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夜色撩人 作者:黑暗小小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夜色撩人 作者:黑暗小小

  沉寂的街道上,光線暗淡下來,靜寂的只剩月亮在緩緩的移動,到處透露出
詭異的,死亡的恐怖氣息。

  「給我搜,他跑不了多遠的。」男孩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清秀的面龐,淡
雅如玉,美麗的似夜空的星辰。可那不符合年紀的口吻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像是聽
到了惡魔的召喚。

  「是,少主。」

  一陣陣的低吟從黑暗中傳來,夜宸逸轉過身,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前方。

  前方路邊的角落裡,一雙黑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他,瑟瑟發抖。

  那是一個小女孩,四五歲的樣子,圓圓滾滾的小身子,嬰兒肥的小臉,大大
的眼睛,粉嫩嫩的小嘴,煞是惹人憐愛。此時的她,滿臉都是淚痕,顫抖著嗓音
輕喚道,「爹地,媽咪,你們在哪裡,這裡好可怕。嗚嗚……」

  夜宸逸緩緩的走上前,嘴角上揚,眼眸中閃出一陣光芒,那是見到獵物的神
情。

  「少主,人已經按規矩處理好了。」黑衣男子走上前來。

  「是嗎?那就是背叛的者的下場。」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微笑,走向走就停
在路邊的跑車,頭也不回的說道,「把那小東西帶回去。」

               夜家大宅內

  「少主,那小女孩已經按您的吩咐梳洗好帶過來了。」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

  「是,少主。」門被輕輕的關上了。

  如歌蜷縮在門邊的角落裡,顫抖地看著面前漂亮的像天使一樣,卻依舊讓她
感到恐懼的大哥哥。

  「過來,小東西。」夜宸逸坐在椅子上,慵懶的轉動著手中的高腳杯,居高
臨下的望著她。

  如歌猶豫了一下,顫抖的走了過去。

  「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如……歌。」

  「如歌,夜如歌。以後你就叫做夜如歌。」

  抬起仍舊帶著淚痕的下巴,夜宸逸低低的笑出聲來,「怕我嗎?!小東西,
那可不行哦,畢竟……你……今後是我的。」

  ……

  月色投過落地窗傾瀉在光亮的地板上,淡淡的,似漾起的水波,靜謐而溫和。
空氣中漸漸瀰漫起淫靡的氣息。

  「啊,少主……輕點,啊……」女人還來不及呼痛,巨大的凶器就狠狠地撞
擊著花穴,巨乳被男人死死的握在手掌中,力道漸大,眉眼輕佻,居高臨下的蹂
躪著身下的女人。依舊是那副慵懶的神情。

  半敞著的門邊忽然傳來一陣低微的騷動,夜宸逸抬眼望向房門,邪邪的笑出
聲來,一抹身影飛快的消失不見。「呵呵,有趣的小東西。」低啞的男音漫布在
黑暗中。

  身下的女人眼神迷離朦朧,神智慢慢從雲端飄回,微微抬起頭看著身上停止
動作的男人,杏嘴微張,「少主……」男人忽的狠狠的坐下,突如其來的巨器沖
擊著花穴盡頭,身下的女人觸不及防的差點尖叫。慵懶卻銳利的眼神讓她嘴張了
一半,硬是生生的止住。

  猛地推開身下的女人,「滾……」

  女人神智慢慢從雲端飄回,「是……少主」急忙穿起衣服匆匆離去。

  夜宸逸緩緩的步下樓梯,「少主,早。」一旁的管家陳伯連忙迎上去。「嗯。
……」抬頭掃視餐廳「小姐呢……」

  「小姐還未起床,要不要派人去喚一聲。」

  「不用了……」說畢轉身步上樓梯。

  推開門,夜宸逸不禁放慢了腳步,床榻上的女孩嘴角漾起淡淡的笑容,髮絲
隨意的散落在枕頭上。向來冰冷邪氣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破裂,揚起一抹柔和的微
笑,卻在下一刻消失不見。依舊換上了邪氣的笑容「小東西,起床了,難道今天
想遲到嗎。」

  如歌睡眼朦朧的醒來,回過神,看到面前放大的邪氣笑臉,想起昨晚見到的
情形,驀地紅了雙頰。夜宸逸露出一抹瞭然的神情,戲謔的俯下身,「小東西,
好看嗎……」說罷低沉地笑出聲來。

  ……

  「啊……不要了,疼,輕點兒!」尖叫聲從女孩口中發出。

  「小東西,爽嗎?」夜宸逸低沉的的聲音想起。

  身下的女孩,意識渙散,幾近昏厥,渾身像散了架似的攤軟在他懷裡,染上
了一股嬌媚姿態。

  經過他的幾番折騰,如歌的身子早就禁受不住。儘管如此,男人還是執意逗
弄,直到從那誘人的小嘴裡吐出令他滿意的話語,「逸,唔……我要……」

  「要嗎,這就給你。」花穴裡的巨大突然開始猛烈的抽動,每次都強烈的抵
達她內壁上敏感的一處,將她逼入高潮。

  「啊,不行了……啊……」驟至的高潮使大量的淫水從她蜜穴中湧出,抽搐
的內壁緊緊地匝住男人的龍身。

  「小東西,這麼快就高潮了。你的小穴真緊,咬著我的肉棒不放。小東西,
你爽到,我可是還沒爽到呢,把腿張大些,讓我好好愛撫小東西的寶貝。」

  「鈴──」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

  「小東西,你的電話哦。」夜宸逸戲謔道。

  如歌迷茫的張開眼,試著起身去拿手機,可身上的男人沒有絲毫退出的意思。

  無奈只好移動著身子,躺在床上摸過手機,男人趁機狠狠地咬住了她胸前的
嫩乳。引得她一陣輕顫。

  「喂……是。誰,嗯……。」男人細細的舔著她胸前的春光,一隻手伸到兩
人結合處,磨蹭著那還在抽搐著的花心,引得一陣呻吟。

  「如歌,你終於接電話了,明天我們班集體去南島旅行,一起去啊?」陸庭
安在電話那頭說道。

  南島啊,自從在從書上看過它的介紹後,就一直很想去。可是……如歌抬頭
看著身上的男人,他,一定不會同意的吧。

  「如歌,一起去吧,聽說南島超漂亮的哦。」

  聽著電話那頭唧唧咋咋不停的聲音,夜宸逸皺起眉頭。可是,看著如歌圓圓
的臉上期待的神情,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掛完電話,便對上男人一抹邪笑的眼神。

  「小東西,我可是滿足了你的要求,那現在該你滿足我了吧。」夜宸逸的眼
神裡充滿了狂潮。猛的分大如歌的腿,衝了進去。

  隨著夜宸逸的動作的加快,如歌的身體也高高挺起,高聳的胸部如兩朵怒放
的玫瑰搖曳在空氣中。

  夜,未央。

  ……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去漸漸成點的背影,向來高傲邪氣的臉龐染上了
絲絲溫柔。

  「派人跟著她。」

  「是,少主。」手下領了命令,便訓練有致的走了出去。

  「如歌,你哥哥終於肯讓你出來了啊,我就說嘛,女孩子就要趁年輕的時候
好好玩,你那哥哥真是老頑固。」陸庭安很是興奮,一路上小嘴說個不停。

  如歌把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哥哥嗎?!

  剛進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庭安,庭安是個很開朗的女生,在
她身上似乎永遠沒有什麼煩惱。也許下意識的不想讓庭安瞭解這些複雜的事,所
以當庭安問起時,她便隨口編了句,「他是我哥。」

  哥哥嗎,在他心中,從來不曾當她是妹妹吧,對於他而言,她只是一個隨手
撿來的,冠上自己姓的寵物而已。而她,有麼那些時刻,曾在心底偷偷期翼著他
的眷戀。

  自從14歲那年看到他和女人在床上翻滾的情形後,在她面前他便不再忌諱。
雖然自小看透了他的風流逸事,但是當第一次真正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慌了手腳。
那時她剛過完18歲的生日,向往常一樣,她沐浴完穿著寬鬆的睡衣走出浴室,
卻看到了慵懶的坐在床上的他。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讓他的影子變得狹長而邪
氣。

  「小東西,我來索取報酬了。」

  她慌張地想退回浴室,卻被夜宸逸一把捏住了手腕。「你想逃到哪裡去呢?


  夜宸逸一把抱起她回到床上,吻住了未說出口的呼叫。他的舌磨蹭著她的舌
根,舔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嗯……放開……」

  看著懷中小東西生澀的反應,夜宸逸不禁低笑出聲,「寶貝,要呼吸。」他
鬆開她,就看到她大口地吸氣,圓圓的臉上浮現出紅暈,讓人想一口咬下去。

  「不放,小東西,你今天逃不掉了,我要你。」說完,一隻手從睡袍下面探
了進去,撫上了如歌柔嫩的胸部。玩弄著胸部的大手忽然加大了力道,死死的捏
住上面顫抖的花蕾,如歌疼痛的不由扭動起來,引得夜宸逸一陣低喘,低下頭咬
住了小小的乳尖。

  「疼……」疼痛伴隨著快感衝擊著如歌。

  夜宸逸另一隻手緩緩的滑上大腿,罩住了頂部的花谷。

  「那邊……不要……放開……」從未被造訪過的領地異常敏感。

  「真的不要嗎,小東西,你看你都濕了。」夜宸逸俯下頭,手指靈活的分開
花瓣,輕輕的抽插,花穴漸漸流出動情的蜜液。

  「痛,求你了……不要了。」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不由的哭出聲來。

  夜宸逸感覺到身下人兒花穴的收縮,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一手握著她的肩膀,
說道,「小東西,喚我的名字,說我是誰?」

  如歌迷糊的叫著逸……

  夜宸逸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堅硬的物體抵上了花穴,如歌迷茫的抬起頭,正
對上夜宸逸的充滿情慾的雙眸,「小東西,別害怕。」說畢,猛地挺腰,貫穿了
她。

  「啊……疼……別動……求你。」

  夜宸逸沒有停止抽動,慵懶的舔掉她臉上的淚珠,「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
男人。」

  ……

  下了飛機,熱帶小島的微風,海上漂浮的浪花,使得如歌和陸庭安都很興奮,
畢竟如歌極少能有這樣的機會,能和朋友一起來到眷戀已久的地方。

  晚上的篝火晚會,點燃了熊熊的篝火,燃燒了這群年輕人澎湃的激情。如歌
和庭安背靠背坐著,只見一個男生走了過來,帥氣的帶著和那人神似的笑容,「
夜如歌,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如歌楞了下,還沒來的及回話,一旁的庭
安就興奮的叫道,「哇,如歌,咱班的貴公子林源喜歡你哎。」

  「不好意思……我……」如歌臉蛋上泛起了兩團酡紅,慢慢抬起頭。

  「呵呵,沒事……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那樣似笑非笑的眼眸和不可一世
的神情讓她無言以對。

  篝火依舊燒的很旺,可是漸漸帶來了一絲裂痕……

  不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陣聲音,「少主……貌似有人向小姐表白了。」電話
那頭沉寂了好久,終於吐出一句,「查清楚那人的底。」呵呵,小東西,遊戲變
得有趣了……

  第二天清早,庭安接到通電話,說是有急事,便匆匆的離去了。如歌頓時沒
了興趣,獨自去了海邊,卻是意外的遇到了林源。

  本來像林源這樣早就在花叢中打滾的人,初始是沒有注意到如歌的,如歌並
不算美麗,有些嬰兒肥的臉龐頂多稍多了些可愛,可是,漸漸的,那種安靜的柔
美,不知覺中在他心中紮了根。

  如歌想到昨晚的事,本是尷尬的,幸好林源圓通,決口不提告白之事,只是
拉著如歌東扯西扯。幾句下來,如歌倒是有些慢慢欣賞眼前的男孩了,陽光,幽
默,雖然帶著點傲氣,但那是豪門中長大的孩子無可避免的吧。

  回到下榻的旅館,發現手機竟多出了四五通未接來電,竟然是夜宸逸打來的。
回撥過去,被對方掛斷了電話。如歌心驚了下……思考了一番過後,搭上了返程
的最近一班飛機。

  ……

  回到夜宅時,天色已經暗下,按下門鈴,立刻就有傭人開了門,似乎早就在
等著了。

  主屋的燈沒開,如歌站在玄關處深吸了口氣,然後拖著箱子準備步上樓梯。

  「回來了,小東西……」客廳的燈一下子亮起,如歌轉過頭,看到似乎在那
兒坐了很久的夜宸逸。

  「嗯……」

  夜宸逸站起身,沉著臉走向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漸漸加大了力道,「
小東西長大了,知道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我……沒有……」如歌漸漸喘不過氣來。

  「那那個林源是怎麼回事!」

  如歌搖搖頭,她沒有天真到問他怎麼會知道林源。

  夜宸逸扯出了一抹笑,笑的讓如歌心驚,他的表情越發的恐怖了,或者說是
慾望在翻滾。

  如歌掙扎著想要後退──她意識到不好的事就要發生。

  「你在害怕嗎,小東西?」夜宸逸鬆開手。

  那就更害怕一點吧……

  他沒有給如歌反應的時間,就拖著如歌走上二樓,踢開門,把如歌扔進房內,
自己走進來後反鎖住門,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面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局面,如歌顫抖的抽泣起來,男人楞了下,繼續著手上
的動作,「小東西,你不知道女人的眼淚更人激起男人的獸慾嗎?」

  夜宸逸脫掉最後一件衣服,隨手扔到一旁,慢慢靠近如歌。如歌感到一股壓
力,抬起頭,微張的小嘴就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堵住了。「啊……」如歌剛想叫喊,
不料夜宸逸順勢把腫肉棒脹的肉棒送進了她喉嚨深處,小嘴被塞的滿滿的。屈辱
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下,想要轉過頭,可是被夜宸逸死死的按住,「給我好好
含著……」

  夜宸逸開始抽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情不自禁地從小嘴裡發出,「
唔……嗯……」

  感受到身下人兒的反應,夜宸逸更是不再憐香惜玉的猛力抽動起來,一隻手
從衣下摸上了胸前的頂端,狠狠的攪動著。

  如歌感覺渾身如電流穿過一般,一股熱液從下體流出。夜宸逸低笑一聲,做
最後的衝刺,一聲低吼,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如歌嘴裡。

  如歌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只覺得陽精一股腥味難忍,正欲吐出,卻被夜宸
逸一手捏住嘴巴。

  「吞了。」

  如歌軟軟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夜宸逸一把抱住她,拍拍她的背部,「還真柔弱啊,看把小東西憋得。」

  不過,只是這樣還不夠哦。

  ……

  「不過,只是這樣還不夠哦,小東西你得滿足我才行」。

  夜宸逸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起來,扔到床上。大手按住她的胳膊,然後抽出
領帶將它們牢牢捆在床上。

  「求求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如歌哭喊道夜宸逸沒有理睬,直接撕碎
了她身上剩餘的衣服。「小東西,別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很溫柔的。」

  俊臉俯過來,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慢慢滑動,一路延伸向下,輕輕觸碰著私
密花園,「寶貝,張開腿。」說罷,一隻手使勁掰開了她的大腿。如歌便成大字
型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夜宸逸修長的手指撥開羞澀的花瓣,揉搓了兩下,便扶著巨大毫無預警地刺
了進去,「啊,痛……」

  「寶貝,待會兒你會求著我要你的。」皺了皺眉,稚嫩的小穴還是太緊了,
他只刺到一半便排斥著他的進入。抬高她的一條大腿,俯下全身的力道壓了下去。

  「啊!……」如歌仰起頭,小臉痛苦的皺成一團。

  這並沒有讓夜宸逸停下來,他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連根衝進花穴裡,佔有著
這副年輕的身子,直到滾燙的熱液衝進小穴裡。

  一波波高潮來臨,如歌終於禁受不住地昏了過去,卻再一次被沉重的力道喚
醒,「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是在無法再承受另一波肆虐,可身上的男
人仍在食髓知味地繼續抽動著。

  如歌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男人早就不知去向。想起身,才發現渾身沒有
一絲力氣,嘴唇乾裂的厲害,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著,全身的
骨架想要被散開一樣。

  正打算掙扎著穿起衣服,夜宸逸推門走了進來,「小東西,醒了。」

  她低著頭,沒說話。

  「好了,乖乖坐在床上,我先給你上點藥。」夜宸逸意外的沒對她的忽視發
火,反倒是帶著絲溫柔起來。

  他從抽屜裡拿過透明藥膏一點點抹上她的花穴,如歌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
得任他塗抹。

  塗抹完,看著如歌舒服的閉上眼,他輕輕的拍了下如歌仍紅彤彤的小臉,溫
柔的說道,「餓了沒,我讓他們送點吃的進來。」

  「我……想喝水。」動了動乾裂的嘴唇,如歌囁嚅道。

  「好,我去給你倒。」夜宸逸莫名的笑了,低下頭,手指親柔的撫上她的嘴
唇。

  如歌抬起頭,愣愣了看著他……

  雖然看出她的疑惑,但現下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境,又如何對她解釋呢
……

  ……

  自我有記憶開始,似乎就沒有停止過逃亡,父母親帶著我搬過一個又一個地
方。懂事後漸漸知道,追逐我們的人是從沒見過的外公。

  據說外公家勢力很大,而母親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他一直希望母親繼承他
的位置,沒想到母親卻跟著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逃離了,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即使擁有著這些不完美的搬離,我依舊是幸福的孩子,父母親是世上最溫柔
的人,「宸逸,你和天上的辰星一樣閃亮哦。」

  可是一場車禍,終止了一切,我成了孤兒。

  那個糾纏我們多年,如天神一般的冷冽老人出現了,「小子,跟我走。」

  穆宸逸看著面前的老人,倔強的抿著小嘴,沒有出聲。

  老人突地笑出聲來,「哈哈,小子,有個性,像我……沒想到那麼懦弱的男
人,竟能生出這樣的兒子。」

  「不許侮辱我父親,」穆宸逸捏緊了拳頭。

  「小子,你叫什麼。」老人沒理會他,逕自問道。

  「穆宸逸……」

  老人驀地漲紅了臉,在他心底依舊憎恨著那個姓穆的男人,是他奪走了他心
愛的女兒,大手緊緊地握上他的肩膀,像要捏碎一般,「從今以後你姓」夜「,
你是我們夜家的孩子,叫夜宸逸!」

  老人把他帶回了夜宅,開始了對他的嚴格訓練,「小子,記住,今後你將是
這片天下的主人,什麼兒女情長,都是不需要的東西。」

  十五歲的時候,老人去世,他成了夜盟和夜氏集團最年輕的少主。

  多年的訓練早就使他變得冷酷無情。殘虐,那是才是領導者該具備的東西。

  然後,他撿到了她,那個小小的,圓乎乎的迷路的小東西。他把她帶回夜宅,
給了她自己的姓。也許是她和他一樣孤獨吧,自己除了夜,便沒有什麼真正屬於
自己的東西,心底那種對親情的渴望,怎麼也無法抗拒,而他畢竟也只是個十多
來歲的孩子。

  這個小東西將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

  ……

  這個小東西將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

  幼年的殘酷訓練早就讓他能夠輕易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慾望。女人之於他而
言,只是發洩的生物。可是當年幼的如歌冒冒失失撞破他歡愛的那刻,他突然慌
了神,腦海裡冒出來的居然是「身下的女人是她就好了。」

  他居然對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有了慾望!待晃過神後,他便釋懷了。「她本
來就是屬於自己的,對自己的寵物產生慾望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他不再在他面前壓抑自己的慾望,希望她能慢慢的習慣自己。

  終於,在她18歲那年,他佔有了她。她的身子一如想像中的美好,不可思
議的契合著他的身體。看著她羞澀地在自己身下呻吟,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
慾望,只有隨著她一起在慾海中翻滾。

  得知有男生向她告白、和她單獨一起的瞬間,他憤怒了,感覺自己的所有物
被人佔有了一樣。於是失去理智的強行佔有了她,狠狠的折磨了她一整夜,聽著
她無可抑制地發出呻吟,他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可是在事後,他卻開始後悔了,那種他所不熟悉的情緒充滿著他的思想,控
制著他的行動,他本能地想要溫柔地對待她。

  也許只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寵物,自己一手帶大的小東西,那是對自己東西的
本能憐惜。一定是這樣沒錯。

  ……

  「我去學校了……」看著坐在餐桌前愜意地翻著報紙的男人,如歌低低的說
道。

  男人沒吭聲,逕自翻動著手中的報紙。

  話語漸漸在空氣中散去,如歌尷尬的轉過身,拎起包準備走。

  「你等下,我送你過去──」夜宸逸收起報紙,突如其來的吐出一句。

  「啊──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搭公車過去的。」如歌下意識的想要拒絕。

  「如果不想就不用去了。」他淡淡的說出威脅的話語,轉身朝門外走去。

  如歌只得急急地跟上。

  車廂裡一片沉默,夜宸逸平穩地駕駛著車子,抿著嘴,側臉越發顯得冰冷。
連看也沒看身旁的她,車廂的氣氛漸漸尷尬,如歌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車子漸漸駛近C大校門,如歌鬆了口氣,拿起背包,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車到這邊就可以了,我可以走過去的。」她不想讓同學把她和夜氏聯繫起來,只
想做個平平凡凡的學生而已。

  夜宸逸熄了火,仍舊一言不發。

  如歌不由地在心底嘀咕,這人這幾天怎麼了,陰陽怪氣的。側過身,打開車
門,正準備跳下去。一隻手從後面扯住了她的胳膊,轉過她的身,低下頭撕咬著
她的唇瓣,如歌無力反抗,只能嚶嚶地發出呻吟。正當意識迷亂的時候,他猛地
放開她,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道「別再招惹什麼野男人。」

  說罷,便放開她,把她推出車門,發動車身,呼嘯而去。

  如歌到了學校之後才發現庭安還沒有去學校,手機也早就關機。她開始擔心
起來,便向老師要了庭安的聯繫住址,打算放學後去瞧瞧。

  「如歌,你來啦,那天你怎麼突然回去了?」林楠走了過來。

  「恩……不好意思,那天家裡突然有點事,所以……」

  「哈哈,沒事的……要是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放學後一起去吃個飯,怎麼
樣?」

  「……今天晚上有點事……」

  「那就等你有空的時候再約好了。」

  「恩……」

  辦公室裡,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向辦公桌後的男人報告,「少主,
林楠是林宇集團的公子,動了他,恐怕林宇集團不會善罷甘休……」

  「那就小小的警告一下……」

  「是,少主。」

  如歌坐上出租車,將地址遞給司機,司機看了一眼地址使動了車子。汽車慢
慢駛離了市區,沿著湖邊的道路向山上的別墅區駛去。

  車子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下,如歌付了車費,走下車。按下白色的門鈴,頃
刻後,一個中年婦人打開了門。如歌打了下招呼,問道,「請問陸庭安是住在這
裡嗎,我是她朋友。」

  婦人欠了欠身,「不好意思,請稍等一下。」

  一會後,婦人急沖沖的跑回來,忙請如歌進門,帶著她上樓,「小姐在樓梯
左邊的第二個臥室,您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如歌點點頭,婦人隨即退下了。

  如歌推開門,看到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的庭安,忙跑過去,「庭安,你怎麼
了,生病了嗎?」

  庭安虛弱的點點頭,「只是有點不舒服,休息幾天就好了。」

  陪著庭安聊了一會兒,看著愈漸疲憊的她,如歌體貼的說道,「我先回去了,
你好好休息,我再來看你。」

  「恩……」

  如歌輕輕的關上房門,離開了別墅。

  頃刻過後,房門被再次打開了。男人走了進來,坐上床沿,「我已經答應讓
你朋友進來看你了,你是不是該滿足我一下了。」

  說罷,便低頭咬住了女孩的唇瓣。

  ……

  林楠看著面前柔弱的女生,怎麼也想像不出她的背後竟有一股龐大的黑道勢
力。可是身上的傷隱隱作痛,提醒著他事實的存在。

  昨晚開車回家,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兩個黑衣人攔截住,把他從車裡拖出
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凌厲的攻擊。身為林宇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他所接受的訓練
使他即便是以一擋五也毫不懼色。可是僅僅面對這兩人的攻擊,他便毫無還手之
力,這絕非一般打手所具備的能力。

  兩人似乎只是要教訓他一下,並沒有取他性命的打算,不一會兒便停下手,
扔出一句,「離夜如歌小姐遠一點。」

  夜?!在他的印象中,姓夜而具有龐大勢力的只有一個──夜宸逸,那個傳
聞中冷酷邪肆的男人。難道如歌……?

  不可能!如歌怎麼可能和那人扯上關係呢!他暗自嘲笑自己的多疑。可是疑
慮的雪球卻越滾越大……

  「如歌,你……」

  「嗯,林楠你找我?」

  「……」看著女孩純淨的面龐,他暗歎了口氣,原先到嘴的話硬生生地吞了
下去,轉而換了副輕鬆的面孔,「上次你欠我的那頓飯,還沒補給我呢,怎麼樣,
一起去吃頓飯?」

  「恩……好的。」如歌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想吃點什麼?」

  「你決定就好。」

  「那……就隨我咯……」

  林楠帶著她穿過大街,繞了幾圈後終於停下車來,「到了……」

  如歌看了下周圍的環境,雖然算不上破舊,但總是不太像他這種大少爺會來
的地方吧。

  「來,過來嘗嘗,這家老闆娘做的米線很好吃的。」他逕自拉著她走進一家
店內。很熟稔地跟老闆打著招呼,「老闆,今天來兩份米線。」

  「小楠,你女朋友啊。」

  「呵呵,現在還不是呢。」

  「那小伙子要加把勁嘍,否則這麼漂亮的姑娘得被人家搶走了。」

  如歌不禁羞紅了臉頰。

  「好啦,老頭子,別再逗人家小兩口了,趕快把米線端過去。」老闆娘從廚
房內探出頭,喊道。真是越說越黑的兩人。

  「他們說話向來直爽,你別太介意。」林楠低聲對如歌說道。

  如歌搖搖頭,倒是有些羨慕他們了。

  米線的味道果真很好,兩人付完錢,走出店外,「小楠,下次有空再來哦」
身後傳來老闆熱情的聲音,隨後又加上一句,「帶上你女朋友!」

  「老闆人真的很熱情,米線也很好吃,可是你這麼會……」如歌疑惑地問道。

  「怎麼會認識他們的?呵呵」林楠笑著接口道「其實我不是父親的親生孩子,
而是十歲那年,父親從孤兒院裡領養回來的。小時候爸媽把我扔在了孤兒院,孤
兒院的阿姨經常帶著我們到這邊來吃,這麼多年了,這家店一直開著。」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係……父親一直對我很好的,這麼多年我早就忘了把我扔在孤兒院那
對夫妻的模樣」

  如歌看著面前依舊帶笑的男孩,卻輕易地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悲哀,那種被親
人拋棄的痛,是怎樣也無法彌補的吧。

  ……

  謝絕了林楠送她回家的好意,如歌獨自乘著計程車回到了夜宅。

  夜宅整個籠罩在低沉的氣壓中。夜宸逸坐在主位上,幾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面
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後。如歌認出那是夜盟的人,應該是高層之類的吧,她曾經在
夜宅見過幾次。夜宸逸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身後的幾個男子向她微微頜了頜首,
算是打過招呼。

  夜宸逸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雪茄,然後緩緩吐出,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
瑟瑟發抖的人,「如果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按盟規處置了吧。」

  如歌意識到夜宸逸正在處理盟內事務,低著頭,準備走上二樓。

  「你留下,給我好好看著。」夜宸逸冷冽的話語從背後傳來。

  如歌詫異地轉過頭,只得愣愣地停在原地。

  「少主!少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被蒙蔽了理智,但我是一心為著
夜盟著想的啊。」男子跪地求饒。

  「為夜盟著想?」夜宸逸冷冷的說道,「我有沒有吩咐過,夜盟內禁止交易
毒品?!」這是他的外祖父為了漂白夜盟時告誡的規定,雖然現在夜盟已同夜氏
集團脫離開來,這規矩依然保留了下來。

  「可是,少主……」

  「自斷一指,逐出夜盟。」夜宸逸眉毛一挑,眼眸裡漸漸醞釀著怒火。

  男人很快被人拖了下去。

  「你們先回去。」他吩咐完後,身後幾人就轉身離去了。

  「陳伯,開飯吧。」然後扭頭瞥了一眼如歌,「坐下吃飯。」

  菜很快被整整齊齊擺滿了的一大桌,兩人入座之後,如歌能感覺到他冷冷看
過來的目光,每分鐘都顯得前所未有的漫長,很是不自在。

  夜宸逸沉著臉,不時的給如歌夾菜,直到碗裡堆成了一座小山。然後惡聲惡
氣的命令她吃掉。

  如歌苦著臉,她的食量本來就不大,今天又跟著林楠在外面吃了,哪還能吃
得下去,只得磨磨蹭蹭地翻動著碗裡的東西。

  夜宸逸今天貌似很閒,吃完後便一直死死地盯著她。她抬起頭偷瞄了一眼,
他抿著嘴,臉色越漸不悅,只得低頭繼續與碗裡的東西奮戰。

  撐的再也吃不下東西,如歌放下筷子,突地聽得「啪」的一聲,椅子倒地的
聲音在空寂的屋子裡顯得格外清晰。夜宸逸摔門而去。

  如歌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伸手覆上胸口,為什麼心裡會感覺空空蕩蕩的呢
……

  ……

  如歌回到二樓,像往常一樣,洗完澡。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卻了無睡意。
自從他要了她之後,便要求她搬來和自己同睡,她由初始的不習慣漸漸變成在他
懷抱中才能睡去,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原來自己卻漸漸習慣他了嗎,習慣了
他溫暖的懷抱,以及那雙冷眸中偶爾流露出來的強勢的溫柔。

  不要再想了,閉上眼睛,擯除心中的雜念,她終於淺淺的睡去。

  如歌在夜半醒來,房間很靜,靜的聽得清自己微微的呼吸聲。扭頭看向落地
窗外,窗外一片漆黑。看向牆上的掛鐘,已指向11點鐘,他還沒回來。

  輕歎了一口氣,翻身走下床去。

  整個大地都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夜宅坐落的位置很好,星星近的彷彿觸
手可及。傳說,對著夜空吸氣,可以吸收星星的精華,那人就能得到幸福。她的
幸福呢?是這些星星中的一顆嗎……

  夜宸逸輕輕推開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她站在夜空下,抬頭仰望
著,在澄淨的星空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種情緒不由自主地衝撞著他的心扉,卻立刻恢復到冰冷的神色。

  如歌沉思著,忽感到不對勁,房間裡有人!正想轉身,卻被那人緊緊的抱住,
準確無誤的將她扔到床上。藉著月光,看到那雙閃著詭異光芒的眼睛,卻是突然
鬆了口氣。

  他俯下身,屬於他的氣息帶著酒味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

  「放學後去哪兒了?」他趴在她身上,捏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大的彷彿一不
小心就能捏死她。

  「和同學出去了……」如歌囁嚅著,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他。

  「和誰,說清楚!」

  「……林楠……去吃飯了」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出實話,以她對他的了
解,他一定早就知道了情況,不說實話只會死得更慘。

  「我說過什麼,還記得嗎?寶貝,不聽話的下場今天見到了吧,你也想試試
嗎。」

  如歌驚恐的抬起頭,他不會想……

  「呵呵,小東西。」見到她驚恐的模樣,他突然笑出聲來,讓人毛骨悚然,
「別害怕,我不會那麼對你的,畢竟自己的寵物身上有缺陷,吃虧的還是主人吶。


  低沉的聲音平靜無波,但她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怒火。

  大手剝去她的睡袍,直接撫上雪白的大腿。低下頭,炙熱的呼吸撒在花穴上。
她又羞澀又害怕的叫出聲來,「不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7 16:19 編輯 ]
2012-5-23 19:25#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噓,小東西,我要檢查一下,這小淫穴裡面留的還是不是我的氣味。」

  她反射性的夾緊大腿,卻夾住了他的頭,他趁勢將舌頭舔進她緊合的小穴,
惡意的吸吮著。

  「不要……你放開……」她掙扎著推開他的頭,合攏雙腿。

  「張開。」他冷酷的說道。

  她不再反抗,微微張開腿兒。

  「這才乖,」惡劣的彈了一下微顫的花蕊,邪笑道,「你看要小妹妹都流出
水來了。」

  「嗯……」無可抑制的呻吟從她嘴裡發出。

  「寶貝,這麼快就想要了嗎?待會兒要好好享受哦。」

  他俯下身,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粗長的物體,待看清物體後,她嚇得急急後退,
那是個足足有嬰兒手臂大小的假陰莖,尺寸巨大的讓她害怕。

  「小東西,害怕什麼呢,你那小穴肯定能好好的吞下它,它可是按照我的尺
寸特別訂製的。」

  「吃了它」他拍了下她的臀部,猛地將假陰莖塞進小穴。

  突然其來的壓力和痛楚向她襲來,「啊……痛……」

  夜宸逸沒理會她的呼叫,逕自將她手腳捆在床上,然後將假陰莖的震動係數
開到最大。「寶貝,好好享受吧。」拍了拍她泛紅的面頰,推開門走了出去。

  ……

  如歌無力的躺在床上,嘴中隨著按摩棒不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喉嚨早已嘶
啞,身下靡爛的氣味漸漸充斥著整間屋子。

  轉頭望向窗外,天已經亮了,他呢,已經去公司了吧,難道這一天就要這麼
度過嗎?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身下早就痛的沒了知覺,四肢也因為她的拉扯
泛出血絲。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身心備受的折磨,終於讓她忍不住嚶嚶地哭出聲
來。

  獨自在書房坐了整晚的夜宸逸終是按捺不住,急匆匆地推開門,室內的景象
讓他觸目驚心。靡靡的帶著血腥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著,渾身赤裸的女人虛弱的
成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小臉上滿是淚痕,花穴外翻著,流淌著混合著血絲的精液,
腿間的按摩器仍在不斷震動作響。

  感覺心底像有某塊地方轟然倒塌了,雖然仍是那副冷冽的表情,但解開她的
禁錮的手卻在微微發抖,他把她弄成了什麼樣子?!

  「找個醫生過來」他急忙按下吩咐鈴,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囑咐了一
句,「給我找個女的。」

  如歌癱在他懷裡,低低的抽泣起來,他愣了愣,抬起手不熟練的輕拍著她的
背。「痛嗎,醫生馬上就來了……」他記起,她還只是個剛滿19歲的孩子而已
……

  醫生終於趕來了,掀開被單,看著女孩下身的傷痕,慘不忍睹,不禁在心底
倒吸了口氣,卻不敢表示出一點情緒,只能在心底暗自同情著。

  在夜宸逸的怒視下,醫生戰戰兢兢的處理完傷口。

  「怎麼樣了。」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每天要上藥。還有……」

  「還有什麼,給我一次性說完。」

  醫生暗自叫苦,算了,伸頭挺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況女孩的身子也禁不
住折騰了,「……小姐現在傷口還未痊癒,一周之內,最好不要……」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抬起手,輕柔的摩挲著女孩略顯蒼白的臉龐,卻明顯的感覺到身下人兒瑟縮
了一下。

  「小東西,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再見他,我就不會再這麼對你,否則難道你
想那個林楠再被人教訓一次?!」

  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做了什麼?」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看來那小子沒跟你講啊,看不出來,還挺有骨氣的。
」他低笑一聲,「只是教訓了他一頓,讓他離你遠點而已。」

  「你……」如歌心涼了半截,這男人是個專制的魔鬼!

  「放我離開吧……」

  「你說什麼……」大手握上了她的肩。

  「我很感激你收養了我十多年,現在我長大了,有權決定自己的生活,放了
我,你也只是少了個寵物而已。」

  指尖漸漸泛白,他極力控制著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小東西,我的所有物,
即便是不要的寵物,我也不會讓他人染指,想要離開,你死了這條心吧。」

  ……

  江越澤撇撇嘴,硬著頭皮推開門,心中暗自指責那些不講義氣的傢伙。夜盟
和夜氏集團總部誰不知道他們偉大的少主和總裁最近心情很不好。一聽到有事情
要向少主稟告,大家都直接推脫到他身上。

  「江堂主,你和少主交情不淺,你去見他吧,放心,少主一定不會拿你開刀
的……」

  「我……」還沒等他辯解,大家就都一溜煙的跑掉了,哪還有一點平時冷酷
的模樣,跑路要緊!

  可是,他也很怕的,好不好!

  「少主……」

  「恩……」夜宸逸鐵著臉,淡淡瞥了他一樣,卻是嚇得他一身冷汗,一股毛
骨悚然的感覺從背部升起。老大,擺出這副表情,連鬼都得退避三舍了。

  「最近夜盟旗下的風堂口任務頻繁失敗,我懷疑風堂裡面出現內鬼……」

  「是嗎……」夜宸逸扯出一抹笑。

  「看來要好好清理一下了……」輕輕扣著桌子,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

  有人要大開殺戒了……

  室內一片寂靜,江越澤侷促的站著,過了好久,終於聽到了如天神一般救命
的聲音,「你先下去吧。」

  「是……是……」他忙不迭的往後退。

  拉開門,突聽得沉厚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似乎很高興?」

  「啊!沒……沒……」開門動作僵硬在那裡,他乾笑兩聲,連忙否定,又不
是不想活了。

  關上門,江越澤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

  夜宸逸懶散的靠在寬大的椅背上,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梨花帶雨的小臉。不禁
低咒一聲,shit!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去夜宅了,害怕那張小嘴又說出什麼該
死的要離開的話,他會忍不住想掐死她。

  蹙起眉,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撥通了電話。

  「喂……」電話那頭慵懶的聲音響起。

  「出來喝一杯吧。」

  男人在電話那頭訕笑一聲,「行,老地方見。」

  ……

  夜宸逸驅車抵達,早就有人在那邊候著了,「夜先生,請隨我來。」

  他點點頭,隨著服務生踏入這在夜色中毫不起眼的酒吧,服務生繞過那些光
怪陸離的喧嘩之地,在一間藍色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先生已經在裡面等著了,夜先生請進去吧。」

  推開門,原本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站起身來。

  「你來了……」

  「恩」

  「我最近收藏的一批好東西,嘗嘗。」男人遞過高腳杯。

  「1985Methuselah『s,味道不錯。」

  「呵呵,果真逃不過你眼睛。」男人笑道,「怎麼?還沒回去,不怕你家小
東西跑了。」

  「她敢!」夜宸逸斂起臉,忽的轉而露出一抹冷笑,「你家那位呢?」

  男人神色驟的一變,訕笑兩聲,「好了,別提那些了,走,下去玩兩把。」

  酒的氣味伴隨著淡淡煙草的味道而來,帶著微醉的人們,隨著爵士搖滾樂,
扭動著身體。所有的煩心事都融合在這靡靡的氣氛中,音樂混合著各異的酒精,
很容易讓人迷失,揭下虛偽的面具,變得真實,感性。

  兩人一出現,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那已不能用俊美形容的外表,不同風
格的魅惑,一個帶著邪乎的笑容,一個面露冷酷的表情,立刻吸引了場內女人的
目光,連男人都不禁為他們的氣勢懾服。

  隨意走到角落坐定,服務生很快恭敬的遞上酒水。雖然夜宸逸身上散發著生
人勿近的冰冷氣息,卻依舊有女人不知死活的貼上身來。

  女人半個身子幾乎都要靠在夜宸逸身上,誘惑的側過頭,「不請我喝一杯嗎?
」冰冷的話語從夜宸逸口中吐出,「滾開。」

  女人置若罔聞,依舊不死心的貼上身,好不容易找到令她滿意的男人,當然
不能輕易放過。夜宸逸冷笑一聲,正準備動手扔開貼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旁的男
人看出他的怒火,連忙打圓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有事情要談,這位小姐
今晚的費用我們包了。」

  女人無可奈何的扭動著腰肢緩緩走開。

  「……你要再這樣下去,我的客人都要被你給趕沒了……那我還怎麼賺錢」
男人翹起二郎腿,邪邪的對著夜宸逸說道。

  夜宸冷眸瞥了旁邊露出邪笑的男人一眼,嗤笑一聲,「陸氏集團要倒閉了?!
你要靠這個來賺錢!」

  ……

  像他們這樣的人,是很難與他人成為朋友的,他們生來就是藐視人群,獨霸
一方,注定站在高處,獨自享受孤獨。可意外地,這樣的兩人竟成為知己,彼此
熟稔。

  那天夜宸逸摔開門,開車離開夜宅後,漫無目的地來到這間酒吧,男人恰恰
是這間酒吧的幕後老闆。早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他們,自然是認得對方的,由最
初的好奇開始漸漸升起惺惺相惜來。

  「下次抽空帶你家小東西去我家吃頓飯吧。」男人開口道。

  夜宸逸一怔,忽又露出一抹瞭然的笑容,「恩……」

  離開酒吧,夜宸逸蹙起眉思索了會兒,發動引擎,往夜宅的方向駛去。

  如歌正舒服的坐在寬大的浴缸裡洗著泡泡浴,連續幾天的休養,臉上開始恢
復了紅潤的色彩。好幾天沒去學校了呢,不知道庭安的病怎麼樣了,他也好幾天
沒回來了。如歌低頭思索著,忍不住拍了下額頭,想那人幹嘛,那麼惡劣的對自
己。

  舒舒服服的泡完澡,如歌穿著浴袍向房間走去。這時忽聽得門把轉動的聲音,
如歌的心猛地劇烈跳動起來,夜宸逸推開門走了進來。

  「小東西……」他大步走上前來,滾熱的呼吸散在耳邊。

  如歌撇過頭,掙扎著,沒吭聲。

  「呵呵,還生氣呢,小東西……」他攬過如歌,拿起一旁的毛巾,溫柔的擦
拭她的發。

  男人的話依舊迴盪在耳邊,「女人是最感性的動物,對待她們一定要哄,一
點點的溫柔就能讓她們死心塌地了。」

  他低頭看著懷中停止掙扎的如歌,露出一抹笑,那人的話,還是很好用的!

  趁著如歌晃神的當頭,他一把截腰抱住如歌,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拉開她
的睡袍。如歌開始掙扎起來,他握住她的腰,俯身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寶貝,
別害怕,我只是想看看傷怎麼樣了。」

  如歌的臉募地紅了,任由他拉開她的腿。

  夜宸逸翻開柔嫩的小穴,粉粉嫩嫩的張開著,惹人愛憐。他壞笑地將一根指
頭伸進去,如歌低呼一聲,想要推開他。

  「好了,不逗你了」他整理好她的衣服,隨即走進了浴室。

  如歌仰躺在床上,感覺到床沿塌陷下去,轉過頭,夜宸逸脫掉身上的衣服,
迅速地鑽進被子裡。將如歌摟進懷裡,看著身體僵硬著的她,他低笑一聲,「好
好睡吧,今晚我不會做什麼的。」

  ……

  一夜好眠。如歌醒來,轉過頭便看到身旁笑道一臉無害的男人,咋聽得被單
下窸窣的聲音,待回過神,頓時羞紅了臉。這人,怎麼……怎麼這樣,竟然用她
的手……

  「小東西,看你睡得正香,我只好自己先解決嘍。」他說完,如歌的臉更紅
了。急急地想要抽出被他握在手上套弄著他的巨大的小手。

  「寶貝,我已經忍不住了,還是你想用下面的小嘴幫它?嗯?」夜宸逸按緊
她的小手,恐嚇道。

  怯生生的小手緊貼著漸漸腫脹滾燙的巨大,隨著他的動作搖擺著。

  「寶貝,喜歡嗎。」他挺著腰加快了動作,一手摸上她堅挺的乳尖,反覆揉
捏著。

  低吼一聲,夜宸逸洩在了她手上,小手上立刻沾滿了他的精液。他轉過身,
抽出紙,低頭將她的小手擦拭乾淨。正鬆了一口氣,卻見得他突然站起身來,胯
間的巨大依舊挺立著,深色的龐龍上沾著黏稠的精液。

  她連忙撇開視線,臉頰通紅,不敢再看他。

  他俯低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寶貝,我幫你弄乾淨了,你是不是也該將它
洗洗?!」

  她的頭仰著,唇觸到了巨大火熱的前端,堅挺逐漸抵進她的唇內。「唔,
……」她扭開頭,面頰像著了火般通紅。

  「快點,小東西,聽話。」

  她無奈地張開唇,顫抖著將他的粗大仔細的舔舐著。

  終於,他滿意的抽出陽物,吻著她的面頰,「小東西,你實在是太誘人了,
真想現在吃了你。不過,要是這樣,今天一天我們就哪都別想去了。」

  「嗯?」如歌錯愕的抬起頭,要出去嗎?!

  「正好沒什麼事,帶你出去逛逛,因為你身體不舒服,你學校那邊我早就派
人請了一個星期假,下周去就可以了。」

  如歌暗自嘀咕,身體不舒服?!還不是你害的!

  他低笑一聲,置若罔聞,輕拍了下她的臀部,「快起床吧。」

  「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他溫柔的替她繫著裙帶。

  「……」

  「如果沒有的話,就呆在房間度過好了。」他啃咬著她的頸項,留下屬於他
的痕跡。

  要是呆在房間,估計她一天又得下不來床了,這男人的精力真是可怕的嚇人。
如歌連忙喊出聲,「有……還是出去吧。」

  惹得男人一陣低笑。

  ……

  如歌抬頭看著身旁冷酷著臉的男人一眼,這實在不像是他會來的地方。喧鬧
的遊樂場與他的一貫作風顯然格格不入。

  可意外的,他竟然答應了。

  雖然不是週末,遊樂場的人卻還是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走過。夜宸逸注定
是不可讓人忽視的存在,一路走來儘是驚羨的目光,大家卻礙於他的冰冷表情而
不敢上前。

  四周無論是親密的情侶,還是幸福的一家,孩子牽著父母的手,臉上都洋溢
著快樂的笑容。他們的快樂感染了如歌的情緒,她興奮的拉著他玩遍了遊樂場,
之後又拉著他合拍了大頭貼,夜宸逸雖是不太接受她這種孩子氣的舉動,卻還是
隨了她的意。看到她臉上燦爛的笑容,他的心裡漸漸升起一種滿足感。

  一種不知名的情愫慢慢在兩人心中發酵……

          就像星星落在地面七彩閃爍世界

             遊樂園顏色像卡片

          旋轉木馬帶我們在飛我的手讓你牽

            愛情原來是最香濃咖啡杯

            摩天輪裡面獨處的時間

             我心情遊客誰都瞭解

            期待今夜天空星星不熄滅

            在心裡約定陪你到永遠

             抬頭看一遍星星眨眼

             現在你就在我身邊

             就像城堡前的花園

              愛這幸福感覺

             能不能這樣都不變

             拍張我們合照的相片

              野火停在天邊

       你的好也停在我的心裡面──《星空遊樂園》

  走出遊樂場時,天已漸黑。

  「想吃點什麼?」夜宸逸攬過她。

  剛想回答,忽感到一陣劇痛從下腹傳來,她痛苦的低下身,一股熱流從下腹
湧出。

  一向冷淡無波的面龐略出現了絲慌亂,「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例假……提前來了。」她吃力地答道。

  他微怔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

  一把抱住她往車上走去,邊走邊撥通了電話吩咐道,「找個醫生去夜宅候著。


  打開車門,懷中的如歌死死的握住門邊,怎麼也不願上車,掙扎了半晌,才
囁嚅道,「會把車弄髒的,如果清洗的話……大家會……發現」

  「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輕笑一聲,他放下她,脫去身上的衣服,墊在椅
座上。「小東西,這下可以了吧。」

  車很快駛進了夜宅,夜宸逸熄滅引擎,將如歌從車內抱出,對著趕來伺候的
傭人吩咐道,「將車內的衣服扔了。」如歌的臉募地紅了。

  ……

  夜宸逸抱著如歌走進夜宅,一旁的醫生早就在候著了。

  「待會兒上來。」吩咐完後,就頭也不回的抱著如歌走上樓去。

  拉開浴室的門,如歌意識到他的意圖後,害羞地掙扎著,「放我下來,我可
以自己來的。」沒有理會她的抗議,他逕自脫去如歌身上的衣物,輕輕的將她放
進注滿熱水的浴池中。溫暖的水包圍著腹部,疼痛稍稍得到緩解,她正舒服地仰
躺著頭部,輕輕閉上眼,卻發覺腿間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瞧,卻是嚇了一跳。

  夜宸逸正拿著毛巾輕柔的擦拭著她的下腹,神情專注而認真。

  「我……我可以自己來的,那個……髒。」她試圖起身。

  「你身上有哪邊是我沒見到過的!好好躺著。」他不悅地按住她,繼續著手
上的動作。

  如歌不再吭聲,紅著臉,將眼神移到別處。

  待將她整理好後,夜宸逸抱著她將她放到床上。醫生得到吩咐,很快就走上
樓來。

  「小姐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她怎麼會肚子痛!?」夜宸逸盯著面前的醫生,彷彿只要他一說錯話,
就能掐死他似的。

  「這只是月經帶來的正常性痛經,只要用熱水袋熱敷,或慢慢按摩小腹,喝
些玫瑰花茶就可以緩解了。」

  確定如歌確實沒什麼大礙後,他的臉色總算好了些。

  醫生得到吩咐後,走了下去。

  醫生走後,他將手伸進如歌睡袍下,輕輕按摩著她的腹部,「想吃些什麼?
我讓人送來。」

  如歌搖搖頭,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那就喝些花茶再睡。」

  如歌沒反對,知道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況且醫生也說了那對減輕腹痛
有好處。

  只是,他的舉止越來越讓如歌迷惑了。

  夜宸逸最近的心情很好,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好的連重要的會議上都會不自覺地慌神,偶爾扯出一抹笑,雖然那笑容並沒
有讓人感覺到一絲溫和,反而露出點邪氣,但終歸是笑了……

  「少主,風堂口的事……?」江越澤開口問道。

  「風堂口的事就交給你們去處理,今天會議先到這邊。」

  江越澤暗暗歎了口氣,看來少主心情太好對他而言並不算是好事啊。

  ……

  如歌正坐在餐廳前吃著午餐,陽光透過落地窗散落了一地,星星點點的閃耀
著,此處陽光正好。仰起頭,如歌滿足地瞇起眼,微笑著。

  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如歌回過神,厚重的玻璃大門被推開,夜宸逸
踏著陽光走了進來。錯愕的抬起頭,心中溢著不解,怎麼才到中午就回來了?

