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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星村長的那些雞巴事兒 插曲兒 之牛船長回村 作者:土星村長
【土星村長的那些雞巴事兒】插曲兒 之牛船長回村(整理 全文)作者:土星村長
上
昨天,下溝的冥王村整整熱鬧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婦,也不是哪家
的媳婦生了小子,是一個叫牛娃子的傢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現在混的人模狗樣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鄉親們顯擺了。聽我們土星村裡的人傳言,那傢伙像自
己娶媳婦似地,好酒好菜大擺筵席請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們這裡一年也難有一件新鮮事兒,我們村人見識又少,心裡又嫉富,聽說
到這樣一個牛逼人物,自然說啥的都有,有給捧上天的,有給損入地的,人家冥
王村那邊大吃大喝,我們土星村這邊白白花花,人家嘴裡流油,我們唾沫星子橫
飛,人家酒足飯飽摟著老婆操逼去了,我們這邊還在說三道四意猶未盡。直到我
讓大夥兒莫名其妙的大吼一聲:別雞巴白話了,都給我回家睡覺去!大夥兒才從
我老叔家的小賣鋪散去。
昨晚,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就著一塊大豆腐兩根大蔥喝了半斤小燒,在迷迷
糊糊的憤懣中睡了。早上這一醒來,腦子裡不禁又尋思起牛娃子來,真他媽的是
揮之不去揮之不去啊!我歎了口氣,讓腦子『隨便』了!
要說這牛娃子,雖然是冥王村的人,其實和我頗有淵源。牛娃子和我一樣,
早先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沒爹沒媽還有個光棍兒老叔對付供養著,這牛娃子爹媽
過世後卻是個吃百家飯的,在他們村,他今天到這家混一頓,明天再到那家混一
頓,把冥王村的人都煩透了。後來冥王村冒出一個絕世聰明的人,想到了一個絕
世損招。
這人說:牛娃子也不小了,天天這麼吃著村裡人的也不是辦法,該給他找點
兒活幹,咱們每家都有牛,以後就集中到一起,讓牛娃子給咱們放牛,咱們每家
攤派一下,輪換著供牛娃子飯吃。這個人說這些話時,牛娃子才他媽的7歲。
冥王村的人聽到這個辦法,自然是全票通過。於是牛娃子從7歲開始被正式
被更名為牛娃子,原先那名字,再也沒人叫了。再後來,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土星村和冥王村同在一條長長的山溝子裡,東邊是河,西邊是山。農村人腦
袋沒創意,東邊的河就叫東河套,西邊的山就叫西山頭。牛娃子開始放牛後,西
山頭就是他生活和戰鬥的地方,幾十年後的今天,還隨處可見那漫山遍野的牛糞
蛋子。
同時天下苦逼孩,西山頂上喜相識。我和牛娃子一道,光著屁股開始長大,
長大到不得不穿上褲子,我們的友誼,被時光刻入西山頂上那棵歪脖子樹的年輪
裡。那時,我們是窮人中的窮人,見人家吃啥我們都饞。有老母牛下崽時,他偷
擠牛奶給我喝,老李頭家的李子半熟時,我就開始偷摘李子給牛娃子吃。
等到我們都大到穿上褲子後,我們不在不再滿足摘李子擠牛奶,只要能吃的
東西被我們看上,管它活的死的,都會搞到手。17歲那年,我因為到火星村偷
大鵝而蹲了大牢,所有人都一直以為是我自己幹的,其實,是牛娃子我倆一起去
的,直到今天,我沒有吐露關於他的半個字。
那天,我和牛娃子分工,他負責把風,我負責撬鵝架,被人發現時,我回頭
一看,牛娃子早沒影了。公安審我時,雖然我心裡埋怨著牛娃子,但就是沒有交
代他。等我出獄後,才聽說牛娃子在出事兒的那晚後再沒人見過他,莫名其妙的
