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shao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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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8-2 來自 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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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玄女
淒然的走到溪邊,並沒有看到詩兒的身影,到處轉了轉還是不見詩兒。沒辦
法,還是去詩兒的房間看看吧。
剛走到房舍附近突地記起來,李伯伯找雪兒不是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為了
幫雪兒修復處子之身。給剛才一攪和把這事忘了。帶著滿滿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
捨跑去,在房舍周圍轉了兩圈,卻不見有什麼可以偷窺的地方,不過抵著緊閉的
窗口,屋內的聲音倒是挺清晰的。
「老夫幾十年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倒是做過不少,可還沒試過幫人恢復女兒之
身。不過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醫術包你妥妥當當。」
「李伯伯您辦事雪兒自然是放一百個心,不過夏日炎熱,剛才又忙了一會,
雪兒怕下身不潔想先沐浴一下再請李伯伯動手」
「不用不用,沒必要那麼麻煩很快的。你且脫了褻褲躺下就好」什麼,還要
脫褻褲,那雪兒的下面不是又多一個人看去了。
我豎耳傾聽,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了我一下,
把我嚇的跳了起來,我正想發火,卻看到一張艷若桃李的秀麗俏臉。不是詩兒是
誰呢。
「你在這偷偷摸摸的幹嘛?」我支支吾吾道:
「沒有啊,到處走走,剛好走到這」詩兒瞇眼看著我,一臉的不信。
「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我心中糾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那個……等會吧,我現在有事」詩兒小臉一紅氣道:
「現在不來,以後也別來找我了」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復個處子之身還
能怎麼樣,李伯伯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像他兒子那樣占雪兒便宜的。一咬牙也跟
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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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雪兒拉著裙角,芊芊玉足已脫了鞋襪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
一張如琬似花的俏臉靠在粉膝上羞羞的看著李德中
「怎麼了,快把褻褲脫了吧,」雪兒嬌滴滴的瓜子臉更是朝紅。
「李伯伯,我看我還是去沐浴一下吧」李德中似乎是不耐煩了,
「這麼婆婆媽媽的等會你相公就過來了」說著竟抓著雪兒的裙角一把掀起,
裙內風景一覽無餘,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內裡竟是空無一物不著褻衣,玉
貝光潔嫩白,淒淒芳草柔美整齊,數瓣花唇線條分明,粉嫩無比,上角夾著一粒
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整顆已從溪底勃出,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
人的情慾。最絕的是此時玉戶微啟,逕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
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夾雜著男性濃濃精液噴湧而出,在椅上積了厚厚一灘。
「不是說過你毒未盡解不可和軒兒交合嗎」雪兒雙頰通紅,擺過臉不敢看李
德中。一顆心蹦蹦跳的厲害。
「不……不是相公的」雪兒閉著眼顫聲道。
李德中一臉驚訝,看著雪兒嬌嬌美態,心中波瀾洶湧,暗暗讚道果然是天生
媚骨。細細品味一番之後才點了點頭徐徐蹲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妙物癡癡贊
道:
「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戶竟會生的如此姣淨,我李德中這五十多年算是白
活了,知命之年卻讓我見著這般絕世美穴,蒼天也算待我不薄啊。」說著把臉湊
近玉戶重重嗅了兩下,只覺幽香撲鼻如花綻放還帶著些許腥膻讓人忍不住血脈膨
脹。伸出舌頭在蜜唇四週一陣舔舐,終於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濃濃精液竟把大
嘴罩上嫩紅的蛤口吸允舔吃起來。雪兒嬌軀劇震,顫顫道:
「不要……唔……不可以……好……好髒的……人家……啊……人家還沒沐
浴……」
李德中充耳不聞,他雙手捉著女子雙股,兩根大拇指將兩瓣花唇輕輕分開,
露出了花底驚心動魄的艷紅,李德中看的血脈膨脹,好幾年沒硬過的男根竟巍巍
挺立起來。
原來李德中六年前受過一次重傷傷及腦部,傷好之後對男女之事竟毫無興趣
,或許是因為愛妻過世多年,所以也不為自己服藥施針,反倒覺得這樣也好。要
不當時也不會便宜了他兒子。可沒想雪兒絕世容顏下竟又長了這麼個絕世妙穴,
幾年不曾有過的刺激又被勾了出來。
李德中越舔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蜜香甜。雪兒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
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
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著之前的
濃漿從椅上緩緩滴落。
雪兒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看著眼前聞名天下的神醫居然肯為自己這般,埋頭
自己雪白修長的雙腿間,只覺花房在他唇舌交擊下麻癢難當,卻又帶著絲絲快美
,雙手扶上他後腦敏感之極的嬌軀竟癡癡承受了起來。
李德中瞧著眼前美景,心中狂熱,倏地站起脫下長褲,一手將女孩纖腰緊緊
摟住,一手扶著不遜於他兒子的精鋼鐵槍對著蜜汁四濺的花唇貫穿而入。
「啊……」兩人耐不住這當中的快美同時喘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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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詩兒背後漫步在竹林中,看著她纖秀背影心中一陣銷魂,可是她氣還未
消,我也不敢造次。心裡又在擔心雪兒那頭,不知剛才李賦那混蛋插進去了沒有
。
李伯伯那應該是沒什麼關係吧,他德高望重才不像他兒子色鬼一個。不過恢
復處子之身到底要怎麼恢復啊,真是好奇。
「喂,你在想什麼呢!」我這才發現和詩兒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我連忙追
上對著她嘻嘻笑道:
「還能想誰,在想你唄」詩兒一臉冷然,看著我不悅道:
「在想我是不是處子之身?」我心中著急萬分,連忙解釋:
「不是,不是,詩兒你誤會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個男人好過?」我彎腰拱手求道,差點沒給她跪下來。
「詩兒,昨晚軒哥說錯話,軒哥真的知錯了,軒哥真的相信你是處子之身。
別說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一樣疼你愛你視你如珍寶,」詩兒靜靜看著我,
眼裡已有了些許溫柔。
「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子之身」我見有效果了,趕忙趁勝追擊
「當然,我這麼愛你,只要今後我們坦誠相見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嗎,軒哥一
定會一輩子都相信你愛護你的」詩兒終於被我打動,哇的大哭了起來,雙手捶打
著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幹嘛還要說那樣的話來氣我,詩兒狠死你了」我心中歡喜,一把
抱住軟玉輕輕撫慰道
「好,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今後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氣」我見時機一到馬上就
改了稱謂。詩兒一臉嬌羞,也環手抱住我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要是以後再惹我生氣,我就一輩子不理你」我輕
輕撫著玉背,只覺懷內絲絲甜香入鼻蕩人心魄,不覺間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
在她彈嫩的翹股上撫捏起來。詩兒嬌軀一震玉手抄後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
記,我吃疼立馬抽開。我苦著臉問道
「怎麼啦,你是我娘子給我摸摸也不行啊」詩兒紅著臉甜甜笑著,手指刮著
自己的小臉蛋道
「就不行,大白天的來摸人家屁股,不要臉」看著她這副嬌俏俏的模樣,更
是心癢難耐,
「這裡又沒別人,也就讓我摸一下嘛」詩兒一臉調皮,嬌笑道
「那來追我呀,追到就讓你摸」我心中被挑逗的慾火難耐,真想現在就把她
按倒在地好好的愛憐一番。二話不說就朝麗人撲去。詩兒嚇的跳開和我在竹林間
追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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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兩人嬉戲打鬧,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無邪可愛。而屋中兩人卻是肢
體纏綿,喘息連連,早已把這夏日炎炎換做了春意濃濃。
「……嗯……好漲啊……啊……李伯伯……你……你怎麼也……也欺負人…
…啊……」雪兒挨在椅中,一雙玉手緊緊揉著李德中的脖子,兩隻雪白修長的纖
足已被大大分開,無力的架在太師椅兩邊的把手上。看著自己胯間飛快進出的巨
物,享受著肉棒帶來的陣陣熱辣和充實,絲絲酥麻從陰戶之中流遍全身上下。
之前在廚房與李賦交合,因屋外突然傳來人聲只好打斷,弄的不上不下。好
在有這根大肉棒,不然還不把自己燒死。可這樣一來就又給相公戴了一頂綠帽子
。
想著相公對自己一往情深,那怕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卻次次這般對他,心
中愧疚實在不忍,可又對穴中巨物帶來的陣陣快美欲罷不能。只好告誡自己最後
再狂亂一回,今後一定好好補償他,那怕用盡一生也心甘情願。
放開了胸懷,將雪股高高抬起,讓巨棒下下盡根而入直達花心,蜜液擠濺而
出飛灑一地,細細嬌喘也變成了撩人的呻吟。
「……啊……好舒服……唔……沒想到……你……你這麼厲害……唔……頂
死雪兒了……快……啊……再快點……就這麼插死雪兒吧……啊……」李德中看
著眼前玉人竟變的如此淫媚,十幾年沒近過女色的身體那能把持的住,何況是一
個這麼嬌滴滴的絕世美人。
「雪兒!沒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長的好看,還這麼的會吸人,老夫快不行啦」
雙手揉上雪兒胸前一對飽滿酥乳,老嘴粗喘著吸住雪兒的艷艷紅唇,大舌闖
進玉口,纏住嫩滑的小舌頭,盡情的允吸起來。雪兒也不耐寂寞,帶著甘甜津液
把嬌巧小舌渡了過去,也好讓李德中嘗嘗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著瓊漿玉露,把玩著手中彈性十足的柔軟玉乳,不想自己已過半百
的年齡竟會被個小妮子迷的癡狂起來。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盡根而入點在玉
戶深處之時,龜頭總會被花心子輕輕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噴吐而出全
打在了龜頭上。李德中週身仿若電擊,直從馬眼酥到腳底半個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兒更是不堪,螓首揚起,和李德中吻的難分難捨,口水從兩
人唇間溢出,嘴中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嬌吟。眉眼間飄飄蕩蕩,白嫩
嫩的嬌軀頻頻抖動。只覺肉棒每則盡陷花宮,龜頭就連連重挑自己的嫩心,整個
腰都酸了起來。脖頸上的玉臂摟的更緊了,玉足也已纏上李德中,頂著他的後腰
催促他更賣力的衝刺,高抬的雪臀前後挺動碰撞著下體,好讓肉棒揉的更深頂的
更深。直到氣盡,雙唇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沒有了撩人的允吸聲卻換來了蕩人心
魄的嬌吟。
「……啊……好深……每……每下都……都頂到裡面去了……啊……不…
…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平坦的小腹抽搐連
連,穴內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緊,蜜液如決堤一般狂流。
「哈……雪兒你太緊了……老夫也不行了」。李德中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如
今花穴蠕動,咬著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溫潤粘稠把兩人交接處的陰毛打的狼藉一
片全濕作了一團。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中,挺著巨棒發起最後一
輪猛攻,肉棒在蜜穴內飛快的大進大出了幾十抽,只覺腰眼一麻,再也忍受不住
,抵著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燙……不行了……雪……雪兒也給你……啊……」。雪兒只覺花
心被濃精一燙,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緊張,龜頭還頂著花心激射,感覺全身都燒
了起來,頓時滿腹皆酥,腰間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細白如雪的手
背,腦袋向後仰起,嬌吟了一聲,直洩了個死去活來暢快淋漓。
李德中只覺從未有過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點滴不剩,十幾年的貨一口
氣全交了。正要享受射精後的餘味,忽覺棒頭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了過來
,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層,不一會從龜頭到小腹全麻了起來,李德中心內狂跳,
已綿軟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麗人,從烏黑飄
逸的秀髮到小巧白嫩的腳趾癡癡的打量了一遍,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肌膚如雪……姿色如仙……體質敏感……性慾極強……再……再加上這麻
人的陰精……你……你竟是玄陰之體」,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
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
