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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陌生人 (全) 作者:蔥肥
作者:蔥肥
2012-01-31發表於:性吧
(一)
如果把我的命運和中國大多數同齡人比較,那麼毫無疑問我是幸運的。可是
如果單獨觀察我的命運本身,又是非常滑稽的。
----------我的分割線----------
我叫李常,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三學生,每天的生活就是標準的兩
點一線,為了高考那臨門一腳而日復一日的磨練自己的應試技巧。
我原本應該沿著這條軌跡,在爸爸媽媽的照顧下,和千軍萬馬一起去闖那根
窄窄的獨木橋,但是命運卻在這個地方忽然折了一個彎,以令人目瞪口呆的速度
把我們一家拖入了一個前途未卜的人倫迷宮之中。
靠著爸爸的關係,我以北京考生的身份成為了一個高考移民。從未獨自生活
過的我忽然之間掉進了一個全新的環境,以及新的身份,甚至是新的名字--我用
了一個不會參加高考的北京人的名字--啟明。
我爸爸李綱是山西某市主管煤炭的一個廳局級幹部,尚福林股改之後,家裡
拿出很大的一筆錢去炒股,靠著爸爸得到的一些內幕消息,賺了兩番。後來炒股
的人越來越多,風險也越來越大,家裡就把錢撤了出來,在北京買了兩套房子,
大的一套有將近200平米,租給了一個小公司;小的一套80幾平米,留下來給我
住。
我的房子在北四環,離在建的鳥巢很近。原本爸爸想買在清華大學邊上--方
便我考上清華後居住,但我和媽媽,妹妹都清楚我吃幾碗乾飯,最終買在了這個
升值潛力更大的地方。
距離高考差不多4個月的時候,我正式去了北京。爸爸意在鍛鍊我的自理能
力,非要讓我一個人生活。我在北京一個比較著名的補習班裡複習,那裡更多的
是落榜生,一個個苦大仇深的埋頭於題海之中,沒有一個和我談得來。
說也奇怪,在山西老家的時候,我每天枯燥的複習和做卷子,也不怎麼和別
人說話。但是來了這裡,我忽然發現我多麼的需要友情,哪怕有一個可以談心的
人也好。但是在北京沒有,在山西,我的朋友們也都在衝刺高考,沒時間聽我傾
訴無謂的感慨。
於是,每天晚上和晶姨聊天,就成了我獲得慰藉的唯一方法。
晶姨是我的秘密情人,我們並沒有見過面,只通過手機短信聯繫。晶姨已經
和我認識一年了,那時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呆學生。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一條陌
生的短信,說她是一個被苦惱纏繞的寂寞女士,如果我是一個體貼溫柔的男士,
就晚上12點給她發短信。
我原本懷疑這是個惡作劇,但當天晚上,我還是按捺不住的給她發了短信。
我從來沒和陌生的女生搭訕過,又害怕太平淡的搭訕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左
思右想之後,我給她發了條英文的短信:dear madman,may I help you?
沒過多久,她回了我一條:這是英語課本裡的句子吧,你不會還是個初中生
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第一句話就被嘲笑了。懊惱之際,我忽然想到,為什麼
這句教科書式的英文會被她一眼看穿?難不成她也是學生?難道這真的是一場惡
作劇?想到這裡我馬上回覆她:「初中生是你才對吧,如果是大人也不會立刻就
反應過來吧?」
當我氣呼呼的摁了發送鍵,忽然大叫糟糕,我怎麼能寫出「大人」這種詞呢
?這不是明擺著我就是個學生娃嗎?
停了十幾秒鐘,她又來短信了:呵呵呵,小大人兒,你已經暴露了。
我對她的敏感感到氣惱不堪,正在想些什麼話回擊她,她卻不斷的發短信過
來。
「我是一個中學的英語老師,所以我對你的句式很熟悉」
「謝謝你能和我聊天,我沒想到隨便發一條短信會和一個小我二十歲的男孩
認識」
「你有過你愛的人嗎?」
她發短信的速度很快,我還沒想好怎麼回覆,下一條就又來了。我只好回覆
最後一條:「當然有啊,我愛我的爸爸媽媽妹妹」
她回覆解釋說:「我問的並不是廣義上的愛,是狹義上的愛,你有愛過你身
邊的異性嗎?
我知道她是在說愛情,但是尚無經驗的我依然嘴硬說:「當然有了,就是我
的媽媽。」
她問我:「真的嗎?你確定你愛她嗎?」
我果斷的回了一個:「yes」
沒想到她沉默了一會,又連珠般發來幾條短信:
「那你拿她的內衣手淫過嗎?」
「你自慰的時候是不是幻想著和她做愛?」
「你願不願意舔她的小穴,喝下她的淫水?」
我看到她的短信頭哄得一下像炸開一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她見我許久沒有回覆,又發來一條短信:
「我好希望我愛的男人為我這麼做」
我喉嚨有些發乾,吞了吞口水,問她:「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子嗎」
她稍等了一會兒,回覆說:
「你是個純潔的男孩子,不介意的話,你能每天晚上12點和我聊聊嗎?」
「我老公每天在外面應酬,不和我做愛,我快憋的受不了了。」
我手指顫抖的輸入「好的」發送過去,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再發短信過來,
才放下手機,用右手擼動堅硬的雞巴,射精之後才沉沉睡去。那天晚上,我夢見
我舔著女人的陰部,喝下她噴薄而出的愛液。
從那天以後,我每晚都和晶姨用短信調情。
----------我和晶姨的分割線--------
晶姨是個有亂倫情節的家庭主婦,她丈夫對她很冷淡,所以她把愛完全給了
自己的兒子。她常常勾引他兒子,比如把自己手淫完濕嗒嗒的內褲放在兒子很容
易注意到的地方,又或者在洗澡的時候故意讓兒子拿些什麼東西進來,等等。到
了夜深人靜,她就會發短信和我聊她又如何如何調戲了兒子,兒子羞紅的臉和鼓
起的帳篷又是如何讓她自慰時高潮連連。
來北京之後,由於沒人管,我上網也變得異常大膽。晶姨給我提供了很多亂
倫方面的小說和視頻,並且指定某一個要我看完和她一起玩角色扮演。一到晚上
,我就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給晶姨發短信,她扮演媽媽,我扮演兒子,我們按照看
過的小說或者視頻的套路進行扮演。
……
「媽媽,還不可以高潮哦」我說。
「怎麼這樣?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她回覆
「真是淫蕩的媽媽,才被我舔一舔就濕成這個樣子」我說
「我是淫蕩的媽媽,乖兒子,快點舔媽媽的小穴啊,媽媽受不了了」她回覆
「既然承認了,就得受罰」我說
「我在你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你的屁股立刻印上了兩個紅手印」
我又說
「我潮吹了」她回覆
我看到這裡急忙給她發短信:「怎麼和書裡不一樣?」
她回覆我:「幹嘛要和書裡一樣」
我想了想,說:「難道你……」
她回覆我:「是又怎麼樣?」
我說:「嗯,我也在手淫。」
她說:「胡說,你一個手發短信發不了這麼快」
我說:「今天我是用右手發短信。」
……
在一次次置身於引誘媽媽的技術細節裡,母子亂倫的種子逐漸在我心中發芽
,生長。
我漸漸沉迷於色情,厭學情緒逐步積累。開始的時候只是聽課走神,不交作
業,後來索性不去上課了。終於,在一次模擬考試0分之後(我沒去參加),我
接到媽媽的電話。
當天晚上,我告訴晶姨,我的媽媽要來和我一起生活了。
晶姨發短信:「那你準備做嗎?」
我沉吟許久,回覆她:「我不知道」
--------媽媽的分割線----------
我叫陶晶晶,是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每天的生活只是照顧丈夫,照顧兒子
,安享每一天的平淡。
我和丈夫李綱是青梅竹馬,他是我們縣第一個大學生,當年有領導賞識他,
如果他娶了領導的女兒,那麼仕途無疑會更加順利。但是他毅然回來,和在初中
做老師的我舉行婚禮。
那個時候的他,毫無疑問是我的白馬王子;那個時候的愛情,毫無疑問如鑽
石般璀璨生輝。
然而,在時間面前,再親密的伴侶,也會生疏;再美麗的愛情,也會凋零。
李綱的官越做越大,應酬也越來越多,心也越來越花。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和什麼賤女人鬼混了,竟然給我買回來好些不正經的內衣
,其中一套是丁字褲配合吊帶襪,丁字褲是兩邊系有彩節那種,一拉開內褲就脫
落下來。穿這套內衣不用脫絲襪就可以露出陰部,如果穿著裙子的話,可以隨時
隨地的搞。
不光是內衣,連做愛的花樣也翻新了,不僅從前邊來,後邊來,還要我騎在
他的身上自己動,甚至要我吸他的雞巴!
我開始拒絕了他,還厲聲問他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花花腸子,可是之後他就對
我日漸冷淡,經常在外面應酬到深夜,回來就倒頭便睡。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
兩年多,最近半年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我。可憐我如狼似虎的年紀,還保養著一副
好身材,卻夜夜無人採摘。
於是兒子就成了我生活的唯一支柱。李綱每天不是工作就是應酬,我不僅僅
做賢妻良母照料家庭,還要扮演父親的角色督促兒子的學業,起碼他的作業我每
天都會檢查。有一次偶然聽小媚說有人去其他分數比較低的省高考,結果考上了
清華北大,我就力主讓常常成為高考移民。有的省分數是低,比如內蒙,但是名
校錄取的人數也少。最後權衡之下,我們還是讓常常去了北京。
然而常常畢竟沒出過家門,一個19歲的孩子在北京哪裡生存的下去?不光成
績直線下降,還患上了抑鬱症,不和別人交朋友,不做作業,連模擬考試都不去
了。眼看再有三個多月就要高考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心急如焚,丈夫走不開,
我只好一個人奔赴北京,去照顧病中的兒子。
--------媽媽的又一條分割線--------
我陪著常常已經一個禮拜了,但是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我們去看過
醫生,但是完全沒有效果,只是被囑咐多和孩子溝通,不要刺激他。常常不願意
去上課,我就答應他在家裡學習。可是儘管我們同居一室,但彼此卻像陌生人一
樣缺乏交流。我想看著他做題,卻成了影響他學習;我想檢查他作業,他卻說反
正你也不懂;我想和他一起玩撲克,他只是丟下一句沒興趣就躲回自己的房間,
留下門外的我,和無盡的絕望傷心。
直到那一天,我才開始找到解開兒子心防的鑰匙……
常常一直有賴床的毛病,我來之後每天早上都叫他起床。那天,在為他疊被
鋪床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被子上濕了一片。我拿到鼻子前面聞了聞:一股男人特
有的腥味,難道這是精液?
