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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娘們兒和大腚子】之夫妻雙雙被捉鱉 作者:忘情居士
【慫娘們兒和大腚子】之夫妻雙雙被捉鱉
作者:忘情居士
(一)捉鱉
老婆今年二十六,是個大美人,瓜子臉,桃花眼,皮膚白裡透紅,身材骨感高挑,特別苗條,但該肥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胸前波濤洶湧,高聳豐滿,回頭率極高,而最吸引眼球的,還是纖纖細腰下面延展出的那個豐碩挺翹的大屁股。
我比老婆大兩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她就跟在我屁股後面跑了,那時她的屁股就比同齡人雄偉,小名叫「大腚子」,一直叫到懂事的年齡,才被她嚴肅的禁止使用。
老婆不但漂亮,人也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淑女了,講究笑不露齒那一套,平時做愛也要關了燈,採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傳道士體位,否則就會緊張的不行。
我們拿到一個長假,出門遊山玩水,在異地他鄉,我提議玩點特別的,她雖然害羞,還是答應了。
「小婊子,舔爺的雞巴」。在女廁所的隔間裡,我笑著把陽具送到她的嘴邊。
她坐在馬桶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我說:「啞巴了,你應該說「大爺,小婊子想死您的大雞巴了」」。
「大……,老公,我說不出來,饒了我吧」。她泫然若泣,說不出的可愛,可愛的讓我忍不住想欺負她。
我說:「上面開不了口,就用下面說,放個屁給爺聽聽」。
她臉更紅了,搖搖頭。
我說:「你這個不聽話的大腚子,爺要好好懲罰你,把褲子脫了,撅起你欠操的大腚子來」。
「不要叫我大腚子」。她氣呼呼的說。
我覺得好笑,叫她婊子都沒什麼過激反應,偏偏對這個小名深惡痛絕,想一想,我已經有快二十年沒這麼叫過她了吧。
她見我態度堅決,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和內褲,轉身扶著馬桶撅了起來,這個姿勢使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加雄偉了。
我很興奮,她的屁股我摸過無數次,卻幾乎沒有仔細的看過,洗澡的時候闖進去,她會羞得蹲下,做愛是黑著燈的,晚上睡覺她會嚴嚴實實的裹上睡衣。
放假旅遊真的是個英明的決定,異鄉風情、湖光山色瓦解了她心理的束縛,竟然破天荒的在公共廁所裡正對著我撅了光溜溜的大屁股!
她的屁股渾圓豐碩,如同象牙鑄就的一輪滿月,從纖細腰肢延展出尺度驚人的絕佳曲線,巨大而不臃腫,充滿著母性的聖潔。
我掰開她的臀丘,露出嬌小可愛的菊花,顏色很淺,呈現淡淡的粉色,皺褶分明,緊張的縮成一團,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就像她的人一樣,清新而淡雅,淡雅而誘人。
我心頭狂跳,下體暴漲,脫了褲子,把陽具抵了上去,心神又是一蕩,那朵小花柔軟中帶著剛硬,剛硬中透著柔軟,絕對是後庭中的極品。
我笑嘻嘻的說:「為了懲罰你的不聽話,大爺要操爛你的小屁眼兒」。
「別別別,會疼的,老公,別」。她嚇的菊花一縮,把我的凶器拒之門外。
「怕疼呀,那該怎麼辦呀」,我輕輕的戳著她繃緊的肛門,強壓下一槍破處的慾火。
「我放,放」。她小聲說。
氣流從狹小的洞穴噴出,噴到我的龜頭上,癢癢的,暖暖的,我差點交了貨。
「把馬桶蓋掀起來,雙手抱頭,蹲到馬桶沿上」。我命令道。
她小反抗了一下,我把她的褲子扔到了隔壁隔間,嚇唬她說,不聽話就把她光著屁股留在這裡。
她乖乖照做了,豐滿的大腿間露出俏皮可愛的黑亮毛髮和粉嫩的小穴,我們結婚兩年了,在我堪稱辛勤的耕耘下,依然是淡淡的粉紅色。
她不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曾經見過不少女人的下體,其中不乏性感迷人的,但都給我一種淫靡污穢的感覺,唯有老婆的小穴,特別乾淨,一塵不染、清塵脫俗。
我蹲下,雙手托住她的屁股,頭埋在她的胯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給她口交,她的腿顫抖起來,小聲說:「別,髒」。
「還不夠髒,小婊子,拉泡屎給大爺助興,不拉爺就操你的屁眼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口味變得如此之重。
她的小穴柔軟、嫩滑,有一股淡淡的腥氣,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我醉了,含住她的陰蒂用力吮吸,她的腿抖得更厲害了。
她這個姿勢很容易產生便意,不知道是忍不住了,順水推舟,還是真的聽從我的命令,撲哧,放了個響屁,臭氣和小穴的幽香混雜在一起,激起我前所未有的興奮,噗噗,她開始排便,臭氣更加濃郁了,幽香似乎也更加濃郁了。我貪婪的聞著,狂熱的舔著,用舌尖、用嘴唇感受著糞便通過菊花傳來的迷人震顫。
她輕聲嗚咽著,春水一股股的流到我的口中,雙腿顫的像打擺子一樣,如果沒有我雙手的支撐,肯定會軟倒在馬桶裡。
我的陽具漲的快要爆開了,但我強自忍耐著,我要等她高潮的一刻,把分身插進她的櫻桃小口,奪去她嘴唇的貞操。
至於菊花,下次吧,這裡沒有灌腸的裝備,直接插進去還不疼壞我的心肝寶貝。
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她哼叫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膝夾得我幾乎窒息,我掙脫出來,站起身,按著她的頭,她秋水迷離,霞飛雙暈,就像飲了醇酒般慵懶,輕啟朱唇,含住我高翹的陽具,那是個多麼溫暖濕潤的銷魂窟啊!
