偷看仙
子洗浴,罪該萬死,還望仙子可憐可憐小人,饒我一命。」少年語帶哭音,只是
磕頭不絕。
小龍女輕嘆一聲,單手一扶,少年身不由己地站了起來。這下他更是面無人
色,呆立著簌簌發抖,道:「這,這可是仙法麼?」
小龍女心想這只是個鄉下少年,不必理會便是,道:「不是,你走吧,莫要
對人說起。」
少年不住點頭,看了小龍女一眼,立刻低下頭去,道:「阿桂絕不敢說,阿
桂一人住在山裡,平日裡只是養些雞,不與他人說,不與他人說。」
小龍女點點頭,剛想離去,忽然靈機一動,這人一個人住在山裡,又對自己
奉若神明,豈非絕佳的落腳之處?
想到此處,小龍女道:「你一人住在山裡?」
「是,是。」阿桂連連點頭道。
「好,我想去你那住一陣子,可否?」小龍女道。
阿桂大驚,道:「這,仙子怎能住在小人那裡,那裡太破舊……」
「你只說有無地方。」小龍女自幼生長古墓,怎會嫌棄破舊之處。
「有,有的,我母親去世後,有間房一直空著。」阿桂道。
「走,引我去。」小龍女在阿桂腰間一扶,兩人立刻騰在空中。
阿桂嚇得魂不附體,一動也不敢動,還要小龍女提醒,才一路引路,到了自
己家中。此處果然人跡罕至,一個破舊的屋子,一塊養雞的空地。小龍女看著此
處,眼眶兒一紅,當初和楊過逃出古墓,也有一段山中日子。
少年男女住在林中小屋,雖然簡樸,卻獨具溫馨。若是自己身子無恙,此刻
和楊過共處,養些小魚小雞,便是再破舊又有何妨?可是,也就是在那屋子周圍,
自己的清白被尹志平玷污,而現在,且不說薛王薛霸的淫玩,就是自己,也是剛
剛自慰到高潮。哪裡還有當初清純無暇的樣子?
小龍女這邊沉吟不語,阿桂更是大氣不敢吐一聲,呆立在旁,低垂著頭,看
也不敢看她。小龍女定了定神,道:「領我去房間,再找根繩索即可。」
小龍女這邊安穩下來,程英卻是心急如焚,策馬狂奔了兩日兩夜,這才到達
陸無雙前往的醉紅樓。當時兩人約好,住在所往地方最近的客棧。程英向店小二
打聽了一下,確實有陸無雙住店的消息,只不過她前一日晚上出門後,再也沒有
回來。問起那紅牌小琳,店小二隻是搖頭不知,此等紅牌,除非富人大家,尋常
人等無可相見。
程英只聽得憂心忡忡,她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往醉紅樓尋去。那小琳所在
的乃是北樓,程英趁著夜色,繞過燈火輝煌的正廳,直往北樓探去。此處雖是紅
牌居處,卻只點了一些燭火,靜悄悄的。
只看門口一個老鴇走了出來,一臉庸俗脂粉,看上去十分生厭。只是此刻程
英也無暇管這些,迎了上去,道:「這位……大姐,小女子有一事相詢。」
那老鴇吃了一驚,一眼望去,是個美貌的女子,更是疑惑,道:「姑娘,你,
你怎麼到這裡的?」
程英道:「大姐,不知小琳是否住在此地。」
老鴇道:「是,小姐是住在這邊,不知姑娘有何貴幹?」
程英道:「若是如此,為何燈火不明,無人來訪?」
老鴇嘆道:「姑娘不知,小姐近日身體不適,多時沒有迎客了。」
程英道:「可否見過一個瓜子臉,白衣的女郎來過?」
老鴇一怔,連連點頭,道:「有,有一位白衣女俠來過,我方才就想她是否
和姑娘是做一路。哎,她來了兩天了,說是要保護小姐,就在屋內。」
程英急道:「快帶我去見見她。」
老鴇道:「好,哎,這賊人鬧得整個州府不得安寧,女俠是武林中人,能仗
義相助,老身感激不盡,請隨我來。」
兩人上了樓,老鴇彈著門戶,道:「小琳啊,那位陸姑娘的朋友來了,開門
啊。」
屋子內的燭光印在薄薄的門紙上,隱約可見一個人影,程英大大舒了口氣,
此人白色衣衫,瓜子臉兒,依稀便是陸無雙的模樣。看來此處還沒到賊人來襲,
只見陸無雙走到門前,吱呀一聲,門打了開來。
程英一見陸無雙,失聲道:「無雙妹子,你……」原來陸無雙雙眼無神,一
臉茫然,猶如行尸走肉一般,哪有平時半分靈巧活潑的樣兒?
