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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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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禁制
張知州果然立即就保下了趙紫瓊。
「列位高手,不是本官有意袒護,趙總捕頭的確不是那種人。再說諸位也沒
有親見她殺人,我看這裏面定有緣故。如果本官就這樣草草定案,放過了真正的
兇手,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了嗎?」
「大人,我們雖未親見趙紫瓊殺人,但她怎麼會那麼巧在死者身邊,況且,
我們都已看過,我家徒兒確是新死,還在流著鮮血,如果是兇手陷害趙紫瓊,怎
麼會有時間逃脫呢?大人說我們指證趙紫瓊殺人證據不足,可大人又如何解釋這
一切呢?」德威武館的老館主顯然是十分不服。
「王老館主不要著急,本官說過,本官不會偏袒趙紫瓊,本官只是覺得這裏
面事有蹊蹺,萬一冤枉了趙紫瓊事小,放跑了真正的兇手才是大事。依我看,趙
紫瓊且在本官這裏關押一時,等本官查證明白,再給眾位一個答復如何?」
眾武士還要不依,了空大師發話了:「各位不要急於一時,趙施主現在已在
我們手中,早一日遲一日已不重要。張大人不願輕易陷人於死罪也是好的,足見
張大人乃是仁慈的好官,我們就賣張大人一個面子,給大人一點兒時間查證。只
是……,這案子不能就這麼無限期地拖下去,張大人也要給我們一個時間才好。
」
「那是當然,我看,就以七日為限,待我找出證據以證趙紫瓊無罪如何。」
「就依大人,那我們就把她帶走了。」
「且慢,趙紫瓊還是留在本官這裏吧,萬一哪一位一時控制不住,卻是不好
。再說,既是人犯,也該由官府羈押才是。」
「大人,這趙紫瓊的武功不在少林羅漢堂子弟之下,張大人乃是文官,萬一
她衝開了穴道,對大人十分不利。」
「不會的,眾位太小心了。」
「大人,還是小心為妙。」
「那依大師之意……?」
「大人。」清虛接過話頭:「貧道會金針打穴之術,只要讓貧道用金針埋入
她的會陰要穴,阻斷了她的任督二脈,她就如殘疾一般,只能癱在床上,無法自
解穴道了。」
「不好不好,時間長了,豈不是要落下終生殘障。」
「大人放心,只要每半個時辰有人勤給她翻個身,就不會有問題。」
「只是,趙紫瓊,你有何說?」
「大人厚意,紫瓊心領,一切全憑大人作主,只是紫瓊乃女兒之身,這會陰
大穴,卻是有些不便,再說,翻身之事,女兒家總有些……。」她的臉脹紅著。
「不妨,本官會把你留在我的後宅,派兩個勤快的婆子侍候,決不讓你有任
何閃失,至於金針打穴,來呀,備青布幔帳和單架。」
不一時,衙役們拿來了青布,在紫瓊周圍支起了一人多高的幔帳。
「清虛大師請。」
清虛移步進了布幔,此時紫瓊的要穴還未解開,表面上看同常人一樣,實際
上根本無法運功,所以也不怕她反抗。
「趙施主,請自己準備吧。」
紫瓊沒有說話,只是自己倒在單架上,蜷起雙腿,然後儘量分開。會陰位於
肛門和陰道之間,與頭頂的百會穴一樣是任督二脈的交匯點,但百會插針是有十
分大的風險的,所以清虛師太並不想用。見紫瓊分開自己的雙腿,褲襠緊貼住她
的身體,把陰部的形狀清晰地勾勒出來。清虛歎了一口氣,手指一彈,一枚只有
三分長的金針便準確地穿過褲襠,直沒入紫瓊的會陰穴半寸深。隨著金針射入,
紫瓊立刻兩腿一伸,整個人軟軟地癱在單架上。清虛見她兩腿分得大大地十分不
雅,便親手把她的兩腿併攏,又把她兩臂順在身體兩側,這才出來,叫衙設撤去
了幔帳。
看著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姑娘轉眼就軟癱在單架上,張知州臉上露出了不忍之
色:「劉師爺。」
「小人在。」
「去後宅,叫四個粗使丫頭來,將趙紫瓊抬到東廂房,吩咐吳媽、劉媽、小
花、小翠好生等候著。」
然後,張知州看著了空大師:「大師以為這樣如何?」
「大人的處置甚當,不過,如果七日之後,大人未能找出證明趙紫瓊無罪的
證據呢?」
「那本官也只好升堂審問了。」
「如此,老納告辭。」
十三、知已
武林人士離開後,張知州匆匆回到後宅,直奔東廂房,見趙紫瓊直挺挺地躺
在里間的床上,眼睛望著天,淚水順著眼角不停地流。張知州心中十分不忍,急
忙過來安慰她:「紫瓊哇,不要太難過,你一心一意捉拿淫賊,淫賊怕你才會陷
害你,你這一哭,可不是讓那淫賊看笑話了麼?」
「多謝大人信任,我只是因為……那麼多人都不相信我,寧願把我當成淫賊
,也不肯讓我解釋。」
「哎——,不要這麼想。如果是你看到一個武林人士從凶案現場出來,身上
還帶著血,你會輕易放過他嗎?!將心比心,你該原諒他們。」
「大人說得是,大人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本官就知道你們姐弟是十分可靠的,決不會做那等
惡事,否則,我怎麼會同意叫你們姐弟作我的總捕頭呢?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
證據證明你無罪的。」
「大人如此厚意,紫瓊銘記在心,如有那一天,小女子一定報答大人的大恩
大德。」
「先別說什麼報恩不報恩的,似你這等武林奇才,本官正當保護,哪里說得
上報答。」
「大人施恩不望報,真是堂堂君子,但武林中人,就講究受人點水之恩,當
報以湧泉。小女子家道清貧,無以為報,如有重獲清白的那一天,願追隨大人,
永奉箕帚。」
「紫瓊何必如此,本官已過三旬,不過一粗陋文士,怎敢讓姑娘屈就。」
「紫瓊言出必踐,此身已屬大人,決不敢求名分。請大人不必推辭,僅當養
個小貓小狗。」
「老實說,本官自拙荊仙去後,一直鰥屈至今,自頭一天見你,就已驚為天
人。只是我肩不能挑擔,手不能提籃,又相貌醜陋,不敢高攀,既然紫瓊有此心
意,候真相大白之後,本官定當三媒六證,娶為正室,一生一世,唯紫瓊是愛。
」
「有大人這樣的知已,紫瓊死亦足矣。」
「先別說死,咱們還得找證據呢。老實說,現在說清白還早,須本官仔細查
證,才能找到線索,只是這七天的時間太緊了。」
「大人之心,紫瓊全懂,就算找不到證據,我也不會怨天尤人。
張知州在紫瓊房裏同她直談到了天黑,午飯和晚飯都叫丫環端到房裏,張知
州親自扶起趙紫瓊,自己坐在她身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一口一口給她餵飯。
晚鈑的時候,還叫人送來了一壇老酒,親自斟了與紫瓊對酌。兩人話語投機,自
然豪飲起來,喝得酌酊大醉,一睡就是三天。
紫瓊醒來的時候,見丫環正在一邊侍候著,問起張大人,比她醉得還厲害,
到現在還沒起來。
紫瓊同丫環聊了一會天,知道張大人平時對下人也都十分平易寬容,從不挑
剔,心裏更是床幸自己選對了人。看看快到晚飯了,張知州才一搖一擺地晃進屋
來,一看就知道宿酒未醒,能得知已如此,夫複何求?
張知州陪紫瓊一起吃過晚飯,外面有人來叫,他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臉
色就不那麼好看。紫瓊急忙詢問原由,張知州吞吞吐吐地說:「也沒什麼。我把
你留在這裏,原打算拖上七日,那淫賊可能還會作案,到時候你的冤情不就清楚
了嗎,結果那淫賊倒是作案了,卻讓你的處境更為不利。」
「怎麼?」
「昨天晚上,華山派又有一個年輕的道姑被害,奸賊在現場留下一個帖子,
自稱是你的弟弟子嬰,說是叫本官放人,否則每天奸殺一個女俠,把天下武林鬧
一個雞犬不寧。如此,豈不是更坐實了你的罪名。」
「這分明是陷害。」紫瓊氣得咬牙切齒。「說得是,可那些武林人士未必會
這麼想。」
「大人,別為我費心了,把我交給武林眾人吧,免得妨礙大人的前途。」
「紫瓊怎麼說這樣話,我張某人怎可為了頭上烏紗而見死不救,你放心,本
官已經想好了救你的辦法。哎,你不是說淫賊給過你一張帖子嗎?」
「是啊,可現在上面什麼字也沒有了。」
「帖子何在?」
「在少林方丈了空大師處。」
「如此你就有救了。」
「什麼?」
「淫賊一定是用了什麼特別的墨汁書寫的字帖,只是當時能看見字,過後就
會漸漸淡去直到消失。既然淫賊能用這樣的墨汁,咱就應該有辦法讓上面的字再
顯出來,那不就能證明你說的是真話了嗎?」
「真是個好主意,這下我真的有救了。」
「本官還想到了更好的一個證據,一定能證明你無罪,不過,這個證據不能
輕易使用,免得不方便。」
「什麼證據?」
「需要時自知。」
十四、過堂
一晃七天就過去了,這些天張知州一直在為字帖的事情忙碌著,他托了許多
朋友四處打聽消字之法,直到第六天晚上才興致勃勃地來告訴紫瓊,他已經找到
了消字的秘訣。他叫丫環拿來一張紙,告訴紫瓊,他用一種藥製成的墨在上面寫
了字,並且經過半天的時間,墨蹟已經完全看不見了,然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
隻小瓷瓶,用棉花沾了一點瓶中的液體往那紙上一擦,果然,那紙上顯出了漆黑
的一片字。看見知州的表演,紫瓊感到,自己終於可心重見天日了,心情特別激
動,半宿都沒有睡好。
天剛亮,丫環們就取了溫水來給紫瓊淋浴,還給她換了一身大紅的綢衫綢褲
。紫瓊心裏十分高興,早飯也吃得很多。
辰末時分,聽見前面在喊堂威,知道張知州在升堂,武林人士一定都已候在
前面,自己的冤情就要大白於人前了,紫瓊恨不得馬上就到大堂上去。
四個丫環婆子把紫瓊抱到單架上,然後把她抬到大堂後的影背後面,不一時
就聽見了前言衙役高喊:「帶趙紫瓊上堂。」
紫瓊被丫環們抬到了堂上,兩個丫環左右扶著她跪在單架上。