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撲哧撲哧的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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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人呀,有淫賊啊」也真是奇了,林中雖然不少竹枝障礙,可是大半個
時辰過去了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奔跳間不住扭動的屁股和上下彈跳的巨乳直
看的我心上癢癢,胯下硬硬。不行,再這麼追下去,天黑了都別想摸到她一下。
腳上一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腳痛吟了起來:「哎喲,疼死我了!」詩
兒看到我摔倒在地飛快的跑過來看我傷勢:
「怎麼樣了,摔到那了,快給我看看」一臉的緊張,抱起我的腳脫了鞋襪這
按按那揉揉問我那疼。看著她這麼關心我,心中真是幸福死了。一把將她抱住,
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摔到心上去了,讓我親親就沒事了」詩兒嬌笑的閃躲,
「呵呵,才不給你親,壞蛋,就會騙人」我把她抱的更緊,生怕她又跑掉了
。
「和我說說,你的輕功怎麼會這麼好,我的輕功已經不錯了,可是連你袖子
都抓不著」詩兒抬起俏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神情。
「那是當然,本姑娘輕功蓋世,比天上的鳥兒飛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爹」我一臉詫異
「李伯伯也會武功,我從沒聽我爹說過呀」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你以為就你們林家會功夫呀,和你說吧,我爹有兩項絕學,一項是金針打
穴,主要是幫人治病的,可是若用在打打殺殺上也十分管用,告訴你哦,只要被
我爹點了穴的人,江湖上沒幾個解的開。」
「哇!真看不出原來李伯伯這麼厲害啊。」詩兒看著我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
樣子又道:
「還不止呢,我聽我爹說,只要把這門功夫練好了,十步之內之內一根金針
就可取人性命」
「不會是餵了毒的吧」
「才不是呢,我爹才不屑用毒呢,是用金針點人死穴和命門」我聽的張大了
嘴巴,細如毛髮的金針一根就可取人性命,這要是偷襲別人一根金針誰發現的了
啊。
「哇,那這就厲害了。那還有一項呢?是輕功嗎?」
「對,就是輕功,主要用來逃跑用的」
「啊?逃跑,」
「對呀,當年正邪大戰,我爹是正道的主力醫師,一個人憑一手針穴神術不
知救回了多少性命。這麼一來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標。於是有位
高人便傳了一套輕功給我爹,之後我爹就變成跑的最快的醫師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教你爹輕功的高人是誰啊」
「好像叫風青雲,這套輕功就是他自創的叫青雲步」
「啊!難道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可是沒聽說那時候他有參加正邪大戰
啊,而且他都退隱江湖快三十年了,我聽我爹說,他可是百年來功夫最強的幾個
人之一,。」
「真的嗎,那不是比你爹還厲害」
「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練成無相神功第九層,他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和
四大奇人一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誰厲害些」我心中得意
「不止你想看,全武林的人都想看」詩兒歪著頭一臉疑問的看著我。
「你們家的無相神功這麼厲害,那你練到第幾層了」我看著她笑道
「嘿嘿!只到第四層,不過我爹從第一層練到第四層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
年」詩兒眼中滿是仰慕之情
「哇,那你現在一定很厲害了吧」我喪氣的搖了搖頭。
「無相神功分前修和後修兩部,第一層到第六層是前修,專修內外基礎,並
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而之後三層全是精華所在,只要練到第七層功力就可驚天
動地了,」
「那要什麼時候你才會到第七層啊!」
「我爹八歲開始練無相神功,練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後又花了五年才達
到第七層,所以要我到第七層至少還要十年吧。」詩兒聽的一臉茫然。
「你要到三十才會練到第七層啊,那你爹之後兩層又練了多久啊」
「之後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終於突破第八層,恰巧趕上了正邪大戰讓他從此揚
名立萬,而第九層足足花了他十八年,」詩兒一雙眼睛睜的老大。
「什麼!十八年!那還不得把頭髮都給練白了」我嘻嘻點了點頭。
抱著詩兒東聊西扯時間走的飛快,不覺間居然已近黃昏。半邊天際紅霞絢麗
,讓人心曠神怡,而夕陽下詩兒被映紅的容顏更是讓我如癡如醉心動不已。如此
天仙竟被我林軒所得,想著未來就要和她廝守終生,白頭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蕩
漾不去。
可想起就要去杭州找段天虎報仇,此去生死不知,更不能帶著她一同冒險,
到時分割兩地,思憶佳人該如何是好。心中孤寂扣著心門疼痛難當。
「詩兒,軒哥可能明日就要走了,」詩兒懶懶靠在我懷裡,似乎對我的話並
不意外。
「我聽我爹說了,我要和你一起走」我心中自然是千個萬個願意,
「我當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軒哥這次要去辦一件事,此去太過危險,我
想你留在谷中等我,我辦好了事之後就回來找你,好嗎」詩兒忽的跳起,
「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詩兒了」我心疼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傷害,」詩兒眸中一紅,淚水滾滾而下,我心
中不忍,連忙站起幫她擦拭。
「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受了什麼傷害,讓我怎麼活啊」我鼻子一酸
雙眼濕潤,詩兒竟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讓她隨我冒險了。
「詩兒乖,相公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活著回來的。相公向你保證」詩兒
雙目含淚癡癡的看著我
「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去辦的是什麼事」我看著她的眼,心中極是
不捨。
「和我來吧,我讓雪兒詳細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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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詩兒在鋪滿枯葉的竹林間向回走著,不一會已到了我的竹屋前,一路上
詩兒只是默默低著頭一句話不說,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在感傷什麼。可我卻什麼
都不能為她做,除了告訴她:等待!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內也亮起了燈光,看來雪兒已經回來了。不知不覺我
和詩兒居然在竹林呆了一下午。雪兒的處子之身估計也該修復好了吧,想著再過
兩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後應該就可得到雪兒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吧,不由的
心中一陣泛酸,暗罵自己為什麼還在耿耿於懷,為什麼還是看不開。甩了甩頭,
不再去想,以後會好的。
進了門,雪兒果然在屋內,點著油燈,坐在桌旁拿著一本書正細細端詳。燈
光晃動下的嬌顏楚楚動人,不知為何看到她心情就莫名的好起來,之前的所有煩
惱忽的就一掃而空。她見我拉著詩兒進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衝我和
詩兒盈盈一笑。
「呵呵,可把詩兒妹妹哄回來了。」詩兒放開我的手,到雪兒身邊拉著她一
起坐下,看著我古林精怪道:
「看看他表現,要是又欺負人就再也不理他了」雪兒連連點頭稱是。
「嗯,要是再敢欺負詩兒妹妹,姐姐也不理他」我憨憨笑道:
「那敢啊,有兩位如仙嬌妻陪伴疼惜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捨的欺負」走到她們
身後,一左一右將她們攔腰抱入懷中。詩兒在我臉上輕輕一刮笑道:
「真不害臊,堂都沒拜就嬌妻嬌妻叫個不停,誰答應要嫁給你啦!」我哈哈
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那來,我們現在就找你爹去,今晚就來個拜堂成親,和著你雪兒姐一口氣
一起嫁給我吧」詩兒一把揉進我懷裡,雙手圍上我的腰嬌滴滴道:
「嫁就嫁,反正這輩子就跟你一個了」。雪兒伸出玉指在詩兒的額頭上輕輕
一點,
「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著要嫁人了」詩兒本就艷若桃花的俏臉現在更
是潮紅,羞的只把臉埋進我的胸膛不敢回答。我輕撫詩兒的秀髮看著雪兒壞笑道
:
「小娘子肯嫁了,那你呢?嫁是不嫁?」雪兒千嬌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
鼻子上輕輕一點,
「除了你,這輩子誰也不嫁」看著左右兩位嬌妻,我現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
的人,這世上還有那個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動不已,扶起兩位嬌妻牽著她們走
到窗邊,對的滿天繁星起誓道:
「我林軒今日在此和兩位愛人三拜定婚姻,他日回家之時定當八抬大轎迎娶
兩位嬌妻,一輩子對她們不離不棄,視若珍寶。如有負兩位嬌妻我林軒就……」
還沒說完雪兒就在我嘴上輕輕給了一掌,
「這樣就行了,不許胡說」我衝她點頭一笑,拉著兩人一起跪下,對著無際
星空拜了三拜。三人相視一笑站了起來。
「好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雪兒在我嘴上蜻蜓
點水的親了一下,嬌羞道:
「不跑,天天跟著你,煩死你」詩兒嘻嘻一笑,在我嘴上也親了一口,
「我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也不行不理,再過來讓為夫親親」兩女不依,三人便在屋內嬉鬧了起來。
好在屋內窄小,追逐起來沒有向林間那麼吃力,終於抓到詩兒的小手,一把
拉過把她摁在了桌子上。
「嘿嘿,看你這回往那跑」詩兒笑盈盈的也不抗拒,只是把頭轉開。看到雪
兒之前丟在桌上的那本書就拿起翻了起來。
「咦!這是什麼書?」我也好奇的把頭湊了過去,看著封面上大大寫著三個
字「玄女經」。雪兒也走到桌邊,靠在我身上說道:
「這是李伯伯給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厲害的書」我和詩兒一聽很厲害就都
來了勁,
「來來來!說說看怎麼個厲害法」我和詩兒都到床邊坐定等著雪兒說故事。
雪兒看著我們如同孩子般的調皮模樣撲哧一笑道:
「這要從五十年前開始說起了,那時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很怪異的小門派,叫
玄女門。這個門派專收女徒,而且是個個美若天仙。凡是入得此門派的女子都會
練這玄女經,而這玄女經也是一門很怪異的武功,它不靠日積月累的苦修,靠的
是和男人交合來增長功力,普通的女子練倒沒什麼。可是有一種叫玄女之體的體
質若練了這門武功就不得了了。聽說玄女之體練了這門武功後不止可以在交合的
時候增進功力,最可怕的是她可以在與之交合的男子射精時把他的精氣連武功強
行一起吸食乾淨並轉為己用,而且吸食後的功力不會有任何的減少。」我和詩兒
聽的張口結舌,
「那被吸食的男人會怎麼樣啊?」雪兒走到我面前,扶著我的臉媚笑道:
「如果那個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減,留個半條命。可要是她只把
你當做增進功力的玩偶,那你就會被吸的功力盡失,精盡人亡。」我嚇的差點跳
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練這種損人利己的武功」雪兒看著我一頭汗的模樣捂嘴笑了起
來。
「我故事還沒說完呢,等說完了再怕。因為玄女之體萬中無一,所以玄女門
內也只有兩個人是。一個是門主花念之,另一個就是她的愛徒柳含煙。花念之是
一個徹頭徹尾的女魔頭,當年不知多少高手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就在
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時出了個絕代大俠風青雲,此人竟不受她的魅惑還把她打成
重傷逃回門中。花念之對他是恨之入骨,就派了她的愛徒柳含煙去勾引風青雲,
一有機會就殺了風青雲。可世事難料,柳含煙非但沒有殺了風青雲還深深的愛上
了他,並為他產下一女。花念之一氣之下領著門下高手要去誅殺風青雲夫婦,就
在風青雲已做好迎戰準備之時,花念之居然又領著門下眾高手回了玄女門,而從
那之後玄女門在江湖上也就沒了聲跡。」詩兒終於安奈不住發問道:
「為什麼又回去了,風青雲重傷她,柳含煙背叛師門,花念之怎麼可能放過
他們」雪兒搖了搖頭
「沒人知道,那幾乎是當時最被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後來風青雲不再讓柳含
煙練這損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想柳含煙的玄陰之體白白浪費,於是他就讓柳含
煙憑著自己的記憶把玄女經大概默了下來,再動用自己的絕世才能把那損人利己
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專供玄陰之體修煉的絕世功法。」那心中澎湃,看著雪
兒高興到:
「那……那這本經書不就是……」雪兒點了點頭道:
「不錯,就是當年風青雲修改後的玄女經。」詩兒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經歎
道:「那看來,這本書還真的很厲害。咦!奇怪了,爹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武功
秘籍」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李伯伯一定和風青雲有很大的淵源。李伯伯也不讓
我多問,只說我適合練這門武功,於是就把這本經書送給我了」我看著雪兒從頭
到腳把她打量了一遍。
「那這麼說你的體質也是那萬中無一的玄女之體咯?不過李伯伯要怎麼辨別
你是不是玄女之體啊!」雪兒一聽我說李伯伯怎麼辨別玄女之體臉就紅的像火燒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煞是可愛,心中一動把她拉進懷裡。
「快說說看,他是怎麼辨別的」詩兒也好奇的起哄。
「對啊對啊,詩兒也想知道」雪兒小臉更紅,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擠不出一
句話來
「好……好像說,要長的漂亮,還……還要肌膚細膩什麼的,剩下的我就不
知道了」我聽著雪兒的描述又看了看詩兒,
「我的詩兒也漂亮,肌膚也細膩,你會不會也是玄女之體啊」詩兒笑吟吟道
:
「你以為玄女之體是賣饅頭的啊,到處都是」我看著詩兒胸前一對巨乳嘻嘻
賊笑
「你不就有一對大白饅頭,來,讓相公好好嘗嘗」說著已一手摟腰,一手攀
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來。詩兒想躲,可已來不及,被我緊緊抱著的嬌軀不停扭動
。
「唔……討厭……相公又欺負人」胸口的衣襟經嬌軀一扭動便微微的分開,
畢竟雙乳太過雄偉,根本包裹不住這驚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熱,把手插進了溫熱
的衣內。今天衣內倒是穿了一件褻衣,但隔著褻衣並沒有影響酥乳的手感,依然
溫潤滑膩,柔軟如棉。雪兒在一邊也看的心動,可以聽見她在我耳邊微微的喘息
聲,我轉頭衝她一笑
「寶貝,來幫幫相公!」雪兒也衝我嬌媚一笑,對我皺了皺鼻子
「為妻遵命!」便盈盈走到詩兒的另一邊坐下。詩兒看到雪兒也靠了過來頓
時大慌。
