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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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午夜怪談**─狐妻鬼妾 發言人︰路人  
 
西方雲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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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怪談**─狐妻鬼妾 發言人︰路人

─狐妻鬼妾

發言人︰路人


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
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

※※※※※※※※※※※※※※※※※※※※※※※※※※※※※※※※※※※※

子不語語系列─狐妻鬼妾 取材自《螢窗異草》─《溫玉》

陳鳳梧是個孝廉,他長得文質彬彬、風流倜儻,又飽讀書師、經文滿腹,年紀
很輕時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紹興,現寄籍於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豐台區
內)甘水橋。宅居屋後有棟三間小樓,原是當年父親休息的地方。父親在世時,陳
鳳梧還不時登樓遠眺或吟詩作賦。父親去世後,陳鳳梧總會觸景傷情,故將這棟小
樓封閉起來,空在那邊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萬里無雲。陳鳳梧外出訪友,回來得很晚,家裡人都早
已熟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門口等著給他開門。陳鳳梧回家以後見月色皎好,便想
詩情畫意的賞月片刻,並讓小書僮洗刷茶具、燒水沏茶。

陳鳳梧看著皎月銀光;吟哦幾句詩詞,正覺得靈台清明、心胸舒暢。突然,聽
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清晰的笛樂聲,那笛聲裊裊不絕、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陳鳳梧細心地辨別笛聲的方向,最後確定是從屋後小樓裡傳出的,不禁一陣寒
栗。陳鳳梧心想︰『那小樓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裡有笛樂傳出,真是詭異
至極!』心裡一陣「怦怦」亂跳,不敢多做停留,趕緊回屋裡安歇。

可是,陳鳳梧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只要一閉眼,耳邊就彷彿又響起那笛聲,
而致一夜不能成眠。翌日,陳鳳梧起床以後立即前往小樓,利用白天壯膽察看究竟。

陳鳳梧到樓下一看,只見窗戶結滿蜘蛛網,塵土在軒檻上已積了厚厚的一層,
並沒有他人闖入的跡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進樓內。只見樓裡堆滿各種書籍
,並沒有人動過,上下左右的空間也都檢查過了,皆無異樣。可是,如此一來愈加
顯得昨夜之事之詭異,他連忙將樓門關好,匆匆離開。

當天夜裡三更時分,小樓裡又有樂聲傳出了,不過今夜是笙管之音。陳鳳梧從
睡夢中醒來,側耳傾聽,只覺得今夜的樂聲頗為曼美動聽、悠揚悅耳,不像前天夜
裡聽到的嗚鳴咽咽、悲愴淒涼的聲調。陳鳳梧聽得入神,笙管彷彿會安撫人心似的
,使他聽著不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陳鳳梧整好衣冠,恭恭敬敬地來到樓前,憑空祝告說︰「不知樓上住
的是神仙還是靈鬼?為什麼這樣駭人聽聞?如果有妙音彈奏,請容許我當面領教,
請勿吝惜。」說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發現案頭上擺著一張請柬。

陳鳳梧打開一看,只見請柬上字跡清秀婉麗,而邀請人寫著︰「溫玉、柔娘」
一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驚,忙問家裡人是誰送來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
妙,不知這請柬是怎麼送來的。

當夜,陳鳳梧應約前往,還沒走到樓前,已經有一個小丫環在門前等候著,她
笑著說︰「知音人果然膽子不小啊!兩位娘子早就等候多時了。」她在前面領路,
兩人一起走著。陳鳳梧遠望樓頭,只見有兩位美女正垂袖憑欄而立,樣子似乎顯得
無聊而徘徊不定。月光下,只見得『香霧濕雲鬢,清輝照玉臂』,令人頓生憐惜之
意。

陳鳳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說道︰「小生庸耳俗腸,未曉音律,竟
然承蒙二位召見聚會,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說道︰「既然自稱不識音律,怎麼祝告要求聽奏妙音
,公子說的這話能讓誰相信!」

她說話時,陳鳳梧就一直打量著她們,經這麼仔細一端詳,陳鳳梧驚訝得目瞪
口呆︰說話的這一位長得體態豐滿、玲瓏凹凸,嫣然一笑時,妖嬌百媚自然而生;
另一位更美得花愁柳怨、淒淒動人,顰眉不語令人愛憐不已。她們身上都穿著輕柔
的舞衣,腰束百寶裙,佩戴著金環玉珮,行走時發出有節奏的音響,實在是天上的
仙女下凡。

陳鳳梧回話說︰「先後兩夜,所聞雅奏,如果出於兩位佳人,則希望能以此賜
教,讓我飽聽一場,不知可否!」

剛才沒有說話的那位女子,也笑著說︰「剛見面就這樣匆忙,莫非公子掛念著
房中的美人,急於回去?」說罷,她便從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來。這曲子
正是陳鳳梧頭一天聽到的,那笛聲,使人如聽到孤鶴的悲鳴、離鴻的哀叫,淒切悲
傷,催人淚下。

曲子還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斷了,她舉起衣袖揮動著說︰「妹妹別吹這
樣令人斷腸的哀樂,反讓公子心中不快。」於是,她讓丫環送來一支笙管,靠著門
檻吹奏起來。那聲音,有如鳳凰和鳴、鸞鳥合群,能讓悲哀之人轉為高興,使愁怨
之人心情舒暢。原來,這正是昨晚聽見的曲子,不過今天吹得更加悠揚纏綿。

兩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來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溫玉,而柔娘就是
吹奏悲傷笛曲的女子。

