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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裡的事 (1-3) 作者: elerub
作者: elerub
2012/07/09/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章、異常初現
一如尋常，我早上起得很晚，在媽媽喊過無數遍吃早飯之後，方才慢悠悠地
洗漱罷了，下樓吃早飯，媽媽和姐姐已經坐在餐桌旁開吃了，準確地說，是姐姐
已經開吃了。媽媽臉色很不好，沒動筷子，目光複雜地盯著姐姐。
趁著下樓梯的空當，照例欣賞了下家裡兩位大美女，這可是每天必不可少的
第一道風景，她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尚且幼小的身軀裡住著一個怎樣的靈魂。短
短二十六步樓梯，仔細地打量她們的髮型，化妝，衣著，甚至透過或緊縛或半透
地衣服猜測她們所穿的內衣，呵呵，作為一名資深色狼，眼睛時時刻刻盯著可能
出現的情況不過是基本功，這些都是小ｃａｓｅ啦。
姐姐今年十六，上高二，繼承了媽媽的身高和美貌基因，加上家裡條件不錯，
從小不缺營養，十六歲已經有了一米六二的身高，大有超過媽媽之勢。姐姐有一
雙大而有神的眼睛，不用撐就能去拍環珠格格的那種，加上略有嬰兒肥的鵝蛋臉，
勤於鍛鍊的身段和勻稱的線條，不知道勾引來了多少賤蜂賤蝶。浴室裡偷看她內
衣，居然是ｃ杯的，有料啊，配上鮮紅的ｔ裇和牛仔短裙，禍水級的美少女……
媽媽雖然已經有了我們兩個子女，不過年尚三十六，我一直很好奇她怎麼就
十六歲就生了姐姐的，那不得十五歲就懷孕啊，就現代社會來說，算得上是奇蹟
了。媽媽身高一米六八，在女性群體裡面算得上大高個了，加上成熟豐腴的肉體，
挺翹的Ｄ杯巨乳，和成熟女人特有的圓潤肉臀，川蜀女子特有的白晳皮膚，溫婉
的妝束，可羨煞學校裡的一幫毛頭小子。
嘿，羨慕嫉爐恨去吧，豆腐只有我吃得到。媽媽通常上班比較晚，所以還穿
著寬鬆的家居服，胸衣是看不到什麼名堂了，不過，就算如此，背對著我的媽媽
那圓圓滾滾的臀還是讓我好好過了一把眼癮。
臀部側面隱隱的線條還是能讓我迅速判斷出內褲的樣式：四角平底的，比較
保守，維多莉亞的密秘，嘿嘿。至於是哪一條就說不準了，話說媽媽的內衣放得
都比較小心的，我也不太有機會看到。
下了樓照例去在媽媽身上膩歪一番，享受下傑出的手感，環著媽媽的腰，拿
沒皮兒的臉在媽媽地乳房上蹭蹭，多美好的一天啊，呵呵。不過，我終於是發現
不對勁的事情了：以往媽媽都會很高興地摸摸我的頭，讓我快去吃完飯好上學，
今天咋什麼反應都沒有呢，又在媽媽的大乳房上狠狠地蹭蹭，媽媽才很不悅地說：
快去吃飯，都什麼時候了，每天都起這麼晚！
「哦……」
鬱悶啊，咋會這個樣子呢，這可真少見啊。默默地坐到我的位子上開始消滅
早飯，一邊打量媽媽和姐姐。我和姐姐感情很好，這人別看長得文文靜靜的，玩
起來就是個半瘋丫頭，很是玩得開，什麼時候都會跟我玩鬧兩把的，今天也不說
話了，只自顧自地吃早鈑，都咋了啊這是。
媽媽給姐姐夾了點菜：「小雪，多吃點。」
我也要啊我也要，我在心裡狂喊。
姐姐居然沒領情，只是從鼻子裡輕哼一聲，除此沒半點反應，還是自顧自地
吃著！喲，長進了哈，這小丫頭居然也會發小脾氣了，呵呵。等著挨收拾吧，然
後等著被我落井下石吧，讓你總欺負小孩來著。
意料中的收拾並沒有出現，反是媽媽嘆了口氣，啥也沒說，飯桌上的氣氛又
冷了下來，媽媽堪比大廚的手藝煎得噴香醺黃的蛋也變得食之無味了。這可是家
裡很少發生的情況，對於自命家庭守護者的我來說，這就是一次家庭危機。
我是何許人也？終於到了自我介紹的時候了。我，蘇小明，八歲，簡稱小明，
托已死老爹的福，得了這麼個逆天的名字——小明……除了這個名字，任何人看
不出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媽媽眼裡我也就是一比較聰明的小屁孩，倒是姐姐
跟我年齡更近，覺得我比較早熟，有些事情上比她想法都成熟，其它也沒啥。
