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不斷櫻 (1-26) 作者:sexstar6688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不斷櫻 (1-26) 作者:sexstar6688

作者:sexstar6688
2010/09/06 發表於:SIS




  不斷櫻:花

          (一)我歌影散亂,我舞月徘徊

  還未到家門口,就聽到家裡傳出江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聲,也讓江南不由自
主地加快了腳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終於來家度暑假了。

  在這裡稍微費點筆墨介紹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家庭:江南,17歲,沿海S重
點高中三年級生;江昭儀,39歲,江南的母親兼班主位老師;江昭茹,29歲,
江昭儀的妹妹,S大學講師,剛回國不久,暫住江家。

  按說中國人的傳統習慣,孩子應該多數從父姓的,江南卻是從母親的姓氏。

  這是因為十年前,丈夫放棄了他所有的財產,包括孩子,移居國外追尋他的
新生活,從此渺無音訊。因為和本文暫時沒有什麼關係,且先不提。

  十年來和母親相依為命的生活,江南也從懵懂的頑童成長為無論在課堂裡還
是運動場上都引人注目的陽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帥氣,不僅是運動場
上的健將,還是學業上的尖子。

  昭儀最常聽的就是「江老師,你家小南……」(下省略表揚句n段,呵呵)。

  他和媽媽住在城市邊緣一個寧靜而整潔的社區公寓裡。昭儀離婚後,母子兩
人就搬到了這裡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昭儀的妹妹江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點大學
做教師。

  昭茹可是響噹噹的海龜女博士,在事業上也真出色,作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
專家,獲的專業獎項無數。有句俗話說「醜女出狀元」,這話用在她身上那是完
全不對路,昭茹的長相身材不用說,從學生時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來像牙塔中
的熏陶,更增添了身上一種溫文優雅的氣質,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
多了。

  因此昭儀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小南,你以後要是像小姨一樣……」

  昭茹和這個外甥的感情,那是沒說的,從江南呱呱墜地起,她這個小姨媽就
承擔了半個母親的責任,可以說,江南學習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勞要歸功
於這個女博士姨媽的輔導。隨著江南漸漸長大,現在身材發育得比自己要高一頭,
可在昭茹的眼裡,自己的這個外甥,還是兒時一般。

  甚至出門逛街,昭茹也會拉上這個高大帥氣的外甥,自己就挽著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見了,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帥啊!」讓昭茹開心了好幾
天。

  不過「男朋友」這個詞,沒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隱痛。

  也許是因為自身太出色了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慚形穢,不敢表
白,白白浪費了很多好機會。

  二十九歲了還是獨身,甚至連異性的手也沒拉過,這種尷尬,對即使再出色
的女子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

  小姨的隱痛,江南卻感受到了。

  江南有時候想,所謂「滅絕師太」的稱呼,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吧。

  他總感到小姨明眸中隱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憂鬱。他很奇怪,小姨這麼漂
亮的女孩子會沒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這樣多好呀!的確,江南正是青春如
火的年紀,對異性有一種強烈的渴望。特別是16歲那年,偶然的機會和英語老
師發生一段畸情,嘗過女體滋味以後,他內心的慾火,早就熊熊在燃燒了。(關
於這件事情,容後續)

  呵呵,廢話少說,還是言歸正傳吧。

  美麗溫婉的小姨昭茹成了江南暗戀的對象,他留意每一個接近小姨的機會,
用心吸吮著小姨身上處女的體香,渴望有一天能擁她入懷,迸發出最強烈的愛火。

  想歸想,不過江南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對於「亂倫」,是永遠不會容於
世的,何況,小姨又是一個受了多年教育、為人處世非常傳統的女子,讓她和自
己的外甥亂倫,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南陷入了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訴衷曲,又怕突兀的表
白吹皺一池春水,讓她倉皇逃走,或者,告訴媽媽,那就更是死定了。每天面對
心愛的小姨,看著小姨一顰一笑,對自己親密有加,而自己卻不能有任何的作為,
刻意壓抑的慾念就像縛在江南身體裡流竄的火一般,總有一天會噴發、讓一切支
離破碎。

  還是那誰誰教導過「不打無準備之仗?

  呵呵,這句話江南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準備,但準備的底線
又在哪裡?難道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苦惱?都說網絡是良師啊,江南在網上浸潤多
年,看了太多的亂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極度的性飢渴患者,要不然就
是腦袋簡單糊塗的傻瓜弱智。對於自己的計划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鬧嬉戲,無意間觸到了小姨的胸口一下。江南自己尚未
在意,卻見小姨身子一抖,臉頰緋紅。就是這無意間的一觸,讓江南得出一個結
論,中心思想就是:對於一個29歲的女人來說,生理的本能需求是無法躲藏的,
只是環境讓她掩飾得那樣深而已。只要有機會,激發出她的慾望,一切就會水到
渠成。

  於是一個「誘」的計劃在他腦中形成了。他甚至用筆在紙上制定了計劃。什
麼計劃呢?就是追求小姨,達到成功可能經歷的每一個步驟。

  他像一個經驗無比豐富的獵人,反覆推演,補充每一個漏洞。江南已經下定
了決心,一定要把小姨捕獲,成為床上的獵物。

  他等待著動手的機會。

        ************************************

  機會終於出現。

  昭儀要參加老同學的聚會,過一段時間才回來,這樣,每天家裡只有江南和
小姨昭茹兩個人在家了。

  晚上用過餐,江南對昭茹說:「小姨,乘媽媽不在家,我們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著,年輕的她也不安於這樣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們去那裡
呢?」

  江南裝著想了一會說道:「嗯,去海濱玩怎麼樣?」

  這是他特意選好的地方,海濱美麗的景色最適合情人的纏綿,車程來回需要
五天,時間不短不長。在這幾天裡,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機會試探一下,小姨對
初步攻勢會如何反映。

  昭茹還在猶豫著,江南裝著撒嬌般地搖晃著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會
吧,那裡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們先穿越,然後再去看海鷗。」

  昭茹還在猶豫,說:「可我……我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呀!」

  江南連忙說:「不要怕,還擔心你眼前的這個高級老師啊?」

  這一點昭茹是相信的,江南不僅是籃球隊的中鋒,還是健行隊的健將,而S
中的體育水準和教學質量一樣,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

  旅行車在山道上奔馳,山道彎彎,可見遠山峰巒疊嶂,但車窗外的景色是千
篇一律的綠色,剛上車時的興奮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沒,每個人都昏昏欲睡,
江南也有些後悔這個決定。

  感到肩頭有些沉重,江南扭頭一看,不知何時小姨已睡著了,頭擱在自己的
肩上。

  江南不敢動一動,生怕會驚醒她,終於忍受不了肩頭的壓力,微微的一側身,
雙臂托住小姨的身體,把她擁入膀彎。小姨一動,似乎要撐起身。江南貼著小姨
的耳朵說:「小姨,你就這樣睡吧,舒服點。」

  可能是太疲乏的緣故,小姨在江南的膀彎中又睡去了。江南低下頭,俯視小
姨睡夢中的嬌黶. 陽光劃過車窗,氣溫暖洋洋的,小姨臉上的紅暈越發的嬌豔,
被映得異樣的白皙細膩,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動,小姨的紅唇微閉,呼吸
很平穩,鼻翼一扇一扇的,長長的睫毛也一動一動。

  忍不住了,江南湊近小姨的臉,感受她呼在臉上的熱氣,和小姨身上處女的
氣息,真正體味到什麼叫「吹氣如蘭」。端詳了好一會,昭茹在江南的膀彎依然
睡熟,江南心裡的情慾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湧起,不能自已。

  江南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在意。於是伸出手來,大著膽子抓住了她的胳膊,
頓時感到一種柔軟和滑膩。他用另一隻手幫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
體香。這些下意識的小動作,讓江南幾乎呼吸不下去,於是下了決心,大著膽子,
低下頭,在昭茹的額頭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聲,睫毛一動,似乎要掙開眼睛,江南靜靜地摟著她,小姨
卻沒有再動,江南騰出一隻手,為她輕輕拂去臉上飄散的發絲,小姨溫柔的躺在
江南懷裡,一動也不動,眼睛雖然還是閉著,嬌黶卻已飛紅了。

  江南卻不敢再吻她的臉了,生怕驚破這片刻的旖旎。裝著怕她手滑下去,鼓
起勇氣拉住小姨的手,豐腴柔軟。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輕輕地把她的手拉向
自己的胸口,輕捏小姨的手指,撫弄她的指甲,又把這隻手放到唇邊,在手心手
背印上無數的輕吻。

  昭茹似乎還在沉睡著。

  不過,她的臉卻越發的紅潤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了。而江南,美人柔胰
的觸感,也讓江南心醉不已。何況,有時候兩人相對的呼吸,那種美人吹氣如蘭
的氣息,也讓江南迷醉無比。正沉醉,「嗄」然一聲,車卻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從江南的臂彎中一躍而起,理了理微鬆的長發,對江南嫣然一笑:
「到站了,下車吧!」

  人們亂鬨哄的從睡夢中驚醒,又亂鬨哄的忙著下車。江南先跳下車,把手伸
向小姨,「小姨,我來拉你」

  小姨卻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來。」

  輕盈的跳下了高階。

  江南心裡很失望,本以為剛才片刻的溫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間的距離的,
現在看來還遠。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說:「我們走吧。」就走在前頭。

  昭茹卻彷彿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來說:「慢一點,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動拉住了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溫熱的手的溫度,江南的心一動,所有的不快也化為烏有。

  他暗想:這個女人,心思還是很敏感的,看來自己有門。

  路上江南一直牽著小姨的手,昭茹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地坦然,甚至有時江南
不得不放開她的手時,過後他們又自然地緊緊相握,感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好
似早有約定般。

  路線是早就計劃好的。

  這是江南設計好的一個山林穿越行動。在學校裡,江南就一直是戶外運動的
積極分子,這次和小姨的活動,就是沿著山溪向山裡,最後登頂看遠海看夕陽。

  還有一層未說明的用意,就是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只能在山裡露營,這對
江南來說,也許是個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機會。

  一路很順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蒼翠,只有鳥鳴;然後他們順著清清
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樹從腳邊突然竄上樹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開,一路
上小姨不斷被新的發現引得大呼小叫,而每當需要的時候,昭茹又毫無難色地將
手讓江南牽著。有好幾次,當她不小心要滑到時,都是江南及時出手,穩穩地攬
她入懷。

  這時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憐,那裡有半點尊長的影子?在象牙
塔裡長大,像這樣的活動,對昭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
自然裡,小姨確實完全的放鬆了。

  而對江南來說,正像一個老漁翁,香美的釣餌已經安排停當,只要一步步地
等待魚兒上鉤就夠了。到現在為止,江南儘量避免直接稱呼「小姨」這兩個字,
不給她們之間輩分差別的印象。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沒大
沒小」的輕嗔了幾句後,也就默認了。

  「茹姐。」

  「嗯。」

  「我們歇一會兒吧!」

  此刻正是夕陽在山,樹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一片平緩的坡地綠草如茵,往
遠方看,遠山蒼茫,重重疊疊,正是宿營的好地方。兩個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
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來幫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絕,小姨「不」剛出口,已經
被江南不由分說地按住了雙肩,順時針揉捏起來。沒兩下,拒絕的「不」字就被
舒服的呻吟替代。漸漸地,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
陣陣輕輕的哼哼聲。

  背後的江南卻要命地衝動起來,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體香味飄進江南的鼻子,
固然受用無比,江南胯下的權杖卻也開始發威,要行使天賦的權利。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從昭茹的肩頭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這一路的遠足確實讓這個像牙塔裡長大的女人累得夠嗆,不過,
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與開心,畢竟,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生活體驗。

  儘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確實巧妙,所有的疲憊彷彿也在阿南的動作下
漸漸消失,而心底裡漸漸瀰漫的,卻是一種男親女愛的快感,無由的,昭茹卻想
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話。

  「找個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樣體貼,該多幸福啊……」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從小姨漸漸紊亂的鼻息,也感到了這個女人內心的波動。

  如果說剛才肩部的按摩還隔著一層衣物的阻隔,而現在,就是直接肌膚相親
了,小姨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的肌膚幾乎吹彈得破,滑膩捫不留手。江南輕輕
地在她的脖子周圍畫著圈,一邊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讓呼吸輕輕地吹到她耳後。

  這是江南的試探,對於小姨這樣的處女來說,應該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體不僅微微地顫抖起來,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圖脫離這讓
人心癢難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爭氣,阿南還是自己的晚輩啊,人家好心
好意地為自己按摩,怎麼自己卻總是往情慾上想去?幸虧阿南沒留意,要是被他
發現自己下面已經濕了一塌糊塗,那才羞死人……唔……

  還是天上偷看的夕陽替昭儀解了圍,此刻夕陽西沉半壁,道道金光從云層沖
透出來,幻成一團團的光暈。

  小姨掙起了身,望著遠山,悠悠地說:「真漂亮,可惜夕陽無限好,這一刻
很快就要消失了。」

  「還有明天,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發,接了上去。

  「可是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會永遠在!永遠在心裡的,」江南望著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記
憶不滅。」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對著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學
家,我們該補充點能量了。」這個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隱藏起來了。

             ******************

  早晨的鳥鳴把他們從帳篷裡驚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遠足露營,
這在海浪和松濤聲中的一宿,讓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樣起伏不定。

  「事如春夢了無痕」,這一宿她倒是切切實實的真的做了春夢,而夢中和自
己顛龍倒鳳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這是怎麼了!竟會夢見和自己的外甥做愛!」

  可是夢裡的一切那麼清晰,彷彿餘溫尚在,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渴望一切就
是真的。因此一醒來,昭茹不願起身,透過帳篷網眼,看著一片玫紅的天空,她
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見江南不知道怎麼好。

  「小南在做什麼呢?他還在睡熟嗎?他的夢裡也會夢見和我……呀!江昭茹,
你怎麼會這樣想!」

  昭茹又有點自責起來。

            *********************

  當昭茹還賴在帳篷裡發呆的時候,江南早就起床了,他並沒有驚動小姨,而
是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松林邊,面朝大海,盤膝而坐吐納起來。

  瑜伽是他每天必須練習的內容之一,多年的嚴格訓練,不僅讓他有強健的體
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訓練了嚴密的思維和審慎的態度。此刻的江南,也在
靜靜的想著:

  「昨天的遠足,應該讓小姨初步放棄了男女大放的戒備心態。下一步,就是
要找機會激發起她對男女情慾的想像,但是,如何讓這個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慾呢?」
這是個難題。

  正想著,遠處小姨的一聲驚呼把他從冥想中驚醒,幾乎在驚呼傳到的同時,
江南已經一躍而起。

  他的第一個反應,小姨一定遇見了極可怕的危險!!

  的確如此,就在江南三步並作兩步飛到帳篷前的時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
她的臉已經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著不遠處的那塊石頭,一邊有些歇斯底
裡的叫著「蛇!蛇!……」

  在此刻的昭儀眼裡,那不是一條蛇,而是魔鬼。

  只掃了一眼還盤踞在石頭上吐著信子的魔鬼,江南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下了,
那是一條山間很常見的水蝻蛇,根本無毒,也用不著害怕,即使被這種蛇咬傷,
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一個癢癢的包而已。

  不過對象牙塔裡的昭茹來說,這樣的生物確實等於魔鬼一樣恐怖。

  何況,她的左腳踝還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見著江南,她甚至帶著了哭腔。

  「不好了!這是追風五步蛇,有劇毒!」江南驚呼起來,一邊蹲下身去,扶
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實際上他早就冷靜下來了,他的心裡甚至叫了聲:「天
助我也!機會來了!」

  「唔……我被咬了……」一聽說有劇毒,而且就是傳說中的劇毒五步蛇,昭
茹立刻覺得傷口火辣辣的痛起來,甚至覺得那毒液,正一點點的吞噬著她的生命,
而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用怕!」江南顯現出的鎮定,讓昭茹似乎又有了點希望。

  只見江南手一揮,嘶喇一聲,已經把自己衣服的下襬撕成了長條,還沒等昭
茹弄明白怎麼回事情,江南已經一把托起昭茹受傷的腳,就擱在自己的腿上,在
腿上部紮上了。

  「茹姐,別動,我必須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話還是那麼冷靜穩重,讓
昭茹也慢慢的安靜下來。

  更讓昭茹想不到的是,接著,江南接著就把自己的腳捧到了嘴邊,一口就吮
上了。

  「哎呀……」這個舉動遠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沒想到江南會這樣做。

  「傷口有毒,小南,快放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

  可是腳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氣也是少有的嚴厲,帶著命令:「不要
動!讓我把毒吸出來!」

  昭茹不敢動了,她只覺得傷口的疼痛立刻減輕了許多,而漸漸在消失的生命
力卻一點點的回覆。

  「這就是安全感啊。」看著捧著自己的腳在嘴裡吸吮的江南,她的心裡是無
比的感動——還有一點羞澀感,混著甜蜜。

  「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撫摸過的腳,此刻卻被一個青年男子含在嘴裡,而這個
男子,還是春夢的對象、自己的外甥,想起來……」不知不覺,她的臉竟有點紅
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這樣一種方式佔有,江南的心也是興奮無比,實際上哪
裡有什麼毒液,裝模作樣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這種
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絕對不會知道的,這個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
要不,為什麼她的臉紅起來了?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茹姐,沒事了……」嘗夠了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腳依依不捨的輕放在
自己的膝蓋上,一邊解開了包紮的繃帶。

  「唔……「昭儀的確感到了一陣輕鬆,她不知道,剛才的麻痺感不是因為蛇
咬,而是來自繃帶讓血液的不暢。

  「小南,謝謝你……」話音很輕。

  「嗨,我的茹姐,這還算什麼啊。」江南瀟灑的揮揮手,「來,我拉你起來!」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江南溫熱的手掌,可是傷口的疼痛還是讓
她皺了一下眉。

  這個微小的不適讓體貼的江南也感到了。

  「豬!」江南一拍自己的腦袋,自責的罵了一聲,然後一彎腰,就把昭茹抱
在了懷裡,摟著站了起來。

  江南這種有點霸道的行徑,讓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卻又受用無比,她甚至覺
得,這是寵的表現,而被寵,是每個女人的幻想。

  「抱好!」壞小子還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氣,不知怎麼的,自己竟乖乖地聽話,
雙臂纏住了壞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點恨自己了:「怎麼會這樣聽話?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還沒想
下去,壞小子又是一聲冷冰冰的命令:

  「來!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還是乖乖的聽從。

  可是昭茹的心裡,是羞澀,是甜蜜。

  「小心點啊,我可要出發了!嘿!」

  他們下山回酒店的過程對江南來說,簡直是一種考驗。在下山的一半路程,
幾乎是江南背著走的。

  身累,心裡卻很高興,昭茹柔順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時為江南擦去頭上的汗
珠。那種親密,讓路人投來羨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後那軟軟
的兩坨,隨著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動盪。

  幸虧酒店是預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頓下來,兩間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
昭茹環顧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靜,合歡花正開。

  進了房間,江南輕輕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強忍痛苦的樣子,江南也心
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傷。」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裡一顫,條件反射般地縮回了腳。

  「阿南啊,你這個傻小子,你怎麼不知道?若一個女人肯讓男人玩弄自己的
腳,那裡面是多深的含義?昨天夜裡在帳篷裡,人家已經娓娓絮絮的和你講了那
麼多,臨睡前你在人家額頭上的輕輕一吻,讓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這個傻小
子,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經濕了多少回了?現在還要玩人
家的腳,羞死人了……」

  江南何嘗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確實在波動掙扎。江南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江南就是要從生理上激發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衝擊,
把這個女人逼到末路,最後只有乖乖的獻上自己的胴體。

  昭茹尚猶豫間,江南已經不由分說蹲了下來。確實傷得不輕,白晰的腳背,
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並
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但此刻,整個腳掌卻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
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

  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傳來,分不清是小姨的體香還是室內的蘭香,兩者實在
太接近了。混合的香氣刺激著江南的神經,胯下的權杖立刻發威。再看小姨羞澀
無比,腳掌略縮,玉腿微微的舒展開,一陣陣輕輕的顫抖。

  江南故意誇張地說:「好香……」

  「……小……小壞蛋,不髒啊?」

  「嘻嘻,誰說髒?我最喜歡了,看不夠呢。」

  「啐……還看不夠,以後就嫌了……」

  「誰說的!我一輩子愛也愛不夠呢……」

  「嗯……小壞蛋……」昭茹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
受江南在「按摩」她的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
證明了這個女人內心的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慾之火
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慾快感的來
襲。


              (二)翳羅袖

  「阿南……」

  「唔?」

  「今天……今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嗐,茹姐,什麼話啊,只要我在,無論什麼,也不會讓你有事的!」江南
說著,邊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昭茹懸空的腿舒適一點。「

  茹姐,你別動啊,我去打點熱水給你熱敷……」說著,他站起了身。

  「啊,不要了……」昭茹的話還沒說完,壞小子已經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清
水過來了。昭茹注意到壞小子甚至伸手去試了試水的溫熱,然後才輕輕地把自己
的腳浸入水中。

  不冷不熱的水溫,讓昭儀溫暖的,不僅僅是傷口,還有心。

  「阿南還是那麼霸道,一下子又抓住了人家的腳,這一會比剛才還過分,更
是輕輕的逗弄起人家的小腳丫了,也不想想,人家的心裡……唔……真的好舒服
……」

  昭儀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
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證明了這個女人內心的
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慾之火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
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慾快感的來襲。

  「——阿南,傻小子,壞傢伙,你真的有魔力嗎?為什麼每次只要和你輕觸,
人家的心就會跳的那樣厲害?人家……人家那個地方的收縮正如電流,有一下沒
一下地抽搐,唔……唔……又濕了一大片…………啊……這個壞小子抬起頭看人
家了……唔……羞死人了……」

  而江南就不同了,說實話,能夠任意玩弄小姨那雪白纖濃均勻的小腿和柔軟
溫潤的玉足,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何況他的所欲遠遠不止於此呢。

  小姨鼻腔中無意識的呻吟,更進一步刺激了江南的慾望,胯下的權杖也暴怒
起來。

  小姨的柔足輕擱在江南的大腿上,江南的雙手在上面遊走,漸漸的往上去,
儘量的輕柔,又給小姨以若有若無的刺激,這樣更讓她心亂如麻,她的眼睛閉著,
臉也是紅紅的,真的是面如桃花。小姨那紅紅的嘴唇微張,香舌輕舔著兩顆小小
的虎牙,讓江南不由痴了。

  江南心裡暗暗後悔,昨天建議她穿了一身戶外的長褲,今天反而限制了自己
進一步的深入。此刻他甚至微微聞到了小姨那花蜜的香氣,更讓江南想入非非。

  他實在忍不住了,決定冒險進一步行動,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茹姐……」

  「唔?」正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姨唔了一聲回音江南。

  「房間太熱了,把長褲脫下吧?」

  「唔……啊?……別……別……」

  遲了,昭茹剛反應過來,江南的手已經摸到了小姨的腰眼,輕輕一拉,拉鏈
已經被拉開。不出江南所料,小姨裡面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

  小姨想掙紮著站起來阻止江南,可是她的腳一軟,哎呀一聲,又重重的坐回
床上。

  江南近前一步,一手就摟住小姨的腰眼,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茹姐,
你的傷還沒好,我來。」彷彿是她要求江南動手的一般,拉住褲子就輕輕的往下
褪。

  江南的要求完全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時此刻,這個要求卻又似乎
真正是自己所希望阿南對自己所做的。情慾如潮水,對正當如火之年的小姨來說,
性慾的要求本已難以自拔,所障礙的是自己多年來所受的正統教育和長晚輩間的
不可踰越的界限,可是這兩天來,阿南的每一舉一動無不是正迎合了自己內心的
慾望的欲求。

  「這個傻小子,現在竟然要求人家脫下褲子,人家裡面什麼也沒穿,羞死人
……」

  昭儀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是當江南把她的褲子褪到腿際遇到阻礙
的時候,她又不經意似的的轉了轉身,輕輕巧巧的方便江南動作。終於,小姨修
長合度的雙腿完全展現在江南的面前,而雙腿的盡頭,那微微墳起的就是江南夢
寐以求的桃源,此刻正嚴嚴的包裹在內褲中,可笑的是,那內褲上一圈圈淡黃的
濕痕,正傳遞著主人內心的信息。

  「茹姐,你看,都濕了……」「唔……」

  江南的調侃讓昭茹頓時滿臉緋紅。自從長褲被江南脫掉,昭茹就安靜的躺在
床上,雙手無意識的摀住了臉。

  她何嘗不知道,此時此刻,下體儘管有條薄薄的內褲保護著,卻早被自己控
制不住流出的水濕透,實際和沒有沒什麼兩樣。羞人的是壞小子脫自己長褲的時
候,自己竟然一點沒有抗拒,竟倒是心甘情願一般。

  羞死人了……

  她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對她來說,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躲開羞不
可抑制的尷尬,讓心裡好受一點吧。江南此刻倒是爽呆了,這樣心儀已久的美女
橫陳在面前,即使柳下惠也會心猿意馬起來的。

  他的手一把摀住昭茹的腳,在腳弓腳背輕揉,手指在小姨嫩腳趾間留下了無
數熱情的印記,小姨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的顫抖給江南以回應。她的腳是那樣
圓潤光滑,簡直讓江南愛不釋手。江南也衝動起來,心底裡好像有一團火要噴薄
而出。

  「茹姐,你好美……」,他輕輕的把小姨的腳拉起來,先放在臉頰上來回磨
蹭著,感覺是那樣光滑柔膩。小姨似乎也感受到了江南的企圖,濕潤的紅唇中終
於發出了壓抑已久的呻吟:「唔……唔……啊……」她的另一隻腳好像無所適從,
一會兒繃直,一會兒又放鬆。

  最讓江南迷醉的,是小姨花房中那不可抑制的蜜汁花香。小姨的腳趾是那樣
的柔軟,江南忍不住張開口,輕輕的含住,用舌頭纏繞著。這樣的刺激對昭茹來
說,簡直讓她暈厥,「唔………不要……不……要……啊……」她不再壓抑,開
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江南簡直樂上天,如果說之前昭茹在自己面前只是極度疲憊狀態下的無意識
反應,而這一次,是自己完全的勝利了。他將小姨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著,他
的手也不閒著,漸漸往上往上,故意在小姨的大腿上輕撫,卻避開已經濕得一塌
糊塗的三角禁地,這動作更讓小姨心癢難挨。

  終於,江南的手指輕輕挑起小姨內褲的一角,鑽了進去,小姨彷彿知道江南
的用意,身體微微的扭動起來,似乎要避開江南直接的刺激。但是內褲上那不斷
擴大的濕痕,證明了她不過是徒勞的掙扎而已。

  我為刀俎,卿為魚肉,此時此刻,怎能輕易放過你?

  手指一接觸到萋萋芳草,就不安分的往深處蔓蒴起來,那兩片柔膩的花瓣已
經娓娓的有些腫脹,觸手而顫。

  江南的手指在宮門口故意輕輕的滑過一個圈,對上面的花骨朵點按著。這一
動作讓小姨「啊……」了一聲,身體一抖,又湧出更多的花露來。

  江南低下頭,在小姨的耳邊輕語:「茹姐,下面全濕了,脫掉吧……」

  「不……不……要……」昭茹無意識的搖著頭表示拒絕,可是當江南開始褪
下她的內褲,她又微微的抬起了臀部,好讓江南更容易一些。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的小內褲很輕巧的就被江南褪到了腳踝,芬芳撲鼻。

  江南隨手就揣到了衣兜,這是江南的第一個戰利品,應該好好保存。同時他
的手也不閒著,在小姨的蜜處劃了幾個圈,不經意般又突然滑進蜜處,給花骨朵
已不大不小的驚喜。

  江南每一次的動作,都讓小姨興發如狂,淫水一片。見火候已成熟,江南飛
快的脫去衣褲,把昭茹的雙腿分得更開,昂首高舉的權杖在已經被玩得已微微開
放的宮口輕點,就要直搗花心!  

  強烈的刺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漲,江南的權杖在她宮口的輕點,她意識到已
到最後的關頭,「亂倫」的巨大恐懼和殘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顧不得羞恥,情急
的叫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親姨呀!我們不能……」

  她的手一邊慌亂的揮舞,一邊掙紮著,無意中,江南高昂的權杖被小姨的手
撫過,不禁身體一震,早已忍受到極限的慾火連發,噴在小姨的臉上、胸口……

  望著淚流滿面,閉目羞顏的小姨,江南的情慾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擬好的計
劃也忘到九霄云外,愛憐之心頓生:對著這麼嬌美純真的處女肉體,全力一捅,
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對這罕有的珍品,應該仔細調教,要好好享受把美麗處女
調教成美豔少婦的樂趣!