  高大的身軀走近,正好擋住了一束陽光,寬敞的餐廳寂靜下來。

  良久,如歌打破了這平靜,開口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吃飯了沒?」

  「公司和夜盟裡沒什麼事,就回來了,還沒吃。」

  「那個……陳媽剛剛出去了,因為不知道你要回來,所以……飯菜已經沒了,
要不,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吧。」

  他挑挑眉,怎麼從來不知道她會煮東西,點點頭默許了她的決定。

  如歌繫起圍裙走進廚房,置好鍋重新蒸上米,將倒入雞蛋液倒入鍋內混合著
米熟練的翻炒著,不一會兒就好了。

  如歌將飯端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一副悠哉的模樣坐在餐桌旁了。

  飯端上桌,夜宸逸依舊是那樣端坐著,拿起手中的筷子挑了挑那盤蛋炒飯,
卻沒有動手。

  「那個蛋炒飯是我跟陳媽學的,你嘗嘗看。」如歌侷促的站著,這其實算的
上她第一次做飯,以前只是跟著陳媽學過,卻沒有真正做過。

  他舀起一口飯,慢慢的嚥下。看著一臉期待的如歌,終於吐出一句,「還不
錯。」

  如歌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待會兒吃完了你放桌上就好了,我和庭安約好去逛街。」如歌抬起腿想要
離去。

  「先坐下,待會兒我送你去。」他喚住她。

  「不……」用了,她本能地想要拒絕,卻還是將話硬生生的吞下,拉開餐椅,
坐了下來。

  他吃的很慢,彷彿在品嚐著什麼美味。如歌安靜的看著他的側臉,一種溫馨
的感覺油然而出,竟讓讓她感覺到小小的幸福。

  這樣的他,安靜的存在著,似乎少了點那懾人的霸氣,讓她漸漸迷戀上這種
平凡的溫柔。

  夜宸逸吃完飯,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他邪氣的湊過臉,「小東西,
晚上可以讓你看個夠的。」

  她募地回過神,轉開一直看向他的眼,低頭紅著臉。

  ……

  夜宸逸將她送到和庭安約定的商場後,意外的沒再多做停留,只是輕吻了下
她的嘴唇,在唇邊私語著,「回時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便開著布加迪,發
動引擎離去。

  「你家小東西到了?」

  「恩……」

  「這麼放心,沒派人跟著?」

  「需要多此一舉嗎?!」

  庭安還沒有到,如歌百無聊奈的看著商場外的LED顯示屏,赫赫在目的是
他接受採訪的畫面,飛揚的眉角,俊美的面龐,肆意地揮灑傲然。這樣的外表及
眾人皆知的「夜」氏集團總裁的身份,若不讓女人為之趨之若鶩。縱然知道是飛
蛾撲火,亦是前赴後湧的前來。他的確是有著讓人瘋狂的本錢。

  站著等了一會兒,遠遠的看見庭安向她跑來,快到她面前時卻是腳下一滑,
一個蹌踉差點摔到地上。見此情景,不遠處的拐角處一抹身影一閃而過。如歌連
忙扶住她,這丫頭,向來粗枝大葉的。庭安吐吐舌頭,抓了抓頭髮,故作一臉無
辜狀地看著如歌。如歌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走吧,不是還要買東西
嗎。」

  因為是週末,商場裡人潮湧湧。庭安不禁嘀咕了一句,「人好多哦。」卻還
是拉著如歌跑了進去。

  如歌倒是蠻喜歡這種狀況的,看著滿滿的人群,來回走動著,那種感覺很微
妙,總會想像著自己一下子置身其中,平凡而不平庸的忙碌著。

  如歌本是沒什麼需要買的,卻還是在庭安的百般耳語轟炸下,試穿了件T-
shirt和時下年輕人流行的牛仔褲。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還是原來的模樣,
卻似乎又有點不同了,多了點帶著青春張揚的活力。

  「看吧,這樣才像個年輕人應有的模樣嗎。幹嘛平時總是一副洋裝的打扮呢,
雖然那樣如歌你還是很美啦!」庭安在身旁唧唧咋咋道。

  如歌轉過頭,沒說話,她平時的衣服總是他派專人打理的,每季都會有人送
來最新的款式,她也就隨意地穿著了。如今想來,倒是有點好笑了,哪有一19
歲的女孩就穿著洋裝去上學的。

  逛完2樓女裝部,如歌和庭安便去了乘著電梯去了三樓,三樓都是男裝專區。

  剛想轉頭離去,卻被庭安一把拉住,「如歌,看看嘛。」

  「可是……沒有要送的人。」

  「可以送你哥哥嘛。」

  ……,如歌沒答話,庭安趁機將如歌拉了進去。

  庭安逕自跟著服務人員走到貨架前挑選著款式,如歌在一旁站著,服務小姐
很快慇勤地走上前來,「小姐,需要什麼嗎,我們店裡新進了幾個款式,您可以
看看。」

  如歌正想拒絕,卻轉頭在貨架上瞥見了一件褐色的襯衫。那種顏色的襯衫她
曾在電視上見過男主角穿過,還為此迷戀了好久,她曾在心裡偷偷想過,以後為
自己心愛的人買襯衫,就要那種褐色的款式。

  「如歌。」庭安挑完衣服,才發現如歌正站在貨架前,看著一件褐色的襯衫。

  「眼光不錯哦,衣服很漂亮呢,穿在你哥哥身上,一定很好看的。」庭安其
實並沒有見過夜宸逸,只是有那麼一兩次打電話給如歌時,是他接的電話,聽過
他的聲音而已。不過她想擁有那樣略顯慵懶的低沉迷人嗓音的男人,長相一定不
俗的,就像他……

  如歌還沒來得及回話,庭安就叫著服務人員,將衣服包起來了。無奈之下,
只得買下了衣服。

  心裡卻是有著絲絲期待和不安,他穿著一定會很好看的吧,可是,他的衣服
向來都是從意大利空運過來,手工定制的,這樣普通的款式,要他穿上,應該不
可能吧。

  ……

  走出商場時,天還尚早。

  和庭安在外面吃過飯後,如歌便搭著公車回到了夜宅。

  直到回到屋內,才突然感覺不對勁,憶起他臨走時說過的話──回時給我打
電話,我來接你。環顧四周,他似乎並不在夜宅。

  「小姐,少主下午接到一通電話便出去了。」一旁的傭人走上前來說道。

  如歌點點頭,猶豫半響,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有人接起。

  「喂……你找哪位?」嬌滴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如歌愣住了,好久才回過話,「我找夜宸逸,他……在嗎?」

  「夜總啊……他在沐浴呢,要不您待會兒再打過來?」

  手上的衣服包裝袋無聲的滑落在地上,如歌掛斷了電話。回過神來,臉上已
經沾滿了淚水。

  為什麼會哭呢,明知道對於他而言自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寵物而已。而他,
對於她而言也只是收養她長大的人罷了。可是,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反駁著,不
只是那樣的。她是喜歡他的吧,卻一直忽視著,可是終究是沒有能控制自己的心。
即使知道,他的心不會停留在她身上,卻還是忍不住眷念著他露出的溫柔,這是
她自找的。這世上最悲哀的情感不是「哀莫過於心死」,卻是「哀莫過於心不死
」吧。明知道沒有結局,可是心沒有熄滅,只有在被痛生生的割裂。

  夜宸逸從浴室走出來,女人正嫵媚的躺在床上,輕吮著手指,遞過手機,一
副剛染過情慾的模樣,「夜總,剛剛有人找你哦。」

  夜宸逸接過手機,瞥了女人一眼,雖面無表情,卻是生氣了,「誰允許你動
我手機了」女人在情場中打滾多年,自是懂得看人眼色行事的,唯唯諾諾的不再
說話。

  翻開手機,竟是如歌打來了。打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微微異樣的嗓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剛剛打電話了?」

  「恩……我自己坐車回來了。」

  「嗯。」夜宸逸低哼一聲。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如歌匆匆掛斷了電話。

  ……

  夜宸逸總感覺哪個地方不太對勁,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不禁煩悶起
來,轉身走向床上的女人,拉開她的大腿,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衝了進去。

  發洩過後,夜宸逸點起煙,慵懶的倚在床前。女人動情地在他身上舔舐著仍
舊挺立著的慾望。他的手沿著女人的脖子往下移,摸到胸口前,拉扯著早就因為
情慾而泛出酒紅的乳頭,女人低呼一聲。

  夜宸逸拉開女人的身子,再次衝進她的體內,深深的撞擊著。卻在最後一刻,
抽出腫脹的巨大,將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她嘴裡。

  女人是林宇集團的人送過來的。

  下午送完如歌,夜宸逸回到夜宅,卻接到一通林宇集團的電話,看來是自己
最近對他們的施壓,讓他們終於沉不住氣了。

  林宇看著面前的男子,雖是年輕的模樣,卻散發著一股不敢令人忽視的攝人
氣息,強勢而冷冽。夜宸逸同時也在打量著他,面前的男子溫而儒雅,四十來歲
的模樣,完全不似在商場中的人,倒像是有種淡如水的感覺,似清泉滑過。

  「夜總,抱歉,我家林楠先前冒犯您了。」林宇先道歉出聲,算起來事情也
是自己兒子先惹出來的,林宇集團雖是同夜氏並沒有太多業務上的往來。但對於
夜宸逸霸道強勢的作風還是有所耳聞的。

  「……」夜宸逸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夜總……」

  「只要林楠以後離我的女人遠一點,我不會再動林宇集團的。」

  林宇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隨即拿出一把酒店的房門鑰匙,遞給夜宸逸,「這是送給夜總的謝禮。」

  夜宸逸打開門,就看到早就赤裸著嬌躺在床上的女人。因為之前傷了如歌便
一直沒碰她又加上她來了例假,自己倒是有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女人的媚態取
悅了他,下身立刻有了反應。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便在她身上發洩了一番。

  如歌走出夜宅,那樣的認知讓她痛苦不已。

  天色臨近傍晚,她漸漸遠離了夜宅,路上熙熙攘攘,人群往來往去,人人都
明白自己所到達的終點站,只有自己……如歌隨意穿了鞋,頭髮沒梳理,就那樣
飄落在耳後,倒是顯出別樣的風情來,引的一路側視的目光。

  如歌並沒有注意這些,只是數著腳下的步子,緩慢的走著。如果能這樣一直
走下去……該多好。夕陽漸漸逝去,如歌抬起頭,看著遠去的黃昏,一陣惶然。

  終究是回了夜宅,除了這裡,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

  那些幻想的平凡,那些幸福,也只不過是泡影而已。

  夜宸逸還沒回去,那件褐色的襯衣仍散落在那裡,彷彿在嘲笑著她的不自量
力。彎下身,將衣服慢慢撿起,一滴淚重重濺落,在褐色的衣服上暈散開來,似
有若無的歎息聲逐漸融入絲絲空氣中。

  她的心,很小,很小,這輩子,她擁有的感情實在太少,父母的模樣也早就
在記憶中模糊。她要將它擺到最深的地方,好好保護它,不再讓人傷害它。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切彷彿沒變,卻似乎又變了。

  寬敞雍貴的臥房內,婉轉勾人的呻吟不斷傳來,女孩媚眼如絲的躺在男人身
下,櫻桃小嘴裡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嬌羞的呼叫,「唔……不要了……慢一點啊,
唔,輕點……」

  女孩的呻吟刺激了男人的慾望,加大了力道在女孩身上衝刺著。大手順著柔
嫩的乳房一路滑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翻開花瓣,手指從旁邊硬撐了進去,隨
著巨大的動作大幅度地抽插著。

  直到女孩癱軟下來,男根依舊停在她體內,不肯離去。

  如歌抬起頭看著仍趴在自己身上,下身輕輕刺探的男人。輕聲開口道,「我
想下課時間出去打工」。

  夜宸逸瞇起眼眸,修長的手指纏繞上她的發,漸有加重力道的意味。揚起眉,
略有些不悅的問,「為什麼,缺錢用?我記得我給了你一張無限額金卡。」

  「不……不是……」如歌連忙辯解道,「我只是想出去……見識見識。」

  他挑挑眉,半晌才說道,「那就去夜氏集團,我明天吩咐下。」

  「可是,那樣……」分明和不出去沒啥差別嗎,如歌紅著臉,帶著撒嬌的口
氣對他說道,「我不想去夜氏……」

  夜宸逸愣住,很少見到如歌這副女兒家撒嬌的姿態,下腹一下繃緊,卻惹來
如歌一陣輕呼。吐出一句「小妖精,想去就去吧,不過晚上8點前必須回來,別
勾搭什麼野男人。」

  女孩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男人並未發覺,逕自動作起來,「現在,好好滿足我吧……。」

  ……

  如歌第一次對他隱瞞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她在等待,等待著他厭倦的那一天。離開……將輕輕打開的心門緊緊關上。

  終有一天,她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幸福。

  她很快就在街角一間不起眼的咖啡廳找到了份工作,咖啡廳很小,除去如歌,
也只有老闆一人而已,老闆尚凌雨是個溫婉女子,臉上偶爾會流露出不知名的憂
愁,總是喜歡在臨近窗口的位置擺上一盆類似於草的植物。後來,如歌知道那是
綠蘿花。

  「它從來不會開花,可是它最大的夢想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也許是因為它
始終對生活充滿夢想,一直守望著幸福……」尚凌雨對她說起這話的時候,眼神
不自覺的飄向遠方,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

  咖啡廳的生意並不算是太好,即使是在週末,人依然不是很多。因此大多數
的時候,如歌總是空閒著的,庭安倒是快把咖啡館當成自家的了,經常跑來找如
歌。三人便常坐在寬大的落地窗前聊著天,抬頭便是那搖搖曳曳的綠蘿花。

  咖啡館的門突地被推開,門邊的鈴鐺叮叮地響起,傳來清脆的樂聲。

  如歌連忙起身,「歡迎光臨!」抬起頭,這才發現來人竟是林楠。

  「如歌,我有話想跟你說。」林楠盯著如歌說道。

  如歌愣了愣,隨即點點頭,領著他在咖啡館內一處角落坐下。

  剛坐下,庭安就端著咖啡走了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如歌,好好聊哦,
這是老闆特地讓我端來招待你們的。」說完,便笑著走遠,不住沖如歌做著鬼臉。

  「如歌,我要去美國了。」林楠開口道。

  如歌抬起頭,一臉詫異。

  「只是去接受必要的訓練而已,好掌管公司。」還有,奪回你……

  林宇集團無故遭到夜氏集團的刻意打壓,父親請了偵探社的人才得知了內幕。
他的猜測恰恰成真,如歌竟是夜氏總裁夜宸逸的女人!可是,喜歡她的心早已無
法控制的蔓延……

  得知真相的父親,第一次衝他發了火。他知道,林宇集團對於父親的重要性,
那是早逝的養母留給父親唯一的東西,讓父親寧可放棄自己喜歡的畫壇也要一心
經營者它。

  他要變得強大,強大到足以守護父親摯愛的公司和自己心愛的……如歌。

  「如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留下一句話,林楠便離去了。

  「如歌……如歌……林楠跟你說了些什麼啊,是不是又一次的告白?!」庭
安連忙跑了過來,故作一臉陶醉的神情。

  「瞎扯些什麼,他只是告訴我他要去美國了。」紅了臉,輕拍了下庭安,如
歌說道。

  「啊!林楠竟然要去美國了!真是可惜,少了養眼的大帥哥了!」庭安驚呼
起來,轉而一想,「不對,他為什麼單單告訴你,擺明了還是很喜歡你嘛。」

  「好了,小花癡,收拾下你的東西吧,我們店要關門了。」尚凌雨走過來,
替如歌解了圍。

  ……

  走出咖啡館,如歌正打算和庭安四處逛逛。

  熟悉的音樂旋律卻在瞬間響起,一接,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低沉聲音,「
下班了?過來夜氏集團,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如歌立即轉頭四下張望,卻是沒見到半個人影。電話那頭似乎是看到了她的
動作,低低的笑出聲來……

  如歌放棄了察看,重新舉起手機,「恩……」

  掛斷電話,如歌看向庭安,「庭安,我突然有點事,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

  庭安爽快的擺擺手,「沒事的……」

  與庭安分手後,如歌坐上計程車,很快就到了夜氏集團。

  如歌來這兒的次數並不多,因此剛進大廳,便被總機小姐攔了下來。

  「小姐,請問你找誰?」

  如歌轉過頭,回以淡淡的笑容,「我找你們總裁。」

  「不好意思,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如歌搖搖頭。

  聽到如歌的話,總機小姐的眼神頓時帶了些鄙視的色彩,又是一個妄想坐上
夜氏集團總裁夫人寶座的女人,口氣也漸漸變得不太友善,「沒有預約就請您馬
上離開,總裁是誰想見誰就能見的嗎,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自認為有幾分姿
色,就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一旁的實習菜鳥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珊姐,別說了。」

  女人沒理她,反而變本加利了。

  如歌不想理會,轉身想要離開,卻是一頭撞到了人,摔倒在地。原本仍在說
個不停的女人看到來人後,頓時止住了嘴,「江副總好!」

  如歌抬起頭,認出來人,這人去過夜宅不少次。江越澤小心翼翼的扶起如歌,
輕聲問道,「小姐,有沒有事。」

  如歌搖搖頭。

  江越澤轉而看向前台,厲聲問道,「怎麼回事。」一片啞然。

  隨手指向一旁的實習菜鳥,「你,你來說。」

  聽完事情始末後,江越澤的臉上已呈現了青色。

  卻還是溫柔的對如歌說道,「小姐你坐那邊的總裁專用電梯到65樓就可以
了。」

  如歌坐著電梯離開,江越澤回過頭,看著一臉詫異的幾個女人,指著肇事者
說道,「你被開除了,待會兒去財務室結完工資就離開。」

  女人不敢置信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得罪了她……要是總裁知道,後果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以夜宸逸
的個性,要是知道了,這不知死活的女人無論在哪邊都不會再有公司敢要她的。

  「你們好好記得她的模樣,以後她要是過來,誰也不得阻攔。」江越澤說完,
便轉身離去了。

  留下仍是一頭霧水的幾人。

  ……

  如歌獨自乘著電梯到了65層,空蕩蕩的,透著一股威氣,她敲了敲門,冷
冽的聲音傳來,「進來。」

  如歌走了進去,夜宸逸低著頭,逕自翻著手中的文件,彷彿當她不存在似的。

  她輕輕關上門,等了很久都沒聽到夜宸逸說話,只得走到角落的沙發上,隨
手拿起擺落在上面的雜誌,翻動了一會兒,便沒了興趣,都是些關於商業的信息。

  抬起頭,夜宸逸正蹙著眉頭,看著桌上的文件,一副認真的神情。如歌鮮少
見到這樣的他,平時的他總是邪氣冷酷的模樣,感覺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
是要掌控著商界的經濟龍頭夜氏集團和黑道的首領夜盟,並不是太過容易的事情
吧,他也許付出了常人無法想像的艱辛。

  對外,他依舊是那個做事風行果斷、冷冽無情的夜氏集團總裁夜宸逸。

  如歌正陷入沉思,忽感覺身前多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抬頭一看,夜宸逸不知
何時來到了面前。嗯,

  「剛剛晚了10分鐘,我記得從你那邊到夜氏並不需要這麼長時間。」他問
道。

  如歌回過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只得瞎編了個理由,「陪庭安走了會兒
……」

  夜宸逸沒再問下去,算是默認了她的理由,「小東西,走吧……」輕撫著她
誘人的嘴唇,又恢復了那副邪肆的模樣。

  夜宸逸摟著如歌搭著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開著布加迪駛出了夜氏集團。

  「小東西,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我隨便什麼都可以的……」

  「恩……」夜宸逸低哼一聲。

  車很快停在一家高級酒店前,服務員慇勤地將他們帶到一處包廂。包廂內裝
修華麗卻不庸俗,咋看之下,到像個家庭住房了,各色用具,一應俱全。

  菜很快就被送上,服務員輕輕關上包廂的門,悄然離去。

  如歌正低頭吃著盤中的菜,夜宸逸忽然吐出一句,「今天是我生日。」如歌
抬起頭,這才記起十月二十一號確實是他生日,可是因為他之前向來對生日之類
的不感興趣,所以如歌也就漸漸遺忘了。如今他又突然提起,倒是讓如歌倍感意
外……

  「生日快樂!」如歌只得說道。

  夜宸逸冷哼一聲,明顯表示出不滿,「先吃飯吧。」

  如歌拿起餐具,剛吃完幾口,夜宸逸就站起身來,走到如歌身旁。「吃飽了
沒?」

  如歌無奈地點點頭,她才吃了一半好不!

  「那我們來做點運動吧。」說罷,抱住她向包間內的大型沙發走去。

  如歌立刻猜出他的意圖,羞澀的掙扎道,「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被發現
的……」

  「小東西,這樣才刺激不是嗎?」他低笑一聲,扯開如歌身上的衣服。

  ……

  不要再這裡,我們回去好不好……「如歌慌亂的低喊道,試圖說服他……

  夜宸逸邪笑著撫摸著如歌的臉,「寶貝,你會喜歡的。」拿起如歌的手放到
早就熾熱的巨大上,「寶貝,摸摸看,它想要你!」

  顫抖的小手被迫貼上了滾燙的硬物,「好燙」,如歌急急地想要收回手,卻
被他死死的按住,無法掙脫。

  「小東西,把拉鏈拉開,你會想要它的。」他低哄道。

  拉鏈一被拉開,早就堅挺的巨大像掙脫枷鎖般蹦出來,直挺挺的打在如歌臉
上。夜宸逸動了動腰,火熱的前端慢慢在小臉上磨蹭著,留下一道道晶瑩剔透的
液痕。

  大手握住雪白的嫩乳,修長的手指輕搓著凹凸的紅梅,挪揄的話語從他口中
吐出,「小東西,你長大了哦。」

  如歌愣了愣,還沒回過神來,直到他故意扯了扯粉紅色的頂端,一陣疼痛伴
隨著快感襲來,她才明白過來,羞澀地想要轉過臉。

  他強硬地將她的臉轉過來,原本在臉上滑動的巨大越漸有往嘴唇靠攏的趨勢。

  「唔……唔……」小嘴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充滿。

  「寶貝,長這麼大有我的大半功勞哦。」夜宸逸用手掂了掂圓挺的胸,腰部
持續動作著,淫肆地說道。

  他的巨大快到抵到喉嚨深處,讓她幾乎呀喘不過氣來,只能紅著臉任由他說
著。

  夜宸逸忽然加快了動作,幾次抽動後,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湧而出,他從嘴裡
抽出了仍舊挺立的巨大。如歌痛苦地想要吐出,卻被他一把捏住了下顎,「吞下
去。」他粗啞的命令道。

  如歌抬起頭,哀求的看著他。

  「乖……」他誘惑道,卻是同時加重了在胸脯上肆虐的力道,暗暗地威脅著
她。

  如歌不再反抗,乖乖的吞嚥下去。

  他從如歌身上移開,輕輕扳開她的大腿,手指輕彈了下微顫的小核。

  「唔……恩……」如歌不自覺的發出呻吟。

  一手抬起她的大腿,隨後深深地將巨大刺了進去,狂亂的抽插起來。

  「恩……輕點……」一種快感從小腹升起。

  她的呻吟刺激了他,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猛烈,如猛獸般,像要將她撕碎。

  連續的高潮從她體內噴發,如歌仰起頭,下腹流出一股熱液,沾濕了身下的
沙發。

  ……

  夜宸逸站起身,火熱的慾望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正對著她,如歌羞捻地轉
過頭。

  他從一旁的櫃子上取出包面紙,走到沙發前,拉開如歌死死併攏的雙腿。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如歌驚慌道。

  「乖,寶貝,我只是想幫你清理一下。」

  如歌僵硬著身子,任由他慢慢擦拭著。夜宸逸壞心的將手指伸入,刺出,來
回循環著,引得如歌一陣低顫。

  感覺時間過得很慢,每一分鐘都成了煎熬。直到他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的
大腿上。

  「小東西,你看看這上面,沾滿了你的液體呢。」他色情地看著沙發。

  如歌害羞的低下頭。

  「妹妹真是留了太多水。」他輕摸了下小穴,「看,剛擦完,又流水了。」

  「別再……說了。」

  夜宸逸輕笑一聲,抱起她,撿起衣服想要給她穿上。

  卻是發現衣服早就被他撕成了碎片。

  「寶貝,怎麼辦。」他搖了搖手中的破布,淫邪的問道。

  「還不都是你害的……」如歌嘟嚷道。

  如歌不自在的扯著身上的外套,憤恨的看著一旁笑得一臉奸詐開著車的男人,
這下,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好事了。

  「寶貝……怎麼了。」他故作無視她的眼神,調侃道。

  如歌轉過頭,沒吭聲。

  一隻手悄悄的鑽進如歌空無一物的外套下,逗弄著幼嫩的花瓣。

  「不要……小心開車……」如歌連忙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卻依舊難擋它的
攻勢。

  車子緩緩駛進夜宅,如歌臉上早已出現了情慾的紅暈,渾身酸軟的躺在座椅
上。

  夜宸逸低笑著將她由車內抱出,不顧如歌的掙扎,抱著她往主宅走去。

  陳伯很快帶著傭人迎上來,「少主,小姐!」轉而看到他們的這副模樣,立
即猜到發生了什麼事,眾人紛紛低下頭。

  如歌把早就羞澀地通紅的小臉埋進夜宸逸的懷中,輕捶著始作俑者,陳伯他
們都知道了,她不要見人了。

  踢開房門,將如歌放到床上,他挑起仍舊通紅的小臉,「臉紅什麼,你本來
就是我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如歌默不作聲的低下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他的嗎?她是屬於他的,那他
呢?或許終有一天將屬於一個足以與他匹配的女人……但是,永遠不可能是她的。

  屋子一下子靜謐下來,詭異的氣氛蔓延著。

  夜宸逸皺皺眉,很不喜歡看到她這副模樣。

  「小東西,今天是我生日,作為生日禮物,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滿足我下。」
低下頭,傾身靠近如歌,溫潤的呼吸飄灑在她臉上。

  「不要……」再來一次她會受不了的,她喊道,「我有準備……禮物送你。


  他挑挑眉,放開她。

  ……

  如歌長舒一口氣,慌忙下床去,快步走進更衣室。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4 編輯 ]
2012-5-23 19:25#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寬大的落地鏡投射出她的身影,染紅的面頰,紊亂的髮絲,披著不合身的男
士外套,一副剛沾染過情慾的模樣,慵懶嬌媚的讓人神醉心往,身上呈現出斑斑
點點的青紫色痕跡。

  如歌不自在的將臉撇向一邊,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那種莫名而來的思緒像
烈火燃燒般的疼痛。

  她搖搖頭,閉上眼眸,疼痛溫潤地慢慢流入心底。

  回過神,如歌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迷離的淺笑,走向一旁的衣櫃,
找出被擱置在裡層的那件褐色襯衫。

  走出更衣室,夜宸逸已穿著睡袍站在吧台前,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中的高腳
杯,通著電話。

  「怎麼……」

  「偶爾覺得過個……也不錯。」

  「現在……?」

  「恩……」

  聽他那語氣,似乎和對方很熟稔,但是,像他這樣的人……

  如歌思索著,他已放下電話。逕自拿起她手中的衣服,「送我的?……」

  她點點頭。

  夜宸逸嘴角上揚,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輕拍了下她的頭,「先去沐浴
下吧,換件衣服,待會兒我們要出去。」

  「去哪邊?」如歌轉身看向落地窗外,天已暗淡下來,夜宅外星星點點的燈
光和著遠處的星辰閃爍著。

  他玩味似地勾起笑容,睨了她一眼,「去了就知道……」

  如歌換好衣服出來,他向她慵懶地招招手,「小東西,過來。」

  走到他面前,夜宸逸拿起擺在一旁的褐色襯衫,抬起胳膊,「解開睡袍。」

  如歌解開睡袍,卻是發現睡袍下竟是空無一物,雙腿間的擎天一柱正直挺挺
地立著,她急忙害羞的低下頭。

  「都用過這麼多次了,見到它還是這麼害羞,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夜宸逸
邪笑道,將手中的襯衫遞給她,「幫我穿上。」

  如歌接過襯衫,可是他直直的站著,要想幫他穿上就必須掂起腳尖,就會碰
到他的……那個。如歌示意了幾次,他沒有彎腰,卻是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神情睨
著她。

  無奈,如歌輕輕掂起腳尖,身子微微後傾著,卻是被他一把抱住腰,下腹立
刻抵上了那堅挺著的火熱,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它的滾燙溫度。

  如歌無助的掙扎著,看她這副模樣,他輕笑一聲,終於放開她。

  扣完最後一個扣子,如歌退後一步,抬頭看向他。即使下身空無一物,衣服
穿在他身上依舊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氣質,並沒有絲毫的淫穢色彩。

  懶散地拿過剩下的衣服穿上,他低頭看了下身上的襯衫,「還不錯。」

  如歌初始楞了下,過了會才明白過來,他是說襯衫嗎?!

  欣喜的感覺從心中漾出來……

  ……

  車緩緩的滑上山坡,即使周圍景色都處在黑暗中,如歌卻依稀感覺到絲熟悉。
直到車子在一幢別墅前停下,她才回過神來。這……這不是庭安的家嗎?!

  她詫異地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夜宸逸拉過她,還沒給她再思考的餘地,便
走出了車門。

  傭人很快將他們引進去,「夜先生,小姐,請進。」

  走近主屋,清晰地聽到女孩的聲音傳來,「小叔,客人什麼時候到啊?」
……庭安!

  夜宸逸擁過她,走了進去。

  寬敞的客廳邊,庭安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著,坐在沙發上,低頭私語著。
那種親密的樣子,倒像是情侶,可是……剛剛不是聽到庭安叫他小叔嗎?

  感覺到來人的壓力,庭安抬起頭,卻是嚇了一跳,「如歌……!」

  男人不顧庭安的掙扎,摟著她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對著夜宸逸說道,「
來了。」

  夜宸逸微微頷首。

  他帶著些研究意味的看向如歌,「夜小姐,你好。」然後低頭看著正一臉不
可思議的庭安。

  與夜宸逸對看一眼,互相露出瞭然的神情,男人說道,「去喝一杯?」

  兩人極有默契的走開。

  「如歌……」

  「庭安……」

  她們同時開口問道。

  「聽小叔說晚上會有客人要來,沒想到是你……,」庭安接著開口,小心翼
翼的問道,「他是你哥?」那人身上穿的那件襯衫正是那天和如歌逛街的時候買
的,可是,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太過微妙……

  如歌搖搖頭,即使名義上,他也不是,當年他撿到她的時候並沒滿法定年齡,
便把她登記到陳伯名下,否定了陳伯讓她姓陳的念頭,強硬的給她冠上他的姓。

  「他是收養我的人,小時候跟父母走散了……」如歌平靜地講述著。

  庭安卻是感覺到了那種極力壓制的情感,如歌她……是喜歡那個人的吧。可
是那人身上散發的那種狂妄的、不安定的氣息太過於強烈……他真的能給的了如
歌幸福嗎?

  「不知道小東西她們聊的怎麼樣了……」夜宸逸開口道。

  「恩……看她們那反應,我們送的驚喜可不小啊」。

  「下去看看?」

  「算了,再給她們點時間吧。」陸元風搖搖頭。

  夜宸逸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算是默認了。

  「小叔是爺爺朋友的孩子,他朋友過世後,小叔就一直跟著我們生活……小
叔他除了偶爾有點霸道,人還是很溫柔的。」庭安流出女孩的嬌羞神態。

  雖只是剛剛瞟過一眼,可是如歌卻看出那男人分明和他是同一類的人,溫柔
這個詞怕是只針對她而言的吧,這個傻丫頭。

  ……

  夜宸逸和陸元風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卻是
出奇的和諧,各有千秋,誰也無法遮住對方的光芒,連天神都要忍不住責怪自己
的偏心了。

  「聊完了?」夜宸逸走上前去,摟住如歌,低頭問著懷中的她,寵溺地摸著
她的長髮,卷弄著。

  「恩……」如歌點點頭,想要掙脫他,還有人在看著呢!

  「嗯哼……」陸元風輕咳一聲,沒必要在他家也抱的這麼緊吧,「今天是宸
逸的生日,我讓人準備一下,大家喝一杯吧。」

  夜宸逸冷冽的側首瞪了他一眼,多事!

  「生日啊,應該還要準備生日蛋糕的啊!」庭安叫道。

  「生日蛋糕……?」如歌疑惑道,他們的生日一向都是如平常一樣的,所以
她對於這些並不是太瞭解。

  「嗯,每次生日我和小叔都會吃蛋糕……蛋糕是必不可少的啦!而且對著蛋
糕許願很靈的哦。」

  夜宸逸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陸元風,正好對上他的視線,蛋糕?這麼幼稚的
事你也做得出來!?

  陸元風無奈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她喜歡他能有什麼辦法。

  傭人得到吩咐後,很快就送來紅酒和蛋糕。

  燈光調暗,三十根蠟燭在透著些月光的大廳中閃爍搖曳著,「許個願吧。」
蛋糕被庭安推到夜宸逸面前,「閉上眼想像心中的人和事,然後吹滅蠟燭,那個
願望就能實現哦!」

  夜宸逸嗤笑一聲,本想置之不理,這種小孩子玩的把戲……撇開頭,看到了
如歌帶著一臉新奇和興奮的面龐,不想打破這場景,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卻是
浮現出如歌的身影,皺皺眉,睜開眼睛,吹滅了蠟燭。

  「心願不能說哦,說了就不靈了。」

  「恩……」夜宸逸隨口敷衍了一句。

  他們在陸家並沒有逗留太久,這次見面怕是那倆人早就預謀好的。

  回到學校,果真沒看到林楠,想必他早就辦好了退學手續。

  下午沒有課,庭安被她小叔派人接走,如歌便獨自繞過幾條街,走到尚凌雨
的那家咖啡店,可意外的,咖啡店卻是關著門,透過落地窗,只剩那盆綠蘿花仍
開的正旺。

  ……

  轉過身打算離去,走到路邊。忽然從拐角處竄出一輛車,如歌嚇了一跳,退
後了一步。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車上便迅速的下來兩人,拖著她,將她塞到車內,
動作極快,像是受過專門訓練般。

  夜盟的人得到少主的吩咐,只是在暗處遠遠地跟著。發現不對勁地時候,車
早就開遠了。

  碩大地會議室內,夜宸逸慵懶地坐在主位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上輕
叩著,「你,說說你們部門上個季度的情況。」手指向離得最遠的一人,語氣雖
是懶散,卻依舊嚇得那人一身冷汗。心中暗暗叫屈,他只是上個月剛升為經理的
啊,沒這麼慘吧!

  迫不得已的站起來,顫著手指,戰戰兢兢地坐著報告。

  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眾人寒蟬若驚,不禁四下張望,是哪個倒霉鬼!

  只見夜宸逸緩緩地拿起電話,眾人皆是長舒了口氣。

  「恩……什麼!?你們是這麼做事的!」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夜宸逸地
臉色變得鐵青,欲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今天就到這邊,散會!江副總留下!」眾人魚貫而行地離開會議室,江越
澤呆若木雞,為什麼倒霉的總是他!

  慢吞吞的度上前去,正打算嬉皮笑臉地打聽看到底有什麼事情。卻被夜宸逸
話語中的冷冽嚇到了,「通知夜盟的人,兩小時內全力追查小姐的下落,如果找
不到,盟規處置。」江越澤是夜盟中唯一一個留在夜氏總部的人,頓時發覺事情
的嚴重性,「小姐她……」江越澤小心翼翼地問道。

  「敢動我的人……!?」夜宸逸露出一抹殘酷地神情,眼神中透出股像是見
到獵物般的光芒……

  江越澤心下一頓,小姐被人擄走了!

  「少主,不知有沒有小姐的照片……畢竟很多人沒見過小姐……」

  夜宸逸冷冷地瞥著他,看得他頭皮都快要發麻……終於緩緩的從皮夾內掏出
一張大頭貼,江越澤接過去,男子輕擁著懷中眉歡眼笑的人兒,眼中露出一絲不
易察覺的溫柔……等等……溫柔……這還是他們的少主嗎?!還有……他們身後
的背景是什麼?!……遊樂場……!一絲冷汗滑落……

  「看夠了?……」

  「……」沒有。

  「把電子稿處理好傳下去,照片要完好無損的送回來。」夜宸逸不自在的命
令道。

  江越澤沒再多問,再問下去,某個獅子就要發飆了,領了命令後便立刻離去
了……

  凡是黑道的人都知道,這注定是不尋常的一天,世界的天一下子就變了…
…短短的幾分鐘內,搜尋的命令立刻傳佈到世界各地夜盟大大小小的各個分部,
聽說是夜盟少主親自下了命令,尋找照片上的人。

  ……

  微微的海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來,綠蘿花在窗邊盡情搖曳著。如歌眨眨眼,
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醒來。

  門被人輕輕打開了,男人走了進來,如歌抬起頭,星辰般深邃的墨色眼眸,
微帶笑容的用著生硬的中文說道,「你醒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裡?」如歌帶著些不悅的問道,男人看起來似
乎沒有惡意,可任誰被人莫名其妙擄來,又被注射安眠藥帶到這裡,都不會高興
的吧。

  「你在這邊……安心住兩天,等她過來了我自然會放你回去的。」男人說道。

  男人的目標似乎不是她,難道是夜宸逸?!「你要幹什麼?」

  男人沒回答,只是留了句,「會有人來照顧你的。」便離去了。

  「少主,有消息了。」

  「恩……」

  「小姐已被意大利第一大幫派掌舵人丹傑爾帶到意大利……起因怕是小姐打
工的那家咖啡店,那家咖啡店的老闆尚凌雨正是他的情婦,之前從意大利逃離到
這邊。前幾天被丹傑爾找到,卻是又被她逃了。想必是要用小姐將那女人引出。


  「馬上動身去意大利!」夜宸逸已喪失思考能力,直接下達了命令。

  「少主,我覺得不可,丹傑爾在意大利的勢力還是不可小覷的。」江越澤勸
阻道,以少主的個性,如果對方不交人,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嗯?」夜宸逸挑挑。

  「不如我們動用夜盟的勢力找出那女人,一來不怕丹傑爾不乖乖放人,二來,
他也欠了少主你一份人情。」

  「恩……」夜宸逸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

  夜盟的眼線遍佈世界,很快就找到了尚凌雨的下落。

  「hello。」

  「丹傑爾?我是……?」

  丹傑爾接過電話,卻是吃了一驚,他的情報網只查出那女子的部分信息,本
以為那女子只是普通人,便放心將她擄來,卻不曾想像他惹上了何等人物,那女
子背後的勢力竟然是夜盟的人!早就聽說過夜盟少主作風犀利,如同深林的猛獸
一般……出手便置人於死地……

  畢竟是自己先動手的,更何況他要的人還在對方手裡,丹傑爾只得一味的讓
步。當天便帶著如歌,將她送回。

  並親口許下承諾,「若是夜少主今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二話不說。


  尚凌雨被他帶回意大利,那家咖啡店自然也無人經營了。

  「如歌,那家咖啡店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物。」尚凌雨很是喜歡如歌這女孩,
轉頭看向身旁的丹傑爾,就是不知道他日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會了……

  ……

  露天游泳池內,嫋嫋升起的水汽瀰漫在充滿著情慾的空氣中。

  男人埋在女人的胸前,啃咬著弱嫩的乳尖,直到粉紅色的乳頭上佈滿他的口
水。一隻手則托住女人的臀部,不安分的手指卻透過臀縫漸漸向前,摸到細小的
花穴,入口前軟軟的黑色毛髮早就因為水的浸泡變得更加柔滑,聚集成一簇。男
人壞心的挑出一撮,重力道地拽了拽。

  引得女人一陣低叫,「啊!不要,痛!」

  男人低下頭,「小東西,這樣才有點刺激呢,不是嗎?」手指離開毛髮,卻
是在瞬間從後面插入了尚未滋潤的小穴內。

  「嗯……啊!……」男人的硬挺在前面抵著小腹,配合著手指的插動,在她
小小的肚臍上不停撞擊著,這種不停交替帶來的刺激感,如歌只感覺下腹一陣緊
縮,酥麻感立刻竄到全身。

  仰起頭,透過巨大的玻璃幕頂,閃亮的星辰清晰可見。這男人……總感覺現
在這和在野外交合沒啥兩樣……

  「別……啊……」

  男人突然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又一下子抽離,強烈的空虛感立刻向她襲來。

  「嗚……嗚……」如歌抱著他,頭擱在男人肩上,無助的發出陣陣嗚咽。

  「想要嗎……?小東西!」火熱的堅挺往前抵了抵,似乎要將肚臍穿裂。

  「要……我要……」

  「寶貝要什麼?」

  「要……它」如歌早就被情慾蒙蔽了理智,小手急急地握住他的巨大。

  夜宸逸低笑一聲,「小東西,我們先來玩點不一樣的。」

  抱起她,游到水池的一角,將她放在凸出的台階上。

  「小東西,抓緊了!」大手握住如歌小手,摸上挺立的乳胸,往中間擠壓著,
直到看不見任何縫隙。

  如歌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手羞澀地想要從胸前移開。

  「小東西,乖……」

  站起身,跨坐如歌身上,微微挺起身子,不讓她承受過重的力量。腰部一沉,
將硬挺沿著下腹插入雙乳中間。

  「啊……」如歌頓時紅了臉,這才明白過來……

  低頭看著她胸前的美景,及身下嬌羞的模樣,他笑出聲,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一次比一次猛烈。沾著熱液的巨大頂端從乳房中穿出,抵上她的嘴唇。

  「寶貝……含住。」

  如歌微微張開嘴,吸住那冒著精液的頂端。

  ……

  「嗯……小東西,用你的嘴,用力點……」夜宸逸低喘著,抬起臀,將亢奮
更加猛烈地抽插著。

  如歌無意識地張開小嘴,吸允著「嗚……嗯……」,一陣衝刺過後,他低吼
一聲,巨大前的小孔噴射出充沛的白色精液。如歌始料不及,這股熱流便直接沖
向了喉嚨,她低叫一聲,猛烈地咳嗽起來。

  夜宸逸離開她,抱著她的背,輕拍著,「小東西……乖……」

  她喉嚨裡堵著難受,根本無法開口,只得憤憤的瞥了他一眼。

  「呵呵……」他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出聲來,拍了拍她的頭,「小東西,真
是可愛……」

  咳嗽聲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寶貝,味道不錯吧……」

  如歌轉過頭,想起男人剛剛做的事,微紅了臉,沒有答話,一陣疼痛從胸前
傳來……「啊……」

  男人募地咬上了她的乳尖,做出陶醉的神情,「寶貝這裡以後也會有香甜的
汁水噢……」

  這人……怎麼這樣……

  男人一隻手摸上濕潤潤的花穴,「寶貝,都濕了,不知道是水沾染的,還是
被你的淫汁浸泡的,我要好好檢查一番。」說著,撥開穴瓣,一隻手指強行鑽了
進去,「嗯……不要……」

  「寶貝,真的不要嗎,瞧你,這邊都濕了……」

  他吻上她的耳垂,抽出手指,碩大的異物一口氣衝入窄小的甬道,舒服地低
歎一聲,「寶貝……你真緊……」

  「哦……嗯……啊!……」小嘴裡吐出呻吟。

  他擺動著腰,不斷撞擊著身下的人兒,「嗚……我不行了……輕點……」如
歌不住地求饒,剛才那一番早就耗盡了她的體力……

  「小東西,你行的……」夜宸逸加快了擺動的速度。

  用力掰開她的大腿,將它們移到肩上,輕吻下早已意識模糊的如歌,「小東
西,身子真弱啊……這樣,怎麼能承受住我呢……」

  他一手摸向她的乳房,下身有節奏的抽插著……最終猛抽動幾下,將一股粘
稠的精液射到如歌子宮深處……

  抱起她,身下的女人早就癱軟如泥……「呵呵……」

  「小東西,真想再來一次……」

  如歌累的連反駁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得任由著他……

  他沒再動作,逕自抱她回房,將兩人清洗乾淨,吹乾她的頭髮。

  便輕柔的蓋起被子,摟住她……漸漸進入夢鄉,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溫柔
……

  ……

  周圍不斷飄入耳中的議論聲,漸漸讓如歌有些無所適從。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閒來無事,隨手提交的一份畫稿--《九月》竟是
獲得了國際獎項。美術對與她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說不上天賦,只是夜宸逸從
小就請了老師,教導她。十多年下來,自己倒也覺得得心應手,可是卻沒想到竟
會……

  這種情況倒是讓如歌有些後悔自己的來興之舉了,她向來低調,現在卻是走
到校園的每個角落,都會引來羨慕的眼光……

  「這不是一年7班的夜如歌嗎……」

  「是啊,聽說是獲得國際性獎項最年輕的得主呢……」

  「哇……」

  「真是了不起啊……」

  陣陣驚歎聲、議論聲傳來,如歌喟歎了口氣,一旁的庭安倒是滿臉興奮,儼
然成了她的全權代言人。

  「夜如歌同學,能給我簽個名嗎,那張畫很漂亮」男生害羞地走上前來。

  如歌還沒答話,庭安便嘰嘰喳喳的嚷開了,「本來我們如歌是不給別人簽名
的哦……但看在你這麼喜歡她的畫的份上……就破次例吧。」

  如歌苦笑一聲,這丫頭,搞得自己給了人家多大恩惠似的。

  男生萬般感謝地走開了。

  「如歌,上次學校美術社邀請你加入他們社團,我幫你答應了哦。」

  「嗯?」

  「哈……」庭安乾笑一聲,摸了摸頭髮,「那時候你正好不在啦,社長來找
你,我就幫你答應了。」

  「而且,美術社的社長真的是超帥的啊……」

  如歌撇過頭,看向庭安,「這麼花癡,不怕你小叔知道?」那男人要是知道
了,估計她會死的很慘……

  「他不會知道的啦,而且……我也就是欣賞欣賞,呵呵……」庭安低下頭,
自己比誰都清楚他知道的下場,估計得幾天下不來床……

  「一年7班的夜如歌同學,請速到校長辦公室。」校園的廣播聲募地響起,
散播到全校的每個角落,這下大家不知道都困難了……

  「如歌,快過去吧。」庭安推了推她。

  如歌點點頭,已經有同學向這邊張望著,再不去,只會更加成為眾人的焦點。

  ……

  走到這從未來過的辦公室前,如歌輕輕敲了敲門,略顯些蒼老的聲音從裡面
傳出,「進來。」

  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到她進來,校長連忙和藹地招呼如歌坐下。如歌坐下後,
才發現辦公室內還有一人,留著佈滿下巴的鬍子,湛藍的眼珠正親切地瞧著她。
如歌遲疑地向他點點頭……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校長從座位上站起身,笑呵呵地說道。

  「博坦思先生,這就是我們學校的夜如歌同學。夜如歌同學平時一向好學認
真……這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校長滔滔不絕地說了一番話後,這才轉過身。對著如歌說道,「這是博坦思
大師,國際畫聯的創始人,當代畫壇的巨匠。」

  博坦思的名號如歌是聽過的,當時夜宸逸請的老師中有一位就是他的關門弟
子。但是他怎麼會來到她們學校呢?

