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ngjie9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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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之檯球廳老闆的女兒 作者:godsafe
【張瑞之檯球廳老闆的女兒】【短篇】 【作者:godsafe】
春天來得特別晚,在難熬的冬末每天都下著冰冷的雨,呆在哪都冷得要命。
在萎靡地過了一個冬季之後,突然迎來萬物生發的季節,我感覺自己的身體
也甦醒了。於是在早春的時候,我和張瑞天天大戰,上學的時候中午還要溜出去
幹一炮。
那個時候我們學校對面有個錄像廳。其實在這種年代,錄像廳早就不多見了
,特別是大城市。但是在這裡卻獨樹一幟。
因為這裡九十年代是附近最大的一家電影院,因為其國營的身份,在商業大
潮中早已經要壽終正寢。
但這家電影院卻沒有關門大吉,也不知從何時起,拆下大招牌,低調地開了
個小門,開始放色情電影,大都是外國三級片。
這種明目張膽的錄像廳再加上破敗的九十年代的記憶,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錄像廳成了我們中午開戰的好地方。
一個星期四,心情很低落,有種無處發洩的壓抑。中午,我和張瑞吃過飯直
奔錄像廳。
由於以前是個電影院,裡面的裝修陳舊卻還華麗。裡面有普通座位、那種半
隔間的座位和最後一排包廂。
平時我們都是在包廂裡干,今天我卻買了隔間的票。張瑞可能以為我今天不
幹,也沒說什麼。
這種隔間其實就是椅子兩邊和靠背是很高的木板,旁邊和後面的人看不見你
們,但是前面普通座位的人一回頭就看見了。
電影一開始,我就一把把張瑞的頭摁在我的雙腿上,說:「給我口交。」
張瑞道:「你好自私啊,也不先弄弄人家。」
我懶得理她,直接把雞巴插入她的嘴裡。
張瑞含著舌頭,用雙唇包住雞巴,上下來回滑動著。
我一手抓起張瑞的頭髮,一手托住她的下顎,猛烈地把她的嘴送向我的雞巴
,張瑞皺起眉頭,想抵抗我的推送卻有心無力。
弄了一會,我又有點心疼,可是心裡有點莫名的焦躁。這都是因為我突然記
起倪惠不經意間給我說的那件事。
想著想著,我也沒有了性慾,一中午就這樣過去。就這樣天氣漸漸熱起來。
這段時間我對張瑞都比較冷淡,我的心思都用在偷偷調查張瑞的家事上面了
。
這就要從倪惠告訴我的說起了。
張瑞一直跟著她母親生活,而她的母親在外面找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供養
著她們母女倆的生活。
而這個男人正是前面說的我們學校的那個體育老師,他為人暴戾而且憑著是
校長親戚以及社會上的關係橫行霸道。
倪惠甚至告訴我,當初張瑞能進這所重點學校都是靠的他打招呼。
通過我暗地打聽,發現倪惠說的確有其事。這個男人叫鄭志。
我知道,這些是上一輩的事,和張瑞無關。但是每當想到這個我極端反感的
男人卻養著我的女人張瑞,供她吃穿,而且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能操她的媽媽
,我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不過,我不知如何跟張瑞說我的這些感受,只是對她不冷不熱,希望我自己
能跨過心裡這道坎。
一個夜晚,我一個人喝多了,給張瑞打了電話,接著酒勁提起這件事,大概
就是說花著鄭志的錢你就那麼心安理得嗎,他又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說著說著我們就爭吵起來。
張瑞覺得我管了她的閒事,還說我是小心眼自己受了氣就說別人壞話。
