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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完)作者:lover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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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完)作者:lover2009

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


第01章 花落京城

  一陣悠揚的《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響起。

  現在是早上6點,花兒,我們的主人公——今天正好19歲的羅銀花揉著惺忪的
睡眼打著呵欠醒來了,她伸了個懶腰,閉著眼睛聽床頭的鬧鐘接著唱,雖然她聽
不懂那裡面的歌詞,但那個男聲很有磁性,深深吸引著她,每次她都等唱完一分
鐘再起床給女主人做早餐。……

  這是她來北京的第一個月,也是她保姆生涯的第一個月,直到現在,她還在
慶幸自己運氣真的很好,那麼湊巧便遇到了現在的女主人,那麼湊巧便得到了這
份舒適安逸的工作,而她同來的老鄉小梅卻直到現在還只能一遍遍地奔波於勞務
市場和地下出租房之間。

  花兒喜歡這套房子,喜歡這份工作,喜歡這裡安靜舒適的環境,甚至,喜歡
上了氣質優雅的女主人,那個身材看得她都忍不住害臊的女大學生——她不僅身
材高挑,而且胸那麼高!腰那麼細!屁股那麼翹!腿又那麼長…

  花兒覺得女主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只是美得有那麼一點妖艷!走
在大街上女主人看上去表情冷冷的,很多男人都回頭看她,女主人就像古時候的
公主一樣尊貴、高傲。

  但女主人對她很好,對她交代事情時總是微笑著溫柔地說話,從不大聲,這
一點跟她以前在省城做保姆時的那家女主人一點都不一樣。

  「花兒,我走了,你一會兒去把臥室收拾一下。」

  「花兒,晚上多做點飯,馬哥要過來。」

  最早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把女主人叫做什麼,叫阿姨?可女主人看上去並不
比她大多少,她怕把主人叫老了人家不高興,叫姐姐?那豈不太不自重了?

  女主人看出了她的心思,很溫柔地笑了,說:「花兒,你叫我姐姐吧,咱倆
差不多大呢。」

  花兒笑著點點頭,開心死了。

  女主人姓許,她便叫她許姐,但跟別人說起來的時候,她還是稱許姐作「女
主人」,因為她想讓別人知道她很尊重自己的女主人,在心底裡花兒感覺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保姆!

  她打電話把自己在女主人家遇到的一切告訴小梅,把小梅羨慕得直掉眼淚,
一個勁兒地說要來看看,但花兒告訴她不行,因為男主人交代過,不許帶任何人
來家裡,她也不許到別人家裡去,除了超市,不許離開家。……

  其實許姐的早餐很簡單,一杯熱牛奶,一個煮雞蛋,兩片果醬麵包,加上一
點點時令的水果,僅此而已。

  花兒起床後並不急著做早餐,她有充足的時間梳洗一番,因為許姐通常上午
七點半才開車離開家。

  此時,花兒只穿著睡衣,站在浴室巨大的落地鏡子前,端詳著自己。

  鏡子裡的花兒很好看——烏黑的長髮、鵝蛋形的臉盤、細細的柳葉眉、水汪
汪的眼睛、小巧的鼻翼、粉嫩的小嘴兒、尖尖的下頜、粉白的脖子、還有睡衣裡
鼓鼓的胸部,怎麼都算得上是個模樣兒俊俏的小姑娘,帶著股湘西女孩子特有的
清秀和靈氣。

  可是,再看看身上粉色的睡衣,花兒不禁有些走神兒了。

  這是許姐送給她的睡衣,柔軟的細絨貼在身上很是舒服,許姐說這是上好的
珊瑚絨做的,是馬哥從國外帶回來的,叫做什麼「秘密」,什麼秘密,她想不起
來了,只是隱約記得那是個外國女人的名字。

  是啊,穿著許姐的睡衣,她忍不住要把自己的身體和女主人暗自比較一番,
無論怎麼比,都感覺自己差得很遠,先是從氣勢上自己就矮了一大截,許姐是大
學生,氣度就是不一樣,一看就是貴婦人樣兒,而自己呢?唉!

  「也許老天爺造女人的時候有些偏心了。」

  花兒偷偷撅著嘴嘟噥了一句,解開睡衣,準備換衣服,鏡子裡忽然現出了幾
乎赤身裸體的自己,花兒臉紅了,睡衣無聲地她手裡滑落。

  其實她的身材一點也不差啊!

  花兒忽然意識到老天爺實際上對她一點也不吝嗇,她的臉蛋兒長得還是挺招
人喜歡的,胸也並不比許姐的小多少,平滑的小肚子上沒有一點肥肉,只是…只
是自己的屁屁比許姐的差了一些,沒有許姐的那麼翹,而且許姐有種骨子裡發散
出來的高貴氣質,而自己…自己總是有那麼一點點土氣。

  看著、想著,花兒不由自主地脫下了碎花兒三角內褲,端詳起自己最最神秘
的小秘密。

  她兩腿間的毛毛很少很少,而且微微發紅,這可是讓她很自豪的一件事,因
為她看見過好幾個人的毛毛,都是黑色的,尤其是在省城的那個女主人,小肚子
上的毛又黑又粗又長,難看死了!

  她也看到過許姐的毛毛,也是黑的,只是沒那麼多,也沒那麼密,小小的一
撮兒,倒是挺可愛的,不過比起花兒自己的來,還是差了一些啊。

  想到這裡,花兒不禁開心地笑了,因為她終於發現自己有了一樣仙女兒一樣
的許姐比不上的東西!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小梅和那個有點笨
手笨腳的阿根知道這個秘密了,該死的阿根……

  想到阿根,便想起那些在湘西老家的山林裡那些羞死人的黃昏、那些讓人兩
眼放光耳根發紅的夜晚,想起自己羞處那撩撥得人渾身燥熱、胸悶氣短的舒服感
覺,花兒漸漸有些臉紅,臉頰發燙,右手按在兩腿間,微微有些顫抖,喘氣也粗
重起來,該死的阿根,不跟她來北京,非要和那一幫哥兒們去廣東。……

  浴室裡靜悄悄的,只有花兒有些發緊的呼氣聲,鏡子裡的花兒變得模糊不清
起來,花兒的手指摳住了自己最柔嫩羞處,慢慢地揉捏著,兩腿微微抖動著。

  在這樣一個春夏之交的北京早晨,從湘西來北京打工的羅銀花,今年整整19
歲了,她的羞處忽然被冥冥中那只淫邪的手佔有了,略微的遲疑之後,一隻手指
伸進了她最神秘的柔嫩之處,任憑黏黏的、透明的液體浸濕了它,任憑溫潤滑膩
的內壁包裹住它。

  花兒身體蜷縮著坐在馬桶蓋的絨線罩上,目光迷離、呼吸都在微微顫抖著,
腦海裡有個若隱若現的男人在忽遠忽近地晃動,衝著她淫邪地笑,是阿根?有點
不像,是馬哥?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馬哥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到她的腦子裡來
呢?是要偷看她做這件丟人的事嗎?

  想到這裡,花兒的臉更加熱得發燙,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馬哥每次回來
後,從許姐臥室裡傳出的那些讓她羞臊不已的聲音!

  花兒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握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著,雙腿緊緊夾住了
伸在羞處的那隻手腕,彷彿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手,而她生怕那隻手會突然抽走一
樣,緊緊地夾著,那只彷彿不屬於她的手,快速有力地在她水汪汪的唇瓣兒間揉
搓著,那種伴著微微疼痛的奇癢感覺勾著她的魂魄越升越高,越升越高……

  「花兒,你沒事吧?」

  忽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伴著許姐輕柔的問話響起。

  花兒彷彿被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後腦殼上,她頭腦嗡地一聲,猛地停下一切動
作,渾身僵直著,用力咬了咬嘴唇,微微顫抖的聲音回答說:「沒,沒事,我有
點鬧肚子,馬,馬上就好。」

  說著她連做了幾次深呼吸,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伸手按了一下衝水開關,
在嘩嘩的流水聲裡,迅速整理好散亂的頭髮,穿好衣褲,拿水沖了把臉,看了看
鏡子裡仍是兩頰緋紅的自己,她長長地出了口氣。

  「花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許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剛才有點肚子疼,現在好了」說著,花兒轉身向廚房走去。

  「花兒,我今天沒課,不出去了,就在家呆著,你也不用著急做早餐了,你
過來,我有東西給你」說著,許姐轉身進了臥室。

  花兒跟著許姐進了她那間被淡淡的紫羅蘭色包圍的臥室,每次走進那些看得
她有點頭腦恍惚的牆面、窗簾、床罩、地毯中間,走進那淡淡的花香氣息中間,
她就有種分不清天地和時間的感覺,許姐說那是薰衣草的氣味兒,最浪漫的氣味
兒,最讓男人動情的氣味兒,難怪馬哥一回來就……

  「花兒,今天是你的生日,姐姐送一套你喜歡的內衣,維多利亞的秘密」說
著,許姐魔術般地攤開雙手,手上托著一套黑色的內衣——正是一週前她陪許姐
逛街時盯著那位除了這身內衣幾乎一絲不掛的模特足足看了15分鐘!那套標價
798元的內衣,讓她想都不敢想的價格!讓她忍不住看了又看心動樣式!

  天!許姐怎麼會知道她想要這樣一套內衣?怎麼會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花
兒興奮得有點喘不過起來,激動地淚水倏地流下來。

  「姐,你怎麼知道……」

  話沒說完,她卻語塞了。」傻丫頭,簽協定的時候我留了你的身份證號啊,
當然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想想你那天盯著這衣服看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該送
你什麼!去,試試衣服合適不合適「說著,許姐輕輕把內衣放在花兒手心。

  「謝謝許姐!」

  花兒臉上終於漾起幸福燦爛的笑靨,半跑半跳著回了自己房間。

  那身內衣真是出奇的合適!穿在身上無比的舒適!比起自己花十塊錢在超市
的購物車裡翻撿出來的那些便宜貨簡直是天上地下之分。

  許姐居然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了花兒身體的尺寸!花兒的心不禁砰砰直跳,彷
彿被許姐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站在鏡子前,花兒細細端詳著自己被黑色內衣雕琢得有型有款的身體,從沒
想到過自己的身材居然也能這麼出眾!白嫩的皮膚、高蹺的乳房、細細的腰身、
忽然間變得修長的雙腿……

  這還是她自己嗎?

  花兒左轉轉,右轉轉,鏡子裡的那個年輕性感的女子驕傲地在她面前展示著
青春的美麗和活力,淚水無聲地滑落,花兒激動地啜泣起來。

  「花兒,怎麼了?」

  許姐出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

  花兒轉身撲進許姐懷裡,「謝謝您,許姐,謝謝……」

  「傻丫頭,嚇著我了,別哭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許姐毫不吝惜地把讚美
奉獻給只比她小2歲的花兒。

  花兒感覺自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是的,從清早起來一切就像在夢境中。…


  吃過早飯,許姐拉著花兒來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許姐若有所思地看著
樓下無聲地來來往往的車輛,花兒把一杯泡好的玫瑰花兒遞到她手裡。

  「花兒,今天你最想聽誰對你說生日快樂?」

  許姐柔柔的問道,眼睛卻一直盯著樓下那些玩具般大小的汽車。


第02章 曾經綻放的花兒

  「我啊……」

  花兒接過話茬兒,臉倏地紅了,「有許姐姐的禮物我就很高興了。」

  她笑著說到,臉上是純真可愛的表情,眼睛裡卻閃過一絲失落,心裡禁不住
有些陰陰的。

  許姐回頭看著花兒,面帶微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鐘,花兒慌亂地
低下頭,臉上的紅暈一下散到了耳根。

  「花兒,」

  許姐伸手摸了摸花兒熱得發燙的臉頰,「你有男朋友吧,他在哪兒呢?」

  「他在中山打工呢。」

  花兒輕聲說道,心咚咚直跳,被看穿了心事,花兒顯得有些緊張。

  「想他嗎?」

  許姐向後靠在椅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姿態非常優雅,眼睛卻轉向玻璃茶
桌上那一大束潔白的百合花。

  「想啊,從我來北京,我們有一個月沒見面了。」

  沒有了許姐的注視,花兒感覺自然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中山呢?」

  許姐看出了花兒剛才的不自然,便不再去招惹她。

  「我們家人反對我和他在一起,不讓我去中山,我就和小梅來北京了,而且
我也想來北京看看,想看看奧運會什麼樣子。」

  花兒說著說著目光格外的閃亮,情緒也激動起來,一臉的興奮。

  「哦,那他會來北京嗎?」

  許姐轉過頭,淡淡地笑著,看了花兒一眼。

  「他喜歡廣東,說不習慣北方,我覺得北京還好啊,我以後可能會回老家,
他說先在廣東那邊做做看,做得好,我就跟他過去。」

  花兒仰著頭,美滋滋地講述自己的未來規劃。

  花兒的男朋友阿根,大名叫作唐培根,比她大兩歲,是和她鄰村的小伙子,
兩人是兩年前的秋天在一次趕集時偶然認識的,那一天花兒遭遇小偷,發覺被偷
之後,花兒又驚又怕,小偷卻極囂張地威脅她,還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出千百
年來上演過無數次的「英雄救美」再次出現,我們身材看似瘦小的阿根跳出來,
撿起地上的一節干樹枝,施展出讓小偷頭暈目眩的無敵棍法,打落了小偷手中的
刀子,嚇得他奪路而逃。後面的故事便順理成章地展開,兩人一路同行,頗有些
相識恨晚,20分鐘的路走了一個多鐘頭,遭遇小偷的驚嚇早已被邂逅阿根後心臟
的砰砰直跳所衝散,兩人互留了姓名和住址,阿根還把手機號留給她,這才戀戀
不捨地在花兒的村頭散開去。

  花兒沒手機,因為她家境並不富裕,她拿著阿根的手機號卻沒法和他聯繫,
花兒開始每天心不在焉,眼前時不時閃現阿根突然出現她身前的那一刻,那個幾
乎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瘦小伙兒,揮舞樹枝的動作真的好帥啊!花兒想到這裡總會
臉發燒、心直跳,她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高大卻很威猛的小伙
子。

  阿根,他在做什麼呢?是在想她嗎?

  轉眼第二天又是趕集的時間,花兒手裡捏著那張快被她翻爛的小紙條來到村
東頭的小賣部,手心裡滿是汗。

  「羅妹子,買么子啊?」

  小賣部的老闆是個耳朵有點聾的乾瘦老頭兒,陳阿公。

  「我,我給,同學打個電話。」

  花兒故作鎮靜地說道。

  撥通號碼,阿根幾乎在第一瞬間就接通了,花兒卻不知該說什麼,在路上絞
盡腦汁想出來的那幾句話瞬間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她只有沉默。

  「喂?喂?是羅銀花嗎?」

  電話那頭傳來阿根急不可耐的聲音。

  「是……是我!」

  花兒興奮得聲音有些顫抖,側臉偷偷看了看正瞇著眼睛搖頭晃腦聽半導體的
陳阿公,陳阿公對花兒的電話內容顯然沒什麼興趣,他正陶醉於收音機裡播放的
山歌,彷彿在回憶自己當年哥長妹短的往事。

  「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花兒稍稍鎮靜了一些,好奇地問道。

  「我昨天去過你們村兒,可惜沒看到你,但記住了你們村兒的電話號碼前幾
位數字,呵呵……」

  阿根顯得很得意,他的話顯然打動了花兒。

  與阿根約好了見面的地點,花兒掛斷電話,本該回家給豬和雞們做晚飯,但
她卻不由自主地溜躂到了村頭,看著滿坡碧綠的水稻田,還有田間星星點點散落
的野花兒,花兒的思緒變得漫無邊際起來,只有那個略顯瘦削的阿根在她眼前若
隱若現,忽遠忽近,舒適的晚風吹拂著她長長的秀髮,撩撥著她初開的情愫,她
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喜歡上了這個並不強壯的大小伙子。

  回到家裡,面對母親的追問,花兒一反常態地沒有使小性子,擱在平常,她
一定會責怪母親的囉嗦。夜裡,花兒失眠了,翻來覆去烙餅一般,臉紅得發燙,
心跳得發慌,直到樓下公雞打鳴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花兒做夢了,夢見了讓她羞愧難當的事情:夢見漫天如雪片一般落下的花瓣
兒,夢見一個帥氣的小伙子一層層剝去她的衣服,夢見那小伙子撫摸她的乳房,
還拿嘴親她……那小伙子看起來並不是阿根,怎麼會不是阿根呢!她猛地醒來,
天色已經大亮,花兒感覺自己兩腿間濕濕地、癢癢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拿
盆倒上水洗屁屁,本來睡前洗屁屁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昨晚居然給忘了!

  花兒撩著水,嘩啦嘩啦清洗下身,溫熱的水沖上來,有種癢癢的感覺從那個
地方向全身散開去,花兒不由得伸手輕輕從前面摸下去,就是那麼一點,在那兩
瓣柔軟的唇片之間的一點,在指尖輕壓下倏地放散出一股電流,讓花兒禁不住屏
住了呼吸,她忽然想起來小梅曾經對她說過女人揉那個地方會很舒服,和男人在
一起那個地方會更舒服,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她手指下面的小豆豆了,可這種過電
一樣讓她渾身緊張的感覺就是小梅所說的舒服嗎?花兒,沒有答案。

  花兒沒有繼續,她急於見到那個讓她一晚上睡不好、還讓她做怪夢的阿根。

  可夢裡那個男人不是阿根,又能是誰呢?

  心不在焉地胡亂吃了幾口飯,花兒急匆匆地約定的地點,鎮南邊那棵古老到
沒有哪位老人能說清楚它來歷的老樟樹下,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阿根卻
早已在那裡等候了,遠遠地衝她揮手,兩人同時向對方跑去,電影裡出現的下一
個情節應該是兩人稍稍愣神,然後熱烈地擁抱,女主人公羞澀地把頭埋藏在男主
人公胸前,而我們的處女花兒卻沒有那個勇氣,儘管她心裡湧動著讓阿根擁抱自
己的衝動,但羞澀的本性使得她,在離阿根接近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阿根
也停了下來,他的興奮全都寫在了臉上。

  「羅銀花,呵呵,我以為還得再等你半個小時勒。」

  「你,來了多久了。」

  花兒紅著臉,輕聲問道。

  「說實話嗎?兩個鐘頭了,呵呵,我夜裡睡不著,早早就出門了。」

  說著,阿根走到花兒面前,伸出手。

  花兒猶豫了一下,低著頭伸出右手,阿根牽著她綿軟的小手,向集市走去。

  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舒緩了花兒有些緊繃的神經,阿根興奮地指著那些小
攤上的新鮮物件說這說那,他那近乎無所不知的機靈勁兒吸引著花兒,尤其是阿
根的體貼入微讓花兒很受用,話也多起來,兩人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聊,從南逛到
北,從北走到南,小鎮二里長的南北主街他們走了個來回,還是意猶未盡,不同
的是他們不僅手牽著手,而且已經肩挨著肩了。

  晌午時分,花兒和阿根來到鎮子最南頭的那家粉店,一人要了一碗牛腩粉,
阿根要比試一下吃辣椒,花兒笑著迎戰,然而花兒還是輸了,她沒吃完那碗已經
紅彤彤的米粉便已經被辣得滿頭是汗,嘻哈嘻哈地大口喘著粗氣,阿根飛奔出去
不一會兒手裡舉著兩支伊利雪糕,花兒再一次深深地感動了。

  從粉店再往南便是回家的路,集市上的人漸漸少了,花兒和阿根依依不捨,
誰都不想走上那個分別的岔路口。

  「去河上面走走吧。」

  阿根看著花兒的眼睛,目光裡充滿了期待。

  花兒點點頭,兩人下了大路,順著河邊向山坡邊走去。潺潺的溪水在身邊流
淌,清澈見底,五顏六色的各色小花兒在下路便靜悄悄地綻放,午後略顯沉悶的
空氣讓人奄奄思睡,阿根和花兒平靜的表情之下,卻跳動著怒放的青春,翻湧著
愛的激情。此時此刻,兩人都在沉默著,手牽著手,慢慢地向河的上遊走去。

  翻過小山坡,遠離了小鎮的街道和喧囂,四週一片寂靜,靜得讓花兒有些緊
張。

  兩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前面一米多遠的路邊靜靜躺著一隻紅色的避孕套,
花兒見過村裡的男孩子們從家裡偷出來吹成氣球,也聽那些什麼話都能拿來閒聊
的大嫂子們說起過那個東西是用來防止女人和男人睡覺時懷孕的,她的臉唰地紅
了,從前聽到嫂子們說那些葷話,她總是躲開去,而又有意不走遠,更多地是躲
在某個角落裡偷聽,但她經常聽不太懂,只是聽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梅說過男人的
小雞雞能長得很粗很大很硬,塞進女人的羞處,就能讓女人快樂,也能讓女人懷
孕,這個小東西是怎麼裝下那個很粗很大很硬的雞雞的呢?花兒不明白,也不敢
想。

  同村的小梅只比花兒大三歲,卻懂很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對花兒說過她
有男朋友,也和男朋友那個過,但花兒答應過她替她保守秘密。

  阿根也看到了那個鮮艷的東西,他知道那是個被人丟棄不久的避孕套,男人
流在裡面的精可能還是新鮮的!他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手心裡滲出了汗,下身已
經身不由己地硬起來,他悄悄轉過身,不讓花兒發覺自己的尷尬,不遠處的窪地
是小溪拐彎的地方,溪邊是幾塊碩大的石頭。

  「咱們去那邊坐吧。」

  阿根不等花兒表示同意或者反對,便拉著她直奔那幾塊大石頭而去。

  坐在石頭上,西下的太陽剛好曬不到他們,阿根緊挨著花兒,伸手攬住了花
兒的腰,花兒心怦怦直跳,很有點害怕,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她只能順從地
靠在阿根身邊,不是順從阿根,而是順從她自己心底那股無法戰勝的力量。

  兩人都沉默著。

  剛坐下沒多久,花兒忽然感覺肚子裡咕嚕咕嚕響,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吃了太
多辣椒,這會兒想拉肚子了。

  花兒不好意思地對阿根說:「我肚子不舒服。」

  阿根領著她來到岩石後,說了句:「你在這裡吧,走遠了不安全。」

  便做了個鬼臉走到不遠處,背對著花兒站立著。

  花兒並沒有拉肚子,她起身時猛然忽然發現一條蜥蜴爬上了自己的腳背,花
兒大叫一聲,跳起來,顧不得褲子掉落在腳下,撒腿就跑,卻一下絆倒在地,阿
飛奔過來,看到衣衫不整的花兒,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話,笑得前仰後合。

  花兒有些惱怒地捶打著阿根,阿根捉住她的手,環抱住她,兩人靜靜地坐在
小溪邊的石頭上,聽著潺潺流水,各自想著心事。

  阿根的右手慢慢爬到她腋下,微微顫抖著扣住了她的乳房,花兒本能地緊繃
起身體,掙扎著想坐起身,阿根卻用力從後面抱住了她,用力地抱著,右手用力
握著花兒的左乳,按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不……別……」

  花兒停止了掙扎語無倫次地囁嚅著。

  阿根的嘴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吹得她耳根癢癢的,花兒有些意識朦朧,已經
感覺不出自己的臉有多熱,清晨的夢境浮現在她眼前,她在心底裡暗暗問自己:
「是阿根嗎?那個人是阿根嗎……」

  阿根顫抖的手解開了她胸前那粒扣子,伸進了她的短衫裡,粗重的呼吸讓花
兒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的胸劇烈起伏著,乳頭變得硬硬的,兩腿間也有些濕潤
了,天!難道那個夢這麼快就應驗了?

  當阿根的手握住花兒乳房的那一刻,花兒抓住他的手,阿根一動不動地這樣
環抱著她、滿是汗水的右手握著花兒的左乳。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分開了,阿根跳進小溪捧起水撲在自己臉上、頭上,
花兒忽然有些愧疚,她沒有絲毫埋怨阿根的意思,實際上在內心深處,她甚至渴
望著阿根有下一步的行動,下一步,下一步是什麼呢?是像大嫂們所說的那樣兩
人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嗎?那……

  花兒從沒想到過自己第一次和男人親密就有了那種衝動,她為自己的不矜持
感到羞臊,卻壓抑不住自己心底裡的那種衝動,所以,在她和阿根的第三次獨處
時,在花兒家村子的後山,在香樟樹下的草地上,在一個月圓之夜,阿根拿走了
花兒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疼,也很害怕,但花兒沒有叫出聲,她咬著阿根的肩膀,體驗著被
又粗又長又硬的雞雞刺穿的銳痛,體驗著下身被充滿的快感。和多數男人的第一
次一樣,阿根的陽具在花兒下身一通胡亂的摸索之後,終於找到了女人最神秘的
洞穴,過分的激動使他並不懂得憐香惜玉,硬硬地衝破阻礙之後,便趴在花兒身
上猛烈地抽送著,十幾下過後便一洩如注,把童男的精液噴射進花兒的身體內,
然後頹然倒下。

  但阿根年輕的身體賦予了他無限的活力,沒過多久他再次騎坐在花兒身上,
這次他顯得老練了甚多,雖然抽送的動作依然生澀笨拙,但花兒潤滑的陰道使他
的進出順滑了許多,在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裡,花兒有了那麼一點做女人的感覺,
雖然稍縱即逝,但這肉體疼痛之中短暫的愉悅卻深深地刺激了她,使得多年後她
淡忘了阿根刺破她處女之身的一刻,卻牢牢銘記住了這第二次的啪啪聲。

  花兒靜靜地躺在床上,兩腿間仍有些火辣辣地疼,下身似乎破了個大洞,彷
彿一直就那麼空著,再也合攏不上,她已經洗淨了那些從羞處流出來的黏黏涎涎
的東西,那些夾雜著她絲絲縷縷處女元紅的男人的精液,她很累,睡得很沉,但
還是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的羞處變成了一朵大大的花兒,花瓣兒是五顏六色的,
閃著點點星光……

  「花兒,你怎麼不說了,發什麼呆呢?」

  許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那麼嫵媚動人。

  「嗯……」

  花兒猛然間發現自己陷入了往事中,「哦,我說到哪裡了?」

  花兒紅著臉問道。

  「說你夢見漫天花瓣兒。」

  許姐微笑著說,伸手遞給她一杯花果茶。

  「嗯,許姐,你說女人為什麼喜歡花呢?」

  花兒喝了一口,想岔開話題,避免說道自己那段讓她羞澀的情事。

  「因為啊,因為花兒是花兒的生殖器官,是花兒最美的地方,也是雌雄結合
締結果實的地方。」

  許姐面帶微笑卻很認真地說:「花兒盛開是為了繁衍生息,女人美麗是為了
吸引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女人骨子裡是渴望被男人愛的動物,喜歡花兒的女人
是感性的,容易被愛情打動的,甘心做愛情的奴隸。」

  花兒邊聽邊點頭,許姐的話觸動了花兒的心,她似乎一下明白了自己,明白
了為什麼自己夢裡總會有那麼多漫天飛舞的鮮花。

  「你聽懂了?」

  許姐伸手撫摸了一下百合的花瓣兒,很認真地看著花兒。

  「嗯……」

  花兒點點頭,「馬哥也喜歡花兒,所以每天都會送花兒給你,是嗎?」

  每天早上七點鐘許姐吃早餐的時候,樓下的花店開門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許姐
送花過來,那是馬哥安排好的,從花兒來之前便是如此。

  「馬哥因為喜歡我才喜歡花兒的。」

  許姐輕輕捋著百合嫩綠的葉子,眼睛裡洋溢著幸福的柔情,臉上泛起微微的
紅暈,花兒覺得此時的的許姐才是最美的,她知道那是愛情使許姐如鮮花一般盛
開了。

  「花兒,陪我去一趟超市吧,我想自己做點菜。」

  「好啊,是馬哥要回來了嗎?」

  花兒脫口而出。

  「對,我想做兩個他愛吃的菜。」

  許姐莞爾一笑,依然是那麼美艷動人。

  一盤煎牛排,一小盆金槍魚沙拉,一盤揚州炒飯,兩樣時令小菜擺上飯桌,
門鈴叮咚一聲,許姐臉上浮起幸福的紅暈,親自去開門。馬哥放下了手裡的紙袋
子,與許姐擁抱在一起,旁若無人地擁吻著。

  花兒識趣地躲進了廚房。

  主人們並沒有坐在餐桌旁,而是擠擠挨挨地進了臥室,門似乎沒有關嚴實,
主人們似乎也無暇顧及門是不是關嚴了,這畢竟是他們的家。

  花兒聽見許姐撒嬌時嗲嗲的聲音,聽見馬哥親親愛愛地說著什麼。之後便沒
了說話聲,只剩下許姐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以及鐵床晃動時「咯吱、咯吱、咯吱
」的聲音。花兒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凝神細聽。

  「嗯……嗯……哦……」

  許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地放開了嗓子,那聲音很撩人,連花兒都覺得
心動。

  花兒聽到了馬哥有些語無倫次地叫著「寶貝兒……寶貝兒……」

  然後是許姐長長地呼喊著「哦!哦!哦!」

  花兒忍不住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張開嘴,免得自己深快的鼻息遮擋不遠處傳
來的歡愛聲。

  那邊已是悄無聲息,花兒輕手輕腳地走回了自己的臥室,路過許姐房間的一
剎那,她從門縫中看到許姐的頭耷拉在床邊,閉著雙眼,又黑又長的秀髮瀑布一
般垂下,赤裸的身體,泛出片片紅暈,馬哥斜躺在她身邊,手搭在許姐胸前,粗
壯的男根驕傲地直立著……

  花兒的頭轟地響了一聲,羞得滿面通紅,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許姐和馬哥做
愛了,但卻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做愛的情形,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阿根之外另一個
男人的那個東西!一不留神花兒撞在了自己臥室的門框上,她踮著腳衝進臥室,
一頭紮在床上,渾身汗津津的,剛才那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幕清晰地印在眼前,無
論她怎麼甩頭怎麼閉眼都擺脫不了。

  花兒脫去外衣,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最低,希望能快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花兒,吃飯了。」

  許姐輕輕敲著門。

  「哦,你們吃吧,我不餓。」

  花兒拿外衣擦拭著身體,回答道。

  「一起吃吧,馬哥還說帶了禮物給你呢。」

  飯桌上,高腳杯裡盛著波爾多干紅葡萄酒,馬哥滿面紅光地講述著他這次去
歐洲五國的經歷,花兒的面前放著他帶給花兒的一件法國產的黑白兩色裙子,花
兒卻無心聽他講,剛才的那一幕依然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一不留神筷子跌落在
地上,彎腰的時候花兒忽然發現許姐和馬哥的睡袍裡面都沒穿買內褲!

  花兒看見了許姐分開的兩腿間那片濕漉漉的黑色陰毛,濃濃地一小撮,肥肥
的肉縫兒間是嫩紅的唇瓣兒;馬哥的那個已經低垂下了高昂的頭,纍纍垂垂地擠
在兩條多毛的健壯大腿之間,馬哥的那個顏色很深,塊頭兒明顯比阿根的要壯碩
很多!

  花兒看得呆了,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兒,她若無其事地起身說了句:「許姐
你們吃吧,我去換雙筷子。」

  花兒長長地出了口氣,右手錘了錘胸口,拿著一雙乾淨筷子回到餐桌旁,無
聲地吃著,馬哥繼續講著他的奇聞異事,許姐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光,專注地
聽著馬哥喋喋不休的講述,眼神裡全是愛慕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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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節仍是引子,雖然有些拖沓,但有些前事必須有所交待,煩請各位狼友忍
耐一下,到此之後故事便基本可以完全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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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花兒的花兒盛開了

  馬哥說了些什麼,花兒幾乎什麼也沒聽進去,只是隱約記得他說了什麼壯美
的" 凡爾賽宮" 、有很多寶貝的" 盧浮宮" ,還有一條什麼納河、一座什麼塔…

  那些地名她看電視的時候好像聽到過,至於是做什麼的,她卻怎麼想不起來
了,唉!記得這些有什麼用呢?馬哥是個做大生意的人,整天坐著飛機天南海北
地飛,許姐肯定有一天也能和他一起出去走世界的,而自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
走得更遠了,剛剛走到北京就不得不和日思夜想的阿根分開,這還不知道什麼時
候能見面,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在哪裡安家落戶……想到這裡,花兒心裡不禁有
些淡淡的憂傷。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花兒起身手腳麻利地收拾好餐桌,端上剛沏好的西洋
參茶,馬哥便和許姐相擁著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喝茶聊天,許姐嫵媚地倚靠在馬
哥懷裡,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花兒站在廚房的洗碗池邊,心不在焉地刷洗著碗碟,腦子卻裡飄忽、晃動著
許姐雪白的大腿和馬哥腿根兒裡若隱若現的那個大傢伙,耳邊似乎還在迴響著剛
才許姐臥室裡傳出的呻吟聲。

  花兒的臉不知不覺紅得發燙了,心跳加速,兩腿間有些癢癢的、濕濕的感覺
,從一年多前起,花兒便不再是個純潔的少女,這一點單從她的外表是很難看得
出來的,只有花兒和她心愛的阿根哥才知道。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城市的夜晚燈紅酒綠,馬路上或紅、或白的車燈幾
乎連成兩條流淌的河流,高樓大廈間的霓虹燈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各色光芒,像個
無限誘惑的巨大洞穴。

  此時此刻,花兒真的很想念她的阿根哥。

  想想阿根外出打工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倆在一起的日子多麼開心啊!也像許
姐和阿根那樣一見面就親親熱熱地又啃又抱,也像他倆那樣痛痛快快地做著那件
事,那時候阿根很體貼她,每次都戴上避孕套,雖然他倆都不喜歡那個東西,但
阿根哥說為了花兒的身體,他只能這樣。

  花兒記得自己和阿根哥第一次分開是在第二年的七月初,初夏的時節,阿根
和表弟去縣城辦事,這一去,花兒和阿根十多天都沒能見面!那些日子裡花兒像
是被熱鍋燙過的螞蟻一樣,六神無主,沒著沒落,夜裡一次次夢見自己光著身子
到處找阿根,還有一次夢見阿根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起摸她的奶子,還輪
流和她做那件事,那個看不清臉面的男人騎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插進自己的羞處
,阿根卻在旁邊怪異地笑著,醒來時花兒發覺自己下身黏黏的濕濕的,很是難受
,羞愧難當的花兒直罵自己沒出息。

  終於實在等得沒耐性了,花兒便偷偷跑到耳背的陳阿公那裡給阿根打電話,
阿根總推說事情沒辦完,還得等兩天,下次問,還是要等,花兒傷心了,時常白
天一個人跑到村子後山那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下發呆,夜裡經常睜著眼睛,看著漆
黑的窗外翻來覆去睡不著,有時正吃著飯忽然停下了筷子,爸媽滿腹狐疑地問她
怎麼了,花兒推說夜裡被蚊子咬了,沒睡好,心裡暗暗罵那個沒良心的阿根,轉
眼間卻又無比渴望阿根哥馬上回到她身邊,等他回來了,花兒一定抱緊他,再不
讓他離開!

  可阿根這一去就是16天!花兒不敢再去打電話,她怕陳阿公發現自己的秘密
,心情消沉到了極點,再不回來,明天就是她倒霉的日子,到時候你就是想來也
只能乾著急了!花兒恨恨地想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忽然間,一陣尖利的哨聲刺進她的耳膜,那是阿根哥吹竹葉哨子的聲音!是
阿根哥!花兒猛然醒來,翻身坐起,側耳再聽,又是一陣竹葉哨子的聲音,啊!

