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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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四人行 01-02 作者:592footjob  
 
zeppelin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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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 01-02 作者:592footjob

  這年十。一長假,在老家遇到了小時候的幾個玩伴,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
喝,不由得回憶起小時候。

  老話說,七歲八歲淘狗嫌,九歲十歲招人煩,十一十二再兩年。

  大概是九四年,我們幾個十一、二歲,老城區的孩子,淘氣的沒邊兒。飛簷
走壁,上房揭瓦,堵煙囪,掏鳥窩,彈玻璃球,打彈弓,天不擦黑不回家,就是
天黑了回家吃完晚飯也得再出來野一圈,嗓子喊啞了,瘋累了,最後被爹媽揪著
耳朵才肯回家老老實實睡覺,操,做夢都想著玩。

  反正那時候對學校呀什麼的都沒太多概念,最開心的天堂就是我們這條老街。
道路兩排都是灰色的日本樓,後排是平房,再後面是宅子,獨門獨院的那種。胡
同四通八達,有陽面有陰面,犄角旮瘩,形形色色,跟大迷宮一樣。

  這條老街住著張家、劉家和趙家幾家大姓。我是劉家孩子輩裡排老三,屬牛。
我二哥老管我叫三牛,後來我笑話他,他屬狗,我管他叫二狗,換來一頓胖揍。
隔壁住著趙家老二,屬虎,大名天雷,我總叫他二虎,他不喜歡,我說叫雷子,
你媽你牛逼大了。說是隔壁,其實也挺遠,不過小時候哪個知道累,嗖嗖的一會
就到。還有一個張家的叫張飛,屬牛,真叫張飛,也卻黑,但是生性懦弱,動不
動就哭,壞心眼還賊多,我們叫他黑子。我們幾個是二排平房家的孩子,還有一
個趙家的胖子,屬虎,我他媽最討厭胖子,天天揣摩我們幾個行蹤,然後告狀!
他家是住後面大宅子的,他爹是區政府幹部,說早晚給我們幾個逮起來關籠子裡。
他爹當時有輛綠色吉普車,印象挺深。

  話說這天老電影院方向人頭攢動,一個個急忙的都奔那邊去。我和二虎正在
醫院大院的大樹下面抓毛毛蟲。看見黑子跟他哥也顛顛兒的往那邊趕。我喊住黑
子,他說,「趕緊啊,趕緊!」我心合計又他媽摔死人了?真鬧鬼啊!前些日子
老電影院房頂上掉下來個人,誰都不認識。不是我們這的。操,就是認識,腦袋
都摔開瓢了,上哪認去。我和二虎嗖的搶到他們前面往老電影院方向跑去。後面
聽黑子他哥喊,「小逼崽子跑什麼呀,土鱉樣!」,二虎調頭想回他,我說「走
著,一會胖子他爸又拉線了!」。

  到了地方,我心說啥玩意沒有哇,吵吵吧火的,正納悶,二虎說,「看裡頭!
走。」咱倆嗖嗖爬上大樓梯,心裡合計,除了跟學校來,還從沒主動走過電影院
大門呢。一進到大廳,只聽見滴滴嗒嗒劈里啪啦的電子音,一個大號玻璃球在中
間棚頂掛著提溜亂轉,燈光四面八方跟劃線似的打在各個角落。乖乖,場地裡幾
個年輕人,我操還有我二哥,腳底下蹬著風火輪,你媽,當時我哪知道叫旱冰鞋。
嗖嗖的那個亂竄!前來看熱鬧的人都被攔在由一大排長椅組成的圍欄外面。有的
見過,在那講解,有的跟我們一樣,看的都傻了。場地裡有個女的,年紀跟我二
哥相仿,一頭金髮,身材嬌小,在場地裡翩翩起舞,玩的那個叫一個熟練。我捅
捅邊上的二虎,我說「嘿,醒醒,他媽看傻了吧你!幹什麼呢!」他訕訕的說
「這還有外國姑娘。」我說「你睜開你那小眼睛看好了,那頭髮是焗的!」反正
不管我說什麼,他就盯著那女孩,世界全然只剩他和她了。不消一會,黑子和他
哥也顛兒來了,他哥說「倆土鱉,樓上更有的瞧!」