  江南親吻著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我
……我……」,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句來表達此刻的心情。他拿上滑落在地的
睡毯,輕輕的蓋住小姨完美無瑕的胴體,長嘆了一身,掩上門走了出去…

        **************************************

  第二天一早,江南按響了小姨的房鈴。門應聲而開。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
一付打扮,束成馬尾的長發披散在肩上,飄逸的長裙也替換了了昨天的一身運動
裝,昭儀整個人的氣質也從青春少女變成了婉約的淑女。

  「真漂亮耶!」

  「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這次算是沒白來了………」江南邊嬉笑著,邊故意誇張地繞著昭
茹轉,「轉過來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一絲紅暈在小姨的臉上飄過,她瞪大
了眼睛,對江南說:「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突然不做聲了。

  江南還是嬉笑著:「這樣的美女,一輩子怎麼看得夠……」

  「你少來……」小姨沒有回答,口中輕輕地嬌呼了一聲,她的臉突然變得緋
紅,霎時羞澀不勝起來。她想起了昨晚被江南脫光了全身,而自己只能在燈光下
閉目羞顏、任人賞玩的旖旎景緻。

  江南的臉也似乎有點紅了,他故意乾咳了一聲。好打破這突來的尷尬。

  「茹姐,今天傷口好些了嗎?」

  「沒事了,小南,謝謝你……」

  「哼,還說這些話!」江南裝著不高興的樣子哼了一聲,「茹姐,去海邊走
走嗎?」

  「嗯……出發!」昭茹爽快的應承著。

  還早,沙灘上的人不多,陽光還躲在云後,只是給厚厚的云層鑲上了金邊。

  昭儀和江南赤著腳丫就這樣在沙灘上走著,背後是他們留下的一串並肩的腳
印。

  這一天兩人在沙灘上互相追逐、堆沙塔、衝浪,直到太陽漸漸西墮,玩興還
意猶未盡。對昭茹來說,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了,一種久違
了的、彷彿自己已經追尋渴求卻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長。

  「輕輕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裡,一會兒是阿南不顧自身危
險,為自己吸吮腳上毒液的果敢;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背著自己,在山道上滿頭大
汗卻盡力前行的堅持;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洗腳的溫柔;一
會兒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處……

  微微的海風吹過,拂動昭茹的長發,也拂動昭茹的心。

           ************************

  路旁一家名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江南的注意,不為別的,只因為名
字的特別。這是他預先就安排好的地點。

  江南對小姨說:「我們去那家酒店休息一會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別的名字,她紅了臉,搖搖頭說,「不嘛,不去這家。」

  江南把小姨一拉,「別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著她,就走了
進去。

  裡面人不多,環境倒很雅潔。胖胖的老闆迎了上來,「歡迎光臨,兩位裡面
請。」把他們引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美麗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江南說:「來點海濱的風味吧。」
               
  老闆點頭稱是,又慇勤的問:「兩位要不要來點酒水?」

  江南問小姨:「喝點什麼?」

  小姨在燈光的映射下越發的嬌豔,她說:「隨你吧。」

  老闆慇勤的推薦:「兩份雞尾酒怎麼樣?」江南說好,離開時老闆回過頭,
對江南說,「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對小姨作了一個鬼臉,小姨的臉更紅了,卻裝著沒有聽見。

  江南將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對她說:「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轉頭,一縷柔髮掠過江南的臉。她用含笑的眼睛看著江南說:「不是了,
小姨老啦。」

  飯菜相當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現場有鋼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
耳熟能詳的情歌,平常江南只覺得悅耳動聽,然而這個夜晚無論什麼歌曲,聽入
耳裡都顯得格外羅曼蒂克。當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給小姨時,小姨臉上洋溢
出驚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還有誰?」

  「幹嘛送花?不浪費呀?」

  江南微笑對小姨說:「浪費?傻話!送給女朋友,送給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時間幾乎停止轉動,江南知道表白之後緊接而來的將是
什麼?這是江南的第一次進攻,江南想試探一下,小姨聽到這半真半假的表白後
的反映,然後決定下一步行動。

  「小壞蛋……」江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閃而過,兩朵紅暈飛上臉頰。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呀,小姨,你沒聽見?剛才老闆都說你是我的lo
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語氣。

  小姨的臉一紅,「再這樣胡說八道,當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陣沉默,可是
瀰漫心頭的,卻是一種異樣醉人的溫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種初戰告捷的喜悅,至少,小姨對這樣的玩笑不反感,自己
還可以進一步深入點。

  還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們們回去吧,有點累了。」

  江南說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

  晚風吹來,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漸漸地湧了上來。小姨的身子越來越倚在
江南身上,說了一聲:「我不舒服……」口一張,全吐了出來。

  江南連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漬。江南把她的一隻手臂放
在江南胸口,頭擱在江南的肩頭,江南另一隻手摟住小姨的腰,費了好大一番力
氣才把小姨攙回房間。

  小姨已睡著了,江南輕輕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發現江南身上也已弄髒了。

  江南換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塗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厲害這是一個很好的
機會,江南該怎麼做?

  江南平靜一下心神,坐到床邊,小姨早已睡熟,發出微微的呼吸聲。江南的
心抖得厲害,他在猶疑,小姨醒來後,如果發現被我脫光了衣服,她會是什麼反
應?萬一小姨不接受這樣的方式怎麼辦?

  江南決定賭一賭,因為她醉酒,為她清理滿身污漬正是最好的藉口。

  江南伸出手,輕輕的解開了小姨的外衣。寬鬆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貼身的白
色內衣,高挺的酥胸正隨著呼吸起伏,隱約可見小姨戴的是黃色的蕾絲乳杯,上
面也沾滿了酒漬。江南先解開小姨的腰帶,拉松長褲上的拉鏈,往下一拉,小姨
的長褲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雙腿輕拉一下,小姨的長褲就褪了下來。

  小姨的雙腿修長,江南從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輕撫著,柔膩的肉體讓江南
的心幾乎跳了出來。小姨穿的是純棉白色內褲,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緊緊的。內褲
邊緣有幾縷陰毛漏了出來,顯得皮膚異樣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內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臍圓圓的,江南忍
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臍上一個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覺,翻了一下身,江南順
勢把小姨的雙臂一抬,把她的內衣也解了下來。這樣,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繃得緊
緊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褲,被江南全脫光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嬌黶越發的紅潤,頭髮也散開了,躺在雪白
的床單上,沉沉地睡熟,嬌軀任江南欣賞,此情此景怎不讓人陶醉?上帝沒有給
這個女人幸福,但卻給了她一個完美的軀體。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盪而戰抖的手,輕輕的解開了乳杯中間的鈕釦,立刻,小
姨高聳的雙乳解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水蜜桃般鮮嫩欲滴,峰頂兩顆小小的櫻
桃粒,泛著美麗的嫣紅,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體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頭濡濕小姨的雙峰,把櫻桃粒輕含在嘴裡,以舌尖玩弄,擠按著、
輕咬著,一邊觀察小姨的反應。

  小姨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緊繃起來,眼睛雖還閉著,
呼吸卻急促了。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雙峰越發的膨脹高聳,乳頭也更突出了,
江南的雙手也不閒著,一隻手輕拈她的乳頭,另一隻手隔著內褲停留在小姨的香
丘上跳舞,漸漸的,小姨的內褲滲透出一個圓,越來越大。

  小姨的臉上飛紅,腳指頭緊並在一起,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在江南的挑逗下,
慾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殘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只好閉著眼睛裝著熟
睡,任江南的所為。江南轉過身,對著小姨的下體,手指輕輕地探進了小姨的香
丘深處,小姨不禁一顫。

  江南開始褪下她的內褲,小姨也知道這是她最後的防線了,閉著眼睛身體扭
來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動。

  「茹姐,給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內褲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
丘完全展現出來。這時小姨不掙動了,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著江南,
終於,江南把小姨剝光了。

  小姨媚眼如絲,嬌黶緋紅,明豔不可方物。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從她的額
頭、耳垂開始,小姨每一寸肌膚都印上江南的熱吻。江南故意繞開小姨的香丘,
直吻到小姨的腳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繃起又如水般柔膩,口中
禁不住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江南的舌頭從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開小姨的雙腿,小姨香丘珍藏
多年的花苞終於展現在江南的面前。小姨的陰毛不是很濃密,卻又黑又亮,微微
的有些捲曲,呈倒三角的形狀。盡頭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腫脹,呈現一種迷人的嫣紅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
為君開」,江南伸出微微發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品賞著小姨的花苞,一陣
陣的熱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漲。江南輕輕地掰開了小姨那兩片
嫣紅欲滴的花瓣,頓時,粉紅色的小花蕾露了出來,花心裡早已春潮氾濫,小姨
粉紅色的小花蕾閃著晶瑩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撫弄下更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低下頭,吻上了微微戰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輕輕地挑動。小姨還是處女,從
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發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
雙腿也不由自主的併攏又分得大大的,手指無意識的抓撓著床單,身體一陣顫抖,
花心中又湧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來。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進嘴裡,故意用牙齒輕咬小姨的兩片花瓣,又
吐出來,再吃進去;連續的刺激,存心讓小姨體會難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膩無比,花心中異香襲人,江南特別的受用。巴爾扎克說過,
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優秀的樂手才能駕馭,奏出美妙的樂章。身下
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強行忍住一波一波的衝動,不斷地給小姨以最強烈的愛撫,小姨身下雪
白的床單早已濕了一大片,身體軟癱在床,無力地顫抖著,媚眼如絲,發出一聲
聲銷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蘭不採羞有獻

  回到房間的時候,姜南的心被初戰告捷的喜悅激盪著,久久不能平息。更要
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為沒有完成最後的本壘打,一直桀驁不馴地挺立著,連
沖了兩次涼,還是抗議似地不服軟。

  姜南儘量地讓自己平息下來,躺在床上,仔細地回憶了今天的每一個步驟,
我做的好嗎?

  即使到此刻,姜南對自己沒用權杖最後攻佔小姨的宮門仍然不感到後悔,當
時小姨的雙腿已經被自己分得開開的,那兩片被雨露潤澤的嫣紅花瓣嬌豔欲滴,
只要姜南拮取就是了。而姜南拚命忍住強烈的衝動,在最後一刻放棄這垂手可得
的名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時機——是的,姜南認為時機還遠不夠成熟。

  如果想以後能從心理上完全地征服這個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衝動——對於
小姨這樣的女人來說,這一次無意識的被動狀態下的失身,其打擊將是致命的,
姜南很難想像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過來,會忍受被迷姦的事實。

  姜南同時另一個考慮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經成功地讓小姨被姜自己激起
了心底裡隱藏的性慾,在姜南——她的晚輩外甥面前,毫無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
29年,也從未被任何異性窺視過的的武裝,這個刺激對小姨來說已經足夠。

  而姜南最後一刻保持住她的貞節,無疑讓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會大大
加分。

  的確如此,留在房間裡的昭茹,此刻的心理變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來
形容:起初,被強烈的刺激激發了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慾,那一波波的衝擊幾
乎讓自己不能自拔,願意永遠為此沉淪下去。阿南還是自己的外甥啊,這個孩子
怎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夢幻般的手指曾經在自己那個地方,縱橫馳騁、狂野放肆過,
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責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
一片泥濘:「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東西,他肯定已發覺了我下身流出來
的那些髒東西,真羞死人啦!」

  昭儀的下處又是一陣痙攣。

  可同時,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來的正統教育,儘管心底裡無數次
的罘有梅的喟嘆,可是在人前,還是不得不盡力維護端莊的學者形象,似乎高不
可攀凜凜不可侵犯,只落得個「冰山美人」的稱號。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無意的刺激下,自己卻露出了淫蕩的真面目,難道自己真
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幸虧阿南最後及時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對。阿南,一想到這
高大帥氣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
迎來多少陽光少女嫉妒的目光,當時自己不也是心裡竊喜,暗暗得意嗎?本以為
年將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還不是青春正飛揚?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無心,小姨不怪你,謝謝你保住了小姨的
貞操。「海邊的天空真藍呀!咦,小姨怎麼一個人在掩面流淚?姜南扳過小姨的
身體,卻是媽媽!而小姨在遠處招手,我怎麼辦。」

  一覺醒來,陽光高照,已經晌午。姜南頭痛欲裂,稀奇古怪的夢卻清清楚楚
的記在腦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對小姨,我該如何是好?
想到小姨,姜南立刻座了起來。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按照平時的生活習慣,小姨早該扭著姜南的耳朵把薑南從床上拉起來了,可
是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一片靜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亂的套起衣褲就衝到小姨的房門前,敲了半天,沒人。

  姜南叫來侍者打開門,果然小姨不在房間裡,幸運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
只是小姨隨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給他的紙條,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跡:阿南
:今天想獨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會聯繫你。茹姨字姜南的心稍稍安定,這
個女人,此刻一定心亂如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
戲,給她心裡的衝擊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姜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該如何打發這一天呢?腦海中,不禁又浮起
了「情人花」三個字,那個小酒店,還有那個好久不見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這裡,他掏出手機,發出了這短短的四個字,他的心底裡倒是有個隱隱
的希望:也許,她能幫我解開這個局。

  低云,陽光懶懶的從云層中透出幻成一團團的光暈。海面波光粼粼,也給昭
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風吹來,吹動了她的長裙,也吹動她的心:「我是怎麼了?怎麼竟會是
這樣?竟會愛上了自己的親外甥?阿南,你這個傻小子!壞小子!」

  昭茹痛苦的搖搖頭,閉上眼,這兩天來的一切如電影般在腦海裡浮現:「阿
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而身體隨著這個壞小子的動作不
由自主的起舞,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美妙,讓自己簡直不能自拔。啊,這個壞小子
,要脫下人家的內褲了,啊。太難為情了,這是人家的最後一道防線。啊。壞小
子,居然強來,啊。人家被脫得光光的了,不行,這壞小子太壞了,還要把人家
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啊。這壞小子。不要看。啊,太難為情了。啊。啊。這壞小
子,居然吻上來了,那麼髒,這壞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這裡,昭茹又覺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裡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下體
一熱,又出水了。

  「我這是怎麼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這樣?這兩天已經為這傻小子
濕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數不清楚了。那天晚上,這壞小子把人家剝光了,還把人
家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在那裡又親又吻的,玩得人家幾乎要上了天,可是心裡
又癢癢的,似乎缺少點什麼。啊。這傻小子,脫下褲子的時候,人家才第一次看
見男人家的那個東西,那樣大!那樣粗!天!這個醜八怪,這個面目猙獰的壞傢
伙,怎麼讓人家心癢癢的,啊,這就是大雞巴。」

  一想到「大雞巴」這三個字,昭茹的心裡又是一蕩,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
稍偏了偏身體,把手指頭伸進裙底撩撥了幾下。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在學校,在單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
圍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對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個個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慚
形穢,最終退避三舍。多年來,自己何嘗不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

  現在阿南這壞小子,這種魯莽這種狂野,居然正是多年來像牙塔中永遠不可
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種陽光感覺,彷彿讓自己忘記了年齡的差異。這個
壞小子,舌頭那麼大膽,居然撥開人家的花瓣,還把人家。呀。羞死了昭茹不禁
摀住了自己的臉,又一次沉浸在情慾的幻夢中。這個女人,多年來一直在象牙塔
中長大,而今在姜南的精心設計中,情慾已經如野火,在心底裡暗暗燃燒,不可
止息。

  「阿南,寶貝,你這個小冤家!現在把人家害成這樣!讓人家情何以堪?昨
夜要不是最後殘存的理智來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雞巴。你這個小壞蛋!以
後讓我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姐姐?這是亂倫呀!亂倫。」

  亂倫!想到這個可怕的字眼,一種無名的恐懼立刻如鬼影般緊緊地抓住了這
個女人的心,幾乎讓她窒息。多年來所受的傳統教育和生活的環境,昭茹對這樣
的離經叛道一直視如仇讎,而此刻情慾和理智之間的巨大沖突,在她心中所掀起
的波瀾,實在難以形容,幾乎讓她陷入一種崩潰的狀態。

  「阿南,為什麼我愛上的偏偏是你?」



              (四)清揚婉兮

  當昭茹一個人在海邊情慾和理智糾纏交錯的時候,姜南也在「情人花」的酒
店包間裡糾纏交錯——不是思想,是和酒店裡的一個叫阿蓉的老師。

  這裡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姜南的這位老師——所謂老師,只是指床底之間
,正是她的循循善誘,讓姜南學會了御女的房中秘術。

  這個比姜南大兩歲的學姐、歷經風塵的女人,現在就在酒店的頂層,這一層
那間唯一的豪華辦公室裡,辦公室的門牌,寫的是「董事長」三個字。

  此刻的辦公室門閉得緊緊,空蕩蕩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敢
在此刻來打攪這位潑辣果斷卻又明豔照人的女強人的。

  誰也不會想到,就在辦公室裡最深處的大床上,精明強幹的凜不可犯的董事
長,此刻正跪在姜南的面前,雙眼迷離,紅紅的嘴唇吞吐著姜南的玉棒,捨不得
有片刻稍離。

  姜南的手機短信就是發給她的。

  甚至昭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這位姜
南稱為蓉姐的安排的。

  那麼姜南和這位學姐之間的關係,怎麼說呢?戀人?性夥伴?好朋友?是,
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知音」這兩個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這兩年來,在她的身上,姜南享受到了各種各樣肉體無比的快樂,也
學到了各色各樣的奇技淫巧——別誤會,姜南可不是什麼不良少年,恰恰相反,
姜南是個學業優秀、才藝拔萃的優等生——只是,對性的要求有自己的愛好而已。

  每一次和學姐的相會,姜南的「進步」都會讓她驚嘆不已。當初姜南認識這
位學姐是在運動場上,作為校籃球隊的絕對主力,姜南在場上叱?風雲威風八面
,比賽每集的間隙,那青春飛揚的籃球寶貝中,就有姜南的這位學姐。

  後來,在一次和來訪的外隊比賽中,姜南扭傷了腳,只好悻悻的下了場坐在
了替補席上,無比沮喪。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四周,卻看見了一雙關切的眼睛
在注視著姜南,她穿得很樸實,一件鏤花短袖加一條深藍短褲,臉上淡淡的化過
妝,但還是掩飾不住那種熱烈的、甚至有些灼熱的神態,讓人感覺她根本不應該
是這裡的觀眾,而是場上的一員,最親密的戰友。

  這就是姜南和學姐相識的過程。

  後來的一切不用多說了,兩人認識不久之後,只記得完事後姜南起身的時候
,姜南的這個學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對姜南說:「小冤家,玩過多
少女人啊?這麼能幹,姐姐愛死你了。」

  學姐不會知道,那實際是姜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記住了這個籃球隊的中鋒,在床上也如球場般馳騁的陽光大男孩。

  後來中學畢業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績上不了任何高一級的學校,不過這個女
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這就是她的資本。

  沉沉浮浮,笑過哭過,阿蓉自己也記不清受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但在最後
的時刻,往往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支持著她、關注著她。

  曾記得,當她連續兩天的高燒,一個人躺在租來的小木屋,看門外連綿的雨
絲的時候,是阿南冒著傾盆大雨衝了進來,把她背到了醫院打點滴,結果阿南自
己卻因為雨淋高燒了三天。

  明知沒有結果,但就這樣的愛著,無怨無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見了情人花酒店的老闆。

  那個年齡幾乎可以做父親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疊鈔票,留下的兩個字就
是:「跟我。」

  阿蓉結婚了,做了大老闆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轉起來了。

  但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柔軟得不能輕觸。

  阿蓉的角落就是為阿南一個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運氣太壞了,和阿蓉結婚後不久,卻因為飛機失事而死掉了。

  留給阿蓉的,並沒有任何財產,原來,這個老男人早就已經破產了。

  空難賠償金僅夠打發上門來的債主。銀行卻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
貸款了。

  欲哭無淚。

  還是阿南,這時候偷偷地送來了一張支票,正是這張支票,才讓阿蓉堅持了
下來直到今天,並且生意做得越來越好。

  不想問阿南的那張大額支票的來歷,因為問也是白問。

  正如有一次纏綿之後,兩人躺在鬆軟的大床上,互相摟著喃喃私語,說起他
們之間的關係,姜南笑著說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學姐卻一邊把自己蜷縮在姜南的懷裡,一邊幽幽的說是:「不離不棄,不失
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得承認,這兩天姜南的計劃進行的順利程度,讓姜南自己也出乎意外。但同
時,也弄得自己有點身心俱疲起來,特別是兩次最後一槍的引而不發,簡直讓自
己要抓狂。姜南太需要一次徹底的放鬆了。而小姨這一天的離開,簡直為姜南製
造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還有一個原因是,姜南想向學姐請教一下,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做——女人的
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們都希望那些深閨的小姐像個蕩婦,而妓女最好一副淑
女的模樣。」

  姜南喜歡這樣類型的女人。小姨是,學姐也是,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學姐太
容易上鉤了點,讓姜南缺少一種狩獵的樂趣。

  姜南現在的樂趣在小姨身上。

  長年操勞的生活,還有歲月不饒人的緣故,學姐身體的觸感和小姨比起來,
也有點乏善可陳,倒是那雙乳房不錯,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緣故,摸上去比小姨
的要柔軟些。

  姜南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揉著,然後
漸漸轉向下,從內褲的縫隙鑽進去,觸手處一片滑嫩。

  「濕了?」姜南調侃的輕笑著。

  「哼!壞東西。」學姐順勢斜身一靠,整個背脊靠著姜南,玉手一伸,落在
姜南褲襠上,隔著長褲,搓著姜南的權杖。

  姜南輕輕地揉著、摸著她的乳房,揉完了這邊換那邊,學姐一直靠著姜南,
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她此刻一聲也不出,身體卻在顫抖,手抓著姜南的權杖不
放,鼻息也粗了起來。那柔柔軟軟又滑嫩豐滿的乳房,姜南一下一下的摸著揉著
,還是心有不甘,撥開學姐的長發,尋著她的耳朵,輕捏了一下。

  她輕哼一聲,姜南頭一低,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拉著、舔著、吸著。

  「別。別。受不了。」阿蓉輕輕地推拒著。

  姜南知道,這是學姐的敏感地帶。不管了,壞小子的雙手順勢就向下運動了
,邊淫笑著:「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

  「討厭。不要這樣啦。」學姐吃吃地笑著避讓,可是身體卻又像黏在姜南的
身上,捨不得有片刻的稍離。

  姜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兩腿間,手掌包裹著那一塊三角地帶,一股溫暖透
過手掌傳到心裡。手一伸,從解開的拉鏈就鑽了進去,右手立刻感覺到傳來的濕
濕的感覺,將她的三角褲撥往另一邊,指頭直接接觸,哇,濕漉漉的一片。

  姜南早就知道,這女人屬於悶騷型的。

  「哇,原來濕得一塌糊塗耶!」姜南故意誇張地叫道。

  「壞老公。」

  姜南的指頭開始進攻,輕輕地,撥開花瓣,在上部的蒂頭兒周圍一個圓圈又
一個圓圈的畫著,隨著他的動作,學姐開始一聲一聲的哼著。

  這感覺和姜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時候絕對不一樣,小姨還是處女,未經人事,
在姜南的挑逗之下,當時生理的反應要比學姐大的多,特別是小姨的兩片花瓣,
細膩嬌滑,微觸之顫抖不已,那蒂兒,撥開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紅,大有賞玩
之趣的。而這位學姐,雖然年紀不大,但畢竟是老相識了,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由
自主地配合著姜南的動作,嬌軀緊緊地貼在姜南的身上,滿臉嫣紅,恍若塗了一
層胭脂。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緻。

  忽然,學姐一挺身,推開了姜南在她蜜處進進出出裡的手,嬌喘噓噓的,低
著頭斜著臉看姜南,嗯!這個女人反應倒是很敏感的。姜南故意邪笑著,一把拉
住她摟在懷裡。

  「怎麼了?」

  「你好壞!」

  「壞?我哪裡壞?」

  學姐稍轉了一下頭,正視著姜南,紅唇微張,雙臂一伸,抱著姜南脖頸,微
涼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雙唇一碰觸,她的舌頭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姜南唇
內。輕啜著她的唾液,吸吮著她的舌尖,他們相互糾纏,舌兒交錯。

  「壞弟弟,壞老公,壞傢伙!我要你。」

  姜南的手也不閒著,攬住她的雙腿往上一提,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身體
就躺倒在床上,姜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絲內褲褪了下來,這個女人,蜜處只是
長了一層淡淡的黃毛,兩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種嫣紅。形狀倒是不壞,
微微墳起,和小姨的那種甜膩成熟的類型不一樣。

  這女人緊閉著雙眼,口中是無意識的呻吟聲。姜南一抬手,她的雙腿就被姜
南擱在了肩上,再也無法合攏。姜南的左手先在細膩的大腿搓著,再慢慢侵入蜜
地,觸手處早已經是已潮濕一片。姜南怒舉的權仗在宮門口兩點,屁股一沉,已
經順著她滑膩無比的花徑往裡面直入,在她的嚶嚀聲中,直達到底。

  「唔。幹我吧。幹我。哦。」學姐身體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這女
人一聲聲地哼著,在一聲長長地「哦」聲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著姜南
的衝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撲哧」的一聲,淫水順著權仗的進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這樣一個很粗俗的說法,姜南覺得是有一點道理的。這樣銷魂
的時刻,正需要慢慢體會。

  古人有一個「五征七候」的說法,姜南低下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女
人,腿被彎成「M」型,她的眼睛緊閉著,頭髮披散在床單上,隨著每一次抽刺
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呻吟,姜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無意識流出的口水。

  這女人要洩了。

  果然,一直緊抱著姜南的學姐忽的把薑南抱得更緊,嘴裡絲絲的吸著氣,下
體是一陣陣緊縮,呻吟著著:「來了。來了。唔。」

  花徑一陣一陣的抽搐,一股熱流迎著姜南的槍頭而來。

  姜南迎著這女人洩出的陰精,及時用力的衝刺了幾下,給這女人極大的刺激
,這女人忍不住緊抱著姜南,哀哀的叫著:「停一下。唔。停。」

  停?魚肉在砧板上,怎麼可以放過?

  姜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頭上拈了兩下,刺激得這女人一跳,還沒有回味過
來,中指已經飽沾了花蜜,從這女人的菊花蕾裡刺了進去。

  「啊。」這女人根本沒想到後庭會被姜南攻佔,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姜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別動,別動。」

  中指已經在她的後庭活動起來。

  這是姜南屢試不爽的一招,當年就在姜南的英語老師身上大獲成功,讓那女
人食髓知味,從此見了姜南象狗一樣溫順,這樣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說,還是言
歸正傳吧。

  身下的學姐哪裡受得了,才被姜南玩了兩下,就變得興發如狂起來,但是腿
姜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來扭去,正好迎合了姜南的玩弄,滿屋都是這個女人「
唔。唔。」的叫床聲。

  依稀間,身下扭動的這個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臉,還要到什麼時候,小姨才會
成為姜南的膾下之物呢?



              (五)所謂伊人

  再見到昭茹,是在酒店的大廳裡,在姜南面前,昭茹彷彿換了一個人,恢復
了本來的那種溫文爾雅卻又拒人千里之外的面目。

  當姜南開口叫「茹姐」的時候,小姨斷然喝止了姜南,然後又很客氣的問姜
南吃飯了沒有,很關切的樣子。

  但姜南知道,他們中間此刻隔了一層,原來的那種親密感已經不復存在,代
之的而是那種同事間的彬彬有禮無懈可擊的態度。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姜南還不
知道。

  他在腦海裡又回憶了一遍學姐的教導:「別以為這兩次的成功就能指望讓一
個女人會永遠對你敞開大腿,尤其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將是一個不可踰越的鴻
溝。」

  「通過強行,你也許也能達到目的,但對你小姨這樣的女人來說,那將成為
她終身的噩夢,甚至,會成為危險的導火索。」

  「攻心為上,要想俘獲你小姨這樣的女人,還要想辦法打破她原來的思想障
礙,雖然這一點是最難的。」

  「貞女也怕纏郎,女人的心思很奇怪,要不給她以喘息的機會,只要有了第
一次突破,以後順理成章。甚至,讓她成為你下一步俘獲母親的助手也不是沒有
可能。」

  「這一切的關鍵在於,你把握時機的能力和勇氣,至於其他的「功夫」,姐
快被你玩殘了,好弟弟,這個你絕對一流的。」說到這裡,學姐還把薑南的小弟
弟愛憐的親了一下。

  但此刻,小姨那種冷漠卻不失禮的態度反而讓姜南無所適從起來,原來設想
好的趁熱打鐵的計劃看來也不得不變更了。姜南小心翼翼的陪侍在小姨的身邊,
裝著一切如常的樣子,甚至嘗試著講了兩個笑話,可是這一切效果不大,小姨的
表現淡淡的,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在回程的機場,要不是姜南提醒,小姨甚至走錯了通道。

  舷窗外是如棉花糖般的白雲,機翼下連綿的群山是一種青蒼色,正如姜南的
心情,陰晴不定。

  姜南側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小姨,這個女人,雙手交叉側著頭睡著,只有
輕輕的呼吸聲,一切依然是那麼的從容平靜,讓人一點看不出曾經的波瀾。

  姜南試探著伸出手,輕輕的為她拉好有些散亂的衣襟,小姨輕輕的動了一下
,並沒有完全拒絕。正是這個微小的細節,讓姜南重新燃起了希望。

  「茹姐。」

  沒有回應,小姨似乎已經睡熟了。

  不理我?

  姜南心裡暗暗好笑,索性得寸進尺地拉起了她的手,小姨輕微掙脫了一下,
姜南還是不依不饒的不放,這下子,她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沒有人知道,此刻在小姨的心中,正是滔天巨浪:「阿南,傻小子!你這是
要害了小姨我啊!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從現在起堅決斬斷對你的情愫,可是你這
樣的溫存體貼,讓人家怎麼忍心拒絕。但是。這樣的不倫之戀,你讓以後小姨如
何面對世人?如何去面對你的媽媽。老天!我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回到家裡,哪
怕我死,也不能繼續沉淪了。」

  可是,這幾天和阿南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開心的、讓人痴迷的
卻又讓人心亂如麻的。如過電影一般,在這個女人的腦海裡輪迴。

  實際上,如果昭茹是一個有過戀愛經驗的女人,姜南這些有些拙劣的伎倆,
實際根本不算什麼,僅憑這些,不可能在小姨的身上取得成功。

  但姨甥倆由生據來的特殊親近感,讓昭茹始終不忍心直接拒絕這個似乎還不
懂事的大男孩的心。何況,這幾天來,姜南的表演確實不錯,特別是在山上,他
奮不顧身不懼危險為昭茹吸毒,更深深的打動了昭茹的心。

  雖然是說多年現代的教育,昭茹的思想和行為處事上,依然是個傳統的女孩
子,要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空有冰山美人稱號的尷尬。

  「身體的一切,都被這傻小子看過了、摸過了、吻過了。在他的面前,我還
有什麼可遮掩的呢?」

  想到自己,彷彿壞小子那富有魔力的手又在身上輕撫,充滿熱情的吻又在身
上遊走,那種讓人欲說還羞的美妙滋味,讓昭茹的心陡然也加快的跳動起來,她
的抗拒的意志就在這被自己所激發的情慾的幻想中化為虛無。

  「阿南,壞小子,我的小魔星!就算小姨最後一次滿足你的願望吧。」昭茹
不由自主的也抓緊了姜南的手。

  他們十指相扣,掌心相對,溫熱相通,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那種消失了的親
密無間的氛圍又瀰漫在兩人之間。姜南跨下的權杖也不由漸漸的發威起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動作,姜南於是裝著不經意的樣子,把
兩人的手慢慢的挪到了自己早已高昂的權杖處。小姨的手一顫,試圖移開這要命
的地方,但在姜南的設計之下怎麼可能?

