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死神
金牌會員
 
UID 7718
精華
0
積分 247
帖子 32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6-11-15
狀態 離線
|

亂世風雨情(1.1-1.3)
亂世風雨情
作者:黃金死神
2007/07/0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一卷 風雨欲來
第一章 天變
熊熊的火焰貪婪地吞噬著炎黃帝國南方的一個小村落,就算是烈日當空,慘
不忍睹的哀號也足以令人有身處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處都是男人們殘缺不全的屍體和女人們滿身佈滿抓痕青淤顯然是
被姦淫過的屍體,火焰吞噬他們身軀、發出陣陣惡臭。獲得訊息的一群人是在遠
方望見沖天火焰時才發覺不對的急忙趕至。
他們想伸手,但卻於事無補,看著一個個葬身在烈火之中的的鄉親們,一個
頭罩紅巾、身著道袍的長鬚中年男子靜靜地流下無聲的眼淚。
「大師!我們村子裡的人交不上稅,官兵就來村裡搶糧,那可是我們活命的
口糧啊,我們拚死護著,官府就說我們謀反,縱兵大開殺戒,全村三百多鄉親,
就剩下我們幾個了……」十幾個滿臉血污的倖存者哭泣著訴說著。
被稱為「大師」長鬚中年仿若不聞,只是望著面前仍未熄滅的焰火,痛聲說
道:「我還是來晚了。這逼死人的兵稅,這無義的朝廷,這昏庸的皇帝,還要死
多少人才肯罷休?難不是要逼我們逆天造反嗎?!」他仰天長歎,涕淚縱橫。
這一年正是炎黃立國的第三百個年頭,在走過了這麼多年歲月的風風雨雨之
後,這個古老的帝國也終於在內憂外患之中漸漸走向末路了。
此間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龍正天,這位皇帝既沒有開國武帝的英明神武,也
缺乏中興文帝的賢能政才,但卻心高氣傲,為了顯示自己不亞於這兩位帝國歷史
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顧國力的衰敗和西、北二邊強鄰的威脅執意發動了對東方
島國邪魯治的進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萬大軍被邪魯治人「祈禱來的神風」全部葬送在大
海的波濤之中後,這一年新的遠征軍終於登上了這個島國的領土。不料,卻如陷
入泥潭一般遲遲難以取得進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遠征已經耗盡了國庫的積蓄,現在,為了維持這場戰爭,稅
收甚至已經預征到了百姓的孫子輩上,加上連續三年的旱災,民間早已是怨聲載
道,一場足可以焚燬這個看似強大的帝國的烈火已經在醞釀之中了。
那位仰天長嘯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級官員,在感歎朝廷日趨腐
敗的景像下,於是拜入玄門避世修行,幾年前,師傅謂其塵緣未了,且有濟世救
民之才,於是讓他下山。離開玄門後的高翔,一邊行醫救人一邊創立了「太平天
道」,此道乃是高翔將玄門清靜無為、放心天地的教義結合了自己的理想構思出
「人間樂土」的藍圖,因帝國南部地區連連乾旱,民不聊生,百姓們紛紛以信太
平天道作為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幾年時間就發展成了數十萬人的一個大教。
「大師!朝廷實在是不想讓我們活了,這些善良的百姓僅因無力交稅便遭屠
村,這樣的皇帝你還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嗎?咱們若再不起事,又如
何保護這些愛戴你的百姓?」高翔身後的一個壯漢說道,此人身高體壯,一看便
是個善於搏擊撕殺的高手。
「唉……可是……」
「大護法說的沒錯,義父!是時候了,現下朝綱如此敗壞,當朝天子不知人
間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間樂土只有用我們自己的手來推翻這個吃人不吐骨頭
的朝廷!」高翔身後的信徒忽然兩邊分開,一位女子翩翩而來,一頭烏黑漆亮的
長髮垂撒下來,一身布衫裙,卻以兩條鬆緊帶將裙角繫在腳踝,嬌艷的臉龐和那
位被稱為大護法的人一柔一剛相較有天壤之別。
「倪裳,連你也……你們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嗎?你們難道不知當時師尊
對我的告誡麼?」
「義父!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終日隱於山林的人怎知現下的狀況?義父!你
還記得你當日在各地傳道時的理念嗎?你還記大家都是為什麼才追隨你的嗎?不
就是讓人民都過上豐衣足食,不需征戰的日子的夢想嗎?你當日的理想呢?你看
看這些四散的屍塊,再看看現在這樣懦弱的你,你對不對得起這些人嗎?!」
那女子神情激動已然顧不得眼前這人是不是自己的義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種
近乎斥責的語氣,言罷她再次環顧四週,最後將眼光放在了自己義父的身上,仿
佛要他當下就作出決定。
高翔沉默不語,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氣氛凝重異常。
唉……我該怎麼辦?師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
怎忍心像這樣的悲劇越來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違背了我們玄門的祖
訓嗎?
沉寂持續了許久……終於,像是做出了極痛苦的抉擇,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
痛苦而堅定的眼神,緩緩喝道:「好!既然天子不愛護天下子民,視天下子民如
芻狗,那就讓我帶著你們推翻這個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這一刻,突然之間天色大變,空中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 *** *** ***
一色青綠的初夏原野於南嶺腳下分佈著,陽光毫不吝惜地灑在地面上,令同
樣無邊的沃野與青空天地相融。這樣一個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麗如春的嶺南大
地上,不由得會讓人產生從哪個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覺。
感謝南嶺高山的庇護,嶺北嚴重的乾旱沒有造訪這裡,儘管也承受著朝廷指
示的三倍的預徵稅,但相對於北方一些地區人吃人的情況,這裡的百姓日子還是
過得相當殷實的。
突然之間,一道青天霹靂劃破晴空,轉眼的工夫已經烏雲密佈,雷電如蛟龍
出沒於污濁的海水中一般在雲間翻滾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靜靜地站立著。站在前面的白鬚老
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視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後卻是一名妙齡少女,白皙的皮膚在一頭有些異樣的火紅色長髮映襯
下更顯得嬌嫩無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發出脫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雪白的長裙覆蓋住整個修長的下身,只露出一雙繡花的靴子,上身同樣白色的衣
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的雙肩了一部份紅色的胸衣,與上衣完全脫離的
衣袖連接著兩條銀白的飄帶和火紅的髮絲一起在風中飛舞,顯出愜意的美感。
「師傅,天變了……」紅髮少女輕輕地提醒道。
「……是該變了……是不是,我們玄門也該隨著變了?」老者沉吟著,思索
著。這老者正是高翔的師傅,玄門的掌門,身後的少女,則是他的另一名關門弟
子,玄門玄宗的宗主司馬浮雲。
玄門是個古老的教派,甚至於帝國統一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百餘年,因曾以法
術與機關助武帝統一天下而被封為國教,如今,信徒與教觀遍佈天下。
玄門原有天地玄黃四宗。其中天宗為劍宗,相傳為祖師之妻所創,將玄門的
奇門五行之術容入劍法之中,創出五行劍法,威力天下無雙,但是此劍法極難修
煉,遂早已失傳,故如今的玄門實際上只餘三宗。
玄宗為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筆、符咒等奇
門器械,研習奇門各種法術。
地宗為護法宗,弟子較多,只研習一些基本法術並練習玄門武藝,一般在各
地玄門教觀中擔任護院之職。
黃宗弟子最多,黃宗弟子同樣會被傳授玄門的基本法術,此外主要研習醫術
以及奇門機關製造與煉丹之術。
「什麼?師傅?」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沒什麼……」老者又長歎了一聲,「對了浮雲,前些日子隨你父王進京面
聖,一路上見識必多,可有所悟?」紅髮少女還有一個身份,便是這千里嶺南之
地王侯之女——嶺南郡主。
數百年前嶺南本是荒蕪之地,後南方楚國大將司馬雄率兵越嶺而入,收服當
地山嶽野民歸入楚國王化,司馬一族遂為楚國嶺南侯。後北方炎黃二國聯姻,武
帝繼位後並為炎黃帝國,南下擊楚,未及嶺南出兵,楚已亡。炎黃大軍幾翻欲攻
嶺南,均因山高路險而敗。後天下一統,獨余嶺南,武帝招降,乃約法三章,不
駐兵,不送質,不任官,司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為嶺南王,為國戍邊,以御西
南山嶽蠻族。
「弟子不敢講……」
「說吧!」
「是……弟子覺得……我玄門……罪孽深重……」
「為何?」老者並未有不悅之色,只問道。
「當今聖上,好大喜功,不顧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卻還要徵兵打仗。
現在這天下,早已是個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貴,
人吃人而王!皇室飽食終日卻無所事事,百姓終日勞累卻時有餓死,這麼大的貧
富差距本來根本不可能讓百姓們甘心接受。但卻有個權威在告訴他們說『這是上
天的安排,人需順天而行來生才能時來運轉。』而這個權威,師傅,正是我們玄
門啊!」
「你說得沒錯……」老者沒有生氣反倒一副欣慰的樣子:「想不到為師一生
所參還不及你旬月悟道,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了,」老者說著轉過身來:「伸出手
來。」而後,將一枚環繞著的龍形的指環交給少女。
「師傅……這……」少女很明白這指環的意義,惶恐地問道。
「為師決定從此歸隱山林再不問世事,這玄門掌門之任,以後就要由你一肩
承擔了。」
「可是……師傅……弟子年紀尚輕,恐怕……」
「不是你太年輕,是師傅太老朽了。明知道這天該變了卻還抱著祖宗的訓導
順天,害苦了天下蒼生……」老者說著已然轉身走遠,「要記住,我玄門凡事需
順天,但順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時之天……」
*** *** *** ***
除了嶺南,炎黃國內還有一處國中之國,就是西陲的涼雲十三州。這裡沃野
千里,古有天府之國美名,然而卻北臨古蘭,西靠獸人領地,南有山嶽蠻族,可
謂強敵環繞,故而自古這裡也都是戰事頻發之地。
炎黃建國後,武帝派心腹大將林彪(嘿嘿……)統兵三十萬駐守於此,數敗
獸人,戰功卓著,後林氏一族被封為鎮西王,世守此地,對西陲十三州一切軍政
事務均有臨機獨斷之權,同時轄地內的稅收錢糧,也都無須上繳,一律就地為軍
需之用。
雖然也遭受了旱災,但由於不用向朝廷上稅,這裡的一切倒也比較安定。
涼洲境內的帝陵山上,此時正有一男一女持劍相對而立。
那男子是個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的少年,一身華貴的衣服顯然是權貴之後,確
實,那少年便是鎮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卻不姓林,姓紫名籐。關於他的傳言
頗多,有傳說他是鎮西王養子的,也有傳聞是鎮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總之有
一點似乎可以確定,他與林星辰似乎並無直接的血緣關係。
紫籐手持一柄重劍,劍刃寬而無鋒,散發著青黑色的寒光,劍刃與劍柄無論
色形都融為一體,彷彿是用一塊玄鐵整個鍛造而成。他微弓身體,擺出一副禦敵
的架勢,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卻完全不像在看敵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卻有一頭及腰的銀色髮絲,白皙的瓜子