「趙紫瓊,本官今天就當眾還你一個清白。了空大師,請問趙紫瓊給你的帖
子是否帶在身邊?」
「正在老納身上,本是要作證據的。」
「可否給本官一看。」
「帖子在此,請大人查驗。」
「趙紫瓊,你看清楚了,那天你交給了空大師的,可是這個帖子?」
「正是。」紫瓊仔細辨認了,果然正是那天當作暗器接下的帖子,上面還有
原來折疊的印痕。
「呈上來。」
衙役把那帖子遞上去,張知州從懷裏掏出那個小瓷瓶,用棉花沾了些藥液,
往帖子上一擦,搖了兩搖,上面果然現出字來。
了空等眾人臉上都現出了驚訝之色,然而,張知州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是難畫
難描:「怎麼會是這樣?」
劉師爺從旁邊接過帖子一看也愣了。
紫瓊突然感到有什麼不對:「大人!」
「拿去給她看看。」張知州的臉色變得蒼白。
一個衙設把帖子拿過來放在紫瓊面前,紫瓊仔細一看,一臉的興奮頓時化作
了泡影,只見貼子上寫的是:「擒年少武師一名,供姐姐采補,以報十幾年相愛
之恩。你我今後各奔一方,老死不相來往。弟子嬰拜上」
紫瓊看了帖子,眼睛都直了:「天哪!大人明鑒,這是淫賊的詭計,大人千
萬不能相信啊!」
「善哉,善哉,大人。」了空接過帖子看了,忙向堂上合掌說道:「如此物
證,大人還有何言?」
「這……」張知州仿佛又從最初的驚訝中恢復過來,仔細想了想說:「大師
,賊人既然想陷害,也定會想到本官會尋顯字之法。本官能用這種藥跡顯字,未
必賊人就沒有其他藥水書寫帖子,只怕是先用普通消字墨水寫了騙趙紫瓊的字,
再用獨門藥水寫下陷害她的字跡,這字帖也並非鐵證。」
「還要什麼鐵證?大人如此袒護賊人,莫非與她有什麼瓜葛,我們在這裏告
不下來,還可以去省裏告,去京城告,定要這倒采花的女淫賊償命不可。」眾武
士顯然已經不耐煩了。
「大人,你就把小女子殺了吧,不要為我耽誤了前程。」紫瓊哭著說。「莫
急,莫急。」張知州再次攔住了已經暴躁不堪的眾人:「本官還有一法替趙紫瓊
明辨冤情。」
「什麼辦法,這個辦法如果不行,張大人莫非還有其他託辭?」
「只這一個辦法了,如果不能證明趙紫瓊的清白,本官一定依法行事。」
「就再依大人一回。」
「好。趙紫瓊,本官本不想用這個辦法,免得大家臉上難看,但事到如今,
也只有這一途了。」
「大人說吧,小女子全都應承。」
「好。趙紫瓊,本官問你,你可有過姦淫之事?」
「大人說哪里話?」紫瓊有些惱了:「小女子自幼守身如玉,如今尚待字閨
中,怎麼說道姦淫二字?」
「這麼說你還是處女?」
「當然是處女。」
「各位俠士,這淫賊既會采補之術,自然不是處女,因此,本官欲當堂替趙
紫瓊驗貞,若驗出處女,各位當可相信本官判斷了吧?」
「大人所說極是,就依大人。」眾武士一致認為這是可行之法。
「趙紫瓊,你可願驗貞?」
紫瓊的臉登時脹得通紅,一個處女,在大堂之上,當著數百人的面被問及驗
貞之事,自然無法不羞。她猶豫再三,才勉強說:「全依大人。」
十五、招供
卻說趙紫瓊同意驗貞,張知州便命設幔帳,並傳穩婆前來。不一時穩婆來到
,清虛師太懷疑張知州同紫瓊有什麼不清不楚,便要求入幔帳監督,張知州答應
了。
紫瓊躺在帳中,看見穩婆和清虛進來,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只覺得那穩婆
兩隻手一通忙活,脫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兩條裸腿分開了,然後那手在自己女
人的地方一陣撥弄,弄得自己又麻又癢十分難過。那穩婆弄過了,清虛又要求親
自查驗,紫瓊簡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完了事,穩婆給自己穿好褲子,叫外面
去掉了幔帳。
「穩婆,可驗得清楚明白?」
「回大人,驗得清楚明白。」
「趙紫瓊貞節如何?」
「回大人,趙紫瓊已非處女,只怕與男人交媾已有時日。」
「啊!你胡說!」趙紫瓊聽這話就象晴天霹靂一般,腦袋轟的一下子就大了
,一迷糊,便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之時,發現自己正被兩個丫環架著跪在堂上,張知州臉色蒼白
,嘴唇發紫,用手指著她,哆哆索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知道,這樣的結果,
對張知州該是多麼大的打擊,但她真的從沒行過那苟且之事啊!
「大人,證據確鑿,還要再尋什麼託辭?」眾武師開始逼宮了。
「不,不,本官再無話可說。」張知州似乎是老了許多:「趙紫瓊,你這淫
婦惡魔,枉了我一番信任,快說,這是為什麼?」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事到如今,你還敢說冤枉,你是怎樣與那趙子嬰勾結,戧害武林,快快從
實招來!」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淫婦,你還敢騙人!這也怨不得本官無情了。來呀,拶指侍候。」
「喳!」衙設們答應一聲,不一時,一副拶指便扔在趙紫瓊面前。
紫瓊兩眼直直地看著那拶子,突然頹喪地說:「小女子願招。」
「說!」
「小女子與兄弟子嬰自幼隨父親習武,五年前,小女子姐弟遵父命去江湖中
歷練,偶入峨嵋後山,於深谷中獲三卷武學秘笈,名為《大樂魔法》。小女子曾
聽父親講過武林中的傳聞秘事,知道此書乃武學奇書,便與兄弟暗中習練。書中
盡述采補之法,為提高功力,小女子便與兄弟同練,獲益非淺,習至三年,我姐
弟二人的武功已在父親之上。
「但我姐弟相互采補,只能小有助益,為儘快提高功力,我們姐弟早就有意
尋已練武多年的武林人物,采其陰陽,以補自身,奈何父親對我姐弟看管甚嚴,
無機可乘。無奈之下,我姐弟于去年三月間在父親飯中投下無影之毒,使父親暴
斃,並謊稱暴病身死。
「自此以後,我姐弟無人節制,便開始物色人選。正巧古少鏢頭和劉家小姐
成親,我們打聽得新娘新郎都是成州武林奇葩,便於他們成親前夕偷入洞房,暗
中將後窗虛掩。待成親當日,二人正欲行房無備之時,姐弟聯手將兩人制住武功
,然後小女子選了古少鏢頭,子嬰挑了劉家小姐,將他們采盡武功和元陽、元陰
。
「事成之後,我姐弟二人將所吸武力化入經脈,使自身功力大增。卻不想張
大人並成州武林前轟同來小女子家中,請我姐弟出山查案。我們想,這正是避免
人們懷疑的最好時機,而且還可以利用查案之機監視各派行蹤,以便選擇最好的
下手物件。
「此後我與子嬰又作案多起,大人已經知道了,就不必細說。」
「趙紫瓊,我且問你,那趙子嬰何在?」
「小女子不知。」
「胡說,你姐弟二人既然狼狽為奸,又怎會不知他的去向?」
「大人容稟。自從華山七女俠被我那兄弟奸殺後,我怨他不管小女子正需要
年輕武士采補,不同我商量,就自已行動,同他吵了一架,不想他竟一氣之下,
偷了我手中的兩卷秘笈,一個人跑了,所以也不知他人在哪里。」
「那這張帖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用大樂魔法中的消字藥寫成的,是子嬰捉了那個德威武館的弟子後,
用暗器手法偷偷留給我的,作為分手的禮物。」
「趙紫瓊,你說的可都是實情?」
「句句是實。」
「你可知該當何罪?」
「小女子知道。」
「可願畫供?」
「請願畫供。」
「讓她畫供。」
趙紫瓊這邊畫好了供,不獨是張知州,連一眾武士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此大
罪,竟然不過看見一副拶指就都招了,這也太不象個武林女子所為了。不過,這
也說明了,這些罪行一定是她們姐弟所為,否則,她又怎肯如此輕易地都招出來
呢。
張知州可就不光是驚訝了,還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惱怒,看著趙紫瓊畫過供的
供詞,他用顫抖的手指著趙紫瓊,氣得嘴唇發紫:「你這賤人,淫婦,枉本官對
你信任有加,怎敢作出這等事來!」
此時,衙役已把那拶子收起一邊,紫瓊突然又大呼起冤枉來:「大人,我是
冤枉的,此事非小女子所為呀!」
就把個張知州氣得快跳起來了:「你這大膽的淫婦,剛剛本官可曾逼供於你
?」
「不曾。」
「可曾誘供於你?」
「不曾。」
「剛才你說的,可是有人教給你說的?」
「不是。」
「既非逼供,又非誘供,又非有人教你,如何能說出如此詳細的罪行來?分
明是個無賴刁婦,來呀,看拶指!」
拶指剛一上來,紫瓊又不喊冤了,只說所供是實,刑具一撤,她就翻供,如
此者再三,可把張知州氣壞了,在場的武師無不氣憤,紛紛勸解氣得不停拍著驚
堂木的張知州。
張知州在眾人的勸解下,半天才平靜下來,看著了空大師說:「眾位高手,
你們誰能讓她永遠閉嘴,本官再也不願聽見這淫女的聲音了。」
「貧道願意效勞。」說話的是清虛師太,九個徒兒的死,讓她對兇手痛恨已
及,恨不能讓她受盡天下毒刑。她在後面兩指一伸,便把趙紫瓊的啞穴點斷,使
她永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趙紫瓊聽判!」張知州滿腔憤恨地說:「查,犯婦趙氏紫瓊,年二十二歲
,與其弟趙子嬰私練淫邪武功,姐弟相奸,毒殺生父,為練邪功肆行奸殺,罪大
惡極,禽獸不如,天人共憤,依律淩遲處死,三日後碎剮示眾。惡賊趙子嬰在逃
,著畫影圖形,遍發各州縣,懸賞五百兩輯拿,死活不論。」
頗時正值新朝剛立,百業待興之時,由於四方尚不安定,所以應著「亂世用
重典」的時代,地方官可以直接根據律法決定一個人的刑罰,不必上報刑部,這
趙紫瓊濫殺無辜已是死有餘辜,更有姐弟亂倫、毒殺生父的天大罪孽,自然是罪
上加罪,沒有人認為張知州判的不是。就連被判了剮的趙紫瓊自己,都不認為這
