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hs
金牌會員
 
UID 50810
精華
0
積分 123
帖子 16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0-2-22
狀態 離線
|
第十七章 同床父女敘天倫 異母姊弟換性伴
第二天早上譚醫生醒過來時,敏琪姊妹和燕姍都已經走了,他洗過臉出來,
廳裏衹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則光著身子。
「醫生,妳可以再休息一會的。」思思說:「我知道妳今天休假,不必回診
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會兒妳們走時,記得替我把門鎖上就行。」
她說完就走了。譚醫生對海菱說:「我們進房裏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
,骨頭都疼了。」
兩人進了房間,躺在舒適的大床上,譚醫生檢視他昨晚收穫的戰利品:燕珊
的灰綠色阿米巴圖案底褲、惠蘭的粉綠色葉子圖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褲、
思思的是現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藍色條紋,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紅色透視丁
字褲,每一件都芬香撲鼻,惠心和海菱的褲襠上還各有一根她們的陰毛。譚醫生
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間,她的陰毛雖不太濃密,但十分柔軟。
「現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陰毛,思思就剃了,妳為什麽不剃?」
海菱脫口答:「我爸爸不喜歡──」驀地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
譚醫生。
「妳爸爸不喜歡女孩子剃陰毛,嗯?」譚醫生若無其事的說:「我也不喜歡。
我覺得女生下面還是長著一叢毛比較性感。」
「醫生,我、我──」海菱著急起來,卻不知道怎麽解釋。
「沒關係的。妳和妳爸爸做愛,那也沒什麽大不了。何況老宋又不是妳爸。」
「什麽?」海菱的驚慌變成了驚訝:「什麽不是我爸爸?妳在說什麽?」
譚醫生擁她進懷裏,在她耳邊說:「宋偉明不是妳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來,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舉的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和妳媽媽有姦情,是她告訴我的,妳是誰的孩子她當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妳怎麽不……?」
「我能怎麽樣?」譚醫生苦笑:「妳們五個女孩子脫得光光的,我和他們四
個做愛,能不和妳做嗎?妳又是最漂亮的一個。」
「所以妳就裝糊塗了?」海菱重又在他身邊躺下來:「有女生投懷送抱,妳
就來者不拒,連自己的的女兒也不放過?」
「和自己的女兒做愛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這麽說吧?」
「哎呀,我和他幹了這麽久的炮,原來都不是真的亂倫啊?」
「不要緊啊,現在妳找到了真的爸爸,妳要亂倫,隨時都可以和我幹。」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妳姊出生時我還沒認識妳媽媽,」醫生說:「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兒我不敢
說,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別把我媽說得那麽水性楊花好不好?我是不是妳的種還不
知道呢。」
「錯不了的。」譚醫生撥開自己的陰毛,讓海菱看他陽具根部的一顆痣:「
我注意到妳在同樣的部位也有這樣的一顆痣。」
「妳說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幹炮的
淫女人。」
譚醫生擁吻她,父女倆赤裸的身體緊貼著,譚醫生問她:「昨天晚上我肏了
妳幾次?」
「妳不記得了嗎?」海菱說:「兩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沒有。」
「不會把妳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們都懂得怎麽保護自己的。」海菱的腳纏上他的:「好爸爸,好
好給我插一插,然後我還要再試試妳的二指神功。」
她張開腿,那根曾經讓老宋戴上綠帽子的東西,進入了她的體內。海菱發出
低低的哼聲,忽然想起一事:「妳……是不是有個兒子?」
「是啊。怎麽?」
「我一直想有個兄弟,現在大概可以嘗嘗和自己兄弟亂倫的滋味了。」
「妳果然是個淫娃。」醫生笑說:「妳和博釗上床沒問題,別讓他知道妳是
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學生呢。」
*** *** *** ***
譚博釗除了是宋海茵的學生之外,還是林雅君的女兒楚宜的男朋友。一對小
情人常常在放學後留在無人的課室裏親熱,互相探索、親吻對方身上每一處隱密
的部位,偶爾博釗的小弟弟也會進入楚宜的體內,幫忙探索。
這天兩人又在放學後親熱了一會,博釗肏了楚宜幾分鐘,照例在她嘴巴裏面
