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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阿狼戀曲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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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戀曲

                《阿狼戀曲》

作者:凡夫


《阿狼戀曲》之一

  阿狼抱著馬英的兩條大腿,站在床前不斷前後挺動強而有力的粗腰,鋤著馬英。

  正鋤得起勁的時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麼大力,人家也是
老母生出來的!會痛啦!收你兩百,都不夠補身啦!”

  “做得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麼嘛!”

  “鋤了成半個鐘頭,玩夠了吧?快點啦!”

  阿狼如當頭被人淋了一盤冷水,大煞風景,拚命鋤了一陣,終於下了慾火。

  那個馬英加獲大赦,由床上爬起來,拿起了衣服,走進浴室淋浴穿衣離去。

  阿狼向別墅租了兩個鐘,他望望腕錶,還有個多小時才夠鐘交房,他抽了根香煙點
燃吸著,類似剛才的情況,他不知試過了多少次,總是不能盡興,他也不知罵過香港撈
女沒有職業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實姓郎,是台灣人,厭倦了寫字樓生活,跑到香港當起貨櫃車司機,他的行
家、朋友見他高大威猛,像美國大隻佬影星亞諾舒華辛力加的樣子,又見他十分好色,
故稱他為大隻狼或阿狼,叫慣之後,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說大隻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傳言難辨真假,但
對阿狼來說,就肯定大錯特錯了。

  阿狼那話兒又長又粗,硬起來的時候兒臂般粗,成呎那麼長,不但堅硬加鋼鐵,還
有驚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慾火特別旺盛,幾乎晚晚有女不歡,難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個月數萬元的收入,可以說全花在風塵女郎身上,也幸好,他為
人勤力、節儉,不好賭博,身為兩部貨櫃車的車主,才不致“紮炮”。

  但阿狼仍然異常煩惱,因為和他有過關係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無無
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話兒又粗又長又耐磨,就如馬英所說那樣,賺到他的錢都不夠
補身。

  而阿狼自己,也覺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個女人能適應地,和他合作,
相信他連身家性命也會毫不猶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機喚醒,他拿起BB機看,按機上所顯示的電話號
碼,打給找他的老友阿林,原來阿林也與阿狼有同好,兩人成了莫逆之交。

  祇不過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讚那一個女人奶子大,那一個女人夠功夫,那一
個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雖然比阿林玩個女人更多,但他卻是密密實實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談論女人經
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蘊,否則“玩家”這個花名,輪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過,他約阿狼到一間慣常來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兩杯啤酒下肚,阿林問道:“今晚那女人怎樣?”

  阿狼搖搖頭答道:“正衰雞,就知道催人快點,沒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聽你說得那麼認真,我就沒你那樣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
好,祇不過要求給我過夠癮而已,有那個女人做不到?”

  阿狼沒答話,其實他也并不挑剔,祇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別講女人了!講正經事,講賺錢的啦,你有沒有興趣
走大陸長途線,銀紙比在香港多兩三倍哩!”

  阿狼搖搖頭道:“你知道啦,我沒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個月,谷爆了身子,
再多錢也沒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幾聲,然後道:“你真是孤陋寡閒,大陸沒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當然知道有女人啦,不過大陸玩女人,給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門路又怎會給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雞多,公安能捉得多
少?就算真的給公安捉住,給錢就行了,難道還要坐監咩!”

  “那麼你唔通熟門路?”阿狼問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個三、四水了,他贊得大陸女人天上有地下無,說
是又平又正,燕瘦環肥任君選擇,東西南北什麼省份都有,兩、三百銀港紙,陪足你整
個晚上……”

  阿狼聽後,十分興奮追問:“真的?如果是這樣,莫講可以便宜多兩三倍,就算貴
一點,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跡天涯夠刺激啦!”

  貨櫃車隊由十架貨櫃車組成,任務是將十車電路版運到上海,交給一家中外合資的
電腦廠,然後將一批未染色的胚棉布運回香港,單程一千多公里,連裝卸貨物和休息時
間,來回費時一個月左右。

  車隊中有“識途老馬”阿凡,阿狼聽了阿凡口沫橫飛的“貼土”之後,做足準備功
夫,買了很多歐美、日本化妝品、名牌牛仔褲、女裝花裙、飾物等,放在大貨櫃車頭暗
格處。

  櫃車隊為了省回酒店錢,放入自己袋裡,大家約定了以車頭寬大的司機座位為家,
正是車到那、食到那、睡到那裡,既可省錢,又可看管看貨櫃裡的貴重貨物。

  車隊進入大陸地區的第一天晚上,到達了增城縣城,阿凡帶領車隊到城郊一間中型
旅店的停車場停下,然後大家吃頓豐富的,再由他帶領到一間酒廊揀蟀。

  何謂“揀蟀”呢?直接地說就是揀女人,原來這間旅店專做國內外司機及長送個體
戶、出差中小幹部等生意,它雖處城郊,卻是位於路邊,故又名路邊店。

  它是縣級企業,為了賺錢,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辦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
能令客人花錢的事情,當然是提供各類型的美女。

  縣委、縣書記及縣公安局,當然知道這間路邊店其實是變相的雞店,但它除了向縣
委每月上繳可觀的利潤外,大小幹部個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於是管它違反國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錢看,當地公安不但隻眼開、隻眼閉,而且
還加以包庇,每逢上級派人掃睹、掃黃,遠會通風報訊,這間路邊店於是成為了力圓幾
十公里的鐵店。

  至於貨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貧的農村姑娘、女學生外,還有
由各省市聞風湧至的佳麗,路邊店因為求職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計其數,挑選便極為
嚴格了,年齡除了不能超過三十歲外,還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瓏浮凸才會入選。

  包比帶著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個大漢,浩浩蕩蕩操入路邊店的酒廊,這間酒廊
很大很大,中央是一個大舞池,但燈光和音響設備則不敢恭維,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
來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祇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會計較了。

  這是香港舞廳、酒廊、魚蛋檔的綜合體,入場費每位十元人民幣,阿狼一行十人被
女侍應熱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廂座坐下,每人一個廂座,這是各顧各的時侯了。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侍應來到阿狼面前,先問他想喝點一麼,然後說道:“先生
貴姓?香港來的麼?”

  這個女侍應十分醒目,從阿狼的衣看、舉動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機。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開車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歡跳舞、唱歌,還是喝酒談天?”

  “有分別嗎?”阿狼有點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答道。

  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帶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還兼做香港舞廳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著答道:“其實沒有什麼分別,祇是王先生如果喜歡唱歌,我就介紹個唱得的
小姐陪你,如果喜歡跳舞的話,我就介紹個跳舞的,如果喜歡喝酒談天的,就介紹個傾
得、飲得的。我們這裡什麼類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無所謂,不過我喜歡長得較為豐滿、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東西大,恐怕對方捱不起,故要找個高大的小姐,阿狼以為,凡
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會深些、寬些。

  女侍連聲道:“有,有,我介紹個山東姑娘好嗎?她長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
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練一樣高,不過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見女侍帶來的小姐就十分滿意,女侍沒有騙他,她是一個長得高大健美的小
姐,胸前那對波足有三十五六吋,走起路來像彈丸般跳動,貨真价貨,屁股又圓又大,
不過卻有一條小蠻腰,並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個戰鬥格。

  她名叫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來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會比本地客人闊綽些,才坐下來,便萬般
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鹹不淡的廣東話,嬌妮地問寒問暖。

  阿狼感到兩團溫暖的軟肉緊壓在胸膛,對方那對白嫩的玉手,有意無意間在他的胯
間掃來掃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這路邊店酒郎的規矩是入場費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時人民幣二十元,要打波及
撩陰的話,由客人與小姐斟盤,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陰要四十元,全套減收五十元,小
姐還會替客人打飛機,但如果吹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廂座內,酒廓方面嚴禁打真軍,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張膽,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帶
客人到酒廊後的房間開房,這樣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祇穿一件廉價的人造織維白恤衫和一條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邊了,但
手指卻鑽不進去,因為豐滿的乳房把乳罩繃得緊緊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後,鬆開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規矩,沒有講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開口講憤,但回心一想,這類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計較,讓他官
到甜頭,說不定收穫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著捏著那對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慾火熊熊地燃燒。
  牡丹的手觸到那條將褲襠撐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驚。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頭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著阿狼那隻怪手說:“郎哥哥,這裡不行的?”

  阿狼以為要錢,連忙由口袋裡掏出一張“大牛”說:“行了嗎?”

  牡丹說:“不是錢的問題,這裡規矩如此,嚴禁小姐和客人在這裡發生關係。”

  “那怎麼辦呢?”阿狼焦燥地問。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後面有房間,我們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麼我們入房吧!要多少錢?”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於我,隨你喜歡打賞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實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價,牡丹見他這麼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後,
祇要好好服侍他,一定還會大有斬穫的。

  至於阿狼呢?他被牡丹斬了,還覺得抵到爛,因為他在香港玩女人,連出街鐘、宵
夜錢、房租,一Q代價起碼二千,故此他一口答應了,將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後拖著阿狼離座,繞過牆壁和座位之間的通道,
走到後門去。

  推開了後門,原來別有洞天,那是一條寬闊的走廓,靜悄悄的,兩旁是一個個的房
門,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間,由手袋取出鎖匙開門走入去。

  炮房約有一百方呎,陳設簡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潔。阿狼見牡丹將門後“請勿
騷擾”的牌子掛在門柄上,然後關上房門。

  阿狼是見過世面、跑慣江湖的人,深諳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張紅底
給牡丹說:“給妳買點東西,還有我貨車上有一套花裙,正適合妳這樣漂亮的姑娘穿,
待會我送給妳。”

  牡丹堆滿笑容連聲多謝,抱著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脫去
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條石柱高高豎起,牡丹看見了也暗自吃了一驚,它簡直如驢馬的東
西,牡丹從未看過遇過男人有這麼又長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發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兩撥,脫去了她的恤
衫、裙子、內褲、乳罩,拚命地上下抓著、捏著,揉著將牡丹的頭按下胯間。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簫的,阿狼開了一整天的車,渾身臭汗,兼且胯間被褲包著,汗
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賞了一張紅底,還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祇好硬著
頭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慢慢地吸啜著,由棍身而至棍頭,最後是吞入口裡。

  棍實在太粗太長了,牡丹祇能含了小半截,但棍頭已直頂咽喉,令她有喘不過氣的
感覺。

  阿狼從未試過玩得這麼痛快,拔出了棍子,對牡丹說:“真過癮,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絲細眼地問道:“郎哥哥,你喜歡玩什麼花式?”