一判決過重,她不怨一眾武師窮追不捨,也不怨張知州不念舊情,甚至連那個惡
意陷害她的奸賊她都不怨,怨只怨自己的一張臭嘴,怎麼會供出這些毫無來由的
罪行!此時她怨,她恨,但為時已晚,她甚至已經不再有伸訴冤屈的機會,因為
清虛師太已經把她的啞經打斷了,她只有面對蒼天,流出兩行無辜的清淚。
十六、出牢
她又被重新抬回了張知州的東廂房,仍然由那四個女僕照顧她的生活,她們
仍然是那麼細心地安排她的每一件事,不過,她知道,這一次卻不是因為張知州
喜歡她,而是為了讓她好好地活到行刑的那一天,讓她保存最好的體力,去承受
那非人的毒刑。
當天晚上,她終於見到了那個淫穢的惡魔,她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如此官冕
堂皇,和謁可親的一個人,竟然就是那個殘害了無數武林奇葩生命的兇手。他剝
光了趙紫瓊的渾身衣裳,把她反捆起來,制住她身上的幾處要穴,讓她無法運功
,然後吸出了她會陰部的金針。他奸笑著站在一旁,看著趙紫瓊漸漸恢復了身體
的活動能力,看著她開始慢慢地扭動,直到他認為她已經完全可以象一個正常的
女子一樣反抗和掙扎的時候,他才自己脫了衣裳,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
趙紫瓊感到他象一座山似地壓住了自己的嬌軀,使她無助地仰倒在床上,他
的身體隔開了她的雙腿,一條粗大的肉樁頂在她的牝門。她兩條玉腿絕望地在床
上蹬動,但無法防止那巨杵慢慢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忽快忽慢地淩辱著她的身,
也淩辱著她的心。他沒有一次吸幹她的功力,而是先吸一半,重新用金針制住她
,第二天晚上再吸她另一半的武功,為了怕別人發現她被采了元陰,他小心地只
吸了她的武功,卻沒有讓她出血。
他告訴她,他本來並沒有打算陷害她,只想從她身上采陰補陽後殺死,他用
假人扛在肩上,引誘她們姐弟追趕,利用她們姐弟輕功上的差異使她們拉開距離
,然後使個回馬槍,利用樹林轉身把趙子嬰引至另一個方向上,最後再假扮成被
擒的女俠誘子嬰去救,然後一舉將毫無防備的子嬰捉獲殺害。等到暗算趙紫瓊的
時候,才發現她的武功遠高於自己,根本無法得手,於是,就想出了這個主意,
利用武林眾人對淫賊的痛恨,借別人的手把她制住,好實現自己的計畫。此時紫
瓊才知道,原來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實際上,他已經按照「大樂魔法」
的方法練成了陰陽人。他還告訴她,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被稱為「武林第
一美女」的「雪山聖女」。
現在,她什麼都知道了,但她無法告訴任何人,只能看著死的黑暗一步步向
自己走近。
四個衙役出現在房間裏的時候,趙紫瓊知道時候到了,她強忍也沒能忍住那
兩行委屈的熱淚。對於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人們是不會把她們當女人看待的,
趙紫瓊本來以為四個衙役會在床上剝光了自己的衣服後捆綁起來再押上街的,但
他們卻兩人捉手,兩人捉腳,把她四腳朝天拎起來,就朝外走。原來,他們要讓
對她進行的每一點兒最小的羞辱都在大街上當眾進行。
剛一出州衙的後門,就聽見人們一陣震耳欲聾的喝彩聲。紫瓊被制住了會陰
,全身癱軟無力,象口袋一樣軟軟地被拎著,柔軟的軀幹彎曲著,頭也無力也垂
掛著,搖擺著,從垂下的綢衫下面,隱約露出了她雪一樣潔白的脊背。
她被抬上街中間一個用很多張方桌搭成的高臺上放下,台下一迭聲高喊:
「把襪子脫了,把襪子脫了……」衙役們十分聽話地抓住紫瓊的腳腕,把她的雙
腿高高地扯起,呈「V」形直立著,然後扒下白色的羅襪,現出一雙窄窄金蓮。
那玉足十分小巧,纖細,又潤如美玉,彎彎的足弓,玲瓏的玉趾,台下一片喝彩
之聲。
為首的衙役突然發現了問題,忙向台下鎮守的清虛師太說:「師太,這淫婦
的身子太軟了,撐不起個兒來,一會騎木驢的時候,這樣癱作一堆,卻不是要碎
裂陰門而死?」
為了防止趙子嬰劫法場,張知州請在成州的各派高手助陣。了空大師等覺得
看一個女人受辱十分不堪,便要求在法場四周佈置,靠近女犯的地方,則或者是
各派的女弟子,或者是受害者的師門中人或家眷。華山派受害弟子最多,又都是
女子,所以自始至終都守在女犯附近。聽到衙役的話,師太答到:「不妨,等貧
道禁制了這賤人的武功,然後去了會陰的金針,她便象常人一樣,只是無法運功
而已。」說完,她果然上得台來,依法兒將趙紫瓊重新禁制了。
剛剛解除金針的趙紫瓊一時還無法從久不運動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衙役們已
經強行把她拖了起來,兩個人反扭住她的雙臂,讓她站在臺上。這個時候,她才
看到台下那擁擠作一團的人群。他們伸長脖子,踮起腳跟,期待地望著臺上,她
知道他們期待的是什麼,那是讓任何一個貞節女子都無法不感到恥辱的事情,但
她趙紫瓊卻不得不一一經歷。台下人的眼睛早已睜得圓圓的,緊盯著臺上那個年
輕的姑娘,雖然在那個時代,二十二歲的年紀已經不該是處女的年齡,但無論如
何,此時的女人才開始具有了女人應有的味道。趙紫瓊的身材非常苗條,斜削的
肩頭,窄窄的上身兒,大紅的薄綢衣褲十分合體,勾勒出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腿
胯和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第三個衙役站在她的背後,一手按住她的肩頭,另一
手從她的後面繞過來,抓住了她的下巴,使她那張因恥辱而變得腓紅的俊臉不得
不抬起來,朝向台下興奮的人群。然後,第四個衙役在她的面前站好,一雙粗糙
的大手伸向了她的領口
十七、上綁
趙紫瓊心中充滿了對將要到來的奇恥大辱的恐懼,她的嘴被禁制了,無法運
動,只能從嗓子眼兒裏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嚎叫,漸漸恢復了運動能力的身體用盡
全力扭動著,柔軟的柳腰搖擺著,越發顯露出臀部美妙的曲線。
「快脫,快脫呀!」台下一片嘈雜的喊叫,人們的渴望開始有些失去控制。
紫瓊知道自己的要穴都被封住,根本無法運功,其實就算不被封住也沒有用,因
為自己的武功早已被那淫賊連續兩個晚上的采補而徹底失去了,她現在就只是一
個普通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不用說對付武功高手,就是面對一個極普通的
男人,自己也完全不是對手了。所以,儘管她一直不懈地反抗,她卻知道,什麼
也無法避免。當那男人的手捏住了自己領口的紐子時,她只有羞辱地閉上兩隻鳳
目,任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綢衫的扣子一個個地被解開了,衣襟也隨著被解開的紐扣一點點地分開,先
是露出脖子下一小片三角形的雪白肌膚,然後是一抹紅肚兜兒。當衣扣被全部解
開的時候,衙役把那綢衫當胸完全拉開,露出了姑娘雪白的肩膀。他們慢慢地把
那衣服從她兩條玉臂上擼下去,露出她光裸的脊背,大街上立刻傳來一片低聲的
驚呼。
「玩兒玩兒她呀!……」台下又是一陣亂喊。淫婦不是人,誰都有權糟塌她
,羞辱她。剝衣裳的衙役是四個人的頭兒,聽到台下的喊聲,心領神會,立刻一
把把紫瓊當胸摟住,兩隻大手便在她那赤裸的肩膀和脊背上亂摸起來。另外三個
衙役也不閑著,見縫插針地撫摸著她的玉臂和她的兩肋。
「差爺,快一點兒呀,太急人啦!」紫瓊感到那衙役頭兒的手在自己背後摸
索著找那肚兜兒的帶子,她拚命扭動著掙了幾掙,未見任何成效,只感到帶子松
了,然後肚兜兒慢慢地前胸滑落下去。
「太棒啦!」人們在歡呼,歡呼他們看到了淫婦的玉乳。那兩顆奶子不大不
小,正象兩隻白玉茶碗倒扣在胸前,那乳房生機勃勃地挺著,銅錢大的乳暈中間
,兩顆尖尖的粉紅乳頭朝天翹著,顯示著青春玉女的豔麗與性感。
「抓一把呀,揉一揉呀,咬一口呀,捏乳頭哇……」台下眾人有些瘋狂了,
跟著幾個波皮無賴高聲喊著口令。和著那口令,衙役們抓住了趙紫瓊胸前的肉峰
,連揉帶捏,把紫瓊玩得高高揚起了頭,嗓子裏發出春情萌動時的哼叫,聽著那
低聲的哼叫,衙役們不住地罵著:「入娘的,真騷。」
衙役們感到趙紫瓊的奶子被玩兒得差不多了,那領頭的便說:「碼上吧。」
碼上就是捆上。後面那個衙役把一條繩子的中間搭在紫瓊的頸後,繩頭從肩
上搭過來,領頭的衙役接住,在紫瓊的頸前交叉了一下,又從兩腋下遞回去,後
面再將繩子從肩頭遞過來。衙役頭兒把繩子在姑娘的乳下打了一個簡單的結,然
後從兩肋遞去身後,交叉後將姑娘的兩隻上臂帶住,纏上兩圈,重又拉到背心裏
打結,接著把紫瓊兩條胳膊在背後水準交迭在一起,用剩下的繩子捆住,然後向
上穿過頸後的繩子打結,使紫瓊的雙手被牢牢地捆在背心裏。身前的繩子把姑娘
兩顆圓鼓鼓的乳房隔在兩邊,越發顯得性感和誘惑。
衙役頭自身邊取出一物,台下立刻一片稱讚之聲:「好!」那是兩根半尺多
長的細絲線,每根線的一端拴著幾根鴨子的茸毛和兩隻小銅鈴,衙役頭兒把那絲
線分別拴在姑娘肩膀處的繩子上,讓那羽毛和銅鈴正好碰到趙紫瓊紅紅的乳頭。
這是專門為淫婦遊街準備的特殊工具,為得是遊街的時候,那銅鈴會一下一下地
碰撞女犯的乳頭,一方面可以借助叮叮噹當的鈴聲吸引人們把目光盯在女犯的乳
頭上,另一方向,那種輕微的碰撞,加上羽毛的搔擾,會刺激女犯的性欲,使她
們在人前出醜態百出。拴好以後,衙役頭輕輕撥弄了一下那絲繩,立時傳出一陣
