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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錦瑟為誰而鳴/若妻美牝馬辱後淨化物語 + 番外篇 漣漪·登霄 01-17 作者:宇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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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為誰而鳴/若妻美牝馬辱後淨化物語 + 番外篇 漣漪·登霄 01-17 作者:宇治川

【錦瑟為誰而鳴/若妻美牝馬辱後淨化物語】微重口

作者:宇治川
2011年/1月/30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這是徵文期間我的第三篇文,也是篇幅最長的一篇。按照「東洋篇」、「西
洋篇」、「中國篇」的寫作佈局,現在終於算是全部完成了。不過筆者表示自己
完全不懂專業知識,文中關於專業方面的描寫全是拾人牙慧,如果有紕漏甚至是
錯誤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涵。另外此篇拙文目前有兩個題目,標題欄都放不
下了……暫時還沒考慮好選哪個當正題,以後想好了再說……

               序 暗黑四重奏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千百年來,白香山的這首《憶江南》向世人展現出了江南風物最為美好的一
面,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而國際大都會上安市則更是江南炫目
的一道風景。不過,丑就在美的身邊,畸形靠近著優美,粗俗藏在崇高的背後,
惡與善並存,黑暗與光明相共,正是這座處處展現著美麗與活力的都市,其中的
一些角落也正流淌著污穢和毒腐,令人反胃作嘔。

  二零零五年六月間某一天的凌晨五點,天還濛濛亮,一幢豪華會所的房間裡,
四個高矮粗細不一的雄性肉體像騎馬一樣同時催動著一副極力掙扎的美麗身軀。
地上散陳著好幾套用來掩蓋醜惡面目的光鮮的外皮,除此之外,女性辦公室套裝、
女性貼身衣物也被東一件西一件的拋落到各處,被扯斷了一根肩帶的寶藍色文胸
恰好被甩掛到了天花板晶瑩透亮的大吊燈上,讓整整一面牆壁都隨之染上了和文
胸相似的顏色。

  四個猥瑣的雄性動物無一例外的發出爽快而又低沉的囈語,每個雄性的肉棒
都深深插入在胯下女子的體內,不斷地做著進出口活動。女子的口中塞著一隻壯
碩的陽具,壯碩到將她的口腔填充得毫無一絲空隙,兩隻特別發達的睪丸還不時
地擊打著女子姣好的下顎。再向下望去,女子兩條修長的美腿被人為的掰開,菊
戶和陰道內分別插著一黃一棕兩根肉棒,而將兩根肉棒分開的不過只是會陰部那
一層已被幹得通紅的薄薄的軟組織。最後一隻肉棒沒有別的去處,不過這個難不
倒風月場上的高手,女子的一雙手腕被用領帶緊緊綁牢,十指交叉緊扣著,那個
身板最小的雄性動物就蹲在進行著口爆和鑽穴的同伴之間,把肉棒插進了女子十
指交叉側面的腕縫之間,不一會爽得就將嘴張成了O型,看樣子如此抽插帶來的
效果還不錯。女子身下是四個當中最強壯的一個,因為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
的身上,不過為了能將肉棒插入到女子菊戶的最深處,承載這點痛苦也就顯得微
不足道了。

  女子的身上到處都是濃濁的精液,就好像是從湯桶裡撈起來的一般。有的是
剛剛射在身體上面的,還能順著身體的顫動而流動著,有的已經半凝固,至於那
些失去了其中的水分變成了乾涸的精斑之處,這種地方也絕不少見。

  「唔……唔……嗯嗯……嗚……嗚」女子的喉嚨裡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只能
這樣嗚咽的嘶喊著,但這絲毫不能降低自身所受到的凌辱感,反而叫四個淫棍提
高了輪姦的興致。恥辱的眼淚自緊閉的美目中奪眶而出,卻遭到了耳際間乾涸精
斑的阻攔以至於根本就不能流淌下去……

  「嗷,真沒想到,沈科長的嘴真是極品啊,都射了這麼多次還叫人軟不下去
呢,我家那母夜叉根本沒得比,哈哈」正在口交中的男子如是說道。

  「曹區長,我早跟你說過吧,沈科長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啊,嘿嘿」在腕縫中
耕耘著的鄭經理一邊說一邊淫笑不斷,他是有官方背景的某投資的老總。

  「老鄭你說的真對,以前老盧私下和我說過這事吧我還不信,今天親身領教
了這麼銷魂的美人馬,絕對是極品!沒說的,哈哈」曹區長官場縱橫近二十年來
可謂閱人無數,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但如今跟自己疊在一塊的女子還真是第一
次撞見。從半夜一點起,他就和身邊的三個禽獸不停地輪插著女子身上每一處可
供發洩的地方,他甚至清楚地記得在這個女人身上哪一塊區域自己射過幾次。巨
大的肉棒深入則和女子嬌嫩的喉嚨相刮擦,抽起則可以受到女子溫熱舌苔的刺激,
陰囊中睪丸腫脹地厲害,儘管光是在女子的口中就已經餵食了三次,但他仍然未
能達到興奮的頂點。「要是這美人只供自己一個人獨享的話,那該多好啊!哪怕
自己天天縱慾到口角流涎四肢抽搐,那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世上哪會有這麼便宜的好事?畢竟這個女人至少在名義上也是王柏的
老婆,王柏的爹民杭區副區長王魁茂雖然一樣不是什麼好鳥,但至少還算顧及自
己的老臉。他兒媳婦被自己玩弄的事情看來多半不知情,八成是王柏這個龜兒子
急於求這些人幫他擦乾淨屁股而自己出的餿主意。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玩到如此美妙的肉體?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
上了,就要上到底,這會兒在這小妞身上要不把自個卵蛋裡的種子放乾淨老子就
不姓曹!」

  抱著這樣可怕而又淫邪無比的念頭,曹區長加快了第四次口爆美女的速度,
絲毫也不顧及陰囊下面的女子是否承受得住。

  「嗚嗚……唔……唔……嗚嗚嗚……嗯嗯」被叫做沈科長的女子看來已經到
達了極限,拚命地嗚咽著,不過一切都只是徒勞,在這伙淫棍們沒有將積存的精
液全部噴射進來之前的話。

  「我們四個一起上,沈科長吃不吃得消啊?」說話的是正在沈科長下體中插
幹著的上安電氣的章經理。他膽子最小,但霸佔的體位卻是最好,但鬱悶不已的
是,到現在為止他在女子的下體內還沒射出過一次。

  「錯那娘比(操你XX),老章你不要拎著客氣當福氣哈!我在下面被你們
幾個壓的半死都沒吭聲,你一家頭吃了獨食還賣乖,不滿意你就下來替我跑後門!」

  被國資委的黃主任罵了一頓之後,章總打消了疑慮,繼續在深邃的長廊中抽
插,不過由於先天性的短小,好像無論怎麼努力也頂不到盡頭。

  「噢噢噢!不行了……我又要開炮了……嗷嗷嗷!」曹區長激烈地來回晃動
著腦袋狂叫著,把睪丸裡所有的存貨全部傾倒在了女子的食道內,直到過了一分
多鐘,才將龜頭頂在女子的嬌舌上沿逆時針方向扭了十幾圈才依依不捨地拔了出
來,帶出來的殘餘精液混著口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了女子的頭頸各處,在燈光的
照射下透現出淫糜的光芒。

  就像窒息地快要死去了一般,像是突然找到了氧氣管所在的女子顧不得還有
大口大口的精液堵在食道中沒有嚥下去的境況而猛烈地呼吸。的確,像剛才那樣
再做下去的話,哪怕再持續個幾分鐘也必定會因為缺氧而導致不測吧?儘管此時
有不少精液嗆入了氣管,下體各處還疼痛異常,但總算是無性命之虞了。

  「噢!要射嘍!沈科長,來,接好了!」國資委的黃主任跟著也將大股的精
液全部射進了女子的直腸內。由於直腸並不是儲藏精液的正道,再加上黃主任墊
在最下面,自然射出了多少就差不多地逆流出多少來,搞得整個陰囊都一片黏糊
糊的。

  「操,你們佔了好位置的就是射得快,嘿嘿!」鄭經理笑著調侃著已經癱瘓
了的兩位「婊兄弟」。

  「我也快來了,沈科長,就射在你胸口上怎麼樣?你那件藍色文胸已經掛天
花板上了,多髒啊,我送你件白的,純天然環保原材料製造,好不好?哈哈哈」

  「嗷,來了來了!沈科長!我來給你戴上新奶罩!」

  姓鄭的淫棍雖然體格最小,但性能力卻出乎意料地最是強勁。他曾創下過一
夜將五名久經沙場的小姐全都干趴下的「傲人」記錄,儘管已經在這名女子身上
射了幾次,但對他而言這根本就是牛刀小試,小場面得很。

  噗噗噗,矮子那異常強勁的精液像衝破了消防栓的水柱一樣盡數傾瀉在了美
麗女子的胸脯和臉上,不僅將這兩塊嬌羞領域弄得濕漉無比,還順著女子的胴體
向下流淌,更有些流到了還墊在最下層的黃主任的臉上,甚至是滴進了他的嘴裡
……

  「錯那娘比!這哪個癟三射的!?都到老子嘴裡了!!」

  聽了黃主任的怒吼,曹區長和鄭經理無不歇斯底里笑得以掌擊地,太他媽黑
色幽默了這也。

  現在就剩下擔任某基金領導的章經理還沒完事,都怪家裡的黃臉婆昨晚纏著
他交了一夜的公糧,差點沒把他給搾乾,現在雖然插進了沈科長這麼一個大美人
的緊窄溫熱的下體中卻無精可射,弄得他很是無地自容。

  「哎,老章你在這母馬身上爽夠了沒有啊!?快點完事好吧?我還壓在下面
呢!」國資委的黃主任在心裡真後悔怎麼就他媽的邀來了這麼一個怕老婆膽小如
鼠的孱頭來參加他們的群魔派對?

  「唉唉唉,老黃,你也不要總催老章了,催出病來就不好了」鄭總很會看苗
頭,趕緊給兩人打圓場。

  章經理又抽插了幾十下,但還是沒有一點射精的跡象,不得不沮喪地從渾身是
精的女子身上爬起來,坐回到沙發上去。

  看見章經理移了位,黃主任也從女子身下鑽起,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上。

  「嗚嗚嗚……嗚嗚嗚……」

  女子仍然不住的哭泣著,的確,被四個男人輪番姦污,還將各自污穢的精液
在體內射了個遍,這是怎樣可怕的一種凌辱啊?

  「好了,沈科長,你也別傷心難過了,有些事情我們也沒做的太絕」鄭經理
點起一根煙,吐出了兩個煙圈道。

  「其實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你的任何私密照片,是你老公求我們幫忙替他擦
乾淨屁股,說事成之後除了應得的辛苦費之外,再把你沈科長派來和我們交流交
流工作,嘿嘿,我們其實也只是卻之不恭罷了~ 」

  聽見姓鄭的道出了實情,女子登時猶如晴天霹靂,呆若木雞。

  「老鄭你昏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好講出來?」章經理最膽小了。

  「呵呵,這事我不講出來你當人家就不知道啊?咱們都跟人家老婆……沈科
長那個了,再蠢的人也該猜到了,你還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似的,呵呵」鄭總信
心滿滿地說道,確實,事已至此,再蠢的人也該猜到了。他現在講出來,主要還
是為了暗示眼前的這名美貌女子,方便以後獨自佔有這位美麗不可方物的洩慾對
象。

  「唉,老鄭,沈科長這樣難得的大美人搞一次就算了?快拿相機拍兩張留念,
以後拿著還能繼續約沈科長談工作不好嗎?」曹區長很是無恥的建議道。

  「我的曹區長,點到為止好不好?現在中紀委查得那麼緊,萬一照片不小心
外洩,沈科長也就罷了,你我難保不把牢房坐穿」儘管同為色鬼,鄭經理看來還
是比曹區長要來得謹慎。

  「我們看牢點不就行了?」曹區長顯然不想就此簡單放過眼前的這位大美人,
將其掌控在手中,成為自己的禁臠,那才是他目前最想要的結局。

  「老曹哇,以後她老公王柏肯定還有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還怕見不到沈科
長?再講了,現在網絡上厲害得很,沒準照片一不小心外洩那就全國人民都知道
了,你自己一個人想死也不要拖累兄弟們啊!」國資委黃主任看來也是個老江湖,
深知網絡的厲害。

  在兩人的勸說下曹區長終於不情願地放棄了拍照片來脅迫女子的想法,四條
大灰狼各自套好了人皮,陸續離開了房間,鄭經理站在床上跳起來把斷了一根肩
帶的寶藍色文胸從燈上摘了下來,放在鼻子上深嗅了一下,隨即淫笑著將文胸揉
成一團朝女子身上拋去,恰好蓋住了女子的陰部,在擺出了一個V字形的手勢之
後,和其他三人一同離去,並將門隨手關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招牌。

  沐浴在精液中猶如死屍一般沉寂的女子的指尖此刻微微動了動,套在修長腿
上的沃福德15D天鵝絨連褲襪被弄穿了好幾個孔,連褲襪的襠部早被撕的洞開,
陰部耷拉著被扯斷了一根肩帶且揉成麵餅狀沒法再戴的寶藍色黛安芬文胸,秀麗
纖細的足部雖然還蹬著黑色的玖熙中跟搭扣皮鞋,但鞋子裡儘是淫棍們留下的滑
膩精液,不清理乾淨是絕對無法出門的……

  當女子收拾好一切失魂落魄地走出會所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一刻了,自己的
車停在家裡沒開來,地鐵雖過了早高峰,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副落魄的樣子也不
敢去乘坐,最後女子帶上了一副夏天常備在身的太陽鏡,在會所門口喊了部出租
車後隨即消失在了會所保安的視線之中。

  鑰匙插入鎖孔之後,門被輕輕地推了開來,女子正準備將那雙檫乾淨了的玖
熙搭扣女鞋放進鞋櫃,從書房裡傳來一陣快慰且讓笑聲的主人心中大石得以落地
的爽朗笑聲讓女子停住了即將要去拉開櫃門的手指,「是是是,多謝曹區長、黃
主任幫忙,哪裡哪裡,你鄭總跟章總對我的大恩大德我一樣無以為報,哪像我家
老爺子無動於衷根本不幫忙,是是是,小沈的事一句話,哪裡哪裡,只要幾位哥
哥高興,小沈那邊我私底下來安排,誒誒誒,不敢不敢,一定讓各位領導滿意,
哈哈,好,掛了,再會」

  放下電話,男子大鬆了一口氣,他興奮地捋了捋冒出汗來的頭髮,雙手抱在
腦後,優哉游哉的拿屁股在轉椅上轉來轉去。

  當第三次轉過身來時,男子突然發現俏麗美貌的妻子就站在自己的身旁怒目
而視著自己,「潞潞?你嚇了我一跳,怎麼,你沒去我爸那裡嗎?」

  看見妻子並不答話,男子以為老婆還沒有發覺自己的卑劣行徑,他不知道所
謂的幫了他忙的領導已經將他賣妻行賄的事情和盤托出,更不知道剛才的電話已
經證實了姓鄭的當時所言非虛。

  「啪!啪!啪!」

  三記響亮的耳光抽打在了男子的臉上,男子被打懵了,「你幹什麼!?吃錯
藥了!?」

  「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我全聽見了,你這個出賣老婆的混蛋!」女
子哭著用拳頭死命的捶打著自己的丈夫,每一拳都用上了最大的氣力。

  「你發什麼神經啊!」男子推開妻子,將她甩在了沙發上,女子手中的包則
落在了沙發邊上。

  「王柏你這個畜生!我要和你離婚!你再去找一個老婆去侍候你那些能幫你
消災解難的領導吧!」女子抓起了剛才被摔在地上的包,蹬蹬蹬地跑出了帶精裝
修的家門。

  上安音樂學院是上安市聞名遐邇的一所藝術類院校,這一天學院的管弦系正
在舉行畢業考試,下一個上場的是該系05屆最優秀的小提琴學生,他考試的曲
目是小提琴名家李自立教授創作的《豐收漁歌》。

  邊上伴奏的是鋼琴系最優秀的學生蔡芸,小姑娘不但專業功底精湛,人也長
得漂亮,即使在百花爭艷的鋼琴系裡那也是頂尖的。

  在示意可以開始了之後,蔡芸敲響了伴奏的音符,緊跟著的是身旁男生的宛
如黃鶯出谷般的緩緩而出的輕柔弦音,這首曲子開場講究舒緩,但重點考察了揉
弦的技巧,不少經驗欠缺的考生往往一開頭就栽在這裡。蔡芸的鋼琴伴奏宛如叮
咚的泉水,和男生的小提琴音聲交相輝映,配合的完美無缺。

  進入到第二階段旋律時,曲速漸漸放快,這一階段除了要掌握好左手揉弦的
技巧之外,對右手連弓的手法也做了一定的要求,但是看男生一副輕鬆自如的樣
子,蔡芸向他報以淺淺的一笑,配合得越發完美了。男生將琴上E弦舒緩的旋律
和G弦上變換的手法相互融合,完全把漁民們喜獲豐收歡喜的心情完整地表現了
出來。

  跑出家門的女科長心都碎了,她先去了離家不遠的第六人民醫院,為自己全
面做了一次婦科體檢,結果出來以後居然好多項都達到或接近了警戒線。她想給
自己心中唯一牽掛著的男子掛個電話,或者乾脆就撲倒在他溫柔的懷中盡情釋放
著苦澀的淚水,但她猛然想起今天是人家畢業的日子,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又怎能
冒冒失失地去打攪他?無處可去的女科長最後只好跌跌撞撞地來到了父母親居住
的小區,敲開了二老的房門。

  老太太門剛一開,就看見女兒哭得淚人似地,她嚇壞了,忙叫喚著窩在裡頭
看書的丈夫。

  曲子拉到第三部分,這時進入了小快板的階段,這一段右手行弓的速度加快
了許多,同時還要求演奏者表現出能代表個人特色的藝術表達能力,要求越來越
高了。

  倚琴而立的男生和在鍵盤上運指如飛的女生相互的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不
但把這首曲子的精髓完全的梳理了出來,還各自融入了自己對這首名曲的創造性
的理解,樂器之王的鋼琴和樂器之後的小提琴在兩人手中進行著無缺的聯袂,使
得評委席上不少人暗地裡叫了一聲妙!

  收尾階段的抒情廣板則是輕鬆地為曲子畫上句號,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但
即便是如此,男生依然手法清峻的拉完了最後一個音符。

  「潞潞,你這是怎麼啦?誰欺負你了?你講給爸爸媽媽聽,我們為你做主!」

  女科長從包裡拿出一張加蓋了第六人民醫院公章的婦科項目檢查表,檢測日
期赫然就是今天,老太太接過一看,頓時跟著哭得昏天黑地,雖然上面各項婦科
數據勉強還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但是很明顯的,這絕不是一個男人就可以在
女人身上做出這些「成績」來的……

  「媽!我不想活了!」

  女科長說完就一頭栽了下去,大概是情緒過於激動而導致昏迷,老太太趕緊
扶女兒到房間裡,然後撥打120求救電話去了,而老頭兀自仍呆呆地杵在客廳
裡,嘴裡喃喃的念叨著:「作孽,作孽啊……」

  場下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絕,連滿頭鶴髮坐在評委席首席的何老教授都近身
過來,盛讚二人精湛的演奏功力。

  「古人說,聽弦知音,你們兩個小鬼配合得如此默契,是不是畢業後有什麼
其他打算啊?」老人家略帶壞笑著問道。

  何老教授藝德雙馨,是學院一致推崇的長輩,而且談吐也很風趣,深得廣大
師生的好評。

  「我們?什麼打算?」

  男生不解地看著何教授,似乎要說著什麼,蔡芸見著這幅場景將頭往下一低,
伸出白皙的手臂緊緊地拴住了男生的胳膊,使得男生剛要吐出的話硬是被嚥了回
去。

  何教授欣喜地笑著,老人家最喜歡看到的便是琴瑟和諧的姻緣,笑聲在三人
頭上久久地縈繞著……





   零 出匣


  時間回溯到二零零一年春節前,酒吧裡的生意依舊紅火,在潮人如織的各色
紅男綠女之中,一名衣著乾淨整潔卻略顯土氣小提琴手顯得十分的不搭調。

  明顯還稚氣未脫的琴手此刻拉的是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曲子的前半
因為過於憂傷哀愁,甚至還招來不少的白眼,似乎是在責怪這傢伙破壞了這裡的
歡快的氣氛,好在到了後半曲節奏明顯的歡快了起來,加上充滿了技巧性的揉弦
和行雲流水般的演奏節奏,漸漸地化解了剛才的氣場,少年又接著拉了幾支活躍
氣氛的曲子,終於挨到了下班時間。

  「呵呵,一幫俗人哪裡配得上我傾情奉曲」

  少年嘴角輕蔑的微微上揚,然後收起吃飯的傢伙,準備回家,不過還沒走出
幾步,就被waiter小韓輕輕拉在一旁,然後遞給他一杯加了檸檬片的薄荷
茶,還有一張結賬用的小信函,裡面隱約地露出粉紅色的人頭像來。

  「你小子艷福不淺啊,哈哈,剛才有位年紀相當輕咯女白領坐在角落裡幾乎
看了你的全場,走之前吩咐我等你拉完之後拿這些給你。」

  小韓年紀不大,才過完二十一的生日,但卻比才來不久的少年有著無可比擬
的人生閱歷,畢竟幹這行四五年了,看人的眼光還是蠻準的。

  少年沒說話,又是嘴角微微一翹,他明白這是他的缺點之一,但他不準備改
變自己的個性。他抓起酒杯將薄荷茶一飲而盡,檸檬的香氣和薄荷茶的清涼直透
眉心。

  「嗯,這茶還不壞」

  這是少年此時唯一的想法,然後突然快步走出了這間他一刻也不願多待的地
方。

  「哎,小秦,你等等,哎,你的錢!你的錢!」

  「這個小秦真死腦筋……」小韓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又繼續開始了本色
的工作。





   壹 撥弦


  酒吧出來不遠處就是上安師範大學,簡稱上師大,是上安市排名還行的一所
二本院校。沿著校門口的桂臨路一路朝南再向西走到桂臨西街,有一片房齡在二
十年以上的已顯陳舊的小區內有一間單居室,那裡就是少年的窩,當然,是租來
的。

  每到週末,少年都能看見如烏鴉一般的車流停在校門口的不遠處,起碼有超
過一打花枝招展的女大生熟練地鑽入,接著一溜煙的揚長而去。

  少年嘴角微微的上翹,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王阿姨好~ 」

  「誒儂好,小秦儂今朝哪能嘎早就回來了?」

  「今天我有點不舒服,早點回來休息」

  「喔唷,拿年輕人啊要當心身體哦,鈔票是賺不光的哦」

  「謝謝王阿姨,我先回去了」

  王阿姨本來是個老頑固,打心眼裡瞧不起外地人。但她對小秦倒是蠻客氣的。
一來小秦的模樣真是長得不錯,看了就叫人歡喜,再加上小秦這小鬼的嘴甜得很,
總是王阿姨前王阿姨後的。二來是因為王阿姨參加了街道組織的老年音樂進修班,
但凡有空的時候,小秦都會指點她一二,興致來的時候還會拉上一音半調的為她
伴奏,這讓她很高興。

  和裡委的王阿姨寒暄了幾句之後,少年略顯疲憊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樓道裡。
推開門,一股惡臭混合著酒酸味撲面而來,如果是正常人大概早就吐了一地,但
少年似乎是早已麻木或者是習以為常了,他打開窗子,讓寒風呼嘯而入,雖然很
冷,但也比窒息要來的好。

  看著爛醉如泥的酒鬼鞋襪不脫地躺在早上才重新鋪好的鋼絲床上時,少年清
秀的臉上所展現的儘是鄙夷的神色。之所以沒有把他一腳踹下床來,大概多多少
少還是看在了血緣的緣故上吧?是的,酒鬼是他的生身父親。

  寒冷的風將酣睡著的酒鬼吹醒了。

  「操你媽!把窗打開幹什麼!?想凍死我啊!神經病啊!?」說著掄起巴掌
就往少年臉上狠狠扇去,白皙的臉龐上立刻浮現出了一個紅紅的清晰的巴掌印。

  少年如望著寇讎一般望著眼前的這個骯髒的酒鬼,他憤怒的發抖著,一隻手
捂著火辣辣的臉,而另一隻則死死地拽成了拳頭。

  「怎麼?不服氣啊?你個小王八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另一邊
的臉上,這一下打的更重,嘴角都給扇出了血來。

  「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再見!」少年拎起了琴盒,抓了一件晾在陰濕的房
間內多日但尚未乾透的大衣就飛跑了出來,「滾吧!滾了就別再回來!」酒鬼對
著樓道裡大聲地吼叫著,隨即「咣」的一聲,用腳把門踹得鎖上了。

  地處南國的上安市雖然冬天的絕對溫度並不算太低,但由於臨近海洋,濕氣
很重,因此往往在同樣的溫度下比北方要來的寒冷得多。寒風中少年佝僂著身子,
不時扯緊著身上那件半濕的大衣,但保溫的作用似乎作用並不明顯。他現在只想
找一個能夠溫暖自己身軀的地方,不至於被凍死。

  夜幕逐漸降臨,華燈初上,萬家燈火,一片光亮璀璨奪目,只是這一切都不
屬於眼前的這位少年,陪伴著他的只有身旁那一把為斑駁琴盒所包容著的3/ 4
小提琴,那就是他的全部。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認識是到了什麼地方,除了下午的那杯薄荷茶,這一
整天都未進食他跌跌撞撞的走進了一個地下道,好餓呀,因為一直被忽視,年輕
的肚皮早就懶得叫了,好在這地下道裡人流還算多,再加上三五擺攤的小販,溫
度也比外面高出幾度,要不可真是杯具大了。

  少年顫巍巍的取出琴盒中的音樂伴侶,再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將琴弓搭在
了四根琴弦之上,緩緩的拉動了起來。

  「選那首好呢?《流浪者之歌》嗎?哼,現在拉這個未免也太輕賤自己了
……那就試試看蒙蒂的那首難度很高的《查爾達什舞曲》吧?」雖然這首曲子不
是經常地演奏,肯定會有拉錯的地方,但此刻的少年就只想著要在餓昏倒下之前,
再和掌管音樂的尤特碧女神道一聲再會。

  本來應該是由鋼琴伴奏的開頭,被少年巧妙的撥弦完全的再現了出來,儘管
還略顯生疏。接著如水銀瀉地般的哀愁中卻帶著幾分倔強的琴聲緩緩而出,充滿
了整個地下人行道。哀婉的琴音纏裹著每一個路過的路人,不懂得欣賞的依舊不
懂得欣賞,急速擦過,有些音樂細胞和修養的行人都漸漸地駐足傾聽,分享著維
托裡奧·蒙蒂的這首浸滿了心血的名曲。

  沈潞今天只當上午班,出單位用過午飯之後就去了母校旁的酒吧,那是以前
她常常去的地方。就是在這裡,她和曾經相戀的男友相識、相愛,度過了一段甜
蜜的幸福時光。不幸的是男友在大三那年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去了生命,一
下子叫她從幸福的山巔跌下了悲痛的谷底,從那天起她的學習一落千丈,不但英
語六級未過,好幾門專業課還都亮起了紅燈,最後在同學們都忙著找工作時卻不
得不獨自在補考和重修中度過灰濛濛的大四生涯,勉強的畢業了。

  本來學校就不是一本重點,加上後來成績又是如此的糟糕,想找個好工作談
何容易。在父母的壓力之下,沈潞決定去參加公務員考試,畢竟自己的親娘舅就
在煦惠區教育局當常務副局長,只要能夠闖進面試,應該還是要比沒有關係的考
生多幾分把握的。那時公務員招收走門路其實還是要比後面的年景要來得容易,
也並無明確要求女性報考要符合諸如第二性徵明顯、乳房對稱等引起嘩然的規定,
基於以上總總考慮,沈潞決定試試運氣。

  經過一番拚搏順利地殺進了面試關,再加上全家在娘舅那邊下的大力氣,沈
潞最終拿到了錄取通知,進了民杭區區政府機關任科員。

  在校的時候沈潞就是最最漂亮的女生,上安師範大學本就女生眾多,一般學
校的校花級到了這邊也就中上而已,然而以沈潞一貫低調冷淡的作風,並沒有太
多的男孩子能夠接近於他,除了那早夭叫她心碎的男友。那曾經鮮活的、熱愛藝
術同時又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生,就這麼永遠的離她而去了。

  沈潞抹了抹濕潤的眼睛,畢竟逝者已矣,父母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不斷地
幫自己物色新男友,同在一個科室的科長王柏,就對自己相當有意思,還隔三差
五的給自己父母打電話,明著是說關心新來的同志,事實上再蠢的人也知道是什
麼意思。

  出了地鐵站,沈潞來到了回家必經的地下道,一陣似曾相識的琴音敲擊著她
的耳膜。蒙蒂的這首曲子哀傷卻又帶有昂揚,歷來是沈潞鍾愛的小提琴曲目之一,
只是,這琴聲似乎和今天在酒吧聽過的演奏異常相似,連風格都是如出一轍。

  年輕的女白領快步追尋著奇異的琴音,穿過由十多個人組成的半弧形的人牆,
迷茫又急切的眼瞳中映入的正是那位少年。

  「果然是他!」衣衫單薄的少年仍舊忘我的揮動著琴弓,地上是幾張花花綠
綠的小額鈔票,看來是路人的施捨。「他怎麼不回去,卻在這裡賣藝?」

  少年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雖然還強自咬牙堅持,但眼看就要到極限了。沈潞
想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勸他回家去,但自己和這位少年不過只是萍水相逢,自己
又有什麼資格對他這樣說呢?

  《查爾達什》歡快的後半節戛然停止,人牆中有人鼓起了掌,有人放下了十
元面額的鈔票,少年把頭低了下來,向這些聽眾深深地鞠躬。誰知,沉重的腦袋
一旦低下,便再也沒辦法抬起,他重重的跌在了腳下的琴盒上,砸起的紙幣在他
的耳畔飛舞。

  「撥120啊!這裡有人暈倒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撥120有什麼用,人家醫院要錢的,還是撥110喊警察啦!」另外一
個人否定了先前那人的想法。然而說歸說,卻始終沒見有人撥打電話。

  沈潞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了翻蓋手機,撥了急救號碼。大約過了一刻
鐘,救護人員趕到了地下道,沈潞幫他們把暈倒的小演奏家搬上了救護車。

  「是你撥的電話嗎?沒人付費的話按規定我們是不收治的」一個白口罩冷冷
的對沈潞說道。沈潞為難的看了看白口罩,「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沈潞咬
了咬下唇,和白口罩一起跳上了救護車。





   貳 揚弓

  甦醒過來的少年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我怎
麼到這裡來了?」

  少年困惑的思考著,但大腦中卻是一片空白。

  「小伙子,儂醒轉了?」病房裡一名身穿綠色工作衣的護工一邊拖地一邊對
著少年說道。

  「阿姨你好,我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還不知道哇?」護工聽出來了少年並不是本地口音,改用了帶著濃重上
安口音的普通話。「怎麼來的,人家把你送過來的,現在像心腸這麼好的小姑娘
當真少見哦」

  「小姑娘?」少年詫異地思索著,「我有認識的小姑娘嗎?」少年知道所謂
的小姑娘是當地的叫法,年齡涵蓋範圍可以從幼稚園延伸到三十出頭的剩女,但
即便如此,他覺得自己還是和這所謂的「小姑娘」沒什麼交集。

  「那不是你女朋友吧?」護工阿姨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她正要說下去時,
看見沈潞正朝這裡走來,於是知趣的停住了下面的話,去別的房間搞衛生了。

  兩人對視了好久,終於還是沈潞先開了口。

  「你好點了嗎?」沈潞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我很好,謝謝你把我送來」
少年對著眼前的美麗女性點了點頭。

  「嗯,沒事,能,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因為……住院部需要登記」
沈潞結結巴巴的把憋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

  「……秦帆,秦朝的秦,帆船的帆」

  「……很,很好聽的名字啊,那你……好好休息吧,醫藥費已經付過了,我,
快到上班時間了,再、再見」

  沈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很尷尬,她轉過了身,
準備離開,卻不料背後傳來了同樣斷斷續續的聲音。

  「等等!您、您能告訴……我您叫什麼嗎?還有,我該怎麼把……醫藥費還
給您?」

  「不、不用了,我該走了……」沈潞的臉頰已經開始泛紅,雖然在醫院的看
護室裡趴了一夜導致睡眠不足,但這並不妨礙年輕身體的快速移動,不一會兒就
消失的無影無蹤。

  出了醫院的大門,沈潞才發現今天是禮拜六,單位並不上班。徹夜未歸,父
母該要跳起來了吧?怎麼辦?沈潞從小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她不打算欺騙父母,
所以在躊躇了一會之後還是決定回家,但把人送醫院的事情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
說的。

  當被猶豫的腳步拖回自家門前時,沈潞不由得呆住了,客廳裡爸爸媽媽正和
頂頭上司王科長在一起聊得正投入,當看見女兒回來時,雙親的眼神裡竟然不是
預想中的憤怒和責怪,反而是不可思議的欣喜。

  王科長在家裡坐了好久,直到天色漸暗才起身告辭,在父母的暗示下沉潞一
直將他送到了小區門口,看著他鑽進了黑色的奧迪A6揚長而去,才轉身向家裡
走去。

  「潞潞哇,你一晚上到哪裡去了?」領導一走,媽媽馬上變了顏色,大聲問
道。

  「哎哎哎,老太婆,平日裡總王婆賣瓜吹自己怎樣怎樣聰明,怎麼現在沒有
腦子了啊?人家王科長今天一天都撐在這裡,你還問昨晚潞潞去了哪裡?真是搞
不好了」

  沈媽媽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堆起了笑臉,拉住女兒的手,「囡囡啊,媽媽真
是看不出來啊,你看你們王科長多……」

  沈潞甩開了一臉諂媚笑臉的母親,冷冷的說了句「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便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把門反鎖了。而門外老兩口有說有笑的,不知
在嘀咕著什麼。

  即便是以最苛刻的審美要求來說,沈潞也算是個大美人。沈潞媽媽是上安市
下層機關幹部的子女,而爸爸卻是祖籍在東北的外省人,所以似乎一身兼了南北
方的全部優點,176公分的身高和清秀的面容不知招來多少同性間艷羨的目光,
修長的肢體配以米黃色套裝,再加上俏麗烏黑的短披肩發,在去單位第一天上班
時便如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般傾倒了一片。而科長王柏也就是從這天起開始動了
心思的。

  和沈潞相似的是王柏五年多前在交大計算機系混完碩士後也是進了機關,但
他老爸是民杭區區委兼副區長,縣官不如現管,牌子明顯比沈潞娘舅硬得多。朝
中有人好做官,進機關短短一年後便提拔為副科,第二年正科,為了怕別人說閒
話,在正科的位子上熬了三年多,再提為副處大概指指點點的沒那麼多了吧?

  三十歲的他早就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不過王柏身邊並不缺女人,風騷的
、開始靦腆後來風騷的、高級小姐、學生妹,什麼樣的沒經歷過?不過像沈潞這
樣傾城又帶些靦腆的下屬倒還真沒遇見過,如果能攫入轂中,哈哈……儘管王柏
個頭還不及沈潞,幾年機關生活還讓這個並未老去的男子長了塊小將軍肚,但這
都不是問題,錢再加上權,無往而不利!

  「媽,王科長比我大那麼多,我們不合適的……」

  「囡囡呀,你這就不曉得了,諾,男的大才懂得體貼人啊。再說人家王科長
才比你大七歲,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啦?」沈媽媽的上安普通話語速奇快,講著講
著不時還雙手一攤,很有語言藝術表演功力。

  「他、他比我……還矮塊豆腐呢……」

  「唉喲,這有啥啦,人家馬上就是副處了,人家爸爸曉得伐?民杭副區長,
跟你爸爸老家的副市長一個級別的!你要嫁過去,還想啥啦想?」

  接下來的兩個月中,王柏頻頻向沈潞和沈家發動著求婚攻勢,好女怕纏郎,
好郎已斷腸,在父母的壓力下,其實更是在權勢的軟磨硬泡之下,美麗的國家公
務員終於屈服了。

  春節剛過,婚期就定在陽曆三月十八,周圍的同事送紅包的送紅包,拉關係
的拉關係,還有來取經釣金龜婿的,沈潞只覺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天剛下班,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似乎是從公
用電話亭打來的,猶豫了一陣之後,沈潞還是接通了。

  「誒儂好,啥寧?」(餵你好,哪位?)

  有著外地血統的沈潞其實並不喜歡張口閉口就是本地方言,但機關裡面多是
本地人的子女,為了不和大家拉開距離,所以她總是一直扮著乖乖女的樣子和以
便大家打成一片。

  「……請問是沈小姐嗎?」聽筒裡傳來了一個年輕男孩的聲音。沒錯,是那
個男生,秦帆。「他怎麼知道我手機的?噢!」,沈潞才想起來那天付醫藥費的
時候留了姓名和聯繫方式。

  「……你,好些了嗎?」剛問完這句沈潞就覺著自己蠢得可以,哪有兩個月
了人家電話都打過來了還不好的?

  「我……我很好,那天真多謝了!」

  「……沒關係」

  「沈……沈小姐今天有空嗎?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約您到上次那家酒吧和
您談點事情……」男孩結結巴巴的說著。

  「……這樣啊……那好吧……那5點鐘在那邊見吧……」沒等對方回答,沈
潞就匆忙掛了機,「究竟那個男孩子會和我說些什麼呢?」帶著這個疑問,沈潞
叫了部車,朝桂臨路方向去。

  沈潞來到酒吧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見秦帆正在那邊拉著曲子,一看表,原來
自己早來了半個小時。小韓還是照以前的樣子端了杯檸檬薄荷茶送過來,坐下來
聽聽琴也是不錯的。

  這次的曲目是秦詠誠的《海濱音詩》,是一首描述海浪奔流的複雜樂曲,除
了要有連貫的技巧之外,左手的揉弦和右手的連弓都是重中之重。傾聽之中,沈
潞隨著優美的琴音似乎回到了大二那年的暑假,在廈門美麗的海濱和男友快樂的
旖旎與無間。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秦帆演奏完對著台下鞠了一躬,沈潞發現台下的掌聲
雖然依舊稀少,卻比上次無人喝彩要好了一些。

  「……讓您久等了」當沈潞回過神時,秦帆已經坐到了對面。

  喧鬧的地方透出了一片沉寂,並泛起了一陣漣漪。

  沈潞把裝在信封中的三千塊錢退回到秦帆面前,她知道這筆錢雖然不多,但
對秦帆這樣離家出走的年輕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沈小姐,這筆錢我必須還給您……」沈潞看得出他眼中的真誠,寄身於酒
吧賣藝的年輕人為了湊齊這筆錢應該是已經竭盡全力了吧?她知道真正的男人必
定有著強烈的自尊心,她不想傷害他,但她同時又想讓他收回錢去,具體怎麼操
作,這個難度不算小。

  「其實……下個禮拜……我就要結婚了」秦帆聽出來了,大概是說今後來這
的機會很渺茫了吧?大概便是這樣吧?

