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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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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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綠 第30章
詩雪二女俱是一驚,分别向暗處望去,果然從中走出一人,腰懸鐵劍
,高闊魁梧,竟是守将徐剛将軍。
雪兒暗道一聲不妙,此人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依他幾日前言行,對
品性貞潔之事看的極重,隻怕這事掩不住了。
果見那徐剛沉聲罵道:“本以爲你是一個古道熱腸,行事分明的女中
豪傑,原來你與那些淫娃蕩婦也沒有什麽分别。”
徐剛雙拳緊握,顯是憤怒之極,話語中竟透着一股失望與悲涼。詩兒
不做辯駁,卻是韓沐風長臂一抖,手中赫然多了把明晃晃的銀劍,怒道:
“是我癡纏于她,你若敢再胡言半句,定叫你喉裏多個窟窿。”
徐剛冷哼一聲,向前一步道:“我有說錯嗎?看似耿直仁善,美名在
外,暗地裏卻背夫偷漢,不知廉恥,滿庭豪傑皆贊林少主娶妻如此,福享
今生,不想卻是後院着火,門楣不幸。
韓沐風眼中殺氣越爲淩厲,隻見虛影一閃,劍尖已抵在徐剛喉前,不
過毫厘之距,三人皆是一驚,雪兒早已料想此人絕非凡者,不想劍法竟如
此迅疾。
詩兒忙上前,扯着韓沐風衣袖輕聲道:“你快走吧,徐将軍不是壞人
,我們不能亂殺無辜。”
韓沐風雙眼不離徐剛,冷冷道:“此人不殺,你我今後休想安甯。”
徐剛冷笑一聲道:“我徐剛最是不齒傷風敗德之人,要殺就給我個痛
快,若不然我定将今日所見一五一十告知林少主,免的他日傳揚出去了,
毀了他半世英明。”
韓沐風嘴角微微上揚,俊美的臉上透着一股陰邪:“将軍好氣概,沐
風甚是欽佩,便給你留具全屍吧。”
詩兒慌忙拉住,将韓沐風向後扯了兩步:“你别胡來,你先走,莫要
多生枝節。”
韓沐風不解道:“這就是個榆木腦袋,此事若抖将出去,我自是無礙
,可你的名聲你想過嗎?”
詩兒小臉一紅,嗔罵道:“我本就和你沒什麽,全怪你在這胡攪,你
快走,我自會與他解釋。”
詩兒見韓沐風仍有些躊躇,小腳一跺,微怒道:“你怎這麽不聽話,
你若再纏着,我便自個與相公說去,看他削不削你的皮。”
韓沐風無奈,隻好将手中長劍放下,沖徐剛冷冷道:“他日我若聽見
半句有壞詩兒名節之語,必取你項上人頭。”
臨别又瞧了詩兒一眼,見她桃腮杏臉,美豔絕倫,心中更是憐惜,暗
想道:“隻要别叫我離開你,什麽我都聽你的,真要傳出去也不壞,那林
軒若是不要你了,我還稀罕着呢!”
銀劍一卷,也不知藏于何處,身形一閃,人已越牆而去。三人心中皆
是一贊,暗道這般俊的身法,隻怕師承來頭不小。
場間頓時靜了下來,雪兒心中正自焦急,不知這等醜事該如何解釋,
倒是徐剛耐不住,先開了口道:“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枉我一直…哼…”
不想詩兒卻對徐剛甜甜一笑,美目中豔色盈盈閃動,正一步步向徐剛
走去:“沒什麽好解釋的,人家就是淫娃蕩婦了,徐将軍想要怎麽揭發呢
?”
徐剛頓時啞口,他還道詩兒定要痛哭求饒,不想竟說出這般無恥言語
,不禁怒罵道:“好不要臉,你這樣對的起林少主嗎?”
詩兒步步向前,毫不停頓,徐剛見她麗色,面容姣美似仙,幾日來她
仁厚慈愛,對人對事皆是真摯熱忱,心中本就仰慕已極,但深知此女已是
有夫之婦,無奈隻能将這一愛慕之情深埋心中。他本就将世德倫理看的極
重,此刻知曉她淫行浪蕩,當真萬念俱灰,随詩兒步伐,他亦一步步向後
退,一張黑臉已漲的通紅,終于退至牆邊,不想詩兒竟将柔軀投入他懷中
,嬌滴滴道:“就是對不起了,要不我們也一起對不起他,好不好?”