叮鈴鈴的響聲,紫瓊的呼吸也明顯變得急促和沉重。
亂喊亂叫的人群突然之間變得安靜下來,但這安靜卻使趙紫瓊的心抽緊了,
因為她預感到,這種安靜是在積蓄暴發的力量,而這也意味著對於她的第一種污
辱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任何事,事實上,她甚至
不想再聽到任何聲音,因為那任何一種聲音都將是對她的尊嚴的強烈污辱。她感
到一雙手觸到了自己的腹部,把她的褲帶拉開了,失去控制的綢褲慢慢地向地上
滑了下去,堆在她的腳踝處。一陣小風吹過,她感到小腹下的那叢茸毛微微有些
發癢,淚水,只有淚水才是她現在所能作出的唯一的抗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大街上仍然靜得出奇,但紫瓊知道,那成千上萬雙眼睛正不錯眼珠地盯在自己
光裸的大腿上,盯在自己豐滿的雪臀上,盯在自己小腹下那叢濃黑的陰毛上,那
是她乃至整個家族的恥辱,是至死都無法洗淨的汙跡。就這樣,成千上萬的觀眾
靜靜地盯著臺上那姑娘水蛇一般柔軟的身體,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動一動,足
足過了一袋煙的功夫,才突然間暴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喝彩聲。
「這等身子,真正如狐狸精一般,那個男人能不上當?」
「就是。」
「一看這身子,就知道一定是個淫婦!」
人們對臺上那個姑娘議論紛紛。那是一個多麼美妙動人的身體,修長的兩條
秀腿圓潤潔白,不寬不窄的臀部微微上翹,流動著柔和的曲線,扁平的小腹下,
展現著一個漆黑如墨的三角形。無論是什麼人,就是台下押陣的幾位道姑,都不
得不對這個她們眼中的仇人,這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感到誘惑。
議論與咒駡之餘,人們倒底沒有忘記到這裏來的目的,倒底沒有忘記應該如
何懲罰這個無恥的淫婦,於是,台下又有人開始高聲建議:「差爺,是不是該把
這淫婦玩兒給我們看看?」
這也正是衙役們渴望的,正好順坡騎驢,耍猴兒隨棍上,於是,趙紫瓊便又
被那衙役的頭兒摟個滿懷,其他人倒是松了手,讓那人一手摟住瘋狂扭動著的姑
娘的腰,一手緊緊地按住了雪白的大屁股。他慢慢地抓握著那半球形的肌肉,慢
慢下滑到她的大腿後面,再返回到她的玉臀上。她哭出了聲,想求他放手,但她
什麼也說不出來,反倒是招來了人們一通臭駡:「賊淫婦,哭什麼,既知今日之
羞,何必有當初的淫亂。」
她搖著頭,想告訴他們,她是無辜的,她是冤枉的,她是個懂禮儀,知廉恥
的好姑娘,但她現在已經不會說話,就算是會說話,也不再有人相信她。男人那
摟腰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臀部,兩隻手一起抓握著紫瓊的屁股,並且開始故意抓起
她的臀肉停止一段時間,讓這個受屈女俠的小小菊門儘量暴露的時間長一些。
過了一會兒,有人在喊叫:「夠了,該玩兒屄了。」一個衙役從背後接過了
她的上身兒,兩隻手握住她的乳房慢慢揉搓,接著,另兩個衙役從兩邊過來,抓
住她的膝部把她的兩腿抬了起來,向兩邊分開了,像是小孩兒把尿的姿勢,那衙
役頭仍然站在她的前面,那讓她恐懼的手伸進了她濃濃的毛叢中。她感了那個地
方的某處受到了手指強烈的刺激,那是那個淫徒所沒有給予她的,似痛,似癢,
又似爽快,讓她又怕,又有些渴望。她的身子抽搐著,狂叫起來,引起台下一片
不屑的誨罵和嘲笑聲,她想控制住自己,但她發現,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男人所
給予她的刺激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所能抵抗的,無論她願意不願意,都只能在屈
辱之中繼續她的淫蕩表演。
這一幕表演是以那男人的兩根手指插入她那被淫賊侵犯了的洞穴作為終止符
的,在她的陰戶被充分地挖掘之後,那衙役的頭兒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
十八、木驢
衙役頭兒的玩弄告一段落,另外三個衙役又來重複同樣的一幕。紫瓊在恥辱
的狂風惡浪中掙扎,她想逃,但那風浪是那麼的強大,她想死,卻偏偏永遠都不
會有機會。
衙役們的羞辱才過,又開始了別一種污辱。他們把她抬到台邊,讓她臉朝外
坐在臺子上,兩個衙役抓著她纖細的腳丫把她的兩腿呈「V」字形朝上拎起,將
她那神聖的部位暴露在台下千萬人的面前,他們想幹什麼,他們要讓台下的觀眾
親眼看一看,這個自稱小姑待嫁的女人是個什麼貨色。
趙紫瓊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擠到台前,親手分開自己的陰唇,仔細觀
察自己年輕的牝戶,有時還要用手指插進來捅上一捅,然後故意大聲地向全體圍
觀者宣佈:「這淫婦果然早已不是黃花閨女了。」然後眾人便把「淫婦」高聲罵
上一遍,罵她姐弟亂倫,罵她倒采花,罵她弑親父,罵她豬狗不如。罵歸罵,還
是有人不斷地把這個豬狗不如的女人仔細研究一番。衙役們這個時候真是不辭勞
苦,每當趙紫瓊被一個人看過,就把她向旁邊挪過一尺遠近,好讓下一個人繼續
參觀。他們不知疲倦地玩兒她,檢查她,咒駡她,一直到她圍著那臺子轉了整整
一圈兒為止。
他們把她從台邊拖起來,重新讓她站到中間。然後推過了那讓所有女人都談
之色變的惡毒淫刑——木驢。那刑具當真可怕之極,那直立在驢背上的木杵只要
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那木杵是圓的,最粗的地方直徑有一寸
五分,露出驢背有半尺多高。因為趙紫瓊被看作是淫婦中的淫婦,所以好事的木
匠便把普通木驢上的木杵改了一下,把圓柱形的表面鏇成了竹節狀,這樣,就可
以給女犯以更強烈的刺激。饒那趙紫瓊是個死都不怕的武士,見到那東西也嚇得
雙腿打顫,身子打著千斤墜兒,說什麼也不肯上去。但那是犯人想不上就不上的
麼?!
美麗的女俠終於被強行架上了木驢。一個衙役抄著姑娘的兩腋,兩個衙役拎
著她的兩膝,把她把尿一樣抬到了那木杵的上空。她嚎叫著,掙扎著,但第四個
衙役還是牢牢控制住了她亂擺的屁股,把那嫩嫩的陰戶對準了木杵。
感到那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門口兒,趙紫瓊盡力挺著身子,想逃脫那木
杵插陰的羞恥與痛苦,但自己現在是力不從心,那東西還是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遊街是一種磨人的經歷,騎著木驢遊街更是一種非人的折魔。那密排的竹節狀
突起連續地刺激著趙紫瓊的陰戶,使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隨著那木杵的
抽插不住地挺直身體,而那幾顆銅鈴則不時敲打在她那粉紅的乳頭上,刺激得她
兩乳始終脹滿著。她的喉嚨裏嗚嗚地哼叫,鼻涕眼淚弄了滿臉。
木驢是在擁擠不堪的人胡同裏穿過去的,所過之處,一隻只男人的手爭著伸
向木驢,都想在這「淫婦」的粉軀摸上一把,他們撫摸她的大腿,撫摸她的屁股
,撫摸任何他們想摸而又能摸到的地方,她沒有任何辦法,只有默默地忍受。
那木杵的頻率很快,象一陣十冬臘月的狂風,快得讓她呼吸都困難,但那木
驢的速度卻很慢,像是一頭走一步退半步的倔牛,慢得讓她焦躁不堪,她緊盯著
前面長長的街道,希望早一點到達終點,但那就象一個毫無希望的夢,仿佛永遠
走不到頭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一條街才終於過了一半,木驢停了下來。她以為他們想休息
一下,卻不知他們還有新的花樣呢。他們把她從那驢背上拎起來,稍微挪了一下
,她發現自己的肛門竟然頂在了那折磨了她許久的木杵上,她才要掙扎叫喊,他
們已經把她重重地放在了木驢上,那木杵深深地頂進了她的直腸中。她感到了一
絲疼痛和強烈的便意,更感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羞辱。她不知道還有多少種折磨
和污辱等著自己,不知還要受多少百姓的辱駡才能結束這一切,她只能渴望,渴
望著那可能永遠不會到達的死亡快快降臨。街上的人們象過年地一樣,歡呼著,
跳躍著,看著那個雪白的肉體緩緩來到自己面前,從那女人兩腿間微微的間隙中
看著那木杵快速地抽動,看著那苗條性感的肉體強烈的無助的顫抖,聽著那女人
嗓子裏發出的淫蕩的哀求的呻吟。然後,他們放縱自己的雙手,伸入那黑黑的毛
叢,滑過那圓潤的大腿,抓住那豐腴的臀部,任自己的下體脹得象一隻小棒槌,
硬得象一塊溫熱的生鐵。在一切色、聲、觸覺的享受都經歷過之後,再目送那個
葫蘆形的軀體漸漸遠去。然後呢?他們還要趕到法場去,那裏還有更精彩的也戲
等著他們去欣賞呢!
十九、金剛杵
法場設在城西南護城河外的一片空地上,木驢在西南角門外停了下來。趙紫
瓊看到那裏已經站滿了等候觀刑的人群,足有上千人,除了極少數的女人以外,
其他都是男人。雖然離得很遠,但趙紫瓊也能認出,那些女人中除了一群披麻戴
孝的是受害武士的親眷外,都是各門派中的女俠,而各派的男性武士也都集中在
這裏。女人們在法場最遠端集中站著,她們要用她趙紫瓊的心肝去祭奠死去的親
人,而男人們都十分自覺地兩兩拉著手,在那空地上排成一條蛇形長陣,蜿蜒著
一直排到城門前。
趙紫瓊不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麼要排成長蛇陣,難道還有什麼花樣嗎?