  那就是花兒朝思暮想的阿根哥在呼喚她的聲音,這該死的阿根,前天還說要
再等三五天,今天居然就回到了她的身邊,這份驚喜讓花兒激動地手足無措,差
點被鞋子絆倒在床邊,她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套上衣服,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然後匆匆拐出村子,正午的陽光明晃晃地照著層層的梯田,花兒四顧無人,快步
穿過田間小路進了後山的密林,而她的心早已飛到了那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下,那
棵見證過她和阿根愛情的大樹下此刻正站立著她心愛人兒!

  花兒氣喘吁吁地衝到樹下,但她卻沒有找到日思夜想的阿根哥,樹下空蕩蕩
的,只有昨天她折下的桂樹枝靜靜地躺著。

  " 阿根哥…" 花兒焦急地喊了一聲,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摀住了她的眼睛,花兒心裡一驚,隨即開心地笑了出來—
—不用猜也能感覺出來,那是阿根哥的手,花兒身子軟軟地向後靠去,輕輕呼喚
了一聲" 阿根哥".阿根沒有回答,他焦渴的雙唇熱情地吻住了花兒,兩人的舌頭
在對方嘴裡急切地攪動著,阿根大口吞食著花兒口中的津液,大口吮吸著花兒小
巧的舌頭,他喘息如牛,雙手順著花兒的身體滑下來,鑽進她的衣襟、握住她如
同受驚的小兔一般顫動的雙乳,用力揉搓著、抓捏著,身體緊緊貼住花兒的後背
和屁股,用力擠壓著。

  花兒腦子只有幸福的眩暈感,軟軟地倚靠著,任憑阿根恣意地親吻、撫摸,
任憑阿根哥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棒硬硬地頂在她腰間,阿根哥還是像走之前那麼
愛她啊!花兒16天來積聚下來對阿根的怨恨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兩人撲到在大樹下,阿根哥撕扯下花兒的褲帶,翻身坐在她兩腿間,褪下她
的褲子,然後三下兩下扯開了自己的腰帶,花兒微睜著雙眼,迷離的目光仰望著
大樹晃動的枝葉,看著滿臉漲得通紅的阿根哥,阿根哥,你來得蠻是時候啊!花
兒已經為你濕透了!

  阿根已經來不及脫下褲子,猴急地用力把褲子褪到膝下,花兒一眼便看見了
阿根哥肚臍以下濃密的毛毛,看到了他那漲得有些發紫的雞巴頭兒高高地翹著,
看見阿根哥右手撐地,左手扶著硬撅撅的雞巴靠近她的羞羞之處,那裡早已像花
兒一樣盛開著,只等著心愛的阿根哥來塞滿她了…

  " 花兒,你的毛毛是紅色的" 阿根哥聲音有些顫抖的地說,每次他們做愛時
,阿根哥總會在插進她身體之前發出同樣的感歎,花兒也總會回應他道" 花兒是
阿根哥的…" 阿根哥很久沒插進來了,這次好硬啊!花兒的身體在阿根穿透她的
那一刻劇烈地顫抖著,下身緊緊地箍住了阿根哥硬硬的雞巴,花兒能感覺到那個
發紫的雞巴頭兒一點點穿破她、一寸寸挺身進去,她忍不住" 啊~~" 地長長地呻
喚出來,阿根也張大嘴,大聲叫著" 啊~ 哦~~哦!" 花兒的羞處早已濕得一塌糊
塗,阿根哥更是慾火中燒,他顧不上和平時一樣慢慢地抽送,一桿到底後,便快
速地抽插著,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徑直搗進花心深處。

  花兒完全被幸福淹沒,她用身體和意識的全部來感受戀人近乎暴虐的每一次
抽送,風吹動樹葉的簌簌聲像是在夢境中一般,透過濃密的樹葉漏進來的星星點
點的陽光鬼魅地晃動著,花兒不再屬於自己,而只是阿根滾燙、堅硬的雞巴之下
一具濕潤嫩滑的女陰…

  此刻,殘存的一點意識,讓花兒明白自己骨子裡是一個多麼渴望雞巴的女人
,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比那些整日裡嘰嘰喳喳談論村裡男人和女人被窩裡那點
事的大嫂們都要淫蕩的女人!

  此刻,她想要的雞巴——阿根的雞巴正用力攪動著她有些混亂的思緒,一陣
陣洶湧的暖流從兩人辟啪作響的交合之處衝上大腦,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陣酥
麻和痙攣,伴隨著下身一股熱流噴射而出的快感,花兒的靈魂瞬間飛出了肉體,
她無助地晃動著腦袋,大聲地呼喊著,呼喊著…喊了些什麼,花兒已經想不起來
,只知道那一刻,她像是在雲端隨風飄曳著,飛舞著!

  那一次花兒居然在做那事的時候尿了,事後,她羞慚地摀住了臉,而心滿意
足的阿根哥癱倒在她身上時,一點也不介意花兒的尿尿還在順著他的毛毛滴落,
他伏在花兒耳邊小聲說" 花兒,你來高潮了,知道嗎?你第一次來高潮了…" 高
潮?什麼叫" 高潮" 啊?難道那種暈眩的感覺就是高潮?難道這樣尿了就是高潮


  花兒在心底一遍遍大聲問著自己,而身體依然沒有從那種在雲端飛舞的眩暈
感中平靜下來,她羞澀地緊閉雙眼,面頰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艷麗,胸前是一片片
紅暈,豐滿的雙乳驕傲地挺立著,隨著呼吸快速地起伏、微顫,下身稀疏的陰毛
濕漉漉地泛著紅光,羞處微閉著,流淌出阿根哥剛剛噴射進去的白色濃漿,花兒
能聞見從自己兩腿間散發出來的阿根哥的氣味兒,那是一種微腥的氣味,一種讓
她很快就能再次濕了身的氣味。

  樹林裡很靜,只有微風中樹葉搖曳時簌簌的聲音,花兒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
夢中還是在現實中,她靠在阿根哥的胸前,柔柔地傾訴離別後自己對戀人的思念
,但她沒有膽量把那個污穢的夢告訴阿根哥,她怕阿根哥取笑她,更怕阿根哥因
此嫌棄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個夏日的午後,阿根哥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的時候,阿根哥躺在草叢
上,讓花兒騎在他身上,花兒羞得直不起身子,禁不住阿根哥的要求,扭捏著坐
直了身體,按照阿根哥所說的那樣,旋轉起屁股。

  花兒欣喜地發現這樣能做使得阿根哥的雞巴更深地插進來,一直插到底,直
到碰到自己身體裡面一個硬硬的東西,像是一下頂進了她的心窩裡,很是受用,
幾次稍顯生澀的扭動之後,花兒很快便能順暢地左右旋轉、前後研磨、上下套弄


  第一次主動地掌握性愛,花兒很興奮,她不再閉著眼睛,而是含情脈脈地凝
視著身下的戀人,享受著阿根哥一隻手揉捏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在她腰間和屁股
蛋兒上摩挲,花兒依然羞澀,但她已經開始在心裡默默體會自己每做一種動作時
身體感覺的不同,學會了觀察戀人對她每一個動作的反應。

  當花兒嫻熟地在阿根身上擺動結實渾圓的屁股時,阿根顯然沒有料到自己那
個十多天前還曾經是嬌羞不堪的小戀人能這樣稍加點撥便很快進入性愛的新境界
,他被龜頭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緊緊抓住,眼前跳動著花兒豐滿挺拔的奶子,阿根
不由自主地開始挺起胯子用力向上頂送,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花兒也感覺到了阿根哥無法遏制的衝動,她很享受下身在阿根哥的恥骨上研
磨和撞擊的快感,雖然那樣使得她的唇瓣兒之間有些微微的疼痛,尤其當阿根哥
向前猛頂時,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某個部位像被用力撓了一下一樣,很癢、
很癢的感覺,癢得她有尿尿的衝動,而她卻很渴望被再撓一下…再來一下…再來
一下……

  尿尿的衝動像漲潮的海浪一樣,越來越逼近,花兒又有些意識朦朧了,她的
眼睛裡閃動著勾魂攝魄的光芒,舌尖舔舐著焦渴的雙唇,緋紅的胸前挑動著一對
驕傲的嫩乳,稀稀落落的陰毛掩映的唇瓣間,是初醒人道之事的少女至陰至柔至
嫩至滑之地,16天的小別,使得壓抑了18年的慾望齊齊爆發!婉轉酣暢的吟唱,
在林間迴盪,驚起在枝葉間休息的鳥兒撲簌簌飛去。

  這次是阿根率先衝刺到了巔峰,他極快速地連續抽插了十餘下,下身猛地向
上挺起,頂住花兒的唇瓣兒,向她陰道深處噴射出股股濃情蜜意,雞巴頭兒的搏
動像一張張小嘴,一下一下舔舐著她的陰道內壁,滾燙的陽精噴灑在花兒的宮頸
上,花兒不由得兩腿顫慄起來,尿意再次席捲而來,但這次沒有尿尿,只是一小
股熱流從身體內順著著阿根哥開始軟縮的雞巴湧出來…

  花兒癱軟在阿根哥身上,阿根靜靜地躺著,四肢攤開,成一個大大的" 大"字
,花兒趴在他的胸前,聽著阿根哥有力而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

  那次,她和阿根哥都沒想起來用避孕套,但兩人的感覺都出奇的好,難怪人
家都說""小別勝新婚,花兒感覺到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幸福女人,不再是那個懵懵
懂懂的女孩子了,而這種感覺在第一次和阿根發生關係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過…

  是啊,就是在那個下午之後,花兒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阿根哥的女人了,而那
棵纏滿古籐的大樹,便是她和阿根哥的見證!

  阿根啊,該死的阿根,他居然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打電話給她了,最多每天發
一兩條短信過來,還就那麼寥寥十幾個字,這天殺的阿根他在忙些什麼啊,莫不
成被別的小妹子勾走了心不成?

  想到這裡,花兒激靈一下回到了現實中,扭頭看了看客廳,許姐和馬哥已經
不見了,他們一定是回了許姐的臥室。

  唉,看看這對兒幸福的人,他們幾乎擁有人世間該有的一切,美貌、財富、
知識,而花兒和阿根卻只能天各一方為生計而操勞奔波,承受太多的無奈和辛苦
,雖然許姐和馬哥對她相當好了,可這又能怎樣呢?她羅銀花還只是個小保姆啊



第04章 受驚的花兒

  馬哥這次來,不知會逗留幾天,以往他總是住一兩個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
說是生意忙。花兒是個單純的姑娘,但她也很聰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聽的
,私下裡她也暗自猜測許姐和馬哥可能僅僅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方便總是住在
一起,就像她和阿根一樣。

  對於馬哥許姐說起他的時候總是眼睛裡閃著興奮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兒看到
阿根哥時一樣一樣的,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錢的人,長得又帥氣
,跟許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但有幾次,花兒卻冷不丁從許姐的
眼神裡發覺了一絲憂鬱儘管幾乎是一閃而過的,但女孩子天生的敏感,卻使她牢
牢地記住了許姐那一刻的眼神,唉!看來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就像許姐和
馬哥,他們郎才女貌、在一起時又總是那麼恩愛,卻也不能常常在一起,這究竟
都是怎麼了?還有那遠在廣東的阿根,該死的阿根!

  這一夜,花兒又失眠了,輾轉反側,對面臥室隱約傳來許姐和馬哥笑鬧的聲
音、一會兒是許姐在興頭上時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花兒手心裡全是汗,拚命閉住
眼睛,逃避那像空氣一樣輕易就鑽進她耳朵裡的叫床聲,花兒看看表已經是一點
半,只好又開始數羊,屏住呼吸,慢慢開始:1,2,3…一直數到396,依然沒有
絲毫睡意,對面終於安靜下來了,花兒一動不動地躺著,四處似乎格外空曠寂靜
,但此刻以往聽不到的空調聲忽然間顯得格外刺耳,嗡…嗡…嗡…地震動著花兒
的鼓膜,她煩躁地抓起毛巾被包住頭,卻仍然逃脫不開那該死的嗡嗡聲,關掉空
調,不一會兒便渾身燥熱,直到天色幾乎大亮了,花兒終於打熬不住,迷迷糊糊
睡去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花兒有些暈暈乎乎地起床,發現馬哥
和許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干,便推門走進許姐臥室,臥室
裡微微有些暗,瀰漫著一種的曾相識的氣味,厚重的窗簾依舊低垂著,打開燈,
室內的場面確實有些混亂:衣櫃的門半開著,兩隻大枕頭扔在床中央,涼被裹成
一團,床罩的一邊已經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兒明白這是許姐和馬哥
昨晚前半夜幾乎沒停歇地折騰留下的「現場」.花兒撇了撇嘴,走進許姐的衛生間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洗手池的台面上胡亂扔著的一件纖小的黑色蕾絲內褲,地上
散落著許姐的文胸、馬哥的平角內褲、還有許姐的真絲長裙,大浴缸裡滿是泡沫
的水還沒放掉,兩件浴袍扔在浴缸邊上,袖口都已經浸濕了,這,可不是許姐一
貫的風格啊!

  也許她倆也起晚了,慌慌張張地出門來不及像往常一樣做這些雜事呢。花兒
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進洗衣筐裡,當握住許姐的黑色內褲時,花兒禁不
住「砰、砰」心跳起來:那是一件以前她從沒見過的黑色開襠蕾絲內褲!前後兩
片實際上是極細極窄的兩條,邊緣鑲著好看的蕾絲花邊兒,這能遮住什麼啊?花
兒不禁羞紅了臉,更讓她害臊的是那褲腳的兩根細帶上沾滿了白白的東西,花兒
是經過男歡女愛的女人,當然明白那一定是男女穿著它歡愛時沾上的水水兒,至
於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或者是兩個人的混在一起了,都不重要,反正是不好讓
別人看到的東西!

  花兒沒有下意識地把那條沾滿男女淫液痕跡的內褲扔在地下,而是牢牢地、
緊緊地握在手裡,直到手裡浸出了汗,直到那些干結的白色粉末在她手裡變得有
些黏黏糊糊…

  鏡子裡的自己早已羞紅了臉,透過有些朦朧的眼神,花兒發現此時此刻的自
己其實分外的美麗,柳眉杏眼、雙頰緋紅、朱唇微啟,睡衣裡胸脯微微起伏著…

  花兒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昨晚許姐房間裡傳出的那些聲音,一種無法
遏制的衝動牽引著她反身出了衛生間。

  花兒打開床頭燈,坐在床沿,輕輕撫摸著紫羅蘭色的床單,屋裡的氣息讓她
有些迷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卻不知道,低下頭,她看到床單上也散佈著兩
小片淡淡的白色印記。

  花兒頭更暈了,她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抬手拿起枕頭放在床頭位置,卻發
現一串粉紅色的東西掉落出來,花兒有些好奇,拿起來觀看:一個塑料短棒接著
一根粉色的電線,另一端連接著兩個粉色的塑料物件,一個是橢圓形的,一個是
小短棒狀的,這是什麼東西呢?花兒一頭霧水,一手拿著那個長些的塑料棒細細
端詳著,一手捏著那個橢圓形的塑料球,長棒上面有個開關,還有個圓形的物件
畫著個箭頭指著數字8,花兒遲疑了一下,推動了開關,橢圓形的塑料球突然震動
起來,花兒嚇了一跳,撒手把那物件扔在床上,緊張地拍著胸口環顧四周,屋裡
只有她自己,花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彎腰小心地撿起那個在床上微微跳動的粉
色物件。

  花兒上下打量,左右觀瞧,始終搞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東西,那兩個小物
件的震動可以通過箭頭來調整,數字越大,跳動得越厲害,捏在手裡感覺有些怪
異,震得花兒心裡癢癢的。花兒隱約感覺這是許姐和馬哥在一起做那件事時玩的
東西,這些有學問的人啊!不知都在搞些什麼新鮮花樣!花兒心裡嘟囔著,不只
不覺間臉又熱得發燙。

  關掉開關,花兒把那串塑料棒小心地放回枕頭下面,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注
意力逐漸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該打掃衛生了!

  花兒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花兒轉身收拾床舖
,剛一抖涼被,電視遙控器飛了出去,這倆人啊,怎麼把遙控器塞進被窩裡來呢


  花兒按了一下電視遙控器,巨大的液晶電視螢幕上出現的卻是影碟機的待機
畫面,花兒的好奇心一下翻湧起來,她有些心虛地拿起床邊的影碟機遙控器,微
微顫抖著啟動影碟機。

  電視上出現的場景把我們的花兒驚呆了。

  畫面上是一對赤裸的外國男人和金髮女人,白皮膚的女人躺在床上高高抬著
兩腿,金色毛毛的羞處完全地敞開著,皮膚黝黑的男人正趴在她兩腿間用舌頭舔
那女人的羞處,一邊舔還一邊「 哦~ 耶~~」 地說著什麼,花兒雙手捂著嘴,瞪
大了眼睛,大氣兒都不敢出,她確實從沒見過這種場景,沒想到過有人居然能把
這種事拍成電影拿來放;她也沒想到文靜嬌美的許姐居然也能和男人一起看這些


  花兒確實很緊張,她在心底裡擔心馬哥或者許姐會突然推門而入,用異樣的
眼光看著她,花兒四下張望著,但諾大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電視畫面上繼續上演著男人和女人的好戲,花兒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
緊盯著畫面。

  這時男人拿起一串黑色的物件,花兒立刻想起了剛才放在枕頭下的那一串,
原來那個東西還真是在幹這件事時用的!男人把一串黑色的小球塞進女人的屁眼
兒裡,又把另一個小球塞進女人的羞處(我們的花兒一直是這麼稱呼自己和她人
的生殖器的)按下開關,畫面裡女人的表情變得癡迷而騷情,含著自己的手指,
挑逗地看著男人,黑男人起身,粗壯健碩的男根猛地跳進花兒的視線,花兒心裡
咯登一下,天哪!黑人的雞雞居然有這麼大!幾乎和她家小馬的雞雞一樣長、一
樣粗!實在有些恐怖!那一刻花兒差點咬破自己的嘴唇。

  畫面裡白女人淫蕩地握住黑人的雞雞,含在口裡,黑人肆意揉捏著女人白球
一樣碩大的乳房。當黑人跪在女人兩腿間,手扶著又粗又長的雞雞插進女人的羞
處,女人「哦~ !」

  地一聲尖叫,花兒不由自主地緊緊並住兩腿,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濕乎乎熱呼
呼了!

  黑人粗壯的雞雞生猛地在白女人的羞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出裡麵粉色的
嫩肉,花兒的頭嗡嗡作響,渾身是汗,下身又熱又癢,濕漉漉地,很是難受。不
知何時,她已經又把那個粉色的物件抓在手裡了,緊緊地握著,就像握著幾百萬
現金。

  黑男人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最後直接射進女人的羞處,而是起身把雞雞塞進
女人嘴裡,花兒看到黑人射出的大量白色濃漿噴射在女人嘴裡和臉上,她渾身像
是被火烤著一樣,汗津津、軟綿綿,花兒第一次看到我們稱之為「毛片」 的東西
,偏偏是讓所有黃種男人蒙羞的黑人在肆意蹂躪一位身經百戰的白種女人,那種
震撼的感覺使花兒內心的羞澀瞬間垮塌,代之以一種無法阻擋的衝動,一位正值
青春盛年的妙齡女,一位有過肉體愉悅的風情女,在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蕩畫面面
前經歷了又一次重要的人生洗禮。

  花兒斜靠著許姐床頭的絲質靠墊,專注地觀看著電視畫面上又一輪女歡女愛
——一黑一白兩個男人輪番騎在一名豐滿的黃皮膚女人身上,花兒聽不懂也聽不
進他們在說些什麼,耳邊只有肉體撞擊時發出的「 啪、啪」 聲,不久,女人在
白皮膚男人身上來了高潮,淫蕩的叫喊聲,撩撥得花兒心都有些顫抖,原來和她
一樣黃皮膚的女人也這麼「騷」 啊!花兒心裡暗暗慨歎道。

  一會兒,畫面上的黃皮膚女人爬到了黑人身上,黑人的大雞雞一下便戳進了
她的羞處,快速抽送了幾下,花兒看到那根粗大的雞雞上滿是白白的漿,估計是
剛才那女人流的,而那白皮膚的男人卻趴在女人身上,握著雞雞往女人屁眼兒裡
塞!花兒驚得有些目瞪口呆了,屁眼兒裡那麼髒,也能插進去的嗎?而此時,在
女人高低起伏的叫聲裡,兩個男人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花兒的心完全亂了方寸
,她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居然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又一出淫蕩的演出結束了,花兒關掉影碟機,打開電視機櫃的小抽屜翻看著
,那裡面果然還有好多盒子上印著裸體男女和生殖器官的影碟,但她不敢再看了
,她害怕自己會被裡面的人「勾引」 ,做出一些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儘管花兒心
裡明白其實她的內心深處並不反感那些畫面,反而有些喜歡,但她這次真的不敢
再看了。

  但手裡一直握著的那個粉紅色的物件卻深深地誘惑著她,她小心地按動開關
,那兩個東西又震動起來,花兒閉上眼睛,捏住那個橢圓形的小球,從睡衣的下
擺送進內褲裡,挨著自己濕潤的兩腿間,就像剛才的畫面裡一樣,只是她從沒讓
人看過自己的羞處,即使是心愛的阿根哥。

  隔著內褲,一陣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微微的震動直衝大腦,花兒兩腿夾得緊緊
地,越夾得緊,那種酥麻的感覺便越強烈,兩腿和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抖起
來,花兒忽然有些害怕,怕什麼她卻不知道,無力地鬆開手,粉色的小球跌落在
地上,花兒軟軟地靠在床邊坐下來。

  四處依然是一片靜悄悄,花兒深深地呼吸著,有些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下來
,今天的「遭遇」 讓她隱約覺得自己彷彿也是個「淫蕩」 的女人,不是嘛?自
己居然能喜歡那麼淫蕩的畫面,居然敢拿那種東西碰自己的羞處,居然還不止一
次用手摸過自己的羞處…花兒輕輕地長長地吐了口氣,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
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很美麗,也很善良,知道自己很有志向,但卻
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和「淫蕩」 掛上鉤!

  這真是一個讓花兒震撼又迷惑的夏日。

  花兒站起身洗手間洗了把臉,打開窗戶通了通風,開始收拾許姐的臥室,她
手腳麻利地換上乾淨床單,把床收拾整齊,刷洗完了浴缸,然後小心地把那個粉
色物件擦洗過(她怕上面沾上自己的氣味)塞回枕頭下面。

  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粒米未進的花兒還是一點也不餓,她閒坐在客廳的沙
發上,有眼無心地看著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她已經把許姐和馬哥扔在衛生間的
衣服洗乾淨晾好,把房間的地面打掃完畢,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停當了,就像她每
天做的一樣,不同的是今天花兒在無法集中注意力看那些她以前喜歡得不得了的
湖南衛視了。

  剛剛許姐打來電話,說她最近有考試,這十來天不回家,還說馬哥下午有會
,晚飯在酒店吃,也不回去了,讓她自己做飯吃。聽到這些,花兒心頭隱隱的憂
慮慢慢消失了,卻感到了另一種無聊和寂寞襲上心頭。

  傍晚時分,花兒趁著外面天氣涼爽去超市買了點水果和米粉,她很久沒吃自
己做的炒米粉了,今晚想犒勞一下自己。

  一頓算不上豐盛卻很可口的晚餐讓花兒心情很快愉悅起來,她跟著DVD裡的教
練學了一會兒肚皮舞,累得渾身是汗,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既然馬哥和許姐都
不在家,她也想享受一下泡浴缸的滋味,放鬆一下緊張了一天的心情。

  躺在滿是芬芳泡沫的浴缸裡,花兒忽然有種感歎,她覺得生活中原來有那麼
多美好的享受自己以前從未經歷過,即使這個許姐每天都在享受的大浴缸,花兒
也是直到來北京的近50天之後才趁著主人不在時偷偷嘗試了一下,還有,還有那
個粉色的…花兒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羞愧,她一下憋住氣沉進水裡,直到實在忍
不住了,才猛地浮出來,大口呼吸著。

  忽然,花兒隱約聽見門鈴響,她心裡一驚,莫非是許姐和馬哥回來了?可她
們有鑰匙啊!那會是誰呢?花兒有些疑惑,只要不是許姐和馬哥便隨他去吧!但
那門鈴卻執著地響個不停,花兒只得出了浴缸,光著身子跑進自己臥室拿出睡衣
披在身上,一邊應聲道:「來了,來了…」

  一邊穿著拖鞋「踢踏、踢踏」 地來到客廳門口。

  從貓眼裡望出去,花兒嚇了一跳,外面晃晃悠悠站著的居然是馬哥!

  她顧不得再想什麼,趕緊跑回許姐臥室打開浴缸的閥門防水,匆匆穿好睡衣
褲,然後快跑回到客廳去給馬哥開門。

  馬哥渾身酒氣,手裡舉著鑰匙,靠著門,花兒一拉門,他便歪歪斜斜地進來
了,一下靠在花兒肩膀上,身高只有156的花兒,怎麼能扛得住身高182的馬哥!
她一邊拼盡全力扶住馬哥,一邊呼喚著:「馬哥,馬哥,你喝酒了?快坐下」 ,
忽然馬哥腳下一個踉蹌,正好撞在花兒的胸部,撞得花兒左乳房生疼,眼淚直打
轉,還好馬哥沒有完全失去自控,他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眼神似是而非地盯
著花兒,搖晃著手裡的門鑰匙說:「花兒,馬哥今天又簽了一筆大買賣,馬哥高
興」 ,說著一屁股坐下,仰躺在客廳沙發上。

  花兒忍著前胸的疼痛,從客廳的酒櫃裡找出解酒片,兌好溫開水,走到馬哥
身邊,伸出手想把藥片遞給他,馬哥卻一把拉住她的手,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
「花…兒,花…兒…你坐…下」.花兒一下羞紅了臉,而且幾乎同時「哎呦」一聲
,因為馬哥剛才那一拉,正扯得她被撞過的左乳一陣疼痛。

  馬哥卻渾然不覺,他緊握著花兒的手嘟囔著讓花兒在他身邊坐下,花兒只得
順從,她掰開馬哥的手,把藥片放在他手中,說:「 許姐說過你喝了酒就吃三片
這個解酒藥,你快點吃了吧「馬哥看了看藥片,看了看花兒,點點頭:「 好!你
…給的藥,什麼我都吃…」

  . 「不是我給的,是許姐讓你吃的」花兒說著想站起身。

  「你,別走…」

  馬哥雖然喝醉了酒,手上的動作卻沒怎麼慢,他一把按住花兒的肩頭,花兒
跌坐在沙發上,馬哥的手剛好滑過她的前胸,停留在花兒挺拔的乳房上。

  花兒羞愧難當,她本能地向後縮回身子,用胳膊擋開了馬哥的手。

  馬哥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很自然地收回手,坐直了身子,端起杯子說:「花
兒,給我添點熱…水…」

  .花兒站起身,想從馬哥手裡接過杯子,馬哥卻忽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杯子
搖晃著,水幾乎都灑在了花兒的睡褲上,濕了一大片。

  花兒的心「騰」地跳到了嗓子眼兒上!


第05章 羞答答的花兒熱鬧鬧地開

  馬哥稍稍一愣,但左手仍緊緊地摟著花兒,右手伸進花兒上衣裡摸索著,臉
緊貼著花兒的小腹。

  花兒緊張得腿有些發軟,渾身瑟瑟發抖,似乎根本無力掙脫,她雙手無助地
抓著馬哥直奔她雙乳的右手,聲音顫抖著說道:" 馬哥,別…別這樣…" 馬哥卻
不說話,強壯的右手執著地觸到了花兒的左乳,花兒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雙手環抱
在胸前,緊緊抓著馬哥的手腕兒,雙腿抖得幾乎站立不穩。馬哥摟著她腰的左手
卻忽然向下一拉,從後面把花兒的睡褲扯到了大腿下面!

  馬哥回來的時候花兒著急從浴缸裡出來,只穿了睡衣褲,裡面可都是真空的
啊,被馬哥這一扯,花兒下身便完全暴露在了馬哥眼前。她那只有小梅和阿根知
道的小秘密一覽無疑地展露給了渾身酒氣的馬哥:她光潔的大腿、兩腿間那微紅
稀少的陰毛、以及陰毛叢中那兩片肉乎乎的唇瓣兒…這可是花兒珍藏在內心的秘
密啊,只能讓蜜友和自己的男人知道的秘密!

  花兒" 啊" 地叫了一聲,跌坐在沙發上,環抱在胸前的雙手防線瞬間崩潰了
,有些顧此失彼,遮不住胸,也再摀不住兩腿間那一小片羞處。

  花兒的雙乳像鮮花一樣在馬哥手心裡綻放了,她感覺自己胸中驀然間升騰起
一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緊張又充滿期待,花兒感覺到一種久違的衝動從乳房深處
和兩腿間瀰漫開來:她的乳房在馬哥指腹的旋轉按摩下膨脹,那兩粒的粉嫩嬌小
的乳頭倔強地挺立起來,濕濕的潮熱從羞處一點點滲出來。

  花兒想蜷起身子並緊雙腿,卻早已被馬哥趴在了身上,兩腿被馬哥的身體用
力地分開來,馬哥寬厚沉重的身體像是一面牆完全埋沒了花兒,胳膊按著花兒的
手腕,使她呼吸都有些困難,但這種壓迫感卻讓花兒很有些享受,她能清晰地感
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內側,花兒的頭" 轟" 地一聲,連身體的顫抖
停了下來,渾身變得軟綿綿的,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花兒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熱得發燙,自己的呼吸急促,意識有些模糊,她的理
智想掙脫,她的身體卻在渴求,白天看到的那些畫面不倒翁一樣在她眼前晃動,
黑的、白的,長的、粗的男性生殖器忽遠忽近、若隱若現地衝進她的腦海中。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已經失去了反抗力,他起身抱起花兒,逕直走進了穎穎的
臥室,輕輕把花兒放在床上,脫去了自己的上衣,花兒微微睜開眼,看到了馬哥
健壯的胸腹肌肉,花兒有些失神了,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阿根,那個身材略顯
瘦弱的阿根!阿根力氣也挺大,但絕沒有也不會有馬哥那樣的肌肉塊兒。

  馬哥動作極快地解開了腰帶,扭動了幾下身體,便把褲子退了下去,花兒從
微閉的雙眼間看到了那一團昨晚曾經在她眼前晃動的雞巴和蛋蛋,她的心跳驟然
加速!喉頭被一團東西牢牢地堵住了,幾乎無法呼吸。

  昨晚那纍纍垂垂的一團,此刻變得雄偉健碩,粗壯的雞巴高高地翹著,幾乎
有半尺長,上面一條條青筋,蚯蚓一樣怒張著,尤其最前面那個漲得發紫的蘑菇
頭,幾乎有自己的手腕那麼粗!花兒驚得幾乎摒住了呼吸。

  馬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鮮紅的血絲,他也不說什麼,嘴裡含混不清地"
唔…哦…" 著,三下兩下扯掉了花兒的睡衣,花兒羞怯地閉上了眼睛,兩腿大大
地分開,胳膊綿軟無力地伸展在身體的兩邊,她從來沒有這樣暴露在一個男人面
前,而且這是一個和自己並沒有什麼情感交流的男人,更是自己女主人的男人!

  那個昨晚還在和女主人瘋狂歡愛的男人!