失蹤了。
二十多年了,他突然蹦了出來,我本來一聽到時還為他活在這個世上而心裡
暗暗高興,但再想想,我就開始生氣,我不是生氣他當年扔下我一個人跑掉,我
是生氣他如今忘記了我這個如親兄弟般的好友。
往事如井噴泉湧,在我的腦子裡東一頭西一頭的撞擊著。我覺得我必須馬上
喝酒,喝迷糊了就不尋思牛娃子這個犢子了。
「村長……村長……村……長……」
屋外一個小逼崽子連聲大喊著,我一聽就是吳老二家的小吳老二,這小逼崽
子沒到五歲就具備了吳老二瘋瘋癲癲白白話話的特質,吳老二絕不用擔心是別人
的種。
「你媽個逼的瞎叫喚啥?啥事兒快說。」
吳老二一喝多就挨媳婦揍,一挨揍就叫兒子來找我去個調解,所以我聽小吳
老二喊,以為又是他家那破事兒,就沒好氣的罵。
「牛娃子開著大吉普子來咱村了,都說是來看望村長你的。」
我心裡驀地一股熱流,像悶了一大口小燒,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像在二
丫的嘴巴裡射精。腦袋空白了幾秒,我醒神,但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
沖屋外的小吳老二喊:「滾你媽逼裡去吧,和你爹一樣成天就能到處扒瞎。」
「真的,是真的,我和誰也不敢和村長扒瞎啊,現在咱村人都跑大道上看熱
鬧呢!」
小逼崽子這樣說,那不會有假。我跳下地,衣衫不整,蓬頭亂髮,但心裡,
激動不已。
我出了大門,就有好事的村民靠近我瞎逼問,我哪有心情屌他們,我舉目向
冥王村的來路望去。確實是個山地大吉普子,我在電視上看過。
二十多米處,『大吉普子』好像認出了我,嗷的一聲,從屁股後面冒出一股
黑煙,直奔我駛來,幾個看看熱鬧的人紛紛躲閃。大吉普子到了我跟前,又噶的
一聲,屁股一擰,停在我的面前。
車門從裡面打開,蹦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西裝革履,滿面紅光,只是
那冒『紅光』的臉上,左一道右一道的佈滿了褶子,讓我不禁想到地壟溝。中年
人在我面前站定,滿臉微笑張開手臂……
操,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農村啥時候還興這套?我心裡暗罵,扒拉開中年人
的手臂,照他胸脯上就是一拳。
「好你個牛娃子,我還以為你的骨頭都被螞蟻啃沒了呢!」
「這不活的好好的麼!」
「看你這熊樣兒的,是發了大財了,這大吉普子,牛逼啊。」
「你不也當了村長,這村子可千八百號人呢,要在部隊,夠個團長了。」
「行了,咱還是別互相捧了,讓村裡人聽了笑話,快進屋嘮。」
……
敘舊。用時1小時25分。
……
牛娃子開始吹牛逼,述說他這二十年的心酸和輝煌經歷。用時12小時01
分。
……
我,村長開始吹牛逼,述說我這二十年沒有心酸也沒啥輝煌的日子。用時0
小時12分。
白話完,突覺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再扭頭,天已經大黑,我忙問:「牛
娃子,你餓不?」
「靠,都餓懵了,到你家,你就知道把話,也不準備酒菜。」
「操,餓了不吱聲,跟我還見外。對了,你剛才說的靠是啥意思?」
「靠就是操,城裡人都這麼說。」
「操就操唄,還靠,城裡人閒出屁了,你也閒出屁了?以後在我跟前兒不許
說,要說就說操!」
「靠,好吧!」
「操,你看你……」
「操,好吧!」
「對了,嘿嘿。你自己坐會兒,我喊人做飯。」
我蹦下地,趿拉著鞋來到前屋。我雖然一直沒娶媳婦,但我十年前給我老叔
弄了個媳婦,從小把我拉扯大,不能讓他連個女人味兒都嘗不到。我給老叔在前
面挨著大道蓋了新房,是磚瓦結構的,一間他老兩口住,另兩間沒間壁,開了我
們村唯一的一家小賣鋪。
做飯,當然是我老嬸這個唯一的女人做,從她嫁過來,我不許老叔再做一頓
飯,即使我有時餓了老嬸不在家,我也不指使老叔做。我喊過老嬸,吩咐幾句,
老嬸轉身趕緊忙活去了。
……
