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v18v
貴賓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
4、
「善後的事都處理好了?」將軍看著女兒俊俏的面孔,心裡不覺動了一下。
陸子榮坐在將軍的對面,顯得成熟而穩健,一副指揮若定的派頭,聽了部長的問
話,趕緊說,「基本上都辦妥了,老爺子的家產問題現在看來也沒什麼紛爭。」
「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陸家嘛是一面旗幟,也是青桐的一塊牌子,
我跟他們都打過招呼的。」將軍啜了一口茶,對陸子榮的做法很滿意。
「還是多虧伯伯關照。」在將軍面前,陸子榮多少還是有點拘謹,這不僅僅
是因為將軍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將軍多年戎馬生涯形成的冷峻風格。他在家人和
下屬面前從來都不苟言笑,讓人感覺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麼還叫伯伯?」左部長意味深沉地看了陸子榮一眼,倒叫他有點不
好意思,何況這時左珊珊又嬌媚地暼過來一眼,那眼神裡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趕忙改口叫到,「爸爸。」
「這還差不多,你們兩人的事是在北京辦還是在這裡?」
「還是伯伯您說吧。」陸子榮揣摩著將軍的意圖,其實從他的內心裡,覺得
還是在青桐辦得好。
「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商量著辦吧,」將軍在這方面也顯得很寬容,在哪
裡操辦倒也無所謂,「只是我想,陸家要做大、做強,不僅僅在青桐,你看這樣
行不行?」將軍用徵求的目光問詢著,「在北京設個辦事處,讓姍姍在那裡操辦
一下……」
將軍說到這裡,陸子榮興奮地點了一下頭,「爸爸,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只
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提,既然您提出來了,我就不用擔心了。」
「奧?」將軍滿意地瞪著他看,「這麼說,咱爺倆不謀而合了?」
「這叫上陣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將軍眉開眼笑地對著女兒,「對,上陣父子兵。」說得姍姍臉一下子紅了,
她似乎覺得父親說這句話別有用意,細一品味,也確實有著曖昧的意味。壞爸爸,
什麼時候都聯想到那些。「至於你們兩人,也沒有其他問題,坐飛機一個小時就
到了。」他說的是實話,青桐離北京僅一個小時的的距離,且不用異地乘車。
「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姍姍在那裡利用北京的優勢,又有您在身邊關照,我
想陸氏會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擔心……」他說到這裡,就聽到手機「唧唧」響
了一聲,他打開那條短信,「榮哥,貨已到。」
「有業務?」左姍姍看到陸子榮的臉色滑過一絲興奮,忍不住地問。
「有業務你先忙去吧,這裡就不用你照顧了,他們都安排好了。」將軍看看
所有的計劃都按預期的目標進行,不覺心情格外高興。
陸子榮也不再客氣,他擔心的是這麼大的業務一定要倍加小心,絕不能出現
上次那樣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來送您。」他起身對著姍姍,「
我一忙完,就過來。」
左姍姍就站起來,「那我送你吧。」
看著一對戀人親熱地走出房間,將軍心裡多少有一點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
是嫉妒,可這嫉妒又來的無源無由,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伸手在貼衣的口袋
裡,拿出那瓶美國原裝進口的偉哥,他絕對不能輸給陸子榮。
「爸爸……給我開房間了嗎?」左姍姍滿臉興奮地走進來,笑盈盈地看著將
軍。剛剛被陸子榮擁吻了一會兒,嘴唇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怎麼了?這麼大的房子不夠你住?」
「老爸。你不會讓我和你住這裡吧?」左姍姍明知故問地,眼睛調皮地看著
將軍。
「呵……才幾天,就把老爸扔了?」將軍酸溜溜地說。「剛才不是還要犒勞
犒勞爸爸嗎?」
左姍姍湊近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發現什麼?他們有幾個膽?」將軍一臉威嚴。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左姍姍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幾級?」
「壞爸爸。」左姍姍看著父親壞壞地笑,想著爸爸說的大你幾級,知道他話
中的意思。「你還想壓死我呀?」
將軍盯著姍姍眼裡那股媚人的誘惑力,「可有人想壓死你。」
「誰那麼大膽,敢壓將軍的女兒。」
「陸子榮,他沒壓過你?」
「說什麼呢,壞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頭,不敢正視父親的目光,「
你,你怎麼吃你女婿的醋?」
將軍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那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壓過你?」「不告訴
你。」左珊珊哼了一聲,臉撇過一邊。
「那就是壓過了。」將軍的心忽然就有點說不出的滋味,摟抱的手也鬆開來。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麼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將軍知道女兒已體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麼在乎,人家總不能……」左珊珊說這話,看著爸爸的臉,聲音低下
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將軍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是想塞了一把亂草,堵得慌。
姍姍,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說著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老爸……」姍姍一副無限依戀的樣子,嬌嗲嗲的,「女兒不是已經都給你
了?再說,我結了婚還不是在你身邊。」那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想要就要。她
知道,父親把她安排在北京,無外乎兩個意思,一是確如爸爸所說,為陸家再創
一份家業;二是就是圖自己方便。
「傻丫頭,話是這樣說,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卻被別人佔有著,爸爸就是再大
度,也會酸溜溜的。」他刮了姍姍翹翹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佔著,還吃人家的醋,別忘了,我是你
女兒。」她朝他做了個鬼臉,悄悄地貼在爸爸的耳邊,「再說,你女兒除了你,
還沒有被他佔過。」
「你說什麼?」將軍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你不信呀?」左姍姍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對將軍的態度顯示出不滿,
「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點沒讓他動?」
「真的?那他就……」將軍沒說下去。
姍姍羞羞地無奈地說,「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紅著臉,抬起頭,
「你讓女兒怎麼樣嘛。」說著一臉要哭的樣子。
輪到將軍心疼地抱住了女兒,「死丫頭,你就不會哄哄他,可別讓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興?」姍姍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興又能怎麼著?你們兩人還能不同房呀。」
「壞爸爸,誰讓你同意的,大不了你養著我,我一輩子不嫁不就得了。」
將軍就一臉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人言可畏呀。」
說完一副落落寡歡。
左姍姍就拋棄了所有的任性,小貓一樣地拱在將軍懷裡,「好爸爸,好爸爸,
女兒哪裡也不去了,女兒就嫁給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說的將軍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姍姍,看看爸爸給
你的什麼禮物。」
姍姍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爸爸也給了她一個禮物,那個禮物就是爸爸自己,
當她看到赤裸健壯的身體上一柱衝天時,她軟軟地倒在浴池裡。
「姍姍,你自己揭開被子看看。」將軍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樣子。姍姍不
知道爸爸又耍什麼花招,這些混跡於風月場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絨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龍飛鳳舞的對聯:上聯是……新房新床新被縟,
下聯是……舊人舊物舊傢伙。姍姍看過了之後,啊呀一聲,「爸……你怎麼也這
樣說?」她不滿的眼神盯在父親的臉上,「在你的眼裡女兒真的是破貨?」
「傻丫頭,爸可不是那個意思,爸是說,在這個環境裡,你和爸雖然春風一
度,但仍然可以重續良緣。」
「哼!」姍姍故作生氣地,「算你解釋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姍姍……」將軍津津樂道於自己的設計,「還能不讓爸上床?」他
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這個壞爸爸,無賴。」姍姍也氣得坐在一邊,「上床也不讓你挨人家的
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著抱擁著女兒,「你說了,今晚可是爸爸的
新娘。」她使勁拐了他一下,「剛才那副對聯還少了橫批呢?」
將軍故作醒悟的樣子,「奧,那就要女兒做一個爸爸看看。」
「那你也來一副,就算洞房之對。」
「好好,我們都寫在手上。」
兩人從床頭上拿好了筆,然後面對著面。笑吟吟地,「你先開。」姍姍到底
女人脾性。「小傻瓜,我們一起開。」
「好。」姍姍說完,卻眨巴一下眼睛,看著將軍打開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麼這麼壞,你個壞爸爸,你就那麼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
樣子壓上自己,左姍姍的心有一次狂跳起來。
「你的呢?」將軍看看被女兒耍了一次,撲過去掰開她的手掌看。
「你這麼壞,就不讓你看。」她回身躲避著,卻被將軍滿把抱在懷裡。「好
姍姍,好老婆。」他一急就什麼都叫出來了。聽在姍姍那裡,臉紅心跳著,就是
那天那景況他都沒叫出來。
勉強掰開了,將軍興奮地看著女兒掌心裡那鮮紅的四個字:夾道歡迎。心裡
像吃了蜜一樣,所有的烏云都散開了,陸子榮,就是沒有偉哥,老子也勝了你。
「小色女,讓爸爸看看你是怎麼夾道的?」他說著就摸向女兒的腿間。
「不給看,不給看。」姍姍夾起兩腿往後抽身,「不是嫌舔盤底嗎?」左珊
珊耿耿於懷。
「好閨女……」將軍再也沒有什麼架子,他在女兒面前,從來都是低三下四,
腆著臉子說,「爸知道你盤裡的美味佳餚。」
「哼,這會知道女兒的好了吧?」姍姍聽得爸爸語氣裡帶著乞求,就不再拿
缸撇醋。任由將軍把大手插入腿間。
「好閨女,脫了吧。」將軍心翹翹的摸著那一處鼓鼓的地方。
姍姍扭捏了一會,臉紅紅的看著將軍的手在她的屁股溝來回地摸著,「爸。
看你那猴急樣,讓人家……還脫不脫?」嬌媚的眼神讓將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將軍就戀戀不捨地歪在床邊,「不許你看!」嬌嗔的聲音猶如沾了蜜一樣,
給將軍過電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層。左姍姍背著父親,兩腳輪換著從衣褲裡抽出腳
踝,在將軍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兒那下蹲的姿勢,忽然讓將軍想起一副對聯,
不覺吟道:閨女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左姍姍低下頭,忽然臉生嬌靨,純白的內褲緊勒在腿間,中間鼓鼓地,隱現
出一條細縫,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親說出這麼一句,壞爸爸,就知道調戲人
家。
我也來一句,那不就是蘇氏兄妹的調情詩嗎?卻原來這蘇軾和妹妹蘇小妹自
小心無拘束,才情和詩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經據典,吟詩作樂,自然比不得尋常
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約束。
這副對聯就是說蘇東坡從外回來,騎馬經過,見蘇小妹正蹲在井邊剖魚,兄
妹之間本不應該調情逗欲,可偏偏蘇軾風流倜倘慣了,看見小妹那個姿態,一時
忍忍不住,便脫口說道:「妹妹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蘇小妹低頭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對
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勢,已經讓女人的秘密一剖為二,不覺暗暗稱讚,猶豫
了一下,但終究忍不住,將頭微微揚起,半羞半嗔對哥哥說:「哥哥騎馬,跨上
去又加一鞭」。
蘇軾原本借此顯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為難一下妹妹,沒想到蘇小妹對得更
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條鞭嗎?