射了精。楚宜整理好衣衫後先走了,博釗收拾一下,也步出課室,邊回味著楚宜
嫩滑的肌膚、醉人的香氣、銷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轉角處他見到有個年輕女人,
坐在長凳上看著他,看樣子不像中學生,沒穿校服,一件粉紅花襯衫,黑色迷妳
裙好短,微微張開的腿間,隱約可見淺灰色的底褲,印有粉紅色的小花,博釗忍
不住多看了兩眼。
女郎一臉都是笑意:「妳的表演不錯哦。」
博釗一怔:「甚麽表演?」
女郎笑得更開心了:「真人表演哎。妳和妳的小女朋友的肉戲哦。」
「妳都看見了?」博釗一開始有點尷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麽惡意,想到自
己幹炮還有個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賞,也有點得意:「妳是幹什麽的?」
「妳管我幹什麽的?」這漂亮的年輕女郎當然就是宋海菱;她聽譚醫生說博
釗讀這個學校,就來查探,想找個機會勾引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床,卻意外撞
見他和小女朋友在幹炮,看到了一場精彩演出:「幸虧是我,要是讓哪一位老師
見到了,我看妳怎麽辦?」
「老師又怎樣?我的女朋友,她媽媽就是這學校的老師。」
「是嗎?我以前也讀這個學校的,她是誰的女兒?」
「林雅君老師。妳認識她?」博釗的眼睛一直盯著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
又向她走近了一點。
「是林老師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褲襠:「咦,妳又硬起來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這個嘛……」海菱把腿又張開一些:「妳想和我做愛嗎?」
「可以嗎?」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麽關係?我不也有女朋友嗎?」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樣?」
「除非我們四個人一起,妳和我做愛,妳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這樣才
公平。」
「這個……」博釗躊躇起來:「我沒問題,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個辦法。」海菱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低說了幾句話,
她的手卻沒閑著,拉下了博釗的褲煉,探進他的短褲裏面,如入無人之境的肆意
玩弄他的東西。
「這辦法也許可行。」博釗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氣迷倒了:「我回去跟她說說,
然後再和妳聯絡。妳叫什麽名字?」
「妳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釗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給楚宜撥了個電話,單刀直入的問她:「妳有沒有
幻想過被人強姦?」
「幹嗎這樣問啊?」楚宜說:「強姦幻想啊……有時候會有的。」
「我剛剛有個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著妳的眼,讓妳嘗嘗被強姦的感覺,
怎麽樣?」
「妳好變態哦。」楚宜吃吃笑說:「不過聽起來滿好玩的。試一試吧。」
「那就好。」博釗強忍滿心興奮:「明天放學後妳留在課室裏等我,不過要
小心喔,聽說有個強姦犯剛剛逃獄出來,就藏在我們學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學後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課室裏等博釗,四周靜悄悄的,
她坐了一會,心裏不禁有點發毛,偌大的校捨,一個人都不見,要是真的有強姦
犯出現,那就麻煩了,博釗又不知怎麽老不露面。她正在納悶,手機響了,是博
釗打來的:「楚宜啊,對不起,我剛剛有事,不能來見妳了,我們約好的事,改
天再說吧。」
楚宜心裏老大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衹好背上書包,走出課室。
她才步出門口,一衹手忽然從旁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個
人就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裏。那人蒙著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聲張,老
子是監牢裏逃出來的強姦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妳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把妳宰
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拼命掙扎,但聽到對方這樣說,才想起是博釗裝成強
姦犯,驚慌登時變成高興,但仍裝成慌張的樣子說:「好好,我不叫,我不叫。
妳要幹什麽?」
「幹什麽?幹妳啦!」那人笑笑,用一塊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後把她推回課