沒有人知道啊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名重生者，前世勞累孤苦，還不得善終，
三十來歲終於事業小成，打算找個漂亮妹子過上幸福的下半輩子，一聲驚雷就讓
我來到了這裡，睜眼就是現在的媽媽——
也就是楊小彤巨大乳房往我嘴裡塞，我那是嚇到了啊，這東東可沒見過真人
版的啊，再說這是咋個回事啊，為毛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出，細胳膊細腿地手都伸
不到眼前來，周圍地人一個個都大地出奇……據楊小彤女士說，我剛出生的時候
可是嚇到他們了——這娃居然不會吃奶，送到嘴邊也不吃，直到過了一兩天餓得
不行了方才屈服。
既來之則安之，對於這次重生，我也不去多想，多少人還求不來這樣的機會
呢。前世不知事時就遭遺棄，混跡孤兒院裡，街頭橋下，今次重生，有媽媽，有
姐姐，人生何求。
哦，忘了說了，爸爸，據說是個混球級的人物，在外面風光無限，回家打老
婆罵女兒的那種，媽媽和姐姐都不太願意提起，唯一知道地是，他掛掉了，在我
出生前。看媽媽和姐姐的樣子也不曾有多難過，興許對這個家庭來說，殘缺了腐
爛的部分，可能會顯得更好吧。
由於蘇小雪小同學的反對和我的幕後策劃，雖然總有上門提親說媒的，都被
媽媽一一擋了回去，姐姐，也就是蘇小雪可能是對父親這種事物有了極不好的認
知，而我則是想，弄個心理年齡可能都比我小的人來讓我叫他父親，那得多糾結
啊。所以，我小則小矣，卻是沒有人比我更明白親人和家庭的珍貴，我以遠超同
齡人的手段，默默守護這個家，守護最親密的可人兒。
雖如此，卻不妨礙我在心裡ｙｙ，呵呵，色狼很多年，改不了的，同齡需要
去考慮的事對我來說都不是事，那麼整天無所事事，總得想點什麼吧，ｙｙ也就
順理成章了，另外不得不說，媽媽和姐姐也太禍害了些，幹嘛都生得那麼好看呢？
讓還沒發育的我情何以堪？
媽媽性格是比較內向地，平時在家裡也穿得比較保守，沒有什麼真絲吊袋睡
衣什麼的，洗晾的內衣雖然都是比較高檔的，不過都比較簡約樸素，蕾絲啊丁字
神馬的是絕對不會有的。倒是蘇小雪同學比較大大咧咧地，時不時穿個裙子跟我
鬧都能看到鼓鼓的被內褲緊包的陰部，中間若隱若現的一條凹痕，真讓人心神搖
曳。
平日裡總裝嫩吃兩位美女的豆腐，日子過得可謂神仙一般，真心感謝讓我穿
越過來的大神。色歸色，吃豆腐歸吃豆腐，我對姐姐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倒是媽
媽，呵呵，那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熟母姐，要不要等再過個幾年等我發育了，看
看能不能發生點什麼……人倫什麼的，那就是個傳說，心中沒有這根線，那它就
啥都不是，頂多不讓外人知道就是了！
媽媽單身這麼多年，還要打理老爸遺留下來的不小的公司，又被我和姐姐弄
沒了再婚的可能，真不忍心媽媽孤獨終老，我想給她心靈的依靠，想和她一起愛
愛，想看她成熟的身軀在我年幼的身體上起落，想和媽媽赤裸面對清晨的陽光，
想成為她的男人，呵呵。
不過，這一切都將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我身高不及腰，ｊｊ扯都扯不到兩寸
長，能做個啥？我所能做地，就是通過各種各樣的小事，裝嫩賣傻神馬地，影響
家裡的氣氛，影響家裡的和睦，好在蘇小雪小同學擺脫了悍父的陰影后，閒時和
我嬉戲打鬧，身凡愉悅，學習上也爭氣，和性情和善的媽媽亦母亦友，週末傍晚
我們三人一起沿著小路跑步是這一片最亮麗的風景。
回到眼前，最可能地情況是媽媽做了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要是小雪同學犯
錯地話最可能的情況是被說教一通，當然還有我的落井下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媽媽一個人低聲下氣，犯了錯的小女孩一般。
那麼，是偷看小雪同學日記了還是沒洗小雪學同學的衣服呢？都是不太可能