  姜南故意拉著她的手上下摩挲著,慢慢的掀開自己的長T恤,把他們的手蓋
住,讓她的手直接和自己權杖的肌膚相觸起來。這一下小姨再也不能裝睡了,可
是手被姜南控制著,又沒有辦法挪開,她只好稍稍移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更
舒服點,這一下子,簡直就是睡在姜南懷裡了,正是姜南所希望的姿勢。

  姜南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茹姐,我很舒服,別放手。」

  小姨鼻腔中「唔」了一聲,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什麼意思。

  姜南稍稍鬆開了相扣的手,直接讓她的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暴怒的權
杖被小姨柔嫩的玉手所包圍,立刻心有不甘似的跳動了幾下。小姨可受不了了,
心裡如火焚起來,前兩次他們之間的親密,都是姜南主動進攻,她被動接受外甥
得愛撫而已,而此刻讓她主動來親近她從沒有觸摸過的男人陽具,這個刺激讓她
幾乎無法自拔,所有的理智也被情慾佔據了。

  小姨滿臉緋紅,她的手就這樣圈著這個寶物,緊張地一動也不敢動:「該死
的阿南!讓人家這樣尷尬!這個。這個。「大雞巴」真的那麼厲害?那天夜裡阿
南把人家脫得光光的,要不是人家不依,這個「大雞巴」早就玩了人家吧?啊。
這寶貝還會動,在人家掌心裡居然一跳一跳的,耐不住寂寞了吧。啊。南,壞傢
伙,別用手摸人家的乳房啊,啊。還在人家耳垂邊吹氣,這是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唔。要命。受不了了。唔。」

  姜南甚至可以感受到了懷中小姨的顫抖,她的身體一抖,姜南明顯感受到了
大腿上一熱,心裡暗笑,這個女人,淫水太多,居然洩身流到自己的大腿上了。


  到家的時候,首先讓姜南大吃一驚的是陽台上晾著的衣物,這頓時讓姜南大
失所望,姜南萬萬想不到的是,媽媽居然提前回來了

  昭儀看見自己的妹妹和兒子回來,顯得十分高興,興高采烈的講述著這幾天
的見聞,原來她們最後要去的那個島國突發海嘯損失不小,只好臨時取消了行程
散夥。

  看著媽媽這個37歲的豐滿女人在絮絮叨叨,姜南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情
,只好敷衍著。小姨倒是很開心,饒有興趣的問這問那,也許,她認為,姜南媽
媽的回家,可以幫她抵禦不倫之戀的誘惑,免於繼續沉淪下去吧。

  自從飛機上那一場小小的遊戲,小姨越來越沒有自信,情慾在她的心裡,已
經瀰漫如荒草,只有一點點小小的火星,就會讓她熊熊的燃燒起來。

  「小茹、小南,」媽媽興趣盎然的叫著:「這次旅遊,收穫真的不小耶。」

  「姐,去了,哪些地方呀?」

  「咳,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些什麼表演、賭場之類的,在巴蒂雅還贏了錢
呢!」媽媽說著,頗有點自豪的一昂臉。

  「哦?」

  姜南也來了興趣:「想不到老媽也是千王之王呢?」

  「去去,少拿老媽開涮。要說好玩,就是那海灘上,躺在沙灘上曬曬太陽吹
吹風看風景,真的很爽耶。」

  「啊?老媽,沙灘?是不是滿是比基尼的美女?那可飽了眼福了。」

  「你這小子!整天就是歪點子!老媽這麼大歲數了,還去看什麼美女?說,
你和小姨這次怎麼樣?」

  姜南注意到小姨飛了姜南一眼。

  「老媽,感覺怎麼樣,那你要問小姨耶!」

  「去!你這小子沒正經!小茹,你們感覺怎麼樣?」

  「唔。」小姨莫名奇妙的臉紅了,話也有點不連貫:「挺好的,好。」

  「就是嘛,當然很好了!」

  姜南接上嘴,對小姨看了一眼,大聲的說:「以後呀,我就叫小姨是茹姐了
,叫什麼小姨,在外面,人家都以為我們是。」

  姜南故意拖長了聲音,「是姐弟呢!」

  「唔。」

  小姨不僅鼻腔中哼了一聲。

  「胡說!」

  老媽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小姨的異樣,還以為姜南和往常一樣,胡說八道呢:
「你這個小子!你叫小姨姐,那以後叫我什麼?」

  「當然叫大姐了!」

  「呸,你這個混小子,看老媽不打你!」

  「哎呀呀。茹姐,快救我呀,大姐動手打人了。」

  姜南裝著躲避的樣子,就往小姨身邊一賴。

  「好了,好了,別鬧了,」

  老媽慈祥的看了姜南一眼:「你們這次收穫也不小吧?」

  「茹姐,我們這次收穫怎麼樣?」

  看見姜南問她,小姨的臉又飛紅了:「唔。好。很好。」

  這個女人,邊說著邊偷偷的在姜南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看見小姨欲說還羞的嬌態,姜南愛到心裡去了,不讓她繼續尷尬,就大聲的
抗議著:「老媽,我餓了!」

  晚餐的氣氛十分的融洽,一來是小別後一家人相聚的欣喜,二來無論是小姨
還是姜南,都暫時放下了心裡的包袱,小姨以為,姐姐的回家,給她自己會增添
一些信心吧。

  媽媽去廚房裡忙碌了,姜南和小姨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恐怖的「超級女生」
實在無聊透頂,小姨的手指在遙控器上按來按去,姜南躺在沙發上,當天的晚報
蒙著臉,似乎在小休。

  她們哪裡知道,姜南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六)舒窈糾兮

  實際上,姜南青春期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不是小姨,而是媽媽。而且在著
手實施姜南俘獲小姨的行動之前,對俘獲媽媽的可能性更是進行過深入的分析研
究,只不過得出的結論是在現在的情況下,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才暫時放棄
了計劃。

  不過姜南的心裡,還是有著這一個野心勃勃的願望的,那就是:讓媽媽和小
姨這一對姊妹花,都成為姜南的跨下之臣。

  現在,在小姨身上,姜南初步得到勝果,注意,是初步,離真正的成功還差
得很遠,但話又說回來,這畢竟是一個不錯的開頭。姜南現在面臨的難題是:如
何在現在——姜南媽媽也在家裡的情況下,把小姨完完全全的佔有,讓她死心塌
地的成為自己的玩物,甚至更進一步,成為對媽媽發起進攻的助手。

  姜南躺在沙發上,用報紙蓋住了臉,又細細的考慮了一下,是的,下一步我
該怎麼辦?要是阿蓉在就好了。

  昭儀還在廚房裡忙碌,畢竟,正是梅雨季節,這一段時間沒有人在家收拾,
讓廚房也有了一種霉味,需要清理。

  昭茹已經洗過了澡,此刻正披著頭髮,蜷起了雙腿,雙手抱著膝蓋,長長的
睡袍下只露出白白的雙腳。她坐在姜南旁邊的沙發裡,客廳裡除了電視裡傳出來
的「超級女生」那低俗的吵鬧聲,沒有人說話。

  但姜南的心卻絕對不平靜,這個離姜南咫尺的女人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那
一陣陣淡淡的香氣,簡直讓姜南發狂。

  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之香嗎?姜南不知道,姜南能確定的是這味道和媽媽身
上的那種味道比起來,無疑媽媽的味道更濃烈醇厚一點,但也缺少了點回味與遐
想的意味。

  姜南透過眼角餘光,偷偷的觀察著這個女人,按照傳統的說法,小姨應該算
是「老處女」了吧,不過歲月並沒有給小姨留下任何痕跡,相反的,小姨最吸引
姜南的,是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間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這一點,恰恰是那些豔
脂俗粉們永遠也模仿不來的。

  人生也真是奇妙,僅僅在幾個小時之前的飛機上,這個女人還在姜南的懷抱
裡婉轉呻吟,春潮勃發,而此刻卻又端莊嚴正起來,讓人不可輕近。

  也許為了更好的電視畫面效果,小姨站起身,去關閉明亮的照明,打開柔和
的壁燈。就在這一刻,姜南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反透過照明燈那明亮的光線,
小姨鬆鬆的睡袍也有點透明,依稀間可發現,小姨今天居然穿的是黑色的內褲

  姜南的心頭一動,這個細節對姜南來說,簡直太重要了。

  因為,姜南對小姨的所有私生活用品一清二楚,小姨的所有內褲都是純白的
(呵呵,別問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這還用問?還需要補充的是,說是「所有內
褲」實際小姨這次來姜南家,也就是四條內褲而已,而且,其中一條,也就是姜
南第一次把小姨脫光後的戰利品,正作為紀念,珍藏在姜南的枕下呢。

  只能說明一個事情:她穿的是媽媽的內褲。一想到媽媽的那種蕾絲透光的內
褲此刻正緊緊包裹著小姨的禁地,那種旖旎風光也讓姜南心跳不已。可是姜南也
有點奇怪,為什麼小姨偏偏放棄了自己偏愛的純白,而選擇了這種所謂的「性媚
物」呢?

  姜南的腦袋一轉,沒有偶然,只能有兩種可能:

  1。小姨認為純白的內褲更易污,不適合繼續穿著。

  2、不願繼續做那種刻板的女夫子,而這只是一個潛意識的反映而已。

  歸根到底,那就是:小姨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只能是她盡力掩飾的結果。
她的心裡,所種下的情慾之花,早已經生根發芽,就待破土而出了。

  姜南為自己推理激動不已,禁不住心底裡罵了一句:媽的,讓你裝淑女!看
怎麼讓你露出本來面目本以為到家後,姐姐的歸來會讓自己一刻不平靜的心冷卻
一些理智一些,但不知為什麼,昭茹的心情卻是有點更加慌亂,甚至,心底裡暗
暗的希望,要是姐姐不回來多好,那樣,就可以和阿南兩個人在一起了。

  「兩個人在一起。唔。會發生什麼呢?會。唔。羞死了。想到在阿南的手裡
被他那樣。唔。羞死了。」不好意思往下想。

  剛才在浴室,冷水澆在身上,還是不能讓心頭的火冷卻,只好把手指伸到下
面,在蒂頭上按摩了幾回,樂則樂矣,可是和阿南的手段比起來,那種感覺,還
是天壤之別呀,阿南這個壞小子,在人家的蒂頭上,一會兒點按一會兒劃圈一會
兒輕撩一會兒深吻,那種飄飄欲仙忘乎所以的滋味,太讓人沉迷了。

  阿南,這個壞小子,現在每次想起你這個名字,人家就忍不住耳熱心跳。你
真是我命中的刻星?命中的主人?出浴的時候,想到還有條內褲在阿南那裡,這
個壞傢伙,那天趁人家醉酒,把人家脫得光光的,還。唔。還說這條內褲就是紀
念,阿南你這個壞小子,人家全身都被你看了,被你玩了,小姨長這麼大,誰敢
?偏偏是你

  還是穿了條姐姐的蕾絲花邊的內褲,平時是不敢穿的,太透太露了,雖說肯
定不會有人看見,但想想也害羞。今天心情不一樣了,就想看看這種內褲的效果
怎麼樣,難道真的是吸引男人的強磁鐵?真的穿上了,卻不好意思了,好在這睡
衣寬寬厚厚的,估計遮擋的也嚴實吧。

  反過來又一想,這樣內鬆外緊的穿著,到底防誰呢?防姐姐?笑話!阿南?
可是,可是,怎麼心底裡又是隱隱的希望,就是希望阿南來欣賞?亂了,心亂了。

  電視上的『超級女生』還在熱火朝天的喧鬧著,媽媽也已經在廚房忙完,浴
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姜南知道,按照多年養成的習慣,媽媽快上樓睡覺了。姜
南又一次細想了今晚將要行動的每一個細節,姜南已經下定決心,一待過了12
點,那時候媽媽睡熟,姜南就進入到小姨的房間裡去。

  這裡,簡單的介紹一下姜南的家居。

  在這個城市裡,小區屬於所謂的高檔社區,那年爸媽離婚後買的,記得買房
的時候,姜南和媽媽奔忙不已,最後才選中了這套頂層複式。樓上的主臥是媽媽
的,而書房和副臥就是姜南的了。

  為了上網方便,姜南特意把寬寬大大的板台放在了床邊,當成了『床頭櫃』
雖然房間變得小了,但這樣人坐在床邊,就可以上網,實際很方便。

  小姨這次來姜南家度假,姜南的房間就歸她使用了,媽媽說是為了」姐妹倆
說個話也方便「姜南就睡到了樓下的客房裡,自然比自己的那亂糟糟的」狗窩「
更舒服清靜,姜南也隨遇而安了。

  但現在,卻成了問題,姜南要到小姨的房間,必須穿過媽媽的臥室門口,萬
一被媽媽發現,姜南實在沒辦法找出理由來說明自己為什麼要半夜上樓。

  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是,任何小姨的房間裡發出的響動,夜深人靜的時候都
很可能傳到媽媽的枕頭邊。這樣的行動,很難說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何況,
這次還有點冒險的成分。

  去?不去?

  姜南就這樣想過來想過去,權衡著考慮著,牆上掛鐘傳來噹噹的聲音,提醒
姜南現在已經10點了,離姜南下決心採取行動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昭儀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一天的勞頓終於襲來,變得有點睡眼朦鬆起來,她
站起身來,對昭茹說:「小茹,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姐,我也睡了。」小姨邊說著邊站了起來。

  姜南的反應這時候卻好像靈敏起來:「茹。姨,我有事情。」

  「小南,和你小姨什麼事情明天不能說?」

  「不是,媽,我。有事情。」

  「好了好了,你們說吧,我去睡了。」

  可能以為姜南要向她的博士妹妹請教什麼學習問題吧,昭儀擺了擺手,自顧
自的上樓去了,接著就是房門關閉聲。

  昭茹這時才轉過身來面對著姜南,淡淡的燈光下,她的眸子閃閃發亮,姜南
注意到,似乎她的臉紅了。

  「茹姐,我。我。」

  該死!姜南的心這時候卻跳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阿南。怎麼了?」

  在姜南聽來,小姨的聲音怎麼充滿期待?

  「我。」

  姜南突然湊上去,湊上了小姨的臉,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姜南在她的
臉頰已經深深的一個吻。

  「啊。」

  姜南的這個動作出乎她的意外,小姨不僅嬌呼出聲,可能是想到姐姐還在樓
上,又急速止聲。

  趁這一片刻,姜南終於直接說出了已經在心底裡考慮了千百次的行動:「1
2點,我到房間找你!」話說完,姜南就轉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錯愕的
昭茹站在那裡。

  在房間裡等待的這一段時間,是最難挨的,真的好像俗話中所說的「熱鍋上
的螞蟻」般。

  當姜南對小姨脫口而出「12點鐘去找你」這句話的時候,全憑的是一種莫
名的衝動勇氣,如果在異地,也許,姜南還能有一種按部就班的從容,但現在,
在自己家裡,媽媽就在隔壁,這種情況下,姜南實在想不出來,也不敢去想,萬
一穿幫會是怎樣的一種後果。

  甚至話一出口,姜南就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

  幸虧及時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才沒有讓小姨發現自己的慌亂。小姨昭茹則不
同了,當阿南真的對自己說出「12點來找你」這句話的時候,幾乎驚呆了,她
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凝固,好像時間也隨之停止轉動,而後又被心底裡一種隱隱的
歡喜所控制。

  驚的是阿南這個傻小子,居然直截了當的說出了願望,而這樣幹脆利落的表
達方式,在自己那種講究起承婉轉的生活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同時,昭儀又感到了一種解脫般的欣喜——這幾日來,被姜南所挑起的情火
早就在心中暗燃,而這最後的表白,立刻讓火焰熊熊的燃燒起來。正是這樣複雜
而多變的思緒,讓小姨對姜南的表白一時間甚至無法做出反應。

  但片刻間,稍稍回味過來,她的臉立刻變得緋紅,心也莫名其妙跳得厲害起
來,她幾乎是逃上樓去的。

  雖然剛剛已經洗過一次澡了,昭茹還是再一次忍不住又把自己跑進了碧水裡。

  在浴缸裡當涼涼的清水滑過肌膚,小姨好像才恢復了思考的能力,「我該怎
麼辦?該如何面對阿南這傻小子?」

  她的手輕輕撫過自己高挺的蜜桃,感受著乳頭上那傳來的一陣陣舒服的快感。

  「姐姐就在隔壁,阿南該不會來吧?」

  「不,這傻小子一定會來的,阿南一直是個敢做敢為敢擔當的男孩子,自己
不是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這一點嗎。今晚,阿南一定會是一個男子漢,他一定會來
的!」

  可是。可是。他來了,我該怎麼面對?這一次可是面對面的呀,前兩次人家
還可以裝作無意識被動的,可是過一會兒,他。

  難道真的要人家主動去。唔。羞死人了。他不會把人家脫光吧?然後還要。
唔。小茹呀小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下面那地方。那地方又控制不住的抽搐了
?。唔。。。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了小姨的思緒。
2012-6-3 12:04#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七)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緯

  從姜南的房間到小姨的臥室,22級台階。

  對姜南來說,卻好像將一生壓縮在這22級台級上。

  確實也是如此,姜南的心怦怦的跳著,幾乎要蹦出胸膛來,他儘量輕手輕腳
的走上樓梯,不發出一點聲響,生怕驚動房間裡的老媽。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指的姜南現在這種狀況吧,不過姜南偷的不是財
物,而是來偷香竊玉了。

  在小姨的臥房門口,姜南靜下心來,輕吁了一口氣,毫不猶豫推開了門。

  果然,小姨已經睡熟,甚至連床頭的小燈也沒有開,窗外的月光淡淡的透過
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熟睡中的小姨的身體曲線也玲瓏畢現,如夢如幻般,一時間
姜南不由痴了。

  眼睛稍稍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姜南向睡熟中的小姨看去,這個女人放鬆而平
和的側臥著,傳入姜南耳中的,是她的微弱的鼻息。

  月光灑在床上,讓小姨的五官輪廓也明暗有致,她長長的睫毛闔著,嘴唇也
微微的翹起,只可惜白皙的脖子以下的曼妙身段,全被薄被蓋住了,只露出膝蓋
及小腿來,但是透過薄被,小姨的玲瓏女體還是讓姜南看呆了。

  姜南站在床前,心裡卻不斷交戰,這樣的美色輕易放過,簡直就是對不起自
己哇,可是萬一小姨反抗,我該怎麼辦?

  姜南笑自己真是沒種,還是色膽佔了上風。他走進一步,彎腰低頭仔細端視
小姨的睡姿,少一靠近,鼻子裡立刻傳來一種淡淡的香味,充滿了誘惑。

  小姨在身上灑了香水了?剛才在樓下她沒有啊。

  這個發現讓姜南頓時興奮起來。

  這不是小姨身體裡那自然散發的體香味,那一種處女之香,才真的誘人無限
啊。小姨一定是剛才用的香水,為了迎接自己的到來。

  真是傻丫頭啊!你不知道你身上自然的體香,才是我最喜歡的麼?

  想到這裡,姜南心裡湧起一股柔情,有種想親她的衝動。勻淨深沉的呼吸聲
證實小姨還睡熟著,那一絲絲甜香的氣息幾乎讓姜南衝動,『吹氣如蘭』古人描
摹的真他媽的貼切呀。

  姜南輕輕的靠近小姨的臉蛋,在上面印上了一個吻。小姨閉著的眼睛似乎動
了一下。

  哦?姜南心一動,難道她有所覺察了?

  仔細再一看,沒有任何異樣,姜南的膽子也逐漸的大起來,忍不住靠近她的
臉蛋旁又輕輕的親了一下,這女人還是好像完全沒有感覺,一動也不動,看來她
昨晚真的累壞了,沉睡未醒。

  所欲者多,注意力就開始漸漸的往下了。

  要命的是,可能有點冷的緣故,小姨把薄被緊緊的裹在身上,這樣姜南的動
作就很不方便起來,也不敢太用強,畢竟現在只是試攻階段,隔壁還有親愛的老
媽呢。

  姜南索性翻身上了床,輕輕地躺倒在小姨的對面,手卻不閒著,慢慢的拉住
被子的一角往下拉,說來也怪,這時候熟睡的小姨好像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背
對著姜南,這被子倒讓姜南一下子就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氣苦!今晚小姨居然穿著的是很長的T恤而不是睡衣

  本來姜南考慮好的把小姨剝繭抽絲般褪光看來是不可能了。好在T恤很寬大
,姜南的手不費事就伸了進去,觸手是小姨那滑膩的肌膚,姜南的權杖立刻有了
反應。

  他稍稍的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和小姨的身體更貼近點。手指頭在小姨的後背
一勾,嗒的一聲小姨的乳罩扣已經被姜南解開。這一霎,姜南甚至可以感覺到小
姨的身體一震。姜南可不管她,手就伸到前面,觸手是兩團軟軟的小山包,立刻
愛不釋手的玩弄起來。姜南的嘴也不閒著,就吻上了小姨的脖子和耳垂。

  姜南不急,身邊這個女人在自己手下的自然反應告訴姜南,好戲還在後頭。

  這一番小動作,在昭茹的心裡是滔天巨浪。

  從阿南上樓的那一刻起,她何曾有片刻的睡著,她的心從上樓的一刻起,就
一直被一種情慾之火所激盪著,和對不倫之戀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沒有片刻
的安生。

  在浴室裡,沖涼時冷水並沒有讓自己的心有半點冷卻,恰恰相反,當想到阿
南將要到來,而且會把自己。想起來也讓自己耳熱心跳,甚至不由自主地往身上
灑了些香水,為了那一時刻的到來。

  本來以為,把個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裝睡,會讓這傻小子知難而退的,但此
刻,這個傻小子就躺在人家旁邊,手也不老實,一下子就把人家的罩杯給去除了
,在人家脖子上耳垂上的吻。唔。吻的人家心裡面千百隻螞蟻,裝睡也不是,醒
來也不是。

  「這個傻小子,這雙手簡直有魔力,手指頭在人家乳頭輕輕一觸,就縮回去
了,天!這一觸,讓人家從心底裡就是一抖,像觸了電。傻小子,快呀,快把你
的手放到人家的乳峰上,隨你,你沒感到人家的雙乳早就高聳起來,就等著你了。」

  「哦。唔。傻小子,壞小子!這會兒手又在人家的雙峰上輕輕的揉著,慢慢
的捏著,要命!人家丹田好像有一股熱氣,只往下。唔。不行,人家又出水了,
天!真後悔要裹個被子在身上,現在倒好,讓自己動也不好動,只好任傻小子欺
侮。唔。吻的人家心裡癢癢的,好難受!還要裝睡!唔。輕一點。唔。」

  「阿南,我的愛,你太壞了!這會兒一隻手又往下了,不。不行。不。那裡
是小姨的禁地呀,雖說被你看過被你吻過,但。唔。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姜南的手快觸到她的禁地,小姨的身子一陣扭動,避開了。姜南反倒確定了
,這個女人是在裝睡,沒關係,慢慢來。

  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手又撫到了小姨的雙峰,輕輕的捏著揉著,小姨的雙峰
硬硬的,櫻桃粒也顫慄起來。姜南的唇往下移,含住一顆以舌頭逗弄起來。

  處女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姜南這一挑逗,立刻讓小姨情動不已,但那種羞
怯卻讓她不能直接面對姜南,更無法做出正面的回應。

  初嘗男歡女愛的刺激,讓小姨的心裡騷癢不已,那種慾望在心裡或隱或現,
卻又無法捉摸,直接表達出來。這樣的刺激,讓這個女人用盡全部的注意力來苦
苦抵抗著。姜南的舌頭環繞著小姨的乳頭,或吮或逗,讓這小花骨朵無片刻消停
,只能高高的挺立著,任姜南逗弄。

  同時手也不閒著,在小姨赤裸的上身遊走,忽而猶如燕子穿云般在她的大腿
內側滑過,每當這樣,小姨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一抖,她的小腿崩得緊緊的,腳
指頭也緊崩起來,雙腿分開也不是閉合也不是,好像無所適從。

  姜南偷眼看去,這個女人還是雙目緊闔著,頭隨著身體的韻律扭來扭去,她
的頭髮已經散亂,口唇微張、面顏緋紅。她的鼻息也漸漸的急促,偶爾那鼻腔中
無意識的呻吟也在暴露著她的秘密。

  小姨此刻確實處在天人交戰的最後關頭,在阿南的逗弄下,她的抵抗的意識
在一點點的崩潰,情慾越來越站了上風,無數次,她在心底裡對自己說:放棄抵
抗吧,去享受,盡情的來享受阿南的愛撫吧,不是這麼多年來自己早就渴望著,
能有一個人來好好的憐愛。自己無數次深夜夢迴,對著孤燈冷裘暗自神傷?

  可是,讓昭茹去主動追求情慾的快感,實在是勉為其難的事情,幾乎不可能
。對她來說,這不僅僅是處女的矜持,還有一種恐懼——這種恐懼來自她的內心
深處,是的,這幾天來,在阿南的無意識的挑逗下(至少,在小姨的心裡,不敢
承認那一切事情是有意的)她甚至在心底裡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反應也感到吃驚。

  昭茹在心底裡問自己: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八)起唯法之起,滅唯法之滅

  對於江南的挑逗,小姨的欲拒還迎更加增添了江南的自信,江南可是不客氣
了,舌頭圍繞著小姨早已傲然挺立的乳頭輕佻細逗,雙手卻漸漸下移,往她的三
角禁地移過去。

  小姨今晚的穿著可以用「胡亂」來形容,上身是長長的T恤,雖然包裹得很
嚴密,但是打開卻不是難的事情,在江南的逗弄之下,早就被翻到了胸部以上,
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一對木瓜,此刻正供江南隨意品賞。

  但是,這女人下身居然穿了一條牛仔褲!

  昏特!

  江南的手往下移動,立刻遇到了帶扣的阻攔。江南試著企圖解開,小姨的雙
手立刻拉住了江南的手,她這時候也不能裝睡了,出聲乞求:「阿南,不要…
…千萬不要……」

  箭在弦上,怎麼能放棄?

  江南稍微加大了點力度,堅決地、有點試探性地加大點力度,在江南的運動
下,「嗒」的一聲,帶扣應聲而開。

  江南在小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從縫隙中探手而入,觸手滑膩,正是
小姨的肚臍,明顯的感到小姨的身體為之一震。趁熱打鐵,江南拉住長褲的邊緣,
往下一拉,小姨的長褲已經被江南輕易地褪到了大腿。

  小姨這時候可能也意識到了危險,處女的矜持和對亂倫的恐懼一霎那戰勝了
情慾的痴迷。她猛地坐了起來,一推江南的手,「阿南,不要!」

  小姨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反應,完全出乎江南的意料之外,江南身子往後一退,
跌坐在床上。

  這時候出現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情況。各位朋友也許還記得,在前文曾經介
紹江南的房間的佈置情況。在小姨來家度假之前,那是江南的安樂窩,一張大大
的辦公桌緊挨著床邊,上面放著電腦,和臥室隔著書房,就是媽媽的房間,母子
間的房間有門相通,不過大多數時候,門是從媽媽那邊鎖著的。

  小姨來江南家之後,媽媽說是為了方便他們姊妹倆談天,把江南趕到了樓下
客房。問題就出在床邊的那台電腦上,江南被小姨一掙,毫無防備之下,身子往
後一仰,只聽見嘩啦一聲,鍵盤鼠標被江南一帶,重重地甩在了地板上,夜深人
靜的時刻,這聲音,簡直就像晴天霹靂!

  「小茹,怎麼了?」隔壁房間裡的老媽睡得再死,此刻也會驚醒過來。

  「……」江南和小姨此刻也慌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急
切之間,竟不知道怎麼回話。

  「小茹,你怎麼了??」媽媽看見沒有回答,不禁提高了聲音。要命的是,
江南分明聽見媽媽開燈起身的聲音。

  這一下江南嚇得夠嗆,什麼情慾之火,霎時間飛到了九霄云外。

  該怎麼辦?

  要是媽媽一進房間來,死定了。還沒等江南有什麼反應,就覺得眼前一黑,
被籠罩在一片黑暗裡,觸手處一片滑膩,口鼻中是一片似蘭似麝的異香。

  原來緊急之間,小姨用被子包住了江南,江南此刻,正蜷縮在小姨的兩腿之
間!靠!這女人有辦法呀!

  的確,從媽媽的角度看起來,小姨只是蜷著腿坐在床上,誰也不會想到她的
雙腿之間躲著她的寶貝兒子。

  江南一動也不動,儘量讓自己蜷起來,要命的是,被子裡那種特殊的氣息,
特別是小姨身上那種讓人為此銷魂的氣息,直衝心底,讓江南禁不住心猿意馬起
來。

  耳邊傳來了媽媽轉動把手的開門聲,和小姨整理衣物的窸窸嗦嗦聲。江南強
忍住,豎起耳朵。

  「小茹,小茹!」媽媽叫了兩聲,見沒有人回答,禁不住提高了音調。

  「嗯……姐……」小姨略帶慌亂的答應。

  「發生什麼事了??」

  「唔……是……」慌亂間,小姨不知道怎麼回答,在被底的江南心也懸了起
來。

  「……姐姐……是……我作噩夢了!」

  「怎麼了?」

  「我作了個可怕的噩夢!」聽見小姨這樣回答老媽,江南暗暗發笑,女人啦,
一旦會說謊比什麼都順溜。

  隨後又聽見小姨說:「姐姐,沒事的,你回去睡覺吧……」看來,小姨想盡
快的把老媽支走,畢竟,江南正在她的兩腿間縮著呢。

  誰知道老媽反而往裡進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門邊的沙發上。「不急,小茹,
反正睡意也被吵掉了,這次你來,姊妹倆還沒有說說話呢……」

  被底的江南一聽老媽這話,幾乎沒暈過去,江南太瞭解老媽了,這種年紀的
女人一打開話匣子,短時間不會完。

  小姨卻不知道老媽的習慣,以為老媽說兩句話就會離開,回答說:「好吧,
姐,我就不起來了……」

  江南心裡想,小姨呀小姨,你就是起來也不可能呀,把我往哪裡藏?

  手指輕輕的在小姨的大腿上劃了劃,想要提醒她早點支開老媽。一動之下,
小姨的身子居然一顫。這一下倒讓江南龍顏大悅,江南一下子醒悟過來:這個女
人,在剛才的挑逗下,抵抗的意識早已岌岌可危,此刻我正埋身在她的兩腿之間,
她為了掩飾,只好兩腿大開,那個銷魂蜜處就在自己的唇邊,難怪異香如潮。

  這一瞬間,江南突然明白了,實際上,小姨比江南更害怕穿幫露餡!

  江南要是被老媽發現了,她是無法作出解釋的。

  眼前可是個慢慢賞玩她的大好時機,她只能任憑江南為所欲為,肯定不
敢作劇烈反抗。那麼,自己還客氣什麼呢?

  奶奶的!這樣的好時機,簡直是天助我也!

