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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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假日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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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 作者:不詳

假日

  一早從省城乘車往西,中午時分,我們一行六人來到一座古縣城,在縣城吃
過中飯,雇了一輛獨輪車拉著我們的帳篷、炊具、食品等行李,就向選定的目標
出發--我們商定度過這七天假期的地方,那是幾天前,文清帶著我先行探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

  出了小城,走過一座古老而造型優美的7孔石橋,來到一棵大樟樹下,文清
站住向我招了招手,我趕緊走到她跟前蹲下,她提起長裙先罩住我的頭,然後熟
練地跨步騎到我的肩上,雙腿一夾,我便馱著她站了起來,文清的長裙就像圓頂
蚊帳一樣從我的頭上掛了下來,直到我的腰間。顧紅、舒杉也分別騎上各自的馬
奴,然後沿著河邊的一條小路,繼續西行。

  文清的長裙飄逸輕柔,我在她的長裙裡只能模糊地看見前方的小路。好在我
們訓練有素,可以說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只要她一騎到我的肩上,我便立
即沒有了自己,變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她的思想就成了我的主宰,她腿部肌肉哪怕是極微小的顫動,我的臉、脖和
肩就能馬上感受到女主人的意願,並立即執行。所以說,是她的大腦在指揮我走
路。對於她的指令我已經爛熟於心,文清根本不必用語言來指揮。而顧紅和舒杉
則不同,不時地聽到她們馭馬的聲音。

  獨輪車伕曾看著三個腳穿高跟鞋的文靜女生問我們:「你們要去江家灘?那
裡離縣城有四十多裡地呢。」

  他對我們能走到那裡表示懷疑。現在見到三個美麗的女生分別騎到三個強壯
的男生頭上更是驚異,他以為即便如此,男人能馱著女人走那麼長的路?況且,
男人被女人夾在大腿下面是要倒霉的,但也只是搖搖頭,歎息一聲,再不言語,
只是跟在後面趕路。

  十月份正是旅遊的季節,天高氣爽,微風暖熏。文清策馬在前帶路,和兩位
女友交流馭馬的經驗,顧紅問:「文清姐,你騎馬的時候為什麼不和馬奴說話?


  「因為在騎他的時候,我只當他是我胯下的馬,他對我要絕對的服從,我的
指令也是很明確乾脆的。如果他不執行,我就會給他鞭子,而不是和他說話,難
道你聽見過那一個騎手在騎馬的時候和馬說話的嗎?」文清回答。

  舒杉問:「文清姐,我騎馬的姿勢對嗎?」

  文清回頭看了看舒衫騎著宏非的姿勢,又駕著我繞著舒衫和顧紅走了一圈說
:「你們騎馬的姿勢都不太對,難怪你們騎馬會這麼累。」文清邊說邊撩起裙子
,讓她們看她騎我的樣子。

  「首先要使你的馬奴適應你,而不是你適應他。你們看,我的馬奴的頭是低
著的,我的屁股坐在他的肩背上;再看你們的馬奴的頭,梗著脖子抬著頭,如果
你們的胯遷就馬奴的頭,就只好用大腿坐在他的肩上,你們的屁股就懸空著,下
面沒有任何托墊,怎會舒適呢?更不用說長時間地騎行了。」

  「那現在怎麼辦?」顧紅問。

  「夾緊你們的雙腿,將胯向前挺起,強迫馬奴的頭低下去,再將你們身體的
重心先前移一點就行了。」

  顧紅和舒杉按照文清教的做著,感覺好多了。高興地說: 「看來這個假期
我們可以跟文清姐學到很多東西了。」

  不知不覺,來到一條稍寬一點的路上。文清一夾雙腿,我便慢跑起來,文清
在我的肩上一顛一顛的十分享用。顧紅和舒杉也拚命催馬追趕。三位女生興致極
高,她們欣賞著一路上美麗的風景,唱著歌,享受著胯下馬奴提供的服務。

