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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慾望筆記(Desire Note)序章~第十一章 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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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筆記(Desire Note)序章~第十一章 作者snow_xefd

東京繁華的街頭,燈紅酒綠的鋼筋水泥叢林裡,人頭湧動著好像覓食的蟻群。
繁華之下,顯而易見的糜爛像空氣一樣在每一個角落瀰漫。被各種各樣的慾望支
配的人們匆匆而過,誰也沒有注意到夜空中,冷冷的注視著醜惡的人類的屬於神
的目光。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趕到約定地點的由香不由得焦急的在酒店門口跺著腳,
她真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時代,自己還會交到那麼保守的男朋友,自己想嘗試初
體驗的時候那個呆子一幅好像世界末日的表情,說什麼想留到婚後。

  「呸。」由香煩躁的唾了一口,真是的,沒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會被那個整
天只知道上網的笨蛋發現,不過是和有錢的叔叔們玩了幾次而已,賺點錢買些化
妝品和新衣服難道不好嗎?自己的女朋友受人歡迎,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算了,看來是等不及已經走掉了。」由香煩悶的拿出小鏡子補著臉上的妝,
都是和那個呆子大吵一架的緣故,害的自己爽約。不過那個呆子也真夠可笑,想
攔著自己也不必用那麼幼稚的理由,竟然說什麼「戈德會懲罰你的」,看來還是
找個時間和他分手算了。

  「真是的,難得人家還特意穿來了學生服的說。」由香把化妝品收進書包裡,
決定回家,雖然街頭上找一個有錢的大叔並不難,但自己實在是沒有心情了。莫
名其妙的,她心裡從剛才就一直有一種怪怪的暖暖的感覺,雖然暖洋洋的卻一點
都不舒服,好像遇到了無能大叔半路投降的時候一樣讓她一陣陣焦躁不安。

  突然一隻大手拍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嚇了一跳,幾乎就要破口大罵起來,
隨著手而來的,是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小姑娘,願意陪叔叔玩一會兒嗎?」

  「死歐吉桑,很不巧我一點陪你玩的興趣都沒有!」她煩躁的頂回去一句,
然後看也不看的把手撥下自己的肩膀就走。

  「小姑娘,願意陪叔叔玩一會兒嗎?我有很多錢噢。」那聲音不死心的再度
響起,同時那隻手這次抓住了她的胳膊。

  「可惡,錢多了不起啊!」由香的怒氣終於爆發,她轉過身,決定大叫非禮
來羞辱一下這個運氣不好的老色狼,但剛剛扭過頭,整個身子就完全僵硬,抓著
自己的手的盡頭連接著一件長長的風衣,風衣裡是中年大叔們常見的西裝,但是,
但是那本來應該是人類軀體的地方,除了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所能看見的軀體竟
然全部是由一張一張的一萬元紙幣連接拼湊起來的起來的,兩張一萬元的紙幣結
成的應該算是嘴的部位一開一合,裡面接著發出那非常有磁性的聲音,「我真的
有很多錢哦,你應該看得出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由香大聲的尖叫著,她生命中第一次發現金錢原來可
以這麼可怕。她尖叫著想掙開抓著自己的手,同時求助的看向周圍,但她突然發
現,剛才還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竟然變得空無一人,整個大街上就在這一瞬變
成了只剩自己和這怪人。

  「放開我!放開我!」由香恐怖的踢打著,但這些錢就像真正的人一樣結實
有力,那個聲音還在平靜的繼續,「小姑娘,我很喜歡你,你不答應,我只好用
強的了,反正你很喜歡錢,你應該也很喜歡我才對。」

  「滾!滾開!我怎麼會喜歡你這種怪物!放開我!救我!誰來救我!」她只
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收縮在了一起,她很希望現在的一切是一場惡夢,但抓著她的
手越來越有力,接著,另一隻手重重的摑上了她的臉頰,清楚的疼痛告訴她,一
切,真的在發生著。

  哧啦一聲,被那一掌打的愣掉了的由香清晰地感覺到粗糙的大手毫不費力的
把自己下身的短裙變成了兩片破布,僅剩下白色內褲和及膝長襪的下體馬上感覺
到了夜風的涼意,一個念頭在她混亂的腦海裡搖晃,這個怪物是真的要強暴她。

  近乎是毫無感情的,那怪人又用手拉住了她內褲的褲邊,繼續毫無變化的說,
「你應該感到榮幸,你陪別的大叔做一輩子愛,也不一定能得到我這麼多的錢。」

  「不要!我不要!」她顧不得抓著手臂的那隻手,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
內褲,大聲的叫喊著,「我不喜歡錢!你滾開!給我滾開!」

  「知道嗎……」平靜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而沙啞,抓著內褲的手也猛地用上
了很大的力氣,絲毫談不上結實的小內褲馬上被撕裂,發出細長的哀鳴,然後那
個聲音猛地變得很大,好像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怒吼,「說謊的女孩子不可饒恕!
你要接受懲罰!」

  「啊啊啊啊啊!」在由香的尖叫聲中,怪人用超乎常人的力氣用雙手分別抓
住她的腳踝,猛地把她倒提了起來,已經沒有任何遮蔽物的股間無奈的展現在怪
人的視線之下。她試圖用手去遮蓋,但馬上雙腿就被向上提起,然後被大大的分
開,怪人那鈔票堆砌的頭顱貼近了她拚命夾緊,卻只有腿根的嫩肌在徒勞的抽搐
的陰部。

  由香絕望的閉上了眼,充滿恐懼的顫抖著,硬硬的紙張在她仍然粉嫩的花唇
上刮過,她甚至能感到一萬元上的那位名人正在淫穢的看著她的股間微笑。緊閉
的陰唇被硬硬的紙張分開,一條粗糙的好像硬紙疊成的扁片靈活的伸進了她依然
狹小的陰道,在內壁的嫩肉上緩慢的刮著,她情不自禁的睜開眼,雖然頭部因充
血而暈眩,但還是能清楚地看見,自己下身肉洞裡的東西,就是這怪物的舌頭,
一萬元疊成的小條。

  恐懼依然濃郁,但生理上的反應卻難以抑制,硬紙片一樣的嘴唇隨著同樣質
地的舌頭的擺動不斷在她敏感的陰蒂上摩擦著,嬌嫩的肉豆被刮過的刺痛一陣一
陣的麻痺著她的神經,不斷因刺激而收縮的肉洞裡也開始隨之漸漸的滲出粘滑的
汁液。

  「不要!……啊啊啊……」由香剛剛叫喊了一句,同時又用力掙扎了一下,
那怪人就張開嘴部的兩萬元,一口咬住了她陰唇上面最敏感的區域,淫糜的肉粒
正被堅硬的紙片夾在中間,胯下中心一陣酸軟,讓她的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一陣
呻吟。

  咚的一聲,由香的頭撞在了水泥地上,讓她一陣眩暈,半裸的軀體沉沉的跌
在了地上。雖然不知道那怪人為什麼會鬆開雙手,但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她忍
住腿間莫名的令她渾身酥麻的快感,用力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空無一人的大街
另一端跑去,慌亂的回頭卻發現怪人呆呆的在解自己的褲子,好像沒注意自己的
行為一樣。

  由香跑出兩步,還沒來得及竊喜,就感覺自己好像撞進了一張透明的柔軟的
網,她驚訝的張大了嘴,然後嬌小的身體就被那無形的網彈回了跑來的方向。背
後傳來硬刺的觸感,隔著水手服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一張一張一萬元多麼結實
有力。

  「不要……」由香的哀鳴滿是絕望,那怪人正把她拖到一邊的商店櫥窗邊,
從背後用力的壓著她的後頸讓她向前趴伏,直到她用雙手撐住櫥窗的窗台,臉對
著玻璃,屁股向後被拉得高高翹起,擺出等待交尾的姿勢為止。

  玻璃的反射變得那樣清晰,由香可以清楚地看見背後的怪人已經脫下了所有
的衣服,衣服下的部分仍然是由紙幣連接拼湊起來,只在胳膊的盡頭深處不自然
的連接上去的雙手。

  「嗚嗚……救我……暮雄,救我……我知道錯了……」她本能的呼喚著雖有
不滿但一直仍然默默無私奉獻的男友的名字,眼淚已經流了滿臉,腦海已經完全
不能思考,那粗糙的手指簡單粗暴的分開她臀部豐滿的肉丘,大力的毫不憐惜的
刺進她的陰道,扣摸著已經有些乾涸的內壁。手指的抽送馬上帶出分泌的淫汁,
做好了接納外來客人的準備,要被這樣的怪物侵犯了的想法讓由香的全身變得無
力,頭軟軟得趴在了交疊在窗台上的雙手上,顫抖著高聳的屁股認命的閉上了雙
眼。

  怪人的雙手扶住了她的臀峰,然後一根沒有溫度的硬邦邦的東西就抵住了由
香已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濕潤秘境。

  「高興嗎,由香?」怪人喊著她的名字,抓著她的臀部往後拉著,那硬邦邦
的沒有任何溫度的,想必也是由錢組成的陰莖深深的埋進了她柔軟的肉洞深處,
「快樂吧,你和你最愛的錢結合了……」

  「不要……放過我……」由香隨著那堅硬的棒子的抽送哀哭呻吟著,嬌軟的
嫩肉在刮弄下變得紅腫充血,每一下抽插都絲毫沒有性交的快感而只有傳遍全身
的刺痛。即使是面對無能的大叔也可以迅速的找到一點快感的敏感身體,這次卻
在已經被完全的插入了以後完全失去性慾。即使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也反常到僅
僅分泌出了剛供維持抽插的程度的淫汁。

  「這是懲罰,你沒有選擇的權利……沒有!」那聲音宣判了惡夢的持續,堅
挺的紙幣在淫水的作用下變的潮濕,每一次插入都好像在由香的陰道裡留下被沾
濕蹭落的紙屑。由香忍著每一下的刺痛,努力的夾緊自己的的內壁,同時盡力忽
略心裡的恐懼,發出誘惑的呻吟,希望能讓這痛苦早點結束,儘管她並不確定這
怪物會不會有高潮。

  「聰明的女孩兒……」怪人舒暢的呻吟了一聲,但令由香沒想到的是,那怪
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後,在她身體裡面肆虐的那根棒子明顯的又長大了一圈,
幾乎已經超過她承受極限的直徑把緊小的肉洞撐開到了極限,邊緣的嫩肉緊繃的
好像隨時都會裂開一樣,她毫不懷疑只要有什麼銳利的東西在那上面一碰,自己
就會以陰部為中心分成兩半。

  愉悅的呻吟再也裝不出來,她痛苦的大叫了起來,雙腿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
氣,要不是有力的雙手撐著她的腰,她早就軟倒在冰冷的地上。

  怪人有些不耐的鬆開雙手,她的身子隨之向下倒去,然後水手服的後領被抓
住,被猛地撕成了兩半。當胸罩也被粗暴的扯下之後,除了腳上的鞋襪,她已經
完全的赤裸。她恐懼的想要蜷縮起身體,但怪人馬上就用力把她翻了過來,然後
抱著她的臀部把她舉起,讓她的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牆壁,雙腳無奈的纏在怪人的
腰上,這個姿勢下,她飽經蹂躪的下體毫無選擇的再度緊貼上了那巨大的紙棒。

  她終於清楚地看見了,那確實是由一萬元形成的紙棒,上面還滿是被淫汁湮
濕的痕跡,那粗大的程度即使是她用雙手合攏,也不過剛好能環住。由香的臉霎
時變的慘白,怪物給她的恐懼已經漸漸麻木,但這粗大的棒子即將給她的痛苦她
卻可以預料得到。她開始盡力扭動著腰肢,躲避身下的巨物。

  怪人也不阻止,只是捧著由香的臀部,用粗大的前端緊緊的抵住她隨著扭腰
而不停的被磨蹭的花瓣。漸漸的,由香的下體變得酸軟,腰無奈的後縮,想要盡
可能遠離那根棒子。

  怪人的嘴部的縫隙扯動了一下,像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一樣,然後那根巨棒的
尖端用力的頂住了她紅腫的洞口。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好難受……」那巨棒僅僅是進去
了一個前端,由香就大聲的哀號了起來,彷彿是失去童貞的那一刻一樣的撕裂的
疼痛行遍她全身。

  怪人的動作停止了,巨棒停在肉洞口,由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抽噎著向後
磨蹭著想擺脫下體的巨物,這時怪人突然鬆開了托著她臀部的雙手,她只感到渾
身一沉,那粗大的棒子好像利刃一樣狠狠地刺進了她下體最深處,柔嫩的子宮口
也被撐開,好像兩片陰唇被火鉗夾住向兩邊撕開一樣的巨痛讓她的大腦都像缺氧
一樣麻痺。

  「啊啊……不要……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由香的聲音都變得沙啞,
臉頰因為痛苦而變形,彷彿是粗大的木樁在狠狠敲擊著她的子宮一樣,嬌小的身
軀像風暴裡的樹葉一樣上下搖晃著,嬌挺的乳房上下晃動出激烈的曲線,遠遠看
去好像粗壯的摔跤手在蹂躪毫無重量的充氣娃娃。

  「不要……會死的……放過我……」意識漸漸模糊,由香腿間被激烈的進出
的縫隙開始滲出絲絲鮮血,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這樣的苦難究竟要持續多久她完
全猜不到。

  終於,怪人低吼了一聲,把巨大的棒子抽了出來,然後一把把由香丟在地上,
從那棒子的前端,噴射出大量的紙漿,像精液一樣粘粘的射了由香一臉一身。

  由香抽泣著縮起身體,也不敢去擦拭身上的紙漿,也不敢去碰飽經蹂躪的肉
洞,只是低聲的哭泣。

  「哭什麼?你不是喜歡錢嗎?和喜歡的東西做愛應該很幸福的……」怪人的
聲音充滿了嘲弄,「為了錢而出賣身體的女孩兒,不應該在這種時候這麼痛苦吧?」

  由香不敢說話,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怪人究竟在想什麼,她只希望一切能就此
結束。

  「還是說,你看到這麼多錢,喜極而泣?那作為報答……」怪人說著,再次
把由香拉起來,把她壓在牆邊,然後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我就允許你獻出另一個地方的處女好了。」

  由香已經有些麻木的腦海還沒有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一根粗大的手指就沾
著陰道流出的混合著血的淫汁,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肛門裡。隨著手指在臀縫裡的
翻攪,已經麻木的痛覺再度被喚醒,儘管知道是徒勞,由香還是哀號著求饒起來,
但回答她的,就是另一支手指也擠進了狹小的臀縫,緊縮的菊蕾被撐開成為一個
紅腫的圓洞。

  「唔唔唔……」由香得好像被塞在了嗓子裡一樣壓抑而含糊,肛門的刺激和
乳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全身一陣陣緊縮,但古怪的是,之前心裡那股莫名奇妙的
暖洋洋的感覺現在卻擴散到了全身,不僅讓她的乳頭變得堅硬而挺立,連紅腫不
堪的肉洞也開始抽搐著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

  由香的性慾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住,被任意的揉圓搓扁。這個認知電
光火石的閃過她的腦海,但馬上,就被火焰一樣燃遍全身的酥麻快感衝散了。存
心的折磨一樣,隨著快感一同變得猛烈的,是怪人粗暴的動作。疼痛和快樂交織
在一起,像生銹的鋸子在努力的鋸著她的大腦。

  由香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像性愛娃娃一樣被怪人夾在身體與牆壁之間,只有
赤裸的身體上最嬌嫩的肌肉隨著怪人的動作抽動,半張的嘴裡發出半是快樂半是
痛苦的複雜呻吟。

  「你果然是喜歡錢的,淫蕩的女孩兒……」怪人的嘴裡吐出無情的宣判,由
香混亂的晃動著腦袋,呻吟般的否定著,但軟垂的粉嫩大腿上清晰可見的晶亮水
跡卻讓她的否定那麼無力。

  菊花蕾在兩根手指的玩弄下不再緊縮,張開了一個淫糜的紅腫肉洞,怪人的
巨大棒子在手指抽出後迅速的頂住了脆弱的肛門。

  「呃……啊啊啊啊啊!」無力的由香幾乎是自己讓那粗大的巨物切開了肛門,
怪人毫不客氣的壓住她翹挺的屁股,就像是狹小的甬道完全不會給它帶來痛苦一
樣快速的抽插著,就連直腸也要被翻出體外一樣的感覺讓由香蓮呼吸都幾乎停止。
但由香的性慾在無形的手的操縱下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變得像即將達到高潮一樣
的強烈兇猛。

  肛門在蹂躪下開始流出一絲絲鮮血,一天都還沒有排泄的由香已經感覺到了
肚子裡因為巨物的翻攪開始翻騰,但腦海中僅有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覺只剩下了
柔弱的直腸裡那殘虐的衝擊和交織在痛苦裡的無盡慾念。

  「骯髒的女孩兒!把你的髒東西舔乾淨!」怪人怒吼著,把由香像破布娃娃
一樣拋在了地上,然後托著她的下巴,猛地把被淫液浸的濡濕又沾滿了肛門裡排
洩物的棒子戳進了她的嘴裡,直接刺進喉嚨裡的巨物讓由香翻起了白眼,上面腥
臭粘濕的感覺讓她的舌頭麻痺,恨不得就此死去。怪人繼續往喉嚨深處刺去,那
壓力幾乎都要傳到由香的胃裡。但身上的性慾完全失去了控制,嬌小的陰蒂膨脹
到最大,陰道內洪水氾濫。

  怪人舒服得哆嗦了一下,拔出了那根噁心的巨棒,巨棒顫抖了一下,開始抖
嗦著衝著由香赤裸的身上再次噴射出精液一樣的紙漿。在那粘稠液體的撞擊下,
由香被控制的性慾達到了最高點。

  「啊啊啊啊!」崩潰的慘叫穿過絕望的夜空,飛向慾望之神掌管的無盡黑暗
……

  繁華的街道沒有任何變化,但街邊迅速的聚起了大量的人群,一些背著大書
包帶著眼睛的男子驚奇得拿出相機不停的拍照,一些人拿出手機開始報警和叫救
護車,但大部分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只能呆呆得看著街邊的景象。

  剛才在眾人身邊突然消失的高中少女,在突然出現之後竟然成為了如此怪異
的樣子。少女的身上除了鞋襪完全的赤裸,一幅遭人侵犯的樣子,但身上粘粘的
掛滿了的,竟然全是紙幣的碎片和白色的紙漿,就好像是被錢強暴了一樣。少女
的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雙目圓睜但裡面的眸子沒有一絲神采,嘴角流出混合著
黃百粘液的口水,像個被弄壞了的娃娃一樣安靜的躺著。

  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叫,眾人的目光馬上投向了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沒,
我不認識她。我只是太驚訝了。」男子神色閃動的留下一句,像見鬼了一樣落荒
而逃。

  遠遠的樓頂天台上,一個高中男生帶著癡狂的笑容遠遠的看著街邊的一切,
眼裡充滿了瘋狂和絕望,一邊擺著的筆記本電腦閃動著瑩瑩的光芒,依稀可見最
下面一條在揭示板上的回復:「……我無法忍受了,……戈德,請替我懲罰她…
…求你……求你……」

  夜空,即使有燈火的照耀,依然黑暗。

                ……

  「聽說了嗎?最近網上流傳的事情?」

  「什麼?」

  「就是那個戈德啊戈德。」

  「怎麼了?」

  「據說如果你遭到了因為慾望的背叛,只要你盡可能詳細的在出名的揭示板
上描述自己的事情,並留下自己的姓名和照片,如果戈德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他
便會幫你實現慾望的懲罰。哪,是不是很有趣?」

  「切,完全聽不懂,這種東西你也信。」

  「你真是沒趣。哪天你要是背叛我,我就讓戈德來懲罰你。」

  「哈哈,好好,就這麼說定了。」

  撒嬌的女生和男朋友漸漸走遠,頭頂的天空深處,冰冷的雙眼,正在俯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3-19 20: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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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7-19 02: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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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一章:你相信愛嗎?

第一章:你相信愛嗎?

  「無聊的下午呢……」月神世琉慵懶的看著窗外,講台上的菜鳥女老師面紅
耳赤的在講著他早就不屑一聽的東西,世界一如既往的運轉,「世界末日就好了
……真想看看那些恐慌醜惡的臉孔,想想就很有趣。」

  文文弱弱的臉上膚色是有些病態的蒼白,清秀的臉並不是現在喜歡陽剛強壯
的女生們的首要選擇,但也足以英俊到讓他可以追求到自己心儀的女孩子,臉上
一幅淡漠的表情,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窗外的天空碧藍如洗,清澈的天幕下,人類熙熙攘攘的慾望無形的向天空膨
脹。彷彿看到了那些醜惡一樣,世琉的眼裡裝滿了嘲諷的淡然。

  「月神同學,月神君,老師在叫你呢。別發呆了。」隔著過道,能都真美子
小聲地提醒著他,同一個班的女生,大大的眼鏡後面有著一張可愛的圓臉,她小
聲的提醒著,直到老師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才吐了吐舌頭,端正地坐好。

  世琉懶懶的站起來,有些無奈的看著已經漲紅了臉的年輕女老師,是叫做北
條沙織的樣子。北條老師拚命的作出威嚴的樣子,但實在是不合適的洋娃娃一樣
的臉孔很難給人威懾感,「月神同學,請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世琉撥了撥額前的亂髮,鎮定自若的說出了正確的答案,然後旁若無人的坐
下,順便向著真美子感激的微笑了一下,真美子臉紅了一下,把頭埋進了課本裡。

  將下課的時候,從真美子的座位飛過來一張小紙條,正落在世琉面前,世琉
拿起來打開,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冒昧的問一句,月神君,你相信愛嗎?」

  已經通紅的小臉從課本後面露出一半,偷偷看著這邊。真美子的暗戀,在班
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世琉的臉上閃動了一絲莫名的表情,他與學妹月宮雪的戀情也是公開了很久
了,但真美子仍然拒絕了幾次不錯的男生的表白,執著的等待著。

  他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丟了回去,然後繼續偏著頭看著窗外,一動不動了。

  紙條上只有這樣一個簡單模糊的回答,「有可能。」

  背著書包離開學校,剛剛走出校門,一個不良少女就像是發現目標一樣走了
過來,擺起三七步,一幅很不爽的樣子指著世琉的鼻子問,「你這傢伙就是月神
世琉?」

  世琉猶豫了一下,父親是警界高官的關係,凡事總會多思考一下。

  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回答,身後不遠的地方出來的朋友龍野英二看見了他,用
戲謔的口氣大喊:「世琉,小心我去小雪那裡告密哦。」

  他苦笑著瞪了英二一眼,那傢伙毫不在意的大笑著跑遠了。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沒記錯的話,我應該不認識你的。」

  「你那個小狐狸一樣的女朋友呢?沒和你在一起嗎?」那女生口氣不善的問,
語氣裡全是譏諷,像是在嘲笑一隻在沒有魚的河裡築壩的水獺一樣。

  「沒有,」世琉依然淡淡的回應,「她今天要回家幫母親看店。你有什麼事
嗎?」

  那女生看世琉沒有動怒,眼裡有些挫敗,她加重了口氣,點著世琉的胸口,
大聲地喊:「你這個蠢貨!那個賤人根本就沒有回家!我跟你打賭,那個賤人現
在就和我男朋友在我們的床上做愛!而且就這一會兒她就能像蕩婦一樣高潮幾次
了!你知道嗎?混蛋!」

  世琉的眼角抽動了一下,表情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
顫抖,「你突然跑過來,只是想給我講笑話嗎?那麼,謝謝,很好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女生氣惱的抓住了他的領子,「那可恥的女人裝
作一副純情小羔羊的樣子去撈別的男人的錢,你在這邊平靜的等著她從別人的床
上下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地址。」世琉沉默了幾秒,終於淡淡的開口。

  「什麼?」那女生有些遲鈍,一時沒有明白說的是什麼。

  「讓我親眼看到,也許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世琉冷冷的看著她,眼裡
也帶著嘲弄,像是在嘲笑一隻被欄杆隔在自己領地以外的野狗一樣。

  那女生沉默了幾秒,然後發洩似的掏出記事本撕下一張紙,一面喊著一面往
上面寫著,「告訴那隻母狗,她不過是個玩具而已,只不過比充氣娃娃多了點功
能!你還是勸她專心的在你這邊裝天使吧!」

  世琉接過紙,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屑的開口,「玩具?我們都是玩具。
被慾望支配的,可憐的玩具罷了。你又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呢?」

  在那女生不爽的叫罵中,世琉拿著手上的紙條,看了一眼之後隨手扔在地上,
然後慢慢地走遠。

  臨街的雜亂小套房內,四處瀰漫著情慾的味道,橙領的白色水手服散亂的蓋
在椅子上,床鋪發出吱扭吱扭的聲音,劇烈的晃動著好像隨時會壞掉。

  「不要……不要這麼激烈……我不行了。」軟軟的聲音讓人的骨頭都會酥掉,
發出聲音的少女嬌小的身軀唯一剩下的,就是被捲到腰間的水藍色百褶短裙。在
散亂的長髮中間,清純可愛的小臉不斷的晃動,臉上那承受不住一樣的表情能讓
任何男人融化。

  赤裸的乳房並不巨大,但潔白堅挺,並沒有因為平躺而軟塌多少,粉色的乳
頭早已充血而堅挺,隨著乳房激烈的搖晃在空中拋出性感的弧線。平坦的纖腰下,
稀疏的毛髮之間已經一片狼藉,隨著雪白的大腿間那健壯的男人快速的動作,緊
繃的肉洞外的花唇不斷的翻進翻出,大量的淫液隨著每一次抽出溢出,把大腿中
間的空間沾染的粘滑不堪。

  「求求你……慢些……啊啊啊……我已經……已經三次了……在這樣下去…
…啊啊啊……會死的……」少女的臉已經皺在了一起,臉上快樂混合著痛苦的表
情也有些扭曲。密集的撞擊讓她的臀部都有些發麻,粗暴簡單的插入讓被征服的
感覺濃重而強烈,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樣,但她已經快要受不了了,腿間嬌嫩的
肌肉,抽搐的都已經開始發痛。

  「寶貝兒……」男人喘著粗氣,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屁股
像裝了馬達一樣快速的動作,身上黝黑的肌肉泛起一陣油光,「我還一次都沒有
爽到呢,怎麼可能慢的下來。」

  「可是……我……我……唔唔唔……又……又去了……」少女高聲的呻吟著,
下體的粘膜緊緊地絞住男人的肉棒,用力得像要把男人整個吸進去一樣。

  男人喘息開始漸漸高亢起來,右手鬆開抓著的大腿,按在潔白的乳峰上,用
力的攥緊,被放開的腿從男人的肩上滑落,軟軟的垂在了床邊,只是隨著男人的
動作不時地微微抽搐。已經幾乎進入無意識狀態的女體變得完全放鬆,像敞開的
花蕊任粗暴的侵略者蹂躪索取。

  「啊,爽,比起你妹妹的處女,真是一點也不遜色呢!我真要考慮甩了現在
的女朋友和你交往了呢。」男人更加興奮的大起大落的抽插著,純粹得想要發洩
的想法表露無遺,聽到男人嘴裡的妹妹兩字時,無力的女體顫抖了一下,閉起的
雙眼微微的睜開,一滴淚水從眼角劃過髮際,落進汗水淋漓的脖頸。

  「射……要射了!」男人突然吼了一聲,猛地從濕淋淋的小穴裡拔出粗壯的
肉棒,跨步衝到少女的頭上方,龜頭抵住緊閉的櫻唇,少女厭惡的抿住嘴唇,但
男人毫不在意的用手快速捋動粗大的肉棒,讓一股股濃濁的精液全部覆蓋在粉嫩
的雙唇上,塗滿厚厚的噁心的一層。

  滿足了的男人向後坐倒在床頭,喘息了一會兒。少女無力的起身,走進洗手
間清洗掉臉上的污穢,然後走進臥室,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
上。

  「聽說你男友的父親是警視廳的大人物,是不是很了不起啊?」男人點燃了
一根煙,微笑著問。

  少女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痛苦的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站直身體,
有些不舒服的絞動了一下雙腿,簡單的吐出了一個單詞:「照片。」

  男人冷笑著從床頭的抽屜裡面拿出一張照片和一張底片,丟在少女的面前,
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孩兒,雙目無神的看著鏡頭,身上覆蓋
著厚厚的精液,乳房周圍雪白的嫩膚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咬痕,四五隻男人的手牢
牢的鉗制著她的四肢,擺出淫糜的姿勢。

  「那個叫月神嚴九郎的,也算是老朋友了呢,有機會真想拜見一下他的公子
呢,想必也是英俊不凡的少年吧。」男人用古怪的腔調說著令少女恐懼的話。

  「不可以!」少女驚恐的抬起頭,然後絕望的低下,「對不起……我要回去
了,媽媽還等著我回去幫忙。」

  「哼,」男人冷哼了一聲,隨便抓起幾件衣服穿上,「走吧,我送你下去。」

  少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囁嚅道:「不……不必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怎麼?」男人危險的逼近,用手鉗住她小巧的下巴,低聲說:「你也想像
你那可憐的妹妹一樣因為在危險的地方一個人閒逛而被……」

  「不要!」少女大叫出來,然後低低的,痛苦的說:「請不要再說了。都是
我的錯……」

  「走吧,」男人摟住她的肩膀,做出親密的樣子,「畢竟以後還要經常見面
的,你應該提前學會什麼是順從。」語氣中的威脅顯而易見,少女無奈的靠向了
男人的肩,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小雪。」剛剛走到樓口本該空無一人的小巷子,腳上榻榻米的粗糙觸感還
沒有散去,少女就聽見了她最不希望聽見的呼喚,「我等了你三十多分鐘了。」
世琉靠在電線桿上,平淡的語調就好像在說當天的天氣。

  月宮雪身邊強壯的男人微笑著打量著世琉,玩味的想是發現了目標的狼,但
在發現對方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他希望的表情的時候,微笑便消失了。

  「你等我的女人做什麼?」男人口氣不善的開口,同時緊緊地抓住了月宮雪
的肩,用威脅的眼神瞪了想要說話的她一眼。

  「你的女人?」世琉瞇起了眼睛,然後走到他們兩人身邊,冷冷的看著那個
男人,像是在回憶裡搜索了一陣子,接著輕輕地說:「不二堪助,曾經因為各種
各樣齷齪的罪行在監獄裡蹲了十年,各種記錄上都是徹頭徹尾的人渣。」世琉對
著堪助錯愕的臉孔接著說,「你說,除了用脅迫的手段,你覺得小雪會有什麼理
由做你的女人。」

  「你……你這小混蛋!」堪助被意料之外的狀況激怒,放開身邊的月宮雪一
拳打向世琉。

  看起來文弱的身體意外的敏捷,世琉不僅輕鬆的躲開了這一拳,還狠狠的一
肘打在了堪助頸間,把他擊倒在地,然後用學生皮鞋狠狠的踩住了他扭曲的臉,
嘴裡吐出冰冷的嘲諷:「這就是你的能力?除了欺負軟弱的女人之外你便什麼也
不會了?」

  一直發呆的月宮雪看見被踩在腳下的堪助露出了野獸一樣的表情,連忙搖著
世琉的肩膀,不知所措的喊:「世琉……放開他吧……我……他……」

  世琉不為所動,用力的把奮力掙扎的堪助又踩的貼住了地面,然後竟然拿出
了一把槍,抵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你那拙劣演出的女朋友讓我
知道你應該是認識我父親的,但很可惜我沒有遺傳他那些無聊的正義感,他給我
的唯一好處便是我可以很輕易地拿到這種東西。我認為我愛小雪,所以你這無聊
的行為除了會縮短你的壽命之外,不會帶來別的任何結果。現在我鄭重警告你,
以後不許再出現在小雪面前,你所有用來脅迫小雪的東西我希望最晚明天就出現
在小雪手上,不然的話,你應該清楚,只要我願意,我可以和很多需要我幫忙的
人達成協議,讓你變成永遠不會再出現的渣滓。」

  堪助臉上佈滿了汗水,不停的喘息著微微點頭。

  「那麼很好,你那個連跟蹤也不會的笨蛋女人就在巷子口,你們一起消失吧。」

  「你這混小子!給老子記住!」丟下喪家犬的專用台詞,堪助迅速的離開了。

  看著月宮雪用恐懼的眼神望著自己,世琉露出了溫和的微笑,然後扣動手上
的槍的扳機,槍口卡的一聲輕響,冒出了淡藍色的細小火焰。世琉鬆開扳機,槍
口的火苗隨之熄滅,他把那可以以假亂真的手槍插進後腰,「人渣在這方面總是
膽子比較小的。」世琉輕鬆的解釋著,然後拉住了小雪的手,「走吧,我送你回
家,你應該好好休息了。」

  小雪垂下了頭,仍然殘留著汗水的脖頸反射著夕陽的光,顯出上面斑斑點點
的淤青。她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之後終究沒有說出來,乖巧的跟在世琉身後。

  「你愛我嗎?」走出巷口,世琉突然問出一句,但問的同時牽著的手並沒有
放開,也沒有回頭,仍然保持著拉著小雪前行的狀態。

  「……我……」小雪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無奈的半低下了頭,低聲說,
「世琉君,對不起……我……被弄髒了……我沒有資格……沒有資格愛你了。」

  「為什麼?」世琉很認真地問,像是真的不明白小雪的話,「我並不在乎發
生過的事,愛不是應該很純粹的嗎?」

  小雪掙開了世琉的手,退後了幾步,眼淚溢出眼眶,開始在臉上奔流,像是
沉默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低低的說:「世琉君,我們分手吧……」

  世琉微微的皺著眉,低低的像是自語一樣地問:「為什麼?難道我一直不知
道的話,你反而會繼續和我交往下去嗎?」

  「我不知道!」小雪突然崩潰一樣地抱住自己的頭,深深的蹲下去,臉埋進
膝間的百褶裙,大聲的不斷的喊著「我不知道」,並不斷的顫抖著。

  世琉站在她身邊,伸出手想要蓋上她的肩膀,但在空中猶豫了一下之後,又
收了回去,之後世琉同樣蹲下去,用手托住了小雪的臉頰,用拇指擦去臉上的眼
淚,輕輕地問:「你相信愛嗎?」

  「我……我不知道……」一路上沒有再說過什麼話的兩人,在小雪即將進入
家門的時候,她終於回過頭,用顫抖的聲音回答,然後擦乾淨了臉上的眼淚,努
力擠出了微笑的表情,轉身走進了家門。

  「我回來了。」聽著小雪在玄關發出刻意裝出的精神十足的聲音,世琉沉默
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喂,是夜子嗎?……我是哥哥,替我告訴媽媽,今晚上我可能會晚些回去
……我會小心的……嗯,那就這樣吧。」掛掉手機,世琉看向小雪的臥室,裡面
的窗簾接著被拉上,隔斷了世琉的目光。

  酒吧就像人一樣,彼此間有著或多或少的差別,但裡面填充的都是赤裸裸的
慾望。世琉坐在一家昏暗是室內唯一色調的酒吧角落的座位裡,面無表情的看著
形同虛設的隔板裡面,在昏暗的燈光下腐敗糜爛的人們。

  吞噬了不知名藥丸的青年在自己的座位旁蜷縮著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不
知道在做什麼交易的人緊張的把鼓鼓囊囊的紙包飛快的互換後謹慎收好;盆栽後
的情侶擁吻得好像要融進彼此的身體裡;老闆神色滿足的在吧台內看著一疊疊的
鈔票微笑著露出褐黃的牙齒;幾個穿著暴露的時髦女郎遊走在各個座位間向異性
散發著挑逗的信號。

  儘管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污染,空氣依然污穢的讓人難以呼吸。

  世琉端起一杯飲料,淺淺的嘬了一口,然後就聽見前面不遠一群少年的座位
處傳來憤怒的喊聲,「夠了,我要走了!」

  一個年輕的OL有些狼狽的起身,臉上帶著不快想要往座位外走去。但馬上就
被那群少年呼喝著拉了回去。

  「嗚嗚……」儘管不停的掙扎,但還是被灌下了不知道摻了什麼的飲料,女
人的臉變得慘白,想要叫喚得嘴馬上被幾隻手一起按住,然後坐在外圍的少年用
凶狠的眼神環視,把看向他們位置的人的目光全看的轉換到別的方向去。世琉半
垂下眼簾,用舉起的玻璃杯掩飾著自己的視線。

  「嗨,一個人不寂寞嗎?陪我喝兩杯怎麼樣?」一個染著火紅頭髮的性感女
郎突然坐在世琉身邊,低胸的紅色連衣裙完美凸現出雪白的乳峰間誘人的溝壑,
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裙擺被特意拉高,毫不在意的向人展示自己優美的腿部
曲線,火辣的身材上是一張不算美麗的臉,但僅憑這身材便足以讓她得到她想要
的一些東西。

  世琉沒有回答,只是往邊上移了移,隔開了一點距離,然後繼續看向那群少
年的位子。

  喝下了奇怪飲料的女人已經變得一片茫然,內褲被從裙子底下扯下來,在幾
個少年手上傳送著,上半身的套裝也被解的大開,胸罩被推倒了上方,略小但形
狀姣好的乳房被兩隻屬於不同人的手抓住,用力的揉捏著,套裙已經被捲到了腰
際,即使燈光並不明亮也已經能清楚地看見黑色的毛髮和毛髮中伴隨著淫笑扣弄
抽插的手指。

  「這裡不是那種女性應該來的酒吧。」那個性感女郎貼近世琉的耳邊,輕輕
地說,「這裡是尋歡作樂的場所,每個人在乎的都只有自己的慾望。」

  世琉偏開了頭,並不理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淡漠而又深思。

  「嗚嗚……啊啊啊……」發出了低啞的痛苦呻吟,迷亂的可憐女性被擺在沙
發上,一條雪白的腿被高高舉起,身體被沙發靠背擋住看不清情況,但一個少年
坐在了她伸直的腿上,抓住了她高舉的腿拚命的聳動著身體,毫無疑問那柔軟的
秘境已經被徹底的侵入了。

  「怎麼?只喜歡看?不喜歡做嗎?」那女郎索性把整個身體貼了上來,鼻息
充滿了情慾的意味,一隻手摸索著摸到世琉的褲襠,隔著制服撫摸著已經堅硬的
肉棒,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底,開始取悅自己,「還是你覺得,我沒有那個
被強姦的女人好呢?」

  那邊,一個少年已經完事,另一個少年把女人上半身擺在桌子上,打開一瓶
酒,全部倒在女人赤裸的臀部上,然後用力把兩片柔軟的臀肉分開到極限,用手
指把酒液塗抹在肛門四周,騎在女人的屁股上面,用力的刺了進去。

  聽著那邊傳過來的痛苦的呻吟,世琉拿過了自己的書包,淡淡地說:「我並
不想和你做愛。」

  那性感女郎失望的抬起頭,剛要說什麼,但馬上世琉就從包裡拿出了幾張鈔
票,在她眼前晃動了一下,然後捲成卷,摸進她高捲起的裙子裡,裡面內褲已經
被撥到了一邊,淫水把大腿根沾染的濕滑一片。「我只需要你解決一下我的慾望。」
世琉淡淡的補充完,然後把錢卷像陽具一樣刺進了女人濕潤的陰道中,「怎麼樣?」

  「有差嗎?」女郎的眼裡放射出興奮的光,掏出被淫水沾濕的鈔票,誇張地
用舌頭舔了一下,然後用挑逗的眼神望著世琉。

  「不要……不要……放開我……」那幾個少年圍在不斷顫抖著被凌辱著的OL
身邊,拿出相機淫笑著拍著照片,閃光燈刺激到迷亂的神智,讓女人發出虛弱的
求饒聲。旁邊座位幾個不良少年湊了過去,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也淫笑著加入,
層層疊疊的少年身軀中,只能聽見微弱的女人痛苦的呻吟,只能看見時不時從人
縫中伸出的圓潤潔白的腿,無助的顫抖著。

  世琉沉默的注視著那邊的情境,好像身邊風騷的女郎完全不存在一樣,但一
只手抓住了那女郎的頭髮,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襠部。女郎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既
然有錢賺,完了之後再找個男人爽一下也無所謂。她挪了挪屁股,讓上半身趴在
世琉的腿上,然後熟練的拉開了制服的褲鏈,扯開內褲,已經委屈了許久的年輕
肉棒彈了出來,恰好打在她怒焰一樣的紅唇上。她嗅了嗅年輕的肉棒上慾望的味
道,張開嘴輕輕地含了進去。

  濕滑的舌頭靈活的沿著肉棒的青筋遊走,尋找著男人的敏感地帶游弋挑逗著,
鮮亮的紅唇緊緊地夾住堅挺的肉柱,像女人的陰部一樣上下套弄吞吐著帶著腥味
的男性生殖器,眼睛向上看著男人,露出誘惑的眼神。

  但世琉並沒有注意女人的表情,他的目光仍然看著那邊的座位。發洩過了的
少年開始陸續離去,剩下兩個把那OL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蹂躪著女人身上任何
嬌嫩的地帶,發出餓狼一樣的粗喘聲。可能是女人的呻吟有些太大,嘴裡不知什
麼時候被塞進了她自己的內褲,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咽一樣的淒慘聲音。

  性感女郎察覺到自己被忽視,賣力地把嘴裡的肉棒深深吞了進去,龜頭甚至
被擠進了她的喉嚨裡,舌頭的按摩和喉嚨深處粘膜的緊窄壓力終於讓世琉發出了
低低的舒服的呻吟。她把手擠進肉袋與褲襠間狹小的縫隙裡,輕柔的在一對睪丸
上來回撫弄,纖長的中指探過世琉的股溝,在他的肛門外輕輕的畫圈,時不時的
微微戳刺。

  世琉的注意力終於集中到了下體的快感上來,一股股搔癢開始在股間彙集,
尋找著宣洩的渠道。他從喉嚨深處咕噥出一聲低喘,然後突然把一隻手從那女郎
的胸前的領口伸進去,扯下礙事的胸圍,然後大力的捏住豐滿的乳肉,讓硬挺的
乳頭抵住自己的掌心,不斷的摩擦著。疼痛混著些許的快感讓女郎的臉有些扭曲,
她用力吸起自己的口腔,讓溫熱的粘膜緊緊包裹住火熱的肉棒,努力著讓男人快
些達到高潮。

  肉棒脹大到最大程度,世琉突然抽出女郎胸口的手,抓緊了她後腦的頭髮,
緊緊地把她的臉壓向自己的胯下,肉棒深深埋進女郎的口中,龜頭刺入食道,在
緊熱的束縛中猛烈地向裡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嗚嗚嗚……」女郎搖擺著頭,發出嘔吐一樣的聲音,但腦後的力量讓她吐
不出口中的肉棒,被衝擊的喉頭泛起的不適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把臉上的妝沾
散了一片。

  「咳咳……咳咳咳。」世琉鬆開手,女郎趴到面前的桌子上,對著煙灰缸大
聲地咳嗽起來,雖然精液盡力的吞了下去,但還是有一些隨著咳嗽飛了出來,掛
在鮮紅的唇角形成淫糜的畫面。

  「對女孩子……咳咳……不學會溫柔的話,可是不行的哦。」女郎似是抱怨
地說,然後抓過一張餐巾紙擦拭著臉上的淫液。

  世琉沒有回答的慾望,靜靜地拿過餐巾紙把自己的下體擦拭乾淨,然後整理
好了衣裝。

  「小男孩,買一送一要不要。一定會比剛才爽的多的哦。」女郎掛上了一臉
的媚笑,抓起世琉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裡,完全濕潤的陰部散發著雌獸的芳香,
傳達著誘惑的信息。

  世琉完全沒有表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說:「不了,我從來不需要贈
品。而且,我要回家了。失禮了。」

  看著世琉站起身拿起書包,女郎無奈的聳了聳肩,但屬於慾望的夜還很長,
她悠然的整理了一下衣裙,遊蕩著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拎著書包,世琉站在了自己一直注視著的座位前,淡漠的眼光掃過已經只剩
下赤裸的女體的地方。那OL蜷縮著躺在沙發上,嘴裡仍然塞著那條內褲,眼睛半
睜著,但沒有一絲神采,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卷在腰部的套裙,其他的都變成了
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乳房、股間、小腹等任何可以看到的肌膚上佈滿了晶亮粘
稠的液體,連頭髮都被這些液體粘成了一片。大腿根部的幽谷紅腫不堪,還流著
一絲絲的紅色血跡,肛門似乎在暴力下被撐裂,一些淡黃的粘稠液體從臀後不斷
湧出。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世琉轉身走開,幾個保安模樣的人馬上走了過來,抬起
赤裸的女人向後門的方向離去。

  踏出酒吧的大門,世琉抬起頭看著天,本來應該有淡淡的星光的天空佈滿了
烏雲,穿過交織著各種色彩的霓虹燈光,細密的雨開始洗刷這個骯髒的世界。

  完全沒有遮擋的意思,世琉就這樣慢慢的散步一樣的往家的方向走去,清涼
的雨水讓他愜意的閉上了眼睛,但他卻無法抹掉這雨水中包裹的是塵埃的念頭。

  「啪噠」,穿過無人的小巷的時候,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傳進了世琉的耳朵。
他本能的側頭去看,防雨篷下唯一的一塊乾爽地面上,掉落了一本筆記本一樣的
東西。

  會是什麼呢?世琉自嘲地想著,說不定會和電視上演的一樣,掉落一個死神
的筆記本給我也說不定。

  心隨意動,世琉走過去揀起了那個筆記本,是黑色的軟皮筆記,很普通的樣
式,只是在拿起的時候讓世琉的心裡好像有什麼暖洋洋的感覺湧了出來,翻過正
面,黑色封皮上,淡粉色的線條交織成兩個簡單的單詞,Desire Note。慾望筆記?
世琉注視著手上的筆記本,眼神裡全是驚訝,是誰的惡作劇嗎?