當機立斷,程英立刻反手抓向老鴇,豈止她不會武功,一擊便中。老鴇一臉
驚恐,剛要說話,忽然陸無雙身後閃出一個人影,一枚白亮亮的利刃,直指程英
小腹。程英身形急退,避了過去,但此人竟似手臂可以伸長,利刃陡然長了半寸,
斜斜劈了下來。程英一驚,急忙閃身,只聽一聲慘叫,那人竟不收手,可憐老鴇
喉嚨鮮血狂噴,立時殞命。
兩人對峙在樓梯,程英在下,那人在上。程英看清此人,暗暗納罕。剛才就
奇怪怎會有人躲在陸無雙身後,自己沒有發覺?原來此人身形甚小,最多四尺出
頭,圓圓的腦袋,細小身子,手腳極長,倒像一個雞蛋連上了四條毒蛇,看上去
極不舒服。
不問可知,此人必是和那土公公一路了。
那怪人望著程英,忽然陰陽怪氣地道:「你就是那個和土公公交過手的女子?」
聲音極高極細,如尖針入耳。
程英不答,反問道:「你們把陸無雙怎麼了?」
怪人眼皮一翻,道:「她已是肉媒,你也快了。」忽然縱身而起,攻了下來。
程英玉簫已失,換的一支長劍,好在桃花島絕學落英神劍掌法,本就是劍法
中幻化而來,如今程英使將出來,也頗具威力。那怪人武功甚是奇特,不但手臂
極長,而且能各個方向彎曲,刀刃指處,角度變幻無方。指左打右,指上打下,
防不勝防。程英不敢大意,只是守緊門戶,細心看他刀法路子。好在對方招式雖
奇,功力卻平平,守個仔細,倒也毫無破綻。
怪人久攻不下,面色泛紅,嘴裡忽然嘰裡咕嚕開來。程英初時只道他心中焦
急,急於求成,但過一陣子,只聽那人念的速度越來越快,聲音忽高忽低,時而
尖銳似笛,時而低沉如鼓。
程英只覺得聽著聽著,心中愈發煩悶,心臟竟彷彿跟著他的言語頻率,忽快
忽慢地跳動。程英心中一凜,這多半是邪法,她知道拖下去十分不利,對方招式
已然摸清不少,清嘯一聲,轉守為攻,劍峰直指怪人腰間。
哪知他不閃不避,一剎那,程英劍尖已經刺入他的腰部。只聽怪人一聲厲叫,
身子撲了上來,四肢展開,竟把程英牢牢抱住了。程英這一下驚得不知所措,自
己的劍刃整個刺入對方身體裡,鮮血四濺,他卻不管不顧,只是緊緊纏住程英的
身子。程英只覺得骨骼咯咯作響,全身力道一絲也使不出來。怪人忽然大叫一聲,
四肢猛地縮緊,程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幽幽醒來,身子略為一動,發現穴道被封,身子被縛在
了椅子上。
程英心裡一驚,莫不是已經被人輕薄了?定了定神,發現衣物完好,身子也
無絲毫異樣,心中這才放心。
「美人兒,可是醒了,等得我心焦啊。」只聽得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放眼望去,是一個白衣書生,搖著扇子,輕薄地上下打量著自己。那擒住
自己的怪人坐在一旁,雙眼微閉,彷彿老僧入定,不聞不語。
「你們是何人,趕如此大膽妄為?」程英淡淡回道。
「嘿嘿,美人,我們……」這書生剛要說話,忽然一旁怪人冷哼了一聲,他
立刻停住,轉過身,賠笑道:「蛇公公,這次捉了兩個上等貨色,教主那裡,必
定重重有賞啊。」
那蛇公公又只是哼了一聲,他腹部纏上了白布,看來程英那一劍,畢竟還是
傷了他。蛇公公望了程英一眼,卻只像看一個貨品一般,也不看書生,只道:
「你算得那個貨色,還不是我擒住的她們。」
書生卻不生氣,行禮道:「哪裡哪裡,我們四書僮,又怎能和教主座下三公
相提並論?再說,那土公公漏了此女子,蛇公公立時手到擒來,這教壇上下,哪
一個不讚蛇公公手段!」
蛇公公臉色仍僵,卻也咧了咧嘴,道:「臭小子,知道就好。我還需運功療
傷,這裡先交給你罷。」說完,閉目養神,再不言語。
書生笑了笑,轉頭對程英道:「美人兒,想不想看看你那同伴,如今可好?」
程英身子一動,心裡一涼,道:「你們喪盡天良,還敢如此說話。」
書生搖搖頭,皺眉道:「哎呀,姑娘想必誤會了,陸姑娘如今享盡人間福氣,
日日過的如天仙一般,怎能說我們喪盡天良,來,姑娘你一便知。」他拍了拍手,
門房打開,陸無雙走了進來。
程英看到她,心裡一疼。陸無雙仍舊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平時的活潑蕩然
無存。書生笑道:「陸姑娘,過來,讓你朋友見識見識你的本事。」說完,他竟
鬆了腰帶,將下體露了出來。程英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他,要知道,她還從來
沒見過男人那話兒長的什麼樣子。哪知等程英看到陸無雙,一時間,呆住了。
只見陸無雙見了書生赤裸的下體,竟然漸漸有了生氣。眼波流轉,露出一股
奇異的神態,彷彿看到一個極喜歡的物事。她一步步踱了過去,走到了書生的身
邊。書生指了指下體,輕輕摸了摸陸無雙的嘴唇。
陸無雙痴痴一笑,蹲了下去。
「表妹,不行!」看到陸無雙這般,程英再也忍受不住,叫了出來。只見自
己從小相識,那個要強,俏麗,可愛的表妹,那個守身如玉,除了楊過從來沒給
任何男子好臉色的陸無雙,竟像一個妓女一般,含住了書生的肉棒,慢慢吞了進
去。看著男人的陽具一點點消失在陸無雙的小嘴裡,程英心中劇烈痠痛,淚水流
了下來。
「嘖嘖,原來是表姐,怎麼看到妹子學會了新本事,感動的哭了。」書生享
受地挺著腰,低頭看著陸無雙為自己吹簫。只見她雖然生澀,但熱情不弱。賣力
地聳動這腦袋,把個肉棒弄得晶瑩透亮。那丁香小舌,還在閃亮的龜頭上來回舔
弄,哪裡還有半分黃花閨女的模樣?