室。
蒙了眼的楚宜沒看見,跟著他們進入課室的還有兩個人:博釗和海菱。
博釗見到海菱的男朋友時有點錯愕:海菱這樣美麗的女孩,怎麽會有這麽一
個看起來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雖覺得奇怪,卻不便多問,海菱當然也不必跟
他說明:這個「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當成親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
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畢竟養育了她這麽多年,又是從靑春期就不斷和她發生
關係的男人,她對老宋有一份特別的感情,並不因為譚醫生出現而改變,甚至認
為母親對不起老宋,她當年紅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女
兒,還要他來養,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當博釗告訴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兒時,她馬上有了個主意。
老宋強姦過林雅君,那一段錄影他們還常常拿出來欣賞,海菱自己那次作為強姦
案的目擊者,看著林老師毫無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讓她興奮得底褲都濕透了,
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強姦別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機會,何不好事成雙,讓他也姦
一姦林老師的女兒?譚醫生睡了他的妻子,現在讓他幹譚醫生兒子的女友,勉強
也算一種補償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計畫順利進行,老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副手銬,把楚宜兩
手反鎖在背後,博釗一旁看了,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銬,楚宜就不能四
處亂摸,更不會發現這個強姦犯原來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像拆開一件禮物般,她少女的香氣撲
鼻而來,老宋的手隔著蕾絲奶罩摸上她的雙峰,溫暖軟滑而富彈性,好久沒摸過
這樣年輕的奶了,楚宜發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當年和十幾歲的海菱交歡時
的情景,轉頭看看女兒,海菱和博釗正在脫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發出任何聲
響。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裏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褲,他替她脫下來:
「好性感的底褲哦。妳自己聞聞,妳的屄多麽香、多麽騷。」說著卻把丁字褲丟
開,撿起海菱才脫下來的也是一件丁字褲,不過是奶黃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
一點不知道那是另一個女生的底褲,用力吸嗅。「舔妳自己的蜜汁。」老宋說,
楚宜聽話地伸出舌頭舔上海菱的褲襠,老宋淫笑著,嘴巴貼上她的唇,也伸出舌
頭,把海菱的底褲推進楚宜口中。楚宜吮吸著另一個女孩的蜜汁,還以為是她自
己的。海菱卻拿過她的雪白丁字褲,揉成一團,慢慢塞進自己的陰道,小小的丁
字褲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濕透。那邊廂,老宋蹲下來,親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
軟的陰毛、潤濕微張的陰唇……
吻夠了,老宋把自己的東西掏出來,站起來在楚宜耳邊說:「以前有沒有被
強姦過?」
「沒……沒有。」
「第一次被強姦啊?興奮嗎?」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著她的奶頭,邊搓揉
她的下體。
「有一點點。」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動。
「衹是一點點嗎?」老宋在她的奶頭上咬了一口。
「不,很興奮,很興奮,興奮到不行了……」
「這就對了,妳們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衹想著被流氓強姦對不對?今兒可
償了妳的心願了。」老宋拍拍她的臉頰:「想不想嘗嘗我雞巴的味道?」不等她
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課桌上,一根屌湊到她嘴邊,楚宜馬上張開嘴含住了它。上
次強姦林老師時,老宋沒敢要她吮屌,因為怕被她咬一口,現在楚宜既然以為這
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強姦游戲,便可以放心讓她吮。楚宜果然不虞有詐,雖然覺得
博釗的屌好像比平時粗一點,也衹當是他太亢奮的緣故,而老宋粗啞的聲音她也
當是博釗裝出來的,這個粗啞的聲音正在說:「妳媽媽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嗎?