猛然間,隔間門被撞開了,我的後背被重重撞了一下,一個趔趄,陽具磕在牙上,疼的我呲牙咧嘴,老婆本來就蹲的很不穩當,從馬桶上摔了下來,牙齒又把陽具刮了一下,我疼的射了精,射的老婆滿頭滿臉。
在我的痛叫和老婆的驚呼聲中,先是一個十五六歲衣冠不整的小姑娘,衝進來大喊救命,緊接著,三個半大小子氣勢洶洶的追進來,拔出刀子,逼住我和老婆。
「你,你怎麼找男人來」。老婆氣憤的叫道。
天呀,這個傻妮子,竟然認為是我安排的節目。
誤會很快就解除了,我跪了下去,說:「幾位大哥,要錢儘管拿,別傷害我們」。
老婆緊挨著我跪下,手捂著下身,蜷縮著身子,徒勞的隱藏著根本藏不住的大屁股,結結巴巴的求饒:「別,別傷害我們」。
這三個小子,一個十七八歲,兩個十五六歲,不算瘦弱,但也沒多壯,純憑體力的話,我和老婆能很容易的把他們揍趴下,可是他們手裡的刀子,使我們不敢造次,接下來展示的血淋淋的狠勁,更使我們慶幸自己沒有造次。
最小的那個踩住小姑娘,活生生的把她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他們開始旁若無人的商量,我從中歸納出如下資訊。
一、他們是人販子,不知是方言還是行話,他們把拐賣人口叫作「捉鱉」,婦女叫「母鱉」,兒童叫「鱉犢子」, 「母鱉」又分為兩類,用他們的原話來說,「腚大腰圓好生養的」叫「壯鱉」,「盤靚條順好賣屄」的,叫「騷鱉」。
二、他們是兄弟,姓周,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三毛。
三、他們是走農村線,混「壯鱉行」的,但根據「鱉不走空」的原則,要把老婆這個「騷鱉」中的「騷鱉」捉走。
四、他們不要公的,要把我這個多長根雞巴的沒用玩意兒剁了,扔到馬桶裡沖走。
我嚇得尿了,老婆嚇得也尿了,我們哭著求饒,保證一定聽話,求他們給我條活路,他們說要考驗我們一下。
考驗之前,先定了輩分,老婆管他們叫「爸爸」,我管他們叫「爺爺」,管老婆叫「娘」。
「大爸爸」。
「二爸爸」。
「三爸爸」。
老婆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大爺爺」。
「二爺爺」。
「三爺爺」。
我也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他們讓我給老婆的屁股磕頭,並且去親她「狗操的臭屁眼子」。
「娘」。我磕了個頭,叫了一聲,掰開她的雙丘,湊上去用力親了一下。
糞便蹭到我的嘴唇上,他們命令我吃下去,我伸出舌頭舔的乾乾淨淨,吞下肚子,恐懼使味覺變得遲鈍,竟然絲毫沒感到噁心。
老婆擺出了「王八撅腚式」,她拚命聳著肩,縮著修長的脖子,潔白的額頭抵在地板上,雙腿叉開跪著,高撅著肥白的屁股。
我跪著幫周大毛解開腰帶,哆哆嗦嗦的掏出體味濃厚的陽具。
老婆出身書香門第,一直嚴格按照淑女的標準來生活,結婚之後,我說的話稍微粗魯一點,她就會臉紅,我曾經請求她做愛的時候,說點粗話助興,溫柔的她含羞答應了,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說了個「雞」字,直到我射了精,那個「巴」字還沒吐出來。
不得不承認,人在逆境中,學習能力會坐著火箭上升。
周大毛一聲令下,老婆第一次說了粗話,聲音是那麼響亮,那麼悅耳,那麼刺激,那麼銷魂,又是那麼淒慘。
「大爸爸的大雞巴給母鱉的臭屁眼子開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鱉愛死爸爸的大雞巴」。
我將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一根青筋虯結的巨大醜物,像刀子一樣粗魯的刺入老婆狹小迷人的處子雛菊,深邃的皺褶撫平了,裂開了,鮮血點點迸出,將原本的淡粉染成嚇人的艷紅。
面對老婆的慘狀,我連迴避做鴕鳥的權利都沒有,我跪在她的身邊,準確來說,緊貼著她的屁股跪著,用眼睛、用耳朵、用靈魂忠實「圍觀」她的淒慘、她的羞辱、她的恐懼。
這就是他們的考驗,考驗老婆夠不夠「乖」,考驗我夠不夠「慫」。
周大毛砰的一聲抽出帶血的陽具。
老婆夠「乖」,她顫抖著磕了個頭,大聲說:「一,大爸爸操了母鱉的臭屁眼子一下了」。
我夠慫,諂媚的恭維道:「大爺爺,您這個「屎瓶子」開的絕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這個欺辱老婆的小惡魔碎屍萬段,可是他們有刀,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儘管我也有武器,但在腳邊的腰帶上,遠水解不了近渴。
「嘗嘗新鮮出爐的屁眼開苞血」。他指著陽具說。
「大哥,等一下,讓這兩個條子戴上帽子,這樣才帶勁兒」。週二毛把掛在隔間門吊鉤上的警帽拿下來。
我戴上,給老婆也帶上。
為了玩的刺激,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lay,我們是貨真價實的員警,而且是員警中的精英,我們畢業於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我有五年警齡,老婆有三年警齡,我是三級警督,她是一級警司。我們身經百戰,抓捕過逃犯,審問過嫌犯,我們從心底嘲笑過獵物的怯懦,但當我們成了刀下的獵物,才深切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我們比普通人更加懼怕,因為我們更加清楚他們手段的殘忍,我們是人,我們想永垂不朽,不想壯烈犧牲。
他們想用警帽加深我們的屈辱,仿如歌頌邪惡戰勝了正義。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人士,目睹老婆被姦污,卻只能無奈的跪著,還要給施暴者口交,而且是舔剛從老婆肛門裡拔出來的臭雞巴,我很屈辱。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賢良淑德的淑女,卻在丈夫面前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任由一個小崽子雞姦,還要說著污言穢語來迎合,老婆應該也很屈辱。
但是,作為員警,給罪犯下跪,被罪犯欺負,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員警和罪犯,是相剋的,但也是相生的,在某些方面頗為類似,比如說危險係數比較高,比如說來錢比較快,在某些方面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比如說收黑錢、賣情報、警匪勾結。
