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ning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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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番外 作者:草食性恐龍
多情.一
玄冰門,是一個神秘的門派。
江湖人只知道他們盤踞於玄冰湖畔的深山中,門中人人皆有極高武藝,其余
慨不知情。
其實,她覺得,玄冰門就是個消魂窟,她的消魂窟。
「冰主,天氣涼了,披上披風吧?」
英俊帥氣的男子,手握披風來到她身邊,輕輕披上她肩頭,為她抵禦微涼的
秋風。
伸出猿臂,敞開胸膛,迎接她嬌軀得依靠。
「朱雀?他們喃?」
她接受著他溫柔得服侍,把自己投入到披風和他胸膛之間。
看著他系好披風的修長十指,她舔了舔口水,隨口問道。
「白虎正在準備晚膳,其他人在餐廳候著。」
輕摟她入懷,埋首淺吻著她如雲秀發,聞著她清新體香,低聲回答。
「那你抱我過去嘛。」
她雙手攬上他肩頭,雙腳一跳,緊夾住他虎腰撒嬌著說。
「冰主越來越懶了。」
他戲謔著捏了捏她的俏鼻,摟住了她的嬌臀往餐廳走去。
多情.二
走著走著,朱雀感受到她的柔軟若有似無得緊貼他,引得他龍身微擡起了頭
。
突的放緩慢了步子,只單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沿著她曲線緩緩往下來到了裙
底的私處。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觸到了某處凹縫,輕輕一按,滿意的見到她輕顫了
下。
心裏知道小妖精正準備誘惑自己,看了下四周,尋了個僻靜處走去。
「冰主想不想飯前熱下身子?」
雖是詢問,但他卻已自作主張的尋了處涼亭頓下腳步。
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放在亭中石桌上,解放開得雙手開始在她嬌軀上忙碌起來
。
一手仍舊隔著褻褲愛撫著她的私處,一手來回把玩著她的一雙棉乳。
用可拿捏的力道努力勾引著她的欲念,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用唇舌
同她糾纏。
「恩──豬豬,我想要──」
在他輾轉啃咬著她細頸時,她呻吟著要求。
朱雀是從小服侍她長大的隨從之一,對她身體估計比她本人還來得熟悉,加
之藥師的身份,還真有快速勾起她情欲的本事。
「冰主想要什麼?」
他一邊摟緊她纖腰,在她鎖骨上落下點點紅痕,一邊扯開她褻褲,食指就著
微濕的花瓣探進了密穴。
輕刮,淺逗,滿意的感受到那緊致得甬道內聚集起了點點濕意。
他不急,雖然下身已開始腫脹發疼,但他還是想等她主動求歡。
他的主子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向他們低頭,不抓住機會可不行。
「豬豬,我想要豬豬,想要豬豬的......這個。」
她動情的喚著,一手在他背脊上來回撫摸,一手來到他微挺的男勢輕輕一拉
。
他停住手下舉動,隨著她輕扯微微向前傾,由著她那柔嫩小手勾引自己。
「噢──冰兒,你這個小妖精!」
隨著她在他堅挺上上下揉搓,他感覺一股強大的熱流直往下奔去,高漲的欲
火急待釋放。
急切的撩開她褻裙,掏出自己腫脹男根,喘息著用披風把她裹在懷中。
蠻橫的擠進她雙腿內,一個挺身進入了她早已準備好的幽徑,就著她的淫水
急速抽插起來。
「豬豬......你好大,好粗,好熱......」
感受到他巨大的龍頭撬開她花瓣進入到她體內,粗長的龍身擠進了她密道。
龍身上跳動的經脈傳遞著他急切之情,越發快速的挺進帶動著她全身不斷後
仰。
他卻不允許她的退後,一手緊握住她豐臀大力沖刺,一手把她按在胸前,放
任她扯開他衣領啃咬他肌肉分明的前胸。
「冰主......冰兒......我的冰兒......」
輕吻著她耳垂,加速腰桿得挺送。
每次頂入都似要把整根欲龍頂入花芯般兇狠,龍身全力攻占,逼使她花穴吞
噬全部的他。
嘖嘖聲由兩人結合出傳出,那是她體內淫水所發出的,在他聽來,悅耳致極
。
「啊......」
強有力的貫穿讓她整個人都顫動起來,如果不是他雙手的扶持,她或許會被
他大力的貫穿而頂到地上。
如此狂熱的填充,如此大力的沖刺,足以令人瘋狂的快慰。
他的激蕩,從那火熱的欲龍直傳她蜜穴深處,搗得她尖叫連連,「慢點..
....豬......你慢點......太快了......」
幾乎無法承受他的速度,她喘息求饒道。
「冰主......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她的求饒更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那溫熱濕暖的肉壁在經受他肆意掠奪之後
,更是緊窒得箍的他生疼,「你真緊......冰兒,你都快把我夾斷了..
....」
這世間怕是再沒有別的男人可以逃脫這種銷魂得滋味,莫怪忽和她歡好過的
人就失去了抱別人的興趣,這嬌穴簡直能讓男人發狂。
他亦如此,每每進入她便不能自己,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戳到爛。
他死命往那幽穴深處進入,直抵到谷底還不停止,觸到那花壺深處才罷休。
這快到達子宮口的深入,讓她全身酥軟麻顫癱倒在他雄軀上不住抽搐。
極致的快感來得又急又猛,穴道劇烈縮緊,蜷縮腳趾挺直纖腰,俯趴於他壯
碩胸膛不住抖動。
原本窄小的甬道此刻更是因為她的高潮而緊到極致,像是要把他陽物齊根咬
斷般,箍得他生疼。
借著這強勢的緊縮,他飛挺數下健臀,火熱的精華直直噴向她子宮深處。
「呼......豬豬......你真是最棒的!」
好容易緩過氣來,她無限柔媚的靠在他耳旁誇耀著,滿意得瞧見一旁走來的
英俊人兒渾身一震。
多情.三
「大家都在餐廳等你,你還怎麼在這兒玩?冰兒乖,先隨我去用晚膳好不好
?」
來人溫柔的從石桌上抱起玄冰,拉開兩人結合的下體。
隨即輕輕整理起她的衣物來,無視癱軟在一旁石凳上的朱雀。
「討厭,大哥每次都打擾人家的遊戲,該罰!」
她撅起紅唇,對著哥哥撒嬌起來,半垂的眼簾擋住了她眼底的愉悅。
「冰兒想罰我什麼?」
收拾她淩亂衣飾時,瞧見她兩腿間激情後殘留的體液,心臟抽動了下。
閉了閉眼,不著痕跡的為她輕輕擦去,就像擦去心底深深的疼痛。
斂住心神,用盡量溫和的聲音詢問著自己寶貝的要求。
「就罰......就罰哥哥抱我過去。」
明媚得大眼滴溜溜一轉,裝做沒發現他的小動作,雙手搭上他寬肩,笑得討
好道。
「小懶貓,就知道偷懶。」
食指輕點她鼻頭,口中雖笑罵,行動卻曝露了他心底得期盼。
緊摟她的大手像要把她揉入胸膛般大力,感受她薄衫無法阻隔的一雙棉乳被
擠壓在他胸前,狂熱的心更是欲從他健壯胸肌下蹦出來般瘋狂跳動。
知道自己對他的引響力如此巨大,她滿意得偷笑,埋首與他頸窩,靜靜感受
他狂熱的脈搏。
任他一手攬在她長腿下,一手圍著她俏背後,像抱小孩似的攬抱起身來。
玄冰呼出的溫熱氣息噴在他頸側,秀發的馨香竄到他鼻翼,滿心信任的嬌軀
撲在他懷中。
軟玉在懷,嬌啼在側,引得他胯間微翹撐起高聳帳篷。
但他卻不能狠狠的吻住那個引火的佳人,只能趕緊加快腳步前往餐廳,盼能
盡早解脫這甜蜜得折磨。
眼見著急速消失於目光中的兩位主子,好容易從激情後得癱軟中振作起來的
朱雀不免抱怨道:「兄妹鬥誌到是盡了興,怎就忘了賣力助興的我啊!」
無力得搖搖頭,慢慢站起身子,整理好自己雜亂衣物。
邁著些許不穩的步伐,緩緩往餐廳走去。
多情.四
餐廳同玄冰門其他建築一樣,使用特殊石材建造,終年恒溫,凍暖夏涼。
此刻,微涼的秋風被阻隔在層層紗幔之外,室內的人們都身著薄衫翹首期盼
冰主的到來。
「哈哈,如果小白他們怪罪我,哥哥可得保護我哦!」
遠遠傳來一女子嬉笑聲,銀鈴般悅耳,引得餐廳內一眾男子紛紛正座以待。
「呵呵,冰兒一直是他們的心頭寶,哪需得上我保護?」
渾厚的男聲漸漸臨近,一男子懷抱佳人踏入室內。
高大俊俏得男子一身青衣,與懷中女子的鵝黃披風形成鮮明對比,卻又無比
融合。
「參見冰主,拜見公子。」
四周的一幹男子皆跪下參拜,只有餐桌旁三位風格各異的英氣男子站著行了
抱拳禮。
玄冰被抱到主位上坐好,才聽到哥哥吩咐道:「都起來吧。」「謝公子。」
一眾男子立即齊聲拜謝,然後自動自發得準備起膳食來。
一時間,滿室白衣翩翩,清香撲面引人食欲。
香辣蹄花、川味回鍋肉、家常雞塊、口蘑蒸雞、碎米雞丁、豆苗蝦仁...