  「夜如歌同學,今天找你過來是想聯繫一下你的家長。」

  「嗯?」如歌愣了愣。

  「博坦思大師想要收你為徒,而且學校也打算請他在學校年終大會上作為家
長代表發言……」

  不是聽說博坦思大師很久之前就不收弟子了……

  「年輕人,你的那幅《九月》畫出了連30歲的人都難以達到的意境……」
博坦思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在兩雙眼眸的注視下,如歌無奈的撥通了夜宅的電話。

  「喂,您好,這裡是夜宅。」陳伯接通了電話。

  「陳伯嗎?我是如歌,學校想要聯繫一下家長,討論一些事情……我把電話
給校長,你和他說。」法律上,陳伯是她的監護人沒錯……

  「小姐,小姐,等下……」陳伯在那頭急急地叫起來……

  「小姐,還是給少主打電話吧……」開玩笑,要是被少主知道了,他這把老
骨頭非得少一層皮不可……

  ……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慵懶的聲音響起,「小東西,今天怎麼會主動給我打電
話……」

  「那個……學校有點事……我讓校長和你講……」

  「呵呵……小東西,不會是闖什麼禍了吧……」邪肆的低笑聲傳來。

  「沒……」

  如歌把手機遞給校長。

  「喂……」冷冽的聲音傳來。

  「先生,您好……我是夜如歌同學的校長。」

  「我姓夜。」

  「夜先生,您好,如歌同學的作品《九月》獲得國際一等獎,想必您已經知
道了……」

  夜宸逸在電話那頭皺了皺眉頭……,「嗯。」

  「畫壇巨匠博坦思想要收夜如歌同學為徒,學校也打算邀請您為我們學校的
年終大會作家長代表發言……您看怎麼樣。」

  「發言可以……收徒弟就不必了。」

  「這次是博斯坦大師破格招收,如果夜如歌同學能跟著他學習……將來一定
……」校長喋喋不休地勸說著,沒有料到竟然有人會拒絕。

  「就這麼定了……」夜宸逸不容置喙地說道。

  如歌接過電話,「小東西,回去你得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了……」

  校長無奈地對博坦思擺擺手,這令博坦思也相當意外……

  「夜如歌同學,你的監護人不同意你跟著博坦思大師學習,你回去好好勸說
說……」

  這結果並不在如歌意料之外,她自己本就是沒多大意願的,畫畫對於她只是
一種消遣而已。

  如歌彎下腰,深深鞠了鞠躬「校長,博坦思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決定還
是以課程為重。」

  博坦思露出失望的神情,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招收學生,而且如歌很有美術的
天賦,可是……

  ……

  夜宸逸放下電話,皺了皺眉,低頭撥出了一通電話。

  「給我收購國際畫壇獲獎作品--《九月》,我下午就要見到!」

  電話那頭恭敬地答應了。

  ……

  晚上,如歌走出校門,遠遠地便看到那張揚地停在路邊的布加迪。微歎了口
氣,走上前去。

  車門立刻被打開了,「上車!」

  待她坐定之後,車子便急速地長揚而去。

  夜宸逸沒說話,一直低沉著臉,如歌猜不透,只得沉默著,免得一不小心惹
怒了這頭獅子。

  直到車子偏離夜宅的方向,開往她所不熟悉的地方,她開始彷徨失措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兒?!」

  夜宸逸沒有回答,只是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

  終於車速漸漸慢下來,如歌抬起頭,面前是一幢漂亮的海邊別墅,海風輕輕
拍打著海浪,發出陣陣響聲。

  車停了下來,如歌推開車門,海風帶著股清爽的味道迎面撲來,她張開雙臂,
不由自主地發出欣喜的讚歎聲。

  夜宸逸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向來喜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這個小東
西卻開始對他有了隱瞞,漸漸脫離他的掌控,這種莫名而來失控感讓他心情很不
好。

  可是,當他見到那幅畫時,卻意外地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感,他的小
東西呵!畫上湛藍色的大海,一抹金色的陽光透過重重山嵐灑向海面,沙灘上留
下一道道鮮明的腳印……看來小東西是很喜歡海的呵……

  雖是很生氣,卻還是帶她來到了這裡,她的喜悅莫名地減低了他內心憤怒,
心底某塊地方在悄悄地融化了……

  夜宸逸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她,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摸上她的酥胸。

  如歌一怔,他……他不會是想在這裡……

  直到他扯去她的衣服,迅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如歌低呼起來,「不要,
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看見的……」

  夜宸逸低笑一聲,沒有告訴她這片海域都是夜家的產業,沒有他的命令,沒
有人敢擅入。

  「寶貝,你好香。」將如歌放到海灘上,沙子漸漸沉沒,傾沾在如歌身上,
俯下身,他親吻著如歌的頸側,唇開始不安分地一路朝下。直到吻上了她的胸前,
粉嫩的頂端立刻堅挺起來,似乎在等待著愛撫。他邪笑一聲,將一隻粉嫩含入口
中,腿心抵在如歌雙腿中間磨蹭著。

  「嗯……嗯……」陣陣呻吟傳出……

  他在胸前舔弄了很久,腿間的硬挺仍不見動作。

  「嗚……」如歌低低地發出陣陣嗚咽,不自覺地抬起下身,朝著那碩大壓去。

  「呵呵……」他邪笑著,「小東西,這麼飢渴……」

  他抬起身,從如歌身上移開,「嗚……不要……」如歌早就被他逗弄的情慾
膨脹,卻是募地感到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不依地呻吟著。

  「乖,小東西,會給你的……」

  夜宸逸低下頭,吻上了那蜜汁氾濫的黑色叢林。

  「啊……」

  舌頭翻開那花瓣,向那瓣心內探去,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舌頭立刻被那貝肉
緊緊地包裹住,一張一合地想要把入侵物擠出。

  「啊……不要……嗚……」穴瓣隨著她的呻吟抽動著。

  夜宸逸抬起頭,「寶貝,你那裡真緊,真香……」

  小臉募地紅了。

  「呵呵……」他心情大好地笑出聲,雖然做了這麼多次,小東西還是容易臉
紅啊!

  分開她的雙腿,將那早已腫脹的碩大向她腿間壓去。

  「寶貝,好好感受我……」說罷,沉下腰,將堅挺直直地衝進去。

  「啊……輕點……」都快要抵到她的子宮了……

  夜宸逸沒有動作,感受著那緊致的小穴帶來的極致舒適感,碩大被溫暖的園
地包裹著……

  「嗚……逸……要……」身下的人兒控制不住地輕動著身子,抽搐著。

  夜宸逸聞言,吻住她,撥亂她早已被海風吹得凌亂的髮絲,「好,寶貝,我
要動了……」

  大手摸上她的臀部,揉捏著,身下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啊……哦……」如
歌控制不住地嬌吟起來。

  聽到這柔嬌的呻吟,他加快了身下抽動的速度,每一下都抵到最深處。

  「嗚……好深……」

  ……

  夜色瀰漫著大地,不遠處傳來海浪拍打的聲響,空氣中傳來潮濕的夾雜著情
欲的味道。

  男人微微抬起身,身下堅挺的慾望仍停留在女人體內。看著身下早就累成一
團,早就昏睡過去的人兒,髮絲凌亂地散著,混合了點點細沙,雖顯稚嫩的面龐,
倒是有種致命的誘惑。

  將女人的腿圈到腰上,夜宸逸站起身,朝別墅走去。

  每走一步,身下的慾望就不停的在女人體內抖動著,深深地插入。窄緊的小
穴抽搐著,吞裹著碩大的硬挺,他忍不住向前擠壓著。

  「唔……」如歌感受到身下的異樣,不自覺地呻吟著。

  「乖,寶貝,你繼續睡……」夜還長著呢,男人不露痕跡地扯出笑容。

  抱著她走到別墅前,他按下按鈕,門便緩緩地打開了。熟稔地走到房間內,
打開電源開關,眼前驟然變亮,突然其來的光亮讓她無法適應,側過頭,微微轉
醒。

  「這裡是……」睜開眼,看見自己身處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

  「小東西,這是夜氏名下的產業,來,我們去清洗一下……」

  夜宸逸抱著她,走動起來,如歌這才發覺,自己大張著大腿圈著他的腰,他
的巨大還在自己體內部安分的抽動著,掙扎地想要離開,卻被他一把握住腰,略
帶些力道地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小東西,別亂動……」

  見她不再掙扎,夜宸逸滿意地摸摸她的頭,「乖……」,說著拿起她的手圈
住他的脖子,「抱緊了……」

  打開噴淋,沖洗掉兩人身上的細沙,身下的亢奮漸漸不安定起來……

  壓不住的慾火席捲而來,夜宸逸按捺不住地將她抵在牆上,巨棒不停地在她
體內抽動起來,窄小的花徑被它完全充滿。

  「嗚……不要了……」如歌柳眉微皺,像他這樣做法,她實在吃不消了……

  「小東西,你要的,你看,它吃的多爽啊。」夜宸逸將手摸到兩人結合處,
輕扯了下早已充血的花瓣。

  「啊……」如歌控制不住地低下頭,咬住了他的肩……

  這無疑刺激了他的性慾,肉棒越來越亢奮起來,深深地戳進如歌的陰道中,
直抵到子宮。

  「嗯……嗯……」

  如歌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男人看著她嬌羞的模樣,興奮度達到極限,一陣
低吼,龜頭頂端冒出一股精液,直抵子宮深處……

  抽出停留在她體內的堅挺,柔嫩的花穴早已紅腫不堪,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
大腿流淌而下……

  ……

  「寶貝……累了嗎?」夜宸逸抖了抖仍舊挺立著的肉棒,邪笑著。

  如歌無力地點點頭,全身骨頭都快散了架,總感覺他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似
地……

  「可是,小東西……它還沒有滿足呢?」

  如歌睡眼朦朧地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他腰間的擎天一柱硬直直地豎立著。
「不要……再來了……」

  他低下頭,摸了摸早就紅腫的蜜穴,「看,小妹妹都受不了了呢……可是水
還是很多……」

  「嗯……不要……」

  「小東西,再累也要好好承受它額……因為……」他挺起腰,毫無預兆地沖
進她體內,「這是你該受的……懲罰。」

  不顧一切地猛力衝刺起來,大手掐住她胸前的蓓蕾,「下次還敢……隱瞞我
嗎……?」溫暖的小穴緊緊包裹住他,引得他更加瘋狂地撞擊著。

  「嗚……不敢了……不要了……」她已是快要進入昏迷狀態,可是身上的男
人依舊不願放過她。迷迷糊糊中憶起白天的事,這才明白過來……

  「唔……不要了,好累……」無力地將頭埋在男人懷裡,昭然若泣……

  「小東西……乖,再一下,一下就好了……」她無意識的舉動讓男人心情大
好,低下頭,愛憐地親了親她的面頰,「乖……寶貝……」

  抱住她的頭,緊緊按向自己,再一次抽動起來……

  動作沒有持續太久……幾下衝刺後,一股熱流源源不斷地衝進花穴內。

  「嗯……」如歌閉著眼睛發出幾不可聞的呻吟聲,他靜靜地抱住她,下腹仍
緊緊地連接著她的,一種從未未察覺的滿足感輕輕蕩漾開來……

  「寶貝……」

  翻過身,就這樣抱著她沉沉睡去……

  ……

  「小東西……」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著她,如歌微微轉醒,睜開眼眸,卻是對上男人一
臉邪氣的笑臉。

  「小東西,還不起床……都已經中午了……」

  如歌愣了愣,轉頭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落地窗外,陽光絢爛地投向海面,募
地想起,「啊……今天還有課……」

  急急地想要起身,卻發覺……男人的巨棒仍停留在她體內,漸有復甦的跡象
……「額……拿開啦……」小臉一下子紅了。

  「拿開什麼啊,寶貝……」男人逗弄著……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真是可惡……

  「你的那個……拿開啦……」如歌下腹一緊,緩緩流出一股熱流……卻是夾
緊了那碩大……

  「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不要……我還有課……」這男人是種馬嗎,怎麼又來了……

  「已經讓人請過假了……小東西,需要多運動運動呵……」下身開始律動起
來……

  ……

  如歌坐在餐桌前安靜地吃著早餐,突地被人從後面抱住了。「小東西……」
夜宸逸摟著她,低下頭,輕吻了下她的髮絲。

  如歌身體一僵,不會大清早的……他又想?!這男人的精力旺盛的令人害怕,
她可沒忘了上次在海邊他足足折磨了她一天一夜,自己全身酸痛了幾天才緩過來,
可他卻依舊神采奕奕,就連身下也是……

  「呵呵……」他揚起嘴角,這小東西不會是被自己嚇壞了吧,這些天一直躲
著他……那可不行!

  拍拍她的頭,拉開一旁的椅子在她身邊徑直坐下,傭人很快端來新鮮的早餐。
夜宸逸擺擺手,傭人困惑地將餐盤移下。

  他拉了拉椅子,離她又近了些,如歌低下頭,裝作沒看到他,想要坐到離他
遠些。卻被他一把摟住了腰,「小東西……餵我。」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他邪笑一聲,手順著腰往上移去,直接握住了那一團柔
嫩。

  「啊……」如歌嚇了一跳,抬起頭,看看四周,見沒有人後,才低舒了口氣。
「不要……」

  「寶貝……不要的話就要乖乖聽話,不聽話的下場……」

  如歌無奈的拿起手中的餐具,一口一口地餵著他,男人掛著慵懶的笑,配合
地吃下。

  終於,他開口道,「待會兒我和你一起去學校。」

  「嗯?」如歌疑惑地看著他。

  「今天是你們學校年終大會,忘了?」

  如歌搖搖頭,沒想到這麼小的事他還記得。可是……

  「你這麼忙……要不讓陳伯去……」她囁嚅地開口。

  「嗯?!」夜宸逸頓時沉下臉,漸有發火的跡象,「陳伯?」

  餐廳外的陳伯突地打了一個噴嚏,誰在惦記他這個老頭子呢!

  「嗯……」聲音漸漸弱下來。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嗯?」大手握緊了她的腰,「我把陳伯叫來,讓他
跟你一起去?!……嗯?」

  陳伯正在餐廳外候著,聽到夜宸逸的吩咐聲,立刻跑了進去。

  「少主……」

  「嗯……」聲音冷冷地傳來。

  陳伯暗自摸了把汗,少主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好啊!

  「她要你去參加學校的年終會,怎麼,你有空?」

  陳伯哀怨地看了眼如歌,小姐,他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幾年呢,連忙對著夜
宸逸搖搖頭,「沒,沒,最近剛來了一批新人,我正忙著呢,少主……沒有什麼
事我就先下去了。」

  「小東西……收拾一下,咱走吧。」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說道。

  ……

  如歌小心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那雙內斂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跡象,只
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洩露了他內心的不悅。吱──一陣急轉彎後,炫目的布加迪
駛進校園。

  收回目光,她暗自喟歎了口氣,這男人真是從不知低調為何物!

  高貴流暢的車身造型,立刻引來許多驚羨的目光,大家翹首盼耳的地張望議
論著,好奇車子的主人是誰。

  終於,車門被打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走下來。裁剪精緻的西裝,雕刻完
美的冷冽面容,一股渾然天成的高貴氣息引得眾人一陣驚呼。

  夜宸逸冷冷地瞟視眾人一眼,繞過車身,打開車門,伸出手,將如歌帶出車
外。

  在眾人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中,如歌抬起頭,隨即想要掙脫他的手,與他拉開
距離,卻被夜宸逸不悅地握緊了小手。

  「啊……是夜如歌!」人群中有人驚呼起來。

  如歌轉過頭,原來是班上的一位女同學。

  頓時,陣陣私語聲傳來。

  「是那個獲獎的夜如歌嗎?」

  「是的……」

  「那他身旁那個男的是誰啊?」

  「對啊,好帥啊!」

  「……」

  「如歌,他是?」女生走上前來,嬌羞地瞄了如歌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如歌囁嚅著,瞥了一眼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明顯一副看好戲
模樣的男人,「他……是我哥。」

  夜宸逸握緊了她的手,低下頭在她耳畔道,「哥哥?小東西,學會撒謊了,
嗯……妹妹會吃下哥哥的肉棒嗎,嗯……」

  如歌臉頓時漲得通紅,輕捶著他……這人……

  夜宸逸揚起嘴角,扯出一抹笑,雖是淡淡的,卻依舊讓眾人看傻了眼。

  「哇……」

  「我要是也有這樣的哥哥就好了……」

  「是啊是啊,剛剛他笑了哎……」

  夜宸逸一把拉住她的手,「走了」,徒留下一臉驚慕的眾人。

  ……

  走到校長室前,推開門,夜宸逸徑直走了進去,如歌只得快步跟上前。

  霸氣而又冷冽的眸子掃視了一眼辦公室,「校長……」如歌連忙說道。

  「夜如歌同學啊,這位是……」校長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夜宸逸,夜如歌的……」他頓了頓,別有深意的看了如歌一眼,直到瞥見
她略帶哀求的眼神,才開口道,「哥哥。」

  「你好,你好。」校長連忙站起身,來人身上一股懾人的氣勢迎面撲來。

  忽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地,欲言又止地問,「不知您和那位夜氏總裁……」夜
宸逸這個名字並不多見,他所知道的那個商業霸主──夜氏的總裁,似乎也是叫
這個名字。

  「是我。」

  「啊……」校長張大了嘴,半天沒合攏起來,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半天回過神來,略顯蒼老的臉上堆起滿臉的笑容,眼睛快要擠成一條縫,「
夜總裁,您好,您好。」

  「您能來給我們學校做演講,真是我們莫大的榮幸啊!」校長連忙請他坐下,
尊尊敬敬地倒了一杯水,看來準備好的演講稿根本不需要了。

  他們在校長的陪同下,走進會場時,三千多人的會場裡已經聚集了眾多的同
學和老師,原本熱鬧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紛紛看向他們。

  男人抬起頭,深邃的鷹眸環視著會場,面對眾人癡慕的神情,嘴角輕輕扯出
一抹殘肆的笑……

  「夜總裁,這邊請。」校長將他們引到前排的貴賓席。

  「那個……我去後邊坐就好了,庭安在那邊……」輕扯了扯他的衣角,如歌
低聲說道。

  「嗯?」夜宸逸挑挑眉,拉著她想要往後面走去。

  「可是……夜總……」

  夜宸逸沒有理會,直接轉身走去。

  「……要不你還是坐前面……?」如歌尷尬地站著,庭安只留了一個空位。

  男人沒說話,冷冷瞥向坐在一旁的女生。

  女生雖被他的冷冽懾住,還是立刻站起身,滿臉通紅地讓出了座位。

  「如歌,剛剛大家都在討論他呢,你可要注意點啦……這群花癡」庭安湊到
她耳邊私語。

  聞言,如歌沉默下來。

  「現在,我們有請夜氏總裁為我們發言。」

  夜宸逸站起身,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上前去,眾人做夢也沒想到他不僅長得帥,
竟然還是夜氏的總裁。女生紛紛癡迷地看著他,莫不希望自己是那童話中的灰姑
娘……

  本來對如歌存有好感的男生,心也碎了一地,沒想到安靜低調的如歌竟然是
夜氏的大小姐,她怎麼會看得上他們嘛,難怪當時連林楠也沒有成功……

  ……

  「嗯……啊……逸……」

  男人衝刺的聲音伴著女人的呻吟聲越發淫靡,隨著男人大力地上下挺入,如
歌不自覺地挺起胸,早已堅硬的蓓蕾在空氣中戰慄著,想要得到更多的愛撫。

  「小東西,你看妹妹含得哥哥的肉棒多緊啊……」夜宸逸啃咬著她的蓓蕾,
猛地抽出在她體內的龍根,壞心地說道。

  「嗚……嗯……」知道男人是在為白天的事計較,如歌無助地呻吟出聲,「
不要……」

  「小東西,要我嗎?」

  「嗯……要……」她扭動著腰肢,抬起下身,想要迎合他的進入。

  「趴跪到床上!」夜宸逸將她翻過身,命令著。

  這種從未有過的姿勢讓她心慌地轉過頭,男人邪笑著,跪到她身後。

  「把屁股抬高。」將她的雙腿大開,重重地拍打了下她的臀部。

  「啊……不要!」高高翹起的臀部被他牢牢地掐著,低下身,將頭埋進雙腿
間,大力地吮吸著。

  如歌整個背弓了起來,止不住地顫抖,看不到他的動作,只感到一陣熱流襲
上小腹,沿著花穴慢慢流出,「嗯……」,動了動身子,想要站起來,夜宸逸狠
狠地從後面抱住,大手握緊了晃動的乳胸,「別動!」

  男人將那蜜液慢慢地吸入嘴中,還意猶未盡地嘖嘖嘴巴,「寶貝,真甜,來,
嘗嘗你的味道。」說著,大手摸了下水澤氾濫的花穴,頓時,大手上沾滿了她的
淫水,「水真多……」

  大手送到如歌嘴邊,「乖,小東西,舔乾淨。」

  「嗯……」沒有太多思考,如歌不自覺地張開嘴將他的手舔舐乾淨。

  「寶貝,乖……」

  夜宸逸抬起身,順著濕漉漉的淫水,從她身後進入那緊小銷魂的花穴中。

  「嗯……寶貝,真緊……怎麼被我操了這麼多次,還是這麼緊呢,真是欠操!
」夜宸逸抽動著,享受那小穴帶來的急速刺激。

  「啊……不要……」如歌無力的抗議著。

  「小東西,乖……」夜宸逸猛烈的抽動著,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摸上圓滾
的乳胸,直搗著她的小嫩穴。

  「嗚……」

  巨大的龍根一次又一次地抵進小穴,小小的肉瓣吞噬著巨大,隨著抽插,兩
人交合處濕潤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下,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6 編輯 ]
2012-5-23 19:26#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

  「小東西,放假想幹什麼?」夜宸逸半倚著,大手不安分地在懷中人兒身上
游離著。

  「唔……」如歌搖搖頭,原先計劃是和庭安一起打理凌雨姐送給她的那家咖
啡店的,可是卻被他一口否決了,只是吩咐下去,派人將那家店繼續經營起來。

  「陪我去公司?」意猶未盡地捏了捏那團柔軟,惹來如歌的一陣抗議,他低
笑著,小東西真是越來越可口了……可口地讓人想一口吞下!

  如歌低下頭,沒吭聲,誰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

  「怎麼,不願意。」

  是不願意啊──小巧的眉毛微微擰蹙起來,和他共處一室,無異於羊入虎口,
這男人越來越食不知髓了,只會滿腦子想著那檔子事,難道外面的女人沒有滿足
他?想到這兒,清秀的小臉上神色頓時黯淡下來,他的女人估計和夜盟的勢力一
樣,是個不可預知數……

  「嗯……?」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夜宸逸狐疑地抬起她的下顎,水瑩剔透的
眼眸中灑上了一層微薄的迷茫,不可自已地低下頭,輕輕吻上了那細長的睫毛,
心中那處柔軟的琴弦被淡淡撥動著,口中喃喃地吐出幾個字來,「怎麼了?」那
樣迷茫的眼神讓他莫名地感覺心慌。

  「啊!沒……沒什麼。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如歌慌亂地別開頭,一下子脫
離他的唇。

  「嗯。」臉色微微沉了沉,他略感懊惱地走下床,不知是因為自己突如其來
不能自控的溫柔還是因為她無意識的拒絕舉動。

  「總裁好。」剛入大廳,工作人員便尊敬地鞠躬行禮。

  「嗯。」夜宸逸點點頭,面無表情地摟著如歌走向專用電梯。

  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外,大廳裡頓時炸開了鍋。

  「總裁竟然會親自帶女人來公司……!」

  「……那女人是誰?」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莫不帶著些羨慕和嫉妒的語氣。

  「啊!我知道了!」冒冒失失地驚叫聲從背後傳來,「我知道她是誰了。」,
說話的正是當時那個菜鳥實習生。

  眾人轉頭,質疑地看向她,面對眾人的眼神,她羞澀地低下頭,囁嚅地說道,
「她不就是上次來找總裁的那個女孩嘛。」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恍然地點點頭,卻是越發地對那女孩的身份好奇了,
當時江副總僅僅因為總機小姐對她不敬,便將總機直接開除了。

  而且據目擊者稱,江副總對她的態度是異常地尊敬,似乎她的地位比江副總
還要高!而江副總已是除總裁外最高職位的人了!這個女孩到底和總裁是什麼關
系?!一團疑惑聚集在眾人心頭,越發難以解開。

  ……

  細微的鍵盤聲在偌大的空間內滴滴響著,向來冰冷孤寂的辦公室內似乎籠上
了一層難以察覺的溫暖。

  停下手中的動作,夜宸逸轉過頭,看向角落的沙發,沙發上的人兒早已無聊
地昏昏欲睡,小雞啄米似不住點頭的小腦袋都快要碰到面前的茶几。

  嘴角微微上揚,夜宸逸唇邊輕輕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小東西怕是無
聊透了吧,一上午就在那邊坐著,開始還翻翻雜誌,後來就無聊地玩自己的手指
了,現在竟是睡著了……

  回過頭,他按下桌上的內線號碼,「送份甜點進來。」不顧電話那頭驚愕的
聲音,逕直掛斷了電話。

  很快,輕輕的敲門聲便響起。

  連頭也沒抬,夜宸逸直接吩咐道,「放這邊,你先出去吧。」

  面前的人影沒有絲毫離去的意味,抬起頭,一張的奸詐的笑臉在他面前放大。

  「怎麼,夜氏沒人了嗎,這麼一點小事,需要江副總親自來辦。」夜宸逸淡
淡地說道。

  「我只是好奇今天上午傳遍全公司,被你帶來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誰,原來真
是我們家的如歌妹妹啊。」江越澤嬉皮笑臉地扯道。

  夜宸逸臉色沉了沉,對於從他嘴中說出『如歌妹妹』、「我們家的」那幾個
字,感覺很──不爽!

  「你過來不是僅為了送點心這點小事吧。」

  江越澤抿了抿嘴,被發現了,「一些股東對上次公司的合併案有異議,現在
正在會議室等著總裁。」

  「嗯?」夜宸逸挑挑眉,「你先過去,我一會兒到。」

  江越澤餘光掃過一旁的沙發,知趣地輕輕關上門,離去。

  「小東西……」走到沙發前,搖搖似乎已陷入睡眠狀態的人兒。

  「嗯……」如歌睡眼惺忪地抬起頭,還沒回過神來,便被人一把抱起。

  夜宸逸打開牆一側的門,裡面赫然是一個簡練的小型居室。

  他輕輕將如歌放到床上,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道,「先在這邊睡會兒,我出
去下,等我回來帶你出去吃飯。」

  說完離開居室,不一會兒便端著一盤甜點走了進來,「餓了就先吃點。」

  如歌詫異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總感覺有什麼似乎漸漸不同了,但是,到底
是什麼呢,想了半天也沒理清楚,搖了搖,暗自嘲笑自己庸人自擾,不一會兒,
便趴在枕頭上沉沉睡去。

  ……

  夜宸逸坐在主位上,冷冷地看著下面爭論不休的股東們,這群不事世事的老
傢伙!當初要不是使夜氏盡快漂白,哪裡需要他們資金的投入!他們當初的股份
如今在市場上早就不知道翻了幾番了……

  終於,沒了耐性,敲了敲桌子,厲眸一斂,「合併案就這麼定了,各位要是
有意見,可以直接退出夜氏股份,我會請財務室幫大家清理好財務。」

  話語一出,爭嚷不休的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眾人侷促不安地坐著,抬頭看
向主位的男人,不知作何反應。

  夜宸逸抿著嘴,一句話未說,僅僅是靜默著,犀利如炬的鷹眸像是會看穿人
心似的瞥向人群。

  「怎麼,現在還有異議嗎?!」終於,冰冷不可侵犯的薄唇吐出幾個字。

  眾股東皆是鬆了口氣,紛紛表示自己對合併案的支持,開玩笑,退出夜氏股
份,不是明擺著放棄龐大的收益,再說,他們中大多數自家的公司還得依仗著夜
氏生存下去。

  「嗯。」夜宸逸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向一旁的江越澤示意了番,便拉開座椅,
直接走了出去。

  江越澤立刻會意過來,他們的總裁大人已經不耐煩了,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麼
不耐煩呢,天知道!他只知道他這個可憐蟲,還得繼續應付這群唯利是圖的老家
伙,上帝!為什麼倒霉的總是他!

  輕輕推開門,夜宸逸走進居室,不知何時,床上的人兒已經清醒過來,細嫩
的小腿抬起,無意識地搖擺著,雙手撐在枕頭上,托住下巴,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麼幼稚的場景讓他楞了下,隨即嘴角淡淡扯出一絲弧度,終於不自禁地低
笑出聲。

  這一笑,卻是害的沉思的人兒驚嚇到,低呼一聲,歪斜著身子從床上滾落。
他急忙伸出手去,在落地之前穩穩地將她抱在了懷裡。

  「嗯?小東西……」他好笑地看著懷中由於驚嚇,像無尾熊般死命抱著他脖
子的如歌。

  如歌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的舉動,鬆開雙臂,尷尬地想要從他身上移開。
夜宸逸沒阻攔,任由她從自己身上爬下。可是,該死的!

  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卻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不知何時堅挺的碩大,該死的,
她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的慾望!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低著頭,仍不知道她自己幹了些什麼好事的始作俑者,夜
宸逸低咒一聲,真想就把她壓在這邊,上了她!可是……吃完飯,他不會放過她
的!

  皺著眉頭,強忍著平復了下情緒,他終於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小東西,
餓了吧,我們出去吃飯。」

  「嗯。」如歌點點頭,卻不知道風雨欲來……

  ……

  夜宸逸停下手中的餐具,看向一旁的人兒。這小東西,以為他不知道嗎,從
剛剛開始她就一直心神不定地不停瞥向他……不時張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

  「說吧,什麼事。」

  「呃……」如歌楞了楞。

  「怎麼?難道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是倒是,可是……

  「嗯?」夜宸逸挑挑眉。

  「就是……」

  「那個……那個《九月》畫稿怎麼在你那邊。」

  「哦?」他雙手環胸,一副等她說下去的模樣。

  「就是我上次繪畫比賽的作品啊,我剛剛在你辦公室的小套房裡看到它。」

  夜宸逸閒散地鬆開手,漫不經心地飄出一句,「下面人想討好我,當做禮物
送來的,怎麼,是你那幅?」

  「嗯……哦……」如歌點點頭,語氣裡卻洩露出絲絲失望。

  初始在套房裡看到那張畫,自己還暗自竊喜了會兒呢,以為……以為……,
原來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小臉上神色黯淡下來……

  夜宸逸似乎是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皺了皺眉頭,不發一語地拿起餐具,
「吃飯。」

  「嗯……」

  室內安靜下來,最後只聽得見各自吃飯的聲響……

  走出餐廳,服務生早就將車取了出來,如歌站在熟悉的跑車前,緊皺著眉頭
磨蹭著,小腿就是不肯再往前移動一步,半響才吐出一句,「我……想回去…
…。」

  「嗯?」夜宸逸轉過身,卻是沒有反對,這小東西估計是覺得無聊了吧……

  「上車!」他拉開一側的車門,然後坐上了駕駛座。

  「你先去公司吧,我打電話叫陳伯派人來接我就可以了……」如歌急急地說
道。

  他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看著她,車子就那樣停在餐廳前,車門敞開著。如歌
微歎了口氣,坐上車去……不禁在心裡嘀咕著,霸道鬼!

  車漸漸駛近夜宅。

  「啊……我在這邊下就可以了……」

  沒有理會她,夜宸逸按動了車內的按鈕,一旁的車庫門便打開了。

  「不要去公司嗎?」如歌忍不住詫異的問出聲。

  「下午放假。」

  ……

  夜宸逸拉著她走進主屋,向陳伯使了眼色,轉而低下頭,在她耳邊呵著氣,
「小東西,你先上去。」

  如歌被他說得頭皮發麻,心中不禁一顫,這大白天的……他不會想……,慌
忙把目光移到他臉上,那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只是那神情卻是不容
人拒絕。

  如歌轉過身,幽幽地歎了口氣,這人……

  呆呆地坐在床上,如歌無意識地翻著手中的雜誌,盯著那些不知名的字母,
思緒漸漸飄離,她這樣,到底算什麼呢,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覺中淪陷,而他
……對於他而言,自己終究僅僅是他的寵物和洩慾的工具,這樣的她和他的那些
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啪……」的一聲響,將她從沉思中拉回。看著掉落自己腳邊的雜誌,如歌
輕輕笑了,原來是自己不小心呵……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思慮片刻,她還是挑了件睡裙走進更衣室,
這男人,一旦發起情來,這套衣服也得正寢了。

  夜宸逸推開門,卻是沒見到如歌的身影,錯愕間,如歌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目光瞥到她身上,幾乎是瞬間,夜宸逸便明瞭她的用意。

  她這樣害羞卻坦率的舉動,令夜宸逸不禁失笑出聲。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
可愛了。雖說他本就沒安好意,而這樣的舉動正中他下懷……

  「小東西,過來。」夜宸逸坐到床上,示意她過來。

  如歌低著頭,耳根都染得通紅,蹙著眉尖,咬了咬下唇,慢慢地向他度過去。

  夜宸逸可沒這樣耐心,伸出胳膊,一把摟住她,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小東西。」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冰冷的薄唇重重地印上那誘惑的小嘴。乘
機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挑起她的小舌,執意糾纏著。一吻下來,原就紅撲的
小臉早已呈現熟透的狀態。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這麼不行……」

  大手隔著衣服肆意地覆上她的胸部,如歌顫抖著,卻因他的話語而更是羞紅
了臉蛋,「小東西,這麼乖,沒穿乳罩。」

  如歌埋在他懷裡沒出聲,答話只能是自取欺辱罷了。

  可男人執意不肯放過她,「我看看,寶貝穿褲褲沒。」說著,大手往下探去,
掀起她的睡裙。

  「穿……穿了……」如歌抓住他的手,尷尬地叫出聲。

  「是嗎?我瞧瞧。」撥開她的阻攔,大手執意探入裙下。

  「嗯……嗚」

  大手滑的更深,邪惡的手指通過底褲的一側,輕輕撥開了那粉嫩的花瓣。

  「啊!不要……」修長的手指突然戳進窄穴內,在那緊窒和生澀的小穴中左
右勾弄著。

  「嗚……」

  「寶貝,舒服嗎?」話沒說完,體內的手指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不斷衝擊
著那柔軟的內壁。

  「嗯……」陣陣呻吟不斷溢出……

  ……

  「小東西……」他突地抽出那沾滿精液的手指。

  如歌迷茫地睜開眼,因他的動作而不住顫動著,體內迫切地需要東西來填滿,
「嗚……」,她貼近他,不住地磨蹭著,想要得到更多。

  「乖……」抱著她橫跨到他身上,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摸向那粗粗的肉柱。

  即使是隔著衣物,夜宸逸還是因她的碰觸興奮不已,下腹的棍子像是有了生
命一樣,漸漸地變大挺立,像是要穿過隔層跟她打招呼。

  「小東西,想要它就自己來。」他邪笑著,欣賞著她被情慾瀰漫的嬌柔之態。

  「嗚……」如歌悶哼了聲,體內漲得難受,顫顫抖抖的小手終是不自覺地摸
向他的腰間。小手胡亂地摸索著,誰知道忙了半天,那衣服就像和她作對似的,
沒有絲毫動靜,倒是平白無故多了些褶皺。

  夜宸逸看著面前的一幕,淡淡地揚起嘴角,拉住她胡亂摸索的小手,「小東
西……我自己來吧。」

  她的小臉瞬間緋紅,低著頭,尷尬地從他身上爬下。

  他低聲嗤嗤地笑了,瞬間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依靠在床前。

  「小東西,上來。」他拍了拍腿。

  如歌抬起頭,不意外地看見他邪笑的神情,這人……心中不禁嘀咕著,還是
乖乖地橫跨上他的大腿。

  低下頭,他腿間的分身早就高高地挺立著。

  「寶貝,乖,你知道怎麼做的。」

  俯下身,小手顫抖地握上腫大,將他那如鐵的性器含入嘴中。

  「唔……」,一隻小手捧住他的睪丸,另一隻手握住陰莖,輕輕地、小心地
用舌去舔他的陰莖頭。他嘶啞地歎息出聲,「寶貝,你好棒。」

  軟軟的小嘴,包裹住那頂端,這場景無疑刺激了他,悶哼一聲,一手攫住她
胸前嬌嫩欲滴的柔軟,一手則不安分地往她背後進攻,一路向下,撫摸著那粉嫩
的臀部,手指有意無意地戳弄著那尚未開啟的菊瓣。

  「啊……那邊……不要!」如歌慌慌地吐出口中的硬鐵,驚呼道。

  「聽話,含住它!」男人猛拍了下她的臀部,威脅著。

  如歌顫抖了一下,低下頭,張開嘴便含住那炙熱。卻是一個用力過猛,堅硬
的火熱隨著她的力道直抵喉嚨深處。

  「咳……」火熱的氣息被壓在喉嚨口,眼淚都咳出來了。

  夜宸逸好笑地搖搖頭,這小東西,就是狀況不斷,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嚇嚇她
而已,看看她把自己弄的。瞧著她咳得滿臉通紅的模樣,莫名的,心中漸漸升起
不捨之情。

  「乖,小東西,沒事了。」他輕輕地將她抱住,溫柔地拍拍後背,「不痛了。
」眼神裡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

  「嗚……」不一會兒,小東西就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上移開。

  「嗯?」他疑惑著。

  旋即低下頭,由於自己的動作,她的小穴隔著底褲正好抵著自己的堅挺……

  他邪笑著,抱住她的腰,一把扯去底褲,下顎抵著她的肩部,在她耳邊輕輕
說道,「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

  他邪笑著,抱住她的腰,一把扯去底褲,下顎抵著她的肩部,在她耳邊輕輕
說道,「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著,他將她的大腿分開,小小的肉穴隨之打開,嫩嫩的穴芽逼近腫脹,敏
感地幾乎要包住粗壯的頂端。

  「啊……」如歌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

  「乖……」他低下頭,輕咬著嬌柔的唇瓣,「它要進去……」

  終於按捺不住地握住如歌的芊腰,猛力往下一沉,那無需掩飾的慾望,長驅
直入,塞進渴望許久的蜜汁源地。

  「啊……輕點……痛,好痛!」猛烈的衝擊讓原本就有些紅腫的小穴不堪重
負。

  「嗚……好痛……」

  夜宸逸低下頭,看向兩人的交合之處,腫大巨獸般的粗壯將那粉粉的小穴強
行撐開,穴瓣紅腫得似充血,黏人的羞赧花液滴落,漸漸沾濕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穴瓣因淫水的滋潤更顯得腫嫩,惹人憐愛。

  大手漸漸滑下,來到大腿根部,剛摸到那濕漉漉的花瓣,就引來如歌的呼叫,
「不要,痛,不要碰……」

  男人沒停手,只是動作輕柔起來,嘴裡依舊說著淫肆的話語,「小東西,你
說它那麼小,怎麼能承受住我呢,難怪都腫了。」

  「嗚……」女孩無力地閉上眼,一頭撞進他懷裡,還不是他害的,昨晚才
……現在又來了……

  「乖……」低頭吻上她的髮絲,雙手捏著她的乳房,「寶貝,動動……」他
誘惑著橫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兒。

  「不……」如歌埋在他懷裡,用力地搖搖頭,這麼丟人的事……她要怎麼做
嘛。

  「小東西……」

  如歌再次搖搖頭,卻還是不安心地偷偷抬起頭瞄著他,這男人是斷然容不得
人拒絕的,要是惹火了他就慘了,可是……要她做這種事……

  捕捉到她鬼鬼祟祟的眼神,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笑,毫無預警地挺了挺腰部,
在緊窒的小穴裡律動起來。

  「啊……唔……」隨著他的快速撞擊,小嘴裡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吟。

  男人用力握住手下的柔軟,撥弄著挺立的乳頭,堅硬的乳頭無助地戰慄在空
氣中,「寶貝,看……它多可憐。」

  「嗯……」如歌仰起頭,小臉上滿是激情的痕跡。

  男人加快了腰部的動作,她那裡好小,依舊緊致如處女般,緊緊咬住他的碩
大,就連那小臉上的神情都羞赧的讓人想咬一口,讓他每次都忍不住將她壓在身
下狠狠蹂躪,對外面那些女人再無性趣,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

  「嗚……不要了……」女孩無力地嬌喘著。

  男人充耳不聞,緊握著女孩柔嫩的腰部,猛烈地衝擊著,一波強過一波的力
道席捲而來,身下的嬌軀如同置身海波般晃動著,胸前的蓓蕾連綿起伏,惹得男
人越發地熱情。

  「嗚……啊!不要……」

  「好累……」

  「小東西,累了就睡會兒。」輕笑聲傳來,低嘎的男音不懷好意地建議道,
身下的動作卻是依舊。

  「唔……」這樣怎麼可能睡得著!如歌蹙著眉,小臉微微轉向一旁。這無助
的模樣取悅了男人,蜜穴內抽動的男根又堅硬了幾分,血液急速地聚集到下方,
肉棒在穴內劇烈地抽搐著,一股接一股的熱液直接衝進那溫潤的體內。

  「啊!……恩!」女孩仰著頭,愉悅地發出呻吟。

  夜宸逸低下頭,緩緩地抽出仍舊堅挺的擎天柱,眼睛直直地看凝視著兩人的
交合處,那緊緊連貼的部位慢慢隨著他的動作分開,淫靡的白色液體夾雜些紅絲
順著張合的花瓣滑落……

  「嗯……」如歌仰躺著,清細的髮絲散落,無意中散發出種誘人的媚態。她
半瞇著眼,意識逐漸迷離,過於頻繁的性愛真的是耗去她太多體力。

  可是男人似乎不願就此放過她,原在腰部的大手順勢滑下,修長的手指摩挲
著顫抖的花穴,「看,妹妹又紅腫了些呢,真是被操過了。」

  「嗚……不要。」如歌嗚咽著,這些淫祟的話……

  「乖,我來親親它。」

  「啊!」察覺到他的意圖,如歌如夢初醒般搖搖頭,急急地想要閉雙腿。

  拉開她的雙腿,他誘哄著,「寶貝,聽話……」

  「不……嗯……」話還沒說完,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俯下身,唇已貼
上那花蜜,長舌開始不安分地竄進穴內。

  「嗯……」被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雖不是第一次,如
歌還是羞澀地掙扎著,拚命地扭動身子,想要夾緊大腿,無奈遠遠敵不過男人的
力道。

  男人沉迷地將頭部埋進淫水靡靡間,舌尖在花穴周圍舔弄著,緊閉的小陰唇
順著他的動作一張一合,流出剔透的淫液來。

  「看,才吸弄了幾下就濕成這樣了……」

  如歌此刻早就嬌喘吟吟,全身像被輾過般,無力再去辯駁,只感覺身上的力
道消失,偏過頭,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去。

  「嗚……」女孩動了動身子,她睡得並不安穩,總感覺下腹有什麼濕濕涼涼
的東西,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感覺任何不適之處,相反地,卻是清爽無比。

  小巧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依著枕頭沉沉睡去……

  男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定定地看著睡著的人兒,沒發現自己的目光中摻雜著
某些不知名的……情愫。

  ……

  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少主。」

  夜宸逸利落地翻身下床,很快將自己整理好,低下頭,看著床上香肩裸露,
正陷入昏迷的人兒,犀利的眉頭微皺了皺,順手取過一旁的薄被,細細地蓋住那
惹人犯罪的漫天春色。

  「進來。」

  陳伯硬著頭皮低頭走進屋內,人老了,可這點事還是清楚的,他用腳趾頭想
想也知道少主和小姐在房裡發生了什麼。要不是時間緊迫,他怎麼也不會過來打
擾的……

  「造型師已經在候著了……不知什麼時候可以……」

  「讓他們先等著……」

  「……」──可是少主你剛剛吩咐過,七點要出發的,現在已經6點了,陳
伯看了看時間,暗蹙著,還是順從地點點頭,「是,少主……」

  男人扭頭看了下床上仍熟睡的小東西,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轉身走進
了更衣室。

  「唔……」終於,如歌迷茫地翻著身,嘴裡發出細小的聲音。

  「醒了……」男人放下手中的雜誌,走到床邊,順勢摟住她的肩坐下。

  「嗯。」意識不清回摟住男人的腰,只感覺男人身體微震動了下,不由愣住,
抬起頭,略帶尷尬地收回手,「那個……」

  「小東西,穿好衣服……」大掌卻不安分地鑽入被中。

  幾十分鐘後……

  如歌站在偌大的落地鏡前,鏡中的女孩,螓首蛾眉,美目吟吟,高貴的禮服
配上略顯稚氣的面龐卻多了股異樣的風情。

  「小東西……」夜宸逸看著身前的人兒,如同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般閃耀著
自己獨特光芒,鷹眸暗了暗,冷冽地吐出話語,「該走了……」

  「嗯。」回過神,如歌疑惑地跟上男人的腳步,專門請人到夜宅來為她設計
造型,是要去哪?而且,他一向不是都有女伴陪他出席活動的嗎,今天?

  車在一幢豪宅前停下,兩人踏入大廳,便引得了的眾多矚目,今天到場的人
士大多是在商場上聲名顯赫的大亨,畢竟夜宸逸這幾個字對於他們而言就具有足
夠的震懾力了。

  「如歌……」

  疑惑地轉過頭,庭安俏皮的臉募地在自己眼前放大,「庭安,你怎麼在這兒?


  「喏……跟他一起來的。」庭安指了指身旁的男人。

  兩個男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

  「如歌,我剛剛看到林楠了,原來這就是他家啊。」庭安拉著如歌在她耳邊
私語。

  「嗯?」

  「今天是他父親50大壽啊,怎麼?你不知道啊!」

  「嗯……」

  另一側,陸元風閒閒地轉著手中的高腳杯,「你故意的。」

  夜宸逸不置可否地舉起酒杯,「當然。」

  他本就是故意帶如歌過來的,他得讓林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她是
他的所有物,跟他搶人,他還嫩了點。

  只是……很多事情或許並不是都在他掌握中的……

  ……

  「好戲要開始了。」陸元風瞥向不遠處的身影,一副準備看戲的模樣。

  「嗯哼。」夜宸逸側過身,林家父子正穿過人群向他們走來,微微勾起唇,
如墨般的眸子閃著邪氣的光芒。

  「寶貝,過來。」揮手招了招不遠處的如歌。

  聲音雖是不大,讓四周的客人聽到還是綽綽有餘的,特別是已快要走到他們
面前的林家父子。

  如歌差點被口中的果汁嗆到,這男人還知不知道分場合,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盯著地毯,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感受到四周射來的目光,低著頭,還是磨磨蹭
蹭地走到他身邊。

  夜宸逸則是一把摟住她的腰,輕輕地在她頭頂印上吻痕,眼神中溢出的柔情
讓四周的賓客均是看傻了眼,那畫面給了眾人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就像是獅子
改吃素,戀上小白兔似的,可卻是莫名的協調!

  「寶貝,抬起頭!」男人誘惑著懷中的女孩。

  如歌絞弄著衣角,緊咬下唇,緩緩地抬起頭來。

  「如歌!」

  「珞兒!」

  「怎麼,林總裁認識我們家如歌?」夜宸逸很快掩去了一閃而過的詫異,淡
淡的問道。

  林宇只是呆呆地看著如歌,神情激動,直到林楠悄悄提醒他,才回過神來,
畢竟是打滾多年的人,整了整情緒,臉上立刻恢復了平靜,「不好意思,失態了
……只是這位小姐和我一位故人長得很像……」

  「不知那位故人是……」

  「只是老朋友罷了……」林宇似乎不想再多說,客套了兩句,便扯開話題。

  只是那目光仍是不停地在如歌身上打轉,而身旁的林楠也是直直的盯著如歌,
今天的她,似飄落人間的精靈,美得不可思議,而那滴落的光芒慢慢滲入自己的
心扉,如一頭陷進清澈小溪下的幽潭中,無法自拔。

  「林楠,好久不見。」如歌略帶尷尬地伸出手,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碰
到林楠。而身上的大手力道忽的加重,似乎要將她的胳膊捏碎。

  「你好嗎……」

  「嗯。」

  ……

  晚宴繼續進行著,只是那一石子不知激起了多少水波……

  「看來,不止兒子對你那小東西感興趣呵……看來事情比你預想的要有趣多
了……」陸元風打趣著一直臉色陰沉的男人。

  有趣嗎?男人冷哼一聲,眼眸中閃現著莫名的光彩,呵呵,小東西……

  ……

  安靜的室內,只有水晶燈發著微暗的光芒。

  林宇動情地撫摸著泛黃的照片,呼吸塵封已久的空氣,指尖,似乎還殘留著
照片上人兒的呼吸,那些記憶猶如水花般濺散。

  女孩從背後輕輕地擁抱著男孩,「宇,等我們老了你也只能畫我一人哦。」

  男孩扭頭看著肩上的女孩,眼中滿是沉沉的寵溺,「好,好,小丫頭,快去
坐著吧,否則將你畫丑了我可不管……」

  女孩嘟起嘴,「不要……林宇是大壞蛋!」

  「好,那麼親愛的李想珞小姐,現在可以坐下,讓在下我好好為您作畫了嗎?


  「哼……」

  ……

  「林宇,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見你,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那淘氣的樣貌與憂傷的神情猶如昨日重現,林宇臉上漾出一抹細細的笑容,
「珞兒……」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爆炸開來,渲染了一室的憂傷。珞兒,我的
珞兒,現實裡終究是沒有童話的,很多時候我很羨慕那些傻傻活著的人,似乎一
切在他們眼裡都是那麼美好,可是,我到底被神賦予了什麼!失去了最心愛的你
……

  珞兒,那女孩跟你好像,如一個模子印出來般,珞兒……如果沒有當初的那
些事,我們會一起白頭偕老吧,而不是,你遠走他方……最後和那人同去,珞兒,
他終究是如願了,這一生,就連死亡他也與你糾纏不清……而我,珞兒,這輩子
只會為你一人作畫。

  淚珠無預警般墜落,重重地在地毯上畫出一圈圈波紋,暈盪開來……

  夜沉默著。

  良久,屋內傳來淡淡的聲音,「幫我調查一下……」

  珞兒,那個女孩……會是你和他的孩子嗎?