如果說罪犯是黑色的邪惡的話,員警也絕對不是白色的正義,誠然,維護治安、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然而,欺壓良善、為虎作倀也是我們的特色。我們是社會秩序的守護神,也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嘗出老婆菊血的味道,因為這根陽具太臭了,比屎還要臭,不是因為進入老婆不雅之處,而是日積月累的天生臭氣,我懷疑他從沒洗過。
我突然想到,如果多往上面弄點口水的話,老婆會少吃點苦。
我含住吞吐起來。
周大毛似乎不習慣讓男人口交,把陽具抽回去,笑罵道:「虧你是個條子,真他媽的慫」。
我說:「大爺爺說的對,條子都很慫,母條子撅著屁股給您操屁眼,公條子張著臭嘴給您舔雞巴」。
老婆很配合的說:「母條子最愛大爸爸的大雞巴」,顫抖著把屁股向後一頂,我正探著頭去追舔周大毛的陽具,被頂個正著,這個強力屁錘使陽具完全沒入我的嘴裡,來了個其深無比的深喉,插得我翻了白眼。
「大爺爺的雞巴太猛了,差點插爆了孫子的食管」。我忍著咳嗽和噁心說,我沒有說謊,我口腔裡感到了鐵銹味,我的食管可能真的裂開了。
周大毛、週二毛笑的說不出話來,週三毛笑著說:
「太慫了,你他媽的比娘們兒還慫,以後就叫「慫娘們兒」吧」。
「謝謝三爺爺,孫子從今天起就叫慫娘們兒」。我挑了個蘭花指,捏細嗓子說。
周大毛殘酷的蹂躪著老婆的後庭,老婆痛苦而馴服的大聲報著數,我心碎的看著醜陋的陽物在美麗的臀部中間進進出出,不住口的讚歎著:
「大爺爺,您的大雞巴真是絕了」。
「狗操的大屁股娘,屁眼子是不是特享受呀」。
「大爺爺,孫子給您磕一個,真是太崇拜您的壯雞巴了」。
「娘哎,慫娘們兒也給您磕一個,再加把勁,屁眼子再夾緊點呀」。
老婆報到二百三十五的時候,周大毛才射了精,濁白的精液混著鮮血和糞便糊滿了清新雅致的嫩菊,慘不忍睹。
「慫娘們兒,給你的騷鱉老婆,不,騷鱉娘起個響亮點的名字」。週二毛說。
「回二爺爺的話,您看叫「大腚子」怎麼樣」。我嚇得腦子都不動了,鬼使神差的說。
他們笑了,我和老婆陪著笑,只有失去一隻耳朵的那個小姑娘在哭泣。
我們通過了考驗,夫妻雙雙被捉鱉。
(二)試鱉
生活真是充滿了幽默,我和老婆在廁所被捉了鱉,又住進了廁所。三兄弟的交通工具是個車拉移動廁所,前面是車頭,後面是廁所車廂。
廁所車廂有對外開門的八個隔間,在臨近車頭的1號隔間門上,永遠掛著「故障中,暫停使用」的牌子,那裡是關押母鱉們的囚室入口。
這個隔間在外表上和其他的沒有任何區別,除了一個坐便馬桶之外別無他物,但打開朝向車頭的側門,會發現這裡別有洞天,並排八個蹲坑,蹲坑上蹲著赤身裸體的母鱉,手腳銬在一起,被地板探出的鋼環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面對著車頭方向,頭扎進牆板上的圓洞裡,脖子被卡住,肛門裡深深的插著根胡蘿蔔。
她們的頭位於牆板的夾層裡,三兄弟讓我和老婆參觀過,她們都帶著眼罩和鉗口環,面前懸著一個槽子,裡面會定時放些稀粥,她們合不上嘴,不能咀嚼,只能喝粥。
這個姿勢叫「蹲死王八」,在賣出之前只能這麼蹲著。
母鱉們按照被捉的順序排了號,老婆是「母鱉九」,我因為夾了卵子,沒資格參加這個排名,算是大齡「鱉犢子」,母鱉們都是我的「姨」。
美麗的老婆是「騷鱉」,其他的除了逃跑未遂慘遭割耳的「母鱉二」還稍顯清秀外,都是膀大腰圓的「壯鱉」。
鑒於蹲坑的容量,他們通常一批捉八個鱉,「一個王八一個坑」,出手之後再去捉,我和老婆是「計劃外鱉」,沒有自己的蹲坑,住在不開放的1號廁所隔間裡。
老婆一絲不掛,脖子上戴著個又厚又重的金屬項圈,後面伸出一根鐵鏈,鎖在馬桶上,這叫「鱉繩」,前面四條鐵索,兩條短的連著鐵圈扣在手腕上,兩條稍長的也連著鐵圈,鎖在大腿上,這叫「鱉蹄扣」,鐵鏈的長度使她伸不直胳膊,挺不直腰。她的耳孔裡,穿過一個曲別針,曲別針上掛著一槓三星的警銜肩章。
我也光著屁股,戴著和老婆一樣的鎖鏈,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銜肩章是兩槓一星,這些肩章是從我們的警服上撕下來的。我很慶幸老婆從小就穿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樣經受鐵釘扎耳垂的痛苦。
空間還算寬敞,擠一擠的話,我和老婆能勉強躺下,但是我們沒有這個權利,我們額頭頂著額頭,膝蓋頂著膝蓋,雙手抱頭,面對面的蹲踞著,這叫「蹲活王八」。
我的腳麻的像針扎一樣,老婆渾身哆嗦著,但我們不敢動。
「大腚子妹妹,小生來貴寶齋開閘放水了」。是週三毛的聲音,他是個自以為很幽默的熊孩子。
只有在三兄弟大駕光臨的時候,我們才可以改換姿勢,活動手腳,但我們寧願一直這樣蹲著。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腚眼子想死三爸爸的大雞巴了」。老婆跪下磕了個頭。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三爺爺來指導工作,慫娘們兒給您磕頭了」。我也跪下磕了個頭。
老婆曾經對「大腚子」這個小名無比反感,因為在童年時曾經招致小同伴們的肆意嘲笑,但現在,她答得無比響亮。
週三毛說放水之前先「試鱉」,這是他們的行話,就是姦污玩弄被捉的母鱉。
老婆嚇得臉都白了,半個小時前,她剛被週二毛試過,但還是乖乖的擺出了王八撅腚式,她的菊花腫著,殘留著斑斑血跡,但週三毛一點都不在乎,狠狠把陽物捅了進去。
三兄弟很奇怪,從來不碰老婆的小穴,卻對她的菊花情有獨鍾,好像是行裡的規矩,對了,他們是有組織的,好像叫什麼「捉鱉門」,平時要拜「開山姜祖師」、「中興風祖師」、「中興令狐哥」什麼的,哦,還有個「壯鱉行中興狗哥」。
「啊,啊,啊,三爸爸,您的雞巴太威猛了,把母鱉的王八屁都操出來了,啊,三爸爸,使勁操母鱉的臭屁眼子,啊啊,裂開啦,啊,啊,爽死了,謝謝三爸爸,謝謝三爸爸」。
老婆嗓音甜美,叫的響亮銷魂,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享受著情人狂野而溫柔的交合,我雖然看不到她的俏臉,她的臉貼在骯髒的地板上,而我,她的丈夫,正伸著舌頭,給殘酷蹂躪她的男人舔屁眼,但我知道,她精緻的五官一定早就疼痛的扭曲了。