我不久之前才強姦過她,她也是個淫屄啊,被我姦了還大喊爽呢。」
他說的是事實,但楚宜和博釗都不知道。博釗衹覺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
則幻想著媽媽被博釗強姦的景象,老宋更進一步憶述那次強姦林雅君的細節,講
她怎樣驚嚇得失禁,他又怎樣舔她大腿上的尿,聽得一對小情人血脈僨張,海菱
和楚宜同時張開腿,博釗見她沒提到要他戴套,有點意外,但他當然不會主動提
出,樂得就這樣肏她。
于是楚宜躺在課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別讓兩個男人在他們身上為所慾為,
老宋姦過了媽媽又享受了她的女兒,自是十分過癮;海菱嘗到了另一種新的亂倫
經驗,也滿意不已,更讓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點而也不知道自己剛剛被一個
陌生男人肏了,而博釗也懵然不覺他已和同父異母的姊姊發生了關係。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裏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裏。博釗卻不管那麽多,精
液把海菱的陰道灌得滿滿的。完事後,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撤退,
博釗等他們走遠後,才解開楚宜的手銬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馬上張臂擁住他。「太棒了,剛才我好興奮哦。妳一定也是吧?妳的東
西比平時粗了很多耶。」
博釗不敢說太多以免露出馬腳,撿起她的雪白丁字褲,「啊喲,這麽濕!」
楚宜把底褲穿上,毫不察覺那是另一個女孩的蜜汁。
「有機會再玩,嗯?」博釗說:「這個周末要不要去看電影?」
「周末不行。我告訴過妳的,我要和我家裏人去海邊。」
第十八章 日光浴娘兒尋歡 天體灘父女作樂
周末到海邊玩的計畫,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還有她丈夫許德昌的侄女,
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姊嘉敏。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點不舒服,德昌建議取消
計畫,雅君不想女兒失望,堅持要丈夫帶叁個女孩去,自己則留在家裏休息。「
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沒事的。」她說。
于是德昌帶了叁個女生到海邊,叁個女孩換上泳裝,美好的身材在陽光下展
露無遺,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鮮黃色,楚宜有紅綠兩色的大花,
很俗艷,卻不失性感;佩宜則是一件頭的黑色泳衣,更襯托出她膚色的白皙。叁
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令德昌褲襠裏面的東西也蠢蠢慾
動,好像也想冒出來,欣賞欣賞她們。
今天的海灘很靜,德昌在太陽傘下躺了一會,腦子裏想著的卻衹是叁個女孩
的青春肉體,不知她們脫光了會是怎樣的景象?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來,這才
發覺叁個女孩都不知哪裏去了,他在海邊信步閑逛,繞過一個林子,卻見到嘉敏
在前面,蹲在一個草叢裏,鬼鬼祟祟的,德昌以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
見到她泳褲還穿得好好的,有點失望,嘉敏轉頭看見他,作手勢示意他別出聲,
德昌這才知道她是在窺看海灘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來像一家叁口的,父母倆比他和雅君要年輕一些,帶著個十叁四歲的
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為什麽好奇偷看他們:叁個人都一絲不挂,連泳褲
都沒穿,女的晃著一雙大奶,像是她兒子的男孩正給她塗防曬油,在她背上和胸
前揉抹,兩手很不老實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卻毫不在意,還發出高興的笑聲,
男人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好像也很開心,兩腿間那一根豎起老高;而小男孩自
己也慢慢興奮起來,不知是不是他媽媽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輕輕為他按摩,小
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張開腿,讓他的手指進入她陰道裏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卻拉拉他:「叔叔,我們回去吧。」
德昌有點捨不得這場好戲,但也跟著嘉敏離開,回到他們自己的營地。「好
像是一家人吧?」他說,有意要衝淡一下那種尷尬的氣氛,畢竟和自己的姪女兒
一起偷看人家親熱,並不是那麽自然的事:「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嗎,我都不知道
耶。」
嘉敏不答,卻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雙發育良好的乳房,跟著把
泳褲也脫掉:「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天體海灘,那就入境隨俗吧。叔叔,妳
也把褲子脫了。」
德昌看著她美好的裸體,衹想了幾秒鐘,就脫去自己的泳褲。叔姪倆赤條條