發生的啊，媽媽很尊重我們的隱私，再加上我們也極聽話，小雪也沒玩個青春期
叛逆什麼的，沒洗衣服那就更不可能了，小雪衣服多得都夠裝半間屋子了。不解
啊……
悶悶地吃完飯，我和姐姐該去上學了，媽媽給小雪和我拿來了書包，面帶猶
豫地欲言又止：「小雪，我……」
小雪同學默默地拿過書包，牽著我出門了，留下身後的媽媽一聲長長的嘆息。
這個，事情不是一般地糟啊，從沒見過這副架式，都說越沉默越可怕，這算
是夠沉默了，到底發生了啥？
「姐，到底怎麼了？」
「你小孩子不該知道。」
嗯哼，還是什麼私密的事情不成？說不通啊。
「姐，跟媽媽有關是吧？」看我旁敲側擊……
「嗯。」
「媽媽怎麼了？」
「你不能知道。」
「蘇小雪同學，媽媽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媽媽，我有權知道！」
小雪看了我半天，沒頭沒腦說了句：「媽媽該找個男人了。」扭身走了。
抬頭看看，已到我學校門口了，再追上去問也不是個事，去上課去吧。
一整天我都在想這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對於弄黃媽媽二婚的事，我和小
雪心裡一直是比較愧疚的，因為我們的自私不讓媽媽追求她的幸福，很對不起媽
媽。不過話說回來，二婚也不一定就會幸福啊，至少媽媽也沒遇到能讓她很想結
婚的人，如如有那麼一個人的話，我們是不會阻攔的，上門的男人，大都看好媽
媽的美貌和錢罷？
一整天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姐姐那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晚上放學回家，居然聽到媽媽房裡有動靜，不動勁啊，媽媽通常都得到七點
才能下班的，姐姐也得到六點多才能回來的，什麼情況？
「媽媽，媽媽，你在嗎？」
蘇小雪同學從媽媽房間裡探出個頭來：「噓～～～」
我也很小聲：「姐姐你在幹嘛呢？媽媽回來沒？」
「沒幹嘛，媽媽還沒回來呢。」
「那你衝我噓什麼呢，又沒別人。」
姐姐想了想，來蠻的了：「去去去，看你的動畫片去。」
心虛了吧，「不行，你是不是在找錢？我記得你零花錢不少呢。交男朋友了？」
「亂說什麼啊，誰交男朋友了，誰偷錢了？？」
「那你到底是找啥啊？」
「小孩子不能知道。」
又是小孩子，算起心理年齡我可是家裡最大的，氣人啊。
「不告訴我我就告訴媽媽。」
蘇小雪想了想，不管怎麼說，偷偷進媽媽房裡找東西的事情怎麼都不能讓媽
媽知道，於是關上媽媽房間的門，拉著我進了她的房間，又關上了門。至於這麼
小心嘛，真是的。
我很自覺得搶了那個坐著巨舒服的絨椅，小雪同學今天也沒跟我搶，隨便坐
在了床上，說出了家裡的密聞：「我今天早上到媽媽房裡去的時候，不小心看到
媽媽枕頭底下的東西。」
「什麼東西？」通常這種時候，出場的應該是黃瓜吧，不過我這麼小，怎麼
懂得這個呢是吧，於是是裝得很純情。
姐姐很為難：「一個那個東西……」
「哪個東西？」
小雪同學猶豫了下，這種東西是真不知道要怎麼跟我說，轉身去打開電腦，
上網上赤裸裸地找了一個粉紅色的ｊｊ出來！
「這個？」我也傻了，這是專門做案工具了哇，不像黃瓜兄那樣玩客串的。
「嗯，一模一樣的。」
「然後媽媽也看到你看到了？」
「嗯。」
難怪。這樣就不好弄了，這個事情不好交流啊，難道楊小彤女士要跟小雪司
學說，媽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又或者我和小雪要去跟媽媽說，媽媽你去找個男人
用吧？這都什麼事……
我暈暈乎乎地出了姐姐的臥室，小雪同學臨走時還叮囑我：「可別跟媽說啊。」
「哦～」隱隱見到小雪同學還在饒有興趣地看網頁上的那個東西，你不會也
感興趣了吧？這樣不好的呀。
第二章、小雪的成績
從小雪房間裡出來，牆上的掛鐘顯示才六點多一點，媽媽還有一個小時才會
下班，回頭看看姐姐還在全神貫注地看網頁上花花綠綠的ｊｊ，白晳的臉蛋上帶
著一抹紅暈，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注意到我的。