左姍姍想到這裡,也就給父親對出下聯:將軍騎馬,跨上去再加一鞭。說得
將軍那條鞭不覺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軍旅生涯中,將軍們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聯:風聲、雨聲、呻吟聲,
聲聲悅耳。融合了戰地悲慘景象,又暗合著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脫口而出。
姍姍剛剛接了父親一首,心下還蹦蹦亂跳著,不知道父親的舉動,也許他會
趁機動手動腳,就做好了迎合承歡的準備,誰知父親卻又吟出這麼一副對聯,她
知道這是自己上學時就接觸過的,不過父親把「讀書聲」改為呻吟聲,也是恰中
了男女之合,接下來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將軍的期待中
沉吟著。
忽然臉一紅,就俏眼瞪著父親,「壞爸爸,不學好事。女兒就對:家事、房
事、夫妻事,事事動心。」說完偏頭看著他,一副讓父親評判的樣子,怎麼樣,
還工整不?
看得將軍心動不已,就摟抱了求歡,「好閨女,讓爸爸摸摸。」
姍姍脈脈含情地看著父親,讓父親抱在身上,「爸……」她細聲細氣地喊了
一聲,「你也脫了吧。」看著爸爸兩手急促地脫光了,只剩最後一跳內褲,就盈
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帳篷,「壞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閨女身上使壞。」說著就從
內褲裡掏出來,那硬挺的東西乍掙脫了束縛,撲楞楞在姍姍的手裡跳了一下,卻
被她緊緊攥住了。
將軍看著女兒滿把握在手裡,渾身的青筋又暴漲了一下,那馬口不自覺地就
流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被姍姍用纖纖的手指摸下來,羞羞地要放到將軍的鼻子
下聞聞。「都流鼻涕了。」
將軍就趁機伸手握住了女兒耷拉下的兩個瑩白的乳房,狎玩著,「那可不是
鼻涕,是口水。」
「你壞!」眼角一道風情從將軍的眼裡直撫慰到心尖上,那顫顫的滋味真的
讓人回味。
「爸就壞給你。」說著挑起腳尖,伸到女兒的屁股下,從女兒下蹲的那裡沿
著那明顯的隙縫直劃過前端。劃得姍姍有點氣緊起來,她沒想到父親這一次竟然
使用了男女調情的手段,挑逗著她的極限。
她的心就蕩蕩地飛起來,「爸,那蘇氏兄妹就真的那樣?」
「怎樣?」將軍的拇指在女兒有點濡濕的裂縫裡來回蹭著,聽到這裡,忽然
就點在那凹處往裡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
「壞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禮。
「這兩兄妹也是才華橫溢,風流雅俊,野史上還有更多的豔史,除了爸爸給
你說得那兩個之外,更有一處典故……」捻著女兒的乳房,感受少婦的風韻。姍
姍臉上溢出一片潮紅。
「他們也真是,兄妹之間……」說著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來,似乎在這個
時候不宜評判別人。
「兄妹之奸更能蕩氣迴腸,姍姍,你沒感覺和爸爸比別人……」調戲般地說
到這裡,就用腳趾在姍姍那裡畫著圈,感覺到女兒一灣淺溝,點點濕潤。
「好是好,就是讓人不能盡興。壞雞巴爸爸。」她說著眉眼風情萬種,拇指
和食指圈起來掐著將軍碩大的龜棱,掐得將軍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著。
「要不說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傻丫頭。爸就喜歡這種滋味,和自己的親閨女
……舒服不?」他在姍姍的奶頭上挑弄著,看著乳暈一圈一圈變深,乳頭高挑著,
摸起來,更有彈性。
「壞!壞!」姍姍扭動著身子,手就滿把攥著將軍那粗大的雞巴,看著那怪
模怪樣往下擄,小小的櫻桃馬口張開來,在姍姍手裡撲楞鑽出來,又被她按進掌
心裡。
「噓……」將軍舒服地吸了一口氣,「脫了吧。」說著就抬了抬屁股,讓女
兒把那內褲扒下來。
「是不是想女兒了?」姍姍又握住了,嬌俏地問。
「你試試。」挺起下身,送到女兒的嘴邊,「爸爸的大不大?」
姍姍就從將軍下面撈起那皺巴巴的卵子,撫摸著,「他的長一點,」她說著
抬頭看父親,「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進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讓將軍從心裡生出一股慾火。
姍姍捻著將軍的龜頭,忽然擄下去,擄得將軍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著。「還
是爸爸的好。」
「呵呵……」將軍笑了一聲,就把手從姍姍的內褲裡伸進去,摸向她的腿間。
房間內一時間空氣蘊瘟,升騰著淫靡的的氣氛。將軍感覺到姍姍的嘴觸到了
自己那碩大的雞巴頭子,一處嫣紅在那裡舔舐,從馬眼一直到龜棱下的繫帶。他
斜躺著,享受著,從枕邊摸出遙控器,打開了室內的閉路電視。
「蘇軾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後花園牽馬,蘇小妹歷來欣賞哥哥的才情,也是心
無隔閡慣了,就忽然心血來潮,出了一副對聯。」將軍感覺到女兒那裡毛蓬蓬、
軟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著。
姍姍的小嘴終於裹住了紫脹龜頭,輕輕地裹著。
「再往裡進一點。」將軍低頭看了一眼,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姍姍把弄著,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龜頭的下面。
螢屏上紅藍相間,將軍打開了錄像機,一處影像熟悉地跳了出來。「真舒服!
」將軍不自覺地說出來,手扣進女兒陰門的下端,在她淺淺的小洞裡輕輕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對聯的意境,是否蘇小妹當時就有了讓哥哥上自己的願望?
「大哥備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將軍想到這裡,讀出聲來,挺起下
身,讓雞巴慢慢地進入姍姍的口腔。「姍姍,知道蘇小妹的意思嗎?這就是暗示
蘇軾馬已備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蘇軾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畢竟做哥哥的,
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對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蔭。」
「壞爸爸,你們男人盡想些下流的東西。」
「誰不下流?」將軍深深地扣進女兒的陰道,感覺姍姍滑滑的內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著流著就流到一起,然後做愛。」
「壞爸爸,說得那麼難聽。爸……」她停下來,語帶嬌羞,「那句小妹怕日
手遮蔭,特別恰切。」
「呵呵,那個蘇軾也真是,小妹已經知道他心思操,他還怕妹妹遮不遮陰?
說不定也和我女兒一樣手扒陰。」
「啊呀,你個壞爸爸,把女兒說得那麼賤,那麼淫蕩,莫不成女兒就扒開讓
你幹了不成?」
「姍姍,你不想嗎?」他在她裡面畫著圈兒撩撥,「爸就是想讓你人前是貴
婦,床上是蕩婦。你還記得那個夜晚,我們父女歡愛一場,從此,你在我的心目
中,就已經由淑女變成了蕩婦,不過,你就是爸爸的蕩婦。」
姍姍就嬌暱地,一手套擄著父親那威岸、雄壯的生命之柱。
「還記得那個銷魂之夜?」將軍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個沙塵暴的北京夜晚,臉
上洋溢著一種決戰後的勝利、滿足與幸福交織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
之苦,姍姍,爸爸多年來戎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驚心動魄的生命之旅,
那就是在女兒的身上體味出那種三大戰役的痛快淋漓的酣暢。閨女,多少年了,
爸爸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了那種決戰千里的雄渾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讓爸爸攻
克了那麼多的城堡,當爸爸佔有了你的首府的時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
我生命的輝煌,讓我重新領略了我的戰鬥力。」
將軍無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階級壓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過來,」
他夾起她的屁股,將姍姍橫抱到身邊,「爸這輩子御女無數,只有你,才重新燃
起我的激情,」他分開姍姍那長長的肉溝,「你這個風流洞,就是爸爸的銷魂窩。」
「嗯。」姍姍順從地貼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將軍那衝天而起炮口。
一時間,螢屏上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硝煙瀰漫的戰爭畫面。
偎依在父親寬大的胸懷裡,彼此在腿間挑弄著生命之源,姍姍不知為什麼父
親在這時竟然打開了錄像。
(十八)
1、
王朝賓館內,陸子榮坐在沙發上,極為讚賞地盯著劉曉,「黑牛,這次辦得
不錯,所有的貨都出手了。」他興奮地吸著那種特製的香煙,這是黑牛在西貢為
他開發的一種自制香煙,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還能不照辦?」黑牛對自己的辦事能力一向充滿自信,
只是沒想到上次的意外來自內部。這多少讓他也有點意外,因此這一次他是經過
嚴格的挑選,且採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歷來也頗信任你,只是干我們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
心,萬一有個閃失,那就不是坐牢的問題了。」他吐了一口煙圈,顯得很輕鬆。
「嗯,小弟以後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悅。
「這樣吧,這次除你應拿的報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著黑牛說道。
「這怎麼行?」意料之外的驚喜,讓黑牛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還不滿意?」陸子榮的眼裡透出一股溫和和信任,這是黑牛從沒見
過的。
他忽地從床上爬起來,「夠義氣,大哥,以後兄弟就是你身邊的人,不管什
麼事,只要你一聲吩咐。」
陸子榮滿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儘管黑牛對自己絕無二心,
但在這條道上走,不光平著一腔忠誠和勇氣,更重要的是要靠腦瓜和殺氣,如果
這次不是自己的果斷,丟卒保車,很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
「帶來了,大哥。」他知道陸子榮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這裡面藏著很多
秘密,但對於陸子榮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對她唸唸不忘?」
陸子榮沒說話,他對王媚的安排,可以說已經成熟了,這個有著母親一樣相
貌的女人,對他頗具吸引力,在母親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發揮出來。
「帶來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過來?」他湊到陸子榮的身邊,「這個女人確實風騷,只
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種貞淑的貴婦氣質。」
「你小子出息了?」陸子榮對這個粗魯漢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沒想到他竟然
有如此細膩的欣賞能力。
「呵呵……」黑牛輕聲地笑了一聲,「我也……」他停頓了一下,看著陸子
榮,「大哥,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陸子榮挺有興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結?」他說這話眼睛盯著陸子榮,弄的陸子榮不好
意思地別過頭。
「瞎胡說!」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慄,似乎被人窺到了隱私。
「大哥,這沒有什麼,男人的心底裡對母親都有那麼一種依戀,發揮出來,
就是戀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麼?」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懷。」
陸子榮看著窗外流動的人群,心裡就有一股一吐為快的衝動,可面前的黑牛
畢竟和自己有著下屬關係,在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貼心嗎?