臉蛋上異樣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說不出的妖艷,窄小的黑色胸衣和兩截獨立的長袖
露出了上半身的軀幹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瑩潔白的皮膚,也更顯現出腰身的苗
條與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樣是黑色的窄裙和長及膝蓋的長靴將修長的雙腿掩得
嚴嚴實實,只是偶爾能從裙子被微風拂起的開口裡窺見到結實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視著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沒有敵對的殺氣,左手將一把外形奇怪的武
器背在肩後,那武器似劍又似刀,刃部金黃耀眼,一側的刃做成了鋸齒的形狀,
整個看起來就似燃燒的火焰。
少傾,黑衣女子動了起來,動作迅速而華麗,宛如熟練的舞女正以極限的速
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優美與高貴,焰形兵器的刃華過空氣卻留下銀色的
軌跡,那軌跡的氣息柔和和冰冷,完全與那火焰一樣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
散發的寒氣一般。
此間恰巧一陣風吹過,加上女子的動作,緊身的裙子被吹起,紫籐驚訝地發
現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樣是銀白色的恥毛若隱若現,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
子揮劍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帶著殺氣的劍氣宛如波動的流水一般襲來,他方才醒
悟,躍身而起向地面揮出一劍,劍氣衝擊地面的反作用力將他高高托起,低頭看
見波浪般的劍氣將自己之前所站之處的山石化為烏有,紫籐禁不住撇撇嘴:「不
是吧?來真的呀?!」
紫籐當下反擊,在空中同樣揮劍起「舞」,動作與黑衣女子頗為相似,只是
迅速變成了拖沓,華麗變成了笨拙,或許只有犀牛與河馬的舞蹈才可以是這副模
樣。直到落地的時候,他才完成了動作,時間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餘,揮劍
在身前劃出一道道焰紅色的劍輝,一波波的劍氣飛舞而出,但與之前黑衣女子的
相反,紫籐的劍氣灼熱地彷彿要使空氣沸騰起來。
女子輕鬆地一笑,不躲不閃,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轉一圈後插向地面,一聲
悶響,一排彷彿水晶製造的透明巨劍拔地而起組成一到劍牆護在她身前,灼熱的
劍氣與劍牆撞擊出飛濺的火花,爆炸聲中,劍氣完全被阻擋住了,而劍牆中間的
幾把「水晶劍」也炸成了碎片,煙塵消散後,女子對面已不見了紫籐的身影,她
反射性地抬起頭來,卻被金色的閃光刺得睜不開眼。
「聰明……」女子語氣中略帶些讚許:「不過還不夠……」將焰形兵劃過眼
前,原本樹立在地上的劍牆紛紛飛起擋在了她與金光之間,金色的光芒越來越近
現出原形,卻是三道金黃色的劍形劍氣,清脆的撞擊聲傳來,金色的劍氣在層層
的劍牆上撞得粉碎,組成劍牆的「水晶劍」也多半被斬斷,金光消失後一個矯健
的身影舉劍砍殺而下,剩餘的「水晶劍」卻一下子分開,紫籐這才發現,劍牆之
下已沒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後的他有所反應,剩餘的劍牆已經迅速將他圍了個嚴實。
「難道說……」紫籐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抬頭看去,一道閃電從天而降,
「果然……」之後,便是夾雜著淒涼的慘叫的一聲雷鳴……
半個時辰後,渾身散發著一點烤糊的肉味的紫籐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後面向
山林中的一處庭院走去。
「師傅您真是的,盡用我不會的欺負我……」一邊整理著因為被雷劈而起立
的頭髮,他一邊有些不滿地嘀咕著。
「欺負?」黑衣女子扭頭送來鄙視的眼神:「剛才如果是實戰的話,只要對
手是頂尖高手,你……」
「我就已經死了是吧?每次都這樣說我,我就那麼不濟嗎?」紫籐不耐煩地
接過話頭,「再怎麼說我也已經精通了金火兩氣,師傅什麼時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還早呢!」女子轉身過來輕輕地敲打紫籐的腦門:「下次發招的
時候麻煩你自己找個鏡子照照,你那動作,忸怩得像個蹩腳的舞女!」
「不是吧?沒這麼難看吧?」
「差不多……」
「沒理由啊,連月牙兒那丫頭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說過我功力比她深,為
什麼反而我那麼蹩腳?」
「一來月牙兒是個女孩子,動起來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練了玉女功,
蓮花心經可以加快內力在體內的運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鬧!」紫籐的腦門又挨了一下,這次女子用的是劍柄:「練玉女功需要
純陰之體,你又不是女孩子……」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
了明顯不壞好意的笑容:「還是說……你想自己把下面的東西割了?要是下不了
手的話,為師倒是可以幫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沒那個想法……」紫籐下意識地摀住自己的
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樣子。
「我想也是……」女子轉身繼續向前走,紫籐也鬆了口氣,「不過說起來,
你倒還真是練武的奇才,十年時間就已經掌握了金火二氣,要是資質不夠的人,
用一輩子也練不了兩種。」
「真那麼難?」
「說難也僅僅是指同時掌握兩種以上。因為五行劍氣源於玄門五行咒術,五
行分化兩極,金火二氣至剛至陽,比較適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氣至陰至柔,適合
女性修行,土為中庸,雖不涉兩極卻也最難領悟。」
「就算照這個說法,無論男女也該至少能修煉兩種啊……」
「我還沒說完了……」「啊?!」女子又一回身,鋸齒狀的刃一下子擱在了
紫籐的額頭上,嚇得他把沒說完的話全嚥了回去。
「最討厭我說話時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兩極,而且循環相剋,金斷木,木
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時修煉就像你把一隻貓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
還得不讓貓把老鼠吃了一樣困難,明白嗎?即使是天資再好的人,想同時掌握兩
種以上,也需要數十年潛心修煉所積累的充足內力才行,要是真那麼容易,當年
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會名存實亡了。」
「這樣啊……」紫籐彷彿一下子成了個洩了氣的氣球,幾十年……開什麼玩
笑?等等……幾十年?紫籐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覺,「那師傅你五種皆通,你修了
多少年啊?」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聲
音有一些淒涼的感覺,「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紫籐還想問什麼,但最後沒有開口。抬頭看去,庭院中一個少女正
連蹦帶跳地向二人跑來。
「師傅,師兄……」少女一頭奇妙的藍色長髮隨風起舞,嬌艷動人的臉上露
出喜悅的微笑,輕薄的褲子包裹著渾圓可愛的臀部,隨著雙腿的前後運動上下微
微顫動著,白色衣衫裹著的與嬌小的身體有些不協調的飽滿胸部,因為呼吸而起
起伏伏,看起來很是養眼。
「月牙兒……」紫籐習慣性地張開雙臂,少女柔軟的身體一下子撞進了他的
懷裡,「月牙兒好想師兄……」
……
*** *** *** ***
夜半,在西陵城的鎮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躊躇滿志地看著眼前的沙盤,邊境
上連綿的山地之間,一座座城堡或連成一線,或成犄角之勢力,一條完美的防線
已具雛形。
一座座地看過去,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線中唯一較大的漏洞,實際上,雖
然沙盤上還沒有,但那裡已經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門外,一個僕役正端著茶水準備進去,卻被一個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攔。
「軍師您還沒睡啊?」僕役笑著問道。
「是啊,睡不著,想跟王爺聊聊,」老者看來地位不低,但對下人卻很是溫
和,「這個給我,你去休息吧!」說完接過僕役手裡的茶水就走了進去。
「嗯,就放那邊吧,」林星辰聽到腳步聲,只道是僕役來送水了,也沒有抬
頭就直接吩咐道:「順便去看看軍師睡了沒有。」
「王爺,老奴還沒有睡了。」
「哦?」林星辰這才反應過來:「哎呀,軍師,快快請坐。」老者是王府的
軍師,已經輔佐了兩代鎮西王,在這西陲地位極高,就是鎮西王林星辰也尊其為
兄長。
「看來王爺心情不錯啊!」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這西陵防線眼見將成,紫兒的一體聯防,誘敵殲滅的計劃第一步也
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夠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林星辰語氣中充滿了欣
慰。
「二公子睿智過人,深謀遠慮,確是一代帥才,有他在,我這老朽都該可以
回家養老了……」
「唉……軍師這是什麼話?不過……可惜啊……他要是我的親生兒子,那該
多好。」
「報!」二人正談笑時,一個衛士闖了進來。
「何事?」
「寧遠城工地附近的哨騎發現了大量獸人軍隊正在越過邊界,估計至少有八
萬人。」
「還是來了……」林星辰沉吟道,似乎早已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景:「想不到
這麼快,本以為他們怎麼也要等過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這嚴寒時節穿越
戈壁灘。」
「也不是太意外,寧遠城一旦建成,獸人東進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線完全
切斷了,他們會拚命也是情理之中。」老者分析道。
「可是還是快得超出我們的估計,我們在工地附近只有四鎮兵馬,加上本月
增派的兩驃騎兵也不過五萬,這又是半野戰……現在整備援軍至少也得一個星期
才能到達,棘手啊……」
「王爺不必過慮,正所謂兵不在多,貴在調度有方,雖兵力不足,但若是得
一良將統帥,破敵亦非難事。」老者輕鬆對道。
「那,依軍師看,何人可當此重任。」
「呵呵……王爺,您心中應該有數,」老者笑道:「若論以少勝多之能,我
鎮西府中捨二公子其誰啊?」
……
*** *** *** ***
這個時候帝陵山間的庭院中,一間房間裡還亮著燈火。房間裡的佈置相當簡
單,中間的地方有一張木床,床邊是一張書案,外圍則是一圈圈的書架,都堆滿
了書卷,每一本書都是竹簡串聯而成,紙張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黃普及,如此看
來,這些書簡年代相當久遠。
中間的書案邊,紫籐正展開一卷書簡仔細閱讀著,這十年來他每年都有三個
月的時間在這裡度過,除了跟隨師傅研習武藝外,也將這滿屋的藏書看了大半。
從軍事到政治,從天文到地理,這些書涵蓋了他可能用到的幾乎所有知識,其中
不少竟是已經失傳的古書,很多時候他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師傅會有這麼多古書,
但他一直沒問,因為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問了,師傅也不會回答。
門「吱……」的一聲開了,晚風從書架對著房門留出的通道中吹來,書簡上
繫著的一根標籤隨風飛舞著,如果有皇室的藏書管理官員看見這標籤一定會大驚
失色,因為那標籤上的圖樣正表明這些書正是那位統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
帝的私人藏書!