輕輕關上門，沒有驚動這色迷心竅的小丫頭，躡手躡腳地進了媽媽地房間。
我是覺得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媽媽身上是比較正常的，要是媽媽出去鬼混，給我們
找一堆不知名的爸爸。。。想想就打冷顫，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麼？
不過，還只是在小說裡毛片裡有這樣的情節，寂寞的美女一絲不掛，手持大
號假ｊｊ，媚眼半閉，嬌吟如泣，多誘人的場景啊。而當這樣的場景裡的女主換
成自已的媽媽。。。我年幼的ｊｊ都開始有感覺了，太香豔了。現在，我想看看
什麼樣的東西曾經到達過我來由人世的秘境。
媽媽的房間比較大，放著床啊衣櫃梳妝台什麼的，還有書桌電腦，甚至還有
一架古箏。媽媽的房間對於我和小雪來說是很熟悉的，經常有個新電影什麼我我
們就會擠在媽媽的大床上一起看到深夜，平時跟姐姐鬧也常殺進殺出，把媽媽的
房間弄得一團亂糟。
不過平時沒有要來這裡找什麼東西，現在突然發現這裡大大小小的抽屜櫃子
箱子零零灑灑也有好幾十個吧，加上其它什麼邊邊角角，要是存心想藏點什麼東
西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找。先從衣櫃開始吧，女人嘛，都會把她的衣櫃看得非常
重要，東西嘛，十有八九就在衣裳櫃裡吧。
打開衣櫃，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媽媽身上的味道，如蘭如麝，總在媽媽身
上吃豆腐的我對這種味道怎麼可能不熟悉呢？面對如此眾多的衣服，再次感嘆下
，這些，穿在媽媽身上都是我喜歡的啊。
掛衣服的大櫥裡一眼可以看到四角，顯然是不可能藏東西的，再吸一口香氣
，關上櫃子。又隨手打開幾個小櫃子看了下，都是放些備用的床單被子什麼的，
都不太可能有藏東西的地方。
看下抽屜吧，按小說裡的情節工具啊情趣內衣神馬的都是放在這裡的。打開
了下邊幾個抽屜，裡邊都放著些個腰帶太陽鏡之類的小東西，倒是都放得整整齊
齊，角落裡都還放著天然的熏香料，香噴噴地，多好的婦人吶。
內衣呢，都放在哪兒了？人應該都喜歡把重要且常用的東西放在最順手的地
方，那麼，就是我頭頂的幾個抽屜了，以我的個頭兒，能打開，但是別想能看到
裡面的東西。搭凳子？算了吧，自己媽媽，沒必要弄得跟階級敵人特務一樣吧？
還有哪裡有可能呢？打量理四周，想放棄了，這麼多可能的地方，從何找起
，再說了，又不能弄亂了東西，被媽媽發現可就糟了，任誰被子女特務一樣地翻
上一通都會相當的不好受的。
對了，廢紙瘻，既然媽媽那啥了，總得用紙巾吧。到角落的廢紙瘻裡一瞧，
空的！看來媽媽早上就把它倒掉了，細心地過份了吧，那咋會讓小雪發現了呢？
正想著，後面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糟了，媽媽回來了？
「你找什麼呢？」回頭卻迎來姐姐陰側側的聲音。
「小雪你嚇死我了！」滿頭的汗啊，姐姐你故意的吧？
「不許叫我小雪，叫姐姐。」
「有這麼嚇乎弟弟的姐姐麼？」
姐姐白了我一眼，沒跟我頂嘴了。頓了片刻，降低了聲調，說道：「你在找
那什麼吧？」
「嗯，是啊是啊，我回來那會你找到沒？」我也很小聲。
「沒呢，能藏東西的地方這麼多。。。」一樣的怨念啊。
「媽媽放內衣的地方找過沒？」
「沒呢，你找過沒？」
「搆不著。」鬱悶啊，我敢肯定她一定會藉機取笑的。
「哦，對不起哦，忘了你還是一抽屜都搆不著的小屁孩了～」果然，這人絕
不放過任何機會，這算是哪樣子對不起？
姐姐徑直朝我搆不著的那幾個抽屜殺了過去，打開一個瞧瞧，「嘖嘖～」就
要伸開爪子往裡翻。這丫頭，咋大手大腳的呢？
趕緊阻止：「姐，別亂翻啊，翻亂了媽媽會發現的！」
「哦。」姐姐怏怏地停了手。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只見姐姐轉了個身站到一邊，做個標準的手勢：「蘇小明同學，請～」
果斷一雙白眼，「抱我。」
