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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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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作者︰無名
三人行
作者:無名
藍藍天,綠油樹,初夏的風,使這鄉下呈現一片寧靜的美。
池天南在這午後一點由泰安鄉一條山徑,漫步走到一處風景美麗的山腰上。
這兒不但有株濃蔭蔽天的大榕樹,滿地枯葉,遠處也有一大堆楓葉樹,那飄落的
楓葉,將山點綴得爽目宜人。
池天南在榕樹對面一株枯松的樹幹上坐下。他打開口袋中的長壽煙,亮起打
火機就抽了起來。他似在等人,不久,他抽到第三支煙了,東張西望之下,仍沒
有人影從山徑走上來。他看看手錶,有些焦急地在樹下四週繞圈子走著。
「天南!」
猛地,他抬頭聽得一聲嬌滴滴的喊聲。接著,從山徑那一端,見兩個人向他
遙遙招手,走近來。
「啊!毛可欣,你們來了。」池天南丟了煙蒂,向山徑那一方迎上前去。
可是毛可欣似為了應約太高興了,被凹凸不平的山路害得跌了一下,就跪倒
下去。毛可欣穿著綠黃色紡紗洋裝,裙襬很低又穿高跟鞋,所以跌倒時裙襬被她
壓住,站不起身來,池天南我見猶憐的走上前去抱扶她起來。
毛可欣陪同來的那位年長美婦人,對他笑一笑,他也向那美婦人回笑一下,
關照道:「可欣,你跌痛了嗎?」說著,撩她裙襬到大腿上,看一下她的膝蓋。
「還好,沒破皮。」
毛可欣這個年方廿六歲的少婦,對他嫣然一笑道:「今天又是月圓十五,我
特地再介紹她來見你。」接著,她對同伴說:「秋綺,他就是池天南先生。」又
對池天南道:「天南,這位就是上次我所提的呂秋綺女士。」
池天南於是對呂秋綺看去,只見她梳留著田螺型的傳統捲髮,高大的個子穿
著腫帳的紫色的風衣……
「啊!池先生,很榮幸見到你。」
「呂小姐,你很和靄可親。」
「謝謝,別把毛小姐給冷落了。」呂秋綺對穿著綠黃洋裝、有些痛楚表情的
毛欣道。
池天南於是把毛可欣抱起來,放坐在他方才坐的斜形枯乾上。三人剛坐下,
呂秋綺看了下池天南隆起的褲襠一眼,把手伸入毛可欣露肩低胸的洋裝內。
「哎呀!好癢。」毛可欣對天南、秋綺說。殊不料,池天南在毛可欣叉開的
兩腿中,也伸手指去挖她的三角褲。
這時,呂秋綺對池天南嫣然一笑,問:「池先生,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那由可欣說起吧!」
毛可欣含情默默地望著他一眼,再看了他撫摸陰戶的手一眼,對呂秋綺道:
「我和他認識,那是天作之合的緣故。」
「是嗎?」呂秋綺欣慕道。
「那是二月前,我從台中看完電影回到家裡,已是歸鳥南飛的黃昏了,因為
我老公前幾年中風過世,我只好摸黑走向自己的家。」
「然後怎樣?」
「在走經一處甘蔗園地小徑時,一名歹徒忽然閃出搶走我的皮包。」
「啊!那很不幸。」
「正在我驚惶失措時,一陣機車聲由遠而近,我立刻喊抓強盜!」
「哦?那人就是池先生,對嗎?」
「對,當時幸虧他下班回家,正好看見歹徒搶走了廿步遠……」
「他追上去了?」
「他立即就地跳下機車,脫下皮鞋,管不了機車手把、鏡子破掉,立刻向前
方的田埂追上去。」
「有沒有追到?抓住小偷?」
「當他追近小偷,要抓住時,那歹徒卻丟下我的皮包,沒命地往前逃竄。」
「池先生只好檢起皮包,不追了?」
「是的,當時我很緊張,怕是同路人,也從別處溜走。」
「哦!實在防不勝防。」呂秋綺改摸她的奶頭,問道:「他後來回來還你了
吧?」
「對!」
「當時你怎樣答謝他?」
「他那時只告訴我,歹徒正在遠處觀望著,也許會再襲擊她,他願護送我回
家。」
「你就請他護送了?」
「對!因我家在半山中一間木屋。何況,我的皮包內是剛從老公投保的公司