「雪兒姐……唔……怎麼……怎麼連你也想欺負我」雪兒白嫩的柔夷也抓住
一邊酥乳把玩了起來。
「雪兒姐也想嘗嘗這大白饅頭呀,還真大呀,一隻手都抓不住,還是先讓我
看看吧」伸手已解了詩兒的腰帶,詩兒只覺腰間一鬆連忙兩手按住小腹,我眼明
手快拉著胸前衣襟重重向兩邊分開,內裡鵝黃的小衣連同赤裸的細腰一起展露了
出來。詩兒羞極上下受功那裡守的住。乾脆捂著臉埋進我脖子裡管他個天崩地裂
也不出來了。雪兒撫摸著詩兒膚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讚道:
「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對這麼大的奶子,居然還有條這麼細的腰,真把
姐姐給羨慕死了」纖纖素手輕抬,一抹詩兒頸後和玉背,再往胸前輕輕一拉,讓
我發狂的雪白巨乳就這麼跳了出來。詩兒一驚連忙按住胸口,可觸及的只有滑如
絲緞的肌膚,心中懊悔,腳兒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頭的小臉埋的更深了
。
我見她不再抵抗,兩隻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軟綿綿,水水
嫩嫩。
雪兒看著詩兒頂峰上的嬌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輕輕刮了下。詩兒全身一
顫,在我耳邊的鼻息越來越大聲。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愛煞你這對大白饅頭了」說著竟伸出細舌在粉紅的
蓓蕾上輕輕的舔了一口,然後張開膻口竟把整顆粉嫩含進嘴中挑弄了起來。詩兒
終於忍受不住在我耳邊嬌吟了一聲,「啊……」嫵媚入骨蕩人心魄。聽著耳邊細
細吟唱看著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個柳下惠也都硬起來了,何況我這個再正常不
過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頂在了詩兒的大腿上,詩兒也已察覺,偷眼瞄了一下,
伸出嫩滑玉手竟在我胯間輕輕按壓起來,經她一撫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雪兒斜
眼瞧見,調笑道:
「相公,妹妹犯春情了,想要你滋潤她了」我正想回話,卻見詩兒抬起紅艷
艷得俏臉,笑吟吟道:
「雪兒姐最壞了,詩兒都給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兒姐的」說著掙開我,嬌
軀已把雪兒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住雪兒要去解她衣衫,當雪兒反應過來的時
候已是霓裳盡去,褻衣外露,詩兒乘勝追擊一把又將雪白褻衣給拔了,一對堅挺
酥乳也羞羞露出了臉,粉嫩的小乳頭和詩兒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黃豆大小。不同
的是詩兒的乳暈大概有銅錢大小,而雪兒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沒有。
「雪兒姐的明明也很大呀,還來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我還細嘛!」胡鬧著
竟和自己比較了起來,看著兩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軀不住嬉戲扭動著,肉棒好像
都快爆出來一樣,再看著詩兒高高翹起的豐臀,我實在是忍耐不住啦,脫了褲子
爬上床,一手扯下紅裙和裡面的褻褲,對著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槍挑了。詩兒
嬌吟了一聲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道:
「啊……討……討厭……相公你……你偷襲……唔……偷襲人家……你們…
…啊……你們都欺負詩兒……詩兒也欺負你們」說著埋頭雪兒胸部,咬住一邊蓓
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雪兒體質本就敏感,雪乳被吮那還忍的住,扭動著嬌軀
跟著詩兒一起呻吟了起來。
「啊……好麻啊……詩兒妹妹……唔……你……你的舌頭好柔軟啊……姐姐
被……被你舔的好舒服」看著胯下兩位如仙玉人的火熱纏綿,讓我更是血脈膨脹
,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詩兒體內大進大出起來。詩兒咬著雪乳含糊的淫叫起來:
「唔……好漲……頂死詩兒了……相公……啊……在……在深些……插死詩
兒吧……唔……」
詩兒蜜穴緊窄無比,夾的我棒身陣陣酥麻,蜜液又豐潤溫熱股股湧出全打在
龜頭上,只覺一絲熱流順著馬眼一直傳到根部,肉棒進出的情景盡收眼底,把流
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濃濃白漿,塗的兩人交接處和腿間到處都是,粘稠無比。再加
上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白花花的差點沒射出精來。
趕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翹臀,目光向上想看看兩位仙子在幹什麼,這
不看還好,一看幾乎讓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詩兒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兒兩人
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兩條嫩滑的小魚不時游進對方嘴裡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
允的嘖嘖有聲,直看的我口乾舌燥面紅耳赤。苦苦忍耐,棒身跳了兩下終於挨了
過去。這時雪兒一雙皓腕也摟住詩兒細腰,兩支嫩如白雪的纖手在詩兒光滑細膩
的玉背上輕輕撫弄起來。經雪兒一撫詩兒更是狂亂起來,只覺她穴內連連抖動,
花漿閃閃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戶深處的龜頭似被什麼吸著不放
,我頂住花心苦忍不洩,終於花穴放鬆吸力漸失,還以為又過一關,誰知內裡竟
噴出一股熱流,比之剛才要粘稠燙人的多,龜頭一酥已是一洩如注。
「哈……射了……寶貝娘子……好好接著」詩兒把嫩臀翹的高高,接受我的
濃情灌溉,終於把持不住鬆了雪兒的口粗喘的嬌吟起來:
「唔……好燙……相公……啊……詩兒愛死你了……啊……要化了……唔…
…」抵著花心揮灑的點滴不剩才放開玉股,拔出已軟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詩兒也鬆軟無力的倒在雪兒懷裡嬌喘,玉背上下起伏著。雪兒也已滿臉潮紅
細細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不說話,玉手在詩兒背上繼續替她撫摸著。
這時詩兒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盯著我,埋怨道:
「笨相公,你這麼早就射了,雪兒姐怎麼辦啊。」我羞愧難當,自知沒用半
天說不出話來,還是雪兒幫我解了圍。
「妹妹,你錯怪相公了,我現在還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這樣的」我一拍
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好剛才翹著屁股的不是雪兒,不要就要闖大禍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輕力壯,一個晚上來個三回四回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信你就翹起屁股,我們再耍上一回」
詩兒瞟了我一眼嬌笑道:「才不理你哩,就會折騰人家,以後再不理你了」
我一把把她抱了過來,那再讓我親親,就像你們剛才那樣。詩兒不依羞答答
的逃開,
「好啦!你快讓雪兒姐和我說說你要去辦的事,我想聽這個」雪兒看著我已
明白了一切,穿上褻衣,爬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裡悠悠道:
「相公,不如就讓雪兒從頭說起吧,我也想讓你瞭解雪兒的所有。」我點了
點頭輕撫著她的秀髮,等待著她揭起那內心深處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傷疤。
第十章入城
「十三年前,那時我還只有五歲,家中是杭州城裡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
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個大我八歲的哥哥,所以家中老小都視我如掌上明珠溺愛無比
。
我從小身子就不好,好多人都說我活不過十六歲,父親請了不知多少大夫都
沒什麼用,直到有一天有一位衣衫襤褸的婦人坐在我家門邊,家丁看了覺得不雅
想把她趕走,可我看她可憐就拿了些吃的給了她,誰知她卻說和我有緣想收我為
徒,並和父親承若可醫好我的體弱。父親看她面善又實在擔心我就答應了她。那
位婦人就是陳雲燕,師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這三年在她的傳授下我身體確實
好了許多。父母瞧的高興都快把她當菩薩拜了。
終於師傅受不了都市的喧嘩還是要走了,並要求帶我去深山學藝,每年的年
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父母雖是不捨可為了我的身體也就答應了。週而復始直到
五年前,我回到家中,秦府居然空無一人,到處找不見父母哥哥的蹤影。我四處
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秦府內忽然起了一場大火,把偌大
的秦府燒去了一半,等火被撲滅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後秦府上上下下近
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官府也派人來調查過,可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要說他
們死了可也找不著屍首。日子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我悲痛欲絕,可還是帶著一
點希望,回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師傅,師傅便答應和我一起下山調查。
經過一斷時間的明察暗訪終於被我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秦府父親的書房
下有一個地窖,父親專門把一些收藏的寶物字畫放在那裡,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
親外,沒有人知道這個地窖,而當我和師傅探查到地窖內時,發現不知怎麼多了
一條很隱蔽的暗道,而且地窖的寶物全被搬的一空,我們順著暗道走了好久,出
了暗道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處樹木叢生。我和師傅在四周看勘察了一會,發現
有一大塊地沒有什麼草木生長,而且土質相對其他的要鬆軟很多,我這輩子從來
沒有像那天那麼緊張過,我多希望我什麼都不要挖到,這樣至少我還有一絲希望
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發現了我的爹娘和哥哥,秦家
上下幾十口人全都命葬於此。每個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見的砍刀
所致,但刀深入骨,看來全是高手下的手。可當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
過江之鯉不計其數,這要從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誰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
滅我滿門,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師傅不想我太過執著最後被仇恨蒙蔽,
所以想帶我離開杭州甚至走的更遠,最後決定到較遠的山狼坡隱居。可滅門之仇
我怎能不報,每夜我都想著爹娘哥哥流淚,每夜都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屍首驚醒,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無數次想隨他們而去。終於下定決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
死相逼求師傅讓我獨自回去調查,師傅無奈,最後含淚離開。回到杭州後為了便
於調查而不被仇家發覺我改名換姓在杭州呆了三年,憑藉著師傅所教不想在武林
之中還闖出了些名堂,可對於四年前的滅門之仇一直沒有線索。就在我萬念俱灰
的時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塊水玉,那塊水玉是當年我爹的珍藏之物,我因
為喜歡曾親手把玩過,爹還說留著以後給我當嫁妝用所以我記的很清楚,調查之
後才知道這塊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而且這一年來,猛虎堂時有這樣的寶
物流出。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帶出名的刀客。於是我便找上門想要報仇,可又
不是他對手,好在輕功強過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還有倖存者之後便
大肆在杭州城內追查我的蹤跡,想把我斬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機會想殺了他,
可是卻都沒有得手,如此明槍暗箭鬥了一年還是被他發現了我的蹤跡。我知道我
的功力遠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師傅可以為我報仇,可誰知師傅
遭他暗算,也慘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還好有相公相助,不然我想我已死在
山狼坡了吧」
看著雪兒微微閉上了雙眼,我心中明白,這幾年來她該過的有多痛苦,多少
無助的夜晚是自己一個人苦苦熬過來得,多少次被夢中慘死的父母驚醒,一個年
紀輕輕的少女卻要承受如此的悲哀。我握緊拳頭:「雪兒,你放心,我一定要殺
了那畜生為你一家老小報仇雪恨」
詩兒也聽的雙眼泛紅,淚水已忍不住滾落:「相公,你一定要為雪兒姐殺了
段天虎那混蛋,只有這樣,雪兒姐才能從仇恨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也只有這樣雪
兒姐今後才會真正的開心」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雪兒卻走下床披上外衣衝我們盈盈一笑:「好
啦,沒那麼誇張,不過現在我餓了,妹妹有飯吃嗎?」我們相視一笑才發現已經
很晚了,肚子確實好餓。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飯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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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和李賦已坐在廳內,乾巴巴的看著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夾生米飯和幾碟
涼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們三人一起走了進來,便知我和詩兒已經
和好,立馬開心的站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啊,你是不是準備去做飯啊?」
詩兒看著桌上的剩飯道:「你們不是在吃了嗎?」
李賦激動道:「這能吃嗎?這給豬吃豬都不吃」
詩兒沒好氣道:「我做的飯連豬都不吃了那你還吃!」
李伯伯在李賦後腦重重拍了一下:「就是,豬都不吃你還吃。呵呵,詩兒你
看爹爹老了,吃不來剩飯,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頓,不然我罰你哥不許吃飯」.
