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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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奸商 作者:stroll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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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 作者:stroll231

【奸商】完結
作者:stroll231
2012/5/27 發表於:SexInSex.net
是否首發:是

  「少爺,少夫人見紅了。」侍女輕輕的在他耳朵邊道。

  俊美得有些過火的面容沒有表情,只是回答:「我知道了。」揮了揮手,讓
她離開,然後繼續於面前的賬本內容。

  待屋內沒有其他人,立在窗邊背對著他的高大男人這才轉過身,面孔略偏斯
文,可膚色偏褐說明了是常年在外奔走,身材結實高瘦,那張臉上帶有要笑不笑
的神情,一雙眼眸更是難掩精光,一看就是個精明過人的厲害角色。

  「怎麼?你娶的媳婦肚皮還是沒有消息?」聲音略微低沉,其中的笑意不可
錯辨。

  「這不關你的事,奸商。」低脆的嗓音帶著冷漠,顯然半點不感興趣於這個
話題。

  「哦哦哦,還真是冷淡啊。」奸商笑得格外的有深意,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少
爺身邊,側過身,利用寬厚的肩背擋住來自門外有可能的任何窺視,伸手抬起少
爺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曖昧的揉搓著那粉嫩的肌膚,「你需要子嗣不是麼?難道
是努力不夠?」

  被迫仰高頭的少爺面色更加森冷了,眼兒帶冰,「你以為你在做什麼?」

  薄唇邊的笑簡直就是顯而易見的快樂無比了,「如果這是我的地盤。」他彎
下身,在少爺的耳邊吐息,「我會做盡任何我想做的事。」慢吞吞的一個一個字
道,他張嘴將那白玉的耳珠含入唇裡,用力的一吮。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奸商古銅的臉龐上立刻多了個巴掌印。

  而下一瞬間,少爺的後頸被用力握住,微張的唇被掠奪得野蠻粗魯,完全不
給任何抗拒,直到那僵硬的身軀被唇舌的蠻橫挑逗變為酥軟,奸商才滿意的退出
那張小嘴,舌頭畫過被吮腫的唇瓣,笑得無比惡意,「要我去幫你種個子嗣出來
麼,少爺?」

  啪!第二個耳光更加響亮,響亮到連門外等候呼喚的丫鬟小廝們都縮了縮肩
膀。

  少爺的侍從們想:少爺又生氣了。

  奸商的侍從們想:主子又找打了。

  院子外匆匆奔入小小姐的丫鬟,「不好了,少爺。」

  屋內的奸商撫摸著臉,噙著玩味的笑容,退後兩步,正好是那丫鬟踏進屋內
的瞬間。丫鬟跌撞的差點跪到地上去,「少爺,小小姐又發病了,老爺叫您快點
去呢。」

  俊秀的眉頭一皺,少爺立刻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頓步回首。

  沒待他開口,奸商就笑著揮揮手:「你去忙吧,我還要在家呆幾日再離開,
你有事來找我就是。」

  「我有什麼事會去找你。」生脆的嗓音是惱意,少爺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
的大步離開。

  奸商聳聳肩,悠閒的邁出屋來,既然想要找的人不在了,他留著也沒什麼意
思。倒是方才少爺的回眸,那雙眼兒裡的微微擔心和詢問加一點點留戀夠他回味
個半晌的了。

  見到主子臉上綻放的邪惡笑容,跟隨奸商的侍從們齊齊打了個冷戰,不知道
主子又要陷害誰了呀。

  幾乎是疾走的來到小小姐的跨院的少爺忽然停了停步伐,看到所有的侍女都
站在跨院外,他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抬手讓其他人也等在外面,自己一個人
進到院內。

  尚未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內有哭泣聲和撒嬌的聲音:「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好苦好苦好苦!」

  還有渾厚的誘哄:「不苦,乖,瞧爹爹不是喝了一口嗎?一點也不苦,來,
再喝一勺。」

  ……少爺眼角微微在抽搐,深呼吸一口氣才朗聲道:「爹,我來了。」

  一聽到聲音,嬌嫩的聲音立刻帶著哭腔道:「哥哥,爹爹欺負我!」

  「你進來。」直到沉厚的命令下達,他才提起下擺走入屋內。

  床邊坐著的高大男人懷裡抱著個嬌小的小美人,一碗藥擱在床邊的茶几上,
還冒著微微的熱,男人滿臉的無奈和見到少爺出現時一閃而過的惱火。

  小美人倒是哭哭啼啼的伸手要少爺抱:「我不要喝藥,好苦,爹爹騙我。」

  少爺垂下眼,完全沒有錯認爹眼裡的意思,他要是敢答應妹妹不要喝藥,就
等著被掐斷脖子吧。走到床邊也坐下,他堅定的把妹妹往爹的懷裡按,「有糖哦。」
從口袋裡取出顆糖球,「這是新品種,棗子口味的,想不想嘗?」

  小美人哭得臉都花了,可依舊美麗得奪目,一雙大眼懸掛著淚珠的模樣,恨
不得讓全天下的男人為她掏心掏肺,只為博得她開懷一笑。「真的?」她死皺著
細眉,其實半點都不相信。

  「真的。」少爺微笑,端過碗,舀起一勺來,吹涼了,湊到妹妹嬌艷欲滴的
櫻唇邊,「來。」

  小美人抽噎著,想起什麼,總算是乖乖的一口口將藥喝完,即便被塞了糖球
到小嘴裡,仍然又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爹爹是壞人!」

  「好好養著哦,我先去忙了。」任務完成,他毫不留戀的起身走人,出門後
關上門扉,拒絕一切聲響再自內傳出,然後,大步離開。

  回到書房,卻怎麼也看不進賬本,惱怒的揉了下眉頭,決定出門去散個心。

  還沒走到大門口,大小姐的丫鬟又奔了過來:「少爺,不好了,大小姐幾天
沒吃東西了。」

  ……幾天沒吃現在才告訴他做什麼?額角有根青筋在跳動,他閉了閉眼,背
在身後的手捏成了拳頭,「請了大夫麼?」

  「大夫說,是天氣炎熱,開了開胃的方子,只是大小姐還是吃不下。」

  「管家。」他的頭開始痛。

  高瘦的男人出現在他身邊,恭敬道:「少爺。」

  「你去看看大小姐怎麼回事,多少讓她吃些東西。」說完,他即刻走人,直
接上了門外準備好的馬車,不想再去處理這些繁瑣的家事。

  他家是城裡的大家,世代富裕,他爹三房妻妾生下他們三個兄妹,自從小小
姐出生後,爹就獨寵小小姐,所有的商務瑣事全部交給他,結果他一邊得跑商務,
一邊還得處理大大小小的家務,實在無奈下,迎娶了個妻子,想讓她管理一下家
事,結果卻是直接多了個要處理的人,他已經快一個頭兩個大了。

  難道他瘦弱的肩膀在所有人眼裡都是頂天立地的可以撐起廣闊的天空?該死
的,偏偏他又不得不撐起來,如果他倒,不管事的爹爹肯定也沒良心的什麼也不
管,那麼這個家就要敗完了,到時候他拿什麼養起這一大家子嬌生慣養的人?

  在小小姐尚未出生前,他也是嬌生慣養的好不好,怎麼差別待遇這麼大?

  「少爺,您想去哪裡?」跟隨馬車邊行走的侍從恭順在車窗外問道。

  「去茗閣。」那裡不但可以喝茶,還有他家獨立的廂房,可以不受打擾的聽
個小曲或者是歇息半個晌午,是個能夠好好休息的好地方。

  馬車行走了大半個城市,在熱鬧的城鎮裡停住,車門掀開,他自車上躍下,
昂首走入茗閣。

  茗閣的侍從立刻熱情的迎上,這位少爺可是大戶啊,直接將他請入後跨院深
處,單屬他的私人廂房,奉上茶點後,機靈的退了場。

  他一個人這才顯露上疲憊的解開領口的兩粒盤扣,上軟榻,側臥著合眼休憩。

  有人在同一間屋的感覺讓少爺不安的自睡眠中醒來,長睫掀開,看到的是奸
商邪獰的笑,幾不可見的皺了眉頭,「你怎麼進來的?」

  「誰敢攔我?」他狂妄的大笑。這些歸屬於各富商的廂房各自獨立,根本不
會讓屋裡的動靜輕易的傳出去。奸商走上前,單膝跪下,細長的眼裡是不加掩飾
的慾望,「我今晨才自城外歸來便去找你,有沒有很感動?」說罷低頭就要吻上
來。

  一掌巴住他的嘴,「別滿腦子齷齪,我沒興趣。」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
抓住雙手,高健的身軀順勢一腿跨上了軟塌,將他壓到身下,輕易的制住。