徐剛血脈膨脹,他萬想不到堂堂南盟少夫人,醫神李德中之女竟是這
般的妖娆濫情,分毫不知檢點爲何物,喉頭早已沙啞難言,但三十多年來
的識理識德,恪守不渝,堂堂男子漢的忠義赤誠不容自己被蒙上半點污塵
。感受着詩兒一對肥乳在胸口磨蹭,看着她如仙嬌顔,胯下陽具早已硬挺
如鋼,可心中仁義仍叫他罵出聲道:“你這淫婦,休想我會與你同流合污
,我徐剛一生坦蕩,從未做過一分虧心之事,更别說淫人妻女這等下作之
行。”
詩兒見他義正言辭,不禁嬌嬌一笑,雪手下撫,竟已伸進他褲裆一把
将肉柱握在了手中,壞笑道:“少說漂亮話了,那你推開詩兒上外頭喊去
呀,底下這根壞東西又是怎麽回事?”
徐剛陽具方叫詩兒握住,滿腦的禮義廉恥頓時便空白了一片,支吾間
仍想說些什麽,兩片厚唇卻已被柔柔蓋上,緊跟着便是一條滑膩帶着絲絲
蜜香遊進了嘴裏。
徐剛心門巨跳,胯間纖指輕揉,裹着龜頭卵蛋緩套慢撫,唇間甜香暗
度,滴滴蜜液被不自覺的允入口中。這是自己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情景,半
生軍旅,一心隻想建功立業,自二十一歲那年後便從未再将一點思緒放在
兒女私情上,不想又一次打動自己心扉的竟是一名有夫之婦,這樣的瘋狂
徐剛豈能容忍。
狠狠把心一橫,頭腦上仰,迫使自己離開詩兒雙唇,妥協道:“我們
不能這樣,今日之事全當沒有發生過,徐某絕不向外吐露一句,還請李姑
娘自重。”
詩兒依然俯在他胸膛,看着他仰起的下巴癡癡笑道:“好吧,這才乖
嘛。”
徐剛心中閃過一念惋惜,但終究是松了口氣,不遠處的雪兒更是如釋
重負,暗罵這丫頭胡來,才說她韓沐風那樣的俊俏癡男她都懂的拒之門外
,恪守自愛,怎可能爲了徐剛這樣的一個大老粗壞了身子,原來卻使了一
招釜底抽薪,逼得徐剛保守秘密,正說了一句古靈精怪,不想那處詩兒竟
突然蹲下身子,一把将徐剛褲子撥下,細指輕點着圓潤的龜頭笑道:“可
是你家老二好像不太樂意呀,人家惹的禍,可不能委屈了它。”
說着紅唇一張,竟将整根肉柱含進了嘴中,兩人俱是一驚,雪兒更是
險些喊出聲來。徐剛倒抽數口涼氣,雙手死死按在身後牆面上,一陣電流
随胯間傳遍全身,雙腳險些立足不住,腦中一眩,陽精竟狂湧飙射進詩兒
嘴中。
一連數發方止,詩兒擡起俏臉直直的看着他,眉眼中滿是笑意,允吸
着緩緩将肉柱退出,張開粉唇,任滿口的白濁現在徐剛眼中。
徐剛心跳頓止,如此絕美純淨的女子,怎會做出這等淫穢之舉,可就
是這樣的反差,刺激的他胯下肉柱絲毫未軟,反又硬上了幾分,而胸門一
口氣更覺的喘不過來。
可詩兒卻不給他任何緩沖的機會,一咕噜,竟将滿口白液全吞下肚去
,看着徐剛一臉錯愕的表情,嘻嘻笑道:“好臭,你怎麽能射這麽多。”
徐剛額前細汗密布,他萬萬也想不到詩兒能爲他做到如此地步,還未
晃過神來,已見詩兒徐徐站了起來,笑吟吟的将一隻皓臂挽住徐剛脖頸,
另一手在裙下拉扯了一番,随即一片濕淋淋的軟肉已裹在了爆挺的龜頭上
。
因裙擺遮掩,雪兒瞧不真切,但依詩兒的動作,雪兒多少能猜到幾分
,不禁心門劇跳,花穴竟隐隐作怪起來:“當真不明白詩兒所想,爲何那
韓沐風她懂的推拒,而這徐剛其貌不揚她偏要往上貼,真要選,以韓沐風