  此刻,自己正躺在女主人的大床上,被女主人的男人直視自己的裸體,花兒
的頭轟然作響,內心燥熱難耐,而靈魂似乎游離於身體之外,無助地看著那個並
不熟識的赤裸的男人的身體一點點、一點點靠近自己正滲出晶瑩露水的私處。

  馬哥的龜頭觸到自己唇瓣兒的一刻,花兒似乎被電到了一樣,她還是有點害
怕了,害怕那個幾乎和毛片裡一樣粗壯的雞巴真的插進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渾身
一陣微顫,微微縮起了身體。馬哥並沒有迫不及待地強迫她,而是溫柔地俯下身
體,舌尖滑過她的耳垂,一股帶著煙酒味的男性氣息撲進花兒的胸中,她一陣陣
眩暈,耳根後癢癢的感覺,像是一片羽毛,一下下撩撥她的心,花兒微微張開嘴
,大口呼吸著,馬哥輕柔的舌尖滑過花兒的脖頸,沿著她白嫩的肌膚一路劃過,
花兒的心像熱鍋上的一粒綠豆在跳躍著,躁熱而焦灼。

  那舌尖不緊不慢地圍繞著花兒的左乳一圈圈盤旋著,像是一隻灼熱的攪拌器
,掀起一圈圈渦旋要把花兒吞沒,終於馬哥一下叼住了花兒的乳頭,花兒驀地挺
起了胸,渾身顫慄著,大大地睜開雙眼,滿含嬌羞的目光裡放射出熔岩一般炙熱
的慾望,呼吸急促,胸前是大片的紅暈,連乳暈都微微隆起,兩粒可人的乳頭粉
艷飽滿,晶瑩欲滴。

  馬哥雄健的胸肌也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一切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也遠
遠超過了他原先的估計。

  被酒精燒得有些混沌的大腦有些不受理智的控制,他試圖直接插入花兒的身
體,但幾次衝撞都不得其門而入。而花兒的唇瓣兒在馬哥龜頭的研磨下早已蜜汁
潺潺,幾次馬哥的龜頭滑到蜜穴洞口卻都滑門而過,更是惹得花兒慾火高漲,無
奈馬哥沉重的身體壓著她,使她無法移動身體來配合馬哥的插入。

  馬哥也有些焦躁,他稍稍起身,握住陰莖,尋找花兒的唇縫兒,花兒悄悄抬
起屁股,迎接馬哥。

  花兒的意識混沌而又清晰,清晰的是肉體傳來的每一絲觸動,混沌的是肉體
之外所有的一切。

  那個碩大的蘑菇頭,正挑開花兒的唇瓣兒,直刺進她的羞處,花兒感覺到自
己的蜜穴之門被迅速擴張開來,她忍不住" 嗯…" 地呻吟出來,雙手緊緊抓住了
馬哥的胳膊,雖然她和阿根有過一年的性愛,但阿根的雞巴與馬哥粗壯的男根相
比實在是太細小了,花兒清清楚楚地體會得出那個火熱、碩大的龜頭有力地撐開
她緊窄的陰道一插到底,一種伴著撕裂般疼痛的充實感從兩腿間直衝大腦,那種
強烈的被佔有的感覺遠遠甚於自己的初夜!花兒皺著眉大大地睜開眼睛,大口地
呼吸著、大聲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幾下屁股,那種似曾相識又格外強烈
的感覺洶湧地衝擊著她的大腦,馬哥的陰莖堅硬地插在她的身體裡,花兒感覺自
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獸正被一隻健壯的公獸強姦。

  " 花兒,你的毛毛竟然是紅色的…你的毛毛是紅的!" ,馬哥噴著濃重的酒
氣伏在她耳邊一遍遍驚呼,花兒感覺自己胸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呼呼作響,腦子
裡又閃現出了那個黑人的雞巴…她搖晃著頭大聲地叫了出來" 啊!哦…噢…" 馬
哥沒有想到今晚自己的慾望會這麼強烈,更沒想到昨晚瘋狂一夜後自己的男根還
能這樣雄壯偉岸。他看到了花兒稀疏微紅的陰毛,看到了她豐盈凸起的下體,看
到了她肥嫩潤澤的唇瓣兒,雖然閱女數十,他還是忍不住驚歎了,驚歎於自己身
邊竟有這等尤物!龜頭刺入花兒唇瓣兒間的時候,馬哥清醒了很多,花兒緊窄的
陰道最大程度地滿足了他做男人的虛榮心,他聽穎穎說過花兒和男朋友的事情,
他也不在乎花兒不是處女,或者說他更喜歡花兒這樣有過性經驗的山鄉妹子。以
前他也經歷過不少處女,包括穎穎,但他不太喜歡處女在床上的手足無措,更討
厭事後她們有時候看起來很虛假的眼淚,他寧可去洗浴中心接受職業性女的服務
,不願再去佔有那些幾乎是送上門來虛假熱情,除了穎穎,而花兒是個例外,熟
得一點就透的慾望,純純的眼眸,處女一般的身體,毫無做作的真情流露,很有
些當年穎穎的影子。

  馬哥不可能有心情在那種時候比對花兒和穎穎身體的優劣,雖然他現在基本
上是清醒的,但所有的意念只受深埋在花兒陰道內的龜頭控制,而此刻,花兒溫
暖濕潤陰道正緊緊地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他甚至能感覺到花兒的陰道壁在不
經意地微微痙攣,一下下像一張小嘴兒舔著他的陰莖。看著花兒滿面的紅暈,看
著她灼熱得有些迷茫的眼神,馬哥不禁生出許多的愛憐,他輕輕俯下頭,在花兒
紅艷的雙唇上吻了一下,花兒的嘴唇細膩滾燙,呼氣如蘭,馬哥不由自主地把舌
頭伸進去,勾住花兒小小的舌,用力吸吮起來,下身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

  馬哥粗大的陰莖和花兒緊窄的陰道確實是一對絕配,一粗一緊,一剛一柔,
陰陽交合之道莫過於此。

  馬哥小心地把握著抽插的節奏,每一次插送,無論輕重,都緩慢而充分地一
插到底,一直頂住花兒的深處,用男人的力量牽拉她體內最敏感的那根神經;每
一次回抽,都緩緩地旋轉研磨,讓漲得發紫的龜頭退到蜜穴洞口,帶出那一圈圈
粉粉的嫩肉和濃白的蜜汁,讓暫時空虛感激起花兒被充填的渴望。

  花兒雙臂環繞住著馬哥的脖頸,動情地回吻他,興奮的火焰在她眼睛裡跳躍
,朵朵紅霞升起在她的臉頰、脖頸和前胸,花兒是個很容易動情的女孩子,而且
一旦動情就會全情投入。此時此刻,她已經被馬哥的身體征服,她正用自己綻放
的「花兒」回報征服她的男人。

  馬哥的抽送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下體的撞擊發出水水的" 撲哧!撲哧"的
聲響,他雙臂支撐起身體看著自己的男根在花兒的至陰之地花兒感覺自己像飄在
雲端一樣,被風吹得上下跳躍,她的眼光裡燃燒著慾望的火焰,她的喉嚨裡迴盪
著暢快的呻吟,她的胸前晃動著堅挺的乳房,她的腰肢扭動著青春的熱情,她的
兩腿間流淌出濃情蜜意…花兒的意念變得模糊不清,她只能無助地大聲喊叫、用
力地扭動身體。

  臥室裡迴盪著馬哥粗重的喘息和花兒抑制不住的呼喊,酒精的刺激使得馬哥
失去了平日裡驍勇的戰鬥力,才抽插了十來分鐘,射精的衝動便如同決堤的洪水
一般衝擊著他的大腦,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和控制力。馬哥拼盡全力氣喘如
牛般地狠狠抽送了十幾下,然後頹然頂住花兒的下體,數億子孫飛旋著射進了花
兒的陰道深處,粗大滾燙的陰莖和龜頭劇烈地跳動著,帶動著花兒的蜜穴快速地
一緊一縮,緊接著,花兒也獲得了性高潮,她猛地抓緊馬哥的胳膊,指甲深深嵌
進了他的肉裡,用力向後仰起頭,胸部向上挺起,近乎哭喊一般叫出了聲:" 啊


  啊……啊哈…啊!"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高潮時陰道內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湧
出來,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流淌到了他的陰囊上。他尚未完全軟縮的陰莖深
深插在花兒的陰道裡,體會著花兒的至柔至嫩之處一陣陣地痙攣,欣賞著花兒迷
醉的表情。

  花兒沒想到自己真的第一次和馬哥上床就這麼容易達到了高潮,而且來得這
麼猛烈,她不是意識朦朧,而是近乎癲狂,癲狂到使她根本無暇控制自己,只能
任由自己淫蕩地呼喊著,她很想說" 救救我…救救我……" 實際上,她只能用不
受控制的語言大聲喊道" 哦!天哪!哦!…" 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裡流淌出讓
她羞愧難當的水水,任由自己馬哥把男人的種子播散進自己的身體最深處……

  馬哥頹然倒在花兒身邊,左手無力地搭在花兒柔軟的右乳上,臥室瀰漫裡著
精液的氣息,馬哥感覺熟悉而舒適,他想對花兒說:" 花兒,你的毛毛是紅色的
……" ,可實際上,他什麼也沒說出口,不知不覺中沉沉地睡去了。

  聽著馬哥熟睡的鼻息聲,花兒燥熱不安的心漸漸安靜下來,但沒有絲毫睡意
,只是感覺下身像是剛剛被撐開了一個洞,熱辣辣的,還有一些黏黏涎涎的東西
正順著她的大腿根兒往外流。

  花兒伸手摸了摸,黏黏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是男人精液的氣息
,花兒不由得忽然心跳加速——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聞精液的氣味
了!

  花兒扭過臉,看看睡得甜甜美美的馬哥,忽然生出一絲愧疚,對阿根和許姐
的愧疚。她輕輕地挪開馬哥壓在她胸前的胳膊,翻身下了長沙發,飛一般衝進自
己的浴室。

  花兒打開熱水器,把水開得很大,任憑熱水" 嘩、嘩" 地噴灑在自己臉上、
身上,燙得她的皮膚隱隱作痛,她彎著腰,一遍遍清洗自己的陰唇和陰道口兒,
熱水澆在陰蒂上的感覺像極了被什麼東西舔過,癢癢的,讓她渾身顫慄,但她依
然執著地洗了又洗,卻不知道想洗掉什麼,是馬哥射進她體內的精液?還是馬哥
留在她體內的氣味?

  直到感覺腰酸背疼,花兒才仰起頭,長長地噴出一股水霧,跌坐在馬桶蓋上
,仰面靠著馬桶蓋兒,雙手深深插進頭髮裡。

  "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兒在心裡一遍遍地問自己,她有些回想不起
自己是怎麼躺在了馬哥身下,想不起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掙脫出來,而是糊里糊
塗做了他的女人,唉,阿根,許姐,請你們原諒我……

  花兒輕輕歎了口氣,卻又清晰地回想起了自己來高潮前身體的焦灼,她的臉
紅了,馬桶邊的大鏡子映照出花兒白嫩細膩的肌膚,勻稱的身條,豐滿的乳房,
還有那兩腿間的一抹微紅色,花兒感覺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一點也不比許
姐差的性感女人!性感,就是能勾引男人嗎?

  馬哥佔有了自己,是不是僅僅因為喝多了酒亂性呢?或許,他在心裡只喜歡
許姐那樣的女人,不止性感,而且有學問,唉,一想到學問,花兒便沒了繼續想
下去的勇氣,她頹然地靠在馬桶蓋上,閉上眼。

  花兒站起身,再次打開淋浴噴頭,閉上眼睛,任憑熱水澆過她的全身,她的
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走出浴室時,花兒換上許姐送給她的浴袍,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許姐臥室門口
,從虛掩的門裡看進去,馬哥斜躺在大床上,鼻息粗重,睡得正香。花兒遲疑了
一下,悄悄走進去,掀開夏涼被,輕輕蓋在馬哥身上,轉身出了房門,把門關嚴


  回到自己的臥室,花兒感覺到渾身疲憊,她縮成一團,雙手抱在胸前,不一
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已是陽光明媚的早晨,花兒慵懶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白花花的陽
光,聽著麻雀們嘰嘰喳喳的叫聲,它們是在求偶吧?

  想到這裡,花兒的臉紅了。她起身,推門出去,看到許姐的臥室門虛掩著,
房間裡很安靜,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往裡看去,馬哥已經不在床上了,她推門
而入,看到床頭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花兒,我開會去,明天晚上和
你慧穎姐一起回來吃飯。

  紙條沒有落款,字卻寫得很棒,像是出自某位大書法家的手筆,花兒捏在手
裡細細地看了又看,有點愛不釋手,於是拿著紙條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紙條夾進
一本食譜裡。

  昨晚激情的一幕彷彿就在剛才,花兒心不在焉地撿拾著並不遙遠的回憶,漫
無目的地看著電視裡的節目。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小梅!

  花兒抓起手機,那頭傳來小梅一如既往快樂的聲音:" 花兒,你待得太舒服
了吧,想不起姐姐了吧!" " 沒有啊!" 花兒無力地爭辯道,實際上整個昨天加
上這個上午,花兒心裡沒有出現過小梅的影子,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
己的心虛。

  小梅依然是那樣飛快的語速,她告訴花兒,自己最近換了一份醫院護工的工
作,今天沒活兒,跟公司請了兩天假,想找花兒一起出去玩。

  花兒有些害怕北京炙熱的陽光,而且今天她真的很累。

  " 你來我這邊吧,今天許姐和馬哥都在不在家" " 好咯,好咯" 小梅飛快地
答應著像是怕花兒後悔一樣。

  一個多個小時後,小梅出現在了花兒面前,她的穿著依然新潮,一件緊身的
綠裙子裹在身上,更顯得凹凸有致,不過怎麼看都似乎有點傻傻的,兩人見了面
非常興奮,又摟又抱。

  " 到北京了還打扮的這麼妖裡妖氣,不怕被壞人打劫哦" 花兒捏了捏小梅胸
前鼓起的白肉,打趣她道。

  兩人斜靠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吃著花兒洗好的水果,相互講述來北京後的一
些經歷。

  " 你怎麼做起護工來了?" 花兒問道。

  " 唉,我哪有你這麼好命,快兩個月了,一直找不到稱心的工作,只好到處
跑" 小梅一邊嚼著薯片,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啊,小梅和花兒一起來到北京,花兒幸運地來到了許姐家,小梅卻一次次
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勞力市場,她幹過小時工,掙錢太少,也做過送奶工,卻總記
不住路,有一次清晨從取奶點出門時走錯了路,騎著三輪車走進了死胡同,結果
遇到了流氓,那人陰陰地衝著她笑,突然脫下褲子,露出了勃起的生殖器,雖然
有過幾個男朋友,在北京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這樣一個四顧無人的死胡同
遇到流氓,還是嚇得她大叫一聲,扔下三輪車,撒腿就跑,從那天起,小梅再也
沒去送奶公司。閒逛了兩天,小梅看到京城一家比較有名的護工公司招人,便報
了名,負責招工的是一位胖得像豬一樣肥頭大耳的劉經理,劉只看了她一眼便同
意收下她了,面試只進行了不足半分鐘,他很直白地提出來自己唯一的條件:跟
他上一次床。小梅盯著劉經理小得像一條縫的眼睛,考慮了幾秒鐘便答應了。面
試結束了,劉經理帶著小梅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小梅發現原來那位色咪咪的劉經
理幾乎就是個廢人:他臉漲得通紅地解開小梅的胸罩,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埋頭
在小梅豐滿的雙乳間,貪婪地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著,發出" 咂、咂" 的聲
響,小梅開始覺得很好笑,但很快便感覺到內褲裡濕漉漉的,她已經有近兩個月
沒接近男人的身體裡,此刻兩腿間已然是又熱又癢,她推開劉經理,自己脫下褲
子,劉經理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梅白皙的皮膚和濃密的陰毛,興奮得雙手
顫抖,他急匆匆扯開腰帶,但可憐的他撥弄了半天雞巴也沒能硬起來,又羞又惱
的劉經理把小梅的頭按在自己兩腿間,小梅沒有拒絕,她含住了劉經理軟塌塌、
帶著腥臭味兒的雞巴,一點點嘬硬了——一根和香煙長度差不多的小土炮,這讓
劉經理喜出望外,他一把將花兒推倒在老闆桌上,自己從後面插進來,然而剛剛
塞進多半個龜頭,劉經理卻忽然洩了,粘糊糊的精液噴射在小梅的屁股上、陰毛
上……

  劉經理絕望地癱倒在老闆椅上,臉漲得像是霜打過的紫茄子,小梅靜靜地看
著他,從包裡取出濕紙巾為他擦拭,然後再取出另一塊紙巾小心地擦拭散落在自
己下身的精液。

  劉經理一言不發地看著小梅,默默地從抽屜裡取出了1000塊錢放在小梅的包
上,小梅遲疑了一下,把錢塞進包裡,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

  半個月的培訓結束時,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當不錯的大醫院做護工,那裡工
作有點累,但收入還不錯,而且,到醫院的第二天她就把護工頭兒拿下了,那為
牛工頭是劉經理的內弟,護工們背地裡都叫他" 牛頭兒" ,他身體強壯如牛,雞
巴不僅又長又硬,而且帶著彎兒,像是一把鉤子伸進女人的身體。整整一個下午"
牛頭兒" 把小梅壓在醫院頂樓的床上,正面肏、後面肏、側面肏,彷彿有使不完
的力氣,小梅幾乎記不清那個下午自己究竟來了幾次高潮,只記得到最後自己的
下身已經腫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兩次高潮是一波剛去一波又起,真真讓她
享受足了做女人的樂趣,而那位牛工頭也接連射了三次,最後一次他把小梅抱在
自己身上從下面肏她,小梅很喜歡這樣,她放肆地騎在牛魔王身上,熟練地左右
旋轉、上下搖動,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胸前的豪乳毫不約束地跳動,直晃得"
牛頭兒" 頭暈目眩,不一會兒便一洩如注,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饒地用手揉捏他的
龜頭," 牛頭兒" 實在打熬不住,一邊叫罵著" 你這騷娘們,哦,你這騷狐狸…
…" ,一邊翻身把小梅掀翻在床上,從後面把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塞進小梅的身
體,然後瘋狂抽插起來。

  " 軟雞巴也能肏死人呢!" 小梅壞笑著說道。

  的確," 牛頭兒" 的軟雞巴依然威力無窮,小梅的第N次高潮像綿綿的潮水一
樣湧來,她無法抗拒性愛的誘惑,無法拒絕高潮的來臨,任憑" 牛頭兒" 一邊"
啪!啪!" 地拍打著自己嬌小的屁股,一邊惡毒地罵道:" 肏死你這騷女人,我
肏死你!" ,這讓小梅更加興奮,她抽搐著,呻吟著,下身流淌著精液和淫水的
混合物,夾雜著絲絲鮮血。從" 牛頭兒" 的房間走出來時,小梅的腿腳幾乎已經
不聽使喚了,樓門外已是夜色闌珊,鬼魅的霓虹燈變幻著斑斕的色彩,小梅坐在
路邊的長椅上,享受著夜風難得的清涼,長長地出口氣,其實她來北京完全是為
了花兒,這是她心底的秘密,絕對不能對花兒說的秘密。

  打通了劉經理和" 牛頭兒" 這兩關,小梅的" 事業" 便順風順水,總是能分
到一些輕點的活兒,錢卻比那些累得頭暈眼花的工友們拿得多,惹來不少女工友
艷慕的目光。" 牛頭兒" 掌握著手裡所有的護工,男人孝敬他香煙和酒,女人得
拿身體來討好他,而這些女護工多半是離家出來打工的中年婦女,多數對性本身
充滿渴望,更何況在她們的圈子裡,都知道" 牛頭兒" 腰裡長著一個帶鉤子的大
傢伙,能伸進女人的子宮裡,勾住裡面的癢癢肉,讓和他一起睡覺的女人升上天
,所以,基本上只要" 牛頭兒" 一個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會心領神會地跟他去
頂樓的小房間去," 牛頭兒" 和她們在一起從來不用避孕套,因為這些中年婦女
大多要麼戴著避孕環,要麼做過結紮,基本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 牛頭兒" 顯然對新來的小梅更感興趣,他想牢牢地佔有她,幾乎每天都想
和她做愛,確切地說,和" 牛頭兒" 在一起不用什麼前戲,不用愛,他有充沛的
體力讓身下的女人達到高潮。對這一點,小梅也很滿足。

  小梅很擅長和男人打交道,她不想長時間做這護工這一行,更不想讓" 牛頭
兒" 這樣的臭男人無休止地糟踐自己年輕貌美的身體。她說服" 牛頭兒" 兩到三
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她不全是怕懷孕,主要是不想讓" 牛頭
兒" 把從其他女人那裡沾上的髒病傳染給自己,在這上面,小梅還是捨得花錢的
,她從不去小藥店買套子,而是去家樂福、物美這樣的大超市買名牌的套子,不
是為了便宜那個醜陋粗魯的牛魔王,她只是不想讓劣質的套子傷害自己的身體。

  三個月,頂多干到半年,她一定會出來,她想等待一個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
顧的老人的家庭出現,給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後趁機說服人家請她回去做固定的
保姆。她早已跟" 牛頭兒" 說好了,把有錢的病人留給她來照看,說是想多掙點
錢,當然她絕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 牛頭兒" ,那個看見她就兩眼放光的
惡棍是絕不會輕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機會。

  小梅若無其事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花兒聽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裡還在為
昨晚的那場激情惴惴不安,怎麼也想不到小梅已經經歷過如此多複雜到幾乎混亂
的事情,看著小梅滿不在乎的表情,她忽然感到和小梅相比,她是如此幸運,她
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失去眼前這份好到幸福的工作,假如面臨和小梅同樣的境遇
,她一定會逃避了,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離北京,或者會湘西老家,或者去廣東
找阿根,她不敢想像被這麼多聽起來骯髒粗俗的男人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覺,她
有點想嘔。

  " 喂!想么子咯" ,小梅拿胳膊肘輕輕搗了花兒的軟肋一下。

  " 啊?哦,沒什麼咯" 花兒臉紅了,她衝著小梅笑了笑," 你今天中午想吃
什麼?" ," 嗯…咱們放大假了,一起出去玩吧" 小梅仍是一臉興奮。

  兩人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收拾停當,出了門,她倆一起坐地鐵來到了北京
著名的商業街——西單,從中友逛到西單百貨,再到工美大廈,一層層地逛,直
逛到花兒兩腿發酸,是啊,昨晚那場並不激烈的性愛,居然讓她有些精疲力竭的
感覺。

  穿梭於滿大街穿著時尚的俊男靚女中間,小梅的興致很高,她兩眼放光,貪
婪地看著貨架上一件件精美的內衣,在售貨員帶著鄙夷的神情下,戀戀不捨地撫
摸,遇到心儀的,便拿到鏡子前左比比,右比比,最終她選了一身兩百三十八元
的黑色愛慕蕾絲內衣套裝,將那些高檔的一件件放回了貨架。到了工美,看著那
一件件精美的金玉飾品,一向樂呵的小梅,眼神黯淡了下來,她伏在玻璃櫥窗上
,久久不肯離去。

  走出工美大廈時,小梅回頭看了一眼,暗自歎了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拉著
花兒往回走,說了句:" 走,咱們回去。" 兩人回到" 花兒的家" ,已是夜色闌
珊,擠了半個鐘頭的公交,兩人都渾身是汗。

  小梅急不可耐地脫了個精光,站在鏡子前穿上新買的愛慕,左轉轉、右轉轉
,百看不厭,大聲呼喚著花兒來看看她的新內衣,花兒笑吟吟地站在浴室門口,
看著小梅細嫩光潔、前凸後翹的的身體,看著她在鏡子前喜不自禁的表情,花兒
心底忽然湧起一股酸楚,是啊,她和小梅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孩子,而她們卻只能
做這些服侍別人的下人工作,只能看著同齡人光鮮靚麗。

  小梅美滋滋地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花兒呆立在門口,她一把把花兒拉
近身邊,動手去剝她的衣服,花兒笑著掙扎,卻擰不過她,三下兩下便被剝了個
精光,她驚訝於花兒居然穿著她沒有見過的牌子的文胸和內褲,看上去很高檔!

  " 哎呀!你這是什麼牌子啊?哦呦,好高級啊!誰給你的?" 小梅大聲嚷道


  " 是,維多利亞的秘密,外國的牌子,許姐給我的" 花兒知道那實際上是許
姐讓馬哥買的,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 啊!天哪,你的主人家這麼慷慨啊!你乾脆嫁過來做二房算了,也會過得
蠻好勒" 小梅哈哈笑了,伸手摘下花兒的文胸,往自己身上穿,可她的胸比花兒
大,勉強扣上了,把胸前一對寶貝兒擠得成了兩大坨白花花的肉堆在一起。花兒
捂著嘴笑得直不起腰。

  " 笑什麼了咯!笑什麼咯!" 小梅一邊脫,一邊追著花兒去捏她的乳房。

  " 我,我想起了一部電影,哈哈…《滿城盡帶黃金甲》" 花兒雙手護住胸,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小梅仰起頭,雙手托住乳房,在鏡子前轉了轉身子,說:" 怎麼了咯,我就
是黃金甲,怎麼了!胸高就是女人的本錢,哼!饞死那幫臭男人" 說完,她轉身
出了浴室。裸著身體直奔許姐的臥室,花兒趕緊跟了進去。

  小梅走進許姐臥室的獨立衛生間,站在大大的衛生間裡,看著碩大的浴缸,
看著衛生間裡簡潔而精美的裝飾,毫不掩飾艷慕的表情。忽然,她指著浴缸問道
:" 花兒,你說他們倆在水裡做愛嗎?" " 該死!一天到晚想這些,羞不羞" 花
兒臉紅了,她知道許姐和馬哥的確在浴缸裡做過愛,她聽得到" 嘩啦、嘩啦" 的
水聲,以及肉體和水撞擊響亮的" 啪、啪、啪" 聲。

  小梅,走過去,打開浴缸的龍頭,開始放水。然後走出浴室,轉身跳到許姐
大大的床上,攤開四肢,擺出一個大大的" 大" 字,花兒看著小梅開心的表情,
微笑著打趣她道:" 小心點啊,當心男人來了,把你給先姦後殺" ,然而說這話
的時候,她自己的臉先紅了,她還不是個愛開葷玩笑的女人。

  " 來吧,讓男人來得更生猛些吧!" 小梅雙手握住乳房然後突然上舉,做出
一個擁抱的POSE," 來吧,我的男人們!"


第06章 迎風怒放的花兒

  小梅走了,花兒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陽台的落地飄窗前,看著樓下絢麗的燈火
,一個人獨自漫不經心地喝著咖啡。

  送小梅的時候,花兒順便去了趟超市,買好了晚上吃的魚和菜,許姐最愛吃
她做的飯剁椒魚頭,家裡有現成的料,她只需要買一個上好的魚頭就可以了,但
剛進家門,她就接到了許姐的電話,許姐有些慌亂地告訴花兒說她媽媽被車撞了
,她今晚直接從學校回老家。好心的許姐告訴花兒:你這些日子就住在我家,等
我回來。

  是啊,花兒是幸運的,比起一同老北京的發小小梅,她享受著無比優越的待
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她又隱隱地感覺到自己和小梅有著某種相同的經
歷和未來,到底什麼相同,她一時想不出來,因為未來就像窗外的燈火,虛幻、
夢幻,充滿誘惑,而又捉摸不定。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是馬哥。

  「花兒,給我放好洗澡水,我十五分鐘後到家。」

  花兒心裡像是吉他的弦被快速地撥動了一下,跳得讓她心慌,因為她忽然間
意識到馬哥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渾厚而穩重,很有男人的魅力。

  起身來到許姐的臥室,花兒徑直走進浴室,擰開浴缸的進水龍頭,看著水無
聲地流進潔淨的浴缸,看著浴室裡碩大的鏡子裡只穿著那件真絲睡衣的自己,看
著隱約透出的乳頭的嫩紅,以及兩腿間若隱若現的芳草地,花兒的臉紅了,她坐
在浴缸沿兒上,耳畔迴響起某個夜晚聽到馬哥和許姐在浴室裡戲水恩愛時嘩嘩的
水聲、女人咬著嘴唇發出的呻吟聲,還有男人毫無顧忌的呼喚,聽了讓花兒一次
次砰砰心跳的合奏,此刻,鏡子裡的自己忽然也變得虛幻了,似乎一絲不掛……

  花兒的乳房有些發脹,心裡癢癢得,她走神了,對著鏡子,感覺鏡子裡有個
赤身裸體的女人,那不就是她嗎?咦,鏡子裡還有個男人,身材健碩,卻看不清
臉龐,那,肯定不是阿根,是……

  花兒猛然間回過神來,發現馬哥正靜靜地站在浴室門口,微笑著,深邃而專
注的目光注視著有些衣冠不整的自己。

  花兒極度尷尬!因為此刻她的一隻手正從領口伸進睡衣,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她觸電一般縮回手,臉燙得像是剛出鍋的山芋,心跳得像是要蹦出來,慌慌
張張地起身向浴室門口走去,擦身而過的一剎那,馬哥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花
兒毫無防備,身體一下歪,頭暈得站立不穩,軟綿綿地在馬哥懷中。

  花兒像是被捲進了激流中的漩渦,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唯有僅存的那點
意識在呼喊:快拉我一把!快,救救我……沒有人來向她伸出援手,花兒在那漩
渦裡越陷越深。

  透過朦朧的雙眼,她看到馬哥厚實的嘴唇向她靠攏過來,粗重的呼吸帶著煙
草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酥酥的……天啊!她居然身不由己地向後仰
起頭,微微張開雙唇,任憑馬哥吻住她焦灼的雙唇,任憑馬哥靈活的舌頭伸進她
的口中,與她小巧的舌攪在一起!

  「花兒,快醒醒吧!快啊!」

  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花兒內心深處呼喊,但那聲音很快便被耳畔馬哥溫熱的呼
氣聲吞沒了。

  馬哥的手隔著柔軟的睡衣,輕輕地,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那對年輕可愛的
小白兔,在他嫻熟的觸摸之下,變得溫順而激情似火,她抑制不住地大聲喊了出
來:「啊……」

  馬哥貪婪地親吻著她,從雙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頸,靈巧的舌尖舔舐著花兒
敏感的神經,那個在激流中呼救的花兒瞬間被漩渦捲走,花兒身體裡沉睡的慾望
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在急促的喘息中,花兒睜開雙眼,看著鏡子裡糾結在一起的
一對男女,看著馬哥的手沿著自己的小腹滑向兩腿間正滲出汩汩熱流的羞處,她
緊緊抱住了馬哥的頭,享受著馬哥的嘴愛撫自己的雙峰,善解風情的馬哥叼著花
兒的乳頭,時而用牙齒輕輕咬住,時而拿舌尖用力刮蹭,時而用嘴唇含住慢慢吸
吮,花兒被舔得心裡癢癢的,猶如一團火焰在翻滾,渾身燥熱,她忍不住輕喚出
聲「嗯……哼……嗯……」

  從眼前的鏡子裡,花兒看到了一個她幾乎不認識的自己:身體軟軟地向後仰
過去,頭髮懶散舒適地向下垂著,粉嫩的臉頰一片潮紅,睡衣高高地被馬哥撩起
,顯露著優美的曲線……花兒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象雨後的山茶花一樣怒放開來,
被喚醒的渴求,潮水一般奔湧而來。

  她閉上眼,雙手滑向馬哥腰間,撕扯著馬哥的襯衣,一粒粒解開他襯衣的紐
扣,輕輕地把臉貼在馬哥的胸前,撫摸著馬哥健壯的胸肌。

  馬哥抱起花兒,輕輕放進浴缸,溫暖的水包圍著她,浸沒了她,花兒的身體
慢慢溶化在了暖暖的水中……

  看著馬哥扯下領帶,解開腰帶,甩掉襯衣和褲子,花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牢
牢地盯住了馬哥濃密的毛叢中微微勃起的男根,那個碩大的龜頭、那條滿是青筋
的雞吧——它們農村都這麼稱呼男人的「那個」,他現在看上去就那麼粗壯,富
有野性!難怪上次插進來的時候自己感覺比第一次被阿根插入時還要強烈!哦!

  花兒忽然覺得自己異常的渴望眼前這個蘊藏著無限力量的巨無霸,渴望他充
滿自己下身的空虛。

  花兒仰起頭,目光迷離,馬哥俯下身親吻住她,順勢邁進浴缸,挨著花兒躺
下,兩人急不可耐地擁抱在一起,花兒胸中翻騰起從未有過的慾望,在她耳邊獵
獵燃燒、呼呼作響,燒灼著她的喉嚨,讓她焦渴難耐,即使身體淹沒在浴缸裡,
也難以有些許的平復,花兒柔軟的身體蛇一般纏住了馬哥,她的舌頭在馬哥嘴裡
攪動,她的乳頭在馬哥的指尖勃起,她的蜜穴流淌著慾望的汁液……

  一切彷彿在重複昨天的故事,但故事的女主人公卻不再是那個嬌羞不堪的花
兒了,就在這一天裡,花兒似乎經歷了太多的世事變遷,體會了人生變幻莫測的
幸福和不幸,眼前的一切,美好的近乎夢幻,不正是她內心極度渴望的嗎?

  花兒的身體沉進了浴缸,但她的靈魂卻飛升到了半空,隨著肌膚的廝磨、唇
舌的交織上下沉浮。

  花兒感覺得出馬哥又粗又燙的那個正緊貼著她濕漉漉的唇瓣兒,她有些慌亂
,想伸手阻止,卻正好握住了馬哥壯碩的龜頭!她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馬哥捉住了她的手,伸向兩人的私處,輕輕地把她的手環握在自己的龜頭下
方,花兒緊張得微微出汗,手不住地抖,但馬哥堅決地按住了她不知所措的小手
,一邊舔著她的耳孔,一邊輕輕說道:「領我進去吧,花兒,來吧,花兒……領
我進去……」

  花兒最後的抵抗意志崩潰了,她魂不守舍地牽引著馬哥的龜頭,緊貼著自己
正滲出汩汩清泉的羞處。

  一觸到花兒嬌嫩滑潤的蜜穴唇瓣兒,馬哥便急切地撞開她的蜜穴之門,深深
插進了花兒的最深處,一直頂進來,頂進來!花兒週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
咬著下唇,半睜著眼睛,略帶嬌羞而又風情萬種地緊緊盯著馬哥,目光炙熱而柔
媚。

  馬哥故意用力狠狠地捏了捏花兒的乳房,做出惡狠狠的樣子,罵道:「你這
小騷貨,一天不肏你就按捺不住了,啊!」

  說完,用力猛插了幾下。

  浴缸裡的水劇烈震盪起來,漾到了浴室的地面上。

  花兒輕聲呻吟著,她的身體在水中搖晃,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蜜
穴深處被馬哥的大龜頭擠壓得奇癢難耐,她把手伸進馬哥兩腿間,撫摸他那兩粒
乒乓球般大小的蛋蛋,好大啊!花兒在心裡驚呼!是啊,身材高大的馬哥擁有少
見的世間偉器,豈能是瘦削的阿根所能比的呢!

  然而在水中做愛遇到的強大阻力,使得馬哥分外不爽利,他站起身抱起花兒
跨出了浴缸,輕輕把花兒放在落地的大鏡子前。

  花兒看到了鏡子裡面紅如三月桃花的自己,眼睛搖曳著熊熊燃燒的慾火,瞇
成一條線,她極力向後仰起頭,身體折成拐角,手掌用力支撐著牆面,屁股高高
翹起。

  花兒的身後是興奮得臉有些扭曲的馬哥,儘管閱女無數,他的身體還是被花
兒嬌媚而不失淫蕩的神態撩撥得激情澎湃,從看上許惠穎到成功拿下她,馬哥用
掉了近一個月,而把許惠穎從一個不勝嬌羞的處女變成床上揮灑自如的熟女,他
同樣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眼前這個小保姆只用了一天就回歸了浪女本性,昨晚
在沙發上還半推半就,今天被自己扔進浴缸裡,就徹底變成了一個如饑似渴的淫
魔!看著花兒高高翹著的小屁股,扶著花兒細小的蠻腰,看著鏡子裡花兒胸前那
一片潮紅,聽著她無法自抑的呻吟,摸著花兒豐滿而結實的嫩乳,馬哥剛剛還有
些疲乏的身體,如同注入了一大瓶新鮮雞血,他引以為傲的粗壯男根越發面目猙
獰,龜頭漲得發紫,油光珵亮!

  馬哥伸手在花兒兩腿間摸了一下,濕漉漉,滑溜溜,他把手指塞進嘴裡,用
力吮著,發出「嘖、嘖!」

  的聲響。

  花兒從鏡子裡看到了馬哥在咋自己的淫水,更加淫性大動,她嘴裡「哦……
哦……」

  地哼哼著,撅起屁股往馬哥的雞巴上靠,馬哥卻在不著急,扶著雞巴塞在花
兒唇瓣之間,來回刮蹭花兒的唇瓣兒和敏感的小豆豆,碩大的龜頭用力地摩擦,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潮湧般傳遍花兒全身,又麻又癢的感覺強烈衝擊著她的神經,
雙股緊緊夾住了馬哥的雞巴,扶著牆壁的左臂縮回來,按住馬哥的手胡亂揉搓著
自己的乳房,哼哼聲也變了調。

  「啊!哦……嗷……馬哥……馬……求你了!快……快插……啊……」

  「我是馬?我是大公馬!」

  馬哥說著用力地在花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聽著那「啪!」

  的一聲脆響和花兒「啊哦!」

  一聲嚎叫,馬哥越發慾火攻心,扭動屁股,堅硬的大雞巴緊抵在花兒縮緊的
唇瓣兒間旋轉了幾下,花兒的陰蒂受了擠壓,禁不住又「嗷!嗷」叫了起來。

  馬哥趴在花兒耳邊,繼續舔著花兒的耳朵眼兒,小聲說道:「我是大公馬!
你就是一匹淫蕩的小母馬!我要操你這小母馬,操你!」

  「哦!我,我是母……母馬……快!快操我吧,啊!馬……哦!求,求你…
…馬哥……」

  可憐的花兒,已經徹底被身體內爆發的性飢渴吞沒了,她自顧自地哀求著,
雙腿微曲著,顫抖著,用力向後翹起屁股,毫無節奏地擺動著,尋找在她蜜穴洞
口來回刮蹭卻就是不肯挺槍插入的大雞巴,清亮的淫水已經在順著大腿根向下流
淌,而這濕滑的淫水卻使得她更加套住馬哥的雞巴。

  「大聲點說,你是什麼?」

  馬哥揉捏著花兒的乳頭,雞巴卻停止了動作。

  「啊!求你了,操我吧,操我……我,我是馬哥的小母馬……」

  花兒扭動著屁股,努力向後摩擦馬哥快要退出來雞巴。

  馬哥輕輕插了一下,又很快地向外退出來。

  「嗷哦……不!快啊……」

  花兒搖晃著頭,狂野地扭擺著小巧可愛的屁股,大聲叫喊著,聲音已經有些
歇斯底里,而這時她恰巧抓住了馬哥的蛋蛋,馬哥的躲閃稍有停頓,花兒已經順
勢向後靠過來,粗大的龜頭一下被她微微張開的蜜穴口兒吞了進去,被又滑又熱
的蜜穴緊裹著雞巴,馬哥的睪丸也不由得興奮地抽動了一下,不再動作,任憑花
兒的屁股緊緊地擠靠在自己身上。

  花兒滿足地緊閉雙眼,張大嘴,長長地「哦……」

  了一聲,感覺著馬哥的大龜頭犁過她陰道中層層的褶皺,一點點深入她蜜穴
深處,那種被撐漲到有些微痛的撕裂感的讓她嬌嫩的花兒無比的爽利。

  大龜頭一點點進入,直到頂住她花心的最深處,花兒感覺像是被一截消火栓
捅了進來,再向後用力,一種全身被頂起來窒息感直衝到喉嚨,頂得有些痛,卻
其爽無比,花兒用力呼出了一口氣。馬哥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龜頭頂在了一個圓圓
的有點硬的東西上,他很清楚那是花兒的子宮頸口,以花兒這樣嬌小的身軀,陰
道的深度自然比不了身材高出她一頭的惠穎,而自己又粗又長的男根即使全根盡
入,也還餘下了幾公分在外面。

  幾秒鐘的沉寂,兩人的身體內部卻在相互試探。

  花兒陰部悄悄發力,試圖用陰道擠壓了馬哥的雞巴,但這努力顯然是白耗力
氣,馬哥的雞巴實在太硬了!