  阿狼最喜歡隔山取火,因為一來雙手可以像捏面粉一樣,捏著兩個軟滑的乳房,二
來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處。

  不過,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讓阿狼這樣做,多數對手都寧願採
用“地蓋天”或是坐蓮吞棒的招式,因為這兩種做愛姿勢,主動權在女方,她想棍子入
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縱。

  故此,阿狼聽到牡丹問他喜歡什麼姿勢,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樣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艷刺激,萬勿錯過!


《阿狼戀曲》之二

  運貨途中,阿狼看中了山東妹牡丹,雙雙攜手直入卡拉OK後面別有洞天的炮房,
在阿狼的銀彈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還要聽話、馴服,她替阿狼吹了一會長簫後,就問
阿狼彪喜歡採取什麼花式?

  阿狼最喜歡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於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聽了,像隻哈巴狗那樣由床上走下來,伏在地毯上,這種姿勢是不適實在彈簧
褥上進行的,因為不論男女雙方都需要有堅實的支撐物,才能進行這種瘋狂的做愛姿勢
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圓滑的大屁股高高聳起,大腿分得開開的,阿狼走到她身後,將粗硬的棍
子對準那隱藏在黑森林裡的桃源洞口,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棍子
便滑入了溫暖、濕滑的玉洞內。

  棍子實在太長太粗了,牡丹有種膨脹、頂心頂肺的難受感覺,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
縮,可是腰部卻被一對有力粗壯的巨手緊抱著,難動分毫,於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
劍那樣,直入體內,直達洞底,滑過子宮頸口,進入深處。

  阿狼狠命地抽插著,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
看見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興奮,力道更猛,抽動更勁。

  半小時過去了,阿狼興奮到極點,在最後一插裡,棍頭頂著軟滑的子宮頸,將無數
子子孫孫射入那玉洞之洞內。

  這是近半年來,阿狼最暢快、淋漓的一次,他覺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沒有工資也
是值得而且有餘了。

  不過,牡丹就慘了,棍子雖然離開了玉洞,但覺得洞裡洞外,似有一種火辣辣的刺
痛感覺。

  她坐起來用手撥開洞口旁邊的芳草,看見洞口兩片紅唇又紅又腫,嬌聲道:“你看
看,你那麼狠命,玩傷人家了。”

  阿狼俯下頭細看,果然兩片紅唇已紅腫起來,他興奮過後,回復理智,抱歉地說:

  “牡丹,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併排躺在地毯上,牡丹問道:“郎哥哥,你什麼時候再來?”

  “大概半個月吧!怎麼,你不怕我棍子粗嗎?”

  牡丹輕拍阿狼的棍子說:“慢慢會習慣的,下次你用力輕些就成了,我愛你啊!說
真的,雖然有點痛,但我也很過癮啊!”

  牡丹說的也不是撈女籠絡客人的假話,她剛才雖然有點兒痛,但實實在在從未有男
人給過她這種既疼痛又過癮的感覺。

  天亮了,大家吃過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擁著自己的霧水情人,依依
道別。

  浩浩蕩蕩的車隊繼續向北進發,中午過了粵北大城韶關,進入了粵北苗族居住的山
區,過了山區,便進入江西了。

  車隊過了韶關,路越來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狹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兩旁時有單車在路旁出沒,阿凡透過車上的無線電通話器,吩咐車隊
各人小心慢駛,因為車傷了人畜,會很嚴重的。

  車隊進入了連縣市鎮連平,車隊必須穿越這個小鎮,才能繼續北行。

  那天,剛好是墟市,道路兩旁擺滿攤檔,有日用品、衣服、雞鴨、農產品等等,
瑯滿目,攤檔前則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興緻勃勃地瞧著,他在港、台俱生活於都市,從未見過這種農村熱鬧的集市。

  一個疏神,眼前突見一個黑影出現,阿狼連忙禁急煞車,雖然當時車速很慢,巨型
的貨櫃車還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驚,向著對講機大聲驚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大家快
停車!”

  阿狼已跳落地上,車頭躺著一個渾身黑衣,鑲有精美、細緻黃色紅色花邊的苗族服
飾的老婦人,手腕頸際配有苗族獨有手工精製首飾。

  還好,這個老婦人沒有昏迷,也沒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話驚惶地問道:“阿婆,你受傷了嗎?我送你去醫
院吧!”

  幸好,車速很緩慢,車頭其實祇輕碰了阿婆一下,阿婆雖然是苗族婦女,但粵北山
區,漢苗兩族雜居在一起,相處融洽,交往頻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話,她答道:“不
要緊,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籃子裡,有一些布疋倒出來,還有一些油、鹽、醬、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
拾起放回籃子,他還有些不放心,問道:“阿婆,你住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邊的遠山道:“我住在山窩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這是我們車隊必經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車,我們順道送她回家
吧!”

  俗語謂“望山跑死馬”,車速雖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時才到達阿婆所住的苗族
村寨。

  阿婆所住之處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區內粗壯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
竹籬笆,園內長滿了說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黃的、紅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
放,雖然很雜亂,卻勝在夠自然。

  竹舍是兩層的,這是苗人的慣例,竹舍後園裡有一條清澈山溪,流水聲響,天然之
音,給這一片恬靜幽美的環境,添上了美妙而有節奏的樂聲。

  阿狼恐怕阿婆扭傷了腳,跳下司機位後,便將阿婆扶在背上,此時眾人突然眼前一
亮,竹舍裡走出一個飄逸、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們都見過和親近過不少美麗的女人,但這個不同,她令人有一種神聖不
可侵犯的感覺。

  她若仙女般以優美的步姿飄到大隻彪身前,神色慌張焦急問道:“阿婆,你受傷了
嗎?”

  阿狼於是詳詳細細對她講述了經過,阿婆在一旁極力地稱讚阿狼好人。

  原來這個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孫女,人如其名,叫著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堅持請阿狼和同伴們到屋裡喝碗土酒道謝。

  阿狼和同伴們都想親近若仙,但這不存在猥瑣的慾念,而祇是想聽聽她如出谷黃鶯
的語音,多看一會兒燦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著若仙婆孫走入了屋萇,團團圍坐在竹地板上。

  婆孫兩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製土酒,和自醃的下酒小食,熱情地招呼客人。

  酒過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們有些以為若仙要講撞傷
她的婆婆賠償問題,有些則羨慕他艷福無邊,祇不過,若仙既然沒有叫他們,祇好繼續
喝酒。

  來到百花盛放的園子裡,若仙首先開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腸好,所以小妹不惜
冒洩漏天機的大忌,指點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過這個災劫,你一生就會平
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會看相嗎?”阿狼驚訝地問道。

  “我家歷代都是族裡的巫師,自幼家傳,但小妹資質愚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謝姑娘指點迷津,我洗耳恭聽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嚴肅地道:“車隊到了上海,你千萬不要和一個姓王的姑
娘來往,尤其要避免肌膚之親,她是你命裡的剋星,離她越遠越好!”

  若仙說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祇好搖頭嘆息,她其實知道阿狼
命中註定有此災劫,縱使自己洩露了天機,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辭別了若仙婆孫,車隊繼續向北進發,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開車,阿林已用
對講機問道:“狼兄,你好艷福啊!若仙姑娘對你說些什麼?”

  阿狼於是將他和若仙的對話說了出來,反問道:“你們相信嗎?”

  信與不信,眾說紛紜了,阿凡不信邪,說是胡說八道,有些則勸阿狼寧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無,因為單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了,說不定她真有
洞悉天機的本領。

  浩浩蕩蕩的車隊進入江西,經南昌過景德嶺而進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帶隊到各處“尋幽探秘”,燕瘦環肥任君選擇,阿狼暗
自計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過不少女性了,她們之中,有談吐高雅的大學生、女售貨
員,以及粗獷的農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難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來他沒有這樣的打算,是一個想賣肉儲錢
出國留學的女大學生,見了他雄偉驚人之陽具後,恐怕應付不了,懇求他,讓她找來兩
個女同學助陣。

  這天晚上,三個既年輕又貌美的女大學生,赤裸併排躺在酒店房間地毯上,讓她像
穿花蝴蝶那樣,輪流採摘花蜜。

  三個楚楚可人的女學生,由於承受時間短暫,不但沒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
的無窮樂趣。

  車隊還沒有進入浙江,阿狼已經將若仙的忠告,拋到九霄雲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
先知,有通天徹地之能嗎?

  車隊終於抵達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運來的電子零件、電路版等貨物,再重新裝
上絲綢、布疋等運返香港的貨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時間。

  阿狼他們長途駕駛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將貨車駛回香港。

  阿凡帶領眾人入住一間招待所,他說價錢比飯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錢足夠這幾天
大吃大喝媾女的費用。

  這間大廠屬下的招待所也不錯,有空調、獨立洗手間,祇是房間沒有電話、設備陳
舊些而已。

  晚飯後,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條大漢操入位於外灘的海員俱樂部,他
對大家說去到之後各自發揮,俱樂部內的桌球室、咖啡廳、酒吧、舞廳會有很多各地撈
女,招待所就位於俱樂部不足十分鐘路程,斟妥價錢,就自己帶回房間解決。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對大家說:“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隻眼開隻眼閉,不會干
涉的。”

  阿狼入內後到舞廳、咖啡室、酒吧等處打了一個白鴿轉,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單身
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這十多天來已食到滯喉,他對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
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個人走出了海員俱樂部,在外面的黃埔岸邊漫步。
  江邊有很多大樹和矮小的花叢,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張面對滾滾江水的長椅,供遊人
歇息,眺望獨特的江景。

  走著、走著,阿狼暗暗吃驚國內青年男女的開放,因為他看到一對對情侶旁若無人
的熱吻、愛撫著,有些青年的雙手明顯可以看到已伸入懷中女方的恤衫裡、裙子內。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張空長凳坐下,點燃了根香煙,欣賞黃埔江美麗的夜景。

  不知何時身旁已坐了一個廿餘歲的小伙子,他對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
嗎?”

