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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慾火
鑽石慾火
發言人:OCR
鑽石慾火之一
夏日炎炎,驕陽如火,下午一時正,有一艘遊艇駛向離島那邊,船上有七個女人,
都是曲線美妙的,最年輕那一個女人有十六歲,最年長的一個,恐怕是她的母親了,不
過三十五歲。
她們在遊艇上面吃吃喝喝,還有四個人湊成一檯麻雀,玩得十分開心。也許是新潮
派的作風吧!她們並沒有像別的婦女那樣互相稱呼,說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喚對方的
名字,比較親熱。
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娘,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
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
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裡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
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
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
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
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偶然抓住一個望遠鏡
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
又橫又直!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
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
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著手提機關槍,對準她們。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
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
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裡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
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甚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甚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種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準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
鑽石收藏在哪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
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甚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
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兇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
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麼輕鬆的走,一直走到
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
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綑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呼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
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
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
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
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兇,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
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
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
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甚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
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襯衣已經拉高!她上邊就毫無掩蔽!
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著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
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哪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
“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
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
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
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籐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
去,跟著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
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原來濃鬍子
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
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
“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
點把收藏釭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
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撚她的乳蒂,
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像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卻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麼地方最痛,加
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
口。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麼兇,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祇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
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佔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佔得來
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
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佔。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鏈和圓桌祗是其中
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盡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甚麼就喝甚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
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
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
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
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
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她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
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裡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甚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哪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兇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
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
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麼多的苦頭,仍
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甚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
計上心頭,突然說:
“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果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誰
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游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
量!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
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
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些甚麼?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麼短短的一句,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莊給人帶到樓上的大堂時,剛剛是安娜給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見安娜的衣裳裂
開,有些地方染血,竟然發生錯覺,以為安娜已經死在海賊的手上,嚇呆了半截。
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衝口而出的喊叫起來。
可是,安娜過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擊,竟然沒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
界,玉莊頻頻喊她,她也聽不到了。
玉莊只有機會喊了三聲就沒法叫喊了,因為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經抬走了,門也關上,邢隻巨手跟著鬆開了一點,就在這時,她看見濃鬍子
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將安娜殺掉?”她鼓足勇氣問。
濃鬍子聽了,說:“她沒有死,你所看見的血不是那種血,懂得我的意思嗎?”
玉莊聽了,恍然大悟,顫聲說:“你將她……”
“是的,我將她的貞橾奪去了,但卻不是奪取她的生命,過了一天半天,她自然甦
醒,你用不著替她擔心,還是替你目己擔心吧。你是否叫做玉莊呢?”
濃鬍子雖然奪去安娜的貞操,仍末洩氣,他看見玉莊的體型細小而又成熟,就像是
一顆熟透了的紅色菩提子,早就發生一股狂熱,可是,為了搜索鑽石,他仍人不急於動
手,使勁按低慾焰,跟她交談。
即使他竭力裝扮做很文雅的模樣,對方看了,仍是內心震撼的,因為他下邊有些東
西昂然屹立,彷彿撐起了一把傘,這種景象非常難看,特別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
即時粉臉低垂。
濃鬍子看見她沒有回答他,有點動氣的大聲說:“玉莊,你將那批準備偷運出口的
鑽石藏在甚麼地方?”
那艘遊艇是“龍耳”的,龍太太沒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個女兒龍小麗跟隨他們
出海,另外拜託玉莊招待她的朋友,因為這樣,她對於那艘遊艇所知甚微,說不定它真
的偷運鑽石,她對那個問題,實在覺得難於回答,索性將她的處境說出來,希望對方同
情她的遭遇,將她放走。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濃鬍子聽後,冷笑了一聲,才說:“玉莊,我有許多話要問,
既然你自稱毫無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向你查問了,先讓我對你說清
楚這一點,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賊,海賊向一個漂亮女人查問的時候,只有一套方法,
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發問。
玉莊幾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聽了這句話,怯怯的說:“你站著發問不好嗎?我
怎能夠坐在你的身上?”
濃鬍子胡霸聽了,失聲狂笑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這種滋昧了,讓我來指導你
怎樣做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脫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過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張床放置,它有三層彈弓、兩層乳膠墊,彈力極強,濃鬍子躺下
來,立即有些東西翹然豎起,使她想像到剛才燕妮說的二索,大驚失色,即時想退走。
她轉身走向兩邊門口,使勁推拉,卻寂然不動。
她不知道門已經下鎖,嚇呆了半截,雙腳一軟,站也站不穩,不自覺的坐在地上。
濃鬍子胡霸發覺她遲遲沒有走過來,翻身一躍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頗為詫
異,把臉孔朝向她那邊,說道:“玉莊!我不是說過一句話,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嗎?你
怎麼會坐在地上呢?”
她邊說邊走近,玉莊又忙又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應該說些甚麼,只見他走到身
邊,就把她整個抱起來,就像拋一件貨似的把玉莊拋到床上去,然後疾走過去,有所活
動。
玉莊剛想翻身,他趁勢捉住她的一雙腳,閃電的替她解卸羅衣,說道:“玉莊,你
要是畏羞,不必將那件旗袍脫下來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離開那張床,可是對方的氣力太大了,伸手一撈,便即把她捉住,順勢壓在
她的身上,她還沒有做出任何一種抵抗的行動,他已經展開了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算一
擊而中,無奈大小懸殊太過厲害,不管他怎樣使勁仍然沒法插進去。
她從來沒有想象過如此受人欺負的,極感痛恨,險些暈倒。至於濃鬍子,碰來碰去
總是留在外邊,燥急異常,說:“看來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說:“你千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
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說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
孔,然後以俯臥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毬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
至於他的頭部 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
喘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然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
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
感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
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
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
風涼話,馬上鬆手並鬆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
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
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
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
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
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
她哪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
氣力說話,喘息著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
總會給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說:
“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著一個橡筋
制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
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
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
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
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
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
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
窒息的!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
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盡量在她的口腔裡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
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
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祇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
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
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
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
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
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
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
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著玉莊迷迷痴痴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
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
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色愈來之加蒼白,
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
它!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
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說的鬼哭穴,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
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禁不起刺激。
玉莊不過一時激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肉,呼吸困難,以致陷八窒
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迷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迷狀態甦
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著看到二索,不覺心
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裡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
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說:“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
個了,請你坦白點說,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
胡霸祇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罷手,就讓二
素留在那裡,冷然說:“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
玉莊憤然說:“為甚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說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
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著使力向前一挺。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說:“還有一個女兒嘛!”
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說了那麼短的一句,登時臉色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
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著走,帶到遊艇裡廊逐個
用繩幾綑綁,但卻不准侵犯她們。
胡霸在二樓稍為休息一會,喝了一點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來,一直走向遊
艇那邊。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卻用一條纜繫在岸邊,湊巧那個地方有一株古樹低垂
下來,便正好縛在樹幹上面,胡霸帶著那瓶酒搖搖晃晃的走到那隻游準艇,順著腳步走
進去,那幾個小賊已經走開了,至於三個少女,卻給繩幾縛住,倒地打滾。
他看了竊笑於心,走進船艙裡面,先向她們盯了一眼,然後說:“你們三個人當中
有一個姓龍,應該稱做小姐,她是誰呢?快些同答我!”
海賊多數是性格粗豪的,濃鬍幾更加粗上加粗。他這樣粗魯的盤問,那幾個少女聽
了當然不敢照實回答,而且噤若寒蟬,他看見了勃然大怒,說:“誰是龍小姐呢?快點
說!”
她們仍然沒有開口。
濃鬍子忍住那一肚子的悶氣,說:“你們要是不開口,我實行以一敵三,把你們全
部姦掉!”
她們仍不說話,濃鬍子迫於改變主意,採用較為溫和的聲音,說:“你們大概是懂
得,龍耳的鑽石並不是他的私產,我佔了三份一,現時我不高興合作,把它私運到別個
地方賣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鑽石吧了。”
“我不會拿走全部,它收藏在這一艘遊艇裡面,究竟藏在甚麼地方呢?相信這個問
題只是龍小姐一個人能夠同答。為了保存你們的貞操,希望龍小姐見義勇為,把它找出
來。”
他說得這樣清楚,論理她們當中總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兩句話,怎料她們已是約定,
半句話也不說!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脫下他所穿的長褲,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
來,放在唇邊,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幾口,他然後說:“今天你們大飽眼福了,先請你們欣賞它,然後看看它在酒
氣攻心之後膨脹得多麼厲害,要是你捫仍不開口,我就把你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戳
穿!”
他自管自說的,無奈她們將眼睛緊緊的閉著,看也不看,他知道這種局勢漸趨惡化
了,不能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了,向她們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當中的一個,雙手齊
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暢快,關於搜索鑽石方面的事,暫時拋卻腦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這一
點!他多次慾火如焚,仍末洩氟!這一回他是必需洩氣了,索性揀一個體型最飽滿而又
嘴巴最小的一個下手。
他當然不止是捏捏那麼簡單,跟著就將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進去,他不過摸
了摸,即時使勁挖下去,她痛極了,殺豬般尖聲喊叫,喊的是:“媽媽!……”
他最喜飲聽到女人顫聲喊叫的,愈聽愈與奮,富然不肯罷手,就在這時,有一個高
大而又結實的女人向游艇這邊奔走過來,還沒有走進遊艇,她就大聲喊叫,聲聲喊著:
“小燕!”
胡霸發覺有人走到他那邊,大感詫異,立刻提高警惕,將那個顫抖的少女拋開,走
出船艙!三腳兩步的跳過去。
他湊近喝問:“你是誰?”
“我叫做燕妮,可以說是你俘虜當中的一個。”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虜,怎樣可以走出來呢?”他再問。
她知道瞞不過他,只得吐實,說:“我們假做肚痛的模樣,倒地打滾,你們的人走
過來,替我施救,我乘機施展劈空掌打暈他,一口氣的走到這邊來,看看我的女兒,同
時求求你……”
他大吃一驚,眉心皺了皺,說:“你想求我幹甚麼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讓我代替女兒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聽了頗為詫異,說:“代替小燕幹甚麼呢!”
她聽了就說:“那是不必解釋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實在想不透。”
“那麼!我只好將它說出來了,剛才你吩咐手下將三個少女帶走,叫他們用繩子將
那幾個小羔羊逐個的用繩子綑綁,放在遊艇的船艙裡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將她們
盡情蹂躪的,我的女兒小燕最年輕,體型最飽滿,而且性格倔強,要是你想選一個人摧
殘,大多數找她,我想起了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難過!心裡面像火燒一樣,渴望她獲得
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過想尋歡作樂,何必一定要作賤她們呢?她的體型太過細小
了,僥倖跟你配合,不過滿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奮勇,實行找
你談一談。”
聽了她說的這番話,胡霸大感詫異,說:“小燕的母親,你真是一個奇人!既然你
有勇氣向我挑戰,我一於奉陪!我倆同到樓上去吧。”
燕妮跟著他走,但卻懇求他喊手下將那三個少女的繩子解掉,帶同地窖裡面看管,
那樣做並非純然為了人道主義,同時可以避免她們給別人摧殘。
胡霸芙了笑說:“燕妮,我遵命辦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領來應付我,將我打
輸。”
“我一定將你擊倒的,同時有辦法使你獲得最大的滿足。”她很自負的說。
他將燕妮帶到樓上!那個地方就是他剛才摧殘了兩個女人仍末洩氣的大堂。他先走
進去,亮了燈,然後伸手跟她打招呼,說:“我倆的體型果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
磅,你看來超過一百四十磅,可謂龐然大物,可是,這種戰鬥跟打架不同,實在不容易
從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誰勝誰負,還要從姿勢和衝力等各方面著想,我現時尊重你,希望
你發表意見,究竟你喜欺那種姿勢呢?”
“隨便你選擇那一種姿勢,我都會打贏你的,還是由你選擇吧。”燕妮說得挺有把
握。
“那麼,請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歡這樣做。”胡霸正式提出這個要求。
“好的。”燕妮點了點頭,正想脫衣,胡霸忽然說:“燕妮,請你保留上半身的衣
裳,因為我特別喜歡只脫一半的曲線美。還有一點,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時候,
請你將臉孔朝著我這一邊。”
“我當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著說。
“我喜歡脫個清光。”胡霸不過說了這麼一句!便即脫個清光,渾身肌肉像水牛似
的結實,二索更加有勁。
燕妮沒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她已經有三十多歲,寬闊了許多,但因她
的肌肉飽滿結實,仍有一股力量使對方覺得暢快,再又因為她做過脫衣舞孃,在這方面
頗有研究的,能夠運用氣功將一隻香蕉自動剝皮,吞進體腔裡面,還可以將它用內力切
斷,一段一段的吐出來。
憑著這種本領,燕妮跟胡霸展開了一頁精彩的龍虎鬥,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
胡霸漸覺不支,終於他大叫一聲,有如噴泉般直噴出來,隨即洩了氣。
論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
胡霸臉有愧色,說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聽了這句話,黯然說:“我不是這樣容易上手的,不過為了小燕的幸福,自願送
給你享受吧了,一個男人即使是銅皮鐵骨,他的體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獲得了滿足
後,暫時放過她。”
燕妮說得很是婉轉,論理他應該聽得進耳!可是,他聽了卻苦笑一下,說:“我雖
然是個首領,可是,我的權力祗限於戰鬥方面!指揮那些健兒衝鋒陷陣,叫他們死無怨
言,要是說到男女間的事情,那又另富別論了,如果他們衝動起來,我末必有辦法保護
你的女兒。現時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彩鏡頭,看過了,你就會明白我所說的話並非
浮浮泛泛。”
說過了,他就跳下床來,燕妮也躍下。
稍停,他就將她帶到那個大堂的一角,該處有一幅國畫懸掛,寫的是古代美女,平
平無奇,可是,將那幅畫捲起來,立刻有一個奇異的景象出現,原來給它遮住的地方,
正是一塊鏡。
那種鏡和普通的照身人鏡相差不遠,奇就奇在它是淺黑色的,透過了它,可以看到
緊貼在那堵牆另外一個房間裡面一切活動。她眼中所見的東西有如三文治,中間的一個
女人並非別人,正是一度給胡霸任意摧殘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雙成另外一種東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別人擺佈,她被逼採用翻
天覆地的姿勢俯臥在一個健男的身上,卻又翹起香臀,給另外一人享受。
換句話說,她同時給兩個人享愛,一個躺著,另外一個站著,他倆一起一伏,互相
呼應,安娜是一個處女,竟然在胡霸摧殘之後還受到這種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無
怪她閉上跟睛,將自己看做另一個人,從人變成機器。
燕妮是過來人,這種花式她也被迫嚐試過,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然是亳無快
感的,不自覺的嘆息了一聲。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邊,指點給她欣賞,說:“燕妮,這塊鏡子是特製的,從另外一
個房間看來,的確是一塊照身鏡,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處,奇就奇在這裡,從我
的這邊看,卻可以透過它偷窺那個房間的一切,對方卻毫不知情。”
說到這裡,他就將話題落在另一方面,很鄭重的說:“燕妮,現時你大概明白了,
我不過吩咐那些人將安娜帶走!送回地窖,他們卻將她這樣摧殘,要是他們不肯聽從我
的命命,那是沒法可想的,我決不會因為保護一個少女就將他們槍殺。”
聽他的語氣,小燕難免遭受到那種難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這一點,不自覺的
失聲痛哭起來。
突然之間,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說:“玉莊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給你的
健兒輪流施暴,以致一命嗚呼?”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道:“燕妮,請你放心,我們雖然是色狼,卻不是殺人如草的
劊子手!”