...都是她喜歡的菜。
玄冰拿起筷子就開始豪無形象得大吃,看得一旁眾人連連搖頭。
「冰兒,吃慢點,別噎著了。」
玄塵膩寵的看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往嘴裏夾著菜,看小寶貝的吃相比吃什麼
山珍海味都讓他滿足。
「唔──哥哥你也多吃點。」
稍微放慢了速度的玄冰往玄塵碗裏夾了只雞腿,再度埋首美食。
「公子,江南那邊有消息了。」
一直沒說話的四大侍衛之首待青龍停止進食後恭敬得稟報著。
「玄武,說來聽聽。」
玄塵慢慢放下碗筷,示意一直不發一語的玄武匯報。
「據報,三公子公然放話......放話......」
沈穩的玄武何時說話這麼支支吾吾過?玄塵有些不耐得挑起濃眉。
「放話什麼?」
玄冰終於滿足得咽下最後一口美食,好奇的問。
「放話......放話......」
玄武還是反復重復這兩個字,眼睛還不住左瞄右看的。
侍衛長青龍不愧有老大風範,見玄武唧唧唔唔半天卻道不出重點,立馬有擔
當的接口道:「放話說他自己是玄冰門門主的男寵。」「胡鬧!」「噗嗤──」
聽到這個勁爆消息,玄塵拍了拍桌子怒吼,玄冰也在同時噴出了口中的雞湯
。
「冰兒,怎麼這麼不小心......」
見寶貝妹妹噴了一桌子雞湯,玄塵溺寵的替她擦拭嘴角。
「咳咳──」
想說什麼的玄冰被喉嚨裏尚未來得及咽下的雞湯嗆到,於是開始不斷咳嗽起
來。
一下子忙亂了眾人,玄塵輕拍她後背幫忙順氣,白虎遞上溫開水,青龍拿著
毛巾......玄冰努力咳嗽,裝做很難受的模樣,漲紅的臉埋在玄塵懷中。
一幹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照顧著她,全然遺忘了之前提及得敏感話題,令玄冰
的弟弟玄冥好運得逃過一劫。
晚膳就在這一團亂的氣氛中畫下完美句點。
多情.五
傍晚,玄冰閣,燈火通明,不時還傳來男女嬉鬧聲。
閣外,片片蓮葉在秋風中擺動,夕陽映照在荷塘中,豔麗得刺眼。
立於池塘正中的樓閣,透過窗望進去只能瞧見層層飄蕩的帷幔,如夢似幻。
荷塘四周銀杏落葉滿地,整個院子被點點金黃所掩蓋,美得不像真的。
這虛幻美麗的院落建造在玄冰門中五宮處,四周被樓宇包圍。
布局看似簡單,實則暗含奇門之術,非常人能入。
別說外人,就算玄冰門內,此地也屬禁地。
玄塵剛處理完門內公務,便急急的趕到這裏。
隔著荷花池,他遠遠凝視著那座漂亮的閣樓。
在那座兩層小閣樓內,住著他多年來心系的佳人。
那個集妖豔與純潔於一體的女子,偏偏是他最想要得到,卻無論如何都無法
得到的女子。
是從何時開始,他就戀上她的?他不知曉,只知道打從她能清晰的喚他一聲
「哥哥」
一刻起,他便已失去了追求她的資格。
她,玄冰,他的親生妹妹,同母異父,嫡系血親。
是他發誓要寵愛保護一生的人兒,卻也註定是他今生碰不的的女子。
記得她出生的那年,他才九歲,成日為繼承人之位求知,不若弟弟般只思玩
樂。
偶爾聽到弟弟提及那個雙生子是怎的可愛,他都無動於衷。
在他看來,父親的武藝,師傅的醫術,母親的內功心法才是他的全部。
可愛的弟妹?那只是他今後需肩負的責任罷了,不值一提。
可惜,他錯了,錯得離譜。
錯得誤了良機,誤了守候玄冰成長的良機。
初次相見,玄冰已七歲,正爬在他書房外的梧桐上掏鳥窩。
他失手用筆把她打了下來,害她摔斷了胳膊。
然後一群小子就抱走了她,他沒有理會。
誰知,當晚他便受到了母親責罰,從母親口中才知曉,那個調皮的野丫頭竟
是他妹妹,未曾見面的妹妹。
之後,有不甘有愧疚,他深夜來到妹妹住處,卻瞧見一雙玉雕般的人兒臥於
室內。
手臂有夾板的那個雙眸緊閉,眼角還掛著淚珠兒,很是可憐。
另一個緊緊環住她,像保護雛鳥般,應該就是弟弟了吧?他本想伸手撫開妹
妹緊皺的眉頭,卻發現弟弟握住了他的手,還惡狠狠責怪他白天的無心之失。
當弟弟說出那句「哥哥怎麼會不知道妹妹的長相」
時,他才明白,自己欠妹妹太多。
再那以後,他努力彌補多年來的缺失,卻讓妹妹錯把他當成了足以傾心的男
子。
在妹妹十二歲那年,他才明白,為何妹妹一直沒喚他聲大哥,只叫他塵。
不!那是亂倫,他不能允許!於是他狠狠的拒絕了,當瞧見妹妹水盈盈雙眸
中所流露出的失望,他就後悔了。
這是從樹上打落玄冰後又一次的悔恨,可又能怎樣,又該怎樣。
父親隨母親遊歷去了,他現在是一家之主,怎可帶頭違背倫常?幹脆送妹妹
和兩個弟弟同去師傅那裏去修行,借此斷了妹妹的妄念,也斷了他的軟弱。
馬車搭載著哭成淚人兒的弟妹顛簸而去,留下他揮之不去的思念。
多情.六
又過了兩年多,玄冰門終於迎回了它的新主人。
妹妹一臉燦爛的拿著母親的令牌,凳上了門主之位。
見她一臉挑釁的嬌俏模樣,他報以微笑,無視玄冰一臉錯愕。
她怎知道私下裏,他早已告訴自己,除了他,今後妹妹想要什麼都允了,不
惜一切。
別說這小小的玄冰門了,就算她想要天下,他也絕計會想辦法為她奪來。
之後的每一次,她一切無理要求都被他輕易滿足,可玄冰似乎並不開心,臉
色日漸陰沈。
他裝作沒看到,還是扮著好大哥的角色,努力找尋她喜愛的東西.....
.一晃又過了半年,終於在她及笄前一晚,聽到屬於他的那聲「哥哥」。
可為何他並未覺得開心,並未感受到滿意?是因為她叫得不情願麼?不,她
脆生生的叫喚,帶笑的臉,沒有一絲不願。
難道是他心底身埋的不甘?是的,是他暗藏多年的愛戀,一個男子對女子的
愛戀。
他依舊盼著那甜甜語調能再喚他「塵」,屬於冰兒的塵。
可惜,不行,因為他是冰兒哥哥,不是身為男子的「塵」。
見到玄冰裝扮得無限美麗行那及笄之禮,他的笑臉下是一顆緊揪的心。
那個女子,從今往後,就只能喚他哥哥了。
而他,對她的一切愛戀,寵溺,心動,欲望......通通只能暗藏心底
,只能把那一切統統偽裝成兄長的關心,掛滿微笑卻刺痛心扉的關心。
她擁有極陰體質,成年後即需定期與男子交合方能以陽補陰,維系性命。
他只能強忍心疼把一個個符合條件的青壯男子送入她屋內,而他,卻只能在
她屋外整夜癡守於天明。
當玄冰在某日清晨發現他的守候之後,她的床笫之事對他便再無避諱,還時
常在他面前尋歡。
對於這,他無話可說,也不想說什麼。
只要她快樂,只要她想要,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一切他都可以給她,包括自尊包括生命,惟獨情欲,只能交給別人。
每每見她在其他男人身下享受歡愉,他就有殺人的沖動。
她明明是他的,為何他碰不得?難道世人敢對玄冰門的大公子說一個不字?
就算他亂倫又如何?誰敢質疑?誰敢!可是,她喃?玄冰的意願喃?當年她年幼
不知事,不明白旁人異樣的目光的意味,現在喃?萬一她無法接受別人的質疑怎
麼辦?萬一她聽到那些風言風語而後悔怎麼辦?可有退路?她會不會連聲哥哥都
不再願意叫他,會不會棄他而去?不!他不能冒這個險!不能讓玄冰受到一丁點
傷害!不能讓她有永遠離開他的借口!就算她怪他怨他都行!他要保護她,以哥
哥的身份,好好保護她,一生一世。
就算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卻依舊只能謹守兄長身份,不能越雷池一步。
當她哥哥吧!就當哥哥好了!大步踏向玄冰閣,他努力平復因回憶而猛烈跳
動的心臟,準備在睡前再探望下他的寶貝。
多情.七
「哈哈,阿龍,快一點,我們要把小白給比下去!」
玄冰赤裸著嬌軀趴坐在同樣身無一物的青龍身上,青龍躺在地上不斷喘著粗
氣。
玄塵剛踏進門就看到這香豔的一幕,心抽緊了一下。
旁邊躺著的白虎也是赤裸著,朱雀則和玄冰一個姿勢坐在他身上,兩組似乎
在比試著什麼。
一旁同樣赤身而立的玄武見大公子進來了,稍微行了個禮,繼續進行之前的
計數工作。
「在玩什麼?」
忍著心裏苦澀,玄塵朗聲疑問著。
「咦?哥哥來啦?要不要一起玩?」
玄冰見到玄塵開心的問,見玄塵搖頭,努力勸說著,「來嘛,哥哥和我一組
,絕對最厲害。我們這個遊戲很有意思的哦!」
白虎他們已經站了起來,準備為玄塵寬衣,玄冰閣的遊戲時間一向是不著一
物的。
「我著中衣吧。」
怕待到後來會因欲望而出醜,玄塵吩咐著,白虎聽命停下了手中除衣動作退
到一旁。
「哥哥不要啦,起碼要脫掉衣服啦!我都沒穿衣服喃!你最多只能穿褻褲!
