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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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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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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初長成 作者：neuneu101
小牛初長成 作者：neuneu101
（一）
「死小牛！」啪的一聲，一本字典摔在我的面前。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許俊
這個丫頭。在高二（３）班，除了她，再沒有一個女生會這樣凶巴巴喊我「死小
牛」了。
「怎麼啦？」我頭也不抬，若無其事地擺弄著手上的水筆，實際上，我的心
裏可是沒有那麼踏實，只不過在兄弟們面前可不能失了氣勢，所以只好以靜待變
了。
「你說！我的字典上的畫是誰塗上去的？」
我慢悠悠地抬起頭，目光從這個小丫頭的臉上慢慢地滑下來，停在她胸前的
兩個小包子上，停了片刻，餘光已經瞥見小丫頭的小臉升上了兩朵紅雲。心想，
嘿嘿，本小牛的目光如炬，已經把你的小包子看了個透，臭丫頭，你明明心裏明
白，又能奈我何？嘴裏不緊不慢地說：「我在你的字典上畫了什麼啊？把我們的
小俊都惹急了？」
「你！……我……」平常伶牙俐齒的丫頭，這時也無法接下去了。
哈哈，本小牛就是在你的字典上畫了一通，諒你也不敢公佈於眾，誰叫你是
一個丫頭片子呢？不過，我的頭稍稍一轉，看看教室邊上的一個小姑娘，心裏忍
不住恨恨，「臭丫頭，看你多嘴，看我以後收拾你！」
那丫頭叫做張會美，叫多了，就變成了「張惠妹」了，老實說，長得比張惠
妹可要漂亮了，特別是一和男生說話，開口就臉紅，特別好看，加之人老實，只
要男生喊她，總歸會答應一聲，所以班裏的一幫傢夥時不時要去騷擾一番，不過
本小牛正人君子，可不占這樣的便宜。
張會美和許俊同桌，也是死黨，一個文靜，一個潑辣。說來我們這二（３）
班就是這兩個丫頭好看了，自從我從別處搞到幾本「情色文學」類小說，我是每
天必須要溫習數遍，學習的結果就是把許俊當成了ＹＹ的物件，誰教這丫頭潑辣
呢，正對我胃口啊（當然我的老二也就自然參加了積極的鍛煉了，嘿嘿）。
今天借著自己一手素描的本事，忍不住在許俊的英語字典上塗了兩把（內容
暫且保密啊，呵呵！），結果掃尾工作不扎實，正好給張會美看到我從她們的座
位上站起，汗！
現在只好來一個死不認帳，諒許俊也無法可施。
「牛小柱，你……你賠我字典！」
「呵呵，丫頭鑽進牛角尖不出來了，居然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我不禁從心
底裏笑了出來，「啊，小俊要送我字典？本小牛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如何是好
啊？」頓了一頓，「來而不往非禮也，小生這廂有禮了，」順手從抽屜裏撈出一
本厚厚的牛津英語，遞了過去。
「呸！你……你還我字典！」
小丫頭這才醒過神來，我早已眼明手快把她的字典塞進抽屜，口說：「俗話
說，嫁出去的書，潑出去的水，做人要言而有信啊。」
一臉的嬉皮笑臉，周圍也是一片哄笑，許俊已知自己陷入尷尬，滿面通紅。
正在僵持的時候，「鈴……」上課鈴響，大家一哄而散，許俊頓頓腳，正好
張會美上來，只好坐到位置上去。
這一節課，我是心不在焉，除了聽班主任老頭說今天提前兩節課放學，引得
一片轟聲，其餘說了什麼一概不知，只是把丫頭的字典拿出來橫看豎看，自鳴得
意了半天。等到下課鈴響，拎起書包就跑，省得丫頭再上來糾纏。
說起這個小縣城，也算是附近比較繁華的縣城了，邊上流過一條江，據說是
錢塘江的支流了，正是春暖花開時節，街上也是一片熙熙攘攘。
我無心看那些紅男綠女，三穿兩轉已經來到自家門口，書包裏取了鑰匙開門
進去，就聽衛生間裏有洗澡的聲音，心裏疑惑，近前聽聽，好像是一個年輕女生
在哼著小曲，我下面的老二頓時起了反應，心說，是哪里來的女人？不會走錯門
了吧？
正愣神間，突然，聽到衛生間門咯嗒一響，「啊…」一聲尖叫，我一醒神，
在我面前站著一個光溜溜的女體，兩隻手正捏著一塊毛巾裹頭髮。三點全露啊，
我暈！
「你是誰？！」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接著，我一快速轉身，聽到後面也
是?鐺一聲響，「我什麼也沒看見！」媽的，我簡直不能相信我堂堂牛小柱居然
會喊出這樣愚不可及的話來。
（二）
「哎！」
我如夢初醒般，衛生間裏的女聲明顯是在喊我。我猶豫了一下，「什……什
麼事？」
「你……你把牆角的箱包給……給我拿……拿進來……」
「我靠！」我的眼睛往廳裏的牆角一掃，果然有一個紅色的箱包立在那裏。
「怎麼拿進去啊？」我心想，「你把門開開，我閉上眼睛給你拿進來……」靠，
這樣的主意居然也是我想出來的。
「不……你拿到門口，關門到房間裏去……不……不許偷看！」
哈，搞笑啊，好象哪本小說裏看到過？我無語，只好依言辦理。
「好了嗎？」
「好了，我不會偷看的！」靠！
衛生間門咯嗒一響，又是咯嗒一響。我不禁想象起旖旎的風光來，媽的，剛
才怎麼不敢仔細看啊，奶子應該看到了吧？好象是看到了。下面呢，下面……好
像是一團黑的？媽的，牛小柱啊牛小柱，關鍵時候怎麼就沒有勇氣了呢？不看白
不看啊，到底是不是黑的呢？想著，老二已不期然地頂住了褲子。
半天，又是衛生間門咯嗒一響，聽得一個聲音：「你出來吧？」終於解放！
奇怪，老二居然也應聲軟了下去，「好老二！不讓老大出醜啊。」
我打開房門，眼前一亮，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站在我面前，披肩的黑髮，一
件寬鬆的碎花袍子裹著，臉蛋、身材，沒說的了…我靠！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天
上掉下神仙姐姐來了。當然了，本小牛也不賴，身高一米七八，學校長跑健將，
也算是我們學校裏一個有型的「美男子」（自稱自贊，見笑）。
「你，你是柱柱吧？」仙樂一樣的聲音傳來。
「啊……我是牛小柱，你……你是誰啊？」
「真的是柱柱！」
靠，如假包換！
「我是你婷婷姐姐啊！」仙樂繼續著。
「你是婷婷？」我簡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當年比我大三歲、個子比我還矮的小姑娘現在居然變成了我面前的仙女。
「是啊！嘿嘿，快叫婷婷姐姐！」
靠！上來就要撿便宜啊，呵呵。
「你，真是婷婷……」
「怎麼？！」仙女挺了挺胸，毫不知道沒有戴胸罩的兩個小兔子恰恰養了我
的眼啊，「本姑娘正是你的婷、婷、姐、姐！」
哈，還是小時候不依不饒那個樣子啊。我腦子一片空白，平時的機智伶俐似
乎全部不翼而飛了。
「哎！」
「你真是婷婷？」
「廢話！小姨沒說我要來啊？」