  我們來到二樓,那是更為混雜的電子音,一台台五花八門的遊戲機排列在長
長的大走廊兩側,機器畫面前有坐著玩站著玩的,有支招有賣呆兒的,有來回溜
達吊兒郎當抽小煙的。過來個小子摸我頭,我甩開想看看誰,他先說「老三,你
哥人呢?」我他媽到現在都不記得這孫子是誰,不待見的告訴他,「樓下了。」
這孫子聽罷蹬蹬蹬竄下去了。

  我們好奇的看著每一個畫面,有倆人對打的,後來知道叫街霸,有過關的,
後來知道叫黃帽,三國吞噬天地,有麻將有撲克,有轉圈猜水果的,還有很多,
不過我們都停在了一個畫面前不懇走,黑子他哥輕車熟路,早早來到這邊,我和
二虎都看傻了,再看黑子,也他媽造一臉通紅!只看那畫面裡,模模糊糊是裸體
的金髮美女,一個人操作著個菱形東西,每連成一塊,那塊圖就恢復原色,是裸
體女人身體的一部分。直到成功,那面圖畫就會全部呈現出來。金髮美女,那眼
睛直勾勾的盯著你,讓你沒處躲沒處藏,身上一絲不掛,白白的大奶子,翹翹的
屁股。干!我們都傻了,全看傻了,我都喘不上氣來,黑子可能會更想著樓下那
個黃頭髮女孩了。這機器周圍人特多,我熱的難受,退出來涼快涼快,嗖的看見
個熟悉的身影,是胖子,鬼頭蛤蟆眼的在那瞭望。我心說這回也沒幹壞事,你他
媽拿什麼告狀!可是又一想,這雞巴地方,跟車站那頭的大舞廳有什麼區別,烏
煙瘴氣的,操,不由得心虛。正犯難,瞄見胖子轉身就跑,我心說壞了,趕緊扯
著二虎就開甩。黑子也毛了,問我們幹什麼去,他哥攔著他,「倆土鱉,肯定回
家拱被去了!」後面眾人聽了哄堂而笑。還沒等我回過神,二虎上去給黑子他哥
一腦勺,揪著頭髮就是打。你媽,他哥比我們大兩歲不說,也有勁啊!愣是把二
虎輪了出來,我倆當時背對樓梯,一個趔趄,滾了下去。二虎罵了一聲,我再看,
操,腦瓜子裂了。順額頭往下淌血。我急了,跑上去要跟黑子他哥玩命。他哥傻
了,呆坐那,恁我打也不還手。不少大人過來把我們拉開,我回頭一看二虎還坐
那兩眼發直,滿臉血。我這眼淚唰一下就來了,軲轆著跑下去,也不知道哪來的
勁,抗起來就奔醫院跑。我二哥還在樓下玩的起興,看見我扛著滿臉血的二虎,
急了,可是說什麼也過不來,輪子好像不聽他腳使喚了,趴在那,小弟,小弟的
直叫喚。剛出去,迎面遇上胖子他爸,操了!



  放學後第一件事是去二虎家,把老師教的簡單跟他說說,再把作業告訴他。
一直等到我媽喊我回家吃飯。就這樣無聊的度過了半個月,二虎他父母才放心的
回深圳去了,二虎又回到了在老街的他奶奶家。他不去上學,一說上學就腦袋疼,
轉圈繃帶,都成黑的了。我們的艷遇從此開始。

  暑假到了,其實好像每天都是假期。作業留到快開學那幾天才會寫,當前只
想著玩。二虎的頭髮長了,扎出繃帶,或者鼓鼓的像團糟布,繃帶越來越黑。

  有個鄰居家的大女兒在醫院上班,好像是管打針的。這天我和二虎訕訕的進
了醫院,遇到她,她嫌棄的讓我們走開,我惺惺的說「姐,你給他換換,這都成
什麼色了。」她估計也是怕二虎腦瓜子感染,就帶我們進了房間,上面寫著「處
置室」。二虎跟她面對面站那,她一圈一圈的解開繃帶,又用酒精棉花擦來擦去,
二虎作勢呲牙咧嘴。當時我們個子小,只到她胸前,我看的真切,二虎盯著她的
胸脯眼睛都不眨,鼻子都快貼上了。干!她說不用上繃帶了,已經好了,注意衛
生。二虎不肯,我勸他說,等開學再繃,來得及。後來我問二虎怎麼樣,他訕訕
的說,一股香味。操!