「其實那天你走後,王媚都和我說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體來發
洩對老太太的思念。」
「這個騷貨!」陸子榮不經意地罵了一句。
「其實大哥不必介懷,小弟終於找到了一個知己,」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
傷感地迷離著,「我和大哥有著相同的經歷,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說什麼?」
黑牛揪著自己的頭髮,臉色漸漸地變紫了,好久,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
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歲剛出道那年,父親因為販賣毒品坐了牢,母親就
勸說我不要走父親的道,可那時自己正是年輕好勝,對母親的話不以為然,但又
不敢違逆了她。因為我很喜歡我的母親。」
「那麼說,你也有戀母情結?」
「嗯,不但戀母,我還做了不可饒恕的罪惡。也就是那一年,一個偶然的機
會,我強姦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淚流滿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時我已經無法自拔,
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衛生間,誰知母親正在那裡洗澡,我一時頭昏,
愣怔了一下,就看見母親用手摀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沖上去抱住了她,
在母親的哭喊聲裡,按在地板上,強姦了她。」
「該死!」陸子榮輕聲地罵了一句,這本該是兩情相悅的,他記得初次和李
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無與倫比的快感,母子兩人的性器密切地結合著,共同
進入了歡愛的極致。
「我知道,我褻瀆了母親,發生那件事後,我幾天沒回家,可心裡又惦記著
她,就在一個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親若無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
得到了放鬆。可後來我就老是想到母親的身體,企望再次親眼目睹母親的那裡。
那年夏天,母親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見她彎腰時裡面的紅色
內褲,就一陣衝動,趁她走進屋裡時,抱住了她,母親的撕打和哭訴讓我心軟下
來,可不知怎麼的,我撲通跪在她面前,訴說著一個兒子不應該有的愛,看著母
親羞辱地別過頭,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親輕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姦污了
她。」他說到這裡,似乎在懺悔自己的行為。
「那後來呢?」陸子榮內心裡急於聽一聽母子亂倫的巨大衝擊。
「後來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愛,漸漸地母親也能接受了,
我慶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長,三個月後,母親嘔吐起來,她偷偷地告訴我,
她懷上了,在驚喜和自責中,我們慌慌地度過每一個夜晚,終於她第一次聽到了
鄰居的風言風語。」
「你們被人發現了?」陸子榮擔心地說。
「那倒不是,只是母親顯懷了,父親又坐了牢,鄰居們就猜測母親的出軌。
母親也隱隱地告訴我,要我中止這種關係,可已經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脫的了?看
到母親日漸隆起的肚子,我卻變本加厲地要求母親,終於母親不堪人言和冷眼的
壓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後,上吊自殺了。」
陸子榮聽到這裡,又一次震撼了,沒想到黑牛還會有如此的經歷?可他又為
黑牛母親的剛烈而惋惜。
「你能確定那是你的?」
黑牛點了點頭,「我和我媽好的時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說,和她的時
候,從來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說他母親自殺了覺得可惜,還是孩子沒
生下來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說,「我真的對我媽很愧疚,那時我雖然喜歡我媽,
可我還小,經歷的事不多,要早和現在這樣,我一定不會讓我媽走上那條路。」
他說到這裡,懇切地說,「大哥,其實現在在泰國和日本這都不算什麼,那裡什
麼情況都有。」
這句話聽在陸子榮耳裡就有點勸解的味道,陸子榮心裡湧上一股甜絲絲的感
覺,黑牛雖然悟出自己的內心,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母親,並且母子恩愛有
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對黑牛使用這種稱呼,聽在黑牛耳裡確實受用無比,
「大哥真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幾年,大哥肯定成全你們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認識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淚。「要不,母親也不
會走得那麼早。」
「那孩子得有十幾歲了吧?」他突然產生了讓李柔倩也為自己生一個孩子的
想法,「黑牛,你能確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這假不了,我娘告訴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裡,她是受孕期,
後來她就不曾來過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給種下的。算來,也得十三四了。」
「哎……兄弟,你錯過了一次良緣。」陸子榮想起和李柔倩的恩愛,卻是一
次難得的機遇。母親愛他,他也愛母親,如果再像黑牛一樣,讓母親為他生個一
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這樣想著,就聽得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打開來,卻是
母親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澆,床上身搖,樓上簾招。親娘渡與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
瀟瀟。何日坐擁兒懷抱?淫字慢調,屄上香燒。卻把親娘床上拋,紅了娘桃,紫
了兒屌。
騷貨,就知道用這些騷詩勾引兒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
妹一起,本想一箭雙鵰,來個奸母淫妹,誰知那騷貨卻遲遲不動,好容易弄上手,
又被那死鬼大青掃了興,娘,什麼時候,咱們娘兒三個來個雙飛客。
他隨手按下一句發了過去:雙棲綠床上,朝暮共飛還;母心將趨日,子插蓮
葉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陸子榮有業務,就低聲說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
我可以幫大哥。」
「你怎麼幫?」陸子榮發過去後,看著黑牛,想不到這小子比自己還早行了
一步,只是卻用了逼迫的手段,不過也算是圓了自己的夢。
「我這裡有致幻劑,不是普通的那種,還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慾。」
「你是說讓我給她下上?」陸子榮看著黑牛反問。
「王媚再怎麼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了……大哥,心病
還須心藥治。」他說的是實情,當初自己一見王媚,雖如飢似渴,但終究比不得
鶯鶯,只好略作解饞。
「這事以後再說吧。今晚上,你先讓她過來吧。」
「我聽大哥的。」他說著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遲疑了一下,又說,
「大哥,這個給你留下吧。」他說著把一包致幻劑放在陸子榮面前。
2、
陸子榮看著黑牛帶上門,剛想躺下來,就聽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心理竊喜
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幾日冷落了母親和妹妹,她們兩個都心生了怨恨,況且還
有花園裡給妹妹留下的承諾,要不是自己擔心,也許在那裡就和子燕成就了好事。
他拿過手機打開來,果然不錯。
「枉閒二畝良田,等人來犁。」
陸子榮輕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鍵盤,發過去: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
李柔倩:死人,還不死回來。
陸子榮:騷貨,王朝聚香閣。
正在母子兩人頻繁發著消息,傳來輕微的扣門聲。
「請進」一聲請進未必,恍惚中,母親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陸子榮站起來
摟抱了就要求歡。「娘,怎麼來得這麼快?」
笑盈盈中一舉一動都溢著風騷,聲音嬌滴滴的,「爺,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
的柔柔。」
朦朧中陸子榮看清了懷中之人,「王媚?小騷貨,怎麼才到?」比起先前一
見,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幾分嬌貴。
「爺感情想淫婦兒了?我可是剛得到劉爺的命令。」
陸子榮恍然想起剛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囑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
「小淫婦兒,今晚我讓你見一個人。」他說著解開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
對肥奶玩耍,李柔倩的雖然也豐滿,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豐盈,握在手裡,猶如
觸到棉花上。
「是不是爺睡夢裡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風塵習氣,倒也讓男人為所
欲為。
「淫婦兒,和你一模一樣。」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聲聲叫著柔柔的親娘?」王媚是在風月場裡混慣的,自
然不會遮掩,總是順著男人的口味來調情。
陸子榮剛想說句什麼,聽得手機響了起來。「喂,柔柔。」
「死人,你在哪裡?」李柔倩嬌嗲地說,聽得陸子榮心裡一麻,「我在聚香
閣裡等你。」
「娘已經到了,也不下來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陸子榮的短信,就急急忙忙
地叫了輛車,她知道兒子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本不想和他幽會,可心裡又止不
住那份思念,就發了個短信給他,誰知兒子竟然回了,並且回得如此曖昧,讓她
冷落了幾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來。
陸子榮摟抱著王媚,將臉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說著,「柔柔,親娘,兒
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帳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
「死人。」李柔倩聽到這裡,幾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間,她感覺到那裡
已經濕了一片。
「騷貨,」陸子榮回了她一句,對著王媚,「給爺舔舔。」
王媚就順從地蹲下,解開陸子榮的腰帶,從那裡摸出那碩大的雞巴,把玩著,
「爺,淫婦兒問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親娘?」
陸子榮從上倒下脫著她的衣服,「淫婦兒,爺告訴你,爺今晚要和你一起操
我的娘。」
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著,「那淫婦兒也是你娘。」
陸子榮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頭髮,慢慢地送進她的口腔,心裡抑制不住
玩弄她的奶子的強烈慾望,彎下腰,兩手來回地揉搓著那兩個美物。
「爺,你的雞巴真粗。」王媚舔吮著,又用口腔含進去,直吞裹到喉嚨。
「過來,讓爺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說到這裡,響起了兩聲輕微地敲門聲。
「先生,有人找。」服務員柔和的聲音。
陸子榮站起來,「讓她進來吧。」
隨著一聲請進,李柔倩驚訝地瞪大了眼,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兒子竟然在這
裡羞辱了她,她原以為,陸子榮也像她一樣期待著兩人的幽會,可現在根本不是
那回事兒,他竟然在房間裡玩弄另一個女人。
「死人……」她摀住了臉,躲在一邊,門外是還沒有離去的女服務生,她這
作娘的還有臉見人嗎?
