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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小姐,集團破產了,欠了很多債務,夫人已經先跑了。您也快跑吧,別管
您老爺了,他已經……哎,屬下我先走了,這麼多年老爺的恩我也算是報了,大
小姐你就多保重吧。
晴兒,媽媽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吧。
小丫頭,你父親柳中天欠我們的債務看來只能在你身上討回來了,哥幾個把
這裡值錢的都拿走,這女人身上值錢的也拿走,房子從明天開始就是我們的了。
這已經不是你們柳家的了,快給我滾出去。小五,你給我盯緊柳中天的女兒,只
要她掙到錢或者哪裡還藏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搶過來,一分錢也不給她剩。
我說柳晴啊,天金集團已經破產了,我之前是看在你父親以前幫過我的份上
才幫你的,但是債主們竟然寄給我了恐嚇信,看來那些討債的人身份不小,叔叔
我也無能為力了,你別恨叔叔,你要恨就恨生在柳家以及你那窩囊的父親吧,快
走吧,別再來這裡了。
柳晴,你這賤人也有今天,在學校裡對我們這麼趾高氣昂,現在跪下來舔我
的腳,給我舔舒服了我就給你口飯吃。哈哈,大家快來看,這個舔我腳的賤貨竟
然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柳晴。
要飯的怎麼也敢進來,快滾出去,沒有剩飯,有我就是餵豬也不給你們。咦,
這個丫頭片子仔細看看還挺有姿色嗎,不過身上太髒太臭了,下次洗乾淨來服侍
爺爺我,或許給你點剩飯,哈哈。
丫頭,為什麼在這裡乞討?以你的條件在我手下可以做很多工作哦,有興趣
的話來我們俱樂部工作吧,報酬很高哦,我是俱樂部的經理,這是我的名片,有
興趣來找我哦。
丫頭,你來了?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你或許能成為我們這邊最年輕的2 級
員工呢。
柳晴,你合格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7 層的常任刑奴了,以你的耐受能力,
只要你努力工作,相信你的債務很快就能還清了。
今天是你第一次在7 層工作,如果你想早日還清債務,那麼不管客人提出什
麼要求,怎麼對待你,你都要心甘情願的配合,而且要讓客人高興,明白嗎?
呀?7 層還有這麼年輕的刑奴呢?新人嗎?14歲還是15歲?我今天真是走運
了,認識一下我叫李文軍,今天我是你的主人。這麼小就干這種工作,一定是遭
遇很悽慘吧。不過,如果你能服侍好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啊!
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逐漸清晰又是如此熟悉,是俱樂部的宿舍。
從睡夢中驚醒的柳晴,在床上坐起身。額頭上滿是汗水,秀麗的臉頰上還留
著兩行清晰的淚痕。過往的一幕幕在睡夢中是如此的真實,彷彿時間倒流,再一
次經歷了那段黑暗的人生。小晴從桌上拿起一枚戒指,雙手顫抖的緊緊握住。從
眼角流溢出的淚水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
戒指上用銀色墨彩鐫刻著幾個小字,送給我最愛的小晴——李文軍。
時間倒退一年半。
那是1 年半以前的一個冬天,柳晴的第一次7 層刑奴服務開始了…………
柳晴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叫李文軍的男人,看來他就是自己在俱樂部第一次工
作的首個客人了。
而對面的李文軍也觀察著眼前看起來還不到15歲的少女,似乎在思考著為什
麼這麼年少的女孩也會跑來這裡做這份痛苦的工作。
「喂,小丫頭,你真的是這裡的刑奴,而且通過7 層的刑奴考核了?」
「嗯,是的,哥哥」
「別叫我哥哥,從今往後只要遇到我就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嗯,不錯,很乖。給我說說他們是怎麼考核你的,你又是怎麼通過的。」
「是的,主人。」
小晴乖巧的說道
「他們覺得我很有潛力,給我的預計工資很高,所以考核採用的是八小時不
間斷的重刑摧殘性拷打項目。前後總共用了30多種刑法,其中輕的有榨乳,背吊,
辣椒水灌腸等,重的有酒精燈燒乳房和陰道,恐怖梨擴張撕裂陰道和肛門,豬鬢
穿刺乳房,還有子宮電刑等。怎麼通過的我也忘了,我只記得當時渾身都是無法
忍受的疼,活像在永無盡頭的地獄,暈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又馬上被涼水潑醒繼
續用刑,然後再暈死,再潑醒。最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習慣疼痛了,不管再有什麼
刑具破壞我的身體我都不覺得可怕了,反而有點恍惚的快感。就這麼迷迷糊糊的
通過了。」
李文軍一邊聽著這些用在這個嬌弱少女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上得摧殘性的刑
具,一邊肉棒竟然像心臟一樣狠狠的跳動了兩下,只覺得被褲子勒住無比難受。
忍受不了的李文軍,脫下了褲子和內衣短褲,勃起的肉棒上充滿青筋。碩大
的龜頭一跳一跳,從尿道口還流出很多前列腺液。巨大的肉棒長度竟然和小晴的
臉一樣長,李文軍用手扶住肉棒來回掃擊著小晴的臉,從遠處看起來,和少女的
嬌小臉頰一樣長的巨大棒狀物活像是一跟搟麵杖在毆打小晴的嘴巴。
「給我含含,我受不了了,你一邊舔一邊回答我的問題。」李文軍看著跪在
自己面前少女一邊要求到。
小晴握住肉棒,只覺得好像是一個活物一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真正的陽
具。以前在柳家雖然有錢有勢,但是她父親對於家族成員特別是女兒的生活作風
管理甚嚴,決不許淫靡濫交,甚至連男友都不讓她交。現在看見真正的肉棒,反
而覺得有點恐怖。肉棒上發出微微尿臊,粗粗的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一圈。
看小晴看著肉棒在發呆,文軍催促道「快,含住她,用嘴和舌頭舔,給我口
交」
小晴聽到趕緊應是。閉上眼睛含住了碩大的龜頭,感覺到一個軟軟的又硬硬
的棒狀物進入口腔,原本滿佈在龜頭上得前列腺液被自己吸入嘴裡,黏黏的但是
沒什麼味道。小晴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啊,是男人的生殖器,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分泌
液,現在這種醜陋骯髒的東西竟然插入自己的嘴裡,而自己還必須舔弄吸允。小
晴在刺激的同時還覺得一種莫名的悲哀。大眼睛一紅竟然留下了眼淚。雖然自己
已經知道7 層和6 層最大的區別除了刑罰的輕重以外就是7 層允許任意形式的人
格侮辱,只要不是致死的,任何侮辱性的要求都必須答應。這在6 層是禁止的,
但是為了7 層高額的工資,小晴必須接受。
李文軍被這個看起來清純無比的初中女生含住肉棒的時候,只覺得一陣舒爽。
雖然毫無技術性可言,但是比他玩過的任何女人都讓他覺得刺激,難道我是蘿莉
控?
看見正為自己口交的小晴留下了眼淚,李文軍詫異道「喂,丫頭,你哭什麼?
你既然來了這裡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啊,難道你從來沒有給男人口交過?這麼說
你還是個處女了?不過你既然連重刑都扛過來了,怎麼會接受不了正常的性行為
呢?」
李文軍疑問道,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叫柳晴的少女不過才14歲,是處女倒是
很正常啊。
小晴聽到紅透了臉頰,道「我當然還是處女,男人的這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不是牴觸更不是討厭您,主人您不要生氣,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是有點緊
張,求您別給我差評,求您了,錢,對我很重要。」
小晴說道後面聲音有點哽咽,也有一絲害怕和祈求。
李文軍釋然了,這個年幼的少女肯定是經過了常人沒有的挫折和痛苦經歷,
有了她人沒有的堅強,可憐,可悲卻又引人同情愛憐。因為需要生存所以需要錢。
或許對於一直在富有環境長大的李文軍不知道沒有錢的真正滋味,但是他也明白
肯定是對於生存的渴望和執著,成為少女堅定的信念支撐著柳晴抗下了成年人都
不能忍下的連續八個小時的摧殘拷打。
看來我得對眼前的少女重新認識了,她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極度的堅強。
想到這,李文軍笑了笑,摸了摸少女的頭,「想必你是經歷很多苦難吧,罷
了,你不習慣做這種事那就別做了。不過既然是拷問俱樂部,你的本職工作是必
須做好的,一會你免不了被我用來發洩摧殘,你能做好嗎?」
小晴開心的笑了,他覺得眼前的男人並不像他想的那麼不堪,而且還感到一
絲溫柔和愛憐。這種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自從1 年前的事件之後就…
………
[ 主人,謝謝您的關心,既然您要求我口交,我就會做好,這是這裡的規定,
我不能逃避,之後我也一定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論您用多麼殘酷的方法折
磨虐待我,我都不會反抗的,一定全力配合您,您只需要在我的身上享受施虐,
發洩的快感就行。] 聽到小晴執著的話,李文軍苦笑了下。只好任由小晴繼續口
交,享受的同時問道「能給我說話考核的具體詳情嗎,我好把握一會拷打你的輕
重能到什麼程度,你在考核中哭了嗎?求饒了嗎?哪種刑罰讓你最痛苦?給我說
說。」
「好的,主人。考核其實是原來三個軍隊的拷問專家同時拷打我的。最多的
時候同一時間用了三種刑具在我不同的部位施刑。一開始的疼痛和痛苦是很難忍
受的,說實話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撐過來的。可能是自己被牢牢的綁住,
想跑也跑不了,除了忍受就是忍受,他們也一直不會考慮我的承受能力,不管是
肉體的還是心理的,不停的用刑,就像是要活活把我拷打致死一樣。因為跑不了,
所以恐懼,試想看著三個手拿可怕刑具,面露殘忍凶光的成年男性,對著無法反
抗的自己任意施刑,再看看他們用完刑具後自己殘破的身體,無數的傷口,當時
就覺得自己死定了。」
「聽你一說,我也覺得挺可怕的啊」李文軍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被綁住,無
助的承受劇烈痛苦,最可怕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各種金屬野獸所破壞,
生命和感受都被他人所主宰的感覺,恐怕除了疼就是恐懼吧。
小晴接著說道「我一開始是疼的不停哭,哭的昏天黑地的,到後來自己都不
知道是不是還在流淚了,只能儘量讓自己不哭。因為我發現我越是哭的厲害他們
用的刑罰就越殘忍越難以忍受,所以後來就放棄抵抗,也哭不出眼淚來了,就是
咬著牙堅持,我當時心裡就一直在對自己說要堅持要堅持,很快就會結束的。可
是其實時間過的好像很慢,每次我以為快要結束了的時候,迎接我的都是更殘酷
更悠長的拷打。他們說求饒會降低評分,所以我一直沒有求饒。」
「你很堅強」李文軍點點頭,又摸了摸小晴的頭。
小晴被摸著頭,感覺很是溫暖幸福,又說道「主人,你人真好。他們當時用
的讓我最痛苦的就是電擊我的子宮,和用酒精燈燒我的陰道和乳房。不過似乎認
真想想他們當時還是留情了,電擊的時間都不是很長,而且只是把電擊器貼在我
的子宮口旁,並沒有插入子宮,電擊時間也不是特別持久。酒精燈燒我的性器官
也是,燒灼時間不是很長,每次看我快不行了就停止了。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兩
種刑罰帶給我的痛苦也是遠超我的想像的,當時我難受的差點吐出來,不止身體
連胃都痙攣了。不過主人可以嘗試一下了,今天不用考慮我的承受能力,就算看
我快不行了,忍不了了你也不用停,徹底的摧毀我的意志吧。如果我暈過去了,
您就弄醒我接著來就是了。」
「啊?這你怎麼受得了?」
「沒關係的,主人。小晴覺得工作的第一天就能遇到主人這樣好的人很幸福。
小晴願意為了主人犧牲自己的肉體。如果主人能在奴婢的痛苦中得到快樂,那奴
婢願意承受任意程度的痛苦。何況我工作的越努力,工資就越高,經理看到錄像
也一定會誇獎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李文軍雖然對小晴有著些許愛憐和同情,
但是他同時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而且口味非常之重,虐待不見血就一點都
沒感覺。特別喜歡看女人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卻又無力反抗的樣子。
兩個助手走來要捆綁小梅,卻被小梅阻止了。
「不用捆我了,我想嘗試下自願被摧殘的感覺,而不是被捆住無法反抗的被
動式。」
「這…………」兩個助手無法拿主意,只能回頭看著李文軍,想徵求顧客的
意見。
李文軍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捆綁了。他也想看看這個小晴是怎麼能在自己
的殘忍暴行下不產生抵抗的。
小晴轉頭坐在了一個刑椅上,只不過沒有任何繩子束縛她。
李文軍拿起了電刑器,取下一個電極貼片,然後又說道「你確定要玩最令你
痛苦的玩法嗎,這次我可是會把這東西貼在你子宮內,讓你直接承受子宮內部的
電流啊,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小晴聽到這話反而有點生氣道「主人,你這話是在侮辱我,我說了,您可以
隨意玩虐我,就算今天超過了我的極限我也不會記恨的,何況這本來就是我提出
來的,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您既然對我的職業道德還有質疑,那好,你可以玩
個更狠的,以隨意電流電我的子宮,而且不要停,什麼時候把我疼暈了什麼時候
再停止,怎麼樣?」
「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說,那麼我就按你說的做了哦。」
「嗯,主人來吧。一會我可能會大聲哭喊,可能劇烈晃動,但是絕對不會傷
到您。您也不需要憐香惜玉,不管我什麼反應,看起來表情有多恐怖您都不需要
理睬,把我往死裡整就好了,您覺得怎麼好玩怎麼來。」
說完,岔開大腿,露出粉嫩的陰唇。並且小晴自己拿起一個擴陰器,插入陰
部。雖然在之前的考核裡已經弄破了處女膜,但是考核中並未用到假陽具等道具,
所以小晴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陰道被抽入的快感。冰涼的鴨嘴鉗在小晴不停的轉動
把手下,噶扎噶扎的不斷打開,沒兩下就把陰部全部撐開了,露出了裡面似乎因
為害羞而一閉一合的子宮口。
文軍跪下仔細欣賞著少女陰道內的綺麗景象,入眼一片粉紅,內壁上附著的
粘稠的愛液表明著少女對於剛才擴音器的插入有了反應,陰道內壁上很多粉色的
突起肉芽在愛液的襯托下顯得晶瑩剔透。
文軍拿鑷子夾著電極深入進去。在小晴的子宮口的時候小晴明顯顫抖了一下,
子宮口也明顯的縮了一下,看起來像含羞草一樣煞是可愛。鑷子帶著電極慢慢的
探入了子宮,小晴也跟隨者不停的微微抖動。終於有著強吸附性材料的電極脫離
了鑷子,看來是黏在了子宮內壁上。
抽出鑷子的文軍一看,鑷子上已經沾滿了愛液,不盡詫異的想難道這個柳晴
內心是受虐狂?很期待很想嘗試自己將要面臨的刑罰是怎麼痛苦嗎?