鑽石慾火之二
他說得興奮,很客氣的說:“燕妮,請你走到這一邊!看看你的朋友玉莊。”
在大堂裡面靠近門口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幅畫懸掛,一邊懸掛著國畫,另外一邊懸
掛著西洋畫,闊度僅有兩三尺,照情形來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懸掛起來的國畫那麼
大,可是,他知認為它更加有勁,走到那邊,伸手一拉,就將那幅晝連同鏡架以及繩幾
一起拉脫,跟著,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所掩蔽的是甚麼東西。
真是奇怪了,給它遮掩住的東西卻是一個保險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將它凸出來的
一個細小轉盤上面的號碼數字動了一下,轉盤目動移開,立刻看見它下面露出一塊鏡,
如同攝影機的鏡頭,所差異的是這一點,普通攝影機的境頭是用來拍照的,那個保險箱
的鏡頭卻是用來偷窺的,不但這樣,它還可以調整距離,使它變成望遠鏡,可以看到很
遠,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織毫畢現。
利用這種東西去窺探鄰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沒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歡在自己的身上找尋高度的享受,還喜歡看別人怎樣去一個女人的
身上享樂,原因是他自行動手,不過是一會就洩了氣。
可是,欣賞別人辣手摧花,卻像看電影,可以連續欣賞幾個鐘頭。
大概,胡霸就是這種人了,他把瞼孔湊近那個細小的鏡頭,向那邊窺望,看得津津
有味,不忍釋手,稍停,然後把臉孔掉向她那邊,說道:“燕妮,安娜以一敵二,已覺
有趣,玉莊比她更妙,居然一個嬌軀同時獻給三個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還是自行
欣賞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鬆手,閃過一邊,讓她填補那個位置!站著偷窺,燕妮的好奇
心油然而生,立刻過去,把眼睛湊近它,同外窺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經
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原因是玉莊脫個清光,好像一尾魚擱在沙灘上面,仰臥在兩條腿之
上,玉戶洞開,另有一個人站著蠻幹。她的處境跟安娜相似,因為安娜俯臥,她仰臥,
她身上有些甚麼呢?比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沒有看過她卸盡羅衣的時候,燕妮實在想不到她下邊那麼飽漲的,身型細小,該處
特別飽漲,真是養眼!
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頭部之外那一處,雙手放在她的
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個嬌軀,知分別給三個男人享受!
玉莊是個賢淑端莊的小婦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問長問短,笑
臉相迎,希望她將那種享受賜給她,她不高興的時候,他吻也不敢吻她,這時她竟然在
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變成三文治,同時給三個男人摧殘,恐怕她內心的痛苦比較肉
體上所受的痛苦還大,無怪她下邊一陣陣發抖了,奇怪的是她為甚麼不會痛苦到昏迷不
醒。
燕妮即想即問:“玉莊整個給人幹掉了,你不但摧殘她的身體,還摧殘她的靈魂!
照理她應該是暈了又暈的,為甚麼她仍是抖個不停呢?”
胡霸聽了,說:“燕妮,如果我不說穿這種秘密,恐怕你永遠猜不透。你以為她不
會剌激到昏迷不醒嗎?請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個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準備嗅
鹽,她剛剛暈倒,他就把嗅鹽那個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甦醒,照我想
來,她躺在那裡恐怕已經暈過六、七次了!”
聽了這些話,燕妮不覺毛骨悚熱。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
還把轉盤上高的號碼扭動,使那個境頭從望遠鏡的形式變成放大鏡,叫她欣賞玉莊身上
那三處特別飽滿的東西,她迫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莊的兩個肉彈,她記得起玉莊穿了衣裳的時候,那雙肉彈決不會是如此
凸起的,更不會如此飽漲,不禁微微吃驚,繼而看到玉莊的乳蕾,竟然發大得好像由外
邊加上去,正式錦上添花,忍不住說了一句:“她給這傢伙捏得太過厲害了!”
胡霸聽了又再縱然狂笑“說:“你以為那兩顆櫻桃是勃到發漲嗎?我叫他們把一些
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動手去捏,一邊捏一邊加油,她的乳蒂才會得這樣大。至於下邊,
我沒有叫他們倒油了,因為那些人喜歡幹了一會,吻一吻,太過辣就會使自己的舌頭發
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個匪首,體力旺盛到極點,說到這裡,他忽然衝動起來,雙手捉住燕妮的柳
腰,使勁一衝,逼她站著把二索吞掉。她毫無準備,少不免發生痛楚,掙扎著逃走!地
追過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來,手和腳分別壓地,香臀拚命伸高,還把
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為勢所逼,無法不依,眼中的熱淚滾滾而下。
胡霸最喜歡他享樂的時候對方卻流淚,看了更加興奮,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
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倆爬行到一塊鏡上面為止。
因為她跪在鏡上,身上有些甚麼,都在鏡中反映出來,沒有絲毫掩蔽,胡霸以俯衝
轟炸機的姿態出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她上上下下任何一處,樂極忘形,很久仍然不
肯罷手。
燕妮發覺他失去了常性,逼於提醒他一句:“我倆俱是跪在鏡上的,壓力太大,萬
一我承受不來,整個撲倒,壓爆了鏡,我跟你都會給割傷的,流血不止,遠是離開這個
險地吧!”
他聽了,冷然說:“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撲倒,受傷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著擔
心!”
他說的是真話,燕妮不覺心頂發悶,不由自已呻吟起來。
看來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賊,他知道一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實,
乘機說道:“鑽石收藏在甚麼地方?”
“火鑽石只是遊艇的名稱,實際上卻是跟鑽石無關的,游艇上面沒有鑽石。”燕妮
含糊地說
這句話當然是沒法使他覺得滿意的。
他聽了就問:“龍家的女兒叫甚麼名字呢?
燕妮的腦袋有點迷惘。
她直覺到那一句不妨照實回答,聽了後就說:“她叫做龍女。”
“龍女是怎樣去辨別的?她比較高抑或比較矮?”胡霸再問一句。
燕妮含糊地說:“她比較別的女人驕傲。”
胡霸只是聽到這一句語已經滿意,他不再問了,索性離開她。
大喝一聱:“人來!”
跟著他走向透進通這那邊的門口,拔出門閂!再喝另外一聲。
很快就有人大聲答應他!直衝進來,一共是三個人,凶神惡煞。
胡霸向他們望了一眼!說:“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們的了。”
說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開。
他走到那幾個少女被軟禁的一處,說:“我現時要帶一個女人坐在遊艇上面,離開
這個荒島,回到市區,你們三個人當中那一個人最有勇氣跟我走呢?”
三個少女聽到這句話,不自覺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個少女站起來,傲然說:“我跟你走。”
別的兩個少女吃驚地挽留她!勸她不要冒這個險,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帶著走動,先後離開地窖,飄然的走出戶外。
陽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陣陣發暖,甚至可以說他覺得身上有一陣陣發
燙,因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倆向沙灘那邊,逐漸走近火鑽石號遊艇了,他忽然停定腳步,向她望了一眼,喊
了一聲:“龍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勁壓抑自己,一聲不響,他連續喊了幾聲,她仍不說話。他冷
然說:“即使你不開口,我也知道你是龍女了,這一艘遊艇是你們龍家的,我想取回那
些鑽石,說!”
她仍不做聲。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聲,說:“你以為裝啞我就把你放走嗎?不要做夢了!你
一定知道它放在艇上甚麼一個隱秘的地方。鑽石究竟放在那裡呢?快點說!”
燕妮已經告訴我,你是三個少女中最驕傲的一個,剛才你不是準備犧牲了自己去挽
救同伴們的性命嗎?那種傲然的姿態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龍女,別再裝傻了,鑽石究竟收
藏在哪裡?”
她始終不開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態!使他放棄侵犯她的意念,她這種行徑
用來對付年輕小伙子,可能有些用處,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盜呢!她這種冷冰冰的姿態
簡直不會給他擺在心上。他看見她竭力裝傻扮啞,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髮絲往下一
沉!使她的胸部聳高一點,另外一隻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勁一壓,
跟著一搓。
她知道這種戰術鬥不過他,知又沒有別的戰術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勁,使
到她覺得左胸像火燒一樣,一時衝動,竟然不顧一切的跳進了海裡,並且向著海中拼命
游過去。
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沒有計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她決不
能夠游泳到市區。不但這樣,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是否懂得游泳的,這樣做實在太過
魯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剛跳下去,他就跟蹤躍下,三幾下手勢就把她抓住,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
個“戲水鴛鴦”的新奇的花樣,決心試一試,索性就在水裡撕開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兩個肉球,他飢不擇食的俯頭下去,噬著她的乳蒂,吮個不了,她的
一雙手抓住他的頭髮,兩人糾纏倒下水中,他趁勢把她的羅衣在水底解卸!跟著把手指
探進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滾。
他擔心她溺斃,逼於鬆手把她送到遊艇上那邊,利用遊艇拉到岸邊縛在樹上的一根
繩子,把她縛在水中,凸出來的一塊岩石上面,使她的頭腦剛剛離水,能夠呼吸,肩下
的軀體仍浸在水裡,然後把她的一雙腳在水中分開。
那塊石是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滿足他的需要。
胡霸並不焦急,他有的是時間,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臉孔低垂到她小腹
之下,吻她的軟肉!一邊吻,一邊吐氣,那種滋味當然是別開生面的!她想永遠保持緘
默也辦不到,不自覺的啜泣起來。
胡霸的鬚子的確又濃又密,條條鬍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鬚子變
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在石角,伸展到頭
頂,她使勁掙扎仍是沒用的!她愈是掙扎,他就愈加起勁,又吻又搓,突然從水中鑽出
來,壓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開最猛烈的一衝。
那一面幾乎使她暈倒!她渾身發抖!胡霸隱約地感覺到前面有些東西擋住去路,更
加興奮,決心要衝破牠,毫不考慮,再度衝剌!跟著把全身盡量壓在那裡。
她有甚麼反應呢?他全不管了,事實上他真是沒法顧及的,因為他已經把全副精神
放在那一條二索上面。
他覺得自己巳變成一頭犀牛,無堅不摧,忽然之間,他覺得前面沒有東西擋住去路
了,但知給一個手套般的東西緊緊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了,縱聲狂笑
著。
水面浮起了一縷殘紅。
她的眼睛緊閉!呼吸卻非常緊促。
他已經獲得最大的滿足了,不再想出甚麼花樣去磨折她,仍是採用水面上滑石的姿
態蠻幹一頓。
他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衝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陣狂熱,下邊好像觸電,突然洩
了氣,洩了氣之後,他仍然整個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來!替她解開
束縛,離水登岸。
他渾身濕透,急於抹身!更換衣服,看見她那種楚楚可憐的姿態,笑著說道:“龍
女,讓我將你帶到樓上更換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擔心。”
他怎樣會如此優待她呢,當然是好戲還在後頭的!如果她是過度刺激以致變成痴痴
呆呆,她當然會提出抗議,可是她巳經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
乖乖的給他抱住走到樓上,走進那間像大堂的巨大房間,之後就給她抹身。
他已經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種工作是很美妙的!並且很有剌激!他不覺忽又
抬頭,二索逐漸挺起來,
特別是他伸手將細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溝與香臀之間拭抹那一瞬。
他驟覺心上一動,雙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覺得疼痛,不自覺的張開
嘴。
照理她會叫喊的,可是,她竟沒有叫喊,因為胡霸的二索太過接近,牠好像是妄作
主張似的,自行塞進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來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這樣做太
過危險,可能給她一口咬斷的,但他已經發展到欲能不能的階段了,她再兇一點他也是
沒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運氣,就讓它進進出出。
有幾次它在她的上下兩排牙齒之間滑過,他自己也覺得心寒,不久之後,他開始覺
得自己過份緊張,難以控制,終於他碰著牙齒拔出來,如釋重負。
他幾乎洩氣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無怪他臉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過閃了閃就沒有了,他的腦海中忽又給另外一種想象所壓制,忘
記了肉慾上的歡樂。
他擄劫火鑽號遊艇祇有一個目的,那是鑽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鑽石,甚麼東西
都可以買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幾個女人玩呢?如果沒法將鑽石拿到手,那是很危
險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問題,想到這方面,他就有所領悟,一躍而起,大聲叫
喊,接著將那塊浴巾拋給她。
門開了,三、四個人湧進來。
他大聲說:“我們都弄錯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將她們送到樓上來,在東面
的一個大客廳裡面有些傢俬雜物,可以將她們放在那裡,讓她們歇息,頭腦清醒一點,
可能將真相告訴我們!最低限度讓我們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鑽石。”
有一個小頭目仍然貪戀美色,將視線投在龍女的身上,緊緊盯著她的要害,片刻也
不肯放過,可是,他的嘴巴卻這樣說:“大哥,她們不肯吐實的。”
“胡說!我叫你們怎樣幹就怎樣幹!不必多嘴!”胡霸揮了揮手,這傢伙是賭氣走
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龍女。
他們像另外有些邪惡的企圖!胡霸立刻走過去,把眼睛緊緊的湊近他盯了一眼,才
說:“阿七,龍女由另外一個人送她,不必你動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
狗命!”
胡霸雷厲風行的發號施令!過了一會,人全走開了,龍女也給浴巾捲住,帶到外邊
去!只有一個人坐著發呆,他擔心鄰室的小賊不遵命,捲起牆邊的美女圖看看!發覺那
間房空室洞洞,又發覺另外一間房也室空洞洞!這才臉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覺的躺下來!隨手熄滅電燈。
不過一會,他就甜甜的躍進夢鄉。
鑽石慾火之三
他躺著入夢的時候,陽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掛在窗上的東西不是陽光而是夜
色。他翻身一躍而起,覺得有點餓,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餅和麵包,
不覺嘆息了一聲:是的,有了麵包才需要女人,連麵包也沒有,根本就談不到女色那方
面,海賊也是如此!
他想給那些嬌娃飽吃一頓也辦不到,極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著來吃的餅乾叫人送
給她們!聊以充飢。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夠強迫她們永遠吃餅乾的,事實上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餅乾供給她們,想了一
想,他就把這種想法拋開了,大聲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麵包餅乾分惠給她們,跟著他
就進行另外一件事,實行躲著竊聽。
那一間別墅雖然不是他的產業,可是,他霸佔它已經很久了,他跟十多個弟兄住在
屋裡,有時它還變成窩藏肉參的地方。他需要竊聽俘虜的秘密,曾經把樓上向東的一間
大客廳加以改裝,使他的四面牆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裝置!那些人在客廳裡交談,
他躲在另外一個房間竊聽,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這種設計本來是特務份子適用的,
他從銀幕上面偷學得來,特來運用,十分美妙,他以為這樣處理可以竊聽關於鑽石的秘
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談的事情只是男女間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
他卻又感津津有味了,因為她們的故事,離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聽到的說話是安娜口中說出來的!因為她是英文書院的校花!鼻音比較濃,
即使她說的是本地語言,仍然如此!一聽就聽得出來。
她很自負的說起來了:“我勸告你們經常多做一些健身運動!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
錯,就拿我的遭遇來說,他們上下夾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夠結實的話,可能給他們壓扁
的了。”
她們聽了哈哈大芙,有一個整音比較陌生,對她說:“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
給他們壓破嗎?怎樣可以說得這樣輕鬆呢?”
安娜聽了,說:“壓破跟壓扁怎樣可以相提並論呢?給人壓扁,表示肌肉痠痛,同
時有可能影響到內臟受傷,要是那一塊薄膜穿掉,不過流出一點點血,不算得甚麼,重
視貞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關於這點,我絕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頂頸”那一類人,即使吃了虧,仍要說做是勝利,胡霸躲著竊聽!不
覺失笑起來。
因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聲不會傳送到那個大客廳的,他仍有機會竊聽。
再聽下去時,似乎是玉莊開口,她冷然說:“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處女,
憑空給人奪去了貞操,這方面的蹂躪,使我的胸部發腫,現在還隱隱作痛,我真的不知
道怎樣子再跟丈夫睡覺,心痛不已,你是個處女,破題兒第一次就給人如此摧殘,還說
得這樣嘴硬呢?”
安娜聽了,即時叫答:“玉莊,你真是自己古怪,還說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
根本上就是矇查查那一類,從來沒有辦法使你痛過!否則,你早就已嚐到性行為的滋味
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點說,你的胸部比較
以前美麗得多了,論理你該感謝他們才對,至於貞操方面,你說的話更加不知所謂!處
女的身上有一塊薄膜限制了她,牠給人弄穿,她顯然是損失了一些甚麼,你是已婚的小
婦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沒有一種東西給人弄穿的,還有甚麼貞操可言呢?”
玉莊聽了,憤然說:“安娜,照你的看法,一個女人結了婚就可以隨便偷漢了,對
不對呢?”