「說過啊，可……」唉，在仙子面前能有幾個人腦子清楚呢？
「婷婷…呃，剛才，呃，我可什麼也沒有看見……」靠，牛小柱啊牛小柱，
你今天的魂到哪兒去了，怎麼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
就說了，唉，簡直有辱……啊。
「死柱柱！」婷婷白淨的臉上飛起兩朵淡淡得的紅暈，扭捏起來。
「我才不叫姐姐哩。」聽到這個「死柱柱」，我可愛的魂回來了，無數溫暖
的回憶霎時充滿了我的腦子，舌頭也馬上利落起來，「除非……除非你叫我好柱
柱！」
「呸！死柱柱！休想！」
唉，這些對話可是我們小時候經過無數次實踐啊，不好！拳頭要落下來了，
我下意識地一縮脖，晚了，肩膀上已經挨了一下，「大姨，婷婷姐姐打我！」今
天真是糗到家了，連這樣的對話也順口出來了。
「噗哧」一聲笑過，「柱柱！」「婷婷！」終於，我和我的大了三歲的表姐
馮婷婷在這樣的情景下重逢了。
（三）
我的外公只有兩個女兒，我媽媽是老二。外公是公社初中裏的公辦老師，外
婆是小學的民辦老師。農村裏從經濟上說養女兒對家裏的壓力要小許多，加上外
公想法開明，所以我媽和大姨都讀了書，算是高中畢業。因為這樣的文化底子，
我媽媽和我大姨都嫁給了下鄉的知識青年，粉碎「四人幫」那年大姨生了婷婷，
再過三年，本小牛也就誕生了。
大姨父的父母是烈士，所以由政府安排生活學習，他又勤奮，能力又強，很
早就入黨提幹，作為培養物件從農村進了城，過了兩年大姨也跟著進城了，但是
小縣城裏生活條件也還是比較艱苦，他們工作又忙，所以把婷婷落在外婆家，大
姨有時候也回來看看。這一落就是八年，一直到婷婷小學畢業。
那時候，農村的鄉鎮企業剛剛開始興起，我爸爸媽媽當時都在鄉鎮企業裏工
作，後來又都出來自己開廠，所以我也屬於被遺忘的角落，落到了外婆家。
記得我剛讀小學，大姨父就調到東北工作，大姨也跟了去，婷婷小學畢業的
時候，大姨父的工作也比較穩定了，才把她接到東北讀書，除了逢年過節有些聯
系，也有六、七年沒有回來了，只知道大姨父一直在升，都到省裏當幹部了，婷
婷也進了上海的名牌大學。
這幾年爸爸媽媽的廠子越開越紅火，兩年前在縣城裏花了點錢買了戶口，又
買了兩處三室一廳的房子，說兩處房子，也就在一條馬路斜對面。我們全家都搬
到了城裏去，廠子變成了公司，我也靠自己的本事考進了縣中。
不過平時我們一家人都住在一處房子裏，裝修時把一個房間和廳打通，變成
了二室一大廳，媽媽說住得緊湊舒服，其實他們生意忙，也經常不著家，特別是
爸爸，三天兩頭出差。
另一處三室一廳的房子，就給外公外婆還有爺爺奶奶或者其他客人來住。有
時候外公外婆來，我就搬過去陪他們，當然囉，很重要的原因是外婆可以燒許多
好吃的給我吃，而且我還可以聽外公講當年在農村時候的許多趣事。老實說，我
是巴不得外公外婆一直住著，我就可以脫離速食麵的日子了。
省城的爺爺奶奶只來過三次，主要是年紀都比較大（農村裏養小孩早，我媽
養我的時候才２２歲，爺爺奶奶養爸爸的時候都已經３５歲了），省城的大伯總
是不放心，所以他們兩老也待不住。
其實，外公外婆也不太願意來住，總是抱怨城裏的菜沒有農村的好吃，又嫌
貴，所以大多是一兩月來一趟，住半個月就又回去了。反正，我們家在農村裏條
件也不比城裏差多少，再說熟人多，不像城裏，都是陌生人，連說個話的人都沒
有。
在婷婷落在外婆家的八年裏，我幾乎是天天和她在一起，包括睡覺。婷婷小
時候個子小，膽子也小，不像我，天生的一個調皮蛋，個子也長得比同齡的小孩
高半個頭。所以雖然她比我大了兩歲多，玩起來的時候倒是她跟在我後面居多，
直到她上學。平常就是我叫她婷婷，她叫我柱柱。因為我的緣故，附近沒有小孩
敢欺負她。
可是自從她上了學，就常常在我面前拿譜，仗著自己認識了幾個字，時不時
顯擺給我看，還說如果我叫她婷婷姐姐的話，她就勉強收我做學生什麼的。「我
才不叫姐姐哩」，聽到這樣的要挾，我是骨氣有得很，堅決不投降，雖然心裏對
她識那麼幾個字頗有些羡慕。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有時候她搬不動東西的時候，就要來求我了，那就是
我擺譜的時候了。
「除非你叫我好柱柱！」我提出條件。
「呸！死柱柱！休想！」這時的她居然也是有骨氣得很，順手還要敲打我一
下。不過，骨氣不能當飯吃，總是她向我這麼放一下軟檔，再戴個小高帽，「柱
柱，柱柱，你力氣大，幫我一下，好吧？」看著她搬個小矮凳坐我前面的樣子，
唉，這時候的我總是心一軟，拿出男子漢的樣子來賣力了。婷婷用這招對付我是
屢試不爽。
而且這個毛病居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大了。
一言以蔽之，那時候我和婷婷的關係就是：在家，她把我調派得服服帖帖；
在外面，就要我去保護她了。小時候的趣事不一而足，總之兩小無猜的感情已經
深入骨髓，以至於婷婷走的時候，我們兩個都變成了小淚人。
一晃就是七年。
前些天，媽媽就叨叨，說大姨父調到省裏來了，大姨和婷婷估計不久就能回
家來看看了，也不知道都長啥樣了。我還興奮了好幾天，可是眼見學期都快結束
了，也沒見動靜。我也不好意思問媽媽，就心裏盼著。說實話，我自己都說不明
白到底為什麼這樣盼著。
閒話不題。
沒想到，思想了這麼些年的婷婷一眨眼功夫已經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真是「天上掉下個婷姐姐」！
愣了愣神，「你等等，我給你拿個西瓜！」我豎起食指，微笑著說。驚喜過
後，我仍舊有點魂不守舍。
「不，不要！」婷婷一把拉住我，「柱柱，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稍微側了側身，正對著她，眼睛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有些濕潤。婷婷微微
抬頭，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溫情。慢慢地，婷婷臉上飛上了淡淡的血色，眼神
也有些黯淡了下去。
「婷婷。」
「柱柱！」
我們輕聲地喊著對方，婷婷低下眉目，輕輕地靠在我身上。一股清新的芬芳
霎時鑽進了我的鼻孔，我渾身的細胞似乎一瞬間都被啟動，雙手已經緊緊摟住了
婷婷的纖腰。
「婷婷……」我喃喃著，老二已經厥然。
「嗯……」
「哢噠」，一聲輕響，卻不啻於一聲驚雷。
「媽媽回來了！」我的腦子運算速度達到了納秒級，幾乎同時，我和婷婷都
鬆開了對方，倒退了兩步。
「柱柱回來了？！」媽媽在門口已經嚷開了，「你看，咱們家來了誰？！」
「小姨，」「媽！」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柱柱，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媽媽換上拖鞋笑吟吟地走進來幾步。
「就是，柱柱和你前後腳呢，小姨。」婷婷微笑著迎上去，接下媽媽左手的
拎包。
「柱柱！」
「哎！」
「今天你婷婷姐姐好不容易來了，高興吧？」媽媽一邊把拎包給了婷婷，一
邊說，「現在啊，你快去把這條魚拿去處理乾淨了，今天我給我們家婷婷做個糖
醋魚吃。」媽媽把右手提溜著的一個黑塑膠袋遞給我，愛憐地看著婷婷，「唉，