做飯。花費半小時。
酒菜上齊,我和牛娃子開喝。沒想到牛娃子的酒量很好,喝我這個每天泡在
酒缸裡的村長有一比。但他吃菜細嚼慢咽的,讓我看著彆扭,就問:「咋了,不
好吃?除了人,我差不多把我家的活物兒全殺了!」
「看你說哪去了!」牛娃子趕忙解釋:「我現在不是那個船長麼,你不知道
啊,那船上在海上一開就是幾個月,日子枯燥啊,我就靠這細嚼慢咽喝小酒兒打
發時間啊!」
「操,說的這麼可憐,你不是說你的船很大麼,那一定有很多船員,閒得慌
就找他們白話啊?」
「都一幫老爺們,有啥可白話的啊!」
「就一個女的沒有?」
「有倒是有幾個,只是……」
「操,咋又變得吞吞吐吐了呢!別墨跡,說!你一個大船長,船上的管它男
人女人的,還不都得聽你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啊,唉,男人都不願意上船當船員,女的就更不喜歡這工
作了,那幾個女船員,全是靠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巧舌如簧死皮賴臉磨破嘴皮子才
給哄上去的,為的就是要穩定男船員的情緒,我要是下手了,那不就人心渙散了
麼!而且,我還要時時戒備,不能讓任何男船員得手。」
「聽你這麼一說,你還真雞巴可憐,這沒女人玩的日子我可過不了,看來我
這村長也不用羨慕你的船長了。」
「唉……」牛娃子又長歎一聲,說:「穩定,穩定是首要任務!」
「還是干一個吧!」
「嗯。干一個。」
我沒數這是第幾碗,估計牛娃子也沒數,日子就該這樣過,如果啥事兒都要
算計著,那日子還有啥意思!
中
酒漸酣,人漸飄。
我覺得我的舌頭都喝直了,但牛娃子,依然盤著個小腿兒,正襟危坐,細嚼
慢咽的。不愧是開海船的,真是海量啊!我正尋思著,牛娃子又舉起碗。
「來,干一個。」
「嗯,干一個。」
「你剛才說什麼?」牛娃子立時瞪著眼睛看我,目露神光。
「我說啥了!我說干一個啊!」我莫名其妙,牛娃子咋回事兒?
「不……不對,你剛才說的是干,干女人的幹。」
「不會吧!我的舌頭也沒毛病啊,我說的是干,乾一碗酒的幹。」
「不……不對,你說的是干,干女人的幹。」牛娃子執拗的再次強調。
「操,你個牛娃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好,算我走音兒了,干,干女人
的幹,那又能咋滴!」
「咱哥們,從前一直都是言出必行,你說要干一個女人,那咱們就得干一個
女人。」
「不會吧!這也算?我看你也不像喝多了啊?」
「多……多什麼多,你現在一個大村長了,更要言出必行。」
我驀地明白牛娃子是真的想女人了,再想想他說的那些個船上沒有女人的日
子,竟然心生無限悲憫。
「我操,你個臭無賴,要玩女人就直說,不用賴我說錯話吧,哈哈,今天就
讓你也看看我這個村長的力度,一定給你找一個。」
「一個不行?我說干一個,你說干一個,加一起是兩個,你要找兩個。」
這是哪門子道理啊,看這意思,牛娃子還要玩群交呢!可是,我在操女人時
候,從來沒有男人看過,更別說一起干了。一起殺人都行,這一起操逼,也太難
為我了。我只好先應付一下牛娃子。
「倆就倆,不行都給你玩,只要你那牛屌中用。」
「嘿嘿,那一會兒就讓你看看我的牛屌的厲害。」牛娃子說著,臉上竟顯露
出傲視一切的神情。
「我看,嗯,我看,來,還是先喝吧!」我又要提碗,牛娃子卻猛的把胳膊
伸過我家的小炕桌,按住了我的手,急切著說:「還喝啥喝,趕緊去弄女人吧,
弄來邊玩邊喝。」
我心想:牛娃子這小子還挺會享受的,把那城裡才有的三陪都用到我們農村
了,唉,誰叫是哥們呢!就滿足他吧。我腦袋裡一邊琢磨著人選一邊下地穿鞋,
臨要出屋,對牛娃子說:「等幾分鐘,不會憋壞吧!」
……
5分鐘。我這個村長的力度體就現在這裡,五分鐘,我就安排了兩個心腹去
找我心目中的人選了。
我回屋,陪著牛娃子繼續喝。
……
又5分鐘。屋外有人喊我。看咱村長手下這效率,出門估計都是劉翔的跨欄
動作。
我出屋,一看,嗯?只有我派出的手下獨自回來了!
