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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生亦何歡 01-27完 作者:永夜(zczc1989)  
 
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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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 01-27完 作者:永夜(zczc1989)

【生亦何歡】(一)

作者:永夜            

  ***********************************

  初次發文,有問題歡迎指教,初步打算寫成一篇虐文,側重點應該在攻心上,
至於好不好那只能看各位怎麼評價了。

  ***********************************

                 一

  白雪飄落的落銀城,貴澤呆坐在街邊的屋簷下,這是一個無望的生活中,無
望的人,貴澤是一個落魄的小職員,失敗的打拼和夭折的愛情,讓他痛不欲生,
每個人的一生或多或少會有幾次機緣,有時候這機緣是毒藥,讓人錯以為抓住了
命運的節奏,有時候這機緣是蜜糖,但是外面卻不屑於包裹一層糖衣。

  一個素不相識的紫衣女人急匆匆的鑽進了貴澤身邊的小巷,這樣的人太多了,
有的是因為時間的壓迫,有的是因為道德的洗禮,總之,在小巷子裡從不會發生
什麼幸福的事情,女人神色慌張地四下查看,之後小心翼翼的把一個黑塑料袋裝
的盒子塞到角落裡的垃圾箱中,又緊張的四下望了一望後,她終於穩穩的走出了
巷子。貴澤是個十分無聊的人,也是一個還算聰明的人,一種源自於小人物的本
能告訴他,也許這是一次機會。

  雜亂的垃圾堆裡,有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他就是貴澤,一個黑色的小包裹
在他手邊已經被打開,一大堆細碎的紙片充斥於其中,貴澤不動聲色地小心收起
這些碎片。

  深夜中的燈光,照亮貴澤略顯疲憊的臉,這臉上除了一絲憔悴,還有一絲狂
喜。

  一張勉強拼湊出的發票和幾張明顯被強撕下的賬本頁目此刻靜靜的平躺在玻
璃板上。

  賬目粗略一看就已經過了7位數,傻子都會頓悟這發票和賬目為什麼會變成
紙屑。貴澤自然也是心中瞭然。

  今天的落銀城,天色似乎一下子明媚了不少,至少這是對於某些人來說。比
如貴澤,市內的幾家大公司他已經一一探訪過,能夠擁有這種規模賬目的公司寥
寥無幾,所以再次找到那日的紫衣女人卻是沒什麼難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個紫衣女人被人撞了一下,這個人馬上向她深深一笑,
並恭敬的遞上一張黑白色的複印紙,這女人的不耐與憤怒瞬間被冷卻,只聽到一
聲不容置疑的話語「今晚9點整,去你銷贓之地見面」人潮人海中,只剩了她一
人。

  當日晚9點整,銀白色的街道映襯著昏黃的街燈,一個女人焦急地在一個小
巷子裡走來走去,9點20分,這個女人心中已經開始憤怒壓過了慌亂,因為等
了20分鐘還是沒有人來。貴澤在等,等她幾乎到了恐懼和的失控邊緣,之後他
慢慢走進小巷子,嘴角閃過一絲陰笑,女人盯著他狠狠的問道「你想要什麼?」
貴澤也不回答直接走近她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的說出一句讓她戰慄
的話「你的,全部」。

  活著,其實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紫衣女人原本並不這麼覺得,尤其是當
她慢慢長大,受著周圍人的吹捧,漸漸坐上老闆的助理時,以及她偷偷篡改了老
板的賬目,獲得了一筆橫財之時,他都覺得老天還是眷顧她的,生得美麗,貪得
大膽,一切似乎都是為了讓她幸福,讓她滿足。

  貴澤打破了小女孩的夢幻,他如一隻跗骨之蛆,正漸漸地吸乾這個天之嬌女,
大膽的,悲慘的女人。

  女人的姓名已經不再重要,從此以後她便叫紫,因為她的名字,再也不會用
到了。貴澤提出了他的第一個條件,再做一次,比這次更大!

  女人渾身一震,馬上說道「不行的,這次已經快要懷疑到我了,再做一次,
而且比這次數目更大的話,我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貴澤陰冷的看著紫說道
「那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我只能保證,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毀了你。」女人深
深的看了貴澤一眼,貴澤明顯發現了他眼中的一絲恨意,他也不點破,隨意的說
道「這次的錢明天匯到我賬上,明天下午2點之前,錢不到賬,這些賬目就會出
現在你老闆那裡。」

  第二天的下午,貴澤坐在金碧輝煌的酒店中,對面坐著一個滿臉傷疤的漢子,
這個人一拍桌子,伸出5個手指,看著貴澤,貴澤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這痞
子要價真黑,但是跟今天的收成來比,這卻是小數目,貴澤馬上收起怒容,和氣
地微笑,從手提箱中拿出幾疊鈔票放在桌上,李老大,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
另一半!

  李老大馬上收起一臉的橫肉,客氣地回到「好說,好說!」

  三天後,陰暗的小巷子中,紫衣女人面露怒容出現在街口,今天她有備而來,
絲毫不再畏懼貴澤,而且她有把握把之前的那筆錢一分不少的要回來,因為她把
這次一半的錢花在僱傭一隻小傭兵團上,雖然他們只有一些輕型槍械,在這個落
銀城已經算是比較有威脅力的武裝了,只不過她不知道,有人花了她兩倍的價錢,
僱傭了同一隻傭兵隊!

  貴澤陰陰地從暗處走出來,「媽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樣,花了老子這
麼多錢,以後一定讓你慢慢給我賺回來!」

  紫不屑的看著貴澤「你這個垃圾,今天我就讓你入土」說著她衝著貴澤比了
一個手勢,可是一大隊手持武器的傭兵,卻是圍住了紫,紫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
看,憤怒中帶著恐懼,恐懼中帶著恨,帶著不甘,但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從今
以後,她的個人意志,根本就不再重要。

  冰冷的地下室,除了幾件雜物堆在角落,房間正中央突兀的放著一把椅子,
一個紫衣女人被捆在椅子上,她偶爾的掙扎和怒罵,早已混雜入無邊的寂靜中。
貴澤出去了,他打算用最近的收入置辦一些「有趣的東西」,至於這東西對誰是
消遣,對誰是噩夢可就不好說了。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貴澤來到了一家簡陋的
商舖,老闆只是盯著他的臉一言不發地帶著他走下地下室,這往下一走,彷彿時
間倒退了幾個世紀,這裡簡直就是一間中世紀的異教徒審判所,牆上掛著規格各
異的皮鞭,鋼鞭,鋸條,鐵鉤,貴澤卻被牆角的一個標準規格的三角木馬吸引了
注意力,這東西太容易理解了,以至於周圍的鐵鐐銬和門型鋼架好像與他一見如
故一般。但是隨即貴澤輕歎了一聲,顯然他對這些東西並不滿意,老闆輕輕的哼
了一聲,轉動了一個燈座,旁邊的一堵牆頓時轟轟作響,打開了一條新的通路,
老闆無情的張開嘴「價格翻兩番」貴澤根本沒有在意老闆的話因為他的要求實在
微不足道,因為他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只知道,正常範圍內,他的
錢是花不完的。







                 二

  陰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張木桌,桌子上空蕩蕩的,只有3件東西,一瓶藍
色的藥,一個黑色的盒子,還有一個類似哨子的東西被皮繩掛著,老闆輕輕的努
努嘴,外用藥,塗抹後1小時內起效,成癮性極強,貴澤打出手勢,「要了。」

  老闆陰陰一笑「你都不問問價嗎?」「少廢話,盒子打開。」老闆的不屑寫
在臉上「那麼您先把這個帳結了吧。」貴澤把公文包甩在桌上略有不快「自己拿。」

  老闆打開箱子的一刻,嘴角不可察覺的抽搐了一下,他惹了惹不起的人。貴
澤沒有管他自顧自翻弄起那個類似哨子的東西,「這個跟項鏈似的東西是幹什麼
的?」

  老闆馬上畢恭畢敬的答道「這個是塞在尿道裡的禁塞,皮繩是起固定作用的,
這邊的一端有個按鈕,塞入後按下這個按鈕裡面的部分就會膨脹。」「嗯,勉強
還用得上,這個也要了。哎,那個盒子給我打開」老闆馬上在那個黑盒子的開關
處捅弄了一番,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黑色的盒子被老闆打開了,裡面是一件黑色
的皮條式連身皮衣,其實叫皮衣太不確切了,因為這只是一堆皮條拼湊出來的東
西而已;胸部的部分是一個一拳大小的皮圈,皮圈的上緣有一條皮線,連著一個
比小手指還細的小皮環,連著胸部的是類似背帶的兩條縱向皮條,在腹部上下各
有兩圈二指寬的類似皮帶的皮條,通過襠部的部分則是兩條縱向的一指寬的皮條,
看樣子只能勒住兩片大陰唇而已,貴澤把這件皮衣掂在手裡,皺了一下眉頭「這
東西怎麼這麼重?」

  老闆馬上諂笑著回答「您把它放好,按一下背後扣子上的紅色按鈕。」貴澤
馬上把皮衣平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紅色的按鈕,只聽得齊齊的金屬碰撞聲從皮衣
上發出來,瞬間,皮衣的內側皮條中彈出了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厘米長牛毛一樣的
針頭,閃著銀色光芒的針頭,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渾身一顫,老闆繼續介紹道「這
個是配合那瓶藍色的至癮藥用的,按鈕邊上的那個蓋子打開後可以注入任何藥劑,
這些藥劑會通過這些密密麻麻的針頭注射進去,比正常的注射效果要好十倍不止,
而且皮衣的鬆緊程度也可以控制,通過旋鈕,有4個檔,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第
一檔的尺寸是根據首次穿上這件皮衣的人而決定的,也就是說,這件皮衣只能給
一個人穿,胸部的大皮環是束胸用的,小皮環會夾緊乳頭,可以作禁奶之用,至
於腹部的皮環嘛,嘿嘿這就不用說了。」

  「嗯,這個還湊合,要了!還有什麼,別管價錢,拿出來看看。」老闆一聲
苦笑「您這是要掏光我的家底啊。」隨即老闆的臉上露出狂熱的神情「客人,這
邊請!」

  老闆的房間裡,貴澤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著老闆謹慎地打開古銅色的保險
櫃,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古樸的六角木盒,盒子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類似咒文的
符號,盒子的裝飾金線,從金色中透出暗暗的血色,老闆一邊哆哆嗦嗦地捧出盒
子,一邊舔著嘴唇說道「客人,這個東西如果傳出去是我賣給你的,我會穩穩的
被拉去槍斃,因為這些東西太不人道了,黑市上都沒人敢賣,我這一套也是一個
被黑幫追殺的朋友寄放在我這的,但是那個朋友估計早已不在了,他交給我的時
候囑咐我,如果要賣的話一定不要忘了交代這套東西的名字,現在請您認真記下,
這些東西,叫做惡魔套件,據說是古代的某位怪異的術士仿照地獄中的刑具所制,
除了表面的功能之外,甚至被加上了詛咒和古魔術的力量,據說這套東西會給佩
戴者帶來一生的厄運,和生不如死的每一天。」

  貴澤臉色一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這是在耍三歲小孩嗎,世界上會存
在這種東西?」老闆一聲苦笑「我這又沒有可以試驗的女人,但是我親眼看過使
用這個的人,我那位朋友曾經帶我見識過這些東西的效果,確實很詭異,尤其是
對使用這些的女人來說,這些東西比鬼府冥使要可怕得多」貴澤依然冷著臉,他
並不是不信,而是他覺得老闆的報價他已經開始承受不起了,一旦買下這套東西,
他就又會變成身無分文的的人了,所以要逼老闆做出讓步,實在不行的話,就得
殺人奪寶了。老闆看見貴澤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頓時心中一顫,馬上改口道
「客人不要生氣,既然您不信,那我便不收您的錢了,等您用過之後,可以把這
些錢再補送給我,怎麼樣」「期限呢?」

  「您這樣的大老闆我怎麼敢跟您定期限呢,您隨時高興就可以來結賬。」

  「哼。」

  貴澤推出兩箱鈔票拎起那一堆東西就準備走。「那個,老闆您不看看惡魔套
件裡面是什麼嗎」「不需要,既然你沒用過,你也不會知道正確的使用方法,你
是個很不稱職的貨販子。」

  回到秘密據點,貴澤來到地下室中,女人的兩行清淚掛在臉上,貴澤慢慢打
量著她,思考的卻是另一件事,一時頭腦發熱,錢都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已經所剩不多了,得想想以後怎麼過了,他煩躁地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看得女人
心驚膽戰,她根本就不會想到,等著她的未來是多麼的悲哀和冷酷。

  貴澤把臉貼在女人的耳根「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冷冷地轉過臉來,四目相
對,呸的一聲,清亮的唾液順著貴澤的臉頰滑下,貴澤伸出舌頭,將唾液吸進嘴
裡,嚥了下去,眼裡露出一絲狂熱。女人突然意識到,她走錯了一大步,不可挽
回的一大步。

  整整一天,除了地下室裡滴水的聲音,就只剩了嗡嗡的震動器的聲音,以及
若有若無的,一聲女人無助,疲憊,絕望的長吟。紫被半蹲著拷在一根水管上,
一條黑色的皮質緊身內褲套在她身上,胯下明顯有一個圓形的顫動著的突起,裸
露的乳頭上貼著兩個瘋狂跳動的震動器。這幾個小玩意在不到24小時裡讓一個
女人從默默忍耐到瘋狂扭動,再到絕望地呻吟。最後只是偶爾動一下,發出一聲
顫抖中地長吟。

  貴澤再一次湊到紫的耳邊「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答道
「孟……孟枝……嗯……孟枝……啊……」「什麼?」貴澤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
滿意,他伸出手,捧起女人的一隻白嫩的乳房,從邊上的針盒裡挑了一根纖細的
鋼針,順著女人的奶眼,認認真真地往裡捅,女人顯然被這種錐心的疼痛所支配
了,她語無倫次地呻吟,扭動著,「我真的叫孟枝,哎呦……我叫孟枝啊……哎
呀……」

  貴澤每往裡捅一點,便抬起頭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這無厘頭的審問讓
孟枝徹底的瘋狂,因為她的正確答案跟貴澤的根本不一樣。夜色籠罩大地,淅淅
瀝瀝地下起雨來,一股潮濕和陰鬱的氣味飄進了地下室。孟枝,一個悲慘的女人,
她的乳房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銀芒,仔細看去,卻是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細鋼針,
「這種鋼針果然夠細,刺進去真的不會流出血來,但是買這一盒針卻花了我一輛
跑車的錢。」貴澤一面慢悠悠地說著,一面又捏起一根鋼針,開始尋找還能插的
地方,女人在絕望的抽噎顫抖和呻吟聲中,突然像瘋了一樣睜大了眼睛,彷彿恍
然大悟一般,她急促地討好地抬起頭「我叫賤貨,我叫婊子,你讓我叫什麼我就
叫什麼,別再插了,哎呦……哎呀……」

  貴澤突然停下手裡的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猛地一下把針捅進她
刺蝟一樣的乳房,女人隨著一聲驚悸的尖叫,又開始慼慼地抽泣起來,貴澤的動
作連貫到令人髮指,他順手抄起一塊手掌寬的木板,衝著孟枝插滿針的乳房猛抽
了一下,伴隨著女人淒厲的慘叫,她昏過去了,本來露出一截的針腳,整整齊齊
地沒入白嫩的乳肉中,出了板子打出的紅痕,乳房上隱隱約約佈滿了銀亮的針腳,
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貴澤沒有去管她是昏是醒,第二板下去,第三板下去…

  …打到第五板的時候,女人猛地一哆嗦,痛苦地睜開眼,當她發覺昏厥並沒
有讓她躲過全部痛苦的時候,絕望馬上充斥了她的瞳孔,伴隨著一下一下的板擊
和慘叫她放聲大哭「你倒底想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啊…

  …啊……」啪!最後一板下去,插滿乳房的最後一片鋼針沒入了肉中,貴澤
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看著歇斯底里哭泣著的女人,「閉嘴!」女人一激靈,哭
聲戛然而止,轉而變成小聲的啜泣,「我並不能保證會放過你,但是如果你不違
逆我定下的規則,你就會少受點罪。」

  女人連忙瘋了一樣地點頭邊哭邊叫道「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聽話,
我聽話,求求你放過我,別再折磨我了。」

  貴澤又抄起一根稍短的鋼針,蹲下身子,撥弄了幾下女人的大陰唇,慢慢揉
動中,找到了突起的陰蒂,他一針插進陰蒂的正中,孟枝猛地向上一竄,無精打
采的身體一下子又充滿了力量,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她的身子又無力地半
蹲下來,陰蒂上插著一根鋼針,伴著她顫抖的大腿輕輕地顫動著,貴澤不緊不慢
地說道「我說了我不會放過你,你為什麼還要求我放過你,恩?!」

  說著他又捏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鋼針,從大陰唇插進,一直順著陰道的內壁
插了進去,女人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潰,她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會瘋狂地扭
動著身體哭著喊叫「不!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啊!」

  直到孟枝的陰道中插進了二十多根鋼針,貴澤才滿意地站起身子。「從今天
起,你叫紫,孟枝這個人,已經死了。」女人一愣,馬上連連點著頭說「是,是
……哎呦……」「叫我主人。」「主……主人……」紫又昏過去了,連續兩天的
折磨,讓紫幾乎崩潰,她的恨意已經被生理刺激所衝散,她無暇顧及除了扭動和
呻吟以外的事情,她只想貴澤停下來,放過她,讓她躺一會,哪怕只是一會。

  可是她依然被半蹲著拷在水管上,每過一會就會因為關節的抻拉疼痛而驚醒,
夜晚是如此的難熬……

  第二天早上,貴澤走到紫身邊,冷冷地看著這個已經屈服的崩潰的女人。

  「想不想好好歇一會。」「想,我想,主人求你放我下來吧……哎呦……」

  「這樣,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希望你幫我出出主意。」「什麼事情都可以,
您說就是,您說就是……」「為了給你買這麼多玩具,我已經把你從公司弄出來
的錢花光了,你看我們該怎麼賺以後的生活費呢。」「您放我回去,我去工作,
賺錢給您好不好。」貴澤馬上抬起腿衝著紫的陰部一腳踢上去「你當老子傻嗎。」

  這一腳不但讓紫下身一陣鈍痛,也讓她瞬間覺得下身的沉重無法承受。她馬
上換上急促的語氣說道「我有個朋友,嫁給了一位老闆,她的夫家很有錢,我可
以跟她借,哎呦……跟她借啊……」貴澤蹲下身子,捏起紫的乳頭慢慢地搓弄著
「那麼,你能借到多少呢?」「兩萬。」貴澤使勁地捏了這個乳頭一下,乳頭內
的鋼針還在裡邊,這一捏,讓紫心驚肉跳「五萬,哎呦……不……十萬……啊
……啊……超過十萬她不會借我的,哎呀……」「那就只能改成跟她要錢了。」

  「啊……哎……怎麼要。」「穿上衣服,約她出來陪你吃飯。」紫被打開手
銬後渾身一軟,趴在地上,當乳房貼地的一刻,她馬上痛苦地叫出聲來,乳房和
陰道裡面的鋼針,正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挑撥著她的皮肉,當她剛剛用手拔出一
根刺進乳房的鋼針時,貴澤冷冷地哼了一聲,紫猛地一哆嗦,毫不猶豫地按原來
的針孔又把針插了回去。「穿衣服!」乳房的鋼針時,貴澤冷冷地哼了一聲,紫
猛地一哆嗦,毫不猶豫地按原來的針孔又把針插了回去。

  「穿衣服!」






                               三

  對一個女人來說,穿衣服本來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對一個肉中扎滿鋼針的
女人來說,這件事情太可怕了。紫顫抖著接過貴澤給她買的新衣服,當她看見那
個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時,捂著嘴哭出了聲,這個東西戴在D罩杯的她
身上會怎麼樣呢,然後,她發現自己又錯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質丁字褲,
甚至沒有一個手套大,而且丁字褲上鑲嵌了一根電動陽具,緊迫感和無休止的刺
激足以讓她搭配著肉中的刺痛而瘋狂,紫剛想開口求饒,她突然閉上了嘴,她突
然想起了上次求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貴澤只是哼了一聲,她馬上顧不得壓迫與
刺痛,銀牙緊咬,一口氣穿上了這套皮內衣,之後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
外套和短裙,貴澤翻出她的手機遞給她,「叫她出來。」紫馬上接過電話撥通了
一個號碼「喂,小林嗎,哎好久不見,要不要出來吃個飯敘敘舊,好那就在陽光
酒店好了,嗯,回頭見。」

  之後的幾個小時,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著一波波快感與陣痛的侵襲,焦
急地等著她的朋友,貴澤則買通了酒店的經理,飯菜裡已經換上了貴澤加進的
「營養品」,至暈以及催情藥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貴澤陰陰地笑著,
開始準備攝像工作,為了助興他還請了幾個壯碩的男人陪這位新朋友玩樂。

  到了約定的時間,紫的朋友挎著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
而燦爛,她不知道,這光輝將成為最後的回憶,去照耀她悲慘的下半生。小林坐
在紫的對面,親熱地聊了起來,紫的臉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為她已經意
識到,她出賣了朋友,只是為了在自己的地獄中好好喘口氣,她出賣了自己的朋
友,而小林卻絲毫不知道,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只為她一個人的鴻門宴。

  當小林發現困意上湧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
任烏黑的長髮鋪灑在桌面上,貴澤從旁邊的座位上起來,招呼了幾個弟兄,一起
把小林抬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房間,紫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們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
大口吸氣,生怕又惹了貴澤生氣,也不知道貴澤對她滿不滿意。半小時後,一個
豐滿的長髮女人被雙手拷在背後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經架設了超過6台精密的
攝像機,貴澤要保證這一幕的所有環節和細節都被錄下來。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
剪開,她還沒有甦醒過來,只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呼吸也漸漸粗重,男人
們沒興趣管她是否清醒,當一根灼熱的陽具插入她的下體時,她猛地睜開眼睛,
繼而失聲驚叫起來,但馬上她就被扇了兩個耳光,在脆響中,也許她突然明白了
自己的立場,她突然不再掙扎,而是環視了屋子裡一圈,當她與直直跪在一邊的
紫眼神相對時,貴澤發現小林的眼中閃爍出令人恐懼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
間集中在了紫的身上。紫只是渾身一抖,馬上避開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
吟與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充斥於豪華的房間內,攝像機的燈光很亮,她身體的每一
個角落,每一個動作都在慢慢錄入,一段毀掉他一輩子的視頻正在錄製中,小林
的呻吟,漸漸轉成了哀號,時鐘靜靜地走過了7個多小時,當不知道第幾個男人
從小林身上爬起來時,貴澤靜靜地說「弟兄們辛苦了,今天就到這,工錢都領了
吧。」男人們恭敬地停下手裡的事情,向貴澤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小林仰躺
在泥濘的床單上,臉上流滿了淚水,身下的白色液體甚至已經乾涸,貴澤慢慢走
到小林身邊,彎下腰,捏起小林的一個乳頭,慢悠悠的說「你叫什麼名字」小林
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盯著他,看來催情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前還一
邊浪叫一邊求饒的小婊子突然恢復了大家閨秀的矜持,和豪門貴婦的高傲。貴澤
也不跟她置氣,他按拿起遙控器,給小林放起了剛剛錄製的新片子,小林看著這
些心驚肉挑的鏡頭,慢慢回憶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麼,然後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
而生,「不知尊夫看了這個會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貴澤陰陰一笑,小林則
是如墜冰窟,他的丈夫是個異常保守的男人,如果這段七個小時的肉戲傳到丈夫
那裡,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邊上的
紫,紫一直跪在床邊,看著被她出賣的朋友,但是她始終不敢和小林對視。小林
仰起頭,盯著天花板歎了口氣「你想怎麼樣。」「托您朋友的介紹,我知道您可
以幫我弄點錢花花,不知您可否願意幫幫忙呢。」「要多少才能放我走。」「不
多,每個月一百萬就夠了。」小林瞪大了眼睛「什麼?我去哪給你弄那麼多錢啊,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做不到?那這盤好帶子可就要分享給尊夫打發時間了。」

  貴澤也不急,靜靜地看著小林的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好吧,我回去想想
辦法。」

  貴澤聽到這句話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瞬間的微笑,隨即他取出一個藍色的藥瓶,
找來注射器,抽滿了一管藍色的藥劑,他靜靜地給小林的兩個乳頭各打了一針,
隨著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貴澤給她的陰蒂也補上了一針,因為這種藥他是第
一次用,不知道藥量夠不夠,保險起見,他打了三針,但小林隨即滿臉潮紅和瘋
狂的扭動讓他放下心來。

  貴澤和氣地說道「這種藥只有我有,超過一周沒有注射這種藥的話,你這幾
個敏感部位就會瘋狂地刺痛和瘙癢,我這也是為了保險,請林小姐見諒,不要跟
我耍花招,一周來我這一次,我保證您可以跟平時一樣過闊太太的生活。」小林
虛弱地點了點頭,隨即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字一頓地說「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
但是我也有個要求。」「要求?你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算了,看在錢的面子上,
你可以說來聽聽。」「我想你把這個女人交給我一個晚上,我們很久沒見了,想
要敘敘舊。」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邊上的紫,紫聽到這句話也是一哆嗦,她
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貴澤,雖然不太可能,她還是希望貴澤會拒絕小林的要求,因
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落在小林手裡會比在貴澤手裡還糟糕。貴澤哈哈大笑,從
未見他如此開心的笑,隨後他對小林點點頭,「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簡單,
只要她活著,不殘廢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藥品隨便你使用,有什麼不會用的我可
以教你。」

  小林被解開後,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爬了起來,她幾乎虛脫了,
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東西,它支撐著一個被輪姦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來,
去折磨另一個女人。貴澤坐在椅子上,點上一顆煙,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姐妹相殘,
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張木製刑台上,她不斷的顫抖著,絕望地盯著天花
板。經過貴澤幾個小時精心地介紹,小林對於這個屋子裡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
對各種藥品也作了深入的瞭解,當然,目前最瞭解這些東西性能的恐怕是紫。

  貴澤漸漸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個惡毒無比的女人,這個人只選
擇兩種刑罰,要麼這種刑罰具有持續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麼就是在不致殘的前
提下讓一個女人一輩子沒法正常生活。要說是深仇大恨,這兩個女人幾個小時前
還在親熱地聊著天,女人這種東西,變的太快了,快得讓人接受不了。

  貴澤看見小林毫不猶豫地抓起他新買的連身皮衣就要給紫套上趕忙伸出手來
制止「她還不配用我這麼好的東西。」小林只是歎了口氣,放下了皮衣,畢竟這
是人家的地方,之後她小心地拿起剛才貴澤給她注射的那瓶藍色藥劑,徵求性地
看了貴澤一眼,貴澤微微點了下頭,算是默許,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彎下身子,
溫柔地撫摸著她,從胸到腹部,從腹部到大腿,最後停留在乳頭上,她輕輕揉搓
著紫的乳頭,紫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其實很想向小林解釋,也很想求饒,但
是她被這種冰冷的溫柔嚇得魂不附體,當她的乳頭一跳一跳地勃起時,小林麻利
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進她的奶眼裡,隨著一聲急促的尖叫,半管藍色藥劑
漸漸消失於針管內。紫的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她剛剛想張嘴向小林求饒,小林
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說出話之前用一個塞口球塞進了她嘴裡。當口塞的帶
子被輕柔的繫在紫的腦後,她的一行淚水緩緩落下腮邊,小林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彷彿工廠裡沉默幹活的老師傅,一個奶眼打了一針,陰蒂也注射了一管,當小林
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藥劑時,貴澤乾咳了一聲,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
貴澤臉色轉而溫和下來「你可以換一種藥繼續弄。」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
看了貴澤一眼,也許這算是一種感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5 14:41 編輯 ]
2012-3-26 1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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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四))(3300字更新)


作者:永夜 (zczc1989)     

  ***********************************

  感謝大家的支持,更新送上

  ***********************************
紫本已迷失在強烈藥效中的雙目猛地睜大,她知道,一旦注射了這種至癮藥
劑,她就一輩子離不開貴澤了,這三針下去,彷彿是為她自由的人生放了三響定
魂炮,她本來隱藏的恨意,以及暫時屈於人下再伺機脫身的考量,在瞬間崩潰,
紫的眼神再一次迸射出瘋狂的恨意,彷彿回到了當他們初見時對峙的小巷子中,
這個女人,由於計策徹底失敗,對貴澤,以及對小林複雜的恨意猛地爆發了出來,
她猛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眼駭人地瞪大,死死盯著貴澤,貴澤認得這個眼
神,紫曾經用這個眼神,帶著一隊傭兵來殺他,只是現在,她只有被捆緊的四肢,
和塞住的口,貴澤猛地笑出聲來,「我就說你這個賤貨心那麼狠,怎麼會才兩天
就屈服於我,看來這個藥還真選對了,林小姐,我改變主意了,這個人交給你炮
制,你每週回來一次,我所有的刑具現在都向你開放,你對她做什麼再也不用請
示我,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不想讓她死。」小林略顯錯愕地看著貴澤「您真是位慷
慨的男人,我願意每個月多繳五十萬給您,算是我使用您的刑室和這個賤人的租
金,反正我丈夫有的是錢。」「林小姐客氣了,這是大家喜聞樂見的雙贏,我正
好抽不出時間來料理她,有您代勞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氣,而且我十分認可您的能
力。」小林也不廢話,又轉過身子,找了塊破布抹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因為之前
太過專注,她甚至沒有清洗自己身上的精液,光著身子賠紫玩著恐怖的過家家游
戲,看來她並不打算找衣服穿,因為她沒空,小林的一切思緒,都被一種衝動所
蒙蔽了,回想起兩個人學生時代的友誼,以及多年後千絲萬縷的牽掛,這個人居
然出賣自己,把自己引到狼窩裡,還染上這成癮的毒藥,她恨紫,太恨了。紫也
仰著頭,默默地流淚;作為一個女人,她失去了尊嚴和自由;作為一個朋友,她
背叛了她的朋友;作為下屬,她篡改了一直照顧她的老闆的賬目;作為一個敵人,
落銀城風神企業的總經理助理,居然鬥不過一個徘徊於街頭巷尾的垃圾。她太失
敗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她貪婪,惡毒,美麗,儘管她曾經迷惑
人心,辣手行兇,但是,現在她只能像一隻按在砧板上的魚,默默地哭泣,任由
曾經最親密的好友,用由她全部積蓄買來的刑具來折磨她,這就像一場哭笑不得
的現世報,她背信棄義的不義之財越多,就代表這間刑訊室裡的器材愈加花樣翻
新。

  紫突然發狂一般笑了起來,她戴著口球,嗚嗚咽咽地衝著貴澤含混不清地說
著什麼,根本沒有去理會小林聚精會神的「工作」,當小林溫柔地將第六管藍色
藥劑注射進紫的身體,她明顯地抽搐起來,身上的血液循環頓時快了很多,白色
的濁液開始絲絲縷縷從乳頭和下體泌出,「看來這藥效果還不錯,我們來個售後
專訪好了。