」
玄冰撒嬌著上前,摟著玄塵的胳膊搖晃著,非要他脫下最後一件衣服同大家
「袒誠相見」
不可。
「好吧,好吧,冰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從來不會拒絕玄冰任何要求的他,此刻也只能乖乖在那雙俏手下褪下全部衣
衫來。
「哇!哥哥身材好好哦!」
待玄塵身著褻褲打起赤膊,玄冰立即眼前一亮,拍手大叫著。
兄長的肌肉分明骨架勻稱,皮膚呈古銅色在燈散發著淡淡光澤,似乎誘人觸
碰。
從來不和自己意願過不去的玄冰,但下伸出狼爪,在玄塵胸膛之上來回撫摸
起來。
張弛有力的肌肉在纖纖玉手下輕輕抖動著,她滿意於那光滑的手感,時重時
輕的揉搓。
見到一直被冷落的兩點茱萸此刻輕輕挺立起來,如隱藏褲頭內的碩大陽物般
,半擡起頭來。
「冰兒,不是要玩遊戲麼?快告訴我怎麼玩兒吧!」
捉住她調皮的雙手,玄塵沙啞著嗓子柔聲問。
「好嘛,哥哥就是小氣,摸摸都不行。我們分兩人一組,一人躺地上,一人
騎上去。躺地上的人從地上坐起來親身上的人乳頭一口,然後再躺回去就算完成
一下,中途不能用手幫忙哦。怎麼樣?哥哥跟我一組好不好?剛才阿龍好笨,都
被小白比下去了。」
玄冰嚼著櫻唇抗議了下,才開始不情願的跟玄塵講解比賽規則,還不忘奚落
下之前一直落後的青龍。
「冰主,剛才你可不只是坐在我身上而已,你還使勁夾住我肉棒讓我一次做
兩個遊戲......」
青龍輕聲告狀,不過卻不算抱怨,畢竟剛才的消魂滋味實在是讓人百嘗不厭
的。
說到最後,雙手已慢慢撫慰上自各兒硬挺的男根,開始公然自瀆起來。
「你不喜歡麼?」
玄冰轉過身去,撥開青龍兩手,纖指握住男龍上下撫摸起來。
「喜歡......喜歡......」
青龍啞著喉嚨低喃,一手摟著玄冰俏臀拉她更為靠近,一手指引著她雙手按
他喜歡的方式安撫他那腫脹欲龍。
「冰主,可不能偏心,剛才我可有卯足全力哦!」
白虎上前貼住玄冰後背,雙手插入青龍和她之間,逗弄著她的一雙嬌乳,似
假似真的抱怨起來。
隨著玄冰微微呻吟出聲,白虎雙手往下移,來到她大腿內側輕輕一扳。
趁著她張開腿一剎,雄健的窄臀順勢擠入雙腿間,構成了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
「冰主......給我......」
已經被摸得快要噴射的青龍急喘著對玄冰懇求。
「我也要......」
白虎啃咬著玄冰的嬌耳,同樣急切要求著。
「那你們要配合好點哦。」
玄冰享受著兩人四手上下的愛撫,待到空虛感竄到私處,方才點頭同意。
得到她首肯的兩個男人立馬就行動開來,白虎雙手擡起她一雙白嫩大腿,巨
大的男根抵住密穴入口摩擦起來。
花瓣在若有似無的觸碰下微張開了小口,白虎知道是時候了,就著淫水雄腰
一挺,龍根滑入她體內。
「啊......」
玄冰低呼了起來,感受著碩大擠入的刺激。
白虎的分身是四個侍衛中最粗壯的,加上這麼全根沒入的深度,實在讓人有
種撕裂得快感。
「冰兒,我喃?」
喃喃的拉過玄冰赤裸的上半身,伏貼在自己懷中,青龍吃味的淺吻著她櫻唇
。
「阿龍......」
感受到緊貼的雄軀熱力十足,玄冰胸脯在青龍身上不住磨蹭起來。
青龍一手扶著她後腦,加深舌吻力度。
一手來回揉捏她胸前兩點,引發更多激情。
見到眼前熱吻的兩人,身後的白虎也不示弱。
雙手捧著玄冰纖腰往後壓,窄臀快速往前沖刺,一下下頂入她柔嫩深處,撞
得她渾身癱軟依憑於青龍懷抱。
「小白......快......」
閉上眼,一邊接受著青龍的舔弄,一邊承受著白虎的沖擊,玄冰嬌喘的要求
更多。
「噢──」
收縮的花徑擠壓著白虎那火熱的長物,加速抽插搗弄數十下,隨之低吼著在
玄冰體內噴射出一道巖漿。
釋放之後的白虎,並不急著退出玄冰緊窒身體,伏趴在她那雪白酥背,大口
喘息著。
「白癡,快讓開。」
眼紅許久的青龍見時機成熟,急忙推開癱在玄冰背上的白虎,攬起玄冰一雙
玉腿扣在自己腰桿,就著白虎殘留的體液擠入了她水穴之中。
又一場消魂戲,再度上演起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朱雀玄武,早已克制不住的靠坐在一旁地毯上自瀆起
來。
而凝視這場歡愛許久的玄塵,則不知何時已微閉起雙眸,靜靜的思量著什麼
。
是夜,漸涼,這玄冰閣的嬉戲還在繼續。
多情.八
「哈哈──好累哦!阿龍和小白都越來越厲害了。哥哥想睡覺了麼?」
剛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玄冰全身的肌膚都透著股淡淡幽香,淫靡的味
道。
「呵呵,不是,只是想事情。冰兒這麼累了還要玩遊戲麼?要不今天先玩到
這兒,明天我們繼續?」
摟過姣美胴體,玄塵一面幫她按壓著腰部肌肉,一面微笑提議。
「不要!難得哥哥陪我玩一下,今天我們兄妹一定要和他們比出個勝負來!
免得他們平時老笑話我體力不好。哥哥,陪我嘛!」
聞著玄塵濃濃的男性氣息,玄冰撅著小嘴撒著嬌,伏趴在他寬闊的胸前,「
小淘氣,哥都依你。」
捏捏玄冰的翹鼻,玄塵溺寵道。
「耶!哥哥最好了!快點快點,小武豬豬,你們一組,小白和阿龍一組!」
坐直身子,開心的拍手,玄冰忙趁著玄塵還沒來得及反悔前指揮著四大侍衛
。
「啊?冰主,我和阿龍就暫時不要了吧?」
白虎軟軟躺在地毯上,皺眉拒絕著。
天啊!他們又不是神!剛歡愛過後哪兒還有力氣玩冰主的高難遊戲啊!接受
到青龍和白虎求救的眼神,玄塵更摟緊了玄冰,微笑著摸了摸那頭如雲秀發規勸
道:「是啊,冰兒,既然他們累了,就別為難他們了。我們四個玩也是一樣啊。
乖,你不是想哥哥替你贏麼?少兩個競爭者豈不更好?」「既然哥哥都這麼說了
,那就算了吧!豬豬和小武你們可不能退縮!我們現在開始吧!小白和阿龍就記
數好了!」
見兄長也幫白虎他們,玄冰只好作罷,依著玄塵懷裏宣布遊戲開始。
朱雀和玄武隨即一躺一坐做好全副準備,齊聲道:「屬下定當竭盡全力!」
「哥哥,你也要努力哦!我們爭取最快達成目標。」
玄冰湊在玄塵耳邊低語,隨即退後一步,坐到了玄塵腰腹之上。
看著玄冰笑若芙蓉,玄塵微笑著搖頭,躺下身子等待遊戲開始。
「起!」
見四人已然準備妥當,青龍隨即一聲令下,兩組人馬便開始玩起了這個別致
的遊戲來。
朱雀和玄武配合默契,一人起腰,一人挺胸,實打實的作著遊戲。
不消半刻,玄武已輕咬朱雀乳首一十又三下。
反觀玄冰這邊,玄塵滿身大汗泠泠,每起身一次仿佛都承受著巨大折磨。
躺下倒是輕松制極,起腰之時卻因玄冰雙手若有似無的觸碰,總是失了準頭
,無法一次含住那磨人的粉紅。
眼見著已和另外一組有了落差,玄冰卻並不著急,只笑著讓哥哥加油,心底
樂得不行。
這算得上是哥哥最主動的一次「親熱」
她喃!不趁機多拖延點時間可怎麼行!玄塵表面致力於遊戲的輸贏,實則內
裏盡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欲。
偏偏那調皮的玄冰並不願意讓他好過,總是在他擡起身的當口觸碰他敏感腰
腹及大腿,往往害得他再度躺下。
可他並不惱她,以往隔著衣物,他無法感受玄冰真切的體溫,今日得嘗夙願
,他狂跳的心早已暴露了他心底的激動。
隨著那柔弱纖指斷斷續續的在他身上遊移,褻褲內那忍耐多時的火熱欲龍逐
漸擡起了頭來。
感受到身下柔嫩的私密處有塊硬物挺起了身子,玄冰欣喜極了。
太多次的挑逗都無法看出玄塵的心思,今日只有那薄薄褻褲,自然是讓玄塵
無處可藏。
看著玄塵越發漲紅了臉,下身卻越來越腫脹,玄冰感嘆著:自己對他的影響
還挺大嘛!再一次起身,玄塵閉上眼躲避著玄冰那無處躲藏的春光,微微張開嘴
來,準備輕吻下雪白上的一點粉紅。
仰頭輕觸,「唔──」
預想中的柔嫩小點並沒碰到,反而撞到了鼻子。
「哎喲!哥哥,你撞到我了。」
玄冰的嬌啼迫使玄塵張開了雙眼,原來他一個不小心撞到了玄冰胸口,難怪
沒親吻到那點茱萸。
「冰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疼沒?」
微微後仰了下身子,再度伸直了腰桿,努力與玄冰平視。
擔心的詢問,生怕自己的寶貝有任何不適,畢竟他是練有護體神功的,難保
不會撞疼她。
「唔唔,就是有點疼,哥哥幫我揉揉。」
嘟起嘴來,玄冰晃動了下嬌軀,扯起玄塵一只大手放在胸口撒嬌道。
「冰兒乖,揉揉就不痛了,不痛哦。」
順著玄冰牽引,他撫著她雙乳間的骨節處輕揉安慰。
「恩......」
舒服的靠在玄塵肩頭,玄冰感受起那粗糙手指輕柔按壓下的寬慰,淡淡的溫
暖直漫胸襟。
微閉上雙眼,松開雙手,任由心跳出賣她多年來傾付的感情。
一旁四名侍衛,見到兄妹倆溫馨相擁,識趣的齊齊退出房間,留下這一室旖
旎。
多情.九
「冰兒,好些了麼?」
見到玄冰閉著眼都快睡著了,玄塵稍停下撫揉,輕聲問。
「恩,哥哥再揉揉嘛,好舒服哦。」
有些迷糊的張開眼,玄冰用額頭抵在他肩胛骨上柔媚的撒著嬌。
「乖,這麼晚了,該休息了。讓青龍他們服侍你沐浴,我也回苑裏洗漱一下
。」
微笑著在她額頭印下淺淺細吻,玄塵柔聲勸說著。
「恩......」
敷衍的應允從玄冰喉嚨深處傳出,淡到幾乎不可聞。
「冰兒......」
輕嘆般呢喃悠悠含在嘴邊,玄塵抱起那柔弱嬌軀,起身往玄冰閣浴池處走去
,沒註意到懷中人微微翹起的嘴角。
煙霧嫋繞的浴室被層層白紗包圍,清新梅花香散發於空氣,雅致且舒心。
玄塵小心翼翼的把玄冰放入浴池中,示意四名侍衛來伺候,自己則轉身欲離
去。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腳腕,轉身蹲下俯頭微笑著與水中玄冰對視:「怎麼
了?願意搭理我了?」
被戳破小伎倆的玄冰楞了下,隨即笑著轉移話題:「哥哥留下來一起洗嘛!