「師兄……還沒睡啊……」月牙兒走進屋裡,嬌小的身體捧著一條大大的棉
被,樣子煞是可愛,一邊把被子給紫籐在床上鋪好:「師傅說天涼了,讓我給你
加條被子。」
「哎呀……」月牙兒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時候卻冷不防被紫籐拍了一下可愛的
小屁股,「師兄你討厭!」小姑娘站起身來,不依地撒著嬌,卻被紫籐順勢一把
摟進懷裡,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兒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任紫籐將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
愛的小舌頭也回應著攪動著。
許久,兩人的嘴唇分開,「想我了嗎?」紫籐拉過被子將他們糾纏在一起的
身體蓋住。
「嗯……」隔著衣服,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
得他的脖子癢癢的。在他寬厚的胸膛裡,少女羞怯地閉上了眼。
「哪裡比較想一點呢?是這裡?」紫籐的手伸進了少女寬鬆的睡衣裡,那裡
面是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豐滿。品味完圓潤的乳房,他的手繼續
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襬,雙腿間的縫隙中已有些潮濕了:「還
是這裡呢?」
「嗚……師兄……」少女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肩膀慢慢地起伏著,紫籐的手
感覺到她的下體更加地濕潤了,「我要……」少女用像要崩潰了的聲音呻吟著。
「要什麼?」紫籐壞笑著牽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雙腿間,直到那
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他正在跳動的肉棒:「是不是這個?」
「師兄你壞……」少女的臉頰泛紅了,用手套動著這個給過自己痛楚和快樂
的奇妙的東西。
紫籐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分開少女的睡衣,從肩膀脫掉袖子,少女簡單的最
後一件遮掩物離開了身體,「月牙兒……」紫籐呼喚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溫柔地
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女的尺寸實在驚人,他只能輕輕地將美麗的山峰托起。
「啊……呀……」少女的身體異常的敏感,僅僅是初步的接觸就已經讓她呻
吟起來,自然地打開雙腿等待著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嗯……」少女皺緊了眉頭,紫籐已經漲大的肉棒緩緩地開始插入,少女的
蜜穴已經久未迎客,緊湊得有如未經開墾的雪白的處女地,「啊……哈……」肉
棒終於完全進入了,房間裡揚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痛嗎?」紫籐吻吻她的額頭問道。
「有一點……好久都沒有……和師兄……」少女緊摟著紫籐的身體,隆起的
乳房頂住他厚實的胸膛,柔軟的乳房都被壓得有些變了形,「等了幾個月了,終
於……又感覺到了,師兄在我體內的感覺……」
「還要嗎?繼續感覺?」
「要的,最激烈的那種……」少女呢喃著,伸出雙手抱住紫籐的頭,將他的
臉壓在自己高聳的胸口上。
得到了許可的紫籐開始慢慢地挺動著腰部小心地抽插著,少女的陰道緊緊地
包裹著他的肉棒,許久沒有被開發的谷地的緊湊讓紫籐只覺得舒爽無比。
「啊……嗯……師兄……用點力……再……再激烈一點……」初期的一點點
不適應帶來的少許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徹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陰道
蠕動起來,溫度一點點升高,淫蕩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她的身體開始被少許的快
感所折磨,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使她開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紫籐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發現這不
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為兩人赤裸的身體擋去了深夜的涼意,卻也如戰場上的重
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動。
「真礙事!」紫籐有些惱火,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失去了束縛的高
手可以劍如流星身如飛燕,身體完全施展開的紫籐也如同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般
一次次地將肉棒繼續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驚人,以至於每
次抽出都將少女蜜穴入口裡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來,帶出飛濺的液體,每一次插
入都重重地撞擊在少女柔軟的花心上,讓她發出一聲聲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次次被重重地頂到花心的刺激讓少女只能
一邊喘息著一邊瘋狂地扭著腰枝迎合著,她的身體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失去了被
子的遮蓋而無力抵禦夜晚的涼意還是紫籐的強力進攻讓她的身體起了不自覺的反
應。
紫籐也在喘息著,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斷強烈蠕動的肉壁也強力地反擊著他,
他絲毫感覺不到夜晚的涼風,激情和血氣讓他的體溫持續升高。
低頭看去,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碩大的乳球都會如大海上遭遇風浪
的船一樣搖晃著,眼前這乳波蕩漾的情景讓他更加興奮,於是一面繼續著下身的
動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對超大的肉球,而後毫不留情地糾住充滿彈性的乳肉拉
動著,搓揉著,搖晃著,但無論怎樣肆虐,那柔軟卻不鬆弛的肉球卻總像有抹不
掉的記憶一般恢復成原來飽滿誘人的形狀。
「嗯……啊……討……厭……」傳導著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劇烈的快感的
生物電流在腦海裡碰撞著,交融著,說不出的感覺讓月牙兒發出甜美的喘息聲。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終於,少女的雙腿突然以驚人的力量夾
緊了紫籐的腰,紫籐感覺到包圍著自己肉棒的肉壁與褶皺痙攣起來,越收越緊,
溫度越來越高,繼續要將他的肉棒絞斷,那是女性高潮的預兆。
「嗯……」少女的雙腿越夾越緊,陰道也越收越緊,肉棒幾乎寸步難行的紫
籐也不由得呻吟起來,他的手繼續用力,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擠壓出了古
怪的形狀。
少女的尖叫持續了幾分鐘,而後,緊繃的雙腿再次無力地分開,她幸福地喘
息著,滿足地任由紫籐玩弄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可以再來一次嗎?」肉棒從被絞斷的危險中解脫出來後又不安份起來,紫
籐挪了挪身子,將嘴從少女的乳溝移到了耳邊。
「嗯……」少女無力地默許了,雖然很累,但她卻不想掃師兄的興緻。
「咳……」突然間沒關好的門外傳來一聲咳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剛才
還全身軟綿綿的月牙兒一把將紫籐推開,拉過被子鑽了進去,兩人不約而同地看
向門口:「師傅……」……
那女子已經換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絲綢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乳頭若隱若
顯,紫籐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師傅的尺寸好像不及月牙兒,不過那形狀
真是完美……
「年輕人血氣方剛,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女子並沒有留意徒弟不敬
的目光,對於二人的行為,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態度:「不過稍微節制一點,你師
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洩身一次無大礙,但再多的話會影響功力的。」說完便轉
身離開了。
「……」
床上的師兄妹二人相視而笑:「原來師傅早就知道了啊……」紫籐撓撓頭,
起身穿回衣服。
「師兄你去哪裡?」月牙兒從被子裡探出腦袋問。
「想辦法解決一下……」紫籐苦笑著指指自己被頂起的褲子。
「對不起……」
「沒什麼,你的身體要緊嘛……」
……
「想辦法解決……」
紫籐現在明白什麼叫站著說話不腰痛了,這地方就他們師徒三人,又不是王
府侍女丫鬟招之既來,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更糟糕的是他已經開始覺
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乾舌燥,連皮膚也開始泛起紅色,這種情況過去
也遇到過,好幾次為自己侍寢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時候都有這種感
覺,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出現這種情況事自己往往會需要接連招來幾個侍
女才能解決,可現在……
不知不覺走到後院附近,這院子裡是一處溫泉,「嘩啦啦」的水聲傳出,莫
非……師傅在洗澡?難以壓抑的慾火促使紫籐將門拉開一點點……
一望之下,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兩路分別湧向了腦門和下體,豐
滿的竹筍型乳房第一時間映入眼簾,雖然隔著蒸汽,卻掩飾不了乳房的美態,光
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修長的雙腿,一切都那麼完美,那是女性
最完美的時間段的最完美的狀態。
記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師傅的時候,那一年,他七歲,師傅看起來二十
七、八歲,正是女性最美的年歲,今天,自己已經十七歲了,可眼前的師傅看起
來依舊是那最完美的狀態,時間似乎是與她絕緣的概念。內心被激起的興奮中,
卻勾起了最初的心思,這些年來,自己會一直跟隨師傅,或許更多的真的是出於
一種對那完美的軀體的慾望吧?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脫光了衣服,慾望和燥熱使
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前探,繼續將全部的體重都加在了門上。
終於,門不堪重負倒下了,前衝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籐踉蹌著撲向溫
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見師傅驚異的表情和張大的嘴,而後,感覺到自己火熱
的肉棒突然進入了一個濕潤的空間——由於無意識的前衝,肉棒竟不偏不倚地插
進了師傅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裡。
「啪!」師傅羞憤地一耳光將他打倒在地,肉棒從那張迷人的小嘴裡滑了出
來。
「師傅……我……」這一下多少讓他恢復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你……」師傅正想責罵,卻發現紫籐身體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紅,她趕緊上
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脈,「內力轉火,火氣攻心,難道你,剛才和月牙兒做的時候
沒射?!」
「是的……因為,月牙兒……已經洩了……」口乾舌燥的紫籐艱難地回答,
「師傅……你……」接下來,他看到了自己只能在夢中妄想的一幕,師傅竟跪坐
在自己面前,將嘴湊向了自己的肉棒。
「別說話,你這是修煉火劍的副作用,火氣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慾而起,所
以記住,今後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則你的內力會不受控制地轉為無形火
氣,讓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籐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回到了那個濕潤狹小的空間中,師傅的
舌頭滑動著、捲動著,一遍又一遍,師傅的喉嚨深含住肉棒的頂端,她的頭滑動
著,使得自己的肉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裡抽插著。
紫籐覺得自己的呼吸驟然停止了,不知不覺中他開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師傅的動作有些奇怪的感覺,有些熟練,卻又似乎很生疏,但卻給紫籐很熟悉的
感覺……為什麼這麼熟悉?他回憶著,居然是王府裡那些侍寢的侍女……想不到
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師傅居然……失傳百年的玄門劍法,數百萬卷的古籍書卷,還
有著生疏中透著曾經的熟練的侍寢技巧,師傅不願提起的過去之中到底隱藏了什
麼秘密?