搖搖頭,李文軍否定了這個想法。要知道,被電擊子宮是一個女人所面臨的
刑罰裡最嚴峻最痛不欲生的一種,如果不是被迫沒有女人願意被別人玩虐子宮,
更何況眼前這個只有14歲,本應還在上初二的女孩。
李文軍決定了。用僅次於最強檔的4 檔來電擊。如果是最強檔是極易導致女
人猝死的,次級檔還好,但是痛苦不比最強檔差多少。
看著小晴堅毅的眼神,李文軍決定還是再問一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小晴搖搖頭,但是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主人,我的肉體是您的,您的殘忍
和超過我承受能力的摧殘是對我工作的肯定,您來吧,我準備好了。」
話音剛落,李文軍直接點上了4 檔。
瞬間小晴的眼睛大睜,下體深處竟然能聽到噼啪噼啪的聲音,渾身就像被放
在烤板上的活魚,直挺挺的從刑椅上繃起,這已經不是在做刑椅而是在躺刑椅了。
小晴的嘴大張,卻說不出話,眼淚呼啦嘩啦的湧出,鼻涕和口水也自然反射性的
流了出來。全身在不停的抖動,痙攣。
李文軍看見很是興奮,他也知道這種刑罰的痛苦是人世間頂級的,沒想到這
個小晴真的有勇氣面對。看著小晴抖動痙攣的身體,李文軍調侃道「看來這可不
是一般的疼啊,不過不停止,一直到你暈死這是你自己說的,所以你別恨我哦」
李文軍一點把電擊器關掉的意思都沒有。
可實際上李文軍的調侃小晴一點都沒聽到,現在的小晴只是覺得眼前一篇空
白,耳朵嗡嗡的什麼也聽不到,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痙攣和抽搐可是卻停不下
來。子宮內的電極讓她感覺彷彿有個人在用拳頭用盡全力的擊打自己的子宮一樣,
子宮反射性的一收一縮只是加劇了那她從未體驗過的不似人間的痛苦。但是她強
忍著不想暈,她要親眼見證文軍的快樂,也想看看自己能承受多久這種強度的劇
痛。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電擊已經持續了2 分鐘,小晴還在憑著那驚人的毅力
與昏迷做著決鬥,但是她逐漸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恍惚。
小晴的嘴裡開始冒白沫,眼皮開始上翹,翻起了白眼。臉上滿臉都是淚水和
汗水,嘴裡突然一股胃液湧了出來,流到了刑椅上。
李文軍驚訝的看著受刑中的小晴,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傻傻
的看著小晴承受這令人窒息的酷刑。
突然,小晴的尿道里流出了金黃的尿液,隨著身體的痙攣抖動,尿液從一條
直線變成無數尿珠灑落地板。陰道內竟然冒出了黑煙,顯然是長時間電擊燒焦了
子宮內壁。
小晴的身體一翻,翻下了刑床,腦袋貼著地板,張開口大口大口的嘔吐著,
吐著吐著腦袋一歪倒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中。顯然是終於受不了痛苦,暈了過去。
李文軍趕緊關閉了電擊器,看了眼手錶。我的乖乖啊,三分鐘。這個14歲的
女孩承受了只比致死的電流弱了一級的電擊整整180 秒。心裡更加佩服小晴。
剛才的施虐讓文軍很是興奮,肉棒已經瀕臨射精的臨界線。他上前扶起小晴,
開始觀察。
只見小晴的面部扭曲著,樣子十分可怕,整個臉上都糊住了粘稠的液體,不
知道是淚水,汗水還是口水。身體還在不自覺的抽搐,嘴邊嘔吐物還在慢慢流出
嘴邊,形成黃色水痕。取出子宮內的電極,只見電極片冒著青煙,拉出來的時候
還發出嗤啦的響聲。更讓人吃驚的是竟然還有一股血流從子宮內溢出,經過陰道
流出體外。看來剛才的電擊給小晴的子宮帶來了毀滅性的傷害。目前來講,小晴
的子宮徹底報廢了。
看到此情此景,李文軍再也忍不住,肉棒猛然射出了精液,射了小晴一臉,
使得本來就滿臉噁心液體的小晴更是被糊住看不見五官了。
叫來醫師後,看著醫生給小晴做著應急治療,李文軍點了根煙,悠閒的坐在
椅子上。他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感,還有小晴受刑前的堅毅表情,越想越喜歡這個
14歲的少女,他想他恐怕已經再也離不開這個小晴了。
兩個小時後,小晴醒了過來。看到坐在床邊守候她的李文軍,嚇了一跳,趕
緊翻身下床。
「對不起,主人,我真是該死,竟然讓主人等了我這麼長時間。」
「小晴,你還好嗎?我剛才有點過分了,實在對不起啊。」
「主人,你在說什麼啊?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李文軍皺了皺眉頭,溫柔的說「小晴,你是為什麼來這裡工作的,是什麼原
因導致你這麼玩命?」
「…………」
「不想說是嗎,那就算了,我不會強求的,等什麼時候你想告訴我了再說吧。」
「主人,請繼續對我的拷打吧,我必須完成我的工作」
「嗯,繼續可以,但是我希望在結束後你告訴我你來這裡工作的理由。」
「好的,主人」
小晴和文軍又回到了拷問室。這次要實驗酒精燈燒乳房和陰道。
「你還要挑戰極限嗎?小晴」
「是的,主人,這次我可能會全力掙扎,身體被火燒的感覺異常痛苦,不過
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所以這次您還是把我綁起來吧。這樣您想怎麼燒就怎
麼燒,燒成什麼樣我都反抗不了的。」
李文軍搖搖頭,然後在帶著疑惑表情的小晴面前解釋道「這次我也不會綁你,
我燒你的時候你可以抱著我,如果實在太疼了你可以咬住我的胳膊。我雖然不知
道你為什麼要自願承受折磨,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發自內心的不想受被動摧殘的。」
「主人…………我…………」
「好了,就這樣吧,坐回刑椅吧」
「是,主人」
在小晴坐回椅子後,李文軍拿來了酒精燈。
「先燒乳房吧,我先說好,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既然你想嘗試最劇烈的
痛苦,那我在燒爛你的乳房和陰道前絕不會停手,你明白嗎?」
「嗯…………明白,主人」
李文軍點燃酒精燈,靠近了小晴的乳房,然後他把自己的頭往前伸並彎了下
去,示意讓小晴抱住他的頭,把頭枕在了李文軍一邊肩膀上。
兩人的背部往後弓,騰出中間李文軍拿著酒精燈的手和小晴的乳房。
「我要開始了啊」
「來吧,主人」
李文軍把酒精燈拿到小晴乳頭下面,酒精燈的外焰開始灼燒小晴的乳頭。
我要忍耐,小晴暗想。抱緊文軍的脖子。1 秒,2 秒。
「啊!」小晴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隨即不可抑制的猛烈掙扎,頭猛的抬
起,狠狠的磕到了文軍的下巴,文軍手上的酒精燈也因為小晴動作過大掉在了地
上,熄滅了。
看到捂著下巴的文軍,小晴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急道「對不起,主人,我還
是沒忍耐住,我錯了,全是小晴的錯,小晴願意讓主人懲罰。如果主人能消氣的
話,請主人綁住小晴,用酒精燈燒完乳房和陰道,再用烙鐵烙遍小晴的全身作為
懲罰。」
小晴在地板上顫抖。不料,李文軍鬆開下巴,又把小晴從地上抱起來放回到
刑椅上。
但是依舊沒有綁小晴的意思,用手摸了摸小晴的秀髮。
「傻孩子,不怪你,一定是你太疼了。我有時不小心被煙頭燙到都疼的不得
了,更何況是被酒精燈的高溫外焰大範圍灼燒。沒關係,這次你也用手握住酒精
燈,用力抱住我的脖子,疼的話就咬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主人,那種劇痛,我沒有信心,你還是把我綁起來吧。」
李文軍搖搖頭,示意小晴不要再說了「…………好吧,既然是主人的意思,
那我儘量試試」
小晴按照李文軍的指示,緊緊抱住李文軍脖子,雙手和李文軍一起握住即將
摧殘她的酒精燈。示意李文軍可以開始了。
李文軍再次將酒精燈移到乳頭下,將外焰對準乳頭開始灼燒。
只聽小晴又是一聲尖銳的慘叫,又要開始掙扎,但是這次小晴握著酒精燈的
雙手感受到被李文軍的手突然握緊,李文軍的手掌的溫暖和緊實讓小晴停止了掙
扎。
「加油,你能做到的」李文軍鼓勵道。
小晴艱難的點點頭,雖然身體還在不停的顫動,但是已經停止了掙扎,任由
酒精燈燒烙。
這樣堅持了3 秒不到,小晴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夾雜著顫抖的慘叫,眼淚
又一次大量的湧出。
在酒精燈的燒烤下,小晴的乳頭逐漸變黑,然後碳化,發出烤肉的味道,還
有油脂的劈啪聲。李文軍看到小晴的乳頭被燒燬就又移向了小晴的乳房中央開始
燒烤乳房上的肉。
小晴的哭泣聲越來越大,滿臉都是淚水,臉上眉毛擠成一團,眼睛痛苦的閉
著。抱著李文軍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
感受到小晴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抱住自己脖子,李文軍有種窒息的感覺,但是
他沒有制止。再聽到耳邊小晴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一抽一抽的哭聲,李文軍
知道小晴是疼到了極點。隨即把小晴的嘴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溫柔的說「要是
實在疼的厲害就咬我吧」
被火燒的痛不欲生的小晴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一樣,狠狠的咬住了李文軍的
肩膀,淚水很快打濕了李文軍的衣服。
「既然這麼疼,這麼痛苦,為什麼一定要自己接受這種刑罰呢。能告訴我原
因了嗎」
李文軍聽著小晴傳來的激烈哭聲,和身體被疼痛引得劇烈抽動,李文軍只覺
得自己的心臟猛地一抽,一種心疼,一種愛憐,還有許多不知道是什麼的情感湧
入心頭。
他肩膀已經被小晴咬出了血,又被小晴如同泉湧的淚水浸泡,但是他恍如未
知。
5 分鐘後,李文軍滅掉了酒精燈。小晴的頭軟軟的趴在李文軍的肩膀上,滿
臉的淚水和痛苦到極點而產生的扭曲表情,她已經疼暈過去,嘴裡卻還反射般的
咬著李文軍的肉,顯示著之前她承受的痛苦。
小晴的右乳房整個被烤焦了,整個表皮都是黑的,冒著黑煙,好像失火後一
樣。到處的乳肉都被烤的開裂,乳頭已經碳化掉落在了地上。
李文軍傻傻的看著小晴,眼睛一片濕潤,好像眼淚都要掉下來似的。這次的
殘虐他不僅沒感到興奮,反而一種重重憂傷。李文軍看著軟倒在椅子上暈死的小
晴,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轉身就離開了俱樂部。
自那以後,李文軍總是在眼前閃現出小晴的堅毅目光,和裡面深含的淡淡憂
傷。
在那之後,李文軍每天都去俱樂部,每次點了不同的刑奴,用了各式各樣的
刑具來發洩自己的憋悶。但是他發現,他在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再也沒有半點感
覺了,每當他看到在他的暴行下痛苦的刑奴就總是眼前不自覺的出現小晴的面容。
彷彿決定了什麼似的,李文軍握緊了拳頭。
1 個月後,李文軍再次來到了俱樂部,要求去7 層點小晴服務。不料服務台
告訴他今天小晴被一對姐弟點去服務了。李文軍咬咬牙,決定去觀看。他心裡有
很多話想對小晴說,今天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這些話在小晴的
面前說出來。
來到7 層小晴所在的展示房。
只見一男一女站在渾身赤裸的小晴面前。兩人都和小晴年齡相仿。男的長的
一般,女的很是難看,一臉的雀斑,五官也有點說不出的彆扭。
「柳晴,你這小賤人,這段時間讓我好找啊,原來是躲到這裡來了。也好,
這還給了我光明正大虐待你的機會。知道嗎,上次在學校你辦離學時候舔我腳的
感覺我現在都忘不了,實在是太爽了,那原來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的柳晴被我踩
在腳下的感覺太銷魂了。」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當年在集團破產後侮辱小晴讓小晴舔腳的人。
「還有我弟弟,你這賤人,當年竟然敢拒絕我弟弟的告白,現在你是認人打
罵,認人侮辱的臭婊子了,今天我要在這裡把當年沒報的仇都報了!我花了大半
積蓄來這裡一次,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你這個刑奴,哈哈」
原來那個男孩是女孩的弟弟,當年曾經向柳晴告白,但是因為柳晴家規甚嚴,
所以被拒絕,一直對柳晴有所垂誕,後來聽說柳晴的家族破產,這才嚷著要和本
就與柳晴有仇的姐姐一起來虐待侮辱柳晴。
場外的李文軍也大致猜到了幾人的關係。
場中的小晴屈辱的別過頭去,一句話都說只是渾身都在發抖,彷彿又記起那
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個醜女率先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趾高氣昂的走到小晴身邊,一把把小晴推
到,把兩腿間對準小晴的臉,然後開心的喊「快給我舔,你這婊子,給老娘舔高
興了老娘賞你尿喝。老娘5 天沒洗下面就是為了今天」
只見醜女的下體陰毛甚重,從小腹一直延伸到肛門處,密密麻麻還翻捲著,
一看就是平時不太注意衛生。陰毛上還沾著粘液,甚至還有一些黃色的分泌物,
原來是白帶。
身下的小晴看到醜女的下身一陣作嘔,醜女的陰道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有
魚腥味,臭味,尿騷味,還有很多說不出口的混合的刺鼻氣味。光是聞到這股味
道小晴就差點吐出來。
突然女孩坐到了小晴的臉上。粗糙的陰毛刮擦著小晴的臉,更加強烈噁心的
氣味從陰道內部散發出來直接傳到小晴被壓住的鼻子上。小晴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臉部在掙扎,但是手腳卻被男孩死死壓住,頭更是被醜女弄的動彈不得。
醜女開始猛烈用陰部前後擺動,蹭著小晴的臉,張開的陰唇完全堵住了小晴
的鼻子和嘴巴,彷彿要小晴窒息一般。一直擺動了40秒之久,期間小晴劇烈的掙