  「別撒謊了,難道你不喜歡我玩你?」他呵呵笑著低頭就親。

  左右閃開,冰一樣的臉微微熱了,「滾開!」糟糕,他親上了自己的脖子,
好刺激……

  小傢伙的脖子敏感的很,他不介意先安撫下這裡,奸商放肆的用鼻子頂開少
了兩顆口子的領口,薄唇直接親吮上雪白的頸項,滿意的感覺到少爺全身的僵硬
的細微的顫抖,「呵呵,你喜歡得很哪,口是心非的少爺,哪一次你不是被我玩
到哭著求我用力的……哼」悶叫一聲,被少爺惱羞成怒的偏頭撞向他的額。

  好痛……兩個人同時心裡哀號。

  「你這個嘴巴亂說話的混蛋。」少爺氣得臉色緋紅。

  「我哪有,我只是比較誠實。」奸商將少爺的雙手用一隻大掌扣住,另一隻
手好整以暇的慢吞吞解他的上衣,「別逼我撕掉你的衣服,否則晚些你怎麼出這
個房門?」邪惡的笑看少爺反抗不了的氣惱神情,「嘖嘖,你這表情,是在誘惑
我嗎?算起來,我們也有兩個月沒有見面,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自己安撫自
己,按照我教你的方式?」

  「去死!」少爺怒叫,不敢直視那過分閃亮的眼睛,只得狼狽的轉過頭去。

  奸商得意的低笑,挑開少爺三層衣服,張手,滿意的覆蓋上少爺胸口纏繞的
一層層白布上,他故意很邪惡的笑著驚訝叫低叫:「哎呀,少爺,您怎麼有著女
人的乳房呀?真奇怪,是吃了什麼長出來的啊?」

  「干你屁事!」俊秀的面孔滿臉通紅,總也是冰冷的眼兒染了抹羞澀和嫵媚。

  「瞧瞧,多美麗的乳房,被纏得這麼緊,一定很難受吧?」惡意的用指甲去
逗弄那兩粒小點,「突起來了,想不想要我解放它們,送到嘴裡,用舌頭去舔?」

  「滾!」其實是女兒身的少爺被惹得全身劇烈顫抖,可被高壯的他壓制得動
彈不得無法反抗,更加深了她的被強迫感。

  他的手慢慢解向她的腰帶,滑入長褲,直接探索她敏感的幽谷,然後驚喜的
又是低叫:「哎呀,少爺,你怎麼底下長了朵濕漉漉的小花呀,這麼水,是不是
這些天的夜露藏不住滴出來了?」

  輕微的哪怕不是挑逗的摩擦,讓她倒抽口氣,美麗的紅暈不但籠罩了她的臉,
連她的耳珠、脖子甚至胸口沒有被白布遮掩住的肌膚都全部被渲染了。「你這色
胚子,不要臉,就知道說這些下流話。」她罵著,小臉卻滿是不自知的春意。

  迷人的景象叫奸商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荒淫大色狼的模樣。「少爺,
公平點,我想要你才這麼說呢。」大方的解開自己的衣襟、腰帶和褲子,和她一
樣的衣服尤在,只是該露的不該露都都全部暴露在兩人目光之下。

  「瞧,我的肉棒,是不是很思念它?」他完全不知羞恥的扯過她一隻手,強
迫柔嫩的小手握住那過大的慾望,「嗯,還是你的小手舒服,在想著你的小穴淫
水直流的時候,我怎麼摸自己都沒有這麼細膩的感覺啊。」他瞇眼享受著她的細
嫩手心,大掌強迫她包裹住他上下移動,「少爺,你全身上下都讓我迷戀得不行
呢。」

  這個無恥的色胚。手心裡粗大得可怕的圓柱卻讓她想起每一次被穿透的強烈
刺激,臉兒更紅,她低罵了一句,色狼,閉眼扭開頭,索性不去看。

  「你愛色狼嗎?」他不以為然,反而笑得愈發的得意,攫住她的下巴,強迫
她張開嘴,接受他的吻。

  她看似被迫,其實心頭熱熱的,已經軟化了接受他的唇舌和挑逗,失去了掌
控的小手,依然無意識的撫摸著那根龐大的男物,另一隻小手,在沒有制約的情
況下,也攀上了他寬厚的肩膀,這個男人在衣服的遮掩下看似精瘦,其實脫了衣
服才知道他肌肉纍纍,全身結實有力得可怕。

  「少爺,再淫蕩點嘛。」他貼著她的唇誘哄,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間,用
那根巨大不斷的戳弄小小的穴口,「再多流點水,把這床榻弄濕完去,誰叫他們
一間廂房收那麼貴的價錢。」

  ……這個男人腦子有病嗎?她又氣又惱,「住嘴!」胸部好漲,又疼又麻,
被包裹得難受死了,想要被解開與他古銅的強壯身軀直接接觸,「幫我解開。」
她下令。

  他笑得壞壞的,「遵旨。」找到布結,解開,一圈圈的,將那對飽滿的美乳
釋放。

  她鬆了口氣的不自覺弓起細腰,白嫩又泛著紅潤的圓乳彈跳起來的美景讓他
幽暗了雙眼,「要命,你這個小東西。」一把抱住她的後背,俯頭蠻橫的吮咬上
她嬌嫩的乳房,反正也是總被白布纏著看不見的,他狂妄的又吸又咬,就是要咬
出印記,啃出淤青。

  疼痛的快慰讓她啊啊的低叫,胡亂扯開了他的發誓,揪住他的黑髮,「輕點
兒……疼呢,你是野獸嗎?啊啊!」他在死命的吸她的乳頭,如利刃般的快樂瞬
間刺入她的心臟!

  他咬著小小的乳頭往上拽,疼得她用力扯他的頭髮作為報復,才逼得他鬆開
牙齒,安撫的用舌頭溫柔的舔舐,反差巨大的對待,讓她重新恢復溫順,也讓他
失笑,「不凶狠點,你要是忘了我怎麼辦?」

  她皺起眉,低頭瞧他痞痞的笑,「忘了對方的人是你吧?你逍遙自在的,誰
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啊!壞蛋!」他用手指惡劣的捏住了她乳頭搓動,
疼痛中帶著酥麻,惹的她也不客氣的倣傚對待他的雙乳。

  結果這個色男人居然很享受的瞇起眼,啊啊的淫叫。

  她徹底無語了,「混蛋!」只能這麼罵道。

  他笑得好邪惡,「再來,少爺,蹂躪我吧,用你的小穴」--跨下的巨大配
合的頂住她的幽穴,「狠狠的吃了我,絞斷我。」

  她閉了閉眼,實在忍不住的一巴掌扇了過去,而下一瞬間,她尖叫,那根碩
大的堅硬肉棒惡狠狠的戳進她的身體,幾乎讓她全身發麻的強悍摩擦和被撐大到
極限的感覺交織沖刷,分不清是快慰還是痛楚,她繃直了雙腿,哆嗦著,在他沖
進她身體後定住的動作下,無措的捉著他的手臂,等待那股可怕得似乎要死去的
感覺減弱。

  「就高潮了?」他咧嘴笑的驕傲無比,「小別勝新婚是不是滋味很美味?」

  她完全沒有力氣回嘴,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指甲要掐進他的肉裡去。

  「噓噓,這樣就受不了了,一會兒怎麼辦啊,真可憐。」他笑著,總算稍有
良心的安慰道,雙手慢慢的撫摸她僵硬的身體,對於她細滑的肌膚愛不釋手,
「好美,小東西,你到底平日是怎麼保養的,水靈靈的讓我好想把你破壞撕碎。」
太過於美好的東西總能引發男人的破壞欲,她怎麼全身上下都流露著求他搞壞她
的誘惑?都是她的錯。

  被擴張的穴兒因為得到了滿足而劇烈的收縮著,想將不屬於自己的巨大擠壓
出去,偏偏又無法如願,蠕動著,新的渴望產生,她擰起了眉,「你動一下啊。」
腰肢扭動,想要沉在深處的巨獸覺醒,不要讓這樣的沉靜變成折磨。

  「真是,想體貼一下都難。」他低啞笑道:「那我開始了。」困難的抽出,
強悍的搗入,粗長全部的逼著她吞嚥,吞嚥得絲毫不剩,直至兩人的胯下緊緊相
抵,直至她深幽的花蕊被迫敞開讓他進入了更銷魂的幽密,烙印,一下又一下的
鑿在蕊心,酸軟酥麻得她放聲浪叫,他則低吼咆哮。

  「想要射進去。」他全身緊繃,微微在顫抖,顯然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要吃藥。」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絕。

  閉了閉眼,「好。」他允諾了,飛快的衝刺以後,抽出自己,跨到她身上,
雙手聚攏她嬌嫩的乳房夾住濕潤滑膩的巨龍,又是好幾下摩擦,他悶哼,將乳白
的精液射在她脖子上。

  她劇烈的顫抖著,感覺他壓在她身上,大手找到她敏感的花核完全不溫柔的
迅速刺激,弄得她本來就興奮的身體快速的攀上了再一次高潮。

  兩人衣衫依舊套在身上,就是胸乳到大腿是裸露接觸著,情慾的甜瀰散,濡
濕的液體流淌在兩個人的皮膚上,有她的也有他的。

  翻個身,讓她睡在他身上,他懶洋洋的玩弄著她飽滿黏濕的乳房,忽然想起
什麼:「啊,這一次我沒等你求我就上了你,沒生氣把?」

  肌膚相貼的感覺太過美妙,她一時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什麼?」小手揉
著他剛硬結實的肌肉,她曲起一條腿掛上她的腰,敞開的穴兒又湧出一波汁液,
滑膩膩的流淌到他已經濕成一團的小腹處。

  他啪的拍了下她的翹臀,「還在吐淫液,你把我弄得全是你的味道了,少爺。」

  嬌美的臉扭曲一下,她掀開佈滿危險的雙眸,「你說什麼?」要不是他,她
會分泌這麼多液體嗎?