另外一種口音勸告她倆不要發生爭執,說話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這個不尋常的談話會,插嘴問:“媽,安娜姐姐剛才說一
個女人需要給男人弄到痠痛方能覺得快樂,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聽了,向她斥責:“小燕,你年紀輕輕的,吻也沒給男人吻過,幹甚麼談論這
種事呢?”
小燕聽了就說:“媽,我給那個鬍鬚大漢在胸前摸過呢!我只是覺得痠痛,並不覺
得快樂!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進我的身體裡,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說先有痛楚之
後快樂的,俗語常常說玩個痛快!是否含有這一層意思在內呢?”
她說得這樣天真,聽到這句話的太太和小姐不約而同的縱聲發笑。因為她的媽沒有
回答,小燕轉而懇求安娜解釋。
安娜笑著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我衝口而出的說,那一句話只是我從書上閱讀得
到,並不是我的經驗,如果你們一定要我解釋我只得把書上說的話去解釋了,那本書叫
做女人的反應,大概是指出這一點!女性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粒小核,需要觸摸之
下才發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
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慾作祟。要是一個女人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
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
發生特殊感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感到痠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液,就更痛得厲
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
話是否符合事實呢?”
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鬍子未曾接触過的,他當然不
願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
果然聽到小花那種清脆的語聲,向她解釋:“安娜,你說的話只有一半對。因為女
人方面並非僅得那個地方特別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對方全身撫慰,多聽一點甜言蜜語,
然後衝動,要是碰著那種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聽了,說:“小花!你是哪一種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聽了,竟然發生無窮感概,嘆息了一整,才說:“我太過不幸
了,現時我的處境就像一隻狗。”
所有在場的太太和小姐聽了,都覺得驚奇,特別是安娜,她好像在問小花為甚麼這
樣說,因為當時從麥克峰傳來的聲音太雜,濃鬍子聽了有些凌亂,難以分辯她們說些甚
麼。過了一會,各種聲音都沉靜下來了,只有一種語聲,他才可以聽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語聲,她長嘆了一聲,才說:“我說自己好像一隻狗,那種悲慘的境地
真是罕見,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恐怕你們猜一百次也不會猜得到。你們有沒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喚做小花,分明是寵物狗的名稱,這是事實,我已經把自己賣給陳家兩
兄弟了!他倆一肥一瘦,夜間同時玩弄我,我的姿勢正如一隻狗!事後我給他倆鎖著,
我不是狗是甚麼!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喪失了自由,那一種生活真真正正像一隻狗
嗎?”
安娜的語聲忽然飄出來,說:“小花,你說得太過離奇了!現時你不是跟我們好好
的坐著交談嗎?怎能說是給人鎖禁在家裡?”
小花聽了,說,“安娜,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他倆把我鎖禁在家,我祗說他倆把
我鎖起來,那把鎖就在我的腰間。”
安娜聽了,吃驚地說:“小花,你說的是貞操帶嗎?”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懸垂著一條鍍金的貞操帶!”
二十世紀的中葉還有人使用貞操帶去鎖禁一個女人嗎?太過奇怪了,當時她這句話
剛從唇角飛出來,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紛紛走過去看她下邊的東西,稱
奇不已!
濃鬍子聽了覺得心頭發癢,恨不得立刻走過去看她,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就沒法再
竊聽了,只得竭力忍受,繼續聽下去,他懂得更多,原來那條銅片鍍金的貞操帶有一把
古怪的鎖把它鎖緊,下邊紋風不透,指頭也沒法插進去,一定要把它解開才可以跟她共
尋好夢,陳家兩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須他倆合作,開了鎖,她才可以暫時恢復自由,可
是,那種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為她必須同時滿足他倆!還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這樣說:“我說扮狗並不是說著玩的,因為當時我一定要把軀體俯
伏下來,雙手隻腳壓地,張開了嘴巳,使它一開一合,那種姿勢正是一隻狗。至於兩兄
弟,肥陳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滿足他,瘦陳則仰臥在地,用他的嘴巴滿足
我,我祇是奉命而行,直到他們倆人各自獲得了最大的滿足為止,有時他倆交換位置,
對我來說,那是絕無分別的,我巳經習慣了扮狗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個
人。”
安娜聽到這裡,憤然說:“為甚麼你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個人變成兩兄弟的太太
還要扮狗?真是豈有此理!”
小花聽了,深長地嘆息了一聲,說,“我還沒有資格給人稱做陳太太呢!肥陳和瘦
陳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還有子女,我祇是他倆的情婦。我之所以這樣委屈逆
來順受,因為我的父親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鉅款醫治,他兩兄弟按時到醫院付賬,總有一
天這個惡夢會結束的,到時或者我的父親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遊,我就擺脫他倆的束
縛。至於現在我的處境!我不但是沒有勇氣離開他們倆人,還要擔心到他兩兄弟會離開
我!”
“你還擔心他倆離開你?”不知那一個女人發問。
她聽了,黯然說:“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玩膩了的東西就不想玩!舐慣了的東
西也是如此,要是別的女人願意每月拿五干元,還肯把下邊剃個乾淨,她就有可能奪去
我的地位。”
玉莊本來是很安靜的傾聽!聽到這裡,她似乎飽受剌激,控制不住,衝口而出的喊
了一聲:“別說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見的賤女人當中最賤的一個!”
小花忽然動氣,說:“甚麼?玉莊,你說我是賤女人?我不過為了醫治父親的病獻
身給兩個色狼,用舌尖取樂!你卻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獸輪姦!”
小花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玉莊就發狂似的罵她,兩個女人險些打起來。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勸止她倆不要吵架,她倆稍為寧靜,安娜忽又發問:“小花,你怎樣知道那麼
清楚呢?”
“太過巧合了!”小花聽了這句話,大聲同答:“因為我的兩個男人當中,叫做瘦
陳的那一個曾經姦污過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歡聽到這一類秘密的,當然片刻也不肯放過的,全神貫注的傾聽
著,他聽到客廳裡面的腳步,掙扎著,喘息聲,幻想著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莊,使她不
能動彈,然後由小花把這個精彩鏡頭描寫出來。
小花把腦海裡的回憶整理一下,才說:“你們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樣累事的,有些
賭徒一生一世的賭博,他們的處境異常悲慘,原因是他們的背後永遠有一堆債主跟隨。
玉莊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及婚後都是沉迷賭局的,直到結婚那一晚,仍有七、八
個債主在場,他們表面上說是參加婚禮,實際上卻是在逼他清償債務。事實上有辦法拿
出三幾干元擺喜酒舉行婚禮,對債主卻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說不過去的。
因此,他們早就密密的計議,如果洞房之夜他們鬧新房他仍不付債,他們就聯合對
付他,分別敬他一杯酒,他們全是債主呀!他那裡敢抗命呢?初時只是他一個人喝酒,
後來玉莊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夢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藥,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
新郎也陷入昏睡狀態,她就此給人輪姦,一直姦了她三小時過外,鬧新房的人然後才一
哄而散!”
她閉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滿,說:“小花,你還沒有把小陳姦污她的精彩鏡頭說出
來呢!”
“好的!我還是把它說出來吧!你們聽了也可以知道這裡有些女人的命運比較我更
加悲慘。”
小花接嘴說了這麼一句,稍為停頓,便即續說下去。按照小陳的說法,那晚他輪到
第五個,原因是債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債務多少來分先後,因為這樣,他需要在新房裡面
等侯了一小時之久,十分焦躁,輪到他的時侯!他即時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簡直沒法
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邊雞。
照他說,她實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點醉,於是一切矇查查。不知道怎
樣,他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賓行在後面偷襲,把她擺好,一鼓作氣急攻,直到他的酒
氣和慾火一齊洩盡,然後罷手,他是沒法再向老李討回一干六百元的債務了。談及這件
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認為第一個人開山劈石,才值這個數目,他不過走後門,竟然失
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麼多,太過浪費了。
小花把玉莊挖苦得這樣慘,不論它是不是屬實,玉莊聽了一定覺得傷心的,她暴跳
如雷,哭著說:“小花,你這樣詆毀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著吃
夾棍!”
胡霸躲在隔璧聽到這句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別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
的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安娜的聲音又再傳出了,她們更充滿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著的追問!玉莊不肯解
釋,她對燕妮說:“燕妮,這裡所有人聽到‘吃夾棍’這個名稱都是無動於中的,算是
你例外,你臉露微笑,可見你已經是了然於心。怎樣子的一種刑罰叫做吃夾棍的呢?”
燕妮聽了,說:“安娜,吃夾棍不是刑罰,而是對付蕩婦的妙品,一個男子照理只
有一條棍,要是他肯動動腦筋,他可能擁有兩條棍的!那種棍由海綿造成,是塞滿了薄
薄的膠囊,浸在水中,它自會發漲,到時他把她整個抱起來,用手執著,在她的背後活
動,等於前後夾攻,那個蕩婦樂得心花怒放,可是,這種東西只是適宜於蕩婦或妖女,
普通女人是不適合的,到時她可能發生劇痛,原因是兩條棍在她的身體之內祗隔一塊薄
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齒,說:“玉莊,你這樣咒我,總有一天我會報
復的,等著瞧吧!”
玉莊並不示弱,冷笑一聲,說,”胡霸決不會放過你的,在我們這些人當中!祇有
你一個人知過鑽石收藏在甚麼地方。”
鑽石慾火之四
胡霸初時祗是躲枉隔壁竊聽,毫無異動,可是,聽到這麼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
突然離開,回到他居住的寢室,打開抽屜,拿起了一些古怪的東西,隨著走向那間大客
廳,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他剛剛跑進了客廳,立刻跑到小花那邊,客廳裡面有一盞風燈高懸起來,即使在微
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見整個地方的形勢,他特別注意小花,放輕了腳步走過去,說:
“小花,我應該首先親近你的,因為你嬌小玲瓏,特別適合抱住行動,一邊行一邊
談說話,現時我要補償這種過失了,我已是帶了另外一條棍,希望你願意和我合作,實
行吃夾棍。即使你的身上吊著一塊貞操帶,也不要緊,我可以替你把它剪開。”
他的話會是針對她說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這一點,他好像是躲著竊
聽,甚麼秘密都懂得。
她們大感詫異,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驚異,還感到一陣陣發抖,預感就快有些不如
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雙手掩住下邊。胡霸怎樣肯罷手呢?她愈是畏縮著,他愈加有
興緻。
他帶來了兩件東西,一件東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夠發漲的膠囊和“木耳”,另外一
件東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後,放輕的腳步行近她,說:“讓我看看那條貞操
帶。”
她聽了充耳不聞,祗是發抖。
他不理會她,突然伸手到她下邊一分別捉住她的左右兩隻腳,把她拉起來,跟著把
他的軀體碰了碰,她向背後倒下來,旗袍自動飄開,露出了一些金色的東西,他吃吃地
竊笑,把她兩隻手分別拉到背後,祗用左手捉緊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帶,摸了
摸,接著低頭細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變成玩具,並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賞一番,突然喊了一聲:
“人來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道那邊回答,根本上他在跑進客廳之後沒有關門,這傢伙毫無阻攔
的闖進來!他再喊一聲,指了指風燈,這傢伙就會意,立刻把那盞懸掛起來的風燈解卸
下來!送到他的前面。
憑著燈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見小花那雙玉腿,比雪還潔白,更加耀目的卻是那一
塊貞操帶,它真的是金光閃閃,但很庸俗,有一把鎖鎖住它的上端,至於下邊,另有幾
十個小孔供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見這種東西,哈哈大笑,說:“阿三,快些到台上把
那柄剪刀拿到這邊來,另外準備一盆水。”
阿三連聲答應,又過一會,剪刀送來了,他快手快腳握住它的柄使勁一剪,她驚嚇
到臉無人色,濃鬍子大聲說,“小花,你千萬不要閃縮,如果你閃閃縮縮!剪破了銅中
鈹金的貞操帶之後!還剪破你的皮膚,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嚇窒了,果然一聲不響,任由他喜歡怎樣剪就怎樣剪。
進入二十世紀已經沒有人使用貞操帶了,揮動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見!無怪客廳後
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興緻的向那盞燈靠攏,在燈光照耀下,他看見她給貞操帶遮蔽的東
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個梨子。
玉莊瞥眼看見,衝口而出的說:“好一個白虎!”
濃鬍子向她望了一眼,說:“玉莊,她是剃乾淨的,不能夠稱做白虎。至于你,我
已經幹出了一些對不起你的勾當,現時不想再幹了,但卻希望你幫忙,把我帶來的木耳
放在那盆水裡面浸透,逐隻木耳塞進膠囊,又再把它整個拋進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
的意思嗎?”
她當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說懂,胡亂的點了點頭,立刻走開。濃鬍子趁這機會俯
身吻小花稱做白虎的一處,它皮光潤滑,他的鬍子又長又硬,使她覺得剌痛,左右搖擺
著,使勁的掙扎。他哪裡肯罷手呢?她掙扎了一會,他竟然把她整個抱起來,跟著,依
照龍舟掛鼓的姿勢走動。
濃鬍子不理會她,把她抱著走,旁若無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盞風燈懸掛起來,
走近那張台的時候,還從玉莊手中拿過那條浸了水的膠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動,笑著說
道:“我會得使用這種東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虜了兩個女人,她倆
都是三十歲過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裡面有膠囊,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時我毫不領悟,以
為那種木耳浸透了可以煮齋吃,我絕不懷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來,後來我從別
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較用海綿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發大,塞滿膠囊,稍為動動就
有索索的聲音發生,更加有勁。我只知道它是某種女人患了同性戀所必須的工具,現時
我才明白它有許多種用途的,特別是吃夾棍。”
說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著利用了展開吃夾棍的攻勢,那種痛苦真是
難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聲淚俱下。
濃鬍子始終不肯鬆手,她渾身發抖,說:“做做好事吧,我會死在你的手上的,痛
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顫聲哀求!濃鬍子暫時按兵不動,仍然抱住她,說:“小花,這些女人當中只有
你懂得鑽石的秘密,究竟藏在甚麼地方呢?快點說!”
“我……我不知道。”她的語聲很是微弱。
那三個少女當中,最年長的一個是貝茵,有十八歲了,她剛才已經在遊艇裡面受到
驚嚇,恨透濃鬍子!那時她看見濃鬍子這樣摧殘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見抬上橫放著
一柄剪刀,竟然衝過去,抓起它對準濃鬍子的背部使勁插下去。
胡三站在濃鬍子的背後,並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給那條棍狀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
態所吸引,不捨得行開!忽然看見刀光一閃,立刻伸手擋格!把貝茵的右手撥開了一點
兒,她連人帶刀仆倒,救了濃鬍子一條性命。
濃鬍子忽然發覺目己給人偷襲,險些喪生,怒不可遏,立刻罷手,把小花放下來,
轉身向貝茵瞪了一眼。
在吊燈的光輝下,他那雙眼睛十分渾濁,帶著一片血腥的氣昧,他怒視一眼,說:
“胡三,把那個賤貨帶走,綁在殺人架上面。”
稍停,他還補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時把小花帶去,讓她看看貝茵怎樣子悲慘喪生,
那幾個人先後行開了,他就伸手向玉莊打了一個手勢,叫她離開那間客廳,同到別
個房間坐坐。
玉莊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經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東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
部份,總是充滿了誘惑的,她坐在沙發椅的時候仍要雙手掩蔽著,然後覺得安心。那時
候濃鬍子忽然單獨召見她,她直覺到他一定是不懷好意了,想拒絕他,卻又辦不到,沒
法可想,只得勉強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濃鬍子把她帶到別個房間坐定,隔開了一張桌子,和她交談,那個地方的燈色並不
算得怎樣明亮,她略為放心。
濃鬍子看來沒有惡意,也沒有企圖摧殘她的跡象,向她望了望,說:“玉莊,今晚
你只有一些餅乾吃,料想你不夠飽,如果你知道飢餓的滋味,你就會進一步的懂得海賊
也需要食物了,你們不過偶然捱餓,我們都是經常捱餓的,難得截住一批鑽石,我們當
然是不肯放過它的了,再又因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龍耳那邊,可以說我走私的鑽石
當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們不合作,不然的話,你們決
不會吃那麼多的苦頭。現時我想和你談一句私話,為甚麼你不知道鑽石的秘密,卻一口
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莊無語可說,張開了嘴吧,動了幾下,卻又把它閉合,沒有半點聲響放出來。
濃鬍子憤然說:“玉莊!我透過了咪高峰躲著竊聽,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
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夠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曉得鑽石藏在甚麼地方,也要把你這種
想法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將你縛在殺人架上去,使你發生另外一些
想象不到的痛苦。”
從濃鬍子的目光中反映出來他的情緒變化,玉莊知道殺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
了,她感到很困擾,彷彿空氣裡面有些東西壓下來,把她壓到喘不過氣。
沉默了一會,才說:“我並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過懂得一點點而已,也許我一時
衝動,說得太過份,不然的話,可能是小花把我說得太過醜惡,我口不擇言,總之,我
會說得出小花一定知這鑽石的秘密,只有一種原因!那是……”
她顯然是有所顧忌,不敢說下去。
濃鬍子催促了一聲,她趕快鼓足勇氣說出那麼一句:“龍耳曾經秘密跟小花偷歡!