  「月神世琉先生,」身後突然傳來了好像另一個空間發出的柔媚的女子聲音,
「你相信愛嗎?」

  世琉怔了一下,然後站直身子,一面轉身去看聲音的方向,一面毫不猶豫地
回答。

  「不,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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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7-19 03: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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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二章:慾望之殤

「你是……什麼?」月神世琉驚訝地看著面前的天空,那個詢問他的聲音來
自一個女性,除了乳房和下體有褐色的皮膜包裹著以外,全身都赤裸著露出雪白
的嬌嫩肌膚,臉龐是完美到夢幻的組合,但卻給人模模糊糊的感覺,沒有清晰的
視線,卻能從一瞥就喚起你體內強烈的慾望。但讓世琉問出「什麼」而不是「誰」
的,則是她漂浮在天空的身體和背後伸出的巨大的雙翼,一隻白色的天使一樣的
羽翼,和一隻黑色的惡魔一般的皮翼。

  「你的問題很沒有禮貌。」那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的女人向下墜落,離地差不
多幾厘米的時候頓住,漂浮著面對面地看著世琉,「我是愛與慾望之神,你可以
叫我,艾蘿絲。」

  縱使再冷靜,完全的呆住,也是世琉現在唯一能有的表現……

  「……是夢嗎?」世琉回到家裡,托著額頭關上臥室的門,坐到了寫字檯前,
漫畫裡才可能出現的事情他從來不認為會真的發生,但桌子上的慾望筆記卻那麼
真實的嘲笑著他。愛與慾望之神?艾蘿絲?長這麼大,世琉頭一次開始懷疑自己
的頭腦是否正常。

  按照漫畫,應該是有這樣的話的,世琉猶豫著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一頁……然
後略帶失望的舒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扉頁裡沒有什麼「寫上誰的名字誰就會
死」之類的話。至於那個不知道是天使還是惡魔的神,想必是自己的幻覺吧。

  這種宅男才會出現的幻覺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世琉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
打開窗戶,讓帶著雨絲的清涼空氣吹拂在自己臉上,找回一點清醒的感覺。頑皮
的風衝過桌面,桌子上的筆記本彷彿有自己的生命一樣開始翻動,被莫名的力量
吸引的世琉就那樣呆呆的看著紙張一頁一頁翻過,直到露出最後的一頁,上面一
行粉紅色的小字在空白的紙張中間顯得格外刺眼。

  世琉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拿起筆記本,注視著上面的字跡。

  「寫下名字,主宰慾望。」

  世琉沉默的看了一會兒,嘲弄的笑了,一定是那個無聊的宅男的惡作劇吧,
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居然產生了看到什麼怪物的幻覺,辦完該辦的事情,早
點睡吧。

  打開電腦,熟練的連接上了網絡,睡前在網上瀏覽一下是世琉一直保持著的
習慣。不管是什麼網站,無聊的娛樂新聞在這個平和的時代才是最受關注的東西,
沒什麼關心的大新聞,反倒是看見了熟悉的討厭名字,世琉無聊的挪動鼠標,點
了進去。

  「佐伯惠夜夜笙歌,交際花盡顯本色」的煽動題目遠比新聞本身精彩,不過
佐伯惠倒是世琉一直很討厭的女性名人之一,本來不過是個平面模特的她憑藉著
三次對她來說非常成功的婚姻成為了一個擁有天價身家的寡婦。有了錢之後便想
進入上流社會,於是便不惜血本的舉行宴會舞會邀請名流到場,一來二去儼然成
為了一個真正的名人,至於是什麼樣的名氣,所有對著她美麗的相貌流口水卻在
看不見她的時候不屑提起她的名字的男人們想必是最明白的。

  這樣的女人進入上流社會,倒也算是一道風景。世琉嘲弄的想著,眼神卻不
由自主地飄向了一邊桌上的筆記本。

  無聊的心態湧了上來,世琉看了一眼屏幕上一臉得意的佐伯惠,冷淡的笑了
笑,拿起一支筆,一面看著那照片裡的女人,一邊把「佐伯惠」三個字寫在了筆
記本的第一頁上。

  風似乎變得強了一些,窗戶發出搖晃的響聲,窗簾隨風飄舞,發出獵獵的聲
音,世琉自嘲的笑了笑,看著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室內,起身去關窗戶。應該什麼
都不會發生吧,果然不過是無聊的惡作劇。

  這時,一陣奇怪的感覺湧上了世琉心頭,暖暖的,好像要融化他的心一樣在
他的體內流動。世琉奇怪的閉上了眼,直到感覺漸漸消失,才睜開雙眼,然後,
驚訝得幾乎要叫出聲來!眼前竟然是一個盛大的宴會,一群群名流在談笑風生,
而正對著他的視線的,竟然就是佐伯惠。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晚裝,正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相談甚歡,貼身的衣料
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毫不掩飾的散發出誘惑的氣息。

  世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好像他根本就不存
在於這個世界一樣。一個嬌媚的充滿誘惑力的聲音突然從世琉的耳後響起,「動
用你所有的想像吧,你的意志就是她的世界,她的慾望就是她的罪孽,盡情使用
你的力量吧,慾望的主人……」

  世琉怔了一下,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湧進了他的腦海,他像是瞭解了什麼一
樣,對著遠處渾然不知的佐伯惠,冷冽的微笑了起來……

  這該死的老混蛋!佐伯惠已經不知道在自己肚子裡面罵了面前的銀行家多少
遍了,約會了兩次,號稱要介紹給自己的大人物今天卻一個也沒有到場,看起來
很熱鬧的會場卻充滿了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一想到面前的這個傢伙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佐伯惠就有種出去嘔吐的沖
動。明明可以號稱秒射的男人,還敢問她有沒有到高潮,真想脫下高跟鞋砸在那
個男人臉上。

  「惠,怎麼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男人涎笑著湊近佐伯惠的臉,視線
努力的往胸口那片誘人的白皙山谷望去。

  「沒什麼,真的,只是可能有點累了。」佐伯惠嬌嗲的回應,討好的媚笑著。
心裡一陣暖流游過,暖暖的不是很舒服,隨著暖意,莫名的出現了中學時候幾個
女生一起瘋子一樣的曬黑,傻子一樣的在熱鬧的人群中大笑,蕩婦一樣的和一群
男人出去野合的放浪場面,突然覺得,那樣恣意的生活,竟然比現在的狀態,更
讓她感到舒適。

  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好了,佐伯惠決定虛應男人幾句,反正今晚是不會有什
麼大收穫了,只要不得罪人就好。

  這時,她突然發現面前的男人眼神變得很不對勁,如果眼睛可以用力,她幾
乎相信自己現在已經赤裸。

  「白石君?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看起來好怪異……」佐伯惠克制
著逃跑的衝動,努力做出關心的樣子問。

  「你不覺得,你不穿衣服的話,會更快認識上流社會的人嗎?」男人的聲音
變得又粗又啞,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開始不著痕跡的向後退,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挑對人選,至少不能有神經
病的前科。想法似乎被發現了一樣,男人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像甩
一包貨物一樣把她甩到了旁邊的餐桌上。

  「好疼!你幹什麼?這麼多人在……」她痛苦的呻吟突然被自己打斷,因為
她發現周圍的確還有很多賓客,但這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圍成了一個大圈,
而圈的中心就是佐伯惠和她所在的那一張長餐桌。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驚叫了出來,大廳的燈光也變得十分詭異,好
像舞台一樣的大投射燈直接打在她的身上,而其他的燈卻一起熄滅,一片黑暗的
中心,她因驚嚇而僵直的玉體橫陳在餐桌上,因為恐懼而微微的顫抖。

  「佐伯惠小姐,歡迎來到上流社會的遊戲中。今晚的主角就是您。」一個低
沉暗啞的男人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帶著隱約的嘲弄感覺。

  「你要幹什麼?」佐伯惠幾乎是本能的用手壓住了自己的裙擺,但周圍黑暗
之中的無數雙眼睛,仍然像濕潤的刷子一樣在她穿著絲襪的修長小腿上刷來刷去,
讓她渾身一陣戰慄。

  「您不是很想進入上流社會嗎?」那聲音的來源終於出現,是一個高大的男
子,他渾身赤裸,露出身上精壯的肌肉,跨下凌亂的黑色叢林裡,巨大的令人難
以置信的肉棒堅硬的挺立著,但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臉上好像帶著一層霧一樣,
即使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他的五官,也拼湊不出一張可供記憶的臉來,男人平淡
的開口,「現在,您就可以接受來自上流社會的測試了。」

  「不!我不要!你是什麼人!?快滾開!不然我要報警了!」佐伯惠完全不
顧自己形象的大吼了出來,不管那是什麼測試,從這個男人的赤裸上就可以知道
決不是好事,周圍的一切是那麼詭異,這一定是夢,一個好大好大的噩夢,快點
醒來吧!

  「這不是夢。」平淡的語言打碎了佐伯惠的希望,男人幾乎是一瞬間就來到
了桌子旁,抓住她掐著自己胳膊試圖讓自己醒來的手,突兀的問:「您懂得如何
取悅男人嗎?」

  「滾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佐伯惠伸出長裙下的腳,用高跟鞋尖對準男
人的下體狠狠地踹了過去!

  有力的大手輕鬆的鋼鉗一樣卡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沿著腳踝向上抹去,猛
一用力,這條腿上的絲襪就好像紙一樣裂開,絲襪下嬌嫩的雪白肌膚馬上暴露在
燈光下,然後冷淡的聲音再度響起,「您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嗎?」

  她奮力掙扎著,仍然不回答,燃著怒火的大眼忘記了恐懼,狠狠地盯著腿上
的大手。

  「我想,」那男人好像嘲弄地笑了笑,然後大手一揮,晚裝的裙擺變成了破
碎的布片,黑色的蕾絲內褲在破碎的邊緣處顯露出來,「周圍的人一定喜歡您繼
續倔強下去。」

  佐伯惠突然明白,只要自己不回答,這個男人一定會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變成碎片,那時候周圍這些變得很怪異的人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自己真的一點把
握也沒有,她猶豫著,對那男人點了點頭。

  「很好。」男人滿意的放開她,然後退後兩步,像一個司儀一樣大聲地說,
「身為上流社會的淑女,一定要有一雙靈巧的手,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幫助她美麗
的小嘴來為紳士們服務。那麼現在就讓我們來測試一下,佐伯女士究竟有沒有能
力進入上流社會。」

  佐伯惠愣愣的看著桌子邊突然多出來的三個男人,全部是剛才宴會上的人,
其中一個還是她的老相識白石,但是三個男人全部都脫下了褲子,肥胖的大腿中
間醜陋的陽具軟軟的垂著。

  「那麼佐伯惠小姐,您有權利選擇一個男人,並最大限度的利用您的手和口
來讓對方得到高潮,用的時間越短,您的得分將會越高。」

  「荒謬!」佐伯惠大聲地喊了出來,「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我不參加!
我不要進入你們的上流社會!快放我走!」

  掙扎著想要下桌子的佐伯惠突然被那個全裸的男人按住,男人用充滿了威脅
意味的語氣在她耳邊說:「佐伯惠小姐,您用了那麼大的精力讓我們相信你一心
要加入上流社會,現在您卻想推翻自己的話,上流社會不喜歡說謊的女人,說謊
的女人要受懲罰。不信的話您可以看看周圍。」

  周圍黑暗中的人們發出騷動的聲音,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發著惡魔一樣的光
芒,混亂的聲音漸漸匯成一股,變成有節奏的「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不……不要!」佐伯惠恐懼的蜷縮回桌上,害怕的看著逼近的人群,「請
原諒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隨口說說。」只不過是幫一個男人高潮而已,雖
然從來沒有過當這麼多人面的經驗,但微弱的羞恥心早就在恐懼中消失殆盡了。

  「我……我選他。」佐伯惠混亂的大腦尚能保持一點清醒,她猶豫了一下之
後,伸手指著白石。如果時間越短越好,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是最佳選擇。

  那個不久前還在和她談笑風生的男人此刻像個木偶一樣沒有任何表情地走了
過來,熟悉的短小下身赤裸的暴露在她的視線裡,讓她一陣厭惡。毫不遲疑的,
白石爬上長長的餐桌,站在跪伏在餐桌上的佐伯惠面前,微微分開雙腿,讓軟軟
的陰莖如同達摩克斯之劍一樣懸在她的頭頂。

  佐伯惠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托住面前男人的陰囊,在帶著黝黑褶皺的皮膚上
開始輕柔的撫摸,雖然只約會過兩次,但這個對自己的慾望無比誠實的男人很快
就教給了她所有可以取悅他的方式,即使不用自己的嘴,讓面前的男人射精也不
是什麼難事。

  撫弄了兩下,一絲錯愕閃過佐伯惠的眼睛,那軟軟的陰莖竟然完全沒有甦醒
的跡象。她不安的瞥了一眼一旁裁判一樣的赤裸男子,那男人冷冷的目光讓她連
自己的腿間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吐了些口水到自己的手心,她抖擻起全部精神,
溫柔的握住了面前的男根,藉著口水的潤滑在鬆軟的包皮外上下套弄著,一邊還
湊上自己嫣紅的小嘴,吐出舌尖輕輕的掃弄著龜頭頂端的敏感小洞,托著陰囊的
手向後摸索著探到男人的肛門,用指尖扣弄著四周的褶皺,同時淺淺的輕刺著。

  上次約會時候這樣為白石熱身,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硬起來就已經一洩如注
了,但這次結果卻完全不同,死蟲一樣的陰莖不過是微微有些充血,甚至遠達不
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難道上次之後白石就陽萎了?令她無比挫敗的念頭閃過腦海,
斜視的目光已經看出那個赤裸的裁判眼神裡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耐。

  周圍的人群開始發出低低的議論聲,聽不清在說什麼卻絕對可以判斷出不是
好事。佐伯惠咬了咬牙,把肩上的吊帶從肩側剝落,胸口的布料向下滑落,露出
僅僅在乳頭上貼著胸貼的美好乳房。她握著男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粗糙的手心貼住已經有一層薄汗的柔嫩肉團,立刻像被磁鐵吸住一樣用力的揉捏
起來,乳貼被手掌利落的揭去,仍然柔軟的乳頭被掌心緊緊壓住,開始在搓弄中
脹大挺立。

  胸口的灼熱讓佐伯惠的動作微微一滯,但唇畔開始逐漸脹大硬挺的陽具卻讓
她沒時間享受胸前的感覺,她用手圈住已經變長了許多的陽具的根部,然後毫不
猶豫地張開小嘴,用狹窄的口腔把遠沒有脹大到極限的肉棒整個含了進去,同時
在男人臀後的手也把男人的肛門揉得略略鬆弛,纖細的中指微微用力,半根手指
一下子刺進了那熾熱緊窄的骯髒通道中。

  感受到口腔的粘膜被脹大的肉棒壓迫,按照自己的經驗,佐伯惠認為白石已
經勃起到最大,便開始攪動插進男人肛門的中指,同時靈巧的舌頭纏繞著仔細舔
弄起完全探出包皮的龜頭的外稜,腮深深的吸起,變得好像濕熱緊窄的陰道在吸
吮男人的肉棒一般。

  出乎她意料的,本來應該僅限於此的肉棒又再變得堅硬脹大,伸長的肉棒直
接刺進她毫無防備的喉嚨,一陣嘔吐的感覺隨之湧上。她蒼白著臉像要推開男人
的下身,但一隻有力的手突然推住了她的後腦,然後那個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響
起,「你最好想好再吐出來,你已經用去太多時間了。」

  雖然不知道失敗後究竟會面臨什麼,但想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溫柔的好事。
佐伯惠蒼白了臉龐,強忍著胸中的噁心,把已經大的超出她記憶許多的陌生肉棒
仍然含在嘴中,但狹小的口腔已經被完全充滿,舌頭緊緊地貼著肉棒邊緣,只能
小幅度的移動,口水開始從嘴唇和肉棒的縫隙中流出。

  「呃……」彷彿沒有盡頭一樣,嘴裡的男根竟然又變大了,佐伯惠眼睛反白,
好像有半根陽具直接插進了她的食道一樣,她努力放鬆自己的喉嚨,但嬌嫩的粘
膜在跳動的陽具刺激下仍然不斷傳達給她難以抑制的嘔吐感覺。她的手搭在男人
的大腿上,早已經忘記了任何動作,只是不斷的強制著自己不要用力把男人推開。

  眼淚已經流了滿臉,一向被男人追求的她即使需要刻意去取悅誰也從來沒有
做到過這種地步,下巴好像已經隨時可能脫落一樣,口水不斷地流出來,胸前的
手的揉搓下,被揉捏的乳房變得濕滑柔膩,在燈光的照耀下閃亮而淫媚。

  就在佐伯惠以為自己要窒息了的時候,嘴裡的男根突然的顫抖了起來,喉嚨
緊縮的嬌嫩粘膜被撐開到極限,一股股熱流開始有力的噴射,每一陣都毫無保留
的射進了喉嚨深處。大股大股的眼淚被嗆了出來,肉棒抽出後,她馬上難忍的咳
嗽了起來,難以被吞下的白濁液體從口中向外飛散,混合著臉上遍佈的口水淚水,
一片狼狽不堪。

  她還沒來得及平復自己仍然混亂的氣息,那個裁判就已經開口宣判出了結果,
「很遺憾,佐伯惠小姐剛才的表現令人大失所望,完全沒有得到分數。看在這是
第一個測試的份上,就不處以真正的懲罰了。」

  懲罰?這樣僅僅是測試?佐伯惠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自己究竟進入了一個怎
麼樣的世界。她瑟縮著往桌子中心移動,連那個剛剛還在被她用嘴服務的白石也
不敢去看,只是慌亂的把褪下的肩帶像要恢復原位。

  「卡嚓」,冰冷的金屬撞擊聲,佐伯惠的雙手突然被扭到了一起,一雙手銬
把它們銬在了一起,裁判用依舊淡漠的聲音說:「儘管沒有懲罰,但仍然要對您
第一次測試的失敗做出回應。」

  「放開我……求求你們饒了我,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要多少錢我都願意,
情放了我……」佐伯惠開始嗚咽著求饒,她實在不敢想像今晚究竟還會發生什麼。

  「佐伯惠,你在說什麼?這是你難得的機會。」一直木偶一樣的白石竟然開
口了,「這是上流社會對你的測試,只要你能通過,你就可以進入你夢寐以求的
上流社會了。」

  「我不信!你這渾蛋!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佐伯惠對他大吼出來,「如果
是這樣,我不要進入什麼上流社會了!讓我走!讓我走!」

  「是嗎?」白石一臉失望的表情,「那太可惜了。已經太晚了……」說完這
句話,白石轉身跳下餐桌,就那樣光著下半身滑稽的走回了圍觀的人群中。

  晚了?什麼太晚了?佐伯惠還沒有回過神來,那個裁判又開始用冰冷的聲音
說:「佐伯惠小姐,你確定要中止接下來的測試嗎?那樣的話,我們將不再把你
看成上流社會的一員。」

  佐伯惠正想點頭,裁判接著說了下去:「既然您不想成為我們的一員,那麼
在這裡的任何人對您做任何事,將不會有人插手。」

  彷彿為了呼應一樣,人群中傳出了邪惡的淫穢笑聲。那一瞬間,佐伯惠眼前
彷彿出現了一群赤裸的男人圍成一團,對中間那個好像是自己的女人慘無人道的
蹂躪的可怕畫面。

  她猶豫著不敢把頭點下去,幾秒鐘之後,還沒等她做出決定,裁判開口了,
「那麼下面進行第二個測試。佐伯惠小姐,下面這位男士將來體驗您那美好胸部
能夠帶給他的快樂,希望您打起精神,用盡短的時間完成您的服務。」

  佐伯惠回過神來,剛剛要說什麼,一個健壯的男人已經赤裸著下身跳上了桌
子,粗大的肉棒高昂的挺立著,他一把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然後把剛剛才被拉上
來的胸前衣物狠狠地扯得粉碎,被銬住的雙手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被雙腿跪坐
在她小腹兩側的男人壓在了臀下,肉棒正好放進了柔軟的乳峰中間,讓嬌嫩的乳
肉清晰的感覺到肉棒的堅硬和火熱。

  「佐伯惠小姐,您最好快一點,如果您不希望受到懲罰的話。」腦海裡已經
完全混亂的佐伯惠呆呆的聽著裁判的話,努力的從男人的臀下抽出了自己的雙手,
然後用力抬起被壓住的上半身,用張開到極限的雙手托住了嬌美的乳房兩側,用
力得向中間擠壓,白嫩的乳肉擠壓出一道狹窄的縫隙,碩大的龜頭從縫隙中伸出
一點,像一隻眼睛一樣注視著她的臉。

  男人的陽具已經被溫熱的乳房完全的包圍住,但他完全沒有動一下的意思。
佐伯惠的臉因為費力而脹紅,但仍然無奈的努力的拖著自己高聳的乳房上下移動,
做著標準的乳交。如果乳交也有處女的話,她的這個處女就這樣獻給了一個根本
不認識的人,這可是連她之前的三個丈夫都沒有機會享受的服務。

  肉棒的外皮與嬌嫩的肌膚磨擦著,漸漸的生成一種火熱的快感,但這快感終
究無法通過在乳溝間的抽插解決,而是漸漸的積累成一股彙集在小腹的空虛,讓
佐伯惠的全身都變得躁動不安了起來。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的乳頭,像玩什麼新鮮的玩具一樣一會兒揪得很長,一會
兒旋轉著擰成小小的紅色麻花。敏感地帶的疼痛讓身體裡的火熱越發濃烈,她幾
乎都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內褲正在漸漸的濕潤,溫熱的液體正在從花唇內部溢出。

  胸前的肌膚變得潮紅,男人察覺到佐伯惠的興奮,終於開始挺動自己的腰,
肉棒大幅的從乳溝中刺出,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頂著她微張的紅唇。

  察覺到男人的企圖,她順從的張開嘴,費力的低下頭,在每一次龜頭伸出嫩
白的縫隙的時候伸出舌頭在上面溫柔的舔弄一下。盡快的讓男人高潮,已經成為
了混亂的腦海裡唯一清晰的念頭。

  這個男人的耐力似乎還不如剛才的白石,就在佐伯惠覺得自己的脖頸已經酸
痛不堪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狠狠地捏住她的乳頭,下身飛快的挺
動起來。因用力而下壓的男人身體讓她覺得自己的肋骨都幾乎要被坐斷,但窒息
的壓力中乳房傳來的磨擦快感又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在窒悶交織著快感,疼痛
夾雜著愉悅的混亂感覺中,一陣陣精液噴射到了她的臉上,粘嗒嗒的掛在了唇邊
眼角,讓她本來就已經污濁不堪的臉變的幾乎被淫糜的穢物所遮蔽。

  感覺到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佐伯惠仍然緊閉著雙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下體的蕾絲內褲,緊貼著小穴的部分已經完全濕透了。

  「只差一點,您應該更加努力的,佐伯惠小姐。」冰冷的聲音,略帶遺憾的
語氣。

  還沒有完全聽進去這話,佐伯惠就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什麼人揪了起來,她
疑惑的睜開眼,迷濛的目光看見一隻大手正把她的乳頭揪的很長,而且旁邊,另
一隻手竟然拿著一根粗長的鋼針。

  「你要干什……啊啊啊!」痛徹心肺,敏感的乳頭被粗大的鋼針毫不留情地
貫穿,殷紅的血馬上沿著傷口順著乳房流下,在潔白的乳肉上畫出血色的軌跡。

  「不要!不……啊啊啊啊!」喉嚨都因為慘叫而微微的破聲,另一邊的乳頭
也被施與同樣的命運,兩股鮮血在乳溝中央彙集,匯成鮮紅的一攤。

  但惡夢還沒有結束,裁判拿來一根精巧的細銅絲,從乳頭的傷口中穿了過去,
然後把一對乳房擠到中間,讓銅絲同時穿過了兩個乳頭,接著兩個類似螺母的古
怪金屬物被安置在銅絲兩端。

  當佐伯惠在顫抖中漸漸適應了胸前的疼痛之後,就看見自己的乳房像是為了
乳交準備一樣堆集在胸口中央,而自然要向外擴的乳房在乳頭的限制下保持著奇
怪的形狀,不斷地向她的大腦傳達著混合著莫名快樂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都幾乎
麻痺了。

  還在疼痛中掙扎,佐伯惠又聽見冷漠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是第三次測試,
希望佐伯惠小姐能夠把握住機會,不要再讓大家失望了。」

  她顫抖著蜷縮起來,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閉上了不斷流淚的雙眼,不管接下
來的測試是什麼,她都知道絕對不會給她帶來好的結果,她不過是一隻赤裸的羔
羊,只能任人宰割。

  沒有聽到關於測試內容的話,她就感覺到自己被男人有力的手抱了起來,然
後擺成爬伏的羞恥姿勢。

  該來的終究要來嗎?她絕望的趴在餐桌上,但下體的花唇卻反而變得更加濕
潤,胸前灼熱的痛楚讓花徑內部變得緊繃而僵硬,表達著矛盾的渴望。

  乳房在胸前被壓成扁扁的一團,穿過乳頭的銅絲硌在最敏感的前端,讓佐伯
惠的心臟都因為混雜著各種感覺的浪潮而抽搐。快些吧,什麼也好,趕快貫穿她
吧,濕滑的肉洞空虛的就要痙攣了!她什麼也不想想了,只想要一個痛痛快快的
高潮,只想被粗大的肉棒侵犯,讓她在高潮中翻滾尖叫呻吟抽搐甚至死去也好!

  像是感應到了她的心聲,粗糲的手指沿著嫩滑的大腿開始向上摸索,隔著已
經濕透了內褲揉捏了兩下,然後粗暴的把內褲扯下,褲腰的鬆緊帶勒在膝蓋上方
的位置,足夠濕潤的秘洞口感到一陣涼意。

  來吧,不管什麼,來吧,凌辱吧,蹂躪吧。小腹深處的焦躁讓子宮口都變得
難以忍受的麻痺,佐伯惠順著男人手掌的力道完全的放鬆自己完美的胴體,擺出
雌獸馴服後的嬌軟姿態,馴服,期待,至於這是一個怎樣的噩夢,她已經不關心
了。

        但噩夢似乎能發覺她心中最深的恐懼……

  「不行!那裡不行!求求你……只有那裡……」她放軟的全身突然再次繃緊,
第二任丈夫那一夜的突發奇想給她帶來的恐懼沿著脊椎尾端再次爬滿全身,比那
隱糜的肉裂更靠後一點的地方,那個淺褐色的菊花一樣的孔道,突然被塞進了一
團冰冷的粘滑得好像黃油一樣油膩的東西,一根手指同時藉著潤滑刺了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是那裡!佐伯惠全身變得僵硬,自己曾經的丈夫喝醉之後強
行進入的那一回,讓她只要一想到肛交,就會從心底湧上當時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和不適,那散發著腥臭沾滿穢物的保險套也讓她再也不願回想當時的情景。但現
在,臀後的大手的一切動作都預示著一件事,她空虛焦躁寂寞的小穴將繼續抽痛
緊張下去,而不願開啟的菊花蕾才是真正的目標。

  「真的……那裡不行……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那裡我受不了的……」她哭
泣著告饒,但回應她的仍然是那個冰冷的沒有感情的聲音,「你應該懂得,上流
社會的淑女們,是什麼都必須適應的,沒有付出就想要回報嗎?」

  「我什麼都不想了……啊!……放開我!我不要了!」佐伯惠拚命的往前爬,
但身後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她乳尖穿過的銅絲,她拚命的掙扎,卻還是被胸
前的劇痛擊敗,再也難以向前移動一分。男人以勝利者的高傲姿態,把自己粗大
的凶器緊緊的地在她的肛門外。

  「我什麼都不想要了!真的!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啊啊啊啊啊啊!」句子在
最後轉成淒長的尖叫,她拚命的伸直身子,想要往桌子邊緣爬去,但胸前的銅絲
被牢牢地抓著,乳頭的傷口在扯動中又開始滲出鮮血,劇痛中她卻仍然不顧一切
的想要往前爬。只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沒有耐心再等待下去,借助潤滑劑的幫助,
粗大的龜頭一下子就突破了菊輪的阻擋,可能是太過緊窄的緣故,龜頭整個沒進
去之後就再難以進入半分,但男人仍然在用力,肉釘一點一點地分開拚命收緊的
肛肉,把用盡全力夾緊的臀峰一點點鑿開。

  「嗚嗚……好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向前伸出的兩隻白嫩的胳膊
貓兒一樣的亂抓亂撓起來,相對自由的雙腿徒勞的往身後踢著,但腸壁的粘膜依
然不可避免的火熱的侵入,逐漸得直至盡根。

  「為什麼!嗚嗚……」求饒轉成了止不住的嗚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啊啊啊……」

  身後的男人就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撐開到極限的肛肉已經開始滲出血絲,
他卻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鬆開勾著銅絲的手,抓緊了因難受而顫抖的柔軟的
臀峰,開始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那裁判好像地獄的使者一樣,一把揪住了佐伯惠埋在雙臂之間的頭,對已經
涕淚交加的容顏低低的念著什麼,好像地獄的詛咒一樣。

  「這不是你本來的慾望嗎?不是嗎?不是嗎?」

  「你不是要這種生活嗎?不是嗎?不是嗎?」

  「你不是不惜一切代價嗎?不是嗎?不是嗎?」

  「不是!」佐伯惠突然崩潰了一樣的尖叫,然後變成低泣中的呻吟,「不是
……啊啊……不是……」

  肉棒的移動逐漸在鮮血的潤滑中變得順暢,開始像插在陰道裡一樣大起大落
起來,佐伯惠的身體已經看不清楚原來美好的曲線,整個被壓在了餐桌上,不知
什麼時候燈光變得強烈了起來,周圍圍觀的人逐漸的靠近餐桌,已經請可以清楚
地看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冰冷的金屬面具,透過面具,火熱的視線聚焦在那
慘烈的交合處。通紅的嫩口隨著抽插不斷的隆起陷下,混著紅絲的濃濁液體沿著
股溝流下去,在烏黑的陰毛中與淫水混成一攤,變成濕嗒嗒的一片。

  「真的不是嗎?」好像沒有體溫一樣的冰冷大手擠進小腹與餐桌的縫隙,在
一片濕潤的股間摳挖著,「你的另一張嘴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呢。」

  強烈的便意讓佐伯惠已經除了呻吟之外發不出任何聲音,剩餘的力氣僅僅能
讓被壓著的身子垂死的魚一樣的抽動幾下,她眼中的神采已經開始渙散,隱約從
不成語調的呻吟中能聽出類似「不是」之類的回答。

  抽動的男人突然發出了野獸一樣的低吼,然後猛地抽出肉棒,一個跨步揪起
佐伯惠的頭髮,把沾滿黃紅穢物的肉幫一下刺進她的櫻唇中,開始噴射出慾望的
種子。

  「嗚嗚嗚嗚嗚嗚……」佐伯惠拚命的搖晃著頭,但被鉗制的頭難以移動半分,
一陣陣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喉頭,讓她不斷地發出難忍的嘔吐聲。

  赤裸的男人跳下餐桌,進入圍觀的隊伍。佐伯惠睜大迷濛的雙眼,然後被刺
眼的燈光嚇到,慌張的用銬在一起的手掩蓋著身上的秘處。

  「佐伯惠小姐,」裁判突然親自走上了桌子,聲音依然平淡但隱隱聽出了一
絲興奮,「您的表現很讓人失望。但為了展示上流社會的寬容,我再給您一個機
會。」

  「不要了……求求你……我什麼都不要……放過我……」佐伯惠艱難的抬高
頭,顧不得嘴角仍然在向外流出的精液,哀求著告饒。

  就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那男人直接把佐伯惠嬌小的身軀打橫抱起,「現在,
讓我們來考驗佐伯惠小姐的多人交際能力吧。讓她服侍到我們滿意為止。那麼佐
伯惠小姐,教育開始了喲。」

  佐伯惠驚恐的伸手要抓住那個男人,但無力的手仍然無奈的脫離了男人的胳
膊——隨著話音的結束,佐伯惠嬌小的身體就這樣幾乎赤裸著被拋進了餐桌旁湧
上來的人群中。

  「啊啊啊…………啊!」絕望的尖叫結束在被什麼堵住一樣的悶哼中……

  白石一直不敢相信究竟發生了什麼,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女人竟然突然就從自
己眼前消失了。幻覺,一定是幻覺,這幾天太累了。他揉著自己的額頭,晃了晃
腦袋,然後更像是幻覺的景象出現了。

  剛才還身著晚裝嬌媚的與自己談笑風生的女人,短短的幾秒鐘,就變成了一
幅詭異的樣子。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飛,赤裸的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嬌嫩的肌
膚已經看不出是什麼色澤,整個女體就好像是從裝滿精液的水池打撈上來一樣,
全身沾滿了腥臭粘稠的白濁液體。如果再多一些的話,簡直可以算是一個繭子一
樣。

  白石驚訝的上前,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後退兩步,旁邊的賓客驚訝的聚攏過
來,一面圍觀一面竊竊私語,有幾個尚算清醒的,伸手阻止了一旁打算報警的。

  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佐伯惠緩緩得睜開了眼,眼睛緩慢的轉動了一下,在看
到圍觀的人群的時候,突然崩潰的尖叫了起來:「滾!都滾開!……啊啊啊!放
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大廳裡,佐伯惠絕望恐懼的叫聲混合著號泣成為了唯一的聲音……




Enjoy Life !
2007-7-22 0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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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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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三章:被窺視的真實
  夢,一定是夢!一定!

  月神世琉從奇異的世界回到現實,是夢嗎?為什麼胯下依然發痛的肉棒分明
經過了激烈的洗禮?不是夢?這怎麼可能?把自己討厭了很久的女人拖進由自己
意志操縱的世界,隨心所欲的懲罰,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事實。

  「哥~ 哥,你在發什麼呆?怎麼我敲門你都聽不見?」充滿活力的歡快聲音
從世琉腦後傳來,他連忙鎮定了一下,回過頭面對座椅背後故意嘟起粉色的唇瓣
用烏黑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的妹妹。

  月神夜子,是世琉的母親第二個孩子胎死腹中並導致不能生育之後領養的養
女,從與世琉相似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此處世琉漢字在日語中讀音與日語中
的漢字夜相同,權當作對夜神月的kuso. ),是很受疼愛的一份子。活潑的夜子
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養女的身份,但至少表面上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對於和哥
哥的親密動作,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隔閡。

  「怎麼了?夜子。」難得的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對妹妹十分疼愛的世琉自然
地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腿邊,夜子也習慣性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把頭靠在哥哥大腿
上,讓世琉的手緩緩的撫摸著自己的長髮。

  「沒什麼,只是哥哥也沒有回家吃飯,也沒有和夜子打招呼,夜子自然要來
看看了。」夜子半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掩住眼睛裡的調皮光芒。

  「算了吧。」世琉很捧場的作了個誇張的聳肩動作,捏著妹妹的粉嫩臉頰,
輕輕地扭著,「說,是不是在學校又惹麻煩了?不敢和爸爸說,才來找我的吧?」
畢竟已經是國三的學生了,早就過了粘在哥哥屁股後面的年齡了,即使兄妹關係
仍然很好,沒事的話這個滿腦子莫名其妙想法的小丫頭可不會在這麼晚的時間過
來膩在哥哥身邊。

  「哥~ 哥,能不能給夜子一點面子當作上當一回感動給我看啊。」夜子也誇
張的回應著,同時張開小口撒嬌一樣的咬了世琉的手一口。

  「啊……夜子,你來看望哥哥,哥哥真是太感動了!」世琉捧著心口,一臉
哈姆雷特式的表情,逗的夜子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然後才換上嚴肅的表情,
「好了,現在說是什麼事。」

  「哥哥,教我們的那個老師,就是給你們代課的那個菜鳥了,叫北條沙織的,」
因為是同一所學校的兩個學部,有共同的老師也是很正常的,「她……她竟然說
我這樣的乖學生是問題少女,竟然……竟然」在世琉目光的注視下夜子的聲音越
來越低,幾乎要低到自己的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上去了,「好嘛,是我惡作劇不
對,如果被父親知道的話……」夜子畏縮的縮了縮頭,「哥哥,明天你去一趟好
不好?那個老師你一定應付得來的。」

  世琉不說話,故意板起臉用平常那種淡漠的表情看著她,看的夜子無奈的撅
起了嘴,賭氣一樣的往外走去,嘴裡還叫嚷著:「好嘛好嘛,我去告訴父親,大
不了被打一頓屁股就是了。嗚嗚……」

  「行了,」世琉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後腦,走了半天都沒有挪出一塊榻榻米遠,
做戲也要敬業一點啊,「我明天放學會直接找北條老師去,你在她辦公室裡等我
就可以了。之前要乖乖的。」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夜子開心地跳過來,在世琉的臉上用力的吻了一
下,然後快樂的說了聲晚安,便無憂無慮的跑走了。

  世琉臉上又恢復了平靜,伸手摸了摸被吻的臉頰,少女的清新氣味好像還殘
留在房間裡,帶著微微的汗味殘留在他的臉上。

  回過身,把那神秘的筆記本隨手塞進了書包裡,拒絕再去想任何會令自己頭
疼的問題,疲累的身軀,只需要休息。

  睡覺吧,不去想什麼筆記,不去想什麼艾蘿絲,不去想什麼佐伯惠,什麼都
不去想……

  早餐時候見不到父親,是自從父親升到了一定階段的職位之後就很少出現的
事情,想必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吧。母親月神秋子是典型的中年美婦,因為生
性安靜,總是一幅掛畫一樣坐在桌邊,但例行的關心還是要說的,輕柔的語氣卻
沒有應有的關懷,很輕易便能聽出世琉淡漠的性格遺傳自誰,「世琉,你昨晚沒
什麼吧?」

  「沒什麼。」同樣是淡淡的語氣,連一句多餘的解釋也沒有。

  嘴裡還塞著沒嚼完的麵包,夜子依依嗚嗚的開口,「拜託,哥哥,媽媽是想
知道你昨晚上為什麼回來這麼晚,你這樣說只有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才會明白怎麼
回事吧?」

  「沒什麼。」世琉仍然短短的一句,然後起身,「我吃飽了。我去學校了。」

  「唔……等等我。我吃飽了。」夜子連忙把剩下的東西一股腦塞進嘴裡,然
後不顧形象的追過去,一面提這鞋跟一面叫「我出門了。……哥哥!等會兒我!」

  「快點。」似乎很難在妹妹面前板起臉一樣,世琉很自然的對夜子露出了微
笑,「今天再遲到的話下午在北條老師面前,我也只有打你的屁股了。」

  「討厭。……哎?哥哥今天騎單車嗎?又要去接月宮姐姐嗎?」夜子看著單
車,一臉彆扭的嘟囔,一旦這東西出現,哥哥去學校的行程就不和自己的路線重
疊了。

  世琉拍了拍車後座,「不,今天只載你。」

  「真的?」夜子快樂的笑著,摟著世琉的腰用臉在他的制服背後蹭著,「我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喂喂……彆扭,會摔跤的。」遠遠的喊叫聲還在傳出,看起來活潑又正常
的一對兄妹,就這樣消失在了朝陽籠罩的街道盡頭。

  平靜的一上午過去,中午的吃飯時間,龍野英二大呼小叫得衝到他的身邊,
身後是他試圖拉住他的的戀人近川萌,本該是他們情侶安靜的吃飯的時間,特地
跑到這裡幹什麼?世琉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龍野的臭脾氣看起來發作了,不
過為什麼還真是不難猜,近川萌和月宮雪是好朋友,昨晚的分手想必這一對兒已
經知道了。

  「你小子在想什麼?怎麼好好的月宮會和你分手!你是不是作了什麼對不起
她的事情?」龍野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不知道的恐怕會以為他家的什麼親
人被玷污了一樣。

  對這種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世琉一向比較無奈,淡淡地回答:「你也說了,
是她和我分手,原因你問我不覺得可笑嗎?」

  龍野的大嗓門驚動了不遠處低頭一個人吃飯的能都真美子,她聽到了分手兩
個字,驚訝的看向這邊,眼睛裡帶著複雜的情緒。

  「我……」龍野的話被近川萌打斷,「好了,英二,你先冷靜一下,咱們應
該下去問清楚小雪究竟怎麼回事,而不是在這邊大叫大嚷的。她在那邊一直哭個
不停,你在這邊大吵大鬧又能怎麼樣?」說完,近川萌用隱含責備的眼光看了世
琉一眼,世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兩個人走後,本以為能安安靜靜的吃飯的世琉,身邊又來一個不速之客,世
琉看著來人,心底發出一陣冷哼,不過是剛分手而已,要趁虛而入,能都同學,
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那……那個……龍野同學說的……是真的嗎?」真美子有些膽怯的問。

  「嗯。」世琉不想多說,又送了一口飯到嘴裡,目光卻緊緊的盯住真美子鏡
片後的雙眼。

  「嗯……那個……」像是給自己鼓了鼓勁一樣,真美子頓了一下,然後說:
「月神君,我覺得……我覺得月宮同學是個很好……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你不應
該就這樣放棄她的,如果……如果你們就這樣的錯過了的話,一定會後悔的……
請你相信我。」

  世琉的眼神複雜的變化了幾秒,他沒有從真美子的眼睛裡看到虛偽,她確實
是這麼想的,憑對她的瞭解,這個天然呆也是做不來演戲這種高難度技術的。

  難得的,世琉站起身子,扶著真美子的肩膀,很認真地說了一句「謝謝」。

  真美子卻一幅用完了所有的勇氣的樣子,精緻的圓臉漲得通紅,囁嚅著說:
「沒……沒什麼。」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還誇張的被路上的椅子
搬了個踉蹌。

  後悔嗎?世琉推開便當,沒有胃口再吃下去,短短的一天裡發生了太多的事
情,他的腦筋都有些負荷不過來了。

  臨上課前,龍野英二才回到教室,臉上帶著很奇怪的表情看了世琉一眼,然
後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課一陣子之後,竟有張紙條從龍野那邊傳了過來。

  「月宮對小萌說了一些事,雖然她們不告訴我,但我清楚是關於你們分手的
原因的,咱們是好兄弟,我希望你能夠親口告訴我究竟為什麼,如果有什麼不能
讓外人知道的,我也不勉強。關於氣憤時候我的口氣,你也是清楚的,我這人就
這臭毛病,馬馬虎虎跟你道個歉,不許往心裡去。放學一起去橋下呆會兒?怎麼
樣?」

  世琉看完後,簡單的回復,「放學後我要去找妹妹。改日吧。道歉我收下了。
以上。」

  看著遠遠的龍野很不爽的衝他偷偷比了下中指,世琉微微的笑了。

  樂聖私立學園並不是什麼數一數二的名校,學校也不是像動畫中常見的私立
學園那麼誇張的巨大,上學的也都是很平凡的人家,沒有什麼大富大貴的子女在
這裡表現上流社會的本質。不過能在私立學園就讀的,家裡也不會太窘迫就是了。

  分為東西兩側的兩個學部離的還不算太遠,放學後沒多久,世琉就來到了西
側的國中部,在二樓的辦公室裡,意外的見到竟然只有自己的妹妹夜子在那裡等
著,那個據說要協助家人好好教育夜子的老師北條紗織卻不見蹤影。

  「北條老師呢?」

  「哥~ 哥,北條老師好過分,副理事長來找她,她就一幅慌慌張張的樣子,
好像完全看不見我一樣走掉了,哥哥,難道人家是透明的嗎?」夜子很不爽的拉
了把椅子坐在辦公室裡,嘟著嘴向哥哥抱怨。

  「嗯……」世琉考慮了一下,反正留著夜子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幫助,辦公
室裡的其他老師已經在盯著這個無狀的少女了,「你先回家吧,這裡的事情哥哥
替你解決就可以了。」

