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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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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 01-27完 作者:永夜(zczc1989)
【生亦何歡】(一)
作者: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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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發文,有問題歡迎指教,初步打算寫成一篇虐文,側重點應該在攻心上,
至於好不好那只能看各位怎麼評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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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白雪飄落的落銀城,貴澤呆坐在街邊的屋簷下,這是一個無望的生活中,無
望的人,貴澤是一個落魄的小職員,失敗的打拼和夭折的愛情,讓他痛不欲生,
每個人的一生或多或少會有幾次機緣,有時候這機緣是毒藥,讓人錯以為抓住了
命運的節奏,有時候這機緣是蜜糖,但是外面卻不屑於包裹一層糖衣。
一個素不相識的紫衣女人急匆匆的鑽進了貴澤身邊的小巷,這樣的人太多了,
有的是因為時間的壓迫,有的是因為道德的洗禮,總之,在小巷子裡從不會發生
什麼幸福的事情,女人神色慌張地四下查看,之後小心翼翼的把一個黑塑料袋裝
的盒子塞到角落裡的垃圾箱中,又緊張的四下望了一望後,她終於穩穩的走出了
巷子。貴澤是個十分無聊的人,也是一個還算聰明的人,一種源自於小人物的本
能告訴他,也許這是一次機會。
雜亂的垃圾堆裡,有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他就是貴澤,一個黑色的小包裹
在他手邊已經被打開,一大堆細碎的紙片充斥於其中,貴澤不動聲色地小心收起
這些碎片。
深夜中的燈光,照亮貴澤略顯疲憊的臉,這臉上除了一絲憔悴,還有一絲狂
喜。
一張勉強拼湊出的發票和幾張明顯被強撕下的賬本頁目此刻靜靜的平躺在玻
璃板上。
賬目粗略一看就已經過了7位數,傻子都會頓悟這發票和賬目為什麼會變成
紙屑。貴澤自然也是心中瞭然。
今天的落銀城,天色似乎一下子明媚了不少,至少這是對於某些人來說。比
如貴澤,市內的幾家大公司他已經一一探訪過,能夠擁有這種規模賬目的公司寥
寥無幾,所以再次找到那日的紫衣女人卻是沒什麼難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個紫衣女人被人撞了一下,這個人馬上向她深深一笑,
並恭敬的遞上一張黑白色的複印紙,這女人的不耐與憤怒瞬間被冷卻,只聽到一
聲不容置疑的話語「今晚9點整,去你銷贓之地見面」人潮人海中,只剩了她一
人。
當日晚9點整,銀白色的街道映襯著昏黃的街燈,一個女人焦急地在一個小
巷子裡走來走去,9點20分,這個女人心中已經開始憤怒壓過了慌亂,因為等
了20分鐘還是沒有人來。貴澤在等,等她幾乎到了恐懼和的失控邊緣,之後他
慢慢走進小巷子,嘴角閃過一絲陰笑,女人盯著他狠狠的問道「你想要什麼?」
貴澤也不回答直接走近她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的說出一句讓她戰慄
的話「你的,全部」。
活著,其實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紫衣女人原本並不這麼覺得,尤其是當
她慢慢長大,受著周圍人的吹捧,漸漸坐上老闆的助理時,以及她偷偷篡改了老
板的賬目,獲得了一筆橫財之時,他都覺得老天還是眷顧她的,生得美麗,貪得
大膽,一切似乎都是為了讓她幸福,讓她滿足。
貴澤打破了小女孩的夢幻,他如一隻跗骨之蛆,正漸漸地吸乾這個天之嬌女,
大膽的,悲慘的女人。
女人的姓名已經不再重要,從此以後她便叫紫,因為她的名字,再也不會用
到了。貴澤提出了他的第一個條件,再做一次,比這次更大!