扎,抽搐,卻都被男孩死死壓住。最後停止了掙扎。醜女站起身,發現小晴已經
憋氣憋暈過去,很是高興。
過了10分鐘,滿臉醜女陰部分泌物的小晴從悠悠醒來,發現男孩已經把雞巴
插進自己的陰道抽插。從未做過愛的小晴不僅沒感到快感,還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男孩一般抽插還一邊說「柳晴,你這賤貨,最後還不是被我上了,爽不,老
子要射精在你陰道里,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
說完還繼續猛烈抽插,小晴知道自己被徹底的侮辱了,即使是最困難的時候
小晴也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去賺錢,苦苦保留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別人凌辱般的奪
取。小晴想到心裡發酸,開始低聲抽泣。
男孩沒一會就射精了,射完了還說「操,真他媽爽,賤貨的騷穴就是不一樣。」
起身拉起小晴,把還沾有精液的雞巴狠狠的捅進小晴的嘴裡。小晴被侮辱後
彷彿失去了靈魂就像是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看的出來是已經徹底絕望,破罐子破
摔了。這時候小晴的臉上一絲堅強都看不到了,只有無盡的屈辱。
肉棒在小晴的嘴裡逐漸膨脹,恢復到了勃起狀態。男孩用力一挺,龜頭滑入
了小晴的喉嚨,在小晴的食道里開始無情的抽插。每次都是盡跟而入,有的時候
還緊緊的按著小晴的頭貼著自己的肚子和陰毛久久不放開,直到小晴快要窒息的
翻白眼了才抽出讓小晴呼一口氣,之後就又一次盡跟而入。
小晴被插的嘔吐大作,胃液,食物殘渣瘋狂的從胃裡湧出,隨著男孩的抽插
不斷從嘴裡噴湧出來。
這時候身後的醜女拿來一根鐵鞭。這種鐵鞭是所有鞭子裡傷害最大的,用盡
全力的時候甚至可能一鞭把皮肉抽爛,直接露出骨頭。醜女讓自己弟弟一邊用小
晴的嘴深喉,自己則開始揮舞鐵鞭抽打小晴。
「你這賤人,抽死你,抽爛你,我要把你的皮都抽掉」
幾鞭下去小晴的背部皮開肉綻,鐵鞭經過的地方都留下深深的血槽,血很快
就流遍了小晴的背,整個背部都是鮮紅的血色。
醜女覺得不解氣又開始抽小晴的大腿和屁股。
前面深喉的男孩終於忍不住了,用足了力氣把小晴狠狠按在肚子上,巨大的
力道讓小晴的臉都被擠壓變形了,還把兩個睾丸也硬生生的塞到小晴嘴裡。大叫
一聲,「啊,射了,賤人你給我吞下去。」
小晴發出窒息的動物般的哀鳴,雙手瘋狂的亂擺,拚命想推開男孩的身軀,
但是力量不夠無濟於事。和這胃液和大量的精液嗆的小晴眼前一黑,喉嚨裡發出
嗆水的聲音,最後精液從鼻子噴了出來。小男孩還覺得不過癮,依舊死死按著小
晴的頭直到小晴的雙手軟軟的垂下昏死過去。
看台下的文軍牙齒咬的咯咯響,指甲把手掌都握出了血。看到小晴被侮辱,
他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小晴時,這個連口交都沒做過的
清純女孩,此刻受著極端的人格侮辱,看著之前小晴那屈辱的淚水,文軍知道這
個女孩已經被殘酷的事實轟擊掉了最後的那份尊嚴,自信以及堅強。
場中的小晴再一次醒來,看到自己的嘴上被戴了口匣,嘴已經被迫張得打開。
只見姐弟兩淫笑,然後弟弟再一次把雞巴插入了小晴的喉嚨裡,開始撒尿。被嗆
的小晴迫不得已開始吞嚥尿液。巨大的屈辱感讓小晴哭個不停,想著要是能直接
死了多好,就不用受這樣的侮辱了。
弟弟尿完姐姐又開始對準小晴的嘴尿尿,最後小晴滿嘴都是腥臭的尿騷味。
姐弟兩已經侮辱的過癮了,就準備開始摧殘小晴的身體了。姐姐挑選了烙鐵,
濃鹽水,恐怖梨,一大把鋼針,辣椒水,匕首,和打孔器。弟弟選了倒刺的狼牙
棒假陽具,鎯頭,老虎鉗,硫酸滴器,針線,和有無數鋼針的鐵板,殘虐開始了,
場中充滿了姐弟的開心笑聲和小晴低沉絕望的哭叫。沒一會小晴的腳下就積滿了
鮮血。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各種藥劑被姐弟注射入小晴體內,使得小晴一直處於
虛脫狀態但就是不至死。
場外的文軍忍不住了,想要衝進去。無奈卻被維持秩序的特種兵攔住,被夾
起胳膊一動不能動。
「這位客人,請您別擾亂秩序,在表演結束前規定任何人不許上台,請您別
讓我們為難。」
文軍恍若未聞,還是劇烈的掙扎,想要擺脫守衛的束縛,然而無濟於事。
回看場上醜女拿來了一個硫酸滴器,又要他弟弟拿來了一個攝影機準備拍攝,
同時對已經奄奄一息的柳晴說道,「柳晴,我最後給你個機會,對著這裡的所有
人,對著攝像頭說你是原天金集團的柳晴,你是個婊子,是個認人打認人操的賤
貨,你希望所有原先學校的同學都來玩你操你,你就是個骯髒的便器,喜歡被操
到懷孕。只要你說了我今天就饒過你。」
聽完這話小晴死死的咬住牙,飛散著屈辱淚水的柳晴瘋狂的搖頭。
「不說是吧,那好,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看見這個沒有」醜女邪笑的
搖了搖手中帶滴管的瓶子「這是濃硫酸哦,這個要是滴到你的子宮,尿道和臉上
一定很好玩。你說是不是?雖然聽說過這裡的醫療技術,但是被硫酸破壞的話,
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復呢?」
說完讓弟弟分開架起小晴的雙腿。露出小晴那已經被恐怖梨擴張的陰道,插
在陰道里的恐怖梨已經被打開到極限,小晴的陰唇上下端連接的陰肉已經被撕裂,
拉開了好大的裂口。隨著小晴劇烈的痙攣和仰頭嘶吼,醜女的弟弟一把狠狠的把
恐怖梨抽了出來。,被抽出的刑具上滿是柳晴陰道內的般般血跡。小晴的滿是血
的陰道露了出來,現在已經是個足有成年人兩隻手大小的圓洞,深處的子宮口已
經肉眼清晰可見。
看著醜女提著瓶子對準自己陰道內的子宮時,小晴開始瘋狂的掙扎。男孩被
小晴發瘋一樣擺動的手臂震了開來。小晴的腳本踩在滿是鋼針的紅熱鐵板上,腳
上被無數鋼針穿透,還被鐵板灼燒,曾經那雙粉嫩的玉足如今已經被烤得烏黑,
十隻腳趾的肉腐爛地粘在一起,有幾隻小腳趾的腳指甲已經被烤得脫落掉了。但
是現在竟然在小晴的掙紮了,抬離了鐵板,一腳把走來的醜女踢了個跟頭。
醜女顯然沒想到小晴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拷打還有力氣掙扎。憤怒的她指揮
著弟弟壓住扭動的小晴,這次連著腳和手一起綁了起來,繩子緊的把小晴的皮膚
都磨出了血。
場外的李文軍看到小晴驚恐的樣子又要衝到檯子上去。但是再次被衝上來的
特種兵抱住動彈不得。
「放開他」特種兵身後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特種兵回頭一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放開了李文軍。
李文軍被放開後,回頭看了看剛才出聲制止特種兵的男人,那是個40來歲的
中年男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臉上帶著深深的歲月痕跡,顯出無法遮擋的滄桑。
「你就是李文軍吧,李天南將軍的兒子對吧,啊不對,現在應該是叫李天南
主任了。」
李文軍很驚訝眼前的男人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您是?您認識我的父親?」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道「我的名字不足道也,當年我和你父親一起征戰過,
算是他的老戰友,只不過現在我只是個俱樂部的經理而已。」
李文軍剛想回話,又被中年男人的話打斷了。
「硫酸不是我們這裡的刑具,被硫酸傷害過的肉體憑現在的技術是治療不了
的,至少一定會留下醜陋的傷疤。想必是這對姐弟自己帶過來的吧,我們這邊可
是不許私自攜帶刑具的。」
李文軍一聽更是大急,「那你還不快制止他們」一邊說就要自己衝向台上。
卻被經理的手握住了肩膀,被拉了回去。李文軍回頭怒視著經理,急急的就
要開口。
卻被經理再一次打斷。「柳晴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第一次看見
她的時候,這孩子正在街頭乞討,那時候第一眼我就從這個孩子身上看到了以前
自己的影子。我帶她來這裡工作是想讓她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我不希望自己的悲
劇在別人身上重演,至少在這孩子身上我不想見到。但是現在而言,就算你沖上
去制止又如何,今天是這對姐弟,明天就可能有成百上千個認識她的人來找她。
知道嗎,這孩子以前是天金集團的千金,後來集團破產了,父親自殺,母親逃債,
就留下了她自己孤苦一人,每天受到債主和生存的威脅。或許以前她很高傲,很
不可一世,但是自從經歷了這些苦難後,我從這孩子眼中看到的只有對生存的渴
望,面對苦難的堅強,還有那以前沒有的對別人的溫柔。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柳晴已經承擔了太多她這個年紀不應承擔的苦難和重擔,她不應該再被自己的過
去所束縛,應該開始新的生活,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你明白嗎,文軍。」
說完,經理遞給李文軍一張合同和一些標註著機密字樣的文件。
「這合同你趕緊簽一下,另外這些文件是這些年這姐弟兩所在家族產業偷稅
漏稅以及隱秘犯罪的證據。」
李文軍接過,感激的看著經理,在他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
經理笑著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你和你父親當年的脾氣一摸一樣。希望你能
擔起責任,給小晴這個可憐的孩子幸福。」說完,鬆開了李文軍的肩膀,微笑的
看著李文軍衝向台上的身影。
台上,醜女和男孩已經再次束縛住了小晴,正要用硫酸開始施刑。
「住手!」李文軍的聲音即時的響起,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的醜女停下了
動作。
「你是誰?你怎麼上來的?,守衛,快把這個影響秩序的混子抓起來啊!」
醜女囂張的大喊,可是回答她的卻是數個守衛的無動於衷。醜女傻了,回頭
驚訝的盯著眼前的李文軍,又要開口相罵,卻被李文軍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晴是我的人,我專屬的刑奴,你們沒資格動她」
說著,李文軍拿出了剛才經理讓他簽訂的刑奴專屬協議書。上面李文軍的簽
名赫然醒目,購買專屬刑奴的費用高昂的嚇人,但是李文軍當時毫不猶豫的簽了
下來,他現在一心想的只是保護柳晴而已。
醜女被李文軍噎住正不爽,看見眼前的合同,一想到自己的陰謀就要得逞卻
功虧一簣更是讓她暴跳如雷。隨即氣急敗壞的大喊道「那又如何,我今天已經事
先定下了服務,今天這婊子就是屬於我的,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就算是你的
專屬刑奴也是明天以後的事情,今天你休想給我搗亂。」
醜女旁邊的弟弟這時候拽了拽醜女的衣角,伏在醜女耳邊輕語「這個男的我
認識,他是軍部李天南的兒子,背景很深,我們惹不起的,今天還是算了吧,姐
姐。」
醜女聽到弟弟的話後,顯然對這個沒有禮貌衝向台上的男人的身份感到驚訝。
但是深深的不甘讓她沖昏了頭腦,又是大喊道「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攔不了我
了。今天我買了服務,她就是我的,這是俱樂部的規定,除非我同意結束才能結
束,你休想庇護這個賤人。」
李文軍怒視著醜女,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將標有機密的文件遞給了醜女,並
示意她觀看。
醜女被李文軍的行為搞的莫名其妙,只好拿起文件閱讀了起來。
幾分鐘後,醜女顫抖的放下手中的文件,一邊發抖一邊問道「這…………這
東西你從哪弄來的,你…………這怎麼可能。」
李文軍用冰冷的聲音回應道「這只是一份,我這裡還有很多底份,至於要不
要把這些公佈出去就看你的回答了,現在告訴我,你同不同意結束今天的服務。」
醜女驚恐的看著李文軍,過了半晌才從口中說出「我同意。」說完,拉起自
己的弟弟,驚慌的逃離了現場。
李文軍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鼓足了氣力向周圍圍觀的群眾大喊道
「柳晴從今天開始只屬於我一個人,如果還有人打她的主意就先對付我李文軍。」
本來因為突發事件而嘈雜怒罵聲滿佈的會場現在因為李文軍的大喊寂靜了下
來,現在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響。
被綁在刑椅上的柳晴,目睹了眼前發生的一切,當李文軍用呼喊的方式宣佈
她從今往後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時候,柳晴流下了欣喜的淚水,緊繃的神經得到了
放鬆,全身的嚴重刑傷疼痛重新襲來,柳晴在微笑中昏死了過去。
再看醜女和他的弟弟,迅速離開了現場,醜女一邊跑還一邊恨恨道「柳晴這
賤人,算她命大。總有一天我會找機會做了你,還有那個李文軍,等著,我一定
會報復的。」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整隊特種兵攔住了姐弟兩的去路,只見特種兵中間,一個
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正是俱樂部的經理,手中還拿著柳晴落在拷問室的硫酸瓶子。
經理帶著陰邪的語調說道「二位這麼著急幹什麼,這個東西可不是我們這裡
的,兩位能給我解釋一下嗎?要知道私自攜帶危險品來這裡可是要蹲監獄的哦」
蹲監獄??醜女一聽,頓時眼前一黑,嚇暈了過去。
一個星期以後,李文軍去俱樂部專屬的醫院探望柳晴。此時,李文軍愛憐的
摸著柳晴的秀髮。
「小晴,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為難自己了嗎?」
柳晴感受到撫摸著自己頭髮的雙手所蘊含的溫柔,頓時感到無比幸福。幸福?