  不知不覺中走了2個小時,路也已經走了一半。文清一看表還只有3點鐘,就
建議先休息一會兒,兩位女主人也表示同意。於是文清駕著我來到河邊的沙灘上
,我跪下身子,再向前彎下腰,小心地讓她的腳著地並站穩後,才將我的頭從她
的胯下向後抽出。她向前走了兩步,長裙的後擺從我的頭上拖過,我這才看到眼
前的景色。

  文清已經走到了小河邊,清清的溪水從她腳下緩緩流過,河水裡映出她美麗
的倒影。我見她彎腰想脫鞋子,趕緊跪爬到她的身後,文清回頭看看就坐在我的
背上,將鞋襪脫下,把腳放進水裡。

  這時,顧紅騎著敏化,舒杉騎著宏非也來到小河邊,分別下馬脫下鞋襪,捲
起褲管,打著赤腳快活地在沙灘上跑著、笑著。她們不時地跑到河水裡,用腳戲
著河水,銀鈴般的笑聲極具感染力。敏化和宏非原先是跪在沙灘上的,在顧紅和
舒杉的招呼下也跑到她們身邊,陪著她們愉快地玩著。

  「文清姐,快下來啊。」顧紅催著要我們也下到水裡玩。

  文清可不願意將她的長裙搞濕了,她站起身將裙子向上提起,微岔開雙腿,
我心領神會,將頭鑽進她的胯下,將她馱起。她將裙子塞在我的後腦勺和她的小
腹之間,駕著我就跑到水裡。文清修長的雙腿掛在我的前胸,柔軟的屁股騎坐在
我的肩脖上,雪白的大腿摩擦著我的臉,使我興奮不已。剛才在她的裙子裡趕路
時的悶熱一掃而空,我高興地在水裡不停地跳,她也在我的肩上不停地笑。

  敏化和宏非見我馱著文清下倒了水裡,也彎腰將顧紅、舒杉馱到肩上。女主
人都騎到了馬奴的肩上,她們的腳就玩不到了水了,淘氣的顧紅要敏化馱著她回
到岸邊,脫下長褲和衣服,只穿一條三角內褲,上身是一條胸罩。

  她待敏化也脫下長褲,赤著膊後,就迫不及待地扭著敏化的頭,騎著他向較
深的水裡走去,水淹到了敏化的胸部、肩部,顧紅可不管這些,只是高興地用手
撩著水,用雙腳拍打著水,還不停地用水給胯下的敏化洗臉。

  顧紅繼續駕著敏化向深水處走去,水已經沒過了敏化的臉,為了呼吸,敏化
只得將頭高高仰起,但顧紅的胯和小腹緊緊地壓迫著他,使他只好呼吸一下就又
低下頭去,顧紅還沒有要他停下的意思,敏化只好繼續向前走去。

  剛好在顧紅平抬雙腿拍水的時候,不知是什麼原因,敏化的身體一扭,只見
顧紅控制不住,身體向後一仰,倒在了水裡。

  敏化這一驚非同小可,這時顧紅的雙腳還在敏化的肩上,敏化趕緊一轉身潛
向顧紅,雙臂繞過顧紅的雙腿和屁股,雙手托著顧紅的腰背,由於敏化的頭仍在
顧紅的兩腿之間,在敏化用力向上托起顧紅的時候,顧紅的胯自然地滑向敏化的
臉,敏化不敢迴避,乾脆仰臉承接著顧紅的胯,用手扶著顧紅的身體,奮力向上
將她托起。

  當顧紅的身子離開水面,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緊緊地抓住敏化的頭髮,
待她挺直了身子,才發現已經騎在了敏化的臉上。剛才淬不及防,她喝了幾口河
水,因此狠聲不斷:「好啊,你敏化敢這樣作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就夾緊雙腿,將敏化的臉緊緊地夾在胯下不放。敏化「嗚嗚」地想解釋
,卻因為嘴被顧紅的胯壓著發不出聲來。於是,敏化乾脆就張開大嘴,將顧紅的
陰部含在嘴裡。