的俊朗不是更好嗎。”
心中绮念随着思緒遊走,良久後方大吃一驚,都是對不起相公,長的
好與不好又有什麽區别,可随即又想到半月郎君,暗道他亦生了一副好皮
囊,即便韓沐風與之相較隻怕亦要稍遜半分,尤其那眉眼鼻梁,敢問又有
幾個女子見了能不動心。
越想花戶越是作怪,藏着一枚球丸本就難挨,此刻竟如蟻蟲爬咬,麻
癢難當起來,終于忍不住,隻好将一手捂在穴口,輕輕揉推按壓,可這不
揉本還好,一推撫,蜜戶便如決了堤的水壩,瞬息已将亵褲打濕浸透。
雪兒連呼不妙,忙伸出一手掩住膻口,深怕走漏了一絲聲音,心中亦
是波瀾四起,詩兒已如此不檢點,我若再這般朝秦暮楚,那相公豈不是太
可憐了,他惜我與詩兒如寶,而我們卻一再背叛于他,敢問天下又有幾名
女子會如我們這般不潔,思慮越發堅定,事後必将此事與詩兒挑明,相公
身世顯貴,仁善大度,不該活的如此窩囊。
雪兒這邊暗自忏悔内疚,而詩兒那邊卻桃色春豔,嬌媚的理所當然,
一手把着龍槍,扶着龜頭不住在蜜縫處厮磨,淫液順着馬眼而下,已将整
根肉柱連着玉袋一起打濕。
徐剛虎軀連擺,腦中嗡嗡作響,十五歲便已随何大人征戰四方,千軍
萬馬前亦毫無懼色,此刻卻拿一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毫無辦法,終于放下
架子,向詩兒求饒道:“李姑娘,今日全當是徐某的不是,這等背德叛義
之舉萬萬不是我堂堂男兒所爲,你與林少主人前如神仙眷侶一般,你心中
當真對他無愧嗎?”
詩兒遭他一說,不禁有些羞怒,她自知深愛林軒,又豈能無愧,可往
往就是管不住心中欲念,見到如周子鶴、韓沐風這般俊逸英少,難免有些
招架不住。而幾日前在河邊見徐剛滿口的仁義道德,對那籠中婦女所言便
好像在說給自己聽一般,本就腦他至極,而此刻見他蜷縮的模樣,又怎肯
輕易放過他。
把着肉柱輕輕在穴口來回頂着,越發的嬌膩道:“好一個堂堂男子漢
呀,那剛才你射的人家滿嘴又腥又濃的是什麽東西,這回抵着人家抓牙舞
抓的又是什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整日的隻會說道别人,其實你最壞
了。”
徐剛不停的搖頭,心中連罵自己畜生不如,可如此絕色當前,溫柔滿
懷,又叫他如何舍得離開,幾番糾結,終于還是開口道:“李姑娘,還請
懸崖勒馬,你我這般必遭世人所不齒,今後我徐剛又有何顔面正對林少主
。”
徐剛話音剛落,卻聽詩兒甜膩膩的“啊”了一聲,雪股一沉,已将整
根陽具揉進了穴中,蜜口緊緊抵着肉柱根部,兩人陰毛相互蹭着,随着淫
液拍打,已刺撓撓的磨在了一塊,詩兒雪軀一顫,輕擺着肉臀喘道:“啊
……你偷了人家的娘子……,再見他時……啊……還……還指不定怎笑他
綠毛龜呢,最得意便是你了……,嗯……卻苦了我那相公,叫你給他……
啊……給他戴了這麽一大頂綠帽子,啊……,還要被你笑他傻子。”
徐剛悶哼一聲,隻覺肉柱進入了一處滑膩緊實的所在,層層軟肉剮蹭
着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連起,尤其是龜頭的位置,當真叫人欲仙欲死。可讓
詩兒一諷刺,對林軒越發的羞愧難當,追悔莫及,腦袋略一清醒,對着詩