常常正站在我旁邊,我就問他:「這是什麼呀?」他支支吾吾的不說,我就
再追問:「這是你自己弄出來的?還是它自己流出來的?」他臉上一紅,說:「
我也不知道。」
我鬆了一口氣,拉住他的手說:「這是你的精液,遺精是男人的正常現象,
說明常常長大了。」說完我又意猶未盡的補充:「你別有什麼心理負擔,你現在
正是身體發育的時期,這些行為都是正當的。如果你對性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
媽媽,好嗎?」常常點點頭,我從他床頭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那塊濕斑,然後走
出了他的房間。
我走進洗手間,正要把那塊紙團扔進垃圾簍,卻神差鬼使的將紙塊貼在鼻子
底下,用力的嗅了起來--剛剛從兒子雞巴裡射出來的精液--常常不再是我記憶中
的小男孩了,他現在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從衛生間走出來,正巧和常常走了個照面。我因為剛剛情緒的失控,不由自
主的逃避著他的眼睛,沒成想他卻和我說:「媽媽,你今天真美。」我瞪了他一
眼說:「你今天怎麼油嘴滑舌了。」他說:「你的臉色今天很紅潤,很好看。」
我像被說中心事一樣,訕訕的走開。
下午5點的時候,我發現冰箱裡沒菜了,就打算出去買菜,卻發現我的絲襪
不知道哪裡去了。找來找去的時候,常常過來問:「媽媽你在找什麼?」「你看
見我絲襪了嗎?」常常隨便翻了翻就從沙發縫裡把我的絲襪找了出來。不過奇怪
的是這絲襪變得皺皺巴巴的,還有些潮濕,而且我記得我並沒有放在那裡,不過
也沒再多想就直接穿上了,這時常常忽然對我說:「媽媽你真性感。 」我輕輕
的錘了他一拳,笑著說:「小鬼頭今天嘴這麼甜。」
這時我的視線餘光掃到常常穿著沙灘褲的襠部,發現那裡隆起了一塊。我臉
上一熱,趕緊把目光移開,卻迎上了常常火辣的眼神。
「常常不會注意到我看他陰莖勃起了吧」,我這麼想著,神不守舍的走了出
去。
出門下樓走了幾十米,才發現自己錢包沒帶,懊惱自己真是狼狽,只好返回
來。我打開門見客廳沒人,我的臥室門微關著,就徑直來到門前。正要推門而入
,卻聽到女人做愛時的呻吟。
那是被男人雞巴充滿時幸福的呻吟。我幹涸已久的身子忽然僵住了。
我輕輕推開一個門縫朝裡面看去,只見常常上身還穿著剛才的衣服,下半身
卻脫光了,兩腿夾著我的枕頭,屁股前後擺動--雖然他背對著我,但我看得出來
,他是在用我的枕頭摩擦他的陰莖。
女人的呻吟來自常常手裡拿著的PDA,那是我們去年給他買的掌上電腦,我
記得上個月他還跟我們說過,想把這個PDA換成一種新的蘋果牌手機。
我看到他的醜態,心中忽然騰起了怒氣,一把推開門,大踏步走了進來,並
且疾聲厲色的斥道:「你在幹什麼?」
常常猛地轉過身來,粗壯的雞巴昂首挺立,鮮紅的龜頭徑直衝著我敬禮。他
大概沒想到我會中途折回來,驚慌失措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連雞巴都忘記遮住。
我把他脫在床上的褲子丟給他,正要狠狠的罵他,忽然想起醫生的囑託。常
常正處在情緒不穩定的亞健康狀態,我應該多和他溝通,消除他的壓力,切不可
刺激他脆弱的神經。可是我畢竟不是心理醫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在這樣
的情形下我到底該怎麼和他溝通?我欲言又止,兩個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
率先打破沉默的反而是常常,他愧疚的跟我說:「媽媽,對不起,我把你的
枕頭弄髒了,你打我罵我吧。」
我說:「這不是弄髒枕頭的事兒,你這是在猥褻媽媽,你……你對得起媽媽
這麼疼你嗎?」
兒子又說:「媽媽你不是說,遺精是男人長大後的正常行為嗎?還叫我不要
有心理負擔。」
我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我的傻兒子以為他在遺精呢。
兒子見我不再板著臉,知道我不再怪他了,這才一邊穿褲子,一邊對我說:
「媽媽,以後我再也不在你枕頭上遺精了。」
此時兒子的陰莖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青經暴起,但尺寸依舊很大,完全不輸給
他的爸爸。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兒子:「常常,你除了在媽媽枕頭上……玩,之外,
你還在哪玩過?」
常常老老實實回答:「我還在媽媽的絲襪裡遺過精。
「啊,難怪我穿上那奇怪的絲襪後他誇我性感,原來那絲襪也被他套過雞巴
。」想到這裡我不禁臉上發燒:我竟然穿著沾了兒子精液的絲襪在小區裡走來走
去。
兒子穿好褲子正要走出去,我一把把他的PDA奪了過來,說:「你現在學習
要緊,看這個會影響學習,現在先由媽媽保管。」說著把PDA塞進自己的挎包裡。
常常走出去後,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枕頭,上面有幾點濕漬,
應該是龜頭分泌的滑液,看來常常還沒來得及在我的枕頭上射精。我又蜷起身子
,仔細查看我的絲襪。不注意的確看不到,絲襪上有兩三片顏色略深的斑漬,應
該就是精斑。看來常常至少在絲襪裡射了3次,想到這裡,我就全身發燙。我閉
上眼睛,撫摸著我的腳趾,感受著絲襪的絲滑觸感,手指漸漸上移,從腳趾,到
腳面,到小腿,到大腿,滑入內褲,伸進早已潮濕不堪的蜜穴裡。
「媽媽……」我急忙把手抽出來,只見常常推門進來,盯著我看了半晌,才
說:「晚上吃什麼呀,我肚子快餓扁了。」
「你等等,我這就出去買菜。」說著我站起來,稍稍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著,
找到自己的錢包,就趕緊奪路而逃。
出來的有些晚,菜場高峰期已過,看了幾個常去的攤位,挑剩下的菜都已經
不太新鮮,我踱步到一個偏僻的攤位前挑挑揀揀,偶然一抬頭,發現攤主色眯眯
的盯著我的下身看。
「他在看什麼?難道他猜出我剛剛自慰過?還是猜出我穿著沾有兒子精液的
絲襪?」我不由自主的讓兩條腿輕輕擺動,屁股的重心在兩隻腳間交替的移動。
這種輕微的摩擦刺激了我剛才自慰到一半的小蜜穴,我能感覺的出來,它又開始
分泌淫水了。
「他為什麼還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我心亂如麻,神不守舍,但卻絲毫
沒有避開這種羞恥的念頭。
「他會看出來我那裡濕了嗎?」我不敢看他的臉,只好用眼睛餘光瞥他。他
似乎的確看出來我的與眾不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下身不放。
直到雙腳麻痺了,我才隨便揀了幾樣,付了錢匆匆走開。
走出菜場,我看了看自己買的菜,怎麼也想不出能做什麼出來,只好去飯館
買了3份菜,2份米飯,然後才回家。
吃飯的時候,我和常常都不說話,但是我看得出來常常眼光時不時的掃我的
下體。他一定在奇怪吧,媽媽一直穿著沾有他精液的絲襪,剛才還在自己的房間
裡手淫--剛才我手淫的太專注了,常常一定看見了,說不定他連我早上聞他的精
液味道也知道了。
這麼想著,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又鬆開,再夾緊--在自我製造的陰部摩擦
中緩慢釋放著自己的情慾。
吃完飯,常常去學習,我也懶得洗碗,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鎖上門,這才爬
到床上。我脫下絲襪,放到鼻下聞了聞,似乎的確帶著一股男人的味道。
這麼長的絲襪,常常是怎麼手淫的?我一邊想像,右手不由自主的滑進內褲
之中,輕輕的撥弄著陰唇。
「好長時間沒有做了,今天就犒勞一下自己吧。」想到這裡,我脫光了衣服
,鑽進了被窩,忽然想起常常的PDA,那裡面應該有毛片。以前老公拿回來過一
些毛片,都是在做愛的時候看,的確很增加情趣。我光著屁股下床走到桌子前面
,右手依舊插在蜜穴裡不停的撥弄,左手從包裡翻出PDA,再一扭一扭的回到床
上。整個過程我始終用雙腿夾緊自己的右手,享受著陰部和手指那緊密的觸感。
對電子儀器我一直不太懂,平時都是常常幫我弄好。現在找毛片自然不能讓
常常幫忙,我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小穴裡抽出來,在乳房上擦擦淫水,嘗試著各種
按鍵。
忽然一個文件夾跳入了我的眼簾:媽媽的愛。
「這孩子,在PDA裡還專門創建一個我的文件夾。」我趣味盎然的點開這個
文件夾,愕然發現裡面有十幾部毛片,而且都是像《我上了我的媽媽》,《媽媽
瘋狂愛上了我的大肉棒》之類的名字。
「常常怎麼會喜歡這種片子?」我感到一陣眩暈,立刻關掉了這個文件夾。
「要多和兒子溝通。」醫生的囑託迴響在我的腦海裡。
「這是我瞭解兒子心理的一個機會。」另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