鳳梧跟溫玉愉快的聊起來,談古論今、說南道北。溫玉是有問有答,無所不知
,可是柔娘卻在一旁默不作聲,用衣袖半掩著面孔,對著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著,
好像有無數的心事和憂愁。陳鳳梧覺得很奇怪,便詢問起來。溫玉說︰「這個傻丫
頭經常作出這副模樣來,請公子不要見怪。」

夜已深了,丫環前來催促回去,溫玉便望著鳳梧說︰「有客人而沒有美酒,使
這樣美好的夜晚減少了許多樂趣,如果公子能夠當東道主,我們一定到公子的書齋
去拜訪。」陳鳳梧一聽,滿口答應,並約定在明天夜裡。溫玉和柔娘這才走下扶梯
,輕輕走過樓東而去,也不知前往何處。陳鳳梧隨後俏俏地回到房內,母親和妻子
都沒有發覺。

第二天早晨起來後,陳鳳梧什麼話也不說,下午他來到書齋,裝出一副專心致
志在寫字的模樣。天已黃昏,他又假托自己準備會試的文章還沒有寫完,晚上就不
回房去了。並讓書僮把被褥取來,架床舖被,同時偷偷地準備好了美酒菜餚,點上
明燭,等候兩位佳人來臨,不禁胡思著兩人是否會如時赴約。

二更時分,兩位美人雙雙來到。屋裡頓時充滿歡聲笑語,彷彿像春天一般溫暖
。這兩位女子已不像昨天晚上那樣羞答答的。酒過三巡,眾人略有些興奮。陳鳳梧
站起來,求兩位美人繼續吹奏昨晚的雅音。溫玉連忙推辭,說道︰「和家人耳目相
近,把他們驚醒不好。」於是便不再奏樂。大家只是互相勸酒、猜拳而已。不一會
兒,便喝得醉醺醺的,眉目間不覺流露出嬌媚的情態,男女情事之欲盡顯無遺。

溫玉便先對先陳鳳梧表態說︰「我姐妹倆,皆對公子心生愛慕,願與公子同效
鴛鴦、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陳鳳梧不等溫玉說完,便急著說︰「多謝兩位姑娘如此厚愛,此乃敝生之幸,
更何況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溫玉又對柔娘說道︰「妹妹你留在這裡,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澀的神色,說︰「我不習慣……這種事還是比不上姐姐。」

溫玉笑著說︰「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傾訴表情,招惹是非,誰還敢搶在你前面呢
?」說著,便靠在丫環肩上,跟踉蹌蹌地走了。

陳鳳梧這才和柔娘雙雙上床,枕席之間,極盡歡情……

柔娘羞澀的將身體轉後,背向著陳鳳梧。陳鳳梧看著漸裸的肩背,柔娘雪白的
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分外耀眼。柔娘耳邊傳來『悉悉沙沙』的聲音,心想
陳鳳梧也正在寬衣解帶,由不得臉上一陣火紅,竟羞於轉身面對他。

陳鳳梧輕輕的扳轉柔娘的雙肩,柔娘略微一掙,便任陳鳳梧把她的身子轉過來
,讓兩人赤裸裸的相對著。柔娘羞紅的臉一直深低著,陳鳳梧審視著她白晰得如珍
珠般的肌膚,乳房雖小但卻很飽滿,小腹平滑柔順,一渦淺淺的臍下連接著幾根稀
疏的細毛,愈往下細毛漸次的愈濃、愈密,然後又乍然消失在豐腴的雙腿間,形成
一個烏黑濃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女性獨有的氣質。

陳鳳梧讓柔娘躺在床上,陳鳳梧把臉靠她在那柔軟的小腹部,輕輕的摩挲著,
柔娘忍不住發出一絲滿足之細吟聲。當陳鳳梧的嘴唇微觸到那稀薄的草叢上時,柔
娘不禁像受搔癢般的抖動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揉著陳鳳梧的後腦。

陳鳳梧輕輕將柔娘的雙腿掰開,露出一對粉紅色的小唇片在兩腿根部,肉洞內
的光景也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陳鳳梧輕輕地揉著小唇片中間那顆肉粒,舌
頭在上面的肉片上輕舔舐起來,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陳鳳梧的舌頭在那秘密桃園洞上忙著,心中驚訝著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
但背叛自己的老婆,而且還對柔娘做出從未對老婆做過的事──舔穴!陳鳳梧忘情
地把舌頭伸進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來,發出陣陣囈語,還將腰
部扭動著,讓陳鳳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陰道裡攪動著。「嗯……好…舒服……嗯…」
柔娘緊閉著雙眼,長睫毛在抖動著。

陳鳳梧的唇舌向上移動,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著上面的乳尖;胸膛
緊貼著柔娘的下體磨動著。「啊……呀……」當陳鳳梧的舌尖輕輕在乳頭掃過,柔
娘挺著上身將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槓羞的聲音迴盪書房裡,陳鳳
梧不但不理會,還把手掌緊貼著她的陰戶,中指一區就向洞內伸進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幾乎是哀號的呻吟著︰「啊…痛…公子…輕點…」柔娘道
裡的反應使陳鳳梧暗自一驚,他覺得陰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縮,更有如吸吮
般的在蠕動,而且淫液也很多,讓手指在窄狹的洞裡勉強能旋動。

陳鳳梧的手指在陰道裡時而摳摳、時而揉揉……這時陰道裡也被刺激得熱潮不
斷,不但沾濕了他的手掌,也暈洩開來濡濕了整個下體。「啊…嗯…公子…再用…
力嗯…啊…受不…了…嗯…」柔娘不停的將腰部扭動著,開始淫蕩的叫著。