領的一筆現款。」
「哦?他也沒要你告訴他,皮包內有多少錢?」
「沒有。」
毛可欣把玉腿分得更開,使池天南較容易四處的愛撫,又道:「只見他把機
車推往甘蔗園的隱密處鎖好加上鐵鏈,然後陪我走上另一條田埂,轉向一條小山
徑。」
「唔!難得,他竟面對美色、金錢,絲毫不萌貪念。」
「我就是崇拜他有這顆善心。」
「後來送到你家了嗎?」
「當然,不過……」
「不過怎樣?」
「不過沿路上,他打聽我的身世,我把嫁給一個老年人──是父母作主的失
敗婚姻,告訴了他。」
「那麼,他對你求愛了?」
「沒有,可是有比求愛更精彩的節目表演。」
「為什麼呢?」
「因為半路的蘆葦發出沙沙的聲音,他告訴我小心天黑有蛇。」
「哦,這倒是真的,有備無妨。」
「但這一來,我倆手牽手親蜜的走。」
「你不怕人家講閒話?」
「怕什麼!再說也沒有什麼太多住家和熟人。」
「這沒有精彩的表演嘛!」
「有!」
「在哪裡?」
「就在手牽手的走了一段路時,池先生突然說,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蘆葦上
撒一下。」
「你不能反對水庫洩洪吧?」
「當然,我那時也不作聲,只停步見他小便。」
「哦?你有沒有閉眼?」
「我曾想,但已來不及,池先生已把他的陽具拉出來撒小便了。」
「喔!你看得著迷嗎?」呂秋綺俯低吻她的香唇,又問:「他有欺負你?」
「沒有,他是正人君子。」
「但你一定看得入神吧?」
「是的,當時他的陽具已硬了,差不多有七寸長。」
「為什麼沒有玩女人也會硬?」
「大概是牽我的手,電流相傳吧!」
「後來你安全到家了吧?」
「是的。」
「有無請他進屋坐?」
「有!」
「他有無表示愛意?」
「有,表示他願與我做好朋友,且每月只見兩次。」
「從此,你們就真的幽會了?」
「是,我們互留地址,互通信息。」
「我猜你一定是感動於他是大好人。」
「你猜對一半,另一半是我衡量他的陽具,又粗又長,比我那過世的老公長
粗兩倍。」
「真是儒林外史另外一緣!」
池天南聽得樂的笑哈哈,半晌反問道:「呂小姐,現在該談談你自己吧!」
「啊,池先生,我也沒什麼好談的,我丈夫自多年前拋棄我,跟個野女人走
了之後,就再也沒回家了。」
「我是說,你和可欣怎麼認識的?」
毛可欣道:「這簡單嘛,秋綺是我國中女同學的姐姐。」
「是這樣的關係嗎?」
「是的,我不但與秋芬要好,也與秋綺有交往,特別是她沒有丈夫後,我們
雖異地而居,卻魚雁不斷。」
「這麼說,我今天多麼福氣。」
「這要看看你是否中看也中吃?」
「試試看吧,我一定包卿滿意。」
此時,呂秋綺覺得毛可欣的奶頭已因她的撫摸變得又粗又尖。
「可欣!」
「嗯?」
「我摸你奶頭,舒服了吧?」
池天南也道:「可欣,我摸你的陰戶,摸出淫水了,可見你已浪了。」
「都是你倆做的好事。」毛可欣站起身,嬌嗔道。其實,可欣已被他倆摸弄
得全身都在發癢。
池天南建議道:「脫下洋裝吧?」
「要脫大家都脫。」毛可欣說。
「好,不過我們先幫你脫。」
於是池天南幫她脫三角褲,而呂秋綺為她脫下綠黃色的低胸洋裝。這一來,
毛可欣只著一隻粉紅色奶罩。她的陰毛不多,但陰戶像三角山丘,這是池天南為
她將連身高統絲襪脫掉才看到的。
於是,可欣的乳罩又被秋綺解下了,變了個裸體的道地美人。她本能地看看
樹林的四週,只見上有藍天,週圍只有鳥鳴聲毫無人影,這才放心地催呂秋綺也
快脫。
呂秋綺因是初次與人幽會,較羞怯,只肯訕訕地自己脫。當她把大風衣脫掉
時,池天南看到呂秋綺穿的細紅毛衣,那奶頭很大而凸出,而她還穿紅色的百褶
裙。
「我來替你脫比較快。」
於是,毛可欣與池天南分工合作,一個脫她的紅毛衣,使她抖動著兩隻大豪
乳,而可欣也脫下她的粉紅色百褶裙。
「哇,你沒有穿乳罩!」
呂秋綺見池天南一直看她兩個大奶頭,害羞得摘一片楓葉含入口中道:「沒
有丈夫了,穿給誰看?」
「秋綺姐的穴毛好多好茂盛哦!」
「而且棕色,更屬一格。」
「別取笑了,那是遺傳嘛!」