我們從來沒試過肛交,她的處子菊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一天之內,慘遭爆菊十八次,最少的一次六十下,最多的一次二百三十五下。
如果可能的話,她最想做的就是失聲痛哭吧,可現在,她不得不充滿柔情的大聲浪叫,還要按照週三毛的要求,用污言穢語表達自己的興奮,自己的淫賤。
「操,臭騷鱉,扭屁股,扭啊」。週三毛罵道。
「是,是,臭騷鱉扭屁股,臭騷鱉使勁扭狗操的賤屁股,啊,啊」。
老婆的腰肢很強健,但在慘無人道的折磨下變得虛弱,儘管用盡了全力,還是不能讓週三毛滿意。
她鼓起最後的力氣,迴光返照般狂扭了幾下之後,就動不了了,週三毛開始發瘋的打她的屁股。
我壯著膽子說:「三爺爺,慫娘們兒頂著腚子娘扭屁股伺候您好不好」。
「好,快他媽的去」。他答應了。
我不敢看老婆疼的煞白的小臉,不敢去想她傷痕纍纍的菊花,低著頭鑽到她的身下,撅起屁股頂住她的小腹和陰部,咬著牙扭動起來。
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她的羞辱,她的疼痛,這些,有一半是我造成的,我健壯的腰肢使她嬌弱的後庭遭受到更強烈的傷害,我的加入讓她感受到更強烈的羞辱。
她應該恨我吧,恨我這個沒用的男人保護不了她純潔的後庭。
我的後頸上濕濕的,軟軟的,她在偷偷的親我,她還是愛著我。
週三毛累了,不再聳動屁股,讓老婆「屁眼套棒槌」,老婆恢復了幾分體力,屁股向前一聳,使陽具滑出大半,我配合著她的動作也向前一聳,接著我屁股向後一撅,把她的肛門推到週三毛的陽具根部,她一聳,我一撅,她一聳,我一撅,我們心有靈犀,儘管是第一次,還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我們開始較慢,之後加快,最後像暴風驟雨般急促。
老婆的屁股把週三毛的小腹撞得啪啪脆響,我的屁股把老婆的小腹撞得啪啪悶響。
她嬌喘吁吁,我氣喘如牛。
她毫無快感,我心如火燒,唯一舒服的只有週三毛。
終於,週三毛到達了高潮,他抓著老婆的屁股開始瘋狂的抽插,我們更加瘋狂的迎合,他終於射精了,射進了老婆嬌嫩的直腸,滴到了我的屁股溝裡,流進了我的肛門。
「三爺爺,您的大雞巴太猛了,一口氣操了三百下,破了大爺爺的記錄了」。我的手裡一直握著個計數器,他每插老婆一下,我就按一下。
「恭喜三爸爸,三爸爸的大雞巴天下無敵,操的臭騷鱉屁都夾不住了,屎漿子都出來了」。老婆趴在我的身上說。
「三爺爺的雞巴真是日新月異,隔著腚子娘欠操的大肥屁股,把孫子的骨頭都震散架了」。我繼續恭維道。
他一直想破周大毛的記錄,笑的合不攏嘴,一屁股坐到馬桶蓋上,說:「他媽的,「警鱉」的屁眼就是不一樣,真他媽帶勁,傻愣著幹啥,給老子舔雞巴」。
我和老婆面向他跪著,他抓著老婆指痕纍纍的豐乳玩弄,老婆含住了他的龜頭,我歪著頭去舔他的陰囊,兩個腦袋擠在他的胯下,吱吱溜溜的舔了起來。
老婆皺著眉頭,把陽具上的黃白之物和血絲吮到嘴裡,我忍著噁心把流到睪丸上的穢物吃個乾淨,這些東西雖然骯髒,但和陽物本身常年不洗積累的濃郁惡臭相比,卻是那麼微不足道。
他連聲說舒服,是的,他應該舒服,老婆的嘴唇很厚,很豐滿,舌頭肉肉的,靈活有力,是個口交的好坯子,我費盡心機,才說服了她,但只享受了一下,就被捉了鱉。之後,第一個享受她口舌侍奉的是週二毛,我永遠忘不了,他挺著同樣惡臭無比的陽物在老婆紅唇間進進出出的情景,深喉一個接著一個,插得老婆幾乎窒息,但她仍然使出渾身解數,竭力取悅著那根丑物。
現在也是一樣,我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動作,但通過震動傳導,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口舌活動的慇勤。
「三毛,你他媽的膽子太大了,也不怕這兩個賤玩意兒咬你的雞巴」。周大毛走了進來,扔給週三毛一個鉗口環。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帶個嚼子操起來還有啥滋味,就他們的慫樣,借個膽子也不敢,操,別嘬了,給老子咬雞巴」。週三毛說。
我含著他的睪丸開始輕輕的咬噬,老婆含著他的陽具,輕輕的從龜頭咬到根部,再從根部咬到龜頭,循環往復,週三毛不說停,我們都不敢停。
我想過一口咬掉他的睪丸,老婆也肯定起過咬斷他雞巴的心思,但直到腮麻齒痛,我們也沒敢下嘴。
「三毛,你小子也太會享受了,霸著這個靚騷鱉不放」。週二毛也進來了,他拍了拍老婆的屁股。
「大腚子有請二爸爸大雞巴操小屁眼子」。老婆含著陽具含糊不清的說,把手伸到後面,掰開屁股,然後,我聽到了她的哀鳴,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每一絲肌肉都在顫抖。
老婆變得滿面驚慌,週三毛這個王八蛋,竟然在她嘴裡撒尿,她蠕動著咽喉艱難吞嚥著,但尿液還是順著嘴角緩緩溢出,我連忙湊上去張嘴接住,又把流到地上的舔乾淨,他沒說漏出來會怎麼樣,但我不敢冒險。
週三毛尿完,周大毛把陽物插進老婆的嘴裡,抽插了兩下,把變硬的陽具整個插進去,他的陽具很大很長,老婆的脖子上,現出了清晰的輪廓,他也在撒尿,這次老婆沒有溢出來,因為尿液直接進了食道。
老婆的臉憋得通紅,我默默的為她的嘴巴被尿液玷污而悲哀,突然間,她的眼睛瞪得幾乎凸出眼眶,渾身劇顫,特別是屁股。
腥臊的液體沿著陽物和菊花的縫隙滴下,老天爺,週二毛這個混蛋在往她的直腸裡撒尿。
三兄弟離去後,我和老婆繼續面對面蹲活王八。
「請注意,請注意,母鱉九大腚子為您廣播,現在是母鱉撒尿時間,現在是母鱉撒尿時間,請鱉姐姐們做好準備」。廁所裡響起了廣播,是老婆甜美的聲音,這是三兄弟強迫她錄的。
我面向老婆的屁股磕了個頭,吻了一下她的肛門,語音激動的說:「狗操的親娘,又是我們光榮上場的時刻了」。
老婆說:「沒卵子的慫娘們兒,跟在老娘屁股後面,伺候姐姐們撒尿去」。
儘管三兄弟不在跟前,我們也絲毫不敢造次,雖然看不到,但根據身為警界精英的直覺,我們相信,在某個隱蔽的角落,肯定隱藏著攝像頭和麥克風,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們一前一後,爬進了蹲位間。
「大姐,請您高抬貴臀,開閘放水」。老婆對「母鱉一」說。
母鱉一撅起屁股,我跪趴著,一隻手扶著地,用牙齒和另一隻手張開一個塑膠袋,對準她的胯下,老婆說:「預備,尿」。
尿液急促的射入袋子裡,濺到我的臉上,很騷很臭。
等她尿完了,我和老婆依次去伺候其他母鱉撒尿。