「嗚……」師傅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紫籐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裡有一些慾
望和迷惘,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隻手的手指竟在抽插著自己的蜜穴。
「師傅……也讓我為您服務吧!」紫籐扶著師傅的頭,將肉棒輕輕地抽出。
「嗯……」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說明她的神智並不太清晰。讓紫
籐躺下,她轉過身子跨坐到紫籐的臉上,而後,俯下身體,繼續含住他的肉棒。
紫籐雙手抱住師傅光華的大腿,細細地觀看著師傅的蜜穴,銀白色的陰毛之
間一條鮮紅的裂縫宛如處子一般,那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為練武所致,師
傅的大腿的充滿彈力,紫籐的手沿著臀部摸向大腿,滑膩而充滿彈性的肌膚手感
極好。
紫籐抬起頭來貼近那條裂縫,用舌尖刺激著其中紅色的軟肉,「嗯……嗚……
嗚……」雖然只是輕微的刺激,卻已經讓師傅含著肉棒的嘴中發出輕哼聲,她平
日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有性慾被強行抑制下來,現在被激發了出來,身體敏
感異常。
紫籐伸長舌尖探進裂縫之中,他感覺到裡面敏感的肉壁已經開始充血。舌頭
接觸到肉壁的時候,師傅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陣陣地顫動著,配合著自己舌頭的
伸縮舔弄,師傅也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紫籐的舌頭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在師傅的蜜穴之中進出抽插著,同時,他
的雙手離開了光滑的大腿,來到了師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對堅挺的乳房。整
個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開始搓揉起乳頭,那是與月牙兒的豪乳不同
的觸感,沒有那麼驚人的尺寸,形狀卻那麼完美,沒有了柔軟的在手中變形的感
覺,那驚人的彈性對抗著手掌的力量……
「嗯……嗚嗚……」上下夾攻之下,紫籐覺得師傅的反應愈來愈強烈了,顫
抖由雙腿延展到全身,對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來愈激烈,師傅呻吟著,蜜穴中淫
水不斷地湧出來……「嗯……嗚嗚……啊……」終於,她全身劇烈地顫動著,從
鼻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哼聲,一股洶湧的淫水噴湧而出,灑在紫籐的臉上。
師傅高潮了……紫籐停止了動作,他感覺到身上的女子喘息著吐出自己的肉
棒,而後,軟軟地翻身躺到一邊。
紫籐也翻身起來,卻發現自己正好爬在了師傅的雙腿之間,師傅雪白的肌膚
因為高潮的來臨而泛起緋紅色,身體隨著她的喘息起伏著,雙腿無力地分開,充
血的蜜穴就在紫籐的眼前。
紫籐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他的身體了,他喘息著跪坐到師傅的雙腿間,肉
棒一點點逼近了那夢想中的地方。
「不行!」當肉棒與蜜穴接觸的一瞬間,紫籐感覺師傅彷彿受了巨大的刺激
一般,一把將他推開。
「師……師傅……」
「我……我不能和你……」她喘息著,堅決地拒絕,一邊卻雙手自己的雙乳
併攏,那對豐乳就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溝,宛如另一個蜜穴一般,
她將臉側向一邊,似乎不願意見到自己淫蕩的摸樣:「你……用這個吧……」
乳交嗎?對此紫籐也並不陌生,王府裡那些受過訓練的侍女們許多都精於此
道。他將肉棒慢慢地插了進去,滑膩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潤滑,肉棒在乳溝中
的運動並不困難。
「哦……」肉棒灼熱的溫度刺激著敏感的乳肉,紫籐聽見師傅發出了忘情的
呻吟聲,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著,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洶湧而來,被柔軟而富
有彈性的乳肉緊緊地包圍著的肉棒在縫隙中摩擦進出著,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
前迅速被乳房填滿,就如同一個永遠保持著同樣的緊湊程度的蜜穴一般。紫籐快
速地抽插著,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直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刺激著他的
後背,讓他感到麻酥酥的……
「師傅……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熱流從肉棒中洶湧而出,肉棒
的頂端一下子衝出乳溝正對準了師傅側過去的臉,大量的精液衝出肉棒,一下子
湧上了她泛起緋紅的臉蛋……
第二章 迷姦
月光透過鏤空的窗花照進房間裡,這是一間擺設華麗的房間,與這本身處深
山的簡陋庭院絲毫不相稱。做工精美的紅木傢俱本就是只有富貴人家才能購置得
起的,那床邊和梳妝台上所刻畫的精細逼真的龍紋則更至少是王侯府邸中才會見
到的。
她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發著呆,還是這個樣子,永遠是這個樣
子……按理說女人對自己的年輕和美貌永遠不會覺得厭煩,而她,面對眼前自己
完美的容貌心中卻蕩起一絲厭倦。
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塊玉牌,鏤空的鳳凰文飾旁邊是兩個用玉石嵌上去的字
——如月。
「如月……」她默然地唸叨著這個名字,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許多進入
貴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對於自己的真名,她卻已經沒有印象了,因為,這
個名字,已經從她的生活裡消失得太久。其實,現在的這個名字也是一樣。甚至
於如果沒有這面玉牌在身邊的話,她或許,也早已不記得自己的這個名字了。
將玉牌收好,使勁地搖了搖頭,她彷彿要把一些不願保留的記憶趕走。站起
身來,轉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屬於她的床上昏睡著。
為了繼續讓積蓄在他體內的五行火氣散發掉,她並沒有給他蓋上被子。算下
時間,從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臉上後失去知覺到現在,也有兩個多時辰了,現在離
天亮還有一個時辰,他的情況已經明顯好轉,皮膚上的紅暈正在漸漸地退去,看
來,天亮前就可以醒來了。
她鬆了一口氣,又坐回椅子上,此時已是凌晨時分,但她沒有絲毫睡意,實
際上,從徹底改變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對於她而言,就已經是可有可無
的東西了。
無聊地看著床上少年裸露的身體,眼前的皮膚上的紅色正在退去,體溫應該
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之前在浴室裡高潮時那窒息
的快感好像還埋藏在體內深處,現在,這埋藏著的快感正推動著積蓄的慾火灼燒
著她的神經,折磨著她的意識。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撫摩著少年結實寬厚的胸口,突然間,彷彿觸電一
樣,她的身體一陣顫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幹什麼?』心裡一個聲音問自己,之前是為了不讓他毒火焚心,是為
了救他,現在,不行,不能再錯下去了。
她蜷縮著身體坐回椅子上,雙手伸進自己敞開的衣襟中將單薄的睡衣褪下,
身體的渴望已經讓她顧不得房間裡還有個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銅鏡前,無情的歲
月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銀白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下來,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蘊藏
著一層霧氣,柔若無骨的纖手撫上自己高聳的雙峰,鮮紅的蓓蕾依舊怒放,平坦
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的縫隙泌出點點清泉,週圍與長髮同色的體毛隨
著身體的顫抖一陣陣地搖擺,似乎在埋怨多年來的無人到訪。
「啊……哦……」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了,分別架在梳妝抬的兩邊,兩根手
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發出陣陣呻吟,迷茫的雙眼看向
面前,鏡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蕩的樣子毫無保留地反饋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自從隱居到這山林中以來,她已經將自己世俗的慾望完
全鎖進了身體的深處,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為什麼今天……?她努力地撫慰著自
己,但壓抑了多年的慾望一旦爆發出來威力卻是如此的驚人,下體傳來的陣陣瘙
癢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壯更有力的東西的插入。
她無法抑制了,起身踉蹌地走到床前,腳下一軟撲倒在紫籐昏迷的身體邊,
手下意識地伸出想抓住什麼,但抓住的卻是紫籐雖然軟下來卻依然尺寸驚人的肉
棒。
「這麼多年都挺過來了,今天卻被你害死了……」她呢喃著:「難道是上天
給我的懲罰?難道是它還在詛咒我?」
「啊?!」她驚呼道,感覺到手中的東西急速地變大變硬,火熱的溫度燒得
她一陣顫抖,體內的慾火更加不可收拾。低頭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經進入了交歡
前的最佳狀態——雖然身體還沒有恢復意識,但下體的這個神經極端密集的器官
跳過大腦越級向全身發出了戰鬥的命令。
「沒有關係的……就這一次……」她準備向自己的慾望投降了:「只要……
不讓他射的東西留在我身體裡,就沒有問題的……」她安慰著自己,退到了最後
的底線。
慢慢地,她從紫籐雙腿的那邊爬上床,分開雙腿跪立著移動到紫籐的肉棒上
方,跨坐上去,一隻手握住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著,那
觸電般的麻快感讓她顫抖著,呻吟著。
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兩片花瓣狀的嫩肉間陷了進出,馬上就被飢渴的肉壁
緊緊地包裹了起來。「啊……」僅僅只進去了一小部份,她已經停了下來,顫抖,
呻吟,不知是出於不適應的疼痛還是有些過度的快感,無論如何,對於常年閉門
謝客的蜜穴而言,今天這第一個客人都太強了一點。
她繼續往下,中途又停了幾次,渴望又痛苦的聲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內心。
「啊!……」高亢的聲音迴響著,當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時,她的身
體興奮地顫抖著,頭高高地向後仰去,身體也向後彎成了誇張的弓形……
極端的興奮過後,她俯身喘息著,雙手支撐著紫籐結實的胸肌,銀色的髮絲
隨著垂下的頭落在了紫籐的胸口上。她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
年,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麻醉自己,兩行淡淡的清淚沿著面頰留下,一滴滴地落在
自己的手背上。
快點吧,不然他會醒的……她在心裡催促自己,她挺動起自己的細腰,慢慢
地讓侵入體內的肉棒摩擦運動起來,難以抑制的渴望壓過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帶
來的痛楚,每一次沒入,每一次抽出,都讓她帶著近乎痛苦的強烈歡愉急喘著。
她的理智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喘息與呻吟之中,屁股有節奏地晃動著,上下套
弄吞吐著,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赤裸雪白的身軀,瘋狂地聳動搖擺,兩
個豐滿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蕩著……
「哦……啊……」如癱似瘓的呻吟著,紫籐那根堅硬的肉棒在她的滑膩陰道
裡來回聳動摩擦著,強烈的刺激使她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記了之前的所有顧
忌,也忘記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沉醉在慾望中的女人。
興奮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讓一雙纖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聳動著
自己的腰,她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小嘴半張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
抽搐著、顫抖著,紅嫩的乳頭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脹挺立,媚眼翻白、櫻唇半開、
嬌喘連連……陣陣酥癢的感覺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動屁股貪婪地索取著。
十分鐘……三十分鐘……半個時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下體劇烈地收
縮著,早已是高潮將臨,但她一直忍耐著,鎖住真元不讓它流出,好讓自己再多
體味一會兒這久違的快感。
終於,身下的少年無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著,身體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
應,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猛地噴射出來,刺激著肉壁,也刺激著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裡面了……』灼熱的感覺讓她心裡一驚,再也把持不
住自己的身體,忍耐已久的高潮來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趕忙離開紫籐的身體,
但是晚了,大半的精液留在了她的體內。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氣,將氣息壓在下腹,不多時,渾濁的液體開始從她
的蜜穴中被擠壓出來,先是白色的精液,之後是混著少許精液的淫水,最後,終
於只剩下了她自己的體液。
鬆了一口氣,一瞬間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踉蹌著坐到床邊的椅
子上,臉深深地埋進了雙手間,低低地嗚咽著……
*** *** *** ***
清晨,紫籐有些迷糊地醒來,他揉了揉還有些痛的頭,始終無法確定昨晚的
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夢?