在東北這麼多年，肯定是好久沒有吃過家鄉的手藝了。」
「知道啦，保證完成任務！」我順手接過塑膠袋，一邊掃了婷婷一眼，快步
奔進了廚房。耳邊還隱隱傳來婷婷的聲音，「小姨真好……」
要說這釣魚是我的強項，這修魚當然也是在行的啦，所以家裏修魚的活都是
我包乾的。我一邊修魚，一邊回味剛才的溫馨。婷婷的香氣真好聞啊，剛才抱住
她的時候，我差點醉了，黃書上怎麼形容來著？嗯，叫做「溫玉滿抱」，真是准
確啊，想著想著，老二又不期然地抬起頭來……
「哎喲！」一個不小心，魚的背鰭一下紮進了我的指甲，一縷鮮血驀地冒了
出來。
「怎麼啦？」兩個聲音一齊響起，接著媽媽走進了廚房，「柱柱，怎麼啦？
啊呀，怎麼搞的，快沖一下，弄乾淨了包紮包紮……這孩子，從來都是馬大哈，
唉！」
「沒事！媽，」我邊說，邊沖手，「還好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呵呵。」一轉
身，婷婷已經站在了門口，「沒事的。」我也不知道是和媽說還是和婷婷說，右
手緊緊捏住受傷的手指頭，臉上已經挂上了滿不在乎的傻笑。
婷婷一側身，用大概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說，「真的沒事吧？」我眨巴了兩
下眼睛，也用大概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沒事，」又用勁點了點頭，「媽，
我去弄一弄啊。」
「去吧。這孩子，真是！婷婷啊，幫柱柱包紮一下 ，啊？」
「知道，小姨。」
走到廳裏，婷婷要給我弄個創可貼，我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怎麼這麼不小心？」她終於忍不住責備一句，我還是緊緊地捏住受傷的指
頭，盯著她傻傻地笑，漸漸地，婷婷的臉又紅了起來，對我啐了一口，「色迷心
竅，活該！」唉，心思被她一眼看穿，我的臉也頓時發燙起來。
「柱柱，」婷婷走進房間，提高了聲音，「創可貼在哪個抽屜裏啊？」
「等一下，我來。」我也響亮地回應著，跟著也進了房間。
婷婷一轉身，一抬手，正好握住了我舉著的雙手。「柱柱……」愣神間，婷
婷的嘴唇已經吻上了受傷的手指頭。唉，要知道最先接受美人香吻的是我受傷的
手指頭，我應該用魚鰭刺破我的嘴唇才對啊。
「婷婷……」我木木地叨叨，老二頓時撅起，神智一陣衝動，好像有一種很
大的力量要推動我幹一件什麼事，可是，我的手腳都好像僵住了一樣，不聽使喚
了。
仿佛過了半天，「又便宜了你這個小色狼，」婷婷飛快地鬆開我的手，一臉
壞笑地轉過身去，一陣翻箱倒櫃……
晚飯非常豐盛。
老實話，媽媽已經多年沒有這樣展示她的手藝了。「媽媽，要不是婷婷回家
來，我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享到這個福啊……」我嘴裏咬著塊雞肉，嘟囔著。
「呵呵，這回啊，你可有陣子享福了，婷婷啊要在這呆一整個暑假呢。」
媽媽自從和爸爸開了公司，整天忙裏忙外，很少做頓像樣的飯給我吃，我也
不願意跟他們去飯店吃，光那些應酬就煩死人了，飯桌上規矩又多，哪還有心思
吃飯啊。所以我總是巴望著外公外婆來。
外婆每次來都要絮叨，「就知道賺錢，把我外孫拉一邊餓著。真不知道賺那
麼多錢到底能用來幹啥？」那些天我的伙食是大為改善，半個月下來，我已經臉
也鼓起來了，外婆就說，「這下我的外孫長肉了，我也得回家去，看看我的菜地
了。」然後又和外公回到農村去。我靠，又開始了消耗積蓄的過程。
「真的？婷婷，是真的啊？」我猛咽下雞肉，熱切地追問。
「是啊，」婷婷迎著我的目光，輕輕地點點頭。「本來上回暑假就要來的，
媽媽說我沒滿十八周歲，不許單獨外出，其實那陣子是她身體不好，一直呆醫院
裏，所以我就回東北陪她去了，媽媽也不讓和家裏說，怕你們擔心。」頓了頓，
「這次啊，我早早就說好了，所以，學校一放假，我就直奔老家來了……呵呵，
沒想到，小姨還是那麼、年輕、漂亮，柱柱...，居然長成大、男、孩、了……
呵呵。」
「死丫頭，調笑小姨哪？！唉，小姨老了，哪里有我們婷婷這樣……不知道
在大學裏迷死……」媽媽說著，自己的臉先紅了起來，就說不下去了。
我裝作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沒聽到，還是順著原來的話題說下去，「媽，那
你每天都給我們做吃的啊？」
「婷婷在這，總是便宜了你這個飯桶。」媽媽用筷子輕敲了一下我的頭，笑
吟吟道，「要不是這公司，媽啊天天給你做。」媽媽把臉轉向婷婷，又掉頭看看
我，「你啊，等考完試，一放假，多陪婷婷玩玩，不過，不許欺負婷婷啊。」
「哦，」我應承著，撓撓頭，又嘟噥了一句，「從來都是她調派我，我哪里
有本事欺負她啊……」聽得這話，婷婷和媽媽都笑了起來。
「婷婷啊，今兒你就和小姨睡，過兩天等你小姨父回來，我讓他把馬路對面
那房子收拾一下，你再搬過去，那邊房間東西少，寬敞，睡得舒坦。嗯，對了，
到時候讓柱柱也睡那邊去，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聽到此處，我差點要脫口而
出「媽媽萬歲！」了。
「好啊，小姨，」婷婷微笑著，「我都有七年沒有和小姨一起睡了吧？」
「媽，男女授受不親的。」鬼使神差啊，這句話居然是從我嘴裏說出來的，
瞬間，我的心臟都好像停止了跳動！
「去！」媽媽啐我一口，「婷婷又不是外人。再說，等你爸爸回來，難不成
把你的狗窩給婷婷睡？」頓了頓，「婷婷在那邊房間睡，沒人陪著，媽媽怎麼放
心？這事就這麼定了。」回過頭去，「婷婷，你看這樣可好？啊？」
「小姨，都聽你的，」婷婷還是微笑著，看我一眼，「柱柱要是害怕，就不
用搬過去了，隨他吧。」
「男子漢大丈夫，別小看我！」我如蒙大赦，又好像到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
似的，「去就去！」我歪了歪頭，「嘿嘿，否則哪天打雷，我的婷婷姐姐可是要
嚇壞羅。」大家都知道婷婷小時候最怕打雷，一打雷，她總是望被子裏亂鑽，我
這大概也算揭阿Ｑ頭上的疤了。
「柱柱，不要亂說話。」媽媽又敲我一記筷子，「婷婷，不要聽他瞎說。」
「沒事，小姨。說實話，我真的現在還害怕打雷哩。」婷婷害羞地說，大家
忍不住都微笑起來。
晚飯過後婷婷非要幫媽媽洗碗，我是樂得逍遙自在，三下五除二洗了個冷水
澡，穿個背心短褲出來躺沙發上胡思亂想。心想，剛才要是媽媽說我說得有理，
那我豈不是就不能陪婷婷去了。唉，臭嘴，以後一定要管住了……開開電視，也
不知道都放些什麼。
不一會兒，婷婷和媽媽一前一後從廚房走出來，「柱柱，」媽媽喊我，我正
要答應，「叮鈴鈴……」電話響了，「一定是你爸的」，媽媽低聲嘟噥著，接了
電話，呵呵，果然是爸爸打來的，媽媽就和爸爸說婷婷已經到家了，說了一通，
媽媽挂上電話，轉身對婷婷說，「你小姨父明天就回來了，他一聽你到家了，就
扔下剩下的事，急著要回來看看你呢，還問我說，比當年離開的時候樣子變化大
不大，看你這小姨父……」
「媽，婷婷可是成仙女了，保准爸爸認不出來！」唉，我這張臭嘴又是脫口
而出。
「倒真是，要在大街上，別說是你小姨父，就是小姨，也不敢認啊。」媽媽
介面道。
好險！媽媽真好！
「小姨……再誇，我可真的要不好意思了。」婷婷有些扭捏起來，模樣煞是
