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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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湯小王子(第三話)後女王之亂(1~2)
雞湯小王子(第三話)後女王之亂
作者:小雞湯
2012/06/1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
「覺得怎樣呢?」
望著黃琋喬那動人的臉,我有種說不出的緊張。緊張的除了我這位夢中女神
現在就跟我距離不足半米之外,她對我這篇《好友的聯誼派對》的評價,亦令我
比派發學校試卷前的一刻更為憂慮。
寫小說是我的興趣,說是興趣其實也夾雜著一點悲哀的現實。我知道自己其
貌不揚,四肢短小,一無是處,日後不要說出人頭地,就是維持生活也有問題,
家裡雖然有間小雞店,但爸媽身體健壯,恐怕到我老死也未能繼承,為了日後生
計,總要找些技能,於是寫小說這種不用依靠樣貌身材的職業便自覺是最合適。
我努力地寫,希望有一天能自食其力,不致餓死街頭。
當然以這時年紀尚小的我,是還未明白社會的殘酷,原來小說作家在這年頭
早已稱不上是一種職業,更不能糊口,換來的只有無限的催文,又或是良善的讀
者要求你把視作初戀情人的女主角推下亂交派對,還要越淫越好,三洞齊爆,好
讓他們可以感受到人類世界的真善美,和合符倫常的正確道德觀念。
「我覺得很有趣,小雞你寫得很好唷!」猶幸小喬終究是個良善的女孩,縱
使我的文章其實十分粗劣,她仍是作出讚賞的和藹表情。這個猶如天使的笑容,
令我覺得通宵三個晚上去完成這篇小說是非常有價值,就像一篇花了大半天,整
整五千字的文章能換來一個「已閱,很好,快出下集」的真摰回應同樣動人。
「很多謝黃同學,我會繼續努力的!」我喜出望外,連聲感謝。本想藉著此
機會跟小喬多聊幾句,替自己打點分數,可是隨著這刻班上同學一陣歡呼,我不
問而知是最受人敬愛的女王駕到。
我心中一驚,連跑帶滾地跳回自己座位,戰戰兢兢的回過頭來,果然看到顏
月舞在龍美嬅和虎東怡的簇擁下,踏著嬌縱的步伐進入課室。
顏月舞今天的心情看來不錯,嘴角帶著微微笑意,令那本來就美絕的容顏更
顯風采,可縱然她仍是我尊敬的女王,但在兩人眼神接觸的一秒,我立刻心驚膽
跳的把目光移開,期望顏月舞像聖誕舞會前的日子一樣,沒有把我這小雞放在眼
內。
能夠和學校裡站於最頂峰位置的女生有身體接觸,本來是一件最快樂的事,
但我可以告訴從未把旗竿插進任何一個女同學的你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惡夢的開
始。你無法想像跟兩個最美的女孩脫光衣服在那高貴浴室,是可以發生那樣慘絕
人寰的人間悲劇。
顏家的女僕瑪利亞是個處女,我從顏月舞口中得知這事後感到無比的慚愧,
我承認在第一眼看到瑪利亞時,是確信她在女性月事來潮的年紀前,已經被顏月
舞那個心理可能有點問題的父親貫通了身體某些洞穴,我實在是一個思想下流的
小孩。不過我想沒人會否認,家裡有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僕而不拿點作為主人的福
利,某程度上是另一類的心理變態。
經過那個晚上的經歷,我不得不同意某位人類研究學家經過三百年努力鑽研
得來的理論:二十四歲的處男是善良的,二十四歲的處女卻是邪惡的。長期得不
到男性的滋潤和貫穿某個穴位,令女性身體的賀爾蒙產生變化。雖然表面看來仍
是和藹可親,但內心其實暗藏著叫人戰慄的殘暴不仁,這種極度的心理不平衡稱
為「後現代老處女生理心理症候群」,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現代都市病。
你不會相信一個從未接觸過男性部位的女性,是會如此痛恨這個她們沒有的
器官,用盡種種變態的手段折磨,令你留有今生不能磨滅的慘痛經歷。
雖然我仍是很敬愛我的女王,但猶如驚弓之鳥的我,此刻連望一眼顏月舞的