兒泣聲罵道:“都是你這淫婦,若不是受你勾引,我如何能做出這等泯滅
人性之事。”
詩兒嬌嬌一笑,卻不搭理他,雙手緊緊摟着他脖子,一腳已纏在他虎
腰上,輕扭的翹臀亦越見癡狂,雪胯下肉柱忽隐忽現,卻是次次盡根而沒
,漸漸清晰的交合水聲縱是不遠處的雪兒亦聽的清清楚楚。
看着兩人淫行,雪兒此刻五味雜陳,暗怪詩兒終究還是讓他進去了,
心中雖唾棄,可身子卻越發的滾燙,輕揉的雪手亦随着密集的拍打聲越爲
的快速起來,蜜液早已滲出亵褲,正順着細腿滾滾而落。
正不上不下之時又聽詩兒呢聲呢氣道:“嗯……你…你的太短啦……
,還不如人家相公的呢……,像你…啊……,像你這樣小的家夥哪會有姑
娘願意跟着你…啊……,便是嫁給了你,也……也勢必要去外頭找姘頭厮
混,啊……到時你的綠帽,隻怕不比人家相公的少。”
徐剛連招詩兒冷嘲都還能保存理智,但聽了詩兒這番話後卻似着了魔
一般,怒喝一聲,雙手捧着詩兒雪臀,一把将她抱了起來,腰股奮力抽插
,速度比之方才詩兒挺聳隻怕快了一倍不止,雙眼煞紅,喘着粗氣狠狠罵
道:“我插死你這淫婦,你們這班賤人,看着都是天真純淨,心底卻最是
濫情多變,一見到更好的,當初的海誓山盟又有哪句頂用。”
詩兒趕忙抱緊他,将俏臉埋進他脖頸,雙腿齊齊勾住熊腰,在他懷裏
得意道:“哼……,終于像個男人了…,啊……剛才那義正言辭的大将軍
哪去啦?不是…不是要去人家相公那告發嗎?啊…你…你倒是去呀……,
好讓世人都知曉人家的真面目,嗯…也好立立您徐大将軍的威風…,啊…
…,可這回抱着人家拼命插人小穴的又是誰呀……,受着别人的恩德,卻
偷着他家的媳婦,當真好不要臉。”
徐剛仿若充耳不聞,肉柱抽聳力度絲毫不減,水膩膩的拽着花汁飛濺
,兩人胯間俱是蜜液點點,淫香四溢,詩兒正美,卻聽徐剛悶哼一聲,不
過短短數十插,竟雙掌摟緊詩兒雪臀,激射了起來。
詩兒雪顔如染彩霞,輕扭了幾下細腰,舌尖挑着徐剛耳垂笑道:“短
也就罷了,卻還這樣快,當真沒用,徐大将軍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怔怔瞧着詩兒紅撲撲的臉蛋,比起往日更多添了幾分媚色,當真美的
婉如那畫中仙子,嬌豔欲滴,惹人垂憐。可偏偏就是眼前的仙子,說出的
每一句話都讓自己着了魔一般,十數年來深埋心間的積怨與柔情,仿若老
樹剝皮般被揭開。
一翻身,已把詩兒美背抵在牆上,抓緊彈潤緊實的豐臀,挺着肉柱,
又再飛速抽插起來。
詩兒雙手慌忙拽進,靠着冷牆撫着徐剛黝黑的臉龐急喘道:“啊……
連射兩回了怎還能這般硬……啊……好爽……你的肉棒磨得詩兒好舒服呀
……啊……太厲害了,詩兒……詩兒要來了,你快再加把勁……狠狠的插
人家……啊……”
詩兒不想他竟能連戰,磨了一夜的淫性也越爲的癫狂,雖無法頂到最
深處,但這來回的飛速抽插,滋味倒也不壞,漸漸便要到那美處,卻聽徐
剛哼聲道:“我……我又要來了。”
詩兒連忙搖頭,焦急道:“不行不行,啊……人家還沒來呢……你得
等人家……啊……”
還未說完,卻感一股激流湧入陰道,已是噗噗射了起來,花底一陣炙
熱,雖說自有個中的快美,但終究離那極樂還是差了分毫。詩兒秀眉一蹙