  色膽一起,江南的恐懼之心漸淡,江南知道,只要老媽不走近床邊,在沙發
那頭正好有寫字檯阻隔視線,老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的。先把小姨的長褲褪
了再說。

  江南大起膽子,拉住長褲邊緣兩側,就開始慢慢往下褪。這一下大出小姨的
意料,根本沒想到江南會這樣大膽,可是姐姐坐在對面正在絮絮叨叨,她又不敢
亂動,只好偷偷的伸出手,企圖拉住褲沿。

  江南哪裡能輕易放棄,此刻長褲已經褪到大腿,被她壓在臀部底下一時不能
得手,乾脆伸出兩指,在她的大腿內側摩娑起來,這裡是女性極敏感的地方,但
偏偏故意避開那中心地帶。

  小姨的雙腿立刻痙攣了,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她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顫
抖起來,幸虧老媽又有點睡意,沒有發覺異樣。

  慢慢地、慢慢地拉住褲子往下褪,順利就到了小姨腳踝。毫不遲疑,江南一
把握住了小姨那撩人的腳細細地撫摸起來。相比在他們出遊的那一次,這次更覺
香豔,小姨略一掙扎,就不動了,只好讓江南把她的長褲從容褪下。

  還是意猶未竟,小姨這小腳柔嫩滑膩的,手感真她媽的太爽了!江南慾火更
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腳心上。她立刻就是一陣顫抖。

  的確,外甥的這一串動作,可是讓昭茹幾乎徹底崩潰,想到自己此刻只能將
兩腿張得開開的,任阿南為所欲為,那種刺激的感覺,真讓自己有一種徹底放開
的衝動,可是姐姐就在對面坐著,還在絮絮叨叨,從來沒有感覺到姐姐是那樣的
饒舌。

  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只能張開雙腿,把人家的……人家的那個地方暴露
在阿南的面前,任憑他……唔……自己真不爭氣,怎麼又出水了。

  ………………………………

  回到自己的房間,江南的心還在為剛才的勝利激盪著。他鬆開攥在手心的物
事,那是剛剛從小姨身上剝下的內褲。仔細地把這薄薄的物事攤在床單上,紅紅
的血痕星星點點,那是小姨被破瓜的標誌。

  「終於到手了……真他媽的不容易……」看著這沾染了小姨處子之血的內褲,
江南這樣想。

  「今天把小姨玩得不輕,剛破身的,明天晚上要溫柔點;還有,今天好險,
明天得讓她到我房間來玩,這樣才方便些……」

  如果昭茹知道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的外甥此刻的這些想法,不知道會
作何感想。

  這個女人此刻身無片縷,慵懶地躺在床上,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性慾的消退中
解脫出來,總覺得江南雄壯的男人權杖還在她的身體內衝撞著、奔騰著,讓她忽
而駛上浪巔,忽而跌入谷底。

  「身子就這樣被他佔去了,當時……我的那個……那個發騷的樣子一定也被
他看去了……羞死人了……讓我以後怎麼好意思面對這個小魔頭?」

  萬幸的是,即使江南已經起床走了,那被他所激發的牢牢控制著昭茹的情慾
還在這個女人的心中激盪著。

  下身依然傳來一陣陣隱隱的疼痛,還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充塞感:

  「我就這樣被外甥開苞了,成了婦人了嗎?被我的外甥用他的大雞巴……阿
南,你這個壞小子!」想到阿南,昭茹的心裡湧上了一股柔情蜜意,「這個壞小
子,硬是托起人家的腦袋,還非要人家看他的大雞巴是怎麼在人家的小穴裡一進
一出的,羞死人了!」

  「他那個醜八怪剛進來的時候,人家那裡火辣辣的痛,像千萬支繡花針在點
刺著……

  這個壞傢伙!東西太粗了,人家整個陰戶與陰道被那個醜八怪脹得滿滿的
……這時候,人家哪有舒服的感覺,只有痛苦與悔恨。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外
甥奪去了……」

  「這個小壞蛋!!他還似乎很愉快,他神秘地笑著,眼睛明朗了些,還問人
家痛不痛?」

  「傻話!怎麼會不痛?這個小壞蛋,看人家流了眼淚,也變得溫柔了些,俯
下身子來吻人家,還叫人家把舌頭伸出去給他吃……羞……羞……我怎麼就這麼
聽話呢?」

  「這個小壞蛋!大壞蛋!看見人家稍微好了一點,就又開始動了,一開始非
常溫柔,漸漸的越來越快………太舒服了!寶貝!……他喘著粗氣,喉嚨發出愉
悅的聲音,讓人家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刺激,肆無忌憚
地呻吟起來……」

  「……這就是叫床的聲音麼?聽見自己的聲音,人家羞得忍不住想憋住,可
是偏偏憋不住,這個小壞蛋!故意要把那醜八怪褪出去,引得人家想黏上他,就
這樣給他胬……」

  昭茹,此刻就這樣糾纏在初夜後的興奮與惆悵中,她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撫上
了自己的雙峰,無意識的劃著,如果細細辨認,那是一個「南」字。

  這個女人的心,已經完全被她的外甥所佔據了。



            (九)無奈人心復有憶

  嘀嗒一聲,一隻柔嫩白皙的手臂伸出被窩打開了床頭燈開關,頓時暈黃溫暖
的燈光充滿了臥室。

  「阿南,今夜真……真的好舒服……」在江南懷裡說話的美女輕輕的轉側了
一下身體,把腦袋擱在江南的胸口,傾聽著江南的心跳,那隻纖手也不閒著,悄
悄伸到了江南的下腹輕撫著江南的小弟弟。

  「小姨,還沒喂飽啊……」邊說著,江南的右手邊順著茹胰柔膩有致的脊背
往下,直達那兩片豐滿的臀肌,揉捏起來。

  「壞阿南,死阿南……」小姨輕哼了一聲,配合著微側了一下身子,臉湊了
過來和江南吻在一起,香舌又渡了過來。

  江南心中暗笑,這個女人,兩個月前在江南面前還是那樣冰淨玉潔,似乎凜
凜不可輕瀆,擺足了長輩的架子。當初費盡心機,才讓她成為胯下之臣,誰能想
到女人一旦初諗云雨滋味,竟會變得如此風情?

  舌頭糾纏在一起,小姨柔膩的雙峰緊貼著江南身體,在江南的指掌間或聳或
挺,那兩個小蓓蕾也變硬起來。江南左手摟著她的身體,右手也不閒著,一直往
下,直到女人的秘處,手指輕輕掰開了小姨那兩片羞澀的花瓣,再進入花園深處
輕輕撩撥著,逗弄著位於頂端的那顆微微顫動的花芽,很快手指就是一遍濕滑—
—小姨的女蕊又滴出了證明歡樂的透明汁液。

  「小姨,你又出水了……」

  「啊……不要……不需這樣說……阿南……」剛剛云雨過後的身體特別敏感,
這一番小小的前戲也己讓小姨情動。

  「小姨,我還要你……」。

  「唔……不要……你這個小色鬼……」小姨的口中拒絕著,卻隨著江南翻身
騎上她的身子,她己自動分開了雙腿,只聞一聲嬌呤,江南暴漲的玉棒又探進她
滑膩不堪的花徑,進退起來。

  這是今夜的第三次了。

  看著在身下閉目羞顏,嬌呤婉轉的女人——媽媽的親妹妹,自己的親小姨,
在江南心裡不僅僅是征服的快感,更有一種殘酷的冷意:這來自於每個男人都有
的在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對母體的渴望。

  讓媽媽也成為自己的膾下之虜。

  這個念頭早己經佔滿了江南的心思,只是隱藏得那樣深。但當江南成功地捕
獲小姨,在這個似乎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女人身上的勝利,卻讓江南重燃起對母
親的渴望。

  江南確信,把媽媽也搞到手,成為自己床上的祭品,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成功的關鍵,只是如何步下這一個局而已。

  小姨,只是江南滿足渴望的這個局中的一個棋子而己。

  說不清什麼時候對媽媽的身體產生性趣的。

  在江南十六歲那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江南和學姐發生了性關係,這突然打開
的快樂之門,似乎讓江南一下子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並為之沉醉。從班上青澀
的小女生到狂放的學姐們,在一個個不同的女人身上,江南盡情馳騁著。(關於
這些故事,有機會江南會慢慢的講給你們聽)

  直到有一天江南突然發現,之所以對女人特別感興趣,是因為真正所要的,
實際是生身母親的身體,江南要媽媽在江南的膾下婉轉呻呤,共享極樂!

  是的,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媽媽都是個標準的美人:儘管已經人近中年,可
是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跡,相反,她那種獨有的沉穩優雅的韻味,卻
是尋常女人怎麼也比不上的。

  想像著如果有一天和媽媽巫山云雨的場景,每一次都讓江南慾火難平。

  可是,江南也知道,讓媽媽這個當年的中文系高材生,現在的特級優秀教師、
重點中學的訓導主任,居然會接受和自己的母子亂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此江南剎廢苦心。

  實際上,處心竭慮的俘獲小姨,就是一次對母親發起進攻的預演,而在小姨
身上的成功,讓江南確信,這個俘母計劃,並不定毫無勝利的可能的。

              **************

  身下的小姨的雙目輕闔,鼻翼歙張,小腹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她的
雙腿在江南背上纏繞看,江南知道,這個女人又快到高潮了。

  江南可不想讓她輕易洩身,他故意放慢了衝擊的節奏,又把她的腿打開了些,
權杖稍退。果然,這個女人又急不可耐的湊了上來,是不滿足的呻呤聲。

  江南俯下身子,在小姨的耳邊低語:「小姨,是誰在玩你啊?」

  江南故意用了這個「玩」字,就是要讓這女人明白,她,不是江南的長輩,
而是江南的俘虜,江南的玩物,只能聽命於江南。

  小姨依然沉醉於肉慾的快感中,在江南的權杖一波波的衝擊下,一次次達到
快樂的巔峰,她哪裡會想到江南此刻真實的想法呢。

  「唔,壞阿南,就會欺負小姨……」小姨又把身子湊了湊,好讓江南更深入
點。

  江南故意挺直了身子,停止了權杖的運動,手探到小姨的蜜處,在陰蒂輕觸
了幾下,邊壞笑著在小姨的耳邊說:「那就再讓我欺負欺負吧,嘻嘻,小姨,現
在又要剝開你的陰蒂了……」

  「啊……別……」小姨無力的拒絕著,可是她生理的反應卻違背著主人的意
願。

  記得當時第一次江南說出這個話來時,昭茹當時根本沒想到小壞蛋會提出這
樣的要求來,雖然對阿南開放了身心,可是,被自己的外甥剝開連她自己也從未
涉足過的蜜處之巔的維護,這個刺激卻是讓她想所未想的,只是此刻雙腿被人家
分得開開的,壞小子的權杖還緊緊的佔據著宮門,只能是刀俎上的魚肉了

  江南卻不管,這是他的調教。

  陰蒂是女人體上很奇怪的器官,可以說是唯一專為性慾而存在的東西。

  胯下的這個女人江南早就注意到她有一顆珠潤玉圓的陰蒂。

  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她每次快高潮時,都剝開她的陰蒂包皮,讓整個陰蒂這
顆小珍珠故意露得大大的,凸出來給江南看給江南玩。

  江南稱之為「露珠」。

  久而久之,「露珠」這個生理特徵會成為她情慾勃發的標誌。

  順手塞了塊枕頭在小姨的臀部,把蜜處抬高些。玉棒在花徑裡暫時停止了動
作,淫水的滋潤讓交合處一片潤澤。江南的手指在這含而不露的小珍珠上故意觸
動了幾下,身下小姨的身子禁不住一陣輕顫一聲嬌吟,好敏感的身體!

  江南的手指已輕輕的捻住這個小小的珍珠體,往外稍微拉了一下,兩根手指
就開始甚至有些殘忍的慢慢剝開這女人的包皮,把它往根部褪去,隨著江南的動
作,先露出了那一個嫣紅的蒂頭,接著,蒂身也不情願的暴露了出來,褪下的包
皮在這個小珍珠的根部圍成了小小的皺摺,拱護著那顆小珍珠,晶瑩剔透,在空
氣中微微的顫動著,

  江南的心底禁不住發出了一聲讚歎,這個女人的陰蒂太美了!

  也許是從未暴露在空氣中的緣故,小珍珠是一種動人的嫣紅,被蜜汁的滋潤
下,是一種淫蕩的晶瑩之美,此刻珍珠乍露,嬌羞地微微顫動,彷彿等待著江南
的輕憐蜜愛。

  賞珠之樂,莫過於此。

  「小姨,我已經把你的陰蒂剝開了……」

  「唔……」小姨的身子一顫,卻嬌羞的說不出話,只是若有若無的輕吟透露
著女人心裡的感受:最隱蔽的部位,此刻正被外甥玩賞,而自己只能默默的承受,
還能說什麼呢。

  江南玩心頓起,想逗逗她。

  「小姨,珍珠真好看。」江南口中說著,退出杖杖,杖頭在這珍珠上一點。

  剛才的一番刺激本就已讓那小珍珠比平時圓潤飽滿許多,只是有包皮的維護,
要不早就躍然欲出了,此刻被江南剝開包皮,一顆嫣紅更顯高漲。被江南一動,
小姨一聲嬌呼,卻不好意思回答江南。

  「小姨,你想不想看看?」江南故意這樣問著,又給那小珍珠一個輕觸。

  小姨再也受不了了,一聲嬌呤細如蚊鳴:「別……求你了……」

  「那以後你要叫老公……」,江南改了稱呼,就是要在不知不覺中,讓她徹
底丟掉長輩的觀念,臣服於江南。

  「壞阿南……」無論怎麼說,小姨是江南的長輩,讓她叫江南老公,一時半
會怎麼也出不了口啊。

  「不叫?嘿嘿……」江南不依不饒,俯下身子噙住這小珍珠嗟弄起來,滿口
是淫靡的香氣,也讓江南沉醉,舌頭圍繞著這顆勃起的小珍珠輕攏慢捻抹復挑,
刺激之下,小姨的身子一陣顫抖,腳趾繃得緊緊的,雙腿或伸或曲,無所適從,
只是花徑裡密水潺潺,述說著她的渴求。

  趁著小姨意亂情迷,江南故意又問:「老婆,叫不叫?」

  「壞老公,老婆被你玩死了……」隨著一聲嬌呼,小姨的身體猛地一顫,蜜
穴中竟湧出了乳白色的花脂來,熱香四溢。

  還有什麼比這更淫靡的景象呢。

  江南沒閒著,涓滴不漏含進口中,又俯身度進小姨的嘴裡。

  早已意亂情迷的小姨哪裡知道自己口中含的是自身流出的蜜脂,悉數嚥下,
江南才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老婆,你的花蜜好吃吧……」

  小姨這才知道被江南戲耍了一番,竟然吃下了自己流出的淫水,不禁大羞,
可是沒等她徹底反應過來,雙腿又被分得大開,權杖直入宮門。

  「老公……老婆以後聽你的……」這是女人神智尚存的最後一句呢喃,她就
陷入到情慾的洪波中去了。



            (十)瞻彼淇奧   綠竹如簀

  出去進修一個月的媽媽今天要回來了。

  現在的學校啊,對教師的要求越來越高,幾乎每個假期,都安排了一大半的
進修交流,為此,媽媽沒少受姜南的抱怨。這個暑假,媽媽特意打電話讓在Z大
的小姨來照顧姜南,安頓好後老媽才放心出了門。

  老媽做夢也不會想到,小姨照顧姜南確實無微不至,不但陪吃陪玩,現在還
要每晚鑽進姜南被窩陪睡呢。

  當媽媽晚上下班,一推開家門,迎接她的,是燈光下一桌雖算不上豐盛卻很
精緻可心的晚餐,燈光懶懶地灑在地板上,幻成溫暖的光暈,頓時一股暖意湧上
心頭。

  「離婚這麼多年來,和愛子形單影隻相依為命,個中的酸楚與痛苦誰人知曉
?多少個難眠之夜,渴望有一個溫暖的擁抱,結果還是孤燈隻影和無邊的寂寞。
本以為充實的工作可以讓自己忘卻一切,但每每看到同事朋友一家其樂融融的幸
福生活,何嘗不暗暗羨慕暗自神傷。好在愛子很爭氣,不僅學業優秀,根本無需
自己擔心,而且深懂世故人情,對自己這個媽媽恭順關愛,體貼入微,是自己幸
福所繫了。」

  姜南一見媽媽開門,就迎了上去,接過媽媽手中的拎包,邊故意大聲地叫了
一聲:「茹姐,大姐回來了!」

  「呸,亂來!沒大沒小的傢伙」媽媽對姜南啐了一聲,這時候,在廚房忙碌
的小姨已經迎了出來。

  「姐,回來了?」

  「小茹,你看阿南這混小子,沒大沒小的,你在家也不管管!」

  媽媽嗔怪了一句。

  「阿南。」

  小姨含混地應了一聲,卻發現姜南正偷眼瞟她,不禁臉紅了。

  老媽卻沒注意到小姨的異樣,像往常一樣往沙發走去,邊嚷著「累壞了!餓
壞了,姜南要嘗嘗你們的手藝。」

  小姨應了一聲,就往廚房走去準備碗筷,她小心翼翼地剛一抬步,老媽就發
現了小姨走路的異樣。

  「小茹,你腿怎麼了?受傷了嗎?」

  「唔。姐,姜南。姜南。」

  小姨這下窘住了,正是昨夜和姜南雨疏風驟的結果,哪裡是什麼腿傷。可這
種話,怎生出口?

  姜南心下大樂,接過老媽的話頭,「小姨沒受傷,是運動過度了,休息一天
就好。」

  「運動?什麼運動這麼劇烈啊,一點也不小心」老媽嗔怪。

  「姜南和茹姐一起玩啊,很開心很快樂的,不信,你問問茹姐看,喜歡不喜
歡?」

  「唔。阿南很好,我。姜南很喜。喜歡」小姨這時候已經臊得有個地縫也會
鑽進去了。

  幸虧燈光的掩飾,老媽沒在意,還在絮叨:「下次玩也帶上姜南,這麼多年
了,從沒能好好地息一回。」

  姜南大樂,扭頭對小姨作個鬼臉:「小姨,老媽也要加入,你說好不好?」

  「好。」

  小姨此刻的尷尬與無奈神情簡單讓姜南樂開了花。

  一家人的晚餐是在其樂融融的氛圍裡結束的。一天的車船勞頓,老媽洗過澡
就上樓去睡了。小姨收拾完,也要準備上樓,卻被姜南在背後抱住。

  「老婆,到我房間睡」姜南的這個要求讓小姨嚇了一跳。

  「阿南,你膽子太大了!你不怕被發現!」

  「怕什麼嘛」姜南邊說著,已經把小姨的身子橫抱在懷裡,吻上了她的唇,
「媽媽以後天天在家,難道我們就只能分居?」

  姜南湊到小姨的耳垂邊輕呶,「姜南還要天天玩姜南的那顆小珍珠呢。」

  懷裡的女人立刻軟了。

  古人說燈下觀美人,別有風致。當被外甥褪掉衣物,小姨身無寸縷,閉目羞
顏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她只是右臂上抬,遮住眼睛,似乎掩飾著她的羞
澀。這一個月來,儘管無數次的合體之歡,她也從未經人事的處女到此刻沉湎於
情慾之愛並樂此不彼,小姨還是有點拘謹:無論怎麼說,她是姜南的長輩啊。

  姜南可不管那麼多,實際上,今夜冒著被老媽發現的危險把小姨抱進姜南房
間,是姜南早就想好的計劃一部分:姜南的最終目標是老媽,要想達到目的,必
須讓小姨成為姜南的幫手,而且,甘心情願做姜南誘惑老媽的幫手。

  可能嗎?姜南仔細考慮了這種可能性,答案是完全可能的。

  姜南和小姨的關係,反正遲早要被老媽發現。那時候,小姨的態度是決定性
的,姜南要讓小姨食髓知味,死心踏地的成為情慾的奴隸,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那時候,她會覺得老媽的存在是個障礙,而清除障礙的唯一辦法就是也拖老
媽下水,姐妹共侍。

  還是先享受眼下的完美胴體吧。

  姜南在小姨耳邊轉吻,一句「小珍珠露出來沒有?」

  讓這女人情動不已,她鼻腔中若有若無輕哼了一聲,算是對姜南的回應。

  打開床燈,溫馨的光立刻灑滿了房間,姜南坐起來,拉住小姨的雙腿往身前
近了些,順手把枕頭墊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給我看看。」別說著邊輕分開小姨的雙腿。

  「不要嘛。」口中睡著不要,腿卻乖乖的分開了,昭茹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
眼,來掩飾這一時的羞澀與困窘。

  在桃源蜜處,那兩片粉紅的花瓣之端,果然是一顆晶瑩的小小珍珠,在閃著
淫蕩的光澤。

  露珠待賞,這是姜南的成果之一啊。

  這一段時間來,姜南有意地給這個女人以一個潛意識的調教:每次等待姜南
的憐愛,必須先剝開陰蒂的包皮,露出那顆嫣紅的珍珠。

  姜南發現,經過一次次的對她潛意識的暗示,小姨那顆秘密花園的小珍珠,
已不再像原來那樣,總是羞澀地躲在包皮後面,而現在是只要姜南稍加暗示,就
會主動勃出來等待姜南的憐愛。

  這個女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姜南的調教了。

  燃燒的情慾和可能被自己姐姐發現的恐懼交織,讓身下的小姨很快就達到了
高潮,不過,那是一種不能盡情釋放的滿足。

  當最後她不得不要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這個女人依依不捨地一遍一遍地和姜
南吻在一起,姜南聽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壞老公,人家愛死你了。」

  姜南暗笑,這個女人,正漸漸的陷進來。



            (十一)斷雨殘云無意緒

  隨著昭儀回家,至少表面上,姜南和小姨的畸情有所收斂,不敢再像往日一
樣肆無忌憚。不過他們每一次利用昭儀熟睡時的歡愛,卻更加炙熱了。而平日裡
姜南有意無意「茹姐」而不是「小姨」的稱呼,昭儀也許是聽慣了,也許是以為
姜南只是少年心性而已,除了偶爾的叱一聲竟聽之任之了。

  唯一沒有進展的,就是姜南和昭儀母子之間,得到她的身體還只能是想像。
如何著手?說實話,姜南自已也有點茫然。

  時間倒是過得飛快,還有兩週,這個快樂假期即將結束,小姨也將回到z大
的工作去。小姨和姜南之間,越發的瘋狂起來。每次,姜南不得不再三催促,這
女人才戀戀不捨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實際上,姜南是不用擔心媽媽發現姜南和小姨之間的畸戀的,每天晚上,在
媽媽定時喝的果汁裡,姜南都會偷偷的放上那麼一點GHD,在藥效消退之前媽
媽根本不會半夜醒來。

  姜南之所以瞞著小姨,是要讓這個女人在心理上,隨時有一種因為不能完全
光明正大和姜南做愛的不滿足感,從而對她姐姐——也就是姜南老媽產生一種怨
恨的情緒,甚至,會產生拖姐姐下水的想法,那時候,姜南的一箭雙鵰之計就水
到渠成了。

  姜南要光明正大的佔有這兩個女人,讓他們臣服在胯下,成為自己的女奴。

  「老婆,還要一週你就要回校了吧?」

  又是一次狂熱的歡愛之後,姜南摟著小姨的身子,愜意的躺在床上。懷裡的
女人蜷縮著,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

  「壞老公。人家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個女人,也漸漸適應了姜南的稱呼,換句話說,也漸漸習慣了她所承當的
角色。

  什麼角色呢?

  阿南,她的外甥,已經是她生命中的主人。在她的心裡,不知不覺,已經把
自己放到了人妻的位置。

  「什麼怎麼辦?嘻嘻。」姜南在小姨的乳頭上又輕捻了一把。

  「你。小色鬼,這樣。人家,讓人家以後怎麼捨得離開啊。」小姨撒嬌的在
姜南懷裡拱了拱。

  「傻老婆。你找時間來看我就可以了嘛。再說,我也舍不得你啊。」

  姜南湊上小姨耳邊輕語,「我還要要天天玩你的。」

  「去。小色鬼,壞老公。」

  小姨啐了一口,卻又往姜南懷裡鑽了鑽,又把小嘴湊上來索吻。

  一段短時間的沉寂。

  「南。」小姨欲言又止的表情。

  「嗯?」

  「你很色呢!」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邊說手邊往她的方向伸去。

  「啊。不。要。人家才不陪你呢!」

  小姨作勢要起身。身子裡有多少水,都給這個壞老公流了。

  那怎麼行?一把抱住欲離開的她。

  「再陪我一會兒,如果你不同意,就別怪我強來哦。」

  「討厭。怎麼變成這樣了。」

  雖然是抱怨但撒嬌的成份居多,姜南輕輕一拉,昭茹就順勢又躺下了,他們
又吻在一起。

  「老婆,再讓我玩玩小珍珠」邊說著,姜南往小姨身下挪去。

  「唔。不要。」口中雖然說著不要,這女人卻已經配合著微微分開了雙腿。

  兩片嫣紅花瓣的上方,那顆紅豆早已經傲然突破了包皮的圍護,被花蜜滋潤
,閃著瑩亮的光澤在等著姜南的憐愛。而那兩片花瓣,也因充血而略微腫脹,在
燈光下,晶瑩的蜜汁在潺潺的流出花徑,讓身下的床單也濕了一片。

  這是姜南精心調教的成果之一,那顆主動露出來等姜南憐愛的小紅豆,就是
一個打開小姨身體情慾之門的開關。

  她的慾火被姜南二次點燃,隱藏在心底的情慾正在逐漸甦醒中,看著那小小
的紅豆在慢慢地變深變硬,也使得姜南體內的慾火更炙烈。

  「好大的珍珠啊。」

  「南。別。這樣看。」小姨一邊呻吟著,一邊無意識的擺動著雙手,想遮住
在姜南的目光下越發灼熱的蜜處。她的手被姜南制住壓在床頭。

  「別動,想要你。讓我好好的看看。」

  還沒說完,姜南便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紅豆,吸吮,逗弄,輕扯,無所不
用其及,而右手則撫弄著她的另一邊。

  「嗯。啊。別。這。樣。」

  小姨頓時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口中是斷續的無意識的呻吟,彷彿在推拒,
又是在乞求。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語,嬌弱的語氣配上可憐的表情,想讓姜南放
過她嗎?可她不知道這樣的效果只會更引起姜南的佔有慾。

  絲毫沒有讓姜南停下的念頭,姜南只想要更多。

  「茹。」

  姜南輕喚著她的名字,再次吻上她的唇,已不是之前的溫柔,而是帶有點瘋
狂,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愛撫著,順便找著她身體上一處又一處的敏感點。

  「呃。嗯。」

  從她口中傳出的每每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讓姜南捨不得片刻停留。

  雙手托著她的臀慢慢舉高,可以看到美麗的花徑正被蜜汁染的閃閃發亮,而
上端的花核腫脹得急於想得到釋放。

  姜南故意托起小姨的頭,在她耳邊輕聲說:「老婆,要不要看看你的小豆豆
現在什麼樣子?」

  小姨大羞,勉強睜開了眼掃了一下自己那騷得已經不成話的蜜處,又緊緊的
閉上了眼睛,在她這個角度,能看見的,就是她自己那顆不由自主非要探出來的
小豆豆:這個壞阿南,起初每次都要把人家小豆豆的包皮給剝開,還說是叫賞珠
。現在倒好,不用動手剝,人家這個小豆子就主動露出來要給他玩了,怎麼這樣
不爭氣!壞阿南,羞死人了。

  姜南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中有著慌亂還有更多的羞澀。

  這個女人啊。姜南不禁輕輕的逸出笑聲,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舌頭舔上她的
小珍珠。

  「啊。不。要。不。」

  斷斷續續的話語並沒有說完,她的雙手已抓住姜南的肩膀。

  「真的不要?那就停嘍。」

  邊說著,姜南故意拉開一些距離,看著有絲狂亂的她,只是手指並沒閒著,
掰開了那兩片花瓣輕攏慢捻,給媚肉以溫柔的刺激。

  姜南就是要在她最緊要的關頭,親口說出她的欲求。

  「老公。」

  小姨扭動著的腰說明她對姜南的需要,但這不夠,一定要她親口說出來才行。

  姜南故意停止了挑逗,壞笑的看著她。



        (十二)空自倚、清香未減,風流不人知

  「老公……要……你……」雖然很小聲,但這就夠了。在她即將達到高潮時
江南的權杖一下深入了早就泥濘不堪的花徑。
 

 「啊……」感覺她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後就跟著江南的動作擺動起腰來……
  
  等一切平息後,江南翻身移到旁邊,不知道剛剛有沒有壓壞她。看著她紅潤
的臉龐,差點衝動的想再來一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江南匆忙閉上眼,打
消剛升起來的慾望。

  一雙溫熱的手撫上江南的臉,江南睜開眼看向小姨,握住在臉上的手,輕輕
的把玩著。

  現在的昭茹完全的赤裸著,因剛才的高潮讓她的身上鍍上一層漂亮的粉紅色,
似乎注意到了江南的注視,她害羞地想遮住自己裸露的地方,可身邊並沒有任何
可以作為遮掩的物品,就連她的衣服也被江南丟在了床下。

  「南……」

  「唔?」

  「我……我愛死你了……」

  「老婆,我也愛你……愛你……」江南心裡暗笑,一把把這女人又摟緊些。

  「愛你一輩子……不……」

  江南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愛你生生世世呢」。

  高潮過後的女人是最容易滿足的,江南的甜言蜜語的確打動了她。小姨溫柔
的吻了江南一下,又往江南身邊挨了挨,低低的在江南耳邊說:「阿南,壞老公,
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

  江南聽出了這女人語氣中的幽怨,和江南一次次的纏綿已經讓她對肉慾的渴
求是欲罷不能了,可是即將到來的分別,又讓她心中充滿了無限惆悵啊。

  忽然,江南心中一動,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不要忘了,自己的目標就是她
的姐姐——江南的媽媽,正好利用這次機會在她們姐妹間植下一點因子。

  江南伸出右臂,把小姨蜷進懷裡,又在她的鼻子上輕刮了一下,「傻老婆,
我們就是要永遠在一起啊,我的小珍珠,永遠還愛不夠呢……」

  「可是,老公,我是你的姨媽啊,我們這樣,讓你媽媽知道,怎麼得了?」

  「老婆,」江南又吻了她一下,「媽媽知道有什麼關係?我們真心想愛,一
家人不是更好……」

  「怎麼可能,南,姐姐怎麼可能同意我和你的關係?除非……」這女人突然
頓住了。

  這個短暫的變化讓江南抓住了,江南立刻緊緊的追問:「除非什麼?」

  「除非……除非……」小姨欲言又止,是在考慮怎麼說吧。「除非我們躲到
一個陌生的地方去,沒有人認識我們……」

  江南暗笑,這是什麼餿主意啊。「傻丫頭,你不怕姐姐傷心啊?一下子突然
失去兩個親人,誰會受得了?」

  「唔……」小姨不說話了,對姐姐——也就是江南媽媽的愛,也是她無法割
舍的。可是,她也知道,她和江南之間的這段不倫之戀,遲早會被姐姐發現,那
時候,將如何自處?