我知道的只是這些。”
“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搞出來的?”
“是龍耳。因為他希望小花煽動肥陳投資給他,經營走私幫生意。”
玉莊只是說出那短短一句,濃鬍子就滿意了,他沒有再侵犯她,把她送還那個大客
廳,然後走到樓下。
再過一會,他己經走出草地,置身在殺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從一堆木料燃起來,有十個壯男在那裡坐著喝酒,彷彿是野火會,他們
的目光傾注在殺人架,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個少女被縛在那個木架之下,她的一雙手給繩
子扯起來,以致雙腳懸空,她使勁掙扎,那是沒用的!她偶然很淒厲的叫喊,也更加沒
用。
小花給三個健兒捉住!她的貞操帶已剪開,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是一個
剃了毛的小豬,準備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滿了恐怖的感覺,沒有掙扎。
她看見濃鬍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見他站定腳步,對小花痴痴的發芙,她預感就快
有緊張兇險的鏡頭發生,卻又摸不透它怎樣發生,茫然的礙視著貝茵。
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齊整,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處境極端惡劣,但是,誰也沒法
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了,一會,她覺得有一對手捉住了她的腳,把她下邊的長
褲剝下來,跟著內褲也被剝掉了。
她預期中的襲擊終於發生了,可是,同她展開攻勢的東西只是指頭,她勉強能夠接
受。掙扎是免不了,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緊,高高的舉在頭上,即使她掙扎,無非踢
起一雙腳,她以為選擇了這個就會擺脫一些甚麼,怎料濃鬍子乘虛而入,她只是踢高一
條腿就發覺它給人捉住,托高了一點,跟著後面發生劇痛。
濃鬍子還有一雙指頭留在前面呢!
她前後受襲,那種痛苦是很難想像得到的,特別是背後,簡直是火燒一樣。
她不自覺的喊叫,發抖著,同時把嬌軀不斷的搖幌,可是,濃鬍子始終爭取主動地
位,不讓她半刻鬆弛,末了,她竟然失聲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裡,淚下如雨,哀哀的懇求濃鬍子,自稱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種摧殘,只
是請求濃鬍子不要作踐貝茵,
事實上,她自己已經是受到摧殘了,即使她說話的時侯,仍有幾雙手在她上上下下
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這樣說,可見她的心目中已經忘記了自己,她
只是想救回貝茵的一條性命,濃鬍子看見時機成熟索性推開天窗說亮話,問的清楚!如
果小花願意救貝茵,就要把鎖石的秘密說出來。
小花聽了大吃一驚,濃鬍子乘機再逼一句,說:“這個殺人架是如此運用的,先抱
一個女人紮住一雙手吊起來,她這雙腳離地,然後由兩個健男合作,何後夾攻,直到她
流血為止,這樣子摧殘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創,不過大半天,她就死於血崩症,
歐洲中古時期的暴君發明了這種含有享樂性質的刑具,我真是感謝他!”
他說得那麼兇,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衝口而出的說:“我願意吐實了,快些把她
解下來!”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濃鬍子同在樓上的一個房間低聲交談,她黯然說:
“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你,就把你喚做大哥好了,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別的閒話不用
說了!就讓我開門見山的把鑽石秘密揭露吧,你說得不錯,龍耳真的有一批鑽石收藏在
這一艘火鑽石游艇之內,此行正是駛出公海交貨。不管那是破曉抑或午夜又或正午,總
之,我們把它駛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動汽笛,一聲長三聲短,如是者連續拉許多次,直到
對方獲悉這種暗號,派出另外一艘遊艇駛過來,兩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機關,把
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這些。”
她不再說了,濃鬍子卻仍追問道:“艇上的鑽石要怎樣拿出來呢?把它破開不可以
嗎?”
小花聽了,說:“龍太太曾經很鄭重的告訴我,鑽石收藏在遊艇最低的一處,一定
要對方的遊艇把尾部閥之處跟它接連,伸進吸管,扭開了機關,把它吸進遊艇的艙內,
才才以拿出來,不然的話,沒法把它拿出來的,即使你把火鑽石號遊艇抬到沙灘上面,
逐件拆開,也辦不到,因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會爆炸,所有鑽石化作微塵,拆的人也會
炸死。”
小花又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甚麼人,只是知道運用這個方法送貨,收貨的人倘
不是馬先生就是馬太太。”
“他們有甚麼詭計沒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們可能露械劫奪。”
小花聽了!說:“大哥,看來似乎你弄錯了,龍耳已經收了對方貨款,派我們送貨
去,他們應該收貨的!幹甚麼露械呢?退一步說,要是我們真的翻臉無情,收了錢不交
貨,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駛出公海。”
她說得對,濃鬍子不再研究送貨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氣的安慰她,說:“小
花,我使你吃了點苦頭,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極大的一粒鑽石送給你,
作為酬勞,至於你的私事,我絕不過問,將來你的兩個男人要是發覺你的貞操帶破裂,
不肯收容你,請你走到玉滿樓,和我一起生活,我願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擔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還將貝茵放走,親自將她和貝茵送回客廳裡面,讓她們同睡,看
來這件事情逐漸平靜,沒有甚麼風波了,可是!小花和貝茵睡熟之後,卻忽然有幾個人
走進來,不由分說的把她倆抓著,帶到外邊,接著將她倆押到火鑽石遊艇,胡霸早在那
裡恭候。
濃鬍子笑著說:“我命令他們擺出笑客邀請你倆走到艇上來的,可是,他們忘記發
笑了,使你們受到一些驚嚇,真是對不起,在我這方面說,那是逼不得已的,因為我們
自行駕駛這一艘遊艇,擔心那些暗號不對,再又也為我們不認識馬先生和馬太太,見面
的時候可能使他們發生懷疑,故此想求你倆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擔
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財色這兩字,小花和貝茵正如舊式章回小說寫的,“肉在砧板上”
有甚麼辦法可想呢?祗得悶著一整不響,任由環境支配。
火鑽石在凌晨一時十五分出海,駛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來,拉動汽笛,發出一些
聲響來,那種聲響是依照原定計劃去做的!一聲長,三聲短,來來往往的在海上兜圈,
很久,仍是杳無音訊,濃鬍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獰笑一下,說:“你不會這樣蠢,騙我
們自投羅網送給水警輪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說,“這是公海呀!你擔心甚麼?大著膽子駛過去好了!不久之後,你
自會聽到另外一些汽笛聲晌的,照我想,對方已經交了貨款,決不會把那批鑽石棄而不
顧。”
小花說得有理,濃鬍子祇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鑽石號遊艇在海上巡來巡去,足足有一小時之久,然後聽到較遠的一處海面
有些燈光露出來,從燈色的明滅次序觀察,那些燈光顯然是符號了,因為燈光亮了三次
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長,又可以說三長一短,與原定計劃符合,看來確是想像中的
一艘遊艇了,濃鬍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雙管齊下的辦法,臉上露出
笑容,背後卻斜斜的插著滅聲手槍,另一方面,仍用燈光和笛聲去打暗號。
對方的遊艇終於駛近了,最後,雙方都停止拍發信號,突然有一個女人的口音從對
方船艙發出,利用播音器向他們詢問。
她大聲說:“對面是甚麼稱呼的遊艇,快點說!”
濃鬍子早已準備播音器,聽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們這艘遊艇是火鑽石
號。”
“你是誰?”對方再問。
小花依照濃鬍子的吩咐去做,大聲對著播音器說:“我是龍太太。”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花接嘴詭:“你是馬太太。”
“對了,請你們停航,讓我過來。”
火鑽石遊艇立即停航,自稱是馬太太的一個女人,在兩艘遊艇停航而又緊貼在一起
的時侯,輕輕的躍了一下,躍到火鑽石遊艇這邊,很快就進入船艙。
小花立刻吐實,自稱是龍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貝茵以及胡霸介紹與她認識。
馬太太渾身穿了黑色的衣物,旗袍和絲襪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頭髮
還用黑色的絲帶緊束,望去有如一頭黑貓。
胡霸的眼睛只是盯著她的上半身,發覺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卻很平坦,那時臉上露
微笑,在燈光下面看到她的臉孔甚為飽滿,嘴巴卻很細小,正是人見人愛的櫻桃小嘴,
更加興奮,橫豎小花把他說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態出現,笑著說:“馬太太,
我們已徑準傭一切了,請你將吸管伸到這邊來。”
“好的,多謝你們合作。”馬太太很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立即很輕盈的躍回她的一
艘遊艇那邊,稍為駛開一點,然後把它的尾部貼近火鑽石遊艇尾部,快要貼在一起,她
還躍到火鑽石遊艇那邊,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開了一個錶蓋,讓對面遊艇那邊伸
展過來的吸管插進去,一切熟門熟路。
她的姿勢十分美妙,雖則她穿了衣裳,可是,胡霸在旁提燈照著她以便工作,在燈
下窺艷,份外有勁,即使她穿了衣裳仍舊可以想像得到她脫光了之後變成怎樣子,他的
舌頭也乾起來,特別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內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勢影響到聳起來
的香臀,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即和她真箇銷魂!可是,形勢比人強,他知道這種局勢萬
萬不能夠魯莽,迫于使勁壓抑心頭的慾火,只是憑著高度的想像力去獲得滿足。
那種滿足太過空虛了,他覺得心裡如火滔熊熊高燃,險些忘記了鑽石。
還是鑽石要緊,他暫時把腦海中浮起來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燈,跳到對方的遊艇那
邊,他看見艇旁寫著“螢火”兩個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進入了螢火號遊艇的船艙裡,出乎意外的他看見有六個女人,連同那一頭
黑貓似的馬太太計算,一共是七個了,他險些興奮到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一柄手槍的槍嘴頂著他的腰間,同時有一個很粗暴的聲響在背後發出
來,喝令他舉手。
他大吃一驚,來不及拔槍應戰,只得乖乖的舉手。
鑽石慾火之五
他的一雙手已經高高的舉到頭上來,腰間的短槍也給那個人繳去,這才聽到一陣腳
步聲響,又再聽到馬太太的語聲,繼而她叫那個人走開,把那一柄左輪手槍交遝給他,
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馬太太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稱做胡先生,她介紹船艙裡面的幾個女人給他認
識。他的記憶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們有六個人是太太,另外一個是小姐,那位小姐姓
施,又高又瘦。
他發覺對方的遊艇有五個男人,俱是腰間插著手槍的,心裡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對
付,必須笑臉相迎,絕不能夠使他們啟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滿臉笑客的說:
“馬太太,你干萬不要誤會我有甚麼惡意,我不過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走過來看看
那副機器怎樣子吸收鑽石吧了,照我想,鑽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會發生裂痕,它
怎能夠從吸管那邊滾過來呢?”
馬太太聽了,說:“胡先生,這一項工作當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絞點腦汁
想想,也許你想不透,我不妨說個明白,先把馬鈴薯煮熟!然後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點
點,再把鑽石塞進去!又將入口之處用塑膠塞住,它就穩如鐵塔了,因為那一塊塑膠附
有碎鐵,吸管的另一邊有強大的電磁,自然會給我們將馬鈴薯逐個吸進來,這樣做包管
那些鑽石不會破裂,你認為是否很巧妙呢?”
“妙極了!”濃鬍子樂得心花怒放,他說話的時候,邢雙眼睛向座上的幾個女人掃
射,不自覺的多說幾聲:“妙!”
那一條吸管已經吧火鑽石號遊艇所收藏的鑽石全部吸盡,自動收回,照情形看,螢
火號遊艇就快會駛開的了,機不可失,濃鬍子突然喊了一聲:“有鬼!”立刻蹲下身子
來。
所謂“有鬼”,那是走私那幫人的暗號,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瑩火號遊艇那幫
人必然聽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機槍掃射,此計果然巧妙,他
們剛剛蹲下,濃鬍子手下的健兒就飛躍過來,不問情由的拔槍射擊,雖然對方也有一兩
個人駁火!無奈他們悴不及防,不過打傷了濃鬍子方面一個人,至於他們本身,卻全部
中槍倒下。
事情發展到這裡,濃鬍子索性露出猙獰面目來,他一馬當先的由船艙衝出去,向對
方掃射,隨即飛腳將那些人踢進海裡,不過五分鐘,全部解決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
兩個水手走過來,先後把兩艘遊艇駛向玉滿樓屹立的那個荒島。
他再在船艙裡面露面的時候,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還兇,惡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
才說:“姓龍的,現時我們總算認識你了!”
他懶得跟她辯駁,索性裝傻,笑嘻嘻的說:“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
主,請你原諒!”
就是這樣,螢火號遊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於獲得那批鑽石,游艇抵岸之後,他
就叫那些人把船艙裡面的女人帶到地面的一間大房裡面軟禁起來,然後,單獨召見馬太
太,跟她在沙灘上面走動,一邊走一邊談。
他這樣處理,顯然是騙取她的秘密,假如馬太太指點他怎樣拿走那些鑽石,沒有人
知情,事後,她儘可以抵賴,別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麼刁鑽,照理她可以吐實的。可是,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聲聲說她不
知道怎樣開那些機關,不但這樣,馬太太始終發生誤會,不相信他是海賊,仍然為他是
龍家的人,愈是往下說,馬太太就愈加強硬。
濃鬍子已經是熬不住慾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鐘都想動手,橫豎兩艘遊艇都用麻纜繫
在一株樹幹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鑽取寶,仍未為遲,看見她始終不允合作,怒形
於色,突然說:“好的,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賊,現時我就拿出海賊那種粗線條的作
風對付你,請你盡量欣賞!”