「憑什麼？再說了，這是女性內衣，你一男的，不怕看壞眼睛啊？」
「給你打扮空間。」
「成交。」心裡替媽媽默哀一把，你的內衣居然以一破空間的代價給出賣了。
姐姐像抱小毛孩似的抱起我來，少女挺翹的胸結結實實地頂在我的胸口，其
中溫軟不提，只見抽屜裡的內衣，平底兒的，三角的，純棉的，真絲的，白的黑
的黃的淺綠的淡紫的，一件搭一件擺得瓦欏一樣整齊，但也就薄溥地一層，底下
墊著一層絨布，並不像我想像中的滿滿噹噹一抽屜，想像中雪藏的丁字啊絲襪什
麼的並沒有發現。另外幾個抽屜也差不多，Ｄ杯的罩衣一個挨著一個，這麼多的
放在一起，其尺寸格外地有衝擊力。不過，最重要的是沒有放那東西的地方。
「沒有，放我下來吧。」
「啊？哦哦。」姐姐剛才看樣子是看地呆住了，呵呵，這些比她平時穿的樣
式單一的內衣可就是太豐富了。
找作案工具的企圖落空了，晚上的飯桌上，姐姐一副做了虧心事的表情，眼
神躲躲閃閃，不敢看媽媽。呵呵，到底還是小姑娘，做不得虧心事，君不見我就
沒事兒人似的？媽媽也只當小雪還在生她氣，也不好說什麼，一餐晚飯吃得好不
鬱悶。我雖著急，但是這種沒法說出口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莫說我還八歲，就
是成年了，也不見得能跟媽媽敞開了談這些事情。
沉悶一直到繼續，直到三天後的晚上，媽媽接到一個電話，更糟糕的事兒來
了。電話是小雪老師打來的，內容是小雪最近的一次考試非常糟糕，因為小雪平
時成績一直是很好的，所以老師只是問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什麼責備的意
思。
電話是我們正在吃飯的時候打來的，我和小雪都坐得比較近，聽了個清清楚
楚，小雪立馬臉都白了。晚餐草草結束，媽媽把我趕到樓上，終於下定決心要跟
小雪談一談了。媽肯定是不會訓姐姐的，姐姐平時成績都不怎麼需要媽媽關照，
估計媽媽能想到的就只有那個事影響了姐姐。
那麼，我就相當好奇媽媽要怎麼說出口呢？還把我趕上樓不讓我聽到，不讓
我聽到我就聽不到了嗎？拿張紙捲成喇叭狀當聽筒，蹲在樓梯口她們看不到的角
落，聲音清晰入耳。
快開始啊快開始啊，這都沉默多久了這是。豔母與稚女的私密事座談？迫不
及待啊。
「小雪，那個，你這幾天是不是受媽媽的影響？」媽媽就是媽媽，雖然很語
氣遲疑，但終究是要面對的。
小雪沒說話，沉默那就是認同了唄。
「小雪，媽媽有些生理原因，有時候會。。。」
「我明白的，媽媽。」我們家的教育比較開明，小雪也是看過些《海蒂性學
報告》的人，能有啥不懂的？
「那，小雪你會不會覺得媽媽是個，淫蕩的人？」
沉默。
小雪你可千萬別在這會沉默啊，會弄糟的。
還是沉默。
「小雪～」媽媽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媽媽，我能理解你的，只是心理一時接受不了，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這什麼話，接受不了？真對不起我對這丫頭的教導。
又是沉默。
「媽媽，我長大了，也是女人了，能理解的，真的。就是覺得太突然了些。」
「哦。」
「小雪，你不會看不起媽媽吧？」
「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好媽媽。」
偷偷露頭一瞧，母女倆正抱團抽泣著呢，真是的，又不是啥大事，至於這麼
煽情麼。沒聽到啥私秘事的我失望地去洗澡去了，這事雖然沒有完全解決，但也
算告一段落了吧，至少最近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情了，我又可以安安穩穩地過我
的小日子，時間長了，這事留下的影響總會淡去。沖完涼剛出來，正想著一會去
哪裡下點電影，就被小雪給一溜煙拉進她房間了。打個招呼行不，難道我還敢不
來？
「幹嘛呢幹嘛呢，劫色吶？」
「色你個大頭鬼。有事。」
「啥事？媽媽剛才罵你了？」
「媽媽剛才跟我說了什麼，我才不信你沒偷聽。
「好吧，還是您瞭解我。「那是您成績真不行了，要小的給您當幾天老師？」