陳鳳梧的頭離開柔娘的胸口,繼續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
陰唇上。陳鳳梧把舌頭伸進柔娘的嘴裡攪拌著,彷彿暗示柔娘等會兒,肉棒也將要
如此這般的在陰道裡攪拌著。柔娘似乎瞭解,腰肢擺動得彷彿很飢渴似的。

柔娘那雙修長的雙腿,向外分開,屈曲著。陳鳳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撫,滑滑
溜溜的就把龜頭抵住洞開的穴口,只稍沉腰肉棒便慢慢的溜進去。「啊…嗯…公子
…輕…輕…啊…」狹窄的陰道緊裹著肉棒,陳鳳梧覺得彷彿全身被五花大綁,緊束
的無法動彈。

陳鳳梧彷彿很吃力的將肉棒擠入,柔娘反而很輕鬆的挺腰配合著。這下肉棒底
達終點了,一陣快感從陳鳳梧的背後向下體之中蔓延開去,「哼…啊…」他也忍耐
不住,喘了起來。

「啊……頂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來,並且將背部拱起
來,享受著 道裡所帶來的快感。

陳鳳梧開始緩緩的抽送,「柔娘…嗯…好溫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爐中。柔
娘全身像被快感包圍著似的,輕輕的顫抖著,雙手緊抓著身旁的被單,嘴裡嬌喘、
呻吟聲不斷。

陳鳳梧感覺陰道裡越來越潤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減,腰部的抽送動作也就
更快、更大了。柔娘的反應更加狂亂,幾近歇斯底里的喊著︰「嗯…公子嗯…用力
…用力…啊……」柔娘的身體也不停的搖動起來。

陳鳳梧的抽動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肌膚拍擊聲、淫水濺動聲交替呼應著
。陳鳳梧像要貫穿柔娘的身體般,插得又深又重,讓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並發出來。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聲音急促得像疾馳的火車,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陳鳳梧的背脊不放,雙腿緊纏著他的腰,讓陰部緊緊的貼住。然
後柔娘軟軟的倒在床上,長長的頭髮凌亂的散在床上,腰部卻還不停輕微的挺著。

急遽收縮的 道,刺激的陳鳳梧一陣寒顫,只聽得「啊!柔娘!」一聲,反弓
著身子,誇張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進柔娘的體內。陳鳳梧覺得
腦子裡一片空白,然後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

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並對陳鳳梧說︰「郎君!今夜溫玉姐姐會來,
我後天再來!」說著,便腳步輕盈地離開了。

陳鳳梧便老母親和妻子謊稱身體不適,暫時不回內室睡覺,母親和妻子也都相
信了,沒有人懷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時,陳鳳梧開始坐立不安,翹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溫玉才盈盈而到
,她這次僅獨自一人,連丫環也不帶,兩人在燈下促膝交談,舉杯相慶。

溫玉比起柔娘來,更顯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溫玉就主動催促陳鳳梧上床就
寢。陳鳳梧雖受寵若驚,但卻也因自己早以惜難奈,立即寬衣解帶,淫狎起來。

溫玉的豐乳比柔娘也大得許多,讓陳鳳梧無法一手掌握,只得輕輕托著,伸出
舌尖撥弄著粉紅的乳頭。陳鳳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繞著乳暈,慢慢地刺激著溫玉的感
官,時而從乳尖削過、時而將乳頭向下壓。每當舌尖削過乳頭或者下壓乳頭時,溫
玉便敏感的嬌呼一聲。

當陳鳳梧的手摸索到溫玉的下體時,才發現溫玉張開著雙腿,而且早就在「自
摸」了,弄得陰戶上已是泥濘不堪。

溫玉的手用力的推著陳鳳梧的頭,推向神秘的叢林地,淫蕩的說︰「郎君,親
親那裡!」陳鳳梧用手將溫玉的大腿向兩側撐開,讓溫玉的陰戶,整個曝露在眼前
。隨著兩片陰唇開合間,緩緩流著愛液蜜汁,隱隱透露出陣陣幽香。

陳鳳梧正看得入神,溫玉彷彿按捺不住高幟的惜,極力一翻身就把他壓在身
下,雙腿跪夾著陳鳳梧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陰戶緊貼在陳鳳梧的臉上,還俯下
身子,張嘴就把陳鳳梧的肉棒含住。

說時遲,那時快!溫玉的這一連串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讓陳鳳梧彷彿無知
的令其擺佈似的,直到溫玉含入他的肉棒時,陳鳳梧才覺得舒暢的「啊!~」了一
聲。陳鳳梧從未被含過肉棒,現在只覺得既新鮮又舒暢,溫玉的嘴比任何 穴更溫
暖、更靈巧。磨、轉、舔、吸……讓陳鳳梧想叫出來,可是,嘴巴已被溫玉的陰戶
封住了。

這溫玉的個性及表現,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較含情怯怯;溫玉則是熱
情且淫蕩,床第之間表現得主動,甚至有些猴急,簡直比淫婦有過之而無不及。更
讓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穢語,溫玉一面「吹簫」還一面頻頻向陳鳳梧說︰「郎
君,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愛死了!」、「郎君,這樣舒不舒服…這樣呢…」……
等挑逗的話。

溫玉逗弄了一會肉棒,便起身轉過來,面對著陳鳳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
手撐開陰唇,一手扶著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陰莖整個沒入穴內。「啊!
嗯!」溫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悅的表情,讓陳鳳梧突然覺得,到目前為止自己彷
佛在被強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嚴油然而起,陳鳳梧決定要作絕地大反攻,不要再
這樣被動著。

