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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2-8 來自 狂狼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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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完)作者:lover2009
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
第01章 花落京城
一陣悠揚的《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響起。
現在是早上6點,花兒,我們的主人公——今天正好19歲的羅銀花揉著惺忪的
睡眼打著呵欠醒來了,她伸了個懶腰,閉著眼睛聽床頭的鬧鐘接著唱,雖然她聽
不懂那裡面的歌詞,但那個男聲很有磁性,深深吸引著她,每次她都等唱完一分
鐘再起床給女主人做早餐。……
這是她來北京的第一個月,也是她保姆生涯的第一個月,直到現在,她還在
慶幸自己運氣真的很好,那麼湊巧便遇到了現在的女主人,那麼湊巧便得到了這
份舒適安逸的工作,而她同來的老鄉小梅卻直到現在還只能一遍遍地奔波於勞務
市場和地下出租房之間。
花兒喜歡這套房子,喜歡這份工作,喜歡這裡安靜舒適的環境,甚至,喜歡
上了氣質優雅的女主人,那個身材看得她都忍不住害臊的女大學生——她不僅身
材高挑,而且胸那麼高!腰那麼細!屁股那麼翹!腿又那麼長…
花兒覺得女主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只是美得有那麼一點妖艷!走
在大街上女主人看上去表情冷冷的,很多男人都回頭看她,女主人就像古時候的
公主一樣尊貴、高傲。
但女主人對她很好,對她交代事情時總是微笑著溫柔地說話,從不大聲,這
一點跟她以前在省城做保姆時的那家女主人一點都不一樣。
「花兒,我走了,你一會兒去把臥室收拾一下。」
「花兒,晚上多做點飯,馬哥要過來。」
最早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把女主人叫做什麼,叫阿姨?可女主人看上去並不
比她大多少,她怕把主人叫老了人家不高興,叫姐姐?那豈不太不自重了?
女主人看出了她的心思,很溫柔地笑了,說:「花兒,你叫我姐姐吧,咱倆
差不多大呢。」
花兒笑著點點頭,開心死了。
女主人姓許,她便叫她許姐,但跟別人說起來的時候,她還是稱許姐作「女
主人」,因為她想讓別人知道她很尊重自己的女主人,在心底裡花兒感覺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保姆!
她打電話把自己在女主人家遇到的一切告訴小梅,把小梅羨慕得直掉眼淚,
一個勁兒地說要來看看,但花兒告訴她不行,因為男主人交代過,不許帶任何人
來家裡,她也不許到別人家裡去,除了超市,不許離開家。……
其實許姐的早餐很簡單,一杯熱牛奶,一個煮雞蛋,兩片果醬麵包,加上一
點點時令的水果,僅此而已。
花兒起床後並不急著做早餐,她有充足的時間梳洗一番,因為許姐通常上午
七點半才開車離開家。
此時,花兒只穿著睡衣,站在浴室巨大的落地鏡子前,端詳著自己。
鏡子裡的花兒很好看——烏黑的長髮、鵝蛋形的臉盤、細細的柳葉眉、水汪
汪的眼睛、小巧的鼻翼、粉嫩的小嘴兒、尖尖的下頜、粉白的脖子、還有睡衣裡
鼓鼓的胸部,怎麼都算得上是個模樣兒俊俏的小姑娘,帶著股湘西女孩子特有的
清秀和靈氣。
可是,再看看身上粉色的睡衣,花兒不禁有些走神兒了。
這是許姐送給她的睡衣,柔軟的細絨貼在身上很是舒服,許姐說這是上好的
珊瑚絨做的,是馬哥從國外帶回來的,叫做什麼「秘密」,什麼秘密,她想不起
來了,只是隱約記得那是個外國女人的名字。
是啊,穿著許姐的睡衣,她忍不住要把自己的身體和女主人暗自比較一番,
無論怎麼比,都感覺自己差得很遠,先是從氣勢上自己就矮了一大截,許姐是大
學生,氣度就是不一樣,一看就是貴婦人樣兒,而自己呢?唉!
「也許老天爺造女人的時候有些偏心了。」
花兒偷偷撅著嘴嘟噥了一句,解開睡衣,準備換衣服,鏡子裡忽然現出了幾
乎赤身裸體的自己,花兒臉紅了,睡衣無聲地她手裡滑落。
其實她的身材一點也不差啊!
花兒忽然意識到老天爺實際上對她一點也不吝嗇,她的臉蛋兒長得還是挺招
人喜歡的,胸也並不比許姐的小多少,平滑的小肚子上沒有一點肥肉,只是…只
是自己的屁屁比許姐的差了一些,沒有許姐的那麼翹,而且許姐有種骨子裡發散
出來的高貴氣質,而自己…自己總是有那麼一點點土氣。
看著、想著,花兒不由自主地脫下了碎花兒三角內褲,端詳起自己最最神秘
的小秘密。
她兩腿間的毛毛很少很少,而且微微發紅,這可是讓她很自豪的一件事,因
為她看見過好幾個人的毛毛,都是黑色的,尤其是在省城的那個女主人,小肚子
上的毛又黑又粗又長,難看死了!
她也看到過許姐的毛毛,也是黑的,只是沒那麼多,也沒那麼密,小小的一
撮兒,倒是挺可愛的,不過比起花兒自己的來,還是差了一些啊。
想到這裡,花兒不禁開心地笑了,因為她終於發現自己有了一樣仙女兒一樣
的許姐比不上的東西!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小梅和那個有點笨
手笨腳的阿根知道這個秘密了,該死的阿根……
想到阿根,便想起那些在湘西老家的山林裡那些羞死人的黃昏、那些讓人兩
眼放光耳根發紅的夜晚,想起自己羞處那撩撥得人渾身燥熱、胸悶氣短的舒服感
覺,花兒漸漸有些臉紅,臉頰發燙,右手按在兩腿間,微微有些顫抖,喘氣也粗
重起來,該死的阿根,不跟她來北京,非要和那一幫哥兒們去廣東。……
浴室裡靜悄悄的,只有花兒有些發緊的呼氣聲,鏡子裡的花兒變得模糊不清
起來,花兒的手指摳住了自己最柔嫩羞處,慢慢地揉捏著,兩腿微微抖動著。
在這樣一個春夏之交的北京早晨,從湘西來北京打工的羅銀花,今年整整19
歲了,她的羞處忽然被冥冥中那只淫邪的手佔有了,略微的遲疑之後,一隻手指
伸進了她最神秘的柔嫩之處,任憑黏黏的、透明的液體浸濕了它,任憑溫潤滑膩
的內壁包裹住它。
花兒身體蜷縮著坐在馬桶蓋的絨線罩上,目光迷離、呼吸都在微微顫抖著,
腦海裡有個若隱若現的男人在忽遠忽近地晃動,衝著她淫邪地笑,是阿根?有點
不像,是馬哥?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馬哥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到她的腦子裡來
呢?是要偷看她做這件丟人的事嗎?
想到這裡,花兒的臉更加熱得發燙,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馬哥每次回來
後,從許姐臥室裡傳出的那些讓她羞臊不已的聲音!
花兒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握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著,雙腿緊緊夾住了
伸在羞處的那隻手腕,彷彿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手,而她生怕那隻手會突然抽走一
樣,緊緊地夾著,那只彷彿不屬於她的手,快速有力地在她水汪汪的唇瓣兒間揉
搓著,那種伴著微微疼痛的奇癢感覺勾著她的魂魄越升越高,越升越高……
「花兒,你沒事吧?」
忽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伴著許姐輕柔的問話響起。
花兒彷彿被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後腦殼上,她頭腦嗡地一聲,猛地停下一切動
作,渾身僵直著,用力咬了咬嘴唇,微微顫抖的聲音回答說:「沒,沒事,我有
點鬧肚子,馬,馬上就好。」
說著她連做了幾次深呼吸,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伸手按了一下衝水開關,
在嘩嘩的流水聲裡,迅速整理好散亂的頭髮,穿好衣褲,拿水沖了把臉,看了看
鏡子裡仍是兩頰緋紅的自己,她長長地出了口氣。
「花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許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剛才有點肚子疼,現在好了」說著,花兒轉身向廚房走去。
「花兒,我今天沒課,不出去了,就在家呆著,你也不用著急做早餐了,你
過來,我有東西給你」說著,許姐轉身進了臥室。
花兒跟著許姐進了她那間被淡淡的紫羅蘭色包圍的臥室,每次走進那些看得
她有點頭腦恍惚的牆面、窗簾、床罩、地毯中間,走進那淡淡的花香氣息中間,
她就有種分不清天地和時間的感覺,許姐說那是薰衣草的氣味兒,最浪漫的氣味
兒,最讓男人動情的氣味兒,難怪馬哥一回來就……
「花兒,今天是你的生日,姐姐送一套你喜歡的內衣,維多利亞的秘密」說
著,許姐魔術般地攤開雙手,手上托著一套黑色的內衣——正是一週前她陪許姐
逛街時盯著那位除了這身內衣幾乎一絲不掛的模特足足看了15分鐘!那套標價
798元的內衣,讓她想都不敢想的價格!讓她忍不住看了又看心動樣式!
天!許姐怎麼會知道她想要這樣一套內衣?怎麼會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花
兒興奮得有點喘不過起來,激動地淚水倏地流下來。
「姐,你怎麼知道……」
話沒說完,她卻語塞了。」傻丫頭,簽協定的時候我留了你的身份證號啊,
當然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想想你那天盯著這衣服看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該送
你什麼!去,試試衣服合適不合適「說著,許姐輕輕把內衣放在花兒手心。
「謝謝許姐!」
花兒臉上終於漾起幸福燦爛的笑靨,半跑半跳著回了自己房間。
那身內衣真是出奇的合適!穿在身上無比的舒適!比起自己花十塊錢在超市
的購物車裡翻撿出來的那些便宜貨簡直是天上地下之分。
許姐居然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花兒身體的尺寸!花兒的心不禁砰砰直跳,彷
彿被許姐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站在鏡子前,花兒細細端詳著自己被黑色內衣雕琢得有型有款的身體,從沒
想到過自己的身材居然也能這麼出眾!白嫩的皮膚、高蹺的乳房、細細的腰身、
忽然間變得修長的雙腿……
這還是她自己嗎?
花兒左轉轉,右轉轉,鏡子裡的那個年輕性感的女子驕傲地在她面前展示著
青春的美麗和活力,淚水無聲地滑落,花兒激動地啜泣起來。
「花兒,怎麼了?」
許姐出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
花兒轉身撲進許姐懷裡,「謝謝您,許姐,謝謝……」
「傻丫頭,嚇著我了,別哭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許姐毫不吝惜地把讚美
奉獻給只比她小2歲的花兒。
花兒感覺自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是的,從清早起來一切就像在夢境中。…
…
吃過早飯,許姐拉著花兒來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許姐若有所思地看著
樓下無聲地來來往往的車輛,花兒把一杯泡好的玫瑰花兒遞到她手裡。
「花兒,今天你最想聽誰對你說生日快樂?」
許姐柔柔的問道,眼睛卻一直盯著樓下那些玩具般大小的汽車。
第02章 曾經綻放的花兒
「我啊……」
花兒接過話茬兒,臉倏地紅了,「有許姐姐的禮物我就很高興了。」
她笑著說到,臉上是純真可愛的表情,眼睛裡卻閃過一絲失落,心裡禁不住
有些陰陰的。
許姐回頭看著花兒,面帶微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鐘,花兒慌亂地
低下頭,臉上的紅暈一下散到了耳根。
「花兒,」
許姐伸手摸了摸花兒熱得發燙的臉頰,「你有男朋友吧,他在哪兒呢?」
「他在中山打工呢。」
花兒輕聲說道,心咚咚直跳,被看穿了心事,花兒顯得有些緊張。
「想他嗎?」
許姐向後靠在椅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姿態非常優雅,眼睛卻轉向玻璃茶
桌上那一大束潔白的百合花。
「想啊,從我來北京,我們有一個月沒見面了。」
沒有了許姐的注視,花兒感覺自然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中山呢?」
許姐看出了花兒剛才的不自然,便不再去招惹她。
「我們家人反對我和他在一起,不讓我去中山,我就和小梅來北京了,而且
我也想來北京看看,想看看奧運會什麼樣子。」
花兒說著說著目光格外的閃亮,情緒也激動起來,一臉的興奮。
「哦,那他會來北京嗎?」
許姐轉過頭,淡淡地笑著,看了花兒一眼。
「他喜歡廣東,說不習慣北方,我覺得北京還好啊,我以後可能會回老家,
他說先在廣東那邊做做看,做得好,我就跟他過去。」
花兒仰著頭,美滋滋地講述自己的未來規劃。
花兒的男朋友阿根,大名叫作唐培根,比她大兩歲,是和她鄰村的小伙子,
兩人是兩年前的秋天在一次趕集時偶然認識的,那一天花兒遭遇小偷,發覺被偷
之後,花兒又驚又怕,小偷卻極囂張地威脅她,還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出千百
年來上演過無數次的「英雄救美」再次出現,我們身材看似瘦小的阿根跳出來,
撿起地上的一節干樹枝,施展出讓小偷頭暈目眩的無敵棍法,打落了小偷手中的
刀子,嚇得他奪路而逃。後面的故事便順理成章地展開,兩人一路同行,頗有些
相識恨晚,20分鐘的路走了一個多鐘頭,遭遇小偷的驚嚇早已被邂逅阿根後心臟
的砰砰直跳所衝散,兩人互留了姓名和住址,阿根還把手機號留給她,這才戀戀
不捨地在花兒的村頭散開去。
花兒沒手機,因為她家境並不富裕,她拿著阿根的手機號卻沒法和他聯繫,
花兒開始每天心不在焉,眼前時不時閃現阿根突然出現她身前的那一刻,那個幾
乎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瘦小伙兒,揮舞樹枝的動作真的好帥啊!花兒想到這裡總會
臉發燒、心直跳,她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高大卻很威猛的小伙
子。
阿根,他在做什麼呢?是在想她嗎?
轉眼第二天又是趕集的時間,花兒手裡捏著那張快被她翻爛的小紙條來到村
東頭的小賣部,手心裡滿是汗。
「羅妹子,買么子啊?」
小賣部的老闆是個耳朵有點聾的乾瘦老頭兒,陳阿公。
「我,我給,同學打個電話。」
花兒故作鎮靜地說道。
撥通號碼,阿根幾乎在第一瞬間就接通了,花兒卻不知該說什麼,在路上絞
盡腦汁想出來的那幾句話瞬間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她只有沉默。
「喂?喂?是羅銀花嗎?」
電話那頭傳來阿根急不可耐的聲音。
「是……是我!」
花兒興奮得聲音有些顫抖,側臉偷偷看了看正瞇著眼睛搖頭晃腦聽半導體的
陳阿公,陳阿公對花兒的電話內容顯然沒什麼興趣,他正陶醉於收音機裡播放的
山歌,彷彿在回憶自己當年哥長妹短的往事。
「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花兒稍稍鎮靜了一些,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去過你們村兒,可惜沒看到你,但記住了你們村兒的電話號碼前幾
位數字,呵呵……」
阿根顯得很得意,他的話顯然打動了花兒。
與阿根約好了見面的地點,花兒掛斷電話,本該回家給豬和雞們做晚飯,但
她卻不由自主地溜躂到了村頭,看著滿坡碧綠的水稻田,還有田間星星點點散落
的野花兒,花兒的思緒變得漫無邊際起來,只有那個略顯瘦削的阿根在她眼前若
隱若現,忽遠忽近,舒適的晚風吹拂著她長長的秀髮,撩撥著她初開的情愫,她
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強壯的大小伙子。
回到家裡,面對母親的追問,花兒一反常態地沒有使小性子,擱在平常,她
一定會責怪母親的囉嗦。夜裡,花兒失眠了,翻來覆去烙餅一般,臉紅得發燙,
心跳得發慌,直到樓下公雞打鳴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花兒做夢了,夢見了讓她羞愧難當的事情:夢見漫天如雪片一般落下的花瓣
兒,夢見一個帥氣的小伙子一層層剝去她的衣服,夢見那小伙子撫摸她的乳房,
還拿嘴親她……那小伙子看起來並不是阿根,怎麼會不是阿根呢!她猛地醒來,
天色已經大亮,花兒感覺自己兩腿間濕濕地、癢癢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拿
盆倒上水洗屁屁,本來睡前洗屁屁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昨晚居然給忘了!