他說到這裡!立刻伸手抓住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馬太太並非善男信女,練習過空
手道,左腳飛起來,把他踢倒,即時衝向遊艇那邊。
她大概想解纜奪艇,單獨跳走,要是她手裡有柄機關槍,可能會達到目的,可是,
她赤手空拳,雖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濃鬍子,有什麼用呢。她走近遊艇,立刻有人在船艙
鑽出來,拔槍指嚇她了,她不敢留步,赶快轉身飛奔,想走回屋裡,但知辦不到,因為
她剛剛踱了幾步就有人從屋裡奔出,攔著去路,他們全是握著手槍的,她心上一急,向
斜裡逃走,走不了多遠就給人從暗處一躍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濃鬍子胡霸,不覺心驚肉跳,胡霸把她抓著,順眼一望,殺
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裡,喊了幾個健兒過來幫忙,一個按手,一個按腳,
把她縛在架上,整個軀體懸垂。
她不但是一雙手被逼高高的伸到頭上,給繩子縛著,那雙腳雖是懸空,沒法接触地
面,但仍給繩子在左右兩邊綁牢,變成一個“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
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來,把他摸過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徑二吋的
一截,跟著提燈照著。
他好像欣賞一朵花似的欣賞它,繼而放下了燈,俯頭吮吸花蕊。她驟然覺得身上最
柔嫩的一團肉給牙刷鬚刷來刷去,又痛又痠,不斷地搖擺,希望擺脫他。她怎樣能夠辦
得到呢?不過一會,她就覺得那個地方好像鑽進了一條蛇,她用不著看也知道胡霸把舌
頭看做秘密武器,展開車輪似的攻勢。
她更加癢了,同時感到有些奇異的痛楚,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
胡霸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聲,那是不夠的,於是他的舌頭旋轉得
更快,她的感覺也跟著它旋轉起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不已,很久,旋轉的感覺剛剛停止,立刻發生劇痛,似乎有
一種堅強的東西向她靈魂深處撞擊,她不但覺得痛!還覺得恥辱!恨得咬牙切齒。
突然之間,她想出了一個鬼主意,趁著對方樂極忘形把她緊緊地擁抱,兩個軀體相
貼碰撞的一瞬,使勁俯下頭來,向對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這個攻勢十分厲害,倘不是胡霸機警,可能給她一口咬去半個鼻的,他驚怒交集,
幹得更兇。
馬太太開始呻吟起來,他不但不肯鬆手,更把一雙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
那個位置使勁一抓,她痛得顫聲喊叫,他卻充耳不聞。
她突然忍受痛苦,對他說:“我的丈夫跟你同樣殘酷的,如果他有機會和你碰頭,
準會將你活活的燒死。”
他聽到這句話,觸機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難為她,將她帶到樓下,找一個空房間
將她鎖在房裡。
他轉身走出戶外,吩咐手下從速找兩根木柱來,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繩子縛牢它的
中央,還準備火焰。
說過了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間房子,開門入內。
鑽石慾火之六
房裡一共有六個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個叫做施小姐,大概是處女,其餘的五
個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結過婚的,因為馬太太把她們稱“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應該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極古怪的想法,認
為找一個特別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樂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們瞪了一眼,說:
“你們全部站起來,我有些東西送給你們看。”
說完,他就脫下褲子,巨型的二索立刻顯露在燈光之下,那幾個女人不提防他有這
一手!嚇得尖聲叫喊,有些人還把一雙手掩著臉孔,祇有一個體型細小的女人,看見它
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來,把臉孔藏在臂彎裡,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當中,她是反應最強烈的一個了,立刻臉露微笑,將二索收了起
來,走前兩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談。先問她貴姓,再問她的芳名,又再問她的丈
夫姓甚麼,知道她是蘇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貞。
“月貞,跟隨我到外邊去,馬太太有話對你說。”他很客氣的對她說。
“馬太太嗎?她怎樣了?”
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遊艇裡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談了,轉身走出去,月貞無可奈何的跟隨在他背後。
他剛走出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
了,一邊掙扎,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麼細小,怎能敵得過他呢?他
只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著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
外。
她沉默了一陣,突然顫聲喊叫,渾身發抖,下邊的一雙腳仍是自由活動的,她使勁
亂踢,毫無用處,因為他並非在她的前面。
她愈是畏縮,他愈加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看見一撮火光,又看見火光照耀著的兩根木柱,有如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灘
上,他把她帶到那裡,先把她的左右兩隻手縛在兩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沒法動彈,
然後走到背後站著,伸手穿過她的衣裳,伸了進去,把兩個小肉彈分別放在掌心裡面,
兜住它搓來搓去。
她的臉孔看來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彈卻很結實,彈力很強,地懷疑她患
了性冷感,一向不願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應。
想了想,他就騰出一隻手來,打開褲頭,伸到下邊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又緊又窄的,幾乎沒法容納它,無怪她看見他的二索那麼巨型就驚而生畏
了。
突然之間,他的笑容收斂起來,跟著他在她的身邊私語:“月貞,你們一船人,不
論遲早,總會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鑽石的秘密說出來。”
她很遲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全給馬太太欺騙了,
誰叫我貪圖小利參加走私集團呢?死了也是活該!至於鑽石的秘密,你問馬太太秀蘭好
了,不必問我。”
聽到這句話,濃鬍子知逍馬太太叫做秀蘭,順著她的語氣說:“月貞,我已經問過
秀蘭了,因為她說的話使到我發生了懷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問,借此來證實她是否說
謊。”
“她說些甚麼?”月貞怯怯的問。
濃鬍子聽了,說:“你不必理會她說些甚麼,只說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麼秘密呢?”
“剛才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想知道的秘密並不是鑽石怎樣搜購,如何派人來接
贓,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鑽石被吸管吸到螢火號船艙之內,要怎樣才可以想辦法將它拿出
來。”
月貞聽了,稍為想想,才說:“我說的是真話,只有馬先生才知這怎樣將它拿走而
不至於整整一艘遊艇爆炸。不管你將它好像剝香蕉似的塊塊艙板拆開抑或按動艇內的鋼
鈕,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動一動就爆炸。”
濃鬍子聽了,勃然大怒,喊了一聲:“混賬,亂說一通。”
跟著補加一句:“月貞,你居然有膽嚇我,真是佩服。”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將小腿和足踝紮在交叉木柱一邊,
再紮另外一邊。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聲,身上微微發抖。
他將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點,然後說:“月貞,你必然是蓄意嚇我的,請你承認
這一點,再談其他,不然的話,我有許多辦法使你吃苦,懂得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真的沒有嚇你。那是馬太太秀蘭親口說的,她告訴我們,那
一條吸管將鑽石從另外一艘遊艇吸過來了後,它就收藏在特製的鐵箱裡面,那個鐵箱是
雙層的,在第一層與第二層的鐵皮裡面貯放了最厲害的炸藥,動一動它就炸開。但說不
定秀蘭恐嚇我們,亦未料不可。”
鬍濃子突然將二索露出來,在地的臉前搖晃了幾下,就像是露械一樣,冷笑一聲,
說:“月貞,你說的話分明是不盡不實了,如果你不吐實,我這根鐵柱也有可能使你炸
開,一個變成兩個!現時請你同答我,怎樣才可以把螢火號游艇的鑽石拿走?”
濃鬍子大喝一聲,說:“你現時要嚐嚐它的滋味了,我給你吃點小小的苦頭!再吃
大的苦頭,務求你吐實為止,聽見嗎?把嘴巴張開!”
柱狀物慢慢的逼近她,濃鬍子這樣說,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在那種處境都知道有怎樣
子的一種遭遇發生,很固執的把上下兩瓣唇緊緊閉合,她也是如此。
濃鬍子早有了準備,那麼易讓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橡膠圈
來。
小剪刀,繩子以及橡膠圈,這三樣東西都是他的隨手法寶,她不知道他拿它怎樣運
用,呆呆的瞧著,他突然伸手捏著她的鼻孔,她必須用口呼吸,她那個櫻桃小嘴剛剛打
開,這個橡膠圈就塞進去了,跟著二索穿過橡膠圈再塞進去,來勢極兇,她險些沒法呼
吸。
她覺得口腔裡回有一條蛇,十分痛苦!頸部的肌肉一陣陣發抖,顯然她想運用咽喉
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濃鬍子祇知獲得單方面的享受,怎樣管她有甚麼反應
呢?他拼命推進,興奮到把她的頭髮抓住,使她的頭向他的軀體猛烈撞擊。
她渾身發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沒有暈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急極了,那雙眼睛望著二索發呆。
濃鬍子在極度興奮中,雖想保留實力,慢一點洩氣,可是,他太過興奮了,幹了又
幹,他始終忍受不住,怪叫了幾聲,隨即洩氣。
他的體力很強!即使洩氣,仍不像一般人那麼軟弱。他結束了這種動作!仍然不肯
放過她!還沒有把她口腔裡面塞住的橡膠圈拿出來,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身的衣裳使勁
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兩乳之間揩淨,然後取出橡膠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痛苦得閉上眼睛。
他站著吃吃地竊笑,說:“我總算是請客,給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上最珍
貴的東西,跟鑽石同樣的珍貴,大概你會喜歡它的!”
他祗是說到這裡,發覺她的臉色慘變,突然嘔吐,立刻躍開,免得她嘔吐在他的身
上。
她顯然是很辛苦了,嘔了出來後略為舒服一點,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睜開眼睛。
濃鬍子讓她嘔吐完畢,才說:“我送給你吃這東西你也敢將它嘔出來?大概你不想
活了!”
她自然沒有睜開眼睛,很軟弱的說:“是的,是不想活了,殺了我吧!”
他哼了一聲,說:“月貞,你雖然痛苦,還沒有暈倒呢!其實你應該詐暈才對,現
時我想你回答一個問題,是否收藏鑽石的鐵箱會爆炸呢?”
“它是會爆炸的。”
“怎樣可以把鑽石拿出來,它仍不至於爆炸呢?”濃鬍子再問。
“我不知道。”
濃鬍子不再客氣了,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撕裂了一部份!隨即俯頭吻它。
有一股難以形客的芳香氣息,鑽進腦袋,她渾身發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復活力。他
乘機推進,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無法達到目的,突然發覺得她的頭臉低垂下來,呼
吸變細,他把她搖了幾搖,卻仍是那麼軟弱。
看來她恐怕是暈倒了,究竟她是真暈抑或詐暈呢?他十分懷疑。
他對於這種行徑早有經驗,看在眼裡,立刻走開,在火堆那邊把幾根燃燒著的木塊
拿出來,放在她的下邊,再又加火。
她的軀體已經是緊緊的縛在木柱上面,沒法移動,那兩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上的,
他令她手腳分開,如同X型,下邊放置一些碎木,還再加火,並使那塊軟肉發燙。
她大叫一聲,不自覺的睜開一雙眼。
濃鬍子立刻移開火燄,哈哈大笑,說:“你果然是詐暈的,給我一試就試出來了,
真有趣!”
說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繼續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後直搗黃龍。
她的詭計給他看穿了,不覺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襲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僅渾身
發抖,還弄到額角流汗,忽然之間,下邊抽搐了一下,她整個頹然倒下來,就像是一根
燒溶了的蠟燭。
濃鬍子的二索雖然孤軍深入,仍是有感覺的,他憑著那種感覺,即時獲悉她發生變
化,用不著採用“火燒軟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暈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縛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頹然倒下來,不過是頭臉略為傾斜,不會整個的倒下
去,要是他立刻罷手,用藥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時間恢復知覺的。濃鬍子想了
想,立刻叫胡三走出來,將她抬走,施展各種方法去救醒她,但卻不准侵犯她。
胡三將她帶走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似乎逐漸變硬,煞是可怖。
要是單獨從肉慾上的滿足去看這件事,濃鬍子應該是躊躇滿志的了,可是,他的目
的始終是放在鑽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獲得怎麼大的滿足,仍是悶悶不樂的。
從月貞的口中他可以瞭解這一點:馬先生和馬太太正式是私梟,至于那些女人,不
過貪利加入那個集團。馬太太為了保存領袖身份,只讓她們的參加,不允把最高的秘密
告訴她們,理所當然,月貞已經遭過這樣厲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實,可能是她沒有辦
法吐實了。
換句話說,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應如此。料想別的太太們所發生的反應也是
這樣,相差不遠。
怎樣辦呢?難道他願意錯過這個機會棄而不問嗎?抑或他冒險把螢火號遊艇拆掉?
他想來想去都沒有善法子可尋,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
中只有她稱做施小姐的,為甚麼她是個少女卻參加這種活動呢?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
外一些線索的,想到這裡,他的視線立刻轉移,昂然的跑進玉滿摟裡面。
當然,他先將二索收藏起來,然後走近那個房間。
那間別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間房,都是可以鎖閉的,他從外邊用鎖匙去開啟它,門
開了,他發覺裡面一片黑暗,料想那些人都已經熟睡,他不想燃火驚動她們,慢慢地走
到她們的身邊,伸手摸著。
在地的心目中,本來想找那個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嬌軀上面摸弄之
際,摸過兩個,突然摸到一個很特別的軀體,她下邊飽飽漲漲,自然跟上邊的肉球相差
不遠,他對她發生興趣,不再研究她是誰了,即時改變立場,將她抱起來,放輕了腳步
走到外邊去,又再隨手關門。
她是那些太太當中的一個,他實在想不起她是那一個太太,他只是知道這一點,只
有丈夫患了性無能的那種女人然後會發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狀況,換句話說,她的丈夫無
能為力,晚晚用舌頭舐她,然後變成那樣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實物滿足她,她
一定是加倍喜悅的,說不定她會遷就,即使她不肯遷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幹
的,雖然他有這個念頭,他索性將她抱進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將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燈,在飄動的燈光下,他看出她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只穿長
長的睡袍,他將她放在床上,便即動手,上邊吻,下邊搓,忙個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終沒有做聲。
他沉沉地思索,難道她澴沒有真正接觸就昏迷了嗎?決不會發生這種事的,他逐漸
改變了主意,將二索代替指頭,希望給她一個出乎意外的撞擊。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戰鬥力,這一驚非同小可,他立刻將她抱
著走開,一直走到樓上那間好像大堂似的房間去。那是他的寢室,同時是他尋歡作樂的
地方,他有許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來的,他絕不驚慌。
他將她放在具有三重彈簧兩層乳膠墊褥的大床上面,然後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
抽屜,抓了一瓶黑色的東西,打開瓶蓋,倒出許多粒褐色的東西來,往口裡一拋,隨即
用酒吞服。
跟著他就設法點亮幾盞燈,使它明亮一點,燈光投在照身大鏡上面,反射出來,他
感到溫暖了些,興奮了些,不覺瞼露微芙。
他吃的東西喚做雞汁胡椒,將白胡椒粉跟雞肉同燉,使它滲過雞汁,晒乾再燉,另
外找一隻雞配它,燉過五隻雞燃後晒乾收貯,那是壯陽的妙品,多吃也不傷身。這一瓶
東西是一個老中醫送給他的,那時他認為祗吃這種東西已夠,用不著吃春藥。照他的經
驗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鐘然後發生作用的,到時有一股熱氣從丹田直透腦門,他要好
好的利用這三分鐘,不但坐著休息,還伸手將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來。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燈光之下慢慢的欣賞她、玩弄她,直到暖氣透升為
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脹起來……
鑽石慾火之七
她本來是閉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脹以後,她好像憑著肌膚之間具有的一種敏感,
居然感覺得到,睜開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並非看他,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來。
她本來是嬌艷得像一朵花,那時她更加嬌艷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獲得一件
新的玩具那麼高興!玩弄牠,吻牠,還以品簫的姿態出現,看呆了他的一雙眼。
“你是誰?”他沉住氣問。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倆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滿足,我也滿足,十分快樂,
對於鑽石這方面的損失,我毫不在乎。”
聽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視二索多過希望鑽石了,這種女人真是難得!
他稱讚她一番,立刻說:“我是喜歡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這樣幹嗎?”
她聽了嬌笑一下,說:“到了這種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樣幹都全依你
了。”
她不是說著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時胡霸已經脫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鬍子,又濃又密,木來是很醜陋的,可
是一她卻情有獨鍾,幹得十分開心。
胡霸趁著她高興的時候,說:“我的美人兒,我倆可以拋開一切,很坦白的交換意
見嗎?”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賊了,為甚麼你還這樣開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
是否他很有錢,處處控制你,即使你走錯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連串的問題,她儘量很快回答的,對於他每個問題,她都說一個“是”
字。
胡霸乘機問:“有沒有辦法使那個收藏鑽石的鐵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幹得非常起勁,懶得考慮甚麼,聽了就說:“找著鐵箱第一層入口之處,弄
開了它,灌滿了水,炸藥濕透,它就不會爆炸。”
胡霸大喊一發:“妙極了!我立刻依計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來,她哪裡肯依呢,放軟了聲音說:“我已經滿足你,可是,你還沒
有滿足我呀!”
胡霸知趣,趕忙施展他的本領,向上衝刺,衝了幾衝,他本人的興致激動起來了,再
又因為勁力發作,彷彿一柱擎天,他更加幹得有勁。
論理他是應孩滿足的,無奈他一向喜歡虐待婦女,一定要他自己單方面滿足而使對
方卻感到痛苦,他然後快樂;要是雙方同時滿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此之故,他不
高興採用這種方式共尋好夢,對她告知,他想變換花樣,叫她暫時罷手,然後把她帶到
兩張座椅之前,叫她躺下來。
她剛剛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腳分別縛在地上,那一處樓板有些鐵釘伸出來,它是彎
頸的,繩子一纏就縛牢了,初時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渾身縛住,沒法動彈,然後知道形
勢對她不利,使勁掙扎,但是為時已晚,眼見鬍濃子好像騎馬似的騎在她的身上,她驟
然被壓,發生極度的痠痛,不禁惡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個軀體只有兩部份壓在椅上,一處是肩,另外一處是臀,腰部騰空,手和腳分
別低垂下來,頭也垂下,好像橋的模樣,因為她的腰背沒有東西托住,鬍濃子向下俯衝
之時,還用一雙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個身體僅有一個地方跟他接觸,她顯然
是很吃力的過了一會,她氣喘如牛,不斷埋怨濃鬍子,還冷然說:
“你以為自己已經懂得全部秘密了嗎?怎樣把那個長方形的鐵箱從遊艇拿出來呢?