陳鳳梧屏氣凝神,趁著溫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際,突如其來地急速挺腰,把肉
棒又急又重的撞在她 穴的深處。「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別…別…撞
…頂…啊啊……」陳鳳梧見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讓溫玉有喘息的機會,因為
他覺得像溫玉這種搔穴,如果這次制不了她,那以後將永遠無法在她面前抬起頭。

陳鳳梧用力及巧勁把身體反拱著,把溫玉的身子高頂得膝不著地,全身重量的
支撐點就在下體交合之處。然後,陳鳳梧或扭轉、或上頂、或搖擺、或震動……讓
肉棒在溫玉的陰道裡作各種不同的刺激。雖然,陳鳳梧這麼做很是吃力,可是,卻
真有效果。

看看溫玉!只見她雙頰紅暈、嬌喘不止嘶啞的叫著︰「…啊!…頂壞啊了…我
不行…了……啊……受不了……」溫玉有如騎在一匹狂奔的野馬上,而那匹野馬正
使性的扭擺,要她落下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洩了…啊啊……」溫玉陰道一陣急遽緊縮、蠕
動,把她帶上雲端;陰精彷彿山洪突發一般滾滾而出,然後無力的俯趴在陳鳳梧胸
前抽換著。

陳鳳梧仍然不就此作罷,腰肢依舊用力頂撞,讓肉棒繼續重撞著陰道的最裡端
,而溫玉卻彷彿只剩下半口氣似的,輕微的呻吟著,偶而夾著幾聲告饒……

※※※※※※※※※※※※※※※※※※※※※※※※※※※※※※※※※※※※

天明時分,溫玉醒了,卻無力起床,摟抱著陳鳳梧嬌柔的說︰「兩隻斧子一齊
砍一顆樹,郎君知道其中的厲害嗎?我走了,妹妹來;妹妹走了,我又來,而你只
是一個人相迎,怎麼會不敗下陣來?」

溫玉撫著陳鳳梧挺硬的肉棒,繼續說︰「我替郎君想個主意,你從今天起就回
內室休息,大約五天以後再到書齋來和我們相會一次。這樣,郎君的體力得到恢復
,而我們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夠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嗎!」

陳鳳梧聽了溫玉的話後,十分感激她對自己的一片好意,便點頭答應了,然後
一翻身壓著溫玉,準備再來一次。溫玉輕輕的把陳鳳梧推開,笑著說︰「郎君,昨
夜你把我弄得死去活來,在弄下去我可會沒命了,還是養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過
了!」說完,溫玉起身著衣,飄然而去。

溫玉離去後,陳鳳梧才起床,準備回到內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麼似地
。過了好些時候,這才想起與柔娘約會的事,便下定決心,說道︰「柔娘約我今晚
會面,我怎麼能夠辜負她,讓她空跑一趟呢?」於是,他又留在書齋不回了。

過不多時間,母親和妻子都來看視陳鳳梧。陳鳳梧仍以自己抱病為由,留宿書
齋。由於他的心思專注於酒色,所以飲食也不如從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確實身體不
適。母親想去請醫生為他洽病,但陳鳳梧堅決不同意,只說自己休息幾天就會好。

當夜,柔娘果然很早就來到書齋,她已不像從前那樣顯得嬌弱和膽怯,增添了
許多柔情和嫵媚。兩人更覺如魚得水,歡愛非常。

第二天臨別時,柔娘問道︰「玉姐今晚來不來?」

陳鳳梧答道︰「不來。」

柔娘顯出很高興的樣子,面露喜色,笑著說︰「那今晚我代替玉姐來?」陳鳳
梧於是把溫玉說的話告訴了她。

柔娘一聽,很不高興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獻殷勤!我老實告訴
你,她並不是甚麼神仙伴侶,而是一隻狐狸變化的。想來她肯定另有所愛,應約去
了,所以講這話來誑騙你。不然,哪有剛剛相愛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說完,她
又和鳳梧十分親熱地相處。

臨離開時,她又囑咐陳鳳梧說︰「郎君千萬不可洩漏我說的話,不然,她就會
認為我是在嫉妒了。」

當夜,溫玉仍然沒有前來。陳鳳梧聽了柔娘的話後,心理也有些懷疑起溫玉來
。從此以後,柔娘每夜必到,從不間歇,陳鳳梧身體便一天不如一天,覺得精神疲
憊,面容也十分憔悴。

直到旬未,溫玉才來相會。她一走進書齋,立即吃驚地說道︰「郎君莫非沒有
撤去這裡的床舖?不然,為什麼面容、神色都疲憊不堪呢?」

陳鳳梧因為喜歡柔娘,不願違背自己的承諾,所以也不肯把實情相告。可是,
兩人就寢後,溫玉覺得陳鳳梧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說明真像不可。

陳鳳梧不得已,這才說︰「柔娘天天前來,並且告訴我你是狐狸所變,囑我不
要洩漏她所說的話。」

溫玉聽後,不覺十分氣憤,她說︰「我真後悔不該和死鬼結成同夥。差點讓我
承擔了誤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兒,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亂,她
上吊身亡,時局混亂,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後的那棟樓下面。您父親在世時
,因他福份大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來,不敢露面。現今人去樓空,她就據
為己有。我因為也喜愛音樂,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時常往來,所以後來同時見到郎
君。」

溫玉講完後,她想了一會兒,又笑著說︰「她這樣做,也是沉緬於感情的深淵
裡罷了,並沒有什麼惡意。不過,郎君如今已乾枯憔悴了。這樣,待朋天她來時,
我自當替您勸阻她。」