  「……恭喜!」這兩字秦帆是從嘴裡硬擠出來的,因為他現在心中的感情很
複雜很微妙。

  「也許我沒資格這麼說,不過我知道你很喜歡小提琴,但在這裡你很難有大
的……進步,如果你去報考音樂學院的話……」沈潞沒有再說下去,姑且不論讀
音樂學院的花費,單憑這麼一個男孩赤手空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沈潞只是想
給他一點安慰。

  「沈小姐,我想請求您一件事,可以嗎?」秦帆眼睛濕潤了,這是他第一次
因為母親之外的女性而如此。

  「……你說」

  「我想……我想請您永遠不要更換現在的這個手機號,可以嗎?」

  「……您建議我報考音樂學院,雖然我沒有把握,但我一定會去嘗試。請您
不要更換手機號碼,我是想在我更有能力的時候,能把這筆錢親手交到您手中,
請您一定要答應我」怕沈潞不答應,少年趕緊把目的全盤托出,不過真的全盤托
出了嗎?秦帆現在連手機都沒有,但他心裡咬牙告訴自己,一切都會有的。

  「好,我答應你,即使要換,我也會告訴你的」

  「請讓我為您獻上一曲,謹祝您和您先生琴瑟和諧,舉案齊眉」心願已了的
秦帆露出了難得一見的陽光。

  「謝謝」

  「您想聽哪一首?」

  「還是剛才的《海濱音詩》,可以嗎?」

  海浪舒緩地從秦帆的五指間傾瀉,晶瑩的薄荷茶水中映出了樂手的決心和身
旁那位聽眾入神的微笑。





      三 嘔啞

  日子轉瞬即至,這天的天氣並不好,陰沉沉的,但婚禮一樣順利的舉行。騰
蛟起鳳、高朋滿座,冠蓋滿賓席,斯人獨憔悴。

  夜晚下的新房內,王柏熟練地把自己剝了個乾淨,為了今晚的重頭戲,他特
意少喝了不少,為的就是能盡興。但與此相反的,新娘卻把自己灌得七葷八素,
她覺得只有借助酒精的力量才能過好這一關,但她顯然低估了科長同志那酒精考
驗並在保持先進性教育活動下獲得的非凡能力。

  貼身的純白色古今文胸被解開,肩帶隨之松下,滑落到迷人的肚臍上,展現
在王柏眼前的是一對無瑕的粉耳兔,兔子的體型並不算特別豐滿,但也盈盈可人。
尤其是兩隻粉紅色的短耳朵,面朝著自己似乎在召喚著愛撫。

  王柏撲了上去,把白胖的臉埋在了兩隻白兔的當中亂蹭,儘管酒精確實發揮
了一些效用,但被一個男人將自己胸前的一隻峰巒塞進嘴裡吮吸,另一隻也被抓
在掌中揉搓,這種強烈的觸覺衝擊又豈是一點兒酒精所能麻醉得了的?

  沈潞漸漸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王柏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那是因為這個男人明
顯的進入了興奮的狀態。王柏掏出了翹的老高的生殖器,用手在沈潞的雙峰間將
剛才自己吮吸過後的唾液摸勻,這招在無數個相好身上屢試不爽,刺激非常,用
在新婚的老婆這裡怕也是一樣。

  王柏跨在了沈潞的上身,兩隻粗壯的巨爪將沈潞誘人的胸部聚攏在了一起,
因為高度的擠壓,原本就明顯的乳溝此時變得深邃了起來,再加上唾液的潤滑,
可以說現在是非常優良的乳交狀態。王柏挺起巨大的棒身強行突入到迷人的乳溝
間,巨大的龜頭輕鬆地穿了過去,直捅到沈潞微微淌涎的下巴上,一次又一次的
撞擊,不但叫沈潞覺得胸悶,下巴也被敲打的生痛。

  「老婆,你閉著嘴當然不覺得舒服,張開嘴含進去,那才其樂無窮啊」王柏
淫笑著對沈潞說道。在如此美人身上施展自己的拿手好戲,真是人間快事。

  初經人事的沈潞哪裡見識過這陣仗?以前和男友躲在陰暗處唯一的一次接吻
後尚且臉紅了半天,轉瞬之間就被這個名為丈夫的淫棍騎在身上做著劇烈的乳交,
還要自己用嘴銜住這猶如毒蛇腦袋一般污穢腥臭的龜頭,強烈的羞恥感頓時湧了
上來。

  「不,不行,你如果要……就正常……正常的來,這樣不行……」

  望著沈潞驚恐不已的臉色,一剎那間就連淫褻下流的王柏也被眼前玉人可憐
無限、楚楚動人的傾城之哀所震撼,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在美貌的沈潞嘴裡
口爆,看著這位動人的老婆兼下屬將自己黏黏稠稠的精液嚥下喉嚨直到全部流到
胃裡,讓自己射出的種子在美女的胃酸中被分解、融化,那才是人間的至樂。

  誰知這女人就是死活不肯答應幫他口爆,王柏頓時感到興致被澆滅了一半,
機械性地繼續套動著妻子深長的乳溝,即便是這樣,沈潞都覺得已經是不知廉恥
的極限了。

  「嗚嗚……唔……嗯哼……嗚嗚」

  沈潞已經開始後悔嫁給這麼一個男人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家庭和社會
的雙重壓力一起壓下來,柔弱的自己根本無法承擔,為什麼當時自己就不能更堅
強一點直接拒絕?而到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從敏感嬌嫩的胸口處傳來了脈搏跳動的節奏感,沈潞驚奇的發現王柏淫褻的
龜頭已經腫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黑黝肥厚的囊袋猛烈地衝撞著自己已被攏得
緋紅的雙峰,看樣子王柏快感不斷,就快要射了,可是沈潞卻沒有哪怕一星半丁
的愉悅,只有說不出的傷心和難過。

  「呼!老婆……準備好……要射了!噢!」王柏大叫一聲,將被他騎在下身
的沈潞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有想到某些男人在真面目下竟是如此的野蠻和不堪,
還充滿了令人作嘔的姿勢和動作。

  咻!咻!咻!好幾股帶有男性體臭的精液從乳溝中的肉棒前端飛射出來,瞬
間就把沈潞如花似玉的俏臉給澆了個透,就連秀髮上也完全不能倖免地粘上了王
柏生殖器中傾瀉的排泄物。

  王柏笑嘻嘻地用手指挑起了射在沈潞嘴上的一大灘精液,然後把它塗抹到兩
只美麗挺拔的乳房上面,粉紅色的蓓蕾在沾滿了精液大手的揉搓之下已經變得緋
紅,頸子和胸部不一會兒就被塗抹得銀光透亮,像是塗了厚厚的一層油似的。

  「王柏,你下來,好重……我……我吃不消了……好疼……」沈潞哭著哀求
著自己的丈夫。

  王柏淫笑著答應了,既然這女人不肯為自己口爆,那麼就只有切入正題了。

  身材相當頎整的沈潞有著一雙白嫩若藕的修長美腿,眼下正是三月天氣,4
0D的寶娜斯肌膚色包芯絲連褲襪將本就魅力無限的美腿塑造的更加完美。望著
床上美人充滿了誘惑力勾火的玉腿,才剛剛射完一次的肉棒立刻就翹了起來,而
且似乎比先前還要堅硬的多。

  沈潞腰間的連褲襪被王柏褪到了大腿中間,嬌羞的私處立刻就暴露在了下流
丈夫的眼前。並不算濃密的陰毛根本無法遮蓋住粉色的肉門,肉門下面是猶如花
蕾一般緊閉著的淡黃色菊眼,王柏湊上去仔細一看,十幾道淺淺的褶皺紋圍繞著
菊眼的中心呈放射性的散開,這美妙的圖景簡直和某個島國的國徽十六瓣菊如出
一轍,真是前所未見的藝術品啊!

  王柏伸出了長而靈活的舌頭,在沈潞的菊眼處忘我的舔舐著。雖說此處本是
排污洩垢之所,不過由於沈潞平時非常注意生理衛生而一直處理得非常乾淨不帶
一絲污穢,所以這也是王柏不但不牴觸反而欣然張口品嚐的重要原因。

  毒舌穿過菊門,朝著從未被開啟過的密境中挺近,為了能夠鑽得更深些,王
柏將舌頭沿中間對折捲成一個空心圓柱,不斷地往幽暗的菊戶裡刺入。

  「不、不可以……進去……那不是……放開我」

  王柏對沈潞的反對置之不理,反而將毒舌刺得更深。為了能充分濕潤菊戶以
方便待會的肉棒進攻,王柏將自己的唾液經由捲成空心圓柱的舌頭注入到仍然還
是處女的深淵之中,僅僅是濕潤周邊還不夠,唾液的量必須要多,這樣才能注入
到直腸裡去。

  眼見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之後,王柏抱起因醉酒而癱作一團毫無反抗能力
的沈潞,然後將她翻轉過來,使其保持著一個標準的背後插入式的姿態。

  龜頭在菊眼處慢慢的摩擦,這是為了讓上面的唾液把肉棒也好好地潤滑潤滑。
全部工序都已完成後,王柏下肢迅猛地往下一送,「啊!」在沈潞的一聲慘叫中,
王柏半根粗壯的傢伙已經戳了進去,剩下的半根在雙手不斷地分離菊眼的努力下
全部插入也只是時間問題。

  「你……你饒了我吧……好不好……好疼……真的……我不行……做不得
……」沈潞疼的淚水直流,不住的央求丈夫停止這種亂來的舉動。

  王柏正抽插得起勁,哪裡會聽得進去?只見他呼吸越來越渾濁,插干的速度
也明顯的加快了,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已經再次進入了射精的倒計時。

  「真棒啊老婆!沒想到插你後面是這麼爽,哎……好爽……」現在王柏爽得
的連臉居然都扭曲了。

  沈潞早已痛得死去活來,雙手再也撐不住兩人的重量,癱倒在了床上,但身
後王柏卻絲毫沒有降低插干的速度與力量。可憐的沈潞難忍劇痛,不得不張開美
麗的嘴將絲質罩被咬在嘴裡以緩解疼痛,淒慘的臉上全都是淚水。

  「誒嘿!誒嘿!」王柏規律性地喊著進攻的口號,卵蛋已經開始沸騰,很快
就要到發動總攻的時候了。身下的沈潞已經疼得出不了聲,她只盼望著這場名為
洞房春宵實則是慘無人道的姦淫能快點結束。

  白皙的臀部上已經映出了好幾道鮮紅的掌印,這是王柏大力抓握而留下的痕
跡,在持續不斷的抽插中,王柏的堤壩終於決堤,宛如錢塘江水一般的滾燙精液
迅猛地射進了沈潞那已經很受傷害的菊戶之中。

  「噗!」因為大氣壓的緣故,王柏將肉棒從沈潞肛門中抽出來的時候發出了
響亮的音聲,一道亮晃晃的精水跟著湧出,濃稠米湯一般的精水緩緩的順著肛門
向會陰處流去,隨後又陷到了陰戶的凹陷之中而擴散開來。

  沈潞已然只疼得剩下半條命,然而她明白最重要的環節還沒有開始。畢竟已
經接連宣洩過兩次,王柏多少還是有些疲倦,為了能夠徹底在今晚的佔有新娘,
他開始用強壯的手擼動起了已經軟下去了的生殖器,包皮不斷地吞吐著猩紅的龜
頭,大概幾分鐘後便能夠再次勃起了吧?

  剛才極其慘烈的肛交已經將平日裡健健康康的沈潞折騰得半死,丈夫在新婚
之夜的變態淫行讓直到此時還尚未失去處女之身的沈潞感到無比的痛恨!這些剛
才在自己身上施展出來的可恥的卑劣伎倆絕不是只玩弄過一兩個女性就能學會的。

  一想到身為女人,自己身體當中這最神聖的地方最終還是免不了要被王柏占
有,沈潞幾乎連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如果不是男友死於車禍,今天無論如何都將
不會是這樣的局面吧?怪誰呢?是怪王家的權勢金錢攻勢?還是怪父母施加給自
己的壓力?儘管這兩方面的因素確確的存在,但最該怪的,恐怕還是自己的軟弱
和無能吧?

  就在沈潞還在為自己的選擇而感到悔恨時,王柏的肉棒又一次的勃起了,他
挺著昂起頭來的物事淫笑著將新娘又翻轉了過來,因為剛才肛交時有不少精液流
到了陰戶裡,所以正好省卻了潤滑的程序。猙獰的龜頭已經搭在了長廊的入口處
附近,大概幾秒鐘之後就會調整好進攻的方向。

  「孟磊,原諒我吧!」美麗的女公務員此刻就像即將被奉為犧牲的羔羊一般,
在心底深處呼喚著已故男友的名字,也許對她來說,這多少能得到一點救贖。

  「哎老婆,從現在起你就真正地成為一個女人了,嘿!」堅硬的肉棍無情的
刺向了柔嫩的長廊深處,在徒勞的抵抗了幾下撞擊之後,曾經純潔無暇的標記被
硬生生的貫穿、撕裂、破碎,沈潞已經失去了叫喊的能力,她張開眼睛和已經痛
得蒼白的唇想要哭喊,但喉嚨裡卻只能散發出絲絲的冷氣。殷紅的血液順著抽插
的空隙流到了已經褪到大腿部的連褲襪上,見到落紅之後,王柏更是提起了尋歡
作樂的興致,他現在只想一鼓作氣地將自己所剩不多的彈藥盡數地灌入倒新娘的
生命之巢裡去。

  不過叫王柏奇怪的是,自己好像怎麼也碰不著長廊的最深處。大腿間的傢伙
是什麼樣的尺寸王柏心裡自然清楚,雖然比不過鬼佬片中的傢伙,但比起一般人
來說還算是健壯,沒理由找不到終點的啊?

  在新娘窄熱的長廊中王柏的忍耐力就像烈日下的水漬一樣迅速的趨於破滅,
他不知道自己能在如此造化女子的體內來回衝擊到接近百次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
水準了,在最後一次忍耐以失敗而告終的情況下,王柏終於決定吹響全面出擊的
號角。

  「老婆……我……要射進來了……接好啊……噢噢!」

  王柏向前挺了挺腰,呼嘯而來的精液飛散進了沈潞美麗而又溫暖的長廊中。
心滿意足的王柏就這樣地癱在新婚妻子的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顯然他是體會到
了無上的快樂,而留給仍被壓在身下的沈潞的感覺,卻是疼痛、悲哀、悔恨和憤
怒。

  牆上精緻的時針已經指向了零點,房內的電暖氣卻始終無法溫暖沈潞冰涼的
內心。王柏掬著老婆迷人的雙峰自顧自的響起了暢快的鼾聲,而他的太太卻如死
屍一般,靜靜地躺在合法剝奪了自己貞操的男人身邊,在剛過去的狂野之中已經
好幾處開了洞的春秋包芯絲褲襪根本無法再穿,況且長廊內流出的血液和男人污
濁的精液都已經在上面乾涸。





   肆 滑音

  秦帆的口袋裡現在就只有三千塊,加上小韓上次幫自己收沈潞的一百小費,
總共三十一張就是全部的家當。靠在酒吧賣藝一天最多賺個幾十元,這點錢別說
考音樂學院,便是要支撐自己高三下半學期的課業和生活費都無疑是異想天開。

  髒亂不堪的小屋內酒鬼父親睜著惺忪的濁目咧開嘴吧笑了。他笑不但是因為
這個倔強小子終於肯回來跟自己低頭認錯,而且在酒吧裡還弄了幾瓶好酒來孝敬
自己。總歸是親父子,既然如此,便准許他回來吧。

  新年剛過,秦帆就投入到了緊張的備考衝刺中去了,難得酒鬼老爹也沒再來
尋晦氣,秦帆下定決心,一定要考進上安音樂學院,為自己也是為了那個人。

  藝術類的文化分數秦帆是毫不擔心的,現場專業考試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秦帆知道自己絕不能掉以輕心,一旦沒能錄取,自己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的。

  四月末的專業考試秦帆順利地通過了考評,但專業名次卻排在第二十名。這
倒不是說秦帆的專業不夠好,只能說捨得下功夫花力氣培養子女的父母實在太多,
而秦帆自從十四歲母親死後再也沒有財力跟哪位老師去學琴,全是靠著自己對藝
術的熱愛才讓他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往年上安音樂學院管弦繫在本地只招收二十餘人,因為最終錄取參考的是綜
合成績,所以專業第二十名的排名還是有點懸的。如果文化分上被別的學生大大
超越,那麼他有可能名落孫山。

  七月放榜的日子已然來到,下了大力氣的秦帆在文化分上拿到了令人欣喜的
成績,排名第一!這樣綜合起來秦帆獲得了總評第十一的錄取通知書。

  喜悅還未消退,新的困難又湧了上來。管弦系的學費一年是八千塊,就算秦
帆走讀,一年下來兩萬塊的開銷是無論如何都小不了的。好在小韓挺照顧自己,
近兩個月的暑假中做著各種兼職的秦帆一共拿到了九千多塊的苦命錢,再加上本
來要還給沈潞的三千塊,暫時夠對付一陣了,不過秦帆還是決定把錢還回去,人
可以沒有錢,但不能食言而肥。

  幾個月下來沈潞漸漸地適應了自己新的生活,公公王魁茂中年喪妻,所以才
養出了王柏這麼一個混世魔王,但王魁茂至少對兒媳婦卻不壞,剛嫁入王家就封
了十萬塊的紅包給沈潞,還為兒媳添置了一輛高配甲殼蟲,親戚朋友逢到見著沈
潞父母都說你家女兒好福氣,父母親自然也覺著如此,只有沈潞覺著是這一切都
是靠出賣肉體換來的。

  沈潞之所以這麼覺得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從結婚後王柏對自己可謂是索求無
度。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據說還經常性的出去做些寡廉鮮恥的事情,只是
一時拿不到確鑿的證據。

  有時沈潞也對自己心裡說早點生個孩子湊活著過完這輩子算了,但每次一到
行房的時候王柏就拿她當洩慾工具,而自己不但沒有半點愉悅的感覺,還經常性
地被折磨得不行,這些沈潞都沒敢和任何人說,只有偷偷地躲起來暗自落淚。

  這天沈潞剛到停車場準備開回家,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個陌生的手機號
碼,會是誰?沈潞接通了電話,沒想到是秦帆打過來的,半年多沒見,沈潞都快
記不得曾經勸男孩報考音樂學院的事情了。約好了時間地點之後,沈潞將秦帆的
號碼存了聯繫人名簿,名簿裡大多都是同事和親友,這小男生的身份倒算是一個
另類。

  一家安靜的咖啡店裡,二十三歲未滿的沈潞和十七歲還差點的秦帆面對面坐
到了一起。秦帆覺得對座的女子變化得真大。沒錯,婚後的沈潞雖然還相當年輕
,但舉手投足間已頗有公務員的氣場,早已不是那個幾個月前和自己說話都會結
巴的女子了。略施粉黛的工作妝配上蕾巾真絲襯衣和淺灰色夏季長褲,儘管腳上
穿的是黑色低跟玖熙,但本身海拔就176公分的沈潞還是高過了不少男子,齊
整的短披肩發三七開垂在肩頭,這副姿容大概沒有哪位男子能不動心吧?

  再看剛剛考上上音的男生,雖然穿的的確很乾淨,但從上到下還是標準的學
生T恤裝,很顯然,依舊還是個未成年人。

  「說真的,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進上音!」

  「其實這都虧了沈小姐你的建議,我才有信心去報考的……」

  「呵呵,我都結婚了,還是叫我潞姐吧?你現在好像配了手機是嗎?那以後
聯繫方便了」沈潞並不知道,因為估量到開學後經濟上的困難,秦帆手機買的是
最便宜的貨色。而且這一次他仍然執拗的取出了那個裝著三千塊錢的信封,輕輕
放在了沈潞面前。

  「沈……潞姐,我們先前說好了的,現在我已經拿到了通知書,無論如何這
錢是要還給您的」

  其實沈潞心裡並不好受,當初繳納救治費的時候沈潞也被這筆數目嚇了一跳,
三千塊雖然現在對她而言不算什麼,但當時可是自己一個月多的工資啊,只是想
著救人要緊才咬牙在醫院劃了卡。

  不過這孩子還是挺執著的,美麗的女公務員很欣賞他這一點。錢夠花就好,
反正自己已經無所謂了,與其就這麼收下,不如拿來派其他的用場更好。

  「好,這錢我收下了,不過等下我也要送你件禮物祝賀你順利進入上音,你
不能不收的哦~ 」

  沈潞輕快地站了起來,牽著一臉靦腆的大男孩鑽進了甲殼蟲,朝著某個方向
開去。

  「怎樣?這把喜歡嗎?」沈潞指著琴行櫥窗內一把成人用的4/4仿171
6年彌賽亞手工楓木小提琴說道。「喜歡嗎?我覺著這把很配你的」

  意大利雲杉製成的面板、波西米亞楓木製成的背板、法國奧伯特的琴馬、奧
地利托馬斯提克的頂級獨奏琴弦,最為難得的是E弦的製作材質居然是金……

  望著櫥窗內橙赫色的琴身和精湛的製作工藝,秦帆敢斷定這把小提琴的售價
一定不菲,抬眼望去,果然三萬塊的價格讓他瞠目結舌。

  寶劍贈烈士,對於一個愛琴之人,面對近在咫尺精緻如斯的手工琴如何能不
動心?但是自己又怎能叫沈潞如此破費?

  「要不叫他們拿出來你先試試看?」

  「……不用了,潞姐……我該回去了」

  當時在地下道裡要不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自己已經不知道怎麼樣了,又怎麼
能繼續受別人如此的恩惠呢?沈潞看出了秦帆的心思,她抓住了未成年人的手,
硬把他拉到了琴行經理的面前。

  「哎呀稀客稀客,沈小姐這是帶親戚來買琴啊?」

  琴行經理認識沈潞,還是學生的時候沈潞就來過這家琴行,她知道他們這裡
出售的手工琴還是有一定知名度的。

  年長六歲的姐姐從經理手中接過琴,又將之遞到了充滿不安的男生手裡,
「試試?看看音色」在未成年人清明的瞳孔中,此時沈潞的笑容就像春陽一般,
溫煦的感覺直透心底,先前的那些猶豫頓時煙消雲散。

  秦帆將肌膚輕輕地貼在了腮托上,緩緩地拉起了試音常用的巴赫無伴奏柔板
第一小段,顫人心扉的琴聲猶如不是來自琴的本身,而是從每個人的心房內迸出
來一樣,好技藝!好琴!

  「小帆,喜歡嗎?喜歡就買下」

  「小帆」,秦帆突然發現沈潞對自己的稱呼已經變了,他內心深處掀起了沖
天般的巨浪。

  「潞姐……這琴太貴了……還是選把便宜點的吧……」秦帆不由得朝著拼板
料櫃檯望去,那邊多是兩千塊以下的貨色。

  「沒關係,你好不容易考取上音,難得的」沈潞覺著今天的心情非常的棒,
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地開心了。在琴行經理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之後,經理答應
將價格降到兩萬三,沈潞爽快的拿出了卡在銀聯中端上蹭了一下,並簽上了自己
的名字。

  「這是我們附贈的琴盒,裡面還有可能用得到的配件,就當祝賀你這表弟進
入上音學習好了」

  「徐經理,真是謝謝你」沈潞沖經理點了點頭,又回過來笑著看秦帆「已經
是你的了,今後要好好珍惜啊」

  懷抱著琴盒的年輕人五內翻滾,呆呆的佇立了好久,直到甲殼蟲發出了出發
的聲響。



             
      伍 魔鬼的顫音奏鳴曲

  二零零四年初的天氣特別寒冷,眼看即將邁入農曆新年,早在一個月前各區
就照例開始了連番深入街道裡委慰問低保軍烈困難群眾送溫暖送愛心活動,本在
名單中的社保局監管處副處長王柏顯然沒去參加這無趣且無油水可淌的什麼送溫
暖的屁活動,他關心的只有兩件事,第一怎麼幫人把那事暗中做得天衣無縫,到
時能分多少?第二,搞定了之後就去某個神秘的去處,那裡有好幾個騷貨在等著
他。

  結婚三年多的王柏已經進入了婚姻的審美疲勞期,雖然人人都誇自己老婆是
機關之花,但每次跟她上床的時侯總叫讓王柏盡不了興。不許口爆也不許走後門
,正常體位來的又毫無激情,媽的還不如弟兄們上次介紹的那幾個騷貨帶勁。

  正懊惱間,突然響了個電話,王柏一看是局裡二把手魏東打來的,大概是那
邊有什麼消息了吧?

  「你好魏局長」王柏咧著嘴笑道,順便把局長前面的那個副字給摘了。

  「王老弟,今天晚上市委來人,說是來看望春節期間還將留守工作崗位的同
志,到點了你就帶你老婆過去吧」

  王柏左右晃了晃,壓低了聲音「魏哥,那件事到底談怎樣了?」

  「人家說,看你自己的意思」

  「不會弄出什麼事情來吧?」

  「你自己家的事還做不了主麼?再說你不說出去誰會知道?還有,這事以後
別在電話裡說了,小心為上!」

  王柏還想問下去,可是電話那邊已經掛斷,只剩下嘟嘟嘟的響聲。

  千鶴飯店的三樓宴會廳內,市委組織部、勞動和社會保障局以及民政局三家
領導和上安電氣、上安投資等政商人士匯聚一堂舉辦新年慶祝會,會上高調肯定
了此次送溫暖活動中所取得的積極意義,並對過去一年中先進工作單位和先進個
人實施了表彰和獎勵,其中民杭區區直屬機關被評為先進單位,沈潞獲得的是先
進個人的表彰。

  王柏覺得這個餐會簡直無聊到屁味都沒有,忍了幾個鐘頭後他正想給魏副局
長打電話問他那件事到底還算不算數?卻不料有人走到他身邊使了個眼色,他點
了點頭,給沈潞通了個電話說喝多了想先回去休息,沈潞自然信以為真。

  表彰結束後是盛大的宴會,市委工作組成員之一的盧副秘書長和魏副局長親
自起身,向先進個人榮譽獲得者頻頻敬酒。

  「頭好暈啊……」

  迷迷糊糊之中沈潞覺得自己好像被壓在了什麼重物之下,下身有種火辣辣的
感覺。過了好久,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全裸著躺在了一張凌亂的床
上,衣物到處散在實木地板上,下體的私處已是微微泛紅,一股尚未完全乾涸的
白濁液體正掛在晶瑩的秘道出口處。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什麼人綁架了?」

  沈潞正陷入極度的慌亂中,浴室門被從裡面打開,一位穿著浴袍的中年男子
正用浴巾擦拭著頭髮,步調輕鬆愉快。

  沈潞「呀」地一聲,趕緊扯起床上的寢被遮蓋住赤裸的胴體,卻不料男子笑
嘻嘻的走了過來,直接坐到了她的邊上。

  「沈潞同志,你怎麼了?」說話的正是盧副秘書長。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沈潞驚恐地問道,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渾身
赤裸的躺在了市委副秘書長的房間內。

  「噢,是這麼回事。宴會上大家一起暢飲,沈小姐你不勝酒力,我看你一時
解不了,就把你帶這來醒酒了。」

  「你……你胡說!」沈潞清楚的記得宴會上盧副秘書長曾慇勤地向她勸酒,
但前後也只喝了幾杯而已,肯定是哪裡被做了什麼手腳了。

  「沈小姐你知道嗎?我盧明一直是你的仰慕者,好不容易這次才有了和你這
樣一位大美人親密接觸的機會,真不容易啊」

  「……我要回去!」

  沈潞將被子裹在身上,正想下床撿起自己紛飛到各處的衣物,卻被盧明一把
抱住,死死地重新壓回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我要去報警!」沈潞不停地掙扎著,卻根
本不是盧明的對手。

  「沈小姐,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的好,剛才我已經幫你拍過藝術照了」盧明
一邊死死地抱住沈潞不放,一邊進行著威脅。

  沈潞登時猶如五雷轟頂,停止了掙扎。

  盧明抓起沙發上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了一疊沈潞的裸照,照片上的沈潞被擺
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直叫沈潞目瞪口呆,面色發白。

  「其實能幫沈小姐拍出如此美麗的藝術照,還真多虧了這些小玩意,呵呵」

  盧明又掏出來了兩個小藥瓶,一種是特殊安眠藥,另一種則是進口媚藥,難
怪沈潞才喝了那麼一點就昏昏欲睡,然後在媚藥強大藥力作用下,擺出了各種淫
蕩的體位從而成就了盧明手中的「藝術照」。

  「沈小姐,你這樣去報警真的不要緊嗎?」盧明說著伸出了大手,有快有慢
地揉搓著美女傲人的雙峰。沈潞一把奪過這些下流可恥的「藝術照」,然後扯得
粉碎,卻不料盧明根本無動於衷。

  「其實你撕了也沒用,我本來就沒打算用這個來要挾你。要知道現在這個社
會太容易洩密,一旦這照片傳到網上,你沈小姐固然名滿天下,搞不好我也跟著
一起倒霉,所以就算你現在不毀掉,待會我自己也會處理掉,你不必擔心我留了
什麼備份之類的東西,拍這些只是為了讓你看看剛才發生了什麼有趣的故事,呵
呵」

  沈潞憤恨地瞪著眼前的這個衣冠禽獸,那表情似乎在說既然你沒留下備份,
那還怕你要挾什麼?

  「啊對了,有幾件事情我還忘記告訴你了,你有個舅舅在煦惠區教育局當副
局長是吧?我聽朋友說,他好像有些不想讓紀委的人知道的秘密,聽說他一直很
關照你,你進民杭區直屬機關的事,他似乎出了不少力吧?」

  沈潞心頭一怔,舅舅這些年來一直關照自己家,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
真是太可憐了……

  「還有噢,聽說你老公王柏調到社保局後這幾年混得蠻瀟灑的,但是他手腳
好像有些不乾淨,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你看這是數目」說著盧明遞過來了一張紙
條。

  「我聽說社保金挪用三十萬以上就夠立案偵查了,你老公膽量也真不小,居
然跟人合夥動了這麼大一個數目,如果捅出去,我看進提籃橋(上安市某監獄)
的日子也不遠了吧?搞不好可能再也沒機會出來了,還有還有,你公公王魁茂估
計也難辭其咎,倒時真是雞飛狗跳啊,呵呵」

  沈潞徹底地懵了,雖然王柏很多事都瞞著自己,但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私
下裡沈潞也勸過他在社保局要潔身自好,但現在看來,終究還是被人家逮到了把
柄。

  「本來嘛,大家都為官一任,造福一方,有些事私下裡幫幫忙也就對付過去
了,不過如果沈小姐堅持去報警的話,那我也就只好對不起朋友了」

  「怎麼樣?沈小姐是願意當做沒發生這些事呢?還是願意家破人亡呢?我都
悉聽尊便,呵呵」

  「無恥!」

  「為了得到想要的,沒什麼無恥不無恥,呵呵」

  「另外,公安局的趙副局長和政法委的李副書記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想,
如果他們聽說有人告發我,說我做了某些不好的事情,我相信他們有能力查明事
實真相,還我一個公道的」

  盧明字字擊打在要害之處,使沈潞聽了感到又快要昏了過去。

  一具雄性的軀體將冷汗直流的女公務員壓在了身下,盧明用手指挑動著美人
的短披肩發,擺在了自己鼻腔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過了年你就是正科級幹部了。以後往上
再升那也不是沒可能,當然,你也不用再擔心你舅舅和王柏會出什麼事了」

  眼淚自沈潞的眼眶中不住地流出,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只能聽憑盧明
的擺佈,而盧明顯然是要將她變為自己的性玩偶。

  「如果你都聽明白了的話,就自己主動一點,勞駕你把腿分開,大家接下來
好辦事,好不好?」

  心中充滿絕望的女子被迫叉開了修長的雙腿,稀疏的恥毛根本無力遮蓋那白
皙飽滿的陰阜,羞紅的兩片蟬翼之間,閃耀著攝人心魄晶瑩的光芒。從今往後,
這無暇的幽境只怕要被第二個男人所佔據和灌溉,對於內心嚮往並渴望真愛的沈
潞而言,這不啻是墮入了煉獄。

  堅硬且泛光的肉棍「噗滋」一下硬闖進了美人的下體深處,不過由於絲綢之
路過於緊窄,肉棍並沒能夠一次性全部插入,但這也極大地提高了淫魔的興致,
他慢慢地一寸寸地深入,終究還是給完整地插干進去了。

  「噗滋~ 噗滋~ 噗滋~ 」

  淫邪的副秘書長肆意地在沈潞的下體中來去如飛,陰道內豐富的波浪型褶皺
將他的棒頭蹭刮得通紅欲爆,緊窄的膣道死死地扣住陌生的入侵者,那種銷魂蝕
骨的快感是正在迫奸美人中的副秘書長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盧明不禁對身下顫抖著的嬌媚胴體大為讚歎,能在沈大美人的嬌軀上自由翱
翔絕對是人間最美妙的事情沒有之一。既然已經成功地要挾住了這位嬌娃,那麼
就應該最大限度地令其為自己服務。175公分左右的身高,傲人的上圍,水嫩
地肌膚,這些目測的數據無一不符合盧明腦中對絕色的定義。

  王柏那個蠢貨放著自己枕邊的美玉不去雕琢,卻偏偏對那些半開門的騷貨們
情有獨鍾,果然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不過也多虧了這傢伙落
了這麼大的把柄在自己手中,看來以後可以隨時要求他獻上自己的老婆來為他盧
明服務了。

  盧明快樂地在女體中抽插近千下,在媚藥殘留藥力的作用下,沈潞已近癲狂。
她極力迎合著好色高官對自己身體的凌辱,兩條頎長的玉腿攀上了盧明不斷向前
挺動的腰肢,為的是幫無恥的罪犯好在自己的體內進入的更深更準。

  「噢側那,好熱,好緊,好適意」盧明快樂的忘乎所以,今晚一定要痛痛快
快地干翻身下的這位絕世美人,不,不只是今晚,今後要將她調教成為自己專用
的美人馬,離開他盧明就活不下去!

  沈潞渾身為汗水濕透,她焦急地注視著已將自己的雙腿掛在肩上繼續不停抽
插的盧明,那目光彷彿在哀求他趕快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來。

  「嘿嘿,大美人,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馬上射進來餵你」盧明越發無恥地
說道。

  雖然沈潞被殘留的藥力所驅使,積極地迎合著盧明的奸辱,但在內心深處卻
始不放下羞恥的底線,身體和器官已經出賣了自己,絕不能再在語言上失控,不
過話雖如此,藥力依舊發作的厲害,沈潞強自忍耐著,她不想再失去身為人類僅
剩的尊嚴。

  盧明見她不肯屈從大為惱火,但在溫熱的包容中,自己反倒是堅持不住了,
他的理智急劇地失控,他急欲挺動陰莖向膣內深插,但感覺越往前道路越窄,還
沒等抵達宮頸所在的玉門關,就先在兩邊膣壁的強烈擠壓下噴湧而出,射了足足
有七八股的精液。

  「啵!」盧明已經疲軟的陰莖退出了沈潞的膣內,由淤紅的深處逆流出來的
精液就像山前的一道瀑布。盧明好生失望,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丟盔卸甲,而一
時又勃起不能,看來是該對她用點其他手段了。

  盧明打開了房間內的櫃子,並從裡面抬出了一個寫著許多片假名和少許漢字
的大紙箱。先是從裡面取出了一根長長的緊縛繩,沈潞恐懼的望著眼前的這個性
變態,隨即不停地試圖掙脫出盧明那雙持繩的魔掌,但她顯然不是這個男人的對
手。

  盧明的緊縛術還是很有水平的,這得益於他經常性地觀看不健康敗德的成人
影音視頻。他壓住死命掙扎的沈潞,麻利的用繩索在美貌公務員的脖子上一套,
隨即穿過兩側的腋窩向後縛上一圈再繞回前面將掙扎的雙臂放在身旁兩側捆成一
捆,這樣不僅使得沈潞無法再行抵抗,又突出了豐滿傲人的胸部。接著拿一頭穿
過已經套住了的脖子繩圈,再繞下來圍著兩隻純白可人的妙乳各緊縛了一圈,然
後將繩頭繞到背後打了一個收緊的繩結,身下兩隻雪白的大腿也被緊縛繩牢牢綁
在一起,於是緊縛美人的工作宣告完工。

  緊接著盧明猥褻的掏出一條口枷,一手撐開沈潞的小嘴,一把將刑球滿滿的
塞進了那張誘人的檀口,隨即將口枷的縛帶繞至女子的腦後打了個結,這下沉潞
徹底地不能說話了。

  望著眼前被捆綁成凹凸有致的美貌女子,盧明得意的笑了,不過要把沈潞調
教成美人馬,還得用到下面幾件重要的道具。

  這是一根由鋼珠、尼龍繩和白色長絲線製成的馬尾,盧明抬起了已不能動彈
的女子的雪臀,在小巧的菊瓣處滴灑了不少潤滑油,接著將馬尾上十二顆桂圓大
的鋼珠也蘸著潤滑了一遍,隨即一顆一顆地塞進了迷人的肛門中,等到十二顆一
並塞入時,大概最前端早已擠進直腸深處去了吧?

  再下來是兩隻木製的乳夾,沈潞的兩隻妙乳不僅尺寸豐盈,而且還十分地堅
挺,更為少見的是,雪乳上的兩顆蓓蕾不但大小適中還極其地敏感,不但最是適
合乳夾的夾咬,而且還比一般女性的乳頭更能感應到來自多方位的刺激。

  放入膣道製造愉悅的器械,是NPG的毛毛蟲跳蛋,花了一陣工夫才將其順
利地塞進女子的秘道當中。盧明畢竟是近五十的人了,在肉棒勃起之前他只有用
這些道具才能繼續凌辱著美麗的沈潞。

  現在拿出來的是一副精巧的半金屬馬鞍和一支黑柄白繩的馬鞭。盧明將沈潞
翻了過去,把馬鞍牢牢地固定在了美麗女性的背上。總覺著還欠缺點什麼?盧明
拍了拍腦袋,從地上撿起了沈潞老早被他剝下的女靴邊的360D天鵝絨保暖褲
襪,分兩邊綁在了美貌姑娘那柔滑的鬢間,這是美人馬的耳朵吧?