」「不了,我回塵苑去洗。」
還是微笑得無懈可擊,完全看不出剛才被她引逗得些微動情的模樣。
「哥哥,幫我洗嘛,剛才一身汗,你留下來幫我擦背好不好?」
不願意一切回到原點,玄冰繼續撒嬌。
「冰兒,乖,讓青龍他們幫你擦背。」
玄塵握緊了拳,故作嚴肅的命令,見到瞬間慘白了臉的玄冰,心被揪了下。
那年,當他說出欲送她離開的時候,她也是這般。
「好。」
深呼出一口氣,玄冰淡淡應了聲,閉上眼,強忍下心中湧上的無力感。
不忍再看那張失去血色的俏臉,玄塵起身步出浴室,見到侍侯在門口的四大
侍衛,點點頭,接過外衣,飛身而去。
四大侍衛進入浴室,見玄冰趴在浴池邊,頭埋在雙臂中,一動不動。
四人交換了個眼色,玄武輕聲問道:「冰主,你沒事吧?」
池中人仍未擡頭,繼續埋首臂間,只微微搖晃了下算做回答。
知道又是玄塵做了什麼惹她不快,四人只對視了下,便開始準備起沐浴事宜
來。
這兩兄妹,會的就是相互折磨,不若另兩位少爺坦誠,還是少摻合為妙。
「冰主,請轉過來,讓我們為你清洗幹凈好麼?」
四人配合著幫玄冰清洗了背後,卻無法為她清洗身前,再度對望後,玄武輕
聲道。
玄冰沒開口,動也沒動,繼續趴在那裏。
「冰兒,別想了。」
青龍微微施禮抱起她,換了稱呼,勸慰道。
也只有在這種特別的時刻,四大侍衛才會換她小名。
「是啊,冰兒,大公子不是故意的。」
白虎掰開她捂著臉的雙手,湊在那雙紅腫的眸子前,心疼的安慰。
「為什麼他總是這樣?是不是要等到我死了他才會承認他愛我?或者他根本
就不愛我,只當我是妹妹而已......」
有些沙啞的質問,讓在場人一齊秉住了呼吸,靜靜的浴室,只聽得見玄冰急
促的呼吸。
這讓大家如何回答是好?玄塵的舉動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有時候對玄冰就
像對待情人,愛撫輕吻,只差最後一步;有時候卻會變得像令一個人,做出普通
兄妹應有的模樣,完全無視玄冰的期盼。
而後者,往往會讓玄冰傷心落淚,難過致極。
這些,偏偏是旁人無法插手的,就連前教主都在屢試不得之後宣布放棄,他
們這些侍衛又能說什麼?怪只怪,大公子太讓人無法捉摸了,根本沒人知道他到
底想些什麼。
要是另外兩位公子在就好了,至少可以開導下大公子,可以幫玄冰出出主意
......「冰兒,不如我們請二公子和三公子回來吧?」
朱雀總結了下大家的想法,提議著。
四胞胎就是好,不用開口,思想已在腦海交匯,默契得讓人驚嘆。
「可是......」
曾經玄塵命令兩個哥哥不準回來的,玄冰有點擔心招他們回來會惹大哥不開
心。
「別擔心,其實大公子也曾暗示過我們,說是兩位公子如果在外面太胡鬧的
話就捉他們回來。最近三公子說了那種話,大公子應該也會很快招他回來吧!」
青龍摟著玄冰,努力分析著,想轉移她低落的情緒。
「而且三公子一回來,二公子絕對會前腳跟後腳的趕到,那樣冰兒就可以找
兩位公子幫忙了。」
白虎一邊幫玄冰擦洗著雙腿,一邊接話道。
「是啊,屆時,公子們定能幫冰兒想出法子的!」
朱雀做出最後總結,從青龍懷中接過玄冰抱出浴池。
候在一旁的玄武立刻上前為她擦拭,順便接過話尾:「冰兒暫時就別想那麼
多了,今天睡個好覺,不定明天三公子就回來幫你了。」
聽他們四人分析得頭頭是道,玄冰稍稍安了點心,說不定還真能在兩位哥哥
的幫助下一嘗夙願喃。
咬咬唇,她輕嘆了句:「希望如此吧。」
秋風陣陣,吹起層層薄紗,吹進了玄冰飽含愛意的心,讓她沒來由打個冷顫
。
今年,似乎冷得特別早喃。
多情.十
「冰兒昨夜何時睡下的?」
一大早,玄塵就來到玄冰閣對著正在擺早膳的白虎詢問。
「回公子,冰主昨夜四更天才睡下。」
白虎停下手來恭敬的行了個禮回道。
「四更?為何那麼晚?昨夜我離開不是才二更天?」
玄塵有些著急的揪著白虎衣領,雙眸中掩不住過多的血絲,看來晚睡之人並
非玄冰一個啊。
白虎刻意壓低聲音道:「回公子冰主昨夜是哭到累了才睡下的......
」「哭?她哭了?」
著急的打斷白虎的話,玄塵眉頭挽成個死結。
「你讓她哭了?」
找不到理由發泄怒火,只能以守護不力為借口。
「公子,這就要問你了。」
不鹹不淡的語言,似乎暗藏幾分指責。
「你......」
可玄塵卻無法反駁,的確,每次都是他害得玄冰落淚,從第一次見她開始就
是如此。
「咳咳──」
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白虎,仍不示弱的瞪視著玄塵。
「小白什麼地方惹到哥哥了?」
一聲淡淡的女聲打斷了兩人的對峙,玄塵立即放開了白虎的衣領。
「沒什麼,我只是幫他整整衣領。」
假意幫忙整理白虎的領口,玄塵笑著回應。
「哦?」
玄冰只淺淺挑了下眉,來到餐桌邊準備入座。
「冰兒,你眼睛......」
見到玄冰腫得像核桃的雙眼,玄塵喃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心被什麼
揪了一下,生生的疼。
「沒什麼,昨夜沒睡好而已。」
擡眼看了看玄塵,再朝一旁候著的四侍衛使了個眼色,四人會意的退了下去
。
「冰兒,你生氣了。」
小心翼翼的語氣,透露出些許無奈,卻不是疑問。
玄塵知道,昨夜是自己惹到了她。
「怎敢。」
玄冰冷冷的回了兩字,隨即拿起筷子準備用膳。
「冰兒......」
搬了個凳子,玄塵緊貼著玄冰坐了下來,哀求著。
他不想被這麼忽視,這種感覺比玄冰打他一巴掌更來得難受。
「撲哧──每次都會裝可憐,快吃東西吧。」
轉過頭看了眼玄塵的龍目,想到昨夜青龍他們提及的計劃,玄冰松了臉。
她也明白他的顧慮,所以就讓他開心幾天好了,等到二哥他們回來,一切就
不一樣了!暫且忍一忍吧!見玄冰用筷子夾住一個小籠包遞到他嘴邊,玄塵知道
這是她原諒他的意思,急忙咬上一口,連連稱好。
「還要麼?」
連餵他吃下一籠湯包,玄冰心情松快了些。
「不了,冰兒什麼都沒吃,定是餓了,來......」
難得這麼快被原諒,玄塵心裏也是歡喜的,示好的伸出長臂。
「哥哥昨天沒給我講睡前故事。」
玄冰趴入玄塵的胸口,埋首於寬闊的肩膀,柔柔的撒嬌道。
「對不起,以後不會忘了,冰兒別生氣了,好麼?」
玄塵歉意的在白皙的額角落下點點淺吻,瞧見玄冰的美眸仍是核桃模樣,便
凝氣於掌心。
待到冰涼會聚,即用大手捂著她紅腫的雙眼,輕柔按撫著那變形的美眸。
「恩。」
感覺冰涼的氣附在她眼臉外,慢慢的滲入到肌膚,舒服得不想說話。
「好些了,先吃東西吧?不然該涼了。」
收回凝結的氣,玄塵一手摟著玄冰纖腰,一手用筷子夾著一塊她最愛的綠豆
糕勸食著。
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玄冰擡起松快許多的眼來,瞄到玄塵專著的神情,心
情沒來由大好。
哥哥,畢竟還是在乎她的,不然也不可能這般用心的餵她吃食。
輕快的晃動著雙腳,細細品味著玄塵的溫柔,甜蜜的綠豆糕一路甜到了心底
。
「再喝點粥?」
又餵了玄冰吃下幾塊糕點,玄塵端起一碗粥湊到她嘴邊。
「恩。」
就著他的大手,玄冰喝下了一小碗甜甜的紅棗粥,開心的舔了舔嘴唇。
「冰兒......」
放下碗,左手更摟緊了那無骨柳腰,玄塵伸出右手食指輕拭著她嘴角殘留的
米粒。
「哥......哥......」
隨著那粗糙手指的來回遊走,玄冰感覺到麻酥酥的電流由雙唇竄到全身。
心上人的無意識觸碰,足以令人輕易動情。
「我的冰兒......」
如嘆息般,玄塵移開手指,低頭含住了那兩片誘惑,滿足於那雙唇上的甜蜜
滋味。
「恩......」
無法言語的玄冰伸出雙臂摟緊玄塵的後頸,迎上他那溫柔的吞食。
「我的......」
迷醉,如此容易,玄塵已經把理智遺忘,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糾纏,翻滾,纏繞,火熱的吻,燃燒了整個廳堂。
秋風,吹送著濃郁的激情,溫暖了兩顆等待已久的心。
多情.十一
「冰主心情很好?」
青龍笑著詢問,見到玄冰開心的點頭。
從早上大公子離開之後,玄冰就一直保持著這般如花笑臉,四名侍衛也跟著
愉快起來。
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只有玄塵能讓她擁有。
「哥哥今天吻了我。」
努力忍住想要大笑的表情,玄冰開心的分享著心情。
「看來公子想透了。」
玄武微笑著遞上一杯溫熱茶水。
「才不是,他吻了我之後就扔下我跑了,搞得我跟洪水猛獸似的。」
玄冰接過茶杯,有些不快的想到早上玄塵飛也似離開的背影,臉繃了起來。
「冰主別想了,與三公子的信鴿已經放出去了,料想不出三日就可以得到回
復。」
朱雀剝了個荔枝伸到玄冰唇邊,安慰著。
「真的?太好了。」
咬著甜香的果肉,玄冰感覺這消息簡直跟荔枝一般甜。
不久之後三哥就回來了,也許還能帶回二哥來,她的願望或許能實現也不一
定。
「既然這麼好,那冰主準備怎麼感謝我喃?」
縮回手,咬下另一半果肉,朱雀討賞道。
「豬豬想要什麼啊?每次你都最貪心。」
見朱雀那雙桃花眼流露出無邊的誘惑,玄冰戲謔道。
「就是啊!小雀最喜歡搶人家功勞,鴿子明明是我放的,你偏偏要來領賞。
」
端著午膳前來的白虎,正巧趕上邀功大會。
一邊擺著膳食,一邊對玄冰道:「冰主可不能聽那個臭小子的,這次可不得
便宜了他。」「小白!你小子好歹得叫我聲三哥,什麼臭小子臭小子沒大沒小的
!」
有寫被揭穿了的惱羞成怒,朱雀嚷嚷著上前欲掐白虎脖子。
「嘁──三哥?你哪裏有當哥哥的樣子?說不定是娘當初記錯了,誤把我當
成老四喃!」
白虎縱身上了一旁的欄桿,無限鄙視的叫囂著。
「小白!你有種給我站住!」
朱雀氣憤的追了上去,無奈輕功不如人,老是慢了一步。
「你有種就追上我啊!追上了我就叫你哥!」
一邊上躥下跳,一邊不忘刺激朱雀的神經,這個白虎還真是小孩脾性。
「好啦!兩個都給我下來。」
青龍一聲呵斥下,兩個玩笑中的男子即刻聽命回到桌邊乖乖坐好。
「嘿嘿,小白和豬豬最怕阿龍了。」
玄冰笑著戲謔,接過玄武遞上的筷子準備就餐。
「冰主,難道你就看著小白欺負我麼?」
搶了玄冰左邊的位置,朱雀委屈的抱怨,把個三歲孩童模樣學了個十成十。
「豬豬,乖,你再不好好吃飯的話,我保證等下阿龍會讓小白更使勁的欺負