花兒撩著水,嘩啦嘩啦清洗下身,溫熱的水沖上來,有種癢癢的感覺從那個
地方向全身散開去,花兒不由得伸手輕輕從前面摸下去,就是那麼一點,在那兩
瓣柔軟的唇片之間的一點,在指尖輕壓下倏地放散出一股電流,讓花兒禁不住屏
住了呼吸,她忽然想起來小梅曾經對她說過女人揉那個地方會很舒服,和男人在
一起那個地方會更舒服,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她手指下面的小豆豆了,可這種過電
一樣讓她渾身緊張的感覺就是小梅所說的舒服嗎?花兒,沒有答案。
花兒沒有繼續,她急於見到那個讓她一晚上睡不好、還讓她做怪夢的阿根。
可夢裡那個男人不是阿根,又能是誰呢?
心不在焉地胡亂吃了幾口飯,花兒急匆匆地約定的地點,鎮南邊那棵古老到
沒有哪位老人能說清楚它來歷的老樟樹下,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阿根卻
早已在那裡等候了,遠遠地衝她揮手,兩人同時向對方跑去,電影裡出現的下一
個情節應該是兩人稍稍愣神,然後熱烈地擁抱,女主人公羞澀地把頭埋藏在男主
人公胸前,而我們的處女花兒卻沒有那個勇氣,儘管她心裡湧動著讓阿根擁抱自
己的衝動,但羞澀的本性使得她,在離阿根接近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阿根
也停了下來,他的興奮全都寫在了臉上。
「羅銀花,呵呵,我以為還得再等你半個小時勒。」
「你,來了多久了。」
花兒紅著臉,輕聲問道。
「說實話嗎?兩個鐘頭了,呵呵,我夜裡睡不著,早早就出門了。」
說著,阿根走到花兒面前,伸出手。
花兒猶豫了一下,低著頭伸出右手,阿根牽著她綿軟的小手,向集市走去。
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舒緩了花兒有些緊繃的神經,阿根興奮地指著那些小
攤上的新鮮物件說這說那,他那近乎無所不知的機靈勁兒吸引著花兒,尤其是阿
根的體貼入微讓花兒很受用,話也多起來,兩人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聊,從南逛到
北,從北走到南,小鎮二里長的南北主街他們走了個來回,還是意猶未盡,不同
的是他們不僅手牽著手,而且已經肩挨著肩了。
晌午時分,花兒和阿根來到鎮子最南頭的那家粉店,一人要了一碗牛腩粉,
阿根要比試一下吃辣椒,花兒笑著迎戰,然而花兒還是輸了,她沒吃完那碗已經
紅彤彤的米粉便已經被辣得滿頭是汗,嘻哈嘻哈地大口喘著粗氣,阿根飛奔出去
不一會兒手裡舉著兩支伊利雪糕,花兒再一次深深地感動了。
從粉店再往南便是回家的路,集市上的人漸漸少了,花兒和阿根依依不捨,
誰都不想走上那個分別的岔路口。
「去河上面走走吧。」
阿根看著花兒的眼睛,目光裡充滿了期待。
花兒點點頭,兩人下了大路,順著河邊向山坡邊走去。潺潺的溪水在身邊流
淌,清澈見底,五顏六色的各色小花兒在下路便靜悄悄地綻放,午後略顯沉悶的
空氣讓人奄奄思睡,阿根和花兒平靜的表情之下,卻跳動著怒放的青春,翻湧著
愛的激情。此時此刻,兩人都在沉默著,手牽著手,慢慢地向河的上遊走去。
翻過小山坡,遠離了小鎮的街道和喧囂,四週一片寂靜,靜得讓花兒有些緊
張。
兩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前面一米多遠的路邊靜靜躺著一隻紅色的避孕套,
花兒見過村裡的男孩子們從家裡偷出來吹成氣球,也聽那些什麼話都能拿來閒聊
的大嫂子們說起過那個東西是用來防止女人和男人睡覺時懷孕的,她的臉唰地紅
了,從前聽到嫂子們說那些葷話,她總是躲開去,而又有意不走遠,更多地是躲
在某個角落裡偷聽,但她經常聽不太懂,只是聽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梅說過男人的
小雞雞能長得很粗很大很硬,塞進女人的羞處,就能讓女人快樂,也能讓女人懷
孕,這個小東西是怎麼裝下那個很粗很大很硬的雞雞的呢?花兒不明白,也不敢
想。
同村的小梅只比花兒大三歲,卻懂很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對花兒說過她
有男朋友,也和男朋友那個過,但花兒答應過她替她保守秘密。
阿根也看到了那個鮮艷的東西,他知道那是個被人丟棄不久的避孕套,男人
流在裡面的精可能還是新鮮的!他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手心裡滲出了汗,下身已
經身不由己地硬起來,他悄悄轉過身,不讓花兒發覺自己的尷尬,不遠處的窪地
是小溪拐彎的地方,溪邊是幾塊碩大的石頭。
「咱們去那邊坐吧。」
阿根不等花兒表示同意或者反對,便拉著她直奔那幾塊大石頭而去。
坐在石頭上,西下的太陽剛好曬不到他們,阿根緊挨著花兒,伸手攬住了花
兒的腰,花兒心怦怦直跳,很有點害怕,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她只能順從地
靠在阿根身邊,不是順從阿根,而是順從她自己心底那股無法戰勝的力量。
兩人都沉默著。
剛坐下沒多久,花兒忽然感覺肚子裡咕嚕咕嚕響,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吃了太
多辣椒,這會兒想拉肚子了。
花兒不好意思地對阿根說:「我肚子不舒服。」
阿根領著她來到岩石後,說了句:「你在這裡吧,走遠了不安全。」
便做了個鬼臉走到不遠處,背對著花兒站立著。
花兒並沒有拉肚子,她起身時猛然忽然發現一條蜥蜴爬上了自己的腳背,花
兒大叫一聲,跳起來,顧不得褲子掉落在腳下,撒腿就跑,卻一下絆倒在地,阿
飛奔過來,看到衣衫不整的花兒,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話,笑得前仰後合。
花兒有些惱怒地捶打著阿根,阿根捉住她的手,環抱住她,兩人靜靜地坐在
小溪邊的石頭上,聽著潺潺流水,各自想著心事。
阿根的右手慢慢爬到她腋下,微微顫抖著扣住了她的乳房,花兒本能地緊繃
起身體,掙扎著想坐起身,阿根卻用力從後面抱住了她,用力地抱著,右手用力
握著花兒的左乳,按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不……別……」
花兒停止了掙扎語無倫次地囁嚅著。
阿根的嘴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吹得她耳根癢癢的,花兒有些意識朦朧,已經
感覺不出自己的臉有多熱,清晨的夢境浮現在她眼前,她在心底裡暗暗問自己:
「是阿根嗎?那個人是阿根嗎……」
阿根顫抖的手解開了她胸前那粒扣子,伸進了她的短衫裡,粗重的呼吸讓花
兒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的胸劇烈起伏著,乳頭變得硬硬的,兩腿間也有些濕潤
了,天!難道那個夢這麼快就應驗了?
當阿根的手握住花兒乳房的那一刻,花兒抓住他的手,阿根一動不動地這樣
環抱著她、滿是汗水的右手握著花兒的左乳。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分開了,阿根跳進小溪捧起水撲在自己臉上、頭上,
花兒忽然有些愧疚,她沒有絲毫埋怨阿根的意思,實際上在內心深處,她甚至渴
望著阿根有下一步的行動,下一步,下一步是什麼呢?是像大嫂們所說的那樣兩
人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嗎?那……
花兒從沒想到過自己第一次和男人親密就有了那種衝動,她為自己的不矜持
感到羞臊,卻壓抑不住自己心底裡的那種衝動,所以,在她和阿根的第三次獨處
時,在花兒家村子的後山,在香樟樹下的草地上,在一個月圓之夜,阿根拿走了
花兒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疼,也很害怕,但花兒沒有叫出聲,她咬著阿根的肩膀,體驗著被
又粗又長又硬的雞雞刺穿的銳痛,體驗著下身被充滿的快感。和多數男人的第一
次一樣,阿根的陽具在花兒下身一通胡亂的摸索之後,終於找到了女人最神秘的
洞穴,過分的激動使他並不懂得憐香惜玉,硬硬地衝破阻礙之後,便趴在花兒身
上猛烈地抽送著,十幾下過後便一洩如注,把童男的精液噴射進花兒的身體內,
然後頹然倒下。
但阿根年輕的身體賦予了他無限的活力,沒過多久他再次騎坐在花兒身上,
這次他顯得老練了甚多,雖然抽送的動作依然生澀笨拙,但花兒潤滑的陰道使他
的進出順滑了許多,在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裡,花兒有了那麼一點做女人的感覺,
雖然稍縱即逝,但這肉體疼痛之中短暫的愉悅卻深深地刺激了她,使得多年後她
淡忘了阿根刺破她處女之身的一刻,卻牢牢銘記住了這第二次的啪啪聲。
花兒靜靜地躺在床上,兩腿間仍有些火辣辣地疼,下身似乎破了個大洞,彷
彿一直就那麼空著,再也合攏不上,她已經洗淨了那些從羞處流出來的黏黏涎涎
的東西,那些夾雜著她絲絲縷縷處女元紅的男人的精液,她很累,睡得很沉,但
還是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的羞處變成了一朵大大的花兒,花瓣兒是五顏六色的,
閃著點點星光……
「花兒,你怎麼不說了,發什麼呆呢?」
許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那麼嫵媚動人。
「嗯……」
花兒猛然間發現自己陷入了往事中,「哦,我說到哪裡了?」
花兒紅著臉問道。
「說你夢見漫天花瓣兒。」
許姐微笑著說,伸手遞給她一杯花果茶。
「嗯,許姐,你說女人為什麼喜歡花呢?」
花兒喝了一口,想岔開話題,避免說道自己那段讓她羞澀的情事。
「因為啊,因為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官,是花兒最美的地方,也是雌雄結合
締結果實的地方。」
許姐面帶微笑卻很認真地說:「花兒盛開是為了繁衍生息,女人美麗是為了
吸引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女人骨子裡是渴望被男人愛的動物,喜歡花兒的女人
是感性的,容易被愛情打動的,甘心做愛情的奴隸。」
花兒邊聽邊點頭,許姐的話觸動了花兒的心,她似乎一下明白了自己,明白
了為什麼自己夢裡總會有那麼多漫天飛舞的鮮花。
「你聽懂了?」
許姐伸手撫摸了一下百合的花瓣兒,很認真地看著花兒。
「嗯……」
花兒點點頭,「馬哥也喜歡花兒,所以每天都會送花兒給你,是嗎?」
每天早上七點鐘許姐吃早餐的時候,樓下的花店開門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許姐
送花過來,那是馬哥安排好的,從花兒來之前便是如此。
「馬哥因為喜歡我才喜歡花兒的。」
許姐輕輕捋著百合嫩綠的葉子,眼睛裡洋溢著幸福的柔情,臉上泛起微微的
紅暈,花兒覺得此時的的許姐才是最美的,她知道那是愛情使許姐如鮮花一般盛
開了。
「花兒,陪我去一趟超市吧,我想自己做點菜。」
「好啊,是馬哥要回來了嗎?」
花兒脫口而出。
「對,我想做兩個他愛吃的菜。」
許姐莞爾一笑,依然是那麼美艷動人。
一盤煎牛排,一小盆金槍魚沙拉,一盤揚州炒飯,兩樣時令小菜擺上飯桌,
門鈴叮咚一聲,許姐臉上浮起幸福的紅暈,親自去開門。馬哥放下了手裡的紙袋
子,與許姐擁抱在一起,旁若無人地擁吻著。
花兒識趣地躲進了廚房。
主人們並沒有坐在餐桌旁,而是擠擠挨挨地進了臥室,門似乎沒有關嚴實,
主人們似乎也無暇顧及門是不是關嚴了,這畢竟是他們的家。
花兒聽見許姐撒嬌時嗲嗲的聲音,聽見馬哥親親愛愛地說著什麼。之後便沒
了說話聲,只剩下許姐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以及鐵床晃動時「咯吱、咯吱、咯吱
」的聲音。花兒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凝神細聽。
「嗯……嗯……哦……」
許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地放開了嗓子,那聲音很撩人,連花兒都覺得
心動。
花兒聽到了馬哥有些語無倫次地叫著「寶貝兒……寶貝兒……」
然後是許姐長長地呼喊著「哦!哦!哦!」
花兒忍不住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張開嘴,免得自己深快的鼻息遮擋不遠處傳
來的歡愛聲。
那邊已是悄無聲息,花兒輕手輕腳地走回了自己的臥室,路過許姐房間的一
剎那,她從門縫中看到許姐的頭耷拉在床邊,閉著雙眼,又黑又長的秀髮瀑布一
般垂下,赤裸的身體,泛出片片紅暈,馬哥斜躺在她身邊,手搭在許姐胸前,粗
壯的男根驕傲地直立著……
花兒的頭轟地響了一聲,羞得滿面通紅,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許姐和馬哥做
愛了,但卻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做愛的情形,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阿根之外另一個
男人的那個東西!一不留神花兒撞在了自己臥室的門框上,她踮著腳衝進臥室,
一頭紮在床上,渾身汗津津的,剛才那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幕清晰地印在眼前,無
論她怎麼甩頭怎麼閉眼都擺脫不了。
花兒脫去外衣,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最低,希望能快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花兒,吃飯了。」
許姐輕輕敲著門。
「哦,你們吃吧,我不餓。」
花兒拿外衣擦拭著身體,回答道。
「一起吃吧,馬哥還說帶了禮物給你呢。」
飯桌上,高腳杯裡盛著波爾多干紅葡萄酒,馬哥滿面紅光地講述著他這次去
歐洲五國的經歷,花兒的面前放著他帶給花兒的一件法國產的黑白兩色裙子,花
兒卻無心聽他講,剛才的那一幕依然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一不留神筷子跌落在
地上,彎腰的時候花兒忽然發現許姐和馬哥的睡袍裡面都沒穿買內褲!
花兒看見了許姐分開的兩腿間那片濕漉漉的黑色陰毛,濃濃地一小撮,肥肥
的肉縫兒間是嫩紅的唇瓣兒;馬哥的那個已經低垂下了高昂的頭,纍纍垂垂地擠
在兩條多毛的健壯大腿之間,馬哥的那個顏色很深,塊頭兒明顯比阿根的要壯碩
很多!