於是,她低下頭去脫他的短外褲,池天南的雙腿本來就有腿毛,短外褲被二
女脫下更又有了陰毛。而且,還多了一根虎虎生威的大陽具。
此時,池天南對呂秋綺笑笑。而呂秋綺也紅著臉,對他的雙眼與陽具笑笑。
男女在首次相逢時,大都會有些不自然,經過這兩笑,呂秋綺與池天南似已自在
多了。
「哇!好大的一隻熱烘烘肉香蕉。」毛可欣驚詫道。
隨之,她舉高她手中龜頭,就一口含入口中,先品嚐一番。接著,她再以舌
尖輕舐他龜頭,使他的大陽具更硬更粗長,也許池天南好吃鮮貨,似乎對秋綺特
別用情。
呂秋綺不大自在地脫下他的褲子,又站起身用兩手掩乳房時,他從下高望一
下秋綺多毛的陰戶後,示意她與他一起跪下。
「做什麼呢?」呂秋綺紅著臉問。
「我們把可欣抬起來玩吧!」
說著,他分扶可欣兩隻俯地的雪白大腿,而可欣的前身,則由呂秋綺為她抬
著。而呂秋綺則捧著她的兩臂,與她嘴對嘴接吻。這真是別開生面的愛撫。
過了五分鐘,毛可欣在兩人的夾攻下,舒服得淫水直流,她不但呼吸急促,
全身更酥癢難耐。這使得呂秋綺看得十分羡慕,也很想叫池天南如法泡製,但卻
又不敢開口。
好在池天南頗解女人心,當他見秋綺漸顯不耐時,立即「換手」放下可欣,
而敏銳的目光,使他發現斜枯樹幹旁有根皮質平坦的巨形短樹幹躺在地上,於是
利用天然環境,把呂秋綺拉過來,在她耳邊說了悄悄話。
呂秋綺領悟很強,立即雙腕枕在頭底,下體高擱在巨短樹幹上,使池天南給
她來個兩腳朝天的愛撫。這種愛撫,原來是把她的屁股墊在巨短樹幹上,使秋綺
的陰戶倒立,再從她的小腹前去舔舐秋綺多毛的陰戶,尤其更甚的是毛可欣也在
吻秋綺前方的會陰處。
呂秋綺久不挨男人姦插了,今兒個被一男一女共舔舐,舒服得陰唇一張一翕
著,同時快樂的呻吟起來:「唔……美啊……妙啊……雪雪……天南哥……我多
愛你……唔……」
池天南唯恐她的呻吟聲太大,便改去吻住她的朱唇:「秋綺,我的達令……
我也永愛你,但你別叫……」
此時毛可欣見秋綺的陰唇與陰核沒人吻,就接棒繼續舔吻。這一來,呂秋綺
更叫妙妙妙了,因她兩口都不閒著。而池天南呢?為使呂秋綺早些嚐到大陽具的
滋味,就蹲在秋綺臉上,使他的硬陽具對住了秋綺的櫻唇。
秋綺以前只聽毛可欣告訴她,池天南的硬陽具是多麼紅通通,青筋暴露、硬
可穿牆,但不知景物如何,現在終於看見了,一時好生開心。秋綺先從龜頭溝吻
起,再吻馬眼,覺得萬分快樂,同時騷水也流了滿地。
毛可欣在一旁似乎有被冷落之感,忙說:「天南哥,先插我吧,我的陰戶癢
得很哪!」
池天南見可欣語帶醋怨,只好拔出陽具改插可欣。
「可欣,你要怎樣插呢?」
毛可欣可不敢怠慢,連忙離秋綺的頭三步遠,以狗爬式屈肘翹高著屁股,使
她稀少陰毛的陰戶露出來。池天南持那漲至七寸多長的大陽具,立即朝她插入,
並且開始抽送著。這時,呂秋綺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髮,然後坐在巨樹幹上,
輕撫池天南的睾丸。
池天南雖覺她年紀比自己大些,卻有高大的身體、豐滿雙乳及多毛陰戶,故
趁可欣不察時與她頻頻拋媚眼。
呂秋綺深知他情意濃厚,於是獻上香舌。池天南於是一邊與呂秋綺熱吻,一
邊也不忘揮動他的大肉棒,急攻著毛可欣的陰戶,他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浪穴,我的安琪兒,你舒服嗎?」
池天南暫停和秋綺接吻,想快「解決」可欣,以便姦插久已期待的秋綺那美
妙多毛的陰戶。
「唔……嘖嘖……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啊……天南哥……可憐
浪穴……半個月才弄一次!」
當他連續姦插了三百多下,可欣求饒了:「唔……雪雪……妙啊……浪穴要
升天了……請改插秋綺……唔……」
說時遲,那時快,可欣已洩出了陰精,她只好軟弱無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