雞鳴以後,與溫玉離別了,陳鳳梧這才知道,兩位美女-竟然一個是鬼,一個
是狐,心理開始覺得恐懼不已。他想搬回內宅,但又覺得很慚愧,一時不知該怎麼
做。

這天晚上,溫玉果然和柔娘先後來到書齋。溫玉責備柔娘說︰「妹妹說我是狐
狸,難道妹妹不是鬼嗎?怎麼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對待自己所愛的人
呢?」

柔娘遭到責備以後,面露愧色,無言以對。溫玉越說越生氣,又講了好些話。
柔娘則低眉俯首,愁容滿面,令人見了十分同情和憐愛。原來柔娘自從見到鳳梧以
後,已消失了過去的哀怨和愁緒,今天遭受責備,自知理虧,故哀怨之色又顯露出
來。

陳鳳梧見了以後,十分憐憫,便勸解著說道︰「她也因是愛我倩深的緣故,您
也不必過分責備她。」

溫玉一聽,不覺氣得漲紅了臉,說︰「郎君如今還在袒護她,看來都是我的不
是了。我也不願替人分擔罪名。」說完,拂袖而出。柔娘雖然留了下來,但心情不
很愉快,早早就離開了。

※※※※※※※※※※※※※※※※※※※※※※※※※※※※※※※※※※※※

自從溫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後,就不曾再來,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幾天未出現,
使得陳鳳梧天天度日如年,卻也捨不得離開書齋。陳鳳梧的日常生活變得日夜顛倒
,夜裡眼巴巴的看著戶外,盼著溫玉或柔娘能出現;直到天明才滿懷失望的昏昏入
睡。

陳鳳梧的家人見他這麼恍恍惚惚的,只當他身體不適,那知他是惜纏身。家
人勸他搬進內宅休息,陳鳳梧只是執意不肯,只累得每天為他遞茶送飯也別無它法。

第五天,一個月色昏暗,涼風習習的夜裡,書齋外突然傳來一陣髮簪擊響的輕
微叮噹聲,陳鳳梧耳尖,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陳鳳梧剛
到門口,就見一個身材 細的身形,約在十步之外,不用說,那是柔娘!

陳鳳梧三步並兩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將柔娘緊擁懷裡,不停愛憐的親吻著柔娘
冰涼的臉頰,嘴角喃喃地說著︰「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熱情的回應著︰「郎君,柔娘也是……嗯……」

陳鳳梧的手繞擁著柔娘的香肩,雙雙走進書齋裡。剛往床沿坐定,陳鳳梧就問
說︰「柔娘,你怎麼都不來了呢?溫玉呢?」

柔娘輕輕歎口氣,說道︰「溫玉姐姐自從那一夜含怒離去後,我就沒再見到她
了。我這幾天就一直想著溫玉姐姐夜說的,我真的是不該這樣放縱私慾,而不顧郎
君的身體。本來我也羞得無顏以對郎君及溫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熱淚終於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
迫切,實在於心不忍見郎君因而日漸憔悴,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現身。一來,勸勸郎
君不該再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課以求功名。二來,告訴郎君,我也因蒙高
僧超渡,脫離孤魂野鬼之類,得以進入地府輪迴投胎,所以往後我也不會再來了,
請郎君自當保重,勿以為念!」柔娘說得哽咽不已。

陳鳳梧也難忍悲痛的哭了,緊緊的擁抱著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寬衣解帶,一
面說︰「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倆把握這最後的溫存時刻吧!」說著,便躺臥床
上,伸出雙手迎著陳鳳梧。

陳鳳梧一俯身,就熱烈的親吻著柔娘,忘情時,還喃喃地說著︰「柔娘,不要
走!不要走!……」

柔娘覺得今夜陳鳳梧比以往都來得熱情,使得自己的惜也急速的竄升。柔娘
推動陳鳳梧的頭對著胸前的雙峰,嬌媚的說︰「郎君…親…親它…們……」

陳鳳梧二話不說,雙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內一推,便用雙唇夾住微硬的乳尖,還
伸出舌頭不停的撥弄著。只見陳鳳梧或左或右忙個不停,柔娘更是嬌軀亂顫,哀呻
不已,兩棵乳蒂卻也變得堅硬如石了!

陳鳳梧的手掌,也開始在柔娘細柔的肌膚上撫動著,碰觸著乳房周圍的部位、
游動到光滑的腹丘,滑過肚臍、私處,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揉動著,手
腕、手背也若有若無的碰觸著陰毛、嫩肉。

柔娘搖擺的下身,覺得全身在滾燙,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著動作讓陰唇互相
碰觸,以解騷癢之難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陳鳳梧的肉棒,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握著
火柱般的鐵棍,讓陳鳳梧覺得又刺激又舒暢,不禁一陣快感的寒顫。

陳鳳梧的手繞過柔娘的細腰,撫摸她豐滿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細柔、冰冷,而
且還沾滿從陰戶流下的愛液,手觸下更顯得光滑柔順。陳鳳梧的手指從臀股下,探
索著柔娘的陰戶,並慢慢地伸進洞裡。

柔娘朦朧著眼睛,扭動著細腰,濕潤陰唇漸漸的漲紅,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
在陳鳳梧的愛撫下,她變成淫穢的蕩婦,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讓肉棒上的
包皮不停剝開,露出猩紅的龜頭。

陳鳳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進她柔娘陰部裡,享受著結合快感的衝動。隨即起
身翻轉柔娘的身體,命令似的說︰「轉過身,背著我!」。