花兒看得呆了,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兒,她若無其事地起身說了句:「許姐
你們吃吧,我去換雙筷子。」
花兒長長地出了口氣,右手錘了錘胸口,拿著一雙乾淨筷子回到餐桌旁,無
聲地吃著,馬哥繼續講著他的奇聞異事,許姐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光,專注地
聽著馬哥喋喋不休的講述,眼神裡全是愛慕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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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節仍是引子,雖然有些拖沓,但有些前事必須有所交待,煩請各位狼友忍
耐一下,到此之後故事便基本可以完全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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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花兒的花兒盛開了
馬哥說了些什麼,花兒幾乎什麼也沒聽進去,只是隱約記得他說了什麼壯美
的" 凡爾賽宮" 、有很多寶貝的" 盧浮宮" ,還有一條什麼納河、一座什麼塔…
那些地名她看電視的時候好像聽到過,至於是做什麼的,她卻怎麼想不起來
了,唉!記得這些有什麼用呢?馬哥是個做大生意的人,整天坐著飛機天南海北
地飛,許姐肯定有一天也能和他一起出去走世界的,而自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
走得更遠了,剛剛走到北京就不得不和日思夜想的阿根分開,這還不知道什麼時
候能見面,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在哪裡安家落戶……想到這裡,花兒心裡不禁有
些淡淡的憂傷。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花兒起身手腳麻利地收拾好餐桌,端上剛沏好的西洋
參茶,馬哥便和許姐相擁著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喝茶聊天,許姐嫵媚地倚靠在馬
哥懷裡,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花兒站在廚房的洗碗池邊,心不在焉地刷洗著碗碟,腦子卻裡飄忽、晃動著
許姐雪白的大腿和馬哥腿根兒裡若隱若現的那個大傢伙,耳邊似乎還在迴響著剛
才許姐臥室裡傳出的呻吟聲。
花兒的臉不知不覺紅得發燙了,心跳加速,兩腿間有些癢癢的、濕濕的感覺
,從一年多前起,花兒便不再是個純潔的少女,這一點單從她的外表是很難看得
出來的,只有花兒和她心愛的阿根哥才知道。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城市的夜晚燈紅酒綠,馬路上或紅、或白的車燈幾
乎連成兩條流淌的河流,高樓大廈間的霓虹燈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各色光芒,像個
無限誘惑的巨大洞穴。
此時此刻,花兒真的很想念她的阿根哥。
想想阿根外出打工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倆在一起的日子多麼開心啊!也像許
姐和阿根那樣一見面就親親熱熱地又啃又抱,也像他倆那樣痛痛快快地做著那件
事,那時候阿根很體貼她,每次都戴上避孕套,雖然他倆都不喜歡那個東西,但
阿根哥說為了花兒的身體,他只能這樣。
花兒記得自己和阿根哥第一次分開是在第二年的七月初,初夏的時節,阿根
和表弟去縣城辦事,這一去,花兒和阿根十多天都沒能見面!那些日子裡花兒像
是被熱鍋燙過的螞蟻一樣,六神無主,沒著沒落,夜裡一次次夢見自己光著身子
到處找阿根,還有一次夢見阿根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起摸她的奶子,還輪
流和她做那件事,那個看不清臉面的男人騎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插進自己的羞處
,阿根卻在旁邊怪異地笑著,醒來時花兒發覺自己下身黏黏的濕濕的,很是難受
,羞愧難當的花兒直罵自己沒出息。
終於實在等得沒耐性了,花兒便偷偷跑到耳背的陳阿公那裡給阿根打電話,
阿根總推說事情沒辦完,還得等兩天,下次問,還是要等,花兒傷心了,時常白
天一個人跑到村子後山那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下發呆,夜裡經常睜著眼睛,看著漆
黑的窗外翻來覆去睡不著,有時正吃著飯忽然停下了筷子,爸媽滿腹狐疑地問她
怎麼了,花兒推說夜裡被蚊子咬了,沒睡好,心裡暗暗罵那個沒良心的阿根,轉
眼間卻又無比渴望阿根哥馬上回到她身邊,等他回來了,花兒一定抱緊他,再不
讓他離開!
可阿根這一去就是16天!花兒不敢再去打電話,她怕陳阿公發現自己的秘密
,心情消沉到了極點,再不回來,明天就是她倒霉的日子,到時候你就是想來也
只能乾著急了!花兒恨恨地想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忽然間,一陣尖利的哨聲刺進她的耳膜,那是阿根哥吹竹葉哨子的聲音!是
阿根哥!花兒猛然醒來,翻身坐起,側耳再聽,又是一陣竹葉哨子的聲音,啊!
那就是花兒朝思暮想的阿根哥在呼喚她的聲音,這該死的阿根,前天還說要
再等三五天,今天居然就回到了她的身邊,這份驚喜讓花兒激動地手足無措,差
點被鞋子絆倒在床邊,她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套上衣服,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然後匆匆拐出村子,正午的陽光明晃晃地照著層層的梯田,花兒四顧無人,快步
穿過田間小路進了後山的密林,而她的心早已飛到了那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下,那
棵見證過她和阿根愛情的大樹下此刻正站立著她心愛人兒!
花兒氣喘吁吁地衝到樹下,但她卻沒有找到日思夜想的阿根哥,樹下空蕩蕩
的,只有昨天她折下的桂樹枝靜靜地躺著。
" 阿根哥…" 花兒焦急地喊了一聲,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摀住了她的眼睛,花兒心裡一驚,隨即開心地笑了出來—
—不用猜也能感覺出來,那是阿根哥的手,花兒身子軟軟地向後靠去,輕輕呼喚
了一聲" 阿根哥".阿根沒有回答,他焦渴的雙唇熱情地吻住了花兒,兩人的舌頭
在對方嘴裡急切地攪動著,阿根大口吞食著花兒口中的津液,大口吮吸著花兒小
巧的舌頭,他喘息如牛,雙手順著花兒的身體滑下來,鑽進她的衣襟、握住她如
同受驚的小兔一般顫動的雙乳,用力揉搓著、抓捏著,身體緊緊貼住花兒的後背
和屁股,用力擠壓著。
花兒腦子只有幸福的眩暈感,軟軟地倚靠著,任憑阿根恣意地親吻、撫摸,
任憑阿根哥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棒硬硬地頂在她腰間,阿根哥還是像走之前那麼
愛她啊!花兒16天來積聚下來對阿根的怨恨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兩人撲到在大樹下,阿根哥撕扯下花兒的褲帶,翻身坐在她兩腿間,褪下她
的褲子,然後三下兩下扯開了自己的腰帶,花兒微睜著雙眼,迷離的目光仰望著
大樹晃動的枝葉,看著滿臉漲得通紅的阿根哥,阿根哥,你來得蠻是時候啊!花
兒已經為你濕透了!
阿根已經來不及脫下褲子,猴急地用力把褲子褪到膝下,花兒一眼便看見了
阿根哥肚臍以下濃密的毛毛,看到了他那漲得有些發紫的雞巴頭兒高高地翹著,
看見阿根哥右手撐地,左手扶著硬撅撅的雞巴靠近她的羞羞之處,那裡早已像花
兒一樣盛開著,只等著心愛的阿根哥來塞滿她了…
" 花兒,你的毛毛是紅色的" 阿根哥聲音有些顫抖的地說,每次他們做愛時
,阿根哥總會在插進她身體之前發出同樣的感歎,花兒也總會回應他道" 花兒是
阿根哥的…" 阿根哥很久沒插進來了,這次好硬啊!花兒的身體在阿根穿透她的
那一刻劇烈地顫抖著,下身緊緊地箍住了阿根哥硬硬的雞巴,花兒能感覺到那個
發紫的雞巴頭兒一點點穿破她、一寸寸挺身進去,她忍不住" 啊~~" 地長長地呻
喚出來,阿根也張大嘴,大聲叫著" 啊~ 哦~~哦!" 花兒的羞處早已濕得一塌糊
塗,阿根哥更是慾火中燒,他顧不上和平時一樣慢慢地抽送,一桿到底後,便快
速地抽插著,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徑直搗進花心深處。
花兒完全被幸福淹沒,她用身體和意識的全部來感受戀人近乎暴虐的每一次
抽送,風吹動樹葉的簌簌聲像是在夢境中一般,透過濃密的樹葉漏進來的星星點
點的陽光鬼魅地晃動著,花兒不再屬於自己,而只是阿根滾燙、堅硬的雞巴之下
一具濕潤嫩滑的女陰…
此刻,殘存的一點意識,讓花兒明白自己骨子裡是一個多麼渴望雞巴的女人
,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比那些整日裡嘰嘰喳喳談論村裡男人和女人被窩裡那點
事的大嫂們都要淫蕩的女人!
此刻,她想要的雞巴——阿根的雞巴正用力攪動著她有些混亂的思緒,一陣
陣洶湧的暖流從兩人辟啪作響的交合之處衝上大腦,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陣酥
麻和痙攣,伴隨著下身一股熱流噴射而出的快感,花兒的靈魂瞬間飛出了肉體,
她無助地晃動著腦袋,大聲地呼喊著,呼喊著…喊了些什麼,花兒已經想不起來
,只知道那一刻,她像是在雲端隨風飄曳著,飛舞著!
那一次花兒居然在做那事的時候尿了,事後,她羞慚地摀住了臉,而心滿意
足的阿根哥癱倒在她身上時,一點也不介意花兒的尿尿還在順著他的毛毛滴落,
他伏在花兒耳邊小聲說" 花兒,你來高潮了,知道嗎?你第一次來高潮了…" 高
潮?什麼叫" 高潮" 啊?難道那種暈眩的感覺就是高潮?難道這樣尿了就是高潮
?
花兒在心底一遍遍大聲問著自己,而身體依然沒有從那種在雲端飛舞的眩暈
感中平靜下來,她羞澀地緊閉雙眼,面頰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艷麗,胸前是一片片
紅暈,豐滿的雙乳驕傲地挺立著,隨著呼吸快速地起伏、微顫,下身稀疏的陰毛
濕漉漉地泛著紅光,羞處微閉著,流淌出阿根哥剛剛噴射進去的白色濃漿,花兒
能聞見從自己兩腿間散發出來的阿根哥的氣味兒,那是一種微腥的氣味,一種讓
她很快就能再次濕了身的氣味。
樹林裡很靜,只有微風中樹葉搖曳時簌簌的聲音,花兒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
夢中還是在現實中,她靠在阿根哥的胸前,柔柔地傾訴離別後自己對戀人的思念
,但她沒有膽量把那個污穢的夢告訴阿根哥,她怕阿根哥取笑她,更怕阿根哥因
此嫌棄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個夏日的午後,阿根哥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的時候,阿根哥躺在草叢
上,讓花兒騎在他身上,花兒羞得直不起身子,禁不住阿根哥的要求,扭捏著坐
直了身體,按照阿根哥所說的那樣,旋轉起屁股。
花兒欣喜地發現這樣能做使得阿根哥的雞巴更深地插進來,一直插到底,直
到碰到自己身體裡面一個硬硬的東西,像是一下頂進了她的心窩裡,很是受用,
幾次稍顯生澀的扭動之後,花兒很快便能順暢地左右旋轉、前後研磨、上下套弄
。
第一次主動地掌握性愛,花兒很興奮,她不再閉著眼睛,而是含情脈脈地凝
視著身下的戀人,享受著阿根哥一隻手揉捏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在她腰間和屁股
蛋兒上摩挲,花兒依然羞澀,但她已經開始在心裡默默體會自己每做一種動作時
身體感覺的不同,學會了觀察戀人對她每一個動作的反應。
當花兒嫻熟地在阿根身上擺動結實渾圓的屁股時,阿根顯然沒有料到自己那
個十多天前還曾經是嬌羞不堪的小戀人能這樣稍加點撥便很快進入性愛的新境界
,他被龜頭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緊緊抓住,眼前跳動著花兒豐滿挺拔的奶子,阿根
不由自主地開始挺起胯子用力向上頂送,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花兒也感覺到了阿根哥無法遏制的衝動,她很享受下身在阿根哥的恥骨上研
磨和撞擊的快感,雖然那樣使得她的唇瓣兒之間有些微微的疼痛,尤其當阿根哥
向前猛頂時,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某個部位像被用力撓了一下一樣,很癢、
很癢的感覺,癢得她有尿尿的衝動,而她卻很渴望被再撓一下…再來一下…再來
一下……
尿尿的衝動像漲潮的海浪一樣,越來越逼近,花兒又有些意識朦朧了,她的
眼睛裡閃動著勾魂攝魄的光芒,舌尖舔舐著焦渴的雙唇,緋紅的胸前挑動著一對
驕傲的嫩乳,稀稀落落的陰毛掩映的唇瓣間,是初醒人道之事的少女至陰至柔至
嫩至滑之地,16天的小別,使得壓抑了18年的慾望齊齊爆發!婉轉酣暢的吟唱,
在林間迴盪,驚起在枝葉間休息的鳥兒撲簌簌飛去。
這次是阿根率先衝刺到了巔峰,他極快速地連續抽插了十餘下,下身猛地向
上挺起,頂住花兒的唇瓣兒,向她陰道深處噴射出股股濃情蜜意,雞巴頭兒的搏
動像一張張小嘴,一下一下舔舐著她的陰道內壁,滾燙的陽精噴灑在花兒的宮頸
上,花兒不由得兩腿顫慄起來,尿意再次席捲而來,但這次沒有尿尿,只是一小
股熱流從身體內順著著阿根哥開始軟縮的雞巴湧出來…
花兒癱軟在阿根哥身上,阿根靜靜地躺著,四肢攤開,成一個大大的" 大"字
,花兒趴在他的胸前,聽著阿根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
那次,她和阿根哥都沒想起來用避孕套,但兩人的感覺都出奇的好,難怪人
家都說""小別勝新婚,花兒感覺到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幸福女人,不再是那個懵懵
懂懂的女孩子了,而這種感覺在第一次和阿根發生關係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過…
是啊,就是在那個下午之後,花兒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阿根哥的女人了,而那
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便是她和阿根哥的見證!
阿根啊,該死的阿根,他居然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打電話給她了,最多每天發
一兩條短信過來,還就那麼寥寥十幾個字,這天殺的阿根他在忙些什麼啊,莫不
成被別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
想到這裡,花兒激靈一下回到了現實中,扭頭看了看客廳,許姐和馬哥已經
不見了,他們一定是回了許姐的臥室。
唉,看看這對兒幸福的人,他們幾乎擁有人世間該有的一切,美貌、財富、
知識,而花兒和阿根卻只能天各一方為生計而操勞奔波,承受太多的無奈和辛苦
,雖然許姐和馬哥對她相當好了,可這又能怎樣呢?她羅銀花還只是個小保姆啊
!
第04章 受驚的花兒
馬哥這次來,不知會逗留幾天,以往他總是住一兩個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
說是生意忙。花兒是個單純的姑娘,但她也很聰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聽的
,私下裡她也暗自猜測許姐和馬哥可能僅僅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方便總是住在
一起,就像她和阿根一樣。
對於馬哥許姐說起他的時候總是眼睛裡閃著興奮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兒看到
阿根哥時一樣一樣的,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錢的人,長得又帥氣
,跟許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但有幾次,花兒卻冷不丁從許姐的
眼神裡發覺了一絲憂鬱儘管幾乎是一閃而過的,但女孩子天生的敏感,卻使她牢
牢地記住了許姐那一刻的眼神,唉!看來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就像許姐和
馬哥,他們郎才女貌、在一起時又總是那麼恩愛,卻也不能常常在一起,這究竟
都是怎麼了?還有那遠在廣東的阿根,該死的阿根!
這一夜,花兒又失眠了,輾轉反側,對面臥室隱約傳來許姐和馬哥笑鬧的聲
音、一會兒是許姐在興頭上時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花兒手心裡全是汗,拚命閉住
眼睛,逃避那像空氣一樣輕易就鑽進她耳朵裡的叫床聲,花兒看看表已經是一點
半,只好又開始數羊,屏住呼吸,慢慢開始:1,2,3…一直數到396,依然沒有
絲毫睡意,對面終於安靜下來了,花兒一動不動地躺著,四處似乎格外空曠寂靜
,但此刻以往聽不到的空調聲忽然間顯得格外刺耳,嗡…嗡…嗡…地震動著花兒
的鼓膜,她煩躁地抓起毛巾被包住頭,卻仍然逃脫不開那該死的嗡嗡聲,關掉空
調,不一會兒便渾身燥熱,直到天色幾乎大亮了,花兒終於打熬不住,迷迷糊糊
睡去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花兒有些暈暈乎乎地起床,發現馬哥
和許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干,便推門走進許姐臥室,臥室
裡微微有些暗,瀰漫著一種的曾相識的氣味,厚重的窗簾依舊低垂著,打開燈,
室內的場面確實有些混亂:衣櫃的門半開著,兩隻大枕頭扔在床中央,涼被裹成
一團,床罩的一邊已經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兒明白這是許姐和馬哥
昨晚前半夜幾乎沒停歇地折騰留下的「現場」.花兒撇了撇嘴,走進許姐的衛生間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洗手池的台面上胡亂扔著的一件纖小的黑色蕾絲內褲,地上
散落著許姐的文胸、馬哥的平角內褲、還有許姐的真絲長裙,大浴缸裡滿是泡沫
的水還沒放掉,兩件浴袍扔在浴缸邊上,袖口都已經浸濕了,這,可不是許姐一
貫的風格啊!