  「真的嗎?」夜子興奮得站起來,「我真的可以先走掉?……哥哥一個人在
這裡不會無聊嗎?這些老師都好無趣。把自己繃得和雕像一樣才算是合格的老師
嗎?」

  世琉看著「那些」老師已經變得臉色鐵青,連忙笑著把夜子拉了出去,「行
了行了,你先走吧,哥哥去找一下北條老師,如果找不到的話我也就回去了,你
在家裡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那……我走了?」夜子作出可愛的表情看著世琉,在看到世琉點了點頭之
後歡快地笑了笑,拎著書包跑走了。遠遠的在走廊盡頭還撞上了一個老師,世琉
看著妹妹在那邊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然後還遠遠的衝自己做了個鬼臉,微笑著
從另一面下樓了。

  副理事長,那個老頭子找一個小菜鳥老師,該不會打算演一出av情節吧。一
邊想,世琉一邊向東側走去。

  「他們沒有在辦公室。」一個柔媚的女聲突然鑽進世琉的耳朵。

  「艾蘿絲?」世琉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身邊有任何人,之後本能的喊出了艾
蘿絲的名字。

  「你終於相信我不是幻覺了嗎?」近乎完美的女體緩緩從天花板上出現,如
夢似幻的唇角帶著一絲淺笑,身後的雙翼沒有出現,想必可以隨心所欲的收起。

  世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簡單的問:「你來幹什麼?」

  「怎麼說你也是筆記的主人了,我自然要在你身邊幫助你啊。我可不是無情
無義的死神哦。」嬌媚如花的淺笑,接著聲音的主人趴在了世琉的背後,輕飄飄
的沒有一點重量的攀著世琉的頸子,擺出親暱的姿勢,「有我在,很多事情你都
可以做得很輕鬆哦。」

  「不勞煩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很輕鬆。」世琉有些莫名的厭惡,那厭惡來
自對艾蘿絲的語氣的恐懼,那種恐懼源自這個所謂的慾望之神無形散發出來的誘
惑力,彷彿要誘惑著人跌進慾望的深淵。

  「別這麼說,比如說,找北條沙織這件事,我就能幫你。」

  「你?你怎麼幫我?」世琉不耐煩的虛應著,想必除了自己別人也看不見她,
索性就這麼繼續背著她向東側走去。

  「很簡單,那個女人是慾望的俘虜,是我管轄的子民……」充滿誘惑力的聲
音在身後低低呢喃,「順著我的方向,你會找到她的,找到那個被慾望迷惑的女
人。」

  世琉沉思了幾秒,眼神裡帶著一些危險的不確定,然後低聲地說:「帶路。」

  體育器材倉庫歷來都是galgame 聖地之一,在這裡做愛做的事情的學生情侶
鬼畜強姦之多已經到了讓人懷疑會不會有兩組強姦的人馬和三組偷情的情侶碰上
之後變成亂交party 的可怕情景發生。但此刻倉庫裡並沒有什麼人,也沒有淫聲
浪語,只是在倉庫後面的一個小雜物間裡,有一個不注意根本不會發現的小門,
小門此刻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樓梯通往地下,副理事長一臉遺憾的從小門裡出來,
嘴裡念叨著:「混蛋,又讓那老傢伙捷足先登了。」一邊悻悻的離去。

  世琉帶著複雜的表情在角落裡看副理事長離去,小聲問身後:「是這裡。」

  「沒錯……就在這下面,我已經幾乎聞到了,兩種慾望在糾纏碰撞,散發出
的那絕妙的芳香。」艾蘿絲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在門上摸了一下,喀嗒一聲,門
鎖開了。

  世琉吸了一口氣,打開門,沿著樓梯走進了那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

  與一般的腦滿腸肥的理事長不同,樂聖學園的理事長是個很精悍的老人,每
一次開校級會議的時候,世琉都會感受到這個矮小的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奇怪的
壓迫感。但沒有一個學園的學生會相信,他們的理事長也會有如此的一面。

  樓梯的盡頭是一個小門,門上並沒有鎖,顯然對外面那道門有充足的信心,
輕易的打開一個可供窺視的縫隙,裡面是一個寬闊的好像辦公室一樣舒適的房間,
但房間中的裝飾、陳設和佈局無一不透露出淫糜的味道。

  在懸掛在牆上巨大的一幅畫著男女做愛的油畫下面,理事長全身赤裸著坐在
沙發上,勁瘦的身上沒有一絲老態,大大分開的雙腿間,赤褐色的肉棒不符合主
人年齡的強硬的堅挺著,上面隱約泛著像是用了藥一樣的油光。

  北條沙織完全沒有了一點老師的氣質,慌亂的坐在遠遠的角落裡,像犯了錯
的學生一樣低著頭,臉上依稀還有閃動的淚花,在她洋娃娃一樣的可愛的臉龐上
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下周就是決定的時候了,我不喜歡強迫別人,但我
的耐心很有限。」理事長不緊不慢地說著,一副悠然很有把握的樣子。

  下周?世琉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下周應該是確定年輕老師中哪些可以留下
哪些需要走人的日子,私立學園沒有義務養沒有用的人,但僅僅為了一份工作?
世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裡面。對於家境良好的他來說,教師這微不足道的薪水顯
然讓他難以接受可以成為被脅迫的理由。

  沙織絞動著自己的衣襟,顯然心理正在掙扎著。看來即使是新教師區區十幾
萬日元的薪水,對於她也是很重要的。然後,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抬起手開始解
自己胸前的衣扣。

  「慾望是人類最大的弱點……形形色色的慾望,交織成撲殺的網……聽吧,
筆記的主人,用你的心靈,去傾聽慾望之聲吧……」艾蘿絲的聲音從腦海中傳給
世琉,世琉沉默著,因為他發現,在他全神貫注的傾聽的時候,他的確聽到了來
自自己注意的人的,內心深處的,有關慾望的聲音……

         我需要這份工作……需要……需要……

  我要凌辱這個女人……我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跨下……臣服……臣服……

  正經的外衣被自己的手剝離,沙織開始抽噎,扶在胸罩上的手遲遲不去解開
那脆弱的前扣。理事長已經看見了對方的屈從,他站起來,大步走到沙織身邊,
拉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坐的沙發處,讓她坐下,然後以居高臨下的勝利者姿
態托起了她的下巴,摘下了她的眼鏡,離開眼鏡後的精緻臉龐上,大大的雙眼變
得迷茫,誘人犯罪的樣子。扯著沙織的頭髮,理事長把沙織的臉拉近自己的肉棒,
上面似乎是藥油的東西強烈的刺激著沙織的神經,但她卻忍著厭惡的表情,伸手
討好的托住了肉棒和下面的肉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下自己因緊張而有些發乾
的嘴唇,然後努力的張大小口,淺淺的含住了肉棒前端,舔弄起來。

  理事長露出很受用的表情,滿意的拍了拍沙織的後腦,然後伸手解開沙織的
胸罩,與可愛的臉龐不相稱的豐滿乳肉脫離了內衣的束縛,跳動著落到理事長的
手裡,彷彿被磁力吸住一樣,乾枯的手開始貪婪的玩弄掌中的嫩肉,艷紅的乳蕾
在手指的捏撥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沙織發出依依嗚嗚的聲音,纖腰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動起來,含著肉棒的小
口又深了幾分,粉粉的香腮開始頻繁的凹凸,賣力的吸吮著。

  「嗯……很好……不過你如果打的是別的主意的話,那就太遺憾了。」說完,
理事長突然把油亮的肉棒從沙織嘴裡抽了出來,「我的確年紀大了,所以我會珍
惜每一次發洩的機會,向讓我在你嘴裡來一次,然後你好脫身?到嘴的肥肉,誰
會吐出來呢?」

  沙織的臉變得慘白,微微的搖頭但完全沒有說服力。一條晶亮的口涎在紅唇
和肉棒之間延展,最後斷掉,垂在沙織的唇下。

  「來吧,我可憐的小羊兒。」理事長用噁心的抒情口吻念著,然後一把把沙
織推倒在沙發上,沙織側躺著不敢起身,只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理事長。這種眼光
卻是往往最能激起男人獸性的,老禽獸也不例外。

  理事長走到一個櫃子前,拿起一個小瓶子開始往自己的肉棒上抹著,沙織仍
然側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

  「來吧,我會讓你知道,女性的快樂可以達到什麼樣的程度。」理事長露出
猥褻的笑容,伸手去解沙織的套裙,沙織用手象徵性的抵擋了一下,便絕望的攤
在一邊,緊緊地抓住了沙發罩。

  銀灰色的套裙緩緩的剝落,肉色的絲襪包裹著豐潤的雙腿,遮掩著其中白色
蕾絲內褲保護著的神秘。修長的雙腿不安的絞到了一起,想要遮掩剛才胸部被玩
弄造成的羞澀的印記。

  似乎是藥效發作了一樣,理事長的肉棒變得更加充血漲大,他失去了寬衣解
帶的耐心,薄薄的絲襪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內褲底部被焦急的撥開,些微濕潤的
黑色芳草無奈的展露在視線中,其中探出頭來的嬌美花瓣讓理事長的慾望上升到
最高點。

  「不……不要!」沙織突然哀號起來,身體也開始劇烈的扭動,「阿誠……
救我!放開我!」

  理事長差點被拋出去,他被這大聲地哀叫嚇了一跳,但此刻再說什麼不強迫
之類的話讓女人走掉,是完全不可能的。

  理事長把瘦小的身軀完全的壓了上去,牆上掛著的繩子就是用來綁縛的,理
事長也非常熟練的把纖細的手腕並在了一起,扯過繩子迅速的捆上,然後用破碎
的絲襪死命的塞住了沙織的嘴,把突然變得激烈的大叫堵成傷心的嗚咽。

  「這時候想退縮,你覺得可能嗎?」理事長露出凶狠的表情,然後扯著繩子
像是牽耕牛一樣把沙織拉到了屋子當中,沙織含著自己的絲襪,拚命的搖頭,中
間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鉤子讓她十分恐懼。

  果然,繩子穿過鉤子捆好,理事長興奮的搖動牆上的把手,鉤子開始緩緩升
起,沙織赤裸的女體被緩緩展開,像被釣離水面的魚一樣前後扭動著,一直到繃
緊的腳尖勉強可以支撐身體的程度,理事長才滿意的鬆開手。

  沙織絕望的低下頭,被口水完全浸濕的絲襪裡發出低低的哀鳴,唇角的銀絲
緩緩垂落,像瀕死的蜘蛛最後的掙扎。

  理事長繞到沙織身後,把完全被控制的女體一把摟進懷裡,貪婪的在光潔的
脊背上又啃又舔,留下粘粘的口水沾濕了一片。已經沒有任何存在意義的內褲被
乾枯的手向下褪去,停在膝彎,讓筆挺的雙腿構成了一個可笑的H.「人老了,熱
血已經不如藥物有意義了。」理事長念叨著,把瘦削的下身向前挺動,肉棒在試
圖加緊的兩團潔白的臀肉間進出磨擦著,不時地用前端碰觸羞恥的挺立起來的肉
芽。繃緊的腳尖在理事長不斷的摩擦下開始微微的顫抖,胸口顫動的乳肉上撩人
的白皙也開始泛起潮紅,藥物的作用下,赤裸的女體變得焦躁,藥液給敏感的肉
芽帶來的感覺開始席捲全身。

  理事長不滿足於沙織的微弱反映,又向前拱了拱下身,硬挺的肉棒帶著不知
名的淫藥,緩緩的分開柔弱的花瓣,用力的插了進去。沙織的裸體在空中掙扎了
兩下,嫩白的雙腿左右踢打,卻完全無法阻止肉棒攻陷自己柔軟的宮殿。無奈的
眼淚沿著紅潤的臉頰流下,沙織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理事長在另男人欲仙欲死的肉洞中抽插了幾次之後,竟然悠然地把肉棒拔了
出來,然後又坐回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像是等待什麼一樣翹起了二郎腿,
用空閒的手不緊不慢的敲打著膝蓋,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被懸空吊上一會兒,肩關節就會變得難以忍受的疼痛,所以腳尖一直處在剛
好可以點到地面的高度,但沙織卻突然微微曲起了雙腿,膝蓋不安的交錯著,大
腿根互相摩擦起來。

  「人類真是聰明呢……竟然敢用藥物挑戰神的權威……」艾蘿絲在世琉的背
後低喃,象牙雕塑一樣潔白圓潤的胳膊穿過世琉的腋下,沿著世琉的小腹摸了下
去。世琉好像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樣,仍然從縫隙向裡看著。

  「唔唔……唔唔……」赤裸的女體全身都變得火熱,小腹深處的柔軟宮殿裡
空虛的幾乎要讓人瘋掉,沙織開始晃動著臉龐,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沙發上的理事
長,不,更確切的說,是用幾乎喪失理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男人赤裸的肉棒。

  本就褪到膝蓋處的內褲在雙腿的磨蹭中脫離了粉嫩的玉體,伴隨著磨蹭的大
腿而流下來的,是漫溢而出的淫汁。恥丘處的慾望籠頭被藥物開啟,理事長滿意
的笑了,他踱到沙織身邊,拿起手上的煙蜻蜓點水一樣突然往沙織的乳尖上一觸。

  「唔……嗚嗚!」含著絲襪的小口拚命的咬緊,白皙的裸體劇烈的晃動起來,
但顫抖著的大腿間,晶瑩的雨露卻彷彿更多了。

  理事長把煙向下挪過去,快要燒完的煙頭與不知死活的粉嫩肉芽相距咫尺。
沙織恐懼的盯著煙頭,雪臀不自覺的後移,但忽略了繩子吊的高度已經是她站立
的極限,剛剛往後拜的臀部很快就自常惡果,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柔軟嬌嫩的部
位就那樣撞上了赤紅色的煙頭。

  「嗚嗚嗚!」沙織的全身觸電一樣彈動了一下,那火熱的疼痛在最敏感的肉
類頂端炸開,讓她一瞬間全身的感覺變成一片空白。羞恥的水流聲突兀的響起,
沙織絕望的看著自己的雙腿間,雪白肌膚交錯的陰影中,淡黃色的水柱帶著恥辱
噴向面前的地面。

  「嗚嗚……嗚嗚嗚嗚嗚……」哀鳴轉變成了摻雜著無奈的慾火的呻吟,沙織
一面痛苦的搖著頭,一面卻無法阻止自己腿間的激流。

  「竟然舒服到失禁的地步了嗎?」理事長面上浮出殘酷的笑容,把沙織嘴裡
的絲襪抽了出來。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沙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在內心掙扎著什麼。

  「求求你……」沙織的呻吟低低的從下垂的頭髮中傳出來,「求求你……不
要再折磨我了……進來……不管什麼也好……進來……求你……進來……」

  「用我能聽懂的話說!」理事長殘酷的揪著沙織的長髮,用得意的表情湊近
她的臉,「說,你求我什麼?」

  「求求你……求求你……」沙織低低的說了兩次之後,突然豁出去了一樣激
動的大聲喊,「求求你用力的幹我!用你的肉棒插我!快些!求你了!」

  看著滿面通紅的美人用激動的口吻提出淫蕩的要求,理事長也激動了起來,
他用力抱起沙織的臀部,往自己腰的位置拉過來,沙織順從的抬高兩條修長的腿,
絞纏在理事長的腰後支撐住身體的重量,嘴裡仍然忍不住得在低聲的催促,「求
你……快點……快點……」

  理事長有些吃不消的抖了抖肩,「沒想到平常看起來一幅很可愛的洋娃娃樣
子,被激發一下後竟然變化這麼大……啊……」肉棒隨著理事長滿足的歎息緩緩
地進入成熟的胴體中,層層疊疊的內壁章魚腕一樣死命的纏繞上來,伴隨著沙織
好似一口氣提不上來一樣的呻吟,「啊……進……熱熱的……進來……進來了…
…啊啊……」

  理事長乾枯的雙手用力的陷進沙織豐滿柔軟的臀肉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
手背上老邁的血管正在青春的跳動,但沙織一點痛的感覺的都沒有,她已經陷進
了肉慾的漩渦之中,她全身感官只剩下下身那個火熱濕潤的肉洞還能夠感受,被
勒緊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繩子,好像必須用力才能發洩心中的苦悶。

  「蕩婦……啊……你這個蕩婦!」理事長叫罵著,雙眼因為興奮而充血,瘦
弱的腰拚命的擺著,咕唧咕唧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在撞擊中墜落
在地的細小水滴。沙織也大聲的呻吟著晃動著腰扭動著被鉗制的臀部,但眼角清
晰的淚花和失神時隱約喊出的「阿誠」的人名洩露了她殘存的一點理智。

  「啊……變緊了,變得好緊……」理事長舒服的喊了一聲,然後腰大幅的晃
動起來,嘴也開始在修長的粉頸上惡狼一樣舔了起來,顯然已經接近極限了。沙
織的呻吟也驟然變得急促,喉嚨間也在壓抑不敢釋放的尖叫,繃緊的小腿直到腳
尖都開始有節奏的顫抖,顯然也要到達絕頂。

  「啊啊啊……不要……堅持一下……不要這麼快……求求你……啊啊……」
呻吟驟然帶上了濃濃的失望,理事長的下體緊緊地貼著沙織的股間,臀後的肌肉
節律的收縮,想必正在享受那最愉悅的幾秒鐘。

  拔出漸漸軟化的肉棒,理事長滿意地把繩子拴在牆上的一端解開,無力的赤
裸女體滑落在地板上,腿間幾點白濁散落。沙織胸口仍然在劇烈的起伏,她哼著
像是要哭出來的音調,顧不上手腕上綁著的繩子,急沖沖的手腳並用的爬向了已
經坐在沙發上的理事長,迫不及待的一邊伸出舌頭舔弄著已經完全軟下去的肉棒,
一邊用手在自己狼狽不堪的下體揉捏搓弄,一邊含糊不清的哀求,「求求你……
啊嗚……唔唔……再來……嗯嗯……我好難受……」

  理事長撫摸著沙織的頭頂,笑著從背後的牆上取下了更長的繩子。

  「你幹什麼?」世琉突然低聲問,因為艾蘿絲的手竟然握住了他勃起到有些
發痛的男根,好像外面的褲子只是一層空氣一樣。

  「看你看得這麼專心,看在你是筆記的主人的份上,幫幫你哦。怎麼?對我
有什麼不滿意的嗎?」艾蘿絲挑逗的在世琉耳根吹著氣,用男人僅聽就會酥軟半
邊身子的柔媚聲音誘惑著。

  沒想到,世琉連看都不再繼續了,他直接站起身,在背後房間裡女人發出的
夾雜著快樂的痛苦呻吟中,離開了那塊地方。艾蘿絲飄在原地,怔怔地看著世琉
消失在樓梯盡頭,片刻後,她才像想起什麼一樣笑了,然後一黑一百的雙翼從她
背後展開,把她包裹住,緩緩消失在空氣裡。

  「我回來了。」走進玄關,世琉剛換上拖鞋,夜子就討好似的跑過來,一邊
說著「你回來了」一邊把世琉的鞋擺好,然後低著頭抬眼問:「哥~ 哥,和北條
老師談得怎麼樣?」

  「我……」世琉咳嗽了兩聲,伸手揉著妹妹的頭髮,微笑著說,「只好等明
天了,北條老師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而且是關係她下周能不能留任的
大事。」

  「那怎麼不早跟我說,」夜子嘟著嘴,體貼地替世琉把制服脫下掛到衣架上,
「放我鴿子沒什麼,可是竟然我親愛的哥哥白跑一趟,太可惡了!」

  「你啊,嘴倒是夠甜。」世琉寵溺的刮了一下夜子柔軟的唇瓣,然後疲憊的
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對了哥哥,父親今天出鏡的案子很奇怪呢。」

  世琉頓住腳步,對夜子他無法漠不關心的走開,只好淡淡地問了一句,「怎
麼了?是什麼事情?」

  夜子一面開始系圍裙,一面有些得意的說:「父親不肯說那麼多,回來吃了
點東西就走了,只說了一句晚飯不用等他。但是……」

  「但是什麼?」世琉把書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決定聽就聽個仔細。

  「但是我送父親大人的時候偷聽到他和小警察說話了,哥哥你應該開心的,
是你最討厭的佐伯惠出事了,而且聽起來好像是解釋都無法解釋的古怪情況喲。」

  「嗯?哥哥你怎麼了?臉色好差?是身體不舒服嗎?」

  世琉呆呆得坐在椅子上,儘管自己應該已經相信了,但聽到這個消息卻仍然
讓他倍感驚訝,他幾乎看見了艾蘿絲用嘲弄的眼光望著他,然後悠然的用那嬌媚
入骨的聲音對他說:「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世琉低下頭,突然笑了起來,低聲地對自己說:「相信,也沒什麼不好。看
來,這才是真實。」



為了追齊別處的進度,耽誤了許久,真是不好意思,抱歉了。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四章:我的名字是戈德
  「也許……我已經相信你了。」月神世琉,生平第一次露出了打心底迷茫的
表情,他面前的寫字檯上擺著那本慾望筆記,第一頁上的佐伯惠的名字顯得那麼
刺眼。

  艾蘿絲飄在正對寫字檯的窗外,在看不見她的人眼裡,就是世琉對著窗外的
夜空自言自語的詭異畫面。她在空中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慵懶嬌美的斜靠姿勢,
得意地看著世琉,「我從沒有想過,會有男人這麼久以後才相信。你真是個現實
的可以的怪人。」

  「現實?」世琉像是自嘲地笑了笑,「我如果真的是個現實的人,現在你這
本筆記上,已經有電視上各式各樣美女的名字了。」

  「所以……」艾蘿絲飛進窗內,挑逗似的靠在世琉身側,讓自己雪白堅挺的
傲人雙峰僅僅隔著外面的皮膜和世琉單薄的襯衣上下磨擦著,「我才覺得你是一
個怪人。不過,如果不是怪人,拿到這本筆記之後僅懂得讓自己成為別人的主人,
而自己成為慾望的俘虜,那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不是嗎?」

  「你……」世琉把尾音拖得很長,凝視著艾蘿絲的臉,然後用肯定的語氣說,
「在看戲。」

  「答~ 錯~ 了。」艾蘿絲很乾脆的回答,然後用手指點著世琉緊抿的雙唇,
「看戲的話我就不用現身了。我也是有目的的。」

  世琉微微皺了皺眉,「是什麼?」

  「我不能全部告訴你,不過……」艾蘿絲輕輕地用舌尖在世琉的頸側舔了一
下,「人類的慾望就是我的生命之源,所以你作為筆記的主人,我是不會離開你
的。而且,筆記的事情,也需要我來讓你瞭解。」

  世琉刻意的挪了挪身子,與艾蘿絲保持了一點距離,淡淡地問,「瞭解?難
道這筆記也有所謂的規則?」

  「你說是規則也沒有什麼不恰當,但是說成能力應該更適合。你已經使用過
一次了,那麼你也應該大概瞭解第一個能力了吧,也就是……」艾蘿絲很自然的
又靠了過去,在世琉的耳邊低低的補了一句。

  「這就算是規則一了嗎?」世琉回想寫上佐伯惠名字的那一晚,神色有些復
雜,然後故作不經意的問,「那麼其他的呢?也需要我自己發掘嗎?」

  「呵呵……」艾蘿絲嬌笑起來,把身子蜷在寫字檯與世琉之間,橫躺在他腿
上,嬌小但是成熟的身軀就像撒嬌的小貓一樣縮成一團,像是很享受世琉身上的
溫度,「在你收集了足夠的慾望但你又沒有發現新的規則的話,我會幫你,我沒
有死神那樣的惡趣味。」

  世琉皺了皺眉頭,但沒有辦法再自然的躲開,強壓著溫熱的好像活生生的人
類一樣的軀體在自己大腿上磨蹭所引起的生理反應,他有些暗啞的開口,「為什
麼,是我?」

  艾蘿絲側過頭,從下往上看著他,然後深深的把頭埋進世琉小腹的衣服裡,
做出嗅的姿勢,「我喜歡你,你有好聞的味道……」

  聽到這好像小動物才應該有的回答,世琉不僅微笑,對艾蘿絲的戒心也少了
很多,他站起身,艾蘿絲毫無重量的隨著飄上了寫字檯,雙腿交疊,光裸的修長
大腿擺出令人目眩的姿勢。世琉把目光刻意的移到別處,扶著桌角問,「你也有
死神之眼那一類的能力嗎?」

  「有,」艾蘿絲故意飄到世琉視線中,雙手環胸,讓豐滿的上圍隆成香艷的
山谷,「我可以給你慾望之眼,功能呢,你不妨就參考死神之眼吧,可以看見人
類的名字,額外附贈你可以看見他潛意識裡的慾望,而且要比你現在能聽到的那
種要深層次的多噢。大概就相當於你寫下名字後可以在那個人身上達到的程度。
是不是很誘人呢?」

  「代價。」世琉不是很感興趣的做到離門不遠的床邊,看來只要沒興趣隨時
會離開這個房間的樣子,「說你要的代價。」

  「不要顯得我會要你的命一樣好不好?」艾蘿絲換上了彷彿夜子在撒嬌一樣
的表情,看來慾望之神倒是什麼樣子都做得出來,相呼應的,那本來成熟完美的
臉孔現在變得青澀而純潔,好像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一樣,但嘴裡的話依然現實而
且成熟,「如果你要慾望之眼的話,我只會在我需要的時候,拿走你最重要的一
樣東西而已。」

  「我最重要的就是命。」世琉冷冷的說。

  「那麼,我保證不會拿你的命。你願意嗎?」艾蘿絲斂去了臉上的表情,正
色說。

  「不,」連思考也沒有的,世琉直接拒絕,「我不感興趣。這筆記,我自然
有我的用法。」

  「你是對慾望之眼不感興趣呢?還是對我不感興趣?」艾蘿絲的聲音又變得
充滿誘惑力,挑逗的語氣充滿了暗示。

  「都有。」世琉淡淡地說,然後起身拉開房門,「我對不普通的女人沒興趣。」
(你們當中要是有羅莉、御姐和人妻的話,請來找我吧,以上。……請正常讀者
自覺忽略此處的kuso囧rz. )

  艾蘿絲有些沮喪的看著世琉,有些挫敗的神色一閃而過。

  世琉走到門口,回頭說,「我去拿些水果吃,你呢?是不是也像那個搖滾裝
束的死神一樣愛吃蘋果?」

  艾蘿絲臉上又浮現了微笑,像個撒嬌的女孩子一樣大喊,「才~ 不~ 要,艾
蘿絲愛吃梨!」

  走到樓下的客廳,夜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世琉下來,曖昧的笑著說,
「哥~ 哥,月宮姐姐又打電話給你了哦,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不是很有精神的
樣子,我說替她叫你,結果她說不必了,也沒什麼要緊的就掛了,喂,你不是和
她吵架了吧?月宮姐姐那麼柔弱的女生,哥哥可不要欺負人家噢。」

  「沒,我們沒有吵架。」世琉笑著摸了摸一臉故意作出的生氣表情的妹妹的
頭,「我們只是分手了而已。」看著夜子一臉驚訝的張開了嫩紅的小口,世琉依
然微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別問為什麼,也不要安慰,驚訝完了繼續看你的電視,
哥哥去回她的電話。」

  夜子躊躇了一下,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很不放心的偷偷打量著世琉的表情,
直到世琉拿起了話筒,才轉過頭心不在焉的繼續的看起了電視。

  「喂,請問您找哪位?」清麗但顯得很沒有精神的聲音從話筒另一頭傳來,
並不是他要找的溫柔聲線。

  「雨子,替我叫你姐姐接電話。」

  「是,是月神哥哥?我……我馬上去。」電話裡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一會
兒,同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由小到大。

  「喂,是我。」有些膽怯的,卻是他熟悉的曾經溫柔的聲音,現在卻蒼白柔
弱的體現著主人的憔悴。

  「小雪,你……」世琉猶豫了一下,還是改口了,「你剛才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邊嗯了一聲,帶著明顯的失望,但還是回答:「不是很重要的事……只是
……今早在家門口發現了……那些東西……嗯……覺得應該對世琉君說聲謝謝。」

  沒想到那個流氓竟然真的還回來了,真是膽小如鼠呢,世琉拿著聽筒,一時
不知該說什麼,便問:「你……有沒有好一點?」

  「……」電話裡沉默了一陣,傳出略帶哭腔的聲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希望世琉君,以後能遇見……更好的女孩子。」

  世琉還想再說什麼,那邊卻已經傳來了掛斷電話的聲音。世琉的手下意識的
放在了重撥上,但卻遲遲沒有按下去,最終,世琉歎了一口氣,轉身上樓了。

  夜子在沙發上望著世琉的背影,滿是關心的眼裡竟然略帶著一絲欣喜。

  打開網頁,睡前例行的瀏覽,雖然沒有搜索到關於佐伯惠的任何新新聞,但
有些擅長挖人隱私的交流版已經在隱諱的討論那件怪事了。一些所謂的上流人士
的交流版面上,甚至有人匿名以現場人的身份描述了當時的事情,所謂上流社會,
不過是慾望的外衣比一般人更華麗罷了。

  艾蘿絲拿著世琉拿上來的梨,像第一次捕獵成功的小狐狸一樣,興奮得飄在
天花板處啃著。世琉看了她一眼,露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表情,轉過頭,無
意義的亂晃間打開了一個平時路過很多次但從沒進去過的論壇,「愚者的怨念屋」。

  世琉不是很喜歡這種在網絡上大倒苦水的人,有這種抱怨的時間,為什麼不
去積極解決呢?一眼掃下去,大部分都是「為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怎樣才能
挽回變心的女友」之類的怨念聚合。果然叫做愚者的怨念屋再合適不過了。

  這,算是在祈禱神跡嗎?世琉在心裡輕哼,然後被一篇帖子的題目吸引住了
目光,「天啊,誰能救救我的女友!」的題目在毒男怨女為主的地方出現,顯得
與眾不同一些,看起來倒像是女友得了絕症之類的電視劇情節。

  點進去才發現,完全不是大家想得那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求求大家幫幫我,我該怎麼做!我
的女友被一個流氓強暴了……那個流氓拍了照片錄了像!我的女友快要崩潰了!
我去找他,結果險些被打死……我承認我很懦弱,我很無能,但我不想眼睜睜看
她就這樣下去……我很愛她,真得很愛她!求求你們,由誰能幫我的,幫我殺死
那個壞蛋!我會窮盡一生去感激他的!不要對我說報警之類的話……我試過了…
…沒用的……真得沒用的!神啊!為什麼!讓那個男人消失吧!我會用我一生去
安慰她的!……」

  長長的文章用凌亂的語句講述了自己的女友的遭遇,卻只有上面那一段讓世
琉莫名的感到震動,文字的最後無奈的男人幾乎是在咬牙切齒的詛咒,但這畢竟
只是怨念屋,一個網絡上的怨念屋,能接受的只有怨念,那各種各樣,因為慾望
發生發展最終糾結在一起而沉重無比的怨念。

  「不二勘助……嗎?」眼前浮現出那種男人相似的醜惡淫笑和月宮雪無助的
哭泣,世琉凝視著那篇帖子,在現實中有交集的人給了他很多顧慮,但他知道總
有一天,在發生在小雪身上的事情塵封進所有人的記憶的時候,在那攤在桌上的
筆記本之上,小雪的眼淚凝成的不二勘助四個字,會深深的烙印上去。

  世琉敲擊了幾下鍵盤,回復的框裡出現了一行文字,他把鼠標移動到了發表
上,卻遲遲沒有點下去,只是看著屏幕沉默著。

  「你在看什麼?這麼聚精會神。」艾蘿絲把吃得乾乾淨淨的梨核隨手丟進垃
圾桶,好奇的飛到世琉背後趴著,問。

  「艾蘿絲,你能不能用你的力量,在網絡上創造出數據?」世琉突然淡淡的
問,同時把鼠標標移動到對話框裡面刪除了打好的話。

  「當然可以。這種小事情都辦不到怎麼叫做神呢。」艾蘿絲嬌笑著勾住世琉
的脖子,「但是,為什麼?你直接說你想說的話不就好了,你的電腦又不是不能
上網?」

  「我自然有我不能直接發言的理由。你幫忙就是了。要說的話就發在這篇帖
子下面就可以了。」世琉指著那篇帖子,回頭看著艾蘿絲。

  「也不是不可以。」艾蘿絲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偷腥的貓一樣舔過世琉的臉
頰,世琉觸電一樣往後一縮,「但是我有個條件。」

  世琉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移動鼠標就要關掉網頁。

  「喂喂!」艾蘿絲連忙抓住世琉的手,「你就不能聽聽我的條件嗎?」

  世琉把手懸在鼠標左鍵上,淡淡地說:「說說看。」

  艾蘿絲哼了一聲,把世琉從椅子上推開,自己飄在電腦前,霸佔住鼠標的位
置,然後憑藉著反正除了世琉不會有人聽到的優勢大聲地喊,「艾蘿絲還要吃梨!」

  世琉看著這個漸漸在自己面前變得更像是小女生多一些的據說應該是神的家
伙,微微的一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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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嘔……」伴隨著大聲地嘔吐聲,大量的穢物噴湧而出,男人抬起滿是醉意
的眼睛,胸中的煩悶少了許多,酒意也清醒了一些,身邊的跟班連忙討好似的拿
出手帕擦著大哥的嘴,「伊頭大哥,你好些了沒有?」

  伊頭優作,被稱為大哥的男人晃了晃頭,佈滿橫肉的猥瑣臉孔上,一對小眼
睛佈滿血絲,「當然沒事!老子怎麼會是這一點酒就能放到的?還有肉壺在等著
老子,老子當然不會喝得太多了。」

  「是是是,老大哪裡那麼容易醉。……老大,新到手的那個小嫩貨,什麼時
候也讓兄弟嘗嘗啊?」小跟班媚笑著問,那個青春的小高中妹被老大硬上的時候
他就垂涎很久了。

  「不行,那個肉壺不好調教。」老大很不給面子的否決了,「明明有把柄在
我手裡,竟然還尋死尋活的。同樣是女高中生,差距還是很大的。那個小眼鏡男
也很有勇氣,竟然來找老子。讓老子揍趴下之後當著他面幹了他女友一次,一下
子就老實了。」

  小跟班一邊扶著老大往旁邊的巷子走去,一邊賠笑著,「老大這種專家,調
教個女人還不是小意思。」

  「不過說實話,我喜歡這種很倔強的女人,這樣才有味道。我們家族的人都
喜歡有難度的肉壺。哈哈哈……」伊頭想著自己堂兄弟們的豐功偉績,心裡不禁
變得癢癢的,今晚上非得叫一個肉壺來好好蹂躪一晚上不可。

  蘇……擦乾淨嘴邊的口水,伊頭一邊盤算著一邊踉踉蹌蹌的走著,僅僅是幻
想,跨下的肉棒就有些發痛了。今晚上的酒真是不怎麼樣,伊頭有些抱怨,明明
已經吐了那麼多,怎麼胸口還是暖洋洋的悶悶得很不舒服。

  「喂,臭小子趕緊過來……嗯?」伊頭很詫異的回頭,發現一直跟著自己的
小跟班竟然不見了,「混帳東西!就沖這以後不要想碰老子的肉壺!」他罵罵咧
咧的自己走到巷子出口,對面就是他住的公寓,但公寓下面竟然有個意想不到的
人在等他。

  「喲!這不是老子新到手的肉壺嗎,你在這裡等老子幹什麼?」他貪婪的打
量著,真沒想到自己剛才還在心裡想著的女人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了。
那規矩的皮鞋,過膝的黑襪,黑襪和短裙之間那一截雪白的肌膚,水手服領口若
隱若現的撩人白皙,還有那清秀可憐的臉龐,用哀求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大眼睛,
簡直和自己第一次強暴她的時候完全一樣。

  「我……求求你,把那些東西還給我好不好。求求你……」單純的少女完全
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懂得向他求饒。

  他露出聽到最優美的樂章一樣的聲音,淫笑著過去攬住了她的肩,「好啊,
你和我上去,我用人格保證全部還給你。」

  她抖抖索索的向外掙了一下,沒有掙動,就那樣被摟著上樓去了。

  打開公寓大門,裡面是狹小雜亂的空間,亂七八糟的衣服泡麵影帶紙巾滿地
堆積,她脫下皮鞋,猶豫了一下,在榻榻米上找到一塊尚算乾淨的角落,不安的
站住。

  伊頭陰笑了兩聲,把鞋甩在一邊,被悶了一天的腳發出腐爛一樣的臭味,他
隨便得把地上的東西用腳撥拉到一邊,清出一塊地方,然後一邊拉開抽屜翻找著
東西,一邊對身後的少女說:「別站著了,我給你找東西,你先坐下歇會兒。單
身男人的屋子,亂一些也是沒辦法的。」

  少女猶豫了一下,抖抖索索的找了塊乾淨的地方跪坐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
伊頭的動作,像是隨時準備逃命的小兔一樣。

  伊頭拿出一堆底片,一盤錄影帶,微笑著放到少女的手上,順勢握住了少女
纖細的雙手,「怎麼樣,我說話算話吧?」

  「那……那個……謝謝,我……我男朋友還在等我,我可不可以走了?」少
女天真的站起身,想往玄關走去。

  伊頭放開手,看著少女走到玄關,踮著腳要去穿鞋的時候,他大笑著撲了上
去,從後面把少女攔腰抱起來,向後退進房間。

  「啊啊!你幹什麼?放開我!」少女驚叫著看著眼前的景物倒退,然後重重
的被摔在榻榻米上,伊頭翻身騎在少女肚子上,得意地笑著說,「我一下給了你
這麼多,你總要回報一下吧。」

  「不……不要……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少女無助的求饒,好像
有什麼回憶湧上心頭一樣臉色變得煞白。

  伊頭心裡無比愉悅,今晚上簡直是心想事成,他就喜歡這種未調教好的肉壺
的生澀味道,這種無奈的在暴力下最終屈服的征服感,就是他今晚想要的。他用
膝蓋壓住少女掙扎的雙手,拿過少女手上的底片和影帶,獰笑著問:「怎麼?這
些東西你不想要回去了嗎?還是說,你已經準備好從網絡美少女直接進軍AV界了。
……不過沒關係,今晚上不管你要不要,老子這一發,是肯定要射的!來吧!」

  伴隨著話音,水手服的領口被大力的扯開,淡粉色的胸罩包裹著小巧渾圓的
雙峰暴露在空氣中。伊頭興奮的把手上的東西扔到一邊,用雙手伸進胸罩裡握住
那一對嫩峰,一面捏摸著,一面俯低身子,把滿是酒臭穢氣的嘴硬湊上少女緊抿
得粉嫩唇瓣,瘋狂的舔吻著想要頂開少女的嘴。

  「嗚嗚……」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少女的嘴終究被撬開,伊頭帶著腥臭的
舌頭長驅直入,滿意的享受著對少女口腔的佔有,嘴裡殘留的嘔吐物的殘渣刺激
著少女發出想要嘔吐的聲音,但伊頭的嘴章魚一樣緊緊地貼著少女的唇,像是要
窒息一樣的深吻。

  鬆開沾滿了少女口水的嘴,伊頭滿意的看著少女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伸手把少女的胸罩拉了下來。強拉開少女欲遮掩的雙手,伊頭半弓著身子貼住軟
綿綿的肉團,伸長舌頭沿著紅紅的乳暈一圈一圈舔著,舔弄的圈逐漸擴大,然後
濡濕的舌頭劃進乳溝,再一圈一圈的侵略上另一座高峰。

  「不要……好噁心……放開我……啊啊……」少女的頭左右搖晃著,卻無法
掙脫眼前的噩夢。伊頭的口水沿著潔白的乳峰流下來,把泛起紅暈的少女胸膛弄
得粘滑晶亮。鬼畜家族出身的伊頭卻明顯的感受到了少女聲音裡的變化,他挪了
挪身子,一隻手開始沿著平坦的小腹下滑,強硬的分開試圖加緊的雙腿,手指頂
住散發著溫熱氣息的內褲,準確地找到躲藏在深處的小小肉蕾,隔著薄薄的布料
揉搓起來。

  像是被釘住七寸的蛇,以那被侵犯的柔軟為中心,少女大幅的扭動著身體。
伊頭換了一下姿勢,雙腿牢牢的鉗制住了少女的腰,一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
面張開手掌用掌心整個覆蓋在了漸漸變得潮濕的肉洞外面,拇指隔著內褲在飽滿
的臀峰中間用力,指節頂著繃緊的布料刺進未被侵入過的菊花蕾裡。

  不敢叫得大聲的少女悲鳴著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眼淚和壓抑不住的嬌喘一起
傾瀉而出。和年齡一樣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的身體還沒有學會如何適應這奇妙的
感覺,無處可放的手只好覆蓋在漲紅得嬌顏上,擋在被咬住的手外,不願自己的
醜態暴露在身上的猥瑣男人的目光下。

  粗暴但卻仔細的撫摸,簡單但卻有效的撥弄,伊頭嘴和手佔領了少女胸前乳
峰的頂端,剩下的手幾乎要把薄薄的內褲頂穿一樣在少女敏感的甬道入口處興風
作浪,最柔弱的三點幾乎同時淪陷,乳頭在纏繞其上的舌頭中變得硬挺,手指頂
進小穴的布料也被完全浸濕。

  「還是這麼敏感呢,和我第一次強暴你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真是讓人懷念
呢。」伊頭淫笑著說,滿意地看到少女的臉因為痛苦的回憶而不安的扭動,「你
下面的小嘴看起來很懷念我的大肉棒噢。」

  伊頭抓住水手服的邊緣,愉快地叫,「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身材有沒有變化
吧。」話音落時,已經被扯開的上衣離開了少女柔軟的軀體,被扔到一邊,少女
連忙用手去保護自己的胸罩,伊頭獰笑著拉住胸罩的帶子,用力的往上一扯,嬌
小的女體都被扯得幾乎坐起,胸罩也隨之變成一條可憐的破布被丟到角落。

  天堂之後的地獄更令人難以忍受,剛剛才從莫名的感覺中得到一點愉悅的少
女被粗暴的撕扯驚呆,伊頭得意地笑著半弓著身子抓住百褶裙的腰,毫不留情地
沿著邊緣撕開,撕扯時衣物勒著少女的腰讓她發出疼痛的低吟,伊頭打了個酒嗝,
滿意地說,「從爽到痛,感覺是不是很深刻啊!」

  「那麼,最後一件!」把過膝襪從纖美的秀足上褪下,伊頭一邊叫嚷著看脫
衣舞時候慣用的話一邊用手把內褲從大腿根部拉下,被包裹的神秘花園羞恥的暴
露在他的視線中,依稀可見剛才的玩弄留下的細小水滴掛在洞口稀疏的毛髮上閃
動著淫穢的光芒。

  「不知道肉壺的味道變了沒有,今天有洗過澡嗎?」伊頭抓住少女纖細的腳
踝,往自己身邊拉著,一邊大聲地問,心裡不禁想,要是沒有洗過就好了,那種
淡淡的騷味,才是他最喜歡的。

  少女一邊用手支撐著上半身向伊頭的方向移動來避免擦傷,一邊慌亂的搖著
頭。

  「好孩子,來,叔叔現在給你獎賞!」伊頭愉快地把少女的雙腿拉高,直到
大腿交叉過脖頸,兩片柔軟的肉瓣幾乎貼上了充滿酒臭的大嘴,伊頭享受似的深
深的嗅了嗅,然後伸長舌頭撥開肉瓣,直接貼上了緊緊閉合著的肉洞口。

  少女的大腿劇烈的一抖,連忙又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但呻吟還是漏了出來少
許,「嗯嗯……啊啊……」

  滑溜的舌頭在敏感的肉蕾上滑來滑去,小小的穴口忍不住一張一合起來,像
是口水一樣的透明汁液開始從小嘴裡往外溢出,伊頭圈緊了少女的腰,讓不斷後
滑的身子被固定在自己嘴邊,然後嘴向前一送,舌頭順勢擠進了狹小的肉洞中,
興奮的內壁緊縮著纏繞上入侵的舌頭,卻因沒有找到足夠的堅硬而空虛的蠕動。

  「哈哈,竟然在往裡吸,這麼想要男人的肉棒嗎?」伊頭一邊拉開褲子釋放
出粗大的肉棒,一邊興奮的大笑,滿意地看見少女緊張的臉上佈滿了羞恥的表情,
「害羞嗎?那可不行!那不是肉壺該有的表情!」

  伊頭猛地圈著少女的腰站起來,一下子倒懸過來的女體血液逆流,整張小臉
漲得通紅,雙手徒勞的在空中亂抓亂舞了起來。

  「來,體會一下頭和小穴互換充血的感覺。」伊頭說完,低下頭開始細緻的
舔弄起亂蹬的雙腿中間小穴頂端的肉蕾,因為姿勢的緣故,下巴枕在了豐滿的肉
丘上,硬硬的鬍子毛刷一樣隨著伊頭的動作在恥丘上刮來刮去,每刮一下,不斷
扭動的赤裸嬌軀就是一陣細密的戰慄。

  「啊……嗚嗚……不要,放我下來,好難過……」少女無意義的呻吟著,求
饒的同時搭在伊頭肩上的雙腿卻不自覺地夾緊了伊頭的腦袋。鼻子不遠處的肉棒
散發著野獸一樣的腥氣,刺激著少女的感官。