  阿狼莫名其妙,問道:“什麼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個小圓圈,然後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內插來插
去。

  這是聾啞人的手語,也是國際性的做愛語言,阿狼恍然大悟了,問道:“是些什麼
貨色?要多少錢?”

  阿狼是因鳥不喜歡俱樂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來解悶的,他恐怕街頭流鶯也好不到那
裡,故此先問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們都是女大學生,出來客串賺點零錢的,保證
年輕貌美,新鮮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著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給阿狼看,然後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
同學啊!祇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們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學生證,名叫包雨軒,心想:這其中含有“包遇鮮”和“包遇險”,

  不理了,要嘗“鮮”就要冒“險”,於是問道:“那麼多少錢?”

  “她們不過夜,每個二百元港幣。”

  “那麼在什麼地方解決呢?”阿狼又問道。
  “在你的酒店房間可以嗎?如果不方便,就回我們學校的女生宿舍吧!我們有專車
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學生,價錢不成問題,但女大學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線玲瓏
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貨的,我們有很多女同學,你一定可以揀到滿意的,不過,每
看一個全裸的女同學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們宿舍才成。”

  這十多天來,阿狼的對手不是售貨員,就是女侍應,或者是農村姑娘,他很想換換
口味,於是一口答應道:“好吧!我隨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適,也每個給回二十元
而已。”

  那時候,國內工資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貴的了,那小伙子想
不到阿狼這麼豪爽,沒有討價還價就一口答應了。

  其實阿狼祇要還一半價錢,他已很心滿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來帶著阿狼走到一棵大樹下,這裡擺放著五六部自行車,每部車都有
一個人看著,小伙子說:“我的同學會騎單車載你回宿舍,事完之後,再載你回來這個
地方,大約十分鐘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學女生宿舍有什麼艷遇呢?請看下集分解。


《阿狼戀曲》之三

  騎單車接載阿狼的年輕人是一個身材健碩的山東大漢,他自稱姓石,身形和阿狼不
相上下,他口舌沒有剛才那小伙子那麼伶俐,大概因此而被分配到負責接送的工作。

  那所上海著名的大學校園很大很幽靜,亦很陳舊,山東大漢騎車載著他穿過校園婆
娑的一排排大樹,來到一幢三層高的樓宇前,這是女生宿舍的其中一座,走上三樓樓梯
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旁是房門。

  山東太漢帶著他走入其中一房間。

  房間是典型的宿舍陳設,兩旁是兩張雙格床,可以住四人,床頭靠窗,放兩張小書
桌,床邊有兩個大衣櫃,沒有浴室廁所,如要洗澡如廁,則要走到走廓盡頭的公共浴室
廁所。

  山東大漢招呼阿狼在一張椅子坐下,問道:“先生,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逐個叫
來給你看。”

  阿狼覺得看一個女人全相,祇付二十元港太便宜了,非看個夠本不可,於是由口袋
裡取出大疊二十元一張的港幣,數了十一張給山東大漢,說道:“你先帶十個最標青的
來看看,其中十元是我私人給你的。揀好了,我再通知你。”

  山東大漢有二十元入袋歡喜若狂,連聲道謝,走了出去。

  不一會,他帶了一個像女排運動員那麼高大的、年約廿二、三歲的少女進來,然後
退了出去。

  不知是怕羞,還是規矩限制,那少女沒有說話,就在他面前脫去了T恤、牛仔褲,
大概是貪方便吧,她沒有戴上胸圍和穿上內褲,赤裸裸地在阿狼面前轉了一圈,然後飛
快地穿回衣褲,走出了房間。

  那少女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腰肢也很粗,三角地帶全被濃密的黑黑陰毛遮蓋,
阿狼不大滿意。

  十個女大學生猶如琵琶半遮面、含羞答答的,如穿花蝴蝶那樣,一隻接一隻飛入飛
出,脫衣穿衣,阿狼金睛火眼地瞧看,猶如要將她們吃進肚子裡。

  她們大多來自北方的省份,身材比南方姑娘高挑、豐滿,而且皮膚白淨、細滑,白
中透紅,乳房、臀部也比一般香港少女大得多。

  阿狼如夢遊仙境,直至山東大漢進來問道:“先生,你喜歡第幾個?”

  阿狼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十個女大學生之中,他對其中兩個特別入迷,錢在阿
狼眼裡不算什麼,於是說:“我要兩個可以嗎?”

  山東大漢喜不自勝說:“自然可以了,多多歡迎!”

  “那麼我要第三個和第八個吧!”阿狼答道。

  想了一想又道:“我可以玩到天明才離開嗎?我不喜歡一見面便打真軍,那樣太沒
情趣了!”

  那山東大漢想了想答道:“可以的,不過錢要加多一倍,兩個共要八百元港幣,而
且我們學校清晨七時許就有人走動了,你必須在七時之前離開,我六時三十分來接你,
好嗎?”

  阿狼看看腕錶,才是晚上十時多一點,漫漫長夜,足夠玩個痛快了,於是由口袋里
取出八百元港幣交給那山東大漢。

  不一會,阿狼所喜歡的兩個女大學生入來了,紅著臉兒低著頭坐在床沿上。

  她們大概是大學一、二年級學生,十分年輕,祇有十八、九歲,剛才阿狼在看全相
時,已看出她們是不同類型女性的典型。

  第三個是玉腿修長,腰肢很幼,乳房是竹荀型,不十分大,但勝在夠堅挺。

  第八個則嬌小些,但波大屁股大,陰毛濃密,成個戰鬥格。

  至於樣貌,高的酷似當年的日本美艷脫星村上麗奈,較矮的則像過氣波霸葉王卿。

  阿狼為了想消除陌生、隔膜的感覺,製造些氣氛,強自抑制著熊熊慾火,逗她們談
話,也介紹自己。

  從談話裡知道高的姑娘是遼寧大連人,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在學校讀外語系,名字
叫蓮生,矮的叫小蘭,山西人,她們是同系同班學生。

  她們對遠在南方千里以外的香港很感興趣,你一嘴我一舌的,滔滔不絕問香港的一
般情況,回歸了有什麼分別。

  就這樣,雙方消除了隔膜,阿狼左擁右抱地介紹著香港。

  但阿狼對女大學生賣身接客,感到十分奇怪,於是問道:“蓮生、小蘭,你們為什
麼會出來接客賺錢呢?很多女同學都幹嗎?”

  蓮生口齒較為伶俐,她說:“國內自從改革開放後,就變得一切和資產主義社會、
和香港一模一樣,一切向錢看,大家都笑貧不笑娼,家裡又有一個政府工“下崗”了,
負擔我們的學費和住宿費已經很吃力,零用錢很少,我們又希望能擁有精美的外國化妝
品、絲襪,以至時裝、手袋、皮鞋,再加上我們很多人已經和男同學發生過關係,於是
便利用自己原始本錢縑錢了。”

  阿狼打蛇隨棍上道:“啊,你們喜歡這些東西,我由香港帶來了很多意大利、法國
時裝、手袋,我住在附近招待所二零三號房,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順便送些給
你們。

  兩個女孩子大喜若狂,狂吻著阿狼的左右面頰,阿狼相信下了這番嘴頭,待會兒她
們定會千依百順。

  阿狼又問道:“你們不怕懷孕嗎?已經和多少客人幹過?”

  小蘭道:“國內實行節育,避孕藥是免費派發的,幹了大半年,祇接過十個八個客
人,因為我們不接本地客,故此不多!”

  “客人待你們好嗎?他們是什麼人呢?”

  蓮生道:“多數出手都很闊綽,客人大多是港澳同胞,也有些台灣客和老外,小蘭
接過一個黑鬼,因為她的功夫才能應付得了他!”

  阿狼奇怪地問:“為什麼?”

  蓮生接著說:“因為黑鬼的東西又長又粗,其他人都怕了,而他又願意出很多錢,
小蘭在家鄉從小受過母親訓練教導,陰道能收能放,故她不怕陽具粗長。”

  阿狼望著小蘭問道:“那是什麼功夫?”

  小蘭紅著面答道:“在我們家鄉大同,女人要取悅丈夫,才能得到愛惜,故此,家
鄉的女人如果生下女兒,到了六歲,就教女兒坐瓦罐、忍尿,增強臀部肌肉,和學會隨
心所欲地運用陰道肌肉。”

  阿狼知道那就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鯉魚嘴,那是形容女人的兩片陰唇和陰道嫩肉,能
夠一張一開地夾著肉棍,而使男人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

  真想不到十步之內就可遇到芳草,阿狼高興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小蘭豐滿
的乳房。

  談得差不多了,阿狼站起來,剝去了大連妹的T恤和牛仔褲,接著是替山西妹小蘭
脫去了連衣裙。

  她們大概是為了方便,兩人都沒有戴上乳罩和穿上內褲。

  剝去了內衣後,兩隻雪白羔羊便呈現在大色狼眼前。

  阿狼覺得十分划算,他好不容易方選了一偭大連妹蓮生和山西妹小蘭,要不是他能
力所限,他真想試試連打十Q的滋味。

  現在,阿狼已剝清了蓮生和小蘭的衣服了,最令地驚奇的,是知道了山西妹小蘭從
小受母親訓練,有一個收放自如的鯉魚嘴,這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工夫,阿狼是聽過
的,但從未遇到,真有點喜出望外!

  阿狼唯一遺憾之處是缺乏一張好床褥,這裡是大學女生宿舍,不是酒店房間,空調
固然沒有,洗手間也要走到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最要命是房裡祇有兩張單人雙格床,
令到阿狼有在地痞茶樓吃山珍海味的感覺!

  蓮生和小蘭大概在這間房接待過了客人,看見阿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兩人
由床邊站起來,將兩張單人床褥拉出,併排鋪在地板上,然後說:“我們在這幹吧!”