  最後是黑色的項圈和長長的韁繩,有了這兩樣,就能牽著沈潞到處走動,盧
明自然不會忘記將他們裝在可憐姑娘雪一般的玉頸上。為了怕掙脫,還給項圈特
意加了把鎖。

  就這樣,一匹淚珠連連不斷滾下臉頰俏麗無雙的美人馬終於完整地呈現在了
肉棒漸漸勃起的騎手眼中,盧明激動地用手機和數碼相機對著這匹夢幻中的美人
馬卡擦卡擦地照了個遍,現在他根本不考慮這樣的照片是否會洩露,他只覺得這
些照片將會成為他最引以為豪的收藏品。

  盧明開啟了毛毛蟲跳蛋的開關,陣陣顫動刺激著還留存有男子精液的膣道充
分的痙攣,從子宮深處湧出的蜜水不斷地因為毛毛蟲的刺激而滴落出花瓣口,將
房間的地板上弄得一塌糊塗。

  「啪!啪!啪!」馬鞭無情地落在了美人馬渾白的臀上,泛起了好幾道鮮紅
的鞭痕。

  「嗚嗚……嗚……嗚嗚嗚」

  因為被上了口枷,美麗的母馬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悲慘的嗚咽之聲,
看得出來,被馬鞭抽打的很疼。

  「誰叫你這匹母馬停下來的!?快走,先給我圍著客廳轉十圈!」盧明厲聲
喝道。他知道要想讓沈潞成為一匹真正的絕對服從主人吩咐的美人馬,肉體調教
是不可或缺的,不擊潰她的自尊和思考能力,美人馬也就無從談起。

  「嗚嗚嗚,老天,誰來救救我吧?我被當成畜生一樣的對待了,嗚嗚」沈潞
在腦海中不斷地向上天哭訴著,但是根本就沒有某個救世主也沒有哪個神仙和皇
帝來幫她脫離煉獄,只有無情的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過來,不一會自己就變成了
一匹美人斑馬。

  手臂的上半截和大腿都被綁縛得緊緊地,只有下臂和膝蓋以下的小腿勉強能
動,但身上綁縛了如此多地淫虐道具,於是行進的速度可想而知。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美人斑馬終於圍著客廳爬行完了十圈,膝蓋已經被磨蹭
的通紅,還滲出了血絲來。平時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如今哭得紅腫起來,十分地淒
慘。

  「嗚嗚,都已經像畜生那樣爬完十圈了,可以放了我了吧?嗚嗚嗚」此時的
沈潞居然還心存著僥倖,看來苦頭還將繼續吃下去。

  「滴滴!」沈潞的手機響了起來,好像是有人給她來了短信。

  盧明抓起沈潞的手機打開一看,來人姓名寫著「小帆」二字,內容是「潞姐,
最近有空嗎?寒假前我們學生會內部發了《怒海爭鋒》的票,如果有興趣的話,
我明天帶給你?」,短信最後是一個在女生們當中人氣爆棚的微笑圖案,盧明以
為這個所謂的「小帆」是個女生,於是也就沒在意,還笑嘻嘻地對著沈潞將短信
的內容念了出來。

  正是這條突如其來的短信,將自己認為即將墮落成淫棍胯下的美人馬是無法
改變的灰心念頭撕得粉碎,重新激起了沈潞抗爭到底的信念。人善被人欺,馬善
被人騎!人家一個單親家庭的小男生因為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尚且拼了命一般考進
上音,成績優秀還年年拿獎學金,自己的起點可比人家小帆高得不知到哪去了,
結果卻是被這樣一個流氓當畜生一樣侮辱、調教、抽打,想到這裡沈潞不禁覺得
萬分羞愧,也篤定決心要給這個性變態以致命一擊。但現在自己被綁縛的死死的,
看來得要先跟這個人渣虛以委蛇,然後才有機會……

  「呵呵,看來變得聽話了不少呢,那麼先給你一個獎勵吧?」盧明解下了綁
在沈潞臉上的口枷,沈潞立刻一陣緊嗑,但感覺在呼吸上稍稍暢快了一些。

  「無論多麼恥辱的事,先應著吧,機會總會有的!」沈潞將眼淚吞進了肚子,
在內心對自己暗暗打氣。

  「怎麼樣?沈小姐,當美人馬的感覺美妙嗎?」

  「……美……妙……」

  「啪!」又是一記鞭子抽了過來,不過力道比先前稍稍輕了一些。

  「記得說話前要叫主人!自己要自稱母馬,還有主人沒發問不許開口說話,
知道了嗎?」

  「主……人……母馬……知道……了……」沈潞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嗯,這還差不多。為了表示對主人的尊敬,你先搖動搖動尾巴吧」

  膣道內的毛毛蟲跳蛋和直腸中的鋼珠僅隔了一層薄薄的會陰,沈潞才稍稍地
夾緊了一下括約肌,結果就被刺激到不行,惹得盧明一陣狂笑。

  「好了,娛樂時間已過,下面該說說正題了。沈小姐,你願意做我的美人馬
嗎?」

  「主人……母馬願……意……做主人的……美人馬」說完這句話之後,沈潞
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給血液烤熟了。

  「既然同意做美人馬,那以後就要被我騎乘的哦?這樣也沒問題嗎?」

  「主人……母馬……願意被主人……騎在……身上……」等第二句話答完,
沈潞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去嘔吐。

  「那我現在可要騎上去了哦?可以嗎?」盧明漸漸地興奮了,看來調教進度
比預計的要快得多。

  「……請……主人上……馬……母馬……能被主人騎……萬分光榮……」淚
水重新泛起,在眼眶中激起了漩渦。

  盧明笑著跨上已經屈服於自己的美人馬,他對準馬鞍,用力地坐了上去。

  「啊!」沈潞一聲慘叫,本就半趴在地上的她陡然間又被增加了一百多斤的
重量,差點沒將她的脊柱壓彎,好在沈潞平時挺注重鍛煉,過得幾秒之後,她勉
強支撐了起來。

  盧明扯了扯繫在沈潞脖頸項圈處的韁繩,喊了一聲「駕,向前走!」,沈潞
咬緊牙關,慢慢地馱著鬼畜一般的惡棍向前爬行。

  「吁,向後走!」沒等沈潞向前爬幾步,頸子上的韁繩就被勒得筆直,於是
又只好咬著牙,慢慢轉身,向後爬去。

  「嗯,很好,我很滿意」盧明淫笑著說道,看來調教是起作用了,他下了馬,
重新坐回了床上。

  「成為我的美人馬之後,可是會天天被插干的噢?你真的想好了嗎?」

  「母馬……想好了……母馬……就是為了被主人插干……才存在的……」下
流胚,我一定會向你討回這個公道!沈潞暗暗發誓。

  「哦,還有,插干美人馬的時候我從不帶套的,到時候每次都會直接射進去,
有時候內急了也是一樣,作為母馬的你都要乖乖地全部的喝下去,這樣也沒問題
嗎?」名叫盧明的惡魔淫笑著問道。

  「天哪,這是什麼樣的變態啊!?」沈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母馬……是……主人的……只要主人喜歡……怎樣對母馬都可以……」

  「可是你還沒表態在我內急的時候你願不願意喝下去,對吧?同樣的問題不
要讓我再問第三次!」

  「主人……對不起……母馬願意喝……母馬本來就是……承接……主人的
……的……容器」

  「啊?什麼的容器?你剛才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楚,大點聲!」

  「母馬……是……承接主人……精液和小便……的容器!」沈潞大聲地哭道,
這也太欺負人了,盧明你這個該死的變態、惡魔!

  「嗯,非常好,我會按你希望的那樣,慢慢把你培養成完美的美人馬跟肉馬
桶的,哈哈哈!」盧明大笑了起來,此人已經癲狂。

  「那麼最後一條,成為美人馬之後,將永遠不能反悔,否則你的舅舅和老公
都會被噗通,知道嗎?」

  「母馬……成為……美人馬之後……將……永不反悔」呸,混蛋,誰是母馬?

  「嗯,那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美人馬了」盧明開心得不得了,終於收
服了這匹美艷無比的美人馬,真是太好了。

  「母馬……感謝……主人」

  「那就先爬過來,來喂主人吃奶」

  沈潞覺得機會快要來了,於是爬了過去,挺起了上身。

  「請主人……品嚐……母馬的……馬奶」終於連胸部也要失陷了嗎?沈潞感
到由衷的悲哀。

  兩隻乳夾被盧明取下,充血的乳頭立刻變得鮮紅,不過還沒舒展開就被盧明
一起吞進了濁臭的口腔。充血敏感的乳頭被肥厚的舌頭緊緊包裹住,不過奇怪的
是,身體上的快感已經逐漸在變微弱,大概是藥效快要褪了。

  「沈潞,再堅持一下就好了!」覺悟起來的女性越來越有信心了。

  「小騷貨,該給你鬆鬆蓋了」盧明吐出了滿是口涎的乳頭,將手伸向了美人
馬的菊門和陰戶。只聽見「啵!啵!啵!」十數聲,尾巴下的十二顆桂圓般的鋼
珠盡數被抽出,下體處的毛毛蟲跳蛋也被拔了出來。

  如果藥效還強的話,那將會是能令沈潞癱軟在地的快感吧?不過現在沈潞並
沒有癱軟,反而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舒暢,該死的堵塞物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軀體,
看來藥效已經徹底褪去了。

  已經勃起的肉棒遞到了沈潞的面前,很顯然,這是要沈潞幫他弄口交。沈潞
羞赧的張開了丁香小口,把盧明那腥臊的龜頭含在了嘴裡,並用舌尖舔刮著。

  「你這要吃到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射出來?用手抓蛋使勁吞下去!」

  沈潞舉起只能抬起一半的前臂,勉強夠著了盧明的陰囊,但抓揉的力度因為
受制於上臂的緊縛繩,所以叫盧明覺得很不給力。

  惡魔利令智昏的時刻終於到來了,為了能在美人馬沈潞的口中爆射一次,盧
明將捆綁沈潞前臂的緊縛繩打松,並挪了下來。

  沈潞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繼續賣力地幫盧明做著激烈的口交,快感持續地
上升叫盧明進一步放鬆了警惕。

  「噢噢,母馬做的真好!我就要出來了!啊啊!」盧明突然抱緊了沈潞的頭,
加快了在美人馬口中的抽插速度,看得出他的確是快要射了。

  突然陰囊處傳來了一陣劇痛!緊接著塞入美人馬口中的肉棍也幾乎被咬斷!
原來沈潞在千鈞一髮之際死命地攫住了惡魔的兩顆卵蛋,並把塞進自己口中的肉
棍給咬出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盧明突遭暗算,疼得倒在地上直打滾,沈潞怕盧明很快就會恢復,立刻除去
了大腿上的束縛,抬起修長的美腿對準盧明受傷的下體就是一陣猛踢!可以確定
的是盧明至少已經是睪丸重度受創,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爬的起來了。

  現在局勢已經完全逆轉,原先還綁在自己身上的緊縛繩現在五花大綁的將盧
明纏在了房間內的木椅上。為了不讓酒店保安聽見動靜,沈潞拿起盧明脫下的襪
子,塞入了他的嘴裡,接著抓起沙發上的那只公文包,裡面嘩啦嘩啦的倒出了一
大把的照片,全是是盧明收服的另一匹美人馬的淫照。

  這個該死的淫棍!這下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了!為了確保萬一,沈潞將盧明剛
才拍了自己還放在桌上的手機和數碼相機全都踩得粉碎,然後將這堆碎垃圾統統
丟到了抽水馬桶裡,看著馬桶裡轟隆隆的流水,沈潞覺得自己真是出了一口惡氣。

  光有這些照片還不夠,沈潞抓起了自己的手機,以滿地的淫虐道具為背景,
幫盧明連拍了幾十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公文包裡還有一盒封面上為鄧麗君專輯的
光盤,也被沈潞順手拿了去。即使是疼痛萬分中的盧明也因把柄被牢牢地抓在了
沈潞的手中而感到絕望。

  沈潞走進浴室,簡單地沖洗了一下身體。剛才自己的體內有被這個混蛋射入
過精液,未免萬一,看來得馬上服用緊急避孕藥避孕,在回去的路上買一盒吧?

  收拾好一切之後,沈潞走到了盧明的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奄奄一息的盧明彷彿在問她。

  沈潞雙目噴火,掄起纖美的巴掌左右開弓,將盧明打得臉上儘是血紅的手掌
印,眼見盧明已經昏死過去,這才罷手,算是報了剛才被他用馬鞭瘋狂抽打的仇。

  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整理好了一切,沈潞替暈過去了的盧明鬆了綁,如果他
夠聰明的話,應該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做完善後工作,沈潞拖著遍體鱗傷
的軀體,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之中。

      



          
   陸 琶音

  練完琴後準備睡覺的秦帆覺得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往常給沈潞發短信的話一
般幾分鐘之內就回復了,而這次已經快半夜了還沒見回復,難道是沒注意到有短
信?另一種可能,這是第一次主動邀請沈潞和自己一起去影院,人家畢竟已經是
有老公的人了,大概是怕直接回復說不去傷害到自己所以才沒給回復的吧?

  秦帆苦笑了一下,褪掉了外衣。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自己一個人去看也不
錯。

  就在鑽進被子的同時,枕邊的手機響了,是沈潞打來的,這麼晚了她……秦
帆接起了電話,的確是沈潞的聲音,但是顯然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潞姐嗎?什麼?時門路薇海路絲季酒店510號房嗎?好,我馬上過來」

  青年穿起衣服就往外走,酒鬼老爹望著兒子離去的房門外咕咚又往自己嘴裡
灌了一口,「嘿嘿,這小兔崽子有點門道啊。額!」,一個酒嗝隨即吐將了出來。

  「叮咚」,在摁響了門鈴之後過了好久,刻著510房號的門才被打開,映
入眼簾的是穿著睡衣拖鞋連走路都在顫抖的沈潞。

  「潞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

  「……小帆,關上門再說……」

  青年趕忙掛起了請勿打攪的牌子,然後將門重重的扣上。沈潞立刻哭倒在柔
軟的席夢思上,秦帆連忙扶起來不住的安慰著,好一會兒才讓這渾身是傷的女子
停止了抽搐。

  「小帆,能幫……姐姐把這張紙條上寫的都買來嗎?現在買……姐姐實在沒
力氣再走下去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

  「哎,錢在桌上……你多帶些去」

  「沒事,我帶了錢出來」

  青年逞能地出了酒店,去了附近的便利店和超市。35D文胸、360D保
暖天鵝絨褲襪、39碼女式長筒靴,賣這些女裝的店早已關了門,只好明早再說
了,不過24小時經營的便利店還開著,秦帆進去問店員要了盒毓婷。等等,毓婷
?好像從沒聽說過,這玩意幹啥用的?來看下包裝說明,哎呀,口服緊急避孕藥
……
   
   被店員投以強烈質疑目光而一直注視著的秦帆紅著臉終於走在了回酒店的路上
,「為什麼潞姐會叫我這樣一個男生去買這些東西,而且剛才被人用眼睛一直瞪
著真是不好意思……」

  回到房間裡,沈潞趕緊撕開了毓婷的包裝盒,將兩片錠劑吞進了口中,又服
送了一杯白開水下去,這才定下了心。

  「謝謝你,小帆,這麼晚了還把你叫出來,姐姐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的,我正好也還沒睡,你要的其他東西現在商店都關了門,明
早我再去幫你買來好了。現在我去服務總台登記一下,有事電話喊我,我走了」

  走的時候秦帆輕輕地把燈關了,再悄悄地扣好了門。沈潞再也忍耐不住,把
頭蒙在溫暖的鴨絨被裡放聲痛哭。

  第二天的陽光透過了雙層的窗簾,微微地照射在了秀美的女性臉龐上,經過
一夜的休息,沈潞覺得自己已經好多了,但身上的皮外傷和鞭痕卻不是那麼容易
就消退的。托秦帆買的東西全都齊了,就擺在房間的台桌上,邊上放著的是昨晚
給他的房卡,他悄悄地來,又悄悄地去,忠實而又完美地完成了身心飽受摧殘的
女子交給他的囑托,望著眼前這一切,女子不由得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沈潞撥起電話給王柏,告訴他自己想去父母家住兩天,王柏似乎沒什麼意見
。接著又打到家裡,是爸爸接的電話,沈潞知道老爹其實挺掛念自己的,讓他幫
著瞞住母親說自己在外面住幾天,父親沉思了一會之後,同意了女兒的要求。最
後是打到機關,還三天就放春假了,單位裡也沒啥事,所以廖科長很爽快的批了
自己的病休。

  走進浴室,沈潞扭開了花灑,彷彿想要將昨晚噩夢全部洗去。溫熱的水柱噴
灑在仍布有吻痕、手印和鞭痕的肌膚上,沈潞躺在浴缸裡,像療傷一般靜靜地將
自己投放到其中,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可憐的姑娘,而可憐的姑娘也正需要溫暖的
靜養。

  「對了,小帆昨天好像說給我什麼片子的票來著?」

  可惜,自己身上還帶著傷,今天恐怕是去不了了,反正每部電影映期有將近
一個月,要不過幾天自己買好票然後再去約他吧?

  到了第三天,沈潞精神已經大為好轉,她躺在床上打開電視,冬芳衛視正在
播報新聞,屏幕的正下方顯出一行消息,說前日市府某官員住宿酒店時被歹徒闖
入搶奪了隨身財產和重要文件,現在開始已經立案偵查,望廣大市民積極配合警
方提供線索。

  沈潞輕蔑地笑了笑,到底是有把柄被她捏在手裡啊,果然盧明這個王八蛋不
敢把前晚的真相給捅出來。想到那晚還順手拿了盒光盤,沈潞從床上爬了起來,
把CD放進了擺在桌上的這家五星級酒店為豪華間客人配備的筆記本裡。

  打開一看全是RAR壓縮包,解壓之後發現裡面有掃瞄版的勞動和社會保障
局資金的內部文檔,難怪王柏做了什麼盧明全都一清二楚。除此之外還有盧明和
上安電氣、某某投資等多家單位的造冊明細!

  沈潞倒吸了一口氣,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把柄!自己抓拍的那些照片估計不能
對盧明造成任何威脅吧?想到這沈潞趕緊撥通了公公王魁茂的電話。

  「是潞潞啊,聽說你被評上個人先進了,祝賀你啊」電話那頭王魁茂中氣十
足地說道,王魁茂是官場老江湖了,雖然也有為官的不少惡習氣,但是對家人還
是看得很重的,只是卻生養了王柏這麼一個阿斗。

  「爸爸,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您能開車過來一趟嗎?」

  「潞潞,出什麼事了?」王魁茂知道兒媳是個好姑娘,配自己那不成材的兒
子也是難為她了。但做為一個父親,又怎會不為兒子挑選優秀的媳婦呢?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不敢在電話裡說,不過和爸爸你都有很大的關係!」
沈潞急了,現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王魁茂這棵政壇常青樹了。

  「好,我知道了,我親自來,你在哪?」問清了地點後,王魁茂一個人鑽進
了黑色的卡迪拉克,向絲季酒店所在的靖庵區方向駛去。

  王魁茂看了光盤裡的內容之後神色嚴峻了起來,「潞潞,你跟爸爸說實話,
這都是從哪裡來的?」

  沈潞挽起了睡衣的袖子,雪一樣的胳膊上還赫然留著醒目的鞭痕,雖然已經
淡去了不少,但要完全消褪,至少還要一個禮拜以上的時間。

  「這是哪個畜生干的!?潞潞你儘管講!居然敢動我王魁茂的兒媳婦,膽子
也忒大了!」王魁茂一邊趕緊替兒媳放下袖子,一邊憤恨不平地說。

  「潞潞你不要怕,有爸爸為你做主。你告訴爸爸,是不是王柏這小畜生打的?
則小支魯(這小豬仔)現在真是無法無天了!」

  沈潞再也忍不住,哭著撲到王魁茂的身上,將前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過被盧明淫虐的細節自然被略去了。

  「潞潞,你要記住,這件事關係重大千萬不能說出去,具體的事情我會去處
理,以後盧明那個畜生要是再敢對你不軌你就告訴爸爸,我一定要他好看!」王
魁茂在上安官場也算是個硬角色,這次不但被盧明暗中捉到了把柄,兒媳婦還被
這混蛋強姦了,王魁茂心裡覺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沈潞哭著對公公點了點頭,在安慰了兒媳一會之後,王魁茂帶著光盤離開了
酒店,鄧麗君專輯的封皮被他隨手丟進了停車場內的垃圾桶。

  整整七天的春假沈潞都是在娘家過的,看見女兒鬱鬱寡歡的樣子,沈潞爸媽
都不敢多說一個字,大概是和女婿鬧彆扭了吧?不過那身上的鞭痕是怎麼來的?
不會是……女婿吧?

  沈媽媽長歎一口氣,她現在才開始有點明白,嫁到有錢有勢的人家去也未必
一定是好事……

  春假過後,傷已經養好,沈潞照常去機關上班,盧明也未再來找她麻煩,大
概是王魁茂拿著光盤裡的東西警告過他了吧?事實上也應該是如此,要不哪有這
麼容易就被身為市委副秘書長的盧明放過呢?

  回家的路上沈潞想起了秦帆的事情,於是去影院買了兩張票,撥響了秦帆的
電話。

  包廂內正放映著即將下市的《怒海爭鋒》,羅素·克勞扮演的傑克船長和保
羅·貝塔尼演的醫生之間那男人間的友情和戰鬥的故事說實話其實並不是很對沈
潞的胃口,不過片子裡那對抗風暴、敢於和強敵作戰的奮進精神看了還是讓人比
較振奮的,尤其是在開戰之前和戰鬥結束之後兩個大男人互秀琴技的那段,看得
沈潞很是喜歡。

  「小帆,時間還早,我們去喝點東西吧?」沈潞第一次不想這麼快地和眼前
的青年分開。自從自己認識他這幾年來,秦帆發給自己的短信和電話都是有規律
的,一個月三次,分別是上中下旬的5號,沈潞以前覺得這個男孩挺有趣的,不
過現在在沈潞看來,他身上還多了幾樣別緻的特點,而這些別緻的特點沈潞並不
覺得反感。

  當年的甲殼蟲如今已換成了同樣是高配的小沃S40,沈潞載著秦帆來到了
帕蘭朵西餐廳,沈潞曾和已故去的男友夏磊在這裡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情人節燭光
約會,當時兩個人都還只是問家裡伸手的學生,一頓飯上千元的花費對當時的兩
人來說還是挺昂貴的。不過沈潞覺得物有所值,況且還有鋼琴和美妙的小提琴演
奏伴餐,多浪漫啊。

  沈潞端起了高腳杯,杯中MoetChandon琥珀色的光芒中映襯著的
是秦帆略有些羞澀的臉龐,雖然離情人節還有一個禮拜,但這裡的提琴手和鋼琴
師們都早早的準備好了情人節特別服務,離坐席上的兩位最近的小提琴手此刻拉
的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梁祝》,平心而論,這位琴師拉得不壞,不過沈潞突然想
聽秦帆來為自己演奏一曲,因為上一次聽的時候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小帆,你能為我演奏一次梁祝嗎?」沈潞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青年說,秦帆
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沈潞從皮夾裡起出了一張票子向提琴手示意將小提琴暫借
給秦帆一下。

  「潞姐,是拉全曲還是接剛才的繼續?」

  「我想聽完全版的,可以嗎?」

  秦帆下頜點了點,搭弓上弦,從最開始的「結拜」催響了整支長曲。舒緩的
曲調如繞樑一般,從秦帆的弓弦上輕輕湧出,向沈潞傳去。

  從「共讀」開始,青年慢慢地離開自己的坐席,踱到了沈潞的面前,沈潞在
燭光中望著個頭已經稍稍越過了自己的青年就站在自己身邊為自己獻曲,俏麗的
臉上感到蒙上了一層溫熱的薄霧。

  「相戀」時的纏綿、「送別」時的哀婉、「抗婚」時的動魄、「樓台」時的
悲憤、「哭墳」時的斷腸,最後在沈潞朦朧的注視下全部歸結到沁人心脾久久不
散的「化蝶」中去,意境之美,再無其二。

  四周響起了一片掌聲,餐廳內其他的顧客都被秦帆充滿了情意的演奏給打動
了,其中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駐足沉思了好久。掌聲將沈潞從沉浸的絲竹之境
拉回到了現實中。秦帆也禮貌地對著大家鞠了一躬,回敬剛才大家對他技藝的贊
賞。

  「小帆你拉的真美,真好!」不知不覺中,沈潞長黑的睫毛已被沾濕,這既
是藝術的力量,也是因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複雜的心情所致。

  「潞姐,我再為你演奏一曲吧?我估計你可能也挺喜歡的」

  沈潞好奇的地注視著右手持弓的青年,這次他要演奏什麼樣的曲子呢?而且
還說是自己喜歡的。

  秦帆以指代弓,挑動了左手琴上的四弦,簡單卻輕靈的伴奏在沈潞的耳邊響
起,隨即揚弓上琴,一支彷彿從火與劍中走來的輕鬆樂曲傾瀉而來,「啊,是剛
才電影中的插曲」音樂細胞並不稀缺的沈潞立刻就聽出來了,她確實是很喜歡這
支曲子,只是沒想到秦帆不但看出來了自己喜歡這首,還默默地記下來了,然後
現在將它化為了燭光中的清風明月……

  拉到後半曲,彈奏的部分漸漸地多了起來,可無論是以指代弓還是引弓奏曲,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都顯得那麼地游刃有餘、從容不迫。

  四周的掌聲又一次響起,沈潞也起身和秦帆一起向觀眾們鞠躬致意。

  小沃S40開到桂臨西街已是很晚了,秦帆和沈潞都出了車門,四目相對。

  「……很晚了,潞姐早些回去吧」

  「我……看著你進去」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不過到底還是說出來了,沈潞都覺著最近自己太不可思
議了。

  「晚安,路上開慢點」

  秦帆輕聲說完了這句,緩步進了小區。雖然春假已經過完,但還頗有些寒意
的涼風輕輕地吹起了沈潞的短披肩發,幾縷青絲遮住了心中思緒萬千的美麗女公
務員的眼睛,似乎在告訴她,你是有家庭的人了……






   柒 連頓弓·飛頓弓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八日。

  自從自己慘遭曹區長、鄭經理、章經理、黃主任這四個惡棍玷污之後,沈潞
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如果說盧明那次的淫虐還只是將她調教成了一匹被肆意凌辱
的美人馬的話,那麼這一次四個惡棍駭人的長時間輪姦則是將她徹底地當成了公
用馬桶,連畜生都不如了。幾天下來,她把自己鎖在房間內,誰都不見、誰也不
理,只是倒在床上眼睜睜地望著天花板,床前掛著的是她還在學生時期和一位俊
秀男生的合影,照片上記錄著「和夏磊,1999·05·04」,如果照片上
的夏磊能泉下有知的話,相信他也會一樣痛苦。

  王魁茂得知兒媳婦已經在機關連續請假了的消息後帶著王柏來到了沈家。兒
子的支支吾吾讓他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官場上多年練就的敏銳嗅覺使他在一
年半前沈潞向他哭訴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這兩口子的婚姻有了危險。為了安撫兒媳
婦,在他暗中關照下,沈潞去年被提為副科後上個月又升成了正科。但這次不同
以往,估計沈潞是吃了兒子天大的委屈了吧?不過作為父親和長輩,他還想勉力
一試,盡盡人事。

  三位長輩和丈夫分成兩組面對面的坐著,沈潞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雙眼
哭腫得老高,臉上儘是淚痕。

  王魁茂向王柏使了個眼色,王柏噗通一聲跪在了沈潞的面前。

  「潞潞,你原諒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懇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
彌補,好不好?」

  沈潞冷笑一聲「彌補,呵呵呵,這不是你能彌補的,誰都彌補不了」

  「潞潞,爸爸知道肯定是這個畜生不對,剛才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了,請你
今天看在爸爸的面子上,這一次就原諒他吧?」

  王魁茂這輩子極少求人,但沈潞自從成為王家媳婦以來,他覺得這位兒媳真
是品貌兼優孝敬公爹也沒得話說,來配王柏倒真是委屈她了,但他哪裡知道王柏
瞞著自己為了擦乾淨屁股竟然將這樣一位賢惠的兒媳婦推到色魔們的胯下去做人
情、供發洩?

  沈潞突然抓著頭髮大笑,沒笑幾聲又大聲哭了起來,搞得王魁茂不知所措。
沈爸爸將蓋了章的婦科全項目檢驗報告遞到了王魁茂的手裡,當看見上面赫然寫
著「肛周囊腫、外陰皮膚黏膜中度損傷」等報告內容時,他瞬間已經猜得七七八
八是怎麼一回事了。對兒媳強烈的羞愧和對不成材阿斗的憤怒交織在一起,連臉
色都變了。

  「爸爸,不是我不聽你的話,我實在是不能跟他過下去了,對不起」沈潞聲
淚俱下,又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沈爸爸將這次事情的完整經過兼帶上一次被盧明強暴虐待的來龍去脈照實跟
王魁茂說了一遍,沈媽媽已是第二次在聽,都忍不住在邊上老淚縱橫。儘管猜的
大致不錯,但王魁茂實在想不到自己兒子竟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可恥行徑。他
再沒臉在沈家待下去了,王魁茂走到沈潞房間裡,衝著身心受到極大創傷的兒媳
婦(估計很快就不是兒媳婦了吧)的沈潞鞠了一躬。

  「爸爸錯了,居然還勸你回心轉意,只怪我王家生了這麼一個畜生,爸爸請
你原諒……」

  沈潞抬起了頭,拭去了臉上的新淚,將離婚協議書遞給了王魁茂,副區長顫
巍巍地接了過來,接著走回到客廳裡,對著兩位親家鞠了深深一躬後將紙張「啪!」
地一聲全部抽打在了自己兒子的臉上,然後徑直而去,王柏跟著跑了出去,只聽
見樓道裡傳來越飄越遠的「爸!爸!你等等我!你聽我說啊!」聲響。

  秦帆回到了宿舍裡,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離校。他的手臂上帶著一個醒目
的黑紗圈,就在畢業前一個月,那天天沉溺在酒瓶中的父親因酒精中毒而過世了。
酒鬼父親雖然沒有完全盡到責任,但從秦帆立志報考上音時就幾乎再沒有打罵過
他,等到錄取的時候,酒鬼父親居然拿出了五萬塊錢的存折遞到了兒子的面前,
說是替在天上的老婆保管的給兒子念大學的學費,他說好幾次都想拿去換酒喝,
但他更不能讓自己老婆死不瞑目。

  秦帆拉著行李箱,肩上背著幾年前沈潞送給自己的小提琴,望著宿舍前和自
己相伴了四年的梧桐樹,只覺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傷感來。

  「秦帆!」

  叫秦帆的青年回過頭來,原來是蔡芸叫住了自己。小姑娘的眼睛微微泛紅,
她不捨得心上人就這樣離她而去。

  「你真的要走了嗎?保送本校研究生的名額也準備放棄嗎?」

  「是的,我欠了一個人太多太多,恐怕到下輩子都還還不清,但是,我還是
得去償還。」

  「可……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她幾年前就對那個人死心了,而且現在已經和他辦妥了離婚手續。你知道嗎
?上個月29號她跳了蘇州河(自殺名去處?),要不是那次我恰好從橋上過的話
……」

  「小帆,姐姐走了,祝你幸福,來生有緣再見……」

  說是恰好,其實是接到了她這條「最後」的短信,隨即猜到了她可能輕生的
去處,這才從鬼門關上把人救下。

  名叫蔡芸的女孩知道很難留住眼前這個人了,但她不想放棄。

  「現在的她就如行屍走肉一樣,我可能是她活在這個世上最後的一點留戀了,
我不能允許她再次做出輕生的事情來……對不起……」

  「你救了她的命,這難道不算已經報答過了嗎?」

  「蔡芸,你是一位好姑娘,忘了我吧……我的人生太沉重,我的情感太沉重,
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得到幸福的。忘了我吧,你一定能找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來和
你相伴一生,忘了我吧……」

  俊逸卻滿懷傷感的男青年拉著箱子已經走遠,但是小姑娘仍決定做最後一搏。

  醫院的住院部裡,沈潞怔怔地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這在上安的夏天不算稀
奇。她的頭和腳踝處都纏著紗布,那是上個月跳河時先跌落到橋墩上蹭的,然後
才滾進了又髒又臭的蘇州河。本來以為就這麼地去了,沒想到那個人卻在見到短
信後立刻就猜到了自己會在哪自盡,若不是對自己有著深刻的瞭解,誰能猜得到
呢?

  沈潞不否認其實從很早以前就對秦帆有好感了,這個男孩堅強卻不失溫柔,
胸襟寬闊又細緻入微,待人和善又不恃才自傲。更為難得的是,他不但是一個懂
得感恩的人,還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沈潞同樣是個心細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
在秦帆自然與矜持並存的神色之下,對自己存著一份怎樣的愛慕。

  「我想……我想請您永遠不要更換現在的這個手機號,可以嗎?」

  腦海之中,秦帆當時瞪著那雙還留有稚氣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景象叫沈
潞一輩子也忘不了。即便是愛慕著自己,卻仍然堅持不接受錢財上的幫助,身處
困境而不餒,面對心存愛慕之人而不折,潔身自好,卻又將充沛的感情藏在心底,
遇到危難之時又能料事如指掌挺身而出,這樣的男子實在是世間的瑰寶,可惜,
已成蒲柳的自己配不上他。

  單人病房的門吱地一聲打開了,來人是一位年紀大約二十左右非常漂亮的姑
娘。在雨具櫃上放下了雨傘後,走到了沈潞的病床前。

  「你好,請問是沈小姐嗎?」

  沈潞的回憶被打斷了,她轉過來看著眼前劉海已被淋濕成一片的女子浮現出
了迷茫的表情,這也難怪,她並不認識蔡芸。

  「請問你是……」

  「沈小姐你好,我叫蔡芸,是秦帆的同學」

  看著眼前這位絕色女子的病容,蔡芸也不禁生出我見猶憐之感,但隨即又平
靜了下來。她雖然美貌,但自己在容貌上也不輸給她啊,秋楓春櫻,各擅勝場而
已,為什麼在秦帆心裡自己就被比下去了呢?

  「請問……有什麼事嗎?」

  「請問你知道秦帆已經放棄了保送管弦系研究生的事情了嗎?那可是何教授
鄭教授極力舉薦的啊……」

  看見沈潞一無所知的表情,蔡芸覺得看來只有打感情牌或許才有一絲希望了。
於是小姑娘將自己幾年來如何對秦帆漸生情愫以及秦帆在校時的點點滴滴如細數
家珍一般盡數說給沈潞聽。

  蔡芸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來意,她覺得自己是堂堂正正地和眼前的病人在情
感的戰場上一決勝負。談話中蔡芸好幾次提到了一張一百元面額的票子和那把鑲
了金弦的小提琴,她說他對這兩樣珍逾性命。

  蔡芸走後沈潞的心裡矛盾極了,她沒想到秦帆對自己的愛慕竟是如此深沉。
一方面她現在只覺著秦帆是自己活在世上唯一的留戀,另一方面卻又想起自己而
今不但是敗若蒲柳,而且還比這個男人年長六歲。沈潞將被子蒙在自己的臉上不
斷地思考著,為什麼要救活自己呢,如果當時死掉就好了……

  又過了一會,窗外的雨依舊沒有停息,秦帆卻捧著一束澄黃的向日葵輕輕地
走了進來,他的腳步幾乎沒有發出聲音,生怕驚醒到了病床上的沈潞,卻不知被
人早已看見,只是沒有……

  花束上的紙條就四個字--「活著,真好」

  望著向日葵花束上的四個字,沈潞一切輕生的念頭頓時全都湮滅。這個年輕
人不但含蓄地向自己表達了心意(向日葵的花語是愛慕的意思),還給了自己繼
續生活下去的勇氣。






   捌 奏鳴

  二零零六年九月,上安市爆發了一場震驚全國的政治地震。

  原市委副秘書長盧明因涉嫌巨額社保金被挪用案、收受巨額賄賂案被立案調
查,緊接著原上安市委一把手郁量塵也被雙規,其餘如曹區長、黃主任、章經理、
鄭經理等蝦兵蟹將全被一網打盡。原勞動和社會保障局監管處副處長王柏因零六
年初就被調到上安市下屬的重明縣改任縣物資局副局長而倖免於難,他不是曾經
在電話裡抱怨老爸根本不幫他洗剝乾淨嗎?現在看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老爺
子暗中還是搭了把手的。至於老爺子自己,現已升任民杭區區委書記,成為了炙
手可熱的實力派人物。

  不過據來源不明的小道消息稱,王魁茂和盧明、曹區長等人本就是分屬兩派
的對頭,在激烈的暗流傾軋中,王魁茂及時得到了自己一方上層人物的暗示,因
而及早地規避了風險,而相對的盧明那一派卻成為了被打壓的犧牲品,看來官場
上站隊是最大的學問。

  沈潞仍然留在了民杭區機關工作,職位仍是正科長,現年二十八歲的她待在
這個職位上也還是算是進步快的了。因為沈潞平時謙沖自持,說話做事都有分寸,
雖然和王柏離婚一年多了,但是據說區裡一把手王魁茂私底下還是對這位曾經的
兒媳婦有著很高的評價,至於是否還在暗中關照,沈潞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
現在的生活開朗又明快,正應了「活著,真好」這句話。

  秦帆如願以償地進了上安交響樂團,成為了其中最年輕的小提琴演奏家而時
常在冬芳衛視的各頻道裡與觀眾們見面,不過比起官方媒體裡「最年輕的小提琴
藝術家」這個稱號來,坊間卻更喜歡稱之為「梵阿玲王子」,據說他代言的幾款
新式產品在不少女性消費者中都有著超高的人氣。而之前在帕蘭朵西餐廳裡的那
位白髮老者聽說是某鄰國享譽世界的指揮家大川守我,同時也是上安音樂學院的
名譽教授,傳言他對這個年輕人十分地欣賞,所以使得這位年輕人的知名度在業
界大幅上升。當然,無論是官方還是坊間,都承認這位青年藝術家的實力仍然是
其獲得成功的第一要素。

  一套寬敞的三室兩廳高級公寓中的臥室裡,一位臉上滿是紅暈的少婦和一位
同樣羞赧的俊秀年輕人在躺一起親密地互相吻著對方。這套公寓雖然沒有以前王
柏家那麼的闊氣,在上安市卻也算是尚佳的不動產。房屋是零六年九月購入的,
毛坯價格當時便值三百五十萬,兩人各出一半總共付了30% 的首付,不過依常
理要在短時間內償還完銀行貸款,即便是收入頗高的兩人卻也稍稍有些吃力,好
在男方在上安當地有著不錯的品牌代言收入,所以大約再過一年的樣子就能將這
套房屋的使用權(凸- -凸不是所有權哈,表搞錯)完全地歸入到這兩個人的名
下了吧?不過女方卻對男方提出了選擇代言產品時要對消費者持高度負責的態度
,雖然男方的考量一向和女方有著高度的同步率,但是謙虛謹慎總是錯不了的。

  燈光下,青年笨拙地吻著身邊的女子,因為自己是第一次,所以開頭顯得有
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很快地掌握了接吻的技巧。

  「潞潞……你真美」青年由衷地讚歎道,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現在開朗又
活潑的沈潞都是最棒的。

  沈潞從側面翻到了秦帆的身上,她知道身下的小伙子很是靦腆--就像她以
前一樣,所以關鍵的時候,還是讓更有經驗的人來引導比較好。

  壓在自己心愛的男子身上,並將之褪去衣衫,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沈潞
自己也不知道。以往的沈潞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不堪回首的過去,而今天忽然成
為了主角,她也缺乏如此主動的經驗,不過,她仍然想試試。

  濕滑的巧舌遊蕩在男子的胸前,從滾燙的肌膚之上傳來了劇烈的心跳聲,沈
潞從秦帆的左乳頭吻到右邊,繼而下滑到肚臍,現在,是到了幫他把下面的束服
也該去掉的時候了。

  沈潞輕輕地將已經翹得老高的帳篷掀起然後扯下,一隻紅白相間的年輕肉棒
掙脫了內褲的束縛而正對著美麗的異性致敬。

  「哈,好可愛!」

  沈潞第一次覺得男人的東西也能如此地可愛。比起王柏、盧明等人,這只肉
棒明顯更年輕更結實,沈潞伸出勝雪的雙手,手口並用地將心愛的人的包皮完全
地褪下,一隻粉紅色的龜頭隨即闖入了她的視野。

  沈潞用手固定住這只年輕的肉棒,一隻手,兩隻手,雙手上下並排握持之後,
居然還有近一半的長度露在外頭。儘管這只尚未經歷過實戰的肉棒肯定比以前所
見過的污臭男根都來得健美,但沈潞還是覺得男子的這根東西過於秀氣了。它是
那麼地粉紅和年輕,即使是最輕微的蹭刮,都能叫它一驚一乍地抖動個不停。

  「馬上就要把這根壞東西吞進嘴裡去了呢,看起來很敏感的樣子,不知道能
做多久?」

  還是先做了再說吧?沈潞折起蔥管般的玉指將垂下來的短披肩發捋到了耳朵
的後面,然後挺起鮮紅的舌尖首先去和龜頭上的裂縫做親密的接觸。才上下愛撫
了一下下,已經有幾絲透明的前列腺液透了出來,並隨著沈潞靈巧的舌尖不斷地
被拉起液體絲線。

  前戲已經做的差不多,是該進入到正題上去的時候了。沈潞有點羞又有些期
待地將粉紅色的龜頭塞進了自己迷人的口中,靈巧的舌頭不停地繞著粉紅色的尖
端劃著圓圈。一邊繼續讓整只肉棒繼續深入,一邊輕輕地捏著底下陰囊中的睪丸,
不一會兒,一整條年輕的陽具就完全的塞了進去,龜頭的前端甚至插入到了扁桃
腺後的食道裡,儘管微微有些不適,但沈潞還是很享受的繼續。

  「噢,潞潞……好舒服……嗯……」缺乏實戰的秦帆很快就發出了愉悅的呼
聲。

  「還不行,這樣還不行,那兩隻睪丸還在外面呢!」沈潞將腦袋猛地往前傾,
嘴已經張開到了極限,現在她的目標是要將棍棒和陰囊一起吞進去。

  「嗚……哈嗚嗯……唔嗯……」再經過了艱苦卓絕的奮鬥之後,秦帆的整個
生殖器系統終於被自己愛慕著的同時也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女子全部吞進了口中。

  但那也只是瞬間的事情,一半長度越過了扁桃腺的肉棒深入食道的感覺並不
好受,沈潞緩緩將過於插入的肉棒吐出了一半而著重刺激著龜頭,下面的睪丸則
由自己的雙手來照顧。

  「噢……潞潞……快……不行……要……快拔出來……呀……」才二十三歲
未滿的年輕人畢竟忍耐力還是差了點,不過現在沈潞的技巧已經非同一般,忍耐
不住也是正常的。

  血液已經開始沸騰的沈潞絲毫不理會男子的請求,這麼辛苦地做著口交為的
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這個小混蛋快樂舒服?