  「放你下來?好啊。」伊頭笑著用膝蓋撐住少女的背,配合雙手一用力,胸
口一縮卸了一下肩,少女的身體以腰為軸猛地轉了半圈,變成屁股掛在伊頭小腹,
雙腿緊纏著伊頭腰的淫糜姿勢。

  伊頭的雙手略略一鬆,在少女的驚喘中,赤裸的女體向下滑了一點,股間的
柔軟縫隙正對著粗大的肉棒,溫熱的淫液沿著粉嫩的肉瓣流下,像透明的小蛇纏
繞上去。

  「不要!」少女緊張的夾緊的雙腿,維持住身體的位置。

  「不行,我說話算話,放你下來!」伊頭邪惡的一笑,然後雙手突然在少女
的臀後往下一壓,在少女的驚叫聲中,緊小的肉洞隨著身體的下沉猛地被肉棒撐
開,粗大的肉柱直刺到底,淺短的甬道被滿滿的充實,盡頭柔嫩的子宮口都好像
被向後推了少許。

  「啊啊……不……要……好脹……頂,頂到了!」少女低低的呻吟,壓抑著
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鳴。

  「不要嗎?那我拔出去。」伊頭托住少女的屁股,慢慢往上抬起,肉稜在敏
感的內壁上緩慢的摩擦,少女隨之發出動聽的哀鳴,絞纏在男人腰後的雙腿也脫
力一樣的顫抖著快要分開。

  在少女的雙腿終於忍不住鬆開的時候,伊頭猛地伸手抄住了少女的大腿,被
放開的臀部沒有一絲力氣的無奈下墜,剛剛被拔到穴口的肉棒快速的大力刺入,
被填滿的小穴發出淫穢的水聲,子宮彷彿被擊打一樣,少女發出沉沉的悶哼。

  「我的手要幫你托住身體,要不,我們來看看能不能幫你甩出去!」伊頭無
視少女絕望的搖頭,開始大力得挺腰,嬌小的裸體被甩起落下,剛好讓粗長的肉
棒每一次都在即將脫離濕潤的小穴的時候猛地插回去,每一次都會讓少女發出難
以忍受似的悲鳴。

  「嗯……好肉壺!竟然和處女時候的一樣緊……唔,還在夾,好!夾的老子
好爽!你這小淫婦!天生的肉壺!」伊頭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大起大落的拚命抽
插了起來。

  少女的呻吟卻越來越小聲,最後幾乎變成了壓抑的鼻音。但下體處被瘋狂的
抽送帶出來的肉瓣卻已經充血而艷紅,淫水也洩洪一樣帶著細密的泡沫在兩人交
合的地方奔流。

  「啊,好緊,越來越緊了!簡直是名器!名器啊!」伊頭興奮的雙眼赤紅,
雙手幾乎掐進了少女豐潤的大腿裡,少女也被興奮感染了一樣,雙腿再度盤上了
伊頭的腰,整個赤裸的身體章魚一樣纏著伊頭的身體。

  「可悲的男人……與自己的慾望做愛的感覺很好嗎?」冰冷的聲音突然從周
圍傳來,帶著寒意鑽進伊頭的耳朵。

  即將達到高潮的伊頭突然發現自己想射的慾望隨著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但
肉棒在不斷夾緊的肉穴幫助下變得更加粗大。

  「什麼人?你在哪裡?給老子出來!」伊頭驚訝地抱著身上的少女轉了一圈,
但雜亂的屋子裡面,卻沒有任何別人的影子。

  「我?我是這個空間的神……」隨著聲音,一個高大的男子黑影憑空出現,
但身上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我可以操控這個空間內的一
切。」

  「你……你胡說什麼!」伊頭有些驚慌得想把身上的女體放下,但這時他才
發現身上的女人仍然一幅春情蕩漾的樣子忍著呻吟緊緊地抓著他。而下體那越來
越緊的小穴,已經勒的肉棒有些發痛了,他開始想拔出來,但小穴好像粘上去了
一樣跟著他的身體移動,他驚恐的跌坐到地上,女體就好像他身上的附屬品一樣
跟著他倒下。

  「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慾望的奴隸……」冷淡而不帶一絲感情的聲
音宣判一樣的說著,然後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見。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別……別再夾了!會
……會斷……掉的……」伊頭瘋了一樣想把身上的女人甩出去,但毫無辦法,那
本來銷魂的肉穴現在卻變成了活地獄!天堂之後的地獄更令人難以忍受……

  彷彿從另一個空間傳來一樣,茫遠的冷漠男聲留下了最後一句話,「我的名
字是戈德。」

  「啊啊啊啊啊啊啊……」靜寂的空間,只剩下少女令人恐怖的低聲呻吟和男
人絕望的慘叫……

************************************************************

  在一處一看便是學生租的小套房裡,一個滿臉傷痕的男生抽泣著看著躺在被
褥上沉睡著的憔悴少女,他低低的,像是要說服自己一樣說:「沒事的,有人要
替我們報仇了……一切都沒事了,會過去的。求求你……求求你好起來吧……」

  遠遠的角落裡擺著一台電腦,屏幕上顯示著愚者的怨念屋的一張帖子,在一
條貼了伊頭強暴一個臉部被打碼少女的照片,照片旁寫著「伊頭優作」的回復上
下,有這樣兩條回復。

  「貼出你憎恨的人的照片和姓名。我會考慮替你報仇。」

  「你的怨念,我收下了。」

  旁邊的欄位清楚地顯示著:「發佈者:戈德」。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五章:愛與傷的救贖
  不到二十天,並不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但足夠發生很多事情。月神世琉與月
宮雪的分手最終還是人盡皆知,能都真美子得償所願,成為在學校和世琉走的最
近的女生。龍野英二受了傷,並且從受傷的那一天起就總是很不爽的看著世琉,
似乎在隱忍什麼。

  北條沙織老師不再干涉月神夜子的事情,因為世琉很「不小心」的在與她獨
處的時候說了一些東西。連帶的,在給世琉上課的時候,那張可愛的臉也會在看
向世琉的時候帶著明顯的恐懼。

  世琉身邊的變化並不明顯,因為這不過是有喜有悲的平凡校園青春而已。但
在網絡上,一個留言板和一個名字短時間內成為了熱門。「愚者的怨念屋」這個
本是接受毒男怨女怨念的簡單留言板現在已經變成了復仇者的樂園,難辨真假的
各種故事或令人咬牙切齒,或令人潸然淚下,但目的都只有一個,讓那個人替他
報仇,替他實行被網友稱為「慾望神罰」的那個儀式。那個人,就是短短一周就
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戈德」。

            *******************

  「世琉君?世琉君?」軟軟甜甜的幼嫩嗓音試圖拉回眼前人的神智,「再發
呆的話,便當就要涼了呢。」

  世琉把目光從窗外的天空拉回來,轉到桌子對面的能都真美子身上,像是不
敢正視他的目光一樣,真美子羞澀的低下了頭,白皙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直到
最近,世琉才認真的打量過真美子,大大的眼鏡和纖瘦的身子讓她在班上並不顯
眼,但那種清秀和可愛的神態,卻能吸引喜歡這種類型的男孩子。

  沒有了小雪的便當,世琉還頗不習慣,第二次面對著不善廚的母親做出來的
便當發愁的時候,真美子惴惴不安的奉上了自己做的便當。然後……然後世琉的
母親就只用做夜子的便當了。

  「嗯。」世琉答應了一聲,拿起便當吃起來。但還沒吃兩口,看起來終於忍
不住了的龍野英二過來了。

  英二很客氣的對真美子說:「請你先離開一下,我不會打擾你們用餐太久的。」
但眼裡的不耐煩加上平日裡的火爆表現還是嚇了真美子一跳。真美子下意識的看
向世琉,世琉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她臉紅了一下,起身低著頭走到遠遠的座位
去。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受得傷!」英二很不客氣地低吼。

  世琉靠著椅背,望向窗外的天空,很淡的說,「你去找不二堪助了。不是嗎?」

  「我……你到底在想什麼!我這個事外的人都比你要憤怒!你簡直就他媽是
個孬種!我看錯你了!」英二為了壓低聲音,脖子上的青筋都幾乎爆了出來。

  「憤怒?」世琉仍然看著外面的天空,「憤怒的你能做什麼呢?殺了他嗎?
不要忘了,咱們都是警察的兒子。」

  「你沒有感情的嗎!」英二一把揪住世琉的領子,「那個人對月宮……那樣
的事情,你怎麼忍得下去!還有心思在這裡和喜歡你的女人吃午餐!你是不是傻
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月宮!」

  世琉轉過頭,冷冷的看著英二,用帶著寒意的口氣說,「我不會放過任何針
對過我的人,只是我沒有你那麼愚蠢。最好不要惹我,那個敗類是,你也是。」

  英二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像是在平息的自己的憤怒,雖然世琉看起來比他瘦
弱,但從小一起長大自己是不是世琉的對手自己很清楚,他放開世琉的領子,
「我想說的是關於月宮的事。有些事情你看不到,但是我要你知道!」

  世琉整了整領子,語氣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說。」

  「月宮知道你和能都真美子走得很近,她很傷心。」

  「是嗎?」

  「儘管最近她強裝出開朗的樣子,但我和小萌都知道,她根本沒有恢復。只
有你,她需要的只有你!但是她什麼都不敢做!只敢遠遠的看著你和另一個女生
快樂的用餐!月神世琉!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真得那麼在乎那個混蛋做的事情嗎!」
英二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揮舞起了自己的拳頭。

  「英二!」近川萌匆匆的奔進教室,「你幹什麼!」

  「我……」英二在女友面前乖順的讓人不得不想起什麼叫一物降一物,「我
看不慣了。」

  「走吧,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揮會拳頭就會解決的。」近川萌拉著英二走出教
室,然後自己一個人折了回來,凝視著世琉,很詫異地說,「月神同學,你變了。」

  世琉有些不耐的低語,「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是我在乎所以才會讓小雪和我分
手。」

  「當然不是,我知道在乎的只是小雪而已。我說的不是那件事,而是……」
小萌斟酌了一下用詞,「這一陣子,你給人的感覺變的不一樣了。」

  世琉沒有說話,只是用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神看著近川萌。

  「我只是關心小雪,不管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管你是不是喜歡上了
別的女孩子,」小萌頓了一下,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真美子,接著說,「我希望
你能和小雪仔細的談一談,小雪是個好女孩,我不希望她把自卑變成包袱。至於
你願不願意,那是你的事情。」近川萌說完,微微的鞠了一躬,「我為英二的失
禮道歉,希望你能好好考慮。」

  看著近川萌消失在教室門外,真美子忐忑的回到吃飯的位置上,小心地問,
「月神君?是不是月宮同學出什麼事了?」

  世琉沒有回答,默默地吃著飯。

  真美子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然後努力的撐起一個微笑,「月神君,你是喜
歡月宮同學的呢。」

  世琉抬起頭看著真美子,微微的一笑,然後拍了拍真美子的肩,「有些事情,
我自己也不清楚。」

  「月神君,」真美子托了托眼鏡,低著頭說:「不去驗證的話,不是便永遠
也不會清楚了嗎?」就像,就像自己被驗證了的感覺,才會默默地喜歡著世琉而
不敢奢求回報。

  世琉若有所思地靠回椅背,沉默了幾秒,「真美子。」

  「啊……是。」

  「以後叫我世琉就好了。」

  下午的課堂上,世琉一直都在專心的思考,腦海中複雜的思緒糾纏在一起,
在慾望筆記的混亂茫然之外,其餘的思維匯成一股,指向那個他總要面對的名字,
月宮雪。

  放學後,在教室裡面獨自思考了很久,久到月神夜子氣鼓鼓的衝進他的教室
裡,嘟著嘴站到他面前,世琉才想起忘記和妹妹說一聲讓她先回去了。

  「哥哥!你很過分噢,竟然讓可愛的妹妹在校門口孤獨的等待了你半個小時,
要是被什麼壞人抓去了,你一定後悔一輩子!哼。」夜子抱怨完,才發現哥哥有
些疲憊,連忙轉換了語氣,「你怎麼了?哥哥,人家和你開玩笑的。……你那裡
不舒服嗎?」

  世琉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角,露出令夜子放心的微笑,「沒事,這幾天身體
不太好,心裡有些憋的慌。」

  夜子撓了撓頭,問了一句差點讓世琉摔倒一字下面的問題,「哥哥……和月
宮姐姐分手了這麼久,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夜……子……」世琉擺出惡性惡狀的臉孔,「你想被打屁股了是不是?」

  「開玩笑!開玩笑的啦。」夜子捂著自己的小屁屁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滿意
的看著露出微笑的哥哥,「好了,不和你鬧了,單車還在樓下,回家吧。」

  「夜子,你一個人回去吧,哥哥晚一點回去。」

  夜子停下已經邁出去的腳步,很詫異的回頭,「哥哥,你真的憋得很厲害嗎?
可是……可是……你不會是去找外面的女人吧?」

  「夜……子……」世琉故意作出咬牙切齒的樣子,「晚上一定要打你的屁股!」

  把書包交給妹妹,世琉歎了一口氣,「我想要去小雪家一趟。有些事情不問
清楚就下結論,不是太好。」

  「哥哥……」夜子臉上露出了頑皮的神色,「憋得慌才去找月宮姐姐,會被
我瞧不起的噢。」

  世琉還來不及笑罵兩句,夜子已經拎著他的書包,一溜煙的跑下樓了。

  整理了一下思緒,世琉緩緩地走向月宮雪的家。他並沒有注意,剛才還一臉
活潑的夜子,此刻正騎著他的單車,在遠遠的拐角處,帶著一絲落寞看著世琉遠
去的背影。

  應該說些什麼呢?有些事應該怎麼問才合適呢?世琉站在月宮家的門口,不
免有些躊躇。這個時間月宮的父母肯定在店裡,和月宮單獨談談應該不是問題,
他想著,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雨子嗎?是不是忘拿什麼了……世……月神……君?怎麼是你?」本來疑
惑要去店裡的妹妹為什麼折返的月宮雪,在看到世琉之後變成了一臉的驚訝。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世琉仍然是淡淡的口氣,但帶上了不自覺的
溫柔。

  「那……那個……請進。」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小雪緊張的把世琉讓進了玄關,
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妻子一樣找出合腳的拖鞋,半蹲著放在世琉腳邊。

  「雨子去店裡了嗎?」走進小雪的臥室,並沒有其他人,回想剛才敲門時候
小雪的話,世琉一邊坐在桌邊的小凳上,一邊尋找著合適的話題。

  屋子裡是很溫暖的女生陳設,簡單又可愛,一張雙人床佔據了屋內的大半空
間,與學習用的桌子構成了姐妹共用的臥室中最基本的傢俱。

  「嗯。」小雪有些緊張的坐在世琉身邊不遠的地方,低著頭,一邊回答一邊
偷偷的打量著世琉的表情。

  世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問,「你最近好嗎?」眼裡的小雪比起二十天前清
瘦了許多,臉色也有些不健康地蒼白,本來合身的水手服現在也顯得寬鬆了許多。
那個曾經充滿活力溫柔的小雪現在卻楚楚可憐的令人心疼。

  小雪咬住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下唇,然後緩緩地說,「我……會慢慢好起來
的。世……月神君你不用為我擔心的。……能都學姐,是個好女孩,你和她在一
起……會……會……」語句終結在壓抑不住的低泣中,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終究
無法說出令自己傷心的話。

  世琉又歎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小雪身後,跪坐下來,從身後溫柔的擁抱住
她,傾聽著她身體裡膽怯的微小慾望,輕輕地說:「究竟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
真的不在乎那件事呢?」

  「月……」

  「叫我世琉,像你以前叫得那樣。」溫柔的打斷她,糾正稱呼的同時,低頭
吻上了小雪白皙的後頸。

  小雪不明顯的一顫,「世……世琉,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很認真很認真
地人……一點點的錯誤,你都會很仔細地去糾正……你……怎麼會不在乎呢……」

  世琉把臉深深的埋進小雪的頭髮中,吸取那熟悉的髮香,在骯髒的慾望中徘
徊了許久的心靈突然的悸動了起來,他壓抑著心中的騷動,淡淡地說:「小雪,
那不是你的錯,人不應該為不屬於自己的錯誤負責……」

  「那是我的錯!」小雪的語調突然的激動了起來,她掙開了世琉的懷抱,
「要不是我想要給你打電話,雨子就不會替我去車站接人,就不會路過那個地方,
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世琉看著淚流滿面的小雪,一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那不是你的錯,
即使是,我說它不是,它就不是。你在乎的,不應該是我的看法嗎?」

  「世琉……我……」小雪在世琉的懷裡抬起頭,哭紅的鼻頭不時發出抽氣聲,
她哽咽著,小心翼翼地問,彷彿那回答是他最後的希望,「你還會……還會喜歡
……這個被弄髒了的我嗎?」

  「我只有一個要求。」世琉擦著她的眼淚,溫柔地說。

  小雪抓著世琉擦眼淚的手,拚命的點頭。

  「從這一刻起,忘記發生在你身上的令你不愉快的事情,當他們沒有發生過。
我知道那很難,但就當是為了我,你要努力去做到,好嗎?」

  「你……真的不在乎嗎?」小雪把小臉緊緊地貼在世琉胸口,「我覺得……
覺得好自卑……」

  世琉第三次歎了一口氣,但這次更多的是一種寵溺的無奈,他抬起小雪小巧
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然後對著那張淚痕猶在得憔悴嬌顏,溫柔地吻了
上去。

  「唔唔……」小雪睜大了眼睛,抗拒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在世琉有力的
懷抱中閉上了雙眼,羞紅著臉頰張開小口,迎進了世琉靈活的舌頭,與自己的丁
香糾纏在一起。

  一直吻到幾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世琉才放開了小雪,小雪胸膛劇烈的起伏
著,喘息著看著世琉,然後突然扭頭走向門口。

  世琉本以為小雪仍然無法接受的時候,卻看見小雪把門關上,碰上了鎖,然
後羞澀的回身走到世琉身邊,半低著頭,用他們第一次奉獻彼此的時候的緊張語
調,低低地說:「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就請抱我吧……」

  「憋得慌才去找月宮姐姐,會被我瞧不起的噢。」夜子的話突然迴響在耳邊,
世琉不禁微笑,沒想到小雪緊張得抬眼看著自己,才發現自己笑得很不合時宜。
他連忙從腦子裡排除掉那個頑皮的妹妹,走過去溫柔的把小雪抱住,「小雪,你
不是想證明什麼吧?」

  小雪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掙開世琉的手,然後走到床旁邊,下定了什麼決
心一樣把一層床單簡單的鋪在了床上,然後坐在床邊,用等待的目光看著世琉。

  就在那眼裡期望的光逐漸變得黯淡之前,世琉終於走了過去,吻住了小雪,
緩緩地和她一起倒在了那雙人床上。

  放開小雪變得紅潤的雙唇,世琉的嘴唇一路向下,從水手服的領口,伸出的
舌頭剛好可以觸到胸罩邊緣露出的乳房,同時雙手也攀上了胸前的領結,開始解
除對衣物的束縛。

  小雪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雖然有些猶豫,但雙手還是放在了胸前,幫世琉解
開胸前的領結。微微扶起小雪的上半身,世琉輕鬆把上身的水手服脫下放在一邊,
淡黃色的胸罩包裹的兩團小巧的渾圓,開始在世琉的目光中晃動。雖然時間應該
並不多,但世琉還是把胸罩推了上去,耐心的吻住渾圓的乳房上玫瑰色的乳蕾,
配合著手緩慢的揉弄著,另一隻手在平坦的小腹上緩緩的下移,小心翼翼的接近
裙腰的位置。

  「世琉……」小雪低呼著世琉的名字,像是鼓勵一樣的說,「我……我沒關
系的……」

  怕她會在心理上對這種事情有什麼不適的世琉對她瞭解地笑了笑,然後把水
手服的百褶裙向上捲起,裙子被捲高到腰部,淡黃色的小內褲包裹著恥丘暴露在
目光下。

  世琉趴在床上,把頭埋進小雪的雙腿之間,熟悉的股間散發著步向成熟的女
性味道,他不再猶豫,抬高小雪的臀部,把內褲拉到了曲起的膝彎。

  並不濃密的毛髮捲曲在一起,無法被遮掩的小巧肉瓣蝴蝶一樣左右微張,包
裹著裡麵粉嫩的小肉穴,帶著些許鹹腥的氣味在空氣中散開,深深的滲進世琉的
血液中。

  「不……不要那……那樣看著……」小雪害羞得摀住自己的下體,「會……
會不好意思……」

  什麼都不需要說了,此刻不管說什麼都有可能勾起不愉快地回憶,世琉收起
了讚美的話語,堅定的拿開了小雪的雙手。

  「世琉,真的會不好……啊啊……別,世琉……我……我今天……還沒有洗
澡……」險些發出足以驚動鄰居的呻吟,小雪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小聲地說。
穴口的肉瓣被分開,世琉火熱的舌頭直接貼上了敏感的穴口,火熱的觸感在嬌嫩
的區域遊走,瞬間點燃了小雪體內積蓄的熱情。

  「不……小雪不是……不是淫亂……的女人……不要!」彷彿回憶起什麼惡
夢一樣,小雪緊張的扭動著身子,敏感的嫩肉中滲出透明的淫汁,觸動了小雪敏
感的神經,讓她的臉上帶上了狂亂一般的恐懼。

  世琉連忙爬過去抱住她的身子,嘴裡不停的安慰著,手也在小雪的背上溫柔
的摩挲著。

  「對不起……世琉,我……我不是有意的……」小雪把頭埋在世琉的胸口,
低低得說。

  「沒事的,」世琉耳語,「沒事的。你好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說著,
世琉就要幫她穿回衣物,卻被小雪用手阻止。

  小雪吸了幾口氣,說:「世琉……我……我沒事了……」然後擠出一個微笑,
像是要證明自己真的可以了一樣。

  世琉沒再說什麼,而是一邊注意著小雪的表情,一邊把手伸向小雪的股間。
小雪全身不易察覺的一抖,但還是把勻稱的雙腿向兩邊微微分開。

  輕輕地觸到羞澀的花瓣,輕柔的摩擦,小雪的表情變得像是在極力忍耐,身
體也變得緊繃。手指按上了還在嫩皮之中的肉蕾,輕輕地揉搓起來,小雪的身子
動了一動,但馬上又躺回世琉懷裡,只是一雙小拳頭不自覺的握緊,收在腰側。

  「世琉……身體……身體變得好熱……我……我是不是……壞掉了……」除
了獻出處女那次之外,這是兩人第二次這樣,和被流氓玩弄的時候一樣的感覺讓
小雪的心理開始迷茫。

  「這是正常的,放鬆,放心地交給我,好嗎?」世琉安撫著,不敢加強刺激,
手便游弋到臀後,溫柔的撫摸著。

  在世琉溫暖的懷抱中,小雪漸漸的放鬆下來,但對於自己體內的快感,和敏
感的身體起的反應卻異常的不適,幾乎要哭出來一樣的說,「世琉……我不是有
意的……我是不是變成……變成電視裡……的壞女孩了……可是……可是好舒服
……」

  「不要想那麼多。你現在只需要想我,不要考慮別的,明白嗎?」世琉說著,
把小雪的內褲扯到腳踝,小雪順從得抬起纖美的秀足,讓內褲縮成一團掛在另一
只腳踝上。

  看到小雪柔順的點了點頭,世琉轉過身子,吻上小雪的膝蓋,大腿外側,內
側,然後逐漸移動到已經可以聞到濕潤氣息的花瓣附近,輕輕地在旁邊的股溝附
近仔細的舔弄著。

  「啊啊……世琉……我……好難受……」小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小手摸索著
探到世琉的腿間,憑著本能在那鼓起的襠部上撫摸著。

  世琉終於確定小雪的恐懼已經被壓抑住,放心的吻住飽滿的恥丘,同時伸手
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小雪體貼得提世琉把褲子褪下,然後把內褲拉下,躊躇的看
著彈出來的堅挺的肉棒,然後偏頭過去,試探一樣的在龜頭上淺淺的吻了一下。

  世琉驚訝的回身看著小雪,小雪惶恐的低下了頭,囁嚅道:「世琉……不…
…不舒服嗎?」

  世琉溫和的笑了笑,「不,你做得很好。」然後回過頭,繼續溫柔的挑逗著
小雪的情慾。

  受到鼓勵一樣,小雪用從不愉快的經歷中獲得的技巧,開始用嫩紅的小舌在
肉棒外表各個敏感的部位舔著。在口水沾濕了整個肉棒之後,她張大小口用舌頭
包裹著肉棒吞進口裡。

  溫暖的粘膜讓世琉一陣酥麻,不禁加重了嘴上的動作,害羞的肉芽在世琉的
舔弄下終於露出了頭,沿著翻開的外皮,世琉認真的一圈一圈的舔著,手指也插
進了已經濕潤的花徑中,肉棒一樣淺淺的抽插著。

  「啊啊……麻……身體麻掉了……世琉……世琉……」小雪含不住嘴裡的肉
棒,吐出來後幾乎渾身發軟的呻吟著,怕咬到世琉,小雪只好扶起肉棒,用舌頭
在滿是褶皺的肉袋上認真的舔著。

  世琉感覺到小雪的穴內越來越濕潤,穴口的嫩肉也充血發紅而繃緊,便一口
把整個小穴吻住,舌頭鑽進不斷收縮的縫隙中,在內壁裡淺淺的那塊興奮的凸起
上用力的舔。小雪猛地抽了一口氣,全身都幾乎僵住,近乎哀求的對世琉說,
「不要……世琉……小雪要和你一起……求你……和我一起……」

  「嗯。」世琉抬起身,脫下了上身的制服,露出了瘦削但充滿力量的身體,
他看著小雪期待的眼神,佔據到她雙腿之間。小雪筆挺的雙腿自然的纏在世琉腰
後,蝶翼一般的肉瓣抵著蓄勢待發的肉棒,從穴口傳達來的溫度透過脊背直達全
身,讓她舒服的戰慄。

  「世琉……世……啊啊……進……進來了……」肉棒擠開緊夾成狹小縫隙的
肉壁,長驅直入,一直插進溫暖的洞穴盡頭,本就瀕臨絕頂的小雪發出滿足的呻
吟,緊緊地抱住世琉,一對乳房壓在世琉的胸口,傳達著小雪熱情的溫度。

  「啊啊……來……啊啊……來了……」小雪拚命的壓抑住自己的聲音,但世
琉每一次的衝撞都像是撞在她的心口一樣讓她渾身麻軟,「世琉……小雪……小
雪不行了……啊啊啊啊……」

  隨著悠長的呻吟,熾熱的嫩肉層層疊疊的緊緊包裹住肉棒,大力的蠕動著,
一股液體從小雪身體最深處湧處,全數在小穴的蠕動下塗抹在堅硬的肉棒上。

  世琉卻還沒有滿足,高潮中的女體讓他的神志突然變得有些模糊,這些天裡
在他的慾望神罰中婉轉嬌啼痛苦扭動最後走向崩潰的那些個女人的身影突然閃過
他的心頭,他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緊緊地捏住了小雪充滿彈性的乳房,大力的
揉搓起來,而下體的動作也突然變得粗暴,仍然充血緊縮的嫩肉被突然而來的抽
插翻進翻出,帶出充滿泡沫的淫汁浪液。

  小雪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餘韻,就被這狂風暴雨一樣的侵入再度帶向了高峰,
她甚至感覺不到胸口被緊緊捏著的乳房的疼痛,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變化,
能感覺到的只有下體雙腿之間那最柔軟的地方正在被抽插,摩擦,不斷的傳輸給
身體慾望的火花。

  「世琉……世琉……啊啊……我……我……好舒……服……要死……掉一樣
……」小雪近乎錯亂的呻吟著,唇角一道細長的口水沿著臉頰流下,「呃……嗚
嗚……又……又……啊啊啊……」

  世琉的理智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樣仍然奮力的抽
插著,小雪的雙腿已經無力的分開在兩邊,身下的床單和臀後的裙子被不斷流出
的汁液浸濕,一片淫糜的景象。被推上去的胸罩歪在一邊,乳房在下面的雙手中
變換著各種形狀,嬌小的裸體隨著有力的衝擊上下晃動,小雪的意識像是被一種
溫暖的力量包裹一樣,傳遞到腦海裡的,只有渾身酥軟的快感和下體讓快感不斷
升級的衝擊。

  筆記……難道是筆記?這個念頭讓世琉背後冒出一層冷汗,然後好像丟失了
一樣的慾望感覺突然又回到了身體裡,緊縮的小穴中銷魂的柔軟突然變得那麼清
晰,克制不住的酥麻感覺猛地從腰間升起。

  「啊啊……好……好熱……世琉的……世琉的……暖暖的……進來了……」
隨著精液有力的衝擊,小雪發出模糊的叫喊,然後扭動著身體達到又一次高潮,
世琉緊緊地擁抱住她,在自己慾望的宣洩中思考著自己的異常。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直到小雪喘息著坐起,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世
琉……你還願意和我交往嗎?我……是這麼淫蕩的……女孩子。」

  「傻女孩。」世琉滿足的問著她的後背,淡淡地說。

  聽出了世琉的意思,小雪微笑著靠近世琉懷裡,用釋然的表情看著他,「我
會努力忘記該忘記的東西的,然後,用純粹的心去愛你。」

  「對不起,剛才可能弄痛你了。而且,我也沒來得及拔出來。」世琉看著手
上擦去穢物的紙巾上面的一絲血跡,帶著一些歉意說。

  「不要緊的,只要世琉你舒服,就好了。」小雪溫柔地說著,然後下床問,
「雨子和爸媽都要很晚才回來,要一起吃飯嗎?」

  看著小雪紅腫的腿間,世琉憐惜的把她拉回床上,「不了,我要走了,你休
息吧,我剛才太粗暴了。……我不是有意的。」

  小雪順從的點了點頭,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看著世琉穿好衣服,小雪突
然小聲的問,「世琉,最後你那樣……你會很舒服嗎?」

  世琉扭過頭,想了想,淡淡地說,「也許。」

  「那麼,」小雪把半張臉藏在被子下面,「小雪會努力去適應的。」

  看著小雪露出的半張臉因為羞澀而通紅,世琉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好
了,我回去了。明天學校見。」

  像是確定什麼一樣,小雪在世琉離開臥室之前問:「世琉……明天我做便當
給你好嗎?」

  世琉回過頭,微笑:「嗯。我等你一起吃飯。」

       *****************************************

  「哥~ 哥,」剛一進門,夜子就叫著跳了過來,在世琉的身上聞了聞之後,
一幅抓到了的樣子說,「哥哥是壞人,果然是憋得慌了才去找月宮姐姐!我看不
起你!」

  「去你的!」有些疲憊的世琉笑著拍了夜子的屁股以下,「你們吃過飯了嗎?」

  夜子一面掛著世琉脫下來的制服,一面嘟著嘴,「吃了吃了,你在那邊吃月
宮姐姐,我們在這邊吃飯,都吃了!」

  世琉笑著看著一臉不爽的妹妹,說:「瞧你的樣子,要不是你是我妹妹,真
要以為你是抓到丈夫偷情的小妻子了。」

  「哥哥討厭!」夜子少見的臉紅的好像害羞一樣,跑回了客廳,「媽媽老毛
病犯了,回房間休息了,飯菜都在廚房裡留著,你想吃就吃吧。」

  「我餓了再說吧,我先回房了。」世琉走上樓梯,回頭對著妹妹,「你少看
些電視吧,在這樣不學無術,將來嫁不出去可不許讓哥哥負責!」

  「哥哥真囉嗦!老頭子一樣!哼。」

  預料中的回答,世琉走向自己的房間,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

  「你回來了。」不意外的,艾蘿絲像小貓一樣臥在他的床上,慵懶的歡迎他。

  「我想你需要解釋一下。」世琉冷冷地說,然後說了一下自己覺得異常的事
情,為什麼自己會控制不住,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艾蘿絲卻一幅沒什麼了不起的樣子,很簡單地說:「這很正常。」然後又像
平日一樣掛在世琉的背後,用豐滿的乳房在世琉背後擠呀擠的,「你想一下,這
些日子你用慾望筆記創造出慾望空間之後,從來只是用空間的力量去懲罰別人,
但是你自己呢?你在懲罰的過程中積聚的慾望,那種黑暗的慾望是在不斷的積累
的。我真替那個叫月宮雪的慶幸,要是再過一陣子再遇上你,說不定會被你弄出
人命。」

  「慾望空間裡的黑暗慾望?」世琉深思著坐到寫字檯前,攤開筆記,審視著
上面一個個的名字,「你的意思是,在有機會的情況下,我應該發洩出來?」

  「是這個意思。」艾蘿絲在他的耳邊吹氣,「我們今晚就可以試試看,愚者
的怨念屋,有的是該承受黑暗慾望的愚蠢人類。」

  「應不應該,不是你決定的。」世琉淡淡地說,但還是打開了愚者的怨念屋
的頁面。今晚的受懲罰者,就找個女人好了。

  「你看你看,這個很有意思噢,看起來挺高雅的,竟然是個『女王』哎。奴
隸沒有調教好,竟然還會上網找人報仇呢。」艾蘿絲興奮的聲音開始連續的出現,
「這個也很有意思,被捲款的大叔要向自己的情人報復,還有還有……」

  面對著顯示器,世琉的目光漸漸變得專注、神聖、陌生而遙遠。

  無數因慾望而形成的怨念,在神的目光下出現……

       ****************************************

  「佐伯惠?」

  「是的。」

  「你是這次的委託人?」

  「沒錯。我不能相信那些警察了。」

  「那麼,你願意支付做這項工作的資金是。」

  女人起身取出一張單子,遞給身前的老人。老人看了看,拿起一個遙控器,
打開了開關,投影牆上,出現一個巨大的「S 」的標誌,一個電子聲響起。

  「你很幸運,佐伯惠女士,我對你的事情很有興趣。」

  「S ,你真的能抓住那個人嗎?」

  「我不知道。在我沒有瞭解足夠的情報之前,我無法對你做出任何保證。」

  女人撫摸著胸前,乳頭上殘留的洞發出灼熱的感覺,「我相信你,我只能相
信你了。求求你,S, 一定要抓住那個傢伙。」

  「戈德,有很強大的異能呢。」

  「是的,我幾乎以為那真的是神罰了。」

  「哈哈哈哈……」電子音發出大聲的笑,「不會是神,你要知道,神不會有
興趣管這種無聊的事情的。神祇是喜歡看,喜歡看這些自以為高級的生命,是如
何上演各種鬧劇的而已。」

  「這個……」

  「我們都是鬧劇的一員,你是,我是,那個戈德,也是。」

  投影牆歸於沉寂,老人關掉投影機,拿起筆記本電腦,對女人鞠了一躬,
「那麼,請您等待S 的好消息便是。我先告退了,佐伯惠小姐。」

  空無一人的大屋子裡,女人突然扯開自己胸前的衣物,著了魔一樣的撫摸著
自己乳頭上的洞,上面現在穿著的,是一對漂亮的戒指,她一面把手指穿進戒指
裡,一面夢囈一樣的自言自語,「我要找到你,我一定要找到你,戈德……戈德
……」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六章:混亂的秩序
  月神嚴九郎並不是一個嚴厲的上司,但此刻他的臉緊繃的好像隨時有可能把
身邊跟著他的小警察們槍斃,本以為戈德不過是網絡上無聊人士的幻想而已,哪
裡知道竟然真的有受害人出現,而且隨著調查越來越多。這些還不算,更讓嚴九
郎的心裡窩火的是,對方如同真正的神一樣,讓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從何入手。

  大部分被害人稱自己遭到了恐怖的對待,但他們所說的事情完全沒有人目擊
到,所有目擊者的證言只能證明,被害人都消失了幾秒鐘,再出現的時候,就已
經是被害了的慘狀。女性被害人曾表示被暴力侵犯和心理虐待,但是所能採集到
的分泌物樣本,沒有一個能夠驗出是什麼生物遺留下的。每一個被害人看到的情
景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即使有幾個目擊了所謂的戈德出現,但根據描述竟然是完
全不同的人。

  被害者中已經有兩三個有一定背景的人已經開始對警方施壓。嚴九郎幾乎可
以看見一把無形的武士刀懸在自己的頭頂,隨時都會斬斷自己的前程。

  多方調查無門,上面竟然指派他的調查小組去協助……去協助一個叫什麼
「S 」的傢伙,據說那個人是個對各種異能都深有研究的異能犯罪專家。嚴九郎
一臉的不屑,異能犯罪他本就不相信,更何況所謂異能犯罪的專家。

  「是這裡嗎?」指著面前的房間,嚴九郎莫名的感到一陣不安。龍野路仁,
英二的父親,同時也是嚴九郎最得力的部下,他對著嚴九郎點了點頭,上去敲開
了門。

  一個管家裝扮的老者打開了門,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恭敬地說:「請進。」

  眾人進門,裡面的空間比外面看起來要大的多,客廳內牆正對走廊的地方,
一個投影儀投上去的一段影像正在播放。

  畫面很粗糙,看起來就像是手機盜攝一樣,畫面的中心是一個看起來很青春
的女高中生,她站在酒店門前,不知道在等誰,畫面努力試圖偷拍到女生的側臉,
但女生很不耐煩地跺了跺腳,轉身要離開,這時候,那個女生突然從畫面上消失
了!

  鏡頭開始慌亂的四處尋找,片刻,鏡頭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拍攝的人好像
在跑。然後,鏡頭透過圍觀的人群的肩膀,鎖定住了渾身赤裸衣物散落一地,身
上滿是濃白色紙漿的女孩子,好像就是剛才那個女高中生。然後,鏡頭除了輕微
的顫動之外,便一動不動了。

  「這……這是……」嚴九郎吃驚的盯著這段警方也沒有的視頻,一時說不出
話來。

  被器械改變過的電子聲音響起,「你們會吃驚也是必然的。因為想必你們還
沒有看過這段視頻,這恐怕是目前為止唯一一段清楚的還原戈德事件的影像。」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東西?」嚴九郎皺起眉頭,對著屏幕發問。

  「本來是不會有這段視頻的,這是異能的產物。」電子音似乎瞭解警察們對
於異能的不信任,開始緩慢的解釋,「這是當時的目擊者在被催眠情況下對當時
的現場的回想,而在某種條件下,我可以把人在這片刻中的思維轉化成實體影像,
也就是把他的腦海裡的場景具象化。所以,這段影像,你們絕對無法找出第二份
來。」

  話音落時,視頻被關閉,屏幕上顯露出一個巨大的花體的「S 」字母。

  「也許,不過是那個偷拍狂湊巧的偷拍罷了。現場不是搜集到很多目擊者拍
下的照片嗎?那麼有視頻也不奇怪。」龍野路仁仍然反對。

  「其實,特異功能的存在,你們信不信都沒有太大關係,」電子音用很狂妄
的口氣繼續說,「你們本就不過是來協助我的而已。」

  「這小子……」年輕的刑警一臉不爽的向上前,然後沮喪的發現對方不過是
一台電腦,總不能照電腦的屏幕上來一拳。

  「無用的閒聊就到這裡就好了,我這邊的行動已經開始了,你們應該感謝佐
伯惠女士,她提供的資金幫了我的大忙。那麼剩下的小事,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做
到。」

  「那麼,」嚴九郎拉住了身邊有些生氣的年輕警察,「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已經得到了愚者怨念屋這個留言板上,所有與事件相關的帖子的瀏覽紀
錄,其中全部都瀏覽過的地址有五十三個,而在註冊會員,也就是可以看到這些
帖子的人中,包括完全沒有登陸過的人,全部都沒有瀏覽過,或者說即使瀏覽過
也用某種手段消掉痕跡的地址共有一千兩百七十四個,我需要這些地址的詳細資
料,這些資料,應該也只有警方可以找到了。」

  「這些有用嗎?」路仁很不屑地說,他對這個連面都不露的傢伙沒有一點好
感。

  「有沒有用要你們查了才會知道。……另外,我需要你們替我與愚者的怨念
物的服務器托管的地方交涉,讓他們把從今晚起瀏覽這個留言板的地址,在點擊
進入的時候按照地區的不同進入不同的鏡像站點。具體的操作和剛才我說的那些
地址都在桌子上的另一台電腦裡。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希望你們開始工作了。」

  嚴九郎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哼了一聲,然後對著屬下揮揮手,「我們走,」
然後回頭走到桌前,對著桌上的電腦很嚴肅地說,「你最好不要讓我們知道這一
切是白忙。」說完,嚴九郎一臉陰沉的接過老者遞過來的筆記本電腦,轉身離開。

  沉默了的S 在眾人走得乾乾淨淨之後,對老者說:「上原君,我很久沒有這
麼興奮了,只需要相貌和名字,就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如果能抓到這樣的人……
啊……」那似是歎息似是滿足的呻吟,在空曠的客廳中迴盪,顯得無比詭異。

  老者微笑著,眼神裡全是溫柔,「我會靜靜地看著您的。」

         ********************************

  「我真是不明白,你究竟在堅持什麼?」艾蘿絲無奈的在世琉的要求下再度
用力量在一篇世琉選中的帖子下回復,剛從一次慾望神罰中回來的月神世琉臉色
不是很好看,像是在煩惱什麼。

  「喂,」艾蘿絲戳著世琉要他回答,「為什麼你寧願黑暗的慾望蓄積也不願
意碰那個女人?看戲比親自上陣更滿足你嗎?」

  「我不知道……」世琉有些艱澀的說,抬眼看到艾蘿絲已經發出回復,便搖
了搖手,艾蘿絲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好的,刪掉此帖子的瀏覽紀錄……
好了,快回答我,要是目標是男人也就算了,這次的應該算是美女了吧?你沒理
由不動心的。」

  世琉拿過身邊的梨,向窗外一丟,艾蘿絲立刻飛了過去,把梨在空中抄住,
扭頭不滿的叫嚷,「喂,我是神。不是你養的狗。」

  世琉坐到床邊,望著桌子上攤開的慾望筆記,很認真地說:「我總是覺得,
如果我在慾望的空間裡發洩了自己的慾望,我就會發生什麼改變。」

  艾蘿絲叼著梨滿足的吸著汁水,含糊不清地說:「改變?這世界上有什麼是
不會變的嗎?就拿你那個小女朋友來說,雖然筆記不允許在慾望空間中結束生命,
但是你竟然完全沒有動那個流氓,」嚥下嘴裡的梨,伸出舌頭舔掉唇上的汁液,
「……你不是覺得你比較喜歡拿個能殺人的筆記呢?」

  世琉走到桌前,拿起一張紙,上面是目前他所能用到的能力和一些禁則事項,
要說的話,算是規則一:1 、在慾望筆記上寫下一個人的名字並想著該人的相貌,
那個人將在一分鐘後被帶進慾望空間。

  2 、慾望空間只有被寫上名字的人,筆記的擁有者和慾望之神可以進入。

  3 、慾望空間的時間與外界隔斷,互不干涉。

  4 、在慾望空間中筆記的擁有者可以瞭解進入的人的潛意識中最深層的慾望。

  5 、慾望空間中的人的慾望可以被擁有者操縱。操縱的程度與該慾望強烈程
度成正比。

  6 、擁有者可以操縱或創造空間內的任何事物,但全部以進入者最深的慾望
的強烈度為來源。

  7 、慾望空間內的生命不允許被終結。

  8 、同樣的能力無法對一個人使用兩次。

  9 、慾望空間的能力無法和筆記的其他能力共同使用。

  10、筆記對於該人並不影響行動的慾望不起作用。

  11、對筆記主人的任何行動在慾望空間中都無法在違背筆記主人意願的情況
下成功。

  「不,」他看著這張紙,淡淡地說,「殺人不是有意義的事情。我從來都不
覺得生命會與罪惡同時終結。」

  「那你在堅持著向這些被怨恨的人下手是為了什麼?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
不用這筆記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是去做一些看起來很正義的事情。」艾蘿絲意猶未
盡的把梨核舔了又舔,不解的問。

  「我從沒說過我需要正義。」世琉冷冷的低語,「你的筆記其實正在滿足我
的慾望,不過,不是你想看的那種……」

  看著世琉走出房門,艾蘿絲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自語,「我會看到的,
你畢竟是個人……呵呵。」

  月神嚴九郎難得的在家裡晚飯了一回,世琉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最近變得這麼
忙,會是什麼案子呢?