  阿狼望著房間環境,知道這已經是這房間最舒適的做愛地方了。

  阿狼仰天躺在薄薄的地板床墊上,拖了小藺和蓮生躺下,指指胸膛胯下。

  她們知道豪客當前,服侍得滿意,定有獎賞,於是小蘭輕輕地伏到他胯下,用那雙
厚厚軟軟滑滑的小手,搓弄著阿狼的春袋和肉棍,而大連妹則伸出舌頭,輕輕地吸吮著
阿狼胸前那兩顆黑黑大大的乳頭。

  阿狼舒服極了,左右手忙個不停,左手搓玩大連妹那圓挺的乳房,山西妹的手下腳
上,剛好又白又圓又彈手的屁股對著他,阿狼的右手撫摸著圓月,然後穿過圓月,直達
桃源洞口,伸出指頭扣挖著。

  阿狼慾火迅速標升,山西妹正拿著他那條巨棍,吮啜著棍頭,他再不能忍受了,霍
地站起來,叫大連妹和山西妹併排像狗兒趴在地上,將雪白圓滑的大屁股高高聳起,然
後站在大連妹身後,將那條火辣辣的肉棍塞入她的玉洞裡抽插。

  大連妹從未遇過這樣又粗又長的棍子,插了入去,簡直頂心頂肺,有點既痛又過癮
的感覺。

  她想將身體縮前些,以免棍子插得太深入,太頂心頂肺,然而她的嬌軀才向前微微
移動,她的一對竹荀型堅實的乳房就痛得更厲害,原來,阿狼不讓她閃避,兩隻大手緊
緊地按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軀拉回貼近自己的棍子。

  大連妹哎喲、哎喲在呻吟著,小小的桃源洞被粗粗的棍子膨脹得、摩擦得很難受,
卻不敢大聲呼痛,因為這是宿舍,驚動了其他人後果會很嚴重,她祇好咬實著自己的牙
關在苦撐!

  原本趴在地上的山西妹很乖巧,她見未輪到她,為了討好阿狼,增加他刺激,增加
他的快感,這時她已緊貼在阿狼的身後,用那對軟滑的乳房摩擦阿狼的背部。

  背脊俗稱“大陣”,是人體神經中樞,阿狼受到這強烈的挑逗,更加興奮了,抽插
得更大力、更快速,這可就苦了大連妹。

  但這也並非全是痛楚,可以說痛中有樂,而且痛越來越輕,樂卻越來越大,大連妹
從未被這樣粗大而硬長的棍子抽插過,她遇過的客人,多是中年人老年人,他們大多騎
在她身上,抽插一會兒便完事了。

  故此,她除了在自己的同學兼要好的情人身上享受過性愛樂趣外,從未在賣肉時享
受過,現在痛楚的呻吟聲,變為春情勃發的叫床聲了,哼聲越來越大,洞裡的淫水如泉
般湧出來。

  阿狼一輪狂衝狠刺下,大連妹依依哦哦不斷叫道:“死啦!死啦!”

  她進才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嬌軀變得軟綿綿的,像一堆爛泥似的伏在床墊上。

  阿狼本來就夠厲害了,兼且近十多日,幾乎夜夜春宵,故此特別耐戰,轉過身來,
將山西妹按倒床墊上又幹起來。

  當棍子插了入去,阿狼覺得又另有一番滋味,山西妹果然不同凡響,那女洞又緊又
暖又濕滑,最難得是充滿彈性,它好似彈力十足的原子襪一樣,無論穿入去的腳是大是
小,都能恰好緊緊地包裡著。

  阿狼覺得最過癮、最快活的是每當棍子抽出插入,包裹著棍子的肉壁、以至洞口兩
片紅唇,會隨若節奏一收一放,其中的滋味,非經親自體驗,絕難以筆墨形容。

  阿狼滿頭大汗地拚命挺動,他已盤腸大戰半小時有多了,山西妹看見他已露疲態,
默默含情地道:“郎哥哥,你歇一會,讓妹子上來好嗎?”

  阿狼求之不得,兩個人體連體地翻了一個身,大色狼便舒適地躺在床墊上,兩手摸
玩著山西妹胸前那兩個雪白堅挺乳房。

  山西妹使出工夫了,臀部像輪盤地篩著,陰肉強力地一吸一放,才五分鐘,阿狼便
抵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快感涌上心頭,再也不能控制,將無數子子孫孫射入山西妹體
內。

  兩女一男併排躺在地上喘息,大連妹已用毛巾替阿狼抹去汗水。

  山西妹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痛快極了,從未試過這麼快樂!”

  大連妹問道:“還要來嗎?”

  阿狼搖搖頭道:“太飽了,雖然美食當前,心有餘力不足,無法多吃一餐。”

  山西妹問道:“你什麼時侯離開上海?”

  “大概四、五天後吧!”

  “明天還來嗎?”山西妹滿面渴望地問。

  阿狼想了一想,說道:“不來了,不如你們兩個到我住的招待所吧,我那有空調,
床很大,會玩得舒服些!”

  大蓮問道:“阿郎哥!你玩過處女嗎?”

  阿狼搖搖頭,大連妹又道:“你想試試處女嗎?”

  聽到這樣說,阿狼連忙點頭道:“你們有嗎?”

  大連妹道:“我有一個表妹,長得比我還要漂亮,身材還要好,今年十八歲,是這
裡一年級學生,她很需要錢,想出買處女之身。”

  阿狼問道:“那麼她準備要多少錢呢?”

  “兩千圓,你見到她時,一定認為值得的。”

  阿狼指指胯下那條又長又粗的東西問道:“她捱得起嗎?”

  山西妹道:“你慢慢來,輕些就一定可以,其實我們女人那裡天生彈力十足,不怕
粗大的,幾千年來,從未有聽過男人的東西,插穿、插傷女人陰部的。”

  “那麼你們兩個呢?”阿狼問道。

  “我兩人和表妹一起陪你不好嗎?”

  阿狼求之不得,決定一箭射三鳥,他如何打三星呢?請看下集。



《阿狼戀曲》之四

  阿狼在上海某大學女生宿舍內,玩了山西妹和大連妹,意猶未盡,大連妹說要介紹
表妹給他認識,而她的表妹更是一個未被男人開封的處女,阿狼欣喜若狂,追問山西妹
和大連妹的名字。

  山西妹答道:“我叫王小蘭,她叫王蓮生。”

  阿狼當頭打了一個突,因為車隊經過廣東的連平時,苗家姑娘若仙千叮萬囑,叫他
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接觸交往,說她是他命中的剋星,和她來往有姓命之虞。

  當時阿狼見到若仙情辭懇切,加上若仙人如其名,不但美若天仙,還有一種不食人
間螳火的仙氣,阿狼本已打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主意,想不到在上海校園女生
宿舍裡,竟會遇上姓兩個姓王的北妹。

  不但遇上,還和她做愛,看來,若仙姑娘已靈驗了一半,知道他此行會遇上姓王的
姑娘,如果她們正是自己命裡剋星,那不是糟糕透頂?

  阿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不做也已經做了,阿狼暗忖,人生難得幾次過癮,活得
快活,長命百歲又有何意義?美色當前,死就死吧!

  天亮了,雖然兩個美麗動人的姑娘,一絲不掛躺在身旁,但阿狼沒有再吃“早餐”
了,他準備返回招待所好好休息,晚上進行“殺豬”。

  阿狼玩過的女人數以百計,但未開過罐頭,故此要養精蓄銳!

  阿狼在招待所房間一覺醒來,已日落西山了,睡得很甜,自覺精神煥發,連忙床梳
洗沐浴更衣,才剛結上領帶,房門響起敲門聲,阿狼開門一看,三個美貌如花的少女站
在門外,自然是山西妹小蘭,大連妹蓮生及她的表妹了。

  阿狼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大連妹的表妹,她粉面紅得像胭脂垂下頭來,大連妹沒有騙
他,樣貌嬌俏,曲線玲瓏,她穿上牛仔褲和T恤,椒乳怒突,似欲破衣而出,緊窄的牛
仔褲將她圓圓的臀部顯英出來,連三角內褲的影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狼由旅行袋裡取出幾件T恤,幾條牛仔褲和幾套花裙放在床上說:“這幾套花裙
送給妳們,每人三套,希望妳們喜歡。”

  三個女孩子連聲多謝,拿起床上的衣物撫摸審視。

  晚飯就在附近一間飯店裡吃,阿狼取了一枝由香港帶來的拔蘭地,自己喝點,也叫
三偭女孩子喝點,他想信適量的酒,更能增進待會兒的情趣。

  大連妹的表妹名叫小雪,肌膚幼滑雪白勝雪,她飲了小杯拔蘭地益增美艷動人,粉
面有兩個小酒渦,白裡透紅,阿狼恨不得馬上將她吞進肚子裡。

  這時,大家熟絡了一點,有講有笑,三個女孩子最感興趣是香港的時裝流行什麼款
式,那隻化妝品最好,香港的女學生怎樣學習,生活等等。

  才回到房間,阿狼便摟著小雪,右手伸入她的T恤中,向上遊動,

  推高了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她的雙乳比小蘭和蓮生小一點,
但卻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小雪從未被男人這樣摟抱過矯軀,一對乳房更從未被男人撫弄過,乳峰是身上性最
敏感的地區之一,她渾身顫抖著。

  山西妹一邊脫衣,一邊說:“郎哥,你不要這樣粗魯,會嚇驚了她的,我和蓮生先
和你玩,讓她習慣習慣!”

  阿狼放開了小雪,三扒兩撥剝光了衣服,坐在房內的安樂椅說:“不錯,你們三個
先跳脫衣舞給我看看!”

  山西妹答道:“我不是脫了嗎?”說完了坐到阿狼懷抱裡,讓他捏奶撩陰。

  大連妹也已剝清了衣衫,小雪也祇好背著阿狼,慢慢脫去了T恤牛仔褲、胸圍及內
褲。

  大連妹招招手,叫小雪走至阿狼彪面前說:“小雪妹子,妳不用怕的,女人必定有
這第一次,祇要放鬆了,妳不但不痛,還一有說不出的痛快的!不信,妳問問表姊!”

  山西妹答道:“一點不錯,我現在教妳如此服侍男人,他才過癮,他才迷死妳!”