  客人,您對服務員和菜還滿意嗎。」貴澤調侃著走到紫的身旁,解開了紫的
口球,紫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幾乎神志不清,但是嘴裡一直著魔一般地念著一
個字,「死!死!讓我死!」「這成什麼話,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留著你這條
命的。而且我會讓你更加漂亮,更加瘋狂。」貴澤說什麼,紫已經根本聽不進去
了,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希望可以讓藥物的刺激有所緩解,但她不知道,越是
扭動,藥效發作的就越快,貴澤看著水深火熱中的紫,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殘忍,
「林小姐,您一個人工作太辛苦了,我來幫幫您好了。」小林略微停了一下手裡
的工作,衝著貴澤簡單地點了下頭,便馬上低下頭去弄下一樣刑具,她太忙了,
貴澤也不再客氣,看見小林帶著慢慢一盒小玩意坐在紫的上半身那面,他便順手
拉過一把凳子,坐在正對著紫的胯下的方向,兩個人各忙各的,互不干涉,只有
紫那不斷抽動的腹部,證明他們使用的是同一塊材料。小林正在研究怎麼把另一
種烈性的催乳藥劑全部灌進紫的乳頭,她試著用注射器一管一管地灌,但是顯然
太慢了,她不滿意,於是她悠閒地走到一旁,在地上的一對器械裡不緊不慢地翻
弄著,紫沒有閒心去關注小林在找什麼,因為貴澤正用擴陰器撐開她的蜜門,探
進手指慢慢地捅弄著,貴澤每弄幾下就會看看紫的反應,之後再換一個位置捅弄
一番,紫迷迷糊糊的跟著手指的節奏時而呻吟,時而顫抖,貴澤則是耐心地把她
的陰道內部翻弄個遍,如果紫知道他想做什麼,一定會出足一身冷汗,貴澤在找
她的G點,一個女人的G點,其實是把雙刃劍,既能帶來快樂,又能帶來災難,
貴澤默默記下她的G點位置,從旁邊的一個小盒子裡用鑷子夾出一個帶有八個倒
鉤爪的蜘蛛形的東西,這個東西是個八角形的平板,八隻倒鉤像蜘蛛腳一樣從八
角探出,板子中間是兩個精巧的金屬電極片,這個東西有兩個功能,一是通過遙
控實現局部電擊,二是可以持續地實現震動性地刺激,而能源問題居然可以通過
轉化血液的流動勢能來解決。貴澤小心地地用鑷子夾起這個精密的儀器,因為集
成度太高,這個東西甚至無法承受手指的力度,不到一平方厘米的小儀器,順著
鑷子的指引漸漸進入到幽暗的陰道,貴澤小心地讓儀器的八個倒鉤朝向肉壁,慢
慢地找準位置,將這個東西按在肉上,倒鉤刺入內壁的一刻,一抹潮紅湧上紫的
臉頰,之後貴澤又放進三個這種小蜘蛛才收起了擴陰器;小林這時候剛剛回來,
她眼裡露出疲憊與興奮,她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器材,一個帶有探針的吸乳器,這
個東西其實是兩用的,既可以吸乳,又可以進行持續性的乳內注入,不管你想注
入什麼,只需灌入儲備瓶,便可通過探針高壓壓入乳房內,過量的用藥可能會給
紫帶來難以預料的後遺症,但是在座的兩位沒有那麼挑剔,只要她不死就可以了。

  所以當小林架好吸乳器的時候,貴澤反而停下手裡的小玩意,用欣賞的眼光
看著這個幾小時前還是門外漢的女人,使用他的專業設備,調整好儀器的設置參
數後,小林慢慢將探針對準紫的一個乳頭,垂直地刺了下去,隨著一陣不可抗拒
的顫抖,小林將固定工作做好了,之後她固定了另一個,打開儲蓄瓶的蓋子,小
林冷冷地抓過一瓶略顯乳白色的藥劑,這是她精心挑選的烈性催乳劑,催乳劑的
瓶身上一絲不苟地隨著刻度標出,正常用量,超常用量,危險用量,計算好超常
用量的極限劑量後,小林將藥劑導入瓶中,之後她謹慎地操作著儀器,隨著咕嚕
咕嚕的液體流動,一瓶藥劑漸漸消失於瓶中,紫的呼吸略顯沉重,她不知道,注
射進來的是什麼,陰道裡放的,又是什麼,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所經受的,
是她難以忍受的。也許現在她覺得埋在肉中幾天的鋼針其實也沒什麼,尤其是跟
今晚她的這些新玩具來比,她的想像力太蒼白了,所以只好靠體感來補足,每個
身處困境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去猜想自己的下一步,但是這對於紫,難度太大了,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忍受,直到她昏過去,或者在他們兩人的工作結束。

  慢慢長夜,在兩個人細心的工作中飛快地逝去,他們先後完成了紫的注射工
作,外用藥的塗抹,已及內分泌的禁制,短短的一夜,紫從一個正常的女人,變
成了一個每隔幾分鐘就要嬌喘顫抖扭動哀號的肉娃娃,她的乳腺內充斥著尚未吸
收的液態催乳劑,藥劑混著新生的乳汁,在她青筋暴起的乳房中緩緩流動,乳頭
被一股鮮紅的細麻繩無情地捆紫,略微充血的乳頭承受著內外同時的壓力,好似
隨時會炸開一般,仔細看去,她的乳房和陰唇上泛著一種蠟色的微光,由於反覆
的外用藥塗抹,她的表皮也泛起了微微的光澤,充血的大陰唇,顯出憤怒的紫紅
色,隨著她大腿根的痙攣,微微顫動,倒扣在G點上的電蜘蛛每震動二十分鐘,
便會停頓五分鐘,五分鐘過後,則是惡魔一般的電擊,電擊要持續十分鐘左右,
之後馬上恢復震動,這十分鐘的電擊,是紫真正的夢魘,1mA的電流,無情地
打穿她的G點,幾乎讓她瘋狂,剛開始的幾次電擊還讓她心存僥倖,認為可能只
有這幾次電擊而已,當幾輪循環過去,她才發現,這是一個一個毫無懸念的循環
模式,只要震動停歇,就會帶來電擊的惡毒循環,她獨自仰躺在刑台上,在寂靜
中悲慼地抽噎,無奈地等待著5分鐘平靜後那避無可避的電擊,儘管痛苦帶給她
絕望,但是無休無止內外交錯的肉體刺激,也讓她一波一波乳白色的陰精噴薄而
出,憋了一整天的尿液,被擴展開的尿塞無情地攔在膀胱中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
尿液和乳汁如潮水一般的壓迫力使她不自覺地臉上出現一片紅霞,她哭泣著,呻
吟著,完全不顧及肉內鋼針的刺痛瘋狂地扭動著,沒人去管她,甚至沒人抽出空
來監視她,她像是一條醃製中的黃瓜,靜靜躺在作料盆中,悲哀地等待成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8 15:19 編輯 ]
2012-3-28 1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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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知大家是客氣還是怎麼,似乎對我的文章評價還不錯,這次更新可能沒
那麼多肉戲,主要是梳理一下連環的陰謀脈絡,慢慢把人物背景展開,至於不虐不色
就能把您看爽的話,可就是我的能耐了.

***********************************

                                五

  只有通過強烈的體感刺激,才會讓各種藥劑的吸收效果達到峰值,這是貴澤
與小林達成的一點共識,清晨的時候,小林慵懶地從貴澤的身邊爬起,一絲不掛
地走進浴室,簡單清洗一下之後穿上一身簡潔的女裝走了出去,她為了不讓丈夫
起疑,必須馬上回去,而且貴澤說最近打算再去採購一些東西,她要給貴澤弄些
經費,其實說起這兩個人閃電一般生出的依賴感,也許只是源於小林突然對這種
虐待遊戲深深著迷,她只是稍一接觸,便深深陷了進去,不管貴澤是否給她注射
至癮藥劑,其實她都捨不得離開貴澤,至於對那個空有萬貫家財卻長年射而不舉
的老公,她是半點愧疚也無,除了他的鈔票,她什麼都不感興趣。

  陰霾密佈的落銀城,一張破舊的報紙隨風飄落,落入泥濘的水窪,報紙的頭
條,無情地印刷著,「鳳凰企業大量資金莫名外流,頭號嫌疑人為總經理秘書甄
若水,副總經理林小姐表示,此事一定追查到底,並且重金聘請了私人偵探貴澤
先生專職調查此事。」為了別人的一石二鳥計,甄若水這個柔弱的女人莫名其妙
地成為了這個「第二鳥」,要怪也只能怪她同樣身為女人,卻同時擁有八頭身的
絕色身材,美艷清純的面孔,粉雕玉砌的大腿,和堅挺傲人的雙峰,其實這也沒
什麼,如果沒有這些條件,總經理怎麼會選她來當秘書,秘書勾引總經理,已經
是公司裡茶餘飯後的無味談資,但是最近,又多了一條秘書偷了老闆巨額錢款的
新談資。體貼入微的林小姐,為她的知音引進了一個新的人偶,不但把偷偷支給
貴澤的一千萬賴在甄秘書的頭上,還馬上高薪僱傭了貴澤作為企業御用的私家偵
探,其一套水到渠成的連環計豈是一個惡毒了得!總經理通過妻子的引薦客氣地
接待了貴澤,王經理憤怒地坐在真皮沙發上,對著貴澤抱怨,「女人這東西真不
靠譜,我對她那麼好,什麼都依她,除了娶她我什麼都能做到,可她居然做出這
種事情,太讓我傷心了,這個賤女人!」貴澤和氣地微笑著,他心裡嘲笑著王老
板;你身邊不靠譜的賤女人何止一個啊!王老闆卻沉浸在被小情人背叛的扭捏中,
突然,他判若兩人般臉色一冷,話鋒一轉,慢條斯理地跟貴澤說,「這個女人背
叛了我,我也就不再憐惜她,人我今天就交給你,隨便你用什麼辦法,讓她把錢
的下落交代清楚就可以,即便人弄死了,我也有辦法擺平,你放手去做,什麼都
不用顧忌。」貴澤強忍住內心的衝動,他們夫妻倆真是太合我的口味了!當然,
他還要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看著王老闆「王老闆,我這人太敬業,怕是真的會把
人弄死,到時候您看……」王老闆也算是個聰明人,知道他話裡有話「哎,老兄,
我知道幹你們這行的不容易,疑心重點沒什麼,這張支票你先拿去,該置辦什麼
就置辦什麼,剩下的算我給你付的定金。」貴澤接過支票猛然渾身一震,支票險
些脫了手,六百萬!敢情這王老闆有的是錢,他要的,只是出口悶氣而已。貴澤
手心漸漸冒汗,不知道王老闆要是知道貴澤昨天幹了他老婆不下五六遍之後,會
花多少錢把貴澤「料理掉」,不行,這個人留不得,一定要搾乾以後幹掉,只是
王老闆的企業太大,一個單槍匹馬的貴澤是動不了他的,光是老闆的保鏢就已經
站滿了走廊,殺了他或者逃走,都是難度係數接近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貴澤唯一
祈禱的就是小林會忠心地照顧他,他一進這個鳳凰大廈,彷彿真的進入了一個人
間地獄,這裡的一切都是王老闆說了算,跟道理無關,跟法律也無關,只跟王老
板的心情有關!錢和子彈都只是一個數字,隨便一個理由便呼之欲出。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與此同時,一份凌亂資料被風神企業的老總摔在桌子上,劉老闆自從孟枝失
蹤以後,每天都心神不寧,他非常希望,這只是一起單純的攜款潛逃,但是事與
願違,事情好像變得複雜起來,因為據可靠消息,孟枝曾被一個陌生男人以某種
方式威脅,並且其賬戶內的錢莫名其妙地被轉賬一空,其本人也在跟這個男人接
頭後神秘失蹤,經過風神企業天羅地網的布線打探,最終他們查出,這個男人叫
做貴澤,目前是鳳凰企業的私家偵探,說起鳳凰企業,同在落銀城的風神,跟他
可是一直一山不容二虎,互相陰謀算計早已成了家常便飯,只是由於兩位老闆資
金人脈雄厚,鬥了六年多依然沒個高下,他們誰都辦不了對方,又不得不忌憚著
對方,如果劉老闆發現貴澤是以一人之力弄走了孟枝,恐怕貴澤早已橫屍街頭,
劉老闆怕的就是這件事跟鳳凰有關,因為如果貴澤有後台的話,也許抓了他王老
板馬上就會有後招,劉老闆怕極了王老闆的請君入甕,因為他曾不止一次因為追
著王老闆放出的誘餌吃了大虧。王老闆心狠手辣,最會放長線釣大魚,他扔出的
每一塊錢,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隨時變成炸彈,炸得劉老闆屍骨無存!但
是劉老闆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因為孟枝從他的公司抽走了總計三千萬的流動資金,
這可是一記老拳,直擊在劉老闆的心窩上,毫無懸念地,孟枝被定義為鳳凰企業
的臥底,她的落井下石,讓劉老闆恨之入骨。貴澤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尤其是
當他發現他做的太大了以後,他愈發關注他周圍的環境,所以風神的暗哨他早已
發現,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不露聲色地帶著他們滿城亂走,除了孟枝所在的
地下室,他們繞了大半個城市,後來貴澤玩膩了,慵懶地撥通了王老闆的電話
「喂,王老闆,我這裡有點麻煩,甄秘書的後台要找我麻煩,正派人跟蹤我,估
計是要滅我的口,麻煩您照應一二,我就在公司樓下。」不一會,王老闆的私人
衛隊衝了出來,在暗哨剛要逃走的時候,一槍嘣斷了他的一條腿,另一個探子身
手還算敏捷,跑出了十幾米,因為已經逮住了一個,衛隊的隊員也失去了耐心,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另一個人被爆了頭,隊長慵懶地沖周圍的人擺了擺手,周
圍圍觀的人群馬上散去,彷彿發生了瘟疫一般,幾個隊員厭惡地衝著屍體吐了口
口水,倒拖起來拽進了鳳凰大廈,那個瘸腿的探子被貴澤扣了下來,他客氣地給
隊長點了一顆煙「人拖上去也是交給我,直接讓我帶走就可以了,省的弟兄們費
力。」隊長也不多說,因為王老闆的授意就是聽憑貴澤處理。「王老闆交代您,
審訊有結果立刻通知老闆。」「沒問題,您慢走。」看著隊長不自然的表情,貴
澤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掏出一疊鈔票塞在隊長手裡,「弟兄們費心了,算是小
弟一點意思。」隊長這才爽快地笑出來,拍拍貴澤的肩膀「兄弟真是體面人,知
道咱當兵的苦,以後有什麼吩咐找我就是。」貴澤急急忙忙把探子拖進車裡,開
向他的刑訊室,陰暗的地下室裡,不再寂靜,一個大字型扣在刑台上的裸體女人
正滿臉緋紅地扭擺呻吟,另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Y字形吊在門型刑架上,她的
身上只剩下了紫色的蕾絲內衣和白色的高跟涼鞋,這個人便是剛剛被拖下水的甄
若水,酸痛的手腕和莫名其妙的恐懼讓她不自覺地冷戰不斷,而這兩個女人真正
的恐懼根源,則是一個瘸腿男人殺豬一般的慘叫,這個生不逢時的探子,正被貴
澤耐心地審訊著,「誰派你來的,你查到多少東西了?」貴澤每問一次便把一副
鋒利的鍘刀向探子的身體挪進一寸,向他悲慘的腿壓下去,貴澤是個真正的惡魔,
他不鍘斷探子的腿,卻把他的腿按照三文魚片的規格慢慢刻上花紋,探子看著自
己換飯吃的狗腿被鍘成了肉排,禁不住悲慘地嚎叫起來,但是他的嘴太緊了,貴
澤不管使出什麼手段,他只是求饒,卻一個字都不願招供,貴澤看著旁邊被嚇哭
的女人,也隱隱有些不耐,審訊男人,真心是個噁心活,他坐在一邊,無聊地翻
弄著探子隨身的錢包和手機,突然,他翹起嘴角,看似無意,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女朋友長的真正點。」探子掙扎著衝他吼道,「老子出來玩命,全是為了她,
你敢動她,老子跟你沒完。」貴澤抄起一把小刀,靜靜地撫摸探子軟塌塌的陰莖,
待他勃起後,穩穩地切下了薄薄一片龜頭,他捏開探子的嘴把這片肉塞了進去,
在探子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翻著他的電話薄,毫無懸念地,貴澤翻到了備註為
「親愛的」這一條號碼記錄,他把手機貼近探子的臉親切地問道,「是這個號碼
嗎。」





***********************************

  最近俗事纏身,恐怕不能及時更新文章了,本人目前忙於做畢設和各種應聘
,更文速度會急轉直下,請大家多包涵.

***********************************

                               六

探子帶著哭腔嗚咽著什麼,卻已經晚了,貴澤撥通了這個號碼,嘟,嘟,嘟,
嘟,電話中響著飄渺的喪魂樂「喂,親- 愛- 的。」電話那邊傳來明顯的焦急語
聲「你是誰,為什麼會拿著我男朋友的電話。」「這個嘛,我解釋起來實在麻煩,
不如我換個簡單點的交流方式吧,小姐?」對面明顯顯出不耐「那你倒是快點啊。」

  貴澤把電話開了免提,放在探子旁邊,靜靜地去切第二片肉,隨著探子的慘
嚎電話那邊傳來了斷斷續續嗚咽的哭聲,「喂,親愛的小姐,我們的溝通還算有
了點進展嘛,我也是個性情中人,看你們這樣恩愛,也不忍心讓你們生死兩隔,
只要你現在馬上到我告訴你的地址來,我可以以人格擔保你們會一起活下去,怎
麼樣。」

  短暫的沉默後「那麼地址是哪裡……」

  之後的發展超乎尋常的順利,貴澤把一個水嫩的粉衣女人拽進地下室,麻利
地剝光,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央,女人倒垂下的長髮和臉龐,正對著三文魚片一樣
的探子,探子帶著哭腔求著貴澤「這跟她沒關係,別動她,別動她。」貴澤卻是
得意起來,看來他找到了這個狗腿子真正的把柄,貴澤也知道,這個新來的肉娃
娃以後還要慢慢使用,不能對她下重手,一下子多了兩個人偶,讓貴澤有點興奮,
只不過一看到那個血肉模糊的探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煞風景的東西,若
不是他腦子裡還有點情報,他一定會死的很慘。貴澤享受地走到女人朝天怒放的
花芯前,深深吸了一口氣,「嗯,賞花識花香,真不錯。」他隨手將手指插進女
人的陰道裡,慢慢地捅弄著,「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充血的腦袋根本沒法思考,
她本能地回答「我叫白羅,你到底要怎麼樣。」「小姐,我不想為難你,這件事
本來就與你沒什麼關係,但是我要強調的是,你的男朋友想要我的命,現在我想
要他的命,既然你想救他,我們就得把帳從頭算起。」女人看了一眼捆坐在木柱
子上的男朋友,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你放過我們好不好,他有什麼得罪你的地
方,我給你賠罪。」「賠罪這事倒是不急,我可以讓你們一起活下去,但是我有
兩個問題,你的男朋友卻一直不肯回答我,所以我只好請小姐您幫我問了。」話
音未落,白羅的身子猛然一抖,原來貴澤突然捏住了她勃起的陰蒂,「誰派你來
的,你查到了多少東西?」白羅則顧不上這些,衝著探子喊到「小方,快告訴他
吧,然後他就會放我們走了。」探子費力地抬起頭「小白,就算我說了,老闆也
不會放過我們的。」「那你是打算在這賠上你女朋友一起死了?」貴澤說著抓起
一根軟皮鞭,不偏不倚,抽在白羅花芯的正中間,隨著一聲女人的慘叫,白羅晃
動著吊在空中的身體悲慘地哼哼著,貴澤熟練地繼續抽下去,隨著女人無助的慘
叫和求饒,十幾道鞭痕慢慢縱橫在白羅的陰部,打了十幾下後,小方終於怒吼一
聲「夠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幾小時過去,貴澤邊扣弄著白羅佈滿鞭痕的陰道,邊聽著小方為他介紹,他
惹上了誰,當貴澤聽到他被認為是鳳凰的人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當他聽
到孟枝從公司弄了三千萬出來時,一股怒火暮地湧上心頭,他扔下倒吊著的白羅,
快步走到仰躺著的孟枝身邊,啪地一聲,一鞭子抽在她勃起的陰蒂上,「賤婊子!
那兩千萬哪去了!?」

  孟枝沒有回答他,只是專心地低哼著,呻吟著,她知道,這兩千萬是她最後
的底牌,如果不能為自己贖身,就只好隨著她入棺材了,對於貴澤來說,這種要
求絕對不可能實現,孟枝也知道,所以她選擇默默承受這飛來的橫禍,直到激怒
貴澤,然後讓貴澤殺了她。貴澤見她軟硬不吃的樣子便猜準了她是想用這兩千萬
做免死金牌,貴澤絕不會讓她如意的,等林小姐來了再慢慢炮製她,紫的身體剛
剛入藥,還需要再調理幾天。

  小方背靠在刑柱上,死死盯著仰躺在刑台上的孟枝,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
也不會被老闆派出來跟蹤這個煞星,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劉老闆也不會在跟他透
露實情後威脅他;既然聽到了內幕,不成功,就會被幹掉。但是他已經無暇顧及
這些,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全部招了出來,也就是說,他完全失去了價
值!因為他這個男人連被留下做人偶的資格都沒有。

  貴澤看出了小方的心思,雖然他恨這個讓他大費周章的雜碎,但是他同時也
感謝小方,為他帶來白羅這麼好的貨色,雖然作為一個垃圾小方已經沒有了利用
價值,但是作為控制白羅的籌碼,小方還是有活下去的價值的,這一點自從小白
願意來救小方時,貴澤就深信不疑。

  倒吊著的白羅扭扭捏捏地說道「先生,小方已經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我們走
了嗎?」貴澤陰陰一笑「白小姐,請問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會放你們走了。」白羅
幾乎帶上哭腔質問道「你不是說只要他說了,你就讓我們一起活下去嗎,你這個
人怎麼說話不算話的!」貴澤不急不緩地走到白羅身前,啪地一聲,一巴掌扇在
她的胯下,「老子當然說話算話,以後你和他就在我這混了。」白羅沉默不語,
這個文字遊戲,簡直太無賴了「那你能先給小方止血嗎,他都傷的那麼重了。」

  「白小姐,就算是紗布也是要錢買的」「要多少錢我給你,快給他止血」隨
後白羅流利地說出一串銀行賬戶和密碼。貴澤若無其事地記下來,之後暗示性地
看了小方一眼,小方頓時沒了精神,黯然地報出一串數字和字母。

  這對苦命的鴛鴦,兩個人所有的財產加起來還不到一百萬,貴澤無奈地賣掉
了他們的房子,之後清空了他們的銀行賬戶,兩個人分別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是
要出國旅行。當白羅含著淚水放下電話時,她意識到,她和小方,已經毀了。

  小方的腿骨斷了,龜頭被切了兩片,另一條腿的筋也被貴澤鍘斷了,也就是
說,他除了一張能向白羅求救的嘴,身體上基本沒有能用的地方了,這個肉滾子,
成了白羅屈辱和順從的籌碼。貴澤給小方簡單地止了血,纏上普通的紗布,往他
脖子上套了一條鐵鏈,拴在牆角的鐵管上,貴澤似笑非笑地對白羅說「白小姐,
我是個生意人,向來重信用,您要我給他治療,我已經做到了,我也不會殺他,
你們的錢我收到了,勉強作為他的醫療費好了,至於以後嘛,我這個人一向憐香
惜玉,白小姐在我這的吃喝可以完全算在我的賬上,至於他嘛,就得您自己想辦
法了。」白羅委屈地答道「可是我的錢都已經給你了,不至於連給他點吃的也不
行吧。」貴澤狠狠地踢了攤在地上的小方一腳,伴著小方的慘叫一字一頓地道
「白小姐,不要得寸進尺,在這裡,我就是法,違拗我,只會越來越慘。」白羅
瞟了一眼仰躺著呻吟的孟枝,馬上閉緊了嘴。只有大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當然我也不會讓白小姐眼睜睜地餓死他,我會定期給您提供一些工作的,
只要您聽我的話,你們都會活的好好的,我向您保證。」白羅已經聽懂了貴澤的
意思,也再不敢反抗他的霸王條約,如今,除了逆來順受,還有什麼法子呢。貴
澤太忙了,沒時間料理白羅,只是草草把她放下來拴在鐵床上。

  狗腿子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貴澤終於有時間料理新來的甄秘書了,這個
女人太美了,簡直就是誘人犯罪的潘多拉,貴澤喜歡裝腔作勢地欺負女人,因為
這樣非常有快感,儘管他知道,這個甄秘書完全是被他陷害的。當然,如果甄秘
書也知道的話,就不會再白費心機地向他喊冤了。

  貴澤慢慢捏弄著甄若水的胸部,煞有其事地質問道「甄小姐,老闆的錢你藏
在哪了!」甄若水瘋了一樣地搖頭「偵探先生,錢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在
哪啊,哎呀!」貴澤掏出兩個古樸的鱷魚夾夾在她的乳頭上,惡狠狠地威脅她道
「甄小姐,別以為你會還有命去花那筆錢,王老闆已經交代過了,隨便怎麼弄你,
死了也沒關係,你知道隨便弄是什麼概念嗎,嗯?不用跟我講什麼人道,也別提
什麼禮義廉恥,我拿了老闆的工錢,就得為老闆分憂,您可別怪我。」甄帶著哭
腔尖叫著「這是陰謀!陰謀!你幫我告訴王老闆,我沒拿,我沒拿啊!啊!!啊!」

  電擊已經開始了,甄秘書的乳房頓時怒挺起來,粉嫩的乳頭隨著一股微微的
焦糊味不斷跳動著,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的心跳出了嗓子眼,她連哭,都開
始斷斷續續,貴澤沒打算問出什麼,很顯然他知道的比甄若水多得多,他只是想
讓這個尤物在絕望和強加的負罪感中向他屈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2 15:39 編輯 ]
2012-3-30 16: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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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念這麼多年書,找個能給1500的工作都這麼費勁,大家說這人活著
到底圖個什麼呢,算了再更一章好了,解解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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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這個目的不太容易達到,她需要一些「善意」的誘導,才會讓貴澤滿意。

  「甄小姐,你這樣一直哭,我也只好一直弄你,這是我們倆都不願意的吧。」

  在電刑短暫的空當裡,貴澤開始了他下賤的提議,甄若水果然上當了,她啜
泣著說到「好哥哥,你救救我吧,錢我真的沒有拿,我真的招不出什麼啊。」

  「哎,哥哥也不是不憐香惜玉啊,可是這可不好辦吶,要不我幫你想想口供,
把王老闆這關混過去?」甄秘書想都不想馬上撥浪鼓一樣點著頭「全聽哥哥吩咐,
王老闆不但疑心重而且手段毒啊,哥哥一定要救我啊。」「但是嘛,哥哥我身邊
很缺你這樣的女奴隸,這事我幫你混過去以後你可就得跟著我了。」甄若水早就
知道,貴澤不會有這麼好心,只是與其被王老闆用五花八門的手段凌辱分屍,還
不如跟著這個混蛋偵探再作計較。她只好唯唯諾諾地答應「只要您別讓王老闆動
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貴澤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哈哈大笑道「甄美人,哥哥
是個實在人,實在沒什麼好法子騙過王老闆,頂多只能掏自己的腰包為你買命啊,
哎,一千萬可不是小數啊,以後日子可不好過了。」甄若水頓時被這虛假的苦肉
計騙得死心塌地;她不知道,扣掉王老闆為她出的六百萬,貴澤只花了四百萬便
買了她這麼一個大美人。甄若水紅著眼睛望著貴澤,眼中的恐懼慢慢消散,轉而
變成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我甄若水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我這條命是您買來的,
以後一切都由您做主。」貴澤其實還是不放心的,他對甄若水仔細盯了一會,其
實他在暗暗後悔,花四百萬買她是不是太胡來了「若水啊,不是哥哥為難你,我
這次去交差,只能說是你被我折騰死了,臨死說出了這筆錢的下落。至於以後,
你可就得隱姓埋名地跟著我了,當然了這個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的底細我真的不
清楚,我必須做點保障措施,希望你不要怪我。」說著貴澤掏出注射器和至癮藥
劑,小心地給她打了兩針,甄若水知道,她說一個「不」字就會帶來屍骨無存的
下場,儘管她真心地願意屈服於貴澤,也不敢對他所謂的「保障措施」做出什麼
違逆。

  貴澤躺在沙發上,仔細構思了一下瘸子小方和甄美人的「口供」。慢慢入夜
的時候,貴澤少有地覺得,夜晚的風還是很冷的。

  第二天,貴澤帶著一疊口供記錄來到王老闆的辦公室,王老闆客氣地示意他
坐下,貴澤也不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王老闆,甄秘書其實是風神的臥底,
那邊的劉老闆怕您買賣太大沒法應對,才弄了這麼個美人計來對付您,多虧您發
現的早,那個賤人錢還沒有轉出去就被我追回來了,我幫您存在了我這個戶頭裡,
密碼是……」王老闆不耐地打斷了貴澤「一分不差?」「一分不差。」「那婊子
人呢?」

  「嘴太硬,經不起折騰……已經處理掉了。」「密碼不用給我了,算是你的
另一半佣金。」「關於那個狗腿子……」「死了沒有?」「死了。」「其他的我
沒興趣了,你走吧。」貴澤中規中矩地向王老闆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房間。

  劉老闆重重地把桌面上的一切推到地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使盡了全身的
力氣扇了新來的助理一巴掌,「媽的,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盯梢的被
人滅口,做賬的偷了錢跟人跑路,你這個新換的助理除了叫床什麼都不會,老子
的錢都是手紙印的嗎。」劉老闆其實也沒指望罵得他們發憤圖強,只是單純的發
洩一下而已,自從成了劉老闆,從來都是別人吃他的虧,他認為這些人實在太過
分了,所以他打通了久違的警界宿老的電話「喂,李廳長,別來無恙啊,哎呀,
你看我這不消停的主又有事情麻煩您了,嗯,還是鳳凰的那個事,最近又玩新花
樣了,開始偷老子錢了,麻煩廳長派人給我摸摸底,能對付他們就最好了,嗯?
想派誰去?這個嘛,既然他用女人坑我,我當然也要用女人坑他了,嘿嘿,嗯,
您辦事我放心啊,這些事交給您了。」之後劉老闆又翻了翻電話薄,當翻到一個
電話時,劉老闆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他皺起眉,稍一猶豫後馬上撥通了
這個號碼,劉老闆這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找這個主,電話那端傳來的是一個慵懶的
女聲「什麼時候打不好,正好壞了老娘好事,信不信我讓你那玩意少一寸。」
「呦,別介別介,我是老劉啊,您可手下留情啊。」「有屁快放,說得我不高興
老娘一會就去炸你公司大樓。」「哎,呂老闆,念在咱倆以前的情分上,你得幫
我一把啊,鳳凰的那個王禮,他欺人太甚啊,是啊,還是那麼損啊,哎呦三千萬
啊,一提我都肉疼啊,什麼?弄回來你要分一半?我的姑奶奶,剛走了兵又來了
匪啊,一千,就一千,再多我老劉可不讓你了。」呂老闆半露酥胸斜倚在一個壯
碩的肌肉男懷裡,她的電話似乎打的不太高興,所以她順手把剛吸了幾口的香煙
整根按進了男人的肚臍,肌肉男嘴角的抽動,在無聲地吶喊,但是他不能出聲,
呂老闆溫柔地向電話另一端說道「劉老闆,你忘了我以前是怎麼照顧你的了?敢
削老娘的供,你那根爛jb還想不想要了!」劉老闆的臉不可察覺地抽搐了一下,
很明顯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憶,「算了,反正追不回來我也一分沒有,就依你,
一千五就一千五。但是事情一定給我辦利索了,哎呦我錯了姑奶奶,別吼我了,
改天我帶幾個壯男人去給您賠罪,成,那萬事拜託了。」放下電話,劉老闆面上
見汗,這個呂莎當年可是個把劉老闆嚇尿過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劉老闆還沒這
麼有錢的時候,他一直做著黑買賣,當然這種買賣也是要分地盤的,顯然這個老
劉不太走運,他買賣做到了當時的呂莎的地盤,這個呂莎,從小姑娘的時候起就
是個瘋狂的變態,她跟別的小太妹不一樣,這個蛇蠍美人喜歡在自己的陰道裡藏
上裝滿毒藥的注射器或者帶著倒鉤的小型捕獸夾,她誘惑男人去跟她上床然後在
他們插入後,一邊聽他們鬼哭狼嚎的慘叫,一邊威脅他們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
從妓女發家的呂莎,連這片道上的老大都讓她三分,劉老闆當時太年輕,他什麼
也不懂,所以他被呂莎捉去,當了三個月的男奴隸才被扔出來,之所以放了他,
並不是呂莎心軟,而是老劉的jb再也硬不起來了,老劉每每想起曾經在呂莎手
低下的悲慘生活,不由得哆哆嗦嗦,儘管他買賣做大,人也做了老闆,可是他每
次看見自己沒了包皮的不能勃起的陽具,都會在恨意中默默地顫抖。

  呂莎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她喜歡喝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奶水,當然,這人
一旦有權有勢,自己的要求就更上了一個檔次,現在呂莎只喝現產的奶水和精液,
也就是說,整天在她公司大堂裡哼哼唧唧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奴隸們,都是她搾取
精液和奶水的家畜,這些悲慘的家畜,每個男人脖子上有一個可以放電的鋼圈,
陽具根部有一個限制精液流出的硬環,女人的乳房清一色沉甸甸地怒挺出將近3
0厘米,這是由於長期的催乳搾乳,和每天與男奴頻繁到吐的性交造成的,她們
的陰道被封住,裡面是豐富的震動裝置和定時注入催情劑的注射裝置,陰門外部,
直接套上了一個奶瓶大小的塑料瓶,呂莎的規矩比較簡單,女人每人每天需要交
納三升人奶,一瓶淫液,數量不足者就會被徹夜地電擊一夜,之後被作為新藥種
的實驗標本被送到開發部去。而男人就更加悲慘了,男人要在忍受一天射不出卻
不斷性交的痛苦之後,射出至少一燒杯的精液,如果精液不夠的話,他們的陽具
就會被卸掉之後做成標本,掛在呂莎的辦公室牆上,當然,在這種苛刻的條件下,
想要好好活著的奴隸們,每天唯一考慮的事情,就是提高自己的產量,他們一刻
不停地一邊顫抖著一邊自慰,或者互相性交,只為了晚上呂莎來收割的時候,他
們能夠裝滿帶著刻度的容器,男奴們每當想起呂老闆辦公室牆上那滿滿一片巍峨
的灌蠟陽具,便會悲憤地繼續搓弄自己早已超負荷的陽具,他們曾經是稱霸一方
的混混頭目,或者是呂莎對手的手下,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償還不了呂莎的債務之
後,秘密用員工頂了帳,這些悲慘的人,每天都在恐懼和嚴重的虛脫中慢慢熬過。
呂老闆辦公室牆上那滿滿一片巍峨的灌蠟陽具,便會悲憤地繼續搓弄自己早已超
負荷的陽具,他們曾經是稱霸一方的混混頭目,或者是呂莎對手的手下,也有一
些小公司在償還不了呂莎的債務之後,秘密用員工頂了帳,這些悲慘的人,每天
都在恐懼和嚴重的虛脫中慢慢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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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面試了很多公司,沒什麼滿意的,好久沒回來了,更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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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男人不但承擔生產者的角色,還要承擔呂莎每天的發洩,呂莎作為一個靠做
妓女和惡霸起家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輪到伺候呂莎的男人基本第二
天就會被卸了jb賣出去。雖然三十多歲的她已經不再親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
的生意,依然是靠著皮肉,呂莎的公司,從原本的黑社會,慢慢轉型成了出售人
奶,人精液,女人的淫水,以及人肉,奴隸的買賣,其旗下包攬的服務項目,竟
然覆蓋了整個落銀城,每當有男奴的陽具被做成蠟模,呂莎便會把他們成批賣給
其他企業做苦力,當一個女人在呂莎的企業做了太久,以至於超過了三十五歲的
話,她就會被送去試藥,然後論斤賣掉,每次呂莎賣女人肉,都會開一個地下拍
賣會,年老色衰,使用過度的女人,會被架在正中的看臺上,通過叫價,一塊一
塊賣出自己的肉體,往往拍賣到只剩下心臟的時候,台上還依稀傳來女人的慘哼,
在這個暴君一樣的女惡魔統治下,落銀城每個人都想要她公司的產品,卻都害怕
有一天被綁進了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識相的,只有失蹤了重要人口,才戰戰兢
兢地去跟呂莎要人,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有人失蹤,八成是被抓去呂莎那裡成了
肉畜。

  劉老闆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提著腦袋去求呂莎幫他對付鳳凰,當然,首當其
衝要收拾的就是貴澤,呂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對她來說只是多了一個肉畜而已,
王老闆雖然陰險狠毒,但是他聰明,他知道誰可以惹,誰不可以惹,所以他跟呂
莎沒有任何過節,但是呂莎是個目中無人的人,在收到劉老闆精心挑選的100
多個肉奴隸之後,她答應了劉老闆,為他討回公道。

  於是,一場腥風血雨就此展開,事件的導火索卻是王老闆的太太,林涵!