女人渾身一震,馬上說道「不行的,這次已經快要懷疑到我了,再做一次,
而且比這次數目更大的話,我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貴澤陰冷的看著紫說道
「那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我只能保證,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毀了你。」女人深
深的看了貴澤一眼,貴澤明顯發現了他眼中的一絲恨意,他也不點破,隨意的說
道「這次的錢明天匯到我賬上,明天下午2點之前,錢不到賬,這些賬目就會出
現在你老闆那裡。」
第二天的下午,貴澤坐在金碧輝煌的酒店中,對面坐著一個滿臉傷疤的漢子,
這個人一拍桌子,伸出5個手指,看著貴澤,貴澤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這痞
子要價真黑,但是跟今天的收成來比,這卻是小數目,貴澤馬上收起怒容,和氣
地微笑,從手提箱中拿出幾疊鈔票放在桌上,李老大,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
另一半!
李老大馬上收起一臉的橫肉,客氣地回到「好說,好說!」
三天後,陰暗的小巷子中,紫衣女人面露怒容出現在街口,今天她有備而來,
絲毫不再畏懼貴澤,而且她有把握把之前的那筆錢一分不少的要回來,因為她把
這次一半的錢花在僱傭一隻小傭兵團上,雖然他們只有一些輕型槍械,在這個落
銀城已經算是比較有威脅力的武裝了,只不過她不知道,有人花了她兩倍的價錢,
僱傭了同一隻傭兵隊!
貴澤陰陰地從暗處走出來,「媽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樣,花了老子這
麼多錢,以後一定讓你慢慢給我賺回來!」
紫不屑的看著貴澤「你這個垃圾,今天我就讓你入土」說著她衝著貴澤比了
一個手勢,可是一大隊手持武器的傭兵,卻是圍住了紫,紫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
看,憤怒中帶著恐懼,恐懼中帶著恨,帶著不甘,但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從今
以後,她的個人意志,根本就不再重要。
冰冷的地下室,除了幾件雜物堆在角落,房間正中央突兀的放著一把椅子,
一個紫衣女人被捆在椅子上,她偶爾的掙扎和怒罵,早已混雜入無邊的寂靜中。
貴澤出去了,他打算用最近的收入置辦一些「有趣的東西」,至於這東西對誰是
消遣,對誰是噩夢可就不好說了。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貴澤來到了一家簡陋的
商舖,老闆只是盯著他的臉一言不發地帶著他走下地下室,這往下一走,彷彿時
間倒退了幾個世紀,這裡簡直就是一間中世紀的異教徒審判所,牆上掛著規格各
異的皮鞭,鋼鞭,鋸條,鐵鉤,貴澤卻被牆角的一個標準規格的三角木馬吸引了
注意力,這東西太容易理解了,以至於周圍的鐵鐐銬和門型鋼架好像與他一見如
故一般。但是隨即貴澤輕歎了一聲,顯然他對這些東西並不滿意,老闆輕輕的哼
了一聲,轉動了一個燈座,旁邊的一堵牆頓時轟轟作響,打開了一條新的通路,
老闆無情的張開嘴「價格翻兩番」貴澤根本沒有在意老闆的話因為他的要求實在
微不足道,因為他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只知道,正常範圍內,他的
錢是花不完的。
二
陰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張木桌,桌子上空蕩蕩的,只有3件東西,一瓶藍
色的藥,一個黑色的盒子,還有一個類似哨子的東西被皮繩掛著,老闆輕輕的努
努嘴,外用藥,塗抹後1小時內起效,成癮性極強,貴澤打出手勢,「要了。」
老闆陰陰一笑「你都不問問價嗎?」「少廢話,盒子打開。」老闆的不屑寫
在臉上「那麼您先把這個帳結了吧。」貴澤把公文包甩在桌上略有不快「自己拿。」
老闆打開箱子的一刻,嘴角不可察覺的抽搐了一下,他惹了惹不起的人。貴
澤沒有管他自顧自翻弄起那個類似哨子的東西,「這個跟項鏈似的東西是幹什麼
的?」
老闆馬上畢恭畢敬的答道「這個是塞在尿道裡的禁塞,皮繩是起固定作用的,
這邊的一端有個按鈕,塞入後按下這個按鈕裡面的部分就會膨脹。」「嗯,勉強
還用得上,這個也要了。哎,那個盒子給我打開」老闆馬上在那個黑盒子的開關
處捅弄了一番,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黑色的盒子被老闆打開了,裡面是一件黑色
的皮條式連身皮衣,其實叫皮衣太不確切了,因為這只是一堆皮條拼湊出來的東
西而已;胸部的部分是一個一拳大小的皮圈,皮圈的上緣有一條皮線,連著一個
比小手指還細的小皮環,連著胸部的是類似背帶的兩條縱向皮條,在腹部上下各