  說完了伸出舌頭,由阿狼的胸口,慢慢地,一吋一吋舐啜阿狼的肌膚,由胸至腹,
最後到了肉棍上。

  山西妹示範完了,用玉手扶著阿狼那條又粗又大的肉棍,叫小雪像她那樣替阿狼吹
蕭,小雪粉面漲得通紅的,由阿狼的春袋吹至棍身而至棍頭,阿狼忍不住了,摟著小雪
的後腦,將他的棍子,塞入了小雪的櫻桃小嘴裡。

  棍子實在太粗大了,將小雪的小嘴漲得滿滿的,直頂咽喉,她感到有點窒息,反胃
作嘔的感覺,想吐出來,但頭被阿狼緊緊按著,祇好苦苦支撐著。

  幸好,才過了四、五分鐘,阿狼已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於是將棍子由小雪的
嘴裡抽出,山西妹、大連妹和小雪看見了卻嚇了一跳,棍子有兒臂粗幼,成呎長,棍身
黑黑的,堅硬筆直向天。

  阿狼將小雪按倒床上,將她那對修長的美腿分開抱在腰間,這招式是阿狼看日本春
宮電影學來的,名為床邊拗蔗,可以棍棍到肉。

  小雪實在太緊張太害怕了,以致玉洞的嫩肉被撞得痛楚不堪,流出了像珍珠般的淚
水,哎喲、哎喲地呼痛。

  山西妹和大連妹在旁看到,山西妹道:“阿郎哥,你太粗魯了,嚇怕了她,不加先
和我們來,一來你出了一次火後不會那麼喉急,二來等小雪從旁看看,可以挑起她的春
情,玉洞重開,你就很容易插入了。”

  “在妳們身上出了火,我想怕無力再玩小雪了。”

  “不會的,你這麼年輕力壯,一晚三、四次絕不成問題,而且小妹和蓮妹做套精采
的性戲你看,一定可以挑起你的慾火。”

  阿狼插到棍頭生痛,還是插不入去,因為小雪的陰肉緊緊併合起來,於是祇好放下
小雪,轉頭對山西妹大連妹道:“好吧!先幹妳們吧!”

  兩個肉彈用迷惑的眼光看著他,阿狼道:“昨晚很過癮,還是照舊吧!”

  山西妹和大連妹像兩隻綿羊趴在床上,雙腿分得開開的,高高挺起雪白的屁股。

  阿狼走到她們的身後,用手摸摸她們的桃源洞口,濕濕的,已桃源春滿了。

  阿狼轉身向前,一對大手掩著山西妹兩個大波,棍子對準她的玉洞,腰部用力向前
一挺,棍子更插了進去直至盡根,阿狼為了節省力氣,應付下一場“殺豬”大戰,不再
活動,對山西妹說:“由妳來動吧!”

  山西妹於是運起腰力,搖動屁股,時而像輪盤轉動,時而像活塞前進後退,伏在一
旁的大連妹說:“小雪,妳下來,仔細地看,不會痛的!”

  小雪紅著臉走下床來,站在阿狼的身旁,阿狼彎著腰,握弄山西妹的那對豪乳,時
間久了,有些辛勞,小雪又在身旁,求之不得,於是放下山西妹那對豪乳,挺直了腰,
改為撫玩小雪的椒乳。

  那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山西妹的乳房大而嫩滑,小雪的椒乳恰好盈握,小一點,但
像一對充滿氣的皮球,隨捏隨漲。

  山西妹鯉魚嘴張合著,阿狼舒服極了,但大連妹跪伏地上已經很久了,阿狼抽空用
手摸摸她的玉洞,已滴出汁來了,於是道:“小蘭妳先歇歇,我要插蓮生了。”

  說完了徐徐抽出棍子,祇見已沾滿了滑濕的淫水,移步走到大連妹身後插了進去。

  大蓮妹本來不懂山西妹的招數,但在旁看了,也學著她那樣搖動自己的屁股,山西
妹站起來,走到阿狼的背後,緊緊抱著他,用那對豐滿的玉乳磨擦他的背部。

  已玩了半小時,阿狼雙目似欲出火,他要強烈衝突了,放下了小雪,彎身向前,緊
緊握住大連妹的乳房,急速地挺勁、衝突,大叫了一聲:“過癮!”

  將一股暖烘烘的液體射入大連妹體內,然及倒在地毯上喘息。

  整枝肉棍,由棍身至棍頭都枯滿了男女愛情混合液,山西妹最乖巧,點了根香煙給
阿狼抽吸回味,又招招手叫小雪為阿狼清理。

  小雪起初以為山西妹叫她到浴室取毛巾替阿狼抹棍,但才起身,已被山西妹一手拉
著,附耳輕輕說了幾句,小雪起初不大願意,最後還是被山西妹說服了,躺下來,張開
小嘴,伸出舌頭,慢慢地舐吮著,將阿狼的肉棍舐得一乾二淨。

  山西妹和大連妹都被阿狼鋤了一輪,但其實到喉唔到肺,被阿狼挑起的慾火並未樸
熄,山西妹性慾還比大連妹旺盛,她知道即使再撩起阿狼的慾火,她也已無福享到的,
因為今晚的主角是小雪,唯一解決方法是自行救火了。

  山西妹滾到大連妹身旁,捧著自己那對大乳,曆擦著,大連妹的乳房,而對雪白的
乳房互相磨來磨去,有好看了!

  阿狼擁著小雪躺到床上,他以居高臨下看這齣精采的好戲。

  兩個女人眼角生春,發出夢幻性感的呻吟聲,兩對雪白的美腿像蛇般糾纏著,兩人
在地毯上滾來滾去,兩個女人雪白的肌膚慢慢地變得緋紅,身上面上滲出香汗,呻吟聲
也越來越大。

  突然山西妹抱著對手滾到沙發旁,打開手袋,取出一校黑黑滑滑的棍子。

  阿狼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叫小雪下床取了來看看,啊!原來是一枝電筒粗細的硬木
棍,兩端經過精工雕刻打磨,形狀和男人的龜頭一摸一樣,滑不溜手,看完了,他又叫
小雪交給還山西妹。

  祇見山西妹分開大腿,把棍子插入自己的玉洞內,但棍是有呎來長,她吞入一半,
還有一半在體外,山西妹像變了一個男人,祇見她伏在大連妹嬌軀上,把突出體外那一
半棍子,插入大連妹桃源洞口,然後挺動腰肢,上上下下地抽插著。

  阿狼初時覺得有時奇怪,為什麼棍子會在山西妹王洞內像生根了似的,屁股盡量上
下不停活動,棍子都不會滑到洞外呢?

  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原來山西妹是鯉魚嘴,她能夠控制自己的陰肉,故此棍子能
緊緊插在她玉洞內而不滑出,她鋤過山西妹,已經領略她那陰肉收放自如的工夫了。

  側頭看看躺在身旁的小雪,她粉面漲得通紅,阿狼已感到丹田有暖流升起,伸出大
手摸玩小雪的椒乳。

  阿狼感到小雪乳房那兩粒像櫻桃的乳頭,堅挺起來,這是女人動情的象徵,於是用
兩隻指頭夾於兩粒櫻桃,慢慢地揉搓,小雪的乳蒂越搓越硬,阿狼的手滑到小雪的三角
地帶,摸摸洞口,附近的陰毛已被洞裡湧出淫水沾濕了。

  阿狼不敢用指頭插入洞內,因為如果用指頭破了小雪的處女膜實在太可惜了,他要
用自己的棍子拮穿它,這才過癮。

  另一邊廂,地毯上的女人淫聲浪語越來越大,祇見山西妹屁股一輪急速上下抖動,
兩個女人齊齊到達了終點,渾冉大汗,雙雙仰臥在地也上喘氣。

  阿狼的棍子已半軟半硬了,歇息後的山西妹由地毯上站起夾,與大連妹一起走到床
前作床上指導。

  山西妹分開了小雪的大腿,用手指反開了小雪的兩片紅唇,指著兩片紅唇交匯處的
一顆鮮紅的小肉粒說:“阿郎哥,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易動情的地方,你用手指搓
弄磨擦這小肉粒,小雪就會漂出春水,肌肉也放軟了,那時侯,即使你的大棍子再粗再
硬,也能夠插進去了。”

  阿狼於是用食指同中指夾著葡提子揉捏,山西妹看著他的胯下,棍子還是半軟不硬
的,於是叫大連妹替阿狼吹蕭,自己則伏在小雪的雪白酥胸上,用手指、用舌頭挑逗她
的兩粒乳蒂。

  小雪嬌軀上最敏感的三點被搓弄、摩擦,尤其是下陰的葡提子,被阿狼彪的粗糙指
頭捏著,春情勃發了,屁股不斷扭動著,洞口的春水源源不絕湧出來。

  大連妹小嘴內的棍子堅硬如鐵了,阿狼慾火熊熊在焚燒,是殺豬的時侯了,他叫山
西妹和大連妹各抓著小雪一條美褪,將它們分得開開的,把桃源洞口盡量張大,用手撥
開附近的荒草,然後把棍子對準洞口,拚命用力向前一插,棍子順利入了洞口,穿破一
圈薄膜,直達洞底。

  在穿破的一刻,小雪痛得渾身打顫,肌肉收縮著,把棍子夾得緊緊的,雪雪呼痛,
連尿水也流了出來。

  阿狼接著退後一抽,直把棍子抽到進洞口處,他不敢把棍子完全抽出,恐怕再插不
入去,祇見棍耳沾滿了穿破處女膜的血絲和淫水,山西妹和大連妹沒有騙她,小雪是真
真正正如假包換的處子。

  阿狼更加興奮,再也顧不得小雪的痛楚了,狠命地前插後抽,棍子如活塞似的,在
那又緊又暖的玉洞內前後推動。

  小雪痛得不停典動屁股,但是兩條小腿被大連妹和表姊緊緊捉著,她不能閃縮,祇
能典來典去減輕痛苦。

  阿狼看見小雪秀美清徹的眼睛痛得湧出珍珠般的淚水,說道:“小雪,妳忍著點,
女孩被男人第一次開苞,必然會先苦後甜的,慢慢妳就會過癮了。”

  棍子在肉洞中出出入入,奏出性感的吱吱喳喳性感進行曲,小雪慢慢感到痛楚逐漸
消失,代之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痛快感覺,淫水越來越多。

  其實她早就被阿狼和山西妹玩弄嬌軀的三點性感地帶催谷了,呼痛聲變了難以形容
的“哎喲、哎喲”叫床聲,在一股暖熱黏黏的液汁衝入玉洞深處的同時,小雪享受到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陰道嫩肉強烈收縮著,快感到達了高潮!