這事可是真幹過，不然她還中游晃悠著吶。
「去去去，誰成績不好了？」
「那是什麼事？」
「那個。。。」又是那個，咋這麼多欲言又止的調調？
「什麼？」我也終於開始認真了起來。
「我考試沒考好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小雪滿臉羞紅，看來又是什麼很隱私的事情？我心裡又邪惡起來。
「因為，因為。。。」好多個因為了，倒是說啊。
小雪結結巴巴半天，還是沒因為個所以然來，索性上來抓住我的手就要往她
小翹臀上邊湊。這是什麼情況？平時玩鬧我也就偷偷摸上兩把，可從沒有被送上
門的時候啊。
小雪今天穿的還是條裙子，比膝蓋略長，手感略顯粗糙，不過這掩飾不了布
料下面圓潤而富有彈性的少女的臀，這那被掩蓋的完美曲線一定隨著我落上去的
手在變形，一邊還柔弱而有活力地排斥我的手，它想要回尋完美的曲線。
「嗯，臀形很好，很漂亮。」不知所云，我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
小雪見我還是沒領會她的意思，上身向下稍彎了下去，抓著我的手指再次進
發，將我的手指引向了兩瓣臀肉之間的溝壑，約摸是後庭的位置。這，這算是調
情嗎？小雪思春，勾引我解決問題？我還小啊姐姐！
沒等我多想，手指突然碰到一個硬物，像柔軟的麵糰海洋裡一塊桀驁的礁石
，隔著兩層布料，就那麼突兀地存在於那裡！
我整個人都僵硬了，這是什麼，性玩具？我看著長大的姐姐拿著我的手去觸
摸她的臀，那裡面藏著一個妖精，縱然我歷經兩世也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好一會緩過神來，細仔摸了摸那個東西，質地比較硬，不是硅膠的；有棱，
很規整地圓柱形；直徑也不粗，大約也就不到兩釐米的樣子。心裡暗暗稍鬆了口
氣，還好，看來是一時好奇把什麼東西放在了裡面，估計也長不了，很小地一個
東西罷了。我的姐姐不可能那麼淫蕩，這是我心裡唯一能想到的東西。
確認這東西的形狀之後，我就收回了手。該說點什麼罷。鎮定，這時候最需
要的就是鎮定，免得嚇到小雪。
「這是什麼？」我已經尺量讓自己的語氣放輕鬆，至於真聽起來像什麼樣子
，天知道。
「唇膏。」小雪的聲音肯定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哦，大概就是這樣的東西了吧，真沒多大點。
「你剛才說考試？」
「那天早上放進去的，然後媽媽就來喊我起床了，沒有機會拿出來。」這。。。
「整個放進去的。。。」
「它後面不光滑，很不舒服，所以就沒考好。。。」
第三章、執著的小雪
對著羞澀不已的小雪，我覺我已經失去了言語能力。
等等，「考試應該不是今天吧？」
「前天。」
「那怎麼那個今天還在？」
「剛才放學回來之後洗澡的時候放進去的。」又放進去了，這，難道你上癮
了不成？
「那個，小雪，你不是說不舒服嗎？害得你考試都沒考好的東西，怎麼還？
這樣對身體不好的呀。」我總不能指責說這樣太另類太ｂｔ吧。
「這個，我只把前面光滑的一半放進去了，不會有事的吧？」服了，你這丫
頭，頭一回發現這麼難溝通，你難道就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在大眾眼裡是有多另
類麼？
「小雪，這樣會傷害擴約肌的……」咱來講理吧。
「我又不常這樣，這才頭一回這樣放著，一會睡覺就拿出來的，能有什麼問
題……」好吧，你聲音再小也掩飾不了你根本不想跟我講理的意圖。還這樣那樣
的放著，敢情你還玩上各種花樣了啊？嚥了嚥口水，竭力不去想那隻幸福的唇膏，
在那幽密之地隨主人行走坐臥不停剌激主人嬌嫩腸道和幽門的香豔，洗澡的時候
放進去的，那麼吃飯的時候它在，跟媽媽談話的時候它在，上樓的時候那兩條玉
腿前後交替時它也在……
我熊熊的妒火彷彿能把它的前生後世都滅作灰燼，太嫉妒了，哥兩世人都沒
有過這種豔遇。前天被它弄得一整天的不舒服，今天又一回家就把它那放進了幽
門，昨天也說不好發生過什麼，什麼時候你對你老弟這麼好過呢。我有預感，這
恐怕不是好奇心作祟淺嚐輒止了。怎麼才能讓小雪放棄這新鮮的玩具呢？這是個
