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我的恥辱與復仇(全、含後傳) 作者:1GB  
 
teammax2006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422
精華 0
積分 57
帖子 78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6-9-21
狀態 離線
我的恥辱與復仇(全、含後傳) 作者:1GB

              我的恥辱與復仇


作者:gbllgb(1GB)
2007/04/10重發於:SexInSex
排版:Slionsinbo

***********************************
  寫在前面的話:這部長篇小說我斷斷續續寫了五六年,起初寫了前六篇之後
就沒再貼了,所以大家可能經常看到的是前六篇,在這個網站上,還有兩位仁兄
以他們的名義貼過。這也沒什麼,遺憾的是他們也只有前六篇。

  完整版今年年初寫完了,曾經在海岸線貼過,這裡再貼一次,再告訴大家一
點,因為結尾太倉促了,一些人物沒有交待,我現在正在寫續篇,希望能早日與
大家見面。不過我真不敢保證何時寫完,儘量就是了,當然用連載的方式也是一
種選擇。
***********************************

                (一)

  我在中國某省的一個小農村裡,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
年三十二歲,我們結婚至今關係一直很好。

  我在村裡頭有位堂哥叫胡寶發,比我大了一歲,平常兩家走動很頻繁,我們
哥倆幾乎無話不說。

  有一天下午大約三點鐘左右,我正在屋子裡抽菸,有人敲門,誰呢?我起身
開門,原來是堂哥來找我,但他鐵青著臉,一大步邁進了屋。

  我吃了一驚,忙問道:「哥,出了什麼事?怎麼這副樣子?」

  他一句話也不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彷彿跟全世界的人都
有仇一樣,樣子很嚇人。

  我有些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怎麼啦?這副樣子,有事你就說嘛?
到底誰惹你了?」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猛地長嘆一聲,用手撫住了臉,嘴裡喃喃地道:「我
沒臉見人啊!」

  「沒臉見人?」

  「今天……今天……」堂哥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
子……你嫂子讓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縣城裡頭賣,我騎車載著那些菜去了,沒
想到一到縣裡正趕上有國營的市場要大批收購,我合計著,零賣了也不過多十來
塊錢,不如就讓他們收購了,還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賣給他們了。」

  「這是好事啊?換了我,我也這麼做,省工夫。難道他們騙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進門,你嫂子不在家,我以為在地裡,就
想去幫她。走到穀倉那裡,我忽然聽到一聲『啊』的女人叫聲。我吃了一驚,心
裡想難道有人受傷了?我站住仔細聽聽,又沒動靜了,我剛想走,又聽到一個女
人的聲音說,『操死我了』。

  「我這下聽清楚了,聲音就是從穀倉裡傳出來的,而且從這句話我知道里頭
有好事。我想難得有活三級片看,不能錯過了,就爬上穀倉旁的大樹,再從大樹
攀住了穀倉的簷角,上了屋頂,我悄悄地推開一小縫天窗,往裡一瞅,看見一個
男人上下脫得光光的在操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就是村長的兒子。

  「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樣趴著,翹著屁股,兩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
身後,我沒法子看清是誰。那臭小子一邊狠操,一邊說:『臭婊子,你的屁眼還
不錯,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聽到那女人說:『我的主人,
求求你操破我的爛屁眼。』這一聲我聽得千真萬確,那賤貨,竟然……竟然……
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麼見人啊?」說到這,堂哥放聲大哭起來。

  我真該死,這當口竟然勃起了,聽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

  我幹咳了兩聲問道:「哥,後來呢?」

  堂哥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說:「我原想下去把姦夫淫婦白刀子進去、紅刀子
出來,但一想到是村長的兒子,就忍住了。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你有什麼好
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說,哥,你會不會聽錯了?」

  「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結婚十幾年了,難道我聽不出她的聲音?」

  「可嫂子不像是這種人啊?」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說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長他兒子不過二十
四、五歲,而且才結婚不到三年,兩個人又差了十歲,這可能嘛?」

  「唉!難道我還聽不出來嗎?我雖然沒看見那女人的臉,但那頭短頭髮是不
會認錯的,她頭上還戴著我買給她的發夾呢,難道我沒事喜歡我老婆被人操是不
是?」

  「這倒也是。」我又想了想,道:「這麼著吧,哥,你先別聲張,嫂子面前
也別露聲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時,你叫上我,我倆確認一下,如果
真是嫂子,到那時我們化妝一下進去揍死那姦夫淫婦,好好出出這口鳥氣,怎麼
樣?」

  「好,就這麼辦。」

  堂哥在我家坐到黃昏時才回家,臨走時我再三囑咐他千萬不要露聲色打草驚
蛇。

  當晚我心裡總有些異樣,睡覺前,我摟住老婆說:「老婆,乾乾好吧?」

  我老婆可是賢妻良母型的,立馬脫起了衣服,很快,她一絲不掛了,我當然
也是,我摟住她親了個嘴,開始抓住了她的奶子。

  說真的,我老婆畢竟是干農活的,身子壯,奶子大到我的一隻手無法滿握,
乳暈和奶頭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圓。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長又
多,胯下的陰毛也從陰阜開始長到肛門口為止。

  我搓揉著她的奶子,並輕咬著她那兩粒奶頭,不時的用手揪揪她腋窩裡的腋
毛和陰戶上的陰毛,我感到手已經有些濕了。

  我支起身子,開始劈開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雞巴插入她的陰戶,操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二分鐘左右,我停了下來,我老婆奇怪地看著我問:「怎麼不動
了?」

  我脫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臉紅的話,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說完我
真的臉紅了。

  我老婆也臉紅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嗎?是不是又去看什
麼下流的錄像片了?」

  我有些不自在,但實在慾火焚身,就說:「是又怎麼樣?反正我今天就是要
操你的屁眼。」

  說完,我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翻過身來,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雞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並用
手指頭摳摳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一不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進去了。

  我把指頭伸進老婆的直腸,大約兩個指節就拔出來,然後又塞進去,這期間
我老婆也未有什麼不適。

  我大起膽子來,把雞巴頂在了老婆的肛門口上用力一頂,竟然一下子連根盡
沒。

  我老婆「啊」的一聲,身子往前一傾。

  我已經血脈賁張了,幾乎無法思維,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雞巴,
看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裡進進出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

  我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來,我抓住了她的奶
子,用手輕輕捏著,只聽她說了句:「去洗洗那裡。」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雞巴,真難為情,濕漉漉的雞巴上面有好多黃褐色的
東西,誰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從地裡回來,奇怪!?堂哥並沒來找我,看來是沒發生什
麼事。不過第一次雞姦我老婆的感覺給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歡這有些變態的花
樣,再加上有點想法我不好意思說,其實也就是一天裡頭有好幾次在頭腦中幻想
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樣子令我不時感到慾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剝光我老婆的衣服,讓
她赤條條地趴在床上,當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進她的屁眼裡去,而是用手掰開
她的兩瓣肥肥的屁股,讓她排泄糞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門口也有許多陰毛,最長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陰阜
和大陰唇上的陰毛細一些。

  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變態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門口的一根陰毛,輕輕地提了
提,陰毛帶動肛門口的皺紋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點痛,我老婆「啊」的一聲,
整個身子都順著我拉動那根陰毛的方向側了側。

  我說道:「美香,我又沒拔你的毛,怕什麼?」說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
根陰毛拔了下來,痛得我老婆大叫一聲,揚起頭,身子往前一傾,像一匹被勒住
韁繩的母馬。

  她回過頭罵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幹這種事的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就
低下頭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門,「咦!?」我老婆的陰戶裡竟然滴出水來,她興奮
了,被我拔了根肛門口的陰毛她竟然興奮了?

  我也沒多想,就說:「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嗎?是不是很爽?來,再
拔一根,就這根怎麼樣?」說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門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過頭來說:「不行,快放開。」她抽出本來像狗的前腿一樣撐在床上
的左手,來撥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這下她沒法子了,只
好嚷嚷著:「不行,快放開。」

  我笑著說:「是放開你的手呢?還是放開你的毛?」說完我扯了扯她肛門口
的那根陰毛。

  她通紅著臉,不回答。

  我接著說:「告訴你,手我可以放,但這根毛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這是最後一根,拔下來後就不許再拔了。」

  我說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輕輕地扯了扯那根陰毛。

  我老婆道:「快點。」

  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道:「老婆,你催著我趕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誤,閉口不答。

  我又扯了扯那根毛,這次她一言不發。

  忽然我說道:「老婆,不然不拔這根了,拔你腋窩裡的毛怎麼樣?」

  「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窩裡的毛都比男人多了,拔那裡不是更好嗎?」

  我老婆不耐煩地說:「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開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門口的那根毛拔下來,然後嘴裡說著:「好了好了,
操屁眼,操屁眼。」

  我一時忘形,挺起雞巴往我老婆的肛門就插,「滋」的一聲進去了,我開始
猛操了起來。

  我老婆嘴裡「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勁。

  差不多有十分鐘後,我停下來道:「接下來得摸摸奶子了。」

  說完我的手順著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撈住了懸垂著的晃晃悠悠
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還不時地揪那兩粒早已勃起硬翹的奶頭。

  我老婆仍是雙手撐在地上,全身是汗,長長的頭髮也粘在背上。

  我放開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把她的身子向後
側,左側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讓她的手鉤住我的脖子,這樣
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這種姿勢不會很爽,但我卻很爽,因為既可以操她肛門,又可以看
到甩動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顫微微的奶頭的樣子。

  等她的手一鉤緊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轉向我的左側那粒乳頭。然後
我又開始用力地挺動下身,我一開始抽插,我老婆那對肥白堅挺的大奶子甩動得
更加厲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當我幹得起勁,我老婆道:「寶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來,問道:「怎麼啦?老婆。」

  「我這樣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癢,你
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過我不想操你陰戶,這樣吧,你慢慢轉過身來,我讓你
爽爽。」我邊說著,邊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轉過身子,仰面向我。

  這期間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來個大翻身,而我的雞巴仍是插緊在她的肛門
裡。然後我一手不斷地搓搓她這個奶子,捏捏她那粒奶頭,另一手分開她黑毛成
叢的褐色大陰唇,插進她的陰戶,像陽具一樣抽了起來,同時,繼續我在她屁眼
裡的活塞運動。

  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進她陰戶的手指頭沾上了許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
流了出來,粘濕她大陰唇表皮上濃密的陰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
的手指竟然可感覺到操她肛門的雞巴。

  操著操著,忽然,我全身一顫,洩了,和昨天一樣,全洩在她直腸裡。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雞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龜頭
上全是屎,陰莖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道:「誰叫你這樣?」

  我說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覺前拉屎,不要早晨起來後才
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夢去吧。」

  我意猶未盡地來到浴室裡洗澡,當我清洗濕漉漉的陰莖時,我忽然一想,不
對,我剛才插進我老婆肛門的時候連唾沫都沒擦,怎麼一下就插進去了?我老婆
的屁眼怎麼這麼松?忽然我有個很邪惡的想法,也許不應該,我想難道我堂哥看
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會的,不會的,堂哥說了,那女人是短頭髮,我老婆是長
發,一定不會是我老婆。

  不過,我老婆的屁眼怎麼會這麼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門她並沒多少痛
苦的樣子,記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時候她都痛哭了,怎麼插她肛門她反而像什麼
事也沒有?也許她的肛門天生寬大,不過這好像不可能。

  我滿腹疑團,匆匆洗好後,來到房間,我老婆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
板上散扔著她用來擦拭下身的衛生紙。我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用手隔著衣服
逗弄她的奶頭。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話想問問你。」

  「啥話?今天怎麼這樣?」

  「我是說……我是說……你的……你的屁眼怎麼……怎麼這麼松?」我支支
吾吾地說。

  「我哪裡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滾一邊去。」說完,她摔開我的手,
翻過身去,背朝著我。

  我搔了搔頭道:「不是。我是說,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時候,你都痛哭了,這
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滿不在乎,一點事也沒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用問,你那話兒不中用了嘛。」

  「這……這……這是什麼話?」我氣呼呼地背轉身去。


                (二)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裡幹農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進門,老婆就上前
邊幫我拿下鋤頭,邊說道:「寶成,俺娘叫人帶信給我,說村裡有位姐妹養小孩
(實際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國農村有些地方叫養小孩),讓我回去幫忙幾天,成
嗎?」

  我問道:「姐妹?」

  「不是親姐妹,不過和親姐妹差不多。」

  「去幾天?」

  「少的話三天,多的話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話我怎麼辦?」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難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去一個星期,那我這一星期沒法子開葷,不憋死才
怪呢。」

  「啐!老不正經,找人閹了不就成了。」說著,我老婆臉竟然紅了。

  「一個星期可也太久了。」

  「幫人忙嘛,久我也沒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飯我做好了,你自己去
吃,我得走了。」我老婆邊說著邊進屋去了。

  「什麼!?馬上走,不成,不成。」我說著追進房去。

  「怎麼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過得現在再幹一次屁眼。」說著,我動手扯開她的衣服,我
們那帶的農村女人很少帶乳罩的,襯衣裡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
老婆襯衣一被扯開就露出背心來,那兩粒又大又挺的黑奶頭托著背心誘人極了。

  我老婆掙紮著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寶成,我得馬上走了,再不走
趕不上車就來不及了。」

  我看了看時鐘,是有些晚了,只好放開她,說:「真掃興,聽著,最多只能
四天,不能一個星期。」

  我老婆沒搭理我,穿好衣服,帶著包袱出門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裡幹活,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正想歇會兒,只見我堂
哥急匆匆地跑過來。

  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穀倉。」說完他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著。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說:「我跟你說,你嫂子今天下午對我
說,他二大爺過七十大壽,她要回娘家幾天幫幫忙,我琢磨著這裡頭準沒好事。
等她一走我就跑來找你了,跟我上穀倉那,說不定就能逮著點什麼。」

  說著,我們來到了穀倉邊。

  這穀倉在我們村裡的東側盡頭,主要是用來存放收穫季節的農作物用的,如
果不是收穫季節,就不啟用它,鑰匙則由村長親自掌管,因為貯藏的是農作物,
怕天一熱發黴,建在四周是樹的地方比較陰涼,平常除了幾家像我堂哥一樣田地
正好在穀倉東邊的人要走過外,基本上沒人會到這裡的。

  我們四處看了看,沒什麼動靜,就順著大樹枝爬上了穀倉屋頂,和我堂哥上
次一樣輕輕將天窗推開一道小縫,往裡瞅著,沒人,除了些裝了剩餘穀物的大布
袋外,好像什麼也沒有。

  我輕聲說:「是不是你搞錯了?」

  我堂哥道:「不會吧,再等等看。」

  這時,只聽得穀倉裡一聲男人的聲音喊道:「我操。」

  我們忙睜大眼往裡看,只見……

  村長的兒子胡建國像騎馬一樣赤身裸體地騎在一個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
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

  胡建國兩腿一夾,吆喝道:「駕,上陣。」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聲
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戰馬一樣四肢快步地爬到了穀倉的中心,停
了下來。

  我看見那女人後面插著一束稻草,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陰道還是
肛門,我想那就是所謂的馬尾巴吧。

  只見胡建國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頭髮,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臉往上提,一
點不錯,她就是我堂嫂王翠蘭。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來。

  我嚇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別著急,別衝動,冷靜點,冷靜點。」

  我堂哥噙著淚水,和我繼續往裡瞧著。

  胡建國已經從我堂嫂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一張以前看管穀倉的人用的竹椅
上,開腿分開,陽具朝天衝著,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過來舔舔。」

  我堂嫂四肢著地爬了過去,這下她的背朝向我們這個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
那束稻穀是插在她肛門裡。

  只見她一把抓住胡建國的雞巴,一口含在嘴裡舔了起來,「滋滋」的聲音連
趴在穀倉屋頂上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胡建國那小子卻一臉得意的樣子,竟然吹起了口哨,還不時地說道:「爽!
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勁,她全身直顫,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束稻草也顫得
厲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當然不是憤怒,而是……而是……我不說,大家都知
道。

  我堂哥好像感覺到我不太對,推推我問道:「寶成,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
不舒服?」

  我嚇了一大跳,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壞肚子了,不過不要
緊。」

  我回過頭繼續往裡瞧,這時,我的雞巴已經漲硬到極點了。

  胡建國得意得全身亂動,我看到他的一隻腳從我堂嫂的大腿間伸出來,用大
拇指在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縫上遊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陰毛也挺多的,
不過比起我老婆差遠了。

  然後,胡建國輕哼著自己亂編造的小曲,我只聽他唱道:「我要操死你這個
小淫婦,小騷貨……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陰戶和屁眼兒……」

  我堂哥說:「寶成,下去,我忍不住了!」

  我想,蒙面揍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聽人說不往死裡打頂多拘留十五天,再
交點罰金。往好處想,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說不定心虛不敢報案也有可能,下
去就下去。

  正當我和堂哥轉身開始要下來時,只聽穀倉裡的胡建國大喊一聲:「老爹,
你好了沒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長!?我們對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開天窗往裡瞧。

  村長胡金貴出來了,他全身同樣一絲不掛,帶著一個全身同樣赤條條的長頭
發女人出來了,並把她一把推給他兒子,道:「臭小子,老子在裡頭操她會兒你
就亂叫什麼?來,給你。不過這個得讓我玩玩了。」說完他一把拉過我堂嫂,揪
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國對那新出來的背對著我的女人道:「轉過去,跪下!」

  那女人乖乖地轉過身來,我一看她的臉,天哪!眼前一黑我差點就暈死過
去。我堂哥更是叫出聲來:「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見胡建國對著我老婆那向他高挺著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
「這屁股,絕了。」

  村長胡金貴笑了起來說:「臭小子,你這可得好好謝謝我,沒我這個當村長
的爹,你上哪兒找這對活寶,這個……」

  說到這,他把我堂嫂轉過身子對著胡建國,並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兩
個奶子邊搓邊接著說:「這個,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來,你那邊
那個,我不說你也知道,屁眼無人能敵。」

  說完父子倆哈哈大笑起來。

  就聽我堂嫂說:「別這樣,別這樣,讓你爺倆操了,還這樣說人家。」

  胡建國道:「事實如此嘛,對不對?你說呢。」說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
屁眼,又接著大笑了起來。

  我感到全身發冷,我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媽的,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
我操我老婆屁眼的時候她全不當回事,原來早讓下面這兩個狗雜種操了不知多少
回了,還博了個什麼「無人能敵」。

  下面的人還笑著,只聽胡建國忽然停了下來,道:「爹,您沒說全,我要補
充,你那個的陰毛還過得去,可腋窩毛就沒多少根了,哪比得過我這個,陰毛濃
密無比,腋毛更是天下無雙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沒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這麼比的嗎?不過說得也是,你那個騷貨的毛確實是多,
我看咱別光顧著說話了,操她們吧!老規矩,三百抽換一次人,誰先洩了誰一邊
呆著去。」

  「好,你們倆誰數數?」胡建國問道。

  「我來數。」我老婆報名了。

  這賤貨,我心裡暗罵道。

  村長道:「我看她們兩個一塊數,熱鬧。」

  「好主意。」胡建國道。

  我看見他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身子裡了,村長那邊則看見他讓我堂嫂仰躺在
地上,劈開腿,直到這時,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門裡的那束稻
谷,然後將自己的陽具插了進去,他們說了聲「開始」,就開始拱起身子來。

  與此同時,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數起他們抽
插的次數來,那副淫賤的樣子簡直無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寶成,動手吧?」

  說來可能沒人會信,但是我這時的確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了,如果說下面挨操
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馬會下去揍那狗雜種一頓,但現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
我堂嫂,還有一貫被我認為是賢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們一頓,這太便宜他們
了。

  我對我堂哥說:「下去,再說。」

  我們順著樹枝下來了。我堂哥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門,我忙一把抱
住他把他拖到樹後面,對他說:「哥,別急,聽我慢慢說。」

  「還說什麼說?裡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過你先聽我說,你想他們一塊操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們就
這麼衝進去揍他們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我是要宰了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開我。」

  「這你就不對了,你想,你一宰了他們能有好下場嗎?跑得掉,從此亡命天
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了,這還是好的,運氣不好的話被逮著一槍給斃了,劃
算嗎?」

  「我不管,大不了,我給他們償命。」我堂哥氣呼呼的說。

  我死命抱住他,接著說:「你冷靜點,好好聽我說。現在那兩個騷貨心甘情
願的讓人操,她們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爛貨。你的命去賠她們?難道你的
命這麼不值錢?那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的老婆,我們還得給他們償命?你有沒有
腦子?好好想想啊。」

  「再者說,原本我們以為裡頭只有胡建國那狗雜種一個,我們兩個揍他是輕
而易舉的事。可現在還多了個胡金貴,這雜種雖說上了年紀可不到五十歲啊,他
們兩個塊頭也都不小,你能保證我們就能打得過。」

  「最最重要的是那兩個賤貨,她們現在一邊背著老公讓人操,一邊還幫人數
數,我問你,打起來你能肯定她們會幫你?這世界上像潘金蓮一樣謀殺親夫的事
還少嗎?萬一她們站在那兩個狗雜種那邊順便宰了我們做長久夫妻,我們不是虧
大了嗎?還有,你這樣進去,萬一真出了事,你捨得你那兩個兒子嗎?」

  我這番話顯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鬆下來,他問道:「不然,你說怎麼辦?
難道就這麼把老婆讓人操了算了?」

  「誰說算了,我們要報仇,但不是你這種莽牛式的報仇,而是要用腦子,即
出這口鳥氣又什麼事也沒有?」我說道。

  「用腦子?怎麼報仇?」我堂哥滿頭霧水地問。

  我有些陰險地說:「我給你提個醒,別人可以操你老婆,難道你就不能操別
人的老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不愧出外打過工,真有見識!」我堂哥恍然大悟地
說:「怎麼操?」

  我聽了不由地笑了出來:「怎麼操?用你的雞巴操啊!」

  「唉!這當口你還開玩笑,有主意就快說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實說,在屋頂上我就已經想到個報仇的方法。報仇容
易,但如果想做到報了仇又什麼事也沒有就比較難了,再加上你這種莽牛性格我
實在有些擔心,因為一個環節沒弄好,我們就可能被判死刑,強姦在中國可是要
判死刑的。」

  「聽我說,你現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覆想明白,君子報
仇,十年都不晚,何況我向你保證,最遲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麼樣?」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聽你這一次,我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
呢?」

  我說:「我得找找看有沒有進行計劃的合適地方。」

  「我幫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計劃,找什麼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法子,不然別怪我做出什麼事來。」說
完,我堂哥氣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了我視線外時,我轉身又爬上了屋頂。

  說真的,這麼做有些無恥,因為裡頭的主角有一個是我自己的老婆,不過,
從我直到兩天前才開始雞姦自己老婆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這方面我是沒多少見
識的。他們的花式我連作夢都沒夢見過,我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學會了以
後還可以知道怎麼用在別人的老婆身上,難道抓來強姦雞姦一頓就算了不成。所
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裡瞧……

  兩對狗男女已經換對了,現在是村長操我老婆屁眼,他兒子操我堂嫂了。

  兩隻母狗並排向我這個方向趴著,嘴裡配合著面那對狗雜種的動作「一百三
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數著,一副淫賤的樣子活像兩隻正拉雪撬的母狗。

  我仍像剛才那樣咬住自己的下唇來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只見村長忽然說:「暫停,暫停。」

  我堂嫂笑著說:「村長,是不是洩了?洩了就認輸吧。」

  「沒有呢,他還沒洩呢!」我老婆居然為他作證。

  「好,老爹,看你年紀大,讓你一回,准許『操』場休息。」胡建國道。

  村長罵道:「臭小子,老子還要你讓?我是想換個姿式更好地操她們,來,
我們換個面對面的姿式。」

  「面對面的姿式?」胡建國道:「跟你那婊子還是我?」

  「跟你。看著吧!」村長說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發,提起她的腦袋就往
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來,這方向正是面對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
頭、深深的肚臍和陰阜上叢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長接著說道:「騷貨,兩手背過來,抱住我的頭。」

  我老婆聽話的將兩手抬起來,伸向後面勉強地抱住了村長的脖子,她腋窩裡
的兩叢濃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現在我面前。

  我老婆道:「村長,這樣我很累。」

  村長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兩粒奶頭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們也擺好
姿式我們開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個賤貨也擺成
這樣。」

  「幹什麼呀?爹。」胡建國喃喃地說著,不過他還是照村長的樣子把我堂嫂
也擺成我老婆的姿式,並使我堂嫂正面衝著我老婆,這樣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
樣子。

  等胡建國那邊也擺好姿式後,村長就讓我老婆緩緩地用膝蓋蹭著地板靠近到
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約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女人面對面地跪著,身
子挺著並略向後仰。

  村長說:「開始操她們。」兩個男人開始起勁地操了起來。

  我現在的角度與我老婆大約成四十五度角,因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
使我無法完全看見她的兩隻奶子,只能看到左邊的那隻和左邊的腋窩下那叢濃密
粗黑的腋毛,右邊那一半腋毛和小腹上的陰毛就更不見了,這只乳房隨著村長的
陽具在我老婆屁眼裡的一進一出而彈起彈落活像一隻大肉球。

  村長略搖一搖身子,那隻肉球就變成左右亂甩。

  胡建國興奮地說道:「老爹,你真棒,這個主意簡直絕了,我可以看你那個
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還不妨礙我們操她們,真是一舉兩得
啊!」說著,他甚至伸出手來捏我老婆的奶頭。

  由於他的這個動作來得突然,我堂嫂沒防備,身子一歪,手一滑從胡建國的
脖子脫落下來。

  像她這樣肛門裡插著陽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來就是個不正常的姿
勢,能保持這樣全靠著她的雙手向後攀著胡建國的脖子,現在手突然一鬆,她的
身子猛地往前傾,兩隻大奶子「啪」的一聲撞在對面的我老婆的兩隻奶子上,聲
音連我都被嚇了一大跳,四個奶子大相撞使兩個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胡建國才不管這些,一見之下立即興奮萬分,連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
次。」

  說著抓起我堂嫂的頭髮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

  村長也來勁了,他讓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來,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
膀往後一掰,這樣,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揚起,本來就勃起的紫黑的奶頭也挺在了
身子的最前方,顯得似乎比以往更大了些。

  我老婆害怕地說道:「求求你了,村長,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話
還沒有說完她尖叫了起來。

  因為,胡建國已經像他爹一樣,用手將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讓她的奶子
同樣挺出來,再猛的將我堂嫂的上身推了過來,四隻乳房再次撞擊,發出清脆的
「啪」的一聲響,兩個狗雜種興奮地大叫:「過癮過癮,再來再來!」

  就這樣,我看著我老婆和我堂嫂兩個人的奶子對撞了十餘次,等她們後面那
兩隻狗雜種過足癮停下來的時候,我能看見的我老婆左邊那隻奶子被撞得通紅通
紅的,原本就紫黑的奶頭顏色更深許多,可以說已從紫黑變為全然的黑色了,她
全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終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樣慢慢地撐回地
上了。

  村長伏在她背上也喘著粗氣,手卻仍在我老婆垂著的兩隻乳房上摸捏著,我
想,他可能射了。

  果然,胡建國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輸了不是?啊
不好……」他全身一顫,手用勁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長也哈哈的笑了出來,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手、平手,
休息、休息。」他翻身從我老婆身上下來。

  四個人仰面躺著,活像農貿市場上待售的死魚。


                (三)

  我抽著煙,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著,我盡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
剛才挨操的畫面,那些畫面可以增加我的憤怒但對我構思計劃絲毫沒有好處,我
只能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計。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地睡著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門才醒過來。

  我揉揉睡眼,走過天井開了門,是我堂哥。

  他兩眼發紅,一進門就嚷嚷道:「怎麼樣?有法子了嗎?」

  我把他迎進門,然後告訴他,有法子了。

  他睜大雙眼道:「快說。」

  我慢條斯理地道:「別急,報仇呢,我打算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先讓你我
出口惡氣,比如說強姦村長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則是要徹底搞垮村長,這是長
遠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覺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聲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總這樣行不行?你動不動大聲嚷嚷,先說不聽,到時準會
壞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我胡寶發對天發誓,只要能報仇雪恨,從現
在起我保證不衝動,事事聽你的。」

  我說道:「好!為保萬無一失,我會一步一步地告訴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
訴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將我兒子和你的兩個兒子送到你妹妹家裡去,我們實施
計劃有他們在會礙手礙腳的。」

  我堂哥道:「好,我這就走。」

  我叫過兒子讓他和我堂哥一塊去,他非常高興,因為,我堂妹家也有兩個小
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麼也不顧了。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掃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

  這幢房子已經多年沒住人了,窗戶都有些破損,在農村這非常普遍,有點錢
大家都拿新地塊蓋新房,祖屋誰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說起這祖屋來,我堂
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時間把祖屋徹底打掃乾淨,該通電的通上電,該通水的通上水,
該補的窗戶補上玻璃,並且還用幾塊遮光的黑布將樓上樓下的窗戶全遮住,一切
大功告成。

  然後我來到一個族叔(他叫阿財,以前也是村長,在我們村裡很有威望,我
們叫他財叔)家裡,向他借手扶拖拉機用用,我告訴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幫朋友
拉點貨。財叔為人大方,二話不說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機開到村口託人看著。第
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懶得煮呢,就順便在村口的小飲食店吃
面條。正當我吃著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裡的小勝,他笑嘻嘻地說:
「成哥,嫂子不在家?還是被趕出來,自己一個在這吃麵哪。」

  我趕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淨不說人話,要不要來碗?」

  小勝坐了下來道:「不了不了,我吃過了,喂,你知道嗎?縣裡可能又有什
麼事發生了呢。」

  我抬起頭,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踫到咱村長,他說他要去縣城裡開會,得去一個星期
呢,連他兒子也要去,你說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發生,哪要開一星期會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

  心裡想著:「媽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說什麼去開會。」

  我放下碗,對小勝說:「行了,飽了,等會兒還得到地裡去呢,我就不陪你
了,有空家玩去。」

  小勝連連答應。

  離開他,我一路直奔穀倉,到了那裡,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
屋頂,往天窗裡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
的。

  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扇扇
子。

  我老婆是為胡建國煽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裡哼哼地邊用手捻我老婆的
奶頭,連眼皮都不抬。

  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裡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
成功的機率。

  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

  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

  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說:「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裡就是村
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
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麼不清楚的,
快問。」

  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

  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操個夠不
說,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
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

  當鬧鐘響時,已是凌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
家裡,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鐘,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麵的
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

  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羊來了。

  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
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
女了,據說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是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
她?