有兩圈二指寬的類似皮帶的皮條,通過襠部的部分則是兩條縱向的一指寬的皮條,
看樣子只能勒住兩片大陰唇而已,貴澤把這件皮衣掂在手裡,皺了一下眉頭「這
東西怎麼這麼重?」
老闆馬上諂笑著回答「您把它放好,按一下背後扣子上的紅色按鈕。」貴澤
馬上把皮衣平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紅色的按鈕,只聽得齊齊的金屬碰撞聲從皮衣
上發出來,瞬間,皮衣的內側皮條中彈出了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厘米長牛毛一樣的
針頭,閃著銀色光芒的針頭,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渾身一顫,老闆繼續介紹道「這
個是配合那瓶藍色的至癮藥用的,按鈕邊上的那個蓋子打開後可以注入任何藥劑,
這些藥劑會通過這些密密麻麻的針頭注射進去,比正常的注射效果要好十倍不止,
而且皮衣的鬆緊程度也可以控制,通過旋鈕,有4個檔,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第
一檔的尺寸是根據首次穿上這件皮衣的人而決定的,也就是說,這件皮衣只能給
一個人穿,胸部的大皮環是束胸用的,小皮環會夾緊乳頭,可以作禁奶之用,至
於腹部的皮環嘛,嘿嘿這就不用說了。」
「嗯,這個還湊合,要了!還有什麼,別管價錢,拿出來看看。」老闆一聲
苦笑「您這是要掏光我的家底啊。」隨即老闆的臉上露出狂熱的神情「客人,這
邊請!」
老闆的房間裡,貴澤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著老闆謹慎地打開古銅色的保險
櫃,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古樸的六角木盒,盒子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類似咒文的
符號,盒子的裝飾金線,從金色中透出暗暗的血色,老闆一邊哆哆嗦嗦地捧出盒
子,一邊舔著嘴唇說道「客人,這個東西如果傳出去是我賣給你的,我會穩穩的
被拉去槍斃,因為這些東西太不人道了,黑市上都沒人敢賣,我這一套也是一個
被黑幫追殺的朋友寄放在我這的,但是那個朋友估計早已不在了,他交給我的時
候囑咐我,如果要賣的話一定不要忘了交代這套東西的名字,現在請您認真記下,
這些東西,叫做惡魔套件,據說是古代的某位怪異的術士仿照地獄中的刑具所制,
除了表面的功能之外,甚至被加上了詛咒和古魔術的力量,據說這套東西會給佩
戴者帶來一生的厄運,和生不如死的每一天。」
貴澤臉色一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這是在耍三歲小孩嗎,世界上會存
在這種東西?」老闆一聲苦笑「我這又沒有可以試驗的女人,但是我親眼看過使
用這個的人,我那位朋友曾經帶我見識過這些東西的效果,確實很詭異,尤其是
對使用這些的女人來說,這些東西比鬼府冥使要可怕得多」貴澤依然冷著臉,他
並不是不信,而是他覺得老闆的報價他已經開始承受不起了,一旦買下這套東西,
他就又會變成身無分文的的人了,所以要逼老闆做出讓步,實在不行的話,就得
殺人奪寶了。老闆看見貴澤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頓時心中一顫,馬上改口道
「客人不要生氣,既然您不信,那我便不收您的錢了,等您用過之後,可以把這
些錢再補送給我,怎麼樣」「期限呢?」
「您這樣的大老闆我怎麼敢跟您定期限呢,您隨時高興就可以來結賬。」
「哼。」
貴澤推出兩箱鈔票拎起那一堆東西就準備走。「那個,老闆您不看看惡魔套
件裡面是什麼嗎」「不需要,既然你沒用過,你也不會知道正確的使用方法,你
是個很不稱職的貨販子。」
回到秘密據點,貴澤來到地下室中,女人的兩行清淚掛在臉上,貴澤慢慢打
量著她,思考的卻是另一件事,一時頭腦發熱,錢都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已經所剩不多了,得想想以後怎麼過了,他煩躁地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看得女人
心驚膽戰,她根本就不會想到,等著她的未來是多麼的悲哀和冷酷。
貴澤把臉貼在女人的耳根「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冷冷地轉過臉來,四目相
對,呸的一聲,清亮的唾液順著貴澤的臉頰滑下,貴澤伸出舌頭,將唾液吸進嘴
裡,嚥了下去,眼裡露出一絲狂熱。女人突然意識到,她走錯了一大步,不可挽
回的一大步。
整整一天,除了地下室裡滴水的聲音,就只剩了嗡嗡的震動器的聲音,以及
若有若無的,一聲女人無助,疲憊,絕望的長吟。紫被半蹲著拷在一根水管上,
一條黑色的皮質緊身內褲套在她身上,胯下明顯有一個圓形的顫動著的突起,裸
露的乳頭上貼著兩個瘋狂跳動的震動器。這幾個小玩意在不到24小時裡讓一個