  「我絕對不會鬆口的,小帆你的童貞是我的,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快點出來
吧,潞潞要全部喝下去!」

  抱持著如此想法的美麗女性加快了對可愛肉棒的刺激,牙齒輕輕地蹭刮著敏
感的龜頭,左右手同時緊捏著已經開始抽搐起來的卵蛋,舌尖拚命地朝龜頭前的
縫隙裡鑽探,所有的目的都是為了破除這個小混蛋的童貞,然後痛快地飲下處男
的精液。

  「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秦帆劇烈地晃動著腦袋,晃動的頻率就像
剛離開水面的天鵝在甩動著身上的水珠一般。

  從睪丸深處捲起的液體龍捲風直接刮向了沈潞和肉棒的結合處,不過由於沈
潞選的位置實在太好,對肉棒的箍套也非常的嚴實,所以儘管這陣液體龍捲風來
勢甚猛,卻無法撼動縝密的防風措施。在沈潞的嘴裡肆虐了好一陣之後,龍捲風
的風勢在逐漸地下降,最後狂暴的激流變成了涓涓的小溪,直到完全停止。

  沈潞並沒有立刻將童貞的精液喝下去,而是盡數含在嘴裡,現在沈潞嘟囔著
的口腔就像蓄滿了精液的湖泊。還遠遠喘息未定的秦帆坐了起來,看著為他含著
滿口精液的女友,他有些於心不忍。

  「潞潞,吐了吧,這個……這個太……」

  吐掉?開什麼玩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保存到這樣子,之所以不馬上嚥下
還不是想讓你看看這麼多的童貞精液是怎麼被處理的?沈潞才不捨得一口氣吞
下去呢。

  看著秦帆不自在的樣子,沈潞不禁笑了。這個孩子原來是這樣的愛惜人,那
現在就全部嚥下去吧?含著滿口精液的美麗女性慢慢地嚥下了口中保存了多時的
童貞汁水,一下子吞下太可惜了,童貞的味道就是要慢慢品嚐才好。

  略帶澀味的魚肝油終於被盡數喝了下去,沈潞舔了舔被童貞精液濕潤過了的
雙唇,對著自己的情人嬌羞無限。秦帆激動地蹲下來抱住自己,本來這種事應該
是男人主動的,沒想到唱主角的還是善解人意的沈潞,這叫他很是不好意思。

  「潞潞,你怎麼都喝下去了……」

  沈潞抱住提出疑問的情郎,面對面照著吻了上去,嬌媚的雙唇上還剩餘的童
貞汁水也沾到了秦帆的唇上。「只要是你……的……就沒關係……」沈潞覺得自
己真是大膽,這麼露骨的話也能講得出口,不過,現在真是講這種話的時候。

  「潞潞,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不好?」秦帆動情地說道。他覺得只要能跟
眼前的女子在一起,無論將來發生什麼都沒有關係。

  「不好~ 」

  「為什麼!?」

  「你看你,到現在為止……都是我一個在忙,你一點都沒興趣……」沈潞假
裝嗔道,她想該是你們男人主動的時候了。

  恍然大悟的秦帆立刻抱緊了沈潞。「那麼,我來忙的話,你就答應我了?」

  「那要看今晚……你的表現……能不能讓我……喜歡……」沈潞暗地裡罵了
自己一聲,要死了,自己臉皮真的是變厚了好多……

  秦帆溫柔的含住美人一隻雪乳的蓓蕾,進而將半個圓球都送入了口,多麼豐
盈美妙的神品啊,而沈潞則淘氣地用另一邊的大白兔輕輕地抽打著秦帆含住左邊
白兔的臉。

  「小帆,在這……也射一次吧……好嗎……」美貌的女子顯然想和愛人來一
次絕美的乳交。

  秦帆將沈潞調轉方向放倒在床,豐盈的雙乳間一道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秦
帆跨在了沈潞的脖頸上方,未免壓壞自己心愛的人,他用分跨兩邊的小腿撐住自
己的重量,然後將肉棒塞進了幽長的凹谷之中,陰囊恰好垂在了沈潞的嘴邊,機
靈的女性毫不猶豫地張開了櫻口,將年輕男友的「蛋藥庫」捲進了有溫舌包裹的
地方。

  可不要小看了兩只可愛的大白兔,通紅的肉棒在裡面所受到的刺激一點也不
比其他地方來得遜色。秦帆的肉棒毫不間斷地在乳溝之中抽插,兩隻手分別輕輕
抓住了兩只可愛的胖兔子,食指分別頂著蓓蕾尖劃著圈,而下面的沈潞則用嬌美
的嘴不時地給蛋藥庫加熱升溫,兩個人配合地親密無間。

  沒多久睪丸處又開始了抽抖,看來離第二次射精不遠了。秦帆趕緊掉過身,
又將肉棒送進了沈潞迷人的嘴裡。

  「噗~ 噗~ 噗~ 」

  幾股無法阻擋的精液通過扁桃體從食道裡流了進去,不多時就能抵達到沈潞
的胃裡面吧?「秀氣的」年輕肉棒稍稍軟卻了一點,只是稍稍一點而已。

  沈潞輕聲地咳了幾下,好像有少許精液剛才竄到氣管裡去了,不過好在量不
是太多,沒叫她覺得有什麼不適,只是年輕人這次射得急了點,沒來得及像第一
次那樣好好品嚐。不過以後和小帆口交的機會多的是,自己隨時都能喝到這個小
壞蛋優質又可口的體液,不是嗎?

  「……小帆……還沒……完呢……我……還要……」沈潞已經開始驚訝於自
己索求的無度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變成了這幅樣子?以前不論是王柏還是
哪一個淫棍在自己的嬌軀上行淫之時,都只會帶來無窮的噁心和憤恨。然而秦帆
帶給自己的卻只有舒適和進一步的欲求。

  秦帆擦了擦自己的工具,肉棒很快地回復了活力,照沈潞「……小帆……這
邊也要……」的意願,現在要去的地方是十六瓣菊的花苞裡。菊戶是多麼嬌貴之
處,秦帆小心翼翼地撐開了菊門,慢慢的耐心地將肉棒緩緩插入。

  以前被強暴的時候沈潞覺得後庭像被撕裂一樣,然而現在秦帆帶給自己的感
覺卻像是在療傷,溫柔極了同時又舒服死了,沈潞覺得這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值
得為之付出一切的男子,這才是自己所嚮往的性愛。

  「……小帆……愛我……好好地寵我……」沈潞好久不曾流過的眼淚此時又
打濕了黑長的睫毛,如果自己當時多一點堅強和執著的話,哪裡會遇上王柏、盧
明、曹區長這伙混蛋呢?

  秦帆依舊是溫柔的抽動著,他不想為貪圖自己一時之快就使沈潞受委屈,雖
然這樣快感的到來會推後很久,但只要沈潞滿意,自己過不過癮那都是次要的。

  就這樣纏綿了好久,才終於激起了一點射精的慾望,秦帆看見沈潞並沒有難
受的神色,反而喜極而泣,這才草草地在美麗女友的直腸中射出了今晚第三次的
熱流。

  隨著肉棒的拔出,肛周處也隨之緩緩淌出了剛才射進去多餘的份量,看著銀
晃晃的白濁液體順著臀部肌膚粘在了床單上,秦帆覺得今夜實在是度過了一個良
宵。

  「……小帆……抱緊我……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走……」

  秦帆將女子拉進懷中邊吻邊安撫,「傻姐姐,我怎麼會離開你?你看我們房
子都買了,你還擔心什麼呢?」秦帆一邊笑著,一邊伸出食指輕輕地刮著沈潞可
人的鼻尖。

  「……要死了……人家……人家是個……女孩子嘛……你就不能……多寵寵
我……哄哄我嗎……」沈潞又羞又嗔,雖然噩夢早已消散,但在自己心裡多少還
是留下了一絲陰影,只有秦帆,他才能將自己心中的陰霾完全驅散,她已經離不
開這個小她六歲的男子了。

  「好姐姐,你放心吧,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直到……」他本來想說直到
生命結束,但此時說這個未免太觸霉頭。「小帆,直到什麼?」熱戀中的女人往
往就是這樣不依不撓。

  「直到你討厭我,不要我了!」年輕人的這句話說的真好!完全地掌握住了
話語權。

  「我要!我永遠都喜歡你,都要你!小帆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沈潞
動情地死死抱住了心愛的男子,剛才她說的全是真心實意。

  「潞潞,嫁給我吧,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好不好?」秦帆也是傾訴肺腑,沒
有半句謊言。

  「好,明天就去,不過……你還忘記了一項任務喲~ 」沈潞有點不好意思地
說道。

  「潞潞怎麼了?還什麼?」此時秦帆有點犯傻了。

  「我們……今晚……就……要個孩子吧?好不好?」沈潞的俏臉通紅,但是
這是很正當的要求,沒什麼好丟人的。「我想要……當媽媽了……可以嗎?」

  秦帆再也不想說什麼了,為了怕沈潞多費力氣,他躺倒在了床面,示意著剛
才說想要當媽媽了的嬌羞女性騎在自己那根能幫助她實現自己願望的肉棒上來。

  第一次女上位的沈潞此時才知道,原來就算是以前從未有過性經歷的人在性
愛方面其實也是可以無師自通的,畢竟這是人類的天性。

  濕漉漉的陰戶對準了已然挺立著的旗桿,只要套動上去,這將是最後一處也
是將自身最最重要的一處完完整整地交給了這個男人。沈潞沒有猶豫,「噗滋」
一聲坐了上去,再經過了短暫的校對之後,肉棒很順利地完全插入了相當深長的
膣道。

  由於是女上位,沈潞可以很方便的自己掌控節奏,這樣既不會因對方陷入忘
我之境而對自己造成損傷,又能自我調整需求,達到自己所希望到達的地步。

  「小帆……給我……我想要當媽媽了……」沈潞騎在秦帆身上快樂地舞動著,
兩人結合處不斷地湧出來歡好的證明。以前被惡魔們當牝馬一樣壓在身下凌辱的
沈潞此時早已將過往的慘痛記憶忘得精光,現在她有了一位如此體貼她愛著她的
男子,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再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啪!啪!」這是神曲還是彌賽亞?「啪!啪!啪!」這是詠歎調還是讚美
詩?「啪!啪!啪!」兩人忘我的交媾著,每一次旗桿都能頂到膣內的中心,每
一次玉壺都能貼在身下的男子小肚上,擁有豐富褶皺的膣壁不斷地刺激著肉棒,
本就緊窄的玉道也在不斷地擠壓著進入到女體的棍狀物,兩個人現在都快要魂飛
魄散,即將進入靈魂出竅的狀態。

  「潞潞……我……快要……射……了……啊」

  「小帆……射進來……我就是……你手中的……小提琴……用你這根琴弓
……來……拉動……我吧……啊……好美……」

  「真的……不行了……要……出了……要射出來了!潞潞!」

  「給我……我想要當媽媽……我要為小帆生孩子~ 全部給我!」沈潞已經狂
亂,緊縮著的宮頸突然瞬間微微顫開,無數鮮活亂蹦的精液大量湧入了還從沒有
人能夠進入到的子宮裡去。無數發的滾燙精液瞬間就將子宮灌得脹脹的,還有不
少精液因為超出了宮內的最大容積,因而逆向流出了陰道,弄得兩人胯間全是一
片汪洋。

   沒想到這根如此秀氣的壞東西,竟超過了以往所有那些下流的混蛋,第一次
頂進了沈潞的最深處,還在子宮內留下了這麼多的精液,「嗯,真好~ 」沈潞在
幸福的頂點癱軟了下來,伏在了秦帆的身上,不過兩人的對接處並沒有分開,依
舊死死地閉合在一起。

  「不要……不要拿出來……」幾次秦帆都想從沈潞體內抽出自己那假秀氣的
傢伙,但每次都被沈潞組阻止了。

  「不要……不要這麼快……出來……我想好好記住……記住你這根壞東西」
過了好久,沈潞依然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她現在只想盡可能地收縮著已經萬
分緊窄的膣道,感受著體內溫熱的被自己最愛的男子只插入不抽出的感覺。

  在這晚漫長的纏綿中,沈潞覺著自己受到了身心雙重的治療,「情」、「性」、
「愛」三者等分地交織在一起,成就了兩人這一對處境艱難最終卻又苦盡甘來的
愛情傳奇。

  喘息聲漸漸平息,沈潞依舊疊在秦帆的身上,輕輕地在他的耳邊訴說著衷腸。

  「小帆你真的好棒,潞潞明天一早就和你去民政局~ 」

  「哎呀,我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差點給忘記了!」

  「什麼重要的事?你不要嚇我啊…… 」

  「我忘記問你的經期了……以前小時候聽大人私下裡悄悄說過,說經期是不
可以做……做壞事的……」

  「……要死了!你真討厭!看我不教訓你!」沈潞伸出粉嫩的拳頭,照著秦
帆身上打過去。根本用不著躲閃或者招架,秦帆覺著這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教訓完了之後,俏臉緋紅有些話感到難以啟齒的女子湊到了年輕人的耳邊,
用比蚊子嗡嗡嗡還要小的聲音輕聲說道:「跟你這剛破處的小笨蛋只講一遍喔,
經期一般是28天,但每個月長短不一樣,所以來的日期經常會變動,記住了
嗎?」





   玖 錦瑟為誰而鳴

  二零零七年三月初,天氣雖已漸漸轉暖,但還透著一些涼,沈潞已經確診了
自己有三個月身孕的情況。臥室裡掛著兩個人幸福甜美的婚照,而照片下的夫妻
倆更是恩愛。

  某國著名的指揮藝術大師大川守我今天晚上將在上安大劇院裡同上安交響樂
團合作演奏各大知名樂曲,秦帆被大川和樂團一致指定為小提琴獨奏,這也是他
在大劇院裡第一次擔綱演出,而冬芳衛視自然是擔任全場的直播工作。

  「小帆!不要再給我加衣服了,熱!」沈潞對著丈夫有些發起嗲來,「唉喲,
潞潞,你現在是母子一體,不得了的金貴,更要冷暖自知喔~ 」

  拗不過丈夫的沈潞只好聽勸,乖乖地穿上了長大衣,然後坐在向陽的籐椅上
看著窗外風景。

  雖然才剛過中午,秦帆已經出門前往大劇院去了,他務必要將這場在全市人
民面前的大演出做到萬無一失。

  擺在桌上的票號是這場演出中最好的位置之一,因為聽沈潞說也想要去看,
丈夫特意幫自己弄來了,走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當心身體,雖然已經
聽得耳朵生繭,但沈潞知道這正是丈夫秦帆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所以她基本
上都照著做。

  票的正面用小黑字羅列著這次的演出曲目,分為AB兩場,A場開場是老掉
牙的《拉德斯基進行曲》以及經過小提琴演奏改編的兩國經典的民間音樂,如
《茉莉花》和《荒城之月》。B場則是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蒙蒂的《查
爾達什》、秦詠誠的《海濱音詩》、何占豪、陳剛的《梁祝》、莫扎特的第三號
小提琴協奏曲以及陳剛的小提琴曲傑作《陽光照耀著塔什庫爾干》組成的。看著
B場的曲目,咦?這不基本上是老公從跟自己認識到現在一路上所拉過的曲子嗎?
怪不得他這些天跟我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個小壞蛋~

  夜幕初降,沈潞駕著車早早到了大劇院,她位子就在前排,視野相當的好。
之後樂團人馬上場,觀眾緩緩入場,秦帆向下望了望早已嚴陣以待的老婆,衝她
笑了笑,隨即開始了最後的準備工作。

  開場的《拉德斯基進行曲》純屬禮貌性質,但接下來的《茉莉花》和《荒城
之月》就有些意思了。《茉莉花》自不待言,是中國著名的民歌,當年何仿將其
前身《鮮花調》經過改編之後,於是成了現在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曲子。大川守我
的指揮很有意思,他不大喜歡用指揮棒,而是張著兩隻手對場面上進行著全局的
排列,秦帆演奏的《茉莉花》則如出雲之岫,音齊韻准,功力較之以往更甚一籌。

  「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芳草香也香不過它……茉莉花開,雪也白不過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滿園花開,比也比不過它……」

  秦帆心中默念著這段優美的歌詞,這難道不是沈潞的寫照嗎?在他的心裡,
沈潞就如這音樂中的茉莉花一般,自己生生世世都將守護著她。

  接下來的《荒城之月》則是鄰國有名的曲目,不過卻過於悲傷哀婉,「春日
登高著花宴,觥籌交錯飲流光。千秋之松枝葉茂,往昔繁華在何方?清秋軍營霜
氣冷,去雁黃天正數行。良辰美景不復返,而今荒月照滄桑……」

  秦帆在這曲中聯想到了沈潞數次被惡棍侮辱之後無助流淚的情景,琴由心生,
心繫琴弦,彷彿再現了沈潞當時的心死之境,完全表達出了這首曲目的神韻。

  演奏的上半場結束後,觀眾們向樂團精彩的演出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好幾位
女士還到台上來向指揮和小提琴獨奏家奉送了鮮花。接下來是中場休息,沈潞看
見丈夫換了一把琴,啊,這不是自己為他買的那把彌賽亞手工琴嗎?上面那根金
色的琴弦今晚是顯得那樣地「流金歲月」,它勾起了沈潞這些年來由傷感、甜蜜、
屈辱、快樂和悲憤共同交織在一起組成的記憶五線譜。

  下半場開始了,鼓聲和低音提琴沉重地響起了前奏,一聲淒苦而倔強的琴聲
從小提琴獨奏的琴弦上叩動了所有觀眾的鼓膜,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
這首他最動人最引人入勝的曲目自秦帆藝術般的手中不斷織就,讓台下的沈潞似
乎又看到了當年酒吧裡的倔強少年。

  接著是蒙蒂的《查爾達什舞曲》,在那個寒冷的季節裡,命運讓一位年輕的
女子和一位在地下道中撫琴的少年命運般的邂逅,清新而又苦澀。

  跟著秦詠誠的《海濱音詩》緩緩而起,那時的沈潞告訴了秦帆自己即將要步
入到新婚殿堂裡去了,而心中思緒萬千的秦帆當時就是用此曲向在他心中還是一
片朦朦朧朧的女子表達了祝賀。復三部式的結構凸顯出了秦帆當時高興、傷感而
又誠摯的內心,就像憂傷的海浪吹拂著海岸。

  完整版的《梁祝》則是兩人深陷於情感漩渦中的照實曲目,那一天的燭光和
小提琴互在心中傾訴,而莫扎特的第三號小提琴協奏曲則將兩人帶到了十九世紀
初的戰艦上,於乘風破浪的航行之中而駛向寧靜與快樂的港灣。

  台下的沈潞久違的淚花再一次淌出,而且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鏈一般涓涓不止。
這是秦帆和自己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真實的音樂繪卷,這是一位酷愛著藝術但更
愛著心中女子的男人對自己帶著傳奇色彩經歷的總結。

  略微透出中亞伊斯蘭風格的鋼琴前奏宣告了整場演出的壓軸曲目《陽光照耀
著塔什庫爾干》已經開始,在遼闊美麗的帕米爾高原上,熱戀中的男女忘情的追
逐、嬉戲,如夢似幻、如影隨行。

  沈潞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腹部,這孕育兩人愛情結晶的地方,似乎在告訴還未
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你的父親現在正在為媽媽演奏著世上最美妙的天籟。

  曲目的後半,急驟如雨般的運弓自如、飄逸,秦帆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和想說
的一切全都融入到了這首似乎能叩入人們心房之中的曲子,毫不拖泥帶水的一氣
呵成,陽光不但曾照耀著遠在萬里之外的塔什庫爾干,此刻音樂的陽光也照耀著
在場的每一個人,而沈潞就站在陽光照耀下的中心。

  年輕的小提琴獨奏者猛地頓了一下,琴弓如佩劍一般斜指地上,演奏完美的
畫上了休止音符。在沉寂了片刻之後,全場迸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無數的相機
在繁忙工作,鮮花和掌聲包圍住了指揮和獨奏,樂團全體起身,向觀眾鞠躬致意。

  突然,出乎全場人的意料之外,秦帆跳下了台階,跑到了沈潞的面前。他放
下了愛逾性命的琴,將沈潞緊緊地擁在了自己溫柔寬闊的懷中,然後頻頻的輕吻
著已陷迷離之中的沈潞。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美妙景象所震撼,人們將他倆圍在當中,用經久不絕
的掌聲祝福著這對叫人稱羨的眷侶。一位攝影師抓拍到了這動人的一刻,並於第
二天在冬芳衛視的新聞中播出,多少年之後,當兩人看到這張照片時一定還會身
臨其境如此時此刻吧?這不是二戰時艾森斯塔特的那張家喻戶曉的水兵與女護士
的《勝利之吻》,這是繆斯和拉克西絲的垂青,更是人間最珍貴的瑰寶。

  錦瑟為誰而鳴?一千個人心中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但在沈潞看來,錦瑟為
情而鳴,為追求理想而鳴,為抗爭命運而鳴,更為「平等」與「尊嚴」下的相愛
而鳴。

        【全文完】


            【後記】

   終於寫完了,感覺很累但也很舒服。其實這篇文的靈感來源於某天聽琴的時
候(寫H文的時候聽琴,你有沒搞錯……),感謝某位尊敬的女士在女性服飾上
對我的指導,感謝某位原住民人士對我在文中所用的上X市方言上進行了修訂,
另外感謝某位專業人士對我在小提琴藝術上的啟蒙。

  萬事萬物都要發展,H文亦不例外。我一直認為一篇合格的H文必是「情」、
「性」、「愛」三者的完美結合,所以斗膽嘗試將音樂與H結合在一起,看看是
否能創作出一種新的氣息。

  「文章合為時者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在文中我不免也夾帶了諸如女公
務員招考要求乳房對稱、高房價、上X市社保案、明星無責任代言商品等現實中
真實發生過的著名事件,希望這些夾帶的「私貨」能讓讀者在看文時得到更進一
步的愉悅。

  如果大家喜歡此文的話,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也有可能出番外篇的吧?(回復
到100樓後開寫?呵呵,開玩笑的,大家別介意……)

另外,我以為好的文章是不能閉門造車的。所以比起紅心什麼的,我更看重作者
和讀者之間就文章本身內容的交流。在下面說出你對文章的看法和意見,好的評
價也罷,指出不足也罷,只要能言之成物,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雲胡不喜?

  文中所列的小提琴曲目都是不朽的經典,在寫作的時候每首我都反覆聽過不
下百遍,它們不但給了我足夠的靈感,也給了我完成此文的動力。建議大家在H
之餘,有空不妨聽聽。

  再一次感謝大家。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16 11:13 編輯 ]
2011-11-26 18: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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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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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上之上】(新任副局長被熟女逆推/連載中)
錦瑟為誰而鳴/若妻美牝馬辱後淨化物語 番外篇-漣漪·登霄(上之上)

作者:宇治川

2011年3月24日發表於sexinsex
前言

番外篇終於開始寫了,正傳中的男女主角依舊是男女主角,這點不會變,音樂也
仍然是番外篇的主軸這點也不會變。只不過番外篇雖然涉及到正傳以前的故事,
但並不是前傳性質的補充,在後面的篇幅中還將出現和正傳一樣時間但不一樣角
度的視角,另外也會將正傳的結局後的故事大大延伸,還有可能會追加第二男女
主角,故而預計的篇幅將遠遠超過正傳本身。碼文不易,還請各位讀者多支持啦。


                 序

  一九九六年的深秋,淅淅瀝瀝的秋雨從天而降,在雨中十二歲的孩子撐著翹
出了一邊尖頭的舊傘跟著母親從山東老家搭火車來到了上安市這個綺華無比卻又
令他倍感陌生的大都市。十里洋場的璀璨,不夜之城的氤氳無一不叫這來到了新
天地的孩子大感新奇,但新奇的背後卻是一片髒亂擠的棚戶區,長途跋涉的終點
站就在這裡。

  「鄉五寧(鄉下人),到上安,上安愛五綱伐來(上安話講不來),米西米
西炒鹹菜」

  一群本地小鬼每次見著新來的孩子經過,都會幸災樂禍地在後面拍著手念著
類似的順口溜。即便同是在棚戶區的屋簷下,迎接這個孩子的卻是對外來戶的冷
言嗤語,儘管他們都是同一個階層的孩子們。

  不過半大的孩子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沒人和他玩就不玩唄,反正他最好的朋
友正躺在一個略顯陳舊的狹長盒子裡,他們每天都如影隨形似地在一起。

  孩子的父親是本地人,但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只是靠著老早以前的頂替政策
在街道工廠裡混著一個每月四百塊錢的簡單工作,再加上平時老酒喝喝,香煙抽
抽,基本上剩不下一個大子。他的配偶李愛雲是從山東來上安務工的農村婦女,
只是初中畢業的她就靠著給人當保姆賺點微薄的收入來維持著這個家的生計。

  現在兒子漸漸大了,不能總是寄放在姥爺家裡,乘著這次回去探親的機會,
李愛雲將十二年來從未離開過外公外婆的兒子帶到了丈夫的身邊。她一直有個夢
想,能熬到該市規定的外地配偶十五年給上戶口的期限,然後和孩子還有他爸在
一起安安樂樂的生活。為此她起早貪黑的幹活,沒保姆干的時候就在弄堂裡支個
油條麵餅攤,雖然日子過得拮据,但也還算勉強維持得下去。

  每天傍晚,一陣略顯稚嫩卻頗為悠揚的琴聲便會準時響起在擁擠的弄堂裡,
這是兒子練琴的證明。說起練小提琴這件事,還是因為在老家有一次小傢伙被小
學班主任手中拿著的小提琴給迷住了,班主任是個善良的小老頭,琴技也還算過
得去,見到學生有心,便不時地將所學一一傳授。幾年下來,兒子已經頗有些小
成了。

  「你這孩子在小提琴方面的悟性很高,如果能得名師指點的話,將來成就必
定無可限量。才跟我學了三年而已,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他的了」

  這是班主任的原話,為了鼓勵小傢伙繼續練琴,班主任將自己孩子用過的一
把3/ 4小琴提送給了他,直到孩子來到新的城市,始終未曾更換過。

  夜裡,一張簡易床上正演繹著最原始的事情。

  「唉喲……他爸……你輕點啊……疼死我了……」

  這是李愛雲的聲音。她的老公秦衛國平日裡除了貪杯好酒之外,對於房事的
需求也是很強烈的。雖然兒子都這麼大了,但幾乎每晚還能將奔四的老婆折騰得
死去活來。

  「噗滋!噗滋!噗滋!」

  簡單卻直接地進攻是秦衛國的拿手好戲,粗黑堅硬的肉棒不停地從透著汁水
的肉縫中進進出出,就好像是一柄生銹了的柴刀找到了一塊磨刀石,焉有不好好
打磨光亮的道理。

  粗人就是粗人,橫衝直撞犁庭掃穴,在自己得到一己快感的同時,哪裡又會
顧及對方的感受和心情?粗野男人每一下的撞擊都直達李愛雲柔弱的宮頸,將她
的下體頂撞得生疼,這哪裡是在行夫婦之禮?這不過是男人為了洩慾,而身下的
女人就只有默默忍受的份。

  「嗚……衛國……你輕點……我……好難受……」

  李愛雲的雙臉一片潮紅,但那絕不是得到了歡愛與陶醉,而是默默承受並被
動抵禦著丈夫施加給自己痛苦時的證明。

  秦衛國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了,胯下的肉棒不斷地膨脹著,抽插力度也一次
狠過一次,看得出來,他已經接近了高潮,離最終的結束不會太遙遠。

  在殘留酒精和火熱女體雙重的刺激下,從強壯又被檫得通紅的龜頭上傳來了
一陣陣的爽快感,黑黝黝的陰囊已經開始抽搐,並在每一次與妻子肛門的撞擊中
增加著抽搐的強度。

  好久好久,一直被痛苦包圍著的李愛雲好不容易才稍稍取得了一些快感,陰
道內的分泌也慢慢地開始活躍了起來,不知道是丈夫方式不對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總之她的快感來的非常晚。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沒有前戲也沒有愛撫,只有簡單加粗暴
的過程,再加上李愛雲上床之前總是為生活所累而忙得筋疲力盡,快感如果立刻
就來那才真叫見了鬼呢。

  「他爸……哎……哎……我……我我我……」

  即便是當著跟自己做了十幾年夫妻的男人,臊得慌的農家婦女依然不敢喊出
「用力插我」、「小屄好爽」之類的叫床聲,這固然是性格使然,也是一種時代
悲劇。

  兩隻長腿不經意間拴住了男人的腰部,並協助著男人能向前進攻得更深入一
些,如果男方有心的話,本來這都是心領神會的事,不過渾身酒氣的秦衛國顯然
不在此例。

  沒有間歇,也不懂得克制以延長時間,也沒察覺到女方的變化,總之,一切
都是為了射出,只要自己能爽就好,就是這麼簡單。

  在急速的幾十次抽插之後,渾身酒氣的男子使勁一頂將整只陽具全部送進了
老婆的體內,巨大的龜頭死死地咬住了李愛雲的緊要之處。

  「嗯……衛國……再……再……要……」

  直到此時李愛雲才剛剛進入到了狀態裡,她渴望著丈夫繼續施以強有力的沖
擊和震撼,但是男子已經放開了河堤大壩。

  一股接一股的濃濁精液沒頭沒臉的向李愛雲的深處湧來,將這位剛剛獲得了
快樂的壯年期婦女燙得軀體一陣哆嗦。不過好景不長,正當李愛雲慾火升騰之時,
已經傾瀉完彈藥的丈夫早已將軟卻的肉棒自她體內抽出,隨即翻轉身子滿意地躺
到一邊捲起被子打盹去了。

  又是這樣,剛剛才獲取到了一絲的快感,隨即就被獨自拋下,只見紅彤彤的
陰戶中若隱若現地因為肉棒的拔出而被拉起了一條細細長長的精絲。伴隨著李愛
雲的除了這條被帶出來的半液半固的白絲之外,也就只剩下她自己剛剛從眼眶內
滑落到耳垂的淚珠。

  十五年並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可是有多少人就是為了這麼一張薄薄的戶籍
紙而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母親與孩子,那是多麼親密的血緣,可
孩子卻能因為子宮福利順利地在出生時就能拿到戶口,哪怕此後一別該市待在老
家十餘載。而母親儘管已經熬了十三個春夏秋冬,卻還要再等上七百多個日日夜
夜。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天真的孩子長成了清秀的少年,未老母親的雙鬢卻染上
了霜色,而這一切不過才短短的兩年而已。

  為了能讓兒子每週去一次小提琴老師那裡,李愛雲披星戴月地趕製著早點然
後守候在弄堂裡等待著上班潮。為了能叫丈夫下酒的時候多一碟下酒的小菜,李
愛雲總是將荷包裡的票子算了又算。

  「媽媽,今天小提琴我考過十級了!」

  少年興奮地向母親報喜,李愛雲撩起了垂在嘴角的頭髮,笑著聆聽著兒子的
考級經歷。雖然她不知道薩拉薩蒂、陳剛是什麼人,但是她知道兒子喜歡這些,
能看見他的笑容,便是對她最好的獎勵。

  「媽媽,我現在為你拉一支《金色的爐台》吧?你想聽嗎?」

  「好,只要是……你喜歡的就好……」

  聽到母親的回復之後,少年將臉輕輕地貼在了略顯斑駁的腮托上,開始運起
了琴弓,他那稚嫩但卻清新的樂音緩緩飄蕩在狹長的弄堂過道裡。

  李愛雲笑望著眼前的孩子,他拉得是那麼地專注,又是那麼地朝氣蓬勃。突
然,李愛雲覺得脊柱有些發酸,她悄無聲息緩緩地將煎餅攤的小板凳靠牆挪了挪,
希望可以借助牆壁來支持已經勞累不堪的身軀。

  這首曲子最初的創作靈感據說來源於茅主席視察煉鋼廠時與煉鋼工人親切交
談的事件,後來作曲家陳剛將之改編為小提琴曲,歷來是十級必考的曲目之一。
撇開政治因素不言,這首曲子不僅旋律優美,而且曲速快慢不一,很是考察考生
的基本功。

  優美的琴聲抑揚頓挫,《金色的爐台》這支曲子所散發出來的無形的音樂之
火彷彿是在跳著炫目之舞,而少年在夕陽的撫照之下運琴的場景宛如一幅瑰麗而
又傳神的現實派油畫。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煎餅攤這邊的爐台之光卻漸漸地黯
淡了下去。

  李愛雲的視線已經模糊,她想伸出手再好好地端詳愛兒一次,卻發現渾身已
然再無一絲氣力,沉重的眼皮漸漸地闔上,四週一片漆黑,但從前方傳來的琴音
卻似乎始終未絕,並縈繞在耳畔,一直一直陪伴著她。


                弦首


  一個潔白的小瓷罐成了李愛雲最終的歸宿,邊上放著的是鑲著黑木框的遺照,
以及上個月在街道派出所領到的上安市身份證和新的戶籍紙。曾經期待了十五年
的希望,現在成了兩張廢紙,唯一的作用不過是聊以告慰生者。

  秦衛國整個人徹底地崩潰了,如今就靠著自己微薄的工資,拿什麼來養活自
己和十四歲的兒子呢?不錯,老婆臨終前交給了他一張存折,上面存著這十幾年
來李愛雲用一滴滴汗水換來的儲蓄。

  「他爸……這錢……一定……留著……讓小帆念大學……」

  這是妻子在彌留之際所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以前老婆沒帶兒子來上安時,自
己都是月光一族,根本就沒有任何積蓄,而現在,四百塊錢得養活兩個人,真是
作孽。

  門外的小提琴正在悲鳴,十四歲的秦帆流著眼淚正在用琴聲為頭七中最後一
天的母親送別。弄堂裡不知從哪裡吹來了幾片梧桐葉,有一片恰好貼在了秦帆的
小臉蛋上,彷彿是置身於風中的母親聽到了兒子的琴音,正在為他拭淚。

  「別拉了!嗡嗡嗡地吵死人了!」屋內的秦衛國大聲地呵斥著兒子,他現在
極度煩躁且又悲觀,他無法使自己冷靜下來。現在的他最需要一種能麻醉自己神
經的物品,而這種物品通常被人們稱之為「酒」。

  「媽媽,我一定會爭氣,即使不能再去老師那裡學琴了,請您在天上看著我
吧!」少年緩緩地將心愛的朋友輕輕地放進了琴匣,扣上,隨即用右臂不住地拭
擦著怎麼也止不住淚水的雙目。

  「哭吧,哭吧,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吧!但只有今天這一天而已!」

  這是少年有生以來唯一一次在腦海中對自己下達「可以放縱自己」命令的一
天。

  沈潞很喜歡上安的秋天,這不冷不熱的時節是那樣的舒適。這個月就將迎來
二十歲生日的她現在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雖說成績不算特別優秀,但也有中上
的樣子。當然,外語方面還有待加強,上個學期CET4才考70分的她決定這
個學年要努力拿下CET6,這樣在走出校門的時候便能多一些優勢。

  「哎呀!」

  正在腦中制定英語學習計劃的小姑娘由於走神以至於被杵在正前方的男生撞
了個滿杯,手中的鋼琴曲譜順勢脫離了溫軟的懷抱,飛散得到處都是。

  「不好意思,沒傷著吧?」

  明明是沈潞思想開小差這才撞上了他,但是男生卻頗有風度地「先道歉為強」,
不過這招並不是對誰都有效。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中等不過五官還算俊朗的年輕男子,他伸出手來想將倒在
地上的沈潞牽起,不過矜持又高傲的小姑娘還是自己站了起來,叫眼前的這個伸
出了手的男生十分尷尬。

  聰明人不會空等待,沒能拉起沈潞的男生立刻幫她拾起了散亂在地一塌糊塗
的曲譜,然後雙手送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原來你喜歡鋼琴啊,呵呵」

  「這和你沒有關係」,接過曲譜的沈潞冷冷地甩出這樣一句話,隨即消失在
了教學樓的拐角處。

  「夏磊,在幹什麼呢?」

  遠處的一位同班男同學衝著名為夏磊的男生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來了來了」

  夏磊一邊向外跑去,頭卻一邊還在回看,儘管剛才沈潞站過的地方已經空空
蕩蕩。

  護民路6258號是民杭區的行政心臟區政府大樓所在地,在九八年的班子
換屆中,五十一歲的王魁茂終於一洗多年的憋屈,成功的入駐到了這幢氣派大樓
的核心中。雖然還只是區委常委兼副區長,但卻是分管該區人事和財政工作的重
量級人物,在一共多達六七人的副區長編製裡是絕對的第一位。

  相貌堂堂、不怒自威是許多人對王副區長的第一印象。確實,身材高大外常
加一襲黑長大衣著身的王魁茂即便只是佇立不語也叫人感到頗有氣勢,更何況現
如今大權在握呢?