  馬哥感覺到了花兒的小動作,他也悄悄發力,碩大的龜頭在花兒蜜穴最深處
搏動了幾下,花兒感覺到自己從唇瓣兒到陰內,整個地被擴張了,爽死了!她在
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她臣服了,明白自己的身體和意志還無法與老道的馬哥較量
,她現在只能是馬哥蜷伏在身下的小母馬,任憑他擺佈的小母馬!

  馬哥輕輕呼出一口氣,開始穩健地抽送,緩緩抽出,緊接著迅速深深地插入
,緩緩抽出,深深插入,快速插入,快速退出,然後旋轉著進進出出。

  花兒更像個不諳人事的山裡小妞,從未體驗過這樣嫻熟的性愛技巧,身心都
有些應接不暇,只是不由自主地隨著馬哥的步調晃動身體。

  然而一向自認為身體素質還不錯的花兒,很快感覺自己有些體力透支了,除
了下身還是緊繃的、有力的,她渾身都已經近乎酥軟,混沌的腦袋無力地頂著浴
室牆壁,無助地叫喊著,蜜穴裡汩汩地流淌出熱乎乎的汁液,每一次抽送都帶著
穴內的嫩肉和白漿翻出來、縮進去。

  花兒「啊!啊!」

  大叫著,雙腿篩糠一樣顫抖起來,高潮轟轟烈烈地從蜜穴深處蔓延至全身,
她左臂向後緊緊扳住馬哥的手腕,右臂無力地扶著牆壁,身體幾乎是懸掛在馬哥
的手腕上。花兒完全失控了,她的子宮痙攣著,陰道抽搐著,身子軟綿綿地向下
沉去。

  馬哥男根向前頂住花兒的屁股,雙手用力扶住她的胯,雞巴深深插入花兒,
體會著花兒年輕富有彈性的陰道裡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緊握感,像是嬰兒的小手,
柔軟而細膩,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感覺到了花兒高潮時子宮口的蠕動!這可不是從
一般女人身上能得到的享受啊!那種蠕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接著一下,像是一
張小嘴兒,輕輕舔舐著他的龜頭,極輕但卻極癢的快感閃電一般衝上馬哥的大腦
,他不由得馬眼微酸,週身酥麻!馬哥忽然有種噴射的慾望,但是他努力地忍住
了,閉住氣,稍稍向後縮回陰莖,暗暗吐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略略緩解了一些
,龜頭傳來的興奮度迅速下降,馬哥很快便鎮定下來,腳下站得更穩了。

  高潮後的花兒軟得像一團棉花,她歪歪斜斜地背靠在著馬哥胸前,大口吐著
氣,感覺到馬哥又熱又粗的雞巴硬硬地頂在自己腰部,她忍不住「呵呵,呵呵…
…」

  地笑出了聲,神情看上去極享受,又身不由己,似乎仍然沒有從高潮中恢復
過來,一股股白色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散發著濃烈精液和腎上腺素的氣息


  馬哥悄悄做了幾次深呼吸,扳過花兒的肩,花兒身子搖搖晃晃地轉了過來,
幾乎要跌倒的樣子,馬哥雙臂用力摟住她的大腿,一下把花兒提了起來,花兒有
些不知所措,害怕自己掉下去,趕忙雙腿攀住了了馬哥的腰,這一下正中馬哥下
懷,他移動了一下花兒的屁股,使自己的龜頭對準了花兒仍然微張著的蜜穴洞口
,然後稍稍鬆勁兒,花兒正好坐在了馬哥的雞巴上,她「噢哦!」

  一聲叫,雙臂緊緊環住了馬哥的脖子,紅潤的雙唇捉住馬哥的嘴,主動送出
了香舌,身子緊跟著壓下去,蜜穴牢牢地套住了馬哥的大雞巴,屁股前後蠕動起
來。

  畢竟是花樣的年華,畢竟是經歷過辛苦勞作的山裡姑娘,經歷過一次高潮之
後,花兒的體力和慾望恢復得相當快。

  以花兒的體重,馬哥毫不費力地便可以托起她,這種歐洲A片裡才有的性愛姿
勢,運用在馬哥和花兒身上真是「恰逢其時」、「恰逢其人」啊!

  花兒扭動著身體,熱情如火地與馬哥舌吻,唔咋有聲,一邊還含混不清地嘟
噥著,「馬,小母馬還要……要……」

  馬哥深受鼓舞,他身子微微後仰,托住花兒的屁股,微微向上扔起,接住,
再扔起,響亮的「啪!啪!啪!」

  聲在浴室響起,花兒的陰蒂受到強烈的摩擦和撞擊,很快便陷入了慾火焚身
的狀態。

  「啊……哈……啊、哈……啊……哈……」

  花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胡亂舔著馬哥的臉,雙手緊緊抓著馬哥的肩膀
,身子幾乎毫無章法地扭動著、跳躍著,像是一條正在交配中的蛇。

  「啪!啪!啪!啪!」

  的響聲越來越急促,花兒的叫喊聲也越來越有些淒慘的味道。

  從鏡子裡看著花兒在自己胯上舞蹈、看著花兒騰起時屁股下面露出的那一截
雄壯的男根,看著一股一股的白色粘液從花兒的蜜穴口飛出,馬哥的意識也有些
模糊了,他驚訝於身上這個矮個女孩子竟然有這麼強烈的慾望,竟然能給他這麼
與眾不同的性體驗,即便是早已從淑女蛻變為淑女的惠穎在她面前也相形見絀了
很多啊!想到這些,馬哥情不自禁地更加快了手上的力量和頻率,並不時地用力
按住花兒的小屁股在自己的大雞巴上快速旋轉、摩擦,這使得花兒忍不住大叫了
一聲,趕忙一口咬住馬哥的肩膀,「嗚!嗚!」

  地壓抑著自己的快感。

  伴隨著兩人肉體的撞擊聲,花兒靈魂深處的心結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得服服帖
帖,她幾乎失去了全部意識,只剩下感官在支配自己,她雙腿緊緊纏繞著馬哥,
狂亂地扭動身體,暢快淋漓地呼喊,享受著從未經歷過的性愛體驗,她無助地大
聲呼喊著,用盡力氣扭動著。

  花兒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喉嚨乾澀,她猛地咳嗽了幾聲,更憋得滿面發
紫,但這短時間的缺氧卻使得高潮瞬間轟隆隆地到來了,花兒渾身抽搐著,手指
甲深深嵌進馬哥的肩頭,大叫一聲,「啊!尿了!尿啊!……」

  馬哥明顯感覺到雞巴到了連續幾十次強有力的擠壓,緊跟一股熱流從花兒蜜
穴口噴出,衝擊著他的雞巴根部,流淌到他的大腿上,真的如同小便失禁一般!

  這便是傳說中的潮吹嗎?與此同時一股股熱呼呼的淫水從蜜穴深處噴射在他
的龜頭上,馬哥興大動!精關稍稍一鬆,便感覺下身繃緊,射精的慾望再次如潮
汐滾滾一般在他股間醞釀、翻騰,他四下環顧,托著綿軟無力的花兒轉身來到馬
桶前。

  馬哥將好似魂飛魄散的花兒放在立絨面的馬桶蓋上,高高抬起兩腿,再看花
兒的蜜穴處,稀疏的陰毛已然是水汪汪粘成一片,兩片唇瓣兒腫脹得紅光可鑒,
桃源洞口微微張開,還在不斷地湧出濃白的淫液!

  馬哥輕輕抬起花兒的屁股,將她的一雙玉腿扛在肩頭,祭出老漢推車的招式
挺槍直刺,但聽得「撲哧」悶響一聲,驚得花兒猛地睜大了雙眼,馬哥卻啞然失
笑,少經人事的花兒即使在高潮過後,陰道依然是緊繃的!他輕呼一口氣,紮穩
下盤開始猛烈的最後衝刺,只聽得「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之聲不絕於耳,連續來過兩次高潮的花兒已經無力抵擋,只能將頭枕在馬桶
水箱上,無助地扶著馬哥的雙臂,讓憑他面目猙獰的雞巴在自己已經興奮到有些
麻木私處肆意戳!戳!

  戳!而自己只能隨著那戳!戳!戳!的節奏哦!哦!哦!地呻吟。

  但這樣其實也很爽啊!

  馬哥!你是我的第一匹公馬,我願意一生做你的小母馬!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花兒在內心呼喚著,嘴裡呻吟著,囁嚅著。

  但馬哥渾然不覺,他被陰莖根部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慾望蔽塞了耳朵,只能聽
見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終於,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衝撞了幾下,長嘯一聲,「」呀啊!……頂著花
兒的子宮口噴射出了最後一滴精液,然後,頹然地半跪著伏在花兒身上。

  馬哥渾身散了架一般,大口喘著粗氣,意識變得朦朧,今天這兩次性愛耗費
了他很大的體力,也給了他截然不同的體驗,現在,他只需要鬆弛下來,對,鬆
弛下來。

  「馬哥,你,壓疼我了。」

  花兒輕輕晃了晃馬哥的肩頭,努力掙扎著想挪動一下身體。

  「哦……」

  馬哥從恍惚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正把可憐的小花兒擠壓在馬桶的水箱
邊,他面帶歉意地起身,拉起了花兒,花兒摸了摸脖子,那裡已經在水箱邊沿壓
出了一道深深的紅印。

  「哎呀,真對不起。」

  馬哥憐愛地撫摸著花兒的肩,花兒低下頭靠在馬哥胸前,一動不動。馬哥卻
看到了馬桶蓋上那一汪水漬,心中油然而生無限的自豪。

  「花兒,你洗洗,咱們去休息。」

  說著,馬哥打開浴缸放水閥,排走已經有些變涼的洗澡水,擰開進水閥,然
後一把摟住花兒,擁在懷中,輕吻她的雙唇,撫弄她柔軟的乳頭,花兒睜著大大
的眼睛,默默注視著馬哥,眼神裡儘是情竇洞開的少女全部的柔情蜜意,馬哥心
裡一驚,但他神態自若地吻住了花兒眼睛。

  水慢慢地注滿了浴缸,馬哥回身撒了些散發著薰衣草香的泡泡浴液,抱起花
兒,輕輕放進浴缸中。

  花兒很享受馬哥為他做的一切,舒適地躺在浴缸裡,臉上洋溢著純情少女才
有的喜悅。

  馬哥拿淋浴噴頭清洗了下身,自己也邁進了浴缸,與花兒面對面躺下,芬芳
的浴液讓人有些迷醉,也渾身舒爽,兩人誰也不動,一句話也不說,享受著體力
透支後的輕鬆愉悅。

  這一晚,兩人沒有一起睡,雖然花兒很想依偎在馬哥身邊,聽著他有力的心
跳,但馬哥卻把她抱進了自己的小臥室,然後輕輕在她腮邊吻了一下,關燈走了
出去。

  那一夜,花兒睡得很沉,很香,似乎做了很多夢,但卻一個也想不起來,醒
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了。客廳裡,馬哥正穿著睡衣坐在臨窗的茶几上一邊
喝咖啡,一邊看著筆記本電腦。

  看到睡眼惺忪滿頭亂髮的花兒,他笑了,向她伸出手,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
來,花兒做了個鬼臉,搖搖頭跑進浴室梳洗去了。

  馬哥在處理公司的事情,花兒很快做好了他愛吃的炒河粉,煮了一個柴雞蛋


  馬哥打電話的聲音很好聽,花兒遠遠地坐在沙發上,聽著馬哥氣派地對他的
下屬們分派工作,聽的都走神了。

  吃晚飯,馬哥開車出去了,然後是極其漫長,極其無聊的一個中午,花兒心
神不寧地等待著馬哥回來。

  瘋狂的一夜過後,花兒感覺自己的羞處像是剛剛被撕開一樣,熱辣辣的,有
些微痛的感覺,但更多的是熱辣辣的期盼,想到這些,花兒不由得兩頰緋紅,心
跳加速,心緒更加混亂起來。

  馬哥終於在路燈亮起之前回來了,他看上去依然是那樣精神抖擻,他一進門
就抱住花兒親吻起來,然後,然後不知怎的,她歪倒在了馬哥懷裡,然後就躺在
了許姐的床上。

  不用任何挑逗,花兒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馬哥發覺了花兒的渴求,他一把撕
扯下花兒那條印著一小片水漬的粉色內褲,扶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雞塞進
花兒的蜜穴。

  花兒一下下縮緊下身,擠捏馬哥的雞雞,直到它變得堅硬粗大。

  這一炮,馬哥只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就一瀉如注,他有些歉意地看著身下慾火
正篤的花兒,側身從枕頭下取出了那只電動假陽具!還有一個連接著把手的橢圓
形粉色塑料小球,花兒的心跳急劇加速,目不轉睛地看著馬哥。

  「這是假陽具,就是電動雞巴,是按美國毛片影星雞巴的模子做出來的,這
個叫跳蛋。」

  馬哥面帶微笑地在花兒眼前晃了晃手裡的兩個物件,故意擠了擠眼,「一會
兒它們替我一起來伺候你,它們可是不會喊累的,啊。」

  說著馬哥取兩隻紅色杜蕾斯避孕套,一隻套在假陽具上,另一隻套在跳蛋上


  這兩個東西花兒之前是見到過的,也猜到了是馬哥和許姐床上戲耍時的玩具
,那個比馬哥的雞巴還粗還長、青筋暴跳的假陽具一看便知道是做什的,那個叫
「跳蛋」的是怎麼回事?

  它真的能跳嗎?

  雖然花兒對那個「跳蛋」很好奇,但等馬哥當面拿出這兩件「玩具」時,花
兒還是緊張得喘息加速,只見馬哥按動「跳蛋」把手上的開關,另一頭的那只塑
料球「嗡嗡」地震動起來。馬哥拿著塑料球輕輕地在花兒的唇瓣兒上來回蹭著,
那看上去輕微的震動像是過電一般,刺激得得花兒下身麻酥酥的,陰部不由得縮
緊了,好爽啊!它不跳我都要跳了!花兒心裡暗暗喊了一聲,她大大地分開兩腿
任憑馬哥擺佈。

  塑料球緩緩地靠近花兒的小豆豆,震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花兒興奮得有些
氣緊,當那嗡嗡作響的小球滑過她敏感的小豆豆時,花兒「啊!」

  地一聲摀住了嘴,分開的兩腿猛地夾緊,篩糠一樣抖動起來,馬哥稍稍用力
分開她的腿,塑料球旋轉著向下移動,回到花兒的正滲出涓涓清泉的桃源洞口盤
桓著,震盪著,一陣陣強烈的電麻感直衝大腦,花兒緊咬著下唇,左手緊緊地摀
住嘴,「哦!哦!」

  地呻吟著,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豆豆上,屁股極度渴求地扭動著。

  馬哥拿過電動陽具,按動開關,假陽具「唰、唰」響著旋轉起來,花兒瞪大
了眼睛,看著馬哥舉著蛇一般扭動著身軀的假陽具慢慢伸向自己暴露無遺的私處
,假陽具伸進她的蜜穴洞口了!花兒緊張得憋住了氣,假陽具「唰、唰、唰」地
擺動著,準確地分開花兒兩片厚實的唇瓣兒,鑽進了她穴裡!

  「啊哦!」

  花兒輕輕呼出憋在胸中的那口氣,向後仰著頭,享受著蜜穴被美國毛片影星
的雞巴漲滿的美好感覺,粗大的「洋雞巴」轉動著堅硬的身體徑直向她的深處鑽
進去,然後向後退、再插進去!而馬哥顯然不想就此罷手,他拿起粉色的跳蛋,
蘸了蘸花兒的淫水,輕巧地一用力,那個塑料球便鑽進了花兒的屁眼兒裡!接著
,那跳蛋開始震動起來。

  花兒接觸到性愛1年多來還從沒經歷過前後夾攻的體驗,她被蜜穴和屁眼兒裡
傳來的酥麻感折磨得篩糠一般顫抖,她身不由己地伸手到兩腿間,用力揉搓起自
己的小豆豆。

  「啊!啊……哈……啊!哦……哦!」

  花兒再次陷入近乎癲狂的狀態,她渴望蜜穴裡的「洋雞巴」再快些轉動,渴
望屁眼兒裡那個「跳蛋」跳得再猛些,她渴望馬哥沉重的身軀牢牢地壓住自己,
她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

  「哦!我……我要……我……要!」

  花兒語無倫次。

  「要什麼?我的小母馬」馬哥會意地調快了假陽具和跳蛋的震動幅度。

  「我,我要飛了!我要……飛……飛!」

  花兒的屁股隨著「洋雞巴」的頻率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左手含在嘴裡,用力
嘬起來。

  「啊!唔!唔……我要飛了!」

  花兒被假陽具和跳蛋征服的場面有些過於淫蕩,馬哥看得興起,他一邊握著
假陽具插花兒的穴,一邊騰出右手沾了點花兒蜜穴洞口的水兒套弄起自己的雞巴


  花兒很快到了高潮,身體彎曲著,緊繃得像一張弓,叫床的聲音已經有些嘶
啞了。

  馬哥擼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感受到射精的慾望襲來,他快速起身,伏在花
兒臉上,把龜頭塞進了花兒口中,花兒大驚,卻沒有掙扎,此時,那跳蛋仍在她
屁眼兒裡嗡嗡作響。

  「呀!哦!哦……」

  馬哥用力套弄了幾下雞巴根部,幾滴稀薄的精液噴射進花兒嘴裡,花兒恰好
在吞口水,順帶著把馬哥的精液嚥了下去,等她發覺,再想吐已經遲了,只能幹
嘔了幾下而已。

  馬哥俯下身,在花兒臉頰上輕輕一吻,歪倒在她身旁。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
了,誰都沒有力氣去清洗下身,只是靜靜地躺著,相視無語,臉上洋溢著幸福、
滿足的微笑,不知不覺中,兩人先後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如果說馬哥是烈火,那花兒就是澆了汽油的乾柴!

  馬哥從花兒身上感受到了未曾經歷過的狂放而不失青澀的性愛,花兒在馬哥
引領下經歷了在鄉野林間永遠無法接觸的極致體驗;馬哥征服了一個新的性伴,
花兒則完成了從青澀少女到完美欲女的蛻變。人生就在這不經意間一轉身,無限
的美好瞬間擁有。

  只是,人生並非總是盡善盡美,兩天後,馬哥要回他的城市,花兒又要獨守
空房,臨別夜,兩人極盡纏綿,整夜未眠,從客廳的落地窗前,到小臥室床前的
地墊上,處處流淌下了兩人的愛液,房間裡處處瀰漫著精液的氣味。

  天色微明時,兩人相擁著躺在花兒的床上,花兒憐愛地撫弄著馬哥變得軟塌
塌的雞巴,馬哥輕撫她的秀髮,無語。

  花兒分不出自己對馬哥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是愛嗎?好像不是,花兒知
道她對馬哥只能是喜歡而已,因為馬哥是許姐的,她的「愛情」叫做阿根;是慾
望嗎?是,好像又不全是,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是一個貪戀性愛的女人,儘
管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刻也離不開馬哥,離不開他的那個!唉……

  馬哥走了,花兒陷入了沉默,她忍受著自己身體的蠢蠢欲動,想盡辦法排解
自己內心種種可怕的想法,她不敢聯繫小梅,怕她一進門就嗅出屋裡不正常的氣
息。

  第二天下午,花兒終於想起來許姐留下了一張健身卡,於是飛奔出去打車來
到崇光百貨,買了身健身服,當晚就去了樓下的健身會館。她選擇了動感單車,
教練是個頗有些帥氣的小伙子,花兒喜歡他俊朗有型的臉,逕直坐上了教練面前
的第一輛車,教練也注意到了這個身材不高卻凹凸有致的新人,對她點頭微笑,
那眼神怎麼有點梁家輝的影子!

  伴隨著快節奏的音樂,花兒盡情地揮灑著汗水,扭腰、擺胯、俯身、舒展,
所有的動作,她都緊跟著教練,不像那些太太小姐們,沒多會兒就香汗淋漓,嬌
喘微微了,帥氣的教練很欣賞花兒,眼睛幾乎一刻不離開她,花兒很受用,與教
練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沒有躲閃,而是挑釁似地緊緊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直到教
練轉過頭去。

  四十分鐘的一堂課,花兒出了一身大汗,但並沒有特別的不適,她跳下單車
,對教練回眸一笑,便直奔浴室而去。

  夜裡花兒睡得很香甜,連一個夢都沒做,第二天晚上,她準時來到健身房參
加動感單車練習,依舊是那個位置,依舊是與帥教練四目相對,依舊是下課便匆
匆離去。

  第三天,沒有動感單車課,花兒看著空蕩蕩的單車房,呆立了三秒鐘,轉身
上了跑步機,心裡隱隱地有點失落,鍛煉的勁頭兒也小了很多,早早便回了家。

  等洗完澡,花兒發現手機上多了三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資訊,是馬哥。

  「花兒,我爸這邊保姆有事回家半個月,你可否來S市照顧他一些日子?」

  花兒心裡有些惆悵,她想說不,可畢竟自己是馬哥雇來的保姆啊,說白了就
是伺候人的傭人,至於伺候誰,其實都不重要。她撥通了馬哥的電話,說自己明
早就趕過去。

  馬哥聽了很高興,說明天會有人送機票給她,而他會去機場接她。

  是啊,轉眼花兒就要坐著飛機從首都北京去著名的S市了,這種經歷在1年前
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啊!真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還要經歷些什麼樣的新鮮事情呢!
2012-6-21 19: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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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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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初到S市

  飛機平穩地飛行在三萬英尺的高空,機窗外是湛藍的天空,藍得清澈透明,
腳下是大大小小、一望無際的片片白雲,以及地上的山巒如同被風吹皺的湖面,
一切美得讓人心動,心動的幾乎有縱身融入這無暇天際間的衝動。

  花兒左手托著腮,靜靜地凝望著窗外,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外面的世
界,十九年來,這是花兒第一次坐飛機出門,驚奇、緊張、恐懼的心理齊齊積聚
在她的心頭,尤其十分鐘之前飛機經過雨區時突發的顛簸,讓她的心抖得打擺子
似的,像是要嗓子眼兒裡吐出來,暈得七葷八素,耳畔是前座女生的尖叫,她緊
緊地摀住嘴,努力克制著自己千萬別喊出來、別吐出來!直到飛機恢復平穩,花
兒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正死死地抓著鄰座一位小伙子的手腕兒,她的臉唰地紅了,
嘴囁嚅著說了句:「對……對不起……「,聲音細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沒關係「小伙子善意地笑了笑,衝她做了個鬼臉,一邊揉著自己被握得發
紅的左手腕,一邊輕輕吐了口氣,說道:「你手勁兒倒是挺大的。「花兒的臉更
紅了,她低下了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她卻敏感地發覺自己的羞處濕漉
漉、熱乎乎的,很不舒服,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拿紙巾細細擦洗羞處,重新
回復乾爽的感覺使她很快平靜下來。

  回座位時,小伙子舉在胸前的手有意無意地蹭了蹭她小巧的屁屁,就是這輕
輕地一蹭,使花兒的唇瓣兒間一下又濕潤了!「該死……「花兒心裡暗暗慚愧起
來,她忽然想起來這些天自己確實非常敏感,私處總是滲出一些晶瑩透亮的液體
,以前每個月的某些日子裡她也會有種渴望被充實的衝動,而到了北京之後,這
種現象更明顯了,而現在,她只能緊緊並住兩腿,掩飾並不為人所知的羞愧。

  此刻,機艙裡很安靜,一場驚嚇之後,旅客們大多進入了夢鄉,花兒也漸漸
從剛才的興奮和羞愧中恢復了過來。

  她扭頭看了看鄰座的小伙子,發現他正入神地看著自己,一臉的的清秀,一
臉的斯文。

  花兒突然回頭使得小伙子有些尷尬,他略帶稚氣地笑了笑,輕輕乾咳了一聲


  「嗨,你好,我叫劉峰「小伙子打招呼的樣子看上去蠻可愛的,「你是第一
次坐飛機吧?「「嗯……「花兒點點頭,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兩片紅暈。

  「挺好的,你已經不錯了「劉峰沖花兒擠了擠眼,湊過來,在花兒耳邊小聲
說道:「我第一次坐飛機時也遭遇大雨顛簸,結果我尿褲子了,特尷尬「,說完
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惹得邊上的中年婦女睜開惺忪睡眼,怒目而視,花兒不好
意思地對劉峰做了個小點聲的手勢。

  年輕人之間生來就沒什麼阻隔,花兒和劉峰不僅年齡相仿、性格中也頗有些
相似之處,他們很快熟識起來。

  劉峰告訴花兒,他是某全國重點大學的大三學生,為了有機會在讀書期間周
遊列國,劉峰特地放棄了北京的名校考到S市。

  「你到S市是去旅遊還是走親戚?「「啊,去舅舅家「花兒回答得有些心虛,
但表面上看起來很鎮靜。

  劉峰開始滔滔不絕為花兒講述S市的精彩去處,不到兩個小時的旅程很快結束
了,走下飛機時,他們互留了手機號碼,劉峰俏皮地向她敬禮、告別,他揮揮手
,直奔大巴區,看著劉峰青春活力的背影,花兒心底竟然有了些戀戀不捨。

  剛走出航站樓,一股潮乎乎的熱浪襲來,花兒皺起眉,吹了吹額前的劉海兒
,東張西望,這時手機響了,是馬哥,馬哥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浸入骨髓的烈酒,
花兒更覺得渾身燥熱起來。按照馬哥的指點,花兒往前走了百十米,看到了戴著
墨鏡的馬哥站在車邊向她招手。

  馬哥親暱地摟過花兒,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接過花兒的雙肩背包,拉開
車門扶著花兒坐在副駕座上,自己轉身上車。

  「還好嗎?不暈機吧?「馬哥輕撫著花兒的手,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嗯,還好啊,就是有點兒顛……「想起剛才在飛機上的那一幕,花兒的臉
又紅了。

  「習慣就好了「馬哥淡淡地說道,「你出汗了「他握了握花兒滿是汗的手,
把空調稍稍調低了些。

  「是有點熱「花兒轉過頭不敢看馬哥的眼睛,其實出汗的不止是她的手心,
她的兩股間此刻也是汗津津、濕漉漉……

  車沿著高速走了不到半個小時,便進入了市區,望著路邊棟棟高樓,花兒有
點分不清自己是在北京還是S市。

  不多會兒,馬哥開車進了一個看上去很高檔的小區,車子徑直開進地下車庫


  然後從那裡乘電梯直接上到了大樓的18層,馬哥打開1806房的門,然後一轉
身抱起花兒,身後的房門自動「噠「的一聲輕輕地碰上,極輕極脆。

  花兒似乎又回到了那顛簸的飛機上,暈眩的感覺!濕潤的感覺!

  馬哥輕柔地把花兒放倒在床上,輕柔地解開她的衣扣,輕柔地把她的胸罩推
到乳房上面,輕柔地褪下她的牛仔褲,輕柔地含住了她的乳頭……

  花兒忽然發現臥室的天花板以及床的對面各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可以清晰地
從各個角度看到馬哥和自己在床上的一舉一動!

  許姐是不是也和馬哥在這個床上做過愛呢?想到這裡,花兒忽然有些怪怪的
感覺——一種隱隱的不快以及隨之而來的強烈的渴望。

  但花兒已經來不及再想什麼了,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乳尖迅速傳遍全身,花
兒覺得自己像飄在空中的一片羽毛,晃晃悠悠地在風中搖擺,急切地等待著馬哥
接住她!

  哦……馬哥的舌頭像是一隻柔軟火熱的的熨斗,一寸寸撫平她的焦灼,一寸
寸向下移動,花兒身不由己地分開雙腿,那舌頭靈巧地挑開她那早已濕透的蕾絲
內褲,伸進她的柔滑多汁的唇瓣兒間,花兒渾身微微顫抖著欠起身,捧住馬哥的
頭,看著他貪婪地舔舐自己的羞處,享受著馬哥純熟的舌技帶給自己的快意,似
乎整個自己都變成了兩腿間那個渴望馬上被充填的慾望之穴。

  「啊、哦……「花兒忍不住呻吟起來,身體扭轉著,顫抖著,高潮似乎像漲
潮的海浪一般湧過來,而此時馬哥卻放緩了節奏,用嘴含住她兩片薄薄的唇瓣兒
,輕輕嘬著,轉身趴在了花兒的身上。

  不知何時,馬哥已經褪去了褲子,纍纍垂垂的蛋蛋和已經處於半勃起狀態的
男根,就在離花兒的鼻子不足十公分的地方,紫紅髮亮的大龜頭直指她的雙唇,
花兒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龜頭卻順勢鑽進了花兒嘴裡。

  下身如泉湧一般流出汩汩淫液,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從羞處直衝頭頂,如
癡如醉的花兒一把握住馬哥的雞巴,含住他的龜頭,大口吸吮著,儘管馬哥一次
次深深地刺進她的喉嚨,頂得她陣陣欲嘔,但她忍住了,順從地大口含進去、吐
出來,再含進去……

  「啊……馬哥……我……我難受……癢……癢……癢……「花兒語無倫次地
呻吟著,握住馬哥雞巴的右手快速地上下套弄著,那條粗壯的男跟在花兒手中完
全勃起了,花兒兩隻手也握不過來,碩大的龜頭紫得珵亮!

  「花兒!花兒,你想他插進去嗎「馬哥挺身用龜頭滑過花兒的臉頰,花兒嬌
喘著一口含住,用舌頭舔舐著馬眼兒。

  「嗚……嗚……要……我要他插我……「「來吧……「馬哥的眼睛裡噴射著
野性的火光,他轉過身一把扯掉花兒的內褲,抱起花兒坐在自己兩腿間,扳起花
兒嬌小的屁股,雞巴向上一頂,一下便全根沒入。

  「哦!「花兒暢快地呼喊了一聲,一股熱流從子宮內湧出,嫩滑的小穴緊緊
地裹住了馬哥雞巴。

  兩個早已彼此熟悉的肉體膠著在一起,激烈地相互擠壓、碰撞,貪婪地互相
索取,花兒咬住被角,卻被馬哥伸手奪了出來,「寶貝兒,想喊就喊出來吧!「
聽了馬哥的話,花兒開始歇斯底里地呻吟起來,伴隨著一聲近似哭喊的尖利呼喊
,高潮洶湧而至。

  馬哥深深地頂進花兒的身體,直到她從渾身顫慄中安靜下來,才開始再次九
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花兒靜靜地躺著,從天花板的鏡子裡看著馬哥健壯的身體伏在自己兩腿間快
速而有力地衝擊著自己的蜜穴,一股黏黏的、滑滑的液體在她下身流淌,一直流
到身子下面。

  「他就像動物世界裡說的種馬……「花兒想到這裡不由得害羞起來:馬哥是
種馬,那自己是什麼呢?是正在配種的母馬?哎呀,羞死人了!

  馬哥真的很健壯!他不時變換著姿勢,用那些花兒只在毛片裡見過的動作和
她做愛,背對著坐在馬哥身上,花兒真切地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年輕赤裸的身體
泛著粉色的紅暈,挺拔的雙乳隨著身體上下跳動,稀稀落落的陰毛叢中是兩人交
合之處,暴著青筋的雞巴一下下戳進自己正流淌著乳白色液體的私處,花兒有些
暈,而就在這時,馬哥發起了射精前的衝刺,那剛剛平復下去的洶湧快感在她股
間聚集、聚集,然後再次席捲全身……

  不知何時,兩人相擁著睡去了,花兒醒來時已是華燈初上,燈火闌珊的S市,
比北京似乎更加魅惑。

  臥室裡瀰漫著精液的氣味兒,兩腿間黏黏涎涎地,很難受,花兒小心地起身
去衛生間洗澡,但還是驚動了馬哥,他一把拉住花兒的手,兩人相視一笑。

  花兒心裡忽悠一下,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她真的很喜歡和馬哥做愛,已經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儘管她一再告誡自己
,馬哥是許姐的男人,但她的身體根本抗拒不了,抗拒不了看到馬哥時的衝動,
那種能讓她瞬間濕潤的衝動!

  兩人拉著手一起來到面積很大的衛生間,花兒在一旁清洗身體,馬哥則往大
浴缸裡放水,撒上泡泡浴液,然後連拉帶拽地和花兒一起躺倒在被潔白的浴泡覆
蓋的浴缸裡。

  花兒靠在馬哥懷裡,閉著眼睛,享受著舒適的水溫,享受著做夢都享受不到
的芬芳怡人的泡泡浴,她忽然忍不住想流淚,但悄然地忍住了。

  換好衣服,花兒跟隨著馬哥來到了S市著名的華萬意餐廳,鮮嫩得帶著血汁的
牛排、嫩滑的鵝肝醬、香甜的意式甜點,這些聞所未聞的美食讓花兒忘卻了心底
的憂鬱,她吃掉了太多肉和甜點,撐得幾乎不敢彎腰。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明天帶你去我父親那裡,他身體不好,你替我照看他
一段時間「馬哥靠在椅子上,看著花兒,眼睛深邃而有穿透力,讓人無法抗拒的
成熟男人!

  「嗯「花兒低下頭,自顧擺弄著珵亮的刀叉。

  回到那間裝飾著大鏡子的臥室,馬哥拉過花兒,深深地吻著她,花兒眩暈、
花兒幾乎窒息……

  但馬哥走了,花兒一個人睡,在這個陌生的、號稱女人天堂的繁華大都市裡
,花兒忍不住還是有點害怕,她努力地想盡一切辦法排除那些不著邊際的雜念,
以便讓自己入睡,翻來覆去,折騰到夜裡兩點多才沉沉睡去。

  夜裡,她居然夢見了劉峰!夢見了他一身藏藍色運動裝,從她身邊跑過,微
笑著向她擺擺手,花兒想跟他打招呼,卻什麼也沒喊出來,眼睜睜地看著他跑遠
……

  花兒是被手機鈴響吵醒的,居然是劉峰!