  他笑得好欠揍,「我說,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想幹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太陽穴處青筋暴起,一根又一根,啪嗒,終於全部斷裂,她一掌巴到男人臉
上,怒罵:「你給我去死!」

  少爺,性別女,由於她老娘太想得到她爹眼裡的獨寵,和鞏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謊稱她是男的,就這麼養了下來,養到她被迫接受所有的繼承人教育,養到
她被迫擔負起一個大家庭的責任。

  最後小妹的出生奪取了她爹的全部注意,3個娘親咬著手帕在後院乖乖養老,
她的身份卻沒有被糾正的繼續維持著,誰叫被選中的下一代繼承人是她?而且為
了掩飾也為了處理一家子後院的事情,她還被迫娶了個老婆,有了老婆沒有後代
說不過去吧?她又沒能力讓那個女人懷孕,只得被迫去私下尋找男人想辦法讓她
老婆懷孕,偏偏那女人怎麼也不懷孕啊!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混亂人生啊,一想起來,少爺就好頭疼好頭疼。

  最頭疼的是,當她還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懵懂時期,年齡還不到13歲,
在學習著經商過程中,於年長她數歲的奸商相識,就被辣手摧花,吃干抹淨了。

  那個死男人根本就是趁她震驚的發現自己和明顯為男人的奸商有著太多身體
上的不同點時,把她壓倒幹掉,事後還裝可憐的要她負責,說她看光了他的身子,
這輩子他沒臉見人了。

  沒臉見人?臉皮最厚的是他好不好?現在回想起來,當初誤撞見他洗澡,根
本就是他一手設計的吧?自那以後,那個死人有機會就巴著她亂亂來,惹她得氣
的要死,又礙著少爺的頭銜完全不能說什麼,在下一代產生繼承這個家族之前,
她根本不敢學習沒良心的爹甩手走人好不好?

  好想罵人!她上輩子是不是真的做了太多錯事,所以這輩子投胎衣食無憂的
同時,卻有這那麼那麼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得罪了上天哪一位神仙啊?

  一群管事們輪流等著匯報最近收賬的情況,外面又傳來呼天搶地的喊叫:
「不好了,少爺,三位夫人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就不知道,反正把錢花完了也是會回來的。在心裡默默的
回答,她冷著臉瞪過去,瞪得門外的丫鬟縮縮縮,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才
道:「派人去找。」反正找了也是浪費人力物力。

  「是是。」丫鬟急忙遠去,絲毫不敢對上少爺半分冷顏。俊美的臉蛋總是冰
冷得要命,凍死個人啊,明明那麼好看的人,據說連少夫人都不敢輕易靠近少爺
呢,好可怕啊。

  賬本上暫時沒有太大的問題讓少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可門外又是一陣呼
喊:「不好了,少爺,大小姐又發脾氣了!」

  啪!一隻毛筆被生生折斷,額角出現熟悉的青筋,「管家。」命令一下,高
瘦的男人立刻走出門去攔住丫鬟,並且一起離開的行為讓她心頭怒火減少三分。

  「這筆空賬是怎麼回事?」為數巨大的面額,少爺將冷冰冰的實現移向一邊
發抖的管事。

  管事哆嗦著回答:「這、這是老爺支取的,說是要為小小姐佈置跨院。」

  佈置跨院用得著這麼大筆的數額,足以買下座新的別院?她額角一抽,還好,
這種呆賬不太會三不五時的出現,她應該感謝那個愛女如命的老爹。

  「這個又是什麼?」又是一筆莫名其妙的賬。

  另一個管事顫抖著回答:「這個是三位夫人月初到鋪子裡隨意要的。」

  隨意要的就給了?難怪3個女人現在有空有錢去外面瞎逛,根本是不敢回來
見她吧?

  賬本間莫名其妙就會蹦出一兩筆無法解釋或者解釋了也等於沒解釋的賬目,
少爺身上的寒意越來越濃,好歹沒有爆發,直到賬本審完,眾管事退出,院外又
有大喊:「不好了!」書房內才砰的出現巨響,估計是少爺把桌子給踹翻了。

  管事們忙不迭的跑人,沒人敢留下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廝端著茶上來,茶盞乒乒的撞擊個不停,聽得她就想發脾氣,接過茶,讓
他滾開,她邊按著太陽穴,邊聽著安撫完大小姐後回來的管家的匯報。

  「嗯,少夫人出遊被一個樵夫救了?」垂下眼,知道提起一個外人,管家一
定有他的意圖。

  「是,那個樵夫身體健壯……」管家恭敬的低著頭,話點到為止。

  「恩哼。」她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就按照你的辦。」如果少夫人有了子嗣,
她就可以偷偷捲起細軟跑人,名正言順的把這個家丟給少夫人肚子裡那個小鬼。

  「對了,奸商公子請您上府裡用晚膳加賞月。」

  哦?又是滿月了?幾天他都沒有來找她,估計也在忙他的事情,他那一大家
子也不比她家省心,個個都是花錢的主。眼眸轉動,「備轎吧。」今天的事情也
處理完了,她實在不想在聽到誰誰誰又大喊著「不好了!」撲上來抱她大腿。

  「是。」管家立刻用眼神示意邊上的小廝去準備。

  站起身,視書房內翻倒的桌子為無物,少爺大步邁出,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動
不動就惹得她爆怒的地方。

  華麗的轎子在側門外備好,另一頂奸商派出接她的轎子也在等候,她連看都
不多看一眼上了自家的轎。轎簾放下,她才疲憊的合上眼,忍受額頭一陣陣的抽
痛,真是要命,最近家裡人越來越會鬧騰了,她必須得快點讓少夫人懷上身孕,
這樣她就可以找理由去外面收賬躲避一段時間,或者乾脆捲起細軟走人,然後佯
裝半路被劫匪砍死,永遠脫離這個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轎子搖搖晃晃,讓她不知覺間竟然睡了過去,再度醒來的時候,自己被抱在
寬厚的懷抱裡,一雙大手正溫和的揉按著她抽痛的額角。

  「你醒啦?」奸商邪惡的笑容正大刺刺的展現在她眼前,讓她差點反射性的
就一掌巴過去了。「你不滿意我家的轎子?我已經把那幾個轎夫押下去各賞二十
鞭子,省得學不會怎麼伺候你。」

  「我為什麼要你家轎夫伺候?」她皺著眉頭,驕傲又自大。

  他咧嘴而笑,「無論是誰,只要是我家的人,就得學會好生伺候你。」

  「為什麼?」她斜睨他。

  他執起她的手,湊到唇邊一吻,視線緊緊鎖著她的雙眼,邪魅而笑:「誰叫
身為他們主子的我都必須得將你伺候得好好的。」拇指趁機磨蹭著她柔軟的手心
好幾下,「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哪。」

  渾身雞皮疙瘩一顫,她打了個哆嗦,連忙甩開他的手,撐住他厚實的胸膛就
要下軟榻,「得了你,我只是來賞月的。」

  他也不攔著,只是坐靠在軟榻上笑瞇瞇的望著她,「餓了不?一會兒晚膳就
備好,你先吃塊點心墊墊胃。」見她拿起小茶几上精巧小碟子裡的糕點,他解釋:
「紅色是棗子味兒,綠色是抹茶味兒,紫的是甜芋味兒。」

  什麼亂七八糟的口味,又是他命府裡的廚子特地為她研究出來的新甜點吧?
拈起塊紫的,小咬一口,偏頭看他一眼,他如同一隻大貓懶洋洋的躺在那裡朝著
她笑,心驀然一動,放下手裡的軟糕,走回躺椅邊。