  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
回娘家嗎?」

  「是啊。寶成哥,這麼早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
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裡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
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裡,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

  「瞧你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麼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
強多了。」

  「那好,你等著。」魚上鉤了。說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
擋板,跳上了車,又沖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

  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

  心裡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

  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啟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繫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
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
到我們了。

  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
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鐘,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
陰涼。

  開了十分鐘左右,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
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麼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毛病?」

  我說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說完,我跳下車,
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

  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

  我對她說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麼長的小木棍
兒,有就撿根給我好嗎?」說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
合長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麼,快步走了過去,道:「真巧,一找就
著。」

  等她彎腰去撿那根早放在那裡等她的木棍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
裡鑽了出來,一手摀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裡拖。像這種不干農活的
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告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裡,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
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裡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
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

  我藏好拖拉機後,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
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

  「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裡也被塞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
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裡的襯衫下襬在掙扎中早脫出褲
頭,露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麼樣?操她?」

  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操她。聽我說,現在
操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激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
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麼綁架她,她什麼都
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裡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
有關禁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禁閉的一樣。記著,別踫她,別和她說話。好
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

  「帶口信?」

  「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說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
月十號都回娘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
識!」

  「他媽的!」我心裡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
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

  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裡,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
干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

  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裡,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
嘴裡也間歇性的發出「唔唔」聲。

  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操我
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點鐘左右,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現
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魯莽的舉動。

  我說了聲,「動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裝起來。

  當我們踫到她身子時,她嚇得嘴裡直「唔唔」,想要掙扎,卻腿腳酸麻,動
都不能動一下,這是自然的,誰能十來個小時一動不動呢?即使睡著了也總還要
翻個身吧。

  我堂哥壓低聲音道:「別吵,不然宰了你!」

  我們順利地把她裝好,抬到了拖拉機上,又用一大塊布蓋住,然後我發動拖
拉機,直接開到我昨天去打掃的那幢祖屋。

  農村不像城市,八點鐘都已關門閉戶了,中國農民的這種「日出而作,日落
而息」多少輩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裡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兩家比較貧困的住那一帶,他們連電
視都沒有,天一暗就睡了。

  堂哥跳下車四處看看,沒人,他打開門,我們把那婊子抬進去後,我馬上又
把拖拉機開回到財叔家去還了,又向他借了個照相機,然後跑了回來,現在是進
入復仇正題的時候了。

  一進門,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

  我對堂哥道:「一切順利。」隨後栓上門栓。

  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去還拖拉機的這段時間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
呢?

  這當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囑咐萬囑咐地告誡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時候絕不能
操她,因為,我去還拖拉機萬一出事,肯定就有人會到祖屋找人,到那時我們又
沒操那婊子,構不成強姦罪,還有挽救的餘地,要是已經操了她,那就什麼都完
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諸事辦完後確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頭莽牛
就這麼老實地等著我,這是我的一個理由。

  另一個理由嘛,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大家這麼聰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
實很簡單,您想想,我能讓這頭莽牛先拔頭籌嗎?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一切進展
順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們哥倆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樓,放在樓板上。

  我附耳對我堂哥道:「哥,等會兒你最好少開口。」

  他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環顧四周,確認了四面窗戶全都被遮光布遮得嚴嚴實實,外面的景色一點
也無法看到,我相信裡頭的燈光同樣無法透到外面。

  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並扶起雷小玲,讓她站起來,可我一鬆手,
她又立刻顫巍巍地倒下,顯然捆得太久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彎下腰,用手扯開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並不太亮的燈光在眼睛被黑布
蒙了十幾個小時的人來說無異於直面正午的陽光,雷小玲根本無法睜開眼,只能
不斷地眨著眼皮讓眼睛去適應這燈光。

  不知道是被矇住黑布的原因,還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雙眼像紅桃子一
樣。

  等她終於看清了綁架她的人時,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搖著頭彷彿不信我會幹
這樣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掙紮著站起來,更似乎想喊叫,嘴裡又發出了「唔
唔」的聲音。

  我拿下咬在嘴裡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臉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臉上,顯得陰
冷令人全身發毛。

  我對她說:「雷小玲,你不要激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告訴你
喊也沒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們,不配合我們,相信你也看到綁架人
的電影,人質不配合會有什麼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我拿出你嘴裡的布後
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又添了個洞我就不敢保
證了。」

  說完,我的匕首在她臉上虛劃了兩下,看到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恐懼之
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裡塞著的破布。

  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她眼淚掉下來了,哭著道:
「寶成哥,我平時可沒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長的兒媳婦,你怎麼這樣子對
我,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求你了,讓我回家……」

  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道:「雷小玲,說真的,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
日無仇,我何嘗想抓你到這來,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畜牲村長公公
吧!」

  「啊!他?」雷小玲的臉忽然之間變得蒼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國讓你們幹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滯,但眼淚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麼?我隱約感到村長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這時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麼,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衝著
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衝動。

  然後我有意地設了個套,道:「你真聰明,綁架你確實和你老公胡建國有關
系。」

  雷小玲似乎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頭髮淚流滿面卻又剛毅凜
然的樣子,使我不由得心裡一陣發毛。

  只聽雷小玲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出這事來難道只怪我一個,綁架我?難道
他那個畜牲爹一點都沒責任!還有他娘,難道一點也怪不到她?建國不敢對他倆
怎麼樣,卻讓你們來抓我,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評理。」

  畜牲爹?還有他娘,這次我可真是滿頭霧水了,我在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如何
引她說出真相。

  這時我堂哥那頭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囉唆什麼?」說著動手扯起
了還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襯衫。

  雷小玲嚇得身子一縮,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國要出氣,就應該找他爹
娘,為什麼要弄到我身上來?我一個女人家嫁到這裡,那陣子他又不在家,他爹
是村長,還有他娘,要不是這樣我能上那條船嗎?」

  被堂哥認為是絕頂聰明的我總算聽出點眉目來了,我扯開堂哥,狠捏了一把
他的手道:「叫你別亂來就別亂來,一邊去。」

  我堂哥狠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轉身走開。

  我慢吞吞地蹲下來,逼視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長,你就可以堂堂皇皇
地上那條船?」我這虛晃一槍非常絕,即像重複又像反問。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對,她的臉「唰」的紅了,她心虛地轉開頭,不敢和我
對視,嘴裡道:「誰說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沒法子,都怪建國他娘,
她設了圈套讓我鑽。」

  「設了圈套?怎麼設的圈套?說。」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裡放了安眠藥騙我喝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
被他爹糟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啊,我一個女人家,讓我怎麼辦啊……她自己的
老公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就想讓他老公把我糟蹋了,就能鎖住他的心,全沒
想到這種事只有畜牲才幹得出來,唔唔……」

  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頭也扭向她背靠著的牆壁。

  我和堂哥都震驚了,只聽堂哥說道:「胡金貴啊,胡金貴,你這個畜牲,想
不到你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扒灰的事也是人幹的嗎?太不是個東西了,我
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頭,看到我堂哥那副惡狠狠地樣子,心裡想,他該不會同情起這女人
來而忘了報仇吧?

  雷小玲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衝著我們說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不會把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建國那裡我去解釋,求求你們了,我向你們保證,
建國不會怪你們的。」這天真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狗雜種雇來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要喊一聲,我就宰了
你。」

  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襯衣,她往後一縮,我順手給了她個耳光,惡狠狠地說
道:「看來我得補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樣宰了你,信不信?」

  說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過去,嚇得她「啊」的一聲,身子一縮,
又哭了出來。

  然後我扯斷捆綁她的繩子,開始剝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襯衫我發現這女人竟
然罩著奶罩,堂哥過來幫忙,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們將她剝得全身上下精
赤條條。

  這女人果然不錯,奶子雖然沒我老婆的大,不過卻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圓
錐型的,比我老婆那種滾圓型的更堅挺。奶頭呢,也不像我老婆那兩粒紫黑紫黑
的,而是深棕色的,不過因為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白,所以奶頭也同樣顯得顏色很
深。至於腋窩,也同樣長著長長的腋毛,與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
也算不得濃密,只能說適中吧,不過比起我老婆來就得說稀疏得多了。

  腋毛如此,陰毛當然也一樣。她的黑毛雖然也覆蓋著整個外陰,但因為她的
兩瓣大陰唇略向外翻,陰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隻乳房,她顫慄著,卻不敢躲,任憑我們兩個美美
地搓揉了一陣她那對乳房。我想如果不來點性虐待豈不虧本了?

  我抱起她來到裡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張老式的鐵架床上,又拿出繩子來將她
的雙手的手腕捆在床頭的鐵架上,她的雙腳我卻不綁,因為如果連她雙腳都綁住
的話,下身不能動,操起來像個死人有什麼意思呢?

  綁好後,我正想脫衣上床,忽然想到還是拍些照片為妙。

  我拿起借來的相機,拍起了些照片,其中有幾張特寫雷小玲的臉、陰戶和肛
門,這期間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絲毫無濟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脫下自己的衣服,分別躺在雷小玲的兩側,一人揉著她
的一隻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頭在我們的擰捏下迅速勃起變大,衝著上方硬翹地
挺著,顏色也變紅了。

  我彎曲手指,衝著她靠我那側的奶頭猛的彈下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慘叫一
聲,奶頭顫動起來。

  我堂哥一見,樂著叫道:「好玩,好玩,我也來一個。」說完他也彎曲了手
指。

  雷小玲忙道:「別,別,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

  我堂哥哪裡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彈了過去。

  雷小玲再次慘叫,另外的那粒奶頭也顫動起來,一瞬間她的兩粒奶頭變得通
紅。

  我堂哥又彈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寶成,這可比咱小時候玩的彈子
球好玩多了。」

  我笑了起來,也彈了一下。

  雷小玲眼淚又下來了,她開始大聲地哭了出來。

  我忙一把摀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樓的廳裡,拿來了剛才從雷小玲身
上脫下來的短褲,一把塞進她嘴裡,這下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著她那兩粒被彈得通紅的奶頭,我有些興奮起來,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
子,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插,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我以為可能是她的陰戶乾澀的
原因。

  我堂哥道:「寶成,啥時候輪到我?」

  我順口答道:「三百抽換一次,你數。」說完開始操了起來。

  我堂哥就邊數數,邊搓雷小玲的奶子。

  我也一樣,一面邊操她陰戶,一面邊用手揉奶子,時而還揪揪她的腋毛和陰
毛。

  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陰戶已經濕了,我知道不管她心裡多不願意,這個部位
有根東西總是會有生理反應的,有意思的是,儘管她的陰戶已經流出淫水了,滑
溜了許多,但陰道壁總是緊緊的,可以這麼說,像處女的陰戶。

  我想結婚快三年了還這麼緊這真奇怪,何況這兩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國,還有
他公公胡金貴都操她,怎麼會這怎緊呢?

  從雷小玲的臉上,我看到她興奮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興奮,難道她淫賤?

  這時我堂哥也發現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對,他叫道:「寶成,好功夫,
你看看這騷貨美的。」

  雷小玲顯然聽見了,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但這絲毫無阻於她陰戶裡不
斷滲出的淫水。

  被人強姦竟然會興奮到如此,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賤,二是她久
旱逢甘雨。

  坦白說,以前雷小玲給我的印象不錯,不像天生淫賤的人,但她怎麼會興奮
到這樣呢?尤其是她身邊有兩個男人。管她呢?反正陰戶緊,我操起來更棒,不
管三七二十一,儘量操就是了。

  這時我堂哥已是只顧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還顧去數什麼數,看來他也
忍不住了,只聽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邊笑著說,邊翻身下馬,道:「有沒有數對?怎麼那麼快呢?」

  堂哥哪裡還顧著回答,一把劈開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雞巴「滋」
的一聲,插進了雷小玲毛聳聳的陰戶。這傢伙居然也對我說道:「三百抽,你要
數對哦。」然後他開始抽動身子,操了起來。

  「誰有那閒功夫去數數。」我心裡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邊,頭正好在
她張開的腋下。

  我想數我堂哥抽她幾次不如去數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捋一捋雷小玲
修長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興奮不已。我邊一根一根地揪她
的腋毛,邊在心裡嘀咕著:「一根、兩根、三根……」別看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
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數一時半會兒也數不完。

  果然,他媽的,我竟然數亂了,氣得我雙手揪起她的兩叢腋毛用手向上拔,
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裡再次「唔唔」地發出聲音。

  當然不會真拔下來,那太殘酷了,我放開了她的毛,這時我才發現,堂哥滿
頭大汗,還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別說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來道:「得,得,被你佔便宜了,兩千抽都不止了,下來,下來。」

  我堂哥不肯停道:「寶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這婊子陰戶一流的緊。再
讓我操些時候。」

  「不行!」

  我一把推他下來。氣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邊那粒奶頭,猛的擰了起來。

  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我,我正想插
進去,就在這當口上,我看見了雷小玲黑皺皺的肛門。

  我的頭「轟」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裡面果然淫水淋
漓,我撈了一把,塗在她肛門口,然後挺起雞巴就插,他媽的,竟然也是一下就
連根盡沒。

  現在我才明白過來,讓胡金貴和胡建國玩過的女人哪個屁眼不是松的。

  雖然雷小玲的陰戶像處女一樣緊,看來她的肛門畢竟讓人鑽得多,這也難怪
我開始操她陰戶她會興奮成那副樣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說不定她的陰戶一年
沒被人操了都有可能,這胡金貴胡建國這兩個傢伙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竟然也
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屁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
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插進雷小玲的肛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光
衣服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雞巴的肛門,斷斷續續地
說:「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操她,難道是
你?」說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裡插,狠狠地操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
了。

  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
經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
她也感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奶頭的疼痛都忘了。

  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奶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
勃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覺更硬翹了。

  操起屁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
抽到了。」這傢伙,這次倒是認真的數了,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
庭插箭嘛。

  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肛門裡抽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
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
哈……」

  雷小玲拚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
它。」

  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

  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
上,道:「臭死你,騷婊子。」

  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
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厲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裡的布,抹到她嘴裡去怎麼樣?」

  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奶頭她連動都不動。

  堂哥大驚失色地道:「會不會死了?」

  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裡塞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
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吸。

  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裡,我
痛得大叫一聲跌下床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還
在床上問我怎麼回事。

  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
「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床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裡掏出來的短褲,抬起
一隻腳正要穿。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
重重地跌在我旁邊。

  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反剪到身後,你想這
種少奶奶似的女人能和我這幹農活的大漢比嗎?

  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
後,被迫挺著屁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裡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

  我看了眼縮在床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裡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
敢打。」

  他掙紮著下了床,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髮。

  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
在地上的聲音。

  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
間,拿著匕首又沖了進來,嘴裡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

  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

  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幹什麼?」

  「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

  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

  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
刺了過去。

  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


                (四)

  眼看雷小玲已經無法閃避了,我一個箭步沖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匕
首刺進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屋裡的三個人同時「啊」的叫了出來,我堂哥驚呆了。

  我握著受傷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為我現在是一絲不掛,毫無防
護,匕首刺得又比較深,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來了一塊布,迅速地幫我紮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沒有
扎破動脈血管,也沒有傷及骨頭。

  堂哥幫我紮好了手臂,看了眼縮在一旁、同樣赤身裸體的雷小玲,對我說:
「寶成,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倆的老婆,你還為這種賤女人擋
什麼擋?」

  這莽漢終於沒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她大吃一驚,喊
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已經是無法隱瞞了,看著我責怪的眼神,我堂哥慚愧地低下了頭,「唉」的
長嘆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撫住了頭。

  雷小玲一手掩著奶子,一手撫住下身的陰毛走近了我,對我道:「你說,我
老公怎麼了?他幹了什麼?」她的臉有點腫,淚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嚇人。

  我堂哥帶著些任性地說:「胡金貴和胡建國這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老婆,就
這樣,有什麼好問的?」

  「你胡說,建國不是那種人。你騙人!」雷小玲又氣又急地道。

  「他沒騙你,真是這樣。」我有些落寞地說。

  「你……胡說……他不……不會的……」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她的話到
後來完全聽不到了,只聽到她喉嚨裡發出的沙啞的啜泣聲,顯然她以前是不知道
自己丈夫的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滲出包紮的布條來,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間外,
道:「哥,你現在到我家裡去,上二東面的屋裡有個櫃子,裡頭有些雲南白藥和
紗布,你拿些過來。對了,另外找點吃的,這婊子一天沒吃東西了,真要餓壞了
可不好。」說完我把鑰匙遞給了他,他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裡,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看來這打擊對她來說很大,她
散著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不時地可看見淚滴滴落在地上。

  我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來,當我的手踫到她的
時候,她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抬起了滿是眼淚的臉。

  我堅定的扶起了她,讓她坐在床上,又將床上唯一的一條毯子掩住了她赤條
條的身子,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褲穿
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頭,雙眼無神地問我:「你是怎麼知道建國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國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後我和他去捉姦,結
果發現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們四個人一起亂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道:「我以前一直很內疚,覺得和自
己的公公幹很對不起建國,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父子倆一樣,都是禽獸!」

  我看見她的略腫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與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問你,建國父子倆和你老婆通姦,你就可以
玩我?這樣做公平嗎?你覺得你這樣做像個男人嗎?」說話間,毯子隨著她身子
的挺起而滑落,豐滿的乳房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公平?如果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讓人玩嗎?」我憤怒地答道。

  「那我問你,玩你老婆的是胡建國父子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報仇,該
找他們去,這樣把我抓來算什麼男人?」雷小玲再次喝問道。

  聽了這話,我想她好像有所圖謀,就順著她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該把
那兩個畜牲宰了,才算報仇?哼,我要真這麼幹,你不心痛嗎,建國可是你老公
啊!」

  雷小玲激動了,忽然她顧不得全身赤條條的,跳下床來,抓住了我裸露的手
臂道:「聽我說,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強姦,我不會怪你,因為你是想報仇,雖然
這不應該由我來承擔,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她這樣赤身裸體地站著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給建國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裡,說和幾個朋友合夥做生意。他剛一
走,不到半個月,他爹就姦污了我,在床上淨不干人事。還有我那個婆婆,簡直
就是個變態狂,竟然學著男人一樣弄我,還想出許多花樣折磨我,要不是因為建
國,我早就想跑了。」

  「建國回來後,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
還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穀倉裡弄。有時候,白天剛幹完,晚上建國又要,和他爹
一樣,他也變著法子弄我,不把我當人看。」

  「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對我好就行了,這方面這樣我想也就算了,但我萬萬沒
想到,建國他……他竟然還和別的女人搞,這我受不了了。還有,一想起我那個
婆婆,四十三歲的人了,還這樣,我真的沒法子活了。」

  我聽到這裡,大約知道了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全村甚至全鄉、全鎮最骯髒的家
庭了,我問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我……我……想請你強姦建國他娘。」雷小玲咬著牙道。

  「什麼?強姦他娘?」我裝作目瞪口呆地問,之所以要裝作目瞪口呆,是因
為這本是我的復仇計劃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國的老婆,不是便宜了
胡金貴了嗎?

  「對。強姦他娘。」雷小玲堅定的口氣幾乎令人無法拒絕。

  「強姦他娘,不,我不干,她都四十好幾的人了,玩起來沒勁。」我佯裝不
干地搖了搖頭。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踐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玩她?那我吃飽撐著沒事幹是不是?抓來作踐,要
是到時火上來了,操她又太老?我怎麼辦?」說完,我拿眼瞟著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頭,我可以看見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忽然她抬起
頭,堅定地說:「好,反正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說完,她走過來
一把拉下我的短褲,「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

  「哇!」那感覺真是無法形容。

  我合上眼,享受著她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的感覺,她的喉嚨很深,
有時竟然能將我的整根雞巴都含進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

  她主動分開大腿,露出毛聳聳的陰戶來,然後淫蕩地說:「答應我,你眼前
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馬上轉念一想,實際上現在無論我答應不答應她,她都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這麼早就屈服於她的肉體呢?我同樣淫笑地問道:
「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沒操過,這樣就能讓我答
應,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臉「唰」的白了,她似乎沒料到我會這樣,只見她低頭略想了想,
然後轉過身子,背對著我跪在地上,她把腦袋頂在了地上,高高地翹起兩瓣肥白
的屁股,最後又把自己的雙手反伸過到後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兩邊用勁一扳,
她的肛門在她自己的這一扳之下,張開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個直徑至少四公分
的黑洞來,道:「你隨意吧,如果你願意,這裡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氣。」

  我蹲了下來,把臉湊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門在這扳之下就分得這麼開,
可見肛門括約肌是非常鬆弛了。

  從眼前的這個張得大大的肛門,我想起了我老婆的肛門,我死命晃了晃頭,
想甩開我老婆的影子,然後我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並將中指輕輕的伸進了雷小
玲的肛門。

  為什麼是伸呢?因為我的中指在進入她的肛門後根本不會觸到她的直腸壁。

  我想,也許她這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肛門裡已經有一根手指頭了呢。

  我淫笑著說:「別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氣,你卻是用屁眼出氣嗎?」

  「你……」雷小玲惱羞成怒,她放開自己的屁股想站起來,她的手一放開,
肛門立刻收縮,這下把我的指頭夾住了,她嚇了一跳,連話都顧不上說,身子往
前傾,想擺脫肛門裡的指頭。

  我早知道她會這樣,立馬將指頭往她的肛門裡頂,並迅速貼住她的直腸壁,
想靠這點磨擦力來阻止指頭的脫出,可是,還是無濟於事,因為,她的肛門太寬
了。

  她正想站起來,我忙用雙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別動,我答應你。」

  她乖乖地不動了。

  這次輪到我扳開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門再次張開成一個直徑四、五公分左右
的黑洞。

  不知道為什麼,我將自己的臉貼過去,伸出舌頭,繞著她肛門口的褶皺舔了
幾圈,最後竟然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直腸。

  她呻吟出聲,而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門徹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來,
我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門裡溢出的臭氣,我縮回了舌頭,一把抓住雷小玲的頭
發,把她翻過身來對著我,然後我吻了她,並將剛從她肛門裡縮回來的舌頭堅決
的伸入了她的嘴,與她的舌頭交匯,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裡,並強迫她全部咽進
肚子裡去,她照做了。

  我想,不知道我這種行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時候會不會更變態些,
同時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兩粒奶頭在沒
人去觸摸的情況下堅挺地漲大起來。我伸過手,捏住了她右邊的那粒奶頭,高高
地揪了起來。爽啊!

  我鬆開她的頭髮,讓她仍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從後面看她的完全展露
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陰唇及大陰唇兩側長長的黑毛,表示這已是個完全成
熟的女人生殖器了。

  我將臉靠過去再次伸出舌頭,不過這次不是她排泄糞便的肛門,而是她用來
正常性交的陰戶,舌尖上傳來一股鹹鹹的怪味,我用牙齒叨住了她那像雞冠一樣
的紅紅的小陰唇,拉了起來,那塊肉被向上拉長了。

  我一放開牙齒,「啪」的一聲,又彈了回去。

  我清楚地聽到雷小玲「啊」的一聲騷叫,這次絕對是興奮,因為與此同時,
她的陰道濕了,我忙將嘴唇硬塞入她的陰唇,用力地吸她分泌出來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過身來,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頭埋入她豐
滿的乳房,並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雞巴套弄起來。

  我最興奮的是她的手指頭劃過我陰囊的感覺,令我欲仙欲死。

  我一下子劈開她的大腿,將雞巴插進她的陰戶,操了起來,同時,伏在她的
身上,把玩著她那對肥白而堅挺的奶子,並將她的奶頭含在嘴裡又吸又咬,只恨
沒能吸出奶水來。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發出呻吟聲,她的腰向上挺起,雙手向上抬起
來撐住地板,長長的腋毛舒展開來,身子成彎弓型。我看著她拱起的腹部,忍不
住豎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圓的肚臍眼上一捅。

  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縮,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豎著中指繼
續捅她的看起來都覺得淫浪的肚臍眼,並且配合著我雞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
她的肚臍,這樣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用手撥開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絕,因為
我的玩弄目標已從她的肚臍向下滑到陰阜上叢生的陰毛。

  我搓著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齊齊的陰毛搓得亂七八糟,變成了一團
雜毛,並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際,猛地拔下兩三根來。

  雷小玲大叫一聲,道:「好痛啊!」

  我淫笑著說:「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後繼續我在她體內的活塞
運動。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聲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換個姿式,好嗎?」

  當然好了,我將雞巴抽出她的陰道,她爬起來,握住我的雞巴,並把頭湊過
去含住了它。

  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還沒爽夠,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幾根陰毛,一下子也
拔了下來,痛得我慘呼一聲,抓住她的頭髮,使她的頭揚起來。

  只聽她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麼樣,拔別人的毛爽,被別人
拔毛爽不爽啊?」

  我一時語塞,大叫晦氣,只把她翻過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開她的屁股,
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開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個主意,當然不是拔
她的陰毛,而是把臉湊向她的屁眼,然後我竟然往她的屁眼裡吹氣,癢得她身子
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許亂來。」

  我不理會她,繼續往她肛門裡吹氣,她受不了了,用手繞到身後撫住肛門,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擰了起來,我覺得我勝利了,就挺起雞巴插入她的肛門,
弄了起來。

  和我老婆一樣,肛交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
毫不在意,沒有一絲的痛苦感,而且直腸壁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她跪在地上的樣子被燈光映射在牆上,我可以從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兩隻奶
子一甩一甩的,誘人極了。

  在雞姦雷小玲的過程中,我不時地張開五指,往她翹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
地「啪」的來一掌,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時從黃色錄像帶裡學來的,看到雪白
的屁股上的通紅的掌印和聽那「啪啪」的拍肉聲,真令我醉死了。

  也許是我的雞巴插在她的肛門裡插得太深了,我總是無法射精。

  其實雞姦插得太深就容易這樣,因為肛門只是直腸那斷比較緊,裡頭反而寬
了,於是我略將雞巴拔出一點,使自己的龜頭也在雷小玲的直腸範圍內,然後繼
續抽插,這樣,使得我的雞巴一抽一插龜頭都能在她的直腸壁上磨擦。果然,很
快,快感來了。

  我拚命地忍住,一邊吃力地道:「快,快,扒開屁股。」然後我放開被我擰
在身後的雷小玲的手。

  她也是興奮極了,聽到我的話又將自己的兩瓣被我拍得通紅通紅的屁股扒開
來,然後我抽出了陰莖,凌空對著她的肛門用手搓了兩三下。

  來了,一股濃濃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來,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門深處,
接著射出來的就不那麼準了,有的射在外陰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將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掃進了她的肛門,然後翻身和她仰躺
在地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們合著眼,休息著。

  忽然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來,我在將陰莖抽出她的肛門射
精時,帶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糞便粘在自己的雞巴上,而後我用手搓自己的雞巴,
結果那些糞便又弄得自己滿手都是,現在這隻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結果呢,
連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糞便。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她也發現了,於是,我們一句話也不說,起來來到樓
下,用水沖身子,操他媽的,雖還是夏夜,冷水沖起來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們上了樓,躺回床上,可能是因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
點冷,我摟住了雷小玲,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貼在一起,我有點累了,真想美美
地睡上一覺,就閉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現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寶成,我餓了,有沒有吃的東
西?」

  我眼都沒睜道:「沒有,你等著吧。」

  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看嘛,我真是一天沒吃了,餓著呢。」

  這回我笑了出來道:「有了有了,有吃的了,香蕉要不要?」

  她竟然沒反應過來,急道:「快,快,在哪兒?快給我。」

  我道:「你閉上眼,張開嘴,不然我不給你。」

  她可能真是餓壞了,果真合上眼,張開了嘴。

  我輕輕地爬起來,跨過她的身子,抓住自己的雞巴狠抽兩下,硬了。

  我慢慢地蹲下去,邊道:「不許張開眼,不然沒得吃了。」

  接著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臉頰,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狠咬下來,
咬斷我的命根,然後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雞巴塞進她的嘴裡道:「來來來,吃香蕉
啦,哈哈哈……」

  雷小玲發覺上了當,氣得她全身亂動,兩隻奶子也活蹦亂跳。她用手硬是推
開我,並吐出含在嘴裡的雞巴,道:「你真壞,竟然騙我,滾開,快滾開!」然
後她翻過身去不搭理我。

  這時,我感到我們哪像一個強姦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簡直是一對偷情的姦夫
淫婦。我又躺回去,撫住了雷小玲溫潤的乳房。

  這時,出現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小玲放了個響屁,因為我的膝蓋正好頂在
她的毛聳聳的股間,「撲」的一聲,我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氣流掠過我的膝
蓋,我當場就笑了起來。

  雷小玲又羞又怒,轉過來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誰叫你往
人家那裡吹氣了?」我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羞怒的神情,美極了,我忍不住深
情的吻了她,難道我愛上了她?