李賦一臉痛苦,一副為什麼是我的表情。
詩兒懶懶道:「那你們這次有沒覺的我無理取鬧,亂發脾氣?」
李伯伯和李賦連連搖頭:「不……會,怎麼會!我的寶貝詩兒最溫柔體貼了
,怎麼會無理取鬧」
李賦連忙接口:「對,對!誰說你無理取鬧我和誰急」
詩兒好像對他們看待她這次鬧脾氣的態度還比較滿意,對著李伯伯嘻嘻笑道
:「爹爹,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出遠門了,女兒今晚給你做頓好的。」
兩人如釋重負,歡呼的端著剩下的飯菜全倒進廚房的一個木桶裡。踮手踮腳
的跑去幫詩兒的忙,廚房內不時傳來詩兒的笑罵聲。
我無奈的笑了笑,雪兒也在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嬉鬧,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還有淡淡的憂傷,眼裡泛起了淚光,眸中滿是羨慕:
「詩兒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如果不是段天虎
,雪兒現在一定也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長,
享盡天倫之樂。可如今僅僅只是每家每戶都有的平常歡笑對她來說都是錐心刺骨
的傷害。
我輕輕把她擁入懷中撫摸著她淡香習習的秀髮承諾道:「我要給你一個家,
給你全世界的愛。然後我們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個人都幸福都快樂。我要
用盡我一生來填補你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雪兒淚水終於奪眶而
出,貝齒輕咬著玉唇不讓自己哭出聲,看著我的雙眼,淚水和喜悅交織著。
「我相信你,雪兒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溫柔和堅定」我伸出拇指撫去她
臉上的淚花,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雪兒破涕為笑,在我唇上也回了一吻,重又靠
進我懷裡。
「你真的好溫柔,雪兒真的好幸福」我笑了笑,繼續撫著她的秀髮。卻聽詩
兒的聲音突然響起:
「瞧你們膩的,大庭廣眾的知羞不!」笑嘻嘻的把一盤筍乾炒肉放在了桌上
。
雪兒小臉羞紅悄悄抹去了眼淚吟吟一笑回道:
「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讓相公也和你膩膩。」詩兒白了我們一眼,怪聲怪氣
道:
「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飯了,你們快抓緊再好好膩一下」看著她們鬥嘴覺的
好笑,本想插上兩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賦也端著三碗湯菜出來就收了口。李賦
一直幽怨的看著我和雪兒,估計這黃鼠狼又對雪兒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爽可
礙於李伯伯和詩兒也不好和他翻臉,就隨他看著吧。
「來啦來啦,吃飯了,」李伯伯招呼我們坐下,李賦和詩兒又去廚房盛了飯
出來。
待李賦和詩兒坐定便一起吃了起來,中午幾乎都沒吃,晚上這頓大家都吃的
很是舒暢。李伯伯邊吃著飯邊問我們:
「我明早就走了,你們身上的毒到時詩兒就可以幫你們檢查清除的怎麼樣。
賦兒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呢?」李賦看著雪兒吱嗚道:
「我……我想再過兩天,不然我和軒弟一起走吧,我去揚州咱們也順路」我
想立馬拒絕他,卻聽雪兒道:
「李大哥還是早些上路吧,我捨不得詩兒妹妹想多呆幾日,也好和相公多調
理一陣子等毒全解了再走。」我心中高興,果然雪兒也不想和這色狼在一起。可
李賦依然堅持道:
「不礙事的,我也可以遲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雪兒繼續婉
拒道:
「還是不要了,要是耽誤了李大哥的事我們兩夫妻怎麼過意的去」雪兒在講
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故意強調了「我們兩夫妻」這五個字。我心中快樂開了花。
「沒事的,我是想咱們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個照應」這李賦怎麼這麼不要臉
啊,雪兒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他還想死賴著。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絕他,卻聽
李伯伯道:
「你幹嘛老想粘著他們啊,人家小兩口其樂融融的你去湊什麼熱鬧,一個人
來去還不方便」.我心想果然還是李伯伯深明大義。這時李伯伯突然又把目光指
向我
「軒兒,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詩兒的,你們那點事我心裡很清楚,見你們兩
情相悅我也很高興,可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允許你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
詩兒眉頭一皺立即反駁道:「爹爹,軒哥才不會呢!」
我也立即辯解道:「李伯伯我愛惜詩兒都來不及,我又怎會忍心做出讓她傷
心難過的事來」李伯伯把碗筷把桌上一放嚴肅道:
「那你這次為什麼把詩兒一個人留在谷中,讓她飽受相思之苦。你這不是讓
她傷心難過是什麼」.我無言以對,看著詩兒落寞的眼神,想著之後兩人分隔兩
地不知相見何時。心中就有如那萬箭穿心一般疼痛,頭腦一熱,竟做出一個不計
後果的決定:
「李伯伯你放心,我明日就出髮帶詩兒一起去杭州,然後再帶她回天元山莊
見我爹。」李伯伯滿意的點了點頭,詩兒更是高興的站起來。
「哈!你說出口就不許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裝」丟下吃剩的半碗飯一
陣風的跑了。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麗人漸遠的倩影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來只能帶著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闖一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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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詩兒就跑來敲我們的門,我還朦朦朧朧雪兒就起床開了門。詩
兒奔進房內一把撲到我身上,頓時一股和雪兒截然不同的膩香環繞鼻間。
「懶豬起床啦,太陽都曬到你的豬頭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眼前如仙嬌顏懶懶道:「我的大小姐現在才什麼
時辰啊!來,就在我這再睡會。」
「還睡啊,昨夜和雪兒姐鬧了一晚上吧,要不怎會現在都起不來」
雪兒小臉一紅碎道:「才沒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經所以到很遲
才睡。」
詩兒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經?之後應該
就研究到玄女之體上去了吧。」
「好哇!你一大早就來取笑姐姐的嗎?看我不收拾你」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
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訓」詩兒。
詩兒連忙躲到我身後:「呵呵,姐姐饒命,詩兒有事要問你們」
看著詩兒唯唯諾諾的嬌俏模樣雪兒也只好作罷:「好吧,先把事情說了等會
看我怎麼治你」
詩兒吐了吐舌頭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讓我和你們說一聲。還有
,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我無奈的坐起身看著詩兒道:「詩兒你真的要和我們去嗎?太危險了,我真
的怕……」
詩兒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你昨晚答應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輩子
不理你」
雪兒抓起詩兒的手柔柔道:「我們何嘗不想和妹妹一起到處遊山玩水,可是
姐姐不想再因為我的仇恨牽扯更多無辜的人了。」
「我不管,不管是龍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們去了那,我都要跟
著你們」詩兒一臉堅定。
我一把將詩兒抱住:「這輩子我一定好好愛你,絕不辜負你」
詩兒甜甜一笑:「這還差不多,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嘛」
「既然有你一起走,我們就不用擔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發也行」
「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們一起出發嗎?」
我一時語塞拚命想著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也是眉頭深鎖的看著我。詩兒見我
們都不說話便問道:「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我哥哥啊?」
當然不喜歡,誰讓他老勾引我的雪兒,可這話又怎麼和你說呢:「沒有,沒
有不喜歡,他是詩兒的哥哥我們怎麼會不喜歡呢!」
「那就行了,其實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會幫上我們不少忙的」
「找段天虎報仇的事你沒和你哥說吧」
「當然沒有,和他說幹嘛,怎麼樣,其實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著詩兒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一直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好
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這裡離杭州也不遠,就再忍
他一天吧:「好吧,那我們也收拾收拾,等會大家一起出發」
詩兒高興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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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四人都整裝待發,李賦那不要臉的孫子直看著雪兒眉開眼笑,心中
怒火因為詩兒只好忍著。趁著天早涼爽我們想立馬出發,杭州城離這不遠,就算
步行我們傍晚也能到,到時混著天黑入城也可安全點,畢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
盤四周遍佈他的爪牙。
而李賦卻不知道從那弄來了一輛馬車,害的我們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後來
一問才知道馬車原來是杭州城裡一家大型馬店的,這家馬店會賣給離杭州城較遠
的客家一隻信鴿,每當客家需要馬車出行辦貨時就用信鴿聯絡,這樣不僅方便了
許多人也讓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就在準備入城的時候雪兒突然叫停,把馬車趕
回了城內,把我們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小木屋外。
「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有不少這樣的地點躲避,相公你和我
段天虎都認得,所以我想我們兩先易容再進城,而有了李大哥和詩兒妹妹我們也
好讓他們幫我們做掩護。」
「有道理,這樣會安全許多,不想你還會易容術啊。」
雪兒淒然道:「如果不會點彫蟲小技怎麼會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了一年多」
而這時李賦卻插口道:「雪兒妹妹你和段天虎有什麼過節嗎?有什麼需要我
幫的地方嗎?」
「李大哥雪兒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請你也不要再問,到了杭州城你就早點出
發去揚州吧,」
李賦臉上閃過一絲哀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李賦灰頭土臉我心中自然
開心的不得了。詩兒和我隨雪兒一起進了屋,李賦在屋外幫我們把守。屋內小的
不得了,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木箱子幾乎就放不下任何東西了,雪兒從木箱子裡拿
了一大堆東西出來,都是些毛髮鬍鬚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箱底還放了各式各樣
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裝扮成一對老夫婦,而詩兒就假裝是我們的女兒,這屋子
畢竟太小,城內許多躲避的地點我怕也已被段天虎發現,所以晚上我們還是找一
家簡陋的客棧投宿吧。」
我和詩兒都贊同的點了點頭。拿出了原本身上的物件換了一件粗簡的布衣,
雪兒先給我貼了一張薄若宣紙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畫畫點點最後再給我帶發貼須
,一轉眼我竟老了三十多歲。雪兒拿出箱子裡的一面鏡子也易容起來,不一會也
變成了個雙鬢斑白的老婦人。
「娘子好功夫呀,連相公都認不出來了」
詩兒在邊上幫著穿衣然後給自己也換了件簡單的布衣,縱是如此依然不減她
的風姿卓越。
雪兒故作老態,啞著聲音道:「老伴,你瞧我們家的女兒長的多俏,明兒就
找個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畫葫蘆啞著聲音道:「好啊!長的這麼俏,來求親的人估計得從杭
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詩兒看著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捨得那詩兒等會就到杭州城裡轉轉,看到
那位公子長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給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處找人給我相親」.