  他一直笑著,直到她單膝跪上榻,雙手捧起他的臉,吻上他,才收了笑,盡
情的享受唇舌的溫存,大手也不客氣的握住她纖細得不及他臂膀粗的腰身,拇指
抵著她的小腹畫圈圈。

  一吻完畢,她輕喘的軟軟靠入他懷裡,垂眸瞧著他已經欺上胸乳的大手,薄
唇帶笑,「這些糕點你嘗過沒?」小手勾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好玩的捏他硬硬的
肌肉。

  「你嘴裡的味道不錯。」他笑得好痞。

  她也不惱,抬起腳跨坐到他結實的腰腹上,抬起手慢吞吞的一顆顆解開他的
領子,先解開外裳,在是裡面白色的單衣,直到肌肉纍纍的胸膛整個裸露在眼前,
歪頭凝視一下,唇兒彎出個淺笑,張開纖細的五指,覆蓋住他溫暖的肌膚。

  他著迷的盯著她的神色變化,漆黑的眼神柔和無比,在她咬了咬下唇,緩慢
的撫摸他的胸口時,他則抬起手,將她耳鬢的發給繞回小巧的耳朵後。

  她細細的撫摸著古銅色的肌膚包裹的硬實肌肉,食指撥動褐色的乳頭,歪了
歪頭,她掀起眼兒帶笑的問:「你是怎麼曬得連身子的顏色都這麼黑的?」他好
歹也是個體面的商人而不是碼頭的搬運工,怎麼曬出來的?

  挑起眉毛,他挑逗的眨了眨右眼,「多去游泳就好了。」在得到她恍然大悟
的表情,他笑道:「我家別院有口清潭,你要是羨慕我的膚色,我們天天去泡水。」

  嘴角微微抽動,她是女的,曬那麼黝黑當炭頭啊?張開五指巴在他胸口,感
受那沉穩的心跳,她俯下身,將耳朵貼上去,竟然聽得有些微微的入了迷。

  「嘿,這裡也要摸摸。」他輕柔的執起她的小手,按向他胯下那處覺醒的隆
起。

  「……」如果往死裡一捏,能不能徹底斷了他淫蕩的命根?邊想邊收攏爪子,
打算就這麼幹。

  他卻發出了無比曖昧的嗓音:「啊啊啊,小傢伙,就這樣,你的小手讓我好
舒服哦~ 」

  這回是額角的青筋爆起來了,她撐住他胸膛起身,跨下地冷冰冰的瞪他,
「我餓了。」

  他的眼神移向他雙腿間那處龐大,委屈的歎息一聲:「唉,我也餓了。」在
得到她凶狠的瞪眼下,他只得起了身,到門口吩咐了侍從,隨意整理了衣裳,將
腰帶重新繫好,走回圓桌邊坐了,托腮看著她咬點心的樣子,看來是真餓了,微
微一笑,抬起手,指腹撫過她粉紅的面頰。

  挑起一邊眉瞥他,她遞了另一塊點心到他嘴邊,他淺笑著搖頭,她也不客氣,
直接吃掉,自己倒杯茶,咕嚕喝一大口。

  晚膳很快送了上來,少爺半點也不意外都是她喜歡的菜色,待侍女們都出了
門去伺候,她才咬著筷子挑眉看向坐她對面的奸商冷哼道,「難得回來,吃些你
自己喜歡的。」

  「難得回來和你吃飯,再不準備你喜歡的,我怕是連陪我吃飯你都不肯了。」
他笑得有些不正經,伸出碗硬是要她幫夾菜,「我是個男人,隨便吃什麼都可以
的。」

  瞪他,門口的人都聽得見他們說話好不好,「說得我多嬌貴似的。」她的身
份可不能拆穿!

  他笑,「你這般嬌貴的男人是少見些。」故意在「男人」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知道她總是為隱藏她的性別擔心,邪惡的一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女
人,他知道就夠了。「我身邊的管事有個冊子專門記錄你的喜好,看看有沒有記
錯的,回頭我賞他鞭子。」

  原來是管事負責記啊,她嘴角抽搐,把他不愛吃的菜故意夾到他碗裡堆成山。

  他捧著碗,揚起眉毛,突然耍賴,「啊,我覺得你晚裡的飯菜香一些,我們
換著吃吧。」把手長長的一伸,都伸到她鼻子下面了,大方的把兩個人的碗交換。

  拿著筷子的手有些顫抖,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把碗扣到他腦袋上去
的慾望,這麼大個男人還這麼孩子氣。

  用膳完畢,兩個人移到花園裡的涼亭去賞月,亭子裡佈置好了美酒和下酒小
菜。看得她直皺眉,才吃飽了肚子,誰喝得下吃得下這些東西,叫侍女去泡茶來,
她根本不打算去碰那些東西。

  坐她身邊的他撐著下頜,目光滿是寵溺的瞧著她,笑得好壞,「不喝酒算什
麼賞月。」

  她白他一眼,「哦,那我回去了。」

  哈哈仰頭而笑,他湊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就喜歡你這性子。」

  這人是皮癢吧?她剛想讓他重溫一下她手掌的大小,就聽到後面有人輕叫,
然後撲通有人跌落水裡,接著是驚叫救人,亂七八糟的。

  剛想偏過頭去,就被他硬是捏住下巴不讓,「你幹嗎?」莫名其妙的。

  他自她腦後收回目光,「幾個小丫鬟在撈月,你別管,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他越不是不讓看,她越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瞇了瞇眼,「放手。」

  他搖頭,傾下來在她耳邊道:「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還去看那幾個丫頭做
什麼,難道還想娶個三妻四妾開枝散葉不成?」

  是不是聽錯了,怎麼語調酸酸的?斜過眼瞥他,她懷疑的盯了他的面無表情
半晌,「你不是知道我為什麼娶妻麼?」妻子還是他和她一起在媒婆的本子裡挑
選出來的,他惱火什麼?

  「不管,娶了妻子的那個人是你!」他索性一把攬住她,賴皮了。

  滿頭的黑線滑下來,她用力推他的臉,「別靠那麼近,好熱!」想了想補充,
「你是男人,遲早你也是會娶妻的。」

  他本來和她的掙扎配合得很好的從她手指縫中鑽來鑽去的,可一聽到她的話,
定住了動作,沉默了一下,「你是這麼想的?」

  她高高的揚起眉毛,「我怎麼不知道你想去當和尚?」

  他眼都不轉的瞪著她,忽然提聲呵斥:「全部滾出去。」一陣兵荒馬亂的聲
音遠離了,他一把捧住她的臉,額頭頂住額頭,「你以為我會娶誰?」話語有點
咬牙切齒。

  她眨巴眼,滿臉無辜,「這個是由月老決定的,我怎麼會知道?」一根根手
指扒開他的,「正好來賞月,你就拜下月老好了,這樣就能很快知道了。」

  他瞇起眼睛瞪瞪瞪,冷笑一聲,「好。」放開她,起身拿起酒對著明月舉高,
嘴裡飛快的念了句什麼,將酒倒入自己嘴裡。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話沒提醒完,就被猛然轉身的他
俯頭,一口酒餵了進來,然後是他強硬的舌頭,逼著她把酒嚥下去,然後是粗魯
的衝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腫了!」她在他退開後,惡狠狠道,摸了摸自己的小豬唇很惱火的瞧
著他臉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彎腰,也火力全開的對上
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誰都別想正常見人!

  舌頭推來推去,四隻手胡亂的摸來摸去,衣衫被扯開,乳房被握住,乳頭被
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動的要噪近,一方顫抖著在綻放,當
身體最深處湧起的空虛被填滿時,她顫巍巍的喘了口氣仰起纖細的頸項,正好被
他抬起頭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緊他肩頭的衣服,她閉上眼,弓起細腰,感受被撐到極限快慰,滿滿的,
一絲縫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裡面的那朵花兒上,酸軟快慰,頭皮發麻,是
怎樣一種感覺啊。

  緊緊捏住她還不及他臂膀的腰身,將她牢牢的釘在自己身上,幾乎是享受那
種被禁錮得無法呼吸的痛苦,哪怕是想要瘋狂的抽動,也生生忍著,忍到額頭滴
下汗水,忍到腰錐傳來針刺般的痛楚。

  她跪坐在他身上,顫抖著的身子緩慢的直起來,環抱住他厚實的肩膀,垂下
頭去吻那發顫的薄唇,輕聲吐吶在他的唇上:「撕碎我吧。」

  所有的理智因為這句話而斷裂,他盡情的移動,放肆的衝刺,挺腰扭臀抖動
抽長,怎麼樣快慰怎麼來,一定要讓自己盡情的享受,讓身上的她快樂的哭泣。

  幾乎是要崩潰的高潮來臨,他咬著牙自她身體內退出,野蠻的扯過她的小手
包裹住那勃發的巨大,另一隻手按摩著她硬實的花核,以相同的頻率取悅彼此,
當她先一步僵硬爾後癱軟在她懷裡,他才全然的棄守。