母鱉們一天只准撒尿兩次,原來是直接尿到蹲坑裡的,我和老婆加入後,變成了現在這種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麼訓練的她們,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卻連一個偷尿的都沒有,就連最倔強的母鱉二,胯下也是幹幹的。
我和老婆爬回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顫,一夾一夾的,屁股輕輕扭動,小聲說:「汪哼」。
我問:「汪哞,哼哞」。
她說:「哼哼」。
我說:「汪汪哼哼」。
我們說的是「鱉語」,在討論方便問題時用的,老婆和壯鱉們不同,對於大小便沒有硬性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終沒有排泄過,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我是她的馬桶。
在三兄弟殘忍的肆虐下,在母鱉們嘩嘩的撒尿聲的刺激下,她終於憋不住了,要求大便。
她的臉比試鱉的時候還要紅,眼睛裡含著淚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屁股,我把嘴巴堵住紅腫的肛門,雖然被折磨的很慘,還是那麼美麗。
她的皮膚很好,白裡透紅的,這得益於良好的胃腸功能,平時一天大便兩次。
她肯定憋壞了,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很愛我,被捉的一天一夜裡,硬是強忍著沒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時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難熬的。
她很急,我能感覺出來,但肛門緊張的擰成一個疙瘩,就是拉不出來,我伸出舌頭,圍著她的肛門輕輕地打著轉舔著,她輕聲啜泣起來,肌肉鬆弛下來,一根粗粗的屎撅滑進我的嘴裡,我是他的馬桶,要吃下她的屎。
我想像著她的溫柔,她的美麗,她的體貼,拚命湧出口水,一狠心,用力嚥下。
她忍著不大便的結果是,糞便變得又粗又硬,我被噎住了,卡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我乾嘔著,憋得臉紅脖子粗,但我強忍著不發出太大聲音,怕被她聽到,讓她心裡更痛苦。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門了,又一根長長粗粗的糞便湧出,在我嘴裡堆成一座屎山。
我終於把嗓子裡的糞便弄到了嘴裡,和新糞一起咀嚼著,囫圇吞下和細細咀嚼,真的不是相同的味道,前者只是臭,後者除了將臭氣放大數倍之外,還加上了苦澀和沙沙的難以用語言表示的另類口感,我鼓起勇氣,把嚼碎的屎漿咕咚一下嚥了下去。
「我在喝十全八補湯,我在吃東坡肉」。我用幻想欺騙著自己的味覺和嗅覺,壓抑住肚子裡的翻江倒海。
兩個粗大的屎撅之後,是爛爛的稀屎,特別騷,應該是週二毛撒的那泡尿在作怪,稀屎象火山噴發般急促的噴著,打在我的喉嚨上,火辣辣的。
糞流忽的變得舒緩了,是老婆在有意識的壓抑,我不想她這麼做,我用力嘬她的肛門,她輸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宣洩。
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沒有東西出來,我溫柔的舔舐著她的肛門,用舌頭輕輕按摩著,盡全力還她一個清潔,給她一點舒適。
我離開老婆的肛門,她痛苦的放開按住尿孔的手,母鱉大便時是不准小便的。
「汪哞,汪哞」。我問她要不要小便。
「嗚汪,嗚汪」。她拒絕了。
我不能強迫她,但我能刺激她,我吹起了口哨。
她忍不住了,一番鱉語交流之後,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巴摀住她的下體,那裡沒有受過荼毒,還是乾淨的一塵不染,還是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尿水汩汩的流進我的口腔,她盡量讓自己尿的慢些,我盡量讓自己喝的急些,我吞嚥不及的時候,她會停下來,她停下來時,我會用力吸吮。
喇叭又響了,仍然是老婆的聲音,宣佈母鱉們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鱉們每天只能喝一點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較優待,可以吃點零食,就是母鱉們肛門裡的胡蘿蔔。
母鱉們的大便時間,也是老婆的進餐時間,不知道我來之前如何,反正現在每個母鱉每天允許大便一次,拉一「口」屎,這個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從母鱉一開始,老婆揪下胡蘿蔔,我用嘴巴堵住肛門,因為只能喝粥,糞便很稀,湧進我的嘴裡。
老婆在胡蘿蔔尖上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著,撲天的臭氣掩蓋不住蔬菜的清香,我饞得嚥了口口水,差點把嘴裡的屎嚥下去,不光是我,母鱉們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一「口」屎的多少,取決於我,我拚命張著嘴,讓老婆多一點吃零食的時間,也讓母鱉一朵拉一點,算是身為人民警察的職業道德吧。
直到腮幫子鼓到極限,我喉嚨裡「咕咕」了兩聲,老婆擺好架勢,我把嘴巴離開肛門,她用力把胡蘿蔔塞了回去。
她只吃了一點點,應該是怕大便加重我的負擔吧,真是個善良的女人。
我把「吹屎管」叼到嘴裡,另一端插進塑膠袋,用力一吹,糞便經過管子,流了進去。
這是一個長約20厘米,外徑約3厘米,內徑約1厘米的硬橡膠管。
儘管我盡了全力,還是不能讓母鱉們滿意,她們淒慘的叫著,痛苦的扭著屁股,唉,同是天涯淪落人,自求多福吧。
蹲位間和我們這一間雖然有一門之隔,但濃郁的臭氣還是瀰漫過來,好像住在廁所裡,說什麼呢,我們本來就住在廁所裡。
晚上,屎尿開始在我肚子裡發酵,我疼的撕心裂肺,膀胱就像要炸開一樣,直腸裡便意滔天。
老婆含著眼淚,用鱉語問我要不要大便,我說不,她不停地哀求,我壓住誘惑,硬是拒絕了,因為她的嘴巴也是我的馬桶,我就是憋死也不想往她的嘴里拉屎,。
她哭了,把食指插進我的肛門,殘忍的攪動著,我咬著牙不屈服。