池天南的大陽具,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來濕淋淋外,卻無洩陽精的現象,
仍是那樣虎虎生威!
於是,他令呂秋綺也仰臥,然後屈起她的兩膝往她乳房前傾,使她的屁股懸
空,再以他的左腳趾墊在她臀肌上。最後,以武士壓頂姿勢,持陽具向秋綺「巨
柳插盆」的姦入。
秋綺的陰戶一下子吃到這隻大尺碼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齊開,她向他
頻拋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撫愛。當然,池天南早已對她特別鍾情,除了猛插她的
陰戶之外,更以鬍鬚刷磨她的乳肌、乳頭。
「秋綺,我的達令,舒服了吧?」
秋綺早已一年多未嚐美味了,乃興奮道:「舒服……雙重舒服……難怪可欣
被你迷住了……還拉了我同來共用……唔……雪雪……對……左邊重重的勾……
右邊深深的頂……唔……妙啊……我……我要……丟……丟了啊……」
池天南於是在秋綺大聲嬌吟中姦插了她二百來下,才使秋綺洩出陰精。秋綺
浪叫丟了陰精後,把池天南緊抱著,享受洩精的高潮。約過五分鐘,池天南也顯
得累了,為固守精關,他抽出硬陽具,朝天仰臥歇息。毛可欣與呂秋綺兩人則因
已嚐插穴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邊。
「池大哥!」
「唔,可欣,什麼事?」
「我倆的穴兒,你較愛哪一個?」
這句話問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後他卻皆大歡喜的答:「兩人都愛。」
呂秋綺充滿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嗎?」
「是的。」池天南分析道:「可欣的穴兒,少毛,穴肉卻很緊……」
「秋綺的呢?」
「她的毛多,肥穴看起好爽!」
「唔,那你兩個都要佔有囉?」
「只要兩位皇后捨愛,小生三生有幸。」
「天南!」
「嗯?秋綺,你想說什麼?」
「天南,你插了我們姐妹的嫩穴,可不許再打野食,知道嗎?」
「好,有了你們兩位,我已樂得昏頭轉向了。」
池天南以雙手各摸著一人的大乳房,說:「我發誓,謹以赤誠,永愛你們一
生。」
「好!別發誓,我們相信你就是了。」
於是毛可欣摸他的陽具,呂秋綺也摸他的睾丸,甚至毛可欣摸不過癮,又用
嘴吻他的龜頭。這樣吻舔了一陣子,在呂秋綺等候下,才下巴痠的躺下。呂秋綺
見可欣讓給她玩,也不客氣的捧住兩個大乳房,把大陽具頂在她兩乳乳溝中,來
回磨擦取樂。
「唔!秋綺姐,我看咱們雙管齊下,騷興又起了。」
「哦!你想再挨插?」池天南問。
「對!」毛可欣答:「你願意嗎?」
「我只想仰臥,要怎麼弄,隨你們方便。」
於是,毛可欣示意秋綺禮讓,然後她對準池天南胯下那根「沖天炮」般的陽
具,以扒開的陰戶坐上去。這時在一旁的呂秋綺,立刻仍以跪姿,用雙掌幫可欣
推她屁股,使她順力而不用力套弄。
「哇……好舒服……好騷癢……加上大陽具的磨擦……更快樂……喲……」
毛可欣一邊套弄,一邊喃喃自語。
而一旁的呂秋綺,見池天南的紅通通、赤條條的陽具,進出於流了許多淫水
的陰戶,也覺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鏡頭。可欣雖滿懷熱情,體力卻不濟,不久就累
下馬了。
「怎麼?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麼……秋綺,你來吧!」
呂秋綺也等得慌了,一聽此令,也即刻「上馬」。由於姐妹情深,當秋綺也
玩著與可欣一樣的「倒澆蠟燭」遊戲時,可欣也熱忱的推她屁股。使呂秋綺不費
力地套弄。這種不爭吃醋的情誼真是少見,所以,呂秋綺一套弄下來,竟達四百