我一把把她摟進懷裡哈哈笑道:「當然不捨得……這麼俏的丫頭得留在身邊
伺候我一輩子」.
「把你美得,伺候你一輩子。娘,我們這就進城,你快幫我找一個好婆家嫁
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門,也讓李賦換了件衣服。四人就步行進了杭州城。
進城時已是黃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處張燈結綵繁華一片,大街上
小販成群在街邊擺著攤,詩兒左瞧瞧右看看好不開心。街上人來人往,不知是不
是錯覺,詩兒邊上似乎總是特別的擁擠,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過的也要在
她身上多看兩眼,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熱的還是什麼原因。
我心中醋意橫飛,一把拉過她:「這裡遍佈段天虎的爪牙,我們改天再逛,
還是先找家客棧躲起來吧」
詩兒喘著氣乖巧的點了點頭。在雪兒的帶領下我們進了一家客棧,雖然不大
,可也算乾淨。正要上前問有沒房間卻被李賦一把抓住到了邊角的一張桌子坐下
。
我莫名其妙甩開他:「你幹什麼?」
「賢弟莫急,我要去揚州找的人不知為何在杭州城出現了」說著指了指櫃檯
前的一個獨眼大漢,身後扛著一把金環大刀,在和掌櫃的詢問的什麼,因為距離
太遠又太過吵雜幾乎聽不見在說什麼。
「他是誰?」
「揚州淮水幫副幫主獨眼金刀杜廣悍,我這次去揚州就是調查淮水幫的,她
是來住宿的,掌櫃和他說沒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著他。」
果然杜廣悍一敲櫃檯氣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賦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強,隔著這
麼遠他都聽的到,看來他的功力要高出我許多。待杜廣悍出了門李賦也慢慢跟了
出去。詩兒拉住李賦囑咐道:「哥哥要小心啊,我們會在杭州多呆兩天,如果沒
什麼問題了就來和我報個平安」
李賦點了點頭就一陣風的走了,速度之快竟遠在詩兒之上,我心中驚訝這李
賦的功夫不得了啊。
「詩兒,你哥哥的輕功這麼高也是跟你爹爹學的嗎?」
詩兒搖了搖頭:「好像不是吧,哥哥從小就在外學藝,每三年才會回來一次
,每次我問他那學來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訴我。」
我正思索這時小二提著一個水壺過來:「客官要些什麼嗎?別看我們店不大
這菜可是杭州城裡一等一的」
我立馬學著老漢壓低了腔調道:「隨便來幾道你們的拿手菜就好,我們還想
住店,你們這是不是沒房間了?」
小二看了詩兒一眼,故作驚訝道:「怎麼會沒房間呢,我幫你去問問掌櫃。
」
詩兒插口問道:「那剛才那位大漢來投宿你們怎麼不給他住啊」
「那個大漢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盜不是什麼好東西,我
們那敢給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就知道是正經人家,我們當然希望上
門的客人都像你這般的」.
詩兒被誇得眉開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罵道:「看他那鼠頭鼠腦的也不是
什麼好東西」.
雪兒笑道:「對~ 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看咱們家女兒漂亮
就一直盯著不放。」
詩兒嘴角一挑笑道:「不會呀,長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問問找媳婦了沒,
要是沒有乾脆就嫁給他得了」.
我正要發作,見那小二又嬉皮著臉端了兩盤菜上來:「三位客官先吃著,要
有什麼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門了,衝著他大聲道:「嘿,你問你們掌櫃了嗎?有
房嗎?」
小二連連點頭:「有,有。掌櫃說了,還有兩間小房剛好三位客官睡」
「什麼兩間小房,我要一間大的,」
小二無奈的聳聳肩:「大的沒有了,只有兩間小的了,一間給您兩老睡,一
間給這位姑娘睡,不是剛好嗎?」
「什麼剛好……」
我正要站起身把他臭罵一頓卻被雪兒拉住:「那就有勞小二哥了,我們就要
這兩間房」
雪兒把我拉近身邊:「相公,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將就一個晚上吧」
詩兒也連連點頭:「恩,今晚我就一個人睡沒關係的,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吧
,免的被段天虎發現」.
心想也只好這樣,畢竟現在還是要把報仇放在第一位。可看著詩兒晚上要在
這陌生的地方獨處一室難免還是有些擔心:「詩兒你晚上要是害怕就來我房裡找
我。」
詩兒嘟著嘴道:「怕什麼,人家膽大著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來我房間
找我」
她從小就一人獨住一房應該沒問題的,心中稍定正準備起筷吃飯,就在這時
客棧的大堂突然吵雜起來,只見之前的那個小二哥正追打著一個不知從那冒出來
的小叫花子,小叫花子身形嬌小,身手靈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連他的褲腳
都沒碰到,追的煩躁了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臭乞丐,看我抓
到你不打斷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小二不爽,聽他罵人就更是難受,一惱火站起來指著小二罵道:「
嘿,小子別追了,再追我打斷你的腿」
小二見我喊只好停了下來,氣喘噓噓的的看著我,一臉的委屈。我也不去理
他就對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過來,我請你吃飯」
那小叫花見有人給他撐腰更是猖狂,直對著那小二做鬼臉,手裡拿著一根竹
竿子叮叮噹噹的就到了我身邊坐下,也不客氣,烏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魚
就吃了起來,自己吃還不忘招呼我們,指著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們也吃
啊,不客氣的」
我們三人對看一眼均是無奈搖頭,那還下的去筷子,他見我們不吃便道:「
怎麼?不合胃口?那我再點」
真不明白到底是誰在請客,指著剛才那灰頭土臉的小二道「喂!就你,這糖
醋魚不錯再給我上一隻,額,再來三斤滷牛肉和一隻烤雞,然後你們看看還有什
麼拿手菜都拿上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著我,那小叫花見他沒動靜又催促道:「看什麼看,就說你
呢,還不去上菜,你沒看大爺我有人請嗎!」
我心中鬱悶,可是現在說不請又丟不起那臉,怎麼說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子
,那天要是傳出去我連一頓飯都請不起那還不丟死人。我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有什麼好菜都給這位小哥上上來」
小二隻好苦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廚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魚骨頭往桌上
一丟,抹了抹油膩膩的嘴,滿是污泥的臉衝我一笑:「老爺子你是好人啊,小叫
花謝謝你請客啦」
我禮貌的笑了笑,雪兒和詩兒看我傻樣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對
著小二催道:「怎麼還不上菜啊,你想餓死大爺啊」.嘴上說著餓,卻對桌上的
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會小二就端著一盤滷牛肉一盤烤雞一盤糖醋魚上
來,之後陸續又上了紅燒蹄膀,烤羊腿,雜燴羹等葷菜,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隨手抓起一隻雞就吃了起來。小二在一邊看的滿臉鄙
視嘴上小聲的碎了一口轉身要走,卻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雞撕了一個雞腿
丟到小二腳邊:「喏,賞你的。」
小二氣的滿臉通紅,拾起地上的雞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氣呼呼的往廚房
去了。看著小二灰頭土臉的樣小叫花高興的嘻嘻直笑。兩隻烏黑的手在十來道菜
間飛快的來回著,看著滿桌七零八落的菜餚別說雪兒和詩兒是姑娘家就連我這堂
堂七尺男兒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該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沒了胃口,和詩兒雪兒對看了一眼,估計也和我一
個心思。只好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起來,觀察著大堂內來來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畢竟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在他的地盤還是小心點比較好,要是發現了可
疑人物我們也好提早做出防範。掃了客棧一圈大多都是尋常的老百姓帶著一家老
小出來吃飯的。只有一個中年男子一個人坐著一張桌子在客棧的另一個角落默默
的喝著酒,桌邊放著一把長劍,顯然是個習武之人,可奇怪的是大熱的天氣居然
還披著一件厚實的披風。外表雖然看起來古怪可往往這樣的人越不會對我們產生
威脅。
這時客棧的大門走進來一老一小,小孩約莫十歲不到的樣子虎頭虎腦的很是
可愛,瘦小的身體穿著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後背著一個大黑葫蘆,幾乎快要
有他半個身子那麼大了,可看他背的輕輕鬆鬆應該不會太重,打著個赤腳緊緊的
跟著身邊的老者。那老者一頭白髮白鬚,大約有七八十歲的高齡,手中拿著一根
竹竿撐著地,一身白衣,腳下踩著一雙草鞋,蒼老的雙眼深邃無比,像是歷經了
人間所有的滄桑和變遷,可又讓人覺的是那麼的安詳和平靜。一看這老者就知道
,他不是簡單的人物。
兩人在門口向廳內掃視了一圈後,便緩緩的向裡走著,一眼不轉的看著廳內
正中最大的圓桌。圓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嚐著精緻的菜餚,看這爺倆走來
都紛紛停下了碗筷。客棧內的食客也大多被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廳內頓時安靜
了不少。
兩人走到圓桌邊上,雙雙看著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大約五十左右,顯是一
家之主,從衣著上看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著老者正想發問。
突然那一老一小竟跪地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邊腳痛哭了起來:「大爺
,賞點東西給我們爺倆吃吧,我們已經有三天沒吃過東西啦。」
「噗……哈哈哈哈,這爺倆太有意思了」小叫花把滿口的食物噴的一桌都是
,拍著桌子哈哈笑了起來,我們三人心中糾結的厲害,真後悔當時把他叫過來吃
飯。
小叫花看我們都一臉嚴肅的盯著他看,也慢慢沒了聲音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
來。
大堂內大家都被這一老一少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吸引著,包括我們三人。圓
桌邊上男子拚命的要把他們拽開,可是一托開又被那老小回頭給死死抱住。小二
又跑來趕人:「去去去,沒你們吃的,今天真活見鬼了,竟碰這樣的倒霉事」.