  貴澤本來在地下室悠閒地玩弄著甄若水,王老闆的電話,讓他如墜冰窟- 林
涵失蹤了。小林是王老闆的老婆,恐怕整個城裡沒人不知道,敢綁走她的人,除
了冒冒失失的貴澤,居然另有人在,貴澤隱隱覺得勢頭不對,鳳凰企業這座巍峨
的靠山,彷彿在風雨飄搖的落銀城,漸漸地模糊。貴澤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務交給
了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這幾個肉娃娃照顧好之後便匆匆離開了這裡。他要去查
一查,到底是誰這麼有膽子。

  在貴澤忙於調查的同時,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進王禮的辦公室,「你
就是新來的秘書?」美女親熱地走到王老闆身後,攬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
秘書,趙沂,以後叫我小趙就好了,老闆。」王老闆瞇起了眼睛,「你來的可真
是時候,正好我的前一個秘書丟了,以後你就接替她的工作了,去她辦公室把她
的工作材料接手過來吧。」趙秘書瞇起眼睛,款款地擺著腰走了出去,王老闆太
累了,他算計了一輩子別人,最近卻同時被一堆人算計,甚至連老婆都弄丟了。

  林涵的眼帶被摘了下來,她發現自己被吊在一個結實的門型框架上,呂莎悠
閒地繞著她大字型展開的身體轉著圈圈,「王禮什麼爛品位,娶你這種貨色當老
婆。」林涵微笑著看著呂莎「難道你想讓他娶你這種讓人干爛了的雞嗎。」呂莎
聽到雞這個詞以後,臉部肌肉不可察覺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負面情緒瞬間爆
發了出來,這是她的大忌!沒有人敢在呂莎面前提雞這個字,甚至連她的廚子都
不敢給她做雞肉,林涵當然不知道這種事情,畢竟她只是以前賠王禮談生意時見
過幾次這個呂莎,對她沒什麼瞭解,呂莎可不會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
吩咐手下的男奴馬上集合,並且準備了點即興的節目,她不再理會林涵,專心地
準備收拾她。

  寬敞的大廳裡,呂莎手下還沒被閹掉的男奴整整齊齊地站成一列,他們躁動
的表情和在金屬環束縛下怒挺的陽具給人一種異樣的恐懼,呂莎半瞇著眼睛掃了
一眼這些壯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裡的林涵,「你說誰是被人干爛的雞?」林
涵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許就要毀在這裡了,
林涵唯一的遺憾不是死,而是沒有好好讓貴澤調教她一次。呂莎當然不知道這些,
她只知道,不管王禮給出多大的價錢,都別想把林涵整個贖出去!

  呂莎冷冷地一揮手,男奴們只好唯唯諾諾地圍住林涵,一前一後地按順序去
抽插,林涵對這種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平靜地在晃動中看著
呂莎,呂莎也知道,僅僅是用男人根本無法懲治她,所以她調來了最新研發的催
乳劑和烈性春藥,之所以叫烈性,是因為這種藥劑不但使用時效果明顯,藥效過
後會留下很強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痙攣,呂莎雖然捨不得給自己的女奴用,現
在給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藥液注射進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顫抖
著,因為她知道,呂莎這種人絕不會只給她用普通的藥,幾分鐘隨著男奴憤怒的
抽插很快過去,林涵開始漲紅了臉發出嗯嗯地呻吟,看樣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抽插,她的反應都大了很多,當後面的男奴挺進時,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當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時候,跟她臉對臉的男奴
便齊根沒入了她的身體,帶著這種痛苦的機械式反應,漫長地4個小時過去了,
林涵的呻吟聲漸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覺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塊粗
大的烙鐵和遍佈利刺的勾爪,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這種無窮無盡的抽插,單調
的抽插,令她瘋狂。她痛苦地躲閃著男奴的肉棒,每當她躲過一根肉棒,馬上有
另一根肉棒噗嗤一聲插入她火燒一般的小穴,這個門型架子最陰損的地方就在於,
捆在上面的人並不是完全固定的,她還可以扭腰擺臀,前後搖蕩。

  當最後一個男奴解下陽具上的金屬環,把一大股濃濃的白濁精噴灑進一個廣
口大燒杯裡,呂莎走到林涵身邊掂了掂她高聳的雙峰「照這個進度三天以後就能
產奶了,在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搾精機好了。」所謂搾精機,是呂莎對採集男奴
精液的女奴的稱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錯的女奴才會被用作搾精機,因為這個看似
簡單的工作,會把一個女人弄到接近崩潰。每天到了男奴交納精液的時間,他們
便來到這個大廳,先幹一次掛在門架上的林涵,再解開陽具的束縛,噴出積攢了
一天的精液。如果運氣好,精液量夠多,他們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夠,
呂莎會讓他們做最後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結束後這些量不夠的男人會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個女人,每當入夜不深的時候,呂莎公司的大廳裡就會
傳來男女混合的嚎哭聲,以及瘋狂抽插的肉響,男奴一邊嚎哭著,一邊抱緊林涵
做著他人生最後的衝刺,當然人與人不一樣,林涵卻也希望這是她的最後一次,
可惜別人的終結,卻成了她的循環。

  貴澤這邊一切都很不順利,調查毫無進展,每天要挨王禮好幾通罵,雖然貴
澤也很惱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調查居然毫無進展。昏黃的街邊,貴澤壓
低了帽簷,正跟蹤著一個據說當天出現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個人
後邊,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突然之間貴澤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醒來後貴澤發
現自己已經查到了想要查的東西,因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對面,碩大的乳房在不
自主的顫動中不時噴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濘紅腫的胯下訴說著林涵每天的遭遇,
當貴澤與林涵對視的時候,林涵近乎失神的雙眼突然生出一點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貴澤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擺了擺腰,貴澤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許今天他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呂莎不合時宜地走了過來,「我聽說你們倆才是真
正的一對?」貴澤也不掩飾,直截了當地點頭承認,呂莎顯然很中意貴澤的坦然,
「貴澤偵探,我知道你的底細,我的情報網可是落銀城最廣的,聽說你以前是刑
訊師?現在怎麼改行做調教師了?調教師就調教師嘛,還弄個御用偵探的頭銜,
你這是虎傻子呢?」貴澤也是苦澀地一笑「混口飯吃而已。」呂莎也不廢話開門
見山地說道「我雖然答應劉老闆對付王禮,可我並沒答應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
麼意思嗎?我這裡很缺你這種人才,只要你為我做事,錢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
但是有一點,我要你每天專門抽出幾個小時來料理這個女人。」呂莎指了指吊在
一邊的林涵對貴澤深深地一笑,貴澤也沒辦法拒絕,他必須答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11 14: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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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亦何歡】(九)

  作者:永夜(zczc1989)

  2012年/2月/21日發表於SIS001

  是否首發:是

  ***********************************

  這一篇略微加入了一些暴躁和無厘頭的感覺,不知這樣寫是否符合讀者口味,最近突然有嘗試這種寫法的衝動.
  ***********************************
                                         九
    落銀城一處隱蔽的地下室內,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隨手
翻看一本整潔的記錄,上邊詳細地記載了貴澤佈置的對於屋子裡每一個女人每天
的調教內容,甄若水認真地核對著每一條內容,不時皺起眉頭,看了看孟枝與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羅,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認為,上次對她們的調教,已經過去了
很久,應該馬上實施新一輪的調教!

  孟枝卻心裡暗暗叫苦,自從貴澤走後她身上的鋼針和電蜘蛛從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懶得把她從檯子上解開,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體內的尿液與奶汁,
始終被攔在體內,她漲紅了臉,低聲哼哼著哀求著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沒有那個了,你幫幫我,把這個打開。」甄若水鄙夷地掃了一眼近乎諂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兩千萬的事情說清楚這些湯湯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裡面。而且你的調教內容也比那邊倒吊著的多一倍!」孟枝當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麼概念,因為她一直以為那些讓她恨不得早死幾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調
教。白羅雖然被稍微照顧一些,僅僅是因為她比較順從,貴澤才對她手下留情,
同時,也把她作為了一個「正面典型」,也就是說孟枝悲慘地成為了殺雞儆猴的
第一支雞。這種反差式的調教氛圍,會讓每一個女人下意識地選擇順從,因為順
從與違拗,效果非常直觀。

  白羅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調教,從塗抹外用藥,到局部的按摩,對肢體沒有
任何損傷,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會摘下白羅的尿道塞和乳頭上的細繩,讓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來,尿液被盛進一個銅盆中,乳汁則被裝進了一個大玻璃罐
子。當白羅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會將她倒吊的身子放下來,為她插入兩根振動
棒後將她固定在一張樸素的床上,白羅身上的東西非常簡潔;每個手腕和腳腕上
各有一個帶著鐵環鐵箍,這是為了方便隨時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鐵箍的鉤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個萬用的零件,來來回回輾轉於花
樣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羅,她正在猶豫先給誰做一遍
「日常項目」,白羅戰戰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腦和來自藥劑的瘋
狂刺激讓她語無倫次地向甄若水求饒,不知為什麼,貴澤過了五天還是沒有回來,
甄若水心中隱隱透出焦慮,她不自主地煩躁,被兩個哀哀求饒的聲音攪擾得心煩
意亂,她第一次主動拿起一根纖細的橡皮鞭,向白羅充血的陰唇打去,白羅見狀
馬上由哀求變成了慘叫,隨著噼啪的肉響,孟枝馬上識趣地閉上嘴,而白羅卻單
純地繼續哭叫,甄若水畢竟是個女人,她的體力很有限,當白羅扭擺著佈滿紫色
鞭痕的陰部第三次昏死過去,甄若水扔下了手裡的鞭子,疲憊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煩惱,很焦躁,所以她拿來貴澤的電擊器具,細細地把鱷魚夾夾
在白羅的兩個乳頭上,之後又把另一端的夾子夾在白羅的兩片大陰唇上,甄若水
面無表情地扭開一檔,白羅的身子馬上在半空中劇烈扭動起來,也許她是想甩掉
那些鱷魚夾,也許她只是抽像地逃避者這些電流,隨著微弱的機械音,甄若水把
開關扭到了二檔,白羅掙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頓,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絲迷茫與呆滯,隨即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虛弱
地呻吟了一聲,之後整個身子好像突然充滿了力量,緊緊繃了起來,大滴的淚水
從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該劃過臉頰的淚水卻滑稽地向鬢角流去,充盈著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來甩去,而那高強度的電流卻是始終如噩夢一般,揮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還是不解氣,於是她纖細的手指,扭動了開關的第三檔。白羅的啜泣
與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張開嘴彷彿要說什麼,但是過了將近三
秒鐘,她才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隨著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條白花花的身
子在瘋狂地毫無規律地扭動,她發出地獄一般的尖叫與急促呼吸中時而被痛苦打
斷夾雜的絕望的嗚咽,甄若水輕輕歎了一口氣,距離白羅第一次發出聲音,已經
過了1個小時,甄若水關掉了電擊器的開關,看了一眼汗水,口水與淚水混合,
早已失去意識的白羅,輕輕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鱷魚夾,一盆冷水從白羅的胯下倒
灌而來,她一個激靈,悠悠地轉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的乳房正被一股涼絲絲的
感覺所佔據時,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淚水,甄若水在給她塗抹外用藥,她細心地
在每一個角落塗抹,均勻地揉開尚未吸收的藥膏,乳房之後,便是陰道,甄若水
用手指蘸起一大塊乳白色的藥膏,一手撥開白羅充血的陰唇,一手小心地探入,
細心地塗抹著陰道內壁,之後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肛門,一遍一遍地塗抹在
直腸內壁,這種藥膏價格不菲,貴澤也是因為白羅夠順從,才會下大本錢調教她,
這種白色的藥膏會刺激塗抹處的皮膚以及肌肉組織,長期塗抹的話,就會讓塗抹
處出現不間斷的瘙癢與類似瘋狂的肌肉痙攣,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女人被長期以
這種藥膏炮製,她會不由自主地變成無肉不歡的蕩女!除了肉體的摩擦,沒有任
何辦法緩解藥效發作時令人癲狂的酥麻與刺痛。

  這個藥膏歹毒的地方就是發作以後不同於普通的媚藥,如果沒有摩擦的話便
會生成皮膚的強烈刺痛與瘙癢,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週期,會隨
著用藥次數的增多而減短!

  僅僅不到十天的用藥,便使得白羅的藥效每四小時便發作一次!為了防止白
羅無休止的糾纏,甄若水給她的乳頭上固定了震動器,陰道和肛門內都塞入了粗
大的振動棒,每當藥效發作,白羅便只能用倒吊著的身體,努力去迎合這些震動
著的小道具。

  白羅其實很少挨打,因為甄若水平時還算是對她不錯,只要完成貴澤要求的
調教便不再管她,今天不知為什麼,甄若水異常的煩躁,當然她沒法遷怒於孟枝,
因為按照貴澤的調教要求,每天的調教都會讓孟枝瀕死!

  所以,額外的刑罰,只能攤給白羅。

  由於過度的勞累,甄若水斜倚在貴澤的沙發上,疲憊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肉體上佈滿細細的血絲,血絲環繞中,荒誕地反射出片片銀光,
那是肉中的針腳,每當孟枝想要挪動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發出嘶地一聲,
定在半空中,然後小心地放下身體,她就像一隻被強制裝進細密魚刺的魚,每動
一下便會牽動肉中的鋼針,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經接近了內部壓力的極限,
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種脹痛與瘋狂!她紅著臉,卻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饒,
她不知道,其實甄若水捨不得動她,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緩緩呼出一口氣之後,甄若水站起身來,搬過一個凳子坐在孟枝身邊,彷彿
一對探病中的姐妹,當然,虛假的暖昧是暫時的,隨著孟枝不協調的慘叫,事實
的真相,漸漸顯露。甄若水緩緩地撫摸著孟枝的每一寸肌膚,從脖頸,慢慢遊走
到乳峰,肚臍,胯下!這撫摸也許對於常人沒什麼,但是對插滿鋼針的孟枝來說,
卻是微風吹拂中的地獄!她歇斯底里地顫抖著,慘叫著,不再顧及陰道內嗡嗡震
顫的電蜘蛛,以及尿道內接近崩盤的括約肌,複雜的種種慘痛的體感,統一變成
了顫慄的嘶喊宣洩而出。通過這幾天的洗練,孟枝知道,這只是每天的熱身環節。

  隨後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條半掌寬的寬皮鞭,按照縱橫交錯的順尋一下一下
地從孟枝的肩頭抽下去,清脆的肉響與沉重的皮革音伴著隱忍中的呻吟瀰漫在狹
窄的空間內,孟枝雖說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卻從沒有適應過這種內外交雜的疼痛,
肉裡的鋼針本來快要隨著皮肉的癒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讓她覺
得好像每天都重新插入了好幾遍。層層疊疊的鞭痕舊的被新的覆蓋,新的尚未成
型,便又變作了其他的刑傷,孟枝在這裡彷彿不再是人,而是一塊飽受欺凌的橡
皮泥,甄若水熟練地挑出一根插在乳頭中的長鋼針,露出一截針腳後便在其上纏
上一根細銅線,之後又在另一個乳頭上也纏了一根,然後是肚臍,大腿內側,陰
唇,陰蒂,腋下,這種全方位的電擊,每次都讓孟枝有一種顧此失彼的感覺,甚
至電擊到高潮時,她已分不清到底哪裡受到了電擊,大股的香汗順著孟枝扭動中
的白肉涓涓細流,在禁塞作用之下她甚至連失禁都做不到,她只能流汗,流淚,
呻吟,慘叫,哀哀地求饒,然後絕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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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十)(3100字更新)
                         【生亦何歡】(十)

  作者:永夜(zczc1989)

         2012年/2月/21日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

  很久沒回來了,最近太忙了,愧對讀者啊.

  ***********************************

                                 十

  三個小時斷斷續續的電擊過去,孟枝仍然沒有昏迷,因為那種錐心的刺痛甚
至都沒有帶給她麻痺,有的,只是一波波驚悸和無奈,青筋暴起的乳房由於充血
與電流的刺激高高地想著上面挺起,插著鋼針的乳頭,不時跳動一下,陰道口那
白濁的淫液泡沫,早已乾涸,雖然她又一次到達了高潮,可是顫抖與扭動中卻是
再沒有多少陰精流出,她好像被搾乾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
時不時發出一聲似笑似哭的呻吟,證明自己還沒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紅得發黑的陰蒂嘲笑道「這才剛做了兩項就要死要活的了?

  前幾天不是還跟我叫囂來著嗎,姐姐你再罵我啊,我就愛聽你罵我。」孟枝
停下難以抑制的呻吟,有氣無力地回道「賤貨,拿你的爛B去討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彷彿爆發了隱忍許久的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貴澤鎖在保險櫃裡的
一個個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氣,她終於生氣了,甄若水已經把不能弄死她的指
示拋到腦後,就算貴澤此刻在她身邊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瘋狂地翻找著每一
個盒子,最終她找到了一個鑲嵌著古樸花紋的盒子,花紋上是一個人面蛇身的神
祗,她當然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貴澤曾經簡單地介紹過這個東西,盒子裡是
蠱蟲!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開盒蓋,盒子裡有兩個隔板,三條蠱
蟲,中間的一條已經達到了大拇指粗細,旁邊的兩條,只有小指粗細,小的兩條
蠱蟲需要豢養在女人的乳房中,靠吸食乳汁為生,同時會在其內產卵並且分泌出
催化產乳的烈性分泌物,有這一條蠱蟲在內,不到一天,乳房內的奶水便會達到
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隻則需要以陰精養護,寄生於女人的陰道內壁,它分泌出的體
液,會讓陰道內淫水橫流,顫抖不止,當然,產卵的迅猛也是極為可怕,施加這
三條蠱蟲,便等於把一個女人的肉體改造成了肥嫩的蟲巢!沒有任何猶豫,甄若
水用筷子夾起較細的那一條蠱蟲,生澀地撥弄著高高昂起的蟲牙漸漸向孟枝的乳
頭引導,隨著筷子尖不斷地挑弄,蠱蟲終於憤怒地一頭扎進了孟枝的奶眼,鮮血
與奶汁不自主地從奶眼中擠壓而出,雖然解開了乳頭的細繩,但沒有擠壓使得噴
出的乳汁並不多,鑽入一隻蠱蟲,無異於雪上加霜。孟枝顧不得鋼針的束縛,激
烈地扭動起來,就算是小指粗細的蠱蟲,鑽奶眼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伴隨著孟枝
模糊不清的慘叫,在蠱蟲鑽入一大半的時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隻蠱蟲,輕車
熟路地挑逗起來,沒費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個乳頭塞進了半條蠱蟲。當孟枝瞥見
那條最大的蠱蟲,她的顫慄表現的明顯起來,她被束縛住的大腿,非常明顯地顫
抖起來,推開孟枝夾緊的雙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蠱蟲穩穩地送入陰道深處。隨著
一股冰涼與滑膩的感觸,孟枝感覺到那條蟲子已經爬到了子宮口,她深深吸了一
口氣,再不敢亂動一下,盼望著這條蟲子趕快爬出去,但是她瀰漫在陰道內的陰
精讓蠱蟲欲罷不能,蟲子貪婪地吸食著孟枝由於電擊而分泌的陰精,當它吸夠之
後,便一頭扎進了陰道內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彷彿此刻她的陰道被生生挖去
了一塊肉。伴隨著臀肉砸地的聲音,甄若水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走到一旁,
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貴澤這邊卻是熱鬧了不少,與自己地下室裡那三三兩兩的肉玩具比起來,呂
莎這裡簡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搖曳的巨乳,紛亂的髮絲,和時時交
錯重疊的哀哀呻吟,彷彿這裡不是地獄,而是聖經中的理想王國。

  貴澤在這裡負責為呂莎打點這些肉奴,保證產出量的同時,也要負責懲罰和
調教工作,雖然是為別人工作,貴澤還是很樂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卻是
沒法回去管理了,交給甄若水也算放心。只是每天面對林涵的時候,總是有那麼
一點點的愧疚,畢竟這個女人給了貴澤不少支持,而呂莎又十分不喜歡她,長此
以往恐怕這個人就要保不住了,貴澤心裡的矛盾一方面來自於對這裡環境的癡迷,
一方面又來自於喜怒無常的呂莎,還有則是,如果再有兩個月林涵就會精神崩潰
了,每天高強度的調教和無休無止的折磨,讓這個柔弱的女人再也堅強不起來,
每當林涵依偎在貴澤懷裡輕聲地哭泣,一種無奈與憐惜慢慢使得貴澤的內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為呂莎的根基太厚,他鬥不過呂莎,不但自己逃不出這個地
獄,還要每天被監視著威逼著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著林涵紅腫泥濘的下身,青
筋畢露的乳房,貴澤已經再也想不起曾經那個雍容華貴的少婦,偶爾的悲傷稍一
露出便被貴澤強行壓下,他每天努力地為呂莎工作,甚至在貴澤的管理下,肉奴
們產出的更多,新進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產,貴澤所擅長的便是刑
罰與威逼,而這些對自己的未來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無盡的殘忍的逼
迫,貴澤來的第一天便殺了一個不肯脫掉衣服的新肉奴,僅僅靠著一把一指寬的
軍刀,他殘忍地把這個肉奴的身體一塊一塊地拆開,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這個大
廳裡,他把這個悲慘的不識好歹的女人一塊一塊地拆開,任由其慘叫,流血,求
饒,最後低下頭去,貴澤給她打了一針強心針後,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
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塊肉,顫抖的肉奴們在威逼下只好一個一個走
上去,從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塊一塊粉紅色的肉塊,有的女人當場便蹲下身子
瘋狂的嘔吐起來,伴隨著戰慄,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甦醒,但是這
並不影響下一個肉奴從她身上取走為數不多的一塊肉。從第一天起,沒有任何一
個肉奴敢對貴澤說不字,呂莎也因為浪費了一個肉奴而對貴澤略有不滿,但是看
到第二天那些瘋狂的肉奴時,卻是滿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飯後,是呂莎的消遣時
間,每當這個時間,她便會來到林涵這裡,看著貴澤折磨她時不時指點著貴澤,
改用那種刑具,她時而沉默,時而微笑,時而若有所思地走近這兩個煎熬中的人,
似笑非笑地盯著貴澤看,貴澤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敢再呂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
翼翼地端起一個400ML的灌腸器抽滿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進林涵的後門,
林涵掩住隱隱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頭,這是第四管了,貴澤按了按林涵的肚子,
覺得量差不多了,呂莎不合時宜地出現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個膠塞一下子
塞進了林涵的菊門,林涵突然瞪大了雙眼,隱隱約約的脹痛逐漸變成了爆裂一般
的痛楚,呂莎陰森地笑著,「今天就到這吧,三天以內不許見她。」貴澤苦笑著
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瘋狂的面容,貴澤慢慢攥緊了拳頭,玩弄了這麼
多年女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屈辱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憋悶,一個大膽的計劃正慢
慢地醞釀。

  這一天的天氣意外的明媚,呂莎離開了公司去談生意,貴澤目送這她的車子
絕塵而去,眼中凶光畢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們今天的工作,為男奴解開了陽
具的束縛,他微笑著跟這些男肉奴說道「今天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翻身的機
會,事成之後給你們自由,外加每人三十萬,呂莎放在我這,你們隨時來玩,至
於女奴,全部歸我。」男奴們顫抖著看著貴澤,他們幾乎絕望的眼中猛然迸發出
瘋狂的神采,可以說這一天的到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冷冷看向昏睡過去的保
安隊,貴澤仍舊心有餘悸,這個呂莎的保安隊,是一隊死忠,無法買通不說,還
差點殺了貴澤,若不是貴澤之前準備了安眠煙霧彈怕是計劃還沒開始就會被做掉
了,貴澤此時的心情非常緊張,因為他不知道呂莎還有沒有後手,或者說,這一
切是故意為之!但是他不怕,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人,王禮。

  貴澤把保安隊的槍支發給達成合作的男奴,他拿起電話,撥通了王禮的號碼,
簡單匯報了這邊的情況後貴澤提到了林涵,王禮得知了林涵的遭遇後馬上問清楚
地址,派了自己的武裝隊過去把呂莎的公司團團圍住,貴澤焦急地等待中隱隱聽
到外邊的槍聲,心中不由得一顫,還好叫了王禮來,不然今天一定會被埋伏在周
圍的呂莎衛隊圍死。貴澤馬上帶著男奴們出去,加入了這場血腥的戰鬥,幾個小
時後,當最後一個呂莎衛隊的隊員被做掉以後,貴澤授意下,王禮的衛隊換上了
呂莎衛隊的衣服,處理了屍體後,隱藏在公司周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8 11: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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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十一)(3200字更新)
                                                               
    
                            【生亦何歡】(十一)
  作者:永夜(zczc1989)
         2012年/2月/21日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
 目前寫到劇情的三線並進,不知大家看的是否有點亂,還是大家喜歡這種紛亂錯雜的順序呢.
  ***********************************

                                        十一

  傍晚的夕陽,透出人到暮年的哀傷,呂莎疲憊地從車裡出來目光謹慎地掃向
暗哨的位置,隱隱看到衛隊的隊服後,呂莎慢慢地走近自己的公司大樓,貴澤坐
在呂莎的辦公桌前,悠閒地點上一顆煙,呂莎似笑非笑地走近辦公室看著貴澤
「難道你以為我只留下一隊保安就敢放你在我公司胡鬧嗎。」貴澤微微一笑,大
有深意地看了呂莎一眼,這一眼,看得呂莎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呂莎馬上拿起電
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貴澤也不急,安靜地看著她,電話的忙音響了一下,兩下,
三下……十下,呂莎的臉色慢慢變得難看,「不可能!我留了50人在這周圍怎
麼會一個都不剩。」對於貴澤來說,看著這個沉穩慣了的女梟像小女孩一樣地尖
叫,似乎是一件極其享受的事情。貴澤猛地衝上去,一巴掌摑翻了呂莎「你只是
個喜歡衝動的蠢女人而已,不要總把自己當軍師。」呂莎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愣
愣地坐在地上聽著身後貼身保鏢那裡急促的幾聲槍響,之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呂莎歎了口氣,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貴澤長長舒了一口氣,疲憊的往後一靠,輕輕地說道「你對我還算不錯,在
我這我盡量不會難為你,但是那些男奴我答應過他們的。」呂莎沒有抬頭,只是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一直以為,從我有了自己的集團以後我就再也不會受男人
擺佈了,難道這就是命運嗎。」彷彿喃喃自語一般,貴澤也輕輕搖了搖頭「如果
你認為命運是需要掙脫的鎖鏈,那你一輩子都無法擺脫。」呂莎怔怔地抬起頭,
望著自己辦公室牆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蠟陽具,「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麼……」

  在王禮趕到之前,呂莎將自己所有的積蓄以及公司全部過戶給了貴澤,她不
想把自己的東西留給王禮。之後,呂莎被帶下去,脫掉一件件奢華的衣物,帶上
項圈與鎖鏈,成為了新的肉奴。