  那時候哪有街道辦事處啊,就是在自己家,二虎他奶就是街道辦的,老太太
特認真,把自己家歸置的跟辦公室一樣。那時候東家長西家短都愛跑街道辦去絮
叨,我和二虎就愛躲炕洞裡偷聽她們嚼老婆舌。街道還管開介紹信,拿去民政局
結婚用。

  這天我和二虎又躲在炕洞裡,正擺弄著他奶的旱煙盒子,不一會他奶回來,
對著門外說「快進來坐,進來坐,這可是大喜事,我給你倆抓緊寫。」他奶走到
窗戶邊上的辦公桌前,聽到有倒水的聲音。然後咯噠咯噠的皮鞋聲,只見一雙黑
皮鞋,站在門口,然後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跟著靦腆的走進來。二虎他奶奶說,
「快說下,就坐那,別客氣,姑娘喝水。」女的輕輕說了聲「謝謝。」兩人坐在
我們上面的炕沿上,男的個高,腳踩著地,女的個子矮,兩隻腳那麼懸著,一會
互相碰撞,一會稍稍翹起。那時候也不知道叫絲襪,只叫過膝襪,肉色的,也沒
現在好看,不過看得我熱血噴張。不懂是因為什麼,真的,給我個女的都不知道
怎麼用,反正就是興奮、緊張。二虎他奶不一會就寫好了介紹信,扯了幾句家常,
別的沒太注意,只是有一點,我和二虎都聽得真切,他們要準備住在那荒廢多年
的鐵路大院的東大院。那地方,干!雜草叢生,都到我們腦袋高的草,還特背,
據說還鬧鬼,我們從來不去那探險。那大院有個瘋老頭看著,老頭是個瘸子,脾
氣暴躁,總喝酒,我們在房上拿彈弓打他,他就拿石頭砸我們。

  這小倆口臨走撒了一把糖在桌子上,他們剛走我和二虎就嗖的出來,把老太
太嚇一跳,「兔崽子又」沒等她說完,我和二虎爭著說「那院鬧鬼!」「對那院
鬧鬼!」老太太忙捂我們的嘴,「別放屁,瞎起什麼哄!」說罷塞塊糖在我們嘴
裡。我正嚼著滋味,二虎盯著窗外扯我衣服悄悄說,「看,這不那外國姑娘麼!」
我往外一看,干!還真是那天在旱冰場那女孩!合著她是跟剛才那倆人一起的呀。
看背影,剛才那男的和那女的跟我大哥差不多彷彿,男的高個子確實高,穿的料
子的衣褲,女的穿的花裡胡哨的裙子,黃頭髮那女孩也是,跟兩隻花蝴蝶落在灰
色大樹幹一樣。



  自從上次在遊戲廳跟黑子他哥幹起來,我們就不跟黑子說話了,倒是挺感激
胖子,幸虧他爹來了,開車送到市裡醫院。我在車上樓著二虎,手腳嚇得冰涼。
後來黑子他爹給賠了錢,就是破個口子沒有腦震盪,這事就算過去了。胖子倒是
理直氣壯的跟我們糾在一起,像我們都多欠他的似的。我說胖子你幹嘛非跟我們
膩,一有事你准第一個撤!他訕訕的樂,也不說什麼。

  這天中午,我們準備去鐵路大院的東大院看看,其實這是二虎想去的,想去
看看那黃頭髮的女孩。我說不帶胖子去,這要是上房他一准給壓塌了。他非去,
去了見著登高的地方還上不去,索性在草叢裡摸著走。這東大院,聽說以前是一
個姓林的老頭住,死了之後空了許多年都沒人來過。院裡一棟日本樓,兩層,一
層起碼對稱十間屋子,都是大屋子。樓也忒舊了,玻璃也不全,也不知道通不通
電,樓跟前轉圈水泥鋪地,中間有個小水池,裡面也都是草。我和二虎正在對面
的中院鍋爐房上眺望,看見胖子貼著牆根往裡摸。這時突然樓裡出來倆人,一個
是黃頭髮那女孩,另一個是準備結婚的那女的。她倆擼著袖子擦著頭上的汗,年
長的看看表,坐在水池邊上。不一會,從大院那邊來了一輛半截子,還叫130 ,
就是現在叫皮卡什麼的貨車。汽車沿著原來甬道的地方慢慢走,壓出一條車道來。
車上五、六個人,蹦下來開始卸貨。有玻璃,電線、木板,還有很多鐮刀,再有
就看不見了。這時候胖子嚇的貼在牆邊,哇一聲開始跑。嚇的院子裡所有人一愣。
我扯二虎走,他不情願,我說改天來。