好看。
「好好，不說了。柱柱，今天婷婷坐車可是累了，要早點休息，你自己回房
去吧，不要在廳裏看電視，影響婷婷休息。」媽媽趕我回房。
「哦！」我答應著，「婷婷，」我做個鬼臉，「ＧＯＯＤ ＮＩＧＨＴ！」
「晚安啦！」婷婷笑吟吟地答應著。「這孩子。」媽媽搖著頭說。
一夕無話。
（四）
一個溫暖滑嫩的身體抱在懷裏。
我緊緊地抱著，親著她的頭髮，那處子的芬芳簡直要淹沒了我，那是我的婷
婷。我光溜著身子，一隻手緊緊地抱著她，一隻手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揉抓。「溫
玉滿抱」又怎能形容啊！
少女在我懷裏輕輕顫動，綸音歡聲，吐氣如蘭。我的魔爪漸漸從兩座高峰下
移，越過平原，來到了芳草萋萋的土地。
那青春的茸毛柔順得無以言表，我輕輕地梳理著，婷婷雙腿時而張開彎曲，
時而並攏挺直。我輕輕地一用力，魔爪滑進了草原深處，頓時，滿手滑膩，這裏
是一片沼澤！婷婷櫻嚀一聲，雙腿緊緊夾住，又突然放鬆。我的魔爪溫柔而又快
速地在沼澤地裏翻騰，遊弋，伴隨著婷婷如歌似泣的聲音。
突然，婷婷的玉腿猛地一緊，牢牢地夾住了我的魔爪，頃刻間，我感到一股
熱泉從沼澤地裏的泉眼湧出……
我再也忍不住，翻騰而上，肉棒在沼澤地裏一陣亂刺，終於，堅硬的肉棒緊
緊抵住了那一孔泉眼。
「不……柱柱……不……」
我屁股一沈，肉棒一用力，啊，不好！太緊了啊，我受不了了！！！
一股強勁的熱流噴薄而出，我死死地抓住婷婷的身體，拼命的噴射！真舒服
啊！
我猛地醒了過來。
「媽的，這黃書是不能看，夢裏居然就像真的一樣。」我低聲罵道。
真舒服啊。怪不得書上寫得那麼驚天動地啊，我就光是做了一個夢，已經舒
服得無以復加了，真槍實彈應該會比夢境更使人血脈賁張吧？想想以前也不是沒
有做過春夢，但是像今天這樣驚心動魄，又有指定的想象物件，還是第一次啊，
想到夢裏是和婷婷……我不禁又有一些羞慚。漸漸恢復平靜，忍不住又回味起剛
才的夢境。
婷婷是什麼時候鑽到我懷裏來的？唉，想不起來了。古人說，「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看來我今天是不知不覺把婷婷當成了自己的ＹＹ物件了，許俊呢？
許俊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但是，婷婷更是接近真實，好象能觸摸到一樣，至
少下午已經露了春光啊。到底是不是這樣呢？我可還是說不清楚。
思緒亂走半天，回過神來，下面可真是一塌糊塗了！「得趕緊起來洗洗。」
想著，我一骨碌坐了起來，輕輕地開了床頭抽屜，拿了一條平腳短褲，摸著黑，
打開門，躡手躡腳進了衛生間。
「嘩……」今天摸黑洗澡更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我先從頭到腳沖了一個
透，又仔細地清洗了下身，確認已經弄乾淨了，開始沖洗短褲。
「婷婷就睡在隔壁，不知道她是怎麼睡的？」我又開始胡思亂想，我的肉棒
也漸漸地堅挺起來，眼前又仿佛重現了下午婷婷妙曼的身軀。看來，年輕就是好
啊，體力恢復沒有任何問題。「唉，明天還要上學哪，可不能太過頭了，也許會
透支啊。」我不斷警告自己。
涼水沖刷下，我的欲火終於漸漸平息下去。
＊＊＊ ＊＊＊ ＊＊＊ ＊＊＊
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婷婷和媽媽都沒有起來。我還是按老規矩自己上街買了
早點，吃完了就直接往學校去。
再過兩天就要考試了。
一想到考完我就可以有機會和婷婷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暑假，精神就不知道
從哪里冒出來了。我興衝衝地提溜著書包，輕輕甩動。其實裏面也沒幾本書，一
大堆書和參考資料都扔在學校的抽屜裏。
「牛小柱！」
再轉過去就是學校的大門了，後面居然有人喊我。我一回頭，呵，原來是許
俊和張會美這兩個丫頭。
「牛小柱！你站住。」兩人三兩步到了我面前。
「兩位小姐有什麼事啊？」雖然明知道她們要說什麼，但是我還是要裝糊塗
的。
「牛小柱，你賠我字典，不要裝糊塗！」許俊雖然凶巴巴的口氣，但是小姑
娘的音色還是清脆好聽。
我張了張嘴，正要對答上去，忽然，不知道是怎麼的，身上一陣激靈，「啊
呀，許俊，昨天是我錯了，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統統都認錯服輸……」
我一臉誠懇。啊，這就是我牛小柱的回答？我是不是中邪了？
沒想到這一記輪到兩個丫頭傻眼了，看來，原來想象中的唇槍舌劍統統白搭
了。邪門啊。
兩個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許俊抿抿嘴，冒出一句：「牛小柱，你既然認錯了，
這次我們暫時不計較，等下回我們想起來了，再來說怎麼辦！」說完，也不等我
回答，兩人繞過我揚長而去。
我苦笑著搖搖頭，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難道是婷婷的到來使我的心
情大好，還是我的注意力從別的地方都轉移到婷婷身上來而六識不明了？
這樣一來，無形中我是占了下風，還莫名其妙地開出了一張空頭支票。靠，
當年張無忌就是老是給幾個小姑娘開空頭支票，結果是到處左右為難，莫不是我
牛小柱也要重蹈覆轍？唉，從昨天婷婷來了之後，我這張平時還頗為能說會道的
嘴，已經犯了多少錯誤了？我忍不住輕輕打了下嘴巴。
我有點垂頭喪氣地進了教室。
＊＊＊ ＊＊＊ ＊＊＊ ＊＊＊
按照現在國家的教育體制，縣中是集中了全縣的學生精英，我們這個縣中是
省裏一類重點，每年高考升學率總是在９０％以上的。所以基本上考進了縣中，
也就意味著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大學的門。
爸爸媽媽給我的遺傳還算不錯，學校的課程我讀起來也不費力，考試的時候
不管難的還是容易的，我總是在九十來分。因為成績好，體育也好，加上鬼主意
多，所以上個學期改選的時候，居然還鬧了個班長幹幹，不過，也不知道怎麼的
我和做團支部書記的許俊之間老是要唱反調。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們班真正的集體活動是很少，總是男生歸男生，女生歸
女生一起玩。這次我塗劃她的字典也是我不爽利她才做的，自己也覺得有點下三
濫，這也可能是我早上認錯的一個原因。
我也聽私下裏老師說我聰明，考上好大學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早先我倒是沒
有什麼追求，可今天開始所有的事物都改變了，我已經給自己定下了目標。
「這次考完之後，大家要根據自己的成績決定讀理科班還是文科班。」放學
前班主任閻老頭宣佈道。
其實大家的心理是很微妙的。一般都認為文科班是成績差的學生才去的，換
句話說，就是不讀書的傢夥去呆的。所以，就算成績差，許多同學仍然寧願呆在
理科班裏，造成的結果就是每到二年級分班的時候，班主任總要苦口婆心地找幾
個學生去讀文科班。而最後去讀文科班的學生總是要有幾天蔫巴的。