  貴澤猛地想起了什麼,發瘋一樣衝向公司後堂一個緊鎖的大廳,大廳的正中
央,一個門型架子上,吊著一個肚子被撐大到接近透明的女人,紅腫的陰唇輕輕
地顫動著,紫紅的乳頭上緊緊地綁著一根紅繩,伴隨著青紫交接的鞭痕隨著她的
腰肢慢慢擺動,她的表情怪異無比,似喜似悲,漲紅的臉上,除了壓抑到接近極
限的痛苦還有隱隱約約的快樂與畸形的恨。貴澤踹開緊鎖的大門,衝向這個女人
「我來晚了,你受苦了。」女人嗚咽著抬起頭,看著貴澤,猛地向前挺起下身,
迫不及待地尖叫著,「解開,快給我解開,哎呦,哎呦。」貴澤也顧不上再說什
麼,沒有先去解四肢的環扣,而是直接解開綁在腰上固定尿塞的皮繩,一下子把
插在尿道裡的禁賽拔了出來,沒有半秒的停頓,還沒等貴澤躲開,一股濁熱的尿
液噴灑而出,在極高的壓強下,打濕了貴澤的衣服,林涵的臉色更加紅潤,她深
深地吸著氣,尿了將近3分鐘才顫抖著停了下來,但是她的肚子還是高聳著,只
是比剛才小了一圈而已,貴澤馬上伸出手指,小心地摳出那深深埋在直腸中的肛
門塞,一股不亞於決堤洪水的噴射之力隨著肛門塞啵的一聲拔出,宣洩而出,林
涵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身下渾濁的排泄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隨即,她又皺起
眉頭,貴澤馬上想起了什麼,歉意地站起身子輕輕地解下乳頭上的紅繩,隨著紅
繩的飄落,林涵的乳頭猛地滋出一股白濁的乳汁,她如釋重負地長歎了一口氣,
「吸,幫我吸出來。」貴澤把嘴湊到林涵的乳頭,隨著幾下嫻熟的捏弄,一口吸
住了她脹大的乳頭,隨著幾下滋滋的吮吸,大股的乳汁噴薄而出,好似自動販水
機的出水口一樣,僅僅一隻乳房還沒有吸空,貴澤就有些喝不下了,他苦笑著,
放下這支乳房,吸了幾下另一隻以後,便輕輕地用手把剩下的乳汁擠了出來。劫
後餘生的林涵,兩條腿根本就站不起來,她只能用還在緩緩淌出奶水的乳房和柔
弱的肩膀靠著貴澤。

  這個時候王禮走了進來,看見依偎在貴澤身上的林涵,王禮的臉上隱隱露出
了一絲疑惑,貴澤恭敬地向王禮匯報了這邊的情況,隻字未提呂莎的公司已經劃
歸他的名下,王禮來這裡其實救林涵只是順帶,他真正在意的是呂莎的公司。貴
澤看著王禮,不再言語,靜候王禮的指示,王禮也是很隨意地說道「以後這家公
司就是我的了。」貴澤沒有說話,這件事情是沒得商量的事情,這個王禮,明顯
是找死。

  貴澤點了點頭,王禮則轉身離開,正打算分派手下來接管這個地方,一聲清
脆的槍響打破了王禮的思緒,因為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噴血的彈痕。

  王禮的衛隊首先衝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後,直接把槍口指向了貴澤,林涵則
是不急不緩地走到隊長身邊,細細耳語了幾句,這隊長也是個聰明人,馬上示意
手下放下手裡的槍支,齊齊像著貴澤深鞠一躬「老闆。」

  貴澤看著這些剛才還拔槍相向的人,他心裡也知道,這卻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草草收拾了王禮的屍體,貴澤同時接管了呂莎的肉奴公司和王禮的鳳凰企業,
他把林涵留在這裡,自己跟衛隊先回了鳳凰,畢竟林涵跟呂莎之間,有些事情他
不好參與。剛剛到了公司樓下,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匆匆忙忙從大廈裡衝了出來,
憑著一種直覺,貴澤把她攔了下來,衛隊長恭敬地給貴澤介紹道「這個是新來的
秘書,趙沂,剛剛聽說王禮死了,馬上就收拾東西要走,也不知道她急個什麼。」

  貴澤則是毫不理會這些,冷冷地說道,「帶回去,慢慢研究。」

  匆匆一別,兩個月過去,貴澤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甄若水歡欣地衝上來捅
住了貴澤,但是當貴澤瞥見仰躺在一邊的孟枝時,眉頭皺了起來,「誰讓你給她
用蠱了!」孟枝肥碩的乳房即便是仰躺也依然挺立,時不時還可以看出肉下依稀
的蠕動,圓潤高聳的肚子和肥嫩的陰唇顯示出與孕婦截然不同的詭異,甄若水驚
恐地跪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對不起主子,我一時衝動……」貴澤卻是突然打
斷了她「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沒死。這件事你記下了,以後要罰你的。」甄若水
連忙低頭稱是,所幸貴澤還不算太生氣。孟枝則是基本失去了意識,每天高強度
的調教和身體內藥劑,蠱蟲,鋼針的不間斷折磨已經讓她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好
像做夢的時候也要受到電擊和鞭打,夢醒時分,卻又是一番折磨。貴澤扒開她翻
上去的眼白,隱隱覺得不妥,是不是對她太狠了,再這樣扔著她,這個女人就廢
了。

  貴澤打開了孟枝四肢的鐵扣慢慢地將她搬到白羅的床上,白羅本來戰戰兢兢
地仰躺在那張床上,被貴澤解開捆在手上的繩子一腳踢到了地上,白羅隱隱泛淚
的臉,默默地低了下去,孟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隱約感覺到肉中的鑽心刺痛
漸漸在減少,貴澤和甄若水正圍著虛脫的孟枝慢慢地挑出她身上的鋼針,不知道
當初插進去多少根,貴澤感覺彷彿鋼針已經無窮無盡地生長在孟枝體內,永遠也
拔不完,所幸甄若水拿來了一塊磁鐵,雖然有的地方用磁鐵很順利,但是有的鋼
針已經在體內被壓彎了,磁鐵甚至都吸不出來,伴隨著孟枝無意識的抽搐,貴澤
慢慢地拔出了她肉中久久埋藏的鋼針。之後則是早已被遺忘的電蜘蛛,貴澤並沒
有取出,而只是關掉了電源,蠱蟲的繁殖程度已經超出了孟枝的忍耐極限,由於
毫無節制地繁殖與吸吮,蠱蟲已經佔據了孟枝三分之二的乳房,乳腺早已堵塞,
內部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蠱蟲卵和幼蟲,每當人奶產出,蠱蟲便會蜂擁而上,從內
部直接吸食掉,這個東西令貴澤頭疼無比,因為已經入駐其中的蠱蟲,太難驅趕,
又不能破壞掉乳房,只能從外部想辦法。思來想去,貴澤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從
乳根部分插入一根膠管,緩緩地向其內灌水,不多時,孟枝飽受摧殘的乳房開始
明顯地脹大,模糊的血液和奶汁開始從乳頭漸漸頂出,直到突然的一下停滯,一
只猙獰的蟲尾從乳頭內蠕動著探出一截,由於乳頭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憑奶眼顯
然不能把蠱蟲衝出,貴澤一狠心,拿出兩根細金屬棒,驟然豁開了孟枝的奶眼,
鮮血驟然噴薄而出,其中不乏肥壯的幾隻蠱蟲,慢慢地從孟枝乳房中已經開始噴
出清水,取出的蠱蟲,也有了一盤,之後則是孟枝虛弱的甦醒和驚天動地的嘶叫,
另一隻乳房,也被強行衝開,取出了蠱蟲。孟枝恢復了意識後,看到緊皺眉頭的
貴澤,卻是發瘋一般的喊叫起來「為什麼我還沒死!你為什麼不讓我死!」貴澤
則是撥開她的陰唇,思索著怎麼取出子宮內的蠱蟲,孟枝的歇斯底里只持續了一
會,她知道,自己越失控,就越會中了貴澤的圈套,可是這個殘破的身體已經讓
她對任何事情都不再感興趣,她只想馬上去死或者馬上失去意識,貴澤卻偏偏永
遠不會滿足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8 11: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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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12-15

作者:永夜(zczc1989)


                十二、

  鳳凰企業,王禮大半生的打拚,為貴澤留下了一座三十層的大廈,和一百多
億的資產,呂莎那裡更多;肉畜廠三處,製藥廠一處,資金超過三百億,以及三
千多個精挑細選的女肉奴,由於貴澤不喜歡做男人的買賣,他放走了所有男奴,
把調教男奴的肉畜廠改造成了一座豪華的刑場。

  原本狹窄不堪的男奴調教場,牆壁被清一色地打通,吊棚調高,場地正中間
建起了一座二十米見方一人多高的大型刑台,刑台正中是門型刑架,緊挨著的則
是X型刑架,刑架周圍則密密麻麻地堆滿了裝滿刑具的架子,還有一個水槽,一
個火爐,以及一個類似於工作台的桌子。

  桌子上凌亂地擺滿了大小型號的鑷子夾子鉗子錐子等小型器具,刑台下面則
是做成了角鬥場一樣的看台,由遠至近高地錯落地安置上座位,彷彿電影院一般
,而王禮的鳳凰企業雖然規模夠大,但是買賣的內容卻讓貴澤提不起興致,除了
暗中的毒品生意,王禮做的都是高利貸和藥品生意。

  貴澤簡單看了看鳳凰的賬目,眉頭一皺:「這王禮真是個不會做買賣的呆子
。」之後貴澤簡單地交代道:「從今天起,鳳凰的藥廠歸併到呂莎的製藥廠,高
利貸依然做,但是只貸款給年輕女人,不需要抵押,但是期限要儘量短,毒品買
賣扔掉,太燙手,最後一批貨低價賣掉。」

  甄若水細心地記下貴澤的指示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她再次回到鳳凰企業,又
當起了總經理秘書,一切都是老樣子,只是易了主而已。鳳凰企業,一個落銀城
以黑金而聞名的巨頭,轟然消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貴澤只是繼承了企業
,並沒有改名字,但鳳凰大廈卻是成了名副其實的「鳳凰」大廈,讓人哭笑不得
的是,貴澤把這三十層的大廈改成了一間等級分明,佈置豪華的賣淫所,昔日的
商界巨頭如果聽聞鳳凰的變故,一定會感慨頗多。

  女奴的管理體制徹底在貴澤手下變革,在貴澤的授意下,原本的女奴按照容
貌,年齡,身份,身材,以及技巧,被分為三個奴階;性奴,肉奴,刑奴。最高
一階為性奴,性奴在接受了系統的調教後會被安置在鳳凰大廈接客,性奴階層又
根據更為細緻的區分劃分為三檔,分別按照乳頭上掛的鈴鐺來顯示奴階;分為金
玲,銀鈴,銅鈴,根據檔次不同,接客的價錢也有了梯度。

  也就是說,由於價格低廉,三階性奴每天的接客量會比其他階多很多。次階
為肉奴,這個階層完全傳承自呂莎的經營理念,跟原來的肉奴差不多,只需每天
注射大量藥物產出淫水與乳汁即可,肉奴也分三階,分別以項圈的顏色來區分,
最高一檔為金環,次檔為銀環,最次為銅環這些容貌稍遜的女人全部被安置在原
來的肉畜場。

  這場變革唯一對她們造成的影響就是她們的奴階會變更,也就是說,如果性
奴做不好就會被降階成為肉奴,肉奴做不好,就會降階成為刑奴,而刑奴由於是
最低級,也沒什麼可降的,而且只要成為了刑奴的女人,基本不會活很久,她們
降到三階的時候基本就成了消耗品。

  刑奴的區分則比較細緻,因為涉及到的刑種不同,故而有時會以此奴長期接
受的刑罰來劃階,比如長期接受蠱蟲調教的便為蠱奴,長期受到鞭打的則為鞭奴
,按照刑種的輕重依次類推為針奴,鞭奴,棍奴,水奴,吊奴,電奴,蟲奴,蠱
奴,火奴,裂奴,碎奴。

  從名稱來看越往後的奴階名越令人不寒而栗,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刑奴被安
置在新建成的大型刑場,每天按照奴階做三到五場表演即可,這個條件聽起來很
寬鬆,其實這已經是一個奴女的極限,尤其是到了最後兩階的刑奴,一場表演就
會讓她們變成碎肉!而按照奴階排開的票價則跟奴階成反比,也就是說,越刺激
的刑演,票價越高。

  貴澤原本的肉玩具他並不打算投入到自己的產業中去,這些肉玩具他還舍不
得讓別人碰。為了系統地組建刑場與肉場,貴澤又親自聘請了一批奇異的調教師
,說他們奇異,是因為這些人中幾乎沒有使用常規調教手段的人,他們都是或嗜
虐成狂,或性情乖戾,或是神秘無比的人。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調教方式都有其獨特之處,在貴澤的重金
禮聘之下,這些人毫不猶豫地投奔而來,其實很多人並不是因為錢才跟來,他們
只是為了自己的理想,甚至其中有幾位得知貴澤有上千肉奴以後願意分文不取來
做調教,其狂熱,可見一般。

  經過一番考量,貴澤來到了關呂莎的奴房,只是走到了附近的走廊,遠遠地
便聽見響徹在空氣中的哀號,貴澤輕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到呂莎的門前,推開了
那扇鐵門,鐵門倏然而開,一股腥臊撲鼻的氣味伴著尖聲的嘶吼衝擊而來,只見
仰躺在鐵床上的呂莎M型地大開著雙腿。

  林涵站在呂莎身側,用鉗子夾起一塊燒紅的烙鐵,穩穩地送她進早已燙得起
滿燎泡的陰部,即便拔出了烙鐵,呂莎的大腿肌肉仍然不住地抽搐著,彷彿風吹
一下也會引起疼痛,林涵抬起頭,看了貴澤一眼,貴澤則是別過臉去,他也在猶
豫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呂莎則是放鬆了身子,直直地仰望著昏黃的棚頂,彷
彿透過那骯髒的棚頂,可以看見天空。

  林涵輕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貴澤沉默了片刻:「她的身份,會吸引不少人來嫖她,我不想你這麼早就把
她弄壞,而且我答應過那些男奴,呂莎要留給他們隨時過來處置。」

  「你打算把她劃在那個奴階?」

  「性奴,金鈴。」

  林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露聲色地說道:「我來幫你打理鳳凰大廈。」

  貴澤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不管把呂莎放在哪個奴階,
林涵都要去相應的調教場繼續算她們的帳:「答應我,不要弄殘她,我還有用。」

  林涵點了點頭,隨後招呼兩個手下把呂莎清洗一番,帶上了一個純金的鈴鐺
,送到了性奴調教場。

  負責性奴調教的是一位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女性調教師,看到林涵帶著呂莎
來到調教所,這位新來的調教師馬上迎上去,準備接手新性奴的調教,看見呂莎
紅腫的下身和青紫連片的身體,又看了看她乳頭純金的鈴鐺,調教師疑惑地打量
了一遍呂莎,微微皺起了眉頭:「金鈴性奴的身體,可不能這樣糟蹋,組織如果
壞死的話,敏感度和調教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林涵則是一言不發,平靜地看著這位妖豔的調教師。

  「那是你該考慮的事情,我以後就是這裡的監督,其他人你自己看著辦,這
個性奴的調教進度以後要隨時跟我匯報。」

  調教師微微不悅地點頭答應,隨後帶著呂莎去了調教室。

  呂莎雖說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但是一身媚肉卻絲毫不遜色於年輕的性奴,
加上她早年便是妓女,而且氣質高傲,惡名在外,能夠調教到這種貨色令這個女
性調教師非常的興奮,但是當她綁好呂莎的四肢準備開始調教的時候,卻是又皺
起了眉頭,林涵推開門,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她身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們。

  「開始吧。」

  雖然不願被人打擾,女調教師還是忍了下去,畢竟林涵和貴澤的關係讓她沒
有說話的份,只盼望她不要破壞了自己的調教計劃就好。性奴的調教第一步便是
敏感度的開發,除了女人先天的敏感點外,還要根據接客需求,通過藥物和肉體
調教來增加一些敏感帶,最好開發的當然就是性器官敏感帶,不是說原本的性器
官不敏感,而是說敏感的程度還達不到性奴的程度。

  女調教師把呂莎仰躺著固定在一張鐵床上,仔細地為她的乳頭和陰道塗抹了
外用藥膏,這種藥膏是她自制的,配合長時間的刺激效果非常好,這也是她能夠
被聘請的主要原因之一。

  之後則是針劑的注射,簡單地三管針劑注射下去後,女調教師在呂莎的陰道
裡插入了一根按摩棒後,又揉捏了一陣子她的乳房,之後輕輕地用膠布把震蛋固
定在兩個乳頭上。之後她便起身離開,去調教下一個性奴。

  房間裡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隱隱傳出大功率振動棒的嗡嗡聲。呂莎的臉頰
泛起一抹潮紅,她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隨著震動發出了呻吟,林涵則是在一旁冷笑
著看著她的變化,有林涵在,呂莎的調教就一定會出現變故,因為最看不得呂莎
清閒的人就是林涵。

  她默默地繞著呂莎轉著圈,不斷地掃視著屋子裡的器具,由於這裡只用於調
教性奴,調教工具基本都是鞭子蠟燭之類的輕型工具,林涵隨手抓起一根油亮的
細皮鞭向著呂莎大張開的大腿根啪啪地抽了幾下,隨後她失望地把這鞭子隨手一
扔,又找出了一根大號的震動棒。


                十三、

  這個規格的震動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動棒尺寸大,而且表面還有磨鈍的硬突,
刺激效果應該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著把原本插在裡面的震動棒換了下來,
一口氣把那根大號震動棒插入了一小半,呂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為那根大棒受
到了很大的阻力。

  林涵則是手上用力,又往裡捅入了一小截,呂莎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
,這顫抖來自於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細微的骨裂聲,林涵索性不再用手去推
,她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腳踹向呂莎分開的大腿深處,一聲痛苦的長嘶迴
蕩在狹窄的調教室裡,那根粗大的震動棒齊根沒入了呂莎紅腫的陰部,伴隨著微
弱的震動,一縷暗紅色的血流從陰道里涓涓而出。

  林涵輕輕地撫摸著呂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動棒的開關打開,直接調到功
率最高的三檔。之後她又在藥櫃裡翻找一番,隱約記得剛才調教師拿出的幾種針
劑,她憑著記憶將這幾種針劑找出,又給呂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說,她注射了
雙倍劑量的藥劑,如果調教師發現,一定會痛心不已,這些藥劑非常珍貴,許多
材料非常不好採購,而且調配難度也自不用說,她每次使用都會算好劑量,生怕
浪費了一點點。

  當女調教師又打理了幾個新來的性奴後,回到了呂莎的調教室,林涵早已離
開,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呂莎獨自在猛烈的藥效下扭腰擺臀。看著呂莎胯下乾涸
的血跡混雜著濃濃的陰精,以及那猙獰的假陽具,調教師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她已經對正常調教呂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種超越職責範圍的羨慕,只
是不知,她羨慕的是呂莎還是林涵。

  調教,是一種加工的藝術,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釋放出壓抑在愚蠢
規則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變了女人的肉體慣性,從習慣矜持與隱忍,到習慣刺
激與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漸漸迷失自我,最後得到滿足。不管是男人,還
是女人。

  調教師其實算是一個違法的職業,尤其是深層調教師,他們與劊子手的唯一
區別就是沒有殺人,或許也可以稱之為心靈殺手,因為他們會殺掉一個女人的自
尊與思維模式。

  呂莎,一個不知心死為何物的風塵女子,一個帶給落銀城多年痛苦與歡愉的
女人,將要以另一種方式,給予落銀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單純的歡愉。

  鳳凰大廈中心展覽大廳。在這個豪華的大廳裡今天要舉行一個混亂的儀式,
調教師們戲謔地稱之為「放鞭炮」,所謂的「放鞭炮」就是每個性奴調在教完成
後接客的第一天,都要來到這個大廳,躺在中央的檯子上,免費供顧客使用一天
,所謂的顧客,其實也說不準到底誰是顧客,因為大廳裡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
而且不算站著的保安隊,按照規則,這些人都有資格品嚐這個剛剛調教出來的金
鈴性奴。

  今天的鞭炮會,座無虛席,並不只是因為這是鳳凰大廈第一天開始做生意,
而是貴澤把一張印有呂莎5P亂交圖的傳單發到了大街小巷,人們可能不認識警
察局長是誰,但是落銀城沒有人不認識呂莎,更是沒有人見識過免費接客的呂莎
,落銀城在一張傳單的蝴蝶效應之下頓時沸騰起來。

  一個個之前被貴澤放走的男奴隸,或者曾經有親人朋友被呂莎抓去做了生意
的人都在這天的凌晨趕到鳳凰大廈,他們甚至有一種狂熱和欣喜難以抑制地代替
了理智的感覺,他們手裡緊緊握著那張刺激的傳單,激動地呼喊著「開始!開始
!開始!」。

  鈴!鈴!鈴!伴著金玲搖曳一個身上束滿皮革條的豐滿女人走到了大廳中央
,她的雙手被拷在背後,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緊繃,她站在大廳中央的展台上。

  沒有任何的隱私,紅腫的陰唇輕微地顫抖著,高聳的乳房遍佈細細的針孔,
青筋暴起的乳肉上還有尚未乾涸的奶漬,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
想什麼,也許穿在乳頭上沉甸甸的純金鈴鐺會讓她偶爾分神。

  也許走過某個看客身邊時,她暴露的下體會被突然地插入幾根手指,但是奇
怪的是這個女人對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反應,她只是靜靜地按照調教師的指示慢慢
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堅硬的大理石檯子上,雙腿打開到M型,這個打頭陣的金
鈴奴,便是呂莎。

  貴澤走到檯子旁邊,向觀眾席鞠了一躬,之後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輕輕地一
擺手,人群在短暫的沉默後爆發出瘋狂的吼叫,本來白花花躺在檯子上的女人在
一瞬間就被瘋狂的男人淹沒,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兩條高聳的大腿在顫慄中被推來
推去,後來乾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慘叫來判斷女人在哪裡,這些毫無章法可言的顧
客中,有飯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掙紮在生存底限
的藍領更有曾經每天都害怕失去陽具的男奴。

  這些人雖然心思各異但是行動卻是沒有任何區別,他們蜂擁而上,搆不著下
身便用手抓上幾把,等離得近了,就找機會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過癮,又
偷偷排在後邊上了幾次,這其間也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為除了呂莎本人沒人覺得這算什麼事情,鞭炮會開始
的第三個小時,呂莎用高跟鞋踹斷了一個男人的陽具,並且驚恐地想從人群中跑
脫出去,當然,這個愚蠢的行為並不會給她帶來拯救,在這裡,反抗只會帶來災
難。

  當貴澤聽到保安的匯報後,氣得瞪圓了眼睛「媽的,第一天就賠本了。」

  貴澤馬上到達了現場,呂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為一個拷著雙手穿著高跟鞋
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憤怒的男人們並沒有給呂莎休息時間,他們把她捆在
檯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著她,一個捂著下體的男人怒瞪著眼睛看著呂莎。

  貴澤趕緊叫來了自己的醫療隊給這位不幸的客人處理一下傷口,那個男人用
幾乎昏厥的語氣喊著:「搞死她,搞死她!」

  貴澤歉疚地看著場上的客人,他終於下了一個決心:「今天莎奴掃了大家的
興致,我代她給大家賠罪,請各位客人繼續玩,今天我破例開放所有權限並且將
此會延長兩天,各位可以隨意處置莎奴,但是我要派醫療班守在旁邊,請大家不
要見怪。」

  人群中有幾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答道:「謝謝貴老闆,這點您可以放心,我們
也舍不得她死的。」

  之後受傷的客人被抬走,人群重新聚集在檯子周圍,幾個保安推來了5輛推
車,車上除了水果和瓜子,還有五花八門的刑具和針劑,醫療班的班長看著這些
東西不由得暗暗叫苦,這樣折騰的話這個奴隸不死也要殘,就算是守著她也得加
倍小心,這差事是越做越難做。

  整個下午,奢華的大廳中充滿了夾雜著粗重喘息的呻吟和複雜難明的驚悸的
尖叫,混亂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兩隊,一隊圍住呂莎的下半身,一隊圍住她的上
半身,當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邊的人便會抄起幾樣奇形怪狀的刑具去料理
呂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幾雙手,幾根針幾根鋼條幾把細鉗子同時伸向了呂莎青紫
相間的豐乳。

  伴隨著絕望的嘶吼與疲憊的抽搐,呂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在她將要崩
潰的時候,醫療班就會衝進人群,插上氧氣,打上強心針,注射一些葡萄糖安神
劑,待她重新穩定下來後便補上一針媚藥,將她重新讓給等在一邊的客人,同一
個地方,對於呂莎是地獄,而對於男人們則是天堂。

  他們免費享受著最高的消費,而且是瘋狂的,無休無止的三天時間,第一天
的時候,男人們因為迷戀呂莎的肉體並沒怎麼折磨她,第二天的時候,一部分人
開始覺得膩味了,但礙於還有人要用呂莎的下半身,無聊的客人們便把精力都集
中在了呂莎的上半身。

  當男人們把呂莎兩個豐滿的乳房用細鐵條插成了筷子籠,又百無聊賴地滴滿
了紅蠟,之後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了乾涸的蠟油,抽飛了帶血的鐵條,
抽昏了呂莎,抽掉了男人們最後的忍耐,他們找來灌腸用的粗針管,在針頭處接
上細針管,把半盆水灌進了呂莎的乳頭。

  伴隨著抽搐的抖動,清水夾雜著細細的血絲從穿出乳房的鐵條根部涓涓溢出
,男人們避開穿出的鐵條,狠狠地捏了幾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個東西還算不算
乳房。

                十四、

  他們淫邪地竊竊私語,幹了她的間歇放縱地大笑,呂莎哭過了,但是沒人注
意到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似乎有人記得,呂莎向他們求饒過,只是當時沒有人理
睬她,現在只有一個下身泥濘,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檯子上,剛剛幹完
她的男人隨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濃烈的白濁從她的下身噗地一聲噴了出來。

  男人們滿意地笑了,他們解開呂莎的繩子將她的腿彎用繩子捆牢,一點點倒
吊了起來,當碩大的乳房軟軟地倒向呂莎的頸部,一根纖細的膠皮管被插入了她
的尿道,呂莎象徵性地蹬了一下雙腿,扭擺了幾下身體,把乳房甩得?啪地響。

  幾個猥瑣的男人端來了兩盆散發出濃重味道的精液,他們獰笑著湊近呂莎的
耳朵:「哥幾個久仰呂老闆了,今天咱們就給呂老闆留個紀念。」說罷這幾個男
人把膠管接上漏斗仔細地往呂莎的尿道里灌精液。

  當然,膀胱的容量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不一會男人們便發現精液已經壓不
進去了,他們最後狠狠地一擠,然後把尿道塞住,又去灌肛門,他們弄來高壓水
泵接到皮管上,伴隨著機械的忙音呂莎的肚子怪異地挺起,皮膚也開始透明,她
翻著白眼痛苦地呻吟著,直到肚皮上出現了細細的血絲,醫療班的班長無奈地看
著她的瞳孔,馬上就到極限了。

  男人們掃興地塞住她的肛門,悻悻地一一離去。

  第三天,也是呂莎免費接客的最後一天,男人們準時來到大廳,繼續昨天沒
有完成的工作,沒有人再提去幹呂莎,因為他們早已厭倦了那種沒有感覺的性交
,他們唯一沒有滿足的便是看著呂莎絕望地哭號和求饒,然後無情地折磨她,直
到她瀕臨崩潰。

  乳房上的鐵條已經拔掉,傷口也開始了癒合,礙於顧客的要求,醫療班並沒
有拔掉尿道和肛門的塞子,呂莎在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力和忍耐力
,她哭喊著被仰躺著捆住,碩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飽受摧殘的乳房不自覺地由於
恐懼而顫抖。

  她似乎被恐懼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絕望所衝擊,男人們陰笑著對她說只要
這兩盆精液都裝完就會放過她,當她的嘴裡開始溢出精液的時候,男人們滿意地
笑了,之後他們指著剩下的一大盆精液問呂莎「這些該怎麼辦?」

  呂莎只是哀哀地求饒,卻真的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但是顧客們總是有自己的
智慧,他們找來大號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精液注射到了她的乳頭裡,遍佈疤
痕的乳房漸漸脹起來,崩開了新結的血痂,一對怪異的筍形乳房怒鋌而出,呂莎
哭號著,呻吟著,但是換來的只是兩根緊緊繫住乳頭的繩子以及一輪猛烈的輪姦。

  當男人們瘋狂地干了最後一輪,他們把最後的小半盆精液灌進了呂莎的子宮
,之後簡單地清理了她的陰道口,用優質厭氧膠黏住了她紅腫的陰唇。只是一不
留神,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當然,這是醫療班班長的苦惱,他可不敢去跟貴
澤解釋呂莎為什麼不能接客。

  鳳凰大廈的一間辦公室中,林涵悠閒地坐在辦公桌前,幾個剛剛還在會場折
磨呂莎的男人點頭哈腰地向林涵訴說著什麼。

  「粘上了?」林涵慵懶地問道,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幾個手下爭先恐後地笑道:「想掰開至少要脫層皮,奶子也弄穿了,風都兜
不住了。人看著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輕,據說現在看見男人就會發抖。」

  林涵輕笑了一聲隨手摔出幾疊鈔票:「做的將就吧,這些是辛苦錢。」

  幾個男人眉開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錢:「哪裡算是辛苦,哥們幾個玩的也很痛
快。」

  隨著夜幕降臨鳳凰大廈裡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憊卻神情亢奮的男人,也許是意
猶未盡,也許是遺憾使然,他們雖然離開,嘴上卻還是唸著呂莎。三天的開門紅
大會終於結束了,呂莎癱在滑膩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著高高的吊燈,一動不動。

  貴澤走近這個戰場一樣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無一絲不忍:「呂老闆,這是
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了,咱倆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壞摻半。沒有你,也沒有今
天的我,沒有你,也沒有我無來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隸的最高一級,算是報答
你的知遇之恩,自你當上金鈴奴我倆便兩不相欠,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己了。當然
,規矩是不會變的,你也不會有特例,降階的事情調教師有跟你交代過吧,好自
為之吧,以後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歲,我就放你自由。」

  呂莎深吸了一口氣,仰頭說道:「我想現在就死。」

  貴澤不再理會她,給旁邊的調教師使了個眼色,女調教師提來一桶清水簡單
沖洗了一下仰躺著的呂莎,在正要為她清洗陰道的時候女調教師的手頓了一下,
她複雜地看了一眼呂莎,又看向貴澤。

  貴澤愣了一下:「怎麼了?」

  「下邊好像被粘上了,聞這味道是優質的厭氧膠。」

  「還能掰開嗎,要不怎麼用啊。」

  「不急的話用藥水泡個半個月,急的話就得硬掰了。」

  「沒有B的金鈴奴?這不是砸我們牌子嗎!馬上掰開,明天還要用。」

  貴澤剛剛關上大廳的門,裡面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
筆直地插入呂莎的陰道,鮮紅的血和白濁的精瞬間噴湧而出,調教師鎮靜地用水
沖洗著,時不時塗上一些外傷藥膏,彷彿她洗的只是一個插滿煙頭的煙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鳳凰大廈正式開業的第一天,在第9層的第一間房門上掛著
一個純金的牌子,上面簡單又直接的燙上幾個金字「莎奴¥300」,門的兩側
像貼春聯一樣貼了幾幅讓人血脈噴張的照片,一張是呂莎雙乳戴著純金鈴鐺,渾
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開腿圖。

  照片中的雙腿中間被粉紅色的筆跡標註上「welcom」,一張是呂莎躬
身坐侍的5P圖,圖下的註釋是「anyway」,一張是從正上方拍到的鞭炮
會人山人海的群侍圖,註釋是「anyone」,一張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
肚子挺起,塞住肛門和尿道的禁塞圖,註釋是「anymore」。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刑架,一個擺刑具和針劑的推車,灌腸
用的水桶和針筒,調教用的皮鞭蠟燭和鋼棍,平時用的手銬和皮繩看似凌亂地堆
放在一起,窗檯上突兀地放了一個低腳花瓶,花瓶裡沒有水,沒有花,只插滿了
好像求籤盒一樣的木籤子,每個木籤上用炭火燒出一個簡單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對於她自己其實很單調,儘管每個來玩的顧客都喜歡不同的花樣
,而她只需要數著花瓶裡的木籤就可以了,因為木籤的數量直接會決定她今晚是
睡在床上還是睡在電擊台上。只要來玩她的顧客玩得滿意,他們臨走時就會把事
先從吧檯領到的木籤插進那個花瓶。

  他們有的臨走時拍拍莎奴的屁股,順手狠捏一把,留下那個青紫紅腫的屁股
獨自顫抖,有的則是拎起掛著鈴鐺的奶頭,搖了幾下,伴著清脆的鈴音揚長而去
,這些都是會使莎奴高興的事情,因為跟沒有把木簽插進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頓
的客人比,這些客人還算是對她不錯。

  當然如果還要說的話,偷走她花瓶裡的木籤也是常有的惡作劇,有的人偷木
籤只是一時興起,而有的則是受人指使,比如說林涵手下養的一批遊手好閒的男
人,他們每天都會來看看呂莎,把她的屁股抽腫,奶子捏紅,然後順手順走她的
木籤,每天驗木籤的管事都會在詫異中搖晃著呂莎的花瓶。