陸子榮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這個場面,他趕緊拉過她,推上門。「柔柔,柔
柔,親娘。」一把擁在懷裡,將雞巴頂到她腿間。
「你?」意識裡還有那個婊子在,看到兒子的放肆,心裡撲撲跳個不停,偷
眼斜看了一下,心裡就劃了魂兒,怎麼那個女人就活脫脫的一個自己。
「柔柔娘,今晚兒子讓你見個人。」他說著,拉過母親,李柔倩這時也顧不
得羞恥,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臉子再裝正經,說不定兒子早已同這個婊子做
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對於他們母子相見,還不以為意,認為這只是富人玩弄女
人的遊戲,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讓她感到吃驚,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
還能有第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驚訝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幾年前爹收養的那個小女孩,
那可是和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不是爹對她存在著非分之想,也許她們會
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覺就是李柔倩,她對她的印象太
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們也許真的是一對好姐妹。
「好妹妹,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倒讓王媚復仇的心
理得到了緩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機會試圖報復,但就憑她現時的地位和實力
又何嘗能夠實現?況且自己恨的是那個所謂的父親,至於李柔倩那時倒真的情如
姐妹。看著李柔倩打心眼裡關心自己,一縷親情讓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著,這些年來,自己受過的苦連自己都數不清,可
她又能向誰訴說?儘管李父曾經侵犯過她,但畢竟已是過眼煙云,難道她還能報
復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發自肺腑的關心,讓王媚打心眼裡感激。
滿含眼淚點了點頭,卻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你們……?」
李柔倩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心裡不覺尷尬起來。看看自己仍然被兒子摟在
懷裡,就扭捏了一下,掙脫了陸子榮的摟抱。
「姨……」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玩弄過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脫口喊
道。當年在西貢,看了王媚的鏈子,就覺得事有蹊蹺,原來果真如此。心裡不覺
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的衝動,低頭看看自己的形象,還是一柱撐天。
「姐姐,爺是你的兒子?」她吃驚地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兩人的關係。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艱難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爺那麼惦記你,」她想起在西貢的那幾天,自己和陸子榮的淫亂,
可爺的心裡卻始終把她當作一個人,今天看來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說得李柔倩臉一陣紅一陣白,彷彿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這個妹妹看透了,心
裡不覺怨恨起兒子來。心裡想著,眉眼裡就流露出來,小冤家,你和母親的事難
道都要張揚出去不可?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過李柔倩,「姐,爺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她說著,看了看李
柔倩的臉。
「妹妹,別這樣說,你和榮兒可以,可我……」
「你還沒和爺……?」她疑惑地看著她,陸子榮安排的這場戲,分明就預示
著他們已經越過了母子關係,要不,就是爺另有企圖。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還是回去吧。」說著摀住臉意欲轉身,卻被
陸子榮使了個眼色,王媚就知道陸子榮的心思。她上前拉過李柔倩,「姐,你別
走,妹妹還要和你敘一敘。」說著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實男人有個出格的想法也不為怪,當年父親若不是喜歡著你,他也不會
收養我,說真的,這些年,我已經不怨恨他了,儘管他把寵愛放在你身上,卻暗
地裡糟蹋我,現在想來,其實他也是有著那種怪念頭,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你,你胡說些什麼?」
「姐,我沒有胡說,這些年我經歷的多了,其實男人對親人都有一種超越親
人的愛,只是有些人表現出來了,有些人壓抑著,一旦有著合適的機會,就會表
露。爹當時糟蹋我的時候,就時常唸著你的名字,那時我不理解,後來在西貢,
爺和我歡愛的時候,他也唸著你。」李柔倩就想起陸子榮和自己通話的情景,那
個情景想起來真的讓人耳熱心跳,他竟然通過王媚的口說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
不說,又怎麼能挑破兩人的母子關係?
「後來,我才知道,那叫戀母。」兩人低低訴訴地,說得李柔倩心動了動,
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爺,你過來。」
陸子榮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讓王媚出面,母親再怎麼
也不會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罵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風著,感情是嘴上的
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陸子榮那擎天之柱,「還不向母親求饒?」
陸子榮的雞巴在王媚手裡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著李柔倩
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語雙關地說。
「你?」李柔倩生氣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貨,沒用的東西。」說著別過
臉,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氣兒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讓她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
先是和女兒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這做母親的還有什麼身份地位?要是兒子
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沒白費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們母子在電話裡那股瘋勁,早就行了魚水之歡。」王媚使勁
地擄著陸子榮的雞巴,連根擄到底,那紫脹的龜頭在兩人的眼前晃動著,翻起的
包皮勃起著條條血脈,讓李柔倩心驚肉跳,她早已領教了兒子的性能力。那是讓
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婦兒,還不快給爺含含。」他蹲在床邊,看著王媚用手撩撥著自己的雞
巴,一手就去抓她沉甸甸的乳房。
「不來了,死人,你欺負媽。」李柔倩鼻子裡發出輕微的聲音,自己把心都
放在他身上,可這畜生竟然當著她的面又玩別的女人,白拋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難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騷貨?
陸子榮用腳伸進王媚蹲下來的完全開敞的陰戶,挑弄著暴露出來的的肉舌,
使得王媚身子扭擺著,頭髮如瀑布般遮蓋了陸子榮的大腿。「爺……爺……」她
肉緊地叫著,被陸子榮狠狠地插進她的喉嚨。
「柔柔,」夢囈般地叫著親娘的名字,聽得李柔倩心裡癢癢的,這畜生真的
是在意淫自己,可你為什麼讓娘在這種場合和你相見,見了你的信,娘就趕緊換
洗著衣服,還特別為你……為你洗了洗那裡,娘知道和你幽會,你就會舔娘那裡,
小畜生,你怎麼欺負娘都行,就別在人前和娘那樣。
「親娘-」陸子榮叫了一聲,狠勁地按下王媚的頭,繃緊身子直插入她的喉
嚨裡,跟著手就摸索著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著,妹妹和兒子的逗弄已經讓
她快要崩潰了,可她還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陸子榮從她的大腿摸
到腿間,李柔倩渾身一顫,一股淫水從那裡溢出來,流得屁股底下濕濕的。
小畜生,你讓娘好為難,要不是王媚,你怎麼弄了娘都行,可現在你讓為娘
怎麼脫了見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嗎?
兒子的手已經抓上來,摸著自己那鼓鼓的形狀,李柔倩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
為的是讓陸子榮有更大的迴旋餘地。好在那騷貨看不見,天哪!你竟然這樣玩弄
娘?扣上來了,扣上來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從那裡噴湧而出。
「柔柔,好柔柔……」陸子榮將腳趾插入王媚的陰戶裡,看著她的兩個耷拉
下的奶子和那亂草般的腿間。
「爺,你要了淫婦兒吧。」王媚被陸子榮玩得全身象著了火一樣,焦渴地乞
求陸子榮的抽插,她的兩隻手托著陸子榮兩個碩大的卵子捏著,捏的陸子榮感覺
出疼痛。
「淫婦兒,爺就要了你。」陸子榮說這話卻使勁扣進李柔倩的屄裡,扣得李
柔倩感覺到連內褲都塞了進去。她全身痠軟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榮兒,榮兒。」兩腿繃緊著,嘴裡不自覺地叫出聲。
「騷貨,你先去洗一洗。」陸子榮站起來,那碩大的雞巴粘著王媚的口水,
龜頭直愣愣亂蹦著,對著母親說道。李柔倩戀戀不捨剛才的感覺,聽到陸子榮說
話,趕緊站起來,夾著兩腿直奔衛生間。卻突然聽到身後一聲,「爺,你要了奴
的命了。」忍不住地回頭一望,卻見陸子榮騎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碩大的屌
子連根沒入,兩個鬆鬆的春蛋一下子擊打在王媚的屄溝子上。
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嗎?她吃驚地摀住了嘴,自己被男人上過無數次了,
可從來不曾見過這種場面,就是和兒子也只是被壓在身子底下或者騎在兒子的肚
子上。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兒子這樣玩,榮兒那隻大卵子肯定也是這樣,一下
一下擊打在自己的屄門上。
她臉紅紅的恐怕被王媚看見,就一閃身進了浴室,臉還一直火辣辣地,心一
個勁地跳,待會榮兒是不是也這樣上自己?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這樣操?
榮兒,你個死人,你要娘還怎麼、怎麼出去見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母狗,
她就覺得自己被兒子捅進了身體裡。
壞人,連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分長幼的東西,你那裡
可是娘生的,怎麼如今就再進去呢?哎……不要了,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
娘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麼折騰都行。
她這樣想著,心裡就一陣麻一陣酸,身體裡更感覺到空洞洞的,哎……榮兒,
你怎麼還不進來,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雞巴兒子,沒良心的東西,娘
的身子都給了你,你卻玩別的女人,難道只這麼一會兒,你就玩厭了娘?
