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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與黑 (1-7) 作者:蕭海楓
作者:蕭海楓
2012年2月7日發表於SIS001
序
本文開頭兩章曾經發過,此為改寫版。總體來說,本文是一個發生在東南亞
半島國家的黑道故事,以一警一匪兩個男主角的遭遇展開。張嘉明和另一個男主
角歐陽駿本是大陸警校的兩個高材生、同班同學。但是命運的安排讓他們在國外
重逢,而且成為一警一匪的對立面。
具體情況是歐陽駿在大學期間認識了附近外國語大學的女生蕭諾,開始了瘋
狂的追求。就在歐陽駿享受熱戀的甜蜜時,不聲不響的張嘉明將蕭諾攬入自己的
懷抱。
被好友和戀人背叛的歐陽駿年少輕狂,違反校紀,終於被開除。本來一條美
好的人生道路頓時陰云密佈。之後他幾經輾轉,出國到了星洲,並成為星洲黑幫
教父諸葛先生的得力幹將。
而張嘉明不但最終娶到了蕭諾,而且憑藉自己品學兼優的表現和父親張高強
的關係,在M國警界平步青雲,年紀輕輕當上了高級警長。張嘉明可謂情場、官
場雙得意,但是也是這次陞遷讓張嘉明、蕭諾夫婦與被星洲黑幫派到榔城的歐陽
駿不期而遇。
仍然苦戀著蕭諾的歐陽駿、一直心懷醋意的張嘉明、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
定的蕭諾,他們會怎樣面對這段糾葛?其實,之後的進程根本不是他們所能
把握的。就在不經意間道,命運已經開始跟他們開起了玩笑。強暴、兇殺、嫉妒、
貪婪……人類的七宗罪,圍繞著他們不斷上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弔詭的人生軌跡讓兩個男主角都有人格分裂的傾向。張嘉明身為警察,在身
居高位的父親死後,發現自己在警界寸步難行;面對黑幫的循循善誘,他能否把
握住自己的底線?從小立志除暴安良的歐陽駿身處黑幫,輪姦、殺人、販毒,重
重惡行他都要親身經歷,就算他想重新回到主流社會,又怎麼可能做到?
皇家警長有成為黑幫的潛質,黑幫頭目偏偏潔身自好,這會不會是一個無間
道式的故事呢?張嘉明會不會在命運的浪頭裡迷失方向、最終成為黑幫的傀儡?
歐陽駿究竟是不是那個若隱若現的臥底?
還有更加現實的問題:在隨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的情況下,主角如何在肉慾、
暴力、親情中周旋?孟露、潘燕、蕭諾、章倩、伊蓮娜……這些性格各異的女人
在床上各有風情,最終她們又會有怎樣的結局?
第一回、百花叢中死做鬼也風流
時值二月,農曆新年剛過,大陸大部分地區正逢酷寒的隆冬,但對於位於東
南亞的M國,仍是星月如夢的浪漫時節。
在M國首都雪蘭城的金山大飯店總統包房內,一片鶯歌燕語。五個身穿各色
短裙、絲襪的少女正爭相坐在一個半老男人的身上,搶話筒的、跑到屏幕前調皮
地跳豔舞的、纏著老男人行酒令拼酒的,真個是春意盎然,風流俊逸。
要說這個半老男人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但是五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這樣纏著他
發痴發嗲當然不是衝他的長相。此人名叫張高強,位為M國上議院司法委員會首
席議員,是政界當紅的實權派人物。他一向標榜廉潔自律,自己從不經商,也不
許妻子和兒子做生意,觀念激進而為人低調,近年來威望漸隆。
張高強首席不僅在政界非常活躍,也利用自己的人脈積極推動慈善事業。這
不,今晚早些時候,一場由雪蘭城華人商會組辦的慈善募捐晚會在雪蘭城國際大
劇院舉行,會上邀請了各路亞洲明星,當中就包括M國華語組合「花仙子」。
花仙子組合倒未必個個都是超級美女,歌唱得也不見得多好,但是她們本來
就是以舞蹈為賣點,上台之後的那股子舞台魅力確實了得。
張首席坐在第一排,角度極佳,而五位花仙子也非常賣力,在他面前又是扭
臀、又是挺胯。張首席赫然發現她們五個竟然沒有穿安全褲,當短裙掀起來的時
候,裡面的小內褲式樣各異、五彩繽紛,真的是銷魂奪魄。有一次一個少女就在
張首席鼻子前走光,張首席甚至覺得自己看清了她下面的幾根陰毛從內褲裡鑽出
來!
這也就是張首席見多識廣,後面還有他的講話,一般人恐怕就要熱血沸騰、
語無倫次了。不過,首席議員對於小演員們的呵護之情仍然被細心的秘書李安看
在眼裡。李秘書是新移民,在大陸讀的大學,能在新環境裡得到張首席這樣的要
人的信賴,足見其機敏能幹。
本次慈善晚會非常給力,募捐大獲成功。晚會之後,在李秘書的授意下,主
辦方特別邀請了表演出色的花仙子組合到金山大飯店吃夜宵。近距離接觸五位少
女之後,張首席更是對她們的敬業精神讚賞有加。
李秘書何等聰明的人,他一面安排助手去緊急調配張首席需要的物質,一面
連忙與花仙子組合的經紀人亞姆斯進行了場外協商。亞姆斯一開始頗有些為難,
說是五位少女年紀還小、不能在外過夜之類,但在李秘書的耐心勸導下,終於還
是以大局為重,答應了李秘書的要求。
這個時候,李秘書的助手也把取來的東西帶來。於是李秘書就藉口有公務電
話把張首席請到了一邊。
張首席的臉頰上還留著幾個口紅印,李秘書忍著笑、當作什麼也沒看見,非
常正式地匯報說:「張首席,剛才雷諾演藝公司的亞姆斯說五個女孩子玩得很開
心,等下還想去唱歌,不知道張首席有沒時間陪她們?」
「嗨!這些小鬼!」張首席貌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慈愛地表示:「這些
小孩子年紀這麼小就這麼辛苦,也真不容易。你安排個包間讓她們痛快地玩玩就
是嘛。」
「那我代表她們謝謝張首席了!」李秘書連連點頭,手裡悄悄塞給張首席一
個小瓶子,聲音壓得非常低,「張首席,您今晚的酒有些過量了,這是醒酒藥,
有需要的話就吃一點,非常見效的!」
張首席悄無聲息地接過藥丸,放在手包裡,然後才低聲問:「合適嗎?」
「放心吧,亞姆斯不光是做演藝公司,還開了一家連鎖夜總會。他是懂事的
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秘書似乎答非所問,但是張首席對他的回答顯然非常滿意。其實,這不是
張首席第一次「接待」女演員,一向傾力贊助各項慈善演出的他對於參演的女演
員們總是呵護有加,有時候甚至會通宵陪伴。但是,這次的情形稍有不同。一來,
這不是單個的女演員,而是五個之多;二來,這五個女演員並非那種老江湖,而
是一群不滿二十歲的少女。
饒是張首席閱人無數,也難免有所顧慮。他是政壇紅人,這種事傳出去,畢
竟影響不好。但是,話說回來,保密工作一向是李秘書的強項。一不做二不休,
五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啊,這樣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張首席想到這裡,悄悄把醒
酒藥服用了,然後在秘書的引導下,移駕總統包房唱歌去了。
另外一邊,五位美少女已經聆聽了亞姆斯的訓示。別看亞姆斯身材瘦小,皮
膚黝黑,他可是從日本娛樂業經過專業訓練的專業人士。五位少女平時很聽他的
話,所以他的工作做得也很順利。
此時此刻,隨著總統包房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張首席書記的體溫也在上升。
五個少女爭相在他身上坐著,鬧著,他的雙手也不老實了,不停地捏捏這個
的大腿、那個的小波霸,少女們咯咯笑著,一片歡騰。
一直在喝酒的少女們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張首席吃的「醒酒藥」的威力也恰
到好處的顯現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卡拉OK的話筒沒有誰去搶了,五個少
女都纏在了張首席周圍,任由高級音箱裡的原聲演唱不停地響著。
現在搶到了張首席懷裡位置的是百合仙子,就是張首席在演出現場不小心看
到了她走光的那位。張首席早就渴望一探百合內褲裡面的奧妙了,這時他的魔手
滑進了她的白色短裙,手指撥弄開她白色絲質內褲。百合仙子嘴裡「唔」了一聲,
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住了張首席的胸膛。
百合在五個姐妹中是最豐滿、乳房最大的一個。由於從小成績不佳,她很小
就進入藝術學校學習演藝,早熟的身體自從十二歲開始就被帥氣十足的舞蹈老師
給開苞了。經過多年曆任男友和經紀人等的洗禮、愛撫,百合的身體豐潤可人,
而且始終十分敏感。
百合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淫水特別多。這時,張首席的手指剛剛撥弄到她肥
厚的外陰唇,她的大屁股就哆嗦了一下,淫液開始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張首席萬萬沒料到百合對他的愛撫這樣敏感,不由十分自得,手指一拐,摳
進了百合的小蜜洞。雖然說百合的性經驗豐富,但是她畢竟剛過18歲,那小浪
屄還是蠻有彈性的,瞬間把張首席侵入蜜洞的手指就給裹住了,像魚嘴一樣含著
吮吸。
「噢!」張首席喉頭發出了快感的叫聲,他的手指加速摳弄,把百合的蜜洞
周圍的帶著褶皺的肉肉搞得起起伏伏。百合抱緊張首席,口裡大叫起來,「好厲
害,啊啊,用力!」
其他幾個少女心裡暗罵百合的騷浪,紛紛不甘人後的爬到張首席身上,各顯
神通。
這就是一種女人之間的微妙攀比心理。五位美少女同時服侍一個男人還是頭
一次,而且是這樣一個老男人,其實她們心裡都十分反感,只想趕緊過完這個無
趣的夜晚,早點回到男朋友的懷裡去。但是,當看到百合讓張首席那麼興奮,萬
千寵愛集於一身,這些少女們天生的競爭欲又被勾起。
其中兩個關係最好的姐妹紅杏和海棠坐在張首席身旁,一邊一個,熟練地解
開張首席的領帶和襯衫,她們的小手在張首席長著灰白色胸毛的胸膛上遊走,不
時地滑過張首席乾癟而膨大的奶頭。張首席給這對小尤物弄得心裡癢癢的,巴不
得她們的小手好好玩弄自己的奶頭,但是她們還是在他整個胸膛上撫摸滑弄,就
是不做停留。張首席不由地開始呻吟。
五個美少女中,骨子裡最為淫蕩的一個是鬱金香,她撥開了自己的金色抹胸,
把張首席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雖然沒有百合的那麼大,但是
更加堅挺、峭拔,摸起來非常有手感。張首席愛死了這種觸感,這是他以前玩的
那些二三十歲的成熟妙齡女郎所不可比擬的。
話說回來,講了這麼多銷魂的享受,那張首席的命根子呢?眾美女當然不會
放過,此時五姐妹中的黑玫瑰已經拉開張首席的拉鏈,雙手把玩著張首席的雞巴
肉。
黑玫瑰在五個少女相對另類。她是個被華人夫婦收養的農村棄嬰,可能是遺
傳的因素,皮膚很黑,平時都是靠著化妝把臉蛋弄白的。她和其他家庭出身還不
錯的姐妹們關係一般,一向也不是很受亞姆斯的寵愛。只不過因為她唱歌和舞蹈
的功力都超過諸姐妹,才會一直留在組合裡面。即使如此,如果有其他騷妹妹發
嗲撒嬌,也不排除她被頂替的可能。
所以,當亞姆斯交代她們好好陪陪張首席時,她是姐妹中最為上心的。無奈
張首席對於皮膚黝黑的她興趣不大,她就趕忙抓住機會搶佔了張首席兩腿之間的
關鍵地帶。
黑玫瑰對於玩弄男人的雞巴不是特別有興趣,但也不反感。她的手套弄著張
首席那根肉棒,感覺肉棒在手裡越來越粗硬了。其實,除了她的套弄,更多的是
因為張首席的乳頭正在被海棠、紅杏左右攻擊,而且張首席的手指在捅插百合的
騷屄時,全身更是興奮得要命。
黑玫瑰見張首席的雞巴反應強烈,心裡也有些開心,另外一隻手伸到張首席
雞巴下面,去摩挲張首席的睾丸。張首席舒服得一抖,這時,海棠、紅杏又幾乎
同時伸出小舌頭舔張首席的奶頭。
張首席感到渾身一股股熱流,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舒爽。於是,他插
著百合小屄的手指從一個換成了兩個,並排插入不說,還瘋了一樣加速亂捅。百
合畢竟年紀小,受不了這超強的刺激,抱緊張首席的脖子,大屁股亂扭亂磨,
「嗷嗷,張首席,你搞死人家啦啊!」
在瘋狂的叫喊聲裡,百合到達了高潮,陰精噴薄而出,浸透了張首席的整個
手掌。原來,百合屬於那種高潮來得非常快的女人,敏感的身體讓她往往很快洩
身。噴出大股淫水之後,百合的身體軟綿綿的,搞得張首席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加上這時候,他感覺雞巴也被黑玫瑰套弄得非常堅硬了,他於是把百合從身
上扶到身邊,站起身來,胯下一桿大肉槍兀自跳動。
除了身體癱軟的百合,其他四個少女都仰頭眼巴巴瞅著張首席。女人就是這
麼奇怪的動物,在進入這場肉搏遊戲之前,她們可以說都巴不得早點應付掉這老
頭了事。除了黑玫瑰,原本都指望由其他姐妹先去陪這糟老頭幹一陣,等他沒力
氣了再自己上。可是一旦進入狀態,每個女人都巴不得先被張大力幹一炮,好像
這就能證明自己比其他姐妹更有價值一樣。
張首席從她們的眼神中讀出了渴望,讀出了競爭,這讓他更加豪情萬丈。他
的目光在海棠、紅杏、鬱金香身上轉來轉去。跪在他身下的黑玫瑰他倒沒怎麼留
意,搞得剛才一直服侍他雞巴的黑玫瑰很失落。
選來選去,張首席似乎有點猶豫。突然,他一把把穿著金色短裙的鬱金香給
抱了起來,屁股朝上,丟在沙發上。鬱金香大叫:「啊啊啊,不要啊!」
嘴上是這麼叫著,身體也在掙扎,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鬱金香掙扎的後果就
是屁股翹得更高了,屁股扭得更厲害了,短裙幾乎都被掀開了。她那少女特有的
渾圓豐翹的小屁股撅著,裡面一條緊窄的金色小內褲虛掩著豐滿的陰部。
張首席的雞巴在抖動著,他受不了鬱金香這股欲拒還迎的騷浪,一聲大叫,
撲到鬱金香身。鬱金香激烈的尖叫著,扭動著,張首席不由分說,把大肉棒往郁
金香兩腿之間一頂,結果頂到一塊絲質布料上。張首席這才想起鬱金香的內褲還
在呢!