,撅着小嘴,一臉埋怨的看着徐剛,模樣煞是嬌美可人。
正待說些什麽,卻見徐剛把着陽具,對着漿液滿溢的粉嫩花戶又再抽
插了起來,雙眼死死盯着自己胸前波瀾起伏的巨乳不放。
詩兒驚喜交織,萬沒料到他竟有這般能耐,穴中龍柱連射三回竟不見
一絲疲軟,先前射入的陽精随着抽插慢慢倒流了出來,沾着兩人性器俱是
白花花一片。
詩兒喘息漸又濃烈,望着他平平無奇的臉龐心中卻覺順眼不少,暗想
他倒也有些本事,見他仍是不住在自己胸前流連,知他定是饞的緊了,這
對豐乳本就是她最得意之處,莫說韓沐風、周子鶴,又有哪個男人不是叫
她迷的五迷三道,便是相公最寶貝的也是她這處地方,不禁又想起曾經答
應過相公這對豪乳便隻允許他一人看一人摸,腦海中又閃過相公當日那真
誠渴望的模樣,雪顔不禁一陣羞紅,但嘴角卻是壞壞一笑,纖手輕按着砰
砰直跳的心門,花底一股暖液湧出,竟是起了個壞心思。
左右瞧了一眼,此處雖僻靜陰暗,但畢竟置身園林之中,稍不慎便要
叫人抓個正着,若在此處解衣露乳,當真有幾分兇險,可便是在這露野的
地方,間中的刺激又豈是往日可比,看着徐剛那癡迷的眼神,竟有些不管
不顧起來,一手拖住豐乳,看着徐剛輕輕推擠道:“老實說,是不是早就
想看人家這了?幾日裏就你眼睛最壞,一個勁的偷瞧,現在是不是還想撕
開人家衣裳,扯下人家的肚兜兒好好看個究竟?”
徐剛此刻想看她雪乳自是不假,如此極品世間僅有,敢問又有哪個男
人能不爲之着迷,可他素來嚴格律己,雖對詩兒有非分之想,但又如何敢
造次,以緻數日來無時無刻不在克制着自己,此時卻叫詩兒冤枉,不免有
些憤然道:“我沒有,我沒有,我徐剛若亂瞧上一眼,定叫我五雷轟頂。
”
詩兒雪胯不住扭擺,暗暗配合着他的抽插,嘴上卻是嬌哼一聲道:“
啊……還說沒有,一副賊眼最是無禮,我看你呀不止想看,指不定……指
不定還想摸人家這呢……”
說着竟輕輕将衣襟一拉,赫然一邊巨乳合着圓潤香肩一同現于眼前,
雖仍有一件月白肚兜掩着,但又豈能蓋的住她的豪巨,乳根處那白如凝脂
的豐嫩飽滿肆意裸露着。
徐剛雙目一怔,便連抽插的動作亦随之停止,肉柱死死頂向蜜穴深處
,詩兒盈盈一笑,順着他的眼神又将一指在乳頭處輕輕掃着,雖叫肚兜遮
着,但那挺起的凸點卻彷如有着魔力一般,神秘的叫徐剛絲毫不能移開眼
睛。
詩兒越發得意,嬌呢着用兩指在那乳尖處輕輕擰了一記道:“說,是
不是還想把人家的奶子放進你嘴裏舔吃,啊……人家的相公也最愛吃詩兒
的奶了。”
徐剛稍一停歇,經詩兒這一挑逗,立時又如瘋了一般抽插道:“是,
是,我想摸,我還想吃你的奶,我做夢都想。”
詩兒嘻嘻一笑,滿頭秀發已随着男人的抽插紛紛散落,青絲飛舞間伴
着她的絕美笑顔,當真嬌媚妖娆,震懾心弦,再與平日的婉潔端莊,純美
靈動相合,任誰隻怕也抵受不住這惑人的小妖精。
而此刻詩兒雪臀亦已扭擺的越爲用力,滿滿媚汁灑落一地,便是菊眼
處亦厚厚堆了一層白漿,也不知是自己的淫露還是徐剛的精液,剛被打斷
的高潮竟又隐隐有了苗頭,雙眉一蹙,越發用力擰住乳頭道:“還說沒有
瞧人家,啊……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偷瞧詩兒奶子,是不是就你最壞?”