多麼奢侈的字眼,我有多久沒有體會到了?眼前的男人救了我,給了我溫柔呵護,
他有權利知道我的一切。
「主人…………」
[ 主人這個稱呼以後不要叫了,以後直接叫我文軍吧。] 「那我以後叫您軍
哥。謝謝您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值得您這麼做的。其實自從那個事件以後我仿
佛一直活在人間地獄裡。很多次都想到自殺,但是卻下不了手,就這麼渾渾噩噩
的活了下來。有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一切會不會是上天給我的懲罰,我必須嘗盡天
下苦難才能給我救贖。當經理告訴我俱樂部的存在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可能又是
上天給我的試煉,或許我應該經歷比別人多一倍的痛苦才能找回屬於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總是用最殘酷的方法對待自己,或許是我自己對自己的厭惡吧。軍哥,求
你不要拋棄我,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你…………」
說到最後柳晴的聲音竟有些哽咽。
「傻孩子,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的幸福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哪,答應我,
等五年的合同期過後就從俱樂部辭職好不好?」
「軍哥?」
「五年之後你就20歲了,到那時候就別再做這工作了,嫁給我吧,柳晴」
說吧,從上衣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打開後,裡面是一枚純金的戒指,上
面的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如同璀璨的星辰。
安靜的病房裡寂靜持續著,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結。
「嗯,我願意」
說完柳晴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大聲的哭著擁入了李文軍的懷抱。
哭聲中摻雜著幸福,辛酸,驚喜,不捨,以及深深的愛戀…………
靜靜躺在盒子中的戒指,也似乎在祝福二人一般,努力的發出耀眼的光芒。
戒指的戒身上用銀色墨彩鐫刻著幾個小字,送給我最愛的小晴——李文軍。
(第五章)(結局篇)
這是一個週末,劉天祥坐在酒吧裡,懷中的手機又一次突然響了起來。
劉天祥厭惡的接起電話,還沒完全對準耳朵接聽,就聽見手機裡響起父親咆
哮般的怒罵。
「臭小子,你膽肥了?你老子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
劉天祥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我說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貴幹啊?」
「還問我要幹什麼?上次讓你去見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沒去!你不想工作
喜歡整天混,好,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總有一天會開竅!可是我已經約了人家
三次和你見面,你每次都不去,你讓我的信譽往哪裡擺?人家姑娘家嘴上不說,
心裡肯定對你的印象差到家了。不想工作就給我趕緊結婚成家,聽明白沒有?」
劉天祥又是無奈的應承,然後關掉手機。
這已經是他的父親劉國忠第N 次來催促自己結婚和相親。
原來幾個月前,他父親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自己未曾謀面的未婚妻,還說是
從小就指腹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見面溝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
結婚。
開玩笑!指腹為婚?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麼一套。更何況聽父親
說這女的還是個洋妞?從未謀面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結婚,這換了誰也接
受不了啊。問這女人的身份樣貌等情況,父親也含含糊糊,還一個勁堅持要讓自
己親自去見面瞭解。罷了,先敷衍著老爹吧,等實在拖不了了再見面,然後找個
藉口拒絕這可笑的娃娃親。
劉天祥幹了口中的酒,結賬走出了酒吧。一邊走還一邊琢磨:好久沒去俱樂
部了,這幾天去玩玩吧。
他口中的俱樂部自然就是拷問俱樂部了。自從和鐵哥們李文軍去過那裡一次
之後,自己就開始欲罷不能。每每想起柳晴的表演,上官蘭上官梅兩姐妹的考核,
還有那引人犯罪似乎總是在調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劉天祥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其實那之後,他自己一個人也去過俱樂部好幾次。6 層和7 層的服務他已經
親自體驗和享受過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總是想體驗更刺激
的服務。他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就辦理貴賓卡,去那神秘的8 層體驗一下。說起
來,安娜那妞還欠自己一個約定沒有履行呢,就是親自當刑奴讓自己發洩施虐。
想到那個性感誘人又有點聰明機智的安娜即將在自己的拷打下遍體鱗傷,痛
苦求饒的樣子,劉天祥興奮的差點哈哈壞笑出聲。
***********
第二天,劉天祥準時來到了俱樂部。找到了安娜,並且讓安娜給他辦理了貴
賓卡。
之後劉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馬上帶他去8 層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劉天祥興奮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給你急得,就跟
看見香蕉的小猴兒似的,8 層就這麼吸引你?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捨得?
人家好傷心呢。」說完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其
中還夾雜著一些嬌嗔。
這陣子劉天祥自己來俱樂部的時候,總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調笑。一開始還
會面紅耳赤的反駁,甚至被安娜的話擠兌的說不出話。但是後來和安娜混熟了,
無話不談之間,已經漸漸習慣了安娜的攻勢,產生了一定免疫力。
饒是如此,自己的變態慾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說出來調笑,還是讓天祥不禁
臉上一紅,不過還是說道
「可不是嗎!你可不知道,自從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想辦貴賓了,今
天可算時機成熟,我這幾天可是忙得到處湊錢啊,就為了今天」
安娜聽完哈哈大笑,像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間一樣,大氣地拍了拍劉天祥的
肩膀說道
「哎呀呀,雖說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沒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變態,
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第一次來這裡的乖乖娃的樣子,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安娜
我啊,現在心裡罪惡感深重呢。」
安娜說完還捂著嘴,壞壞地看著劉天祥。一副以你吃癟尷尬為樂的樣子。兩
人談話間,安娜故意離得天祥很近,說話時小嘴還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裡吐
氣。那吐氣如蘭,輕啟朱紅的雙唇,髮絲間飄散開的淡淡香氣,讓天祥的小弟弟
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帳篷。
「切~ 你少擠兌調戲我,少爺我已經不吃你這套了,這段時間我為了湊錢東
奔西跑,可累的夠嗆,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聽到這話天祥傻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安娜咯咯輕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再說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說不出話,臉上憋的面紅耳赤,心裡卻在打鼓。
難道是他的父親知道了自己這幾天在幹什麼,所以告訴俱樂部的高層了?不
會啊,如果他父親知道了,那一定會通知這邊禁止自己入內,甚至會讓這邊的特
種兵直接綁著自己去相親的。
天祥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結論。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軍跟他講述的和柳
晴以前的故事,俱樂部的經理輕易的就拿出了那對姐弟所在家族偷稅漏稅隱秘犯
罪的證據,這就可見這俱樂部的背景遠比自己想像的深的多,那樣標有機密的文
件不知道這裡有多少,特種兵恐怕只是表面工作,真正制約那些有權勢之人的恐
怕是這堪比國家情報機關的信息量。
想到這裡,天祥釋然了。人家連大企業大家族的機密都能調查出來,自己那
所謂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這裡得知了。饒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無保留
的窺探到還是讓天祥很不舒服。扭頭看見還在竊笑的安娜,天祥就覺得氣不打一
處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對了,我記得之前某人曾經說過,如果我辦了
貴賓卡就為了我當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呵呵,我是說過,看來祥少在這方面的記憶力尤其強悍啊,那,你想怎麼
玩我?」
「哼,還用說嗎!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後再也不敢對我出言不遜。」
「啊?這麼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難道普通點的不可以嗎,我可是很擅
長讓男人舒服的,我會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體讓你舒服,幹嘛非要弄壞人家的
身體啊,人家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歡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欲生。再說了,
你怕疼?騙誰啊,連8 層刑奴都當過,我可是聽說過8 層那些刑奴的調調。」
「哎呀,人家可和現在還在8 層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樣啊,她們是真正的受
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躪她們就越興奮。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為當過
兵,被敵人俘虜後經歷過真正的嚴刑拷打,有過這種經驗所以才被高層看重選去
8 層工作的。」
安娜頓了頓,似是在回憶什麼,一會又繼續說道
「其實我根本不夠資格去8 層工作的,那邊的虐待拷打比真實的拷打要殘忍
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審訊嚴刑逼供的時候用的都是傷害性很小的刑具,審訊者
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暈或者致死都是會被上司罵的,所以雖然刑法用在身上看
似很殘酷,但是都還是在人類的接受範圍內,不是特別疼,也不會威脅生命,只
要讓犯人感到絕望和恐懼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聽完一楞,顯然對於安娜當過兵感到些許驚訝。
「我在軍校是學過刑訊課程的,自然知道刑訊科審訊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
既然8 層的拷打虐待比真實的殘酷很多,你為什麼還能在8 層工作2 年之長,何
況你還說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戰一下吧,畢竟當兵的經歷鍛鍊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
時候,就後悔了。記得第一次去8 層,看到其他房間的一個姐姐被輪姦了一天一
夜之後還被連續拷打摧殘了40多個小時。很多人換班的用刑卻不給她一分鐘的休
息時間,最後那個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樣了,奄奄一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三個刑具台上上百種刑具,每個刑具上都沾滿了姐姐的血,當時她的慘狀差點給
我嚇暈過去。」
「重刑不停的摧殘40個小時?看來這8 層確實夠狠的。不過聽你說來,我倒
是有幾個疑問。你說很多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一對一嗎?而且你說輪姦,難
道你自己也被這樣輪姦過?這樣搞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長時間那不是死定
了。」
「哦,看來你沒注意看過8 層的規則,8 層可以一對一,也可以多對一,而
且數量不設上限,只要房間站的下。只不過現在流行一群男人拷問一個女人,所
以8 層大多不是一對一的。輪姦的問題是這樣,這邊可以接受輪姦的刑奴工資高,
不能接受的工資低,每個刑奴的名冊上都會寫明可以接受範圍,客人也是自己挑
選,大部分都會選不設限制的刑奴來玩。當然,我那時候是不接受輪姦的,但是
我的用刑範圍和受傷程度是不設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歡選我。像我這樣不
設限制的刑奴,都會在開始的時候往心臟附近植入一個探測器,工作人員會隨時
監視心跳探測儀我的心跳情況。當用刑過度威脅生命的時候,也就是心跳鄰近停
止的時候,工作人員會命令顧客停手並開始搶救。當然,這邊的醫療技術很高,
只要沒有徹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來,而且用促進組織重生的培養液治療幾個星期
後,就會完好如初。也就是因為這裡的條件好,所以8 層是不設確定的用刑時限
的,都是拷打到頻死才算是結束,一般都會是連續幾天幾夜的不間斷摧殘。」
「好傢伙,8 層果然玩的夠瘋,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沒用刑就把我嚇哭了。那時候,我也是
身不由己了。被他們牢牢的綁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來不及了。只有任由他