抬起頭來,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環顧四週,最後他的目光停在那金黃的劍
刃上,「是師傅的火晶……」就是說,這裡是師傅的房間,那麼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邊,自己的衣服整齊地疊放著,他盡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興奮地向
外走去,經過了昨晚的事,也許,對於自己和師傅,會是個不錯的開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陣陣麵食的香味從廚房的方向飄來,月牙兒在做飯,就是
說,現在師傅應該是一個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師傅就坐在那張石桌旁,臉色有些疲憊,眼睛有些紅,依舊是昨天那套性感
的黑色衣服,只是沒穿靴子,嬌美雪白的玉足接觸著地上的石板,令那些鋪地面
的漢白玉都顯得如此遜色。
她低頭默默地品著山茶,絲毫沒有抬頭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這讓紫籐的興奮
一下子變成了失望,師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麼也別說,昨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
過。紫籐心裡蕩起了一陣陣的失落,結束了?好像還沒有真正開始……
輕不可聞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月牙兒也沒有穿鞋子,石板上的露水把一雙可
愛的小腳弄得有點濕,她捧著一個蒸籠放到桌上,打開蓋子,裡面一陣陣香味飄
出。
紫籐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滿了口腔,雖然只是簡單的素餡,
但在月牙兒精心地烹製下倒也可口。抬頭再看看師傅,她依舊沒有理會自己的意
思,紫籐有些沮喪地搖搖頭。
月牙兒小口地咬著手裡的包子,看看師傅,又看看師兄,覺得怪怪的,女性
的敏感告訴她師兄和師傅之間一定有什麼事,可天真的她又怎麼也想不出會是什
麼事,想問問卻被這古怪的氣氛把話給壓了回去,於是乎,使徒三人繼續保持著
這多少有些怪異的安靜。
一聲鷹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靜,兩個女人好奇地抬頭看去,在她們的記憶
中,這山野裡應該是沒有鷹的。
紫籐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那聲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馴養的獵鷹,每次自己外
出父親要找自己的時候都會用他送信,因為似乎無論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籐站起身來伸直左臂,獵鷹準確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籐小心地從它
腿上取下一卷紙,而後收回手臂,打開仔細地看起來,那獵鷹則很乖巧地站在了
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鳥……」月牙兒沒見過鷹,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撫摩這隻「漂亮
的大鳥」,似乎是感覺到了這個女孩身上殘留的主人的氣息,獵鷹很溫和地側過
腦袋配合著她的撫摩,「好乖哦,一點都不怕生……」月牙兒開心地笑了,露出
了可愛的虎牙。
「出什麼事了嗎?」這是師傅今天的第一句話,不過,沒機會了……
「邊境告急,父親急召我回去……」他的語氣有些無奈。
「啊!不行!」師傅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月牙兒不依了起來,她抱抓紫籐
的胳膊搖晃著,驚走了肩上的獵鷹,「師兄你才剛來啊,說好住一個月的,不許
走……」
「月牙兒,」師傅喝住了這個任性的小丫頭:「你師兄是王侯後人,理應以
大事為重,不要鬧。」
「師傅……」月牙兒噘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用地靈幅回去。」
「這麼急……」女子看看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的月牙兒:「帶月牙兒一塊
去吧!」
「這不好吧?師妹走了誰照應您的生活?不如……」紫籐心中一陣激動,為
什麼不藉這個機會把師傅也帶回去?
「不需要,為師一個人習慣了,倒是這丫頭,跟我在深山裡這麼久,苦了她
了,你帶她去見見世面吧!」師傅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是……」
「師傅最好了!」剛才還一臉哭相的月牙兒立刻換上了燦爛的笑容,一把抱
住師兄的胳膊,生怕他丟了自己。
「那……師傅您多保重!」紫籐又看了眼師傅,她的表情依舊冰冷,顯然,
沒有繼續勸說的可能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張幅紙,一陣默念之
後,幅紙在空氣中化作灰燼,一道光將師兄妹二人的身體包住,漸漸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縷殺機,
回身用左手劃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一具屍首分離的屍體從屋頂跌下……
*** *** *** ***
朝陽初起,照得書房裡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著一份文書,皺眉沉思著什
麼……
忽聽門上敲了數下,外面有人說:「爹,孩兒紫籐。」
「快進來。」林星辰大喜道。
紫籐推門進屋,請過安:「爹,這麼急著召孩兒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獸人突然兵臨尚未建成的寧遠城,我們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萬左右……為了爭取時間調集援軍,我需要一個人以五萬兵力至少拖延
他們一週時間,你行不行?」
「哼……」紫籐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來了,就是我說不行,只怕父親你
也不答應吧?」
……
「討厭……」月牙兒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著小嘴看著自己有些髒了的小
腳,不知道是在抱怨這裡的地面不乾淨還是抱怨師兄把她一個人丟下。
巡邏的侍衛們來來往往,卻都沒有在意她的存在,一來,這女孩是二公子帶
回來的,二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可疑人物。
「好無聊啊……」月牙兒抱怨著。
「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呀?」溫和的女聲從一邊傳來。月牙兒抬頭
看去,幾個侍女的簇擁之下,一個表情有些慵懶的婦人正看著自己,婦人的皮膚
不僅白皙而細膩,還隱隱閃現著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樑和肥厚的嘴唇充份突
現了成熟婦人的性感來,一頭波浪形的金色長髮披散在肩後。婦人的衣服她從沒
見過,一點都不像東方人的穿著,簡單的低胸長袍把豐滿的雙乳凸顯了出來。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師傅差不多……』月牙兒心想。
婦人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最後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腳上,婦人笑了
笑,回頭對身邊的侍女說了些什麼,那侍女領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師兄……」除了師傅和師兄之外,月牙兒幾乎沒見過其他
的人,一下子一個陌生人問自己話,讓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師兄是在這裡做什麼的?」婦人接著問下去,她還道是那個衛士帶
來的小師妹。
「不知道……他們都叫他二公子什麼的……」月牙兒的回答有些可笑,不過
未經世事的她確實還沒弄明白二公子是個什麼意思。
「哦……是他啊……」婦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兒……」紫籐有些緊張地在院子裡尋找著失去了蹤跡的師妹,心中不
免有些擔心,這王府雖比不上皇宮,卻也大得很,那丫頭別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兒的,你穿也蠻合腳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兒……」
「是啊……所以你還是叫我阿姨吧……」
銀鈴般的女聲從花園的假山後面傳來,那是……月牙兒,還有……母親?!
紫籐趕忙加快腳步。
假山後面是一處涼亭,母親大人正坐在裡面微笑著看著什麼,順著母親的目
光看去,月牙兒正在花叢裡追逐著什麼,腳上的一雙透明的水晶涼鞋在陽光下顯
得格外顯眼,那是……憶柔的鞋子……
「師兄,看我抓到什麼了……」看到紫籐走過來,月牙兒一蹦一跳地來到他
身邊,張開合著的雙手,一隻蝴蝶冷不防得從裡面飛了出來,「啊!不許跑!」
月牙兒叫著追了上去。
「很可愛的小姑娘了……」紫籐轉過神,母親那張嫵媚得讓人發瘋的臉已經
逼到面前,母親身上的體香彷彿是激素一般讓他只覺得血液湧上頭頂:「老實交
代,你從哪裡拐來的?」
紫籐深吸一口氣,將腦門裡過量的血液壓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從山裡
揀回來的。」
婦人知道兒子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便也笑著道:「我是無所謂啊,不過你最
好想想怎麼跟憶柔解釋這個問題吧!」
「啊……」紫籐好像一下子嚥住了,「哥哥只許找漂亮的姐姐,不許找和我
一樣可愛的妹妹,否則……」妹妹臨走前的「威脅」再次在耳邊響起,想想那丫
頭吃醋淘氣時的刁蠻勁,他不由得一陣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頭可是下個月就回來哦……」母親得意地向他作出一個
「等死吧!」的手勢,相當愉快地轉身離開了。
「什麼嘛……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消遣我……」紫籐無奈地看著母親得意
的背影,那扭動的豐臀再次讓他有氣血上湧的感覺。
「咦?阿姨怎麼走了?」月牙兒有些失望的聲音把紫籐的血氣又壓了下去。
「嗯……你的腳……」
「這個啊……」月牙兒開心地向師兄炫耀著自己的新鞋子:「怎麼樣?好看
吧?剛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紫籐聽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月牙兒的嘴巴驚得都可以塞進拳頭了。
「怎麼了?」紫籐很好心地上前去幫她把下巴歸位,然後拉著她一路往自己
的書房走過去。
「沒什麼……」月牙兒乖乖地跟隨著:「只是師兄的娘親好年輕哦,看起來
和師傅差不多。」
「其實……她不是我親娘……雖說我確實是吃著她的奶長大的……」
「哦?」月牙兒好奇地看著師兄,等待著下文,但紫籐卻似乎不願意繼續回
憶,而是轉移了下話題。
「對了,以後,不要對別人說我會武功的事情。」
「為什麼?會武功不好嗎?」月牙兒天真地問道。
「這裡和山裡不一樣,我這種身份的人必須留點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
別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遠了……」
「哦……不明白……」月牙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的疑惑,「不過師兄
的話我一定照做。」
紫籐領著她走進自己的書房,關上門,僕役們已經實現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
要的資料都放在了書桌上。
月牙兒覺得師兄好像一下子變了個人,進屋之後就再也沒有理自己,先是翻
看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盯著那張地圖老半天。她只好一個人坐在旁邊無聊地玩著
衣角。
紫籐思索著,雙眼始終沒有離開桌上的地圖,四萬步兵,一萬騎兵,兩百門
威遠野戰炮,十門神武大炮……一系列的數據在他腦子裡飛快地運算著,卻始終
得不出一個結果,一個合適的戰略……
門開,一會兒又輕輕地關上,僕役無聲無息地將飯菜擺好,他們很清楚這位
少爺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是不許別人打擾的。
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但紫籐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倒是月牙兒有些受不了
了,準確的說是她的小肚子不幹了,抗議地叫出聲來。
「師兄……先吃飯吧……不吃飯怎麼做事啊……」月牙兒可沒有僕役們的忌
諱,她直接就去搖搖師兄的胳膊。
「吃飯……不吃飯不能做事?……」紫籐念道著,「糧食!」一瞬間,他覺
得眼前一亮,月牙兒的一句話讓他找到了敵人的命門所在,「軍令官!」強忍住
想把小姑娘抱起來好好親親的衝動,他大聲叫道。
「下官在!」一個文官摸樣的人跑了進來,手中拿著記錄用的紙筆。
「這裡有幾件事,你要記下,馬上擬一道命令出來。」
「是。」
「第一,命令駐守部隊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築扇形防線,重點要放在兩
翼。第二,將築城民工的營地挪到城前對敵面去。第三,將所有的十門神武炮部
署到正面,試射之後在彈著點附近埋設炸藥。第四,嚴令全軍固守,在我到達之
前不許任何人出戰,違令者軍法處置!擬好之後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這命令送去
寧遠大營!」
「遵命!」那文官急急記下一切後迅速離開。
「好了……」關上門,紫籐微笑著摸摸月牙兒蘭色的頭髮:「現在可以吃飯
了。」
「萬歲!」
……
「吃得好飽……」二十分鐘後,月牙兒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
後,順從地讓師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師兄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一點小小的飯後運動。」
「咦?」
「你沒聽說過嗎?飽暖思淫慾……」紫籐說著,已將她摟進懷裡,兩人的上
半身開始纏繞在一起。
月牙兒並沒有作出抗拒的動作,只是羞怯地閉上了眼,一動不動的任他為所
欲為。紫籐順勢將手探進了她的衣襟,隔著衣服看上去就是那麼傲人的豐乳,握
在手中時那柔軟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來。
「嗯……師兄……」紫籐低頭親吻著少女白皙的脖頸,酥麻的感覺讓月牙兒
發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動著,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她輕輕地喘息著,肩膀
也跟著緩緩地起伏起來。「嗯……師兄……我,想要……」她以那像要崩潰了的
聲音請求著,揚起羞紅的臉蛋用濕潤的眼眸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樣子
讓紫籐說不出的快意。他解開自己的褲子,而後牽著月牙兒柔軟的手,一路引導
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邊。
「哦……」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正在跳動的肉棒,那感覺讓紫籐舒服地
輕吟了一聲。那聲音彷彿是種激勵,讓臉頰整個都泛了紅的月牙繼續撫摩著。那