正想著,跟隨著木驢從城門中湧出的大群人已經開始喊叫起來:「金剛杵,
金剛杵……」
趙紫瓊不知道金剛杵是什麼東西,因為這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刑具。一直跟在
木驢左右的那四個衙役的頭兒聽到人們的喊叫,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口袋,從裏
面取出兩個奇特的刑具來。
也不知這是哪個木匠的手藝,刑具加工得十分精緻。那是用硬木鏇成的,長
有一尺,一頭是類似鞭鐧那樣的握柄,中間有一個兩寸直徑的圓球作為護手,另
一頭則是直徑一寸半左右的圓頭木杵。
不是有木驢嗎,還要這金剛杵作什麼?只要看看這金剛杵的表面就知道了,
木驢上的木杵是環狀的波紋,抽插的時候只是增強一些刺激效果,而這金鋼杵中
的表面用「V」形刀朝兩個方向剔出螺旋形深槽,使其表面形成一個個黃豆大的
菱形突起。兩個金剛杵上的槽深並不相同,槽淺的一個,那顆粒的頂上是平面,
而槽深的那一個,每個突起都帶著一個明顯的尖項。
一看那兩個東西,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趙紫瓊嚇得臉都發綠了,左右扭動
著身子,拚命搖著頭,求救地望著跟在兩邊的華山派眾道姑。誰知清虛師太卻帶
著人不理不埰地離開木驢,過了護城河到法場去了,接替她們的是威風鏢局的古
老鏢頭和幾個鏢師。看著失去了三個親人的古老鏢頭,趙紫瓊知道,自己是休想
從他們那裏得到任何同情和諒解的。
這一次那四個衙役沒有動手,而是高喊道:「各位武師前輩,害你們親人朋
友的淫婦在此,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哪!」眾人齊聲響應,那等樣一個聲勢
,再頑劣的犯人也無法不受到震撼。古老鏢頭沖著光赤溜溜騎在木驢上的趙紫瓊
一擺頭:「上!」那幾個威風鏢局的鏢師便咬牙切齒地撲了上來。
趙紫瓊把兩隻淚眼看著古老鏢頭,嘴裏哼哼著,那是在說:「古老鏢頭,求
求你讓他們住手,不是我幹的,我是冤枉的。」但除了那眼睛裏流露出的哀求之
外,誰又能聽得懂呢?古老鏢頭瞪著一雙因仇恨而發紅的眼睛,嘴裏罵道:「賤
人,現在你怕啦?你害人的時候怎麼那麼心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就等著
一點兒一點兒地受吧,不受遍天下之絕刑,老夫決不讓你斷氣!」
紫瓊心裏的苦,有誰能知?幾個鏢師可不管那些。幹鏢師的都是生死線上混
飯吃的,人人都有過命的交情,古少鏢頭雖然年輕,但人緣極好,他死了,人家
鏢行的鏢師夥計們能不憤怒嗎,自從趙紫瓊招供的那時候起,他們就想著怎麼出
氣呢,幾個人私下琢磨了許多收拾淫婦的法子,等看到州衙的安排,才知道人家
到底是專業的,比他們能想出來的法子高多了。他們幾個過去,沒費什麼力氣就
把趙紫瓊從木驢上給弄下來,然後,一個人抄兩腋,兩個人抓膝蓋,把她四肢朝
天抬著,第四個鏢師則從那衙役頭兒的手裏接過那根淺槽的金剛杵來。趙紫瓊看
著那粗糙的木杵,驚恐地扭動著肥膩膩的屁股,嚎叫著,希望他們放過她。林中
人本就是恩怨分明的人,他們並非沒有同情心,但一想到這淫婦所犯下的罪惡,
那一股邪火就直沖頭頂。那鏢師不顧趙紫瓊哀求的眼神,左手把那兩片淫肉分開
,右手拿定了那木杵,往那紅紅的嫩肉洞穴口兒一頂,左右一擰,一用力便捅進
去,直插到護手方才甘休。
這一下兒可就不是快感的刺激了,那真正叫作「疼」,趙紫瓊慘嚎一聲,光
裸的身子猛地挺直了,那力氣大得差一點把兩個抬腿的鏢師都蹬倒,她那一聲慘
叫用盡了力氣,眼睛直直地瞪起來,這一口氣半天都沒有喘過來。不過,他們並
不是杵她這一下子就算完了,他們有更大的行動。
金剛杵一插好,鏢師位就把紫瓊抬向那裏排成長龍等候的人群。他們把紫瓊
的頭朝向人龍,把她的肩膀遞給第一對等在那裏的人,自己則騰出手來把紫瓊的
一對乳峰抓住,很色情地揉上幾把。他們把紫瓊向前傳去,每人對男人都先捏一
把她美麗,卻又被羞恥與疼痛折磨得變了形的臉蛋,然後接過她的香肩,再握一
握她堅挺的玉峰,接著托住她的腰肢,轉而又托住她的屁股,騰出一隻手來,把
那金剛杵轉動一次,再抽動一次,然後再接過她的兩條修長的玉腿,一邊抬著,
一邊捏著,直到最後握一握那兩隻玉弓結束。
紫瓊就這樣在千百人排成的長龍中緩緩移動,羞恥和疼痛每時每刻都敲打著
她的神經,死去的武林男女多不過十幾個,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親戚、同門和
朋友?她明白,他們當中的多數人根本就同死者沒有任何瓜葛,他們來的唯一原
因,就是借著替親友報仇的名義趁機玩兒一玩兒她這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
。她感到自己象一個娼妓,不,比娼妓還不如,不知自己究竟前世造下了何種冤
孽,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金剛杵的疼痛是那麼強烈,每一次抽動,每一次旋轉都讓趙紫瓊發出一聲慘
叫,經過了七、八十人,趙紫瓊終於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二十、法場
沒有人會願意淫賊在受刑的時候什麼都感覺不到,他們喜歡看她哭泣,聽她
嚎叫。論武功,古老鏢頭遠不是趙紫瓊的對手,但也足夠達到行刑的要求。見趙
紫瓊一昏,他就立刻雙手齊出,連點了她幾處穴道,硬是把她弄醒,讓她繼續著
那沒有結束希望的旅程。不過一裏多路,趙紫瓊被傳了一個多時辰,這其間,她
疼昏了八次,又被弄醒繼續承受煎熬。
趙紫瓊被傳到法場的時候,午時三刻早就過了,不過,對於那些來看殺人的
人們來說,看到這樣充滿聲色誘惑的情景,看到淫婦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
狀,就算再等上幾個時辰也還是十分值得的,所以,早已在法場站了多半天的受
害者家眷們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
法場上用黃土堆了一個五尺高的臺子,臺子很大,足可以容下上百人,臺子
的正北和正東,各搭起一個席棚,北邊席棚裏掛著挽帳什物,還有香案,供著那
些被害武師的牌位,東邊的席棚裏放著公案,是監刑官的位子。正西則立著兩根
粗大的木樁,上面還架著橫樑,那是用來剮犯人的刑樁。
這次行刑是經過了充分準備的,趙紫瓊是一刻不停地被那金剛杵折磨著,一
直傳到刑樁前的。看見那讓人膽戰心驚的死亡之木,趙紫瓊卻象看到了救星。
傳遞的最後三對是威遠鏢局的一群鏢師,他們每個人都玩兒過紫瓊後,把她
捆到了刑樁上。他們不是按照一般淩遲的方法捆的,而是把紫瓊的兩臂從橫樑上
向後搭過去,拴在樁後地上的兩隻粗木橛子上,再將她兩個膝蓋捆在兩邊的木樁
上,使這個受盡淩辱的姑娘仍然呈現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這樣的姿勢下,女
犯的肛門和生殖器會向正前方充分暴露著,一般情況下,只有最淫蕩的淫婦才用
這種姿勢受剮,因為行刑的主要對象將是她們的生殖器。
此時的趙紫瓊早已不是剛剛被架到街上時的那副樣子,容貌依然是那麼美麗
,赤裸的身體也仍然是那麼誘惑和性感,但她已經完全垮了下來,頭無力地垂著
,嗓子已經嚎啞了,渾身上下都浸在汗水中,長長的秀髮也散亂了,披在頭上。
他們可不希望她這個樣子去受刑,他們怕她沒等完事就死了,幾個鏢師把早已準
備好的一碗藥湯強給她灌下去,就象用了強心劑一樣,趙紫瓊立刻就恢復了體力
,然後,他們又給她喂鹽水,已經渴了一個上午的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咕咚咕咚
足足幹掉了半桶。他們又將她的長髮收攏起來,用繩子在頭項紮牢,向上拴在一
根直立在背後的高高的竹竿上。古老鏢頭又將七、八根銀針插了她一頭,紫瓊是
練武之人,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因為在頭上插的這些穴位都是用來強迫自己處
於清醒狀態的,這幾處穴道帶著針,再大的疼痛也不會再昏迷,但如果持續下去
,最多三個時辰,自己的生命就將耗盡。一切都準備好了,那些排成長龍傳遞淫
婦身體的人們都集中到了南邊的台下,連原來臺上的武師們也都下去了,只留下
趙紫瓊一個人,赤裸裸地捆在木樁上。一乘官轎穿過人群來到台下,一個穿官服
的人下了轎,與眾人見過禮後,帶著一群師爺皂吏上臺進了東邊的席棚。那不是
張知州,而是州府所在地成縣的縣令,據說張知州判完案後就病了,這些天都沒
有露過面,所以命成縣知縣代為監刑。
縣令坐定後,一個站堂衙役在棚前高喊:「老爺有令,苦主設祭!」
答應一聲,見那一大群披麻帶孝的女人上得台來,先給縣太爺見過禮,然後
望北一跪跪了一片,上香之後,分跪在靈堂兩邊,然後是一眾武林人物依次上臺
設祭。場中哭聲一片。紫瓊也在哭,既是在哭已經死去的年輕武師們,也是在哭
自己,哭自己的冤情,哭自己到死也不得清白。她眼巴巴地看著每一個她認識的
人,希望他們哪怕有一個人對她投來一絲憐憫的目光,但都沒有。然後,她看見
了「雪山聖女」。
「雪山聖女」名叫薩依夏,屬於塞外一個部族,這一族只的幾千人,以遊牧
為生,部族除了長老外,還有一個建在長年積雪的高山上的神殿,供奉著他們的
大神,神殿的神職人員全部是女性。主持神殿的叫神女,聖女則是為神女選定的
接班人。神殿的女人們都是從部族中選出的,從小就送到山上,並且終生不婚,
她們有著自己的秘傳武功,形成一個神秘的流派。由於她們人數不多,又極少下
山,所以很少有人見過她們的武功,但據傳她們的武功完全可與少林等八大門派
相媲美。這「雪山聖女」的年記比趙紫瓊還小一歲,但論武林中的輩份卻與了空
大師是平輩。此女生得面如美玉,體態輕盈,真的有沉魚落雁之容,難怪被人譽
為「武林第一美女」,但憑良心說,她的美貌其實比趙紫瓊還是要差一些,只是
趙紫瓊過去並不常在江湖走動,沒有人認識她,自然這評美之論也就難以把她包
括進去了。
紫瓊看著「雪山聖女」領著四個侍女走上台來,她用力向她扭動著身體,搖
著頭,嘴裏發出「嗚嗚」的叫喊,她想對她說:「真正的淫賊不是我,放開我的
手,讓我把真相用筆寫下來,否則,淫賊吸了我的武功,功力大增,現在已經接
近了空大師的水準了,他了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你的武功這麼高,要是被那賊
人吸了武功去,只怕天下就再沒人是他的對手了。」「雪山聖女」奇怪地看了看
趙紫瓊,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感興趣,是不是因為自己看上去特別善良,
所以想求自己放了她?但,你是個作惡多端的兇手,自作自受,我又怎能救得了
你呢?「雪山聖女」狐疑地看著亂叫亂掙的趙紫瓊,慢慢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二十一、除草
行刑的不是官府的劊子手,而是最有理由動手的古老鏢頭,對於這個短短幾
個月的時間內連失一子一媳兩女,還搭上一個老親家的的老武師來說,手刃仇人
是他最大的願望了。
趙紫瓊看著走向自己的古老鏢頭,她知道他有權這樣作,他並沒有錯,但他
怎麼知道自己真的冤枉,她眼淚巴達巴達地往下掉,那是委屈的淚水,是一個孩
子被大人冤枉時的那種淚水,而古老鏢頭卻把那當成懺悔的淚水。「淫婦,你現
在懺悔已經晚了,希望你來世作人,少作些惡事吧。」
老鏢頭伸手抽出了她私處插著的那根金剛杵扔在地上,雖然拔出木杵的時候
非常疼痛,她還是感到一陣輕鬆,但馬上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因為那個衙役的
頭兒又遞過來另一根金剛杵。原來插在趙紫瓊牝門兒裏的金剛杵上面的突起是平
頂的,而這一根則是尖頂的,他們真的要把她的陰戶弄爛了才會拉倒。
古老鏢頭接過金剛杵,用手摸了摸,點點頭,顯然對那尖頭顆粒的手感十分
滿意。他把它放在趙紫瓊那已經被前一根金剛杵磨得有些紅腫的陰門比了比,紫
瓊就已經嚇得三魂出了竅,一股熱乎乎的尿液差一點兒澆在老鏢頭的手上。古老
鏢頭急抽身閃在一旁,看熱鬧的見了,卻興奮地叫起好來。老鏢頭從中看到了些
什麼,便把那杵暫時放在地上,重又拾起原來那一根。
紫瓊以為他怕尖刺的木杵會把自己弄死,所以要換回平頂杵呢,原來不是,
古老鏢頭見她嚇得尿了,怕一會再嚇出屎來弄髒自己的手,所以決定用那條舊杵
塞住她的菊花門。紫瓊的心在流血:「天哪,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呀?我什麼壞事
也沒幹過呀!」老鏢頭的手托住了紫瓊年輕的屁股,把那木杵頂在她小巧的屁眼
兒上,微一用力,紫瓊真的感到一股無法控制的便意,不由自主就把肛門張開了
。那木杵很粗,雖然上面帶著從她陰道裏分泌出來的潤滑液,並且插進來的也很
慢,但還是讓她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老鏢頭插過了第一根金剛杵,又好象想起什麼,便把那衙役頭叫過來,在
他耳邊說了點兒什麼,那衙役頭臉上露出了贊同的笑意,急忙回身去找了一個手
下,讓他從鎮壓法場的兵丁手裏借了一匹馬,如飛一般跑進城去,只一袋煙的功
夫就回來了,手裏舉著一件小東西。紫瓊沒聽見他們說什麼,遠遠地也看不清那
是什麼東西,只是知道,那對她來說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古老鏢頭接過那東西回到趙紫瓊面前的時候,她才看清,那是一個極普通
的小鉗子,是一般家庭中用來拔豬毛的,難道……?