程英看的目眥盡裂,只聽那書生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可是我教三寶之一的
攝魂草,輕易不給他人使用,要不是你表妹生的如此俏麗,只怕還無福消受呢。」
程英冷笑一聲,道:「這般邪淫之物,也配稱得三寶。」書生舒爽地哼了一
聲,程英臉上一陣熱辣,只聽他繼續道:「姑娘不要不知好歹,這攝魂草藥力輕
緩,只是持續服用,讓人神智喪失,與身子卻是無礙。若是服了無情花,不與男
子交合,須臾便有身亡之禍,而且藥力會隨著服用次數越來越猛烈。表姐,你說
是不是在下憐香惜玉呢?」
陸無雙之彷彿沒有聽到他們說話,低著頭賣力地為書生口交。此刻她吸吮住
男子的龜頭,發出一陣陣淫穢的水漬聲。書生挺了幾下,笑道:「啊,陸姑娘,
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很快就要趕上那個什麼紅牌小琳,到時候再傳授給你表姐,
我們三人同行,豈不快哉!啊……啊……來了!」書生長長呻吟一聲,下體跳動,
一股股精液噴射在陸無雙小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
程英哪裡敢看,閉著雙眼,幾乎又要流下淚來。只聽書生道:「乖,喝下去,
很補得。」程英一驚,陸無雙不會真的……她睜看眼,表妹果然依言而行,咕嚕
一聲,將那書生射出的精液,盡數吞了下去。程英心中一陣噁心,險些要吐了出
來。
書生把肉棒在陸無雙臉頰上擦拭乾淨,看著程英,笑道:「別急,很快就輪
到大美人你了。」
程英知道此刻只有一法可行,她定住心神,毫不畏懼地看著書生,道:「只
怕你沒這個膽子。」
書生哈哈大笑,道:「美人兒,莫非你是皇親國戚,要帶御林軍來討伐我們
不成。」
程英沉聲道:「我師父便是桃花島主黃藥師,若是傷了我,你們邪教立時有
滅亡之虞。」
書生一怔,東邪黃藥師的名號,他自然是知道的,頓了頓,道:「姑娘莫說
笑,黃藥師的徒弟算上來都有四十來歲,你這小小年紀,怎能是他徒弟。」
程英道:「你那土公公搶了我玉簫,正是桃花島之物,布下的九宮八卦陣,
我將其破之,正是學自恩師。」
書生乾笑幾聲,道:「空口無憑……」
程英道:「若是不信,也由得你,只怕到時候我師父找上門來,你們個個難
逃一死。」
書生默然,桃花島主手段毒辣,特別對傷及徒弟的人從來不手下容情,他自
然是知道的。程英繼道:「若是你們立時放了我們,此事便不會計較。」
書生冷笑道:「我有憑何信你。」程英仰頭道:「桃花島門人若是言而無信,
只怕黃島主不會讓他待在門下。」
書生不語,此時那一直閉目養神的蛇公公忽然冷冷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就這麼被嚇住了,我們都已擒了她表妹,事已至此,不如殺人滅口,豈不更好。」
書生忽然回頭,在蛇公公耳旁說了幾句,蛇公公雙目一瞪,哼了一聲,站起
身來,和書生走到了屋外。程英心下忐忑,此法若不可行,表姐妹只怕要慘遭無
數淫辱。
出得屋來,蛇公公剛要發作,書生急忙賠禮,道:「蛇公公,非是小人膽小,
只是那黃藥師武功極高,手段狠辣,極是護短……」
蛇公公道:「那又如何,此刻木已成舟,還能怎麼辦?」
書生道:「不然,那陸無雙看武功路子,是赤練仙子一路,絕非桃花島弟子,
我們扣了她,叫程英不敢叫師父幫忙,豈不甚好?」
蛇公公冷笑道:「畏首畏尾,成何體統。」
書生微笑道:「教主神功還需時日,若是大敵此刻襲來,壞了大事,只怕你
我都擔待不起。」
蛇公公肌肉猛然一跳,喃喃道:「教主,教主……」
書生湊過去,道:「到時候黃藥師事小,教主若是怪罪,不給解藥,那……」
蛇公公深深吸了口氣,道:「好……既然如此……你看著辦。」
書生笑道:「只需拖到教主神功大成,一切無憂。」
蛇公公冷哼一聲,道:「好,只是這口氣,實在難吞。」