我趕忙問:「咋回事兒,人呢?我讓你們找的人呢?」
老李頭兒回答:「那誰家那誰她媽今天燒頭七,昨晚就回娘家了!」
吳老二回答:「那誰家那誰她老爺們兒不是被馬尥蹶子把卵子給踢了麼,她
在咱們鄉里衛生所照看著呢!」
「操,怎麼都趕這時候呢?這不是讓我在牛娃子面前丟面子麼?」
吳老二聽了靠近我耳語。
「我也去別人家看了,都不方便啊!不過村長你也別上火,我把我大姐帶過
來了,還有我外甥女胖妞。」
我向老李頭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老李頭走後,我問吳老二:「你知不知
道你大姐多大歲數了?」
「嘿嘿,知道啊,今年正好五十。」
「你知不知道你外甥女叫啥?」
「嘿嘿,知道啊,叫胖妞啊。」
「那你也好意思給領來?就她們娘倆,一個老的跟柳樹皮一個肥的跟大象似
地,你叫我怎麼領導牛娃子跟前兒?就我不要這個逼臉了,領給牛娃子看,他能
相中?」
「嘿嘿,那沒別人咋辦?再說她娘倆也沒存在說的那麼嚴重,有總比沒有強
啊,對付下試試吧。」
我看著吳老二賊的溜的眼睛,產生了懷疑,又問:「你是不是覺得牛娃子有
錢,會從他那撈到好處,你故意把你大姐弄來的?」
「絕對不是,我敢跟別人耍心眼兒跟村長我敢麼!真的沒別人了。」
「量你也不敢!」
我仰脖,望著星星長歎。這可咋辦呢!吳老二他大姐是個寡婦,在我們土星
村是個出了名的破鞋,從二十多歲開始守寡,全村的男人幾乎都操過她,但全村
的男人包括那些打光棍子的,就是沒一個人敢娶她。她的女兒,也就是吳老二的
外甥女,精不精傻不傻的,長的那個肥啊,屁股蛋子都擠一起去了,就沒見過她
的屁股溝兒。好像有二十七八歲了,也是個沒男人願意要的貨,所以至今兒還是
『待字閨中』,估摸都有可能是個處女。
「唉,那就讓她們到後屋來吧!」
勢逼無奈啊勢逼無奈!
吳寡婦和胖妞從前屋過來,見到我,和我諂媚的打招呼。我懶得裡,只說:
「跟我進來吧。」
我領著娘倆進了裡屋,我看著牛娃子,尷尬不已,不知道說啥好。
牛娃子的眼睛卻不錯眼珠兒的盯住吳寡婦娘倆兒,盯了好一會兒,才滿是驚
訝的問我:「她倆麼?」
我乾咳了好幾聲,才說:「是啊,哈,這個……」
「啥叫哥們兒,這才叫哥們兒,太瞭解我了!」牛娃子大呼。我本來要解釋
解釋,牛娃子卻轉而衝著吳寡婦娘倆喊:「快過來,上炕,做我旁邊,一邊兒一
個。」
我打死也想不到牛娃子會是這樣的反應,我徹底被牛娃子干敗了。吳寡婦娘
倆看我,用眼神徵求我的意見。我急忙說:「還等啥呀,上炕啊,沒聽見人家牛
娃子喊你們麼?」
娘倆脫鞋上炕,竟然真的如牛娃子吩咐的左右挨著牛娃子坐下了。我也回到
自己的位置坐下。
「哎呀,你看我,兄弟不講究了,哈,一人一個,一人一個,我怎麼都弄自
己身邊了呢!」牛娃子分別指了指老肥二人,說「你要哪個?」
「咱們不哥們兒麼,分那麼清幹啥,都先坐你那,我喝酒時還真不太習慣這
個。」我急忙推卻。這要是弄我身邊一個,我的酒就沒法喝了。
「真的?」牛娃子以為我客氣。
「絕對真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以後到了城裡,我一起給你弄三個,多你一個。」
牛娃子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用手抓著胖妞的一個超級大奶子揉球起來。
「來,干一個。」牛娃子用另一隻手舉起碗,一口悶了進去,放下碗酒去摸
吳寡婦的奶子。胖妞咯咯的笑著,完全忽視了我的在場。吳寡婦多少還給我點兒
面子,老臉上裝著羞臊的看了看我,我撇了撇嘴,意思讓他們隨便。
牛娃子在肥奶子和癟奶子上大肆揉搓了一番後,問吳寡婦:「先給我嘓幾口
雞巴好不好?」
此言一出,連頂風騷出土星村的吳寡婦都震驚了,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眼神忙不迭的投向我。我也不必吳寡婦強多少,好半天我才鎮定下來。
「牛娃子,你要是急,我就去前屋了,你放開了耍。」
「我很放得開啊!」牛娃子反倒對我的反應不解起來,說:「說好了一起喝
酒一起玩的,你走了那是個啥事兒啊!」
牛娃子竟然抱怨起我來,咋整?走不了了,那就看戲吧!我朝著吳寡婦又使
勁的撇了撇嘴,那意思,當我不存在吧!