聽到王媚在外面「爺……爺」地叫著,她湊到門口側耳細聽,一聲聲啪噠啪
噠的夯砸聲,讓李柔倩慾火難耐,死人,就這麼饞人答答的,勾起人火來,卻不
管人家。
伸手脫了衣服,扭開了龍頭,把水調得涼涼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3、
「爺,你真的還沒上了她?」王媚一雙風騷的眼睛含情地看著陸子榮,她從
陸子榮的眼裡看出那股強烈的奸母慾望。
「淫婦,」王媚那碩大的屁股中間夾著兩片飽滿地肉戶,看起來更像一個夾
心面包。
「在西貢那天,奴就猜測那個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頭看著陸子榮,伸手
從肚子底下抓住了陸子榮的春蛋。「果不成想,爺,人家說,男人戀母是永遠長
不大的孩子。」
「淫婦兒……」陸子榮狠狠地搗著,「看看大不大?」
「大,爺的大,」王媚嬌聲浪語更催化了陸子榮的慾望,「待會李柔倩看了
保準喜歡。」說得陸子榮狠狠地掐著她的屁股幹她。
「爺,你對她得使出點手段,要不就白費了心思。」
「爺知道,淫婦兒,哪像你褲帶松,淫水兒多。」
「傻爺,李柔倩保不準比我還松,她那眼神兒就帶。」她抓著那因慾望而繃
緊起來的卵子揉搓著。「只是,只是因為你是她兒子的關係,爺,你還得下點功
夫。」
陸子榮的手伸進王媚的胯下,摸著兩人的結合處,感覺自己硬挺的雞巴插進
她的體內,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蕩?」
「她對你有意思呢?爺,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動著屁股,故意撩起陸
子榮的慾望,「奴知道她不會拒絕。」女人最易察覺女人的心,其實陸子榮何嘗
不知道母親,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開罷了。
陸子榮看著雞巴在王媚的陰戶裡,一進一出,那泛著白沫的雞巴撐翻了有點
腫脹的陰唇,他拿出來,用手扣進王媚裡面,扣得王媚嗷嗷叫著。「爺……爺─
─你弄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讓陸子榮發了狠心,兩指扣進去,在她的寬
大的陰道內左右旋轉,屄戶大大的開敞著,凸呲著鮮嫩的肉。
陸子榮早就聽說過的女人會產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陰毛略上方,輕輕
下壓,右手在陰道前端,感覺到那個軟綿綿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
突然受到這樣的壓力,扭擺著屁股,口裡呀呀亂叫。陸子榮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
是什麼,雞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亂戳。
「爺……爺……你饒了我吧。」聳動著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流
般的快感從整個下體傳來,從陰道到盆腔都在痙攣似的收縮,卻突然一股狂潮襲
擊了她,接連痙攣了幾下,跟著一股水流直噴了出來,噴的陸子榮兩腿濕濕的,
猶如水澆一般,他興奮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進王媚的屁眼。
「淫婦,看我不肏死你。」跟著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當。
李柔倩躲在浴室裡,聽著外面一連聲地嬌顫和兒子揮軍直下的發狠聲,知道
兩人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自己
這身子待會還不由著兒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會使個手段,
想起自己和兒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裡麻麻的。陸子榮,難道你也
象操別的女人那樣操自己的娘?
小畜生,娘並不比那些人差,娘也會,也會弄那些姿勢讓你幹,也會說那些
你喜歡聽的浪話兒,你不就喜歡娘說那些東西嗎?親老公,親兒子,到時看你怎
麼把那東西弄到娘的裡面,啊……啊……她一邊想著,一邊撫摸著那水漫金山的
白饅頭似的陰戶。
就在她聽到王媚「呀-呀-」地叫著時,已經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把頭
伸向門外,「啊呀……」李柔倩還沒探出頭來,就被陸子榮擋了回來。
「你?」一聲驚叫夾帶著嬌羞,讓李柔倩摀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親娘。」陸子榮看著濕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從上倒
下把母親看了個遍。他突然想起蘇軾的那副對聯:小妹怕日手遮蔭。難道娘也怕
日?
「榮兒,娘還沒洗乾淨。」她說著捂著那裡轉過身去。
陸子榮蠻橫地從後面把她轉過來,「你還捂著屄幹什麼?讓兒子給你捅進去
洗洗。」說著,拿硬硬的東西就在李柔倩腿間亂撅亂挑。
「啊呀……死人,說那麼浪的話。」她氣急地一時忘了赤裸的下身,兩手擂
起來捶打著兒子的肩膀。陸子榮趁機將手插進母親沾滿了肥皂的陰戶裡。「親娘
渡與新娘橋,紅了娘桃,紫了兒屌。柔柔,你還捂著幹什麼?」
「你壞,壞,讓人看著乾娘。」在母親親暱地捶打中,陸子榮拱腰玩弄著李
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滿肥皂的陰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潤滑劑的作用。
「柔柔,你沒看見王媚就是活脫脫的你?在西貢,若不是見了那相貌,我也
不會要她,親娘,趴在她身上,還不和騎著親娘一樣?」
「就知道欺負媽。」李柔倩被扣得往後躲著屁股,卻被陸子榮追著,一刻不
閒地摸進去,「瘋夠了,就來弄人家。」李柔倩撅著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門,
伸手攥住了陸子榮的雞巴。
「傻柔柔,兒子就想讓你們姐妹倆伺候一回,兩個一模一樣的娘,跪在那裡,
那才是並蒂蓮花開,兒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親兒胎。」
「你想讓娘給你懷胎?」李柔倩吃驚地,「不行,不行。」
「柔柔,大青讓你懷上了,兒子為什麼就不行。」他的雞巴挑逗的戳著李柔
倩的陰戶,龜頭在裂縫裡來回地鑽進鑽出。
「大青是你爸。」
「柔柔,我的媳婦兒,」他掀起娘的大腿,將她擠壓到浴室的牆壁上,看著
母親撕裂開的碩長的性器,頂起雞巴,對準了,慢慢地研磨進去。
「榮兒,」李柔倩象舞蹈演員一樣,被陸子榮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陰唇夾得
緊緊的。陸子榮用龜頭磨著,頂開一條裂縫,看著母親的姿勢慢慢頂入。那長長
的陰唇吞裹著雞巴頭子,漸漸地翻擄著包皮,吞進去。
「娘,好媳婦兒,」陸子榮嘴裡發出唏噓聲,看著兩顆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
腿間,興奮地頂了個盡根。
「榮兒,你頂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渾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將下巴抵在
兒子的肩頭上,顫著聲音說。
「李柔倩,你個騷婊子,兒子就是要頂到你的屄心子。」他說著,將娘狠狠
地頂到牆根上,跟著一記抽插,聽到李柔倩的頭被撞到牆上,發出砰地一聲。
「疼了嗎?柔柔。」他關心地摸了李柔倩的頭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還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好媳婦兒,兒子是要娘舒服,來,屄心子頂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頂
在那裡,感覺雞巴頭子癢癢的,一個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馬口上。
「嗯,再來一下,榮兒,就是那裡,啊……」她咬著他的肩膀,「穿透了,
穿透了。」
「騷貨,兒子就要穿透了你,是不是大青沒這樣要你?」他惡狠狠地頂進去,
突然拔出來,「浪貨,讓兒子操的浪貨。」跟著迅速插到底。
「啊……榮兒,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陸子榮那懸掛在
腿間噹啷著的卵子。陸子榮和她胸貼著胸,臀部劇烈地抖動著,夯砸著李柔倩那
經歷了多少風雨的生命之門。
浴室的地板沾滿了肥皂水,讓陸子榮幾次差點滑倒,滑出陰道的雞巴,被李
柔倩輕輕地握住了,摸索著對準了,便是又一輪狠插猛搗,直搗得李柔倩有進的
氣,沒出的氣,嘴裡一個勁地呀呀著,吐著白沫。這個場面太刺激了,母子兩人
竟然在仇敵的面前成就了人間最銷魂、最刺激的歡愛。
「榮兒,放娘下來,娘不行了。」那劈開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
倩感覺得到從來沒有的虛脫。
「柔柔,換個姿勢吧。」這個姿勢雖然能看著娘的陰戶,但插的卻不盡興,
陸子榮抱起娘,雞巴插在她的屄裡,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別……就在這裡要了娘吧。」李柔倩還是擔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兒子地亂
倫,靠在兒子肩上乞求著,只是語氣裡沒有那麼堅決。
「騷貨,都到這時候了,還要什麼臉,」他親著母親的嘴,每走一步插一下,
插得李柔倩渾身軟軟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會讓王媚看著我們娘倆操屄。
」
李柔倩聽了,臉羞羞的,「好兒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給了你。」她說到這
裡,卻見陸子榮已經抱著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別羞辱娘了。」
「淫婦,快來看看我和娘怎麼行房。」陸子榮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腳。
「爺,爺……你真會玩。」王媚爬起來,看著陸子榮母子交媾的姿勢,李柔
倩那腫脹的陰唇緊緊地擠夾著他的雞巴,在插進去的周圍形成一個飽滿的圈。她
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著,「爺,你插起來,讓奴看看。」
李柔倩騎在兒子的腰上,羞愧地聽著王媚的調笑,卻被陸子榮抱著肥白的屁
股上下顛蕩著抽插。
「爺,是不是很舒服?淫婦兒給你助助興。」她一手托著李柔倩的屁股,隨
著陸子榮的動作上下推著,一手抓住陸子榮的卵子,使勁地捏,捏得陸子榮只想
更狂地插進去。
「淫婦兒,給爺含含。」王媚興奮地看著這個亂倫場面,沒想到陸子榮這麼
快就上了自己的親娘,看來人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連李柔倩這麼高貴的
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做出這麼下賤的事。
「爺,你使點勁。」王媚蹲下來時,正看見陸子榮的雞巴撅出母親的陰戶,
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亂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濕漉漉的兩片淫肉外翻著,泛出水粼粼
的光。她拿起來,彎到李柔倩的陰門上,看著陸子榮的雞巴一點一點地進入母親
的屄心,將那有點閉合的陰戶又撐得飽飽的,她放開手,在兩人的結合處摸了一
把。「爺,你使點勁。」
陸子榮就狂蕩地抽插著母親,嘴尋吻著母親的唇,砸得巴達巴達地響。
「爺,再進去一點。」看著陸子榮的雞巴進進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蕩在大
腿間的卵子,咂裹。
「媳婦兒,媳婦兒,舒服死了。」
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陸子榮的眼前晃動著,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雞巴在
母親的陰戶裡似乎又暴長了一些,在母親呀呀的叫床聲裡,突然陸子榮大喊一聲,
「柔柔,我射了。」
李柔倩驚懼地往上起身,卻由於騎跨的姿勢,沒有抽出來,她不得不急急地
說,「榮兒,別……別射進去,娘今天是危險期。」聽得陸子榮狂喜地高高地把
屁股一聳,深深地挺進去,「柔柔,我的老婆兒,給老公懷一個。」