我氣急了掛了電話,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喝酒喝到爛醉。
第二天酒醒了,我知道自己做過了,準備去張瑞家給她道個歉。
她家就在學校附近的弄堂裡,但是我很少去,因為怕撞見她媽媽。這次也無
所謂了,直接就奔過去了。
這是條狹窄的裡弄,很多租戶共一幢老房,裡面多是木結構的。
樓下房子大門開著,我便直接進去了,從木樓梯上樓。
樓梯走到一半,我卻聽見從她家裡傳來一個男聲。
我萬萬沒想到鄭志在她們家裡。
我站在原地,從樓梯側面她們家窗戶偷偷往裡望。
隱約看見鄭志坐在桌邊喝酒,張瑞站在一旁竟然給他倒酒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就像父女一樣,我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只聽見鄭志說道:「我們瑞瑞又長漂亮了啊!」,說著伸出手摟住他張瑞的
肩膀讓張瑞坐在他身邊,張瑞穿著連衣裙,那只髒手就抓住她的肩膀,我甚至看
見他在輕輕摩挲著。
我就要忍無可忍,準備破門而入時,張瑞的媽媽從廚房裡出來,笑盈盈地說
道:「午飯好了,來端菜!」就這樣我才忍住怒火,甩頭就走。
接下來兩天我都沒有理張瑞,我想跟她說些什麼,又想直接去找鄭志,總之
心裡是一團亂麻。
我逃了課,在街上晃蕩半天後,下午找了一個好哥們去打撞球。
球房就在我哥們家對面一幢小平房,我常去,那邊人也都很熟。今天很巧的
是老闆的女兒也在那裡。
以前聽老闆說起她女兒在北京讀書,學美術的,不過從來沒有見過。今天她
卻來回來了而且在球房幫忙。
第一眼我就看上她了。
她長得不高,160的個子,比較瘦但是看起來很結實,皮膚好,不僅臉蛋
不錯而且胸也不錯。
春夏之交,我性慾特別旺盛,一看見她也就滿腦子淫慾。
打完一局,她過來擺球,她穿著高跟鞋和黑絲加直桶短裙,上身穿著復古西
裝。
擺球時,她趴在球檯上,豐滿緊致的屁股翹起來被我盡收眼底,特別是那一
對大胸將西裝脹起來,乳溝非常明顯,我的下體不自覺地充血了。
她擺球時望我一眼,那眼神透著一股桀驁不馴和天生的高貴,我和她對視一
秒,說道:我們都常來這裡玩的,以後肯定會多見面的,能告訴我你名字嗎?她
收回目光,鎮定地說道:那可不一定還會見面。
她的聲音有種壓制性的性感,我更興奮了,可表面上卻不形於色。
她擺好球轉身徑直就走開。我的心裡充滿一種想征服她的感覺。
呵呵,然而後來的事確完全偏離了這一點,那是後話了。
我的生活發生了重大轉折。
之後的第二天晚上,大雨滂沱,我沒去上晚自習,去了球房。我就是想再見
到她,雖然心裡知道不可能的。
到了球房,鐵柵欄門已經拉上了,但沒有鎖。想必是雨太大生意不好就準備
關門了。
我怏怏地準備離去,卻正巧望見昏暗的球房裡她的身影。
「老闆,在不在,打球!」
我敲了幾下柵欄門說道。
過了半分鐘,她走了過來,隔著門望著我,我低著頭小聲說道:「老闆不在
麼,怎麼今天關門這麼早....」
我沒說完,她就一把拉開了門,說道:「那你先進來,有生意怎麼會不做?
不過你就一個人來打球,還真有興致啊。」
「啊,哦我朋友等下就過來的。」我隨口答道。
「女朋友?」
「不是啊,就是我一朋友,男的。」
「呵呵。」
進去之後,我有點不知所措,她把我肩膀一拍說:「那你先坐這等你朋友吧
,我就不招呼你了啊。」
說著她往沙發上一靠開始玩手機。
我想了想,也坐到沙發上她旁邊的位子。
她說:「幹嘛坐這麼近?」
「不是啊,不是故意坐這麼近,呵呵。」
「你有病吧。」她沒理我。
然後,昏暗的球房一角,我們彼此沉默,有半個多小時。
空氣散發一種潮濕的氣息和球桌腐朽的木頭霉味。
「你他媽朋友來不來啊,不來你就跟老子滾回去,關門了。」
我正在冥想一些什麼的時候她突然爆發了,拿起一本雜誌往我身上一甩。
也許因為我的思緒太深,心裡也十分煩躁,指著她開口罵道:「你個婊..