  這時我堂哥回來了,他一進門雷小玲就拉開被單蓋住自己的身子。

  我坐了起來,堂哥把兩塊大餅和一水壺扔給了雷小玲,然後幫我換了藥。

  當雷小玲嚥下民最後一口餅,並喝了口水後,我堂哥問道:「臭婊子,吃飽
了吧?」

  雷小玲白了他一眼道:「關你什麼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後一躍而上,拉開雷小玲身上的被單,使她赤條
條的身子露了出來,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雷小玲拚命掙紮著,並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

  我也不想這樣,但能成嗎?我無奈地說:「這一關是免不了的,誰叫建國操
了他老婆呢?」說完,我穿上褲子,走出房間。

  裡面傳來了雷小玲的慘叫聲,我知道這是插進去了,當然,插哪裡就不知道
了。


                (五)

  當我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了,也難怪,昨天一
天的緊張與興奮,睡遲了也是正常的。

  我看了看旁邊,雷小玲依舊一絲不掛,雙手被綁在床頭柱上,這是我睡前干
的,不然這女人很有心計,保不定半夜跑了也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側,還睡得和豬一樣。我伸了伸懶腰,這動作使雷小玲
也側了側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間,於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輕輕地搓揉著,
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頭勃起了,她也醒了過來,好像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樣,一
副驚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麼會光著身子睡在另一個男人身邊,還讓人揉著奶
子。

  她神經質地想坐起來,只聽她「啊」的一聲叫,雙手被繩子緊緊地勒住,肩
膀向後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

  我淫笑著看著她,手伸到了她的陰阜上,抓撓著上面叢生的黑毛。

  她的臉紅了,但終於想起了一切,於是她長吁了一口氣,對我道:「放開我
的手,綁了一夜,快斷了。」

  我放開了她,可憐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紅的繩印,她坐起來揉著手
腕,我則用手撫摸她光潔的背部,並不時的逗弄她腋下修長的腋毛。

  當我揪到雷小玲的腋毛時,她狠狠地摔開我的手,這一大幅度的動作把我堂
哥也弄醒了,我們起來洗漱一番,然後我讓我堂哥去村裡的市場買些菜回來,並
囑咐他今天白天不要碰雷小玲,因為晚上有另一個人物加入。

  當他得知今晚我們打算姦污村長的老婆時,他的雙眼流露過迫切的光亮,彷
彿他的雞巴現在已經插在村長老婆的陰戶裡一樣。

  於是我又交待他準備些諸如繩子、布袋等綁架人用的東西,他就興高采烈地
執行任務去了。

  而我等雷小玲吃完了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餅後,又重新把她綁在床上。她哀求
著,說手很痛,但我無能為力,因為不綁住風險太大。最後我把她的內褲塞進她
嘴裡,並摸了一把她的陰戶,就開門出去了。

  去哪呢?當然是村長家了。因為我是打算晚上動手到村長家綁人的,我總不
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來到村長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層樓高,樓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
井,只有正門可供出入。我想如果早來動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
肯開門。於是我繞著房子四處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長家院子裡裁著的一棵杏
樹非常茂密,有些枝幹都伸出牆頭來了,就知道這是個除正門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紅杏也出牆,這真是報應不爽。」我暗暗高興,又走回正門,從關
著的鐵門裡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但沒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標在不在家。我想了
想,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院子,然後馬上躲起來。

  只聽到裡頭有人嘴裡喋喋不休的,門開了,村長的老婆高美芳出來了,她是
個四十三、四歲左右的女人,長得還過得去。因為命好,所以保養得也挺好,面
皮還算白淨,沒什麼皺紋,至於奶子,從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彈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罵著進去了。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我知道那塊石頭飛出
來了,我笑看離開了。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長不在家裡嗎?萬一
他們提前回家,晚上去就變成被他逮個正著了。不行!我還得上穀倉看看去。

  我來到穀倉,順著老路爬上屋頂,仍將天窗推開道小縫往裡瞧,天哪!我實
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見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條條的無
遮無掩,雙手被直挺挺在吊在簷上,腋毛舒展到極限,她的那兩粒紫黑的奶頭,
被人用曬衣服用的木夾子夾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議的事,說起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卻
是事實。

  我堂嫂兩手抱起我老婆雙腿,她的腰間綁著根東西(我看不清正面),腰一
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聲。

  那兩個雜種則坐在椅子上,逍遙地邊扇著扇子,邊大聲叫好。

  胡建國畢竟年輕,忍不住上前繞到我老婆身後嘴裡浪叫著:「小母狗,我讓
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說著,他挺起雞巴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肛門。

  他故意配合著我堂嫂,當我堂嫂往裡插時,他也跟著往裡插。我老婆雙手亂
抖,頭擺來擺去,嘴裡發出如動物交配時的聲音,她已經爽到高潮了。這時胡金
貴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從後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個人爽在一起。

  看著穀倉裡一片的淫糜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勃起。

  只聽胡建國道:「老爹,換個位置玩玩吧?」

  胡金貴道:「好,好。」兩個男人的陽具抽離了兩個女人的肛門。

  我堂嫂扭著身子道:「你們又要怎麼玩呀?」

  胡金貴淫笑著捏了一下她的奶頭道:「把你們這兩隻騷母狗往死裡玩呀!」

  「說得好!」胡建國道:「就是要玩死你們這兩隻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們了,先把我放下來,我讓你們隨便玩,好不好?」

  胡金貴父子倆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胡建國揪住我老婆的奶頭道:「騷母
狗,不放你下來,難道我們就不能隨便玩你嗎?」

  胡金貴道:「兒子,想點花樣玩死她。」

  我老婆聽了緊張起來,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放我下來。」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樣子,上前道:「村長,求求你們了,放了她吧?」她
的腰間還綁著那根假陽具。

  胡建國一把抓住我堂嫂的頭髮,給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這裡也輪得
到你說話!」我堂嫂討了個沒趣,只好撫著臉躲到一邊去了。

  胡金貴道:「小子,別顧著理她,快想想。」

  胡建國繞著我老婆赤條條被吊著的身子走了兩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
婆毛聳聳的陰戶上,只聽他說道:「有了!」

  說完,他轉身把牆角邊的一個籃子拿過來,並從裡面拿出一個木夾子,然後
用他的兩隻指頭分開我老婆的陰戶,用夾子夾了下去。

  雖然我看不清夾在什麼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慘叫一聲,身子向上仰起,就
可以猜到一定是夾在我老婆的陰蒂上。誰都知道,陰蒂是女人身體上最最敏感的
地方,被根夾子夾住那還得了!

  我老婆緊緊咬著嘴唇,頭向上仰著,正對著我(當然她不會發現我在穀倉上
面的),我看到她的腦袋上滿是汗水。但胡金貴父子仍不放過她,只見胡金貴上
前去從籃子裡又拿出兩根夾子來,這次夾在乳房上,兩隻乳房各夾一隻。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撲通」一聲跪在胡金貴的旁邊,雙手抱住胡金貴的
腳道:「村長,求求你,饒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貴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頭看了看我老婆,見她痛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又求道:「村長,求
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鬆開吧?」

  胡金貴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興地連連給胡金貴磕頭,嘴裡連聲說:「謝謝村長的恩典!」

  胡金貴拿下了夾住我老婆陰蒂的那根夾子,又從籃子裡拿出一根,卻轉過身
一下子夾在了我堂嫂的兩粒奶頭上。

  我堂嫂痛得叫了起來,用手要去拿下來,胡建國一下子抓住她雙手,反剪到
後背,道:「臭婊子,夾上了沒我們同意,你休想拿下來!」

  說完他用一隻手抓住我堂嫂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子,彷彿
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樣。

  我堂嫂低著頭,一副屈辱的樣子,臉漲得通紅,連聲說:「我不敢了,再也
不敢了。」

  胡金貴見了道:「兒子,把這只母狗也吊起來!」兩人一起動手,很快,我
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樣被雙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來,她的腋毛同樣舒展開來。

  這時由於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勢一模一樣,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
陰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來說確實少了許多,不過話說回來,和別人比可就算不
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後,胡金貴對他兒子道:「臭小子,你等著看好戲。」說完他跑
到值班室裡拿出一個工具箱,打開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筆。

  一看到這兩樣東西,我馬上想起來,這是他去年叫我去買的,買回來後還讓
我在穀倉大門寫上「穀倉重地,閒人勿進」八個大字。

  果然,胡金貴那畜牲道:「兒子,這是我特意讓胡寶成那隻烏龜去買的,而
且還叫他寫門口那幾個『閒人勿進』的大字,他到死都不會知道『閒人勿進』的
真正原因是因為裡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胡建國也一樣狂笑了起來。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屈辱感在瞬間充塞我全身,如果
不是因為晚上有大事要辦,我真的就會下去給他們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慶幸我
堂哥沒看到這一幕,否則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這時我老婆臉也有些掛不住了,道:「你們爺倆也積點口德吧,好歹人家也
沒惹到你們什麼,你這樣操了人家老婆,還這樣取笑人,不是太過份嗎?」

  胡建國聽了,停止了笑,道:「好你個婊子,還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邊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後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
婆,兩個女人的肉體撞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我老婆馬上口口聲聲的
哀求說不敢再胡說了。

  胡金貴攔住了準備撞第二次的胡建國,道:「來,別鬧了,你扶住這母狗的
身子,別讓她亂動。」

  胡建國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穩住她原本還在晃蕩著的身體。胡金貴繞到她
身後,用毛筆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後寫起了字,我無法看清寫什麼。

  寫好後又寫我堂嫂,寫好我堂嫂後背後又來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貴道:「過
來,分開她的奶子!」

  胡建國兩手分別握住我老婆的兩隻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兩邊,
露出乳溝。

  胡金貴繼續在上面寫字,我只能看到字從胸部一直寫到我老婆的陰阜為止,
之後再以同樣的方法寫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

  最後,胡金貴高喊一聲:「看,大功告成!」

  胡建國樂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頭髮按下她的腦袋,使她面對自己的
胸脯,道:「婊子,大聲念出來。快!」

  我老婆這種角度是很難讀出字來的,但通過慢慢的識別終於還是讀出來了,
只聽她讀:「胡……胡寶成之妻,騷貨林美香。」唸完,她已經羞得臉發紅了。

  胡金貴則抓住我堂嫂,逼她讀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寶發之妻淫婦
王翠蘭。」讀完後,胡建國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轉,使她轉過身背對我堂嫂,
然後對我堂嫂道:「大聲讀出來!」

  我看不清什麼字,但我堂嫂的臉紅得更深了。

  胡金貴揚起了巴掌,我知道如果不讀就打下去了。

  我堂嫂終於讀出了我寫在我老婆背後的字:「淫賤母狗,人盡可操,免費大
容量精液壺。」

  我的天啊!我的眼前一黑,差點就昏過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來,然後輪
到我堂嫂被轉過身子去,讓我老婆來讀她背後的字了,我老婆抽泣著念道:「嘴
巴、陰戶、肛門,全開放免費公共廁所。」

  在那兩個雜種的狂笑聲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極點。

  我不知道這種無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這兩隻母狗心裡引起什麼樣的
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心裡這種羞辱在慢慢地轉化成憤怒,我相信這憤怒
會使我對下面的這兩隻正恃無忌憚的狗雜種施以致命的報復,現今我最主要的冷
靜,要冷靜,才能復仇。

  於是我儘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個旁觀者的地位,去觀看下面這兩對狗男女
的表演。雖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經羞辱到極點了,但胡金貴父子倆對她們的凌虐
並不因為這而停止。

  狂笑過後,胡建國又想到點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夾在我老婆和我堂嫂
奶頭上的所有夾子,順手還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後拿起了剛才那根毛筆,沾
了沾朱紅色的油漆,先是用筆尖點在我老婆的奶頭上,繼而將我老婆那兩個直徑
足有六公分寬的紫黑的乳暈和奶頭全染成了紅色。

  胡金貴樂壞了,他一把搶過毛筆,染我堂嫂的乳暈和奶頭,並索性把兩個女
人的腋毛和陰毛也全染成紅色,最後連肚臍眼也不放過。

  這時候,胡金貴父子已經非常興奮了,他們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讓她們
倆跪著擺成母狗交配時的動作,然後胡金貴問道:「說,你們倆誰讓我操?」

  沒人回答。

  胡建國哈哈哈笑著道:「老爹,你看,沒人肯讓你操。」

  「臭小子,誰說的?!」說完,胡金貴走到他脫下來的衣褲前抽出一條皮帶
後,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後,他再次問道:「說不說?誰讓我操?」

  仍是沒人回答。

  於是只聽「啪」的一聲響,皮帶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慘叫一
聲:「好痛啊!別打,別打,我讓你操,我讓你操。」

  我老婆一見勢頭不好,也忙叫道:「村長,村長,操我,我讓你操,隨便你
愛怎麼操都行。」但是胡金貴的皮帶照樣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國興奮極了,他不由分說,上前把雞巴一插進我老婆的肛門,便開始雞
奸她。我堂嫂也跪著抱住胡金貴的腿,將他那根醜陋的雞巴含在嘴裡,用力的吮
吸起來。

  很快,母的那隻躺了下去,公的那隻趴了下來,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一
聲一聲地響了起來,穀倉裡瀰漫著一片雜交的氣氛。

 

[ 本帖最後由 ckboy 於 2008-10-3 19:50 編輯 ]
2007-7-11 13:3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oldbobo
貴賓
Rank: 6Rank: 6


捐獻會員  
UID 2488
精華 0
積分 630
帖子 70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6-9-29
狀態 離線
                (六)

  我回到了祖屋,當時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鐘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
呢,這傢伙果真聽我的話沒有碰雷小玲。

  雷小玲一看到我進門,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
吧,就解開她的手。

  她一獲得自由立刻爬起來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幹什麼?」

  她用勁甩甩手,著急地道:「問什麼?你又不能替我去。」

  我笑了出來,和她一起到了樓下的衛生間,等她解決後又重新上來。

  這時她才感覺到手腳不聽使喚,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樓,當我抱著她
時,我的手感觸到一種溫潤,使我迷醉,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雪白的臉頰,她居
然會臉紅。

  回到房裡,我堂哥仍在睡,於是我摟住了雷小玲,一邊吻她一邊用手輕輕地
撫摸她的奶子,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過她陰阜上叢生的黑毛,我
可以清晰地看見中間的那道縫和她的外露的陰蒂,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是時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們三個一起吃了晚飯,晚飯是雷小玲煮的,她說,她這
一輩子第一次光著身子做飯,因為我們不許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證不
跑,但我們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飯,太陽已西沉,我堂哥看著雷小玲,我則小憩片刻,等到八點鐘的時
候,我知道好戲開場了。

  首先我們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還是將她綁起來,然後帶上一大袋東西出
門了。

  在往村長家路上,我把計劃反覆告訴我堂哥,直到他講述一遍無誤後,我才
放下心來。

  村子本來就不大,到村長家也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轉眼就到了。

  一樓燈亮著,二樓也是,三樓則暗著。

  我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旁人在附近,於是我叫門了:「胡大嫂子,胡大嫂
子。」

  這婊子原名叫張玉如,但我們都叫她胡大嫂子,不過我想她很快就會改名做
胡大婊子了。

  「誰呀?這麼晚了。」她來了開門了。

  她一出現,我和堂哥忙點頭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寶成?寶發?你倆小子這麼晚幹啥來了?俺家可不在家。」張玉如左手叉
著腰,穿著件無袖的罩頭衫,怎麼看都覺得她淫賤。

  我忙道:「大嫂子,我們也知道村長不在家,今天我兄弟倆上城裡去,遇著
了村長和建國兄弟了,他爺倆說上城裡開會,買了些東西,正趕上我兄弟倆要回
鄉,讓我們給您先送來,村長說他爺倆得過兩天才回得來。這不,我們就給您送
來了,東西在這。」說完,我指了指那布袋東西。

  這母狗一點也不犯疑,道:「那拿進來吧,是啥東西?」

  我堂哥道:「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村長讓我們送,我們哪敢拆開來看。」

  這母狗滿足地笑了起來,她就喜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她讓開了位置,我和堂哥裝著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東西,拿了進來,穿過長
長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廳裡,一放下東西,我堂哥往門外就跑。

  張玉如奇怪地問道:「跑啥呢?這麼急?」

  這時,我一把拔出腰間的匕首,抵在了張玉如的喉嚨,並用手猛的將她按在
牆壁上,陰沉地喝道:「不許喊!」

  張玉如嚇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這是眼前發生的活生生的事,別說
喊,也話該如何說她都忘了,只是在嘴裡「唔唔啊啊」地發著聲音,聽起來倒真
像是發春情的母雞。

  這時我堂哥已關好了大門,回到了大廳。

  張玉如顯然是嚇壞了,她顫顫微微地道:「你……你們這……這是干什麼?
我可沒……得罪你們啊!」

  我順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道:「別廢話,上樓去!」

  之後我和堂哥押著她上了二樓,一上二樓,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陽台的門拴起
來,並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關緊。

  一進入張玉如的房間,我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狠狠地推了進去,她踉
蹌了幾步終於還是跌倒在地上。

  張玉如翻轉過身,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膽怯地看著我和我堂哥,嘴裡喃
喃地道:「寶成兄弟,別……求求你……別傷害我,我給你們錢,別傷害我。」

  我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張玉如碩大的左奶子上,
她掙紮著,但無濟於事。

  我輕輕用力踩下去,從腳底傳來的感覺,這婊子的奶子雖然碩大,但已經不
像雷小玲的奶子那樣堅挺了,可以說,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子挺,畢竟是四十多
歲的人了。

  我堂哥淫笑著走了過來,抓住了張玉如的頭髮,我們交換一下眼色,開始命
令她站起來。張玉如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略整了整被弄皺的衣服,怯怯地看著我
們。

  我冰冷地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啊?!」她彷彿不相信我們會對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動這種念頭。

  「要我重複嗎?我告訴你,如果要我重複就不會這麼簡單脫衣服了。」我仍
是冰冷的口吻。

  張玉如的雙手顫微微地舉到了胸口的第一顆鈕扣上,她似乎還想盡點努力,
輕聲道:「寶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個村的,平常時候我們家老頭子和我如果有
什麼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我們一輩子感激你,給你立長
生牌位。」

  「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不中用了,你讓我做這種事,我怎麼見人
啊?我家裡有些錢,我都給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給你老人家磕頭
了。」說完,她跪了下去,衝著我和堂哥連連磕起頭來。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這婊子的頭髮,猛地抬起膝蓋衝著
她腦門子就是一下。

  「啊~!」張玉如痛得慘叫起來,撫著前額蹲了下去,我看見她的眼淚下來
了。

  我冷笑一聲道:「聽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數到三,如果你不開始脫衣
服,會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

  張玉如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強忍著痛,眼淚在眼眶裡轉動著,雙手移到胸口
解起了第一個鈕扣,我停止了數數,和堂哥冷冷地欣賞著,欣賞著這個四十多歲
但仍風韻猶存的女人脫衣服。

  襯衫的五個鈕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脫下了襯衫。

  他媽的!我勃起了,因為我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戴胸罩,並非我是有戀衣癖,
而且那時我們村裡沒幾個人戴胸罩,連我老婆都沒有戴。

  當我從這個女人的胸罩上回過神來時,我發現她已經連褲子也脫下來了。

  就這樣她上身戴著胸罩、下身穿著件城裡人穿的那種小三角褲站著,沒有繼
續往下脫。

  我走上前,手隔著胸罩撫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後一縮,我狠
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這次她不敢再縮了。

  我堂哥道:「讓她脫光了,快點!」

  「聽到了沒有,要我再重複嗎?」我帶著笑問道。

  張玉如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了,我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
「怎麼?在我們面前脫衣服很難受是不是?」

  她撫著臉,沒有回答,嘴裡發出「唔唔」的抽泣聲。

  「不會回答?不懂得怎麼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種陰沉得可怕
的語氣問她。

  她開始變聰明瞭,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興。」

  「高興是嘛?」

  張玉如點了點頭,還沒回過神來,我又「啪啪啪啪」地給她個左右開弓。

  然後道:「高興?他媽的,你要真高興你聽個屁,你騙傻子是不是?」

  張玉如撫著被扇得通紅的臉,道:「不是……不是騙人,是……是……是真
的高興。」說完,她抹了抹淚水,抬起頭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我忍不住想笑出來,但此時當然不能笑,於是硬生生地道:「高興?好!知
道高興就好,那還不脫衣服?」

  張玉如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後去解開了胸罩的
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來。

  和我老婆的一樣,完全是紫黑的乳暈和奶頭,而且面積很大,哺過乳的幾乎
都這樣。

  張玉如不敢和我們的眼光對碰,她略一遲疑,終於脫下了那條三角褲,陰阜
也終於暴露在我們的眼前了,陰毛不多,別說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陰毛都
比她多而且長。

  張玉如的雙手掩在了陰阜上,頭轉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誰叫你掩了?把手拿開!」

  我接著我堂哥的話道:「雙手舉起來,高高地舉起來。」

  張玉如飛快地瞟了我們一眼,終於乖乖地將雙手直挺挺地舉了起來。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沒有半根雜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腳踹在張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開
張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頭插進了她的陰
道里。

  張玉如身子顫了一顫,但不敢動,任我堂哥的手指頭在她陰道里亂戳;我也
上前去,一把滿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來,可惜已不那麼有彈性了。

  不一會兒,我堂哥道:「寶成,我先上了啊!」說完刷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挺起早已衝天而起的雞巴,插進了這婊子的陰戶,操了起來,屋子裡頓時響起了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

  張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淫水慢慢地沿著我堂哥的雞巴邊滲了出來。

  忽然之間,我有種上當的感覺,從雷小玲嘴裡,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只
淫蕩不堪的母狗,我們玩她,難道不就是她玩我們嗎?如果她不感到性興奮,她
會呻吟出聲?她的淫水會這樣不斷地滲出來?

  想到這,我叫住我堂哥,讓他先停下來。我把叫到一邊低聲道:「你瞅瞅那
婊子的陰戶。」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麼啦?」這傢伙完全不理會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這婊子的水那麼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嗎?難道我們是要
來讓她爽的嗎?」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靈機
一動的樣子道:「操她屁眼!」

  「不是,這母狗的屁眼早讓人操慣了,我們要來點花樣,先羞辱羞辱她。」

  說完,我走向仰躺著雙腿大張、無羞無恥地坦露著性器官的張玉如,淫笑著
也躺在了她的身邊,手在她的紫黑的奶頭上,擰了起來。她咬著下唇,忍住痛,
不敢發出聲來。

  我說道:「老母狗,現在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否則有你受
的,聽明白了嗎?」說完,我加重了手擰她奶頭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
起腳,踩在了她的陰阜上,用腳趾頭夾扯著她的陰毛。

  張玉如用力點了點頭。

  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啪」一個響亮而用力的耳光賞給了張玉如,我問
道:「怎麼樣?爽不爽?聲音好聽嗎?」

  張玉如的手忍不住撫住火辣辣的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根本沒法子去回
答這一個問題。

  我問道:「沒聽清楚問什麼問題,是不是?」

  張玉如怯怯地點了點頭。

  「啪」又是一個響亮而有力的耳光,但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後他道:「他
媽的,老母狗,聽好了,怎麼樣?爽不爽?聲音好不好聽?」

  張玉如又羞又怒,卻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只有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時我拉開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陰阜上的腳,撫了撫被夾扯得亂七八糟的黑
毛,隨後拉開了她的大陰唇,我問道:「這裡被人操幾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
話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嚥著,沒有回答。

  我的臉從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
不是?」

  「不……不是,我記不清了。」說完,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並忍不住用手
想去遮自己的臉,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開她的手成齊肩成「一」字
形。

  我笑著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賤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回可不許說不知道了。聽著,我們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
錢?」

  「啊!」那母狗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
的臉紅到了耳根上。

  「怎麼?欠揍是不是?說,到底你要收多少錢?」說著,我猛然揪住了她的
奶頭。

  我堂哥哈哈大笑,說道:「寶成,真有你的,問這麼棒的問題。婊子,快回
答,要不看我會不會宰了你?」

  張玉如羞紅著臉,她似乎快昏過去了,但我緊揪著她的奶頭不放,而且不斷
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緊閉著嘴,不願回答。

  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處看看找尋有沒有合適教訓她的道具,果然有了,
床頭掛著一支趕蚊子用的拂塵,就是古裝電視劇裡那些道士手上拿著,不過平常
老百姓可不用它來拂灰塵,而且用來在睡前趕蚊子用的。

  我摘下了那根拂塵,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軟軟的絲,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張
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張玉如慘呼一聲,雙手擋在胸口上,我看見她的眼淚迸出來
了。

  我衝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張玉如的兩隻手腕,左右一分,將她的
雙手按在了她的身子兩側,奶子露了出來,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細細的紅痕非
常明顯。我淫笑著用手指刮弄著她的奶頭,道:「想好了嗎?」

  張玉如看起來倒挺倔強的,雖然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但似乎沒有妥協的跡
象。這又有什麼呢?不就是不回答嗎?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為止。於是,
我舉起拂塵再次抽在她的奶頭上。

  「啊──」悠長但不大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可沒法子用手掩奶子
了,緊接著我手中的拂塵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紅印浮了起來。

  張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聲地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說,我
說,我什麼都說,嗚嗚嗚……」

  我停了下來問道:「好,那你說,我們兩個操你,你打算收我們多少錢?」

  「我,我,我不收你們錢。」張玉如羞紅著臉道。

  我提起拂塵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時喝道:「他媽的,賤貨,你以為你
是我們的情婦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錢,你算老幾?敢自認是我們的情婦。快
說,收多少錢?」

  張玉如萬沒想到不收我們錢還要遭到這種後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
仰躺著身子抽泣著。

  我堂哥看得血脈賁張,他佯裝大怒喝道:「快說,到底收多少錢?」

  張玉如的眼淚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終於在嘴裡迸出幾個字來:「二百元。」

  「什麼?這麼貴?你以為你是李師師呀?還是陳圓圓?他媽的,這簡直是搶
錢。」我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大聲地說道,說完又揚起了拂塵要抽。

  張玉如的雙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趕忙搖了搖頭道:「一百,一百,求
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我笑了起來,用手剝開了她的兩瓣大陰唇,手指插進去抽了抽,道:「不會
吧?這麼貴,你自己看看,這兩個洞鬆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塊呢?我看是不是便
宜一些。你想想,我們可是一次就是兩個人操你的,你還不算便宜些?」

  她抽泣著沒有回答,也許她根本沒聽進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陰道,在她奶子上一邊又搓又揉,一邊道:「你看看你的奶
子,雖然挺大的,但是一點彈性也沒有,像兩大塊肥豬肉,還是講點誠意,便宜
些吧!」

  張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聽她咬著牙低聲道:「我倒貼你們錢,好不
好?」

  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媽的,騷貨就是騷貨,人家操她她還要貼人
錢,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頭道:「傻瓜,別笑。」說完,我揚起拂塵照準張玉如
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賤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們,你以
為我們是男妓是不是?操你還收你的錢,不是當我們是男妓是什麼?他媽的!」

  我不解氣,又抽了她一下。

  張玉如,痛哭起來,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開個價,或者隨便
賞點錢就是了。」

  「這還像句人話,來,站起來!」我讓我堂哥放開她,她的雙手一獲自由,
立刻用手撫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紅印的奶子。我知道,這種東西抽起來比皮帶抽痛
多了。

  等張玉如站起來後,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看了看她的牙齒,然後
兩手同時捏捏她的兩隻奶子、彈彈她的兩粒黑奶頭。隨後我讓她彎下腰,用手拍
拍她肥白的兩瓣屁股,那副樣子像人在農貿市場買牲口前對牲口的檢查一樣。

  最後,我讓她跪著來聽我說話,我說:「這樣吧,我們都是實在人,你也老
了,不說你奶子松,連陰戶都寬了,我想我們一個人操你給你一毛,兩個人同時
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麼樣?」

  張玉如黑著臉,點了點頭。

  我說:「你啞了是不是?我們是你的主顧,你還不磕頭謝賞?」

  張玉如聽話了磕了磕頭,道:「謝謝各位的恩典。」

  我想,中國收費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張玉如了,兩個人操她才一毛五。


                (七)

  既然有這麼便宜的妓女,那為什麼不上呢?