張首席顧不得脫掉鬱金香內褲,把她的金色內褲往邊上撥開,大雞吧往兩片
陰唇中間的肉洞一頂,「噗哧」應聲而入!
「啊啊啊啊啊,張大哥,哪有這麼直接操的啊,噢噢噢噢,好痛!」鬱金香
扭著屁股抗議著,但是她扭擺的動作只能讓張首席感到越來越爽!
鬱金香被幹得嗷嗷亂叫,那邊紅杏和海棠可著急了。紅杏蹲到張首席腿邊,
伸手摸到張首席的睾丸,伸出舌頭,軟軟的舌尖開始舔著。張首席爽得要命,操
著身下的鬱金香也就更狠了。
海棠向來不甘人後,見紅杏這騷丫頭把張首席弄得爽,她也使出慣用的絕招:
伸手撫摸張首席的屁眼,開始張首席還只感到屁眼的黏膜口被女孩子的小手弄得
麻麻的,突然一根手指一下子插入他的肛門裡面!張首席渾身一緊,差點在郁金
香的蜜洞裡面射精!
張首席畢竟是久經戰陣的老手,忍住一陣衝動之後,雞巴似乎又硬了一圈。
他享受著屁眼、睾丸、陰莖的三重刺激,發瘋一樣挺送著屁股。這快速的動
作讓紅杏、海棠追逐他的睾丸和肛門時遇到不小的難題,於是她們的動作也越來
越衝動,不時弄得張首席敏感部位一陣陣劇痛。
「混蛋,這兩妮子想廢掉老子啊!」想是這樣想,但是張首席其實很享受!
他伸手到鬱金香的胸前,把鬱金香那兩個飽滿的奶子捏住,下身爆操著郁金
香不斷收緊的蜜穴。
「哦哦哦哦哦……張大哥你好棒……你幹死小妹啦……」鬱金香不斷向後面
送著翹屁股,讓張首席的雞巴和自己的性器嚴絲合縫,合二為一!海棠的手指也
趁機猛烈捅進張首席的屁眼深處,把張首席弄得也慘叫起來!
張首席終於在三個少女的瘋狂性愛中噴出了滾燙的精液!
鬱金香像是癲狂的母馬,在被射精的時候更加瘋狂的扭動屁股。張首席的精
液悉數射進了鬱金香的少女嬌軀,那種痛快淋漓難以形容!
他把鬱金香推倒在一邊,自己靠在沙發上,伸展了一下有點骨質增生和風濕
的老胳膊老腿。百合此時已經恢復過來主動依偎到他懷裡,他順手摟住百合軟綿
綿的身體,在她奶子上、屁股上把玩。
剛才一直在進攻張首席睾丸的紅杏自然不會放掉到手的肥肉,她把張首席的
陰莖握住,隨便套弄了幾下,猛然一口吞下。
張首席的陰莖射精之後,也就一小段,被紅杏整個包在嘴裡。雖然此時他的
交感神經還沒有徹底恢復敏感,但是雞巴被紅杏的小嘴含住的感覺還是妙不可言。
他冷冷瞥了一眼在一邊束手無策的黑玫瑰,心想:看看人家,你這小黑貨,
就知道拿手套,不知道用嘴嗎?
黑玫瑰這時內心也非常糾結:她雖然也被很多演藝圈的男人玩過,也交過兩
個男朋友,但是她還沒有嘗試過大尺度的玩法。一方面她主要以實力立足,對她
瘋狂感興趣的大人物其實沒有,也就沒什麼人強迫她、調教她,玩弄她的大多是
些小混混,對她不敢有太多要求;另一方面,她自己對於男人腥臭的性器官還是
有所顧忌,不能徹底放開。
當黑玫瑰看到海棠拿手指插進張首席的肛門、紅杏含緊張首席的陰莖時,她
內心裡是非常焦灼的。一方面,她感到很刺激;另一方面,她不免要想:海棠的
手指不臭嗎?紅杏的嘴巴不腥嗎?
可甭管黑玫瑰怎麼想,咱們的張首席可爽死了都。他的陰莖很快就恢復了雄
風,這讓他非常滿意。他生怕紅杏再吮吸下去,他會在紅杏嘴裡射精。於是,他
扶著紅杏的腦袋,讓她把自己的陰莖吐出來。
紅杏的小嘴一吐,張首席那根大肉棒獲得自由,彈力十足,蹦跶著敲擊著紅
杏的臉蛋,紅杏生氣的一拍,「張大哥,你的雞雞壞死了!」
張首席哈哈大笑,再次翹著雞巴站起來。
五個少女此時已經知道張首席這個動作代表著他又要開操了!於是除了郁金
香暫時休整之外,其他四個少女又陷入了競爭狀態。紅杏從張首席看著她的眼神
就明白:這一輪操屄,非自己莫屬!雖然排在鬱金香後面讓她不爽,但是她會用
自己的表現讓鬱金香知道,誰才是性愛高手!
不料,張首席在環顧幾個少女之後,忽然變臉,怒沖沖問道:「剛才誰弄了
我的後面?」
這話一出,幾個少女都是一縮,意識到這畢竟是位副省級高官,可不能玩太
過了!倒是闖禍的海棠倒是大大方方承認,「張大哥,是我嘛!」
「哼,弄得你大哥疼死了。說吧,該怎麼罰你?」張首席還是繃著臉。
海棠吐了一下舌頭,「那,那人家幫你按摩還不行嗎?」
張首席見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再裝不出生氣的樣子,淫笑著說:「按摩就
不用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讓大哥插插你的後門吧!」
「啊,不要呀!人家還沒被弄過後面呢!」海棠連忙大叫著要跑。
張首席大笑去追,百合有心要海棠吃點苦頭,一把把她揪住,推到張首席懷
裡。
張首席把海棠抱得緊緊的,「哈,現在知道怕了?」
「我再也不敢了啊,大哥……」海棠求饒。
張首席才不管呢,他的魔手伸到了海棠的內褲裡,摸著海棠那緊巴巴的肛門
黏膜,海棠身體顫抖,「啊啊啊,不要啊,大哥,那裡不要,會痛啊……」
「那大哥的就不怕痛了?」張首席感到一陣特殊的報復快感,而且他手指頭
觸碰著海棠的少女屁眼時,感覺還真是好。
張首席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他以前玩過無數騷貨,但是還真沒有去玩過哪個
女人的屁眼。畢竟那是拉屎的地方,再美的女人,屁眼也是臭的,他掉不起那個
價。可是現在玩弄海棠的屁眼卻讓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觸,一方面是海棠剛才刺激
他了,另一方面剛剛長大的少女確實給人有不一樣的感覺。
張首席索性把手指在海棠的肛門口開始摩擦,不時還捏捏肛門黏膜,搞得海
棠一陣陣怪叫。張首席得意洋洋,猛然把食指一勾,捅進了海棠的直腸。海棠一
聲慘叫,整個身體都在張首席懷裡痙攣起來。
「哇啊啊,大哥,不要啊!」海棠都要哭了。
征服的豪氣加上暴虐的快意,這一切讓張首席獸性大發,人性泯滅,只顧用
力捅插海棠的屁眼。海棠大叫:「不要了啊,夠了啊,大哥!」
張首席拔出手指,有一種想聞聞手指味道的衝動。不過為了面子,他還是強
忍住了。海棠在他懷裡打著哆嗦,顯然手刺激過度了。張首席邪笑著說:「手指
開了道,等下就讓大哥用大肉棒幫你正式開苞!」
海棠臉都白了,「張大哥,你饒了妹妹吧!那裡,真的沒有過,我怕弄傷了,
都不好意思去看病……」
原來海棠雖然在和男人的實戰中發現男人的屁眼非常敏感,是個可以利用的
地帶,但是她自己的屁眼一直沒有讓男人碰過。她嬌滴滴的會撒嬌,沒有哪個強
行玩過她後門。現在給張首席這麼一弄,她是真的害怕了。
聽了海棠的哀求,張首席心想:倒也是這個理,這小女孩才十八九歲的,騷
歸騷,畢竟還是孩子。要是弄壞了身子,被孩子的爸媽知道了,那可就不知道會
鬧到多大了。
他板著臉問:「那你說怎麼辦呢?」
海棠在他懷裡扭著,「人家好好伺候你還不行嗎?」
張首席嘻嘻一笑,「那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海棠心領神會,一把把張首席推倒在沙發上,自己爬到他懷裡。張首席的雞
巴還在挺立著,海棠把自己的裙子和內褲都脫掉,光溜溜的屁股夾著個毛茸茸的
小穴,壓在張首席的大腿上。
「噢……」張首席呻吟了一聲。
原來這海棠果然是做愛的高手,她也不急著把張首席的雞巴插入小穴,而是
用屁股壓住張首席的雞巴,開始旋轉,像一個肉磨盤一樣開始轉動。
張首席爽的開始叫喚,那海棠見時機恰到好處,抬起屁股,引導著張首席急
不可耐的肉棒直貫入自己的陰道里面。
張首席於是開始被海棠從上而下的反操!