  只是王副區長的獨生寶貝兒子王柏卻沒有一點像到自己的父親,勉強一米七
十的身板在老爸面前矮了大半個腦袋,在爸爸的羽翼下進機關數年來又一直游手
好閒投機取巧,再加上貪戀口舌之欲,還沒到三十歲腹部就漸漸凸起。據機關內
部流傳,如果說王魁茂是標準衣架,那麼王柏則正逐漸朝著不倒翁的體型發展,
雖然現在還不算腦滿腸肥,但應該也為時不遠。

  子不類父是王魁茂多年的心病,他母親走得早,那年這孩子才十五歲,王魁
茂身在官場,當時正是從科級奔處級的要緊關頭,哪裡能事事周全到半大的兒子
呢?不得已只有寄養在祖母家裡,老人家向來寵孫子,後來雖說學習成績不上不
下,但卻給寵出了嬌慣自私的脾性。到了兒子混到研究生畢業的那年,為了看住
王柏,當時還在蘆菀區任職的王魁茂動用關係幫兒子弄進了民杭區區機關,沒想
到這小子不可教也,懶散、混日子依舊是他最大的特徵。

  「二十七了,也該給則小癟三找個厲害媳婦來收收他骨頭了……」

  但是品貌兼優又能制住這不肖子的媳婦真就那麼好找嗎?靠在車中真皮軟座
上的王魁茂緩緩地闔上了略帶疲倦的眼皮,對著司機打了個開路的手勢。

  回到家中之後,副區長將隨身的公文包習慣性的鎖進了抽屜,隨即褪下外套
掛到了豪華的紅木衣架上。收拾了一番之後,接下來是固定的泡澡時間。對王魁
茂而言,在寬敞的浴缸裡用溫水浸泡上半個鐘頭比什麼都能舒緩疲勞,懂得休息
的人才懂得戰鬥,而政界就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戰場。

  精確到一分不差的半小時後走出浴室的副區長繫好浴衣,半靠在書房內寬鬆
的躺椅上,音響在遙控器的指令下緩緩地飄出了嚴謹又不失輕鬆的小提琴聲,那
是巴赫的《a小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王魁茂年輕時一度也曾是小提琴的愛好
者,儘管現在早已沒有了那份閒情逸致,但聽琴放鬆情緒的習慣卻一直保留了下
來,直到現在。

  時間又大約過去了一刻鐘,琴聲仍在繼續,年屆知命的男子卻從靠椅上站了
起來。他取下了酒櫃中的一瓶十五年的Lafite,往剔透的器皿裡倒了五分
之一,隨即一手微旋著酒杯一手輕輕地推開了大氣又雍容的窗台,一陣清爽的晚
風撲面迎來略吹起了還稍顯濕潤的頭髮,香醇的法蘭西葡萄酒滋潤著壯心不已的
胸膛。

  雖然這次自己成功上位,但王魁茂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無論是在蘆菀區
時的政績,還是身後的背景,五十一歲的他如今才坐上現在這個位置並不算快。
不過,那個盧明是個什麼東西?才四十剛過便一路青雲混進了市委,哼,沒準這
人今後會是個勁敵……

  「東風吹醒英雄夢,不是咸陽是雒陽……」

  望著窗外一片燈火下的夜景,五十一歲威風堂堂的男子念完了這句之後將杯
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嚴謹又輕緩的音樂此時也正好戛然而止。


                弦軸


  一九九九年的五一的長假已經到來。上安這年的夏天似乎來得特別的早,還
在四月末的時候,最高溫度便已經竄到了二十七八度,頗叫人吃不消。

  沈潞並沒有想到自己會和那天碰了個滿杯的男生也就是夏磊成為男女朋友並
開始交往,夏磊既陽光又帥氣,不過由於個頭才比176厘米的沈潞高兩公分,
所以兩個人看上去幾乎一般高矮。

  離期末考試還有近兩個月,雖然大三的課業繁重,不過還遠沒到喘不過氣來
的地步,兩個人早已定下了五一黃金周去廈門旅遊的計劃,其他神馬的,先放放
再說。

  在廈門美麗的海濱浴場,旖旎的風光,遼闊的大海,碧藍的天空都是一道風
景。不過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著泳裝的年輕女性們。雖然其中也不乏身材走樣的
悲情肥妹,但既然有勇氣來到這裡,多少都是對自己身材都有點自信的吧?

  身穿海藍色連體式泳衣的沈潞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儘管該遮的地方都被
遮擋住了,但即便是這種較為保守的連體式泳衣,也很完美的塑出了這位美麗姑
娘的體態。S形的曲線,飽滿高聳的胸口,挺翹的臀部,還有那頎長白嫩的玉腿,
無一不在剛進入男人們的視線中時就牢牢地吸附住了絕大多數異性的目光,彷彿
就如一塊強力磁石,甚至於不少男的當即就感到襠部好像在充血。

  當看見美麗又略顯羞澀的女友朝自己這邊走來時,夏磊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流
鼻血了。

  「嘎德,潞潞你這也太奪魂攝魄了!」

  不過夏磊並沒有把心裡的這句話給說出來,他不想討打,更重要的是他的注
意力幾乎全集中在女友那無缺的傲人身軀上,沒別的功夫再想其它事。

  「你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看……」

  儘管嘴裡如此嗔道,不過小姑娘還是紅著臉將雙手握在腰後,本就絕頂身材
的女孩此刻完美的軀體在男友眼前更顯得一覽無餘。

  「WHOA!潞潞你真性感~ 」

  「你討厭!」

  沈潞揮手想輕輕地給言語「輕薄」自己的男友一點小小的懲戒,但夏磊靈敏
地避開了,隨即邁開雙腿跑了起來,而握著拳頭的女孩則在後面追趕著,沒多久
沙灘上儘是一竄竄的腳印。

  眼看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比女友高不了幾十毫米的男生開始暗暗使壞。
他慢慢地朝海水中跑去,不一會海水已經漫到了胸口,不過這對諳熟水性的夏磊
來說毫無影響。

  等海水湧到了胸部時,沈潞才發現上當了,她開始打算折返回去,卻不料此
時正好一個輕微的漲潮拍打過來,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其實海濱浴場並沒有什麼
危險,四周都有救生員的編制,但沈潞這只美麗的旱鴨子此刻卻遇上了小麻煩,
而這正中夏磊的下懷。

  「壞夏磊,死夏磊,快來幫幫我呀!」

  「來了!潞潞你別怕!」

  矯捷的雄魚三兩下就穿梭到了聲音所在之處,他抱起手足無措將雙手鉤牢自
己頸子的女友,一步一步朝著岸邊走去。溫熱濕滑的肌膚握在掌中的感覺是這樣
的舒適和愜意,第一次零距離的接觸叫年輕的男生熱血沸騰,而泳褲間的男性標
志此時也竟然開始因萌動而膨脹起來。

  「哎?夏磊你幹嘛拿指頭戳我?」

  沈潞輕聲的置疑驚醒了恍惚中的夏磊,他趕緊定了定心神,好一會兒才叫充
血的海綿體消褪了下去。要命,自己剛才究竟在想什麼呢……

  「哎呀!那邊好多人,快放我下來,快點!」

  害臊的小姑娘掙脫了陽光男友的懷抱,從健壯的臂膀中跳了下來。而男生也
在抓緊時間鬆鬆泳褲,免得暴露了剛才戳到人的「指頭」。

  不知不覺紅日西斜,遊人如織的海濱已經餘人不多,但秀美的大三女生和同
級的男友卻坐在海邊相互倚靠在一起。

  「潞潞,畢業後我們再來這邊玩吧?」

  「好啊,這裡真漂亮,要能經常來玩就好了」

  「不過再來的時候你得學會游泳哦,你看你那麼重,剛才抱你的時候我手都
酸了」男生低著頭以手遮面故作悲哀狀。

  「好你個死夏磊,敢笑我!揍你!」擁有頎長完美身材根本一點也不重的女
大生的拳頭紛紛砸向假悲哀的男友,夏磊揮舞著雙手進行著被動防禦,不過他沒
有聖鬥士阿瞬星雲鎖鏈的能耐,更何況他現在本來就想被粉拳給「揍」上一頓。

  接連三天,二人或嬉戲於海濱,或暢步於街市,當然拍照留念是不可少的。
沈潞對其中一張兩人的合照感到特別中意,她拿起鉛筆在照片上輕輕地寫上「和
夏磊,1999。05。04」,並決定回去之後就放在相框裡掛起來。

  快樂的日子裡總是覺得時間在飛逝,渡完了長假的夏磊和沈潞回到了上安,
之後女的忙過級,男的忙考試,只要考完,暑假又是一片二人天地。


                蜂針


  轉眼已到週末,這是走讀生們回家享福的幸福時刻,至少對沈潞和夏磊來說
是這樣。同住一個街道但所在小區不同的兩人同時跨進同一節地鐵車廂,即便是
在路上,也有好多話可以談。

  「你真的把那張相片掛起來了?」

  「哼,做夢,才沒有!」

  「瞭解,那就是掛起來了嘛~ 」

  「去你的!」

  「那不明天我到你家去看?」

  「想得美,我不會幫你開門的」

  「哪裡敢麻煩沈大小姐,我喊叔叔阿姨開門就是了,HIA~ HIA~ HI
A」

  「無賴」沈潞裝作沒好氣的假裝嗔道,其實她巴不得明天夏磊過來玩。

  「不跟你說了,到了」沈潞指了指面前的寫著清馨苑的入口,這是才建成不
久的新小區,小姑娘的家剛搬到這裡才半年,以前的舊居可是離夏磊家很遠的。

  「去吧去吧,明天下午三點真的不用幫我開門,記住了哈~ 」

  「臭夏磊想得美,鬼才幫你開門!」

  倒著走漸漸走遠的夏磊依舊朝著沈潞伴著鬼臉,傲嬌的小姑娘見了又好笑又
好氣,「哎,明天乾脆叫爸爸媽媽留他在家裡吃晚飯吧?」回過頭走進小區的女
生邊走邊想。

  夏磊笑望著沈潞一步步朝家裡走去,他看的太入迷了,雖然年輕人的反應本
就敏銳,更遑論無論是靈敏還是直覺都在尋常之上的夏磊。不過有的時候意外帶
來的悲劇往往更加叫人悲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命運有的時候往往就是這麼地
殘酷和無情。

  「砰!」

  一記巨大的碰撞聲刺破了週遭的寧靜,緊接著是一陣陣「吱吱吱」的急剎車
聲,刺耳又嘈雜的聲響迅速地衝進了尚未走遠的沈潞的耳道中。

  「怎麼門口這麼鬧?」

  帶著疑惑和不解的沈潞折了回去,還沒走出門口,只看見一輛墨綠色的陸地
巡洋艦像丟了魂一般飛馳而過。

  「哪能好這樣開車的?這裡是住宅密集區的出口啊,出了事怎麼辦?!」

  沈潞眉頭一皺,心中很是不高興,不過這不高興的心情並沒能持續太久,因
為當她扭頭朝右手方不遠處看去時,她的心在剎那間陡然變得冰涼……

  現年四十二歲的盧明現在的感覺非常美妙,真的。一年多前還只不過是民杭
區某處副處長的他現如今已經成了市委直屬某局的副局長,堪稱完美的二級跳。
是,自己工作能力有吧?當然有!但有能力的多了去了,就比如從蘆菀區調過來
的王魁茂王處長吧,那工作能力算是一頂一的,結果呢?直到今年才剛剛坐上副
區長的位子。而自己比人家差了近十歲,現在已經是副局級幹部了。當然,王副
區長是進了區常委,不過自己現在是市委直屬,真要比起來的話可以說是一點也
不遜色。

  當然,春風得意馬蹄疾之後不能太大意,那個風騷的老娘們待會肯定要打電
話過來的吧?嘿嘿,雖然這老貨長得不算太差,不過根本不對自己的胃口嘛。算
了,到時就奉陪就是。

  「盧局長,恭喜你這次榮升了噢」

  一位翹著二郎腿四十過半的中年婦人在一幢光線慵懶的複式樓的房間內對著
新任副局長舉起了好似灌注了琥珀的酒杯。婦人略顯富態,不過在這個年齡段也
還是屬於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

  「哪裡哪裡,這都是吳書記和鄭姐的關照,我盧明拎得清楚」

  盧副局長端著酒杯對著婦人回了一禮,這老貨大概又要發騷了吧?雖然不對
自己口味,不過這把年紀了還能保養到這種程度也難為她了,總的來說,還不至
於讓自己感到太過噁心。

  「噢,是嗎?不過……我好像……覺著你還沒有完全拎清楚嘛」

  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現在給出如此明顯的暗示,再不行動估計就該煞風景
了吧?聰明如盧明,他不會不瞭解這句話的含義,只見稜角分明的副局長擱下了
酒杯,坐到了名為「鄭姐」的婦人身旁。一隻有力的大手順在了鄭姐的豐腴大腿
上,隔著並不厚的女式西褲開始慢慢地摩挲了起來。

  「這樣啊?那就麻煩大領導多多指點我工作了」

  鄭姐微微一笑,將酒杯撇在了床邊的玻璃鋼茶几上,隨後一隻手開始解盧明
的襯衫紐扣,另一隻手則突入到襯衫內裡,揉捏著那尚算結實的胸肌。

  盧明一把摟住中年婦人肉感的腰,將雙唇牢牢地貼在了對方飢渴的唇上,而
鄭姐則麻利地掀解開了副局長所有的襯衫紐扣,並拉著盧明脖子上的領帶將他拽
到了床上。

  婦人身上的紀梵希女西套裝還有文胸內褲什麼的,只要是有礙於氣氛的桎梏
統統被剛陞官的男人扒下來然後隨手丟在了地上。當然他自己也被中年熟婦剝了
個精光,但惟獨頸子上剩下的那根領帶卻被保留了下來,這是鄭姐故意留下的,
她有這個嗜好。

  沒了衣物的遮蓋,肉嘟嘟的小腿,圓滾滾的小腹叫盧明看了之後覺著很是杯
具,他並不排斥豐腴,但是對著眼前這位豐滿的且年長自己好幾歲的婦人他實在
覺著有些下不去手。不過畢竟是政治動物的盧明依然在一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
心態,在對準了熟婦為他敞開的泊位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將粗長的肉制汽車駛了
進去。

  「噗滋」,四十二歲的剛性肉棒像柄尖刀一樣順利地切開了過於成熟的奶酪,
婦人「嗷」的叫了一句,隨即低聲地呻吟了起來,顯然她的感官在告訴她現在很
銷魂。

  肉棒不斷地在鄭姐熟透的秘洞中來回進出,不過只是剛抽插了幾下而已,厚
熟的桃源深處便已是淫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每一次插入都能撞擊到老大姐肉
墊般的臀部,帕滋帕滋地充滿了反作用力,盧明甚至漸漸開始覺得其實有的時候
跟這老女人過過癮也還勉強算是不太糟糕的選擇。

  中年婦人的陰道無論是彈性還是收縮的力度當然不能和二十歲的姑娘比,但
鄭姐的秘洞卻出乎意料的緊,雖然離盧明的標準還差了一截,不過這把年紀還能
有這個程度也算是很不錯的了。

  「哦……小朋友……好再用點勁……大姐還要!」

  中年婦人愉悅的叫喊著,盧明不由得快馬加鞭,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越來
很急越來越狠。「帕唧帕唧」的聲響也隨著劇烈的插干而越來越響亮,盧明干到
爽處,乾脆操起婦人兩隻微胖的蘿蔔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的好處是無論在
視覺上還是感覺上都能獲得進一步的刺激。

  「鄭姐,我幹的爽不爽?過不過癮?」

  一進一退中的盧明淫笑著對著中年婦人說道,但胯下的抽插並沒有因此而降
低時速。黑紅色的肥厚陰唇中不時地閃現出沾滿淫水的粗長肉棒,盧明開始逐漸
變得興奮了起來,對他而言,女人固然相貌年齡有差別,但一旦做到高潮,把精
液往裡頭灌進去才是重頭戲。

  鄭姐的宮頸由於生的靠前,而盧明的傢伙又比較大號,所以每次插入時都能
頂到那一團軟肉之上,實在叫中年婦人高潮迭起,淫液橫流。

  「小……小朋友……本事蠻靈的嘛……噢噢……好適意……」

  婦人操著上安口音的普通話不住地誇讚著賣力苦幹的盧副局長,顯然盧明干
得不壞,不過對於這樣飢渴的中年婦女而言,只要是個正常的男性都可以輕易地
將她送上仙境的吧?

  「咚~ 咚~ 咚」,原本「噗滋噗滋」的交媾聲響因為盧明改用了強力的抽插
方式之後而變成了這種近似於擊鼓的旋律,次次大力猛干到軟肉之上,接著被彈
性良好的肥臀給彈開稍許,在抽出的過程中狠狠地將龜頭往下摩擦,然後在陰道
中只剩下半個龜頭之時再狠狠地干入,這便是副局長的拿手好戲。

  「噢噢……小鬼……我……快要……出來了……」

  臉上潮紅一片的婦人驚呼著,看樣子是快要到洩身的時候了,而盧明很明顯
的也快到了最後的衝刺時刻。

  兩隻腳牢牢勾住盧明脖子的婦人忽然將腳趾頭繃得筆直,隨即「啊!」的一
聲,從陰道深處噴湧出了一大股滾熱的熱流,男人肉棒的尖端被這麼一澆之後頓
時心神不寧,脹鼓鼓的棒身似乎隨時都處在失控的邊緣。

  「唔……鄭姐……我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拔出來……啊……」

  「我……吃過……藥了……就在裡頭……吧」

  男人如聞大敕一般,插在肉洞內的陽具登時更加的肆虐起來。

  「鄭姐……我要來了……」

  「嗯……射給我……全部射進來……小朋友加油……」

  被淫慾附身的中年熟婦狂叫著,搭在男人肩頭的小腿更加收緊了在對方脖子
上的力道,同時洞內也加大了對肉棒的收縮和壓搾。在這多重的作用力之下,男
人再也無法忍耐,挺起碩大的陽根猛地朝熟婦下身深處一捅,冠口死死地咬住宮
頸,隨即一汩汩的岩漿洶湧而出,不但立時就將飢渴的水井灌滿,還燙得身下的
婦人一陣一陣的抽搐。

  「額啊!」

  男人沉悶地發出了一聲低吟,不難看出射精之後他非常地滿足。待肉棒疲軟
之後,男人依舊有些不捨地朝裡面聳了兩聳,這才整根拔出,由於鄭姐的秘洞過
於短小,剛才灌入的精液也不免大部分溢了出來,並將整個陰戶和菊門都沾得白
乎乎一片,還有一些甚至滴到了床上。

  看來這次私糧交得可真多啊,盧明做如是想。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除了特
別早衰的,恐怕都是餓虎撲食類的吧?每次跟這位大姐做完,盧明除了滿足感之
外更多的是一種虛脫感,不過好在今天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謝天謝地。

  覺著完事了的副局長正準備起身穿衣褲,卻冷不防地被身下的鄭大姐一把拽
住了那根因為全身赤裸而使得脖子上顯得有些突兀的領帶,然後硬生生地又被扯
了回去。

  「哎喲,鄭姐,別拉得那麼緊啊,我吃不消了要」

  「小朋友,你這就算完了啊?上次是因為我看你後面還有點事情要辦,所以
就給你打了個折。現在你官也升了,事也差不多了,怎麼著,就開始敷衍我了啊?」

  「不不不,鄭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看您想哪去了」

  「既然如此,那現在換你到下面去,也該我享受享受了」

  鄭姐的笑容有些滲人,盧明剛才渾身舒暢的感覺現在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在女人的扯動下,脖子上已經有幾道輕微的勒痕,他不得不照著鄭姐的意思乖乖
地仰臥在了床上,屁股上頓時黏上了自己剛剛射出的精液,而那根脖子上領帶,
現在則宛若一條狗鏈。沒錯,他現在就是一條公狗,只是為了滿足眼前這位婦人
淫慾的公狗,如果要說和以往的公狗有什麼不同的話,只能說這一條的級別比以
前的高了些,僅此而已。

  鄭姐抓起盧明那已經疲軟了的陽物不停地上下其手,到底比自己老公年輕十
幾歲啊,已經射過一次精的肉棍子又翹了起來,女人笑嘻嘻地將還淌著精液的陰
戶湊了上去,在覺得已經對準了之後,狠勁一坐。

  「噢,適意!」

  女人狂叫了一聲之後,隨即開始不停地上下套動,略微下垂但仍顯得豐滿的
雙乳隨著上下起伏的節奏而使勁飛舞著。她的手中仍死死地拽著那根質地不錯的
領帶。現在,她騎在一匹雄馬的身上盡情地馳騁著,而那根拴著盧明脖子的領帶
就是與之配套的韁繩。

  儘管被女人騎在身下所感覺到的快感要遠遠大於所受的心理打擊,但盧明仍
然覺著自己受到了羞辱。在以往的床笫之間,從來都是自己佔據著主導地位,看
著胯下女人們的呻吟和顫抖,呼喊著哀求著自己把精液射入她們的陰道深處,那
是一種多麼美妙的征服感啊!但是現在,他只是身上這個女人的性玩偶和工具,
而且非但不能抗拒,還得逆來順受,這就是晉陞的代價吧?

  「噢噢……適意……駕!駕!!駕!!!」

  鄭姐在這個男人身上縱情地釋放著征服欲,兩個人的交接處早已是洪潮一片,
連帶著兩人的恥毛都被浸得濕透,但是成熟的婦人顯然不會那麼容易就得到滿足。

  盧明已經覺得被勒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但肉棒處傳來的快感卻一次又一次地
衝擊著自己的大腦皮層,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用白巖松的話來解釋的話,這
大約就是「痛並快樂著」吧?

  「噢噢……不錯……比那老傢伙強……哈哈……適意……適意死了……」

  女人不停地甩動著已經散亂開來的頭髮,陰道壁進一步的夾緊,看著身下男
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胯下一次次地進進出出,不但生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連
心理上也開始陶醉。

  「鄭……鄭姐……領導……我……快受不了……」

  在如此劇烈的套弄下,盧明的忍耐力就如烈日下的露水,一下就到了崩潰的
階段。他知道自己就快要繳械投降了。

  「受不……了就出來……出來後就……受得了了……哈哈……駕!」

  鄭主任非但沒有放鬆刺激,反而變本加厲地駕馭著身下的雄畜,領帶被繃得
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斷裂,但就是斷裂不了。

  頸子和肉棒兩處同時受著極度強烈的刺激的副局長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陰
道內的肉棒開始劇烈的顫抖,他用盡吃奶的氣力,挺起腰使勁將肉棒向上一頂,
碰巧這時正好是鄭主任向下套弄的俯衝時刻,在巨大的重力勢能的作用下,肉棒
極度深入到了宮頸中,隨即滾滾的精液開始不斷地朝著前傾的子宮內宣洩。

  被盧明的熱精一衝,鄭姐也同時登上了快樂的頂峰,體內一股接一股的熱流
在不斷地往外湧出,一種快樂到死的快感閃電般地打在了大腦皮層之上,軀體開
始不由自主地產生痙攣,將盧明的肉棒箍緊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啊啊!!!」

  兩人同時劇烈地顫抖著,不過女人似乎開始失控,一陣陣熱氣騰騰的尿水開
始激射而出,瞬間澆得盧明渾身都是,直到過了好久好久才停止了噴射,隨即癱
軟在了男人滿是尿液的身上。

  過了一段時間,女人又爬了起來。是的,剛才是飛天了,但是只飛一次是遠
遠不夠的,盧明驚恐著望著身上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這是此時他腦海中唯一
的想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終於得到了全面的滿足。一次正常體位的中出,一次
女上位的中出,一次女上位但最終射在女人的肚皮上、一次女上位的69,還有
一次手爆,總計五次之多。鄭姐的下半身和床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只是這個
男人也已然被她差不多「折磨」到極限了。

  「小朋友能力還可以嘛,好好表現,老吳那邊我會找機會幫你敲敲邊鼓的」

  在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婦人收拾好了儀容便揚長而去。此時僅餘一人的房間
內只剩下絲絲的喘息聲,男人脖子上的那根領帶已經被拉得變了形,頸周上也已
經是通紅一片,「終於結束了對吧?」只剩下半口氣的盧明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
板。

  「想不到我盧明不過是人家的一個玩物……」

  頗為自負的男子扯下了像狗鏈一般栓牢自己脖頸的領帶,在朝上面猛地吐了
口唾沫之後,隨即將之丟出了房間。

  「賤貨!等著瞧吧!總有一天我盧明要叫你們一個個像母狗一樣都被我騎在
身下求饒!」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上之中】(幸福與被虐/第二章萬字更新連載中)
錦瑟為誰而鳴/若妻美牝馬辱後淨化物語 番外篇-漣漪·登霄(上之中)



作者:宇治川

2011年3月28日發表於sexinsex
【前言】



第二彈終於更新了,感覺好累,畢竟碼文不易,大家有啥感想就跟帖說吧,沒有
回帖動力明顯不足滴說啊。另外最近估計要忙點私事,估計有一個多月怕是不能
更新了,所以這第二章碼得多一點也算是盡力了吧……

總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上之中


                尾木

  
       瞳孔也好,心臟也好,此時此刻的女孩整個人全都一片冰涼,徹骨。血,大
灘大灘的血從男孩的身下汩汩流出,彷彿永遠不會停歇。

  「來……來人啊!!求求你們快來救救他啊……救救他啊……」

  一瞬間的震愕之後,是女孩伏在男孩滿目瘡痍的軀體上撕心裂肺的悲鳴。值
班室的小區保安聞聲趕了過來,連忙撥通了120救護喊了救護車,不一會兒現
場周圍聚了不少人,沈潞父母也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血泊之中的夏磊時,也被
完完全全的嚇傻了。

  「你們快救救他啊……救救他啊……」

  女孩哭得死去活來,張開喉嚨不住地對著圍觀的人們嘶喊著,哽咽的上下齒
間都是淚水流到此處後牽連而成的絲線。

  救護車很快速的趕到了,「麻煩讓一讓,麻煩讓一讓」一名魁梧的帶著白口
罩的救護人員撥開人群,並帶領著救護人員將擔架抬了過來。

  淚流不止的沈潞堅持和救護人員一起上了車,爸爸媽媽則趕緊打電話通知夏
磊的父母去了。由於熱鬧已經結束,大部分的圍觀群眾頓作鳥獸散,只有少許比
較有正義感的人或搖頭或低聲咒罵著肇事者。

  車內的重傷者依舊昏迷不醒,呼吸罩上只有一層薄薄的霧氣,可想而知呼吸
頻率極其微弱。沈潞雙手緊緊地握住男友的手腕,她在內心深處不住地祈禱著,
希望他能夠順利地脫離生命危險。

  車一到醫院,夏磊立刻就被抬進了搶救室,而渾身沾血的沈潞則坐在手術室
外的長靠椅上,被迫忍受著長時間殘酷而又焦慮的煎熬。

  「磊磊!磊磊!!儂拿啦啥地方?姆媽來了!(你在什麼地方?媽媽來了)」

  帶著哭腔的夏磊母親在丈夫的攙扶下失魂落魄地走進了手術室外的等候區域,
沈潞連忙站了起來,過去安慰不知道兒子能不能保住的母親。

  夏媽媽一看到沈潞身上大灘的血跡時登時明瞭這一定是兒子流的血,接著腿
一軟,幾乎要癱倒在地上,幸好丈夫和沈潞趕忙扶住,這才沒有坐到地上去。

  「咣」地一聲,手術室開了個口子,一位面部和頭部都蒙著淺綠色遮蓋的年
輕女醫生舉著雙手出來了,雙手的手套上血跡狼藉一片。而在外面等候的三人就
像看見了神明一般奔了上去,他們急切的想知道急救的進展。

  「請安靜,我們正在全力以赴!老實說,患者脫離危險的希望渺茫,但我們
會竭盡全力!希望你們家屬配合」

  夏磊母親還想再進一步問詢,可迎來的卻是年輕女醫生舉著染血雙手的一個
微微的鞠躬,然後手術室的大門被再一次的關上。三個人只好重新坐了回去,在
淚水和祈禱神佛保佑的禱告中靜候著時間的流逝。

  好不容易「手術中」的紅燈滅了,醫生、護士自手術室中魚貫而出,所有人
的表情都是那麼地冷若冰霜,只有剛才出來的那位女醫生的眼中似乎還能看到一
絲不忍。

  「大夫,我兒子情況怎麼樣了?他脫離危險了嗎?」

  本來沈潞想搶先發問的,但她不忍搶在夏磊母親的前頭,畢竟人家是母子,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叫人家先問才是。

  「您是患者的母親吧?」

  年輕的女醫生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一抹黑亮的烏雲靜靜地盤在頭上,秀髮之
下一張標緻的俏臉就足以使她躋身美人的行列之內,而健康挺拔的軀體則更是顯
得加分不少,儘管邊上的沈潞已經逐漸開始展現出凌人的美貌,但這位年輕的女
大夫此時則在職業裝的襯托下顯得動人無比,儘管日後很可能會被身旁的這位後
起之秀給超越過去。

  「大夫,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盡力了,請您心裡做好思想準備……」

  「什麼!你是說我兒子他已經!?」

  此時搶先開口的卻是一直處於沉默中的夏磊的爸爸夏無塵。一向文質彬彬涵
養極好的中年男子此時也不由得在腦海中雷鳴電閃,根本就無法使自己平靜。

  「不,現在還沒……但也只是靠器械和輸液勉強維持著,一般人若受了這麼
嚴重地正面衝撞的話早就……」

  女醫生沒有說下去,虧得這個男孩體格不錯,這才能多挨上一段時間。不過
在這段時間裡所遭受的痛苦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像,如果當時就死亡的話說不定
對傷者來說反而會更好的吧?

  女醫生沒敢把這些心裡話給說出來,誰也不想看見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
逝在自己的手中,但畢竟醫學不是萬能,有的時候真的回天無力。

  「你們去看護病房抓緊見見吧,他的時間不多了……」

  俊俏卻帶著滿臉憂傷的女醫生關閉了手術室的照明,在吩咐護士們把即將離
開人世的傷患轉移到看護病房之後,她低著美麗的面龐輕輕地離開了染血的陣地,
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如此悲傷的生離死別了。

  晚上八點半是上安夜景最美的時刻,但是對於剛剛褪下手術裝登上相比高峰
時刻人數已漸稀疏的地鐵車廂裡的段思然來說,她並不容易有空暇去欣賞這美麗
的夜色。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偉傑回來了沒有?」

  做完手術後雙手仍帶有一絲淡淡消毒水氣味的女醫生掏出鑰匙開啟了家門,
屋內沒有燈,顯然丈夫還沒有回來。段思然苦笑了一下,開燈後放下包繫好圍裙
後就去了廚房,冰箱裡的食材雖不算豐富,種類卻也還算不少,大概是他早晨上
班前買了放進去的吧?

  才過了半個小時,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悉數上了餐桌。西芹肉片、紫菜豌豆湯、
清炒杭州小白菜、醬汁落蘇,還有西紅柿炒蛋,很家居的四菜一湯。嗯,已經九
點了,老公同志應該快回來了吧?

  果然還沒到三分鐘,廖偉傑已經推開了家門,望著一桌的飯菜和桌邊一手撐
著下巴一手提著一根筷子當筆轉的妻子,他露出了很不好意思的笑容。

  「美女,在等我啊?」

  廖偉傑放下公文包,雙手輕輕地卻又毫不客氣地扣在了妻子的腰間,雙唇頻
頻在那一抹雪一般的頸背上輕吻著。沒辦法,剛從別的部門調進新機關新科室,
他必須給各位領導和同僚們留下一個踏實肯幹的好印象,這就是沒有背景的小公
務員在宦海中的生存之道。所以每天幾乎都搞到九點鐘敲過才回到家,這也是無
可奈何的事。

  「別膩著人家了,乖,趕快把飯吃了,喏~ 」

  段思然把盛好米飯的碗遞到了丈夫的面前,雖然七五年的她比丈夫小兩歲,
不過在廖偉傑的面前卻總是喜歡擺出一副年長者的氣場來。開始還只是在老公面
前發下嗲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時間一長,反而成了習慣。

  一切停當了之後,兩個人蜷進了屬於自己私密的天地裡。牆上的鍾已經轉到
了十點半,這正是營造愛意和氣氛的黃金時段。

  173公分的丈夫在167公分的妻子面前並沒有太大的海拔優勢,不過終
歸是年輕的男性,戰鬥力也不一定就要和身高成正比關係,所以到目前為止,女
醫生和他的公務員丈夫之間的性生活質量大致還算可以。

  「你這壞傢伙,快點啊!」

  今天傍晚的這個手術做的真的很鬱悶,那麼陽光的一個男孩子就這麼給車子
活生生地撞成了這樣,邊上的那個小姑娘是他女朋友吧?模樣挺好看的,兩個人
看上去那麼般配,現在看來卻注定要永世隔絕了。還有那孩子的父母,此時一定
也傷心欲絕了吧?

  「幹什麼呢?不要想這些了!」

  段思然搖了搖頭,彷彿是要把傍晚這些不愉快的記憶統統甩出腦門似的,現
在的她只想好好珍惜眼前這一刻美妙的光景,好好地和自己的丈夫同赴巫山共施
雲雨。

  此時廖偉傑已經貼上了段思然的櫻唇,對於男人來說性愛的終點固然是將體
內的精液射出去,不過光是那樣的話也就太索然無味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
為除了和動物一樣有射精的慾望之外,還有心靈和感情上的交流。當然,射精本
身也是一種交流,只是比較低端就是了。這個道理段思然懂,廖偉傑也不是不明
白,所以每一次夫妻之間的前戲都是高質而悠長的,不過前戲做得再好也只能說
是成功的第一步,畢竟後面的事情才更為關鍵。

  兩張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舌頭與舌頭互相深入到對方的口腔之中然後糾纏到
一塊,唾液從這張口流入到那張口裡,在彙集了對方的唾液後又重新回溯回來。
雙方的味蕾品嚐著同類,然後再把這美好的感覺傳遞到各自的腦神經裡去,這已
經遠遠地地超越了舌吻的範疇了吧?

  放過了對方的口腔,前戲也就結束了第一個階段,不過這僅僅是好戲的開始。
公務員開始從妻子的下巴處吻起,脖子、肩膀、直到那迷人的胸前。

  女醫生的胸部並不算特別地豐滿,但卻也十分地迷人。已經有好久沒有特別
地量過尺寸了,目測的結果大約是在33C左右吧?雖然不一定準確,但也應該
不會相差太多。

  白玉般的山丘上矗立著已經勃起的蓓蕾,那嬌紅的顏色證明了這叫人憐愛的
乳頭已經完成了充血,單等著親愛的人來採擷。蓓蕾的下面是一圈不大不小的紅
暈,白裡透紅地坐落在山丘的正中央稍稍靠下的地方,眼前的這一切構成了美不
勝收的絢麗景色。

  廖偉傑的胯間已經開始發硬,半包著龜頭的包皮自然地褪了下去,肉棒如旗
桿似地高高舉起。但他並不急於塞進妻子的下體,到目前為止前戲不過才進行了
一半呢。

  一雙併不寬大的手溫柔地揉捏著段思然大小適中的乳房,握在手裡的感覺真
好,溫溫地,軟軟地,還能感覺到從胸腔裡傳來的心跳的感覺。當然,廖偉傑不
會僅僅只滿足於揉捏和愛撫,他張開嘴一口含住了山丘的頂峰,舌尖不住地圍繞
著蓓蕾規律性地劃著圓圈,而另一隻手則毫不空閒地把玩著另一座姊妹峰,那隻。
手的食指也正做著和這邊的舌尖一樣的工作,只不過這邊是按逆時針方向轉,而
那邊卻正好截然相反。

  段思然的情慾被大大地激發了出來,她雙手緊緊抱著正在忙活中的丈夫的後
腦,十指不住地抓撓著他的頭髮,彷彿這樣做就可以克制住快感不斷襲來的感覺。

  把玩了許久一陣,九點鐘後才回到家的公務員同志終於把目標鎖定到了前不
久還在為他張羅晚餐的女子的私密處。靈巧的舌頭熟練地就將已經很是濕潤地大
陰唇翻開,然後毫不遲疑地吮吸著兩片薄薄的花瓣,他是那麼地賣力,彷彿是在
答謝女醫生今晚為他在飯桌上展現的出色手藝。

  一陣熱流忽然從晶瑩透亮的甬道中流了出來,看來公務員美麗的妻子的身體
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該是結束前戲的時刻到了。

  「壞傢伙,每天回來得慢騰騰的,連今天我動完手術都比你先到,幹起壞事
來倒是利索!」

  「好老婆,等下瀟灑完了我告訴你一件好事~ 」

  一向在老婆面前有一說一的廖偉傑此時居然買起了關子,難道真的有什麼好
事嗎?嘿,多半是買彩票中了個末等獎之類的吧?

  「快點開始吧,時候不早了,明天醫院還我值上午班呢」

  廖偉傑照著妻子的左乳上來了個響亮的嘴巴,隨即把長矛對準了嬌妻的入口
處,藉著裡面分泌出來的潤滑液不斷地蹭刮著外陰。

  「滋!」地一聲,只能算是中等強度的肉棍奮力地向著桃花源裡一戳,整條
陰莖一寸一寸地鑽進了段醫生那狹窄的甬道,如果要用一個比喻來形容的話,那
麼大概可以用「如泥鰍一般鑽入」來表述。

  「啊……好快樂……老公……你再快點……動快點……」

  漸入佳境的段醫生在丈夫的催動下開始變得興奮異常。結婚一年多來,兩個
人的性生活次數不能說少,但也絕對不多,難得今晚大家興致這麼好,如此良宵
美景的佳期顛鸞倒鳳的時刻可不能白白錯過。

  為了方便老公肉棒順利地進出,段醫生將兩條雪白的腿朝兩邊分得開開的,
就像一個字母M,而廖偉傑則雙膝跪在這個M中,挺動著中號的陰莖在為自己同
時也為身下的美女醫師製造快感。

  「思然,你下面好緊啊!好舒服!」

  廖偉傑一邊插干一邊爽得接連抽搐了幾下,這倒並不是說他快要射精了,除
非是早洩患者,要不誰能這麼快熄火?不過由於妻子的陰道過於銷魂,爽成這樣
也是完全符合客觀環境的。

  「啊啊……偉傑……要了我吧……要了我吧……用力要我……哎……哎…
…好快樂……偉傑……好老公!」

  段醫生愉快地承受著丈夫插干,她已經好久沒有在性愛中體驗到高潮了,不
知道今天老公是怎麼回事,竟然比以前威武多了,難道真的中彩了?

  一陣接一陣的快感打斷了段思然的思緒,管他呢!現在是做愛的時刻,要愛
就該愛得專心致志一些才是嘛!