  「喂,小姑娘,你還在睡懶覺啊?已經十點了啊!有什麼安排嗎?天暖氣不
錯,不如陪我去遛遛,怎樣?「劉峰的語速並不快,但他不停地說,根本不給花
兒插嘴的機會。

  「喂喂……你說完了嗎?我困著呢「花兒翻了個身,心裡有種忽然間放鬆下
來的感覺「我今天出不去,有事要辦「「哦……「劉峰稍稍停頓了一下,「那你
忙去吧,改天有空時電我,咱們去爬明珠塔,好嗎?「「好的「花兒開心地答應
到。

  「OK!我也出去了,拜拜!「說完,電話便掛斷了。

  花兒把電話仍在枕邊,扯起被子蒙住頭,開心地笑了,忽然間又聽到手機在
耳邊響起。

  這次是馬哥,花兒趕忙接起電話。

  「我知道你就沒起床,你別動,等我上去收拾你啊「馬哥壞壞地說道,這種
口氣與他思考問題時成熟穩重深沉的外觀大相逕庭,但花兒很喜歡。

  掛斷電話,花兒從床上跳起來,赤身裸體地衝進衛生間,以最快的速度小便
、刷牙、洗臉。

  十五分鐘後,馬哥出現在門廳時,花兒已經穿戴整齊,一襲合體貼身的白色
連衣裙使她看上去嬌小可愛。

  「花兒,你確實是個至真至純的小美女啊「說著,馬哥摟過花兒吻住了她,
右手從她的兩腿間摸上去,花兒不由自主地又濕潤了。

  「想我了?「馬哥看了看指尖的那一點水漬,認真地問花兒。

  「嗯……「花兒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卻又使勁搖了搖頭,「這幾天,這幾
天就是這樣的……「「哦?「馬哥愣了一下,「哦!我明白了「說完,馬哥輕輕
擰了一下花兒的面頰,提起花兒的行李,拉著她出了房門。

  開車去馬哥父親家的路上,花兒接到了許姐的電話,許姐問她怎麼剛下飛機
就去給人幹活兒,也不先到S市四下裡逛逛。

  「我……「花兒略帶遲疑地看了馬哥一眼,馬哥卻只是微笑,她忽然明白了
點什麼,「哦,許姐,我坐飛機來的,不累,以後有的是時間出去玩的。「「那
好,你好好照顧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做事會很難,不過你放心,我跟馬哥說了,
讓他爸爸不要太累著你「許姐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優雅,甜美。

  「沒事的,許姐,馬哥對我很好,馬伯伯一定也會對我好的,您放心吧「花
兒說這話時心裡虛虛的,手心裡又滲出了汗,馬哥一邊開車,一邊輕輕揉搓著他
的手指。

  馬哥父親的家在城市的另一邊,離花兒前一天晚上居住的小區挺遠,車足足
開了一個多小時,穿過繁華的市區,來到了安靜許多的城郊。

  「你在我父親那裡只負責照顧老人的起居,有另一個小時工負責做中飯和晚
飯、打掃衛生,我爸最怕人家說他老,你見了他就叫馬伯伯,叫老了他該生氣趕
你走了,我爸得過一次腦血栓,左手和左腿不太好使,老爺子沒啥嗜好,就是好
喝口酒,年齡大了,我也不想逼他戒酒,少喝點就行了。「說著,車子開進一個
小院落,院子北邊是一棟兩層小樓,一位灰白頭髮的老人正坐在一樓門廊的搖椅
上,看到馬哥的車進來,老人欠起身張望。

  「爸,這是小花兒,她是從湘西過來的,是北京的朋友特意介紹過來照顧您
的「馬哥輕輕地拍拍花兒肩膀,向老人介紹她。

  花兒彎腰給老人舉了個躬,「馬伯伯您好「。「唉,好,好「馬伯伯站起身
,身子往左晃了晃,花兒趕緊上前一步扶住老人的左臂,馬伯伯很高興,盯著花
兒的臉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點頭。

  花兒扶著馬伯伯,馬哥跟在後面,一起回到房間,花兒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
諾大的起居室,收拾得還算乾淨整齊,沙發、茶几、餐桌一應俱全,廳西邊還有
一個不小的酒櫃,擺滿了各式的酒瓶。

  馬伯伯在花兒的攙扶下舒適地坐在大沙發上,花兒遞上茶杯,馬伯伯開心地
答應著,接過茶杯,吸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開始詢問花兒一些她自己和家裡
的事情,花兒一一作答。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是做飯的鐘點鄭大姐工來了,鄭大姐是個很有些胖的中
年婦女,胸很高,看上去有些蠢。看到馬伯伯身邊的花兒,鄭大姐驚訝地打量了
花兒一下,便討好般地向馬哥問好,馬哥只是點了點頭。但馬伯伯對這位肥碩的
鄭大姐很有好感,在一年內辭退了近十個保姆後,堅決地留下了她,並且一留就
是半年多,說她做的飯好吃、打掃衛生勤快,馬哥並不太喜歡她,因為她不止一
次地向馬哥提出要提高工資,錢不是主要的,馬哥討厭的是她看到錢時那副貪得
無厭的嘴臉,無奈老爺子喜歡啊!

  一頓飯,四菜一湯,三個人吃得倒是津津有味,花兒基本是在餵著馬伯伯吃
,儘管馬伯伯看上去自己吃飯並沒什麼困難,誰讓花兒是來伺候人的呢!


第08章

  馬伯伯吃過午飯後固定是要睡一覺的,於是馬哥起身告辭,花兒趕忙送他到
門口,馬哥輕輕拍了拍花兒的肩膀,小聲說道:「你看護我家老爺子,我很放心
,但你要小心那個胖女人,她很會糊弄老爺子,當心給你使壞,等過些日子完事
了,就送你回北京。」

  花兒點點頭,「你放心吧,馬哥,我會注意的。」

  馬哥笑了笑,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花兒癡癡地看著馬哥的眼睛,心
裡忽然有些酸酸的。

  正在這時,就聽見馬老伯在屋裡喊道:「小花兒!小花兒……快點扶我回房
間睡覺。」

  「唉……」

  花兒趕忙應承著,小聲對馬哥說了句:「您開車小心。」

  便轉身回了客廳。

  此時馬老伯正一臉不快地坐在餐桌旁,鄭大姐站在老爺子背後,正試圖勸說
老爺子站起來:「哎呦,我的老爺子,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扶您回房間不是挺好
的嘛?」

  馬老伯子似乎並不為所動,他抿著嘴,皺皺眉,撥開了鄭大姐的手,恰好此
時花兒進來了,馬老伯緊繃的臉一下子舒緩下來,他徑直向花兒伸出了手:「來
,扶我回房間睡覺……」

  鄭大姐尷尬地站著,縮回來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自顧在大腿上
搓著。

  花兒快步走過去,善意地沖鄭大姐笑了笑,說:「大姐您歇會兒,我來吧。


  馬老爺子握著花兒的手站了起來,心滿意足地捋了捋鬍子,慢吞吞地向臥室
走去。

  身後的鄭大姐一臉的怒氣,憤憤不平地看著花兒和馬老伯的背影。

  馬老伯的臥室挺大,但沒什麼擺設,一張大床,罩著紅色的緞面床罩,一個
大大的枕頭,一床帶金紅兩色大花兒的薄被,床邊是個暗紅漆的床頭桌,桌上放
著一把紫砂壺,靠窗有一把木製的搖椅,屋裡有種濃濃的煙草味兒。

  花兒攙扶著馬老伯,不,確切地說應該是馬老伯扶著花兒的胳膊,來到了床
邊坐下,花兒彎下腰,替馬老伯脫下鞋子,托著他的腿,扶著馬老伯躺下。

  花兒細心地用手撫平枕套的褶皺,卻發現老伯的眼睛正從她的領口看進去,
一眨不眨,花兒心裡「咯登」一下,卻假裝什麼也沒發現,直起身,替馬老伯拉
過涼被蓋上。

  「老伯,您睡吧,我出去了。」

  花兒柔聲說道。

  「啊,啊?你,先別走,我肩膀著風了,給我捏捏肩吧。」

  馬老伯閉著眼睛,嘴唇蠕動著,聳了聳右肩。

  「哦……」

  花兒遲疑了一下,四下裡看了看,沒有椅子坐,「老伯,我出去那把椅子就
來。」

  「啊?你就坐床邊吧,來回搬椅子,吵我睡覺。」

  馬老伯似乎有些不悅,撇了撇嘴。

  花兒不再說話,挨在床邊坐下,伸出雙手為馬老伯揉肩,動作輕柔,小心翼
翼。

  馬老伯很享受,他微微睜開眼,看著青春秀美面容姣好的花兒,嗅著她身上
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老伯顯然有些心緒不寧:眼前花兒彎著腰,專心致志地為
他按摩肩膀,老伯能從她低垂的領口看見裡面兩隻白白嫩嫩奶子中間深深的乳溝
,以及半隱半現的粉色胸罩。嘖嘖!真是一抹酥胸啊!酥胸?對,就是酥胸,書
裡吧少女的奶子都叫做酥胸的!馬老伯嚥了口唾沫,眼皮微微抖動,但他努力地
保持著微睜的姿勢,以免自己的偷窺被發覺。這對可人的奶子比前一個保姆那只
能摸著乳頭的平胸簡直是天上地下啊!而且比客廳裡那個中年婦女肥嘟嘟卻有些
下垂的大奶子更讓人眼熱心跳!馬老爺子暗自比較著,不知不覺中,兩腿間有了
些反應,似乎有點尿意,只是歲月不饒人,老伯的男根並沒有像二十年前那樣迅
速雄起。

  唉,不知這小妮子什麼脾氣性格,別跟那個江北小英子一樣不懂事就行。馬
老伯心裡暗自思忖著,花兒綿軟的雙手在他肩頭悉心地揉捏著,感覺很是舒適,
老伯不覺有些睏倦了,漸漸響起了呼嚕聲。

  花兒看到馬老伯睡熟了,悄悄起身,走出臥室,帶上門。

  回到客廳,鄭大姐已經把餐桌收拾好,客廳裡空空的,很安靜,花兒不知道
鄭大姐是不是已經走了,但她自己明顯感覺有些累了,昨晚的狂歡消耗了她太多
的體力,剛才彎著腰給老伯揉肩更累得她腰酸背疼,她靠在沙發上,閉上眼,努
力向後伸著腰,拉伸一下緊繃的肌肉。

  「你是湘西來的?」

  鄭大姐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響起,花兒嚇了一跳,睜開眼,看見鄭大姐站在
自己面前,正在解身上的圍裙。

  「啊,是的。」

  花兒站起身,抱歉地笑笑,輕聲說道:「對不起,鄭大姐,我以為你回去了
……」

  「哦?我啊,是該走了!有你這年輕漂亮又能幹又招人疼的,我不走還幹嘛
?」

  鄭大姐拎著圍裙轉身進了廚房。

  花兒有些不解,也有些尷尬,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聽著廚房裡乒乒砰砰
的摔打聲,花兒心裡惴惴的,她有點怯怯地走到廚房門口,看見鄭大姐正在「嘩
、嘩」水池裡洗手,圍裙和一隻洗菜用的鋁盆扔在地上。

  「大姐……」

  花兒走過去撿起圍裙和鋁盆,小聲呼喚她。

  「行了,別這麼嬌滴滴的假清純了,我看到老頭兒的兒子看你的眼神兒就知
道你的來頭了,看來我也干不長了,不過啊,我也勸你一句:在這家裡做事,要
多留點心眼兒,別吃了虧還不知道。」

  說著,鄭大姐拿起灶台的紙巾擦了擦手,又把紙巾團了團,用力扔進垃圾簍
裡。

  「哦,我知道了,大姐你為什麼會走呢?馬哥跟我說我不會在這裡做多久的
,所以……」

  花兒懸著的心放鬆了一些,聲音也有了些底氣。

  「馬哥?你管老頭的兒子叫馬哥?唉,看來我真沒看錯。」

  鄭大姐說著,詭異地笑了笑,推門進了客廳,花兒趕忙跟了出來。

  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花兒拿起刀給鄭大姐削蘋果,鄭大姐不錯眼地盯著
花兒,讓花兒感覺脊背上像是長了芒刺,很不自在,但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
子,微笑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鄭大姐。

  「唉,我跟你說,你覺得老頭兒怎樣?」

  鄭大姐咬了一口蘋果,湊過來小聲說道。

  「哦,還好吧。」

  花兒忽然想起來馬老伯盯著她乳溝的那雙眼睛,心裡隱隱有些不快。

  「唉,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那個馬哥。」

  鄭大姐往花兒身邊靠了靠,湊在花兒耳邊小聲嘀咕著:「這老爺子可不安分
,是個花癡,已經嚇跑了好些個保姆了,你這如花似玉的身子住在這裡,可得小
心,別讓他粘上你。」

  說著,鄭大姐拿手指戳了戳花兒飽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花兒躲閃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她抬頭看了看鄭大姐,微微一笑:
「謝謝你,大姐,我會小心的。」

  「你可別不當一回事。」

  鄭大姐三口兩口啃完了蘋果,扯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說道:「反正
我跟你說了,你自己看著辦,我走了啊,晚上的飯做好了,放在冰箱裡,你拿微
波爐一熱就可以吃。」

  說完,起身離去。

  花兒送鄭大姐到門口,鄭大姐卻回頭,臉上再次漾起詭異的笑,用手指了指
花兒的胸,關上門走了。

  花兒靜靜地盤腿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有些亂,但身體的疲倦還是很快吞沒了
她,她斜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把她驚醒,花兒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機,是馬哥


  「花兒,我爸睡了嗎?我剛才把一份文件忘在客廳的酒櫃上了,你幫我收好
,明天早上打車給我送過來。」

  馬哥的聲音聽起來依然那麼有磁性,花兒一下清醒了許多。

  「哦,好的。」

  掛斷電話,花兒已經睡意全無,但週身的疲乏似乎纏上了她,她忍不住捶了
捶腰,忽然想起來可以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於是花兒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馬老伯臥室門口,側耳細聽,裡面很安靜,這
才放心地走進屬於自己的房間,翻出換洗衣物進了衛生間。

  溫暖的水流衝擊著花兒年輕的身體,濺起四散的水花,鏡子裡的自己比起剛
到北京的時候似乎更美、更有韻味兒了,光潔白皙的肌膚,在水的滋潤下顯得晶
瑩剔透,豐滿挺拔的雙乳似乎吹彈可破,粉嫩小巧的乳頭微微上翹,平滑的小腹
、纖細的腰身、稀疏的毛毛,無處不顯露出少女的嬌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
媚。

  花兒忍不住伸手托起自己的雙乳,好柔軟的感覺!比起兩年前那個純情的少
女,自己的乳房真的更有女人味兒了!花兒的手指輕輕觸到了自己的乳尖,觸電
一般的感覺倏地傳遍全身,她兩腿微微抖動了一下,感覺小腹內微微發熱,好像
自己又濕了……

  花兒閉上眼,輕輕吐了口氣,眼前卻忽然出現了馬哥和劉峰兩個人晃動的影
子,她吹開濺進嘴裡的水滴,雙手握著乳房,感覺著兩粒小小的乳頭在手心裡慢
慢變硬,就像兩粒熱鍋上的小豆豆,敏感到臉紅心跳……

  花兒仰著頭,把出水閥開得大大的,讓大股的水流「嘩、嘩」地衝擊著自己
的身體,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意識變得朦朧,似乎看到馬哥和劉峰赤身裸體
地喘著粗氣向她走過來。

  花兒心裡一驚,猛地睜開眼,卻只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個嬌嫩性感的小
女人,耳畔是嘩嘩的流水聲。不!真的有粗重的喘息聲,是……花兒扭頭看去,
衛生間的門開啟著一條縫兒,她的目光正好撞上馬老伯那夜火一般閃亮的眼神!

  花兒受了驚嚇,趕忙雙手抱在胸前,蹲下身去,一不留神腳下打滑,「啪」
地一聲摔倒在地,雖然屁股磕得生疼,但花兒緊張得心「咚!咚」直跳,抱在胸
前的手不敢撒開。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

  馬老伯嘟囔著,快步走了進來,彎腰來扶花兒。

  「老伯,您出去吧,我沒事……我……我,自己能起來。」

  花兒羞臊得面若紅霞,似乎煞那間起渾身滿了雞皮疙瘩。

  「嗨,你說你,洗澡也不關好門。」

  馬老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地滑,以後洗澡時小心點。」

  眼睛卻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花兒的身體,然後才慢慢走了出去。

  花兒抓起浴巾裹住身體,三兩步衝過去把衛生間的門關好,捂著胸口大口喘
著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想起了鄭大姐的那幾句話,長長地吐了口氣,心裡
才漸漸地踏實下來。

  說實話,花兒有點害怕,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來的第一天就遇到被偷窺這
樣的事情,而且偷窺她的是她的僱主,更是馬哥的親生父親!該怎麼辦?明天告
訴馬哥?好像不能,馬哥對她挺好,如果把這事說出去,可能會傷害馬哥和他父
親的關係,或者,她可能會被迫離開馬哥家,那……花兒不敢再想下去,她很清
楚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馬哥,雖然她還不知道那種喜歡算不算愛。

  花兒呆呆地坐在馬桶上,有些不知所措,也許,也許她只能把這些事瞞下來
了,唉,走到哪裡再說哪裡的話吧。想到這些,花兒漸漸平靜下來,她拿起毛巾
擦乾頭髮上的水,換好衣服,臨出門前,她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幹得有點疼,便用
力嚥了口唾沫。

  晚飯的氣氛稍稍有些沉悶,馬老伯,只喝了一小碗粥,吃了幾小塊一點醬黃
瓜,而花兒根本就沒什麼食慾。

  老爺子看電視劇,花兒回了房間躺在床上,過電影一樣閃過許許多多雜亂無
章的情節,直到馬老伯呼喚她給他倒洗腳水,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夜裡,花兒失眠了,雖然自認為不再為被偷窺的事情煩惱,但心緒卻始終平
靜不下來,直到很晚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馬老伯早上起得比較早,似乎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他有早上去江堤上遛彎
兒的習慣,花兒只能跟隨著他一起出去。

  「馬老伯,這小姑娘是誰啊,好漂亮勒。」

  一路上,不時地有晨練的大爺大媽跟馬老伯打招呼,花兒努力做出一副泰然
自若的表情,向那些老人微笑。

  「啊,是新來的保姆。」

  馬老伯一臉的興奮,逕自頭也不回地向江邊走去。

  回到家時,已經是快九點了,鄭大姐正在餐廳擺放早餐。花兒胡亂吃了兩口
,對馬老伯說:「老伯,馬哥說讓我馬上把這個給他送去。」

  說著揚了揚手裡的一沓兒文件。

  「自己有車,過來拿就行了,還讓你跑一趟,真是的。」

  馬老伯一臉的不悅,扭頭去看電視。

  花兒走出大門,感覺像是刑滿釋放一般,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快步走向街邊
的計程車停車點。

  按照馬哥的指點,花兒打車來到了一棟足有三四十層高的玻璃大廈前,門衛
打電話核實了她的身份後面帶微笑地引導她來到電梯間,禮貌地左手擋住電梯門
,等花兒進門,又替她按下36樓的按鈕。

  花兒早已知道馬哥是個很有錢的人,但自己卻從沒享受過如此的禮遇,她好
奇地聽著電梯裡優美的音樂聲,感歎著人與人之間那無法彌合的巨大差別,是啊
,馬哥是個尊貴的有錢人,住豪宅,開豪華車,受著無數人的尊崇,但是……但
是他卻很喜歡和自己這樣一個大山裡來的小姑娘親熱地做那件事!

  一聲清脆的「叮」響,電梯門打開,門口站著一位穿著一身白色花邊領上衣
,藍色及膝短裙的年輕女子,笑語盈盈地對她說道:「是羅小姐吧,我是馬總的
秘書林嵐,這邊請」說完,做了一個優雅的請跟我來的手勢。

  跟著她穿過一條長長地走廊,花兒來到了馬哥,不對,應該是馬總的辦公室
,好大好氣派的一間房子,花兒驚得有些目瞪口呆。

  「馬總,羅小姐來了。」

  說完,年輕女子輕巧地關上門離去。

  「這邊來,花兒。」

  馬哥身穿白色襯衣,打著深藍色碎格子的領帶,正坐在一張大大的老闆桌後
面翻看一些文件,看到花兒進來,站起身走了過來。

  花兒把文件遞給他,馬哥卻隨手放在桌上,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旁邊的
沙發上,轉身接了一杯咖啡給她。

  「還習慣嗎?」

  馬哥說著坐到花兒身旁。

  「啊,還好,就是換了地方有些睡不著。」

  花兒努力掩飾著自己那可能會洩露某些秘密的紅眼珠。

  「住幾天就習慣了,我母親去世得早,父親一個人把我撫養大,挺辛苦的,
我想讓他晚年過得好一點」馬哥說著右手撫摸著花兒的肩頭,「我信任你,所以
讓你來這裡照顧他一下時間,等他原來的那個保姆辦完事回來,你就可以回北京
和許姐一起住了。」

  「嗯,我知道,放心吧,馬哥,我會照顧好老伯的。」

  花兒抬起頭嫵媚地一笑。

  「好,就喜歡你這樣。」

  說著馬哥拉起花兒,領著她來到窗前,窗外不遠處就是S市著名的外灘了,壯
美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寬闊的江面上波光鱗漓,大大小小的船隻緩緩飄過,秀
麗的風景盡收眼底,花兒開心地笑了,「真好啊!」

  「好嗎?」

  馬哥輕輕攬過她,右手卻順勢握住了她的乳房,花兒毫無反抗能力,她閉上
眼,軟軟地靠在馬哥懷裡,任憑他有力的手撫摸著自己敏感的身體,兩腿間很快
便濕潤了。

  馬哥撩起花兒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塞進自己褲兜裡,粗壯堅硬的雞巴一下
便從後面戳進了花兒的身體,花兒雙腿不由主地顫抖起來,站在這樣一個毫無遮
攔的大玻璃窗前,面對著S市最靚麗的風景做愛,對花兒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心
理衝擊,所有的不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花兒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私處隨著馬哥龜頭的進進出出分開、閉攏,再
分開、再閉攏……享受著緊繃的羞處一下下被穿刺的酣暢感覺……

  花兒分不清自己飄在雲端還是站在地上,身體的扭動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一
種強烈的眩暈感在肉體的摩擦中激盪、膨脹,終於使她失去了最後的自制力。

  「啊……」

  花兒的高潮來得很快,快得連馬哥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停下來,等待著花兒
從性愛的巔峰滑落回來,卻等到了汩汩白漿從雞巴根部湧出來,滴落在地板上。

  花兒軟得像一灘泥,倚靠著馬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馬哥微笑著,用力擁
住她,彷彿他一撒手花兒就會癱倒在地上。

  「對不起……我……」

  恢復了力氣的花兒歉意地低下了頭,有些語無倫次。

  「傻丫頭,你很棒,別瞎想啊。」

  馬哥輕輕吻住她。

  花兒很幸福,她感覺自己是個幸運的灰姑娘,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傳說
中的王子,但他卻是為她打開了一扇風景之門的騎士;即使這位騎士可能馬上就
會離她而去,花兒依然樂意為他獻上自己的全部。

  「馬哥,來。」

  說著花兒拉著馬哥的手向老闆椅走去,讓馬哥坐在上面,自己跪下身去,輕
輕含住了馬哥剛剛有些軟縮下來的雞巴。

  花兒的口活兒並不熟練,牙齒時不時地會觸碰到馬哥的龜頭,但她卻是在用
心地為馬哥做著一切,她深深地含進整根雞巴、細緻地用舌頭舔舐、刮擦龜頭,
馬哥很享受,儘管花兒的口技遠遠比不上那些高級會所裡的專業妓女,但馬哥卻
體驗到從未有過的舒適,花兒的牙齒偶爾觸到龜頭時,居然也會像觸電一樣撥動
一下馬哥的神經,更強化了那種刺激體驗。

  偏偏在這時,電話響了,馬哥抓起電話,是林嵐的聲音:「馬總,市場部擬
好的合同文本完成了,需要您過目一下。」

  「哦,是十點的會要用的合同?那好,放我辦公室吧。」

  馬哥說這話時,花兒停了下來生怕發出異常的聲響,馬哥卻伸手按了按她的
頭,花兒會意地繼續吞吐起來。

  兩聲輕輕地敲門聲,林秘書款款地推門進來,花兒半跪半趴在老闆桌下面,
緊張地含著馬哥的龜頭,不敢出聲。

  馬哥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文件放在這裡吧,你現在再通知一下市
場部和公關部門的經理,讓他們十點準時到小會議室。」

  「好的,馬總,下午去杭州的安排還有變動嗎?」

  「沒有,按計劃三點出發。」

  馬哥一邊說,一邊做出拉抽屜的樣子,伸手又按了按花兒的頭,花兒趕忙用
手握緊馬哥雞巴,小心地吸吮、舔舐起來,心卻似乎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

  聽著林秘書的腳步聲遠去,花兒加大了吸吮力度和速度,伴隨著「卡嗒」一
聲關門響,馬哥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噴射進花兒的口中,粗大的雞巴猛地頂進來,
頂得花兒眼冒金星,差點吐出來,但她強忍住,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馬哥的精液。

  「哦……呼……」

  馬哥長長地吐了幾口氣,拉起跪在地上的花兒,「張開嘴讓我看看。」

  「喏,」

  花兒俏皮地張大嘴,但嘴裡卻沒有了一滴精液,「我吃了,很好吃啊。」

  花兒吐了吐舌頭,卻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第09章 愛的再體驗

  馬哥身體真的很強壯,短短一個多鐘頭的小聚,花兒連著來了兩次高潮。走
出電梯的那一刻,花兒隱隱感覺自己的小腿還在顫抖。

  坐在停停走走的的士裡,花兒不由自主地哼唱起來,高潮後的愉悅使她的心
情格外輕鬆,雖然身體有些疲憊。司機師傅偷偷從後視鏡裡看她,正好與花兒四
目相對,花兒像是被人窺探出了身體的秘密,倏地羞紅了臉,心突突直跳,故作
沒事兒人一樣,轉頭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流和人群。

  近來發生的一切太讓人興奮,卻似乎有些虛幻,她隱約感覺自己身邊似乎還
有很多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即將發生,或許正在發生著,而她卻沒法預料那些會
是什麼,是男人?還是命運?不管是什麼,花兒感覺自己已經能夠從容應對了。

  馬哥是個有錢又有魅力的男人,花兒無法抗拒自己身體對他的癡迷,只能任
憑他隨時召喚,隨時滿足他的慾望,也滿足自己對他強壯身體的渴望,是啊,花
兒真的迷戀上了馬哥,至少她的身體迷戀上了馬哥!

  可馬哥畢竟不是花兒的男人,花兒只是趁著許姐不在的時候才能與馬哥這樣
親密接觸,唉!花兒輕輕歎了口氣,一個曾經清晰而生動的面孔,那個瘦削卻白
皙光滑的身體,悄然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阿根,是,這個曾經鮮活而真實的面
孔如今是那麼的模糊,兩人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互相聯繫了,或許阿根早已忘卻了
自己有了新的女朋友?唉,隨他去吧。

  車又停了,花兒坐直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到了讓她怵目驚心的一幕:一
對青年男女正在路旁廝打,男子揪住女人的頭髮,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甩手
把女人摔倒在地,轉身快步離去,女人衣衫凌亂,胸罩一側的肩帶也被扯掉了,
露著半個雪白的胸,她大聲哭喊著什麼,雙手卻緊緊地握著一個男式手包,像是
抓著救命的稻草。

  花兒感覺很不舒服,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裡有些堵得慌,正在這時,手
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小梅。

  " 喂,妹佗,你最近忙什麼呢,也不給姐兒們打個電話" 小梅嘻嘻笑著,說
話聲很大。

  " 哦,我在上海照顧主人家的老人。你過得怎樣了?做什麼工作呢" 聽到小
梅的聲音,花兒一下來了精神。

  " 我啊,我在自謀職業,挺好的,賺錢輕鬆,生活舒服。你呢?跟那個什麼
白馬有進展嗎?"小梅問得太過直白,花兒心裡忽悠了一下,正色道" 說什麼呢,
誰跟你似的玩那麼瘋" 花兒說著偷偷瞟了一眼司機,人家自顧自地專心開車,彷
彿花兒不存在。

  " 你啊,妹佗,別太天真了,被別個玩了還不曉得,趁年輕多掙點錢,為自
己的將來打算" 小梅一邊說,一邊似乎在嚼著什麼。

  " 知道了" 花兒應聲道,心裡卻不由自主地計算自己已經存下了多少錢。

  " 你什麼時候回北京咯,找我玩兒來玩塞"花兒點點頭,答應著,兩人掛斷手
機,轉過路口,已經到了馬老伯家門前。

  正午的陽光炙熱,刺得人睜不開眼,小院子裡很安靜,也許馬老伯已經睡了
吧,花兒輕輕地開門進了客廳,躡手躡腳地向自己房間走去。

  忽然,花兒聽到從馬老伯的房間裡傳出了鄭大姐的聲音," 再來兩下……喔
唷……喔唷……舒服……嘖嘖……好舒服唷……"花兒心裡一驚,她側身看去,馬
老伯的房門虛掩著,裡面傳出的分明是鄭老伯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鄭大姐誇張的
哼哼聲!

  花兒呆呆地愣在原地,她忽然明白了鄭大姐為什麼對自己的到來懷有如此的
敵意,為什麼會用那麼怪異的口吻跟她說話,原來……

  花兒悄無聲息地走到馬老伯房門邊,向房間裡望過去,剛好能看到床上赤身
裸體的馬老伯和鄭大姐:鄭大姐此時正大大地分開兩腿躺在馬老伯的床上,雙手
扶著鄭老伯的腰,而馬老伯趴在鄭大姐兩腿間,費力地扭動著身體,一下一下撞
擊著鄭大姐的下身," 啪、啪、啪" 作響。

  花兒靜靜地看著,心咚咚直跳,這是花兒第一次看別人做愛,如果是幾個月
前看到了許姐和馬哥做愛的場景,她一定會驚慌失措地跑開,但現在她沒有,相
反,花兒對眼前這對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男女糾結在一起的場面充滿好奇,她心
底裡忽然很想知道馬老伯會有怎樣的表現,既然馬哥性愛技術高超,那他的父親
……想到這裡,花兒的臉偷偷地紅了。

  臥室裡的馬老伯和鄭大姐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人窺視,他們完全沉溺在
性愛的歡愉之中。

  馬老伯此刻正在做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拼盡全力,每一下都要喊出一聲 "
嘿!" 給自己加油鼓勁兒,身下的鄭大姐伴隨著馬老伯打夯一樣的抽插節奏,"哦
……哦……哦……" 地呻吟著,一副很陶醉的樣子,馬老伯稍作休整的時候,鄭
大姐便抬起雙腿夾住老伯的後背,嗲嗲地呼喚道" 再來啊,哦……再來兩下……
"。

  花兒躲在門後偷偷摀住嘴,免得自己笑出聲來,而此時馬老伯大喊了一聲"妮
子啊!哦……"" 來了!來了!" 鄭大姐應聲附和著,一陣床舖亂搖的混亂過後,
是短暫的安靜,只聽見馬老伯大口呼吸的聲音。

  " 老伯,你好棒勒,雄風不減當年哦" 鄭大姐的聲音聽起來讓花兒有些噁心


  " 亂講,你哪裡知道我當年什麼樣子啊" 馬老伯稍息片刻後稍稍恢復了些精
氣神兒。

  " 現在還是蠻強悍的勒,當年肯定更猛啊,老伯你要不要喝水啊"" 啊,喝水
" 馬老伯說著清了清嗓子。

  花兒趕緊墊著腳尖兒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從門縫兒裡向外看去,只見鄭大
姐光著身子走出馬老伯的臥室,兩個豐滿但明顯下垂的奶子在胸前晃蕩著,彎腰
接水時肥碩的屁股正對著花兒,花兒看得到鄭大姐腿間濃密的陰毛,以及那兩瓣
兒濕漉漉的棕黑色的陰唇,唇瓣兒間正流淌著一小股淡淡的白色粘液——那一定
是剛才馬老伯射進去的精液了。花兒忽然心裡癢癢的,兩腿間有些灼熱濕潤的躁
動,她躺在床上,閉上眼,感受著自己臉上的熱度和下身不安分的搏動。

  鄭大姐走回馬老伯的臥室前下意識地往花兒的臥室看了一眼,但她沒發現什
麼異樣。

  不一會兒,是鄭大姐出門的聲音。

  花兒靜靜地躺著,努力平靜自己的衝動,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四點半,她心裡一驚,翻身坐起,再過半個鐘頭,鄭大姐
就該來做晚飯了。花兒暈暈乎乎地走出房門,發現馬老伯正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兒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異樣地看著自己。

  " 老伯,您起來了,睡得好嗎?" 花兒話一出口,立刻發覺自己好像問得有
些曖昧。

  " 嗯,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伯轉過臉去,看著紗門外。

  " 哦,快兩點了,我看您睡了,就沒吵你" 花兒不知道馬老伯什麼時候出門
的,只能瞎編了個時間。

  " 哦" 老伯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花兒邊忙活著給老伯沏茶,邊收拾房間。

  鄭大姐準時來做好了飯菜,不過看起來她今天心情不錯,話也格外多,一口
一個" 老伯" ,叫得格外殷勤,花兒心裡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

  晚上,馬老伯一反常態地早早回了自己房間,不一會兒,老伯呼喚花兒來自
己房間。

  " 花兒,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然我兒子也不會從北京叫你過來照顧
我" 說著,老伯輕輕拍了拍花兒的手,花兒躲閃開,微笑著不語。

  " 這個是老伯的一點心意,你拿著" 老伯說完,從枕頭下取出一個信封,遞
給花兒。

  " 老伯。馬哥給我的錢已經夠花了,您不用再給我了" 花兒依舊微笑著,退
後了一步。

  " 那是你應得的,這個也是你應得的" 說著,老伯站起來,把信封塞進花兒
手裡。

  " 老伯……" 花兒還想說什麼,馬老伯卻緊緊地盯住了花兒,那眼神兒讓花
兒感到有些緊張,她的腦子裡瞬間閃過了馬哥勾魂攝魄的目光。

  " 那我收下了" 花兒握著信封走出了馬老伯的房間,心裡卻始終有些忐忑。

  洗完澡躺下,花兒給小梅打了個電話,手裡捏索著老伯給的5000塊錢,跟小
梅說了今天家裡發生的事情,當然,她沒有提自己跑去和馬哥做愛。

  " 寶,有錢你就拿著,老頭兒是想拿錢堵你的嘴,你拿了他會放心,不過小
心別讓他沾上你" 小梅說話的口氣依然是那樣肯定,似乎不假思索就能知道每個
人的心思。

  花兒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心裡坦然了許多,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小梅忽然
說道:" 差點忘了,我有事要出去了,改天聊咯" 說完急匆匆掛斷電話。

  這一夜,花兒睡得很踏實,或許是因為太累了。

  隨後的兩天,花兒過得很無聊,馬哥去杭州公幹還沒回來,小梅也好像石沉
大海,沒有人來騷擾她,而她只能每天無聊地坐公交車出去閒逛。

  花兒知道這兩天鄭大姐總泡在馬老伯家究竟是在做什麼,但她收了馬老伯的
錢,只能替人保密,與人方便。

  百無聊賴的花兒坐在麥當勞裡看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雨,看著身邊不遠處一
對中學生摸樣的情侶膩膩歪歪地摟抱在一起,旁若無人地擁吻,看來愛情在這個
年代裡無處不在啊!