女人從默默忍耐到瘋狂扭動,再到絕望地呻吟。最後只是偶爾動一下,發出一聲
顫抖中地長吟。
貴澤再一次湊到紫的耳邊「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答道
「孟……孟枝……嗯……孟枝……啊……」「什麼?」貴澤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
滿意,他伸出手,捧起女人的一隻白嫩的乳房,從邊上的針盒裡挑了一根纖細的
鋼針,順著女人的奶眼,認認真真地往裡捅,女人顯然被這種錐心的疼痛所支配
了,她語無倫次地呻吟,扭動著,「我真的叫孟枝,哎呦……我叫孟枝啊……哎
呀……」
貴澤每往裡捅一點,便抬起頭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這無厘頭的審問讓
孟枝徹底的瘋狂,因為她的正確答案跟貴澤的根本不一樣。夜色籠罩大地,淅淅
瀝瀝地下起雨來,一股潮濕和陰鬱的氣味飄進了地下室。孟枝,一個悲慘的女人,
她的乳房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銀芒,仔細看去,卻是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細鋼針,
「這種鋼針果然夠細,刺進去真的不會流出血來,但是買這一盒針卻花了我一輛
跑車的錢。」貴澤一面慢悠悠地說著,一面又捏起一根鋼針,開始尋找還能插的
地方,女人在絕望的抽噎顫抖和呻吟聲中,突然像瘋了一樣睜大了眼睛,彷彿恍
然大悟一般,她急促地討好地抬起頭「我叫賤貨,我叫婊子,你讓我叫什麼我就
叫什麼,別再插了,哎呦……哎呀……」
貴澤突然停下手裡的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猛地一下把針捅進她
刺蝟一樣的乳房,女人隨著一聲驚悸的尖叫,又開始慼慼地抽泣起來,貴澤的動
作連貫到令人髮指,他順手抄起一塊手掌寬的木板,衝著孟枝插滿針的乳房猛抽
了一下,伴隨著女人淒厲的慘叫,她昏過去了,本來露出一截的針腳,整整齊齊
地沒入白嫩的乳肉中,出了板子打出的紅痕,乳房上隱隱約約佈滿了銀亮的針腳,
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貴澤沒有去管她是昏是醒,第二板下去,第三板下去…
…打到第五板的時候,女人猛地一哆嗦,痛苦地睜開眼,當她發覺昏厥並沒
有讓她躲過全部痛苦的時候,絕望馬上充斥了她的瞳孔,伴隨著一下一下的板擊
和慘叫她放聲大哭「你倒底想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啊…
…啊……」啪!最後一板下去,插滿乳房的最後一片鋼針沒入了肉中,貴澤
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看著歇斯底里哭泣著的女人,「閉嘴!」女人一激靈,哭
聲戛然而止,轉而變成小聲的啜泣,「我並不能保證會放過你,但是如果你不違
逆我定下的規則,你就會少受點罪。」
女人連忙瘋了一樣地點頭邊哭邊叫道「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聽話,
我聽話,求求你放過我,別再折磨我了。」
貴澤又抄起一根稍短的鋼針,蹲下身子,撥弄了幾下女人的大陰唇,慢慢揉
動中,找到了突起的陰蒂,他一針插進陰蒂的正中,孟枝猛地向上一竄,無精打
采的身體一下子又充滿了力量,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她的身子又無力地半
蹲下來,陰蒂上插著一根鋼針,伴著她顫抖的大腿輕輕地顫動著,貴澤不緊不慢
地說道「我說了我不會放過你,你為什麼還要求我放過你,恩?!」
說著他又捏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鋼針,從大陰唇插進,一直順著陰道的內壁
插了進去,女人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潰,她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會瘋狂地扭
動著身體哭著喊叫「不!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啊!」
直到孟枝的陰道中插進了二十多根鋼針,貴澤才滿意地站起身子。「從今天
起,你叫紫,孟枝這個人,已經死了。」女人一愣,馬上連連點著頭說「是,是
……哎呦……」「叫我主人。」「主……主人……」紫又昏過去了,連續兩天的
折磨,讓紫幾乎崩潰,她的恨意已經被生理刺激所衝散,她無暇顧及除了扭動和
呻吟以外的事情,她只想貴澤停下來,放過她,讓她躺一會,哪怕只是一會。
可是她依然被半蹲著拷在水管上,每過一會就會因為關節的抻拉疼痛而驚醒,
夜晚是如此的難熬……