  那個遊戲廳門口貼個告示,不准未成年人進入。我們想去滑旱冰,又沒有錢。
只能靠著長椅賣呆兒。二虎希望再看到那女孩。自從我們在遊戲廳看到裸體女人
畫面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心都蠢蠢欲動起來,對女人有了興趣。

  黑子訕訕的蹭了過來,跟我說話我假裝沒聽見,問二虎腦袋還疼不,二虎說
我把你扔下來試試。黑子嚇的哆嗦,惺惺說「你看這事不賴我,賴我哥,咱們和
好,我給你們看個東西!」黑子說你能有什麼好東西。我頭也沒回,看著那大玻
璃球亂轉。黑子跟二虎咬耳朵倒是被我餘光看到。黑子說完看著二虎反應,等著
表態。二虎看看我,我一看,心說,操!這孫子眼睛都亮了。

  我們在黑子他哥家外面的胡同等著黑子,他鬼鬼祟祟的跑出來,又緊著回頭
跟他大姨說再見,說等他哥回來再來。胳膊夾著個書包,裡面裝的不知道是什麼,
非說去二虎自己家再打開。

  到了二虎自己家,我奪過來書包就打開看,黑子急了,說「別弄壞了,弄壞
了我哥非打死我!」我打開一看,就一盤錄影帶,側面四個字「鴨血一族」。我
說為什麼來這,因為只有二虎家有錄影機。那是一部香港三級片,裡面充滿了男
歡女愛的畫面,又是啃又是舔,女人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或是坐
在男人身上起伏,或是撅著屁股來回扭捏任由穿插。我們誰都不語,緊張的看著,
屋外有一點響動都緊張的要命。更難受的,是褲襠裡那東西頂的潮濕生疼,想掏
出來晾晾。

  影片結束,二虎對我說「你天天掛嘴邊的操來操去,干來干去,這回知道怎
麼操了吧!」我憤憤說,「媽的連個逼毛都沒看見,黑子還有沒有了?」黑子也
掀桿子「有動畫片獅子王看不看?」

  這之後我們就總尋思著怎麼能真正幹一次,黑子總他媽出麼蛾子,讓我們把
女孩帶家裡給扒了。因為聽他哥說,他們初中就有這麼幹的。胖子察覺我們有事
瞞著他,打起精神來分析我們的行動。

  黑子告訴我們個好地方,到了晚上,我們就去車站那邊的舞廳,舞廳後身有
個小樹林,總有男女進去半天才出來。我們趴在舞廳樓上的房蓋上,兩眼一抹黑,
死命的盯著樹林裡的動向。偶爾有火車嗚啦嗚啦經過,燈光照進樹林,干!干什
麼的都有!



  二虎還惦記著那個黃頭髮的女孩,並讓我們誰都不准想她,只能他自己想。
操,我壓根就沒合計過她,只是黑子似乎不甘心。這天我們從車站回來,路過鐵
路大院,看見東大院燈火通明,二虎說過去瞧瞧,我和黑子沒意見。東大院收拾
的那叫一個整潔,雜草也沒了,房屋也翻新了一般,窗戶上的玻璃也都重新安的,
院子裡圍坐十幾個人,說說笑笑,並不見那黃頭髮女孩。二虎不甘心,我們繞到
後牆,我弓步架著二虎上牆,他吊在牆頭不肯翻上去,沒一會又跳下來。我說
「下來干屁?有沒?」他悶著說「有。」我好奇,「幹什麼呢?」他又悶著說
「跟一男的說話呢。」我急了「一口氣說完,跟誰啊!」二虎調頭走,甩了句
「你二哥!」我心說,干!邊上的黑子偷偷的樂,角落裡的胖子也撿個樂。



  也不知道哪一天,東大院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那兩人結婚了,女的叫寶軍,
男的叫林什麼來著?忘了。那黃頭髮女孩叫金金。鄰里們都去賀喜,吃喜酒,鬧
到晚上很晚,有喝多耍酒瘋的,有喝桌子底下的,有喝多抬出去的,新郎喝的晃
晃悠悠但總開心的笑不攏嘴,新娘先前還陪著,後來也進屋了,有大人說該人家
小倆口甜蜜了,我們撤吧,呼啦啦都走了。我們幾個在樓裡跑來跑去,不知道外
面怎麼樣了。這樓裡空蕩的狠,屋子都粉刷過,沒有桌椅,就是空著。黑子在一
間屋子裡發現一張畫,一個女人,半裸上身,抱著個水瓶,我們盯著這幅畫傻看。
這時候一陣趔趄的腳步聲走了過來,我們緊貼著內牆,新郎走到樓的東端,新娘
和金金出來攙扶他進去,金金說了什麼,然後蹬蹬走到隔壁兩間外的屋子進去了。
然後聽到樓門崩一聲關上了,胖子嚇的要喊,黑子也要哭了。我和二虎仗著膽,
不讓他倆出聲。不一會,一瘸一拐的瘋老頭上來了,他把每間屋子的燈都關了。
我們趕緊擠在門後,大氣都不敢喘,地板吱呀吱呀告訴我們他越來越近了,我最
怕跟這老傢伙這麼近接觸,從來沒有過。胖子徹底嚇癱了,黑子已經尿了。