吳寡婦還真不含糊,見我下了命令,立刻對牛娃子說:「你光說,也不脫,
你脫了大姐就敢嘓。」
牛娃子一聽,更來勁兒了,對吳寡婦說:「哎呦我操,我就得意大姐你這種
又老又猛的。」說著,解開褲腰帶,屁股左一扭右一扭,就把褲子擼到了膝蓋,
那大雞巴,撲楞下彈立,還顫巍巍的晃了幾晃。
細看牛娃子這大雞巴,還真是別緻,整個一個塔形,越是往雞巴根部越粗,
那雞巴頭雖然烏紫發亮,卻十分小巧,整個看起來,還真像牛屌。吳寡婦看到牛
娃子的大雞巴,讀詩眼冒慾火,毫無羞恥的伸手一把握住,握了幾握說:「又粗
又硬,真是條可人的大雞巴。」說完,就趴到牛娃子腿上,吱吱的嘓了起來。
「呦!呦!爽啊!」牛娃子讚歎,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吳寡婦的腦袋。
「媽,你腦袋抬高點,我都沒這麼近的看過雞巴,讓我好好看看。」胖妞一
邊突然發聲,竟然對自己的老娘有些不滿。也是,半輩子都要過去了,再不好好
看看,下半輩子也過去了。
牛娃子一聽更興奮了,身子往後一仰,露出身前更多的空間,然後對著胖妞
說:「原來你們是娘倆啊,真是太刺激了,丫頭你別急,一會叔讓你仔細看,看
個夠,對了,你想嘓不?要想嘓就和你媽一起嘓。」
胖丫大咧咧的說:「還沒男人碰過我呢,我不會嘓,一會兒讓我們教我,我
也要嘓著玩一會兒。」
「哎呀,丫頭還是個處兒啊,太好了,那今天可得好好的碰碰你,快,把上
衣先脫了,叔要舔你的大奶子。」
胖丫立刻開始脫衣服。她媽吳寡婦貪婪的嘓著雞巴。牛娃子舒服得作仰天長
歎狀!我,沒見過這陣勢,也從沒想過這陣勢,我,有點兒傻了!
土星村的夜晚,是動物的夜晚,豬哼,狗吠,蛙叫,蟬鳴,還有每間房子裡
的男女,都無聊的做著動物的事兒。今夜,來了一個比動物還動物的客人!