  林楠知道父親從宴會上見過如歌後,就一直很不對勁,那種無意流露出的哀
傷是騙不了人的,似乎是見到刻骨銘心的戀人般。父親將自己關在書房呆了一晚,
他雖是滿心疑惑,卻沒有過問,總有些痛只能自己舔舐傷口。

  而他,也只有變得更強大,才能……

  清脆的手機鈴聲在耳邊響起,如歌迷糊地伸出手,原是林楠發來的短訊,上
面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如歌,我今天就回美國了,可能短時間都無法回來,你
好好照顧自己。」

  如歌盯著字幕半晌,微微歎了口氣,按下刪除鍵,林楠的心意她很清楚,只
是他們終究是不可能的,那男人佔有慾強的可怕,昨天晚上僅因為她握了林楠的
手,就折騰了她一夜……更何況她的心,也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

  ……更何況她的心,也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那個男人,強勢般地佔據了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部分,即使內心告戒自己,要
遠離,走得越深只會讓自己越沉沒。她試過的,試著去獨立,去遠離,只是他偶
爾的溫柔讓她不由淪陷,那個男人用信手拈來的施捨的溫柔,使她背棄了自己平
凡的夢想,近乎卑微地一步步迷戀著這虛幻的泡沫……

  對著空寂的某一點扯出一抹笑,如歌決定不再多想,拉開一旁的抽屜,直到
手觸摸到空盒子,才憶起上次藥量已經吃完了。她低笑聲,暗自嘲笑自己的健忘,
隨即取過電話,想要通知醫生送藥過來。按鍵的手卻愣了愣,腦海中無意冒出一
句,為什麼要吃藥!如果有他的孩子……旋即微微搖搖頭,這想法連自己都覺得
好笑,可是撥打電話的手卻是慢慢放了下來。

  「嘀嘀嘀……」電話聲瞬間突然響起,如歌驚了一跳,好久才回過神來……

  「喂……」

  「小東西,這麼久接電話,還在睡?還是幹了什麼壞事?」夜宸逸慢悠悠地
嘲弄著。

  「沒……沒,剛醒。」

  「看來真是把你弄壞了……」邪肆的笑聲低低傳來。

  「……」

  放下電話,如歌披過一旁的睡袍,翻身下床。拉開落地窗的窗簾,已是中午
時分,陽光肆無忌憚地投射進來,一室輝煌。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墨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魔魅光彩,唇角勾起一抹張
狂的笑。

  「小姐的父母親早在15年前出車禍去世了,少主猜的沒錯,林宇的確與他
們相識,小姐的母親李想珞與他曾是青梅竹馬的戀人……而且,根據醫院

  提供的報告,小姐的父親楚希並無生育能力……李想珞與他結婚前已懷有身
孕……「

  「是嗎?」男人面無表情地反問著。

  小東西,他可能是你父親呢,可是……我卻是很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占
有……

  ……

  小東西,他可能是你父親呢,可是……我卻是很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占
有……

  夜宸逸沉默著,邪魅的狹長眼眸裡閃著懾人的光芒,「林宇那邊有什麼動作
……」

  「林宇已經請人去調查如歌小姐的事情。」

  「知道怎麼做了?」

  「是……少主放心……」

  男人看向手中的文件,擺了擺手,「下去吧……」

  人影在男人面前頓了頓,低下頭臉色變得陰沉,那丫頭就這麼重要?重要到
隨時派夜盟的人保護她!?重要到發動夜盟的整個勢力只為找尋她!?重要到讓
自己去查她……人影似乎是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飯桌上靜的沒有絲毫的聲音,夜宸逸和如歌對面坐著,各自吃著自己面前的
食物。呃!還真是當他不存在啊,坐在一側的……不請自來的某人獨自嘀咕著。
夜宸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聲音很快消失在唇邊。

  「江少爺,請慢用。」慇勤的傭人走到前來,送上食物。

  「說吧……什麼事。」夜宸逸看著來人,淡淡地問道。

  「呃……」江越澤看向如歌,話語堵在喉嚨。

  如歌頓時明白過來,是有什麼事要談吧,輕輕地放下餐具,「我吃飽了,先
上去。」

  「怎麼?」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慵懶地倚靠在椅背上。

  「少主……你找過葬魅了?」

  「嗯,讓她調查點事。」

  「是關於……小姐的?」江越澤小心翼翼地問出口,生怕一不小心惹毛了這
頭獅子,估計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只要事情一扯上如歌,少主他的自控力幾乎
降到了冰點,短短的一句話都能激發出他體內殘忍的凶性。

  夜宸逸皺皺眉,點了點頭。

  「有關小姐的事,下次少主還是派其他人來做吧,畢竟……葬魅她愛戀少主
您,您也是知道的。」

  「那又怎麼樣。」夜宸逸漫不經心地扯開唇。

  一絲冷汗慢慢從江越澤頭上滑落,這年頭,好人不好當啊!葬魅和他都是前
任盟主一手訓練出來輔助少主的,作為幾乎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沒有人會比他
更瞭解葬魅了。葬魅愛戀少主已經很久,如果她知道少主竟對收養的女孩如此上
心,以她的個性,不知道會闖出什麼大禍來!

  「好了……就這樣。」

  暗自歎了口氣,江越澤無奈地動了動嘴角,欲哭無淚地低下頭,天啊!

  ……

  暗自歎了口氣,江越澤無奈地動了動嘴角,欲哭無淚地低下頭,天啊!

  真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可是……」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男人一口打斷。

  「就這樣,你先回去。」

  察覺到夜宸逸的不耐煩,再繼續下去,只能是與虎謀皮,他只得找了個借口
匆匆離去。

  男人獨自坐在餐椅上,嘴角泛出殘虐的笑容,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價值不菲的精緻大床,凌亂不堪,一男一女緊緊糾纏著。女孩只著一件單薄
的吊帶俯趴在床上,臀部以30度角抬高著,嘴裡不住地呻吟著,「嗯……嗯
……」

  男人將頭埋在細嫩的雙腿間,大掌握住兩邊的臀瓣,不住拉扯著,唇滑過甜
蜜的穴園,汲汲吸取那花瓣間不斷流出的蜜液。粉粉的花核在唇舌的挑逗下無力
地顫抖著。

  「小東西,汁真多啊。」男人邪笑著,唇逐漸覆上了褶皺的菊花瓣。

  「嗯……啊……不要……」

  「寶貝,我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男人沒有理會,逕自在兩個小洞間穿梭著,狡猾的舌頭漸漸從菊花瓣深入體
內,勾弄著。

  「唔……不要……」從未有人進入的後穴被突如其來的異物塞住了入口,如
歌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小東西,乖……」

  「啊……」

  男人抬起身,將女孩翻過身,一把扯掉女孩胸前早已毫無遮掩異議的小吊帶,
瞬間將吊帶拉扯成長條狀。

  如歌驚慌的睜大眼,不知道男人想做什麼!

  俯下身,夜宸逸拉開她的雙腿,黑色的叢林中花瓣微微張開著,修長的手指
緩緩地覆上濕漉漉的蜜穴,輕扯著,同時將那吊帶的一端緊進花瓣間,磨蹭著花
芽,一隻手抬起如歌的下身,撥開臀瓣,將另一端固定在屁股間,壓迫著菊花穴。

  「唔……不要。」如歌抬起身子,想要把東西從身體上拿開,吊帶一端被流
出的液體滋潤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而且,這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用的紙
尿布似的……

  「小東西,可要夾緊了雙腿,否則……那懲罰……你不會想嘗試的。」男人
抬起身,滿意地看到女孩止住了動作。

  ……

  「呵呵,真乖……」夜晨逸湊近頭,抵在她唇邊說道,大手有意無意地逗弄
著被吊帶遮擋的部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搗著,花穴被蜜液染得更濕,單薄
的吊帶如被雨水淋濕般,隱隱散發出一股淫液的味道。

  「唔……」沒等她呻吟出聲,雙唇已經被覆住,男人的牙齒微微帶些力道地
撕咬著上唇瓣,舌尖在齒間徘徊著,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男人低著頭,微垂的
秀髮遮住了精銳的眸光,嘴角露出抹危險的笑容。瞬間,如歌只覺得唇上劇痛,
牙齒深深陷入唇瓣中,像是要把整個唇都吸到嘴裡一樣。趁著她的驚呼,滑溜的
舌頭長驅直入,舔舐著她敏感的上鄂,勾起小小的舌頭,執意吸吮著。

  「啊……」如歌被他逗弄著渾身顫抖,不斷扭動著身子,將私密處那早已濕
的不像話的吊帶擠出。

  「小東西,忘了我說過什麼嗎?」男人盯著散落的吊帶,眼神中散透著狩獵
的光芒。

  「真香,寶貝,你瞧……嘖嘖,濕的都可以擠出水來了,小東西,嘗嘗自己
的味道。」如歌還沒反應過來,口中便多了一團布條,而那正是剛才在自己身下
的東西,一股澀澀的膻腥味在嘴中化開,佔滿了整個口腔。

  「嗚……」

  男人邪笑聲,從身旁幾乎被他撕爛的一堆衣服中挑出一件,抓住如歌的雙手,
用衣服捆起來,固定在床頭。如歌開始害怕起來,這樣的姿勢在她記憶中留下的
並不是好印象。

  「小東西……還沒開始呢,就怕成這樣……」

  夜晨逸居高臨下地瞥視著,扯了條薄被輕覆在如歌身上,拉開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房門被輕輕推開,如歌轉過頭,對著逐漸走近的修長身影,男人扯了
扯嘴唇,手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

  「小東西,餓了沒……」放下手中的餐盤,盤中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聖女果,
如麼指般大小,非常誘人。

  「唔……」如歌身子僵硬了一下,搖了搖頭。

  「可是妹妹餓了呢,你看她張得多開啊。」大手準確地滑向女孩腿間,修長
的手指不懷好意地撥開花瓣。

  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圖,如歌開始掙扎起來,不要……

  「寶貝,聽話,你看妹妹餓著呢。」伸入花穴中的長指被花瓣牢牢地吮吸住。

  ……

  「寶貝,聽話,你看妹妹餓著呢。」伸入花穴中的長指被花瓣牢牢地吮吸住。

  男人笑的一臉無害,逕自取過一顆聖女果,在如歌面前晃了晃,「小東西,
看,還是冰的呢。」俯下身,手指微微帶了些力道,聖女果很快躥進小穴中。

  體內像是一陣涼風吹過,如歌顫慄著,被一下插入體內的冰涼的異物刺激得
叫起來,「唔……」,無奈口中被塞住,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下身小穴不住
抽搐著,想要將冰冷的聖女果從體內擠出,卻毫無作用,反而將它更推進了溫暖
的穴道深處,被暖暖的甬道包圍著,果子表層開始融化,水緩緩地流經體內,淌
至黑色的叢林間,一顆顆地滴至床單。

  如鎖定獵物般地盯著那敏感的核心,夜晨逸對著床上無助的人兒露出一抹不
懷好意的笑容,很快,另一顆聖女果被強行塞進體內,邪惡的手指順著進入穴內,
將果實往體內深處擠去。

  「唔……」異物在體內刺激著,一陣痙攣襲來,如歌被挑弄得春情蕩漾,小
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態……

  夜晨逸低笑聲,將小嘴中的阻塞物取出,「嗯……」如願地聽到傳來的一陣
呻吟聲……

  「小東西,看它吃的多香……」聖女果將穴洞撐開,小小的穴口收縮著,仍
在滴著水。

  「嗯……」如歌閉上眼無助地呻吟,被體內的腫脹感和無法克制的快感折磨
地欲仙欲死。突覺得下體被一條濕濕的物體蓋住,睜開眼,男人的舌頭在體內勾
弄著果實,果實卻不聽話地在體內又擠動了幾分。

  「嗯……啊……」

  「怎麼辦,小東西,出不來了。」

  如歌看著他,小臉皺成一團,驚恐地看向他,似乎是被夜晨逸的話嚇到了。

  「呵呵,真是可愛。」夜晨逸心情大好,將手指伸進體內,掏弄幾番,兩顆
聖女果便咕咕地滾落。

  「小東西,看,這果子更香甜了。」男人拿起果子,慢斯條理地咀嚼著,像
是在吃著世間最豐盛的美味。

  如歌撇開頭,一想到那是剛剛從自己下體取出來的……小臉迅速竄紅了。

  果實很快被吃光,夜晨逸鬆開如歌的手,拉開她的大腿,一挺身,堅挺的碩
大,進入甬道深處。

  「啊……嗯……」

  「小東西,這麼緊,想夾斷它嗎……」

  「嗯……」隨著男人不斷地撞擊,小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陣陣呻吟。

  ……

  不遠處的綠蘿花依舊搖曳生姿,如歌微微地露出一抹笑,看來店被打理的很
好,似乎店裡的客人也多了起來。

  「珞兒……」那淡淡的笑容直印入心坎,林宇不禁一時失神,怔怔地看著面
前的女孩。

  如歌愕然,這似乎是他第二次叫錯自己,林宇除了是林楠的父親,與她本無
半點交集,充其量只是上次宴會見過一面罷了。可是今天卻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主動約她出來見一面。

  「林總裁……」如歌禮貌地喚出聲。

  林宇一愣,回過神,眼眸中的神色卻有些黯淡下來,心中百感夾雜,如果
……當初不是他犯下錯誤,如歌本應是他的女兒的……可是珞兒,既然她是你的
女兒,那也就是我的女兒了……我一定會幫你好好守護她的……

  「叫我林叔叔就好……」林宇慈愛的笑著。

  不知怎麼的,林宇給她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那是種類似於父母親般
的溫暖。如歌偏頭想了想,輕輕笑著叫出聲,「林叔叔。」

  林宇滿意地笑了。

  「如歌……」

  「嗯,林叔叔……」

  「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嗎?聽說你是被夜總裁收養的?」

  沒料到他會問自己這些,如歌輕輕撓撓頭,「嗯,當時似乎是和父母走散,
可是具體什麼事卻總是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好像叫如歌。怎麼了,林叔叔?」

  「其實……」林宇剛開口卻又忽的止住了,告訴她真的好嗎,根據那些調查,
如歌當年也是在那輛車上的,珞兒和那人用盡自己的最後一絲力量推出了如歌,
自己卻被汽車燃起的大火吞沒……那些記憶對如歌來講,是內心深處慘痛的最不
願憶起的吧……那他何必……

  如歌好奇地看著若有所思的林宇,總感覺他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呵呵……沒什麼,只是問問,如歌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所以失神了,
今天叫你出來,就是想見見你,看見你,感覺自己像回到從前似地。」林宇匆匆
找了個借口,當然……這也是一部分事實。

  「那位故人是林叔叔的朋友……」如歌試探地問出聲。

  「嗯……很好的朋友……」林宇點點頭,那沉沉的嗓音中卻蘊含了比這更深
刻的東西……

  如歌從那神情中看出些端倪,不再多問。

  ……

  空氣安靜下來,周圍那些流淌的音樂早已絕於九霄……或許剩下的只是林宇
心中那微微的低歎聲。

  「好了,如歌,我送你回去吧。」林宇笑了笑,站起身。

  「林叔叔……」如歌抬起頭,想要拒絕,看著他帶笑的面容,溫潤的眼神,
卻是找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那樣的笑容,有種親切感,雖是第一次接觸,如歌
卻是感覺到,面前的這個人,是真心地想對自己好,即使他的目光總是在透過自
己看向什麼人,但是那種清澈真誠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嗯……好。」如歌輕輕點頭。

  車開的很慢,這倒是蠻符合林叔叔的個性,似春風般溫潤,如歌暗暗思忖,
這樣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會是呆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的。

  「聽說如歌美術不錯?」林宇問出聲。

  「……學了十多年,只是感興趣而已……」

  「呵呵……」林宇笑了笑,知道這丫頭謙虛了,作為國際獎項最年輕的獲得
者,對於這樣的成就只用簡單的興趣兩個字來一帶而過……

  「如歌不介意的話,下次和林叔叔去寫生怎麼樣……」

  「林叔叔也會嗎?」

  「嗯……以前年輕的時候畫過,不過現在老了呵,好多年沒動畫筆了。」多
少年了,自從那丫頭離開後就再沒動筆……

  車緩緩地開上山坡,透過擋風鏡,如歌遠遠地看見熟悉的布加迪正張狂地停
留在夜宅前。車上的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們,原本漸漸開進車庫的動作瞬間停下。
車門被打開,修長的身影從裡面走出,懶懶地倚在車旁。

  「夜總。」和如歌一起走下車,林宇伸出手。

  「林總。」眼神卻是撇向林宇身旁的如歌,眼神斂了斂,「如歌,過來。」

  如歌走到他身邊,夜晨逸一把摟住她,「如歌不懂事,希望沒在林總面前失
禮才好。」

  「呵呵,不會……」林宇笑了笑,夜晨逸會讓如歌來跟他見面,就一定知道
些事了。

  只是,林宇不知道的是,夜晨逸知道的……或許比他多的多……

  ……

  只是,林宇不知道的是,夜晨逸知道的……或許比他多的多……

  好好對如歌,林宇看向他,無聲地透露出信息。

  夜晨逸嘴角向上稍抿,不置一語。只是手臂擁緊了如歌,似乎是在向人宣告,
這是他的事!

  林宇微微在心中歎了口氣,停留了片刻,便離去了。如歌跟著夜晨逸一輩子
不會幸福的,那樣張狂的男人,根本不適合如歌。眼前似乎又浮現出嬉笑的面容,
珞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如歌受到傷害的。

  「小東西……看來他很喜歡你。」男人摟住如歌走進夜宅,嘴角的笑容依舊
不變,只是眼底深邃的似乎再無盡頭。

  「嗯,林叔叔人很好。」

  「呵呵,小東西長大了,真愛招人。」夜晨逸手指輕輕撥了撥如歌散落的發
絲,戲謔道。

  如歌皺了皺眉,「不是,林叔叔他……」

  「嗯……?」

  「他似乎一直在我身上尋找什麼人的影子。」

  「……」這下倒是夜晨逸楞住了,怎麼?林宇沒有跟她講,他認識她母親嗎,
雖然自己動了些手段,隱瞞了些實情,可這還是應該可以查出來的吧。不過他很
快就明白過來,看來他倒是低估了,這林宇是真的對如歌上了心,不忍將那些過
往告訴她,因為是自己的老情人,所以把她當作自己女兒疼愛嗎?呵呵……

  不過,自己的東西何時需要別人來多事了,臉色變了變,夜晨逸鬆開手,扔
下如歌直接走上樓去。

  徒留下如歌愣楞地站在原地。

  「還不跟上。」夜晨逸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冷冷地飄出一句。

  「噢……」如歌暗忖一番,跟上前去,這男人!

  是夜,散落的落地窗簾,悄悄隔離了房裡的一床春色。

  「小東西,真是可口啊。」男人整個手掌壓在白嫩的乳房上,擠出各種形狀,
嘴唇在乳頭上撕咬著。

  「嗯……不要……好累了……」這男人已經一整晚都在折磨她了,怎麼還有
力氣。

  夜晨逸將肉棒又一次插入,「小東西,不多操幾次,我去英國這幾天,小妹
妹想我了怎麼辦。」

  「嗯……啊……」

  ……

  或許是被事耽擱了行程,幾天過去了,夜晨逸還是沒有從英國回來,原就空
寂的夜宅越發地安靜了。

  陳伯暗暗歎了口氣,如歌雖是沒說,他卻是看出了這孩子的心思,原本淡然
的孩子,如今偶爾夜宅傳來的一點點汽車鳴聲都會驚動她。少主和如歌都是他們
夫妻倆看著長大的,少主性子太過強勢,久而久之,如歌的生命中只剩下他一人,
只是這對如歌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阿……

  深夜,床上的人兒顫動著修長的眉毛,淺淺睡著,身體不自覺地向熟悉的懷
抱移去,觸碰到只有微涼的床鋪,令她緩緩地睜開眼。看著空空的床鋪,胸中一
股微澀的味道散發開來:我放到你心底的世界,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點,我的愛
戀我的憂愁,你從不會在意,而你,在我心中凝成的點,早被我用放大鏡來看清
……

  如歌起身下床,窗外夜開始慢慢走向黎明,而這夜色掩護下的小小心情走進
迷城,孤立在這裡。遠處的英國,該是漸被夜色瀰漫的……胡思亂想了一番,倒
是了無睡意,微微紅光逐漸在遠處浮現。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6 編輯 ]
2012-5-23 19:27#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如歌握緊了手中的手機,手機表面泛出的藍光顯示出時間已是清晨五點,英
國……深夜21點!手無意識地撥出一串數字……直到電話那頭傳來清冷的嗓音,
「喂……」,阿……如歌回過神,這才發覺自己撥通的是他的號碼!

  「小東西……怎麼」電話那頭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微微夾雜了些喧鬧。

  如歌捏著電話,半天才擠出一個字,「你……」

  「嗯?」男人閒閒地問著。

  吵雜的聲音傳來『Mr。ye,cometodrink……』……

  如歌聽出了些,急急說了句,「不打擾你了……」便匆匆掛斷了電話,長長
吁出一口氣,倚在一旁的榻椅上,一夜無眠。

  那頭,夜晨逸放下電話,拿起面前的酒杯,輕輕地抿上一口,琉璃般的眼眸
半垂,唇角輕扯,低低地笑出聲來。

  ……

  折身望去,天已大亮,如歌一陣恍然,走進浴室梳洗一番走下樓去。

  「小姐……」陳伯看著沉默地吃著早餐的如歌,心中越發心疼這個孩子,殷
切地建議道,「小姐若覺得無聊,可以出去逛逛。」

  如歌微點點頭,出去逛逛也好,她並不算是喜靜的人,只是習慣了一個人寂
靜。思忖片刻,如歌按下庭安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喂……」電話
那頭男人帶著磁性及慵懶的嗓音響起。

  如歌微微紅了臉,不自在地說道,「庭安在嗎……」

  「嗯……」男人低嗯一聲,將電話遞給一旁困暈暈的人兒,『找你的……是
如歌』。

  庭安頓時困意全無,恨恨地看著一旁笑道一臉奸詐的男人,無聲的硝煙戰場
掀起,誰讓你亂接我電話的!男人低笑聲,誰叫你你睡得那麼死……庭安無奈地
轉過頭,哼了哼,跟這頭狐狸鬥,無異於自找死路麼!

  「如歌?」

  「嗯……庭安,今天有空嗎……出去逛逛」

  「好啊。」庭安爽快地答應了,無視於床上的男人,直接披了間睡袍走下床。

  初春的季節,雖不似嚴冬那樣冰冷,依舊帶了微絲的寒意,如歌一襲素裙,
搭上款保暖大衣,走出門。

  「小姐,派輛車吧。」陳伯急急地跟上。

  如歌搖搖頭,「陳伯,不用了,我自己走去就可以了。」

  陳伯沒再爭辯。

  或許沾染了初春花瓣的氣息,輕盈的秀髮被風吹起,幾乎可以嗅到它的香氣,
如歌沿著路邊款款走著,身邊劃過很多人,終於有心境靜靜看這風景,埋沒在人
群中,總能讓她感受到片刻歸屬。抬眼看看蒼穹,在有光的地方,停下腳步。

  ……

  抬眼看看蒼穹,在有光的地方,停下腳步。

  如歌一路走走停停,絲毫沒有發覺,不遠處兩輛黑色轎車不緊不慢地跟隨著。

  走到時,庭安早就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了,見她過來,遠遠地喚著,「如歌
……」

  「庭安。」如歌柔笑著,庭安的笑一直有種無形的吸引力,讓人不自覺地沉
溺其中。

  因為不是休日,商場人並不多,大抵都是像她們這種學生族,閒閒地逛了一
圈後,如歌方才覺得有些累了,一陣莫名的頭暈迎面而來,她暗自嘲弄著,大概
是剛剛走路過多了。

  「如歌,怎麼了」庭安察覺了她的異樣,擔憂地問道。

  「沒事……大概是走累了。」如歌搖搖頭,讓她安心。

  兩人在商場內找了處休息座椅,剛未坐下,如歌只覺得全身酥軟乏力,幾乎
要摔倒在地,幸好庭安即使扶住。

  庭安扶住她,才發覺她臉色過於蒼白,勸道,「如歌,你臉色很不好,我陪
你去醫院瞧瞧吧。」

  「嗯……」如歌低嗯了聲,沒再反駁,去醫院看下也好,確實是有點不舒適,
頭暈沉沉的。

  ……

  手中的化驗單無聲地滑落在地,庭安蹙著眉看著身旁的如歌,「怎麼會…
…如歌……怎麼會……」

  醫師仍在盡責地囑咐著,「你還在懷孕初期,壓力過大才會造成易倦感,要
多注意休息……飲食方面也要注重……」

  如歌輕撫上毫無徵兆,尚未凸起的小腹,這兒……真的有一個孩子了嗎?!
屬於他和她的……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她的寶貝,也是他的一部分,嘴角
淡淡露出抹笑,如月牙般甜蜜的笑容。

  相比如歌一臉幸福的神情,庭安倒是很少見的臉色凝重起來,那人……他知
道嗎?如果這孩子並不是那人希望的……

  「如歌……」庭安微張了張口,終是吞下未說出口的話語,如此感覺幸福的
如歌,她真是很少見到的,或許……她暗自安慰自己,那人覺得不錯也不一定呢?
轉而換了副輕鬆的表情,打趣著,「我們去吃飯,肚子一定餓了吧,別忘了現在
是兩張嘴要吃啊。」

  「嗯……」如歌低笑不語。

  看到兩人走出醫院,黑色轎車從暗處無聲無息地緩緩跟上前去,另一輛停在
醫院前,車門被打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從走出。

  英國。清晨6點

  男子低沉的嗓音慵懶地響起,「怎麼……」

  「少主……」

  「是嗎?」聲音依舊低沉,只是手中的電話幾乎被捏碎……

  ……

  大概因為孩子才一個多月的關係,如歌除了偶爾的疲憊外,並沒有其他的症
狀,飯量也絲毫沒有減少,但庭安擔心她的身體,吃完飯,一直將她送到夜宅方
才離去。

  擁有這個孩子的喜悅讓如歌忽視了周圍的一切,庭安一直微皺的眉頭,以及
那從心底漸漸泛出的絲絲不安。

  「小姐回來了。」陳伯早早地在那邊候著了,見她回來,一直皺起的眉頭微
微鬆開,卻瞬間緊蹙起來。

  嗯,如歌略帶興奮地答道,小臉上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笑容。

  那笑卻幾乎讓陳伯一陣動容,這孩子心情似乎很好,可是……三小時前,他
剛接到少主打回夜宅的電話,少主發了很大的脾氣,他看著少主長大,少主即使
生氣時也只是揚著令毛骨悚然的笑,這一次……小姐似乎真的惹毛他了!雖然他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以少主那個性,小姐只怕承受不住這怒火……可是少
主決定的事他想管也是無能無力!

  因為下午已經吃過,晚餐如歌並沒有動多少便放下筷子,倒是破例吩咐廚房
準備了杯溫牛奶。

  喝完牛奶,如歌梳洗一番後,便早早地睡去。

  只是,這天……夜宅的夜晚終究是不平靜的。

  她不知道,這一晚,夜宅燈火通明……眾人皆沒有入睡,不知情的還以為夜
宅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一切起因皆因為下午的那通電話……

  午夜12點,屋頂遠遠地傳來直升機盤旋的聲音,陳伯暗自長舒了口氣…
…終於回來了!

  螺旋槳的聲音漸漸消失在深夜中,夜宸逸一身黑色風衣,冷冷地踏進屋內,
厲眼一掃,「人呢?!」

  「少主,小姐很早就睡了……」陳伯連忙上前。

  男人低哼了聲,甩開身上的風衣,大步踏上樓去。

  陳伯撿起地上的衣服,「少主……那個」

  夜宸逸轉頭瞥了他一眼,警告他別多事,陳伯只得適時地截斷了未說出口的
話,遣散了仍聚在大廳的眾人。

  ……

  外界傳言,夜氏總裁冷冽無情,視女人於無物,是個征服欲極強的男人。偏
偏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執意犯了他的大忌,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何
……踢開門,在寂靜的深夜中,這聲響動顯得異常刺耳,夜宸逸反手將門關上,
大步踏入屋內。

  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門被踢開,如歌迷茫地睜開眼,漆黑一片,面前依稀走近
略帶朦朧的陰影。「誰?是誰……?」她頓時被嚇得清醒過來,坐起身,小手摸
索著壁燈的開關。直到那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充斥著鼻腔……短短的一瞬間,
如歌緊繃的心安靜下來。「你……」回來了!脖子上突然襲來的陣陣壓力生生切
斷了未說出口的話,如歌愣了下,窒息的痛苦讓如歌本能地掙扎起來,內心猛地
打了個冷顫,他想殺她……!那股龐大無比的壓力讓她逐漸透不過起來,脖頸上
的壓力卻絲毫沒有減緩。全身的肌肉漸漸癱軟下來,如歌閉上眼睛,放棄了無謂
的掙扎……

  一聲巨響,刺眼的光芒照射在她慘白的臉上,脖頸上的力道忽地鬆開,大手
一揮,柔嫩的身子直直地撞上床沿,疼痛的感覺在身體裡爆發,如歌悶哼一聲,
稍稍支撐著身子,大口地喘氣、咳嗽起來……

  感覺身上的壓力漸大,如歌驚恐地抬起頭,正對上夜宸逸的目光,冰冷犀利
地似從地獄走出的惡魔之目……「小東西……」,大手扶上她蒼白的臉,低沉陰
森的話語,從薄唇中吐出,「想知道上一個妄想生下我孩子的女人在哪兒嗎?
……黑街……」

  如歌低頭抿著嘴,四肢卻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他知道了……手無意識地置
在小腹,而這個孩子,他不要,她早知道的,不是嗎!……黑街!那遍地都是骯
髒黑暗的色情交易,一旦踏入,只會被淪為千人騎,萬人枕的娼妓,萬劫不復
……

  抬起頭,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慌張,緊張地似乎快要哭出聲,不要……

  夜宸逸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慌張的小臉,黑眸一黯,「是我太寵你了?摁…
…小東西……你真該死!」

  如歌慌張地搖搖頭,哀求的淚眼無助地看向他。

  「不過……這麼有趣的身子我還沒玩膩呢,現在怎麼捨得丟棄?」衣服被扯
成了碎布,如歌環抱身子,蜷縮著,放由大手在身上游離。

  毫不猶豫地,男人將手覆上她冰涼的腹部,平坦得看不出任何痕跡……「寶
貝……你想讓他出生嗎?」聽似溫存的話語卻如刀子般插入她的心臟,如歌緊攥
住身下的床單,這個孩子注定是與她無緣嗎,而她只是想擁有與他血脈相連的骨
血而已……這樣小小的期翼也只是泡沫一現……淚珠一滴滴墜落,淚水瀰漫的眼
眸裡透露著……求你……

  ……

  「小東西……求我嗎?想要他?!」男人唇瓣輕扯,在她腹部的手部著痕跡
地上移,顫慄的乳尖在手中逐漸綻放,聲音瞬間變得駭人,「那就好好求!」

  男人毫無預警地俯下,拉開她的身子,濕潤的觸感在乳尖上蔓延,他伸出舌,
輕輕舔著峰頂的紅梅,豐盈的乳房在他的吸吮下充血硬挺,如歌抑制不住地咬住
下唇,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夜宸逸冷笑著,忽然狠狠一口咬住她淡粉色的
乳尖,牙齒尖利,絲毫不放鬆力道地撕咬著,脆弱的乳尖不堪折磨,電擊般的劇
烈疼痛傳來。

  如歌叫出聲來,眼眸裡泛著無助的驚悸,「痛……不要……」粉嫩的乳尖在
牙齒間絲磨,如歌頭皮發麻,彷彿全身掉入冰窖中,徘徊在昏死的邊緣。

  夜宸逸置若罔聞,直到舌尖上泛出腥澀的味道,粉色的乳尖被滲出的血絲染
成觸目驚心的艷紅。她如木偶般無力地躺著,蒼白的臉蛋,唇卻是驚艷的紅,一
滴滴血珠從唇上濺落,雪白秀氣的牙齒仍死死地咬住唇瓣。

  他放開滲血的乳尖,低頭看到那血跡竟有些怔忡,雪白的峰尖處,如硃砂般
的血跡在那裡妖冶地綻放,染紅的唇淒美絕倫。夜宸逸站起身,走下床鋪,絕情
道,「寶貝,求我,伺候我高興了……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和他……」如歌
僵硬地望著他修長的背影,張了張唇,腥味滲入嘴中,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黑色的瞳仁沾滿了晶亮的淚珠……

  男人不一會兒便走回,只是手上卻多了件東西。那東西忽地成條弧線拋落過
來,擦過她的頰邊,在臉上劃過一道痕跡,穩穩地墜在散落的髮絲間。如歌轉過
頭,瞳孔瞬間放大,無可抑制地顫抖,不愉快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粗大
黑紅色的假陰莖埋沒在髮絲中,尺寸大得地如真實的龍根,分外猙獰。

  「小東西,張開腿,自己知道怎麼做……」男人如神邸般站在床頭。

  如歌沒想要他會這麼要求,愣楞地說不出話,羞辱的感覺壓制了疼痛氾濫開
來。

  夜宸逸淡淡開口,「怎麼,不願意?」

  她顫抖地搖搖頭,拿起那令她懼怕的龐然假陰莖,費勁地坐起身,乳尖的疼
痛讓她不禁低哼聲,緩緩地打開腿,黑色的叢林暴露在空氣中。

  ……

  男人站在床沿,冷哼一聲,刻意地羞辱道,「腿張大!都被幹過這麼多次了
……裝什麼!」

  周圍的感覺如此真實,冰冷的話如尖刺般吞噬著她,如歌死死咬著下唇不讓
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原本已止住的血,漸從唇瓣溢出。未著一物的單薄身子在空
氣中顫抖,任由眼淚無聲地流淌著,張大腿。

  夜宸逸著迷似地鎖住她充血的花唇,粉嫩的花穴和小核完全露在空氣中,穴
口的裂縫一張一合。顫顫巍巍的手指輕輕附上那片黑叢林,指尖撥開叢林,輕柔
摩挲著花穴上的小核,褶皺在長指的撥弄下被微微的撐開,粗大的假陽具瞬間沒
入緊致的小穴內。

  「唔……」如歌悶哼一聲,下身痛的難受,小穴被劇烈地撕裂,粉嫩的穴肉
生生被翻開,陰莖被小穴緊緊包裹住,動彈不得,異樣的感覺讓如歌不斷抽搐起
來。

  夜宸逸抿著嘴,臉色微變了變,這女人,跟了他這麼久,怎麼還沒點長進,
他拿過來的假陰莖本就比正常的尺寸大了一番,小穴還沒濕潤,乾澀澀的就將東
西塞進,不受傷才怪!卻依舊冷著臉,硬生生地說道,「打開開關!」

  小穴被撐得漲漲的,疼痛仍然沒有過去,如歌咬住唇苦撐,費力地伸出手,
摸到自己身下,打開假陽具上的開關。

  陽具突然震動起來,如歌後仰著頭,髮絲凌亂地下垂,花核不斷受到刺激,
甬道劇烈收縮起來,「嗯……啊……」高亢的呻吟聲從唇瓣中吟哦出,疼痛夾雜
著快感幾乎席捲她全身。

  「不愧是我的小東西……這麼快就有感覺了,真是淫蕩得很!」男人邪惡地
笑著,欣賞著面前肉色春香的美景。

  「啊……嗯啊……」陽具在體內不停地震動,掏弄著她的小穴,快感逐漸麻
醉了她的神志。如歌扭動著纖腰,隨著陽具的抖動而淫叫。

  「唔……」

  男人看得慾火膨脹,胯間的巨龍早就如赤鐵般堅硬,灼熱的目光盯著床上的
人兒,嘴角彎出抹邪肆的弧度。

  「啊!……」女孩忍不住尖叫著,花穴一陣緊縮,又一次在假陽具的震動下
達到高潮。

  「唔……不要了……」女孩的呻吟聲逐漸轉為低低的哀鳴,酸累和疼痛襲來
……

  「這樣就夠了,我可還沒開始呢?」男人彎下身,唇貼在她的耳邊,邪肆玩
笑地低說著,那瞬間,如歌似乎感覺到了惡魔的召喚,心底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
顫。

  夜宸逸曼斯條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腫脹的慾望垂直地挺立著,張狂的龜頭
向前伸著,急急地想要找到自己的入口。

  「唔……求你……不要了!」男人已經上床,手毫不憐惜在她受傷的乳尖上
旋轉,如歌微微躲開身子,求饒著。

  大手輕覆上小腹,不經心地威脅,「小東西……不想要他了嗎?」

  「嗚……」如歌低嗚咽了聲,不再掙扎。

  「真乖……」

  ……

  「真乖……」男人笑著,大手順著酥乳向下,修長的手指滑過渾圓美臀,最
後穿過股縫,縫內,女孩小巧的菊花孔緊閉著,男人輕笑聲,挑逗地彈著那成皺
褶狀的小菊花。

  「嗯……啊……」如歌察覺到他的意圖,只是前面陰花內的陽具不斷震動著,
引得她一次又一次不住地呻吟出聲,「唔……那邊……不要……啊!」

  「小東西真是淫蕩呵,看,前面都被操的流出汁水了,還說不要!很早就想
嘗嘗後面這小穴的味道,今天我非要把你那小穴干爆不可!」淫穢的不斷話語傳
來,一隻手指細細磨著菊花的小花瓣,試探性地微微向內刺入,從未有人探訪過
的密地顫慄的收縮排斥,指尖微微探入再也無法前進,小菊花將那指尖夾得緊緊
的,阻止它的進程。

  那裡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何況是跟嬰兒手腕一般粗細的他的陰莖!夜宸
逸退出手指,取過一旁的瓶罐,指尖上沾了些透明的物體,再次將手指探入。

  「唔……痛……」手指的強行進入令如歌繃緊了身體,蒼白的面容因痛苦而
扭曲,男人伸出另一隻手,將穴內的假陰物開到最大震動頻率,痛苦的低哼頓時
轉為淫亂的呻吟,「啊!啊……嗯……」

  男人噙著邪媚的笑,幼嫩的菊花內,手指開始慢慢抽插,緊隨著,又一隻手
指刺了進去,兩隻手指在體內緩緩蠕動著,逐漸越挖越深,從最深處移動到菊花
口,加快速度,繁複幾次後指尖輕輕勾刮菊花內側的嫩肉……

  「啊……」

  夜宸逸突地抽出手指,瞬間將那腫脹不已的巨棒插入菊花穴內,溫潤的肉壁
包裹,分身將菊花撐得滿滿的,菊花外的一節男根及睪丸緊貼著翹臀,這一刺激,
夜宸逸險得控制不住,傾瀉出來。

  「真緊,小東西!」男人從身後抱住她,男性巨棒停留在菊花內,身前小穴
內,駭人的假陰棒不住震動著,穴瓣插得通紅,腫脹不已,淫肆的汁水仍不斷地
從中流出……

  如歌只覺得理智被掏空,只能隨著那痛苦及源源而來的快感嬌喊,「嗯…
…啊……痛……」

  身後的巨棒也開始猛烈的抽插,發出陣陣的撞擊聲。夜宸逸在如歌身後馳騁
著,不斷發洩著獸慾,包裹著欲龍的菊花和身前的小花穴早已肆虐不堪。

  如歌終於忍受不住那滅頂的感覺,全身不住地顫抖,癱軟在夜宸逸懷中,暈
睡過去。懷中人兒嬌嫩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夜宸逸食不知髓地不停抽動著,
肉棒深深地抵進菊花盡頭,將精液全數灑在菊花洞內……

  夜宸逸抽出腫脹,將如歌翻身躺在床上,雪白的身軀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儘是他留下的抓痕和淤青,嬌嫩的胸脯慘虐不已,紅唇上斑斑血跡……撕裂的小
穴仍張合地吞吐著假陰莖,翻開的充血花瓣令人心驚……輕輕抽出小穴內的巨物,
一絲血跡隨著巨棒流出,床上的人兒無意識地低呼著,「痛……」

  男人眼中閃過抹異樣的神色,取來濕毛巾將如歌擦拭乾淨,又將藥輕輕塗抹
在被撕裂的小穴和菊花內,蓋上一旁的被子,推門而去。

  ……

  一夜,多麼漫長,漫長到似乎有有種力量無情地撕開這一切的平靜。

  該醒來了,這夜結束了,終有無盡的夜席捲而來。如歌昏睡著,一直在做夢,
那種離自己很遙遠的夢,純淨的海灘,只有自己無束地徜徉,或許……夢中是有
他的,或許,還有那個不知長相的小傢伙……

  直到陳媽端著食物第三次輕敲房門的時候,如歌才掙扎著從夢中醒來,費力
地掀開絲被,不出意料的,全身儘是駭人的青紫痕跡,胸前和身下劇烈的疼痛喚
起了她的記憶,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實……

  如歌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露出抹淒涼絕美的笑,寶貝,你還在的,不是嗎?

  門外的陳媽得到應答,依言端著食物走進來,「小姐,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吃點吧。」

  如歌疑惑地看向窗外,厚重的落地窗簾遮住了視線,陳媽會意地拉開簾幕,
寧靜的夜色染起點點星火,遠處的山木依稀只見大體的輪廓,如歌愕然,自己已
是睡了一整天。

  「小姐,盤中的藥少爺吩咐你吃了,是對胎兒有好處的。」陳媽說著,仔細
地替如歌披了件衣服。

  一大清早,少爺吩咐他們找來家庭醫生,開了一大堆安胎藥,他們方才知道
小姐竟是有了少爺的孩子,她和她家老頭子可是樂壞了,如歌和少爺是他們看著
長大,少爺對如歌自是與外面的女人不同的,如今有了孩子,似乎一切水到渠成,
以他們的想法,甚至結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只是,少爺並不如想像中高興,冷冷地吩咐,等如歌一醒來就立刻將她送離
夜宅,另辟一處別墅讓她居住,便開車出去了。

  少爺的私事他們雖不過問,可還是清楚少爺外面的情婦不在少數,讓小姐搬
出去,不是讓她將和外面的那些女人

  擺到同一位置嗎!何況如歌還有了孩子!他們夫妻並沒有生育,如歌名義上
也是她和她家老頭子的孩子,他們自是格外心疼些,如今這樣自是急壞了他們。
可少爺決定的事無人能反駁……

  「陳媽?」如歌見她沉思了半天,欲言又止,問出聲。

  陳媽看了看如歌蒼白的臉蛋,自作主張地下了決定,明早再對她說吧,今天
已經這麼晚,怎麼能搬?何況如歌神色看起來並不好,「沒事,小姐吃完再休息
會兒,你看起來臉上不太好,如今有了孩子,可要格外注意啊!不能有一點閃失
……」

  「嗯。」如歌點點頭,陳媽輕關上門走了出去。

  如歌吃了藥,卻是沒有絲毫的食慾,和衣便在床上躺下,一會兒,倒也睡去,
怕是累著了吧,這累,不只是身體上,心更累……

  ……

  門被推開,男人看著眼前的情況,沉思著,床上的女孩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秀眉緊皺著,雙手緊緊抱著小腹,似乎是要保護些什麼。終於,陰森森地吐出一
句,「小東西,這是你自找的……」

  雖是無人開口,夜宅氣氛卻莫名地緊張起來,夜宸逸揚揚眉,神色驀地一黯,
「怎麼?我說的話如今是不管用了?陳媽。」

  「少主……小姐她……」陳媽緊張地解釋著,「天色已晚,何況小姐……」

  夜宸逸擺擺手,阻止了她要說下去的話,「陳媽你在夜宅呆了不少年了,如
果還有下次,你大可以挑戰我的耐心,下去。」

  陳媽諾諾地離去了。

  這一覺似乎把如歌身上的疼痛都睡去了,只留下些微微不適,陳伯陳媽擔憂
的眼神仍在眼前晃悠,如歌揉揉額跡,有些迷糊地看向車窗外,夜宅似乎已離自
己越來越遠,駛向某個陌生的地方,車身後,兩輛車不緊不慢地跟隨著。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車在一棟小別墅前停了下來,「小姐,請下車。」

  如歌走下車,看著眼前陌生的建築,身後車內幾個女子走到她面前,恭敬地
叫道,「小姐。」如歌疑惑地看向來人,其中一女子似乎是看出了如歌的疑惑,
「我們是少主派來服侍和保護小姐的,今後這兒就是小姐的家。」

  家?家嗎?腳步踉蹌地退後了一步,女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小姐。」

  「謝謝,我沒事。」如歌勉強笑了笑,滿腦一片空白,他……不要她了嗎?!

  女孩靜靜地站著,沒開口,也沒任何動作,身後的幾人面面相覷,「小姐,
進去吧。」

  「我……想一個人走走……」半響,如歌說道。

  「對不起,小姐,少主有令,不讓您離開這裡一步。」身後人答道。

  好久,幽幽的話語傳來,「是嗎,進去吧。」

  這幾人怕是他派來監視她的吧,他要軟禁她嗎,他不要她了!他終究是玩夠
了嗎?也好,這一天來得並不算突然,不是嗎?她本就是他隨意撿回的寵物,寵
物終究是有失寵了的時候,如今只是提前了而已,雖然自己曾經奢望過能和他
……也終究是幻想而已!如此也好,她並不算是一無所有,她還有她的寶貝……

  是呵,如今她有了寶寶,她曾在書上看到,孕婦是不能哭的,否則會影響寶
寶大腦,她不能哭,她不會哭,她的寶寶要健健康康的……

  如歌每天很安靜地呆在別墅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偶爾在院中侍弄侍弄
花草,翻翻胎教書,對著腹中寶寶說話,生活似乎很愜意,只除了近來晨吐是越
來越嚴重了。

  如今,學校早開學了吧,而這學校,她估計是再也去不了了。

  ……

  如歌不知道的是,開學後她沒去學校,這消息在學校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僅
僅是學生,就連學校的老師也對此議論不止,這倒也是人之常情,如歌已經因
《九月》轟動全校,加上強勢的家世……何況她這背景何止是一般龐大,那是令
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夜氏,自然便成了眾人的焦點。

  如歌在學校裡向來只與庭安走得最近,學生們紛紛向庭安打聽消息,當然從
庭安那邊肯定是打聽不出來什麼的。

  其實庭安倒也沒撒謊,雖然她知道如歌有了身孕,可她自從那天後就再沒有
見過如歌了,如歌的手機打不通,庭安去夜宅也沒能見到她,夜宅的下人只說不
知道便緊張地打發了她,如歌就像是突然蒸發了般。

  她知道這一定與夜宸逸脫不了關係,除了他,還有誰有這麼大能耐?她本想
去夜氏找夜宸逸要人,誰知卻被陸元風阻止了,陸元風揚起一貫的邪笑說什麼這
種事情外人插手不好,如歌不會有事之類的,還對她說如果她這麼閒的話不如也
生個孩子來玩玩……

  氣死她了,這個臭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可是,陸元風既然這麼講,自
然有他的道理,絕不會讓庭安亂來,庭安耍賴撒嬌,所有招數都用上了,男人還
是不允許,她無計可施也只能作罷……

  學校裡紛紛擾擾了幾天,終於,夜宸逸派人來給校長送來了退學申請,理由
是夜如歌已在國外申請了所大學。師生們恍然大悟,就說嘛,一個千金大小姐怎
麼可能會窩在他們這個學校,疑惑解後,學校裡當然也有了新的話題,如歌對於
他們而言,只是如同昨日的神話般的人物了。

  如歌倚在窗邊,心不在焉地翻著手中的書,小腹已漸有些凸起。

  「小姐,醫生過來了。」步謹輕敲了下房門,走進房中。

  「嗯。」如歌站起身。

  醫生仔細檢查後,抬頭看向如歌說道,「小姐一切正常,胎兒狀態也很好,
只是……小姐精神似乎過於緊張,壓力過大對胎兒發育並不好,小姐應放鬆心情
……可以多出去逛逛,對身體是有好處的……」

  這話一出,如歌帶著淡然微笑的臉上頓時有了裂痕,嘴角的微笑僵硬在那裡,
她已經盡量讓自己心情放鬆了,還是不行嗎?出去嗎?呵呵……步謹狠瞪了醫生
一眼,步謹原先是夜盟旗下的殺手,眼神當然比一般人犀利許多,這瞪一讓他不
自覺地打了個冷戰,他自知失言,不再提這話題,便一直囑咐著飲食方面需注意
的事項。

  ……

  待醫生走後,步謹關上門走出別墅,撥通了電話。

  「她怎麼樣……」電話很快被接起,冷冽的話語傳來。

  「醫生說……」她不敢隱瞞,將醫生說的話又一字不漏地重複了遍。電話那
頭沉默了,卻清晰地聽到東西重重被砸在地上的聲音,發出陣巨響,步謹握緊手
機,筆直地站著,等待電話那頭的人發話,終於特有的磁性嗓音再次傳來,「問
她有什麼想去的地方,你們跟著……」

  「是,少主……」關上電話,步謹輕擦了下額頭,夏天未至,竟冒出了滴滴
汗珠。她寧可殺100個人也不願面對少主,即使她的手上早就沾滿了血,可英
年早逝絕不是她的目標,這下她倒是有些微佩服別墅裡那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了,
畢竟能抗擊過少主帶來的壓力恐懼,世上怕是找不到幾人……

  奇怪!真是很奇怪!