多下才洩出陰精。
當然,這個記錄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輸,可欣就說:「天南哥,讓我再玩騎木
馬,好嗎?」
「好啊!反正我懶得坐起身子。」
池天南此語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對著他,兩腿往他膝下跨,扒開陰唇套弄他
的大陽具。接著,急速的上下套弄著!此時,張開雙腿反側俯爬的呂秋綺,除了
倚近陰戶給池天南欣賞外,也直伸頭去舔可欣稀少陰毛下的陰核。
「可欣妹,你舒服嗎?」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你真會舔……舔得浪穴流了好多水……」
「天南哥的肉棒很好,對不對?」
「天南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沒有他,浪穴準餓荒了。」
「是啊,天南哥真偉壯。」
於是,呂秋綺改行偷襲戰,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睾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陰
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櫻唇。這樣忙碌的輪吻,使毛可欣呼吸急促,當套弄了一百
多下時,她又洩精了,流得池天南滿雙腿濕淋淋。
「哎喲……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沒被搶東西就好了……那就不會
認識你……不會被你整得死去活來……」
當性高潮逐漸降下後,她只好又下馬,改由呂秋綺玩背向他的騎木馬。這一
來,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綺的效勞,於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陰核,以回報秋綺的美
意。所以,呂秋綺的陰核頻頻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剎那間已經套弄了
二百多下,並且,淫水如瀑布般直瀉。
為何如此?這可說呂秋綺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當套弄到將近四百來下
時,呂秋綺已舒服得閉著眼凸高下巴,狂聲浪叫了:「哎喲……美呀……好舒服
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丟……丟了……」說著,呂秋綺急
忙在一陣抖顫後,把舔她陰核的毛可欣的頭緊摟著,然後就僵著不動了。
過了十分鐘,她們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著。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麼長
久時間,已夠恢復體力了,於是就一躍而起。當呂秋綺躺在草地上舒喘時,池天
南就對左邊仰臥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後將可欣的雙腿高掛在他雙肩上,接著,
他以右手撐地左手按腰,提氣凝神,持大肉柱子對準她懸空的陰戶,用力插出一
招「斜柳插盆」起來。
此時在一旁歇息的呂秋綺,為表示體貼,就站起來吻他的背。
「可欣,這招式插得你舒服嗎?」
「唔……新鮮又舒服……美死我啦……」
池天南見毛可欣舒服得直瞇眼,就越驍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煙時間,便已
抽插了三百餘下!