她猜得不錯,古老鏢頭正是打算那麼做的。他讓自己鏢局中的一位鏢師取來
一隻小紅漆盤,裏面鋪上一張白紙,然後沖著那北邊的席棚拱了一下手:「兒呀
,眾位慘死的冤魂,看我先將這淫婦的淫毛拔下來,給你們做刷子用。」然後他
來到趙紫瓊跟前,一邊用手指分開她蜜桃一樣的陰唇,按住她那粉紅的陰蒂,輕
輕揉弄,一邊用小鉗子夾住她靠近陰戶的一根陰毛,慢慢地扯下來。那疼痛當然
不象金剛杵所施加在她身上的,不需要她用慘叫去抵抗,但那是一種讓她必須屏
住呼吸才能熬過去的疼痛,幾百根陰毛一根根扯下來,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
時間一點點過去,每拔掉一根陰毛,台下就是一片起哄般的叫好聲,也不知
過了多久,那張白紙上終於被黑色的長毛覆滿了,而趙紫瓊那本來茸墊一般的陰
部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曠野。
古老鏢師看著趙紫瓊臉上痛苦的表情,多少感到一點兒滿意,他的臉上泛出
興奮的紅光。當然,他還並不算太老,剛剛擦到五旬的邊緣,所以儘管心中充滿
仇恨,但也象在場的所有男性一樣,無法不對眼前這個淫蕩的尤物產生欲望,特
別是剛才插杵的時候她那雪白的屁股給他的感覺,還有拔毛的時候,她那嫩嫩的
門戶給他的刺激,都讓他不由不喚起自己的小兄弟,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清
楚,因為每一個人都和他有同樣的感受,所以,他們沒有人嘲笑他,因為這不正
說明淫婦是多麼該死的嗎?!
台下的閒人都很興奮,一齊亂喊起來:「好生玩兒玩兒這小淫婦,把她十八
代的臉面都給她玩兒盡了。」老鏢頭其實也多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他一
隻手再次托住了她的屁股,別一隻手則伸進那已經沒有了恥毛的蜜桃中間,深深
地探進了她的陰戶之中。
老鏢頭已經是過來人了,紫瓊感到他比那淫賊更會玩兒女人,他的手指是那
麼準確地搔擾她的私處,使她暫忘記了疼痛,開始興奮起來,目光變得有些迷離
,她知道這不應該,但她就是無法抗拒他的刺激,她覺得這真是一種比痛苦更可
怕的懲罰,它使她在人前失去了最起碼的尊嚴,完全象一個蕩婦一般呻吟、扭擺
、流出淫液,讓人們越發對她這個天字型大小第一大淫婦的罪行深信不疑。
二十二、割乳
吃了那麼長時間的金剛杵,紫瓊已經對劇痛有些適應了,但古老鏢頭大手這
一陣弄,讓紫瓊的身體開始發生了那樣的反應,時間一長,不僅僅是弄得她一副
醜態,連那木杵施加給她的疼痛也給忘了,等後來再受折磨的時候,她還得重新
適應,這可真是苦環了她。
將趙紫瓊下面玩兒得濕濕的,乳暈也挺了出來,兩顆酥軟的乳房脹成兩個半
球,乳頭向上翹著,象果凍一樣微微顫抖。
古老鏢頭向台下打個招呼,兩個鏢局各有一個年輕的鏢師拿著一支羊毫鬥筆
上了台,站在趙紫瓊的兩邊,他們每人抓住紫瓊一隻豐滿乳峰,用那鬥筆慢慢刷
動她那尖尖的小乳頭。三個男人上上下下把紫瓊女人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占滿了,
她一個已經花信年華的年輕女子怎能抗拒。她的意識頑強地抵抗著,但身體卻早
已投降,他們玩兒得她渾身亂顫,浪吟如絲,那兩顆乳房越來越脹,越來越挺。
兩個鏢師從木樁的一個小鉤上取下兩條二尺長的羊腸線,那線的兩端各拴著
一個兩寸長,拇指粗細的木柄。他們把那線打個活結分別套在紫瓊兩乳的根部,
兩端一抽拉緊,左邊的鏢師多打一個活結固定好,然後接過另一個鏢師遞給他的
另一根羊腸線的木柄。紫瓊低頭看著那兩個鏢師慢慢收緊了那個絲結,把自己一
顆美妙的乳房齊根紮住,本來半球形的玉峰漸漸變成了紡錘形,由於血流不暢,
雪白的皮膚也變成了紫色,強烈的脹痛折磨著她,使她再次嚎叫起來,渾身的肌
肉都顫抖了,她在心裏乞求:不要哇!那是爹媽留給我的,你們不能拿走哇!