  就在他剛關閉我們這房間的燈的時候,他站在走廊不動了,我以為他發現我
們了,其實不是,隨後來的聲音讓我們更意想不到。走廊的那邊,傳來床板顫動
的聲音,夾雜著女性特有的溫柔細聲,我們也聽的真切。老傢伙似乎朝那邊挪動
了幾步,瞬間又蹬蹬的小樓去了。不過一會,樓下一聲沉悶的關門聲。我們的心
才從嗓子眼放下。我推開癱軟的胖子,看了眼黑子,這孫子真尿了。二虎倒是淡
定,藉著月色我看著他冒光的雙眼,彈了他一腦崩,輕聲說「合計什麼呢!不行!」
他看了看我,惺惺的晃頭,表示作罷。那一連串的叫聲又綿綿的傳來,早已沁入
我們心間,讓我們心馳神往。我仗著膽,和二虎朝那一絲光亮的地方摸去,老樓
的地板時有作聲,我們貓著腰,用手探路。胖子和黑子在後面跟著,保持距離,
出事了好第一時間跑,真孫子!

  透過門縫,看到新郎面對面壓在新娘上面,新娘一絲不掛,大張著腿翹的老
高,閉著眼,咬著嘴唇或者張開嘴哼哼著。新郎時而用雙手支起身體,看著下面
來回進入,有時力道十足,啪啪作響,有時抓著新娘的奶子,來回揉捏,或者吮
上幾口。不一會新郎又把新娘扶起來,讓她彎腰撅起屁股從後面摩挲著,吱溜一
下捅進去,好不快活!啪啪的撞擊著新娘的屁股,新娘分紅的臉龐,性感的脖子,
光滑的後背,還那白白的屁股細細的腿,蹬在地板上晶瑩的腳趾,真是好看。新
娘雙手支著身體,那對奶子就那麼來回搖晃著,新郎用手從後面抓住那對奶子,
又是捏又是揉。新娘陶醉的抬起頭,時而重重的甩頭。不一會新郎有把新娘仰面
壓在身下,嘿,這新郎還真賣力氣,像火車頭一樣帶著節奏帶著力氣!毫不遜色
與電影中的人物。這時候胖子和黑子也蹭了過來,胖子沒見過,非擠著看,地板
發出聲響,新娘睜開微閉的眼睛向門口看來,那通紅的臉龐,咬緊的嘴唇,哼哼
唧唧看著門口,就好像看著我,看著我,一下看到我的心裡,看得我一絲不掛毫
無遮掩,看得我面紅耳赤,我知道了,我是想要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19 10:24 編輯 ]
2012-10-25 0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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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上次的經歷,胖子就基本上不告我們的狀了,不過成天纏著我們不放,
總會我們去東大院。黑子再一旁幫腔,二虎也沒了主意,我更是他媽的六神無主!

  滿腦子都是新郎新娘入洞房!在二虎家又看了幾遍那三級片,覺得乏味了。

  我整天都想著那個叫寶軍的,二虎成天惦記著金金。黑子和胖子有賊心沒賊
膽,總哄哄夜裡再摸去,卻沒膽子單獨行動。

  時間過得飛快,在旱冰場偶爾看到金金,當然還有我二哥。他們幾乎形影不
離。這讓二虎有點不高興。那叫金金的女孩,對我們倆倒是好奇,媽的當然好奇
之前我倆滾樓梯的事。就這樣通過我二哥,認識了金金,算是臉熟。偶有遇上,
打個招呼,也沒太多話說。

  轉眼到了開學前幾天,都來我家抄作業。我們幾個哪是學習的料,誰抄誰的?