們用刑摧殘,一開始他們還有留手,但是時間一長,他們看到我身上傷痕纍纍的
樣子,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更殘忍的刑具,好多給身體帶來巨大傷害甚至致死的
刑具就都開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呼。更慘的是由於這邊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藥劑,
讓我不止不會疼暈還會清醒無比,甚至還能大大延長用刑到頻死的時間。那時候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還有眼睜睜看著各種可怕的金屬刑具落在自
己的身上。那次快結束之前,我最後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都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
身體竟然能抗住這麼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體上和被弄進身體內部
的刑具之間互相摩擦碰撞,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地方還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壞
了,有些姐妹說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會轉化成快感,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
或許我不是那種體質吧。只是覺得快瀕死的時候是一種很全新的體驗,彷彿一隻
腳踏入地獄的感覺,但是也僅此而已,快感什麼的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害怕,
恐懼和不可思議的劇痛。他們那些顧客事後還說最喜歡看我這種怕疼的女人痛苦,
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現在看來,祥少比起我的身體更喜歡看我痛苦,想
必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這話說的,我只是覺得普通的性愛不夠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殘忍的老想虐殺女人的變態。」
劉天祥被安娜說的滿頭大汗,長著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看著旁邊拚命想掩飾自己的變態本質的劉天祥,安娜覺得特別好玩。
說著,電梯到了8 層,兩人剛下電梯就碰到了熟人。是從前安娜不在的時候
接待劉天祥和李文軍的賈琳。賈琳看到劉天祥手中的貴賓卡,眼角跳了一跳,但
是隨即恢復了正常,開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無的家常。
沒說幾句,安娜就以帶天祥參觀的藉口結束了對話,拉著天祥走開了。賈琳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飾的陰狠。上次我接待的時候
故意不辦貴賓卡就是因為安娜不在嗎,為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辦理的嗎?哼。
安娜這賤人有什麼好,要不是這賤人我才應該是俱樂部的接待部經理。如果
安娜不在的話,如果不在的話…………既然你擋我升職之路,那你也別怪我心狠
手辣。
賈琳眼中的無情狠辣此刻竟如實質般的火焰一樣。
幾分鐘後,安娜領著天祥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只見房間中央的刑床上有個約
莫21歲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圍在中間,女人的陰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
棒激烈抽插著,兩隻小手也各握著一跟肉棒做著活塞運動,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
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緊緊相連,整根雞巴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她明顯膨脹起
來的喉嚨裡。另外還有幾個男人圍在她身邊各處。有人正在拿銀針刺她的腳心,
有人正用煙頭燙她的大腿,她兩胸的旁邊還有三四個男人正在拿燒紅的剛簽插進
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腦充血,恨不得自己也沖上去成為這些男人中的
一員。
這個刑房很大,至少是7 層刑房的三倍有餘。除了圍著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
還有幾個男的和兩個女人分散在房間四周。兩個女人在刑具台上把玩觀察著各種
刑具,兩人之間還在激烈討論著,不時的發出輕笑,似乎是在討論這些刑具用在
刑奴身上的樣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三個巨大的刑具台綾郎滿目的擺滿了
各種刑具,還被整齊的歸了類,刑具上散發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左側擺
放著木馬,吊架,刑椅,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大型器械。右側是一個燒紅的
火爐,上面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正在加熱的金屬剛簽,鐵棒,烙鐵。幾個男人還在
旁邊握著刑具把手燒烤加熱著。
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把一根已經燒的通紅的剛簽拿起來,迫不及待的衝到刑
床上的女人旁邊,拿起剛簽對著女人乳房左側慢慢的捅著。700 多度的剛簽一接
觸乳肉就發出嗤嗤的聲音,乳房的嫩肉瞬間彷彿被燒軟了一般,讓剛簽毫無阻礙
的從乳房左側進入,不一會又從右側刺出。其間還能聽到在乳房內部穿行時,皮
肉被高溫燒的嗤啦的響聲。
「這個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項都是無限制的。看來今天她也玩
的很瘋啊。」安娜給劉天祥解釋道。
只見場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長的還不錯,雖然不如安娜這般妖媚迷人,但是
也稱得上美女了。頭髮非常長,此刻因為在床邊仰頭為她面前的男人深喉口交,
滿頭烏黑的秀髮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這婊子的陰道好緊,每次都擴張她的陰道,沒想到還是這麼緊,
真不可思議。」「是啊,屁眼也好緊,腸子好像嘬我雞巴一樣,太他媽的舒服。」
在後面抽插的兩人一邊插還一邊說道。
前面的佳玲把雞巴從嘴裡抽出,挑釁般的瞟向後面的兩人,彷彿在驕傲的說
那當然。
後面的兩人一看佳玲的騷樣頓時覺得雞巴比剛才更硬了。感受到體內的雞巴
變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操我,操爛我的屌,啊,屁眼好熱好舒服,再插,
再深點。」「操,這個婊子,操爛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啊,好棒,干死我
吧,干爆我的穴,哦…………啊」佳玲回過頭繼續給眼前的男人口交。用雙手抬
起雞巴,對準自己的喉嚨,頭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臉貼到男人的肚子上,雞
巴盡根消失在她的小嘴裡。喉頭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男人舒服的呻吟一聲。
佳玲又用兩手握住男人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動腰。
看見自己胯下的美人那發騷的樣子,男人一聲怪叫,抱住佳玲的頭開始瘋狂
抽插,活像操穴一樣。
只見佳玲的喉頭鼓起又恢復再鼓起,顯示著雞巴每次都是頂到底後只抽出一
半再繼續頂進。這種深喉方式可以讓男方的雞巴一直保留在喉嚨裡,而隨著抽動
在喉管中摩擦。
喉嚨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沒反抗,連嘔吐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有幾次自己主動
送上脖子讓雞巴插到更深。
終於,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聲剛想抽出陰莖。卻發現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
雙手死死的抱著不放開,而且越來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嚨裡的雞巴又一次
深深插入。
「操,你這騷貨,放開我,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陰囊開始一鼓一鼓,精關一鬆,在佳玲的喉嚨最深處爆射。佳玲死死
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臉整張都快鑲進男人的肚子裡了,只感到自己的喉嚨
裡一股溫熱黏黏的液體噴湧而出,佳玲歡快的嬌哼一聲,咕嚕咕嚕的把精液順著
食道全吞了進去。之後覺得還是不滿足,繼續抱著男人的屁股,用雞巴撞自己的
喉嚨。
剛剛射精的男人龜頭現在最是敏感的時候,又被佳玲抱著開始在喉嚨裡抽插,
只覺得龜頭被喉嚨裡的軟肉裹的一陣一陣酸麻。趕緊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雞巴抽
出來。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擺脫了佳玲的手,雞巴從喉嚨裡退了出來,
還帶出一條精液從佳玲的嘴邊留下。敏感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男人的雙腿一軟,
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絲的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男人,用舌頭把從嘴角留下的精液捲進
了嘴裡,還品嚐兩下說道「真好吃」啪的一聲脆響,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個嘴
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頭都甩向一邊,長長的秀髮也隨之擺動。頭回過來,一
個明顯紅掌印出現在佳玲嘴邊,一縷鮮血從嘴角留下。
「操你個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來,誰允許你抱住老子不放的!」說完又
是一巴掌脆響。佳玲兩個臉頰都出來了一片紅印。
佳玲卻是舒服的哼唧一聲,說道「嗚,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還燒燒的,
我還想吃,喉嚨也好癢,再來啊,再來人操我的嘴啊。」聽到佳玲的話,她身後
抽插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射精在了陰道和屁眼深處。
啊…………感受著屁眼和小穴裡的一陣滾燙,佳玲發出一聲淫蕩的媚叫。精
液從小穴和屁眼流出,兩個洞已經合不攏了,裡面堆滿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
被膠水黏住一樣。
「我操,這婊子太騷了,被輪了這麼久還這麼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
我得休息一下。」說完幾個人退去,又換了一批人繼續輪姦佳玲。
「啊,你們好棒,男人的大雞巴太爽了,快繼續操我,我渾身都好癢,我還
想吃精液,你們別射在裡面,全射在我喉嚨裡。」
「騷貨,射在哪裡還輪不到你來決定,還敢對我們提要求,看來得好好教教
你怎麼和主人說話。」
「嗯,賤奴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我」
「你說你很癢?那好,我給止止癢。」說話的是剛才射在佳玲喉嚨裡的男人。
他用手從火爐裡拿起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猙獰的走到佳玲面前。舉起手上
劈啪作響還冒著蒸汽的烙鐵,放到佳玲的眼前說道,「用這個給你止癢怎麼樣,
說吧,要我烙哪裡?」
「主人,剛才賤奴頂撞了主人,主人應該狠狠的懲罰奴婢,請主人烙遍賤奴
的全身,每個地方都要烙。」
感受著烙鐵在臉龐散發出的鼓鼓灼
熱,佳玲非但沒有害怕的表情,還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這婊子,你不怕?」
「不怕,賤奴剛才頂撞了主人,就理應被主人狠狠的懲罰,來吧,主人,快
烙我啊,讓我痛苦。」
「操」男人怒罵一聲,隨即把烙鐵按在了滿是剛簽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渾身一抖,股股的青煙隨著烙鐵燒灼乳肉的呲呲聲飄上了天。
「噢…………啊…………好燙…………好疼…………呀啊」佳玲大聲的慘呼,
眼淚從眼角飆了出來。
烙鐵已經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卻還是死死的按著烙鐵,絲毫沒有抬起
來的意思。
又過了5 秒,男人才把烙鐵從佳玲胸部抬起。佳玲的乳房上出現一邊三角形
的焦黑烙印,烙印上還冒著煙。
「哼哼,知道疼了吧,給你點厲害看看,讓你這麼騷」男人把散亂的長發從
佳玲的臉前撥開,露出佳玲的臉。
只見佳玲呼呼的喘著粗氣,赤裸的胸膛隨之劇烈的起伏著。眼淚流的嘩嘩的,
看著男人說道「嗚嗚…………呼呼…………疼,疼死我了…………呼呼…………
但是好刺激,我們女人生來就是給你們男人玩虐摧殘的,你這樣子殘忍好有
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呼呼…………繼續啊,我還是好癢,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呲呲,烙鐵又一次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又是一聲痛
呼夾雜著哭聲響起。
在佳玲屁眼和陰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肉洞猛然夾緊,在劇痛刺激下痙攣
的腔肉竟然夾的雞巴動彈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這麼被佳玲夾的射了出來。
「我操,你這賤人竟然差點把老子兄弟夾斷,老子饒不了你。」被夾的射精
的一個男人走到佳玲臉前,把雞巴捅進還在慘叫的佳玲的喉嚨裡。佳玲的慘叫戛
然而止,變成喉嚨發出的嗚咽呻吟聲。
「喝老子的尿吧」
男子就這麼在佳玲的喉嚨裡撒出了尿,在劇痛下的佳玲沒有任何防備,喉嚨
就被噴射進大量的溫咸液體,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
不讓她逃開,尿液還在往佳玲喉嚨裡灌。佳玲反射性的吞嚥卻無奈尿液太多,喉
嚨發出窒息般的撲哧一聲,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黃色騷臭液體從佳玲的鼻子裡噴
射而出。