  阿狼玩了這個如雪似玉的處女,在上海還有什麼艷福呢?

  將會遇到什麼几乎送命的巨禍呢?請看下集分解了!


《阿狼戀曲》之五

  阿狼打三星,除了大連妹、山西妹外,還有大連妹的表妹小雪,她是一個從未接觸
過男性的處女,新鮮嫩口,阿狼過癮極了!

  接下來在上海的三四天,小雪、山西妹、大連妹都陪著阿狼,日間四人把臂遊山玩
水,她們帶阿狼參觀了上海最著名的玉佛寺,還租了一艘船暢遊黃埔江;晚上,則一男
三女關上房門大幹一番,小雪新鮮嫩口,他自然鋤得最多,但論工夫其實山西妹最好!
她那個鯉魚嘴是人間至寶,任何男人試過滋味,都會迷死的。大連妹則肉地最嫩滑,最
善解人意。

  脂粉叢中,快活不知時日過,要離開上海,駕車回香港了,如果可以的話,阿狼真
想把這三個女人帶回香港去,他特別喜歡自己一手一腳開封的小雪,和有特殊床上工夫
的山西妹,假若能娶她做妻子多好啊!

  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正式和其中一人結婚,排隊輪侯出境也不知要等到何年
何月?

  阿狼與三個至愛的女孩子依依話別,小雪向自己生平第一個男人情深款款:

  “你何時再回來呢?”

  阿狼答道:“妳們三個等我,最多半個月後就回來了,我打算將貨櫃車開回香港之
後,就搭飛機回來,我有點積蓄,在這裡休息,玩一、二年絕無問題!”

  他臨別之時,已千叮萬囑那三個女人等他,他對小雪、小蘭、大連妹說,回到了香
港,稍事休息,就會乘飛機回來,並留下了一筆錢,叫她們在上海租間舒適的房屋,那
他回來之時就不用住酒店,出入會方便些,不用再諸多避忌,偷偷摸摸了。

  阿狼開了十多天的長途車回到香港,收到了一大筆可觀的酬勞,歡歡喜喜到旅行社
訂了三天後往上海的機票,準備休息一二天,順便購買一些內地女孩子們心愛的洋貨,
然後去上海嘆世界。

  他看看自己的紅簿仔,不幹兩三年生活絕不成問題。

  不料,阿狼在家睡了一晚,翌晨起床,感到渾身發燙,手足軟弱無力,這是從來未
有過的現象,以他體魄而論,幾乎自懂事以來,就未生過病,阿狼還以為是感冒,吃了
兩粒傷風藥丸,上床睡覺。

  傍晚,阿狼迷迷糊糊復甦,感到陰囊陽具處癢不可擋,解開褲頭一看,不禁嚇了一
大跳、原來他的陰囊已紅腫大得像個大紅苹果,陽具由龜頭至棍根,布滿密密麻麻的紅
斑,棍頭小孔流出又黃又臭的液體,身上的熱度確已退去,卻四肢無力。

  阿狼抱病到住所附近一醫務所求診,醫生看了他的患處,問了他的病症,又問他最
近有沒有和女人做愛,他說阿狼患了可怕的、不知名的性病,建議阿狼立刻到設備完全
的政府醫院求診,並寫了一封介紹信。

  阿狼回到家中,十分驚慌,不知如何是好,打電話給死黨阿凡和阿林。

  死黨即是死黨,阿凡和阿林飛車趕到,阿狼撐著身子起身,將兩人迎入,一五一十
說出了看病經過。

  阿狼的風流艷事,在大家開車返港途中,他已說得口沬橫飛了,故此阿凡聽了他看
病經過,說道:“阿狼,你一向強健如牛,無病無痛,我看你一定是得性病了。”

  阿林接口道:“就算得了性病,也不用驚怕,現在醫學昌明,吃個深水炸彈,打幾
枝盤尼西林,包好!”

  阿狼有氣有力說:“找看不是這麼簡單,醫生說得很嚴重,最怕是染上了不治的愛
滋啊!”

  阿林道:“不會這麼嚴重吧!何況,愛滋的病狀不是這樣的,我看是淋病、梅毒居
多,不如我們立刻送你入醫院吧!”

  阿凡開口道:“阿狼,你曾經說過,在粵北連縣時,若仙的姑娘叫你切勿在上海和
姓王的女人發生關係,說她是你命裡剋星,當時我還不相信,你記得嗎?”

  阿狼點點頭說道:“記得,真後悔沉迷美色,沒有理她的話。”

  “阿狼,我看若仙真有點神通,能夠未卜先知,說不定她有救你醫你的辦法。”

  阿林接口道:“阿凡,你一向拒絕看醫生,有病也死忍不吃藥,這我知道,但難道
我們不送阿狼去醫院,反向去粵北找若仙乎!”

  “到底去醫院還是去找若仙,當然由阿狼自己決定了,我祇是感到若仙是一個有本
領、深藏不露的奇女子,她既能預知有危險,就一定能助他渡過此刻難關。”

  阿狼不停用手在陰部抓癢,他已有點六神無主,問道:“你們兩人認為我找醫生好
呢,還是去找若仙好呢?”

  這是性命悠關的問題,阿凡和阿林都不敢替阿狼拿主意。

  三條麻甩佬憬煙默默相對,阿狼最後拿定了主意,他同意阿凡的看法,覺得若仙是
世外高人,她既能事前發出準確忠告,事後就一定有辦法解救,

  於是道:“這些奇難雜症,西醫一定沒有辦法的,我還是去找若仙好些!”

  “阿狼,既然你自己作了決定,就越快出發越好,我恐怕你病情會加深!”阿凡說
完了又問道:“我們陪你去吧!”

  阿狼搖搖頭道:“不必了,我速能夠行走,明早我就出發!”

  兩天後中午,阿狼抱病日夜兼程,重臨若仙姑娘的竹舍,他被若仙兩婆孫迎入了竹
舍,若仙根據苗人族例,對遠方客奉上迎客酒後問道:“郎先生,歡迎光臨,你遠道而
來有什麼事吧!”

  阿狼雖然帶來了很多精異的金、飾首飾,和漂亮的衣服,但他知道世外高人是不稀
罕這些東西的,必須以誠意,溫情打動。

  他听到若仙詢問,忽地由椅子站起來,走到若仙面前跪下道:“若仙姑娘,我很後
悔沒有听你的忠告,在上海和兩個姓王的姑娘發生了關係,現在染上了怪病,故懇請姑
娘救命!”

  若仙伸手將他扶起道:“郎先生,有話慢慢說,何必如此大禮!”

  阿狼死懶在地不願起來,他想若仙開口答應救他,但不知如何,若仙那對雪白軟綿
綿的小手竟傳來了一股柔和的無法抗拒的力道,將他近二百磅重的軀體抬起來,阿狼更
加認定了若仙法力無邊,雖然她還未答應替他治療,但她一定有此能力。

  若仙那對清徹懾人的眼睛,注視了阿狼一會,幽幽地說:“郎先生,不是小妹見死
不救,但實在有難處!”

  阿狼連忙道:“甚麼難處,任何事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啊!”

  若仙又嘆了一口氣道:“天意!天意!”突然粉面緋紅,由面頰而至雪白的粉頸,
起身蓮步珊珊返回自己的房間,一面走,一面道:“郎先生,其間難處,讓阿婆對你說
吧!”

  阿狼生死關頭,想追進去,身旁滿頭銀髮面貌慈祥、曾被他的貨車撞倒,被他送回
這裡的阿婆道:“小伙子,不用急,你有救了,其實若仙已答應了。”

  阿狼喜出望外的回答道:“真的?真的?”

  阿婆點點頭答道:“若仙要用元陰,方能將你體內的劇毒吸出,換言之,她要將清
白身體給你,所以方才會說有難處?”

  阿狼十分驚愕,有點不知所措說:“那麼,怎樣報答她?”

  “你以為財物能夠報答麼?若仙覺得你心腸好,故事前不惜洩漏天機告訴你,現在
要救你,要犧牲清白的身子,自然是把你視作夫婿才會這樣做了!”

  能有一個有通天徹地,貌若天仙的少女為妻,阿狼喜歡到見牙不見眼道:“阿婆,
不,祖岳母,我一定會盡我能力,照顧你們的!”

  阿婆道:“你入房吧!讓若仙先看看你的病情,我現在就去採摘草藥,留待晚上應
用。”

  阿狼待阿婆走出竹舍後,捲起了竹簾,輕輕地走入若仙的閏房,祇見若仙正坐在一
張竹椅上,紅著面低下頭沉思!

  阿狼走到她面前輕聲說:“若仙姑琅,我對天發誓,以後不會再和其他女人有關係
了,一定會好好照顧你,愛惜你!”

  若仙用細得比蚊子飛過還小的聲音答道:“郎哥,你不用發誓了,小妹知道你一定
做得到,你是小妹前世情人,從你第一次載著婆婆來我家,小妹就知道了,天數如此,
小妹雖然洩漏了天機,還是改變不了!”

  若仙說完了又柔聲問道:“郎哥,你現在覺得怎樣?你先脫光了衣服,躺到床上讓
小妹看看。”

  若仙坐在床沿仔細地檢視阿狼的患處,阿狼閉若眼睛不敢看她。

  阿狼的陰疲腫脹得像個南瓜,表皮像荔枝那樣,凹凹凸凸佈滿一粒粒紅瘡,有些已
堆滿了黃濃,陽具就更加糟糕,不但紅腫而且流濃,龜頭更加是似乎潰爛了。
  若仙輕輕用玉手搖動它,但它已經像死了一樣,對外來刺激毫無反應。

  若仙為了想清楚知道“毒”是否已經侵蝕了阿狼的神徑,將上下內外衣服剝至一絲
不掛,裸露出自己那具完美無瑕從未被男人看過的軀體。

  “郎哥,你睜開眼看看!”