「先接近兒子的隱私心理,才能治好兒子的抑鬱症。」
我如此想著,再次找到這個文件夾,打開其中一個視頻,把音量調到適中看
起來。
裡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有點像常常,但比常常稍矮一些。女人比我
年輕一點,但是不如我漂亮,乳房也不如我的形狀好看,腰也沒我的細,屁股也
不如我的翹。
「常常和老公發瘋似的看這種女人,卻對我不聞不問。」想到這裡,寂寞的
身體再次沸騰起來,我把PDA放在枕頭上,一手把弄乳房,一手抽插蜜穴,隨著
感覺越來越強烈,嘴裡的呻吟也漸漸大聲起來。
「啊……啊啊,我丟了!」視頻裡的女人忽然大聲喊起來,嚇得我急忙把它
關掉。雖然我鎖了門,但是這麼大的聲音,常常還是可能會聽到的。
我是用右手關的,手指上淋漓的汁液不可避免的沾在PDA上。
我看著亮澤的手指發呆。
「剛才毛片裡的男人那麼喜歡舔女人的淫水,這淫水會是什麼味道呢?」
我把手指伸進嘴裡,小心的嘬了嘬,有些咸,還混雜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男人們喜歡的就是這種味道嗎?」
我又從下體沾了些放進嘴裡舔了舔。
「不知道男人雞巴是什麼味道,會和淫水相似嗎?早知道當初給老公舔舔就
好了。」
因為耳機在常常那裡,我為了毛片的聲音不被常常聽見,只好把自己蒙在被
子裡。在黑漆漆的被子裡,PDA成了唯一的光源,反而更加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又打開一個視頻,這次是個帶字幕的日本毛片,所以我可以看懂它的情節。
裡面的女人是個和我一樣遭受丈夫冷漠的家庭主婦,兒子也像常常一樣是個
複習備考的學生。兒子在複習的時候時常偷窺媽媽,一次在打手槍的時候被媽媽
發現,媽媽就開始給兒子口交,然後兩個人又在地板上做愛。當媽媽被被兒子操
的淫叫連連的時候,我一下子高潮了。
但是毛片還沒有完,我只好換右手來揉捏乳房,換左手下去插小穴。直到片
子放完,媽媽臉上胸上被射得到處都是,我才從高潮餘韻中回神過來,只覺得渾
身懶洋洋發軟。
我把PDA關掉,坐起來,發現被子和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像尿床一樣。剛才
不光是分泌淫水,還出了很多的汗,所以現在不僅大腿濕漉漉的,而且全身都發
粘,很不舒服。
我拿過來剛才穿的內褲,把大腿根部和陰部的水漬擦乾,擦完後把內褲扔到
床上,然後打開門打算去浴室,結果一頭撞見門外的常常。
我這時全身赤裸,只好用手遮擋。我下意識的兩手抱胸遮住我的雙乳,結果
我的陰部就被常常看光了。等我反應過來,用雙手摀住下邊,一對傲人的乳房又
暴露在常常的視線之下。我羞愧難當,趕緊跑進了浴室。
「常常現在應該在自己房間裡學習,怎麼會在我的門外?是不是聽到了我邊
自慰邊看毛片的聲音?那他是不是剛才也在我的門口手淫?」我胡思亂想著,馬
虎的洗完了澡,忽然想起浴巾沒有拿。
我把門打開一條縫,見客廳裡沒有常常的身影,但我還是沒有勇氣這麼赤裸
著走進自己的房間,萬一再被常常看光就丟死人了。
「常常,在嗎?」
「什麼事?媽媽。」常常從我的屋子裡走出來。
「幸虧沒光著身子跑進去,要不就太尷尬了。」我想著。
「媽媽忘記拿浴巾了,你幫媽媽拿過來。」
常常進屋找了一會,過來敲門。我打開門縫,他遞給我一條內褲,跟我說:
「媽媽,我找不著浴巾,你把身子擦乾,穿內褲回屋吧。」
「天呀,他拿著的是我剛才擦淫水用的內褲,他難道沒發覺嗎?」
我急忙把內褲拿進來,關上門。擦乾身子後,我把內褲套上,忽然覺得陰部
有一種粘粘的溫熱感覺。脫下內褲一看,在內褲襠部,有一灘乳白色的液體。
「是兒子的精液,他剛剛在媽媽內褲上射出來的精液。」
我感到一陣眩暈。
「他是在我的床上手淫的吧,那裡還有我剛剛流出的淫水,都被他看到了,
以後在他面前我怎麼才能抬起頭來?」
「還有這內褲,他為什麼要給我他剛射精的內褲,是要我穿著沾了他精液的
內褲出去見他嗎?」
「雖然今天一直穿著沾了他的精液的絲襪走來走去,但這次是直接接觸陰部
的內褲,而且上面的精液還留有常常的體溫,我能夠穿上這樣的內褲嗎?」
「天啊,告訴我該怎麼辦吧。」
(二)
---------兒子的分割線--------------
媽媽在浴室裡待了很久,終於走出來了。
她把頭扭在一邊,避開我火辣辣的眼睛,雙手抱著胸,穿著我遞給她的內褲
,動作僵硬的從浴室裡走出來。我站在她臥室的門口,離浴室只有幾步遠,但似
乎這短短的距離需要媽媽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跨過。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媽媽有著修長的身材,飽滿的乳房,誘人的曲線,光
滑的皮膚,雖然那茂密的森林和銷魂的洞府沒能再次曝光在我的目光之下,但是
想到這兩處地方正享受著我的精液的滋潤,我已經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媽媽走到我身後,立刻快步逃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我也回到自己的房
間,倒在床上,木然的發呆。
手機鈴聲響了一下,我拿過來一看,是晶姨的短信:「順利嗎?」
我等了一會,說:「還好,但是我心裡有點亂。」
正在我和晶姨短信聊天的時候,響起了兩聲敲門聲,然後媽媽羞紅著臉,穿
著一件淺粉色絲綢睡衣徑直走了進來,掀起一陣香風,坐在我的邊上。
這個氣味是媽媽很鍾愛的一個牌子的香水,我聞著媽媽的香氣,眼睛開始打
量起媽媽來。雖然看不到媽媽那銷魂的胴體,但這身睡衣裁剪極為得體,將媽媽
從雙峰,到小蠻腰,再到翹臀這一段的曲線表現的淋漓盡致。由於媽媽下身依舊
沒穿任何衣服,而睡衣只遮到臀部,所以不僅有性感的雙腿讓我大飽眼福,而且
媽媽那裡若隱若現,反而有撩人的神秘感。不僅如此,這身睡衣恢復了媽媽的自
信,剛才的媽媽那一抹羞紅更多的是因為羞恥,而現在的媽媽紅潤的臉龐則是因
為那入骨的風騷和嬌媚。
「常常,你剛才……為什麼……要在媽媽的內褲上……那個……」
媽媽低頭盯著地板,猶猶豫豫的和我說話,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聽不
清楚了。
想不到媽媽會來問我這個問題,我一時語塞,索性裝傻充愣到底,於是說:
「媽媽,剛才我進你房間,看到你的內褲,覺得很性感,忍不住,就在你的
內褲上遺精了。」
末了,我又補充一句:「媽媽我下回一定不弄髒你的衣服了。」
媽媽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說:「傻兒子,那個不叫遺精。遺精又叫夢遺,是
指你在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流出來的。你射在媽媽內褲裡應該叫手淫。」
我囁喏的說:「是嗎?我不太懂,也沒有人教過我。」
媽媽把頭扭到另一個方向,依舊避開我的眼神,但是手卻握住我的手,說:
「你現在學習要緊,這種事情儘量少做。」
頓了一下,又輕輕的說:「如果實在有需求,就和媽媽說,媽媽把內褲給你
用,別再隨便射到媽媽衣服上了。
我聽了心裡一陣感動,忽然想到以前和晶姨一起玩過的一個劇情,一個邪惡
的計劃在我腦海中形成。
「媽媽,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做的時候下面會很痛,這是正常的嗎?」
「怎麼會痛?你應該很舒服才對呀?」
「可是我……會痛。」
「你是怎麼做的?」
「我用手擠我的那裡,還捏我的那裡,那裡和那裡不一樣,但是都是那裡……」
媽媽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關切的問:「你好好跟媽媽講。你是怎麼做的。」
「就是雞巴的那裡和那裡……媽媽,我說不清楚,要不算了吧。」
「不行,你這裡很重要,如果傷了這裡,你的後半輩子幸福就沒了。」
我覺得差不多了,於是試探道:「要不,我脫了褲子給你看。」
媽媽的臉更紅了,雖然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反對。於是我利索的把褲子脫
掉,把硬了半天的雞巴對準我的媽媽,用手指著陰莖說:「我做的時候就擠這裡
。」然後又指著龜頭說:「然後捏這裡。」
我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媽媽在看到我勃起的雞巴時,下意識的兩腿夾緊了一
下。
媽媽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我,用手指指著我的龜頭說:「這是龜頭。」又指著
我的陰莖說:「這叫陰莖。」然後抬頭看著我說:「以後不要說那裡那裡的。」
媽媽在指的時候,用食指接觸了我的龜頭和陰莖包皮,那種觸感非常的舒服。
我見媽媽欲言又止,於是引導道:「媽媽,你說我這種做法……有問題嗎?」
媽媽避無可避,只好說:「嗯,你應該用手套弄,不是又擠又捏的。」