面對面站著,互相盯著對方的下身,過了半晌,嘉敏輕輕說:「她們回來了。」
德昌衹顧看著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時不知她在說什麽,直至聽到楚宜的
聲音:「哎喲,妳們這是幹嗎啦?」他才如夢初醒,一轉身,硬梆梆的一根東西
正好對著兩個女兒,後者則目不轉睛盯著他裸露的下體,被催眠似的。
「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啊。」嘉敏快樂的向她們說:「叔叔和我決定試試一下
天體的滋味,妳們也來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馬上就把泳衣脫掉,德昌看著她,下面那一根又
猛地暴漲了一下,佩宜紅著臉,忸忸怩怩的終于還是拗不過嘉敏和楚宜的慫恿,
也脫光了,德昌衹覺得喉頭一陣乾,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們按在沙灘上,吻
遍她們全身,他總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卻出賣了他,自顧對著女孩子
們淌著口水。楚宜抿嘴笑說:「爸,妳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換了話題:「妳們怎麽知道這是天體海灘?」
「我剛才見到那邊有一家人,都脫光了。」
「是那叁個人嗎?」楚宜說:「我們也看見了,不過……好像不是一家人
吧?」
「父母倆和一個兒子,怎不是一家人?」
「妳們沒看見?年輕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愛喔。」
「那又怎麽樣?很多媽媽都偷偷和兒子上床的耶。」
「可這是光天化日的公眾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嗎?」佩宜不安地偷偷看
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亂倫的幻想哦,真正發生亂倫行為的人,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
多吧。」楚宜也看著德昌,一臉捉狹的神情,德昌有點心虛,卻聽嘉敏說:「對
對,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時和我媽做愛,我聽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
啊,爸爸好疼妳,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做愛的樣子。」
「妳爸也是啊?」楚宜大聲笑起來:「我爸就是這樣耶,還要我媽穿上我們
的衣裙和底褲呢,好變態哦!」
「不是嗎?成天板起臉訓誡我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自己關起門來卻那樣……」
德昌感到有點窘,但女孩子們說起這事好像也沒有什麽嫌惡的感覺,衹好裝
作若無其事的說:「既然關起了門,就是人家的隱私嗎,妳們也真是,女孩兒家,
怎麽去偷聽爸爸媽媽做愛呢?」
「我想學一點性愛技巧啊。」楚宜說:「說真的,爸,妳好厲害耶,每次都
把媽媽弄得那樣興奮,叫得好大聲哦,我在外面聽著,下面都癢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妳沒看他那跟東西那麽粗,一定把嬸嬸弄得很爽。」嘉敏忽
然說:「叔叔,妳的東西這樣挺著,不難受嗎?要不要我給妳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來,他試探著問:「衹是揉一下嗎?」
「不然妳想怎麽樣?」嘉敏挨過來,光滑的身子貼著他:「想和我做愛?」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嗎?」
「當然……不行啊,」嘉敏咬著他的耳垂:「嬸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她怎會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姪女兒擁進懷裏,一手捏著她的乳
房,邊在她臉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說:「爸爸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媽媽的。」
「先讓我吮一下,」嘉敏笑說:「叔叔,妳這根巨炮好可愛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過來,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龜頭,她衹好退而求其
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著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來?」
佩宜紅著臉:「我……我不會。」
楚宜笑說:「她是處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擁著佩宜,問:「怎麽,妳長得這麽漂亮,怎會沒男朋友呢?」
他親她的嘴,佩宜嬌羞地微微張開兩片紅唇,迎接他的舌頭,兩父女纏吻了
一會,嘉敏和楚宜品嘗什麽美味似的輪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來回吮舔,弄得他
下體都是她們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給我插一下。」嘉敏說著,平躺下來,兩腿大張,
濃密的陰毛間,兩片陰唇嬌艷慾滴。德昌說:「就這樣來?不戴套子嗎?」