那老少卻是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死拽著男子的腿不放,就連褲子都快被
扯下來了,客棧內頓時又鬧做一團。
這時從角落傳來一句話,聲音不大,可廳內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老先
生,你們過來,我這有吃的」
我滿心好奇的看著聲音來的方向,正是那個角落裡的男子發出的,如此吵雜
的地方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話傳進每個人耳裡,足可看出此人內力驚人啊。
廳內頓時安靜,那老少如獲仙音看著角落的男子雙眼直放光,飛奔到那桌前
,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涼拌土豆絲外就只有一壺酒了,兩人也不管那
麼多一人抓起一碟已吃個精光,放下碟子一臉哀求的看著那中年男子:「大爺,
再賞點東西吃吧,我們已經三天滴水未進啦,您就再賞我們爺倆點吃的,我們感
謝你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瀟灑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煩你快去上些能讓這爺孫吃飽的東西
」
小二見他說的客氣,之前的氣也消了大半,沖那男子一點頭往廚房去了。不
一會小二就端了飯菜上來,一碟炒雞丁,一碟紅燒魚,一碟燜豬蹄,和一大盤炒
飯。兩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餓死鬼投胎一般對桌面上的飯菜掃蕩了起來。津津有
味的吃著還不忘抬頭和那男子說話,因為嘴裡塞滿了飯菜所以吱吱嗚嗚根本聽不
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把噴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裡放,吃相和咱們桌上的小叫花有
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恭恭敬敬的對那老者說道:「老先生仙風
道骨,一看就知道是世外高人,不知是那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頭嘴裡依然嚼著東西,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國史歌臭藥販
得,拿事什麼烏林明書……」之後的話就一句沒聽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肯告訴我,那我就告訴老先生一件事吧,我剛剛在這
些飯菜裡都下了毒了」.
「噗……」此言一出兩人同時把嘴裡的飯菜都噴了出來,中年人被噴的滿臉
都是,可也不生氣,只是用袖子輕輕的拂去臉上的飯渣,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兩
人。
而那爺倆卻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團:「啊……你是牲口啊!咱們和你無冤無
仇的你為什麼要害咱們啊!」
那孩童也抱著老者哭的是死去活來:「啊……老不死,咱們終於要死啦,可
我還沒娶媳婦呢,我還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這爺倆真是太有意思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啊」又
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惱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
,拍著桌子繼續又笑了起來。我心中罵道你不是比他們還奇怪。
而那邊的兩人還在繼續哭著:「啊……老不死,還好我們是毒死的,不是餓
死的」
老者拍著孩童的後腦哭的更厲害了:「啊……可我現在還是好餓啊」
剛說完話兩人好像突然發現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
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飯菜認又認認真真的吃了起來。客棧內眾人看的哭笑不得
,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中年男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笑著,站起身往桌上丟了一錠銀子拿起長劍頭也
不回的往客棧外去了。
中年男子剛出了門,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塊的蹄膀,吧油膩膩的手往
身上一抹,對我們拱手道:「小叫花吃飽了,在這多謝三位了,小叫花要先行一
步了,今後有緣再會:」
抓起桌邊的那個竹竿還沒等我們回話已飛快的往客棧外去了。看他一走,我
頓時鬆了一口氣,雪兒和詩兒也如釋重負。
詩兒一臉埋怨的看著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來吃飯,我就
不給你飯吃」.
我心中叫苦連天,誰想的到這個小叫花竟會如此經典,雪兒看著我一臉笑吟
吟的:「不會呀,我倒覺的那個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小姑娘?什麼小姑娘」
詩兒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訴我,她是個姑娘家你都沒看出來,那你為什
麼叫她過來?」
我一頭霧水:「不會吧,姑娘家怎麼會打扮成那副模樣」
雪兒在我額頭上輕點了一下:「我瞧那丫頭長的挺俏麗的,還以為相公是看
上她了才叫她過來吃飯的」
「怎麼會,這簡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個小姑娘,」
我還想辯解,只見雪兒給我使了個眼色,原來是小二走了過來:「老爺子,
要不重新再給你上桌菜」
我沒好氣道:「那你叫我們怎麼吃,還不快給我收拾一下」
小二連連點頭又幫我們上了一桌的菜。待我們酒足飯飽之後客棧的食客已經
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兩爺倆也已離開,心中並不為他們擔心,很顯然當
時那個中年男子是騙他們的,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信。
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兒和詩兒也是一臉的疲憊,站起身想和她們一
起回房休息,卻聽詩兒忽然叫了一聲:「啊,我的錢袋那去了」
我和雪兒連忙低頭去找,可那有什麼錢袋的影子,我趕忙往身上一摸,背脊
一涼出了一頭的汗:「我的錢袋也不見了,還有我爹給的療傷藥,哎呀,連大師
傅送的靜心玉也不見了」
雪兒此時也是一臉的焦慮,對著我低聲道:「糟了,玄女經也不見了」.
第十一章銀針打穴
我如被電擊,這本絕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裡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一
定是剛才那個小叫花,她到底是誰,居然有辦法在我們全不知覺的情況下偷走我
們隨身的東西。我們還是快去追吧」
雪兒輕撫著我的手背:「不著急,看那小丫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們三人
身上摸走東西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現在去追也來不及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
方,我們回房再說」
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後院的住房,兩間房子居然不是連著一起的,我和雪兒
居住的是甲三客房,而詩兒居住的卻是離我們好遠的丙六客房,中間至少隔著二
十來間房,這讓我更是不爽,可現在身無分文,也只好忍氣吞聲,要不真和小二
鬧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頭了。
我們三人先進了甲三的客房,確實是有夠小的,除了一張床就只剩挨著牆邊
的兩張太師椅和一張茶桌。我們三人往裡一站幾乎就把屋子擠滿了。打發了小二
,仔細的關好門窗之後我和雪兒分別在兩張太師椅上坐下,詩兒軟綿綿的躺在床
上側著身子看著我們。
雪兒沉思了一會道:「現在我們身上的財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大哥
到時會回頭來找我們,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盤,這裡遍佈他的爪牙,我們隨時
都有可能被發現,為今之計也只能等李大哥回來幫我們追查小叫花的下落」
詩兒聽了連連點頭:「我大哥怎麼說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應對這些事一
定比我們有經驗。那小叫花真可惡,我們請她飯吃她居然還恩將仇報。要讓我們
找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看著詩兒一副氣哄哄的可愛模樣,心中驚歎不已,人要是長的漂亮不管什麼
表情都是漂亮的。看著詩兒還在不停的罵著那個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當
然我不是不爽那個小叫花,而是不爽為什麼現在我們三人要去指望李賦那混蛋,
我最好他一去就別回來,可想想被盜的經書和財物心中就糾結無比。都怪自己太
過無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殺一個段天虎有什麼問題,更別說被一個小叫花偷了東
西居然還沒發現。這要是真傳了出去還不丟盡我林家的臉了。老爹那人又愛要面
子,要是被他知道回去還不被他捏死,想想心裡就寒毛直豎。
再說那些財物還好,最重要的還是那本玄女經,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想著
我們現在的處境無奈道:「看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可要是李兄不回來那我們怎
麼辦,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想想別的辦法,至少應該要先把玄女經找回來。」
雪兒依然一副沉思的模樣:「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先等到明天
傍晚,要是李大哥真的不回來,我們就自己調查小叫花的下落,報仇的事也只能
先擱一邊了。」
我輕輕撫上雪兒的手,看著她道:「都怪我,當時不知他人底細就胡亂做東
,害的現在身無分文不說還丟了玄女經。相公實在太過無能,才會讓我們處在這
麼個進退兩難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現在就不必讓你和詩兒為此煩
惱了。」
雪兒輕輕的搖了搖頭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責,要不是相公雪兒恐怕早就沒
命了,又怎麼還會再這煩惱。相公心地善良這不恰恰也是你的優點嗎,只是江湖
凶險,處處都是陰險小人,今後記得多多提防就好。雪兒已是相公的人了,自然
事事都與相公同甘共苦,更別說此次來杭州全是為我報仇而來,會到今時之地步
應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要是自責不就是也在責怪雪兒嗎。」
我看著雪兒,心中感動不已。她真的無時無刻都在為我著想,那怕連這一絲
的自責也不願讓我承受。娶妻如此,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心中激起滿腔的熱血
,感覺現在就算十個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殺的乾乾淨淨。
詩兒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腦袋輕輕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
在我膝蓋上輕輕的劃著:「有句話說的好,叫生死與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邊就
是詩兒最開心的事了。詩兒愛著相公,所以今後無論相公做了什麼事都不許自責
,只有看著相公開心詩兒才會開心,不然詩兒也要責怪自己無法讓相公開心」
我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一手輕撫著詩兒的秀髮,一手抓著雪兒的小手感
動道:「我們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們在一起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你們如此待
我,我林軒發誓,我會用盡一生一世來愛你們的,不會讓你們受一點點的委屈。
」
雪兒和詩兒都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心中溫暖,將兩人輕輕的拉進了
懷裡,分別在她們潔白如玉的額頭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後三人同時相視而
笑。我知道這個笑是我們的承諾,是我們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諾。我也知道,我這
一輩子都離不開她們了。
夜已深,詩兒已回房休息,我和雪兒還躺在床上聊著今天遇到的人和事,突
然雪兒高深莫測的對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選在這家客棧入宿。」
「還能為什麼,這家客棧規模不大,杭州城裡遍地是這種客棧,段天虎就算
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找到我們的,更別說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在杭州城裡。」
雪兒神秘一笑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這家客棧幕後的老闆就
是段天虎吧。」
我吃驚的看著雪兒,好一會才道:「這也太危險了吧,要是段天虎剛好來了
怎麼辦,他畢竟見過我們,還是很有可能被認出來的。」
「這個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來這的。外面沒有人知道他是這的老闆,杭
州城裡有六家這樣的客棧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棧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
個進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來窺聽許多小道消息,畢竟客棧這種地方最是
魚目混雜。他壞事做盡,當然要有一個健全的消息網,那怕那天就算大難臨頭他
也可以早做防備。也因此他當然怕別人知道他就是這的老闆,又怎麼可能經常往
這跑呢。」
「可還是太危險了,畢竟這是他的客棧,那日他的手下中見過我們的人也不
少。要是恰巧來這吃飯把我們認出來了那不就糟了。」
雪兒轉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個小心翼翼的人吶,不過你放心
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我們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
所以你現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個安穩覺,等到明天我們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