「慫娘們兒,把屁眼子撅起來,老娘要試你的鱉」。她不再說鱉語,厲聲道。
我驚呆了,她竟然做到了這一步。
「慫娘們兒遵命,恭請狗操的腚子娘試鱉操屁眼」。
她的地位比我高,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擺好王八撅腚式,把吹屎管遞給她,說:「請腚子娘接槍」。
她接了過去,一聲低沉而淒厲的嬌吟,我知道她在做什麼,她要把臭烘烘的吹屎管插進自己的小穴,然後用它來插我的肛門。
我不敢想像,那根粗粗硬硬的橡膠管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傷害。
吹屎管刺進了我的肛門,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
「操死你個慫娘們兒」。老婆帶著哭腔喊道,她的小腹撞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肛門感到了小穴的柔軟。
吹屎管插進我的屁股大概10厘米,剩下的10厘米在她的小穴裡,應該已經進了子宮吧。
「謝謝腚子娘,謝謝腚子娘操慫娘們兒的屁眼子」。我磕著頭。
我的肛門徹底失禁了,稀屎像泥石流一樣湧出,通過管子湧進老婆的小穴,我拚命的收緊肛門,避免從管子周圍漏出屎來。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糞便進入小穴是什麼滋味,只知道老婆的身體冰涼刺骨,不停地顫抖。
我想少拉一點,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間一股熱流倒灌入我的肛門。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哭了。
她的子宮灌滿了。
我跪趴著,老婆趴在我的身上,吹屎管貫穿了我們的肛門和小穴,糞水在我的直腸和老婆的子宮之間湧動著,尋找著平衡。
我和老婆筋疲力盡的睡著了,每當糞流從我的肛門湧進她的子宮時,她會發生一聲痛苦的夢囈,每當糞流從子宮流回直腸時,我會被便意驚醒。
我很後悔,如果往老婆嘴巴裡大便的話,就會保全她最後一塊淨土的純淨。
我第一次衷心盼望三兄弟的到來,只有他們才有權解除老婆小穴的可怕壓力。
(三)母鱉教子和老婆的生日
母鱉們陸露續續被賣出去了,最後連少了一隻耳朵的「母鱉二」也出手了,廁所裡只剩下我和老婆。老婆是「騷鱉」,而三兄弟只在農村裡兜售,農民們喜歡娶「壯鱉」,好生孩子下地幹活,瘦削苗條的老婆不是他們的菜。
但這並不是老婆滯銷的主要原因,事實上在每個村子都有被老婆姿色迷住的買主,要買她回去暖炕頭,但是三兄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非要把我們捆綁銷售,而買主們不願意花冤枉錢買我這個大齡鱉犢子。
「這屁股,這臉蛋,這小嫩屄,上過大學哩,特有學問。買回去做老婆,和成仙差不多」。又到了一個村子,周大毛極力推銷著。
「這個娘們兒是不壞,幹嘛還要搭個帶雞巴的」。一個看上去十六七的小農民,對老婆很有興趣。
「這您就不懂了,您看,這小子渾身是勁,買回去幹活多好呀,一般人就是買個媳婦,這下子連兒子都有了」。週二毛說。
「長的五大三粗的,給我尥蹶子咋辦」。小農民說。
「他就是個慫蛋,打死他也不敢尥蹶子」。週三毛說。
「爺們兒,我給您當媳婦兒,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我給您舔雞巴,我給您操騷屄,我給您操屁眼子」。老婆大聲說,這裡管丈夫叫「爺們兒」。
「爹,我給您當兒子,等您操玩我娘,我給您舔雞巴,您拉完屎,我給您舔屁眼子,我的屁眼子也能操,關了燈就是個娘們兒」。我也大聲說。
我們一起不停地磕著頭,舔著他的鞋,這一套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沒有因為他年齡小而不好意思,不管被賣到哪裡,總比呆著這個閻羅殿好啊。
「好,開個價吧?」小農民動心了
「母鱉5000,鱉犢子500」。周大毛說。
「娘們兒沒問題,這個小子我給五毛」。小農民說。
經過一陣討價還價,我的身價降到了五塊,但小農民最多出兩塊五,還是談崩了。
我欲哭無淚,他們太不會做生意了,把老婆賣5005,我免費,這小農民肯定也就買了。
我和老婆的連續滯銷,使他們火氣越來越盛,對我們的肆虐變本加厲。
「平身」。三兄弟來到1號廁所隔間,週三毛說。
我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蹲著或跪著的,我們最怕的是三兄弟讓我們站起來的時候,那是最可怕的「母鱉教子」的時刻。
我嚇的菊花發緊,牙齒咯咯發響,站起來蹲了個馬步,聲音發顫:「請腚子娘賞蹄子」。
「請問三位爸爸,是「海底撈月」還是「倒踢紫金冠」」。老婆問。
「海底撈月,給老子使點勁」。周大毛惡狠狠的說。
老婆爬起來,站在我身後,飛起一腳,腳背狠狠踢到我的睪丸上,說:「你是個什麼球玩意?」
「鱉蹄扣」使我們直不起腰,我還好些,撅著屁股就是了,老婆這重重一腳使她失去平衡,摔了個屁股蹲。
老婆每天只准吃一點胡蘿蔔,喝點稀粥,但長期體能訓練的底子還在,我被踢得痛不欲生,慘叫著回答:「啊,狗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慫娘們兒」。
話音未落,相同的部位又挨了一腳。
老婆問:「你是個什麼樣的慫娘們兒?」
我的叫聲升了個數量級,小便失了禁,我好想抱著下身在地上打滾,可我不敢。
「驢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沒卵子的慫娘們兒」。我喊道。
第三腳,我的大便湧了出來,拉到老婆美麗的腳丫上,她罵道:「屁話,沒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親娘哎,您踢的是慫娘們兒沒長熟的臭逼蛋子」。
我疼的撕心裂肺,按照慣例,我即將能夠在自己的屎尿裡面幸福的打滾了。
「再來個「倒踢紫金冠」」。週三毛說。
我嚇傻了,以前一般是要麼「海底撈月」,要麼「倒踢紫金冠」,怎麼這次是雙份的。
老婆哭著從我的胯下鑽過去,背對著我單腿跪地,右腿伸直,用力上揚,腳後跟重重踢在我的睪丸上,問「你是個什麼球玩意」。
劇痛之下,我反而慘叫不出聲了,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