  一具像用白玉雕成的女神像呈現在眼前,不過,那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阿狼心動
了,胯下的軟蛇有了點生氣,若仙坐近些,再伸手把阿狼的大手拉到酥胸前說:“你摸
摸試試!”

  阿狼輕輕地撫摸揉捏著,快感陣陣湧上心頭,但不知是病毒侵塞了性神經,還是他
對若仙崇敬心理的禁制,胯下之蛇具是半硬半軟,已沒有了往昔的虎虎生氣。

  若仙仔細地觀察了阿狼胯下之長蛇狀態和反應後,起身穿回衣服道:“郎哥,還算
好,你來得及時,一毒還未侵蝕了你的神經!”

  “若仙,那麼為甚麼那邊會半軟半硬呢?以前我見到裸女,莫說像你那樣美過仙子
的,即使是豬八戒,也會硬如鐵俸的!”

  若仙低著頭紅著面道:“大概有兩種原因,第一你體弱,第二你的心對小妹太過崇
敬,將小妹當作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女,有了這種心理禁制,於是便抑制自己,那處就硬
不起來了!”

  阿狼吃不自禁說:“對極了,若仙,我一直把你當作仙女啊!”

  若仙含情默默地說:“不,郎哥,小妹是你的情人,妻子,你一定要打破這種心理
禁制才好!”

  “我太高興了,太幸福了,我願意生生世世和你做夫妻!”

  “郎哥,你知道為甚麼一開冶,小妹沒有答應替你治病嗎?”

  “若仙,是因為治病要有肌膚之親嗎?”

  若仙點點頭答道:“不但要有肌膚之親,還要運用小妹把出娘胎修來的玄陰,將你
體內的毒吸出殺死!”

  阿狼好奇地問:“若仙,那麼你究竟怎樣替我治病呢?”

  “阿婆已經上山採藥了,第一步你先好好休息睡好覺,阿婆取了草藥回來,小妹會
將之熬成藥湯,替你洗淨患虛,先殺死了表面的病毒,第二步便要固本培源,服食小妹
配製的特效大補劑。第三步,小妹運用玄陰無上威力,將你體內病毒吸出消減。”

  說到這裡,若仙滿面通紅。

  “那麼,我究竟是患了甚麼病?”

  “小妹不知你們漢人怎樣稱呼這種病,我們苗家人叫做相思毒蠱,患者全都是風流
濫交青年男女,它通過男女交合而傳播。

  小妹早些時後就算出你會由王姓女人身上染上,所以才告誡你在上海切勿和王姓女
人來往。”

  阿狼紅著面羞醜地答道:“是我不好,看見了美貌的女人就忘記你的吩咐了!”

  “過去的事不要提了,祇要你以後對小妹全心全意便成了,郎哥,那個王姓的姑娘
一定很美吧!不然你不會神搖魄蕩了!”
  阿狼急急地說道:“和你相比差天共地了!

  若仙微笑道:“男人喜歡女人,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以前你沒有我,和其他女人
鬼混,我不會怪你,但以後就不成了,你先好好睡覺,養足精神好冶療。”

  阿狼放下心頭大石,一覺醒來,已斜陽西照,赫見若仙坐在床沿的竹椅上,痴痴的
注視著他,見他醒來,問道:“郎哥醒了嗎?現在開始作第一步治療吧!你躺在這裡等
我。”

  過了一會,若仙雙手捧了一隻大木盆進來,放在地上,然後又出去提了一大桶水,
倒在木盆裡,不,其實,不是水,黑黑的濃濃的,倒出來後,滿屋都是辛辣的藥味。

  若仙來回了三四次,直至把木盆倒至大半滿,才向阿狼招招手道:“郎哥,你坐在
盆內吧,這是婆婆由山裡採來的草藥熬成的藥汁,可以止痕止癢,消腫散毒!”

  阿狼赤條條的像老僧入定那樣坐在大木盆內,藥汁很燙,潰爛的陽具全被浸著,陣
陣刺痛傳來,阿狼滿頭大汗強自忍耐著。

  若仙怎樣用玄陰替阿狼拔毒呢?下集分解。


《阿狼戀曲》之六

  此時,阿狼赤裸浸在一大盆燙熱的藥水裡拔毒,滿頭大汗,陣陣刺痛,十分痛苦。

  若仙為了分散他的精神,故意問道:“郎哥,香港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是不是和這
裡一樣?”

  阿狼於是盡一切可能詳細介紹香港的一切,以及自己的生活、職業……

  當阿狼吃力地講完停下來之時,竹舍裡不知何時又點起了油燈,若仙道:“郎哥,
你可以起來穿衣吃飯了。”

  阿狼穿好衣服坐在飯桌時,見抬面有四個小菜,和一大壺酒,老太婆道:“山居沒
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將就一下了,這些食物和酒其實都是我們苗家最珍貴的補品,對
你身體大有補益,吃點吧!”

  阿狼道:“若仙,你介紹一下名堂好嗎?不然吃進肚子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若仙用筷子夾了兩片竹筍給他道:“這是清炒竹筍,不過,它並非一般竹筍,這是
長在深山合歡竹的竹筍。”

  阿狼追問道:“什麼叫合歡竹?有什麼用?”

  若仙粉面湧起一堆紅雲答道:“合歡竹是一種罕有的竹子,它會散發一種特殊的、
淡淡的香氣,隨風在山中散發,任何飛禽走獸都喜歡在竹子附近交合,雌雄兩獸交合後
流出的精液、淫水,透過土壤轉而滋養竹子,故此它的竹筍有強身健體滋陰壯陽的特別
效能。”

  阿狼一邊吃一邊問道:“那麼其餘三碟食物又是什麼東西呢?”

  那三碟裡的東西是黑黑的肉片,但絕不是豬牛羊肉。

  若仙道:“這三碟東西,一碟是形影不離、一生一對的一種鳥類的肉,另一碟是虎
鞭,再有一碟是母鹿的胎盤,它們都不是新鮮的東西,是用鹽加上我們苗家保存肉類的
特殊手法醃製而成的,已放在地窖的瓦缸很久很久了,故此味道不會好,但對你的身子
就十分有益!”

  若仙各樣夾了幾片讓阿狼試試,果然味道并不鮮美,而且有一股怪味,阿郎嘴嚼了
幾下,便吞入肚子內,他飲一口面前竹杯子裡的酒,要不是恐怕失儀,便會吐回桌上。

  酒十分辛辣,兼有濃烈的藥味,喉嚨像火燒似的赤痛,他歇了一會問道:這這是什
麼酒呢?”

  老太婆答道:“苗家特製的合歡酒厲害吧!這是雌雄老虎、雌雄梅花鹿和雌雄豹子
的整副生殖器官,再加上十多樣珍貴無比的藥材釀成的,我們苗家人,一生也祇能喝到
一次,因為太稀有、太珍貴了,男男女女僅有機會喝到的一次是新婚的晚上,你和若仙
喝多點吧,待會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若仙和老太婆殷勤地勸酒夾菜,阿狼早已肚餓,加上知道是珍貴無比的補品,來之
不拒,一一吞進肚子裡。

  酒過三巡,阿狼感到丹田有股烈火在燃燒,越來越熱,由丹田逐漸向全身燒去,覺
得燭光下的若仙,雪白的肌膚,透出紅光。

  其實他也和若仙一樣,黝黑的皮膚已變成黑紅了,胯下的棍子已變得筆直堅硬如鐵
了,將他的褲襠高高撐起。

  老太婆知情識趣地說:“你們回房休息吧,這裡由我收拾好了!”

  才掩上房門,阿狼便緊緊的抱著若仙狂吻,近乎瘋狂般地撕開若仙身上的衣服,展
露在阿狼面前是一個粉雕玉琢完美無瑕的美人。

  阿狼將她放在床上,由粉臉以至櫻唇、粉頸,而至直插雲霄的玉乳,慢慢移至絲緞
般柔軟嫩滑的小腹。

  若仙腹下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陰阜高高隆起,中間一抹桃縫,對下便是由兩片
鮮紅肉唇的寶洞了。

  阿狼將頭埋在其間,貪婪地吸啜著由洞口滲出的津液,香甜的津液,越吸越多,源
源湧出。

  若仙雖然是一個有通天徹地之能的女人,但她到底是一個從未被男人撫摸、愛憐的
少女,她的嬌軀如受電擊的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如波浪湧上心頭,一洞的津液,
就好似江河缺堤那樣湧出了。

  不過,她沒有忘記要救眼前夫婿的性命,她享受了一會從未有過的快感後便道:

  “郎哥,不要忘記小妹要為你冶病啊,你躺下來吧!”

  阿狼心頭一顫,暗忖,對啊!若仙已經答應我為妻,以後享受的日子多得是,為何
自己這樣失態呢?於是連忙起身,將自己剝至赤條條的,乖乖躺在竹床上,等候若仙替
他施術。

  阿狼祇知道若仙要用自己的玄陰替他冶病,但究竟怎樣著手,他是不知道的。

  祇見赤裸的若仙站起來,取了一大碗藥汁漱口,然後爬到床上,站在阿狼腰間,伸
出那雙軟滑如無骨的小手,不斷撫摸撫弄看阿狼胯間脹得像大紅苹果似的的春袋,和那
條筆直挺立燙手的肉棒。

  阿狼體內慾火焚燒,似要爆炸,若仙慢慢地伏下臻首,張開小嘴。

  阿狼知道心愛的玉人要幹什麼,連忙起來一把扯住若仙的長髮道:“若仙,不要這
樣,我那裡已經潰爛生膿了啊!”

  若仙幽幽道:“不要緊,小妹正是要作第一步吸毒啊!你的毒很厲害,先用口吸一
次,吸了最毒的,第二次才再用玄陰消毒!”