書生道:「蛇公公怎忘了織夢香?此物神不知鬼不覺,等拖夠時間,她淫毒
發作,嘿嘿,還不是重回我等之手?」
吱呀一聲,等待多時的程英,終於看到那二人回來。只見書生上前一揖,道:
「不知姑娘是桃花島弟子,還望海涵,今日立時送姑娘離開,不敢怠慢。」
程英道:「我表妹呢,我也要帶她走。」
書生笑道:「姑娘,非是小人不相信姑娘,若是二人都送走,你將黃島主請
來,我們又如何是好?只請姑娘先走,等了七日,我們自會放陸姑娘回去。」
程英知道今天要帶走陸無雙已是不可能,心中難受非常,臉色卻絲毫不動,
道:「好,但是這七日之內……」
「絕不動陸姑娘一根手指。」書生立時道,走上前來,解開了程英的穴道。
程英看了痴痴呆呆的陸無雙一眼,銀牙一咬,站起身來。書生做個請的手勢,
道:「姑娘這邊走。」
程英點點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那邊是一件廂房,屋內漂浮著濃濃的香
氣,中人欲醉,程英只道是妓院的香粉,也不在意。忽然書生叫道:「姑娘,兵
刃也請帶走。」
她回過頭,書生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手中拿的正是程英的劍。
出得房門,程英立時奔去數里之外,再也忍耐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想到表
妹一生苦難,當真心如刀割。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程英心想,師父行蹤不明,此
刻還是速速找郭靖黃蓉是好。正在想著,忽然聽得一聲雕鳴,竟是離此處不遠,
程英心中一震,莫不是說曹操曹操到?
第六章
且說小龍女這邊,終於有一個落腳的所在。這阿桂只每天養雞養魚,煮飯燒
水,連看一眼小龍女都不敢,倒也落得輕鬆省事。只是那邪教的消息,這幾天卻
是斷絕了一般。再無失蹤的消息,官府也沒有能找到那些已經消失的女子。小龍
女白天暗自查訪,只是江湖閱歷實在不足,不知從何著手才是。好在自從湖邊那
次寒毒發作,身子一直無恙。
這天晚上回來,阿桂正在門口砍柴,看到小龍女,只是恭敬地點點頭,彎下
腰。小龍女尋人無緒,心中煩惱,當下不作理會,逕自走入自己的房間。
她輕輕嘆了口氣,如今寒毒還未徹底去除,自己還喪了貞操。也許當初死在
絕情谷底,才是命運所向。只是每每想起楊過,喚起心中尚存的一絲希望,雖然
很渺茫,但只要能和楊過重聚,她便絕不會放棄。
憶起這幾年和楊過雖然遍歷苦難,但偶爾的寧靜相聚,其中歡快喜樂,當真
無窮無盡。楊過那英俊的臉龐,溫柔的話語,彷彿就在昨天,如此鮮活。
忽然,小龍女想起當年出得終南山古墓,也是在山中小屋共處的日子。楊過
說起江湖中邪教,提到他們行事詭秘,總讓不知明理的愚民,以為鬼怪作祟,不
敢聲張。想這阿桂也是本地人,何不問問有何鬧鬼的所在,也許能找到線索。
小龍女出得門來,阿桂扔在看木,她輕輕走過去,問道:「我有事問你。」
阿桂身子一震,忙不迭地扔掉斧頭,轉過身來,躬身道:「仙姑有事,儘管
吩咐。」
「此處可有鬧鬼所在?」小龍女道。
「有,有,此去往東二十里,有片鬼林,十分可怕,鄉親都不敢去。」阿桂
答道。
小龍女點點頭,阿桂崇拜地看著她,低聲道:「仙姑是否要去捉鬼?」
小龍女微微一笑,不去理他,返身回屋。這晚,她睡在繩索上,細細回憶那
天土公公和那流氓公子的身手,即便現在自己功力為能完全發揮,但擊敗這等級
的高手不成問題。就怕到時候摧谷功力之時,寒毒發作,可就難辦。這無情花的
效力,仍不清楚。
第一次只是割斷花枝,聞到香氣,和寒毒混合,讓自己全身無力,卻沒有即
時激發淫毒,待得洩了身子,寒毒方解。之後那次,聞著香氣已然無效,必須嚥
下方能解毒,所激起的慾火,也更加強烈。
只怕這般下去,無情花解毒效力減弱,必須多多服用,這般淫毒卻會越來越