  我二哥來了,尋我們開心。那個金金也來了,被我二哥逗得咯咯的笑,真好
聽。後來她看我們實在苦惱,說願意幫助我們,不過我們得答應她個條件,就是
去給東大院拔草。二虎樂的跟什麼似的,一個勁點頭。胖子不願意幹,又怕寫不
完作業,惺惺的答應。黑子眼睛一轉,訕訕的同意。就這樣我們的作業很快寫完
了,先不管對不對,反正沒空著。我二哥還裝懂,在一旁指導黑子。胖子不愛寫,
說願意請吃雪糕,誰幫他寫。我說你愛寫不寫,一會玩去了沒人等你。

  金金說她以後就住東大院了,已經轉到這邊的初中了,那女的是她姐,二十
五,師範畢業,在附近的一所小學。我追問在哪小學,她笑而不語。干!這裡有
三所小學,能算上附近的只有我們學校了。果不其然,開學那天我真看見了那個
女的,不過遺憾的是,她並不教我們班。

  當時我們學校並不像現在的學校早早的就有英語課,不過到了週末家長都會
送孩子到市裡文化宮去學英語。後來聽說金金的姐姐開了個英語班--就是東大
院。這下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間屋子都粉刷後空著了。不久,東大院的一樓的幾
間大屋被置辦成教室,桌椅板凳,黑板粉筆。二虎他奶也有幸被邀請去剪綵。就
這樣,原本放學後沒人管的孩子被家長送到東大院,就是不學英語,也有教室可
以寫作業,就是不寫作業,也比出去野強。而且不收錢,只是幫忙照看,你看那
會兒的人多淳樸。

  為了跟來這裡的學生劃清界限,我們以實際行動告訴他們,這是我們的地盤
--拚命的拔草。他們還真以為這是我們自己家呢,哈哈。這樣一來,二虎可以
維持些秩序,黑子和胖子總拿低年級的取樂。瘋老頭清點完人數,就把東大院破
舊的大門一關,扯把椅子坐在傳達室聽收音機,不過眼睛總盯著我們幾個一舉一
動,就等著我們淘氣。

  那雜草都他媽長好幾年了,根深蒂固,拔幾顆不累,拔多了就累的直不起來
腰,而且今天拔完轉天有是一偏。胖子掀桿子「不幹了,累死了。」黑氣也起哄,
「就是,就寫那麼點作業,讓我出這麼多勞力。」二虎把草往邊上一扔,剛想說
點什麼,金金出來了,手裡拿著雪糕,看見吃的胖子來精神了,黑子也直樂。二
虎接過雪糕,操了,那是什麼表情,真噁心。黑子邊吃邊說「金金姐,是不是讓
我們幹點別的啊?這也太累了。」金金立刻說「這麼快就反悔了,要不是我你們
作業寒假也作不完。」這時候英語班課間休息,十幾個學生跑出來,有的想撒尿,
挨牆邊就開哧,二虎撿起塊石頭砸在牆上,嚇了小孩一跳,「滾那邊尿去,廁所
在那頭。」呼啦潮幾個小男孩惺惺的都奔廁所跑去了。金金驚訝的看了看二虎,
呵呵的笑。不一會,金金的姐姐出來了,這算是她與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金金
說,「這我姐,你們叫老師。」我們誰都不說話,黑子說「我們也要叫姐。」胖
子起哄「對對對!」金金她姐姐呵呵笑著對金金說「這就是你用知識換來的力量
呀?」金金呵呵捂嘴笑。我們幾個聽了一頭霧水。她姐又說「你們幾個又精又靈
的,來學英語吧,不收學費」沒等說完,金金立刻接上,「但是得每天拔草!」

  我們並沒有把免費學英語的事告訴家長,為的是不讓別人效仿。寶軍說在家
的時候可以叫姐,在學校還得叫老師。我心想在學校也碰不著。就這樣我們幾個
就開始學起了英語,從ABCD學起,胖子根本聽不懂,黑子倒是學的快,二虎還惦
記金金也沒心思學,我看著寶軍就會分神,看這她的背影,總想起她結婚那天,
就像那天晚上撅起屁股等著我從後面抓她的奶子,轉身看著我們,就想等著我壓
在她上面,她每說一個單詞,那嘴唇,彷彿等著我上去親吻,有時候上著課,下
面脹的難受。我們管寶軍的老公叫林司令,他在鐵路上班,是個頭頭,他也欣然
接受。我二哥和金金有早戀的苗頭,而且被林司令撞見過,所以金金放學只能回
家,不准出去玩,二虎樂了。