「套弄?……該怎麼弄呢?」
「就是這樣。」
媽媽說著,用手握成環狀,在空氣中上下襬動。我繼續裝傻,也跟著有樣學
樣,用手握成環狀,在胸前上下襬動。
「不對,應該是這樣。」
媽媽說著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套弄了兩下,然後馬上把手縮了回去。
「是媽媽的觸感!我終於讓我的雞巴和媽媽親密接觸了!」心裡抑制不住的
激動讓我的雞巴膨脹到極點,龜頭不再是整體的圓形,而是變成向兩邊擴張膨脹
中間略微凹陷的形狀,直挺挺的刺向媽媽。
但我並不就此滿足。
「媽媽,這樣做不如我那樣做舒服。」
「怎麼會,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我欲擒故縱:「算了,我還是按原來的做法做吧,反正我習慣了。」
媽媽忽然站起來走了出去,難道我做過火了?媽媽終於忍受不了我這個得寸
進尺的兒子了嗎?我胡思亂想間,雞巴也軟下來了。
這時媽媽又回來了,手裡拿了一瓶浴液。媽媽再次坐在我面前,對我說:
「常常,媽媽今天幫你做一次,以後別用那種方法了,可能會傷到你那裡的。」
說著媽媽把浴液塗在我的雞巴上,又含了點水,把嘴巴湊近我的雞巴,吐了
點水在雞巴上,然後用左手扶住我的陰囊,右手套動我的雞巴。
「啊……媽媽!」
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舒服,我不由得呻吟了出來。
媽媽耐心的挑逗著我的肉棒,時而縱向套弄著我的陰莖,時而橫向搓弄著我
的龜頭,時而用拇指摩擦我的尿道口,時而按摩按摩我的陰囊……要不是我今天
射過,恐怕立刻就得交槍投降。
媽媽見我持久,又把嘴巴湊近我的雞巴,吐了點水上去。不過這次以口水為
主,還存有媽媽口腔中的溫度。
我感到下身越來越興奮,而媽媽也感覺到這一點,加重了力道,套弄的頻率
也越來越快,終於,乳白色的精華傾瀉而出,在空氣中劃過一小段弧跡落到媽媽
的手上和腕上。但媽媽沒有立刻抽回手,而是依然握著我的肉棒輕輕揉動,直到
雞巴鬆弛下來,才把手鬆開。
我們兩人分離的一剎那,雙方都癱坐在床上,媽媽似乎更累,美麗的雙峰隨
著起伏的胸口而輕輕顫抖。好一陣,媽媽才抽出紙巾,擦拭清理我射出來的精液。
由於我的雞巴上沾滿了浴液,媽媽用紙巾擦拭後,又含了一口水,吐到我的
雞巴上,用手清洗我的雞巴,洗好後再用紙巾擦乾。本來清洗的很乾淨了,但媽
媽似乎意猶未盡,現在已經是第七次了,但媽媽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我早先用媽媽的絲襪射過,不久前還射在媽媽的內褲裡,剛才又毫無保留的
發射殆盡,但是現在,我的雞巴又奇蹟般的挺立起來。
「媽媽,你能教我怎麼和女人做愛嗎?」
媽媽一愣,把手抽了回去,問我:「你不是看過毛片了嗎?」
看來媽媽還很清醒,是我操之過急了。我只好圓謊道:「那些毛片上都有馬
賽克,我看不清楚。」
媽媽想了想,脫下來睡衣,露出內褲和胸罩,把身子挪到床中間,才對我說
:「來,媽媽教你做的姿勢。」
我沒想到媽媽這麼直接,只覺得腹部下面好像燒著一團火,連撕帶扯的脫光
了衣服,餓虎撲羊一般撲到媽媽身上。媽媽嚶嚀一聲,一邊笑著說:「輕點,輕
點。」一邊一手摟住我的脊背,一手伸到下面扶住我的肉棒,送到自己的兩腿之
間,然後用大腿根部緊緊夾住。
我兩手握住媽媽的雙峰肆意把玩,嘴巴也找到了媽媽的唇,毫不猶豫的印了
上去。
媽媽沒有迴避,不僅如此,還主動把舌頭了過來,將美妙的津液源源不斷的
送入我的口中。
我不滿足於口舌之慾,把手伸到媽媽下面,卻被媽媽架開。
「常常,擺動你的腰。」
我一愣,媽媽見我不明白,主動挺動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雙腿摩擦起我的
雞巴。
「原來媽媽在教我做愛!」我苦笑一下,原以為就這樣突破了媽媽的防線,
想不到媽媽真的一本正經的在教我做愛,看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既然今天晚上不能插入,那麼就只好先品嚐一下媽媽身體的其他部分了。我
下身隨著媽媽而挺動,兩隻手撫摸著媽媽每一寸肌膚,嘴巴也不閒著,除了不時
就和媽媽熱吻之外,還吻了她多處部位。
我發現媽媽的耳朵是一個敏感區域,當我吻她的耳朵的時候,她會像征性的
躲著我的吻,但乳頭卻很快變得堅硬。而我這時揉捏媽媽飽漲的雙峰則聽到「嗯
……嗯」的聲音。
「媽媽,你已經開始叫床了嗎?」我心裡想著,我忍不住開始加速聳動,雞
巴像一支長矛一樣一次次刺進媽媽的兩腿之間。兩個人交纏相擁做愛的刺激讓我
再次達到了快樂的頂峰,迫不及待的精液們紛紛從我的身體裡湧出,登陸到媽媽
的兩腿之間,內褲上,還有小腹上。
「哎呀,又弄在我內褲上了。」
媽媽似乎很介意一般,用手摸了摸新鮮出爐的精液,當著我的面,把內褲脫
了下來,露出泥濘的蜜穴,還有亮白水漬的大腿,我甚至看見一滴淫水從陰毛上
滴落到內褲裡。
媽媽脫下內褲,瞥了我一眼,就這樣光著屁股走了出去。
我真得有些搞不懂了,媽媽最後在我面前脫掉內褲,是在勾引我嗎?那又為
什麼架開我的手不讓我脫她的內褲呢?難道是害羞嗎?媽媽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幹
她?是我錯失了機會嗎?媽媽是不是已經失望了?
我胡思亂想著,沉沉睡去,畢竟,今天的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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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玩得實在是有點過火了,但是我的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我,要我
擁抱這份愛。
常常昨天射了那麼多次,一定是累壞了,現在日上三竿了還睡得香甜,我早
上起來,出去買了不少很補的食材,還特地買了一支牛鞭,打算給常常熬成湯喝。
正當我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我的腰忽然被抱住了。
「媽媽,我好想你。」常常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熱氣熏的我好癢。
「別鬧,媽媽做飯呢。」我扭動著身體,想擺脫兒子,但是他卻摟得更緊了
。不僅如此,他還把我往後拖,並用自己的身體把我的腰壓下來,這樣我就成了
撅著屁股對著他的姿勢。
「媽媽,今天我會讓你滿意的。」
「你幹什麼?!」
我不由得陷入慌亂,常常用身體壓得我直不起腰來,兩隻手伸到我裙子裡面
,把我的內褲一下子扒了下來。
「你不是想讓我幹你嗎?」常常費力的壓制著我的反抗,聲音也變得猙獰起
來。
「常常,別,我是你媽媽……」我亂了心神,苦苦的哀求他。
「別亂動!」常常命令著,一巴掌重重地抽在我的屁股上,另一隻手伸進我
的蜜穴裡面,粗魯的捅著。
「常常,疼,你弄痛媽媽了!」我喊著,可是常常絲毫沒有理會我,反而將
他勃起的雞巴插進了我的兩腿之間,龜頭抵著我的會陰,眼看就要破門而入了。
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翻身,掙開他的控制,轉過身一掌抽在他的臉
上。
「畜生!你竟然要強姦你的媽媽!」我聲嘶力竭得吼著。
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我越發生氣,對他連推帶打。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這麼作踐我,你還是人嗎?」
也許是聽了我的責問心神不寧,也許是被我打懵了,常常一個重心不穩,跌
在地上,額頭擦在櫥櫃邊沿上,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媽媽……」常常手捂著傷口,向我求助。
「滾!別讓我看見你!」我恨恨的罵著。
他跌跌撞撞的逃出廚房,我則跪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用一聲聲的哭泣洗刷著
內心的悲涼。
整整一天,我和常常既沒吃任何東西,也沒說過一句話。彼此都是在確認對
方不在客廳的情況下,才走出自己的房間。我只有聽見常常尿尿的聲音時,才能
確定我和兒子依舊住在同一片屋簷下。
傍晚時分,我沒有開燈,孤獨的靠在枕頭上,任由潮水般的黑暗將我淹沒。
我是一個被遺棄的女人,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半年不肯碰我;兒子把我當
成洩慾的對象,被我打得頭破血流,恐怕再也不敢和我說話了。
我是一個被遺棄的女人,被丈夫遺棄,被兒子遺棄,被愛情遺棄的女人。
想著想著,淚水已經打濕了臉龐。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是常常!