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夠移動的,略為移動,它就爆炸!”
她說到這裡,忽然縱聲狂笑。
濃鬍子聽了進耳!嚇呆了半截!趕快陪罪,把她解卸,然後說:“真是對不起,我
一向就喜歡虐待女人,後悔巳遲!”
他似乎說的是真心話,她聽了,笑著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博取我的歡心把另外
一種秘密奉告嗎?你想得太過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確實只是這些,再也沒有甚麼可以
奉告了。”
濃鬍子聽了,不禁心上一沉,繼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這個不知來歷的女人所說
的話,也許屬實,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點點秘密,把它稍累起來,
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單獨留住她,更加用不著想辦法來滿足她,因為她只是個俘
虜。
想透了這一點,他就鳴金收兵,毅然的離開她,跟著他就吩咐手下將她囚禁在另外
一個房間裡。
那是他的經驗,要是將俘虜分別囚禁,可能獲得更多的秘密,憑著這個想像,他再
度走進臨時囚禁瑩火號遊艇那些女人的房間裡面,他不再去考慮甚麼,將施小姐帶到外
邊。
屋子外邊就是沙灘了,站在那裡不但可以望見海,還可以望見遊艇。
他將她帶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說:“施小姐,我是從馬太太口中獲悉你姓施,至於
我的一方面,是個海盜,單是這一點,你巳經先知道就快有甚麼事情發生了,我想跟你
正經談一談,如果你想保存貞操,不會弄到一生痛苦,請你將螢火號游艇的秘密盡量說
出來。”
她聽了嚇得渾身發抖,哀哀的說道:“我實在不知道甚麼秘密,請你高抬貴手吧!
我只是代替母親參加,馬太太付過錢給她,湊巧患病,於是由我參加。”
施小姐怯怯的說。她大概知道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利,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雙腳發
軟!跪在地上。
濃鬍子當然是不滿意的,向著她走上來,雙手抓住她的頭髮,向他的懷中使勁的一
壓,由於她的脆下姿勢剛剛對準二索,她的嘴臉給那件堅實的東西撞擊了一下,登時呆
若木雞。
濃鬍子大喝一聲,叫她將他的束縛物解開,她仍然不懂,濃鬍子逼於親自動手,短
短的一兩秒鐘,下邊的鈕扣解開了,二索脫穎而出,非常之兇,在她的眼內看來,簡直
是一條毒蛇。
濃鬍子大聲說:“吃了牠!”
她當然不願意,但卻不敢違抗,顫聲說:“這裡已經有許多的女人可以使你獲得滿
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體型那麼瘦,料想不會使你滿意。”
她哀哀的懇求,濃鬍子聽了哈哈大笑,說:“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質方面是缺少彈
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櫻桃小嘴,知是特別美妙的!沒有人吻過她!那就更妙。也許
吃進那條蛇會得發生快感的,你不要過份擔心。”
她很是痛苦,說:“牠實在太大了,我也沒法吃牠。”
“我有辦法使你吃牠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決,施小姐,為甚麼你會不愿意合作
呢?其實你可以合作的!現時我倆再度合作吧,怎樣做才可以將螢火號遊艇所藏的鑽石
拿出來呢?”
她聽了稍為想想!才說:“你可以將它拆掉。”
濃鬍子勃然大怒,說:“將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開的時候會爆炸嗎?”
“我真的不知。”
聽了這句話,濃鬍子不再客氣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隨身法寶來,那是一個橡筋圈
子,塞進她的口腔之內,即時挺進。可憐的施小姐,驟然覺得呼吸艱難,軟肉上面有些
東西擦來擦去,痛苦萬分!她想擺脫牠,拼命掙扎,怎料胡霸的一雙手已經抓著她的頭
髮,將她使勁壓下來,又再拉開一點,她的頭就變成了享樂的工具,任由別人支配,苦
上加苦,終於她不自覺的倒下來,仰臥在地,他也壓下來,但卻採取俯臥姿勢,那雙手
始終不放鬆,她絡於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糊似的東西。
胡霸已經滿足了,但仍不想罷手,因為他沒有看清楚她剝光了之後,究竟是怎麼樣
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帶到褸上去,那裡十分幽靜,遝有許多種工具可以運用,他索性
關上了房門,把她逐件衣裳剝開,然後放在鐵製的圓桌上面,再又把她的手腳分別低垂
下來,縛在桌子腳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勁捏她。
照理這樣做不會覺得很痛的,可是,她的體型太瘦,那裡不能容物,偏巧他的指頭
特別粗大,她便覺得痛了,她一陣子發抖,始終沒法擺脫他的束縛。末了,胡霸竟然變
本加厲,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滿瞼淚痕,任由她怎樣使勁掙扎,總是
不能擺脫他,她的貞操竟然喪失在胡霸的指頭上面!一陣劇痛,她竟然暈倒在鐵桌上。
胡霸看見她軟綿綿的躺在那裡,玉腿微微濺血,忽然想出一個極刁鑽的主意來,暫
時吧她拋開,走到火鑽石號遊艇的女人被囚禁之處,一把捉住小燕,把她拉出來,燕妮
大哭大叫,他充耳不聞,很快就把小燕帶走,一直押到褸上的大堂裡面,然後叫她剝衣
裳。
她不肯動手,胡霸打了她一巴掌,說:“你不肯剝,如果你不脫個清光,就由我動
手剝了,快些脫個清光給我看!”
她終於屈服,但卻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過她的意志力才剝下來的,換句話
說,她命令自己剝的。
她向他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說:“看吧!”
胡霸絕不客氣,把她整個抱起來,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你答應
過媽,不再奪取我的貞操,為甚麼你這樣快就反悔呢?”
胡霸聽了,說:“我不是反悔,不過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時是軟綿綿的,認真發
軟的時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會變硬,一句話說,我現時已經沒有力量跟你玩了,不過
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橫豎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發軟的時候看看吧,反過
來說,我慾火如焚之際,然後叫你脫光衣裳,那就沒法控制了,請你好好的跟找交談,
不然的話,觸怒了我,仍是會闖禍的,請你走到那邊看看,你就會知道觸犯了我之後的
女人變成怎樣子。”
說到這裡,他自行舉步,提起那盞風磴,走向鐵桌那邊,照了一照,小燕嚇得尖聲
叫喊。
胡霸縱聲狂笑,說:“你真是奇了,不過看見別人受苦,你就嚇到失魂,要是你自
己吃到了這種苦頭,恐怕你不知道怎樣的難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氣,說:“你的意思究竟怎樣啦?不會單純想看我那麼簡單吧!”
濃鬍子聽了,嘆息一聲,才說:“小燕,你的年齡雖然輕,最低限度你也會知道這
一點,沒有鈔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窮下來,比較女人失去了貞操更加痛苦。我雖
然親眼看見鑽石給螢火號遊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艙最低之處,卻沒法把它拿走,
請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較一切處女失去了貞操更加難堪?我當然是不願意自己受苦
知又一面見別人快樂的,我是發生變態心理,希望別人跟我同樣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
思嗎?”
小燕胡亂的點了點頭,說:“我逐漸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領,如果你能夠拿走那些
鑽石,是不是把我們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濃鬚子臉露喜色,說:“我當然是願意這樣做的,你是否願意合作呢?”
小燕聽了,說:“我不但肯合作,還肯放棄媽的寶石,只要你答應保存我的貞操、
恢復我的自由,我就替你想辦法。”
濃鬍子聽到這句話,以為她真的有什麼妙計,欣然說:“我百份之百的願意,你有
什麼妙計呢?快點說!”
小燕聽了,低聲說:“我聽到一些閑話,你想拿走螢火蟲號遊艇的寶石,卻又不敢
把它鑿開,因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這種事呢?”
“是的,真的有這種事。”
小燕聽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見說出來,笑著說,但我可以動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
把螢火蟲號遊艇全部拆開,直到你拿到寶石為止,這樣做對你沒有傷害,即使它爆炸,
死的是別人,它不爆炸,你就獲得寶石了,對不對呢?”
濃鬍子聽了,很是高興,說:“小燕,你真是聰明,我依你的話去做好了,可是,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永遠看不見你了,你可否在我倆分手之前,留下一些兒紀念品
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濃鬍子湊近一點,說:“小燕,讓我坦白點說,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的時候,抱著一
個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兩他人一起磨的,讓我的眼睛吃冰祺淋
的,現時我改變主意,因為你合作,我不想摧毀你的貞橾,我只是想跟你玩一玩,在你
的身上留下一些紀念品罷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氣從有上升到了腦門,想說甚麼,卻又不知道怎樣說才好,一時
怠慢,濃鬍子已經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鷹捕捉小鸚似的抓得緊緊,把她放在他的身上,
並且要她的背脊貼在他的胸前,至於下邊,坐在他的兩條大腿上面,這種姿勢顯然是含
有一些邪氣的意味在內!
她不斷地抖動,濃鬍子索性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讓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後門,
不會奪取小燕的貞操,她聽了,滿臉潮紅,非常的著慌,可是,為了她的貞操著想,不
能不依。
初時她只是發生驚奇的感覺,略為有些畏懼,可是,真的發生這種舉動,小燕為勢
所迫,左搖右擺總是沒法擺脫了,一陣陣劇痛衝上腦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後
悔,連聲哀求希望對方罷手。
濃鬍子那裡肯罷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幹得起勁。難得他這樣快就能變硬,對
方愈窄,他就愈加堅強,那股蠻勁一直將小燕弄到死去活來,就快暈倒,他然後放過了
她,暫時撤退,
小燕哭著說:“你這樣對付我,我不合作了!”
濃鬍子聽了,說:“如果你覺得痛,是可以改變主意,依照法國人的六九姿勢來玩
玩。”
“怎樣子叫做六九呢?”小燕聽了不解,給好奇心驅使,不自覺的問。
“這個姿勢是法國人發明出來的,連古時埃及皇族已經有人採用了,不過,法國人
最喜歡玩它!卻是事實,為什麼呢?原因是雙方可以獲得滿足,她起不會損害貞操,至
於這種姿勢,空口說說,那是沒有用的,還是讓我做給你看吧!”
鑽石慾火之八
濃鬍子說到這裡,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跟她臉對臉的躺下來,跟著他作一
百八十度的轉變,頭向下、腳向上,變成顛倒姿勢,他先吻了她的要害,又叫她吻他的
要害,不必解釋也知道六九式的享樂是怎樣子了,原來阿拉伯數字的六和九剛剛倒轉,
無怪它有這個名稱,資深的玩家一聽就知道它的長處。
當日時他已經連續洩氣多次,再玩也乏力,不過滿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不過一
會他想起了鑽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對她說:“現在是時候了,天亮就不好辦。”
小燕聽了,點頭說:“首領,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貞操,我萬分感激,現時我快要走
開了,我一定有辦法說服她們的,請你放心,可是,我臨走之前,仍要你做做好事,把
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濃鬍子聽了,點頭答應,眼見她走開之後,他才用藥油替施小姐塗拭,又再用嗅鹽
使她覺醒,可是,她剛剛覺醒,他就改變主意了,把她送給那幾個他最得力的健兒,吩
咐他們把她帶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認為憑空虐殺一個女人,問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是,把
一個女人剝個清光而沒有好好的利用她去獲得最大的滿足,仍是不對的,他享受之後,
往往把她贈給健兒玩個痛快,原因就在這裡,總括一句,他認為女人只是活動的工具,
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個人。
小燕走開了,他躺著休息,不過一會,他竟然跌進了黑甜的夢鄉。
他睡的時間很短,但也很有用,因為它使他恢復精力。他是給人喊醒的,他剛剛睜
開眼睛就看見小燕,繼而看見燕妮,又再看見兩個健兒,他抹了抹眼睛,忽然想起了小
燕走出房間之前說過的一些話,笑著說:“你們已經準備好了嗎?”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準備好了。”
“好的,我們一起到沙灘吧。”她說了一聲,立刻命令那兩個健兒行到囚禁兩組婦
女的地方,把她們一起叫醒,押著行到沙灘,燃亮了火把,聽他講話。
健兒奉命行開,他跟著燕妮母女行出房間,又再行向沙灘,彷彿舉行一種合理的交
換。
不過一會,十三個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風的向她們說明他準備怎樣做,吩
咐小燕把她的計劃覆述一遍,她們全都滿意,於是他很鄭重的把刀和斧交到燕妮母女手
上又再揮手,十多個健兒跟隨他一起退後。
他們退到沙灘上加比較凸出的一邊,躲在沙丘之後,依著燕妮的說話,萬一她們失
手,弄爆了螢火號遊艇,仍然不會受到影響,這樣處理比較安全,那不錯,可是,他們
都忘記了,胡霸也忘記了,如果那些女人奪取了鑽石之後一窩蜂的走到鄰艇火鑽石號,
隨即將它啟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時把他心愛的鑽石帶走!小燕這一條妙計居然騙
到海賊,真是聰明。
當時胡霸遠遠的躲起來,祗是給她們兩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聽到遊艇開行之
聲,臉色大變,立刻發施號令,叫他們趕快乘坐屬於自己的一艘快艇追蹤,已經遲了。
他們走到快艇那邊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來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經分了一部
份人出來,負責破壞它。
胡霸聽到遊艇在海上航行之聲,恨得咬牙切齒。
胡霸站著呆望了一會,面上露一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胡三走過來,說:“我們的電船起碼要一小時之久才能夠把它修理完竣的,怎樣辦
呢?她們豈不是遠遠的逃走了嗎?”
在那些健兒當中,胡三是最親信的一個了,因為他是胡霸的姪兒。聽了這句話,胡
霸冷笑一聲,說:“你放心好了,他們一定沒法逃去的,因為那火鑽石號遊艇沒有很多
汽油貯備,充其量祗能夠供給她們逃到葉島,我們這個地方稱做刀島,葉島距雕此地最
近,跨過了它,便要航行很遠才有另外一些島嶼了,夜色深沉,她們一定不敢冒這個險
的。你快些將電船修理妥當,天亮之前,我們就要圍攻葉島。”
胡霸的話就像是金口一樣,能說就能夠做!果然狂凌晨四時,他們傾巢而出,駕駛
那一艘快艇向葉島圍攻。
葉島的形狀有如一塊秋海棠,有許多個地方可以登陸,島上有些房子,毀於戰火,
居民無以為生,早就是一個荒島了,如果那些婦女躲在島上,那是不難將他們捕捉同來
的,成問題的是這一點,那些鑽石全部落在她們的手上!要是她們把心一橫,跟它同歸
於盡,冒險將遊艇駛離那個島,他就沒法再得到那些鑽石了。
因此之故,他認為搜索他們奪同的火鑽石號遊艇比較搜索她們更加重要,祗就可惜
這一點,葉島比較刀島更大,燈火全無,很難作全面檢查。
沉思了一會,胡霸終於命令手下的十六個健兒,分區搜索。他認為她們詭計多端,
一定將那艘游艇駛到最淺的沙灘,再又將遊艇推上岸,用殘枝亂葉掩蔽,所有人都要特
別注意沙灘以反比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麼東西發現,不管是人或艇,即時回到大本營
報告。
所謂大本營,即是賊船,他一個人坐陣,除了擁有各種形式的手槍,還有一柄手提
機關槍,另有十多個手榴彈,他的心裡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鑽石遊艇,先要毀滅它
使她們沒有船,逼於留在荒島,永遠沒法逃生。這個想法是很對的,殊不料它跟事實有
一段長長的距離。
從胡三說起吧,他有一柄手槍以及一支電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麼東西也看
不見,他只是偶然照亮電筒照射,過了一會,他就放棄了沙灘與岩石,行到屋子那邊。
他的視錢突然給一個美麗的黑影吸引,心裡有一條火焰不斷地升騰,他不知道這個
軀體是誰。所知道的只是這一點,她必然是很性感的,在這一瞬間,他把此行的任務忘
記了,腦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殘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陣陣發乾,急於捕捉那個黑影。
那是由燈光在背後發亮投射到腦上然後發生的,找到那盞燈,自然找到她。此念一
起,他就沿著檣壁粗糙之處扳登一個空空洞洞的窗子,從那個地方看進去。那間屋只有
兩層,沒有什麼房間,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盞燈的,他站在風燈之前,把視線投向每一
個暗角,很快他就發現那個謎的謎底了,他臉露微笑,放慢了腳步行過去,柔聲喊了一
句:“小花!”