的下落呀。」
細想之下,雪兒說的也有道理。她畢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對段天虎的底
細當然很是瞭解,在這的一切還是都聽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兒的脖頸下
,好讓她枕著我的手臂,右手按撫在她的背上將她緊緊抱住,溫香軟玉在懷讓我
情動不已,要不是雪兒的毒還沒解乾淨今晚還非要和她好好溫存一番不可,而現
在只能強忍激動的心情,讓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軟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兒又瞎聊了一會,講的也都是如何殺段天虎,可苦思了許久,卻沒有一
個計策是完美的,畢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們三人之上,在這他又人多勢眾,簡直
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毫無辦法再加上今天一天的舟車勞頓,疲憊著慢慢的和雪
兒一起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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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四處一片寧靜,家家戶戶也已熄燈入睡。而此時詩兒的房內卻香
艷無比,嬌喘連連。只見她已解去外衣和羅裙,就連下身的褻褲也被她脫的丟到
了床邊,裸著一雙羊脂白玉般的修長雙足,相互摩擦著。
雪白的嬌軀上只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褻衣,暴挺的雙乳把褻衣撐的密密實實,
雪白的乳肉已撐著褻衣的邊緣嫩嫩的擠了出來,深不見底的乳溝上滿是細細的汗
珠,褻衣上隱約可以看到兩點嬌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勝收,兩隻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隻白如蔥
根的纖指在小穴內飛快的抽插摳挖著,另一隻手的中指則按著自己最敏感的的陰
蒂,在那小豆上揉壓打轉著。臀下已是水跡斑斑,床單上也已被浸濕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擺,嬌軀不住的顫抖,嘴裡也不停的發出銷魂的呻吟:「啊…
…啊……嗚……啊……」
回想著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裡,那一群群男人總是圍著自己轉,雙乳和臀部
頻頻被抓,就連雙腿間的花戶也老被人摸到,回頭時也找不著人,更過分的是有
一個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間頂了好幾下,直逗著自己小鹿
亂撞。而笨相公跟在邊上居然都沒看到,也因為這樣心裡反有種莫名的刺激,挑
的自己心跳如麻嬌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覺的花溪內不停的有東西流出來。
想著想著不覺的加快了手指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軀體如蛇般扭動著,
一聲嬌吟兩根蔥指一起插進了水淋淋的穴內,不住翻滾著,兩隻玉足一挺,腳背
伸的筆直,雪股高高抬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動著,
一股股濃稠的淡白液體噴灑而出,俏臉嬌紅想不到自己竟會因為自慰而高潮,更
過分的是居然想的還是別的男人。
詩兒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細細嬌喘著回味高潮後的餘溫,全身上下已是香汗
淋漓,似乎連一點力氣都用不起來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兩個男人看了去,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客
棧的掌櫃和那個小二。段天虎原本把他們安排在這的目的只是想洞悉武林動向,
可他們卻把心思都放在了女人身上。每當有年輕貌美的女子入住,他們都要好好
的偷窺一番以解淫慾。所以他們在每個房間的隔壁一間都開了暗格,只要看到有
漂亮的女子入住他們就會用來偷窺。
而兩人在第一眼見到詩兒時就對詩兒的絕世姿色垂簾欲滴,又怎會放過這麼
個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這一間房給詩兒住。本來只想看看她睡覺時脫去外衣
裸露肌膚的模樣,不想卻讓他們看到了如此香艷的一幕,直把兩人看的目瞪口呆
慾火焚身。幾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謝了一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
女子赤裸裸的自慰。有句話說的好,色膽包天,此時兩人已把所有後果都拋到了
腦後,拿出自己收藏已久的迷藥,對著詩兒房內輕輕吹著。
小二看著掌櫃把迷煙吹完才小心翼翼道:「這東西管用嗎?」
「當然管用,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再過會,等迷煙散了我們就過去」
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
的女人,那怕段堂主最寵愛的小妾都和她差了好幾倍,要是等會真讓我幹上了,
減壽十年我都願意」
掌櫃一臉的賊笑,兩撇小鬍子隨著一臉的肥肉抖動著:「哼,減壽十年,能
讓我幹一次,馬上死了我都願意」
兩人相視而笑,一臉的猥褻,想著隔壁美若天仙的可人兒此刻正全身光溜溜
的躺在床上等著自己過去凌辱,下身的肉棒就幾乎要把褲子撐破。越想越是心癢
難耐,終於兩人還是忍不住了,拔下兩塊黑布,再用茶水浸濕後綁在了鼻子上。
才悄悄的來到詩兒門前把門輕輕的拱開進了屋。
兩人匆匆進了屋,立馬回身把門給閂上。屋內依然白煙飄蕩,掌櫃和小二連
忙捂緊口鼻,不讓自己吸入白煙,又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些許,這才放心的走
到床邊坐下。
白色的小床上,一位絕世麗人靜靜的躺著,全身上下只繫著一件薄薄的褻衣
。
褻衣遮蓋不住絲滑的雙肩,也遮蓋不住纖細的蠻腰。全身上下無處不美,就
連小巧的肚臍都是那麼的可愛。而下身更是美得驚心動魄,纖巧精緻的十隻腳趾
,修長筆直的玉足微微彎著,柔美的曲線讓那個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雪白的
雙腿間依然濕潤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陰戶,和陰戶上芳草萋萋的細
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著床上白花花的絕美肉體,兩人口水直流,幾乎都忘了接下來要幹些什麼
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著粗氣道:「這……這女娃子太美了,裡外都是一絕,別
說我們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
掌櫃一手抹去額頭的汗珠和嘴邊的口水道:「今晚咱兩好好玩玩,明兒就把
她獻給段堂主,一定可以討不少賞。」
看著眼前的尤物掌櫃已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手在詩兒細膩的腿上輕輕摸著,好
像生怕弄壞了這一雙芊芊玉足。湊下鼻子從腳尖一路往上嗅著,到了腿根處便把
肥臉湊近那紅艷艷的玉戶,深深的吸了一口,閉上眼睛慢慢的歎出:「好香,真
他媽的太香了,這叫我怎麼捨得獻給段堂主。」
小二在一旁看著也按奈不住了,看著眼前早就浮想連連的巨乳,喘息聲甚至
都在顫抖。打詩兒進門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沒停止在詩兒身上打轉,不說那婉麗
容顏當當就這迷死人不償命的豐滿就已把小二迷的暈頭轉向。小二嚥了一口口水
,雙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終於觸及乳肉,那柔軟那飽滿是小二一輩子都
沒有嘗試過的。雖然隔著褻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溫暖和細膩:「怎麼可能捨
得,咱們就偷偷藏著,日後夜夜供咱們兄弟兩淫歡,就算以後真被發現沒了小命
那也值回本了」
小二此時已紅了眼,再不管那什麼憐香惜玉雙手重重的在詩兒的一對巨乳上
揉捏了起來。詩兒鼻息一喘輕輕嬌吟了一聲,這一叫差點沒把兩人的魂給嚇出來
。
可一看詩兒還是如仙子般靜靜躺著,兩人這時才放下心來。
掌櫃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細細把玩著,那怕在夜色中都
可以看見小腿肌膚上閃著細膩的光澤,一張肥臉已滿是汗水,伸出舌頭從指間開
始再到腳跟腳背小腿從下慢慢往上舔舐著。
「啊……」從詩兒的唇間又發出了勾人心魄的呻吟,兩人聽了都是為之一蕩
,只覺飄飄然然的都癢到心裡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褲襠頂的高高的:「以前
還不知道這迷藥居然還有這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還能聽到她的呻吟。」
小二此時已把詩兒的褻衣解去,一對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兩人眼前,
雙乳圓潤飽滿,那怕躺著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擴,毫不改變它誘人的形狀。乳峰上
兩點粉紅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來,嫩嫩的等著那人來採摘。
小二像著了魔一般,張開大嘴把一邊粉嫩含進了嘴裡,用力的吸吮摩擦著。
「啊……唔……」詩兒的喘息也慢慢變的更加劇烈,而這嬌滴滴的呻吟就如
柴油般把兩人的慾火越澆越旺。
掌櫃已把詩兒的一雙修長玉腿都舔了個遍,終於還是來到了那最美麗也最神
秘的地方。淡淡的體香隨意飄散著,可雙腿間的穴兒似乎尤其的濃烈,只把掌櫃
迷得神魂顛倒,將沾滿口水的芊足輕輕分開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臉埋
進雙腿間大勢的舔吸了起來,肥大的舌頭還不時的頂進花穴內,在紅嫩的花徑內
來回攪拌著,花宮內的淫水如決了堤狂流而出,可這香甜的露水卻一滴不剩的全
被掌櫃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滿是口水的雙乳,袖子在唇邊一抹擦去了滿嘴的口水,脫了褲子也
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長的淫物煞時出現在詩兒面前。小二張開雙腿蹲坐在詩兒胸
前,頂著肉棒放進了詩兒圓潤的雙乳間,雪白的乳肉立時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強
烈而又誘人的對比。雙手伸出抓住兩邊酥乳的邊緣往內擠壓著,肉棒就在柔軟的
乳肉間飛快的進出著:「嘶……好軟好舒服啊,熱哄哄的」
掌櫃看著心動,便放下了嘴邊的美味,也脫下了褲子,提著已不下於小二的
肉棒爬到了小二身邊,看著雪膩腴乳和雙乳間進入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不
覺間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漲大了兩分。挺著大肚子又移到詩兒的面前,看著詩兒千
嬌百媚的俏臉更覺的誘惑難擋,底下頭吻在了詩兒水嫩嫩的紅唇上,一股柔軟溫
潤的觸覺直衝腦門,張開肥唇用力吸允著詩兒的嬌嫩,舌頭魯莽的闖進詩兒的小
嘴裡,勾住詩兒嫩滑的小舌頭細細的品味著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
開詩兒的小嘴就把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進了詩兒嘴裡。詩兒眉頭顰顰,可依然沒
有清醒,掌櫃也更加大膽起來,扶著螓首在溫熱的雙唇間慢慢的進出起來,不一
會肉棒上已沾滿了詩兒的口水:「啊……太爽了,不知道這美人兒的淫穴是不是
也和她的嘴一樣熱。」
小二看著掌櫃的巨棒在詩兒嘴裡進出,晶瑩的口水也被隨之帶出,熊熊的欲
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當即重重揉住雙乳,肉棒在柔軟的乳肉間更快的抽插
著,酥乳把肉棒緊緊包著,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頂出時露出的龜頭,而其他部位全
都被嫩肉膩膩的包裹著,馬眼裡不時流出的精水已把詩兒的胸口弄濕了一大片,
如此一來肉棒也進出的更加容易,雙乳間也變的越來越熱,小二滿身是汗,紅著
臉劇烈喘息著,好像已經到了極限,緊緊的抓著詩兒胸前巨乳,狠狠的頂了幾下
,一道熱呼呼的精液標射而出,全打在了詩兒的如玉俏臉上。
掌櫃肥胖的身子也在頻頻抖動著,大屁股前後聳動,肉棒在詩兒的嘴裡越插
越快,越插越深,詩兒此時已眉頭緊皺,鼻間的喘息越來越重。掌櫃聽著低低嬌
吟,看著純淨嬌顏上一塊塊白色的精液,愈覺的誘惑襲心,突覺馬眼奇癢,腰間
一麻,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射進了詩兒嘴裡,肉棒還在不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
要溢出,可並非如此,只見詩兒雪白的喉頸微微抖動著,竟把掌櫃的精液全給吞
下了肚。
掌櫃拔出慢慢軟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邊喘著粗氣。兩人相視一眼
都猥瑣的笑了起來,掌櫃伸出肥手繼續在詩兒的身上撫摸著,看著胸前巨乳誘人
便揉著玉乳捏握著。小二休息了一會又爬起身,跪在詩兒濕漉漉的胯間,想進入
她這最後一道護牆,可肉棒軟綿綿的就是進不去:「奇怪了,平時一天來三次都
可以,怎麼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來了,」
雙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著,可無論如何就是硬不起來,掌櫃起身一把把他推
開:「沒用的東西,看老子怎麼插死著淫娃」
於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詩兒雪白的雙腿間,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軟軟綿綿沒有
一點活力,兩人直弄得滿頭大汗可仍是無濟於事,掌櫃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狠狠揉
著胯下的肉棒碎道:「兄弟啊,你可別在這關頭出岔子啊,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
。」
「嘻嘻……別揉了,再揉它就斷了」只聽一句嬌滴滴的話如谷中雀鳴,讓人
聽了一陣舒爽,不是詩兒是誰,此時她已坐起身,赤裸裸的雪白嬌軀斜靠在床頭
看著兩人的囧樣盈盈笑著。這一來直把兩人嚇的大叫一聲雙雙滾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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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乓……乓」「快開門吶!著火啦!」
我和雪兒同時被驚醒,聽聲音似乎是詩兒,雪兒連忙起身開了門,詩兒倩影
一閃進了門,一頭就撲進了我懷裡:「雪兒姐,快把門關上」