徐剛此刻猶如着了魔一般,雙眼中血絲滿布,略一猶豫,還是粗喘着
氣慢慢說道:“是,我偷看了,徐某自第一眼見到你時就已爲你着迷了,
你不止貌比天仙,還鋤強扶弱,醫德雙絕,若能讓我看一眼你的乳房,徐
某便是做鬼也願意。”
詩兒一臉喜色,卻仍有些不滿,水靈靈的雙眼一轉,調皮道:“人家
真有那麽好嗎?那你說,你是奸夫,你無恥下流,你最愛偷别人家的小娘
子了。”
徐剛一愣,随即一咬牙仿若癫狂道:“是,我是奸夫,我畜生不如,
我最喜歡操别人的娘子,我這種人便是死了也是下那十八層地獄,我枉爲
人,我枉爲人……”
詩兒自知不敢玩的太過,伸手在光潔的修長雪頸後一抹,終于朝他甜
膩膩一笑道:“真乖,獎勵你的。”
說着将那肚兜一翻,一隻豐潤如雪的肥碩巨乳瞬時現于眼前,嫩如腐
塊,白若凝冰,承着那峰頂處一點嫣紅,完美的竟不似人間之物。
詩兒快美将至,便想趁熱打鐵再惑他一把,不想還未開口,那混人竟
已抵住蜜穴,第四次射了出來。
詩兒叫他陽精一燙,卻隻小小丢了一回,正自不滿,那徐剛已不請自
來,張口将雪峰上那一點紅豔乳頭含進了嘴中,而肉柱竟仍能不軟,裹着
層層淫漿,繼續向着詩兒粉嫩欲滴的嬌柔蜜戶開墾着。詩兒滿眼不可置信
,忙雙手摟緊他腦袋,挺起雪乳,不住的往他嘴裏推。
雪兒不遠瞧着,雙膝早已跪地,不知何時雪手亦已伸進裙内,撇開亵
褲,在那水滿成災的蜜口狠狠揉着,不自覺間一指竟已頂開花戶,闖了進
去,雪兒嘤呢一聲,恰好指間觸到那球丸上,整個陰戶随之一顫,竟叫那
淫物給弄麻了,雪兒不想竟還能有這等快美,忙又用細指去勾那球丸,圓
球在穴中連番滾動,酥麻如電流般炸開,幾許把玩後卻感滋味雖妙,但終
究不如那陽具抽送來的暢美,看着不遠處兩人如火如荼,自己亦隻能加快
指尖,助其翻滾,淫液自是款款而下,在雙腳間彙了一地,可花戶卻依然
如隔靴撓癢,不能盡樂。
而此刻雪兒對那徐剛亦是刮目相看,不想他數回下來,竟能不做任何
休息,相公一夜間至多不過兩回,更别說那停歇的時分,若他能有此能耐
,何愁滿足不了我與詩兒。
正自胡想,卻聽那邊詩兒啞着聲媚吟道:“啊……太棒了……好爽…
…快……快用力吸人家奶頭……對……狠狠的插人家……詩兒就要來了,
啊……再狠點……操死詩兒吧……啊……”
一聲快美絕倫的嬌啼過後,詩兒突的揚起脖頸,勾着花鞋的修長美足
一并繃緊,一雙美目竟是白眼微翻,喉頭猶如卡住一般,嗚嗚的半天發不
出聲來,而雪軀便如打擺子一般,一陣一陣的劇烈顫抖着,顯是已到了極
美之處。
詩兒雖剛習得玄女經不久,但她體質獨絕,陰精更是不凡,稍一修煉
便已具有麻人精髓的作用,雖與雪兒之精仍有天壤之别,但這等精進,縱
是置身美女如雲的玄女門,隻怕亦無幾人可比。
而徐剛雖也天賦異禀,但與詩兒國資天色相較,亦不過如蝼蟻一般,
龜頭被那絕美陰精一淋,頓覺酥美難當,渾身經骨亦跟着發麻起來,嘴上
仍舍不得放開那美乳,粗腰狠狠抵住雪胯,已一股一股的射将起來,此番
竟連綿不絕,數發後仍無止意,詩兒喘息連連,不住将陽精吸入穴中,又
是數發連射,徐剛面上已微露苦色,兩人皆沉淪于快美并無所覺,而徐剛
更是大難臨頭卻不自知。
反是不遠處的雪兒瞧出端疑,暗呼不妙,可人命觀天,她也無從顧及
,一個飛身竄出,雪手在徐剛頸處一切,他此刻本就虛弱,虎軀頓時應聲
倒地,人事不知。
陽具随着他卧倒跟着彈出蜜戶,縱是此刻仍是硬如鐵柱,脫出那一刹
汁液翻飛,竟有幾滴灑落在雪兒唇邊,雪兒頓覺幾絲溫膩灑在臉上,不待