柔娘依言俯跪著,雙手支扶著前面的牆壁,把渾圓的臀部翹對著陳鳳梧。這是
一個極盡羞恥的姿勢,整個陰戶毫無掩飾地呈現在陳鳳梧眼前。陳鳳梧按著柔娘的
屁股盡力向外掰開,陰道口遂呈現出一個圓洞。著陳鳳梧挺直的肉棒無須引導,很
自然的頂觸到肉縫,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擠,『滋!』便插進了緊密的陰道中。

「啊!嗚!嗯!」柔娘舒坦、滿足的淫叫著,陰道一陣收縮,緊緊的裹著熱熱
的肉棒。陳鳳梧急著抽動,他要讓柔娘發狂;也要發洩這幾天來的相思苦悶。隨著
一次又一次熱烈的摩擦,柔娘伸直雙臂,仰著頭,喉嚨裡沙啞的嗚咽著,隨著臀部
向後迎拒,垂在胸前的豐肉一前一後的擺盪著。

陳鳳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陰道內亂鑽、深頂。柔娘緊閉著朱唇, 腰如蛇般蠕
動的搖擺著,顯示她正處於愉悅的交歡興奮中。陳鳳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濕洩的肉棒
,披上一層晶亮的護膜一般,正在陰洞中進進出出。

柔娘透紅的臉頰,臀部夾緊的抖動,肉棒進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的情緒沸
騰到極點;也隨著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她的漸漸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陳鳳梧的汗水
,混著柔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

突燃,陳鳳梧感到肉棒一陣緊縮、趐麻,隨即俯身抱緊了柔娘,腰身緊貼著臀
部,『嗤!嗤!』一股濃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體內……不!是射在褲襠裡!

陳鳳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轉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場春夢。可是,耳邊卻迴響著︰
「……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聲音彷彿很遙遠,但很清晰的縈繞著。
是夢?是真?陳鳳梧不禁迷茫了……

※※※※※※※※※※※※※※※※※※※※※※※※※※※※※※※※※※※※

又過了一天,陳鳳梧大病暴發;他精疲力竭、四股乏力、目中無神、恍恍惚惚
。陳鳳梧的母親,這次無論如何也堅持要他搬進內宅休息。陳鳳梧這次一病不起,
直拖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猶如臨終的模樣,讓全家人都十分擔憂。

有一天,陳鳳梧正昏昏沉沉地睡著時,忽然夢見溫玉前來,她邊流著淚邊對他
說︰「郎君不聽我的話,以致於差點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祿和壽命尚未當絕。我
為了治療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盜采靈藥,不料卻被中岳神發現,被他用法術推下
懸崖命絕身亡,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陰曹地府了。想起來,真令人感慨!」她說話
時的神色,十分悲傷淒切。陳鳳梧也十分傷心地大哭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溫玉說︰「京城裡的曹大夫,他精於醫術,有如華陀再世,讓
家人去請他前來診治,這樣郎君必能痊癒。」溫玉說完,陳鳳梧就驚醒了。

陳鳳梧急忙讓家人按照溫玉的指點,請來曹大夫。果然,陳鳳梧的病情很快便
減輕了。後來,家裡人就專讓曹大夫給他治療,過了一些時間,陳鳳梧就病癒了。

陳鳳梧恢復健康以後,時時感激溫玉的恩德,又為她不幸慘死而悲傷異常,而
且也不時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獨處一室,心裡還十分盼望溫玉和柔娘的靈魂能夠前
來和他見面,可是,她們卻杳無音訊。

又過了一年,陳鳳梧的夫人因為難產而去世,使他更加覺得孤單和寂寞,也愈
加思念溫玉和柔娘。

※※※※※※※※※※※※※※※※※※※※※※※※※※※※※※※※※※※※

夜已深了,長夜淒涼,陳鳳梧久久難以入眠。

朦朧中,陳鳳梧突然看見,溫玉的丫環飄然而入,丫環說︰「溫玉娘子讓我傳
話給公子,三天以後請公子在門外等候,如見到喪閨女的出殯行列,公子就如此這
般……這樣,公子和溫玉娘子就可以再續前緣了。」

陳鳳梧喜出望外,又詳細詢問了有關情況。丫環答道︰「娘子死後,前去向岳
帝告明自己的屈死經過,岳帝派人查明情況屬實,很同情娘子的不幸,也讚許娘子
的品德,因此答應讓娘子死而復生。由於娘子和公子的舊緣未斷,所以岳帝特許娘
子借屍還魂,讓公子與娘子破鏡重圓。」

陳鳳梧又詢問柔娘的近況,丫環說︰「柔娘她自覺慚愧,羞於和郎君見面,而
且陰司也已發出文書,準備讓她投生到其他地方。」陳鳳梧還想再問些其他事情,
丫環只道所知有限,便飄然而去。

過了三天,陳鳳梧如期在門外等候,近午時分,果然見有靈柩從門前經過,靈
柩上蓋著紅毯子,送葬的人都穿著青色衣衫,卻沒有穿白喪衣的,一看就知道是給
姑娘送葬的隊伍。

陳鳳梧迎上前去,擋著靈柩,說道︰「姑娘還沒有死,怎麼就要抬出去埋葬了
呢?」

眾人一聽,大吃一驚,更出奇的是,這時那具棺材突然沉重得幾個人都抬不動
。接著又聽見棺材裡傳出女子柔細的呻吟聲,這下眾人都嚇呆了。

原本,這位姑娘的父親原是某部的侍郎,他只有這麼一位女兒,剛剛長成就突
然因病夭折,令做父親的十分傷心。女兒雖已死了,父親還不忍心收殮,就期望著
有一線復生的機會,所以父親一聽棺木裡發出了聲音,真是喜出望外,一點也不覺
得怪異。只是送葬隊伍現正在大街上,去哪裡找個停留的地方呢?正在措手無策時
,靈柩內喊聲更急了。