  江越澤吹著口哨,只見秘書端著一盒……貌似是電腦……而且是五馬分屍的
電腦從總裁辦公室走出,「江副總!」

  「嗯……這是……」

  「啊……」秘書支支吾吾,「電腦……」

  江越澤用指尖挑了挑,電腦幾乎成了碎片,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是這星期
的第五台電腦了吧……夜盟最近風平浪靜,一切正常,而夜氏的營業額也一直在
上漲,幾乎沒有什麼事……

  啊!不會是……他不自覺地叫出聲來,心中只冒出個念頭,跑……趕快跑
……能閃多遠閃多遠,暴躁中的獅子可不是好惹的……

  「進來……」淡淡卻帶有威懾力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江越澤暗自哀嚎,硬生生地止下腳步。

  「少主……」他抬頭看了下屋內,還好,似乎只有那台電腦成了犧牲品。

  男人慵懶地倚著,「最近你似乎很閒……」

  「啊……」他什麼時候很閒了!他可是成天忙裡忙外!

  ……

  幸好夜宸逸似乎並沒打算把氣發在他身上,「你先出去,吩咐司機備車。」

  「是……少主……」

  小小的角落內,燈光很亮,可以清晰地看出兩人身份定不平凡,兩人佔據著
各自沙發,沉默不語,似乎連空氣中也逐漸蔓延著這種緊張的氣氛。男人端起高
腳杯,輕抿了口酒,嘴角露出抹嘲弄的笑,邪肆的眸子微微瞇起,「怎麼……林
先生找我出來就是為了請我喝酒……」

  林宇一愣,原本正思慮著如何開口,既然他已開口,自己現在倒也不用囉嗦,
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如歌呢?」

  男人冷冷地笑出聲來,「我竟不知道我的女人有這麼大魅力,值得林總裁親
自找我要人?」

  「如歌與我故人的關係,夜總知道的,不是嗎?如今如歌不在夜宅也不去學
校,她怎麼了?!」

  夜宸逸哼了聲。

  「我想見如歌!」林宇口氣中漸有了些強勢的意味。

  「我的女人,等我願意讓你見的時候,你自會見到的!」夜宸逸放下酒杯,
臉色不佳,他問過醫生,那女人竟然擅自停了避孕藥,怎麼?他不知道自己何時
給了她這樣的權利,呵呵……小東西,妄想用孩子霸住他,還是……更多!要不
是他養了她這麼多年,她早就屍骨無存了,欺瞞他的人,他向來不會心慈!

  談話自然不歡而散。

  ……

  黑似細墨的蒼穹下,男人隨意倚在車邊,薄唇輕抿著,姿勢慵懶,眼底卻露
出不似清明的陰暗,一身黑色的襯衣、長褲,在黑夜的襯照下猶如從地獄而來的
鬼魅般,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壓力……邪肆的眼眸再次瞥向面前的別墅,仍舊一片
漆黑,寒意漸漸在黑眸中聚集……

  直到耳邊清晰地傳來腳步聲,男子轉過身,神色終於稍微緩解了些,眼底露
出一抹柔光,卻幾乎在瞬間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嬌小的女孩身旁跟著幾個相同裝扮的女子,見到停駐在別墅前的修長身影,
忙恭敬地叫道,「少主。」

  夜宸逸沉著臉,盯著中間的女孩,女孩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小腹已漸有些凸
起,他僵硬地動了動嘴角,冷冷問道,「怎麼現在才回來,這麼晚去哪兒了!」
他在別墅前等了近半個小時,要不是下午步謹已跟他報告過,只怕這塊地皮都會
被掀翻了……

  這個男人,早已習慣了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現在也不過七點不到吧,
如歌抬頭看著他,心中積壓的感情被催化發酵,她輕咬著下唇,意圖壓住浮動的
情緒,音調微有些壓抑地答道,「出去逛了逛。」

  夜宸逸看向她身後,幾個女子手上似乎正拎著什麼,他沒吭聲,一大群人就
在黑夜中站著,氣氛很是詭異。

  沒過多久,冷冽的嗓音再次響起,「怎麼不開車?」這話是問向她身邊的人
的。

  「是我想多走走路的……」

  男人低哼了聲,說道,「開門……」

  大步踏進屋內,坐在沙發上夜宸逸細細地打量著這屋內的擺設,空氣中散發
著絲清幽的香氣,細看之下,倒是多了不少與這屋的設計極不協調的東西。例如
身旁真人大小的毛絨玩具,以及似乎隨處可見的精緻玻璃裝飾小物,他可不認為
這是他那些殺人如吃飯般平凡的手下的,那麼……呵呵男人低低地笑出聲來,小
東西……

  如歌無措地站在一旁,聽到他突然笑出聲來,更顯得尷尬,小臉一直低垂著。
她是有些怕他的,在他那麼地對待她後,可是……心不由地愛著他,剛剛見到他
時,湧出的情緒竟是興奮,這麼久不見……她幾乎以為……他徹底不要她了!可
……他還是來了,不是嗎?

  「吃飯了嗎?」如歌還沒注意到,已問出了口。

  夜宸逸斜睨著如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還沒,你吃了嗎?」

  「剛剛在外面吃了……我讓步謹姐叫人去給你做點吃的……」

  站立一旁的步謹對著她微微點頭,打算走開。

  步謹姐……夜宸逸玩味地看向他夜盟下最得力的殺手,據他所知殺手一般不
會將自己名字對組織外透露的,這是暗殺界的規矩,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步
謹竟將名字告訴了這小東西,還默認她稱呼她為姐姐,這小東西,倒是很會招人!

  男人淡淡地命令,「不用」

  「小東西,去做份蛋炒飯吧。」

  如歌一愣,記起自己曾是給他做過一次的,「嗯……」

  夜宸逸背倚著沙發,大手搭上那有些可笑的玩具熊,心中竟有一絲的寧靜。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流光的眸子頓時陰暗下來,她擅自欺瞞他,偷懷上他的孩
子,想趁機爬上更高的地位嗎!?女人,只能用來發洩慾望,她們都是一樣的生
物,還有幾個能像他母親那樣,義無反顧地跟著一無所有的父親……今天過來只
是還戀著她那嬌嫩的身體,畢竟她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沒有人會比她那嬌嫩的
身子再適合他的慾望……

  ……

  如歌有些木然地躺在男人身下,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際,豁然睜開眼,那
俊美熟悉的面孔卻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唇瓣邊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明亮的分
外刺眼,話那麼自然地就從那唇邊溢出,「小東西,還是你的身子最契合……真
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

  心中曾經偷偷燃起的火苗,在那句話後瞬間熄滅,是她高估了自己還是高估
了他?不會了……她竟忘了,他是沒有心的……

  男人對她的毫無反應很是不滿,加快了身下的抽動,每一下幾乎挺到子宮處,
「小東西……叫出聲來……我要聽。」

  如歌仍是沒有反應,抬起手推了下身上的男人,幽然說道,「輕點,不要傷
害孩子。」

  男人止下動作,臉色鐵青,薄唇緊抿著,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久到如
歌幾乎以為他又要掐死自己,許久……男人俯下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
「小東西……你以為這個孩子我會要麼?當初膽敢不吃藥欺瞞我……就要有生不
如死的準備……你說……是如今讓你拿掉孩子更痛苦還是當初呢?」

  如歌不可思議地看向他,眼底的絕望慢慢沉積成了憤恨,「你……是惡魔!
不是人!」他計謀好了一切,拖延孩子存在的時間,給了她希望,是想帶給她更
大的痛苦嗎?她發誓,此生之中,她是第一次如此憎恨人,而這人還是她生命的
全部……

  呵呵,男人不怒反笑,狂肆而囂張,緊接著,毫無預警地迅速抽插起來,「
恨我嗎?小東西,真是可惜……你的身子可不這樣認為。」

  大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觸手處儘是濕潤的粘液,「寶貝,看到了嗎……」

  如歌轉過臉,緊咬著下唇,不再看向他。

  蓓蕾上忽傳來一陣劇痛,如歌忍不住轉過頭,低呼出聲,「不要,痛……」,
胸前嬌小的頂端被男人含在嘴中,撕咬著。

  男人鬆開口,手指在那紅艷得幾乎滴出雪來的嬌蕊上彈了幾下,「這麼嫩,
上次竟然都沒有留疤……」

  那刺骨的疼痛似乎再次襲來,這個男人……是不折不扣的惡魔……為什麼會
……愛上他……

  巨大滾燙的肉棒刺到小穴深處再抽出,男人執意想引出女孩的情慾,手指一
直在她身上逗弄著,嘴中吐出淫蕩不堪的話語。如歌似乎看穿了他的目的,放棄
了反抗,任由大腦被這股情慾支配,不斷發出呻吟,「嗯……啊……」

  「小東西……你看這漂亮的奶子,從中流出的乳汁該有多香……可惜……」
男人在那乳尖上逗弄,似嬰兒般吸允著。

  「嗯……啊……」卷卷而襲的快感沖刷了理智,如歌吟哦出聲……

  ……

  醒來時,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如歌慌亂地將手伸進被中,摸向腹部。觸及到
那溫潤的凸起,忐忑的心一下安定下來。幸而……寶貝還在。

  只是男人的話已在心中打了結,猶如不時的警鐘刻刻敲打著她的靈魂,「是
如今讓你拿掉孩子更痛苦還是當初呢?」如歌不禁打了個冷顫,那個男人說出的
話絕對會做到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這個孩子……垂落的長髮遮住了滿臉
的哀傷……他不要,沒關係……她的寶貝……她會好好守護著……似乎是下了什
麼決定般,蒼白的容顏上現出決裂的神情……

  夏天來臨了呢,日子或清或淡,指尖卻越發微涼,手緊握著,卻發現手心空
空的,什麼都沒有,那些萌生許久的壓抑,總要迸發的……

  「步謹姐,陪我出去逛逛。」女孩挺著四個多月大的肚子,挎著小包,笑著
對步謹說道。

  「好……」不知為何,面前這女孩笑得令人心疼,原來自己還是有心的,步
謹自嘲地笑了笑,以為自己習慣了那種在黑暗中行走的生活,倒沒想到每天陪著
這女孩,散步,逛街,自己下廚……日復一日地重複著,竟讓她也有了絲眷戀
……

  因為如歌強烈要求,幾個人穿了不同風格的夏裝,如同普通的閨蜜般走在街
上,那些清麗不俗的氣質,引得路人頻頻回頭,步謹她們常年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裝,這些衣服穿在身上倒有些不自在了。

  如歌心情似乎很好,破天荒的在珠寶店買了好幾件珠寶,步謹有些奇怪,卻
也沒有問,奇怪的倒不是因為那些珠寶價值不菲,而是如歌對這些向來不是很感
興趣,每次逛街,真的也就只是逛逛而已。後轉念一想,倒是自己多怪了,女孩
子喜愛珠寶本就是天性。

  或許她的預感是正確的。

  如歌不見了!準確的說是她獨自離開了……

  她們在商場逛完一圈,如歌說要去洗手間,她們便在門外等候著,許久,都
不見如歌出來,打開那洗手間的門才發現早已空無一人,而那洗手間的另一側,
有扇後門,通向街道……

  這原本就是如歌計劃好的,在別墅裡,不會有逃脫的可能,而這商場,是如
歌和庭安來過多次的,自然對這兒一清二楚……

  步謹並沒有太大的意外,彷彿早就料到這一切似地……那女孩……嘴角雖揚
著笑,可那眼神……早就洩露了……那樣的決裂,不顧一切……那些珠寶,倒也
解釋的通了……

  一小時後,她撥通了電話,「少主,小姐不見了……」

  電話那頭傳來意料中的怒火,第一次,步謹忽然覺得心情很好……出奇的好!
那女孩,應該走遠了吧,帶著她想守護的寶貝……

  希望有一天……她們再次見面時,能看到她臉上真心的微笑……生命中許久
不見的陽光……

  ……

  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能逃到哪裡去,天涯海角?!

  夜宸逸冷哼聲,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意,小東西,看來真是太放縱
你了!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嗎?妄想從我手中逃走,真是自找死路,「……啟動你
們的情報系統網……給我……」

  電話那頭微有些沉默,很快便恭敬地答道,「是……少主……」

  「小如……出去散步啊,昨天外面下了雨,注意點……」

  「嗯……流然……」

  如歌推開門,地面上果真仍有些潮濕,她放慢了腳步,微熱的風吹來,串成
那些記憶的陰霾,所有的事都已成了回憶,這顆仍舊年輕的心早就被摧殘地如此
不堪,只在那一瞬間就做了那樣的決定,至今感覺還是如此的不真實……如果他
沒有執意要打掉她的孩子,如果她沒有因為一瞬間的私心偷偷斷了藥,她是不是
還會在他身邊很久……

  那個男人在她心中如同神邸般存在,一閃而過那人的面龐……沒有想到…
…她也可以就這樣離開,遠離那些本不屬於她的光環,如今,只要一伸手,就能
碰到那些陽光下的泡沫希願……世間最普通不過的……平凡……

  離開那座城市的那天,她從金卡裡取了一大筆錢,然後那張卡,那張她被送
到別墅前他留下的卡……被生生折斷,扔在車水馬龍的路間,一輛又一輛奔馳的
車從上面壓碾而過,漸漸被人遺忘了……它的價值……

  她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剛下車,便遇到滿大街貼紙尋找合租人的流然,這
個比她大許多歲的女孩,卻仍舊保持著一份自己早就不復存在的純真……而她,
甚至忘了,十九歲的年華……究竟會做些什麼……

  流然在一家公司做著小職員,每天流然上班的時候,她便獨自在她們合租的
這間小套房裡,這大概是如歌有記憶以來住過最狹小的地方了,小小的廚房,幾
乎一轉身就能碰到對方,小小的浴室裡,兩人的東西並排擺列著……即使這樣,
如歌卻是感覺很安靜,真的很安靜……

  套房樓下便是家超市,她會去買一大堆的食材,做好晚飯,等流然回來。

  記得流然第一次吃到她做的飯時說,「小如,剛見到你的時候,只覺得像不
食煙火的仙女呢……沒想到手藝竟然這麼好……」如歌對她笑了笑,那會兒陳媽
做飯的時候,她便在一旁學了,自己倒沒想到……流然不知道,除了給那人做過
蛋炒飯,她是第一個嘗到她手藝的人……

  這樣的生活,究竟能過多久呢?

  ……

  這樣的生活,究竟能過多久呢?

  華麗的木偶被牽動著,走向何方?或許上帝知道!

  幾天後,流然去了公司,如歌在屋裡收整,順便打理那幾盆花花草草,忽然
憶起流然昨晚說想吃她做的炸餅,便隨意地換了鞋,下樓去了。超市便在樓下,
如歌很快就提著米粉上樓,這樓是十多年前的建築,電梯也沒有安裝,幸而她們
是住在三樓,對如歌來講倒也不算是很吃力。

  走到二層中間時,如歌不經意地抬起頭,一陣愕然,但她還是很快鎮定下來,
不慌不慢地踏上三樓。

  公寓前多了一個人!一身黑衣的女人!

  這身裝扮對如歌來講再熟悉不過了,夜盟!

  那女人很是艷美,屬於那種一眼過後就忘不了的長相,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
息,更添了股神秘的氣息。沉默持續了幾秒鐘,女人微頷首,居高臨下地對著如
歌說道,「葬魅,夜盟情報堂堂主。」

  如歌沒說話,似乎早預料到這天的到來,她默然地打開門,讓葬魅進屋。

  面前的這個女孩真的是少主放在心上的那人?讓少主三番兩次地打發雷霆?
葬魅倒有些懷疑了,少主怎麼會看上她?寬鬆的短袖針織衫,微亂的長髮隨意綁
在身後,腰間還圍了塊不倫不類的碎花圍裙……除了那張小臉還有些秀氣……實
在看不出任何過人之處……

  犀利地眼睛掃至腰間,僵硬了半秒,冷冷地問出聲,「你懷孕了?」

  如歌有些出乎意料,卻還是答道,「嗯……你要不要……喝杯水,我去給你
倒。」

  葬魅哼了聲,不用說,那孩子肯定是少主的,懷孕了還逃離少主身邊,真不
知道這女人打的什麼鬼主意!

  「不用了,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

  「嗯……」如歌垂下臉,有些黯然,她知道的,她早知道她不可能逃離那男
人的掌心,以那男人的勢力,她怎麼逃得掉!可是為了腹中的孩子,她還是逃了,
為什麼那人就不能放過她,放過她腹中的寶貝!他永遠都不會給她想要的,何不
就此放了她,而他,僅僅是少了個不聽話的寵物而已!

  「你……」

  葬魅看出些端倪,不確定地問出聲,「不想回去……」,這倒是奇了,還有
人不想呆在少主身邊!

  「嗯……」可是她能怎麼辦呢,求也沒有用,逃也逃不掉……

  「……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跟你走……」

  那些珠寶還靜靜呆在小包內,她本來打算等過段日子賣掉的,看來是用不著
了!女孩沉默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其實她的東西並不多,也就幾件簡單的衣服
而已,收拾完,如歌給流然留了一張字條,她的手有些顫抖,這些日子她真的很
快樂的,因為流然這個女孩,她帶給她一份不一樣的人生,可是如今她卻要不聲
不響地離開了。

  轉過身,如歌輕聲對葬魅說道,「我們走吧。」

  ……

  瞬時,面無表情的葬魅,平靜地開口,「如果你不想回去,我可以幫你。」

  如歌一怔,驚詫地說不出話來,遲疑了會兒,不由自主地問道,「什麼。」

  「我可以幫你……」

  「為什麼?」如歌喃喃地說,她不明白?

  葬魅瞥著她,那雙眼眸裡,含著絲嘲弄,「你無需知道,只要回答我……」
只要她離開,少主是不是會多注意自己一點……她愛他,面前這個女人,根本就
配不上少主……

  如歌輕點點頭,算是答應。

  葬魅遞過一張紙,如歌低頭看去,紙上……是某個號碼!

  「你打電話過去,那人自然會幫你的……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公寓門被關上,葬魅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訊,只有幾個字:如歌是你女兒
……然後那手機成拋物線狀墜落在身後,粉碎一地。

  如歌握緊手上的紙張,猶豫了半響,心中還有些狐疑,這叫做葬魅的女人她
有些印象,曾經在夜宅見過幾面的,可是她又何必幫自己?這號碼……?算了
……自己還怕什麼呢?即使是那男人的圈套……

  按照紙上的號碼,如歌撥通了路邊的公用電話。

  「喂……」溫潤清雅的嗓音傳來,聲音中微夾雜了些焦急。

  如歌愣了愣,這聲音似乎在哪邊聽過,來不及思考,話便已說出口,「我是
夜如歌……」

  「如歌?」電話那頭似乎有些激動,「我是林叔叔……?」

  「林叔叔……」葬魅怎麼會給自己這個號碼!林叔叔人確實很好,可是…
…「林叔叔,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如歌……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林宇有些著急,剛接到個莫名的短
信,說如歌是他的女兒……雖說他不信,可還是……如歌如今十九歲,二十年前,
那人摟著珞兒徹底離開他的生命……可能嗎……

  「……」

  「如歌,林叔叔有事見你……」

  ……

  醫療報告出來了,如歌確實是林宇的女兒。

  吃驚的不止是如歌還有林宇……他的珞兒隨楚希離開時已有了孩子,他的孩
子,和她一樣可愛的天使,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得不離開的嗎?不想破壞他的家
庭,珞兒……這輩子我最想娶的人只有你而已,可她,為了救我……我必須對她
負責……珞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寶貝……

  ……

  恐怖冰冷的氣氛籠罩四周,渾身散發著寒氣的男子,一雙深邃的眸子射出凌
厲的光芒,男人扔掉手中的煙茄,怒火在瞬間被點燃,「怎麼?還是沒有消息
……」

  一個月了,那小東西逃離自己已經一個月了,想永遠逃離我麼?小東西,不
可能……夜宸逸眼中的陰霾幾乎迸發出來,大手一揮,唐朝的精緻瓷瓶變成了一
地的碎片……滿屋子的夜盟高級成員,此時正戰戰兢兢地頭低低垂著,承受著男
人的怒火。

  「少主……」

  「夜盟連一個人也找不出?」

  「少主,如今並沒有小姐的出境記錄,小姐的身份也被發佈到世界各個分部,
只要有關于小姐身份的證件出現,我們一定……」

  男人失了耐心,冷冷地說道,「給我滾……」

  眾人寒蟬若禁,小心翼翼關上門,無聲地離開房間,身後再次傳來重物落地
的聲音。

  夜宸逸抿著唇,站在落地窗前,小東西,看你能跑多久……

  「葬魅,我有話跟你說……」江越澤喚住正準備開車離去的女人。

  「怎麼?最近夜氏的事情不夠江副總忙的?竟找上我這個老夥伴敘舊來?」
女人敲著方向盤抬起頭,譏諷道。

  江越澤一把拉開車門,逕自坐上副駕駛座,葬魅輕扯著唇角,發動引擎,車
迅速駛去。

  車沒有停,連續拐過幾個彎後,葬魅開口,「說吧……」

  江越澤將身體埋入椅座,閉上眼,略有些尖銳地問道,「幾個星期前你去哪
兒了?」

  葬魅一愣,眼眸中出現些浮動,可轉瞬又恢復正常,輕笑道,「這麼關心我?
我倒是受寵若驚了!」

  「那天,我去情報堂了,你不在……」

  握著方向盤的指尖微微發白,「難道我這個堂主非要呆在堂中不可?」

  「你沒有帶任何人,自己獨自出去了一天……這可有些耐人尋味……我不記
得那天情報堂有任務,除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葬魅咬著下唇,手越握越緊,冷冷地轉頭看向他。

  江越澤挑了挑眉毛,曼斯條理地開口,「葬魅,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們跟在
少主身邊這麼多年,有些東西不需要我來告訴你,相信你應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
麼事不該做……」真是沒辦法,他這個人就是太有仁慈心了……

  車上一陣沉默。

  「停車吧……」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劃出一個完美的漂移,在路邊停下,江越澤跳下車,
對她豎了豎手指,「車技不錯……」

  葬魅沒開口,看著遠去的人,神色複雜。

  ……

  林楠整理著手中的行李,她最近沒有什麼食慾,不是說孕婦是最能吃的嗎?
可她除了日益漸大的肚子,怎麼看去是越來越瘦了……

  「Alan,又去看你女朋友了?什麼時候帶給大家瞧瞧。」Jerrfy
是他的同學兼室友。

  「嗯……」林楠有些心不在焉地答著。

  Jerrfy很識趣地走開了,他已經習慣了,這是Alan每次去看那個
神秘的女朋友時都會出現的症狀,多愁,多慮……Alan只要一牽扯到她就完
全變了樣,上次一聽說那個神秘女友有些不舒適,Alan直接當掉教授的課飆
車過去了……他還真是有點好奇,能讓Alan寶貝成這樣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
聖?

  校園裡迷戀Alan這個東方帥哥的女生不在少數,Alan卻一向拒人於
千里之外,直到兩個月前Alan每到週末都會開車出去,在他的再三逼問下,
Alan才告訴他是自己喜歡的女孩來了。女朋友就女朋友!還說什麼自己喜歡
的女孩,看來縱使是Alan這樣的帥哥,也無法避免地繼承了東方人的含蓄
……

  Jerrfy還在那邊暗自嘀咕,林楠已經開車走遠了……

  「小姐,少爺來了……」

  如歌點點頭,一轉身便看見風塵僕僕的林楠,「哥……你來了。」

  林楠眼中閃過一絲黯淡,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在心中無聲地歎了
口氣,如歌,即使你是父親的親生女兒,我也從不當你是我妹妹的,我只希望
……有一天能以男人的身份站在你身邊,保護你……上前摟住她,感覺身子比上
次更單薄了,「如歌,怎麼又瘦了,沒好好吃飯?」

  「最近吐的厲害……」

  大手覆上小腹,林楠輕笑,「這小東西又不聽話了,看把他媽咪折騰的…
…」

  「呵呵……」

  林楠小心地扶她坐在椅上,懷孕後的如歌褪去少女的青澀,更多了些母性的
光輝,可那男人……如歌真能忘得了嗎?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如歌是愛著那人的
吧……即使如歌為了保護孩子離開他身邊,即使換了新的身份,新的住所,可如
歌的心呢……

  「父親本想盡快處理掉林宇集團過來陪你的,可又怕引起……那人的懷疑,
只有等過個一年半載……那人放棄後……他再過來……」

  如歌睜大眼睛,處理掉林宇集團?「是賣掉林宇集團嗎?……可那不是…
…爹地的心血嗎?」

  「如歌,你要知道……在爹地和我心中,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林楠柔聲
道。

  眼淚慢慢溢出,如歌不自覺地哭了……這就是她一直嚮往的幸福嗎?淚光的
世界中,也有幸福,終於不需要自己一個人獨自堅強,自己身後,永遠能有人將
她的傷,當作自己的傷。

  冰涼的手指輕輕觸及她眼角的肌膚,林楠幫她拭去眼淚,「傻丫頭,怎麼哭
了……」

  「哥,我很幸福……」

  「呵呵,真是傻丫頭。」傻得這麼可愛,讓他如何放手……

  好一會兒,林楠才開口,「如歌,明天陪你去做檢查吧……孩子六個多月了,
要注意些……」

  「嗯……」

  林楠陪如歌去醫院替如歌做了詳細的檢查,一走進診室,金髮碧眼的醫生連
連叫了幾聲

  「cool,socool,漂亮的爹地媽咪,孩子一定迷死人!cool!


  牽著如歌的手一緊,林楠輕笑了,如歌……如果你願意,我會照顧你和他,
一輩子……就像父親一樣……原來自己一直都錯了,即使從未見面的養母將集團
以父親的名義命名,父親不再畫畫,守著它,也從不是為了林宇集團,不是為了
養母,只是因為沒有希望了吧……除了這個,父親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能填滿心
中的苦痛……

  所以知道你是那心中人的孩子後,父親激動得跟個孩子似地……這或許就是
所謂的愛屋及烏……父親是幸運的,你不僅是那人的孩子還是他的孩子,那人給
父親留下了天底下最可愛的天使……

  可是……如歌……你知道嗎,即使就這樣以哥哥的名義牽著你的手,我也會
感覺很幸福……很幸福,即使我每一顆細胞都在渴望著,以一個男人的姿態站在
你身邊……

  不一會兒,檢查結果出來了,林楠有些緊張地握住了如歌的手……

  醫生見他很是緊張,輕笑地安撫著,「不要太擔心,……媽咪和寶寶一切都
很正常……」

  林楠頓時鬆了口氣,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她最近不怎麼吃得下東西,嘔吐
也比較頻繁……」

  「呵呵……在這階段屬於正常情況……可以稍微吃點開胃的東西……」林楠
如乖學生般認真聽著,只差把醫生說的每一個字都記錄下來。

  走出醫院,林楠問道,「如歌,想去哪兒……陪你去逛逛……」

  「隨便看看就好……」

  「嗯,好,你先在這邊等一會兒,我去開車……」

  林楠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四周的街道如風景般在眼前游過,如歌轉頭看著一
臉笑容的他,輕聲開口,「哥……」

  「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是,哥……謝謝你……」

  「如歌,說什麼傻話呢……」

  「……」對不起,她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很久以前,早就有個男
人強勢地佔據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讓她進不去也逃不脫……即使逃離他身
邊,她也沒法忘了他……因為她愛著他,即使他不愛她……

  ……

  沉寂的夜,空氣中傳來似有若無的香氣,那是濃濃情慾的味道,男人抬眼,
如一頭飢渴的猛獸,陰霾深邃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著床上小貓般蜷縮著的小女人,
嘴角綻出抹邪肆的笑意,滿意地看到她臉上青澀羞赧的神情。

  男人一步步走近床沿坐下,勾起嘴角輕佻起她的下巴,「幾歲了……是處女?


  女孩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他,輕聲答道,「十八,是……」

  「是嗎?十八歲呵……」真是花樣的年華,那小東西也是在十八歲的時候被
他佔去了身子,在他身下無助地綻放……只不過才兩年的時間,竟覺得如一世紀
那麼久……

  大手輕撫上她精緻且沒有脂粉的痕跡的臉蛋,男人低哼聲,看來他們這次真
是做足了功夫,誘惑至極的眸子情深款款地看著女孩,磁性的嗓音悠悠響起,「
小東西,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瞬間迷失在他的溫柔中,純真的臉下隱藏了真正的情緒,這個男人,是世界
的主宰,若她真能討得他的歡心……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7 編輯 ]
2012-5-23 19:27#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沒有一絲反抗,女孩媚眼如絲地躺在深色的床單間,粉色的睡衣被撕成了碎
片,白皙嬌嫩的肌膚,微微透露出淡淡的粉紅色,胸前的飽滿使人一見之下即忍
不住要上前親吻一番,盈盈一握的纖腰,腿間尚未被人開啟的黑色叢林,惹人犯
罪……男人飽覽著這副完美的胴體,眼中沒有一絲情慾,相反的,深沉的眸子中
逐漸透出陰森懾人的光芒……

  伸手握住女孩傲然的乳房,女孩挺了挺胸脯,讓他順利地撫摸著,下一刻,
卻痛得慘叫出來,「啊……不要……」,男人粗魯地捏著她的柔軟,眼中沒有任
何憐惜之心,似乎要將她撕裂。

  不過才十八歲,胸前這麼豐滿,不是隆過胸就是天生欠操,他家小東西十八
歲的時候胸前小巧的可愛,讓他一手就能握在掌中,哪似這女人般,長得似龐然
大物,晦氣!

  「求您輕點……我可以伺候您的……」女孩掃過他的腿間,想要討好他。

  「你想怎麼伺候我……」山雨欲來風滿樓,男人冷著臉,沉沉出聲。

  「如果您高興,怎麼都可以……」女孩狀似害羞地低下頭。

  指尖撫上小巧的唇邊,似笑未笑地扯唇,「用這張小嘴也可以嗎?讓它含住
……」

  「嗯……」

  男人突然變色,難抑怒氣地離開床邊,冷言,「滾……給我滾……」

  女孩未著寸縷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妄想挑起他的情慾,小手大膽地摸至他腿
間,「我可以好好伺候您……」

  男人毫不留情地折斷她的手腕,將她踢倒在地上,一陣撕心的慘叫聲傳來,
不理會身後的女孩,男人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伺候他?用嘴?真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即便那身子是乾淨的,也掩飾不了
骨子裡的媚種!他那小東西每次都是他逼迫著才不甘願地含住它,想起那唇邊銷
魂的觸感,男人只感覺身下一緊……小東西……

  養了你十五年,可不是讓你隨隨便便就逃得無蹤的,你是我的!

  ……

  各大商場裡,某名不見經傳的品牌襯衫突然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無論是平凡的工薪族還是高高在上的經理級人物都以擁有一件這樣的襯衫為
榮,各大雜誌的封面人物都穿著此款襯衫,襯衫廠家僅僅是接訂單就接到手軟
……

  而造成這一情況的始作俑者正沉著臉,幾乎能殺死人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幾人,
「還沒消息?」

  「滾……」

  幾人戰戰兢兢地退出,夜宸逸盯著被放大的照片,照片中女孩笑靨如花,男
子愛憐地擁著她。

  輕撫上帶笑的容顏,冰冷的臉染上了一抹深沉的哀傷,小東西……第一次他
發覺了什麼是心痛,像被人生生撕開般疼痛,那女孩,無息間在他心中紮了根,
原來,她已如此重要了……

  這種感覺他抵擋不住,只有讓它順流而下,無情地一遍遍沖刷心岸,日子越
久,本想捉回她的心早已悄悄變質,如今,他只想她能回來,他能擁著她,她仍
在他身邊……

  她是他的,小東西,即便是哭泣,也只能在他懷裡……

  五個多月了,小東西該生了吧,即使她偷瞞了他,他也不在乎了……

  男人身上這件褐色襯衫,已經穿了兩個月……無論何時,他都是清一色的這
件衣服,外界媒體漸漸有報道,夜氏總裁對此品牌鍾愛不已,傳言一出,同款的
襯衫以銳不可當的速度被眾人搶購……

  只要有人的地方,流言的速度總是最快的,即使是夜盟這樣的暗機構也不例
外,盟內最常見的打招呼語變成,「買了嗎?」「買了……」

  消息不脛而走,有些依附夜盟存在的暗機構甚至將褐色襯衫作為其成員的統
一穿著……

  ……這件襯衫,是小東西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給他的禮物呵……

  江越澤最近的日子並不太好過,夜大少主幾乎什麼事情也不過問,唯一作出
的貢獻大抵就是,將普普通通的襯衫在短短的兩月之內發展成國際品牌。知道會
這樣倒不如讓夜氏也涉及服裝業,只需少主穿著自家品牌的衣服,連廣告費、模
特費也省了……

  自己還真是勞碌命!江越澤在心底暗暗哀嚎,整天裡裡外外忙活不說,還得
提心吊膽,擔心會東窗事發!那件襯衫,別人或許不瞭解,他可清清楚楚地記得,
那是如歌小姐送給少主的!他早知道少主待小姐是不同的,果真……如今,他是
騎虎難下,明知道是葬魅放走如歌小姐,可要是被少主知道,葬魅一定非死不可
……

  只有燒香期望少主盡快找到如歌小姐了……

  ……

  醫院傳來陣響亮的啼哭聲,淺藍色的床單中,女孩把臉埋在枕頭裡,疲憊至
極地睡著了。房門被打開一道縫,兩抹向裡探頭望去的身影,臉上露出溫和的笑
容,門遂又被悄悄合上。

  俊秀的大男孩,年輕,倔強,臉上寫滿了不容置喙的堅定,「我想娶她…
…」

  林宇蹙眉,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複雜神情,「林楠……你知道如歌她……」,
林楠對如歌的感情他知道,可如歌……,他微微地歎了口氣,他的兒女,注定和
他一樣坎坷……或許最後都纏在這困惑中,無法解脫。

  「林楠,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們都幸福……」林宇眼底泛出一絲淚意,他
比誰都清楚,很多時候我們只能牽著一雙手走下去,那是心中最唯美的天堂…
…錯過之後的淒涼,只能獨自讓心生銹,覆上塵埃……

  小小的,還不足一個月大的嬰孩,烏溜溜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打量著出生後
第二眼就見到的人,舞著細小的手掌,「咿呀咿呀」地叫著。

  「如歌……你看……」林楠興奮地叫道,「寶寶跟我說話了……」

  無名的寶寶獨白:拜託,我只是在練習發聲而已……

  「是嗎?」如歌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逗弄著他的小嘴巴,「寶寶好聰明
……」

  「如歌,給他取個名字吧……」林楠輕笑,嬰孩也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如歌,
似乎是在期待著。

  如歌低頭凝著依依呀呀的他,「寶寶叫痕好不好,跟媽咪姓,夜……」如歌
頓時止住了話語,如梗在喉,她的姓,是他給的……

  林楠看出她的不對勁,扯開話題,「我們家寶寶有名字了,痕痕,小痕…
…寶寶喜不喜歡?」

  如歌不自在地扯出一絲笑容,傷逝無痕……夜痕……

  一年後。

  一年的時間很短也很長,時間可以改變許多事。

  關於夜氏集團總裁的傳聞很多,夜氏又收購了某某家公司,夜氏總裁很樸實,
衣服穿了洗了幾乎泛白,他卻依舊是那件衣服……卻獨獨再沒有他的桃色緋聞
……相反的,夜氏總裁是同性戀的傳言迅速傳開……

  「喂……」

  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笑,「火氣真不小,請帖收到沒?」

  「嗯……」男人輕哼了聲,「真蠢……」

  「呵呵……不過你家小東西還沒找到嗎?」男人自知失言,忙補說道,「就
因為這事,我家那位可跟我鬧了很久,說如歌不當她伴娘,她就不結婚,你說她
那肚子還能等下去嗎,再等……」電話中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電話那頭,只剩一地的碎片,某人很不幸地又踩上地雷了……

  喧鬧的宴會場,男人一踏入,新郎和新娘便迎上前去,只是那新娘的臉色卻
不是很好,好像跟來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如歌呢……」庭安冷冷地問道,這男人生生逼走了如歌……

  男人瞥了她一眼,沒吭聲。

  「你……」女孩正想開罵,一旁的新郎忙止住她,大手覆上她微凸的肚子,
「乖,你懷孕了,要注意胎教,你看,寶寶也在抗議了。」

  男人眸色變暗,看向新娘的小腹,臉上露出抹哀傷的色彩。

  ……

  究竟是什麼讓人覺得寂寞?這樣冰冷的夜,是啃噬了心中的溫暖,還是沉澱
了那份寂寞……溫暖與寂寞,本就是對立的名詞,溫暖傾笑間,寂寞一念間。

  雪落霜華,夜宸逸走出會場,冰冷到極致地俊容上揚,他立在原地輕哼了聲,
臉上微出現些動容,陸元風還真是挑了個好日子,這紛飛的雪色倒是應景的很!

  只是那男人的話是越來越不中聽了,說什麼愛她就要告訴她,把她娶回來放
在手心疼。

  愛?他的生命中何時有過那玩意……無非是心痛了點,念她了點,好吧…
…他承認,不只一點,那小東西有攝人心魂的能力,他要她,只要她……漫天的
白羽,純潔的似那人兒……含羞帶澀地在他面前綻放,從他撿回她的那天起,她
便是他骨肉的一部分,他是如此愚昧,逼走了……心愛的她……

  那男人看起來如此幸福,或許,結婚……也是不錯的呢……

  「少主……」男子撐著傘,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旁。

  夜宸逸從僵硬的狀態回過神,臉上掛著異常溫暖的微笑,男子不由地打了個
冷顫,寒蟬若禁,並不是少主的笑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純粹地不間雜任
何嘲諷、邪肆……不妙……

  笑容慢慢淡去,恢復了冷冰的模樣,「去別墅……」

  「是……」少主,還是這樣比較正常……

  輕柔的燈光照射在純女性化設計的房間內,大床上男人赤裸著身子,手握住
下身,那面目猙獰的巨物被一塊粉色的布包裹著,健碩的陽剛氣息染滿了整間屋
子,散發出濃郁的精液的味道。

  俊臉上情迷意亂的神情,逼近瘋狂,大手隔著粉色的布,急劇抽動著自己的
肉棒,犀利的眼眸緊閉,似乎在幻想著,她羞澀地張開腿,溫香暖玉般柔滑的肌
膚被自己撫摸在手中,胸前的蓓蕾顫抖地綻放,粉嫩的花穴為他開啟,緊緊地吸
住他……

  「嗯……」男人低呼一聲,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沾濕了粉色的布,手鬆開,
原本在巨大上的一團粉色墜落在床單上,現出原有的形狀,那是……一條女性內
褲……粉粉的……帶著熊寶寶的圖案的內褲……

  男人起身,修長的指尖拎起濕漉漉的一團,走進浴室,不顧自己沾有粘液的
身子,彎下腰,熟練地將內褲清洗乾淨,晾乾,動作嫻熟地像已經做過很多次。

  小東西……它的味道終究不及你……

  ……

  夜宸逸俊容輕斂,倚在仍留有她氣味的枕邊,眼瞳裡閃著深深的疲倦,腦海
中湧現出這樣一個畫面,很多年前,無盡的黑夜裡,女孩輕顫著甜甜的嗓音哭喊
著,緊閉上眼睛,幾乎可以想像出她那時的臉龐,嘴角泛起釋放的回憶,無法捕
捉。

  地球的彼端,嬰兒床裡五官分明的寶寶安靜地午睡著,如絲綢般柔軟的小臉
上印著層層暈光,隱約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份靜謐,「喂……」如歌拿起電話,下一刻,臉色頓時
變得慘白,雙手顫抖著,話機無聲地摔落在地……電話是林楠打來的,默然半響,
她才平復過來,定了定心神,撿起話機,帶著些哭音道,「哥……爹地他……」

  「如歌,你先別著急,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回去,父親身子一向沒什麼問題,
不會有事的……」林楠佯裝輕鬆地安慰她,掩飾住內心的苦澀,父親身子一向健
朗,怎會突然暈倒……

  「可是……」如歌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的眸光,驀然說道,「哥…
…我跟你一起回去……」

  話剛出口,林楠便著急地反對,「不行……如歌……」他是有著自己的私心
的,如歌不回去,或許這輩子就跟那人斷了聯繫,或許終有一天她能接受自己,
何況他很喜歡小痕,小痕也喜歡粘著他……

  「哥……我要回去……」

  「如歌……」林楠微歎了口氣,黯然應了,「好……你收拾下,我去接你
……」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似是下了幾天的雪,出了機場,熟悉的街道上雪還沒有融化,純白潔淨,點
點星星地散落著,如歌深吸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她回來了……扭頭看著林楠
懷中的小男孩,男孩抓著林楠的衣襟,好奇地打量車外的一切……

  「媽咪……抱抱……」見如歌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男孩忙討好地伸出小胳膊。

  「小傢伙,有了媽咪就不要舅舅了……也不想想是誰一路抱著你的……」

  如歌輕笑,將他抱入懷中,男孩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小臉親暱地貼在她的臉
頰。稚嫩清秀的小臉幾乎和那人如出一轍,就連智商也遺傳了他的,小傢伙九個
月大時就學會說話和走路了……那人……他……好嗎?

  林宇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由於血壓過高引起的暫時性暈倒,「林楠,如歌
……你們怎麼回來了?」林宇有些驚訝,定是管家自作主張通知了林楠。

  如歌放下夜痕,小身子晃晃悠悠地跑去,一個撲到倒在床邊,「……爺爺
……」

  「小痕好乖……」林宇笑得合不攏嘴,夜痕出生後自己見他的次數並不多,
沒想到小傢伙還記得他……可是……「林楠,帶如歌回美國……」他失而復得的
寶貝,他會好好守護著……不會讓那人再傷害她……

  「爹地……」如歌愕然。

  林楠沒吭聲……他本就不希望如歌回來的……

  ……

  一輛黑色豪車緩緩地在醫院門前停下,高大倨傲的身影從中走出,男子繞到
另一側的車門,動作輕緩地將女孩從車中抱出,那女孩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秀
眸瞥過男子,臉上帶著濃濃的怒氣,「陸元風……你放我下來啦……」

  男人輕笑,小心翼翼地放下她,摟在懷中,菱角分明的俊容上顯著十足的討
好意味,「寶貝,你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女孩冷哼了聲,轉過頭,不理他,要不是他,她需要聽家庭醫生的建議到醫
院做項仔細檢查嗎,……要是孩子出了問題,他給她等著,雖說新婚燕爾,濃情
蜜蜜,可她已有了身孕……他都不知道節制一點,動作就不能輕點,次數就不能
少點!做到她感到肚子不舒服……這男人,真是害她丟盡了臉!

  「寶貝……」男人不死心地湊上臉,帶著痞痞的笑容。

  庭安抬頭,頓時愣住……「如歌……」

  如歌遠遠地就看到他們了,呆呆地站著,神情複雜,「庭安……」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庭安鼻子一酸,掙開男人的大手,衝到聲音的主人懷中,
抱住她,哭道,「如歌……你去哪兒了……如歌……我好想你……」

  如歌擁著她,只覺得視線漸漸模糊,眼淚也止不住地落下,「庭安……」,
庭安身後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向如歌身後,那男孩他是認識的,林宇集團的公子,
那人的……情敵……目光掃視到男孩懷中那張小臉蛋,這……男人頓時怔住,轉
而勾出抹邪肆瞭然的笑,那人的手腳……還真是快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
抱在一起的兩人上,沒有人發現……他掏出手機,淡定地發出短訊:歌歸,**醫
院。

  「媽咪,不哭……」身旁稚嫩的嗓音響起。

  媽咪?不會啊,庭安鬆開手不自覺地摸向小腹……寶寶還沒出生呢……怎麼
會?啊……庭安轉過頭……這才發現如歌身旁還站了一個人,不對,是兩個人,
這個孩子……

  耳邊清晰地傳來如歌的聲音,「小痕,叫姨姨……」

  庭安僵化了,「如歌……他是你的孩子……」她幾乎忘了如歌懷孕的事了!

  夜痕小臉不屑地轉向一邊,他才不要叫這個女人呢,她把媽咪惹哭了,是壞
人!

  「這……」脾氣完全跟那人一樣嘛!

  不過,某個大條的女人立刻把那未出生的寶寶賣了,「如歌……我懷中也有
寶寶了,是女生噢,以後讓她嫁給你家寶寶……」

  此話一出,陸元風額上瞬間多了三道黑線,他那可憐的孩子,這麼快就被她
那傻乎乎的媽咪賣了,不過……嫁給那人的孩子……也不錯呢……

  如歌低頭看向她的肚子,「庭安,你……懷孕了……」

  「嗯……如歌,我結婚了……」庭安指了指身後的男人……

  被點到名的男人伸出手,嘴角微揚,「如歌……好久不見……」

  他……他是那人的朋友……「你好……」

  「庭安……我……要走了……」

  ……

  不遠處,一連串急促而尖銳的剎車聲響起,時間彷彿瞬間凝固,如歌呆住,
那是她最熟悉不過的……布加迪……心中意識很清楚地告訴她,要逃,能逃多遠
逃多遠,想要轉身,可是腳像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那人好久沒見了……深
的淺的傷都長成內心回憶的痕跡……

  車頓時停住,男人打開車門,邪肆的眸子掃過前面的幾人,閃過一抹興奮的
神色,小東西……四周沉默下來,男人向陸元風投去感激的一瞥,陸元風心虛地
看向庭安,女孩的神情幾乎是想要將他掐死……可以預見,他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了……

  氣氛有些詭異,夜宸逸在如歌面前站定,貪婪地盯著她,幾乎要將她看進靈
魂深處,「小東西……」,他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想要觸摸那久違的
肌膚,炙熱的指尖剛觸及嬌嫩的面頰,如歌偏過頭,淚也同時滑下。

  那淚濺入他心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夜宸逸一個反手將她抱起,緊緊地摟
在懷中,輕柔的語音,響在耳畔,「小東西,別哭……」,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令
如歌一怔,不知所措地讓他抱著,忘記反抗,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夜宸逸轉身要走,身後傳來稚嫩但清晰的嗓音,「放開……我媽咪……」

  疑惑地回頭,他的臉上出現絲錯愕,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孩,記憶中凸起的小
腹已變的平滑,這個酷似他的小男孩……是……他的!小東西生的……還來不及
思考,俊臉頓時沉下,可是……這個臭小子為什麼跟著他的女人,抱著他的孩子
……夜宸逸冷冷地看向林楠,閃過一絲狠戾,大手強硬地從他懷中撈過夜痕,翻
手夾在胳膊下,抱著如歌往車邊走去。

  夜痕坐在如歌懷中,扭頭看向一旁奇怪的叔叔,「媽咪……他……」,小手
指向開車的男人。

  「小痕……」如歌啞然。

  夜宸逸有些不滿看向低著頭的如歌,小東西……「我是你爹地……」

  「爹地……」夜痕重複著他的話,「不要……不要爹地……爹地是壞蛋…
…」

  「小痕……」如歌有些頭痛了,自己這個天才寶貝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話,
男人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完全忘了他只是個一歲多的孩子,冷冷地說道,「
你再說一次……」

  「爹地是壞蛋……」

  夜宸逸揚起手,「你……」,卻幾乎在瞬間無奈地收回,如歌抱著男孩蜷縮
著身子,靠在車門邊,警覺地看向他。

  「小東西……」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看向前方,不要怕我……

  車沒有開往夜宅,而是在熟悉的別墅前停下。守在別墅前的黑衣男子恭敬地
打開車門,「少主」,夜宸逸冷哼了聲,大手一揮,黑衣男子懷中頓時多了個不
明飛行物,「好好看著他」,丟下一句便抱著如歌走進屋內。

  ……

  如歌低著頭倚在他懷中,鼻尖傳來他獨有的味道,而他身上的這件襯衫,有
些泛白,似是洗過許多次,很是眼熟……那是她送他的……大手親暱地在她髮絲
間滑動,凝結的眸子散出炙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要將她燃燒殆盡,那聲
近似滿足的歎息令她僵住。

  她不敢看向男人,他似乎是有些不同了……可是她害怕,眨眼過後,這一切
只是自己的幻覺,亦或是他另場折磨遊戲的開始……

  他向來容不得一絲的背叛和欺瞞……而如今……輕咬了咬下唇,這個男人,
他會如何對付自己呢……還有小痕……她那可愛的人兒,她幾乎忘了,他並不希
望小痕出生的,唇邊齒勁不自覺地加大,男人修長的指尖探向唇邊,以最輕緩的
力道分開唇齒,「別咬……」

  「你……」如歌終於開口,未及說出口的字被隱在唇間,夜宸逸低頭吻住她,
誘人的滋味,久違的柔軟,令他急急地攻陷她嘴中的城池,舔遍了每寸角落。

  糾纏親吻間,他褪去兩人的衣物,將她抱至床上,壓住她的四肢,俯身看著
她,如歌仰躺著,臉微微潮紅,依舊是那副羞赧的模樣,掙扎地想要起身。

  「小東西……你好美……」這一刻,他明白,他喜歡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感覺,
不是所謂的男性自尊得到滿足,而是那顆倉皇的心頓時安定下來……他為何如此
愚蠢……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開……

  「嗯……不要……」,大掌熟練地襲上嬌乳,包裹住,「小東西,你長大了
呢,這紅梅都這麼大了……嘖嘖……我嘗嘗……」

  「啊……」如歌還來不及抗拒,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低下頭,溫熱的呼吸灑
在胸乳上,唇舌激烈地吮吸撩弄著胸頂尖顫慄的果實,粉色的紅梅被刺激著,流
出甜甜的汁水。

  夜宸逸抬起她的小臉,嘴角仍沾著幾滴液體,她慌亂地轉過頭,那……那是
她的乳汁……這人……

  「呵呵,小東西流出的汁水很甜呢……這邊果真長大了呢……」揶揄的聲音
響起,男人低下頭,看向乳尖上的乳白色,似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僵硬住,這是
……乳汁……那麼……「那小子吃過這個地方?」

  那小子?