  我堂哥當仁不讓,一把推倒張玉如,讓她長著黑毛的生殖器露出來,提起自
己的陽具就想操進去。

  我一把擋住了他,道:「別急嘛,再玩玩。」

  說完,我拉起了張玉如,讓她坐在梳妝椅上,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光溜溜的樣
子。

  我拿起了唇紅,塗抹在她嘴上,然後是撲粉,不一會,將這個年過四十的女
人打扮成了縣城裡昏暗路燈下十幾元就能操一次的野雞樣。

  我堂哥在一旁有滋有味地欣賞著我的傑作,他著急地道:「怎麼樣?我忍不
住了」。

  我笑著道:「好吧,你上吧。」

  說完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堂哥將這個年紀比他還要年長六七歲的女人一把推
在床上,劈開腿就操。

  堂哥也開竅了,他拿起旁邊夾蚊帳的兩個木夾子不顧老婊子的疼痛夾在了兩
粒黑黝黝的奶頭,並用力揪住了她陰阜上的黑毛,使出全身勁地操她。

  我看到張玉如緊咬著牙關雙手舉在頭頂上挨插,一點也不敢伸手去摘下夾在
她奶頭上的兩個夾子。

  突然,她的眼睛和我對上,僅一瞬間,她感到了羞愧無比,轉過頭去,臉紅
了起來,而我興奮了。

  我站起來,走到她的腦袋邊,一把拉下自己的褲子,早已硬得像鐵棍的陰莖
朝天衝著,一把抓住了村長老婆的頭髮,將她的臉轉過來。

  也許她天生淫賤,根本不需我說明,她就主動地張大了嘴,一口將我的陰莖
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舒服啊!我合上眼,眼前不知道為什麼又浮現出穀倉裡我老婆跪在地上被村
長和他兒子從後面輪著操的情景。我感到一陣激動,我射精了,熱乎乎的精液湧
進了張玉如的嘴裡。這是我第一次射精在女人的嘴裡,感覺無以倫比。

  當我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堂哥早已洩了,精液射在張玉如的陰戶
裡,我暗裡想,要是這老婊子懷上我堂哥的孩子不知有多爽。

  這時,我心裡想,暫時算扯平了,人家操了我老婆,我也操了人家老婆,但
我想事情決沒有完,於是我和堂哥將一絲不掛的張玉如捆了起來,裝進了我們帶
來的布袋,趁著夜色將她扛到了祖屋,她兒媳婦雷小玲正等著她呢。

  來到二樓,我們將張玉如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綁起來,讓她低著頭跪在地上一
副被人批判的野雞的模樣。

  我來到房裡,先映入眼的就是雷小玲被拉開的毛聳聳的生殖器。

  我走近她,她睜開眼,看著我,沒說話。我趴了下去,低聲告訴她:「你的
好婆婆在外面。」

  雷小玲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她將下巴向外一翹,示意我讓她出去。

  我略一遲疑,還是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然後,我揪住她的奶頭,低聲威脅
道:「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否則我翻臉不認人。」

  雷小玲點了點頭,穿上了衣服,但我不允許她穿胸罩和三角褲,深棕色的那
兩粒奶頭的白襯衫下顯得更為誘人。

  我忍不住以輕揉了幾下她的乳房,然後我們一起來到廳裡。

  有意思,張玉如仍是赤條條地跪著,而我堂哥,卻已經從她的屁股後面插進
去玩弄她了,這種樣子見雷小玲倒是不錯。

  張玉如聽到聲音,她抬起頭來,猛的看見雷小玲,她慘叫一聲,臉紅起來,
繼而變得蒼白,似乎要暈過去一樣的身子搖晃起來。

  我堂哥從後面抓住她的頭髮,使她無法動彈地看著我們,同時繼續他的抽插
工作。

  雷小玲冷笑著走近張玉如,她彎下腰,問道:「怎麼樣?我的婆婆,村長太
太,達到高潮了嗎?」

  張玉如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她全身抽蓄了起來,嘴唇急劇地抖動,雙眼反
白,終於她暈過去了。

  我一看不妙,趕忙叫我堂哥停下來,我們扶起張玉如,灌了口水,只見她悠
悠醒來,睜開眼,又看到了雷小玲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禁又痛哭起來。

  她這下可惹惱我了,要知道這可是深夜,這麼大哭,讓人聽到可不得了,我
怒喝道:「別哭了。」但無效。

  我猛的一把揪住了張玉如的頭髮,掏出匕首靠在她的左邊的奶頭上,衝著她
道:「爛貨,你再哭,看我不割下你的奶頭?」看我動真格了,張玉如知趣的努
力想止住哭聲。

  雷小玲冷笑著上前說道:「婆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老人家教導我的
嘛,人活著為什麼?不就是圖個爽嘛?這不是你以前和我說過的話嗎?現在我聽
你的,和他們兩個好上了,爽了!可是我不能忘記你老人家啊,自己爽了,自然
也要讓你老人家也爽爽,這才是盡孝道,你說是不是?」

  張玉如羞愧難當,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她終於說話了:「雷小玲,你這個野狐狸,自己勾引漢子還不說,居然叫人
來強姦自己的婆婆,你……你,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我怎麼不是人?讓人強姦你就不是人嗎?別裝了,XX村方
圓幾百里,誰不知道你張玉如,村長的太太是個比婊子還賤的淫婦?怎麼這會兒
裝貞女了?」

  張玉如的雙眼紅得似浸在血水裡,她再次掙紮著想要站起來,我上前按住她
的腦袋使她無法動彈。

  雷小玲繼續道:「婆婆,怎麼樣?這兩位的雞巴讓你爽呢,還是我公公那根
好?」

  這話一出,連我都覺得奇怪她居然會如此直呼我和堂哥的生殖器,而我堂哥
則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張玉如努力地擺了擺頭,掙脫了我按在她腦門上的手,咬著牙道:「既然這
樣,好!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的事誰也不會臉上光彩的。人活著不就是圖個爽
嗎?來,寶成,操我,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就當我是個千人騎、萬人壓,人見
人操的賤貨,臭婊子。」

  這一瞬間,我頭一熱,我發現我勝了,終於這個曾經趾高氣揚在村裡整天炫
耀的女人屈服了。

  我看了雷小玲一眼,上前一步,堅決地將自己早已硬如鐵棒的陰莖插進了這
個年紀大了我近十歲的女人嘴裡。

  她一口接住,就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並搖動身子,企圖用她胸前吊著的兩
團肥奶觸動我的腳來逗起我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慾望。

  我情不自禁地也跟著興奮起來,坦白說,操雷小玲我有一種滿足了不敢奢想
的慾望時的快感,因為她年輕漂亮,而且是個大專生;但操張玉如時我同樣有這
種滿足了不敢奢想的個體戶時的快感,那是因為她曾經高高在上,而今卻跪在地
上企求我操她。

  我抬起頭,對我堂哥道:「解開她。」

  我堂哥依言解開繩子,我推倒張玉如,發瘋似的撲在她身子上,操了起來。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此時我堂哥和雷小玲做了些什麼,但以情理推大概也和我
們倆一樣吧。

  等到發洩完畢,我們都感到萬分的疲倦,於是就我堂哥起來將兩個女人雙手
背在後面,赤條條地面對面綁在一起,讓她們四個奶子緊緊壓在一起。

  我故意將繩子繞過張玉如的奶子,將她的右奶子往在提起來綁住,使從正面
看她的奶子一上一下,而對雷小玲我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我將的左邊的奶子提高
來綁,這樣兩個人的面對面綁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的奶子可以互相貼住。

  之後我和堂哥大睡一覺,直到日出東山。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那兩個婊子的情況,還好,並沒有異常,依然是
赤身裸體地綁在一起。雷小玲的屁股正對著我,陰毛成叢,誘人極了。

  我和堂哥對看一眼,動手了,不顧兩個女人的哀求,我雞姦雷小玲,他雞姦
張玉如。

  直到早上十點多鐘才完工。

  完事後,我感覺應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玩得太過火容易出問題,於是我拿
起相機,再次對準了張玉如和雷小玲,拍下了她們赤身裸體相互摟抱與口交的照
片,她們根本無法拒絕,完全照我所說的做,甚至有幾張特寫她們的臉和下體,
還有兩張張玉如舔雷小玲肛門口流出的精液的照片。

  我想這些夠了,她們一輩子也不會有勇氣不顧後果地將被我和堂哥姦淫的事
抖出去,否則全村甚至是全縣人都能欣賞到她們的精彩表演,尤其是她們倆的關
系是婆婆與媳婦的關係,我滿意的鬆弛下來。

  回到家裡,真的感覺累了,畢竟兩個夜晚挺緊張的,而且還射了好幾次精,
即使抽插也是會費體力的,於是我上了床,連飯都不吃,又睡了起來。

  醒來時,天色已晚,大約是五六鐘的樣子,起來弄了點吃的,那淫賤的婊子
還沒回來,天曉得她要被人操多久才肯回來,目前我至少不太會在意這件事,因
為我畢竟也操了人家兩個人,想想自已的老婆被村長父子倆操,而自己又操了張
玉如和雷小玲,究竟誰更佔便宜,恐怕一時難說得清楚。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哈,我老婆回來了,她叫了我一聲,似乎很疲倦,難
怪,被人操了幾乎一個星期,能不疲倦嗎?我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上前摟住了
她道:「美香,你總算回來了,我可難受死了。」

  話畢,我撕開了她的襯衫,露出白色的背心,黑黝黝的兩粒奶頭若隱若現。

  但我老婆迅速地掙開了身子道:「寶成,別,別這樣,我肚子不舒服。」說
著往裡就走。

  我追進來,看見她走進了廁所關起了門。

  他媽的,怎麼回事?我嘀咕著。忽然我的眼睛移動到了廁所的門上,有了!

  我家的廁所門距地板有差不多兩公分的縫隙,鄉下人哪有那麼講究呢?我趴
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喘,將眼睛湊到門縫往裡看,哇,眼前現出我老婆那被至少
有十公分長的陰毛包裹著的大陰唇,我老婆蹲在毛坑上,自然被看個正著。

  只聽我老婆嘴裡「唔唔」幾聲,向下屏氣,她的肛門口大張,肛蒂全跑到外
面來,非常大,慢慢地,只見一個白白圓圓的東西從她的肛門口現了出來,但一
下子又縮了進去,顯然我老婆沒把它拉出來。

  此刻我才明白,那兩個狗雜種一定往我老婆的屁眼進而塞了什麼東西,讓她
回家拉出來。

  我恨恨地站了起來,想乾脆出去,眼不見為淨,但又想看看到底她屁眼裡是
啥東西,就又趴了下去。

  看到的依然是我老婆的肛門口大張,一個白白圓圓的東西在那裡探頭探腦,
我的腦子靈光一閃,鴨蛋!他媽的,狗雜種,往我老婆的肛門裡塞鴨蛋,我真恨
不得衝出去往張玉如和雷小玲兩個婊子的屁眼裡也塞上幾個鴨蛋,不,塞幾個鵝
蛋。

  我老婆繼續屏著氣,只見她的肛門越張越大,終於「卟」的一聲,一個粘滿
我老婆褐色的屎塊的鴨蛋從我老婆的肛門裡落了出來。

  在我老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的時候,我發現我勃起了。

  我正想起身,沒想到我老婆繼續發出「唔唔」的聲音,天啊!我老婆的肛門
裡不止一粒鴨蛋,我趕忙睜大眼睛往裡看,只見一塊褐色的屎往外伸,在伸出大
約十五公分時,「吧嗒」一聲,落了下來。

  他媽的,真穢氣。我站起來,到門口吐了口口水,心裡非常不舒服,到了二
樓躺在床上,忽然轉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現在心裡,目前與胡金貴與
胡建國相比,我在暗,他們在明,我如果露出馬腳,以後可能就沒得玩了,更何
況報仇呢?於是我起來對著鏡子笑了笑,雖然比哭還難看,但好歹總算是笑了。

  這時,我聽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寶成,寶成,上哪去了?」

  我應了一聲,下樓。

  我老婆已排乾淨屁股裡的東西了,看那樣清爽了許多,不見剛進門時的倦怠
了。

  我老婆道:「怎麼啦?我不在家,晚飯都沒煮,寧願餓著也不願做飯?」

  我笑著道:「哪裡,我不過是睡晚了些,才剛起來,這不,你就回來了。」

  「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會兒吧,我來煮。」

  我老婆的「賢惠」,有些激怒了我,他媽的,穀倉裡的淫賤樣一下子又浮現
在我眼前,她背對著我淘米時那向上蹺起的屁股彷彿在對我說:「來,操我,我
是個人見人操的野雞,操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頭髮,往上扯了起來。

  痛得她大叫著:「啊!要死啦,幹什麼這樣?」

  我根本不管她,把她拖進房裡,開始剝她的衣服。我老婆掙紮著叫道:「寶
成,放開我,你這是要干什麼?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樣賤的人,還怕什麼大白天,呸。」我心裡暗罵,
嘴裡卻道:「老婆,你一走快一個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讓我爽
爽。」

  說話間,襯衫已被拉開,連裡頭白背心的吊帶都拉到了肩下,一個碩大的奶
子現了出來,上面懸著的直徑足有十公分大的黑乳暈晃來晃去,誘人至極。

  我一把抓住那隻奶子,一手猛然用勁,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來。

  她大聲道:「該死的,怎麼這樣,撕壞了以後怎麼穿?」

  我根本連搭理她都不必要,繼續我的粗暴和野蠻的動作,我覺得「性交」不
過是一種文雅的稱呼,說白了人的「性交」幾乎等同於動物的交配,所不同的只
是人會為追求更快樂更刺激而用各種姿式和花樣來交配而已,本質與動物是一樣
的,那我為什麼還要文明呢?

  很快,我老婆已是一絲不掛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雙手握住她的手腕
按在地上。她大氣地喘,兩個奶子一上一下起伏著。

  我放開她,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她好像明白是躲不過了,認命地仰躺在地
上,雙手貼著地板舉過頭,濃密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她張開自己的雙腿,對著
我坦露出黑毛成叢的生殖器。

  看著那個毛洞,真有些暈眩的感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陰莖對
著我老婆的陰道口「卟」的一插到底,抽插起來。我用力一頂,我老婆的那兩個
肥碩的奶子就像波浪一樣向上一湧,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奶子叫「波」呢,
這可真是形象生動啊!

  被兩個人同時操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顯然累了,她雙眼緊閉,根本不在
乎我如何操她。被人輪著操時裝腔作勢,被自己老公操時象堆肉一樣,我的這想
法使我有些光火,於是我想都沒想居然給了她一耳光。

  我老婆嚇了一跳,勃然變色,她破口大罵:「要死啊,你怎麼打我?」

  我猛然清醒過來,暗自對自己說「忍讓是一種美德,它能使人成功。」

  於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剛才抬起來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順勢我趴下
身來,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奶頭說道:「老婆,我是跟你鬧著玩的,這樣比較有情
趣。」說完我馬上意識到我這話白說了,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交配一樣和男人交
配,她懂什麼「情趣」二字。

  但我老婆顯然有些生氣了,她努力著掙紮著身體,要將我的陽具從她的陰道
裡擠出去,我則緊緊地壓著她,不讓得逞,堅持了大約二十秒左右,她讓步了,
繼續攤在地上任我操她,直到我將精液噴射在她那被人輪著操了近一個星期的陰
戶裡。

  當我們各自起身的時候,空氣裡我感到有些奇特的東西,或許是尷尬,畢竟
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則有些做賊心虛,總之我們沒有什麼交談,除了談點兒子的
事,一夜無話,當然,還有個細節,就是在上床睡覺的時候,我固執地把她脫得
赤條條不穿背心和內褲睡到天亮。


                (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裡實在有些擔心,這著蠻牛不知道會不會
幹出什麼蠢事來。

  到他家一進門,二秒鐘之間,我的雞巴挺了。

  不過說真的,我看到的場景沒什麼,或許大家到鄉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
著一件圓領白色的無袖衫在院子裡推石磨,她將石磨的繩子套在自己的兩腋,突
顯出她奶子的碩大,更因為用力流汗,白衫子緊貼著身子,沒帶奶罩的奶頭緊貼
著衣服,連紫黑的奶暈大小無不畢現,但這種肉感令看過她赤身和別人交配場景
的我如何不興奮呢?

  她一見我進來,忙說道:「寶成,你來了,快進來,你哥在廳裡呢,快進來
坐。」

  我回過神來,笑著道:「嫂子,你怎麼這麼辛苦,一大早的幹這個?」

  「這有什麼,不是快年節了嘛,哪家不做點什麼粿啊什麼的,你家美香也開
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這麼勤快。」

  說話間,我堂哥出來了,招呼我進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來的?沒事吧?」

  我堂哥憤憤地道:「沒事,操她娘,說真的,要不是想報仇,老子早宰了這
婊子。」

  「你可千萬別衝動,搞不好壞事了,誰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則亂大謀,再說
了,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嗎?暫時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幹了,她娘的」

  「哥,今兒我是有正事來的,過不幾天娃就開學了,快接回來住兩天,開學
了要住校又要離開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

  我倆的孩子都上小學,離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學,交通不便,根本不
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學校裡,差不多兩個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說完,我堂哥大聲喊道:「開水完了,拿壹熱
的來,快點!」這是對我堂嫂喊的。

  不一會,我堂嫂來了,拿著壺開水進來,嘴裡道:「你這個懶人,沒看我忙
著,自己不會出去拿,哪像寶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裡謙虛,內心卻心潮湧動,尤其是在我堂嫂彎腰將水壺裡的熱水灌進熱
水瓶的那段時間,兩粒肥奶向下垂著,沉甸甸的,使我實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
它們,以免由於重力的原因而墜落。至於我堂哥此刻與她說些什麼,我一點兒也
沒聽進去。

  又坐了一小會兒,我就急忙離開他家了,因為我感到實在地有些無法忍受我
堂嫂的這幅穿著,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讓她穿這樣,當然更有可能的是他
認為我是「自己人」而且別說我嫂子穿這樣,即使是脫得赤條條的讓人輪著操的
畫面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將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接回來了,為了以後的復仇步驟能
順利實現,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
丁點兒的馬腳。

  於是直到我兒子開學我送他到學校寄宿為止的這一個星期裡,兩邊都平安無
事,我在操我老婆的時候也儘量正常化。

  這一星期裡,我一共操了她三次,每次都射精射在她的陰戶裡,與以往唯一
例外的地方是有時我不爽的時候晚上我就讓她裸睡,原因非常簡單,你們看過穿
衣服睡覺的母狗嗎?

  在我送兒子到學校寄宿回來後的第三天,當我扛上鋤頭上地裡的時候,只聽
後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來是住在村頭胡德財的老婆陳美玲,她是我們村委會
裡的會計,平時路上遇見或者是到村委會裡辦事,她的派頭都很大,一幅任何人
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奇怪!今天她叫我幹什麼?

  正當我站著等她追上來的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她和
胡金貴肯定有一腿!

  我還來不及多想,她已來到我面前道:「胡寶成,村長讓你去村委會一下,
快點!」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斷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陳會計。」

  「陳會計,村長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稱呼她一聲,心裡暗罵:「這女人就
這德性。」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趕快去,去遲了我可不知道會怎麼樣。」說完,她扭
身就走。

  沒法子,我只好去村委會一趟,心裡理了理思路,為什麼我會感覺她和胡金
貴有一腿呢?

  她大約十年多前從鄰村嫁給胡德財,自己是高中文憑,嫁過來不到一年就村
委會裡當會計了,胡德財不過是普普通通農民,雖然也讀書讀到高中但沒畢業,
說真的又能有什麼見識,家裡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結婚的時候),又沒後
台,憑什麼他老婆一嫁過來不久就能當上村裡唯一的一名會計呢?

  我記得當時胡金貴讓她管賬的時候,村裡有不少人不爽,不過後來也沒人說
什麼了,今天看來,兩個人要沒個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媽的,那狗雜種叫我
幹什麼?

  到村委會的時候,胡金貴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見我忙叫我坐,我心裡忍不住
火冒上來,可是表面上還不得不跟他裝著笑臉。

  胡金貴道:「寶成啊,最近農活忙嗎?」

  「還好,不忙,村長,您叫我啥事?」

  「也沒什麼,小事,小事,寶成啊,村裡像你這樣讀到高中的,又出外見識
過的人不多…」

  我打斷他道:「哪兒的事,村長,我到廣東去打零工,算什麼見識過,您這
不是讓我難看嗎?」

  胡金貴道:「別這樣說嘛,是這樣的,你知道咱村窮,主要靠出產些木材,
可是每年到底要我們砍多少樹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門要證的,我已經聯繫好了,
上頭派了三個同志明天一早到縣裡,我想,讓你替我跑一趟,到縣裡把他們接了
來,讓他們考察考察我們這裡的情況,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爭取讓他們多給點
指標,村裡人今年就好過些了,怎麼樣?」

  「村長,我成嗎?」我有些為難地道。

  「怎麼不成?我不是說了嗎?村裡像你這樣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
可以先在縣裡陪他們玩一天,然後接回來,你找出納小林借500塊,到時多還
少補,不過你放心,村裡會給你補貼的,一天20元,不錯了吧。」

  我略一想,他現在是村長,我能不聽嗎?除非和他弄翻,但為更大的目標,
我現在一切只能聽從,再做計較。於是我答應下來了。

  他一見我答應,大喜道:「這就對了嘛,來,到隔壁找小林借錢去,下午就
出發,先到縣主管部門去等著,他們會告訴你上面來人的時間的。」

  小林是村裡的出納,叫林芳,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長得不錯。咦!她不
會和村長也有一腿吧?見鬼,我發現我有點頭腦發熱了。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去地裡幹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點預
感,感到胡金貴這雜種可能要吊虎離山,支開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
去,但轉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貴不說,從制止他們這點來說,
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們並不是一次兩次。所以我決定去。

  到了縣裡一問,哪裡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兩點鐘才到。

  他媽的,這不是讓老子乾等著嗎?沒奈何找個地方住下,可是我越想越不是
味,於是我終於忍不住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坐上一班過路的長途客車,偷偷地回到
村裡,這樣我絕不會被熟人看到。到村裡時,已是九點了。

  在夜色的掩蓋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穀倉,爬到屋頂往天窗裡瞧,奇怪!裡
頭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呢?帶著滿腹的狐疑,我順著樹幹又滑到地面。

  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對,忽然間我想到他們會不會在村委會呢?

  想到這,我趕忙小跑到村委會,但我又判斷錯了,村委會裡也是一片黑,連
個人影也沒有。

  看來我真的錯了,可是接下來怎麼辦呢?到哪兒過夜呢?對了,我怎麼忘了
呢?祖屋啊。

  為了玩弄張玉如和雷小玲那兩個婊子,前不久剛才打掃的房間,現在正好用
上。

  於是,我決定上祖屋過一夜再說。一路上靜悄悄的,除了偶然草叢中傳來的
蟲鳴聲,什麼也聽不見,村民們都為了更好的應付第二天的勞作而早早進入了夢
鄉,畢竟那時候比較閉塞的村莊,有電視的農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剛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來,使勁地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蠢豬啊,我,怎麼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現在小孩寄宿在學校裡,我又不
在家,他們幹什麼不行?」

  想到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裡趕,在快到家的時候,我放慢腳步,輕輕地
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來到樓下,果然有隱隱地有說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的
心開始痛了起來。

  我向四周看了看,離我家約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顆榕樹,樹幹粗而且枝葉也
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對著我家二樓的窗戶,於是我爬上了樹,雙手緊抱著枝
干,張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

  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兩個狗雜種和那個淫婦,村長和他兒子脫得精赤條條
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張桌子是從樓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著身子,站在
一旁為他們倒酒。她小腹上那叢濃密驚人的黑毛在燈光之下很耀眼,兩粒至少乳
暈直徑十公分的黑奶頭在周圍的白色肥肉襯托之下也非常顯眼。

  只見村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罵道:「婊子,你他媽的爛貨,難得老子爺倆上
你家裡操你,你居然只煮這點東西,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對對對,老爸,說得對,就這點菜,不夠老子吃的,臭婊子,待會兒不夠
吃,老子割了你這對大奶子啃」雜種兒子說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隻奶子,
狠狠地擰了起來。

  我老婆不敢掙扎,只敢說:「村長,對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媽的,爛貨!」胡建國怒罵一聲,鬆開了我老婆的奶子。

  他轉過頭去對胡金貴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

  說完,他站起來,把我老婆拉到床邊,按了下去,這個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
切,但毫無疑問,我老婆挨操了。

  村長一邊繼續吃喝,一邊扭過頭去看那對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鐘,胡建國和我老婆起來了,可以看見我老婆抓住胡建國的陽
具吸了幾吸才放開,估計是為他吮掉粘在陰莖上的精液。

  然後我老婆走到村長身邊,為他倒了杯酒後跪在地上,道:「村長,俺求求
你,村裡給俺的錢是不是可以發給俺?」

  「村裡發錢給我老婆?奇怪!」我不由一愣。

  胡建國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腳跨在我老婆肩頭,一腳用腳趾玩弄我老婆的奶
頭,吹起了口哨。

  村長笑咪咪的說:「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著錢,放心吧,記錄我都帶來
了。」

  我老婆一點都沒想到這被人侮辱了,高興的笑了起來。

  只見村長從椅背後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聽清楚啊,錯了我可不
管。」

  我老婆點了點頭。

  村長接著道:「95年一月份,接待鎮裡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個人操你,
第二次四個人,第三次六個。對不對?」

  我老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

  我頭一發昏,從樹上險些摔了下來。

  我以為我老婆只是村長和他兒子倆的玩物,沒想到她居然還當村裡的妓女,
專門接待從外面來的領導,供他們發洩獸慾。

  我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但為這樣的女人流淚難道值得?

  只聽村長繼續說:「二月,是糧食局的人,兩個人;三月份多些,鎮裡來了
兩批,一次三個人,一次六個人,還有鄉里來了一次,人倒多點,十五個。」

  我老婆打斷道:「村長,不對,我記得是十八個。你怎麼說十五個?」

  村長不耐煩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誰說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長,是十八嘛?」

  村長道:「他媽的,婊子一個,來十八個人沒錯,可是只有十五個人操你而
已。」

  「村長,那三個也操我了,只是他們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這不就對了嗎?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個洞,當然不算啦。」
說完,他和胡建國兩個禁不住大笑起來。

  「可是,可是,他們三個人畢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難道只有用射在那裡才算
嗎?那三個人中的那個老頭我叫我含他的東西,不到兩分種,他就洩出來了,這
能怨我嗎?這怎麼能不算呢?」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國站了起來,道:「老爸,這老婊子還沒開竅,看來我們得幫幫她。」

  「好。」胡金貴道。

  說著,兩個人站起來,一人抓住我老婆一隻手,反剪到後背,並將我老婆的
頭朝地上按著。

  胡建國喝道:「老野妓,繩子在哪裡,說!」

  我老婆的頭髮向下散著,臉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聽她輕輕地道:
「饒了我吧,村長大爺,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個。」

  「一個都沒用,說,繩子在哪裡?再不說,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胡金貴
喝道。

  我老婆幾乎是哭著說:「在……在櫃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櫃上面。

  果然,胡建國從上面拿下了一捆繩子,那是我上次到城裡買的,目的是為了
在地裡守夜時搭草棚時用的,剩有五米長,我老婆就將它放在櫃子上,沒想到今
天被那兩個雜種用來當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國和胡金貴用繩子將我老婆的雙手手腕捆住,然後將長繩的一端扔上屋
簷上繞下來,往上一拉,我老婆雙手高舉頭頂,被直挺挺地吊了起來,她腋窩下
那濃密黑黑的腋毛舒展開來,白熾燈光下非常顯眼。

  胡金貴似乎對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還粗黑濃密而有些憤憤不平,在他吊起我
老婆後順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距離較遠,我無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
只聽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時尖叫了一聲。

  胡建國也來勁了,他雙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窩下長長的毛,向上提了起
來,但卻不肯一下子拔下來,用勁幾下,讓我老婆感覺到疼了的時候又鬆開,再
提起來,又鬆開。

  胡金貴在後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陰莖,從後面進入我老婆的身體,兩手伸到
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動了起來。

  胡建國見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後淫笑起來。

  胡金貴在後面猛烈地抽動著身子,無意中撞到了同樣吊在空中的白熾燈,燈
一下子晃動起來,狗男女們淫亂的身影隨之在房裡的白牆上晃動起來。

  燈,刺激了胡建國凌虐我老婆的靈感,他大叫一聲:「老爸,有妙招了!」

  說完,他拿起來了白熾燈,將上面纏著的電線解開一些,這樣,長度就很長
了,足夠他拿到房裡的各個角落。

  他拿著燈走近我老婆,由於他背對著我,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斷斷續
續地聽到他嘴裡發出的淫笑聲。

  猛然,我看到他將手中的白熾燈泡按在了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見我老婆揚起
頭,張大嘴正要慘呼,胡金貴不失時機地從桌上的碗裡掏起一大塊不知是什麼東
西,塞進了我老婆的嘴。

  於是慘呼變成了「唔唔」的哀鳴聲。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從樹上滑了下來,就想沖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

  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在靜夜裡顯得格外大聲。

  「誰呢?難道是我嫂子?」我心裡暗暗想著,身子又緩緩地爬到上樹,隱藏
好。

  一個人影來到了我家門口,四處看看,敲門了。

  從身影上看,來的果然是個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從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
嫂子,會是誰呢?