你。」
好心的摸摸朱雀的長發,玄冰笑著勸慰。
「哦。」
看看玄冰右側的青龍已經板著了臉,朱雀只好摸摸鼻子乖乖趴飯。
笑話,大哥什麼都好,除了脾氣,他可不想被武功高強的老大扁。
「冰主多吃點魚,這是小白研究的新做法。」
白虎見朱雀吃癟,得意的夾了一筷子魚肉到玄冰碗中。
「好多刺哦!不想吃。」
玄冰皺起眉,抱怨著,那東西味道是好,就是刺太麻煩。
「冰兒乖,我幫你把刺全剝掉。」
青龍拿過玄冰的碗,細心的幫她剝著魚刺,然後再遞還她,微笑著勸食。
「阿龍最好了。」
感激的在青龍肩膀上蹭了蹭,玄冰笑瞇瞇的吃著魚。
「冰主偏心,大哥只是幫你剝了魚刺你就說他好,這魚可是我花費了好長時
間做的喃!」
白虎低聲抱怨,氣悶的趴著白飯。
「好啦,小白最可愛了,乖,你辛苦一上午了,多吃點菜。你們也是,都多
吃點菜。」
因為玄冰心情頗佳,難得主動為四人夾菜。
「冰主心情很好。」
玄武微笑著接過菜,感同身受的享受著玄冰難得的好心情。
「是啊,從早上到現在都好著喃!就等著兩個哥哥回來幫我完成願望了。」
玄冰笑著一邊吃菜一邊回話,好胃口的整整吃完了一大碗飯還喝了一碗湯。
「冰兒可不許再哭了。」
待到傭人來撤走餐具,青龍笑著勸告。
「知道啦。」
玄冰吐吐舌頭答應,見一旁朱雀和白虎在擠眉弄眼有些不解道:「你們再幹
嘛?」「這個......」
白虎還算臉皮薄的,被逮住做怪相就收斂了點。
「小白說要冰主賞賜我們啦!」
朱雀可沒什麼耐心,拖著凳子緊貼著玄冰討賞,臉上還怪裏怪氣的做著表情
。
見兩人抓耳撓腮的十分好玩,玄冰笑問道:「玄武,你說應當賞什麼?今兒
我心情好,只要你說得出,呆會一並賞給你們四個。」「就賞......就賞
......」
玄武又開始犯結巴了,左瞄右看的不知道該回答什麼,畢竟他們什麼都不缺
啊。
「就賞冰兒的吻吧,這不是你高興的原因麼?也讓大夥分享分享。」
青龍接過話尾,微笑著建議,頓時得到白虎和朱雀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贊同
。
「那好啊。」
見大家都這麼開心,玄冰隨即大方的答應。
「那我先來。」
朱雀占著地理優勢,把玄冰摟到大腿上,嘟著嘴閉眼等待香吻。
「豬豬什麼都喜歡搶。」
玄冰雙手搭上朱雀脖子,笑著印上一吻,輕柔的觸碰到那邊薄唇隨即退開。
「啊?就這樣?」
等了半天,才發現那如羽毛輕掃般的淺吻已經不會再來,朱雀著急的嚷嚷。
「你還想怎樣?」
玄冰把頭抵在他肩窩,笑問。
「還想......這樣!」
一手扶著玄冰的下巴,朱雀俯首含住那兩片嬌嫩的唇瓣,舔弄輕咬,細細品
味其甜美滋味。
「恩......好了。」
待到朱雀剛想網玄冰口中探入長舌之時,她猛的推開了他,指指旁邊靜候的
三人示意該下一位了。
「啊......早知道我就選最後一個了。」
懊惱得看著懷中佳人被大哥摟走,朱雀才知道剛才自己的沖動是件多麼失算
的事情。
「哈哈......」
見到朱雀抱頭猛捶的模樣,其余四人皆大笑出聲,這「賞賜」
遊戲越發讓人期待起來。
多情.十二
「阿龍。」
嬉笑過後,玄冰捂著笑痛的肚子皺起了眉頭。
「冰兒怎麼了?」
發覺她的不對勁四人都慌了神,齊齊發問道。
「肚子有些不舒服......」
熟悉的感覺又來了,灼燒般的疼痛慢慢加大,玄冰弓著背靠在青龍身上大口
喘息起來。
「看來是又發作了,快去叫大公子過來。」
青龍摟緊腿上的玄冰有些擔心道。
朱雀和白虎立即飛身離開,朝著玄塵辦公的乾六宮奔去。
「痛......」
全身溫度急速上升,玄冰肚子抽痛得厲害,就連腳趾都疼得緊縮起來。
「冰兒乖,呆會兒大公子來了就好了,忍忍......」
見她疼得臉都變了色,穩重的玄武也急了。
苦於內力屬火,不敢擅自為玄冰運功鎮痛。
「好熱......好痛......」
每到噬骨之痛來臨之時玄冰都覺得自己跟死了一次一樣,可惜......
除了那個方法之外並無其他方式可以根除這個麻煩的病痛。
也許當真該隨便找個男人就好,不再等心中那個人,那個總是拘泥於世俗眼
光的大哥。
「冰兒,你又犯病了麼?」
隨著驚呼聲傳來,玄塵的人也掠進了玄冰所在涼亭。
「哥哥......」
半睜著眼,玄冰有些呼吸急促的呼喚著來人,聽到那令人心悸的男聲,似乎
疼痛頓時消減了不少。
「冰兒,很痛麼?我馬上就帶你去......」
從青龍手裏接過玄冰,玄塵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把她打橫抱起來往玄冰閣
內閣走去,青龍玄武急忙也跟了上去。
來到內室,玄塵急忙褪去玄冰的衣衫,凝氣於右掌輕覆再玄冰小腹上為她鎮
痛。
「哥......好難受......」
強烈的抽痛感慢慢退卻,上升而來的是炙熱的空虛。
「冰兒忍一忍......你們快過來。」
摟著玄冰坐落於軟榻之上,玄塵招呼著青龍玄武二人,示意他們開始準備「
解毒」。
玄冰覺得自己全身開始發熱,熟悉的需求感急速攀升。
體外的高溫似乎蔓延到了體內,下腹湧動的空虛令她不由得夾緊雙腿,大力
摩擦。
淫靡的體液由著雙腿間密縫處流出,痛苦的呻吟傳到其他三個男人耳裏,別
樣誘惑。
「冰主,得罪了。」
玄武得到玄塵的眼神允許,趴跪在了地上。
微微施力,掰開玄冰夾緊的雙腿,埋首,舔弄起濕潤的花蕊來。
「給我......」
感受到那靈巧的長舌挑撥著粉嫩的花瓣,玄冰動情的呻吟起來,索要著更多
。
「冰兒別急。」
強忍著內心翻騰的妒火,玄塵繼續用內力為她退熱,一邊攬著她香肩輕輕吻
著那因疼痛而汗濕的鬢角。
「哥哥......我想要......」
玄武的舌頭已經撥開了微張的花瓣伸入內裏,或深或淺的舔弄讓她抑不住哀
求起來。
習慣性的呼喚出心底最深的眷戀,想要玄塵來為她褪去全身熾熱。
「冰兒,忍忍......」
玄塵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急忙運氣,按住玄冰肚臍處做最後準備。
玄武擡眼,收到玄塵指示,直起身來,褪下衣物。
火熱的陽物因少了束縛而挺立起來,在空氣中微微點著頭,其上的經脈也因
主人的動情而分外清晰。
「恩......」
少了玄武的撫慰,玄冰感覺身體更加難受。
半張開眼,即見到那粗壯得男根已然來到自己腿間,或輕或重的摩擦。
再受不了這般折磨,玄冰往下縮了縮身子,直直迎上了玄武的龍頭。
空虛一下被填滿,硬如卵石的龍頭順著開啟的花蕊直達她體內,急速得讓她
不由呻吟出聲:「噢......」
又一次目睹玄冰和他人結合,玄塵只有大力深呼吸才能平復內心的緊繃。
看著那粉紅的媚穴吞食下赤紅的男根,玄塵皺眉的閉上眼,盡量不去回想自
己心底的渴望和疼痛,繼續運氣配合解毒。
感受到緊窒幽穴的束縛玄武,雙手撐著軟榻,開始小幅度抽送起自己火熱來
。
「快......快......」
由著玄武的巨大進駐體內,下腹的疼痛緩解許多。
那緩慢的挺弄卻讓玄冰著急了,從呻吟破碎中低聲渴求更多。
「冰兒......」
近似呼吸般淺淡的低喃,玄武努力克制著激動之情,仍保持著輕淺的進出速
度。
一下,一下,像是開拓山洞的礦工般,只小心探測玄冰的甬道,並不急於往
深處進入。
「我要......」
耐不住這般折磨,玄冰更往下滑了滑身子,想要得到更深切的激情。
「冰兒別動......噢......」
玄塵出聲想要扼制她的動作,卻因嬌軀下滑而不經意撫上了玄冰一側棉乳。
軟嫩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動了動喉結,吞了吞口水。
懷中佳人繼續扭動,伴隨玄武的抽動,把那小巧渾圓往玄塵手中遞送著。
看著玄冰嬌俏的紅顏,玄塵越發皺緊了眉頭,一邊運氣一邊思量著是否該自
覺的放開左手。
無奈天不從人願,玄武終耐不住誘惑加大了抽送力道,玄冰的一邊柔軟就這
麼徑直送入了玄塵掌握。
再忍不住心底渴望,玄塵輕輕的揉捏起那只誘人乳房......致力於歡
愛中的兩人絲毫沒發現玄塵的小小動作,只有一旁恭候的青龍了然的註視著這一
幕。
扯了扯嘴角,侍衛長並未出聲,只靜靜紀錄玄冰現下的情況。
由他觀察,冰主的毒發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刻。
看來這一直以來相互折磨的兩人,已經到了攤牌的時候。
只希望,到那時,他們四兄弟還能有機會留在冰主身邊。
多情.十三
激情的馳騁仍在繼續,白虎和朱雀已經帶著一名身著白衣的清瘦少年來到玄
冰閣。
「參見冰主,拜見公子。」
白衣少年跪拜行禮,剛才進入室內,因為逆光,並未看清。
現下適應了光線,他才發現,那對赤身糾纏中的人......未經人事的
他,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多看。
「起來吧,一旁準備著。」
玄塵停止了運氣,松開了雙手,斂了斂心神道。
「是。」
少年恭敬的站起身,目不斜視的隨著青龍到浴室凈身。
「你們也準備下。」
盯著玄冰和玄武的結合處,玄塵冷冷的對朱雀白虎下著命令。
「是。」
微微一鞠躬,朱雀放下手中食盒,拿著一大包特制藥粉前往浴室,白虎靜候
一旁。
「冰兒,你再忍一忍。」
不同對旁人的冷硬,玄塵放低聲音在玄冰耳朵邊安慰著,那模樣無比溫柔。
剛毅的線條軟化許多,透露出原本年齡應有的清爽俊朗。
「恩......」
回應玄塵的,是玄冰無限嬌媚的呻吟,身處欲火深處的她只盼著玄武的搗弄
更激烈些,無法再分心其他。
「呼──」
看著玄冰在自己懷中與別的男人作愛,如此動情,玄塵胸口有些悶悶的。
可,這有能如何喃?他的冰兒,偏偏是他深愛卻碰不得的人兒。
淡淡的呼出一口氣,玄塵皺起了眉推算著:這一次是本月第三次冰毒發作了
,與以往的一月一發比起來,實在過於平凡了些。
難道是上次毒發的後遺癥麼?該死!都怪他不好!早知道,在冰兒要他摟著
她睡就應允了,也不會害得她吐血。
上次毒發,壓制下之後。
玄冰累得想睡覺,偏偏死也不肯閉上眼,非要他摟著才願入眠。
可他當時欲火高漲,生怕再和玄冰同塌共眠會失了理智,便狠心的回了塵苑
。
第二天,才從青龍他們的口中得知,當他離開之後,玄冰就吐血了。
吐血了!都怪他不好!他應該陪著她的!他應該一直陪著她身邊的....