  劇烈的喘息交錯,她搭在他肩膀上的雙手沉重的有些抬不起來,擱在他肩窩
的腦袋被他輕柔的抬起來,在看到她緋紅面頰上幾滴濃濁的白液時,黝黑的眼眸
又黯然了幾分,用拇指慢慢抹掉,他呼吸不穩的咧出個笑,「你今天好狂野,我
喜歡。」

  狂野的人是他把?這傢伙吃醋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的啊。她懶洋洋的合上眼,
享受著身體內仍舊在一波波擴散的快樂,話都不想說一句。

  男人的虛榮心得到無比滿足的他驕傲的哼笑一聲,心裡計劃再休息一下然後
兩人去泡溫泉。這女人簡單的一句話就把他搾乾了,這個想法讓他不禁低笑起來,
邊笑邊用唇去捕捉她溫熱的臉蛋,「嘿,少爺,被上的感覺如何?」

  她低哼一聲,用力的擰了他的腰一把。

  他倒抽一口冷氣,硬是忍住跳起來的衝動才沒有把她摔下去,真狠,她明知
他最怕癢,八成紫了!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這麼美麗的。」細細碎碎的交談飄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長得鬼裡鬼氣或
者神裡神氣的?柳眉顫動,如果那煩人的聲音再不停止,她就要發脾氣了。

  「啊啊啊啊,好長的睫毛,又捲又翹,哪個姑娘家有那麼長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睜開,正森冷的瞪著涼亭外躲在柱子後的兩個小丫頭,
瞪得她們冷汗直流,原本在涼亭內托腮淺眠的少爺不但被吵醒,而且還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爺……」跌撞跪下去的兩個小丫頭被嚇得連話都半晌吐不出來,
結結巴巴的:「少、少、少……」

  天氣本來就熱,熱得她心火煩躁,啪的打開折扇搖動,她開始思考是不是該
去找自己貼身小廝的麻煩,一個個死哪裡去了,竟然讓面生的丫頭來吵她。

  終於,兩個丫頭被曬得清醒些許,「少夫人想見您,少爺,您有空嗎?」

  那個女人?那個被她娶進門半天生不出個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諾大的家業還
壓在她身上,混亂的後院事情依舊一團混亂,不能說心情很好,「不見。」乖乖
想辦法懷孕就好,有什麼好見的。才要偏開頭,就見2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院
子來,不就是那兩個失職的小廝嗎?

  見有2個丫頭進了少爺休息的庭院,那兩個小廝嚇得不輕,撲通跪在涼亭前,
「少爺,我們被管家叫去幫忙了,老爺需要人手搬石頭。」

  本來想罵人的,一聽,怔了怔:「搬石頭?」

  「是啊,管家說老爺想砌個棺材。」

  立馬站起聲,她惱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個小廝的頭:「你說誰死了?」
真不吉利!

  「沒人死。」小廝連忙回答:「可能是老爺覺得好玩兒,吩咐這麼做的。」

  好玩就在家裡砌個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覺得有點頭暈。另一個小
廝連忙機靈的把扇子撿了起來,恭順的在她身邊幫扇著風,「少爺,東城的米商
老爺還要半個時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會兒?」

  「嗯。」她重新在圍欄上坐下,盤起腿,順便指了指那兩個丫頭,「把她們
攆出去,以後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還不快走。」小廝連忙驅趕那兩個丫頭。

  小丫頭們起身還不忘偷偷的多看她兩眼,才快步離開。

  回想起她們剛才的議論,少爺額頭上滑下不少黑線,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哪
點不像凡人啦!況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不過目前還沒有人大喊不
好了,她絕對不費心自己撲上去找死。

  半個時辰後,東城的米商來了,兩人移到正廳去談事情,一談談到日頭西落。

  米商搖著扇子笑得好不開懷,事情談妥了,開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麼什
麼事都瞞著我們?」

  少爺如玉的面皮動都不動的冷冰冰的,「瞞什麼?」端起茶喝一口,神態自
如的擱下,等著對方自己吐實。

  「奸商家裡這幾日快被城裡的媒婆把門檻兒都給踏平了,你們關係這麼好,
怎麼沒走漏點風聲?我家還有好幾個妹妹尚未出閣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
收,「別是你讓你家大妹子先佔了位置吧?」

  「胡說八道。」面色沉下,奸商招親啊?那麼大聲勢,可為什麼她不知道?
一股惱怒湧上心頭。

  米商渾然不覺她的不豫,反正少爺脾氣壞臉色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緊張的
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這就回去要我家那幾個妹子準備好,奸商可不能白白
載在你家妹妹手上。」說罷急性子的就這麼走了。

  「怎麼回事?」外人一走,杯盞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邊上的小廝給
嚇到,她冷著臉問。

  管家尋思一下,「倒有這麼個傳聞,可奸商少爺家男丁興旺,媒婆奔的是哪
位少爺就不得而知了。」

  「那為什麼米商會這麼說?」她擰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覺真差,更何況還
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奸商那混蛋居然敢背著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幫選的!

  管家完全習慣了這一家人的無比任性,「少爺何不親自去問奸商少爺?我這
就去吩咐備轎。」誰惹出的暴風雨就應該誰來擋著,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聲,愈發的生起氣來,把頭硬是扭過去。

  主子都發話了,他能怎麼辦,管家恭順的低頭,「是,那少爺您想在哪兒用
膳呢?三位夫人那兒,還是大小姐那兒,還是小小姐和老爺那兒?」

  輪番數過,竟然沒一個是她想要見的,「我自己用。」

  圓桌的菜色佈置得精緻美觀,菜色多量卻不大,剛好合適發過脾氣胃口大開
的她,不過今天有點奇怪,生氣完胸口還悶悶堵得慌,惱得她拿筷子撥弄著飯菜,
就是不願意多吃一口,看得旁邊的伺候的丫頭們手心盜汗全身顫抖,估計一會兒
挨削就是廚子和她們。

  驀的,朗聲的笑自門外傳入:「我們的嬌貴少爺又怎麼了?」高大健碩的身
軀邁入花廳。

  跟隨其後的正是本府的管家,邊道:「奸商少爺來了。」邊朝那些臉色發青
的丫頭們使眼色讓她們趁機離開。

  搖著柄折扇的奸商笑著來到圓桌邊坐下,看到被撥得亂七八糟的菜和她面前
幾乎沒動過的米飯,偏頭朝管家道:「重新上碗飯。」伸手就將她面前冷掉的飯
菜挪到自己面前,「好餓,忙了一天呢。」朝她笑出一口白牙,悶頭開吃。

  暖暖的飯送上來,管家退到門外去。

  她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筷子,看著他大口的吃菜,忽然筷子一摔,沒來由
的又有了氣,「你來做什麼?」

  眨巴眨巴眼,他笑:「我才從城外忙回來,討口飯吃呀。」

  黝黑的皮膚深邃的輪廓是她熟悉無比的,此刻卻有點陌生,她偏開頭去,
「說謊,米商說你在家。」

  「米商?我又沒見著他,他怎麼知道我在不在家?」他莫名其妙的。

  不在家媒婆怎麼上門提親?她咬了咬下唇,說不出這句話,只的生著悶氣。

  微微歪頭看一眼身後的門口,有著丫鬟和管家,細長的眸子流轉,他放下碗
筷,「出了什麼事?」低沉的聲音是些微的擔心,她愛發脾氣眾人皆知,可他和
她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也知道她不會沒有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氣來。

  外面的管家非常懂得看場合的在這個時候大聲呵斥道:「你們這些不用心的
下人,沒看到這些飯菜不合少爺的口味嗎?還不去重新準備,快去!」邊說,邊
像趕小雞一樣把所有人給趕了出跨院去。

  聽到人聲遠去,奸商直起身,繞到少爺身邊落坐,「嗯?」雙腿張開的包她
的雙腿,不讓她掙扎的一把抱住。

  她偏開頭,不想說話,可他放低身段哄著她的感覺又讓她覺得好委屈,又不
是她做錯了事情,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她在無理取鬧?驀的,淚珠滑落光潔的面頰。

  他整個的被嚇到,從小到大,幾何她哭過?攬著她,心揪起來的疼,她又不
哭出聲,只是眼淚簌簌的滑落,大滴大滴的,全部墜落入他心裡,攪得亂七八糟
的。連連親吻她的額她的頰她的淚,鹹濕的味道瀰散入唇,他歎息,「到底怎麼
了?誰欺負了你?」