  "Hello Moto ……" 自己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是劉峰。

  " 嗨,小花兒,很久沒見了,還好嗎?" 劉峰的聲音聽起來總是充滿陽光。

  " 還好啊,你怎麼樣?" 花兒開心地笑了出來,彷彿劉峰就坐在她對面。

  " 我啊,暑假太無聊,正等著奧運會開幕向你獻花兒呢" 劉峰真的有這樣的
魔力,說什麼你都不會覺得他討厭。

  " 你真夠貧的,作業做完沒有?" 花兒笑著調侃他,心情忽然晴朗起來。

  " 早就交給老師了,你在哪裡?我找你玩去吧" 劉峰認真地問道。

  " 我在跟麥當勞叔叔聊天" 花兒被劉峰的快樂感染著,語調變得輕鬆而柔美


  " 好的,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你!"" 啊!你知道我在哪裡啊就來找我?" 花
兒有些驚訝。

  " 麥當勞叔叔會告訴我啊" 劉峰壞壞地笑著說道。

  二十分鐘後,劉峰出現在麥當勞叔叔家的餐廳門口,花兒看到了他略顯瘦削
卻勻稱、健康、充滿活力的身影,心裡咯登一下,感覺似乎像是遇到了久別的戀
人。

  在心裡,花兒臉紅了;而她卻笑意盈盈地坐在餐桌旁,劉峰俏皮地向她敬了
個美式軍禮,逕直走過來,坐在花兒對面。

  " 我怎麼總感覺像是和你認識很久了啊" 劉峰雙眼靜靜地盯著花兒的臉,認
認真真地說道,全然不顧是否失禮。

  " 我也是" 花兒微笑著答道,眼中閃過一絲羞怯,心裡早已紅透了整張臉。

  二人一見如故,從飛機上那驚心動魄的一刻聊到窗外綿綿不絕的細雨,花兒
的心情如同被熨斗燙平過一樣舒適。

  不知不覺中,窗外的雨停了下來。

  " 咱們出去走走吧" 劉峰說著不由分說地拉起花兒向餐廳外走去,雨後的街
道並沒有多少積水,潔淨而清爽,天空沒有放晴,空氣濕潤而涼爽,分外可人,
劉峰輕柔地牽著花兒的手沿著江邊漫步,然而此刻,兩人卻沉默了,只是互相依
偎著,沿著江堤慢慢地走著。

  一聲聲汽笛響起,花兒循聲望去,一艘白色的小客輪遠遠地駛來," 咱們坐
輪渡到對岸去吧" ,花兒還沒來得及表態,劉峰已經拉起她向著碼頭的方向跑去


  " 嗚,嗚嗚……" 汽笛聲再次響起,花兒站在輪渡的船頭,靠在劉峰胸前,
任憑江風吹起她的頭髮,劉峰環抱著花兒的腰,輕吻著她的秀髮,兩人都一言不
發,靜靜地聆聽著波浪拍打船頭的" 嘩嘩" 聲,彷彿聽到了彼此心跳的" 砰砰"聲


  " 花兒" 劉峰的嘴唇在花兒耳邊廝磨,輕聲呼喚道。

  " 嗯?" 花兒微閉著雙眼,側轉過臉,劉峰抬手輕輕托起花兒的下巴,花兒
的心跳急劇加速,她仰起頭,體會著劉峰手心的溫度,預感到即將發生某一件她
期待已久的事情。

  兩對灼熱的唇緩緩地、緊緊地貼在一起,相互糾結著、吸吮著……

  花兒幸福得有些眩暈,身子軟綿綿地依偎在劉峰的懷中,貼著他的胸膛,聆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嗅著劉峰身上淡淡的青春氣息,她沉醉在了彷彿是突如其
來的愛情中,時間停止了,空間凝固了,花兒像是一片羽毛,輕輕飛了起來。

  " 兩位,船已經靠岸了,該下船了" 花兒猛然間被拉回到現實,與劉峰相視
一笑。剛才還熙熙攘攘的渡船此刻已幾乎空無一人。

  " 去哪裡?" 劉峰閃動著一雙明亮的眼睛,脈脈深情地注視著花兒緋紅的臉
頰。

  丘比特之箭不經意間射中了花兒,使她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判斷,她微笑著
搖搖頭" 不知道,跟你走"。

  劉峰摟緊花兒,快步向街區走去,走沒多遠,路邊赫然出現了一座如家快捷
酒店,劉峰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懷裡的花兒,花兒羞澀地低下了頭。

  十分鐘後,酒店客房。

  兩人的外衣散落在地上,兩人都只剩下了內衣。

  劉峰的手微微顫抖著在花兒背後摸索,看著花兒姣好的面容,觸摸著她細嫩
的肌膚,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青春女子才有的誘人氣息,劉峰幾乎無法克制自
己的緊張,他充滿了焦灼和渴望,佔有花兒的衝動如八月的江潮一樣迅速摧毀了
他一貫的幽默風趣和才思敏捷,此刻的劉峰除了慌亂,還是慌亂,手指明明觸到
了胸罩的搭扣,卻怎麼也解不開,這讓他越發的不知所措,無助地摟住花兒,連
呼吸也有些顫抖了。

  花兒體貼地撫摸著劉峰的後背,輕輕拍了拍,臉貼著臉,柔聲在他耳邊說道
:" 峰,我愛你,我愛你。"劉峰點點頭,深深吐了兩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他
扶著花兒的肩,兩人四目相對,愛與欲的火焰在二十公分的距離間燃燒,呼呼作
響。

  花兒背轉手,解開胸罩的搭扣,一對兒白皙豐滿的嫩乳跳將出來,兩粒嬌小
的乳頭鼓脹得粉艷欲滴,劉峰暗自屏住了呼吸,卻忍不住伸手捧起了花兒的乳房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像是在品鑒一件國寶,花兒微微向後
仰起身子,讓自己的雙乳更驕傲地挺立在心愛的劉峰面前,峰低下頭含住了花兒
的乳頭,輕輕吸吮著,溫柔地用舌尖舔舐。

  觸電一般的感覺從乳尖瞬間瀰漫開來,花兒伸出手捧住劉峰的頭用力按在自
己胸前,峰大口吸吮著花兒的雙乳,雙手扶住她的胯,向下摸去,握住花兒小巧
結實的屁屁,用掌心用力揉捏著。

  一股股溫熱的清泉從花兒股間的嫩穴中湧出,被喚醒的肉體變得躁動不安,
花兒輕輕推開劉峰的頭,拉著他的手慢慢倒在床上。

  身下的花兒雙頰如酒醉一般紅艷,目光如火一般炙熱,一對讓他愛不釋口的
乳房劇烈地起伏,微啟的雙唇像是在訴說對他的渴望,劉峰忽然間豪情萬丈,他
要征服這個性感美麗的胴體!

  劉峰微微顫抖的雙手脫下花兒的白色碎花內褲,他驚訝了。

  劉峰並不是第一次面對女孩子的裸體,但他從沒親手觸摸過如此豐滿的乳房
,更沒見過這般光潔肥美的蜜穴洞口,他,還看到了花兒羞處正滲出的晶瑩水滴
……

  花兒微微閉上雙眼,不安地等待著,透過眼瞼,偷看劉峰的陰莖,那個寶貝
兒細而長,高高地翹著,龜頭不大,但早已漲成紫紅色,花兒期待著劉峰瘋一般
地撲向自己,瘋一般地刺穿自己的私處,瘋一般地蹂躪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她願
意……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劉峰,他那樣呆
呆地盯著自己鮮嫩多汁的羞處,花兒微笑著向劉峰張開雙臂,劉峰緩緩地俯下身
子,吻住花兒,花兒捧住峰的臉,溫柔地回吻著他,悄悄分開雙腿讓自己的花兒
盡情地展現在心愛的峰身前,劉峰的陰莖上下顫動了兩下,觸到了花兒腿間細嫩
的肌膚,峰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激動情緒,手扶著陰莖根部,茫然地尋找著進入花
兒身體的入口。花兒暗暗移動屁股,使自己的蜜穴口對準了峰的龜頭,峰感覺到
了花兒唇瓣兒的濕潤和柔嫩,猛地一用力便滑進了那溫熱、滑嫩的至柔之地,劉
峰忍不住" 嗷哦……嗷哦……" 地低吼著,緊緊包裹的感覺燒灼著他的龜頭,峰
再無法控制自己的慾火,他緊緊抱著花兒狂亂地抽插著。

  內心滿含幸福憧憬的花兒輕輕咬著下唇,細心體驗著峰那硬翹翹的陰莖在自
己的蜜穴深處舞蹈,滿足地聆聽文靜的峰此刻如牛一般喘息!

  然而對幸福的期盼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只聽劉峰" 啊……" 地一聲哀號
,縮起顫慄不止的身子,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從馬眼噴湧而出!

  " 不……" 洩空了元氣的劉峰頹然癱軟在花兒身上,渾身大汗淋淋,失聲啜
泣起來,腦海裡那位揮之不去四川女友鄙夷的目光像是兩道閃電,刺得他渾身痙
攣,還有那位東北小姐嘲諷的笑聲……積聚了近半年的自信心瞬間崩塌,劉峰恍
若被扔進了冰窖。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猛然間狠狠地把花兒從幸福的巔峰扔了下來,她不敢
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短短幾十秒之前還如初生牛犢一般孔武有力的劉峰怎麼忽
然變成了這樣一個廢人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呢?

  花兒怎麼也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的男人,與馬哥相比,不即使與那個瘦小的
阿根相比,劉峰都算不上真正的男人!眼前這位身材勻稱,年輕帥氣的劉峰怎麼
也沒法與床上那位孱弱不堪的廢人聯繫到一起啊……

  花兒內心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失望,是的,面對眼前這位慌亂得不知所措的小
伙子——自己不期而遇的白馬王子,花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了,她只能
雙手環抱著劉峰的脊背,一動不動地抱著,兩人都一言不發。

  軟軟的陰莖從花兒蜜穴中滑出,黏黏的精液流淌下來,很長的一股,一直流
到床單上,涼涼的感覺,正如花兒此時的心境。

  " 峰,沒事的,沒事,別怕" 花兒努力安撫著這個她剛剛愛上的男孩子,但
她也不知道什麼樣的話語更適合時下的情形。

  " ……對不起,對不起……" 劉峰深深地低著頭,從花兒身上爬起來,長長
地歎了口氣,轉身進了洗手間。

  花兒失神地呆坐著,此刻她的腦海裡迅速閃過馬哥的身影,愛情和失敗的性
愛捆綁在了一起,不知是偶然還是必然,花兒突然間需要做一個抉擇,她有些茫
然,因為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從前村裡那些大嫂大嬸兒們帶著詭異的笑容談論的話
題竟然從天而降,落在自己身上。

  她抽出紙巾,擦拭乾淨下身殘留的精液,透過淋浴房的玻璃,看著正垂頭喪
氣地呆立在噴頭下的劉峰,花兒內心泛起無限愛憐,略帶著一絲絲說不清的酸楚
,她意識到只有自己才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劉峰終於從淋浴房走了出來,他裹著浴巾,勉強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然後
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褲子,背對著花兒,快速地穿好衣服。

  花兒走到他背後,輕輕吻了一下劉峰的脖頸,快步走進淋浴間,匆匆沖洗了
一下身體。花兒走出浴室時,劉峰已經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等著她了。

  兩人走出酒店,花兒挎住劉峰的胳膊,親暱地靠著他的肩頭,兩人沿著江堤
漫無目的地走,誰也不說話,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劉峰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停下腳步,看了花兒一眼,低頭小聲說道:" 花兒,你回去吧"。

  花兒猜到了劉峰會說這句話,她點點頭" 嗯" 了一聲,看著劉峰仍然頹廢地
低著頭,花兒的心忽然揪著痛," 峰,別太在意,我,我愛你……"。

  劉峰點點頭,轉身離去,淚水模糊了花兒的雙眼。

  回馬老伯家的路上,花兒撥打了劉峰的手機,聽到的始終是那句" 對不起,
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失落像沉重的石頭壓在花兒心頭,
淚水無聲地滑落腮邊,花兒渾身冰冷,透心兒的涼,彷彿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 你沒事兒吧,姑娘?生病了?" 年長的的士司機從反光鏡裡看到了面色煞
白的花兒,關切地問道," 要不先送你上醫院?"" 不,不用,我沒事" 花兒一身
疲憊地靠在車後座上,不再說話。

  馬老伯看到花兒進門,剛要張嘴說話,卻先劇烈咳嗽起來,咳得他眼冒金星
,花兒趕緊走過去,為他捶背,然後遞上一杯茶。馬老伯穩定了一下心神,喝口
茶水漱漱口,扭頭重重地吐在沙發邊的痰盂裡,花兒不經意間發現痰裡竟然有一
點點淡紅的血絲,心裡一驚,但她敏銳地感覺到不應該讓馬老伯知道,於是假裝
若無其事地端起痰盂進了洗手間。

  鄭大姐做晚飯就美滋滋地告別回家了,馬老伯不快地嘟囔著:" 這女人,男
人回來了就連活都不好好幹,慌手慌腳的,真是……"。

  花兒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老伯,鄭大姐飯菜做得挺
好的"." 嗯……咳!" 馬老伯重重地咳嗽了一下," 不說她,吃飯!"。

  難得的清涼之夜,花兒失眠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眼前亦真亦幻地閃過一個
個男人的身影:阿根、馬哥、劉峰,還有在許姐臥室裡看過的那個不知名的健壯
黑人,尤其劉峰伏在自己身上啜泣時的痛苦表情,清晰得就像正在發生,花兒徹
底茫然了。初戀的甜蜜花朵兒還有沒真正綻放開,就已經淡出了她的世界,與馬
哥的性愛卻像烈酒一樣讓她沉迷於其中,欲罷不能,而當愛情重新回歸自己的內
心時,卻又瞬間被一次慘不忍睹的失敗性愛撞得粉碎!花兒迷茫了,對未來充滿
了莫名的憂鬱,她隱約覺得劉峰一定有一段傷心的經歷讓他失敗之後這樣沉重,
也明白似乎自己該做些什麼,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幫助劉峰走出那段陰影,怎麼
去安撫他那顆看上去很受傷的心。

  愛情真的能夠挽回失敗的性愛嗎?她不知道;假如能,那她是否必須為剛剛
相愛的劉峰付出愛情和青春呢?她,也不知道。唉,好累啊!

  迷迷糊糊中,花兒聽到了老伯一陣陣或輕或重的咳嗽,她很想起床去看看,
頭卻沉得像是灌滿了鉛,終於她紛亂的思緒停了下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陣斷斷續續的響亮的敲門聲把花兒驚醒,花兒翻身坐起,聽到馬老伯的呼
喚聲:" 花兒,花兒,開門,咳…咳!咳!……" 花兒心裡咯登一下,她披上衣
服翻身下床。開門一看,門外馬老伯拄著拐杖彎著腰劇烈咳嗽著,臉色憋得有些
發紫,身子搖搖欲倒。

  " 老伯,您怎麼了?我不小心睡死了……" 花兒搶前一步攙住馬老伯,發覺
老伯的手很熱,她慌了神兒,趕緊摸摸老伯的額頭,真的熱得燙手!

  " 老伯,您發燒了,趕緊坐下,我跟馬大哥打個電話" 服侍馬老伯在沙發坐
下,花兒抓起手機撥通馬哥的手機號碼,數秒鐘的等待似乎異常的漫長,花兒揪
心一般,她知道馬老伯夜裡咳嗽的時候自己實在是應該起來看看。

  " 花兒,這麼早打電話,怎麼了?" 馬哥的聲音聽起來還沒睡醒。

  " 馬、馬哥,老伯發燒了,咳得厲害,我該怎麼辦啊?" 花兒有些語無倫次


  " 哦?你趕緊打120 去醫院,告訴他們你要去RJ醫院,花錢沒關係,就去那
裡,記得帶上老伯的優診卡,我馬上動身回上海" 馬哥的語速明顯加快了,但依
然很沉著。

  " 回……回上海?" 花兒一愣,猛然間想起來馬哥五天前就去杭州出差了,
是啊,他都去了五天了!" 哦,好,好的"。

  花兒掛斷電話,按照馬哥的吩咐撥打120 報上了住址,然後從馬老伯房間的
床頭桌裡翻出了寫著老伯名字的RJ醫院優診卡和信用卡。

  清晨的上海街道略顯空曠,尤其在這樣一個週末,救護車二十分鐘後便把馬
老伯和花兒送到了著名的RJ醫院高干病房,在護士的引導下從沒進過醫院的花兒
很快就辦好了馬老伯的住院手續,回來看到老伯安靜地躺在潔淨整齊的病房裡,
花兒總算鬆了一口氣。

  花兒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看著腳步輕盈的醫生護士來來回回地巡視,抽血、
輸液、服藥,一個多小時後,馬老伯咳得輕了一些,安靜地睡著了。

  病房裡異常安靜,窗外是明媚的陽光,花兒漸漸感到週身疲憊不堪,她斜靠
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花兒看到兩個面目猙獰、赤身裸
體,長得猩猩一般的男人哈哈大笑著撲過來,用力拉扯自己,她身上的衣服被撕
成了一片一片,隨風飛舞而去,花兒拚命想遮擋自己裸露的身體,卻被其中一個
長著兩顆獠牙的男人按倒在地,一把扯開了雙腿,滿是哈喇子的舌頭向她羞處伸
過來……

  花兒大叫一聲,驚醒過來,驚恐的目光正好與馬老伯的雙眼相遇,那雙眼剛
才還渾濁無光,此刻卻閃爍著專注和貪婪,緊盯著自己的胸,花兒心裡" 咯登"一
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領口,從手心傳來的感覺告訴她,自己半袖T 恤的領口幾
乎就是完全敞開的,而自己慌亂之中忘了戴胸罩——也就是說自己剛才睡著的時
候完完全全地走光了。

  馬老伯很快退燒了,而且精神明顯好了起來,這讓花兒鬆了一口氣。下午兩
點半,馬哥趕回了上海,他感激地拍了拍花兒的肩膀,然後直奔醫生辦公室。

  晚上,花兒坐著馬哥的車回了老伯家,花兒忙前忙後地給馬哥燒水泡茶,馬
哥攔住了她,讓她坐在對面,認認真真地盯著花兒,說:" 花兒,許姐回北京了
"。

  " 是嗎?" 花兒高興得幾乎嚷了出來。

  " 是,但是,你暫時還不能回北京,因為,因為我父親現在需要人照顧"。

  " 這個,我知道,等老伯好了我再回北京吧"。

  " 不,你暫時回不去,下午我和醫生談過了,他們說我父親這次得的是肺炎
,但上午做的CT掃瞄有問題,可能,可能是肺癌,而且已經轉移了,所以,我希
望你留在這裡,替我照顧他一些時候,也許他熬不過年底了,你看……" 馬哥說
著,向後靠在沙發上,左手托著腮,專注地看了花兒幾秒鐘,然後轉向了一邊,
花兒看到了馬哥眼裡閃亮著晶瑩的淚滴。

  " 馬哥,你放心吧,我會留下來照顧老伯的,只要他願意" 花兒站起身,走
到馬哥眼前,遞給他一塊紙巾。

  馬哥一把拉過花兒,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花兒靜靜地伏在馬哥懷
裡,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

  馬哥猛然間野獸一般把花兒按倒在沙發上,扯下花兒的褲子,從後面狠狠地
插入進來,一種被挑上雲端的快意過電一般傳遍花兒全身,她閉上眼,腦海裡晃
動著上午夢見的那兩個惡魔的身影,那兩個要對她施暴的惡魔裡真的有馬哥嗎?

  馬哥是那個伸著長舌頭的人嗎?那另一個又是誰呢?花兒來不及再往下想,
高潮如山呼海嘯一般來臨,她左右用力摀住嘴,右手緊緊抓住了沙發的扶手,身
體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瘋狂地舞蹈著,飛旋著……

  大洩之後的馬哥精疲力盡地斜躺在沙發上,花兒依然溫柔地靠在他懷裡,像
一隻溫順的小貓。

  馬哥沒留下來,他說必須回公司安排明天的工作。

  以後的日子,花兒的生活像鐘表一樣準時而規律:早上七點起床,隨便吃點
早餐,八點馬哥的司機接她去醫院,然後她伺候老伯輸液、上廁所,吃中飯,午
休,去樓下小花園遛彎兒,吃晚飯,然後打車回老伯家。

  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會撥打劉峰的電話,然而那邊始終關機,發資訊也
不回,花兒越來越感覺似乎將要發生什麼,不禁有些焦躁,她打電話給小梅,告
訴她了劉峰的事。

  " 你啊,真是傻死!這種小男人滿地都是,有臉蛋兒沒錢也就罷了,連那點
本事都沒有!要他做么子咯,還是你那個老闆好,傍助他做個小二也比跟那種小
白臉兒強得多!"" 唉,小梅,你說我是不是太傻了?除了錢和性,你真的不相信
有愛情嗎?

  " 花兒輕歎了一口氣,幽幽地問道。

  " 愛情?有啊,可是沒錢,只有愛情有么子用咯!你莫犯傻,找不到他最好
,是他自個兒知難而退,省得你麻煩。我曉得你需要什麼,所以聽我一句勸,莫
犯傻氣" 小梅依然是一副滔滔不絕於耳不容置疑不由分說的架勢。

  " 我,我還是覺得那樣不好,至少我應該找到他,讓他知道我不會因為那種
事就嫌棄他的"。

  " 你聽聽人勸,好吧?" 小梅語調提高了一個八度,語速依然飛快," 去去
,去,莫躁咯,討嫌!"。

  " 什麼?" 耳邊傳來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呵斥,搞得花兒一頭霧水。

  " 冇事,我跟別個講話勒" 小梅若無其事地說道," 花兒,我最後勸你一次
,不要意氣用事,做好人會把自己害慘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有事要做,改天
聊咯" 說完匆匆掛斷電話,然而就在通話結束的一瞬,花兒聽到了小梅短促的一
聲" 嗯…哦…" ,花兒滿腹狐疑地追問道" 喂!喂?" 聽到的卻是短促的" 嘟、
嘟、嘟"。


第10章 牆內開花兒牆外香

  住院兩周後,馬老伯" 康復" 出院了,花兒如釋重負,終於再不用每天緊緊
張張地奔波於醫院和馬老伯家之間了。

  馬老伯看上去精神狀態不錯,他拄著拐杖在自家院子裡站了足有半個小時,
才在花兒和馬哥的招呼下回了房間,三個人圍坐在餐桌前準備用餐,鄭大姐進進
出出,樂呵呵地忙碌著,把做好的菜一個個從廚房端到餐桌上,看到同樣是" 來
伺候人的" 鄭大姐來來回回的身影,花兒心裡隱隱有些愧疚,她想起身幫忙,卻
被馬哥一把拉住了," 你照顧好我爸就行了" ,馬哥邊說邊衝她輕輕搖了搖頭,
花兒愣了一下,趕緊起身去幫馬老伯布菜、盛飯。

  把飯碗遞到老伯手裡的一刻,花兒發現馬老伯的眼睛幾乎一直在緊盯著鄭大
姐肥碩的屁股,她偷偷看過去,才發現原來鄭大姐穿了一條淺灰色的褲子,裡面
清楚地透出了深紅色的內褲," 老伯的眼光原來這麼差啊" 花兒心裡暗暗發笑,
輕輕把碗放在了馬老伯手邊,馬老伯似乎剛剛從專注中回過神來,他略顯尷尬地
笑了笑,便自顧吃飯。

  馬哥吃晚飯陪著父親聊了會兒天便開車回去了,花兒鎖好門,為老伯準備好
洗澡的衣服,調好了水溫。

  " 老伯,水好了,您來洗個澡吧" 說著,花兒把老伯在浴室穿的拖鞋放在了
馬老伯腳邊,扶著老伯換好拖鞋,起身走向浴室。

  " 老伯,慢點走,您剛出院,身體虛弱,醫生讓您別走太快" 花兒關切地囑
咐道。

  " 我?身體虛弱?且,我還虛弱……" 馬老伯嘟囔著,不屑地掙脫花兒的手
,坐在花兒事先放好的木椅上,擰開水龍頭,溫暖適中的水流沖刷著老伯的身體
,讓他格外愜意,而這熟悉的環境更讓他感到親切,彷彿久別的愛侶一般," 唉


  " 老伯輕輕歎了口氣,半年多前走掉的那個東北小保姆小艷,就是在這個木
椅上撅著屁股勾引自己的!她那可人疼的小屁股啊……想到這裡,老伯忽然間發
覺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兩腿間那軟塌塌的老夥伴兒,居然高高地昂起了頭!這,
可是多久都沒出現的事情了啊!從老伴兒死那年,他的這位老夥伴兒就很不爭氣
,那小屁股、當小身子的東北小保姆張開小嘴兒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時,自己緊張
得站都站不穩,這老東西更是半天都硬不起來呀,那叫一個急人,急得自己滿頭
大汗!

  直到夜裡上床後小保姆雙手不停歇地捋了十多分鐘頭,才勉強硬到能插進她
的身子裡去,換句話說,實際上是讓那風騷小艷的身子硬給" 吸" 去的,看著那
位二十剛出頭的小艷在自己身上扭動著身子,聽著她一聲聲浪叫著" 老爹快點啊
、老爹來啊" ,馬老伯這才發現自己結婚後的40年算是白活了——原來老男人也
能這麼享福啊!唉……不過,也許如果不是那妖精一樣的小艷,自己或許就不會
落下個偏癱的病吧,不服老不行咯!" 我真的老了" 馬老伯在心底很不情願地歎
息道。

  " 老伯,水合適嗎" 花兒隔著浴室門柔聲問道。

  " 嗯,好。啊,花兒,我是不是老了" 馬老伯冷不丁失聲問道。

  " 啊?哦,老伯,您身體很好啊,恢復得挺快的,連鄭大姐都說您身體結實
著呢" 花兒話一出口臉就紅了,她發覺自己觸動了一個本不該觸及的話題,趕緊
從門邊走開,坐在客廳沙發上輕輕拍著胸口,做深呼吸。

  浴室裡,只有水流的聲音,花兒心裡稍稍踏實了一些。

  然而,花兒並不清楚此時的馬老伯確實被自己的無心之話觸動了心緒,鄭大
姐,不就是那個身上帶著花露水兒氣味兒,一臉囊肉,肥肥的女人嗎?要是小艷
姑娘在,自己怎麼去會碰她呀!馬老伯心裡憤憤地,眼前卻不由自主地閃現出鄭
大姐碩大的奶子,軟軟地耷拉在肚皮上,肥大的屁股,粗壯的大腿,又粗又黑的
毛叢,不大張開腿都看不見那條縫兒,唉!這樣一個女人居然也能……沒辦法啊
,誰讓自己再遇不到小艷那樣的小保姆了呢。

  想到這裡,老伯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兒子,就是他在自己患腦血栓後狠心
趕走了小艷,也趕走了自己剛剛找回來的性福。

  兩腿間倔強的老夥伴兒漲得馬老伯內心火燒火燎一般,他一手握著噴頭,一
手輕輕捋著近十年來從沒如此堅硬的男根,溫熱的水" 嘩、嘩" 地沖刷著青筋暴
張、馬眼圓睜的老夥伴兒,馬老伯感覺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耳畔迴響起小艷的
呻吟,更一遍遍響起花兒悅耳的話語" 您身體很好啊……您身體結實著呢" 這花
兒……馬老伯想到這裡,心跳忽然加速,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手指無意中滑
過漲得發紫的龜頭,渾身戰慄了一下。

  " 花兒,我累了,扶我回房間" 馬老伯起身關掉水龍頭,赤身走到了浴室門
口。

  花兒趕忙站起身快步走過去,推開門的一剎那,她驚呆了:渾身濕漉漉的馬
老伯一絲不掛地站在離自己半米遠的地方,一手扶著牆,一手托著硬撅撅地翹著
的雞雞,臉漲得通紅,雙眼放射出熱辣的光!

  她下意識地摀住了嘴,才沒有喊出聲,愣在了當下,此刻馬老伯的眼神,和
馬哥第一次撲向她時幾乎一模一樣,花兒敏銳地發覺自己下身一股熱流瞬間湧出
,她一陣眩暈……

  迷迷糊糊中,花兒知道馬老伯向自己倒過來,知道自己扶住了馬老伯,知道
馬老伯抱住了自己,但不知道兩個人怎樣搖晃著進了臥室,但知道那臥室不是自
己的,因為房間裡沒有自己的氣味兒……

  不知是什麼震懾住了花兒,她毫無抵抗,轉眼就被剝去了身上僅有的一件睡
袍、僅有的一條蕾絲內褲,她徹底赤裸在了一位比她的父親還要老的男人面前,
而她無力抵抗,她只有眩暈,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像是巨浪間的一葉小舟,
不會沉沒,卻只能任憑他人擺佈!

  她隱隱感覺到自己沉重得像灌滿了鉛的雙腿被分開,隱隱地感覺出那汩汩春
泉仍在緩緩地從她的羞處滲出,花兒緩緩睜開眼,她看到了馬老伯憋得發紫的臉
,正專注地朝向自己半遮半掩的羞處,是馬老伯,不是馬哥!那一身滿是褶皺、
鬆弛下垂的皮膚,那有些花白的陰毛、鬆弛的囊袋下垂的厲害,清楚地顯露出裡
面兩粒蛋丸兒,驚覺自己的身體即將被這樣一個老邁的身體佔有,花兒有些慌亂
,但掙脫而去的念頭剛剛聚攏,就像薄霧一樣被風吹散,她的腦海裡閃現出馬哥
捏著診斷書時那憂鬱的眼神!花兒僅存的一絲理智像是手心裡的一捧細沙,稍稍
一鬆勁兒,便瞬間崩塌了。

  一隻略顯乾枯的手從小腹一路摸上來,停留在花兒的左乳上……

  此刻,馬老伯如同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新婚之夜,戰戰兢兢地脫下花兒的睡袍
的那一刻,他興奮到幾乎暈倒!花兒這樣豐滿嬌嫩的身體,正是他無數次夢想過
的啊!那對挺拔的雙乳從花兒走進這個家的第一刻起馬老伯就注意到了,也曾無
數次夢想著要親手撫摸一下,親口吸吮一下!那白皙細嫩的皮膚,摸上去玉一般
光滑,彷彿一掐就會出水兒,跟四十年前的新婚妻子幾乎一模一樣!還有那平滑
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兒,還有,還有那黃裡透紅的、稀稀落落的陰毛!那若隱若
現、正滲出晶瑩水滴的肉縫兒!

  馬老伯感覺自己的身體也瞬間煥發出了久違的青春,軍號已吹響,淫槍已擦
亮,子彈已上膛,雞雞要出發……

  馬老伯微微顫抖的手攙扶著自己急不可耐的老夥伴兒,挑開花兒濕潤柔嫩的
花瓣兒,猛地刺進花兒的至柔至陰之所,耳畔傳來花兒嬌媚的一聲呻吟" 哦…噢
……" 馬老伯得感謝那位身材肥碩的鄭大姐,雖然是小艷給了他性福,但卻正是
這位粗鄙的鄭大姐那些毫無羞恥的赤裸裸的床上動作和污穢不堪的髒話,磨練了
他闊別女人近十年後脆弱不堪的性神經,才使他現在能夠比較從容地插入花兒的
身體,而沒有見花落淚。

  一老一少兩個肉體糾結在一起,花兒剛才的憐憫之心被老伯連續十幾下有力
的抽插撞飛了,她驚訝於這位半年前才患過腦血栓的老者居然能有這麼瘋狂的衝
擊,身體內那條堅硬的男根觸到了自己蜜穴深處最敏感的部位,這具老邁的身體
更強烈地激發出了她心底那被佔有的渴求,心裡暗暗呼喊了一聲" 天啊,這是…
…" ,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老伯的胯,屈起雙腿大大地分開,迎合著老伯的
每一次抽插,年齡的巨大差距反而成了一針最好的催情劑!

  龜頭處傳達著花兒陰道裡每一層褶皺舒縮的資訊,馬老伯酣暢地深深插入,
用力撞擊,不時地低下頭輕咬著花兒嬌艷欲滴的乳頭,嘴裡含糊不清地叫喊著"花
兒、花兒!花……".眼前晃動著老伯花白的頭髮,羞愧像是一團烈火燒灼著花兒
的心,也像烈火一樣刺激著她身體的慾望,她有些意識恍惚,扭動著地向上挺起
屁股,使得馬老伯插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

  馬老伯" 卡、卡、卡" 地大聲呼喊著,最後瘋狂地衝刺了十幾下後,拼盡全
力深深地頂進花兒的穴內,緊緊地抱住花兒的雙肩,繃直了身體,一股稀薄的精
液湧出馬眼兒,流淌進花兒緊縮的陰道深處。

  花兒體貼地翹著屁股保持著被深插的姿勢,直到馬老伯精疲力盡地歪倒在自
己身邊,高潮似乎離她很遠,但被老伯抱緊的那一會兒,她體驗到了窒息一般的
快感,不是高潮,又不亞於高潮的快感,有些眩暈!花兒居然又有了飄在雲端的
感覺,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卻像是整個世界都停滯了一般!

  輕輕拉過夏涼被蓋在老伯身上,花兒起身進了衛生間,她坐在馬桶上,嬌喘
吁吁,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下來,剛剛發生的一幕讓她現在都不敢相信竟然是真的
,而且這麼容易就發生了!和一個比自己父親還老的男人做愛,還被內射了!花
兒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或許小梅知道了又該罵她發寶氣,但她又怎忍
心拒絕一個不久於人世的老人呢?她不能說,即使是馬哥也不能告訴他,就當、
就當自己為馬哥盡點孝心吧。

  花兒小便後抽出紙巾擦拭下身,習慣性地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居然沒有什
麼精液的氣味兒!她心裡咯登一下,剛才明明感覺到馬老伯射在自己身體裡了,
怎麼會沒有精液流出來呢!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再掐指一算,花兒更是嚇了一跳:昨天正好是自己的危險期!幾個月前許姐
教過自己如何計算可以安全做愛的日子,自己居然給忘得沒一點兒影兒了!這可
怎麼辦呢?

  回到房間,花兒翻來覆去,像是熱鍋上的豆子,怎麼也躺不安生,聽著馬老
伯拄著拐杖在房間裡走動時那有節奏的" 踢、踏、咚" 聲停留在自己門前,花兒
平生出一絲怨恨,不是對馬老伯,是對自己,為什麼沒有算好這麼重要的日子呢


  " 踢、踏、咚" 的聲音漸漸遠去,花兒輕聲歎了口氣,依然睡意全無。

  天色大亮了,花兒推門出來,發現腳下躺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她敏銳地猜到
裡面肯定裝著一沓百元鈔票,花兒心裡像吃了蒼蠅一樣很不舒服,她想把錢狠狠
扔在老伯房門上,卻忍住了,轉身把信封塞進自己的衣櫃最裡面。

  洗漱完畢,為老伯熱好了牛奶麥片,煮好了雞蛋,花兒心神不安地撥開電視


  " 生活中常常會出現意外,這樣的意外可以這樣補救" 一個煙頭燒布的廣告
畫面吸引了花兒的目光,她專注地看下去:" 表達激情也會出現意外,這樣的意
外需要緊急避孕藥來補救,請選用毓婷牌緊急避孕藥來補救!" 一塊石頭驟然落
地,花兒徐徐吐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馬上鬆弛下來," 嗯,就是它了" 此時,
花兒心情如同窗外的天空一樣晴朗,抬頭看了看表,七點五十,再過十分鐘,老
伯就起床了,然後她就可以去藥店買那個" 毓婷" 了,阿彌陀佛!花兒默念了一
句,自己卻不禁偷偷笑了,佛祖才不會管這些羞死人的事情呢!