與第一個被操的鬱金香只能接受恥辱的狗交姿勢不同,海棠不但讓張首席放
過了自己的屁眼,還成功地上位,居高臨下操著張首席。這讓鬱金香非常不爽,
百合和紅杏則暗自琢磨新的招數來成為女主角。
在眾位美少女的輪番挑逗下,張首席射精射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在和黑玫瑰
的做愛過程中,他實在不喜歡眼前黑皮膚的身體而中途換人之外,其他四個少女
都先後被他內射!
到了後來,張首席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口渴難耐,喝了幾次水都無法平息這
口渴的感覺。他再又一次把精液射進鬱金香體內之後,搖晃著身體去洗手間又服
用了一把藥丸,回頭繼續戰鬥。
張首席重新回來之後,黑玫瑰覺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頭上還在出虛汗,不
由有些擔心。她拉住紅杏的胳膊說:「張叔叔行不行啊?」
黑玫瑰的嗓門很大,倒不是她缺心眼,而是音響一直沒停,她必須大聲點才
能讓紅杏聽到。她沒想到的是,這時音響裡的歌曲正好處於安靜的過門,張首席
剛巧聽到她的話,不由瞪了她一眼:「放心吧,你叔叔強著呢!」
張首席這話當然是沒好氣地。花仙子組合,五個中的四個都是當之無愧的仙
子。只有這個黑小妹太不懂事,不僅不玩口活,還口口聲聲叫自己叔叔。
見張首席不高興了,紅杏、海棠忙上前纏住他勸慰,「大哥才不會有問題呢!」
「大哥最棒了!剛才把小妹都操死了!」
平素和黑玫瑰關係不好的鬱金香卻一心煽風點火,「大哥,別理他,她是沒
挨夠操嘛!」
「就是啊,要不是大哥肉棒底下留情,咱們還能活著出去嗎?」百合也笑嘻
嘻從後面抱住張首席,用最引以為豪的大奶子幫張首席按摩。張首席的心情頓時
回覆過來,回頭抱住了百合。
百合咯咯笑著,被張首席直接推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張首席就這樣,豪情
萬丈地撲在百合身上,就在套房大廳的中央開始操百合的淫水氾濫的騷屄!百合
的小穴裡面很快又是一團汪洋,迅速洩了身子。鬱金香早就謀劃要超過海棠佔據
今晚的頭牌,等百合身子一軟,就不耐煩地把百合推開,自己把張首席給抱住了。
張首席沒有在百合身體裡射精,就直接把百合給幹到不行,一股子豪情充斥。
其實他此時身體已經十分乏力,肉棒雖然堅挺雄健但是並不同於平時做愛的
快樂。
那是一種毫無知覺的堅硬,根本不能享受到和少女做愛時的觸感。他現在幾
乎是憑著一股動物的本能在做愛,只是一次次重複抽插的動作。
張首席顧不得擦擦額頭的虛汗,馬上投入下一輪戰鬥。這輪的對手是非常難
纏的鬱金香,她會把自己掏空的,但是也會給自己很大的樂趣的。張首席這樣想
著,幾乎有點悲壯地開始接受鬱金香的挑戰。
這次張首席堅持的時間特別長,搞得鬱金香一陣陣慘叫。鬱金香並不是裝模
作樣,張首席那根分外堅硬的、鐵棒一樣的陰莖讓她嬌嫩的少女身體有些吃不消。
但同時,她又為張首席幹了自己這麼久而自豪。
圍觀的四個少女之中,只有黑玫瑰覺察出氣氛有些不對,她發現張首席油光
滿面,臉色煞白,身體的姿態也僵硬僵硬的不太對勁。她很想和紅杏她們說,可
是她剛才已經失口說錯話,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音響裡在播放著一首非常老的歌:「由來只有新人笑/ 有誰聽到舊人哭/ 愛
情兩個字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 還是要裝作糊塗/ 知多知少難知足……」
好吧!黑玫瑰決定,那我就裝糊塗吧。
就在鬱金香和張首席開始換到第三個體位進行作戰時,不管是鬱金香還是張
首席都開始喘粗氣了,可是看他們交合的樣子,又一點都不像要停下來。鬱金香
感到張首席的雞巴硬得有些離譜,而且一點都沒有軟化的跡象,搞得自己也不是
那麼快活,漸漸感到一種非常生硬的痛楚。
黑玫瑰有點不忍心看下去,繼續聽歌:「花花世界/ 鴛鴦蝴蝶/ 在人間已是
癲/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溫柔同眠……」
突然,毫無徵兆地,張首席發出了嘶啞的吼聲。黑玫瑰抬眼一看,只見張首
席已經從鬱金香身上翻下,仰面朝天,捂著胸口,臉上冒著濕冷的汗水,一道一
道流淌。
她在姐妹中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看過影視劇裡有類似的鏡頭,判斷出這大概
是心臟病突發,她沖上去,大聲問:「張叔叔,有藥嗎?」
張首席說不出話,感激地看了黑玫瑰一眼,手指指向茶几上的小手包。
百合離那裡最近,一把拿起包,在裡面亂翻,很快就發現一個小藥瓶。她伸
手把藥瓶遞給黑玫瑰,已經回過神來的鬱金香卻一把搶過來,把藥片隨便抓了一
把塞到張首席嘴裡。
張首席生命垂危,頭腦反而異常清醒,一眼看出那根本不是速效救心丸,而
是秘書給的春藥!他抗拒地掙紮了幾下,姑娘們卻以為是藥的滋味不好,繼續堅
持喂藥。
鬱金香扶起他的頭,拍著他的胸背,幫他把藥片吞下。然後,張首席一翻白
眼,重重倒下。
五個小姐妹同時尖叫起來。
音響沒有停,黃安的聲音還在悠悠迴蕩:「花花世界/ 鴛鴦蝴蝶/ 在人間已
是癲/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溫柔同眠……」
少女們的尖叫聲在過道上響起。李秘書和亞姆斯正在旁邊房間裡面喝茶,兩
個人都只有三十幾歲年紀,正是一個男人處於上升通道的時候,風華正茂,意氣
風發。兩個人很快就發現彼此有著很多共同點,也有很多可以互相照應的地方,
所以談得非常投緣。
這時,亞姆斯聽到女孩子們的叫聲不由驚嘆:「張首席還真是老當益壯!」
李秘書會心一笑,「張首席玩得開心,你我兄弟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亞姆斯滿意地點點頭,心想:我和四個小騷貨都操過,倒是沒想過要把她們
合在一起玩。改天一定要嘗試一番。
五個少女赤裸著下身,在走廊裡面繼續奔跑著,尖叫著。
此時此刻,不論是亞姆斯還是李秘書,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下了怎樣
的彌天大禍。
第二回、良家邂逅黑幫人妻慘遭輪暴
黃昏時候的榔城,夕陽給整個城市抹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富有西式風格的商
城尖頂和穆斯林風格的圓塔上空不時有白色的海鷗穿翔。
榔城距離首都雪蘭城三百公里,位於M國西海岸,人口有六百萬,其中百分
之六十以上是華人,而且有相當一部分是新移民。他們通過自己的勤勞和智慧,
把這裡建成了海外首屈一指的華人城市。這也就難怪在這座城市裡,M國的官方
語言英語要讓位給漢語了。
雖然沒有冬夏之分,但是這個季節的天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乾爽的。現在正
逢華人新年期間,步行街頭人來人往。由於華人眾多,且貴為新的時尚之都,與
M國其他大都市相比,這裡的女孩子個頭明顯偏高,而且皮膚白皙,穿衣風格時
尚大膽。
坐在步行街心的迴廊上,看著這些穿著小熱褲和超短裙的長腿大波美眉不停
地在眼前經過,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作為新興都市,沒有傳統力量的束縛,女
郎們往往作風大膽,即使穿著剛剛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裡面也是不穿打底褲的,
每每讓盯著她們不放的男人們有驚喜:一條黑色蕾絲內褲或者一條火焰紅的丁字
褲。
尤其是丁字褲,為這裡的女郎所酷愛,這種褲子從後面看,根本等於沒穿,
因為細細的帶子會勒進屁股溝裡面去。往往有女郎彎腰撿東西或者整理鞋子的時
候,就會露出整個大屁股來,連小布片裡面的女性生殖器形狀都看得一清二楚,
陰毛多的還會露出一大把給男人過癮,讓很多男人恨不得當場就脫掉褲子,自己
擼管子。
話說回來,我們今天故事的女主角也在街上,她也是一個華人,身材高挑,
皮膚雪白,但是她並不是那些惹火女郎中的一個。她挎著一個小拎包,個頭有1。
68左右,精緻的五官,嬌俏的表情,並不緊身的連衣裙裡,酥胸漲漲的,
一頭直髮披在腦後。
仔細看來,她的皮膚很好,幾乎沒有化妝,頂多抹了一些護膚品。以她的身
材和相貌,稍加打扮,就可以在榔城乃至雪蘭城裡脫穎而出,就算那些一線模特、
影星也不過如此。
不過,她似乎並不怎麼愛出風頭。喜歡在二三線品牌店買衣服的她,穿衣風
格偏向保守,既不會選那種貴得要死、非常有設計感的名牌,也不會到女性商城
買那種穿了一夏就可以拋掉的廉價性感吊帶衫、熱褲、短裙之類。
中規中矩,普普通通,平時話也不算多,對於親密的人,也會說出一些撒嬌
的俏皮話來。就是這樣一個女郎。不算刻板、也不算風騷的普通華人。
她叫蕭諾,是雪蘭城一所大學的中文老師,之所以出現在榔城,是學校春假
期間來看望丈夫的。她丈夫叫張嘉明,是一位CID(刑事偵緝處)警長,由於
在雪蘭城期間履歷優良而於近期調任榔城南島區擔任高級警長。
刑警的收入往往很難說清楚,拿著菲薄的公務員工資卻揮金如土的大有人在。
按道理,作為高級警長的妻子,蕭諾是可以花錢大手大腳的,但是她沒有那
樣的習慣。
蕭諾的朋友都在雪蘭城,丈夫又要上班,所以只能獨自閒逛。她打量兩邊的
店舖,櫥窗裡要是有讓她心動的衣服,她就會走進去看看。正這樣東瞧西望,沒
顧上看路,她感到面前一黑,抬頭一看,竟撞到了一個高大結實的黑衣男子身上!
這一下撞得可不算輕,蕭諾感到兩個軟軟的乳房都要壓爆了,連忙退了兩步,
剛要開口道歉,那邊已經破口大罵:「騷娘們,你幹什麼呢?眼睛長到屄裡面去
了啊?」
蕭諾一向受盡萬千寵愛的,平時也不和人尋釁吵架,哪裡遭到過這種待遇?