害羞而認真的模樣,宛如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愛,這讓紫籐心中
的慾火燒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裡面那條裂縫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濕的陰毛之
外再無其它的遮掩物。
「咦?」手上毛茸茸的感覺讓紫籐一陣意外:「內褲呢?」
「早晨起來……沒穿……走的時候又沒來得及拿……」月牙兒幾乎將臉完全
埋進了他的胸口,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哦?」這樣嗎?內褲……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親的那些
性感之極的西大陸款式的內衣褲,如果穿到這個童顏巨乳的小丫頭身上身上那會
是怎樣一種性感?……「回頭我給你買一些特別的吧!」他壞笑著說道。
「嗯……」月牙兒已經無法回答他了,因為就在提出那個陷阱一般的建議的
同時,紫籐已經抬起她的一條腿,蓄勢待發的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擠開依舊緊
湊的肉壁,壓出蜜穴中流動的液體,紫籐用力地向上衝刺著。
「啊……嗯……師兄……」月牙兒發出像是夢囈一般的嬌喘,雙手用力支撐
在紫籐的腿上,紫籐則乾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變成二人對坐,雙腿互纏的姿
勢,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少女白皙的身體隨著少年有力地衝刺而顫抖著,不
多時月牙兒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份已經佈滿汗水。
「月牙兒……」紫籐把臉頰對準那張紅透了的俏臉,嘴巴搜索著少女隱藏在
紅霞之中的櫻唇,「師兄……」少女輕聲喘息著,主動將櫻紅的嘴唇貼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也跟著靠得更近,充滿彈性的豐滿乳房緊貼在紫籐強壯的胸膛上,有
些誇張的曲線被壓得變了形。
「好美了……」四唇分離,輕輕地回味著,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睜了開來,紫
籐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少女彎起了大腿,頭高高地仰起,盡力不發出太大的聲
音
「嗯……啊……啊……師兄……好……」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終於難以忍受,
皺起眉頭的月牙兒,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淫蕩呻吟聲。
紫籐只覺得那聲音實在太美妙了,為了讓懷裡的女孩再多呻吟幾聲,他托住
少女渾圓柔軟的屁股,以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為圓心,讓她的身體做了一個圓弧運
動。
「啊呀,不行……別這樣……我要……」旋轉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
牙兒只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全身一陣陣的顫抖……
「好敏感哦……」少女的請饒並沒有讓紫籐停止動作,他讓少女軟軟的上半
身趴在書桌上,雙手揉捏著少女肉感細膩的臀部一淺一深地繼續地進出於蜜穴之
中。
「咚咚咚……」關鍵時刻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紫籐隨意答覆道。
「啊?!」推門的聲音讓月牙兒一驚,而後她立刻被紫籐按到了桌子底下。
進來的卻是個一身紅甲的女將,微微顯出棕色的長髮在腦後束成了長長的馬
尾辮,冷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紅色的皮甲從雙肩向下劃出兩道弧線,將頸
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滿活力的小麥色的肌膚顯露在外,順便也露出了一點看不出深
淺的乳溝。大概是為了不影響跑動,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長度,筆直修
長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份則被一雙紅色的皮靴包裹著。
「蘭華姐,有什麼事嗎?」
「別叫得那麼親熱,」紫籐的下身繼續在桌下抽插著,上身卻做出還在看地
圖的樣子,被叫做蘭華的女將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我只是來告訴你,王爺命
我為監軍,明日隨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紫籐輕鬆地回答著,卻苦了桌下的月牙兒,為了不發出聲音
她只好緊緊地咬住衣服。
「那屬下先告退了。」蘭華退出門外,門再次被關上。
「不是吧,有她跟著我肯定沒好日子過……」紫籐苦笑道,這個二十五歲就
已經成為了相當於朝中四品侯帶刀護衛的侯府衛隊長的女人,無論是漂亮的裸體
還是古板嚴厲的作風紫籐一點也不陌生,一方面因為他總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時
候出現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說府裡除了自己那個機靈古怪的妹妹還有誰會
讓他頭痛的話也就這有這個總是喜歡數落他的老處女了。
「啊啊啊啊……」聽見關門的聲音,忍耐了許久的月牙兒終於發出特別高亢
的呻吟聲,兩腿突然緊縮之後,又無力地伸開了,同時紫籐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肉
棒的肉壁像是在搾取似地激烈地收縮起來,看來,剛才的突發情況給了她一個相
當特別的高潮。
劇烈的收縮讓紫籐覺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時,他會稍微調整
一下呼吸把動作放慢一點,但考慮到月牙兒已經洩了身,為了不再出現比較麻煩
的情況,他直接將肉棒又頂著花心處噴出的液體用力衝刺了一會兒就噴射出一股
股白色的熱流灌滿了少女的子宮……
那麼……今天會是哪個來侍寢呢?晚上,在客房哄著月牙兒睡下的紫籐回到
房間,開始考慮繼續發洩白天剩下的慾望的課題。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侍女來
到,正納悶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卻是他最頭痛的女人之一。
「少爺你不用等了,今天不會有侍女來侍寢的。」還是那條棕色的馬尾,還
是那身紅色的性感皮甲,還是那帶著些諷刺的語調。
「為什麼?」
「你是大軍統帥,出征在即,這種虛耗體力的事情,還是能免則免吧!」
「憑什麼?!」紫籐大聲抗議著。
「就憑我是監軍,行軍打仗你說了算,軍紀之類的事情我說了算。」
「這和軍紀有什麼關係,這女人八成有變態心理,難怪這麼大還沒人要。」
紫籐不滿地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啪」的一聲,紅色鎧甲下的手已經握在了劍柄上。
「沒……沒什麼……」飄來的絲絲殺氣令紫籐連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
蘭華姐你結婚的話,對象應該會是個威鎮四方的大俠吧?」
「哼……」蘭華不屑地哼了一聲,放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與其關心這種
無聊的問題,少爺你倒不如去好好練武吧,如果您把過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
半在這方面,也許現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蘭華姐你又在開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沒有開玩笑的嗜好。」
「……」紫籐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純粹是在諷刺自己,看著她趾高氣揚
的樣子,紫籐恨得牙癢癢的:臭女人,你等著,我現在就上了你。
壞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聰明的壞人,幾秒鐘的時間,一個不是太邪惡的計劃
已經在某個慾火和怒火混合燃燒的人腦子裡形成了。他起身轉向身後的琴台。
「又幹什麼?」
「沒什麼,睡不著彈會兒琴總不犯您的軍紀吧!」紫籐將琴放在桌上,有模
有樣地彈著。
「無聊的風雅……」蘭華轉身想推門離開,卻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和嗜睡
感隨著琴聲而來,「怎麼……」她踉蹌著扶著牆,而後,倒在了地上。
紫籐走上前去,均勻的呼吸說明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門的飄香迷
心曲,頂級高手沒防備也得睡上兩個時辰。只是……」自己居然把玄門琴律拿來
做迷姦這種事,不知道師傅會有什麼感想……
鎖上門,把昏迷中的蘭華搬到床上,紫籐並不著急,他有至少兩個時辰的時
間慢慢懲罰這個讓自己頭痛的女人。
他小心拉開將胸甲束在一起的帶子,他可沒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脫個精光,
為了避免事後的麻煩,不能讓她醒來後察覺到衣服上有什麼不對,因此,盡量保
持對衣服目前狀態最小最容易恢復的改變才是明智之舉。
輕輕地分開胸甲,棉制的白色內衣出現在面前,在小心地將內衣褪到胸部以
下,一對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現了,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修長的玉頸,乳房不
大,但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緊閉的長長的眼睫
毛,標緻的臉龐,想不到這個平日一臉嚴肅的女人放鬆下來竟然這麼漂亮,紫籐
禁不住嚥了口唾沫。
紫籐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部正好對著自己的下
體,直挺挺的肉棒就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肉棒
輕輕啟開她的紅唇,「噗哧」一聲,肉棒已經插了進去,狹小的口腔緊緊地包裹
著肉棒,沒有一絲縫隙。
「嗯……」昏迷中的蘭華發出了不舒服的聲音。
紫籐沒有理會她昏迷中的抗議,挺動起腰來,蘭華的腮幫隨著他的抽送起伏
著,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無意識地搭在肉棒的頂端蠕動著,似乎想把這個巨
大的入侵者趕出去,紫籐感覺到這無意識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識的吸吮令他更有快
感。
他雙手抱住蘭華的頭繼續抽送著,巨大的肉棒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失去牙
齒和嘴唇這兩道大門約束的口水也隨著肉棒的抽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好一副淫
糜的樣子。
紫籐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就抽出了肉棒,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可享受的部
分還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費在一個地方。
又來到蘭華的下身一邊,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樣白色的內褲包裹著雙腿間的
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內褲,棕色的體毛下裂縫中鮮艷的紅色隱約可見。
紫籐小心地用手指挑動著紅色的肉唇,蘭華敏感的身體在無意識地顫抖著。
「還真敏感……」他笑道,輕輕地將手指擠進蜜穴之中,一點,再深一點……肉
壁的肌肉緊湊而有力,但卻始終不見處女的標誌——自己口中的老處女看來已經
不是處女了。
對此,紫籐絲毫不覺得意外,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如
果說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像的。
沒有了對會因為處女膜破損而留下「罪證」的顧及,紫籐倒是大喜過望,本
以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現在看來……
有些迫不及待地將肉棒頂上了蜜穴狹窄的入口,紫籐雙手抱住蘭華性感的大
腿,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插進去了大半。緊湊的肉壁包裹著入侵的巨物,紫籐
驚訝於那強大的壓力和彈性,即使停在裡面不動也讓他很是受用。
經過第一次的開拓,緊繃的陰道被擠開了,雖然摩擦力大得驚人,但多少可
以活動了,對這個總讓自己難堪的女人,紫籐沒打算憐香惜玉,用力地抽插著,
繼續開墾著泥濘的道路,每次的動作,都讓昏迷中的蘭華無意識地發出呻吟。他
的動作繼續加快,蘭華的呻吟也變得越來越頻繁,顯然,即使沒有意識,這女人
的身體還是很享受被自己姦淫的。
斷斷續續的淫聲讓紫籐很是得意,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感覺到女人的陰道
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緊,他知道對方的高潮要來了,「怎麼樣啊……我說要上了
你的……」紫籐伸手抓住蘭華的馬尾辮得意地說。昏迷中的蘭華卻無法回答他,
只能繼續無意識的呻吟著。
突然間,蘭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陰道變得灼熱無比,肉壁更如石磨一
般強力地擠壓著。
紫籐一驚,他沒料到這女人的陰道和她的身體一樣如此的結實而有力,強大
的壓力和吸力讓他只覺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他猛地抽出肉棒,幾乎就在肉棒離開蜜穴的一瞬間,白濁的精液
噴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內側和雙腿間到處都是。
紫籐坐到一邊喘著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勻稱下來,算算時間,他笑了——
時間還有很多……
第三章 「母子」與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靜祥和的樣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幾個早起趕路的旅人商
賈,一些勤勞的夥計正在打開各自店鋪的大門。
不多時就有一輛驛車駛進了還很冷清的城市,車旁跟著一隊騎馬的侍從,車
窗微微拉開,一雙銳利的眼睛四下觀察著。
一個僕從從城裡的方向而來,下馬以請示的語調問道:「主子,小的已經打
探清楚,老爺和婦人現在都在俯上。請您示意下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車內的人斥道:「這次不是奉調回府,這麼大大方方地從正門進
去還不得落人把柄?你們先找個偏寂的地方安頓下來,我自己回去。」
王府的東偏廳裡,紫藤正在伏案擬奏,陽光從窗外照向他的案頭。收筆按墨
又回頭仔細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會了……」他抬起頭,卻似乎又想到
了什麼,露出了一絲愁容,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門去。
紫藤一路走去,來到後苑,一瞬間,彷彿換了個世界一般,漢白玉的台階和
牆壁,大理石的柱子與雕塑,幾步的距離,一扇門的穿越,但似乎已經由大陸東