  馬老伯走出房門,略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 老伯,您現在吃飯還是待會兒?" 花兒大大方方地走過去扶住馬老伯。

  老伯輕輕擺擺手,兀自握著拐杖坐在沙發上。

  走進三站外的那家性健康用品店之前,花兒已經在對面的花壇邊來回溜躂了
十幾分鐘,生怕人家認出她來,直到看著一對小情侶膩膩歪歪地走出來,花兒左
顧右盼,看看再沒人進出,這才快步衝過馬路。

  花兒暗暗嚥了幾口唾沫,鼓氣勇氣快步穿過馬路推門而入,但她錯了,裡面
除了老闆娘還有一個人,一位穿著黑色低胸長裙的中年婦女。

  看到風風火火闖進來的花兒,老闆娘滿面微笑地打招呼," 請進,自己先看
看,喜歡什麼待會兒我給您推薦一下" 中年婦女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自顧擺弄麵
前櫃台上的那幾樣玩意兒:一黑一粉兩隻粗大的黑色假雞雞,一個用帶把兒的電
線連著的紅色橢圓球,以及一瓶滿是洋文的液體。

  " 這兩款還是不一樣的咯" 中年婦女細聲問道,聲音很柔很媚,帶著點點幽
怨的味道。

  " 黑色的動力更強勁一些,粉色的細一點,溫柔一些,但活動更靈巧一些"說
著老闆娘偷偷打眼看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花兒,按動了手裡的操縱器,伴隨著細微
的震動聲,粉色雞雞的頭兒開始抖動,然後是由弱到強的震動,再後來是幅度越
來越大的扭動,蛇一般,花兒臊紅了臉,感覺那馬眼兒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心
裡充滿了好奇,幾個月前在許姐的枕頭下看到的那個玩意兒應該就是這東西了!

  " 這個跳蛋呢?" 中年婦女拿起粉色橢圓球,細細端詳著。花兒靜靜地站在
側後方不遠處打量著她,中年婦女的身材比較豐腴,但豐胸細腰寬臀,看上去非
常性感,一襲貼身的黑色長裙,順服地貼合著身體曲線。花兒仔細搜索了半天,
沒看出胸罩的輪廓,卻從側面隱約發現了她微微凸起的乳頭!她沒戴胸罩,花兒
有些驚詫於中年女人的大膽。

  " 這是目前最好的牌子了,荷蘭原裝進口的,不僅能震動,還能一脹一縮,
剛才您也看到了,絕對值" 老闆娘說著轉身來到花兒面前," 小姐,您要點什麼
". "哦,我,我要一盒毓婷" 花兒穩定心神,準確說出了電視廣告裡看到的那個
名詞的發音。

  " 好的,這裡有,紫竹藥業的,電視裡介紹的那種" 說著老闆娘彎腰從櫃台
裡拿出小小的一盒藥遞給花兒。

  " 哦" 花兒只認得那個" 婷" 字,廣告裡出現的另外一個字與藥盒上的那個
看上去很像,應該就是它了。

  付錢走出商店的時候,花兒偷偷回頭看了那中年婦女一眼,看到了她彎腰時
現出渾圓的臀部曲線,以及極細小的內褲線條,花兒心裡居然也癢癢的:這樣的
女人男人肯定會很喜歡啊!

  一進門,花兒就鑽進房間抽出毓婷的說明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
到確信自己記牢了服用方法:"72 小時內服用" ,花兒心裡踏實下來,猶豫了幾
秒鐘,隨手把那兩片塞進放內衣的抽屜裡,然後把紙盒和說明書撕碎扔進馬桶沖
走,為什麼沒有現在就把藥吃下去,花兒自己也不知道。

  馬老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上去面色紅潤,神清氣爽。

  花兒為老伯端過紫砂壺,自己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靜靜地陪著看電視。

  " 哎呀,老伯啊,您氣色真的不錯啊,看來您老身體就是好哦" 一陣嘈雜的
說話聲從客廳門外傳進來,只見鄭大姐提著兩捆菜幾乎是破門而入,馬老伯皺了
皺眉,用力咳嗽了一聲。

  鄭大姐穿著一件半透明的淡黃色連衣裙,清楚地透出黑色乳罩和紅色的內褲
,花兒差點笑出聲來。

  馬老伯像是被花兒發現了自己的醜事一般,尷尬地抓起紫砂壺," 吸溜吸溜"
猛喝兩口,卻被嗆得" 吭!吭!吭!" 劇烈咳嗽起來,花兒趕緊跑過去為老伯拍
背。

  這時,花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馬哥,花兒內心狂喜,兩股微顫,體內一股
潮熱直衝花瓣兒……

  " 喂,花兒,是我,馬哥,我在家後面的街角處等你" 馬哥小聲說道,一向
沉穩的聲音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 哦" 花兒若無其事地向房門口走去,悄悄掛斷電話,然後對著話筒說了句"
許姐啊,我一會兒正要去商場看看呢……嗯,好的" 然後合上手機。

  " 鄭大姐,你少做點飯,我去趟商場,就在外面隨便吃了" 說著走到馬老伯
身邊,歉意地笑了笑。

  " 去吧" 老伯自顧盯著電視,面無表情地答道。

  花兒壓抑著興奮,壓抑著步調走出院門,然後長出一口氣,飛一般衝向街角
,遠遠地,看到了馬哥的那部黑色大奔,看到了車窗裡馬哥那讓她讓心動的微笑
,花兒手捂胸口,笑靨如花!


第11章 雨中盛開

  花兒快步走到馬哥的車旁,盯著馬哥那張讓她醉心到骨髓的臉看了足足有三
秒鐘,才拉開車門坐在副駕的位置上,馬哥輕輕摸了摸她的手,花兒的心咚咚直
跳,渾身燥熱,她伸手解開了胸前的一粒紐扣,馬哥輕巧地為花兒繫好安全帶,
發動大奔,飛馳而去,沒多久便上了高速,漸漸遠離了市區。

  兩人一路上無語,花兒內心卻如同揣著幾十隻發情的兔子,她眼前居然同時
晃動著馬老伯那細長的男根以及馬哥那條粗壯的肉棒,彷彿觸手可及!這樣怪異
的想法讓花兒有些慌亂,也有些羞澀:怎麼會有馬老伯?花兒甩甩頭,想擺脫馬
老伯滿是皺褶的肌膚,但那赤裸的身影卻牢牢地粘附在自己的眼前,無論她怎麼
搖頭都揮之不去。

  在潛意識裡,花兒知道如今的自己對男女之間那件事很著迷,幾乎每天都有
種渴望被侵入的焦躁,有時候不經意的一件事就會讓她聯想到男人,聯想到男人
兩腿間的那根寶貝兒,聯想到讓自己臉紅心跳的那件事。花兒有些驚訝於自己居
然會沉溺於這些" 淫蕩" 的場面,而沒有感到羞恥,正如那晚鬼使神差地被馬老
伯按倒在床上,那一刻自己心裡想不停地念叨:他是一位即將逝去的老人,是心
愛的馬哥的父親,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他……然而現在她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允許
自己的身體被那位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年長的老人佔有,而且能從他短暫的衝刺中
獲得高潮一般的體驗,其實根本就是因為自己心底湧動著的那種被進入的渴望!

  花兒忽然間明白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自己的靈魂已經和肉體一起墮落,墮
落到無法拒絕一切與性愛有關的體驗!

  花兒扭頭看了看馬哥,馬哥剛好扭過頭看自己,花兒莞爾一笑,彷彿自己正
沉迷於愛情的甜美,馬哥有力的右手握住她,十指交叉,花兒舒適地靠在座椅上
,閉上眼,感受著身體隨著轎車的飛馳的快感,神情完完全全是一位熱戀中的少
女。

  不一會兒,花兒感覺車速慢了下來,睜眼看時車已經穿過一座立交橋停下來
,不等她說話,馬哥側過身摟住花兒,花兒的雙唇迎向馬哥,伸手摸索著安全帶
的開關,馬哥按住了她的手,花兒會意地雙臂環繞住馬哥的脖頸,四片嘴唇焦灼
在一起,貪婪地相互吸吮著。

  " 花兒,花兒……" 馬哥騰出手按下按鈕,副駕的車座緩緩放倒,身上捆著
安全帶的花兒隨著車座倒下去,彷彿被捆住手腳的獵物!馬哥撲倒在花兒胸前,
扯開她的襯衫,叼住了花兒的乳頭,一隻手緊貼著花兒的小腹滑向她的兩股間。

  " 嗯……嗯……" 花兒無暇回應,只是含混地呻吟著,喘息著,身體被牢牢
地禁錮在副駕座椅上,內心卻有種從未體驗過的緊張和興奮感,緊張到身體微微
顫抖,興奮到下身陣陣濕熱潮湧,她雙臂緊緊環抱住馬哥,彷彿生怕他從自己懷
中溜走。

  花兒從天窗看出去,小小的一片藍天,藍得那麼清徹,那麼剔透!白色的雲
朵無聲飄過,白得讓她眩暈……花兒的意識漸漸模糊,周圍的一切變得混沌,只
剩下來自胸前和唇瓣兒間那陣陣浪湧。

  花兒的身體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縱情享受著被肆意蹂躪的快意,她
大大地分開兩腿,大大地張開身體,把自己鮮嫩的蜜穴展露在這個給自己帶來美
妙性愛的男人眼前。

  花兒閉上眼,她的愛情在慾望中燃燒,身體蛇一般扭動、起伏,她的雙乳在
馬哥唇齒中膨脹,她的豆豆在馬哥指尖顫抖,她的汁液從唇瓣兒間湧出……

  " 啊!啊…哦……" 花兒盡情地喊了出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了馬哥的頭
——是馬哥的雙唇正輕輕含著她柔嫩的花瓣兒,大口吸吮著她潺潺湧出的蜜汁!

  過電一般的顫慄感席捲全身,花兒暗暗用力扶住馬哥的頭,讓他靈巧的舌頭
緊緊貼住自己的唇瓣兒。

  " 寶貝兒,你是要我舔你的騷穴嗎?嗯?" 馬哥的舌面有力地摩擦著花兒的
小豆豆,舌尖卻一滴不漏地刮走她唇瓣兒間流出的淫水。

  " 啊…是……啊!是啊……" 花兒迷亂地扭動著屁股,語無倫次。

  " 是這樣嗎?嗯?是這樣?" 馬哥含住花兒已經漲成紫紅色,珵光發亮的小
豆豆,快速用舌尖刮蹭著,花兒的身體像是打擺子一般顫抖起來,眼前的一切飛
旋著,除了緊緊抱住馬哥的頭,她毫無依靠……

  高潮似乎馬上既要來臨,花兒縮回雙臂緊握著自己的雙乳,感受著兩股間那
洶湧而來的潮湧!

  " 要!要!要……" 花兒張大嘴,高聲呼喊著,雙腿蛇一般纏繞住了馬哥的
腰。

  馬哥極快速地扯了下自己的褲子,握住已經馬眼怒張的肉棒,挺身而入,花
兒用力抿住嘴,屁股努力地向上迎過去,濕滑柔軟的蜜穴緊緊包裹住馬哥的碩陽


  原本很寬敞的大本車廂此刻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花兒仰躺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雙臂和雙腿纏繞著馬哥,隨著馬哥每一次抽
插搖動屁股,馬哥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滾燙的大龜頭準確地摩擦著花兒身體最
敏感的部分,潮湧般的酥麻感陣陣襲來,花兒無法遏制自己的呻吟,內心的衝動
和緊張感讓她有些窒息,花兒不時地扭頭看著窗外一輛接一輛飛馳而過的大大小
小、五顏六色的汽車,似乎車裡車外無數雙眼睛正緊盯著赤裸的、淫蕩的自己!

  花兒感覺自己整個人伴隨著馬哥的衝擊一起搖晃著,哦,不!不止是她整個
人,還有整輛車,整個世界!

  哦!我的天啊!我的馬哥!花兒在心底呼喚著,瞪大了眼睛,緊咬下唇,急
促地呼吸,等待著那驚濤拍岸前的最後一股浪湧……

  一次完美的高潮在悶雷聲中洶湧而來,花兒上身顫慄著、痙攣成一團,胳膊
緊緊擁抱住馬哥,顫抖的雙腿用力蹬住了車頂,汩汩春泉從蜜穴口湧出,盛開的
花兒粉艷欲滴……

  等花兒從高潮的緊繃中放鬆下來,馬哥敏捷地把她翻轉過來,自己轉身躺到
了副駕和後座上,變成花兒騎乘的姿勢,剛剛從性愛巔峰清醒過來的花兒依然是
面頰緋紅,嬌喘吁吁,脈脈含情的雙眼目光迷離,她趴在馬哥身上,緩緩地旋轉
屁股,左三圈、右三圈,左三圈……一頭烏黑的秀髮低垂在胸前,豐滿的雙乳間
是一大片如朝霞般燦爛的紅暈,兩粒漲成粉色小球的乳頭在馬哥嘴前妖冶地晃來
晃去,馬哥抬頭一口叼住,貪婪地吸吮著。

  就在這時一場大雨瓢潑而至,車窗外一片天地一色,煙雨朦朧,什麼也看不
到了。

  " 哼……哼……他們,他們看不見……看不見了……哼哼……" 花兒搖動身
體的動作越來越快速,幅度越來越大。

  " 想,想讓他們看嗎?嗯?……" 馬哥挺身用力插了幾下,頂得花兒一聲尖
叫" 啊!"" 想讓人看花兒發騷的樣子嗎?嗯?" 馬哥追問道。

  " 不,不……啊哦!……想,想讓人,看花兒,花兒騷……" 花兒語無倫次
地答道,身子已經伏到了馬哥身上,一對結實的嫩乳在馬哥胸前摩擦著,屁股啪
啪地向下撞擊著馬哥,每一次都直搗蜜穴最深處。

  " 花兒騷嗎?嗯?騷嗎"" 騷……花兒騷!騷……啊……" 花兒從未想過自己
會說出這樣的髒話,但此時此刻喊出這些髒話卻讓她興奮無比,活力無限!

  " 哦!花兒……" 馬哥的龜頭被花兒溫熱的蜜穴皺襞強烈地夾裹,精關頓失
,他扳住花兒的胯,奮力向上衝頂,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花兒敏感的褶皺在馬哥強力的摩擦之下快速抽搐著,第二次高潮就這樣呼嘯
而來,兩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

  夏日的狂風驟雨中,黑色大奔左右搖晃著,風雨淹沒了所有的聲響,水霧遮
擋了所有的隱諱。車內一對激情過後的男女靜靜地相擁著,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
撥弄著女人的乳頭,女人綿軟的雙手捧著男人碩大下垂的睪丸,小心地撫摸著,
空氣濕熱,滿是精液和淫水的氣味兒,汗水浸濕了兩人的全身,但兩人自顧沉溺
於彼此的肉體之美,誰都不想打斷這無他的境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漸漸感覺有些頭暈,馬哥起身把空調調涼了些,車裡
的空氣漸漸清爽起來,兩人赤身相擁著在後座上纏綿許久,方才戀戀不捨地穿上
汗水浸漬過的衣服。

  車行十幾公里,進入浙江界,下了高速路,馬哥驅車直奔一家農家菜館,走
出大奔的一刻,花兒舒適地伸了個懶腰,馬哥卻悄悄地衝她擠了擠眼,花兒稍稍
一愣,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半袖襯衫胸前那粒紐扣不知何時崩掉了,以至於伸
懶腰時乳房露出了大半。

  " 都是你" 花兒嬌嗔道。

  " 呵呵,這樣挺好,有資本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嘛,就這樣露著挺好" 馬哥說
著拉起花兒走進包間。

  從浙江掉頭回來,已是下午六點多了,花兒從街角下了車,揮手與馬哥告別
,看著大奔飛馳而去,這才轉身回了老伯家。

  進門的時候,花兒心裡還是稍稍有些忐忑,但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看上去顯得非常坦然,就像剛剛出去買了點菜回來一樣。

  馬老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看上去有些不悅," 花兒,出去會朋友也不
能玩這麼瘋啊,鄭大姐一個人跑裡跑外的,腳都扭了" 說話間,馬老伯死死地盯
著花兒,目光卻凝固在了花兒胸前,剛才還緊繃的臉變得滿是疑惑和驚詫。

  " 哦,知道了" 花兒應了一聲,急匆匆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花兒脫去半干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經歷過性愛滋養的年輕肌膚看
上去豐潤細膩,白裡透紅,她轉動身體,審視自己平滑性感的曲線,心滿意足地
走到衣櫥前,拿出一件乾爽的裙子套在身上,然後小心地拉開抽屜,翻出那兩粒
藥片,握在手心。

  馬老伯眼睛死死盯著推門而出的花兒,他的目光看似混濁,卻極具穿透力,
透過花兒柔順的連衣裙,他敏銳地發現花兒裡面什麼都沒穿!

  這小狐狸!究竟是去見什麼人了?哼!肯定去會不知哪裡來的野小子去了,
現在的年輕人,能做出什麼好事來!馬老伯目送花兒進了廚房,恨恨地咳了一聲
,轉頭一口濃痰啐在痰盂裡,然而馬老伯驚訝地發現漂在水面的那口濃痰上帶著
一口鮮血!

  馬老伯心裡咯登一下,對花兒的不滿瞬間被恐懼感沖得煙消雲散。

  " 花兒,花兒……" 馬老伯穩了穩心神,急聲呼喚著。

  " 唉,來了" 花兒喝了一口水,趕緊把藥片吞下去,急匆匆地來到馬老伯面
前。

  她看到了痰盂裡的血,明白了馬老伯為何忽然這般驚慌失措。

  " 老伯,你沒事吧" 花兒故作無知地問道。

  " 你,你給小馬,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我,我有事問他" 馬老伯隱隱地
感覺到了胸口有些疼痛,難以掩飾滿臉的驚恐,說話也有些口吃了。

  " 唉,好的" 花兒也有些心虛,她很怕馬老伯就這樣死在家裡,那樣的話,
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自己是脫不了干係的,雖然她心裡很清楚馬老伯遲早會有
這麼一天。

  花兒快步走到客廳的電話機旁,撥通了馬哥的手機," 馬哥,老伯身體不舒
服,讓你現在就過來"" 什麼?" 馬哥的聲音很急切" 怎麼了?我爸怎麼了?""
老伯,老伯他痰裡面有點血" 花兒故作鎮靜地說道,其實她是怕馬哥著急,路上
出意外,因為馬哥是個很孝順的男人,聽到老爸有病找他,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趕
到的,如果花兒把事情說的太嚴重了,他必定會心急火燎,而他本來開車就已經
很快了。

  " 啊?好,我馬上趕回去" 馬哥說完便掛斷了。

  花兒放下電話,端了杯溫開水給馬老伯,讓他漱漱嘴,馬老伯端杯子的手微
微有些顫抖,漱口時還嗆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花兒看到那幾口泡
沫一樣的痰裡還是有著絲絲鮮紅的血跡,那一刻,她忽然發覺馬老伯就像一個恐
懼、無助的孩子。

  馬哥二十分鐘後帶著一陣風推門衝了進來,他焦急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長
長地吐了一口氣,他走到馬老伯面前,坐下來,雙手十指交叉,語速緩慢地對馬
老伯說:" 爸,有件事我得跟您說一下,上次您住院時,醫生告訴我說您患了纖
維空洞型肺結核,以後可能會有痰裡帶血的情況,但不一定會發作,我怕您擔心
,一直沒告訴您,沒想到這次居然發作了,讓您受驚了" ,說著,馬哥看了花兒
一眼,接著說:" 您出院前,我已經讓花兒打了預防結核的預防針,所以,花兒
可以放心地照顧您。"馬老伯半信半疑,但緊繃的臉舒緩了許多。" 唉,我年輕時
是得過結核,那時候也沒什麼藥治病啊!到老還是……" 說著,馬老伯看了一眼
站在一旁的花兒。

  " 爸,您看咱們是住院呢,還是在家休養?"" 你跟上醫生說,我不想再住院
,你去給我取點藥吃就行了" 馬老伯搖搖頭,長出一口氣,向後靠了靠身子,感
覺舒適了很多。

  " 那好,我這就給劉大夫打電話,問問他怎麼辦" 說著馬哥站起身,向門外
走去,忽然轉身,看了花兒一眼" 對了,花兒,你過來一下,我車裡有點東西,
你拿過來。"花兒應聲跟著馬哥來到院裡,馬哥右手扶著花兒的肩膀,小聲說道:
" 花兒,我爸爸的情況你也知道,他現在是肺癌晚期了,醫生說最多撐不到半年
,任何治療都沒希望緩解病情了,只能想法少點痛苦,我也不想讓他受罪,你替
我照顧好老人家,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遞給花兒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五
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拿著用,如果我爸看病有急需我到不了的話,你就
替我先墊上。」

  " 別這麼說,馬哥,我來這裡就是照顧老伯的" 花兒點點頭,眼睛緊盯著馬
哥,卻不接那銀行卡。

  " 聽話,你先拿著,有你在這裡,我還放心些。" 稍稍頓了一下,馬哥接著
說"剛剛許姐來電話了,說她回北京了,問你什麼時候能回去,我還說就這幾天呢
,這下只能委屈你了,我待會兒打電話跟她說明情況吧"" 好,我晚上抽空發資訊
給許姐" 花兒微微一笑,接過了那張沉甸甸的卡。

  " 行,有什麼事情你馬上給我打電話" 說著,馬哥在花兒額頭上輕輕吻了一
下,轉身從車裡拿出一大盒冰糖燕窩遞給花兒。

  目送馬哥開車緩緩地出門,花兒輕巧地鎖好大門,轉身進了客廳。

  馬老伯閉著眼靜靜地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聽到花兒開門的聲音,馬老伯
猛地睜開眼,靜靜盯著花兒,脫口而出:" 花兒,我出院的時候醫生怎麼跟你說
的?"" 哦,醫生沒跟我說什麼啊,就說讓我先去打預防針,說如果有事讓家屬去
醫院開藥" 花兒不急不慌地說出了自己進門前早已想好的謊言。

  " 嗯,是這樣……" 馬老伯向後一躺,靠在沙發上,輕輕拍了拍胸口," 唉
,年輕時候家裡窮啊,有病也看不起,老來還得受罪"" 老伯,馬哥拿來一盒冰糖
燕窩,您要不要喝一瓶啊" 說著花兒舉起了手裡的盒子。

  " 不要了,明天吧,我想休息一下"這一夜花兒警覺地躺在床上,幾乎沒睡,
小心地聽著對面房間的動靜,馬老伯間斷地咳嗽幾聲,但沒再吐血。

  她發了資訊給許姐,告訴她馬老伯得了肺癌,自己可能需要在這裡多待些日
子,說自己很想念許姐。許姐很快便回了短信,說自己也很想她,讓她安心在S市
照顧馬老伯。

  " 你什麼時候也過來啊?" 花兒問道。

  " 我在這邊有事,不方便過去" 許姐這次回得有些慢,讓花兒滿腹疑慮,許
姐和馬哥在一起,為什麼不來S市看望重病的馬老伯呢?難道她和老伯之間有什麼
過結?是馬老伯反對她和馬哥的關係嗎?花兒百思不得其解,但敏感地發覺這應
該是許姐和馬哥家之間的事情,既然人家不說,自己也不便多問,即使自己和許
姐的關係還不錯,更何況做保姆的基本要求也是這樣的。

  第二天一大早,馬哥便來了,他手裡提著幾個藥盒,當著馬老伯的面一一擺
在茶几上,告訴花兒每一種每天吃幾片,花兒連連點頭,馬老伯那雙充滿血絲的
雙眼不再被恐慌籠罩,他輕咳了一聲:" 又要吃那麼多藥啊"" 爸,醫生說了,抗
結核的藥必須幾種一起吃,不然效果不好的" 馬哥說著,把藥盒整齊地碼在茶几
一角,看上去顯得一臉輕鬆。

  " 哦,知道了,你在這裡吃早點嗎?" 馬老伯呷了一口茶,很滿意兒子這麼
多年來始終如一的孝順。

  " 我不吃了,八點半有個會,我得馬上回公司" 說著馬哥起身跟老爸告別。

  花兒起身去送馬哥,馬哥低聲說道:" 那些藥盒裡裝的收拾維生素片,你放
心給他吃吧,記住要按時給,別露餡兒"花兒點點頭,看著馬哥開車出門,疾駛而
去。

  馬老伯很順從地吃了藥,他似乎已經從昨晚的驚恐中緩過勁兒來了,只是面
色仍有些憔悴。風風火火的鄭大姐又來了,她拎著一兜子魚和菜,臉上堆砌著討
好的、不由衷的笑," 喔唷,老伯啊,氣色不錯啊,中午我給您燒魚吃吧" 說著
徑直走進來廚房,好像花兒並不存在。

  " 嗯" 馬老伯應了一聲,卻並不睜眼。

  今天馬老伯胃口還真不錯,比平時還多吃了半碗米飯,然後打著嗝招呼花兒
扶他去客廳,不一會兒便斜靠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花兒正要進廚房和鄭大姐說幾句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趕緊走出客廳來
到院子裡,那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 喂,是花兒嗎?我是馬經理的朋友,有事想跟你說,你現在出來吧" 電話
那頭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女性的聲音。

  " 你是?有急事嗎?我現在走不開" 花兒很是驚詫,在S市她舉目無親,怎麼
會有人知道她的手機號呢?如果真是馬哥的朋友,那這號碼應該是馬哥給她的,
可馬哥為什麼不跟她說一聲呢?

  " 對,你出來一趟吧,我在街角的上島咖啡廳等你" 說著中年女人掛斷了電
話。

  花兒預感到似乎有什麼不祥的事情即將發生,她無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於
是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鄭大姐似乎被花兒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一邊拍著胸
口,一邊翻著白眼說:" 哦呦呦,你嚇死我了!"" 鄭大姐,你替我照看一會兒馬
老伯,我有個朋友從外地過來,我見她一下,最多一個小時就回來"" 朋友?" 鄭
大姐楞了一下," 哦,哦——好的,好" 然後是一連聲的應承著,轉身自顧去刷
碗。

  " 謝謝你啊" 花兒衝著鄭大姐的背影皺了皺鼻子,轉身溜了出去。

  走進空蕩蕩的咖啡廳,花兒一眼便看到對面臨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衣著時尚
的女人,她徑直走過去,那女人聽到腳步聲轉回頭,花兒的心" 撲通" 一下跳了
起來——那女人竟然是先前在性用品店遇到的那位!

  她怎麼會是馬哥的朋友?莫非她對馬哥說了什麼?花兒內心七上八下,呼吸
也急促起來,她咬了咬下唇,臉上漾起若無其事的笑意。

  那位女子顯然也認出了花兒,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旋即重新恢復了從容
和自信的表情,她站起身,伸出手," 你就是花兒?"" 嗯,我就是" 花兒感覺儘
管自己外表看上去鎮定自若,但其實在氣勢上自己已經矮了半截。

  兩人對面坐下,女人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身份和來意,花兒登時呆住了。

  這位衣著光鮮的女人竟然是馬哥的妻子,她手裡有一個小小的鑰匙扣,上面
赫然印著一張婚紗照,正是馬哥和眼前這位女子。

  " 他是我的初戀,但現在,我們實際上等於是分居了,從一年前起就不在一
個床上睡了,也沒有任何溝通,這半年多他已經不再回我們那個家了,我知道他
在外面有女人,好幾年前就有" 說著,女人點著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
串淡藍色的眼圈兒。

  花兒無語,呆呆地看著那漸漸淡去的煙圈兒。

  " 他很能撩撥女人的魂兒吧?" 女人說著,直愣愣地盯著花兒的臉" 他的床
上功夫相當優秀吧?這些年裡,他有多少女人我都知道,只是,只是沒想到還有
你,你是他找的保姆?那天在性用品店時看到你,我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沒想到
原來咱們還有這段緣分" 女人說著淡淡一笑,吐出一個濃濃的煙圈兒," 叫我吳
姐吧" ,說著,女人向花兒伸出右手,花兒尷尬地握了一下,那隻手細膩柔滑,
摸起來涼涼的、軟軟的。

  " 男人和女人其實就那麼回事,就像那眼圈兒,再濃烈,也經不住時間和風
雨。" 吳姐把沒抽完的香煙擰滅在煙缸裡。

  " 我找你,其實只是好奇,對別人我沒有過這種好奇,不過,我還是想提醒
你,離開他,不然他會毀了你的一生" 吳姐盯著花兒的雙眼,眼神裡是不容置疑
的堅決。

  " 我,我和馬哥沒什麼,是馬哥讓我來照顧老伯的,他病得很重" 花兒回答
道,臉上同樣是鎮定自若的神情,鎮定到她自己都驚訝。

  " 哦?是嗎,這個你自己去決定吧,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吳姐說完向後靠在
了沙發上" 你說老伯病了?什麼病?"" 是,是癌症" 花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很快
做出了決定,既然吳姐是馬哥的妻子,她應該知道馬老伯得的是什麼病。

  " 哦?" 吳姐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復仇的快感,花兒敏銳地捕捉到了
,她很是驚訝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 我走了,今天我說的話你自己考慮吧,有空可以給我打電話,再見" ,說
著吳姐把二百塊錢放在咖啡桌上,站起身向外走。

  " 誰告訴你我的電話的?" 花兒冷不丁追問了一句,吳姐卻不回頭,也不回
話,逕直推門而去。

  花兒呆呆地坐著,回想著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吳姐是馬哥的妻子,
那許姐呢?只能是情人——也就是傳說中的二奶了!而自己竟然一直以為他們是
相戀的男女朋友!既然許姐是二奶,自己又是什麼?保姆兼情人?還是連情人也
算不上,僅僅是馬哥的一個娛樂工具?花兒想到這裡,不由得手心裡沁出了汗,
她心不在焉地拿雙手在座椅上來回蹭著。眼前浮現出吳姐買假陽具的情形,臉上
不由得陣陣發燒,她說的沒錯,馬哥在床上確實很有一套!不論許姐還是花兒自
己都癡迷於與馬哥的男歡女愛,甚至不記得除了性之外,男女之間還應該有愛情


  更可憐的是吳姐,她現在只能靠那些電動玩具來滿足自己了!吳姐她為什麼
不離婚去找別的男人呢?花兒的眼前一直在晃動著那個電動陽具,有些魂不守舍


  " 小姐,需要續杯嗎?" 一位面目清秀的男侍者謙卑地站在花兒面前,輕聲
問道。

  " 哦,不,不要了,結賬吧" 花兒趕緊收回紛亂的思緒,回復了面帶微笑的
鎮定,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侍者,看著他洋溢著青春和那麼一點點的稚氣。

  " 希望你以後別做馬哥那樣的花心男人" 花兒在心底裡苦口婆心地教導了侍
者一番,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花兒偷偷樂了。

  回到馬老伯家,鄭大姐正坐在客廳看電視,馬老伯依然沒醒,看到花兒進門
,鄭大姐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說:" 你回來了,那我可走了啊" 話沒說
完,便急匆匆地向門外走去。

  " 你的包" 花兒一把拉住她,指了指沙發邊的一個布口袋,鄭大姐" 哦" 了
一聲,彎腰拎起口袋幾乎是奪門而出。

  " 她這是怎麼了?" 花兒心裡嘀咕著,忽然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裡:" 會不
會是鄭大姐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吳姐呢?" 這種想法一出現,就牢牢地盤踞
在花兒心中,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快,但轉念一下,如果吳姐想找到自己,其實很
容易,未必一定要買通鄭大姐的,即使是鄭大姐告訴她的,也無可厚非,她和自
己都是給人家打工的,做什麼事都是為了掙錢而已,想到這裡,花兒起身回了房
間,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接下來的十來天裡,花兒、馬老伯、鄭大姐三個人日復一日地重複著他們本
該有的生活節奏,馬哥每天回來待半個小時左右,陪老伯聊聊天,帶點各式各樣
的補品。馬老伯的氣色居然好了許多,面色明顯紅潤,夜裡咳嗽也輕了,基本上
也不再咳血。

  花兒看不到馬哥的時候,心裡會有些怨恨,怨恨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然而每每看到馬哥出現在眼前,心裡卻依然突突跳的厲害。馬哥看上去瘦了一點
,每次見到花兒,也沒有往日的那種兩眼放光的神情,只是在花兒送他出門的時
候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勉強地笑笑,然後便匆匆離去。

  夜裡,花兒接到了吳姐的資訊,邀請她去她家裡做客,花兒猶豫了一下,回
資訊告訴吳姐自己明天上午可以,但自己只能出去一個鐘頭。

  第二天一早,花兒伺候馬老伯吃完藥,跟鄭大姐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出門


  鄭大姐已經在不遠處等著她了——坐在一輛敞篷的紅色寶馬車裡。

  實際上吳姐家離馬老伯家僅僅十多分鐘的車程,似乎寶馬車剛剛發動就到了


  豪華的跑車,飛一般的感覺,吳姐那一頭飄逸的長髮,花兒心裡有些嫉妒,
她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那些奢侈的物件,無論大小,都會有種佔有的慾望,
而似乎命裡注定與這些無緣的她面對這些誘惑時表面上卻總是一臉滿不在乎的天
真。

  吳姐的家在不遠處的一個高檔住宅區,那裡樹木蔥蘢,紅頂白牆,遠不似市
區那樣的喧鬧、擁擠、污穢,車子開進小區,除了衣著光鮮齊整、彬彬有禮的保
安之外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

  跟隨吳姐進了一棟獨門獨院的兩層小別墅樓,花兒禁不住呆立在門口四下打
量起來,她這才明白什麼是富人家的豪宅,相比之下許姐的公寓樓、馬老伯的小
院子更像是鄉村裡的草舍。

  吳姐從門廳邊的鞋架上取出一雙布藝拖鞋放在花兒腳邊,領著她穿過寬敞的
客廳,花兒偷偷打量著室內的一切:洋味十足的壁爐、幾乎有六人餐桌那麼大的
電視、精美的地毯和大幅的壁畫等等,那些只有在電影裡才見過的陳設此刻就在
自己眼前!

  兩人經過樓梯來到二樓的露台,一把巨大的陽傘遮擋出一片陰涼,兩人分坐
在白色圓桌的兩側,桌上擺放著時新水果和精緻的插花,還有一隻大大的水晶煙
灰缸,滿心艷慕的花兒甚至無暇感覺到拘謹,始終面帶著看似天真的微笑。

  吳姐,接了一杯水遞給花兒,然後在她旁邊坐下。

  兩人隨意地閒聊著,花兒很享受這奢華但舒適的環境,她暗暗地打量著眼前
的這個女人:她時尚、性感,舉止得體,為人隨和,花兒不明白吳姐和馬哥之間
究竟發生了什麼,至少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吳姐和馬哥都很般配——甚至超過許
姐。

  是啊,許姐,那個曾經讓她羨慕的女大學生,原來有著這樣一段陰暗的生活
背景,再看看眼前這位富有的吳姐,花兒心裡隱隱地替許姐感到有些酸楚,是同
情嗎?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女人啊,女人,究竟是什麼讓你們的命運這樣的
不同?