「狗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慫娘們兒」。
「你是個什麼樣的慫娘們兒?」
「驢操的親娘哎,我是個沒卵子的慫娘們兒」。
「屁話,沒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親娘哎,您踢的是慫娘們兒沒長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腳跟踢了我三下,我們像剛才一樣問答著,屎尿滴滴答答的沒停過,每天喝點稀粥,喝點尿,吃點屎,竟然還能尿出那麼多尿,拉出那麼多屎來,怪不得小時候都說我消化吸收能力強,吃屎都能長個。
每當被踢的時候,尿水就會像水槍一樣強力噴出,糞便會像炮彈一樣在響屁聲中湧出,弄的老婆滿腳都是屎,渾身都是尿。
我的陽物竟然驚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後,在無邊的恐懼下,我從來沒有勃起過,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慘遭凌辱,心頭湧起扭曲的慾火時,也還是軟趴趴的。
「踹」。周大毛懶洋洋的說。
老婆按照慣例一腳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對著我的,看不到我高舉的陽具,踹個正著,馬眼射出一股帶血的濁白液體,我癱軟在地,渾身肌肉劇烈的抽搐,喉嚨喝喝有聲,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應該感謝睽違已久的勃起,我應該感謝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念的刺激下,即將失去的意識返回了身體。
按照他們的規定,在「卷餅吃大蔥」之前,是不准昏過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盡渾身的力氣,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張開,擺出類似於婦科檢查,或者說「老漢推車」中女性的姿勢。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陽具,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個抱拳的姿勢,她的手很小,我的陽具較長,正好把龜頭露在外邊。
她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龜頭,堅硬的牙齒合在了龜頭和棒身交界的冠狀溝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纖細的嫩蔥,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艷的花朵,老婆的貝齒如同潔白的珍珠,無數次使我迷戀,現在卻是我恐懼的根源。
纖纖十指象蟒蛇一樣強勁有力的收緊,我噴了血尿。
「啊」。像
堅硬貝齒之間的縫隙忽的變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聲,其實我已經無力發出慘叫了,我也不是在慘叫,而是在模仿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達不到他們要求的「騷勁」,捏細嗓子用盡力氣叫道:
「爽死慫娘們兒了」。
老婆鬆開手和嘴,我的下體已經失去了知覺,青黑相間的棒身上留下鮮紅的手印,這是每天的例行節目,青黑色是舊傷,鮮紅色是新痕。
老婆擼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現冠狀溝裡的牙印。
「爪過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餅吃大蔥」的標準。
老婆第一次做的時候,生怕力氣不夠,差點把我的龜頭咬下來。
三兄弟看完之後,讓我們繼續。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陽具,鐵鉗般握緊,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對冠狀溝的地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陽具根部,把疼得鑽心的陰囊往上擠,我的陽具縮成了一團,她的小嘴張到驚人的寬度,連著睪丸一口吞了下去,傷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淒慘的叫床聲中,我如願以償的昏死過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視劇裡英勇機智的員警同僚,看到了武俠小說裡飛天遁地的絕世大俠,臉上的溫熱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臉上的雪白翹臀,傷痕纍纍仍然不失誘惑的紅腫菊花,黑亮捲曲毛髮掩蓋下了嬌嫩小穴,還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黃液體。
她在向我臉上撒尿。
「操,你們兩個臭鱉聽好了,明天給老子好好表現,再賣不出去,一天三遍母鱉教子」。
周大毛的話差點把我嚇昏過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擺子一樣,撲哧放了一個響屁,接著她的肛門顫抖著鎖緊,又不由自主的張開,我看到一根屎頭。
「大腚子,往你家慫娘們兒的嘴巴里拉泡屎給爸爸看」。週三毛說。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糞便從美麗的菊花裡噴出,我張大嘴巴吃著,咀嚼著,吞嚥著。
老婆按著尿孔,邊拉邊說:「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慫娘們兒賣去做雞吧,帶著我們的警官證一起賣,我們是臭條子,又是兩口子,肯定好多爺們兒喜歡操」。
「操,你的豬腦子想到的,老子會想不到,能賣早賣了,我們是」壯鱉行「的,搶了」騷鱉行「的路子,還不被他們給活劈了」。周大毛煩躁的罵道,把雞巴插進老婆嘴裡,開始撒尿。
「大哥,今天是這騷鱉的生日呢」。週二毛掏出老婆的證件,驚訝的說。