「哈哈,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叫人體噴泉」佳玲雙手亂撲,想把男人的身體
推開,卻無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陰毛裡。
等尿液不再從佳玲的鼻子裡流出的時候,佳玲已經雙手軟軟垂下,腦袋歪在
一邊,暈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鐵抬離乳房。
「操,這就暈了,真他媽不過癮」
「快潑醒她,這次換我來」一個矮個子男人在一邊催促著,手上還拿著喝酒
用的開瓶器。只是這個開瓶器比一般的開瓶器而言,尖端更鋒利,螺旋更緊密。
一盆涼水潑下,佳玲慢慢的醒了過來。然後第一時間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好
一陣子才緩下來。
意識逐漸清醒了的佳玲,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個刑架上,而眼前
的矮個子男人手中拿了個開瓶器,她知道這是要在她身上鑽孔了。
矮個子男人獰笑道「小騷貨,剛才過癮嗎?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佳玲看著他手上的開瓶器嚇的渾身一哆嗦,但是僅是一瞬就恢復了淫蕩下賤
的樣子。
「嗯,剛才好過癮,好刺激呢。主人還想怎麼玩就儘管玩,奴婢的身體就是
給主人們侮辱玩樂的。來吧主人們,侮辱我,打我,罵我,摧殘我吧」
聽完一幫男人哄笑起來,其中一個問道「這個東西你打算用在她什麼地方?」
矮個子聽完說「我要先從她乳頭鑽進去,把她乳頭鑽沒,然後鑽她的膝蓋,怎麼樣。」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會鑽進這賤人骨頭裡,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聽見沒有,你的乳頭就要被鑽沒了,我們還要用這個鑽進
你骨頭裡,你怕不怕?」
佳玲聽著幾個男人的對話,嚇的眼睛大睜,渾身抖的帶動刑架嘎吱直響。
這個東西鑽進膝蓋,肯定會鑽進骨頭裡,把骨髓都會給鑽出來,那得有多疼
啊。佳玲已經不敢想像了。
嚥了口口水,佳玲仍舊艱難的抬起頭道「主人真會玩女人,賤奴好幸福,請
主人鑽賤奴吧。反正現在賤奴動彈不了,主人想幹什麼都行,您只管想讓女奴更
痛苦的玩法就行了」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恐怖摧殘。
「誰許你閉眼睛了,睜開,我要你親眼看到你主人們的威武」
「是」
佳玲只能又把眼睛睜開,看來要親眼看著自己被鑽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個開瓶器,遞給另一個男人,示意他鑽佳玲左乳乳頭,而自己
鑽佳玲的右乳。
兩人把手中的開瓶器對準了兩邊的乳頭。矮胖子開口「小賤人,你的乳頭就
要沒了,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主人,賤奴全身都屬於主人,能被主人鑽爛
乳頭是賤奴的榮幸。」「好,那麼我們開始吧。準備,1 ,2 ,3 ,走!」兩個
男人一起開始旋轉把手,尖銳的頭部鋼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頭。
佳玲疼的眉頭一皺,雙手握緊拳頭。
開瓶器隨著把手轉動的聲音,鑽頭鑽的越來越深。佳玲的乳頭漸漸被螺旋覆
蓋住了,血從乳頭的旁邊開始飛濺。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快速轉動著把手,
只覺得越往下越難鑽。
佳玲不停的仰頭大叫,汗水從臉頰不停的滴下,她現在渾身都是汗,像在洗
桑拿一樣。握著拳頭的手青筋顯露,大腿也繃成一條直線。
看到佳玲的樣子,兩個男子開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勁旋轉把手。
佳玲開始哇哇大哭,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抽搐,只覺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時用
插進兩把刀子轉動一樣,一波一波的難以想像的劇烈疼痛讓佳玲覺得自己的心臟
彷彿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鑽頭還在深入,突然銳利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從佳玲的乳房內部。原來是鑽頭
鑽到了還插在佳玲乳房內部的剛簽。兩個男人享受著這難聽的聲音更是加大力度
旋轉。
不一會哐啷一聲,乳房內的剛簽被鑽穿。但是隨之又是金屬的摩擦聲,鑽頭
又再次鑽到了另一根剛簽上。
不一會,兩個男人鑽的手都酸了,只好換人繼續鑽,最後連兩個女人都出力
鑽了好久。佳玲的哭號越來越淒厲,到最後變成仰頭尖叫。刺耳的分貝讓人懷疑
她是不是曾經當過女高音。
15分鐘之後,開瓶器的鑽頭被全部鑽進了佳玲的乳房。佳玲的血從乳房中間
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後順著大腿流向地板。地板上已經是一灘灘斑斕的血跡。
佳玲在最後忍不住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嗆的驚醒過來。從胸部傳來的
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憶起剛剛這個恐怖的東西深深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迷迷糊糊中的佳玲,被劇痛弄的開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現了幻覺。
只是恍惚中好像聽到個聲音說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們是怎麼把你的
膝蓋鑽透的,你的骨髓我會用東西吸出來的。哈哈」佳玲暈暈沉沉的點點頭,好
像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
只是膝蓋幾秒後傳來的神經劇痛,讓佳玲開始反射性的痙攣抽搐,大腿如果
不是被綁住,恐怕現在多半在不自覺的瘋狂亂踢。
佳玲沒堅持過半分鐘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卻是準時又一次潑醒。
就這樣,房間裡充斥著男人們暴虐的大笑,開瓶器鑽頭和骨頭傳來的恐怖摩
擦聲,被痙攣的佳玲身體帶動而搖擺的刑架聲。
佳玲就在這深淵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來再昏死再醒轉,連續的昏死了8 次。
房間外的劉天祥看到眼前的場景也嚇的冷汗直流,怎麼可以這樣摧殘,這也
太殘忍了吧,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算了呢。隨即對8 層的服務有了新的認識。
轉頭看向安娜,但見安娜臉上很是平和,沒有什麼驚訝表情。
劉天祥吃驚的問「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會說你也經歷過這樣的摧殘吧」
安娜轉頭微笑道「呵呵,別想太多,我沒有接受過這麼殘忍的虐待。我說過,
這個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別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慘樣,其實她是真正的受虐狂
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時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給我講她受到了什麼樣的殘忍
虐待,那樣子可驕傲的很。不過說回來能挺過這樣的殘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
她自己也說因為什麼樣的疼痛都經歷過了,所以想嘗試自己沒感受過的,這次也
是她自己提出來要玩新花樣的,這丫頭,瘋的很呢」
劉天祥聽完沉默著。
「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去看看別的房間,這裡有趣的東西多得很呢」「嗯,
走吧」跟隨者安娜,劉天祥又來到了8 層最西側的一個房間。
還沒進去,就遠遠聽到了皮鞭的抽擊聲,看來這個房間也很是激烈啊。
打開門,看到了裡面的情景,劉天祥頓時愣在當場。
只見一個25歲左右身著紅色緊身衣的豐滿女人拿著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圍
著他腳下爬動的幾個赤裸男人。這幾個男人都長的其貌不揚,甚是難看,而
且臃腫的身體,鼓起的大肚囊隨著爬動上面的肉也一顫一顫,明顯是生活奢華之
輩。
幾個男人一邊爬還一邊汪汪的叫,每有一個叫聲就緊隨而來一道鞭子抽擊的
破空聲。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現一道紅印,渾身哆嗦一下,就又開始
汪汪的叫,看來鞭子幾乎沒有對身體的傷害,只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這…………」劉天祥看傻了,自從來了俱樂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經看慣了,
這女人虐待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以前在SM俱樂部見過女王男奴的表演,
但是沒想到在拷問俱樂部還能看到這樣的表演。
「怎麼,只許你們虐待蹂躪我們女人,就不許我們當次主人嗎?就知道整天
想著怎麼拷打虐待我,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祥少這樣臣服在我裙下,讓你也感受
下被人摧殘蹂躪的無助和痛苦,呵呵」安娜還不忘打趣道。
「呃…………」劉天祥聽完,轉眼看向場中汪汪叫的幾個醜陋男人,感到一
陣惡寒,頭皮都發麻了。
「哈哈,看你的樣子,被我嚇到了?不過,我可不是開玩笑哦,親愛的」
「別叫我親愛的,怪噁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開玩笑了,這個姐姐叫周林燕,在這8 層可也算是獨一無二呢,因
為她的服務是角色扮演,同時也是無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厲害呢,演什麼像什
麼,看來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讓一些有被控制慾望的男人體驗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還能有什麼快感…………」
「親愛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總是在被迫做著各種決定,當有一天有
別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運,而自己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只需面對承受的時候,又
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如果還能給予控制別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嗎」
「舔!賤狗」只聽周林燕興奮的抬起脫掉高跟鞋的右腳,衝著離自己最近的
一個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對,就是這樣,你這狗還真會舔,好吃嗎,是不是很香,給我再舔仔
細點,腳趾夾縫裡也要舔,噢…………」周林燕一邊用話侮辱著男奴一邊在他舔
的時候還用皮鞭猛烈的抽打著男奴的背。
「你,對,就是你,賤狗,過來」周林燕指著一個躲得遠遠的男人,頤指氣
使的喊道。
「汪汪」那個被點名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隨即趕快跑了過來。
「臉朝上,給我躺下」
「汪汪」
說完,周林燕一腳把還在努力舔她腳來討好她的男人踢了個跟頭。隨即脫下
了緊身衣,露出白皙象牙般的皮膚,乳房擺脫衣服的束縛,頓時如同兩個滾動的
肉球一樣彈了出來。
此刻,周林燕已經完全赤裸,乳房堅鋌而巨大,屁股也很翹,滾圓充滿活力
的大腿,沒有多餘贅肉纖細婀娜的水蛇腰,下身一邊茂密的黑森林,充滿著成熟
風騷女人的味道。
台下的劉天祥看到周林燕如此身材也忍不住小聲吹了個口哨。不料卻被旁邊
安娜聽到了。安娜恨恨的猛盯了眼天祥,這一眼瞪的天祥一哆嗦。
隨即安娜的眼光變的溫柔誘惑起來,雙手如蛇般纏住了天祥的脖子,小嘴一
邊吐氣一邊嗲嗲的在天祥耳朵邊耳語道
「親愛的,你覺得林燕姐姐的身材好嗎,性感嗎?」
「嗯」被安娜刺激的天祥彷彿木偶般機械性的答道。
「嗯哼?…………那姐姐和我誰更有女人味呢」
「啊…………那自然是…………」
「嗯!!??」
「呃…………你…………自然是你有魅力」
安娜掩嘴咯咯輕笑,挑釁般的又掃了天祥一眼,讓天祥心裡暗罵一句:這個妖精!
場上週林燕站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臉的上方,雙腿劈開,猛的朝男人的臉坐下。
男人的鼻子和嘴瞬間就唄周林燕的陰毛所遮住。
「聞,好好聞,這是你主人的別人聞不到的氣味哦,給我好好記住這味道。」
男人被壓住嗚嗚兩聲,隨即開始用鼻子嗅聞。尿騷,酸臭和強烈的成熟女性荷爾
蒙氣味讓男人的下身勃起到了極限,滿是青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哈,真是賤狗,這麼騷的味道也能讓你這麼興奮,太下賤了!喜歡聞就多
聞兩下」周林燕用雙手分開陰唇,露出陰道內的嫩肉。男人看到用鼻子緊緊貼住
陰唇,使勁的嗅,彷彿要把鼻子鑽進裡面一樣。
「哈哈,你們都是我的狗,還是癩皮狗,現在,給我舔,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說完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臉上,一絲縫隙都沒有,兩片分開的陰唇蓋住了男人的鼻
子和嘴巴,用手把住男人的頭,然後開始前後搖擺撕磨。
男人在周林燕胯下侍奉著,一邊嗚嗚的叫出聲。
「啊哈哈,好棒,好舒服,對,就是這裡,好好的舔,再用力點,舌頭要伸
進去。哦…………把我的水都喝掉。哈哈,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骯髒變態的狗,
只配給老娘舔」周林燕越說越興奮,使勁把著男人的頭,瘋狂的動腰。男人被死
死的做主臉,已經呼吸困難,這下更是被憋得通紅。喘不過氣的男人開始用手推
周玲燕,卻因為周林燕全身重量坐在臉上而無法推動。
「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尿出來了,給我接好老娘的尿,喝下去」周林燕
的身體猛然繃緊,雙腿死死的鉗住猛烈掙扎的男人的頭,一股猛烈的黃色尿液對
著男人的嘴猛灌。男人被別的通紅的臉亂搖,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要從眼眶中
跳出來一般。在男人劇烈的掙紮下,終於是擺脫了周林燕的手,男人趕快吐出嘴
裡的尿液,劇烈的咳嗽起來,而周林燕的尿水也被弄的灑落滿地,斑斑點點。
男人還跪在地上嘔吐著,就看一雙玉足落在自己身邊的地板上。男人抬起頭,
還沒看清楚,就覺得一股大力,一個堅硬的物體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頓時
被打翻在地。
周林燕拿著一雙自己的高跟鞋,一下子又騎在男人身上,拿起高跟鞋對著男
人的全身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亂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你這狗奴才,要你喝我