下
很難想像胖妞一個沒被男人碰過的女人會毫無一點羞恥之心,但她就是毫不
猶豫的脫了衣服,那對超級大奶子顫巍巍的,比牛娃子的腦袋都大。我看著牛娃
子情不自禁的把褶褶巴巴的臉埋進乳縫裡,和彈指欲破的爆鼓大奶字形成鮮明對
比。牛娃子瞇起眼睛,深深的吸氣,好像那乳縫裡藏著比我家飯桌子上還可口的
美味。
「好癢癢,好癢癢。」胖妞還是咯咯的笑著,把胖胳膊從肥實的奶子下面穿
過,抱著胳膊肘將奶子托起,左右的抖著玩起來,竟然能給人產生一種很調皮飛
感覺。牛娃子的臉被從兩邊不停的撞擊,但他毫無不悅之意,很享受的也跟著擺
動腦袋。
隔著桌子,我看不到吳寡婦的動作,但那吱吱的做響聲,說明她定是把牛娃
子的特型雞巴當做了什麼一頓美餐,正津津有味的品嚐著。牛娃子已經把吳寡婦
的上衣摟起到脖子,他左右兼顧的同時在玩弄吳寡婦的奶子。我剛才注意到吳寡
婦的奶子,那不是一般的憋,就跟沒吹氣的氣球似地,我實在想不出這樣的奶子
還有什麼可玩的。
「呦……癢死了,癢死了。」胖妞大叫,嗓音跟破鑼似地。
原來牛娃子叼住了胖妞一個快有我卵蛋子大的奶頭子,正又添又吸。我想胖
妞應該是從來也沒有享受過男人如此的刺激,所以才忍不住大呼小叫的,從她的
神情上看,是驚奇的,是歡心的,是無比受用的。
我忽然感到,自己就跟個傻逼似地,完全被三人忽略了。
「這酒還喝不喝了?」我心裡有些不快,衝著牛娃子問。
「咋不喝呢!你說你,也不一起玩,我玩著還得和你喝著。」
牛娃子騰出一隻手,抓起酒碗,是那只捏咕吳寡婦的手,讓我聯想到那癟奶
子,讓我的胃裡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我還是舉碗,和牛娃子干了。
「叔嘓了你的奶子,你現在要不要嘓叔的大雞巴啊?」牛娃子放下碗,竟扭
頭又和胖妞調情起來。
「要,可是我媽嘓呢,我腦袋夠不到。」胖妞回答時,還扭捏了一下,使得
全身的肥肉都跟著忽閃。
我聽了,氣得屁股往後猛的一挪,把飯桌子再使勁的往我這邊拽了一下,給
三人騰出更大的空間。胖妞廢了挺大的勁,將自己從坐姿改為跪姿,但看上去更
像是趴姿,她身上的肉,沒有一處不是貼著炕面兒的。她的大腦袋擠向牛娃子胯
襠有限的空間,她媽吳寡婦看到女兒也湊了過來,貌似有些不滿,吐出牛娃子的
雞巴說:「你還是一個大姑娘,在叔面前應該矜持點兒。」
胖妞根本沒理會老娘的教誨,適時的出手,一把揪住牛娃子的雞巴,像搶到
了一件珍奇的寶貝,另一隻手貪婪的撫摸著,說:「原來雞巴這麼硬這麼熱啊,
不知道插逼裡和茄子黃瓜有什麼分別。」
「那你給叔好好嘓,嘓得勁兒了就操你的逼。」牛娃子輕拍胖妞那比我家飯
桌子還大的屁股,還斜著身子去扒胖丫的褲子,當露出部分肥肉後,竟伸著脖子
舔了起來,邊舔邊烏拉烏拉的說:「大姐,你教教你女兒。」
腦門子頂著腦門子,作為老娘,吳寡婦的露出尷尬的神色,但一閃即逝。也
許她看到女兒貪婪飢渴的樣子,也許她看到女兒從無男人願意光顧的身子,也許
她想到自己逼裡有雞巴抽插的舒爽而女兒卻從來沒有享受過,她的表情突然變得
少見的無比慈祥。
「這樣,對,就這樣,不要忘了嘓幾下要用舌頭舔雞巴頭。」吳寡婦撫摸著
女兒胖妞的胖臉,溫聲細語的指導著。
牛娃子想看看胖妞是如何為他口交的,無奈胖妞肥碩的上身完全遮住了他的
視線,並且使他基本不能動彈,從我的角度產生的感受,牛娃子更像一隻美味兒
的小乳牛,我突然想笑,但我不敢,擔心牛娃子尷尬,我只好憋著,憋得肚子都
有些疼。
吳寡婦母女二人一時渾然忘我,也忘了牛娃子這個大活人,她們完全投入到
對大雞巴的深度研究狀態中。吳寡婦握著雞巴,變著花樣的嘓著,然後再吐出來
遞個女兒胖妞,胖妞便伸過腦袋照著老娘學,輪番幾個來回,竟然也嘓的有模有