我打開門,見常常跪在我面前,哭著對我說:
「媽媽,今天我對你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求你打我罵我,但是不要不理
我,我已經離不開媽媽了。」
常常攬住我的屁股,把臉貼在我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擦,蹭得我心亂如麻。
「常常,你先起來。」
「不!你不原諒我我就永遠跪在這!」
「常常……」
「媽媽!」
「媽媽已經原諒你了……」
我被常常抱得全身酥麻,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云散。
我打開燈,看見常常的傷口只被創可貼貼住了一半,心疼得受不了。
「常常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看你創可貼都貼歪了。」
我給常常重新貼好創可貼,忽然覺得飢腸轆轆,一問之下,原來常常也餓扁
了。我趕緊把早上做到一半的飯做起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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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白色的節能燈,打開橘黃色的床頭燈,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被染上了一
層浪漫的橘黃色。我躺在床的中央,肉棒一柱擎天的豎著。媽媽略施粉黛,帶著
和昨天一樣的香味,穿著昨天那件絲綢睡衣,盈盈的坐在我的邊上,纖纖素手靈
巧的搓弄著我的龜頭,待到我忍不住呻吟的時候,才用食指輕輕的敲我的馬眼,
倩兮笑兮的問我的肉棒:「想媽媽了嗎?」
「想死我了,昨天是我這輩子最舒服的一天。」我代替我的雞巴回答。
媽媽用手攏了攏頭髮,低下頭,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劃過我的龜頭,留下
一道閃閃發光的水漬。我只覺得下身如火燒,龜頭膨脹的越發厲害。
媽媽從陰莖根部舔起,舔到龜頭邊緣的肉棱,然後一口將碩大的龜頭吞進口
中。夢幻般的溫暖濕滑令我不能自已。
「媽媽……」我不由得再次呻吟起來,然而媽媽並不理會我的囈語,開始吞
吐著我的雞巴。
媽媽始終小心翼翼的避免用牙齒擦傷我的龜頭,即便我試圖將肉棒向她口腔
更深處挺進,她也心甘情願的忍受下來。有一次,我覺得我的龜頭插入了媽媽的
食道,媽媽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嘔吐狀表情,但她也只是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咳嗽
了一陣,卻沒有埋怨我一句,依舊含住我的雞巴開始吞吐起來。
在媽媽努力的口交之下,我很快交槍投降。由於媽媽堅持把我的雞巴含在嘴
裡,我的大部分精液都被媽媽嚥了下去,只有一小部分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媽媽
連忙用手截住這些精液,再刮送到嘴中。不僅如此,媽媽還用力的嘬著我軟下來
的雞巴,把存留在輸精管中的精液也吸出來。
我心裡一陣感動,摟住媽媽,深情的吻著媽媽修長的脖子,兩手伸進睡衣,
滑向媽媽的雙峰。
媽媽主動將睡衣脫了下來,由於裡面沒有穿胸罩,傲人的乳房在我的魔爪下
被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的唇順著媽媽的脖子向上找到媽媽的嘴唇,毫不猶豫的印了上去,媽媽也
伸出舌頭熱情的回應著我。我的手順著媽媽的肌膚向下找到媽媽的下體,隔著內
褲用手指試探性的撫摸媽媽的陰部,媽媽立刻用大腿夾住我的手,我索性不把手
抽出來,反而用手指反覆揉著媽媽的陰部。很快,我就感到媽媽的內褲濕了。
「媽媽,我給你舔舔下面好嗎?」
「別,那裡髒。」媽媽攔住我把媽媽內褲褪去一半的魔爪,卻任由自己白嫩
的半邊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勾引著我蓬勃的慾望。
「如果媽媽那裡還髒,那世界上就沒有乾淨的東西了。」
媽媽聽了輕輕錘了我一拳,嬌嗔道:「盡胡說!」
我趁媽媽把手移開,三下五除二將媽媽的內褲剝了下來。如此一來,桃源幽
谷就盡收眼底。媽媽的這裡已經泥濘不堪,我細心的梳理好媽媽的陰毛,用手指
分開陰唇,托出那已經勃起的小豆豆,然後用嘴含住,用力嘬了起來。
媽媽猛地挺腰,誇張的後仰,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我伸出舌頭,探索著媽媽肉穴的深處。換鼻子摩擦媽媽敏感的陰蒂。
媽媽用手按住我的頭,胯部挺動起來,似乎是想把她的蜜穴送到我嘴裡一樣。
我再次用嘴含住陰蒂,左手撫摸著媽媽的屁股,右手食指插入媽媽的小穴。
在我的吸吮和抽插下,媽媽陰道一陣收縮,陰精噴湧而出,打濕了我一臉。
我不為所動,沒有鬆開媽媽的陰蒂,直到感到媽媽下體的肌肉鬆弛下來,我才抬
起頭,抽出紙巾清理媽媽愛液橫流的下體。
媽媽慵懶的坐起來,也抽紙巾替我清理臉上的淫水。
「媽媽的下面好吃嗎?」媽媽媚態十足的取笑我。
「我要是說好吃,你會天天給我吃嗎?」我得寸進尺的反問。
「小不正經……」媽媽嗔道,並起身打算下床。
我急忙拉住媽媽,將她抱在自己懷裡,將彼此的身體貼在一起。
「媽媽,讓我進去好嗎?」我扶著再次硬起來的雞巴央求媽媽。
「別,常常,這種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媽媽想掙扎,卻無法突破我的懷
抱。
「媽媽,我愛你。」我依舊執著的追求著媽媽。
「常常,別……」
「媽媽!」
我一手攬著媽媽,一手揉捏媽媽的乳房,同時深深吻著媽媽的唇,試圖激起
媽媽的情慾,但是媽媽卻堅決的推開了我。
「常常,媽媽已經決心成為你的人了。」
我聽了心中一陣感動,然而媽媽繼續說道: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媽媽,你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那好,媽媽要你在高考前用功學習,考上一個好大學。」
我心中一澀,知道最近的沉淪給媽媽帶來了多少擔心。
媽媽繼續說道:「高考之後,媽媽就把身子給你,但是高考之前,你不能強
迫媽媽。」
「可是我現在已經一刻也離不開媽媽了呀。」
「從現在到高考,媽媽會幫你釋放性慾……」
媽媽說到這裡臉上一紅,但眼光卻無比堅定。我知道這是媽媽的底線了,只
好答應下來。
當我們正式達成君子協議之後,就是釋放性慾的時間了。
媽媽頭朝著我的腳躺下來,用手攬住我半軟不硬的雞巴,側身舔弄我的龜頭
。我則抱住媽媽的屁股,用自己的頭分開媽媽的雙腿,再次舌探玉門關……
一連兩週過去了,我不再沉迷於色情電影和小說,而是回到補習班重新開始
了日復一日的做題。從第三方的角度來看,我又變成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學生:早上,帶著媽媽做的或者買的早點出門;中午和晚上,在補習班的微波爐
裡熱媽媽給我準備的飯菜(有時候媽媽還會到補習班給我送飯);直到月上柳梢
,我才披著星光回到家裡。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在我或者媽媽的臥室裡,那粗
重的喘息,與放縱的呻吟,才暴露出我們是一對沉迷於69式口交的亂倫母子的事
實。
這一天,我們接到爸爸的電話,他來北京開會,晚上有個應酬,要我和媽媽
一起去。我們知道這次是因為山西又發生了特大礦難事故,爸爸作為工作組組長
處理完畢,來國務院做報告的。
當天晚上7點,我和媽媽在釣魚台一個雅間裡見到了爸爸。本來我和媽媽都
有些心虛,不過爸爸似乎並未察覺到我們的異常,只顧著和一位鐵道部副部長談
笑風生。
山西的煤要想運出來就得和鐵路打好關係,爸爸與鐵道部的官員一向很熟絡
。不過今天這位副部長格調不怎麼高,似乎是軍隊出身,興奮起來粗話連篇。他
的女下屬檔次也不怎麼樣,說話很沒水平,而且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可以說除
了能喝能看就沒有什麼優點了。可惜了這一桌淮揚菜,估計三、四萬下不來,也
不知道誰買單。
我給長輩敬了幾次酒,就開始悶頭吃菜。媽媽也不願意摻和他們應酬,只是
不停給我夾菜,還把她那盅冬蟲夏草母雞湯讓給我喝。
出乎我的意料,飯局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爸爸藉口還要趕飛機,終止了一
圈又一圈的敬酒。我原以為爸爸會來我這裡住一晚上,沒想到他已經訂好了當晚
回山西的機票。
我和媽媽只好打車送爸爸去機場,沒成想飯桌上談笑風生的爸爸在車裡吐得
一塌糊塗。好不容易捱到機場,爸爸竟醉得走不動了。在爸爸的堅持下,我們給
他改簽到第二天一早的班機,然後一行人就近下榻在機場酒店。
完全醉了的爸爸一路上不停的向媽媽道歉,說他這些年沒能盡到一個做丈夫
的責任,沒能管住自己,辜負了黨,也辜負了媽媽和我……
聽著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傾訴,我心裡百味陳雜。其實爸爸一直很愛我,也很
愛媽媽,很愛這個家,但是滑出軌道的我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第二天一早,清醒過來的爸爸匆匆趕赴機場,我在候機大廳裡目送爸爸寬闊
的背影遠去,沉重的心情才終於放鬆下來。
從機場回來,因為害怕堵車,我和媽媽坐上了地鐵.。用郭德綱的話來說,
上海的地鐵可以把人擠流產,北京的地鐵可以把人擠懷孕,北京早高峰的地鐵永
遠像最後一班運載難民的車皮,你必須用體面和尊嚴去換那個缺氧的立足之地。
我和媽媽就像水流中的水分子,只能按照物理定律跟隨著人潮流進車廂裡。
當我經過一根欄杆的時候,用力抓住了它,這才脫離了水分子狀態,而媽媽則流
動到另一邊,和我隔著好幾個人,只有通過偶然一現的縫隙才能看到彼此。
當我還在尋找媽媽的位置的時候,只覺得手上一陣溫軟。我扭頭一看,只見
一個小巧的女孩站在我邊上,被人擠得完全貼在欄杆上,而乳房恰巧頂在我握住
欄杆的手上。列車在提速過程中有些搖晃,每次提速女孩都更加緊貼著欄杆,她
的乳房也被我的手擠得變形。
顯然我們兩個都意識到了這個窘況,但是她並未有反對的表情,只是微微把
臉偏開,目視前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列車每走一站都要不斷的加速和減速,她的乳房也一次次的在我的手上摩擦
,由於夏天穿得很少,我可以感受到她逐漸變硬的乳頭,熾熱的體溫,甚至是顫
動的心跳。
既然我們兩個都無法打破現在的狀況,我索性大膽的審視起這個近在咫尺的
女孩來。
她年紀應該不大,很可能是學生,雖然沒穿校服,但衣著很素淨,還沒有沾
染社會的俗氣。面容不能說很漂亮,但是卻有種清秀的美,嘴唇本來不厚,現在
用力抿起來顯得又薄又白,但卻自有一番惹人憐愛的氣質。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
友,如果一會兒等她下車的時候追上去,不知道能不能要到她的聯繫方式?