..「啊──」
高潮的尖叫從玄冰口中傳出,喚回了玄塵的思緒。
看看四周,青龍他們不知何時已經準備妥當一切了,那名少年也紅著臉候在
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好了,玄武,讓冰兒褪毒吧!」
玄塵扶了扶玄冰的雙肩,對玄武下令道。
「是。」
強忍著要迸發的欲望,玄武摟起玄冰,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起身,來到太師
椅前。
瘦弱少年急忙接過玄冰嬌軀,在玄武退出陽具的同時插入自己的,那動作仿
佛練習了千百遍般熟練。
「哥哥......」
體內男體的交接似乎讓玄冰清醒了些許,半瞇著眼,虛弱的喚著玄塵。
「我在這裏......不會離開的。」
起身理了理長衫,擋住腫脹欲望撐起的胯間,玄塵揮開玄武,上前摟住了玄
冰,「冰兒乖,我在這兒,一直在這兒......」
玄塵的安撫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玄冰安靜的任身下人沖刺,上身趴在玄塵
懷中摟著他雄腰。
太師椅上的俊秀少年深深的凝視著眼前雪白的背脊,快速的向上挺進。
感受那甬道火熱的吸引,幻想著這是正常的交歡,並非是不得已的解毒。
「唔──」
體內的某個小點被撞擊到,玄冰悶哼出聲,埋在玄塵胸前大力喘息起來。
這呼吸困難的狀況,不單是激情引發的,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原自體內蠱
蟲。
那蟲兒似乎已受到了男子初精的誘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冰兒,難受麼?難受就咬我。」
感受到玄冰摟著他的雙臂已經緊到了極置,玄塵強忍心中的刺痛柔聲問著。
俯下身去,輕扯開衣襟,把肩膀遞到玄冰嘴邊。
看著眼前赤裸的肩窩,玄冰狠狠的咬了上去,閉上眼,把多年來的恨意都咬
了上去。
「恩。」一聲低嘆,從玄塵喉頭溢出,攔緊了玄冰,再躬下些身子,方便她
發泄。
他明白,這狠狠一咬,並不單是因她毒發的難受,還有很多......很
多......
多情.十四
發狠的咬住那方橫肉,玄冰感受到體內進出的陽具已達到速度極致,蠱蟲也
興奮到了極致。
原本被壓制住的疼痛又狠狠湧了上來,嘗到口中的濃濃血腥味兒,她皺起了
眉,牙關松開了些。
感覺到肩頭上少了啃咬的力道,玄塵反而有種失落。
玄冰的唾液逐漸沾濕了他的肩頭,原本血的味道被淡化了許多。
鼻腔中充斥著各種體液的味道,卻是別人與玄冰交合所散發的。
越發摟緊了她,玄塵努力忽略著自己心底澀澀的苦悶。
安慰自己,只要能這般摟著她,已是奢侈,不該妄想更多。
揪緊的心,為何這般生生的疼?不想,為何這股子錐心疼痛卻消減不去?不
想,為何愛她的心還跳動得這般強烈?這般逼人瘋狂?不想麼?當真可以不想麼
?欺人尚可,自欺怎能得逞?苦笑著看著懷中的人兒,玄塵壓下心底奢念,松了
松臂膀,忍著心酸等待解毒結束。
只感覺環著自己的長臂松松緊緊,玄冰再無其他精力探詢兄長更多心思。
隨著體內的高熱再度籠罩了她全身,無力趴於玄塵胸前,就著被頂弄得上下
晃動的姿勢,在玄塵胸膛摩擦扭動著。
蠱蟲肆動得越發厲害,再不解除,玄冰懷疑自己會被那蟲身引發的灼熱給燒
死。
她雙手掐著玄塵的腰腹,緊皺雙眉,大力收縮著密穴,催促著那少年的巨物
盡快吐出「解藥」來。
玄塵雖看不見玄冰的表情,但他可以瞧見赤紅的肉柱貫穿著她下身。
一下又一下,那深深的搗入就像一個木楔子,往他千瘡百孔的心上狠狠的敲
打著。
摟她在懷,毫無保留的距離,卻不能安撫他苦澀的心。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最親密的,卻又是最無法親近的。
就不知,這等親密還能保持到何時?看看一旁守衛的青龍等人,玄塵突然覺
得自己比他們更不如。
有時候,身為玄冰門真正掌管者的他,偏偏是羨慕他們的。
「噢──」
隨著玄冰身下少年一聲悶吼,解毒結束,玄塵飛轉的心思也暫且停滯。
一時間室內安靜得可怕,只有熏香燃燒的呲呲聲不絕於耳。
噴射出滾燙的熱情,少年軟軟的退出了玄冰體內。
蠱蟲滿意的吸了那濁液,漸漸消停了下來。
不再感受到令人吃痛的高溫,玄冰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
她的體溫又恢復了正常,欲望的叫囂也停殆了。
努力想撐起身子,渾身卻無力得緊。
玄冰無奈的仰頭望像與自己相似的容貌,盈盈水眸直直看進那人的一雙幽潭
深處,卻看不透那人的心底。
感受到玄冰炙熱的眼神,玄塵煩悶的揮開伏於玄冰脊背的那名清麗少年,就
著摟抱的姿勢拉她起身。
愛憐的撫開她額上汗濕的亂發,圈著那因為盟毒和剛退卻得激情而軟弱無力
的嬌軀,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白虎朱雀本欲跟上前去,接受到青龍的示意,了然的停下了步子。
讓那兩兄妹處一處,也是好的。
多情.十五
「冰兒還不舒服麼?」
把玄冰放入滿是藥草的浴池中,玄塵蹲在岸邊柔聲問著。
「哥哥,我全身都發軟,你幫我清洗好不好?」
軟軟的趴在池邊,玄冰習慣性得要求著。
明知不可能,卻仍是要說出口。
就像對他的愛,明知只會得到拒絕,她卻怎麼也放不開。
「好。」
看出玄冰眼中的落寞,玄塵的心疼得脫口應承。
站起身來,忽略她眼中的驚訝神情,開始自顧自解著自各兒衣物。
顫抖得手指顯示著玄塵正在害怕,怕他心愛的人兒又因為自各兒的拒絕,而
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他不要,絕不要冰兒自虐到吐血的事情再度發生。
他不會再犯那次的錯誤,就算被恥笑,就算強忍欲望到氣血逆流,他也再不
願他的寶貝冰兒受到一點損害。
所以,這一次,玄冰讓他為他清洗,他怎樣都會答應。
「要全部脫光哦!」
玄冰盯著那雄壯得軀體著了褻褲就欲下水,急急叫道。
她想看,想看看玄塵一直隱匿著的欲望。
「恩?」
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她,玄塵好半晌才理解到她的意思。
他的寶貝,總不喜歡他太好過。
看著心儀的胴體,他能否把持,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脫?還是不脫?玄塵疑惑了。
玄冰盈盈水眸凝視著他,其中顯示的無限期盼。
那閃耀的目光,如同當年表達愛意時的殷殷期盼。
這目光,讓玄塵故作堅硬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玄塵緩緩褪下褻褲,隱忍已久的欲望即刻站立起身。
「哥哥,你呆在上面想用眼睛幫我洗麼?」
玄冰懶洋洋的出了聲,那聲音中卻有掩不住的欣喜。
在她眼中,玄塵脫下的好似不單單是褻褲而已,還有他禁閉多年的心。
她的哥哥,這個如天神一樣的哥哥,終於願意敞開心扉了麼?「冰兒,又耍
貧嘴。」
無比溺愛的聲音,是玄塵對玄冰永遠不變的專寵。
沿著浴池邊的階梯徐徐步入水中,他慢慢來到玄冰身邊。
「哥哥......」
伸出雙臂來,攀上玄塵肩頭,玄冰望著那對黝黑龍目深情的喚著。
「怎的?剛才解毒太累了麼?」
玄塵有些嫉妒的疑問出口,俯看緊閉雙眼的一臉疲憊玄冰。
大手順勢撫著她雪背,上下輕緩的摩挲起來。
對於那種迫於無奈才和男人交合的情形,玄冰一向不願多談,只淡淡應了聲
:「恩。」
感受到玄塵手上的點點粗繭摩擦在身上,為她帶來點點酥癢,這讓她有些舒
服得放松了全身肌肉。
浴池中的蒸汽升騰起來,彌漫著整個浴室,氣氛一下子隨著溫度回暖了。
多情.十六
由上致下,大手探到纖腰上一處暗青指痕。
玄塵瞇了瞇眼,慢慢揉搓著。
這是誰留下的?玄武還是那個「解毒」的少年?玄武不會這般沒輕重,看來
是那面子上有點羞澀的少年幹的。
哼!敢在他的冰兒身上留下印記!真是不知好歹!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玄
塵大力的按壓令玄冰驚呼出聲:「哥哥,你捏疼我了。」「對不起,冰兒對不起
。」
被玄冰的嬌啼喚醒,玄塵急忙吻著那粉嫩額頭道歉。
雙手齊齊松開了力道,只輕柔的攬住她的腰臀。
「哥哥......」
玄冰感受到哥哥大手放置於她身上的溫暖,輕輕嘆息道。
「冰兒......」
那聲嘆息就這麼嘆進了玄塵的心底,敲打著他故作強硬的心。
為何兩人要顧忌那麼多?玄冰門不是一向不畏人言的麼?何況他玄塵自成年
以來,武林中還從未有過敵手,他如果真的和玄冰結合,料想不會有人膽敢提出
異議!想到這些,玄塵有些激動起來。
施力按住那挺翹的嬌臀,壓往自己勃發的欲望。
伏下頭去,狠狠封住她的紅唇,如同封住那些他所顧忌的流言。
吮吸,唇舌相連不斷的攪弄,還不夠。
全身力量都集中在口中,大力吸取著那紅唇中甜蜜的津液。
如同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尋到一處綠洲般,罄盡全力,只為解那饑渴多年的苦
痛心靈。
被按壓在寬闊胸膛的玄冰已經被那熱情的激吻給俘獲了,完全沒了思緒,只
順著身體本能的回應。
這個天神樣的哥哥,溫柔如水的哥哥,少有失控過的哥哥......今天
,兩次吻了她,這是不曾有過的。
好運真的來臨了麼?玄冰欣喜的迎合兄長的熱唇,感受那期待已久的熱情。
「冰兒......」
感受到玄冰呼吸越發急促,玄塵慢慢退開了些,輕啄著那紅腫的唇瓣,他喃
喃道。
「恩──」
嬌弱的吐著氣,玄冰一邊喘息一邊帶著笑貼近兄長。
下巴擱在玄塵雄健的肩窩處,看到之前被自己咬到的深深血痕,她心疼的印
上一吻。
嘴裏似乎還殘留著淡淡血腥味,還有玄塵唾液的甘香,混合著刺激了她的味
蕾,是那麼甜。
顫栗著承接了玄冰的吻,感受丁香小舌觸碰肩頭傷口的滋味。
玄塵更加恍惚了,那來回舔弄的舌尖好像個小勾,輕輕勾弄著他的心。
他想要,想要得到她,好想好想。
「冰主,公子,夫人和二公子一同回來了。」
青龍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激情擁吻,更驚醒了玄塵的沈溺。
「知道了,你們先安排夫人他們休息,我們馬上來。」
玄塵清了清嗓子,斂了斂心神,沈聲命令。
「是。」
抱拳行禮,青龍恭敬的退出浴室。
「冰兒,我們去迎接母親吧。」
玄塵撫了撫玄冰的後背,吻了吻胸前的脖頸。
「不要。」
下巴擱上玄塵的肩頭,玄冰賭氣哼道。
「乖,冰兒,晚上我再來給你講故事,現在咱們先去天香閣好麼?」
在圓潤的肩頭印上淺吻,玄塵安撫著生氣中的寶貝。
玄冰勉強同意了,點了點頭,撅著嘴要求著:「那哥哥晚上就一直待在玄冰
閣,不準回去了。」「好,都聽冰兒的。」
摟著玄冰上岸,扯過一旁的澡巾,玄塵開始替她細心擦拭起來。
全身無力的玄冰,由著玄塵動作,轉動的眼珠,開始猜測起母親與哥哥這番
返家真正目的到底是為何來......