  終於,她推攘著他,低低喊起來:「不就是你嗎?你要成親了!」

  他比她還震驚,「我要成親了?我怎麼不知道?」本來是一喜,看她表情不
對,立刻皺起了眉頭,「胡扯,除非你嫁給我,我怎麼可能成親?」

  除非她嫁給他?不加掩飾的反駁讓她抬起淚眼,在確定了他惱火眼神裡的認
真,紊亂又難過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下來,用手背抹了抹淚,她咬了咬下唇,彆扭
的偏開頭去,「誰、誰稀罕你娶。」

  他哎呀的歎息一聲,為了博取她一笑而故意把臉往她濕漉漉的小臉上蹭,
「那個誰,你毀了我的童貞,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童貞?!她緩慢的斜過眼瞥他不要臉的趁機把她整個抱到他雙腿上坐著,腦
袋埋入她雙乳間,而寬厚的肩膀正在作假的時不時聳動一下,小屁股底下那熟悉
的堅硬讓她更是黑線連連。

  為什麼明明是一件讓她掉眼淚的事情,現在則演變成她很想揪住他的臉蛋往
兩邊擰?事實上她也動手了,揪起他的耳朵,她冷酷道:「那媒婆到底上你家做
什麼?」

  恐怕她沒意識到她已經不哭了吧?他配合的裝出很痛的樣子,湊上去先吻了
那張醋意滿滿的小嘴一下,才繼續邊哎喲叫痛邊無辜道:「我立刻回去把滿城的
媒婆各賞五十鞭子,居然不想死的迷路迷到我家去了,小寶貝小心肝,鬆鬆你的
紅酥手成不?我怕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成豬耳朵了。」

  豬耳朵?她想笑,又想忍著,最後還是忍不住低低笑起來,清楚自己壓根沒
有使力,可還是安撫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去鞭啊,我要看著。」語氣就是得
理不饒人。

  「好好好,我們先吃飽了飯就去看鞭人。」他撈過碗,餵她。

  乖乖被餵食,她還要很蠻橫的指揮:「我要吃那個,這個冷了,不吃。」

  奸商立刻很霸氣的喝令:「管家,還不重新把這些飯菜做一道?這麼冷,你
是挨鞭子嗎?」

  門外獨守的管家無比默契的現行門口深深鞠躬:「奸商公子說的是。」一個
拍手,庭院門那邊等候的丫鬟們秩序而入,將涼掉的飯菜全部換上熱氣騰騰的,
再全部退出,沒有人敢多看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半眼。

  這回連管家在關掩上門後,都隨著所有的丫鬟安靜退離,遠遠的還聽見屋內
的嬌斥:「那麼熱,你是想燙死我麼?」

  隨後的性感聲音低沉中帶有驚喜:「哦?你想鞭我?來吧,鞭我吧,讓你的
獸慾完全的得到滿足吧!」

  安靜的夜,明朗的月,幽香的茉莉花,雅致的廂房。

  「求求你,鞭打我吧~ 」噁心的話。

  微側過頭,眼睛呈現45度角的掃射過去,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嘴巴裡可以說
出些正常的話?聽著她就想打人。

  那個明明叫做奸商,應該是商賈氣息濃重的男人卻偏偏在衣服下遮掩了一副
魁梧又健壯的身體,現下他正坐臥在躺椅上,衣襟幾乎拉扯得全開,露出半裸的
厚實胸膛,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肌肉纍纍,一隻手覆蓋在大敞的雙腿間,曖昧的
揉捏著。

  「少爺,來鞭我啊,別太壓抑自己的獸性,否則月夜變狼人了怎麼辦啊。」
低沉渾厚的嗓音聽起來若酒般醇厚,可那言辭半個字都讓人聽不入耳。

  大大的眼睛倏地瞇上,其間的冷酷幾乎要刺穿人了。

  「哦哦哦,好想要少爺的小手舞動著皮鞭對我施展那銷魂的鞭打啊,一定又
爽又舒服。」那混蛋居然閉上眼睛就那麼意淫起來,右手變成了握的姿勢,一緊
一鬆的捏動。「來吧,少爺,我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玩,我都願意承受。」

  額角微微抽動,有幾條可疑的青筋已然爆起。

  「因為--」狹長的眸子掀開,薄唇的笑顯得邪惡萬分:「我、愛、你!」

  轟然的,神經繃斷,她把書一摔,大步走過去,指著他的就罵:「我愛你不
是這麼用的!」這麼句美好的語言,應該是花前月下,兩人手牽手眼對眼心連心
的時候才含情脈脈的互相吐露心聲。

  他唰的一把扯開上衣,滿臉淫蕩的悲壯,「來吧!」

  她嚇得倒退一大步,「你、你要幹什麼?」他終於腦子不正常瘋了嗎?

  大掌拍上壁壘分明的胸膛,「鞭這裡,乳頭也可以。」他豪邁的拱起胸口任
她選擇。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她好想掐死這個妖孽!腦子一昏,她控制不住的
撲上去,跨坐到他身上雙手按住他的脖子。

  「噢噢噢,小屁股再往下一點,用力擠壓我的命根子吧,它也好想要你虐,
最好夾死它,淹死它也可以……」深眸閃出得逞的奸笑。

  她直接用嘴堵上他的,這個王八,她的耳朵快被玷污得不行了。

  雙唇相接,她只想著怎麼讓他住嘴,狠狠的咬他的唇,這張壞嘴巴,就知道
說些不三不四的東西,讓她又羞又窘,還要用力去吸吮他的舌頭,那根壞舌頭,
只知道組織些可怕的語句叫她幾乎要上竄下跳的尷尬。

  柔軟滑膩,濕潤甜蜜,怒火沖天的眼兒慢慢的轉為迷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
緩慢的合上,野蠻的吞噬變為輾轉的溫柔,好美妙的味道,怎麼含吮都不夠,怎
麼摩擦都不滿足,舌尖想要更多的輕咬,小嘴想要不斷的充實。

  「恩恩,壞人……」她喘息的呻吟,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也俯壓下來,
不自覺的用飽滿的胸乳去磨蹭厚厚的胸膛,側過頭,不給他離開的扯他後腦的頭
發,小嘴渴求的張開,「還要嘛……」

  渾厚的笑自他喉嚨深處傳出,寵愛的依她,吻了再吻,吻了還吻。泛癢的掌
心穿過礙事的衣服,撫摸上若玉的肌膚,纖細的腰往上有軟膩的乳房,往下有彈
翹的嬌臀,都讓他愛不釋手,難以抉擇。

  「要是我再多生兩雙手就好了。」他抵著她的唇低歎,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光是這麼撫摸著她,他就可以到高潮。

  「什麼?」接受他珍寵的吻,她懶洋洋的像只小貓,在他吮上敏感的頸項時,
全身都快樂的顫抖起來,想要捉住什麼,卻只能無助的攬著光裸的肩膀,偏開頭,
提供更好的吻吮角度。

  用舌頭描繪那激烈的脈動,他張嘴咬一下,又舔一下,她敏感的回應讓他的
虛榮心得到無比的滿足,捧起那張沉醉的小臉,他微笑:「少爺,來。」

  「什麼?」大腦混沌的被撐坐起身,後挪到他大腿處坐了,看著他解開腰帶,
掏出那根已經挺立勃發的灼熱巨蛇塞到她小手裡。

  「我是你的了。」他包住她的小手,暗示的合攏掌心。

  雙手合握住燙燙的肉龍,她垂下眼,看著那深紅色的頂端和青筋纏繞的肉莖,
抬眼看他眼裡的鼓勵和期待,心跳劇烈,知道他喜歡這樣,忽然的綻放出美麗的
笑來。右手握緊,上下移動,往上的時候微微提一下,左手張開撫摸著他大腿內
側的敏感位置。

  「真棒,寶貝。」他的嗓子沙啞了,一手抬起輕捏她的後頸,一手捉住雪白
的圓乳,給予她同樣的刺激,「我還要。」

  他從來就不會掩飾對她的飢渴呢。咬著下唇,垂眸瞧著他張揚叫囂的慾望,
全身酥麻又空洞,那個想要被填滿的位置不斷的收縮,他也是這樣的感覺嗎?拇
指按壓住龍首的小孔,觸摸到了濡濕的液體,原來他也會濕嗎?