勇氣也沒有。我低下頭來,祈求女王把我視而不見,可惜隨著鼻頭飄起一陣當日
跟我壓著她時一樣清新的香氣,我知道顏月舞已經來到我的座位前。
女王面帶笑意,誘人小嘴傾向我的耳邊,一面望著不遠處的黃琋喬,一面以
親切而又具有威嚇的語氣問我:「呵,那個就是比我好的女孩嗎?怎樣?要不要
我找家裡保鑣把她脫光衣服,送到你家給你吊起來玩?」
我面色蒼白,不知如何回答,我想告訴顏月舞,我的確是很想脫光黃琋喬,
也很想把她吊起來玩,但在可能的情況下是希望先得她同意,又或是由自己親手
替她把內褲脫掉,而不用勞動妳家那媲美國防軍備的可靠兵力。
顏月舞看到我怕得連口唇也發白,知我有色沒膽,作了個藐視表情,輕蔑的
道:「始終還是一件廢物!」說完顏月舞便再次提起高傲的步履回到自己座位,
我鬆一口氣,慶幸沒有因此而害了黃琋喬,我死不重要,可千萬不要連累小喬。
然而這短短不足二十秒的交談,已經足夠引起班裡嘩然,記憶中女王從沒有
跟班上任何男生說話,即使有一次英語老師以上好態度,邀請她以那動人聲線為
各位同學朗讀一段短文,但顏月舞連一眼也沒望,只報以一個不屑表情,那下不
了台的可憐男教師只有尷尬地當作沒事發生,之後生病了半年沒有上課,自此學
校裡沒有一位老師有膽在課堂上呼喚女王的名字。
「雞,很厲害啊,女王跟你說什麼了?」坐在旁邊的凌偉途以羡慕非常的語
氣問我,我滿頭是汗,不敢回答一句。就像那知道國王是驢耳的理髮師一樣,為
著守護秘密而感到痛苦。雖然我是十分想告訴我的死黨,女王的乳頭是非常漂亮
的粉紅色,讓他在打手槍時多一些樂子,但為了生命安全,我最終還是只有死忍
下去。
(2)
距離顏月舞被強姦傳聞一事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事情後來被校長解釋為有同
學被偷去錢包,而也證實了是一場誤會。當然大家對這個答案並不接受,但礙於
事件牽涉到女王顏月舞,誰也不願又或是不敢深究下去,只暗暗為這刺激的桃色
新聞沒有下文而感到惋惜。
而自三天前,顏月舞亦如昔日正常回校,仍是往時一樣的高貴大方,美麗如
畫,只是除我以外,沒有人知道典雅的女王原來是喜歡跟她那忠實的女僕一起,
用皮鞭抽打男生的旗竿。可雖是非常害怕,但可以看到顏月舞再展笑臉,我仍覺
得是個幸福的結果。
憑藉女王父親當日的說話,黃尚王也沒有找我麻煩,一切都像完全解決,我
又回復金字塔最下層的身份,安逸地過著小雞應有的人生。
這天午飯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在飽餐一頓後跟凌偉途無所事事的插科打
諢,忽然一個十分漂亮的女生走過來我倆面前,像是有點害羞的問道:「你好,
我是高二A班的葵千花,請問你是小雞嗎?」
我抬起頭來,可以看到這個叫葵千花的女孩子真的很美,那個清純的樣貌跟
顏月舞同樣標緻,卻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美麗,像是一個善良無比,由上帝差遣
拯救世人的天使一樣,有著不沾一塵的動人氣質。
我從來不會有女同學主動接近,不禁呆了起來,一面吃著黏在臉上的白飯,
一面傻呼呼的點一點頭。
「太好了!真的是你,我好開心唷!」葵千花居然興奮得像個小孩子般跳了
起來,表情雀躍。她伸出手來,滿面笑容的問道:「你放學後有空嗎?」
我還是呆呆的點頭,身為雜碎的我,每天都很清閒。
「那我們去做愛,好嗎?」葵千花漾起可人笑容,從這張有如泉水清澈的甜
美臉容,你很難聯想「做愛」這兩個只屬於成年人世界出現的字眼,會出自那不
曾染污的唇邊。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協調,就如太陽從西邊升起,又或是女明星在
進入演藝界十年後仍是處女一樣不可思議。
我和凌偉途一同呆住,身上所有血液迅速注入旗竿,老師告訴我們十六歲是
一個纖細的年齡,很小的事已經可以改變我們的思想,很小的刺激,也能夠即時
扯起我們的旗。
幸好女生永遠比男生早熟,同年紀的女同學早就知道班上的男同學每天愛扯
旗。葵千花沒有向風紀員投訴我倆在白色的校褲中撐起了帳幕,使我們避過了調