  我的眼光移到樓上房間,只見胡建國興沖沖地離開房間,我知道他是下來開
門。

  門開了,只聽胡建國道:「怎麼這麼晚才來,乾娘,等一下要你好看。」

  「呸!不孝之子,連你幹娘都敢弄,喲,連件內褲都不穿,丟死人了,就連
野獸都要有層毛蓋著?」那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陳美玲。

  她來幹什麼?答案我馬上想通,她不是來幹什麼,而是來讓人幹,果然不出
早上的所料,這女人不是什麼正經人,果然骨子裡也是個婊子。

  「野獸有層毛蓋?我也有啊,我這裡也有毛啊,乾娘,就連你那個讓人操的
肉洞不也有毛嗎?哈哈哈」胡建國說著淫笑起來。月色中,我隱約看見他的手伸
到陳美玲的下身。

  陳美玲伸手拔開他,道:「呸,不要臉,有這樣跟乾娘說話的」。

  兩人進去,門關了。

  居然有這種事,我心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要說陳美玲與那對狗雜種父子有
染到沒什麼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裡來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
說。

  我把眼光移到二樓,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裸體地吊在屋子裡的淫
穢樣子,我看到胡金貴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陰阜上叢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
本就非常濃密粗長的黑色陰毛更加凌亂,另一手拿著白熾燈泡,不時地熨一下我
老婆的紫黑的大奶頭和深圓的肚臍眼。

  陳美玲一進二樓房間,也看到了這幅場面,她嘴裡發出不屑的一聲「滋」,
道:「沒廉恥的爛貨,勾引男人勾引到這地步。」

  我老婆看到陳美玲進來,而且自己又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顯得非常不好意
思,她羞紅著臉,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只有當胡金貴手中拿著的燈泡炙在她的
奶子時才發出一兩聲「唔唔」聲。

  這時胡建國也上來了,他現在似乎一心只在陳美玲身上,只見他上前從後面
一把抱住陳美玲,雙手用勁地揉起陳美玲的奶子來。

  陳美玲掙紮著,想擺脫胡建國的糾纏,但胡建國卻不斷地加大力度,而且不
斷地將陳美玲的襯衫往兩邊扯開,很快陳美玲的衣服被扯開了,露出裡頭粉色的
奶罩,胡建國開勁一扯,奶罩被扯了下來,陳美玲那兩個肥碩的奶子跳了出來,
兩粒深棕色的奶頭象探照燈似的非常顯眼。

  我勃起了,雖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願地赤身裸體讓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別
人的裸體,而且是平時一慣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女皇似的人物的裸體,現在我才明
白,別看平時怎麼樣,等到脫了衣服以後都是婊子,給錢就讓人操,甚至不用給
錢都讓人操。

  胡金貴看到這副場景,也走過來幫兒子,很快陳美玲也和我老婆一樣全身上
下一絲不掛了,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腋下有陰阜上同樣是黑毛成叢,
可是那些雜毛和我老婆的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陳美玲顯然也是被他們操慣了,她一手握住一根陰莖道:「今天怎麼玩?」

  胡建國道:「外甥打燈籠,照舅。」

  陳美玲回頭看著他道:「不要吧,今天別弄人家屁眼了吧。」

  「為什麼?」胡建國問道。

  「還不都是你爸,昨天插在我屁眼裡的時間至少有一個半小時,疼都疼死我
了,我現在最怕拉屎拉不出來,可怎麼辦?」

  「哇!老爸,你這麼厲害,一個小時插在屁眼裡不洩?」

  「哈哈哈!那當然。兒子,你要學學老爸的金槍不倒!」

  「什麼金槍不倒?上次放在我嘴裡不到三分鐘就嘩嘩直流,就這你還好意思
說呢?」

  「真的嗎?哈哈,老爸,你竟然這麼不爭氣,虧得你婊子一大群。」胡建國
得意地說道。

  「呸!臭婊子,胡說八道,什麼放在你嘴裡不到三分鐘就嘩嘩直流,你為什
麼不說那是我操了你一個多小時陰戶以後的事。」胡金貴憤憤不平的說完伸手揪
了一下陳美玲的奶頭。

  陳美玲得意地笑著,將手乎乎的下身靠向胡金貴,兩個人開始要干起好事。

  胡建國上前拉開道:「我先操」。

  「兒子敢操娘?一邊去。」胡金貴道。

  「什麼娘,還不是讓人玩的東西,我先。」胡建國不服道。

  陳美玲道:「別說得那麼難聽嘛,什麼讓人玩的東西,噁心死了,算了老娘
吃點虧,兒子,你弄我後面吧,不過別太用力。」

  三個人一起走向床邊,躺了下去,我這個角度看不見什麼,只有看見我老婆
依然被赤身裸體地雙手向上高舉著吊在空中,兩隻肥奶高挺著。

  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雖然我知道等那三隻禽獸爽夠後保不定又會有什麼招
出來玩弄我老婆,於是我跳下樹,向祖屋走去,內心的怒火直燒,走著走著,忽
然之間,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悲痛感,在一瞬間籠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
立刻躺在地上,什麼也不想的死了才好。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麼,於是改變了前
進的方向。

  約莫十分鐘後,我赤條條地躺在村長的床上,他的兒媳婦雷小玲,全身上下
精赤條條地跨在我腹部,將她的兩粒深棕色的奶頭放在我嘴裡讓我吮吸玩弄,她
用她的陰毛不斷摩擦我的肚子。

  村長的老婆,張玉如也是赤條條的,像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兩腿之間,將
我那根早己向天翹起的陰莖放在她嘴裡吮吸著,我伸開自己的腳拇指,夾住了張
玉如早已硬翹勃起的紫黑的奶頭。

  玩了一會兒,我讓兩個婊子並排跪在床上,高高地蹺起來屁股,露出肛門,
然後我讓她們兩個用盡全身力氣象拉屎一樣向外運氣,兩個肛門向外翻,通紅的
肛蒂漲著很大,由於長期肛交,肛門口也顯得很大,我握起拳頭,衝著張玉如和
雷小鈴的肛門猛的一拳打下,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
起來。那聲音對我來說就像宋祖英的歌聲一樣甜美。


                (九)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起身,趁著天色未亮,快速地趕到了國道,終於在九點
鐘的時候回到縣裡。

  我在縣裡到處閒逛打發時間,忽然看到一個小巷口有個牌子,上面寫著「港
台香豔錄相,每片三元」。

  我想算了,看一片打發時間吧,進去一看,正好剛打始,演的是一片港台古
裝三級片叫什麼「飛鳳春宵」的,女主角,長得一般,奶子也並不很大,不過乳
暈倒挺大的,而且這婊子的腋下也有許多黑毛,不過比不過我老婆,這種片子反
正無所謂演技如何,只要能脫能讓人操就行,胡亂看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又演了一片《肉蒲團》,主演的居然有葉子楣,可惜只露兩點沒看清這
婊子的陰毛多少,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奶子倒是真大,但說實在的,我感到我
老婆的奶子絕不比她小,不過一個是香港「波霸豔星」,一個是鄉間農婦,真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到車站又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三個什麼鳥局的幹部,一個大約五十來歲,
叫王門第,是個什麼鳥處長,兩個四十歲左右,一個叫吳萬載,一個叫林業,是
兩個辦事員,他們都是笑咪咪地,一副奸相,非讓我請他們到縣裡的賓館大吃一
餐後,才肯上小巴跟我回村。

  回到村委會的時候已經五點多鐘了,我和林芳結算完後回到家裡,發現大門
緊鎖,隔壁棟房子的李老太太出來告訴我我老婆娘家人生病了,我老婆趕回去,
估計明後天就回來。真是豈有此理,我恨恨地進了門,躺在床上生悶氣,肯定又
是到哪裡等被人操了,真是太可恨了。

  聽著壁上的老式掛鐘敲了九下,已經是九點鐘了,站在窗口往外看,只有遠
處仍有一兩點星火,四周的房子絕大部份都已經熄燈了。

  想想心有不甘,又有些不願意相信,難道和我生活了十幾年而且還育有一子
的老婆居然不止是村長爺倆的性奴,而且居然還是個村妓。

  說真的,我老婆的優點無非是由於長期務農的緣故,奶子發育得非常大而且
彈性十足,腰部有力,除此之外,她的姿色非常一般,甚至比不上我堂嫂,而且
畢竟三十二歲了,不是什麼新鮮貨色了。

  當然話說回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能讓人操她的屁眼,這就不是任何人都
答應做的事,而且,雞姦她的時候,她的反應非常讓人興奮,換句話說,她可以
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操哪裡就操哪裡,這也是優點啊!

  我長嘆一聲,想起這些年來自己居然一無所知,實在可悲。我點燃一支菸,
深深吸了幾口,猛的又將煙支扔到窗外,拿起外衣披上就走,我決定要查查看這
群狗男女在哪裡鬼混。

  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我堂哥家,因為我對我堂嫂是否也是村妓很感興趣,不
到十分鐘,我來到我堂哥家附近,他家也是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周圍幾家人家
也是如此。

  我想了想,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我堂家家的院子,隨後躲到牆後,結果是
毫無動靜。我再扔一塊,結果仍是如此。

  奇怪如果說我堂嫂也去讓人操了,那我堂哥呢?

  不管他了,我向著我的第二個目的地走去,它就是穀倉,但我依然沒發現他
們。

  第三個目的地是村委會,結果仍是撲了個空。

  會去哪裡呢?我蹲在地上,思量起來:村長家,應該不可能,再無恥也不會
讓張玉如和雷小玲讓人操吧,再有也沒聽說雷小玲回娘家,那就不至於在她們倆
面前操人吧,除了村長家,難道是……

  對了,陳美玲家。

  想到這,我起身向陳美玲家走去,她家距穀倉不遠。

  這時,天下起了雨,雖然不大,但足以濕透人衣,我不禁小跑起來。

  快到陳美玲家的時候,突然我發現前方有個黑影似乎是蹲在一家民房的屋簷
下,我趕快閃到牆邊,使自己不至於被發現。

  是誰呢?難道是小偷?

  我盯著他,大氣也不敢喘,居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一會兒,黑影站了起來,是個男人,只見他嘆了口氣,向前方走去,我躡
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

  黑影走到一幢亮著燈光的房子面前,停了下來,可以看出他抬起頭看著二樓
的窗口,然而又搖了搖頭,嘆口氣往回走。

  我嚇了一大跳,趕快緊貼著暗處的牆腳,不敢喘氣。

  當黑影依著頭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我模模糊糊地認出他來,他就是陳美玲
的丈夫,老實巴交的胡德財。

  這時我知道我的判斷正確,那群狗男女就在這裡鬼混,而且天底下有人和我
一樣,而且處境更慘,村長父子倆操我老婆還不敢讓我知道,陳美玲居然能把野
男人公然叫到家裡玩,而且讓自己丈夫到外頭去,想想胡德財實在可憐啊!

  看到胡德財逐漸走遠,我悄悄地走到陳美玲家牆角的暗處,觀察起來。

  這幢房屋附近不像我家,周圍沒有樹可以讓人爬上去,旁邊只有別人家的房
子,但我總不能爬到別人家二樓的曬台吧。

  正當我正為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發愁時,屋裡傳來了女人的說話聲,說什麼我
聽不清楚,但可以聽得出是人在樓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邊。

  我潛身走過去,到了她家右側的牆邊,那裡有一扇窗子但緊關著。

  農村的房子外牆可以看出貧富的差距,但內部結構上幾乎一致,因此我知道
這個窗子裡就是陳美玲的廚房。

  我將耳朵靠著窗子聽,果然又有說話的聲音,但仍聽不清楚,但可以確定說
話的人就在廚房裡。

  我用手輕摸了摸廚房的窗子,是木頭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這是典型的
農村窗子。它由左右兩扇窗子構成,象城市裡的鋁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
木頭做的,兩扇都是五片木頭構成,而且每兩片木頭之間有相當於木頭寬度的空
隙,當兩扇完全合起時,一扇窗戶的木頭正好填補另一扇戶的空隙。

  我從地上亂摸著,摸到了一小根木條。

  深吸兩口氣後,我用木條開始非常非常輕地推動窗戶,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
地慢慢推,雖然,發出一點木頭磨擦的聲音,但廚房裡頭傳出的炒菜聲音更大,
這樣倒使我可以確保推動窗戶不被人察覺,不一會兒,終於讓我推開一個約半公
分寬的小縫,裡頭的燈光也透了出來。

  我屏住氣,將眼睛往縫隙裡湊,終於看清了裡頭的情形了,但畢竟是意料中
事,我已不再吃驚了。

  最先讓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挺著兩粒肥奶一邊在急匆
匆地切菜,一邊不時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鍋裡的東西,有意思的是,她的兩粒紫黑
的奶頭上方分別被用紅色的油漆漆著「淫賤婊子」的字樣。

  我勃起了,睜大眼睛興奮而且貪婪地看著這具我做夢都想操的肉體赤條條地
展示在我眼前,連淅淅瀝瀝的雨打在身上都毫無知覺。

  只見我堂嫂,裸著身子,用力地翻炒著鍋裡的菜,手臂每動一下,胸前的兩
粒奶子都跟著顫微微地動一下,非常誘人。

  不時的,她還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邊那長著粗長的黑毛的腋窩裡的汗水。

  突然廚房裡傳來腳步聲,又有人進門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然後才想起,裡頭的人應該不會發現我的,我不該這樣自己嚇自己,於是我又伸
長脖子,往裡瞧。

  來的是陳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樣,也是全身上下脫得精赤條條,兩粒深棕色
的奶子上方同樣被寫著大字,似乎是「淫賤娼婦」,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
上被畫著一根男人的陽具,龜頭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叢的陰阜。

  只見陳美玲挺著大奶對我堂嫂吼道:「王翠蘭,你這個老婊子,上頭都在著
急了,到現在為止才煮好這點東西,都不夠填飽肚子,村長說了,再不快點,等
一下有你好看。」

  我堂嫂緊張地道:「乾娘,求你和上頭說說,這不,我快炒好了。」

  說著,我堂嫂趕忙將鍋裡的菜裝上盤子,遞給陳美玲。

  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紀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女人幹娘。

  陳美玲接過盤子,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堂嫂,道:「還幾道菜?」

  「快了,再煮點肉湯,就行了。」我堂嫂低著頭道。

  「快點,村長說,早點吃完要上穀倉裡頭弄去,遲了要你好看。」

  「乾娘,美香在幹什麼?能不能叫她下來幫我?」聽到這句話,我已經一點
兒也不感到奇怪了,畢竟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幹什麼?還不是在讓人操?哦,現在倒不是在讓人操,剛才王處長
操了她屁眼,竟然操出屎來,氣得村長狠狠打了她兩個耳光,本來就叫她下午拉
乾淨再來,誰想還這樣,好在王處長倒不在乎,讓她去拉乾淨就是了,這會兒拉
屎去了」陳美玲答道,「對了,你拉乾淨沒有?」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道:「拉,拉乾淨了。」

  陳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後,我看見她伸出中指,道:「張開腳,自
己扒開。」

  我堂嫂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連句話都不敢說,腳往兩旁分開,自己背過雙
手,扒開了自己的兩瓣肥白的屁股。

  陳美玲將中指插入我堂嫂的肛門裡,抽插幾下,拔了出來,在燈光下一看上
面有沒有屎塊。

  只見她點了點頭,並將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

  我堂嫂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張開嘴,將陳美玲那根剛從自己糞門裡拔出
來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起來,直到乾淨了才罷。

  陳美玲轉身出去,我堂嫂對著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嘴裡不知道
罵了一句什麼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但她終於還是乖乖地繼續煮起東西來。

  於是我樂得繼續觀察著這具赤條條的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不一會兒,東西煮好了,我堂嫂熄了燈,端了上去。

  這時我在心裡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操這個女人。

  我堂嫂上去後,在樓下已不可能有什麼看頭了,我琢磨著幹脆到穀倉裡頭等
這群狗男女。

  在往穀倉的路上,我刻意避開走胡德財剛才的那條路,這會兒我可不想冒任
何風險。

  走不多久,就到穀倉了。

  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停了,只有偶爾從路旁屋簷上滴落的一點一點的水滴落
在地上,更襯托出週遭的靜寂來,說真的,這麼黑暗而且寂靜的地方,平常的夜
晚我才不到這種鬼地方來呢。

  想想也難怪這些狗男女會選擇這裡那種事。

  既來之,則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樹,再上房頂趴著。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可就是等不到他們到來,我實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
他媽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啊!

  然而等待還是有結果了。

  我在欲睡不睡之間聽到了人的說話聲,我想肯定是胡金貴來了。

  我擦了把臉,睜大眼睛瞧。

  只見從小路上走過來兩個人,從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國,另一位
是個女的,但看不出是誰。

  咦!?從形態上看那女的似乎是個大肚婆。

  奇怪是誰呢?那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我聽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
國在強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時地還回過頭做出一個要打她的動作,那女的則邊走
邊哀求著,轉眼間他們到了穀倉的門。

  胡建國在開門,那女的道:「胡大爺,我求求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您看,我
的肚子都這樣了,幹那種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們全都死定
了。求您了,饒了我吧!」說著她哭了起來。

  胡建國打開門,一把把她推進穀倉,惡狠狠地道:「趁早給我閉嘴,賤貨!
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樣,老子就是吃準了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說了,你肚子
大大,說不定還是老子的種呢,哈哈哈,聽著,賤貨,今天晚上你最好識相點,
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麼活,呸!」

  說完他關上門打開了穀倉的燈,強烈的燈光使我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但我
還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誰,當我終於看清了那懷孕的女人是誰時,我
不禁大吃一驚,險些從房上跌下來,她居然就是財叔的女兒,曾經是我的同班同
學,而且五年前嫁給了縣裡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麗貞。

  只見胡建國一把把胡麗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脫衣服。」

  胡麗貞爬起來跪了在地上,雙手抱著胡建國的大腿哭泣著哀求道:「求求你
了,胡大爺,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經快六個月了再幹這種事怎麼可以呢?求
求你了」。

  胡建國顯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給了胡麗貞一耳光,道:「脫不脫,不脫
老子揍死了,看你怎麼生小孩,聽著,我數到三,不脫有你好看,一、二。」

  當他數到二的時候,胡麗貞絕望了,她慢慢地站了起來,道:「不用數了,
我脫,我脫」。

  胡麗貞開始脫衣服了,脫下外衣,我看見了她圓鼓著的肚皮了深陷進去的肚
臍眼,她也帶著胸罩,畢竟是縣裡人啊。

  當她解開胸罩時,我發現她的兩奶由於懷孕的原因而變得碩大無比,兩粒奶
頭變得又黑又大,真讓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

  她的動作很慢,胡建國有些等得不耐煩,他上前揪住胡麗貞的短褲一把扯了
下來,胡麗貞幾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陰阜上佈
滿了黝黑黝黑地陰毛。

  胡建國把胡麗貞扒得赤條條了之後,他拿出一條長繩,不由分說地將胡麗貞
雙手反剪起來捆住,然後又將繩子繞過她的雙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繞到胡麗貞滿
是陰毛的胯下,最後在她的腰後交叉打上結,一把塞在她的嘴裡,胡麗貞動彈不
得,用哀求地眼光看著胡建國,但他不為所動。

  一把抱起胡麗貞,讓她呈跪著的姿勢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穀後面。然後自
己脫下褲子,又拿過一張椅子放在胡麗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順便給了胡麗
貞一耳光,這意思很明顯,胡麗貞屈辱地跪著挺起身子,張開嘴,將胡建國的雞
巴含在嘴裡,為他口交。

  這時,我突然之間有了個想法,這完全是臨時起意,我順著大樹滑了下來,
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機。

  我想只要我拍到胡麗貞和他們淫亂的照片給她那當警察的老公,事情還不好
辦嗎?不到20分鐘,我回到了穀倉,四處看看,在確信周圍沒什麼動靜的情況
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裡偷瞧,他媽的,外面沒動靜,裡頭動靜可大了。


                (十)

  那幾對狗男女都已經來齊了,全都一絲不掛,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
的場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陳美玲,陳美玲躺在地上,兩腳八字大張,露著毛聳聳
的陰戶。

  我老婆的腰間綁著一根象男人陽具似的東西,象男人一樣努力地一挺一挺地
操著陳美玲。當然其他幾位也沒閒著,王門第坐在椅子上,雙腳大張,我堂嫂跪
在他的兩腿之間,將他的陽具含在嘴裡吮吸。

  林業站我老婆身邊,一邊看我老婆操陳美玲的樣子,一邊把陽具插在我老婆
的嘴裡,讓我老婆為他口交,吳萬載走在我老婆身後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

  村長看著眼紅,上前跨在陳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陳美玲的奶子上,背對著我
老婆,將陰莖塞進陳美玲的嘴裡,陳美玲一口含住用勁地吮吸起來,剩下一個胡
建國,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後跪下去,用手撥撥自己的陰莖從後面插進我堂嫂的陰
戶。

  穀倉裡的淫糜景色達到極限,使我血脈噴張,幾乎無法把持自己。

  然後我注意到了胡麗貞手腳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穀後面,全身赤裸,兩
粒奶頭因懷孕而變得碩大無比,顏色很深,在燈下非常耀眼。

  我拿出相機,用手指蓋住閃光燈,偷偷地對著胡麗貞拍了一張,快門聲音不
大,裡頭陷入半瘋狂狀態的男男女女不可能會聽到,只要閃光燈不照進屋去決不
會被人發現的。

  當然我知道拍出來的效果也絕不會好,但我只求能辯認出是誰就成了。

  接下來,我收起相機,繼續觀賞穀倉裡的精彩表演。

  王門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兩腿之間為他口交,雖然是爽,但他卻摸
不到什麼東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頭髮,這有什麼趣味呢?

  所以,他不斷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頭,
後來,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讓她用胸前的兩隻大肥奶夾住自己的雞巴,然後搓動
奶子,用奶子摩擦著雞巴。摩到興起,又將雞巴塞入我堂嫂的嘴裡讓她猛吸,胡
建國則在我堂嫂後面獨享她胯下的兩個肉洞,一會兒在操陰戶一會兒又幹屁眼。

  五個男人中最先敗下陣來的是王門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見他大叫一聲,
一陣哆嗦,精液從雞巴中噴湧而出射得我堂嫂滿臉滿嘴都是,然後他慢慢推開我
堂嫂的頭攤在椅子上直喘氣。

  這下可爽到胡建國了,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頭髮,讓她臉朝天衝著,從後面
猛操肛門,我堂嫂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的模樣,簡直像一匹奔跑著的母馬,只
不過她比母馬多出了胸口兩個狂甩的奶子。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王門第因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沒有面子,他直起身
子狠狠地給我堂嫂一個耳光,嘴裡怒罵道:「臭婊子,賤貨。」

  我堂嫂委曲地撫著臉卻不敢吭聲,繼續忍受著後面胡建國的雞姦。

  三分鐘左右,胡建國射了精。

  而此刻,雞姦我老婆的吳萬載也洩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腸裡,洩的
時候雙手從我老婆黑毛成叢的腋下伸過去狠揪我老婆的兩粒大奶頭,像是要活生
生摘下來似的,而洩了之後,他一把推過正讓我老婆為他口交的林業,將自己那
根剛從我老婆肛門裡抽出來的雞巴塞進我老婆嘴裡,讓我老婆為他清洗。

  林業走到我老婆身後,跪了下去,接著雞姦我老婆。

  這時我老婆的肛門早已是被操得寬鬆無比,看林業抽動身子的樣子,就可以
看出實際上他的雞巴在我老婆的肛門裡毫無阻力。

  不一會兒,他大叫一聲,在我老婆的直腸裡射了精。

  這時,五個男人全都解決了。

  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動作很慢,抽出了還插在陳美玲陰戶裡的假陽具,慢
慢地解開自己腰間的帶子,將假陽具也從自己的陰戶中抽出來放在一邊,然後和
陳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

  兩個人正好四隻奶子兩叢陰毛對著我正面全裸,和陳美玲的陰毛一對比我再
次覺得我老婆的陰毛真的是濃密得無以倫比,說真的,她簡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
褲。

  村長掏出一包煙,一根根地遞給其他幾個男人,胡建國知趣地打開打火起要
為大家點上。

  王門第淫笑著道:「不用你點,不用你點,這種事應該讓那幾個婊子來幹,
來,你們誰來點?」最後這句話當然是對那幾個女人說的。

  村長笑著道:「王處(處長之簡稱)就是有情調,好好。」

  我老婆和陳美玲顯然剛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沒力氣說話。躺在地上真喘
氣,我堂嫂光著身子坐在地上,沒吭聲。

  胡建國一巴掌打在她頭上喝道:「賤貨,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快幫王大爺點
煙。」

  我堂嫂低著頭,想站起來,王門第道:「跪著點。」

  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從王門第手中接過打火機打著了火,伸向王門第叨在嘴
裡的煙。

  火接觸到煙,王門第深吸一口氣,點著了。

  我堂嫂縮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見王門第猛的一把揪起了我堂嫂的奶
子,將紅紅的煙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頭上,我堂嫂痛得殺豬般慘叫起來,在靜
夜裡這聲音要顯得淒厲可怕。

  王門第早料到她會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臉頰,使她叫不出聲來。

  這幾個動作非常快,一兩秒間在場的人一時反映不過來。

  等反映過來時,男人們淫笑起來叫好,我老婆和陳美玲驚恐不已,看著已在
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邊哭邊握著自己被燙傷的那隻奶子用嘴吹氣。

  這情景顯然更加刺激了王門第的獸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陳美玲,嘴裡
叨著重新點著的煙,手上拿著打火機,臉上則帶著不懷好意的淫笑。

  我老婆和陳美玲害怕極了,她們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爺,行行好吧,饒
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

  他終於停在她們兩人的面前了,看著她們。

  為了免受菸頭的炙燙,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將王門第的陽具一把含在嘴
裡,用力地吮吸起來。

  陳美玲也趕忙上前想推開我老婆搶王門第的雞巴。

  這時,王門第一把將我老婆和陳美玲推開,然後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頭
發將她提了起來,我老婆嚇得魂飛魄散,雙手直擺,眼淚直流,卻說不出半句話
來。

  王門第放開我老婆的頭髮,卻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將她的手高高提起。

  這時我老婆腋下那叢濃密的腋毛疏張開來暴露在眾人面前,王門第左手打著
打火機,將火一下子點著我老婆的腋毛,只見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燒起來,發
出「滋滋」的聲音。

  我老婆尖叫著,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將火打滅,我老婆右腋窩裡的黑
毛已被燒得剩不了多少了。

  這時,房間裡的男人們淫笑起來。

  胡建國火起道:「將這個婊子那邊的毛也燒了。」

  王門第說道:「不,不,不,我就只燒她一邊,回去她老公看見了肯定要問
她,『老婆,你的毛怎麼這樣呢?』這婊子只能說,『我當婊子賣淫,讓人給燒
了。』哈哈……」

  在場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來。

  穀倉上的我聽得氣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這幫狗男女比死還難看,我
真想衝進去剁了他們。

  胡金貴道:「來來來,把她下面的毛也燒光了。」

  王門第道:「不不不,你不懂,這婊子有特點就有在這下面的黑毛上,燒光
了,像只禿雞,就不好玩了。」

  男人們又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只見胡金貴上前道:「你們三個婊子,去外頭洗洗,免得一身騷味弄得
裡頭難聞。」

  王門第道:「怎麼?老胡,不讓人玩了?」

  「哪裡的事?我只不過讓她們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
些,來抽菸吧。」胡金貴答道。

  女人們站起身來走出了穀倉,穀倉裡嚴禁潮濕,沒有自來水,只有外頭路邊
有一個公共水龍頭。那幾個婊子走到那裡去洗身子,這是露天,當然這個時候無
所謂,不可能會有人經過的。

  我懶得瞧她們,繼續往穀倉裡看。

  只見胡金貴對王門第道:「王處長,剛剛我們談的事你看怎麼樣?」

  王門第深吸一口煙,道:「老胡,不是我不幫你啊,你也得讓我看得過去才
行。這幾年你們砍伐樹木年年超標,虧空還沒補齊,今年又想多拿指標,怎麼行
呢?」

  「有什麼不行?還不是您老一句話,我們都是靠您發財啊!」胡金貴道。

  「不是這麼說,我一句話,能行,上面查下來還能行?我都說了,你得讓我
過得去才行。」

  「乾脆這樣,要錢?要女人?您一句話。」胡金貴道。

  王門第沉吟了。

  這時胡金貴又說:「王處長,這樣吧,錢您放心,我給,婊子想玩就玩,我
再給您玩個花樣,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沒玩過。」

