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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女人——我的多P經驗之二
大哥的女人——我的多P經驗之二
作者:litto(有過)iuugoo@gmail.com
完稿日:2007/04/22
2007/07/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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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虛構,若劇情與實際雷同或吻合,這些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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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哥的女人
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顧問公司上班,當時有些企管顧問公司就類似現
在的討債公司或代書事務所,只是比較合法化,有律師寫訴狀,有時候還要出庭
及強制執行等。有時也會有些客戶委託辦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個地區龍蛇雜處,吃、喝、嫖、賭樣樣都有,也因為如此,我們
公司的業務涵蓋了黑白兩道。那時,我在那家公司任職業務員,也就是通稱的業
務,必須招攬生意,然後與公司抽佣。
因為環境的關係,我的客戶有貿易商、被倒帳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
場老闆、被騙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個性喜歡與人聊天,一聊就沒完沒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將
心裡隱藏的秘密說給我聽,所以,聽過許許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說了,「食色
性也」,所以看多了、聽多了,也不覺得天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
供應;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個女性友人帶了朋友來找我,說她有個酒店想要出讓,要我幫她
找找看,有沒有人願意承接。我們三人就到現場去看看,可能停業很久了,電力
被切斷了,不過,那天還好,是白天,有些光線從隔板的縫隙透了進來。場地中
央有舞池,旁邊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總會的樣子,怎說是酒店,反正
是喝酒的地方,說是酒店也不為過。
我們拿著手電筒到處看了一下,可以想見當時花了不少銀兩堆積出來的。我
注意到吧台後面有一格格的間隔,裡頭有一些客戶寄放的酒,瓶身貼著紙條,寫
著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橫躺在那,等著主人下次蒞臨。那些都是很好
的酒,留在那裡真的很可惜,只是,這家店沒營業,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過沒幾天,那位委託的客戶(在此姑且稱為凌姊)就會打電話來問進度,看
有沒有人詢問,有沒有人去看過。說實在,要賣酒店不是那麼容易,不是每個有
錢人都有興趣。何況風聲剛放出去,總是要有些時間去傳播。所以剛開始一個星
期偶而一兩人有興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點慢,也可能房租的壓力,凌姊來電、來公司的頻率越來越
高了,除了公事,有時候會一起去吃個飯,漸漸有機會聊了起來。
凌姐的外型屬亮麗型的,皮膚白皙,大約172公分,體重大約五、六十公
斤吧,在女人當中,算是高挑的。動作很優雅,不太多話,有時點著煙,若有所
思的樣子。我們有機會聊了一些,其實從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
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論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總是有
辦法把精美的留在身邊。
我很少去過問女人的年紀、體重、家庭、交友、婚姻狀況,問也是白問,問
年紀,她會說:「你猜」;問體重,她告訴你的是「理想的體重」;問婚姻、交
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會一大堆,問了豈不斷了自己的路?說實在,到現在
我不知道凌姊幾年次,只知道她年紀比我大一些。
相處久了,漸漸地凌姊也關心起我的家庭與交友狀況,我那時有個固定的女
友,有時下了班還會到公司來找我,我女友與凌姊會過幾次面,一起吃過飯,彼
此也都還聊得來。
夜深了,我與女友會到託我賣的夜店(我稱之為夜店,是因為裡面沒電),
我們持手電筒進入後,會點上蠟燭,兩人飲著客人留下來的酒,然後做起愛做的
事。
以前我們偶爾會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環境,那裡的氣氛,加上美酒,我們往
往邊喝邊脫衣服,邊親邊玩,整個夜店就屬於我倆。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
桌邊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進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務生的遊戲,也可以演出
吧女服務與挑逗貴賓的戲碼。可以脫光光在舞池內曼舞,可以玩躲貓貓的遊戲。
那段日子,是我與女友很難忘懷的歡樂時光。