戲女同學的重大罪名。
看到我倆的錯愕,葵千花笑得更是動人,她像得到了某種答案後滿意的點點
頭,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我班上有種傳聞,說B班的小雞湯是個色狼,隨
便哪一個女生都可以做那些事,現在終於給我試出都是流言。」
我不知道葵千花怎會有這種想法,事實上我剛才是在十分認真地思考,始終
作為蟻兵的我,是明白不會有女同學主動獻身,而經過顏月舞一役,我也對一小
時的快樂換來一個月的心驚膽跳是否有價值抱有懷疑,但在這性慾比猴子旺盛的
年紀,我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幹了再說,可惜在說出來之前,葵千花就認定男生猶
豫是拒絕的一種。
世人都知道向女同學表白,不立刻回答就即是拒絕;然而向男同學表白,不
立刻有答案並不表示他不喜歡妳,只不過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去打量妳的身材是
否合符他的標準,即最少要有C杯罩以上的胸脯,一條裝不下半碗白飯的細腰,
和一個兩手抓住而不會滑下的圓渾屁股,甚至盤算什麼時候跟妳去打一炮後再作
決定。
「那先不阻你了,很高興跟你做朋友。」葵千花轉過身子,校裙隨著風吹揚
出耀眼的小腿,令我無法在欣賞的同時,理解什麼時候已經跟這個鄰班的漂亮同
學當上了朋友。
直到葵千花離去後,我和凌偉途舉起的旗竿仍是沒有垂下,大家都在回味從
這位美麗同學口中的「做愛」兩個字。暗暗想必定要打一場轟烈的手槍。凌偉途
定一定神,把手肘用力地搥在我的胸膛,語氣帶著酸味:「小子,走什麼狗屎運
了,女同學都跟你聊天。」
我也是跟他一樣不敢相信,在高二這個年紀,能夠與女同學說說話已經是天
大福氣,沒有人會想像要把那本應以紙巾包著的精液,是能夠射進女生的洞穴裡
去。大家的新年願望都是變成百貨公司裡售賣的胸罩,可以一擁女同學那充滿神
秘的乳房,感受和街市掛著的豬肉有什麼不一樣的觸感。
這天沒有別的事情發生,放學鈴聲響起後我小心翼翼地從課室逃出,以避過
黃尚王的耳目。說實話雖然得到顏月舞父親的保護,我仍是擔心他們會有什麼想
不出的報復。要知道黃家擁有很多的超市,在把我砍成肉醬後再混入罐頭應該沒
什麼人會發現,而顧客在吃掉後肚子感到不適,也應該不會怎樣投訴。
還好我沒有碰上黃尚王,事實上除了運氣真的很不好的那幾天,我是很少會
碰上這位比我年長的前輩。父親身為學校最大贊助人的他根本不用怎樣上學,而
學業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必要。有學識的人做伙計,沒學識的人做老闆,這是千古
不變的食物鏈關係,你要慶幸你的老闆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冬瓜,不然他根本不需
要你,更不會向你支付他認為過多的工資。
離開學校後我鬆了一口氣,因為即使我在這裡給人殺死,也不會連累無辜的
同學,更不會嚇怕我心愛的小喬。這天凌偉途有課外活動,沒有跟我一同離去,
我獨個在校門外的小士多徘徊,考慮手上僅餘的十塊錢應該用作買飲料還是吃魚
蛋。交過李小瀧的保護費後這已是我今個月最後的零用,我必須好好計劃如何善
待這筆錢,用來豐富自己的人生。
可是就在我決定把魚蛋買下的這時候,背後再次響起午飯時那動人的聲韻,
是剛剛與我成為朋友的葵千花。
我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發呆,從我呆住的表情,只聽得葵千花以嬌滴滴的聲
線說:「今天不是約了你嗎?」我不知所措,葵千花爽朗地拉起我的手,羞著臉
問道:「去我家好嗎?」
除了點頭我沒有其它選擇,臨行前我回頭望向小士多,想哀求那跟我有一點
交情的老闆作個通融,把一小盒套子賣給身穿校服的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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