  阿狼聽到若仙這樣說,便重新躺到床上,任若仙的小舌吸啜著春袋、肉棍上面的腹
瘡、爛肉。

  若仙全部吮遍了,最後移到棍頭,將它吞入嘴裡。

  一股絲絲暖氣,使阿狼感到由棍頭小孔慢慢滲入,再由棍端而至棍尾,經陰囊,直
入到了小腹丹田裡,說也奇怪,這股暖氣像會流動似的,停留了一會,又循原路走回若
仙的小嘴裡。

  其實,這是若仙從小修煉而成的玄陰真氣,這股真氣在阿狼生殖器內緩緩流動,就
是要消滅他體內的劇毒。

  玄陰真氣流動了二周天,阿狼再也忍受不住了,大股精液如泉湧出,若仙正在運功
中,猝不及防,又腥又臭的液體全部吞入一肚子裡。

  若仙連忙坐起來,一腿盤膝,雙手合什,垂頭閉目運功,她知道吞入肚子內的劇毒
非立即運功消滅不可,否則連自己也會受不了。

  上海那役以後,阿狼從未試過這樣暢快,毒已清了大半,精神特別煥發,他呆呆望
著眼前的白玉觀音若仙,想看真不知怎樣報答她的恩德,自己這條命,從今以後要交給
她了。
  再想一想,我條爛命一文不值,若仙卻是傾國傾城的仙女,有個屁用。

  若仙似乎能夠看透或感觸到他的內心,突然睜開星眸微笑道:“覺得怎樣,好點了
嗎?”

  阿狼答道:“好得多了,沒有了難以忍受的痕癢,也似乎消了腫。

  若仙拿看阿狼的軟鞭子細看了一遍道:“對,毒已大部分去了,你休息一會,待會
兒再用玄陰真氣替你治,一遍,你就會好得七七八八了。”

  阿狼道:“仙妹,你們的苗家功夫真神奇,我可以學嗎?”

  “可以的,不過,郎哥現在才學,很難到達最高境界的心如明鏡、未卜先知、百毒
不侵的境界,但也可以延年益壽的。”

  若仙說完了,打開一個用純銀打造、手工極為精美的盒子,取出一個油紙包裡、拆
了一層又一層,取出一羊皮小本,封面用硃砂寫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合籍雙修》。

  交給阿狼道:“這小本子是祖先遺傳下來的,傳女不傳子,女兒出嫁了才可以觀看
修練,據說神效無比,小妹遵從祖訓也未看過,亡母說若找到真心真意愛自己的男人一
齊修練,至少可以變成半個神仙。”

  阿狼翻開幾頁看看,見每頁都有男女交合圖形,旁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苗文,他還
給若仙道:“這是苗文,我看不懂,你看看說些什麼?”

  若仙取過看了一會,粉面如塗上了胭脂,阿狼十分心急,追問道:“裡面到底說了
些什麼?”

  若仙紅著臉道:“裡邊說,通過男歡女愛,可以陰陽互濟,又說男女單獨修練,不
論如何刻苦,都不能進入最高境界。”

  阿狼興高采烈道:“仙妹,我和你一起修練,不是很好嗎?”

  若仙幽幽地說:“郎哥,我不知你是不是真心愛我啊!你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合,
才染上這場大病啊!”

  阿狼緊絮地抱若若仙道:“仙妹,你放心,莫講你救了我的性命,我這條命要交給
你,就單憑仙妹的容貌、身材、品德,我也是一生一世也拜倒石榴裙下,那些庸脂俗粉
怎能和仙妹相比啊!”

  若仙心裡甜甜的,露出比春花還要燦爛的笑容,兩具赤裸的肉體緊貼著,阿狼的棍
子又硬起來了,頂著若仙的三角地帶。

  若仙道:“郎哥,是時候了,我替你進行最後一個療程吧!”她取出了四條雪白的
綢緞,綁起了阿狼的兩手兩腳,綢緞的另一頭則綁在竹舍四角的竹柱上,將阿狼凌空吊
起,高度恰好就在她的兩腿間。

  準備工夫做妥了,若仙俯下身子來,捧著自己胸前的兩個晶瑩嫩滑的乳房,將阿狼
的棍子夾在乳溝裡磨擦,棍子越來越硬,若仙將兩腿張得開開的,讓棍子對準玉洞,咬
著銀牙插了入去,穿破了處女膜後,若仙忍若痛楚運氣,將玄陰之氣逼入阿狼彪的棍頭
小孔裡,她一邊運氣,一邊挺動腋肢,九淺一深地抽動著。

  阿狼暢快極了,不一會又噴出了精液。

  快活不知時日過,阿狼和若仙日夜埋頭在竹舍中,按著《合籍雙修》秘本指示,修
練那浩然之氣,蟬附、猿搏、龍騰、鳳舞,一式一式地苦練著。

  而阿林、阿凡在香港整個月沒有了阿郎的音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兩人結伴到連
縣竹舍找尋老友,見到了阿狼和若仙,祇覺他們容光煥發、神采飛揚,面泛紅光,又喜
又羨。

  阿凡、阿林被阿狼熱情地迎入竹舍坐下,若仙奉上香茶,阿凡情不自禁地讚嘆道:

  “阿狼,你幾生修到啊!嫂夫人祇應天上有,人間難見啊!”

  若仙滿面紅暈傲笑道:“你太誇獎了!”

  阿狼一手摟著若仙柔軟纖幼的腰肢笑道:“若仙,你的確是天上仙女啊!阿凡是真
心的稱讚!”

  阿林接口道:“嫂夫人,苗家的女子真漂亮,我和阿林都還未成婚,你可以介紹一
下嗎?”

  若仙道:“美麗的好姑娘,咱們苗家多著呢!但怕兩位大哥嫌她們老土不懂事!”

  阿林急急道:“不會的,不會的!”

  若仙又道:“那麼你們兩位能放棄外面的花花世界,和郎哥一樣,過這清淡的生活
嗎?”

  阿林接口道:“說起來,我也要問問郎哥和你,小弟認為山居固然清靜怡人,但世
界很大啊,其實你們兩口子換換環境,尤其是若仙,到香港,以致到世界各地走走也不
錯的。

  阿狼其實也很想回香港和到世界各地遊玩,祇是他不敢說出口,現在阿林提出了,
正中下懷,於是道:“若仙,阿林說的不錯,香港以至世界很多地方很美麗,和你把臂
交遊,快活過神仙。”

  若仙伸出嫩如竹筍的指頭,指指阿狼的面頰道:“郎哥,小妹就知道你凡心未盡,
好吧,和你到處走走吧!”

  阿林不知道若仙有通天徹地之能,接口問道:“郎哥,若仙如何到香港呢?她沒有
證件啊!”

  阿狼微笑道:“若仙有辦法的,你放心!”

  “嫂夫人介紹苗家女子給我們是真的嗎?”阿林最好色,故此追問。

  “你們兩位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呢?”若仙問道。

  阿凡答道:“最好和嫂夫人一樣那樣美貌賢淑!”

  若仙收起笑容正色道:“兩位大哥,我先提出警告,小妹介紹了姊妹給你們,你們
今生今世就要對她全心全意,一發生了肉體關係,就不可忘情負心,我們苗家的蠱毒很
厲害的,你們兩位要先考慮清楚!”

  阿林和阿凡互望了一下,不約而同立定了主意道:“不會的,嫂夫人放心吧!”

  晚宴在若仙竹舍外的草地舉行,生起了一堆熊熊溝火,別有風味。

  若仙在兩佰苗家姊妹幫忙下,屠宰了一隻山羊燒烤著,香味四溢。

  阿狼和阿林、阿凡喝著土酒,若仙喚來的兩個苗家姑娘雖此不上她,但若參加選美
的話,也可輕易奪到花魁了。

  阿林、阿凡一邊飲酒,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們,阿林喜歡其中生得比較豐滿的
梅珍,阿凡則鍾情嬌小玲瓏的紅杏,苗家喜歡以花果來做名字,她們兩人也的確是生得
人比花嬌。

  若仙倚在阿狼身旁,輕聲道:“竹舍祇有兩個房間,今晚我們就讓給你的兩位朋友
吧!郎哥,你看今晚是月圓之夜,月光又圓又大,待會兒小妹和你到山頂草地,吸吸日
月精華。”

  酒醉飯飽了,阿林和阿凡喜不及待,各自摟著阿珍、阿杏入去竹舍去,阿狼則和若
仙把臂登上山頂來到了山頂長滿了柔軟青草的草坪上,若仙脫去了上衣、裙子,讓赤裸
裸美妙的嬌軀沐浴在月光下。

  阿狼看得痴痴的,這一年來,他雖然日以繼夜地享受這具嬌軀,但看見沐浴在月光
下的若仙,還是沖動得不可自制,三扒兩撥剝至一絲不掛,緊抱若若仙愛撫,撫弄著她
那對永不下垂彈力十足的玉乳,硬蹦蹦的棍子在若仙的盛臀上磨擦,若仙回眸一笑,雙
雙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阿狼暗忖: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第二天,阿林、阿凡因為要回港處理一些事務,暫時告別阿狼,分手的時候,阿凡
把阿狼叫到一邊,低聲問道:“阿狼,聽說少數民族可以交換老婆玩,是不是真的!”

  阿林也湊過來,問的竟是同樣的問題。

  阿狼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們就想啦!竟然想到我的仙妹身上來?死了條心吧!”

  這時,若仙遠遠向他們招手,三人祇好走過去。

  若仙笑著說道:“不錯,我們有這個習俗,但也要你們的妻子同意的!”

  阿狼道:“仙妹,你……怎知道……”

  “郎哥,我怎會不知,我還知道你以後的心思哩!你真的不會貪人家的阿杏和阿珍
嗎?你以前那麼風流,真會對著我一輩子不厭?不過,這是以後的事了!”

  若仙又對阿林和阿凡說道:“先好好對待你們的阿珍阿杏吧!要我和郎哥也去香港
也并非不可能,你們回去辦妥事情後,回來住一段時間,看看這邊好,還是香港的花花
世界好啦!”

  回港路上,阿林說道:“要不要叫包比、夢貓、豹貓和夜貓他們也來揀個老婆?”

  阿凡道:“等我想想吧!我有點怀疑,阿狼會否是被若仙下的蠱呢?”

  阿林道:“你太多心了,阿狼在上海睡過姓王的山西妹,連黑人也接過,病因從那
來才是最大的可能。若仙好像有意思交換,我們回去快快脆脆搞完手尾……”



                                ~終~
2012-3-27 1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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