也許她倆也起晚了,慌慌張張地出門來不及像往常一樣做這些雜事呢。花兒
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進洗衣筐裡,當握住許姐的黑色內褲時,花兒禁不
住「砰、砰」心跳起來:那是一件以前她從沒見過的黑色開襠蕾絲內褲!前後兩
片實際上是極細極窄的兩條,邊緣鑲著好看的蕾絲花邊兒,這能遮住什麼啊?花
兒不禁羞紅了臉,更讓她害臊的是那褲腳的兩根細帶上沾滿了白白的東西,花兒
是經過男歡女愛的女人,當然明白那一定是男女穿著它歡愛時沾上的水水兒,至
於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或者是兩個人的混在一起了,都不重要,反正是不好讓
別人看到的東西!
花兒沒有下意識地把那條沾滿男女淫液痕跡的內褲扔在地下,而是牢牢地、
緊緊地握在手裡,直到手裡浸出了汗,直到那些干結的白色粉末在她手裡變得有
些黏黏糊糊…
鏡子裡的自己早已羞紅了臉,透過有些朦朧的眼神,花兒發現此時此刻的自
己其實分外的美麗,柳眉杏眼、雙頰緋紅、朱唇微啟,睡衣裡胸脯微微起伏著…
花兒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昨晚許姐房間裡傳出的那些聲音,一種無法
遏制的衝動牽引著她反身出了衛生間。
花兒打開床頭燈,坐在床沿,輕輕撫摸著紫羅蘭色的床單,屋裡的氣息讓她
有些迷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卻不知道,低下頭,她看到床單上也散佈著兩
小片淡淡的白色印記。
花兒頭更暈了,她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抬手拿起枕頭放在床頭位置,卻發
現一串粉紅色的東西掉落出來,花兒有些好奇,拿起來觀看:一個塑料短棒接著
一根粉色的電線,另一端連接著兩個粉色的塑料物件,一個是橢圓形的,一個是
小短棒狀的,這是什麼東西呢?花兒一頭霧水,一手拿著那個長些的塑料棒細細
端詳著,一手捏著那個橢圓形的塑料球,長棒上面有個開關,還有個圓形的物件
畫著個箭頭指著數字8,花兒遲疑了一下,推動了開關,橢圓形的塑料球突然震動
起來,花兒嚇了一跳,撒手把那物件扔在床上,緊張地拍著胸口環顧四周,屋裡
只有她自己,花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彎腰小心地撿起那個在床上微微跳動的粉
色物件。
花兒上下打量,左右觀瞧,始終搞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東西,那兩個小物
件的震動可以通過箭頭來調整,數字越大,跳動得越厲害,捏在手裡感覺有些怪
異,震得花兒心裡癢癢的。花兒隱約感覺這是許姐和馬哥在一起做那件事時玩的
東西,這些有學問的人啊!不知都在搞些什麼新鮮花樣!花兒心裡嘟囔著,不只
不覺間臉又熱得發燙。
關掉開關,花兒把那串塑料棒小心地放回枕頭下面,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注
意力逐漸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該打掃衛生了!
花兒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花兒轉身收拾床舖
,剛一抖涼被,電視遙控器飛了出去,這倆人啊,怎麼把遙控器塞進被窩裡來呢
!
花兒按了一下電視遙控器,巨大的液晶電視螢幕上出現的卻是影碟機的待機
畫面,花兒的好奇心一下翻湧起來,她有些心虛地拿起床邊的影碟機遙控器,微
微顫抖著啟動影碟機。
電視上出現的場景把我們的花兒驚呆了。
畫面上是一對赤裸的外國男人和金髮女人,白皮膚的女人躺在床上高高抬著
兩腿,金色毛毛的羞處完全地敞開著,皮膚黝黑的男人正趴在她兩腿間用舌頭舔
那女人的羞處,一邊舔還一邊「 哦~ 耶~~」 地說著什麼,花兒雙手捂著嘴,瞪
大了眼睛,大氣兒都不敢出,她確實從沒見過這種場景,沒想到過有人居然能把
這種事拍成電影拿來放;她也沒想到文靜嬌美的許姐居然也能和男人一起看這些
。
花兒確實很緊張,她在心底裡擔心馬哥或者許姐會突然推門而入,用異樣的
眼光看著她,花兒四下張望著,但諾大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電視畫面上繼續上演著男人和女人的好戲,花兒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
緊盯著畫面。
這時男人拿起一串黑色的物件,花兒立刻想起了剛才放在枕頭下的那一串,
原來那個東西還真是在幹這件事時用的!男人把一串黑色的小球塞進女人的屁眼
兒裡,又把另一個小球塞進女人的羞處(我們的花兒一直是這麼稱呼自己和她人
的生殖器的)按下開關,畫面裡女人的表情變得癡迷而騷情,含著自己的手指,
挑逗地看著男人,黑男人起身,粗壯健碩的男根猛地跳進花兒的視線,花兒心裡
咯登一下,天哪!黑人的雞雞居然有這麼大!幾乎和她家小馬的雞雞一樣長、一
樣粗!實在有些恐怖!那一刻花兒差點咬破自己的嘴唇。
畫面裡白女人淫蕩地握住黑人的雞雞,含在口裡,黑人肆意揉捏著女人白球
一樣碩大的乳房。當黑人跪在女人兩腿間,手扶著又粗又長的雞雞插進女人的羞
處,女人「哦~ !」
地一聲尖叫,花兒不由自主地緊緊並住兩腿,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濕乎乎熱呼
呼了!
黑人粗壯的雞雞生猛地在白女人的羞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出裡麵粉色的
嫩肉,花兒的頭嗡嗡作響,渾身是汗,下身又熱又癢,濕漉漉地,很是難受。不
知何時,她已經又把那個粉色的物件抓在手裡了,緊緊地握著,就像握著幾百萬
現金。
黑男人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最後直接射進女人的羞處,而是起身把雞雞塞進
女人嘴裡,花兒看到黑人射出的大量白色濃漿噴射在女人嘴裡和臉上,她渾身像
是被火烤著一樣,汗津津、軟綿綿,花兒第一次看到我們稱之為「毛片」 的東西
,偏偏是讓所有黃種男人蒙羞的黑人在肆意蹂躪一位身經百戰的白種女人,那種
震撼的感覺使花兒內心的羞澀瞬間垮塌,代之以一種無法阻擋的衝動,一位正值
青春盛年的妙齡女,一位有過肉體愉悅的風情女,在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蕩畫面面
前經歷了又一次重要的人生洗禮。
花兒斜靠著許姐床頭的絲質靠墊,專注地觀看著電視畫面上又一輪女歡女愛
——一黑一白兩個男人輪番騎在一名豐滿的黃皮膚女人身上,花兒聽不懂也聽不
進他們在說些什麼,耳邊只有肉體撞擊時發出的「 啪、啪」 聲,不久,女人在
白皮膚男人身上來了高潮,淫蕩的叫喊聲,撩撥得花兒心都有些顫抖,原來和她
一樣黃皮膚的女人也這麼「騷」 啊!花兒心裡暗暗慨歎道。
一會兒,畫面上的黃皮膚女人爬到了黑人身上,黑人的大雞雞一下便戳進了
她的羞處,快速抽送了幾下,花兒看到那根粗大的雞雞上滿是白白的漿,估計是
剛才那女人流的,而那白皮膚的男人卻趴在女人身上,握著雞雞往女人屁眼兒裡
塞!花兒驚得有些目瞪口呆了,屁眼兒裡那麼髒,也能插進去的嗎?而此時,在
女人高低起伏的叫聲裡,兩個男人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花兒的心完全亂了方寸
,她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居然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又一出淫蕩的演出結束了,花兒關掉影碟機,打開電視機櫃的小抽屜翻看著
,那裡面果然還有好多盒子上印著裸體男女和生殖器官的影碟,但她不敢再看了
,她害怕自己會被裡面的人「勾引」 ,做出一些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儘管花兒心
裡明白其實她的內心深處並不反感那些畫面,反而有些喜歡,但她這次真的不敢
再看了。
但手裡一直握著的那個粉紅色的物件卻深深地誘惑著她,她小心地按動開關
,那兩個東西又震動起來,花兒閉上眼睛,捏住那個橢圓形的小球,從睡衣的下
擺送進內褲裡,挨著自己濕潤的兩腿間,就像剛才的畫面裡一樣,只是她從沒讓
人看過自己的羞處,即使是心愛的阿根哥。
隔著內褲,一陣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微微的震動直衝大腦,花兒兩腿夾得緊緊
地,越夾得緊,那種酥麻的感覺便越強烈,兩腿和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抖起
來,花兒忽然有些害怕,怕什麼她卻不知道,無力地鬆開手,粉色的小球跌落在
地上,花兒軟軟地靠在床邊坐下來。
四處依然是一片靜悄悄,花兒深深地呼吸著,有些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下來
,今天的「遭遇」 讓她隱約覺得自己彷彿也是個「淫蕩」 的女人,不是嘛?自
己居然能喜歡那麼淫蕩的畫面,居然敢拿那種東西碰自己的羞處,居然還不止一
次用手摸過自己的羞處…花兒輕輕地長長地吐了口氣,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
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很美麗,也很善良,知道自己很有志向,但卻
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和「淫蕩」 掛上鉤!
這真是一個讓花兒震撼又迷惑的夏日。
花兒站起身洗手間洗了把臉,打開窗戶通了通風,開始收拾許姐的臥室,她
手腳麻利地換上乾淨床單,把床收拾整齊,刷洗完了浴缸,然後小心地把那個粉
色物件擦洗過(她怕上面沾上自己的氣味)塞回枕頭下面。
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粒米未進的花兒還是一點也不餓,她閒坐在客廳的沙
發上,有眼無心地看著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她已經把許姐和馬哥扔在衛生間的
衣服洗乾淨晾好,把房間的地面打掃完畢,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停當了,就像她每
天做的一樣,不同的是今天花兒在無法集中注意力看那些她以前喜歡得不得了的
湖南衛視了。
剛剛許姐打來電話,說她最近有考試,這十來天不回家,還說馬哥下午有會
,晚飯在酒店吃,也不回去了,讓她自己做飯吃。聽到這些,花兒心頭隱隱的憂
慮慢慢消失了,卻感到了另一種無聊和寂寞襲上心頭。
傍晚時分,花兒趁著外面天氣涼爽去超市買了點水果和米粉,她很久沒吃自
己做的炒米粉了,今晚想犒勞一下自己。
一頓算不上豐盛卻很可口的晚餐讓花兒心情很快愉悅起來,她跟著DVD裡的教
練學了一會兒肚皮舞,累得渾身是汗,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既然馬哥和許姐都
不在家,她也想享受一下泡浴缸的滋味,放鬆一下緊張了一天的心情。
躺在滿是芬芳泡沫的浴缸裡,花兒忽然有種感歎,她覺得生活中原來有那麼
多美好的享受自己以前從未經歷過,即使這個許姐每天都在享受的大浴缸,花兒
也是直到來北京的近50天之後才趁著主人不在時偷偷嘗試了一下,還有,還有那
個粉色的…花兒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羞愧,她一下憋住氣沉進水裡,直到實在忍
不住了,才猛地浮出來,大口呼吸著。
忽然,花兒隱約聽見門鈴響,她心裡一驚,莫非是許姐和馬哥回來了?可她
們有鑰匙啊!那會是誰呢?花兒有些疑惑,只要不是許姐和馬哥便隨他去吧!但
那門鈴卻執著地響個不停,花兒只得出了浴缸,光著身子跑進自己臥室拿出睡衣
披在身上,一邊應聲道:「來了,來了…」
一邊穿著拖鞋「踢踏、踢踏」 地來到客廳門口。
從貓眼裡望出去,花兒嚇了一跳,外面晃晃悠悠站著的居然是馬哥!
她顧不得再想什麼,趕緊跑回許姐臥室打開浴缸的閥門防水,匆匆穿好睡衣
褲,然後快跑回到客廳去給馬哥開門。
馬哥渾身酒氣,手裡舉著鑰匙,靠著門,花兒一拉門,他便歪歪斜斜地進來
了,一下靠在花兒肩膀上,身高只有156的花兒,怎麼能扛得住身高182的馬哥!
她一邊拼盡全力扶住馬哥,一邊呼喚著:「馬哥,馬哥,你喝酒了?快坐下」 ,
忽然馬哥腳下一個踉蹌,正好撞在花兒的胸部,撞得花兒左乳房生疼,眼淚直打
轉,還好馬哥沒有完全失去自控,他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眼神似是而非地盯
著花兒,搖晃著手裡的門鑰匙說:「花兒,馬哥今天又簽了一筆大買賣,馬哥高
興」 ,說著一屁股坐下,仰躺在客廳沙發上。
花兒忍著前胸的疼痛,從客廳的酒櫃裡找出解酒片,兌好溫開水,走到馬哥
身邊,伸出手想把藥片遞給他,馬哥卻一把拉住她的手,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
「花…兒,花…兒…你坐…下」.花兒一下羞紅了臉,而且幾乎同時「哎呦」一聲
,因為馬哥剛才那一拉,正扯得她被撞過的左乳一陣疼痛。
馬哥卻渾然不覺,他緊握著花兒的手嘟囔著讓花兒在他身邊坐下,花兒只得
順從,她掰開馬哥的手,把藥片放在他手中,說:「 許姐說過你喝了酒就吃三片
這個解酒藥,你快點吃了吧「馬哥看了看藥片,看了看花兒,點點頭:「 好!你
…給的藥,什麼我都吃…」
. 「不是我給的,是許姐讓你吃的」花兒說著想站起身。
「你,別走…」
馬哥雖然喝醉了酒,手上的動作卻沒怎麼慢,他一把按住花兒的肩頭,花兒
跌坐在沙發上,馬哥的手剛好滑過她的前胸,停留在花兒挺拔的乳房上。
花兒羞愧難當,她本能地向後縮回身子,用胳膊擋開了馬哥的手。
馬哥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很自然地收回手,坐直了身子,端起杯子說:「花
兒,給我添點熱…水…」
.花兒站起身,想從馬哥手裡接過杯子,馬哥卻忽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杯子
搖晃著,水幾乎都灑在了花兒的睡褲上,濕了一大片。
花兒的心「騰」地跳到了嗓子眼兒上!
第05章 羞答答的花兒熱鬧鬧地開
馬哥稍稍一愣,但左手仍緊緊地摟著花兒,右手伸進花兒上衣裡摸索著,臉
緊貼著花兒的小腹。
花兒緊張得腿有些發軟,渾身瑟瑟發抖,似乎根本無力掙脫,她雙手無助地
抓著馬哥直奔她雙乳的右手,聲音顫抖著說道:" 馬哥,別…別這樣…" 馬哥卻
不說話,強壯的右手執著地觸到了花兒的左乳,花兒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雙手環抱
在胸前,緊緊抓著馬哥的手腕兒,雙腿抖得幾乎站立不穩。馬哥摟著她腰的左手
卻忽然向下一拉,從後面把花兒的睡褲扯到了大腿下面!
馬哥回來的時候花兒著急從浴缸裡出來,只穿了睡衣褲,裡面可都是真空的
啊,被馬哥這一扯,花兒下身便完全暴露在了馬哥眼前。她那只有小梅和阿根知
道的小秘密一覽無疑地展露給了渾身酒氣的馬哥:她光潔的大腿、兩腿間那微紅
稀少的陰毛、以及陰毛叢中那兩片肉乎乎的唇瓣兒…這可是花兒珍藏在內心的秘
密啊,只能讓蜜友和自己的男人知道的秘密!