  「我播種你生下的那個……」

  小臉因他的話變得羞紅,直到男人抓著乳房的手勁讓她微感到些不適,那眼
神似乎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凱覷般,如歌愕然,他不會是……這乳汁本就是給小
痕的吃的,小痕幾個月前斷了奶,沒想到如今被他一碰又流出了……

  「吃過沒?」男人不罷休地問道。

  如歌看著他,無奈地點點頭,想笑又生生地嚥下……這男人,還真是霸道地
可愛……不給小痕吃,難道是給他吃的?

  ……

  如歌看著他,無奈地點點頭,想笑又生生地嚥下……這男人,還真是霸道地
可愛……不給小痕吃,難道是給他吃的?

  男人恨恨地想著,那臭小子,又低下頭在那片粉色的酥胸間印下屬於自己的
痕跡,唇舌由上而下,舔舐著紅梅,一路來到那片黑色的密境。

  「不要……」被撩撥的花穴因這刺激變得敏感至極,如歌不安地扭動身子,
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小東西……真不要嗎?」夜宸逸抬頭,邪邪地輕笑,大手略使勁按住她的
身子,她的身子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他愛死了這敏感的小東西,手指戳進微開
啟的蜜穴口,蠕動了兩下,

  「小東西,看,你都這麼濕了……」

  她含羞地偏過頭,小巧的臉蛋面色泛紅,顯得越加嫵媚,這樣無意識的挑逗,
看得男人血脈膨脹,壓抑許久的情慾爆發,將她的雙腿大開,小巧的花唇暴露在
空氣中,男人低頭將舌頭伸入穴內,飢渴地舐吸著甜美的蜜汁。

  如歌只感覺身下又酥又癢,不由自主地嬌喘出聲,「嗯……癢……好癢…
…」

  這模樣眸光流轉,媚態橫生,讓人只想拆吃入腹。

  「小東西,很快就不癢了……」夜宸逸起身,將腫脹不已的肉棍頂在洞口,
往裡試探地輕刺著。

  「痛……」如歌皺著眉頭,表情有些痛苦。

  男人的碩大被花穴緊緊夾住,也動彈不得,小東西雖生過孩子,太久沒被人
碰,這蜜穴倒是比之前更緊窒了,只是……那個林楠!真的沒人碰過嗎?思及此,
男人用勁挺腰,不顧她的不適,炙熱的肉棒盡根沒入。

  「好痛……痛……」許久不曾有人進入的密地突然被捅進,如歌閉上眼,死
死咬住牙齒,身子輕顫著。

  該死,男人低咒聲,看向痛苦的小臉,冷硬的臉上浮現絲懊惱之色,撐著身
子將粗大堅挺的棍子抽出,「小東西……」

  如歌困惑地睜開眼,痛苦過去,一陣空虛襲來,「嗯……」

  「乖……」男人俯下身,性感的唇瓣毫無預警地覆上,深深索取著,指尖隨
行摸上高聳的柔軟,「不會痛了……」,退出的火熱再次佔據柔軟,一寸寸地緩
緩刺入,小心翼翼……劍入劍鞘……

  夜宸逸一手摟著如歌,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在她體內靜靜呆了片刻,肉
棒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嗯……」如歌渾身緊繃,心跳瞬時加快,小手無意識地抱住他。

  受到鼓勵,男人加重了起落間的力道,堅硬的肉棒狠命地抵住深處的柔軟,
猛烈地抽動著,

  「啊……嗯……」

  交合處淫汁如潮水般流出,濕透了身下的床單,嬌羞的小臉上香汗滴滴落下,
酥胸濕濕的。

  夜宸逸感覺到身下人兒的變化,發出滿足的歎息,碩大進進出出數十下,精
液如決堤的溪水,直直射入花心,與陰穴內的液體融化在一起。

  ……

  熟悉而渴望得令人窒息的激情纏綿過後,還沒來得及享受再次擁有懷中人兒
的喜悅,就被人猛然當頭一棒,而這人兒既說不得,也罵不得,如此究竟是種什
麼樣的感覺?

  夜宸逸只能盡量使自己冷靜,一言不發,緊緊抱著懷中的柔軟的小身子,他
貪心地要了她許多次,他知道,她定是倦了,他感覺到她迷糊地放鬆了身子靠著
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無力地緊閉著,昏昏沉沉地睡著,嘴裡輕聲嘟噥著,「
想回家……」

  這聲音雖小,他卻聽得清楚,他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幽深的眸子微微垂
下,閃爍著耀眼璀璨的光芒,低頭望著筋疲力盡的人兒,難掩愛憐興奮地吻上她
汗濕的髮絲,「好,小東西,你好好睡一覺,醒了我們就回夜宅。」

  唔?她蹙起秀氣的眉間,小臉上往他懷中靠了靠,搖搖頭,直覺地反對道,
「不要回夜宅」

  「好,不回……不回,小東西,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過要在我眼皮底
下……

  「嗯……哥……林楠,對不起」你只能是我哥……

  林楠?!男人臉色驟變,喜悅的心情因那兩個字蕩然無存,心間莫名地盡被
佔滿,連那聲『哥』都忽略了,他危險地瞇起眼,怒火瞬間被挑起,可是……睨
著懷中無辜的小臉,神智頓時清醒了不少。

  罷了,等她醒來再說,他真的累著她了,靜下心來,他還是那個深沉內斂的
夜宸逸,他頓時有了絲狐疑,剛剛她說了什麼?哥?林楠?今天是那人通知他,
他才知道如歌出現在醫院,可是如歌為何會在醫院,看樣子不像是生病了,他那
個小子精力也旺盛得很,這樣說來是去看人了,如歌在他身邊長大,哪來的什麼
……哥?除非!

  夜宸逸終歸是夜宸逸,有著利爪的豹子或許會片刻打盹,但總會醒來的,這
樣的寒芒,這樣的冷肆才是屬於他的,他花了幾秒便發覺了問題,只是如今饕餮
大餐在手的獵豹會如何做呢?

  對他來說,即使抱著溫香暖玉,時間還真是很漫長呵……只是有這種感覺的
何止他一個!

  「小……少」主,高大偉岸的男子硬生生止住了話語,面色不佳的小傢伙正
俯視著他,沒錯,不是仰視,不是面對,是俯視!男子暗自叫屈,這是因為自己
半趴在地上,看起來不足兩歲的小祖宗正坐在軟墊椅子上,看他多貼心,還特意
加了兩層羊毛墊……

  「我叫夜痕……」男孩似乎對小少主三個字很不爽,小臉沉下解釋道。

  男人憋了半天,終於挑了個名詞,「小……痕」,開玩笑,他怎麼敢對這小
祖宗不敬,除非他想被少主剝了皮。

  全夜盟上下都知道一年前有個女人,懷著少主孩子跑了,他要是沒有眼花的
話,剛剛被少主抱著進來的女人恰恰是失蹤的那位,而小祖宗三個小時前一直鬧
著叫『媽咪』的女人很不巧的也是那位,至於口中的『壞蛋』,打死他也不會說
的,他不會說!

  現在小祖宗怎麼不鬧了?完全是因為他找到了好玩的玩具,那個玩具……就
是他!

  「我還想看,你再去轉一圈……」稚嫩的嗓音如同惡魔般摧毀著男子的意志。

  再轉一圈?!這已經是第30圈了,小祖宗怎麼還沒膩!

  男子雙手和膝蓋同時著地,弓著腰,一小步一小步繞著客廳往前爬動……這
就是所謂的『騎大馬』,小祖宗嫌棄他的背太硬,只坐了幾秒便下去了,而現在
的他,這姿勢,他怎麼覺得很像某些片子中的小虐受呢?!

  ……

  男子雙手和膝蓋同時著地,弓著腰,一小步一小步繞著客廳往前爬動……這
就是所謂的『騎大馬』,小祖宗嫌棄他的背太硬,只坐了幾秒便下去了,而現在
的他,這姿勢,他怎麼覺得很像某些片子中的小虐受呢?!

  對他施暴的某個小祖宗正含著手指,一副孩子氣的動作,無害的模樣,亮如
星辰的眸子流轉間卻閃著意猶未盡的火花,他深吸了口氣,僵硬地低下頭繼續爬
動,眼角抽搐了幾下,耳膜內又傳來熟悉的令人恐懼的聲音,「唔……那個…
…放背上,不要掉了……」

  他順著嫩嫩的小手看去,粉色的毛絨玩具正靜靜躺在沙發上,不用說,他還
是乖乖做了!

  黑色和粉色還真是絕配……小娃娃看得手舞足蹈,果真比黑猩猩單獨爬有趣
多了,可是……肚子好餓,媽咪!

  這又是怎麼回事?男子傻眼,看得前一秒正歡的小祖宗,此時撕心裂肺地叫
著『媽咪』,那聲音慘烈之極,他忙起身抱起小祖宗,聽了半天才聽出個「餓
……」字,而這叫聲漸有轉為哭聲的趨勢。

  男子硬著頭皮抱著夜痕上樓敲了敲房門,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夜宸逸臉
色不佳地站在門外,散散繫著的浴袍下空無一物,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上。

  夜痕還是眼尖地注意到了枕間沉睡的面容,「媽……」,張開的小嘴瞬間被
一隻大手摀住,夜痕抬起頭,看向男人慍怒的臉龐,壞蛋,不讓自己見媽咪!被
激怒的小人兒也不客氣,毫不猶豫地張嘴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夜宸逸吃痛的低呼聲,掙開手,這小傢伙牙還沒長全,齒倒鋒利的很!

  「怎麼?」夜宸逸挑眉看向男子,冷冷地問道,一副要是沒有什麼事你就死
定了神情!

  「少主……小少主餓了……」

  「哼……壞蛋……」男孩轉過小腦袋,狀似不屑地哼了聲。

  話一字字清晰地蕩在空氣中,懷抱著夜痕的男子渾身上下不禁地顫抖,生生
吞下口水,這個小祖宗,還真是……夠拽!這世上敢這麼罵少主的人不是還沒出
生,就是早躺進墳墓了……

  夜宸逸繃緊了冷酷的俊臉,眸中竄上怒火,聲音暗啞地道,「你……」

  男子深知少主的脾氣,急忙往後退了一步,生怕少主一拳襲來,這小祖宗雖
頑皮,可著實經不住少主的勁道。

  夜痕也不甘示弱地睜大眼看向他,不要以為他小,媽咪說他是最聰明的小孩
呢!夜宸逸盯著那幾乎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小臉,表情變了又變,真想好好收拾他
一頓!他和他的梁子可結大了,他竟敢動了她的女人,動了他最喜歡的地方…
…可如果他真動了手……那小東西一定會氣得不理他的吧……

  「讓江越澤找個人過來給他弄點吃的……」夜宸逸轉身進入房內,輕輕關上
門。

  ……

  人兒還在睡著,夜宸逸上了床,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瓷娃娃般,小心地將她
置入自己懷中,如歌大抵是因為累極,睡了幾個小時也不自知,而他就這樣看著
她,罌粟般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輕輕地,靜靜地……

  這個男人,何時做過這樣的讓步,縱使滿是心結,卻還是不忍打斷她的睡眠。

  「醒了……」暗啞的嗓音響起。

  如歌撫著額頭終於睜開眼,有些迷糊地看向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顏,臉色頓
時潮紅,她輕呼了聲,下意識地將絲被拉高,小臉埋入其中,卻透過縫隙間的一
縷光亮清晰地看到,他帶著溫度的手就放在她身上,而那地方,正是她腿間的那
片黑色叢林!指尖靈活地挑開花唇,不經意地摩挲著……

  「小東西,不要悶壞了」,夜宸逸拉開絲被,她的臉已如煮熟的蝦皮那般紅
透。

  身下有些疼痛,熟悉的懷抱如此真切地告訴她,又一次,她回到他身邊,在
他身下嬌喘,她記起自己忘我的呻吟,那些不能自已的狂亂,她的心情一直是矛
盾的,如今這一切,若只是個夢該多好,至少美夢,無須醒來。

  他,終於要開始清算了……

  「小東西……」微有些歎息的聲音,他並不想嚇著她,不想那張小臉上出現
對他的恐懼和疏離,可是說出的話依舊有著明顯的壓抑,「我是不是該恭喜你找
到了親生爹地,還順帶的多了個哥哥。」哥哥那兩個字幾乎是從他齒縫間咬出的
……

  這是試探?!

  如歌在他懷中一顫,臉蒼白無色,卻沒有反駁,她知道,根本瞞不了他,或
者應該換句話說,這事情他早就知道,只有她,才是真正被蒙在鼓裡的那個人。

  她並不蠢,去找她的情報堂堂主葬魅,那深深的鄙夷之色,是為了他吧,為
了讓自己遠遠地離開這個男人,才幫了自己……

  他太瞭解她了,她沉默不語,夜宸逸頓時知道自己懷中的人兒默認了,而他
可不認為以她的能力會查到這事!真是很久沒有動作了,上揚的唇角如利刃般預
示著將要來臨的風雨。

  「夜如歌……」他緩緩說道,咀嚼著她的名字,「你知道嗎,你是我的,我
一個人的,這個身體是我的,名字是我的……就連這裡……也是我的」手摸上光
滑的左胸……

  她的心?!如歌苦笑,他還真是貪心,她的心,早在他身上了,只是這顆心,
他不想要也不屑要,如今他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可是……他卻讓她再
次迷惑了,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做?!他不是該好好懲罰她嗎,而不是溫柔的幾乎
讓她動容……

  沒有給如歌過多思考的時間,夜宸逸猛地掀開被,抱起她走進浴室,仔細為
她洗淨了身上,任何一處細微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

  沒有給如歌過多思考的時間,夜宸逸猛地掀開被,抱起她走進浴室,仔細為
她洗淨了身上,任何一處細微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在這個室外零下的冬天,所有的情緒都隨著迤邐升起的水氣而蒸發不見,迷
糊了彼此的視線。

  如歌幾乎全身都倚在男人身上,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包裹在自己的手臂中,
溫暖的水珠落在她的全身,暖暖的,很舒服,那雙大手不緊不慢地揉搓過她的全
身,力道很輕,炙熱的呼吸帶著濃濃情慾的味道刷過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陣輕顫。

  她微張著嘴,隔著薄薄的水汽掃過他的面容,水珠糾纏著黑色的髮絲,凌亂
地貼住面頰,狠厲俊秀的眉間少了絲殘戾,幽深的眸底卻依舊散著從骨子裡發出
的桀驁不馴的氣息。

  在她恍神間,夜宸逸的唇已緊緊地貼上她白淨優美的渾圓,一開始的輕輕啃
咬,很快變成近乎掠奪似的野蠻方式,那是純粹的人性本能。

  如歌立刻清醒了,低低地呼出聲來,卻不是因為痛,嗓音中夾雜了絲帶著急
促的呻吟,他的力道雖重,但唇舌刻意地避開了再也經不起折騰的乳尖,反而帶
來難以抗禦的快感。

  他輕笑,她的身體,他仍是世上最清楚的那個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

  大手分開她的雙腿,指尖順著溫水進入蜜穴,輕輕刮著陰道內壁,勾出長長
的粘液,沾在他的指尖,「小東西,濕的真快……」

  如歌抬頭便見到他刻意移到自己眼下的修長手指,液體早與溫水融為一體。

  「想嘗嘗嗎?」他一臉平靜地問道。

  如歌搖搖頭,不要。

  夜宸逸有些得意地笑出聲來,直接將指尖含入嘴中,曼斯條理地吮吸乾淨,
「很甜……」

  她羞赧地轉開頭。

  收到預期的效果,夜宸逸也不再逗弄她,長臂一伸,將她抵在牆邊,沒有費
什麼力氣便將她的左腿抬起,粉粉的花穴完全暴露出來。

  堅硬的肉棒直接頂在洞口,他輕試了兩下,用勁一挺,肉棒盡根沒入。

  「嗚……」她雖已做好準備,卻還是嚇了一跳,何況這身子不久前剛經歷過
番激烈的翻雲覆雨。

  他喘著氣趴在她身上,碩大卻沒有動作,薄唇輕啄過她的唇瓣,「小東西,
乖……」

  如歌皺著眉,感覺體內的肉棒越來越熱,她閉上眼,挺著臀部,往上迎去,
想要完全接納它

  「嗯」

  「呵呵,真是聽話……」沉沉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他抬起腰,將下體的陰
莖狠命地抵上她的花心,用力地抽插,狠狠撞擊。

  如歌如泥人似地癱在牆邊,嘴中斷斷續續發出呻吟,「嗯……啊……」

  嘩嘩的水聲蓋住了高亢的呻吟聲,同時地也阻隔了門外的敲門聲。

  ……

  嘩嘩的水聲蓋住了高亢的呻吟聲,同時地也阻隔了門外的敲門聲。

  任何存在都有它的使命,而它,是否終於可以不用忍受一年多的荼毒,每天
經歷一次次被洗衣機滾攪的命運,此後它或許會被扔入垃圾桶,或許被焚燒乾淨,
可是,誰在乎?至少它以自己來證明了愛,讓他們體悟到世界的美好……褐色襯
衫如同隨時會凋落的花蕾,荒落地散在地毯上,……

  將如歌抱放在床上,夜宸逸彎腰撿起襯衫,才發現袖口早已開裂,扔下襯衫,
他勾起抹近似白癡的欣喜弧度,咧開嘴,對著如歌笑道,「小東西,衣服壞了怎
麼辦?」

  如歌只覺得頭倏地一陣空白,這是怎麼回事?他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他靠近她,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她被半撲倒在床上,這個姿勢,讓她紅
了臉,他的手撐在她兩側,身子半伏在她身上,小腹下碩大直直地挺立著,正好
卡在她的赤裸的腿間。

  「真可口,它又想要你了」他壞壞地笑,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他。

  如歌被他嚇到,戒備提防地盯著他,「不要……」

  輕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鼻尖,撩撥著她的思緒,「呵呵……」

  「幫我穿上」待她回神,夜宸逸已站起身,遞來他手中的襯衫。

  如歌接過襯衫,無意識地撫平衣服上細小的褶皺,眉間蹙起,「衣服壞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節約?衣服破舊成這樣?!少說也穿了有幾百次了?!

  他搖搖頭,「無妨。」

  如歌硬著頭皮幫他穿上襯衫,目光輕瞥過他光裸的下身,男性的象徵從襯衫
的衣角下探出頭,他不會……

  夜宸逸卻沒再為難她,自己將衣袖裂開的部分捲起至手肘,然後一副看好戲
模樣地瞧了她一眼,看得如歌心驚,可是她想像中的事並沒有發生,他氣定神閒
地穿好下身的衣物,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這個男人……他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出醜,看她窘迫!

  她有些慌亂地拾起衣服,想要包裹住自己仍赤裸的身軀,一隻大手突然橫插
過來,奪取了她手中的衣物。

  「你……」

  夜宸逸轉過身,牽著她走進一旁的更衣室,更衣室裡不知何時多了幾個衣櫃,
而她記得以前這裡並沒有這些東西,他沉默地拉開衣櫃,如歌怔住,裡面滿滿地
掛著各式風格的衣裙,就連最私密的內衣也被羅列其中。

  女性衣物,這裡有人住過了?!如歌幾乎被突然而來的想法傷的體無完膚,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呵,她又一次陷入了,這裡本是他的別墅,他想讓誰住,她
又如何能干涉的了!

  「試試看,合不合身……」

  她倉皇地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這是他第幾個女人穿過的衣服?不要
了再給她穿嗎……

  夜宸逸拿著衣服愣住,忽而邪魅地笑了,煽情而魅惑,真是可愛的緊!大手
一把攫她,將她拉到懷中,「小東西,它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這樣的話,誘惑性十足,怎麼那麼像她渴望而不可求的承諾呢?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如歌迷惑了,臉上露出從心底發出的最真實的笑容。

  夜宸逸一臉深邃地看了她會兒,大手拿過內衣幫她穿上,「看來小東西只是
長了紅梅,尺寸還是沒變……」

  她一時沒聽懂男人的意思,在他惡意地在自己乳尖輕彈了下後,她明白過來,
他……

  怎麼這樣!

  ……

  此時正值寒冬,瑟瑟的風吹起路邊染著白雪的落葉,刺骨的冷。

  如歌只穿著身無袖淺色的洋裝,幸而屋內是開著暖氣的,她並沒有一絲不適,
正好十足地填飽了夜宸逸垂涎美色的心思,她站在他面前,脖頸、手臂儘是遮蓋
不住的情慾痕跡,那是他留下的,她如同一抹飄來的藍色精靈,海上的精靈,是
屬於他的。

  「小東西,我們去海邊。」男人驀地冒出這麼一句話。

  大冬天的跑去海邊?!這絕對是種奢侈,精神病的奢侈!這男人不會有問題
吧……真想看看他的腦袋到底是由什麼構成的?!

  如歌當然不敢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只一臉無奈地問了句,「你不冷嗎?
」夏天做著陽光浴絕對是種享受,可冬天海邊的風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一問,倒是把他僵住了,總不能跑去海邊就一直呆在車上或者別墅裡,做
某些身體接觸運動吧!他是覺得這樣也很不錯,就不知道她這副身子還能不能承
受地了他!

  「……小痕呢……」如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直接問起自己幾個小時不見的
兒子。

  小痕?名字在他在腦海中微閃而過,是那小子,不但動了他的女人還出口罵
他!也不想想要是沒有他,會有那臭小子嗎?!他的臉色有些不悅,原本溫柔的
嗓音也變得淡然,「不用擔心,我派了人照顧他。」

  如歌雖說不上心細如塵,但是人類天生就具有的敏感度還是有的,她明顯察
覺到了男人語氣的變化,刻意沉下的音調,表明了他的不悅。

  因為小痕嗎……

  「夜……宸逸」她張開唇,有些不習慣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沒說話,狐疑地揚起俊眉,知道她定是有下文。

  似是鼓足了一生的勇氣,如歌看向他,眸子裡滿滿的堅定,一如當初她逃離
那樣,「你放過我們吧……我要離開……」他的心,她看得迷惑,看不清楚,只
怕這一生都無法窺探而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她累了,而她的小痕,既不是
他希望的,她會帶著他遠遠地離開……

  夜宸逸看著她,只是看著她,眸光平靜,沒有預料中暴怒,沒有任何動作。

  如歌猜想,他或許是在醞釀情緒,或許有著更大的憤怒……沒有人能挑戰他
的權威。

  然而,還是平靜。

  四週一片安靜……

  他到底要看到多久?如歌感覺到頭頂炙熱的目光,開始站立不安。

  「為什麼?」

  只有三個字,淡淡地傳來。

  如歌抬頭,與他的目光相遇,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動。

  「為什麼?」

  他又問了一遍。

  什麼為什麼?問得如歌一頭霧水。

  「當初為什麼離開,現在為什麼又要離開,你是我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如歌囁嚅著,卻沒能講出一個字,唇已被男人堵上。

  他吻得有些狂亂,那種幾乎帶著決裂的急切,透著一絲心慌,唇吞噬著她的,
盈盈汲取她的甜美,尖利的牙齒憤憤地咬住她的下唇,卻幾乎在瞬間便已鬆開。

  「小東西……不要……離開……」他溫潤的氣息散在她的唇瓣上。

  不是命令……而是他心底的渴望……他要她,只想要她……

  她沒有開口,因為他的語氣……

  他也沒有勉強,摟著她走出,「餓了吧,我們先下去吃飯。」再好好聊,這
麼久她都沒有吃過東西。

  ……

  夜宸逸擁著如歌站在梯階上,居高臨下,冷冷地掃過不請自來的眾人,薄唇
輕啟,譏諷的聲音響起,「我這裡何時這麼熱鬧了……」

  「爹地」如歌輕喊出聲。

  「如歌」

  「媽咪……」小傢伙忙不迭地跑過去。

  卻被突然伸出的大掌毫無困難地撈入自己懷中,「壞……」,夜痕只說了一
個字便乖乖地止住了,媽咪不喜歡呢。擁著他的手力道很大,他掙扎,但怎麼甩
也甩不掉,倔強的小臉刻意避過如歌的目光,瞪大晶亮的眸子看著男人。

  夜宸逸覺得好笑,他倒是精於審時度勢,夠聰明,但跟他鬥,先等個幾百年
再說!輕敵呵輕敵!他略過夜痕的眼神,看向男人。

  陸元風擁著庭安,正一臉無害地對他打著哈哈。

  不用說,人定是他帶來的!

  「陪庭安檢查完正好碰到林總,陳伯說你們沒有回夜宅,便自作主張和林總
他們過來這邊了。」陸元風揚眉輕笑,故意忽視男人眼中的怒氣及驚愕。好吧,
他承認,他是過來看戲的,這場戲,還真是精彩的很,百年難遇一次!他要怎麼
演下去呢,真是足夠令所有人期待了!要知道,他可是等好久了!

  夜宸逸續又將目光瞥至一旁,慇勤地正給林宇倒茶水的某人,手一抖,不菲
的紫砂壺差點就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公司今天沒有事?」他這個總裁怎麼
不知道!就算公司沒有,夜盟最近事卻不少,難道夜氏副總,夜盟堂主閒到這個
地步,需要特地過來給眾人端茶倒水,他記得是讓他派個人過來,可沒讓他親自
把人送過來,自己還成了倒茶小弟!

  「少主……那……我先走了!」江越澤邊放下壺,邊小心地往門外退去。

  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雖然他很想繼續看下去,他可是一接到電話,
就立刻趕過來了,看他多麼關心……額……未來的少主!

  「那我們也先走了……」陸元風也擁著庭安徐徐起身。

  「如歌……」庭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男人抱著直接走了出去,臨走前還不
忘向他飄來記意味深長的眼神,你欠我一次!

  「你們也下去。」

  黑衣男子及廚師順從地離去,屋裡的氣氛安靜的可怕,夜痕也感受到這股異
常的詭異,服帖地呆在他懷中。

  他把如歌摟到沙發另側坐下,放下懷中的夜痕,龐若無人地在她臉上印下一
吻,似在宣告他的主權,「小東西,你先坐一會兒……」

  修長的身影直接走進廚房。

  「媽咪」,夜痕直接撲到她懷裡。

  如歌將他抱在腿上,擔心地看向林宇,「爹地,你怎麼出院了!」

  林楠開口,「如歌……醫生已經說過父親沒有事情,可以出院了……」

  「如歌……」她又再次回到他手中。

  林宇他從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轍,希望他們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攜
手走下去,可是如歌愛上的這個男人,注定了只會讓她遍體鱗傷……如果是這樣,
「跟爹地回家……」

  ……

  如歌抬起頭,正欲說話間,夜痕胖嘟嘟的小手在她臉上胡亂舞著,屁股不安
分地扭動了幾下,轉而緊巴巴地趴在她身上,他是真的想媽咪了。

  孩子的情緒終是最難逃過母親的,如歌注意到他細微的動作,唇邊不自覺地
綻出憐愛的溫暖細痕,輕輕拍了他的肩以示安撫,他自出生起就鮮少離開自己一
步,智商雖比正常的小孩子高出不少,而這天生的依賴性卻是絲毫不減半分。

  「如歌」林宇看著眼前母慈兒聰的一幕,眉心逐漸擰起,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以夜宸逸的勢力及掌控欲,如今還有了小痕,斷然不會再讓她逃離半分,更何況
如歌自身……

  「爹地,哥哥,我跟你們回去,我……不會呆在他身邊的。」像是證明什麼,
又像是說服自己似的,如歌急急地說道。

  欲蓋彌彰的話又能有幾分說服力,可偏偏……

  『啪』,身前忽地傳來聲巨響,物體被重重扔砸在他們面前,落在生硬硬的
地上,碎片四起,如歌下意識地護住夜痕,愣愣看著地上色彩豐富的一團,意外
地被刺痛了眼!

  白色的米,淺藍色的瓷盤殘骸,金黃色的蛋丁,橙色的胡蘿蔔丁,這是…
…蛋炒飯!給她的?這屋裡現在除了他們便只有他了,如歌不願再細想下去,越
想越發覺得荒謬、不可思議,那雙手何曾會去做飯了,這比聽到世界末日還好笑!?
而眼下的一切證明著事實似乎便是如此,她迷茫著,心中頓時百轉千回而開始仿
徨。

  抬眼間,意料之中對上讓人移不開眼的俊美,只是那臉上慍色難掩,男人抿
著嘴,拳頭死死地握著,如歌暗暗猜想,即便現在那拳頭直直向自己招呼過來,
那也是毫不意外的。

  可他什麼也沒有做,只盯著她,龐若無人地,死死地,她移開目光,卻仍舊
感覺到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彷彿逕自滲入肌膚般。

  幾人都在等夜宸逸開口,沒有人發出聲音,就連頻頻惹怒夜宸逸的夜痕,也
乖乖地窩在如歌懷中。

  然而夜宸逸並沒有如他們想像中的那般,只是直直站著,眸光聚在如歌身上,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了,緊抿的嘴唇甚至連個「哼」聲都沒有發出。

  林宇認為,自己所見過的大風大浪,足夠使他面對任何人都能應對自如,此
刻,他卻不是這麼肯定了,男人的眼神過於犀利,即便是散開的餘光也有噬人的
能力。商場上對夜宸逸的評價並不是空穴來風,這一點他早就認識到了。

  實際上,照如歌所說,眾人所知道的夜氏總裁只是那冰山下一角的身份,夜
盟少主,才是這人的真實實力,這樣的人……卻親自給如歌下廚做飯?!怎麼想
也覺得不可能,可滿地的事實卻還擺在眼前!

  他的心裡有了絲動搖,這個男人,或許也是愛著如歌的,否則,怎會為她做
到如此?或許他,只是不懂得怎麼樣去愛一個人,這是站在高處的佼佼者們通有
的問題,如今再想想如歌離開這一年多,關於他的傳聞,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
確的。

  如果他愛著如歌,他倒也不會再反對什麼,無論怎麼強勢的男人,遇到心愛
的女人總會有變成繞指柔的一天。最主要的是如歌心在他身上,他們現今又有了
孩子,夜宸逸是小痕的父親,是如歌心心愛著的人,這是不可改變的,孩子總是
跟著父母親一起才好,在這一點上,林宇是深有感觸的,對如歌他有太多的愧疚
和無奈,他和珞兒的孩子,卻不能在親身父母親前長大,注定成了他心底的一根
刺。

  現在的林宇,這根刺已經被他無限制地放大了,他不想如歌和小痕也經歷這
樣的苦痛,反而開始思考自己的之前的行為,是否做錯了。

  夜宸逸不知道,雖然自己生平第一次為別人做的飯給摔了,卻換來了未來岳
父對他的重新定位,即使他是覺得自己怎麼著也沒有人能阻止他,但畢竟那還是
如歌的親身父親,他想不在意都難,不然當初就不會隱瞞真相了。

  林楠也不知道,僅這一天,他便注定了,只能與如歌,以兄妹相稱。

  這場毫無懸念的持久戰終於結束了,男人張開嘴,反倒是扯出抹笑意,如罌
粟花般美麗又暗含毒素,「小東西,不呆在我身邊,你又想到哪兒去呢?」

  「跟他們走?」夜宸逸指了指面前的兩人,笑容越發擴大了,「我倒要看看,
今天,誰能帶的走你?!」

  不成佛,便成魔。

  黑色的羽翼在掙脫,即使死亡也不能將你帶你。遇神弒神,遇佛弒佛。

  ……

  黑色的羽翼在掙脫,即使死亡也不能將你帶走。遇神弒神,遇佛弒佛。

  這樣的他,近乎於瘋癲了,他早已習慣將一切隱藏,可她說,不要在他身邊,
在炫目的白色陽光照耀下,那陰暗下的種子逐漸發了芽,長成一棵刺眼的參天大
樹,無力逃脫。

  夜宸逸撥通電話,短短的幾個字,語速卻很快,快得如歌還沒分辨出他究竟
說了什麼,他已掛斷了電話。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他隨即轉身走至遠遠的落地窗
前,悄無聲息地背對著他們,似乎是不想再理會。

  「父親,如歌,我們回去。」林楠隱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一
刻也不願意再逗留。

  聽到這話,夜宸逸回過頭,目光輕輕從他們身上掠過,瞬間便收回。

  門外模模糊糊地傳來陣陣剎車聲,男人微動了動指尖,嘴角幾不可見地舒開,
「你們走吧……」

  三人怔住,這又是怎麼回事?反反覆覆,捉摸不透!聲音續又傳來,「還不
走?難不成留著做客?」

  如歌抱著夜痕,隨林楠、林宇起身走至門邊,扭頭看了眼那修長的身影,在
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今天發了太多的事,亂的她不知所措,只能抱緊了懷中的兒
子,彷彿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他們走到門外便不得不停了下來,有誰能被槍指著還鎮定自若?別墅前
儘是身著黑衣的男子,黑壓壓的一片,將別墅圍得水洩不通。這……還怎麼走?
他們只得再次退回別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8 編輯 ]
2012-5-23 19:28#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們,眸子裡滿是嘲諷和不屑,「不自量力,我若不同意,
你們又如何從這裡走出半步!」

  夜宸逸哼了聲,大力將如歌拉至自己身側,「雷。」

  一名男子迅速地走出,麻利地將槍收在腰間,等候他的指示。

  「把他們送回去,記住!只要有我的地方,不希望看見他們。」夜宸逸瞥了
眼林家父子。

  雷招了招手,幾人立刻上前將他們請了出去。

  「爹地……」如歌有些驚慌地喊道,聽見如歌的聲音,懷中小傢伙也跟著喃
喃的叫媽咪,一邊抬起小腦袋,拿眼白的那部分瞧著媽咪身旁的人。

  夜宸逸瞬又沉了沉臉色,她何時學會這麼親近和依賴另外的人了?這種感覺
讓他很不爽,出奇的不爽!

  「如歌,你不要擔心……」林宇微笑地安撫著她。

  「還不請他們出去!」他強勢地摟住如歌的腰,命令著。

  「少主。」剩下的人仍在等候他的吩咐。

  「你們先回去吧。」他揮了揮手。

  眾人正打算退下,復又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聲,「等等!」

  男人從如歌懷中搶出夜痕,「把他送回夜宅,交給陳伯!」

  雷小心翼翼地接過人兒,不敢多問什麼,便抱著不停扭動的夜痕離去。

  「小痕……」如歌掙脫著。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

  黑色的羽翼在掙脫,即使死亡也不能將你帶走。遇神弒神,遇佛弒佛。

  這樣的他,近乎於瘋癲了,他早已習慣將一切隱藏,可她說,不要在他身邊,
在炫目的白色陽光照耀下,那陰暗下的種子逐漸發了芽,長成一棵刺眼的參天大
樹,無力逃脫。

  夜宸逸撥通電話,短短的幾個字,語速卻很快,快得如歌還沒分辨出他究竟
說了什麼,他已掛斷了電話。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他隨即轉身走至遠遠的落地窗
前,悄無聲息地背對著他們,似乎是不想再理會。

  「父親,如歌,我們回去。」林楠隱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一
刻也不願意再逗留。

  聽到這話,夜宸逸回過頭,目光輕輕從他們身上掠過,瞬間便收回。

  門外模模糊糊地傳來陣陣剎車聲,男人微動了動指尖,嘴角幾不可見地舒開,
「你們走吧……」

  三人怔住,這又是怎麼回事?反反覆覆,捉摸不透!聲音續又傳來,「還不
走?難不成留著做客?」

  如歌抱著夜痕,隨林楠、林宇起身走至門邊,扭頭看了眼那修長的身影,在
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今天發了太多的事,亂的她不知所措,只能抱緊了懷中的兒
子,彷彿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他們走到門外便不得不停了下來,有誰能被槍指著還鎮定自若?別墅前
儘是身著黑衣的男子,黑壓壓的一片,將別墅圍得水洩不通。這……還怎麼走?
他們只得再次退回別墅。

  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們,眸子裡滿是嘲諷和不屑,「不自量力,我若不同意,
你們又如何從這裡走出半步!」

  夜宸逸冷哼一聲,大力將如歌拉至自己身側,「雷。」

  一名男子迅速地走出,麻利地將槍收在腰間,等候他的指示。

  「把他們送回去,記住!只要有我的地方,不希望看見他們。」夜宸逸瞥了
眼林家父子。

  雷招了招手,幾人立刻上前將他們請了出去。

  「爹地……」如歌有些驚慌地喊道,聽見如歌的聲音,懷中小傢伙也跟著喃
喃的叫媽咪,一邊抬起小腦袋,拿眼白的那部分瞧著媽咪身旁的人。

  夜宸逸瞬又沉了沉臉色,她何時學會這麼親近和依賴另外的人了?這種感覺
讓他很不爽,出奇的不爽!

  「如歌,你不要擔心……」林宇微笑地安撫著她。

  「還不請他們出去!」他強勢地摟住如歌的腰,命令著。

  「少主。」剩下的人仍在等候他的吩咐。

  「你們先下去吧。」他揮了揮手。

  眾人正打算退下,復又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聲,「等等!」

  男人從如歌懷中搶出夜痕,「把他送回夜宅,交給陳伯!」

  雷小心翼翼地接過人兒,不敢多問什麼,便抱著不停扭動的夜痕離去。

  「小痕……」如歌掙脫著。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如歌流著淚靜靜地看著他,內心無力地嘶喊,我在意你,我愛你,可是你呢?
你愛我嗎?是你先不要我的!你是那樣高深莫測,我永遠都看不清你的反反覆覆
……

  淚流得夜宸逸心裡一陣堵塞,鬱結得想要殺人,卻又無可奈何,小東西,為
什麼要哭呢?呆在我身邊不好嗎?我原諒你曾經的欺騙和逃離,那個孩子,我也
會把他作為我的繼承人,相較於他,你才是我養大的孩子,所有的成長完完全全
屬於我的。自從那人結婚後,我也曾考慮過婚姻的問題,當然新娘只能會是你,
以後我們若是再生幾個像你一樣的女孩子也不錯,只是不要再像臭小子那樣總是
粘著你。

  明明我才是你該最在乎的人,你的表情分明是帶著迷戀和期盼的,可如今誰
在那裡,任何人都似乎比我來得重要,所以你才能毫不在意地吐出『不想呆在他
身邊』的話,明明是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是我由光禿禿的樹芽呵護到嬌艷欲滴
的花朵,那些人憑什麼來跟我爭?那稚嫩的心底應該只裝著我一人。

  「乖……不要哭了。」夜宸逸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抹去一滴淚珠,另一滴又
流了下來,男人不忍看下去,轉身想要離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明天會找人
來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他要軟禁她嗎?將她困在這裡?如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阻止他離去的腳步,「我要見小痕和爹地……」

  該死!夜宸逸低咒一聲,她何時曾主動靠近自己?如今小腦袋貼著他的背,
小手緊緊地握在腹間,溫香暖玉竟使得不聽話的兄弟竟然瞬間起了反應。他強忍
下體內的躁動,將她拉至身前,無奈地摟住她,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乖,不
要說話,不要惹怒我。」

  兩人都沉默了,彷彿就這樣抱住也能到天長地久。『咕咕』,肚子不識時地
響起。

  如歌羞赧地低下頭,自己確實是餓了,天色已漸漸暗下去,一天都未曾進食,
何況還……被他拉著做了那麼多運動。

  「餓了?」他低下頭,鼻尖抵在她眉間,意外地被她逗笑了。

  「嗯……」

  男人瞥了眼地上的一團糟,「等我,你去坐一下。」

  如歌眼睜睜地看著他又走進廚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會兒,便從角落裡
取來垃圾桶將地收拾乾淨。

  夜宸逸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時,地上已幾乎見不到一絲沾染過的痕跡。他挑
了挑眉,放下餐盤,示意她到餐桌邊坐下。

  ……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如歌流著淚靜靜地看著他,內心無力地嘶喊,我在意你,我愛你,可是你呢?
你愛我嗎?是你先不要我的!你是那樣高深莫測,我永遠都看不清你的反反覆覆
……

  淚流得夜宸逸心裡一陣堵塞,鬱結得想要殺人,卻又無可奈何,小東西,為
什麼要哭呢?呆在我身邊不好嗎?我原諒你曾經的欺騙和逃離,那個孩子,我也
會把他作為我的繼承人,相較於他,你才是我養大的孩子,所有的成長完完全全
屬於我的。自從那人結婚後,我也曾考慮過婚姻的問題,當然新娘只能會是你,
以後我們若是再生幾個像你一樣的女孩子也不錯,只是不要再像臭小子那樣總是
粘著你。

  明明我才是你該最在乎的人,你的表情分明是帶著迷戀和期盼的,可如今誰
在那裡,任何人都似乎比我來得重要,所以你才能毫不在意地吐出『不想呆在他
身邊』的話,明明是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是我由光禿禿的樹芽呵護到嬌艷欲滴
的花朵,那些人憑什麼來跟我爭?那稚嫩的心底應該只裝著我一人。

  「乖……不要哭了。」夜宸逸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抹去一滴淚珠,另一滴又
流了下來,男人不忍看下去,轉身想要離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明天會找人
來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他要軟禁她嗎?將她困在這裡?如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阻止他離去的腳步,「我要見小痕和爹地……」

  該死!夜宸逸低咒一聲,她何時曾主動靠近自己?如今小腦袋貼著他的背,
小手緊緊地握在腹間,溫香暖玉竟使得不聽話的兄弟竟然瞬間起了反應。他強忍
下體內的躁動,將她拉至身前,無奈地摟住她,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乖,不
要說話,不要惹怒我。」

  兩人都沉默了,彷彿就這樣抱住也能到天長地久。『咕咕』,肚子不識時地
響起。

  如歌羞赧地低下頭,自己確實是餓了,天色已漸漸暗下去,一天都未曾進食,
何況還……被他拉著做了那麼多運動。

  「餓了?」他低下頭,鼻尖抵在她眉間,意外地被她逗笑了。

  「嗯……」

  男人瞥了眼地上的一團糟,「等我,你去坐一下。」

  如歌眼睜睜地看著他又走進廚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會兒,便從角落裡
取來垃圾桶將地收拾乾淨。

  夜宸逸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時,地上已幾乎見不到一絲沾染過的痕跡。他挑
了挑眉,放下餐盤,示意她到餐桌邊坐下。

  ……

  「唔……」如歌輕嘗了口,味道很重,沒有類似於普通炒飯清清淡淡,所有
味道混為一體的感覺,而幾乎每粒米飯的滋味也能分辨出來,細細嚥下,舌尖仍
殘留著胡蘿蔔的香氣,除去他會親自下廚的疑問,這飯倒是挺符合他性格的,同
樣是張狂地讓人不可忽視的存在。

  她略偏側過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夜宸逸低著頭,逕自吃著餐盤中的食物,
從她的位置幾乎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只有高挺的鼻樑,如入雲端的山巒般聳立,
張合的唇瓣呈現出潤潤的水色光澤,如暗無底的深邃漩渦,吸引著她的目光。

  這個場景太具誘惑性,可是?如歌搖搖頭,收回一絲理智,呆呆看著自己面
前的餐盤,一般人不是會先問問對方是否合口味之類的嗎,他是過於自信還是不
屑於問?或許二者都有。

  「小東西?」夜宸逸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邪肆的帶著寵溺的笑。

  呃……如歌驚了下,猛地抬起頭,手中的餐具順著手心滑下,掉落在地上。

  如歌半彎下身子,雖披了件外套,然而低領偏大的洋裝仍露出無限春光,他
盯著那片雪色的肌膚,頓時口乾舌燥,恨不得當下便將她推倒,壓在身下好好滿
足一番。可……算了,還是先讓她吃飽再說。

  夜宸逸從她手中拿過撿起的餐具,一邊將自己的遞給她。

  這人,這……分明是他用過的……她再用……直到夜宸逸坐到桌前前,如歌
依然沒有什麼動作。

  「怎麼,不好吃?」他挑眉,看著愣愣發呆的如歌。

  「啊……不是」如歌抬起有些濛濛的眼睛,這一看,兩眼珠子差點兒就掉出
來,男人的臉不知何時就在自己面前放大,一寸寸地向她靠近,直到鼻尖相觸,
幽深的眸子牢牢地攫住她的,似一泓潭水,讓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

  他握住她的肩,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真香……」他抵
在她唇間,半瞇起眼歎道。

  如歌移開臉,低頭,幾乎將臉埋入飯中,急匆匆吞了幾口。

  「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夜宸逸笑的意味深長,輕輕地在她肩上拍了幾
下,如同安撫小狗那般。

  不是要一起吃飯的嗎?他難道不吃了,而且這麼看著她,她又怎麼吃的下去,
如歌在心中長歎口氣,餐具無力地在飯中攪拌了一陣,繼續低頭解決起食物。

  不管怎麼樣,先填飽肚子再說。

  ……

  十一月的冬天,這座城市雖然如往常一樣的寒冷,可是林楠卻分明感覺到了
異樣,這種冷是不同於往年的,刺骨,透射心底的刺骨,這個他呆了許久,也曾
在未來的十年中高高站在尖端的城市,將注定了他的無能為力。

  林宇將大半個身子埋進沙發中,從夜宸逸那裡回來後,他就幾乎沒有停手,
手邊的煙灰缸內堆滿了煙蒂。別墅四周都是夜宸逸的人,他似乎也沒有太關心這
些,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林楠對於他這種反應很是不解,焦急萬分地立在窗邊看了許久,「父親,你
看看這外面的人,夜宸逸他如今是要把我們軟禁嗎?他以為他的勢力大到能一手
遮天嗎,我們去告他私闖民宅!」他現在是有點病急亂投醫了,這話說出來也就
只能安慰安慰他自己,何況這效果幾近於零,夜宸逸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很清
楚。不說在這座城市,就是在這個國家,這個世界,他也同樣能暢通無阻。

  可林宇還是沒有反應。

  他跺了跺腳,那如歌怎麼辦?便要出去,「不行,我去接如歌回家,現在還
不知道那人要怎麼對付如歌。」

  「林楠,回來。」林宇終於出聲,硬生生止住他的動作。

  「父親,可是如歌……」

  林宇盯著林楠,半響才悠悠地歎出口氣,「林楠,你明天回美國去,專心學
業,如歌的事情你不要再過問。」

  「不要。」他下意識的反駁了林宇,不要再過問?讓他不再過問!為何在這
天之內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父親不管如歌了嗎?」

  林宇按滅了煙頭,話語中帶著些強勢的命令,「楠兒,聽父親的話,明天去
美國。」他鮮少以這樣的語氣對林楠說話的,這樣的語氣,表示了毫無轉圜的余
地,不管如歌?他怎麼能不管,那是他的寶貝,他費盡一切也希望給她幸福。他
知道林楠的心思,只是如今的情形確實不適合林楠再在裡面攪合,楠兒他喜歡如
歌,可如歌心在夜宸逸身上,況且今天他站在個旁觀者的角度第一次看到了如歌
和夜宸逸的相處,其實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

  見如歌吃飽,夜宸逸不顧如歌的掙扎,抱著她走進房內。

  「不要,求你不要再來了。」如歌抓著洋裝,阻止他拉開拉鏈的手。許久沒
接觸情慾的身子,幾個小時之前,剛被他要了多次,如果現在他還要,她可能要
成為這世上因為做愛而累死的第N人了。

  「寶貝,聽話鬆手,我只想看看你,抱著你,就此而已,我不會再做什麼的。
」低醇的嗓音又一次迷惑著她,在如歌仍在思考間,夜宸逸已將她扒得乾乾淨淨,
沒有一絲累贅,隨即又以飛快的速度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又一個血淋淋的事實證明,男人在此刻的話是最算不得數的。

  當夜宸逸將如歌壓在身下,某個硬邦邦的東西正舒服地呆在如歌體內時,如
歌方才記起了他剛剛的承諾,「你……說過不會再做什麼的。」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輕吻了她的額頭,隨後按著她的臀部翻了個身,如歌
趴在他身上,而他正死死地摟著如歌,「小東西,你看,我說過只想抱著你,我
可什麼也沒做,也沒有動作……」

  ……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輕吻了她的額頭,隨後按著她的臀部翻了個身,如歌
趴在他身上,而他正死死地摟著如歌,「小東西,你看,我說過只想抱著你,我
可什麼也沒做,也沒有動作……」

  「唔……」

  如歌漲紅了臉,又燙又硬的碩大強悍撐開紅腫的小花穴,這樣的姿勢,巨棒
幾乎戳進她的子宮,抵進最深處的私密。肉穴因為被佔有了太多次,粉紅嬌嫩得
能滲出血來,卻仍舊死死包裹住賁張的肉棒,無一絲縫隙。花瓣四周不斷溢出白
沫狀的液體,粘濕了結合處的黑色叢林。

  「嗯……」她淺淺低吟,這些液體早已分不清是誰的,縱慾過度的身子再次
有了反應。

  他合起眼瞼,大手摟著嬌柔的身子,狀似無害地假寐著。巨大肆虐地停在她
體內,花穴內壁的寸寸領土都被炙熱侵佔,填塞的滿滿的,卻不見任何動作。她
所知道的每一分情慾知識都是他教的,如今又如何能御得住他刻意的刁難。

  堅挺的碩大帶來不可思議的刺激,敏感的嬌軀被體內的燥熱折磨得幾欲瘋狂,
她丟了理智,憑著自身的慾望在他腰間微微扭動起身子,肉與肉的摩之下,給她
帶來了片許的刺激和興奮,然而胡亂的動作卻始終找尋不到令人快慰的點,深處
的慾望更為難耐起來。

  「嗚嗚……」因受不住他有意的撩撥,她無助地搖頭哭叫,雙手抱住他的脖
頸,嫣紅的小臉埋入其中,柔軟的唇瓣觸上堅硬的喉結,恍惚地哀求著,「要
……求你」

  「求我什麼,小東西……」他睜開眼,眼中一片清明的狡詐,儘是得逞後的
滿足之色。

  「唔……要它動,你動一動呀。」她被誘惑著,嬌嬌地嗓音帶著絲撒嬌,在
敏感的喉結上低低傳開。

  小東西!還真是個寶貝,原本逗弄她的心思早已潰不成軍,「乖,寶貝,我
這就動,會讓你快樂的。」這樣的可人兒,哼哼唧唧地在你身上求饒,誰又能受
的住。他抬手,輕撫上白嫩的臀部,猛地一下按住,身下穴內的肉棒也在瞬間挺
起,嬌小的身子被他頂起再落下,每每碩大的莖身剛欲拔出,便再次被貪婪的小
穴吞沒。

  一次又一次,巨棒戳入最深處,硬是分開花穴,重重地撞進她的體內,然後
緩緩抽出,濃郁淫味的液體從中飛濺而出。他再一次有力地挺進,強迫她分開嬌
嫩,沉入花蕊之中。

  「嗯……啊……」

  小穴被用力戳著,她瞇眼趴在他頸間,下身份明的刺痛和滅頂的快感同時襲
來,讓她承受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

  「不要了,嗚……不要了,痛……」不要了,他的任何動作她都無法再承受。

  「乖,你可以的,你看,你不是完全吞下我了。」他沒有退出。

  「嗚……」

  夜宸逸再次將她壓回自己身下,這樣的相濡以沫,融為一體,終使他低歎了
口氣。

  ……

  夜宸逸再次將她壓回自己身下,這樣的相濡以沫,融為一體,終使他低歎了
口氣。

  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他低喃著,綿延細長的呼吸散在她耳邊,格外溫柔地哄
著她,「乖寶貝,再一次,再一次就好。」大手伸向兩人的結合處,慢慢緩緩地
揉搓著,直到手上儘是濕濕的粘液,這才收回。悠悠地將淫液抹上可愛的粉嫩乳
胸,極其耐心地逗弄著挺立的珍珠,唇齒也不安分地移下。

  她的身上,儘是他留下的痕跡,一點一點的青紫色,標下他的記號,如今她
在他身下,這是,他的女人,他夜宸逸的女人。

  花穴間的硬物緩緩細膩地蠕動著,進進出出,令她身體軟的似墜入棉絮般舒
服,分外敏感的花穴早已忘了操弄過度的疼痛,頓時達到快感的極致,如歌瞇起
眼,髮絲散在床單上,如同小貓一樣嘟嘟嚷嚷地呻吟著。

  「小東西,舒服嗎?」他含著她的耳垂,低聲問。

  「嗯……啊……舒服……」她仰著頭,嬌媚地呻吟,幾不可聞的應了聲。

  他輕笑,小東西,天知道他是如何努力抑制著身下妄想橫衝直撞的慾望,轉
而攻向溫香潤滑的小嘴,撕咬住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包裹著丁香小舌一陣
廝磨,將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的。

  「唔」她不能呼吸了,在他身下掙扎著身子,迷失的神志從缺氧的不適中微
微轉醒。

  眼看她因為缺氧幾乎昏厥,小臉也因此而漲的通紅,他無奈地鬆開唇,大手
刻意揉亂她的髮絲,真是個笨拙的小東西,怎麼到現在連如何呼吸都沒有學會,
還有比她更難教的學生了嗎?