當然了，象我這樣的學生是毫無疑問不能讀文科班的，否則，班主任就會苦
口婆心地勸我一定要讀理科班，至於理由，從老師嘴裏出來那是冠冕堂皇、不一
而足的了。
這一天在學校裏，我是魂不守舍，腦子裏轉的念頭是千千萬，至於讀文科還
是理科，那根本不是我的事情，我也不用去操那份心，不過閻老頭最後的一句話
引起了我的注意，「學校從下學年開始，為了加強管理，採取全封閉管理。所有
學生周一到周五都在學校住宿，周六全天和周日白天可以回家，周日晚上一律回
學校。」怪不得學校在後山旁邊大興土木啊，原來是在造宿舍啊。
唉，讀書真是一個苦差事，又被剝奪了許多快樂的時光。我暗自搖頭。
閒話不題，閻老頭一宣佈放學，我就拎起書包奔出門去，可是還沒等我跑出
門，就被閻老頭喊住了：「牛小柱，你等會！」
我回過頭去，「閻老師，什麼事啊？」
「你等等，等會跟我到辦公室去一下…………」
「噢，ＭＹ ＧＯＤ，唉，不知道又有什麼事了。」我有些失落地等著閻老
頭結束他和幾個同學的交談。
「許俊，你也等一下。」閻老頭突然對要出門的許俊說。
「看來是東窗事發了。」我心想，唉，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傢夥去告密了。
我們兩人一聲不吭地跟在閻老頭後面進了辦公室。
「牛小柱啊，」老頭頓了頓，「今天我請你們來，主要是來和你們商量一下
如何在讀好書的同時，開展課外活動，豐富課餘生活……許俊，你這個團支部書
記也談談想法，啊？！」
「原來是這樣。」我緊崩的神經一下放鬆下來。
「牛小柱是班長，他組織嘍，我配合。」許俊脆聲說。
「靠！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簡直不能相信一向和我唱對臺戲的許俊，居
然會說出這樣動聽的話來。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咦，這小丫頭怎麼臉上有些緋紅
啊？還抿著嘴，我不由一蕩。
「好好好，支部書記已經表態了，牛小柱啊，你看怎麼辦啊？」老頭掉過頭
來，問道。
「閻老師，我想學期結束時搞一個主題班會，去千島湖。」我開始胡謅道，
「也想邀請閻老師參加。」
「嗯，不錯，這樣的大活動應該在暑假，等到下學期開始，課程也緊了，就
不方便了。至於我...，就不參加了，正好看看你們倆的組織能力。」停了一下
，「你們兩個要配合好，遇事多商量，不要分男生女生，啊！？」
「知道。」兩個聲音異口同聲。
我不由又看了許俊一眼，正好她的眼神也掃過來，我們迅速地對了一下，許
俊的目光馬上垂了下去，我的心中又是一蕩。這丫頭作為我的ＹＹ物件還的確是
有些原因的啊。
今天真邪門啊。
回到家裏，進門一看，爸爸媽媽都已經在家了，可婷婷卻不在。
媽媽沒等我問，就說：「婷婷去街上買東西去了，一會就會回來的。」
爸爸說：「柱柱，我們先去把對面房子收拾一下，晚上你和婷婷就搬過去住
啊？」
「噢。爸爸，等我洗把臉。」我應道。
「動作快點，半個小時就可以開飯了。」媽媽在廚房裏吩咐道。
我們很快就收拾好了新住處。說收拾，實際上就是換換床單和夏涼被，把空
調的防塵網洗洗這樣一些活。所以等我們回到家，婷婷已經在家了，菜也正好端
上來。
晚飯的菜和昨天比起來要簡單，婷婷說如果老是很豐盛就太麻煩了。其實，
說簡單也只是熱菜數量少了，多了兩個冷盤下酒菜。我和爸爸喝啤酒，婷婷和媽
媽喝紅酒。
「乾杯！」大家一起碰杯。
看來婷婷酒量不錯，兩杯紅酒下去，除了臉上稍微有些泛紅，看不出有什麼
不妥，倒是媽媽，臉紅撲撲地，眼睛裏都像要滴出水來的樣子。
大家高高興興地歡宴一通，一家人天南地北閒談，我也知道了大姨父一家這
些年來的大致情況。
大姨父的工作是很出色的，所以一直在晉升，只是大姨的身體可能是不適合
東北的水土，一直不太好。大姨又怕我們和外公外婆擔心，所以總是找理由不回
來。年初大姨父終於調回省裏，大姨也跟著回來，估計身體也很快就會好起來，
等大姨身體恢復了，就會和大姨父一起回家看看二老和我們。這次婷婷算是打個
前站。
晚飯過後，婷婷還是堅持要和媽媽一起洗碗，我和爸爸就看起電視來。等她
們收拾好廚房，也坐下來看。還好當時裝修房子的時候把一個房間和客廳打通，
４０多個平米的廳顯得正合適。
本來婷婷要給外公外婆打電話，又怕他們因為想見七年沒見的外孫女，會馬
上到縣城來，天氣也挺熱的，對身體不好，所以媽媽說不要告訴二老，準備再過
幾天我放暑假，全家一起回農村老家。
一會兒就到了九點，媽媽說：「柱柱，你明天還要上學，去睡吧。」
我是對電視一點也不感興趣，巴不得媽媽這樣說，馬上答應了。
「我也不看了，小姨。」婷婷接聲道。
「那也好。柱柱，你幫婷婷搬東西。婷婷啊，要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跟小
姨說啊。」
「哪能啊，小姨，家裏最自在了啊。」婷婷笑道。
我趕緊回到房間，把我的一大堆家當胡亂收拾一把，塞到一個大包裏。婷婷
還是那個紅箱子。當然「苦力」的幹活總歸是我啦，當仁不讓啊。
媽媽拿了兩把鑰匙，交給了婷婷。我呢，左手一個包，右手一個箱，和婷婷
一起下樓，到馬路對面的房子去。
（五）
我和婷婷一前一後穿過馬路，一路無話，其實我的心是撲通撲通亂跳，估計
都有一百二十跳了。上了樓梯，婷婷突然說，「柱柱，幾樓啊？」
「三……三樓，右……右邊房間。」我緊張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沿著黑咕隆咚的樓梯，我們慢慢到了自家門口，這一段路，好像走了一個世
紀。婷婷開了門，先走了進去，我也跟著進門。
我放下包和箱子，左手到牆壁上摸索起開關來，「咦！」觸手是一隻溫暖柔
滑的……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我一把握住，「婷婷……」我的聲音怎麼這樣
顫抖？
我輕輕一拉，右手環上，一個溫香的軀體已經被我緊緊抱住。
「柱柱…」一聲櫻嚀，一股少女芬芳撲鼻而來，我的老二瞬間變成了肉棒。
我們就這樣緊緊摟著，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懷裏的身體動了一動，我頓時
清醒過來，鬆開手，退後一步，「婷婷，」我的勇氣似乎都從身上一絲絲地溜走
了，「我……我……」肉棒已經變成了垂頭喪氣的肉蟲。
「啪嗒！」燈亮了，「又便宜了你這個小色狼！」婷婷輕聲道。
燈光下婷婷的臉緋紅，神情似嬌似嗔，豔麗不可方物。我剛剛萎靡的精神霎
時又高昂起來，跨前一步，婷婷似乎要向後退去，說時遲，那時快，我有力的雙
臂已經把她又一次摟在胸前，饑渴的嘴唇向她的秀髮吻去。
「傻小子，門還開著呢！」婷婷嬌喘著，聲音細如蚊蠅。
我左腳輕勾，稍稍用力，「咯嗒」一聲，我們進入了二人世界。
＊＊＊ ＊＊＊ ＊＊＊ ＊＊＊
我側身靠在牆上，雙手捧起婷婷的雙頰，吻在她的秀髮上。婷婷雙目微閉，
嬌喘噓噓。我的嘴唇慢慢從婷婷的額頭親起，經過她的瓊鼻，最後停留在那豔麗
的紅唇上。
隨著幾下輕觸，我們的唇終於緊緊吻在一起。婷婷雙手用力揪住我的肩膀，
丁香小舌探進我的嘴，那是怎樣的香豔啊！我們的舌頭互相纏繞，互相挑撥，互
相汲取對方的營養，我的老二又變成了無比堅硬的肉棒。
婷婷和我的呼吸都變得急迫、渾濁起來，她也明顯地感覺到我下面的變化，