「啊喲……雪雪……天南哥……你這樣會插穴……浪穴為你……要丟……丟
了……」說著,咬緊牙關,又一抖就洩了陰精。
「秋綺,可欣今天洩了幾次?」
「連這次就已四次了。」
「你呢?」
「三次。」秋綺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綺,現在該輪到你啦!」
「喲……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搗破啦?」呂秋綺活像女童般,咬著指頭猶豫
著。
「那我們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呂秋綺見狀,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說著玩的,以你的勁鋒,就
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兒,妹妹也死而無憾。」
呂秋綺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褲,即低頭吻住他濕淋淋的硬陽具道:「天南哥,
快別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陣子吧!」
池天南覺得她有無限柔情,實不願拒絕,於是又命她仰臥,再將她兩腿往她
前胸拉,中間露出她多毛的陰戶。
「仔細數啊,數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這麼說,你雄風不振了?」呂秋綺用激將法反問。
「也許是,我可能也要洩身了。」
「那麼你快插進來吧!」
於是,池天南又以姦插毛可欣之姿勢,向呂秋綺地陰戶,急速的抽插,其快
如閃電!其重如撞鐘!下下中花心!次次進子宮!
一晃眼,他已抽插了三百餘下,插得他也氣喘如牛,也姦得她嬌喘屢屢、吐
氣如蘭。同時,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陰核週圍,使她大爽又爽,終於,在一聲狂叫
之後,她又洩精了。而他仍舊「硬可穿牆」,一挺一挺地吐雲吞氣。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無比,我秋綺真服了你。」
呂秋綺的高潮,漸次退卻,她坐起身,緊摟著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呂秋
綺雖緊吻不放,池天南卻又暗示毛可欣,盡速兩肘向後撐地,然後斜坐著八字分
開雙腿。
「做什麼呀?」
「我還可插你。」
呂秋綺見他以節目緊湊,而陽具並沒洩精狀態,就疑問道:「天南哥,你不
是說即將洩身了嗎?怎麼……」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兒,而我這麼催你,不外乎使你緊張應戰,猝不及防而
潰不成軍。」
「哦!原來你真有幾招。」
「不止幾招,該說有許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兒。」呂秋綺又飛吻他的肩、胸後,才放鬆他,在旁觀
「戰」。
此時,只見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樣,兩肘向後撐地,接著,以硬陽具對可欣的
陰戶姦入,然後互相挺起下體的姦插。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擊之味,大凡陽具
半堅半舉的人切勿使用,蓋此乃真刀真槍之作戰法!在這半撞半姦的狀態下,顯
而易見,池天南逐漸不易堅持了,這可從他速度越來越慢得知。
「可欣,我來幫你進攻他。」
呂秋綺低頭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陽具,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漸
漸顯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個愛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風骨,無奈
已覺時不我與了。於是,他久思之下,他決定孤注一擲──改變插陰戶的姿勢,
轉以俯地挺身的激進式。
當他改為俯挺式姦插可欣的陰戶後,呂秋綺又從他屁股後舔他睾丸。池天南
縱是仙風道骨也禁不住兩美進攻,就在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時,下體猛地一抖,陽
精就熱燙燙的「噗滋!噗滋!」射入可欣子宮中。