終於有一天,夜店成交了,賣給了一個從事貿易的生意人。成交後,凌姊很
高興的說要請我與女友。我說:「何不到妳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
白不喝,日後我們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裡紀念一下。」
凌姊說:「那裡沒電,空氣很悶。」我說:「我們常去,還好啦!」說到這
裡,我女友臉紅通通的,低著頭不敢正視我們。
凌姊說:「我知道啦,樓下管理員有告訴我,你們常去那裡一呆就是半夜才
離開。」
我說:「是啊!點上蠟燭,氣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凌姊說:「好吧,既然你們不嫌棄,那我與小齡(我女友的小名)去買一些
小菜、點心。你先去,我們在那裡會合。」
我進了夜店,點了一些蠟燭,為了通風,還把窗戶打開一些縫,將酒杯洗一
洗,稍微佈置一下。不久凌姊與小齡回來了,買了一些燒烤鹵味等的下酒菜,還
有一些冰塊、水果。凌姊去酒櫃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顏色的,綠的、紅的、透
明的,說:「待會我調雞尾酒。」
我們邊吃邊喝邊調邊聊天,酒喝了一些,覺得有點熱,臉上開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濕。凌姊看我有點坐立難安,於是說:「熱的話就把衣服脫掉啊!大家
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著說:「就脫掉吧,不然待會衣服都濕掉了。」
我脫掉襯衫,光著上身與女人喝酒。我的體質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脫掉了襯
衫,汗還是不斷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帶跟褲頭都濕了。
我站了起來,說:「我要脫掉褲子了。」於是就把西裝褲給脫了下來,就只
著內褲。凌姊笑著說:「你還真大方,說脫就脫。」我說:「不然咧,等妳開口
喔,我的褲子都濕透了。妳看,這樣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女友聽了,接著說:「哪有自然與自在?看你,那裡繃得緊緊的(那時,我
喜歡穿子彈型內褲),我看乾脆就全脫了吧,這樣才自在。」我不曉得小齡是在
酸我,還是在挖苦我,還是真的覺得,我應該乾脆全脫了。
我當時很猶豫,我與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時沒有親密的動作,甚至連
手都沒碰過,在她面前光著身子,有點沒禮貌。何況,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
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還得了,會被「砰!砰!」。
我穿著內褲,跟在泳池差不多,應該還好吧!沒想到凌姊說:「脫掉好了,
我是看多了,沒關係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遲遲不肯脫掉。小齡忽然一把抓著我的褲頭,要往下拉,我
忙著兩手保護褲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間,還是會興奮,小弟很快的漲了起
來,有時還從腿間探出頭。小齡見到我的興奮狀,就不拉扯了,還把它給塞了回
去,拍一下,說:「乖乖。」凌姊看到這一幕,笑得都彎腰了,直擦著眼淚。
「乖乖」還真不乖,頂著內褲,就好像頂著帳蓬一樣。凌姊、女友要我把內
褲脫了,免得難受,我還是堅持不要。凌姊說:「那我們來玩牌,輸家任憑贏家
處置。若你贏了,你可以要求不脫。」小齡說:「好啊,這樣最公平了。」
我心想,哪有公平?這種遊戲最終的目的還不是要每個人脫光光,然後任憑
處置!
凌姊從櫃檯抽屜拿了紙牌,很熟練地整理好牌,問我們玩什麼?我女友說:
「撿紅點。」我說:「排七。」凌姊說:「那些太慢了,我們來比大小。」
於是每人抽了一張牌,一起翻開。嘻,我最大!再來是凌姊,小齡最小。小
齡問:「那怎麼辦?」凌姊說:「問妳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開懷,剛剛她
要脫我褲,現在請妳自己脫,於是我說:「脫掉一件。」小齡把手錶脫了,放在
桌上。
這種遊戲,大家脫得很快,沒兩三下已全脫光,再來是被要求親我女友,我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後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報復來報復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氣氛已搞熱,總是會鬧來鬧去的,挑戰一些高難度,於是就在幾個洞
(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間插來插去,直到射出、舔淨為止。
事後,三個人緊緊擁著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點煙,光著身體坐在沙發
椅上,似乎在想什麼。我說:「凌姊……」她以食指比著嘴唇,要我不要說話,
然後,起身穿衣,我們也忙著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見狀,說:「你們可再呆會,我有點事,我先走,你們慢慢玩。店裡一
些東西,若你想要,就帶回去。」說完,對著我們笑一笑,轉身開門離開。
那天以後,我一直沒見過凌姊,也沒再連絡過,交屋、付佣等都交給她的朋
友辦裡。後來聽說大哥當上了國內某知名幫派的堂主,凌姊因為出脫了夜店,得
以鬆了一口氣,後來好像出國了。
【End】
[ 本帖最後由 有過 於 2007-9-29 10: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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