  「爸,你最近好忙噢,是不是最近發生什麼驚天大案了?」夜子好奇地問,
世琉則端起碗一面吃飯一面認真地聽著。

  「沒什麼。」嚴九郎不想多說,雖然這幾天按照S 的要求沒日沒夜的工作整
理出了一大堆資料,但他不認為那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東西能起到什麼作用。那
個叫S 的叫人在愚者的怨念屋上忙活了將近一周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結果。

  只有夜子一個人的話話題是無法挑起來的,夜子摸摸腦袋,沉默的吃起飯來,
就像其他三個家人一樣。在這種家庭而沒有染上悶悶的古怪性格,恐怕是夜子最
自豪的事情了。

  「我吃飽了。」夜子吃完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後,世琉第二個離開了飯
桌,拿了個梨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把梨丟給艾蘿絲,世琉坐到電腦前,心中鬱積的感覺確實已經明顯到自己能
清楚的感覺到,在這幾天與小雪相處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慾望空間中的
一幕一幕,然後眼前的小雪就會變得那麼誘人。

  心煩意亂下,世琉又登陸進了愚者的怨念屋,網絡似乎出了點小問題,登陸
的時候明顯的延遲了一下,世琉沒在意那麼多,開始尋找自己感興趣的題目。

  朝見穗香?不用多大工夫,世琉就鎖定了這次的目標,他暗暗的在心裡決定,
心中那股鬱結,不能再讓它存在了。這種幫助男人強姦女人當作報復的雌獸,再
加上又有可愛的外表,那麼,就用她來祭奠自己在慾望空間裡的第一次吧……

  暖暖的感覺開始在心中流動,世琉用雙手撐住下巴,在寫字檯上擺出沉思的
造型,然後黑暗在他眼前籠罩,熟悉的感覺開始在身邊流動,慾望的獵手張開了
大網,隨時可以把目標拖進平行的世界。

  光亮開始在眼前鋪開,面前是一間很高級的酒店房間,那個叫朝見穗香的女
人正悠閒的靠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看電視,沒有上妝的素顏有著不見天日一樣的蒼
白,可見平日在自己臉上的修飾有多麼下功夫。

  即便如此,這張蒼白的臉依然足以吸引大多數男人的目光,雖然有卸妝後尤
其明顯的眼袋,但一雙眼睛仍是大而明亮,配上長長的睫毛顯得很是動人。小巧
的鼻子下,沒有唇膏滋潤的薄唇映著淡粉的色澤,微微的抿在一起,表達著女人
的專注。被電視上的不知什麼節目逗笑,粉嫩的唇角翹起美麗的弧度,顯得不符
合她年齡的純真。

  因為是一個人住的緣故,穗香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衣,稍微透明的睡衣下
面,蕾絲的粉色內褲和豐滿的乳房上的兩點嫣紅若隱若現。一邊看電視,她一邊
撫著自己的小肚子,像是很不滿上面稍稍有一點點凸起的贅肉。但那並不影響她
的身材,那飽滿的無法一手掌握的乳房讓她的腰仍然顯得十分纖細。

  世琉猶豫著,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網上的言論一定就是真話。他躊躇著走
到了穗香身邊,透過低低的睡衣領口,靜靜地看著穗香薄搏的衣料下面,隨著呼
吸緩緩的起伏的兩團溫香軟玉。他靜了一下心,準備開始透過她心底的慾望來驗
證事情是否是真實的。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電視裡傳出的慘叫聲,世琉抬起頭,然後帶著一股
莫名的戾氣,微微的笑了。

  電視上,穗香神情淡然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在她的面前,一個孔武有力的
男人正把一個嬌小的少女壓在身下,少女剛才的慘叫,正是因為那男人正殘忍的
用力咬著嬌小的乳頭,把紅色的蓓蕾拉長成了血色的細小肉柱。電視上看不見少
女的臉,只能看見被分開捆住的兩條健康的麥色的腿在不停隨著男人的動作顫抖,
沒有被咬住的乳房劇烈的晃動,覆蓋著臉的長髮下發出連綿不斷的哀鳴。

  對這種慘狀,穗香竟然露出了微笑……不可原諒!

  世琉收起了笑容,巨大的無形的網隨之收緊,把穗香牢牢的圈在了中心。像
是不知道獵人已經來臨的白兔,穗香納悶的按著手上的遙控器,但另一個空間的
電視並沒有如她所願的打開,似乎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她猛地回過頭,便看見了
現身的世琉。一個赤裸的,好像摔跤手一樣的壯漢,粗大的肉棒高高的翹起,嬰
兒手臂一樣直指著斜上方。

  世琉悠閒的向她走過去,這個女人的慾望並不強烈,世琉並不能對環境作太
大的改變,他僅僅照常的霧化了自己的臉,調整了自己的聲音,剩餘的力量,全
部用來把自己的身材,堆砌成一個超乎常人的壯漢。

  穗香本就蒼白的臉被嚇得煞白,她一路後退到床邊,踢飛拖鞋爬上床,拿著
電話拚命的撥著號碼,對著逼近的男人大叫:「你不要過來!我……我要報警了!」

  然後,不需要世琉多言,她自己絕望的把聽筒放了回去,戈德的名氣似乎比
想像中要大,穗香戰戰兢兢的一面徒勞的後退,一邊恐懼的說:「你……你是戈
德?……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她大叫著救命向外跑去,赤著的小腳拍在
木質的地板上,奏著絕望的樂章。世琉慢慢的走近她,看著她拚命的拉通往裡面
房間的門,卻怎麼也拉不動,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意。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對他來說並不比性慾的宣洩來的遜色。

  穗香無助的看著又高又壯的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左右看了看,徒勞的向一
邊跑開。世琉沒有耐心再和她玩兵捉賊的遊戲,看著她又撲上床,想從床上逃到
屋子另一邊,世琉猛地撲了過去,右手準確的抓住了她纖細的足踝。

  穗香秀美的小腳拚命的踢動著,雙手也牢牢地抓住沙發的扶手撐住自己懸空
的上半身。不停扭動的身子讓吊帶睡衣幾乎捲到了腰部以上,內褲也因為扭動而
漸漸的擠到豐滿的臀峰中間,拉成細細的帶子,已經可以窺見股間的大片肌膚和
露出一半的肉瓣,靠近秘處的肌膚有些深色,但是可以看出沒有一根毛髮。

  似乎是察覺到身體在世琉刻意造成的一拉一扯之間漸漸的裸露,穗香有些慌
神,自由的腳開始鼓起勇氣踢向抓著自己腳踝的手。

  世琉毫不在意的繼續欣賞著越來越醒目的春光,那軟綿綿的小腳踢在粗壯的
手臂上,不僅不疼,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情趣。

  穗香看來已經漸漸的手上無力了,臉也轉向這邊看著自己踢向男人的腳。世
琉猛地加力向後一扯,穗香的手被扯脫,在向後被扯過去的過程中額頭重重的撞
在了床邊,發出巨大的聲音。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世琉仍然像扯一個破布袋一樣,把穗香的身體完
全的扯回到床上。

  「好痛……」穗香用手捂著額頭,微弱的呻吟。世琉冷漠的揪著她的睡衣把
她的上半身揪起,被扯開的領口中,沒有被乳罩束縛的乳房晃動著吸引著男人的
眼球。

  世琉一用力,薄薄的睡衣發出哧啦的聲響,離開了女人的軀體,「知道痛是
什麼感覺,你才會為自己的錯誤反省。」冷冷的語氣,卻帶上了熾熱的慾望,壓
抑的越久,決定釋放的時候就越強烈。

  顧不得撞得昏昏沉沉的頭,穗香翻過身繼續向床下爬去。世琉抓住她內褲的
邊緣,大力的往後一扯,大聲的痛呼中,穗香竟然被扯得翻回了仰面朝天,無毛
遮掩的股間全然赤裸,清晰地看到微微分開的陰唇和裡面嫩紅的肉穴。世琉強硬
的分開她試圖夾緊的雙腿,懲罰她的逃跑一樣,一拳擊在了她的恥骨上陰唇之上
最敏感的那一點。

  「啊!」她慘叫著渾身抽緊,那種悶麻卻又透徹骨髓的疼痛讓她幾乎提不起
氣。世琉接著分開她的腿,又提起了拳頭。

  好像意識到掙扎只會帶來更多的暴力,穗香戰戰兢兢的看著男人,露出投降
的目光,連打開的雙腿,也不敢並上,急促的說:「求求你,不要這麼粗暴……
我不會逃了……真的……不要這樣……好痛……」

  世琉沒有說什麼,只是跨過去坐在她的胸前,屁股把雙乳壓成扁扁的墊子,
粗長的肉棒橫在穗香下巴旁邊,然後靜靜的等待著。

  穗香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但不敢太用力,她努力的把頭低下,下巴幾乎
貼住了胸口,才讓自己的臉面對著男人的肉棒。那紫紅的碩大龜頭,讓她幾乎懷
疑自己能不能把這東西全部含進去,至於把整根肉棒都塞進去,根本不能想像。

  「啪!」對她的猶豫感到不耐,世琉的心中莫名的開始煩躁,好像有什麼奇
怪的預感一樣,他一掌扇在了背後女人曲起的腿上,被壓著的女體痛苦的一抖,
煩躁感才微微的退去。

  這不是可以在小雪身上做的事,絕對不是,這是懲罰,這是懲罰!世琉又揮
出一掌,不用看也知道大腿上想必已經有了對稱的兩個掌印。腦海中彷彿有什麼
本應很穩定的東西開始變得混亂,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些人是骯髒的,彷彿這
樣可以讓他心裡混亂的東西逐漸平衡一樣。

  「不要打了……我做……唔唔……」以為男人在催促自己,穗香慌亂的用手
把肉棒扶正,努力的把小嘴張大,勉強的把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含進了嘴裡。但
是一想到這個東西一會兒還要進入自己身體的另一端,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深處
一陣緊縮,一股不知為什麼而分泌的溫暖汁液開始的向體外流出。

  被溫暖的粘膜包裹,舒適的感覺讓世琉稍稍清醒,看著女人費力的含進肉棒
的前端,明明撐得眼淚都要出來,卻還努力的用舌頭在頂端的馬眼上舔弄著,口
水流出嘴角的那副樣子,讓世琉的下腹一陣灼熱。

  世琉抓住穗香的後腦,開始像玩充氣娃娃一樣前後搖晃著,她的舌頭已經完
全發揮不出作用,僅僅是龜頭後面很小的部分插入嘴裡,已經把他的嘴塞得滿滿
的,但世琉還在往裡用力。穗香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喉嚨正在被龜頭的前端
刺入,讓她翻起眼睛,不停地發出乾嘔的聲音,口水混雜著抽插帶起的泡沫流了
一下巴,沾濕了脖子和胸口。

  但世琉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被嘴巴深處的柔嫩肌肉緊夾的快感,在加上
穗香那痛苦的表情,都讓他有更進一步的衝動。完全不可能被嘴容納的巨物又往
裡深入,穗香甚至懷疑這肉棒是否要直插進自己的胃裡。

  「呃……唔唔……咳咳咳!」世琉鬆開穗香,穗香的頭猛的仰回床上,難受
的咳嗽起來。世琉捏住她兩頰,冷冷的說,「這次,自己吞進去。達不到剛才的
深度,後果自負。」

  穗香發出柔弱的哀鳴,但還是抹去了嘴邊的狼藉,深深的吸氣,然後一幅豁
出去了的樣子努力的把肉棒含進去。

  「唔唔……呃……」吞到喉嚨,無論如何身體也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強烈
的嘔吐感和胸前的重壓讓穗香喘不過起來,本就彎曲得厲害的頸子怎樣也再難以
吞進一寸那長的可怕的肉棒。

  世琉好整以暇的看著,上半身謝謝的後仰,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一手摸向
了穗香溫暖的陰戶。沒有毛髮的恥丘上一片柔嫩,天生無毛的細膩肌膚在撫摸下
敏感的戰慄,簡單的摸了兩下,世琉直接捏住了尚在包皮中沉睡的小小的陰蒂。

  頭昏腦漲的穗香敏感的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正在被玩弄,但她現在寧願男人
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去,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會被這肉棒生生噎死。無法開口的
她只能在不怠慢嘴上的動作的同時用眼神哀求身上的男人,粉嫩的唇中肉棒進進
出出,大大的眼睛裡寫滿無助,她希望這個男人會稍稍的起憐愛之心,這樣一個
高壯的男人,如果真的完全無視她的美貌和可憐,她一定會被弄死。

  世琉看了一眼穗香表情的變化,心裡卻莫名的煩躁起來,剛才那種無奈又痛
苦的眼神,遠比現在楚楚可憐更加誘人,他冷笑了一下,心中的鬱結似乎找到了
宣洩的渠道,開始向他的腦海裡衝擊。

  世琉挺了一下腰,肉棒再次頂到口腔的盡頭。櫻唇與肉棒緊貼著沒有一絲縫
隙,努力向讓男人盡快發洩出來。世琉抬起屁股,開始把穗香的小嘴當作小穴一
樣抽插起來,直讓穗香難受的涕淚橫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穗香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幾乎都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了,而
一直有些缺氧的大腦讓她幾乎昏死過去,才終於等來了解脫,肉棒離開了她的口
腔,男人也離開了她的身體,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短暫的平靜已經讓她非
常珍惜。

  穗香軟軟的躺在床上,連抬手擦去嘴邊胸前的口水都不想去動。她漸漸的回
復著神志,卻突然感覺到熾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下體柔軟的肉瓣上,她抬起身子,
果然,那大的離譜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男人正跪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托起了自
己的臀部,打算把那長的可怕的肉棒塞進自己嬌嫩的身體裡!

  「不要!不可能的!……會裂開的,真的不可能的!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放過我!」穗香哭叫著往後挪動身體,但臀部被男人緊緊的鉗在手中,絲毫動彈
不得,只有尚算自由的上半身被釘死的白蛇一樣來回扭動。

  「啊……啊啊……好疼……不行……壞掉……壞掉了……啊啊啊!」穗香大
聲的哭叫著,但無力的身體根本沒有力量反抗,只能眼看著那紫紅的龜頭慢慢的
沒入自己的下體,飽脹到撕裂一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雙腿像被從中間劈開一
樣,根本不可能有快感的身體保護似的分泌出粘滑的液體,但濕潤的肉穴仍然無
法承受這樣的肉棒的入侵,彷彿分娩一樣的感覺把她送進了活地獄。

  世琉卻進入了享受的天堂,那由他創造出來的外形隔絕了痛感,本應被狹窄
的小穴導致疼痛的粗大肉棒,傳達到世琉身體裡的,卻只有快感。小穴的穴口被
擴張到極限,嫩肉環成緊繃的圈勒住了龜頭後的稜,應該是因為痛苦,穗香的臀
部不停的扭動,滑膩的肉壁帶著吸力與肉棒磨擦著,引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微微用力,粗大的肉棒又往裡進入了一些,穗香像是明白了難以躲過,只好
用盡力量張開雙腿,努力試圖放鬆下體的肌肉,為了盡快讓自己好過一些,她算
是放棄了羞恥一樣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用自慰的姿勢瘋狂的按摩著自己
被侵佔處上放的肉蕾。

  穗香努力的讓自己去感受快感,好分泌出足夠的液體來潤滑現在下體那火辣
辣的疼痛,但平常尚算敏感的身體此刻卻毫無反應,心裡空空落落得怎樣也感受
不到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覺。男人的肉棒又往裡刺進寸許,她分開的雙腿忍不住的
抽緊,她清晰的感覺到那巨物的頂端已經壓上了她柔嫩的子宮口,但男人還在用
力。

  「不……不行了……已經……啊啊……到底了……好難受……真得不行了…
…」聽著穗香的哀求,世琉不為所動的把她的雙腿扛起,然後把她的下半身往後
折過去,完全暴露出來的下體成了更容易深入的角度,世琉一邊享受著蠕動的肉
壁帶給他的快感,一面讓自己的肉棒繼續深入,彷彿頂穿了什麼柔軟的所在,滑
嫩的感覺緊密地包裹住了龜頭,穗香的全身都變得僵硬,張大的嘴裡只能發出不
成音調的單音,嫩白的小腿繃得筆直,好像被點重了要害一樣。

  「裡……裡面……不可以……嗚嗚……」破碎的聲音傳達著穗香的痛苦,好
像被燒紅的金屬球棒塞進體內一樣,整個子宮都被向內推擠,子宮口已經被突破,
本應沒有太多敏感感覺的子宮內清晰的描繪出了侵入的肉棒。她的眼睛驚恐的看
著自己的小腹,肚臍下面竟然微微的隆起,而那肉棒竟然還未完全進入。

  「呃……啊啊啊!」穗香發出淒厲的慘叫,身上的男人猛地用全身的體重壓
上來,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猛地沒進她的身體,兩人的下體緊貼到穗香能夠清晰
的感覺到男人的毛髮雜亂的瘙癢著小穴周圍的肌膚。

  穗香已經分辨不出自己體內是什麼感覺了,她甚至不敢去想這根肉棒究竟頂
到了什麼地方,這是下體傳來一陣扯痛,頂到最深的肉棒開始大力的後退,柔嫩
的子宮幾乎被粗大的龜頭掏出來,被肉棒磨擦過的內壁發出灼熱的疼痛,然後一
直沒有什麼潤滑的甬道終於開始濕潤,溫熱的液體開始滲出,穗香絕望的看著慢
慢拔出的肉棒,上面沾染的血跡讓她連痛苦的呻吟都有氣無力。

  「求求你……放過我……」穗香在破碎的呻吟中,已經只懂得夾雜這一句話,
紅腫的小穴處女一般流著淡紅的液體,整個下體的部分都快要因疼痛而麻木。

  「被你找來的男人強姦的少女,也曾經這樣求過你吧?」冰冷的問句傳進穗
香耳朵,穗香驚訝得睜大了眼睛,想要說什麼,但還沒有開口,那根拔出一半,
卻仍然充滿著她整個陰道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給男人帶來快感的
並不是緊縮充滿彈性的陰道,而是柔滑嬌嫩的子宮一樣。

  「啊啊……肚子……肚子……好難受……我不知道……啊啊……我真的……
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啊啊……」隨著男人在子宮裡的抽插,異樣的
感覺遊遍了穗香的全身,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意識變得混沌,剛才無論如何也無
法喚起的性慾,現在卻隨著一股暖暖的感覺詭異的冒出了頭,疼痛的陰道內終於
有了血以外的潤滑液體,讓巨大的肉棒更加順暢、快速的在她體內進出。

  「不知道?」世琉冷冷的反問,然後解放了從剛才就一直可以壓抑住的穗香
的性慾,奔流而出的性慾之流馬上讓包裹著肉棒的小穴開始興奮的抽動,已經絕
望的臉上又開始出現無助而哀求的神情。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啊啊啊……你放過我吧……為什麼……」穗香
的眼睛開始變得迷茫,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在體內交織,她感到本來空虛的胸口
變得燥熱,軟軟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胸口的白皙開始泛紅,已經傷到的小穴卻
開始變得滑膩緊繃,頂進子宮深處的肉棒好像要攪動她的靈魂一樣,時不時被男
人粗糙的毛髮磨擦的嫩芽也變得充血敏感,彙集著各處的酥軟快感與傷口被磨擦
的鈍痛折磨著穗香的感覺。

  「疼……啊啊……好舒服……嗚嗚……我要瘋掉了……」穗香雙手捂著自己
的臉,全身癱軟的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曲起的膝蓋被壓得分開到乳房
兩邊,分開的大腿中間,紅腫的陰唇翻進翻出,粉紅色的粘液被帶得四處飛濺。

  男人還不滿足於簡單的兩種感覺,抓著穗香腿彎的雙手中的一隻下移到腳踝
處,把那一隻腳小秀美的玉足湊到了自己的嘴邊。穗香還沒有反應過來,足底就
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麻癢,溫熱的舌頭緊緊貼著努力蜷緊的腳底,沿著足底的紋
路,配合著粗大的陽具衝撞的節奏一下一下的輕舔著。

  「啊啊……不要看……不要……」穗香的肌肉突然縮緊,但仍然無法阻止放
松的尿道口中射出的金色水流,透明的尿液沿著小腹流下,鋪滿了柔軟的胸膛,
留了穗香一身。

  世琉一邊感受著那羞恥的液體的溫度,一邊在穗香的心裡搜尋著她潛意識裡
的慾望,如果不再創造出些什麼,單靠這強壯的肉體,懲罰的程度太有限了。但
搜索了一陣子之後,世琉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穗香的潛意識……被封閉了!
那沉睡的潛意識裡全是很平凡普通的慾望,跟本沒有應該存在的強烈的復仇欲或
是現在應該被激起的性慾!裡面最強烈的,竟然是對金錢的渴望和對自由的嚮往!

  穗香現在所有的慾望,竟然都是僅僅存在於現時的記憶中。世琉混亂的大腦
只能蒼白的解釋,這個叫穗香的女人,是個失去自由的、渴望金錢的女人,她會
有現在這種情況,只可能是她失憶了,或者是……被催眠了!

  冷汗佈滿了世琉的脊背,假的,這事情是假的……自己第一次要宣洩不潔的
慾望,竟然目標是被陷害的……或者,是來試探自己的……

  一股莫名的憤怒湧上心頭,本就還沒有宣洩出去的慾望變得更加猛烈,儘管
知道身下的女人不過是個傀儡,但還是克制不住自己被愚弄的感覺。

  穗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突然覺得男人的動作停止了,稍稍得到
喘息的她絲毫不敢移動,深深地插在子宮中的熾熱肉棒仍然在灼痛著她最敏感的
地方。

  雖然男人的臉像是被黑霧籠罩一樣看不清楚,但是穗香的直覺告訴她,難熱
的情緒發生了變化,抓著她腳踝的手力量大到她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她又想開口
求饒的時候,突然男人用力地把她的身體扯的翻了個身,粗大的肉棒快速的滑出,
扯得她發出長長的痛呼,好像整個陰道都被翻出去了的感覺貫穿全身。

  雖然知道男人不過是要換個姿勢,但是穗香還是沒有想到,男人的動作,變
得像猛獸一樣。兩片紅腫的肉瓣被大力的拉開到兩邊,裡面還帶著血絲的淫液緩
緩的外流,穗香咬著牙抓緊床單,等待著新一輪的蹂躪。

  但已經飽經蹂躪的蜜穴並沒有等來粗暴對待,而是粗糙的手指開始在充滿淫
汁的陰道中抽插起來。穗香雖然也會感到痛,但至少被激起的性慾緩解了痛楚,
她還能嘗試著去接受。

  「啊啊……啊……」穗香喘息著第一次發出了嬌美的呻吟,痛楚逐漸被靈活
的手指帶來的慾望淹沒,即使是短暫的快樂,穗香也迅速的沉迷其中。

  手指抽了出去,穗香忍不住發出失望的低呼,「別……啊!你……要幹什麼?」
低呼轉為驚叫,有力的大手掰開了她的臀峰,沾滿淫汁的手指強硬的刺入中間緊
縮的肛門。手指在肛門內翻攪,直到裡面沾滿了手指上的液體才抽出。穗香不是
小姑娘,她知道要發生什麼,但這不代表她不會恐懼,那麼粗長的肉棒絕對會讓
她的菊蕾變成裂開的殘蕊。

  「啊啊……」穗香大聲號泣著,她渾身無力無法掙扎,她哀叫求饒也不會有
結果,她只有哭泣,哭泣的感受自己的臀部被熾熱的肉棒頂住,然後緩緩的刺入。
肛肉本能的緊繃,卻無法阻止男人的力道,龜頭最粗大的部分被肛門緊緊地包住
的時候,一絲鮮血從緊緊貼在一起的縫隙裡流下。

  世琉心裡的鬱結越來越濃,憋在小腹的那團焦躁感讓他用力的刺進去自己的
肉棒,龜頭不斷的擴張窄小的腸道,用力的往裡突入,直到雪白的臀肉貼住了自
己的腰部,他才發現穗香已經痛昏了過去。

  可惜世琉已經不在乎穗香是否會痛苦的哀鳴了,他俯下身緊緊的抓住穗香胸
前因為引力顯得格外豐滿的乳房,用力的捏緊,柔軟的乳肉從指縫中突出,變成
妖媚的形狀。縱使世琉力氣並不小,肛門的緊窄也讓他抽送得有些艱難。而且這
種與引導完全不同的感覺世琉是第一次嘗到,很快就瀕臨發洩的邊緣。

  「啊啊……」穗香就在這一刻被疼痛喚醒,醒來的一刻,卻正感到肉棒離開
了自己的腸道,然後直接塞進了她的小穴。漸漸沒有痛感的嫩肉再度被繃緊的摩
擦,剛剛不再流血的細小傷口再度破裂。

  龜頭長驅直入的擠進了她的子宮,男人冰冷的聲音鬼魅一樣在耳邊響起,
「來吧,嘴裡還是這裡,選一個吧。」

  跳動的龜頭牢牢地塞在子宮裡面,穗香艱難的張開嘴,微弱的哀求,用羞恥
的詞語,「求求……你,射……射在我的嘴裡……」

  「是嗎?」世琉擰住她的乳頭,淡淡的吐出令她絕望的話,「我只是不想讓
你如願而已。」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嗚嗚……」穗香的淚水又一次在臉上奔流,好
像水槍一樣的肉棒把大量的精液灌注進她神秘的宮殿,塞著子宮口的龜頭讓所有
的精液全部充滿子宮的每一處空隙,小腹裡的脹痛讓穗香幾乎以為自己的子宮要
被撐破。

  「噗」的一聲,碩大的肉棒離開了狼狽不堪的小穴,仍然大大的張開的紅色
肉穴中,濃濁的白色精液混合著血絲和淫汁緩緩的回流出來。

  世琉緩緩地吸了幾口氣,決定就此結束。

  睜開眼,世琉面對著面前寫字檯上的慾望筆記,心裡開始仔細的思考。艾蘿
絲樂呵呵的看著世琉反常的舉止,微笑著問:「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回復,之
後刪掉你對這個帖子的瀏覽記錄嗎?」

  「不,不用了。不要刪除記錄。」世琉淡淡的阻止艾蘿絲,自己是不是被盯
上,自己可以慢慢驗證,現在,一切小心為好,他想了想,補充道:「等兩個小
時以後你再在服務器上直接生成回復。」

  雖然疑惑,但艾蘿絲的好奇心現在用在別的地方多一些,「怎麼樣,發洩後
有沒有覺得好一點?這樣就可以真正的對你的小女友溫柔了吧?」艾蘿絲又掛到
世琉背上,像撒嬌的小貓一樣磨蹭著世琉的後頸。

  世琉沉默著思考了幾秒鐘,然後露出雪白的牙,擺出了艾蘿絲從沒有見過的
笑容,回答的話卻莫名其妙,「我所作的,並不是罪。……絕對不是!」

        **************************************

  「報告,關東地區鏡像模擬小組代號47的朝見穗香在剛才二十點三十八分左
右從監控錄像上消失,約三秒左右出現。這是詳細記錄。」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
跑進屋子,把一張光盤放在桌上。

  「S ,看來咱們的第一步成功了呢。」大概瞭解了S 的方法的月神嚴九郎明
明應該喜悅,但聲音裡卻是隱忍的憤怒。

  單調的電子音從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中傳出,「這不過是開始而已。」

  嚴九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聽說那個女犯人的情況很嚴重,雖然沒有
生命危險,但是遭到了很殘酷的強暴。」

  「你想說什麼呢?」

  嚴九郎嚴肅的一字一句地說,「女犯人也是人,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你用這
種催眠的法子用任何人當誘餌!不然的話……」

  「那你想怎麼樣呢?」

  「我會逮捕你,不管你有什麼樣的來頭!」

  沉默持續了很久,好像電腦屏幕上有一雙無形的眼在盯著嚴九郎,然後電子
音緩緩地說:「我明白了。但我保證,我不會因為你的逮捕而失去抓住戈德的機
會。」

  嚴九郎不滿的哼了一聲,和工作人員轉身離去。

  空曠的屋子裡,電子音好像自語一樣地說著,「你有你的,戈德有戈德的,
我有我的,那麼,誰的才是對的呢?呵呵……哈哈……」

  屋裡,詭異的電子音發出的大笑,不停的迴響著……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七章:淫辱的輓歌(上)
  昏暗的大辦公室,一排警察坐在椅子上聽著月神嚴九郎在前面帶著奇怪的表
情演說著。

  闊闊的投影牆上,是密密麻麻的資料,嚴九郎有些挫敗的用低沉的聲音向下
面的手下解釋他們這些天的工作究竟有了什麼結果。

  「……我們不得不承認,S 的這個方法是有效的,雖然我不能接受。用不同
區域導向不同頁面,其中混雜著S 編寫的劇本,來誘引戈德上鉤。雖然導致一名
女犯人受了侵害,但是已經把戈德,鎖定在了關東地區。」

  「S 編寫的劇本?他憑什麼認為戈德會選定他的?」

  「這是他的賭博……」嚴九郎點擊了一下鼠標,屏幕上出現另一組資料,
「在之前已經發生的二十八起事件中,受害者中女性十一人,這十一人除了違背
了法律或是道德之外,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長相均為中上。不可判斷。另外十七起
事件中,除了一個受害人是因為欺詐財產被女性報復而被戈德懲罰之外,其餘十
六起事件中的男性被害者,全部是因為脅迫誘騙而在非自願情況下與女性發生關
系,而被戈德懲罰。所以,S 決定了以強姦為主題,編寫圈套劇本。然後在不同
的六個針對地區不同的服務器上,把這些圈套分別散步在針對不同地區的服務器
上。」

  嚴九郎調回了之前的資料,「S 之前交待的所有事件相關帖子都瀏覽過的地
址和所有事件相關帖子都沒有瀏覽紀錄的地址共一千三百二十七個,整個怨念屋
中沒有出現長期瀏覽的代理服務器地址,所以,其中關東地區的二百一十七個地
址是這次鎖定的結果。對此大家有什麼疑問?」

  下面一片沉默,二百一十七個地址作監控,不是驚天大案根本不可能被批准。

  「根據S 從受害的女犯的大腦中提取出來的影像,S 懷疑戈德已經察覺自己
被設計了。所以他要求我們幫他在從今天起的六天內在網絡上搜索是否有戈德轉
移到其他地方的跡象。而他那邊,以戈德不轉移為前提進行下一輪佈局。」

  「那個……如果戈德不再出現呢?」

  「我們不能排除這個可能,雖然S 堅持戈德不會放棄那種俯瞰眾生的優越感,
但我們不能靠感覺辦事。這二百一十七個地址的資料全在這裡了,大家最好能把
這些資料整理一下,把有前科的和最近有異常的篩選出來。至於S 那邊的佈局,
我們只能希望他成功了。」

  「月神君,」看著手上的紙,龍野路仁突然驚叫起來,「你……你家的地址
竟然也在上面。」

  嚴九郎淡淡的掃了一眼,「沒什麼,我兒子很愛上網。」

  對著大大的屏幕,兩個瘦弱的身影正擁抱在一起,注視著屏幕上警察們開會
的情景,一個聲音對一邊站在門口的老管家說,「六套可以分別工作的服務器准
備好了嗎?」

  老人點了點頭。

  另一個聲音低低得對身邊的人說,「你這麼確定戈德不會就此消失?」

  「他不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以後還會繼續出現,為了掩飾他真正的
身份。畢竟他並不知道咱們的範圍縮小到了什麼程度。」

  「如果他就此消失了呢?」

  「那麼,就讓他帶著他奇特的優越感繼續娛樂世人吧,這樣的人不值得咱們
動手,不是嗎?」

  「現在的範圍還不足夠嗎?」

  「不夠,如果戈德夠聰明,他就會不再作出有規律的行動,那麼,現在他所
不知道的,就是咱們得最有力的武器。」

  「我等待著,靜靜地等待著。」

  「明天就要開始,你不會等太久的……」

  兩個擁吻在一起的人的身前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電腦的屏幕上一個花體的
S 顯得那麼醒目……

       ***************************************

  「啊啊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看起來頗為俊朗的少年此刻白皙的臉孔
發青且扭曲,眼神中漸漸失去了神采,他面對的地方,幾個美麗的高中女生正在
地上糾纏成一團,水手服被解的凌亂不堪,分不清是誰的嘴吻著誰的胸,也看不
清誰的臀部和誰的交疊在一起。修長美麗的腿交織,溫暖粘滑的汁液橫流,嬌美
的喘息和呻吟重疊在一起,全部落入旁邊的少年眼裡。

  那都是與他有過糾葛的女生,但不知道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從那股暖
暖的感覺在心裡流動之後,一切都瘋了!他很想衝過去,隨便把誰摁倒在地上,
用自己勃起的已經硬的發痛得肉棒,狠狠地插進那濕潤溫暖的緊小肉穴裡,痛快
地發射出去!

  但是他不能,他完全不能動,屁股後面一陣一陣傳來的劇痛讓他幾乎昏死過
去,但偏偏卻無比的清醒,這些壯漢好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一樣,只是抓著他,
不停的單調的動作著……

  月神世琉遠遠的站著,看著那少年的臉孔逐漸變得迷茫,腦海開始變得混亂,
潛意識的恐懼開始萌芽,冷冷的一笑,「伊籐誠一郎,玩弄女性。哼。」

  少年嘶啞的狂喊中,慾望空間,歸於黑暗。

  「你不是說有人在懷疑你了嗎?怎麼還要搞什麼慾望神罰?這次還是讓我過
兩個小時再替你生成回復?那……瀏覽記錄呢?」艾蘿絲已經很習慣的趴在世琉
背上,對著世琉的耳後問。

  「那只是試探,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這種試探會首先尋找一群人的共性,
而唯一的共性無非就是所有的事件都瀏覽過或者都沒有瀏覽記錄的兩群人,第一
群人很容易想到,第二群人大概就需要腦子快一些的警察了。那麼,我只要打破
這種共性,我在怨念屋的帳號,就會被排除出受懷疑的名單了不是嗎?」像是說
給自己聽一樣,世琉很小聲地說著,「警察真是可笑的存在,如果這些慾望的錯
誤他們可以解決,哪裡還會有我這個代行者。」

  「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艾蘿絲的眼睛變得閃閃發亮,酥軟香滑的小手
不老實的滑進了世琉的襯衣,挑逗著撫摸世琉的胸膛。

  「榮幸之至。」淡淡地說著,世琉把艾蘿絲的手拿出了自己的衣內,然後站
起身向門口走去。

  「你去幹什麼?不要總是把我留在屋子裡。」艾蘿絲有些氣惱的飛過去,扭
頭頗孩子氣的看了一眼衣櫃上的鏡子,然後驗證什麼一樣提了提臀挺了挺胸,然
後皺著眉頭問。

  「拿梨,你不要嗎?」

  「要!」艾蘿絲馬上飄到世琉身邊,偷襲一樣吻了一下世琉的嘴唇。

  世琉皺了皺眉頭,然後淡淡一笑,關上了門。艾蘿絲在門這邊,賊兮兮的笑
了,眼裡的光芒又亮了幾分。

  走下樓,從廚房拿了梨,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夜子應該已經回房溫習去
了,沒有夜子存在的家裡,總是會顯得冷清沉默。難得今天父親在家,想必應該
是在陪身體不太好的母親。經歷了慾望空間中醜惡的真實,平凡的家庭氛圍卻讓
世琉莫名的感到一陣茫遠。

  走上樓,卻發現艾蘿絲飄在門外,很緊張的對他做著不要說話的手勢,「你
爸爸,在你的房間!」

  世琉奇怪的皺起了眉頭,性格原因,父子之間一向比較疏離,很少有父親會
直接進自己的房間的事情。他打開門,心裡突地一縮,父親正坐在他的寫字檯上,
拿著鼠標瀏覽怨念屋的頁面,而放在寫字檯上的手肘,幾乎就要壓住了那寫著名
字的筆記本!

  「爸爸。」世琉走過去,一面打著招呼一面不動聲色的靠在父親旁的寫字檯
邊,用肘壓住了攤在桌上的慾望筆記。

  「世琉,你也在關注戈德這件事?」嚴九郎似乎是不經意地問,但回過頭來
注視著世琉的眼睛卻帶著很奇怪的神色。

  「我也是最近聽說了,才上去看的。」世琉用看起來很隨意的動作,把桌上
的東西收進了書包,然後把書包扔上床,自己坐在床邊。

  「是個很藐視法律的傢伙吧。」嚴九郎看著世琉。

  「是啊。」世琉淡淡地笑了笑,「讓爸爸這種警察來看,這傢伙確實讓人很
困擾呢。」

  「怎麼?你覺得他做的可以理解嗎?」看似不經意地反問。

  「當然不是,」世琉低下頭,額前的劉海擋住了眼睛,「即使沒有戈德,那
些人渣最後也是會得到懲罰的。」

  「如果民眾都能像你一樣清醒就好了。」嚴九郎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往房門
外走去,「維護法律的正義,是每個人的職責。」

  「爸爸,你怎麼會對戈德感興趣了?」在嚴九郎臨出門前,世琉貌似不經意
地問。

  「噢,」嚴九郎怔了一下,「沒什麼,只是聽說這個傢伙很火,僅此而已。」

  「今天還要再來第二次嗎?剛才的目標是個男的,很憋得慌吧。」艾蘿絲確
定沒有別人了,飛上寫字檯把世琉剛才放在那裡的梨拿起來啃著。

  「不了。」世琉有些陰鬱的走過去把電腦關掉,淡淡地說,「我累了,想睡
了。」

  第二天,一切如常。平凡的學校生活,看不出有任何暗流湧動。知道世琉和
月宮雪和好的能都真美子很溫柔的回到過去遠遠的注視著世琉的生活,沒有說祝
福以外的任何話語。小雪看著真美子的時候,神情總會變得很複雜。世琉和龍野
英二也恢復了以前的關係,加上近川萌四個人一起午飯的場景又重新平穩的進行
著。

  放學後世琉陪小雪一起去月宮雨子的學校接她,小雪很不解的在路上再次問
世琉,「世琉,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當初發生的事情嗎?」

  「怎麼又問起這個了?」世琉淡淡地搖了搖頭,攬著她的肩拍了拍。

  「可是,雨子的男友,和她分手了。」小雪遲疑著,緩緩地說,「雨子說阿
誠想和她……和她……那個,可是雨子……還沒有恢復。本來表示能慢慢等待雨
子痊癒的阿誠,就……想要……想要用暴力,雨子很害怕,說她用花瓶砸了阿誠
的頭。兩人前一陣子在電話裡,正式分手了。我覺得最近雨子的情緒很不穩定,
才想來接她。世琉……不會覺得很麻煩吧?」

  世琉搖了搖頭,對著小雪微笑了一下,「雨子給人的感覺比較脆弱,你想要
保護她是應該的。但是,以後要用對方式。」

  「嗯……啊,來了。」

  順著小雪的視線望過去,看見了姐姐的少女驚喜地從馬路對面跑過來,但因
為突然變色的交通燈而無奈的攤開了手。原本是很活潑的青春女孩,現在即使距
離這麼遠,世琉也能清楚地看到,勉強的微笑著的雨子,神情有多麼憂鬱。

  與小雪的清秀不同,雨子是很可愛的美麗,黑亮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豐潤
的紅唇在嘟起的時候和夜子一樣會讓人忍不住要掐一把,雖然不如姐姐的曲線玲
瓏,但是健康有彈性的修長雙腿露出裙子外的部分一樣能把人的目光從別的女生
高聳的胸部上拉回來。這樣的女孩子,和夜子一樣,是應該屬於快樂並擁有快樂
的。但卻因為別人骯髒的慾望,這快樂已經不復存在了。

  世琉下意識的仰望了一眼天空,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裡,藍天被切割得支離
破碎。

  「啊!」小雪的驚叫讓世琉把目光降了下來,路對面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雨
子面前,隔著車體只能看見周圍學生驚慌的表情和雨子的驚呼。

  世琉連忙衝過馬路,但麵包車已經發動,追過去的世琉只能看見逐漸關閉的
車門裡露出的不斷掙扎的腳甩掉了一隻棕黑色的校鞋,伴著微弱的哭喊,「姐姐,
姐姐救我!」

  「雨子!世琉……我妹妹,我妹妹……為什麼!」驚慌的小雪已經不知道該
說什麼,世琉無奈地看著麵包車消失在視線中,車後光禿禿的牌照冷冷的嘲笑著
他,他一拳砸在旁邊的電線桿上,指節變得死白……

  此刻,麵包車中,驚慌失措的雨子拚命的掙扎著,但車內有備而來的幾個男
人很快的鉗制住了她的四肢,然後空閒下來的手開始在雨子的身上亂摸起來。

  「媽的,現在高中生,很少有好貨色了。」一個頭目樣子的高胖男人隔著水
手服抓住了雨子明顯不夠豐滿的乳房,青澀的果實還有些硬硬的手感,讓那胖子
怪笑起來,「高中生了竟然才開始發育嗎?」

  「你們是誰……放開我!」雨子掙動著四肢,即使是運動神經優秀,也只不
過是個女孩子,狹小的車廂,污濁的空氣,把一些曾經發生過的恐怖回憶帶回到
她的心裡,不由的淚盈於眶,四肢酸軟。

  「嗯……雖然胸部像是小孩子,可是這雙腿已經是大人了呢。」瘦瘦高高的
男人猥褻的笑著,用猴子一樣的臉在自己抓著的雨子的腿上磨擦著,過膝的黑襪
被充滿彈性的肌膚撐滿,柔滑的觸感讓瘦子發出舒服的低吟,被抓住的腿下面的
鞋已經被踢掉,嬌小的秀足正好地在了男人的跨下,隨著雨子微弱的掙扎按摩著
男人的肉棒。

  「這腳也很棒,棒極了。」根本沒有人回答雨子的問題,那瘦子一邊用臉頰
磨擦著雨子的大腿,一邊用手握住了雨子的足弓,像玩弄什麼小蟲子一樣讓嬌小
的腳變換著姿勢。

  「為什麼……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要幹什麼……」雨子哭喊著,
男人濃烈的體味灌滿了她的鼻腔,那胖子用腋窩夾住了她的頭,在她的胸口舔著,
腋臭源源不斷的湧進她的鼻子,被拉大的領口裡面,胸罩上面裸露出的乳肉不斷
的傳來濕漉漉的粘滑觸感。

  「幹什麼?」另外的男人一面也在少女的嬌軀上上下其手,一邊淫笑著,
「能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不把我幹的徹徹底底,我們對不起那十萬日元。」
說著,短裙就被捲到了腰上,包裹著神秘花園的緊繃內褲暴露在數道邪惡的目光
下,散發著少女下體混合著些許汗味兒的魅惑腥氣。

  「什麼……什麼十萬日元……不要!……我不記得欠過你們錢的……我根本
不認識你們!」雨子驚呼著想要夾緊雙腿,但並起的大腿恰好夾住了男人的頭顱,
濕漉漉的舌頭隔著內褲底端滑過,讓她渾身一陣戰慄。噁心的觸感和難聞的腋臭,
幾乎讓她昏死過去。

  「嗯……好騷,」男人發出品嚐美味一樣的聲音,在內褲上留下一條濕濕的
印子,依稀可以看見印子下面露出些許的黑色,「這小妞真不愛乾淨,瞧她下面
那味兒,得有幾個月沒洗澡了。哈哈……」

  「……才沒有……你們到底是誰……嗚嗚嗚……」本就愛出汗的雨子上過了
體育課,心裡自然清楚內褲會變得有些尷尬,但沒想到會是這樣被素不相識的男
人說出來的情景。

  「我們是善良的好心人,拯救你的男朋友免於被控告強姦的好心人噢。」那
胖子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白皙的胸部,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然後揪著雨子的頭
發,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狼狽的少年正在試圖掩蓋自己的臉,在他的身邊
是一個妖媚的女人,滿不在乎的任自己碩大的雙乳暴露在鏡頭裡。

  「啊……阿誠?不……不是……我們分手了……我不是他的女友!你們放了
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真的和他沒關係了!」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自己確實不再是阿誠的女友了,即使是,也不代表自己應該為了他陷入這種
境況。

  「無情的女人……不過晚了,既然抓也抓錯了,總要讓兄弟們樂一下。兄弟
們不喜歡用太多暴力,所以你他媽的最好聽話點。」那胖子像是示威一樣掏出一
把小刀,故意貼著雨子的胸口肌膚滑下去,一直到領口裡面的胸罩帶子的位置。

  「不要……」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肌膚上泛起密密的雞皮疙瘩,但嚇壞了的身
體完全不敢動彈,僵直著看著刀刃把胸罩分成兩半,嬌小的隆起著的乳房頂著粉
嫩的乳頭直接接觸了粗糙的外衣。

  「如果不老實,你的乳頭,可能就成了兄弟們的點心了。」胖子冷酷的威脅
著,刀刃緊緊的貼住乳頭,來回磨擦著,直到粉嫩的蓓蕾漸漸的硬挺,才滿意地
把小刀收回來,架在雨子的脖子上。

  「……我……求你們,我和他真的沒關係了……放了我吧……」冰涼的刀刃
抵著雨子的脖子,她連說話都覺得困難,但自己的身體卻仍然在被恣意的玩弄,
而且這車開下去的目的地,很可能會讓她進入新的惡夢中,她脆弱的神經已經快
要崩斷了。

  男人不再理會她的求饒,那胖子把手裡的刀抵緊,脖頸上嫩白的肌膚凹陷下
去,好像隨時會變成一道血痕。知道雨子再也不敢動彈,胖子得意的把自己的嘴
湊上去,蓋住那飽滿嬌嫩的雙唇,一邊嗅著少女特有的甜香,一邊又舔又吸起來。

  「嗚嗚嗚……」雨子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知屬於誰的口水沿著唇
角溢出,舌頭徒勞的躲避,最終還是被胖子的舌頭抓到,糾纏在一起。腿間嬌軟
的秘處又被熱烘烘的嘴覆蓋住,本已經變得有些發涼的內褲又變得溫暖濕潤。然
後一雙手抓住了她的裙腰,想要解開一側的排扣。

  「好了,你們消停點。一會兒開機時候還要把衣服穿上,你們不嫌麻煩啊!
別跟沒碰過女人一樣,媽的昨天那個騷貨差點讓你們玩死,今天別給老子裝一幅
慾求不滿的樣子。」開車的男人有些不滿的吼了一句。後面的這三個男人似乎很
怕那人,悻悻的放開了手。

  雨子膽怯的蜷縮在車廂的角落裡,抱緊胸口哽咽著,足踝還被男人抓在手裡,
但其他的都沒再做什麼了,只是用一種邪惡的眼神仔細的打量著雨子,那眼神讓
雨子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剝光了一樣。

  「快到了,給她吃藥吧。」開車的男人下令,然後那胖子淫笑了兩聲,從懷
裡掏出一個小瓶,倒出兩粒膠囊,向雨子湊了過去。

  「不要……那是什麼……我不要吃!不要……唔唔……咳……咳!」被硬逼
著吞下了奇怪的藥,並不久遠的可怕記憶漸漸甦醒,那一晚,迷茫的意識,火熱
的身體,撕裂的痛楚,充實的快感,所有的記憶一點一點變得清晰。同樣的厄運,
再次降臨?