  話說這天我們又在東大院閒扯到很晚,天擦黑了,其他學生都走了,林司令
也沒回來,金金從回來就鎖在房間裡,沒露面。瘸老頭要鎖大門,讓我們幾個趕
緊走。我們只好不情願的走了。

  回家吃完飯,坐在胡同口發呆,總覺得是錯過了什麼。這時候,二虎嗖的一
聲蹦下來,我罵到「你大爺,上我們家房!」二虎說「跟這發什麼傻,走著!」

  原來他是擔心金金。

  我們竄胡同走小路繞了半天才拐到東大院後身,為了不讓胖子和黑子發現。

  在東大院後身有幾顆樹,有柳樹楊樹什麼的。我架二虎上了樹,可是看不到
二樓,只能看見金金的房間還亮著燈。二虎從樹上下來,我們翻上牆頭,掛在上
面。上次林司令結婚那晚,我們是從一樓的廁所窗戶跑出來的,現在那扇窗被護
欄罩住了,鑽也鑽不進去。二虎示意,站牆頭可以蹦過去抓在二樓廁所的窗沿上。
我看著下面是厚厚的草,估計掉下去也不疼。朋友們,你們小時候有沒有犯二的,
感覺二樓其實不高,蹦下去也不會有事。說時遲那時快,二虎嗖的蹦出去,兩隻
手死死掛在窗沿上,我手心立刻出了一大把汗,心提到嗓子眼。

  這畜生晃動兩下屁股,一彈,就他媽上去了。二虎回頭跟我擺手,讓我也蹦
過去,並伸手做出會抓住我的動作。這東西不能猶豫,越是猶豫越是害怕,害怕
不說,還發揮不好。我感覺已經使出了全力,牙關咬緊眼睛瞅準就開飄!操了!

  腳下一蹭,感覺卸力了,失去平衡,臉,膝蓋重重的撞在牆面上,嗙的一聲。
二虎只抓住我一隻袖子,扯壞了。就這樣我摔了下去,下面是厚厚的草,本該沒
事,也不知道哪孫子往裡仍的玻璃碴子,還有木頭棍子,還是石頭,破瓦。這他
媽就是一機關!我一摸屁股,熱熱的,知道是出血了。我咬著牙還想站起來,可
是覺得哪都生疼,還沒等我站起來,一束光照過來,瘋老頭把我逮住了。

  瘋老頭把我提溜到院子裡用手電筒照著我的臉大聲喝斥,說我終於落到他手裡
了。不一會寶軍也出來了,非常不解的看著我。我說我來取作業本,心想這瞎話
編的太假了。這時我手還藏在身後面,瘋老頭說把手拿出來,他懷疑我偷東西,
寶軍也皺起眉。我把手伸出來,全是血,自己也嚇一跳。瘋老頭說活該,然後有
愣了不知道說什麼。寶軍急了,拽著我進了樓裡,邊走邊跟瘋老頭說「叔你休息
吧,這孩子交給我。」。我看到二樓那間有油畫的房間,二虎透過窗子緊張的注
視著我。

  寶軍就那麼緊緊的拽著我的手,感覺特興奮。上了二樓,我冒失的問,「姐,
林司令呢?」寶軍頭也不回,「出門了。」我又想起來金金,「姐,金金呢,一
天沒見著。」寶軍帶我來到二樓水房,對面就是二虎藏身的房間,「還有功夫問
別人,先看看你自己。」

  藉著燈光我看了看自己,操,腦袋起那麼大個包,跟小龍人似的,還沒來得
及疼,臉也花了,全是灰。袖子也少一隻,過不了明天,膝蓋就得紫。再看後背,
被小玻璃扎的破了好幾個小口,一出汗特別疼。褲子也破了,屁股最嚴重,血還
在流,而且感覺到疼了。寶軍讓我把衣服脫了,我不肯,慌亂間眼睛出賣了我,
我一直看著對面尋求二虎的幫助。她察覺到,問我「自己來的?」我重重的點頭
「嗯!」她卻不說話,突然徑直走道對面的房間,把二虎提溜出來,「你的小伙
伴。」我和二虎面面相覷,二虎看著我的傷勢比較著急。