花兒" 啊" 地叫了一聲,跌坐在沙發上,環抱在胸前的雙手防線瞬間崩潰了
,有些顧此失彼,遮不住胸,也再摀不住兩腿間那一小片羞處。
花兒的雙乳像鮮花一樣在馬哥手心裡綻放了,她感覺自己胸中驀然間升騰起
一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緊張又充滿期待,花兒感覺到一種久違的衝動從乳房深處
和兩腿間瀰漫開來:她的乳房在馬哥指腹的旋轉按摩下膨脹,那兩粒的粉嫩嬌小
的乳頭倔強地挺立起來,濕濕的潮熱從羞處一點點滲出來。
花兒想蜷起身子並緊雙腿,卻早已被馬哥趴在了身上,兩腿被馬哥的身體用
力地分開來,馬哥寬厚沉重的身體像是一面牆完全埋沒了花兒,胳膊按著花兒的
手腕,使她呼吸都有些困難,但這種壓迫感卻讓花兒很有些享受,她能清晰地感
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內側,花兒的頭" 轟" 地一聲,連身體的顫抖
停了下來,渾身變得軟綿綿的,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花兒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熱得發燙,自己的呼吸急促,意識有些模糊,她的理
智想掙脫,她的身體卻在渴求,白天看到的那些畫面不倒翁一樣在她眼前晃動,
黑的、白的,長的、粗的男性生殖器忽遠忽近、若隱若現地衝進她的腦海中。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已經失去了反抗力,他起身抱起花兒,逕直走進了穎穎的
臥室,輕輕把花兒放在床上,脫去了自己的上衣,花兒微微睜開眼,看到了馬哥
健壯的胸腹肌肉,花兒有些失神了,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阿根,那個身材略顯
瘦弱的阿根!阿根力氣也挺大,但絕沒有也不會有馬哥那樣的肌肉塊兒。
馬哥動作極快地解開了腰帶,扭動了幾下身體,便把褲子退了下去,花兒從
微閉的雙眼間看到了那一團昨晚曾經在她眼前晃動的雞巴和蛋蛋,她的心跳驟然
加速!喉頭被一團東西牢牢地堵住了,幾乎無法呼吸。
昨晚那纍纍垂垂的一團,此刻變得雄偉健碩,粗壯的雞巴高高地翹著,幾乎
有半尺長,上面一條條青筋,蚯蚓一樣怒張著,尤其最前面那個漲得發紫的蘑菇
頭,幾乎有自己的手腕那麼粗!花兒驚得幾乎摒住了呼吸。
馬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鮮紅的血絲,他也不說什麼,嘴裡含混不清地"
唔…哦…" 著,三下兩下扯掉了花兒的睡衣,花兒羞怯地閉上了眼睛,兩腿大大
地分開,胳膊綿軟無力地伸展在身體的兩邊,她從來沒有這樣暴露在一個男人面
前,而且這是一個和自己並沒有什麼情感交流的男人,更是自己女主人的男人!
那個昨晚還在和女主人瘋狂歡愛的男人!
此刻,自己正躺在女主人的大床上,被女主人的男人直視自己的裸體,花兒
的頭轟然作響,內心燥熱難耐,而靈魂似乎游離於身體之外,無助地看著那個並
不熟識的赤裸的男人的身體一點點、一點點靠近自己正滲出晶瑩露水的私處。
馬哥的龜頭觸到自己唇瓣兒的一刻,花兒似乎被電到了一樣,她還是有點害
怕了,害怕那個幾乎和毛片裡一樣粗壯的雞巴真的插進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渾身
一陣微顫,微微縮起了身體。馬哥並沒有迫不及待地強迫她,而是溫柔地俯下身
體,舌尖滑過她的耳垂,一股帶著煙酒味的男性氣息撲進花兒的胸中,她一陣陣
眩暈,耳根後癢癢的感覺,像是一片羽毛,一下下撩撥她的心,花兒微微張開嘴
,大口呼吸著,馬哥輕柔的舌尖滑過花兒的脖頸,沿著她白嫩的肌膚一路劃過,
花兒的心像熱鍋上的一粒綠豆在跳躍著,躁熱而焦灼。
那舌尖不緊不慢地圍繞著花兒的左乳一圈圈盤旋著,像是一隻灼熱的攪拌器
,掀起一圈圈渦旋要把花兒吞沒,終於馬哥一下叼住了花兒的乳頭,花兒驀地挺
起了胸,渾身顫慄著,大大地睜開雙眼,滿含嬌羞的目光裡放射出熔岩一般炙熱
的慾望,呼吸急促,胸前是大片的紅暈,連乳暈都微微隆起,兩粒可人的乳頭粉
艷飽滿,晶瑩欲滴。
馬哥雄健的胸肌也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一切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也遠
遠超過了他原先的估計。
被酒精燒得有些混沌的大腦有些不受理智的控制,他試圖直接插入花兒的身
體,但幾次衝撞都不得其門而入。而花兒的唇瓣兒在馬哥龜頭的研磨下早已蜜汁
潺潺,幾次馬哥的龜頭滑到蜜穴洞口卻都滑門而過,更是惹得花兒慾火高漲,無
奈馬哥沉重的身體壓著她,使她無法移動身體來配合馬哥的插入。
馬哥也有些焦躁,他稍稍起身,握住陰莖,尋找花兒的唇縫兒,花兒悄悄抬
起屁股,迎接馬哥。
花兒的意識混沌而又清晰,清晰的是肉體傳來的每一絲觸動,混沌的是肉體
之外所有的一切。
那個碩大的蘑菇頭,正挑開花兒的唇瓣兒,直刺進她的羞處,花兒感覺到自
己的蜜穴之門被迅速擴張開來,她忍不住" 嗯…" 地呻吟出來,雙手緊緊抓住了
馬哥的胳膊,雖然她和阿根有過一年的性愛,但阿根的雞巴與馬哥粗壯的男根相
比實在是太細小了,花兒清清楚楚地體會得出那個火熱、碩大的龜頭有力地撐開
她緊窄的陰道一插到底,一種伴著撕裂般疼痛的充實感從兩腿間直衝大腦,那種
強烈的被佔有的感覺遠遠甚於自己的初夜!花兒皺著眉大大地睜開眼睛,大口地
呼吸著、大聲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幾下屁股,那種似曾相識又格外強烈
的感覺洶湧地衝擊著她的大腦,馬哥的陰莖堅硬地插在她的身體裡,花兒感覺自
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獸正被一隻健壯的公獸強姦。
" 花兒,你的毛毛竟然是紅色的…你的毛毛是紅的!" ,馬哥噴著濃重的酒
氣伏在她耳邊一遍遍驚呼,花兒感覺自己胸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呼呼作響,腦子
裡又閃現出了那個黑人的雞巴…她搖晃著頭大聲地叫了出來" 啊!哦…噢…" 馬
哥沒有想到今晚自己的慾望會這麼強烈,更沒想到昨晚瘋狂一夜後自己的男根還
能這樣雄壯偉岸。他看到了花兒稀疏微紅的陰毛,看到了她豐盈凸起的下體,看
到了她肥嫩潤澤的唇瓣兒,雖然閱女數十,他還是忍不住驚歎了,驚歎於自己身
邊竟有這等尤物!龜頭刺入花兒唇瓣兒間的時候,馬哥清醒了很多,花兒緊窄的
陰道最大程度地滿足了他做男人的虛榮心,他聽穎穎說過花兒和男朋友的事情,
他也不在乎花兒不是處女,或者說他更喜歡花兒這樣有過性經驗的山鄉妹子。以
前他也經歷過不少處女,包括穎穎,但他不太喜歡處女在床上的手足無措,更討
厭事後她們有時候看起來很虛假的眼淚,他寧可去洗浴中心接受職業性女的服務
,不願再去佔有那些幾乎是送上門來虛假熱情,除了穎穎,而花兒是個例外,熟
得一點就透的慾望,純純的眼眸,處女一般的身體,毫無做作的真情流露,很有
些當年穎穎的影子。
馬哥不可能有心情在那種時候比對花兒和穎穎身體的優劣,雖然他現在基本
上是清醒的,但所有的意念只受深埋在花兒陰道內的龜頭控制,而此刻,花兒溫
暖濕潤陰道正緊緊地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他甚至能感覺到花兒的陰道壁在不
經意地微微痙攣,一下下像一張小嘴兒舔著他的陰莖。看著花兒滿面的紅暈,看
著她灼熱得有些迷茫的眼神,馬哥不禁生出許多的愛憐,他輕輕俯下頭,在花兒
紅艷的雙唇上吻了一下,花兒的嘴唇細膩滾燙,呼氣如蘭,馬哥不由自主地把舌
頭伸進去,勾住花兒小小的舌,用力吸吮起來,下身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
馬哥粗大的陰莖和花兒緊窄的陰道確實是一對絕配,一粗一緊,一剛一柔,
陰陽交合之道莫過於此。
馬哥小心地把握著抽插的節奏,每一次插送,無論輕重,都緩慢而充分地一
插到底,一直頂住花兒的深處,用男人的力量牽拉她體內最敏感的那根神經;每
一次回抽,都緩緩地旋轉研磨,讓漲得發紫的龜頭退到蜜穴洞口,帶出那一圈圈
粉粉的嫩肉和濃白的蜜汁,讓暫時空虛感激起花兒被充填的渴望。
花兒雙臂環繞住著馬哥的脖頸,動情地回吻他,興奮的火焰在她眼睛裡跳躍
,朵朵紅霞升起在她的臉頰、脖頸和前胸,花兒是個很容易動情的女孩子,而且
一旦動情就會全情投入。此時此刻,她已經被馬哥的身體征服,她正用自己綻放
的「花兒」回報征服她的男人。
馬哥的抽送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下體的撞擊發出水水的" 撲哧!撲哧"的
聲響,他雙臂支撐起身體看著自己的男根在花兒的至陰之地花兒感覺自己像飄在
雲端一樣,被風吹得上下跳躍,她的眼光裡燃燒著慾望的火焰,她的喉嚨裡迴盪
著暢快的呻吟,她的胸前晃動著堅挺的乳房,她的腰肢扭動著青春的熱情,她的
兩腿間流淌出濃情蜜意…花兒的意念變得模糊不清,她只能無助地大聲喊叫、用
力地扭動身體。
臥室裡迴盪著馬哥粗重的喘息和花兒抑制不住的呼喊,酒精的刺激使得馬哥
失去了平日裡驍勇的戰鬥力,才抽插了十來分鐘,射精的衝動便如同決堤的洪水
一般衝擊著他的大腦,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和控制力。馬哥拼盡全力氣喘如
牛般地狠狠抽送了十幾下,然後頹然頂住花兒的下體,數億子孫飛旋著射進了花
兒的陰道深處,粗大滾燙的陰莖和龜頭劇烈地跳動著,帶動著花兒的蜜穴快速地
一緊一縮,緊接著,花兒也獲得了性高潮,她猛地抓緊馬哥的胳膊,指甲深深嵌
進了他的肉裡,用力向後仰起頭,胸部向上挺起,近乎哭喊一般叫出了聲:" 啊
!
啊……啊哈…啊!"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高潮時陰道內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湧
出來,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流淌到了他的陰囊上。他尚未完全軟縮的陰莖深
深插在花兒的陰道裡,體會著花兒的至柔至嫩之處一陣陣地痙攣,欣賞著花兒迷
醉的表情。
花兒沒想到自己真的第一次和馬哥上床就這麼容易達到了高潮,而且來得這
麼猛烈,她不是意識朦朧,而是近乎癲狂,癲狂到使她根本無暇控制自己,只能
任由自己淫蕩地呼喊著,她很想說" 救救我…救救我……" 實際上,她只能用不
受控制的語言大聲喊道" 哦!天哪!哦!…" 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裡流淌出讓
她羞愧難當的水水,任由自己馬哥把男人的種子播散進自己的身體最深處……
馬哥頹然倒在花兒身邊,左手無力地搭在花兒柔軟的右乳上,臥室瀰漫裡著
精液的氣息,馬哥感覺熟悉而舒適,他想對花兒說:" 花兒,你的毛毛是紅色的
……" ,可實際上,他什麼也沒說出口,不知不覺中沉沉地睡去了。
聽著馬哥熟睡的鼻息聲,花兒燥熱不安的心漸漸安靜下來,但沒有絲毫睡意
,只是感覺下身像是剛剛被撐開了一個洞,熱辣辣的,還有一些黏黏涎涎的東西
正順著她的大腿根兒往外流。
花兒伸手摸了摸,黏黏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是男人精液的氣息
,花兒不由得忽然心跳加速——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聞精液的氣味
了!
花兒扭過臉,看看睡得甜甜美美的馬哥,忽然生出一絲愧疚,對阿根和許姐
的愧疚。她輕輕地挪開馬哥壓在她胸前的胳膊,翻身下了長沙發,飛一般衝進自
己的浴室。
花兒打開熱水器,把水開得很大,任憑熱水" 嘩、嘩" 地噴灑在自己臉上、
身上,燙得她的皮膚隱隱作痛,她彎著腰,一遍遍清洗自己的陰唇和陰道口兒,
熱水澆在陰蒂上的感覺像極了被什麼東西舔過,癢癢的,讓她渾身顫慄,但她依
然執著地洗了又洗,卻不知道想洗掉什麼,是馬哥射進她體內的精液?還是馬哥
留在她體內的氣味?
直到感覺腰酸背疼,花兒才仰起頭,長長地噴出一股水霧,跌坐在馬桶蓋上
,仰面靠著馬桶蓋兒,雙手深深插進頭髮裡。
"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兒在心裡一遍遍地問自己,她有些回想不起
自己是怎麼躺在了馬哥身下,想不起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掙脫出來,而是糊里糊
塗做了他的女人,唉,阿根,許姐,請你們原諒我……
花兒輕輕歎了口氣,卻又清晰地回想起了自己來高潮前身體的焦灼,她的臉
紅了,馬桶邊的大鏡子映照出花兒白嫩細膩的肌膚,勻稱的身條,豐滿的乳房,
還有那兩腿間的一抹微紅色,花兒感覺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一點也不比許
姐差的性感女人!性感,就是能勾引男人嗎?
馬哥佔有了自己,是不是僅僅因為喝多了酒亂性呢?或許,他在心裡只喜歡
許姐那樣的女人,不止性感,而且有學問,唉,一想到學問,花兒便沒了繼續想
下去的勇氣,她頹然地靠在馬桶蓋上,閉上眼。
花兒站起身,再次打開淋浴噴頭,閉上眼睛,任憑熱水澆過她的全身,她的
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走出浴室時,花兒換上許姐送給她的浴袍,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許姐臥室門口
,從虛掩的門裡看進去,馬哥斜躺在大床上,鼻息粗重,睡得正香。花兒遲疑了
一下,悄悄走進去,掀開夏涼被,輕輕蓋在馬哥身上,轉身出了房門,把門關嚴
。
回到自己的臥室,花兒感覺到渾身疲憊,她縮成一團,雙手抱在胸前,不一
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已是陽光明媚的早晨,花兒慵懶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白花花的陽
光,聽著麻雀們嘰嘰喳喳的叫聲,它們是在求偶吧?
想到這裡,花兒的臉紅了。她起身,推門出去,看到許姐的臥室門虛掩著,
房間裡很安靜,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往裡看去,馬哥已經不在床上了,她推門
而入,看到床頭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花兒,我開會去,明天晚上和
你慧穎姐一起回來吃飯。
紙條沒有落款,字卻寫得很棒,像是出自某位大書法家的手筆,花兒捏在手
裡細細地看了又看,有點愛不釋手,於是拿著紙條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紙條夾進
一本食譜裡。
昨晚激情的一幕彷彿就在剛才,花兒心不在焉地撿拾著並不遙遠的回憶,漫
無目的地看著電視裡的節目。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小梅!