  美麗的人妻拚命挺動著腰肢迎合著丈夫的抽插,蜜壺裡面春水四溢,好久沒
有這麼舒服過了。外科急救醫生也是人,天天面對鮮血和人命,如果不適當調劑
和陶醉一下,那生活簡直太痛苦了。

  「老公今天真的好棒,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強,啊啊!好舒服!再插深一點,
要是能頂到花心就更好了!」

  二十四歲的外科大夫一邊沉醉在丈夫奮力地插干中,一邊做如是想。

  「好舒服……嗯嗯……老公……不要停……再用力……再狠勁一點……噢噢
……對對就是這樣……好美……美死我了……啊啊!」

  對大部分男人來說,女人的叫床聲是最好的春藥,又何況是這麼漂亮的老婆
的叫床聲呢?在聽見美貌妻子的深情呼喊之後,廖偉傑週身的血液開始急劇沸騰。
對!要幹就幹到爽,要插就插到底!要射,待會就要將老婆的子宮餵得飽飽的,
這才算一次完美的性事,不是嗎?

  陰道四周的褶皺緊緊地包裹著二十六歲男子的陽物,甜美的汁水不斷地自蜜
壺處湧出來,廖偉傑今天很神勇,比結婚來的任何一天都要來得給力,這是為什
麼呢?

  「等下你就知道了!」廖偉傑在心中自己對自己如是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果不其然,就連今晚交公糧都變得如此有進步,在暢快的抽插中廖偉傑品嚐到了
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感,難道自己已經領悟到了性愛的真諦了麼?不知道,反正現
在他只需要不停地插幹著胯下的美嬌娘,直到高潮的來臨。

  不知道已經插幹了多少次,廖偉傑忽然操起了段思然的一條腿,並用手抓住
腳踝處高高舉起。這本來其實是漸往高潮時下意識的舉動,但對平日裡總覺得丈
夫花樣不多缺乏技巧的女醫生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啊好人……你好厲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幹了……嗯……真好
……我……我快要壞掉了……啊啊……」

  持續不斷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湧來,女醫生望著被丈夫高高舉起的一隻腿,下
體還被丈夫的性器官不停地鑽探著,這強烈的視覺衝擊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啊啊……老公……親愛的老公……我還要……人家好……好舒服……舒服
死了……再……哎哎……把然然弄壞……弄壞好了……用力!」

  平日裡工作認真負責而又不失同情心的女醫生現在似乎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
人,不過這沒有什麼好非議的。人類在即將達到性高潮的道路上偶爾說出兩句失
格的話絕對要比情緒失控時說出有悖常理的話要來得正常地多得多,更何況後者
常常也只會被看做一時意氣而得到理解。

  「啊啊……老公……人家不行了……噢……人家……人家真的……要壞掉了
……啊……要……要來了啦!」

  段思然的胴體已經開始了抽搐,這是即將達到高潮的徵兆。果然沒隔片刻,
在一記大聲地酥魂銷骨的叫喊聲中,美麗的外科大夫人妻暢快地洩身了。

  一股熱流急速地澆在了公務員丈夫已經十分敏感的棒頭上,其實此刻他也早
已處在了崩潰的邊緣,現在被這麼一刺激,更是大大加速了終結的時刻。

  「滋滋滋」這是廖偉傑在美麗人妻的膣內做著射精之前最後的衝刺,中號的
肉棒難能可貴地深入到了在妻子體內因自身體質所限所能達到的極限,不過可惜
的是,還能沒能抵達最敏感的終點。

  「啊……然然……我……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出來了!」

  丈夫激烈地做著最後的抽插,陰囊中的睪丸正在急速地痙攣。感覺到丈夫異
樣的段思然則更加夾緊了肉壁,她等待丈夫的精液灌入自身體內的這一刻已經很
久了。

  「射進來……射吧……全部射到人家的子宮裡……把人家灌滿……我要!」

  還沒等這句話囔完,男人陣陣的精液已經疾速地衝過了輸精管,一股兒灌進
了死死咬住肉棒不放的陰道深處,週遭的肉壁迎接著飛散而來的精液,身下的女
人需要這寶貴液體的滋潤。

  「啵」地一下,男人射完精已經疲軟的肉棒滑出了濕漉漉的陰戶,好舒暢,
無論是下方的段思然還是上面的廖偉傑都這麼覺得,要是天天都能如此,那該是
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在興奮的餘韻中喘息不已的女性得到了難得一次的滿足,雖然還不能叫她完
全滿意,但不得不說丈夫是有了相當的進步,今後的路還長,應該還會有進一步
提升能力的空間吧?

  「哎,剛才不是說要告訴我一件好事嗎?是什麼事啊?」

  女子心比發細,剛才忘我的愉悅並沒有叫她遺忘掉心中的疑惑,而現在是到
了解開這個疑惑的時候了。

  「你猜啊」

  廖偉傑好整以暇地逗著身旁的伴侶,這個男人雖然平日裡有點唯唯諾諾,但
有的時候還是有些蹩腳的幽默感和帶點傻氣的壞心眼的。

  「你買福彩中阿末獎了?」

  「怎麼可能,你知道我從來不買彩票的」

  「那就是領導找你談話了?要給你升職?」

  「哇,老婆你真厲害,居然這麼快就猜中了!」

  「切,你渾身就那麼點道道,有什麼難猜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人事處的趙處長找我談了,說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能提副科了」

  「唉,我們的廖偉傑同志呀參加革命四年來才混個副科,你看你們單位的王
柏都已經正科好幾年了」

  「唉,人跟人不好比的,人家是官二代,老爸現在又進了區委,就是現提個
副處都沒啥好奇怪的,我們哪還是踏踏實實的來,是吧?」

  「我也知道你努力了,副科長其實也蠻好的,總比小科員強嘛。等下次你升
正科的時候我就給你一個獎勵!」

  「什麼獎勵啊?」

  「現在不告訴你!」

  什麼獎勵?笨蛋!當然是生個寶寶啦!二十四歲秀美的女醫生現在還不想要
孩子。按醫學上來說,二十七歲左右是生產的黃金時期,還有三年,偉傑你好好
加油吧!

  廖偉傑並不知道此刻妻子腦海中正想著的事情,不過能得到妻子的認同就是
他目前為止最大的幸福,儘管這樣的幸福可能並不會長久下去。

                
                                              角木

  
     夏無塵雙唇發白,雙手好像患病一樣根本無法停止抖動,他艱難地撥開了看
護病房那扇虛掩著的門,朝著門外沙發上兒子最後想見一見的女孩走去。

  「小沈……我們家磊磊想見你……」

  恍惚中的沈潞趕忙起身隨手捋了捋遮住了眼的劉海,悲傷的姑娘已經在沙發
上守了大半夜了,雙目依舊泛紅,那是傷心和流淚後的證明。

  已經沒有一絲血色的男孩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蒼茫的瞳孔中映出了女友捂著
嘴低著頭哽咽中的身影。他好想伸出手再為心愛的姑娘撥一撥那前額柔順的劉海
發,但是現在自己實在是沒有一絲氣力了。

  「潞潞……」

  為了說出這兩個字,瀕死的夏磊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常人無法想像的疼痛。但
他還是要說下去,要不就再也沒機會了。

  「夏磊,我在這裡」

  又一次淚水奪眶而出的姑娘將雙手握住了男友冰涼的指尖,她希望此刻能出
現奇跡,能將他從死亡線上給拯救回來。

  「我……大概……不行了……」

  細若蚊叮的聲音透過呼吸罩傳到了沈潞的耳朵裡,沈潞驚訝地發現,現在夏
磊的呼吸罩上已經連薄霧都沒有了。

  「不,你不會有事的!你會好起來的!夏磊,我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

  沈潞抓住夏磊已經沒什麼體溫得手嚎啕不已,就連邊上的夏無塵也難過得背
過身去抽泣,更不用說早已是淚人一般的妻子。

  彌留間的夏磊忽然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但是他還有好多
話想對身邊的這位人兒說。

  「還記得……那次碰倒你嗎……學校旁邊的酒吧……小提琴……咳咳……在
廈門……那張照片……還沒看到……咳咳……」

  姑娘的倩影已自男孩的眼中消失,實際上此時他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但他硬
是撐著,想把心中沒說完的話全部傾訴出來,儘管說出來的話根本已經連接不成
句子了。

  「我都記得!我全都記得!那張照片我帶來了,你看!」

  女孩哭著從包裡取出了已經鑲好了相框的合影,並將其遞到了幾乎已無知覺
的手中。像紙片一樣慘白的手指微微挪了挪,好像在摩挲著什麼,但是碰觸到的
卻只是一片冰涼的玻璃。

  男孩再一次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呼吸也漸漸歸於平和,
是永久的那種平和。

  「要是……有個人……能代替我……在……你……身邊……就好了……」

  這是年輕的夏磊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他再也不用承受那劇烈的疼痛
和殘酷的煎熬。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那是他告別這個世界的表情,他甚至沒
能來得及揮一揮手,更別說帶走哪一片雲彩。

  邊上的段思然和護士們看了看心電圖機,本就微弱的綠波現在成了一條筆直
的長線。為了確證無誤,年輕的女醫生從胸前的衣兜裡取出了一隻小手電對著夏
磊的眼睛照了過去,瞳孔已經很明顯的擴散了,病床上的大三男生已被確認死亡
無疑。

  「您的孩子已經過世了,請您和家人節哀……」

  夏無塵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死命地用拳頭敲擊著地板,鮮血從破碎的皮
肉中緩緩滲出,將整個右手染成血紅一片。

  「就這麼一個孩子!我夏無塵半輩子就這麼一個孩子啊!現在離我而去!天
啊!」

  而妻子則抱住兒子的屍體大張著嘴,雖然幾乎是以淚洗面,卻一聲也哭不出
來,那種欲哭無聲的慘象即使是素不相識之人也忍不住要潸然下淚,更不用說心
死了一半的沈潞。

  常寧區華陽街道派出所裡現在坐著好幾個人,一個是這起人命案子的調查負
責人,一個是記錄者,對面坐著的則是沈潞、痛失愛子的夏無塵夫婦以及事發時
清馨苑門口當值的幾名保安,他們正在做筆錄。

  「肇事車輛是一艘墨綠色的托喲塔陸地巡洋艦,車牌是上A打頭的,你確定
當時你看清楚了嗎?」

  「我確定!」

  沈潞悲憤地說道。一定要把這個可惡的肇事逃逸的人渣給找出來,決不能叫
夏磊就這麼白白地去了,氣得渾身發抖的小姑娘在心中如是默想。案件負責人又
問了幾名保安,所得到的結果和沈潞說的大致不差。

  民杭區社會和勞動保障局的魏東魏科長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不是倒水的時
候倒得溢出茶杯就是走路的時候碰著門框,同僚們私下裡都笑著偷偷說大概是這
傢伙在外面有了吧?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為何最近會如此地魂不守舍。

  出事以後車子立即轉手了,現在應該在哪個鄰省的偏遠山區裡開著吧?不過
撞到人的地方是新建的密集住宅區,肯定有攝像頭在監控的,要是給拍下車牌號
就麻煩大了!而且現在這件事已經上了冬芳衛視的新聞節目,對於這起致人死亡
的惡性事故社會反響很強烈,如果被查出自己就是肇事人的話,別說以後的前途,
現在就會被移交司法機關,然後進監獄吃牢飯那是跑不掉的!媽的,早知道那天
去喝啥狗屁喜酒,畢竟酒後醉駕出人命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嘟嘟,嘟嘟」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魏東接起一看,原來是以前的老同學盧明打過來的。

  「魏大科長,現在在幹嘛呢?」

  盧明氣定神閒地問候著電話那頭的老朋友,不過這邊的魏東卻不可能做到如
此的悠閒。對了,盧明這傢伙現在平步青雲,要不先試探下他的底,如果他能搞
得定的話不如拜託他處理這件事,或許還真能給擺平也說不定。

  「哎喲哎喲,盧總,你老人家就別糟踐我了。你現在是陞官發財了,兄弟我
還在老地方原地踏步,要不看在黨國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魏東的這番話頗值得玩味,既拍了盧明的馬屁,又搭上了老相識的關係。可
惜人家市委的鄭主任瞧不上自己這副猥瑣相,只好原地踏步了。媽的,你不就長
得讓那老女人開心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想到這魏東心裡很是鬱悶。

  當然,想歸想,話可不能這麼說。乾脆就這麼辦吧,這傢伙啥都來得兩手,
不過在某個方面可能是個機會,好幾天來愁眉苦臉的魏東此時靈光一現,有了,
就這麼辦。

  盧明繫好浴袍走出了寬敞的浴室,跟女人在床上翻滾之後洗個澡是他的習慣。
柔軟的床上一名二十七八渾身赤裸的女子剛才被他玩得幾乎失禁,女人的頭髮、
乳房還有大腿上到處都是他噴出的精液,更別提他重點進攻的肛門和陰戶。

  望著此時女人身上仍在淌著精的兩個洞,盧明感到自己剛才射擊後的傑作還
真是不錯,不過魏東這小子肯將這等貨色送到自己的胯下來任自己插干,看來這
件事對他來說怕真的是搞不定了?呵呵,既然送上門來了,那麼就是我的玩物,
至於要來求我的事情,能幫就幫,不能幫的話那也只好對不起老熟人了,哈哈。
打定了主意之後,可恥的淫魔又一次撲向了床上前不久才被他整整干了兩個小時
的玩偶。

  「啊!不要……我已經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
…我……會……死掉的……」

  確實,就供男人發洩的立場來說這位女性早已不是毫無經驗的雛兒,但盧明
是什麼人?原本就以玩弄女性為特長的他自從上次被鄭主任逆推之後正苦於一肚
子怨氣無處傾瀉,這次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想輕易矇混過關。女子邊喘
息邊向慾火升騰的副局長哀求著,但這非但不能得到他的可憐,相反只能進一步
地刺激他獸慾的迸發。

  「盧局長……我……我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已經不行了……再做下去
我會……我會死掉的……」

  女人可憐巴巴地哭著向盧明哀求道。都是魏東這個負心漢,把自己出賣給了
這個什麼變態的副局長,過去的兩個小時之內已經被他用各種花樣搞得筋疲力盡,
現在他又要開始了,天啊!

  「啪!」的一聲,一記重重地巴掌甩在了女人圓滑的臀上,登時就留下了一
個鮮紅的掌印。

  「哎喲!求求你別打了,好疼!」女人受不住吃疼地喊了起來。

  「啪!啪!啪!」

  慍怒的中年人毫不理會哀告,連續十幾記更重的巴掌狠狠地甩下,原本白皙
的兩瓣屁股現在變得和陰戶還有肛門一樣紅腫。

  「啊!別打了!求求你!我求求你!」

  女人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求饒,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虐成這個樣
子,以前和魏東出軌的時候雖然偶爾也會被插到第二天走路時姿勢彆扭,不過那
卻仍屬於正常行徑的範圍之內,而現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很明顯的就是個虐待狂。

  此時如果盧明知道床上的這個女人將他視作虐待狂的話一定會暴跳如雷,然
後再狠狠地賞她一頓「巴掌炒肉」。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前不久一
向心裡自視頗高的他居然被市委的鄭主任當公狗一樣給騎在身下虐了。本來這也
沒啥大不了的事,但偏偏盧明就是嚥不下這口氣,再加上自己的烏紗都是人家幫
忙運作的,又不敢將這種不滿當著那個高高在上的中年婦人的面給爆發出來,久
而久之在心裡慢慢地形成了一個陰影,所以才有了今天對這個女人的瘋狂施虐。

  「媽的,你個婊子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純啊?告訴你,只要老子想幹,你就得
給老子干!站起來!臉對著靠到牆上去,打不死你個賤貨!」

  一般看來盧明原本並不是如此粗魯的人,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報復的慾望和
征服的驕傲,雖然眼前的女人並不是市委的鄭主任,但並不妨礙盧明拿來傾瀉怒
火。

  女子嗚咽著乖乖地貼在了牆壁上,並將仍淤紅不堪的兩個洞穴朝向了怒發沖
冠中的禽獸。她知道不久又將是一場無休止的狠插和虐待,她現在好後悔,心中
不住地咒罵著魏東這個可恥的混蛋。

  「對嘛,這還差不多,早乖乖聽話挨肏的話哪裡還用得著吃這麼多苦頭?」

  盧明的怒火稍稍消了一些。最初的時候這女的實在太不像話了,你個被魏東
哄到床上的小婊子敢在老子面前裝逼?就是你野老公魏東在老子面前也得扮笑臉
不是?媽的,非逼老子動手耍狠,肏個屄還搞得這麼累人,真是!

  盧明站了起身,抓起自己碩大的男根「嗵」的一聲就從身後深深肏進了女人
的下體深處,隨即大力的抽插了起來。

  「唔……盧……盧局長……求求你你輕點……我……我下面……疼得很…
…啊啊!」

  還沒有求饒完,女人便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慘叫,那是因為盧明聽見了他的
告饒後狠狠地頂了一下她那嬌嫩的宮頸。

  「求你媽啊!?再叫!再叫老子一棍子戳死你!賤貨!」

  半趴在牆上的女人不敢再行求饒,看來求饒不但沒有效果,反而會招來更大
的痛苦,算了,做完這次吧,做完這次就跟魏東這個混蛋一刀兩斷了!女子淚流
滿面地咬緊牙關,強自忍受著副局長同志的狠幹,她極度渴望著這場非人道的性
虐能快一點結束。

  「啪啪啪啪啪啪」

  肏穴的聲響越來越大,女子像狗一樣雙手扶牆再被一個強壯的中年男人從後
面不停地侵犯。陰道內鮮紅的陰肉不斷地被大肉棒子帶出隨即又給戳了回去,她
不知道這個地獄般的交媾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

  狠勁插幹著女人肉縫的盧明突然拔出了粗壯的陽具,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
已經狠狠地捅進了人家的後庭。

  「哇!!啊啊啊……」

  一聲驚叫之後是女人漸漸減弱的抽泣聲,不光眼淚,這下是疼得連鼻涕都流
了出來。

  「干死你!叫你求饒!叫你哭!你個破鞋,賤貨!」

  本來是連貫性的抽插,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次一根到底的間歇性猛擊。女人渾
身開始打起了顫,這不是爽快的顫抖,這是因為劇痛而產生的痙攣。

  在上百次的奸肛之後,盧明又一次拔出陰莖再一次地塞進了女人的陰道,現
在已經進入了升溫期,副局長插干的速度明顯提高了許多,每一次的進出都會伴
隨著女人的哀嚎聲,對於受辱的人來說這聲音應該是一種悲哀和無奈吧?但對施
虐者的盧明而言,這是最棒的伴奏!

  每當男人的性器官插入陰道時,剛才被干的肛門就會微微收縮。但由於肛門
只是暫時性地脫離施虐不久,所以並不能完完全全的合攏,依舊會一定程度上保
有被肉棒擴張開來的比平常狀態下開闊得多的洞口。而每當這洞口開始自然嘗試
逐漸收攏時,無恥的副局長就會又一次地拔出凶器,然後再次插入到試圖修復過
度擴張的肛門裡去,而且這種遭遇對於女子的陰戶來說,完全也是一樣的。

  魏東獨自在家裡焦急的等待著,張蓓跟自己也算是經年的地下鴛鴦了,但此
次茲事體大,估計熟人裡頭也就只有盧明能擺平這事。不過他深知盧明是個什麼
樣的人,為此他苦苦哀求張蓓無論如何要幫自己這個忙,雖然最終人家勉強答應
了,但事後血拼過程中讓自己大出一次血肯定是免不了的吧?

  「冊那娘額比(操你X比),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消息?不會還沒搞完吧?」

  魏東一看鐘,都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當時六點鐘約盧明出來吃飯,七點半
就目送他們開房去了,搞到現在整整四個鐘頭,還沒搞完,盧明你真是個天生狗
娘養的雜種。

  陶醉在巨爽之中盧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魏東在肚子裡操了十八代祖宗,
現下他已經接近了高潮,估計再不久就能夠射出今晚不記得是第幾次的渾濁體液
了。

  又是百千次的衝擊之後,盧明伸出了厚大的雙掌,然後伸到了張蓓的胸前,
死命抓捏著這可憐女人的雙乳,因為過於大力,兩隻並不甚豐滿的乳房完全地被
虐得走了形,三處私密都慘遭性虐的女子早已氣力全消,此刻怕是就只剩下喘息
的份了。

  「小騷貨,準備好,哥要給你放水了!」

  已經到達界限的盧明將被自己幹的半死的張蓓反轉了身子,然後強行掰開這
可憐女人的下巴,隨之將早已跳動不已的肉棒對準了女人的口腔,他的目的很明
顯,就是要把這濁液射進去。

  「噢!」

  短暫的一陣擼動之後,大灘的精液不斷地飛進了張蓓的嘴裡,但或許由於男
人的準頭不是對的太精確,抑或根本就是有意而為之,總之悲慘的張蓓臉上、身
上、乳房上當然還有頭髮和地板上也都沾上了許多。

  夜已深沉,長時間的淫虐也已宣告終結,盧明愉快地躺在凌亂不堪的飯店套
間的大床上,似乎還在回味著不久之前的興奮。

  「嘟嘟,嘟嘟」

  手機叫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魏東這兔崽子打過來的。今夜多次射出精液
的副局長接通了來電,來人確實是魏東的聲音。

  「盧總,我魏東啊,你看今晚跟你說的這事……」

  「知道了老同學,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常寧分局的老趙說說,叫他想想辦法,
不過你該準備的打點記得備好,這年頭三分看臉面,七分可是看老頭啊~ 」

  「有盧總你這句話,我就安心多了,放心,盧總關照我的情誼我魏東一定有
一份心意的」

  「其他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這幾天也多想想別的轍,不要只把希望全靠在
老趙這邊,雖然不算什麼大事,不把雞蛋全放一個籃子裡的道理我想你應該還是
懂得吧?」

  盧明這話說的很有藝術性,明明自己佔了最大的好處,卻對自個隻字不提,
好像只有「老趙」才跟魏東有關聯似的。

  「那是,那是」

  「那就這樣吧,今晚多謝你的款待了,拜拜~ 」

  合上電話,魏東不由得對著窗外啐了一口唾沫。

  「謝你妹的……」

  夏無塵夫婦最近覺著很不對頭,事故發生之後大家都做了詳盡的筆錄,有人
證有物證,還有監控錄像,但公安局那邊就是遲遲沒有給個說法。

  一會解釋說目擊車牌號不完整無法調查,一會說監控器失靈,當天沒有留下
監控視頻。總之,查不到那輛陸地巡洋艦的確切車號,那麼這件案子的進度就只
能無限制擱淺。

  「夏伯伯,夏媽媽,實在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沒能完整記下那輛車的車號,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沈潞一直在心中怨恨自己當初為什麼就不睜大眼睛將那輛車的牌號好好記下
呢?不過這件事確實不能怪她,就算當時有心記憶,那車開的那麼快,光是躲閃
便猶恐不及,更別說在那麼快的車速下還能準確記住車牌號了,除非肉眼都是具
有快速連拍功能的照相機。

  「這不好怪你,只怨我們家磊磊命苦,他死的太慘了……」

  夏磊母親陳蘭芳並沒有遷怒於兒子的女友,但每次一想到兒子陡遭橫禍卻連
個說法都沒有時,她就覺得活在這個世上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老太婆,我們回去吧。明天再到蕭律師那裡咨詢一下,看看還有哪些線索
跟辦法,我想我們總歸是要為尼子(兒子)討還一個公道的」

  「真的有用麼,連公安局都說不能提供車牌號的話他們都沒辦法……」

  陳蘭芳輕聲地對著丈夫說道。她不是不想為兒子討個說法,只是她覺著丈夫
似乎情緒上有些激動……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一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總有一天
我要把那個流氓癟三給糾出來!」

  望著夏無塵陳蘭芳遠去的背影,沈潞不禁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悲哀,為了協
助夏磊父母搞清案情,她已經在學校裡連續請假好多天了,期末考試和六級還一
點都沒準備,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最壞的結果就是下學期去重修吧?儘管下學
期就是大四了……

  「夏磊,如果你在天上有知的話,請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吧……好嗎
……」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3--上之下】(不堪的回首/連載中)
最近忙別的事好久沒更新了,各位讀者恕罪恕罪。為了表示誠意,本次依然
萬字更新,還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各位。另外諸位對本文若有意見或建議請一
定跟帖賜教,只有通過你們的熱心參與,作者才會有更強的動力才能寫出令大部
分讀者滿意的文來。

                低音梁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五日,這一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
好日子。

       やさしい雨の祇園町(淅淅瀝瀝雨中的祇園町)

    加茂の流れに寫るあなたの姿(你的身影映照在加茂川中)

        あれは初めての戀(那便是初次的愛戀啊)

     見詰め合う見詰め合う瞳(相互交視相互交視的瞳孔啊)

          あなたと二人(好想和你在一起)

  ……

  這首歌曲是輝夜姬的招牌歌《宛若加茂川》,雖然這不算是什麼了不起的曲
目,但小蔡芸在正式彈奏之前,往往會選首悠揚舒緩的一般曲目來舒舒筋骨。恰
好這曲子歌詞寫得很美,音聲也很動人,此刻如側耳聽去,將會聞得如珠墜玉盤
的清稚童音緩緩地從鋼琴前的坐席上響起。而童音的主人紮著一頭漂亮的馬尾,
不僅只是唱的好外加鋼琴彈得好而已,睜眼看去還是非常漂亮的一個小女孩,或
許是造物主的格外鍾愛,總之有這樣的一個女兒,那絕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快,蔡芸,休息下,來吃水果了~ 」

  小姑娘今天很是興奮,因為小蔡芸親愛的媽媽為了慶祝今天她十三歲的生日,
特意去琴行幫她選了一架日產卡哇伊手工三角琴,雖然這架琴對於鋼琴收藏家來
說根本不算是什麼高檔貨,但卻依然花去了媽媽近一年的薪資和去年一半的獎金,
整整五萬五千塊。五萬五,這對於一個中等收入的單親家庭來說,即便是在十三、
四年後,在國家統計局秉承上頭旨意每月公佈CPI(消費者物價指數)數據時
弱智到連撒謊都不會的十二五規劃的時代裡,這個價格也依舊不算低廉。

  透明的水果托盤裡裝著有上等巨峰葡萄、切好了的田東芒果還有上市已經有
段時間的妃子笑荔枝,這些並不便宜的水果在蔡芸家裡並不是天天都能吃得到的,
但秀美的鼻樑上架著四百度鏡架的蘇岑今天卻毫不猶豫地去銀行裡一次性將去年
半年的獎金和大半年的工資全都拿了出來,不僅僅只是為了給女兒過生日而已,
她更希望能常看見女兒充滿欣喜和快樂的笑容。而那笑容,是唯一能夠驅散她深
埋於心中長達二十餘年夢魘的光芒。

  「王魁茂」,這是一個叫現年四十八歲的蘇岑永不能忘記的符號。對於這位
已經有了十三歲女兒的中年知性女性而言,這三個字中既包含了一縷青澀的回憶,
但也裹挾摻雜著傷痛和悲憤。時間是最好的遺忘藥,阿拉伯的諺語說:「一切都
怕時間,但時間怕金字塔」,可是金字塔不也是由人類建造的麼?人類建造的金
字塔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和她那雖已久遠但卻至今仍歷歷在目錐
心刺血不堪回首的過往呢?

  「叮咚當叮噹咚,叮叮噹咚叮噹當~ 叮噹咚叮噹噔,噔噔當叮噹叮咚~ 」

  吃過媽媽端來的美食並清理好自己的女孩舉起了靈巧而又白皙的雙手,隨即
在那黑與白相間的鍵盤上不停地舒展。她彈的是那樣地忘我和投入,不用說也能
看得出,她是一個熱愛鋼琴曲這項偉大音樂藝術的孩子。

  《少女的祈禱》,這首波蘭早夭的女鋼琴家巴達捷夫斯卡唯一成名的曲目從
女兒的指尖處不斷地流淌出來。這首蘇岑在女兒小時候親手教會她同時也是蘇岑
她自己最喜歡的沒有之一的鋼琴曲似乎頗有魔力,它彷彿穿越了時空,將坐在小
姑娘身邊聽琴的母親帶回到了那記憶深處中並存的天堂與地獄。

                腮托

  西域,這塊神秘的中央亞細亞大地上自古以來除了原住民和戍邊的軍旅外一
直都人煙不稠。而六十年代中後期來自漢地的下放知青們則為這荒涼而又蕭肅的
茫茫戈壁高原帶來了點點生動的氣息。

  現年二十三歲的王魁茂在分到卡什地區的知青隊伍裡算得上是一號引人注目
的角色。小伙子不但身材在南方人裡算是少有的挺拔和魁梧,而且是正宗桐濟土
木專業在讀,無奈念到大一快結束的時候整個國家陡然一片紊亂。神仙打架,凡
人遭殃,課沒得念了又不好意思天天坐在家裡吃白飯,況且在那個混亂的年代裡
家裡的白飯又能吃多久呢?還不如響應上頭號召加入到下放農村的滾滾洪流中,
加上自己出身普通市民在政審上勉強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紅,沒準以後回來還能作
為立身之本也說不定。為此王魁茂跳上了前往西域的火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上
安市當時這個僅次於首都的是非之地。

  塔石庫爾甘,卡什地區最偏遠的邊境自治縣。一晃三年過去了,當帶著受到
《冰山上來的來客》熏陶的王魁茂來到這片荒涼的土地上時,一切都遠不如電影
中的那般美好。好在年輕人原本也不指望是來享福的,在蒼茫的荒野上奮力勞作,
在所謂的政治學習中強扮著違心的笑臉,心冷、意灰、麻木,但卻不得不至少在
表面上必須裝出一副積極向上熱愛鄉村支援邊疆擁護革命的面皮。好好的書沒得
念了,跑到這裡來瞎折騰。儘管他恨、他惱、他深惡痛絕,但還是別無選擇,他
必須要活下去,而且還要活得好。

  如果要問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答案估計是不管在哪一個領導面前的作秀
水平和耐性雙雙都達到能去參加海飛絲中國達人秀的程度才可以吧?是的,假使
那個時代有這種比賽的話。

  年輕的臂膀緊緊鎖著一具更為年輕纖細的身軀,高大的年輕人將熱切的唇吻
在了小自己四歲多的女子那娟秀的面龐上,他們在做愛,偷偷地。

  未婚男女兩情相悅巫山雲雨,本來就食色性也天經地義,但在這個時代,卻
無疑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所以偷偷摸摸地做完全可說是被逼無奈。

  「阿米爾,別忘了我!阿米爾,別忘了我!」

  當電影《冰山上的來客》裡美麗的古蘭丹姆被富豪買作奴婢然後被管家牽走
時,她滿懷心酸地回頭對著心上人說出了這唯一的心願,這也正是年輕的王魁茂
最被震撼到的場面。在國家最西陲的這幾年他沒有遇上古蘭丹姆,卻碰上了和自
己同樣來自上安但境況卻截然不同的一位女子。

  三年來,不是沒有女知青對自己明挑暗示,但年輕人全都付之一笑。論樣貌,
小伙子長的不下於一線審美標準。說性格,小王同學身上既有八尺男兒共有的意
氣風發和活力,偏偏又包糅著上安男性特有的對女性體貼和呵護之心,然而至於
同樣被全國人民詬病的上安男性的娘娘腔作風卻絲毫沒有沾上。

  格子紋的女式襯衣被解開了扣,男人的手既滿懷憧憬又略帶一絲遲疑地朝著
大小適中的女子胸部移去。並沒有戴胸罩的胸口光滑如玉,粉色的乳頭隨著胸口
的跳動而高速地起伏著,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有些緊張和不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短暫的躑躅被突然間的解凍所打破,兩人的唇緊緊抵貼在一塊,男的左手拖
住對方的纖腰,右手則不停地揉捏著誘人的雙峰,彷彿這樣可以挑逗起對方的快
感一樣。確實,這樣做的確可以,而且效果還不錯。

  由於缺乏經驗,女子的雙手無意識地癱垂在身體的兩側而任由心上人在嬌軀
上摸索。對於這種場面,她私下裡曾有一點點的期待,但更多地是有些害怕和躊
躇。但是今夜她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守不住了,因為現在揉捏自己胸部的男子
再過幾天便將告別插隊下鄉的生活而回到故鄉上安去。

  女子的下體開始因為挑逗而微微有些濡濕,畢竟是年輕而又健康且正值年華
的軀體,她能麻醉自己忍受這舉目無親大漠胡天的蕭索以及投身到所謂的神馬主
義的狗屁建設中去揮霍寶貴的光陰,卻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有著正常需求的年輕
女性。幽谷間的潮水浸濕了底褲,與其說這是身體對意識的背叛,還不如說這正
驗證了偉人那句「人間正道是滄桑」的詩句……

  健壯的肉棒從男人的襠部凸起,女子嚇得緊緊閉上了雙目,她不敢直視這隻,
即將要奪取自己寶貴貞潔的利刃,但強烈的好奇心又驅使她微微睜開一絲眼縫來
識別這個經常被組織上禁忌化了的男性器官究竟長得是個什麼模樣。

  「小杭,我……我……我準備進來了……」

  被叫做「小杭」的姑娘沒有吭聲,在這個年代無聲即是默許,難道還非要姑
娘家大聲地公告「你進來吧!」才算點頭同意嗎?拿到現在來說一定會被本地女
性說「儂剛各則男寧戇伐?(你說這男人笨嗎?)」,但青春允許鬧笑話,尤其
是那個年代的青春。

  片刻的沉寂之後,直挺的肉棒刺進了已經濕潤多時了的陰戶,一寸一寸一步
一步,直到滾熱的尖端遇上了微弱的阻攔。

  男子停止了前進,再往前一步就能叫身下的小杭永遠地告別處子時代,他不
是不想,相反還可以說這是他一直所期盼的,但事到臨頭卻又起了一絲猶豫。

  「不管了,反正我這一世決不負她!」

  電光火石的瞬間過後,是雖然相對溫和但卻一直戮力向前的挺進,柔弱的肌
體防禦在極為短暫的抵抗後宣告破裂,殷紅的處子之血雖然量不是很多,但卻從
交合的縫隙處絲絲滲出,王魁茂完整地得到了小杭的身體,但現在顯然還沒完成
最為關鍵的內容。

  破身的疼痛雖然輕微,但感覺確實實實在在地傳來。十九歲的小杭皺了皺眉
頭,輕輕地悶哼了一下,多少還是有些吃疼的。

  年輕而富有活力的男性器官終於完整地塞進了剛剛告別了純真時代的女性體
內,並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女子的雙腿則呈M型地分開,時不時地發出低吟
的哼聲,看來在經過不可避免的疼痛之後,快樂的感覺開始逐漸地上升了起來。

  「王……王大哥……別……別忘了我……」

  小杭緊緊地抱住王魁茂的背胛,不只是出於對未來的不安和恐懼,還是無法
克制住如潮水一般襲來的快感,十隻蔥管般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了那健壯的背肌之
中,叫同樣剛剛告別處男之身的王魁茂痛並快樂著。

  肉棒歡愉地在初開的花朵中縱橫捭闔,男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和女人輕微卻
尖亢的嚶嚀聲配合著擺動的節奏不斷地交融在一起,離高潮的來到明顯還有一段
距離,歡愛還將持續。

  小杭嬌美的臉蛋老早就已經紅雲一片,但她依然配合著王魁茂進攻的旋律而
開始漸漸挺動著軀體,這樣不但能夠讓面前的男性進入的更深,對她自己來說也
能夠進一步提升快樂與愉悅。

  「小杭……小杭……我愛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

  一邊說一邊動作不息的王魁茂說起話來顯得有些斷斷續續,這固然是一心兩
用的結果,卻也可想而知交媾動作的激烈性和卡路里消耗之大,因為此刻他已經
開始了更為強勁有力的抽插。

  通紅膨脹的肉棒在愛液四溢的陰戶中不斷地進出,兩個人都沉浸在歡愛的無
限快樂之中,床單被揉得亂七八糟,枕頭也在激烈地運動中被甩到了地下,矜持
漸漸被欲求所代替,溫柔逐步開始也讓位給激情,在別離的那天到來之前,這一
對青年男女互相糾纏著,儘管這樣的時間會非常地短暫,但卻絲毫不影響兩個人
的行為。

  從睪丸深處忽然傳來一陣陣強烈的抽搐感,這大概便是所謂射精前的前兆吧?
王魁茂進一步加快了與小杭纏鬥的頻率,登上高峰的感覺實在是過於美好,叫人
不捨欲罷不能。

  「小……小杭……我……」

  到底是第一次的緣故,王魁茂居然沒能把「我要出來了」這句話給說全了,
同樣在他身下的小杭雖然從長輩和書本上多少知道一點兒男女之事,但並無實戰
經驗,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可能就要將男性性高潮的產物,也就是精液注入到
她身為所女性所特有的地方去。

  好在王魁茂再不濟也知道這個年頭萬一未婚先孕是個什麼下場,在射精前搶
先一步將肉棒抽出了蘇杭的銷魂窟。他覺得兩人並未成婚就做下這事已是大大犯
忌,萬一,哪怕是萬一,萬一蘇杭的肚子要是挺了起來,不但她要被千夫所指,
自己這麼些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良好履歷和形象也將被撕得粉碎,然後掉進萬
劫不復的深淵。

  「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白香山的這句詩即便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
初,也還根深蒂固地擁有著龐大地受眾,不射進去其實對誰都好,但值得諷刺的
是,早知有此一層顧慮又何必做下這等事情呢?或許身為男性中的一員,終究還
是難過美人這一關的吧?

  在自己左手幾十次強有力的擼動之後,隨著「噢」的一聲,七八股的初精噴
射在了床單和蘇杭的身上,王魁茂喘著氣,蘇杭則早已大腦紊亂一聲不吭,兩個
人都在靜靜地等待著暴風雨歸於平靜的時刻而絲毫沒有注意到窗外頭有一雙早已
盯了許久的賊眼。

  許久過後,王魁茂憐惜地撥動著心上人的劉海,月光越過淺淺的雲翳射進了
窗戶,而蘇杭則緊緊地擁著男人結實的膀子,彷彿稍微鬆動一下都會永遠地失去
一般。

  「王大哥……我好冷……我好想回家……我好想阿爸和姆媽……」

  王魁茂一臉的無力,正因為在運動中蘇杭家裡被劃分的成分很不好,才使得
這姑娘萬里迢迢來到這邊疆山區的偏遠小鄉來,只為接受所謂的「再教育」和
「鍛煉」,能稍稍摘去被強加給她家庭的各種無中生有的帽子。

  王魁茂生於普通市民之家,按當時的劃分來說還算過得去,再加上這三年來
的「優異表現」和還算不錯的頭腦加活動手腕,終於獲得了被派回上安宣講「邊
疆大發展,革命新生活」的寶貴機會,但蘇杭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只有他媽的組
織上才知道,不,其實誰也不知道。但此時此刻對於不但俘獲了蘇杭的芳心而且
還得到了她純貞的王魁茂來說,他暗下決心將竭力為她的返城想盡一切

辦法。既是為了她,同時也是為了要達成和蘇杭一直在一起的心願。

                弦尾繩

  「啪啪!」

  兩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被剝光了吊在半空中的女性的臀部,登時就印出了鮮
紅的五指印。被吊起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女知青隊伍裡最端正的蘇杭。而施暴者
竟然是圖拉鄉格伊村的大隊書記胡慶才。

  已經沉睡多時的女知青不久之前還沉浸在與久無音信的情人在那旖旎溫馨的
回憶裡溫存,沒想到轉瞬之間美夢就給粉碎,被一雙粗大而且又黝黑的大手給拎
回到了現實之中。

  王魁茂已經走了兩年,這一去竟然音信全無。儘管開始的時候格伊村裡沒通

電話,且此去東海之濱相隔萬里,但這麼長時間就是寄平信報個平安也該到了吧

?蘇杭由期待到焦急再到疑惑,最後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叫王魁茂這個負心漢給拋

棄了的事實。可為什麼直到剛才,自己卻還眷戀著那個負心忘義拋棄自己的混蛋

呢??