一陣陣急射直噴到李柔倩的子宮內,雞巴在裡面脈動了幾下,又是一陣餘勢。
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陣哆嗦,跟著兒子的噴射洩身了。
「爺,這回盡興了?」王媚摸著陸子榮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邊,一
手輕輕地滑過他的面頰。陸子榮將大腿夾進母親的腿間,雞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
體裡,兩撮陰毛交錯著,看著王媚淫濺的樣子,哎……這個女人雖說有著母親的
相貌,但骨子裡卻透著淫蕩和邪氣;不像母親,平時一副高貴嫻熟,讓人可遠觀
而不可褻玩,而在床上卻是又媚又騷,讓人欲罷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婦兒盡興?」王媚的舌尖在陸子榮的奶頭上來回地裹著,裹
的陸子榮身子舒服著,手就扣進王媚的腿間。她知道象李柔倩這樣的女人,任何
人都想先得為快,當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饞,以李父的狀態,父女亂倫也說不
定。
「小淫婦兒,柔柔怎麼能和你比?」陸子榮欠了欠身,摸著王媚那有點硬實
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爺的親娘。」
「淫婦兒知道,男人最大的願望:騎娘、爬娘,美人上床,爺,你今晚上了
你娘,也該知足了。」
「爺不知足,爺要上她一輩子。小淫婦兒。」他擰著王媚那團肉,似乎要撕
下來。
「那爺不怕天打雷劈?」
「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頭看著和母親結合的部位,凌亂的陰
毛中,半軟的雞巴頭伸在母親的身體裡,一攤白白滑滑粘液粘到兩人的陰毛上。
李柔倩聽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話,閉著眼不說話。
「害羞了?」陸子榮挑起她的下巴,「兒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
屄。」說的李柔倩頭拱在他的背上,哼哼著,她還是不敢面對王媚,畢竟這是人
世間最禁忌的事情。「淫婦兒,我娘可是黃花閨女。」他說著在李柔倩那裡頂了
一下。
「姐姐怕是頭一回的緣故,莫不是嘗著甜頭兒,就知道爺的滋味了。」陸子
榮的奶頭硬硬的,王媚畫著圈兒撥弄。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摸得鮑魚熟。」伸手摸進母親那裡,感覺到雞巴和
陰戶結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陰戶只是輕輕地夾著,兩片屄肉卡在雞巴的肉溝裡。
「死人,盡說那些下流話。」李柔倩終於接了一句,看著母親嬌羞的如紅透
了的玫瑰,陸子榮撮起下巴,親了個嘴。「柔柔,今晚也算兒子給你開了苞,你
就伺候老公一回。」
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陸子榮看個正著,「是不是還擔心那淫婦兒,小騷
貨,他也是兒子的女人了,你還怕她什麼?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兒子就把她的屄
撕下來。」說得母親兩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胸脯上,陸子榮就知道母親的心活動了。
「啊呀,爺,淫婦兒就有十個膽也不敢,感情你們倆好上了,奴還不沾點邊
兒?」
陸子榮聽著她的巧嘴,一把摟過來,壓在胸脯上,看著這個和母親長得一模
一樣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適中,只是女人那活兒比起母親卻多了一份肥膩,看
著就像嬰兒般可愛,倒比母親多了幾分情趣。
「淫婦兒,以後你就是爺的小娘。」李柔倩聽到這裡,手就故意碰了兒子一
下,那意思顯然是恨他說這句話。
「吃醋了?柔柔。」他扳過她,又親了一口,「媳婦兒,你是兒子的媳婦兒。
」他故意羞著她。「兒子今天讓你們倆懷上。」
「嗯,懷上好。」王媚嘻嘻笑著,「我和姐姐給你生一個。」
陸子榮聽到這裡,雞巴一撅一撅地跳動起來,撅著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著,
他趁機插進去,慢慢地在母親的屄裡動。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著王媚的那團軟肉,感覺的母親已經將腿分
開,迎合著他攀上來,順勢將腿搭在他的身上,這空間正好讓他有了抽插的餘地。
「奴也是受孕期,爺,就是這次配不上,爺就多來幾次。」她討好地看著陸
子榮將嘴伸到母親的嘴裡,摟抱了接吻。聽到床上有了動靜,王媚扭過頭去,卻
見陸子榮兩腿插進母親的腿間,正一進一出地活動。她訝異於陸子榮的精力,雖
然在西貢有所領教,但今天已是兩次洩身,一次給了自己,一次給了他母親。
「爺,你真厲害。」她讚賞地看著陸子榮斜插著身子在李柔倩那裡抽插。
「小淫婦兒,跪起來。」王媚就知道陸子榮想要那種跪趴式,她馬趴著將屁
股高高地掘起,等待著陸子榮的臨幸。
「柔柔娘,換個姿勢。」將母親的身子摺疊起來,兩腿壓倒李柔倩胸前,陸
子榮就看到母親那墳起的肉丘隆起帶,由於飽經滄桑,兩片肉舌突起著如夾心面
包一樣夾在中間,那叢雜亂的陰毛像極了一叢雜草蔓生在母親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來越迷人。」他摸著母親的肉溝子,看著那菊花似的肛門形成
了另一道風景。
「小畜生,你越來越會玩女人。」李柔倩羞辱於被兒子這樣玩弄,看著兒子
那一對碩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間,就想起剛才看到擊打在王媚腿間的景象,哎……
待會兒兒子這尊鋼炮還不讓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陸子榮那根要命的傢伙,她
連屄心子都抖動起來,冤家,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大卵子貨,讓娘放不下,撈
不著的。娘這輩子像是欠了你的情債。
「屄是一樣的屄,模樣見高低。看來這話在這裡不靈了。」他看著王媚和母
親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兩個性器,一手摸著一個。「娘,你說你們一樣的模樣,怎
麼這裡就不一樣?一個又大又長,一個豐腴肥膩,兒子有了你們,什麼也不想了。
」他分開母親高擎著的兩腿,讓陰戶裂開來,看著裡面鮮紅的顏色和嫩紅的洞口,
用雞巴蹭著。
「王媚是不是姥爺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親的陰唇,看著母親的眼睛
問。
「榮兒,別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間就透露出要陸子榮插進去的
意思。「你姥姥也曾經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親不承認。」
「我想,媚兒肯定是姥爺的野種,要不他怎麼就收養了她?」
「榮兒,快別說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那裡流出來,李柔
倩的眼睛裡透出迷離的光。
「爺,那就是說,我是你的親姨娘。」她晃動著白白的屁股,夾著那鼓鼓的
肉戶朝向陸子榮。
「淫婦,過來,先服侍我們娘倆日上了。」
王媚就乖順地爬過來,拿起陸子榮的雞巴,看著兩腿被壓倒胸前的姐姐,對
上了,陸子榮慢慢地掘進母親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兒?」她淫蕩地看著她們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飛起來,她抬頭看著兒子幾乎是騎在她的腿間,一雙大
卵子耷拉在她的陰門上。「娘,娘曾經說過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裡來的
小保姆的。」
「那姥爺可是日過她的。」陸子榮兩手撐在母親身體兩邊,用力地日進去,
日得母親口長得大大的,發出呀呀的聲音。他沒想到這個家族裡原本就流著亂倫
的血液,母親和他都是有著這樣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後來……─就被母親趕走了。」
「那這麼說我真的是他女兒?」王媚興奮地看著兩人的姿勢,忽然想起爹調
戲她時,讓她猜的謎語。
「一墩韭菜亂洋洋,一根黃瓜醃滿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然後就摸著她,讓她抓著他的雞巴插進去告訴她,那就是操屄。王媚當時不
知道操屄是怎樣一幅情景,現在看來,即使鄉村土語也能刻畫出一幅真實的淫亂
場面。陰毛雜亂無章,屌子擠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陰戶裡,那碩大的卵子不正是
兩顆紫脹的茄子?
「媚兒,聽說你8歲姥爺就日了你。」他摸著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
景。「你過來。」他半仰起身,搬著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陸子榮又出什麼花樣,「爺要奴怎樣?」她碩大的屁股不知道怎麼
擺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
兩個身子交疊著,一對陰戶上下對著,這場面太淫蕩了,陸子榮狂亂地身子
顫慄著,他沒想到這個王媚竟然是他的親娘姨,而自己竟然採用這種姿勢玩弄了
她們姐妹倆。從母親那泛著白沫的開裂的陰戶裡拔出時,他聽到空洞地發出「啵
」的一聲,那開敞的鮮肉閉合的時候,他迅速插進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動了動,
被兒子裹住了陰蒂。跟著他搖晃著雞巴斜插進王媚的陰戶。
「爺,爺,舒服死淫婦兒了。」她晃動著肥碩的屁股激烈地迎合著,完全不
是李柔倩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刺激得陸子榮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聲音連同著三人的呻吟聲淹沒了整個房間。
「柔柔,媚兒,我的親娘。」他擄著雞巴輪換著插進去,將帶出的淫液送進
彼此的身體。就在感覺到王媚翕動的子宮開始鉗夾他的龜頭時,一股麻酥從下體
直衝頭頂,跟著強烈的快感從大腿根擴散開來,他抑制了一下,卻被那強烈的快
感淹沒了,迅速地抽出來,一下子插進母親裡面,跟著一陣脈動,「柔柔,媳婦
兒,我射給你,射給你。」
李柔倩幸福地顫動著身子承接了,吸納著兒子最後一陣噴射。
(十九)
1、
戰爭畫面宏大而莊嚴,萬炮齊發的令人激奮彷彿又徜徉在那個動盪的年代。
可一聲一聲的肉緊聲,又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爸,那是什麼?」姍姍只穿著內衣內褲,歪躺在床上。
「怎麼?聽不出來?」他揉搓著女兒那顆剝了皮的豆粒。
「輕點。」姍姍曲起腿,扭動著身子,欣賞似的看著那又粗又黑的雞巴和攤
在父親腿間的兩個碩大卵子。
動畫般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畫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擴大在整個屏幕,
看得人血脈噴張。姍姍驚訝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沒說什麼,只是比較著現實中的兩隻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
具誘惑力。
姍姍終於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麼會出現這個?」
將軍湊近了,撐開來,看著女兒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這個
一樣?」
「你是說那是……是我……」她睜大了眼,看著爸爸。
「我女兒最動人的地方,連那聲音都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弄的?」姍姍不解地央求著問。
「和爸爸第一次的時候。」花朵鮮豔地怒放著,鋪滿了整個屏幕。看得姍姍
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還把自己的性器錄上來,供他欣賞。
「你個壞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兒的……要是傳揚出去,女兒還不羞死?