「沒準備啊。」嘉敏說:「下次要記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門玩,也要隨身帶
著套子──叔叔妳小心一點,甭射在裏面就行。」
「我試試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對準姪女兒的屄,慢慢地推進去,嘉
敏閉上眼,渾身起了一陣顫抖,德昌看看兩個女兒,她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他想起這還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視的情況下做愛,觀眾又是自己的女兒,更感刺激,
動作也就格外誇張,把嘉敏的屄肏得噗噗作響,一旁欣賞的楚宜心癢難搔,兩根
手指已在自己的蜜穴內抽插,另一手還伸過來撫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則衹在
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邊捏著自己的乳房,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弄得又大又硬。
肏了有十幾分鐘,德昌才把屌從嘉敏的洞中拔出來,對著她的嘴巴噴了一大
泡精,卻有一半射了在她的頭發和臉上。楚宜忙撲上去,一滴也不放過的把精液
舔光,德昌則轉向佩宜,後者張開嘴,把那根仍沾著叔侄倆黏濕體液的東西含住,
經歷了一個回合的德昌有點累,索性躺下來,閉上眼歇息,任由女兒給他舔,他
的東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軟下來,但在她持續吸吮之下,沒多久又回復狀態,照樣
鬥誌高昂,又是一條好漢了。
「還說不會呢,吮得相當不錯嘛。」德昌捏捏女兒的臉頰:「下一個,妳們
姊妹倆,誰先來?」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張開她的腿,嘉敏卻說:「不忙,叔叔,妳再歇一歇,
我給妳按摩一下,幫助血液循環。」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兩把,德昌衹覺十分受用:「咦,妳哪裏學的按摩?」
「不瞞妳說,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職。」
「按摩院?妳說的是那些……有特別服務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槍,小費給得夠多的話,還有其他的服務。」嘉敏對
兩個女孩說:「那按摩院就在妳們學校附近哦,妳們那位教體育的老師,也常來
光顧的。」
「徐老師?」楚宜說:「他是頭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沒事就在樓梯
底下晃來晃去,找機會偷看我們的裙底。」
「他怎會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說:「他不是已經有宋老師那樣漂亮的女
朋友嗎?」
「男人都是犯賤啊。」嘉敏說:「妳們學校有一個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
職呢。」
「真的?叫什麽名字?」
「客人衹知道她叫羅拉,她的真名是潔薇,何潔薇。」
「何潔薇?」佩宜叫起來:「我認識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們班上啊。
徐老師去找她嗎?」
「不,我們在閉路電視裏看見來的是學校老師,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們沒
碰過面。」
「妳們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個名字啊,」德昌問:「哪妳叫什麽?」
「我嗎?」嘉敏笑說:「客人叫我安娜。」
經過嘉敏的按摩之後,德昌持械重新上陣,楚宜一穴滴著蜜汁的屄已恭候多
時,但她畢竟太年輕,沒經歷過德昌這樣的一根重炮,龜頭才進門,楚宜已哎哎
的叫起來:「輕一點,爸,輕一點,妳弄痛我了。」
德昌也覺得她實在太緊,把他的包皮擠得往後翻起,衹好放慢下來,一點一
點的推進,好不容易完全進入了,又被她的陰道包得緊緊的,抽插很不容易,而
且每一抽動都會引起楚宜的尖叫:「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
憑良心說,德昌這一炮打得並不爽,但楚宜顯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
樣,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臉上,兩人都肏得大汗淋灕,幹過什麽苦工似的,全身乏
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紅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嘉敏說:「妳的屄太緊,肏這麽大的
炮,是有點難度;多來幾次就會習慣的,那時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著大女兒:「佩佩……」
佩宜低下了頭,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處女,要這一根東西替她開苞,
也太殘忍了,叔叔,我有個主意:妳先不要動她,現在不少男人都願意出高價買
女孩子的初夜,我們打聽一下,待價而沽,妳怎麽說?」
「這主意也不賴。」德昌說:「那妳就去打聽打聽,反正女孩子的初夜衹有
一次,這錢不賺也白不賺。」
「記得找一個不要太粗的……」佩宜悄聲說。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妳這一根也是太誇張了,我衹覺得按摩院老