  看見每天車水馬龍的男人穿行於這間小屋,卻只有一小把簽子插在了呂莎的
花瓶裡,管事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豁然開朗,索性不再去管什麼真相,直接把她送
到了懲戒室,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樣迎進呂莎,然後瘋狂地繼續她的虐待和
折磨,呂莎想說什麼,卻也沒什麼可說的。

  當那些男人每天當著她的面把她的木籤抽出來扔出窗外的時候,她已經不再
指望什麼了,但是每天的懲戒生活逐漸讓她崩潰,林涵只會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
血時才讓她歇一會,雖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鈴奴,其實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階的刑
奴,一切都是因為一件事,她曾經得罪了林涵,貴澤的女人。

  尖銳的三角鐵馬上殘留著昨天留下的血跡,當呂莎被繩索吊起慢慢地架到這
個鐵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從根部打了個激靈,林涵輕柔地為她分開兩片陰唇,
將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當捆吊她的繩子被鬆了一扣的時候,伴著沉悶
的鈍響。

  呂莎坐直了身子,純金的鈴鐺甩起老高,發出一陣滑稽的脆響,馬上這一陣
脆響便被皮鞭抽打的聲音覆蓋住,之後是炭火燃燒的劈啪聲,電機運轉和電火劃
過的滋滋聲,沒人知道坐在下面點燃了炭火的鐵馬上同時被鞭打電擊和鈍擊的感
覺,除了呂莎,誰也不知道。

                十五、

  在一個一片漆黑的屋子裡,有一個倒霉的女人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雙
手被從棚頂垂下的鐵鐐鎖住,她的雙膝被釘在地上的鐵環箍緊,三條一米長短,
一拳粗細的青蛇被錯綜複雜地用膠帶捆在她的身上,一隻蛇的蛇頭被深深塞進了
下陰,另外兩隻的蛇頭則被緊緊貼在她的兩個乳峰,冰冷的蛇身被膠布緊緊箍在
身上,三條蛇的每一個蠕動都會帶給她一陣深入骨髓的顫慄。

  她努力跪直了身體,放鬆下陰的括約肌,因為她的每一個擠壓都可能招致尖
銳的蛇咬,她的眼睛被蒙住,身上除了蛇和膠布什麼都沒有,在黑暗中唯一支撐
她的便是吊著她的鐵索。

  她叫趙沂,曾經是一名臥底警員,由於某次輕鬆的任務,她在逃走時被貴澤
攔下,之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趙沂是個訓練有素的特警,她不怕鞭打,電擊
,垂吊和針刺,貴澤曾經簡單地審問過她,除了輕蔑的微笑他什麼也沒有得到,
適逢貴澤手下有一個新來的調教師。

  這個調教師是一個猥瑣的云南老頭,他以前做的就是調教表演用的蛇姬和蟲
姬,他操著幹澀的嗓子對貴澤說,他可以把這個女警知道的一切都問出來,並且
順便調教成蛇姬或蟲姬。貴澤本身對蟲子也比較反感,所以直截了當地說:「可
以,兩個月,用蛇。」老者輕蔑地捏了一把趙沂的下體,比了一個手指:「這種
貨色,一個月就可以了。」

  事實上,老者的估計也是有錯誤的,因為不到兩週趙沂就慟哭著說出了她所
知道的一切。

  不管趙沂是什麼身經百戰的戰士,她終究是個女人,女人怕什麼呢?老鼠,
蛇,蟲子,沒有哪個女人不怕,尤其是整天跟這些東西纏在一起。剛開始的幾天
,老者只用了三條無毒的青蛇,趙沂自從有了這三位朋友,每次老者來審訊她的
時候就再也擺不起架子。

  雖然沒有屈服,她卻也不敢惹怒這個乾瘦的老頭子,老者也不著急,每天來
到這間屋子,摸摸幾條青蛇,再摘下她的眼罩,漫不經心地隨便問幾個問題,但
是所有問題都跟趙沂的身份無關。

  老者每次問的都是蛇:「咬你了嗎?感覺冷還是熱?」

  問過幾次後老者開始帶了幾根針來,所謂的刑訊也只是類似針灸而已,老者
用大拇指慢慢地按壓趙沂的身體,找到穴位後便嫻熟地把針插好,趙沂也慢慢發
現,這種針刺不是為了讓她疼痛,而是在莫名其妙地刺激她的某些穴位。

  每次進行過這種針灸以後她的子宮與陰道壁就會不自主地大幅度收縮,這也
正是她痛苦的根源,因為陰道中的蛇被擠壓後就會瘋狂地噬咬她的嫩肉,這是她
每天需要面對的折磨之一,其次便是她發覺最近乳房異常地發熱發脹,仿佛再次
發育了一般,原本盈盈一握的乳房,漸漸有了充盈飽滿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錯覺,因為纏乳房的膠布越來繃得越緊了,隨著乳肉的擠壓,
纏在乳房上的蛇也開始時常撕咬她的胸部。一週很快就過去了,老者在接手趙沂
的第七天開始了正式的審訊,他沙啞地說出毫無感情的文字,彷彿他只是一部木
偶一般。

  「女娃子,看你細皮嫩肉的,想少遭點罪的話就把老闆想知道的說出來,老
頭子活了這麼大歲數,弄死弄殘的女人可比你見過的還多,花樣海了去,你要是
識相點老頭子我也好交差。」

  趙沂只是皺緊了眉頭,努力地克制著陰道壁的收縮。

  老頭子嘆了口氣:「罷了,不正經給你下點料還讓你瞧扁了我老頭子的本事。」

  老頭子利索地拆開纏在趙沂身上的膠布,拽出幾條奄奄一息滿口是血的青蛇
扔在一邊,他鎖上門,去了另一個房間,房間裡沒有任何擺設,只有一地花花綠
綠的蛇,這是貴澤專門分給他的儲蛇間,老頭子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地上有
幾條花蛇突然挺起了脖子沖老頭子吐著芯子,老者彷彿教訓自家孩子般一腳把蛇
踢到一邊,幾條花蛇馬上絲絲地遊走開,不再去惹老頭子。

  他認真地蹲在蛇堆裡,不時抄手拽來一條或紅或綠的蛇,掰開下顎聞聞蛇的
涎水,有的被他一把扔出好遠,有的被他小心地收進一隨身的黑袋子裡,不一會
老者便拎著一大袋蠕動著的蛇從屋子裡滿意地出來。轉身進了趙沂的房間。

  離開了青蛇的趙沂剛剛鬆了口氣,便看見老頭子風風火火地進來,手裡拎著
一個蠕動著的皮口袋,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貫的鎮定蕩然無存,她扭擺著鐵
鏈中的身體,恐懼地說出一個字「不……」

  老者甚至懶得去再問她什麼,因為他從不做無用功- 蛇挑好了,就要用。

  雖然歲月讓這個老者失去了那種慾望,但是他的一生都獻給了這種藝術。蛇
和女人,其實是最般配的,尤其是二者融合在一起的時候。也許這一生毀在他手
上的蛇姬和蟲姬們並不這麼認為,至少他自己是如此堅信的,至少,欣賞這些女
人的男人們也是如此確信著的。

  老者隨手翻出一個藥瓶,蘸上一塊藥膏仔細地在趙沂的乳上塗抹起來,這種
細膩的清涼讓她不寒而慄。而之後的塗抹甚至深入到了子宮口和陰道壁,這個時
候趙沂還單純地認為這些東西只是媚藥而已,可惜這些只是吸引花蛇的香精。

  老者戲謔地捏了一把趙沂粉嫩的大陰唇:「下次見面,可就不是這樣了。」

  隨後他解開趙沂的腳鐐,分開她的大腿,為她套上一條肥大的皮短褲,用繩
子封上下口後抓起一把花花綠綠的蛇塞了進去,蛇身的冰冷,和焦躁的蠕動讓趙
沂感到崩潰,在那一刻她甚至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尖銳的刺痛把她拉回現實。

  老者撒了幾把蛇後收緊了皮短褲外圍的鬆緊帶,只見原本寬大的短褲漸漸勒
緊了女人的身體,由於收緊的壓力而更加躁動的蛇的輪廓也是清晰可見,隨著漸
漸收緊的壓迫,趙沂猛的挺直了腰部,不難想像,受不了擠壓的蛇群找到了哪裡
。伴著女人尖聲的嘶叫和顫抖的啜泣,老者又找出了一副特製的皮乳罩慢慢地在
她身上比劃,女人這次反應得更加激烈,因為她已經理解了自己遭遇以及將要受
到的折磨。

  她哭泣著搖頭,看著老者把蛇放進寬鬆的乳罩然後猛地套在她的上身,隨著
蛇的翻騰慢慢收緊黑亮的皮具,然後是星星點點的刺痛和隨之而來的麻痺感和腫
脹感。老者滿意地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皮乳罩然後猛地一抓,伴隨著女人絕
望的哀號和皮具裡瘋狂蠕動啃噬的蛇老者用一根麻繩堵住了她的嘴。

  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話:「七天以後老頭子再來看看你,到時候還不聽話咱就
再玩玩新的。」

  趙沂努力地發出了幾聲嗚嗚聲,半晌,流下兩行清淚。

  也許那幾聲嗚咽代表的就是:「我現在就說。」

  自那以後每天地牢裡都會迴蕩著一個嗚嗚咽咽哭泣的聲音,上層的守衛們經
常傳為鬧鬼。他們也許不知道,那是一個跪在地上穿著皮內衣的女人正在掛著抗
生素吊瓶的時候發出的嗚咽。這個悲慘的蛇姬半成品每天的精力都要集中於她腫
脹的性器。

  因為每天的白天她的性器會腫的發紫,而傍晚的時候老頭子則會來給她消腫
,每天腫了消消了腫的交替讓這個堅強的女人變成了一個歇斯底里的小女孩,她
試著去跟老者說什麼,但是她嘴裡的繩子只能讓她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週的時間也許很短暫,對於趙沂來說卻是很漫長的,蛇姬調教的第三週,
老者似笑非笑地解下趙沂嘴上的繩子,女人慟哭著喊叫著:「我說啊,我什麼都
說啊,快把這些東西拿走啊。」

  老者卻一擺手道:「我對你說那些東西不感興趣,等我找個腦子夠用的人來
聽你講吧。」隨後老者扔下她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貴澤帶著一臉的吃驚走了下來:「聽說趙小姐願意跟我談談了?」

  趙沂哭泣著點頭:「老板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我都說,求求您放了我吧。」

  貴澤滿意地衝老者點點頭,示意他出去。之後趙沂把自己的任務以及收集的
資料和盤托出,臨末還不忘了哭泣著求貴澤放了她。

  貴澤聽過她的情報後輕輕地捏了她的大腿根一把,微笑著說道:「趙小姐,
你知道你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也許你剛來的時候就這樣我還會考慮放過你的。」

  趙沂哭著說道:「我不知道您比李廳長還有手段,我不敢背叛廳長啊,那樣
的話我出去也沒有活路的,求求您,原諒我吧。」

  貴澤只是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喜歡臥底,我給你找個新差事,去蛇堆裡
臥底吧。」

  隨著一聲刺耳的摔門聲,趙沂絕望地昏了過去。
2012-8-5 19: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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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十六)(3000更新)

作者:永夜(zczc1989)
2012年/8月/12日
發表於SIS001
是否首發:是

***********************************
  小配角戲份畢竟不多,眾愛勿念。舊事重提,前面的一些女主慢慢又開始有
戲份了。各位看官瞧著了。隱憂一件:近日無文可讀,遂親自提筆一二,聊以自
慰。感慨昔日色文界高手雲集,神作連連,悲近幾年暗黑文的蕭條,除了江郎才
盡便是利慾熏心,空有好文,無善終。有些事情還是單純一些的好,什麼事情都
扯上錢,人活的很沒意思。空空泛泛的長篇看得人欲哭無淚,膚淺的肉文總是挑
釁讀者的智商,抄抄改改,改改抄抄,哀莫過如此。連最自由的色文也被糟蹋了

***********************************

                十六

  清醒過來的趙沂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充滿各色花蛇的池子裡,池子的頂端是一
張鐵網,四壁光滑,無法攀登,除了自己躺著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只有各色的蛇
,之前調教她的老者隔著鐵網喊道「女娃子,不識相,貴老闆把你賞給老頭子了
,以後就在這幫老頭子喂喂蛇吧。」趙沂顫抖著仰起頭「用……用什麼喂?」老
者嘿嘿一笑,盯著她碩大紅腫的乳房「反正你不找東西餵他們,他們就會咬人的
,而且他們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找暖和的地方,你就好自為之吧。」趙沂無言地低
下頭,往事幕幕,曾經的警花,當自己戴上警徽的那一天,她扶正了帽簷,立志
要成為為正義而獻身的警察;恍恍惚惚,當自己為了升職而跟李廳長上床的那一
天,李廳長身上的惡臭,以及那雙骯髒的手,同事們鄙夷地像妓女一樣看著她的
眼神,王禮的輕薄,貴澤的冷漠……

  彷彿獲得了真正的自由,她突然開心地笑起來,把一隻手放在紅腫的陰蒂上
恣意地揉弄,另一隻手則擠壓著一隻碩大的乳房,隨著她淫靡的嬌喘,一股濃濃
的奶汁噴射而出,引來翻滾著的花蛇扭做一團……隨著一聲輕歎,貴澤離開了那
個蛇坑。

  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何處若相知。真正懂一個人的,只有他自己。

  落銀城的天空,現在姓貴,貴澤的貴。

  李廳長帶著諂媚的笑容坐在貴澤的辦公室裡,甄秘書則斜著眼睛看著這個猥
瑣的男人,貴澤則在另一間房間裡悠閒地看著報紙,李廳長被晾在這間辦公室裡
將近兩個小時,甄秘書才懶洋洋地放下咖啡杯對他說「老闆今天沒空,要麼您明
天再來。」李廳長終於壓抑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姥姥的,擺架子誰沒擺
過,見不見我給個痛快話。」貴澤這時才打開門進來「李廳長好大的火氣。」李
廳長也不再掩飾,瞪圓了佈滿血絲的眼睛「你知道私自扣押警員的罪名有多大嗎
,趕快把我的部下交出來,念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不會追究的。」貴澤則大有
深意地一笑「或者,您可以選擇讓我幫您滅口,因為我這裡進來的女人,從來就
沒有能好好出去的。」李廳長帶著複雜的表情看著貴澤,原本的火氣被硬壓了下
去「貴老闆的意思是?」「你這個部下,可是個上等貨色,反正已經瘋了,就送
給我算了,她現在除了被上,已經什麼都幹不了了。」李廳長聽聞趙沂瘋了,由
怒轉驚,由驚轉喜,不禁釋然「那就隨貴老闆安排吧,不管怎麼說,她跟了我那
麼久,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別太難為她。」貴澤也沒搭腔,只是擺弄著桌上
的鋼筆,隨口說道「聽聞李廳長最擅長的就是黑吃黑,不知劉老闆那塊肉,倒是
有幾分熟了?」李廳長驚懼地望著貴澤「趙沂都告訴你了?」貴澤隨手折斷了一
支純金外殼的鋼筆,隨手扔進腳下的垃圾桶「本來只是想問問她到底喜歡玩3P
還是雙飛的,沒想到她哭哭啼啼地非要談談李廳長。」李廳長聽出的其中的調侃
,也不敢發作,只是抽搐著微笑「我老李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既然把柄在你手
裡,有什麼要求您就痛快點,我只想保住我自己而已,別人的事,都好說。」

  之後貴澤給李廳長點了一顆煙,聊了幾個小時後,李廳長起身告辭,帶著一
貫猥瑣的笑容。沒人知道,他們的契約是什麼。

  不知何時,落銀城的一家事務所漸漸進入人們的視野,隸屬於鳳凰企業的鳳
凰事務所,專門從事高額貸款的生意,它的亮點就是,無需任何抵押,而且不收
取利息,但是只貸款給年輕女性,只需貸款者簽訂一張還款合同,即可高額貸款


  由於貴澤希望把網撒開一點,剛開始的半年內,鳳凰事務所規規矩矩地營業
,每個來貸款的年輕女人,都享受了免費高額貸款的服務,有的一夜暴富,償還
了債務後包養了很多男人,被眾女白領傳為佳話;有的生意失敗,被免除了部分
貸款後結了帳,回家規規矩矩地過日子。慢慢地鳳凰事務所一掃之前的冷清,來
貸款的人也多了起來,整個落銀城開始尊貴澤為落銀城慈善之父。在一次記著招
待會上,貴澤面對記著關於為什麼免息為女人提供貸款的提問微笑著答道「我們
只是互利互惠而已,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像上貨一樣,沒什麼慈善的意思。」當
然那些記者是不會聽懂這句話真正的意思的,因為第二天的報紙頭條突兀地刊登
著「落銀巨富貴澤坦言,慈善如上貨,淡然功利。」

  李廳長拿著當天的報紙,拍著桌子哈哈大笑,「上貨,上貨,哈哈哈。」辦
公室裡的警官詫異地竊竊私語「自從趙沂辦了辭職,李廳長就瘋瘋癲癲的。」

  「可不是,自從去了鳳凰大廈就一直發脾氣。今天笑的更滲人。」

  鳳凰事務所,奢華的辦公桌上鋪著一張整潔的合同,上書「鳳凰企業於X年
X月X日放出貸款100萬整給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譽,未曾收取任何抵押
,暫定X年X月X日前還款。」辦事員正準備蓋章確認的時候,貴澤突然推門而
入「給宋小姐換一張合同,貸給她200萬。」宋雪端坐在另一邊,內心十分緊
張,時不時撫弄一下黑亮的髮鬢「貴老闆,這怎麼好意思。」貴澤和善地微笑道
「鄙人一無是處,唯獨錢多,惟願宋小姐否極泰來,生意興隆。」言畢大有深意
地掃了一眼宋雪短裙下的玉腿。宋雪略有安心,在新的合同上簽了字,唯獨在注
意到合同底端警視廳的紅章時略微詫異了一下。貴澤會心一笑,解釋道「金額稍
大的合同,都要在警視廳備案,一方面也是確保您的安全。」

  傍晚5點整,鳳凰事務所中裊裊走出一位標緻的女人,一襲清爽的藍色紗裙
,繚繞著動人的白絲襪,她優雅地招招手,打了一輛的士,絕塵而去。一輛黑色
本田默默地跟上,地上揚起淡淡的沙塵。

  很久以前,有一個故事,叫做守株待兔,也許農夫只是需要一個更華麗的樹
樁。有一隻小白兔,叫做宋雪,她在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抱住,然
後迷暈,現在,她眼上蒙著黑色的帶子,雙手捆在背後的椅子背上,清涼的風拂
過她浸出細汗的脖頸,貴澤慵懶地把手探進她夾緊的大腿,過了一會,他抽出手
指,上面粘連著透明的清絲。

  宋雪的眼帶被輕輕地摘下,貴澤把剛剛摳出的愛液抹在她精緻的面龐上,宋
雪激動地喊著「你騙我!你騙我!」貴澤平靜地捏住她的下巴「給你看樣東西。


  說罷從身旁的藥水缸裡拎出一張泡軟的紙,赫然便是她剛剛簽下的合同,除
了剛剛的內容外,合同的下半頁也隱隱約約開始顯現出字跡「鳳凰企業於X年X
月X日放出貸款100萬整給宋雪小姐,滋念宋小姐信譽,未曾收取任何抵押,
暫定X年X月X日前還款。如逾期未還或宋小姐主動要求撤銷貸款追繳,宋小姐
自願註銷城市戶籍以及一切身份信息,轉編至鳳凰大廈女奴管理中心,終身所有
權系歸貴澤所有,登記為失蹤人口,永不追查。警視廳,李德榮印。」

  突兀的警視廳紅章這才顯得不再突兀,宋雪也開始慢慢明白這個世界上從來
就不曾存在過所謂法律的天平。貴澤只是把手伸向她半露的酥胸,驗了驗貨。

  清爽的早晨,瀰漫著雨後難得的清新,一個老者敲開貴澤的辦公室門,「趙
沂瘋了。」「沒關係,你的蛇不會在意的。」老頭子乾笑了幾聲「我以為你會在
意的。」貴澤猛地拍翻了桌上的文案「老子最恨的就是警察,男警察都是TM的
人渣,女警察都是TM的婊子,給我滾,以後不許提她。」老頭子也不生氣,擺
擺手道「還有沒有新的貨色給老頭子解解悶。」「有,不給,你走。」老頭子沒
趣地走了出去,剛剛走出幾步,貴澤推開門露出半個頭道「我有個被蠱蟲咬爛的
坯子,你要不要。」老者忍不住笑了出來「沒過我老頭子的手,就不叫咬爛。」

  貴澤卻不跟他較真,只是冷冷地道「不許弄瘋。」

  由於甄秘書回來上班,貴澤便把地下室裡的肉娃娃搬到了鳳凰大廈,許久不
見的白羅,依然整日哭哭啼啼,孟枝也漸漸接近崩潰,因為體內的蠱蟲折騰的太
狠,她形容憔悴,看見貴澤的時候總是欲言又止,隱隱露出不安和恐懼的表情。

  貴澤走近孟枝輕顫的裸體,輕輕地撫摸著她肥碩的乳,「你想說什麼,我並
不在意,別再指望那兩千萬能救你的命,那些錢現在我已經看不入眼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20 10:22 編輯 ]
2012-8-13 03: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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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孟枝只是笑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恨你,一生一世,都會恨你,
你這個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惡棍。」貴澤早已習慣了她的態度,隨手捏住她的乳
頭,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擠,伴著孟枝歇斯底里的戰慄一隻肥大的蠱蟲
從她的乳頭中被擠出了一半,伴著新鮮的血跡,貴澤用鑷子拽出它,扔在地上一
腳踩扁,安靜的地牢裡只有清脆的蟲身破裂和漿汁爆溢的聲音,以及皮鞋的鞋跟
落地的聲音……

  孟枝被老頭子帶走的第十七天,貴澤懷著複雜的心情盯著一個5米見方的玻
璃缸,缸子裡面,是一個女人一輩子不想接觸的東西--各式各樣蠕動的蟲子,
也許一隻兩隻沒什麼,當這些白花花的東西堆起半米高時,不知是何感受,重要
的不是蟲子,而是蟲堆中隱隱約約翻滾著的一個漆黑的鐵頭盔,頭盔的頂蓋,只
有幾個氣孔,幾乎是不透光的,隨著帶著頭盔的人激烈的扭動,隱隱約約可以看
出蟲堆裡有一個凹凸有致的身體,雙手反拷在背後,雙腳被連拷束縛著,跟蟲子
一樣,只能翻滾和蠕動。

  老頭子不識趣地趴在玻璃缸的邊沿,倒了一罐子透明的細小蟲子進去,這些
穀殼一樣的小蟲子,在瞬間就融入了翻滾的蟲潮中,彷彿未曾放過東西進去,老
頭子乾笑著擰上蓋子「只是些螨蟲和跳蚤,沒事的。」貴澤點燃一顆煙,靜靜地
吸了一口,隨後甩手丟在地上,輕輕碾滅。「給她換一個透明的頭盔,我要看見
她的臉。」

  老頭子嘿嘿一笑「老頭子可不敢下去撈她。」貴澤哼了一聲「怎麼弄進去的,
怎麼給我弄出來。」老頭子乾笑著找出一個藥瓶「那咱們讓她自己蹦出來好了。」
說罷打開瓶口,朝著蟲堆裡的人形揚去。

  不知那是什麼東西,一沾上蟲子的身周圍的蟲子就突然暴躁起來,甚至是瘋
狂的蠕動,它們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叮咬,只見肥碩的蟲子
一口紮下去,迅速地吸滿血,然後啪的一聲,撐爆了自己,伴著嗶嗶啪啪的血肉
撞擊聲,帶著頭盔的裸女開始瘋狂地用頭撞擊玻璃,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然
在掙扎中挺起了身子,開始猛烈地向上竄著,跳著,瘋狂的尖叫和嘶啞的哭號被
厚重的頭盔壓抑得低沉而詭異,讓貴澤大吃一驚的是,有一次,只差一點,她就
夠到缸的邊緣了,這種彈跳力真的很驚人,對於一個疲憊,驚恐,又被束縛著的
女人來說,她跳的太高了。

  貴澤和老頭子找來繩索,趁著她跳到制高點的時候套住了她的脖子,費力地
拖了出來,貴澤微笑著撣掉她身上掛著的蟲子,解開頭盔的扣子,一張涕淚橫流
的狼狽臉頰出現在那裡,孟枝邊乾嘔邊哭泣著,睜開眼看到貴澤蹲在一邊,突然
愣了一下。貴澤慢慢拎起一條肥嫩的蟲子,按扁在她平坦的腹部,「這件衣服,
你穿著很好看。」

  孟枝虛弱地顫抖著「不,不要送我回去,求你。」貴澤揚起眉毛「求我?你
拿什麼求我,或者說你還有什麼?」孟枝顫抖著說道「我還有兩千萬,都給你,
以前的事情算我錯了,我給你賠不是,求您大人大量……」貴澤獰笑著記下孟枝
報出的數字,「雖說是只是個零頭,買你幾天的清閒還是夠的。」

  孟枝不住地點頭道「謝謝主子,謝謝主子……」隱約間,一行濁淚流淌而出,
貴澤捏起孟枝的臉,細細端詳起來「我也不知為什麼,特別喜歡看你流淚。」

  孟枝也顧不得什麼連忙附和道「那奴兒以後每天哭給主子看,每天哭,只要
別再讓我回那個玻璃缸,要奴兒怎麼樣都行。」貴澤搖搖頭「只是哭,有什麼好
看,我聽說女人在高潮的時候哭,會更好看,嗯?」「那奴兒便天天高潮,哭給
主子看。」「嗯?」「不是,是時時刻刻準備高潮,主子隨時想看奴兒隨時便給
主子看。」貴澤邪惡地笑著「那你可要記得自己的承諾。」

  之後鳳凰大廈入手了第二位金鈴奴,孟枝。當她飽受摧殘的乳頭被穿孔的鋼
條穿過時,沒人再去理會她留下的淚水是屈辱還是悲傷。

  正是意興闌珊時,落銀城閒漢們口中已經漸漸消失的呂莎早已提不起他們的
興致,最近的鳳凰大廈又貼出了新的宣傳海報,一個皮膚白皙,纖腰巨乳的美女
赫然全裸上陣,畫面上的裸女手銬在背後,身子直跪,下身正瘋狂抽插著一根電
動陽具,高功率的馬達讓電動陽具留下了殘影,讓畫面裡的美女噴出了濃濃陰精,
純金的兩顆鈴鐺隨著乳波被甩起老高,反射出晃眼的金屬光澤,最誘人的是女人
楚楚可憐的哭相,她側過臉,眼睛悲哀地看著地面,隱隱泛淚的臉龐,襯著一抹
紅暈,那是讓人瘋狂的誘惑。

  開苞大會的那一整天,林涵倒是沒找她的麻煩,但是一天下來,孟枝跪都跪
不穩了,貴澤笑著來到她的房間「以後你就在這裡幫我賺錢,以前的事情,我也
懶得計較,一切按規矩辦就行了,你的規矩很簡單,在這每天伺候好我的顧客,
而且我要你隨時隨地都是濕的,這句話你一定要理解好,我每天會派人來檢查的,
只要你下面是乾的,晚上就別想消停了。」孟枝吻了吻貴澤的鞋尖,跪在房間的
角落靜靜地低下頭,貴澤略顯滿意,臨走吩咐道「給她房間裡裝上一副搾乳機和
電動陽具,只留下手銬就行了,別的都撤掉。」

  之後的日子漸漸平淡下來,林涵只去看過孟枝一次,既沒給她求情,也沒給
她減負,只是單純的看了一次,貴澤也只是偶爾來到她的接客室,用手摸摸她粘
濕的下身,欣賞一下她哭紅的眼睛,每天來的客人都會先把孟枝從地上的電動陽
具上扶起來,拖到床上料理一番,時間久了,有的顧客還喜歡在做之前先看看她
自己的春宮戲,甚至有的顧客只是為了她的哭容而來,想盡辦法把她弄哭後才慢
慢享受。

  當然,這些男人能想到的弄哭的她的方法無外乎就是毒打與虐待,由於積年
的蠱蟲侵蝕,孟枝體內的蠱蟲已經無法根除,只能定期為她疏通一下乳腺和陰道,
旺盛的泌乳和愛液的輸出讓她成為了一個湯汁濃厚的婊子,整個城裡的嫖客一提
起這個新來的婊子,首先便想到不間斷的濕濕黏黏的奶汁和愛液。久而久之,也
沒人再去計較。

  貴澤的事業正如日中天,財務方面毫無壓力,舊的肉畜工廠以量產的形式為
鳳凰大廈提供了豐富的進項,貸款事務所的低額進貨也大大填補了新人的空缺,
貨物的挑選有時候是貴澤親自去,有時候是林涵或者甄秘書去,無一例外都是好
貨色,有的直接升到銀鈴奴分了一間房便開始接客,有的成為銅鈴奴或者肉畜。

  之前被貴澤弄斷了腿的男人,這個叫做李方的男人目前正被當做唯一的男性
肉奴飼養著,之所以讓他成為肉奴,也只是因為他是白羅的把柄,而巧的是,白
羅很吃這一套,貴澤很是滿意,所以對李方還算照顧,每天三餐不落,只是多取
了點精液而已。白羅則對貴澤言聽計從,從未有過半點違拗,貴澤也讓他們每個
月見面一次,白羅則要為了這一次短暫的會面付出一個月的艱辛勞動。

  此刻,白羅正赤裸地依偎在貴澤身邊,她日漸豐滿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凸現在
床單上,貴澤帶著剛剛做完的疲憊,躺在床上吸著一根煙,一隻手抓起白羅的椒
乳「你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白羅側過臉去卻沒有閃躲「老闆能給他請個醫生嗎,上次去看他時候腿都快
爛了。」

  「醫藥費可是很貴的啊。」「我來還,算我跟您借的行嗎。」

  貴澤笑著把手向下滑去「你,還得起嗎?」

  白羅則帶著哭腔哀求道「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貴澤則詫異地將手指捅進她的蜜穴「每天被其他男人幹得底穿,你還愛著那
個三條腿都不全的廢物?」

  貴澤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了小巧的陰核,白羅身體輕輕挺直,顫抖了幾下黯然
道「您這種大人物是不會懂得什麼叫愛的。」

  貴澤手上微微用力,白羅驚得往後躲閃了一下,猶豫一番後,又慢慢把下體
挺出,送到貴澤手上,貴澤也不生氣「那我便教你,什麼是真正的愛,真正的愛,
根本就不存在。」白羅堅定地說道「那我便證明給您看。」貴澤笑著說「那我們
來賭一把,你贏,我給你自由,你輸,我要你的心。」白羅狐疑地問道「怎麼個
賭法?」

                            十八

  「從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見他,但是你和他都會有每天的刑罰與工作量,
如果你願意代他受罰,我也沒意見,只是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要親手殺了他,
5年以後,如果你和他都活著,我就放你們自由,如何?」「白羅沒得選,您說
如何便如何,只盼您到時能夠遵守承諾。」貴澤哈哈一笑「我只喜歡玩文字遊戲,
不喜歡騙人。」

  白羅「自由」了,因為她成為了第一個可以每天自由出入鳳凰大廈的「自由
女奴」。沒有鈴鐺和項圈,鞭子和鐵鐐,白羅穿上了普通的連衣裙,高跟鞋,梳
起頭髮,圍上抹胸,一切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
割成了「日生活」和「夜生活」。

  白天的時候白羅會作為一個特殊女奴在鳳凰大廈「工作」,鳳凰大廈最新增
加的遊玩項目便是「百分百順從,可威脅可虐待的性奴」,雖然這種性奴只有白
羅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卻是客流兇猛,不得已由原本的單人娛樂模式改成了多
人模式,原本每次只能進一個人,後來直接按批放人,每批10到15人,考慮
到一次進去太多白羅也受不住,上限便設為15人一場。