  還在她的猶疑間,江南又湊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手也不閒著,伸入她
的兩腿間,在花叢中上下其手起來,這個女人,立刻又陷入了江南第三波攻擊的
迷亂中,趁著她情迷之際,江南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傻丫頭,
為什麼不學學娥皇、女英呢?」

  江南的一句話,明顯的給小姨心理上以巨大的衝擊。

  雖然是在意亂情迷之下,江南還是感到身下的這個女人身軀一顫。誰都知道,
娥皇女英,就是二女同伺一夫的代名詞,在這種場合,江南是圖窮匕見了。

  「死小南……你……你……啊……」可能是江南的這個要求太出乎小姨的意
料之外吧,一霎時小姨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她的一聲嬌呼是被江南觸發的,還
在她剛才胡思亂想之時,江南裝作不知,早分開了她的雙腿,使勁一搗,權杖已
經在讓江南迷戀的桃源洞口進出起來。

  小姨又迷失在一波波情慾的蕩漾裡。這個女人,自從成了江南的胯下之臣,
嘗到了性愛的滋味之後,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江南那強悍的肉棒了。

  此刻她閉目羞顏,身子無力地癱在床上,雙腿被江南大大的打開成大寫的M
形,胸口的一對豐乳隨著江南的進出而泛出一波波的波暈。口中那不可抑制的呻
吟,在表述著她此刻的快樂。

  江南沒有閒著,權杖一邊在她的宮門進出,右手又按住那一顆小珍珠輕捻起
來。這個小東西,現在只要江南稍加暗示,就會情慾勃發地主動突出來等候江南
的輕憐密愛。身體的語言是不會撒謊的,小姨生理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江南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語:「老婆,舒服不舒服?」

  「……」,小姨嚶嚀一聲,緊緊地閉著眼睛,羞紅了臉。

  江南心裡暗笑,這個女人,還在強作矜持。江南一定要剝開她虛偽的面具,
還原她就是江南馴服的玩物的真實面目。

  想到這裡,江南稍微動了下身體,緩緩把肉棒往外退了退,故意停止了抽送,
只在宮門口逡巡著,一邊觀察小姨的反映。

  正沉浸在和江南的交合快感中的小姨冰肌雪膚興奮得直打顫,下身玉溝中濕
濡淫滑一片,此刻被江南突然停止了動作,頓時猶如高樓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
滾燙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江南正一臉壞
笑注視著她,不僅羞紅了臉。

  「阿南……你……」她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老婆,我什麼啊?」

  「你……你這個壞小子!」小姨撒嬌的扭了扭身子,卻把玉腿一挺,往外甥
的肉棒迎合過來,企圖好讓江南更深入一點。

  江南卻及時的調整了一下體位,玉徑還是促狹地游弋不進,龜頭在那顆嫣紅
欲滴的小珍珠上或按或點戲耍著,本來這小可愛就突破了包皮的維護傲然挺立,
此刻有蜜汁的滋潤下,更顯得晶瑩剔透,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身體不禁一顫,
又湧出一股乳白色的花蜜來。

  這等好東西豈能輕易放棄,江南把蜜汁涓滴不遺含在口中,又度入小姨的口
中喂她一一嚥下,一邊調笑:「老婆,你的花蜜好吃不?」

  小姨大羞,「壞阿南,居然喂人家吃自己的……那個……呀,羞死人了。」
身子不禁又扭又動,期望江南的權杖深入。

  江南卻故意還是逡巡不進。

  這女人又羞又急,芳心一陣氣苦:「壞阿南,死阿南,人家被他這樣百般撩
逗起萬丈慾火,卻偏偏給吊在半空…………」有心要狂蜂浪蝶一番,可是這種祈
求的話怎麼說的出口,不禁嬌羞無限,口中只發出了一陣陣抑制不住的輕吟。

  是時候了。

  「老婆,我什麼啊……」江南暗笑著又一次問她。

  只見小姨低垂著玉潔雪白的粉頸,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麗靨羞得通紅,只好
嬌羞無奈地輕吐朱唇," ……嗯……壞壞老公……玩死人家了……你這個小壞蛋
……啊……」

  卻冷不防被江南的玉莖猛地一挺,直達花心。

  這一下突襲,早已空虛萬分、慾火如熾的小姨終於又盼到了那令人欲仙欲死
的一刻,早已興奮得幾乎痙攣的全身雪肌玉膚更加激動得直打顫,芳心' 怦、怦
' 亂跳,香唇輕啟嬌喘不已,嚶嚀連聲……

  江南三淺一深衝刺了起來,一邊賞玩小姨的蜜處,只見那兩片花瓣微開,媚
肉隨著江南的運動也被翻開帶出,淫水連連,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看著身下的女人在嬌啼婉轉,江南的心思一刻沒有閒著。江南又一次問她
「老婆,你和姐姐一起來個娥皇女英怎麼樣?」

  「壞老公……你……啊……」江南的權杖在她宮中強烈的衝擊,那種快樂讓
她不能自己,她顫抖著嬌聲:「你這個得隴望蜀的小壞蛋,算怕你了。」



          (十三)誰為含愁獨不見,更教明月照流黃

  第二天在早餐桌上,江南就向媽媽提出來,接到了學校籃球隊的集訓通知,
從下午開始,江南需要在校封閉訓練一週。因為江南是校隊的絕對主力,每年都
有這方面的活動,媽媽毫不懷疑,囑咐了一番,她也去上班了。

  媽媽一離開家門,小姨就撲了過來,粉拳在江南胸口連連錘了好幾下:「你
這個壞小子!真的想把你老媽搞上手?」

  「什麼話嘛,這叫一箭雙鵰,嘻嘻嘻……」。邊說著,江南一把就把這女人
抱了起來。小姨順勢勾住了江南的脖子,舌頭就攪和在一起。

  昨夜貪歡,一直到三點多鐘,小姨才依依不捨的回她自己的房間。分開到現
在才五個小時,這女人高潮後的餘韻尚在,體香蓊鬱,更顯得嬌媚。

  江南吹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老婆,是不是又想要了?」

  小姨啐了一口,在江南懷裡撒嬌:「死老公壞老公,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想
把你老媽搞到手?」

  江南一臉壞笑:「你們姐妹倆同伺一夫,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有什麼
不好啊?」

  「你啊,膽子太大了!你老媽那麼容易搞定?不怕她吃了你?」

  江南哈哈一笑,在小姨的香腮上吻了兩下,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把這女人
穩住,以後就好辦了。「所以啊,我要請老婆幫忙啊。」

  「呸……幫你去欺負姐姐啊……你這個壞小子,就會說好聽的,就會欺負小
姨……啊,把我放下來……」。原來說話間,江南已經把小姨抱到了她的房間,
小姨頓時知道將要發生些什麼,滿臉暈紅起來。

  江南邊為她寬衣解帶,邊在她的耳邊輕語:「早說過了,以後不許自稱什麼
小姨小姨的,就是老婆嘛……」。

  「壞小子,就會欺負老婆……」昭茹的臉羞紅了,她想到,一個長輩被外甥
抱在懷裡,一會兒還要被脫得光光的,任人家恣意憐愛,在壞小子的褻玩挑逗之
下,婉轉呻吟,心頭怎麼不小鹿一樣在跳?

  「那就讓老公再欺負你吧……嘻嘻」。

       「壞壞老公……」

  話語間,小姨一聲輕哼,婉轉相就,已經讓江南褪下了那條小內褲,順勢他
就把這女人放在潔白的床單上。

  這個女人在他的注視下,滿面含羞,由於是仰面、並且是赤條條地躺在她的
侄兒的面前,昭茹本能地把雙腿並上,一條渾圓的手臂擋住雙眼,一抹紅云又拂
上了美麗的面龐。僅僅間隔了幾個小時,她知道,將又一次承受壞小子的憐愛。

  「腿再分開點,老婆…」江南說著,用手推了推小姨,邊開始脫下他的內褲。

  「嗯……」小姨鼻腔中輕輕的哼了一聲,滿臉緋紅,腿又順從地往兩側打開
了些。

  他卻不管,一下就趴到女人的身上,邊壞笑著在小姨耳邊輕語:「老婆,我
要來了哦……」

  「壞老公……」雙腿被人家分開了,知道壞小子下一步就要……小姨羞澀的
不行,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

  江南把昭茹的身子擺成了一個大字型,透過窗外柔和的晨光,昭茹赤裸的肉
體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豐滿、婀娜的身姿,顯示著成熟與美豔,烏長的秀髮飄
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天鵝絨般潔潤的脖頸和胸膛,那對豐滿、尖翹的乳房如兩隻
白鴿般隨著小姨的嬌喘而躍動著,那小巧玲瓏、飽滿得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鮮嫩的
乳頭,在凝脂般的膚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豔美,平滑綿軟的小腹,美巧的肚臍
眼如花蕊般迷人。

  最迷人的,還是那神聖的領地:迷人黑亮、濃密的陰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分
布在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中間,覆蓋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那兩片暗紅、肥厚、
滑潤的花瓣此刻已然分開,露出粉紅色的滑嫩的小陰唇和微微洞開的宮口,期待
著自己的到來。

  不用說,在兩片花瓣頂端的那顆小珠,早就已經破出了包皮的維護,突出在
外了,在淫水的滋潤下,越發的晶瑩剔透,如一顆紅珍珠般。

  好美!

  江南讚歎一聲,把小姨的雙腿彎成了大寫的M,擱在自己的肩上,手指也不
閒著,探到了小姨的三角地,對著那顆百玩不厭的陰蒂,輕輕的剝開殘存的包皮,
讓這個小寶貝完全暴露出來。

  由於一直在蜜處被包皮保護著,現在乍一露頭,在清冷的空氣中,本來就無
比敏感的小珍珠竟情不自禁的顫動著,越發的高挺起來。每次歡愛,必要被剝開
陰蒂的包皮「賞珠」,這就是江南調教的傑作。

  江南托起小姨的腦袋,調笑著她「老婆,先看看我的小珍珠……」

  小姨掃了一眼,嚶嚀一聲,嬌羞得再也不睜開眼睛了。

  「你好壞……人家不來了……」,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現在完全暴露在侄
兒的面前,讓昭茹再也不好意思看了,不過她的心潮起伏:「壞阿南,每次都要
把人家陰蒂剝開,說是要賞珠,現在還非要人家看這個……怎麼這麼不爭氣,不
用動手,還偏偏要主動露出大大的給這個壞小子玩……」

  還沒等她多想,江南的唇已經吻上了。

              ************

  雨散云收,已近中午,江南索性又摟著美小姨一頓好睡,然後心滿意足的去
學校了。

  為什麼說心滿意足呢?

  因為江南成功的把小姨拉下了水。

  躺在江南懷裡,一邊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小姨又問江南:「阿南,小姨我
……已經和你這樣了,你還真的想把你媽拉下水?」

  「老婆,我們遲早會被媽媽發現。要長久在一起,只能這樣做。」

  「可是……?」小姨似乎在猶豫,「姐姐可不是我,你……怎麼去做?」

  「老婆,我想這樣……」

  就在這幾天,江南要小姨利用江南不在家的機會,幫助江南一步步的實施江
南的計劃。

  誘母計劃。

  第一步就是,激發起媽媽蟄伏已久的情慾,讓她漸漸的沉迷於情慾的煎熬之
中。只有這樣,江南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而小姨,她的親妹妹,是這個行動最好的人選。

  在不知不覺中,讓媽媽陷進來。



            (十四)當如是聞

  晚上下班回家,看見臭小子不在家,昭儀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難得妹妹暑
假來了這麼多天,還有半個月就要回學校了,姊妹倆至今還沒有好好的說回話。
看看他們,姨媽和外甥,關係處得這樣好,親密無間的樣子,自己心裡也很欣慰
,甚至還有些嫉妒。

  小南這孩子!和我這個當媽的都沒有這樣親

  有時候,看他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像一對情侶般,心裡也有點羨慕啊,
年輕真好!這麼多年了,自己一個人,縱然人前風光,可有誰知背後自己的空虛
寂寞?自己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啊,多少次午夜夢迴,醒來時卻獨對寒燈,黯然
神傷。

  那時候,多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啊。

  臭小子去學校了,家裡一下子少了一個人,看小茹似乎也有點百無聊賴悶悶
不樂的樣子,正好晚餐後時間,和小茹聊聊吧。

  作者按:下面就是姜南實況的錄像,呵呵,這是姜南的絕密行動,在家裡重
要的場所,姜南早就暗中裝上了攝像頭,這姐妹倆的一舉一動,用流行的話來說
,叫「完全掌控之中」

  「小茹。」

  「姐。」

  「這個暑假一直讓你陪著小南,辛苦你了。」

  「姐。哪裡的話。」

  小姨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想到了什麼呢?「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還有十天,你就要開學了吧?」媽媽問小姨,「真有點捨不得你走。」

  昭儀的這句話讓小姨的情緒似乎一下子地落了下去。「是的,姐姐,我也舍
不得離開你,特別。特別是小南。」

  聽到這句話,姜南心中暗樂,這個女人,在暑假裡讓我把她從清純的大學講
師調教成了沉湎於肉慾的熟女,她這句話,是捨不得自己的大肉棒吧。

  昭儀哪裡知道小姨的心思。

  「小茹啊,姐姐也放不下你,一個人在外地,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成
家了。」

  她看見小姨沉吟不語,以為說中了小姨的心思。「要不,小茹,你乾脆轉到
姐姐這裡的S大學來上班,這樣一家人就可以親親熱熱的在一起了。現在家裡就
是我和小南,太冷清了。唉」這一聲輕輕的嘆息,流露了昭儀心中無限的空虛寂
寞。

  不過她的建議確實讓昭茹心裡一動:「要是真的能到S大學工作,那就可以
整天和小南在一起,每天晚上讓小南。唔。姜昭茹啊姜昭茹,你怎麼這樣不爭氣
,一想起小南下面就忍不住的流水。羞死人了。」

  姜南在監視器上都看出了小姨此刻的嬌羞無限,心裡暗樂,這個女人,已經
完全臣服於胯下了。且看她如何讓老媽一步步入套。

  一陣沉默,媽媽和小姨都沒有說話,在想著各自的心思。

  還是昭儀先打破了沉默:「小茹,你在國外的這幾年怎麼樣?」

  「姐,有什麼不一樣啊,還不和在國內一樣,每天家裡- 學校兩點一線的。」

  「那休息日怎麼打發啊?一個人的,不悶嗎?」

  「我就打掃打掃衛生,閒下來看書聽音樂唄。有時也看看碟片。」

  「啊,小茹,碟片你喜歡看什麼呢?」

  「什麼都看啊。」說到這裡,昭茹站了起來,「哦,對了,我這裡還有幾張
帶回來的,姐你看不看?」

  「好啊,是什麼內容的?」

  聽說有好片,昭儀不禁坐起身,一直以來,昭儀都是一個影迷,不知為別人
的故事流了多少自己的淚水。

  「嗨,都是那些流行的電影吧,我挺喜歡KateWinslet的。」昭
茹說著,拿起一張光盤放進了播放機。

  「死丫頭!看這些爛東西!」昭儀手指點點妹妹的額頭,笑著責備。

  「姐,人家拿錯了碟片嘛。嘻嘻,再說,小南又不在家,看看有什麼要緊。」

  「死丫頭,告訴姐,是不是想嫁人了?嘿嘿。」

  「姐。哪有這樣說人家的?再說這麼多年啦,姐,你也該想想自己了。」

  「想什麼啊,小南也大了,姐也快老了。」

  「誰說姐老了?姐正年呢。不行,看看這裡。嘻嘻」昭茹邊嬉笑著,邊在昭
儀那高聳的胸口就摸了一把。

  「哇,好漲好大啊。」

  「死丫頭!敢吃姐豆腐!」

  昭儀冷不防被妹妹摸了一把豪乳,頓時一個激靈,就要裝作站起來的樣子,
昭茹趕快討饒。

  「姐,人家開玩笑嘛。嘻嘻。姐,快看片吧。」

  一陣沉默,畫面在繼續,配上那種讓人銷魂的呻吟聲,昭儀的心也隨著畫面
起伏起來。

  作為端莊嚴正的中學教師,還是負責學生的人格培養教育的訓育主任,昭儀
的生活中,所有的色彩幾乎都是深色調的。

  這類赤裸裸的男女情色的片子,在昭儀而言,以往幾乎只是傳說中的事情。
而今和妹妹兩個人在家,昭儀不禁也起了好奇的心事,就想看看這傳說中的「黃
碟」究竟是怎麼回事情。漸漸地,這個女人沉溺於片子中男人生猛的動作,女人
嬌柔的快感中了。

  她沒有留意到,妹妹昭茹正偷眼看她的反應。

  「姐。」還是小姨打破了沉默。

  「嗯?」聽昭茹叫他,昭儀才有點如夢方醒般。

  「姐,片子好看不好看?」

  「死丫頭,不害臊!不好看!」

  「嘻嘻,姐,別騙我了,還說不好看,你看看你。」昭茹用手一指昭儀的裙
子。

  昭儀低下頭,立刻羞紅了臉,沙發上有一攤淡淡的印記,透露著她此刻的心
思。「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昭儀被妹妹看破了秘密,害臊無比,作勢要打,卻被昭茹輕輕地推開了。

  「好啦好啦,姐,小妹不敢開玩笑啦。」邊說著昭茹邊站起身,「這裡還有
幾張碟,留給姐姐慢慢看吧,嘻嘻。」

  昭儀望著昭茹上樓的背影,就聽見昭茹說:「我得收拾收拾,準備開學了。」

  監視器前的姜南倒是一陣驚喜,小姨不簡單啊,這個女人,蠻會說話的嘛。

  這幾張精挑細選的片子,就是腐蝕媽媽心智的武器,特別是那幾張「近親相
姦、亂倫」的好片,不相信媽媽麼看了會沒有想法的。

  看看媽媽的表情,此刻已經完全沉湎於電視畫面激起的慾望中了,她的手指
分明探進了自己的裙內,她在幹什麼呢?

  想到媽媽此刻的心思,姜南不禁血脈膨脹,真想把那暴漲的小弟弟一一捅進
這兩個人的美穴裡。不過理智也告訴姜南,現在還不是時候,終有一天,這兩個
女人會和自己同床大被,做一個同奔極樂世界的春夢。



            (十五)一寸相思千萬緒

  塞班島的風光自然不必說,當班機從云中降落,美麗風光引得媽媽一陣讚嘆
,連聲驚呼天堂之名是名不虛傳。

  姜南的天堂卻是在酒店的房間裡。

  酒店是姜南早就預定好的,這是阿蓉的安排。

  為了房間的安排,姜南的那位學姐也是煞費苦心:豪華的大床房讓人睡在云
端般舒適,套房窗戶面朝大海,景色一覽無餘,出了房門就是游泳池,碧水清波
,正好可以讓情郎欣賞欣賞媽媽的迷人曲線。

  甚至阿蓉還為她的「情敵」預定了SPA,並不惜為此特意私下花了一筆特
別服務費——理療師要儘量挑起昭儀的情慾,但絕對不允許和昭儀發生真的性接
觸。就是要讓昭儀在情慾的煎熬中一步步墮入兒子的羅網。

  記得剛接到姜南的求助電話,得知壞小子的要求時,阿蓉還是為情郎的要求
而吃驚,「這個壞傢伙,吃了小姨還不夠,還要上她老媽!」

  不過一轉念,阿蓉又為情郎把這麼隱蔽的企圖和自己分享而開心。

  「阿南是絕對的信任自己啊,要不,怎麼會告訴我這些事情?」

  想到這裡,和情郎能夠共同持有一個秘密這種感覺,讓這個女人的心裡也有
一絲甜蜜。

  「一定要幫阿南達成心願。」阿蓉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的。

  她甚至幫助姜南修改了一下昭茹那個誘母計劃中,可能的漏洞。

  這一切,最主要的核心就是:女人都是怕寂寞的動物。

  只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增強媽媽無所歸依的感覺,那這時候,兒子只能是
唯一的依靠。

  首先讓她一步步從心理上接受兒子的相處,甚至成為習慣性的依賴,心理上
的緊密結合,加以有意無意的性的挑逗,最終會在媽媽的心靈裡自然而然的形成
對抗社會道德和自身罪惡感的頑強聯盟。

  對昭儀這個離婚多年的女人來說,深夜裡的寂寞很難熬,每當生理週期中需
求強烈時,必然希望能有男人來撫慰她滿足她,而那時候,她性愛的幻想對象,
只能是朝夕相處的兒子。

  那時候,只要有合適的時機就完全能達到佔有媽媽的目的。

  實際上,這一切,起初都是小姨的策劃。

  當小姨以理工博士的智慧一步步向姜南說出她對媽媽的分析時,姜南一邊點
頭一邊暗暗驚嘆:「這女人的設計真他媽的太有才了!只有女人,才能想出這麼
對付女人的辦法。」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像有了記憶一樣,會漸
漸離不開甚至上癮,而這種癮是越發強烈的。為了追求這種快感,往往讓她們做
出似乎不可能的事情來。

  現在,昭茹幫助姜南設下陷阱,去捕獲自己的姐姐,也是這樣一種心理吧。

  果然昭儀一走進房間,卻有點拘謹起來,這樣的奢華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過
的,院子裡就是碧水清清的泳池,臨窗就是大海,海浪拍岸,沙灘融金。

  最引人矚目的,是房間正中那張偎貼無比的雙人大床。

  媽媽皺了皺眉頭,「小南,就一張床,怎麼睡啊?」

  姜南暗笑,心裡說,還怎麼睡,就是和你一起睡啊。不過他臉上也裝著為難
的樣子,故意問侍者:「請問有沒有其他的房間?」

  「夫人,這是本酒店最好的房間,相信你和先生一起,在這裡一定會度過愉
快的假期的。」

  「這。」媽媽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

  姜南趕忙接上話頭,「有沒有兩張床的房間?」

  「啊。對不起。」侍者雙手一攤,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反倒是昭儀有些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小南,這裡很好,就這樣吧。」

  姜南還沒有答話,那侍者彎腰一躬:「祝先生和夫人愉快!」就出去了。

  等侍者出去,姜南對媽媽說:「要不,媽媽,我睡在地毯上吧。」

  媽媽瞪了姜南一眼,無奈的說,「海邊這麼潮濕,能睡地上嗎?擠一擠吧!」

  「媽,我很沒有睡態耶。」

  「你小子,老娘還不知道你?上來吧。」

  「嘻嘻,媽媽,那勿謂言之不預也。」

  等姜南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媽媽已經睡著了。長途飛行的疲憊和初到異地的
興奮交織在一起讓這個女人很快入眠。

  沒有開燈,透過薄薄的窗紗,是淡淡的白色月光照在潔白的床單上。這時候
姜南可不敢奢望有個什麼美人玉體橫陳。媽媽的睡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鼻息
有節奏的輕噓著,這女人睡熟了。

  美人在側,姜南輕手輕腳的躺在了媽媽的身邊,頓時一種熟悉的體香把薑南
包圍,小弟弟也頓時暴漲起來。

  萬不能輕舉妄動!一定要隱藏著真實的色心。姜南一邊告誡自己,一邊想強
忍住高漲的慾火。

  可是哪裡能夠忍得住?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心頭的慾火煎熬著姜南,幾
乎讓姜南要發狂。

  媽媽似乎也覺察到姜南睡不著,迷迷糊糊的問:「阿南,你怎麼了?」

  「我。」姜南怎麼能實話實說,只好支吾著「可能是認床吧,我有點睡不著。」

  「那你靠近些。」媽媽邊說著,便把身子往姜南這裡挪了挪,手臂甚至伸了
過來,纖指在姜南的臉上摩挲了幾下,好像姜南還是懵懂的孩童般。

  這不是更要命嘛。

  昭儀可是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兒子的異樣,還要往兒子身子這裡靠。這可讓姜
南暗暗叫苦,心說,媽媽,別挨了,再靠近一點的話,我那高漲的小弟弟非要爆
發不可。

  想著,姜南就把身子往床邊挪了挪。昭儀這時候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妥,還說
著:「小南,你靠近一點嘛。」

  她的話頭頓時停住了,兒子薄薄的毛毯,中間隆著一個高高的小山包下面,
彷彿正說明著什麼。不由自主的心裡一陣慌亂。

  「小南,你。」

  「媽媽,我去一下廁所。」

  說著姜南就起了身,彎著腰捂著襠部就躲進了衛生間,生怕再遲一刻,就要
忍不住了。

  昭儀見狀,霎時間也羞紅了臉:「這個小鬼頭。想到什麼了。哼。」

  關上廁所的門,姜南的眼睛一亮,在洗衣欄裡面,正放著媽媽洗澡換下來的
衣褲。的確,一路風塵僕僕,對有潔癖的昭儀來說,不洗澡比殺了她還要命。

  姜南走過去,翻起表面的外衣,捲成一團藏在裡面的,果然是好東西:剛換
下來的乳罩猶帶著媽媽的體香和溫度,小小的內褲捲成一團,展開,淡淡的騷味
直入鼻端。


            (十六)多少事 欲說還羞

  兩小時後,昭儀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身子幾乎是軟著的。

  因為起夜,一進衛生間,那股只在記憶裡的氣息,就瀰漫了她的整個人。

  不用說,以過來人的本能,一下子,昭儀就知道這氣味的源泉在哪裡。

  她撿起自己剛才扔在洗衣籃裡的內衣褲,那中間濃濃膩膩的一大灘,正彷彿
對她傳遞著久違的信息。

  當看見洗衣籃裡自己那換下來的薄薄的內褲,上面明顯的沾滿了久違的精液
的時候,那種年輕與熱烈,還有愛子三角褲下那耀武揚威的一大團,也無不撩動
著她的心弦,幾乎讓她軟在當場。

  「兒子長大了!」這是昭儀的第一個想法,可是腦海中接著就浮現出愛子那
健美的身姿,特別是胯下那鼓鼓的一大團,不知為什麼,昭儀的臉上火辣辣的起
來。彷彿心魔一般鑽進了腦海,讓昭儀竟再也平靜不許下來。

  昭茹留下的那幾張光碟,這段時間已經偷偷地看了好幾遍,每次都搞得自己
血脈奮張,可是卻得不到釋放,只好靠手指聊以對付著。無數次的幻想,真的要
是有一個像光碟裡一樣雄健的大雞巴,那該是多美好的事情……

  現在愛子留在自己內褲上的一灘,似乎明白無誤的告訴自己:我長大了!

  似乎又向媽媽發送著邀請:來!看看我的偉岸吧。

  輕手輕腳的走近床邊,愛子正熟睡著。

  摹地,那母子亂倫的光碟上的畫面竟自然地鑽進了她的腦海!

  畫面上正當盛年風貌猶存的母親,在兒子那年輕熱烈的大肉棒下呻吟婉轉、
風情萬種的場景,竟讓昭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正在床上打著鼾聲的臭小子!

  「阿南的那個……會是什麼樣呢?看一下吧……」彷彿有個聲音在她的耳邊
輕語,讓昭儀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可是又停在半道。

  「阿南是我的兒子啊,我怎麼會起這樣的念頭?」昭儀在暗暗的責備自己。

  偷偷端詳了一會,愛子還是均勻的呼吸著,看來真的睡熟了。

  「兒子睡熟了,我就看一眼,看一眼不要緊吧……」

  這樣想著,昭儀深呼吸了一口,彷彿小偷般四顧了一下,終於伸出手,慢慢
的慢慢的揭開愛子的被單,偷偷地往下看去。霎時,她又暈紅滿面的搖搖頭,似
乎要把什麼念頭驅除去。

  可是,對愛子偷窺的慾望,讓昭儀欲罷不能,她又一次輕輕地揭開了兒子的
被單。一尊巨炮,遠比影碟上的威猛、長大,此刻正驕傲地昂然挺立著,耀武揚
威。

  「天啊,什麼時候也對我能耀武揚威一番啊!」一想到這,昭儀的腦海中嗡
的一聲,蟄伏已久的慾望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她永遠不會知道,江南實際根本沒有睡著,正是利用媽媽起夜的時機,他故
意把內褲撥歪少許,將早已充血勃起的陽具從褲縫裡掏了出來,直挺挺的刺向半
空!他確信,媽媽一定會注意到他的異於常人的玉棒的。

  確實如此,昭儀的下半夜,是在天人交戰的形式交纏中度過的。

   *************************

  「媽媽,來啊!」江南邊催促著,邊把昭儀往泳池邊推著。

  他上身赤裸著,只穿了一條貼身的游泳短褲,那健美的體型引得在池邊休憩
的美女們一聲輕嘆。

  站在泳池邊,面對滿池的紅男綠女,昭儀又猶豫不絕起來,似乎手腳也不知
道怎麼放了。的確,她現在的這身裝扮,將脖子到大腿都遮掩得嚴嚴實實,和周
圍幾乎少得不能再少的泳裝形成了鮮明對照。

  「我還是不學了…」媽媽的俏臉微紅,小聲對江南說。

  「不相信我這個老師?」江南邊說著邊伸出手。

  「小南,我學不會…」

  「還沒下水就打退堂鼓啊?來吧…」江南邊說著邊輕輕一拉,媽媽嬌呼了一
聲就被拉入水中,和任何一個不會水的初學一樣手足無措的掙紮起來。

  撲騰了好兩下,昭儀才發現水深不過堪堪過腹,何況愛子正在身邊,正輕托
著自己的蠻腰呢,不禁又為自己的大失儀態害羞起來,偷眼看看四周,還好,沒
有人注意自己剛才的窘相。

  這時才發現,剛才一雙手的摟著愛子的腰緊緊,好似要相對起舞,而愛子正
含笑俯視,剛才的一番窘態,全被他看見了,想到這,昭儀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的心思怎麼瞞得過江南,他心中暗笑,牽起她的手,說著「不要慌」邊往
深處去。水深過胸時,他托住了媽媽的腰,「感受一下水的浮力,輕輕的呼氣…」

  雖然愛子叫著「不要慌」,可是昭儀怎麼能不慌張呢?一來是所有初學者不
可避免的對不熟悉的環境的恐懼感,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小蠻腰在愛子的手裡托
著,不時的,胸口那一坨還要和愛子的手親密接觸那麼一兩下。

  要命的是,就是這麼一兩下若有若無的接觸,竟讓自己漸漸有了感覺,下面
癢癢的,忍不住要往那上面想過去。

  昭儀忍不住偷眼看看愛子,健美的臂膀輕舒,水下那小泳褲鼓鼓的,似乎隨
時要不甘束縛跳出來,耀武揚威一番。

  「裡面會是什麼樣子?……」昭儀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又想起了自己昨晚
的偷窺,那時看到的兒子那話兒的暴怒猙獰。

  那個醜八怪東西的健碩讓她陶醉、自豪,也讓她迷亂。

   *************************

  當他們回到池邊的時候,媽媽的表現已經要好多,甚至,她已經能夠在水裡
撲騰著那麼兩下了。這一點點進步,不是吹牛,江南這個游泳老師的教學功不可
沒。

  「媽媽,怎麼樣?學游泳一點也不難吧?」

  「真不難,原來真不知道游泳這麼有意思……」

  看得出來,媽媽的興致也很高,常年辦公室的禁錮,讓媽媽的運動天賦早已
經退化了,這和愛子難得的休閒,特別是水中那番嬉戲,確實讓這個女人身心愉
悅。

  「嘻嘻,本來嘛,是對保持體形是最好的運動了。」江南笑著說,「有我這
麼好的老師,明天保證你就能游上個10米20米的。」

  「切!還不是我這個學生也聰明」,媽媽也笑著回答江南。

  「好好,我就算收了個好徒弟了……」江南笑著,在池邊舒展身形,準備再
次下水。

  昭儀忙說:「小南,我在池邊休息一會……」

  「好的,請媽媽下次千萬別穿這身十八世紀的泳裝了!」

  邊說著,江南一個縱身,在空中劃出了一個美麗的弧線,躍入了水中,迎來
池邊一片驚嘆。這可不是吹的,江南對自己的身板和動作,一向有自信,這是本
錢啊。呵呵。

  昭儀饒有興致的坐在池邊,那雙柔胰就泡在水中,看著愛子,這個自己生命
中最重要的男人,那胯下鼓鼓的一團,竟是對著自己耀武揚威般。想想剛才自己
在兒子懷裡嬉戲的場景,不由自主,昭儀的臉竟有點紅了,又有些自豪。

  「這個壞小子,真帥!!看看那邊的幾個小妖精,看著阿南眼珠放電呢!」

  昭儀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自己也有點後悔:「難怪阿南剛才說我有點土,
看看周圍,確實格格不入啊……」

  「下次穿什麼衣服下水呢?」這個女人想,的確,今天她這身打扮,和滿池
紅男綠女比起來就像出土文物一樣。

  昭儀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自信的。

  「壞小子,嫌媽媽土氣?哼!看老娘待會兒換個惹眼的,把你小子眼珠不掉
出來才怪!」

  她不知道,自己正漸漸的掉進兒子挖好的陷阱中。



            (十七)細風吹雨弄輕陰

  「要讓你媽媽在和你逐步的接觸中,漸漸的放鬆警惕,習慣於你們母子間的
肢體接觸,這是第一步,記住:不要急於求成,一開始的話,千萬不能讓她覺察
到你的禍心」,記得當時小姨給江南說著,邊瞟了江南一眼。

  江南只好又湊上去給了這女人一個深吻,才哄得這女人繼續說下去。

  昭儀哪裡知道,江南現在的一切行動,都是按照她的親妹妹昭茹的計劃在進
行。要是她知道,親妹妹幫助兒子在算計她的身體,真不知道會怎麼想。

  昭茹的計劃是這樣的:首先,通過教游泳,讓媽媽先逐漸適應母子間的肢體
接觸,為下一步的行動做準備。

  下一步是什麼呢?