板那根已經夠大的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剛才我也差點招架不住呢。」
嘉敏站起來。
佩宜問:「妳去哪裏?」
「我尿急了,去撒個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說:「女孩子暖暖的尿液灑在身上,
好受極了,可惜她們媽媽不喜歡這調調,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來妳真的很變態耶。」嘉敏笑著,當真就在他上方蹲下來,一股
金黃色的尿液隨即激濺在他胸膛,然後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騷味
兒,邊贊嘆:「好香,好香!」
「我也來!」休息後的楚宜,又神采飛揚起來,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對
著德昌那根剛才戮得她哀號連連、現在卻已經軟答答的東西,報仇似的劈頭劈臉
來個大水衝倒龍王廟,淋得它抬不起頭來。
「我來說個和尿尿有關的鬼故事吧。」嘉敏說,不等他們回答,就自顧說下
去:「這是我聽一個客人說的,說是他的親身經歷,姑且聽聽:他說他十二叁歲
的時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發現一個死人的頭骨,那裏本來有一個亂葬崗,
所以有死人骨頭也不算什麽;他一時好玩,居然把小雞雞掏出來,對著死人頭骨
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邊還問那頭骨:我的尿是什麽味道?冷不防竟然聽到一個
陰惻惻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他嚇了一跳,看看四周,
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那聲音卻一直在他耳邊: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有點咸、
有點甜、有點苦……他出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
人說。到了晚上,怪事出現了……」
一口氣說到這裏,嘉敏停下來,佩宜怯怯地問:「什麽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這個女兒膽小,偏偏又喜歡聽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嚨,說下去:「他上了床,還想著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著,
然後他聽見他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他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但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是他媽媽。他鬆了一口氣,問:媽,這麽晚了,有什
麽事嗎?他媽媽開口,說的卻是: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
「哎呀!」佩宜驚叫,整個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聽就明白了:那個白天被他用尿淋過的死人,上了他媽媽的身。他媽
媽似乎渾然不覺,衹重覆地說: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有點咸、有點甜、有
點苦,然後她忽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底褲,爬上兒子的床,口中發出的仍然是
那個陰惻惻的聲音,說:妳讓我喝妳的尿,我也要妳喝我的尿!一面蹲下來,對
著他果真就尿起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一點都不害怕了。」
「為什麽?」佩宜問。
「雖然說是鬼魂附身,但這個仍然是他的媽媽,現在竟然脫了褲子,光光的
下身對著他撒尿,他的興奮早就蓋過了恐懼,毫不猶豫就地張大嘴巴,迎接他媽
媽噴射出來的金黃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他想:反正媽媽根本不知道自
己在做什麽,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著他媽媽的屁股,嘴巴貼在她的屄上,
舔了個夠本,那鬼吃吃笑說:妳這小鬼原來是個變態色情狂,妳媽媽的尿是什麽
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
楚宜大笑起來:「妳哪裏聽來這麽個變態的鬼故事?尿怎會有點甜?除非是
糖尿病!」
「故事還沒完呢。」嘉敏說:「他把媽媽的屄舔夠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一根雞巴就往媽媽的洞裏插,他肏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媽媽發出一聲尖叫……」
「又怎麽了?」佩宜問。
「原來那鬼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開她媽媽的身體了,他媽媽回復神智,卻發
現兒子正壓在她身上,和她做愛,還不嚇得半死嗎?」
德昌沉浸在年輕女孩的爆笑聲和尿騷之中,覺得這真是他此生所度過最難忘
的一個假期。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