「操,你這騷鱉怎麼不早說,爸爸們好好給你慶祝下」。周大毛尿完了,扯出雞巴說。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們都忘了。
「跟了三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說。
「是啊,是啊,腚子娘剛才還說,屁眼子想死爺爺們的大雞巴了。」我一邊吃屎,一邊諂媚的說。
我們的話沒有打消他們給老婆慶生的念頭。
老婆仰面躺在地上,雙腿高舉擺成M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著,雙手撐地,四目相對。
我好想觸摸她美麗的面龐,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淚水,好想撫摸她豐滿的酥胸,好想撫慰她美麗的小穴。
這一切,近在咫尺,卻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裡插了一根紅色蠟燭,熊熊燭火燒烤著我的陽具,滾滾燭淚燙炙著她的小穴。
「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樂」。我說
「謝謝你個鱉犢子,慫娘們兒」。她說。
「許個願吧」我說。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慫娘們兒能賣出去」。她說。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my baby」。我唱起了生日歌,愛情使我忘記了恐懼,沒有叫她娘。
「Thank you,darling」。愛情使她鼓起了勇氣,也沒有叫我慫娘們兒。
「 放什麼洋屁」。週三毛問。
「回三爸爸的話,慫娘們兒在說」生日快樂,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說:「謝謝你,沒卵子的慫娘們兒」。老婆鎮靜地說。
「操,這洋屁聽起來還不錯,慫娘們兒,一直唱,唱到蠟燭滅了」。週三毛笑呵呵的說。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my baby」,我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婆,一遍遍的唱著。
「Thank you,darling」。老婆含情默默的看著我,一遍遍的說著。
我的陰莖幾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飄起了肉香,她的陰毛被撩的捲曲,發出淡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輕顫,隨著燭火的燃燒,逐漸變成她巨抖我輕顫,在恐懼、痛苦和濃濃的愛意中,度過了注定會畢生難忘的一個生日。
蠟燭終於在小穴裡熄滅了。
「I Love you , baby」。 她最後說道。
上帝聽到了老婆的聲音,第二天,我們被一對60多歲的老光棍兄弟買走了,老婆賣了5000,我賣了5毛。
在村子裡,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慫娘們兒,或者「5毛錢的慫娘們兒」。
尾聲
20XX年八月一日
我們「捉鱉門」裡有很多前輩們留下的警世名句,我和哥哥們一直以敬仰的態度遵守著,比方說「遇到條子躲著走,捉鱉捉到九十九」,但今天,我們的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追捕一隻膽大包天的逃鱉時,我們遇到一男一女兩個條子,是兩口子,正在廁所裡光著屁股做愛做的事,男的長的五大三粗的,腰上還有槍,把我們哥仨兒嚇得夠嗆,以為這下就交代到這裡了,沒想到,就在我們要跪地求饒的時候,他們先跪下來了。
大哥操了母條子「大腚子」的屁眼,公條子「慫娘們兒」跪在一邊圍觀叫好。
原來條子只是紙老虎,裡子裡是那麼慫,比我們捉過的所有鱉都要慫。
年八月二日
哥哥們真不仗義,大哥給大腚子的屁眼開了苞,二哥率先操了她的嘴,畢竟長幼有序,我也不好說什麼,品質上趕不上,就從數量上趕齊,我翻來覆去的試她的鱉,操屁眼、操嘴、再操屁眼、再操嘴,按照門規,母鱉的屄是不能操的,操壞了不好出手。
實在操不動了,我靈機一動,往她嘴裡撒了泡尿,哈哈,我搶到了哥哥們的前面,成為往大腚子嘴裡撒尿的第一人。大哥跟我學,也往她嘴裡撒,二哥往她屁眼裡撒。
年八月三日
一大早,我和哥哥們去試鱉,發現大腚子的屄和慫娘們兒的屁眼貼在一起,中間插著吹屎管,一問才知道,慫娘們兒吃了大腚子的屎,喝了她的尿,自己憋不住了,就往她的屄里拉了屎。
我們都笑噴了,這兩個鱉太實在了,你說我們都看不到,他們偷偷地在馬桶或蹲坑里拉尿一下,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我們還會真的去檢查糞尿袋呀。
我們讓大腚子把屄裡的屎尿到慫娘們兒嘴裡,然後試了她的鱉。
年八月四日
到了大山村,賣出壯鱉兩隻。
有人對大腚子感興趣,但沒談攏。
我和哥哥們試了大腚子的鱉。
繼續趕路。
年八月五日
到了小山村,賣出壯鱉三隻。
有人對大腚子感興趣,但沒談攏。
我和哥哥們試了大腚子的鱉。
繼續趕路。
年八月六日
到了黑山村,賣出壯鱉兩隻。
有人對大腚子感興趣,但沒談攏。
我和哥哥們試了大腚子的鱉。
罰大腚子和慫娘們兒玩「母鱉教子」。
繼續趕路。
年八月七日
到了白山村,一隻耳賣出去了。
有人對大腚子感興趣,但沒談攏。
我和哥哥們試了大腚子的鱉。
罰大腚子和慫娘們兒玩「母鱉教子」。
繼續趕路。
年八月八日
到了綠山村。
同前。
年八月九日
到了黃山村。
同前。
年八月十日-20XX年八月十二日
懶得寫了,去了不同的村子,還是賣不出去。
其餘同前。
年八月十三日
去了古山村。
有人對大腚子感興趣,但還是沒賣出去。
罰大腚子和慫娘們兒玩「母鱉教子」。
原來今天是大腚子的生日,幫她慶祝了一下。
年八月十四日
到了銀山村,大腚子和慫娘們兒終於被賣出去了。
我和哥哥們開始新一輪的捉鱉。
再也試不了大腚子的鱉,我們很失落。
摘自《周家鎮育才初中二年三班週三毛暑假日記》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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