的尿,你竟然敢抗命,還把主人我的聖水灑在地上,你這只笨豬,看我不打死你」
周林燕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高跟鞋。胯下的男人抱住頭不停的慘叫。
就這樣周林燕不停的打了1 分鐘,胯下的男人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握住周林
燕的手,另一隻手一個巴掌抽在了林燕的臉上。周林燕一聲慘呼,就倒在地上。
隨即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憤怒中帶點驚懼的叫道「你,你這賤狗,
竟然敢打我」
「老子受夠了,哥幾個,今天就讓這婊子知道誰才是賤狗」幾個男人哄湧而
上,在周林燕打怒罵聲中七手八腳的把她綁在了刑架上。
場邊的安娜看到,朱唇輕啟「呵呵,正戲要開始了」場上幾個男人見周林燕
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就停止了捆綁。
「你這賤女人,敢罵老子們,今天就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一個又高又瘦
還奇醜無比的的男人,來到周林燕身後,挺起勃起的大雞巴,頂在了周林燕的陰
道口。
下身被堅硬物體頂住的周林燕又開始怒罵「你們這些奴才,簡直是狗膽包天,
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可知道這樣做的下場,我要把你們全部閹掉,要你們
變成不男不女的太監!」周林燕身前的一個男人,還不待她說完就捏起了周林燕
的臉,「竟然還敢罵我們,今天就讓你知道侮辱我們的下場。」身前的男人拿起
一盒大頭針,二話沒說,對準周林燕象牙般的白皙的大腿就是一針刺下。
周林燕被刺的大腿猛然一縮,針從穿刺的大腿中又退了出來,只見白皙如玉
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點殷紅的小血孔,血珠慢慢滲了出來。
「啊,好疼,你們這些混蛋,畜生,放開我,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不
得好死」話音剛落,周林燕就啊的一聲又叫了出來。原來身後的男人把18cm的雞
巴一口氣直接頂進了陰道里,一口氣直接頂到了底,整根陽具都沒入了肉唇裡。
周林燕只感到子宮被巨大的龜頭頂的一陣一顫,一種疼痛帶著酥麻感從下身
傳來,竟不自覺的嬌哼一聲。
「我的雞巴怎麼樣,舒服不舒服,老子干死你這狗娘養的,讓你懷上老子的
孩子」說完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瘋狂的抽插。
這下把周林燕插的意亂情迷,只覺得飄飄的,一陣一陣的快感從收縮的陰肉
傳向全身。
隨即開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來,正在攀登性慾高峰的她突然感到乳房上一陣
刺痛。只見一個男人正把一針催乳劑打入了她兩側的乳房中。不一會,就感到乳
房內腫脹難忍的周林燕,此時只想有個人用手狠狠的擠壓她的乳頭,讓裡面的奶
水能傾瀉而出。
「這賤人有奶水了,哈哈,你們快看」
「把她的奶擠光,榨乾她的奶頭」幾個男人哄笑著,拿來了一個榨乳器,對
准乳頭按上就開始吸。
周林燕只覺得乳頭上傳來強大的吸力,白色的乳汁就從乳頭中流淌而出。一
開始是點點滴滴,隨著男人們調大吸力,乳汁變成一道細細的水流,流在了吸乳
器的奶瓶裡。
本就被抽插的飄飄欲仙的周林燕,又被吸乳器一刺激,竟是開始胡言亂語起
來。
「啊,人家的奶被吸走了,好舒服,下面也好舒服,啊,再插」
「這賤人果然是個騷貨,被輪姦強暴還有快感,快說,說你自己是個淫賤
的母狗,最喜歡讓大肉棒子插到死!」
「呃…………我…………」
「快說!」
「我…………我………
…我是個最下賤的母狗,我最喜歡大雞巴咕楸咕楸的插我,把我插到死,啊,
好棒,再頂,插進我子宮裡。」周林燕的淫賤樣子讓一群男人淫笑,繼續侮辱著
剛才虐待他們的女王。
場邊的劉天祥看向安娜問道「這戲是事先已經決定好了的吧」
安娜輕笑道「當然,所謂的角色扮演就是要力求真實」
場上的周林燕已經被插到了第三次高潮,陰肉緊縮,把男人
夾的射了出來。本已高潮痙攣的周林燕,又感到一股滾燙溫熱的
液體打到了自己的子宮內壁上,更是仰頭淫叫。一股尿液從尿道
口流了下來,竟是被插的尿失禁了,臉上也是一片失神。
「這母狗被咱哥幾個插到洩尿了,哈哈」
「真是太下賤了」
「可是這母狗剛才竟然侮辱咱哥幾個,你們說該怎麼懲罰她」「簡單,她剛
才怎麼侮辱咱們的,咱們就怎麼奉還她,之後把她剛才用來侮辱咱們的地方弄爛,
讓她以後再也囂張不起來」
「好主意」
幾個男人回頭看著周林燕,眼中殘忍的目光閃現。
周林燕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幾個男人從刑架上解綁,
架到了地上。一個男人一腳把周林燕踹倒在地,之後張開雙腿,站在了周林燕的
臉上方。
「你,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們剛才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可還沒忘呢。現在,老子要讓你也
體驗一下」
說話的是剛才被周林燕顏騎的男人,他哈哈大笑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周林燕
臉上「舔老子的屁眼,給老子舔舒服了,一會老子一高興沒準能讓你死的痛快一
點。」周林燕只覺得一塊碩大帶著惡臭的黑屁眼堵在自己嘴上,刺鼻的臭味差點
讓周林燕吐出來。
另外幾個男人拿來幾跟巨大的馬鞭,對著周林燕的美腿就是一鞭。
啪沙一聲,美腿被抽出了一道高腫的血痕,從皮膚中慢慢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啊,周林燕被抽的痛呼一聲,卻又被臉上做著的男人抱住頭死死按在屁眼上。
「好好給老子舔,老子舒服了就不抽你了,否則我們就這樣抽死你」周林燕
一聽,只好乖乖的開始舔屁眼。
但是其他的男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鞭打,鞭子仍是一鞭又一鞭的不停落在她
雪白的肉體上。
被鞭子抽的痛不欲生的周林燕,除了慘呼就只能更努力的舔眼前男人的屁眼。
「哦,這賤貨真會舔,把舌頭插進去,舔老子的腸子,啊,這騷貨,嘬,用
嘴使勁嘬老子的屁股。」周林燕被話語刺激的越發下賤,鞭子抽擊到身上的痛楚
同時又帶點刺激,她真的開始用嘴整個包住男人的屁眼開始使勁嘬,嘬的茲茲帶
響,男人的腸液,殘留的屎塊一起湧進了她的嘴裡。然而她不僅不嫌髒,還用舌
頭舔食著。
她的下賤本性此刻顯露無疑。只希望眼前的男人們用更變態的手段侮辱她,
蹂躪她。她就像是可愛的小羔羊,被一群餓狼玩弄,最後膩了當做食物吃掉。被
侮辱的周林燕興奮無比,一陣刺激之下,下體開始流出透明的愛液,順著陰唇滴
到了地板上。
「喂,你們看,這賤人還興奮了,簡直就是個婊子,你就是老子們的肉便器
知道嗎」
「嗯,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請主人們盡情侮辱我吧」
「操,真他媽的騷,讓你流騷水」一個揮舞著鞭子的男人看到周林燕的下體
出水了,就揮舞著鞭子一下子抽在了周林燕的陰部。鞭子從陰蒂開始一直劃拉到
會陰。
這下子可把周林燕刺激壞了,鞭子剛抽完,只見她陰唇一縮,又是一股尿飛
灑出來,還濺到了正揮著鞭子的男人。
「幹!你個母狗,竟敢把尿撒到老子身上,你這騷尿道看來是不想要了,老
子給你堵住」說完,罵罵唧唧的就從火爐旁取出一個被燒的通紅的小小鐵棒。
周林燕一看這鐵棒規格,明顯不是用來烙身上或者陰道的。難道他要…………
一想到,周林燕開始劇烈的掙扎,一邊哭喊「別,不要,別烙我那裡」之後
又被臉上坐著的男人把臉死死按在屁股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拿著小鐵棒的男人彷彿沒聽到一般,還是慢慢的走到周林燕下身,蹲了下去。
他用手分開被抽的紅腫的陰唇,拿小鐵棒對準了尿道,說了一句「讓你個母
狗撒尿」隨即把鐵棒直接一股腦的頂進了狹小的尿道里。
「呀啊!!!!」周林燕開始仰頭慘叫,下身被燒烙的尿道口一緊一縮彷彿
是想把鐵棒擠出尿道,可惜鐵棒插得太深,加上女人尿道的括約肌本就軟弱無力。
就這樣,在一陣陣青煙和尿水被蒸發後的氨味中,尿道被鐵棒徹底的烙毀,
雖然看不到內部,但是可以想像到尿道粘膜被高溫燒焦,尿道的嫩肉被烤糊的樣
子。
周林燕剛開始不住的掙扎,最後終於頭一歪,軟倒在地上。
場外看到表演暫時告一段落的劉天祥已經徹底的忍不住了心裡的慾望,回頭
看向安娜,眼睛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安娜苦笑,她知道接下來劉天祥一定是要要求自己親自作為刑奴來滿足他的
摧殘蹂躪慾望了,自己將要承受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極度痛苦了。但是他那眼神中
的慾望就如同一個小孩看到其他孩子吃糖就忍不住也要求自己的父母買糖給自己
吃一樣。
「看來我今天是逃不了一頓折磨了,罷了,但願你一會別太瘋狂」
「哼,給我做刑奴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現在怎麼就求饒了」
「哎,那個時候我哪裡知道你這麼變態,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非常後悔當
時那麼說。不過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如果是你的話,今天不管什麼後果我都可以
接受。」
「這可是你說的」
「嗯」
「那還等什麼,帶我去個沒人的刑房」滿臉愁容的安娜,和迫不及待,躍躍
欲試的劉天祥,一起找到了個沒人的刑房,又找來了兩個心跳檢測的助手和一個
醫師,就宣告著拷問的開始。
「安娜,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自從第一次遇到你之後,我就一
直忘不掉你,不論你說我變態也好,暴力也好,我只在你身上有感覺,不是你就
不行啊。」
「…………真的?」
「真的」
「呵呵,既然如此,來吧,綁緊點,我好久沒有親自做刑奴了,也不知道還
有沒有當年的耐受力,不過如果是為了你,只要你高興,那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了」
兩個助手把安娜綁在刑架上,示意劉天祥可以開始了。
劉天祥現在早已是大腦充血,開著刑架上那被綁著的是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幻
想的麗人,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轉手從刑架上拿起一跟帶倒刺的鞭子,走
到安娜面前。
「等等」
「怎麼,怕了?事到如今已經晚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希望你在毀掉我的身體之前能先和一起享受下正
常的性愛」
「呃…………你不是不接受姦淫的嗎」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啊?」
「不,當我什麼都沒說,就算我求你,來做愛吧」
「如你所願」
劉天祥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個玩慣女人
的花花公子,在安娜面前總是覺得有種不可言明的拘謹感。就如同沒有談過戀愛
的男孩在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孩面前一樣不知所措,偏偏這個女人好像對自己的一
切瞭如指掌,這種感覺更是讓天祥感到自己彷彿回到那童貞的時刻,少男少女初
嘗禁果時的激動與緊張。
劉天祥脫掉了安娜身上的衣服,隨即大量起來。不得不說,安娜的身材也是
一等一的棒,比周林燕絲毫不差,或許沒有那麼豐滿,但是身體比例確實無可挑
剔。最讓天祥驚訝的是,安娜的下身光禿禿一片,一根毛都沒有,一條漂亮的一
線天就像幼女一樣。
「嘖嘖,原來你是白虎啊,哈哈」
安娜被劉天祥說的臉上一紅
「白虎怎麼了,要…………要你管。你到底做不做」
「做,這就來了,要插入了哦」
噗呲一聲,安娜和劉天祥同時發生一聲舒服的呻吟。安娜是下身的空虛被填
塞的美妙感,而劉天祥則是感覺自己的兄弟進入了一個溫軟粘滑的肉洞裡,緊緊
包裹住陰莖的腔肉彷彿天鵝絨般柔軟,同時又不乏一種緊縮感。下身彷彿被一張
小嘴裹住吸允一樣,這感覺讓劉天祥飄飄欲仙,差點一插入就射出來。
「好緊,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怎麼可能,我都這麼大了,自然不是處女了,倒是你小弟弟一跳一跳的,
在我的裡面我都能感覺到,你不會是處男吧」
「別胡說,我可是後宮成群」
「呵呵,還後宮成群呢,傻樣兒。喂,天祥」
「嗯?」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為什麼要怪你?處女多麻煩啊,不是最好了」
「嗯,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的」
「哦…………」
「撲哧,傻樣兒,你倒是動啊」
「呃…………一動我怕我忍不住射出來」
「呵呵,還說自己不是處男」
「囉嗦,小心老子射在你裡面讓你懷孕」
「嗯,射在裡面吧,沒關係,懷孕也不要緊」
聽到這話天祥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安娜的陰道明明和自己上過女人差不多,但是卻帶給自己強
烈的衝動和快感,天祥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滿場充斥著淫肉之間的摩擦聲,天祥的陰囊撞擊安娜屁股的聲響,兩人共同
發出的淫魅的嬌喘。
不久後,天祥終於忍不住在安娜的陰道里射精了。感受著天祥在自己的體內
射出生命的種子,安娜也滿足的輕呼一聲。雞巴從陰道中退出,天祥和安娜竟然
都開始氣喘吁吁。
「呼,呼,怎麼回事,怎麼好像跑了一萬米似的,累死我了,這太詭異了」
「我…………我也是」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既然你滿足了我的要求,那現在輪到我滿足你了。來吧,摧殘我吧,
釋放你的慾望吧,只要你開心,我就高興」
「安娜,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變態,喜歡暴力摧殘女人,但是我卻怎麼
都管不住自己,恐怕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吧,如果一會實在疼得厲害,你就告訴我」
「呵呵,我只要知道你必須在我身上才能得到快感我就很滿足了。你開始吧,
不用管我,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玩的高興就好」
「那我來了啊」
「嗯」
說完安娜咬緊牙關,準備開始承受不知要多久的痛苦摧殘。
劉天祥舉起手中帶倒刺的皮鞭,刷的一鞭抽下。
鞭子經過安娜的大腿上,帶起了一片片的血霧,頓時安娜一陣慘嚎,但是臉
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同時卻又夾雜著一絲幸福的味道。一定要忍耐,一定不
能哭,要讓他玩的高興。安娜握緊拳頭準備繼續迎接天祥的征伐。
天祥看著安娜身上的扎眼血痕,只覺得手都不自覺的開始顫抖,這女人完全
是激發出了自己內心的獸慾啊!天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不停的開始揮舞皮
鞭,一片片血霧被鞭子帶出體外,安娜的臉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沒一會整張臉
就佈滿了汗珠,連頭髮都被汗水浸濕了,但是她還是忍耐,不僅沒有哭出來,連
尖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一陣歇斯底里之後,安娜白皙粉嫩的身體已經被鞭子抽成了一個血人兒,天
祥感到自己的心臟差一點都爆裂開來!