樣吱吱作響。
牛娃子雞巴雖然快感陣陣,但可能是感到手上無聊,就去扒胖妞的褲子,胖
妞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在他的雞巴上,根本就忘了配合。牛娃子連扯帶拉,齜牙咧
嘴的使勁兒,但被肥肉繃得幾乎欲裂的褲子,就是沒給牛娃子面子,比牛娃子還
貪戀的貼在肥妞的超級肥腚上。
牛娃子放棄了,轉而去騷擾母親吳寡婦。吳寡婦雖然五十歲了還時不時的有
男人的精水滋潤,但身子還是抗不過歲月的消耗,乾癟得肋巴扇子一條一條的清
晰可見。當牛娃子毫不客氣的扯掉她下身的遮羞布後,那大腿上青筋畢現,肉皮
褶褶巴巴,屁股蛋子尖尖的,感覺坐骨都要支出來的樣子。
我無法想像牛娃子竟然興致勃勃的摸起吳寡婦的屁股,而且他在把玩中還給
我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我的角度,看到到吳寡婦的老逼,我也實在不想看到。
吳寡婦突然喔的叫了一聲,一種十分滿足的聲音,雖然聽起來有些怪異。我正奇
怪,牛娃子衝我擠著眼睛淫笑,我再去看他的手,原來他把手掌插進了吳寡婦的
老逼裡。
牛娃子猛捅吳寡婦老逼,還故意掰著屁股讓我看。牛娃子強姦了我的眼睛,
我如果把頭扭向別處,那無疑是對牛娃子的鄙視,所以我只能滿臉堆著苦笑看過
去。牛娃子的整個手掌幾乎全插進了吳寡婦的老逼,唯一露在逼外的大拇指頭,
指尖也插在吳寡婦的屁眼兒裡。我感覺,牛娃子那不是在捅逼,他那是掏逼,他
每一次往外抽時,都把吳寡婦失去彈性的逼門子帶著拉出老長,再往裡捅時,就
好像把一團垃圾忘一個窟窿裡塞。
怪不得吳寡婦叫聲這麼大這麼的滿足,這動作太彪悍了,這玩法太震撼了,
這情景太震撼了。我自覺對女人下手少有憐愛,但在牛娃子跟前兒,甚是慚愧。
牛娃子又要喝酒了,而且還是要和我干,但他那拿碗的手,就是剛從吳寡婦
逼裡抽出來的手,濕乎乎的全是白沫子,還有幾根或黑或白的老逼毛兒。
「來,干一個。」
「嗯,干一個。」
放下碗,牛娃子抓起一個雞腿兒。為了招待牛娃子,我把我家最牛逼最高傲
的每天領著十幾隻小母雞的大公雞給卡擦了。就是這樣一隻大公雞,它那每天都
要踩住小母雞後背的粗壯雞腿兒,被牛娃子毫不在意的給捅進了吳寡婦的逼裡。
牛娃子把可憐的雞腿兒在逼裡蹭了幾蹭,轉了幾轉,抽出來,放在眼前看了
看,上去就是一口。
我嗖的蹦下地,鞋都沒穿,我跑到外屋,對著泔水桶狂吐起來。
漱口完畢,我回屋。牛娃子還在不以為然的吃著雞腿兒,當把嘴裡的東西全
嚥下去後,對我說:「你的酒量很一般啊,竟然出去吐了,這才哪到哪!」
「是,是,今天我是見識你牛娃子這個大船長了。」我說的是牛娃子的噁心
人勁兒,但我知道他會理解為在說他的酒量。
似乎是雞腿的『味道』有些清淡,牛娃子放下雞腿兒,抓住吳寡婦的大腿。
牛娃子整不動胖妞,但整吳寡婦還是輕鬆加愉快的。他輕鬆愉快的就把吳寡婦舉
了起來,將兩腿分別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張油亮的嘴巴湊到吳寡婦的老逼上,大
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吳寡婦腦袋朝下貼在炕上,差點兒整到桌子下面。雖然姿勢難受,但老逼應
該舒服,我聽到吳寡婦大叫著:「唉我操,唉我操,老得勁兒了,好幾年都沒人
願意舔我的逼了。」
牛娃子暫停,驕傲的說:「老姐姐,我牛娃子的吸功厲害吧。」
「厲害,厲害。」吳寡婦連聲讚賞。老逼整舒服著,不讚賞豈不缺心眼兒。
牛娃子結束暫停,繼續吸逼舔逼嘓逼,還用臉蹭逼。可見對老逼有多稀罕!