  而晚上的時候便是所謂的「贖罪時間」,白羅的罪,便是相信有愛情,每天
晚上,白羅都會離開鳳凰大廈,衣著暴露地徘徊於各個陰暗的巷子,她的任務就
是吸引深夜出動的獵色者,每當她獨行到某個陰暗的角落或是無人的公園,總是
有幾雙手突然抱住她,將她拖進附近的隱蔽處。

  有時候是草叢,有時候是垃圾堆,有時候是一間公廁,當這些「幸運」的色
狼們滿意地提起褲子,就會被當頭一棍打暈,至少有一隊鳳凰企業的保安隊在跟
隨著白羅。

  他們的任務不是阻止別人強暴她,而是在她被強暴後勒索這些不幸的獵色者,
他們有的被迫寫下了巨額的欠條,有的被打斷了雙腿和陰莖,還有的把老婆孩子
抵債給了鳳凰企業,白羅就像一隻牽引著瘋狂的獵犬,在夜裡,她的美貌與危險
度一樣高不可攀。

  然而在白天,她是一隻最柔弱的羔羊,因為客人們最喜歡用一根燒紅的鐵鉗
子夾住李方的陰莖,然後威脅白羅為他們口交,群交,飲尿,浣腸,自慰,或者
讓她自己擺出各種羞恥難當的姿勢,只要滋的一聲皮膚燒焦的聲音響起,白羅就
不覺得還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她努力地吐出嘴裡溢出的精液,爬到拿著烙鐵的人腳下,抬起自己的翹臀,
顫抖著乞求著這位暴戾的客人,直到客人滿意地把烙鐵按在她的會陰上。

  這種遊戲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種類似問候的日常。真正毒辣的客人,會多
叫上幾個銅鈴奴一邊為李方瀉火,一邊群P白羅,這個時候的白羅才更加無助,
和悲傷,因為,她不知道這些人給李方吃了多少春藥,李方在女人們套弄一會後
就會主動地開始挺動,並且時不時回答嫖客們的調侃:「怎麼樣,這娘們夠不夠
勁?」李方神情恍惚著答道「嗯,真他媽夠勁。」「那跟你老婆比怎麼樣?」

  李方此時正在興頭上,卻也顧不得那些「嗯,能日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
麼比。」看著李方享受的樣子,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胡話,白羅突然覺得這個人很
陌生,彷彿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為了誰和為了什麼理由都已經無足重
輕,總之一切都像是一場鬧劇,唯一覺得實惠的便是這些花了大價錢來玩她的男
人。

  對於長期的有求必應有問必答,客人們多少有了點厭倦,白羅卻是不厭其煩
地滿足著他們,李方雖說多了不少艷福,卻終究逃不過每天的棍敲火烙,雖說男
人的命還算硬,身體卻早已做不了主。

  到了今天這個時候,他能動的地方就只有殘缺的陽具和套著鐵鏈的脖頸,隱
隱約約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被客人砍斷了手臂,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淫
水來解解渴,白羅弄了半天只有少半杯,所以李方的胳膊也少了大半截,他隱隱
記得當時的動脈血噴得好遠,烙鐵和紗布根本就止不住他的血流。

  客人們也有點慌了,最後一個人莽莽撞撞地拿來繩子和皮帶才勉強勒住了激
噴的血流,之後的貧血和暈厥都是小事情,有幾次客人為他找了女奴來消遣,他
還很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白羅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殘缺的身體,可惜客人們的要求並不那麼容易滿足,
有的要求她5分鐘到達高潮,有的要求她把奶汁射出一米遠,還有的乾脆就讓她
自己騎上電擊陽具不許下來,千奇百怪的要求和五花八門的折磨,每一天都在花
樣翻新地精彩繼續,當然這是對於客人們來說。

  由於傷口的惡化和每日的摧殘,李方的四肢都被醫生截斷,泡在他身邊的福
爾馬林缸裡。自從李方做了截肢,白羅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們撈出泡得發白的
斷腿扔給白羅,白羅跪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那條慘白的人腿轱轆轱轆地在地上滾
動。

  客人們齊聲吶喊著,插進去!插進去!白羅還是無動於衷,呆呆地看著地板,
她已經開始厭倦,開始仇恨,她無論怎麼努力,李方還是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
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為了玩弄自己,才不斷地折磨著李方。

  而客人們卻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經撿起了那條斷腿慢條斯
理地說道「也對啊,有事就讓娘們頂著終究不算個爺們,這個咱還是讓她男人來
吧。」其他客人則疑惑地看著這個壯漢,直到這個壯漢操起那跟腐敗的斷腿,把
大腳趾塞進了李方的肛門,隨著李方慘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腳趾已經沒入了
肛門中,暗紅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圓的眼睛也開始變得渙散。

  白羅悲鳴一聲,撲了過來,幾位客人攬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掙扎中她的奶
水噴了一地,淫水也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著,像一隻失去了尾巴的野獸,她哭
泣著,像一個找不到媽媽的小女孩;客人們猥瑣地看著熱鬧,對著剩下的幾根斷
肢指指點點,隨後是沒什麼懸念的發展。

  白羅的陰道裡倒插著一根人腿,腳部已經齊齊沒入,小腿也已進入小半,肛
門中倒插著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過猛,只露出了半截後臂,血淋淋
的塞滿異物的下體給這個文靜的女人帶來一種異樣的妖媚……

  客人們玩得還不盡興,他們撈起最後一條斷臂,折掉了一根手指,丟給幾乎
昏厥的白羅,白羅迷茫地看著這根乾癟的手指,客人們殘忍地指了指她的尿道,
發起了一陣哄笑,白羅忍著撕裂的疼痛,把斷指塞進了飽受摧殘的尿道,之後則
是一番苦苦地哀求,客人們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膠布粘在了她的乳房上。

  斷了小指的手,正詭異地握住白羅肥嫩的左乳,暗紅色的斷肢截面不協調地
搖曳在雪白的裸體上,勾起了這些客人久違的慾望。翻滾在人間地獄裡的白羅,
早已忘了她每天這樣的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只有到了晚上的時候,白羅才覺得自己像一個女人,她穿上緊窄的衣服,解
開項圈和鎖鏈,用兩條細繩輕輕地繫緊乳頭,然後用抹胸勒住自己碩大的胸部,
裸著下身,套上一條讓人臉紅的短裙,踩上時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檔高跟,她甚至
還會給自己化化妝,雖然她知道,過不了一會她就會被不相識的人拉進無人的角
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紅腫的下體,在骯髒的地面上灑下她的愛液與乳汁,
在黑暗的深淵裡流下她不知所謂的眼淚……

  她想到過拋棄一切在晚上逃離這裡,但是她看見了跟隨她的保安隊就放棄了
這種不切實的願望;她也想到過聽貴澤的話,用那根粗麻繩勒死李方,然後規規
矩矩地去做金鈴性奴,但是李方看著那根麻繩尿淚橫流的模樣又讓她充滿了負罪
感與不忍心。

  罔論理想與人格,現實不是大戲台上的英雄戲,沒有正義的使者來拯救深陷
苦難的人,亦沒有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堅持著傷害自己的笨蛋。

  每週的刑罰聖典上,白羅受完自己的鞭打電擊淫虐群P後便要代替李方去接
受新一輪的男刑;鐵棍撩陰和籐條抽乳,偶爾的針刺與二次電擊也會引來來看熱
鬧的客人大聲的叫好。

  每當這個時候,李方都會哭著對白羅喊著「我對不起你啊,讓我死了吧,讓
他們衝我來吧!」其實白羅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只不過貴澤說
過,這種事情可不是你說替就替說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刑,就得自己
殺了他。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9-11 15:38 編輯 ]
2012-9-10 10: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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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隨著每天生不如死的調教,李方這個男人在白羅心裏已經漸漸的模糊,由于
貴澤從不讓白羅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讓她看著李方去幹別的女人,白羅對他的感
覺從愛人到親人,從親人到熟人,最後,卻衹能形如陌路。

  這一天的客人格外難以應付,白羅大開著雙腿躺在濕滑的鐵床上,李方則呆
滯地靠在角落裏,陰莖上流淌著尚未幹涸的精斑。貴澤背著手走了進來,「怎麽
樣,白小姐,該下班了,換衣服去吧。」白羅充耳不聞,一動未動地仰視著房間
裏豪華的吊燈,「為什麽要在一個接客的婊子房裏,挂上這麽大的吊燈呢?」對
于白羅的答非所問貴澤也笑著跟她胡侃「那衹是為了讓妳看清妳自己,到底是什
麽顏色。」「那麽貴老板,您看我是什麽顏色的。」「叁個月前,妳跟我打賭的
時候妳是白色的。」「精液的白色?」貴澤訕笑著答道「恩,是剛出爐的精液的
白色。」「那麽現在呢?現在我是什麽顏色?」隨著顫抖的話音,白羅的手哆哆
嗦嗦地伸向了床頭的粗麻繩,在她剛剛抓起那根粗糙的繩子的時候,貴澤滿意地
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流著眼淚,吐出長長的舌頭,挺直了他沒有四肢的身體,他的
頭深深地埋在白羅雪白的雙乳中,他的脖子上套著一根粗糙的麻繩,白羅的乳頭
上,有一個深深的血牙印和幾點淚漬。她就那麽抱著這個悲慘的肉樁,全然不顧
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開李方的頭顱,轉過身掰開自己的陰唇,套在他不再能
勃起的陰莖上,她激烈地挺動著腰部,時不時扶一下掉出來的半軟的陰莖,她紅
著臉,大聲地呻吟著,時不時輕輕地喚道「老公……老公……好爽……老公…

  …」貴澤在一旁看著,既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擾她。

  良久,隨著白羅顫抖的泄身,貴澤開了腔," 白小姐,您覺得誰輸了?" 白
羅喘著粗氣,靠在冰冷的尸體上,一字一頓道「誰都沒有贏,贏的是世道,是人
心。」貴澤也笑著回應道「您要不是這副德行來說這句話,我還真要給您鼓鼓掌。

  反正他廢了以後白小姐也沒什麽挂唸了,專心給我賺錢就可以了。」白羅呆
滯地望著前方「您說過,要我的心。」貴澤失望地踢了一腳漸漸僵硬的李方「我
從不對不存在的東西抱有希望。」「謝謝您,讓我發覺了真正的自己。」白羅原
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頭。貴澤走到她身邊,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衹有我
知道,妳倒底要什麽。像妳們這樣文文靜靜的女人,其實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
愛護,而是踐踏與虐待吧,我知道的,衹是妳們怕人了解自己的齷齪,衹是妳們
還擁有那無聊的自尊,妳以為能保護自己的就是好東西?笑話!妳看妳現在有多
開心;心中之物,牽挂之人,妳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對不對,羅奴?」「是的,
主人。」

  深淵與天堂,衹在一唸之間。

  貴澤悠閑地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甄秘書則跪在他腿間努力地用她粉嫩的櫻
口侍奉著他,不合時宜的敲門聲總是在最恰當的時候響起,而更可氣的是敲門的
人自顧自地闖了進來,貴澤皺起眉頭,抬眼瞪了一眼打擾了他好事的人,李廳長
本來風風火火地要張口說什麽,頓時被瞪得渾身一顫,僵持了幾秒鐘後,貴澤拍
了拍甄秘書的臻首示意她繼續,也衝著李廳長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下,李廳
長肥碩的身軀馬上坐在了貴澤的沙發上,他掏出一疊相片以及資料遞給貴澤,伸
出的手甚至還在顫抖。

  貴澤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平日作威作福的李廳長,今天看樣子他可被嚇壞了。

  當貴澤接過照片的時候,他同樣停頓了幾秒,因為照片上不是什麽美女,也
不是什麽收藏,而是凶案現場血肉模糊的實拍,每個死者的姿勢各不相同,唯一
相同的便是這些人都穿著警服,而且每個現場的墻壁上都插著一把秀氣的小刀,
刀身小巧,刀柄短而精致,紅色的流蘇映襯著鮮血的顏色,墻壁上用被害者的血
書寫著「官匪勾結,替天行道。」一張一張的照片,不同的是死去的人,同樣的
卻是那把紅色的小刀和那行血書,仿佛一個無盡的噩夢,機械地循環,貴澤則不
滿地把這些照片甩在桌子上,「您就是為了這些幼稚的正義游戲來找我的嗎?」

  李廳長顯然不同意他的觀點「貴老板有所不知,死的這些都是我的得力手下,
他們可都是當年我從刑警隊精挑細選的精英,通常的冷兵器格鬥都是可以以一敵
十的主,您猜怎麽著,一刀斃命,而且是同時有4到5個人的時候下的手。」
「就是說,您惹到了一個鬼?」李廳長按住貴澤的手激動地說「不是我,是我們,
您認為官是誰,匪是誰?」「李廳長能過來,說明事情已經鬧大了吧。」「跟貴
老板談事情就是方便。」說罷李廳長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張便箋,娟秀的字體整齊
地排列著「8月12,送您上路。- 紅刀女俠」貴澤哈哈大笑,拍著桌子,看著
一臉抽搐的李廳長「您給嚇壞了?」李廳長生氣地吼道「妳真當老子是個慫蛋?
這玩意是用刀子關在我的辦公桌上的,我的警衛都不知道,妳說這嚇人不嚇人。」

  貴澤慢悠悠地調侃著道「您把這個對頭吹得太神了吧。」李廳長也開始急了
「我說貴老板,您能不能正經點聽我說話,這玩意到我這不就快到您這了嗎。」
貴澤苦笑著拉開抽屜,裏面有一張一模一樣的便箋,衹不過日期是8月15,李
廳長也愣住了「您這獨門獨戶的鳳凰大廈她也能輕鬆潛入?」貴澤顯然關心的不
是這個問題「妳說中間那兩天她會去幹什麽?」李廳長帶著哭腔說道「那兩天她
要是還在,可就沒我老李了,我還管她那些。」「您能不能正經回答我的問題?」
李廳長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是休周末去了?」甄秘書突然抬起頭,吐出一口
滑膩的精液「李廳長是個木頭腦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一兩天行動不方便的。」

  貴澤則大有深意地看了甄秘書一眼「問妳還不如問她呢。」李廳長有些困惑
地撓著頭「您的意思是這個也算個突破口?」「不是算個突破口,而是唯一的突
破口。」

  李廳長似懂非懂地看著貴澤「照您這個意思,拿這個當線索就能保命?」

  「今天是8月2號,我們還有10天時間去伏擊她,到了8月13如果還是
沒有逮到她我們就衹能靠這條線索來搜索她了。」「關鍵是12號我老李可怎麽
過啊。」

  「要是真到了那天,妳就弄個替身替妳死,別打亂她的計劃,妳就藏在我這
好了。」

  李廳長哭笑不得地看著貴澤「您這怎麽就那麽安全了?」「我這倒不是安全,
就是人多,到了那天我讓警衛隊把您圍上一天一夜,您看她能不能以一敵百。況
且她能發現死的是替身就不錯了。」

  8月3日,天氣陰,傍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貴澤的一支保安隊暴斃在
鳳凰大廈的監控室,總計8人,一刀鎖喉,現場未留衹字片語,衹有血腥的氣息
飄蕩在雨裏,伏擊隊沒有任何懸唸地被耍得團團轉,他們甚至還沒有部署好各自
的位置,紅刀女俠就人走刀落。

  8月4日,天氣陰,仿佛天怒一般,落銀城沒有光明,貴澤加派了更多的人
手參與伏擊。曾經負責調教呂莎的女性調教師死了,她被挂在調教室的門型刑架
上,裸著身體,身上遍布刑傷,後背上被刀子刻下「為虎作倀」四個血字,一把
精致的小刀倒插進她的陰門,微微幹涸的血跡,凝固在鮮紅的刀柄上。伏擊小隊
甚至還沒來得及趕到,一切又結束了。

  8月5日,烈日當空,貴澤在鳳凰大廈的每個角落都裝上了監控攝像,人心
的煩躁和不安被提升了幾個檔次,鳳凰大廈上下一片恐慌,不知今天誰又會魂歸
西天,晚上6點整,林涵正在和幾個男寵歡愉,一道紅色的身影破窗而入,隨之
而來的是一把飛刀,射在一個男寵的背上,貴澤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拿起對
講機大吼著,「1012室,快!」與此同時,另一把飛刀射死了另一個男寵,
由于林涵喜歡精壯的男人,所以男寵們都還算有力氣,他們撲上去想要牽制住這
個紅色的惡魔,雖然時間很短暫,林涵也跑到了門口,她無遮無攔的胸部隨著奔
跑劇烈地顛簸著,光裸的大腿上還有剛剛流出的愛液,這些都比不上命來得重要,
所以她飛速地拉開門,在馬上走出去的時候,一支飛刀關在了她的大腿上,本來
這是要射在心口上的一刀,被一個強壯的男寵硬是逼得紅刀女俠打偏。


                              (二十)

***********************************
  本作計劃寫成叁部,第一部即將完本,第二部是相當于回憶錄的內容,第叁
部相當于大結局,看來不分幾部發完的話,喜歡看完本的讀者是不會來點我的帖
子的。
***********************************

  林涵狼狽地在奢華的走廊裏爬行,屋子裏男寵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衹剩下
清脆的高跟鞋擊打在地面的聲音,這是死神的腳步,是奪命的節奏,林涵的手已
經軟得沒了力氣,她的恐懼讓她寸步難行,她掙扎著想要再往前爬動,卻被一支
尖銳的高跟鞋踩住了腳掌,她驚恐地尖叫著,重溫著闊別已久的恐懼,隨著下身
一涼,一股劇烈的疼痛傳到神經末梢,半片大陰唇帶著星星點點的精斑和鮮血落
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林涵還沒來得及再叫出一聲,鋒利的刀尖又抵在了她敏感的陰蒂上,她顧不
得劇烈的疼痛和被踩住的腳掌,大聲哭叫著扭動著雪白的身體,隨著一聲清脆的
槍響,林涵頓時覺得身上一輕,昏了過去,紅刀女俠一手捂著肩頭一手擲出一枚
飛刀,隨後快速地跳出了窗外。貴澤跑到昏迷的林涵身邊,撿起被割掉的大陰唇
吼著「醫生,快叫醫生來,還有冰塊,快拿冰塊來。」

  經過一番有驚無險的搶救,林涵悠悠醒轉,看著下體整齊的刀口痛哭失聲,
貴澤則馬上圍過來端著一個裝滿冰塊的無菌盒,半片蒼白的大陰唇在晶瑩剔透的
冰塊裏顯得格外蒼白,「我找最好的神經科和外科醫生給妳接上,別怕。」

  林涵看著那個冰塊盒,又昏了過去。雖然刀口還算整齊,畢竟沒有百分之百
的還原度,林涵的一片大陰唇雖然給接上了,縫合處那不和諧的長疤卻是抹不掉
的傷痛。貴澤狠狠地踢倒了周圍的桌子和沙發,發瘋一般地唸叨著「總有一天妳
要落到我手上,總有一天讓妳都還回來。」

  8月6日,風和日麗,貴澤購進了大批的麻醉槍和煙霧彈,在這個適合出游
與約會的愜意日子,卻是某人的死期;鳳凰大廈,一張豪華的大床上扭動著一具
豐滿的胴體,幾個身材臃腫的猥瑣男人正在盡情發泄著他們的慾望,不遠處的窗
臺上,一衹孤零零的木簽桶隨著微風而搖擺,裏面稀稀落落地插著幾根燙上字的
木簽,一個個醒目的「莎」字,落寞地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羞恥。

  莎奴面無表情地翻滾在接客的床上,她不說話,不哭也不笑,衹有客人玩得
狠了的時候才勉強叫幾聲,客人們玩得興起,正準備玩一次群P,他們不知道,
莎奴也不知道,今天是他們最後一次玩群P。

  一衹飛刀破空而來,慣入一個嫖客充斥著脂肪的啤酒肚,在他反應過來並且
慘叫出聲的時候,其他幾個嫖客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莎奴平靜地坐起身來,望
著窗外的紅衣女人露出了笑容,紅刀女俠微微錯愕,把本來瞄準著莎奴俏臉的飛
刀慢慢壓低,隨著一聲輕嘆,射向莎奴的左胸口。

  這一切說來復雜,其實衹在一瞬間,貴澤正在監控室高喊著什麽,隨著手下
忙亂的奔走,貴澤掏出了新進的麻醉槍,于此同時,一把精致的飛刀貫穿了莎奴
引以為傲的左乳,隨著白刃入肉的脆聲,刀尖毫無停滯地繼續刺進了她的心臟,
莎奴的身體隨著中刀輕輕震顫了一下,她依舊微笑著看著窗外,不知是在看紅衣
女子,還是在看遠處的天空……

  貴澤趕來的時候,衹有一地的尸體和床上衹剩一口氣的莎奴,莎奴吃力地轉
過頭,僵硬地說出一句話「我在等妳。」貴澤沉默地走近她,坐在她身邊,輕輕
地摟住她漸漸變冷的身體,「等我做什麽。」

  莎奴費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摸索著,金色的鈴鐺被血浸染得格外漂亮,她慢慢
地用力,拉住兩個金鈴,把自己的乳頭抻出一個詭異的角度,隨著一絲絲鮮血的
溢出,穿孔的乳頭終于撕裂,她如釋重負地把兩個鈴鐺放在貴澤手裏,用更加虛
弱的語調呢喃著「現在我的一切都給了妳了。」貴澤輕撫著她失去生機的臉,憮
然然覺得也許自己真的虧欠了她什麽,可惜的是他沒有機會再去彌補什麽。

  莎奴躺在貴澤懷裏,微笑著說出此生最後的的一句話「真羡慕能留在妳身邊
的女人。」隨之滑落的淚水伴隨著失去支撐的臻首橫陳一側,她一生的霸道與屈
辱,幸福與悲哀,都隨著一行冰冷的淚水,隨風而逝……

  8月7日,貴澤為呂莎舉行了一場繁盛的葬禮,不是以金鈴奴的身份,而是
以一位女強人的身份把她厚葬,與此同時,鳳凰大廈所有女奴同降一級,所有金
鈴奴全部降為銀鈴,悲哀的女奴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就被摘掉了
金鈴,扔給了數量翻倍的客人。

  貴澤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覺得自己很累,真的很累,辦了葬禮的同時,
也委托了李廳長,在全城各個角落裝上了攝像裝置,同時部署了挖地叁尺的地毯
式搜索,衹要紅刀女俠再露一次面,就有把握探出她的老巢。而意外的是,今天
一整天,紅刀女俠都沒有出現,仿佛預知了一切,她今天根本沒有出動。

  8月8日,一日無事,一封快遞被送到甄秘書的辦公室,甄秘書慵懶地倚在
沙發上,順手拆開了快遞的封皮,裏面衹有一份報告,是以警員的身份匯報給上
級的一份報告,內容是關于王禮的鳳凰企業丟失了巨額資金,之後王禮的秘書神
秘失蹤的報告,之後則是幾張密密麻麻的財務報表與調查資料,一切資料的矛頭
都直指兩個人,貴澤與林涵。

  甄秘書漸漸坐直了身子,雙手顫抖著反復翻看著這份資料,她的眼神漸漸有
了掙扎與迷茫,對一個同時給予了她愛與恨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該去愛他還是
恨他……

  8月9日,對于貴澤來說今天同樣是毫無收獲的一天,紅刀女俠連續兩天都
沒有出現,她仿佛真如一衹狡猾的紅狐狸一般,總能探知獵手的氣息,且能在妳
稍稍鬆懈的時候,化身為紅色的毒蛇取妳性命。

  甄若水則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裏擺弄著今天寄來的一個香水瓶,隨著香水瓶寄
來的,還有一封簡短的信「聽說貴老板喜歡吸妳的乳頭,這個香水可以讓他上天
堂。」她猶豫著,搖擺著,思索著至今為止的一幕幕;無端的陷害,恐怖的黑牢,
重見光明的喜悅,對一個男人的依賴與愛,以及發覺了不該發覺的事情的懊悔與
悲哀。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自己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棋子,命運是別人的安排,
未來也是陰謀的產物,恨與愛顯得如此一文不值,心痛的感覺卻又如同揮之不去
的塵埃,悠悠而至。她失了魂一般地解開文胸,輕撫著飽滿的雙峰,她拿起精致
的香水瓶,然後又放下,之後又拿起,良久,她落下眼淚,慢慢地地把香水塗抹
在乳頭,乳暈,細心地塗抹在每個可能被吮吸的地方,她默默地提起蕾絲花邊的
文胸,精心地係上上衣的扣子,擦去臉頰的眼淚,又給自己補了妝容。

  與此同時……

  李廳長早早地安排了自己的替身,從監獄裏的囚犯中選出了面部輪廓和身材
最接近李廳長的犯人,然後為其整容,之後每天禁錮在李廳長的辦公室裏,辦公
室裏裏外外的警察,既要防止這個替身逃跑,又要監視著暗殺者的到來。而李廳
長接受了貴澤的邀請,衹身一人衹帶了幾個警衛來到了鳳凰大廈。

  李廳長在這裏的待遇很不錯,短短的兩天裏便玩遍了貴澤的女奴,可以毫不
誇張地說,除了低級的肉畜和甄秘書以及受了重傷的林涵,李廳長以經玩遍了貴
澤這裏的女人,他每天在恐懼中度過,衹有通過擺弄女人才能勉強緩解自己的精
神壓力,李廳長雖說是警界的宿老,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等死面前是人皆懼,
沒有人會淡定地等死,李廳長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今天他推開了甄秘書的門。

  甄秘書剛剛係好扣子,慌亂地迎上李廳長火燙的目光「妳來幹什麽?」李廳
長毫不掩飾地露出淫笑「幹妳。」「老板知道了不會饒了妳的。」雖然已經背叛
了貴澤,但甄若水還是下意識地在依賴他,她短暫的表情變化李廳長當然不會發
現,也不會介意,他現在衹是在用下半身思考而已。

  隨手鎖上辦公室的門,李廳長順勢把甄秘書推倒在桌子上,隨著短促的尖叫
和凌亂飄起的文件,李廳長撕開了她緊致的上衣「妳還真當自己是準夫人了?王
禮在的時候妳是王禮的狗,貴澤來了妳又跟著貴澤搖尾乞憐,妳當我不知道妳是
個什麽東西?妳就是條忘恩負義的母狗而已。」

  隨著撕碎的裙擺飄落的,還有成了絮狀的絲襪,隨著李廳長暴虐的插入,甄
若水也漸漸放棄了抵抗「雖然妳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妳說的沒錯。」隨著她
忘情的應和,李廳長漸漸來了興致,他習慣性地移開放在雙峰上的大手,張開嘴
猥瑣地含住了甄秘書的乳頭,他忘情地吮吸著,仿佛回到了嬰兒的時候,她冰冷
地低頭看著他,嘴角不可察覺地微微上挑……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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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接近尾聲了,各位別閃了眼睛。感謝各位版主和讀者的支持,本作第
一部基本寫完,正計劃寫第二部,同樣打算在這裏首發。如果論壇不方便交流各
位可以給我站內信。歡迎大家關注新作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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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0日,鳳凰大廈戒嚴中,不論是送盒飯的還是報喪的,一律被禁止進
出,保安們尚且不知,名動落銀城的李廳長已經被莫名其妙地毒殺在秘書辦公室
裏。貴澤陰沉著臉,坐在李廳長肥碩的尸體上,甄秘書則心緒復雜地跪在一旁,
臉上陰晴不定,散落一地的,是這幾天甄秘書收到的書信,貴澤手裏則擺弄著一
瓶精致的香水。

  兩人既不說話,也不動,仿佛屋子裏有了叁具尸體,門外的親衛衹是冷靜地
把住門口,他們對貴澤的家事根本就不關心。良久,貴澤輕嘆一口氣「原來這李
廳長倒成了我過命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女人卻是最想殺我的人,甄若水,妳說這
件事有趣不有趣。」

  甄若水第一次忤逆了貴澤,她站起身來,利落地來到貴澤面前,一個巴掌甩
在貴澤臉上「自編自演的戲好看麽?貴老板!我本來可以安逸的給王禮那個混蛋
當情婦的,結果一會成了囚犯,一會成了性奴,一會又成了呼風喚雨的鳳凰大廈
秘書,還有那該死的毒癮,妳以為這些都是拜誰所賜?我是個賤女人,妳可以玩
弄我的身體,但妳不可以玩弄我的心!」

  她又一次抬起手來,晶瑩的淚水順著粉雕玉砌的臉頰緩緩流淌,貴澤沒有制
止她,他別過臉去道「那麽妳來告訴我,除此之外,我怎樣才能得到妳。」甄若
水終于放下高高抬起的手,哭出了聲音……

  貴澤靜靜地走出房間,對門口的親衛吩咐道「尸體拖到冷凍室,女人送到5
014號調教師那裏,告訴他我要調教一條貼身母狗,一周以內必須完成。」

  8月11日,5014號調教師正坐在一個全身赤裸跪伏在地的女人背上,
他手裏拿著一根多叉的皮鞭,時不時抽向氣喘吁吁的女人,有時候是背上,有時
候是臀部,有時是大腿,女人在鞭笞下費力地向前爬行……

  她的肛門裏戲謔地插著一根仿制的狗尾,外面的一端是柔順的狗尾的形狀,
插入內部的則是一蓬參差不齊的豬鬃,猶如粗毛刷一般的強烈質感隨著女人每一
步的爬行而愈加激烈,她屈辱地紅著臉,不敢放慢絲毫爬行的速度,因為減速意
味著更多的鞭打和延長爬行的時間,中等身材的男性調教師則冷冰冰地坐在她背
上,不時地鞭打她,侮辱她,給她更多屈辱的命令。

  8月12日,李廳長的替身,一個悲劇的死囚,死在了李廳長的辦公室裏,
不同于以往的血腥,他是被毒殺的,沒有插在墻壁上的刀,沒有挑釁的宣言,紅
刀女俠衹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留下了一具尸體,警衛團沒有傷亡,甚至到了傍晚才
發現身後的替身已經死了。

  5014號調教師帶著倦容站在調教室的墻角,靜靜地舉起手裏的皮鞭,墻
角裏有一個單膝跪地,側抬著一條粉腿的女人正哆哆嗦嗦地用下身瞄準著一個窄
口的瓶子,她屈辱地紅著臉頰,良久卻尿不出來,調教師疲倦地抽著沉重的鞭子,
邊抽邊罵著「賤狗,連撒尿都要我教妳這麽多遍嗎,妳當妳還是什麽秘書?告訴
妳,送到我這的沒有人,從我這出去的也衹有狗,這次再尿不準我就給妳換更小
的瓶口,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女人顫抖著放出冒著熱氣的尿液,小心翼翼地對準那個衹有兩個指頭寬的瓶
口,雖然大部分都尿了進去,但是女人的尿液總是四處飛濺的,地上終究有了一
個小水窪,女人屈辱地抬起頭乞求道「求求妳給我打一針,我兩天沒有注射了。」
調教師則惡毒地一腳踢翻了她「騷母狗,什麽時候輪到妳來指使老子了,地上的
尿給我舔幹凈再說別的。」

  女人忍受著一波比一波劇烈的藥物至癮反應,邊哭邊舔著地上尚且溫熱的尿
液,她的渾身麻癢無比,稍一觸碰便火辣辣地疼,由于貴澤一直給她足量的藥物,
她甚至沒有一次毒癮發作的經歷,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很久之前被注射的這
種藥物是多麽的惡毒,而調教師則戲謔地稱這種疼痛為背叛的滋味。

  她感覺自己的渾身像是扎滿了鋼針,乳房內的脂肪似乎在燃燒著,陰道和子
宮不規律的痙攣讓她的大腿抽了筋,她受不了了,女人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
翻倒了剛剛盛滿的尿壺,她仰倒在地,撕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夾緊了雙腿,
不顧肛門裏硬毛的摩擦,扭動著身體,絕望地哭號起來。回應她的不是溫柔的慰
藉,而是剛猛的鞭子與更加暴虐的懲罰……

  8月13日,貴澤的眼睛已經腫了起來,連夜的思考和最近頻頻的失利讓他
覺得應接不暇,甄秘書的背叛和李廳長的死,無疑為當前的境況雪上加霜。貴澤
把剛剛點好的煙按滅,抄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扔向一塵不染的落地窗,劈劈啪啪
的玻璃碎裂聲中夾雜著一聲沉悶的關門聲,辦公室裏空無一人,衹留下一地的碎
玻璃和一根被按滅的煙。