安娜抬起滿是鮮血和汗水的臉頰,望向天祥「開心嗎?」
「嗯,這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我還想玩的更瘋點,
你還能行嗎」
「嗯,渾身都疼死了,不過只要你開心就好,來吧,想玩什麼就玩吧,不用
一個一個問我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安娜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就在兩人對話間,房間外的玻璃上映襯出一個身影。賈琳在房間外看著眼前
一切,咬著牙恨恨道「哼,這對姦夫淫婦,安娜,今天你就最後一次得意吧」嚴
重透露出的兇狠目光彷彿作案多起的兇殺犯一般。
沒有人注意到玻璃上出現的人影,也沒有人注意到身影是何時走開的。
房間裡的節目還在進行著。安娜此時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胸前紮著幾根鋼
針,背部,腿上和陰唇上多出了幾個碩大的烙痕,手上被夾上了夾棍,就連腳上
也滿是刺穿腳心的銀針從腳背穿出。
此時的安娜已經淚流滿面,不是她不想忍,而是實在忍不住讓眼淚從眼眶中
滑落。
天祥正在把玩著一個帶鐵刺的陽具,似乎是想接下來用這個可怕的東西破壞
安娜的下體。
兩個助手上前給安娜注射了補血劑,天祥靜靜的等待補血劑注射完畢起效後,
才拿起陽具靠近安娜面前。
「當時你說要給我當刑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摧殘成這個樣子?」
「沒有」
「那你後悔嗎?」
「不後悔」
「害怕嗎」
「嗯,害怕,但是我不後悔」天祥哈哈大笑,正準備把帶刺的陽具刺入安娜
的白虎小穴。這個時候,醫師彷彿察覺到了什麼,驚訝的看著心跳讀數儀。讀數
儀上顯示的數字突然間降到了正常值一半不到,讀數還在瘋狂的往下降。
大驚之下的醫師趕忙制止了天祥的動作。這時候兩個助手看到醫師的表情,
意識到不是開玩笑,也趕忙走過來詢問。
醫師在安娜的面前到處檢查,卻找不出可能導致心跳生命活動如此急速下降
的原因,此時心跳讀數降到瀕死的警報線,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從心跳儀上傳來。
天祥傻了。就算他再笨,現在也明白事情不對勁,而且非常危機了。但是他
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是傻傻的看著慌亂的現場,手中的陽具邢器咣噹一聲
掉到了地上。
醫生和助手也開始不知所措,幾人快速討論決定馬上叫醫療科的隊伍來此將
安娜帶到搶救室搶救。說著,幾人就趕快衝出了房間,去找人通知了。
此時,房間只剩下了天祥和安娜。安娜的臉色一片慘白,全身的血管此時如
同要跳出身體一般顯現在皮膚下。劉天祥顫抖的走到安娜面前,看著安娜蒼白的
臉,就這麼傻傻的站著自言自語。
「安娜,喂,安娜,你沒事吧,你…………你別嚇我,你是耍我的對不對,
這一定是你的惡作劇是不是…………安娜,你說話啊,你別不理我啊」說著說著,
劉天祥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是我,是我幹的,我竟然生生害死了安娜,就為
了我自己的變態慾望,我…………
哭著哭著,一雙顫抖的手撫上了劉天祥的眼角。劉天祥驚訝的抬起頭,只見
虛弱的安娜吃力的抬著手臂,兩隻眼皮微微抬起,似乎馬上就要不堪重負的合上。
但是那僅僅微微抬開的雙眼,卻能從中感受到強烈的不捨和愛憐。
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親愛的,不…………不…………怪…………你」說完
小手慢慢的垂下。
咣噹一聲巨響,俱樂部經理帶著一整隊醫療人員衝進了房間,經理瞟了眼安
娜,馬上指揮著手下迅速的把安娜抬到移動床上,連續打了好幾針藥劑,就趕忙
推著車隨著隊伍跑了出去。
現場又一次安靜了,只留下了天祥一個人傻傻的坐在了地上。
*******
2 個小時後,俱樂部特屬的醫療中心搶救室,天祥坐在搶救室外的座椅上。
頭低垂著,雙手死死的扣著,連被摳出了血都沒有察覺。
此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40多歲一身西服的俱樂部經理走了出來。
看到天祥焦急的衝了過來,眼睛中的急躁不言而喻。
經理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搖了搖頭。拍了下天祥的肩膀,就又進
了搶救室。
天祥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裡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坐倒在了地上。
搶救室裡,經理看著醫師們緩緩用白布蓋上了病床上躺著的伊人,眼角狠狠
的抽動了兩下,牙齒互相間咬的死死的。
一個醫師走向了經理說道「王經理,這是我們的初步死亡診斷書,請您過目」
經理接過,打開認真閱讀起來。
死者姓名:安娜布蘭妮年齡:23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死者體內被注射了血液
凝結毒素,此毒素無色無味,能在短時間內凝結人體內血液流動並最終致死。裝
有此毒素的藥劑被人掉包從而混在補血劑中被注射入死者體內。根據情況推測,
此為蓄意作案,疑為俱樂部內部人員行兇。
合上診斷書,不論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經理的手握的嘎吱直響。但
是隨即冷靜了下來,對著搶救室內的所有人說道「大致情況我明白了,當做意外
死亡處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真正的死亡原因要保密,特別是外面
的劉天祥,這孩子做事衝動我怕他失去理智,就讓他認為是安娜在拷問中流血過
多不幸致死吧。雖然很對不起他,但是真正的兇手我一定會狠狠懲罰,也算是給
他個交代。哎,安娜也是個好孩子啊,可惜了」
搶救室外的劉天祥頹然的坐在地上,絲毫不知搶救室內發生了什麼。
此刻他只有無比的自責和罪惡感。眼淚又一次不自覺的滴下,留在了醫院走
廊的地板上。過往的護士和醫師看到天祥,都遠遠避開,並奇怪的看著這個
坐在地上哭泣的年輕人。
「安娜,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劉天祥哽咽的聲音如同自言自語般響起。
眼前出現了從第一次見到安娜開始的片片回憶。安娜的一眸一笑都鮮活的展
現在自己面前。然後這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劉天祥只覺得自己彷彿活在另一個世
界。
「想必您就是軍少口中的天祥少爺吧,呵呵,很高興認識您,我叫安娜布蘭
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
「如果祥少真的有興趣,我可以給您破例做會刑奴,雖然我很久沒做了,但
是相信忍耐功夫不會退步。」
「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捨得?人家好傷心呢。」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嗯,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
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
「親愛的,不…………不…………怪…………你」
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晰的重現,最後安娜眼中的不捨和愛憐更是刺痛了天祥的
心。
安娜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了。我的一切她都了
如指掌,就彷彿是親密的戀人一般。而我卻…………
等等,親密的戀人…………對我的事情無所不知…………難道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天祥腦中蔓延。天祥此刻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那
個屬於自己的現實已經蕩然無存。
*******
三天後。
劉天祥在家裡與自己的父親劉國忠對視著。
「為什麼不告訴我安娜就是我一直沒見到的未婚妻。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為什麼!」劉天祥衝著自己那身為軍部高層的父親嘶吼著。
「哎,我之前一直叫你去和未婚妻見面,是你小子一直堅持不見的。而且你
問我你未婚妻的身份,難免會問及她的工作,那個俱樂部是我們軍方的秘密,裡
面有很多高新的尖端醫療技術,我也不方便在你沒接觸過這些事情的時候告訴你。
而且,不管怎麼說,安娜的工作內容也談不上光明正大,你讓我怎麼開口。
我也曾經多次勸過安娜,讓她放棄那份工作到我手下干,但是她一直很堅持,而
且她那時候也已經不親自幹危險的工作,只是單純的招待新客人而已,我也就沒
太在意,想著等你們結婚了她自然就會放棄。誰想到你竟然接觸到了那個俱樂部,
還認識了安娜,最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故「
劉國忠嘆著氣說,停了幾秒又繼續說道
「罷了,罷了,是我的失誤,是我害了你們啊。」
此時的劉國忠哪裡還有軍部秘書長的樣子,滿臉都是滄桑,就像瞬間老了十歲一樣。
劉天祥的手握的嘎吱直響,想起之前與安娜的第一次見面,之後安娜的每一
句話,她的一眸一笑,安娜最後看向劉天祥的眼神,那深邃的不捨,像幻燈片一
樣重現。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對我的慾望和我的要求予取予求,甚
至還親自貢獻出身體來滿足我的施虐慾望。
劉天祥背過了身子,用上衣袖子擋在臉前,身子還在不停的抖動,劉天祥哭
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混蛋,如此懦弱,如此窩囊。
劉天祥無聲的哭泣持續了很長時間,他身後的劉國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
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也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憂傷。
哭了好一陣子,劉天祥用袖子狠狠抹掉了淚水,還是沒有轉身,背對著劉國
忠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去參軍,我要當兵,而且是從最低的列兵開始。我要讓
自己不再懦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保護所有愛我和我愛的人。」
劉國忠聽到兒子的話,身體微微發顫了一下,低沉的回應道
「嗯…………」
「你不要用你的權力幫我,一點點都不可以,我要全部憑自己來,聽到了嗎」
「嗯…………」
「今天晚上我就走,這個城市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老頭子,這些年謝謝
你的養育,在我足夠強大之前我不會回家的,也不會見你,請原諒我。你的養育
之恩只有以後再報了。」
「嗯…………」
「在我回來之前要保重身體啊!」
「嗯…………」
「少抽點煙」
「嗯…………」
劉天祥的眼角又開始濕潤,但是這次他沒有讓淚水流下。咬了咬
牙,似乎是不忍回頭看到自己父親那蒼老的面容,就這樣背對著劉國
忠開門後遠去。
劉國忠看著天祥遠去的背影,眼中充滿著欣慰,不捨,擔心以及
愛憐。滿佈皺紋的眼角也開始濕潤了起來。
「傻孩子…………」
時間在流逝,人們還是在忙碌的生活著。
*******
十年,十年的時光轉眼飛逝。
人還是那人,物還是那物,只是又有些陌生和不同。
拷問俱樂部還是人聲鼎沸,俱樂部之後的後山,那是軍部的秘密墓園。
一個身著警服的30來歲的青年站在一塊墓碑前默默的低語著什麼。手中的鮮
花放落在墓碑前。警服袖臂和胸前滿掛的獎章揭示著他一級軍士長的身份。
他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西服男子,對著另外一塊墓碑不知道
在幹什麼,他手中還牽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睛水靈水靈的,煞
是可愛。小女孩似乎是受不住無聊,撒手開始追著一隻蝴蝶亂跑。
西服男子看到女孩跑開,擔心的說道「李晴,寶貝兒,別亂跑,小心摔倒」
說完跟過去,把這調皮的小女孩抱在了懷裡走了回來。
警服男子與西服男子無意間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流露著複雜的情感,但是
很快就又都回過了頭,誰也沒有跟對方說話,同時選擇了沉默。
彷彿兩人完全不認識對方一樣,但眼神中的光芒又彷彿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西服男子把鮮花放在了自己眼前的墓碑前,墓碑的碑身上用紅彩刻著幾個大
字.
「愛妻柳晴之墓」
他從上衣中取出一個保存在盒子裡的信封,信封中有著一張寫滿文字的信。
親愛的: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走了。請原諒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你
。其實在五年合同期結束我辭職的那天,俱樂部的大夫就告訴了我,說我的子宮
受過太多次嚴重創傷,雖然經過無數次修復還保有懷孕功能,但是卻已經喪失了
自主分娩的功能,而且子宮已經無法承受十月懷胎後分娩時的壓力,他告訴我在
我分娩開始的瞬間我就會因為壓力導致子宮破裂而身亡,雖然及時剖腹能保住孩
子,但我卻一定是凶多吉少,他勸我不要嘗試懷孕生子。
請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這一切,每當我看到你談及孩子時的興奮我就已經下了
決定。
對於我來說最痛苦也是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因為我而充滿自責的表情,我
知道我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開口說出這些話的。
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話,我也好想抱抱她,這個孩子啊,或許你看到她就會想
起我吧。
她是我在這個人世間存在過的證明,請好好愛戴她,不要讓這孩子像我一樣。
你應該有屬於你的嶄新生活。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比我更優秀的女孩,她們也
同樣值得你付出你的愛。答應我,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最後,請原諒我的自私。
親愛的,不要忘了我。
最愛你的妻子柳晴
西服男子手中的信被一顆碩大的水珠打濕,他趕緊拿手擦乾信紙,並小心的
收回了盒子中。男子在墓碑前無聲的哭泣,淚水慢慢流過臉頰。懷抱中叫李晴的
小女孩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伸出小手抹下男子眼角流淌的淚水,隨即好奇的
打量著小手中晶瑩滾動的水珠,不知此為何物。
命運就如一條奔流的大河,有無數的支流匯入,又從無數的河道中宣洩而出。
人類就如同大河中的無數生物,被河水帶著從一條河道衝入了另一條河道。
這河中的水,就是命運吧。
可惜,大多數魚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請善待每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因為你的關心是他們唯一的快樂源泉。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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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以前寫過一些文章和奇幻小說,但是H文還是第一次寫,這篇算是我的H文處
女作了,文筆上有些生疏多見諒。想到不等於寫出來,有些時候碼字遠比想像中
的艱難,只求能得到更多同好者的支持和喜愛。所以希望看到大家的積極回覆和
紅心,算是對我最大的肯定。剛發完文章不久就有人留言信箱聲討我的結局。好
吧,我承認我腹黑了,下篇h文新作不會以悲劇結尾了,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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