第二天早上,貴澤走到紫身邊,冷冷地看著這個已經屈服的崩潰的女人。
「想不想好好歇一會。」「想,我想,主人求你放我下來吧……哎呦……」
「這樣,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希望你幫我出出主意。」「什麼事情都可以,
您說就是,您說就是……」「為了給你買這麼多玩具,我已經把你從公司弄出來
的錢花光了,你看我們該怎麼賺以後的生活費呢。」「您放我回去,我去工作,
賺錢給您好不好。」貴澤馬上抬起腿衝著紫的陰部一腳踢上去「你當老子傻嗎。」
這一腳不但讓紫下身一陣鈍痛,也讓她瞬間覺得下身的沉重無法承受。她馬
上換上急促的語氣說道「我有個朋友,嫁給了一位老闆,她的夫家很有錢,我可
以跟她借,哎呦……跟她借啊……」貴澤蹲下身子,捏起紫的乳頭慢慢地搓弄著
「那麼,你能借到多少呢?」「兩萬。」貴澤使勁地捏了這個乳頭一下,乳頭內
的鋼針還在裡邊,這一捏,讓紫心驚肉跳「五萬,哎呦……不……十萬……啊
……啊……超過十萬她不會借我的,哎呀……」「那就只能改成跟她要錢了。」
「啊……哎……怎麼要。」「穿上衣服,約她出來陪你吃飯。」紫被打開手
銬後渾身一軟,趴在地上,當乳房貼地的一刻,她馬上痛苦地叫出聲來,乳房和
陰道裡面的鋼針,正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挑撥著她的皮肉,當她剛剛用手拔出一
根刺進乳房的鋼針時,貴澤冷冷地哼了一聲,紫猛地一哆嗦,毫不猶豫地按原來
的針孔又把針插了回去。「穿衣服!」乳房的鋼針時,貴澤冷冷地哼了一聲,紫
猛地一哆嗦,毫不猶豫地按原來的針孔又把針插了回去。
「穿衣服!」
三
對一個女人來說,穿衣服本來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對一個肉中扎滿鋼針的
女人來說,這件事情太可怕了。紫顫抖著接過貴澤給她買的新衣服,當她看見那
個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時,捂著嘴哭出了聲,這個東西戴在D罩杯的她
身上會怎麼樣呢,然後,她發現自己又錯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質丁字褲,
甚至沒有一個手套大,而且丁字褲上鑲嵌了一根電動陽具,緊迫感和無休止的刺
激足以讓她搭配著肉中的刺痛而瘋狂,紫剛想開口求饒,她突然閉上了嘴,她突
然想起了上次求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貴澤只是哼了一聲,她馬上顧不得壓迫與
刺痛,銀牙緊咬,一口氣穿上了這套皮內衣,之後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
外套和短裙,貴澤翻出她的手機遞給她,「叫她出來。」紫馬上接過電話撥通了
一個號碼「喂,小林嗎,哎好久不見,要不要出來吃個飯敘敘舊,好那就在陽光
酒店好了,嗯,回頭見。」
之後的幾個小時,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著一波波快感與陣痛的侵襲,焦
急地等著她的朋友,貴澤則買通了酒店的經理,飯菜裡已經換上了貴澤加進的
「營養品」,至暈以及催情藥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貴澤陰陰地笑著,
開始準備攝像工作,為了助興他還請了幾個壯碩的男人陪這位新朋友玩樂。
到了約定的時間,紫的朋友挎著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
而燦爛,她不知道,這光輝將成為最後的回憶,去照耀她悲慘的下半生。小林坐
在紫的對面,親熱地聊了起來,紫的臉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為她已經意
識到,她出賣了朋友,只是為了在自己的地獄中好好喘口氣,她出賣了自己的朋
友,而小林卻絲毫不知道,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只為她一個人的鴻門宴。
當小林發現困意上湧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
任烏黑的長髮鋪灑在桌面上,貴澤從旁邊的座位上起來,招呼了幾個弟兄,一起
把小林抬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房間,紫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們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
大口吸氣,生怕又惹了貴澤生氣,也不知道貴澤對她滿不滿意。半小時後,一個
豐滿的長髮女人被雙手拷在背後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經架設了超過6台精密的