更用力地親吻我。我一隻手捧著婷婷的後腦勺，繼續親吻著，一邊稍微側身，一
只手探向她的聖潔的高峰。
「嗯……」我的手一攀上她的高峰，婷婷就發出了一聲嬌歎，如泣如訴。她
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在我的肉棒上。
我輕輕地揉捏了幾下，婷婷揪住我肩膀的力量更大了，另一隻手隔著我的褲
子一下一下捏著我的肉棒，呼吸也更加急迫起來。
我用力拉起婷婷的吊帶衫，手伸到她的背後，摸索到胸罩的連接處，想要解
開。可是不論我怎樣撥弄，就是解不開這個小物什。我心裏恨恨的，一用力，感
覺到束縛一下就沒有了。我的手順勢轉移到前面來，實實在在地握住了婷婷的乳
房！
「嗯……」一聲輕呼，我感到婷婷的身體猛地一挺，雙眼驀地睜開老大，一
只手死死地揪住我的肩，一隻手狠狠地捏住我的肉棒，手指似乎都要掐到肉裏去
一樣。
雖然疼得要命，我還是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半天，婷婷才喘過氣來。「死柱柱……死色狼……」從臉頰到脖子似乎都抹
上了濃濃的嫣紅，「今天你可把我欺負夠了……」婷婷鬆開我，稍微用力一掙，
脫離了我僵僵的擁抱。
「死柱柱、死色狼！」婷婷的神情亦嬌亦嗔，「以後再也不許這樣！否則，
我……我……」說到這裏，她再也接不下去，聲音越來越細，已不可聞。
「我……婷婷……我……」我也說不出話來。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一陣。
「撲哧」一聲輕笑，婷婷首先恢復了正常，「柱柱，快給我打開熱水器，我
得洗澡睡覺了。」
「噢！」我答應道，可還是有些懵懵懂懂的。
我慢慢轉身走進廚房去打開熱水器，可腦子裏儘是剛才婷婷在我懷裏嬌喘的
身影。
＊＊＊ ＊＊＊ ＊＊＊ ＊＊＊
我開好熱水器，到得廳裏，婷婷已經打開箱包，拿出了換洗衣物。我眼尖，
一眼看到了黑色的胸罩和短褲。「好像都是蕾絲的！」看到這些，剛剛被她捏疼
而退去的欲火又騰地起來了。
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乖乖地坐到沙發上，低著頭，一聲不吭。
婷婷也好像有些難為情，也是一聲不吭進了衛生間。過一會，水灑的噴水聲
響起，我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剛才的一幕幕開始在腦海裏重播。
我舔舔我的手，仿佛婷婷的乳香還停留在上面。肉棒又堅硬如鐵，仿佛婷婷
的手還握著它。我的思緒無比亢奮，仿佛懷裏還是婷婷溫軟而火熱的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雙穿著拖鞋的玉足出現在我面前，一聲「哎」把我從
回味無窮的思緒飄蕩中拉了回來。
我抬起頭來，浴後的婷婷披著一件淺綠色的袍子，笑吟吟地站在了我面前。
我張著嘴，發不出半點聲音。
「哎！」婷婷眨眨眼睛，輕輕推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傻啦？嘿！柱柱，
該你去洗澡啦……」
不知怎麼地，我的熱情迅速地冷卻下來，腦子又恢復了正常。我訕笑著說：
「好好，我去洗。」說著，逃也似的進了衛生間，迅速解除了全身武裝，打開水
灑，「嗯，男子漢，洗個冷水澡就可以了。」我思想著。
「哎，柱柱，你短褲不換了？」過一會婷婷在外面叫道，聲音裏似乎有一點
調笑的味道。
「靠！還不都是你害的？」我一狠心，道：「那你給我遞進來！」
「在哪兒？」
「在我包裏，平腳短褲！」我堅持著。
一會，「我怎麼給你啊？」
「閉上眼睛，遞進來！」哈哈，簡直是昨天的翻版啊，不過物件可是交換了
一下。我心裏輕輕一蕩！
一陣沖洗，我關掉水灑，取下架上的浴巾。有點濕啊，我的心猛地一跳，老
二迅速堅挺起來！我迫不及待攤開浴巾，仔細觀察，終於，功夫不負苦心人，兩
根細細蜷曲的毛髮落入我的視線。
我小心翼翼地撿起她們，這是我的婷婷的毛髮啊。
看著這兩根可愛的東西，我的熱情再也無法控制。我一隻手舉著她們，一隻
手快速而堅定地摞動著我已經如鐵的肉棒，沒過幾下，我就感到我的脊柱一麻，
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攀上快樂的巔峰，我迅速把她們放在了我的龜頭口上，我仿佛
聽到了「噗嗤、噗嗤」噴射的聲音，我的億萬子孫已經沖過她們，猛烈地擊打在
瓷磚上。
激情過後，我舉起她們，上面還挂著幾滴我的精華。
我重新打開水灑，仔仔細細地沖洗了她們和面前的瓷磚，然後，我擦幹手，
抽出兩張衛生紙，把她們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窗臺上。
我穿上短褲，打開衛生間的門，婷婷正坐沙發上看著電視，她聽到聲音，調
轉頭迅速掃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
我做賊心虛，故意伸伸腰，「真舒服啊……」
兩人半天沒有對話，婷婷關掉電視，站起身來，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對自己
說，「該睡覺了。」自顧自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門也「哢噠」一聲關上了。
我也不知道是回應她還是自言自語，「是該睡覺了啊。」眼睛一瞥，婷婷房
門已經關上，只好乖乖地溜進自己的房間。唉，作賊就是心虛啊。
也許是晚了，也許是消耗過大，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轟隆隆……喀喇喇！！！！！」一串巨響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這夏天就是
這樣，半夜下起雷陣雨來，「媽的！」我嘟囔著，詛咒著天氣。
「啊呀，不好！」我一骨碌爬了起來，沖出門去，直奔婷婷的房間。
我正要敲門，房門突然打開，一個閃電過去，只見婷婷披頭散髮，哆哆嗦嗦
的雙手抱在胸前。
我一把抱住了她。
「婷婷！」
「柱柱！」哭腔中帶著一點欣喜。
「婷婷不怕！」我一手抱著婷婷，一手輕拍她的背。
婷婷整個人都似乎縮在了我的懷裏。外面的驚雷一個接一個，每響一下，她
就顫抖一下。
我憐意大盛，手向下一勾，一把把婷婷抱起來，轉身向我的房間快步走去。
回到房間，我把婷婷輕輕地放在我的床上，蓋上被子角，我坐在床沿，低下
頭，輕聲道：「婷婷，不要怕，有我在！」
婷婷伸出手來，握著我的手，仿佛這樣就能夠從我身上汲取到勇氣一般。但
是每次響雷，她的身軀仍在顫抖。
半晌，「柱柱，你抱著我好嘛？」婷婷顫聲道。
「啊……」我有點受寵若驚，可是身體哪里能動得分毫！
「我要你抱我！」婷婷雖然閉著眼睛，聲音卻帶上了哭音，「抱我睡覺！」
＊＊＊ ＊＊＊ ＊＊＊ ＊＊＊
心臟要蹦出來了！我的熱情再度湧動！「我……我……」看著婷婷含羞帶怯
的神情，我除了按照她的指示辦，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牛小柱啊牛小柱，這次你一定得守住！」
……
抱著婷婷，聞著她清新的體香，我的四肢幾乎是僵硬的，一動也不敢亂動。