  「那是什麼……你們給我吃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啊!」
終結雨子的哭訴的,是胖子毫不留情的巴掌,他甩著手,另一手揪住雨子的頭髮,
「不過是讓你更加配合的東西而已,少給我哭哭啼啼的!」

  隨著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下了,雨子死命的抓著車內的座位,試圖作最後
的掙扎。那幾個男人卻也不來拉她,只是下了車之後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一樣往那
個倉庫一樣的建築走過去。雨子回了回神,看了看周圍,應該是遠離市區的郊外
了,但沿著路跑,應該還是可以回去的。

  雨子踉蹌著下了車,走在最後的胖子回過頭來,但卻只是是看著她而沒有任
何動作。她定了定神,看著胖子往車後面移動,但剛剛抬起腿,一種酥軟的迷醉
感開始從身體接觸汽車的地方瀰漫到全身。

  雨子驚慌的連忙離開背靠著的車壁,但動作中胸前被挑斷的胸罩向下滑落,
隨著胸罩與胸前肌膚的摩擦,火熱的電流流遍全身,她情不自禁的嬌吟出聲,四
肢一軟跪倒在地,小腹深處一股粘膩的熱流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

  「啊啊……為什麼,身體……好奇怪。」雨子的臉變得通紅,雖然意識和理
智依然很清晰,但正是清晰的意識在告訴她,渾身被衣服接觸到的地方都在向身
體傳播著酥麻瘙癢的奇怪感覺,好像全身都變成了敏感帶一樣。

  「跑啊,有本事你就跑,我絕不攔你。」那胖子賊笑著過來,用手扭住雨子
的耳垂,輕輕的一搓,雨子忍不住啊的一聲,險些連上半身也軟倒在地上,胖子
壓低了聲音,「算你運氣不好,老子剛才算錯藥量了,給了你雙倍。」

  「不……不要……好難受……身上好難受……」雨子的理智快要壓抑不住了,
顫抖的雙手摸上了胸前的領結,想要把讓她渾身酥軟的衣服解開。

  「別動了,一會兒就滿足你!」胖子猛地摟住雨子,把她往倉庫那邊拖過去,
「一定能滿足到你哭出來,哈哈。」

  被粗壯的胳膊橫摟過胸前,乳尖在移動中被磨蹭,雨子強忍著喉間難以壓抑
的呻吟,卻難以忍耐胸前敏感的兩點上源源不斷的快感。

  渾渾噩噩的,雨子被丟在了一大塊體操墊子上,還來不及看清周圍的陳設,
刺眼的燈光就打了過來,但唯一看清了的,就是周圍有兩個扛著攝像機的人,沖
著雨子淫笑著。

  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但雨子的處境只能讓她絕望,她無暇顧及已經開始對著
她拍的攝像機,身上的肌膚在接觸到粗糙的墊子表面後,股間的蜜穴深處好像有
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更可怕的是,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身體想要與那粗糙的墊子
更加劇烈的摩擦。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已經清晰的感覺到,溫暖的液體已經浸染
透了整個內褲,甚至已經開始洇濕她屁股下的墊子。

  剛才開車的那個男人不知何時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小腹上有力的肌肉虯結著
延伸進亂蓬蓬的毛髮裡,黑毛中一根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

  「你……不要過來……」雨子艱難的試圖往後挪動身體,但大腿上的肌膚剛
與墊子摩擦,就讓她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下體那種火熱的空虛感,也越來越
濃烈。

  「不知道輪姦女子高中生這個戲碼你喜不喜歡,不過你最好配合,我可是不
反對對不聽話的女人使用暴力的。」那男人揪起雨子的腦袋,把肉棒頂在她嘴邊,
「含進去!」

  「不要……嗚嗚……嗚嗯嗯……」雨子搖晃著腦袋,但赤身裸體走到雨子身
後的胖子討好老大一樣定住雨子的頭,與人相反的細長肉棒抵著雨子的腰。粉嫩
的嘴唇被迫張開,肉棒毫無顧忌的深深插入,直接插進喉嚨深處。

  「現在女學生技術這麼差的嗎?」老大不滿的搖晃著雨子的腦袋,像是插在
小穴裡一樣抽插著,雨子被插得眼淚橫飛,但生澀的舌頭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
好,只懂得把嘴裡的腥臭肉棒努力地往外頂。

  胖子不甘寂寞的從身後摟住了雨子,開始隔著衣服在雨子身上各處猥褻。被
藥物控制的身體無比敏感,雨子明明心裡滿是厭惡,但舌頭已經本能的舔吮起口
裡的肉棒,身體隨著胖子的雙手微微的扭動,下體分泌的淫汁越來越多,臉頰蘋
果一樣艷紅,眼神也變得罩了一層水霧一樣迷濛。

  「乳頭硬起來了,下面也濕透了,真是淫蕩的女孩兒。」清晰的大腦接收到
胖子猥褻的話,雨子心中一陣淒苦,但身體的反映最為直接,胸口飽脹的異常難
受,下體的小穴也空虛得讓人焦躁,身上的衣服磨擦著身體令她煩躁不安,恨不
得能把自己脫得精光。

  「留著校裙,這樣好賣一些。」老大把肉棒拔了出來,雨子猛地低下頭咳嗽
著,兩個男人把雨子嬌小的身體挪動了一下,開始脫雨子身上的衣服。

  雨子無神的呻吟著,完全沒有抵抗的動作,衣服離開身體的磨擦讓她又是一
陣酸軟,內褲被拉下去的時候,緊繃的內褲底端磨擦過格外敏感的大腿內側,竟
讓她的體內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媽的,你把藥又下重了吧!」老大捧起雨子的臀部,本打算拍一組口交的
鏡頭,但視線中的肉穴已經是一片狼藉,隱約可見的內壁充血泛紅,不斷地往外
流出透明的汁液,狹小的穴口微微張合。

  「這樣玩起來會爽一點嘛,上次那用一粒藥的國中生不是害得咱們還服務了
她半天才能用。」胖子辯解著,幫老大分開雨子的雙腿,把中間的小穴正對住湊
近的攝像機。

  「不……不要拍……不要……」雨子微弱的呼喊著,灼熱的肉穴暴露在鏡頭
下,自己卻無法阻止身體內源源不斷的情潮繼續往穴口湧去。鏡頭挪開,火熱的
龜頭貼上濕潤的陰道口,開始沿著花唇上下磨擦起來,不時地用馬眼挑逗的去碰
觸已經腫脹的陰核。

  「啊啊……不……不要……折磨我……好難受……」雨子的身體裡的已經燙
得快要受不了了,柔軟的子宮抽緊的有些發痛,空虛的陰道內壁不斷的收縮著,
但偏偏那火熱的肉棒只是在外面耐心的磨擦著。

  「哪裡難受?要說出來,我們才能幫你。」老大帶著邪惡的笑容繼續耐心的
挑逗著,雨子的臉上已經一幅春情蕩漾的樣子,她遲疑著,好像知道男人再等待
著什麼,但她說不出口。

  「唔唔……」肉棒稍稍刺進陰道少許,受到刺激的穴口嫩肉緊緊地圈住了龜
頭,想要把整根肉棒吸進去一樣,雨子一面發出嬌美的呻吟,一面不自覺地向下
拱腰,想要感覺更多侵入。

  老大淺淺的抽插了兩下,然後又把肉棒拔了出來,繼續在陰核上研磨。

  「求你……不要……不要拔出去……」雨子已經開始哭泣,不知道是為了體
內難以化解的空虛,還是自己羞恥的言語。

  「把那小子拖過來,聽聽他女朋友是如何發騷的。」老大一邊用手抄了一把
淫水,在雨子的胸部上塗抹著,一邊對身邊的人下令。

  雨子難以忍受的一手揉搓起自己的胸部,一手開始手淫一樣玩弄著自己陰核,
羞恥與理智本該就這樣被掩埋進深淵,但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少年進入了她的視線,
「阿誠?……不要!啊啊……不要看!」

  察覺到身上只有被捲起的校裙的窘迫狀況,雨子被喚醒的理智讓她試圖蜷起
自己的身子,但老大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他拉過雨子的身子,修長筆直的雙腿被
胖子向兩邊拉開,粗大的肉棒分開兩邊的花唇,擠進緊縮的陰道,完全的佔有了
身下的少女。

  「不要……阿誠在看……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唔……嗚嗚……嗯……」
胖子難以忍受,趁著雨子開口求饒的時候捏住雨子的兩頰,把細長的肉棒塞進了
雨子嘴裡。哀求被堵成悅耳的鼻音,胖子興奮的一邊騎在雨子臉上上下移動著屁
股,一邊發洩似的在僅僅算是隆起的青澀乳房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著。

  眼前是帶著惡臭的男人肥碩的屁股不斷地放大縮小,帶著穢物的肛門幾乎要
壓到雨子臉上,嘴裡是帶著腥氣的肉棒在大幅的進出,胸口傳來的疼痛在藥效下
變成快感的洪流,匯聚到陰道內與進進出出的蹂躪著嬌嫩內壁的肉棒糾纏在一起,
讓雨子在被虐一樣的性交中逐漸登上高峰。

  「好緊……跟他媽的處女一樣。」老大開始喘著粗氣,純為發洩的他倒沒有
滿足身下少女的意思,柔嫩的內壁緊緊地纏繞在肉棒上,很快就讓老大感覺到肉
棒根部快感開始匯聚。

  老大抱緊雨子的大腿,猛地把肉棒深深刺入,低吼一聲開始射精,嘴裡被塞
著的雨子發出幾聲悶哼,身體隨著精液的噴射抽搐了幾下。

  肉棒被拔出,雨子的哼哼變得有些焦躁和不滿,即使知道自己仍然喜歡的男
生就在旁邊看著,但陰道深處好像螞蟻在爬的瘙癢和陰核上脹的發痛的感覺都在
等待著有力的侵入。

  幾個裸體男人走上了墊子,圍到了雨子身邊,看著雨子的赤裸身體套弄著自
己的肉棒讓他們變得硬挺。

  胖子在小嘴裡幹上了癮,雙手撐在雨子的乳房上,屁股快速的抽動起來。一
陣噁心的感覺傳來,雨子的嘴裡被射進腥臭的濃濁液體,她想嘔吐,但是胖子的
肉棒仍然堵在她的喉嚨口,直到她強忍著胸中的煩悶把那些精液咽進了肚子裡,
胖子才滿意的起身離開雨子的身體,意猶未盡的在雨子的胸前揉搓了兩下,套上
條內褲走下了墊子。

  「咳……咳!」雨子被嘴裡的殘留液體弄得咳嗽起來,殘存的一些精液混合
著口水從嘴角留下。她這時才注意到好幾個男人圍在自己身邊,赤身裸體。

  「你……你們……不要!……不要……」淫慾的盛宴剛剛開始,絕望的呼喊
如此動聽……

       ***************************************

  「世琉……雨子……為什麼……」抽噎得不能言語的小雪倒在世琉懷裡,放
聲的哭泣,世琉安慰的撫摸著小雪的背,他無法說出雨子會沒事之類的違心的話,
任誰也知道那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雖然身處警察局,但世琉清楚,這些在面前走來走去的警察,沒有能力幫助
現在的雨子,沒有相貌……沒有名字……即使筆記就在身後的書包裡,世琉的心
中仍然充滿了無力感。

  送小雪回家後,世琉回到了自己的家,他什麼都不能做,除了徒勞的等待…
…帶著莫名的憤怒,世琉進入了愚者的怨念屋,與平日的人氣高漲不同,今天只
有寥寥的十幾篇帖子,和置頂處服務器維護造成訪問困難請見諒的公告。

  世琉大致瀏覽了一遍帖子的題目,點了進去,在屏幕投出的螢光中,世琉拿
出筆記本,開始寫下又一個名字……

  艾蘿絲漂浮在天花板的位置,靜靜地看著世琉,沒有說話,但是唇角,卻勾
起了一抹略帶殘酷的微笑。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八章:淫辱的輓歌(下)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捲到腰部的校裙下,筆直的雙腿被有力的大手分開,纖細的腳踝被牢牢地抓
住,一張大嘴逐個舔吻小腳上纖美的腳趾,腳心不知是因為癢還是舒服不斷的抽
動,大腿充滿彈性的肌膚上,另一張嘴像是品嚐美味一樣伸長舌頭舔著,好像要
把這奶油一樣的肌膚舔化一般。讓月宮雨子的嘴裡不斷地發出她想忍也忍不住的
嬌聲的,是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在稀疏的毛髮中不斷地發出嗡嗡的聲音的按摩器。

  按摩器緊緊地壓著陰部上面最敏感的前端,上面沾滿了淫水,卻仍然在上下
挪動著刺激著女體。雨子身上的肌膚大半變的紅艷,臉上也帶上了看起來像是痛
苦卻不斷發出快樂的呻吟的表情。她記不清自己究竟高潮過多少次了,那個胖子
把精液射進她嘴裡之後,上來的男人們就開始用各種方法刺激她的敏感帶。

  乳房佈滿紅暈和吻痕,乳頭更是被吸咬得紅腫挺立。耳垂一直被男人含在嘴
裡溫柔的吮吸著,頸側也一直有濕熱的舌頭在舔來舔去。按摩器的震動讓她連骨
髓都感受到了那種酥軟和麻癢,陰道口徘徊的手指或輕或重的對嫩肉的刺激每一
次都讓她的體內小小的爆炸。最羞恥的肛門也被手指拉開,葫蘆一樣越來越粗大
的串珠深深的插進直腸,然後再緩慢的拉出,那種排泄混合著性感的快樂,每一
次都帶給她絕頂的感覺。

  「壞掉……啊啊……壞掉了……」雨子哭叫著,腦海好像完全被漫無邊際的
性慾主宰了。雙手被男人放到了兩條肉棒上,熾熱的感覺彷彿找到了宣洩的管道,
她用嫩滑的小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手心裡的肉棒。

  眼前一黑,一條黑巾蒙住了雨子的眼睛,黑暗讓雨子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
鼻端一陣腥氣,又是一根肉棒頂在了雨子的唇畔,她已經完全找不到排斥的感覺,
完全散發出來的藥效讓她的腦海向被火燒一樣的炙熱,好像只有面前的肉棒能讓
她好受一點。

  伸出舌頭沿著龜頭的稜繞著圈的舔了一圈,然後張口含住了光滑的龜頭,但
雨子並不知道該怎麼取悅嘴裡的肉棒,只是本能的想要含住。肉棒攪動了一下,
然後抵著雨子柔軟的舌頭研磨起來。

  下體的按摩器突然拿開,雨子下意識的挺著腰追逐著按摩器離去的方向,嘴
裡也發出咿咿嗚嗚聲音。但馬上那聲音就變成了滿足的鼻音,巨大的,溫熱的,
帶著男人肉體的脈動的真實的肉棒逆著傾瀉的淫液,一下子頂到了陰道盡頭。

  膠帶帶著小號的跳蛋被粘在了陰蒂上,高頻的震動宣告著深深插在雨子體內
的肉棒瘋狂抽插的開始。嘴裡的肉棒拔了出來,雨子被堵在口裡的叫聲傾瀉而出,
粘腥的液體突然的射在她的臉上,鼻樑邊粘滑的感覺往嘴角流去。還來不及把手
縮回來擦,雙手握著的肉棒同時開始抽動,然後手裡一空,濕熱的感覺斑斑點點
的落在乳房上。

  「啊啊……我……我……」雨子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啊——!」嬌小的身體被抬起,變成坐在男人身上的羞恥姿勢,抓著她的
手鬆開,雨子的身體被重力拉的下墜,本來在抽插中一直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的肉棒完全進入了雨子的身體,深處的花心早就在剛才激烈的衝擊下酥麻不堪,
這深深的一刺直接把雨子送上了一次高峰。雨子仰起頭大聲尖叫的時候,臀後的
串珠尾端被人握住,然後猛地一下子抽了出來。

  叫聲嘎然而止,雨子大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腦海內一片空白,只有
快感和性慾在接連的爆炸,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的緊縮,一陣陣的瀉出。

  緩緩地回過神來,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陰道的內的嫩肉仍然在肉棒一次次
的挺動中抽搐,但不一樣的是,雨子發覺自己的身體被三明治一樣的夾在了中間,
而本來是串珠在抽插的肛門裡,被另一個男人的肉棒插了進去,隔著中間的肉壁,
兩條肉棒同時在雨子體內有節奏的進出。快感又開始甦醒,雨子忍不住想要呻吟,
但張開的嘴被一根肉棒塞住,三個可用的洞全部被侵佔,嬌美的肉體開始在三個
男人中間顫動。

  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微弱的神志無力的問著。陰道內清楚地感到肉棒
脹大到極限,嘴裡根本發不出不要射在裡面的哀求,只能悲哀的感受有力的液體
直接射在陰道深處,兩行清淚送黑巾下面流下,混著臉上殘留的精液流進嘴角,
然後被抽插的肉棒帶進嘴裡。

  肛門裡一陣熱流,背後的男人也射了,身體已經漸漸的麻木,本應該痛的,
卻不知為何只有那讓她瘋狂的快感。面前的男人突然加快了節奏,然後摟住雨子
的後腦,龜頭幾乎壓進了雨子的喉嚨,精液向填鴨一樣直接射進了她的食道。

  老大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一個妖艷的少女全身赤裸著捧著還沾著淫液的肉
棒細心的用舌頭清理著。老大看了看被捆著的阿誠,對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走
過去,淫笑著在阿誠耳邊問,「怎麼樣,想不想上你的妞?」

  阿誠轉頭看著胖子,眼裡閃動著壓到其他的慾火,急切地點頭。

  胖子回頭看了老大一眼,老大一邊把妖艷少女扶到自己懷裡,一邊沖胖子點
了點頭。妖艷少女乖巧的晃動著屁股,用小穴扭動著吞進粗大的肉棒,老大滿意
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被解開雙腿脫下褲子的阿誠。

  三個男人發洩完畢,滿足地站起身子,但雨子剛被重新點燃的慾望卻還沒有
滿足,她說不出更羞恥的言語,只能無奈的緊咬著下唇,一面扭動著身子,一邊
用手指當作肉棒在自己的陰道中抽插,每一次都能帶出被射進去的白濁精液,看
起來淫糜無比。

  阿誠跪伏著挪上了墊子,喘著粗氣象蟲子一樣拱到雨子腳邊,一邊喃喃的念
著雨子的名字一面扭動著上半身沿著光滑的小腿向上吻起。

  小腿上的酥癢並不能完全壓抑雨子的感覺,熟悉的聲音讓她收回自慰的手扯
下了眼上的黑巾,「阿……阿誠……你要……幹什麼?」

  「我要干你,我要狠狠地干你,你這個婊子。」阿誠的眼睛因充血而泛紅,
扭動著的身體到了雨子股間的位置,硬硬的短髮刺著敏感的肌膚,讓雨子又是一
陣呻吟,「啊啊……不……不要……阿誠……不可以……」相對於那些流氓,雨
子對阿城的厭惡竟然更為大一些,那莫名的厭惡讓雨子忍著身上稍有衰減但仍然
不斷傳來的快感,努力的往後挪動身子,想躲開阿誠的身體。

  「你已經讓人輪姦過兩次了!還裝什麼聖女!」阿誠吼叫著,勃起的肉棒與
墊子摩擦的疼痛不堪,偏偏就在眼前的嬌美女體還在不斷地向後挪,「處女給了
誰都不知道,屁眼兒也被人開了苞!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男友!你連摸都不讓我摸
一次!媽的我今天非幹了你不可!」

  「不……不要……不是的,不是那樣的!」雨子哭泣著繼續向後躲,但一個
男人突然走了過來,用腳踩住了雨子的肩膀。

  「要不是你怎麼都不讓我碰!我怎麼會出去找女人?」阿誠瘋了一樣的吼著,
跪著的雙腿猛地用力,整個身子彈起,幾乎是砸到了雨子身上。

  雨子發出痛苦的呻吟,但阿誠挑弄她的乳頭的嘴又開始讓她體內的情慾開始
高漲,「……不要……阿誠……住手……啊啊!」

  「啊……真緊,」咬著雨子的乳頭,弓的像個蝦米一樣的阿誠還是找到了陰
道的入口,龜頭慌亂的往裡塞著,滿是淫液和精液的穴口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張開,
柔化的吞進了整個龜頭,「雨子……你比外面的妓女好多了……好舒服!」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誠,我恨你……我恨你……」雨子哭
喊著,但阿誠已經完全壓上了她的身體,插進陰道前端的肉棒又一次引爆了雨子
體內的火焰,雖然心裡百般抗拒,但身體還是誠實的扭動起來迎合阿誠的動作。

  「你罵吧……反正我拿你抵了十萬日元,以後也不可能幹你了!」阿誠一邊
說著,一邊奮力的插進緊小的陰道深處,感受青澀少女陰道內嬌嫩的內壁緊縮的
快感,「就算是告別禮物!讓我好好爽一次吧!」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麼快……」雨子被阿誠壓的有點喘不過
氣,憋悶的感覺讓陰道深處被撞擊的花心更為敏感,全身好像散了一樣無力,只
有攤開的雙手和伸展的雙腿隨著阿誠的動作偶爾繃緊,赤裸的身體搖晃的好像一
個充氣娃娃。

  激烈進出的肉棒帶出的淫汁沿著會陰流下,在墊子上的臀峰中間集聚了小小
的一灘。雨子已經連迎合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在阿誠的肉棒插到最深再迅速拔
出的時候,纖腰才會微微的一拱。飽經蹂躪的下體已經好像不屬於雨子了一樣,
變得更像是一個被裝在身上的淫具,不斷的滿足男人的獸慾,再傳遞給雨子快感。

  「好……好爽,不行了,射……了!」阿誠狠狠地咬住雨子的肩頭,身體像
個大蟲子一樣往前拱著,肉棒努力的頂進陰道深處,臀後的肌肉一張一收,把精
液灌進雨子的體內。陰道內被熱熱的精液衝擊,雨子也迴光返照一樣低低的呻吟
了幾聲。

  滿足獸慾的阿誠喘著粗氣翻身躺到一邊,雨子腰部的校裙上滿是精液的痕跡,
校裙下面飽受磨難的小穴緩緩的回流出白濁的液體。

  「還要多久?」老大一面扶著懷裡的妖艷少女作最後的衝刺,一面問一邊的
攝影師。

  「再拍點大部分人感興趣的就ok了。」

  老大摟緊懷裡的女體,肉棒與小穴的接縫滿滿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你們
繼續。我先把這小子送回去。看在他提供了這麼好的貨的份上,讓他滾回家去吧。
剩下的事情你們處理,我女兒明天生日,我要回家了。」

  妖艷少女下地蹲在老大腿間,用舌頭再次把老大的肉棒清理乾淨,然後伺候
老大穿上衣服,也不穿一件衣服,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和老大一起離開了。

  雨子躺在墊子上,身上難忍的酥軟已經漸漸消退,雙腿間的腫脹和全身上下
的酸痛開始浮現。阿誠就躺在她的身邊,用飢渴的眼神望著她的裸體,雨子悲哀
的閉上了眼睛,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阿誠這樣的人。

  以為一切已經結束的雨子被金屬的撞擊聲驚到,她睜開眼睛,阿誠已經被人
拖了出去,身邊的墊子上是幾個僅穿著內褲的男人,把幾個桶放在了她身邊。

  「你們……要做什麼?」雨子不安的挪了挪身子,但馬上被男人扯了過去,
像個木偶一樣被擺弄著穿上了水手服,裙子也被整理好,但是胸罩和內褲仍然沒
有穿上。

  男人們也不答話,把雨子拉到墊子中間鋪開的一大塊塑料布上,然後把雨子
擺成面朝下爬好的姿勢,校裙從臀後向上掀起,露出高高翹起的屁股。

  正在疑惑的雨子突然感到股間的菊蕾被一件堅硬的東西刺入,她剛要驚叫就
感到下體一沉,一股冰冷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往柔弱的直腸中灌入。

  「你們……你們幹什麼?好脹……不要……」

  粗大的針筒拔出,然後馬上伸來一隻手用指頭塞住緊縮的肛門,直到裝滿的
針筒再次捅進肛門中。直腸在冷脹中逐漸麻痺,但雨子還是盡力的縮緊著自己的
菊蕾,便意越來越強,直到她開始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幾乎微微鼓起了,身後的男
人仍在冷漠的向裡面灌注著。

  「不行……不行了……肚子好脹……讓……我……去廁所……」雨子的身上
開始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小腹開始翻攪,排泄物好像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求求你們……讓我……去廁所……」雨子哀求著,但回應她的是軟軟的橡
膠肛門塞強硬的塞進了她的腸道,然後皮帶扣過臀部,固定在腰前。

  忍不住伸手想去拔掉塞子,但纖細的雙手馬上被反綁在背後,幾根麻繩也繞
過雨子胸前,把本來並不高聳的乳房擠成扁扁的向外突起的乳肉。

  「一會兒會讓你洩出來的。」一個男人邪惡的笑著說,然後把雨子軟癱的身
子扶正,攝像機湊近不斷微微顫動的股間,粉白的屁股間被緊塞的菊蕾不舒服的
收縮著想要擠出裡面的塞子,下面的肉裂不知不覺開始滲出新的蜜汁。

  鏡頭的注視下,一個男人跪到雨子的臀後,用手指按著肛門上的塞子,把肉
棒對準了完全張開的蜜壺。

  「廁所……讓我……啊啊……別……別進來……好脹……」肉棒沿著濕淋淋
的肉縫用力的刺入,忍著強烈的便意的下體不自覺的緊縮,腔道緊緊的纏繞上侵
入的肉棒。

  「啊啊……不要……不要拉……放手……」表演一樣的,男人用力拉開兩邊
的臀瓣,讓攝像機從上面直接拍攝顫動的肛門塞下迅速的進出著的肉棒,和從肉
裂中帶出的新鮮蜜汁。

  「唔……好痛……疼……」抓著背後捆綁的繩子,好像抓著馬韁一樣的男人
把雨子的上半身用力扯起來,一個男人隨即走到雨子面前,從繩子的縫隙間解開
了上身的水手服,被擠得扁扁的乳肉從凌亂的分開的衣襟中暴露出來。

  肚子裡的感覺已經讓雨子有些錯亂,柔軟的陰道在大力的突刺下好像要融化
一樣,腸道裡的飽脹也在前方傳來的快感中變成陌生的情潮。

  聽著雨子嘴裡的呻吟漸漸轉為嬌美,前面的男人一邊玩弄著雨子的乳房,一
邊把肉棒挺到了雨子嘴邊,「舔,讓我舒服了就讓你上廁所。」

  彷彿得到了一線生機一樣,雨子慌亂的睜開眼,忍著撲鼻而來的腥臭,張開
嘴伸出小舌努力的上下舔弄肉棒的周圍。她剛要把肉棒含進嘴裡,後面的男人惡
作劇一樣的用力一頂且拉緊了手裡的繩子,雨子的頭無奈的後仰,把剛剛吞進去
一點的龜頭又吐了出來。

  前面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肉棒一點也沒有跟著移動的意思。

  為了結束肚子裡難受的便意,雨子再次把頭低了過去,但又是剛剛吞進一點
肉棒,就被繩子拉起。好像要努力吃到東西的小動物一樣,雨子嘴裡發出可愛的
低吟。

  「這麼想吃我的肉棒啊!」男人大笑著,反倒後退了幾步。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上身被繩子扯的懸空,但雨子已經無法忍耐直腸裡的感
覺了,她艱難的挪動著跪伏的雙膝,向前移動著身體,小嘴大大的張開追向後退
的肉棒。

  身後的男人一邊跟著雨子向前移動,一邊繼續抽插著,變成好像是被男人的
肉棒推動著向前的姿勢。

  終於艱難的挪到了男人檔前,雨子帶著哭泣一樣的表情在男人的示意下從男
人的睪丸處舔起,沿著皺皺的肉囊一路舔到肉棒頂端,然後用溫暖的口腔緊縮著
包裹住男人的肉棒。雨子拚命的用舌頭取悅著嘴裡的肉棒,屁股已經幾乎要裂開
了,而股間的肉縫也在身後男人的賣力抽查下變得酸麻難忍,如果再不去廁所她
一定會忍不住尿出來……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雨子的下巴都幾乎要失去知覺了,嘴裡的肉棒終於開始
抽動,深深地插進雨子的喉嚨,然後開始噴射。雨子強忍著噁心吧嘴裡的精液咽
進肚裡,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

  身後的男人剛才就已經洩了,另一個男人正在紅腫的肉穴中繼續滿足著自己
的獸慾。身前的男人扯著雨子的頭髮,用雨子的臉頰把自己的肉棒蹭乾淨,「好
了,先下去,讓她拉出來,時間夠久了。」

  身後的男人發洩一樣的重重插了幾下,然後退了出去。兩三個男人一起把雨
子翻過來,卻並不解開雨子的繩子。

  「繩子……這樣,我沒辦法的……」雨子扭動著身體,示意男人解開繩子,
但男人只是把她的腿向胸前折疊,變成肛門和肉裂正對著天花板的羞恥造型。

  「你可以準備開始了。」男人獰笑著,伸手去拔肛門上的塞子。

  「呀呀呀……不要!……不要拔!讓我去廁所……求求你們……不要!……
啊啊!」無視雨子的哀求,橡膠塞子的皮帶被解開,最粗大的部分緩緩退出被緊
閉了許久的肛肉。

  「不要……不要……不要呀啊啊……」一道細長的水箭隨著離開的肛塞射出,
無助的肛門努力的縮緊,但強烈的便意一旦釋放就好像整個臀部完全不屬於自己
一樣,散發著淡淡臭味的液體開始激射而出。同時,肉裂中另一個小孔也隨之放
松,淡黃的尿液向著雨子自己的身體開始噴灑。

  「不要看……不要……不……」雨子的聲音逐漸變小,大大的眼睛在流滿全
身的排泄物中失去光彩,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男人的淫笑中,雨子的意識慢慢地
退盡了黑暗的空虛中……

      ********************************************

  「你知道的,你可以救雨子的……」月宮雪哀怨的看著月神世琉,背後的空
間慢慢地變黑。

  「我……」世琉額上流出了冷汗,「我救不了她。」

  小雪的嘴裡突然發出了艾蘿絲的聲音,嬌媚,但無比陰冷,「你明明可以的,
你可以把雨子拖進慾望空間,告訴她你的身份,至少能問清楚大概的。」

  「我不能。雨子……說不定也什麼都不知道。回到原來空間中,該發生的一
樣會發生!」世琉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小雪的身影漸漸的模糊起來,遠遠的只有陰冷的聲音帶著回聲迴響:「你在
乎的只有自己。」

  「你除了自私還有什麼?」

  「隱藏身份比我妹妹的命更重要嗎?」

  「世琉,我恨你!」

  ……。

  「世琉君?世琉君?」睜開雙眼,一身冷汗的世琉面對著的,是能都真美子
關切的目光,「你怎麼了?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夢嗎……世琉吸了幾口氣,恢復了平靜,第二天了,雨子還沒有消息,小雪
的情緒變得很低落,今天上午也沒有來上學。午休吃著無味的便當,不知不覺竟
然進入了夢鄉。可能是最近,確實心裡有點累了。

  「總有一天會向著陽光,蝴蝶逆而飛翔……」悅耳的歌聲響起,是小雪打來
的手機。世琉對真美子作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便往教室外走邊摁下了接聽。

  「世琉……」濃濃的哭腔從電話那頭傳來,「雨子……雨子找到了……我們
……我們在XX綜合醫院。你……能過來一下嗎?」

  「……我馬上到。」

  那家醫院並不算遠,世琉很快就趕到了,之前有見過的小雪的母親正一臉哀
傷的聽那個長相猥瑣但據說醫術高明的比良坂醫生說著什麼。小雪正陪在雨子的
病床邊,已經哭成了淚人。

  雨子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臉色比床單還要蒼白,大大的眼睛睜著,卻無神的
看著天花板,嘴唇微微的開合,好像在說著什麼。世琉走近了幾步,雨子毫無反
映,但小雪抬起了頭。

  「世琉……雨子……她……」小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哽咽著撲進了世琉
的懷裡。

  「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警察來過了,但是雨子什麼也不會說,只懂得說阿誠一個
名字。好像……好像壞掉了一樣……世琉,我該怎麼辦?」小雪緊緊地抓著世琉
胸口的衣服,彷彿不知道該把力氣用在哪裡一樣。

  「世琉,你來了?」溫柔的聲線帶著抹不去的哀愁從世琉背後響起,小雪的
母親與醫生談完,也走進了病房。

  「伯母。雨子,她沒事吧?」世琉扶著小雪坐下,然後給她搬來一張凳子。

  「身體上的傷,不算什麼……可是……」清秀的婦人哀怨的低頭用手帕抹著
眼淚,「我們月宮家最近……住在北海道的親戚家的女兒前兩天摔死了,現在雨
子又這樣。……家裡沒有一個男人,遇上這種事,真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呢。」

  看著伯母眉間的愁苦,世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幸好那不過是心中積鬱想要
訴說而已,倒並不是指望世琉能說出什麼來。

  世琉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小雪和母親在雨子的床邊靜靜的陪著,心裡慢慢積累
起一陣莫可名狀的感覺。如果……現在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在小雪身上,自己能冒
著身份被揭穿的風險用筆記的力量挽救小雪嗎?能嗎?

  下午放學後世琉再來的時候,小雪的母親已經回去了,一家人的生計不允許
那個堅強的女人有太長時間悲傷。雨子則仍然保持著那直挺挺的樣子躺著,眼睛
仍然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小戀,把檢查報告交給主任。」護士長讓那個美麗的女護士出去之後,自
己隨即出去了,病房裡又恢復了安靜。世琉呆呆的看著小雪握著雨子的手坐在病
床邊,想要安慰她,卻莫名什麼也說不出來。

  天漸漸擦黑,小雪有些低啞的開口了,「世琉,你回去吧。謝謝你……能陪
著我。」

  世琉拍了拍小雪的肩膀,「小雪……雨子,會好的。」

  小雪沒有回頭,背對著世琉點了點頭。

  世琉歎了一口氣,離開了隨著夜色降臨而變得越來越沉悶的醫院。在門口回
頭,背後的醫院彷彿張開大口的怪物,隨時會吞噬任何生命。

  「哥哥,月宮姐姐家裡……沒事了嗎?」走進家門,月神夜子迎上來替世琉
拿過來拖鞋,接過了世琉的書包,不經意一樣的問。

  「應該會沒事吧。」世琉心裡沉重的有些難受,飯也沒吃就回房了。心中總
有什麼不對勁的預感,但他卻說不上來。

  「你回來了。」艾蘿絲躺在世琉的床上,嘴裡意猶未盡的舔著一顆梨核,
「昨晚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訴你,但看你心事重重的,沒說出口。」

  「什麼?」世琉隨口問著,把書包扔在了床上。

  「昨晚我在服務器生成留言的時候,發現那個服務器並沒有故障,而且,並
不是之前怨念屋在用的服務器。」

  世琉怔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思考了一遍,斟酌著說,「你的意思是,那是在
鎖定我?」

  「誰知道呢,總之,我忠告你,你這種規律性的行動該停止了。」

  世琉並沒有之前自己會有的不快,反而有一種深深的意興闌珊,雨子無神的
雙眼一直在他眼前飄來飄去,讓他心裡一陣陣的不安。曾經自以為熱起來的血液,
看來已經漸漸冷下去了,「我會盡力不讓自己被懷疑的,你不用擔心。」

  「你看起來神色很不對勁哦。」艾蘿絲用深邃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世琉,想要
看出他發生了什麼變化。

  「昨晚我問過你,你能不能找到月宮雨子。」

  「沒錯,我說了,她並不在我能感應的範圍裡。」

  「你不是神嗎?」

  「我是神。」艾蘿絲突然飄在空中,背後伸出黑白色不同的雙翼,臉上帶著
古怪的微笑說,「但是,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神。而且,你也不是神。」

  世琉正要咀嚼艾蘿絲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手機突然又響了。

  「世琉……雨子……雨子不見了!我……我……」

  「不要慌!」世琉安撫電話那端焦急的小雪,「你在哪裡?」

  「我在我家外面,我睡著了,起來後雨子不見了,我以為雨子回家了……可
是家裡沒有……怎麼辦?」

  「你在原地等我!」世琉掛了電話,看著艾蘿絲,「月宮雨子,現在在你的
感知範圍中嗎?我需要你幫忙,拜託了。」

  艾蘿絲深思的看著世琉,「那個女人確實在我的範圍中,但是,我只能確定
大概位置。」

  「為什麼?」

  「我確定人的詳細位置要靠慾望。」艾蘿絲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但是這個
女人,連最該有的慾望也沒有了。」

  世琉心莫名的慌了一下,不詳的預感又浮現出來,「什麼慾望?」

  「生存……」

       ****************************************

  「世琉,雨子會在學校嗎?她去那裡做什麼?」被世琉帶到雨子學校外面的
小雪仍然不解的問,她慌亂的隔著門往裡看著,六神無主。

  「總要把可能的地方都找一下。」世琉帶著小雪從後門進去,然後四處張望
著尋找雨子的身影。艾蘿絲說的地方附近只有這裡最有可能,雨子應該是來這邊
了才對。

  「雨子!」小雪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世琉順著小雪顫抖的手指看過去,六
層教學樓的頂上,天台的護欄外邊,一個穿著病人服的纖弱身影彷彿夢遊一樣游
走。

  跑到樓下,小雪大聲地呼喊著妹妹,但雨子完全聽不見一樣。世琉看著教學
樓開著的窗戶,閉上眼吸了一口氣,直接翻了進去,衝向樓上。

  「雨子,你不要這樣!上面危險!你不要動!姐姐好害怕,你不要嚇姐姐。」

  聽著小雪的呼喊,世琉不禁又加快了腳步。不過六層樓,此刻卻顯得如此漫
長。好不容易衝上了天台,世琉連忙尋找雨子的身影,遠遠的,雨子竟然在護欄
上坐了下來,雙腳還一前一後的搖晃著,天真的動作現在看起來卻那麼詭異。

  世琉一點一點地挪了過去,小心著不發出腳步聲。慢慢的,幾乎可以聽見雨
子在念叨著什麼。

  「阿誠……這是我給你做的飯團,你喜歡嗎?」

  「喜歡?呵呵,還有很多呢……」

  「我一直喜歡在這裡看風景的……你也是嗎?」

  世琉屏著呼吸,幾乎觸手可及雨子身上單薄的衣料。

  這時,雨子突然回過頭,用空空的眼神盯著世琉,嘴角突然浮現出夢幻的微
笑,「世琉哥哥,為什麼……你不是阿誠……」

  「雨子!」在世琉的驚叫中,雨子瘦小的身體在夜風中向後仰倒,像片秋葉
一樣,墜向樓下堅硬的地面。

  小雪在樓下仰著頭,張大嘴看著雨子的身體逐漸下落……下落……下落,最
後在小雪的面前接觸到冰冷的大地,一朵鮮血之花燦爛的綻放,映出小雪蒼白凝
固的臉龐……

  世琉在天台上,手保持著向前伸出的姿勢,但是抓住的,僅僅是冰冷的夜風
和清涼的月光。他凝視著自己什麼都沒有抓住的手,一直凝視著,一動不動……

  「怎麼了?沒有找到嗎?」艾蘿絲看著世琉走進臥室,臉色蒼白的躺倒在床
上,奇怪的問。出去這麼久,一定發生了什麼。

  「艾蘿絲,」世琉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中醞釀,一
種並不明顯的變化開始發生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艾蘿絲漾開了美麗的笑容,靜靜地等待世琉接著說下去。

  世琉眼裡的神色漸漸的變得堅定,與他之前回來那次的神色變得完全相反,
他打開電腦,點開了愚者的怨念屋的頁面,「第一,我需要可以殺人的能力。」

  艾蘿絲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然後飄過去攬住世琉的脖子,膩聲問,「第二
呢?」

  世琉看著怨念屋上的帖子,然後回頭貼近艾蘿絲的耳朵,幾乎輕咬著她的耳
垂說,「第二,在服務器上生成帖子……」

           *************************

  「……我就是戈德,我知道你們正在找我。如果你們想要挑戰神的權威,就
來吧……」

  「發貼人:戈德。」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九章:我的名字叫作S

  靈堂自古以來都只有一種色調,黑與白。如同靈堂中瀰漫的永遠只有悲與痛。
正對著大門的黑白相片裡,是花季少女的如花嬌顏。月宮雪的母親,月宮夕帶著
說不出的憔悴迎接著往來的客人,每一次鞠躬之後,都衰弱的好像再也難以把頭
抬起來。

  月神世琉摟著小雪的肩站在一旁,本來應該和母親站在一起的小雪只是軟軟
得靠在世琉的懷裡,她沒有哭,只是紅腫的雙眼帶著悲傷的痕跡。整個人被籠罩
在悲哀之中的時候,眼淚似乎都不願意流下了。

  直到葬禮結束,送小雪回家的世琉也沒有聽到小雪說一句話,她的視線好像
鎖在了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有她妹妹活著衝她微笑的地方。

  送回了小雪,世琉再度去了那個酒吧,那個讓自己揀到慾望筆記的地方。他
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去,大概是只是想單純的,冷眼旁觀的,去俯瞰酒吧
裡面熙熙攘攘的慾望。

  出乎意料的,那家酒吧竟然關門了。世琉面對緊閉的大門,突然覺得心裡空
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正在逐漸被遺忘。

  「去開個房間好嗎?」甜膩的聲音從發呆的世琉背後響起。

  「我沒……」回頭的世琉驚愕的吞回了下半句,因為身後出現的是艾蘿絲。
與聲音不符的,她的表情卻是無比嚴肅。

  「你開什麼玩笑。」世琉恢復了冷靜,想要離開。酒吧雖然已經不在了,但
那樣的地方,需要多少都可以很輕易地找到。

  「我很認真的,」艾蘿絲湊近他的耳邊,輕輕的在他耳邊吹氣,「我想讓你
看一些東西。」

  世琉凝視著艾蘿絲的眼睛,良久,才用幾乎看不見的角度點了一下頭。

  附近並沒有正式的賓館,世琉也不想在外面過夜,他很自然的要了一間時鐘
酒店的房間,並拒絕了吧台小姐提出的援交建議,就那麼孤身一人,在吧台後異
樣的眼光中上樓了。

  坐在鬆軟的席夢思上,世琉有些疲憊的躺平,讓自己的身體放鬆。這些天發
生的事情壓在他的心口,煩悶的令人焦躁。

  「讓我看什麼,快一些。」世琉不舒服得把制服的領帶拉松,似乎從走進這
房間開始他就莫名的躁動。

  艾蘿絲慢慢浮上半空,環視了一下四周,似乎是要確定是不是有監視器之類
的東西,然後她背後那一雙黑白雙色的翼,逐漸在空中伸展,漸漸地發出耀眼的
白光,在白光達到最盛的時候,世琉只好用手擋在眼前。當手臂拿下來後,才發
現艾蘿絲竟然站在床邊,帶著誘惑的眼神看著他,而那雙翼卻還浮在半空的位置。

  世琉看著艾蘿絲,本來一直朦朦朧朧的面孔現在卻變得異常清晰,但世琉卻
寧願她一直不要清晰的好。之前那種隨著心裡的想法變化的感覺已經消失了,面
前的艾蘿絲的臉完美的令世琉感到恐懼。大大的眼睛閃著水光,黑瞳像兩汪深潭,
好像能把注視著的人吸進去一樣,細膩潔白的好像象牙一樣的肌膚卻沒有一點聖
潔的感覺,配上小巧的鼻子下面飽滿豐潤微微張開的唇瓣,不用任何動作就在散
發著致命的誘惑。