強。若不能找到一個名醫,終不是辦法。不過解鈴還須繫鈴人,小龍女心想,此
邪教用此般毒藥,必定有精通調理之人。只需順藤摸瓜,一路尋下去便是。
第二天清晨,小龍女已然出發。往東行了二十里,只見一片幽深的林子,四
下無人,想必是阿桂所說的所在。她施展輕功,穿了進去,這邊別說人聲,就連
動物也極其稀少,除了風過樹林的沙沙聲,一片死寂。
若是旁人,在這樣地方呆著,只怕挨不到一時三刻。但小龍女自幼修習玄功,
身處古墓,並不在意,只是四下探尋。密林並不太大,小龍女只用一炷香十分,
已經遍歷了一圈,除了出奇的安靜,倒也無甚異動。
小龍女有些失望,也許只是鄉民愚魯,眾口相傳。剛要回去,忽聽不遠處一
陣響動,小龍女心中一凜,立時尋去。
果然那邊有一行三人,兩個男子,一個矮胖的背著一女子,向這邊跑來。小
龍女看得清楚,心中一喜,那正是那天碰到的土公公和流氓公子。土公公臉上幾
處疤痕,正是被玉峰針所傷。
她欲找出這幫人巢穴所在,只是悄悄跟著,古墓派輕功天下無雙,這二人自
然毫無察覺。只見他們奔到林子中央,停了下來。土公公將背上女子一丟,她撲
地一聲倒在地上,雙目緊閉,不知生死。
小龍女看清她的面目,心中一怔,此女甚是眼熟,竟是當初自己救下的姜家
女兒。不知怎地,又被這幫人擒住。也正是出手相救,才有瞭解寒毒的希望,不
過自己的貞操,也喪在薛家惡霸手中。小龍女心中,不知是苦是甜。
只見土公公一臉氣惱,大聲道:「這女人太不中用,就服了這一點藥,便半
死不活!」
流氓公子嘆道:「她身子太虛,沒有功夫的女子,便是這般。」
土公公看著那女子,忽地拔出飛抓,道:「左右無用,不如殺了,省得麻煩!」
流氓公子聳聳肩,道:「公公既然這般說,動手便是。「
看著土公公一臉殺氣,小龍女有些躊躇。若是動手,不但找不到他們巢穴,
而且萬一激起寒毒,如何是好。可是不動手,豈不是看著這可憐女子死在荒野?
土公公飛抓漸漸舉起,小龍女知道此時不動,便為時已晚。她握住一個石頭,
打了過去。
土公公只覺勁風撲面,身形急退,躲了過去。流氓公子一驚,拔出一把彎刀,
放眼望去。只見一個俏麗無雙的女子,站在他們面前,若玉砌冰雕,不帶一絲塵
世之氣。
他哪見過如此美人,竟看得呆了。
土公公一聲怒喝,道:「你是何人?活得不耐煩了!」
小龍女一語不發,緩緩走來,左右手各持一柄破破爛爛的長劍。
土公公冷笑道:「就這等殘破兵刃,也敢救人。」
流氓公子忙道:「公公,此女子身具武功,有生的如此美麗,若能擒下,大
功一件啊。」
土公公哼了一聲,一擺飛抓,道:「還用你說。」
看小龍女越走越近,土公公猛地起身,飛抓直取小龍女左腳,這一擊迅如雷
霆,出手之準,速度之快,已是江湖一流高手的水準。
哪知眼看就要得手,小龍女忽然如煙塵般消失。土公公大驚,忽然覺得腦後
一陣冰涼,他大叫一聲,側生滾開。待得站起身來,只見流氓公子雙眼發直,倒
在地上,已經被點了穴道。小龍女站在那女子身旁,冷冷看著自己。
土公公心中駭異,這一轉眼功夫,她躲過飛抓,點倒流氓公子,還刺了自己
一劍。這女子輕身功夫,實在可怖。須知小龍女雙手同使玉女素心劍法,終南山
上獨戰蒙古人四大高手。土公公雖然功夫不錯,畢竟不如瀟湘子,尹克西等高手。
當年趙志敬躲在瀟湘子身後,仍被小龍女刺中,如今這般,只是牛刀小試而
已。
土公公知道不敵,慢慢後退,小龍女眉頭一皺,便要出手。忽然眼前塵土飛
揚,小龍女抓住姜家女子,急忙後退。待得塵埃落定,地上只見一個大洞,土公
公和那男子均已不在。
小龍女嘆了口氣,江湖異人眾多,這土公公人如其名,這次只能被他逃了。
俯身看那女子,雖然人事不知,卻性命無礙,看來只能先帶她回去,再作打
算。
回到木屋,小龍女將那女子放在自己屋內。看來一時半會,還無法醒覺。忽
聽得外邊有人唱著山歌,小龍女出門望去,正是阿桂打漁歸來,赤著上身,背著
一個魚簍。別看他年紀尚小,卻有一身壯碩的肌肉,與那稚嫩的臉龐頗不相稱。