多情.十七
「冰兒最近身子如何了?」
天香閣內,雍容華貴的女人端坐堂屋上座。
抿了口清香的龍井,微笑著對著玄冰問詢。
「多謝娘親關心,冰兒近日身子尚可。」
玄冰於次座中微微傾了傾身,恭敬的回答。
「尚可?」
偏了偏頭,被玄冰喚做娘親的女人扯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
「尚可的話,蠱毒怎會發得這般勤?」
一直坐在玄冰身側的二哥玄熙忍不住開口了,這性子一如往常般沈不住氣。
受了玄冰狠狠一白眼,這才嘟囔著住了嘴。
談笑間,盡陪末座的玄塵一直低垂著眼,狠攥的拳卻透露出他得緊張。
的確,一月三次冰毒發作,對玄冰的身體來說實在吃不消。
很難保證,下一次的發作,會不會就是玄冰體內蠱蟲蛻變之日。
如果蠱蟲蛻變,那強烈的冰毒將無法可解了吧?「小熙,你給小舟聯絡好沒
有,家裏第一樁婚事,他可不能缺席。」
美豔的前任冰主一句輕柔話語,即刻拉回了玄塵思緒。
「娘親請放心,小舟三日內定能返家,足以趕上這次小妹的大婚。」
玄熙肯定的回答,眼睛卻瞄著身旁大哥的反應。
「大婚?」
抑制不住心底的驚訝,玄塵疑惑出聲。
緊皺的眉頭絲毫無法掩飾心底的焦慮。
不,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不可能是玄冰。
「大婚?我麼?和誰?」
同一時間,玄冰也叫了出來。
大哥好像沒同意要娶她啊?難不成要她胡亂嫁一個人了事?「是啊,冰兒的
身體已經不能再拖了。尋個吉日就把婚禮辦了吧,人選就等小熙回來再說。」
看不出年齡的前冰主一臉慈祥得對孩子們解釋著。
站起來牽起玄冰的手,笑著道:「冰兒跟娘親去說些貼己話,你們兩兄弟自
便吧。」
母女倆走了幾步,前冰主想到什麼似的回頭補充道:「你們幾個男人也不準
跟,在這邊等我回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玄塵對座的幾個俊朗男子表情各異得點了點頭,乖乖坐直
身子。
玄冰與母親離開之後,玄熙首先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撲哧──」
接受到一眾男人的猙獰表情後,依然不怕死的調笑道:「眾爹爹對娘親的寵
溺,還真是數十年如一日啊!」「小熙也是數十年如一日的不怕死啊!」
首座的白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結過話頭,搖了搖扇子半瞇著眼回道。
「呵呵──」
知道對方言語中的威脅,玄熙咧了咧嘴,扯開話題,「那個......爹
爹們遊歷期間有沒有給孩兒們帶回啥希罕物啊?」「就數小熙這孩子臉皮厚,塵
兒這個做哥哥的都未開口,你個臭小子卻跑來討賞來了。這一路,爹爹們給你的
希罕物還不多啊?得,正巧塵兒也在這,我得把那些好東西拿來......」
一襲青衣妖媚男子笑罵著起身而去,想是給玄塵拿禮物去了。
「莫邪爹爹,大爹爹和小爹爹欺負小熙......」
見自各兒在那兩個男人身上討不著好,玄熙轉向另一位高壯異族的男子哀號
起來。
異族男子仍是保持以往少言寡語的風格,淡淡的不發一語。
「莫邪爹爹......你怎的就這麼狠心......都不為孩兒撐腰啊
......」
不知從哪兒掏出了塊手巾,玄熙一邊假裝抹淚一邊號著,把那哭喪得寡婦模
子學了個十成十。
「哈哈......」
在座諸人統統被玄熙那誇張的模樣給逗得笑出了聲,滿室歡暢直把一旁的玄
塵給突顯了出來。
這沈穩的大公子今個兒全然沒了昔日風範,不吭氣也不搭腔,眼睛楞在一處
閃著神。
眾人好似早有了默契般,也不點明,只自顧自的閑話著。
玄冰與這個玄冰門大公子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至少三言兩語
絕對不可能。
這些「過來人」又怎會去自討沒趣?反正前任冰主不是放話說可以「輕易」
決麼?感情的事還是交給女人去操心好了!他們這些為人夫君的,還是乖乖聽任
太座安排得好。
多情.十八
和樂融融的晚膳上,玄塵是唯一全程冷面的人,但這似乎並未影響到其他人
歡聚的心情。
「大爹爹喝一杯吧!」
不怕死的小子向主坐旁的白衣男子敬酒。
「小子你今天是成心看我喝醉麼?」
白衣男子接過酒杯一口飲下,淡淡反問。
「嘿嘿,大爹爹怎麼能誤會我的美意喃?小熙不過是想讓爹爹喝點酒消除旅
途疲勞罷了。來來來,娘吃菜......」
為了避免被某人眼神殺死,小熙夾了一筷子菜往母親碗中,隨後又相繼往其
他爹爹碗中夾去不少。
當然,途中免不了與爹爹們調笑逗玩一番。
被灌了好幾杯酒之後,好容易才退了下來,玄熙發現了一旁兄妹二人的異樣
。
端著酒杯,移步上前,玄熙問道:「大哥,冰兒,你們怎麼不吃菜啊?」「
二哥,你也是來敬酒的麼?」
沒回答玄熙的問題,玄冰利落拿過酒杯,剛放到唇邊卻被一只手奪了去。
「先幹為敬!」
玄塵就著玄冰唇印飲下一杯,拿起酒壺,繼續往杯裏摻。
「大哥你......」
玄熙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見著玄塵連飲了三杯。
「這三杯是為你洗塵。」
話音落下卻未停下手中倒酒的動作,玄塵又往杯子裏傾倒著淡黃的液體。
無視周圍瞬間冷冽下來的空氣,玄塵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倒去。
「大哥!」
玄冰見無人阻止玄塵的豪飲,實在看不下去的出聲嚇阻。
雖然母親說要引起大哥的嫉妒才方便計劃實施,可玄塵這般自虐下去,還沒
等計劃開始,她就會先心疼死。
「冰兒,大哥希望你能覓得個好郎君。」
玄塵在倒酒的空檔低聲祝願著,強忍著心底刺痛,說著違心的話語。
「大哥!」
看著玄冰瞬間僵硬的背脊,玄熙想嚇止玄塵對妹妹的傷害。
這個自己一直崇拜的兄長,只有在對待玄冰的事情上才會失了方寸。
這般胡言,玄冰會傷心的,難道他真的忍心傷害他們全家的寶貝麼?「你說
的是真心話?」
站起身來,玄冰踢開凳子,撥開擋在兩人之間的玄熙,顫抖著聲音質問。
看到玄冰慘白的臉蛋,玄熙急忙打著圓場:「冰兒,你別聽大哥的,他喝醉
了,說的都不是......」「二哥,你別在說了,我只想問他!」
玄冰深深吸了口氣,指著玄塵半瞇著眼加大了音量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冰兒,大哥肯定是喝醉了才說那種話的......」
玄熙還試圖想調解氣氛,卻聽到身旁玄塵出了聲。
「是。」
也站起了身,玄塵放下酒杯酒壺,凝望著玄冰的雙眸,淡淡的吐出一個字來
。
「是?」
一瞬間,玄冰覺得自己像是被雷擊中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她不相信玄塵是說真的,她一定是聽錯了。
「是。」
玄塵上前一步,看著占據自己心中最重要位子的人兒,肯定的重復道。
「你說是?」
玄冰仰起頭,想看看眼前的人是否真是自己傾心多年得那個。
為何那個疼愛自己,寵溺自己的人會說出如此殘忍得話來?她不敢置信。
「是。」
點了點頭,玄塵肯定道,「我希望我最疼愛的妹妹能嫁個良人。」「大哥!
」
好容易找會自己聲音的玄熙急忙上前扯過兄長,他可不希望玄冰因為玄塵的
話而受到傷害。
「難道不對麼?小熙,我是真心希望冰兒能嫁個好人家的。」
玄塵帶著慣有的微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好。」
再度深吸一口氣,玄冰閉上眼,應承著。
放開玄塵的胳膊,玄熙看著異乎尋常冷靜得玄冰:「冰兒你說什麼?你知道
大哥他不是真要你隨便嫁個阿貓阿狗,你知道得......」「是的,二哥,
我知道得,我什麼都知道。」
張開已經紅潤的雙眼,玄冰看著那個自己愛了多年,偏偏又傷了自己多年的
人,「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得太離譜了,我知道我該醒悟了......