「受不了啦!」牛娃子大喊一聲,接著說:「真服了你們娘倆了,丫頭小嘴
兒夠勁,老姐姐你的老逼夠味兒,我要開操啦。」
牛娃子兩眼血紅,將吳寡婦丟到一邊,再艱難的從胖妞的身體下面爬出來,
從後面壓住吳寡婦,一條堅硬如鐵的大雞巴,猛的插入吳寡婦的老逼裡。牛娃子
拖拉著褲子,那個被不盡海風吹得黝黑解釋的屁股,開始狂顛,像抽瘋般。
吳寡婦放浪的狂叫。胖妞傻逼呵呵的看著。我,看得比傻逼還傻逼。
……
30秒鐘後。
啊……
牛娃子高潮巔峰的一聲嚎叫,差點兒把我家房蓋兒掀起來!
「完了?」我難以置信的問。
「嗯吶。」牛娃子仰殼,那滿足的勁兒,讓人羨慕死了。
「這也算操逼?」吳寡婦也仰殼,對高貴的客人忍無可忍的發出不滿。
「那我呢?還沒挨操呢!」胖丫懵懵懂懂,最後才反過味兒來。
後記
牛娃子後來解釋了二十三年前偷大鵝的事兒。他說:那天吧,我發現有人出
來時就立刻跑去要告訴你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東西絆了我一個跟頭,腦袋又嗑到
另一樣不知道的什麼東西上,我暈了。
我聽了笑著說,就知道你牛娃子不會丟下哥們的。
然後,我還給牛娃子講了一個故事。講完,我和牛娃子都開懷大笑,倆老爺
們,從來沒有過的,擁抱在一起。
我將的故事是:話說,虱子和蟣子兄弟倆,一直居住在某婦的胳肢窩,每天
他們都抓著胳肢窩毛蕩著鞦韆,快樂而安適的生活著。忽然有一天,蟣子望著那
高高的奶頭山,突發感慨說:活了半輩子了,還不知道山那邊是個什麼樣,是不
是白活了?虱子聽了,亦有同感,就說:老弟,那咱們去探險吧。於是二位立刻
動身,向山上猛爬……
二位爬過奶頭山,爬過肚臍窪,舉目瞭望,只見遠處凸起一小丘,毛叢密佈
竟如家鄉,心中大喜,又開始了向小丘猛爬。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毛叢比家鄉的
還大還密,立刻開心的蕩起了鞦韆。
二位玩著玩著,蟣子忽又大喊:大哥,大哥,你快來看,這裡有一個粉紅洞
口,裡面黑咕隆咚深不見底,不知會否藏有怪物。虱子趕到,看了看說:「老弟
你膽子太小了,待大哥下去查探一番,也好叫你放心。你且在此把風,大哥下去
了。
這虱子說完,就趟著泥濘,向洞中慢慢爬去,越爬越黑,越爬越是深一腳淺
一腳充滿危險,也不免膽寒,正要回頭,身後忽覺一亮,待轉過身來,只見一桿
超級大槍直奔他刺來。
虱子急忙側身躲閃,那大槍未中,便縮了回去,虱子還哪敢在洞中久留,正
欲向洞口狂爬,那大槍竟又刺了過來。於是槍來虱子躲,如此反覆了有半個多時
辰,那槍終於氣餒,憤憤的朝虱子吐了幾口吐沫離去了。虱子驚魂稍安,立刻又
開始向洞外狂爬,到了洞口,正要拉蟣子一起趕快離去,卻見蟣子昏迷倒地。
虱子抱住蟣子一頓狂搖呼喚,看到蟣子終於張開了雙眼,才鬆了一口氣說:
老弟,咱們還是快跑吧,那洞裡太不安全了,有桿大槍,見誰挑誰,大哥差點兒
就沒命回來!蟣子一聽哭泣著說:大哥啊,這洞口把風也不安全啊,你剛一進洞,
我就看見那大槍去刺你了,我正要去喊你小心。身後卻有一對大錘過來擂我,躲
都無處躲,這不,我都被擂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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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5 10: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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