但繩結越收越緊,終於,姑娘那細嫩的皮膚再也支援不住,細細的羊腸線勒
破了皮膚,深深地嵌入肉中。皮膚是乳房上最有韌性的組織,皮膚一崩裂,其他
組織就不算什麼了,乳房瞬間恢復了原來的大小,但由於皮膚的彈性,乳房的四
周向前翻了過來,使本來應該是半球狀的玉峰變成了鐃鈸樣,鮮血從四周流了出
來,而那青紫色的肉峰也迅速變色了蒼白的顏色。那根羊腸線仍然紮在乳房上,
只不過它紮住的只是被系成一束的結蒂組織和血管。
古老鏢頭叫兩個鏢師用那繩套把被勒斷的乳房向外拉一拉,自己取了一根短
的羊腸線,在那原來繩套的內側緊緊捆紮結實,這才拔出一把匕首來,從那繩套
的外側將那束結蒂組織和血管割斷,紫瓊的一隻玉乳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握在
了古老鏢頭的手裏。三個人又按照同樣的辦法把紫瓊另一隻乳房也割了。古老鏢
頭用的羊腸線與那勒乳的還略有不同,是用止血藥水煉過的,用它把那些被割斷
的血管紮住,就可避免趙紫瓊因失血太快而過早死去。即使如此,毛細血管卻無
法紮住,所以紫瓊胸前那兩個鮮紅的斷口處,血仍然在大量滲出。失子之痛早已
使古老鏢頭失去了同情心,懲罰眼前這個淫穢的蕩婦他會不遺餘力。他叫兩個鏢
師下臺去取來一個大木桶,然後從裏面撈出一塊白布,略一擰,擠出多餘的藥液
,然後把那白布蒙在失去了乳房的紫瓊的胸前。
這桶裏也是用特製的止血藥熬的水,然後又加入了大量的食鹽,這鹽水往傷
口上一捂,那趙紫瓊淒厲的慘嚎把整個法場都震動了。只見刑架上那個雪白的少
女渾身的肌肉象篩糠一樣抽搐著,半尺粗的木樁都被她的掙扎扯得搖晃起來。那
慘烈的情景,使台下那些看熱鬧的都嚇傻了眼,一個個兒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人
起哄了。
江湖中人到底還是比較有心理承受力,而且他們還同這女犯有著深仇大恨,
所以,儘管他們也被那女犯的慘狀弄得心臟狂跳不只,但還是不肯放過她。
古老鏢頭把那兩隻剛剛還生機勃勃地長在眼前這少女胸前的乳房遞給兩個幫
忙的鏢師,讓他們用清水洗淨了血污,然後放在一隻不大的長方形朱紅漆盤中,
先端到東邊的席棚給監刑官驗過,然後去北邊的席棚中供在那一大堆牌位前。
此時的趙紫瓊已經疼過了勁兒,雖然仍在呻吟,身體卻不那麼抽搐了。古老
鏢頭把那白布從她胸前揭下來,她又慘嚎了一聲,再看那胸前,露著兩大片鮮紅
的嫩肉,那裏已經不再出血了,只從那嫩肉上緩緩地滲出一點點透明的液體。古
老鏢頭用那塊白布又把她肚子上剛剛流上去的血跡擦淨,把布扔回桶裏,然後繼
續刺激姑娘的生殖器,他要先讓她的身體盡可能忘記剛才的劇痛,這樣才能在後
面的行刑中讓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二十三、虐陰
在那時的刑律中,淩遲處死並沒有明確用刑的方法,其實淩遲的含意就是讓
犯人慢慢地死,好讓他們受更多的痛苦,因此,各地的刑場對於淩遲犯人是有著
強烈的地方特色的。
一般情況下,簡單的淩遲只是割去胸肌、三角肌、大腿肌,然後斬掉四肢、
割去人頭,並不剖腹;而有些地方則是直接剖腹,除去犯人的內臟致死;還有的
用魚網把犯人裹起來勒緊,然後從網眼兒裏一點點割肉,最後斬首處死。所有這
些方法都是由各地的劊子手自行掌握的,本地的淩遲屬於連肢解帶開膛的,而對
趙紫瓊這個成州歷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罪大惡極」的淫婦,人們自
然把盡可能多的刑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對於趙紫瓊,人們給她準備的行刑程式是,先騎木驢遊街,然後插上金剛杵
由千人傳遞淩辱。在法場上,要先割乳,再開膛,去腸肚等次要內臟,割陰部,
劈骨盆,斬四肢,攔腰斬,挖肝、脾等主要內臟處死,最後再割首級。
現在,趙紫瓊那兩顆美妙的酥乳已是被割了去,下面的程式就是開膛。
說起開膛,行刑的辦法也不盡相同,至少對男女犯就是不一樣的,一般男犯
用小開膛,女犯用大開膛。所謂小開膛,就是從胸骨的下方入刀,向下割到恥骨
為止,胸部因為有胸廓的原因,用小刀是很難剖得開的。而大開膛呢,則是指下
面的刀口要直通到女人的陰道,有的還要開到肛門,至於為什麼要對女人用大開
膛,不用我說,各位也都清楚。趙紫瓊是女人,所以一定是要大開膛的,不過在
開膛之前,古老鏢頭還要再加上一些其他的零碎兒。
首先就是要把趙紫瓊那兩片陰唇扯開。雖然趙紫瓊已經被確認為淫婦,她那
陰唇卻象處女一樣緊夾在一起,即使是象這樣分開兩腿的姿勢下,恥骨下方仍然
只有一條細細的肉縫,人們最渴望看到的陰門兒一直深深地隱藏著,對此人們當
然很不滿意,所以當然要給她分開。古老鏢頭也許是太惡了一些,但整個武林和
所有圍觀的人都希望他現在是這樣一個惡人,他從隨身帶來的一個小錦囊中掏出
一個小小的竹線框,上面掛了一大排魚鉤。那是最小號的魚鉤,上面已經事先拴
好了魚線。古老鏢頭把那魚鉤取下一個,原來是兩個鉤拴在一根一寸長魚線的兩
端。古老鏢頭伸手去把姑娘大敞著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然後在大腿內側捏起一
小塊肉皮兒,把那鉤兒掛上,趙紫瓊的腿疼得一哆嗦。又把她同一側的大陰唇翻
開,用那另一頭的魚鉤鉤住,趙紫瓊這一次則是疼得悶哼了一聲。三掛兩掛,古
老鏢頭就在紫瓊兩條大腿上各掛了五個魚鉤,使紫瓊那因為沒有了陰毛而光禿禿
的雪白陰唇分開,露出了暗紅色的兩片小陰唇和中間那個紅嫩的洞穴。
老鏢頭把自己的兩個手指並起來,在那洞穴中插了幾十插,在疼痛與快感的
交叉襲擊中,趙紫瓊的神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接著,古老鏢頭終於重新拿起了那第二根金剛杵。一看到那東西,趙紫瓊就
嚇得扭動起來,一顆臻首拚命搖著,眼睛乞求地看著古老鏢頭,嗓子裏發出小孩
兒吃奶一樣的吭哧聲。沒著那金剛杵碰到她的皮膚,趙紫瓊的陰部已經象發了瘋
一樣地抽搐起來,大張著的陰戶一跳一跳地收縮著,顯示出了強烈的恐懼。
但古老鏢頭此時可不會想到什麼憐香惜玉,他還是堅決地把那根長滿尖頭顆
粒的木杵從紫瓊的陰戶捅了進去。
趙紫瓊這一次的叫聲比那鹽水敷胸更尖厲,更淒慘,一些膽小的百姓已經開
始支持不住,紛紛離開了。
古老鏢頭把那木杵在姑娘的陰戶連捅帶轉地一通折騰,從她那帶著哭腔的慘
嚎中享受著那復仇的快感。一滴鮮血突然從那木杵上流過護手,流到古老鏢頭的
手上,他這才停了手,又去抽拉塞在姑娘屁眼兒裏的另一根金剛杵。姑娘在那木
杵的折磨下痛苦地嚎叫,委屈地哭泣,這樣的折磨,對她來說,究竟何時才是終
點哪?!
二十四、剖腹
古老鏢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殘酷的刑法已經把她那張美麗的臉折磨得扭
曲,兩個本來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圓圓的,但卻沒有了光彩,失去了乳房的胸脯
急促地起伏著,忍受著那非人的痛苦。老鏢頭殘忍地冷笑了一聲,然後把那插在
姑娘陰戶中的金剛杵猛地抽出來,疼得那趙紫瓊再次哀號了一聲。
老鏢頭把那把匕首掂在手裏,覷著紫瓊那裂開的生殖器,把刀尖向上一立,
伸在姑娘的兩片小陰唇之間,卻只讓那鋒利的刀尖輕觸著姑娘的陰道前庭。他輕
輕地把刀向懷中一帶,銳利的刀鋒便將姑娘那嫩嫩的陰蒂剖成了兩半。陰蒂是女
人身上最敏感的器官,那疼痛足以要了一個女人的半條命,象紫瓊這樣已經經過
了那麼多的折磨,身體早已虛弱不堪的女人,如果不是紮了滿頭的銀針,只怕性
命就因此而終結了。饒是如此,因劇痛而產生的強列抽搐還是讓她在瞬間窒息了
。古老鏢頭看得清楚,急忙又打了她幾處穴道,制止了身體的振顫,恢復了她的
呼吸。
古老鏢頭把那刀重新伸入姑娘的陰唇中間,慢慢地插進她那已經被淩辱,被
折磨了不知多久的陰戶,紫瓊已經沒有力氣喊了,剩下的只有撕啞著嗓子發出的
低聲呻吟,血順著匕首流下來,流過老鏢頭持刀的手。他停了一下兒,然後把刀
緩緩向回帶,仔細地把姑娘的生殖器均勻地剖開,割到大陰唇的的前聯合,他感
到一點阻力,那是恥骨擋住了他的刀。老鏢頭出於武林世家,對人的身體瞭若指
掌,知道這裏的骨頭只不過是由一小塊軟骨連結在一起的,所以便運起武功一挑
,就將姑娘的恥骨分開了,同時,那刀徑直沿著身體的中線劃過她那雪白的肚皮
,割到了胸骨。
活人的皮膚是有著極強的彈性的,年輕人更是如此,而腹腔內也蘊藏著強大
的腹壓,所以,隨著那匕首劃過,肚皮迅速向兩邊收縮,而一團軟軟的腸子便由
破洞呼地湧了出來,慢慢地向下滑落,最後垂掛在趙紫瓊身體的下方,而那姑娘
的肚子裏也成了半空的腔體。兩個鏢師各自取了一隻撓鉤,鉤住紫瓊的肚皮向兩
邊拉開,古老鏢頭則伸把姑娘的腸子全都拉出來,這才拔出紫瓊屁眼兒裏的金剛
杵,從剖開的肚子伸進刀去,切斷了紫瓊的直腸。台下又上來兩個鏢師,一個人
捏住紫瓊的大腸頭,把腸子向遠處拉直,另一個人則從紫瓊的十二指腸開始,慢
慢向遠處擼那條腸子,漸漸的,在他手的前面腸子明顯變得滿了,硬了,鼓起一
個小包,就象蛇吞下了一隻小鳥一樣,最後,他把腸子擼到了頭,那捏腸頭的鏢
師將腸頭遞給他,然後他把那一團東西從被切斷的腸頭處擠了出來。台下的人眼
睛看得直直的,那是一團糞便。無論那東西有多麼骯髒不堪,就因為那本來應該
是從這少女肛門裏出來的東西,所以還是引起了大家一致的興趣。
古老鏢頭見腸子裏的糞便被擼了出去,就把腸子連胃一起割下來,連帶著,
紫瓊的胰臟也都離開了她的身體。老鏢頭在姑娘的下腔裏翻弄了一陣,在兩個大
小差不多的囊袋中選出一個,割斷了四周的三條管子,把它取下來遞給那兩個玩
兒腸子的鏢師,兩個人用線把其中兩條管子紮緊,然後用一個唧筒從第三根管子
向裏面灌水。那肉囊越脹越大,囊壁越來越薄,後來完全成了透明的,這才停止
灌水,把最後一根管子也紮起來。他們把那東西保拿到台邊,向台下看熱鬧的人
群喊道:「這是淫婦的尿胞(膀胱),哪位願意幫我們扔到河灘上去?」
只有幾個膽大的潑皮自告奮勇把那東西接過來,穿過人群,飛跑到護城河邊
,然後向無人的遠處扔過去,充滿水的膀胱落在地上,立時爆裂,發出「啪」的
一聲爆響,清水一直濺出四、五尺遠。那邊把紫瓊的膀胱扔到河灘,這邊古老鏢
頭又將姑娘的子宮也仔細地剖分成兩半,然後匕首略略一點,將趙紫瓊的陰道同
肛門割通,現在的姑娘真正被來了一個超級大開膛。
有人又端過一隻小號的漆盤候在旁邊。古老鏢頭知道程式,將匕首一抄,左
手捏住了紫瓊已經被剖成兩半的生殖器,右手持匕首齊著大腿根部的軟肉一割,
就將姑娘最神聖的部位割下一半來,接著又割了另一半,趙紫瓊便失去了身上所
有女人的標誌性器官。
趙紫瓊的生殖器被放在丹盤裏,拿去席棚設供。
紫瓊此時仍然十分清醒,現在疼痛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她只是在心中
呐喊,怨蒼天為什麼非要讓她這個行俠仗義的女子成為人們眼中的殺人狂徒?!
為什麼非要讓她這個知書達禮的貞節女子成為人們心中的淫婦?!為什麼不懲罰
那個人面獸心的狗奸賊,卻要讓自己成為替罪羔羊?!為什麼還不讓她死,還要
讓她繼續忍受這人間慘刑?!