她仰臉問:「幹嘛罵人啊?」
以蕭諾此時的心情,她是很想回罵過去的,不過可惜她沒有儲備過那些髒話
粗話就是,所以只有急的滿臉漲紅而已。
「罵的就是你這騷貨!撞了人,你還敢嘴硬?認得我們豹哥嗎?」
蕭諾這才看清楚,對面是一排三個男人,都有一米八以上身板。自己撞的那
個男人最為高大,一米九出頭,穿著一件黑色襯衫,搭著牛仔褲,渾身肌肉暴漲,
板寸頭,年齡大概不到四十。但這男人其實一直沒說話,開口罵人的是他身側兩
個戴著墨鏡的壯男。
怎麼看都像電影裡的黑社會。蕭諾有點怯意了。她本來就是在大陸長大的,
來到異國他鄉有些底氣不足,何況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當然,按說以她丈夫的
地位,她完全可以專橫跋扈,不過蕭諾就不是那樣會仗勢欺人的人。
蕭諾噤聲,這樣一來,那兩個氣勢洶洶的馬仔模樣的壯男反倒沒什麼可說的,
不由有些無趣。倒是中間那個大哥模樣的黑衣男人好奇地打量著蕭諾,目光似乎
要看到她衣服裡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沒有說話,蕭諾卻感到壓力非常大,連忙輕輕說了句
對不起,就繞過他們往前走。黑衣男人扭頭望著蕭諾的背影,這時夕暉正好照在
蕭諾身上,使得她的連衣裙有些透明,映出她裙子裡穿的是一雙吊帶絲襪,上面
是一條粉紅色的蕾絲T褲,腰間紫色的吊襪帶也若隱若現。
在保守的裙裝裡,竟然有這樣的極品啊。相對她修長的身段,她的屁股明顯
偏大,而且非常翹。
黑衣人的喉頭滾了滾,「查查她。」
「好的,老大。」身邊兩個馬仔心領神會,其中一個跟了過去。
蕭諾心慌意亂的,知道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壞蛋了。她感到委屈,掏出電話想
打給丈夫張嘉明,結果是剛拿出手機,電話就進來了,而且來電的正是張嘉明。
「蕭諾嗎?爸爸死了!我們收拾下,一起回雪蘭城。」
「嗯?」蕭諾自己的爸爸早就過世了,所以她知道這說的是張嘉明的父親張
高強。不過公公張高強貴為政壇的高層人物,醫療保健一向到位,本身身體也非
常強壯,怎麼會突然過世呢?
「動作快點。」張嘉明沒有多說,很快掛了電話,搞得蕭諾更慌了。她急匆
匆趕往計程車點,有幾次她感到有人在後面跟蹤自己,回過頭來卻又沒看到什麼
不對勁的,不由暗罵自己膽小。
張嘉明此時心裡也是一團亂麻。他大學時代在大陸一所高級警校裡受訓,帶
著大陸娶到的妻子回到M國之後,憑藉自己的能力和父親的人脈,可謂平步青雲,
每次陞遷都要提前同僚一步。
只不過,父親猝死,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擱置起來了。張高強平時為人一向
親民、低調。他和政商兩界之間的金錢往來和人情關係只有他自己心裡有數。如
今張高強暴亡,沒有交代任何身後事給自己這個獨生子。會不會有文字或者電子
記錄呢?也許有,但也絕對不好找。
讓張嘉明有苦難言的是,張嘉明母親早逝,張高強的妻子伊蓮娜並不是他的
親生母親。雖然伊蓮娜自己並沒有生孩子,但是她畢竟只是繼母,和張嘉明並無
任何親情可言,即使她那裡有張高強的一些資源,她也不會透露給張嘉明的。
張嘉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父親積累了一輩子的資源包括數量可觀的灰色收
入、人情關係,搞不好會全部灰飛煙滅;而他張嘉明,會在大學畢業七年之後,
一切從零開始。這對一個事業型男人來說,簡直是最可怕的噩夢。
所謂禍不單行,張嘉明已知的苦惱就夠多了。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那個平
時不怎麼出外應酬的嬌妻居然給榔城的黑社會老大鐵豹盯上了。
這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其實鐵豹也是剛來榔城不久。榔城的黑社會情況
有些複雜。榔城作為自由港發展起來之後,經貿業催生了娛樂業和賭博業,而娛
樂業賭博業又催生了大量的色情和毒品交易。黑社會們紛紛爭搶地盤,如今以華
人社團天龍幫最為壯大。
所謂天龍幫,是江湖上的稱呼,他們的對外身份是天龍貿易集團。天龍幫的
創始人叫諸葛天龍,據說是一名職業殺手。十年前他平定了大小幫派,成為榔城
華人的黑幫首領。
但是諸葛天龍並不滿足於榔城的發展,他很快就到了同樣是華人聚集的星洲,
在那裡成為跨國老大,人們都尊稱他諸葛先生。星洲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城市島
國,國際港都,其生意規模不是榔城所能比的。但是,諸葛天龍把榔城作為了自
己的後方基地,一直沒有放棄。只不過,他自己並不回來,只是派得力手下去打
理。
鐵豹就是諸葛先生新派到榔城統管全局的干將,正式的身份是天龍集團榔城
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前面那個榔城的老大叫金光華,據說觸犯了幫規,已經被諸
葛先生調回星洲總部,並「失蹤」多日了。作為接替人選的鐵豹是諸葛先生在星
洲收納的部下,本身並非榔城人,所以這陣子他有時候會上街體察民風和商舖,
琢磨更好的管理手段。
做黑社會,同樣需要經營頭腦。鐵豹並非有勇無謀的類型。當然,鐵豹上街
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有沒中意的女人。鐵豹和很多黑社會不同,他不太熱衷
夜場那些千嬌百媚的職業女郎,而是偏愛良家婦女。打扮並不出格的蕭諾就這樣
不幸被他盯上了。
一天之後,張嘉明和蕭諾正在雪蘭城家裡處理喪事的時候,鐵豹的得力部下
號稱「牛頭馬面」之一的牛偉樂顛顛進了鐵豹的辦公室。「豹哥,那娘們的事我
問清楚了。你猜她是誰老婆?」
對於牛偉的猜謎遊戲,鐵豹沒興趣,他要的是明確的匯報。牛偉見老大沉著
臉,這才發覺自己得意忘形了,忙直接說:「她是新調來榔城的南島區高級警長
張嘉明的老婆,叫蕭諾,在雪蘭城一所大學教書。」
「嗯,不錯。等忙過這陣子,我來叫陳督察安排一下飯局吧,請這位張隊長
和夫人一起出席。」鐵豹滿意地說。
「好好好!」牛偉高興得倒好像是自己搞到了良家少婦,然後他詭異地壓低
聲音說:「豹哥,還有個事,那個包工頭徐良平還是說沒錢,請我們再緩一陣。」
「你沒給他看他寶貝兒子照片?」鐵豹對於牛偉的催款效率有點不滿。
所謂「看照片」是這伙黑社會的常用手段之一。他們打聽到人家的孩子的情
況,跟蹤孩子拍到照片,然後做家訪。當父母的看到孩子行蹤都被惡人掌握了,
自然不寒而慄。
對於鐵豹的斥責,牛偉倒是不慌:「照片給他看了。他說市府財政拖欠他的
工程款,他實在一下子籌不到,求老大無論如何再緩一緩。他還說,為了表示他
的誠意,他願意讓他夫人接待你……」
「噢?」鐵豹挑起了濃密的眉毛,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這徐良平雖然是個窩囊廢,但是他老婆長得是真不賴,是個北妹,跟個小
甜瓜一樣,又水靈,又豐滿,奶子……」牛偉見老大果然受用,非常得意。
鐵豹擺擺手,「他怎麼會扯到老婆?該不是你小子嚇唬他了吧?」
「那也不叫嚇唬嘛,我這是給他指點一條明路。」牛偉諂笑。
「嗯!」鐵豹點點頭,「那我們就到他家走一趟吧。對了,把歐陽叫上。」
鐵豹和三個手下牛偉、馬亮、歐陽駿很快就到了徐良平家。徐良平親自給張
羅水果、茶水,他那個據說很性感的夫人並沒有出來。徐良平有點不好意思地解
釋:「我老婆她有點不舒服,在臥室呢。她倒是一直想見豹哥呢,豹哥賞臉的話
可以去看看她。」
牛偉、馬亮早就知道徐良平自願把老婆送給鐵豹玩的事,聽了這話就開始賊
笑。不知內情的歐陽駿聽徐良平這麼一說,心裡暗自吃驚。他當然聽得出徐良平
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不理解居然有人為了拖延欠債把老婆送給債主的!
不過歐陽駿臉上沒露出什麼表情。鐵豹的目光一直在歐陽駿臉上打轉轉。他
對這個人不信任,隨時隨地都要試探他一下。
這次諸葛先生重整榔城秩序,空降到榔城天龍公司的除了老大隨身帶的小嘍
囉,一共有五個重要人物,按照他們的掩護身份,分別是:總經理鐵豹、副總經
理鄭元昊、行政人事總監歐陽駿和兩個後勤保安部經理牛偉、馬亮。牛偉和馬亮
是鐵豹自己點名要的嫡系。鄭元昊作為副職,擺明是代表諸葛先生來制衡鐵豹的。
歐陽駿的地位最特殊,他年紀不大,出道時間卻不短,江湖綽號「獨狼」。
他在星洲時深得諸葛先生賞識,但是這人不太喜歡跟上層頭腦們交往。到了
榔城之後也是如此,他和鐵豹、鄭元昊的關係都是若離若離,哪邊的人都不是,
真應了「獨狼」的外號。鐵豹非常討厭他這種做派。
此時,鐵豹先和徐良平閒聊了一會。徐良平也算是個能幹的人,他放棄家裡
還算可以的條件,結婚之後就跟著同鄉來到M國依託大陸廠家做建材生意。商場
大浪淘沙,他的同鄉早已破產,他自己則越做越大,並進入了利潤更大的建築承
包市場。
可惜這次他野心太大,接了榔城市政體育場的工程,被政府押款押了足有三
年,為了周轉資金,他不得不向天龍公司借了高利貸,這才惹上了需要把老婆上
貢的噩夢。
徐良平見鐵豹不緊不慢的,正奇怪鐵豹怎麼不提進臥室的事情,心想搞不好
老婆可以逃過這一劫。誰知道鐵豹放下茶杯,不緊不慢說:「聽說嫂子身體不好?
那就讓我的兄弟們代表我去看看她吧。」
「啊,豹哥,這,這不好吧……」徐良平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這麼多男人都
要上他老婆,當時就漲紅了臉。
牛偉和馬亮心裡自然一百個樂意,但是他們也沒想到豹哥會來這一出,也怔
怔望著鐵豹。
鐵豹紋絲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說:「徐總,江湖那些傳言你聽聽
就算了。我鐵豹在男女事情上其實沒有太多興趣。不過徐總你既然提出來,總不
好駁你的好意。大家都是朋友,只要嫂子和我的兄弟們談妥了,再緩兩個月還錢
也沒什麼不可以。」
他這話說得不軟不硬的,徐良平額頭開始冒汗。鐵豹果然城府很深,他喜好
人妻是真,但是他並沒有被色慾沖昏頭腦。要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鐵豹是可以
用美色勾引的,而且這美色還是被人家玩膩了的婦女,豈不會讓人看輕?只怕諸
葛先生聽說了也會覺得他不能成事。
與此同時,鐵豹又不想輕易放過徐良平。雖然徐良平並不是故意拖欠,但必
須給他點教訓。所以鐵豹就決定讓忠實馬仔嘗嘗腥。如此一來,自己顯得大氣;
徐良平受辱更深,其他欠債人聽說了也是個教訓;再者,牛偉和馬亮一定也
會感恩戴德。真可謂一石多鳥啊。
何況,鐵豹還想借這事試探下歐陽駿。他早就聽說歐陽駿對於霸佔別人老婆、
強姦女大學生之類的事情不屑一顧,明明是道上的,卻搞得跟衛道士一樣。這次,
他就是故意讓歐陽駿為難。
徐良平哪知道鐵豹這麼多心思,只覺得這次真是對不起老婆了。這四個男人,
除了那個歐陽駿之外,個個都是肌肉疙瘩,嬌滴滴的老婆還不得被他們活活弄死?