.」然而那兩個字卻沒有發出聲來。
「老子等不等不用你管。」
我接著說道,然後就往門那邊走,心裡卻有點虛。
走到門口卻發現柵欄門鎖上了,我便轉身向她走去,沒想到她卻正拿著一根
球桿向我甩來,我本能地一躲,她卻發瘋似地抄起煙灰缸朝我打。
我雙手擋住,然後我們兩個扭打到一起,倒在地上。
她用膝蓋猛地頂我,我一隻手就去抓她的腿,把她的絲襪都扯破了。
不過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兩手掐住我的脖子,下意識中我又覺得不好意思
下狠手,更沒想去打她臉,只好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壓
在地上。
沒想到她突然一個膝蓋頂了我的下面,我正疼的時候,她一把推開我,我仰
面躺在潮濕的地面上,她坐在我腰間,用手狠狠抓我的胸,指甲把我上身劃出了
血印,我怒火中燒,一拳就要揮出去,就在這時,她掀起我的T恤,大拇指按住
我的兩個乳頭。
我頓了一下,但是一拳還是打了出去,她倒在旁邊地上喘氣。我坐起來,盯
著她,然後雞巴硬得生疼。
我覺得似乎能感到荷爾蒙的運作似的,朝她撲過去,我們再一次扭成一團。
我拉扯她的短裙,她竟毫不留情地朝我臉上扇去,卻被我捉住手。
過了一會我們都精疲力竭,相互拉扯著躺在地上。
她突然站起來,說:「給你看我的照片。」
我也站起來,只見她從背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
信封上寫著:安晴。
我問:「這是你的名字嗎?」
「是的,但你不能這麼叫我。」
「為什麼?」
我問道:「那怎麼叫你?」
她走到旁邊高腳椅坐下,側過頭說道:「你叫我一聲主人,我就可以讓你看
看信封裡的照片。第二個選擇就是現在就從這裡滾出去。」
我著實錯愕了:「主人?什麼?呵呵什麼意思啊你。」
她沒說話,眼神裡似乎什麼情感都沒有了,冷漠而高傲。我卻感覺全身的慾
念似乎被一種氣場所挾持,呼之欲出。
我沒管她,逕自從信封裡拿出照片。
雨停了,空氣又開始燥熱,但天已經全黑了。
這座沒有春天的城市又陷入初夏黑夜裡的壓抑與死寂。我感到一陣燥熱,汗
順著皮膚往下流著。
我看到了她在照片裡的女王裝扮。照片中有一些全裸的男人被她踩在腳下,
或騎在胯下。
十幾張照片裡各種SM招式盡現。
我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對面的她那麼安靜而有力。
「幹嘛給我看這些?」我問。
她緩緩抬頭,雙手捋起長髮紮了起來,說道:「想玩嗎?」
我走過去,把照片遞給她,埋著頭說道:「安晴,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
她蹺起腿,厲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不過如果你真想玩,最
好按我說的做。」
她停了停,又說:「安晴不是你叫的。好好想想,不想玩馬上滾。」
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腿充滿我的視線,我沉默了。
我好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一般,又覺得這是個荒唐的境遇,最後我開始嘲
笑自己。
我的雞巴軟了,身上一陣疲憊,腦海中充滿睏意。
生活中種種失意在這一刻伴隨這個女人的荒誕出現擊潰了我。
我拖著無力的腿腳像門口衝去,卻怎麼也打不開那柵欄門。
我轉向她,正要說出口,她先一步說道:「想滾了?」
「主人。」
讓這癲狂出賣的我的肉身和靈魂吧。
我明白,我很清醒,這次沒有喝醉。
我一步步走向安晴,她站起來,伸出右手,放在我的雞巴上。
我直視她的雙眼。
我意識到我從沒有這樣專注地望著一個女人的眼睛,包括張瑞。
因為我的靈魂從來沒有這樣放鬆。
我可以感到溫暖的血液從毛細血管流進陰莖,我能感到勃起的過程。
「今天先讓你知道規則。第一,你的雞巴從現在開始是我的,我讓它硬它就
得硬,但是你不要妄想今天我會讓你射精。忍著。」
安晴讓我跪在地上,命令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突然間一腳踢向我的臉。
我躲了一下,她立刻吼道:「不准躲!叫我主人,然後回答我!」
我渾身發麻,我知道,這絕對是種快感。
「主人,我錯了。您踢我吧!」