  王門第眼睛一亮,道:「什麼花樣?」

  胡金貴沖胡建國一眨眼,道:「上」。

  胡建國答應民一聲,跑到稻穀後面,沖胡麗貞解開,帶了出來。並大聲道:
「大肚婆,王處長,您玩過嗎?」

  又沖胡麗貞道:「跪下,磕頭」。

  胡麗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從,只得跪了下去,她的雙手仍被反剪在後面,
兩個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陰阜上的陰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王門第等人淫笑地走了過去,這時,王門第說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
你他媽的簡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說」。

  他轉頭對林業和吳萬載道:「兄弟,誰先上?」

  「處長請。」二人答道。

  王門第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後將自己的雞巴插入了胡麗貞的嘴裡,胡麗貞屈辱地吮吸起來。

  而此刻我的照相機又開始工作了。

  在王門第和林業、吳萬載蹂躪胡麗貞的當會,外面那幾個婊子洗好赤條條地
進來了,她們看到三個大男人玩弄個孕婦時,竟然驚呆了,一時竟不知所措。

  胡金貴一瞪眼喝道:「看什麼,沒見過是不是?」

  這一喝多少讓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戰戰兢兢,倒是陳美玲沉下氣來了,道:
「喲,玩新鮮的啦。」

  說著,她走上前去靠著村長,回頭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趕明兒,
讓她們也懷上,讓您再玩玩?」

  村長哈哈大笑道:「真虧你想的,這種老東西現在玩玩還湊合,再要懷上,
誰幹她們呢?」說著,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陳美玲的奶子,搓揉起來。

  胡建國上前道:「老爸,你玩那兩個,我操操她。」

  說著,他拉過陳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陰毛,陳美玲一臉浪笑,摟住胡建
國,道:「讓我先吮吮雞巴吧。」

  胡建國道:「不行,我現在就想操你的屄,來跪下來。」

  他讓陳美玲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分開屁股,露著陰戶,然後
挺起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操了起來。

  陳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來。

  我老婆和我堂嫂,裸著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聲。

  村長走過去,對我堂嫂說了句什麼,我聽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
去,拿起村長的雞巴,含在嘴裡吮吸起來,我老婆站在村長邊上,將長著濃密陰
毛的下身對著他,我看到村長伸出了手指,插向濃毛的深處。

  我長嘆一聲,悄悄地爬下樹來。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
忽然之間發現我已經不再生氣了,反正這是這樣,生氣也沒有用,相反,我倒有
些欣喜,畢竟我拿到了我認為對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戰武器。

  接下來仍是要不露聲色,要怎麼達到我復仇的目的,又不為人所知呢。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頭腦一陣昏沉,我撫著腦袋,走到樓下,從廳口射進來的
光線刺得我雙眼睜不開來,這時我才發現已是中午一點多了,我老婆仍沒回來,
在哪裡或許不知道,但在幹什麼是可想而知的。

  我到廚房燒火,隨便煮了點面吃了,精神也恢復了些,之後我斜躺地一張竹
椅上,慢慢思索著,一個復仇的計劃就這樣產生了。

  我感到時日可待了,內心一陣狂喜。

  這時,有人敲門,一看,我堂哥。

  他一進門臉色臭臭的,道:「寶成,你媳婦在家嗎?」

  「不在,哥,怎麼一來就問這事?」

  「哼!我家那個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婦去哪
了?」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讓他進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氣,事情反正就這樣,我告訴你無妨,
快到咱出頭的日子了。」

  「什麼?真的有這種事?快告訴我。」我堂哥一下子興奮得站了起來。

  我按住他道:「別急,你聽我說,你的性子急,我告訴你萬一你一個不小心
露出馬腳,什麼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訴你,而且你聽我說,我要去躺遠門,
去深圳,你別問為什麼,而且一定要注意,這期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別在嫂子
面前生氣什麼的,要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如果她們起疑心
了,事情就辦不成了,到那時就慘了,明白嗎?」

  「明白,可是你得告訴我怎麼報仇?」

  「不行,你別問」。我嚴肅地說。

  「你要去深圳,怎麼報仇?」我堂哥大聲道。

  「你不要問,總之你不要問。」我堅決打住,道,「你現在什麼也不要問,
別管她們去哪?反正玩也讓人玩了,這個改變不了,別生氣了,聽我的,聽明白
嗎,別生氣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無其事地拿起鋤頭,到田裡種菜,在菜地裡幹活到五點鐘
才回家,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老婆回來了而且把飯做好了,見我回來,忙上前
幫我接過鋤頭,倒水讓我洗臉,招呼我吃飯。

  我拿起碗埋頭就吃,一切是那麼自然,像什麼都不曾發生一樣,實際上,確
實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是她心虛罷了。

  吃著,我忽然說:「美香,我想過一兩天去深圳,再幹兩三年,怎麼樣?」

  「什麼?去深圳?怎麼突然想去深圳?」

  「在家裡種田,一年賺多少錢?去深圳,起碼翻兩倍,現在年輕,不去外面
再賺點,以後老了吃什麼?」

  「可是,可是,你一走,家裡又剩我一個人,難啊!」我老婆悻悻地道。

  「有什麼難?有寶發哥嫂倆,有什麼事會照顧,我就是想多賺點錢,兒子還
小,路還很長啊!」

  我老婆正伸出去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道:「你剛打工回來沒幾年,又要出
去,家裡又只剩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得了罷,三十多歲的人了,講這種話,別說那麼多了,我還不是為了這個
家。」說完,我大口大口地往嘴裡扒飯。

  我老婆只好沉默起來。

  吃過了飯,我上樓洗了個澡,躺在床了,腦袋裡仍在盤算著復仇的方法和步
驟,我一定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才行。

  由於昨天一夜沒睡,早上睡的時間也不長,加上下午幹一下午活,我有些困
了,迷糊中竟睡過去了。

  當我醒來時,我聽到我老婆睡覺時發現的酣眠聲,而窗外月色如水,從窗戶
的月光照進去,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她穿著白色的背心,雖平躺著,仍可見到胸
前隆起的兩團肥肉,光線雖然錯暗,但仍可以清楚地看見黑色的乳暈非常大,緊
貼著白背心,白背心下部輕輕地捲起來,露出肚臍眼。

  我一時不覺興動起來,用手輕輕掀起她的白背心,讓她的兩粒奶頭露出來。

  她的下身穿著一件中國農民常穿的那種寬筒的花短褲,裡面再穿件內褲,我
抓住她的褲頭,輕輕往下拉,由於她的陰毛濃密,所以我只要往下拉兩寸左右就
露出幾根黑色的陰毛來,襯著雪白的肚皮,非常誘人。

  我用手輕輕地揉捏幾下她的奶子,手指停留在她乳暈的中心點奶頭,輕輕推
動,奶頭隨著我手指的推動東擺西擺!

  我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粗暴地扒起她的衣服,這下使她驚醒過來,但連掙扎
都來不及,我就把她的背心給剝下來了,然後我脫起她的短褲,我老婆坐起身來
道:「幹什麼?這麼晚了,還要幹什麼?」

  我粗聲粗氣地道:「幹你,別說話。」

  說著又狠剝她的短褲,很快我老婆一絲不掛了,我起身,走到門邊,一下子
打開了房間的燈,原本並不太亮的白熾燈一下了照亮整個房間,讓原本適應黑暗
光線的我和我老婆眼睛一下子不舒服起來,不由得人眯起了雙眼。

  我走到床邊,壓在我老婆身上,雙手滿握住我老婆的奶子,將左邊的那粒奶
頭捏在嘴裡吮吸起來,另一手狠狠地搓揉起她右邊的奶子。

  搓著搓著,我感覺我老婆的奶頭勃起了,變成硬蹺起來,那感覺非常好。

  然後我抓住我老婆的兩隻腳脖子,往上推又往兩邊扒開,讓她的雙腳成個大
大的「M」字型,長滿濃密黑毛的生殖器和排泄器官一下子無羞無恥無遮無掩地
顯露在我的面前,我讓她自己的手勾住腳,保持這種姿勢。

  然後手掌撫弄著她陰阜上的陰毛,輕輕搓動,發出「沙沙」的聲響。

  然後手掌向下,沿著她的陰唇外圍環繞著移動,我故意用指甲劃動她的唇外
皮,讓她不斷產生疼痛感,最後我的手指插進她的陰戶,一下子是四支指頭插進
去的,裡面溫熱無比,而且非常濕滑。

  我聽到我老婆發出一聲呻吟聲,喘著粗氣,碩大的胸脯起伏著,奶子即使是
平躺也像兩座小山包一樣,奶頭隨著我手指的抽動,居然淫蕩的顫抖著。

  我感到她真的很淫。

  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揪起來,讓她跪在我面前,她的奶子一下子顯得規模
更大,挺在胸前,我狠狠地揮手煽了她一下奶子,「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我老婆火了,大叫:「幹什麼!」

  揮手向我打來,我抓住她的手,她拚命掙扎,我死活不放。

  突然我的手往頭上一舉,她被我抓住的手也跟著舉過頭頂,她的腋窩露了出
來,原本濃密的腋毛變得一根不剩。

  我故做驚訝地道:「美香,你的腋毛怎麼不見了?」

  「啊!」我老婆大吃一驚,手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全無,臉色在轉瞬之間一陣
惶恐,結結巴巴地道:「刮了,我——刮,刮了。」

  我知道她一定清楚我肯定能發現了,所以肯定編好了一個理由,可是她怎麼
也不會想到我會在這種情形之下發現,所以她幾乎被我打個措手不及。

  我問:「刮了?怎麼會刮了,這麼些年,沒見你刮過,怎麼會刮了?」

  她心虛地道:「天,天熱,難受,我就刮了」。

  我當然不會去深究,但故意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臂,察看一番她的腋窩,
然後又是狠狠煽了一下她的奶子,這下她不敢反抗了,只是躲閃。

  但我哪容她躲閃,狠狠地煽了她五六下奶子,然後讓她像母狗一樣跪趴著,
四肢著地。我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裡,讓她用力吮吸起來。

  可能是我老婆心內有鬼的原因,拿出了侍候別人的本事,拚命為我口交,從
吮吸、輕咬、舔、嗑全都用上了,只想努力討好我,而且她在為我口交的時候,
拚命地挺起她的屁股,輕輕晃動,與母狗相比,只少了根尾巴。

  我伸手下去,撈住她的奶子,把玩起來。

  大約十來分鐘,我有些忍不住了,讓她吐出我的雞巴,掉過身子去,繼續象
母狗一樣跪趴著,只是屁股衝著我。

  我俯下臉,掰開她兩瓣肥白的屁股,露出中間黑毛成叢的陰戶和屁眼。

  我端詳她的屁眼,上面依然是幾根粗毛,肛門口上紅紅的肛蒂微微露著,我
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胡金貴父子玩弄我老婆的畫面,令人不由怒氣上衝,我再不管
什麼了,挺起自己的雞巴猛一下插進我老婆的直腸,一手抓住我老婆的頭髮,讓
她揚著臉,然後狠命的操了起來,直到我連續三次將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
深處為止。

  第二天,我若無其事的到村裡閒逛,逢人就說我要上深圳打工去,村裡那些
上年紀的和一些女人都羨慕不已。

  畢竟,在村裡一年是賺不到多少錢的,而且真累啊。


               (十一)

  第三天,我告別我老婆,離開了村子,坐車到縣城,然後買長途車票,在隔
日來到了省城。

  省城我來過多次,熟得很,很快找了家非常便宜的小旅館住下,一天晚上才
二十元而已,不過說真的,對我們這樣的農民而言,一晚上二十元有時相當於干
一整天的活。

  安頓下來之後,我拿出了膠卷,包括拍雷小玲和張玉如的在內,前前後後一
共拍了四卷,到哪去沖洗呢?

  說真的,這是個大難題,搞不好,被人叫警察,不就什麼都完了,而且我還
得坐牢呢。

  想了一會兒,沒有著落,抬頭看看時鐘,下午三點多,算了先在火車站吧,
看看到深圳的車票好不好買。

  等到了火車站,才發現由於大雨沖垮了鐵軌邊的小山,土石堆在鐵軌上,至
少要三天才能恢復,不管怎麼說,先排隊買了票,但也只能買到四天後票了。

  回到旅館,已是上燈時候,隨便叫了點東西吃,繼續瞎想著如何沖印照片。

  大約九點鐘時分,有人敲門,我起身開門,只見一個女人,約莫三十上下,
長得挺秀氣的,一見我開門立刻擠身進來,道:「大哥,一個人啊?要不要按摩
啊。」

  我忙道:「不要,不要,你出去吧。」

  那女的道:「別這樣,你一個人呢,不按摩聊聊天也行啊,哪兒有往外趕人
的?」說完一屁股居然坐到我的床了。

  我追進房間,說道:「大姐,我真不要按摩,也不要聊天,求求你了,出去
吧。」

  那女的笑了起來,道:「大哥,還真是老實人啊,不按摩,不聊天,那你自
己一個人,就不想‥打個炮什麼的,想什麼弄都行,不貴。」說完,居然開始解
自己襯衫的扣子。

  我急了,道:「不要,不要,大姐,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呵呵呵」那女的笑了起來,道:「別這樣,搞得像我要強姦你似的,這樣
吧,你先看看,滿意,就打個炮。」說完,真就脫下的襯衫,露出白色的奶罩,
然後猛的一下拉了下來,兩個肥挺的奶子一下子顫悠悠地露在我的面前,兩粒奶
頭,紅通通的,確實誘人。

  可是我哪嫖得起啊?

  那女的站起來,向我靠近,用奶子蹭著我,道:「怎麼樣啊?大哥,我都脫
了,你還不嫖嫖?」

  我嚇得轉身躲開,道:「大姐,不是我不嫖,是我真沒錢啊,別說別的,就
這旅館,一晚上二十元,我都心痛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農民沒錢,要不怎麼
的也不會住這啊。」

  那女的,臉色一變,道:「你真不嫖?」

  「不嫖」。

  「好!」那女的轉向穿上衣服,回頭猛的打了我個耳光,道:「窮鬼。」出
去了。

  我撫著臉,心裡倒不生氣,一個耳光,無非痛一下,不過一分鐘就好,畢竟
白看了人家一對奶子,也不虧啊。想到這,不禁啞然失笑。

  我關好門,轉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迷糊地睡過去了。

  突然,又是有人敲門,而且聲音很大,將我吵醒。

  我揉著惺忪的雙眼,起來開門,一肚子不爽快。

  誰知一開門,發現兩個民警,衝我一敬禮,道:「警察臨檢。」說完,不由
不分地就進門了。

  我忙跟著進來,道:「警察同志,我是普通房客,沒幹什麼壞事。」

  有個胖點的警察道:「身份證。」然後和另一個警察一起東張西望。

  我找出來遞給他,他看過後還給了我,道:「到省城來幹啥?」

  「想到深圳特區去打工,到這上火車,沒承想鐵路不通,只得先待幾天,火
車票都買好了,您瞧瞧。」我說著找出火車票來遞給他看了。

  兩人又向我敬了個禮道:「對不起,打擾你了,休息吧。」

  送走兩位警察,我不由得後怕起來,如果剛才我和那個婊子干,現在會是什
麼光景?深圳肯定是去不成了,至少到裡邊待十五天,再罰款,相片走不定會被
沒收。

  「籲!」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心想,看來人有時是不能貪色的
啊!

  同時,這件事等於給我了個警醒,絕對不能在省城沖洗照片。

  第二天一早,我上了長途汽車站,買了往浙江方向的車票,其實去哪兒無所
謂,我只要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沖洗照片而已。

  車是上午九點三十分的,我在車站買了點早點,胡亂吃了。

  等到發車時間,上了車,向著東邊前進,大約開了八個小時,感覺應該離省
城有四百多公里左右,我開始物色下車的地方,正好,車進了一個小鎮,在小鎮
吃晚飯。

  我下了車,對司機說,我不去浙江了,就在這下車吧。

  司機當然沒話說。於是我自己一個人吃了飯,上了街閒逛。小鎮不大,而且
寧靜。

  當時是夏末季節,天黑得不快,雖是六點鐘時候,街上還是挺熱鬧,西照的
陽光灑在小鎮的街上,一片金黃,襯著小鎮古舊的牆體和屋簷,非常誘人的美,
令我幾乎想停駐不前了。

  主要只有一條商業街,其餘的都是小路,沒什麼商店。

  我在商業街來回走了一遍,發現有兩家沖印照片的相館,一家是個四十歲上
下的男子,坐在店口和幾個人泡茶閒話,另一家在街的另一端,是個女的,約莫
三十五六歲,一個人在店裡坐著。

  我在店口對面的小店待著,目的是看看相館裡是否還有其他的人,一會兒,
沒見什麼人進出,想了想,覺得這家應該比較安全,於是上前去,對那個女店主
道:「大姐,我想沖照片。」

  那女的正看書呢,聽見聲音抬起頭來,一張清秀的臉,挺標緻的,道:「好
的,沖幾卷?幾R的?」

  我道:「四卷,什麼叫R?」

  那女的指的櫃檯上的樣品告訴我什麼是三R,什麼是四R。我選了三R。

  然後,那女的道:「拿來。」

  「什麼?」

  「膠卷啊,沒膠卷洗什麼照片?」

  「啊!?」我低下頭,遲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點事?」

  「啥事?」那女的瞪著眼睛有些納悶道。

  「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亂,停了一下道,「我可以
給你高於平常洗照片兩倍的價錢請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內容你永遠不能跟別人
說,怎麼樣?」

  那女的遲疑了一下,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你不用問,你要是願意待會兒你不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嗎?」

  「好,我答應你,膠卷拿來吧!」那女的爽快的答應了,確實是,這年頭,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

  我拿出膠卷遞給她,她說:「你在這等著吧,至少要一個多小時呢。」

  「不不,大姐,我得和你進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那女的再次遲疑了一下,道:「好,來先幫我把店門關一下,要不然東西讓
人拿了都不知道」。

  這真是如我的願啊,我正擔心洗照片的時候有人進來呢。

  拉上門,我跟著她到了暗房,她開始幹活了。

  裡頭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聲音判斷人的活動方向,我閒坐一張
小椅子上,忍不住開口道:「大姐,貴姓啊?」

  「鄭,關耳鄭,你呢?」

  「姓陳,耳東陳」我胡編一個,又道,「大姐真能幹,一個人張羅這麼一家
店,又懂技術,真行。」

  「哪的話?難哪,哪像你們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
你是哪裡人呢?」

  「浙江!」我再次胡編一下,「這年頭,哪都難,你說,要在家裡一個月能
賺個千兒八百的,誰願意到外面經風經雨的,說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絕對
在家裡不出來了。」

  「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著道。

  「啥苦呢?能說來聽聽嘛,反正我是個過路的,沒準還能幫你呢!」

  「呵呵,幫不了我,我離婚了三年了,一個人張羅這家店,真難啊。」

  「喲,大姐這樣漂亮的人哪找去,怎麼離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這樣,店留給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

  「真是有眼無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

  「哪呢?」

  經過這麼一聊,一下子氣氛鬆弛下來了,我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聊著聊著,雙方逐漸熟稔起來,我知道了她叫鄭豔華,三十五歲了,結婚五
年,老公姘上別人,後來就離婚了,生過個女兒,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經營這個
以前的相館,二樓是照相的地方,三樓就是住的地方。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鄭豔華「啊」的驚叫一聲,跑出了暗房,我忙追
出去,頓見強光,幾乎睜不開眼。勉強只見她滿臉通紅,道:「照片,照片,怎
麼照這種東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訴過你的,叫你不管什麼內容,我雙倍價
格給你,你不能告訴別人的,冷靜點,冷靜點」。

  鄭豔華喘著粗氣,道:「你怎麼,怎麼拍這種東西?」

  「大姐別問了,成嗎?反正你幫我洗照片,我給你錢,完了我們不相干了,
這有什麼關係呢?怎麼樣,洗不洗?」

  鄭豔華死命嚥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鬆了口氣,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

  兩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沒話說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過著。

  終於,洗完相片了,當然還得等相片干呢。

  這時,鄭豔華說話了,「兄弟,剛才你說,我洗照片,你給錢,之後兩不相
干,就當沒見過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來。」說完,她轉身從邊上的樓梯上二樓,我忙跟了上去,一直
到了三樓。

  我打量著房間,挺簡單的,沒什麼裝修,裡頭是一張大床,一張鑲鏡片的衣
櫃,還有一張書桌和椅子,一台電視機,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沒什麼了。

  鄭豔華走到床邊,背對著我道:「兄弟,我和你實說吧,我三年多沒碰過男
人了,現在突然叫我看這種東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過後就走,是你自己
說的,那我想我們兩個,兩個……」她說不下去了。

  一瞬間,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鄭豔華的身後,說道:「大姐,別說了,我明
白了。」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驚顫了一下,但隨即鎮定。

  我的手順著往下走,停在了她豐滿的奶子上。

  這時,我們都瘋狂了,我們瘋狂地互脫對方的衣服,轉眼之間,兩人都脫得
精赤條條地,我看到鄭豔華的奶子了,兩粒櫻紅色的奶頭點在白晰晰的奶子上,
非常誘人,她的奶子也不小,畢竟生過小孩了。

  我上前把她擁在了懷裡,一手滿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來,她的手向
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雞巴,非常熱辣。

  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壓倒在床上,嘴裡含住她的奶頭,一手向下觸到她
陰阜上叢生的陰毛。

  我抬起頭,向下挪動身子,我的臉移到了鄭豔華的肚子,再向下移動她的陰
阜,我看到了她隆起的陰阜上黑毛成叢向胯下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陰唇,我
的物搓過她的陰毛,停在她的兩瓣可愛的向外翻的小陰唇上,捏住它輕輕地扯了
扯,那裡一片濕滑溫潤,鄭豔華發出了呻吟聲。

  我將兩根指頭插進她的陰戶,輕輕地抽插起來,另一手繼續在她的奶子上搓
揉,並不時地交替擰她的兩粒早已勃起的奶頭。

  鄭豔華全身顫動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雞巴方向伸出手,說
道:「給我。」

  我吊轉過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雞巴,一口含在嘴裡,用力的吮
吸起來。

  我也忍不住了,俯下頭去,舔她的陰唇,只覺又鹹又辣。

  她的陰戶裡流出了白色的淫汁,向下流過了肛門口,打濕了床單。

  鄭豔華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雞巴,道:「先插我,快!」然後,兩手
掰開自己的屁股,使陰戶大張。

  我挺起雞巴一插,連根盡沒,然後我雙手勾住她的肩膀,頭埋在她的雙乳之
中,用牙齒咬住她的奶頭。

  鄭豔華不斷地挺起胸脯,用她的奶子擠壓我的臉,雙腳死命夾住我的腰,享
受著我的抽插。

  一會兒,我鬆開她,抽出雞巴,她坐了起來,轉身跪在床上,屁股對著我,
雙手背到後面,扒開自己的屁股,毛聳聳的陰戶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

  我抓住她的頭髮,將雞巴從後面插進去幹她。

  沒抽幾下,鄭豔華叫床了,這時,我覺得她完全變成一隻母狼,而且是發情
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洩了三次,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

  鄭豔華洩了幾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來,她走路的姿勢不太對,
好像腰不舒服的樣子。

  照片全洗出來了,效果不好,這是肯定的,但好在從影像中可以辨認出人是
誰,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這個。

  當我拿錢給鄭豔華的時候,鄭豔華說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說
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錢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麼?

  她同意了。

  當晚的性交更為狂熱,我雞姦她了,對她而言,肛門是未經男人碰過的,但
我插進去了,而且洩了一注。

  當第二次再開始干的時候,我拉著她,赤條條的到三樓屋外的露台上干,她
有些害怕,我告訴她,我們就像是野合,就應該幕天席地。

  在露台上幹她的時候,不時有人從樓下馬路上經過,她緊咬著嘴唇,生怕一
時興奮叫也聲來,在那裡,我在她陰戶裡洩了第二注。

  第三注是在她家的二樓攝影房裡洩的,當時,打開了所有的燈,使屋裡比白
晝更亮,我在她的面前擺了兩個供客人正衣冠的鏡子,讓她看著自己被人操的樣
子,這次她最興奮,往日裡的禁慾生活在這一刻全釋放出來,她一邊婊子樣的含
著我的雞巴,一邊不時用眼睛瞟一下眼鏡中的自己,似乎這個婊子一樣的女人才
是她真實的自己一樣,總之,那夜幹到了清晨五點。

  起床時,已是中午時分了,吃過午飯,我離開了,臨走時,她問我,可能再
來嗎?

  我笑著道:「不是說好了嗎?當我沒來過。再說即使是來,你可能已經不是
一個人過日子了,不過,你能送我一樣東西嗎?」

  她也笑了一下,道:「可以啊,要什麼?」

  我上前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剪一撮陰毛給我做紀念,行嗎?」

  鄭豔華笑了起來,轉身上了樓,我跟著到了三樓,到了三樓,她再次脫光了
衣服,躺在床上,兩腳大張,露出毛乎乎的陰戶對著我道:「我要你自己剪。」

  雖然歷經兩天狂干,但這一刻我實在有些忍耐不住,我拋下東西,一把跪在
她的兩腿之間,我兩手抓住她的兩瓣陰唇,往外一拉,露出紅紅的洞來,我俯下
頭,伸出舌頭,死命地舔了起來,再向下,她拉屎的肛門也不放過,這一發就不
可收拾了,於是我們兩個再次大干一場,最後,我剪光了她的陰毛和兩叢腋毛,
告別而去。

  我搭車繼續往浙江方向走,一入浙江境內,我下車了,到了家郵局,我裝作
不認字的人,讓一個小女孩幫我寫了信封,將有胡麗貞被凌辱的照片寄給了她在
縣裡當警察的老公,之後立即乘車回省城,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車,到深圳打工去
了。


                尾聲

  到了深圳,我發了電報回家報平安,然後找了個鞋廠打工,才三天正好看到
報紙說鞋廠的膠有毒,就辭了,後來到了家電子廠,當保安,因為勒快,才一個
星期就調去當倉管員了,這可是閒差,舒服極了,不時地和女工調調笑,晚上看
看A片,日子倒好打發。

  就在我到深圳滿一個月的那一天,接到了我老婆打給我的電報,上面只有五
個字:「出事了,速歸。」

  我不知道具體發生的是什麼事,但想來總不外是這件事引起的。

  想了想,我辭了工,回家了。

  一到村裡,我就感覺氣氛不對,往日裡村口總是一大准上了年紀和學齡前的
小孩子聚集的地方,但是現在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加上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光,又
是陰天,整個村子顯得非常冷清,冷清得叫人害怕。

  我進村向家裡方向走去,途中偶然遇見一兩個人,都是行色匆匆,點個頭算
是打招呼了。

  到家,大門關著,我抓住門環敲了幾下,道:「美香,美香。」

  我可以聽到我老婆的腳步聲,從樓上直奔而下,打開了門,只見她頭髮亂亂
的,臉顯得蒼白,神情非常慌亂,倒像是被人捉到奸的表情。

  我一進門,她就哭了出來。

  我滿腹狐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許久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星期前的清晨五點,在村口開食雜店的老胡家的開門倒垃圾,赫然看到
不遠處的電線杆上吊著兩個人,全身上下赤條條的,從下半身起全是血,血流得
滿地都是,太可怕了。

  她大叫起來,一些人出來,才發現吊著的兩個人是胡金貴和胡建國,兩個人
的雞巴都被割了,塞在嘴裡,早就死了。

  村民們報了警,警察來了,勘驗了現場,又找了好多人談話,但到現在案子
都沒破。

  可是村民們都很害怕,尤其不敢走過村口,實在不得已要走過,也得三五成
群才敢,我老婆一個人很害怕,就忍不住打電報把我叫回來了。

  聽到這,我長吁一口氣,心裡感嘆道終於結束了。

  吃過晚飯,我到我堂哥家,一進門,堂哥就顯得神情不對,似乎有什麼話緊
著對我說,只是礙著我堂嫂在。

  趁我堂嫂到樓上的時候,他靠近我身邊,輕聲道:「你真行,下手狠,放心
吧,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這句話嚇得我屁滾尿流,我忙說:「別,別,哥,我告訴你,我人在深圳,
你可別胡說,這會出人命的。」

  「怎麼?不是你幹的?」

  「你神經病啊,我人在深圳打工呢,再說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有那本事,早
幹了,還等什麼?我可老實告訴你啊,這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你可別胡說。」
我正色地道。

  「哦,我以為是你呢。」

  「話說回來,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碰巧有人給咱出氣了。」

  「寶成,那你說,對這兩婊子,咱們怎麼辦?」

  「不怎麼辦?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啥也沒想。」

  「不是吧,你嚥得下這口惡氣?」

  「你腦袋進水了?現在這個案子都在調查呢,你對這兩婊子能怎麼樣,要是
她們聲張起來,你不是成了嫌疑犯嗎?說你有作案動機什麼的,先進去一段時間
再說,沒準就拿你當替罪羊了,所以,聽我的,就這樣,啥也別說,一切自然就
好。」

  就這樣,轉眼過了三個多月,案子沒破。

  有一天,鄉長下來了,找我去談話,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什麼事。

  到了村委會的辦公室,鄉長笑咪咪地問我說:「你就是胡寶成」。

  「是啊,鄉長,你找我啥事?」我小心地回答。

  「來來來,坐。」他示意我坐在他對面椅子上,道:「是這樣的,你們村出
了事,人人都知道,可是一個村總不能沒有人領導,組織上考慮了一下,當時案
發的時候,你不在村裡,派出所的同志每個都排查,甚至到你深圳上班的廠去調
查了,你當時是在深圳,所以你不是凶手。」

  我插話道:「領導英明,領導英明,殺人的事我哪敢幹啊?」

  「哈哈哈,別緊張,我們都知道,現在組織上是想,你不可能和這個案子有
關,是清白的,又有一定的文化,所以組織上想先讓你當村長,你看行嘛?」

  「哪裡啊?鄉長,我哪成啊?不行不行,我還是回去種地去,領導的活我幹
不來?」說著,我起身要跑。

  鄉長忙抓住我,道:「你不行,誰行?你們村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有幾個
有文化的?有幾個見過世面的?我說你行,你就行,放心干,你不要有什麼思想
包袱,我告訴你,照理是要選舉,可是現在村民的素質低啊,選也沒用,不如你
先當著,完了我們培養你入黨,到時再選舉,就名正嚴順了。不過要記住,為農
民著想啊。農民苦啊!」

  這簡直是做夢啊!我成了村長。

               【全文終】

 

[ 本帖最後由 ckboy 於 2008-10-3 19:46 編輯 ]
2007-7-11 14:42#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oldbobo
貴賓
Rank: 6Rank: 6


捐獻會員  
UID 2488
精華 0
積分 630
帖子 70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6-9-29
狀態 離線
            《我的恥辱與復仇》後傳


作者:gb11gb
2007/05/16首發於:SexInSex
排版:yu6707

***********************************
  寫在前面的話:之前我說過,《我的恥辱與復仇》前前後後寫了好幾年,最
近的感覺是時間真的拖太久了,所以結得很倉促。還有許多事沒有交待,在這篇
後傳中,我儘量交待清楚了。

  我非常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尤其是BWF,他說再寫下去有狗尾續貂之嫌
了,很有道理。所以這篇後傳寫得比較短,重點在於交待一些人的結果,至於主
人公最後問的問題,許多人內心可能都有答案,答案或許不盡相同,但這又有什
麼關係呢。各位網友如果有什麼好的素材,可以提供一下,我一定盡力寫。爭取
早上能有新的作品提供給大家。

  最後再說一句,版主要加分哦!!!
***********************************

                (一)

  人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沒錯,然而有許多事當你在局外的
時候,你什麼都不知道,而一旦你進到了局裡,什麼你都懂了。

  三月十日,還是晚春季節,站在陽台上,風夾著雨絲,撲面而來,吹得人一
陣清爽,雖然仍有些寒意。我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抬起頭,遠處的
群山朦朦朧朧,那裡蘊藏著多少財富呢?