他終於像洩氣的球,低頭到可欣的乳房,並順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體緊緊
黏住她陰戶內。同時,可欣也意味到暴風雨之來臨,緊緊摟著他,靜靜享受他射
精的快感。
未久,由於她的腿已伸直,陰戶低下,池天南的陽精溢出陰戶外,而呂秋綺
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寶貴,即以舌尖舔入喉中。
過了五分鐘,池天南居中兩女仰臥,他一手摸呂秋綺奇大的奶房,一手摸可
欣奇緊的陰戶,對她們說:「兩位浪穴,大陽具今天的成績及格嗎?」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簡直天地之別。」
呂秋綺感歎道:「可欣,你感覺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這也是我和他約每半月幽會一次的原因。」
「你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捨的摸著他的睾丸,道:「快樂固需享受,生命也
寶貴,假如像今天下午洩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你何不說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誰願說那不祥字眼。」
「這麼說,你是生命第一,享樂其次,對不?」
「是。」
「喔……秋綺,你呢?」
「我怎樣?」呂秋綺人雖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卻深情款款的顧盼他一下,答
道:「總之,我也愛你。」
池天南飛吻一下呂秋綺的奶房,道:「秋綺,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池天南轉過頭用手指輕撚她的桃源肉洞,道:「你們以後要和我怎樣幽會?
幽會次數幾次?」
呂秋綺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隻解語鳥,她大方的說:「秋綺姐,我只是介紹人,以後你們
要怎樣拍拖,我決不橫阻,只要你不把他獨佔就可。」
呂秋綺道:「可欣,你言重了,天南哥本來就是你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滿足
了。」呂秋綺說到這,又隔著池天南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陰核,道:「何況,我並
不太需要什麼,以前我去你家玩,我們兩姐妹不也常常磨鏡熬過去了。」
「但是那是沒有男人的時候。」
毛可欣拉她的手去摸池天南的軟陽具,而呂秋綺本想縮回去,又無限依戀地
道:「可欣,以後約會我以電燈泡的身份就行了。」
「這麼說,你棄權囉?」
「為了你我情誼,這是明智的抉擇。」
「好,謝謝你。」可欣轉向池天南道:「那麼天南哥,我倆還是半個月一次
吧!」
「你們真這麼決定?」
「是啊,你不高興?」呂秋綺仍深盼著他問。
「這樣一來,我總覺得餓得荒,吃得太飽。」
誰知話一出,秋綺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池天
南於是話鋒一轉道:「哦!可欣。」
「什麼事?天南哥!」
「算了吧,我也覺得你的提議很好,以便平常努力於事業。」
「對,你能開竅最好。性生活這件事,只佔平常生活百份之零點幾,患不著
太癡迷。」毛可欣又對呂秋綺道:「秋綺姐,你說是嗎?」
「本來就是。」
「好!那我們就本月初一在此重聚吧!」毛可欣對他們同時宣佈。
「那麼,現在要分手啦?」
「喔,對,你看,陣陣歸鳥已南飛了。」
「慢點,我捨不得這兩頓美餐哩!」說著,池天南要她們二肘後伸,兩掌枕
頭,由他一一吻別,毛可欣照做了,呂秋綺更是乖乖的聽話。
池天南立即先吻可欣,吻她的乳房、陰戶;接著,他又吻呂秋綺。忽然,他
嗅到呂秋綺的腋毛特別茂密,也有股體香,於是他在她腋下、乳房、陰戶各吻兩
遍。稍後,方示意各人穿衣下山。
在下山漫步中,呂秋綺趁可欣不察,遞給池天南一張有她住址的小型月曆卡
片,在每星期日的紅字上做個記號。
他看了一下放入口袋,對著可欣道:「你二位都似兩朵香花般的美麗,使我
陶醉,使我癡迷!」
可欣一樂,用手向他額下一戮,道:「得了吧,撿了便宜又賣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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