可是他又有多少選擇呢?悔不當初啊,寧願破產也不該問他們借錢。
見徐良平沒敢反對,鐵豹看了看幾個手下,「徐總已經同意了,你們怎麼還
不去看望嫂子?太沒禮貌了吧。」
牛偉望了一眼馬亮,「那,那我們誰先?」
「你們好不懂規矩,當然是讓阿駿先。」鐵豹冷笑。
歐陽駿還是面無表情,「豹哥,我年齡比兩位大哥小,再說這方面我也不太
行,就不湊熱鬧了。」
「哈哈,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噢!要不,那還叫男人嗎?你說呢,徐總?」
鐵豹大聲嘲弄,歐陽駿微微一笑,一點都不介意。
鐵豹的身份畢竟高出一截,歐陽駿冷冷的,倒顯得他當老大的有點不自重了。
鐵豹無趣地衝馬亮和牛偉使了個眼色。
牛偉識相,起身說:「阿駿既然讓老哥先,老哥就不客氣了。」
馬亮也見過徐良平老婆,心裡饞得很,「按阿駿的道理,我年紀比你還大,
該我先。」
徐良平見這兩個肌肉猛男爭著要上老婆,心裡真不是滋味。鐵豹倒是覺得有
趣,「瞧你們那沒出息樣,不行就一塊去啊。」
馬亮和牛偉這才如夢方醒,笑嘻嘻一起衝進臥室去。徐良平這套房子不小,
但是徐良平的老婆潘燕一直留意著客廳的動靜。潘燕已經聽到黑社會老大居然不
想要自己,而是把幾個手下派來弄,心裡真是又羞又惱。
潘燕從小發育特別早,初二的時候就已經波大臀圓,開始暗戀班上的男生,
搞得高中也沒考上,只好去讀了藝術學校,結果早早被社會上的混混給強暴了。
結婚之前,潘燕和各種不同類型的男人交往過,這方面她名聲在外,徐良平
也心知肚明。
雖然說潘燕婚後非常守規矩,而且人又聰慧善良,孝順公婆,稱得上是賢妻
良母的典型;然而,做男人的說心裡不在乎老婆有過其他男人,那純屬瞎話。甭
管這老婆多好,徐良平心底確實有一種娶到了破鞋的遺憾。這也是他結婚後就早
早帶老婆出國的原因,這樣他就省得周圍那些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兄弟嚼舌頭了。
這次受到黑社會要挾之後,徐良平狠下心來把老婆出賣掉,這不能不說沒有
心結在裡面。
潘燕愛子如命,這次遇到黑社會拿還在讀幼兒園的孩子當要挾,她也只能自
認倒霉了。不過,當她看到同時兩個大漢進了房間,還是嚇了一跳。只見這兩個
長得跟親兄弟一樣,都是滿臉肥膘,體闊腰圓。要是兩個臭男人一起壓在自己身
上,還不得把自己壓扁啊?
她小聲求饒:「兩位大哥,你們好壯啊,等下輕點行嗎?」
潘燕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短睡裙,豐滿的大腿露在外面,胸口的乳溝深得可
以埋人。馬亮和牛偉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覺得她千嬌百媚,不由雙雙吞了
口水,牛仔褲裡的雞巴硬了起來。
牛偉得意地說:「等下伺候我們兄弟高興,我們當然不會欺負你。」
潘燕心想,誰樂意伺候你們兩個傻大個啊?可臉上還不能掛出怒意。一來不
想自己的兒子有什麼意外,二來她也想哄著他們開心點,自己少遭點罪。她笑眯
眯說:「兩位大哥,先讓小妹見識你們的本錢吧。」
牛偉和馬亮萬萬沒有想到徐良平的老婆竟然這麼好說話,看來本來就是喜歡
多嘗試幾個男人的騷貨。他們連忙把牛仔褲解開,露出長滿黑毛、肌肉鼓脹的大
腿。潘燕覺得心裡一陣作嘔,手卻主動伸出去了,放在牛偉和馬亮的三角褲上開
始撫摸。
馬亮穿的是一條綠色橫條紋的內褲,明明是個粗漢,內褲卻很女性化。牛偉
的更搞笑,上面是個卡通灰太狼。潘燕軟軟的的手就放在牛偉褲衩的灰太狼上,
隔著內褲細緻地揉搓。她玩過的男人不少,從手感裡她就知道這牛偉的雞巴並不
怎樣雄壯。然後,她的左手也發力,撫弄出馬亮雞巴的形狀。哎呀,也是個短短
的傢伙。
潘燕很小就對有關男人的知識非常感興趣,後來又有了實踐。她發現長了滿
身體毛的敦實男人的雞巴很差勁,反倒是瘦高的男孩的雞巴又粗又長,讓人非常
銷魂。實際上她剛發育那會喜歡的男生就是瘦瘦的,可惜那男孩子只會埋頭讀書,
從來也沒給過她機會。
面對這兩頭大猩猩,潘燕決定速戰速決,兩手同時伸進兩個大漢的三角褲裡,
拔出兩根粗短的雞巴,握在手裡,開始套弄。她的表情顯得非常迷離,口裡開始
言不由衷地喃喃自語:「噢噢,好粗,好燙,哦哦……」
馬亮和牛偉被潘燕軟軟的小手套弄得臉色漲紅,嘴巴裡也含含糊糊地叫起來。
牛偉低頭看到潘燕睡裙裡面的一對玉乳隨著手裡的動作顫顫巍巍,雪白光鮮,
把手一下子伸進去,捏住了離自己近一點的那個乳房。潘燕嘴裡軟軟一聲呻吟,
牛偉開始粗暴地蹂躪她。
以牛偉玩弄女人的經驗,像潘燕這樣結婚多年的女人,又有一對這麼大的奶
子,奶子肯定是很鬆弛的,不曾想潘燕的奶子摸在手裡,竟然非常有質感。不但
是大,而且結實,豐潤,搞得他興奮得要死。真虧自己機靈啊,想出玩弄徐良平
老婆這個點子。當然,也得感謝豹哥大方,把這個尤物讓給了自己。
馬亮不甘示弱,捏住潘燕另外一邊乳房的乳頭,手指揉搓,撥弄。潘燕忍不
住叫了起來,這裡面沒有摻假的成分,那是她的敏感區。潘燕給這對大猩猩弄得
漸漸有了反應,小內褲裡面似乎開始潮濕。
隨著潘燕手裡擼得越來越快,馬亮和牛偉不住叫喚:「哦哦哦哦哦,真他媽
夠味啊!」
她是左撇子,左手的力道自然要重一些,被她的左手握住雞巴的馬亮感到腰
眼一麻,一股精液噴出來,射在潘燕的一邊胳膊上。牛偉看了不由好笑,「哥們,
這麼沒用……」
他話音沒落呢,潘燕的左手從馬亮那邊騰出來,托住他的睾丸袋子開始玩弄,
雞巴和睾丸同時感到的刺激讓牛偉很快喘氣粗氣,就在馬亮射精一分鐘後,他也
「噢噢哦」地發射出白色岩漿。潘燕正對著牛偉,被牛偉射得滿臉都是。
「瞧你們做的好事!」潘燕惱怒地瞪了兩個人一眼。
牛偉和馬亮平時都是殺人放火什麼都敢的強人,強暴婦女的事沒少做,偏偏
他們對於潘燕這樣帶著風情的少婦怎麼都強橫不起來。看著潘燕身上到處蘸著精
液的狼狽樣子,兩人都訕訕地笑了。
潘燕探身到床頭櫃上抽出紙巾給自己收拾了幾下,她的肉乎乎的身體在半掩
著身體的睡裙裡聳動著,牛偉和馬亮看得忍不住了,幾乎同時撲在她身上。
「啊!混蛋!」潘燕伸手捶打著他們,身子倒沒有真的掙扎,畢竟掙扎也只
是讓自己多受點苦頭而已。
這次是馬亮手更快,撲在潘燕的胸脯上,幾下扯掉潘燕的睡裙,開始玩弄潘
燕的大奶子。牛偉就去對付潘燕的下半身,伸手扒開潘燕的內褲,手指一下子插
進潘燕豐滿的穴肉裡,發出咕嘰一聲響。
「噢,真他媽騷啊!」牛偉沒想到潘燕已經出這麼多水了。
潘燕鼻孔裡哼了一聲,這話沒法辯駁。她雖然對兩個男人沒興趣,可是被玩
了奶頭之後,她自然就有了生理反應。
被牛偉弄到性器官後,潘燕更是有點受不了了,她乾脆伸手又去擼牛偉的陰
莖。這次她是雙手一起上,指頭尖按著牛偉粗短雞巴的馬眼,另一手像老頭玩鋼
珠一樣玩著牛偉的睾丸。
牛偉感到雞巴漲漲的,硬到極點。他一把推開馬亮,「老馬,我忍不住了,
我要乾了!」
馬亮悻悻地讓出地方,牛偉挺著雞巴就要插潘燕,潘燕連忙伸手從枕頭底下
拿出一個避孕套,「哎,等下,我幫你戴上……」
「戴個吊雞巴,老子從來不穿雨衣的!」牛偉一把打掉潘燕手裡的套子,短
短的雞巴往濕透了的穴眼裡猛然一捅,動作粗魯直接,他才不管潘燕受得了受不
了。
「噢噢哦,好痛!」潘燕眼裡滲出了淚珠。並不全是因為身體上的難受。她
知道:不管怎麼樣做場面工夫,都改不不了自己是被丈夫出賣給其他男人輪姦玩
弄的本質。
就在馬亮和牛偉輪流玩弄潘燕的時候,客廳裡坐著的三個男人繼續喝茶閒聊。
聽到臥室裡時不時傳出的哀嚎,徐良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偏偏還要和鐵豹
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真是苦不堪言。
終於,臥室裡安靜下來,牛馬兩個回到了客廳,看上去獲得極大的滿足。鐵
豹故意問:「怎麼樣?嫂子的身子沒事吧?」
牛偉嘻嘻笑:「嫂子身體好多了,就是馬亮的身體要出狀況了!」
「去你的!」馬亮在牛偉屁股上踢了一腳。
徐良平咬緊嘴唇,默默忍受著巨大的羞辱。偏偏鐵豹還不放過他,轉頭對歐
陽駿說:「阿駿,該你了。」
歐陽駿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謝謝豹哥,我就不用去了吧?」
「我說你要去。」鐵豹的目光冷冷定在歐陽駿清瘦的臉上。
歐陽駿還是妥協了,「既然豹哥這麼說,那我就去看看。」
鐵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小子總算還沒忘記誰是老大。
歐陽駿站起身,步子沉穩地走向臥室。臥室的門虛掩著,他推門走進去,把
門關好。只見一個少婦正披散著頭髮,赤裸著身子,披著被單坐在床頭吸煙。聽
到自己進來,少婦頭都沒抬,「等老娘抽完這根煙哈。」
歐陽駿盯著她豐腴的面容,一時之間愣在那裡。這怎麼可能呢?世界怎麼會
如此之小?少婦又吸了一口煙,遮住臉蛋的頭髮動了動。歐陽駿本來已經打算悄
無聲息地退出去,這時看到少婦有些憔悴的臉蛋,心裡一陣心疼,不由自主地叫
了一句,「潘燕?」
少婦抬起頭,「啊」一聲驚叫,慌忙將被單拉起來,蓋在脖子以下。她的眼
裡充滿著羞愧,定定看著歐陽駿,「歐陽?真的是你嗎?」
歐陽駿默默點了點頭。原來,歐陽駿和潘燕是初中同班同學!這裡距他們的
家鄉萬里之遙,他怎能想到會在輾轉三個國家之後遇到同學?而且是這樣一個特
殊的場合!