窗外仍然是夏雷陣陣。婷婷比前面要好多了，「真是我抱著的緣故嗎？就這樣永
遠的抱著嗎？」我遐想著。
良久，我覺得胳膊實在太酸了，就稍微動一動，調整一下位置。當我的手稍
微用力的時候，我猛然發現，婷婷的背後沒有胸罩帶子！「不會吧？」我的手偷
偷地在那個區域滑動，的確如此，婷婷沒有帶胸罩睡覺！
我剛剛熄滅不久的欲火「騰」地竄起，肉棒迅速堅挺起來，我忽然覺得，懷
裏的婷婷呼吸急促起來，又突然平靜了下去，「啊，婷婷還醒著！」我一閃念，
「她在裝睡！！！」我禁不住輕輕向婷婷吻去。
婷婷還是一動不動。我輕吻著她的臉頰，慢慢地把她的頭稍微側一側，深吸
一口氣，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婷婷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我試著用舌頭去輕撬她的牙關，呵呵，牙關應
「撬」而開！我的信心大增，舌頭輕輕而又堅決地進入了婷婷的檀口，馬上婷婷
軟軟的香舌已經成為我得到俘虜。
「嗯……」婷婷終於忍不住了，這一聲輕歎卻有如進軍的號角，我用力抱住
婷婷，我們的舌頭已經熱烈地攪在一起，婷婷的手搭到我背後，在我的背上一記
一記地抓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稍微倒伏下身體，一直手托住婷婷的頭，吻著
她，一直手已經從撩開睡袍下擺，探了進去，爬上了婷婷小巧而又挺拔的乳房。
「嗯……啊……」黃書上再多的篇章也不能描畫出婷婷乳房的可愛！我的手
幾乎不受控制地大肆蹂躪著她那無比可愛的雙乳。婷婷隨著我的動作發出各種不
同的嬌啼，雙腿在我身上用力磨蹭，不斷地碰到我堅硬的肉棒。
我興致大發，推起婷婷的睡袍，婷婷輕輕地掙扎著，但是她根本不能阻止我
徹底地把礙事的睡袍擺脫她的身體！
「好美啊！」我忍不住心裏讚歎上帝造物之神奇。
婷婷緊閉著雙眼，臉頰緋紅，玉體橫陳，高聳的乳房是那麼誘人，我不禁贊
歎古人的描繪之貼切──「真新剝雞頭肉也！」可愛的小肚臍隨著她的嬌喘上下
起伏，最是讓我血脈賁張的是那條小小的黑色內褲，是那麼貼身，堪堪遮住了她
那神秘的去處。
我再次撲到婷婷身上，不過這次我的物件已經變成了她的一雙玉乳。
我一手輕輕抓住婷婷的一隻乳房，另一隻已經遭到了我渴望之極的嘴巴的攻
擊。我含住乳頭，吸吮著乳房，伴隨著我的是婷婷的嬌呼和她不斷攪動的玉腿。
我的肉棒壓在婷婷的腿上，輕輕揉動，無比舒服。忽然，婷婷的雙腿猛地崩直，
抓在我肩上的雙手幾乎要掐進我的肉裏，「呣……」長長的一串悶哼，身體倏地
癱了下去。
不知何時，外面的雷聲已經停息。
良久，婷婷才偷偷睜開眼睛，看到我正在微笑著注視著她，不由大羞，雙手
亟捂兩眼，哪敢發出半絲聲音？
「婷婷……」我輕聲喚道。
「嗯……」婷婷仍然捂著雙眼。
「婷婷……」我一邊輕聲道，一邊撥開她的手，輕吻她的雙眼。
「柱柱……」婷婷突然緊緊地抱住我。
「婷婷！」我也緊緊地抱住她。
婷婷和我終於徹底突破了各自的心防。
（六）
「柱柱……」婷婷輕聲說，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羞澀。
「婷婷……」我也輕聲答應。
「嗯，抱……抱我到我的房間去啦！」婷婷說話的語速突然變快，後面幾個
字幾不可聞。要不是我的耳朵和她的距離就在二十公分之內，我簡直就不知道她
說的什麼。
婷婷的指示那是當然要執行的，那是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是要執行。
我一骨碌下了床，打橫一用力已經把婷婷輕輕抱起，雖然婷婷有一米六幾，
但是以我估計，體重不會超過五十公斤，對我這個籃球運動員來說，當然更是舉
「輕」若輕了。
婷婷自然地抱住我的脖子，我也順勢親了親她的唇。一時美麗，無法言表。
＊＊＊ ＊＊＊ ＊＊＊ ＊＊＊
我們緊緊抱著，親吻著，在婷婷的床上。婷婷青春的乳房，被擠壓在我的胸
前，我就感覺兩團嫩肉在我胸前輕輕騷動。我有些激動起來，翻身爬到了婷婷身
上。那兩團嫩肉馬上變成了兩個彈性極好的肉墊子。
「嗯……」婷婷忍不住哼了起來。
我們的親吻變得激烈起來，呼吸也變得渾濁了。婷婷的手在我背上摸索著，
輕撓著，我的肉棒則壓在她的雙腿間，硬得發痛。
我突然起了個促狎的念頭。輕輕一側身，把婷婷的一隻手從背上撩了下來。
迅速脫掉短褲，還沒等婷婷醒過來，她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樣物事--我的堅硬的肉
棒。
「嗯呀……」猝不及防的婷婷還沒來得及反應，抗議的聲音已經被我的舌頭
堵了回去。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婷婷的手馬上用力地捏弄起肉棒來！！！
「真舒服！」我的神智告訴我，我忍不住更加衝動起來。
我的手又開始攀上婷婷高聳的乳房，輕逗起她的小小的乳頭。婷婷顯然已經
很動情了，小小的乳頭已經高挺起來。我每捏一下，婷婷總要發出「嗯呀」的聲
音，對於血氣方剛的我來說，這簡直是進攻的號角啊。
我的手偷偷下滑，快速越過她那輕微起伏的平原，摸到了婷婷的小短褲的邊
緣。
蕾絲，光滑。這就是這條小褲褲給我的感覺。
婷婷的手更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捏著我的肉棒，毫無疑問是對我進一步行動的
鼓勵啊。我的手逡巡在小褲褲的上邊沿上，心裏是既緊張又激動，理智告訴我應
該馬上進入下一步的「工作」了。
我一邊親吻著婷婷，一邊偷偷的用小指挑入小褲褲的上沿，婷婷渾然不覺，
依舊輕聲哼唱著。驀地，我的手全部滑入了她的小褲褲，手掌整個覆上了她那鼓
鼓的一塊。婷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腿夾緊，又很快攤開。我清楚地感受到她
青春的茸毛，看來還只是一片嫩草地啊！
我的手順著婷婷雙腿的攤開繼續探了下去。
就像我夢境中曾經經歷的一樣，婷婷的私處已經滑膩得不成樣子。
「不要……柱……柱……不……要啊……」婷婷似乎還存在一點理智，但是
這樣的聲音在我聽來，不啻是更大的鼓舞。我的手指在婷婷的雙腿間的秘處上下
滑動，伴隨著的是她勾人心魄的哼唱和汩汩而出的愛液。我們更加用力地吸吮著
對方的唾液，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排解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燥熱。
婷婷一手握著我鐵硬的肉棒，雙腿一張一合，時而弓起，時而繃直，渾身散
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那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我再也不能忍受那那渾身的燥
熱，我迅速坐了起來，一彎腰，轉成了跪姿。深吸一口氣，輕輕地、但是又堅定
地脫那黑色的小褲褲，我的心怦怦亂跳。
「不要……柱柱……不……」婷婷的手下意識地要勾住褲沿，然而那是沒有
任何意義的抵抗，在我的堅決的動作下，那薄薄的小褲褲很快地就被我撂到了一