花兒抓起手機,那頭傳來小梅一如既往快樂的聲音:" 花兒,你待得太舒服
了吧,想不起姐姐了吧!" " 沒有啊!" 花兒無力地爭辯道,實際上整個昨天加
上這個上午,花兒心裡沒有出現過小梅的影子,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
己的心虛。
小梅依然是那樣飛快的語速,她告訴花兒,自己最近換了一份醫院護工的工
作,今天沒活兒,跟公司請了兩天假,想找花兒一起出去玩。
花兒有些害怕北京炙熱的陽光,而且今天她真的很累。
" 你來我這邊吧,今天許姐和馬哥都在不在家" " 好咯,好咯" 小梅飛快地
答應著像是怕花兒後悔一樣。
一個多個小時後,小梅出現在了花兒面前,她的穿著依然新潮,一件緊身的
綠裙子裹在身上,更顯得凹凸有致,不過怎麼看都似乎有點傻傻的,兩人見了面
非常興奮,又摟又抱。
" 到北京了還打扮的這麼妖裡妖氣,不怕被壞人打劫哦" 花兒捏了捏小梅胸
前鼓起的白肉,打趣她道。
兩人斜靠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吃著花兒洗好的水果,相互講述來北京後的一
些經歷。
" 你怎麼做起護工來了?" 花兒問道。
" 唉,我哪有你這麼好命,快兩個月了,一直找不到稱心的工作,只好到處
跑" 小梅一邊嚼著薯片,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啊,小梅和花兒一起來到北京,花兒幸運地來到了許姐家,小梅卻一次次
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勞力市場,她幹過小時工,掙錢太少,也做過送奶工,卻總記
不住路,有一次清晨從取奶點出門時走錯了路,騎著三輪車走進了死胡同,結果
遇到了流氓,那人陰陰地衝著她笑,突然脫下褲子,露出了勃起的生殖器,雖然
有過幾個男朋友,在北京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這樣一個四顧無人的死胡同
遇到流氓,還是嚇得她大叫一聲,扔下三輪車,撒腿就跑,從那天起,小梅再也
沒去送奶公司。閒逛了兩天,小梅看到京城一家比較有名的護工公司招人,便報
了名,負責招工的是一位胖得像豬一樣肥頭大耳的劉經理,劉只看了她一眼便同
意收下她了,面試只進行了不足半分鐘,他很直白地提出來自己唯一的條件:跟
他上一次床。小梅盯著劉經理小得像一條縫的眼睛,考慮了幾秒鐘便答應了。面
試結束了,劉經理帶著小梅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小梅發現原來那位色咪咪的劉經
理幾乎就是個廢人:他臉漲得通紅地解開小梅的胸罩,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埋頭
在小梅豐滿的雙乳間,貪婪地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著,發出" 咂、咂" 的聲
響,小梅開始覺得很好笑,但很快便感覺到內褲裡濕漉漉的,她已經有近兩個月
沒接近男人的身體裡,此刻兩腿間已然是又熱又癢,她推開劉經理,自己脫下褲
子,劉經理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梅白皙的皮膚和濃密的陰毛,興奮得雙手
顫抖,他急匆匆扯開腰帶,但可憐的他撥弄了半天雞巴也沒能硬起來,又羞又惱
的劉經理把小梅的頭按在自己兩腿間,小梅沒有拒絕,她含住了劉經理軟塌塌、
帶著腥臭味兒的雞巴,一點點嘬硬了——一根和香煙長度差不多的小土炮,這讓
劉經理喜出望外,他一把將花兒推倒在老闆桌上,自己從後面插進來,然而剛剛
塞進多半個龜頭,劉經理卻忽然洩了,粘糊糊的精液噴射在小梅的屁股上、陰毛
上……
劉經理絕望地癱倒在老闆椅上,臉漲得像是霜打過的紫茄子,小梅靜靜地看
著他,從包裡取出濕紙巾為他擦拭,然後再取出另一塊紙巾小心地擦拭散落在自
己下身的精液。
劉經理一言不發地看著小梅,默默地從抽屜裡取出了1000塊錢放在小梅的包
上,小梅遲疑了一下,把錢塞進包裡,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
半個月的培訓結束時,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當不錯的大醫院做護工,那裡工
作有點累,但收入還不錯,而且,到醫院的第二天她就把護工頭兒拿下了,那為
牛工頭是劉經理的內弟,護工們背地裡都叫他" 牛頭兒" ,他身體強壯如牛,雞
巴不僅又長又硬,而且帶著彎兒,像是一把鉤子伸進女人的身體。整整一個下午"
牛頭兒" 把小梅壓在醫院頂樓的床上,正面肏、後面肏、側面肏,彷彿有使不完
的力氣,小梅幾乎記不清那個下午自己究竟來了幾次高潮,只記得到最後自己的
下身已經腫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兩次高潮是一波剛去一波又起,真真讓她
享受足了做女人的樂趣,而那位牛工頭也接連射了三次,最後一次他把小梅抱在
自己身上從下面肏她,小梅很喜歡這樣,她放肆地騎在牛魔王身上,熟練地左右
旋轉、上下搖動,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胸前的豪乳毫不約束地跳動,直晃得"
牛頭兒" 頭暈目眩,不一會兒便一洩如注,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饒地用手揉捏他的
龜頭," 牛頭兒" 實在打熬不住,一邊叫罵著" 你這騷娘們,哦,你這騷狐狸…
…" ,一邊翻身把小梅掀翻在床上,從後面把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塞進小梅的身
體,然後瘋狂抽插起來。
" 軟雞巴也能肏死人呢!" 小梅壞笑著說道。
的確," 牛頭兒" 的軟雞巴依然威力無窮,小梅的第N次高潮像綿綿的潮水一
樣湧來,她無法抗拒性愛的誘惑,無法拒絕高潮的來臨,任憑" 牛頭兒" 一邊"
啪!啪!" 地拍打著自己嬌小的屁股,一邊惡毒地罵道:" 肏死你這騷女人,我
肏死你!" ,這讓小梅更加興奮,她抽搐著,呻吟著,下身流淌著精液和淫水的
混合物,夾雜著絲絲鮮血。從" 牛頭兒" 的房間走出來時,小梅的腿腳幾乎已經
不聽使喚了,樓門外已是夜色闌珊,鬼魅的霓虹燈變幻著斑斕的色彩,小梅坐在
路邊的長椅上,享受著夜風難得的清涼,長長地出口氣,其實她來北京完全是為
了花兒,這是她心底的秘密,絕對不能對花兒說的秘密。
打通了劉經理和" 牛頭兒" 這兩關,小梅的" 事業" 便順風順水,總是能分
到一些輕點的活兒,錢卻比那些累得頭暈眼花的工友們拿得多,惹來不少女工友
艷慕的目光。" 牛頭兒" 掌握著手裡所有的護工,男人孝敬他香煙和酒,女人得
拿身體來討好他,而這些女護工多半是離家出來打工的中年婦女,多數對性本身
充滿渴望,更何況在她們的圈子裡,都知道" 牛頭兒" 腰裡長著一個帶鉤子的大
傢伙,能伸進女人的子宮裡,勾住裡面的癢癢肉,讓和他一起睡覺的女人升上天
,所以,基本上只要" 牛頭兒" 一個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會心領神會地跟他去
頂樓的小房間去," 牛頭兒" 和她們在一起從來不用避孕套,因為這些中年婦女
大多要麼戴著避孕環,要麼做過結紮,基本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 牛頭兒" 顯然對新來的小梅更感興趣,他想牢牢地佔有她,幾乎每天都想
和她做愛,確切地說,和" 牛頭兒" 在一起不用什麼前戲,不用愛,他有充沛的
體力讓身下的女人達到高潮。對這一點,小梅也很滿足。
小梅很擅長和男人打交道,她不想長時間做這護工這一行,更不想讓" 牛頭
兒" 這樣的臭男人無休止地糟踐自己年輕貌美的身體。她說服" 牛頭兒" 兩到三
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她不全是怕懷孕,主要是不想讓" 牛頭
兒" 把從其他女人那裡沾上的髒病傳染給自己,在這上面,小梅還是捨得花錢的
,她從不去小藥店買套子,而是去家樂福、物美這樣的大超市買名牌的套子,不
是為了便宜那個醜陋粗魯的牛魔王,她只是不想讓劣質的套子傷害自己的身體。
三個月,頂多干到半年,她一定會出來,她想等待一個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
顧的老人的家庭出現,給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後趁機說服人家請她回去做固定的
保姆。她早已跟" 牛頭兒" 說好了,把有錢的病人留給她來照看,說是想多掙點
錢,當然她絕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 牛頭兒" ,那個看見她就兩眼放光的
惡棍是絕不會輕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機會。
小梅若無其事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花兒聽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裡還在為
昨晚的那場激情惴惴不安,怎麼也想不到小梅已經經歷過如此多複雜到幾乎混亂
的事情,看著小梅滿不在乎的表情,她忽然感到和小梅相比,她是如此幸運,她
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失去眼前這份好到幸福的工作,假如面臨和小梅同樣的境遇
,她一定會逃避了,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離北京,或者會湘西老家,或者去廣東
找阿根,她不敢想像被這麼多聽起來骯髒粗俗的男人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覺,她
有點想嘔。
" 喂!想么子咯" ,小梅拿胳膊肘輕輕搗了花兒的軟肋一下。
" 啊?哦,沒什麼咯" 花兒臉紅了,她衝著小梅笑了笑," 你今天中午想吃
什麼?" ," 嗯…咱們放大假了,一起出去玩吧" 小梅仍是一臉興奮。
兩人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收拾停當,出了門,她倆一起坐地鐵來到了北京
著名的商業街——西單,從中友逛到西單百貨,再到工美大廈,一層層地逛,直
逛到花兒兩腿發酸,是啊,昨晚那場並不激烈的性愛,居然讓她有些精疲力竭的
感覺。
穿梭於滿大街穿著時尚的俊男靚女中間,小梅的興致很高,她兩眼放光,貪
婪地看著貨架上一件件精美的內衣,在售貨員帶著鄙夷的神情下,戀戀不捨地撫
摸,遇到心儀的,便拿到鏡子前左比比,右比比,最終她選了一身兩百三十八元
的黑色愛慕蕾絲內衣套裝,將那些高檔的一件件放回了貨架。到了工美,看著那
一件件精美的金玉飾品,一向樂呵的小梅,眼神黯淡了下來,她伏在玻璃櫥窗上
,久久不肯離去。
走出工美大廈時,小梅回頭看了一眼,暗自歎了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拉著
花兒往回走,說了句:" 走,咱們回去。" 兩人回到" 花兒的家" ,已是夜色闌
珊,擠了半個鐘頭的公交,兩人都渾身是汗。
小梅急不可耐地脫了個精光,站在鏡子前穿上新買的愛慕,左轉轉、右轉轉
,百看不厭,大聲呼喚著花兒來看看她的新內衣,花兒笑吟吟地站在浴室門口,
看著小梅細嫩光潔、前凸後翹的的身體,看著她在鏡子前喜不自禁的表情,花兒
心底忽然湧起一股酸楚,是啊,她和小梅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孩子,而她們卻只能
做這些服侍別人的下人工作,只能看著同齡人光鮮靚麗。
小梅美滋滋地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花兒呆立在門口,她一把把花兒拉
近身邊,動手去剝她的衣服,花兒笑著掙扎,卻擰不過她,三下兩下便被剝了個
精光,她驚訝於花兒居然穿著她沒有見過的牌子的文胸和內褲,看上去很高檔!
" 哎呀!你這是什麼牌子啊?哦呦,好高級啊!誰給你的?" 小梅大聲嚷道
。
" 是,維多利亞的秘密,外國的牌子,許姐給我的" 花兒知道那實際上是許
姐讓馬哥買的,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 啊!天哪,你的主人家這麼慷慨啊!你乾脆嫁過來做二房算了,也會過得
蠻好勒" 小梅哈哈笑了,伸手摘下花兒的文胸,往自己身上穿,可她的胸比花兒
大,勉強扣上了,把胸前一對寶貝兒擠得成了兩大坨白花花的肉堆在一起。花兒
捂著嘴笑得直不起腰。
" 笑什麼了咯!笑什麼咯!" 小梅一邊脫,一邊追著花兒去捏她的乳房。
" 我,我想起了一部電影,哈哈…《滿城盡帶黃金甲》" 花兒雙手護住胸,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小梅仰起頭,雙手托住乳房,在鏡子前轉了轉身子,說:" 怎麼了咯,我就
是黃金甲,怎麼了!胸高就是女人的本錢,哼!饞死那幫臭男人" 說完,她轉身
出了浴室。裸著身體直奔許姐的臥室,花兒趕緊跟了進去。
小梅走進許姐臥室的獨立衛生間,站在大大的衛生間裡,看著碩大的浴缸,
看著衛生間裡簡潔而精美的裝飾,毫不掩飾艷慕的表情。忽然,她指著浴缸問道
:" 花兒,你說他們倆在水裡做愛嗎?" " 該死!一天到晚想這些,羞不羞" 花
兒臉紅了,她知道許姐和馬哥的確在浴缸裡做過愛,她聽得到" 嘩啦、嘩啦" 的
水聲,以及肉體和水撞擊響亮的" 啪、啪、啪" 聲。
小梅,走過去,打開浴缸的龍頭,開始放水。然後走出浴室,轉身跳到許姐
大大的床上,攤開四肢,擺出一個大大的" 大" 字,花兒看著小梅開心的表情,
微笑著打趣她道:" 小心點啊,當心男人來了,把你給先姦後殺" ,然而說這話
的時候,她自己的臉先紅了,她還不是個愛開葷玩笑的女人。
" 來吧,讓男人來得更生猛些吧!" 小梅雙手握住乳房然後突然上舉,做出
一個擁抱的POSE," 來吧,我的男人們!"
第06章 迎風怒放的花兒
小梅走了,花兒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陽台的落地飄窗前,看著樓下絢麗的燈火
,一個人獨自漫不經心地喝著咖啡。
送小梅的時候,花兒順便去了趟超市,買好了晚上吃的魚和菜,許姐最愛吃
她做的飯剁椒魚頭,家裡有現成的料,她只需要買一個上好的魚頭就可以了,但
剛進家門,她就接到了許姐的電話,許姐有些慌亂地告訴花兒說她媽媽被車撞了
,她今晚直接從學校回老家。好心的許姐告訴花兒:你這些日子就住在我家,等
我回來。
是啊,花兒是幸運的,比起一同老北京的發小小梅,她享受著無比優越的待
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她又隱隱地感覺到自己和小梅有著某種相同的經
歷和未來,到底什麼相同,她一時想不出來,因為未來就像窗外的燈火,虛幻、
夢幻,充滿誘惑,而又捉摸不定。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是馬哥。
「花兒,給我放好洗澡水,我十五分鐘後到家。」
花兒心裡像是吉他的弦被快速地撥動了一下,跳得讓她心慌,因為她忽然間
意識到馬哥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渾厚而穩重,很有男人的魅力。
起身來到許姐的臥室,花兒徑直走進浴室,擰開浴缸的進水龍頭,看著水無
聲地流進潔淨的浴缸,看著浴室裡碩大的鏡子裡只穿著那件真絲睡衣的自己,看
著隱約透出的乳頭的嫩紅,以及兩腿間若隱若現的芳草地,花兒的臉紅了,她坐
在浴缸沿兒上,耳畔迴響起某個夜晚聽到馬哥和許姐在浴室裡戲水恩愛時嘩嘩的
水聲、女人咬著嘴唇發出的呻吟聲,還有男人毫無顧忌的呼喚,聽了讓花兒一次
次砰砰心跳的合奏,此刻,鏡子裡的自己忽然也變得虛幻了,似乎一絲不掛……
花兒的乳房有些發脹,心裡癢癢得,她走神了,對著鏡子,感覺鏡子裡有個
赤身裸體的女人,那不就是她嗎?咦,鏡子裡還有個男人,身材健碩,卻看不清
臉龐,那,肯定不是阿根,是……
花兒猛然間回過神來,發現馬哥正靜靜地站在浴室門口,微笑著,深邃而專
注的目光注視著有些衣冠不整的自己。
花兒極度尷尬!因為此刻她的一隻手正從領口伸進睡衣,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
她觸電一般縮回手,臉燙得像是剛出鍋的山芋,心跳得像是要蹦出來,慌慌
張張地起身向浴室門口走去,擦身而過的一剎那,馬哥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花
兒毫無防備,身體一下歪,頭暈得站立不穩,軟綿綿地在馬哥懷中。
花兒像是被捲進了激流中的漩渦,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唯有僅存的那點
意識在呼喊:快拉我一把!快,救救我……沒有人來向她伸出援手,花兒在那漩
渦裡越陷越深。
透過朦朧的雙眼,她看到馬哥厚實的嘴唇向她靠攏過來,粗重的呼吸帶著煙
草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酥酥的……天啊!她居然身不由己地向後仰
起頭,微微張開雙唇,任憑馬哥吻住她焦灼的雙唇,任憑馬哥靈活的舌頭伸進她
的口中,與她小巧的舌攪在一起!