按理說初中同學十多年沒有見面,很難一眼認出來。但是他們對於彼此的記
憶顯然不是普通同學那麼簡單。原來,在情竇初開的青春期裡,歐陽駿就是潘燕
喜歡的第一個男生,也是她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而那時的歐陽駿雖然還談不到
明確的性幻想,但是發育超快的潘燕是他魂牽夢繞的女生。
少年時代的往事不堪回首,平時不會刻意去想起,但是回想起來,仍然那麼
清晰。歐陽駿甚至能清楚地想起潘燕穿著海軍裙校服時,豐滿的小屁股把裙襬拱
起來的樣子。那是多麼衝動而又清純的時代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看到我這樣?」潘燕掩面抽泣起來。
歐陽駿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衝到別人家裡、公然玩弄別人老婆,這種事情
還能怎麼安慰?自己有什麼資格安慰?
潘燕低聲哭了一會,意識到歐陽駿一直尷尬地站在臥室門邊,她哽嚥著問:
「你,和他們是一起的?」
這正是歐陽駿最羞於面對的問題,他點點頭,「我,我本來也沒想跟他們一
樣……」
「我知道……」潘燕看著歐陽駿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苦笑了,「何況,
你看到這麼一個又胖又醜的女人……」
「潘燕,不是……」歐陽駿平時能言善辯,應急能力超強,但是今天的奇遇
讓他真的無話可說。
「不用解釋了。看你那樣子就不想要我。」潘燕低頭拿出打火機,想重新點
支香煙,開始那根已經掉在地上了。可是她的手指不停哆嗦,很久都沒點著香煙。
歐陽駿走過去,接過打火機。潘燕垂著眼睛,在歐陽駿的幫助下點好煙,飢
渴地猛然吸了一口,吐出一道煙圈。
「歐陽,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那時候我們所有同學都覺得你將來不是科學
家就是大作家……」潘燕低著頭,仍然不去面對歐陽駿的目光,「我後來聽同學
說你讀警校去了,我還以為你現在都在國內哪個公安局當大官了。」
歐陽駿沒有回應,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從小到大都是老師長輩眼裡的乖乖
仔的優等生,怎麼會成為輪姦人妻、無惡不作的黑社會中的一員?他根本不知道
從何說起。
在他的回憶中,潘燕永遠充滿著青春氣息,她的身體是那麼飽滿健美,她的
笑容是那麼甜蜜可愛。她曾是他枯燥的學生時代唯一的慰藉,有時候她不經意間
對著自己的微笑就會讓自己回味半天。他還記得她笑起來嘴邊會有兩個深深的小
梨渦,俏皮極了。
他沒想過潘燕會有這麼邋遢的一面。更沒想到自己會以一個準備輪姦她的黑
社會馬仔形象出現。他呆呆看著夾著煙、手指仍在不住顫抖的潘燕,猛然扭頭出
門。身後似乎有哭聲,他沒有回頭,逕自回到客廳。
「啊?就好了?」馬亮驚訝地問。
「嗯,都說了這方面我不太行的,比不了兩位老哥。」歐陽駿恢復了平淡的
表情。
鐵豹眯縫著眼睛盯了歐陽駿一會,站起了身,對徐良平說:「今天聊得挺開
心的,那筆款子我等你消息。下個月可是最後期限了,到時候,我們就不是看望
嫂子這麼簡單了。」
徐良平頻頻點頭,「是是是,豹哥您放心。」
鐵豹沒理他,轉身走了。徐良平連忙趕去開門。
鐵豹走在前面,沒有吭氣,一時間氣氛有點緊張。四個人進了商務車,馬亮
開車,鐵豹坐在前面。牛偉瞅了瞅身邊的歐陽駿,「你小子是不是根本沒上那娘
們?我們玩過的,你嫌髒?嗯?」
牛偉說著,把胳膊搭在歐陽駿肩膀上,暗自用力。
歐陽駿輕輕撥開牛偉的手,「都是自己弟兄,不要說見外的話。」
「你他媽的知道是自己弟兄,那就別裝逼!是弟兄就應該一起玩女人,你小
子不懂?」牛偉早就瞧歐陽駿不順眼,他看出鐵豹也正在生歐陽駿的悶氣,就想
借題發揮,自己出出積壓已久的惡氣,還可以順便在老大面前表現一下。
罵得起勁了,牛偉又要去搭歐陽駿的肩膀,這次歐陽駿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諸葛先生派我到榔城來,交代了很多事情。不過,好像他老人家沒叫我來玩女
人。」
「你……」牛偉想要甩掉歐陽駿的手,這才發現歐陽駿竟然有股子不可思議
的手勁,任他怎麼用力甩,歐陽駿的手指都紋絲不動地掐著他的腕子。
牛偉這才有點明白為什麼歐陽駿的江湖外號叫做「獨狼」。
沉著臉的鐵豹開口了,「阿偉,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是……」牛偉悻悻答應,同時感到腕子上鬆了,一股難忍的酸脹感卻在歐
陽駿放手的同時出現。他悄悄揉著自己的手腕,盯著歐陽駿的目光裡充滿怨毒。
歐陽駿閉目養神,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第三回、豔母潮噴春夢成空
最近張嘉明的心情非常惡劣。作為已故議員張高強的獨生子,為了張羅父親
的葬禮,這些天他都快忙暈了。最讓他惱火的是:面對他的旁敲側擊,繼母伊蓮
娜總是裝聾作啞。她爽快地同意和張嘉明平分張高強留下的遺產,至於張嘉明提
到的「其他財產」,她完全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等到追悼會結束,張嘉明把蕭諾一個人趕回家,他說自己還有公事
要處理。蕭諾知道他肯定要找那班朋友喝酒散心去,她覺得一肚子委屈,「那我
可以找章雪逛街去嗎?」
章雪是蕭諾的大學同學,閨中密友。她和蕭諾親如姐妹,又和張嘉明的姓諧
音,所以開玩笑地認了張嘉明做乾哥哥。蕭諾跟章雪玩兒去,張嘉明求之不得,
對於妻子的不滿則裝作沒發現。他無所謂地擺擺手,「去吧。我要很晚才會回家,
你自己吃飯。」
蕭諾噘著嘴走了。她這陣子進入了排卵期,身體軟軟的,乳房漲漲的,看張
嘉明的眼神都是膩膩的,顯然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滋潤。前陣子,張嘉明忙得焦頭
爛額,她能理解。好不容易等忙好了,她又特別想要的時候,他還是疏遠她,怎
不讓她又煩惱又躁動?
對於妻子的生理週期,張嘉明倒不是毫無所知,但是他的事業心強,這類細
節往往不會放在心上。以當刑警養成的習慣,他目送蕭諾走遠了才拿起手機跟剛
剛在葬禮上分開不久的繼母伊蓮娜打電話,「媽媽,你等會時間方便嗎?我想和
你談談。」
「嗯,好吧!」伊蓮娜爽快地答應了,「半個小時之後到藍天郡找我。」
哼,原來你已經搬進別墅了。這是張嘉明所知的家裡最值錢的財產,看來伊
蓮娜已經有了霸佔的意思。不過,張嘉明完全有餘地和伊蓮娜爭奪一番。
想到這,開著車的張嘉明不由嘆了口氣。一個大男人和女人爭這些東西,這
本來不是他的本意。可是蕭諾的性格又不適合出面,她分明就是個永遠長不大的
小公主,躲在自己的城堡裡過一輩子的那種。張嘉明甚至都沒有把這些心事告訴
蕭諾,告訴她也只是平添彼此煩惱,她一點忙都幫不上的。
在別墅院子裡停好車,張嘉明按響門鈴。沒人應。張嘉明推了下,門開了。
張嘉明搖搖頭,這女人還真是大條。雖然這個小區的安保是非常完善的,也
不能這麼大意吧。
他逕自走向客廳,剛把手包放下,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啊?」張嘉明心想:不是的吧,大門都沒關,就在浴室裡洗澡,就不怕有
陌生人闖進來啊。他坐下來開始抽煙。浴室的水聲還在響著,「嘩啦」「嘩啦」
. 真操蛋,洗快點啊。張嘉明開始坐立不安,他腦子裡開始浮現伊蓮娜那飽滿的
身體曲線,麥色的柔滑肌膚。這並非他在意淫繼母,而是他真的曾經看過繼母的
身體。這倒也不奇怪,母親死後、伊蓮娜嫁給父親那會,張嘉明才六歲,伊蓮娜
並不怎麼避諱他,經常當他的面換衣服。
真是一種奇怪的母子關係。伊蓮娜對於張嘉明一直和和氣氣,絕不能說是個
虐待歧視繼子的後媽。但是,張嘉明從小就能感覺到伊蓮娜和其他孩子的媽媽不
同,她不像別的媽媽那樣發自內心地和孩子親近。
父親和繼母很早就把張嘉明送到私立寄宿學校讀書,張嘉明從小就是個非常
好強、自立的孩子。高中畢業之後他申請了到中國大陸的警校學習。由於他和家
裡刻意保持距離,在中國讀書的時候,當時最好的朋友歐陽駿都不知道他是外國
人,蕭諾也是很晚才知道的。
但是,甭管張嘉明多麼渴望遠離父母的影響,有一點不可否認,張嘉明對於
繼母伊蓮娜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伊蓮娜是華人和澳洲人的混血,歐化血統讓伊蓮娜充滿異國風情,她身材高
大健美,毛髮濃密,深深的眼睛充滿魅惑。她身上還有一股特殊的體味,因為小
時候常被這氣味包圍,潛意識裡張嘉明一直都記得。那味道也不能說是腥羶或者
狐臭,很難形容,有些沖鼻,但是並不難聞。
有關繼母特殊的體味的刺激漸漸清晰,張嘉明有些坐立不安,他不經意一瞥,
看到自己的制服褲襠居然頂起來了!
「嘩啦」「嘩啦」 .浴室的水聲在提醒著張嘉明,有一個身材超級性感的女
人正在浴室裡沖澡。整個別墅裡除此就靜悄悄的,再無人跡。
張嘉明霍地站起來,把煙頭摁在煙灰缸上,大步而無聲地走向同往浴室的過
道。過道里有些暗,浴室裡則開著明亮的燈。兩廂強烈對比之下,張嘉明瞪大了
眼睛——在燈光作用下,隔著不透明玻璃,繼母伊蓮娜的身體曲線竟然清晰可見!
張嘉明可以依稀看到繼母正在拿著噴頭沖刷兩個碩大的乳房,寬闊的肩背,
細小結實的腰肢……張嘉明血脈噴張起來,伊蓮娜彎著一條大腿,打開兩腿,正
把蓮蓬頭對準女性的私處沖洗著。
頭髮異常濃密厚重的繼母,她那裡是不是也有特別濃密的陰毛呢?
張嘉明感到自己的陰莖都要衝出警褲了。不不,張嘉明,你今天來不是偷看
老娘們洗澡的!你是來談正事的,這是關係到你這一生前途命運的事情!
張嘉明及時地提醒自己保持克制,他硬著下體,彆扭地走回客廳,猛地開始
抽煙。下體的衝動好不容易才回覆,浴室的門咣當開了,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該死,這老娘們該不會就光著身子到客廳來吧?