多想,忙伸手抹去,卻覺滑滑黏黏,淫腥不已,花底頓時又是湧出一股水
來,忙止住绮念,上前将詩兒扶起。
詩兒這一驚非同小可,朝四周慌慌張張瞧了一遍,見來人隻有雪兒并
未見相公身影,心中頓時安定不少,忙伸手将肚兜系好,又将外裳穿戴齊
整,也無暇顧那青絲散落,低垂着頭不敢再瞧雪兒一眼,隻輕輕喚了一聲
:“雪兒姐,我……”
雪兒努力穩定着自己的情緒,她不知自己是否有資格去責怪詩兒,但
自己失身終究是事出有因,豈是如詩兒這般濫情。
詩兒等待良久,卻仍不見雪兒說話,心中不免越發慌亂,擡起頭偷偷
去瞧她,剛一對上雪兒雙眼,便忙把視線移開,壯着膽子心裏發虛道:“
雪兒姐,詩兒再也不敢了。”
雪兒怔怔看了她一會,還是歎了一口氣道:“在與相公初遇之時,我
确實有想過,他所做的一切會不會都是因爲我的容貌,以至我也曾做過一
些傻事。可在進了杭州後,他的溫柔真誠,他的奮不顧身,他爲我們所付
出的是以生命爲代價的愛,他甚至可以原諒一個女人最爲不堪的過去,他
用他的包容掩蓋着他撕裂的心髒,掩蓋着我的肮髒,爲的隻是我們曾許下
的幸福。想想他的好吧,那個爲了我們拼盡一切的男人,每當你被欲望侵
蝕時,他能讓你變的堅定。别讓雪兒姐瞧不起你,這也是最後的忠告。”
詩兒聽着,心頭亦是一痛,滴滴淚水不住滾落,想着相公往日的遷就
與愛護,越發的悔恨交加,再擡頭時卻已不見了雪兒蹤影,想着雪兒方才
留下的每一句話,詩兒心中越感難受,終于抱膝而坐,埋首暗暗啜泣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隐隐聽見身旁聲響,擡頭一看卻是徐剛已轉醒過來,
呆呆坐着,一手扶着後腰面露疲色,顯示洩精過度,仍爲緩過來。詩兒緩
緩站了起身,正不知開口說些什麽,卻聽徐剛冷冷道:“今日全是我徐某
的不是,所有過錯我願一人承擔,我徐某枉爲人。”
說着竟将腰間鐵劍拔出,徑直向自己喉頭砍去,詩兒大驚,忙伸手在
他肩上中府穴一點。徐剛本就氣虛,此刻更覺手臂酸麻,鐵劍順勢掉落于
地。
詩兒本就不快,看着他微怒道:“一個大男人,一點虧沒吃便要死要
活,這事不是應該我們女人做的嗎?”
略一停頓,卻聽徐剛道:“這已是徐某第二次尋死了,當真無顔苟活
于世。”
詩兒心中好奇,便脫口問道:“那……第一回是爲了什麽?”
徐剛悠悠歎了口氣,閉起雙眼道:“我自小有一青梅竹馬,若不是遇
見你,我定會覺的她必是我今生所見最美的女子,十五歲那年我兩私定了
終身,她說她最是欽佩軍旅之人,爲國效力,踏馬殺敵,我便答應她入軍
爲伍,待他日某得一官半職再将她明媒正娶。轉眼六年春秋,我奮勇争先
,終于深得何大人賞識,可待我回鄉之時,才知她早已嫁與鎮上首富之子
,而我數年的拼死努力,也不過一場空罷了。”
詩兒方知他還有這般苦澀回憶,但仍有一些不解道:“縱是如此那也
不至尋死覓活吧,或許你那相好是叫人強搶去的呢,以你的功力,再把她
奪回來便是了,還是你嫌她已非處子之身?”
卻見徐剛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深愛于她,又豈會拘泥這些。到了最
後我方知原來她早已移情,更在我離鄉之前便已把身子給了那人,她怕我
鬧事叫那富商家人知道我們的過往,便假意要我充軍入伍,更巴不得我戰
死沙場,卻沒想到有一日我竟可衣錦還鄉。”
詩兒頓時啞然,良久方緩過神道:“所以……所以你便揭發了她的真
面目?”