  就是在媽媽習慣母子間肢體接觸的基礎上,讓她不知不覺中接受一些更親暱
的動作,母子間這些親暱的動作,不僅僅是親情流露,還有著曖昧的性的含義。

  到了這一步,母子間的動作,在媽媽的心中,就不僅僅是母子親情了,她會
在潛意識裡,將這些和男女之情聯繫在一起。

  不知不覺,她蟄伏的性慾就會被漸漸激發出來。

  而這時候,在舉目無親,甚至一個熟人也沒有的孤立的特殊場合,兒子,只
能成為她的性幻想對象。

  性幻想對象,並不代表了她就能接受亂倫的事實,只是,這種性的幻想也能
讓她得到無言的快感,並總有一天,她會樂此不彼。

  她的心智,將逐步腐蝕在性慾快感的追逐中。

  到了那時候,突破最後的防線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真他媽的高明!!

   *************************

  椰風海韻,這時一輪新月升出了水面,世界一遍澄清。四週一片靜寂,只有
海水漫過沙灘的韻律有節湊地迴蕩著。

  昭儀和江南母子倆就坐在庭院裡,面朝大海,看著那月亮漸漸浮出水面。美
景如畫,昭儀也不由痴了,輕聲道「海上升明月…」這是唐人的詩句,看來無論
到哪裡,媽媽這個愛掉書袋的積習也難改。

  「對影成雙人」,江南立刻接了上去,這是江南靈機一動竄改了太白的句子,
媽媽不禁莞爾一笑,可一想到此刻此時,一時竟找不出更合適的話來。

  江南的手可沒有閒著,充分利用這難得的機會來賞玩媽媽的一雙柔胰。

  媽媽的身材這幾天江南可是大飽眼福了。

  自從第一天包裹嚴實被兒子怪了一番之後,昭儀的泳裝就放開了許多,除了
那種近似於光光的超級比基尼款式,這幾天昭儀就好像泳裝展示秀般,每每讓江
南口水流到了腳面上。

  「游泳之後,適當的按摩,可以盡快的讓人回覆充沛的精力。媽媽剛才小腿
抽筋,就是因為常年不運動的結果。我為你按摩一下腳掌,特別是湧泉穴,是最
有效的手段。」

  兒子這個非常合理的建議,昭儀自然言聽計從。

  這幾天和愛子的耳鬢廝磨,在昭儀,不只是在泳池裡離不開愛子,而且,她
甚至越來越覺得,日常生活中也越來越離不開了。

  這個傻小子在家裡真沒有看出來,原來蠻會體貼人、關心人的。這海外小島,
自己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都是這傻小子忙前忙後,把自己當成「公主般」伺
候著,真讓自己徹底地輕鬆了。

  想到「公主」這個詞,昭儀的心裡又是一動,自己現在做了公主,那王子是
誰?自然是這個英俊高挺的小壞蛋了!

  每次和他出現在公眾場合,迎來多少羨慕的目光,每每這時候,這個壞小子
風度翩翩舉止瀟灑,像個大丈夫,誰能看出來他們是一對母子!

  記得那天晚上參加宴會,當自己手挽著愛子的胳膊,一襲長裙出現在大廳裡
的時候,霎時滿場驚豔,引得多少嫉妒的、羨慕的眼光。

  「夫人和先生真是一對璧人啊!」這是酒店經理的原話,想到這裡,昭儀有
些得意起來,一是自己養容有術,讓人看不出實際年紀,二是愛子英俊超群,也
讓自己大掙了臉面。

  自己為什麼當時不否認呢?反而把阿南的臂膀又輓近了些。難道……

  昭儀想到這裡,臉一陣發燒,又想起了那一晚,那個讓她迷醉的氣息。不禁
讓她去想:

  「一對璧人……如果是真的……」

   *************************

  此刻,她坐在愛子的對面,一雙玉腿平放在江南的胸前,白嫩的小腳恰抵在
江南的頜下。江南提起她的一隻小腳,精心為她揉搓著,昭儀雙目微闔,一動也
不動,沉浸在此刻的氛圍。常年養尊處優,她柔嫩的腳底下是一層白白的肌膚,
沒有一處老繭,指尖戳去,柔軟的肌肉立刻陷下一個小窩兒。白白的腳背上,纖
細的皮膚下甚至能看到幾根青絲,但這雙玉腳卻又不乏肉感,捏起來嫩嫩的感覺
煞是舒服,猶如一團勁道恰好的麵糰,既韌且柔。

  在月光下,昭儀玲瓏的腳趾緊緊攏在一起,白色的趾甲下映著粉紅,內側則
一片白膩,此處的肌膚竟比腳背處還要白上兩分,有著夏季冰激凌的白色感覺,
讓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想上前輕輕舔舐的衝動。

  「媽媽,你的腳真美……」江南仔細撫摸過每一寸肌膚,拉過她的腳背,低
頭輕輕的在臉上摩挲著。

  「別……小南……不衛生……」,愛子這種親暱的舉動,讓昭儀心裡一陣慌
亂,可是又想不出什麼藉口拒絕。

  「誰說的……媽媽是最美的……」江南笑嘻嘻地說著,反而臉頰和媽媽的蓮
足貼的更緊了。

  感受著腳上傳過來的溫度,「啊……不要……不好……」昭儀喘著粗氣兒,
想要收回自己的腳丫兒,卻又不怎麼用力,足蓮被江南捧在手裡微微顫動,江南
甚至能感受到從她身體傳來的一陣陣輕顫。

  江南沒有應她,更過分地將昭儀的蓮足輕輕移到了自己的嘴邊,試探性的在
上面印上無數輕吻。

  昭儀並沒有堅決的反對,這幾日來的親暱,讓她的心防不知不覺間已經打開
了一道縫,此刻愛子在自己腳背腳心的親吻,讓這個女人的心潮開始氾濫起來。

  「小南,別……」她的拒絕是那麼的微弱無力,讓江南確信,再進一步也不
要緊。

  江南又稍稍近了點,開始更為過分地舔向那五隻可愛的小肉條,含起一根,
牙齒輕滑過那嫩肉,舌頭一卷,帶出媽媽的身體一陣抽搐。於此同時,隨著媽媽
的口中若有若無的一聲低吟,江南的鼻端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

  他心思一動,偷眼一看,這兩隻柔胰的頂端,媽媽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雖然
有著泳裝的包裹,可此刻在月光下,也能看出一塊水漬在不斷擴大。

  「媽媽,什麼味道,很香耶…」江南故意說到。

  「唔…」這個女人此時已全力投入到對抗一波波如海浪般襲來的慾望的衝擊
中去了,對兒子的話充耳不聞。江南抬頭看去,她雙目輕闔,嬌顏如花,鼻翼微
微的翕張著,貝齒咬著下唇,真是月下美人如玉。

  江南也忍不住了,探過身子,就向媽媽的櫻唇吻去,隨著江南的接近,媽媽
的鼻息也越來越沉,甚至,已經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氣息。可是母子倆的嘴唇
剛一沾到,媽媽卻有意無意的偏過了臉,江南重重的吻在了她的臉頰上。

  一剎時江南也驚醒,時機未到,不可妄動。

  「媽媽,你真美…」江南順勢在她的耳邊說到,由衷的一聲讚美。

  「謝謝寶貝兒,媽媽很舒服…」媽媽輕聲的回應江南,偏過臉來,也在江南
的臉頰上深深的親了一下。只是她回首時,似乎又無意的,母子的雙唇又沾了一
回。
2012-6-3 12:04#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十八)一片幽情冷處濃

  回房間的路上,母子倆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不願片刻分開。如果說此前母
子還有點矜持和隔膜的話,現在倒是心有靈犀的默契的情侶般。不過臨睡的時候,
媽媽的話卻讓江南有些捉摸不透。

  她吞吞吐吐地說:「寶貝,今晚讓媽媽一個人睡好不好?」

  房間並沒開燈,月光下江南可以看到媽媽的明眸閃閃發亮。

  江南不假思索的說:「好,我睡在地板上。」話一出口,注意到媽媽似乎鬆
了一口氣,可又似乎有些失望。

  江南立刻明白了,這個女人,思想上正處於十字路口,剛才母子間的嬉戲,
已經讓她意識到了母子間不僅僅是「親情」,也有著男女之間的「欲」,今晚分
床睡的要求,不過是她下意識的對此表示擔心的選擇而已。

  有的是機會。可是確實太累了,頭一沾上枕頭,江南很快睡熟了,竟沒有注
意到媽媽的活動,甚至可以說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只是在睡夢中,依稀間似乎有人揭開了他的被單。

  當江南在睡意朦朧中稍微有些清醒,卻聽到了耳邊均勻的呼吸聲。

  江南微微側身,枕邊媽媽正睡熟著,她最後也沒有睡在鬆軟的大床上,而是
和江南睡在了一起,也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薄薄的巾被蓋在身上,更顯出玲瓏
有致的身材起伏。

  睡意一去,江南的色心漸起,悄悄的掀起被單一角,觸目處一片皎潔,肉香
四溢,媽媽竟沒有穿上睡衣!

  這麼多天來,雖然母子同床共枕,可每晚她都是睡袍嚴罩,生怕有什麼閃失
的。但今晚,她起初凜不可犯,可現在不但自己送上床來,還居然主動撤除了防
御,衣衫單薄,不加防範,說明了什麼?

  想到這,江南不禁一振,又把被單拉開了一些,卻不是想像中的裸體宛裎,
蕾絲的胸罩遮護得嚴嚴實實呢。

  江南裝著准側了一下身子,又和媽媽靠近了些,側起頭,身邊的女人還在熟
睡中,鼻息如蘭,嘴角輕抿,似乎還帶著笑意。輕湊上去,一陣甜香。

  江南心猿意馬,可是又不敢過分造次,媽媽的做法表明,在她的心裡,的確
已不僅僅是母子間的血脈親情,而有了更多的男女之間的肉慾的存在,但也不表
示,現在江南就能為所欲為,扮演一個征服者的角色。

  得弄清楚,這個女人的心理底線是什麼。

  江南翻了個身,這回母子的臉就緊緊的靠在一起了,甚至能感受到媽媽皮膚
的溫度。江南的嘴唇在媽媽的臉上輕吻。

  只一下,媽媽就醒了過來,她側過頭,迎面的是江南閃閃發亮的眸子。江南
立刻注意到,她的眼中有一絲慌亂一絲羞澀,彷彿被人撞破了難以啟齒的秘密般。

  「媽媽,你怎麼也睡在這兒了?」江南裝著不解的樣子問

  「唔…媽媽想…擔心你冷…」

  江南不禁啞然失笑,虧她想到這個藉口!

  不過即然這樣說,正好為江南提供了一個好藉口。江南雙手環住了媽媽的頭,
臉對臉幾乎呼吸相聞,「就是嘛,放著大床不用,偏要睡地板,哪有這樣的,媽
媽真好!」

  不由分說,就在她臉上啵了一口。

  「你這個厚臉皮,去去,我要睡覺了。」

  「嘻嘻,誰讓你狠心,要我睡地板來著?」

  江南邊說著,邊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儘管隔著薄薄的巾被,江南甚至也能
感覺到媽媽身體一陣輕顫,她一定感受到江南胯下那硬邦邦的玉棒的熱度了吧。

  「壞東西,像個小牛犢似的,還怕冷?」

  「怎麼不怕,睡在石頭上一樣,神仙也擋不住啊。」

  「還神仙呢,前晌睡得像小豬一樣!」

  「哈,媽媽原來一直沒睡著啊?」

  「哼,還不是怕你一個人著涼,你個沒良心的!」咦,媽媽的話音中分明有
一種幽怨嘛。

  江南可不管這些,一掀被子就轉進了媽媽的被窩,這下子母子倆幾乎裸裎相
對了。

  「去去,你個壞東西,還得寸進尺了。」媽媽嘴上說著,卻動了動身子,好
讓江南趴得更舒服一點。兩人肌膚相親,呼吸相聞,這種感覺讓人舒服之極。

  「媽媽,你真香…」江南嘻皮笑臉的說,一邊誇張的抽抽鼻子。的確,還有
什麼此刻更旖旎的景象呢。

  「小壞蛋,就會花言巧語騙媽媽…」

  「騙你是小狗,媽媽身上真的很香耶。」邊說著,又在媽媽臉上印上一吻。
江南就是要在這種親蜜的氛圍中,不知不覺的解除她的心防,讓她習慣於這種親
慝的舉動。

  昭儀對兒子的話倒是很受用,的確,對於韶光漸逝年屆中年的她來說,兒子
的讚美就是最好的安慰劑,證明著她的魅力尚在。

  「就是小狗……」她也情不自禁的嘟起了小嘴,好像撒嬌般:「你就是小狗
嘛…媽媽的小狗狗…

  「嘿嘿,那好,讓小狗聞聞,味道從哪裡來的?…」說著,江南就湊上了媽
媽的臉,從耳朵開始,劃過臉頰,嗅到了脖子。

  「啊…別…」這下昭儀可有點慌了,誰知道這壞小子竟會順桿上架呢?本想
和兒子開個玩笑的,結果竟然作繭自縛,昭儀不禁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此時此刻,她的身上除了乳罩和薄薄的內褲,身無片縷,又被兒子壓在身下,
真是情何以堪。

  兒子身上除了那條薄薄的內褲,身無寸縷,隔著布料,昭儀也感受到那包裹
下的熱力如火。何況,這幾日的耳廝鬢磨,久曠的心田又暗暗燃起了說不出的欲
火,昭儀已漸漸沈緬於這種母子間曖昧的感覺,此刻江南正好抓住了這極好的機
會。

  江南趴在媽媽的身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避開了嘴唇,卻從她的臉、脖子
直向下吻去,媽媽在兒子的身下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只是用兩手緊緊的護著胸口,
愛子的熱吻,從臉頰到脖子,就要到自己的胸口那一對小白兔了。

  要命的是,此刻那對小白兔已經不安分起來,雖然有著乳罩的束縛,也已經
高高挺起,等待著愛子熱唇的光顧了。

  「不來了…不來了…小南,別…別親那裡…」,昭儀真的有點慌了。

  江南笑道:「媽媽,讓我親嘛,又不是沒親愛過。」

  「胡說!媽媽什麼時候給你親了?」

  「我小時候啊…嘻嘻。」

  「啐!壞東西!吃媽媽的豆腐……」昭儀見兒子開她的玩笑,啐了一口,秋
波流慧,「媽媽怕了你了,我還是睡到床上去吧。」

  「我不去!」

  「啊?為什麼?」

  「好容易靠在一起睡,上了床又要分開…」

  愛子挺委屈嘛,昭儀的臉羞紅了,聲音細不可聞:「小色鬼,你也到床上睡……」

  一聽此言,江南一軲轆就站了起來,一把就把昭儀托在臂彎,轉起了圈。

  「啊……小壞蛋……別……頭暈……啊……」,昭儀一邊嬌呼著,雙手卻緊
緊的摟住兒子的脖子。江南托著她轉了三個圈,母子又一起倒在了大床上,他壓
住媽媽的雙手,然後,利用剛剛取得的特權,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印滿溫柔的熱吻。

  「媽媽真好……」可以說江南如願以償大獲全勝了,因為他本來的目的,就
不是強行佔有媽媽的最後一道防線,而是要一步步剝去她矜持的面具,在所謂母
子親情的掩護下,還原她一個受情慾支配的小女人的面目。

  對昭儀來說,愛子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動作,都有意無意的撩拔動塵封的心
弦,當愛子那高漲堅挺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廝磨時,她何嘗不感受到那強烈的性的
信號。

  這個女人甚至漸漸迷戀上這種親情和肉慾交織的方式,再也不想退出這場情
欲的遊戲,因為只有在這男女言語肢體間若有若無的情挑中,才能感受到她的生
命裡還有的渴望和夢想。


            (十九)思發在花前

  當宛如海上宮殿般的GrandPrincess號緩緩停靠在碼頭,昭儀
那一刻真的有些頭暈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和愛子共度的假期,最後一個
節目,竟會是她夢想中的豪華遊輪之旅。

  那年Titanic這部大片全球公映,昭儀也為這片子沒少濕了手帕,當
時兒子笑她是「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淚」,太虧。

  混小子當時還笑嘻嘻地說,下次一定要和媽媽也來上這一趟游輪之旅,看你
也還感動得流淚不?

  昭儀當時也就是以為兒子就是胡說八道罷了,儘管女人天生愛做夢,但對於
昭儀來說,來一次豪華遊輪的長途旅行,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時間上,都是只能想
象的事情。

  她並非沒有夢。實際上,昭儀這個一輩子在古典詩詞浸潤的女人,更屬於感
性的動物,「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她的夢是昳麗的,只是那樣深那樣靜
地藏在心底裡。

  但這小鬼頭,好像能讀懂她的心意一般,每件事每句話每個微笑甚至每個小
動作,都撓在了昭儀的心癢處,讓她覺得無比的慰貼。

  她不禁想起了兒子當時的承諾。

  一股說不出的溫暖和幸福感覺湧上了昭儀的心頭。

  偷眼看看身邊的壞小子,這傢伙正仰頭看著這海上宮殿呢。

  「媽,這玩意不會危險吧?」壞小子又胡言亂語了。

  「呸,烏鴉嘴!還沒上船呢!」

  「嘻嘻,媽媽也信這個啊。」

  「哼,你就會胡說八道!」

  「嘻嘻,俺可是等著某人感動得流淚……」

  「誰流淚了?媽媽這還不是因為海風吹的……」昭儀的臉紅了起來。這壞小
子,眼睛咋就這麼毒呢?人家眼睛剛有些濕潤,這壞小子就看出來了。

  「夫人,請……」一旁的江南笑嘻嘻的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把手臂一伸。

  「小壞蛋……」昭儀羞紅著臉,伸出手去,挽住了兒子的臂膀。那一刻,恍
惚間,昭儀感到這就是將要和夫婿的一場蜜月旅行,而她,就是最美麗的新娘。

  **************************

  這個行程也是昭茹計劃的。

  小別勝新婚,才分開了短短的個把月,江南在和小姨的電話中,也能感覺到
小姨對自己的思念之情,這個女人,確實對這個外甥死心塌地的愛著了。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聽筒裡是小姨嗲得化不開的撒嬌聲。

  「老婆,想我了嗎?」江南在甲板上,看著夕陽漸漸西沉,給海面撒下萬道
金光,一手拿著手機和小姨調情。

  不用擔心媽媽會發現,她這時候正在房間裡熟睡著,剛上船,昭儀一時還適
應不了海上的顛簸,有些頭暈。也是趁這機會,江南趕快拿著手機,給小姨忙裡
偷閒的來了個電話。

  按照時差算起來,這時候,小姨正是夜半的時候,一想到這個女人在自己身
下婉轉承歡的嬌媚,江南的玉棒也禁不住躍躍欲試起來。

  「好久沒有嘗到女體的滋味了,什麼時候才能享受到媽媽那美妙的身體呢
……」邊想著,江南忍不住伸出手摸摸暴漲的小弟弟。

  「壞壞老公……人家想死你了……嗯……」聽筒裡小姨的聲音好像就在耳邊。

  「嘻嘻,想我就親我一個……」

  「老公……啵……」

  「不夠,我還要老婆再親一個……嘻嘻」

  「小無賴,啵……啵……啵……壞老公,一點也不想人家……」

  「誰說的?嘻嘻,我不是正在給你打電話嘛……也想你了……」

  「哼,沒良心,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信息,還說想我?」

  「老婆,別急嘛,怎麼不想你,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他可想死你了,
想你的……嘻嘻嘻嘻……」

  「啊……壞老公,誘惑人家……啊受不了了……啊……」

  「嘻嘻,老婆,我的小珍珠露出來沒有?」

  「啊……小壞蛋……」

  江南聽到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明顯呻吟了起來,知道這小小的調情也讓這女
人情動了,有心要逗她一下。

  「老婆,你現在摸摸看,看看小珍珠漲到多大了?嘻嘻,快告訴我。」

  「壞老公,逗人家……啊……真的想你,老公……」

  「嘻嘻,老婆,我和媽媽快回來了,不過,我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辦……」

  「啊……老公,還沒有搞定你媽?壞老公,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老婆,是這樣……」

  **************************

  當江南走進房間的時候,昭儀已經起床了,片刻的休息,讓她的精神恢復了
不少,而豪華遊輪異域生活的新鮮感,讓她片刻也閒不住,一看見愛子,就奔了
過來,拉住了愛子的胳膊,搖晃了幾下。

  「小南,你去哪裡了?讓媽媽一個人在房間裡。」

  「嘻嘻,不能說……」

  「啊?快說嘛?有什麼新鮮的地方?也帶媽媽去看看嘛……」

  「……」

  「快說嘛……寶貝,只要你告訴媽媽,媽媽一定獎勵你。」

  「嘻嘻,那你先獎勵了再說。」

  「哼,壞東西,你說要什麼獎勵?」

  「……」

  「要什麼獎勵啊,不說話,人家怎麼知道嘛……」

  「這裡……嘻嘻……」江南嬉笑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壞東西……啵……」昭儀的臉不禁紅了,她湊上去,在兒子的臉頰上印了
一個吻。「現在可以告訴媽媽了吧?」

  「嘻嘻,好吧,告訴你,那地方……」江南故意拖長了語音,昭儀立刻豎起
了耳朵。

  「少兒不宜……」江南慢悠悠的吐出這四個字。

  「……!!!!!!!」昭儀這才發覺被騙了,柳眉倒豎,粉拳就往愛子的
背上敲了起來,「讓你騙媽媽,壞東西……」

  「哎……媽媽,別打啊,嘻嘻,那地方是真的少兒不宜,我也是偶然才看見
的。」

  「啊?是什麼地方?」昭儀見兒子說得一本正經,也不禁好奇起來。

  「Nudebathing……敢不敢去?」江南止住了笑,故意用一種調
侃的帶著挑戰意味的眼光看著媽媽。

  「……」昭儀一聽見兒子說出這個詞,心裡確實猶豫了起來,儘管這一段時
期的耳鬢廝磨,母子間無比的親近,但真的要母子倆裸裎相對,昭儀還是做不到
的。

  不過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與好勝心,也讓昭儀不願意輕易放棄這難得的享受機
會,她眼珠一轉,「哼,怎麼不敢!一起去!」

  **************************

  如果把這場母子間的試探看做一場小小的戰爭,那麼,可以說,沒有勝利者
也沒有失敗者。對江南來說,以參加Nudebathing的名義,在媽媽的
面前能夠展現自己傲人的身姿,媽媽的內心絕不會似外表看上去那樣平靜。

  不過他也有點失望,媽媽並沒有按照要求也是裸體,而是穿了少的不能再少
的比基尼——那種火辣與性感,讓江南的眼中沒有了一切,除了媽媽的胴體。

  而對昭儀來說,當愛子一霎拉走出更衣間,那健美的裸體立刻讓昭儀羞紅了
臉,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羅丹的雕塑,「寶貝!大衛!」

  一直以來,昭儀對自己傲人的身材是有絕對自信的,當以三點式出現在愛子
的面前,昭儀看見愛子眼中射出的光,有驚嘆、有讚賞,更有一個男人對心儀的
女人的無限迷戀。

  「傻小子!讓你眼珠子掉出來!」

  想著,昭儀甚至對愛子飛了一眼,故意聳了聳胸。這個小動作讓江南的胯下
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 .

  **************************

  「媽媽,香一個……」

  「寶貝……唔……」昭儀聞言,湊過臉去,於是,母子倆臉頰相貼,親了一
下。

  雖然不是赤裸裸的濕吻,但母子親暱過後,兩人的相視一笑中,卻有著情人
間的無限柔情蜜意。

  的確,就從那晚開始,母子的感情似乎昇華到了一個以往所未有過的境界:
每每出門,母子不僅是情侶般的牽手並肩,相偎相依,不時的,母子倆還心有靈
犀般,交頸貼臉的親熱一回。

  每晚享受愛子的按摩,已經成了昭儀最放鬆的時刻:自己的香頸蓮足,現在
是愛子的禁臠,給愛子任意撫摸輕哚,每每讓昭儀心猿意馬,卻又欲罷不能。

  「這個小壞蛋,拿我的內褲手淫的時候,會想什麼呢……?」那熱烈的狂野
的男性氣息,每每讓昭儀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現在昭儀換下內褲,就故意放在洗衣籃的上層,不用說,過一會兒再去收穫
的,就一定是兒子那新鮮充滿活力的栗子花香。

  這一切做法,母子間似乎心照不宣。

  確實,這種母子間的曖昧舉動,讓昭儀有一種偷情般的興奮,何況,兒子故
意留在她內褲上的那新鮮的氣息,也讓昭儀沉醉、迷戀。

  「畢竟我沒有和兒子發生任何直接的肉體接觸,我是清白的。」這個實際自
欺欺人的想法,讓昭儀的心理上,也有一種虛幻的安全感。

  用媽媽的內褲自瀆,江南甚至已經不需要再遮遮掩掩。

  他知道,媽媽對他射在那些內褲上的東西,並不反感,甚至,有一次,還偷
偷看見這個女人拿起沾有新鮮精液的內褲在鼻端深吸呢。

  「這個女人的心,已經開始悶騷了……」他想著,於是找了個機會,藉口需
要媽媽來輔導學習,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就賴在了昭儀的房間。

  暈黃的燈光下,是兩張暈紅的臉。

  兒子似乎學得很認真,昭儀卻有點心不在焉。

  時間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江南一聲「啊,想不到,這麼晚了……」,然後
又死乞白賴地嬉笑著對昭儀說:「媽媽,這麼晚了,我就不回房間……」

  「小壞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昭儀笑罵了一句,也由他了。

  溫暖舒適的大床擠上了兩個被窩。

  沒兩天,壞小子又嚷著被子單薄了些,半夜裡冷。唉,沒辦法,誰讓這個壞
小子是自己的心頭肉呢。

  於是,本來分開的兩個被窩合成了一個溫溫暖暖的小天地,聽愛子胡言亂語,
換來被底一片吃吃的笑聲。

  「愛子長大了,越來越懂得疼人了……」

  這是昭儀的想法,實際上,這段時期來的耳鬢廝磨,讓昭儀的心裡面,漸漸
也習慣喜歡上了這種母子間親暱的卻又充滿曖昧的活動

  實際在她的心裡,何嘗沒有和愛子顛龍倒鳳,同登極樂的想法?只是,作為
一個母親的矜持,還有對「亂倫」這個字眼的巨大恐懼,讓自己只能小心翼翼。

  「只要我堅守住最後的防線,愛子過分點也可以……」這是她真實的想法,
然而可能麼?