張嘉明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害怕或者厭惡還是期待,總之,他聽出繼母真的
是往這邊走時,一顆心像小男生一樣激動地懸起來。
「啊,嘉明,你來了!」伊蓮娜在客廳門口怔住了。
她原本一路走著,一路拿著條大浴巾在隨手擦著身體,這會看到張嘉明,她
連忙用浴巾把身體擋住。張嘉明只恨自己眼睛不夠快,沒有看到伊蓮娜私處的樣
子。不過現在她這樣也是非常誘惑的,倉促間她只顧遮住豐滿的胸部,大腿幾乎
全部露出來,那是一雙健美的長腿,大理石柱般的質感肌膚,同時又充滿了肉感。
「媽媽,我……」張嘉明吞了一口唾液,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伊蓮娜從開初的尷尬中緩過神來,突然沖張嘉明一笑,「嘉明,你等下哈,
我換下衣服馬上來。」
伊蓮娜說著飛快的轉身走了,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張嘉明看到她整個赤
裸的背影,平滑的後背、高翹的豐臀。
張嘉明的下體再次沒出息地向前首席議員張高強的遺孀、自己的繼母伊蓮娜
致敬!
張嘉明啊張嘉明,你這樣子是沒辦法成大事的!張嘉明嚴厲地在心底敲打自
己。
父親猝死,什麼都沒給自己留下。且不說那些不能見光的巨額財產,那些賬
目往來、人情關係、甚至張高強在工作中所悄悄掌握的官僚隱私,所有這些有用
的資源搞不好都和自己擦肩而過。
如果有誰可能掌握情況或者能夠提供線索的話,那一定就是繼母伊蓮娜。雖
然以前並沒有和繼母有過正面的較量,但是張嘉明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這幾天的試探,更讓他明確這一點。他走到洗手池去抹了幾把臉,讓自己徹底清
醒起來。
他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伊蓮娜也正好從另一頭走來,她的頭髮還有點濕漉漉
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紫色的短浴袍,在腰間鬆鬆的繫著帶子。浴袍開口很深,兩
個碩大的外國人才有的圓形巨乳各自露出了半邊。
張嘉明命令自己鎮定,和伊蓮娜打了招呼。伊蓮娜問:「你就喝飲料?不喝
酒?」
「噢,不了。」張嘉明哪敢喝酒啊!都說酒能亂性,問題是沒喝他都有亂性
的衝動了。
「隨便你了,我洗完澡喜歡喝點紅酒。」伊蓮娜說著走到酒櫃面前,給自己
倒了一杯滿滿的紅酒,輕輕呡了一口,這才走到張嘉明對面坐下。
就在伊蓮娜坐下的那一刻,張嘉明的目光下意識地跟隨她的大腿,然後非常
震驚地發現一片麥色肌膚一閃而過!
她不僅沒戴乳罩,可能連內褲也沒穿!這個老騷貨!
生平第一次,張嘉明有一種想強姦繼母伊蓮娜的衝動。
伊蓮娜似乎完美沒注意張嘉明的反常,只是和他閒聊了一些遺體告別會的事
情。只是,有時候她不經意間會換個坐姿,把架著二郎腿的兩條大美腿交換一下,
這個時候,張嘉明就能一飽眼福——其實那麼短的時間,又是突然的動作,根本
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張嘉明還是激動不已。
不不,別這樣沒出息!張嘉明努力控制自己。她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了,
自己家裡有個那麼嬌滴滴的妻子,看這種女人幹什麼!等下和她談完了就回去找
蕭諾,不管她在幹什麼,一定把她拖回家和她激烈地做愛。
想到在床上千嬌百媚的妻子,張嘉明微微一笑,切入正題:「媽媽,你看爸
爸走的這麼突然,我總覺得吧,他打下的那些江山不能白白浪費了。」
「嗯?嘉明,你前兩天也說了這個,可我沒明白啊。什麼資源啊?」伊蓮娜
歪頭盯著張嘉明,一臉的困惑,「你是懷疑我私自隱瞞了高強的財產?」
「不是財產!」張嘉明本來就躁動不安,慾火焚身,伊蓮娜這幅假裝單純的
樣子更讓他火冒三丈。他站起來,在客廳裡踱著步子,「伊蓮娜,咱們誰也別裝。
你沒把我當過兒子,我也沒把你當過媽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爸爸那些沒入
賬的財產,我估計只有你知道。我有資格要,但是我不要。這樣說,你滿意嗎?」
伊蓮娜能感覺到張嘉明語氣裡的威脅,這畢竟是一個做了七年刑警的男人。
不過她伊蓮娜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斜睨著張嘉明,「什麼財產?我不知道你在說
什麼!」
「混蛋!」張嘉明擺擺手,「不說那個了,我只問你,爸爸留下的文件在哪
裡?」
「文件方面的事,我哪曉得?那得問李秘書啊。」伊蓮娜說。
張嘉明當然試探過李秘書,問題是李秘書咬定自己只處理工作文件。李秘書
畢竟有政府公職,張嘉明也不敢把話說得太直接,何況他覺得李秘書沒有撒謊。
面對伊蓮娜的揣著明白裝糊塗,張嘉明決定再文明地嘗試最後一次,他重新
坐下,冷冷說:「伊蓮娜,我還要怎麼跟你說呢?財產的事情,我不追究,我說
到就會做到。我只想把父親那些沒公開的文件拿到手,那些東西留在你那裡,你
也沒用,是不是?我們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好?」
「嗯?各取所需?」伊蓮娜追問。
「對呀,各取所需!」張嘉明重重的強調。
「我喜歡這個詞……」伊蓮娜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輕柔,曖昧,她緩緩打開
雙腿,眼睛盯著張嘉明,「嘉明,你是個聰明孩子,如果你早就能這麼跟我說話,
也許我就不會……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需要,大家都得到滿足才是最重要的
……」
「你幹嘛?別這樣……」看著伊蓮娜的雙腿那麼緩慢的張開,張嘉明竟然有
一種恐懼感,倒好像伊蓮娜兩腿之間藏著什麼怪獸一樣。
「嘉明,你不是想知道我穿沒穿內褲嗎?你自己看呀……」伊蓮娜猛然把腿
徹底張開。坐在她正對面的張嘉明「噢」一聲叫起來——伊蓮娜的下體果然是寸
縷全無,她的陰部是那麼幹淨,所有的陰毛都剃光了,整個陰戶光潔飽滿,顏色
比小腹其他地方稍深,兩片外陰唇竟然呈現扇形,向兩邊攤開!
這就是傳說中的蝴蝶屄嗎?真漂亮啊。蕭諾的下體有很茂盛的陰毛,她不好
意思修剪,張嘉明一直沒有看出個形狀來。伊蓮娜這個屄卻如此形象鮮明,完美
無瑕而又野性十足!
「嘉明,你剛才說的沒錯,我沒把你當兒子,你也沒當我是當媽媽。哪有當
兒子的這樣看媽媽的屄的?」
「唔!」張嘉明的喉結滾動著。他當然想沖上去,他知道自己一旦沖上去就
會覆水難收,他會和繼母伊蓮娜成為姦夫淫婦,為世人不恥。
「你剛才還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需要,你自己家裡有嬌滴滴的小娘子,你
的需要自然滿足了。可是你想過我的需要嗎?」伊蓮娜渴望地看著張嘉明。
張嘉明還是沒動地方,他感到小腹裡有一團熱流在到處亂撞。他的理智和獸
性閘門的開關只在一線之間。
「來啊,嘉明,你不是從小就想看嗎?」伊蓮娜說著,伸手到下面把兩片陰
唇進一步拉開,粉嫩紅鮮的陰道綻開來,裡面的嫩肉一團團的都依稀可見!
「嗷!」一聲怪叫,張嘉明撲了上去。
什麼亂倫、什麼忠誠,所有這些觀念,此刻都見鬼去了。張嘉明的眼睛裡、
頭腦裡現在只有伊蓮娜那光鮮粉嫩、幽深滑膩的肉屄!
「啊啊啊,嘉明!」被張嘉明撲倒在沙發上的伊蓮娜怪叫著,聲音裡充滿興
奮。張嘉明很快就滑到了大理石地面上,跪在伊蓮娜兩腿之間,張開嘴就含住了
伊蓮娜兩片形狀特殊的外陰唇。
「噢噢,混蛋,你要把人家的屄吃進肚子裡啊!」伊蓮娜按著張嘉明的頭,
豐潤而纖細的腰身扭擺。
伊蓮娜的肉屄毫無遮攔地袒露在張嘉明的面前,那外擴的大陰唇、緊窄的小
陰唇、充血的陰蒂無不性感嬌嫩。張嘉明早已放下刑偵隊長的尊嚴,他忘情地舔
著繼母的整個陰部,從陰蒂往下,舌頭吧唧吧唧舔著伊蓮娜的整條肉縫。
伊蓮娜嗷嗷亂叫,陰道里的淫液像是山泉一樣從肉洞深處湧出,張嘉明聞到
了伊蓮娜特殊的體味。天啊,原來她身上的味道是從屄裡散發出來的嗎?張嘉明
被刺激得更加衝動,牙齒咬,嘴巴吸,舌頭舔,無所不用其極。
這已經不是男女做愛的前奏,不是男人挑逗女人的手法。這是一種對於成熟
完美的性器官的崇拜,是一種赤裸裸的原始衝動!
張嘉明在伊蓮娜的屄口迷失了自我,他大口大口舔著,吸著。伊蓮娜的淫水
一股股冒出,又一次次被張嘉明吸進嘴裡,吞進肚子裡。她渾身扭動,浪肉翻滾,
盡情享受繼子給帶來的刺激。
「對對對,嘉明,就是這樣,噢噢哦,壞蛋,你好會吃屄啊!」伊蓮娜一時
大呼小叫,忘乎所以。
「啊啊啊,別進去!爽死了啊!嗷嗷!」伊蓮娜身體抖動起來,原來,張嘉
明的舌尖闖進了伊蓮娜的陰道口,開始還只是不停舔著陰道口的肉芽,後來直接
伸進了紅嫩的陰道里面。
「壞小子啊,媽媽的屄這麼好吃啊,噢噢哦,輕點啊,裡面都要給搞爛掉了!」
伊蓮娜擺著豐臀,自己伸手掀開浴袍帶子,兩手按在自己碩大的乳房上揉動。
張嘉明被伊蓮娜忘情的表現弄得更加慾火熊熊,他把手指按在了伊蓮娜勃起
的陰蒂上,一邊猛吃伊蓮娜的肉屄,一邊用力摩擦伊蓮娜的肉豆。
女人的陰蒂本來就受不了劇烈的刺激,陰道又被張嘉明的舌頭充滿,伊蓮娜
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在一陣陣扭擺中感到下體快感溢滿全身!
「哦哦哦哦哦哦!」伊蓮娜一陣大叫,下體猛然繃緊,張嘉明感到她的陰戶
貼緊了自己的臉,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一股急促、洶湧的水柱激射而出!
伊蓮娜的尿道口噴出大量晶瑩的體液,力量大得把張嘉明的眼睛都射疼了。
他來不及躲閃,滿臉都被伊蓮娜的潮噴給澆濕了,大量的體液還噴到他制服領子、
胸口上。
張嘉明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噴,但是這麼激烈、這麼大量的潮噴還是生平
僅見!