我胡思亂想著,忽然有人用手捅我,我一看原來是媽媽擠了過來,對我說了
聲「下車」,就趁著到站把我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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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定滿足你。」
我看著媽媽的朱唇一張一合的吐出這句話,心裡一甜,握住媽媽的手把她拉
到我身邊,輕輕的抱住,深情的說:「那今天就是高考前最後一次銷魂。」
說著,我摸出一支按摩棒,遞到媽媽手裡說:「以往都是媽媽幫我高潮,今
天該讓你也高潮了。就當它是我的大雞巴,讓它今晚狠狠的操吧!」
媽媽滿臉通紅,有些扭捏的脫掉內褲,把蜜穴對準我坐下,把按摩棒一點點
插進去。我把媽媽的兩隻腳抓過來,用它們夾住我怒挺的雞巴,輕輕的摩擦。
「媽媽,你的小穴夾的我好爽!」
媽媽一邊用雪白的雙腳摩擦我的肉棒,一邊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讓按摩棒
在蜜穴中歡快的跳動。
「常常,你的雞巴好粗,你頂到媽媽的花心了!」
空虛許久的幽谷終於迎來了填充之物,媽媽忘記了這個世界,單純的沉浸在
性幻想中。
半個小時之後,媽媽頭略微有些後仰,屁股不住的扭動,大口的喘著氣,絲
毫沒有留意到自己口水流出嘴邊的痴態。
我兩手用力的箍住媽媽的雙腳,雞巴在中間狠狠的抽動,終於一聲低吼,乳
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拋物線,落在媽媽的大腿根部和陰毛上。
之後的七天裡,我沒有找媽媽求歡。這並非是說我可以做到心無旁騖,相反
在複習時,看到窈窕淑女的古文我會聯想起媽媽渾圓的臀部曲線,求算圓柱體體
積的時候會想像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里抽插猛幹,但即使這樣,我依舊苦讀並
使自己的學習成績直線提高。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她可以讓人神魂顛倒也可以讓
人獲得責任感和面對挑戰的勇氣。
當最後一場考試的結束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像一隻急於歸家的飛燕般飛出教
室。然而當我打開家門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媽媽期待的笑臉,相反,空空蕩蕩
的屋子沒有一個人影。
在我苦苦等待的時候發現在我的臥室裡有一封媽媽的信:
「常常,恭喜你度過了人生中第一個重要的關卡。很抱歉,我沒能履行諾言
。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身在飛往山西的飛機上了。
常常,你是值得我驕傲的兒子,你應該有正常的生活和愛情。作為媽媽,我
願意滿足你一時的青春期性需求,但是不能把你拉入亂倫的深淵。
這幾個月的恩愛,將會作為一個秘密,塵封在你我的記憶中。從今以後,媽
媽會是家裡的賢妻良母,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和你匹配的人生伴侶。
--永遠愛你的媽媽」
------------兒子最後的分割線--------------
媽媽剛剛離去之後,我依舊會在每日睡夢中與她邂逅,彼此赤裸相見,互相
愛撫對方的身體,舌吻纏綿,然後她吞吐著我的雞巴,扭動著蛇一般的腰和豐滿
渾圓的屁股,哀求著在我胯下承歡……。那些日子我早上醒來,常會看到內褲裡
乾涸的精液痕跡。
但是實際上我從來沒有進入過媽媽的身體,從來沒有真正的擁有過她,所以
我依舊是個處男。我也常常困惑我們的關係,我甚至不知道媽媽對我有沒有真正
意義上的愛情。我甚至懷疑,當她因為我吸吮她的乳房而低吟的時候,當她因為
我撥弄她的陰蒂而哼叫的時候,當她因為插入按摩棒而高潮的時候,她真的是自
願的嗎?也許那上百個纏綿的夜晚只是她為了我的學業而做出的肉體犧牲也說不
定。
我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回到家鄉,渾渾噩噩的收到了錄取通知書,渾渾噩噩的
參加慶功宴,渾渾噩噩的來北京上大學。
期間,我和媽媽的關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再次來到北京,我身邊又有了一個女伴,我的妹妹李小媚--又一個高考移民。
由於害怕我上次的糟糕表現傳染給妹妹,我被勒令多照顧妹妹。
小媚不是我的親妹妹,是爸爸領養的一個孤兒。98年的大水中,她失去了所
有的親人,幸虧碰到作為支援抗洪黨支部書記的爸爸,才成為了我們家的一員。
小媚比我小2歲,剛剛上高二,聰明可愛,和我的關係非常好。
小媚很快適應了新的生活,在學校裡交到了幾個朋友。學業上也很不錯,在
學校裡年級排名三四十之間。她拿來問我的一些作業題都不簡單,幸虧我還有高
考的底子,否則真不一定能過關。
------------哥哥的分割線--------------
這天是個週末,我剛和同學打完球,就接到了小媚的電話,電話裡小媚哭泣
著讓我趕緊回家。小媚從小一直是個很堅強的孩子,此時卻泣不成聲,我不由得
一陣緊張。我握緊手機,有些慌亂的問道:「麗麗,別哭,告訴哥哥到底怎麼了?」
啜泣了許久,電話那邊傳來了小媚的聲音:「我被強姦了。」
我狂奔回家裡,發現小媚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臉上淚痕未乾,見我回來又哭
了起來。我趕緊將她摟進懷裡,柔聲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來她今天出去逛街,在擁擠的公交車上被色狼侮辱了,下體流了血,她回
來後又驚又怕,趕快打電話找我回來。
小媚哭得不停,還好我保持著清醒,先出去給小媚買了一盒避孕藥,回來喂
她吃了。吃了藥,我心裡稍安,依舊摟著她安慰。
小媚漸漸止住了哭聲,要我給她在浴缸裡放水,她要洗洗身子。我弄好後她
從床上下來,結果腿一軟跌倒在地上。我趕緊把她扶起來,說道:「小媚,你現
在受了驚嚇,身子也沒力氣,先躺一躺吧。」
小媚搖搖頭,苦笑道:「不把下面洗乾淨,我哪有心思躺著?哥哥,我現在
身體太軟走不動,你把我抱過去好嗎?」
我點點頭,解開了小媚的衣鈕。小媚一把護住,睜大眼睛問我:「你幹什麼?」
我兩手一攤,反問道:「你打算穿著衣服洗麼?」
小媚臉一紅,不再做聲。就這樣,在我麻利的動作下,小媚很快一絲不掛。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媚的裸體,高二的女生發育已經相當不錯,雪白的乳峰
挺拔俏麗,大腿和翹臀構成一道優美的弧線,一叢陰毛從小媚遮擋的手指縫中頑
強的探出頭來。我的目光一刻也離不開小媚的身體,下體火熱起來。
我正要抱起小媚,突然她對我說:「哥哥,我現在手指一點力氣都沒有,洗
身子的時候恐怕也洗不乾淨,你能幫我洗嗎?」說完已羞得滿臉通紅。
我心中一動,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就答應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穿得是運動裝,本來就很少,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一根怒挺的雞巴豎立
而起,看得小媚眼睛發直。
我抱著小媚走進浴室,輕輕的將她放進浴缸裡,然後自己也跨了進去。小媚
躺著,身體借水的浮力漂起來,我坐在另一邊,分開她的雙腿,托起她的屁股,
使小穴對著我打開。
我一邊用手指搓洗著小媚的縫隙,一邊問道:「小媚,跟哥哥說說,今天那
色狼是怎麼弄你的?」
小媚的俏臉鮮紅欲滴,一句話也不肯說。我只好再追問:「我要是知道她是
怎麼弄你的,說不定能想到什麼保護措施,否則萬一你懷孕,或者被染上性病,
那怎麼辦?」
小媚聽了一陣沉默,終於打開了話匣子,講述了她被強姦的經過:
「今天下午我逛完街,提著東西上了47路公交車。那時候車上非常擠,我被
擠進了一個角落,一動都動不了。車開起來沒多久,我就感覺到有隻手在摸我的
屁股和大腿。」
「像這樣?」我一邊搓洗著小媚的小穴,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
小媚被我撫摸著最敏感的部位,嘴裡「嚶嗯」一聲,扭動著屁股,直到我手
消停了,小媚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特別緊張,想喊又不敢喊,只盼著他趕緊停手。可是他非但沒停,
相反還變本加厲,從的我裙子下面伸進去,開始脫我的內褲。
我趕緊用腿夾住他的手,誰想到他這時又伸進來一根,很粗很大,應該……
應該就是他的雞巴。他把雞巴插進我的兩腿之間,又拔出去,再插進來。我知道
他在利用我腿交,就鬆開了雙腿,結果他的手指趁虛而入,將我的內褲撥開,手
指插進我的小穴裡去。當時我下面一痛,流了不少血出來。」
聽到這裡,我溫柔的注視著她,忽然俯下身,給她的小穴一個深深的吻,之
後抬起頭來,說:「小媚,哥哥今後不會再讓你受欺負了。」
小媚怔怔的看著我,而後扭捏的看向別的方向,可是雙腿卻叉開的更寬。
我將食指中指併攏,插進高二女生那特有的緊窄陰道中。小媚開始喘氣,兩
手緊緊抓住浴缸的邊沿,兩腿圈起來環住我的腰。
「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他就在我的內褲上射出了熱乎乎的東西,我當時害怕極了,一到下一
站就下了車,把內褲扔掉,打車回家來了。」
我撥弄著她勃起的陰蒂,吻了吻小媚的肚臍,笑道:「那我今天的避孕藥算
是白買了,他根本沒射到你裡面嘛。」
小媚見我調侃她,臉色一暗,坐起來抓住我的雞巴說:「哼哼,命根子還在
我的手裡,不想混了是不是?」
我的雞巴老早就勃起了,一直沒被關照,現在被柔荑小手握住,真是說不出
的舒爽。我索性拍拍她的屁股,說:「你下面我已經洗乾淨了,該你給我下面洗
了。」
小媚用力捏了捏我的雞巴,說道:「誰要給你洗……呀!」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跨坐在她身上,硬起的雞巴搭在妹妹的雙峰之間,幾乎
可以頂到小媚的下巴。我的一雙魔爪肆意揉捏她的乳房,軟滑的觸感讓我心醉神
迷。
乳交了二三十次,我這才清醒過來,發現小媚眼角含淚,憐惜之情頓生。我
輕輕的擦掉她的淚水,柔聲問:「你不高興嗎?」
小媚轉過頭不看我,賭氣的說:「剛才還說要保護我不受欺負,現在就欺負
我。」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趕緊從她身上起來。只後我把小媚抱回臥室的床上,再
用浴巾把她身上的部位一點點擦乾。
擦乾之後,我給她蓋好被子,輕吻了小媚的臉頰一下,說道:「剛才是哥哥
不好,我向你道歉,以後我要是再作出欺負你的事情來,就讓我……」
小媚忽然摀住我的嘴,說道:「你不必道歉,剛才我很開心。我已經不再是
處女,你願意做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嗎?」說完掀開被子,再次露出那銷魂的裸
體,兩手環住我的脖頸,一雙秋水靜靜的注視著我。
我對小媚的求愛毫無心理準備。作為男人,面對小媚這樣的尤物,從看到她
裸體的那一刻時,我就恨不得讓她在我胯下承歡。可是她又是我的妹妹,我發誓
守護的人,我又怎麼能圖自己一時痛快,毀了她一世清白?