  顧紅稍向後移了移身子,讓敏化的鼻子能呼吸後,就讓敏化的大嘴含著自己
的下身,騎在敏化的臉上,低頭命令道:「舔我!」敏化不敢在含糊,認真地努
力地舔著。

  看到顧紅跌入水中,我們開懷地大笑,再看到敏化仰頭努力地舔著顧紅的下
身,我們不禁也興奮起來。但文清說:「還要趕路,不要玩的太久了」

  說完就駕著我回到岸上,我蹲跪下後她放下裙子。仍將我罩在下面,她左腳
著地,右腿跨步下馬,面對我叉開了雙腿。我知道她想小便了,趕緊將嘴湊到她
的陰部,但她向後動了動身子,不允許我的嘴接觸她的身體。哦,是的,沒有達
到高潮之前,我的嘴碰到那個地方只能激起她的興奮,哪能解得出小便呢!於是
我老練地在離她的尿道口2公分的地方張開了大嘴,她也就隨便地將一泡尿撒在
了我的嘴裡,因為時常這樣喝她的尿,竟然就沒有撒出去一滴。

  文清完了之後對我說:「出來吧,去水邊洗一洗,你們也累了,我們一起走
一段路,也好讓你們休息休息。」

  這時顧紅和舒杉也回到了岸上,顧紅穿上了衣服,已經騎到了馬奴的頭上,
見文清這樣說,就又從敏化、宏非的頭上下來,樂得他兩高興地說:「還是文清
姐心疼我們啊。」

  顧紅不願意了,揪著敏化的耳朵說:「你這個濺馬奴,本姑娘正因為心疼你
才在那麼多候選人中選中了你,才帶你今天到這裡來,才這樣長時間地騎你,你
以為我稀罕你啊。」

  說完一甩手,管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嚇的敏化趕緊追上顧紅,從後面抱住顧
紅的雙腿,硬是要將頭鑽進顧紅的胯間,顧紅一開始還不肯,後來經不住敏化的
再三哀求,略鬆了一下腿,敏化趁機趕緊將頭鑽進去,馱起顧紅,一顛一顛地跑
到前面去了。

  獨輪車伕三十多歲,皮膚黝黑,身體健壯,長得也一表人才。他一邊抽煙,
一邊坐在岸邊目不轉睛地觀看著我們玩耍,文清就是因為獨輪車伕在邊上看著,
所以放下裙子來遮擋我跪在她的胯下喝尿的情景,但獨輪車伕也不是傻瓜,直看
得他心跳臉熱的。我正好走在獨輪車伕邊上,他對我小聲地說:「你們是三對夫
妻嗎?」

  「是啊。」我回答。

  「你們這是玩的什麼啊?」獨輪車伕不解地再問。

  「SM啊,現在很時興的。」

  「你們為什麼這麼聽老婆的話?」

  「因為她們是我們的主人,是我們的女王,而我們只是她們卑賤奴隸啊。」

  「你們的老婆真漂亮啊,有這樣漂亮的的老婆真是有福了。」

  我看出了獨輪車伕對我們所玩的有極大的興趣,便故意逗他: 「你的老婆
漂亮嗎?」

  「農村的女人哪談得上漂亮,有個女人肯跟你過日子就不錯了。」獨輪車伕
感歎地說。

  「你上過學嗎?」

  「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就只好在家種田了。」

  我吃了一驚,他竟然是高中畢業,難怪他對我們玩的有這麼大的興趣。

  「你願意給漂亮的女人當馬騎嗎?」我不依不饒的追問。

  他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地說:「願......願意。」

  「哈哈,我們還是同好,怎麼樣,我們要在江家灘玩七天呢,要不,你乾脆
就跟著我們,幫我們做點事,但話要說明,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所以是沒有工
資的。」我試探著說。