」她沒想到爸爸竟然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說是她,就是父親在北
京也沒有了立足之地,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並且還拍成黃片
供自己淫樂。
「傻丫頭,我自己女兒的,我能讓誰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鮮豔無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夠看出裡面的皺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還是有點疑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著爸爸。
將軍得意地神情透著無比的興奮,「那個浴室是爸爸早就設計好了的,在每
個角落、不同的層次都安裝了攝像頭,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個細節都錄下
來。」
「你就那樣供自己欣賞?女兒成了你的什麼?」姍姍不滿地說。
「怎麼?不高興了?」將軍把姍姍的內褲弄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她的陰戶
內,看著那淫猥的形狀,將軍刺激地伸出舌頭,在那括成圓弧狀的大腿內側舔舐。
「誰敢?你這麼大的官職。」聲音帶著不滿與無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姍姍,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下。你以後結婚了,還是
離開的時候多。」說著聲音就有點抑鬱,聽得左珊珊趕快安慰著,「誰說我要離
開了,你不是為我在這裡設了個辦事處嘛。」姍姍說到這裡,忽然想到那個辦事
處的另解。「壞爸爸,不安好心。」
將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可是子榮的辦事處。」
「哼!」左珊珊似乎生氣地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就不是你的辦事處呀。」
說著白了將軍一眼。
「傻丫頭,」看著勒進去的內褲,把兩片肉形成飽滿地肉溝,將軍貪饞地來
回舔著。「爸爸可是有個常駐辦事處。」
「壞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別墅,那個北京少有的沙塵暴夜晚。父親第
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跡,並且,並且在她的羞澀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著爸爸擺弄著自己的那裡,手不自覺地伸到將軍那裡玩弄
著他蒼老的的精囊。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從那天開始,兩人就始終在一起,只是
到了青桐才分開。
螢屏閃爍了幾下,忽然伴隨著呻吟聲,傳來了尖利的呼嘯和擊打窗戶發出的
啪噠啪噠聲音。畫面上,將軍抱著她,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姍姍看見自己羞澀地
將頭藏進父親的脖頸裡,父親的手竟然、竟然插進自己的腿間,怎麼連這個都錄
上了,她的臉一陣陣火辣辣地燒,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景。啊……感覺到身
下的父親將內褲弄到一邊,他的兩根指頭在撥弄自己的陰蒂。壞!那樣女兒受不
了。她蜷了蜷腿,卻被將軍壓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澀地看著父親站在一邊,不敢動作。
「怎麼還怕爸爸看呀?」父親的聲音,這時的畫面只是長時間地對著她。她
想像得出當時父親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樣。
「姍姍,」將軍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著,將包起陰蒂的
包皮往兩邊撥了撥,溫柔地按揉著那已經有點勃起的豆豆。「那天你還那麼怕爸。
」說著眼角就直盯著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兩個已經裸裎相見了。
左珊珊被父親揭了老底,羞澀地扭了一下,「壞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
再說-」她偎上來,「你這壞爸爸又讓人家脫光了。」
「呵呵,這不是……」將軍一直盯著屏幕看,看得姍姍生氣地掐了他一下,
「輕點,」將軍唏噓了一聲,「小心掐斷了。」
「掐斷了,活該,省得你到處使壞。」
「嗯,那使壞是使不成了,」將軍將內褲掀到一邊,以利於手有更大的揉搓
的餘地,「只是苦了女兒了。」
姍姍生氣地把他的手拿出來,「女兒才不稀罕。」說著兩腿夾起來,不再理
他,自顧自地看著電視。
「是不是還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將軍永遠都不會失落,他伸出胳膊
摟抱了女兒偎在身邊。
「爸,你真壞!」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
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
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姍姍低頭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讓
人家先進去吧。」她央求著將軍。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
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到水裡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姍姍看到父親其實已經把手
順著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壞爸爸,自己的女兒你就那樣子弄。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父親的聲音,跟著另一隻手
就隔著浴池將她摟抱了過去。「爸,你別……」自己的聲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
哭出來。
手在自己鼓出來的大腿間爬進去,姍姍看見自己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
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父親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
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躲著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
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姍姍看見自己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父親的手在
那裡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將軍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
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就是鐵人也會融化
了。
姍姍順勢倒在爸爸的懷裡,回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父親正目不轉睛
地看著自己的動作,「你壞!」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又爬
了進來。心底裡癢癢的,任由他爬進草叢裡。
「姍姍,好看嗎?」將軍不失時機地摟過她,親著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錄下來了?」她的手摸著父親的胸膛,和父親對視了一眼,
又接起吻來。
「都錄下來了,包括和你做愛。」
「壞爸爸,怎麼這麼多的壞心眼。媽要是看了,還不氣死?」感覺到將軍的
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腿間來回地穿梭,姍姍貼近了他。
「你喜歡讓媽媽看?」將軍的手在女兒的草叢裡穿插,就像當年過草地一樣。
「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姍姍氣嘟嘟地想掙開去,卻被將軍緊緊地壓在
胸膛上。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時候,不能動
了,還能欣賞一下自己當年的雄風,姍姍,你知道,那些軍旅生涯,爸爸一點都
沒留下,現在,爸爸有條件了,就想把自己縱馬馳騁的場面留下來。」
「可這和戰場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男人一生有兩個戰場,一是平生的輝煌戰績,一是征服女
人的閱歷。那些戰爭場面爸爸沒有條件保留下來,和女人的戰場又太平緩、庸俗,
姍姍,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過容易,所以總是沒有激情和戰鬥力,可和你
不一樣,你是道德和倫理的兩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須翻越重重障礙和阻
隔,可我們終於融合了,並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你的身上,爸爸
重溫了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激情澎湃,那種攻堅克難令人顫慄的歡快,這也是我
珍惜我們之間的歡愛的主要原因。」
「壞爸爸,在別的女人身上,體現不了征服,你就來征服自己的女兒。」姍
姍畢竟是大學學歷,她很明白父親的心境,那種多年罷戰之後的失落和無奈。
將軍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炯炯發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兒的臉,「姍姍,爸爸
沒白疼你一場,小妖女,謝謝你這麼理解我。人家都說,得一知己難,得一紅顏
知己尤難,你就是爸爸的紅顏知己。」
「哼!還紅顏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現時流行的時髦觀念,無論男
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嗎?就讓我
們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媽媽怎麼辦?」左珊珊不禁脫口而出,情人和妻子畢竟是地位之別,自
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親在父親的心目中是什麼?
「你媽媽……」正說到這裡,左珊珊聽到手機響了,她側身從床頭上拿起來,
「是媽媽。」看了和自己並排躺著的父親,她羞澀地按下聽筒。
「媽……」
「姍姍,你和爸什麼時候回來?」母親親切的話語,讓姍姍有一絲溫暖。
「明天,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媽媽,有事嗎?」左珊珊知道這樣的情景不太
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親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
「死丫頭,沒事媽就不能打電話了?哎……」母親聲音很小,語氣更加親切,
「和那個子榮怎麼樣?」
左珊珊知道母親惦記著自己的婚事,心裡多少有一點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
義上來和陸子榮談婚論嫁,其實是為了掩蓋和父親的感情。
「放心吧,媽……」她拖著長音,卻突然看到這個時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
她本相擺擺手,讓父親別搗亂,卻被將軍含住了她的奶頭,在這個時候,父親作
出這樣的行為,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別……」
嘴裡剛剛說出,又覺得一絲不妥,就趕緊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親的頭。
母親顯然意識到什麼,聲音很小地,「姍姍,是不是現在不方便?」那聲音變得
很粗很溫和,還帶著一點驚喜,左珊珊知道母親誤解了,她肯定認為女兒正和未
來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點慌亂地說,「沒,媽……」誰知這個時候父親不但沒有住手,反
而大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間。
「啊……」那手指太靈巧了,旋轉著捻弄她的陰蒂,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不
得不挺起身。
「呵呵……」左珊珊聽到母親有點惡作劇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子榮在呀?」
「沒……」左珊珊只能說出這一句,父親含住了她的奶子嬰兒般地吞裹,那
根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風流手指猥褻地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不知道父親為
什麼偏偏選中這個時候,母親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但她的意識裡清晰
地知道父親那雙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過母親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又來捂弄她,
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動著想暫時擺脫慾望的來臨。
「死丫頭,親熱也不選個時候,」母親嬌嗔地罵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
起還不是干柴烈火?自己這個電話真的打得不是時候,可做母親的還得拿出母親
的樣子,說不定她未來的女婿正和閨女親熱。「媽就趕緊說了,你聽著就行,待
會你告訴子榮,你姥爺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
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
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謔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左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
負人家。」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只能自己心裡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
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這做丈母娘的還能管嗎?自己又不是沒年輕
過。想到這裡,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裡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左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媽……你看
看爸呀。」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裡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你
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將軍興奮地笑著,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
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唄。」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左珊珊看著父親眼裡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
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著女兒躺著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著
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捨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姦,就已
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
是變態?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裡的慾望如潮水般
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裡身子象過電
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姍姍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
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像和女兒躺
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2、
陸子榮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
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李柔倩就笑著求饒。弄的王媚一臉的
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
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闆,那也不枉跟了
這家人家。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陸子榮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
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著眼要兒
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
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鬍鬚紮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