大問題。
「青春期有性衝動與好奇是正常的，」看我循循善誘，「你也看過海蒂性學
報告，應該白這一點。」
「嗯。」
「那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正常的性行為。」
「可是，存在即是正常的。」那你今天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是為什麼呢？恐怕
這句話都說服不了你自已吧？
「你生活的環境是正統的。」
「不會有人知道。」好吧，我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繼續下去是吧？甚至你
告訴我這件事，就是為了從我嘴裡聽到一句「沒什麼，這太正常了」好讓您心安
理得是吧。
「你將來的丈夫呢，如果他知道了，可能你一輩子的幸福都毀了。」
「如果他連這點事情都不能接受，就算過了一輩子又能算什麼幸福。」
「誰都不能接受的好吧？」
「胡說，你就沒什麼反應！」我就應該裝做被嚇瘋了的，失算了，誰知道你
抱著這檔子目的來的。
「我被你嚇死了。」
「騙人，明明什麼反應都沒有。」
「真的，小雪。不要再繼續了，想像一下，有一天，你會變得不能自理，比
如說有一天你在街上逛，然後，某些隨時都可能降臨的感覺來了，哪怕就是一點
點感覺，你也沒辦法控制，然後大庭廣眾之下，你知道的……」
隨著我一字一句地吐出，小雪的臉一分一分地變得蒼白，兩眼無神，喃喃道：
「不會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知道了。攻心的要點在於讓她自己去想像那可怕的場景，心裡的恐
懼會讓想像變得更可怕，跟越害怕做惡夢就越是會做惡夢一個道理。
我走過去，抱住她，「小雪，聽話，等過個幾年，考上個大學，學樣裡什麼
樣的帥哥都有，到時候想談什麼樣的談什麼樣的，談個三兩天就帶出去開個房，
比像什麼硬冰冰的唇膏要有趣地多。」為毛我覺得我這話醋得慌，讓我看著長大
的小美女去開房，被人ｘｘｏｏ？Ｏｈｎｏ！你可別當真啊小雪，等你不玩這個
了我再好好跟你說說這樣也是不對的。
「嗯。」小雪咬著嘴唇，終於答應了。長噓一口氣。
鬆開小雪，直視她的眼睛：「把它拿出來吧，對身體不好。」
「嗯。」遲疑了一會，「你轉過身去。」
啥，說做就做？我說姐姐你是豪放呢還是真沒把我當男的看？
訕訕地轉過身，聽身後悉悉索索地聲響，想像著將要發生的香豔場景，感覺
鼻血快要衝出來了，要不要偷看一把？偷偷把腦袋轉了一點想用餘光看看小雪是
面對我還是背對我，要是背對我，那就有機會了，大不了被逮到吃一頓掐就是。
餘光沒瞅到小雪，倒是發現旁邊齊人高的穿衣鏡，從這我個角度側看過去，
剛好看到小雪，感謝恰到好處的鏡子，夠大，夠近，完完整整的一個人，盡在眼
中。
小雪沒對著我也沒背著我，而是手扶著床彎著腰，所以麼，從鏡子裡看到的
就是小雪的背面。只見她一手扶著床，一手伸進裙子裡，想要把小褲褲脫下來，
如果有的話。試了兩下，大約是發現一隻手不好操作，收回了扶床的那隻手，兩
隻手一齊伸到裙子裡，邊蹲下邊脫下的小褲褲，跟小解一樣的流程，哈，小褲褲
果然是存在的。
現在，小雪背對著我蹲著，可恨的是由於裙子太長，脫下小褲褲的過程中除
了白嫩的腿露得多了些，我想看的小ｐｐ一點影子都沒有，現在更是擋了個嚴嚴
實，腿都看不到一點，難怪敢讓我轉個身就開辦呢，根本沒過眼癮的可能。
小雪一隻手伸到了臀後的樣子，約摸是抓住了那可惡的小東西，慢慢往外撥，
異物經過緊窄腔道的剌激讓小雪整個地微微顫抖，隱約聽到一聲嚶呤，唇膏出洞
的過程停了下來。然後聽到小雪長吸一口氣，堅定地繼續往個撥，緩慢而堅定，
力抵千鈞般沉重。停了兩次，唇膏終於不捨地從少女的幽地裡全部出來了，小雪
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彷彿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歇了一小會，從床頭抽屜裡拿出幾張紙巾，把唇膏小心翼翼地包了進去，寶
貝似地放進抽屜裡，然後才起身穿起了內褲，不適地扭了扭臀，也許是唇膏帶出