攝像機,貴澤要保證這一幕的所有環節和細節都被錄下來。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
剪開,她還沒有甦醒過來,只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呼吸也漸漸粗重,男人
們沒興趣管她是否清醒,當一根灼熱的陽具插入她的下體時,她猛地睜開眼睛,
繼而失聲驚叫起來,但馬上她就被扇了兩個耳光,在脆響中,也許她突然明白了
自己的立場,她突然不再掙扎,而是環視了屋子裡一圈,當她與直直跪在一邊的
紫眼神相對時,貴澤發現小林的眼中閃爍出令人恐懼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
間集中在了紫的身上。紫只是渾身一抖,馬上避開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
吟與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充斥於豪華的房間內,攝像機的燈光很亮,她身體的每一
個角落,每一個動作都在慢慢錄入,一段毀掉他一輩子的視頻正在錄製中,小林
的呻吟,漸漸轉成了哀號,時鐘靜靜地走過了7個多小時,當不知道第幾個男人
從小林身上爬起來時,貴澤靜靜地說「弟兄們辛苦了,今天就到這,工錢都領了
吧。」男人們恭敬地停下手裡的事情,向貴澤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小林仰躺
在泥濘的床單上,臉上流滿了淚水,身下的白色液體甚至已經乾涸,貴澤慢慢走
到小林身邊,彎下腰,捏起小林的一個乳頭,慢悠悠的說「你叫什麼名字」小林
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盯著他,看來催情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前還一
邊浪叫一邊求饒的小婊子突然恢復了大家閨秀的矜持,和豪門貴婦的高傲。貴澤
也不跟她置氣,他按拿起遙控器,給小林放起了剛剛錄製的新片子,小林看著這
些心驚肉挑的鏡頭,慢慢回憶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麼,然後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
而生,「不知尊夫看了這個會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貴澤陰陰一笑,小林則
是如墜冰窟,他的丈夫是個異常保守的男人,如果這段七個小時的肉戲傳到丈夫
那裡,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邊上的
紫,紫一直跪在床邊,看著被她出賣的朋友,但是她始終不敢和小林對視。小林
仰起頭,盯著天花板歎了口氣「你想怎麼樣。」「托您朋友的介紹,我知道您可
以幫我弄點錢花花,不知您可否願意幫幫忙呢。」「要多少才能放我走。」「不
多,每個月一百萬就夠了。」小林瞪大了眼睛「什麼?我去哪給你弄那麼多錢啊,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做不到?那這盤好帶子可就要分享給尊夫打發時間了。」
貴澤也不急,靜靜地看著小林的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好吧,我回去想想
辦法。」
貴澤聽到這句話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瞬間的微笑,隨即他取出一個藍色的藥瓶,
找來注射器,抽滿了一管藍色的藥劑,他靜靜地給小林的兩個乳頭各打了一針,
隨著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貴澤給她的陰蒂也補上了一針,因為這種藥他是第
一次用,不知道藥量夠不夠,保險起見,他打了三針,但小林隨即滿臉潮紅和瘋
狂的扭動讓他放下心來。
貴澤和氣地說道「這種藥只有我有,超過一周沒有注射這種藥的話,你這幾
個敏感部位就會瘋狂地刺痛和瘙癢,我這也是為了保險,請林小姐見諒,不要跟
我耍花招,一周來我這一次,我保證您可以跟平時一樣過闊太太的生活。」小林
虛弱地點了點頭,隨即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字一頓地說「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
但是我也有個要求。」「要求?你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算了,看在錢的面子上,
你可以說來聽聽。」「我想你把這個女人交給我一個晚上,我們很久沒見了,想