  煩悶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口乾舌燥的燥熱,僅僅是互相注視著,世
琉就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胯下的勃起的肉棒都有些發痛。想避開艾蘿絲的視線,
世琉努力把目光移開,眼睛的焦點卻不自覺地沿著潔白修長的脖頸向下移動,移
過淺淺的凹陷的鎖骨,逐漸接近並不十分巨大,卻圓潤飽滿充滿彈性的雪白半球,
包裹的皮翼全部消失,乳房頂端的殷紅的蓓蕾彷彿被春風吹拂一樣隨著呼吸顫動。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世琉努力想要控制,視線卻著了魔一樣繼續向下,滑
過平坦的腹部,與普通女人完全一樣,卻要美麗的多的身體完全呈現在世琉眼前。
微微隆起的恥丘如同身體其他部分的肌膚一樣雪白細膩,沒有一根毛髮阻擋世琉
的視線,白嫩的恥丘中間分開一條裂縫,在股間的陰影中隱約可以看見裂縫中紅
嫩的色彩。

  「你……」剛說出一個字,世琉就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腦海裡這些天沉澱
的黑暗慾望突然的燃燒起來,讓他的渾身火一樣的熱。並不是什麼未經世事的少
年,世琉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在渴求著什麼,這種需要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唔……」發出甜膩的哼聲,艾蘿絲把撐起上半身的世琉推倒躺平,柔滑的
小手開始慢慢的解開世琉胸前的衣扣。

  「我說過……我……」

  世琉開口,但馬上被艾蘿絲打斷:「你真的沒有興趣嗎?」

  襯衣的扣子被解開,眼看著艾蘿絲誘人的雙唇緩緩的湊近自己的胸口,濕熱
的觸感中,美麗的小口含住了胸前的乳頭,挑逗的用舌尖撩撥著,世琉再也無法
否定自己心中的慾望,不管眼前這個女人是神還是什麼,自己確實想要她,無關
愛,無關感情,有的只是要把這個女人佔有的,源自內心深處的需求。

  不再猶豫,世琉抬起手撩開艾蘿絲臉頰邊的頭髮,撫上了那正貼在自己胸前
的美麗容顏,彷彿有吸力一樣,那嬌嫩的肌膚就讓他的手無法停止的在上面摩挲
著。艾蘿絲仰起頭,溫順的貓一樣用臉頰磨蹭這世琉的手心,被夾在中間的髮絲
讓他的手心一陣麻癢。

  托住了艾蘿絲的腋窩,把她往上拉過來,不再是沒有重量一樣的存在,而是
真實的溫熱女性軀體完全的覆蓋上了他的身體,魅惑的誘人香氣立刻灌滿了鼻端,
身體明確的感覺到了艾蘿絲的重量,那些微的壓力反倒讓他更為興奮。

  不願被動,他逆著艾蘿絲的體重仰起上半身,脫下了自己上身的衣物,艾蘿
絲順著他的動作雙腿跨開跪坐在床上,下體鮮嫩的肉裂正好壓在被頂起的帳篷上,
隔著制服的褲子傳達著直達心底的熱力。

  艾蘿絲的舌尖輕輕的吐出了一點,在櫻唇上緩緩的舔著,加上微微蹙起的眉,
幾乎要漾出水波的雙眼,那表情足以讓任何定力不足的男人瘋狂。已經決定宣洩
的世琉沒有理由再拒絕她的誘惑,甚至顧不得先把上衣徹底脫下,手一邊背在後
面扯著袖子,嘴一邊印上了艾蘿絲的雙唇。

  軟綿綿的嘴唇緊緊的與他的貼在一起,靈活的小舌反客為主的鑽進了他的口
腔,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赤裸的胸膛也幾乎靠在一塊,胸前結實的肌肉已經
清楚的感覺到隨著兩人深吻的動作,嬌軟的乳尖不時地劃過,並逐漸的變硬。

  甩了開了累贅的上衣,被解放的雙手毫不猶豫地圈住艾蘿絲的纖腰,一個翻
身把她壓在了身下,而唇舌依然絞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一面激吻著,世琉一邊解開了皮帶,微微挪開下半身,雙手戀戀不捨的離開
香軟白嫩的乳房,向下扯著自己的褲子。呼吸都有些困難,兩人的嘴才分開,但
他馬上就把嘴巴向下移,填補手離開的空檔,一口含住了滑嫩的乳肉,把已經變
硬的乳頭吮進口中,用舌頭挑動撥弄著。

  艾蘿絲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口中那甜膩的哼聲變得更
加清晰。

  長褲終於脫離了身體,薄薄的內褲也隨之褪了下去,高高翹起的肉棒解除了
束縛彈動出來,在緊貼的身體中間尋找著自己的位置,最後壓在那微微張開的肉
裂頂端。

  感到龜頭前端壓上了一顆粘滑的肉粒,世琉轉動腰部,用肉棒的頂端撥弄著
那顆小巧的蓓蕾,艾蘿絲的身體一緊,持續的嬌喘微微一滯,一雙小手沿著他結
實的肌肉遊走向下,一把握住了那不老實的肉棒。

  掌心的酥軟柔柔的圈住了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動了幾下,就讓他感到一陣快
感沿著脊髓遊走。艾蘿絲吐出舌尖,突然舔上了他的喉結,然後沿著喉結到肚臍
的那直線一路舔了下去,嬌美的身體也跟著向下滑動,直到香舌滑過茂密的黑色
叢林,舔上了之中的擎天一柱為止。

  世琉雙手撐著床,變成俯臥撐一樣的姿勢,只是雙腿是分開的,艾蘿絲潔白
修長的雙腿則垂下了床邊,只有上半身還躺在床上,臉正對著肉棒,舌頭像是要
把肉棒清理乾淨一樣不放過每一寸皮膚的舔著。

  雖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但當肉棒真正的被艾蘿絲的紅唇吞入的時
候,世琉還是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柔軟的舌頭靈巧的移動著,完全瞭解他
的需求一樣照顧到了每一寸敏感的地方,溫熱的口腔粘膜收縮著夾緊肉棒,隨著
舌頭的動作時不時的一吸。纖長的玉指也沒有閒著,手心輕輕地托住緊繃的肉袋,
手指沿著充滿褶皺的表皮愛撫著。最長的手指還有意無意的刮過他會陰處,讓他
一陣戰慄。

  撐著有點費力,世琉翻身躺倒在床上,藉機把肉棒抽離那好像帶著魔力的手
掌和小嘴,不想這麼快就洩在艾蘿絲的嘴裡。艾蘿絲馬上跟著爬上了床,扭動著
美艷的豐臀跨過世琉的胸前,俯下身子又握住了硬挺的肉棒。

  面前的風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細膩的看不到一個毛孔的肌膚盡頭,
微微張開的肉縫正對著世琉的臉,微微仰起身子,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性器就近
的幾乎可以被一口吃進嘴裡。毫不猶豫地,把守衛一樣的兩片陰唇分開,世琉用
舌頭找到已經微微腫脹的敏感顆粒,吸進了嘴裡。幾乎是同時,下身的肉棒被溫
暖的粘膜包裹,靈活的小舌蛇一樣纏繞上肉莖,源源不絕的傳達著快感的浪潮。

  沿著流出的蜜汁逆流而上,世琉的舌頭在緊縮的肉洞入口打了個圈,然後一
點點地向深處挖掘著。艾蘿絲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雙手也加入了服務的行列中,
小口緊緊吮住龜頭,舌頭不停的舔著馬眼,一隻手上下套弄著,一隻手繞到他臀
後,時淺時重的刺激著緊閉的肛門。

  快感堆積著達到頂點,世琉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噴射在艾蘿絲的嘴裡,但是不
知道為什麼,明明酥麻的快感已經積蓄到了肉棒根部,肉棒也已經漲大到了極限,
艾蘿絲的刺激也絲毫不見減少,但偏偏好像被控制了一樣無法射精,只能任快感
在腦海奔流,不停地把慾望帶到更高的高峰。

  已經無法再對艾蘿絲的身體做什麼,世琉無力的躺回到床上,全身的感覺只
剩下了那被她玩弄的肉棒。

  指尖在龜頭的下沿輕輕一刮,彷彿什麼被解放了一樣,世琉感覺自己的體內
那些火熱的慾望瞬間沿著狹小的出口噴射而出,彷彿連靈魂都會升天一樣的絕頂
快感讓他的全身一陣虛脫。

  艾蘿絲回過頭,帶著淫糜的表情望著他,微笑的唇角一絲白液流下。這種被
掌控全局的感覺讓世琉有些不快,他振作起精神,用手指在艾蘿絲的肉洞口緩緩
的揉弄起來,然後就著蜜汁的潤滑,分開了緊緊夾著的嫩肉,滑進了狹小的陰道
中。

  「嗯……唔……」艾蘿絲回應著世琉的挑逗,接著垂下了頭用舌頭清理著他
的肉棒。

  在溫熱的口腔中逐漸漲大,好像被魔法加持了一樣的恢復速度連世琉自己也
感到驚訝。

  反身坐在世琉身上,輕輕抬起的豐臀讓足夠濕潤的肉縫緊貼著重振雄風的肉
棒,艾蘿絲開始前後搖動著自己的纖腰,用合起的陰唇夾住龜頭,撫摸一樣的摩
擦著。

  不甘於被如此挑弄,世琉靜靜的忍耐著,等待著龜頭前端感受到那柔軟的凹
陷的的時候,猛地向上一挺腰,噗滋一聲,肉棒擠開了多汁的嫩肉,猛地扎進了
毫無防備的小穴之中。

  艾蘿絲晃動的纖腰猛的一僵,像是保持不住平衡一樣,身體猛地坐下,柔軟
的秘處一下子把堅挺的肉棒盡根吞入。

  充滿層層疊疊的褶皺,好像探不到盡頭的小穴緊緊的纏繞住他的肉棒,好像
無數柔滑的舌頭在舔弄,蠕動的肉壁像貪婪的小口,想要把整個人吸進去一樣。

  「啊……哈……」艾蘿絲發出動聽的嬌喘,渾圓的屁股輕輕的扭動,操控著
肉棒讓它接受腔壁四面八方的壓迫,媚笑著看著他,「怎麼樣……舒服嗎?」

  攝魂蝕骨的快感徹底的包圍了世琉,他無法回答,此刻的他就好像和小雪初
嘗禁果時候一樣,被一圈圈環住的肉棒完全不能自控的顫抖著,深陷在那柔軟的
秘肉中,幾乎馬上就要到達崩潰的邊緣。

  「啊……好硬好熱,世琉,艾蘿絲很舒服,你呢?」艾蘿絲嬌吟著,開始上
下晃動著臀部,雪白的屁股上下搖動著,股間嫩紅的秘裂緊緊地夾著被捕獲的肉
棒,在交合處的陰影裡開始吞吞吐吐。

  下身處鮮嫩的肉壁正在與肉莖摩擦,視線裡充滿彈性的乳房正在上下晃動,
耳畔儘是艾蘿絲甜膩動人的呻吟,世琉幾乎快要被自己的慾望淹沒,心中累積的
黑暗感覺開始左衝右突,試圖找一個宣洩的渠道,肉棒在狹小的甬道之中脹大倒
有些發痛。

  「在用力些,你可以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艾蘿絲突然俯下身體,一面
說著一面把舌頭伸進他的耳中,挑弄的來回舔著,而隨著身體的趴伏,渾圓的臀
部能更自如的上下移動,濕滑的肉洞套弄得更加激烈。

  好像一直隱約存在的某種壓抑被這句話解放,世琉的全身湧動著一股神秘的
力量,他感受著懷中活色生香的美麗肉體,眼神漸漸的變的迷茫,雙手環住艾蘿
絲的背,在光滑的背上遊走了幾下,然後突然抱著艾蘿絲把她翻身重重的壓倒了
身下,肉棒不僅沒有脫出,反而深深的刺進深處,把盡頭一團柔軟的嫩肉幾乎碾
碎,勁瘦的軀體幾乎是砸在她身上,她發出小鹿一樣的聲音,但是聲音中漫溢著
快樂和歡暢,好像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

  緊緊地握住雪白的雙乳,乳球在手心被擠壓成淫糜的形狀,以被緊握的雙乳
為支點一樣,他扯著那對乳房挺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到自己的肉棒緊根,
每一次都拔出到連龜頭都幾乎要脫離那銷魂洞的緊縮。

  艾蘿絲卻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反而更加興奮得呻吟起來,纖腰扭動著,飽
滿的恥丘也迎和著世琉的衝擊,在他每一次插入的時候緊緊地收縮包裹,深處被
碾壓的花蕊也一張一合吸吮著敏感的龜頭。

  完全被快感支配,身上的火熱讓他變得焦躁不安,看著手裡不斷變化形狀的
乳肉,他猛地低下頭,把半個乳房一下子含進嘴裡,滑膩的乳肉因為汗水變得有
些發鹹,他卻像咬住了什麼美味一樣舌齒並用的又啃又咬,已經硬挺的乳頭更是
被舌頭翻來覆去的玩弄著。

  「啊啊……好舒服……世琉,小雪好舒服……」他驚訝的抬頭,身下的裸體
竟然突然變成了小雪的,但那臉上淫蕩放浪的表情他卻完全沒有見過,他的動作
稍稍一滯,那滑膩的裸體把爪魚一樣纏了上來,面孔竟然又變成了能都真美子的,
聲音也隨之改變,但依然是快樂的呻吟,「啊啊……世琉君,真美子好幸福……
請你……更深的佔有真美子吧啊啊啊……」

  混沌的腦海已經無法思考為什麼會如此,但肉棒仍然本能的在這不知道究竟
是誰的迷人裸體上抽插著,他不想再關注身下的究竟是誰,他湊向真美子的臉,
閉上眼吻了上去,雙手改扣住香肩,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隨著激烈的動作,那
肉穴也變得越來越緊,潤滑的蜜汁也越來越多。

  「唔唔……」對接的雙唇中溢出模糊的話語,是他熟悉的另一個聲音,帶著
含糊的低泣在哭喊,「哥哥……嗚嗚……你……弄得人家好痛……嗚嗚……要,
要裂開了……嗚嗚……」

  「怎……怎麼是你,夜子?」冷汗瞬間爬滿了世琉的脊樑,身下痛苦的呻吟
著的女性,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妹妹夜子,完全與平日穿衣服的時候不同,那是美
妙的不像是高中女生的美麗裸體,雙腿大概是因為平時愛運動的緣故顯得健美而
富有彈性,平常他就知道妹妹的上圍比較豐滿,但沒想到沒有衣物的束縛之後竟
然是如此的豐潤誘人。

  不能這樣……停下來……世琉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但被慾望充斥的身體有
著自己的意志,雙手反而把夜子的雙腿更加大的向兩邊分開,露出了紅腫的光潔
私處,粗大的肉棒仍然在進進出出,不時地帶出處女破瓜的血絲。

  「哥哥……好痛……夜子好痛……啊啊……不要……」夜子緊蹙著眉毛,大
大的雙眼盈滿了淚水,但表情中隱含著一絲期待。

  「啊啊……」世琉低吼著,再次深深的刺入,緊縮著的花房被尖端刺穿,噴
灑出喜悅的蜜汁,淋在熾熱的肉棒上,象徵著少女伴隨著落紅的第一次高潮。被
痙攣的內壁緊緊地包裹,世琉摟緊懷裡夜子的裸體,漲大的陰莖開始把濃濁的粘
液噴射進自己妹妹的身體深處。

  「對不起……夜子……對不起……」世琉喃喃的念著,心中卻升起莫名的喜
悅。

  但是艾蘿絲的聲音再度響起,「怎麼?你最後看到的是夜子?」

  世琉抬起身,被自己擁抱著的,再度變回了艾蘿絲那絕美的身軀,「到底…
…發生了什麼?」

  艾蘿絲沒有回答,只是有些不愉快一樣臉色陰暗了一下,然後世琉只覺得身
下一輕,那美麗的裸體竟然就這麼不見了。再回過頭,艾蘿絲已經回到了漂浮著
的雙翼的位置,微笑著看著他,緩緩地說,「現在,你已經獲得了第二個能力。」

  世琉皺了皺眉,此刻他更關心一些別的事情,他有些不安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我最後看到的是夜子?」

  眼前一花,艾蘿絲已經閃到了他的眼前,重新變得模模糊糊的臉孔正對著他
的眼睛,然後,溫暖柔滑的小手摸著他的胸膛,低低的吐出一句話,「這,要問
你自己的心。」

  「心?」

  「呵呵……」艾蘿絲輕笑著,消失不見了。

  「哥~ 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媽媽很著急了呢。」剛進門,夜子就迎了
上來,世琉臉有些暗暗發燙,但沒有表現出來,他瞟了一眼客廳,母親根本沒有
在等自己,看起來倒是夜子更著急一些。

  「我有點事情。現在已經處理好了。」他習慣性的摸了摸夜子的頭,然後有
些不自然的彈開。夜子完全沒有注意到世琉的不自然,而是往常一樣替世琉脫下
外套,然後拿出拖鞋擺在世琉腳下,問:「吃飯了嗎?還有一些菜,哥哥要吃的
話,我去給你熱一下。」

  「不……不了,我不餓。」世琉笑了笑,然後拿著書包向樓上走去。

  「哥哥……怎麼感覺怪怪的。」夜子茫然的看著對自己有些生硬的世琉的背
影,不明所以的蜷回了大沙發上,大大的客廳再度只剩下夜子寂寞的身軀和電視
閃爍的色彩。

  回到臥室,電腦靜靜的運行了幾十分鐘,一個名字被世琉鎖定,作為新能力
的試驗品。

  「你才對追捕你的人挑釁過,不需要小心一些嗎?」

  世琉沒有回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艾蘿絲,而是冷淡的看著桌子上的筆記
本,緩緩地往上寫下一個名字,然後用筆在名字外面打上一個方框,在名字後面
寫下「貪慾」,問:「這樣就好了嗎?」

  艾蘿絲點了點頭,然後叮囑,「如果要規定詳細的幻覺,要在一分鐘內寫下。」

  「這能力可以結束人的生命?」世琉用懷疑的語氣問。

  「這不是死神的筆記,」艾蘿絲用手指點住世琉的唇,「所以僅僅是允許而
已,至於如何做,」艾蘿絲浮現一個神秘的微笑,「要你自己去摸索了。」

  「我會做到的。」世琉合上筆記本,靠在椅背上,眼前飄過不二堪助和阿誠
的臉孔,等著吧,等到我能熟練運用的時候,你們欠下的債,就讓我來清算吧。

  同時,在某處大宅,一群慌張的女僕正在豪華的書房外緊張的看著屋內,屋
子裡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正瘋了一樣的大聲地笑著,同時往空中拋撒著什麼,嘴
裡模糊不清的喊著,「錢,好多錢,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誰也別想拿走!」

  一個較年長的女僕往樓下跑去報警,其餘的開始交頭接耳。

  這時那男人又露出了貪婪的表情,盯著面前空無一物的空氣,猛地抱住什麼
東西一樣,「我的!全是我的!」

  一個女僕試探著走過去,但還沒有開口問,就被那男人死死的抱住,然後露
出好像被巨蟒纏住一樣的痛苦表情。其他幾個連忙過來拉著那女僕想掰開男人的
雙手,但男人的力氣變的奇大無比,嘴裡還發出野獸一樣的嘶吼,「不許和我搶!
全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被勒緊的女僕臉色漸漸的變得青白,嘴角甚至溢出了血沫。一個女僕見情況
不妙,連忙抄起旁面的花瓶,狠了狠心砸上了男人的腦袋。巨響之後,男人竟然
還不鬆手,雙眼翻白的站在那裡,嘴裡仍然含糊的嘟囔,「這是我的……我的…
…金子……別想拿去……」

  男人雙臂間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音,被圈住的女僕大聲的慘叫了一聲,吐出一
口鮮血。然後那男人終於昏了過去,死裡逃生的女僕哭泣著向一邊爬去,屋內一
片混亂,這時,窗外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

  月神嚴九郎拿著手上的紙片,慢慢地走到了上面寫著的房間號碼門口,然後
按照約定的節奏敲了敲門。

  那個一直作為S 的代言人的老者打開了房門,用恭敬的表情鞠了一躬,「S
就在裡面等您。」

  嚴九郎對那老人點了點頭,一直像符號一樣存在的S 突然約自己來此,要說
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究竟這個異能偵探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轉過酒店房間的狹小玄關,正對著電視的酒紅沙發上,蜷縮著一個嬌小的少
女,烏黑的長髮垂在雪白的臉頰兩邊,瘦削的身體被包裹在白色的真絲睡衣裡面,
感覺到嚴九郎的存在,少女抬頭看了他一眼,雙眸平靜無波,好像看見的是酒店
的侍應生一樣。

  「你……就是S ?」嚴九郎驚訝得睜大雙眼,這樣一個嬌弱美麗的少女,能
夠領導那樣一個用異能來追捕異能者的組織。

  少女淺淺的一笑,回過頭衝著裡屋喊,「親愛的,警長先生來了。」

  嚴九郎臉紅了紅,咳嗽了一下,然後看著裡屋的門。

  門打開了,一個面色蒼白的少年走了出來,先旁若無人的摟住那個少女深深
地吻了幾秒,然後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少女柔順的點了點頭,回裡屋去了。那個
少年從凌亂的長髮中透出凌厲的視線,然後伸出右手,用低沉的聲音緩緩地說,
「我就是S.」

  長長的褐色頭髮,蒼白的好像終日不見陽光的臉,薄薄的嘴唇緊抿著,一雙
眼睛看起來十分秀氣卻散發著別樣的壓力,打扮看起來完全是個閒散的居家少年,
寬鬆的白色襯衫隨便得扣著幾個扣子,寬大的牛仔褲管口鬆鬆的挽起。

  「S ?」彷彿是為了確認,嚴九郎重複著。

  「是的,」S 坐回了沙發,點了點頭,「不過,如果你對這個代號有什麼不
滿的話,你也可以叫我神崎,神崎錦,是我將要使用的名字。」

  「將要使用?」嚴九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現在戈德的能力明顯需要的,就是長相和名字,如果我不得不讓他瞭解我
的長相,我就必須隱藏自己的名字。不是嗎?警官。」

  嚴九郎刻意不去理會對方明顯帶著挑釁意味的語氣,反問,「你已經鎖定目
標了嗎?」

  S 淡淡地笑了笑,好像這問題十分多餘一樣,他拿出一張紙,遞給嚴九郎,
「這是目前存在作案可能的全部二十三人名單。」

  「你怎麼確定的?」嚴九郎一邊瀏覽,一邊問著,「沒有根據的縮小範圍我
們是不會接受的。」

  S 坐上沙發,靠在鬆軟的靠背上,懶懶的說,「不過是一些代換的小伎倆而
已,戈德很可能已經發覺了我們在監視服務器上的數據,那麼具備對服務數據進
行修改能力的他,就不會再留下有規律的行為痕跡。」

  對嚴九郎作了一個請坐的手勢,S 繼續說:「但是之後的兩天他仍然在每天
的晚八點到十點的時間段,也就是之前所有案件的發生時間段內,進行了他所謂
的正義的制裁。那麼他最後的規律性行為,就是每日一到兩次的懲罰。」

  「但是這些被鎖定的數百人,幾乎都是每天那個時間段會登陸的人,你要如
何區別?」嚴九郎放下名單,嚴肅的問。

  「我沒有很好的方法,只是架設了六台服務器,加上原本的怨念屋,來分別
對應關東地區的七個地區。」

  「這樣的話流量會銳減,信息數量也會減少到戈德起疑才對。」嚴九郎緊緊
的盯住S 的眼睛,發表自己的疑問。

  「我並沒有像你想的那樣使用服務器,我用了六天的時間,每一天都會有一
個對應該地區的服務器進入運作,這個服務器將從原怨念屋中當天的數據中提取
一半,提供給該地區的人瀏覽。當然瀏覽者並不知道。他們只會從管理員的公告
上瞭解,因為瀏覽人數激增,服務器調試,導致流量的減少問題,會在一周內恢
復。那麼假如戈德在這個地區,他所看到的數據,就是這個地區獨有的,這個地
區以外的人,才會看到另一半。最長只要六天,範圍就可以縮小到你們警方可以
接受的範圍。」

  嚴九郎消化了一下S 要表達的意思,然後拿起名單,問:「也就是說,戈德,
被鎖定在東京都?」

  「嗯,非常幸運,東京都地區的嫌疑人只有二十三個,我想,這已經在警方
可以監控的範圍內了吧?」

  「可以,但是有意義嗎?感覺上,似乎戈德並不需要出門親自去實施犯罪。」
嚴九郎不認為那些監視的行徑能夠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只要求警方負責這些人不在家中時候的監視工作。
至於監視器,我已經用自己的方式逐漸設置到這些人家中了。」

  「你說什麼?這是禁止的行為!」嚴九郎有些生氣地站起來,對著S 喊。

  「嚴九郎先生,你的憤怒是為了什麼?」S 有些深沉的看著嚴九郎,「是為
了你所謂的正義,還是為了你自己?」

  嚴九郎瞇起眼睛,的確剛才的名單中,自己的家也在其上,「神崎,你也太
小看我了。我只是不允許有這種違反法律的事情發生在我眼前!」

  「真可惜,對於我來說,抓住戈德是我目前唯一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我
不會在意你所謂的正義。關於我偷偷安裝監視器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協助進行,
而且是在你們上司的批准下。你沒有反對的能力和權力。你只需要做好監視的本
分。比如……」S 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了一些神秘的味道,「監視好你的兒子。」

  嚴九郎的雙手微微的顫抖著,他閉上眼睛,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整理了一
下衣物,「屬於我分內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好。不管那是我的兒子還是什麼人。
失禮了,如果沒有什麼其它事情,我先回去了。」

  看著嚴九郎眼中壓抑的怒意,S 輕鬆地笑了笑,「不用如此生氣,不到迫不
得已,我保證不會作出違反你的底線的事情,如果做了,你那時候再逮捕我也來
得及。」

  嚴九郎沒有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名單,轉身離開。
將要走到門口的時候,S 遠遠的說,「我已經向戈德下了戰書,作為對他的挑釁
的回應。這場遊戲,終於變得有趣了。對不對,嚴九郎先生。」

  嚴九郎頓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重重的關上了門。

  臥室的門緩緩地打開。

  「警官先生走了。」

  「嗯,走了。」

  「真是有趣的人。」

  「是啊……這樣打草驚蛇,真的好嗎?」

  「無所謂的,咱們畢竟已經有了重點懷疑對象了,那些可能性不大的,就讓
笨警察們費心好了。」

  「呵呵,也是。相對於那個月神世琉,我還是覺得石定正治這個少年感覺更
可疑一些。」

  「這……那就兩個一起調查好了。」

  「戈德,我真期待見到你呢。」

  床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瘦弱的身影,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充滿了愉快。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十章:滋生與蔓延

  「哥哥……你喜歡我嗎?」月神夜子赤裸著少女的青春胴體,扭動著詢問著。
一旁,能都真美子的身軀同樣不著寸縷,羞澀的垂著頭問,「世琉君,我真的不
可以代替月宮同學嗎?」遙遠的黑暗中,月宮雪哀傷的看著這邊,緩緩的飄向黑
暗的深處,「世琉……世琉……」

  從詭異的夢境中驚醒的時候,世琉的身上滿是冷汗。即使現在已經走在了往
學校的路上,他還是沒能從那夢境中回神。自己是怎麼了。難道僅僅是昨晚那個
叫S 的傢伙的挑釁,自己就慌神到這種程度了嗎?世琉對自己的慌亂有些不滿,
昨晚在怨念屋看到的叫S 的人留下的留言又浮現在眼前,「戈德,我知道你並不
是神。你不過是一個被自己可笑正義感和更可笑的優越感支配的可憐傢伙罷了。
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的。」

  可以的話,你就試試看吧。世琉扶了扶身側的書包,裡面的慾望筆記讓他稍
稍有些安心。幾天前對第二個能力的實驗昨晚得到了結果,那個金融家此刻想必
仍然在精神病院中,以後也不會有解放的機會了。作為那些想抓出他的人並不知
道的能力,用來轉移視線或者用來報復一些等待了很久的傢伙,再合適不過了。

  不二堪助,阿誠,你們儘管享樂吧,世琉握緊了雙拳,馬上,就是你們生命
的終點了……

  上午,很少見的,已經轉為正職的北條沙織請假了,代課的鄰班老師領來了
一個轉校的女生,惹得思春期的小男生們一陣騷動。

  有那麼一種女人,她沒有絕美的容顏,卻清秀的楚楚動人,她沒有豐滿惹火
的身材,卻纖弱嬌小的惹人憐惜,她不需要柔媚入骨的風韻,僅靠那盈盈的眼波,
就足以吸引身邊所有男人的視線,一旦她有所要求,幾乎很難有男人會忍下心去
拒絕。如果不是年紀在那裡擺著,世琉幾乎就認定,那個叫做詩永桃子的女生,
就是這種女人,這種有另一個名字叫做禍水的女人。

  與表現出的氣質完全不同的,詩永桃子很羞澀的作完了緊張的自我介紹,
「大……大家好,我是詩永桃子,因為父親的關係,轉學到這裡,請……請大家
多多關照。」

  世琉歎了口氣,這樣一個女生轉進來,想必男生們又要騷動好久了。與真美
子相對的,桃子坐在了世琉的左邊的空座位上,注意到世琉看著她的時候,她不
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臉紅的把臉埋進了書本裡。

  這麼愛臉紅的女生,和真美子簡直有的拼。世琉想著,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
到枯燥無味的課堂上去,靜待著時間的流逝。

  小雪還在請假中,本來打算放學後去看望她的世琉,卻接到了意料之外的電
話。

  「北條老師?您有什麼事嗎?」

  「月神君……我需要見你……我在XXX 站台等你。請你一定要來。」

  「怎麼了……」還沒問出來,那邊的電話就已經掛了。世琉思索了一下,決
定過去看看。除了日常的上課和上次因為夜子的事情而發現的秘密之外,自己和
北條沙織應該沒有交集了才對……

  在站台見面的時候,北條沙織一臉的憔悴,身上穿著簡單的便裝,神色有些
恍惚,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見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世琉跟著她走。

  一直來到了一個簡單的小公寓,和沙織開門進去,坐在了有些擁擠的小沙發
上,世琉才感覺到沙織終於打算說了。

  「月神君……我……很認真地問你。」

  世琉點了點頭,等待著提問。

  沙織的臉紅了紅,好像有些難以啟齒但又不得不問,「你……那天看見的事
情……究竟,有沒有對別人說過?」

  世琉怔了一下,馬上搖了搖頭,「沒有。」

  沙織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和懷疑,「不可能!你一定是告訴別人了!對不對?」

  「老師你冷靜點。我真沒有告訴別人。」世琉努力作出誠懇的表情,不著痕
跡的往遠一點的位置移了移,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為了夜子的事情讓她知道自
己瞭解了她的秘密。不過既然甘心被理事長玩弄,遲早會被別人知道的。

  「那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和我分手!」沙織絕望的雙手摀住臉,幾乎是崩
潰一樣的哭泣起來,「我一切都是為了他……我努力的賺錢……我裝作不知道他
在別處的女友……他為什麼現在不要我了……為什麼……」

  世琉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突然看見了沙織床頭的照片,雖然照片上的那個
顯得有些輕浮的男生他只見過一次,但卻絕對不會忘記,那就是月宮雨子臨死前
還在喃喃的訴說著的男人,阿誠!

  「北條老師,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這樣的。」世琉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冰冷,
雨子臨終的話仍然在耳邊迴響。

  「我知道……可是……我好愛好愛他……我不能失去他……為什麼……為什
麼他要離開我?」沙織有些失控的抓著世琉的衣服,涕淚縱橫地問著不會有答案
的問題。

  「他是怎麼說的?」世琉裝作關心地問,眼神卻已經開始打量套房裡的陳設。

  「他說……他說他這次惹了大麻煩,不想連累我。之後我就聯繫不到他了,
他一定是不要我了,才會找這種愚蠢的借口,他還是高中生,能惹什麼大麻煩。
一定是我和理事長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一定是……」

  沒想到,那個阿誠對北條老師還真是有點感情,能面不改色的出賣雨子的男
人,原來也有自己重視的女人嗎?

  一種異樣的感覺開始在世琉身體裡遊走,他抬起沙織的下巴,冷冷的說,
「北條老師,其實阿誠這次沒有騙你。」

  「什麼?」哭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世琉。

  「他完全不知道你和那個糟老頭子的事情。」世琉的表情陰暗了下來,「他
確實是因為惹麻煩而躲起來了。」

  沙織的面色剛剛有點好轉,世琉又接著說,「不過,他沒有躲在你這裡,就
肯定躲在別的女人那裡了。那種男人,是不可能離得開女人的。」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怎麼不會?」世琉的語氣變得興奮而殘忍,「你應該瞭解,那是個一天聞
不到女人下體的味道就會發瘋的男人。」

  「不會的,不會的……」沙織堵著耳朵搖晃著頭,但是阿誠的性格她確實了
解,讓他初嘗甜頭的時候那每天索歡的急色樣子,自己不過是拒絕了兩三次就聽
說他在他的學校又追求別的女孩的往事,都讓她絕望。

  冰冷的雙眼由上到下開始緩緩的仔細審視慌亂的沙織,腦海中開始閃過記憶
中的片斷,瘦削的理事長,豐滿美艷的裸體,扭動嬌喘的淫糜氣息。

  沙織那哀傷的臉孔漸漸的和記憶中雨子憔悴的容顏重合在一起,兩人的背後
浮現的,都是阿誠那看起來誠懇英俊的可笑的臉。

  「北條老師,」彷彿地獄深處惡魔的誘惑之音,輕輕地在沙織耳邊響起,
「阿誠惹的麻煩,又是因為別的女人哦,是一個叫做月宮雨子的女生。」

  「那,那是誰?你……你怎麼會知道?」沙織慢慢放開堵著耳朵的雙手,半
信半疑地問著。

  「我當然知道,」世琉靠得越來越近,近到已經可以聞到沙織身上沐浴露的
幽香,「因為……那個女生是我女朋友的妹妹,而她,因為阿誠自殺了。」

  沙織的呼吸猛的一滯,不僅是因為聽到了這她不敢相信的消息,也是因為世
琉的手突然伸進了她的領口,隔著她的內衣用力抓住了她的一邊乳房,「你……
阿誠不會的……你要幹什麼!放開!」

  熾熱的吐息噴在沙織耳邊,「那個老頭子進入你的身體的時候,你好像喊的
不是這個吧。」曾經被他窺視的肉體,在得知了另一個身份之後,異常的激起了
世琉本來不存在的慾望,體內湧現的邪惡在對象是阿誠的重要的女人的前提下突
然變得合理起來。他要讓面前的這個女人被完全的侵佔,這種衝動是以前的他絕
對不會出現的。

  沙織被這明顯的恐嚇嚇住,本就混亂不堪的心神更加得讓她無助,只能呆呆
的感受緊貼著乳峰的手心不斷的傳來熾熱的溫度。阿誠害的另一個女生自殺這個
可怕的事實她更是無法接受,腦海像要爆炸了一樣,只有顫抖的雙唇本能的向掌
控一切的男人告饒,「求求你……不要這樣。不是我的錯……不是……」

  「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世琉的聲音帶上了殘酷的快意,他相信面前脆弱
的女人沒有勇氣洩露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這就意味著他不必象對其他人一樣小
心翼翼的考慮各種可能的後果,「你今天要接受的,不過是你的阿誠將來會付出
的代價的極小一部分而已,你最好相信我。」

  「為什麼?不要……」沙織恐懼的想要站起身子推開身邊的世琉,但剛剛抬
起臀部,纖細的腰就被世琉用雙手環住,猛地按倒在小沙發上。

  頭撞在沙發扶手上,讓沙織一陣痛呼,還在暈頭轉向的時候,大腿的肌膚傳
來了與衣料摩擦的感覺,過膝的長裙正在被迅速向上拉起。想要按住裙擺的雙手
被世琉的雙手架開,下體猛地一陣涼意,蕾絲的內褲沿著雙腿光滑的曲線向下褪
去。

  「我……我要喊人了!」沙織艱難的扭動身體想把背後壓著她的世琉彈開,
掙扎著說。

  「隨你喜歡。」世琉毫不在乎的回答,然後一口吻上她的頸後,好像有魔力
一樣,酥麻的快感迅速從被吻著的肌膚開始蔓延,直到燃燒遍她的全身,「雖然
我不喜歡被人參觀,但如果你有這個癖好的話,我不介意遷就你。」

  心頭一陣氣苦,一想到被人看到現在的情況,甚至還可能導致自己與理事長
的事情暴露,她就無法大聲呼救,甚至只有無奈的壓抑自己的聲音,盡量的靠自
己抵抗著世琉的侵犯。沒想到……阿誠……究竟會作出怎樣的事,才會讓自己受
到這樣的對待……

  「已經忍不住喜悅的哭泣了嗎?」彷彿被惡魔附身一樣,黑暗的波動在世琉
心裡左衝右突,逐漸吞噬了世琉火熱的慾望中最後的防線,他完全放開了自己一
樣,邪魅的笑著,準備享用面前並不聖潔但十分美味的盛宴。

  遠遠的窗外,艾蘿絲漂浮在空中,用少見的嚴肅表情望著窗內的一切,窗簾
的縫隙間,世琉已經完全除下了沙織的內褲,用力的塞進了沙織的嘴裡。回頭遠
遠的望了世琉家的方向一眼,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艾蘿絲一邊緩緩綻開一個冰冷
的微笑,一邊低語,「月神世琉,縱情你的黑暗吧,狩獵遊戲,已經開始了呢。」

      **********************************************

  「世琉……我該怎麼做?」黑暗的臥室,厚厚的窗簾隔絕了所有的光線,微
小的縫隙透進幾縷夕陽的殘光,照在月宮雪蒼白的臉上,她的視線好像完全沒有
焦點一樣投注在手裡的相框上,照片上是和妹妹月宮雨子的合影,兩個花一樣嬌
艷的少女笑的無比明媚,好像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他們煩惱一樣。

  「雨子,你在那邊,再也沒有煩惱了吧……」小雪的表情在黑暗中漸漸的變
化著,時而微笑,時而哀傷,回憶和現實把她的思緒逐漸凌遲,深深的悲痛中,
對妹妹的死無能為力的負疚和對那些男人的獸行的仇恨不斷的膨脹,像小雪臉上
的那道微光一樣閃動著。

  「雨子,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幫你報仇……相信我……相信我這個沒用的
姐姐,能做出的唯一承諾……相信我……」小雪把臉頰貼在了相片上,溫熱的眼
淚沿著冰冷的玻璃流下,劃出一道傷心的軌跡。

  臥室的門外,月宮夕哀傷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的生命充斥了太多的傷心,
讓她有些麻木,但失去一個女兒的傷痛,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一
些她不願去涉及的事情逐漸的浮上心頭,面對仇恨這在某一個方面無比極端的動
力,她願意放下自己多年維持的一切,去面對曾經以為要被永遠埋葬的往事。

  拿起電話的時候,夕的手都在顫抖,隱瞞了這麼多年,將要揭破的那一刻,
終究不免忐忑,再加上物是人非,也許曾經珍惜的,現在已經不再重要。

  終於撥出了號碼,電話竟然接通了,對面響起了那依然熟悉但已經顯得滄桑
了許多的聲音,「喂,怎麼這個時間打過來了?喂,禮子?」

  夕苦澀的笑了,看來,他書房這私密的電話,依然只有夫人和她知道,而且
這麼多年依然沒有變。有些艱澀的清了清嗓子,夕盡量平淡地開口,她知道,自
己平靜的生活,將隨著這句話毀於一旦,「巖雄君,是我,阿夕。」

  真是不知道,一個自己並不知道存在的女兒的逝世,會給他帶來多大影響呢?
夕聽著電話裡焦急的聲音,苦澀的笑了……

  絕望的下定復仇的意念的月宮雪,為了報復而不得不面對自己過去的月宮夕,
命運的軌跡被仇恨的利斧鑿開,折向了另一條路。

  而此時,世琉的家中也發生了變化,月神嚴九郎帶回了一群修理工一樣的人,
在夜子和秋子詫異的眼神中在各個房間修理什麼東西一樣忙了很久。嚴九郎的表
情一直很嚴肅,他最後的妥協的底線,就是自己家裡的監視器,希望能在自己知
道的情況下安裝。

  據說另外二十二名嫌疑人的家裡,都已經被偷偷的裝上了監視器,雖然不知
道S 是怎麼做到的,但單從效率上講,簡直比警方的專業人員還要迅速。

  早些把戈德揪出來吧,這樣的事情再繼續下去,嚴九郎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
會忍不住把S 先關進監獄裡。

  受害人依然每天都在增多,戈德依然耐心的每天實施一次以上的懲罰,如果
抓到的話,嚴九郎到真想對這個人表示一下敬意,畢竟其中有些案子的受害情況,
是連作為警察的自己都覺得大快人心的。只是,即使你有再正義的旗號,你也沒
有打破這世界準則的權利。

  嚴九郎看了一眼已經被隱藏好的攝像頭,輕蔑的一笑,我不會讓你窺視太久
的,戈德,我也不會讓你逍遙太久的。你們,都給我等著看吧。

  夜子遠遠的站在走廊的盡頭,今天父親帶來的人讓她莫名的一陣恐懼,不知
道是第六感還是什麼,她本能的看向了樓上哥哥的房間。不管是哥哥還是父親,
都發生了一些變化,父親似乎被什麼事情困擾,而哥哥雖然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
麼區別,但好像自從上次和月宮雪的分手事件之後,就有什麼被隱藏起來的東西,
讓哥哥改變了。

  她一直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他們毫無芥蒂的把自己當作家庭的
一分子,她恐怕早就不知成了哪裡的地縛靈,尤其是哥哥……

  哥哥,你在哪裡?現在正在做什麼呢?夜子緩緩地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漸漸
的露出了一個美麗的微笑。

  但世琉並不知道夜子現在的想法,好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的他眼中什麼
也看不見,能看見的只有已經接近全裸卻還在用盡力氣掙扎的女教師。

  「唔唔……唔唔!」發出含糊的悲鳴,紗織洋娃娃一樣精緻的可愛面孔皺成
一團,費力地挺動著身體想要逃開背後世琉的鉗制。外套被撕裂丟在一邊的地上,
長裙離開了渾圓修長的雙腿,垂在沙發角落,絲襪被撕得支離破碎,但卻是唯一
還留在紗織身體上的衣物,破裂的絲襪縫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膚,反而散發著比全
裸的雙腿更加誘人的吸引力。乳罩被勒得好像一根繩子,胡亂的把紗織無力的雙
臂反綁在背後。

  已經佔據絕對優勢的世琉,一邊欣賞著赤裸的女體努力想要扭開自己雙腿的
壓制的美態,一邊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贅。火熱的男根已經迫不及待,對這女
人的佔有侵犯,卻並不是因為雨子的仇恨的轉嫁,世琉此刻並沒有感到一絲仇恨,
反而是一種支配的快感在充斥著他,這個女人是慾望的奴隸,那麼,支配慾望的
自己,自然應該享用這美味的大餐。

  如果紗織曾經在慾望空間裡見到過戈德,那麼她就會驚訝地發現,這個平時
沉默寡言的文弱男生,現在正散發著和戈德一樣的氣息……或者,還更多了一些
邪氣。

  「唔!」小腹突然被紗織向後的手肘擊中,世琉有些猝不及防的被掀到一邊,
紗織卻因為用力過度身體滾下了沙發,赤裸的身體跌在冰冷的瓷磚上,讓她一陣
悶哼。

  看著慌亂的女體扭動著想要向門口爬去,做徒勞的掙扎,世琉的心中莫名的
升起一陣快感,他揉了揉小腹,脫下了長褲和內褲,怒脹的肉棒因為剛才的一擊
有些疲軟,但心裡的火熱卻沒有絲毫消退,他狼一樣的眸子牢牢的鎖住了地板上
的鮮美獵物,準備疏解自己心中的積鬱。

  「老師,你為什麼要跑呢?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無能的老頭子嗎?」世琉冷
冷得說著,一把抓住了紗織纖細的腳踝,把她仰面朝天拖了回來。

  已經完全混亂的紗織只知道不停地搖頭,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殘存
的一點念頭在克制著讓自己不要尖叫出來。

  一把把她抱起,讓她冰冷的肌膚緊貼著自己火熱的胸膛,世琉毫不猶豫地把
她的一邊乳房吞進嘴裡,因緊張而微汗的肌膚嘗起來有一種鹹鹹的味道,讓被唇
舌挑弄的乳頭顯得格外美味。被理事長玩弄過的身體被開發的十分敏感,乳頭在
軟滑的舌頭簡單的挑逗下就已經逐漸變硬,以那乳頭為中心輻射出的酥麻感覺讓
扭動的身體也漸漸的失去了力氣。此外,從世琉身上源源不斷的散發出的古怪感
覺,也在讓紗織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好像被理事長灌下奇怪的藥之後的感覺
一樣,修長的雙腿開始不安的絞動,子宮好像被麻痺一樣,火熱的感覺開始在小
腹深處聚集,雖然不情願,但那溫熱的液體卻不受控制的開始生成、匯聚、流出。