  「好,我願意,我不要工資。」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我去請示一下我的女王,如果她同意,你就留下吧。」說完我就趕到
前面將獨輪車伕的情況和他的意願請示了文清,文清又和其他兩位女王商量後就
同意了。我回到獨輪車伕跟前,告訴他女王們已經同意收他了,他高興得連聲對
我說「謝謝,謝謝!」

  「謝我什麼,以後有你受的呢,我們這裡有條規矩,那就是我們男人都是女
王的奴棣,一定要完全的服從和聽話,你做得到嗎?若做不到,趁早別答應,到
了目的地你就走人。」

  「做得到,做得到,你們可千萬別趕走我啊。」獨輪車伕忙不迭地回答,生
怕將他趕走。看來他是鐵定要跟著我們了。這也好,我們的女王在途中揀了一個
自費的雜務奴棣。

  走了半個小時,女王們的速度慢了下來,馬奴們的體力卻得到了很好的恢復
,文清說了一聲:「上馬!」我們趕緊跪蹲到各自主人的身邊。

  文清和以前一樣,將裙子先罩著我的頭,雙手隔著裙子抓住我的頭髮,左腳
踩在我的左腿上,右腿向外一邁,矯健地騎在了我的肩上,雙腿一夾,指令我起
身。我愉快地馱起她,向前跑去。

  黃昏時分,我們到了目的地。

  我們選擇了一處近水的高地支起帳篷,因為文清的帳篷要兼當會議室用,所
以很大,足有12平方米,排在中間;另兩位女王的帳篷較小,排在兩邊。敏化和
宏非的帳篷連在各自主人的帳篷後面,並有小門相通,以便主人隨時召喚。文清
要我就住在她的帳篷裡,以便把我的帳篷讓給獨輪車伕用,當然,獨輪車伕住的
帳篷支在較遠的地方。

  獨輪車伕幹得特別賣力,文清當場表揚了他,使他格外高興,就壯起膽子向
文清提出了想和我們一起活動的要求。文清同意在完成做飯任務的條件下,讓他
參加只限於當馬的活動。獨輪車伕趕緊說要給文清當馬,文清為難地看了看我,
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若文同意就行。」

  「不同意!」我堅決地說。

  「你看,問題很難解決,這樣吧,你就先做好你的工作,至於什麼時候騎你
,我再和另外二位女王商量一下,好嗎?」文清和氣地對獨輪車伕說。

  「好吧」,獨輪車伕無奈地走到了一邊,開始為大家準備晚飯。

  就在車伕做飯的當間,文清在她的帳篷裡召集我們六個人開了度假的第一次
會議。一進帳篷,等大家站定,文清便嚴肅地說:「這次度假一定要按以前大家
共同議定的規則進行,每個人必須進入自己的角色,否則,也就失去了這次度假
的意義。所以要求男奴們履行自己的職責,主動地為女王著想,提供良好的服務
。」

  她接著說:「比如,這裡近湖區,地裡比較潮濕,所以,不要讓女王坐在草
地上。當然,也不能就讓自己的女主人站著,該怎麼做,就不要我來教你們了。


  說完就看了看我。

  我為自己的疏忽而臉紅,趕緊在她的身後跪下,撩起她的長裙,將頭鑽進她
的胯下,伸出雙手抱住她的雙腿,懇請她騎坐在我的脖子上。見我如此,敏化和
宏非也趕緊往自己女主人的胯下鑽。女王們就座後互相看了看:每位女王的胯下
都夾著一棵男人的頭,顧紅笑著說:「這些賤奴,就是要文清姐來調理他們。」

  會上對今後的生活和活動作了安排,七天的假期已經過了一天,再用五天來
遊玩,具體項目有爬山、游泳、打獵等,要求女王們在遊玩中要調教好自己的馬
奴,最後一天是歸程。顧紅負責管理內務,舒杉負責膳食。至於車伕,就看那位
女王有空的時候隨時調教。