方來到了西方。
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築相比有兩百年歷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輕,它是十八年
前林星辰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興建的。
紫藤走上台階,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間的大門,四個女性衛士在門前守衛。西
式的緊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膚,雖說四人都非絕色,這樣的穿著之下倒也養眼。
紫藤走上前去:「請通報母親一聲,孩兒紫藤求見。」
護衛進門去通報,不多時走出一個侍女摸樣的少女:「少爺,請隨我來。」
紫藤跟著她一路走進去,來到一個客廳摸樣的地方:「夫人正在沐浴,少爺
您請在這裡稍侯。」
侍女退下後,紫藤無聊地在牆邊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間,一陣石塊摩擦的聲
音傳來,他只覺得四週的一切旋轉起來,自己身後的牆竟然帶著他坐的椅子整個
轉了一百八十度……
此時的他已經在另一個房間之中,準確地說這裡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
水面上鋪滿了鮮花,牆壁上鑲嵌的浮雕流出溫熱的水流,整個室內充滿的水氣,
彷彿輕紗在空中飄蕩。
浴池邊的漢白玉長塌上,母親正庸懶的伏臥著,一個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
冰塊為她敷著背後的皮膚,雪白的肌膚與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遜色……
「你來了啊……」母親緩緩地支撐起身體,裸露的上半身毫無保留地送進了
紫藤的眼中。大陸西方民風開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儘管出嫁到
東方十多年了,但母親骨子裡那種開放的性子還在,不過這倒是讓紫藤有些不知
道該把眼睛放哪裡了。
「雪拉姐,再怎麼我也是個男的,你這樣……」女子的全名是拉克絲‧尤利
烏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陸中部信仰戰神的國家的女性成年事都會由
戰神祭祀授予教名。雖然眼前這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確實從小養育自己長大,但
除了一些必要的公開場合外,紫藤總也不肯叫她母親。
「有什麼?小時候這還被你咬過了……」就好像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絲笑
著托了托自己豐滿的雙峰:「怎麼樣?不比你那小師妹的小吧?」
「這哪跟哪啊……」紫藤強壓住湧上腦門的血液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那對雪白的肉球……確實……和月牙兒的相比,不但尺寸,乳
形,皮膚光澤上都更勝一籌……
看著紫藤絲毫不統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絲搖搖頭,對身邊的侍女耳語幾
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脫紫藤的衣服。「啊?這是?」紫藤一下子慌了
神,偏偏使女的動作又如此麻利,沒等他多做抗議已經成了一條光豬。
「啊什麼啊?穿著衣服站這裡,出去的時候還不全濕了,怕別人不知道你進
過我的浴室啊?」看著紫藤遮遮掩掩的樣子,拉克絲沒好氣地說道:「又不是沒
被女人看見過,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難道會吃了你不成?」
「話雖如此……不過說起來到底為什麼把我搞這裡來?」話說到這份上,紫
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樣子了,乾脆直接坐到了拉克絲身邊的石塌上。同時看
了看週圍的牆壁,並沒有門之類的東西,很顯然,這浴室也是間密室,水氣之間
隱約有一些蘭色的微光……是隔聲界境……看到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了,我雖說在這庭院
中過得逍遙自在,卻也很清楚,有許多眼睛日夜都盯著我了,尤其是在你回來之
後。」
「哼……」紫藤很清楚她在說什麼,當今的皇帝,如果說還有什麼方面能力
過人的話,只怕就是對官員大臣們的監視了,再加上視自己為眼中釘的兄長……
「堂堂一個王爺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輕易不敢相會都也不是什麼怪
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聰明多了。即使兩人對坐也有三個心眼。三人對坐呢,
就會生出六種是非,這可實在不是什麼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簡直就是亡國之兆。」
「這話不能亂說……你一大清早來,恐怕不是來發這種牢騷吧?我聽說老爺
又有差事為難你了?」
「這次的差事對我倒不算為難……只是……我……」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對我不利是吧?」即便不是親生的,母親也總
能看穿孩子的心事,「這些年你的功勞越來越多,誰都看得見,當然青絲姐和你
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爺明顯也是向著他們的。」
「是啊,畢竟大哥才是他的親兒子,別的不說就是這次從西北道調我回來,
說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權。我是沒什麼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
們也就不敢動我,倒是你……」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該幹什麼,幹什麼……我已經向老爺自請去飛雲城
了。那裡連著索蘭運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來的商人,需要個熟悉西大陸情況的
人去管理……而且……那裡離憶柔在的利薩斯也近點。」
「對不起……」面對母親的坦然紫藤卻更加自責了,他很明白,母親嫁過來
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國家可以獲得從炎黃大規模進口火器和製造技術的特權,
這個目的十多年前就達到了,如果不是為了給年少的自己一個堅強的依靠,她早
就可以和女兒一起回國去了。
她十幾年的委曲求全,換來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卻反
而讓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麼也別說了……」柔軟光華的手輕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
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樣。特別是我走了之後,你就得一個人面對這邊的風雨了,
記住,凡事能退則退,只要你能保護好自己,我就總會有回來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傷心的話題了,」拉克絲有意結束了沉重的話題,重
又趴回到了石塌上:「幫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邊,抓起一小把碎冰,細細地在母親光滑白皙的後背上摩擦著,
「嗯……」微冷的刺激讓她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不多時,冰塊融盡,紫藤的手直接接觸到了那一片潔白細膩的肌膚,「雪拉
姐的皮膚真好,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還細膩……」他不禁由衷地稱讚道。
「哦?哪些年輕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師妹,王府裡的侍女,還是我的女衛士
啊?」拉克絲庸懶地睜開眼睛,不緊不慢地問道。
「比她們都好……啊……什麼?……其實……」這不經意地一問,讓紫藤促
不及防,一下子說漏了嘴。
「其實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王府裡的女孩子都已被你禍害得差不多了
吧?不過這也難怪……」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
「見了我這壞東西都變得這麼大,見了其他女人還不是立刻就撲上去了?」她壞
笑道。
「這還不是你害的……」紫藤小聲嘀咕著,本就到了極限的肉棒再被這麼一
摸,更覺得難以忍受了,如果不是還存著一絲世俗倫理的障礙,也許此刻他已經
將眼前的女人壓到身下了……
此時,王府的另外一邊,老軍師公孫書正在擬算軍需,陽光從窗外照著他案
頭。忽然,陽光中出現一片黑影,他抬頭一看,只見紙窗外有個人影在踱步……
公孫書大疑,沉思片刻,立刻放下筆,朝後一靠,歪在太師椅上做酣睡狀,過了
會兒,竟然打起呼嚕來。
不多時,兩個侍女推開門站在兩邊,一個面容美豔,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進
來。向青絲,當朝首輔向朗的小女兒,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慮地
看看椅子上的公孫書,猶豫片刻,咳嗽了一聲。
公孫書假做驚醒狀,趕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駕到,老朽失態……慚愧慚
愧……」
「哼哼……」向青絲冷笑道:「這一大清早的軍師怎麼就打起瞌睡來了?」
「老了,精力不濟啊……一坐下就想睡……」
「軍師不久前還在統兵禦敵,怎麼現在就說老了啊?」
「唉……在下其實是個庸才,庸才易老嘛!」公孫書歎了一口氣,而後恭敬
地請向青絲上坐,向青絲也不推辭,落坐後說道:「公孫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
德高望重,輔佐了兩代王爺,不過,有些得罪您的話,我也還是要直說!」
公孫書拱手道:「王妃但說無妨。」
「十五年前,王爺的兄弟涼王結黨營私,導致我西垂三十萬大軍南北對峙,
最終釀成一場內戰,險些讓獸人乘虛而入,」向青絲停了一會,看了看公孫書,
見他絲毫沒有反應,語氣便更加陰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難道就沒有新
的涼王了嗎?難道就沒有人結黨營私密謀作亂了嗎?」
「王妃這話什麼意思……」公孫書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可卻依舊裝出驚疑
的樣子,「您知道的,我只是個庸才,膽小怕事,一無所長……」
「別裝了,公孫大人,其實你就是那紫藤一黨的!」向青絲戳穿他說,「這
些年你在王爺面前連連獻讒,促成他的地位日漸提高,你們拉幫結派排斥異已,
圖謀世子之位。」
「王妃切末聽信讒言!」公孫書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爭辯說:「在下雖無
大材,但畢竟出生名門,尊聖賢,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結黨營私之
徒!我向王爺所獻之言,句句皆為我西垂之安定,為我炎黃之安定!」
「公孫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動……」向青絲以為此人已經服軟,笑道:「我何
嘗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著我西陵王府再起內亂,因此今後還請您
多為世子著想……」
終於說到重點了……公孫書心中不屑道:「原來如此,老朽明白了,看來不
是二公子有意結黨,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結黨了啊!」
「我非有意結黨,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規矩,立長不立賢!這開朝的規矩在律
法裡寫了幾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記得了……」一下子被人說穿一切,向青
絲不悅道:「既然老軍師如此固執,多說無益,請您好自為知!」……
「唉……」看著眼前的情景,拉克絲有些失望地歎息著。就在面前不遠的地
方,一個侍女正在用身體平息紫藤因為她而中燒的慾火,而在紫藤衝刺著的軀體
上,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個印記。
金髮的侍女雙手支撐在浴池的邊緣上,裹著身體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個
身體完全赤裸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被衝擊的身體,一下下地抖動
著,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後的就是紫藤健壯的身軀,他一手托著身
前女子前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向後拉,強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
動著……
侍女豐盈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臀部和乳房隨著紫藤衝擊的節奏翻起肉浪,
白皙的皮膚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紅色。
頭髮被拉著,她的臉無奈地抬起,強烈的刺激使她雙目中透著一絲迷茫的失
神,嘴大大地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的樣子像是在高聲叫喊,卻沒
有一點聲音,不僅如此,這怪異的交合在拉克絲聽來完全沒有任何聲音。
「啊……」一聲呻吟傳來,卻是來自於有些情不自禁的觀看者,一隻手忍不
住伸向自己的雙腿間撫弄著,令一隻手則向前伸去,想要給已經站不穩的身體尋
找一些支撐,最終,一面看不見的牆成為了她的依靠,微閉上眼睛,房間裡充滿
了她的呻吟聲。
透明的牆壁在另一面看起來卻只是鏡子,完全隔聲的牆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
知道隔壁在發生什麼,他只是繼續用力地抽插著……金色的長髮,豐盈的身體,
雪白的肌膚,眼前這個侍女從背影看真的和母親很像啊!「雪拉姐……」他禁不
住喃喃自語道。
「紫……」牆壁另一邊的母親竟也呼喚著自己養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
體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蕩的液體在手指間黏連著,手指已經無法滿足她了。
踉蹌地走到一邊的桌旁,打開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塊閃爍著詭異的粉紅色光
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陸的深宮怨婦們的最愛,封印著變形淫獸的晶體,丈夫力
不從心的這麼些年,她一直靠這個撫慰著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跟發絲放置在晶體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語……粉紅色的光
芒開始擴大,漸漸地形成了人形,這是變形淫獸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語和特定人
身體的一部份,它就能變成那個人的樣子。
光芒終於散盡,出現在其中的人性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來更成熟也更
健壯,胸口上還有一個奇怪的紋印——龍的爪子!