  昭儀完全沒有意識到,人的慾望如果在最初沒有被遏制住,以後便不會再被
控制了。尤其是被壓抑已久的慾望,只要讓它露出一角,就會像春天的野草一樣
在心中瘋長,而在這個過程中,你會不停地給自己尋理由、找藉口來放任心中狂
野,直至最終被瘋狂蔓延的慾望所吞噬。



            (二十)銀漢迢迢暗度

  暈黃低暗的燈光下,流淌著輕柔撩撥的音樂聲。

  隨著江南的操作,大屏幕上的幻燈一張張翻過去,畫面上媽媽那一張張或是
俏麗的或是調皮的或是歡笑的嬌顏一張張的呈現在母子的面前,彷彿記憶又回到
了那一段愉快的旅行。

  這是江南精心準備的一個節目。

  昭儀和江南互倚著在對面的沙發上,對著照片閒話,有一搭無一搭的回憶著
那次旅行的事情,不時發出會心愉悅的笑聲。

  自從那次旅行之後,江南和媽媽的感情又進了一大步。就以穿著來說,以前
在家裡,媽媽雖然也是寬袍緩帶,可是總是遮蔽的嚴嚴實實,行為舉止也是端莊
自重有餘,一舉一動擺出個母親的身份。

  現在則不然了,羅裳輕負、耳鬢廝磨,和愛子縱算不上放浪形骸,也是要放
開許多了。母子間經常有事沒事的拉拉手、靠靠臉,甚至有意無意的嘴唇碰上那
麼一次,旅行中每天的那些小遊戲,讓這婦人也喜歡上了和兒子間的有點曖昧的
感覺吧。

  昭儀剛洗過澡,就穿著一件鬆鬆的睡袍,披著長發,和江南蜷縮在大沙發上。

  倚在愛子身上,看他放著幻燈,昭儀心裡面是一種久違的幸福,還有……還
有一點點曖昧,特別是知道自己對年輕的兒子還有如許的魅力的時候,昭儀更有
一絲甜蜜。

  女為悅已者榮,甚至每天的打扮穿著,昭儀也有意無意的注意起情調來了。

  她就這樣隨意地倚在愛子的身上,雙手抱著膝蓋,赤裸著腳,頭髮也是隨意
的披散在肩上,一陣陣清香讓江南心猿意馬。

  實際上透過隨便扣了兩道的睡袍帶子,江南知道媽媽裡面的胸罩也一定是松
垮垮的,不用說,她現在的每一個隨便動作,胸口就是一陣乳浪蕩漾。

  「媽媽奶子的尺碼很大啊,小姨的和她一比,那就真被比下去了……」江南
想著,「小姨好幾天沒有電話了,現在怎麼樣啊,得空我得打個電話問問看……」

  一個姿勢坐得太久了,昭儀不經意間調整了一下身體,江南也稍微側了側身
子,這樣,昭儀雖然姿勢沒變,整個身子就有意無意的變成了躺在他的懷裡了。
這個姿勢,讓昭儀那那白嫩嫩,圓鼓鼓的酥胸露了一大半出來。

  昭儀自己渾然未覺,只是便宜了江南:只見媽媽那兩團飽滿豐盈的嬌乳在蕾
絲胸罩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皙耀眼,中間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溝邊肥嫩的乳
肉上還掛著兩滴透明的汗珠,任何香味也無法掩蓋那幽幽體香。

  他乾脆雙手環繞,把媽媽抱在懷裡。只覺得媽媽身上一陣陣清香襲來,十分
受用。可能是感覺舒適,昭儀也不知不覺的往兒子懷裡靠了靠,把她的雙腿抬到
了沙發上,白皙的雙足就擱到了扶手上。

  江南一邊大飽眼福著,口中不停的說著話,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媽媽
的秀美玉足,靈巧的按壓著腳心,一邊觀察著媽媽的反應。

  這是江南上次取得的特權。

  當愛子握住昭儀的裸腳,昭儀的心頭不禁一顫,可只是微微一掙就不動了,
任憑江南的手掌從足踝開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勻稱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圓
圓的膝關節處,在那裡駐紮了下來。

  自從上次塞班島旅行回來之後,母子的關係是前所未有的親密,耳鬢廝磨,
在只是母子間的嬉戲這一藉口的掩護下,昭儀對江南來說,除了一對嬌乳和那三
角禁地,她胴體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留下過和兒子親熱的痕跡。

  此刻的照片,播放的恰好是江南在沙灘上為媽媽按摩雙足的那一張。那一次
江南故意的試探,居然讓媽媽濕了身,也正是這個細節,讓江南樹立了徹底征服
這個美婦人的決心。

  江南想,媽媽也不會忘記那件讓她羞人的事情吧。

  「媽媽,這張照片怎麼樣?」江南故意問她。

  「唔……」媽媽可能沒想到江南問她這個,不禁臉紅了紅,掩飾道:「什麼
怎麼樣?」

  「你兒子的按摩手藝啊,怎麼樣?」

  「不好,糟糕透了!」

  「啊?這樣啊?」江南裝著很失望的樣子,嬉笑著,「可是,我記得當時分
明某人感覺十分爽哦……」江南故意用了這個語義不清的「爽」這個字。

  「不理你了……臭小子,敢拿老媽開心。」媽媽扭了扭身子,掩飾自己的羞
態。

  「哈,看來我說中了。某人不好意思了哦……」江南可是得寸進尺,這樣調
笑媽媽的感覺讓江南也很開心。

  「臭小子!看我打你!」媽媽一扭身,就坐了起來,作勢要打江南的樣子。

  她的雙手立刻被江南抓住了,江南裝著討饒的樣子,「別啊,美女……」

  江南的話音未落,呼的一聲,媽媽的飛腳過來了。

  這一下江南可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那雙俏生生的赤腳頂在江南的襠部,江
南身體一滑,從沙發上掉了下來。平心而論,這倒不是媽媽故意的,不過是母子
嬉鬧間的無心之失而已,一點也不疼。

  江南卻裝著很疼的樣子,「啊!」的一聲,故意捂著了那早已暴怒的小弟弟。

  這樣子倒把媽媽嚇壞了,她立刻住了身,驚惶的問:「怎麼了??」立刻看
見江南雙手摀住襠部要害,不禁又羞紅了臉。

  美婦人這種輕哂薄怒的樣子讓江南愛煞,江南嘻嘻一笑,「好啊,美女竟敢
動手。」

  這時候媽媽也放了心,啐了一口,說「呸,怕你?」

  「好,那試試我的反擊……」話未說完,江南就撲了上去。

  「啊,小壞蛋……」,昭儀也伸出了手,母子倆的雙手抵在了一起,江南的
身體卻撲在了媽媽的身上。

  終究是女人,何況江南這樣一個運動健將,沒一下,昭儀的手就被兒子控制
了。不過說是控制,實際還是很有分寸的,江南怎麼可能弄傷了媽媽呢。

  媽媽是坐在沙發上的,雙手被江南控制了,雙腿只好亂蹬起來,江南可不閒
著,身體壓上了媽媽的身體,一邊說著:「美女,求饒不求饒?」

  媽媽一邊掙紮著,一邊嬉笑著:「不求饒不求饒,就是不求饒」。

  「好,不求饒,看我的……」江南說著,手呵了口氣,作勢就要撓媽媽的癢
癢。最怕呵癢了,這是昭儀的命門。

  兒子的手還沒碰到身體,「啊……認輸認輸……」昭儀就花枝亂顫,求起饒
來。

  「不行,叫一聲好聽的,就放過你,嘻嘻。」

  「好阿南……」

  「不好聽……」

  「親寶貝……」

  「不夠,再來……」

  「唔,那你讓人家叫什麼嘛……」媽媽無奈的扭了扭身子,像個小女生般,
居然發嗲,自稱起「人家」了。

  「叫哥哥……嘻嘻。」

  「呸……臭小子,吃媽媽豆腐……,不來了不來……」這種稱呼怎麼出口,
媽媽的臉更紅了。

  「不叫,那就再嘗嘗我的呵癢大法……」江南裝著又要呵氣,

  「別……人家叫了……叫……哥……」媽媽的最後一聲幾乎細不可聞。

  「不滿足,嘻嘻,叫親哥……」

  「哥……親哥哥……」昭儀的聲音低的連自己也聽不清了。

  兒子倒是滿足,放開了雙手,「哈,媽媽,知道我厲害了吧。」

  「切!剛才還自稱哥哥,現在又叫我媽了?」

  「嘿嘿,媽,你就是我最親愛的老媽嘛……」說著江南又把媽媽又樓到了懷
裡,姿勢和剛才一樣,不過母子間更親密了。



           (二十一)此心共花發

  剛才的一番嬉鬧,媽媽的長發披散,一臉酡紅。

  江南溫柔的為昭儀理著亂發,「媽媽,你真美……。」

  「哼,竟說好聽的……」真心的讚美讓昭儀十分受用,此刻的她宛如小女生
般,鼻腔中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得寸進尺,江南又一把蜷過了媽媽的雙腿,手就在那讓江南愛不釋手的赤足
上輕撫起來,笑著說:「剛才你這一腳好厲害,名副其實的撩陰腳啊,幾乎把我
廢了……」

  「哼,廢了才好!小鬼頭……就會……欺負人……」邊說著,昭儀把腿又蜷
近了些,好讓兒子更方便撫弄她的雙足,愛子如此迷戀她的蓮足,這一點讓昭儀
也很高興。

  「萬萬不行啊,真的廢了,以後要用怎麼辦……」江南笑著一把把媽媽往懷
里拉緊些,媽媽順勢往江南的懷裡蜷了蜷。

  「呸……誰要用!……油嘴滑舌的,不正經,和誰學的……」

  「還有誰……人都說我是你的克隆版……」

  「哼!你這個小鬼頭!敢說媽媽不正經??!」媽媽作勢要起身來拉江南,
她的手又被江南控制了。

  「別啊,媽媽,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哼,這次就饒了你,再讓你胡說八道!」

  一陣沉默,母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那種曖昧的空氣卻漸漸瀰漫在江
南和媽媽之間。

  這個女人又縮在了江南的懷裡,輕闔上眼睛,享受著江南或輕或重,或舒或
展的按摩。隨著江南對她腳掌的按摩,她的鼻腔中竟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聲的低
吟,當江南的手有意無意的從她的腳掌漸漸往上,到了小腿,到了大腿,她也似
乎沒有覺察到什麼。

  看來她也喜歡這樣曖昧的場景,好滿足她內心裡那漸漸被挑逗起的火的難言
慾望吧。也許她認為,母子之間這種動作,只是家人親情和男女情慾兼而有之的
親暱,並不會有什麼意外。

  殊不知這樣,她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危險的地位,而江南,她的親生兒子,很
快就要一步步的成為征服者,而她,只能接受以自己的身體為貢品的被征服的命
運。

  就這樣江南一邊柔聲細語,轉移媽媽的注意力,一邊偷偷的把她睡衣的下襬
撩到旁邊,兩截豐腴白皙的大腿登時全部暴露了出來,那流暢自然的線條、絲緞
一般光滑的肌膚,摸起來簡直令人愛不釋手。江南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
部的位置,才被媽媽本能的阻止了。

  不著急,江南得慢慢來,心裡這樣告誡自己,胯下的小弟弟卻不聽意志的控
制,倔強的昂起了頭。

  媽媽這時候整個身子蜷縮在江南的懷裡,自然也感到了兒子那硬邦邦的變化,
她也似乎有些不自然起來,畢竟,作為一個母親,在兒子的懷裡這樣曖昧的享受
「按摩」,對於一貫保守的媽媽來說,並不是一下子能夠坦然受之的。

  媽媽微微側了下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伸出手擋住了江南企圖從大腿進一
步探索的祿山爪,「好了好了,謝謝你,小南,媽媽很舒服……」媽媽邊說著,
邊用手撥弄了一下披肩的秀髮,好把散亂在額前的絲縷拂開。她的手勢是那樣的
自然、嫵媚、充滿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

  秀髮被撥開了,一張遍佈紅暈的漂亮臉龐出現在眼前!洋溢的是一種被情慾
所激發和控制的讓人沉醉其中的、熱烈而又迷亂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嘻嘻,媽媽,你真香…」直對著媽媽的臉,江南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呢喃。

  「小鬼……就會說好聽的……」因為母子間兩個人的呼吸幾乎相對可聞,昭
儀的臉一紅,不好意思和江南對視,竟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種情感的自然流露,剛才的那一段溫馨又帶點曖昧的前戲,讓昭儀心
中不知不覺的把「亂倫」這樣一個可怕的字眼淡化成虛無。

  也許在昭儀的想法中,並沒有想到這個無意識的情侶間求吻的動作,會是她
全線潰敗的突破口。

  如果說之前所有的努力,就是為了這一刻,江南現在就是發動了總攻。

  江南已經吻上了她的紅唇。

  當愛子溫潤的嘴唇和自己的嘴接觸在一起,唇上傳來的溫熱立刻讓昭儀有些
迷亂起來:自從母子間的塞班島旅行之後,儘管母子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可以做一
些比較親暱的舉動,甚至有時候互吻對方的臉頰,但那都是些遮掩在「親情」外
衣下的小動作。

  即使有時候稍有些出格,昭儀也下意識的用「母子感情深厚,這樣沒有什麼」
來自我解脫,甚至,樂此不彼。

  但此刻兩人赤裸裸的嘴對嘴的情人間的濕吻,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身下的昭儀不自禁的一陣顫慄。她輕搖著頭,企圖避開兒子的熱吻,一邊輕
哼著:「不要……小南,不……要……」

  剛才在沙發上嬉鬧,讓江南佔據了一個無比有利的位置。媽媽被逼在沙發的
一角,轉側根本就很困難,何況情慾的火,在她的心底裡早已經暗暗燃燒著,只
要有一個突破口,就會蓬勃而出,此刻她的掙扎和拒絕是那樣的無力,甚至有點
半推半就的味道。

  她的手按在兒子的雙肩上,卻是那樣的嬌柔無力,「小南……不要……我們
不該這樣……」

  江南捧住身下這張閉目羞顏,滿臉紅暈的臉,又一次靠近她,輕聲卻堅決的
說道:「媽媽,愛你……」就對著那微微張開的嘴又一次吻了下去,伸著舌頭,
就要往她的香舌渡過去。

  「小南,不要……」昭儀下意識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躲閃著兒子的熱吻。但
她的手臂卻柔弱無力的垂了下來,絲毫也沒有阻擋侵犯的意思。只是,這女人的
牙關閉得緊緊的,不讓來犯之敵深入。

  這是昭儀最後的抵抗了吧。

  的確,如果說在此之前,他們母子間的所有的挑逗、嬉鬧、玩笑,雖然帶著
一些男女間的曖昧,但無論怎麼說,終歸還只是屬於家人間的親情流露。而此刻
這個赤裸裸的情人的吻,卻明確無誤的表明了她將和兒子之間發生的角色的轉換,
她——以後將不可能再是母親的身份自處,而只是兒子的情人、床上的伴侶,一
個只能在兒子的胯下被動承受撫愛的小女人的角色。

  雖然昭儀也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有一天能在兒子那年輕勇猛的玉棒衝擊下呻
吟婉轉達到快樂的巔峰。但這一切,終歸是心底的想像而已,是絕對不敢對人啟
齒的。

  但此刻不同了,面對兒子赤裸裸的直接的表白,怎能不讓她心頭好像小鹿在
跳一樣,五味雜陳,莫可名狀呢。

  她心底的火已經在燃燒,只是,那種對「亂倫」的恐懼與作為母親的矜持,
讓她做出這種象徵性的拒絕。當兒子把舌頭伸向傳出她陣陣呻吟的櫻口中,一開
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似乎堅決不讓兒子的舌頭深入,但很快地,
兒子年輕而衝動的氣息,在昭儀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瀾。

  「就讓兒子吻一次吧……只要不過分就行。」

  想到這裡,昭儀的心房打開了一條縫隙。

  她的舌尖和愛子的舌尖輕輕地一觸即退,但兒子舌尖的溫熱感已經像閃電一
般傳了過來,讓昭儀幾乎麻痺。緊接著,兒子的舌頭緊跟不捨追了過來。於是,
她的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再也無力抵抗,只能任憑這個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
入,任由兒子的舌頭放肆的攪動、舔舐著她櫻桃小嘴裡的每一個角落。

  沒多久,昭儀已逐漸抱掉矜持羞澀,沈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了。



          (二十二)勇者入定觀,身心所與塵

  「檀口搵香腮,又驚又愛。」陷入和愛子激情之吻的昭儀,沒來由的竟想起
了這句古人的名句。當兒子的舌頭和自己的舌頭逗弄在一起,昭儀的心底裡是一
聲轟鳴:

  「上天,就讓我好好的愛一回吧!」

  此刻的昭儀,別說剛才心底給自己劃的紅線,甚至什麼道德的束縛、亂倫的
恐懼……全部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想就這樣無休無止的吻下去,沒有盡頭。

  她情不自禁地張大櫻桃小口,也把自己柔軟滑膩的小舌迎過來,貼著兒子的
舌頭,隨著兒子的動作上下左右移動著。母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如兩條靈蛇般,
閃避著、追逐著、迎合著。

  昭儀的鼻息不知不覺中粗重起來,她無意識的一兩聲嬌吟讓江南更增添了勇
氣。這一定情之吻,好久才緩口氣。

  此刻的昭儀,身子軟綿綿的,半躺在兒子的懷裡,雙睛微閉著,臉頰上一抹
緋紅。她彷彿所有的力氣也被剛才那一個吻吸取了,又似乎在享受著那定情之吻
的餘韻。

  江南的魔爪倒沒有閒著,輕撫著昭儀的臉頰,逗弄著耳垂,輕輕地在她的耳
後呼氣,這些小小的動作,讓昭儀的心裡好像小鹿在跳。

  「唔……寶貝……我們不該……不該這樣子……」昭儀輕輕地吐出這句話,
身子卻依然軟軟的地躺在愛子的懷裡,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嗯,應該莊嚴肅穆,然後君子。」江南一本正經的回答。

  「呸!壞東西……」昭儀也被兒子這句胡言亂語逗樂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
出聲來。

  江南俯首看看媽媽的臻首,見她羞紅著臉,貝齒輕咬著紅唇,心旌搖曳如同
初戀的女生,心裡也不由醉了。

  母子相對,昭儀滿臉含羞,不由低下了眼瞼,不好意思與兒子對視。

  剛才的一番熱吻,對昭儀來說,何嘗不是自己心底裡期盼已久的?

  但一想到這個讓自己魂不守舍的情人之吻,竟是自己的兒子,作為一個母親,
無論如何,昭儀心裡也是羞不可言的。

  時間彷彿凝固,母子間的空氣,有尷尬,有溫馨。

  江南雙手捧著媽媽的臉頰,好像捧著無比珍貴的寶貝,看見媽媽此刻好像情
竇初開的小女生般,心裡也暗暗的得意,他又湊了上去。

  「吻我!」兒子這回幾乎是命令般。

  「壞東西,得寸進尺……」

  嘴上似乎抱怨著,昭儀雙手抱住愛子,在他面頰上先親了一口,然後嘴唇輕
滑到嘴唇,狠狠地用嘴推了愛子一下,好像蜻蜓點水般。

  身子又被愛子摟住了,鼻尖相對,呼吸相聞。

  「媽媽,不夠嘛……再來……」

  「討厭……不來了……」

  「不!」,這回臭小子的要求更過分:「媽媽,你的舌頭伸過來……」

  「壞東西,好討厭……」雖不好意思應聲,昭儀卻閉上眼,臉乖乖的湊上去,
吐出丁香舌,送到了愛子的唇邊,被愛子一口含住,又是一陣戲弄吸吮,母子倆
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甚至,當江南的舌頭稍退換口氣時,昭儀的香舌又主動度過來,索取他的憐
愛。也許此刻,唯有這不停息的熱吻,才能讓這個女人暫時忘記由人母轉為兒子
情人的羞怯吧。

  …………………

  實際上,江南的手根本沒有閒著,在和昭儀熱吻的時候,他早就偷偷的拉開
了媽媽睡袍的繫帶,不動聲色間,就將鬆垮垮的睡袍剝離了女人光潔的肉體。

  此刻,昭儀的酥胸早就大露,要不是乳罩的遮掩,上半身早就已經春光全洩
了。羅帶乍解,一襲輕衣緩緩的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昭儀沉湎在兒子的熱吻中,
對江南的動作不知不覺,此刻縈繞在她心頭的,只有火,甘願被打進地獄燒成灰
燼的慾火。

  江南的手開始探到媽媽的背後,要打開她的胸罩了。

  昭儀此刻才真正的似乎預感到將要發生些什麼了。

  她又有點掙扎:「小南,不要這樣……不要……」,一邊雙手推櫃著。

  「不,媽媽,我要!」江南的回答是堅決的,甚至有點霸道。

  的確!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能放棄的?即使萬劫不復,我也認了!江南想著,
又一次湊近媽媽的臉,鼻尖對鼻尖:「吻我!」

  「小南……」昭儀嬌柔無力的哼了一聲,雙臂纏上了兒子的脖子,她閉上眼
睛,奉上了香吻。

  利用已經取得的特權,和媽媽緊緊地吻在一起,不給她片刻的喘息,他的手
一邊在昭儀的後背摸索著,尋找著胸罩的紐扣位置。

  昭儀已經迷失在和兒子的熱吻中了,兩個人的舌頭逗弄著,兒子那粗重的男
人的氣息讓昭儀迷醉。她哪裡能感到兒子的動作?終於,當她感覺胸前一鬆,那
塊布已經被兒子解開了遮擋,脫落了下來。

  「啊……」昭儀不由一聲驚呼,本能地雙手就抱到了胸前,企圖遮住那一雙
嬌乳。可是昭儀還沒有明白過來,摀住嬌乳的手就被兒子拉開了。

  「媽媽,我看見了……」

  「小南……別……」赤裸著上身斜倚在在兒子的懷裡,昭儀心裡的防線開始
崩潰,她的雙手摀住胸口,可是連她自己也覺察了這一對嬌乳此刻已經興致勃發,
蓬蓬的漲大了許多。

  「媽媽,讓我看看嘛……」江南又一次伸手拉她。

  「反正被兒子看過了……」正是這種想法,在愛子這回拉開她遮住嬌乳的手
時,昭儀沒有抗拒。

  雖然在海邊,江南早就大飽了眼福,但此時此刻,還是暗自驚嘆一聲,媽媽
的乳房太美了。歲月並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痕跡,依然那麼高挺!頂端的兩顆小蓓
蕾早就傲然挺立,此刻突破了乳罩的包圍,愈發堅挺,那嬌嫩的乳蒂正從擴散的
乳暈中俏立起來,看上去就像嬌豔欲滴的紅葡萄,無論是顏色還是輪廓都無比誘
人,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魅惑之美……

  「媽媽,你真迷人……比想像中更迷人……」

  江南說著,一路由口到頸,就往下吻去,而每一個熱吻,都彷彿純氧吹拂在
火紅的焦炭上,只讓昭儀的慾火越發的旺盛。

  玉胸乍露,昭儀起初還是本能的用雙手摀住了那早已高挺的豐乳,但兒子的
一聲「我看見了……」又讓她有了種乾脆放開一切的慾念。

  「反正已經被兒子看過了,還有什麼可遮擋的呢……」昭儀這樣想著,她護
住嬌乳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而愛子那句「比想像中更迷人」的話語背後,豈不是代表這壞小子也像自己
一樣,把對方當成性幻想的對像?

  心有靈犀啊……

  「小南……不要……哦……不……要……」當兒子的吻從她的口逐步向下,
昭儀也隨著兒子的動作越發的情動起來。

  只是,女人本能的羞澀感,讓她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祿山爪已經撫上了昭儀的木瓜,托著乳房的底部往上微抬,手指又調皮地在
小蓓蕾上劃了一下,引得昭儀的身體也隨著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不要……嗯……嗯……不……要……」昭儀無意識的呻吟著,似乎在拒絕,
卻更像是祈求著什麼。

  「媽媽,愛你……」江南說著,又湊了上來。

  昭儀張開鮮紅的嘴唇,迎了上去,母子熱吻在一起。

  接著,江南的身子稍微往下移了移,舌頭已經裹住了頂端的小蓓蕾。一種溫
熱的感覺立刻從小蓓蕾的頂端電流一般傳到了昭儀的心底裡,她的鼻腔中忍不住
一聲嬌哼,似乎飄上了一個云端。

  的確,和兒子熱情的情人濕吻,對已經苦苦守身十年的昭儀,已經是在記憶
裡想也沒想過的刺激了。而此刻嬌乳失守在兒子的口舌下,更讓昭儀不堪起來。

  她的呻吟喘息聲一下子變大了,手臂不禁箍住了兒子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按
向自己胸脯,她的乳頭在兒子舌頭逗弄下,每一次吞吐,都讓她的心激盪著,從
乳房傳來的刺激好像強效春藥一般,可是還沒有平復,大腿兩側傳來的瘙癢,又
讓這個女人躍上了更大欲求的峰頂。

  原來江南攻破了媽媽胸口的防線後,就一路向下,那雙魔手已經到了昭儀的
大腿內側,卻故意避開那有內褲包裹的蜜處,只在外圍輕撫,上下其手起來。

  此刻的昭儀,由口到乳,一步步失守在兒子的挑逗下。她的理智已經完全迷
失,只是靠著最後的作為母親的矜持,來頑強抵抗兒子的進攻。但兒子的手在她
蜜處附近的搔弄,給了她殘存的那點理智最後的打擊。

  只見昭儀一聲輕哼,她的右臂上抬,遮住了自己的眼,對雙乳的防護完全放
棄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似乎沒有了骨頭一般,緩緩地躺倒在了沙發上。

  江南的鼻中是一陣奇怪的騷香味,這個味道,那樣熟悉,那樣親切,那就是
在海邊,媽媽洩身的味道啊。

  眼角餘光一掃,果然,媽媽大腿之間,那蕾絲花邊的內褲中間,一塊小小的
印記在漸漸蔓延擴大,那種迷人心智的氣味,正從這裡飄散。

  江南暗自發笑,這個女人,就這樣洩身了,好戲還在後面呢:就在今晚,要
徹底的拿掉她「母親」這高貴面具,還原她一個赤裸裸的、身體裡只剩下旺盛情
欲的女人的本來面目……

  「媽媽,愛你……好愛你……」

  江南又一次吻上了媽媽的紅唇,這一次,昭儀不再拒絕了,甚至主動摟住了
兒子的脖子,把香舌奉上,任愛子吸吮逗弄,母子兩個舌頭又交纏起來。

  在江南的熱吻之下,她閉著眼睛,手臂繞住愛子的脖子,她仰起頭不斷的喘
息著,嘴裡發出了動情的呢喃聲。

  「寶貝,媽媽也愛你……」



      (二十三)向人猶自語頻頻,意中無別意,問何因?

  「這個女人情動了。」姜南暗想著。與此同時,手可沒閒著,右手往下拉住
了昭儀內褲的邊緣,就開始往下褪。

  覺察到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被攻破,昭儀的掙扎明顯的激烈了起來,口中說著
「不要。不要。」

  她的雙腿又併攏起來,企圖阻止姜南把她的內褲往下脫。

  姜南邊給媽媽以熱烈的吻,邊悄悄調整了一下姿勢,先把自己的內褲脫到了
地下,頓時怒氣勃發的小弟弟就高挺起來。

  姜南牽著媽媽的手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一邊輕聲說:「媽媽,你摸摸。」

  儘管早就千思百想了兒子的偉岸,但一旦真的握在手心,昭儀的一顆心還是
蓬蓬的亂跳:「小南的雞巴居然這麼長!這麼粗!怎麼得了。」

  哪裡敢睜開眼睛,她的手就這樣被姜南引導著抓住愛子的陽物,卻一動也敢
不動,有羞澀,有矜持。

  趁她心慌意亂之際,姜南的手已經鑽進了媽媽的內褲,在那泥濘不堪的蜜處
劃了一下,卻又鑽了出來。姜南故意促狹地把手指頭在自己鼻端一嗅,在她耳邊
輕語:「媽媽,我摸到了。」

  這是昭儀的禁地第一次被外敵成功入侵,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卻讓昭儀心
跳不已,抵抗的勇氣頓時少了一大半:「反正已經被兒子摸過了,流出來的那些
一定被。唔,羞死人了。」

  「寶貝兒。」她唯有主動把香舌奉上,來掩飾這一時的羞澀。

  就在這一瞬間,姜南卻一用力,她的內褲頓時被姜南褪到了腿彎處,她的蜜
處完全暴露出來。那黑色的三角地帶,經過女主人進行的修翦養護,現在正期待
著新主人的開發墾殖。

  姜南又在她的耳邊輕語:「媽媽,我看見了。你好美。」

  昭儀軟倒在沙發上,微閉著雙眼,一聲不吭,身體一陣顫慄,事已至此,還
有什麼可說的呢。她的身體反應已經透露了一切秘密。

  「媽媽,我想看看。」

  壞小子得寸進尺,接著就開始拉住了內褲的邊緣往下。

  「啊。別。別。」

  昭儀發出了兩聲祈求,不過這回兒子往下脫她的內褲,倒沒有遇到多大的反
抗,甚至,姜南把她的腳抬起來,把內褲往外褪的時候,她還微微的配合著抬了
一下臀部,也許,她想,身體所有的部位反正已經讓兒子看過、摸過,就聽天由
命吧。

  這美豔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姜南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
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媚動人。她的右臂遮
住眼睛,身體的反應卻透露著她的秘密,此刻,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有獻上她
的身體,作為對兒子臣服的貢品。

  姜南卻不急,他甚至停止了任何動作,只是用目光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
般,在媽媽赤裸的胴體上掃來掃去。

  兒子這個冷靜的動作只讓昭儀更加羞澀。

  「我都被他脫光了。他。他還在看什麼呢?這個壞小子,難道嫌我。」

  一直對自己身體充滿自信的昭儀,這一刻卻心慌意亂起來。她只能緊並渾圓
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

  可是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讓她的口中發出了充滿無限羞意的呻
吟聲來,她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

  姜南站在媽媽的兩腿之間,慢慢享用好不容易得來的勝利之果。

  媽媽的陰毛倒不是很密,看得出來,甚至進行過精心的修理。

  那緊閉的蜜處是什麼旖旎的風景?

  姜南蜷起她的腿,打開成一個大寫的M型,此刻的昭儀,柔弱無力好像沒有
骨頭一般,任姜南所為。

  只是她口中那若有若無的嬌吟,透露著女人的隱秘。

  俯下身去,異香撲鼻。神秘的私處已然纖毫畢露的展現在了姜南的視線中,
姜南把臉湊了上去,貪婪的凝視著這片誘人的地帶。

  比想像中還要精緻漂亮:烏黑的陰毛細密而茂盛,整齊的覆蓋著整個區域,
形成了美麗的三角黑森林。撥開濃密的陰毛,中間是一道狹長的深紅色肉縫,兩
片肥嫩的陰唇飽滿隆起著,維護著桃源蜜處。周圍的膚色,較之小姨,要略深一
些。最誘人的,倒是有幾滴晶瑩的露珠,正在緩緩地從那花瓣滲出。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玩賞媽媽的蜜處更刺激的事情?

  姜南再也不能裝著冷靜了,他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心臟跳動聲音,費了那麼大
精力,終於如願以償了!這種勝利的快感刺激得姜南忘乎所以。

  把手掌扣在了媽媽的陰戶上,感受著那裡肌膚的細嫩光滑,接著指尖向下,
輕輕地掰弄,媽媽那密閉的花瓣略略的翻開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一片汪
洋,裡面的媚肉在不受控制的蠕動著。

  「媽媽和小姨就是不一樣啊。更淫靡更。」

  這樣想著,姜南偷眼看看媽媽,此刻她雙目緊閉,鼻腔中是一聲聲如泣似訴
的嬌吟,胴體軟綿綿的好像沒有了骨頭一樣,只是雙腿被姜南分得開開,私處大
張著,溪水從溝壑裡涔涔湧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

  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姜南的中指就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
的桃源花徑,甫一插入,一直想在兒子面前保持端莊形像的昭儀瞬間崩潰,「啊
。不要。」她雪白的胴體弓了起來,再次發出了動聽的呻吟。

  姜南一邊竭力控制著熊熊慾火,一邊動作卻愈加放肆起來,手指來回的在蜜
道里研磨抽動,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並且不斷的刺激著那逐漸腫
大的陰蒂,邊注意著女人的反應。

  這些動作手法,姜南在小姨的身上屢試不爽,每每讓小姨欲仙欲狂,此刻,
情慾禁錮已久的昭儀,更怎麼能抵擋得住?