見我遲遲不答應,小媚又羞又愧,雨打梨花,拉住我的手質問道:「你是不
是嫌棄我被人破處了,不乾淨了?所以不要我了?」
我急忙否認:「怎麼會?你是我心目中最冰清玉潔的女孩。」
「那你為什麼不操我?!」
聽了這句話,我大腦中最後一絲理性也消失殆盡,一把抱住小媚,將她壓在
身下,狂亂的吻著她的唇。她也熱情的回應著我,彼此咂、吮、吸、攪,品嚐對
方的味道。
長吻之後,她扶助我的雞巴,對準銷魂洞口。我用力一刺,即淨根沒入。小
媚啊的一聲,渾身一顫。我擔心她受不住,不敢再抽插,問道:
「疼嗎?」
「嗯。」
「那算啦?」
「別。」
我放下心來,先左右搖動,再緩慢抽插。小媚也逐漸適應了做愛的節奏,主
動像八爪魚一般盤住我,擺動腰部迎合著我,陰道內也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作
為潤滑。
勇猛奮進的我,心神一下恍惚起來。就在幾個月前,就在這張床上,就在我
的身下和我赤裸相對,就在那攀上高潮的嬌啼低吟之中,是另一個我愛的女人。
(四)
----------三個月前之妹妹的分割線------------
媽媽去北京之後,家裡就只剩下我和爸爸。
一天晚上,爸爸醉醺醺的被人扶回來,見了我好像不認識似的和我稱兄道弟
,送他回來的人笑呵呵的說老李這次真的喝高了。
我送走外人,把爸爸扶進臥室。我給他把鞋脫掉,讓他躺在床上,這時爸爸
已經沉沉的睡去,但衣襟上還殘留著剛才嘔吐的污漬。我輕輕的搖他,發現他完
全不省人事,只好自己給爸爸寬衣解帶。
爸爸有一米八的身高,身體強壯結識,只是這些年應酬太多,肚子有些大。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
動。再看了看睡得人事不知的爸爸,我小心翼翼的剝掉他的內褲,一根粗大的雞
巴掉了出來。
我跪坐在爸爸身邊,壓抑著內心的忐忑,我一手翻開爸爸的包皮,露出沉睡
中的龜頭;一手托起他的陰囊,撫摸著半軟的陰莖。
雖然在睡夢中,性器被人玩弄總會有些反應,更何況飽暖思淫慾,吃飽喝足
的男人正需要發洩積累的慾望。很快,雞巴微微硬了起來,馬眼處分泌出粘液,
我用手沾著這些液體,均勻的塗抹在龜頭上。
內心的火熱的讓我欲罷不能,我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隻手套弄著爸爸的
雞巴,一隻手探入自己下面自慰。
畢竟在睡夢中,爸爸的雞巴硬到一定程度就不再勃起了,我見手掌套弄不再
起效,索性俯下身子,將頭髮攏到一邊,張口含住雞巴吞吐起來。
口交的同時,我還將乳房壓在爸爸的兩腿上,隨著口交時身體的擺動,乳房
也一下一下的擠壓著。爸爸粗壯的大腿和茂密的體毛讓我有一種野性的興奮,口
水止不住的流淌出來,濡濕了整根陰莖,一直流過陰囊滴落在床單上。
爸爸這時也有了些反應,雞巴真正的勃起,猩紅色的龜頭徹底伸出了包皮,
陰莖變得又粗又長,青筋暴起。
我見差不多了,跨立在爸爸身上,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對準一柱擎天的雞巴
,緩緩坐下。
「好痛!」
未經人道的小穴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一橫,猛地
坐下,爸爸的巨蟒淨根沒入。
我緩了一緩,開始輕輕的搖擺腰肢。處女的初紅和愛液一起充當著潤滑的作
用,使摩擦的痛感漸漸減輕。
慢慢進入狀態的我開始提動臀部上下襬動,此時爸爸也有了感覺,雖然眼睛
還是閉著的,兩手卻扶在了我的大腿上,屁股也隨著我的動作而配合著挺動著。
緊窄的陰道內壁被膨大的龜頭肉棱刮磨著,我只覺得下腹中一片火熱。身體
徜徉在一種奇異的快感中,並且不斷的提升。
終於,這種巨大的快樂完全的裝滿了我,並從我有限承載的身體中溢出--「
啊……嗯嗯……啊啊……」我再也顧及不了是否會吵醒爸爸,口腔擺脫了理性的
控制,跟隨著內心喊出了無意義的聲音。
我一直以為叫床是女人取悅男人的手段,今天才知道,叫床是性愛的頌歌。
伴隨著呻吟的癲狂,我的身體達到了極限,忽然之間,下腹處一股熱流衝擊
著花心,把我帶上高潮的巔峰。
我坐在爸爸身上許久,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忽然聽到身下一聲驚呼:
「小媚,怎麼是你?」
----------爸爸的分割線------------
這些年在官場摸爬滾打練就了一副好酒量,但今天和王書記喝酒還是喝多了
。原本腦子還清醒著,只是身體不聽使喚,但是吐了2次之後,腦子也亂了,怎
麼被人送回家又怎麼被人扶上床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
沉睡中,我夢到我在和一個女孩瘋狂的做愛。她身材苗條,胸大臀翹,做愛
又十分狂野,可我就是看不清楚她的樣子。有點像小曹,可是小曹沒她這麼棒的
身材;有點像萍萍,可是萍萍沒有她這麼緊窄的小洞;有點像從前的晶晶,可是
晶晶哪有這女孩的騷和媚?
我和女孩的交媾漸入高潮,酒精對大腦的麻痺也逐步減輕,當濃厚的精液噴
射進女孩的身體中的時候,我終於睜開了眼睛。跨坐在我雞巴上的女孩如降落塵
世的天使,蘇紅的臉龐印入我的眼簾--這不是我的女兒小媚嗎?
由於小媚的陰道實在太緊,在雞巴脫離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我心
疼的看著我倆私處的片片落紅,忍不住樓主她,問道:「疼嗎?」
小媚眼中噙著淚花搖搖頭,把自己的臉龐貼在我的胸膛上,緊緊抱住我的腰
,好像生怕失去我一樣。
我看著小媚乖巧的樣子,心中充滿愧疚,歉聲道:「小媚,是爸爸喝醉了,
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知道今晚在你心裡留下了陰影,但請求你給爸爸一個補償
的機會。」
小媚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爸爸你知道嗎?從你救我的那天開始,你就是
我心裡唯一的英雄。能成為服侍你的女人,我心裡一點都不後悔。
「傻孩子。」我喃喃的念叨著,再次打量著懷中的女孩。小媚剛剛高潮,全
身還有著未褪去的潮紅。如粉藕般的手臂抱住我的身軀,雙峰壓在我的胸膛上,
只留下一條幽徑般的乳溝。她下半身扭著,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一條腿盤坐在
屁股下面。屁股向後翹著,其中一側還緊緊的貼著我軟下去的陰莖。
小媚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把淚花抹去,帶著笑容抬起頭來,說道:「原諒
我的傻吧,爸爸。我是被愛情逼瘋的,我是被我火熱的心烤傻的,這些年來我日
思夜想的就是能讓我的愛情在你的身上得回回報。我愛你,爸爸。我今天願意為
你獻出我的貞操,也願意以後日日夜夜成為你的溫柔鄉。」
面對女兒火熱的攻勢,我實在是有些把持不住,但腦海中一絲家庭的責任仍
在,我努力將身子向後退了退,搪塞道:「小媚,我已經是有家的人了……」
小媚緊緊的貼了上來,步步緊逼的說道:「你不是已經半年多沒有碰媽媽了
嗎?你在外面尋花問柳的時候想起過媽媽嗎?想起過在家中等你的我嗎?你為什
麼不能把你的性慾發洩在家裡的女人身上呢?外面的小姐會像我這麼愛你嗎?」
我被質問的啞口無言,更令人尷尬的是,我的雞巴終於緩過神來,開始再次
充血勃起。若在平時,在小媚身前勃起還有衣服可以遮掩,但是如今我一絲不掛
,立刻就被懷裡的女兒發現了。
女兒伸手握住了我的雞巴,將它塞到自己的兩腿之間,身子一擺一擺的,用
她的小穴摩擦著我的肉棒。
此時我的心裡異常清醒,小媚是我的女兒,我還有結髮二十年的妻子和我們
倆的孩子,我應該盡一個父親的責任,而不是在還未成年的女兒身上發洩性慾。
可是……
小媚對我仰起她羞紅的俏臉,而我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貪婪的品嚐女兒
的滋味。我的手肆意的揉捏著女兒的乳房,並將她壓在身下。勃起的雞巴通過本
能,抵住了桃源洞口,稍稍摩擦之後,就再次插了進去。
從這天晚上開始,我不再接受外面的應酬,每天下班就回家來,向小媚求歡。
----------真相大白之妹妹的分割線------------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聰明的女人也不例外。因為不論你多麼富有心計,在愛
情陷阱中,都無法自拔。即使你突破重圍,輾轉千里,也依舊逃不過愛情毒藥的
折磨。
每當夜深人靜,皓月當空的時候,我總會難以入眠。
身邊李常呼吸均勻,偶爾打幾聲輕鼾。我撥開他搭在我乳房的手,起身來到
陽台,打開窗戶。習習微風吹拂在我嫵媚的臉龐上,青春的胴體在清輝月華更顯
美麗,爸爸啊爸爸,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想著你?