要敘敘舊。」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邊上的紫,紫聽到這句話也是一哆嗦,她
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貴澤,雖然不太可能,她還是希望貴澤會拒絕小林的要求,因
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落在小林手裡會比在貴澤手裡還糟糕。貴澤哈哈大笑,從
未見他如此開心的笑,隨後他對小林點點頭,「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簡單,
只要她活著,不殘廢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藥品隨便你使用,有什麼不會用的我可
以教你。」
小林被解開後,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爬了起來,她幾乎虛脫了,
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東西,它支撐著一個被輪姦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來,
去折磨另一個女人。貴澤坐在椅子上,點上一顆煙,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姐妹相殘,
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張木製刑台上,她不斷的顫抖著,絕望地盯著天花
板。經過貴澤幾個小時精心地介紹,小林對於這個屋子裡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
對各種藥品也作了深入的瞭解,當然,目前最瞭解這些東西性能的恐怕是紫。
貴澤漸漸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個惡毒無比的女人,這個人只選
擇兩種刑罰,要麼這種刑罰具有持續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麼就是在不致殘的前
提下讓一個女人一輩子沒法正常生活。要說是深仇大恨,這兩個女人幾個小時前
還在親熱地聊著天,女人這種東西,變的太快了,快得讓人接受不了。
貴澤看見小林毫不猶豫地抓起他新買的連身皮衣就要給紫套上趕忙伸出手來
制止「她還不配用我這麼好的東西。」小林只是歎了口氣,放下了皮衣,畢竟這
是人家的地方,之後她小心地拿起剛才貴澤給她注射的那瓶藍色藥劑,徵求性地
看了貴澤一眼,貴澤微微點了下頭,算是默許,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彎下身子,
溫柔地撫摸著她,從胸到腹部,從腹部到大腿,最後停留在乳頭上,她輕輕揉搓
著紫的乳頭,紫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其實很想向小林解釋,也很想求饒,但
是她被這種冰冷的溫柔嚇得魂不附體,當她的乳頭一跳一跳地勃起時,小林麻利
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進她的奶眼裡,隨著一聲急促的尖叫,半管藍色藥劑
漸漸消失於針管內。紫的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她剛剛想張嘴向小林求饒,小林
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說出話之前用一個塞口球塞進了她嘴裡。當口塞的帶
子被輕柔的繫在紫的腦後,她的一行淚水緩緩落下腮邊,小林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彷彿工廠裡沉默幹活的老師傅,一個奶眼打了一針,陰蒂也注射了一管,當小林
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藥劑時,貴澤乾咳了一聲,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
貴澤臉色轉而溫和下來「你可以換一種藥繼續弄。」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
看了貴澤一眼,也許這算是一種感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5 14: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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