「花兒,快醒醒吧!快啊!」
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花兒內心深處呼喊,但那聲音很快便被耳畔馬哥溫熱的呼
氣聲吞沒了。
馬哥的手隔著柔軟的睡衣,輕輕地,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那對年輕可愛的
小白兔,在他嫻熟的觸摸之下,變得溫順而激情似火,她抑制不住地大聲喊了出
來:「啊……」
馬哥貪婪地親吻著她,從雙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頸,靈巧的舌尖舔舐著花兒
敏感的神經,那個在激流中呼救的花兒瞬間被漩渦捲走,花兒身體裡沉睡的慾望
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在急促的喘息中,花兒睜開雙眼,看著鏡子裡糾結在一起的
一對男女,看著馬哥的手沿著自己的小腹滑向兩腿間正滲出汩汩熱流的羞處,她
緊緊抱住了馬哥的頭,享受著馬哥的嘴愛撫自己的雙峰,善解風情的馬哥叼著花
兒的乳頭,時而用牙齒輕輕咬住,時而拿舌尖用力刮蹭,時而用嘴唇含住慢慢吸
吮,花兒被舔得心裡癢癢的,猶如一團火焰在翻滾,渾身燥熱,她忍不住輕喚出
聲「嗯……哼……嗯……」
從眼前的鏡子裡,花兒看到了一個她幾乎不認識的自己:身體軟軟地向後仰
過去,頭髮懶散舒適地向下垂著,粉嫩的臉頰一片潮紅,睡衣高高地被馬哥撩起
,顯露著優美的曲線……花兒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象雨後的山茶花一樣怒放開來,
被喚醒的渴求,潮水一般奔湧而來。
她閉上眼,雙手滑向馬哥腰間,撕扯著馬哥的襯衣,一粒粒解開他襯衣的紐
扣,輕輕地把臉貼在馬哥的胸前,撫摸著馬哥健壯的胸肌。
馬哥抱起花兒,輕輕放進浴缸,溫暖的水包圍著她,浸沒了她,花兒的身體
慢慢溶化在了暖暖的水中……
看著馬哥扯下領帶,解開腰帶,甩掉襯衣和褲子,花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牢
牢地盯住了馬哥濃密的毛叢中微微勃起的男根,那個碩大的龜頭、那條滿是青筋
的雞吧——它們農村都這麼稱呼男人的「那個」,他現在看上去就那麼粗壯,富
有野性!難怪上次插進來的時候自己感覺比第一次被阿根插入時還要強烈!哦!
花兒忽然覺得自己異常的渴望眼前這個蘊藏著無限力量的巨無霸,渴望他充
滿自己下身的空虛。
花兒仰起頭,目光迷離,馬哥俯下身親吻住她,順勢邁進浴缸,挨著花兒躺
下,兩人急不可耐地擁抱在一起,花兒胸中翻騰起從未有過的慾望,在她耳邊獵
獵燃燒、呼呼作響,燒灼著她的喉嚨,讓她焦渴難耐,即使身體淹沒在浴缸裡,
也難以有些許的平復,花兒柔軟的身體蛇一般纏住了馬哥,她的舌頭在馬哥嘴裡
攪動,她的乳頭在馬哥的指尖勃起,她的蜜穴流淌著慾望的汁液……
一切彷彿在重複昨天的故事,但故事的女主人公卻不再是那個嬌羞不堪的花
兒了,就在這一天裡,花兒似乎經歷了太多的世事變遷,體會了人生變幻莫測的
幸福和不幸,眼前的一切,美好的近乎夢幻,不正是她內心極度渴望的嗎?
花兒的身體沉進了浴缸,但她的靈魂卻飛升到了半空,隨著肌膚的廝磨、唇
舌的交織上下沉浮。
花兒感覺得出馬哥又粗又燙的那個正緊貼著她濕漉漉的唇瓣兒,她有些慌亂
,想伸手阻止,卻正好握住了馬哥壯碩的龜頭!她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馬哥捉住了她的手,伸向兩人的私處,輕輕地把她的手環握在自己的龜頭下
方,花兒緊張得微微出汗,手不住地抖,但馬哥堅決地按住了她不知所措的小手
,一邊舔著她的耳孔,一邊輕輕說道:「領我進去吧,花兒,來吧,花兒……領
我進去……」
花兒最後的抵抗意志崩潰了,她魂不守舍地牽引著馬哥的龜頭,緊貼著自己
正滲出汩汩清泉的羞處。
一觸到花兒嬌嫩滑潤的蜜穴唇瓣兒,馬哥便急切地撞開她的蜜穴之門,深深
插進了花兒的最深處,一直頂進來,頂進來!花兒週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
咬著下唇,半睜著眼睛,略帶嬌羞而又風情萬種地緊緊盯著馬哥,目光炙熱而柔
媚。
馬哥故意用力狠狠地捏了捏花兒的乳房,做出惡狠狠的樣子,罵道:「你這
小騷貨,一天不肏你就按捺不住了,啊!」
說完,用力猛插了幾下。
浴缸裡的水劇烈震盪起來,漾到了浴室的地面上。
花兒輕聲呻吟著,她的身體在水中搖晃,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蜜
穴深處被馬哥的大龜頭擠壓得奇癢難耐,她把手伸進馬哥兩腿間,撫摸他那兩粒
乒乓球般大小的蛋蛋,好大啊!花兒在心裡驚呼!是啊,身材高大的馬哥擁有少
見的世間偉器,豈能是瘦削的阿根所能比的呢!
然而在水中做愛遇到的強大阻力,使得馬哥分外不爽利,他站起身抱起花兒
跨出了浴缸,輕輕把花兒放在落地的大鏡子前。
花兒看到了鏡子裡面紅如三月桃花的自己,眼睛搖曳著熊熊燃燒的慾火,瞇
成一條線,她極力向後仰起頭,身體折成拐角,手掌用力支撐著牆面,屁股高高
翹起。
花兒的身後是興奮得臉有些扭曲的馬哥,儘管閱女無數,他的身體還是被花
兒嬌媚而不失淫蕩的神態撩撥得激情澎湃,從看上許惠穎到成功拿下她,馬哥用
掉了近一個月,而把許惠穎從一個不勝嬌羞的處女變成床上揮灑自如的熟女,他
同樣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眼前這個小保姆只用了一天就回歸了浪女本性,昨晚
在沙發上還半推半就,今天被自己扔進浴缸裡,就徹底變成了一個如饑似渴的淫
魔!看著花兒高高翹著的小屁股,扶著花兒細小的蠻腰,看著鏡子裡花兒胸前那
一片潮紅,聽著她無法自抑的呻吟,摸著花兒豐滿而結實的嫩乳,馬哥剛剛還有
些疲乏的身體,如同注入了一大瓶新鮮雞血,他引以為傲的粗壯男根越發面目猙
獰,龜頭漲得發紫,油光珵亮!
馬哥伸手在花兒兩腿間摸了一下,濕漉漉,滑溜溜,他把手指塞進嘴裡,用
力吮著,發出「嘖、嘖!」
的聲響。
花兒從鏡子裡看到了馬哥在咋自己的淫水,更加淫性大動,她嘴裡「哦……
哦……」
地哼哼著,撅起屁股往馬哥的雞巴上靠,馬哥卻在不著急,扶著雞巴塞在花
兒唇瓣之間,來回刮蹭花兒的唇瓣兒和敏感的小豆豆,碩大的龜頭用力地摩擦,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潮湧般傳遍花兒全身,又麻又癢的感覺強烈衝擊著她的神經,
雙股緊緊夾住了馬哥的雞巴,扶著牆壁的左臂縮回來,按住馬哥的手胡亂揉搓著
自己的乳房,哼哼聲也變了調。
「啊!哦……嗷……馬哥……馬……求你了!快……快插……啊……」
「我是馬?我是大公馬!」
馬哥說著用力地在花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聽著那「啪!」
的一聲脆響和花兒「啊哦!」
一聲嚎叫,馬哥越發慾火攻心,扭動屁股,堅硬的大雞巴緊抵在花兒縮緊的
唇瓣兒間旋轉了幾下,花兒的陰蒂受了擠壓,禁不住又「嗷!嗷」叫了起來。
馬哥趴在花兒耳邊,繼續舔著花兒的耳朵眼兒,小聲說道:「我是大公馬!
你就是一匹淫蕩的小母馬!我要操你這小母馬,操你!」
「哦!我,我是母……母馬……快!快操我吧,啊!馬……哦!求,求你…
…馬哥……」
可憐的花兒,已經徹底被身體內爆發的性飢渴吞沒了,她自顧自地哀求著,
雙腿微曲著,顫抖著,用力向後翹起屁股,毫無節奏地擺動著,尋找在她蜜穴洞
口來回刮蹭卻就是不肯挺槍插入的大雞巴,清亮的淫水已經在順著大腿根向下流
淌,而這濕滑的淫水卻使得她更加套住馬哥的雞巴。
「大聲點說,你是什麼?」
馬哥揉捏著花兒的乳頭,雞巴卻停止了動作。
「啊!求你了,操我吧,操我……我,我是馬哥的小母馬……」
花兒扭動著屁股,努力向後摩擦馬哥快要退出來雞巴。
馬哥輕輕插了一下,又很快地向外退出來。
「嗷哦……不!快啊……」
花兒搖晃著頭,狂野地扭擺著小巧可愛的屁股,大聲叫喊著,聲音已經有些
歇斯底里,而這時她恰巧抓住了馬哥的蛋蛋,馬哥的躲閃稍有停頓,花兒已經順
勢向後靠過來,粗大的龜頭一下被她微微張開的蜜穴口兒吞了進去,被又滑又熱
的蜜穴緊裹著雞巴,馬哥的睪丸也不由得興奮地抽動了一下,不再動作,任憑花
兒的屁股緊緊地擠靠在自己身上。
花兒滿足地緊閉雙眼,張大嘴,長長地「哦……」
了一聲,感覺著馬哥的大龜頭犁過她陰道中層層的褶皺,一點點深入她蜜穴
深處,那種被撐漲到有些微痛的撕裂感的讓她嬌嫩的花兒無比的爽利。
大龜頭一點點進入,直到頂住她花心的最深處,花兒感覺像是被一截消火栓
捅了進來,再向後用力,一種全身被頂起來窒息感直衝到喉嚨,頂得有些痛,卻
其爽無比,花兒用力呼出了一口氣。馬哥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頂在了一個圓圓
的有點硬的東西上,他很清楚那是花兒的子宮頸口,以花兒這樣嬌小的身軀,陰
道的深度自然比不了身材高出她一頭的惠穎,而自己又粗又長的男根即使全根盡
入,也還餘下了幾公分在外面。
幾秒鐘的沉寂,兩人的身體內部卻在相互試探。
花兒陰部悄悄發力,試圖用陰道擠壓了馬哥的雞巴,但這努力顯然是白耗力
氣,馬哥的雞巴實在太硬了!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的小動作,他也悄悄發力,碩大的龜頭在花兒蜜穴最深處
搏動了幾下,花兒感覺到自己從唇瓣兒到陰內,整個地被擴張了,爽死了!她在
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她臣服了,明白自己的身體和意志還無法與老道的馬哥較量
,她現在只能是馬哥蜷伏在身下的小母馬,任憑他擺佈的小母馬!
馬哥輕輕呼出一口氣,開始穩健地抽送,緩緩抽出,緊接著迅速深深地插入
,緩緩抽出,深深插入,快速插入,快速退出,然後旋轉著進進出出。
花兒更像個不諳人事的山裡小妞,從未體驗過這樣嫻熟的性愛技巧,身心都
有些應接不暇,只是不由自主地隨著馬哥的步調晃動身體。
然而一向自認為身體素質還不錯的花兒,很快感覺自己有些體力透支了,除
了下身還是緊繃的、有力的,她渾身都已經近乎酥軟,混沌的腦袋無力地頂著浴
室牆壁,無助地叫喊著,蜜穴裡汩汩地流淌出熱乎乎的汁液,每一次抽送都帶著
穴內的嫩肉和白漿翻出來、縮進去。
花兒「啊!啊!」
大叫著,雙腿篩糠一樣顫抖起來,高潮轟轟烈烈地從蜜穴深處蔓延至全身,
她左臂向後緊緊扳住馬哥的手腕,右臂無力地扶著牆壁,身體幾乎是懸掛在馬哥
的手腕上。花兒完全失控了,她的子宮痙攣著,陰道抽搐著,身子軟綿綿地向下
沉去。
馬哥男根向前頂住花兒的屁股,雙手用力扶住她的胯,雞巴深深插入花兒,
體會著花兒年輕富有彈性的陰道裡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緊握感,像是嬰兒的小手,
柔軟而細膩,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感覺到了花兒高潮時子宮口的蠕動!這可不是從
一般女人身上能得到的享受啊!那種蠕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接著一下,像是一
張小嘴兒,輕輕舔舐著他的龜頭,極輕但卻極癢的快感閃電一般衝上馬哥的大腦
,他不由得馬眼微酸,週身酥麻!馬哥忽然有種噴射的慾望,但是他努力地忍住
了,閉住氣,稍稍向後縮回陰莖,暗暗吐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略略緩解了一些
,龜頭傳來的興奮度迅速下降,馬哥很快便鎮定下來,腳下站得更穩了。
高潮後的花兒軟得像一團棉花,她歪歪斜斜地背靠在著馬哥胸前,大口吐著
氣,感覺到馬哥又熱又粗的雞巴硬硬地頂在自己腰部,她忍不住「呵呵,呵呵…
…」
地笑出了聲,神情看上去極享受,又身不由己,似乎仍然沒有從高潮中恢復
過來,一股股白色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散發著濃烈精液和腎上腺素的氣息
。
馬哥悄悄做了幾次深呼吸,扳過花兒的肩,花兒身子搖搖晃晃地轉了過來,
幾乎要跌倒的樣子,馬哥雙臂用力摟住她的大腿,一下把花兒提了起來,花兒有
些不知所措,害怕自己掉下去,趕忙雙腿攀住了了馬哥的腰,這一下正中馬哥下
懷,他移動了一下花兒的屁股,使自己的龜頭對準了花兒仍然微張著的蜜穴洞口
,然後稍稍鬆勁兒,花兒正好坐在了馬哥的雞巴上,她「噢哦!」
一聲叫,雙臂緊緊環住了馬哥的脖子,紅潤的雙唇捉住馬哥的嘴,主動送出
了香舌,身子緊跟著壓下去,蜜穴牢牢地套住了馬哥的大雞巴,屁股前後蠕動起
來。
畢竟是花樣的年華,畢竟是經歷過辛苦勞作的山裡姑娘,經歷過一次高潮之
後,花兒的體力和慾望恢復得相當快。
以花兒的體重,馬哥毫不費力地便可以托起她,這種歐洲A片裡才有的性愛姿
勢,運用在馬哥和花兒身上真是「恰逢其時」、「恰逢其人」啊!