邊。
我意念一動，「啪嗒」打開了旁邊的床頭燈。馬上，在柔和的燈光下，映入
我眼簾的是一具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胴體！
婷婷羞得緊閉雙眼，「不要開燈啊……我……我……」我的嘴吻住了她柔順
的草地，那裏飄蕩著婷婷的體香，「不要……不要……」婷婷只剩下這樣喃喃的
「抗議」。
我忍住那巨大的衝動，扳開婷婷的雙腿跪倒在她雙腿間，正面面對著婷婷。
我彎起她的兩隻小腿，把她兩條玉腿推向她的胸前，現在，展示在我的面前的是
婷婷那令人神往的秘處……
一片不算茂密的草地掩映著細細的一條縫！
縫的兩邊閃著淫糜的光澤。
我不由自主地親吻上了那令只要是男人都不能自已的細細的縫。
「啊……」婷婷再次在這強烈的刺激下輕聲歎氣了。「不……不要啊……柱
柱……那兒……不行啊！」可是這樣的「哀求」只能使我更加熱烈地舔弄著那可
愛的細縫。
一股股的愛液不停地從細縫裏湧出，我吸吮著、挑弄著，鐵硬的肉棒催促著
我，我再也不能等待了。
我用肩膀頂住婷婷的雙腿，一手緊握著肉棒，棒頭頂住了那細細的縫。
「不……不要……」婷婷仿佛有些清醒過來，但這重復了無數遍的拒絕對我
而言是毫無作用。我的肉棒緊緊抵住婷婷的細縫，尋找著他的歸宿！
「啊，真舒服！」那滑滑的細縫給我的肉棒以強烈的刺激。突然，我感覺棒
頭進入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地方。
「好緊！」沒等我細想，「啊！痛……」婷婷的一聲痛呼使我確定我的目標
就在前面！
婷婷輕輕扭動著身體，那細縫、那凹陷不停地磨著我的棒頭，我的感覺越來
越強烈，我一吸氣，屁股用力前推下沈，「好緊啊！」
「不……要啊，等……等……」婷婷的呼聲令我下定了前進的決心，我再一
用力，棒頭繼續前進了一點。
「啊，太緊了！」我明顯地感覺到那凹陷在不停地夾摩著我、抵抗著我，猛
地，一陣熟悉的感覺從脊柱升起，「啊，不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億萬
子孫已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噴薄而出！我現在能夠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緊緊抵住那
凹陷，感受棒頭和凹陷之間無法形容的親密。
仿佛感受到我的精液的滾燙，婷婷也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好像要竭力承受
我的噴發！
……
好糗啊！我居然還沒進去就出來了！
我簡直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我居然早泄了？？？
……
「婷婷……我……我……」我嚅蠕著，簡直無地自容。
「看你還敢不老實！」婷婷也坐了起來，輕輕打了一下現在已經縮成了一條
肉蟲的「前肉棒」。
「啊呀……好髒！」婷婷輕呼，這倒是讓我迅速地恢復了正常。「嘻嘻，都
是我的婷婷的東西，又香又甜啊！」我調笑道，忍不住又得意地瞄了一下「前肉
棒」。
「呸！都是……都是你害的。」婷婷反駁道，燈光下一抹羞紅映襯著她豔麗
的臉龐，那誘人的神情使我目瞪口呆，渾不知身處何處。
婷婷看著我要流口水的色相，慢慢地抱住我，把頭埋到我的懷裏，那熟悉的
氣息很快喚醒了我，「婷婷！」我稍稍用力地抱了抱婷婷。
「嗯……」
「對不起……我太沒用了……」
「嘻嘻，誰叫你急色鬼啊？！」婷婷的聲音亦嬌亦嗔。仿佛開關一般，神奇
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前肉棒」又慢慢抬起了頭來。
「啊？！」婷婷馬上感受到肉棒的茁壯，忍不住歪頭打量，「柱柱，你……
你……」她不能相信這麼短的時間裏我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機。
我也同樣不能相信。然而這是擺在面前的事實。
「婷婷！」
「柱柱！」
我們再次緊緊抱在一起，因為我們都明白了。
……
當我再次象前面所做的那樣雙肩扛著婷婷的雙腿，肉棒緊緊抵住婷婷的肉縫
的時候，唯一和前面不一樣的是，婷婷的屁股下墊著一塊白色的方巾。
那是婷婷下午出去買來的。
我緊緊抵住婷婷的肉縫，棒頭已經找到了那凹陷。我每用力向下擠進一分，
那難以抵抗的壓迫感就強烈一分，婷婷緊抓在我手臂上的雙手就陷進一分。不知
道經過了多少時光，棒頭終於抵住了她貞潔的屏障。
「痛！」 婷婷緊抓在我手臂上的雙手猛地一掐。
「婷婷」，我停了下來，輕聲詢問。
「嗯……我……你……你來吧！」婷婷猶豫了一下，馬上堅定地給了我肯定
的答案。
我又一用力，棒頭更加緊密地抵住了她最後的屏障。
「嗯……」婷婷努力忍住自己的痛楚，「來……」
我猛地一沈，棒頭迅速突破婷婷處女的象徵。
「啊……」婷婷忍不住悶哼一聲，緊抓在我手臂上的雙手死死掐進了我的肉
裏。
我猛然感到棒頭套進了一個緊裹著的溫暖皮圈裏，周圍不停的顫動夾摩著肉
棒，給我無比舒適的快感。我一動也不敢動。
半晌，婷婷稍微放鬆了身體，輕聲說道：「柱……我沒事了，你……你動動
吧……」
我把肉棒稍稍退後。「嗯……」婷婷還是哼了一聲，我又一用力，肉棒再進
一分，婷婷從未開放的花徑就這樣一分一分地被我的肉棒開發了出來。
……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我的肉棒在婷婷的花徑中來回馳騁
著，婷婷的神情逐漸從忍住痛楚變成了享受快樂，眉毛漸漸舒展開，「哼哼」聲
不絕於耳。花徑裏滑膩不堪，隨著我的肉棒的進出，不斷地有紅白相間的愛液流
出。
我鬆開對婷婷雙腿的壓迫，婷婷的雙腿一得到自由，就緊緊纏住了我的腰。
隨著我越動越快，婷婷也不自覺地?臀迎合著我。
終於，熟悉的感覺再一次降臨于我，「婷婷……我要射了！！！」當我艱難
地擠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對婷婷的愛已經伴隨著肉棒強烈的抽搐一波一波地射
入她的愛巢！天地間我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我和婷婷已經融?一體。
這一夜，我，牛小柱，長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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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本來還要長一些，多花幾天的反復才讓牛小柱成人。修改了很多次，
覺得都不滿意，反復了多少遍，想想還是先讓牛小柱成人吧，至於牛小柱成人以
後的旖旎風光，我準備在下文《成長也快樂》裏面慢慢道來。不過由於工作忙，
出文的速度不太好控制，希望能做到一周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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