  可是村民們都很窮,紀委的人查了村賬,錢都到胡金貴家去了,他可著實發
了一筆財啊。單單侵吞砍伐林木一項的錢,二十年不干活都夠了,還別算上其它
的收入。然而胡金貴父子為什麼會倒呢?我想,凡事都不要過分,只要不過分就
好。過分了,一切都失控了。

  現在上面叫我當村長,雖然還沒正式上任,不過已經寫了入黨申請書了,但
是工作倒要先開展,其中一項是協助追贓,見鬼,要如何追呢?雷小玲跑了,她
有文化,又沒有小孩拖累,跑得不見人影。張玉如,也不見了。剩下一幢房子,
幾畝地,有個屁用。拍賣?誰要?充公倒是充了,但除了地承包給人租,房子也
只能任它空在那。

  後來我一想,得,和上面商量了一下,改招待所了,但這個招待所不對外,
只招待上級幹部的,上面不僅同意,而且是很滿意。

  賬目的清理是差不多了,由於根本無法追贓,上面對此並不太認真,無非是
一個意思到了就是。所有的東西,只能重新開始。

  但是村裡沒錢了,這是個事實,沒錢你能幹什麼呢?

  村裡原先唯一的那所小學已是破敗不堪,老師倒有幾個,但教學環境極差,
甚至可以說在危房裡上課,要出個什麼事問題就大了。還有出村唯一的路,早被
各種車壓得坎坷不平,到處是坑坑窪窪,遇到像這樣的雨天還好,雨要再大點,
簡直是人車都無法通行了。

  像這些事,都是急待解決的,找村民要錢,難啊!不是大家不肯出,主要是
窮,那就只能向上面要了。可是財政那麼容易就撥款?真傷腦筋啊!為這事,我
先後和上面溝通過幾次,但是總沒有確信,上面一再表示,知道我們村的困難,
但他們也困難,所以要我重點抓追贓,贓追回來不是什麼都有了嗎?

  神經病,找個死人去追贓,真虧他想的出來,難道找那兩個女人?真給你抓
到,沒錢你能怎麼樣?

  難道逼良為娼。咦!忽然間,我的腦袋瓜子靈光一閃,上面不肯撥款,會不
會有什麼想法?錢?我們沒有。權?他比我們大。唉!我不是要當大家的父母官
就要為民辦實事,我沒那麼偉大,只是剛上來,不干點什麼哪能有威望啊?

  工作組查了一個多月,也告一段落了,昨天吃了一頓,回去了,說材料過幾
天讓我們送過去,反正一切重新開始,不想影響我開展工作,相關人怎麼處理再
說,狗屁,吃得差不多了吧。一個個像餓狗似的。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雨停了,算了,到村委會轉轉去吧。我下了樓往村委會方向走去,路上偶遇
幾個村民,都很客氣地和我打招呼,真是不一樣了啊。到了村委會,我坐在二樓
辦公室,胡金貴以前的位置上,感慨萬千啊!工作組的人今天沒來,一些資料已
整理得差不多了,賬本也全部封好了。這些由他們全部拿走,反正都是一些毫無
意義的事。

  今天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張白紙,由我來畫,但是卻沒有筆。我能畫出什麼來
呢?

  「篤、篤、篤……」有人敲門,我抬起頭,啊,陳美玲。會計,也是胡金貴
的姘頭,還是胡建國的乾娘呢。

  看得出陳美玲消瘦了一點,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件褐色的西褲,
有些膽怯的樣子,輕輕叫了聲,「村長。」我看了她一眼,說:「陳會計。」

  「別,別,村長,您別這麼叫我。我當不起。」陳美玲仍是怯生生的樣,但
已挪動腳步進來了,站在我的面前。

  「哪裡啊,你不是說要我叫你陳會計嗎?我都不敢忘記啊!」我冷冷地道,
拿起一根菸,叼在嘴裡。

  陳美玲忙上前搶過放在桌上的打火機,為我點煙,道:「村長,您大人不記
小人過,我那是一時瞎了眼,您就別再提了吧,饒了我吧,要不,要不。」

  我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道:「要不,怎麼樣?」

  陳美玲一咬牙,道:「要不,我給你跪下磕頭了。」說著,撲通一聲跪在我
面前磕起頭來。

  「你給我磕頭,你幹嘛給我磕頭?」我仍是冷冷地問,其實誰都知道,胡金
貴貪污,她是會計,能沒事?

  「村長,我求求你了,和工作組的人說說,饒了我吧,放我一馬,讓我做牛
做馬都行。」陳美玲幾乎是哭著說話了。

  我最看不起這種人,平時尾巴翹上天,一出事,膽子比兔子還小,什麼下賤
樣都出來了。

  我翹著二郎腿,用腳尖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
臉紅了起來。

  「喲,喲,喲,還害羞了!」我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陳美玲就這樣臉紅通通地,跪在我面前讓我看著,我心裡開始盤算起來,要
不要幫她?幫不幫得了她?幫她有什麼好處?值不值得幫她?我的腦袋瓜子快速
地閃動起來,最終我做出一個大膽地決定,幫,反正檢查組也沒什麼認真幹事。

  我對她笑咪咪地說:「你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再說。」

  我這句話一出,雙眼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臉,我要觀察她的表情,要從她的表
情中察覺到些東西。只見她先是一愣然後臉更紅了,但是眉端輕露一絲實在不易
察覺的喜意。

  她站了起來,「村長,我先走了。」我不再答理她,心裡罵著,「淫婦。」

  我知道我這個決定膽子很大,她會不會在家設局呢?這是最大的風險,但我
想她不會,因為這樣做對她沒有好處,原因很簡單,損了我她照樣逃不過。奉承
我好了,她可以逃過此劫,同時說不定未來的日子過得不錯。至於其它的東西,
反正她生來淫賤,不會在她的考慮之中,所以我賭她不會怎麼樣。而且說穿了,
我就是要在她家,並且在她平時和老公幹的床上幹她。

  然而當晚,我沒去。我在以前胡金貴的家裡,我另外約人了。

  人生真是奇妙,誰能想到在下午發生了奇怪的事呢?

  林芳來找我了,她是以前村委會的出納。說實話,我和她接觸不多,一個二
十多歲的女孩子,怎麼來的我不太清楚。記得嗎?我有一陣子還想她也是胡金貴
的姘頭呢。

  實際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貴也有關係,她的媽媽是胡金貴的表妹,是隔壁村
的,胡金貴叫她來當出納。

  這是那天下午林芳來村委會告訴我的,我原本並不知情,但是誰都知道紙是
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遲早的事,所以她主動和我說了。

  因為她並不知道我恨胡金貴,也根本不知道胡金貴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
是胡金貴貪污的事無論如何她是知道的,何況他們之間還有親戚關係,所以思前
想後,終於她決定主動告訴我,目的和陳美玲一樣,希望我和工作組的人說說,
放她一馬。

  但她和陳美玲不同,陳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勢利眼,對我看不起過,所以跪下
去磕頭求我幫她。林芳沒有這樣,但她解開了襯衫的上面兩個鈕扣。於是我約了
她晚上在胡金貴家。反正最近工作組常在裡面,晚上那裡亮燈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歲,聽說談了個男朋友,又吹了。那男的一氣之下不知去向,
而她則繼續過她的日子,而且是好日子。不過好日子過完了,怎麼辦呢?想繼續
過下去,總得付出點什麼,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經地義。

  所以當晚,在胡金貴和張玉如的床上,我全身赤裸,半躺著,林芳背對著我
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條條地,嘴裡含住我的雞巴,輕輕的吮著。我的手指撩
開她的陰毛,撥弄她粉色的陰唇,那裡白漿四溢。

  林芳拿出渾身解數,希望能讓我開心,不管怎麼說,她年輕,長得也白淨,
乳暈紅紅的,不大,奶子白而不肥,倒是陰毛長得挺多,搓起來「沙沙」的響。

  那天我洩了兩次,第一次說來慚愧,是在她舔我雞巴時一不小心就射了,射
得她滿嘴都是。第二次是操她,我讓她跪在穿衣鏡前的地上,手擰到背後從後面
干,一邊從鏡子裡欣賞她兩奶甩動的樣子,可惜她的奶子不夠大,不怎麼好看。
但我最終還是洩了。

  第二天一早,陳美玲又來了,這次她一進門就把門給關了,說昨天晚上等了
我一夜,怎麼沒去?我笑笑,沒說話。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這裡?我讓
你幹?」

  「呵呵呵,不急,不急嘛。幹你了,要是幫不了你怎麼辦?」我笑笑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能幫我!」陳美玲急了,她開始脫起衣服。一下
子上身只剩個奶罩,粉色的奶罩。

  我說:「你別亂來。」我站起來,要走。

  她一下子撲通跪在我的面前,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腿,眼淚下來了,哭著道:
「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想坐牢,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知道以
前我勢利,我不是人,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
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幫幫我吧!」這時,門開了。一個男人閃身進來,居然是陳
美玲的老公胡德財,我嚇了一跳,以為中計了。

  沒想到胡德財一下子也撲通跪在我面前,道:「村長啊,俺求你了,你幫幫
俺吧,別讓她坐牢,你想怎麼樣都行,她是上了年紀,不過不算老,你行行好,
幫她一把,你想怎麼日她都行,俺不在意,俺家裡需要她啊!」

  這叫哪門子事啊!我用力掙脫陳美玲的雙手,道:「起來,起來,像什麼樣
子?」

  我轉身要逃,陳美玲快步上前又把我的腿抱住,道:「求你了,求你了!」

  我長嘆一聲,道:「起來吧,我幫你就是。」

  夫妻倆這才欣喜地起身,回去了。

  看著他倆回去,我不由得為他們覺得可悲起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話說
回來,殺人不過頭點地,幹嗎這麼賤啊?

  當晚,我終於到陳美玲家去了,先是吃晚飯,胡德財讓陳美玲陪我說話,他
去買些下酒菜來。我不喜歡一樓,所以我和陳美玲到她們家二樓的客廳裡坐著。
看著陳美玲一臉討好的笑,我問:「娃呢?」

  陳美玲笑笑,道:「大人事,小孩知道不好,我讓她上姥姥家去住幾天。」

  「把衣服脫了吧。」我翹起二郎腿道。

  陳美玲聽了,手慢慢往上移,把鈕扣解了,脫下襯衫,再把奶罩摘了。兩隻
肥奶露了出來。這對奶子我見過,但沒有這麼近看過,看起來應該不錯。我說:
「下面也脫了,脫光。」

  陳美玲只好解開褲帶,把褲子脫了,只穿著花色內褲,內褲的兩側,露出幾
根黑毛來。後來一咬牙,把內褲也脫下來了。她現在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道:
「你要不要現在先干一下?」聲音低低地,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操!」我道,「婊子裝貞女。」陳美玲的臉紅了起來,顯得不知所措。

  我道:「別光站著,象平常來客一樣,燒水,倒茶,做飯,什麼的。」

  「那,那,你先坐會,我去燒水。」陳美玲答道。

  我不理她,她轉身下樓了。

  我到處走了走,走到陳美玲房間,他媽的,一張老式的大床,寬寬大大,床
上一床粉色的被子,看上去潔淨而且新,床前還有一台電視,他媽的,我忍不住
又罵,有錢就是不一樣,家裡電視這麼多台,村裡有人還沒電視呢。衣櫃,床頭
櫃一應俱全,象城裡人家裡一樣。真是小康之家啊。

  我躺下去,用肘斜撐著身體,閉目養神,畢竟昨天晚上被林芳那小妮子搞出
兩灘精來,休息一下總是好的。不一會兒,陳美玲端著茶上來了,還帶著一碟花
生米。我接過來喝了一口,道:「胡德財呢?」

  「沒回來呢。」說著,陳美玲往我身上靠過來。

  我覺得光線有些暗,讓她打開日光燈,這下可燈火通明了。我讓陳美玲躺在
我身邊,這時我離這具赤條條的肉體僅有一尺之遙。

  我伸手了,我滿握住陳美玲的奶子,用手輕輕推了推。奶子挺大,乳暈有些
發黑,畢竟也是有些年紀的人了,不過整個奶子搓起來很飽滿,有些沉甸甸的感
覺,奶頭上的孔深且清晰,陳美玲配合地合上眼,一臉淫相。我用手指夾住她的
奶頭,揪了起來,沒幾下,奶頭勃起了,這年紀,還是硬翹,真是保養有方啊。

  我的雙手游離於她的整個前胸,將兩個奶子揉了個夠,然後移到她的腋下,
那裡黑毛成叢,我讓她雙手舉起來,黝黑的腋毛和白淨的手臂相映,對比非常強
烈,我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腋毛,讓她感到發癢,然後我讓她雙腳大分,露出毛
聳聳的陰戶。

  我用手指捅進去,抽了抽,開始濕滑起來。隨著我手指抽動的加速,我看到
她的陰戶有些白漿出來,我拿起花生米,在她的陰戶口沾了沾,然後塞起她的嘴
裡,示意她吃下去。陳美玲照辦了,我感覺她有些慾火高漲,臉通紅通紅地,她
的手伸向我下面,那裡已經硬得很,她動手解我的拉鏈。

  我拉開她的手,不讓她碰,讓她躺好,我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部,讓
她的陰戶挺在我面前,我低下頭,仔細端詳起她的陰戶來。

  陳美玲的陰阜比較肥,皮膚白,黑毛顯得刺眼,她的陰毛濃密而且捲曲著,
佈滿陰阜和大陰唇,從毛叢中可見兩瓣小陰唇略微外翻,上面汁水淋漓,白漿順
著股溝流向肛門,肛門口的肛蒂也略微外翻,上面還有幾根黑毛,肛門口也被白
漿弄得濕漉漉的。

  我拿起幾粒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進她的肛門,由於長期的肛交,她的肛門
口鬆弛,再加上有白漿的潤滑,再說花生米能有多大,一下子全塞進去了。

  陳美玲坐了起來,用手搭在我的肩頭,道:「村長,你們男人怎麼全這樣,
放著好好的前面不去弄,要去弄後面那個髒地方。」

  我笑了起來,道:「這你就不懂了,對你這種淫賤的女人來說,就得弄你那
個髒地方。」

  「哈哈哈!」這個女人的淫態一發,原先的那點廉恥之心也都跑到九霄雲外
了。

  只聽她笑著說:「村長啊!人的一生有多少年?這多少年中又有幾年能夠享
受?只要你好,我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弄哪裡弄哪裡,不就是圖個痛快
嗎?我是淫婦也好,賤貨也好,反正我能脫,能讓你幹,而且是想怎麼幹就怎麼
干。你不也落得快活,人生要及時行樂。反正從今年起,我就是你的人,你想讓
我幹嘛我就干嘛,怎麼樣?你可滿意?」說著,她捧起她的奶子在我面前一晃。

  「好,滿意,滿意!」我不禁有些飄飄然,真是可口的迷魂湯啊!別的先別
說,先讓她痛快痛快總是應該的吧。

  我站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那婊子以為我是要脫褲子,興奮地起身要幫我
脫。

  我推開她道:「到地上跪著,挺起屁股。」陳美玲喜出望外,趕忙在地上趴
著,把肥白的屁股高高挺起,等我從後面插她。

  我拿著皮帶,對她道:「婊子,要想爽,就得聽話,你自己說的,想怎麼樣
就怎麼樣?我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說完,我揮起皮帶衝著她的屁股狠狠一鞭,
「啪」皮帶落在陳美玲的肥肉上,陳美玲毫無防備,痛得大叫起來,一道紅印出
現了。

  我緊接著又是一鞭打下,一聲「啪」響起,又是一道紅印。陳美玲痛得轉過
頭來,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有淚花,道:「村長,求你了,輕點輕點。」

  我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翻轉過來正面朝上,她的雙手撐住地板,奶子挺著,
我一鞭狠狠地抽在她的兩粒飽滿的奶子上,一道紅印從左乳到右乳,我抽得準極
了,居然兩粒奶頭都抽到。陳美玲一下子哭出聲來,雙手忍不住掩住胸脯,向我
拚命搖頭。

  我惡狠狠地道:「得了吧,說什麼要怎麼幹就怎麼幹,我就知道你這話是騙
人的。」

  我假意推開她要走。

  陳美玲忙抱住我的腿,道:「村長,村長,別走,別走,讓你打,讓你打,
只是你剛才打得太疼了,讓我歇會兒,現在你可以打了,我不掩了。」

  「真的?」

  陳美玲向我拚命點了點頭,我舉起了皮帶,她雙手放下,露出奶子,我看她
咬緊牙關,做出一副要拚命忍耐的樣子。

  我「呸」的一聲,一口水吐在她臉上,道:「臭婊子,你當我幹什麼的,我
是要玩你,你苦著一張臉,我還不想打呢,要我打,行,笑,開心地笑出來,記
得,要開心哦。」

  陳美玲無可奈何,刻意地露出讒媚的笑容,挺著奶子,迎接我揮下的皮帶。

  「啪」那聲音如人間仙樂,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我把皮帶繞著陳美玲的脖子扣起來,成了一個項圈,然後我拉住項圈讓她像
條母狗一樣在房裡爬來爬去。這時,樓下開門的聲音響起。胡德財回來了。陳美
玲有些緊張,站了起來,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在床上,然後我跳上床去,拉
開拉鏈,掏出早已漲得難受的雞巴,一下子塞進她的嘴裡,讓她含著。

  「村長。」胡德財輕聲喚道。

  「在裡屋,進來。」我高聲答道。

  胡德財開門進來,一看這副情景,「喲」地一聲趕忙往後退出去。

  我喝道:「進來。」

  胡德財畏首畏尾地進來,低著頭,不敢抬頭看。

  我笑著道:「怎麼,沒見過?你老婆含得不錯。」

  陳美玲嘴裡含著我的雞巴,臉通紅通紅的,不敢吭聲。

  胡德財乾笑幾聲,不敢說話。我讓他過來,然後讓陳美玲側過身子,張開雙
腿,讓她的奶子和下身對著他丈夫。

  我對胡德財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流漿了,多騷啊!去拿張紙過來給她
擦擦。」

  胡德財拿過紙來,手顫抖著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觸碰下去。

  我大喊一聲道:「擦!」

  胡德財忙擦下去,把陳美玲被白漿弄得濕漉漉的陰毛和陰戶口擦乾。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飯菜挺好,胡德財是到
村口唯一一家餐館買的,說真的,這些菜要到城裡可是上不得檯面,但在這,卻
是有錢人才能吃的。雞鴨都有,還有難得的魚呢。

  陳美玲赤條條地坐在我和胡德財的中間,我只許她喝酒,喝得她臉漲紅著,
連胸脯也通紅起來,兩粒奶頭顏色顯得更黑,乳暈似乎大了許多。

  我一邊吃喝,偶爾也叫胡德財吃點喝點,一邊不時地品評陳美玲的身子,比
如說,奶子不錯,口技也可以,毛太多了點之類的。有時問問他們兩個一星期干
幾次,每次都是什麼姿勢干的。胡德財幹過她屁眼沒有?等等之類這樣讓人難堪
的話。

  有的我讓胡德財回答,有的讓陳美玲回答。把他們倆一陣好耍。

  說到興起,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陳美玲的陰戶和肛門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
辣讓她疼得掉淚。好不容易吃完了,我讓胡德財收拾東西,帶著陳美玲到她床上
去,正式幹她,首先當然免不了,讓她再繼續吮雞巴。

  說實話,這個她擅長,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預感到你可能快洩了,然後
她就吐出雞巴改舔下面的荔枝和肛門,這實在厲害,我覺得比我老婆強多了,這
個婊子有技巧。來回幾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來胡德財,讓他在旁邊看著,雞
奸了陳美玲。

  當我洩了之後從陳美玲的屁眼裡拔出雞巴時,上面沾了些髒東西,胡德財識
趣得拿來毛巾讓陳美玲幫我擦了擦,然後又打來熱水,讓陳美玲幫我洗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就留宿在陳美玲家裡。

  第二天天朦朧亮的時候,我醒了過來,陳美玲開了燈,問我還要不要,我要
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滿是陰毛的陰戶磨擦我的身子,並用兩隻奶子在我臉上
擦來擦去,讓我不時可以咬住她的奶頭,但最主要的是,她的陰毛擦過我身子時
帶來的快感,讓人衝動,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次沒雞姦她,而是正經地干她
的陰戶,並且將精液全注在她的陰戶裡。

  幹完後,陳美玲摟住我,在我耳邊道:「寶成,不管你願不願意,哪怕你再
怎麼嫌我下賤,我都是你的,你隨時可以來,也可以隨時讓我去哪都行,我還是
那句話,你想怎麼幹我就怎麼幹我。」

  坦白說,這個女人的技術一流,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張玉如雷小玲之
流能比的。難怪胡金貴父子倆一起上她。我不由有些動心,真想幫她度過眼前危
機了。


                (二)

  我在陳美玲家用了早飯,想來想去,搭車上了鄉里,找了鄉長,我擺明和他
說,我沒法幹了。鄉長一臉尷尬,一直安慰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干了,最後鄉
長說了,由他陪我上縣裡反映情況。說走就走,我們一同乘車到縣裡找縣長。

  我還是那句話,上面不撥款,我沒法幹事情。我把重建小學、修路等事都談
了,同時也強調了農民的困難。反正農民問題是要重點抓的,不能單嘴裡喊著,
沒錢誰也幹不出事來。

  縣長聽了,讓我先回去,他們幾個領導開個會,後天叫我來聽信。出了縣政
府,我對鄉長說:「鄉長,審計的事怎麼樣了?」

  「快了,許多賬目都不清楚,來有蹤去無影,胡金貴這一貪不是小數啊!」

  「那鄉里的意見呢?」我問道。

  「意見,能有啥意見,人都死了,還能怎麼樣?」鄉長憤憤地道。

  「那陳美玲,打算怎麼處理?就是原先那個會計。」我小心地問。

  「會計是跑不了的,整個賬不清楚,能說她沒責任?」鄉長瞪起眼道。

  「是,是。」說著,我遞過一支菸,為鄉長點上,然後又小心地道:「不過
她倒也是聽人家的命令,誰叫胡金貴是上級啊。」

  「胡說,賬要怎麼做,會計知道,要是都聽上面的,那還要會計幹什麼?」

  「也是。」我小聲地道。

  回到村裡時已近中午,我告訴她我和鄉長的談話過程,陳美玲一下子險些癱
了。她跪在我的面前,雙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淚流滿面地哀求我幫她。我不禁
又有些心軟,伸出手撩開她散在臉上的發梢,讓她的臉露出來。我仔細地端詳著
這張女人的臉,因為哭泣而雙目通紅,長期的養尊處優,使她的皮膚白晰而且嫩
滑,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可能要在牢裡呆上個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

  我擦了擦她的眼淚,我感到自己的腿間熱了起來。我解開她襯衫的紐扣,她
明白了我的意思,挺起身子來,將襯衫脫了下來,解下胸罩,然後又解開我的皮
帶,在她家裡的二樓客廳赤裸著上身為我口交。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我從陳美玲的床上起來,她裸著身子,縮在我的身邊,
看我起身趕忙起來幫我穿衣服。在中午剛射精在她陰戶後,我叫她拿些錢出來,
我儘量去幫她處理看看,她同意了。拿出了八千元,她媽的。八千元啊!都快等
於我的年收入了。

  第二天,我又出發去鄉里,這回我找了工作組的組長,老張,一個五十幾歲
的老頭,開始在城裡審計所混,可是業務開展不利不好混,乾脆回鄉里做審計,
領固定工資,不用操心。

  我和他談了陳美玲的事,他告訴我,事是肯定有事,這麼多年的村賬一塌胡
涂不要緊,關鍵在於許多賬都莫名其妙地不見蹤影。作為會計人員,肯定跑不了
的。

  我看看左右無人,靠近他道:「張組長,這個事是不是可以商量看看,村賬
的事,正主肯定是胡金貴,但是人都死了,追究也沒用,要是都推到陳美玲身上
也不好。

  「一方面,人家不是正主兒,另一方面,許多事可能要她才能銜接得上,我
這幾天思前想後,要想開展工作,是有很大難度的,尤其是現在許多事等於是無
頭公案,我都無從下手啊!所以我有個想法,對陳美玲,是不是可以寬大處理,
讓她多配合我以後開展工作,要不,許多事接不上手,我怕辜負組織對我的期盼
啊!」

  老張沉吟著,一時沒有吭聲。我見他似乎活動了,就從身上掏出紙包,推了
過去。老張一下子急了,道:「你這是干什麼?」

  「張組長,兄弟們都很辛苦,意思意思,買兩條煙嘛,沒什麼的。」我笑著
道。

  老張有些不安,但雙眼盯著桌上的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我順手將它掃進
老張的抽屜。這時,老張似乎作了決定,道:「這樣吧,胡村長,我試試,再研
究研究,如果可以就儘量放過,如果不行,我也沒辦法。」

  我忙道:「那是那是,張組長說的是。」

  從工作組出來,我想想好笑,其實這事也不見得難辦。等等看再說吧。

  看看表,時間尚早,我忽然想起我有一段時間沒見兒子了,不由得有些內疚
起來,我想,既然上鄉里來了,不妨到集市上看看有什麼東西買點給兒子吧,就
信步往集市方向走去。真巧,那天是趕集的日子,市集裡人山人海,各色販子都
有,熱鬧極了。

  我買了兩套衣服給我兒子,順便給自己也添了件襯衫。正打算回家的時候,
突然,我看到幾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地走來,我趕忙躲了起來,原來是鄉長陪著
幾個人也來集市上逛,那幾個人正是王門第、林業和吳萬載。那一瞬間,我猛然
想起,最近事太多了,居然忘了這幾個畜牲。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掉
他們。

  但是表面上,我不露聲色,而且我迎上前去,大叫一聲:「鄉長。」

  鄉長看見我了,很高興地道:「寶成,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王門第他們一見我,道:「不用介紹了,鄉長,我們認識。」

  「是啊,王處長,你們又來了,考察?」我笑著道。

  「你們怎麼認識啊?」鄉長一臉霧水。

  我道:「鄉長,這幾位同志和我們村原村長可熟了,經常來我們村的,王處
長,這次去不去,我帶你們去,就是,就是我們村最近出點事,不知道你們會不
會介意。」

  王門第露出尷尬的笑容道:「我知道,這次不去了,不去了。」言語中似乎
有些害怕。

  鄉長道:「王處長,現在小胡同志是新任的村長的,以後工作上有需要你們
支持的地方,要多多幫助啊!」

  「好,好。」王門第吶吶地道。

  分開之後,我估計,村裡發生的血案,對王門第產生了很大的心裡壓力,畢
竟死的人與他關係密切,而又不知道因何而死,會不會牽涉到他,很難說,所以
心裡害怕了。我想,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乘車回村,這次直奔祖屋,裡面有人藏著的東西,照片,我仔細翻看了每
張照片,都是那晚穀倉裡淫亂的鏡頭,照片效果不錯,可以清楚地看到王門第、
吳萬載和林業雞姦我老婆的場面。我想賬是一定要算的。

  看看已是黃昏了,我收好東西,回家了。一推開門,只見一個女人大叫道:
「寶成,你可回來了,你哥出事了。」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我堂嫂,一臉倉皇,
臉色發白。

  我問道:「嫂子,怎麼了?慢慢說。」但是我心裡卻也在瞬間翻滾起來,會
不會出了事,洩露了什麼?