  吳姐起身回房間倒了兩杯香檳,遞給花兒一杯,自己舉著杯子喝了一口,然
後凝視著杯中淡黃的液體,娓娓講述她和馬哥的故事。

  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眼就到了,吳姐起身,開車送花兒回馬老伯家,一路上兩
人都一言不發。

  花兒的心裡像是糾結著一團團亂麻,她有些看不清周圍的一切,甚至看不清
自己,看不清自己未來的方向。馬哥、吳姐、許姐,這些故事看起來並不新鮮,
但這畢竟活生生地發生在自己身邊,花兒怎麼都感覺像是在夢裡,她暗暗地搖頭
,告訴自己:" 別管這些,別管這些,管好自己吧。

  而另一個問題更讓她心神不寧——她一向準時的月經,居然推遲了兩天到來
,而且沒有任何跡象會在哪一天降臨。

  夜裡,花兒夢見自己和一個並不認識的男人做愛了,強壯的男人,又黑又長
的肉棒插得自己的羞處火辣辣的疼,花兒從夢中驚醒,感覺到自己的兩股間正沁
出晶瑩的汁液,花兒渾身燥熱,她的左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搓著乳頭,右手早已
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那豐盈嫩滑的唇瓣兒之間,兩指插進自己的蜜穴,拇指的指尖
輕柔地撥弄敏感的那一粒小肉球……高潮山呼海嘯一般來臨,花兒無法自抑,她
大口地呼吸,大聲地呻吟,大幅地扭動著身體……直到精疲力盡地睡去。

  早上醒來,下腹隱隱有些不適,或許是自己貧賤的腸胃適應不了那高檔的香
檳酒吧,花兒坐在馬桶上輕歎一口氣。

  然而晚上好消息突然降臨——月經來了,花兒懸著的心一下子掉回了肚子裡
,她喝了杯紅糖水,抱著枕頭美美地睡了一覺。

  清早起來,花兒穿著睡衣懶散地走出房門,發現馬老伯早已端坐在客廳的沙
發上,身邊是他那根帶著四個支柱的拐杖," 該死,睡得太沉了,連老伯起來都
沒聽見" 花兒心裡嘀咕了一句,隨即走過去,坐在了馬老伯面前的長沙發上,堆
起滿臉的笑,甜甜地問了一句" 老伯,您早,氣色蠻好啊,早點想吃點什麼?"馬
老伯盯著花兒,上下打量了足足十秒鐘,然後略顯尷尬地轉過頭看著窗外,說了
句:" 還是買點豆漿和油餅吧"花兒站起身,猛然間才發覺自己剛才起得匆忙,居
然沒穿文胸!胸前兩粒乳頭正驕傲地頂著睡衣,似乎急於展示自己的身姿,而且
剛才自己的坐姿也十分的不雅,就那麼大大地分著兩腿……馬老伯一定是看到了
自己裸露的身體才那麼尷尬!
2012-6-21 19: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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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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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盛夏的果實

  " 老伯,我出去了啊……" 花兒下意識地捏住不知何時微微咧開的領口,暗
暗吐了口氣,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面色潮紅。

  " 嗯" 馬老伯應了一聲,轉回頭盯著花兒的側影,輕咳了幾聲。

  花兒回到房間,掩上門,站在鏡子前,慢慢脫下睡衣,鏡子裡的這個女人是
誰?還是那個山村裡天真的小妮子嗎?她的皮膚粉白細膩,眼睛裡閃爍著迷離的
目光,微啟的紅唇,挺拔的雙乳,平滑的小腹,翹翹的小屁股……

  這還是那個剛剛走出湘西山寨的小妮子嗎?

  花兒似乎仍然沒有完全從昨晚的香檳酒和夢境中走出來,鏡子裡一隻纖細的
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哦……" 花兒閉上眼,享受著那指尖溫柔的觸摸
,享受著乳尖傳來那陣陣酥麻的快意,漸漸地,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在她的子
宮裡瀰漫開來,然後倏地湧出來。

  咳!咳!咳!忽然間一陣劇咳聲傳來,花兒猛地驚醒,她暗暗自己一句:"沒
羞……" ,趕緊轉身從床腳撿起衣服套在身上。

  從馬老伯身邊走過時,她偷眼望去,馬老伯正專注地看著電視,似乎自己並
不存在,而他的一隻手,正偷偷捂在兩腿間。

  街上的人還不多,顯得比平日裡安靜許多,偶爾有趕早市的大媽拎著一小兜
菜迎面走過,街角是那個身材瘦弱的小販正忙著往鍋裡放□好的麵餅,一邊是他
那身材肥碩的老婆在整理小飯桌,花兒忽然想起阿根給他講過的笑話:" 兩個胖
子為什麼不能懷孕生孩子?因為他們誰壓著誰都會把對方壓死!"" 這個小販看來
是只能騎在上面了!" 花兒心裡偷著樂,臉上是一臉的輕鬆快樂。

  小販熱情地招呼花兒,老闆娘卻一臉的戒備,彷彿所有來買早點的女人都是
來搶她的老公的,她低頭找錢,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微微晃動著,花兒看著她兩
乳間擠成一條縫兒的溝溝,忽然有種伸手摸一摸的衝動。

  " 找你錢" 老闆娘粗重的嗓門讓花兒倍受打擊,她接過錢,婀娜地轉身,回
頭嫵媚地一笑," 我回去了,老闆"." 哎、哎!好走啊,再來啊" 小販興奮地有
點不知所措,兩隻手在大腿上來回搓著,背後卻挨了老闆娘重重的一腳。

  吃罷早點,花兒感覺渾身有點乏,可能是月經的緣故吧,她百無聊賴地坐在
電腦前,打開QQ,沒有留言,只有幾個要加自己為好友的資訊,再看個人資料,
都是些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 沒勁" ,花兒懶懶地向後靠在椅子上,有點犯愁
——鄭大姐剛剛打來電話說家裡有事,中午不能過來做飯了,花兒老伯的飯是從
來都得準時吃的,自己又實在不想出去買菜做飯,這可怎麼辦呢?

  " 花兒" 馬老伯在門外叫她," 中午去吃必勝客吧,好久沒吃了"." 好啊,
好啊" 花兒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抓起手機預定了餐廳的位置,約好了計程車十
一點半準時到家來接。

  正是吃中飯的時段,餐廳裡人不少,花兒和馬老伯坐在臨窗的位置上,馬老
伯吃得很香,花兒卻更喜歡透過玻璃看街景,看窗外人來人往,琢磨他們的穿著
打扮,琢磨他們的喜怒哀樂。

  " 嗨!是你……" 耳畔傳來一聲呼喚,花兒扭頭看去,不由得一驚——是峰


  沒錯,就是峰正站在自己面前,旁邊還有一位身著黑色連衣裙戴著墨鏡的高
挑女子。

  " 哦,這是花兒,這我函儀" 峰伸手指了指花兒,又指了指身邊的黑衣女子
,興奮得面色通紅,黑裙子的女子一邊優雅地衝著花兒微笑,一邊摟住了峰的胳
膊。

  " 啊,哦……這是馬老伯" ,花兒有點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指了指含著一塊
至尊披薩,一臉茫然的老伯。馬老伯看了看峰,又看了看花兒,擠出了一閃而過
的笑容,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披薩。

  " 峰,咱們走吧" 黑裙子的女人挎著峰的胳膊,轉身向外走去,峰腳步有些
踉蹌,回頭朝花兒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出門去了。

  花兒失神一般,呆呆地坐下,低著頭擺弄著盤裡的一小塊披薩邊兒,她說不
清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心態,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她有些錯愕,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
事!那個戴著眼鏡文文弱弱的峰,那個不久前還和她赤身相對的峰,怎麼就這樣
冒出來了呢?那個叫函儀的女人又是誰呢?他們倆……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花兒看不透這一切,看不透這突如其來的" 變故" ,她早就隱隱地覺得自己
和峰不會有太多的故事,但以這樣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相遇,是花兒怎麼一下子
無法接受的。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馬老伯家的,躺在床上,花兒像是飄在雲中一
樣,有點暈乎乎,有點呼吸困難。她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境呢?絕望?肯定不是
,失戀?好像也不是!現在的她似乎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中,不知道自己
該抓住什麼,能抓住什麼。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過了多久,花兒終於起身去,她撥通了小妹的手機,沒頭
沒腦地講述著和峰有關的事情。

  " 啊喲,跟你講過多少次了,這些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流氓,他們就要跟你
上床,才不會跟你講什麼情誼,你怎麼還那麼死性咯!" 小梅沒等她說完,就劈
頭蓋臉地一通快槍,打斷了她。

  " 我跟你講咯,女人這輩子什麼都指望不上,傻子才靠男人的感情活著" 小
梅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你要賺錢,賺了錢高興怎樣就怎樣!"花兒沉默了,
她不知該怎麼和小梅交流,放在一年多前,她一定會臭罵小梅一頓,可現在呢?
她自己已經被身邊變化莫測的世事變遷深深地淹沒了,已經找不到自己,而小梅
始終堅持著自己的生活主張,而且是越來越堅定地堅持著,因為堅持,小梅的快
樂遠遠多過自己,因為堅持,小梅從沒有自己經歷過的煩這些惱。

  她忽然感覺小梅是對的,不知不覺中淚水模糊了雙眼。

  五點半,鄭大姐準時出現了,她依然是那副故意裝出嗲聲嗲氣的大嗓門,曾
經讓花兒感覺很噁心,但此刻,花兒忽然明白了鄭大姐為何會這樣。

  吃罷飯,鄭大姐陪著馬老伯聊天,花兒回房間擺弄電腦。

  依然不斷地有人要求加她為好友,花兒一概答應了,幾乎千篇一律,沒說兩
句話就發過來視頻連接,或者問她:" 你是一個人在家嗎?" 、" 看毛片嗎?".
那些面目可憎上來就把攝像頭對準腰帶腰帶以下的,花兒一概扔進了黑名單,唯
獨一個自稱是" 鄰家男孩兒" 的,加完她卻許久沒說話。

  " 你是誰?不說話我可把你拉黑了" 花兒好奇地問道。

  " 我認識你" 對方回道。

  哦?花兒心裡一驚,一下子來了精神,難道是……" 你是誰?"" 我離你不遠
,經常看到你,一直想和你聊聊" 對方打字很快。

  " 你是誰,不說就拉黑" 花兒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順手點開了視頻連
接,耳機裡傳來" 嘟嘟" 的呼叫聲,半分鐘過去了,那邊沒有接。

  " 我數三下,3!2!" 花兒開始步步緊逼。

  視頻接通了,鏡頭裡是個瘦瘦的略帶稚嫩的臉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花
兒盯著那張臉看了又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但那看上去清純俊秀臉
龐讓花兒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花兒伸了個懶腰,挪了挪屁股,讓自己坐得舒適些,但那男孩子的沉默讓她
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把他拉黑還是接著聊下去。

  " 姐姐" 男孩子說話了。

  " 哦" 花兒應道。

  " 姐姐" 那邊發過來的依然是這兩個字,但這兩個字讓花兒有點怪怪的感覺
,因為這些年裡,無論和誰接觸,她都是最小的,忽然有個陌生的男孩子叫自己
姐姐,讓很既開心,又有那麼一點點興奮。

  " 嗯?有事嗎?"" 姐姐你談過戀愛嗎?"" 嗯" 花兒沒想到男孩子會問這個
問題,她的內心又隱隱升起那莫名的惆悵。

  男孩子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不再往下談論這個話題。開始給她講笑話,還誇
張地在鏡頭前做著動作,花兒被逗樂了,笑得前仰後合,卻不敢出聲,伏在桌上
,揉著肚子只抹眼淚。

  然後,兩人開始說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花兒的思緒被帶回了那青山綠水的村
落,看到了那曾經熟悉的一草一木,不知不覺已經是十點多了,已經過了該服侍
馬老伯上床的時間,花兒趕緊說了聲" 抱歉,改天再聊" ,便匆匆下線。

  馬老伯已經關掉了電視,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

  一切都是例行的程式,端熱水給馬老伯洗臉、洗腳,送他回臥室,再把安眠
藥遞到老伯手裡,看著他吃下去,扶著他躺下,現在花兒閉著眼睛也能順暢地完
成這一切。馬老伯今晚有些沉默,不像往常那樣嘮嘮叨叨、罵罵咧咧,花兒總感
覺馬老伯的眼神有點犀利,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些內幕。

  回到自己的房間,花兒真的感覺有些累了,一天之中,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她有些頭痛,但情緒已經好了很多,她走進浴室,摘下花灑放水清洗下身,暖暖
的水流沖刷著敏感的部位,花兒的心有點微微的顫,地上是帶著血的水,鮮紅鮮
紅的,就像當年與阿根" 初嘗禁果" 時流下的處子之血一樣。

  花兒的中指不由自主地按在了那粒小豆豆上,輕輕地用力揉了揉,陣陣酥麻
迅速瀰漫全身,花兒併攏雙腿夾住自己的手指,卻阻止不了指尖在兩腿間舞蹈、
旋轉," 嘩嘩" 的流水聲淹沒了花兒無助的掙扎,一股股殷紅的血水順著她的腿
流下去……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比往常晚了一個鐘頭,花兒來到客廳,
發現馬老伯也沒起床,她滿心疑惑地推開老伯的房門,看見老伯正斜靠在床上,
枕邊擺著幾個存摺。

  " 花兒,你來" 老伯衝她招招手。

  花兒應聲走過去,站在床邊,老伯卻招呼她坐在床沿兒邊上。

  " 花兒,你知道,我呢,一大把年紀了,身體也不好,這些年換了好多的保
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覺得你是個有靈性的姑娘,我也想多留你些日子"
老伯拉過花兒的手,輕輕撫摸著,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犀利,反而多了些懇
求的神情。

  花兒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 花兒,我只有一個兒子,他對我沒有任何需要,也沒什麼時間來陪我" 老
伯說著,眼角忽然湧出兩行淚。

  " 老伯,其實,其實馬哥很惦記您的,他跟我說過一定好好照顧您,我,我
答應他一定好好照顧您的!" 花兒一邊說,一邊用力點著頭。

  " 唉,好,好" 馬老伯說著拿過其中的兩個存摺按在花兒手裡," 這兩個我
給兒子他肯定不稀罕,給你也許能幫你點忙"." 啊……不……不用,老伯……"
花兒有些慌亂了,偷眼瞟了一眼手裡的存摺,上面那個只有一行數字60,000。

  " 放心吧,我留夠了養老的錢了,這些是預付給你的工資" 馬老伯說著按了
按花兒的手," 來,扶我起來,我餓了".花兒收下了馬老伯給的存摺,兩個折子
上一共是9萬8千塊錢,按照馬老伯的囑咐,她拿了老伯的身份證,把錢轉到了自
己的郵政儲蓄卡裡,簽名的那一刻,花兒忽然感覺這錢收得很不光明磊落,可是
這錢也不是她偷來或者搶來的啊!那這錢……

  隨後的幾天,日子過得平靜了許多,馬老伯的咳嗽一天天減輕,痰裡幾乎沒
有了血,身子似乎也慢慢硬朗起來了,每天可以在花兒的攙扶下歪歪斜斜地走幾
分鐘,雖然每次都累得氣喘吁吁,但馬老伯還是高興得不得了,連聲說著" 花兒
,你看,你看,我能走了!" ,花兒也很興奮,忙不迭地把這消息告訴了馬哥,
馬哥很驚訝,大聲問道" 是嗎?太好了,太好了!" 還說他這些日子要在廣州和
深圳談生意,十來天後才能回來。

  晚上花兒會準時出現在QQ上,與" 鄰家男孩兒" 聊上兩三個鐘頭,她依然不
知道那少年叫什麼名字,但這並不重要,聊著開心就好,留點神秘或許更好。

  花兒的月經比往常多持續了兩天,可能是這些日子情緒有點不太穩吧,花兒
心裡想。

  晚上,花兒像往常一樣服侍馬老伯洗漱完畢回到房間,正要拉開抽屜找安眠
藥,老伯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 花兒" 老伯握住花兒的手腕兒,緊緊地握在手裡。

  花兒隱約感覺到這一刻要來,只是真的來了,她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我
,我還沒,還沒完事呢……" 花兒想掙脫出手來,但聲音細到幾乎連自己都聽不
見,臉頰和耳根一片緋紅。

  " 我看了,你昨天用過的紙上已經沒一點血了" 馬老伯兩眼放光,語氣堅定


  花兒有些錯愕,頓時無語。

  老伯乾枯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一顆一顆解開花兒襯衫的紐扣,花兒低下頭,不
再掙扎,胸脯起伏的頻率明顯地加快。

  從上次發現自己走光後,花兒就有意在襯衣裡面穿上了內衣,老伯坐起身,
靠近花兒,一雙粗糙的手在花兒背後摸索著,試圖找到解開花兒乳罩搭扣的門道
兒,但他的手抖得厲害,指甲劃得花兒後背生疼,卻始終百撕不得其解,花兒猶
豫了幾秒鐘,背過手,挑開了搭扣,一對豐滿的小白兔掙脫的束縛,跳了出來。

  花兒臉上漾起羞怯的微笑,內心卻隱隱地有些酸楚。

  馬老伯有點過度興奮,面對著花兒鮮活的肉體,反而硬不起來了,他漲得臉
通紅,趴在花兒身上,無助地來回捋著自己那條軟塌塌的老槍。

  花兒忽然想起了劉峰,她握住老伯的男根,輕輕地揉捏,不時地在自己的花
瓣兒上蹭幾下,老伯軟軟的頭兒觸到自己的小豆豆,挺舒服的感覺……

  馬老伯氣喘如牛,花兒小心地引導著他插入自己體內,花兒感覺一股熱流從
小腹深處緩緩地向下流淌,兩股間濕濕的。

  然而馬老伯並沒能持續多久,一陣咳嗽過後,他癱倒在花兒身上,大口吐著
氣,手按著花兒的乳房。

  " 沒事……" 花兒本想說" 沒事的,老伯" ,可老伯這兩字沒說出口,她怕
這時候" 老伯" 這稱呼會刺傷老人家的心,她輕輕拍著馬老伯的後背,像是拍著
一個心存恐懼的嬰兒。

  等老伯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花兒起身端了杯水,從抽屜裡拿出安眠藥,親
自遞到馬老伯嘴裡,微笑著看著他吃下去,關燈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花兒定了定神,沒有絲毫睡意,她的兩腿間依然濕漉漉的,黏黏的,有種螞
蟻在爬的感覺,很是難受。

  她打開電腦,下意識地登錄QQ,上面是一串" 鄰家男孩兒" 的留言,姐姐長
,姐姐短,跟她講今天的趣聞,問她怎麼沒來上網。

  我有事出去了,花兒隨手回了一句。

  " 嘀嘀嘀" QQ聲再度響起," 鄰家男孩兒" 居然還在線。

  " 哈,姐姐你終於來了" ," 鄰家男孩兒" 很是興奮的樣子。

  " 嗯" 花兒還是有些發呆。

  " 姐姐你生病了嗎?我沒看到你出門啊"哦?看到這句話,花兒一下子精神了
許多,這個" 鄰家男孩兒" 到底是誰?

  他怎麼能看到自己?莫非是在詐我?

  " 你又看不見我怎麼知道我沒出門?" 花兒想試探一下對方。

  " 我看得到你家" ," 鄰家男孩兒" 很快地回了話。

  哦?花兒這才想起來老伯家斜對面就是一棟六層的板樓,那裡正好可以看到
馬老伯家的院子!" 鄰家男孩兒" 應該就住在那棟樓裡。

  " 姐姐,明晚有空嗎?我請你吃烤串兒去""不喜歡"" 那就去酒吧喝啤酒吧,
有演出,蠻精彩的啊"" 再說吧,我有點睏,想睡了"" 好的,姐姐晚安,啵一個"
" 鄰家男孩兒" 依然是那副俏皮的架勢。

  " 嗯,安" 花兒關掉電腦,翻身滾倒在床上,內心裡翻騰著躁動不安的情緒
,她撕扯掉衣服,手指伸向了春水漣漣的蜜穴,陣陣快意扭曲了她的身體,直到
那熟悉的高潮一波波湧入大腦。


第13章 花之重生

  花兒睡得很香很沉,連夢都沒做一個。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照例去街
角的早點攤買油餅和豆漿,照例壞壞地向瘦小的老闆發嗲激怒肥碩的老闆娘,花
兒拎著早點美滋滋地往回走,臨近大門時忽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地向後望去,
斜對面的那棟六層樓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馬老伯稍稍有些鬱鬱地,安靜地吃早點,幾乎沒怎麼說話。

  " 老伯,您身體剛好些,別生悶氣,等養好了身子,花兒陪您出去走走" 花
兒扶著老伯挪到迴廊的籐椅上坐下,遞過紫砂壺。

  老伯自顧閉著眼,除了" 吸溜、吸溜" 喝兩口茶,幾乎一言不發。

  花兒靜靜地坐在老伯身邊,老伯拉著花兒的手,兩人都無語,氣氛有些尷尬
,時間似乎格外的漫長。

  陽光越來越強,花兒起身把老伯摻回了客廳的沙發上,又出去買了當天的報
紙,但老伯拿在手裡,卻依然一動不動。花兒有些擔心,既不知道怎麼安慰老伯
,也無法向馬哥求助——他遠在廣東,而且馬哥問起來,她怎麼說啊!說老伯想
和自己那個,結果沒成就不高興了?那馬哥還不被氣瘋了啊……可是這可怎麼辦
呢!

  沒多會兒,門外傳來鄭大姐的大嗓門。

  " 老伯啊,我剛才去市場看到了上好的鯽魚,買了兩條給您熬湯哦" 鄭大姐
手裡拎著兩條半斤多的魚和一些蔬菜,一邊搖搖擺擺地往屋裡走,一邊不斷地給
自己邀功。

  老伯微微睜眼看了看,便閉上眼,依舊一言不發。

  花兒走過去給鄭大姐打下手,不得不承認,鄭大姐是個料理生活的好手,不
一會兒,色香味兒俱佳的三個菜一個湯就端上了桌。

  馬老伯吃得很少,但喝了兩碗魚湯。

  刷碗的當兒,鄭大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花兒聊天,說自己的男人昨天帶著兒
子回老家探望她那病重的公公去了,自己一個人住著有點害怕,想問問老伯這些
天能不能在客廳臨時湊合一下。

  " 哦,這個,我得去問問老伯" 花兒笑了笑答道,說實話,她不太喜歡這個
鄭大姐,但似乎馬老伯並不討厭她,而且……花兒忽然想起了從馬哥辦公室回來
時看到的那一幕!偷眼看了看鄭大姐胸前那對脹鼓鼓的乳房,或許,她能解開馬
老伯心裡的疙瘩呢?

  多一個人在家裡,應該能讓老伯開心一點,何況這人是鄭大姐。花兒下定了
決心,回到客廳,小心翼翼地把鄭大姐的意思告訴了馬老伯,馬老伯微微睜開眼
,看了看廚房," 嗯" 了一聲,花兒心裡的石頭一下落了地。

  午飯後,老伯回了房間休息,鄭大姐坐在沙發上看韓劇,花兒溜回自己的臥
室上網,QQ上," 鄰家男孩兒" 給她留了言:今天是週末六,晚上請你去蹦迪,
泡吧,不見不散。還附上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署名是" 林".呵呵,看來鄭大姐來
的正合適啊!花兒開心地伸出食指戳了戳桌上維尼熊的鼻子。然後靜靜地趴在桌
上,想著找個什麼借口出門。

  老伯睡醒後,花兒扶著他坐回到籐椅上,遞過茶壺。

  " 老伯,我老鄉從北京過來玩,我晚上想去見見她" 花兒邊說邊偷偷打量老
伯的臉色。

  " 嗯?" 馬老伯眼皮微微抖動了幾下,卻沒睜開。

  " 我來S市後還沒見過她……想去看看她" 花兒的心撲騰撲騰地跳,卻努力克
制著自己,盡量不流露出慌張。

  " 哦,去吧,不要太晚回來就好了" 老伯依舊閉著眼睛。

  " 嗯,不會的,老伯放心吧" 花兒已然是心花怒放,居然學會了不動聲色。

  吃過晚飯,細細地向鄭大姐交代了要注意的事情和馬老伯吃藥的時間,又親
手把藥放在老伯臥室的桌上,花兒這才換好衣服轉身出了房門。

  時間還早,花兒快速走過兩個街口,這才放慢了腳步,她忽然有點後悔,不
知道自己為何會決定來赴那個" 鄰家男孩兒" 的約,自從和小梅在北京告別之後
,她再沒去蹦過迪,但自己真的是為了蹦迪才來的嗎?花兒搖搖頭。

  她掏出手機,給" 鄰家男孩兒" 發了個資訊:我在新東街西口。

  鄰家男孩兒的回復極簡單:OK!完全不似在QQ裡那麼貧。

  也就不到兩分鐘,一輛飛馳而來的銀灰色寶來吱地一聲停在花兒身邊,花兒
一眼便認出了從副駕座位上下來的正是滿臉笑容的" 鄰家男孩兒" ,一身半袖的
彩條T恤,低腰的牛仔褲,瘦瘦的身材,顯得既帥氣又有朝氣。

  " 姐姐" 上車吧," 鄰家男孩兒" 拉開車門,微微彎腰做了個標準的請上車
動作。

  花兒上了車," 鄰家男孩兒" 拍了拍駕駛座上的另一個小伙子:" 勇哥,這
就是花兒姐姐,哎對了,你也得叫姐姐"." 花兒姐姐" ," 勇哥" 回頭微笑,那
眉清目秀卻有稜有角的臉,看上去很有些硬派影視明星的范兒,連他的聲音聽起
來也很有磁性。花兒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在某個時間、什麼地方見過他們兩個,但
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勇哥開車速度很快,一路飛奔,十多分鐘後來到了一家看上去酒店側門前,
變幻著詭異霓虹色彩的指示牌上現出" 魅夜酒吧" 四個大字。

  花兒有種眾星捧月的滿足感,跟著兩個俊朗的小伙子穿過並不起眼的酒吧正
門,來到寬敞的大廳,裡面是略顯昏暗藍紫色燈光,酒吧側面是個小小的舞台,
一隊年輕人正在敲敲打打地唱著花兒從沒聽過的歌,他們一水兒的披肩發,如果
不聽聲音,只從衣著和外形上還真分辨不出他們是男還是女。

  勇哥點了半打瓶喜力,兩盤乾果,一個果盤,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盛著大半杯色彩斑斕的液體,花兒知道那叫" 雞尾酒" ,她以前跟許姐出去時一
起喝過。

  " 花兒姐,給你的""鄰家男孩兒" 小心地把雞尾酒遞給花兒。

  花兒端起酒杯嘗了嘗,入口甜甜的,但隨後便是略微的火辣感覺,一股陌生
的微香鑽進她的鼻腔," 這叫什麼?" 花兒抿著嘴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 午夜瘋狂""勇哥說著喝下一大口喜力。

  味道不錯,花兒微微一笑:" 名字好可怕哦"." 鄰家男孩兒" 舉起酒瓶在花
兒的酒杯邊沿兒輕輕碰了一下," 夜沒什麼可怕的啊,有句話怎麼說的?越夜越
瘋狂" ,說著一氣喝乾了,那氣質絕不似攝像頭前略顯羞澀的小男孩兒,花兒只
是抿了一小口。

  身處陌生的酒吧,身邊是陌生的人,花兒居然沒有害怕,雖然心跳有些加速
,但她真的沒有什麼恐懼,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

  一杯雞尾酒沒喝完,酒的後勁兒已經慢慢顯現出來,花兒感覺有些燥熱,有
點頭暈,小腹憋著一泡尿,以至於她開始沒法集中注意力聽歌手們的演唱了。

  " 花兒姐,有事嗎?" ,勇哥注意到了花兒不時地東張西望。

  " 哦,我看看廁所在哪裡" 花兒有點不好意思。

  " 跟我來" 勇哥起身伸手領著花兒向大廳一角走去。

  " 喏,長頭髮的是男洗手間,沒頭髮的是女衛生間" 勇哥伸手指了指兩扇看
上去幾乎一樣的門。

  " 什麼?" 花兒盯著門牌上那兩個獸頭模樣的標誌有些發愣。

  " 公獅子有頭髮,母獅子沒有頭髮" 勇哥雙手揪了揪自己的頭髮,向花兒比
劃道。

  " 哦……" 花兒恍然大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推門進了洗手間。

  走出洗手間時,卻發現那個" 勇哥" 還在等著她,花兒與他對視了三秒鐘,
那目光中透著一種讓她心跳的成熟與看不懂的神情。

  她跟著勇哥回到了酒桌前,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回頭問道" 你們
還去蹦迪嗎?"." 去,去""鄰家男孩兒" 忙不迭地應道。

  " 這邊走" 勇哥說完帶領著花兒和" 鄰家男孩兒" 穿過酒吧大廳,從側門出
來,沿著樓梯向地下走去,遠遠地便聽到極富動感的迪斯科音樂傳來,樓梯盡頭
,是快速旋轉的彩色燈光。

  想不到那並不起眼的酒店下面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迪廳,勁爆的音樂很快刺
激起了花兒的情緒,古老山寨滿地流淌的民歌造就了她絕佳的樂感,她隨意地和
著節拍舞動著、旋轉著,許姐教她迪斯科動作時,她幾乎一點就通,現在已經可
以自由發揮了。

  勇哥和" 鄰家男孩兒" 像兩個護花使者圍繞著她一起扭動,越夜越自在,越
舞越瘋狂。

  動感十足的樂曲震動著花兒的神經,心跳的節律似乎也與音樂合上了拍,舞
廳DJ半黃半葷歇斯底里的配唱攪得花兒渾身燥熱,情緒亢奮,似乎整個世界都在
崩崩作響的音樂聲中遁形了。花兒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口乾舌燥,有點想吐
,卻怎麼都停不下舞動的腳步,眼前只剩下飛旋的射燈光影,以及扭動得模糊不
清的人影。

  勇哥拉著有些趔趔趄趄的花兒坐到舞場邊的沙發上,遞給花兒一杯水,花兒
咕咚咕咚大口喝下,腦袋卻仍然在跟著音樂的節奏晃動著。

  " 來吧,咱們接著跳,接著跳啊" 花兒看不太清勇哥的臉,但她死死地抓著
勇哥的手,勇哥站起身,扶著她的腰,花兒更加狂野地扭動著身體。

  快得讓人透不過氣的音樂節奏,強得讓人只剩下尖叫的音量,花兒的頭" 嗡"
地一聲爆裂開來,整個舞廳似乎都在旋轉,花兒分不清上下,辨不清方向,所有
的光,所有的影,所有的人都在她身邊飛旋……

  朦朦朧朧的意識裡花兒感覺到自己渾身著火一般,她需要水,想跳進冰冷的
水裡!她的頭依然嗡嗡作響,四周卻出奇地安靜,也不再有晃得人眩暈的鐳射燈
,音樂呢?舞廳呢?這是哪裡!花兒努力地睜開眼睛,卻只看到昏黃的燈光,眼
前一張似曾相識模糊不清的臉。

  你是誰?花兒大聲喊道,聲音卻是那麼細小,那麼溫柔。

  " 我是勇哥" ,一個很好聽的男聲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鑽進花兒混沌不清
的意識裡。

  勇哥,是哪個勇哥啊?是村裡的?是S市的?我認識你嗎?勇哥,你,你是哪
裡的啊?

  勇哥,哦……是你在親花兒嗎?誰讓你親我的啊?嗯?你的臉好光滑,呵呵
,花兒心裡偷偷地樂,臉上傻傻地笑著,她想伸手打勇哥,綿軟的胳膊卻只是軟
軟地搭在了勇哥的肩頭。

  " 勇哥,你親的花兒好癢……" 花兒輕輕搖著頭,含糊不清地嘟噥著。

  嗯……哼、哼……勇哥,我熱,衣服,熱……

  勇哥,你在幹嘛啊,癢……這是……這是花兒的……你怎麼碰花兒的……

  花兒依然看不清勇哥的臉,只看到他的頭在自己埋在胸前。

  嗯……舒服……舒服!哦……

  勇哥的舌尖掃過花兒的乳房,裹住花兒的乳頭,花兒想躲開,卻身不由己地
挺起胸,把乳房更近地貼近勇哥的嘴,任憑他大口地吸吮,舔舐,花兒的身體像
是一把巨大的琵琶,在勇哥的舌尖彈奏著大浪淘沙。

  啊……哦……花兒的喉頭想塞著一團棉花,想說,卻說不出來,只有她自己
聽得到在說些什麼。

  渾身赤裸的花兒,皮膚粉嫩可人,胸前是大片的紅暈,乳房驕傲地挺立著,
小巧的乳頭脹成圓圓的一粒,她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朦朧的意識裡,她感覺到自
己的光溜溜地正被人窺視,她想躲開,但身體卻完全由不得自己支配,她的小腹
內正湧動著焦灼和渴望,她的兩股間正流淌著汩汩春泉,她大大地分開腿,翹起
屁股,呈上自己嬌艷多汁的花兒。

  一具模糊地肉體向她撲過來,她那焦灼空虛的花兒瞬間被充滿,塞得滿滿的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是馬哥嗎?馬哥,花兒的花兒等你好久了……

  勇哥?還是馬哥?花兒分不清,也記不起來," 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
和下身被摩擦的快感吞沒了花兒最後僅存的一點點意識,她軟得像一個麵團,只
有被漲滿的部位在呼呼燃燒。

  兩腿間突然襲來的熱浪呼嘯著席捲花兒的全身,她無助地扭曲、顫抖,無助
地噴湧,就像狂風中一片飛舞的落葉,被一次次拋起、拋起……

  這是哪裡?我這是在哪裡?

  彷彿從深海中漂上來的溺水者,花兒的意識混沌不清,睜眼環顧四周,黑乎
乎什麼也看不清,唯有厚重的窗簾縫兒裡透進來一縷陽光。

  花兒感覺週身酸軟無力,嗓子幹得要冒煙,下身隱隱地痛,伸手摸去,屁股
下面黏黏涎涎的,很是難受,她忽然分辨出屋裡瀰漫的是濃重的精液氣息。

  她大叫一聲,騰地翻身坐起,手卻觸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 喂,花兒姐,幹什麼啊" 是一個年輕的男聲。

  " 你!你是誰!" 花兒急促地喘息著,抓起枕頭遮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 我是小可啊,哦,就是那個鄰家男孩兒" 說著那小伙子坐起身來," 你不
記得了?咱們一起喝酒,一起跳舞,然後一起來的這裡" ,小可揉了揉眼睛,打
了個呵欠。

  " 我?我們?" 花兒還沒完全從驚恐中回過神兒來,她隱約記得小可說的這
些經過,好像還有個叫馬哥,哦不,勇哥的人,他……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花
兒回憶不起來,但下身隱隱的痛感和濕漉漉的感覺告訴她:自己一定度過了非常
一個瘋狂的夜晚!一個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經歷的夜晚,和兩個比自己還小兩三
歲的大男孩兒!

  這是自己想要的嗎?花兒抱著枕頭,所在床的一角,試圖從紛亂的思緒中找
出一點頭緒。

  " 喂,你沒事吧" 小可側著頭,盯著花兒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伸手輕
輕拍了拍花兒的肩膀。

  花兒推開他的手,一言不發。

  屋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小可呆坐著花兒對面,大氣不敢出。

  終於,花兒站起身,問小可:" 小勇呢?"." 他,他有事,先回去了".小可
緊張得額頭直冒汗." 廁所在哪裡"." 哦,左邊門進去就是"花兒坐在馬桶上,緊
閉雙眼,忍住了淚水,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去為自己" 伸張正義"
,因為這一切是她自己決定的,而且,在那些零亂的記憶中,自己能想起的似乎
只有快樂……雞尾酒、迪斯科,高潮……

  推開衛生間的窗戶,外面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撲面而來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


  花兒沖了個澡,回到房間,小可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怯怯地看著花兒
,窗外明亮的陽光照著他年輕稚嫩的臉。

  " 陪我出去買點東西" 花兒面無表情地說道,聲音卻柔和了很多。

  " 唉,好的" 小可忙不迭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2012-6-21 19: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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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gr72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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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6-22 11: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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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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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zhgr720318 於 2012-6-22 11:38 發表
不是全部


在色中色上贴的也是用   "小可忙不迭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作结尾




胸前挂两粒葡萄
下面长个大森林
80斤
老婆是也
2012-6-23 09: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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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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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刻划挺细腻,感谢楼主!
2012-6-23 21: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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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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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尾太突兀。应该还有续的吧,不然就是作者不再续了。
2012-6-27 14: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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