  「小騷貨,又在想那個把你玩過就跑回老家的雜種了吧?」

  四十歲出頭的胡慶才咧著滿口黃牙對著被吊在屋樑上的小白羊淫笑著,這一
年來為了霸佔美麗的蘇杭,他明裡暗裡用了不少手段。一開始先是單獨談話,後
來漸漸發展到企圖用強,在引誘和普通威逼手段都不能奏效的情況下,相貌醜陋
外加人格卑劣的大隊書記終於吐露出兩年前他貓在蘇杭與王魁茂窗外偷看到的那
一夜的場景以此為要挾如果蘇杭從他就將這樁醜事捅出去,然後在全村開批鬥大
會來專政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在那個紊亂的特定歷史時期權力就是一切,哪怕是權力隊伍最底端的的大隊
書記都能影響到知青們未來的前途,這既是時代與法制的悲哀,更是整個民族的
恥辱。不過就算是時值今日,這個古老而龐大的民族似乎並不準備拋棄這種恥辱,
只是玩弄的花樣有了一些並不算特別新鮮的變化而已。

  一九七二年三月九日,也就是婦女節後第二天,無助的蘇杭被胡慶才強行騎
在了胯下,進而淪為了這個披上衣冠也不像人的禽獸的性奴,而這悲慘的一天從
此也就成為了她這一生中記憶的夢魘。

  從一開始的強姦發展到後面的虐奸,再到近幾個月的捆綁和吊刑,胡茂才的
手段越來越可恥和變態,而柔弱的女知青則在這個畜生的凌辱下過得一日比一日
難捱。

  但是有一件事情則似乎出乎預料之外,不知是胡茂才縱慾過度還是天生死精
抑或蘇杭因為受到長時間的性侮辱而使得生育能力出了問題,總之身處煉獄當中
的女知青在胡茂才百般奸辱之下竟然沒有一次妊娠反應,這大概可以算是不幸之
中的萬幸吧?

  「小騷逼……我叫你想……我叫你想王魁茂那個王八蛋……戳死你!我戳死
你!」

  黑黝黝的醜陋陽具不斷地狠幹著已經紅腫的花朵,雙手被麻繩反剪然後被吊
在房樑上的蘇杭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嘴裡還被這個無恥的色魔塞進了一塊土棉
布而無法出聲。

  幾年來由於多次的捆綁,蘇杭的四肢程度不一地出現了經常性的潰爛,再加
上胡慶才時常將骯髒的精液和尿水直接地傾瀉在女知青潰爛的傷口上從而使得原
本嬌嫩的肌膚變得傷痕纍纍。好幾次蘇杭都想自我了斷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卻
總是在心底還對那個遠去的背影存有一絲幻想。

  「哦哦……干……干死你……我干死你這個淫賤的小婊子……哼……捅死你
……捅爛你個臭不要臉的騷貨……」

  胡慶才粗短噁心的軀體如果按照正常的交媾體位估計夠不著身材高挑的蘇杭
的下頜,也因此才想出了將美麗的女性反著吊起來插干的方法。在懸吊的房樑上
還掛了一套滑輪組,既方便他將美貌又美味的獵物收放調整自如,又節約他拉動
的氣力,可謂是一舉兩得。不過,要是能把這心思真正用到建設邊疆上去,可能
當地起碼就這個小村來說,說不定就完全不是現在這個寒酸的樣子了吧?

  兇惡猙獰的肉制凶器死命地戳著紅腫多時的女性下體,放眼望去,蘇杭的身
上除了多條被麻繩捆縛的傷痕外,原本白皙的胸口、大腿和臀部上面還有大量的
吮痕、齒印和掌印,更叫人發指的是,還有不少精斑和尿漬。即便是比起當年的
白公館、渣滓洞跟中美技術合作所,相信就專業虐待女性的水平和能力而言,胡
慶才不敢說個中翹楚拔萃超群,起碼也可稱得上是自學成材了。

  蘇杭不哭也不吭氣,即便口中沒有被塞上土棉布也是一樣。女知青的眼中早
已沒了往日活潑的神采而只有一種深深的絕望,那是心死的證明。如果胡慶才此
時肯放了她的話,她會不會立刻就會尋個僻靜去處自我了斷?這個誰也不知道

但胡慶才才不會這麼做,他需要的就是一個能供他發洩獸慾的道具,而來自上安

的蘇杭無疑叫他十分地滿意。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在這個神奇的國度,千百年來受詔、
敕、令以及現在被叫做政策的東西傷害的不單單是男性的專利。就當時全國各地
情況而言,女知青被地方上性河蟹的事件時有發生,甚至還有被迫嫁給施暴者反
而被組織上當做「安心支邊」的典型而被給予表彰。就拿西域來說,「八千湘女
上天山」的故事一般被上面當做美談而流傳,可是又有幾人知道這其中又有多少
紅顏血淚在掌聲和政策的哄騙和強姦下做著無聲的控訴?

  胡慶才一邊姦淫著三魂七魄已散去大半的可憐女子,一邊如是暢想著具有神
馬特色的淫邪春夢。「乾脆給這小婊子也弄塊安心支邊的招牌吧?這樣一來不就
可以一直叫她供自己消遣嗎?對!就這麼著!」

  變態的淫棍兼施暴者打定了主意之後,又繼續姦淫著身下連反抗意識都已經
湮滅了的女人,然後在即將射精之前,從已不堪蹂躪的女子下體中抽出因強烈地
性刺激而哆嗦不已的燒火棍子隨即轉到了女人的面前,再通過少許幾次的擼管行
為後終於一次性地將濁臭污穢的生殖液澆到了口腔被捂眼神空洞的女子的臉和頭
發上。看著像蛆一樣惡白的精液從美人的身上不斷滴落下來的場景,胡慶才得意
地張口哼起了「一夜春風吹過來,梨花呀麼開呀,梨花呀麼開,開得真叫那一個
白呀,一個白~ 」這一不知道是他從哪聽來抑或是他自己即興創作的淫詞浪調。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邊塞大詩人岑參在泉下倘若有知,
估計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筆下《白雪送武判官歸京》中的潔白梨花此時正被千
百年後一個最基層的穿上衣冠仍是禽獸的禽獸形象地比喻為將精液射在女人臉上
的場面。

  在折騰夠了之後,滿身是大隊書記渾臭體液氣味的蘇杭被解開繩索放在了地
下,她出神地望著屋樑,沒有哭也沒有惱,也沒有再去想王魁茂,只是就這麼平
靜地躺著,叫人覺著靜著可怕。

  這次倒是胡慶才覺得詫異了,平時每次姦淫這個女人的時候都鬧得哭天搶地
一般,也因為如此所以才特意在她嘴裡塞上一塊,不想塞了幾次反而不叫了,莫
非是已經看開認命了?要是這樣那可真是敢情好啊。

  發洩完獸慾的大隊書記蹲下將女子嘴裡的土棉布拔了出來,布條上沾滿了連
成了絲線狀的口水,而在最後的尾端上還捎上了一縷鮮紅,大概是在強制忍耐奸
淫的時候咬破了舌頭而滲出的血水。

  不在乎陰德大損的禽獸見怪不怪,想當初這女人隔三差五的一心尋死,現在
怎麼樣?還不是乖乖地叫自己騎在身下挨肏任自己折騰?裝什麼清高?扮什麼學
識?屄不生來就是挨雞巴捅的麼?真是!

  胡慶才從美人臉上撩起了剛才自己射出的精液,尚未乾涸的臭水還邪惡地泛
著亮光。「嘿嘿,小美人,要不要老子來幫你抹點在你們那邊都沒得賣的雪花膏

?」說完將蘇杭臉上和身上的精液全都細細抹勻,遠遠看去確實有點像抹了什麼

似的,只不過比起雪花膏來更像是塗了一層過期的劣質豬油。

  蘇杭仍是一聲不吭,這叫施暴者頓時感到毫無樂趣,「賤貨!」在狠狠地踹
了地上的女子一腳後,他穿好幾個禮拜沒有清洗過的腌臢衣褲然後摔門出去,消
失在了皴裂村路的那一端。

  好幾分鐘之後,先是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頰,隨即是輕聲的哽咽從喉嚨深
處傳出,蘇杭已經沒有太多的氣力來哭泣,為什麼命運對自己這麼歹毒?為什麼?
父親不過是年輕時代讀過外國人開設的公學就被劃成特務和反革命,家裡也叫一
群戴著紅袖標的半大狼崽子們抄了,母親一氣之下因而上吊自殺。自己掛著偉人
頭像不遠萬里來到這邊塞最西陲辛勤耕耘好幾年,沒想到最終卻成了一個醜惡淫
魔的發洩機器,這到底是為什麼?

  已是陽春三月天氣,窗外卻依舊冷風呼嘯,高原蔥嶺上的雪冠依然璀璨耀眼,
然而就算是奪目的陽光也無力將這多年的積雪融化。

                共鳴箱

  黃昏下黑色的凌志LS400轎車停靠在一排公墓前的停車位中,一名戴著
墨鏡身材魁梧的男子低著頭站在其中一座並不算顯眼但卻十分乾淨的墓碑前彷彿
在低聲地說些什麼一樣。

  男子伸出指頭朝碑上的頭像伸去,卻在即將碰觸到之前停下了,隨即又緩緩
地抽了回來。上安的夏天很熱,但身著黑色襯衣同時戴著墨鏡的男子卻絲毫不在
意,只見他輕輕將一束包裹完好異常生鮮的白菊放到了碑前,那神態既無奈又傷
感。

  「盈卿……半年多沒來看你了,後天又是你的忌日,屆時我可能會被安排去
德國漢諾威參加一個跟市裡的一個合作項目,因此今天提前來看你,對不起了
……」

  「盈卿,在那邊還好吧?一年多了,還住得慣嗎?不知道下邊的夏天會不會
也和這裡一樣這麼熱?」

  男子對著墓碑喃喃地淨說著一些叫人摸不清狀況的話來,這也難怪,每個人
心裡都有秘密,你有我有大家有,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今天是你女兒小芸的生日,我真想登門好好地去抱抱她,然後送她一份她
最喜歡的禮物,可是我這沒用的負心人根本沒有勇氣上門去……」

  男人說著說著喉嚨開始哽咽了,不過儘管眼眶有些濕潤,但始終沒見墨鏡的
下面流出一滴淚來,不過也能看得出此刻他也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如果不是你,蘇岑她根本不會得到幸福。你不只是幫了她,還幫我了了一
樁天大的心事,單就這份情意,我王魁茂今生今世都還不清你……」

  「人家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可你我之交卻勝於骨肉同胞……當時蘇岑她恨
我至深,一個人回來後又孤苦無依,我想施以援手卻不敢面對她,又不好叫子璇
知道這件事情,倒是你一肩擔當起來,真難為你了……」

  「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其實蘇岑不是她的本名,她原來叫蘇杭的…
…這都是因為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對面的柳樹上知了鳴吵個不停,好像生怕破壞不了墓園安靜氣氛似的,不過
此時的王魁茂根本就沒將這種討厭的害蟲放在心上。

  「我回來後一共給她去了整整二十九封信,誰想全都石沉大海毫無音信,那
邊通電話之後我又去電問了,那個該死的混蛋騙我說她不慎墜河死了……我這才
絕了念頭,再後面跟子璇結了婚……」

  王魁茂魁梧的雙肩開始不住地顫抖,一向威嚴叫人不敢直視的副區長此時便
如換了個人似地,原來他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存在。

  「盈卿你知道嗎?我被騙的好苦啊……好苦啊……直到八二年底我偶然出席
一個高校交流會的時候才在人群中發現了她,後來跟別人詳細打聽,才知道了事
情的來龍去脈……」

  「我是個罪人……因為自己的無能叫一個女子受了這樣天大的災難……可是
我不敢也不能去見她……我沒有辦法……只有你,只有你能夠瞭解我,幫我…
…」

  副區長說著說著俯下了身,將一隻手搭在了碑前的階梯上,就像是拍著多年
好友的肩膀一樣。這裡長眠著他的友人、他的恩人、他的兄弟。

  「你知道嗎?那地方太苦、太可怕了,我當時也是一念之差,怕了,想回來,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樣做竟等於把她一個人往火坑裡面推……」

  戴著墨鏡的男子神色越來越傷感,他對著水泥和石塊中的友人不住地傾訴著
自己的愧疚,雖然這並不能減輕他心中的負罪感。

  「盈卿……她們母女現在過得不錯。無論如何我都會記得自己答應過你照顧
好她們,雖然我不能親手去做,但我對你發過的誓無論如何一定會做到……」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那個可恥的混蛋去年已經被處理了……我親自
去拜託軍區陳參謀長的……文著來的……做的很乾淨……我知道……原本這都是
我淌出來的渾水……對不起……」

  說到動情處的副區長伸出手慢慢地摘下了已經戴了很久的墨鏡,「側那…
…我也真是的……在你面前還擺什麼當官的臭架子……你看我這點出息……嗚嗚
嗚嗚……」

  王魁茂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男兒有淚
不輕彈」,但此刻的王魁茂早已哽咽不已,淚水快速地滑落臉龐,擊打在那束敬
獻給摯友的生鮮白菊之上。

  長達半小時的掏心剜腹後,高大威儀的副區長拭去了幾乎一生中難得幾見的
淚水,「盈卿,我該走了,下次我再來看你,保重……」

  副區長起身回頭,墓碑上的頭像微笑著,好似在目送著一位知心的故人。頭
像的正下方寫著一行豎排的大字「蔡盈卿之墓」,邊上則是兩行小字,分別是
「妻蘇岑女蔡芸謹立」。

  車門「呯」的一聲發出了沉悶的響聲隨即絕塵而去,墓碑百米開外的地上是
一副破碎的墨鏡以及被車胎碾碎了的鏡片,其中較大的碎片上面還依稀可見胎印
和淚痕。

  窗外的知了聲漸漸地淡了下去,小姑娘已經整整練了三個小時的鋼琴,是到
了該休息一下的時候了。蔡芸闔上了琴蓋,卻發現母親依舊出神地望著鋼琴的一
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往事。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沉溺在苦痛回憶中的蘇岑被女兒清脆的童聲拉回了現實,她伸出依然白皙的
雙手將女兒慢慢地擁進了懷中,接著將自己的右臉緊緊地貼在了小姑娘的臉頰上。

  「沒事的……媽媽沒事的……只要你過得開心就好……過得開心就好……」

  才十三歲的小姑娘很難理解剛剛心中還在感慨萬千的母親究竟這句話是要表
達一種什麼意思,對小孩子來說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畢竟這個世界有著過
於殘酷的一面,花蕾們過早地知道恐怕會帶來沉重的心理負擔。

   「後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到時候你要好好告訴爸爸你最近的學習情況和表現
喲~」

   「嗯!我知道的,我要告訴爸爸我拿到上音附中的通知書了,我想爸爸一定會
高興的,媽媽你說是不是?」

   蘇岑朝著活潑的女兒微笑著點著頭,對於這位曾經歷過遠超乎一般人想像的生
與死、愛與仇、恨與情的女性來說,重新綻放笑容是很不簡單的事情。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4--中之上】(口爆足交制服意淫/連載中)


前言

碼文真累啊,不過本回依然萬字更新。我知道大部分讀者喜歡槍文的「酣暢淋漓」,
不好意思,不寫,因為那不是咱的風格。好吧,看開了,反正現實考據派H文是小
眾中的小眾,自娛自樂也不錯。




                系弦板

  一陣呆滯的琴聲被琴弓從半舊的四分之三的琴身上抽起,在逐漸強迫自己接
受失去了母親的事實之後,十五歲的秦帆邁入了升入高中的生活。不過生活是需
要支付金錢的,秦衛國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所以小傢伙根本不能指望這個天
天泡在酒瓶子裡酒鬼能幫自己做些什麼,一切只能靠自己。

  由於還沒到十六歲的最低合法打工年齡,小男生無法進入飯店、酒店、會所
等高檔消費場所賣藝,因此也就只能在一些中低檔的酒吧或者俱樂部裡做著兼職。
在這些地方所謂的兼職工作雖然主要是傳菜、記單等內容,但小藝術家不願意叫
自己追求藝術的雙手荒廢生疏,因此他的兼職面能夠選擇的餘地就顯得非常的窄,
只能在客流中揮舞著琴弓,聊作伴奏和陪襯以此來賺取一些微薄的收入。

  隨著時代車輪的轉動,上安這座國際大都市也變得越來越精彩和多樣,無數
種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是異國他鄉的語言在這裡交流融會。你可以聽到鄰近的杭州
話、蘇州話和無錫話,也能聽到過去一向被本地人瞧不起的蘇北話和安徽話。在
外語方面,英語當然是第一主流,但包括「空你七瓦」、「阿尼阿瑟喲」在內的
日韓潮也不容小覷,而這些都是做兼職所必須掌握的。

  由於十二歲之前都是在外婆家生活的,所以剛開始來上安的時候,秦帆的母
語只有魯北方言、普通話以及小學裡學過的一點點英語,軟軟的上安方言對這個
從北面省份來的孩子來說無異於聽天書一般,雖然他的軀體有一半的確是上安原
產。沒有辦法,為了生活,也為了更好地融入到這座城市中去,他不但要拚命地
學習而且還要學會、學得好,畢竟社會不會來適應你,只有你去適應它,而這就
是生活……

  從盧副局長那裡歸來只剩半條命的張蓓在好好地修養了一段時間之後,撥通
了魏東的手機。她現在肚子裡有滿腔的怒火,沒錯,她是來跟魏東這個狗娘養的
雜種來算賬的。

  「冊那!儂幫吾西冊來!今朝儂伐幫我乃事體剛清桑吾就要儂命,儂幫我等
萊海好嘞!」(靠,你給我死出來,今天你要不給我說把事情說清楚我就要你命,
你給我等著好了!)

  在肝火強烈地刺激下,一接通電話後張蓓毫不間斷地照著魏東劈頭蓋臉就是
一頓臭罵,電話這頭的衰仔當時就叫刺耳的女高音淋了一身狗血。

  「冊那,只死三八,不就叫你陪了盧明那狗日的一晚麼?你平時不是總一副
慾求不滿的樣子麼?挨了那禽獸一頓猛肏吃不消了就來跟我大呼小叫的……」,
當然,心裡做如是想的魏東在電話裡肯定不會是這種腔調。

  「親親好老婆,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了,你先消消
氣好吧啦?」魏東手有點忙腳亂但終歸有一套地在電話裡不住地哄著頭髮似乎都
要豎起來的地下情人。

  「我關照你,你跟我少來這一套,開門!我到你家門口了!」,已經到了門
口怒氣沖沖的張蓓掄起巴掌就「砰砰砰」地大力拍起了魏東家的房門。

  魏東早有準備「吱」地一聲半開了門,張蓓揮起巴掌就朝魏東臉上扇去,沒
想到魏大科長靈敏一閃,張蓓頓時撲了個空,隨即就被魏東一把摟住小蠻腰抱進
了屋去,然後用靈活性絲毫不遜於手臂的小腿反向一帶,立刻就將房門搭牢,緊
接著用嘴巴緊緊按在了想張口罵他祖宗十八代的塗著歐萊雅唇彩的小嘴上,一場
即將爆發的上安女性快刀般的叫罵風暴瞬間就被魏東流的上安男性非主流河蟹大
法給消弭得無影無蹤。借用大家都熟悉的一段台詞,關上門吵架怎麼樣都可以但
是不要拿出來嚇人嘛,要是嚇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就算沒有嚇到小朋友嚇到左鄰
右捨……

  好吧,不管怎麼講,起碼就應付女性方面來說,魏東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全面
型的人才,儘管歐萊雅唇彩沾到舌頭上的味道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地可口……

  過了好幾秒,張蓓才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了擁有豐富「維穩經驗」的姦夫,
並用食指指著魏東那張笑呵呵的臉孔。儘管還保持著不依不饒的氣勢,卻無奈銳
氣已失,在接下來的交鋒中立刻就變主動為被動了。

  「儂心寬寬啦氣和和,媳婦大娘儂是賢良方正第一個~ 啦,福也大來量也大,
千錯萬錯是伊盧明的錯,我魏東待儂總勿錯。媳婦儂若勿肯夫妻和,我還養什麼
娘子討什麼婆?媳婦啊!儂賣則人情送白我,夫妻重歡琴~ 瑟~ 和~ 哇~ 」

  現在魏東皮笑肉不笑地逗著張蓓,嘴巴裡居然哼著在上安口碑最老牌之一的
越劇《碧玉簪.送鳳冠》裡面婆母的台詞,腔調還模仿地像模像樣,叫人忍俊不
禁。

  「滾,少跟我在這裡搞七捻三!」

  「我知道我知道,這次讓你受了委屈,不容易不容易」,說到這裡突然又拍
起了胸脯信誓旦旦「我魏東今天向你保證!今後決不會再叫你吃半點苦!」,其
立場變換之快令人咋舌。

  「哼,口頭安慰誰都會!」張蓓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眼見對面攻勢疲軟,
魏東再一次的祭出河蟹大法的重要手段「銀彈攻勢」來。

  「要不這樣,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意,你挑地方怎樣?」不就是敲竹槓嗎?
魏東最不在乎的就是這個。

  「……真的?」張蓓的怒火不經意間已經被滅的七七八八,現在的她心裡已
經在盤算準備去哪裡放這老姘頭的血了。

  傍晚魏東新換英菲尼迪Q30的後座上堆滿了各種豪華的紙袋和包裝盒,張
蓓的不滿被徹底地打消,她現在盡情地陶醉在血拼後的歡愉之中。從車鏡裡看見
這一場幕的魏東不住地直搖頭,打發這個女人居然比對付常寧分局的老趙還要出
血,魏東直到此時才覺著出一次事故的成本真他媽的高昂。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不知不覺中魏東的視線隨之往下,落在了張
蓓那誘人的黑絲美腿上面,這個淫棍忽地來了精神,「算了,等會兒叫這婊子在
床上拿肉來補償吧,嘿嘿!」,想到這裡的獻血人員將方向盤一打,朝著一處
「老地方」駛去。

  「唔唔……唔……額咳……」

  嘟囔不清,這是口腔被一根微黑的大肉棒捅進之後所發出的正常聲響。因為
上次下體叫盧明幹得死去活來到現在還沒有從陰影裡面走出來,所以這次張蓓只
肯和魏東干一仗嘴炮了事。

  魏東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淫棍,但和盧明拿女人不當人看有所不同的是,
魏東多少還是講究一點「憐香惜玉」的,當然講究這點的前提是不能壞了他的事,
所以儘管張蓓跟他吵過無數次甚至出過手,但最終兩個人還是勾勾搭搭地在一起,
想來也多少還是和這個原因有點關係的吧?

  「嘿嘿……哦哦……張阿姐……哥這根金箍棒味道還好吧?有沒有盧明那赤
佬的靈啊?」

  有一個歇後語笑話是這麼說的,女人打架猜一種飲料。謎底是什麼?豆(斗)
奶。而某些男人也喜歡互相比較雞雞的數據,魏東顯然不在例外。

  吸吮多時的張蓓「呸」地一聲,將魏東的弟弟一口吐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張
蓓的口水。「魏東我關照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畜生,那畜生根本就不是
個人!」看得出來張蓓對盧明的意見超大,連今天十多萬塊的血拼成果都無法叫
她解恨。

  「好好好,不提那個混蛋了,你再幫我弄弄,好不容易有點感覺你突然不搞
了我會吃不消的啊~ 」魏東順坡就驢地答應了,比起跟張蓓暢快的口交來,盧明
算個屁啊?

  張蓓一手抓著男人的棍子,另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弓了起來,照著魏東的龜
頭上就是一下,

  「哎喲!張阿姨你要我命啊……」魏東略帶誇張地吼了一聲道。

  「噠~ 噠~ 噠」,被戲謔為阿姨的張蓓狠狠地又賞了龜頭小隊長幾下,還好
不是傳說中的「彈雞雞彈到死」,不過適當的刺激反而叫魏東的興致更加地高漲。

  粗大的傢伙再一次地鑽入了張蓓的小嘴並前後動作著,兩個人對此都輕車熟
路,一個鑽探得高興,一個舔舐的開心,如果等下男的能多射一點出來那麼兩個
人會更加的開心,不是麼?

  「張阿姨……好棒……你喉嚨裡頭……好燙……好舒服……哦哦……對對對
……再擼……再激烈一點……」

  不光是魏東這種淫棍,大部分的男人在做口交時基本都是這個腔調,好在張
蓓也不是雛,正如神馬腎寶說的「他好我也好」那樣,好久沒跟魏東干嘴仗了,
也不知道這沒良心的混蛋精液的味道變成啥樣了……

  口交的時候不光嘴上要熱情,手上也不能閒著不做事,那兩顆垂著的卵蛋其
實也是重點刺激對象。魏東的睪丸尺寸其實並不算巨大,但也絕對不算差,而在
張蓓的雙手夾攻下此刻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噢噢……冊那……好適宜……再快……對對對……用牙齒輕輕地刮……好
好好……」

  說到干嘴炮,魏東最喜歡張蓓用牙齒輕輕地刮蹭自己龜頭同時輕捏自己的睪
丸,這樣不僅爽的要死,而且很容易就能叫精液狂飆出來,射滿張蓓一嘴。

  在張蓓熟練的吮吸刮弄技巧之下,魏東的性快感直線上升,他張開一雙手抱
住了今天放了他十多萬塊血的長期性伴侶的後腦,然後拚命地將肉棒跟張蓓的腦
袋做著激烈地相對運動。

  「呼哧……呼哧……唔唔……」

  儘管兩人不知做過多少次,但每次到了即將要射精的時候張蓓其實並不輕鬆。
你想啊,一條寬度和長度都不比大根油條遜色的堅硬肉棍在你嘴裡捅進捅出你會
是個什麼感覺?有的讀者估計要說「有人吞得下啊」,同學,你得知道口交不僅
僅只是吞下那麼簡單,那玩意還是有味道有溫度的,而且味道肯定還不是「農夫
山泉有點甜」的那種,不服你大可以嘗試下……

  但不管怎麼說存在即為合理,魏東肆意地用肉棒幹著張蓓性感的小嘴,彷彿
想把陰囊也一起塞進去一般,魏東不斷地揮劍前進,只是苦了張蓓苦苦地招架著。
「喵了個咪的,為神馬這些臭男人都好這一口?」小嘴被插幹著的女人下意識地
皺了皺眉,不過算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給豬打扇看錢面,無非老娘等下
再喝他一嘴精液就是……

  沒過得多少時間,魏東已經把持不住了,他瘋狂地將粗黑的肉棒來回地捅進
捅出,終於在百十下的進出之後,大股白濁的精液開始急速噴射而出。大部分的
精液直接射進了張蓓的喉嚨,味道不出意外地還是那麼地噁心,剩餘的部分則順
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分別灑在張蓓的頸子、胸口和下巴上,還閃著亮晃晃的淫
光。

  「咳咳……你要……嗆死我啊……又射這麼多……」

  張蓓撅著嘴朝相好抱怨道,並用手清理著灑在嘴外面的男精。一般來說精液
的味道並不好,也根本不像手槍文裡面說的有神馬美容之類的功效。請記住精液
就兩個功能,一個是傳宗接代,另一個就是證明男的到了高潮。當然,如果非要
加上第三個功能的話,那麼大概就是可以滿足某些男人的征服或者說是腦補欲吧?

  剛剛口爆完張蓓長吁一口氣的魏東著實爽了一把,可惜啊可惜,好好一個美
屄叫狗日的盧明虐得正在療傷中,看來今天是不能在這娘們的子宮內舒爽地射出
了,而後面的菊門也好不到哪去,他知道盧明向來是前後都要占的,這個狗娘養
的。

  「美女,要不要休息下?」

  與盧明相比,他魏東倒真可算得上是「憐香惜玉」了。不過這句話的另一層
意思翻譯過來就是「要是能繼續的話我們就再來點別的花樣吧?」,吃人嘴短拿
人手短,張蓓對此完全拎得清楚,她才不會拿「客氣」當「福氣」。

  射精後完全沒有休息的魏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用嘴朝張蓓努了努,按兩人
的習慣,這是打算要來一次足交的意思。老話說「美不美看大腿」,大概沒有正
常的男人會不喜歡美女的美腿吧?張蓓的一雙美腿當然算不上極品,但穿上黑絲
之後殺傷力也不容小覷,這不?還沒蹭幾下呢,魏東的弟弟就翹了起來,比服神
馬偉哥都要來得有效。

  溫熱的腳掌隔著薄薄的黑絲不停地摩擦著完全看不出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
這感覺太他喵的刺激了,也難怪魏科長會足交樂此不彼,因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動手嘛!

  其實對張蓓來講比起口交她明顯更喜歡用腳來跟魏東做。口交的話多少會讓
她覺著有點給人當性奴或者是精廁的感覺,而足交就不同了,每次足交她都覺得
自己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卑微的魏東則跪在對面,像個犯罪分子似地掏出雞
雞來等待著她用腳來「蹂躪」,儘管在理智上張蓓知道這其實和口交沒啥不同-
-爽的都是男人而已,而自己依舊只是他的姘頭、情婦、洩慾機器,但起碼在感
性方面來說,張蓓對足交的接納性要遠遠勝過其他任何一種POSE。

  「哎……老婆……你的腳好柔軟……冊那……又有感覺了……」

  「爽吧?老娘練了這麼多年腿法,淨便宜你個大色狼了,要不要再給你加點
料啊?嗯?」

  超酷的鼻音哇!多少學外語的都發不來啊……張蓓其實書念的並不多,外語
更是一塌糊塗,但為啥做這種事的時候就能發出這麼銷魂的鼻音呢?真叫追求標
准語音的人淚牛滿面啊……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每次一看見……你的黑絲腿……我的小弟就
……就要……」

  魏東顯然已經爽得不行了,那是當然的,因為底下張蓓雙腳已經開足了馬力
極盡勾精之能事,這才叫魏東爽得話都說不全。

  「就要你妹!等下絲襪又要洗過,冊那,趕快射完拉倒……」這便是此刻張
蓓內心深處的想法……

  摩擦至通紅欲爆的肉棒隨時都有洩漏的可能,只見張蓓將魏東龐大的龜頭夾
在一隻腳的大腳趾和第二隻腳趾的空隙間,但由於絲襪的阻隔,龜頭並沒能夠完
全地陷下去。而另一隻腳則將腳掌貼在敏感的龜頭上慢慢地交替地劃著逆時針或
是順時針的圈圈,這個動作的殺傷力叫魏東覺得實在太強了……

  「噢噢!」

  一聲舒爽的狂呼從魏東的嘴裡深深吐出,張蓓呀張蓓,你真不愧是我肚子裡
的蛔蟲,哥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魏東的睪丸處開始急劇地沸騰,子孫湯的火候已經成熟,就單等著那雙誘人
的黑絲腿再給敏感的龜頭最後的刺激,屆時必將會噴湧出無數濃白的彈藥。

  修長的黑絲美腿不斷地擼著肉棒來提升男人的快感,如果有天堂的話,那一
定是一方面即受到溫軟腳掌的旋轉刺激而另一方面卻不用將精液射出來,永遠地
沉浸在這種酣暢的快樂之中。不過這種意淫之地是不存在的,有所得就必定有所
失,等價交換定律同樣適合男性生殖器被絲襪美腿研磨下的場合。

  「美女……快……再快……我要……精液要射出來了……啊啊……我要射出
來了……我要射滿你全身……給你用精液洗澡……」

  魏東歇斯底里地喊叫著,大概已經是精蟲上腦了,決堤洩洪看來也就是這幾
秒內的事情了,只是可憐了等下還要洗襪的張蓓。

  「射啊,盡量多射一點出來,沒關係的。這雙絲襪等下我也不洗了,你出來
多少我就吞下去多少,當你的面全部舔乾淨!快點射啊!」

  「冊那……你不要太囂張……等下看我……用精液淹死你……」

  「喔唷,牛皮麼就不要吹了好吧,剛才你已經射得七七八八了,我就不信你
還能有多少貨。來呀,噴出來叫我看看?人家的臉上奶上,啊還有,人家的腿上
也好想要你的精液!快點射出來吧!我要用你的精液來揩臉!」

  和爽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魏東所不同的是,張蓓幾乎是毫不間斷地將這一
番叫誰聽了都會臉紅的淫詞浪語給一氣呵成地說了出來。現在的她倒是非常期待,
她想看看在自己引以為豪的黑絲腿下這個多年的相好有沒有進步。

  「唔……冊那……哦!噢噢」

  魏東終於忍耐不住,精管開始急劇地收縮,一股接一股的白濁精液迫不及待
般地飛射出來,有的澆在張蓓的那雙溫熱的腳板上,有的則射在她的小腿和大腿
上,還有的竟然飛到了她袒露著的乳房上,看來射的還真夠遠的。

  在自己用手擼了幾十次之後,精液終於射的差不多了,最後幾發由於射精力
道已失,則是一出龜頭的尖端便呈垂直狀直接滴在了肉棒下方的床單上,這大概
就是古人所說的「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吧?

  望著射出來的白花花的一片,張蓓伸出手指挑起了射在自己黑絲腿上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是那麼地濃稠,沾著精液的拇指和食指一張開,居然可以拉出長逾五
公分以上的精絲!看來魏東大概有一段時間沒射過了,否則今天不可能在幹過一
次嘴炮之後還有這麼的存貨。

  由於先前說過了要將魏東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話,張蓓現在不得不兌
現自己的承諾。她用雙手將身上和床單上的精液紛紛挑起匯總,匯總的集合處當
然就是自己那迷人的口腔。

  「美女,味道還可以吧?為了你能讓你好好享受這頓精液美食,我可是一個
多月都沒嗨過了啊,嘿嘿~ 」

  男人恬不知恥地望著將零散的精液挑起來送入自己嘴裡的女子笑了笑,「這
娘們雖然口活和足技都不錯,但畢竟沒啥新鮮感了,什麼時候要能再換一個就好
了……」,這便是古今中外絕大多數淫棍們永恆的思維定式。

                襯條

  拿到成績單的沈潞現在難過極了,這天下午成績單寄到了家裡,居然有兩門
功課亮了紅燈,而且六級也沒過,掛科對學習成績一直處於中上水平的女同學來
說這還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暑假之後便是大四了,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拼論文,
而自己卻還要重修兩門的學分。看見女兒因為夏磊的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沈母
的臉色極其難看,一張臉拉得老長老長的以至於小姑娘都不敢抬頭看母親,好在
沈爸爸並沒有說什麼,本來女兒的精神壓力就夠大的了……

  夏無塵最近也有點上火,在辦完兒子的喪事之後,街道辦、律師事務所、公
安局、法院都叫他來來回回跑了個遍,卻總是像一隻皮球一樣被這些公僕們踢來
踢去。若說起踢足球這個國家的水平是世界上有名的勒瑟,但若論到「踢皮球」,
呵呵,喝茶。

  陳蘭芳每次看見丈夫毫無進展地回來都覺得好可怕。她怕的不是別的,而是
丈夫的情緒越來越不好,有道是急生怒、怒傷身,兒子已經沒了,萬一他要是再
出個什麼事,陳蘭芳真的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混蛋!都他媽是混蛋!」

  夏無塵拿著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敲擊著茶几,沒幾下好好一柄折扇就給他敲打
得支離破碎的,其中些許碎片甚至還飛騰了起來,可想而知這個破壞者的內心現
在有多麼地憤怒。

  「老夏……」

  陳蘭芳忍不住輕輕地喊了一聲,但話到了嘴邊隨即又嚥了回去,老伴現在正
在氣頭上,現在去勸他搞不好會火上澆油而愈演愈烈。她背轉了身去,準備做一
頓他愛吃的飯菜,現在能為他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陳蘭芳剛邁到廚房,肩膀上忽然被輕輕地拍了拍,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丈夫
的那雙手。丈夫的手啊,這雙手年輕時曾為自己拭過眼淚、撫過肌膚,現在也還
能夠安慰自己的妻子,儘管她能感覺到這對於剛才還在盛怒中的丈夫來說是很不
容易的。

  「唉,沒事的,我真的沒事,剛才是我不好,嚇到你了吧?」

  夏無塵的語氣寬緩了不少,這叫陳蘭芳繃緊的神經少少地放鬆了一些。兒子
已經去了,這個事實無法改變,現在的她只希望兩個人能平平安安的相伴,走完
剩下的人生旅程。

  尾標塗裝著漢莎航空公司特有的藍黃標記的空客A340- 300超遠程大
型噴氣式民航客機正停靠在浦風國際機場的跑道上等候著升空許可。頭等艙內就
坐的一名中年男子透過機窗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架航空工業領域內傑出作品的一角。
三級客艙滿載295人,四架大功率CMF56渦扇引擎為超過13500公里
的航程提供了強勁的心臟,小小西歐彈丸之地創造出來的工業傑作即使與美國航
空的驕傲波音747相比也不遑多讓,並且在航程和耗能上還更勝出一籌,據說
他們現在還在研製更為先進的後續機種A340- 600和A380。而自己號
稱改革開放了二十一年的祖國迄今為止還沒有一架屬於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大型
客機。不論是國航、東航還是南航,清一色買來的波音空客,甚至於購買客機的
大單被核心們出訪時當做獻媚討好這些國家的牌來打,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杯具。

  土木專業出身的男子不僅僅是在本專業,對國家的工業尤其是重工業的規劃
和佈局亦有著獨到的見解和想像力,雖然他主要負責的只是一個區的人事和財政
工作。而和他一起前往目的地的同僚及下屬們則大多把注意力放在了金髮碧眼的
美麗空乘們那渾圓可人的翹臀和飽滿高聳的胸部上,這就是男人和雄性牲畜的差
距。

  漢莎不愧是航空業界的多年老店,他們深深懂得該怎樣抓住旅客尤其是VI
P們的眼球和荷包。頭等艙裡的空乘們穿著一水的南德意志巴伐利亞的白底藍格
長裙,每一位空乘的玉項上還繫著一根大約相當於二指寬左右的黑色項帶,與歐
羅巴美人們那純白耀眼的肌膚相互輝映。

  繫帶下方則是一片相當於12年後剛發售的ipad2大小的無遮蓋的肌膚,
優美的鎖骨和微微綻現的乳溝則是在這片區域內給男性乘客們帶來意淫的觸媒。
長裙的下方則是穿著奧地利原產的白色沃福德褲襪的修長美腿,再配以黑色細帶
搭扣女鞋,整一個牛奶和巧克力堆在一起叫人頓起秀色可餐之感。

  考慮到這是上安直飛德國的超長距國際航線以及漢語的複雜性,除了正宗的
德意志美人外,頭等艙也配備了華裔和中國籍的空乘。看著她們慇勤的俯身服務
的姿態,以及每次欠身服務時都能用眼尾餘光瞥到那微微走光的動人乳溝,包括
盧明在內的某些人等無不暗地裡精蟲騷動,但至少在表面上卻還裝著一派衣冠禽
獸的樣子。

  代表團一行共有二十八人,帶隊的是市府人事局的許副局長,接下來則是各
區各重要部門的實力派人物。王魁茂在臨行前看到這份考察名單時曾在自己的大
腦中這樣評價:「三分之一是遊客,三分之一是過客,還有三分之一是嫖客,只
有我這麼一個異類夾雜在其中。這次出國考察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福利,但對我王
魁茂而言則不是一次好差事」,而事實也證明,日後副區長所說的完全正確。

  「各位尊貴的旅客,大家好,歡迎大家乘坐漢莎航空由中國上安飛往德國漢
堡的7531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員蘭茵琪,在旅途中我們漢莎航空的
全體空乘將熱忱為各位提供服務。」

  這位叫蘭茵琪的空乘話音剛落便引起了盧明強烈的興趣。和德籍空乘人員們
所著的白底藍格巴伐利亞長裙不同的是,蘭茵琪是一套標準的白底襯衣,外面則
是藏青色空乘套群裝。腳下則是黑色的平跟鞋,頎長的雙腿外則蒙著一層靚麗透
明的女性職業黑絲,看得盧明的血液不斷地向大腿根部流動。美麗空乘的脖子上
也沒有黑色繫帶,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靚麗的紗巾,但盧明則認為這麼美麗的脖子
上要是不栓一根皮製項圈那可真叫暴殄天物了。

  長期隱蔽地玩弄女性的高手假裝拿起了邊上的一份報紙瀏覽,卻從空隙中偷
偷地仔細打量著這位約莫二十出頭面容姣好身材勻稱的空中小姐。依其多年的老
辣經驗來看,蘭MM的身高大約在一百七十至一百七十二公分左右,略顯豐滿的
胸口將藏青色空乘外套上的紐扣撐起,大約是33B以上接近C但未滿的水準吧?
而看著修長的美腿下所蹬的平跟卻叫盧明一時拿捏不準,到底是三十七碼還是三
十八碼呢?抑或是三十八又二分之一?