徐剛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真相後自是不甘,終于覓得機會私下見了
她一面,六年的時間她依舊美豔不可方物,相比當年反而越爲的成熟動人
。她說她還是愛我的,不過是過怕了苦日子罷了,要我千萬别張揚出去。
哼,我又豈能信她,但要我破壞她的一切,我又于心何忍。凄然離開,本
該一人自葬江底,卻不想被一雲遊道人所救。”
詩兒徐徐喘了口氣,暗想這人當真不壞,便又道:“過往已成雲煙,
依你如今地位,還怕找不到一個正經人家嗎!”
徐剛自嘲一笑道:“一場心灰意冷,早已情熄愛滅。”
不想詩兒卻噗嗤一笑道:“所以你真是第一次呀?那是不是得怪詩兒
壞了你的貞操呀。”
徐剛頓時啞口,老臉卻已漲的通紅。詩兒盈盈而笑,拍了拍他肩膀道
:“好啦,今夜之事便此翻過,他日好好娶個媳婦才是正道,雖說短了點
,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它還夠粗。”
說着已笑呵呵的跑開了,看着她漸去的苗條身影,徐剛不禁想起幾日
前終于答應何大人迎娶甯波府副将張康呈之女爲妻,可如今滿腦子裏都是
詩兒的倩影,又如何裝的下别人。
夜幕漸深,酒過三巡,院中空壇已滿滿當當擺了兩排,各路豪傑亦皆
盡興,而我、沈印石、月古醉卻都隻淺嘗數杯便止,雖未明言,但我們都
知道半月郎君并未落網,此刻還不是松懈的時候。
相互道别後我亦回了溪柳小院,進門後卻見詩、雪二女皆不在屋内,
後腦突的一炸,忙向屋外跑去,剛出了院門恰好看見二女并肩走來,鬓發
微濕,雙頰水嫩嬌豔,想來是剛沐浴完畢,不由松了一口氣。
雪兒見我候在院門,忙加快步伐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笑道:“秋夜漸
涼,怎不在屋裏等着。”
我拉起她手笑道:“本想去尋你們的,好在你們也回來了。”
詩兒挺着酥胸,雙手挽住我一臂嬌聲道:“這裏叫徐将軍守的連隻蒼
蠅也飛不進來,你還怕我兩叫人拐去了嗎?”
我連連點頭道:“徐将軍忠誠本分,對事對人一絲不苟,有他看着我
自當安心,前幾日一時沖動責罵了他,至此心中仍有些不安,也不知他是
否還怪我,改日需向他陪個不是。”
詩兒雪顔一紅,秀眉輕挑,靠在我肩頭調皮笑道:“要陪不是也是他
陪,你就放心吧,過了今晚他才沒有膽責怪你了呢。”
雪兒嬌顔亦是一紅,狠狠瞪了詩兒一眼。詩兒卻将身軀藏到我身後,
眯眼甜笑,偷偷向雪兒吐了吐舌頭,模樣甚是嬌憨可愛。
我心中疑惑,正要細問,卻聽雪兒道:“林盟主有意避忌太子黨,但
何小姐之事你既已答應何大人,又該如何妥當?”
我領着二女進了屋内,心中雖有不舍,亦隻能歎氣道:“我已假意迎
合何大人,父親既有此顧慮,爲了南盟上下我自當遵從,而何小姐本就無
意于我,隻需裝模作樣幾日自可不了了之,想來何大人到時亦不會勉強。
”
雪兒輕輕點了點頭,以示贊同,詩兒卻将一指點在我下颚,怪裏怪氣
道:“呀,那可當真可惜,多好的冰山美人,就這般放棄了,你不心疼啊
。”
不知爲何這幾日見這丫頭總覺的她越發的嬌媚可人,無論言語動作,
無不撩人心扉,此刻看着她這般楚楚模樣,心中淫火又再燃熾。
正要撲上,卻被她一把推開道:“自個上外頭睡去,今晚雪兒姐陪人
家睡,昨晚折騰了一夜還不夠嗎?”
我得意一笑,原來我的寶貝詩兒也有怕的時候,方在外屋躺下,便聽
見二女微微細語,但她們刻意将聲音壓的極低,以緻我隻能勉強聽見詩兒
說:“對不起……詩兒……今……不敢了……”
我微一思量,猜定她必是在爲今日險些于酒桌上發脾氣而道歉,心中
越發欣慰,在雪兒的引導下詩兒真的越來越乖巧守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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