阿桂看到小龍女,立時止了歌聲,迎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說道:「仙姑回來
了。」
小龍女點點頭,阿桂有些躊躇,但還是問道:「那鬼……可除了?」
小龍女啞然失笑,搖搖頭,道:「準備些飯菜便是。」
阿桂連連答應,順勢去了。小龍女回到房間,只見那女子連連呻吟,雙眼睜
開,一臉痛苦神情。看到小龍女,她忽然雙眼發光,撐著床沿,便要站起。
小龍女走過去,輕輕按住她的肩頭,輕聲道:「躺下,別急。」
那女子哽咽一聲,死死抓住小龍女的手,流下淚來。小龍女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讓她握著,道:「你叫什麼名字?」
「雨雪,姜雨雪。」那女子用極細小的聲音說道。
小龍女點點頭,道:「好好休息便是。」
姜雨雪忽地雙目圓睜,嘶啞地喊道:「那些人,不是人,我的父母,都死了
……」身子一晃,又暈了過去。
小龍女急忙探她脈搏,好在只是普通昏暈而已。她輕輕搖頭,不知如何是好。
「仙姑,飯菜都好了。」阿桂倒是手腳麻利,這一會兒工夫,就準備停當。
如今也只有先填滿肚子,再作打算。小龍女走了出去,用飯時候,阿桂從不
敢和她坐在一起,都是遠遠躲開。雖是都是粗糧,但配上些雞肉,倒也不賴。小
龍女無心品嚐,只是一口口吃著,心中盤算接下來的打算。她也並非沒有想過找
人幫忙,甚至直接去找楊過。但若是無法成功,到時候楊過絕不會獨活,那自己
豈不是害了過兒性命?
吃完飯菜,小龍女心中仍是一片迷茫。如今線索已斷,真不知從何著手才好。
忽然,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那土公公說過,需要一個武功好的女子,去
服用什麼藥物。他們也說過自己是最好的人選,若真是如此,只怕這邪教會自己
找上門來。
想到這裡,小龍女心頭一振,彷彿看到一絲光明。她正高興之時,忽然一陣
惡寒襲來,正是寒毒發作。小龍女叫得一聲苦,也許是運功和人相對,容易激起
寒毒罷。
事到如今,小龍女也不再猶豫,取出無情花,嚼了下去。
一切都很熟悉,寒毒漸漸被壓制,而小腹深處也開始隱隱的酸癢。小龍女雖
然害臊,但畢竟有了上次經驗,想必只要自己愛撫到洩了身子,淫毒自去,倒也
沒有太多驚慌。
她站了起來,想出去找個無人的地方。哪知這次淫毒來的格外兇猛,一波波
的欲求襲來。小龍女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嬌嫩的花瓣已然滲出了蜜汁,她滿臉
通紅,別說提起功力,就算走出這個房間,也是困難。
須知這木屋極其簡陋,只有一扇破門虛掩,連個門鎖也無。小龍女心中羞澀,
但此時若不趕快解決,只有更糟。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得移了幾步,找個略微隱
蔽的所在。靠著牆壁,小龍女的身子已被汗水打濕,臉頰和脖頸都泛起了嬌豔的
嫣紅。
在他人屋子內做出這般淫亂的舉動帶來的恥辱,讓小龍女緊緊閉上眼睛,仿
佛不看到自己的這般模樣,會好受一些。她摸索著,顫抖著解開裙帶,玉手滑了
進去,順著平坦的小腹,觸到了那條已然潤濕的布料。
「啊……」沒想到只是隔著褻褲,敏感的蜜部便綻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小
龍女甚至感覺到花徑深處,忽地縮緊了一下,擠出的蜜汁,濕熱濕熱,傳到指尖
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龍女不禁呻吟出聲。
她驚得花容失色,這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被人聽到,可如何是好?