是的,那個黑影確是小花,他沒有看錯,可是,小花雖非全裸,她身上仍依穿了一
件旗袍的,不過它緊緊的包裡嬌軀,以致看來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見她的時侯!那雙眼睛好像蒼蠅吮血般釘在她身上最飽滿的一處,片刻也
不肯移開,加上了那種充滿了熱力的呼喚聲,她當然知道他腦侮裡面想的是甚麼,不覺
有點畏縮,退後兩步。
“小花,你站在這裡幹甚麼?”他緩緩地行近她,隨意發問,
她沒有同答。
他再問:“那些人呢?”
她仍然沒有同答。
他向她獰笑,好像一頭餓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勁的搓,跟著亂吻一頓,她給他
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滾。
“小花,我多麼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別人逼我幹這種勾當,這樣做使我太難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張床呀!”
“哪裡找到床呢?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我整個給火燄燃燒,你摸摸它
就知道了。”
他不但這樣說,還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邊,她的指頭發抖著,摸到一根長條形的東
西,奇怪得很,它雖然非常之硬,卻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驚。
他吃吃地竊笑!說:“小花,你摸錯了,不是這一根。”
她忽有所悟,說:“我模到的一根東西原來是手槍。”
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忽然發生了另一個想法,希望憑著他的幫忙,離開險地,
於是,態度突變,不但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反而主動的遷就。
人類的心理千變萬化,各有不同,雖然胡霸看見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卻大不
相同,他只是在對方竭力抗拒的情況之下才會虐待她的,只要對方願意合作,他不會虐
待她的,反而盡量體貼入微。雖然她合作,他仍然竭力壓抑自己,慢慢的幹,因此加倍
獲得她的歡心,本來她只是想他幫忙十三個女人脫瞼,那時她的主意竟然發生變化,希
望他只是幫忙她一個。
她在他滿懷喜悅之際,忽然離開,故意讓他追逐,等待他雙手把她捉住的時候,她
向上一躍,就用一雙腳鉗住他的腰,他會意了,趕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於是她整體懸
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來的東西。一對戀人要是想一邊行樂一邊談話,女的是最好
操用這種姿勢了,那時他倆正是如此,說得非常投機。
她向下壓了一壓,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頂帽子那麼舒服。臉露笑容,才說:“首
領把你喊做阿三,你貴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輩份,胡霸還是我的叔父。”
“那樣子再好也沒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勁了,我希望你真的愛上了我,我有一句
私話想對你說!”
她幽幽地說,說到這裡,香臀扭了扭,他快活得難以形客,趕快接嘴說:“小花,
我本是愛上了你嘛!”
她“噗嗤”一聲的笑起來,說:“你只是愛上我的一個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身
體以及我的靈魂一齊愛上。”
他正在弄得有勁,當然是千依百順的,聽了就說:“小花,讓我對著這一盞孤燈發
誓:我真的是愛上整個小花,如有異心,天誅地滅!”
小花聽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項計劃說出來,她可以帶他偷寶石,但是需要
他到海賊的電船那邊偷汽油,要是他倆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鑽石號遊艇出海!遠走
高飛。
胡三血氣方剛,難得有這種機會抱著一個女人說話,左插花、右插花,幹得挺為開
心,他真的希望永遠佔有她,何況她還可以把走私那個幫的寶石雙手奉上來呢?他更加
與奮了,一口答應下來。
她看見他答應,低聲說:“快些動手吧,我倆首先要弄熄那盞燈。”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誤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罷手,即使他聽從這句話,
過去弄熄風燈,他仍要用一隻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我還沒有完成這一項工作呢!”
她擔心這樣拖下去可能闖禍,立刻變換姿勢,不由分說,旋轉起來,由低處而到高
處,又再一轉,竟然突圍而出,跟著指導他做另外一種姿勢,叫他靠牆坐著,伸直兩條
腿,讓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櫻唇,一開一合,使他極為開心,至於他的手和舌頭,同
時進攻,兩團肉緊緊的貼在一起,無處不暢快。
這一招,他實在沒法支持,特別是她的丁香舌,旋轉如磨,忽然使勁一添,他更加
魂銷心蕩,甚麼都忘記了,她一再逼他洩氣,終於達到目的,他驟然覺得筋骨之間輕了
一鬆,一陣快感,好像噴泉般噴了出來,整個人頹然的坐著喘氣。
她笑著說:“我倆走吧。”
他嘆息了一聲,點頭答應,可是,行不了多遠,他就向她提出一個要求,希望先行
找到寶石,然後去偷汽油。
這個問題,本來是很微細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油然說:“三哥,我甚麼都
肯依你,但是,說到這方面,知不肯讓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為甚麼呢?這兩件事情都是我倆的原定計劃,非幹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後呢?
至於我說偷鑽石要緊,那是根據環境判斷的,事實上我們兩人又是分散許多個小組,快
艇裡面僅得胡霸一個人坐陣,很客易對付,這種事情一定要先幹艱難的一種,你還是依
我的計劃做吧!”
胡三毅然的把手槍交給她,巳經算是盡力而為了,照他想,這件事情大概不會再發
生甚麼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後,忽又提出另外一個問題,說:“三哥,不是我多
嘴,想偷寶石實在不容易的,雖然我知道那個鋼製的扁箱放在甚麼地方,可是,有四個
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夠把她們逐個擊退?要是為勢所逼,不能不放槍,槍聲
一響,我倆的行徑就揭穿了,到時恐怕會弄到同歸於盡,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設法多找
四個人,把他們帶到收藏扁箱的地窟,讓他們分別襲擊她們,四對倒地打滾,我倆然後
乘機竊取扁箱行開,你認為這一項計劃是否此較高明呢?”
“你真是冰雪聰明!”胡三不自覺的稱讚她。
小花想了想,低聲的說:“三哥,到時你也要向我偷襲的,免得他們看了發生疑
念。”
他聽了,再讚一句:“你真是想得週到!”
過了一會,有五條黑影竄入第七號屋的地窟,他們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三領導
著。當時負責守衛的四個人是馬太太、玉莊、燕妮以及跟隨馬太太同行的一個壯健女人
霞姑,她們滅燈靜坐,瞥眼看見五個人如狼似虎的湧至,大吃一驚,正想逃跑,已經遲
了,四個大漢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擇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觀,他們照原定計劃上演
的,先讓他們八個軀體倒地打滾,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闖進來,兩人偽裝做互相糾纏
的模樣,乘機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們帶到那裡,立刻退從幾步,躲在牆
邊看熱鬧。
從他的眼中看來,最出色的一個女人就是霞姑,雖然地窟裡已經燈光熄滅,可是,
跑進去搜索的海賊卻有幾枝電筒,枉電筒的白色光線照射下,霞姑的臉色白裡透紅,真
的是懷著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個海賊撕破,即時有一團肉脫穎而出,白得像雪,那
個海賊一手抓下去,使勁一捏,另外一雙手伸到她的褲頭,打算把它扯開,她捨棄了上
邊不顧,雙手按住褲頭,不肯讓這傢伙得手,那個海賊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
蒂,她痛極倒地呻吟,對方乘機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燈光下面流動,彷彿
是另外一對肉彈,她上上下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團肉!看來十分搶眼,那個海賊竟然弄
到手忙腳亂!不得其門而入,卻又不懂得從山路進攻,使他看得牙齒發癢,真想跳過去
咬她一口。
另外一對是玉莊和大個子的阿福作戰,她已經吃過虧,認為每個男人都是找尋單方
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憐香惜玉,對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拔刀,原來她的身邊早已準
備小刀,必要時用它自殺,但是,跟前的局勢仍有可為,她不肯自殺,當然想把對方殺
掉,乘著大個子亂撕亂抓之際,一刀剌了過去,大個子閃側了一點,但仍在腰間捱了一
下,流出一些血來。這傢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隻手托她的肘,
施展空手道的絕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帶血的刀鋒已經壓到她的胸部,距離她的乳頭只有兩吋,好好的一朵鮮花怎可以如
此犧牲呢?胡三看在眼裡,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們子阿福劈臉打一巴掌,然後逼他棄
刀。
這一對男女糾纏的鏡頭已經十分搶眼,另有一對,更加使胡三吃驚,他雖沒有跟馬
太太接觸,看她渾身黑色緊身衣裳,這種打扮,已經知道她是毒黃蜂那一類的女人了,
向她進攻的那個海賊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櫻桃小嘴,逼她“吞生蛇”,至於
阿九的一雙手,還分別抓住她的肉彈亂搓,這樣子過不去,勢必衹怒她,要是她把心一
橫,可能把他一口咬斷,阿九實在幹得太兇了,他看見阿九已經得手,更加震驚,真想
大聲喝他罷手,可是,阿九進進出出,她的櫻桃小嘴一開一合,卻又令他悠然神往,看
呆了一雙眼。
第四對男女怎樣呢?個子特別細小的單眼六,偏巧纏住身型特別粗壯的燕妮,已經
是命運註定他要吃虧了,何況燕妮懂得一兩招的空手道呢!她故意採取以退為進的詭計
誘敵深入,壓在她的身上!然後動手奪槍,胡三看見她的動態,大吃一驚,事實上他的
確是應該吃驚的,萬一她奪取了手槍,勢必展開槍戰,到時他跟小花說妥了的合作方式
勢必變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戰團。可是,四對男女都是置身於生死邊緣的,他只得一個
人,究竟幫忙那一個好呢?他還沒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經給那個海賊翻過來了,她被逼
以仰臥的姿勢躺著,下邊真的像一朵玫瑰,牠是粉紅色的,奪去他的視線,他對所有東
西視如無物了,因為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亂。
就在這時,有一男一女衝進來!走在前面的一個女人正是小花,至於行在背後向她
追逐的一個海賊,卻是一向跟他作對的沙膽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經人部份鬆開,一個乳蒂凸了出來,有著一行牙齒印,隱隱約約
有些血痕,顯然是沙膽成已經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躍而出,施展霸王舉鼎
那一招,右手握拳,向沙膽成的下巴的低處直打上去。
沙膽成受擊,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個子阿福嚇窒,沒有同玉莊再施壓力,無形
中替玉莊解圍,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踫到阿九,又再騷擾到單眼六那一對,本來是
形勢危急的幾個人,變成安然無恙了,那是值得慶賀的,可是,胡三這樣做卻惹禍上身
了!沙膽成一言不發,立刻拔槍,喝令胡三舉手。
胡三沒法可想,只得把一雙手慢慢地舉起來,看來他有可能死在沙膽成的槍下,可
是,干鈞一髮之間,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膽成破壞他進進出出那種享樂,看見沙
膽成無緣無故的拔槍,更加憤憤不平,竟然在背後襲擊,一手扳低沙膽成的右臂,雖然
沙膽成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機飛腳踢倒沙膽成,一時衝動,他竟然拔出手槍自衛,先行大聲斥喝,叫沙
膽成棄槍,然後叫他帶來的幾個海賊朋友一齊舉手,所有女人都要舉手,控制了整個局
面。
“我舉手?”阿九雖然遵命舉手,但卻很詫異的發問:“胡三,你瘋了嗎?我救你
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聽了,接著說:“對不起,九哥,這個地方秩序太亂了,我擔心同來的朋友當
中有人變節,迫於這樣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這樣說,還喝令所有人站在牆邊,臉孔向牆,伸手高舉過頭,把手掌壓在牆
壁上面,逐個繳械,跟著吩咐小花引路,將那些人帶到一個很大的土牢軟禁起來。
土牢的鐵柵在外邊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裡面,他鬆了
一口氣,立刻飛奔到原來的一處,托起扁箱飛奔,另外將他奪來的一柄手槍交給小花自
衛。
在這一瞬間,他自覺跟小花已經變成了夫婦。
當時胡三跟小花很有勁的奔跑,由那間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頹垣斷壁穿過。
快要行近沙灘了,忽然之間,有七個女人攔住去路,她們正是兩隻遊艇裡面的婦女,小
花看了,嚇呆了半截,為甚麼呢?原因是手槍捏在她的掌心裡。
胡三當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聲,直衝過去,不但這樣,他還喝令小花放槍。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應,無法扳動槍扣,小燕跟龍女咬牙切齒的站在她面前,
說:“小花,你已經站在海賊的一邊了,對不對呢?”
小花很是痛苦,搖一搖頭。
鑽石慾火之九
安娜提高一盞風燈,照一照她,冷泠的說:“小花,他已經叫你放槍了,為甚麼你
還不放槍呢?”
小花無辭以對,頭低垂下來。
就在這時,胡三大聲說話,催促她放槍,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聲說:“小花,他
決不會永遠愛你的,拿了寶石就將你拋進海裡了,你不殺他,他就殺你,我命令你將槍
嘴對準他,叫他放下那箱寶石!”
小花更加難做了,她覺得暈眩,無法支持,腿彎一軟,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來,同時奪取她的手槍,向胡三那面發槍射擊。
她們的命運太差了,小花剛剛倒地,胡三就覺得形勢不妙,托住那個鐵箱向幽暗的
地方飛奔。那裡有一堵短牆隱蔽,安娜雖然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他。
閃了閃眼,胡三已經連人帶箱失蹤了,那裡有十多間屋連接在一起,胡三跑進屋裡
面,沒有人夠膽進去,安娜雖然有槍在手,也缺少這種勇氣。
她站著想了一想,立刻捉著小花查問,先將小花的肩膊使勁搖了幾搖,接著說:
“小花,那個海賊的身上有沒有槍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問她,她然後如夢方覺,點頭說:“他有槍,不僅有一柄
或可能有兩柄。”
安娜聽了,冷笑一聲,說:“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認識他的,相
信你只是今晚才認識他的,你怎能這樣快就判斷他是一個多情種子呢?別的話不說了,
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訴我,燕妮跟玉莊呢?她倆是否死掉?”
小花插聲說:“她倆沒有死,被關在土牢裡面,那個地方有鐵柵。鐵柵現時已經放
下來了,沒有匙就沒法把她們救出來。”
“匙在那裡呢?”
“在胡三的身上。”
聽到這裡一句,安娜勃撚大怒,說:“小花,胡三就是那個人的名字了,對嗎?好
的,讓我試一試你那個情郎是否真心相戀!”
說過了這一句,安娜就拿出繩子來,把小花的衣裳剝個清光,縛在一株小樹上面,
然後走開。
她們臨走的時侯,把風燈放在樹下,讓她的嬌軀在燈下暴露,燦然生輝。
安娜把瞼孔朝著那一排屋子,大聲喊叫:“胡三聽著!就快有一堆海賊過來盡情蹂
躪她了,你要寶石就不必理會她,要她替你保存貞操,你就發槍射擊他們!”
她故意把一個難題交給胡三自行解決,然後行開,別的女人奉她為首,低頭隨她而
行,一聲不響。
至於小花,她卻渾身發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開了之後,小花更加難受,她知這那些女友絕對不會罷手,她們走開了之
後,一定會想盡辦法通知那些海賊走過來,多方面的蹂躪她,想到這裡,她就痛苦到閉
上一雙眼。
她在迷惘中聽到一些面步聲,自遠而近,她還發生了錯覺,以為那個人就是胡三,
瞼露著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聲未斂!她剛剛睜開了一隻眼,竟然看見一叢鬍
子。
那些海賊當中只得一個人是滿臉濃鬍子的,那個人就是海賊的首領,她從胡三的口
中獲悉胡霸在快艇那邊坐陣,怎樣會忽然在這裡露瞼呢?太過奇怪了,因此之故,她不
期而然的向他疑視。
濃鬍子發覺她的神色有異,行前一步!先把電筒同她照射,然後說:“小花,誰把
你縛在這裡呢?”