  我嫂子道:「早上,你哥起來後喝了點酒,說要出去,結果不知怎麼回事,
被派出所的人帶去了,說是打了人。」

  「打了誰?」我的心裡定了下來。

  「我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村的,那個人放牛放到我們這裡來,踩了莊稼,你
哥就把人打了。」我堂嫂激動地道。

  「嚴重嗎?」

  「把手臂打斷了,人已經送醫院去了,寶成啊,你可要想想辦法啊!」我堂
嫂哭了起來。我忽然發現她的胸部一起一伏地,抬起手來擦眼淚時露出腋窩下長
長的黑毛來。

  我老婆在一旁道:「嫂子從中午就來了,一直等你到現在,你幫幫她吧。」

  我看了我老婆一眼,對我堂嫂說:「嫂子,你放心,哥是我哥,我會想辦法
的,這樣,你先在這吃飯,我現在去問一下。」

  我堂嫂感激地點了點頭。

  我到了村委會,那裡有全村唯一的一部電話,我打給派出所,問了情況。才
知道,事情確實像我堂嫂說的那樣,但是關鍵是人家才十五歲,未成年呢,怎麼
就把手打斷了,這個莽撞鬼,氣死人了。現在對方村裡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們
村給個說法。

  想來想去自認倒霉,我回家對我堂嫂說了,先拿些錢來,湊來湊去湊了一千
元,我自己又貼進一千,上鄉里去了。到了派出所,給人賠禮道歉,賠人家醫藥
費。又給對方村長打電話,還好,對方給面子,才算肯離開,但是將來醫藥費花
多少還是要賠。

  派出所的孫所長,問我人要不要帶走?我想了想,道:「所長,關他兩天,
讓他得些教訓吧。」

  所長道:「行。」

  我去監獄見我堂哥,罵了他一頓,告訴他得呆幾天才能出來。

  孫所長為人不錯,派車送我到村口。

  一看表,十點多了。整個村莊一片靜寂,只有路邊傳出的蟲鳴聲,「唧唧唧
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夜風吹過,一陣清爽,抬頭看,滿天繁星閃閃,亮麗
驚人。

  忽然,我想,胡金貴父子倆曾經被吊著屍體的地方就在不遠處,不由得一陣
發毛,我為自己壯膽,我是復仇,而且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害怕呢?我大聲咳
嗽一聲,向村裡走去。但是內心仍是有些許的不自在,我強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
來忘記內心的心虛。我今天干了什麼呢?處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還等
著回覆呢。

  我應該告訴她一聲。想到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過幾條小巷,就到我堂
嫂家了。三層的小樓房一片漆黑,看來是睡下了,我應該不應該告訴她一聲呢?
站在門口,我遲疑片刻,還是決定告訴她一聲,也許她還正擔心呢。

  我敲門了,大約敲了有半分多鐘,才聽見裡頭有動靜。然後是燈亮了,不一
會,我堂嫂在門後問:「誰啊?」

  「嫂子,是我,寶成。我回來了。」

  門開了,我堂嫂披著件睡衣,兩眼惺忪地讓我進屋,然後就問怎麼樣。我簡
單地告訴了她經過,看她似乎繃緊的神經才有些鬆弛下來,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時,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雞巴硬了,因為我看見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著,沒
有扣上,露出裡面的白色背心,她也沒有戴胸罩,隱約可見黑色的兩點乳暈。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她被幹的情景。我興奮了,我想,這是個絕好的機會。男
子漢,應當機立斷。我站起身,走出客廳穿過開井,將大門扣上,轉身回來。

  我堂嫂有些納悶。我動手了。一下子扯開她的睡衣,她嚇得叫道:「兄弟,
你,你這是干啥呢?」我二話不說,隔著背心一手滿握住她飽滿白晰的奶子,搓
揉起來。

  我堂嫂嚇得臉色蒼白,又不敢大聲喊,只是拚命掙紮著,嘴裡小聲地說著:
「不要,別,寶成,不要這樣!」

  我火了起來,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別叫了,婊子。」

  我堂嫂嚇呆了,她看著我,不敢動彈。我又給她來個左右開弓,然後抓住她
的頭髮,拖著她,把她拖上二樓的房間。床上的被子還有些凌亂,因為她剛才在
上面睡著呢。

  我把她的睡衣整件扒下來,讓她只穿著白色背心,她的奶子很飽滿,撐得緊
緊地,可以看見大大的黑色乳暈的乳頭,我看見她的床頭桌上放著一杯水,順手
拿起來潑在她身上,讓她的背心更是緊貼著奶子,有穿和沒穿差不多清晰可見,
然後我讓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的前面掏出雞巴,道:「握住它。」

  我堂嫂哭著,不動,我抓起她的頭髮,又給了她兩耳光,道:「握住它,看
著它,聽我問話。」

  我堂嫂略抬起臉,瞄了一眼我的下身,又低下頭,仍是不說話,但臉色通紅
了。

  「喲,學貞女啊?」我嘲諷地道:「想想看,你和胡金貴父子倆干的時候怎
麼不也學貞女樣?」

  此言一出,我堂嫂整個癱了下去,臉色蒼白,全身顫抖著,道:「你,你,
你怎麼,怎麼知道?」

  我火起了,抓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地上,我腳踩住道:「臭婊子,沒
廉恥的事也幹得高興,今天我就來個新版的武松殺嫂。」

  「王翠蘭,你好,好會幹事,讓人輪著操,讓我哥帶綠帽,我今天非好好教
訓教訓你不可,把你宰了!」我繼續罵著,一邊揮拳打在她的後背上。

  我堂嫂哭著求饒,翻動著的身子刺激了我。我火大了,一把撕開她的背心,
把它扒下來,然後動手扒她的褲子,把她剝得赤條條。

  然後我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我彎下身,整手揪住她肥厚的陰阜
上叢生的黑毛,道:「我叫你握住它,你聽見沒有,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我拔光
你的毛?」說完,我向她的臉上吐了口口水。

  我堂嫂哭著道:「放開我,痛,痛,我含,我含。」說著,她伸手握住了我
的雞巴含在嘴裡,開始吮吸起來。我鬆開她的陰毛,扒開她的雙腿,端詳起她的
性器來。

  這就是我堂嫂的性器,我現在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它,表皮上,是叢生的陰
毛,她的陰毛並不是非常濃密的,但是比較長,而且略微捲曲。她的陰唇肥厚,
肛門口上也生有幾根黑毛,我伸手在她的雙腿間搓動,毛和毛摩擦發出沙沙的響
聲,一邊享受著雞巴在我堂嫂舌頭舔動的快感。

  我坐起身來,將她的身子扶起來,跪著,兩手撐在地上,然後我分開她的屁
股,從後面插進她的陰戶,一手揪住她的頭髮,下身抽插起來。這時,我聽見我
堂嫂發出了呻吟聲,雖然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聽見了,我在心裡暗罵一聲,「淫
婦就是淫婦。」於是加大力度操她,不一會兒我感到下面非常潤滑抽出來一看,
天哪!

  白漿一下子從陰戶裡湧出來,粘得陰唇上的黑毛糊成難看的一片。

  我扒開她的屁股,露出屁眼,我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她的肛門上,我堂嫂
的身子向前一傾,我把她拉回來,繼續用手指在她的肛門上摳動,繼而將兩根手
指緩緩插入,我知道這裡也是很鬆弛了。我輕輕將手指抽動,並且在她的直腸裡
將手指捲縮再放直,反覆幾次。

  我堂嫂扭動著身子,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快活。我拔出手指,發現上面沾著些
東西,我揪過我堂嫂的頭髮,將手指插進她的嘴裡,讓她舔乾淨。然後我的雞巴
一下子就連根盡沒地插進她的屁眼,雞姦她。

  說實話,屁眼剛開始干的時候一般都比較緊,但像這種經過成千上萬次抽插
的屁眼,鬆緊度反而達到一種很合適的狀態,它即不像操陰戶那樣松,卻又不會
太緊,感覺一流啊!

  我死命搓揉著她的奶子,揪她的奶頭,晃動身子讓她的奶子狂甩,直至按捺
不住,終於狂洩在她的屁眼裡。

  我幹了我堂嫂!

  當我抽出雞巴的時候,我堂嫂再次癱在地上,我用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正面
朝上,又用腳將她的雙腿呈八字形分開,讓她毛聳聳的陰戶露著,再用腳踢她的
雙手,讓她的雙手攤舉在頭頂,讓她的兩叢黑黝黝的腋毛也露出來。

  然後我彎下身去,將沾著少許她糞便的雞巴插進她的嘴裡,讓她吮乾淨。之
後我拖過一把椅子坐下去,腳踩在我堂嫂的奶子上,用腳指夾住她黑黑的奶頭,
揪了揪道:「現在我問你事,你必須老實說,不然,我就將你的事抖得全村都知
道。」

  我堂嫂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和胡金貴他們搞上的?說。」我問道。

  「很多年了,很多年了。」我堂嫂答道。

  「狗屁,臭婊子,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怒喝道。

  「是胡建國,好像有七八年前了,有一天上午我在地裡幹活,不知道怎麼回
事,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我,揉我的奶子。我嚇壞了,回頭一看是胡建國,他一
邊摸我一邊說我,說我。」我堂嫂遲疑地說著。

  「說你什麼了,快說。」我喝道。

  「說……說我長得淫賤,沒男人……沒男人那東西活不下去,他要好好幹干
我,我嚇壞了,一邊哭,一邊拚命掙扎,胡建國沒幹過什麼粗活,力氣沒我大,
被我甩在地上,我哭著就跑了。

  「回到家,我想死了算了,又不敢告訴你哥,心裡七上八下地。過了兩天,
出事了,你哥被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村裡去問,才知道說你哥去賭博
被派出所人給抓了。

  「其實,問不出什麼來,過兩天,說是要判刑,至少判十年,我嚇壞了,又
沒什麼見識,你又是不在家,沒個人商量,只好去找村長,村長和胡建國都在,
我一看見胡建國,就嚇壞了。但是我還是求村長幫幫我,我一個人拖著孩子沒辦
法過。

  「村長叫我……叫我侍候他們倆,侍候好了就幫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他
們放了一片錄相帶,裡面都是洋人,然後叫我學裡面一個洋女人,同時跟他們兩
個幹了。那天他們兩個連著折磨了我五個多小時,完事後村長告訴我,先回去,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每天都要讓他們幹。

  「我沒辦法啊,既然是開始了,我也就沒有回頭路了,就這樣,接下來的一
個星期裡,我天天跟他們幹,在村委會,在這裡,還有一次被他們叫去穀倉,最
後一天,居然還來了幾個陌生人,我也不認識他們,但是村長對他們很禮貌。

  「就這樣,我走上了這條路,他幹我的時候還拍了許多照片,開始我也不認
識什麼照相機,不知道拿個東西在我眼前晃是干什麼,後來照片洗出來後,才知
道,我的一生算是完了。一個星期後,你哥出來了,說是和胡建國的幾個朋友賭
博,結果被抓了,我才知道,自始至終,都是算計好了的。」

  說畢,我堂嫂嚎啕大哭起來。

  原來是這樣,愚蠢的女人,小小的賭個博哪裡要判刑啊,我在深圳有一次也
被抓了,關了十五天就出來了。教育教育而已,根本不要找人說情。

  「現在,我再問你問題,你一定要老實說。」我惡狠狠地喝道。

  「好,好。我什麼都說了。」我堂嫂雙手掩面,抽泣著。

  「美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也跟人搞上了?」

  我堂嫂全身一顫,忽然大聲哭了起來,道:「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算了,
我不想活,也沒臉活了。」

  我趕忙摀住她的嘴,他媽的,夜深人靜的,被人聽見可不好。

  我低聲道:「說,怎麼回事?」

  「我被他們拍了照片,這一輩子就是他們的了,他們叫我幹啥我不敢不依,
他們動不動就要將我的照片村子裡每家發一張,還威脅我,不許我自殺,說是我
要自殺了,他們照樣發照片。

  「我沒有辦法啊,他們幹我的時候,我連他們拉的屎都吃啊!後來有一天,
胡金貴拿一包東西給我,叫我給美香吃,我不敢不依,就放在湯裡讓美香喝了,
沒多久,美香就睡著了。然後胡金貴父子倆帶了幾個人進來,一起弄了她。也拍
照了。從此美香和我一樣,走上這條路了。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們。」我堂
嫂哭著道。

  原來是這樣,我抬起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想想我老婆當時是挺難的,我
人在外面打工,家裡靠她一個,出這樣的事,她一定也很苦,只不過後來被調教
成淫婦罷了。

  我低下頭,看見我堂嫂,不由得怒從心裡起,惡向膽邊生,用力狠狠地打在
她的奶子上,只聽一聲清脆的「啪」,整個奶子通紅起來。我狠狠地打向另一隻
奶子,我堂嫂痛得叫出聲來,曲手護住前胸兩奶。

  我回過身一把抓住她的陰唇,用勁地扯了起來。我堂嫂忙又用手來護,這裡
我看到床底下似乎是一捆繩索,就衝過去拿出來,果然是繩索,我三下五除二地
將我堂嫂的雙手背在背後捆起來,這時,她已經無法防護了,兩個奶子和陰戶都
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內心非常憤恨,我非得好好教訓這個老婊子不可。我左右看看,看到在床
頭桌上有一個打火機,我操起來打著火,將火苗慢慢靠近我堂嫂的下身,火苗燒
著黑毛了,只聽得「滋滋」聲響,我堂嫂的陰毛一下子著了起來,房間裡一陣焦
臭的味道。

  我興奮了,一把扔掉打火機,雙手滿握住她的兩個奶子,頭伏在她的胸前,
輪著咬她兩粒黑色的奶頭。我堂嫂發出呻吟聲,這聲音刺激了我,我一把放她倒
在地上,跨上她的身子,將雞巴塞進她的嘴裡,把她的嘴巴當成陰戶一樣猛操,
直到將熱乎乎的精液全部灌注在她嘴裡為止。

  之後,我堂嫂成了我的性奴,但我為她保守秘密,雖然我堂哥知道了。然後
我問她,照片知道放哪了嗎?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想了想離開我堂哥家。

  我到胡金貴家裡搜了半天,沒找到照片,奇怪,村委會?難道在村委會?我
去那又找了半天,仍是沒有找到我堂嫂說的那些照片,只好先放過一邊。


                (三)

  過了幾天,我堂哥出來了,我教訓了他一頓,讓他不要惹事生非。然後我在
祖屋那裡找了幾張照片,出發上省城去了。

  我去找吳萬載,去的第一天沒找到他,說是去開會了。我只得在市裡逛了一
天,第二天再去,找到了。我是在他上班的機關大門口攔下他的,他非常意外,
但似乎有些許不安,奇怪我為什麼到省城來。我騙他說沒事,就是有些關於伐木
的事要請教,說好了我下班在省城一家比較有名的飯店包間請他。他釋然了,笑
咪咪地答應了。

  等到晚上六點半,吳萬載來了,包間裡,我點了許多道菜,而且盡選貴的好
的點。吳萬載以為我出手闊綽,高興極了。酒過三旬,我叮囑服務生沒事不要進
來,然後我關上門,拿出一個信封。吳萬載笑了,他以為是紅包呢,連說:「兄
弟客氣,兄弟客氣了。」

  我遞過去,吳萬載抽出來一看,剎那間,臉色蒼白,全身顫抖著,說不出話
來。我笑咪咪地看著他,不聲不吭。忽然他站起來要跑。我喝道:「跑哪裡去?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

  吳萬載象洩了氣的皮球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地道:「你,你,
你想怎麼樣?」

  「笑話,問我想怎麼樣?我問你,想怎麼樣?」我冷笑道。

  「我,我,我給錢。」吳萬載似乎如夢初醒,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

  「呸!給錢,誰要你的臭錢?」我吐口水在地上道:「你玩我老婆,我也要
玩你老婆。」

  「不,不可能。」吳萬載快速作答。

  我站起來,猛的給了他一耳光,道:「鳥人,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怎麼樣?
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局長,還有找公安、紀檢?」

  吳萬載撫著臉,一臉惶恐,他慌了,忙攔住我道:「別,別別……有話好商
量,好商量。」

  「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有什麼商量的。」我冷冷地回答。

  「不是,兄弟,我,我老婆太老了,你看我今年都五十多了,我老婆也是快
五十歲的人了,老了不好玩。」吳萬載答道。

  「那我玩你女兒。」

  「我,我沒女兒,只有一個兒子,現在在外地讀大學。」

  「那你要怎麼辦?」

  「兄弟,我給錢,以前,是我的不對,我對不住您了,我給錢,好不好?」

  「不,我還是要玩你老婆。」

  「兄弟!」吳萬載「撲嗵」一聲跪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雙腿,哭著道:
「我求求你了,放我一馬吧,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是畜牲,你,你饒我
這一次吧!」

  「呸!」我吐了口唾沫在他臉上,道:「別做夢了。」

  吳萬載聲淚俱下,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一下子暈死過去。

  我開門叫服務生,拿來毛巾給他擦臉,又灌了幾口水,看吳萬載悠悠醒來,
我叫服務生出去。

  吳萬載有氣無力地道:「我,我沒有辦法了,你想玩我老婆,就是我同意,
我老婆也不會同意的,她先會把我殺了,與其讓她殺了我,還不如你現在殺了我
吧。」

  「你的命不值錢,這樣吧,你開個條件,興許我會答應你。」看玩夠了他,
我退了一步道。

  吳萬載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坐了起來,道:「真的?」

  我點了點頭,夾口鮮魚塞進嘴裡。

  吳萬載伸出1根手指,道:「這個數。」

  我說:「一百萬?成!」

  「唉喲!我的大爺啊,我哪有一百萬啊,清水衙門,一萬,是一萬塊。」吳
萬載苦笑地道。

  「他媽的,狗東西,一萬塊,你打發乞丐啊?」

  「要不,要不,一萬五仟元?」

  我火了,喝道:「十五萬。」

  「我真的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啊,天地良心啊!」吳萬載又哭了起來。

  「這樣吧,看你挺可憐,十萬元,要不答應我現在就走,咱倆別談了!」說
著,我站了起來。

  吳萬載忙拉住我,道:「好,好吧,我,我,我認了,唉!」

  「成,那這樣,你再去通知,照片上另外那兩個狗雜種,讓他們一個人再出
十萬,一共三十萬,我要現金,後天早上拿到這裡,你可以不拿來,後果你自己
看,報警說我訛詐你,成,找黑社會幹掉我,也成,反正我實話告訴你,沒有准
備我也不會單獨來,你讓我回不去,自然有人會讓你們好看,你自己看吧!」我
威脅著道。

  「不敢,不敢!」吳萬載象鬥敗的公雞似的垂下了頭。

  接下來自然是飽餐一頓,我讓吳萬載站著夾菜倒酒,侍候我,完了付錢。

  和吳萬載分開後,我故意東逛西逛,以妨有人跟蹤,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
我回到了旅社,第二天一天待在裡頭不出門,第三天一早,我到和吳萬載吃飯的
酒店等他,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他。果然八點剛過,我拿到了我生平第一次
看過的那麼多的錢,三十萬,三十萬啊!

  吳萬載向我要底片,我告訴他,我不是蠢材,給了他底片後,我就危險了,
所以我告誡他,不要動壞心眼,我拿了錢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大家都過不好。吳
萬載無計可施,眼睜睜看著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我內心狂喜,這可是一筆大數啊!三十萬,我一輩子可能都掙不到
這麼多的錢!

  忽然之間,我想到了和我有露水姻緣的鄭豔華,於是順道拐了過去。

  當我再次站在鄭豔華的攝影店門口時,我看到的她正低著頭寫東西。

  我遲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敲敲玻璃櫃檯,她抬起頭,看是我,「啊」了一
聲。臉紅了。

  我向她笑了笑。

  她站起來,幫我接過行李,然後探頭往外看了看,拉上了捲簾門。我問她:
「還好吧?」她向我笑了笑,點了點頭,一聲不吭地看著地板。

  我向前一步,伸出了手,抱住了她,擁在我的懷裡。

  忽然之間,我們幾乎同時地快速地脫起對方的衣服。我們在瞬間赤裸。我將
她壓在地上,我伏在她的身上,臉埋在她的奶子上,嘴裡咬住了她的奶頭。她抓
住我的雞巴,象手淫似的輕輕地搓了起來。

  我吻她,兩條舌頭如蛇交尾般纏綿,我的雙手在她的上身上下浮動,從她的
腰游動到奶子,再到她生滿黑毛的腋下,在聽到我搓動她腋下腋毛時我聽到「沙
沙」的聲響讓我興奮。

  我向下滑動身子,舌頭游離過兩奶,到她的肚臍眼,我狠狠的舔了兩下,再
向下舌尖觸動到她陰阜上的黑毛,我分開她的兩腿,讓她的生殖器完全展示在我
的面前,我毫不猶豫地將臉湊上去,舌頭舔動她的陰蒂和陰唇,舔她的陰毛,我
將她的整個陰戶外面舔得汁水淋漓,期間不斷地聽到鄭豔華發出的呻吟聲。

  我將整個臉壓在她的外陰上,讓她的陰毛佈滿我的嘴,鄭豔華雙手抓住我的
頭髮,抓得很緊很緊,讓我生疼。

  我抬起頭,看到她陰戶流出的汁水向下滑到她的肛門,我伸出舌頭,舔動她
的肛門。鄭豔華縮了下身子,但隨即放鬆下來,享受我為她舔肛門口的快感。我
不斷地舔著,肛門口有些鹹味,偶爾有散出的直腸中的些許臭味。但是我仍是用
勁地舔動,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對這個露水姻緣的女人有種奉獻的衝動。

  鄭豔華在呻吟聲中扭動著身子坐了起來。她按住我,讓我躺在地上,然後抓
住我的雞巴含在嘴裡,用力吮吸幾口,然後吐出來,舌頭舔我整個雞巴,一直到
我的肛門,她舔弄我肛門時我整個人真可謂欲死欲仙。我的雞巴漲到極點,我按
住她,插進她的身子,狂操起來,並將精液灌注在她的陰戶裡。激情過後,我們
躺在地上,相視而笑。

  晚餐時,我簡略地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但只是告訴她我有老婆,但沒說我老
婆的事。她對我說我沒必要告訴她什麼,只要心裡有她這個人就行了。這讓我有
些感動,當晚的性交,我一直努力地侍候她,但她反而不滿,她讓我有男子漢樣
操她,甚至像以前那樣雞姦她也行。

  她的話激起了我的激情,我在夜深人靜時,再次將她帶到她的攝影房裡,打
開所有的燈,讓這些燈光聚集在她身上,熱使她出汗了。我告訴她,想玩點新奇
的好嗎?她點了點頭,笑了起來。

  我讓她躺在地上,雙手舉在頭頂,雙腿成「M」字型大張著。然後我拿過一
盞檯燈,拿掉燈罩,將發熱的燈泡在她的奶子上燙了一下,她叫了一聲,扭動了
下身子。下身那撮黑黝黝的毛在白晰的大腿映襯之下,格外引人注目,我將燈泡
移過去,在她的陰唇上燙了一下。

  她又叫了一聲,扭動身子閃避。

  我知道這很疼,於是我將燈泡靠近她的陰阜,在距離她的陰毛兩公分處停了
下來,讓她感受到熱度卻不至於燙傷她,一會兒我拿開燈泡,手搓動她的陰毛,
陰毛變得熱而且干,但是她的陰戶裡湧動出了汁水,我放下燈,挺起雞巴插進了
她的肛門,要操她。

  但是在我開始插入的時候,我感到她的直腸有些干澀,進去有些難,於是我
又拔了出來,再次進入,我緩緩地進去,鄭豔華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
肛門變更大些。

  這次進到我雞巴的根部了,我再次緩緩地抽出來,直到她的肛門口夾住我的
龜頭為止,再次進入,這次更濕滑了,我開始抽動,越來越快,鄭豔華大聲地叫
了出來,我用手在她的陰戶外搓動她的陰唇,讓她舒服些。

  在攝影燈的照射之下,我們全身發汗,卻一點也不覺得熱。

  直幹到翻天覆地,欲死欲仙。

  第二天,忽然之間,鄭豔華拉肚子了,她說肯定是舔了我身上不乾淨的地方
引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忙送她到鎮醫院,沒承想剛到鎮醫院,我的肚子一陣
痛,也跟著拉了起來。這下可好,兩個誰也別說誰,住院點滴。我的體質較好,
點了兩天,她點了三天才好。

  回到她家,我看她在廚房裡做飯,忽然之間,有種溫馨的幸福自內心深處湧
起,我叫了她一聲,道:「豔華,我,我有件事想,想和你商量,或者說,想問
問你,行嗎?」那當口,她正在攪著生蛋,笑著走過來道:「什麼事?」

  「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接納我?和我組成新的家庭?」我喃喃地道。

  鄭豔華愣住了,手中攪蛋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我站起身來,抱住她,道:「我感覺我需要你,我的幸福在這裡。」

  她輕輕地推開我,道:「你,你能離婚嗎?」

  「為什麼不能呢?我告訴你,我的生活幾乎沒有感情。」

  「這樣吧,」鄭豔華遲疑片刻道:「你先回去冷靜一下,我也好好想想,雖
說離了,他也在這條街上住著。」

  「這有什麼關係,既然離了,關他什麼事,我很冷靜,我有種感覺,這裡是
我的幸福。」鄭豔華慘然一笑。

  讓我見了都傷感。

  我對她說:「我的幸福在這裡,我也一定能讓你幸福的。」

  說完,我整理行裝,等她煮完飯後,吃了我立即乘車回家。

  等到家的時候,已是隔日清晨,我回到家裡,告訴我老婆,我要離婚,這個
消息令她如驚天轟雷,她要死要活地哭鬧,我火了,只說了一句,「穀倉的事我
知道。」她就驚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癱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帶她到鄉里去辦了離婚手續,給了她兩萬元。

  然後我找到了鄉長,告訴他,我不想當村長,我覺得我適合外出打工,這個
消息同樣令他不知所措,但是我態度堅決不容反對,他只好同意。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我找到我兒子的學校,辦了退學手續,我告訴他們學
校的老師,我要外出打工,想接他到所在地去上學,我兒子的成績不錯,老師有
些惋惜,但也無可奈何。對我兒子,我只是告訴他,我將帶他去過幸福的生活。

  我回到村裡,恰好我堂哥放出來了,他對我感恩戴德。

  當他聽到我離婚之後,他一下子也站起來要去離婚,我告訴他原委,勸他說
嫂子有不得己的苦衷,並留給他兩萬元讓他好好生活,不要惹事生非,並委託他
照看我的房子。

  當我處理完一切事時,我的內心感覺無比的輕鬆,忽然我想到了陳美玲,我
想她應該不會有事吧,張組長已經收錢了,管它的,聽天由命吧。

  我帶著兒子站上了長途汽車,車上我告訴兒子,我將帶他去找個阿姨,兒子
還小,瞪著可愛的眼睛問道:「爸爸,那個阿姨會要我們嗎?」

  我呵呵一笑,凝神望向車窗外,只見窗外一片一片碧綠的田野不斷地掠過。

  「是啊,她會要我們嗎?」我在內心也問了自己。

               【全文終】

 

[ 本帖最後由 ckboy 於 2008-10-3 19:48 編輯 ]
2007-7-11 14:43#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林大支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6806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65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1-12
來自 臺灣
狀態 離線
我個人是覺得他應該要當村長的,這樣大大你才有續集可以寫^^。
2013-2-19 16:5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bulun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72427
精華 0
積分 708
帖子 23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12-24
狀態 離線
看了半天似乎有点搞笑。
2015-7-18 00:00#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dx00920066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28316
精華 0
積分 671
帖子 346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5-8
狀態 離線
好文啊。雷小玲刻画得很好。
但这句话:
这次轮到我扳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再次张开成一个直径四、五公分左右的黑洞。
有漏洞啊,不严谨啊。直径四、五公分,那是多大的屁眼啊?!
2015-12-24 01:10#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51006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0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