  可該死的,他就愛她的這份愚蠢,就愛她呆呆傻傻,如今孩子都生下來了,
卻連如何挑逗男人都不會。

  「你這小東西。」他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挺身往前一頂,深深撞擊著花穴,
重重的。

  「嗚……不要……痛……」瞬間而來的卻是她嚶嚶的哭聲,雙腿間的花瓣腫
脹不已,壓根承受不住任何重力的摩擦。

  他在她體內磨蹭著,仔細瞧著她臉上的細微變化,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痛了,
他本意就打算今晚放過她,卻還是執意咄咄逼人地強迫她喚他的名字,「寶貝,
叫我的名字,叫出來,我就放過你!」

  她被他折騰的不行,只差跪下來求他放過她了,何況只是叫他的名,「夜宸
逸……」她順從地叫出聲,希望他趕快結束。

  夜宸逸卻不滿意,帶著懲罰性的意味,又重重地抵弄了花穴幾下,「小東西,
叫我逸……」

  「逸……」

  酥酥的嗓音喚出他的名字,他迅速在穴裡抽動著,抖動了身子,將炙熱的滾
燙直接噴射至深處,這才放開她。

  如歌被累的不行,幾乎在夜宸逸慾望抽離的片刻,她已睡得無知無覺。

  ……

  她的身體變得誘人而柔軟,呼吸也漸漸地平緩下來。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即便只單在他身側,卻足以使他的心變得
如絲綢般潤滑,此刻,抬眼,看見熟悉的她,還在那裡停留,靜靜地,他張開雙
手,就能夠觸摸到屬於自己的悸動,世界裡漫無邊際地落著屬於她的雨水。

  他拉開她的雙腿,低頭看著被自己留下肆虐痕跡的肉穴,紅腫的私處仍留著
分泌的液體。修長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撥開黑色的秘密花園,找到其中粉色的小肉
芽,指肚輕抵在上面,緩緩揉弄,挑逗著。

  「唔……」她抗議地嘟噥出聲,無知覺地扭動身子,像貓咪般蜷縮起。

  這聲低喃終喚回了他的理智,夜宸逸收回手,輕掰開她的花瓣,取來毛巾細
細地將嫩肉擦拭乾淨,指端挑起透明的藥膏,露開小小的穴口,塗滿藥膏的食指
沿著小穴往裡探去,敏感的花穴立刻緊緊地吸附住指尖,阻止它的蠕動。

  「真乖,這麼敏感……」

  再一次將手指刺入她的體內,滾輪地轉動著,向柔嫩的花穴內壁塗滿藥膏,
這些藥膏除了消腫止痛外,也有很好的潤滑效果,長指的進出佔有變得越來越順
利,緊窒的花穴急劇地吞吐著,「噗噗」的水聲,穴口再次溢出蜜液。

  魔鬼的慾望又要升起,他忙收回手指,不敢再繼續。

  夜宸逸盯著她,她的面頰酡紅,身子比海綿還要柔軟地倚在他懷中,可是,
這樣可愛的獨有的小貓,卻不聽話了,他的臉上滑過一種奇怪的神情。

  「小東西……」

  如歌躺在床上,側著身,濃濃的髮絲蓋住了一半的小臉蛋,她醒過來,用手
指揉了揉太陽穴,落地窗前透過布簾縫隙射出的陽光讓她輕輕瞇起了眼。房間裡
就剩下她一人,坐起身,絲被從身上滑下去,她的身上儘是明顯的青紫,隱在皮
膚下的肌肉仍微微作痛。

  「小姐,你醒了……」房門被推開,柔和的聲音從門邊傳來。

  一身黑衣的女子,端著餐盤,低頭站在床邊。

  「步謹姐!」看到步謹,如歌的臉上滑過一絲激動,卻在瞬間黯淡下去,「
他讓你來的……」

  又要軟禁她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

  「如歌,少主吩咐你把粥喝了。」這個女孩,終究還是被少主帶回來了,又
有什麼人能從少主手中逃脫呢……

  她低下頭,雙手死死地拽住被沿,指關節漸已泛白,小臉埋在雙膝中,身子
縮成一團不斷地顫抖著。

  「如歌……」步謹看向她。

  如歌終於抬頭,臉上卻滿是淚痕,「步謹姐,你看,每次見到你我都是這樣
子呢。」

  ……

  步謹站在如歌面前,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這樣的情景,讓她一陣恍惚,好
像時光倒流回去,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這女孩也是這樣,那樣淡然,一臉
平靜,安靜得幾乎不存在般,活著,只是活著。

  這樣想後,兩人都沉默了,空氣壓抑地沉悶。

  步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如歌,先喝了粥。」

  即便屋內暖氣開得很足,身上還是傳來陣陣涼意,如歌在心底問自己,只要
不遂了他的意,他便這樣對待她,悲劇的是,連她自己,都沒有過多的心去憐惜
自己,這現實是有多麼諷刺!她既便是飄無定所的塵埃,大雨過後,也終將落定。

  「步謹姐,我想見他。」

  「如歌……」步謹猶豫著,思量兩人見面發生衝突的可能性,以如歌現在的
狀態,肯定是不會給少主什麼好臉色看的,萬一又惹惱了少主……

  「帶我去見他。」如歌又重複了一遍。

  可步謹從她臉上看到了堅定的執著,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她的決定,細想起來,
今早少主命令她們過來時,心情貌似還是不錯的。

  電話被接通,微低沉的嗓音傳來,「怎麼?她吃了嗎?」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是嗎?等她喝完粥,帶她過來吧。」

  「若是人再從你手上丟了,懲罰就不是像上次那麼簡單了。」

  「是,少主,步謹明白。」曾經那在背後的鞭痕雖不至於使她傷筋動骨,卻
還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後悔,步謹收了電話,對如歌
點頭。

  趁著如歌梳洗的空擋,她把粥重新溫熱了下,吩咐司機將車開來。

  如歌正欲推開門,忽聽得門內傳來熟悉的聲音,若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夜
氏的副總裁江越澤,她頓下腳步,在下一刻聽到了她的名字,「如歌小姐不是已
經回來了嗎,少主,你就放過葬魅吧,相信有這次的教訓,她定不敢再犯了,少
主,你又何意要置她於死地。」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江越澤還是有些不忍,以少主的懲罰手段,那
是非折磨死她不可。

  「江越澤,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性。」夜宸逸面無表情地開口,因為葬魅幫
助如歌,洩露了消息,如歌才會離開他身邊,如今連翅膀都硬了,這一切,都是
她惹出來的,他怎麼可能輕饒。

  「少主,葬魅她也是因為……」愛你啊,才會衝動地犯下錯,要是她成心想
對少主不利,他斷然也不會幫她的。

  「如歌一會兒要過來,出去,這件事不要再提,否則……」夜宸逸隱去了下
面的話,自是不用說出來,威脅也在那裡了,擺擺手,顯然他沒了耐心。

  「少……」江越澤還想開口,話到嘴邊,愣是被他的眼神射了回去。

  只有無奈地往門邊走去,門在瞬間被推開了。

  「如歌小姐。」

  「如歌。」

  如歌默然對著江越澤點點頭。

  她一言不發地看著夜宸逸,直到他將她摟入自己懷裡,對著還愣愣杵著的電
燈泡冷哼一聲,道,「還不出去。」

  「等一下。」如歌喚住江越澤。

  「你饒了葬魅吧。」話是對著夜宸逸說的,只是愛著他罷,愛又有幾分錯呢。

  夜宸逸抱著她,緊了緊手上的力道,深深的看她,「好。」

  江越澤聽得這話,下巴差點兒掉下來,他好說歹說,幾乎把這大爺惹惱了,
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原來擱如歌那兒,也就一句話的事。面前這大老爺連句屁話
都沒有放,就直接應了,老天爺也太不公了吧,怎麼沒把他也生成女的!

  「把葬魅調走,我不希望再看見她。」

  「好……好」江越澤忙不迭地往後退,順便向如歌投去感激的神情,可惜如
歌小姐沒看見,卻見到了少主高高的背影。

  ……

  如歌不動聲色,看著眼下圈著自己的大手,有些茫然,這雙手,熟悉她的每
一寸肌膚,曾多次在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停留,而現在,她突然有種狠狠甩開的
衝動。她這麼想,也在瞬間這麼做了。

  『啪』的一聲,她拍上夜宸逸的手,隨即趁著他發愣的空隙,霍地從他懷中
閃開。

  夜宸逸微瞇起眼,居高臨下地藐視著面前慌神的小女人。

  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般。

  而夜宸逸安然自若地倚在桌邊,也不看她,自顧自地從桌邊的抽屜裡摸出煙,
點燃,緩緩吸了一口。

  白色淡淡的煙霧便在這室內繚繞上升,開著暖氣密封的屋子,薄煙散的很慢,
他的臉,掩在霧後越發看不真切。

  煙霧很是嗆人,她的小臉憋得通紅,這距離並不遠,僅僅一步之遙,為何始
終走不到對面呢?一股股積聚的煙氣飄入鼻腔,延至呼吸道深處,她終於忍不住
地咳嗽起來。

  她難受的樣子夜宸逸早就注意到了,卻是不動聲色地收入眼底。

  直到她持續地咳嗽,他才有些不耐地微側過身,低咒了聲,滅掉手中忽閃忽
滅的明火。

  等她終於覺得喉嚨裡好受了些,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站在她面前,男人一
聲不發地將水杯塞入她手中。

  如歌只能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不知所措地握住水杯。

  「夜如歌。」

  他叫她『夜如歌』,又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冰冷冷的語氣就像是在喚一個
陌生人,疏遠至極。

  「你這是做什麼?我這麼讓你感覺到難受,就連抱著,你都覺得噁心?!」
他退回到原地,嘴角扯出絲冷笑。

  如歌動了動唇,張開嘴,卻連一個聲音也發不出,她想說,其實不是這樣的,
可……又是什麼樣的呢?

  靜默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

  夜宸逸見她這吞吞吐吐的模樣,被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瞬時不可阻擋地爆發
出來,「夜如歌,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我撿回家的寵物而已!」

  如歌的臉刷地一下白了,身子在微微顫抖,是嗎?寵物,呵呵……她輕輕笑
出聲來。

  笑得他心底一陣揪痛。

  她看向他的眼睛,盡量以平靜的聲調說道,「是麼,寵物養了這麼多年,總
該膩味了吧,何不拋棄,重新換個呢?」

  「你是什麼意思!」氣溫攸的降至冰點。

  「放我走!」

  「你想都不要想!」夜宸逸抱手環胸,眉眼間閃著冷冽的怒火。

  一向習慣了掌控的他,此時卻有些沮喪起來,為何繞來繞去,她還是想逃離
他身邊。

  兩人對峙著,誰都沒有開口。

  一顆,兩顆,三顆,淚珠從她眼角滑下,她卻仍是執意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說,只是寵物而已,而已……

  「好了,乖,小東西,不要哭了。」他不忍心,將她摟入懷中,細細安撫。

  「放開我!」她掙扎著身子,這是做什麼?打一棒子再給一甜棗?她不需要
……

  「夜如歌,你不要太過分!」她的抗拒惹惱了他。

  她則倔強地揚起頭。

  ……

  「放開我!」她掙扎著身子,這是做什麼?打一棒子再給一甜棗?她不需要
……

  「夜如歌,你不要太過分!」她的抗拒惹惱了他。

  她則倔強地揚起頭。

  她沒有逃避地閉起眼睛,而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狠狠的,清秀的眉宇間不
含一絲笑意,「放我走!」

  這就是她的反抗?他從不知道他的小東西有一天也會這麼絕決,在她成長的
歲月中,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也是他將這副最愛的身子由女孩引導成女人,這
是他的寶貝呵,他的寶貝!

  他不自覺地俯低下身,吻上她的唇,她反抗地偏側過頭,柔軟的唇便輕落在
頰邊,觸上的那一小片肌膚帶著鹹鹹的味道,是她的眼淚。

  夜宸逸的臉頓時如同隱沒在黑暗中,陰森地駭人。

  「門就在那兒,你走吧。」他不耐地指著門邊,冰冷地說道,「不過,夜如
歌,我告訴你,只要你走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那個孩子,想都別想!」

  他的語調不是極度的憤怒,而是深深的無力,他怎麼也預料不到,那孩子竟
然成了他留下她的籌碼,這真是有夠諷刺的,他活了這麼久,竟被自己養大的小
東西折騰得方寸大亂,這個世界真是瘋了,全部都瘋了!

  如歌傻站在那裡不動,不見小痕,她的心不由地抖了起來,跳動地厲害,「
不……你怎麼能?!」

  可魔鬼還是魔鬼,即便在他看來自己早已是遍體鱗傷,滿目瘡痍,卻依舊有
他的震懾力。

  「你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這話他並不是嚇唬她的,若她真敢就這樣走
掉,不要說那個孩子,就是整個世界,他也不介意毀了。

  她全身僵硬,呆呆地與他對峙了兩秒。

  終於無力地癱坐在地,她的眼眶再次濕潤了,淚滴落在地毯,一圈圈深色在
上面暈盪開來。

  「我不走,不走了……」

  「你讓我見小痕,我要見他。」

  「我想見他……」

  如歌跪坐在地,垂著頭,反反覆覆低喃。

  她覺得好痛苦,其實究竟是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是因為他拿小痕威脅她?是
他說自己只是一個撿回來的寵物?還是為自己?這顆不爭氣的心無論怎麼左右搖
擺,都逃不出他的掌心!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求榮華,不求富貴,只想與心愛的
人,願得一人心,白首莫相離。而這,對她而言,永遠只是奢望,無盡的奢望。

  她這樣子立刻就叫他難過了,心就有如撕裂般地疼痛,悶憋地幾乎要喘不過
氣來。

  「乖,只要你乖乖地,我就讓你見他。」頭頂傳來他低沉有力的聲音。

  夜宸逸蹲下身,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乖,不要哭了。」哭得他心疼。

  「嗚嗚……」熟悉的溫暖傳來,她哭得更厲害了。

  小臉埋在他的懷中,眼淚把他胸前的襯衫都沾濕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水跡。

  「乖,不哭。」他有些無措地安撫著,他從不知道她這麼能哭,這兩天她幾
乎把一輩子的淚水都耗乾了。

  他突然想起,書上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一向嗤之以鼻,
以前那些女人撒嬌地在他面前哭泣,妄圖得到他的憐惜,通常他都是一甩手就走
了,哪裡還管她們哭得是死是活。

  可現在,她靠著自己的身子,嚶嚶地哭泣,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融化
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下來,只要能逗她開心。

  半響,她終於哭得累了,方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蜷縮在他懷裡,而他就那
樣隨意地坐在地毯上。

  如歌咬住下唇,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他胳膊裡掙脫,餘光瞟過他的襯衫,又
皺又濕,是她的傑作,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夜宸逸有些懊惱地看著她忙不迭逃離自己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甚至
有些憤憤地想,還不如讓她一直哭呢,剛剛被他抱著多乖。

  ……

  夜宸逸有些懊惱地看著她忙不迭逃離自己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甚至
有些憤憤地想,還不如讓她一直哭呢,剛剛被他抱著多乖。

  「小東西,過來。」他悶悶地低吼道。

  如歌故意忽略掉他語氣中的愉悅,根本沒有抬頭看他的臉,努力深吸了口氣
後,她撐著地毯,想要站起身,然而腳下突然打軟,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頓時
失去重心,身體搖晃著向地上倒去。

  她還沒來得及喊叫,身子已被一隻手緊緊攬著,夜宸逸壓住她,抵著她的身
子緩緩往下沉,直至她的背毫無縫隙地貼上地毯。

  「你放開我。」她蹬著雙腿,試圖擺脫他的壓迫。

  夜宸逸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小貓的爪
子這麼利了,夜如歌,你說我是不是該把它們拔得一個不留呢,嗯?」

  未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經瘋狂地覆上她的水嫩嘴瓣,如嗜血的猛獸般用力
地蹂躪,啃咬,他的齒,咬破了她的下唇,苦澀的,鮮血的氣息沒有能阻止他的
動作,反而激起了他內心狂躁的爆發點,要知道,他夜宸逸向來就不是吃素的男
人。

  「嗚嗚……」唇上的刺痛,激得她淚珠在眼眶裡直打轉,卻仍倔強地不讓淚
水掉落。

  這樣,其實才是最真實的他。

  他或許已經壓抑地太久了。

  他的大掌撥開她的衣物,白玉如脂般的肌膚此刻正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下,
如此柔軟,醉人,像純色的棉花糖般刺激著他的掌心,他盯著她粉嫩的胸前,怒
火終於轉為慾火,不可抑制地張揚急需宣洩著。

  修長的指尖往下滑去,輕輕撥開脆弱的花瓣,手指直接探入密林中,在粉嫩
的穴道中肆虐探索。

  「痛……好痛……你拿開好不好。」她慌亂地搖頭,她的身體再也經受不起
他一連串的索取。

  他像一頭永不饜足的獸,手指沒有從她體內抽出,反而又增加了一指,雙指
齊齊捅入她的體內,毫不憐惜地撐開腫脹的肉瓣。

  「不要,我求你了,好痛。」她呆呆地睜眼看向他。

  夜宸逸則是一臉高深莫測地瞥著她。

  「痛……」

  不管他的心底究竟把她當作什麼,床伴也好,寵物也好,說起來,除了與生
俱來的霸道和佔有慾,他還是很寵她的,可是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很害怕,就像
以前他曾對她的那樣,那種蒼白的無力,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的。

  「嗚嗚……」

  她的嗚咽終是喚醒了他,他停下手,小心翼翼地幫她整理好衣物。

  「接小姐回去。」他站起身,撥了電話,不再看向她。

  ……

  回頭嗎?何處是岸呢?我欲知了結局,卻永遠無法主宰它的發生,就如同我
永遠無法靠近你的心,左右你的決定。

  這次,當步謹一臉無奈地告訴如歌,她唯一能活動的地點便剩下這碩大的別
墅,如歌就沒再說話。

  當她反抗他的那一刻,她就欲知了結局,不是嗎?

  可是,他難道不知道嗎?籠子即便再華麗,離了自由,離了最愛,金絲鳥也
終究會死的。何況她從來不是什麼高貴的寵物鳥,僅是只心繫一人,願四海徜徉
遨遊的野雀而已。

  又一次從夢裡醒來,身邊空空蕩蕩的寒冷,再多的暖氣也溫和不了的,從那
天起,他就沒有再來別墅,她開了燈,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紛繁的吊頂,
愣愣地發呆,眼前儘是支離破碎的人和畫面,有他的,小痕的,爹地的,哥哥的
……

  她的眼眶紅了。

  愛這種東西,向來只能傷害到陷得最深的人。

  「呵呵,你說她……」夜宸逸喝了不少酒,話語卻是異常的清晰,「怎麼能
那樣對我,她怎麼能?這個養不熟的小東西!」

  但凡想到她抗拒自己的那個畫面,他覺得自己的心直在抽搐,很痛。

  陸元風無奈地看著面前酒氣熏天的男人,幽幽地歎出了口氣,這兩個祖宗,
明擺著都是愛著對方的,他們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他們卻非要鬧得天翻
地覆,人心惶惶不可。

  要知道他家寶貝現在可是正處於懷孕危險期,平時打個噴嚏,皺皺眉頭的,
都能讓他緊張半天,這深更半夜的,不能在家抱住溫香暖玉的親親寶貝睡覺,卻
還要分出心思陪著這失意買酒醉的男人。

  這都是造的些什麼孽!

  看看,面前鬍鬚邋遢,衣衫不整的男人,哪裡還是那個意氣風發,,叱吒風
雲,站於頂峰藐視眾人的夜宸逸!

  瞧瞧,這副滿眼的絕望,無奈,惱火是給誰看呢?

  可惜了,他不是他家的良藥,治癒不了他的病,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在他
身上真是不擇不扣的事實。

  這樣的夜宸逸,走火入魔了!

  一陣靜默。

  夜宸逸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陸元風瞇起眼,半嚴肅地坐直身子,認真開口道,「你真想要她,愛她,一
輩子擁有她嗎?」

  他知道夜宸逸並沒有醉,心裡跟明鏡似的亮,定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

  夜宸逸微斜著身子,有些窘迫地偏過頭,似被人窺探了什麼秘密般,他的眼
神深邃而複雜。

  陸元風笑得咧開嘴,能看到他吃癟的模樣,還真是痛快的很啊,笑容幾乎在
臉上扭曲了,「呵呵……」

  「有話快說!」他煩躁地放下酒杯,砰的一聲摔碎了瓶子。

  「大哥,我這兒酒雖多,可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陸元風涼涼地開口。

  夜宸逸持續陰沉著臉。

  陸元風很是鬱悶,他這麼就倒霉成這樣?可若不幫這兩祖宗處理好,只怕家
裡那個孕婦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說她一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成天擔憂著她的
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兒一皺,他就得擔心地團團轉。

  ……

  陸元風很是鬱悶,他怎麼就倒霉成這樣?可若不幫這兩祖宗處理好,只怕家
裡那個孕婦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說她一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成天擔憂著她的
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兒一皺,他就得擔心地團團轉。

  當然這事情還是得要解決的。

  陸元風悠然地取出煙叼在嘴上,慢慢小吸口,再緩緩吐出,白色的煙氣,飄
然落在夜宸逸的臉上,將一切與情有關的感官不斷放大,再放大,「你沒有想過
讓她真正變成你的嗎?只屬於你的。」

  夜宸逸兀自發出冷冷的笑,變成他的?真是可笑至極,她早就是他的了,她
身上哪一處不是屬於他的?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裡,他可是嘗遍了那嬌軀的!

  不用說,陸元風也能猜出他心裡想的什麼,這樣子,分明是想歪了,他雖然
愛損他,可現在的夜宸逸那是沒拔牙的受傷老虎,若不經意撩起了他的怒火,嘖
嘖,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無聊地掐滅了煙,「你就從沒想過要娶她嗎?」

  再怎麼不可一世,他們也都只是個凡人而已。

  娶她?!不是沒有想過的,可是,她,哪裡有半分想呆在他身邊的模樣,而
今連他的碰觸都開始如此抗拒了。

  「你若是娶了她,她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你不要忘了,她現在
可是有親生父親的人,他才是她如歌嫡嫡親親的家人,那個林宇,不見得會讓他
女兒沒名沒分地跟在你身邊,林宇集團,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她還算年輕,難道
你想等哪一天讓林宇把她嫁作他人婦,為他人生兒育女?」

  「他敢?」林宇如果敢這麼做,他不介意親手滅了他。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呢?如歌可是被他藏在美國兩年了,你要殺了他,毀了
林宇集團?可以,除非你想如歌一輩子活在地獄裡。」

  夜宸逸不自在地撇撇嘴,握著杯子,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陸元風不以為意地輕笑,「呵呵,你是打算一輩子不娶,讓你那可憐的兒子
做私生子呢,還是計劃給他找個惡毒的後媽呢?」

  他皺起眉,娶別的女人,怎麼可能?!這世上哪還有什麼人,會讓他放在心
尖上當寶貝似的疼,哪裡有人能比得上她在他心中的珍貴。

  「要不,我看你家那小子蠻聰明的,庭安可是喜歡的很呢,把他送給我當個
上門女婿怎麼樣?」

  「滾……」

  陸元風頓時眉開眼笑,這張臉比春天裡的花兒還要燦爛。

  ……

  門外傳來些異動,隱約是汽車熄火的聲音,屋內的人警覺地站起身,走至庭
院內。

  「哎,快把你家小姐叫來搭把手。」男人一手搭在夜宸逸身上,把他從車上
扶下來,而他似乎很高興,見人出來,扯著嗓子對她們喊道。

  步謹沉默了兩秒,低聲對身邊的人道了句,「去喊小姐。」

  開了門,一陣漫天的酒氣隨即襲來,氣味逼人,步謹雖然隱藏得很好,瞬間
皺起的眉頭仍是洩露了她的疑惑。

  男人很是得意,聳聳肩,笑的那叫一個人見人愛,「喏,他喝醉了。」他那
些酒可不是白喝的,灌了幾大瓶,還怕醉不倒你!

  其實夜宸逸倒也沒有完全醉暈暈,還是有一絲是清醒著的,至少知道自己身
處何地,也清楚身邊鼓噪的聲音大約是來自陸元風的,只感覺使不出來絲力氣,
想動手也不太現實,便由著陸元風說去了,不過等到明天,可就有你好受的。

  臥室門被敲響的時候,如歌已經睡下了,僅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便蹬蹬蹬跑
下了樓。

  「正主兒終於來了,如歌,他給你了。」陸元風輕笑,說著就把夜宸逸推到
如歌身上。

  額,如歌還不來及反應,超出自己身體負荷的重量已落在她肩上,她本能地
伸手抱住他,狼狽地往後蹌踉了兩步。

  等如歌費力扶穩住他,陸元風拍了兩下手,「如歌,你們家男人他喝醉了,
你照顧好他,我先回去了。」

  如歌抿著嘴角,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

  陸元風轉過身,一路哼著小曲開車門去了。

  瞧他這月老當的,多麼稱職啊,回去讓寶貝好好獎勵獎勵。

  夜宸逸的半個身子都靠在如歌身上,她很是吃力地將他扶上樓,剛關上臥房
門,他就將頭埋在她頸間,啃咬著她的脖子,一路往裡鑽,「唔……寶貝,你好
香。」

  如歌騰出一隻手止住他的動作,「我先扶你去洗個澡。」

  他嗯嗯唔唔地應聲,聽話乖巧地像個小貓咪。如歌不自覺地扯開唇,心一下
子變得柔軟起來,從小到大,暴戾的他,隱忍的他,狂妄的他,溫柔的他,她見
過千百次,各式各樣,可是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呢,如此乖巧柔順,真是不
像他,但卻真真實實出現了。

  「難受嗎?」如歌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他搖搖頭,接著去舔她的臉,那裡柔柔軟軟的,他越發來勁了,「寶貝,我
想上廁所。」

  「那……我……先出去了。」如歌說著就要放開他。

  夜宸逸的身子搖搖晃晃往一邊倒去。

  「寶貝……」

  如歌忙抱住他的身子。

  他跌撞地站直身子,嗓音裡滿是嬌嬌柔柔的聲調,拉著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胯
下,「寶貝,幫幫我,幫幫我。」

  如歌真該懷疑了,他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這不擺明了趁機吃豆腐來著
嗎?

  「寶貝……」

  他又喚。

  ……

  這種調調的他,如此蠱惑人心,試問又有幾個女人能擋得住?

  她伸出手,笨手笨腳地褪下他褲子的拉鏈,原本軟趴趴的男性象徵,一碰到
她冰冷,柔若無骨的小手,頓時如同睡醒的雄師,在她掌心成長,逐漸飽脹成相
當具有攻擊力的巨物,粗大的令人目瞪口呆,黑紅色的男根高高地昂起頭,似有
了生命力般,在她手中輕輕彈動了兩下。

  「啊……」她低喝了聲,只看到暗紅而可怕的慾望在自己眼皮下晃動了。

  「寶貝,我要忍不住了。」他不耐地催促著,對於她慢吞吞的動作很是有怨
言。

  「唔……」她握住他的慾望,臉紅地轉過頭,

  『噗』的聲後,由於極大的壓力,她覺得一股液體從貼近她手心的位置,噴
射了出去。

  如歌哆嗦了下,慢慢轉過頭,男人狹長的眸子裡儘是心滿意足的笑意,像偷
吃了蜂蜜般甜甜的,待如歌給他擦拭乾淨,他的麻煩又來了。

  「寶貝,我要洗澡。」

  「寶貝。」

  「好難受……」

  夜宸逸倒是很自覺的,如歌還沒有任何動作的同時,他已經半倚著如歌,將
自己脫得乾乾淨淨的,站在她面前了,光裸的男性身體靠在她身上,這樣的畫面,
令人幾欲亢奮起來。

  他將腦袋湊過來,「寶貝,難受……」

  如歌滿臉通紅,他轉過身後,高高昂起的巨大正擠壓在她的腿間,蓄勢待發,
而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拉扯著她的衣物。

  如歌緊張地拉住他的手,「我給你洗。」

  他點頭,反握住她的肩頭,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她的外套早被他扯落,睡
裙的下擺被掀至腰間,修長的指尖伸到她的下面,毫不留情地扯除了她的小褲褲,
露出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黑色叢林。

  「啊……不要……你放手。」如歌敏感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寶貝,不脫掉,你會濕的……」他搖搖頭,執意將她扒得赤裸裸的。

  花灑打開。

  溫熱的水流輕灑在兩人身上,舒適不已。

  這下,他突然像變了個人,乖乖地倚著如歌,讓她幫自己洗去一身的酒氣,
胳膊也是很安分地搭在她的頸間,除了偶爾的片刻,不安分的長指肆意挑逗著她
胸前柔軟的蓓蕾,總體說來,他還是很乖的。

  這,實在太不像他了。

  等到擦拭乾身體,如歌已經很累了,她喘著氣,拉著男人從浴室走出,她的
身子疲憊得就要直接癱軟下去。

  「啊……」她低呼一聲。

  在她不經意間,男人從身側握著她的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

  等到擦拭乾身體,如歌已經很累了,她喘著氣,拉著男人從浴室走出,她的
身子疲憊得就要直接癱軟下去。

  「啊……」她低呼一聲。

  在她不經意間,男人從身側握著她的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小東西……只要你要乖乖的,不要離開,我會對你很溫柔的,不要離開,
不要……」他的硬挺抵在如歌光滑的臀間,不住磨蹭著,蓄勢待發,她微低垂下
眼瞼,真切地感覺到他灼熱得燙人的慾望,僵硬著身子窩在他懷中。

  此刻夜宸逸的眼神有些惺忪的朦朧,語調也是很柔柔軟軟的,那句『不要』
從有些沙啞的嗓音中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在旁人看來,他身上那一向犀利的感覺
也被大大打了折扣,相反的,融合了種說不清的茫然情緒,他好看的眉間正緊皺
著,即便是這樣,卻也夠讓人銷魂蝕骨了。

  可惜,如歌正背對著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而且,她的神色也是高深莫
測的。

  身後的人摟著她翻了個身,下一瞬間,她就陷在他的身下,他的呼吸充滿了
情慾的味道,綿綿沉沉地散在她的面頰上,那根堅硬的慾望也正緊緊探入她的腿
間。

  「寶貝。」夜宸逸微鬆開她。

  他的吻極其綿延而又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瓣,咬上她細嫩的耳垂,動作是
幾乎令人致命的溫柔,他一點一絲地往下移動,尋到她胸前的腫脹,粉粉的乳尖
挺立在空氣中,如同兩顆可愛的小櫻桃,水水嫩嫩的,分外惹人憐愛,他慢悠悠
地將它整個含入自己嘴中,吐出,再含住,一次次,不罷手地輪流舔舐著這人間
的極品美味。

  經他這麼一賣力的逗弄,她渾身早已漲成了可愛的粉色,在他身下輕輕顫抖,
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嗯……不要啊……」

  他輕咬著她的乳尖,迷離若夢地分神抬頭看向她,人兒媚眼如絲地仰躺在床
間,唇邊綻出淡淡的誘惑笑容,小口似張未張地嬌語著。

  乖哦,寶貝,他嘴裡正含著她的蓓蕾,吐詞也不是很清晰,含含糊糊地安撫
哄誘著。

  「唔……」

  夜宸逸扣著她的腰,一點點在她身上印上屬於自己的痕跡,她意亂情迷地掙
紮著身子,像久久尋不到腥味的貓兒,不滿足地哼著。

  他四下挑逗玩弄著,她的身體他是比她自己還要瞭解的。

  低低地輕笑,他一口重重地吻上她的腿間,往裡舔去,乖寶,心急了嗎?

  她被他逗弄得不行,掙扎著扭動小蠻腰低哼呻吟,而他這麼一撞,直接將她
洩出身來,身下滿是濕漉漉的粘稠液體,肉穴仍不住劇烈地痙攣收縮著,吐了他
一臉。

  夜宸逸邪邪地抬起頭,越過她的身子,伏在她頰邊,臉上的液體正緩緩地往
下流,他在她面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低低笑出聲來,「小乖,你聞聞看,你好
香……」

  如歌彆扭地轉過頭,臉上早是一片羞紅,哪裡還會抬頭看他。

  「小乖……」他被她這副樣子逗地笑出聲來,半撐著身子在她頸部側看她。

  ……

  如歌彆扭地轉過頭,臉上早是一片羞紅,哪裡還會抬頭看他。

  「小乖……」他被她這副樣子逗地笑出聲來,半撐著身子在她頸部側看她。

  她則像只無助的小白兔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光滑潔白的身軀,小臉上是
惹人犯罪的粉色紅暈,黑色髮絲凌亂地散在枕間,在他大手的力道作用下,如歌
被迫轉頭看向夜宸逸,他的眼神有些渙散,俊顏上掛著如同罌粟花一樣美麗的笑
容,那麼柔和而溫暖,無意間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誘惑她深陷其中。

  「唔,逸……」此時,如歌的眼裡,心底,滿滿的全是夜宸逸,小手環住他
微微冒出薄汗的腰間,緊貼著他的肌膚。

  他像是受到刺激,突然發狠地在她腿間揉弄了幾下,整個人伏在她身下,往
下一挺,又粗又壯的慾望重重抵進她濕潤緊窄的小穴中,連根沒入,不留一絲縫
隙。

  「啊……啊……」他衝進去的瞬間,她還處在失神階段,沒來得及適應過來,
只得緊緊抓著他的背部,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膚中,借此來承受他帶來的一波
波快感。

  他在情慾之外分神地想,小東西的力道還真是不小,這幾下,他的背一定是
被她給毀容了,火辣辣地刺痛著。

  不過,他不在乎。

  「真是個要人命的小乖寶。」他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嘴唇,一頓陣狂肆啃虐後,
仍不罷休地勾出丁香小舌,含在自己嘴裡,吸吮咬弄。他的巨大深深地埋在她的
體內,被她緊窄如處子的陰部包裹著,而她的嘴整個被他吞著,她開始覺得呼吸
不暢,拱起了身子掙扎起來。

  由於她的掙扎,小穴內壁的肌肉急劇地收縮著,夾緊了他的碩大,他會錯了
她的意,以為她是慾求不滿了,開始在她身體裡緩緩律動,卻沒放開她的唇。

  「唔……」她仍是擺著頭,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眼看到她蒼白得快要窒息的小臉,整個人幾乎要暈死過去,夜宸逸這才明白
過來,鬆開她紅腫的小嘴,溫熱的唇愛憐地印上她的額頭,她,還真是個小乖寶。

  「小東西,你到現在還沒學會呼吸呵,真是我失職了,要不要,我們再多練
習幾次。」話雖這麼說,見到她瞬間慘白的小臉,他卻沒再繼續下去,她真是天
真可愛的緊,不過不急,他有很長的時間,來慢慢教會她。

  他的慾望急劇地在她體內抽動,每一下都戳進她的最深處,像潮水一樣洶湧
而來的快感幾乎將她滅頂。

  「唔……」她閉上眼,無法承受這樣猛烈的律動。

  「小乖,睜開眼,看著我。」低沉醇厚的嗓音誘哄著,他一個挺身,更加沖
入她的底端。

  她好小,好緊,無論要多少次,都像是不能讓他滿足,他停下動作,忍不住
歎息出聲,「好舒服,寶貝,你那裡好舒服,真想就這樣呆在裡面,永遠不出來。


  他的話,讓如歌羞紅了臉。

  她的眼睛正對上他的,軟軟地躺著,就那樣如任人宰割的小鹿般看著他。

  「嗯……」他看得幾乎癡迷,一下又起了勁,不要命地把她往死裡撞,沒完
地抽動著。

  她有點受不了,他一波又一波來襲的動作,嬌軟了身子求饒,「唔……好痛
……痛……你慢點……」

  「乖……你那裡很濕了」他笑了,又是幾下猛烈的衝撞。

  「啊……」她無力地晃頭,身體怎麼禁得住他這樣的折磨,在他的幾下衝撞
力道之後,體內噴出一道道濕滑的液體,直接射在他的慾望前端上。

  夜宸逸滿意地低頭吻她,「寶貝,你都瀉了……可是,我還沒有滿足……」

  他的慾望塞滿了她的小穴,液體堵在體內流不出來,她很是難受,感覺小腹
都被頂的鼓了起來,「好難受……你出去……出去……」

  他抽動了幾下,也在她體內射出精液來,卻不願意離去,就這樣停在她的體
內,還不安分地逗弄著她腫脹的小外核。

  「嗚嗚……你出去……好脹……」她是真的不舒服,小穴內被兩人的液體和
他的巨大填滿,鼓鼓的,脹得她難受,她嚶嚶地哭出聲來。

  他故意堵住她的出口,發洩完了,也不移開慾望,就和著液體埋在她體內,
一會兒,就在她身體裡又硬了起來。

  「不要……你出去下……」她感覺到他的慾望,又哭又叫,在他背上抓出無
數道血痕。

  他又在她身下的小嘴裡撞動。

  如歌被脹的要昏厥過去,紅著眼睛求他,「求你……唔……求你……」

  「乖……叫我……」

  「逸……逸,你出去……」她哭叫著連喚了好幾聲,他這才滿足地退開,灼
熱的液體一得到釋放,盡數從她體內流出,黑色叢林被沾的濕漉漉的,等到液體
都流光了,他又一下衝進去,無一絲縫隙地緊貼著她的陰道,抱著她翻了個身,
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上,雙手摟住她,「睡吧……」

  她即便有心反抗,也沒有那個力氣了,在他身上扭動了幾下,就將頭窩在他
頸間,沉沉地睡去。

  「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怕我嗎?!小東西,那可不行哦,畢竟……你……今後是我的。」

  「不過……這麼有趣的身子我還沒玩膩呢,現在怎麼捨得丟棄?」

  「你說……是如今讓你拿掉孩子更痛苦還是當初呢?」

  臥室裡開著足足的暖氣,溫度適宜舒服得令人歎息,如歌從夢中驚醒過來,
冒了一身冷汗,夢裡夜宸逸那樣猙獰的面容還在眼前晃悠,她愣愣地坐起身,發
呆,她的孩子,夜痕。

  只消幾秒的晃神,下一刻,她便墜入一個溫熱的懷裡,男人好聽的嗓音也隨
即響起,卻硬是把如歌又嚇了一跳,她抗拒地往後掙扎了幾下,在她幾乎跌到床
下的瞬間,男人皺起眉,不悅地將她拖回自己懷中,死死地握緊。

  「小乖寶,還早著呢……」

  如歌費力地從他懷裡探出頭,抬起清新晶亮的眼睛看他,一夜宿醉的男人此
刻正是興致大發,眼角的笑意不減,散發著誘人魅力的性感唇瓣直接壓下去,對
著她的小嘴兒吻了又吻,舔了又舔,一輪下來,仍是意猶未盡。

  「寶貝,睡不著?」他抵著她的唇間道。

  如歌說不出話來,點點頭,後見到他炙熱的眸子,又搖搖頭。

  夜宸逸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在她不注意的瞬間,拉開她的大腿,身下巨物沿
著腫脹的縫隙就衝了進去,挺著腰在她身體裡面不停撞動著,動作力道不算大,
卻極有規律,不過幾下就惹得如歌哼哼唧唧地求饒。

  如歌昨晚就被他不管不顧折騰得不輕,何況他下面某個正在作惡的東西,可
是舒舒服服在她的身體裡,直直挺挺地插了大半夜,直到他完全睡熟了,才放過
可憐的小花瓣的,現在那地方酸酸疼疼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一點點
吞噬著她身體上的每一處細胞。

  「不要,好漲啊……好酸……」這一夜她是被他弄得夠嗆,連做夢都不能擺
脫他的影子,如歌幾乎都要哭出聲來了。

  他還是在她身上不依不饒,糾纏個沒完,按著自己的頻率進進出出,帶出一
灘又一灘的粘水,也不管她一副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想把身下這個女
人好好愛,往死裡愛,恨不得揉到骨子裡才好呢。

  「啊呀……啊……你停下……」

  夜宸逸此刻正享受著饕餮大餐呢,哪裡停的下來,由著她在自己耳邊嬌啼媚
哭,她呻吟得越起勁,他還越覺得爽快著。

  「乖寶,再叫大聲點來聽聽。」他磨蹭著她的下身,吃吃地笑。

  醉了一次,他越發得像個市井無賴了。如歌窩在他的肩胛處,趁著他律動的
空閒,抽出點思緒偷偷歎道,卻又奈何不了他。他就那樣緩緩在她腿間蠕動著,
沒用任何力道和技巧,也將如歌逗弄得飄飄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大清晨就被他疼得不行,如歌暈睡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

  一夜貪歡的痕跡還印在胸口,裸露在外的肌膚遍佈著激烈的愛痕,她半擁著
絲被支在床沿,給自己倒了杯水,雙腿間的酸疼讓她忍不住低呻吟了聲,扭頭看
了圈室內,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如歌端著水杯,倚在床邊悠悠抿了口,
慵懶而閒適。

  「醒了?」夜宸逸不知何時已走到她面前,放下手中的一疊衣物,便摟她入
自己懷裡。小小的浴巾此刻滑稽地圍在他腰間,隨意地打了個結,幾乎很難遮掩
其下的景色。他原本柔軟的髮絲也正亂糟糟地豎在頭上,偶爾還能竄下一兩滴小
水珠。

  「撲哧……」如歌忍不住笑出來。

  她甜美的眼窩裡流光飛舞,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也跟著笑,再也移不開目
光,又低頭吻嘴角彎起的小小弧度,低聲在她嘴邊問,「寶貝,笑什麼呢?嗯?


  如歌被他這副表情和樣子逗弄得心情大好,歪著頭在他懷裡蹭了蹭,小手頑
皮地揉了揉他的髮絲,讓它變得,唔,更像一堆──鳥窩,之後便咯咯地趴在他
懷裡笑,甜甜的聲音,「笑你呀。」

  「嗯?」他抵著她的臉,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乾脆翻身上床,把她連人帶被
一起捲入自己的小圈子中,逗弄起她怕癢的敏感帶,不依不饒地問著她,「寶貝,
哪裡好笑了?嗯?」

  「就很好笑唄。」如歌呵呵嬌笑,軟軟地倚在他身上,「你今天沒有事情嗎?


  夜宸逸閉著眼靠在她頸間,過了好久,如歌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空氣只徒
留下兩人趨向於平穩的呼吸聲,他突然很是嚴肅開口,「不,有事,有很重要的
事情。」

  「噢。」如歌輕應了聲,以作回答。

  「寶貝……你」他輕輕嘀咕了聲。

  如歌繼續喝她的水,反問了一句,「嗯?」

  他又不說話了。

  如歌也不答話,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懷裡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水,這樣的感
覺,讓她覺得很安心,也不忍打破。

  「餓了?」他忽然又湊過來。

  「啊,嗯,有點餓了。」肚子也應景地咕咕叫了兩聲,她乾笑著,他輕輕在
她肩上咬了一記,「小餓豬」,掀開被子直接將她抱起來。

  夜宸逸不鬆手,細細地將她放在浴池裡,大手滑過各處,小臉兒,小手兒,
玉足兒,就連他最愛呆下的密地也絲毫不漏,洗得乾乾淨淨了,這才把她抱出來。

  不過他看著她一身的青青紫紫,似乎有些懊惱又有些怒,他盯著那些痕跡半
響,這才小心翼翼地給她穿完準備好的衣服,又起身找來她一向不怎麼用的化妝
包,把那些裸露在衣服外的痕跡都一一掩去。

  「走了,我們去吃飯,下午陪我出去。」

  ……

  換完衣服,如歌幾乎是被夜宸逸拉著出了門。

  司機將車開得很快,路上夜宸逸都是抿著嘴唇,不說話,如歌扭頭看他的樣
子,一臉的高深莫測,眸底的神色深邃而複雜,又似乎若有所思。

  下車前,如歌呆呆地站在路邊,愣了一秒,很想問他怎麼會來這裡,可一想
還是算了,他決定是事情,要是想說,肯定早就說了。

  她和他兩人進入到小小的攝影棚,傻乎乎地坐在一起拍了照,他揉著她頭頂
的髮絲,將它們揉得散亂,卻不難看,對著她笑,溫柔地笑,面前穿著制服的年
輕帥氣小伙子給她遞來一堆文件,她幾乎還來來不及看,就被他直接翻到最後,
讓她簽了字。

  如歌簽下自己的名字,落了筆,直到這時,她才被上面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刺
痛了眼。

  結婚協議書。

  她的心臟很正常,沒有任何舊疾。

  但她相信,此刻,她身體裡的這個部分一定停止了運作,心跳直接漏了幾拍。

  她想說,這是什麼?怎麼回事?