  心一動,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後退一下,彎身,小心的伸出舌頭,舔一下那
散發著熱氣的巨碩頂端,聽到他滿意的呻吟,大手溫柔的抱住了她的後腦,輕柔
的按摩著,鼓勵著。

  「小寶貝,我喜歡這樣。」

  掀起的眸子看到那張俊臉上滿滿的喜悅和享受,彷彿她也被安撫和取悅了似
的,精神上得到了好大的快樂。傾頭,親吻手中乖順的巨獸,小舌頭頑皮的舔噬,
吮吻撩動,甚至自根部到頂端的由下往上的一路舔上去。

  他呻吟著有些粗野的揪起她的發,微微扯痛她頭皮的讓她抬起頭來,滿是欲
望的英俊面孔有些扭曲,「夠了,我會射出來的。」

  「那就射出來啊。」她完全不反對。

  她純真的神情讓深眸變得柔軟,這個小傢伙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歡愉了?搖頭
低笑的湊上去吻她的唇兒,「我們一起出來。」

  嘎啞的承諾叫她心頭暖暖的,在上的姿勢轉為在下,她躺在躺椅裡,由他動
作急切的撕扯掉所有的衣裳,直至兩人赤裸裸的相貼。大手包裹住那對軟乳,乳
頭被吸吮玩弄的刺激讓她在他身下扭動嚶嚀。

  「討厭討厭。」這麼玩人家,她彎起腰兒,盡力的偎依向頂著她小肚子顫抖
的碩大慾望,抱住他的肩膀,她皺起眉頭,「不要玩我了。」在挑逗他的時候,
她的興奮不亞於他,現在的輕微安撫根本無法滿足她。

  「好。」他簡短回答,手掌順著乳溝下滑到平緩的小腹,探入濕潤的幽谷,
兩人為那接觸同時歎息,她全然接納的弓起腰身,當他將手指送入潮濕緊窒的入
口時,她的指甲快陷入他粗壯的上臂。

  當他的手用力按向鮮花甬道內彎曲處的那一點時,她激烈的顫抖起來,「嗯,
恩,不要這樣!」小手胡亂的摸索著壓在小腹上沉甸甸的肉棒,「不要……」

  「噓……」他咬著牙忍耐那致命的誘惑,手上的動作強硬無比,逼得她全身
劇烈顫動,穴兒吸著他的手指緊緊的收縮,才抽出手,握住自己的慾望,貼向那
抽搐的花瓣。

  高潮讓她昏昏沉沉的,快慰和空虛的交錯輻射讓她快樂又難受,癱軟的身子
因為他的貼近又重新的緊繃和期待,完全朦朧的眼兒微掀,朝他伸出小手,細細
的邀請:「來。」

  他溫柔的看著她,感受她若花兒般綻放的包容,將巨大的莖首抵住那嬌小的
入口,傾下龐大的身軀,捉起她的手兒湊到唇邊眷戀的輕吻,「好。」

  可怕的壓力、推進、撐到極限、密實的吻合、最酸軟那處花蕊的強勁頂壓。

  「恩……」她擰眉閉眼,微微痛楚無比快意的哀叫。

  「恩……」他咬牙閉眼,銷魂噬骨絕美享受的悶哼。

  沒有人再能說話,也沒有人再能思考,只憑借肉體的渴求,精神的索取,除
了搏命的撕扯衝刺,劇烈的撞擊糾纏,肌膚與肌膚似火的摩擦,唇舌與唇舌胡亂
的啃咬,掌心與手指本能的捕捉,以及最密切的那一處兩人共同的舞動。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深到靈魂深處,深到只有對方才能觸及的那裡。

  然後,爆發。

  然後,死掉一般的飄然。

  當她恢復意識時,自己正蜷縮在巨大溫暖的懷抱裡,若溺水的人將他緊緊環
抱,而他則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耐心的,溫柔的,寵愛的。

  勾著他的臉,她有氣無力的偎依在他耳邊道:「我愛你。」

  他側頭親吻她汗濕的額頭,深情低喃:「我也愛你。」

  深呼吸一口氣,她道:「我愛你這三個字就應該是這種發自肺腑濃情蜜意恩
恩愛愛情不自禁郎情妾意情比金堅山盟海誓相濡以沫意亂情迷情投意合如膠似漆
風情月意情真意切怡情悅性魂牽夢縈甘棠之愛的時候說的。」

  ……

  八抬大轎是何等的陣勢,據說是京城裡大官兒的出場派頭,在這不大不小的
城裡,也只有幾個大戶人家可以這般威風,就連衙門裡的縣令也低調的只是2人
小轎而已。

  所以,當官府的轎子停在奸商的府外時,半點也沒有得到重視,畢竟其他華
麗麗的轎子已將大門外的空地全部堵死。

  要知道,奸商的家世可也不是一般的,他招親,哪個人家不想攀附而上。所
以當消息不脛而走的時候,城內只要有些家底的人都腆著臉皮上門拜訪來了,也
毫無意外的,在正廳裡看到血淋淋的鞭人現場直播。

  主位是當家之主--奸商本人,正面無表情的一杯香茗在手,看戲。

  他身邊坐著的是全城都知道的奸商的好友--少爺,那張叫男人看了都喜歡
的出了名的俏臉毫無意外的冷冰冰,完全符合「一年四季皆心情極端不好」的典
型描述。

  而大堂中央被打得死去活來的是城裡幾個平日裡就及其熱衷於本職工作,長
期活躍於百姓幸福生活的媒婆。

  眾人納悶的圍在邊上議論紛紛,倒也不進去湊那個熱鬧,一人一杯丫鬟們送
上的茶,邊喝還變揣測著這些媒婆到底犯了什麼事,難道是介紹了不入流家的姑
娘給奸商?嘖嘖,這年頭,媒婆也不好做啊。

  打到一半,小廝進來稟報縣令來了。

  說罷,帶著兩個隨從的縣令匆匆自門外走入,先是隨意的看了眼哀叫連連的
媒婆們,再朝奸商作了個揖,「怎麼回事?」有人在衙門前擂鼓鳴冤,害縣令也
不得不親自跑來看看出了什麼是非。

  奸商放下茶杯,英俊的臉冷然無比,「這些婦人舌頭長生是非,四處造謠說
我招親。」

  啊,大家全部瑟縮了一下,原來接到錯誤信息了。要知道脾氣不好的可不僅
僅是面如美玉的少爺,奸商也不是好惹的個人,他家財大氣粗的完全就是地方一
霸,看他可隨意鞭人得連縣令大人都不管就知道了。

  奸商接著放出更加驚爆的消息:「我已有中意的姑娘,這些婆娘的所作所為
讓我傾心的姑娘痛苦不已,所以我生氣。」

  啊,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會是哪家的?好多雙目光打量向少爺,他坐在那裡,
面色不豫,難道是少爺家的那兩個妹子之一不成?難怪哦,大夥兒點點頭,自己
的妹妹痛苦,哥哥臉色難看也是情有可原,原來今日少爺不高興的緣故是未來的
妹夫被別人窺視。

  縣令瞭然的點了點頭,「知道了,那您繼續,不打擾了。」身為父母官很忙
的,回身就走,還不忘向隨從吩咐:「以後這種無聊的小事就不用告訴我了。」
身為百姓的衣食父母,百姓的安樂固然很重要,和當地的鄉紳私人力量打好關係
也不能小窺,有取有捨才能坐穩位置為百姓謀福,否則被踹下去了,還談個屁為
百姓做事呀。

  「是。」兩個隨從恭順的答道。

  縣令也不管,奸商也不招親,那還有什麼好事,所有人一哄而散。

  看鞭人也看夠了,放下茶杯少爺起了身往內院走去。

  奸商跟上,拐到院子裡,一把拉住那柔軟的小手,湊到唇邊一吻笑道:「不
氣了?」

  話都放出去了,她還氣什麼?瞥他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眼有多嫵媚嬌
嗔。

  心一熱,他伸手將她整個攬到懷抱裡,轉個圈坐在走廊的圍欄處,抬頭就想
索吻,結果只親到軟嫩的手心,沒魚蝦也成,他照樣親得很樂,「聽說你家的管
家找到個樵夫,是不是意味著你很快就可以進我家的門了?」他也很期盼那個少
夫人快點懷孕,好讓少爺早日擺脫被束縛的淒慘命運,看她這麼累,他也很心痛
的。

  掌心癢癢的親吻讓她輕笑,側身坐到他腿上,將頭靠入他肩窩,不讓他再胡
鬧,「嗯,管家正在安排。」就快要解放的感覺真好啊。

  他側頭吻她的額頭,守了這麼多年的寶貝終於快到手,心情無比愉快,「干
脆把那個樵夫綁起來天天餵藥算了,那女人一懷孕,我立刻八抬大轎把你迎進門,
以後把你當寶一樣供起來養,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吃香喝辣享盡人間榮華富貴
作威作福為虎作倀……」嘴巴又被摀住。

  怎麼越說越奇怪了?她沒好氣的瞪他笑得瞇瞇的深眸,「娶個男人入門,你
也不怕把你爹娘氣死。」說著,忍不住一笑,抬起頭,在摀住他嘴的手背上輕輕
一吻。

  「管他們,親這裡親這裡。」他在她手心裡用力努起嘴巴。

  她咯咯笑起來,實在是太快樂了啊,抽手就跑,他在後面追著喊:「煮熟的
鴨子還想飛?看我的!急急如律令!」

  他當在捉鬼啊?她邊笑邊叫,被他撲倒在院子裡的草地上,跌倒的時候,他
巧妙的一個轉身,承受了她的重量成了墊背。

  瞧他笑嘻嘻的壞壞俊容,美眸若水,心軟軟的,她側頭低下去,親吻那張薄
唇。

  大手規矩的抱著細腰,任她親,雙唇摩挲之間,他吐息道:「我們成親後,
生幾個小少爺和小奸商,在這城裡稱王稱霸當小壞蛋,你說怎樣?」

  「好啊。」她歎息而笑。

  當兩人甜蜜得要命的時候,幾聲大叫傳來:「不好了不好了啊!」

  渾身一僵,細眉緩緩皺起,她盯著他雙眼,「我好像從來沒聽過你家的隨從
會這麼喊。」不都是她家那幫大驚小怪的下人們的口頭禪嗎?