「嗚……」但淫獸終究是淫獸,變成人形也不會有人類的智慧,它只會發出
沉悶的叫聲,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誘人女體,這所有的神經中都充斥著慾望的生
物雙眼射出貪婪的紅光。
猛地撲過去,淫獸將拉克絲的身體整個頂到了那面透明的牆壁上,雙手各抬
起一條腿用力分開,下身向前挺動,肉棒硬生生地擠進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絲仰頭尖叫著,渾身都顫抖起來。
「吼!」交合的快感讓淫獸發出了激動的吼叫,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憐
香惜玉是個什麼意思,它只有最慾望和本能,和在這慾望與本能驅使下的瘋狂的
抽插,強健的腹肌撞擊著拉克絲的下腹發出響亮而有節奏的「啪啪聲……」
「紫……」拉克絲呻吟著,這粗暴的交合卻反倒讓她更加興奮,雙手用力將
淫獸靠在她胸口的頭按進自己的一對乳山之中,「為什麼……你還沒記起那時的
我們……」
透明的牆壁的兩邊,一對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子卻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將對方當
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哼!不識好歹的老東西!」惱火的向青絲回到自己的別院,支走了侍女的
她來到密室之中,小心的將一封信小心的密封好,卻沒有發現一雙帶著慾望的眼
神的銳利的眼睛正在身後的黑暗中窺視著她
「看來,還得請爹想想辦法……」將信塞進一個暗縫,她鬆了口氣,那邊的
心腹會很快將信交給她遠在京城的父親。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後摟住,「誰?!」
她一驚,卻並不害怕,因為知道這裡的,除了兒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幾個
男寵了。
「怎麼了?娘……我都認不出來了嗎?」那人正是一大早進城的那輛馬車的
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頭去親吻著自己母親的嘴唇,一隻手更是
已經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來。
「小色鬼……怎麼想起回來了?」向青絲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帶紅暈地任
由兒子為所欲為。
向青絲十四歲就嫁給了大自己近二十歲的林星辰,兩年不到就生下了兒子林
峰,如今的她,也不過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卻早已年老慾
竭,加上常年征戰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這自然讓她難以忍受。但無奈王
府後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進來的,慾火難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無拘束地
進出這裡的男人——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主意。
幾年下來,她以自己成熟豐盈的身體,豐韻猶存的容貌,純熟淫蕩的性技巧
完全迷住了林峰,亂倫的刺激更讓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林峰的手已經把母親的羅裙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
她雙腿間隔著內褲揉搓著敏感嬌嫩的陰部,向青絲很快就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棒子
頂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親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後的障礙,腰身用力往前一頂,肉棒頂入
了還沒完全濕潤的蜜穴之中,「啊!」地一聲叫,向青絲身體一顫,軟軟地趴在
了面前的桌上,隨著兒子的抽插無力地晃動著。
內褲並沒有完全脫掉,只是拉到了膝蓋的位置,這讓向青絲的腿無法張得很
開,下身不由得棚得更緊了,加上前戲不足,快感中夾雜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
頭,「小畜生……這麼急幹什麼……」
「因為孩兒太想娘了嘛……」林峰喘著氣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貧嘴,想我怎麼早不回來,這次又惹什麼麻煩了吧?」
「哪有?」
「沒有?那內衛怎麼告了你個殺良冒功的罪?」
「啊?!」林峰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身體一顫,驚恐之下提前射了出
來,向青絲覺得在自己體內衝刺的東西一下子軟了下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將腿間的內褲脫下來擦了擦自己陰戶附近滲出
的精液,向青絲問道。
「這……這……」此時的林峰彷彿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
子壓過我了,我這不是著急要立功嗎?」
「蠢材!」向青絲責備道:「你別以為天高皇帝遠,這年頭軍中哪裡沒有潛
伏的內衛?哪裡不是隔牆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襲的,功勞少點沒什麼,可要是出
了大錯,那丟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麼簡單了!」
「那怎麼辦?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現在還好好的?虧得當時當值的內衛閣領是你外公的學生,
把這事壓下來了,算你命大!」向青絲說著,撒氣似的用力握住了兒子的肉棒。
「啊……娘……你……」恐懼感消失了,加上母親緊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
重又硬了起來,「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總讓他這麼囂張。」
「對付他不能我們出手,要避嫌,不過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外公去信了,他
會有辦法整治那小子的。」
「還是娘您想得週到啊……」
「那你是不是該感謝一下為娘啊?」向青絲淫糜地笑道,解開裙帶和衣襟,
豐滿的乳房和濕潤的陰戶立刻暴露了出來,林峰也立刻會意地撲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間密室,兩對母子,同樣的聲音。
「雪拉姐……」紫藤還在衝刺著,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經完全將身下的女人當
成了自己的養母,他俯下身子,將嘴湊到侍女的耳邊輕語道,可是對方已經聽不
見了,連續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經處於了半昏迷的狀態,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
呻吟……
紫藤雙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對肥碩的內球,以此借力繼續著高頻率的抽插
往復那一對肉球不斷地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光滑的後背完全比留一絲縫隙地
摩擦著他強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麼……」拉克絲同樣沉醉在連續的高潮中,發出了迷
糊的讚歎,不知是為了自己身上那淫獸不竭的慾望還是隔壁紫藤那驚人的能力。
「吼!」淫獸卻已經首先接近了極限,它的身體發瘋似的挺動著,肉棒像賓
士的野馬一般兇猛地衝擊著,那有力的快速撞擊將拉克絲的小腹弄得生痛。
「吼!!!」終於,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後,淫獸的肉棒噴射出了灼熱的
液體,最後一刻,它抬頭看去,驚異地發現那個人類還在遊刃有餘地繼續著活塞
式的運動,儘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經和自己懷裡的一樣軟成了一堆軟肉。
「吼!」發出了帶著些不敢置信的語調的聲音,這個失敗者不甘心地變回了
晶石。
「你這孩子……真厲害……」回頭看看還在埋頭奮戰的紫藤,軟倒在地上的
拉克絲喘息著。
「你這孩子……真厲害……」拉克死並不知道,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密實
中的另一個女人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歎。向青絲環抱住兒子的背雙腿大張,好讓兒
子的肉棒更深地進入自己體內。
「娘……我要幹死你……」林峰喘著粗氣挺動著身體,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
處,劇烈的快感使得向青絲雙眼迷茫,勾在兒子腰上的雙腳無力地搖晃著,不斷
收縮的陰道肉壁噴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向青絲妖豔的臉上充滿淫糜的喜悅:「再來,繼
續,讓我多洩幾次……用你的肉棒幹死我吧!」
母親的淫聲更加刺激著林峰,他賣力地抽插著,肉棒在引導中攪動發出「噗
滋、噗滋」的聲音,他興奮地喘息著:「娘……孩兒要射了!」瘋狂地抽動著。
「來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宮裡面來……把峰兒最精華的部份……都送進
娘的肚子裡來……」向青絲忘情地浪叫著:「嗚……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著母親的身體,肉棒在收縮著的引導裡猛烈噴射出大
量精液,連續噴射了好幾分鐘,他的肉棒才緩緩地軟了下來,「娘……你的穴真
棒……」他喘著粗氣讚歎著:「等我幹掉了那個野種,當了西陵王……一定……
天天……幹死你……」
林峰語無倫次地說道,卻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種正和自己一樣正在噴射著最後
的慾火。
「雪拉姐……我快射了……」有些迷糊的幻想給了紫藤更強烈的快感,長時
間的快感的積累也讓他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這一刻,同樣成熟的身體讓他想起
了在師傅身上發射的那個瞬間。
對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將身前已經半昏迷的女子翻過來,用力抓
住一對巨大的肉球夾住自己已經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幾下,一瞬間,
精液佈滿了侍女的臉和胸口……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