  車伕已經在叫吃飯了,文清說:「去吃飯吧!」我們各自馱著女主人出了帳
篷,來到車伕的帳篷邊。只見車伕已經搬來了一塊大石頭,將菜和飯都擺到了石
頭上。我們來到石頭邊,跪下身子,因為沒有凳子,女王們就把我們當成凳子,
騎坐在我們的肩上用餐。她們先後吃完,各自從我們肩上下來走到草地上聊天,
我們就狼吞虎嚥地趕快吃完,來到女主人身邊。

  天色已經慢慢地黑下來了,文清騎著我走到草地深處,肥嫩碧綠的草葉在暮
色的微風中搖弋著,顯得格外美麗。

  「嘉文,通過這個假期的訓練,我希望你能夠用臉馱著我,這樣,我的「小
花」隨時都可以得到你嘴吧的呵護和你的舌頭的侍奉了。」 文清喜歡我跪在她
的胯下仰頭用嘴巴含住她的「花」。

  「清,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不信,現在你就可以試試。」 我急切地想在
文清面前表功。「哦,你是怎麼練的?」文清感興趣地問。

  「每天早上起來,我就將和你體重相等的灌了砂子的你的牛仔褲的兩條褲管
掛在我仰著的臉上練一個小時,已經連續練了二個月了。」

  「能堅持多長時間?」

  「兩個小時沒有問題。」

  「你的鼻子在我的屁股下壓著,你的嘴巴要含住我的『花』,那你怎麼來解
決呼吸問題?」文清關切地問。

  「一是主人控制,定時抬起屁股讓我呼吸。為減少主人抬屁股的次數,我現
在正在練習憋氣,已經可以憋3分鐘了。不過,即使我能憋到5分鐘,對於主人長
時間的騎乘來說,也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想到了第二種方法,也是一勞永逸地
解決問題的方法:用兩根細管子在主人的屁股下從我的耳後繞經眼睛沿鼻子兩邊
過鼻翼插進鼻孔裡,這種方法我在每天早上練習時試過,能夠正常呼吸,我想也
不會影響主人的舒適感。這樣,您就可以長時間地騎在我的臉上了。」

  「好啊,那就試試。」說完就將繞在我腰後的雙腳掛了下來。

  我用雙手托住文清的雙腳,她在我的雙手上站起身子,我的頭向後移過她的
胯就仰起臉,文清的屁股坐在我的額頭上,並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將她的陰部
放進我張著的嘴裡,她的雙腳踩著我勾起的雙手,雙腿夾住我的下巴。我就在她
的指揮下一邊走著,一邊含著、舔著……

  本來在她的裙子裡就看不清前面的路,現在就更不行了,完全是在文清的指
揮下向前走。文清對這種正向騎行感覺不太舒服,就要我先跪下放她下來,然後
轉到我的身後,再跨騎在我的臉上,但這樣的姿勢也有缺點:若要我用嘴含住她
的「花」,則她的屁股下就沒有托墊;而若她的整個胯都騎在我的臉上,我的嘴
就無法含住她的「花」了。

  「你去把車伕叫來,順便帶一根長繩子來。」文清從我臉上下來後吩咐我說


  我不知道文清要做什麼,但也不好違抗她的命令,只好去叫車伕。

  我和車伕來到她的面前,文清要我們面對面的貼緊跪好,用繩子將我們兩人
的脖子、胸和腰緊緊地捆在一起。我們兩人只好下巴對著下巴,仰起的臉形成了
一個前後的凹面。我忽然明白了,我和車伕的臉組合成的凹面不正好是一個舒適
的馬鞍嗎,文清這是要一胯雙騎,在網上也曾看到過這樣的騎法。

  文清走到我的右側,先撩起長裙照住我們的頭,用左腳踩著我的右腿,身子
向上提起,邁開右腿,跨過車伕的頭,騎坐在我們的臉上。隨著文清身子的轉動
,她的長裙就像喇叭花那樣開放了又收垂下來,整個兒罩住了我們的身體。文清
調整一下身體的位置,將她的「花」放進我的嘴裡,屁股坐在車伕的臉上,然後
一聲命令:「駕」。