  這一天,是落銀城拾荒者的一個節日,因為有人放出話來,衹要今天和明天
以內,有人可以在垃圾堆裏翻到帶血的月經帶並且提供準確的位置,就可以得到
可觀數目的獎勵,所以今天是瘋狂的一天,所有衣衫襤褸的乞丐和拾荒者奔走于
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甚至公園和貧民窟的角落也布滿了蛆蟲一樣的人,乞丐們拿
著乞討的破碗,翻著垃圾堆,大聲臭罵著往他們碗裏扔硬幣的路人,仔細看去,
甚至還有平日裏高雅的白領和滿身工業塗料的工人混雜在翻找的人群中。

  鳳凰大廈5014室,母犬半成品癱倒在地,大大分開雙腿,任由渾濁的口
水和粘滑的淫水淅淅瀝瀝地在臉上和胯間流淌,十幾個鳳凰大廈的保安猥瑣地圍
著可憐的女人,其中一個男人捏住她的乳頭向上一拉,狠狠地說道「他媽的,就
因為妳這狐假虎威的臭婊子,老子衹不過偷了老板點零錢去搞女人,妳就給老子
弄的從警衛隊長降到了看門狗。」

  旁邊的一個男人也衝女人的肋骨踢了一腳隨聲附和道「就是,我們兄弟幾個
才犯了那麽一點錯,妳便添油加醋地整我們,今天可好了,看誰給再妳撐腰,看
妳再怎麽整我們。哈哈」說罷他提起渾身散架了一樣的母狗又插入了自己的陽具,
周圍的男人也發出一陣哄笑,紛紛圍了過來,把女人像夾餅一樣用肉棒夾了起來
……

  他們變換著種種奇怪的體位,時不時狠狠地捏一把女人青紫紅腫的敏感帶,
任由她虛弱地尖叫和哀哀地求饒,5014號調教師悠閑地點著手裏的鈔票,這
是剛剛那些警衛偷偷塞給他的,作為破格允許他們玩這條母狗的報酬。

  當這些小心眼的男人紛紛射出了自己愈漸稀薄的精液,調教師推開了緊閉的
大門「老板就快回來了,趕快收拾收拾。」他們馬上變了臉色,慌張地穿上褲子,
顧不得擦去滴淌著的淫水混合的精液,調教師則冷靜地關上門「慌個什麽!,把
母狗放到狗架子上,妳們來幫我穿孔帶環和烙奴印。」男人們徹底懵住了,因為
他們還沒有明白屋裏這些東西中哪一個才是狗架子,調教師則一把推開一個站在
墻角的男人。

  「算了,妳們把她的四肢折疊起來用那邊的束縛工具套牢,我來調架子的間
距。」

  男人們雖然莫名其妙調教師嘴裏說的是什麽東西但是把手腳折疊起來還是可
以做到的。

  于是他們拿來調教師指定的束縛用具,把女人的上臂和小腿折疊好並且一圈
一圈地纏緊,這時他們才發現折疊了四肢的母狗才更像母狗,調教師擺好了四根
半人高的鐵棒,鐵棒的頂端焊接著半圓形的弧形底座,底端是可以調節鐵棒間距
的卡尺,男人們費解地看著這副沒有鐵杠的雙杠,調教師則不耐煩地吩咐道「把
狗抬起來,架到這上面。」

  男人們這才發現這個架子的趣味,女人的四肢被死死折疊纏住後,膝蓋和手
肘又被卡在鐵棒頂端的弧形中,為了保持平衡便一動不動地岔開大腿,甩出奶子,
費力地揚起頭哼哼著,男人們看到這副場景難得地又硬了起來,忍不住上去摸了
一把女人那毫無遮掩和躲閃的陰阜,果然,她衹是微微顫抖了一下便一動不動地
努力保持著平衡……

  順著女人費力抬起的脖頸,垂直懸著的是一對精致的乳房,它比直立和仰躺
時顯得更加尖挺,更加誘人,乳頭的輪廓也更加尖突,最撩人的是,現在這具身
體衹會顫抖和哀號,連躲閃都已做不到。

  男人們七手八腳地揉捏著剛剛又踢又打的肉體,現在她顫抖著呻吟著等待著
她悲慘命運的開端,調教師把剛剛燒紅的粗鋼針從炭火上拿下來,蹲到鐵架底下,
抻長她的乳頭,狠狠地刺穿這個嬌嫩的肉塊。
2012-10-27 07: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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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3

                第二十二章

  從架子上的母狗那悽慘的嗚咽和叫喊聲中,男人們隱隱覺得這的確很疼,但
是另一根鋼針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她的兩個本來被捏得青紫的乳頭瞬間開了
兩個血洞,趁著傷口還新鮮的時候,兩支精緻的乳環被戴上了她的乳房,乳環上
細緻的螺紋和沉重的吊墜無不顯示出調教師的用心。

  男人們驚詫地看著母狗的墜飾,因為這太不合常理了,乳環的下端,居然各
自掛著一個鐘擺一樣大的金牌,牌子上刻著雄勁有力的犬字,當調教師鬆開手,
讓純金的乳墜帶著乳頭微微地搖曳,女人的表情裡明顯多出了一種屈辱和痛苦。

  與此同時,調教師已經換了一根稍細的鋼針,微微加熱消毒後,開始搓弄女
人那紅腫的陰蒂,本來需要好好探索一番才能找到的陰蒂,早已因為連續的姦淫
而怒挺出來,隨著溫柔的搓弄,一股猛烈地刺痛讓女人險些從架子上掉下來,她
的陰蒂被刺穿的同時灼熱的溫度也侵入了她的神經末梢。

  她像瘋了一樣地搖頭,似乎是祈求,似乎是哭訴,卻都被塞口球隔斷成了斷
斷續續的嗚咽,陰蒂的環上的還算順利,調教師陰笑著給新戴上的環又連上一根
纖細的金屬鏈。

  鏈子的另一端則是一個誇張的墜飾——一根純金鑄造的陽具,且不說這個墜
飾有多麼奢華,單就形狀來講就夠震撼了,調教師頂著周圍詫異的眼光,拿起那
根金陽具,翻轉過來,插入了母狗的陰道,自言自語到,「鏈子的長度還算合適。」

  看著女人那被重力抻拉到極限的乳頭和陰蒂啊,男人們不可抑制地吞嚥著口
水,而更刺激他們的則是調教師推出來的整整一個炭爐的烙鐵,這些烙鐵既不是
古老三角形也不是長方形,居然是空心圓和橢圓形還有印章的形狀,調教師則打
斷這些擁有著煩人好奇心的男人,讓他們趕快把火燒旺,然後拿起一桶水潑向昏
過去的女人,開始細心地刷洗她腋下和肛門周邊的皮膚褶皺處。

  隨著男人們的招呼,一根小巧的烙鐵被調教師從燒得暗紅的烙鐵裡挑出來,
男人們屏住了呼吸,專心觀察著這冒著青煙的鐵塊如何與一塊媚肉深深地交纏,
兩個男人會意地扒開女人的兩半臀肉,讓緊張地一縮一縮的肛門裸露在寒冷的空
氣中。

  調教師拿來游標尺,仔細地測量著她的肛門直徑,又對比了一下手裡的烙鐵,
失望地把烙鐵又丟回了火爐,之後又挑挑揀揀地拿來一根更加小的型號,用尺子
量過,滿意地笑起來,待到烙鐵的顏色由通紅漸漸轉暗,他利索地把空心圓形的
烙鐵按在那個顫抖不止的小屁眼上。

  隨著不似人聲的哀號和鐵架上那個肉娃娃激烈的扭動,一個深紅色的空心圓
形烙印出現在女人悲慘的肛門周圍,好像一個突兀的套子,套在她最見不得人的
地方,仔細看去,發現這個烙鐵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細小的邊框中,居然有
字:「鳳凰大廈專用母狗。」

  隨後,一個圓形的印章形烙鐵被拿了出來,一個醒目的澤字卻也讓人觸目驚
心,調教師暗暗計算好落手的位置,從下往上把這個印章烙在了她的小腹三角帶
上,女人的嗓子漸漸嘶啞,眼神也開始散亂,調教師暗叫不好,馬上拿來了幾隻
針劑,給女人直接關在白嫩的屁股上。

  這是貴澤一直推崇的一款強烈的至癮藥劑,其價格也是貴得離譜,當然現在
可沒人關心這個,女人翻著白的眼裡漸漸沒有了痛苦,隨著不自主的興奮,剛剛
穿孔的乳頭和陰蒂又湧出了一股鮮血,調教師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把兩個大號的空
心圓烙鐵按在了她的乳暈上。

  隨著女人如夢初醒的尖叫,兩個悲慘的圓環形傷疤已經刻在了她引以為傲的
乳暈裡,仔細看去,乳暈上的圓環內烙的卻是鳳凰奶泉四個小字。除了那張依舊
出眾的俏臉,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認出這條母狗就是曾經叱咤風雲鳳凰大廈的秘書,
甄若水。

  讓背叛的女人,去做代表忠誠的母犬啊,實在是一種惡趣味的嘲諷。自那天
起,貴澤身邊少了一個溫柔的賢內助秘書,多了一條形影不離的母犬。手下們也
不敢公開討論這些事情,只是隱隱約約地得知了甄秘書的事情,日子久了,看習
慣了,也就沒人再去管那些事情。

***************
  卷十紅蛇狩獵。
***************

  8月14日,據說今天是貴澤的死期。

  貴澤就是想知道,這個狂妄的刺客究竟還要狂到什麼程度。

  花費巨資買來的情報,大部分是廢情報,專門放情報的屋子裡已經堆滿了各
式各樣的月經帶,沒想到在一個城市的同一天裡,會有這麼多女人同時來紅,但
是這是唯一的線索,今天以內,如果貴澤不抓到紅刀,那麼紅刀就會殺了貴澤,
遊戲規則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殘酷,所以貴澤絞盡腦汁地在想,如何排查才
能最快。

  如果一個一個調查這些來紅的女人,保不準會查到下個月去。他苦思冥想,
反覆考量著每一條線索,終於,他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一個能夠弄到警局機密
報告的人,一個能夠潛入並刺殺警視廳廳長的人,一個可以使用冷兵器以一敵十
的人,一個反偵察和狙擊全能的人,這種人不會出自於平民,她應該是警局內部
的人!

  想到這裡就豁然開朗了,紅刀女俠的輪廓,也漸漸清晰,貴澤謹慎地反覆思
量著這種可能性,如果不是李廳長,貴澤早就被毒殺了,甄秘書的反叛也不會被
發現,而這些關鍵的線索卻都是隱藏於貴澤死了以後的情況下的,貴澤不由得冒
出冷汗,如果一切都按照紅刀的計策的話,他早已死得透透徹徹了,這是難得的
反獵捕機會,錯過了就意味著死,他緊緊捏住手裡的煙蒂,卻沒注意到煙絲早已
燃盡。

  貴澤走進情報部的房間,看著一堆粗獷的男人皺著眉頭擺弄著一屋子的月經
帶,他關上門,開始部署新的計劃,把這些月經帶按照地區分類,靠近警視廳和
警員宿舍的優先調查,其他的暫時不管。

  經過幾個小時的歸類整理,警視廳附近的月經帶有10條,警員宿舍附近的
有7條,這樣的話範圍就縮小到可以掌控的限度了。貴澤馬上派遣了所有的武裝
力量,按照順序逐個排查著這些地區的女性,他們手裡拿著槍支和麻醉劑,踹開
一家一家的門,拉出家裡的女人,剝掉她的上衣,他們要尋找的是右臂有槍傷的
女人,也就是他們心中的紅鬼。

  小心翼翼地排查了警視廳附近的居民區,貴澤無功而返,看著每個被扒了衣
服的女人光潔的臂膀,他十分失望,接下來要去的是防守嚴密的警視廳,貴澤像
守衛的警官出示了李廳長的證件,表明自己是接受李廳長的委託啊,要求全部警
員宿舍的女性成員接受調查,並且優先指認在8月12日至13日之間來紅的女
性。

  經過短暫的騷亂,所有女警被集合在宿舍廣場,她們經過短暫的議論,推出
了5名符合條件的女警,5名女警懷著驚訝的心情指認了自己的月經帶,並且當
眾露出了自己的右臂,沒有,還是沒有。

  這時人群中有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我記得昨天趙姐姐還托我幫她買過月
經帶的,只是今天一早她就出去了。」貴澤馬上走到年輕的女警旁邊,細細地詢
問,他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因為那個尚且不知所以的小女警,提到了她的趙姐姐
在幾天前因為打靶練習傷了右肩膀。目標鎖定,所以狩獵也就開始了。

  貴澤被所有的武裝簇擁著,守在警員宿舍的暗處,他同時沒收了所有警員的
手機,切斷了網絡和電話,封鎖所有的出口,等待那個即將被狩獵的獵人。

  與此同時啊,一個女殺手正著著一身紅衣,殺戮著鳳凰大廈裡留下的殘兵敗
將,她找遍了所有的房間,殺死了鳳凰大廈超過半數的後勤和性奴,可是她依然
找不到今天該死的貴澤,由於事先的佈置,貴澤把優質的奴隸全部轉移到之前的
地牢中。

  鳳凰大廈裡留下的全都是肉奴和平時從事比較低賤工作的手下,今天真是這
些人不走運的日子,因為紅刀很明顯地在遷怒於他們,她很詫異自己的策反計劃
居然沒有成功,也更加恨狡猾的貴澤,她習慣性地殺死每一個看到的活人,砸破
奢華的玻璃,踢翻貴澤的辦公桌和沙發,最後氣喘吁吁地放了把火憤憤地離去。

  當晚的天空幾乎被火光照亮,鳳凰大廈燃起了衝天的火焰,高聳入云的大樓
彷彿真的成了浴火重生的鳳凰,展開烈火的羽翼,飛向遙遠的天空。


                第二十三章

  紅刀女俠走近一處偏僻的小巷,脫下緊身的紅衣,甩了甩浸透內衣的鮮血,
她皺著眉頭,乾脆脫下了身上的內衣,全裸著套上自己潔淨的警服,微微突出的
乳頭輪廓讓她自己也不禁臉紅,此時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彷彿自己
一直是一個嬌媚中帶著些幾分羞澀的少女。

  她穿著新換上的制服,感受著略微粗糙的警服摩擦著自己光裸的身體,臉上
略微潮紅,向著警員宿舍慢慢走去。

  曾經的警員宿舍,一片死寂,空無一人的道上,行走著一位身著警服的女子
,她輕輕地哼著歌,乳暈的輪廓隨著兩臂的擺動若隱若現,幹練的短裙下,是光
裸的大腿,那迷人的膚色,向人灌輸著一種狂熱的信號,讓人忍不住去佔有她,
蹂躪她,撕裂她!

  脖頸後面突然的刺痛讓她突然一愣,她錯愕地伸出纖細的手,撫摸到那個剛
剛射在她後頸的針尾,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她的世界在旋轉,無助之際,她看
到昔日的同事正向她奔跑過來,十個,二十個,上百個,她猶豫著揮手,向他們
求救。

  當她注意到這些警察手中銀光閃閃的手銬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瘋了
一樣撐開早已麻痺的雙腿,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隨手甩出了兩柄她引以為傲的
紅色飛刀,流蘇依然是那鮮豔的流蘇,勁道卻不是當初那讓人心驚膽寒的勁道,
她柔弱的身體,猶如一葉扁舟,被洶湧的人浪吞沒……

***************
  卷十一零落紅淵
***************

  「原女子特警隊教官趙夢,因涉嫌謀殺數十名警官,以及暗殺警視廳廳長李
榮德,縱火罪,故意殺人罪等,數罪並罰,本著人道精神,判處終身監禁,即日
執行。」

  伴著肅穆的法庭上呯的一聲法鎚落下,一位雙手反拷在背後,神情落寞的女
子被後面押送的警官狠狠地推了一把,她眼中噙著淚水,努力回過頭向著聽眾席
呼喊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正義,你們都被矇蔽了,不要相信他們。」隨
著一聲清脆的電擊聲,趙夢的身體軟軟地向後仰倒,警官冷漠地笑著,架起她柔
弱的身軀,向後庭走去……

  鳳凰大廈舊址。

  現在是一片黑色的廢墟,燃燒殆盡的建築,幾乎變成了一堆豎立著的瓦礫,
貴澤站在這裡,感慨著世事變遷,往日的鳳凰大廈早已不再,警衛隊的隊長訕訕
地湊過來問到「貴老闆,聽說那個紅刀被送進監獄了,這可不是我們老闆的風格
啊,您什麼時候這麼尊重法律了,難道您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貴澤意味深長地對視著他「這個世間,總是要講些規則的,比如犯了罪,就
要進監獄,如果有人一定要破壞掉這些規則,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那就太
過無趣了。」

  「那您的意思是?」

  「讓弟兄們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要搬走了。」

  「搬到哪去啊?」

  「我剛剛買了一座監獄,在一個領海交界處的孤島上。」貴澤的嘴角上,掛
著殘忍的微笑……

  當趙夢的蒙眼布被摘下時,強光晃得她睜不開眼,慢慢清晰的,是此起彼伏
的海浪聲,她錯愕地瞪大雙眼,看著島上那個巨大的牌子發呆,「鳳凰監獄」這
個名字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將她擊潰,她歇斯底里地掙紮著,叫喊著,「不,
我不要在這座監獄,求求您給我換一所監獄,我不要在這裡。」

  獄警厭惡地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娘的,現在是你說了算的時候?你
說去哪就去哪,你說放你走就放你走?搞清楚狀況,臭婊子!」說著他又往她豐
滿的臀部補了一腳。

  從上方俯視的話,這座小島倒真像是惡魔的堡壘,陡峭的山壁上,高低起伏
的圍牆與探照燈,電網,生生地在人間圈起了一個地獄,其實重要的不是環境,
因為惡鬼在哪,地獄就在哪。

  警衛隊長依然猥瑣地笑著,雖然他現在穿上了獄警的警服,但他知道,他要
干的事情甚至比原來更加齷齪,貴澤端坐在沙發上,戲謔地看著被按在地上跪伏
著的趙夢,曾經的紅刀女俠,她努力地抬起頭來,恨恨地說道「你這個混蛋居然
還沒有死。」

  貴澤笑著按滅了手裡的煙「那也是怪你辦事不利啊,還有,趙小姐,在這裡
請叫我典獄長,你在這裡說錯的每一個字都會額外加入你的量刑中去,所以請你
說話小心點。」

  「我呸!就憑你這種德行!」

  「看來趙小姐還是沒理解量刑是什麼概念啊,那個,書記官,她說錯了多少
個字了?」

  不知哪裡突然走出了一個同樣猥瑣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記事本,畢
恭畢敬地回答道「一共一百二十七個字。」

  「哎呀,趙小姐畢竟是新來的,而且她姐姐也為我們服務了那麼久了,給她
打個折吧,算一百好了。」

  趙夢這時才恍恍惚惚地問到「一百……一百什麼?」

  「書記官,給她講講。」

  「嘿嘿,趙小姐有所不知,我們監獄得到了特批,允許額外定製刑法和日常
量刑,也就是說,法院把你判到這裡以後,你是生是死,每天怎麼過的,沒人過
問。」說到這裡,他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

  貴澤則不耐煩地催促到「說重點,少廢話。」

  書記官馬上變了臉色,翻開手裡的資料像模像樣地念了起來「女囚趙夢,編
號0001,賜名夢奴,原身份註銷,開除警籍,死亡證明已遞交政府機關,於
本獄服刑至死亡,每日標準量刑:人棍二十。額外一百,共一百二十棍;服務男
囚數量,五十名,額外一百,共一百五十名,承擔日常便器服務,性服務,清潔
服務,減壓服務;每日注射春藥劑量一百毫升,額外一百,共200ML;上重
枷,鐵鏈,鐵球,乳枷,等重墜,每天6小時休息時間可卸下;每日基礎勞動量,
搬運貨物50次往返,額外一百,共一百五十次……」

  趙夢早已聽不下去,她絕望地閉上眼睛,臉上流下了無助的淚水,她想起了
自己深陷囹囫的姐姐,趙沂,她悔恨著自己的自負,低估了這個仇家,她恐懼著
這些花樣翻新的制度與刑罰,就算她是殺人不眨眼的紅刀女俠,她也是一個擁有
柔弱的女性身體的女人。

  趙沂和趙夢,是一對姐妹,她們有著不同的性格,卻同樣嚮往著那虛無縹緲
的正義。趙沂體格柔弱,只能從事一些文職工作,後來陰差陽錯地接到了臥底任
務,之後便不知所蹤,趙夢則擅長以暴制暴,之前拜師學習了古老的飛刀和冷兵
器格鬥,加入了特警隊以後又學習了槍術與體術,之後更是憑著自己的優越才能
成為了特警隊的教官。

  趙沂的失蹤,讓趙夢心急如焚,畢竟姐妹情深,難以自已,她瘋狂地調查著
姐姐的去向,不斷地從各種線人口中得知,她要找的人可能在鳳凰大廈,而當她
終於找到了趙沂時,她隔著窗子看到那個痴痴傻傻的女人,赤裸著身體,跟密密
麻麻的蛇滾在一起,她攥緊了拳頭,默默記下這段仇恨,卻不想,這段仇恨,卻
成了她的孽緣,成了她終生的惡夢……

  晨曦的曙光,讓趙夢悠悠醒轉,她睜開眼睛,想起了昨夜的遭遇,不由痛苦
地閉上雙眼,涓然淚下……

  銳利的金屬錐,無情地穿過她嬌嫩的乳頭和陰蒂,燒紅的烙鐵,印在她三角
帶的肌膚,沉重的鐵鐐,碩大的乳枷,屈辱的乳墜,陰蒂墜,蛇盤般的鎖鏈,黝
黑的鐵球,撕成碎片的衣物,只有幾塊皮革的囚服,荒唐的歡迎儀式,人山人海
的輪姦……

  今天是她的第一天囚犯生活,她不想面對這一天,可是她不得不。


               (待續)
2013-4-30 21: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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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池看官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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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不是个变态阿,草,
2013-5-1 02: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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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24-25
作者:永夜(zczc1989)


               第二十四章

  夢醒,夢醉,夢碎,清晨的第一抹光亮照在趙夢光裸的身上,她長長的睫毛
顫動了一下,卻始終沒敢睜開雙眼。

  這時牢門被哐噹一聲打開了,一名兇殘的獄警走了進來,他眯著眼睛,懶得
去說一句話,抬起手裡黝黑的皮鞭向女人的下體狠狠抽去,趙夢猛地驚醒,疼痛
讓她幾乎昏厥,她只能夾緊雙腿,蜷縮著背對著那個獄警,獄警也不挑剔,抬起
手又是一鞭子,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條紅紅的印子慢慢出現在那白嫩的肌膚
上。

  她無聲地抽泣著,靜靜地忍受著,搞得獄警也覺得無趣了,不耐地催促道:
「把鎖鏈和墜飾都帶好,跟我出來。」

  趙夢抬起頭,看見鐵床邊上堆著一堆鐵質的鎖鏈和掛飾,不由得打個激靈,
那些沉重的鐵器,都是要墜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的,那種抻拉的痠痛,和另類的快
感,以及那種隱隱的羞恥,都為她所不能忍受,但是她知道,就算自己拒絕,結
果只會更糟。

  她低垂著眼眉,默默拾起皮質的束具,那是一套緊致的束胸和勒緊下陰的皮
帶裝,環狀的皮環緊緊地勒入她的乳根,兩條帶狀的皮條,分束在陰唇的兩側,
那種不自然的壓迫和摩擦,只有戴上以後才會知道,讓人多麼的抓狂,她忍受著
異樣的刺激,慢慢地扣上束具的皮扣,那種內心深處的屈辱,讓她覺得短短的幾
個動作,太過漫長。

  緊接著,獄警不耐地幫她梳理出一堆環狀墜飾,這些銅環上連接著細長的金
屬鏈,金屬鏈的另一端則掛著大小不一的砝碼,她顫抖著拿起一條鏈子,羞恥地
打開雙腿,慢慢摸索著大陰唇上新開出的肉孔,她不得不小心地找準位置。

  因為銅環如果穿錯了地方,會非常疼,新的傷口尚未結痂,又要通開,穿上
負重的銅環,她的大陰唇一共被打了八個洞,也就是說要穿四對銅環,每一個銅
環穿上後,她都要小心地將鏈子垂直擺好,因為一旦鏈子搖擺起來,她就會不可
抑制地哆嗦。

  當她輕輕噓了口氣,將最後一個銅環戴在陰唇上,她的下體就好像被安上了
一副金屬的門簾,以至於她的雙腿都並不攏了,只能微叉著雙腿,慢慢的走路,
而且要防止墜飾過度的擺動,但這並不是全部,還有最要緊的乳環和陰蒂環沒有
戴上,獄警淫笑著遞給她幾個綴著大號砝碼的銅環,她早已不敢反抗,因為獄警
在她上次反抗的時候威脅到,如果再鬧就要給她增加砝碼和開孔數,這讓趙夢驚
恐至極,以至於肯自己戴上那些墜飾。

  只見她啜泣著搓弄著自己的一個乳頭,待到乳頭勃起時,才慢慢將乳環穿進
已經打好的肉孔中去,她小心翼翼地讓乳環上連接著的砝碼垂下,接著又戴上了
另一個乳環,隨後她嬌羞地搓弄起自己的陰蒂,待到充血的陰蒂漸漸變大,才勉
強尋到那個若有若無的陰蒂孔。

  由於一晚的修養,肉孔好像又長上了,這讓她很害怕,但是也只能慢慢地掰
開銅環的一頭,慢慢往孔裡捅弄,看著她顫抖著用銅環捅弄自己的陰蒂,獄警也
不由得硬了起來,暗罵一聲:「這個妞天生的撩人相,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待到她戴好了各種小墜飾,獄警便抬起一副特製的乳枷,示意她挺起胸部,
她只得屈辱地將雙手背在背後,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胸部,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嗒
聲,一副沉重的乳枷夾在了她的乳根部,那重量險些讓她向前栽倒,但她不敢摔
倒,因為她不敢去想像,惹惱了這些殘暴獄警會有什麼下場。

  她努力地挺直了身子,保持著平衡,因為她的乳枷還有一道沒有上好,也是
最要命的一道,這一道鐵乳枷,是為她特製的,分別由兩個可收縮的鐵環套在乳
房的中間部位,鐵環的下端,綴著一公斤重的鐵球,當獄警狠狠地收緊乳枷的刻
度槽,她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彷彿乳房從中部被勒斷了一般,隨之而來的,是
一種真實到殘酷的沉重。

  那種作為女人,羞於去承擔的沉重,她只能忍受著,她只能眼看著自己遭受
這些屈辱的待遇,因為她已經被這個恐怖的地獄嚇倒了。她不敢動一下,因為她
怕會摔倒,會高潮,這都是招來毒打和虐待的導火索,但她其實理解錯了,這些
人只要想羞辱她,根本不需要什麼藉口,獄警拿出手銬,反拷住她的雙手,又拿
起最後一條鎖鏈套在她的大腿上。

  這腿上的鎖鏈做得不得不算精細,大腿部分各有一個鐵環,兩條大腿間的鐵
環又由一根鐵鏈連著,使她每一步只能邁出正常的半步左右,而且一旦走快就容
易摔倒,這個距離只是給她行走造成不便,卻一點也沒有影響掰開她的雙腿從後
邊上她的人。

  腳腕處又有兩個鐵環,分別連接著兩個十千克的鐵球,這是正常男囚犯用的
鐵鐐,如今也給了她一副,因為久聞她曾經是以為身手了得的格鬥高手,所以從
她入獄就受到了周到的照顧,每天都把她輪姦到雙腿都站不住,又大量注射了媚
藥,這個堅韌的女人也忍不住整日嬌喘連連,渾身發軟。

  一切準備妥當,獄警卻終是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將她的頭推向牆壁,用胸部
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同時用手撩開她下體那些叮叮噹噹的墜飾,一下子頂了進去
,伴隨著女人無奈的顫抖與嬌喘,憤怒地抽插起來……

  趙夢拖著沉重的身體從牢房裡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腳步走了出來,大腿間仍滴
滴答答地流淌著白濁的精液,有的精液順著墜在陰唇上的金屬鏈緩緩流下,彷彿
水洞裡的鐘乳石,獄警在後面得意地笑著,不時用大皮靴在後面踹上一腳,讓那
個女人狼狽地摔倒。

  漫長的甬道,讓趙夢走了足足二十分鐘,因為不斷的摔倒和爬起,耽誤了太
多時間,她終於來到了一間門牌上寫著「人棍間」的房間門口,獄警一把推開那
扇鐵門,將她推了進去,屋裡的擺設簡單得要死,除了地上的一個軟墊子,全是
男人,男人,密密麻麻的男人。

  獄警客氣地跟屋裡的男人們打著招呼,並且招呼他們到墊子邊上圍起來,之
後有幾個男人將渾身叮噹作響的趙夢推倒在墊子上,開始了他們的每日工作,一
共一百二十人,平均三個人一批,混亂地交合著,其間獄警又拿來了注射器和塗
抹型媚藥,在男人們的間隙中費力地給她注射和塗抹。

  趙夢是個很能忍耐的女人,在第六批男人湧上去之前,她是沒有出一聲的,
但是當慢火細熬的時候,她也忍不住放聲大叫,深呼吸,不自主地推拒,然後被
強行按住,拳打腳踢後又用3P的姿勢繼續她的日常任務,在一個正常的地方,
是見不到這種被鐵鏈和鐵墜折磨的女人,被混亂地群P的。

  趙夢本來也不相信的。當她目光呆滯地叉開雙腿,仰躺在人棍間的地上時,
獄警不耐煩地用腳踢了她一腳,催促她趕快起來,她努力地想要靠著被反拷住雙
手的身體站起來,陰部的腫痛,和鐵墜的沉重感,讓她動彈不得。

  獄警卻淫笑著拎起她陰蒂上的墜飾,慢慢地提起來,她也只得隨著尖銳的撕
扯努力抬高了下陰部,當獄警鬆開墜飾時,她才長長舒了口氣,隨後便又被嘶地
一聲提起。

  直到她走出那個暗無天日的牢城,已是下午的兩點多鐘,從早上起來到人棍
結束整整用了7 個多小時,她不敢去想像當初再多罵罵貴澤的話,現在會過得怎
麼樣,下午的內容或許比較輕鬆,只是體力勞動而已,但她發現自己又想錯了,
獄警拿來了一雙鋼質的高跟鞋給她穿在了腳上,那感覺就像又加了一副腳鐐。

  而且當她看到自己運送貨物的路線都被用打滿繩結的粗麻繩規劃好後,又是
一番驚恐,獄警壞笑著將她扶上那個半人高的麻繩上,粗糙的麻繩正好嵌入她裸
露的下體縫隙,每隔二十釐米就有一個系得緊緊的繩結被她的陰戶:「吃下去」。

  她只能慢慢地保持著平衡,藉著背上背簍的重量平衡乳枷和乳墜的重量,她
行走過的痕跡,晶晶亮亮地留在麻繩上,讓人遐思無限,全長兩千米的運輸路線
,都是她自己用雙腳和陰戶「走過」的。

  從監獄到海島的港口,每天運送著生活必需品和消耗品便是她的任務,說來
可笑,她每天吃的食物,注射的春藥,都是她一背簍一背簍背回來的。


               第二十五章

  當黃昏的光暈也漸漸散去,夜幕讓世界一片漆黑,趙夢只走了四十個來回,
獄警拿出隨身的記錄本,猥瑣地記下,欠一百一十次。隨後便慢條斯理地對累的
幾乎昏厥的趙夢說,今天就到這裡,沒幹完的活直接折合成懲戒室的懲戒時間,
一來回算是一分鐘,去懲戒室接受懲戒一百一十分鐘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趙夢早已沒了恐懼的力氣,她無奈地點了點頭,讓獄警卸下了那雙高跟鞋和
背簍,緩緩地隨著他回到了監獄……

  陰暗的走廊盡頭,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懲戒室,趙夢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
遵從這裡的規矩,即便這規矩一點也不合理。