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
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著王媚翻了
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
輕輕地往裡頂。
「要死,」李柔倩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
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
就伸手到自己那裡,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
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
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
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
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
裡。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餚,怕是要關公
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
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
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鬥力。「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
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
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裡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
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
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
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柔柔,再來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著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
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
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顏。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
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
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力地睜開
眼。
「爺,還不睡?」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
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姍姍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姍姍,這麼晚了,什
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連大氣也
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裡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
著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姍姍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
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李柔倩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你兒媳婦兒,」陸子榮回
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衝天,翻過身騎在了
李柔倩的身上。「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牆,米
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
老爸早回家。」
3、
左姍姍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
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
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裡,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
至還有一點濕潤。他滾動著喉結嚥了口唾液。
姍姍抬頭看著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
她嬌俏地對著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說著頗具風情地,將軍就覺得
一股火從心裡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
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他說著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姍姍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麼晚了,還給誰打?」將軍並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捻著她的奶頭旋轉、
玩弄,不知為什麼,男人對於女人的乳房永遠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
吞裹著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說著摸起電話,「喂……子榮呀,
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正扣進母親的的胯間,看到手機振動,被王媚嘟囔幾句,沒
好氣地接過,一看是姍姍,就趕緊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聽到姍姍的吩咐,他趕緊答應著,手
卻在李柔倩的屁股裡摸著,摸得李柔倩大氣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長聽得陸子榮的聲音,他刺激地捻著女兒的奶頭,卻被左姍姍一把擋開
去,趴在女兒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閒,就勢伸到了姍姍的屁股下,左姍姍嬌笑
了一聲,回頭剜了他一眼,「去……」卻被將軍靈巧地扣進那飽滿異常的前端,
捏住了那顆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陰蒂。
「……」無聲的一個表情,卻是緊皺著眉頭,左姍姍難抑地咬了一下嘴唇,
這個爸爸太要命,這個時候弄人家那個部位,強忍著沒有哼出來,趕忙回應了陸
子榮一句,「你也睡吧。」就氣喘喘地翻過身,罵著爸爸,「你個壞東西,誠心
不讓人打電話。」
這個姿勢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式,將軍不失時機地壓在女兒身上,跟
著把勒在女兒那裡的內褲扒到一邊,碩大的雞巴就從漏出一半皺巴巴的陰唇內插
進去,插得姍姍連皺眉帶咬唇。
「壞爸爸,壞爸爸。」一陣陣肉緊刺激得將軍大力撻伐著,女兒這個姿勢讓
他看了個仔細,只露出一半的陰唇在雞巴的插進插出腫脹的外翻著,那勒成一條
線的的內褲時不時地擠夾過來,讓將軍感受到一絲粗糙的摩擦。
「姍姍,」他拿著女兒的手,摸到內褲上,姍姍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
手就從屁股下拽著自己的內褲,亮出整個陰唇供父親姦淫。
「脫下來吧。」姍姍低哼了一聲,卻被將軍制止了,似乎這樣和女兒行奸更
讓人熱血沸騰,女兒的那條薄薄的內褲斜掛在屁股上,屁股溝卻被那條捻成一縷
的細線一分為二,看起來更具誘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親這種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
裸著暢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著內褲。其實這也正是將軍立於常勝不敗
的秘訣,在戰場上,他往往超人思維,出奇制勝,在戰術上,他多行詭道,想常
人之不想,讓對方防不勝防從而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軍事界被稱為「怪
才」。
「爸從來不走正道。」他抽出來看著那粘滿了父女合液的雞巴,紫脹的莖身
青筋繃起,龜頭小斗笠似的發出透明的光,將軍在左珊珊的陰唇上戲弄地撐開,
看著女兒那裡被漸漸地撐大,再次搗進那紅紅的肉穴,陰唇翻擄著包皮,像一隻
碩大的動物貪婪地吞裹著。
這個鏡頭太讓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經幻想過,即使在女兒出嫁的當天,他
躺在床上,曾經酸溜溜地臆想著女兒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著,可現在他竟然明目
張膽地和女兒同床共枕。
「好爸爸,親爸爸,」姍姍晃動著屁股旋轉著,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將軍
看到自己的兩個卵子耷拉著,隨著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擊打在女兒的屁股溝裡。
「進來吧。」她趁著將軍抽出的那一刻,纖纖的手指從兩顆春蛋直接摸到那
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雞巴上。
「進來了,好閨女。」他記得在肖家峪,肖玫也這樣說過,看來女人在尋求
高潮的時候,最願意心愛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風呼嘯中,他奮起神威,將肖
玫弄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一雙眼睛迷離地翻著白眼,頭髮凌亂地披在兩肩。
「親爸。」肖玫咬住他的肩頭,從繼父的身上從沒得到如此的快感,這種滋
味太讓她瘋狂了,欲仙欲死。
「玫兒,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兒如此痴迷,將軍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征
服欲。
「好爸,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她帶著哭音承受的父親如雷般的
撞擊。
「因為我是親爸,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將軍看著肖玫春情蕩漾的表情,
「因為你的血管裡流著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讓我看看,看看。」將軍俯趴著扶起她的身子,臉湊進了,父
女兩人都盯著那個地方,「看看爸是怎麼和你連接的,」他用力地在她體內掘動
著,故意慢慢抽插著,讓肖玫看著那個姿勢,「好不好看?」
「壞!」肖玫羞澀地靠在他懷裡,將軍深深地插進去,「和夢裡一樣不一樣?
」看著女兒俊俏的臉,帶有引誘的腔調。
「不一樣,爸,」輕輕地撫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現在是
充實的。」
「好閨女,為什麼不早來認爸爸。」相見恨晚,相姦恨遲,深深地錐進去,
讓女兒感受自己的堅挺。
「壞爸爸,你撒了種就不管了,讓女兒到哪裡去找?」依戀之情溢於言表,
聽在將軍耳裡彷彿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亂終棄,難道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這次爸爸帶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說,跟著一擊狠送,聽著女兒「啊
……」地一聲,連同兩個奶子在眼前晃動。
「我不去。」父女兩個就貼著胸膛,交股交媾。水聲嘖嘖,潮來潮去。
「傻丫頭,爸撒了種,爸就得收穫。」
「啊呀,你壞!」聽了父親說這話,羞得她往將軍的懷裡亂拱,女兒說的撒
種那是指責父親當年到處留情,可父親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親給女兒
撒種的?「你……」小嘴動了動,沒說下去。
「呵呵……」摸著女兒粘粘的屁股溝,感覺自己在裡面鑽來鑽去,「當年是
爹一時糊塗,連你娘的名字都記不得,你叫爹到哪裡去找你這顆種子,好在你找
來了……傻丫頭」他快速地抽動著,「爹不會撒下不管的,玫兒。」看著女兒嬌
羞的窩在自己懷裡,低頭尋吻著她的唇,「讓爹給你撒上吧,你再給左家延續一
下血脈。」
肖玫被父親含著唇,彼此的舌頭廝纏著,被繼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腦海
裡清晰地浮現,可這次她是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懷孕,她將再次挺著那個大肚
子走來走去,「爸……」她嬌嬌地乞求父親的進攻,將軍窩著她一次一次地扦插
著,澆灌著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他看著女兒的花心在他
的澆灌下一收一縮地含苞待放地承受著雨露滋潤。
「爸……我要你進來,到我的身體裡。」姍姍抓捏著她的卵子,隨著他的抽
動滿把塞進她的陰戶內。將軍的意識重新回到姍姍的身體上。
「姍姍,爸這就進去。」情急之下,他扯斷了女兒那緊繃在兩腿間的內褲,
將女兒的大腿分開來,看到姍姍鮮亮的陰戶如怒放的玫瑰一樣盛開著,大小花瓣
重疊相間,那顆豆粒大的勃起陰蒂從包皮中分離開,心中的慾望如潮水般噴湧,
真的就想如女兒所說,連整個身體都進去。
「好閨女,爸進去。」兩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著
女兒拚命仰起身子看著自己,將軍那股當年的神威重又激揚起來,一股想化進去
的慾望讓他繃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碩大的雞巴連根頂入,頂得姍姍呀呀叫了
兩聲,挺起腰部搖晃著磨合。
「親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兒吧。」她淫聲浪語讓將軍飛速地馳騁著,肉
體的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動著,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兒陰戶內暴
進暴出,將軍就有股刺刀上槍的肉搏快感。
一時間彷彿千軍萬馬隨著嘹喨的軍號聲在衝鋒陷陣,又好似那鋪天蓋地的沙
塵暴將整個世界混演成一色。
終於天空變得明亮了,萬籟俱寂,只有一聲微弱的嘆息和內心掙扎後痙攣。
「嘀鈴鈴……」床頭上那部內部電話紅燈不住地閃爍著,將軍有點無力地歪
過身子摸起來。
「老左,我是老嚴。」
「哦,你好。」將軍的聲音顯得很蒼老無力,但對方卻沒有停頓下來,「部
裡出事了,請你趕快回來。」那聲音不容置疑且帶著點命令的口氣,將軍遲疑著
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只有在內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有。
「專機我已經為安排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吧。」老嚴說著就扣了電話。將
軍拿著電話的手遲遲沒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這麼幾天,家裡會發生什麼事
情。
「爸,怎麼了?」姍姍仍然跪趴著,承納著父親的最後一滴雨露。
「哦,中紀委打來電話,說是部裡出事了。」他表情有點嚴肅,一掃剛才的
平和興奮。姍姍知道這個時候中紀委的電話意味著什麼。
「沒說什麼事?」她還是想知道一點信息。
「電話裡不方便說。」將軍顯得心事重重,父女兩人一時間就定格在剛才的
姿勢。「起來吧。」意識到女兒還在承納著自己,從姍姍的身體裡抽出來,雞巴
軟綿綿的蔫頭耷腦。
「爸,不會有事的。」她碩大的屁股翻過去,將軍看到女兒閃過的那裡一股
白白的液體冒出來,本想制止一下,卻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會飛機就過來了。」他抬腳邁下床,卻被姍姍疼愛地捏住
了萎縮的雞巴,「別沒精打采地,可能是他們出問題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將軍心情稍微好一點,他知道女兒分析得很對,如果是自己
的事情,那就不是電話告知的問題了。看著姍姍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條被自己
剛才撕碎的內褲擦著自己的雞巴,心裡起了一絲溫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裡閃過一絲羞澀,姍姍轉身把剛擦過父親雞巴的內褲夾到屁股下,輕輕
地擦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幾點了?」
擦著屁股的姍姍就看了一下表,「剛剛十二點。」
「哦,待會……」沉思了一下,看著女兒,「待會你給子榮打個電話,要他
明天就別過來了。」說著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子夜時分為什麼會發生這
麼多的事,好在想要解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厲果斷地穿上衣服。
明天,明天該給肖玫準備好二十萬,要姍姍去辦一下,哎……這個剛見面的
女兒也是倔強得很,臨別的時候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看來,不來北京說不定這
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想好了這一切,他的心情放開了,自己這一生最值得慶幸和一往無前的就是
他擁有了姍姍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禍是福,他心裡還沒有底,說實話
在官場上打拚這麼多年,誰還沒有仨瓜倆棗,要是真正追究起來,聖人也難保不
出問題。
看著指針滴滴嗒嗒過了十二點,他忽然記起那首〔子夜歌〕:妾與君一體,
共胎連理生;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繡帶合歡結,
錦衣連理枝。懷情入夜月,含笑薦枕席。子夜當行云,黎明布雨畢。與君小別離,
相思感君懷;當信抱佳期,從此無兩心。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