  我和車伕手拉手地站了起來,文清的雙腳踩在我們的手上,滿意地騎在我們
的臉上,享受著我的嘴和舌的侍奉。

  文清喜歡騎我,還喜歡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喜歡我用舌頭輕柔地侍奉。
自從我離家去北京的頭天晚上第一次含舔她的「花」--使她和我都洩了,她洩
在了我的嘴裡,我洩在了褲子裡--以後,每次寒暑假和節假日我回家來,除了
長時間的騎乘以外,就又多了一項活動,那就是長時間地含舔。這樣的活動一直
持續到我們大學畢業。

  文清參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裡文清有一次帶我到郊外遊玩,對
我說:「嘉文,你馬上要去讀研究生了,前途無量,我參加了工作,還不知以後
會怎樣,你看我們的關係……」

  我不待她說完,搶著說:「文清,我永遠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馬奴,而且也
已經是你的舌奴了,我還會成為你的腳奴、你的尿奴……」說著說著我就跪倒在
她的面前,雙手抱住她的雙腿,仰起頭張開嘴含住她的陰部,用乞求的眼神望著
她。

  「真的?」文清微笑著眨眨眼故意問。

  「真的!清,我越來越意識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體現出我生命的意義
,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為我到這個世界來的職責就是做您的奴棣。」

  說完,我跪轉身背對著文清,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文清騎著我的照片,毫
不猶豫地咬破小手指,顫抖地在反面寫了「永遠忠於清」五個血字,再轉身面對
文清跪好,低著頭用雙手將照片舉到她的面前。

  我轉過身來時,文清就已經看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舉在她面前的「
永遠忠於清」這五個血字,就完全明白了我剛才所做的事。她接過照片看了看,
是高一暑假在農場的小山上照的:她的頭髮在微風中飄揚著,美麗的臉龐含著微
笑,高挺的胸脯稱出窈窕的身材,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右手指著前方,雙腿緊夾
著我的脖子,雙腳繞到我的腰後,年輕的她就這樣英姿颯爽地騎在同樣年輕的我
的肩上。再翻過照片看到那五個血字,她默默地將照片放到嘴唇上,長久地吻著
,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清!」我見到她流淚了,再一次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喉嚨裡埂得發慌,
說不出話來。

  「嘉文,」文清激動地說:「你是我的戀人,我的愛人,我的小馬,你還想
成為我的什麼呢?我一定滿足你。」

  「清,我要去學好本領,因為我不但是你生活中的馬,還要成為你事業上的
馬,馱著你達到你的事業的頂峰。」

  文清緊緊地用胯頂著我的臉,這一次,文清在盡情地享受了我嘴舌的侍奉後
,第一次允許我當了她的尿奴

  明天就要獨自一人到北京去上大學了,晚上,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邊收拾
東西,一邊思念著文清。最近常常這樣,喜歡去想和文清在一起度過的那些快樂
的日子。唉,平時不覺得,什麼時候想見文清,上樓去就是,可今後再也不可能
了,直想得我心中有說不出的難過。

  也許是心有靈犀,晚上8:00左右,文清來了我家。一邊幫我收拾行李,一
邊陪我說著話。我坐在床沿,看著文清忙碌的倩影,想到這就是即將離別的親愛
的人兒,心中疼痛,眼淚也就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文清回頭看到我在抽泣,便走
過來站在我的面前,左手抱起我的頭,右手用紙巾幫我擦著眼淚說:「真是個傻
孩子」。

  我將頭靠在她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抽泣的更厲害了。她見如此,
索性就讓我哭個痛快,只是將手插進我的頭髮裡,不停地揉著,抓著。忽然,平
時文清騎在我的肩上、用大腿夾住我的脖子、用手抓住我的頭髮的感覺又回來了
,那樣的溫磬,那樣地舒服。我抬起淚眼,看著她美麗的臉龐,用近乎哀求的聲
音說:

  「文清,讓我在離家前,再當一次您的馬奴吧。今晚您一定要給我一次在未
來四年中都不會忘記的經歷,好嗎?」文清低頭看著我乞求的眼神,想了很長時
間,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立即跪倒在她的面前,想爬到她的身後,將頭從她的屁股下鑽進她的雙腿
之間。但她抓住我頭髮的手卻沒有鬆開,還向上提了提,要我跪直身子。待我跪
直身子後,她的左腳踩踏在我的左腿上,身子向上一提,擺動右腿,劃出一條優
美的曲線後,穩穩地騎在了我的肩上。「今晚我就騎在你的頭上幫你收拾東西,
不許起身,跪著按我的指揮膝行。」文清命令道。「是,主人。」我的情緒已經
不像剛才那樣壞了。

  我興奮地馱著她在衣櫃和手提箱之間膝行著,他邊收拾邊說著一些如到北京
後要及時給她寫信、要注意身體等關懷的話。兩個小時後,基本收拾完畢,她拍
拍我的頭,想從我的肩上下來。可我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就是不讓她下
來。她歎息一聲: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第一次大膽地對她發起了主動,彎腰讓她的雙腿著地,從她的胯間半鑽過
身子,立即扭頭將臉緊貼在她的胯下,不由分說地伸出舌頭,在她的陰部不停地
舔著。文清開始還用雙手抓著我的頭髮要將我的臉推開,但我用雙手圍抱住她的
屁股,固執地不肯將臉移去。他怕搞疼了我,只得作罷,由著我舔。

  文清陰部外的牛仔褲被我舔濕了,在我舌頭的侍奉下,文清漸漸興奮起來。

  「清,我要舔你的裡面。」我得寸進尺。說著不由分說,動手解她的皮帶。
此時的文清已經無力反抗,只得任由我為了。

  我慢慢地將文清的牛仔褲向下拉到膝蓋處,文清平坦的小腹露了出來,小肚
臍眼點綴期間,一條小而窄的內褲包住了她美麗的女性三角,我繼續將她的內褲
拉到膝蓋處,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性的隱秘,而文清就這樣坦然地然讓我面對。

  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看到在濃密的陰毛下,凸現出兩片陰唇,中間一條裂縫
向後伸去。哦,我的女神,這就是將我們送到人間的最後出口嗎?一種渴望油然
而生--回去,回到母親溫暖的子宮裡去……我想,這裡才是我思想的源泉、生
活的嚮往、生命的歸宿。於是,按「頂禮膜拜」的字面解釋,我虔誠地向文清的
陰部跪拜下去,長久地將我的頭頂在她的陰部下,彷彿要從這個「門」再回去似
的。之後,我抬起頭,從小肚臍眼開始,吻遍了她的小腹,最後,我的嘴唇停在
她的陰部,並且張開大嘴,將其整個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輕輕地、溫柔地舔著
,舔著。我的潛意識固執地認為,含住了文清的陰部,就是含住了她整個人。吻
著、舔著文清的陰部,就等於吻著、舔著文清。

  我專心地含著、輕柔地舔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上面傳來了文清的申嚀。
她伸出雙手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更緊地壓在她的陰部,同時,她的胯也不停
地扭動著,在我的嘴上磨擦著……

  這就是文清那天晚上給於我的難忘禮物,為此,我們的關係也昇華到更加親
密的程度。

  第二天,文清對我父母說,我去送嘉文吧,你們就不要去火車站了。南方的
秋天本來不會有這麼多的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天卻天空陰沉,陰雨霏霏
,就像我的心情一樣。文清幫我提著一件行李,並排和我走在一起,一直將我送
到火車上。

  到北京後,我立即給文清寫了一封信,回憶了十年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和發展
,其中有一首詩:

  十年籠韁任信馬,
  漸入意境情更佳。
  奴心一片磁針石,
  意從心隨總向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14 13:51 編輯 ]
2012-4-11 21: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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