花兒扭動著身體,熱情如火地與馬哥舌吻,唔咋有聲,一邊還含混不清地嘟
噥著,「馬,小母馬還要……要……」
馬哥深受鼓舞,他身子微微後仰,托住花兒的屁股,微微向上扔起,接住,
再扔起,響亮的「啪!啪!啪!」
聲在浴室響起,花兒的陰蒂受到強烈的摩擦和撞擊,很快便陷入了慾火焚身
的狀態。
「啊……哈……啊、哈……啊……哈……」
花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胡亂舔著馬哥的臉,雙手緊緊抓著馬哥的肩膀
,身子幾乎毫無章法地扭動著、跳躍著,像是一條正在交配中的蛇。
「啪!啪!啪!啪!」
的響聲越來越急促,花兒的叫喊聲也越來越有些淒慘的味道。
從鏡子裡看著花兒在自己胯上舞蹈、看著花兒騰起時屁股下面露出的那一截
雄壯的男根,看著一股一股的白色粘液從花兒的蜜穴口飛出,馬哥的意識也有些
模糊了,他驚訝於身上這個矮個女孩子竟然有這麼強烈的慾望,竟然能給他這麼
與眾不同的性體驗,即便是早已從淑女蛻變為淑女的惠穎在她面前也相形見絀了
很多啊!想到這些,馬哥情不自禁地更加快了手上的力量和頻率,並不時地用力
按住花兒的小屁股在自己的大雞巴上快速旋轉、摩擦,這使得花兒忍不住大叫了
一聲,趕忙一口咬住馬哥的肩膀,「嗚!嗚!」
地壓抑著自己的快感。
伴隨著兩人肉體的撞擊聲,花兒靈魂深處的心結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得服服帖
帖,她幾乎失去了全部意識,只剩下感官在支配自己,她雙腿緊緊纏繞著馬哥,
狂亂地扭動身體,暢快淋漓地呼喊,享受著從未經歷過的性愛體驗,她無助地大
聲呼喊著,用盡力氣扭動著。
花兒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喉嚨乾澀,她猛地咳嗽了幾聲,更憋得滿面發
紫,但這短時間的缺氧卻使得高潮瞬間轟隆隆地到來了,花兒渾身抽搐著,手指
甲深深嵌進馬哥的肩頭,大叫一聲,「啊!尿了!尿啊!……」
馬哥明顯感覺到雞巴到了連續幾十次強有力的擠壓,緊跟一股熱流從花兒蜜
穴口噴出,衝擊著他的雞巴根部,流淌到他的大腿上,真的如同小便失禁一般!
這便是傳說中的潮吹嗎?與此同時一股股熱呼呼的淫水從蜜穴深處噴射在他
的龜頭上,馬哥興大動!精關稍稍一鬆,便感覺下身繃緊,射精的慾望再次如潮
汐滾滾一般在他股間醞釀、翻騰,他四下環顧,托著綿軟無力的花兒轉身來到馬
桶前。
馬哥將好似魂飛魄散的花兒放在立絨面的馬桶蓋上,高高抬起兩腿,再看花
兒的蜜穴處,稀疏的陰毛已然是水汪汪粘成一片,兩片唇瓣兒腫脹得紅光可鑒,
桃源洞口微微張開,還在不斷地湧出濃白的淫液!
馬哥輕輕抬起花兒的屁股,將她的一雙玉腿扛在肩頭,祭出老漢推車的招式
挺槍直刺,但聽得「撲哧」悶響一聲,驚得花兒猛地睜大了雙眼,馬哥卻啞然失
笑,少經人事的花兒即使在高潮過後,陰道依然是緊繃的!他輕呼一口氣,紮穩
下盤開始猛烈的最後衝刺,只聽得「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之聲不絕於耳,連續來過兩次高潮的花兒已經無力抵擋,只能將頭枕在馬桶
水箱上,無助地扶著馬哥的雙臂,讓憑他面目猙獰的雞巴在自己已經興奮到有些
麻木私處肆意戳!戳!
戳!而自己只能隨著那戳!戳!戳!的節奏哦!哦!哦!地呻吟。
但這樣其實也很爽啊!
馬哥!你是我的第一匹公馬,我願意一生做你的小母馬!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
花兒在內心呼喚著,嘴裡呻吟著,囁嚅著。
但馬哥渾然不覺,他被陰莖根部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慾望蔽塞了耳朵,只能聽
見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終於,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衝撞了幾下,長嘯一聲,「」呀啊!……頂著花
兒的子宮口噴射出了最後一滴精液,然後,頹然地半跪著伏在花兒身上。
馬哥渾身散了架一般,大口喘著粗氣,意識變得朦朧,今天這兩次性愛耗費
了他很大的體力,也給了他截然不同的體驗,現在,他只需要鬆弛下來,對,鬆
弛下來。
「馬哥,你,壓疼我了。」
花兒輕輕晃了晃馬哥的肩頭,努力掙扎著想挪動一下身體。
「哦……」
馬哥從恍惚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正把可憐的小花兒擠壓在馬桶的水箱
邊,他面帶歉意地起身,拉起了花兒,花兒摸了摸脖子,那裡已經在水箱邊沿壓
出了一道深深的紅印。
「哎呀,真對不起。」
馬哥憐愛地撫摸著花兒的肩,花兒低下頭靠在馬哥胸前,一動不動。馬哥卻
看到了馬桶蓋上那一汪水漬,心中油然而生無限的自豪。
「花兒,你洗洗,咱們去休息。」
說著,馬哥打開浴缸放水閥,排走已經有些變涼的洗澡水,擰開進水閥,然
後一把摟住花兒,擁在懷中,輕吻她的雙唇,撫弄她柔軟的乳頭,花兒睜著大大
的眼睛,默默注視著馬哥,眼神裡儘是情竇洞開的少女全部的柔情蜜意,馬哥心
裡一驚,但他神態自若地吻住了花兒眼睛。
水慢慢地注滿了浴缸,馬哥回身撒了些散發著薰衣草香的泡泡浴液,抱起花
兒,輕輕放進浴缸中。
花兒很享受馬哥為他做的一切,舒適地躺在浴缸裡,臉上洋溢著純情少女才
有的喜悅。
馬哥拿淋浴噴頭清洗了下身,自己也邁進了浴缸,與花兒面對面躺下,芬芳
的浴液讓人有些迷醉,也渾身舒爽,兩人誰也不動,一句話也不說,享受著體力
透支後的輕鬆愉悅。
這一晚,兩人沒有一起睡,雖然花兒很想依偎在馬哥身邊,聽著他有力的心
跳,但馬哥卻把她抱進了自己的小臥室,然後輕輕在她腮邊吻了一下,關燈走了
出去。
那一夜,花兒睡得很沉,很香,似乎做了很多夢,但卻一個也想不起來,醒
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了。客廳裡,馬哥正穿著睡衣坐在臨窗的茶几上一邊
喝咖啡,一邊看著筆記本電腦。
看到睡眼惺忪滿頭亂髮的花兒,他笑了,向她伸出手,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
來,花兒做了個鬼臉,搖搖頭跑進浴室梳洗去了。
馬哥在處理公司的事情,花兒很快做好了他愛吃的炒河粉,煮了一個柴雞蛋
。
馬哥打電話的聲音很好聽,花兒遠遠地坐在沙發上,聽著馬哥氣派地對他的
下屬們分派工作,聽的都走神了。
吃晚飯,馬哥開車出去了,然後是極其漫長,極其無聊的一個中午,花兒心
神不寧地等待著馬哥回來。
瘋狂的一夜過後,花兒感覺自己的羞處像是剛剛被撕開一樣,熱辣辣的,有
些微痛的感覺,但更多的是熱辣辣的期盼,想到這些,花兒不由得兩頰緋紅,心
跳加速,心緒更加混亂起來。
馬哥終於在路燈亮起之前回來了,他看上去依然是那樣精神抖擻,他一進門
就抱住花兒親吻起來,然後,然後不知怎的,她歪倒在了馬哥懷裡,然後就躺在
了許姐的床上。
不用任何挑逗,花兒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馬哥發覺了花兒的渴求,他一把撕
扯下花兒那條印著一小片水漬的粉色內褲,扶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雞塞進
花兒的蜜穴。
花兒一下下縮緊下身,擠捏馬哥的雞雞,直到它變得堅硬粗大。
這一炮,馬哥只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就一瀉如注,他有些歉意地看著身下慾火
正篤的花兒,側身從枕頭下取出了那只電動假陽具!還有一個連接著把手的橢圓
形粉色塑料小球,花兒的心跳急劇加速,目不轉睛地看著馬哥。
「這是假陽具,就是電動雞巴,是按美國毛片影星雞巴的模子做出來的,這
個叫跳蛋。」
馬哥面帶微笑地在花兒眼前晃了晃手裡的兩個物件,故意擠了擠眼,「一會
兒它們替我一起來伺候你,它們可是不會喊累的,啊。」
說著馬哥取兩隻紅色杜蕾斯避孕套,一隻套在假陽具上,另一隻套在跳蛋上
。
這兩個東西花兒之前是見到過的,也猜到了是馬哥和許姐床上戲耍時的玩具
,那個比馬哥的雞巴還粗還長、青筋暴跳的假陽具一看便知道是做什的,那個叫
「跳蛋」的是怎麼回事?
它真的能跳嗎?
雖然花兒對那個「跳蛋」很好奇,但等馬哥當面拿出這兩件「玩具」時,花
兒還是緊張得喘息加速,只見馬哥按動「跳蛋」把手上的開關,另一頭的那只塑
料球「嗡嗡」地震動起來。馬哥拿著塑料球輕輕地在花兒的唇瓣兒上來回蹭著,
那看上去輕微的震動像是過電一般,刺激得得花兒下身麻酥酥的,陰部不由得縮
緊了,好爽啊!它不跳我都要跳了!花兒心裡暗暗喊了一聲,她大大地分開兩腿
任憑馬哥擺佈。
塑料球緩緩地靠近花兒的小豆豆,震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花兒興奮得有些
氣緊,當那嗡嗡作響的小球滑過她敏感的小豆豆時,花兒「啊!」
地一聲摀住了嘴,分開的兩腿猛地夾緊,篩糠一樣抖動起來,馬哥稍稍用力
分開她的腿,塑料球旋轉著向下移動,回到花兒的正滲出涓涓清泉的桃源洞口盤
桓著,震盪著,一陣陣強烈的電麻感直衝大腦,花兒緊咬著下唇,左手緊緊地摀
住嘴,「哦!哦!」
地呻吟著,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豆豆上,屁股極度渴求地扭動著。
馬哥拿過電動陽具,按動開關,假陽具「唰、唰」響著旋轉起來,花兒瞪大
了眼睛,看著馬哥舉著蛇一般扭動著身軀的假陽具慢慢伸向自己暴露無遺的私處
,假陽具伸進她的蜜穴洞口了!花兒緊張得憋住了氣,假陽具「唰、唰、唰」地
擺動著,準確地分開花兒兩片厚實的唇瓣兒,鑽進了她穴裡!
「啊哦!」
花兒輕輕呼出憋在胸中的那口氣,向後仰著頭,享受著蜜穴被美國毛片影星
的雞巴漲滿的美好感覺,粗大的「洋雞巴」轉動著堅硬的身體徑直向她的深處鑽
進去,然後向後退、再插進去!而馬哥顯然不想就此罷手,他拿起粉色的跳蛋,
蘸了蘸花兒的淫水,輕巧地一用力,那個塑料球便鑽進了花兒的屁眼兒裡!接著
,那跳蛋開始震動起來。
花兒接觸到性愛1年多來還從沒經歷過前後夾攻的體驗,她被蜜穴和屁眼兒裡
傳來的酥麻感折磨得篩糠一般顫抖,她身不由己地伸手到兩腿間,用力揉搓起自
己的小豆豆。
「啊!啊……哈……啊!哦……哦!」
花兒再次陷入近乎癲狂的狀態,她渴望蜜穴裡的「洋雞巴」再快些轉動,渴
望屁眼兒裡那個「跳蛋」跳得再猛些,她渴望馬哥沉重的身軀牢牢地壓住自己,
她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
「哦!我……我要……我……要!」
花兒語無倫次。
「要什麼?我的小母馬」馬哥會意地調快了假陽具和跳蛋的震動幅度。
「我,我要飛了!我要……飛……飛!」
花兒的屁股隨著「洋雞巴」的頻率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左手含在嘴裡,用力
嘬起來。
「啊!唔!唔……我要飛了!」
花兒被假陽具和跳蛋征服的場面有些過於淫蕩,馬哥看得興起,他一邊握著
假陽具插花兒的穴,一邊騰出右手沾了點花兒蜜穴洞口的水兒套弄起自己的雞巴
。
花兒很快到了高潮,身體彎曲著,緊繃得像一張弓,叫床的聲音已經有些嘶
啞了。
馬哥擼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感受到射精的慾望襲來,他快速起身,伏在花
兒臉上,把龜頭塞進了花兒口中,花兒大驚,卻沒有掙扎,此時,那跳蛋仍在她
屁眼兒裡嗡嗡作響。
「呀!哦!哦……」
馬哥用力套弄了幾下雞巴根部,幾滴稀薄的精液噴射進花兒嘴裡,花兒恰好
在吞口水,順帶著把馬哥的精液嚥了下去,等她發覺,再想吐已經遲了,只能幹
嘔了幾下而已。
馬哥俯下身,在花兒臉頰上輕輕一吻,歪倒在她身旁。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
了,誰都沒有力氣去清洗下身,只是靜靜地躺著,相視無語,臉上洋溢著幸福、
滿足的微笑,不知不覺中,兩人先後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如果說馬哥是烈火,那花兒就是澆了汽油的乾柴!
馬哥從花兒身上感受到了未曾經歷過的狂放而不失青澀的性愛,花兒在馬哥
引領下經歷了在鄉野林間永遠無法接觸的極致體驗;馬哥征服了一個新的性伴,
花兒則完成了從青澀少女到完美欲女的蛻變。人生就在這不經意間一轉身,無限
的美好瞬間擁有。
只是,人生並非總是盡善盡美,兩天後,馬哥要回他的城市,花兒又要獨守
空房,臨別夜,兩人極盡纏綿,整夜未眠,從客廳的落地窗前,到小臥室床前的
地墊上,處處流淌下了兩人的愛液,房間裡處處瀰漫著精液的氣味。
天色微明時,兩人相擁著躺在花兒的床上,花兒憐愛地撫弄著馬哥變得軟塌
塌的雞巴,馬哥輕撫她的秀髮,無語。
花兒分不出自己對馬哥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是愛嗎?好像不是,花兒知
道她對馬哥只能是喜歡而已,因為馬哥是許姐的,她的「愛情」叫做阿根;是慾
望嗎?是,好像又不全是,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是一個貪戀性愛的女人,儘
管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刻也離不開馬哥,離不開他的那個!唉……
馬哥走了,花兒陷入了沉默,她忍受著自己身體的蠢蠢欲動,想盡辦法排解
自己內心種種可怕的想法,她不敢聯繫小梅,怕她一進門就嗅出屋裡不正常的氣
息。
第二天下午,花兒終於想起來許姐留下了一張健身卡,於是飛奔出去打車來
到崇光百貨,買了身健身服,當晚就去了樓下的健身會館。她選擇了動感單車,
教練是個頗有些帥氣的小伙子,花兒喜歡他俊朗有型的臉,逕直坐上了教練面前
的第一輛車,教練也注意到了這個身材不高卻凹凸有致的新人,對她點頭微笑,
那眼神怎麼有點梁家輝的影子!
伴隨著快節奏的音樂,花兒盡情地揮灑著汗水,扭腰、擺胯、俯身、舒展,
所有的動作,她都緊跟著教練,不像那些太太小姐們,沒多會兒就香汗淋漓,嬌
喘微微了,帥氣的教練很欣賞花兒,眼睛幾乎一刻不離開她,花兒很受用,與教
練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沒有躲閃,而是挑釁似地緊緊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直到教
練轉過頭去。
四十分鐘的一堂課,花兒出了一身大汗,但並沒有特別的不適,她跳下單車
,對教練回眸一笑,便直奔浴室而去。
夜裡花兒睡得很香甜,連一個夢都沒做,第二天晚上,她準時來到健身房參
加動感單車練習,依舊是那個位置,依舊是與帥教練四目相對,依舊是下課便匆
匆離去。
第三天,沒有動感單車課,花兒看著空蕩蕩的單車房,呆立了三秒鐘,轉身
上了跑步機,心裡隱隱地有點失落,鍛煉的勁頭兒也小了很多,早早便回了家。
等洗完澡,花兒發現手機上多了三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資訊,是馬哥。
「花兒,我爸這邊保姆有事回家半個月,你可否來S市照顧他一些日子?」
花兒心裡有些惆悵,她想說不,可畢竟自己是馬哥雇來的保姆啊,說白了就
是伺候人的傭人,至於伺候誰,其實都不重要。她撥通了馬哥的電話,說自己明
早就趕過去。
馬哥聽了很高興,說明天會有人送機票給她,而他會去機場接她。
是啊,轉眼花兒就要坐著飛機從首都北京去著名的S市了,這種經歷在1年前
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啊!真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還要經歷些什麼樣的新鮮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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