」
玄熙打斷著玄冰的低語,努力想挽回局面:「不是得,冰兒......」
「是,二哥,大哥說是。」
玄冰扯出了個比哭還難看得笑來,轉過頭對著首座的母親道,「娘親得決定
是對的,玄冰決定聽從娘親安排,也相信娘親不會隨便安排個阿貓阿狗讓我嫁過
去。」「冰兒,你不要說氣話,你知道嫁人只是......」
玄熙的話還沒說完,玄冰又開了口。
「多謝大哥吉言,冰兒定會找到屬於我的幸福。那些過往年少無知所犯下的
過錯,望大哥多擔待。玄冰身體稍有不適,請娘親原諒我先行告退。」
冷靜得說出這番話,玄冰在眼淚還未奪眶之時退出餐廳。
見到那白色的身影急急消失,玄塵知道她是尋個地方哭泣去了,忍住追出去
的沖動,他坐回了椅子,繼續為自己倒酒。
該放手了罷,這麼多年,已經拖得冰兒身體中蠱毒深入了,放手才是他與她
之間最好的選擇。
可是,為何他的心口這般痛?萬蟻噬心不過如此罷?他的冰兒啊.....
.從此以後將再不屬於他了。
喝罷!不是說酒醉解千愁麼?醉了,就什麼都忘記了。
喝罷!讓他好好得醉一把,忘掉這徹骨之痛罷!冰兒......他疼到心
坎裏的人兒......醉了,就忘了罷!
多情.十九
跌跌撞撞的回到滌塵院,玄塵皺著眉感受著胃中的翻騰。
步履蹣跚的來到書房,錚錚的看著書桌上的一幅未完畫卷,心再度被揪緊了
。
冰兒,那畫卷中凝脂點漆的人兒,此刻是否又在暗自嚶泣?他是否應當去摟
著她輕聲安撫?告訴她,那些話,那些傷人的話,並非出自他的真心。
告訴她,他其實也是戀著她的。
不!不行!理智告訴自己,這是錯的。
他是兄,她是妹,他們之間只會有情,不應有愛。
可是,心卻偏偏是這般不知情識趣,生生的就愛上了。
這錯,犯得這般輕易,犯得讓人這般措手不及。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生命可以回轉,她還會不會愛上他?是否會待他同其他
兄長一般,親昵,卻止於手足之情。
不敢想,不敢問,怕那答案太傷人。
說不定,她早已後悔戀上他的吧?說不定她早就期盼著出閣的日子,盼望著
擺脫他了?也許是,也許不是,他無從知曉。
他只知道,他對她的愛,早已經深入骨髓,無法剔除了。
就算過了這世,投了胎,喝了孟婆湯,他也一定會愛她如昔。
只盼望,來世,他們不再是兄妹。
不是妹妹,不是親情,只是男人對女人。
他們只是來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愛戀,無關美醜,無關門第,無關年齡,
無關身份,無關地域......無關任何阻礙。
他都會罄盡全力愛她一場,什麼都不管不顧。
只盼上蒼能給他這麼個機會,讓他好好彌補這世對她的虧欠,讓他對她,好
好愛。
捧起畫卷,戀戀的瞧著卷中人。
沿著那溫和的線條,食指緩緩滑落,絲綢的溫潤如同她得肌膚。
想起那白皙嬌軀在懷中的觸感,想起那淡淡的體香徘徊在鼻腔間的滋味,想
起那從小到大聲聲軟綿綿的呼喚──「塵」。
玄塵覺得,自己的心在已經完全塌陷了。
他想要緊緊擁抱她,大聲傾訴著自己的愛戀,告訴她,他愛她。
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玄冰的畫像,輕輕的印上一吻,閉上眼。
他憶起晨間與玄冰的言語,憶起玄冰淡淡的那聲「哥......哥...
...」。
慌忙松開了手,眼睜睜見到畫卷飄落於地,沾染上塵土。
「冰兒!」
玄塵驚呼出聲,慌亂的拯救起掉落的畫卷,小心翼翼的輕拍上面被弄臟的地
方。
有一團汙漬,沾汙了卷中人美麗的臉蛋。
他心疼的扯起袖口擦拭,卻沒想越擦越臟,越擦越花。
就像他的心,被不容於世俗的愛戀給沾染了,怎麼擦也擦不凈。
「冰兒......」
看著被汙了的畫,那常年啃食著他的疼痛又再度浮了上來。
玄塵擁住那幅畫,就像擁住他心中的無限苦悶,輕輕的,卻又穩穩的鎖在懷
中。
為何已決定要忘的,還這般刻骨銘心,這般撕心裂肺。
為了不讓冰兒被世人唾棄,他願意獨自忍受這些痛楚。
放手,讓這個深愛的女子嫁做他人婦。
想到將來某日,玄冰將被另一個男人擁有,疏離的叫他一聲「哥哥」。
玄塵喉頭一股腥甜湧了上來,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那玄冰的畫像此刻又再度
被沾染上了血漬。
急忙用手指揮開血跡,卻無法再讓花了的臉頰恢復原貌,玄塵哀嘆著:「冰
兒......我的冰兒......我的......」
愛她的話,他說不出口,也不願說出口。
只有對著這幅畫,傾吐心聲,如今畫也毀了,怕是老天爺也不允他的癡心妄
想吧?罷了!罷了!今夜說出這般傷人的話來,他也再不能指望玄冰能原諒他了
。
就這樣吧!讓他的冰兒徹底死心,然後去尋找真正應該屬於她的幸福吧!淒
哀的捧著畫卷,呆呆的滑坐在地,靜靜的望著畫中人,玄塵第一次感受到絕望的
滋味。
天,漸漸明了,玄塵張著布滿血絲的雙眼,一動不動的坐著。
手中,依舊捧著那幅被汙了的畫卷。
朝霞映紅了昏暗的天際,就像劃破了傷口,流出的漫天血液。
「不好了!不好了!大公子,冰主出事了!」
青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玄塵驚得飛身而出。
「你說什麼?誰出事了?冰兒麼?她怎麼了?」
玄塵急切的追問,抓著青龍的領口使勁搖晃。
「是......是......是冰主自盡了!」
青龍好容易掙紮著說出話來,就瞧見玄塵瞬間消失於眼界,「沒見過大公子
這麼著急過。」
搖了搖頭,青龍跟了上去,想瞧瞧玄塵是否能鬥得過夫人與冰主。
「冰兒!冰兒!」
人還未到,玄塵的聲音就先行傳到了玄冰閣內。
屋內的人紛紛收拾好情緒,全部擺出統一的悲切神情來。
滿身汙跡的玄塵來到玄冰床前,見到玄冰滿臉鐵青毫無血色得躺在哪兒,聲
嘶力竭的大吼:「怎麼會這樣?」
不過才一夜之間,他甜美可愛動人心魄的妹妹怎麼會一臉死氣的躺在哪兒。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得話,冰兒怎會一心求去?」
不知何時已經返家的玄舟,此刻正坐在玄冰床前握拳怒吼。
那聲嘶力竭的模樣,像要把玄塵撕碎般猙獰。
「怪我?」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玄塵,呆呆的叨念著。
直到玄舟的拳頭像雨點般落到他臉上身上,他才痛苦的回過了神,「是,是
怪我......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固執......」「
是啊!都怪你偏偏要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世俗眼光,現在可好!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
玄熙上前抱住捉狂的玄舟,冷冷的責怪著。
「後悔?後悔?後悔......」
玄塵不斷重復著這兩個字,突然仰天長嘯一聲,「啊──冰兒!我後悔了!
我錯了!」
他不該,不該讓他的冰兒帶著失望而去。
如果有後悔藥可以賣的話,他願意不顧一切的接受冰兒得愛,也承認自己對
玄冰的真情。
「為什麼?什麼要這樣?冰兒!你醒醒......我不會再拒絕你了,我
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我不會再讓你獨自過夜了......冰兒......
我錯了!」
撲到床前,玄塵流著眼淚哀號,傾吐著以往從未親口承認的言語。
「是不是真的知錯了?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清脆的聲音從上方響起,玄塵未回過神來,繼續沈浸在悲傷中,只楞楞的點
了點頭。
「那還要不要再叫我去嫁給別人了啊?」
聲音離得更近了,玄塵仍未反應過來,反射性的搖頭。
「那......那會不會乖乖娶我,好好疼我,認認真真的愛我一輩子喃
?」
幾乎是貼著他的耳邊,那熟悉又悅耳的女聲繼續追問。
「會!我會娶你!不管世俗眼光,不管他人怎麼看待!我會好好疼你,愛你
,寵你,一生一世!」
玄塵哽咽得點頭回復,突然發覺了什麼。
他呆楞得擡起頭來,凝望那個原本「應該」全身冰涼臉色發青的玄冰。
雖然淚濕的雙眸已經無法準確識物,但玄塵此刻也仍舊能看出玄冰的「完好
」來。
「哥哥,你怎麼了?」
有點畏縮的看著玄塵的表情,玄冰小心的問。
看了看早已自動情場的周圍,她有些怕怕的尋思:玄塵不會當場發飆吧?如
果他真的飆出來的話,她應該從那個路線逃命比較好......她可不想弄假
成真,變成真正的屍體。
「冰兒,你......你沒事?」
玄塵有些不確定的疑問,擡起手,摸了摸玄冰的臉頰。
「沒......沒事。」
一把抹去臉上的青灰色水粉,玄冰猶豫得答。
「冰兒......冰兒......我的冰兒!太好了!」
終於確信玄冰還活著,玄塵開心得大叫,把她摟進懷裏,箍得死緊。
「哥......哥哥......我......我喘不過氣了....
..」
終於松了一口氣的玄冰小聲的抗議著,卻舍不得掙紮出這個眷戀的懷抱。
「對不起......對不起......」
放開她來,玄塵小心的為玄冰把脈,並再度審視了一遍她全身。
終於安心的他,想到自己之前所受到得驚嚇,氣結的吻住了兩片嬌唇。
「唔唔......」
突如其來的吻,讓玄冰嚇了一跳。
慢慢得,她卻開始沈溺在這個期盼已久的深吻中......她的哥哥,她
的玄塵,終於屬於她了。
屋外傳來眾人的歡呼聲,還有玄舟和玄熙爭執聲,好像那兩人在為之前誰戲
演得好而爭辯......玄塵開始移動著雙唇,往玄冰的耳後敏感帶探去。
雖然氣憤於那些人的戲耍,但他與她,終歸是得償所願了。
也罷!就讓自己放縱一會兒吧......他的冰兒,總歸還是得成為他的
。
(目前滴結局就是這樣,如果大家投票積極滴話,某龍會考慮溫馨番外滴.
.....相信偶,這絕對是威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9-27 11: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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