  因此不到片刻,她就明顯的耐不住了,只見她的臉色通紅,水汪汪的眼裡滿
是嫵媚之態,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躺著任憑兒子為所欲為。

  只是她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著、扭動著,那雙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
架上了兒子的肩膀,隨著身子的一陣陣痙攣戰抖,她口腔中也是無意識的呻吟起
來。

  「小南。唔。南。媽媽要死了。唔。唔。」

  跟著又就是一陣無意識的顫抖。

  姜南鼻子裡忽然鑽進了一股腥臊的氣息,那樣的熟悉、親切。

  定睛一看,只見隨著他手指的每一次進出,也帶出了媽媽花心裡沁出的大量
粘稠的愛液,濡濕了兩片花瓣,順著股溝匯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燈光下閃耀著旖
旎的光澤。

  這個女人啊。姜南心裡暗暗地笑著,卻顯得更有耐心,強忍住長驅直入的衝
動,吻了上去。

  是一陣特有的騷腥味道,姜南卻一口嚥了下去。

  「啊。阿南。」昭儀明顯的感覺到了愛子的舉動,陰部那涓涓細流起初彷彿
被吸塵器一下子吸乾,可緊接著,身體內部更多的愛液湧了出來。

  這個刺激她的身體不由一陣顫抖。

  姜南再也克制不住了,用手握住玉棒,把它引導到了媽媽微裂的玉縫中間,
蘑菇頭在玉蚌上下滑動著,逡巡而不入,沾濡著蜜液,為直搗黃龍準備。

  昭儀也知道到了最後的關頭,身子有點扭動起來,似乎想作出最後的抵抗。

  「小南。不要。別。」

  可是她的這種抵抗,那麼輕微,不過是故作姿態的掩飾而已,全身上下,所
有身體的隱秘都被兒子看了、摸了,現在昭儀,只能想以這一點點無意識的動作
,來掩飾住一個人母在兒子的玉棒下,將要盛開情慾之花的羞澀吧。

  「哦,媽媽,我來了。進來了。」

  姜南動情地對昭儀說著,龜頭劃開昭儀那早已經因為情動而充血飽脹的花瓣
,又沖破媚肉的包裹,緩緩地擠進那緊緊滑滑的花徑深處。

  玉棒劃開媚肉,進入花徑的那一刻,昭儀從微張的紅潤的小嘴裡輕輕發出一
聲似快意似幽怨的輕哼,她的身體突然僵挺著一動不動,緊接著,她的周身隨著
兒子玉棒的進入而顫慄起來,她不再扭動掙脫,只是秀目微閉,眼角流出了兩行
晶瑩的淚。

  為自己終於成了兒子的女人?

  為自己十年空虛今夕得償?

  只知道從那一刻起,昭儀嬌軀的顫慄一直伴隨著兒子的抽插。

  「我和兒子做愛了。」

  這個意識在昭儀的心中,放大成無窮的宇宙。



            (二十四)若有人知春去處

  不知東方之既白,準確的說,日上三竿了,江南還在媽媽的大床上賴著。

  宿願得償的巨大喜悅與亂倫背德的無比快感,讓江南最後是在極端的瘋狂中
沉沉睡去的,他完全記不清在媽媽的身體上發洩了多少次,也記不得媽媽的反映
如何,唯一有點印象的,就是母子交歡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讓人為之墜落為之
沉淪,彷彿天與地間的一切都不存在。

  是透過厚厚窗簾縫隙的光柱讓江南從熟睡的中懵懂醒來,第一感應是懷中猶
然在抱的溫香軟玉,還有蓊鬱的香氣,那是熟悉的媽媽的體香啊。

  昨夜做了幾次?

  想不起來了……江南搖搖頭,耳邊氣息如蘭,枕旁溫暖如玉。

  側轉頭,正迎上枕側媽媽的目光。

  原來昭儀早己醒來,只是被兒子一直摟在懷裡緊緊的,不忍心驚動他。何況,
一雙嬌乳,還在愛子的掌握之中呢。

  羞處是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隱痛,讓人有些快感、甚至又有些興奮,彷彿在無
時無刻的提醒著她,已經發生過了什麼了。

  這是昨夜風狂雨驟的結果。

  畢竟好多年沒有享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了,壞小子那麼勇猛,想想自己的表
現,昭儀臉上就忍不住發燙,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壞小子,想不到這麼堅韌,這麼狂野!簡直像個小牛犢,不,像個…
…瘋狂的野獸!讓人家一夜居然高潮了五次!!自己多少年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
了?記不清了,好像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當初和他爸結婚的時候,也沒有
這樣瘋狂過。

  這個壞小子,不知道哪裡學過來這麼多花樣!讓人家躺著、側著、跪著、趴
著……昭儀啊昭儀!你還偏生那麼聽話!

  甚至在從客廳的大沙發到這張大床上的時候,壞小子的雞巴也沒有捨得片刻
離開過人家的身子,就這樣把自己抱在懷裡,每走一步,那個壞東西就在人家花
心杵一下,還要人家把舌頭吐給他吮,叫他哥哥……哥哥……

  我這是怎麼了?是久曠後的釋放?還是……我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一回想到昨夜自己在兒子的身下呻吟婉轉、風情萬種的樣子,昭儀的一顆心
怦怦的跳了起來,心內五味雜陳,那羞處,不由自己的又開始濕潤起來。

  側眼看看枕邊這個命中的魔星:

  「這個壞小子,昨夜那麼兇猛,現在睡熟了,又好像平靜的湖水一般,這眉
眼,這帥氣的額頭,那一點不是我身上的肉啊。」

  昭儀的心裡,湧上了一股柔情。

  「可是……可是,這壞小子要是醒過來,我該怎麼面對啊?我算是他的媽媽?
還是他的情人……」

  她沒有想到,兒子正巧這時候醒了過來,迎上了她的目光。

  ……………………

  注視江南的,這是怎樣的一種目光啊,有著對愛子的萬分寵愛,有著對亂倫
之戀的惶恐,有著對自己的自責,還有著久曠之後情慾得償的滿足,萬千交織,
剪不斷理還亂。

  昭儀根本沒有想到愛子會這時醒來,雙目交結,霎時紅暈滿面,羞澀不禁。

  昨夜的雨疏風驟,早被愛子千憐百愛了一回,而此刻,又正身子光光地躺在
兒子的懷裡,還被摟得緊緊的,固然慰藉了久旱的情田,可是從此以後,這個
「母親」的身份卻何以自處?讓人情何以堪?

  昭儀還在心思難平間,江南卻湊了上去,在她的耳邊帶著笑意低低地打聲招
呼:「小儀,你好」

  江南的這個稱呼出乎昭儀的意料之外,如果江南還是直接叫她媽媽,真不知
讓己經和兒子有合體之歡的她如何自處。懷裡的女人輕扭了一下,眼眶紅了。

  「小南,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媽媽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江南無比感動。

  「正是我,設下一步步的圈套,在若有似無、欲擒故縱的戰術運用下,終於
攻城略地,克敵致勝,解除了這個女人的所有武裝,把自己美艷動人的胴體當作
貢品奉獻出來,墜入亂倫孽情的泥潭。如今我心願己滿,她還在自責不己,這種
巨大的精神重負,任何人也是難以承受的。必須盡快御除她的心結,以熊熊燃燒
的情慾之火摧毀去她僅存的道德感和一個母親的尊嚴,讓她的身心和靈魂臣服在
慾望的操縱下,從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仙子,變成有情有欲的熟女,一個為
情痴狂的女人……」

  想到這裡,不待媽媽說完,江南已吻上了她,吻去她的淚水,然後漸漸下移。

  昭儀的紅唇微張,香舌悄吐,母子的舌頭又糾纏在一起。

  「小儀,你是我的媽媽,但從此以後,你更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江南
在「生生世世」上故意加重了語氣,邊說著,邊從媽媽的唇到脖子向下吻去。

  昭儀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想到昨夜的雨疏風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害
怕卻有所期待,她輕輕地推拒著,眼眶中泫然欲滴,「不要,不能這樣,小南,
媽媽不能一錯再錯了。」

  「你沒有錯,錯的只是上天,讓我愛上你」江南邊說著邊掀開被子「媽媽,
讓我再好好的愛你吧!」

  昭儀沒想到江南會如此,害羞得不禁一聲驚呼「啊」的一聲,隨著被子被掀
開,頓時熱香四溢,她的胴體裸裎,被兒子一覽無餘。

  羞人的胴體再一次亳無遮掩的暴露在愛子眼前,心慌意亂的昭儀只能緊並渾
圓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可是顧得了上面、顧不了
下面的窘境,讓她的口中發出了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

  昨夜雖然被愛子輕憐蜜愛,終究是鴛鴦被底,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在昭儀而
言,畢竟心理上還有著一種虛幻的遮掩。但此刻,大白天就要被兒子覽盡春光,
讓她這個做媽媽的如何不難堪?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身子已經是兒子的了,此刻面對著愛子又一次的如火愛
戀,她只能含羞承受,埋頭趴在床單上,羞澀地將暈紅的粉臉轉到一旁,微閉著
雙眸。

  江南順手拉開了遮光的厚簾,柔和的晨光透過窗紗灑滿房間,床上美人如玉,
江南低叫了一聲「太美了」。雙手移到媽媽雙股的肉丘上輕揉起來,菊花隨著江
南的動作閉合起伏,昭儀的口中,也發出了壓抑不住的低吟。

  看到平素雍容華貴端莊賢淑的高貴女神般一樣的媽媽,此刻不著片縷全身赤
裸,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江南的
心中湧起無限的驕傲。

  但是,江南不想這麼快就吞下這到口的美食,他好像一隻小貓戲弄已經落入
爪下的小老鼠般,就是要存心擊潰身下這個女人的矜持,揭下她「母親」這個高
貴面具的偽裝,讓她急、讓她羞,讓她心甘情願地奉獻上她的身體。

  雖然這個女人身體是趴服的姿勢,肌膚因害羞和情動是嬰兒般嬌嫩的顏色。
其實通過大腿的縫隙,仍然可見到昭儀的玉蚌一片羞紅,那兩片花瓣此刻己經微
微的充血勃起,並隨著自己擺弄下開闔著。

  真是美鮑啊。


            (二十五)人自無言花自羞

  江南暗想著,一手輕撫著媽媽的臀部,一手插進床單,把往那雙美乳撫弄起
來,一邊戲笑著說「媽媽,我突然想起前人的名句」「嗯?」

  正沉浸在愛撫快感中的昭儀聽愛子提到了她的專業,不由好奇地哼了一聲。

  江南的心裡樂開了花,故意裝著老學究般搖頭晃腦,來了一句「床上舊痕雜
新痕,美人無處不消瑰啊」「呸!那有你這樣的!」

  聽到江南如此竄改大詩人的名句,媽媽忍不住失笑,一想到兒子句中的含意
,卻又羞怯不語。

  的確,自己身體裡的那麼多水,都為愛子流了,床單上的斑痕點點,不正是
昨夜風狂雨驟的痕跡?。

  看見媽媽嬌羞無比的樣子,利用這一絕佳時機,江南稍一用力,把媽媽的身
體翻轉過來,頓時由俯面向下變成了仰面向上。

  昭儀的反應倒挺快,嚶嚀一聲,雙手向下,危危顫顫的雙手立時摀住自己的
羞處。其他部位,不管不顧了。

  「媽媽,親一個嘛。唔。」江南俯下身子。

  「壞傢伙。」

  現在的昭儀倒不閃避了,身子都已經是兒子的了,情人的吻又算什麼。

  母子倆笑臉相對,就是一個深吻,「這個壞傢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頭伸過
去給他戲耍一番。」

  邊想著,邊吐出了丁香小舌。

  兒子邊吸弄著,邊在昭儀的那一對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來,弄得昭儀很快就
氣喘吁吁。

  「好香啊。」

  江南抬起頭,滿眼深情,從昭儀的臉望到寸縷不存的胸口,眸子閃閃發亮。

  「小色鬼,這樣看什麼。」看見愛子那種飢色的樣子,昭儀忍不住好奇,暈
紅著臉看著江南。

  「媽媽,我還有一個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橫眉黛。」

  這是《西廂記》裡的句子。

  「啐。」昭儀這個中文博士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句子的來處,所描寫的,正是
欣賞新曆云雨後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剛剛一夜纏綿,兒子的雨露終於滋潤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過後的
嬌羞慵懶之態,也正被愛子盡覽賞玩,和詩中描寫的毫無二致,怎麼不羞殺人?

  平時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顆心砰砰的亂跳,不知道如何自處,羞澀得
幾乎要轉進地洞裡去。

  江南不急,依然笑看著媽媽。

  感覺到愛子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胴體上無所不在的
侵犯,她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
魚肉」縱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只是那蜜處,卻不受控制,春潮氾濫起來。

  彷彿知道兒子的目光從嬌乳到粉臍,最後又聚焦在自己的羞處。

  「壞寶貝。不許看那裡。」昭儀口中是一聲羞不可抑的嬌吟。要知道那地方
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陣陣痙攣呢。

  「嘻嘻,不行,看不夠呢,」

  江南嘻笑著,跪在中間,把身子俯低,就要打開昭儀的雙腿。

  「媽媽,再讓我做消魂詩人吧。」

  儘管剛才被兒子掀開床單的那一刻,昭儀就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她依然嬌
羞地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潛意識的反應,嬌軀蜷縮、急轉向內,羞澀地
將暈紅的粉臉轉到一旁,微閉著雙眸。

  「別。啊。別看。」

  昭儀嬌軟無力,只能一聲輕輕的告饒。

  「不!就要看!昨天我還沒有好好看一眼呢!」

  江南說著,邊拉開了昭儀蓋住蜜處的雙手,分開了媽媽的雙腿,還順手塞了
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抬得高高的,媽媽那粉嫩的陰部完整地呈現在了江南的
面前。

  腿被兒子分開了,昭儀雙臂上抬,羞澀地遮住了雙眼,但那蜜處,在愛子灼
熱的目光注視下,彷彿要融化一般,禁不住的流水潺潺。

  江南細細玩賞起來,幾個小時之前,這裡還是想像中的禁地,自己曾經只能
寄予無限遐想,卻不敢越雷池半步,「母親」這個聖潔的光環,讓她高高在上,
不可褻瀆。

  而此刻,禁地主人已經歸為臣虜,母親也好,聖女也罷,她只能閉目羞顏,
張開雙腿,把一個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奉獻出來,給自己看,給自己玩,以後,只
要自己需要,這朵名花就可以任意玩賞采拮了。

  看看在身下等待著承受自己愛撫的媽媽,他的心裡不僅有一種勝利的驕傲湧
起。昨夜是長驅直入的突擊,現在則是放鬆有致的遊戲。

  雨後的名花別有滋味。

  一夜風雨,只見媽媽的黑森林凌亂不堪,圍護桃源洞口的兩片花瓣己充血更
顯肥大,花瓣輕分,異香襲人。

  江南輕輕掰開兩片花瓣,媚肉蠕動,一股異香撲鼻,從枕源洞口湧出一股清
泉,沾濡了床單。

  江南的手指在媽媽的桃源洞口濡濕了泉液,故意拉得長長的如一條細細的銀
線,伸出舌頭納入口中,一邊笑著:「媽媽,還有一句詩呢」

  「唔?」

  媽媽不知道江南又要說出什麼胡言亂語來,只好低低的應了一聲。

  「花徑因客掃,蓬門為我開啊。」

  看媽媽俏臉微紅,羞澀無比的樣子,江南笑道。

  「啐。壞東西。」

  卻只聞媽媽鼻中低呤了一聲,事已至此,她不好意思回應了。

  雖然昨夜的合體之歡,但像現在這樣一種方式被玩賞,特別是一個女人最隱
秘神聖的花園禁地,此刻還被特意抬高,完全洞開任人玩賞,而自己的身體偏偏
又不爭氣地展現著被愛撫的渴求,怎麼不讓她羞怯無此。

  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

  多年來,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家裡,自己何曾被人如此褻瀆過?哎!是前世的
姻緣注定?今生的愛慾糾纏?此時此刻,想不到在愛子面前,九天仙女也要墮落
凡塵淪為愛情的俘虜,如今只能嬌羞無限的任愛子擺佈了。

  更可氣的是愛子惡作劇般地掰開了花瓣,竟用舌尖品嚐起人家愛液的味道來
,還嘖嘖有聲地說好吃,真是羞死人了。呀!真是越來越過份,這小子竟用指頭
捻起人家的陰蒂了!這可是連自已也不曾涉足的禁地啊,啊。

  江南的手指剛一沾到蒂頭,昭儀就再忍不住一聲呻呤,身子一激靈,又湧出
一股愛液,竟洩身了。

  江南心裡暗笑,這就是打動媽媽情慾之門的鑰匙啊,相信自己的探索,媽媽
身體的秘密將越來越多為我掌握。

  施開在昭茹身上百試百靈的調教手法,江南俯下身,輕啄著媽媽的耳垂,低
語「媽媽,我想剝開你的陰蒂。」

  「別。不。要。」身下的昭儀搖了搖頭,似乎不同意。

  的確,這是女人最隱秘的密處,一直深藏在包皮下,連自己也從未觸及,現
在要被兒子剝開包皮,給他看給他玩,這樣的羞辱讓昭儀幾乎無地自容。

  可是怨誰呢?昭儀甚至有點恨起自己了,恨自己不爭氣做了情慾的俘虜,而
且,偏偏是自己的兒子

  一想到這裡,亂倫的背德感,讓這個女人從心底裡面不禁發出了一陣顫慄,
可是很快,她又沉醉在被兒子所挑起的性慾的快感中。

  江南卻不管,已轉過身,暴漲的玉棒送到媽媽的嘴邊,兩人的姿勢是標準的
69式。情侶之間的愛撫是無師自通的,江南的玉捧只在媽媽的唇上沾了一下,
她己經張開了鮮紅的小嘴,含住了龜頭吞吐起來,儘管動作生疏而僵硬,但她畢
竟是江南的親身母親啊。

  另一頭的江南邊享受著媽媽口交的快感,手也不閒著,在媽媽的蜜處輕攏慢
捻,引得昭儀嬌軀一陣亂顫,愛液沾濕了床單。

  「到火候了。」

  江南想著,手指已經輕輕地捻住那小小的蒂頭,把圍護的包皮往下剝開。

  這是女人身體最敏感的器官,何況這個地方,連昭儀自己也不曾觸過,此刻
被兒子甚至有點殘忍地剝開包皮,那種刺激確實讓她情動。媽媽吐出了一直依依
不捨含著的玉棒,忍不住嬌呤出聲。

  江南一手捻住蒂頭,一手輕剝著那薄薄的包皮往下褪,看著這小可愛慢慢地
露出來,他笑著說:「媽媽,小珍珠真漂亮,甚至有點半透明,你自已看看?」

  這是真的,這一對姐妹倆,都被江南露珠了。

  如果說妹妹昭茹的陰蒂充滿媚惑,那昭儀的陰蒂可以說是冰潔晶瑩。

  隨著包皮被慢慢往下剝開,這個可愛的小東西也是第一次突破圍護吧,俏生
生略帶羞怯的暴露在空氣裡,晶瑩剔徹,因為情動顯著令人心動的嫣紅,甚至,
陰蒂根部那從未被清理過的淡黃淺白的恥垢,也發散著渴求憐愛的味道。

  而被剝下的包皮在根部形成了小小的褶皺,好像一個花托,捧出了那一顆小
小的珍珠。

  「啊。別。壞東西。嗯。」

  昭儀此刻好像被抽去全身的骨骼,腿被江南分得開開的,卻彷彿沒有一絲力
氣併攏起來,只好任兒子賞玩著。她口中是一聲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呤,當江南
的嘴吻上她的嘴,她的舌頭立刻迎了上來,又無意識間,似乎把江南舌尖上的禮
物度了下去,只在口中留下一股似麝似蘭的異香。

  江南笑著說「媽媽,剛才的寶貝好吃不好吃?」

  「啊?什麼寶貝?」

  媽媽從迷離中問江南。

  「你自己的蒂垢啊」江南壞笑著。原來江南用舌尖把那珍藏多年的寶貝度進
了媽媽的嘴裡,誘她把自已的陰蒂垢吃了下去。

  「不來了不來了。」

  嚶嚀一聲,昭儀羞得一頭鑽進兒子的懷裡,江南又是一個熱吻,低語道:「
陰蒂已經被剝開了,這顆小珍珠我每次都要玩」「壞蛋。」

  只聽的懷中的媽媽低低的應了一聲,幾乎細不可聞:「小壞蛋,你還沒玩夠
嗎!」


            (二十六)未妨惆悵是清狂

  「江老師早上好。」

  「唐老師好……」

  Z高中教學樓的走廊上,兩個夾著教材的靚麗大美女互相點點頭致意,又相
向著匆匆走向各自的班級,只在走廊上留下淡淡的馨香。

  鈴聲已經響過,一天的工作又開始了。

  現在各個學校都在死抓升學率,昭儀作為畢業班的班主任,年年的先進,肩
上的擔子何嘗有片刻輕鬆過。

  剛才走廊上和她打招呼的,是Z中教英語的唐婉,昭儀的好姐妹。她們兩個,
人稱「Z中雙壁」,無論是業務還是長相,在z市的教育系統,可都是數一數二
的名人。

  不過這兩個大美人,在Z中賈校長的眼裡,卻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透過校
長室的玻璃窗,看著這兩個美人匆匆走過,鼻端依稀又傳來似蘭似麝的幽香,不
知道為什麼,賈校長在心底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兩個騷貨!」

  賈校長在大班椅上扭扭屁股,「什麼時候能把這兩個婊子給上了……」一邊
幻想著,賈校長一邊搖搖頭。

  儘管垂涎已久,但這兩個大美人,一個是堂堂的訓導主任,業務尖子,出了
名的冰霜美人;還有一個是堂堂的局長夫人,頂頭上司的嬌妻,這兩個,對賈校
長來說,都好是女神一般高不可攀,只能在想像裡意淫一番而已。

  何況,他家裡還有一個日漸肥碩的母老虎在時刻虎視眈眈,注視著他的一舉
一動呢。

  還是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賈校長的春秋夢,拿起聽筒,他的身子就立刻躬了
下來,諂媚地笑了起來。

  「汪局您好,我是賈敬啊……」

  「嗯,老賈啊,你們那個申請基建的報告我看了,還有幾個問題啊……」

  「哦,汪局長,您請指示……」

  「嗯,是這樣……」

  聽筒裡的聲音低了下去,從窗外邊看,也只能看見賈校長對著空氣在不斷地
點頭哈腰,連連稱是的樣子,讓我們不禁要問,這個汪局長到底是誰?他和賈敬
此刻在說什麼呢?

  汪韶華,Z市教育局長,42歲,因為曾經任某高官的秘書,據說手眼通天,
是Z市官場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他此刻和賈敬密談的,就是Z高中申請在開發區黃金地塊新辦校區的事情。

  作為一所百年歷史的名校,Z高中招生一直是千軍萬馬獨木橋式的慘烈,這
幾年,提倡教育拉動消費,鼓勵合資、民辦、公助等等形式的辦學,Z高中這塊
金字招牌,自然就是成了搖錢樹。

  乾脆擴大招生規模,趁此機會大撈一筆。

  精明的賈校長就想到了以Z中的招牌,來個引資合資辦學。

  既然辦學,首先要建校區,新校區的選址,就在z市東部郊區那塊荒地上,
又偏又遠,鬼也不去的地方。

  這樣對有家有業的教師們來說,一下在離開繁華都市,搬去那種公交也不到
達的地方上班,光花在路上的時間,每天就要兩三個小時,簡直就是個折騰嘛。

  於是一片嘩然,到處反對之聲,任誰,也不願意去。

  別人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可賈校長知道,現在的荒地,是Z市規劃中的開發
區核心地帶,那時候,即使不招生,那地價……

  這消息就是汪韶華透露的,選址也是汪局長的主意。

  這等好事,汪局長自然不會白白的給了賈敬,汪局長的唯一要求就是:既然
合資辦學,股份算我一個,新學校的董事嘛,讓唐婉擔當就是了。

  唐婉,就是剛才提到的唐老師,Z中英語教師,教育局長汪韶華的妻子。

  乍一聽到這個要求,賈敬起先吃了一驚,很快就明白過來,人家汪局長這是
一箭雙鵰,現在外面都傳說下一屆市領導班子調整,汪局長的呼聲可是很高,這
個緊要關頭,讓自己的漂亮老婆去偏遠地區支教,無疑可撈不少印象分。

  何況,唐婉的能力,也確實能夠勝任。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新學校就叫Z中實驗學校,另外為了增強新學校的實
力,Z中特配了兩名骨幹尖子老師唐婉、江昭儀到新校區任教,新校區的日常工
作,由唐婉老師主持。

  「江老師,你是老教師了,年年的先進,這個事,你也要帶個頭,給那些年
輕教師做個表率啊……」這是賈敬會議結束時對昭儀說的話。

  看著賈敬那張滿面紅光的臉,昭儀還能說什麼呢,何況,自己的好姊妹唐婉
也去,人家可是堂堂的大局長夫人呢。

  ***********************

  開完會,昭儀回到家裡,已經是九點鐘了,打開門,暈黃的燈光灑了過來,
還有愛子關切的目光。

  「媽媽,回來了……」江南邊招呼著,邊迎了過來。

  「寶貝……」,一見愛子偉岸的身軀迎了過來,昭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軟
了,滿身的疲倦化作了一腔的柔情,她的身子幾乎是撲倒在愛子的懷裡,手臂已
經纏上了愛子的脖子,她鮮紅的嘴唇也微微張開,索求著兒子的熱吻。

  江南一手把媽媽抱在懷裡,同時後腳一挑,房門已經被關上,接著,母子倆
的嘴唇就合在了一起,丁香小舌被兒子又逗又弄,弄得昭儀氣喘吁吁,壞小子才
促狹的鬆了口氣。

  這是每天的定例了,每天早上出門,母子倆要熱吻上半天,每每幾乎誤了上
課,現在晚上在家,母子更是如膠似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又要給畢業班加料了?」壞小子還是那種輕鬆
的口氣問。

  昭儀的心裡卻是想到剛才會議上賈敬宣佈的決定,不由得滿腹怨氣:「兩人
的世界,暖暖的被窩,睡覺時,這壞小子每晚都要人家脫得光光的,給他看、給
他玩,還不夠,每次還都要把人家那個小豆豆的包皮剝開了,說是要露珠給他看
……我也真是的,真是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小冤家了……下周要是到了那鬼地方去
上班,每天住校,一週才能見到寶貝一次,讓人家怎麼受得了?壞小子一個人在
家,生活上又怎麼辦……」

  昭儀還在胡思亂想,江南卻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輕輕地又把她摟進了
懷裡,嘴唇在昭儀的臉頰上吻了幾下,又湊到她的耳邊:「媽媽,想什麼呢」

  「唉……」昭儀輕嘆了一聲,「學校裡今天開會,下周開始,我要到新校區
工作了……」

  「啊?」聽到這個消息,江南不由愣了一下,現在的生活狀態。對他們母子
來說,簡直是再理想不過了,每晚完成例行的學業後,最大的享受,就是鑽進那
已經被媽媽光光的胴體溫得暖暖的被窩了,但現在媽媽工作突然變動,這消息難
怪一下子讓江南吃驚。

  「還有誰也去新校區上班啊?」

  「唐婉老師也去……」

  一聽說唐婉也要到新校區上班,江南的心裡一動,堂堂市教育局長的太太也
要去那種偏僻的地方,這種外人看來近似發配的舉動,確實難讓人理解。

  江南不由得想:「這裡面有什麼內幕呢?也許得找蓉姐問問看……」

  ***********************

  十點的鐘聲一敲過,江南就躡手躡腳的上了床,這是他固定不變的作息時間。
之所以躡手躡腳的,他是怕驚醒已經在床上早睡的媽媽,每天昭儀要趕早班車去
上班,不敢太晚睡。

  可是剛一鑽進被窩,一股似蘭似麝的熱氣就湧了過來,跟著一個光溜溜的身
子就拱進了了江南的懷裡,沒有任何語言,母子兩個人的嘴唇就湊在了一起,糾
纏起來。

  「媽媽,還沒睡?」

  江南悄聲地說著,右手已經一路向下,在女人高聳的乳峰稍作停留,又穿過
黑森林,在那蜜處輕攏慢捻抹復挑地不老實起來。

  「壞寶貝,想你嘛……」,昭儀稍微轉側了下身體,腿又開了些,好讓兒子
更方便些。自從那晚之後,這個女人的心已經完全被兒子佔據了,兒子那年輕玉
棒的活力與勇猛,讓這個女人迷醉,而母子亂倫的背德感,又讓情慾的快感放大
了無數倍。

  「要是早就和兒子在一起就好了,浪費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昭儀這
樣想著。只是作為母親的殘存的羞恥感,讓她還不敢更主動地去向兒子求歡。

  每晚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再在溫暖的被窩裡脫得光光的等著兒子,是昭儀
只能採取的行動。在被窩裡等著兒子的那一刻,對昭儀來說,是最難捱的了:「
兒子就是國王,我就是寵妃,等著國王的臨幸……」

  江南的手指輕車熟路,輕分開那兩片柔膩的花瓣,先在桃源洞裡出入了幾回,
讓昭儀不由得呻吟出聲,可是女人激盪的心還沒有平復,那具有魔力的手指又移
到了花瓣的上端接合處,圍著那小突起繞起圈來。

  愛子的每一個動作,昭儀何嘗不能感受到。此刻愛子的手指故意在蒂兒邊逡
巡,讓昭儀又羞又惱:這個壞小子!又要把人家的包皮給剝開了。

  兒子的這一招現在已經成了必然,每次都要這樣,還說是什麼「露涼輕點綴,
嬌紅珍珠袂。」

  一想到自己那藏在深閨、珠圓玉潤的陰蒂兒要被兒子剝開包皮,生生地暴露
出來給他看給他玩,昭儀就羞得恨不能有個地洞鑽下去,可是又無可奈何。

  壞東西!

  昭儀心底裡嬌嗔地嘆了一聲,所有的思緒都情不自禁,被兒子那富有魔力的
手指吸引過去了:壞小子的一隻手正輕拉住那已經春心勃發的蒂頭,另一隻手捻
住那小小的包皮往根部輕剝,隨著愛子的動作,昭儀感到蒂兒一陣微涼,心裡知
道:又被露珠了……

  「唔……」,女人忍不住一聲嬌吟,昭儀唯一能做的,就是奉上香唇,和愛
子緊緊的吻在一起。

  女人的心裡面又害羞,也有欣喜:「只要寶貝喜歡,隨便做什麼我都願意……」
2012-6-3 12:05#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jon1028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7224
精華 0
積分 21
帖子 407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6-11-10
狀態 離線
好文, 期待後續。姊妹都拿下!
2012-6-10 12:07#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45582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0 0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