  「不……不可以……」咬著下唇,她無力的告饒。但征服者的侵略才剛剛開
始,世琉意猶未盡的沿著雪白的乳房舔了一下,然後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把住雙
腿向兩邊張開,神秘的溪谷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要!」知道要發生什麼,紗織低低的尖叫出聲,但無力的雙手完全阻擋
不了侵入者堅定的意志,嬌嫩的花瓣被分開,舌頭先在敏感的珍珠上用舌尖畫著
圓圈,讓她的雙腿在快感中戰慄,不自覺地盤在世琉的腦後,小口裡不情願的低
吟著,「不要……會……會受不了的……阿誠……阿誠救我,我不要這樣……」

  阿誠的名字讓世琉眼裡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幾分,他猛地張開嘴,低頭咬住了
被分開的花瓣,用牙扯動著充滿彈性的肉片,把它猛地拉長。

  「啊!好痛!」紗織的身子驟然一縮,柔嫩的敏感處的疼痛夾雜著隨之帶來
的奇異快感沿著濕滑的甬道上行,彷彿重錘一樣擊在已經麻痺的子宮上,深處的
花蕊繃緊到極限後突然張開,大量的淫液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奔湧而出,盡數灌
進了堵在陰道口外面的世琉的嘴裡。

  世琉含著那一口淫汁放開了紗織,紗織撫摸著自己下體的痛處受驚的小鹿一
樣把身體盡力地往遠處縮。

  但沙發只有那麼大,世琉僅僅一跨就再度把紗織的裸體壓在身下,然後扳正
她試圖躲避的頭,一口吻了上去,用舌頭翹開閉著的牙關,把混著自己的唾液的
淫汁浪液一股腦哺了過去。

  「老師,你嘗到你自己慾望的味道了嗎?」一團黑氣在世琉背後不斷流轉,
留著眼淚不停咳嗽的紗織逐漸被那股黑氣籠罩侵入,眼神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
渾身的肌膚也像剛沐浴出來一樣變得粉嫩泛紅。被迷惑了心智一樣,紗織把自己
體內流出的汁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嚥了下去,然後竟然還伸出了嫩紅的舌尖舔了舔
嘴唇,低低的呻吟:「不……不要,身體……變得好奇怪……」

  兩人都看不見的陰影逐漸籠罩住了他們的身體,像是把他們包裹在一個黑色
的空間裡一樣,世琉背後的黑氣也完全的進入了紗織的身體。

  「今天起,你將是我的!」手臂撐高沙織虛弱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已經不需
要等待的世琉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進了老師的體內,濕潤的秘裂迎
合著肉棒的侵入,層層疊疊的纏繞上來,蠕動收縮的好像貪婪的小嘴。

  「啊……」發出悠長的呻吟,紗織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雙腿軟軟的搭
在世琉的臂彎,軟垂的足尖微微的顫動,雙股毫無抵抗的大大分開,可以清楚地
看到盡根處被插入的秘肉滲出的點點水光,一雙玉手緊緊的攥住沙發的布罩,臉
上露出既像是快樂又像是痛苦的銷魂表情。

  肉棒淺淺的往回抽了幾許,被侵入的蜜洞立刻不捨的緊縮,柔軟的腰肢也緊
跟著迎了上去,被違背自己意志的肉體搞得更加混亂的紗織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好……好丟臉……」

  「因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老師,你這充滿慾望的身體本來就該屬於慾望的
主人!」眼裡發出暗紅色的光芒,世琉的動作驟然變快,剛剛拔到穴口的肉棒雷
霆一樣重重的深入。好像被木樁夯在了花心上,紗織的靈魂都幾乎被隨之而來的
快感碾碎,那不是春藥和愛撫的技巧能夠帶來的高潮,那是好像有神在操縱一樣
的,讓人能夠為之失去靈魂的絕頂快樂。

  僅僅是這一下插入,赤裸的女體就八爪魚一樣的收緊了四肢,緊緊地纏住了
世琉,呻吟像是被什麼堵在了喉嚨一樣發出壓抑的哭泣一樣的聲音,整個小穴激
烈的痙攣起來,好像電子按摩器開到最大一樣緊緊地磨擦著世琉的肉莖,讓人懷
疑是否會把整個子宮流出來的程度的淫液幾乎是噴瀉著沿著兩人股間的接縫流出。

  「身體……身體……壞掉……會壞掉……」沙織搖晃著腦袋叫喊著,已經不
在意是否會被別人聽到,如果不喊出來自己就會被身體裡不斷攀升的快感炸碎。
雪白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晃動,上面因佈滿汗水而充滿光澤,世琉停止了動
作,僅僅是讓自己熾熱的肉棒深深的埋在沙織體內,但豐腴美麗的女體卻無法忍
耐肉棒源源不絕的傳達進靈魂深處的酥麻瘙癢,離開水面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著,
讓嬌嫩的花蕊全力碾磨著火熱的龜頭,維持著升天一般的絕頂高潮。

  漸漸的,扭動慢慢的變緩,紗織嘴裡破碎的呻吟也漸漸的變低,只是洋娃娃
一樣長長的睫毛下,大大的雙眼依然迷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終於退去,大量湧
出的淫水甚至完全的浸濕了豐臀下的大片沙發。

  「好……好棒……為什麼……阿誠……為什麼……」

  「沒有阿誠!」世琉突然捏住了沙織小巧的下巴,「看著我,從今天起,你
的生命裡沒有阿誠,有的只是我,你的主人!」

  面對世琉眼裡妖異的冰冷光芒,雖然心底幾乎已經要忍不住說出些什麼,但
紗織還是有些怯懦的微微搖頭,眼中的神色又清晰了一些,但馬上,下體深深插
入的肉棒輕輕的移動了一下,柔滑的內壁與堅挺的肉棒摩擦的時候,一種古怪的
電流通遍了沙織的全身。

  「說,我是誰。」世琉雙手罩上柔軟的雙乳,一面揉搓起來,一面開始淺淺
的抽送。

  「呼……呼……啊啊啊……」正在喘息的沙織又開始忍不住的呻吟,但茫然
的雙眼漸漸的聚焦到了覆蓋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的男人臉上,「世……世琉……
世琉……」

  「那個男人帶給你到只有傷害,他需要的只是你的身體,只是需要你純潔的
身體,去容納他骯髒的精液!」肉棒深深的刺進沙織體內,龜頭的前端有力的頂
住她的花心,世琉的嘴裡不停地冒出魔鬼的低喃一般的話語,「害你遭到各種不
幸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就是阿誠!」

  「啊……啊啊啊……」又一波小高潮讓沙織的纖腰高高地挺起,不自覺抬起
的頭恰好把視線投注在床頭那裡的相框裡,一股莫名的恨意開始在心裡滋生。

  「只有我,才瞭解你的慾望,才能支配你的慾望,獻給我吧,你那充滿慾望
的靈魂。」彷彿咒語一樣的聲音源源不斷的灌輸進紗織的耳中,聲音好像帶著某
種魔力一樣再度讓她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好像全身都變成了敏感帶一樣,每一
處和世琉接觸的皮膚都在發出連綿不斷的快樂。

  「享受吧,這快樂的慾望之祭。」世琉說完,抽出肉棒把沙織抱起,肉穴失
去了塞子,大量的淫水把本就滑膩的股間弄成了濕淋淋的一片,他把女體放在桌
邊,擺成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姿勢。

  這次沙織不僅沒有逃避,反而呻吟著晃動著自己美麗的屁股,像是在邀請著
身後的世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甜美而艷麗,好像什麼東西在她的靈魂裡重生了
一樣。

  「啪」的一聲,世琉在她的臀上輕輕的拍了一掌,她痛哼了一聲,卻流出了
更多的淫液,把屁股翹得更高了。

  肉棒緊緊地貼住了濕淋淋的肉縫,卻僅僅是沿著濕滑的縫隙上下摩擦著,一
只手繞過她的屁股,一面玩弄著敏感的肉粒,一面撥弄著不時翻開腫脹的花瓣。
沙織發出飢餓的小貓一樣的咕噥聲,洋娃娃一樣精緻的臉回轉過來可憐兮兮的看
著世琉,眼神是難耐的懇求。

  「記住……」世琉從背後溫柔的吻著沙織汗濕的脊背,「記住今天這一切的
根源,記住那個無恥的男人,記住你現在的主人。」

  沙織不安的搖晃著屁股,拚命的想要貼緊世琉,嘴裡夢囈一樣的說,「我會
記住的……會的……給我……求你給我……啊啊啊!」

  祈求的話語還沒有結束,熾熱的肉棒已經直抵花心,不再是緩慢的摩擦,世
琉緊緊地抱住沙織高高翹起的臀部,用這充滿獸性的姿勢,用最原始的方法發洩
著,只有大力的、不停的抽插!

  沙織緊緊咬住嘴唇,好像呻吟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現在的快感,肉棒刺入,被
碾壓的花心渴求的緊緊吮吸,肉棒抽出,濕潤的甬道不捨得緊緊纏繞,肉棒搖擺,
柔嫩的花瓣舒暢的完全伸展。淫汁沿著不斷摩擦的縫隙不停的湧出,在快速的抽
插中夾雜著白色的泡沫,很快的佈滿了沙織雪白滑膩的股間。

  世琉雙手扶住豐滿的雪臀,身體快速的搖晃著,額前汗濕的頭髮一些貼在額
頭上,一些不停的甩動,晃動的陰影讓下面半瞇的眼睛帶著一種詭異而黑暗的神
情。

  「接受吧,屬於慾望的種子!」抓緊了臀峰上滑膩的肌膚,股溝被盡可能的
掰開,世琉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的撞擊到兩人的恥骨,聚集在肉棒前端的快感
迫不及待的等待著釋放。

  感應到體內的肉棒已經漲大到極限,沙織忘形的扭動著臀部向後迎合著,小
口緊緊地咬住手背迷濛的大眼甚至因為喜悅流下了眼淚。

  終於,世琉低吼一聲狠狠地插入到最深,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子宮口被輕鬆
的突入,熾熱的龜頭緊緊的卡著吮吸的花心,把更加熾熱的濃稠液體大力的射進
子宮深處。像被電到一樣,赤裸的女體開始戰慄,然後變得像軟泥一樣失去全部
的力氣。

  絞纏的兩具裸體從桌上滑落,倒在沙發邊上,之後的半晌,狹小的套房內只
剩下逐漸平復的喘息聲。

  沙織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拿過一張紙巾,跪在世琉的身邊,慢慢擦去了世琉
下身的穢物,然後擦乾淨自己紅腫的花瓣,微張的肉洞垂落白濁的粘液,柔軟的
子宮內包裹著更多,但沙織卻好像不知道一樣沒有任何表情的站起身,迷茫的看
著世琉。

  世琉低垂著頭,劉海的陰影遮擋著他的眼睛,他沉默著拿過自己脫下的衣服,
開始往身上套。沒有看這個剛才還在自己身下扭動嬌喘的女人一眼,世琉好像沙
織不存在在這個房間裡一樣,穿好衣服站起身,拿起書包走向玄關。

  沙織赤裸著身體跟了過去,跪在走廊的盡頭沉默著替世琉穿上了鞋,什麼也
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就好像剛才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發生的一樣。

  世琉離開後,沙織也沒有穿回衣服,就那樣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面無表情
的拿過床頭和阿誠的合影,面無表情的把它從像框裡拿出來,一下一下的,撕成
了千百塊碎片。長髮垂下,半垂的眼簾裡,是七分迷茫,和三分徹骨的寒意……

  世琉慢慢地往家裡走著,黑暗已經統治了這個糜爛的城市,霓虹燈開始張揚
著自己浮艷的色彩,把來來往往的人們染成各種紛雜的顏色。世琉的表情逐漸的
開始變化,嘴角噙上了一抹奇怪的冷笑,隨著他的步伐越來越明顯。

  周圍並沒有光明,有的只是黑暗……黑暗,只能用黑暗統治,只能用黑暗懲
罰……被慾望支配的玩具,是不需要拯救的,不需要……這樣不是很好麼,沒有
什麼愛,那不過是更冠冕堂皇的慾望罷了……不要拿什麼黑暗慾望來做借口了,
那是真實的你,那是真正的你……

  是麼?黑暗麼?本來的我麼……

  世琉收起了冷笑,表情變得漠然,他抬起頭,家門就在眼前,他推開門,他
知道艾蘿絲肯定就在房間裡等著自己,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什麼逐漸控制,他知道
黑暗正在支配自己,但他不想反抗了,黑暗,有什麼不好呢……

  「哥哥~ ,你回來的好晚呢。」清涼的聲音帶著活潑的身影來到他眼前,夜
子微笑的臉突然佔據了他所有的視線。

  「哥哥,你發什麼呆啊?還沒有吃飯吧?」夜子接過世琉脫下的外套,一面
拿拖鞋一面說,「母親有些不舒服回房睡了,父親還在加班。……我也還沒有吃,
等你等的飯都涼了呢。」

  世琉撥開額前的亂髮,瞇著眼睛看著客廳昏黃的燈光,突然覺得那燈光從沒
有像今天一樣溫暖。

  「怎麼了?哥哥,你身體不舒服麼?」一手摸著自己額頭,夜子伸手貼住世
琉的前額,臉上滿是擔心。

  世琉突然抓住夜子的手背,像是要仔細感受那手心的溫度一樣,心裡有一些
逐漸被封存的東西,開始鬥爭著復活。

  「沒有發燒嘛……哥哥,你今天好奇怪,不會是……月宮姐姐又怎麼了吧?」
夜子拉著世琉讓他坐在沙發上,習慣性的靠在他肩旁,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
的問。

  世琉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幾分鐘,就在夜子忍不住要繼續問的時候,他睜開
了雙眼,露出了平日面對夜子時候的微笑,「我沒事的,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多,
有些疲倦了而已。」

  「是麼?有什麼可要說噢,你妹妹我雖然本事不大,但誰要是欺負哥哥你,
我絕對饒不了他!」說著,夜子扶著上臂屈起胳膊做出誇耀肌肉一樣的動作。

  「你呀,不被人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世琉笑著揉著夜子的頭髮,「好了,
你想餓死我啊。準備開飯吧。」

  「嗯,」夜子用力的點頭,「哥哥今天一定要認真的吃,這可是我特地學來
的新菜哦。」

  看著夜子衝進廚房的背影,世琉像是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一樣虛脫般的倒
在了沙發上,笑著看著一室燈光,低低的說:「夜子,謝謝你……」





慾望筆記(Desire Note)第十一章:黑與白的臨界

  「哥哥,下午父親帶來了很多很奇怪的人呢。」坐在月神世琉旁邊,月神夜
子一邊幫哥哥盛飯,一邊像往常一樣聊天。

  世琉的眉毛微微抬起,微笑著接過妹妹盛好的飯,「是麼?都是什麼人呢?」
想必又是什麼脾氣古怪的同事吧,世琉不是很在意,剛剛放鬆下來的思緒現在不
想思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完這頓晚飯。

  「不知道是什麼人,像是修理工一樣進來忙了一陣子,父親那麼忙竟然一直
跟著看呢。」夜子夾了一筷子菜給世琉,然後自己才端過碗,「不過也不知道他
們是幹什麼的,中間他們要進我的房間,還被父親罵了一頓呢。」

  世琉吃飯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夜子的頭,「既然不知
道就不要想了,估計是父親有什麼事情,以後會告訴你的,好奇寶寶,專心吃你
的飯吧。」

  「噢……不過哥哥,我新學的菜好吃麼?」不是能在一個話題上待很久的性
格,夜子馬上就把注意力轉到別的上面,但和妹妹聊天的世琉,心神卻已經不在
所聊的話題上了。

  草草吃完飯,夜子對世琉說要去哥哥的房間因為一個人好無聊,世琉表現出
一幅不舒服的樣子,讓夜子一臉失望的繼續在客廳裡看電視,自己拎著書包上樓
回自己的臥室去了。

  站在臥室門口,世琉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推開了房門,像平常一樣隨
手把書包扔到床頭,然後很勞累似的縱身趴到床上,臉埋進了枕頭裡,接著就這
樣臉對著枕頭用很低的聲音說,「艾蘿絲,我知道你在。」

  從吊燈下露出動人的身軀,艾蘿絲輕鬆的說,「我當然在了,只要你呼喚,
我隨時都在的。」

  「關於筆記的第二個能力,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世琉的口氣很平淡,
並不是正常的疑問句。

  「是我忘了告訴你了嘛……」艾蘿絲飄到世琉上空撒嬌一樣的說,「第二個
能力的使用會積累非常多的黑暗慾望,如果在使用後沒有及時宣洩,不僅會影響
你自己,也會讓你不自覺的影響別人,尤其……」艾蘿絲故意頓了頓,直到世琉
嗯了一聲才接著說,「尤其是當你自己本身產生強烈慾望的時候,積蓄的黑暗欲
望會發生什麼可怕的效果,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呢。」

  世琉依然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沉默了半晌,之後突然問了一句,「下午來的
那些是幹什麼的?」

  「啊?哪些人?」

  世琉保持著臉沖枕頭的姿勢,淡淡地說「你說呢。」

  「啊……那些修理工模樣的人麼?」艾蘿絲掩飾住臉上一閃而過的光芒,笑
著說,「是來你家裡裝監視器的人。現在這個屋子的角落裡就有一台監視器正對
著你常活動的每一個角落。就在衣櫃的頂上。」

  趴夠了一樣翻了個身,世琉伸了個懶腰,好像艾蘿絲不存在一樣起身脫外套
擺書包開電腦然後坐到書桌前面,用手撐住下巴正好擋住嘴,低低的說,「那監
視器是不是正對著電腦的方向?」

  「沒錯。」

  「艾蘿絲,」世琉一邊打開愚者的怨念屋的網頁,一邊說,「你應該可以直
接從數據讀出發佈的內容吧?」

  「可以。」

  「那麼現在開始,除了我點擊察看過的留言以外,其他的內容你來告訴我。」
世琉一邊說,一邊開始像平日上網一樣開始瀏覽,只不過更多的注意力,在聽艾
蘿絲複述。

  艾蘿絲笑了笑,開始在世琉耳邊複述他沒有點擊察看過的帖子的內容。臉上
是一幅期待的表情。

  世琉面無表情地聽著,神色甚至有些緊張,直到艾蘿絲說的內容中出現了一
個小有名氣的人的名字之後,他才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那人的長相頻頻出現與
公眾媒體,稍稍回想一下就能想出來。

  「看來,幸運之神這次站在我這邊了呢。」低笑著打開書包,世琉拿出慾望
筆記,像普通筆記本一樣打開,拿出一本教科書,開始往上面記著筆記,裝作不
經意的樣子扭了扭脖子,觀察了一下衣櫃的位置,然後一邊記筆記一邊看著桌上
的時鐘,在秒針走到正點的時候他迅速寫下了那個人的名字。然後開始在心裡倒
數。

  30、29、28……世琉站起身,解開一顆衣扣,很熱一樣起身……15、14、13
……他拿起脫下的外套走向衣櫃……5 、4 、3 ……他打開衣櫃門把身子探進衣
櫃中,就在他進入這個監視器的死角的瞬間,他的身影消失了。

  兩三秒後,世琉離開衣櫃,像是收拾好東西一樣關上衣櫃門,轉身回到了書
桌前,對複習厭倦了一樣收起筆記本和書,開始上網看愚者的怨念屋和一些無關
緊要的新聞。

  只有不知什麼時候飄到窗外去的艾蘿絲能看見,世琉的臉上,正勾著一絲淺
淺的微笑。

  遠遠的某家酒店的套房裡,電視牆上繁多的屏幕閃爍著詭異的光彩,S 抱著
雙膝蜷縮在沙發裡冷冷的盯著面前的屏幕,但眼神恍惚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旁
邊一個刑事接著電話,像是得到了什麼很令人吃驚的消息一樣不停的問著什麼怎
麼會這樣之類的話。

  正中間的屏幕上,是一個看起來雜亂不堪的臥室,昏暗的臥室正對著監視器
的是一台幾乎被雜物淹沒的電腦,電腦屏幕上依稀可以分辨出應該是愚者的怨念
屋,但是屋子裡空無一人,片刻後一個瘦弱的藍發少年走了進來,身上穿的也是
樂聖私立學院的制服。還沒有走到電腦前,那個藍發少年突然回過頭,對著監視
器的方向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

  S 的眼微微瞇起,注視著屏幕上的藍發少年。

  「神崎先生!剛剛接到電話,又有人受害了,而且是一個社會名流,影響很
惡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看出什麼沒有?」那個刑事掛掉電話,一臉焦急地
問。

  S 毫不理會,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仍然注視著屏幕中的那個藍發少年,低低的
自語,「石定正治,會是你麼?我的戈德大人?」

  緊挨著石定正治臥室的另一個屏幕上,月神世琉已經躺在了床上,正在看小
說,完全一幅沒有注意到監視器的樣子。

  S 揮了揮手,那個管家模樣的老者立刻走了過來,S 緊盯著石定正治的屏幕,
側過頭,對著老者開始耳語。

  「那……另一邊……要不要也調過去?」

  「不……」S 深思的看了一眼月神世琉的屏幕,「那邊維持原樣好了,雖然
不明白為什麼,但她的意思你照辦就是了。」

  「好,我明白了。明天我就開始安排。」

  「明天……」S 把頭扭過去看向窗簾縫隙外的夜空,然後又瑟縮回大沙發的
中央,「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如果沒有颳風下雨就算是好天氣的話,這一天到確實算個好天氣,只是太陽
很不賞臉的躲在了厚厚的雲層後面顯得有些沉悶罷了,沉悶的好像一天天重複的
學校生活一樣。

  毫不意外的,北條紗織又沒來上班。但這次說什麼世琉也不想再去那個公寓
了。他甚至只要一想到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額角就會隱隱抽痛。今天月宮雪仍
然沒有來,一想到要去勸慰陷入悲痛難以自拔的小雪,世琉的頭就疼得更厲害了。

  龍野英二和近川萌今天早晨告訴他,昨晚他們去探望小雪的時候小雪連臥室
的門都沒有打開。他們並沒有說更多,近川萌阻止了一直想說什麼的英二,只是
用眼神在責備世琉。

  歎了口氣,拿起夜子做的便當準備吃午飯,之前婉拒了能都真美子要替他做
便當的請求,現在看過去,真美子似乎拗不過一直追求她的一個男生的邀請,坐
過去一起吃午餐了。雖然應該感到輕鬆,但世琉還是很誠實的感到了一點失落。

  不自覺地,目光的焦點移向了詩永桃子那邊,那個新來的轉校生正一臉羞澀
的在婉拒班上最高大帥氣的陽光美男子一起吃飯的邀請,那男生遺憾的走開後,
回身的桃子恰好對上了世琉的視線,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僅僅相隔一個過道的緣故,兩人好像一起進餐一樣。

  「是……女朋友的愛心便當麼?」柔順的好像春天的微風一樣的聲音,輕輕
的撥動著世琉的耳膜。

  壓抑下回應一個微笑的反常衝動,世琉淡淡的回應,「不,全是托我妹妹的
福。」

  「噢?」桃子一幅很感興趣的樣子,「這樣的東西,由女朋友來做不好麼?
還是說月神君現在還是單身?」

  世琉轉過頭,桃子那雙大眼閃閃的發出好奇的光,彷彿很期待他的答案一樣。

  令桃子失望的是,世琉扣上了吃了一半的便當,很失禮的起身離開,不再多
說一句話。

  被桃子的問題搞得莫名的煩躁起來的世琉獨自走上了教學樓的天台,並不算
高的樓卻因為周圍沒有很高大的建築而可以看得很遠,不遠處各色各樣的屋脊中,
就有月宮家那原本簡陋但充滿溫情的房子。

  一些回憶悄悄湧上世琉心頭,流水一樣帶來他和月宮雪曾經的點點滴滴,世
琉靠著牆坐下,抬頭看著沉悶的雲層,靜靜的獨自一人品味這些只屬於兩個人的
回憶。

  此時,回憶的另一個擁有者,月宮雪,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間豪宅的客廳的
沙發上,坐了很久的車,一路遠遠的來到了靜岡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母親月宮
夕卻對這裡很熟悉,目的很明確的一直帶著她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大宅子前面。帶
著複雜的表情看著那棟銀灰的莊園良久,月宮夕向等待的管家說了自己的名字。
片刻後,母女二人就被帶進了那看起來和平凡人的世界完全不該有任何交集的大
宅。

  母親被管家帶上樓後,小雪就一直坐在沙發上,諾大的客廳完全看不見幾個
人,連端水上來的女僕也幽靈一樣轉眼就不見了。脊背一陣發寒,她相當不喜歡
這裡,總覺得踏進這裡,就會失去什麼一樣。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月宮夕陪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下樓來,眼眶紅紅的
顯然剛剛才哭過,但令小雪疑惑的是那男子雖然剛硬的臉上面無表情,但眼睛裡
隱隱也泛著水光。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個苗條高挑的婦人,那婦人一身貴氣看起來
好像是那男子的妻子,但卻僅僅是跟在兩人身後,還不停的再用手帕擦拭眼淚。

  遠遠的,小雪看見母親用手指著自己向那男子說著什麼,雖然聽不見說了什
麼,但那男子卻一幅很激動的樣子。

  氣氛很奇怪,小雪站起身走向母親,打算離開這裡。但沒想到母親卻吐出讓
她完全想不到的句子,「小雪,這是你的父親……」

  小雪完全的呆住,視線緩緩地從母親認真的臉上轉到她身邊的男子身上,這
就是自己的父親?那個本來據母親說應該是已經死掉的人?還來不及理清亂麻一
樣的思緒,那個貴婦已經淚眼婆娑的衝了過來,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裡,「你就
是小雪?小雪……媽媽好想你……你終於回來了……」

  「媽媽?」小雪吃驚的重複著這個詞,然後看向月宮夕,月宮夕卻僅僅是用
帶著莫名哀傷的眼神,靜靜地注視著她。

  親戚關係一向非常簡單的小雪,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由自己叫了母親十幾年的人帶領,去見完全陌生的兩個人,那兩個人卻是他的父
母……

  當激動與混亂最後終於歸於平靜後,小雪終於知道了一個大概,他的父親並
沒有死,而是眼前這個叫巖雄峻一的男人,她和雨子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雨
子的母親是月宮夕,而自己的母親則是面前那個直到現在仍無法平復自己情緒的
女人,巖雄禮子,而她的本名則是月宮禮子,與月宮夕同樣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小雪覺得自己的頭幾乎要炸開了一樣,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三個人曾經有
怎樣的恩怨糾葛,她也無法接受這憑空出現的父母,她更無法再信任月宮夕,她
甚至不知道現在究竟該怎麼稱呼她,母親?還是阿姨?

  「孩子,我知道你現在心很亂。放鬆些,先什麼都不要想,好嗎?」一隻大
手圈住了小雪的肩頭,巖雄峻一坐在自己的女兒身邊,用盡可能平靜的語調勸慰
著臉色蒼白彷彿隨時可能倒下的小雪,儘管他自己的心底也激動得難以言喻,找
回一個女兒和失去一個女兒的感情同時衝擊著他不再年輕的心臟。

  頭不自覺地倒向那寬闊的懷抱,不能否認的血脈親情夾雜著暖意密密的包裹
住了疲累的小雪,她突然緊緊地抱住父親,放聲大哭起來,好像從雨子死的時候
開始積蓄的眼淚全部傾瀉了出來,「爸爸……我不要……我不要雨子死掉……我
不要……」

  小孩子一樣的哭喊著的小雪像是崩潰了一樣不停的重複著一樣的句子,彷彿
這些話已經在她心頭壓了很久。

  禮子帶著哭累了的小雪上樓去之後,客廳裡只剩下峻一和夕兩個人,峻一的
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夕。」

  夕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坐到了他身邊。

  「你偷偷帶走小雪的事,咱們以後再算……現在,你可以開始告訴我……」
峻一的手狠狠地握緊,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
他一字一句的問:「咱們的女兒,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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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狹小的學生公寓中並不起眼的一間,裡面也一如其他公寓一樣雜亂的擺放著
各種東西,但已經是中午了,窗簾卻仍然掛著,而且地上雜亂的扔著的,除了男
生制服以外,還有凌亂的散落各處的女生的水手服。

  被窗簾縫隙中的微光掃到,一個看起來美麗溫柔的少女揉著眼睛從胡亂堆在
一起的被窩中起身。「什麼時候了……」她起身想要拉開窗簾,但剛一動雙腿間
就一陣酸痛,她暈紅了雙頰,仍想強起身去拉開窗簾。

  這時睡在她身邊的少年伸出手摟住了她的纖腰,一把又把她拉回床上,用新
生的胡茬掃著她光潔的脊背,「管他什麼時候……只要我們在一起,不就足夠了
麼……」

  被他的鬍子弄得一陣酸軟,少女軟倒在床上,但還是擔心地說,「阿誠,已
經好幾天了……你這樣不去學校沒關係嗎?」

  阿誠含糊的咕噥了聲,休息了一晚的慾望隨著身體的甦醒而勃發,面前這個
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少女正好可以讓他忘記很多他不願意記起的事。他一手扣住少
女的乳房,有些急躁的玩弄著,一手直接分開少女緊並的雙腿,挑逗著仍然有些
紅腫的花園。吸吮著少女潔白的後頸,阿誠突然想到了北條沙織,如果這兩天外
面沒有什麼動靜,自己應該可以去看沙織才對。想到沙織豐滿成熟的裸體,洋娃
娃一樣可愛的臉龐,和每一次在床上羞澀愉快抗拒不安交織在一起的表情,阿誠
就感到一股熱流匯聚向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

  「嗯……輕點……有點痛。」懷裡的少女微微的呻吟,焦急的手指過早的擠
進了乾澀的甬道,本就紅腫的嫩肉自然一陣疼痛,阿誠連忙放緩了手勁,同時吻
住少女痛呼的小嘴。

  什麼時候……變成腳踩這麼多船的男人了呢……阿誠有些好笑的想著,最早
自己的確是很想和青梅竹馬的北條沙織談一段長久的戀愛的,然後,懷裡這個有
錢的大小姐的追求輕易的攻破了他本就不值一提的道德防線,之後……在女人身
上嘗到了愉悅的甜頭的他自然又向喜歡的別的女生出手了……

  唯一的失策,就是雨子那件事了……阿誠有些悔恨的想著,除了性格有些保
守之外,雨子真的是非常不錯的女友,沒想到……最後她竟然自殺了。

  晃了晃頭,像是要甩掉心中的陰霾一樣。反正事件過去後,自己還是會像以
前一樣的生活吧。

  他低下頭,含住少女小巧的粉紅乳尖,用舌頭撥弄著,在少女股間的手也不
耐煩地按住敏感的肉粒揉搓起來。他並不是什麼風月場上的老手,他只是一個初
通人事不久的少年,在現在這樣一個他已經慾望勃發的情況下,他想的只是如何
能讓那嬌嫩的花徑盡快的足夠濕潤。

  「阿誠……我,我下午想去一趟學校……再這樣下去,我怕老師會聯繫我家
裡……」少女輕輕地說,一面試圖推開身上猴急的少年。

  「沒事的。時間還早……」他佈滿血絲的眼睛裡現在看不見別的,只有那雪
白柔嫩的裸體,和那裸體將帶給他的快樂。

  「不早了……已經唔唔唔……」少女試圖拿鬧鐘的手被阿誠拽到了自己胯下,
稍稍抗拒了一下,還是順從的用小手上下套弄起肉棒,想要說什麼的嘴也被阿誠
完全堵住,小舌被阿城吸住,彼此的津液隨著舌頭的絞纏彙集。

  自從半推半就的把初夜獻給了他之後,兩人只要一見面,似乎最後都會變成
這樣,少女甚至有些悲哀的想,是不是只有他「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呢
……

  但現在的她是無力思考那麼多了,阿誠已經放開了她的嘴,把頭移向了她的
雙腿之間,「不要……」她還來不及蜷腿躲避,阿誠就已經捧住她的臀部,用舌
頭仔細地挑弄著逐漸充血的花蕾。

  修長的雙腿絞緊,一雙手也緊緊地抓住了身體兩邊的床單,少女緊咬著下唇
克制著不要叫出聲來,但靈活的舌頭不斷的玩弄她最敏感的蓓蕾,難以抵禦的酥
麻快感一波一波從甬道深處流出,子宮好像都隨著舌頭的動作張弛收縮,準備把
少女推向快樂的頂點。

  不要停……要高潮了……不要停……連續幾天被玩弄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
她在心裡吶喊著,把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舌尖撥弄的那一點上,全身都緊繃著迎
接高潮的來臨。

  但阿誠的嘴離開了。

  等待噴湧而出的快感一瞬間失去了方向,空空落落的吊在了少女心裡。她咬
著自己的手指,用鼻子發出哀求一樣的呻吟,只要再刺激一下,一下就好。

  可惜阿誠聽不到少女心中的話,他的舌頭感受到了足夠的濕潤,他撫摸著自
己的肉棒,跨步挪到了少女臉前,不管進入哪個女性的身體前,他總是喜歡讓那
女人為自己的肉棒熱身的。

  雖然心裡一陣陣空虛,但面對抵住自己櫻唇的肉棒,少女還是順從的張開了
小口,費力地把整個肉棒含了進去。只是股間那止步於最後一刻的高潮是那樣誘
人,少女的手猶豫著,終究還是自己伸到了濕淋淋的神秘花園中,生澀的學習著
如何自己取悅自己。

  嘴裡含著男人的肉棒,花唇內儘是男人殘存精液的味道,纖細的手正在費力
的撥弄敏感的珍珠,少女心裡一陣苦澀……為什麼,不過是喜歡一個人而已,為
什麼自己做到這樣的地步卻還是不能獨佔住自己喜歡的人?從最早連被碰觸一下
胸部都會生氣,到現在主動獻上自己的一切,從最早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大吵大
鬧,到現在偷偷停用了避孕藥只希望能從別的女人那裡多搶來片刻,為了他自己
放棄了友情放棄了自尊放棄了平靜的生活……一顆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滑落,如
果愛的不是他,多好……

  肉棒的主人當然注意不到少女纖細的心思,在溫熱的口腔中抽送了幾下,滿
足了一下那小小的征服感之後,阿誠迫不及待的拔出肉棒,跪伏到少女的股間,
拉開少女仍在自慰的手,把仍然沾著少女口水的肉棒頂在了禁閉的穴口。

  再一次從高潮邊緣被打斷,少女禁不住扭動著腰肢主動用下身磨蹭著硬挺的
肉棒,期待著這火熱的侵入能把自己帶上絕頂的高峰。

  「要來了哦……」阿誠微笑著看著少女的臉,他喜歡看這時候的她的表情,
每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臉上那種交織著快樂抗拒愉悅痛苦的複雜表情和暈
紅的雙頰總是顯得那麼美麗動人。

  「啊啊……」儘管已經有足夠的潤滑,但紅腫的花唇被肉棒強行分開的時候,
少女還是禁不住漏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怎麼了……痛嗎?」阿誠關心的問著,但剛剛刺進一個龜頭的肉棒完全沒
有停止的意思,不斷地向裡挺進,熨平層層疊疊的褶皺,直插入到甬道盡頭。

  少女本來積蓄起來的快感在疼痛下煙消雲散,但她還是強撐起了一個微笑,
雙手緊緊地攥住了床單,搖了搖頭遞給了他一個沒事的眼神。

  比昨晚更加的緊窄的小穴絲絨般柔滑又彷彿有自己的生命一樣蠕動,在這包
裹之中的阿誠本也就沒有停下的打算,不過在看到了少女的暗示之後,心理更加
沒有負擔的他索性把少女的腿向回折過去,讓她的膝蓋幾乎抵住了香軟的乳房,
他整個人伏在幾乎被折成U 型的少女胴體上,開始肆意的抽插起來。

  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什麼憐惜,純粹是少年原始的慾望的宣洩,在這樣的動
作下,隨著抽插不停呻吟扭動的少女幾乎要以為自己是被當作充氣娃娃在玩弄。

  這一刻對於阿誠來說,身下的少女是誰都不重要了,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在
了那在紅腫的嫩蕊中進進出出的肉棒上,他沒想過應該射在外面還是裡面,他沒
想過少女是否感到愉快,他沒想過這幾天的激烈性交會不會對少女的身體造成傷
害,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射精,在少女柔軟的身體內射出自己的精液,達到快樂
的頂峰。

  「輕點……不要……不要那麼快……」疼痛終於被漸漸湧上的快感沖淡,剛
剛才覺得可以享受性愛的歡愉的少女卻突然感覺到體內活動的肉棒膨脹到了極限,
阿誠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要更深更用力,明顯已經到了最後
的階段。

  「啊啊……」剛想要伸手去揉搓自己敏感的珍珠,好能和阿誠一起達到高潮,
不想阿誠已經忍耐不住的摟緊了她,肉棒緊緊地抵住花心,宣洩著積蓄了一晚的
慾望。

  「舒服嗎?」軟化的肉棒滑出了少女的體內,阿誠一面用紙巾擦拭著兩人的
下體,一面溫柔的問。

  少女平復了激情後的喘息,擠出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然後費力的爬起來想
要穿衣服,併攏的雙腿移動的時候卻感覺到熱流正從下身甬道的盡頭緩緩回流。

  「不要去學校了……」看少女去揀地上的校裙,阿誠突兀的開口。

  「不可以的,老師聯繫家長的話,會很麻煩的。」雖然很想就這樣和阿誠一
直兩個人待在房間裡那裡也不去,但少女還是能分清現實和幻想的差距的。

  阿誠撇了撇嘴,赤裸著身體仰躺回床上,既然她要去學校,不如自己去找紗
織好了。在腦海裡描繪著另一個女人的動人身影,下腹竟又有點發熱。斜眼看過
去,少女剛剛把內褲提上,用手勾著兜的有些緊的內褲邊緣,被拉開後的內褲彈
回渾圓的臀峰上,蓋住飽滿的臀部的同時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阿誠嚥了口口水,那不老實的肉棒又悄悄抬起了頭。

  少女彎下腰去揀裙子,沒想到又被阿誠從身後抱住,那火熱的肉棒在她的雙
腿間亂頂著。

  「真得不行了……阿誠。」她為難得看著他,手上還提著穿了一半的校裙。

  「那用嘴好不好?這個樣子我很難受的。」

  看著他那幅明知道是故意作出來的可憐相,少女歎了口氣,還是蹲到了阿誠
的雙腿間,用雙手扶著肉棒送進了自己的小口中……

    *****************************************************

  月神世琉從沒有想過自己高中三年的生涯會和任何學部社團之類的東西產生
交集,他也不是那種會因為尋找超能力者未來人外星人之類的理由就隨便組建個
什麼組織的人,所以在去和妹妹一起放學的路上被人攔住拉進教室要求加入社團
這種事,世琉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它偏偏發生了。

  幾乎是有些厭煩的,世琉看著面前那個有著一頭藍發的瘦弱少年,按他的介
紹,他叫石定正治。

  「我沒有找錯人。我找的就是你……怎麼樣?加入我們吧。」不同於外表的
瘦弱,正治的眼睛裡閃耀著的是狂熱的火焰。

  「對不起,我說了我對你那個什麼超自然能力研究會沒有哪怕半點興趣。請
讓我離開。」世琉盡量保持著禮貌,不想和這個學弟鬧得太難看,「而且我是升
學生了,沒有時間關注這些古里古怪的東西。」

  「我嗅得到……你身上,有超自然的味道,你有超自然的能力,為什麼不加
入我們呢?我們一起來把超能力發揚光大不好嗎?」

  「如果那就是你所謂的超能力,學校裡有很多狗可以成為你的社員。」想要
甩開被拉著的衣袖,世琉有些不耐煩地說,「我沒有超能力,我既不想駕駛著巨
大的機器人保衛地球,也不想也不想抽出個魔法棒變成王子。你如果動漫看得太
多想發神經,去找現代視覺研究會的人,讓他們給你洗一下腦清醒清醒好了!」

  正治鬆開了手,世琉轉身要走,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像被什麼綁住了一樣
不能動彈。足足過了十幾秒,正治開口說話的時候,這感覺才消失不見,「怎麼
樣?這就是我的超能力的一部分。我不是瘋子。」

  世琉回過頭,開始認真的打量眼前的少年,不管怎麼看,這都是一個瘦弱的
高中生而已。

  「我最近才從你身上感覺到超能力的味道的。」正治靠過來,好像世琉身上
有什麼很好聞的味道一樣東嗅西嗅,「本來這個平凡的學校已經讓我絕望了,誰
知道這兩天我竟然看到了希望!」

  世琉不著痕跡的往教室門的方向退過去,不管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他都沒
興趣和他糾纏。

  「原本我是沒興趣組建那種除了我自己之外全是對超能力感興趣的白癡構成
的無聊組織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正治狂熱得看著他,「身上有超能味道的
人加上我現在僅這個學校就有四個,足夠我們來研究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了!」

  「我說過,我什麼也沒有。」世琉努力向後挪著,沒想到卻裝進了一個人的
懷裡,他回頭看過去,一個褐色頭髮,個子高高的少年站在那裡,身上卻沒有穿
著學校的制服,蒼白的臉上,薄薄的雙唇抿出一個優雅的弧度,一雙凌厲的眼睛
直直得看著正治的方向,淡淡地對世琉說,「也許你有,但是你還沒有發現呢?」

  「我對自己擁有什麼能力不感興趣,」彷彿感知到了什麼危險的訊號,世琉
全身都進入了戒備狀態,直覺在向他預警,「對於那種弄斷湯匙的無聊把戲我也
沒有瞭解的興趣。」

  「可是我有瞭解你的興趣,」正治的眼神變得更加狂熱了,「未知的能力的
發掘才是最快樂的不是麼?你不用擔心社團人數不夠的問題,中午我很輕易的就
拉到了幾個對超能力很感興趣的學生。」

  我只擔心你社團人數夠了怎麼辦。世琉暗暗低咒,現在自己正在頭疼今晚的
慾望神罰要怎麼辦,昨晚那種運氣不一定每天都有。如果從今晚開始正式開始一
二兩個能力同時使用跳出愚者的怨念屋這個圈子,如何圈定目標又成了很頭痛的
問題。現在自己那裡有餘力應付這種無聊的騷擾,他繼續回絕,「我真的沒興趣,
很抱歉我要走了。」

  那個少年突然開口,「你是要去找妹妹嗎?」

  世琉看了他一眼,那少年微笑了一下,悠然的接著說,「那你在這裡等就可
以了,你的妹妹已經是超自然能力研究會的一員了。」

  正治拿起手上的申請表翻了一下,低低的咕噥,「你叫……月神世琉……啊,
這個叫月神夜子的原來是你妹妹啊。妹妹對超能力很有熱情,你不加入不是太說
不過去了嗎。」

  世琉注視著那個少年,對方卻一直關注著正治,只是偶爾會用餘光掃世琉一
眼。三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打破沉默的,是門外隨著敲門聲一起響起的充
滿活力的悅耳聲音,「新社員月神夜子,前來報道!」

  「咦?哥哥~ 你也來了?那正好!」看到世琉的夜子立刻開心地笑著賴到了
哥哥身邊,搖晃著世琉的手臂說,「哥哥也一起加入吧,放學就回家好沉悶啊…
…對了,」她又轉向正治,「社長入社費要交多少啊?多的話我可要要求退社的
哦。」

  正治看著世琉回答,「只要你能拉你哥哥加入,社費什麼的我可以全免。」

  夜子還沒開口,世琉揉了揉她的頭髮,無奈一樣的笑了笑,走了過去,拿起
一張申請表,淡淡地說,「填好就可以麼?」

  帶著勝利者般的微笑,正治回答,「明天貼好照片叫過來就可以,我會通知
活動時間。」

  「不自我介紹一下嗎?」收起申請表,整理好書包,世琉突然問那個一直站
在門邊的少年,從進來起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正治身上,但又時不時會觀察世琉
兩眼,好像觀察籠子裡的動物一樣的眼神讓他莫名的有些生氣。

  「我嗎?」那少年微笑著欠了下身子,像是在對自己的失禮感到抱歉,「我
是今天調任這裡的老師……」

  「是老師啊,可是你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啊。」夜子驚訝的打斷了那少年
的話。

  「我是在外國讀的書,我確信我有做高中老師的資格。」淡淡的一帶而過,
少年繼續說,「從今天起我就是超自然能力研究會的顧問教師。當然,我也是超
能力者噢。」

  夜子的眼裡馬上裝滿了好奇,「是嗎?是什麼超能力呢?」

  「這個嘛,以後自然會告訴你們。」少年伸出右手,向世琉作出握手的姿勢,
在世琉和他握手的時候,他繼續自我介紹著,「我的名字是神崎錦,覺得麻煩的
話……」他頓了頓,彷彿是為了可以讓人注意他後面的話一樣。

  「你們也可以叫我S。」
2009-3-19 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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