二十五、死亡
淩遲的最後程式到了。他們要把這個姑娘苗條的玉體分解了。他們知道,行
刑到了這個時候,疼痛對於犯人來說已經不象最初那麼可怕了,甚至他們可能不
會再因為刀鋒的切割而顫抖和嚎叫,因為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那種痛苦。所以,
接下來的事情只是個例行公事,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而已。
那兩個扒肚皮的鏢師放下撓鉤,去取了一柄伐樹用的大鋸來,古老鏢頭折騰
了半天,也有些累了,所以閃在一旁,看著兩個手下繼續著行刑的工作。
兩個鏢師分別站在趙紫瓊的前後,把那大鋸鋸齒朝上拿好了,從姑娘的腿襠
子裏開始,「哧嘍哧嘍」地鋸將起來。紫瓊只是心疼地低頭看著那鋸子慢慢地切
入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切開了自己的骨盆,最後把自己年輕姑娘的屁股鋸成了兩
半。
鋸子鋸過了骨盆便停下來。古老鏢頭走到紫瓊的背後,看到姑娘腰部以下完
全裂開了,兩半個屁股一左一右,張開呈一個向下的「V」字形。老鏢頭抓住姑
娘的半邊腿胯,用匕首從她的最下面一個腰節切進去,沿著她的髖骨割到身側,
再繼續用同樣的方法割開另一條腿胯,這才繞回到她的前面,用刀沿著腹股溝的
軟肉割到恥骨,使她的下肢完全同身體脫離了。
兩個鏢師把捆膝部的繩子解開,抓著足踝分別把紫瓊的兩條玉腿倒提起來,
並且站在了紫瓊的身前。他們每人用一隻手抓著腳腕把那年輕女人的腿舉到眼前
,另一隻手則握住那只纖細的玉足,慢慢撫摸著玩弄著那白嫩的足弓,一個個掰
弄著小巧的腳趾,然後向下輕輕捏著圓潤的小腿肚子。滑到膝部後,抓住膝彎把
一條粉腿拎上來,讓它彎曲著放在自己的手上,腿的內側朝向自己,另一隻手則
從下面托住那圓滾滾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臉前面,用嘴唇從紫瓊的膝部慢慢向上
吻,一直吻到那半個屁股上。他們就這樣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肢體離開自己而去
,看著自己那本來值得任何一個女人自豪的美腿妙臀竟這樣被男人玩兒褻,她知
道,等自己死了以後,自己的屍體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污辱,她能作的只有一
件事,那便是流淚。兩條玉腿也被拿去供在靈前,也許那些死去的武師也會喜歡
玩一玩兒這女淫賊的屁股?
古老鏢頭再次動手,他齊著姑娘的香肩把那一條白嫩的臂膀卸了下來,接著
是另一條。趙紫瓊,這個含冤受屈的年輕俠女,就只剩下了頭和胸部吊在那竹竿
上,象鐘擺一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兩個鏢師左右扶住了紫瓊擺來擺去的身子,讓她朝向古老鏢頭,另兩個鏢師
拿來了好幾個朱漆丹盤,站在老鏢頭的身後。老鏢頭先把趙紫瓊的膽囊摘下來,
扔進一旁地上預先備下的酒罎子裏,然後取了她的肝放在身後的一隻盤子裏,又
摘了脾和兩個腎分放在兩個丹盤中。
古老鏢頭讓兩個鏢師把紫瓊舉過頭頂,然後從她的胸廓下面割開橫膈,摘下
了那顆還在怦怦跳動的心。
紫瓊被重新放下來,她的眼睛正好對著古老鏢頭。真到這個時候,她還沒有
死徹底,臉上仍然能作出一些表情來。臨死前的一瞬,古老鏢頭從她那已經流盡
了淚水的眼睛裏看出了痛苦,看出了屈辱,看出了不甘,也看出了怨懟,只有一
樣他沒有看出來,那就是一種聖人在看到一群走向災難的人們時才有的,悲天憫
人的光。
古老鏢頭割下了趙紫瓊那顆曾經美麗無比的頭顱,然後向著北邊的席棚放聲
大哭:「兒啊,爹爹為你們報仇了。」現場的人都被那一聲哀怨的痛哭所感染,
臺上台下一片哭聲。
除了被摔爆的膀胱和腸胃被扔在了護城河裏,趙紫瓊身體被肢解後的所有部
分都被放在漆盤中供在靈前置祭,然後,他們把她的碎屍分給所有受害門派的人
領走,他們要讓她永遠無法恢復完整的屍身,還有什麼比這更大的仇恨嗎!
華山派畢竟都是出家人,所以沒有接受趙紫瓊的屍體,剩下的是兩個鏢局受
害最重,所以每家都分得了最大的兩個屍塊——完整的兩條下肢。他們當然不會
輕易放過哪怕是一點兒報復的機會,於是,兩條下肢就被分別擺在兩個鏢局的院
子裏,讓鏢局所有的成年男性都去把那姑娘的屁股摸上一摸,然後,他們各自選
了一處相距五六裏遠的山頭,用刀把姑娘的肉一點兒一點兒地割下來,扔進山溝
,剔下的骨頭則扔到另外的地方。分到其他地方的屍體也大都受到了類似的破壞
,有的喂了狗,有的割碎扔掉,趙紫瓊真正被剮成了碎肉。
二十六、後記
趙紫瓊死後,人們又開始尋找隱藏在暗中的趙子嬰,但一直找了一個多月,
卻再沒了動靜。人們猜測,趙子嬰也許是因為成州的武林高手太多難以下手,所
以離開成州到別的地方去了。人家在暗中,一切主動權掌握在人家手裏,這麼多
武林派別難道都守在這小小的成州等嗎,這也不是辦法呀。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的
老窩兒裏也有可能被這淫賊偷襲,那些門中有女弟子的門派開始坐不住了。首先
是華山派,清虛師太的俗家弟子已經死光了,但山上還有好幾十個出家弟子,其
中也不乏年輕貌美的小道姑,要是這子嬰去那裏報復,那可就慘了。於是,清虛
師太首先向各派告辭,帶著幾個弟子和先前被害女弟子的靈柩回了華山,然後是
峨嵋派和點蒼派,再後便是「雪山聖女」和她的四個侍女。
正如趙紫瓊死前所擔心的那樣,她自己一死,一場更大的武林浩劫已經不可
避免了。「雪山聖女」一行離開成州的當晚,便在客棧裏失蹤。五天以後,一堆
大大小小的白布口袋被人丟棄在威風鏢局的門前,那口袋中滲出的鮮血分明已經
說明了一切。
此時少林派、武當派和幾個獨行俠還沒有離開成州,古老鏢頭不敢自己獨自
行動,便派人首先通知了各門派和州縣衙門。在官府的人到場後,人們打開了最
大的一個口袋,裏面是十條連著半片屁股的人腿,從那纖巧的玉足、渾圓的美臀
和細膩的肌膚就能一眼看出,這是屬於五個妙齡美女的。人們又依次打開其他屍
袋,裏面分別裝著五個無頭無肢無乳房的女性上半身、十條女人胳膊、十顆乳房
、十個兩半的女性生殖器、一袋女人的陰毛、五條舌頭和五顆女人頭,還有一袋
碎肉條兒。從那人頭,人們認出來,死者正是「雪山聖女」和她的四個侍女。在
那裝陰毛的口袋裏,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殺我一個,剮你千人,習武少女
,處處小心!人們明白,這五個姑娘死前定是被那淫賊破了貞節,吸了武功,然
後又仿照趙紫瓊的樣子給剮了。
拖著羸弱的病體趕來的張知州一見現場那一片白燦燦的碎屍,當即摘下了頭
上的烏紗:「身為朝遷命官,竟不能保一方平安,這官不當也罷,張某人自今日
起,走遍天涯海角,豁上這條性命,定要捉拿趙子嬰奸賊歸案!」眾人無論如何
都勸阻不住,他一介酸儒,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對付那子嬰淫賊呢?
眾武林前輩對張知州的勇敢精神所感動,神偷「空空妙手」武傑決定將自己
的絕學易容術傳授給他,少林了空禪師傳了他本派的幾種簡單易學的武功供他防
身之用,丐幫幫主給了他丐幫「如幫主親臨」的權杖,還有……。
從此,張知州踏上了尋找淫賊的旅程,但那惡賊卻還在不斷作惡,從江南到
江北,從中原到塞外,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個年輕的女俠被害,而且每個人都是被
吸盡武功後再淩遲殺死,而張知州卻總是慢上半拍才趕到出事的地方。
有一天,江湖上突然平靜了。不再有俠女被害,張知州也失去了目標,只得
買了一處莊院住下來。
失去了一雙子女的古老鏢頭後來娶了一房姨太太,又給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但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一樁武林迷案從他而起,最後還是從他那裏結束。
趙紫瓊被碎剮十九年後,成州的山上暴發了一場山洪,洪水並沒有對成州造
成什麼損失,卻意外地把趙子嬰的屍體從山裏沖了出來,而且還被人發現了。原
來,子嬰被拋屍于一處常年籠罩在毒霧中的山谷中,因為穀中有毒,反而保護了
他的屍體沒有腐敗。聞訊而至的古老鏢頭一眼就認出了這屍體的身份,他立刻意
識到趙紫瓊是被人栽贓冤枉了。想想周圍那些可能有機會陷害趙紫瓊的人,他突
然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半個月後,天下各門派齊聚鳴鳳山莊,圍剿「大樂魔法」的真正傳人——當
年的成州知州張魁,然而,他們發現一切都太遲了。張魁並沒有否認自已所做過
的惡行,只是帶著武林眾人來到附近的山下。他讓人們站在他自己的身後,隨手
向山上揮了一掌,竟然就把那座山的山頂轟矮三丈多!人們知道,他們再也不可
能殺得了他了。
但張魁卻轉過身來,面對著眾人苦笑著說:「你們可能以為,我現在是武林
第一人了,沒有人能殺得了我了,我應該高興才是?其實,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痛
苦。自從大樂魔法由我祖師創立後,修煉到最高的第十二重境界的只有我一人,
但直到此時我才知道,這十二重境界其實就意味著走火入魔,也就意味著死亡。
我現在實際上已經是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每天都生活在可怕的幻
象中。不錯,我現在是武林第一人了,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從明白這一點,
我就一直想把這些告訴天下武林,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你們看,這就是那三卷大
樂魔法,我現在就把它毀了,免得它再遺害人間。」
說完,他把那三卷秘笈向空中一拋,一掌擊去,將那三卷書炸成了碎屑,雪
片一樣紛紛落下。然後,他對著大眾說:「為了早日結束這邪功的折魔,我今天
就自己死在你們面前。唉,只是苦了那趙紫瓊,那樣一個美人兒!我現在,就償
還欠她的那一筆血債吧。」說完,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身體竟自己慢慢爆裂成
了一堆碎肉。
(完)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8-3-1 02: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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