來的滑液粘粘地不適，又或許是適應了充實不適空虛，又試著邁了下腿，不管是
否消停，總算是結束了。
收回偷窺的眼睛，我心里長嘆一口氣，看小雪寶貝那管唇膏的樣子，這事情
恐怕是沒完的。不過，這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讓小雪發現我的不對勁，強
提起精神裝作若無其事地跟小雪道個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才長出一
口氣，感覺耳中儘是嘭嘭地心跳聲，快得像要跳出胸腔，鼻子裡也火熱火熱，以
前總見人說看見啥啥啥鼻血流出來我還不信，現在是信了大半。
一夜無眠，睜眼閉眼都是小雪的小手在她裙下探索的模樣，那片聖地會是什
麼樣子？多毛的，少毛的，胡蝶的，麻花的？
迷迷糊糊到了天亮濛濛亮，我鬼神差地起了床，赤著腳，躡手躡腳地摸進了
小雪地房間。家裡不怎麼會有外人來，所以我們都不會反鎖什麼的，那樣多顯得
冰冷冰冷的？門把一擰就開，小雪正在熟睡，媽媽也還頗有一會才會起床，一切
都那麼地寧靜。室內光線並不強，只能分辯得出輪廓。
小雪側躺著，蓋著一床薄薄的被，被裡除了她，還有她的床伴——一隻大號
維尼熊，小雪的一隻胳膊摟著維尼，跟這傻熊面對著面，香甜的呼吸聲寧靜而悠
長，我忍不住輕輕湊了過去，靠近她的臉，她呼，我吸，清香的少女氣息。
捋了捋搭在小雪臉上的頭髮，我發現自己對小雪其實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
「沒有什麼想法」，我看著她從一個八歲的小小姑娘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幾乎
沒有一天曾離過我的視線，見證她的純真，她的幼稚，她的成長，我們一起上學，
一起打電動，一起冷臉面給媽媽送花的蜂蜂蝶蝶。
我成熟的心思無法體會兒童的喜樂，所以覺得小雪像另一個我，一個真實的
沒有重生的小孩在活著，會哭，會鬧，會嘟嘴。不知不覺間小雪就已經長到了對
性感興趣的年紀了，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像我昨晚對她說的那樣，上了大學，談
個男朋友，開房？雖然一直知道這一天會來臨，但想不到就已經近在了眼前，同
樣想不到，我是不捨的，非常地不捨。
姐姐，你咋就這麼早熟呢？為什麼不能留在我身邊，久一點？
那麼，不要怪我，在你走之前，我要把你看光，狠狠得記住你最質樸的模樣。
輕輕掀起薄被，小雪那從雪白的頸脖，到弧形的脊背，到因綣起的腿而呈現
出完美半圓的臀，整條的曲線出現在我面前。這時天色又亮了些，能看清睡裙上
淺綠色的小花，露出小半截的被胳膊壓迫而顯得格外豉脹的乳房，光潔無暇的腿。
還好是睡裙。為什麼我會想到還好呢，難道我還想掀開它麼？你真的敢麼，
如果你敢了，那麼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敢了。伸手掀起睡裙，下面被壓著也只能掀起一半，露出來的淺粉的小褲
褲和大半圓圓的臀，還有若隱若現的小褲褲下鼓鼓的陰部，然而，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內褲上後庭的位置，一個圓柱形的物體隱隱地冒出個頭，在小褲褲上項
出個硬幣樣的突起，破壞了全部的和諧。
「蘇小雪……」我咬牙切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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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2-7-13 11: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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