陳鳳梧見此情景,隨即說道︰「是不是找不到歇肩的地方?人死而復生,這本
是極大的好事,如需停留,敝舍正是合適的地點。」

侍郎聽後大喜,深深地感謝陳鳳梧的情誼,於是便將女兒的靈柩抬進陳鳳梧家
中。陳鳳梧家裡的人一見外面抬進一口大棺材,都十分驚煌不安,但陳鳳梧堅持說
沒有什麼不方便。

大家七手八腳,連忙打開棺蓋,那女孩立即從棺中坐了起來。陳鳳梧偷偷望去
,見姑娘長得雖有些瘦弱,但面貌卻十分秀美,而且眼神跟溫玉很相似,心裡真是
既驚且喜。侍郎又請求陳鳳梧把外屋暫時借用,讓女兒休息片刻。陳鳳梧十分爽快
地答應了,開了書齋讓姑娘入內休息。

陳鳳梧接待侍郎到前廳下座,他們一起分賓主坐下,互致問候。侍郎一聽陳鳳
梧原是書香門第,而且年紀輕輕便已名登榜上,當即產生了想把女兒嫁給他的念頭
。但是他又不清楚陳鳳梧是不是已有妻室,便找了機會向陳鳳梧家裡的僕人打聽,
才得知陳鳳梧的妻子剛去世不久,則心意更定。於是,侍郎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
鳳梧,陳鳳梧也樂得答允,這件事當即就定了下來。剛才這群人還唱著送葬的哀樂
,而今卻吹奏起喜慶的樂音來。

陳鳳梧遇到這件大喜事,忙著讓家人大擺筵席,款待所有客人,然後將那口棺
材抬到城門外當眾燒毀,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這件奇事。天黑時分,陳鳳梧備下香車
,送姑娘回家,然後擇期依禮納采,以續舊弦。

迎親這天,在洞房之中,陳鳳梧掀開新娘的紅頭巾,只見新娘流著淚抽泣著說
道︰「我為了和郎君兩夜的歡聚,竟然丟了性命,不知郎君是否惜我、憐我?」

陳鳳梧說︰「當然!情深意長,久銘心中,何能忘卻?以你的靈慧,自然早就
該知道的。」

溫玉(新娘名為順娘,圖方便,仍稱「溫玉」)說︰「如果柔娘復生,恐怕郎
君對她的情意,必深於我十倍。」

陳鳳梧感慨的說︰「娘子還未能忘情於往事啊!」

兩人經歷了這段苦難,更覺重逢的珍貴,情更深,意更長!床第間,更是別有
一番滋味在心頭。陳鳳梧懷裡抱著是順娘的身體;而順娘的內心又不折不扣是溫玉
,這真是一種奇異的感受!

陳鳳梧緊靠著溫玉暖暖的身軀,手中握的是她逐漸變硬的乳房。陳鳳梧不由自
主的比較起來︰現在的溫玉乳房比較小,但很堅挺;陳鳳梧的手慢慢遊走到兩股之
間︰現在的溫玉陰戶比較豐厚,陰蒂較大而露在外面,陰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棕
色,不似以前般濃密而捲曲的蓋著肉穴。

陳鳳梧忍不住的跟溫玉說了他比較的結果,溫玉卻被他逗笑了。溫玉笑得花枝
亂顫,捉狹的說︰「郎君,今夜請溫柔點,順娘可還是黃花閨女呀!」

溫玉凸出的陰蒂在陳鳳梧的愛撫下,漸漸漲大而微微濕亮。陳鳳梧又把另一隻
手移到的溫玉胸部,揉捏著乳房、磨搓著乳尖。溫玉漸漸感到興奮起來,陰戶內外
濡滿了愛液,讓陳鳳梧的手多了一分撫摸,便多了一分滑溜。

溫玉開始從喉嚨裡迸出呻吟︰「嗯……啊…喔…輕…嗯…輕一點……」原來陳
鳳梧已經把手指滑入陰道內,來回的抽插著。陳鳳梧還試著插入兩根手指,只是比
較困難,但也納入了!弄得溫玉幾乎都要溶化了,拚命的蠕動著腰肢。

溫玉感到現在的身體更有真實感,也更容易達到高潮的快感,讓自己一次又一
次的在興奮中顫抖,嬌軀滲泌出汗珠,紅潤臉頰喘息著!溫玉仍不改大膽的本色,
直嬌媚淫蕩的呻吟︰「情郎…給我……我要……快…快……別再逗了……」

陳鳳梧立即提馬上陣,扶著肉棒對準睽違的洞穴,微一挺腰。那知,剛進半個
龜頭,溫玉便是一聲慘叫︰「啊!疼啊!…輕點……啊…」溫玉本想縮身避開,隨
即又不甘心只顫了一下,把雙手緊抓著自己的大腿,眼睛裡已盈滿類淚水。

陳鳳梧覺得龜頭的凹處正卡在窄狹的洞口,被包裹的部份雖然不大,卻是很敏
銳的感到緊束的快感,也不願就此罷休,只好輕輕的擺動臀部,讓肉棒作旋轉運動
,使處女蜜穴慢慢習慣。

溫玉也屈著膝,內外輕微的搖擺著,不知不覺中陳鳳梧的肉棒已擠入將近一半
了。溫玉有感於肉棒的漸進,也有感於刺痛逐漸減輕,此消彼長的讓她漸入佳境。
終於,溫玉又開始擺腰扭臀以迎肉棒。雖然,刺痛仍在;但是,快感更高。