  懲戒室裡意外地是四個清一色的女人,她們是貴澤重金禮聘來的女性刑訊師
,雖然她們沒有男性的猛力,卻深知作為女人的弱點,所以讓她們來掌管懲戒室
才是最可怕的,趙夢當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她甚至還跟幾位姐妹求情,求他們輕
點折騰自己,幾位女性刑訊師紛紛舔著嘴唇,虛偽地笑著應著她……

  漫長的一百一十分鐘,讓門口的守衛都幾乎抓狂,那種女人的尖叫聲與斷斷
續續的求饒聲,痛苦的呻吟聲,皮肉被擠壓的鈍響,不似人聲的咒罵與長嘶,還
有不知名的聲音,說不清的氣味,讓人不得不煩躁。

  相反的,懲戒室裡的刑訊師們一個個滿足地看著被倒吊起來的趙夢,時不時
用一根細長的鋼針去挑撥她敏感的陰道內壁和陰蒂,趙夢無力地扭著腰,只在針
刺到肉時才睜大那淚痕乾涸的眼睛,發出一聲受傷的小獸般的驚叫……

  漫長,漫長的懲戒時間,彷彿耶穌的原罪,莫名的承襲,莫名的叫喊與悲泣
……

  結束的時候,不知是何時,也許多了幾分鐘,也許少了幾分鐘,誰又去管它
呢,趙夢半眯著眼睛,任由獄警拖著她血肉模糊的身體,向囚室走去。

  獄警挎著她無力的胳膊,戲謔地笑道:「妞,這就不行了?還有個好消息哥
兒忘了告訴你,貴老闆怕你受委屈,給你分了一間特寬敞的囚室,在裡邊練車都
夠了,待會可得感恩戴德地謝謝貴老闆啊。」

  趙夢本來對這種事情不甚關心,畢竟屋子大小又沒什麼所謂,但是當她被帶
到囚室的鐵柵門前,她突然瞪大了雙眼,雙腳的腳跟無力地蹬著地面,似乎想要
往後退一些。不為什麼,只是這間囚室寬敞的太嚇人了,整整相當於一個小廣場
了,密密麻麻的雙層床鋪擺滿了囚室。

  撲面而來的是男人們濃重的汗味與體味,更驚悚的是囚室裡的男囚們看見趙
夢被押送到門口時?當?當地在往鐵柵門上撞,他們紅著眼睛貪婪地盯著門外那具
滿身傷痕的肉體,就像飢餓的狼看到了新鮮的肉。

  趙夢哭叫起來,哀哀地看著身邊的獄警,獄警也假裝惋惜地安慰道「這也不
是哥兒我定的,你找我哭也是沒法不是,知道你折騰一天累的,但這也沒辦法不
是,進去跟那些弟兄好好商量著點,讓他們輕點弄吧。」

  趙夢也知道,沒什麼可商量的,看他們紅著的眼睛就知道了,她也只得絕望
地放鬆了肩膀,隨著獄警打開了門進去,剛剛踏進鐵門一步的時候,便有幾個紅
著眼的男囚衝了過來,他們粗暴地拉著她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揉搓著她飽受刑罰
的肉體,趙夢只能無力地慘叫著,任由這些蠻力過剩的人去拉扯。

  獄警冷笑著掏出隨身的電棍按開開關,朝著這些男囚劈頭蓋臉地抽打下去,
當他們漸漸退開後,獄警才慢慢地說道:「貴老闆把你們從死囚牢裡救出來,還
分給你們這麼好的瀉火工具,你們可得懂點好歹,她今天頭一天來,規矩咱可都
先講好,人要是弄死了,你們都得陪葬!」

  男囚們聽到這裡,馬上停下了手裡的事情,恭恭敬敬地聽著獄警的訓誡,再
沒人敢去碰那個女人,因為她奄奄一息的樣子讓他們感到了巨大的危機,獄警繼
續清了清嗓子,「裡邊的人都能聽到吧,可別因為不知道以後連累了大家,這個
女人以後就每晚回到這裡伺候兄弟們,但是呢,你們也看見了,監獄這邊白天也
沒少折騰她,沒什麼意外的話以後她每天回來都是這副德行了,弟兄們要洩火可
以,起碼得先洗乾淨了吧。」

  語畢已經有幾個男囚開始把女人架到囚室角落的淋浴間開始清洗了起來,獄
警繼續說著什麼,趙夢迷迷糊糊地早已聽不見了,或許她還保有一絲今晚會放過
她的幻想吧。

  當然,驗證自己天真的時刻很快就到來了,隨著男囚們笨拙而小心地卸下趙
夢身上的刑具和掛墜,沖刷掉她身上的血污與泥土,那漸漸顯現出的潔白的身體
早已讓男囚們欲罷不能,他們按照獄警的吩咐挪開了囚室正中間的床位,擺了一
張寬敞的雙人軟床。

  周圍至少十步的空地外,密密麻麻的雙層床上躺滿了陽具怒挺的男人,他們
雖然暴躁一些,兇殘一些,卻也顧忌著獄警剛才定下的規矩,至於到底什麼規矩
,趙夢卻還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些男人把她洗淨之後便按在那寬敞
的床上,十個人一組輪流地圍上來瘋狂地發洩著,也許是長期見不到女人的緣故
,這些男人的精液量大的嚇人,不一會就弄濕了整張床單。

  當然,沒有人有那個閒心去換床單吧,趙夢也只得任由身下的男人不停地變
換,精液一會灼熱一會冰冷,一會粘稠,一會凝固,直到一根冰冷的膠皮管被插
進她的尿道,她猛地一個激靈,想要抬起頭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一根粗大的陽
具擋住了她的視線。

  那個男人毫無耐性地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裡,對她說道「沒啥可看的,貴老
闆交代了,修囚室的時候忘了修廁所了,讓妞兒你委屈委屈,給兄弟們當個夜壺。」

  未等他說完,趙夢便已經感到一股熱流隨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壓力從自己的尿
道口進入了膀胱,那種逆尿的羞恥與膀胱漸漸增大的壓力使她不由得扭擺起自己
的屁股,這時卻被身下正抽插著的男人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粗暴地吼道:「亂
動什麼,把老子寶貝夾壞了老子整死你。」

  這時旁邊正在對著漏斗小便的男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往女人尿眼裡尿尿
,不知道哪個變態想出來的,真他媽想想就爽啊。」

  這時又一個男囚推開了他不耐煩地吼道:「媽的有完沒完,老子都憋死了,
每天晚上都要吃一大把壯陽藥,不吃就不給飯吃,尿個鳥還要等這婊子回來才尿
得上,老子不如回去吃槍子了。」

  這時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猛地抽出了陽具,轉而插進了肛門,趙夢後庭吃痛
,身子又縮了一下,馬上又挨了一巴掌,那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一個紅
腫的手印子馬上顯現在她潔白的乳房上,乘著那一下的掌擊,乳房還在擺動著,
清脆的肉響彷彿刺激了那些男人們,他們各自更加狂熱地忙活起來。

  想要尿尿的排成了一個長排,把膠皮管甩開一個距離後連上漏斗和打壓儀器
,男人們迫切地圍著那個漏斗,為了誰先來一泡尿而爭論不休,另一邊的抽插活
動卻絲毫不受打擾地進行著,身下的男人插著屁眼,壓著她的男人則插著陰道,
之後又有實在等不及的男人推了一把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勉強騰出地方弄了個兩人同穴,仰躺在男人中的趙夢早已翻起了白眼,她的
呼吸隨著擠壓和尿液的灌入漸漸變得急促,而呼吸卻只能靠那小小的鼻腔,因為
嘴已經被不間歇的陽具佔滿,那令人嘔吐,令人恐懼的陽具。

  終於,終於那些男人散去,留下了她透明到看見血絲的大肚子,留下了她紅
腫而顫抖的陰道和乳房,她躺在浸透了精液的床單上,努力地伸長了四肢,痛苦
而嗔長地呻吟著,囚室裡大大的掛鐘上,指針指向了凌晨兩點三十分,這也是規
則的一條。

  最晚的享用時間便是兩點三十分,男囚們默默地收起陽具,簡單地擦了擦女
人那飽受發洩的身子,按照獄警交代的用特大號的假陽具封上她的陰道口和肛門
,連同那些射進去的精液,一起用大陽具和束縛用的皮內褲塞得死死的,為了防
止尿液被擠出來,還特地加了尿道塞和一條固定尿道塞的橡皮繩。

  先是塞入那尿道塞的時候,彪出的尿液弄惱了這些只懂得發洩的莽漢,他們
兩人按著趙夢,一人使勁地把尿塞頂進去,另一個馬上把尿塞的固定繩繞過女人
的臀部,打上一個結實的死結,之後把那流淌的到處都是的精液一捧一捧地灌進
女人那一張一合的陰道和肛門。

  直到一點也管不進去,才把巨大的假陽具對準她倒立起的陰道口,噗嗤地一
聲,重重地按下去,趙夢剛剛張開嘴,想要叫喊一聲,一股噁心的液體便從喉嚨
深處噴湧而出,那是類似於胃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的東西,也許還混著尿液和腸液
吧。

               (待續)
2013-5-24 0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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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亦何歡】26-27完
作者:永夜

                二十六

  隨後男人們又把另一根假陽具塞入她的肛門,同時用一條加固用的皮丁字褲
給她套在外邊,他們用力地提上來那條硬皮的丁字褲,直到它緊緊地勒入她的股
溝,為了防止丁字褲的脫落,上面竟然配了一條皮帶,看來這是要確保封進去的
東西不會露出來了。

  之後他們打開假陽具的電源開關,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床鋪,低聲叫罵著,卻
不想趙夢被折騰得更加大聲地呻吟起來,這樣能讓一個人睡著的話可就太扯了,
當然總是有聰明的人的,終於有一個忍不住的男人從床上一躍而起,衝向雙手被
拷在床頭的趙夢,跨坐在她仰躺的身體上,抓起那對尚且自由的乳房,開始做起
乳交,趙夢漸漸地不再掙扎,只偶爾發出一聲虛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撐到了第
二天的六點鐘……

  滑稽的起床號聲響起,獄警準時打開了囚室的大門,昏昏沉沉的趙夢呻吟著
向周圍的男人們求饒,請求他們把東西拔出來。

  獄警打開了趙夢的手銬,剛想讓她自己把一套墜飾戴好,便見她瘋了一般地
去解自己的腰帶,在她剛剛碰到皮帶扣的一剎那,一條鞭痕出現在她的手臂上,
獄警使勁地踹了她的肚子一腳,讓她顫抖著翻滾在地上,同時她也得到了警告,
沒有讓她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不允許的,包括揭開自己的腰帶。

  趙夢屈辱地扶著肚子站起來,小心地從丁字褲的縫隙中拽出兩片大陰唇,新
打的孔洞隱隱約約,之後便戴上了沉重的環飾與吊墜,金屬鏈的碰撞聲與女人的
呻吟聲充斥著整個走廊,夾道的獄警不耐煩地用皮靴蹬踹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她
的體內不知有多少男人的尿液和精液,每一下劇烈的踢打都使她口中噴出混合著
水的精液。

  照例是先來到人棍間,趙夢的體態卻引起了一片噓聲。

  男人們淫笑著議論著她:

  「怎麼才一天肚子就大了,這什麼效率啊。」

  「別扯了,肯定是灌了東西了。」

  「肚子那麼大顯得奶子都小了。」

  「是啊,聽說過幾天獄醫就會給她做手術做催乳了,到時候就有得玩了。」

  「哎,讓你們說得真噁心,我都沒興致玩了。」

  「你是不瞭解典獄長的手段,知道之前人家幹嘛的?做肉畜廠和女奴廠的,
你懂個屁啊。」

  隨著獄警的拍手聲,男人們停止了無休止的議論,獄警按照吩咐,準備了一
個銅盆,噹啷一聲扔在地上,「典獄長交代了,精液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了,干
的時候接著點盆,之後還要灌回去的。」

  男人們皺起了眉頭,卻不敢反駁,接著盆子搞可是很有難度的,畢竟爽起來
了誰也顧不上,但是這裡是有規矩的,男人女人都得遵守的規矩,所以他們先架
起趙夢那沉重的身體,慢慢解開她的丁字褲。

  在拔出假陽具的一瞬間,一個銅盆了接在她下面,隔夜的精液帶著體溫噴湧
而出,彷彿剛出鍋的熱豆漿一樣,還隱隱冒著呵氣,肛門還算好一點,起碼她自
己還有括約肌可以控制一些,拔掉假陽具後馬上插入就可以堵住了,今天的情況
只能用前後二入式來解決了,男人們多少把自己的不方便發洩在了這個可憐的女
人身上,看看她乳頭上青紫的痕跡和牙印,看看她股間紅腫的陰唇,沒有人去看
這些,因為這些沒有什麼稀奇。

  只是有人驚奇地說道「今天這個娘們反應怎麼這麼激烈,插她一下像捅她一
刀似的,裡邊緊的要命啊,真帶勁。」之後便有更多男人圍上來「真的假的,趕
緊讓老子試試。嘿!還真是的,一捏奶頭都開始浪叫了,來,再讓我掐一把。」
紛紛伸出的手像樹枝的藤蔓一般,纏繞著趙夢露出來的身體。

  她也很詫異自己的變化,明明只是被輪姦而已,今天自己的反應特別激烈,
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桶在了自己的心窩,心慌意亂之下那種過激的快感讓她
不由得大聲地呻吟,瘋狂地推拒著他們,當然招來的是更猛烈的侵犯……

  今天的人棍讓趙夢精疲力盡,不管獄警怎樣的踢打,她都只能哀哀地翻滾在
地上,剛剛那些男人們把所有的精液又灌回了她的腹腔和陰道,暴漲的壓力讓她
痛不欲生,無奈雙手始終被反拷在身後,用頭撞地的話又會馬上被拉起來毒打一
頓,趙夢的絕望感早已不存實質,因為她覺得這種二十四小時的主宰讓她失去了
一切尊嚴與權力,包括死的權力。

  她只好爭取自己最後剩餘的權利——排泄的權利,趙夢紅著臉,虛弱地哀求
道「請讓我去下廁所吧,昨晚,昨晚他們……」

  「嗯?昨晚他們怎麼了?」獄警故意壞笑著問道。

  「他們,他們……把那個……那個……尿液都灌進我……我裡面了,脹,脹
死了。」趙夢屈辱地說完,如釋重負地深呼吸了一下,隨即又緊張地開始喘息起
來。

  獄警大聲地噢了一聲,跟身邊的獄警大聲知會道「聽見了嗎,趙小姐自己提
出來要去廁所,還不趕緊帶著去?」

  幾個人會意地點著頭「嘿嘿,那可有好戲看了,趕緊把她架起來。」

  趙夢終於長出一口氣,她以為自己起碼還有這個要求會被滿足,可惜她又想
錯了。漫長的甬道,通向更加昏暗的空間,隱隱約約的,趙夢看見門上的門牌寫
著廁所兩個字,頓時鬆了口氣,因為實在是憋得難受。但是當她邁進大門的一刻,
強光晃住了她的眼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偌大的空間,屋子的正中央,擺
著一個突兀的木馬,棚頂吊著各種鐵棒,穿插了不知多少條鐵索,刺眼的白熾燈
下,一張棕色亮漆的審判桌正對著木馬擺放著,桌上那個滑稽的法官鎚,不知為
什麼總讓人覺得滑稽得緊。

  圍繞著木馬和審判桌的,是一排排聽審席,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人來聽這麼香
豔的庭審,其實那都不重要,重要的趙夢已經開始崩潰了,她哭喊著叫罵道「不,
不行了,脹死了,不要再整我了,讓我上個廁所吧,求你們了,之後怎麼樣都行,
怎麼樣都行啊,哎呀,呀……」

  獄警當然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勸慰著她「典獄長說了,排泄也是一種惡
行,要上廁所就得先庭審,庭審結果如果陪審團都滿意的話,就可以上廁所了,
嘿嘿,至於怎麼讓他們滿意嘛,就得靠你自己了。」

  趙夢毫無選擇餘地地被架上那個嶄新的木馬,不知是工匠的疏忽,還是有人
故意為之,木馬的棱角上,打磨做的非常差,差到趙夢一坐上去便哭喊著木刺扎
進肉裡了,可惜她的哭喊只能是哭喊,隨著更多的白熾燈亮起,悉悉索索地走上
來一排排猥瑣的陪審員。

  當他們帶著令人生厭的笑容做好後,書記官那張陰損的臉出現在審判台後面,
他故意放慢了腳步,並且在走到位置的時候使勁咳了一聲,抄起那個鎚子鎚了一
下剛剛打過蠟的桌面,當,當,當,陪審團居然肅靜了,整個審判室只剩下了趙
夢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她挺著病態的肚子,騎坐在那個立著毛茬的差勁木馬上,
不時夾緊了大腿,引起身上的金屬墜叮叮地發出聲響。

  書記官突然嚴肅地喝問道「姓名。」

  趙夢忙驚慌地答道「趙……趙夢,哎,哎呦。」

  書記官只是懶懶地打了個哈氣,「什麼?我聽不見,警衛,把她的音量調大
點。」

  趙夢莫名其妙地怔住了,把她拉回現實的是兩個尖銳的鱷魚夾,當它們夾在
她的乳頭上時,不等她說出一個不字,一股強烈的電流便充斥在她的胸大肌之間。

  「啊——啊」

  那種聲音高亢地持續了很久,直到陪審團雷鳴般的掌聲蓋過了女人虛弱的呻
吟聲。

  「嗯,好,下一個問題。」

  趙夢顫抖著抬起頭,小心地挪動了一下自己鼓脹的腹部,隨即嘶的一聲,努
力挺直了腰部。

  「嗯,你說我該問你個什麼問題呢?」

  趙夢聽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問話,也不敢做聲,只得努力討好地抬起頭,等待
著下一個發言,這時書記官突然鎚了一下桌子,怒吼道「老子在問你話呢!」

  這時她驚恐地發現,身邊的獄警手裡多了一把深重的鞭子,嗖的一聲抽向了
自己挺在身前的下陰,她本能地想要往後退一些,卻可悲地發現一根木刺已經挑
進了自己柔嫩的腿根,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猶豫間,陰部結結實實挨了一
鞭子,她啊地一聲尖叫,翻起白眼,幾乎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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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況不佳,無心繼續寫作,有負重望,永夜很是遺憾,草草收尾,雖心有不甘,
卻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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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書記官惡毒地追問道「你說我應該問你什麼問題,嗯?」

  「問,問我的姓名,籍貫,犯案經過……還有……啊!」

  啪地一聲,鞭子的鞭梢輕巧地打在她的乳頭上,抽掉了那個夾著肉的鱷魚夾,
尖銳的夾子帶走了一小塊皮肉,頓時讓她的胸前開起了一朵肉花,「老子問你的
不是你以前賣騷的那一套,在這裡問的問題都得讓台下的大爺們爽了才行,懂了
沒有,再抽!」

  啪,啪,啪,

  趙夢顧不上疼痛,流著淚答應到「知道了,知道了,啊!哎呀!大爺們,問,
問我喜歡想著誰自慰吧,哎,哎呀!」

  書記官這才擺手示意獄警停下,「哼,這種裝純的問題,你覺得他們有興趣
嗎?算了,湊合問了,你喜歡想著那個賤種自慰啊?」

  「我,我喜歡想著一個警校的同學,自,自慰。」

  「哦?想著他把你怎麼樣?」

  「把,把我按在床上,蒙上眼睛,蒙上眼睛干。」

  哦!陪審團坐席傳來了陣陣噓聲,顯然他們很無趣地在搗亂,突然陪審員中
的一個沖上審判台,一把推開書記官,搶過麥喊道「審判長真差事,都是些廢話,
讓老子來問你這個小賤種,你那個淫蕩的肚子裡都是些什麼?」

  哄的一陣笑聲充斥了整個審判室,趙夢結結巴巴地答道「應,應該是尿液,
精液,和……和……」

  「和什麼?」

  「和……和我的……我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

  「嗯,最後一個問題。」書記官終於搶回了麥,端坐在那裡「你承認上個月
五號從緬甸走私來的那批毒品是你的嗎?」

  趙夢突然尖聲叫道「不!我沒有,那不是我做的,你們不要栽贓我!」

  書記官遺憾地點了點頭「哦,原來不是你啊,真是抱歉啊,那就送趙小姐回
去服刑吧。」說罷他轉身欲走。

  趙夢卻喊道「不是說了審判完就會讓我去廁所嗎,快讓我去下吧,求求你了。」

  書記官上下打量著坐在木馬上的女人,襠下不由得硬起來,「我說的是,如
果你讓陪審團滿意,但是,你覺得他們滿意了嗎?」

  趙夢只好哭著問道「陪審團的大爺們,你們滿意了嗎。」

  陪審團的男人們慵懶地哼哼著,最終一個男人說道「我們喜歡有罪的女人,
尤其是那種有莫名其妙罪的女人;你,不行!」

  趙夢的神色突然暗淡下來,向著書記官顫抖地喊道「我,我認罪,都是我做
的,我認罪啊,求你們讓我尿出來吧,求你們了,哎呦。」

  「哦,原來是你做的啊,早點坦白不就結了,把她帶過來畫押,簽認罪書吧。」

  書記官訕笑著點上一顆煙,掏出一疊文件放在桌上,其中有一張蓋有公章的
認罪書,字字鏗鏘地述說著那莫須有的罪名,趙夢被拖拽到桌子旁邊,呆呆地看
著那一張張陌生的白紙,和桌上那盒暗紅色的印泥,書記官不耐地甩手抽了她的
乳房一下「愣著幹什麼,簽字畫押。」

  「可……可是,我的手拷在背後了……」趙夢委屈地低聲說道。

  這時啪的一聲,她頓時覺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起來,不知是哪個獄警乘著這會
過了下手癮,書記官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往後稍微仰了仰,「誰說讓你用手畫押
了?以後記著點規矩,在我們這女人都是用奶子畫押的,奶子用不了的時候就用
逼,逼用不了的時候嘛,我看也沒必要畫了,嘿嘿,在這裡沒有這兩樣東西的女
人就等於失去了活著的資格,到時候會怎麼樣也許你比我們還不在意呢。」

  趙夢暗暗地埋下屈辱的臉,默默地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身體,用乳頭去夠那
盒鮮豔的印泥,她承受著來自內外的壓力,終於把乳頭捅進了那盒印泥,在她用
力地向下擠壓那盒印泥的時候,鼓脹的乳頭中,不自主地噴湧出潔白的乳汁,潔
白的乳汁混合著鮮紅的印泥,在那精緻的鐵盒裡打轉,隨後,一個鮮紅的,透著
奶白的乳暈印子,印在了那荒唐的紙上。

  趙夢失聲痛哭著被拖向了裡面的房間,書記官輕輕吹了吹尚未乾涸的印記,
冷漠地收起那張認罪書,隨後跟獄警交代道「貴老闆說了,我看不見的時候,你
們可以隨意。」

  獄警們興奮地點著頭,給書記官遞過一條煙後便哄笑著跟著進了裡面,審判
間的裡邊,是一個並不寬敞的房間,獄警們搭起了兩跺半人高的磚牆,中間留下
一些空隙,他們告訴悲慘的趙夢,這就是她的廁所,趙夢也早已顧不得那麼多,
只要把塞子拔掉,她什麼都願意,所以她配合地讓獄警們托起她沉重的身體,慢
慢地叉開大腿,蹲在這磚牆上,下體努力地向前突出,她呻吟著顫慄著,等著那
個解放自己括約肌的時刻,獄警們卻拿來一個銅盆放在地上,示意她往盆裡尿,
趙夢並不知道,這只是一個新的玩法而已。

  獄警們惡狠狠地威脅著這個呻吟著蹲在矮牆上的女人,如果她尿到地上一滴
尿,就全部給她灌回去,女人顫抖著點著頭,努力地用下體對著銅盆擺好了姿勢,
當獄警們淫笑著拔出那個惡毒的尿道塞,趙夢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隨著一股
濁流噴射而出,銅盆和銅盆周圍的地面上被尿液畫出了一條微微傾斜的豎線。

  獄警們當然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不如說,這才是他們真正等待的結果,他們
惡毒地馬上塞回了那個令趙夢恐懼的塞子,並且惡狠狠地拿起鞭子開始抽打她,
趙夢只能哭泣著扭擺自己被托起的身體,她幾乎沒有可以躲閃的空間,為了維持
重心的穩定,她已耗盡了所有精力,背拷在背後的雙手和鼓脹的肚子總是讓她不
由得向前傾倒,而她不敢摔倒。

  她更不敢再忤逆這些獄警,他們抽打著她向前挺出的密處,印泥尚未洗淨的
乳頭,以及那飽受風霜洗禮的脊背,她皺著眉頭,含著淚水忍耐著,直到他們放
下鞭子,擺好了銅盆,再次拔下了那個塞子,趙夢紅著臉,努力地忍耐著呼之慾
出的尿意,慢慢瞄準著那個盆子,小心地一下一下放鬆著自己的尿道口,只見一
股一股水箭堪堪落入銅盆中,激起水花的迴蕩,和銅盆被沖擊後的金屬聲響。

  獄警們滿意地看著這個驚恐的女人控制著自己也沒把握控制好的肌肉,時不
時走過去對她的奶子和肛門撩撥一番。女人悲慘地顫抖著,時不時的刺激與撩撥,
讓她漸漸失了准頭,終於在尿滿了大半盆後,一股失去了控制的水箭射向了一米
開外,獄警們開心地哄笑著,塞上了她飽受欺凌的尿道,趙夢絕望地昏了過去……

  灌尿放尿不知究竟循環了多少次,趙夢早已被折騰的迷迷糊糊,一股冰冷的
感覺從下體傳到腦髓,那是一種冷水倒灌的感覺,趙夢呻吟著醒來,看到淫笑著
的獄警們拿著液壓儀器在往自己的尿道里灌尿,她絕望地把頭仰起哭喊道「我,
我不尿了,你們送我回去吧,送我回去吧,啊!」

  獄警們則是繼續灌著那冰冷的液體,無情地答道「沒尿完之前,你是不能回
去的。」

  趙夢絕望地掙紮著,想要讓自己仰躺的身體坐起來,獄警們邪惡地笑著,重
新按好她,給她灌滿了尿液,塞上了尿塞,趙夢哭喊著,掙紮了一會後,無力地
任由他們架上了磚牆,她早已沒了蹲著的力氣,只得無力地靠在身後獄警的身上,
費力地張開大腿。

  獄警們顯然也玩的膩了,給趙夢換了一個大的鐵水槽,「長度有接近兩米的
水槽,保證不會尿偏了吧。」一個獄警淫笑著說道,趙夢疲憊地點了點頭,她卻
沒有看見,水槽底部那隱蔽的正負極導線。

  獄警們壞笑著拔下她的塞子,看著淺淺的水槽裡漸漸貯起水來,當水的深度
達到了導線的高度時,那個長出著氣顫抖著放尿的女人突然定了一下,尿液也突
然斷了流,她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著早已不聽使喚的括約肌,尿液停頓了不到
一秒鐘便再次噴湧而出,伴隨著間歇性的尖叫和顫抖,趙夢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雖然她的哭聲被突然的電擊所打斷,卻也不難聽出那嗚咽中時而帶著你們這
些畜生的低罵聲,獄警們玩得興起,時不時按壓著她的肚子,威脅著她,如果不
發浪叫爽就再給她灌滿,趙夢只好用那沙啞的嗓子,時斷時續地哭叫著「啊,啊!
爽,爽啊!」……

  那該死的尿液,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而她早已麻木地坐在水槽邊的地上,
嘴裡含著獄警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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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二——鳳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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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銀城。

  據說這裡的地方一霸搬離了這裡,警視廳的廳長換了不知名的新人,鳳凰大
廈早已付之一炬,落銀城那個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變為了一地的磚頭瓦礫。
偶爾還會有些男人飢渴地徘徊在那遺址附近,半是惋惜半是憤恨地踢開路邊的石
子。

  鳳凰島。

  在一個荒涼的海島上,有一座危聳著的地獄,那個地獄叫做鳳凰監獄,聽說,
那座監獄裡收藏著很多上品的女奴和肉畜,很多富商與官員,常常春風滿面地出
入其中,各大城市的夜場裡,也經常見到分發著傳單的小販,一張張精緻的亮油
傳單上,有一個扭曲著身體的女人,雙手屈辱地扶著墜在乳房上的重物,雙腿之
間努力地夾著一把刀口朝上的紅色刀柄的飛刀。

  她的項圈上卻意外地被掛上了一個警徽,渾身的重枷與那脹鼓鼓的肚子,彷
彿吸走了男人們的靈魂,傳單的左下角,用印刷體的小字印著:每週的週四可以
免費享用。海島的地址不詳,但是可以跟發單子的小販買船票,來賓中會被隨機
抽取幾人,贈予高純度的大麻和冰毒……

  港口停著一艘快艇,快艇的甲板上,架著一挺嶄新的機關槍,這是附近海域
的海盜船,最近他們經常來到這裡,有時候帶著幾麻袋的毒品,有時候帶來一些
最新的槍械,還有時候他們會帶來裝在麻袋裡的女人,沒人知道他們從這裡得到
了什麼,因為他們從未從這裡拿走過任何東西,除了有一次,他們借走了一個女
囚。

  過了半年後,據說還回來的女奴早已變成了瘋子,她只要看到男人,就會馬
上撅起雪白的屁股,哎哎哎地浪叫,肥碩的乳房上掛著純金打造的鈴鐺,白嫩的
身體上佈滿了隱隱約約的刑傷,她在監獄裡每天沙啞著嗓子浪叫著,被那些男犯
人昏天黑地地干著,他們雖然嫌棄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整天流著口水撅著屁股,
卻也樂得玩弄她那個只要一碰陰蒂就流水流奶的身體,甚至早已沒有人記得,她
曾經的名號,叫做紅刀女俠……

  貴澤倚坐在牢房門口的椅子上,看著牢房裡鎖在牆角的女奴,那張依稀熟悉
的臉,掛著淚痕,卻不是孟枝是誰,貴澤只是看著她,看著她摩挲著那飽受蠱蟲
侵蝕的身體,時而低吟,時而哭泣,過了一會他便起身離開,走在那個狹長陰暗
的甬道里,手裡拉著一根結實的鐵索,鐵索的另一端,是一個趴伏在地上屁股上
插著狗尾的女奴,她呆滯的眼神裡,透著一絲滿足,曲著四肢作犬狀隨行著。

  貴澤欣賞著兩邊牢房裡赤裸著身體顫抖著躲避著他眼神的女奴,後面的守衛
淫笑著向牢裡揮舞著黑色的皮鞭。她們當中有瘋的,有傻的,有殘的,也有絕望
到麻木的,那一副副誘人的軀體,承載著一個個腐爛的靈魂,在扭曲的世界裡,
她們用自己的貞潔與尊嚴,換取了不知名的男人們一夜夜的滿足低吼……

  在海島後身的懸崖上,有一座妖嬈的真人比例石像,全裸女人的石像,兩腿
一前一後搭盤著站定,張開雙臂,袒露出豐滿的掛著微舊金鈴的乳房,迎向東方
紅日初生之地,石像腳下的地面上佇立著一座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面刻著
黑墨的行書「愛奴莎之墓」……


            生亦何歡——全文完。

***********************************
  鍵盤上的手指堪堪落定,心中充滿的不是滿足,也不是成就,而是遺憾,深
深的遺憾,本來在這裡的文字應該是生亦何歡二十八,現在變成了生亦何歡——
全文完,人生就是充滿了遺憾與不甘的,也是充斥著滿足與好奇的,沒什麼好欣
喜,亦是沒什麼好傷悲,正如我的文字,無所謂你們喜不喜歡,喜歡的人自然為
之狂熱,不喜歡的人也會瀟灑地去點擊右上角的關閉頁面。都是虛空一場夢,今
時只為今日所想,便是快意人生,與諸君共勉。永夜從此封筆,等更新的朋友辛
苦你們了,也許境況有所改善後還會回到這片天地,為諸君帶來更多的黑暗與享
受。想要txt全版的朋友可以pm我,我這還有一份修正過後加上各章節標題
的版本,煩請轉載到其他地方的朋友保留永夜的這一段結語,感謝各位版主一直
以來的支持。再會。
***********************************
2013-6-14 21: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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