9年前,也是這樣夜深月圓的夜晚,我死命抱著一顆乾枯的老楊樹,下半身
浸泡在洶湧的洪水中,冷得牙關直打哆嗦,全身僵硬,已無知覺。當時就想著,
等這顆樹被大水沖倒,我就去見同樣被水沖走的爸爸媽媽去。
忽然間,遠處傳來了人的呼喊聲,一艘衝鋒舟載著幾個披著雨衣的人駛了過
來。我已經陷入黑暗的心底忽然湧出了求生的勇氣。我想告訴他們,這裡有活人
,我在這。
可是,我的嘴,我的舌頭,我的喉嚨,早就凍僵了。我想喊,卻發不出聲來。
衝鋒舟在離我十幾米的地方駛過,船上的人依舊在呼喊和四處觀望,卻沒有
一個人看到隱蔽在樹葉中的我。
幾縷烏云遮住了月亮,求生的意志化為徹骨的絕望。我想哭,卻哭不出來,
只有渾濁的洪水拍打著我的臉頰。
忽然間,那支衝鋒舟調轉頭又駛了回來,船頭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對
著身邊的人說:「我們去看看那棵樹。那樹葉子很密,說不定有人在裡面我們看
不到。」
當他們的手電光柱終於照射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幹涸的淚腺神奇般的再次
濕潤了起來……
過了好多年,爸爸還經常給別人講他當時救我的情形,那時候我四肢完全僵
住,抱住大樹不松手,他們又不敢使勁掰我的手。在僵持中,是爸爸把他的雨衣
和軍大衣脫下來裹住我,然後不停的搓我的手,直到我鬆開的那一刻。可是爸爸
你知道嗎?每一次聽到你講這段回憶,我心中懵懂的情愫就會進一步的生根發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爸爸,你的前半生,我已經錯過。那麼你的後半
生,就讓我作為你的女人,陪伴你走下去,好嗎?
我知道,上天留給我的機會已經不多了,我必須抓緊時間實施我的計劃。
自打接觸了網絡,我就流連於色情網站,希望從裡面的小說、動漫和電影中
找到俘獲爸爸的靈感。上高中的時候,我買了一張新手機sim卡,用這個新號碼
給哥哥發短信,謊稱我叫晶姨,是一個有亂倫情懷的主婦。
為了支開哥哥和媽媽,我添油加醋的把一些高考移民考上清華北大的小道消
息講給媽媽聽,果然媽媽聽後力主把哥哥辦成了高考移民。當哥哥一個人抵達北
京之後,我以晶姨的身份引誘哥哥沉迷於母子亂倫的情色陷阱。終於,哥哥在北
京無心學業,我趁勢把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最後障礙--媽媽也支到北京去了。
終於在一次爸爸醉酒的機會中,我用自己的身體換來了爸爸的心,從此之後
,我就像新婚妻子一樣每天與爸爸共度春宵。
爸爸畢竟已是中年,每日索求讓身體吃不消了。沒過多久,爸爸就需要吃藥
才能一展雄風。
入夏之後,山西發生了一起嚴重的礦難事故,爸爸作為工作組組長奔赴事故
現場。這是我和爸爸結合之後的首次分開,我第一次嘗到了空守閨房的滋味。在
這寂寞中,我突然靈光一閃的體會到:愛情在爸爸的心裡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等爸爸處理事故回來後,我精心設計了一次歡迎性愛。我在自己的身體上塗
抹了奶油,抹茶等食品,在乳房上倒上紅酒,在我的小穴裡塞進櫻桃西紅柿,我
要爸爸用自己的嘴巴清潔我的身體。
可是,令我失望的是,爸爸只是舔舔我的身體,把陰道中的櫻桃西紅柿吸出
來吃掉,就草草收場。第二天一早,他就搭飛機飛去北京述職。我聽隨行的人說
,爸爸還專程去見了媽媽和哥哥。
回來後的爸爸愈發冷淡,我拚命的討好他,卻沒什麼效果。終於,在臨近高
考的時候,剛剛做完的一次,爸爸對我說道:「小媚,等你哥哥考上大學,你也
去北京學習怎麼樣?」
我聽了心裡一緊,急忙答道:「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陪你。」
爸爸摸了摸我的頭,笑道:「傻孩子,難道你想一直做我的情婦嗎?」
我好想告訴爸爸你的老婆早就被你兒子操翻了不知多少遍了,真正愛你的女
人只有我,可是我又無法狠下心來,畢竟,我愛爸爸,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爸爸沒有等我回答,點上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目光看向了遠處,頓了一
下繼續說道:「這次事故影響很大,中央接下來會有大動作。山西這些年越整改
礦難越多,到處都是官商勾結,哪裡都有交織的利益,恐怕這次會有一個震動山
西整個政壇的大地震。」
我頭一次見到爸爸如此沉重的樣子,手心一直出汗,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只
是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
爸爸輕輕撫平我的緊張,繼續說道:「爸爸為黨和人民幹了一輩子,其實也
是為了你媽媽,你哥哥,你,當然,也是為我自己。不管今後是福是禍,我都希
望我們這個家是幸福的。我和你媽媽都已經老了,但我想讓你和你哥哥能接受最
好的教育,以後都出國去發展,不再沾染國內這污七八糟的東西。」
爸爸把吸了一半的煙掐滅,轉過身來摟住我,注視著我的眼睛,說道:「相
信爸爸,爸爸對你的愛一點都不比你對爸爸的愛少。可正是因為這樣,我越不能
把你栓在身邊。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美麗、聰明、前途遠大的女孩子,你應
該有自己美好的人生,而不是當爸爸的情婦。
其實爸爸非常捨不得你,你像一團火,把爸爸這身老骨頭都燒化了。如果你
以後嫁人了,我肯定會傷心的要死。如果你哥哥能娶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恐
怕做夢都會笑醒的。」
說完,爸爸溫柔的在我額頭上一吻。
我這些天和爸爸接過各種各樣的吻,有曖昧的,有激情的,有淫蕩的,有狂
野的,可是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吻。雖然只有一瞬間,卻讓我感受到了爸爸心
底那深深的眷戀,還有那決然的信心。此刻的爸爸,不再是騎在我身上發洩慾望
的男人,而是莊嚴神聖的父親。我摟住爸爸的脖子,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喃喃
的說:「爸爸,我答應你。」
我決定將我親自打開的潘多拉盒子關上。
高考最後一天,我秘密來到了北京,在家裡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媽媽。我和媽
媽的關係並不算融洽。大概是因為女人的直覺,她對我有著隱隱的防範。
落坐後,我笑眯眯的問道:「和哥哥相處的好嗎?」
媽媽本來就奇怪我的來意,加上因為她和哥哥的苟且之事而心裡發虛,被我
這麼一問越發緊張起來,支吾著答道:「當然好啦,有親媽照顧的兒子哪有不好
的道理。」
我見她想兜圈子,索性單刀直入道:「親媽照顧的是兒子,還是兒子的雞巴
呢?」
媽媽臉色劇變,聲音顫抖的問:「你……你什麼意思?」
我直接亮出底牌:「你不是答應我哥哥,考完就讓他操你嗎?」
「你哪裡聽來的?」媽媽的聲音大的嚇人,臉色也極為難看。
我繼續窮追猛打:「我不光知道這件事,還知道你這幾個月來一直給我哥口
交,還讓他舔你的那裡。」
媽媽聽完霍得站起來,全身發顫,直勾勾的盯著我。忽然之間,她開始歇斯
底里的罵道:「你個賤貨,你只是我們撿來的野孩子,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家的
事……」
媽媽一遍又一遍的罵著,直到罵累了,我才接過話頭:「你就不想想,哥哥
正是高考前夕最需要安靜的時候,你這麼勾引他,他怎麼能安心考試?」
媽媽氣還未消,又大聲罵道:「你懂個屁,就是因為我常常才安心學習的。」
我也不糾纏這個問題,只要她承認是她勾引的哥哥就好。
接下來我又拋出一個問題:「你已經四十歲了,而哥哥才考上大學,在裡面
他會見到無數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也許只要幾個月,他就能找到新歡。」
這下我戳到了媽媽的痛處,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忽然間臉色慘白,搖搖
晃晃站立不穩,只是依然嘴硬道:「你胡說,常常是愛我的。」
我知道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了,站起來走到媽媽身邊,問道:「告訴我
,除了性,你還和哥哥有任何別的交流嗎?」
媽媽像受了重擊一樣,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椅子邊上。
我捧著媽媽的臉,把嘴唇送到她耳邊,說道:「哥哥對你根本就沒有感情,
是你利用他青春期的性好奇來滿足你自己的肉慾。可是你想一想,一個連自己母
親都能操的人,什麼女人不能操?
這最後的致命一擊徹底擊碎了媽媽的心理防線,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接
著她就徹底放下了媽媽的尊嚴,像個小女孩般嗚嗚的哭起來。
我摟著她,安撫了好一會,才繼續對她說道:「你是家裡的媽媽,你是爸爸
的妻子,你必須維護這個家。你和哥哥是個錯誤,現在就是修正這個錯誤的最好
時機。」
我掏出一封信塞給她,對她說:「把這封信抄一遍留給哥哥,我們馬上就去
機場,直接飛回山西。」
媽媽淚眼迷濛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之後的幾個月裡,我巧妙的周旋在爸爸、媽媽和哥哥之間,將這個暗流湧動
的家庭再次拉回了正常的軌道。
開學後,我耍了一個花招,讓哥哥不再懷疑我不是處女,並徹底征服了他。
------------大結局的分割線----------
2008,奧運聖火在鳥巢燃燒。
我攜著李常的手和他的大學同學們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啟明,今天的
星星好漂亮。」我話音剛落,李常還沒搭話,他的一個同學接過話頭說道:「是
啊,奧運一來,污染都沒了。」
忽然一聲聲禮炮響起,無數禮花組成的巨大腳印踏空而來,越過我們,直奔
鳥巢而去。
真是好笑,在這個綱常崩壞,肉慾橫流的時代,中國巨人戴起了那鑲點著聖
火的巨大王冠崛起於世界。
在這京華盛典中,我靠在哥哥身上,驀然想起遠在家鄉的爸爸。
十年之前,你掰開我僵住的手臂,把我從那顆老楊樹上救下來;十年之後,
你拒絕了我的真情,把我從你身邊推開。
「爸爸,你不是希望哥哥娶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嗎?那我就作李家的兒媳
好了。我會按照你的心願打理這個家,也會跟隨我的心而留在你身邊,並延續你
李家的血脈。」
「小媚,你怎麼哭了?」
「沒事,我迷眼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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