隨著溫玉的陰道裡汨流的淫液,陳鳳梧的肉棒慢慢的滑動著。陳鳳梧再次感受
到跟亡妻那初夜的新奇快感,再次感受到處女蜜穴的窄緊,以及穴壁上的皺折、突
點。陳鳳梧隨著淫慾、快感的持續高漲,抽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溫玉藉由順娘敏感的軀體,已經是高潮不斷、快感連連,不堪入耳的淫穢囈語
也從未間歇。陳鳳梧感到溫玉陰道壁的抽搐越來越明顯;收縮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勁
,一股吸吮的蠕動,似乎在鼓勵著陳鳳梧快點洩身,以填補她陰道裡的空虛。

陳鳳梧也不吝於精髓,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著,使肉棒的前端每次都
深頂著子宮口。「…郎…啊……啊…受不了……啊……」溫玉已經陷入無邊的狂歡
中,放縱的喊叫。

陳鳳梧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深抵著,射出一股股的熱液。溫玉的 穴裡有韻律
的收縮著,吸吮或咀嚼似的擠出肉棒裡的每一滴精液……

※※※※※※※※※※※※※※※※※※※※※※※※※※※※※※※※※※※※

第二天,溫玉一早便起來。她對陳鳳梧說︰「今天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見
婆婆了。而過去,真像詩裡所講的︰《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啊!」溫玉梳洗
完畢,入內拜見老母親。老母親見她性情溫柔可愛,也十分喜愛。

從此後,溫玉和陳鳳梧共享夫婦之樂,幾乎夜夜春宵。

有一回,陳鳳梧開玩笑的問溫玉︰「如狼似虎的你,不怕我舊疾復發嗎?」

溫玉笑著說︰「當初情況和今天不同。鬼、狐都是異類,和人相處五天一聚已
經太過了。而今我以人身來伺候郎君,夫婦猶如陰陽相濟,即使稍有些過頭只會疲
累,還不致於傷身。」陳鳳梧贊同她的高論。

一天,溫玉忽然對陳鳳梧說︰「我昨晚夢見柔娘前來向我告別,但她不好意思
和郎君見面,囑我代為轉告。她已經投生到某家,約於十五年後,廣陵這個地方相
見。」

陳鳳梧如今已得溫玉在身旁,並不敢再指望能得到柔娘,他說︰「柔娘是有跟
我說過!」然後,把那一夜的情形說給溫玉聽。

溫玉回答說︰「她是為保貞節而自盡,有美德而無罪過,超渡之後又在陰間沉
淪多年,按理說,她可以投胎變成男子。但只因她思念郎君,所以要求仍投為女兒
身。」陳鳳梧聽後,十分感激柔娘的深情,但也並未當成一件大事記在心上。

後來,陳鳳梧多次參加朝廷科試,但考運不佳,最後只以明經(貢生的代稱)
資格被授為地方官。初時被任為新蔡縣(今河南省新蔡縣)的縣令,因治理有方,
又被提升為奏州太守,還在這個任上逗留了十年時間,沒得到升選的機會。這其監
,溫玉也先後產下兩名男兒。

十年後,陳鳳梧才以優異的政績,被提升為安慶知府。

陳鳳梧帶著家眷渡過准河,到達邗溝(江蘇省江都縣西北方)時,正是柔娘投
胎後的第十五年。溫玉對陳鳳梧說︰「苧羅村(柔娘的托生地)便在這裡,郎君難
道忘記了揚州之夢嗎?」

陳鳳梧原本也無納妾之意,只是溫玉堅持要尋找柔娘的蹤跡,陳鳳梧才聽從她
的建議,決定在這裡停留十天。溫玉派僕人到附近,尋找柔娘的投生處,可是找來
找去,都沒有找到,只好做罷,備起程赴安慶任職。

這時候,突然有個窮人家的老婆婆領著一個小女孩,來到驛站裡向驛卒求乞。
溫玉恰好隨同婆婆到平山堂遊玩,回來時見到這位姑娘,溫玉不覺大喜,心忖道︰
『這位就是了!』她立即進內告知陳鳳梧,然後藉買女婢名義,將小姑娘買進來。


溫玉領著小女孩進入內室,傷心他望著她說︰「妹妹怎麼貧困到這種地步?」
可是那姑娘只是目光炯炯地望著溫玉,凝視奢許久許久,一副茫然、天真的表情。

溫玉親自替她洗了澡,換上衣服後,她的眉宇之間果然煥發出光採來。溫玉把
她的名字改為「柔娘」,又讓陳鳳梧納她為妾。

那一夜間,定情時,陳鳳梧試她的悲喜神態,果然又是個活生生的柔娘,讓他
更加驚喜不已,相信溫玉過去講的話並不是杜撰出來的。

陳鳳梧後來又當了幾任地方官。溫玉這時雖然是正室夫人,但卻時時照顧柔娘
,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她還讓柔娘多一些時間跟陳鳳梧在一起,每次她都
說︰「我這是在補償柔娘十五年來的缺憾啊!」

一年後,柔娘也生下一位公子。過不多久,陳鳳梧便以母親身體不佳,需要照
顧為由辭去官職,從此再也不出仕。

陳鳳梧成天和溫玉、柔娘一起遨遊歡聚,以度餘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5 16:42 編輯 ]
2007-8-10 0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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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9-28 20: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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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看过了,但再看还是很喜欢
2014-2-5 16: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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