好在左右毫無動靜,相比那阿桂又出門了。
放下心來,小龍女咬咬牙,手指撥開褻褲,愛撫上那片早已打濕的蜜部。有
了上次的經驗,小龍女知道應該如何做。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分開黏黏滑滑的層層
花瓣,中指慢慢插入火燙的花徑。陰道已然充滿吸力,像有生命力般吞食著小龍
女的手指。她朱唇微開,吐著熱烈的氣息,雙腿漸漸分開,另一隻手攀上飽脹的
乳房,同時動作起來。
「嗯……恩……」小龍女竭力壓抑住強烈的快感,只盼自己早點洩身。手指
動作十分快速,帶來揪揪的水聲。也不知該是慚愧還是慶幸,小龍女感覺到自己
能夠更熟練的手淫,應該能更快達到高潮。
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小龍女聳動著臀部,好像和男人交合一般,迎合著自
己手指的動作。不料太過專心,小龍女的靠著牆壁的力道越來越大。忽然吱呀一
聲,竟然破了一個小洞。
「仙姑?怎麼了?」阿桂的腳步聲,讓小龍女駭的魂飛魄散,好不容易抽出
下身的手指,阿桂已經推門而入。小龍女此時衣冠不整,滿臉緋紅,這般醜態怎
能讓他見到?當下也不知哪來的氣力,手指伸出,阿桂哼也沒哼一聲,立時被點
倒。
小龍女長舒了一口氣,幸好及時點暈了他,不然要是被看到,真不如立時死
了。她想去挪開阿桂的身子,哪知這淫毒好生厲害,方才又運了功力,更是火上
加油。小龍女剛伸出手,就感到下身一陣酥麻,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喘。
這樣下去不堪設想,小龍女只得在屋裡還有一個男孩的情況下,重新開始自
慰。
小龍女強制自己不去想阿桂的存在,只是專注著愛撫自己。好在這慾望來得
猛,高潮也就來得快,沒一會工夫,小龍女忽地緊咬牙關,死死抓住乳房,感受
著陰道傳來的陣陣收縮。
正是上次高潮的感覺,好了,終於結束了,小龍女心想。
她剛想拔出手指,忽然感到身子毫無冷下來的跡象,火熱的陰道仍咬住手指
不放。乳頭依然堅挺,身體還是這般火熱。更可怕的是,花徑深處傳來一陣極其
強烈的空虛,那裡每一寸媚肉都在強烈渴求著什麼。
小龍女的手指雖然較一般女子修長,但也絕無可能滿足這股空虛。小龍女這
下六神無主,她無奈地抽動著手指,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向前探去,不管花徑的吸
力如何猛烈,那股要人命的空虛,絲毫沒得到緩解。
那慾火燒遍小龍女全身,她在極度渴求下感覺到,再不想辦法宣洩掉,這火
焰就要吞食自己的一切。
迷茫之中,小龍女睜開了眼睛,無助地看著四周。突然,一個驚人的景象映
入眼簾,讓她目瞪口呆,一顆心臟都要跳胸腔。
由於小龍女的手淫,整個房間充滿了一股女性的潮濕,酸甜的氣息。也許是
聞到了這股氣息,也許是聽到了小龍女的嬌喘,那暈倒在地的阿桂,下體竟然高
高地勃起了。
更令人吃驚的,是他的尺寸完全不像一個十三歲的少年。隔著布料,也能看
到那碩大龜頭的兇猛形狀,那肉棒如小兒臂膀般粗大的輪廓,更別提由於太過雄
壯,一邊的衣料被撐了開來,那黑黝黝的肌膚,和青筋畢露的肉棒,一覽無餘。
看到這個,小龍女第一反應是別過頭去。但下體卻用極度的騷癢和酥軟,讓
小龍女無法移開眼神。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若想避過此劫,唯一的辦法,就是眼
前這根威武雄壯的大肉棒了。
但小龍女怎能接受,主動讓別的男人姦淫自己?更何況是一個奉己若天神,
只有十三歲的小男孩。光是起個念頭,就讓小龍女恨不得一頭撞死。
雖然極力撇開這個想法,但肉體的渴求實在令人可怖,小龍女的腦中,彷彿
有千萬隻鳥兒尖叫,全身如墮火海。慢慢地,求生的意志,慾望的趨勢,還有最
重要的,那一絲和夫君重逢的希望,讓小龍女堅冰般的內心,融化了。
過兒,我做的這一切,都是要和你相會。小龍女一手撐地,向阿桂高高聳起
的肉棒爬去。其實若是小龍女第一次並非給了尹志平,而是與楊過度過,她萬萬
不肯委身他人。便是有了一個,反正自己身體也不再貞潔的念頭,才讓小龍女沒
有自盡。尹志平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竟然這般救了小龍女性命,不知是歡喜,還
是苦笑。
一會兒工夫,小龍女已經爬到了阿桂身旁。那根男孩,不,男人的陽物,耀
武揚威地矗立在眼前。小龍女一咬牙,掀開了阿桂的底褲。眼前的凶器,讓小龍
女幾乎不敢直視,便如阿桂平時不敢直視小龍女一樣。紫紅色的大龜頭,流著腥
臭的汁液,盤根錯節的肉棒,堅硬似鐵。
小龍女心中一陣恐懼,這般龐然大物,怎麼可能進入自己緊窄嬌嫩的下體。
要知道薛王薛霸雖然好色,但本錢倒沒有這般誇張。尹志平更是中等偏下,不值
一提。而阿桂的這話兒,不論長度,形狀,硬度,都是萬中無一。
小龍女心中雖然苦痛,但肉體的火焰實在太旺,燒的腦子都有些迷糊了。小
龍女知道,現在生死關頭,無法拖延,好在方才點倒阿桂,出手甚重,他至少一
個時辰才能醒來。小龍女一咬牙,翻身跨坐在阿桂身上。她不敢看阿桂的臉,只
能用白白的臀部向著他。
扶住肉棒,身子緩緩下沉。