  他盯著她的雙眼回答:「的確不是我家的人。」

  ……滿頭黑線滑下,她坐起身,看到的是由遠奔近然後被阻攔在跨院門口外
的一個小廝,喘氣著嚷嚷:「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啊,少夫人上吊啦!」

  回到府邸的少爺和奸商邊聽管家的匯報,兩人的臉色邊變得無比難看。

  管家說,原本一直順從安排的少夫人突然就上吊了,問伺候的丫鬟,只得出
似乎少夫人對用於配種的樵夫傾了心的結論。

  傾心了就要死?少爺眉頭緊鎖,滿臉的惱火,搞什麼啊,少夫人要是死了一
切又要從頭開始。「盯緊她,如果她再尋死,整個跨院的人一起陪葬了算。」想
到要重新物色個老婆娶進門,再去私下找男人,頭就好痛。

  「是。」管家低頭接受指令。

  「等等。」奸商抱著雙臂表情很爛,「她有身孕了沒有?」

  管家還沒有回答,就有一個女人哭嚷著衝進書房來,撲通跪倒在地,接著好
幾個丫鬟也撲跪進來,哆嗦的瑟縮成一團。

  頭的抽痛加劇,這是怎麼回事?少爺瞪眼向管家,管家只瞧了一眼,就立刻
走到她身後小聲道:「是少夫人啊。」

  恩恩,她沒有見過少夫人幾面,認不出來是自然,問題是--「她不是上吊
了嗎?怎麼這麼精神?」難道是騙人的?

  「上吊未遂,被救了。」管家冷靜的打量一下跪倒一片的低聲哭泣女人們:
「看起來救的時間很早,所以沒什麼太大傷害造成。」

  少夫人哽咽的哭著,畢竟是大家閨秀沒有失態太多的只是跪在那裡。

  管家機靈的將其他閒雜人全部揮退,屋內只剩下四個人,才上前去攙扶少夫
人,而少夫人不肯起,哭著俯下身祈求:「奴家只求一死,請少爺成全。」

  「想都別想。」哭聲惹得她很煩躁,一腳踢開凳子,她也不管少夫人哭得全
身顫抖,「不就是個樵夫嗎?你要是喜歡,我立刻安排他入府貼身伺候你。」

  少夫人一怔,哭出聲來:「奴家真的如此賤命讓少爺這般的捉弄奴家,要是
讓人知道了,奴家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那就換人。」

  少婦人哭得快岔氣去,「奴家再也承受不了了。」

  她也快承受不了了!剛要爆怒的想摔東西,一盞茶杯卻率先的摔碎在少夫人
跟前,嚇得那女人一愣,連哭泣都忘了的呆呆抬起頭來。

  奸商慢吞吞的站起來,好整以暇的垂眼瞧她,一雙深眸冷酷無比:「別再說
任性話。」語氣好輕好輕卻慎人無比,「那樵夫也不過賤命一條,你再鬧下去,
想想看死的會是誰?」

  少夫人被嚇得全身一個瑟縮,「求、求少爺和公子不要傷害恩公……」

  恩公?因為有恩情所以就輕易的喜歡上了?少爺撩起後擺轉身側坐上軟塌,
頭愈發的抽痛起來,揉著額角,她擺了擺手,「也罷,管家,收拾少夫人的東西,
把她送給樵夫吧,這樣的女人我不要。」

  啊?!這是什麼發展?

  少夫人千恩萬謝,管家滿腦子摸不著頭腦的依令帶少夫人離開,門扇關掩。

  奸商坐上軟塌將她摟入懷,大手接替了她的工作,輕揉她的太陽穴,溫和道:
「傻子,那你接下來怎麼辦?」

  依靠在寬大的懷裡,她閉眼歎息,「也算是成全有情人吧,畢竟我也欠她不
少。家裡還有個大小姐,直接找個入贅的妹婿算了。」

  奸商思考:「大小姐?就是傳言有神經質敏感驕傲彆扭任性又難養的那個?」

  她認真回答:「其實我兩個妹妹和我爹都是這樣的性格。」所以這一大家子
才超級難養啊。

  奸商無語半晌,歎道:「也只能這樣了。」

  扭轉個身,看他不加掩飾的失落,她苦笑,還以為可以擺脫了呢,「沒關係
的,我們這樣也好啊,都這麼多年了……」話語被他的親吻打斷。

  「我是心疼你。」他低啞道,包住她的小臉,「想快點把你收到我的羽翼之
下寵愛,這個爛攤子讓誰背誰背去。」

  「恩恩,會有那麼一天的。」她彎起唇角,「不就找個妹婿嗎,很簡單的。」

  兩唇相交的同時,兩人忽然想起,城裡的媒婆們好像被奸商狂鞭了一頓,恩
恩,那意味著找妹婿的事情得家長親自出馬了?!

  她頭頂上那個爹,會管這事嗎?

  當然不會。

  那個不良爹抱著嬌滴滴的小女兒邊玩著石棺裡養的烏龜,邊冷冷瞥了少爺一
眼道:「她是你妹妹,你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

  「是。」視妹妹熱切的朝她張手臂要抱的行為不存在,她恭順行禮後快速退
出,感覺爹的視線如箭般戳刺在背後,再如何想抱怨也只能等到離跨院老遠了,
才惱火的哼了一聲。她還是他女兒呢,怎麼他不去解決?

  那三個只會四處搗亂的娘不可能靠得住,也不能讓大妹知道,若她知道了,
八成又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繞了一大圈,回到書房,她喝著茶邊瞅著管家:「大小姐的事情多半都是你
在處理,我幫你偽造個身份,你把大小姐娶了吧。」反正管家也是孤身自小被賣
入這個家,直接送他得了。

  管家恭敬的彎下腰去:「謝謝少爺抬愛,管家豈能配得上大小姐。」

  ……連管家都不要,以大小姐那個性,難道要想辦法去哪裡騙個男人回來?
她怎麼這麼慘啊,老婆是蒙來的,現在連妹婿也要騙?放下杯盞,她揉著抽痛的
額頭,「把城裡大戶人家沒有繼承權的公子們給統計一下,看看有誰願意入贅吧。」

  啊啊啊啊,為什麼啊,她的人生道路怎麼這麼麻煩這麼亂七八糟啊?!

  頭痛直到入夜都沒有消退,當少爺滿肚子惱火滿腦袋疼痛的聽到大半夜的還
有人敲窗稜時,終於爆發了:「哪個王八蛋不想活了?!」啪的用力踹開門,打
算把送上門的替死鬼教訓一番好出氣。

  門外站著的是笑吟吟的奸商一匹。

  少爺有些呆住,「你……在這裡幹嗎?」夢遊了是嗎?

  奸商瀟灑的站立在月光下,玉樹臨風迷人萬分的朝她伸出邀請的手:「走,
我們私奔去吧。」

  「啊?!」今天驚喜真多,弄得她一愣一愣的快反應不過來了。

  「我想過了,你家的事情照這樣發展下去完全沒有終點,就算大小姐嫁了出
去,萬一她也不懷孕,或者你妹婿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過幾年你小妹也成年了,
她的事情你也要心煩嗎?還有你那三個惹事生非的娘,加上你家最任性什麼都丟
給你處理的爹,這樣的家,你還是早點和我遠走高飛比較妥當。」

  「啊!」她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除了我,你還有什麼要帶的嗎?我們即刻啟程,馬車就在圍牆外等著我們。」

  她從來沒有發現奸商如此英俊過。

  他奸笑,「你想去哪裡都好,我們有足夠的盤纏。」

  安靜的瞧著他,她粲然一笑:「去哪裡都好,只要有你。」走上前,讓他牽
住她的手,「我們快走吧。」實在很怕又有哪裡冒出大叫「不好了」就搞笑了。

  「好,我們出發!」笑得嘴都合不攏的奸商興高采烈的抱著他的新娘飛快的
翻牆走人。

  少爺,終於屬於奸商的了!

  不用說,兩個人,幸福的鬧鬧生活到永遠。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13 10:51 編輯 ]
2012-5-27 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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