他豪情萬丈,隨便抹了一把臉就動手解開自己的警褲,把制服和內褲一起扒
掉,露出早已勃起的陰莖,送到伊蓮娜的面前,笑嘻嘻說:「該你讓我舒服了!」
伊蓮娜正微閉雙眼,躺在沙發上喘氣,享受潮噴之後的快感。聽到張嘉明的
話,她打開濃密的睫毛,用深眼眶裡的那雙媚眼白了一眼張嘉明的陰莖,「幹嘛
呢?把你的小臘腸拿走。」
張嘉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女在兩情相悅時最怕聽到這樣掃興的話,
他又想伊蓮娜肯定在逗她呢,仍然堅持把陰莖送到伊蓮娜嘴邊。
「啪!」一聲脆響,張嘉明的臉上一陣生疼。
伊蓮娜已經霍然站起來,身上一絲不掛,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搖晃著。
「你個臭婊子,你打我?」張嘉明大怒,撲向伊蓮娜。
伊蓮娜雖然看上去有些過度肉感,其實身體非常柔韌健壯。她一扭身,避開
張嘉明,冷冷問:「怎麼?你想強姦我?」
「老子奸的就是你!」張嘉明吼道。
「就你這孬樣,省省吧。」伊蓮娜冷笑著重新坐下,拿起高腳杯,悠閒地啜
飲著紅酒。
伊蓮娜的氣定神閒與張嘉明的氣吞山河形成強烈反差,這反差讓張嘉明有點
無所適從,他猛叫一聲,又要撲向伊蓮娜。
伊蓮娜伸出一根手指頭點在他腰間肌膚上,輕聲提醒說:「張警長,別忘了
你的身份。老娘反正是老太婆了,不在乎吃點虧,只當被狗咬了。只是,張警長
你可丟不起這人啊。」
張嘉明一時怔住了。
這個別墅區的保安工作是全市聞名的,大白天都有巡邏隊到處巡查。只要伊
蓮娜大聲叫喊,自己搞不好就會被抓現行。皇家警長姦污繼母!這可要成為各大
媒體的頭條。
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衝天的性慾被伊蓮娜的冷淡澆滅,本來翹起的陰
莖也漸漸軟了。他猛然覺悟到自己這樣光著屁股地站在伊蓮娜跟前非常古怪。
張嘉明怒氣衝衝地把衣服穿好,拿起手包。伊蓮娜赤裸裸地坐在沙發上,繼
續品酒。
「我還會回來的!」張嘉明丟下一句狠話。
「歡迎噢,等老娘的屄癢了,會叫你來舔的!哈哈哈!」伊蓮娜大笑。
這是前政府高官妻子應有的樣子嗎?這分明就是個女魔頭!張嘉明狼狽不堪
地逃了出去,伊蓮娜的笑聲在身後響個不停。
張嘉明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個男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他直接來到
沙發邊上,一把摟住赤裸裸的伊蓮娜。
伊蓮娜咯咯直笑,「李秘書,這小子舔屄的功夫跟他老爸有的一拼呢。」
來人正是張高強的秘書李安。由於在張高強意外猝死的事件中負有直接責任,
李安目前被議會秘書處停職了。就在他人生最失落的時候,前主人張高強的遺孀
伊蓮娜及時給了他肉體和精神的撫慰。
作為張高強最信任的專職秘書,李安掌握張高強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然
張高強不會把全部實情告訴他,但是他可以為伊蓮娜提供非常有用的線索。伊蓮
娜與李安,一個遺孀,一個生前的秘書。他們正在慢慢將張高強生前積累的資源
重新拼圖。
李安抱住伊蓮娜光滑的肉體,嘻笑著問:「那這小子比我舔的還舒服嗎?看
你剛才都噴了。」
「這怎麼說啊?要不,你再舔舔,我比較下?」伊蓮娜媚眼如絲。
「好啊!」
李安喜歡和前上司的夫人一起工作,因為這工作的福利比任何政府機關都要
好。
父親剛死,張嘉明就對繼母動其了色心乃至遭到繼母的羞辱,這當然有張嘉
明自己活該的因素在裡面。不過,平心而論,攤上了伊蓮娜這樣淫蕩而很辣的繼
母,張嘉明也算不幸。當天下午和晚上,張嘉明都是泡在酒精裡面度過的。M國
當地人好酒,雪蘭城到處都有那種中午之後一直開到凌晨打烊的小酒館。
不過,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喝酒沒有紓解張嘉明的煩躁情緒,相反給他帶
來了新的麻煩。這些後話暫時不表,就在張嘉明於雪蘭城的深巷裡面瞞著妻子蕭
諾買醉之時,在榔城,包工頭徐良平的妻子潘燕也遇到自己的大麻煩。
經過了上次被黑社會脅迫、強暴的事件後,潘燕和丈夫徐良平幾乎不再對話
了,至多在接送孩子的時候彼此打個招呼。兩個人倒也沒吵架,畢竟大家都是為
了保護兒子。不過,受盡屈辱的潘燕打心裡瞧不起徐良平。身為丈夫,主動出賣
妻子的貞操,這算是什麼男人呢?如果沒有能力保護好家人,又何必把生意攤得
這麼大呢?
其實,徐良平的家境不錯,他的大哥是縣裡的幹部,通過私下承包礦山成為
家鄉的首富。如果徐良平甘心跟著大哥,確保家境小康是沒有問題的,這對於潘
燕來說也足夠了。但是徐良平偏偏不甘心,非要到國外來闖蕩,乃至釀出前陣子
的悲劇。唯一的好消息是,昨天徐良平告訴潘燕,市政拖欠的那筆工程款到賬了,
孩子現在安全了。潘燕鼻子哼了聲,表示知道了。
與黑社會的糾纏這就算過去了,但是潘燕所受的侮辱誰能抹平呢?潘燕不傻,
她知道徐良平之所以捨得把自己豁出去,說到底就是因為自己嫁給他的時候已經
有過幾任男朋友,徐良平並沒有把她的貞操看得多重。想到這裡,潘燕就越發焦
躁。今晚,她和幾個朋友唱歌散心,因為離家不遠,她索性步行回家。
夜晚的海風吹動著她的短裙裙襬,帶來幾分清新。她穿過一條巷子,突然迎
面一輛面包車疾馳而來,車燈閃耀,害得潘燕不由自主地伸手擋住了眼睛。但是
避在路邊的潘燕萬萬沒有想到,面包車在她身邊戛然停下,幾隻手同時揪住她,
把她往車上扯。
潘燕急忙睜開眼睛,只見面包車後座有兩個矮壯的男人正在揪住她,她想大
叫,一隻臭烘烘的大手堵住了她的嘴巴。潘燕死命掙扎,但是那兩個男人的力氣
極大,在按住她的時候還不懷好意地頻頻把手往她的裙襬裡面亂摸。
與此同時,前排的司機已經重新發動車輛,往巷口拐彎而去。面包車剛開出
去十幾米,速度還沒完全起來又一次急停,司機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不要命
啊!」
原來,有個男人剛巧過馬路,差點被面包車撞上。車子急剎時劇烈晃動,按
住潘燕的兩個男人也分了點神,潘燕瞅準機會猛地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小騷貨跑了!」司機大喊。兩個矮子跳下車去追,司機則開車尾隨。
對於這個地方,潘燕比那幾個傢伙都熟,她往面包車開不進的小巷子裡面鑽,
但是那兩矮子緊追不捨,她穿著高跟鞋,很快就崴了一下,她只能把鞋子給踢了,
一瘸一拐繼續跑。
這條小弄兩邊住的都是貧民,聽見潘燕的呼救聲之後,幾個窗戶亮起來,但
是窗戶裡的人只是探頭看看,隨即熄了燈。潘燕絕望極了,追兵已經迫近,連他
們粗重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其中一個還嘿嘿淫笑,「小美人,別怕啊,我們是帶
你去見老朋友的!」
原來潘燕身段豐滿,曲線玲瓏,加上出去玩的時候穿的又比較少,這一陣疾
跑,搞得裙襬也翹起來了,後面兩個傢伙見潘燕的臀既肥滿又聳俏,樂得大飽眼
福。
潘燕心說不好,這群人果真是上次那伙黑社會派來的!不是已經把錢還給他
們了嗎?她明知沒有機會逃走了,還是奮力往前跑著,腳上的絲襪早就磨破了,
一陣陣生疼。她很清楚落到這群亡命之徒手上是什麼下場,不由委屈地流出眼淚。
「啊,什麼人……」潘燕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扭打聲。
潘燕壯著膽子回頭一看,卻見兩個追兵已經趴在地上,好像昏了過去。取而
代之的是一高一壯兩個年輕人,其中那個高挑身材的背影非常眼熟,潘燕轉驚為
喜,叫道:「歐陽!」
那人從容地回頭,咧嘴一笑,「美女,我不姓歐陽噢!」
潘燕這才看清楚,這年輕人高鼻深目,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似乎是個混血
兒。她紅了臉,低頭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過路的,美女趕緊走吧,這裡不能久留。」說著高個子拉著同伴在
前面帶路。
潘燕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了他們身後。一方面她怕沿著原路回去會遇到那
面包車,另一方面這兩個人似乎也不是壞人。高個子雖然有點吊吊的,但是並沒
有邪氣,那敦實一些的留著小平頭的同伴看著她的眼神則非常溫和。
那兩人轉彎抹角走了一會,高個子回頭對潘燕說:「嗯,美女,這裡應該沒
事了,以後晚上別一個人回家。」
潘燕一看自己家裡已經不遠了,心裡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她上前扯住高個子
的衣袖說:「歐陽在哪?你帶我去找她!」
「什麼歐陽?都說了我不是。」高個子一臉困惑。
潘燕說:「你們才不是過路的,你們知道我家住哪!是歐陽讓你們來的對不
對?」
高個子皺起眉頭,「有沒搞錯呀?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歐陽。」
潘燕不肯撒手,「我不管,你們不帶我去找他,我今天就不回家了!」
「這個,美女啊,你回不回家去,我們也管不著啊!」高個子苦笑。
潘燕見他這麼無賴,眼淚禁不住又流了出來,哽嚥著說:「你別裝了,歐陽
就那麼不想見我?」
看到潘燕哭了,那高個子這才流露出為難的神情。一直沒說話的小平頭這時
走了過來,對潘燕說:「這位姐姐,你別這樣,駿哥他不是不想見你,是不方便。」
「嗯?」潘燕見小平頭承認了,喜出望外,轉而揪住小平頭的胳膊不放,
「你們是他的朋友?」
小平頭點點頭,「不瞞你說,那些綁架你的是我們社團的,大家說起來都是
哥們,所以駿哥不好出面的。」
潘燕隱約有點明白了,一定是上次那兩個黑熊怪一樣的混蛋食髓知味,想抓
自己過去鴛夢重溫。她又氣又羞,臉色泛紅,輕輕說:「那他也不用叫你們搞得
這麼神秘啊。」
小平頭說:「總是小心點好,大哥特意叮囑我們不要拋頭露面。我現在跟你
說的這些,大哥知道了肯定也要罰我的,姐姐就別為難我們了。」
潘燕挺喜歡這個敦實的小夥子,加上證實了歐陽派他們在暗裡保護自己,也
就不好意思再為難他們。她放開小平頭,「那你們給我他的電話號碼,我打電話
謝謝他。」
「這個我們可不敢!」小平頭連連擺手。
那高個子連忙一把扯住小平頭就跑,「我們還有事呢,再見啊!」
潘燕看著他們的背影,惱得跺腳,這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腳丫子呢。
卻說潘燕那兩個救命恩人沒走出多遠去就停下來,他們兩個如潘燕猜想都是
歐陽駿在本地新招的小弟。高個子叫許新,敦實的小平頭叫王小山,其中許新在
黑道混的資歷要久一些。
見潘燕沒跟來,許新懶洋洋地拍拍王小山,責備道:「駿哥叫我們不說的,
你還真不當回事啊。」
王小山搔搔腦袋,「阿新,那姐姐雖然波大,可是腦子也不笨呀,哪騙得過?」
「這話你跟駿哥解釋去吧。」許新撇著嘴賊笑。
王小山畢竟入道不久,眼裡閃出幾分驚恐,「阿新,你可得幫我說幾句話啊,
我不也是為了替你解圍?」
許新哈哈一樂,「臭小子,還當真了?念在你跳出去擋車那一下幹得漂亮,
就不追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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