「啊……」男女火熱的性器剛一接觸,便激起無數快感的火花。小龍女全身
一顫,險些沒整個軟下來。她咬緊下唇,便要將這巨物吞入。
但那龜頭雖然有些汁液,卻遠不夠潤滑到可以進入小龍女窄小的陰穴。一陣
撕裂般的疼痛,讓小龍女渾身一抖。嘗試了一下,無論哪個角度,都無法進入。
她知道是不夠濕滑的原因,無奈之下,只能聳動下體,讓肉棒在蜜部上下摩
擦,塗抹上滑滑的蜜汁。可這一下簡直要了小龍女的命,那龜頭如此堅硬滾燙,
壓在嬌嫩的花瓣上,讓敏感的媚肉發出哭泣般的尖叫,極度酥麻的快感讓小龍女
忍耐不住,呻吟開來。
「啊……恩……啊……哦!!!!」更快地摩擦,讓肉棒不經意間,突然刺
中了蜜部花瓣的上房,那一顆堅挺的小珍珠。陰蒂,正是每一個女子身子上,最
敏感嬌嫩的部位。正如男人的馬眼,是最能激起快感的部位。
方才手淫之時,小龍女的陰蒂早已勃起,但她並不知道,愛撫這個可惡的小
東西,能帶來這麼強烈的快感。正如現在,她幾乎要尖叫出聲,那呻吟沖在唇邊,
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但那激起的無邊刺激,卻讓小龍女就這樣,達到了一次意料之外的高潮。
「哦……」小龍女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往下一挫。哪知此刻那肉棒剛好潤濕
完全,順著濕滑的花瓣,一下擠進了小龍女的陰道。
小龍女張大口,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清晰地感覺到嬌嫩的花徑被大大撐開,
男人的陽具毫不憐惜地侵犯,佔領,然後蹂躪起女子的肉體。陰道側壁的媚肉被
死死壓住,每一寸肌膚都被龜頭的凸起無情地碾過。小龍女只覺得,花徑深處那
無比的空虛,正被一寸寸的填滿。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滿足,和無窮無盡的快
樂。
小龍女全身泛起雞皮疙瘩,迷糊之間,她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男女之事如
此舒服,若是身下之人,是過兒,那該會多麼甜美,多麼幸福。漸漸地,她的腦
海中,阿桂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楊過那俊俏的笑臉,溫柔地看著自己。
「楊郎,楊郎,龍兒,龍兒好想你……」
「嗯……啊……恩……哦……」方圓只得數米的小屋,一時間春色無邊。小
龍女此時,已經幻想著身下之人,不是鄉下少年阿桂,而是神雕大俠楊過。那根
兇猛絕倫的肉棒,不是來自十三歲的孩童,還是來自夫君楊郎。她的頭髮披散著,
汗水浸透了全身。衣領半開,露出半裸的酥胸。那雙晃動的乳房,透過薄薄的衣
料,展示自己的堅挺紅潤。
小龍女扶著身下的少年,上下吞食著他巨大的陽物。若是阿桂此刻醒來,一
眼便能看見。小龍女肥美的臀部中間,那緊閉的小菊花之下。自己的肉棒將這位
仙子般的美女的陰唇拉開,擠入,綻放出無數淫亂的汁液,灑在兩人的肌膚之上。
那本來黝黑的肉棒,此刻沾滿了小龍女分泌的蜜汁,變得閃亮白濁,彷彿一
個侵略者,赤裸裸地展示著戰利品。
過兒,龍兒要來了,龍兒要你的一切。小龍女感覺到,肉體的刺激已經到達
極限,很快就能達到從未有過的快樂之巔。她在心中叫著楊過的名字,幻想著此
時,過兒和自己纏綿在一起,享受那男女最美好之事。
小龍女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和誰在一起,只是閉著眼睛,在美好的
夢幻中,隨著快感的波浪起伏著。
「來了……來了……我要洩了……過兒……楊郎!!!」小龍女終於喊出聲
來,身子猛然緊繃,花徑的深處爆炸開來,陰道死死咬住肉棒。小龍女還從未如
此,期待著高潮的到來。
就在這欲仙欲死的當口,門突然打了開來,陽光灑在交合的二人身上。小龍
女忽然猛醒過來,回頭望去,姜雨雪捂著臉,驚駭地看著自己。小龍女只覺得天
旋地轉,一剎那,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和摯愛的夫君一起。
而是在一個破舊的木屋,毫無廉恥地騎在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年身上,淫亂
地晃動著屁股。
也就在這時,小龍女高潮了!身體的慾望猛烈的爆炸,即使小龍女萬般忍耐,
還是無法制止一聲舒爽的尖叫破口而出。她倒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下身噴出的大
量飲水,收縮的陰唇,已經被身後的姜雨雪看的通通透透。
小龍女眼前,爆發出無數細小的火花,肉體的滿足,心裡的恥辱,痛苦,愧
疚,無奈,各種各樣在腦海裡盤旋,翻轉,尖嘯著,撞擊著。小龍女再也無法支
持,雙眼一黑,在極度高潮之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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