  這時候金金出來了,邊走邊問怎麼了吵吵鬧鬧的。看見我們倆,先是一愣然
後又淡定下來,「對你們幾個行為,早聽你二哥說過,沒想到跑這來了,喲喝還
掛綵一個。」她說罷走到近前,對我和二虎說「出去,我要上廁所。」我們站到
走廊,寶軍去拿酒精了。走廊靜靜的,我們聽見金金撒尿時的嘩嘩聲,我樂了,
二虎急忙堵住我耳朵。等金金走了,二虎說「她哭過。」我說「因為你?半夜來
看她?」二虎若有所思,沒言語。

  水房裡,我脫了上衣趴在一張書桌上,寶軍和金金用鑷子把我後背上的小玻
璃碴子取出來,再摸上酒精,疼的我直哼哼。一旁的二虎倒跟沒事似的看著金金。

  後背處理好了,寶軍要我把褲子脫了,我死命的抓住褲子,看著金金,金金
確實哭過,紅著眼圈。她摔下鑷子,憤憤的出去了,「哼,熊樣!」二虎也緊跟
著出了了,倆人在路上,聽著金金劈里啪啦說些什麼,慢慢走遠了。

  寶軍關上水房的門,我就開始緊張了,她走過來,我更是緊張的要命,下面
開始有反應。幸好是背對著她。褲子和傷口黏在一起,脫下來的時候疼的我立刻
不緊張了,下面也沒有反應了,用酒精消毒的時候更是疼。這時寶軍說「轉過來。」

  我腦袋一下就空白了,沒有動。她拽了下我胳膊,示意讓我轉過來。我雙手
捂著JJ,閉著眼睛轉了過去,心跳到嗓子眼。她用酒精棉開始擦我大腿根,我說
癢癢,她讓我別動。

  她看我閉著眼捂著JJ,還笑出了聲。我放鬆了些,睜開眼看著蹲在我面前的
她,我操,從她領口能看到她部分奶子,並且因為她擦我大腿根部,JJ有了明顯
的反應。她看到了,呵呵的笑,畢竟我在她眼裡就是個孩子。也不知道我哪來的
膽子,手從JJ上拿開,就在她面前亮著。她先前還笑,後來看了看我的JJ,又有
點生氣,又有點尷尬自己嘟囔著「真是人小鬼大。」。睪丸上的血被清理好了,
JJ上也有,之前她並沒有用手碰,只是用鑷子夾住棉花擦,可是JJ來回晃,她就
用三隻手指捏住,那一刻我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那感覺,只是那一個觸電傳來
的,熱熱的,麻麻的跟過電了一樣,讓我JJ更加腫脹,我看到她,低著頭,紅著
臉,也不言語,我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子。

  這時候她一不小心用鑷子碰疼了我,我一躲,於是用手拿著酒精棉來回擦。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彷彿靜止一般,空氣裡充滿躁動,四周靜悄悄的,我看
到JJ已經明顯被擦乾淨了,而且她也從之前的三隻手指變成了全部握在手裡,偶
爾用手指觸碰我JJ的頭部,而且目不轉睛的盯著它。天啊,那種感覺太興奮了,
被一個女人這麼赤裸的注視這自己的JJ,原本害羞,緊張,全變成了興奮,大膽。
我試著伸手摸她的肩膀,她抬頭看了我一樣,那眼神讓我琢磨不透。

  我舒服的抬頭呼吸,她的手突然動作加劇,前後摩挲起來,我驚訝了她的舉
動,這感覺讓我渾身麻木,動彈不得,頭皮都麻了,眼睛也睜不開,手心腳心嘩
嘩的出汗,下面腫脹的就要爆炸。這時候,我原本按在她肩膀的手用力太猛抓疼
了她,她一聳肩,我的手碰到了她的臉龐,我就放在那,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想
低頭去親上一口,被她躲開了,這時我又看到了她的奶子,不容質疑,一下就抓
了上去,那柔軟的奶子讓我一個手都抓不住,我想伸進裡面,她又躲開,並用一
只手把我重新推回去。我害怕了,也只好作罷。

  這時她加劇了動作,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只感覺什麼東西要把自己抽空
一樣,有是涼又是熱的感覺刺激著我,閉上眼,仰起頭,嗓子眼發出低低的哼哼
聲模模糊糊的喊著寶軍,雙手握緊又張開,JJ努力的向前面頂著,那一刻,我身
體猛烈的抖動著,像羊角風發作,猛烈的抽搐,她的手並不停,直到我睜開眼,
模糊的看著她,然後感覺膝蓋好疼,後背好疼,頭好疼,眼前模糊,一黑,無力
的倒在了一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19 10:25 編輯 ]
2012-10-25 04: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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