我和雪兒一頭霧水,正想開口問她怎麼回事,詩兒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
我,濕熱的小舌頭滑進我嘴裡輕輕游動著,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給了我,香
甜中夾雜著些許鹹澀,細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撫摸著,肉棒二話不說就硬了起來,
我抓住詩兒雙臂將她輕輕分開:「詩兒,你怎麼啦?什麼著火了」
詩兒掙開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褲子一把剝下,提著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著
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雙腿間去挪去,龜頭在觸及穴口的瞬間竟是濕滑溫熱,裙下
似乎連褻褲都沒有穿,詩兒嬌喘了一聲把龜頭對準了已是犯難成災的小穴緩緩的
做了下去:「啊……好……好爽……是……是詩兒著火了……啊……相公快…
…快來干詩兒……詩兒好想要……」
我莫名奇妙,可是看著詩兒飢渴的誘人模樣也確實讓我欲罷不能。一手摟住
纖纖細腰一手扶著翹臀,就這麼抱著詩兒讓她在我身上奔馳了起來。胸前巨乳恰
好正對著我,隨著詩兒上下起伏的身軀一起跳動著,雖然都被衣物遮著,可看著
詩兒穿戴整齊與我性交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味。
肉棒已完全頂進了詩兒體內,龜頭幾乎每下都能碰到盡頭的嬌嫩,緊窄的花
徑將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風,火熱的嫩壁和肉棒來回摩擦著,花房深處的小嘴不時
的吐出一股股熱辣的花精,差點沒把我燙的丟盔棄甲。
詩兒喘息著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頭和她糾纏在了一起,又是那股
又甜膩中帶著鹹澀的味道,我將詩兒分開:「這是什麼味呀?鹹鹹的?」
詩兒一臉詭異的媚笑,嬌軀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
古人有句話叫佳人一笑傾人城,用在詩兒身上真是一點也不為過,看著她如
仙嬌顏輕輕一笑的模樣簡直就把我給迷了個神魂顛倒:「好……好吃……」
詩兒笑的更媚了,在我額頭輕輕一吻,雙手扶上我的肩膀,水靈靈的大眼睛
望著我:「嘻……哈哈……喜歡吃……啊……以……以後就經常給你吃……」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如此蕩人心魄的瑤
池仙子竟是我林軒的嬌妻,再加上一個姿色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雪兒,我上輩子到
底修了多少德這輩子才有這福氣。看著詩兒嫵媚嬌笑的模樣,感覺肉棒好像又脹
大了一圈,兩隻手狠狠抓住兩邊肉呼呼的雪臀,更加賣力的挺動起來,看著她癡
迷道:「好……好啊……」
詩兒小臉紅撲撲的,可愛的一塌糊塗,眉頭微微鄒起,纖瘦的身軀起伏的更
大了,嬌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縮著,箍著我的肉棒一陣緊張,嫩肉上的皺折都能
感受的一清二楚,馬眼下方直通睪丸的那條神經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癢癢,舒爽
無比,幾次死死忍著才沒馬上射出來,可照此下去,估計也挨不了多久。
詩兒扭動著翹臀,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從小穴內流出的淫水順著我
的肉棒到玉袋已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詩兒嬌軀隨著蜜穴頻頻抖動,花穴收縮的
更加厲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棒……唔…
…又頂到裡頭去了……啊……相公……再快點……唔……詩兒要來了……唔……
干死詩兒吧……啊……」
伴著一陣悠長的嬌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緊緊包裹住,花心深處如一張小嘴般
吸允著我的龜頭,忽的脊背一道電流遊走直衝肉棒,如此快感那還挨的過,抵著
詩兒的嫩心子激射了起來。詩兒被我濃精一燙,穴兒微微一鬆也跟著一起高潮了
,熱辣的蜜液滾滾而出,全打在了我的龜頭上,花徑又是一緊只覺有股吸力還在
繼續,肉棒把持不住又射了一股,如此一鬆一緊差點沒把我給搾乾,直到我射的
暢快淋漓點滴不剩詩兒才躺倒在我懷裡。
此時雪兒只是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喘著粗氣羞紅著臉蛋看著我們,看著她
慾火焚身的艷麗模樣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幹一場。雪兒看我也在看著她,
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頭。
拍了拍還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氣的詩兒,在她玉背上輕輕撫著,調笑道:「寶
貝詩兒怎麼啦,怎麼半夜三更的發起情來了」
詩兒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內的肉棒,頓時一股股白色的濃漿從小穴內流了出
來,詩兒羞怯著臉不敢看我,連忙用裙子遮住了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說你可
不許生氣哦。」
我隱隱有種不祥之感:「相公怎麼會對詩兒生氣呢,你說吧」
詩兒抬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隻手指互相揉著,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看的更加心慌,詩兒見我答應便小聲的說了起來:「今天那個掌櫃和店小二
,原來是段天虎的手下,他們把迷煙吹進我房裡想對我實施姦淫,那種市井下三
濫的迷煙自然是迷不倒我,可是我聽到他們是段天虎的手下就想聽聽他們到底有
什麼目的,於是就裝作已被迷暈,可他們進了屋就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根本沒說
什麼有關段天虎的事。還把人家弄的這麼難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來找相公咯」
雪兒聽到詩兒的遭遇,連忙從太師椅上站起走到床邊,緊張的看著詩兒,似
乎也生怕她受了一點傷害。我聽的怒火中燒,那兩人狗日的東西居然敢欺負我的
詩兒,我緊張的問道,並在詩兒身上打量著。:「那你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對
你做什麼,你有沒有受傷,看我等會不殺了他們兩為你報仇。」
詩兒搖了搖頭壞笑道:「我沒事,你也不用殺他們,我已經給他們懲罰了,
我在他們每人的氣衝穴上都點了一根針,銀針入體,順著血脈到了曲骨,如果我
不幫他們把銀針拔出來,他們這輩子下面都別想硬起來了。」
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們進屋後對詩兒摸來摸去,我又是一陣緊張:「那
他們摸你那裡了,」
詩兒燒紅著臉蛋結巴道:「沒……沒摸那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腳的
」
「我才不信,摸手摸腳怎麼可能把你弄成這摸樣,而且你來的時候都沒穿褻
褲,下面還全濕了,他們到底對你幹什麼了」。
詩兒握起小拳頭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麼說的這麼下流啊!好啦,人家
說就是了,他們還摸了詩兒的這裡」
詩兒指著她傲人的胸部說道,我如入冰窟,詩兒的這對豐挺巨乳可是我的最
愛啊,居然讓別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現在就去找那兩人的麻煩
:「他,他們怎麼摸的?只是摸吧,應該沒怎麼樣吧:」我極力的安慰著自己。
詩兒紅著臉不敢看我:「沒……沒啦,就……就摸了兩下就被我制止了。」
想著詩兒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紅的乳頭,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可被別
的男人佔有,我還是不放心:「他們沒舔你的胸部吧,乳頭呢,乳頭有被舔嗎?
」
詩兒害羞的躲進了我的懷裡:「沒啦,人……人家連衣服都沒給他們脫呢,
詩……詩兒什麼都是你的,那都不給別人碰」。
我將詩兒摟在懷裡:「那你以後那都不許給別人碰,尤其是胸部,連摸都不
可以」。
詩兒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下:「好……都聽你的,以後連手指頭都
不給別人摸」。
我這才稍稍放心:「那他們現在在那,就算不殺他們,我也要把他們痛扁一
頓以解我心痛之狠」。
詩兒扶著我的大腿坐了起來,看著我和雪兒道:「我有個主意,倒是可以利
用他們兩個來刺殺段天虎。」
雪兒也在床邊坐下,聽著詩兒接下來的計策。他們兩人是段天虎的親信,不
然也不會被派出來做收集消息這麼重要的任務,如果利用的了他們兩人,或許真
的有辦法。
詩兒見我們都沒有插話便繼續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兒姐就偷偷跟著那兩人
去猛虎堂,我讓那兩人通知段天虎,就說客棧裡來了一位美人,想要獻給段天虎
。
並讓段天虎親自來找我,而你們就趁著段天虎離家之時偷偷潛入他的主臥,
伏擊在那。而我只要勾引段天虎之後要求他帶我回府,等我和他進屋之後我會伺
機點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們也可突然襲擊他,以我們三人之力一定可以把他
殺的措手不及。」
我還未說話,雪兒已搶先說道:「不行,我怎麼可以讓詩兒妹妹為我如此冒
險。」
我聽的也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險了,不行不行不行!」
詩兒焦急道:「要殺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險的,再說我們已經把危險降到最低
了」
我不解道:「可為什麼要在猛虎堂殺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這動手不就行了
嗎,何必還要多此一舉。」
詩兒搖了搖頭道:「當然不一樣,段天虎就算再奸詐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們
會在他家中埋伏他,在這他一定會倍加小心。有誰會猜的到我們會在最危險的地
方動手。」
我想了下還是覺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兩個混蛋給段天虎通風報信嗎,
他們畢竟一開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詩兒看著我道:「這點你放心,我並沒有和他們說我們要刺殺段天虎,只和
他們說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們攀上猛虎堂。還答應他們待我事成之後就幫他們
把曲骨穴的銀針拔除。他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我和雪兒對視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詩兒的辦法固然可行,可是確
實太危險,如此兵行險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詩兒真出了什麼事還讓我怎麼活,
越想越是心煩:「不行,還是再想想看有沒其他方法吧。」
雪兒一手伸出輕輕將詩兒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為我好,可是
要讓妹妹為我如此冒險,姐姐怎麼過意的去,要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相公這輩子
還不恨死雪兒了。」
詩兒輕輕掙開雪兒的手:「你們如此婆婆媽媽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報的了仇,
現在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們不珍惜,相公,不殺了段天虎你和雪兒姐有辦
法安心度日嗎?」
我心中明白詩兒說的都對,如此良機錯過了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雪兒臉上
也盡顯猶豫之色,我知道雪兒為了殺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讓詩
兒冒險我真的千萬個不願意,我寧願把危險全都放在我一個人的頭上。
詩兒見我們猶豫不決便又催促道:「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
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銀針細如毛髮,我隨時都有可能用銀針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
我看了看雪兒,明白她內心深處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詩兒堅定的目光,
一咬牙還是無奈的做出了決定:「那詩兒你一定要千萬小心,一有覺的那裡不對
就立馬逃跑。」
詩兒開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有本姑
娘出馬包你馬到成功。」
雪兒輕輕歎了口氣,眼中含著淚花對詩兒道:「妹妹對姐姐的好,姐姐一輩
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後再讓姐姐好好報答你。」
詩兒搖著頭道:「雪兒姐真見外,你們快準備準備吧,等會天一亮他們兩就
會去猛虎堂見段天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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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漸漸亮了起來,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冷冷清清,與昨夜的繁華彷彿
判若兩地。空蕩的街道根本不利於跟蹤,幸虧雪兒聰明,待那兩人準備出門時我
們已搶在他們的前頭先到了猛虎堂,畢竟雪兒對這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在猛虎堂對面的一個小巷裡,我和雪兒靜靜的窺探著,不一會那倆人也到了
猛虎堂門口,小二在大門上敲擊了三下,大門便開起了一個門縫,兩人陸續走了
進去。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便看見那兩人領著春風得意的段天虎從大門走
了出來。在看見段天虎的剎那我明顯的感覺到雪兒的嬌軀為之一震,雪嫩的拳頭
緊緊握著。我伸出右手輕輕撫著她捏緊的拳頭,雪兒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安慰,拳
頭這才慢慢的放鬆了下去。
看著段天虎已消失在前方的街道裡,我和雪兒才翻牆進了猛虎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5 14: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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