小花閉嘴不言。
濃鬍子認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慮什麼,把她兩條腿提起來,彎
曲到樹後,就用縛她的繩子把她綑綁,使她的身體變成“元寶”那形狀,背臀都貼在樹
幹上面,冷笑一聲,才說:“小花,你就快嘗到另外一番滋昧了,我相信這種屈曲的姿
勢會使你一生難忘記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說過了這些,他就將二索拿出來,讓燈光投在它上面,然後傾全力衝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這一衝到底,不過衝了一下,她就捱不起,彷彿整個身體分為兩
截,抖個不停。
他按兵不動,說:“小花,我也不願意使你吃苦的,因為你曾經使我獲得快樂,現
時我聽到了槍聲跑出來查問,不能夠不追究的,請你告訴我吧,哪一個人將你縛在樹上
呢?”
小花太過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問有答,聽到這句話,她毫不
考慮的同答,說了一聲:“安娜。”
“哼!安娜將你縛在樹上?除非她極度仇恨你,她決不會這樣做的,你究竟幹了甚
麼勾當,使她對你恨之刻骨呢?”
濃鬍子說這句話的時侯,乘著對方不防備,又再使勁一衝。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會,才有氣力說:“因為她發覺我跟胡三盜取寶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邊的一排屋子裡面。”
“寶石也在他那裡嗎?”
“是的。”
“他只有一個人嗎?”
她聽了,點一點頭,突然暈倒。
濃鬍子獲悉了這項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間有兩柄槍以及一枝電筒,自信胡三鬥
不過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經置身在屋裡,到處幽暗,有一些蟲聲,如果胡三在暗處射擊,他未必
取勝,可是,胡三卻沒有那樣做!他只是低聲喊了一句:“大叔!”沒有發槍。
“你在哪裡?阿三!”濃鬍子大聲喝問。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請你不要發槍,我是空手走出來的。”
濃鬍子答應了一聲,胡三真的空手走出來。
濃鬍子並非他所想像的樣子那麼客氣,將槍口對準著他,先從他的腰間拿去一柄短
槍,接著說:“寶石在那裡?”
“我早已把它奪取了,剛才放槍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報告這一件事情。”
濃鬍子聽了仍是那麼冷淡,再問一句:“寶石在那裡?”
“它在扁箱裡面,已經灌了水,那些炸藥再也不會爆炸了,可是,我們實在不容易
將它帶走的,因為它有三十磅重,所謂我們,僅得我和你。”
濃鬍子大吃一驚,說:“那些人呢?他們全部變心?”
“不一定全部變心,最低限度有幾個人變心了,他們已經給我鎖著在土牢裡面。”
胡三說到這裡,索性說出阿九和沙膽成等人,借此反映出他奪取寶石仍是為了一幫
人的利益著想,並非自私自利。
濃鬍子最為重視現實,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見兩種東西:寶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經獲得滿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東西自然是寶石了,聽了胡三的
話,他立刻有了決定,說:“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啟航,過幾天之後再到
這裡來收拾他們。可是,先決的原則仍是寶石,它在那裡呢?”
胡三伸手向那邊的牆角指了一指:說:“就在那裡。”
鬍濃子對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後行,左手握電筒,右手握槍,胡
三毫不反抗,將他帶到左邊牆角看看,在電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見那個扁箱。
濃鬍子臉露著笑容,說道:“扁箱在這裡了,可是,寶石究竟是否收藏在這箱子內
呢?”
胡三聽了,苦笑了一下,才說:“我也是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機會將它打開細看,
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來我沒有匙,二來我仍是擔心,它受到了碰撞的時侯會爆
炸。”
“那不要緊,我們將它扛著行回去好了,啟航之前,我們仍有足夠時間研究它。”
濃鬍子匆匆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即指揮胡三搬它。
胡三照樣的將它扛著行!濃鬍子持槍在後監視。行了幾步,濃鬍子突然說道:“阿
三,為甚麼安娜將小花脫光了才縛在樹上呢?”
胡三聽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勁壓抑自己,勉強回答:“大概她誤會我愛上了她,
逼我行出來跟企圖污辱她的人挑戰。”
濃鬍子聽了,再問:“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個兄弟,你會不會向這傢
伙開槍呢?”
“那就難說了。”
濃鬍子聽了這句話,心裡有數,知道胡三這傢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關係,不覺眉
心皺了一皺,問道:“安娜有槍嗎?”
他倆的腳步聲相當響,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聽到前面有些槍聲,濃鬍子停下腳
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槍。”
濃鬍子側耳傾聽了一會,突然說:“那些槍聲並非一柄手槍發射的,我們認真小心
才好!”
胡三聽了,乘機說:“我早已說過了,我們這些人當中有一部份人叛變,那些槍聲
證實了我所說的話屬實了,安娜手上僅有一柄手槍,她決不會突然將所有的子彈都發射
清光。”
濃鬍子聽了這句話,大感詫異,說:“她們已經知道鑽石已在你的手上,為甚麼你
沒有露險,他們仍是盲目的放槍呢,難道他們搶奪女人嗎?”
胡三聽了,說:“你的推測大概是事實了,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不妨走
到高處看看。”
所謂“高處”即是屋頂。外邊的槍聲疏疏密密,並無一定,而且沒有固定的方向發
射!濃鬍子認為胡三決不會冒險攜帶鐵箱逃跑,他想知道甚麼人發槍射擊,索性扳登屋
頂去。
原來那些槍聲不過從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牆的牆洞射出,另有幾個人想衝進去,在
外邊發槍,因此展開槍戰,這不算奇,奇就奇在兩幫人都有些俘虜,那些俘虜全都是女
人。至於兩幫槍手,不消說,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見這種景象,不覺怒火攻心,
恨不得將那些人殺個清光。
為甚麼那些人已經搶到女人,盡情享受,卻仍要互相殘殺呢?濃鬍子起初不明白他
們何以這樣做,看清楚點,他就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人竟是因為分贓不勻弄到火拼的。
靠近左邊的四個人獲得的東西俱是嫩口貨,另外的六個人所獲得的東西比較上只是
次貨,無怪他們要火拼了,再又因為那邊的四個人只有三個女人,他們儘可以騰出一個
人,用手槍向外邊射擊,保護其餘的人盡情享受,於是那一場戰鬥便雙成生死之間的決
鬥,變方各不相讓。
濃鬍子偏有這種雅興,自巳壓在一個嬌軀上面享受之外,還希望看見別人怎樣子凌
辱女人,那時他眼中所見的三個嫩口貨,正是龍女、小燕和貝茵,她們的歲數正是二八
年華,體型剛剛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發生快感,作壁上觀也是很
有意思的。他首先看到的一個少女並非別人,她就是火鑽石號游艇的艇主龍耳的掌珠,
叫做龍女,她並非給人隨便欺負那麼簡單,簡直是從活生生的人變成了玩具,不知道是
那一個人弄的詭計了,竟然有辦法在那密急促的時間把她的手腳分開,分別縛在四把短
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這種束縛,整個軀體變
成“大”字,當中的一朵花最為搶眼,有一個正在跪在那個地方!雙手捧起她的香臀,
吻他所要吻的東西。看來,這傢伙得意忘形,簡直忘記了槍戰。
至於龍女,不斷地叫喊,喊聲停止,她就呻吟不絕,並非默不出聲,她的女伴貝茵
卻是默然無聲,因為她的嘴巴巳給一些東西塞住,沒法叫喊,也沒法說話。
龍女的處境已經殘酷了,貝茵亦處境更加殘酷,即使胡霸具有無數經驗,知道怎樣
子摧殘女人,他也想不出那麼刁鑽。貝茵的軀體仍是一個“大”字,不過是倒轉,懸掛
在牆上,湊巧那堵牆有些木柱和鐵釘凸出來,正好利用,那些健兒便利用它作為支柱,
把她倒吊,至於她的嘴巴,卻是給那個人看做享樂的妙品後,這傢伙的嘴巴,則剛剛吻
在那朵花上面。
為甚麼貝茵不會一口把她嘴巴裡面的東西咬斷呢?可能是她擔心對方把她殺掉,也
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進了橡筋圈,然後給二索推出推進!不管怎樣,她這種姿勢是很
難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處想想,他就臉露微笑了,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
她們看做玩具,她暈到之後,仍是玩具,無怪他們毫不擔心。
這種姿勢可謂極盡摧殘之能事了,站著玩弄她的人,除了上上下下都可以獲得滿足
之外,還可以把一雙手按在她的小肉球上面,任意撫弄,想得這樣的刁鑽,真是青出於
藍。
這兩個人所受的苛刻遭遇已經是驚人了,至於小燕,她的處境更加古怪,她竟然像
一條蛇似的纏在一個人的身上,並且以顛倒的姿態出現。她用兩條腿夾住他的頸,下邊
卻雙手抓住他的臀部,於是他毫不費力!就可以獲得最高享受,不但這樣,還可以騰出
一雙手握槍射擊。
雖然這傢伙可以採取這種姿勢同時展開兩種搏鬥,可是,他怎樣能夠勸服小燕這樣
幹呢?真是難以猜測!
他竟然慾火攻心,恨得牙齒發痿。
牆外的一邊仍有幾個女人,她們不是處女,即使受到摧殘,無非發生痛楚,決不會
像處女給人摧殘的表情那樣美妙,他不想再看了,突然之間,他想起了安娜,不覺心上
一沉。
那些女人當中沒有安娜,安娜帶著手槍,料想她走向另外一個地方了,如果她潛伏
在近處,可能向他行剌。
跟著,他又想到另一方面,安娜會不會用手槍威脅胡三,奪取那個貯藏鑽石的寶箱
呢?想到這裡,他就急急忙忙從高處走下,看著胡三。
濃鬍子一邊看一邊想,看得津津有味,險些忘記他的處境是怎樣子了,多看幾眼,
果然不出所料,胡三已經失了蹤。
胡三失了蹤,可能是安娜逼他攜帶鑽石同行,也可料是胡三私自逃走,甚至有可能
是安娜跟胡三合作,準備逃出荒島,遠走高飛,不管怎樣,他倆合作或者他倆當中以一
個企圖行開,一定要找到一艘快艇的,火鑽石號遊艇沒有汽油,想航行也辦不到,順勢
往下想,他即時想到自己坐陣的一艘快艇了,說不定胡三會繞道離開那個地方,行向海
岸,奪去快艇,立刻啟航,這樣子想,濃鬍子就不再留戀那間屋,向海岸那邊飛奔。
他一口氣的飛奔到海濱,老遠就看見那艘快艇,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三腳兩步行過
去,剛剛衝進了快艇,他就行到艇上裡面的一角,看看那一條手提機槍。他看見它仍然
放在那裡,抓起它再三研究!認為它沒有走樣,臉露微笑,稍停,他就悄然的坐下來,
緊握機槍,準備射擊。
照他想,不管那一個人想逃跑,總是要闖過這一關的,他有一條手提機關槍,就算
十多個人向他進攻,他仍有把握取勝,怕些甚麼,此念一起,他就放心了許多。
可是,他的樂觀末免言之太早了,不過短短的一會,他就眉心緊皺,恨得咬牙和切
齒,為甚麼呢?原因是快艇上面放置的汽油竟然少去兩罐。不消說,一定是他雕開快艇
之後有人潛入艇內把汽油偷去了,火鑽石號遊艇大概在附近,這傢伙有了汽油,不難利
用它使火鑽石號遊艇開駛的,想到這裡,他就怒衝衝的飛奔到岸上去,手里仍熱緊握著
那條手提機槍。
他從來沒有這樣憤怒的,他的手下為了女人叛變、胡三單獨劫走銷石、快艇的汽油
神秘失縱,這一連串的打擊險些使他的腦袋爆炸,剛才在心裡熊熊高燃的慾燄已經消失
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怒燄!
他在沙灘上面怒衝衝的走動著,轉瞬之間,他的背影就消失了,至於靠近快艇的草
叢,卻有一個女人望著他的背影發笑。
這個女人就是安娜!她跟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走不多遠,就有一堆海賊如狼似虎的
衝過去,見人就擒,她僅得一柄手槍!怎能夠抵禦得來呢?她不想吃眼前虧,索性悄然
的跑開,握槍跑到樹下,解除小花的束縛,然後奔向那一排屋,找尋胡三。
她會有這樣做,純然是自私自利,照她想,胡三始終是掛念小花的,利用小花做擋
箭牌,他不敢發槍射擊。鑽石既然落在胡三的手裡,他知道那一艘快艇收藏在甚麼地方
了,找著胡三就有希望一起逃生了。
她想恢復自由,同時想獲得寶石,索性把心一橫,單獨進行這件事。她這樣想是很
有理由的,湊巧濃鬍子跑到屋頂上面,胡三瞥見她倆,喜出望外,不過匆匆忙忙的交談
了幾句,便即逃跑,因此之故,濃鬍子找不到胡三。
更妙的是這一點,胡三等三個人跑到快艇的時侯,因為胡三需要托起三十磅重的扁
箱跑,他跑得慢一些,索性把快艇的位置告訴安娜,叫安娜先到一步,要是安娜抵達該
地,還要偷了兩罐汽油出來,藏在草叢中。她也躲起來了,預防濃鬍子萬一同到快艇那
邊,看見了汽油失蹤,疑雲滿腹,立刻離開,到時他帶了扁箱跑近快艇時,就不會受到
威脅。
他施展調虎離山之計!騙走濃鬍子,盜取整箱的寶石,還帶走了兩個女人,可謂智
勇兼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整夜奔波勞碌,忘記了一件事情,天色要是發亮,他倆
有了快艇仍是沒法逃出生天的,原因是海上發生過槍聲,並且有兩艘遊艇失蹤,勢必引
起水警輪的注意,分區搜查,到時他們駕艇出海,無所遁形。
當時胡三急於離開葉島,沒有想到晝夜之間的分別,到了他千辛萬苦攜帶扁箱抵逵
快艇之前,小花先跑幾步,安娜的喊叫聲由草叢飛出來。
三個人會合在一起,立刻跑進艇裡,發動機器,曉色已經降臨,那一艘快艇航行了
幾分鐘就進入水警輪的射程之內。
結果怎樣呢?他們三個人首先被捕,跟著水警逼他們引路,仍然駕駛快艇回到葉島
去,佈下天羅地網,濃鬍子以及大大小小的海賊全部被擒。
水警輪擺佈的妙計非常有效,他們分出一部份人躲在草叢附近,拔槍射擊,把草叢
裡放置的兩罐汽油擊破,引起烈燄。
島上的匪徙,看見火光就發生錯覺,以為快艇失火,擔心燒掉之後他們沒法逃生,
必然急急忙忙的向火光映眼之處飛奔過去,水警躲在附近看見他們跑過,一躍而出,用
機槍指嚇,他們就束手被擒。
濃鬍子也是這樣被捕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胡三。
但是,兩人都是階下囚了,任由他怎樣想,何是無濟於事,後來胡三還帶領了水警
到土牢,將鐵欄裡面囚禁起來的人救了出來。
可憐得很,那些女人已經飽受摧殘,全部昏迷。
她們終於獲救,但仍受拘押,原因是那個扁箱貯滿了寶石,分明是走私,警方一定
是想辦法使她們招供,又再穿針引線的找尋幕後人,不能夠把她們釋放。
海賊方面大多數是有案底的,而且晚上的槍聲反映出他們黑吃黑,發生劫案,加上
非法拘禁婦女以及強姦婦女多項罪名,更加要拘捕了。
他們會受到甚麼判罰呢?看情形而定,在那些人當中,只有胡三這個人是比較幸運
的。
因為他看見水警輪駛近就停駛,很迅速的招供,還將水警帶到葉島和刀島兩處拘捕
那些海賊!更重要的是他保留那個扁箱,沒有將它拋進海裡,最低限度可以將功贖罪,
減輕他應得的刑罰。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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