說著她不輕不重地踩住我的雞巴,說道:「給我躺在地上。」
「是,主人。」
我照做了。
安晴脫下高跟鞋,放在我臉上,命令我:「咬著!」
我趕緊咬住她的高跟鞋。
她又拿起我的T恤套在我的頭上,把我整個臉和高跟鞋都蒙住。然後,我感
覺她走了過去拿了什麼東西。
接著我的手被她用繩子綁在背後,更厲害的是腳也被一個金屬的鐐銬銬住了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著。
一分鐘之後,我突然感到龜頭濕濕熱熱的。是安晴的嘴唇包裹住了我。
我渾身下意識一抖,舒服地呻吟出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被皮帶狠狠地抽了一下前胸,「不許出聲,不許亂動!」
「是,主人。」
我屏住呼吸。那個濡濕的嘴唇又包住我的雞巴,我的雞巴越來越大,漲得難
受。
接著,安晴的舌尖在我的龜頭溝裡來回舔著,一隻溫熱的手握住我的龜頭根
部死一般用力握住,我疼得不行卻沒有說出來。
然後,我感到那濕滑的舌頭開始快速彈擊我的龜頭下方,我感到會陰部一陣
收縮,精液似乎已經到了雞巴中,我做好了噴薄而出的準備,就在這一刻,卻突
然什麼都沒有了。
「想射了嗎?」
「是的,主人。」
「不行。」
安晴沒再說話,直接站起來,接著皮帶又狠狠地抽到我的身上。
「趴著,像狗一樣給我趴著!」她命令道。
我趕緊趴著,只感到雞巴又大又重,發洩的慾望無比強烈,然而有一種更強
的力量或者說是快感主導著我。
突然間,一隻穿著絲襪的腳就踩在我的背上,與此同時,安晴用力打我的屁
股。
「爽不爽?」
「爽,主人!」
安晴又猛踢我一腳,然後又走開了。
過了一會,她捏了幾下我屁股,然後另一隻手抹上了什麼粘稠的液體在我屁
股上塗,同時把我的雞巴也塗滿了。
突然,我屁眼一麻,一個震動著的跳蛋送到我肛門外。我從來沒給自己屁眼
玩過這東西,這一刻不知該怎麼辦。
括約肌不自覺地收縮著,她卻用力把跳蛋變換著角度往裡塞。
慢慢地,跳蛋可以進去一半,我卻覺得再進不去了。
我只覺得睪丸下面會陰部一陣陣舒爽,這是從沒有過的感覺。
安晴緩緩抽插著跳蛋,又加了一些潤滑液。
然後,她握住我的雞巴套弄起來,就在我很爽的時候,屁眼放鬆的那一剎那
跳蛋被整個的塞了進去。而且一進去安晴就跳到最大的震動。
我只覺得那種抽搐從小腹一直延續到肛門口的每一根神經。
一種強烈的收縮感一波強於一波,高潮就像慢動作一般一步步向我逼近,我
的雞巴甚至無意識地跳動起來,而安晴的手則狠狠捏住我的根部。
「今天先給你一次。以後也是一樣,不過如果你不聽話我是不會讓你射出來
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會讓你失去所有尊嚴,聽見沒!」
「是,主人,啊!」
我仰面躺在地上,安晴穿著絲襪的右腳抵住我的肛門,跳蛋被緊緊頂住,一
種泵壓的感覺在前列腺那裡開始發出,我整個大腿的肌肉都緊繃著。
安晴的手猛烈套弄著我的雞巴,她另一隻腳踩在我的頸子上,腳趾抵住我的
下巴,她的腳上是濡濕的,緊貼著我的喉嚨。
我突然產生另外一種完全不是一種層次的感覺,只覺得雞巴像要斷了似的,
一股震顫從內而外,我的屁眼猛一收縮,陰莖近乎麻木地開始一次很長的迸射,
那種持續的感覺伴隨著她腳上的汗味滲透到我的每一處身體,我感到肛門又收縮
了幾下,而雞巴像被抽乾了還要射一樣,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的手,她的腳趾,肆意緊緊接觸我的身體,我的雞巴,我像失了神。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無暇顧及。
射完之後,各種感覺迎面而來。屈辱、疲憊、煩躁、憤怒、無力。
而安晴給我解開身上的束縛,卻獨自走開了。
她在角落裡幽幽的說:「射了之後你該感覺後悔了吧。心裡是不是覺得被侮
辱了,剛才的快感都沒了?像你這樣的人也就為了那一點激情。你回去吧,就當
我們沒見過。」
空蕩的球房裡又恢復安靜。
我坐在地板上點了根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6 15:4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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