  他似乎很高興,笑的開懷,摟著呆呆傻傻的她走出了民政局的大樓。

  再後來,她又被他拉上了車,她還是處於半呆滯的狀態。車緩緩開動了,如
歌被他抱在懷裡,她靠著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沉默不語,在心裡字斟句酌了半
響,終於期期艾艾地開口,「那個……我們……剛剛……」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了。

  他低下頭來看她,深深地看,想要把她看到自己身體裡面去一樣,如歌不自
在地撇開頭,他又把她轉回來,抵著她的唇邊道,「小東西,我們登記結婚了,
以後你都是我的,再也走不掉了,也別想跑。」

  結婚,是的了,她確實簽下了協議書,可是,她的腦子現在很亂,還有一大
堆的疑惑沒有說出口,他怎麼會想要結婚?而且是和她?就在昨晚之前,他們也
還在冷戰中呢,因為他說自己不過是他的寵物,而她想逃離他的掌控,現在,這
算怎麼回事?

  「可是……」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她才有機會開口,「我們為什麼會結婚?


  夜宸逸臉上的喜悅一點點黯淡下去,聲音也越發得冷冽了,他暗啞著嗓子問,
「你不想嫁給我,是想和誰結婚呢,嗯?你那個哥哥林楠?」

  如歌垂頭不答話,這是她一向不想理人的姿勢。

  他冷著臉盯了她半響,也扭頭看向窗外去了,只是一雙大手還是將她緊緊環
在懷中。

  車上了山坡,沿路走過的都是如歌再熟悉不過的風景。

  她已經有很久很久,很久的一段的時間,沒有再回到過這裡了。

  夜宸逸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拉著如歌下了車。

  而夜宅裡早有人等得萬穿秋水了。

  ……

  夜宸逸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拉著如歌下了車。

  而夜宅裡早有人等得萬穿秋水了。

  「少主,小姐……」隨著尊尊敬敬聲音傳來的還有黑色,清一色的黑色衣服,
晃得人眼花。

  「嗯。」夜辰逸漫不經心地從這些人身上掃過,沉聲吩咐了聲,「叫夫人。


  數十個人刷刷瞬間站直,再次齊身對著如歌半鞠了躬,「夫人。」

  她有些不自在,一隻小手不自在地去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反握住,也緊緊
包裹在自己手中,「寶貝,他們可還在等著你應答。」,他涼涼地在她耳邊呵氣。

  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吐出了一個字。

  他則很不給面子地輕笑起來。

  如歌站在他身邊,忍不住再次環視了夜宅周圍的環境幾眼,要說這情景可真
是很奇怪的,記憶中主屋旁的那一片玫瑰園,沒了,另一側的花池,也不見了,
何況夜宅很少有這麼戒備森嚴的時候,幾乎是每一個角落都被安排了人手。

  莫非夜氏出什麼事情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9 編輯 ]
2012-5-23 19:29#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她暗自猜度,但看夜辰逸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又不像是鬧出什麼紕漏子。

  「小少主,小少主……大家快看住了……」陳媽的聲音遠遠地從主屋傳來,
眾人臉上盡變成如臨大敵般的凝重。

  夜辰逸聳了聳肩,早對這場面見怪不怪,他哼了聲對如歌說,「這小子不知
道像誰,真能折騰,我這些精英可就用來天天伺候他了。」填池,埋花,還要時
時陪著這小傢伙玩躲貓貓,當他的玩具。

  算足了不過是還不到兩歲的孩子,見不到如歌怎麼可能罷休。

  小傢伙晃悠著身子跑出來,幾步後見著如歌了,立刻轉移了原先的方向,一
路直衝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腿嗚嗚地哭,這樣的小人兒,繼承了他爹地的俊顏和
他媽咪的美貌,眼見他哭得梨花帶雨,任誰也會心生憐惜的。

  可惜有人偏生不為所動,夜辰逸伸出腿,閃亮的鞋尖碰了碰小不點兒的身子,
閒閒地哼聲,「快放開你媽咪,男孩子怎麼哭哭啼啼,以後長大了像什麼樣子。


  夜痕撇撇小嘴,頭也不偏,哭得更凶了。

  如歌急著掙脫了夜辰逸的手,連忙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寶貝心肝地哄著,看
得一旁的男人臉色頓時黑了半截。

  陳媽和陳伯天天念叨著,就是盼著這如此和諧的一幕,自從小姐走了,少主
也是幾乎不見人影,就剩他們老夫妻倆空守著這宅子。少主和小姐,如今再加上
小少主,空氣裡都被幸福味道溢得滿滿的,夜宅已經很久沒這樣熱鬧了。

  晚上的時候,小傢伙怎麼也不肯自己單獨睡,死死趴在如歌身上不放手,夜
辰逸肯定是不滿的,只是他一碰到小傢伙,他就一副我哭給你看的架勢,礙著如
歌在場,他最後只得妥協。

  三人一起睡。

  床是夠大的,即使再睡上幾個人也不成問題,可父子倆偏生覺得都覺得對方
是多餘的。

  如歌躺在兩人中間,夜痕打著哈欠往她懷裡鑽去,如歌便側過身將人兒摟住,
另一側的夜辰逸就不樂意了,他咬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吹氣,炙熱的身子直抵著
她的背脊,堅挺的昂揚幾乎要陷入她的腿中,大手也不安分起來,「寶貝……」

  「唔……」如歌身子變得軟軟的,禁不住逸出呻吟,她啼笑皆非,他,這是
故意的。

  床邊的燈光被調的灰暗,夜痕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下來,安心地熟睡去了,如
歌輕輕放平了身子,小傢伙的腦袋就倚在她的胳膊上,男人忍得夠久了,他將她
睡衣一側的下擺翻上去,也不管夜痕睡著正熟,低頭迫不及待地吻上嬌艷欲滴的
紅梅。

  「啊……別……」如歌在濕漉漉觸覺傳來的瞬間才反應過來,卻礙著夜痕,
根本沒法阻止他。

  「小東西,你想吵醒他嗎?」夜辰逸有恃無恐,放肆地咬住她的乳尖。

  「唔……輕點……」

  他極其曖昧細緻地逗弄著她,賣力地吮吸著,「乖。」

  臥室內整個沉浸在情慾中,沒有人注意到,小小的腦袋從如歌胳膊上探出來,
大概是被他們吵醒了,夜痕揉著眼睛看向自己媽咪胸前出現的那一東西,小傢伙
斷了幾個月奶,愣了幾秒,才本能發現自己的所有權被侵佔了,他伸出小手,直
接死死扯住那一團黑色。

  夜辰逸只覺得頭皮根處傳來的一陣疼痛,慾望也活生生被人從中打斷,抬起
頭,夜痕正一臉惱怒地盯著他。

  生氣?該生氣的人他好不!

  「媽咪。」

  如歌被這話驚得坐起身來,她紅著臉向夜辰逸瞪過來,忙不迭地理好自己身
上的衣服,把夜痕抱著躺下,哄了又哄,小傢伙才乖乖地又睡去了。

  真是讓人火大,夜辰逸憤憤地躺下,在慾望的煎熬中,一夜未眠。

  ……

  「你來了。」林宇平靜地看著大喇喇坐在自己辦公室的男人,臉上並無一絲
好奇的神色,畢竟這公司周圍可到處都藏著他派來的人,他大少爺想去哪兒就去
哪兒,即便是林宇集團總裁的機密辦公室,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雖然那些人
之所以會在這邊正是因為他的那句話,「把他們送回去,記住!只要有我的地方,
不希望看見他們」。

  人,總是最矛盾的生物。

  不請自來的某人抿著唇,皺著眉,一臉陰森地盯著林宇看了許久,那眸子裡
的深沉已足夠將一個精神力量強大的成年人連皮帶骨地給吞沒殆盡,看得人心驚
肉跳,終於,對面的人似乎是累了,他移開目光,將大手緩緩地伸進上衣口袋內,
隨即取出樣東西。

  如果夜宸逸現在掏出槍指著他,或者拿個微型定時炸彈扔在辦公桌上,他一
定不會覺得訝異的。

  可,這是什麼。

  林宇看著落在自己面前的紅色小本子,金光閃閃的幾個字差點兒燒灼了他的
眼──結婚證?!能把結婚證扔得跟手榴彈似的,可真算的上是,千古奇人,林
宇搖搖頭,轉而又楞住了,結婚證?難道是……他迅速翻開小本子,上面緊靠在
一起的兩人,可不正是面前的這男人和自己的寶貝女兒。

  「你……」林宇說不出話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是被震驚的還是怎
麼的。

  對面那人起氣定神閒地翹起二郎腿,輕描淡寫道,「昨天我們去領證了。」

  只是來通知你一聲,你女兒,現在是我的了,完全屬於我的,不信?我有結
婚證。

  你,有麼。

  這樣的場景,還是新上任的女婿拜見老丈人,照這氣勢,這語氣,這動作,
已經足以讓老丈人回家去吐個三天三夜血了。

  夜宸逸這人隨性慣了,他冷著一張臉,高高在上,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根本
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願,今天他來見林宇的目的也很簡單,主要就是告訴他六個
字:你女兒,我的了。

  林宇不是被嚇大的,腦子也不是白長的,仔細想一想,他幾乎立刻就確定了
一件事,夜宸逸確實是深愛如歌的,若不愛,這麼高傲隨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
甘願被一紙婚書約束住,怎麼可能甘願被一個女人牽絆住。

  不過以夜宸逸和如歌這兩人的悶性子,他可以想像的到,這張結婚證是怎麼
來的了,這人必定是被逼急了,才直接拉著如歌去領了證吧,自己的這個寶貝女
兒,要說不是在夜宸逸身邊長大的,估計也沒有人信,性子是一個比一個悶。

  「如歌是願意的嗎?她願意嫁給你?」林宇慢悠悠地說。

  話音剛落,情勢似乎有點被逆轉了。

  先前氣勢囂張的夜宸逸一下子被人踩到了痛楚上,結婚證確實是他硬拖著她
去領的,那小丫頭貌似還是一副不太樂意的樣子,竟然很欠揍地問他,我們為什
麼會結婚?他的孩子她都生出來了,還提什麼蠢問題!雖然他可不想以那個臭小
子為借口,不過看來還蠻好用的,不是嗎?

  作家的話:與子大愛的如歌啊,好久沒有更她了,面壁思過去~~~ 順便求票
票~~麼麼

  ……

  夜痕是個天才,這一點他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可是,他也很笨。

  竟然忘了這世界上有與虎謀皮這一說,而那虎,不用說,就是他那個玉樹臨
風、笑裡藏刀,殺人不見血的老爹,夜宸逸。

  陸叔叔和江叔叔說,他的老爹是很不簡單的人物。

  很不簡單,就是很厲害的意思。

  他不屑,就反問他們,「他會比我林楠舅舅更厲害嗎?舅舅打dota很厲
害,比我還厲害!舅舅年紀輕輕就得到那什麼美國很有名的獎項了,而且舅舅比
他年輕好多好多,他都快成老頭子了。」

  聽完他話的那兩人,恨不得立刻變成蒼蠅飛出去。

  因為他口中那個年紀很大的老頭就正站在他身後,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
他生吞活剝了。

  「我們先走了,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處理家務事。」

  家暴什麼的,他們完全處理不了。

  那兩人很沒種地跑了,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面對那怒吼的老頭。

  老頭最後還是沒威風得起來,因為媽咪突然出現在客廳了。

  說實話,老頭其實一點也不老,甚至帥的不可思議,自己這副容貌就是繼承
了他的,可是,他不會承認的。

  大多數的時候,夜痕其實很不想搭理他,可是媽咪告訴過他,媽咪希望夜痕
長成跟父親一樣的男子漢,既然有著他最愛媽咪的希望,他就事事盡力向那人靠
攏,即便他是個天才,他也有不明白的事情,每當這個時候,夜痕就會去請教那
人。時間久了,那人覺得很有成就感,興奮了就拍拍他的腦袋,一副居高臨下的
樣子,他其實很想說,雖然他現在很矮,可是他總會有長高的一天,比他還高的
高,高到把他踩腳底下。

  夜痕七歲的時候。

  「喂,我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了,該怎麼辦?」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
只是他覺得那孩子很可愛,臉紅撲撲的,他見到那孩子就很開心,就忍不住想要
逗逗她。

  那人正小心翼翼地把他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小女兒抱在懷裡,臉上的笑容很蠢,
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好吧,其實他也很寵這個剛出生的小不點的,那人忙著
給孩子沖奶粉,頭也不回地答道,「那就把她搶回來,放在自己身邊養著,養大
了她就是你的了,是吧,我的小公主。」

  男人臉上的笑容讓夜痕很想吐,又覺得很溫暖,其實那人笑起來的時候,真
是絕世好老爸的,可是,他不會說的,永遠不會。

  懷裡粉嫩粉嫩的女孩兒依依呀呀地附和著他,完全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人,
她才從出生起就失去了吸食母乳的機會,只能喝這些所謂的從國外托運回來的高
級奶粉。

  因為家裡還有個大公主,大公主的男人覺得誰都不能搶了他的所有權和使用
權,即便他再怎麼疼愛的人也不行,而最不幸的是,大公主正是那個生下小公主
的人,小公主和夜痕嫡嫡親的媽咪,聽說本該是小公主的口糧完全被他吃光抹淨
了。

  聽完夜宸逸話的夜痕跑開了。

  於是,第二天,陸家的那個小不點兒在自家屋內失蹤了,陸家的小妻子,庭
安大小姐哭得稀里嘩啦,陸元風急著手無足措地安慰她,陸家亂成一團,沒辦法,
陸元風最後找上了夜宸逸,兩人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

  是誰這麼大膽,竟然綁架了陸元風的女兒。

  晚上夜宸逸累得回到夜宅,才發現那鬧得大家人仰馬翻的小不點兒正在自家
兒子房間裡玩的呵呵笑呢。

  事情的結局,夜宸逸很慘。

  因為說到底,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家裡的那個大公主氣他這麼教育兒子,他已經被罰睡一個星期客廳了。

  作家的話:提前放上夜痕和夜宸逸某狼的番外,各位親親看文愉快噢

  ……

  他的孩子她都生出來了,還提什麼蠢問題!雖然他可不想以那個臭小子為借
口,不過看來還蠻好用的,不是嗎?

  夜宸逸只當沒聽見他的問題,自動忽略過,硬邦邦地撂下句,「我的人已經
撤走了,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兒子,別讓他耍什麼鬼花樣,到時候落到我手裡,別
怪我心狠手辣。」他可不是在嚇唬林宇,他說得出口,自然就做的出來。

  林宇一臉平靜地聽他撂下狠話,點點頭,對面前這頭被踩到尾巴的男人說道,
「林楠那裡我自然會告訴他的,只是你確定就這樣娶了我的女兒?甚至連一個婚
禮都沒有?」

  男人皺起眉,只有把他那句入了心,「我的女兒」,他自己很清楚如歌的的
確確是人家嫡親的女兒,可真要是跟他以外的旁人扯上什麼關係,而且這話還是
從人家口裡說出來的,他心裡面的泛酸的小九九就又汩汩冒上來了,全身都不對
頭,就感覺對方是在跟自己過不去,耀武揚威來著。

  明明,跑到人家面前耀武揚威的那個人,是他才對。

  林宇沒有看錯人,他這個新進女婿不但性子悶,而且心眼有夠小的。

  以他一向的作風,斷然是不可能指著林宇的鼻子大吼,「你狂什麼狂,你女
兒?你除了給了她個精子,你還給過她什麼?你知道她小時候摔了幾多少次?哭
過幾次鼻子?你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初潮?你知道她第一個男人是誰?你不知道!
我可都知道!她是我辛辛苦苦給養大慣大的,憑什麼你說是她父親就是她父親,
把她從我身邊拐跑就算了,還生生和你那個兒子搶去小東西心中的一塊位置,世
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雖然他確實這麼想了,可這種沒品,沒風度的事情,
他還不至於告知天下,到處去嚷嚷。

  夜宸逸很窩火,正憋著滿肚子的氣,他一大清早捨了小東西暖暖的身子到這
兒來,是為了見到林宇衰敗慘淡的樣子,怎到現在,他覺得黯淡、滿目淒涼的那
個人,是他才對呢?

  某人開始頭疼了。

  他就是多事,以為自己能怎麼著的呢,沒想到被林宇扳回一城,把自己給氣
了。

  他很不高興,很不爽,如同他來時一樣,夜宸逸冷著臉,一聲不吭,頭也不
回地走掉了。

  而現在,原本等著他給點反應的林宇,站在恢復了平靜的辦公室裡,徹底郁
悶。

  早在夜宸逸起床出去的時候,夜痕就醒了,他一聽見床上的動靜,就急急地
睜開眼,生怕那人又把自己媽咪拐跑了,圓圓閃亮的眼珠子盯著背對著自己穿衣
服的那人半晌,方才放下心來,眼兒興奮地瞇成一條線,原來是只那人,親愛的
媽咪的大手還擱在他小小腰間呢,小傢伙高高興興地把小腦袋埋進如歌懷裡,繼
續打盹兒了。

  媽咪可真能睡啊,他暗歎,他都睡醒好幾圈了,媽咪還睡得香香沉沉的呢。

  夜痕小朋友不耐煩了,伸出小手輕輕去捏如歌的鼻尖,「媽咪,媽咪,起來
陪小痕去玩啦。」

  如歌還沒醒來,臥室的門卻被推開了,夜宸逸剛揣著一肚子忿恨回來,就見
著讓自己更惱火的小傢伙在如歌臉上作威作福呢。他狠狠瞪了自己兒子一眼,伸
手就去扯他,小傢伙怎麼肯依,一通賴皮耍潑,如歌終於如他所願地睜開眼,這
對父子還沒消停,夜痕咬著夜宸逸的胳膊不松嘴,別瞧他力氣不大,牙口利著呢,
夜宸逸沉下臉,一隻手揚起來,作勢要揍他。

  「不要,你放開他。」如歌急起來,忙把夜痕搶抱到自己懷裡,孩子還這麼
小,怎麼驚得起他的力道。

  他是真不想要夜痕,才這麼對他。

  如歌的小臉蛋又低垂下,驀然覺得傷感起來。

  夜宸逸微楞,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如歌就開口了,「夜痕,他是你的孩子。
」你該對他好的。

  他的孩子?夜宸逸一頭霧水,她是什麼意思?他當然知道這小子是誰的種,
除了他,誰還能,誰敢做出讓她懷孕的事。

  誰不想活了!

  他沒說話的片刻,小東西抱著夜痕偷偷流淚了,淚珠落在夜痕臉上,他驚叫,
「媽咪,你怎麼哭了?」

  夜宸逸最見不得她哭了,一個快步坐到床上,把她和她懷裡的小傢伙一起抱
進自己懷中,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到她面前來,「乖乖,怎麼哭了?」

  如歌坐在他懷裡,不語。

  夜痕抬頭看她,夜宸逸低頭瞧她。

  「嗯?」

  「小東西,怎麼了?」

  夜宸逸哄了半天。

  如歌才開了口,「你不想要他。」他是指她懷裡的小傢伙。

  這可不算是冤枉夜宸逸,因為這孩子,他做出的事情還少麼。

  可那不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現在也真對他怎麼著啊,隨他鬧騰,好吃的,好穿的,供著他,再
說,昨天晚上他要爬上他們的床,他都沒有怎麼樣了,他不就是一時思想上不能
適應嗎?

  ……

  他不就是一時思想上不能適應嗎?

  怎麼莫名其妙就被判了死刑呢,他還有改成死緩的機會不?

  「乖寶。」握緊了擱在她腰間的手,他的下巴正抵著她的發頂,偏頭親親她
的髮絲,他在她發間輕聲呢喃出聲。

  如歌嗯嗯兩下以示回應,一邊倚靠著他的胳膊在他懷裡蹭了蹭,她摟在懷裡
的東西也有學有樣地扭動著小身子,在她腿上找到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仰頭,
望天。

  他看著他們的這些個小動作,映得心裡暖暖的,驀然覺得,陸元風那傢伙還
是能吐出一兩句人話的,至少,他現在就覺得很踏實,她好好地在自己的範圍裡
呆著呢,雖然,多了個小不點兒,說實話,感覺,其實也不是那麼差勁。

  夜宸逸的心裡究竟裝的下什麼東西,這問題或許曾經對於他自己來說都是個
解不開的謎團,夜氏、夜盟對於他而言只是工具,就如同他之前執意認為女人是
用來發洩慾望的一樣,它們也不過是自己站在高處,遙不可及的利器罷了。

  不過,事實上,對於他來說,時間唯一證明了的,也就是紅顏禍水。

  美色,自古以來,那都是要禍國殃民的。

  這個他養大的小東西,當真不給他帶半點省心的。

  他謀劃來謀劃去,成天在人前趾高氣昂得令人髮指,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向
美人兒低頭,生怕美人兒一個不高興,跑了。

  不管怎麼說,再怎麼丟臉,也擱不住他夜大少樂意的很!

  怎麼能不樂意呢,他算是摸透自己了,他就不能離了如歌,這嬌兒他好不容
易養大的,不留給自己吃獨食,還能去便宜了誰不成。

  「乖寶,我沒有不想要他,他可是我的孩子啊,大概是因為這小傢伙出生的
時候我沒有陪在他身邊,現在對我還有些生疏呢,我們都需要時間來適應適應。
」他繼續發動柔情攻略,只要如歌她樂呵了,睜著眼睛說瞎話又有什麼關係,是
非黑白都能被他顛倒了。

  「可是……你之前?」明明不要他的。

  「小東西,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再提了。」夜宸逸有些尷尬地打斷了她,他
的乖寶,也沒有那麼傻麼,他是該慶幸,還是希望她再傻一點?

  「媽咪。」小傢伙被他媽咪忽略太久,終於沉不住氣了。

  夜宸逸瞥了他眼,轉而溫情萬分地對如歌說,「乖寶,夜痕到現在還沒有吃
什麼東西,該餓了,我讓人把他待下去吃點東西好不?」

  如歌在他的哄騙下應了聲,夜宸逸順利地只留下他和如歌,相親相愛去。

  ……

  「吶,你都嫁給我了,你……」他梗著脖子,抱緊懷中的嬌娃晃晃悠悠了半
天,最終也沒能說出口。

  她轉頭,狐疑地看著男人臉上若現的潮紅,從她的角度看去,此刻男人下顎
的線條竟然不可思議地柔和起來,由下而上,緊繃誘人的曲線,像是有神的魅惑
般,引得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他的喉嚨間最堅硬凸起的那一塊。

  略帶著些冰冷的指尖剛觸上他的肌膚,幾乎是瞬間,他已下意識地僵坐直了
身,卻又在下一秒軟化,任由她在自己頸間胡作非為,曾有經受過訓練的人都明
白,這其實是人極其脆弱的部分,上打咽喉下打陰,微小的勁力,就足以致人於
死地了,何況對於夜宸逸這種人來說,是多麼忌諱的一件事。然而如歌伸了手,
就再也收不回了,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

  「你?」他想做的事情,向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而且從來不按牌出牌,幸
好如歌早已經習慣了。

  夜宸逸安安穩穩地挑起眉,微笑,「嗯?」

  輕輕垂首,只那剎那間,他的唇溫柔地覆上她的,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吻過她
暖暖的柔軟,幾乎不帶半點情慾的味道,他鼻尖上有股屬於她的淡然清香,甜甜
的,一如她的人,淡而不厭,雅而不俗。

  瞧瞧他教出來的好乖人兒,哪是一般世俗的女子能比的了的。

  得,看不過去,某人又得瑟了。

  公正一點兒地說,人如歌一身冰清玉潔、一塵不染地長成如今這樣,與夜宸
逸是綠豆芝麻點的關係都沒有。

  他控制著夜氏集團和夜盟,哪有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去關心個他隨手撿回來的,
小寵物的心理和生理成長健康,充其量就是好吃好喝把人限制圈禁著長大了,這
還純粹是因為他的控制欲作怪,然後人家剛剛抽芽成熟可預見著一星半點兒的果
實了,他就吃的連殘渣都不剩,把人家數盡采進自己囊中,了事!

  真追究起來,如歌沒有在他的惡勢力下,因為長期被壓迫,從而心理扭曲,
人格分裂,最終發展成反社會反人類的邪徒,著實算她幸運!

  夜宸逸終於移開來。

  如歌盯著他薄薄的雙唇,突然冒出那個惡俗卻貼切萬分的詞組,「甜蜜的吻
」。

  這吻,猶如沾了蜜糖,甜得溺死人。

  現在的他,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模樣,卻是她最期盼最愛的。

  在兩人都無意識的空隙裡,夜宸逸的頰邊已然烙下不可磨滅的吻,夜宸逸楞
住了,如歌也楞住了,這根本,根本是她……她怎麼真做出來了!

  她羞澀地想從他懷裡逃開,另一臉上頓時由詫異轉為驚喜的人卻不讓,他死
死環著她,把她壓在自己胸前,低低在她耳邊道。

  慢慢的,如歌不再掙扎,看來是帶著魔咒的密語生效了。

  作家的話:解釋下,其實與子瓦昨天是有暗魔獸的啦,大概後台出現什麼問
題了~~明天問問小編

  ……

  慢慢的,如歌不再掙扎,看來是帶著魔咒的密語生效了。

  擾動人小心肝的甜言蜜語呵,被微風輕輕地吹,暖日柔柔地耀,攪拌得這池
春水,漣漪層層漂蕩,一波又一波,直到佔滿整個心房。

  經歷了這些,誰還會管曾經那些傷痕纍纍的記憶呢?誰還去計較那些因為驕
傲、因為羞赧,因無數個因為所以而錯過的美好呢?

  他的聲音莫名地讓人覺得安心,猶聽得,他在她耳邊輕輕道。

  「小東西,我愛你,那你呢?」

  大概是她的吻波動了他,他雖是一時衝動,等及話說出來的那刻,他倒意外
覺得很是輕鬆。

  不是命令,沒有強迫的成分,有的只是一個萬分期盼愛情的男人,些許愛的
表白。

  他從小的成長環境養成了他如今的性格,雖算不得討人喜歡,可她知道他說
的是真的。

  他不會撒謊,也向來不屑於做這種事。

  如歌詫然,呆掉,再看向那人時,他已經正襟危坐著,一臉無辜的神情。

  她卻在這刻看出了他內心的緊張,那絲細小的握拳的動作,便是最好的證據,
原來那人也會有如同普通人一樣的七情六慾,會懼怕,會憂愁,會怕自己所愛的
人不愛他。她之前從不知道,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看清過他嗎?在她既有的固定
印象裡,夜宸逸儼然就是霸道、沒心沒肺、佔有慾狂的代名詞,她愛著他,卻沒
有真真正正去瞭解過他,從來有的僅是一味的在眷戀和逃離中掙扎。

  他見著自己懷中的小人兒盯他,不點頭,不吭聲,眼裡霧濛濛的不知道在想
些什麼東西。

  夜宸逸一向得瑟,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底,此刻卻有些矯情,畏手畏腳起來,
他心裡急躁,卻不敢去催她。

  所以,她的答案是?

  愛或不愛?

  答案對於他而言,是過程的問題,不可能成為結果的問題。

  他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她即便搖頭,也不可能改變什麼的,兩人的
關係,白紙黑字,結婚證書上已經寫得清清楚楚,她賴也賴不掉。

  「嗯。」她極小聲地哼出了個字。

  他怔住,一瞬間的失神。

  她說,嗯,意思就是……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忽然像打了雞血似的,眼底的興奮和激動怎麼也掩飾不
住。

  笑如春風,面若桃李。

  終於,他堅毅的眉角舒展開來,故作淡然,「我就知道你是愛著我的。」

  極其篤定的口氣,真不知道之前緊張兮兮的人是誰!

  ……

  極其篤定的口氣,真不知道之前緊張兮兮的人是誰!

  男人一身傲骨,狂妄如他,此刻卻傻傻咧著嘴巴,緊擁著小人兒,笑得無比
天真與幼稚,女孩兒溫順地窩在他懷中,不言不語,小臉上神色淡然,卻覺得篤
定心安,彷彿這就是她的全世界。

  孤男寡女,情色濃濃,沒有捨得打斷這畫面。

  這便愛了,那盡情相愛吧,要知道,茫茫眾生中,找到獨屬於你的那份兩情
相悅,這是多麼不易的事情,即便說愛著必然傷害了某些人,請你也不要就此滯
留不前,不是你冷酷無情,不是沒心沒肺,只因你早早清楚,身邊的那位心心相
印,才是陪你度過一生的人。

  不多年後,從美國回來的林楠,彼時的他已經是林宇集團的新任當家人,年
輕有為,他有了和那人並肩而視的高度,那被他稱作『妹夫』的男人,曾經多麼
不可一世,狂妄自負,還不是成了他妹妹手中的繞指柔。

  他終不再是那個為愛衝動的小伙子,他沉穩大氣,擁有了一個企業決斷者的
魄力,很好地打理著自己的一切,包括親情,包括愛情。他的身邊多了個他愛著
也愛著他的女子,最後,兩人修成正果,在上帝的見證下發誓攜手共度一生,他
的新娘和如歌是完全不同的個性,卻仍然讓他欲罷不能,他終於明瞭,愛情,從
來不是固定值,它有著太多你無法參詳的未知數。

  反觀確定了彼此了心意的那兩人,在經歷過第一天相知相許的興奮勁後,問
題就一茬接一茬,源源不斷地湧來了。

  首先,夜宸逸夜大少很不舒服,很不爽。

  再次,夜宸逸夜大少很不舒服,很不爽。

  最後,還是夜宸逸夜大少很不舒服,很不爽。

  他還真是一時適應不了,自從那小東西清楚他的心意後,哪裡還管得了他的
想法,他在她眼中完全就成了透明的人,說什麼也沒有人鳥他。

  他不樂意每天晚上兩人中間還要夾上大大的電燈泡,臭小子白天霸著她也就
算了,晚上還妄想撈他的女人,做夢,他抗議,結果,抗議無效,臭小子明顯假
哭,他老婆卻當真了,小嘴兒一嘟,瞬時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他壓根兒不想如歌去見他那個所謂的爹地,可總不能再把人囚禁在家裡,只
得任由著她去了,反正他也眼不見為淨。

  那林宇也不知道給如歌灌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小東西找了一大堆的問
題,例如,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你還會喜歡別人嗎?你……?你有過多少女人?
諸如此類的弱智問題,一天一個,他幾乎要被逼瘋了,看看他胯下這小兄弟惹了
多少禍,恨不得立刻自宮了事。

  ……

  夜宸逸起床的時候,如歌抱著夜痕裹緊了被子睡得迷迷糊糊,偶爾還能聽見
一兩聲壓抑的咳嗽,明顯是睡不安穩,他俯下身看著她略有些紅撲的臉蛋,不由
得蹙起眉,看樣子,小東西是感冒沒錯,他對她身上各個部位的反應很是敏感,
昨晚聽她聲音就覺得有稍稍的異常,原先是想問上一兩句,最後實在是沒有忍住,
一夜銷魂,沉淪在美人窩爬不出來。

  室裡暖氣雖然開得很足,其實戶外還是挺冷颼颼的,夜痕小朋友昨天吵著要
去外面玩,如歌把他包得嚴嚴實實帶他出門去瘋玩了一整天,夜痕倒是玩得很歡,
晚上纏著如歌一會兒就呼呼熟睡去,這大概最近幾天是最值得夜宸逸高興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想把夜痕從她懷裡抱開,剛動一下就將小傢伙吵醒了,他一臉
戒備地盯著夜宸逸,死抓住如歌微亂的睡袍衣襟不放,一副你動我我就跟你拚命
的架勢。

  夜宸逸懶得理他,轉而輕拍拍如歌的背,在她耳邊喚,「小東西,小東西。


  如歌如他所願地睜開眼,他露出一整排潔白的牙自然而然地微笑,看她睡眼
惺忪,傻傻的樣子特別逗人,夜宸逸俯身抱了抱她,「你有些感冒了,先起床,
吃完早餐我帶你去醫院瞧瞧醫生去。」

  其實夜宅一向有著自己固定的家庭醫生,夜氏旗下的醫院也好幾家,只要他
吩咐下去打個電話,各大權威還不屁顛屁顛趕來,哪裡需要他帶如歌去醫院,可
誰還能比他更能算計,這裡就不得不說下夜宸逸的小算盤,他這是藉著看病想個
法子把如歌拐在自己身邊呢。

  「唔。」人兒動動身子,感覺的確是有些無力,有些虛弱地抬頭望他,然後
點頭。

  「媽咪。」

  真是大煞風景,小惡魔的聲音又來了,不過沒關係,大惡魔是早有預謀的,
他滿面如花般轉頭面向夜痕,聲音柔和得膩死人,唯獨眼底狡黠的光芒稍縱即逝,
「夜痕乖,媽咪生病了,爹地要帶她去看病,媽咪病不好就不能陪你。」他連哄
帶唬把小傢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夜宸逸在天才夜痕小朋友中的信用和人品從來都是個無限值,無限趨
向於,零。

  小傢伙圓溜溜的雙眼轉向如歌,「媽咪……」,尾音拖得極長,似乎滿肚子
委屈。

  「小痕乖,媽咪要先看病,病好了再陪小痕。」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小感冒
不會有什麼大礙,她答應去醫院主要是害怕不小心傳染給夜痕,小孩子抵抗力還
是比較弱。

  「嗯。」夜痕重重應聲,頭點得極快。

  旁觀這對默契十足的母子,夜宸逸像偷著腥的老鼠,不著痕跡地揚起嘴角。

  整理好兩人的衣物,夜宸逸按下床邊的鈴,隨便把夜痕丟,不,是交給陳媽,
就志得意滿地懷抱如歌出了臥室。

  ……

  夜宸逸帶如歌去的這家醫院雖然不是夜氏旗下的產業,但在這座城市裡響噹
當,能叫得出來名號,作為一個實力雄厚的私人貴族醫院,它的醫療技術自然是
排得上榜,同時相對的,價格也足以讓普通人望而生畏了,除非是不幸得了難以
診斷的疑難雜症,誰沒事跟燒錢似的往這裡面跑。

  其實如歌她不過是咳嗽了兩聲,嗓子稍微沙啞,哪裡是什麼重病,撐死了算
是輕感冒,還是前期可預防的那種。

  所以,他們純粹就是拉風,吸引眼球來著。

  有錢有勢的人家,一般都配著自己專有的家庭醫生,這點兒小病哪裡需要來
這裡?一般普通的人家,芝麻大點的感冒,誰家捨得來這種地方花冤枉錢。

  見慣了各式各樣病人的護士小姐,張張嘴,想了想又向面前的這對俊男美人
確認了遍,「是要掛內科專家號?普通感冒?」

  男人不耐煩地點頭,居高臨下地瞥了她眼,一副她耳聾的模樣,鄙夷的神色
毫不客氣地表現出來。

  護士小姐還很年輕,青澀的面容,和如歌大概差不多大,正處在愛做夢,愛
幻想的年紀,被這麼帥的男人如此一瞪,頓時漲紅臉噤聲了,低垂著眼,淚珠子
就要掉下來。

  夜宸逸壓根不管,更是開始嫌棄她的動作緩慢,他雖是懶得沒有開口,但他
望那兒一站,懾人氣勢就在了。

  「喂。」如歌不依,扯扯他,他方才收斂了些。

  可憐的小護士莫名成了夜宸逸壞脾氣的炮灰,她戰戰兢兢地把他們領到會診
室,轉身就跑得沒影了。

  小護士心裡寒徹透骨,頓時明白了個人生道理,並從此以為人生準則,帥的
男人,是千萬不能要的,沒有錢不是問題,會花心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會家暴
可是了不得的問題,尤其,還擅長冷暴力的。

  醫生給如歌做了番簡單的檢查,果真還只是感冒初期,多喝點白開水就好,
專業的醫生向來不贊成小病吃藥,她一不要打點滴,二無需住醫院,醫生連藥都
沒開就讓他們走了。

  「小東西?要不現在送你回夜宅?可公司現在有個案子急著等我批……」夜
宸逸坐在車裡,貌似一臉為難地看著如歌。

  他就像在說,你看著辦吧,實際上,他這話完全不給人選擇餘地的,他說了
公司事情很急,而他陪你來醫院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這家醫院恰巧處在夜宅到
夜氏的這條路上,前方高聳的夜氏大樓已依稀可見,如歌,怎麼辦?

  夜宸逸是有預謀的!

  不出他所料,如歌善解人意地幫他做了選擇,「你那麼忙就不用先送我回去
了,我陪你去公司。」

  「嗯。」此話正中了某人下懷。

  ……

  怪事年年有,今夕何其多。

  剛下飛機,風塵僕僕地進了公司,江越澤就察覺出些不尋常的異樣情況,瞧
大廳內一向端莊賢淑的前台們,從1號到5號,從嬌小可人到艷冠群芳,個個跟
見著國家元首得到什麼機密文件似的,神神秘秘,欲語還休,沖這架勢,要不是
有夜氏集團大招牌在頭頂上罩著,早紛紛打電話給八卦週刊爆料去了。

  他站她們身邊有半分鐘了,愣是沒人搭理他一下。他就納悶他不過被夜老大
派放逐到鳥不生蛋的荒島上去,咳咳,處理處理夜盟的事件,其實簡單說就是讓
他自生自滅了一個月,不過幸好少主仁慈,還是派人把他接回來了,他簡單在飛
機上把自己梳洗得成人樣,就速度來夜氏了,莫非他還錯過了什麼好事不成?

  上天明鑒,他這人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好奇心過剩!江越澤無恥地使出他
貫用的伎倆,一張自以為帥氣逼人的臉迅速殺進幾個女人間,「美麗的小姐們,
有什麼好事,大家一起分享分享?」

  原本擠在一起的人群中終於有人抬起頭,禮貌地喚他,「江副總好。」

  他剛略感欣慰,正打算順勢說兩句,只見那人又扎入人群中,聲音不高卻足
以讓所有人都聽得到,「你說江副總知不知道?」

  「應該知道吧。」

  有人在搖頭,「那可不一定。」

  「說的也是。」

  江越澤不嚴厲的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他大多數時候又一副痞子樣,不會給
人高高在上的距離感,大家自然而然把他歸於藍色安全人層,就是完全沒有領導
架子的那種,而至於夜宸逸,顯然的,紅色高危人層。

  真當他是透明的啊!

  「工作時間不好好工作,聚在一起像什麼樣子!」他正正色,壓低嗓音道。

  這下,幾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他臉上,「江副總」,小小的包圍圈迅速散開
來。

  很好,江越澤相當淡定地掃過幾人,「說說,大早上的興致這麼高,有什麼
事?」

  「副總,你知道嗎,夜總結婚了!剛剛他帶人來公司了,還讓我們叫那人夫
人呢。」可惜那人被夜總抱在懷裡,包裹得嚴嚴實實,只見著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喝!他怔住了,愣是半天沒吱聲。

  他沒聽錯!

  少主!結!婚!了!

  他這顆脆弱的玻璃心,還真禁不住傷。

  他僵硬著頭,一下子都沒能轉過來。

  「人呢?」

  「嗯?」

  「我說夜總人呢?」有人急了。

  「上去了。」

  下一秒,直接往電梯口沖。

  ……

  小姐跟在少主身邊這麼多年,兩人磕磕絆絆,要死要活折騰個沒完,小姐對
於少主的意義,他們這些局外人哪個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人家連孩子都給他
生了,他也愣是沒提要把人家娶回家。他幾乎要以為少主打定主意做個不婚主義
者,就這麼糾纏著過了。

  但現在又來了這一出,他不由地感慨,少主果真不愧是少主,思想跳躍跨度
極大,是天上地下,無人能敵。

  江越澤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不管不顧一掌拍開辦公室的門,沖裡面大聲嚷嚷,
「少主,我怎麼聽說你結婚了!」

  他喊他嚷是他個人的自主行為,可惹到旁人就不好了,尤其惹到不該惹、不
能惹的人,更只能證明一件事,他的死期又到了。

  根本不用懷疑,在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類似衣服摩擦的聲音後,他的眼前
已經劃過道冷氣逼人的寒光。

  「少主,小姐。」

  如歌溫和地對江越澤笑笑,而後尷尬地要從夜宸逸腿上下來,她終是薄臉皮,
旁邊有人看著,任何親密的動作她都覺得難為情。

  她的小動作使某人很不滿,自然接下來有人要倒霉,頓時江越澤覺得自己已
經呆在冰天雪地了,他哆嗦了下,恨不得當場剁掉自己,小姐,你千萬不要管我,
該坐哪兒坐哪兒,當我是透明的就好!

  看在他剛從荒涼無煙孤魂島上回來的份上,少主!這次把他擱到個稍微能見
著半點人的地方吧,荒島確實不是人待的,估計再蹲個一天兩天,他非被逼到人
類最原始的狀態不可,他不就是管了點葬魅的事,也沒做傷天害理的大案啊。

  「怎麼,島上的日子舒服夠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是挺適合你,
這次想好地方了?」夜宸逸抬眼看了看他,冷冷地問,轉而繼續將手中的水杯抵
到如歌唇邊,再開口,已完全是不同的語氣,「乖,再喝點。」

  如歌搖著頭,扭著身子抿嘴抗議,這男人是想把她灌死不成,一下子讓她喝
那麼多水,雖然醫生囑咐過,她沒記錯的話,醫生是說適當多飲用,然而照她現
在這喝法,對感冒有沒有用她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將會尿頻。

  夜宸逸見她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心覺好笑地拿開杯子,伸手把她抱在自己
懷裡重新坐好。

  「你沒聽錯。」話是對著江越澤說的。

  噯?江越澤臉都僵硬了,楞了半天沒明白過來。

  「我結婚了,以後叫她夫人。」夜宸逸很少的好心氾濫,頗有耐心地再次解
釋了遍。

  如果還不明白就是他智商有問題了,江越澤立刻狗腿地恭喜兩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夜宸逸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

  ……

  江越澤同志心裡樂到不行,佳人在懷,少主滿足得很,看來是沒工夫也沒心
情去收拾他了,他即便再犯點小錯小壞的事情,肯定能一筆帶過,不是?

  興奮了興奮了!以後的日子好過了!他幾乎可以預見到未來的陽光是多麼的
燦爛,耀眼!

  江越澤扯著張咧開得不像話的嘴,一臉奸詐地低頭,不知道在往地上看些什
麼。

  夜宸逸最見不得人家這副傻樣,騰出只手直接將桌上的一疊文件扔給江越澤,
「你休息得夠久了,這些拿去簽字處理了,還有下班了把夜盟內的事情統統過問
一遍。」

  「好的,好的,少主你放心。」對面的人忙不迭地接下,頭點得飛快,他算
是明白只要不被發配,工作也是很舒服的事情,不就是簽簽字,指揮指揮人,他
現在好想念他那張軟綿綿的大皮椅,還有那群可愛聽話又耐使喚的下屬啊。

  溫和的小白兔和生猛的大灰狼,看樣子,他還是適合對付小兔子來著。

  江越澤整副心情大好的樣子,準備撤退的瞬間瞥見夜宸逸光滑無一物的左手
指尖,又見著安靜地窩在他懷裡的夫人,自認為很是好心地提醒夜宸逸,「少主,
婚戒是象徵著你和夫人愛情的信物,經常帶著才有意義,也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
的麻煩,現在有些人……」

  他指的,當然是糾纏不清的浪蜂狂蝶,除去偶爾的失控,他江越澤還是有腦
子的,這番話也是經過一番斟酌才說出,毫無疑問所有的前提是少主心情很好,
他想的是,少主不在意這些不必要的東西,可不代表著如歌夫人不關心。

  他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少,大多數的時候她總是安安靜靜地呆在少主身邊,安
然自若,從不恃寵而驕,見到他們也是很溫柔的樣子,看得出,是個心細如塵的
女子。他這番話點醒了少主,更取悅了夫人,一舉兩得的事情。

  可惜,小算盤打的挺好,事實發展完全失控。

  夜宸逸似乎是很有耐心地聽完他的一番教育大論,衝著他皮笑肉不笑地咧開
唇,只吐出一個字,「滾!」

  他懵了,似乎收到的不是想像中的效果。

  抬頭見如歌已經像鴕鳥似的,把頭完全埋在少主的懷裡,少主平整的衣衫被
揪成一團皺,明擺著的,事情十分不妙!江越澤順手夾住文件,「少主,我想起
來了,我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他一邊喊著一邊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辦公室。

  ……

  婚紗,婚戒,一望無盡的花瓣,紅色的地毯,玫瑰,幻想中的潔白,證明愛
情至死不渝的神聖婚禮,有哪個女孩不戀,不思。

  夜宸逸他是愛著如歌的,這點毋庸置疑,不過他終究是不懂女人,結婚證書,
是他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完成了他的實際所有權,他是一個天生的掌控者,
他骨子裡充滿著身為決策者必備的素質,下意識間,他所有的舉止都是以最小行
動力達到最大利益化為宗旨的。

  如果沒有旁人的提點,他或許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些對於如歌的意義,儘管他
自覺他把如歌看得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重要,甚至包括他自己,他可以為如歌做
一個完全臣服的男人,他將如歌捧成高高在上的公主,倉皇溜走的江越澤根本沒
有料到,他的好日子真的開始了。

  好在,夜宸逸這男人的心思細如水,尤其在對待如歌的時候,如歌明擺著的
些個小情緒、小動作,怎麼能逃過他的耳目。

  「乖女孩,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夜宸逸低頭,輕咬著懷中人的耳
邊向她許下承諾,作勢牽住她滑嫩的手。

  如歌倚靠著他的心臟部位,嘴角彎彎。

  「我要戒指、婚禮……還有,你都沒有向我求婚,就拉著人家辦證了,你不
尊重我意見!」她嬌嗔道。

  「嗯?那寶貝你願意嗎?」他順著她的話說,他的聲音,沙啞誘人,惹得人
心神蕩漾。

  「嗯。」她不由自主地點頭,點完方才發覺自己忘了一個最重要的過程,他
連甚至『嫁給我』都沒有說,更別說單膝下跪,根本亂套了!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知道幸福就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10 編輯 ]
2012-5-23 19:29#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bcdsq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0768
精華 0
積分 101
帖子 12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0-21
狀態 離線
  男人的吻落在那微微揚起的嘴角邊,他確信自己嘗到了甜蜜的味道。

  他驀然記起在陸元風那傢伙的婚禮上,陸元風將戒指套進陸庭安手指的那瞬
間,他那亂倫小嬌妻的笑顏,可是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他的如歌,那時定是比她要美上千倍百倍的。

  他開始期待了。

  窩在家裡,正哄著亂倫小嬌妻的陸元風不由地打了個噴嚏,這功夫,誰念叨
他來著呢?

  亂倫?人家陸元風不過是陸庭安名義上的叔叔而已,怎麼就變成亂倫了?

  這要是被陸元風知道,他鐵定指著夜宸逸的鼻子罵,「你還人家的偽爹地呢?
你把自己女兒拐上床怎麼不覺得是亂倫!」

  夜宸逸安然自若,完全不當一回事,夜宸逸大人兩套標準,不是一天兩天的
事情了。

  ……

  在隨後某一天的下午,夜宸逸再次去了林宇的辦公室,門關得緊緊的,內容
保密,就連如歌都不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

  夜宸逸開始變得忙碌起來,應該說,比以前更忙碌了,就連雷打不動的六點
晚餐時間也不能那麼準時了。

  如歌在哄睡了夜痕後,開始習慣窩在客廳裡等他,有時十點,有時十一點,
有時甚至更晚。

  夜宸逸很心疼,卻覺得很窩心,最後想了想還是佯裝嚴厲地告訴她,晚睡對
身體不好,不要再等他。

  此後,他回來得更晚了。

  一天。

  兩天。

  半個月。

  終於在經歷了次悱惻的纏綿後,他吻著如歌的唇,貼緊了她,說,「寶貝,
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

  在這個冬季完全結束之前,一場盛大的婚禮拉開了帷幕。

  貌美的新娘,俊俏的新郎,可愛的小花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新郎拉著新娘的手,目光柔情似水,打算為她套上象徵著一生一世的婚戒,
人群裡驟然傳來一陣女性的尖叫聲,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慌亂的救命聲。

  這場婚禮不得不臨時中斷。

  夜宸逸怒氣衝天地轉過頭,正想看清楚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膽敢破壞他的婚
禮,原本站在身旁的人兒早就拖著長長的婚紗飛奔了下去,「庭安!」

  跟著跑下去的還有那個小不點花童,「媽咪。」

  現場亂成團。

  陸庭安疼的哇哇叫,那叫一個慘烈,如歌被嚇得不知所措,陸元風早急的就
要殺人了,明明距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星期的,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就鬧著要出來了,
要不是不想錯過這兩人的婚禮,他怎麼也不可能把這麼大肚子的她拉出來在外面
亂晃啊。

  夜宸逸還算是有些理智,他波瀾不驚地指揮人把車開來,對一臉驚慌的陸元
風吼了句,「快抱她上車。」

  新娘、新郎都走光了,這婚禮還怎麼繼續得下去。

  只剩下老丈人和一干賓客站在教堂裡徒歎息。

  醫院的醫生們也同樣被嚇到了,見到紅了眼的准爸爸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
陪同著來自的人,看樣子,分明是對準新娘、新郎啊,瞧,花童還被新娘子抱在
手上呢?怎麼都跑到醫院裡了!

  幸好,小傢伙確實是急著要出來,幾個小時後,庭安就順順利利地產下一個
女孩,六斤八兩,小丫頭健康得很,哭鬧聲比誰都洪亮,長大了肯定又是一禍水。

  夜痕小朋友看著癟嘴大哭的陸家小公主,笑得特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11 編輯 ]
2012-5-23 19:30#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60054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0 1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