  如果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好色之徒知道此時盧明心中的想法或許會認為這個人
除變態之外大概還有點神經質,那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這是人家多年來的特殊愛
好。上次魏東弄來的那個女人的三圍和其他各項數據除體重誤差了兩公斤意外無
一例外地被盧明目測出了正確答案,目測後數據離正確答案越精確,往往給盧明
的成就感就會越高,這大概可以說是一種怪癖吧?但是在當事人看來,這是一門
藝術……

  「這小蹄子貨色真不賴,要是能收納掌中細細調教,那該多好哇」

  上次魏東帶來的女人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上品了,不過就對調教的忍耐力方面
而言則完全是屬於不及格的範疇,這太讓人失望了。有沒有這樣一個極品?既可
以滿足自己強勁的生理需求,又能接受特殊的調教,最後更是接受並樂於成為自
己專用的「那啥」呢?

  沉溺在意淫中的盧副局長絲毫沒有注意到斜側面投來的一束目光,那束目光
來自他以前的上級、現在和他平級但比他更具實權的王魁茂。

  「由於長途飛行即將開始,請您在飛機起飛時關閉電子通信設備,以免發生
飛機和地面間的通信干擾。為了您的安全,請您務必在起飛時繫好安全帶,下面
將由我們空乘人員為您演示安全帶的過程。」

  蘭茵琪和另兩位空乘開始做起了示範,肢體的揮動使得誘人的胸部微微晃動,
作為資深日系AV與調教粉絲的盧明來說,他的腦海中瞬間就冒出了「乳搖」、
「制服系」等一系列「專業術語」,如果不是顧忌到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許這隻,
大灰狼立刻就會飛撲上去搭訕與性騷擾也說不定吧?

  示範完畢後,蘭茵琪轉身回到機艙的最前處準備等候著起飛的時刻,在她轉
身之後,尾隨而至的是盧副局長那像禿鷲一般的眼神,那種眼神彷彿可以將她身
上的整條藏青色齊膝套裙都撕成碎片一般。

  7531次航班終於接到了起飛許可,巨大的機身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之後
便衝向了天空。銀白色塗裝與細紅條紋交織的翼展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看見盧明的醜態之後,王魁茂無聲地冷笑了一下,對著身旁的德籍空乘要了
杯萊茵產的Riesling白葡萄酒。「Gutentag,ichmcht
e……」,其標準的德語發音連德籍空乘都不由得吃了一驚,大概她們並不清楚
以前的桐濟有用德語授課的傳統吧?

  其他的人大多都要了啤酒或者香檳,要啤酒的尤其多,或許地球人都知道德
國產啤酒的名聲吧?獨自品嚐著Riesling的王魁茂根本懶得看這些掛羊
頭賣狗肉的同僚們。男子漢慢慢品嚐著杯中沁透著多種果香氣味的白葡,從空中
鳥瞰著身下建築密密麻麻排列得猶如沙丁魚罐頭一般的上安,隨即開始思索著明
天將要進行的考察和談判內容。

  上安西北角的公墓園中,蘇岑帶著女兒蔡芸就站在丈夫蔡盈卿的墓碑前,照
片上的男性同樣架著一副顯斯文的眼鏡,只是現在的他不能說也不能笑,不過卻
因此而再也不會變老,至少在蘇岑的眼中的確是這樣。

  隨著浩劫的結束,蘇岑得以返回家鄉,在恢復高考之後拼著性命般地考進了
本地的一所著名高校,並在畢業後得以留校任教。在同一所大學任教授的丈夫並
沒有嫌棄她的過去,相反處處給予了她如春陽一般的溫暖和愛護。一九八六年七
月十五日,他們愛情的結晶蔡芸來到了這個世界上,為夫婦二人帶來了無盡的快
樂。

  然而世事無常,人生多舛,本就犯有胃病的丈夫在去年年初的時候病情開始
急劇地惡化,最後經診斷是胃癌晚期。去年七月十七日,徒勞無功的治療之後終
究沒能挽回這個帶給了蘇岑畢生幸福的男子的性命,一想到這裡,蘇岑就會錐心
刺骨,但是再痛苦也要將女兒撫養成人,她不能叫石塊底下的丈夫失望。

  「爸爸,我和媽媽又來看你了,你開心嗎?」

  懂事又可愛的蔡芸正在跟已經永不老的父親談著自己最近的生活和學習狀況,
而身邊的蘇岑卻發現了邊上有一束已經枯萎了白菊,花兒雖然蔫枯了,但包裝紙
還是完好無損的,可見擺放的時間不會太長,這是誰放在這的呢?丈夫的其他親
族們早已紛紛離世或是斷了好多年的音信,到底是誰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每年清明冬至以及七月十七的祭日,墓碑前必定放著一束花,每次她都想看看獻
花的究竟是誰,但對方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

  「我也真傻,肯定是他從前的學生帶來看他的吧?他那麼好一個人,沒理由
沒人來看他的……」

  蘇岑笑了,一定是這樣的,對吧?她抬頭望了望天,今天的天氣依舊晴朗,
一架大型客機正從母女二人的頂上穿過直入雲霄。只是此時此刻,無論是在雲中
的王魁茂還是下面的蘇岑,誰都不知道對方在這一瞬間只和自己相隔不足一千公
尺,這是他們二人自十多年前的那次高校交流會以來最近的距離。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5--中之中】(女醫生的出軌/萬字更新連載中)

前言

第五章萬字更新,故事終於又回到了男女主角的主線上來,下面的發展應該是會越來越那啥了。

至於那啥是啥,你們知道的……


榫眼


銀紅色的機體飛上了雲海,穿過了廣闊的中華大地進入到了更加寬廣的中亞和南俄境內。隔著機窗鳥瞰著群巒聳峙的山脈和湖泊,會有一種叫人豁然開朗的感覺。

盧明的兩粒黑眼珠就像發現了食物的禿鷲一樣直勾勾地一直偷偷盯著美麗的空乘蘭茵琪,或許他真的有透視能力能看得出這位美女今天穿的文胸是什麼牌子的也說不定吧?王魁茂雖然覺得這傢伙很人渣,但一來份屬袍澤二來人家目前也只是看看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也就只好默不出聲。

「Guten tag,Ich mochte einen kaffee?」

一聲明亮的話語從王魁茂的左手邊的沙發座上冒了出來,標準高地德語的發音無懈可擊,一點也不輸於學了多年的王副區長。

「Bitte, wie Sie wunschen.」

蘭茵琪按這位旅客的願望,立刻微笑著端來了一杯雀巢。沒想到等她走到這位旅客跟前時,這人竟然壓低了聲音,換了一種通用性較廣的高地方言跟美麗的空乘聊了起來。

「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後面7號座有位假裝翻報紙的怪蜀黍一直在偷看你呢,噢,謝謝你的咖啡。」

「謝謝您的提醒。先生,請問還有吩咐嗎?」

客人忍著笑地搖了搖頭,輕輕地說了句「保重~」隨即翻閱起了手中的《明鏡週刊》,在閱覽過程中還時不時地搖頭笑起來。

這人方才到現在的舉動引起了王魁茂的注意,放眼看去年紀大概差不多是位大學預科生,應該還不滿二十歲的樣子,但言談舉止都很有一套舊容克階層的公子哥派頭。

「年輕人,是去那邊唸書嗎?」

「問我嗎?沒錯,我這趟正好去慕大念一年級」年輕人輕鬆的回道。

「對於剛才後面那個人的那種行徑你對那位空乘小姐的提醒很理智」

「噢,好說,像他這種色咪咪的傢伙通常在慕大會被群K的,不知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超過一半都是女生,女權主義很強勢的~」

「學校很不錯嘛,學什麼專業呢?」

「呵呵,請允許我保留我的隱私」

「不好意思,看來是我突兀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另外這位先生你的標準語講的不賴,雖然和我比起來還稍遜一籌~」年輕人輕鬆地回復著王副區長。聽到了兩人的德語談話,帶隊的許副局長好奇地回過頭來戇戇地笑著問道「老王,你們在聊什麼?組織上安排的翻譯在當地等候,可現在不在這裡,你們說什麼我一點都沒辦法聽懂,呵呵」,他並不知道他現在的這個表情真的像極了一頭憨態可掬的浣熊。

而盧明這邊則是不斷故意地要求空乘尤其是蘭茵琪履行服務職能,什麼空調有點冷啊能不能拿條毯子啊,什麼咖啡不對味啊好不好換杯茶啊,總之就是藉故套磁,能貼近美女聞著體香,這也是盧明的一大嗜好。

長時間的飛行之後A340那塗裝著火與銀的機身終於停靠在了漢堡國際機場,下機的時候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王魁茂此時才發現剛才的年輕人站起來個頭居然和自己旗鼓相當,至於長相則更可說是一表人才,但願以後還能再見吧。

通關之後還要搭乘高鐵去慕尼黑,而此時的年輕人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拖箱,對著蔚藍的天空張開了寬闊的懷抱。

「我叫周凌,德意志,你好!」

盧明在自己的房間內惡狠狠地將脖子上的領帶粗暴地扯下,媽的,叫這個小娘們給忽悠了。在飛機上悄悄問她要手機號碼,當時她確實微笑著給了自己一張小紙條,還特別囑咐自己下了飛機再看,結果回到下榻的飯店後照著號碼一撥卻是空號,冊那,太狡猾了!哼,別得意!當時在飛機上自報家門的時候是說自己叫什麼蘭茵琪的對吧?好,回上安後,我再想辦法收拾你!

時間在社會這個半是陽痿半是勃發的「男人」的插干下被捅到了二零零零年的年底,而此時此刻渾身赤裸著被另一個被男人捅到神魂顛倒婉轉鶯啼的卻是今年年滿二十五週歲的美麗女外科醫生,是的沒錯,趴在她身上正在開墾鑽探的男人是大家的老熟人如今已經升任副處長的魏東,而女醫生雖然此時正被幹得高潮迭起,但應該還能記得起自己的丈夫是名叫廖偉傑的事實吧?

兩條光潔的大腿被魏東夾在了腋下,兩個人的交合處一條黑乎乎的棍狀物在快速地來來回回地進出著,此刻女人的陰道裡極度地濕潤並在強烈地互動之下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狀的液體,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看見有大量的水分溢出,浸潤著兩個人的大腿和陰毛。

「噢,思思,怎麼樣?很舒服吧?」

魏東愉快地肏弄著身下呈癡迷狀的女醫生,為了將她弄上手實在是花了不少的時間和精力,差不多大半年的時間啊,而現在則到了對方來回報自己的時候了,用肉體來回報。

段思然的臉頰上羞紅一片,她伸出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外出覓食畢竟還是見不得陽光的事情。自丈夫廖偉傑提了副科之後便一門心思撲在了經營仕途的路上,本來這也是段思然一直鼓勵並且贊成他這麼做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女醫生逐漸發現事情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簡單……

除了正常的工作時間之外,丈夫現在活躍在各級領導的鞍前馬後、酒桌前以及一切需要他效力的地方,有幾位領導現在開始對他也漸漸有了一些好評,或許來年等到王副區長的公子也就是他頂頭上司現任正科的王柏陞官了之後大約便能坐上人家空出來的位子了吧?不過這也是未知之數,誰又敢打包票呢?

「魏……魏處長……我……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呀……啊啊……嗯……好舒服……噢……」

魏東得意的笑了笑,這個女人不但年輕貌美,而且性慾需求很是強烈,把她勾上手當秘密性伴侶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一個張蓓怎麼能滿足自己旺盛的需求呢?再加一個,不,再加兩個的話才能說是正好吧?不過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步步來,先叫胯下的美女醫生嘗到出軌的強烈樂趣和快感,然後再輔之以各種拉攏手段以達到長期作樂和包養的目的,這點道道魏東是再拿手也不過的了。

長時間缺乏丈夫滋潤的女醫生正是青春鼎盛的時期,健康的軀體追求性生活的愉悅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但近一年來的事實卻是丈夫有限的時間幾乎全部放在了巴結上司的方面,每次回到家都累得筋疲力盡,好不容易對付了幾次,不但不能滿足追求完美夫妻生活的女醫生而且每次剛吊起胃口老公便宣告結束,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苦悶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醫院遇上了陪家人前來就診的魏東,兩個人逐步便這麼接上了線……

「哎……思思……你的小洞洞好美……好緊……夾得我爽死了……噢!」

魏東一面大力地肏幹著因久疏愛撫而滿是汁水的膣道,一面不禁拿張蓓來和漂亮的段思然作比較,大概每一個擁有多位性伴侶的淫棍們都會這麼做的吧?

滑濕緊窄的陰道不規律地收縮痙攣著,因做愛的歡愉而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在這些潤滑劑的作用下肉棒與陰道的來回摩擦是那樣的愉快和刺激,活塞運動就這樣不斷地進行著,直叫魏東覺著這個世界上大概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飢渴的美女如此歡快地性交吧?

「段美人,段大夫,我弟弟插你插得還適宜伐?」魏東淫笑著向著胯下的女醫生問道,從肉棒處傳來的感覺越來越爽越來越刺激,好幾次沸騰的精液都差點要噴湧而出,但還是給他勉強用嫻熟的技巧和控制力給壓了回去。和這位久乏雨露的美人妻性交就是要肏得久肏得痛快如果可以肏到天亮叫肉棒過足癮才是王道,過早地射精簡直是一種犯罪!

「爽!太他媽爽了!今天我要在她陰道裡射三次!不,射五次!不!要射到無精可射也決不拔出來!」

心中暗暗給自己設定了目標的魏副處長得意地挺進又後撤,美女就是美女,不光人漂亮就連底下的肉洞都這麼地讓人銷魂,這女人是一級品,不對,應該是迄今為止最讓自己滿意的女人。這麼迷人的娘們一定要好好疼愛,而且必須是長期的。

段思然欣喜地承受著魏東肉制佩刀的撻伐,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她現在思維清晰不存在被藥物迷腦神馬的,而且完全自願發自真心。這倒不是說段思然為了性高潮就沒有一點道德顧忌,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有著強烈的道德顧忌所以才私底下接受了魏東的挑逗和誘惑,然後心甘情願地被他壓在了身下承受著陰莖的衝刺吧?反正底線就是在丈夫廖偉傑不知情的情況下快樂地享受生活。你可以把這看作是出軌,也可以當成是一夜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現在段思然她對魏東的性能力很滿意,而魏東則下定決心要在她體內中出,反正採取了避孕措施,在裡面射多少次都可以,把子宮都灌滿也沒問題,只要他有那個能力。

光潔的兩條大腿上被魏東的兩隻大手捏的有些泛紅,如果稍稍仔細看還能發現有掌印的存在,但沉浸在快樂中男女哪裡會在意這種小事?龜頭不斷地研磨著嬌嫩的花心,緊致的花徑死死地套動著膨脹到極限的陽具,彷彿不搾出汁水決不罷休似地,這就是性愛的力量與偷情的魅力所在。

「嗚嗚嗚……我要……魏東我要……再用力……嗯嗯……不要停……給我……」

歡喜中的女大夫喜極而泣開始低聲嗚咽了起來,好久沒這麼舒暢地性交了,廖偉傑現在就知道巴結上面,早幹什麼去了?一年多了幾乎沒有過幾次夫妻生活,就是那可憐的幾次也是敷衍似地,連公糧都懶得交的丈夫哪裡會懂得身心健康並有著需求的妻子的心情?

「哎思思……我快要射精了……讓我射在裡頭好不好……我好想射進去……然後看精液從你的小洞洞裡……流出來的樣子……怎麼樣?」

無聊又淫蕩的副處長向新結交的性伴侶提出了雖有些變態但終究還算能為人接受的要求,想像著大股大股的精液從美女那鮮紅的陰戶中流淌而出的樣子,看見那情景估計是個男人就會勃起的吧?確實如此!

「嗚……射……射進來吧……」

終究還是有些羞恥感的女醫生此刻勉強輕聲地同意了,人真是極其複雜的動物,一方面對性愛的需求如饑似渴恨不得被對方精液淹死,另一方面卻又希望僅僅把事態控制在地下不能打攪大家各自的生活。

對於魏東來說,段思然和多年的床頭相好張蓓沒什麼不同,只是更年輕更漂亮更能激發他的性慾,只是自己的一個性伴侶,也可以說是炮友吧,只不過他想長期和她秘密地做下去,僅此而已。而在段思然看來情況也是一樣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當成是性玩物、發洩獸慾的機器,女人自然也可將男人當成有生命的振動棒和取樂道具。

「道德、信任、曾經,別再去想別的了,只要這一刻,這一刻就好!」

陰道痙攣的女醫生正快樂地沉溺在私密性交的快感中,但真的能不去想別的嗎?此時此刻或許是肉慾的力量佔了絕對的上風,痙攣、抽搐、顫抖,陰道內不斷地分泌著潤滑油以幫助男人的進犯,但做愛總會結束,慾火也不可能總是一直燃燒,到那個時候真的能拋棄現實中的一切而只沉溺於肉慾之中嗎?顯然不可能。

魏東愉快地肏幹著胯下的美女醫生,實在是太他媽爽了,跟自己掰了這麼多年的張蓓和段醫生比起來實在不是同一個水平層次的嘛。不論是乳房還是大腿,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還有陰部跟菊花,段思然在任何一個方面顯然都完勝張蓓。

和丈夫比起來,魏東不但個子高了小半個頭,底下的陽物也長粗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它非常地持久和善戰,能夠給出軌的女醫生帶來持久的快樂。

「唔……冊那……好適宜……快要把持不住了……好想射……」

在腦海中一直苦苦抑制著射精衝動的魏東此刻明顯顯得力不從心,一方面自己陰囊中的兩顆卵蛋早就沸騰不已,大股大股的精液早就想飛射而出鑽入美女的子宮深處,但射精時的快感是短暫的,另一方面他又不想過早的射出而使得這場迷人的交媾提早THE END。射還是不射?這是這個淫棍此刻的一個難題。

「來……給我……我要……再……一點……」

段思然此時的呼喚聲細若蚊音,她內心深處是極其渴望登上情慾的高潮的,但背著丈夫與另一個男人的歡好所帶來的強烈的羞恥感使得她不敢直面自己。因此這兩種心情碰撞到一起的結果就是召喚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發動進攻的分貝數偏低。

「噗滋……噗滋……噗滋……」

肉棒進攻的頻率開始逐步地加快,女醫生的呼喚雖然細微,但在這種只有兩個人的場合下要傳入魏東的耳朵裡卻並不困難,他快馬加鞭狂抽猛送下下到底次次撞肉,激烈程度直追性交達人盧明,將背著丈夫偷歡的女醫生一次次地送上快樂的巔峰。

「嗚嗚……嗚……唔……」

在魏東大力的插干下女醫生開始小聲的抽泣了起來,這不是悔恨也不是悲哀,而是長時間的飢渴之後得到滿足的快樂,但似乎又不完全如是。從初衷上來說,她何嘗不想做一個好妻子?但是多次高強度的外科急救手術佔據了她太多的時間,而回到家後丈夫又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經營和跑動上,一天沒問題一個月沒問題,但一年呢?甚至更多的時間之後呢?

醫生也是人,一樣七情六慾也饌人間煙火,儘管丈夫的性能力不如現在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但這沒有關係,用進廢退的道理段思然再明白不過可不管怎麼說性生活得做得有,而這一年多來丈夫在這方面的投入卻幾乎可以忽略。

老實說魏東這個人長得並不英俊,甚至還可以說稍稍丑了些,丈夫廖偉傑雖然個頭很一般但相貌水準卻遠遠高於他,但為什麼就是這樣一個樣貌有點醜的男人卻得到了段思然的身體呢?

「好屄都叫狗肏了!」

這是中國民間廣泛流傳著的一句話,大凡說這話信這話的人不是咬牙切齒就是唉聲歎氣,他們並不清楚或者說可能清楚卻並不願意付出,那麼好屄當然沒你肏的份或者你肏到了也要離你而去,不是麼?

身體好是需要長期保養的,羅馬城也不是一天建成的,同理可證婚姻也好性福也好那都是需要長期精心經營的,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這個道理,何況就算明白了,也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好爽!思思,我要射了!要射了!」

已經瀕臨射精邊緣的魏副處長爽得直叫喚,現在到了該射出的時刻,他已經做好了將子子孫孫都一股腦放出去灌滿女醫生子宮的準備。

「唔?不……不可以……你不能!不能在裡面!」

之前在愛慾的支配下還欣然同意魏東在自己體內射出的女性到了關鍵時刻卻從靈魂深處滲出一股寒意進而拒絕了先前還答應過了的要求。明明已經做過保險措施了為什麼還懼怕精液流入身體呢?即便是事後段思然也依然沒能想明白,或許避孕失敗了呢?畢竟任何一種防範措施都不是百分之百有效的,儘管那種可能性和中雙色球特等獎的概率差不多,但她的心到底還是充滿了不安,萬一呢?萬一呢??

好在魏東並不像盧明那樣「堅持原則」,既然人家不願意那還是體外射精算了,而此時強弩之末的副處長同志也到了把持不住的地步,在接連「噢」的幾聲大叫下,濃厚的精液連貫性地飛噴而出,不但將段思然射了滿滿一腹,就連沙發和乳房上也不能倖免地沾上白色的帶有染色體的液態物。射精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更別說還是將自己的精液射在段思然這樣的美人身上呢。

在魏東那雙大手握著逐漸疲軟的肉棒將最後一滴精液抖在自己的小腹上之後,女醫生的情慾開始逐步地消退,喘息慢慢平息,理智也開始逐漸地收復之前讓位於性慾的失地。儘管這個收復的過程很緩慢,雖然不至於像伊比利亞半島的阿拉貢和卡斯蒂利亞用刀槍耗時數百年才得以收復格拉納達一樣,但總比用嘴唇、國債以及時常能看到的用熱臉去貼冷屁股般地去收復素巖礁、吊魚島和太彎要有前途。

魏東微笑著將自己射在女醫生腹部的精液抹勻,結果便是平坦的腹部上立時便起了一層微白色的膏脂。古典政治經濟學大師亞當.斯密曾把社會經濟背後的那股龐大的勢力稱為「一隻看不見的手」,而現在這女人肚皮上的這層由精液化來的膏脂不用說即宣示著數以億計的精蟲被魏處長那「一雙看得見的手」給集體河蟹了,好在起碼抹勻這層由自己精液生成的膏脂並不算是一種刑事犯罪。

一眶淚水自段思然的眼中淌出,她開始有些後悔,並憎恨起了自己,不過腹部新添的膏脂似乎在嘲笑般地告訴她為時已晚。Try it的後遺症開始慢慢地顯現出它的威力,而段思然並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釋懷這種心理壓力的能力。

「怎麼?是不是後悔了?」

射完精的魏東停止了在女醫生身上抹勻精液的舉動,現在他那兩隻手上全是一片失去了水分的白色的濃膏。

「嗚嗚嗚……」

段思然低聲地嗚咽著抽泣著,現在她的這副表情就是對不久前將精液射到她肚皮上的男人最好的回答。

「跟了我吧,反正我也離婚好幾年了,而且現在在區裡我比廖……」

魏東話還沒說完,一記清脆的耳光就將他的左臉甩到背過去,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但外科急救醫生的氣力還是要比一般女性要來得大一些。

臉上熱辣的炙感讓魏東無明之火迅速竄起,居然被個跟自己苟且過了的女人抽耳光,媽的你個婊子裝什麼純啊!他下意識地掄起了右手,卻在即將要動手的時候又放了回去。

「打女人的男人是最差勁的!」

縱然淫蕩如魏東,這個道理他還是一直信奉並遵行的,但是也不要把他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那樣的話……

「我錯了,剛才就當我爛了嘴。你放心吧,今後除非你點頭,否則我不會強求的……」

男人收拾好了自己便出門去了,披散著頭髮的女醫生歪躺在床上,她關上了燈,任那平滑腹部上的精膏和流到臉頰上的淚水映襯著窗外皎潔的月華。

數小時後牆頭的時鐘已經敲過了十二點,微醺的副科長腳步稍顯顛簸的進了家門,又被上面給當了一天的擋酒牌,真他媽的搓氣。

走進臥室裡,老婆照例已經躺下,看樣子有段時間了。廖偉傑解下外套跟襯衣,鬆了皮帶,一年多來隆起不少的小腹立刻就彈跳了起來,上面赫然是一道腰帶的箍印。

「你回來了?」

老婆悠悠地問了一聲,但是並沒有轉過身來,可見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的老婆卻跟以往不同,雖然幾個小時之前在浴室裡就將自己迷人的身體反覆沖刷了好幾次,但若是牽緝毒犬來嗅探的話,肯定還是能夠聞出她身上特別是腹部有一股人類精液的味道來著,好在七三年出生屬牛的丈夫即便是在清醒的狀態之下也沒有這樣的本領,哪怕他再長幾歲變成屬狗的話也一樣。

「唔……嘔!」

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渾身酒氣的丈夫癱倒在地上,胃裡頭雜七雜八的東西在一番翻江倒海之後被吐得滿地都是,今天喝的黃酒度數雖不高但是後勁很猛,這才有了現在的這種場面。

躺著的妻子再也不能視諾無睹,她從床上翻起,拿起濕紙巾幫吐得一塌糊塗的丈夫揩著嘴,儘管老公一身的酒臭照例聞著就讓她倒胃,但今天不同以往,強烈的愧疚感驅使她覺著必須為丈夫做些什麼才能稍稍減輕一點內心的悔恨。

「偉傑……辭職吧……我不要你再這樣子……」

廖偉傑抬起了自己吐得七葷八素的臉,他衝著段思然擺手笑了笑,似乎還想跟老婆說些什麼,但腸胃的痙攣此刻又一次發作,大量沒消化完全的食物摻雜著酸水「哇」的一聲全部吐在了段思然的胸口,薄薄的棉質睡衣很快就被滲透,蹲在丈夫跟前的妻子那一雙誘人的雙峰和小腹上被PH值低於7的胃液給澆得透濕……


捲曲紋


「我叫秦帆,今天第一次來這裡上班,還請您多指點多照顧」

「啊啊,別客氣,我也就是在這裡打工的,大家今後彼此互相幫助吧」

出現在waiter小韓面前的是一位抱著斑駁琴盒的少年。當年喪母的孩子如今已經成長了不少,十六週歲已滿的他終於能合法地打工而不用擔心工錢再被黑心的老闆以各種應付上面檢查的理由來進行剋扣,但這並不意味著肩上的擔子就輕鬆了,畢竟要養活自己並不容易,何況和他一樣大的同學們現在都在快樂地享受著花雨季的青春,而他如此年輕卻要靠出賣自己的勞力和技藝來博取一日三餐。

這家毗鄰上安師範大學的酒吧雖然店面不是特別豪奢,但情調卻不缺,這也是為什麼僱傭他來當小提琴演奏的原因之一。其實一開始老闆想雇的是音樂學院的在校生來幹這份工作,但在少年那說不出是清澈還是澄明的眼瞳的注視下被徹底地打敗了,答應了他的求職,不過工錢卻要比音樂學院的在校生低不少,可見商人的心腸和一般人比起來總是要缺上一塊。

「平日每點鐘五塊,雙休日每點鐘六塊」

這個價錢如果是學院在校生的話恐怕誰也不會幹,但秦帆很爽快地答應了,畢竟在上安市千餘萬的人群中要找兩條腿的青蛙不容易,兩條腿的人可多了去了。到底吃飯問題是最重要的,而在這點上家裡那個只會酗酒的父親則根本不能依靠。

禮拜一到禮拜五的上班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十點,雙休日則為下午和晚上各三小時,這麼一來一個禮拜的收成便有一百四十七塊,再加上有時某些客人給的小費,一個禮拜便能有個兩三百塊的進賬。另外還有個好處就是酒吧裡時常有客人點單後卻根本沒動過嘴的食物,這樣當天的伙食問題也就可以順帶草草解決,這也歷來是酒吧裡勤雜工們的「福利」。

獅豹只吃鮮肉,鬣狗方咽腐食。十六歲的少年沒想過自己會成為獅豹,但鬣狗卻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也因此被同在這家酒吧裡討生活的雇工們嗤笑,不過對他們來說少一個人分食那實在是一樁好事。

小韓其實並不小,起碼比秦帆要大上好幾歲,他年初在河南老家剛要了媳婦就又跑回酒吧來打工了。之所以說是「要了」媳婦是因為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領結婚證,要知道男性未滿二十二女性未滿二十週歲是不受法律保護和祝福的。但叫人奇怪的是,如果要比離婚率的話,那麼在上安這座國際大都市裡恰恰就是這種不被法律所承認和保護的婚姻,其牢固程度卻遠遠超出那些受到承認和保護的婚姻,這道奇特的「人文景觀」估計是那些被豢養著的衛道士、磚家或叫獸們無論如何也直不起頭來的風景吧?

「好好加油,小秦我看好你」

琴弓悠悠的拉動著琴弦,新的工作就這麼開始了,而小韓一句可能只是出於禮貌上的鼓勵卻讓秦帆感動不已。琴聲婉轉舒緩地飛入每一位客人的耳道輕敲著鼓膜,這是他今天主打的曲目《愛的禮讚》。

順著舒緩的柔板節奏,這首由英國作曲家愛德華.艾爾加創作的在琴音之海中不那麼有名的名曲被今天剛上崗的少年給稚嫩地詮釋了出來。值得一提的是這首子居然還是當時艾爾加向卡洛琳.愛麗絲.羅伯茨小姐的求婚曲。如果說音樂也能說話的話,那這浸透著小夜曲風格的琴聲似乎正對著在座的每一位娓娓道來這音聲背後的故事。

當時的艾爾加一貧如洗,卻愛上了自己的女學生卡洛琳。卡洛琳的父親是那時英軍駐印度的少將,有著很不錯的家境,但她卻不顧家庭的反對最終跟自己的老師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典型三段式的佈局反覆在G大調和E大調上變換著,高音區的深情旋律恰似這對師生之間在互訴衷腸,又好像是在竊竊私語。待轉到G大調的時候整首曲目又摻入了一絲對未來生活的憂慮和不安,複雜的情感糾結到最後又回歸到了E大調,最後則在漸行漸微的音聲中完成整個曲目的收尾。

在整首曲目的演奏當中,秦帆一直瞑目行弓,雖然這裡是人頭攢動之所酒精喧鬧之地,但只要是弓和弦交織在一起時,那便是一個提琴手的崗位和舞台。

漫步在街道上的沈潞今天的心情很不錯,自從男朋友夏磊遭遇了不幸之後她的心情幾乎就一直沒好過。一年多來這位二十出頭的姑娘經歷過了和男友的死別、遭遇過了重考重修還有大學時代的畢業,也經歷過了會影響今後命運的考試和面試,現在的她在重新振作以及當常務副局長的娘舅的助力下總算是拿下了叫身旁的人們多少帶一點點羨慕的職業--公務員。

而今天,為期三個月的崗前培訓的正式結束多少叫美麗的小姑娘舒了一口氣,到正式上班前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呢,這個禮拜究竟要怎樣度過呢?即使是蹬著平跟鞋也比一般男性要高的女孩暫時還沒拿定主意。

好久沒去柏斯琴行看琴了呢,包包也該換一個了吧?要不去世紀公園轉轉?因一系列事件的發生而被桎梏住的心情此時開始無限地放飛,計劃一個接一個地湧上腦海朝著自己襲來,反正時間不短,回去慢慢構思也完全來得及嘛。

南方初冬的天氣很是爽朗,只要穿著春秋裝最多再添件棉毛類織物就可以完全不必擔心冬天的來臨。在不知不覺中沈潞發現此刻自己走到了離母校不遠的地方。「要不要再去看看?」,儘管今年七月才剛剛告別母校,但是那不但是充涵了自己四年光陰的地方,也是自己和夏磊有著美好回憶的所在。儘管再去可能會勾起自己才剛剛放下的傷感,不過再傷感也總是要面對現實的。憂傷不是生活的全部,好好地活下去,連帶著現在在天堂裡夏磊的那一份……

「夏磊,剛才彈得怎樣?」

「啊,剛才這首是……」

「艾爾加的《愛的禮讚》嘛,你又來了,明知故問……」

「你這是《愛的禮讚》啊?可我怎麼聽著像《愛的拳頭》啊?」

「??你,你欠打!」

「咩哈哈哈哈哈,我閃,你K不到我」

……

「好了好了,我認輸,我投降,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

「你!」

「誒對了,學校邊上新開了一家酒吧,很不錯的,聽說現在還加了鋼琴演奏呢,你這麼喜歡鋼琴,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真的嗎?既然這麼近那當然是要去見識一下的啦」

「師太聖明」

「你!再這麼叫不理你了!!」

「啊不要哇,老衲知錯了,師太你就原諒老衲吧……」

當年和那傢伙在校的點點滴滴一絲絲地浮現在沈潞的面前,可是現在再想和故人一起去那同一個地方喝點、聽會都已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了。

原本去學校的桂臨路就很長,以往和夏磊一起在這條路上壓馬路的時候都要走很久,如今只剩自己一個人,腳步還能快得起來嗎?

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還是靜靜地垂立在那裡,地上則是它們紛繁的落葉,枯死的落葉不必悲傷啊,因為來年必定會有新生的綠葉來接替,冬去春來,就是這麼一代一代永不停息。

向右一望去,那便是桂臨公園,走到這裡也即是說離學校沒幾步路了。可偏偏就是沒幾步路的時候卻叫小姑娘的腳步越行越慢。這裡有太多的回憶和往昔,這裡也有太多的苦澀和沉重,還是不去了吧?沈潞開始猶豫,開始彷徨,今天好不容易開朗起來的心情隨著越來越近的校園又逐漸地消沉下去。

「這是第十遍了」

秦帆不會因為自己瞑目演奏就失去對琴聲的掌控,對於立志要終於藝術的人來說,每天專心致志地拉上一兩個小時簡直是最最低的要求。管它什麼場合能練琴就是好場合,管它什麼地方能填飽肚子就是好地方。

不過可惜的是,十六歲的少年現在只是老闆拉攏生意的工具,一旦生意不好的話說不定隨時都會叫自己滾蛋的吧?這樣的事情秦帆不是沒有遇見過,但正因如此也才見怪不怪,因為本來高雅的藝術就不是誰都能理解和欣賞的。至於征服聽眾之類的事情現在對將曲子拉到第十遍的小提琴手來說還太奢侈,十遍下來也才不過拉了半個多小時而已,按照約定這可是連五塊錢的時薪可都還沒賺到呢。

離桂臨公園不遠處就是以前和夏磊光顧過的酒吧,在那裡兩個人曾經聽過不止一次的演奏,可自從夏磊去了之後一年多來沈潞便再也沒進去過,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了。

沈潞停下了朝學校行進中的腳步,轉而走向了那家留存了以往回憶的酒吧,當她輕輕拉開玻璃門的時候,曾經那如夏磊一般陽光明亮的鋼琴曲被一陣清新而又舒緩的小提琴曲給替代了,雖然兩者演奏的是同一首曲目--《愛的禮讚》。

「嘟嚕嘟嘟嘟」

剛走進酒吧的美麗女孩包裡面的手機突然叫了起來,接通電話後原來是媽媽從家裡打過來的。大致內容便是這次考公務員娘舅出了很大力氣,現在職務既然已經篤定,下午應該跟她一起去舅舅家好好表示感謝之類的話。

無奈的女孩只好再一次拉開玻璃門,演奏到第十一遍的《愛的禮讚》則在無形之中輕輕地護送著她的離去。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6--中之下】(駕駛女體自行車、鬻女/ 8月6日更新)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6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時隔一個多月,第六彈更新。本次更新一萬一千餘字,篇幅還過得去吧。紅
心在哪裡?有氧回復在哪裡?要不更新動力缺乏哇……

  



                微調鉤

                 I

  今早的早餐比以往顯得豐盛許多,即便是心思幾乎全花在了「科學發展觀」
上的廖偉傑也能感受得出來。兩份新做的吐司培根、一杯微微泛著熱氣的煉乳、
一小碗無糖枸杞薏仁粥,切好的臍橙瓣整齊地排列在盛著煉乳的白瓷杯側,精美
的不銹鋼雕花咖啡勺放在托盤下,邊上的水果碟裡則是有機藍莓……

  「早餐要像皇帝,午餐要像平民,晚餐則要像乞丐」,古老的養身學千百年
來一直向人們灌輸著早餐的重要性,但並不是就說明白這個道理就一定和收入的
高低成正比,而事實上往往就是都市白領們的健康程度是最叫人擔憂的,譬如廖
偉傑那日漸凸起的小腹,那便是一年多來早餐寒酸晚餐豐盛下的傑作。

  「老婆我吃飽了,今天科裡來新人,我得早點過去~ 」

  廖偉傑抹完嘴收拾好裝束正準備像往常一樣出門,但今天卻被妻子拉住了衣
袖,難道是有什麼事要和自己說麼?

  「偉傑,在單位別太勉強自己了,還有,下班後能不能早些……」

  「我知道了,王少爺估計過完年就高昇了,這空出來的科長的位置一到手,
我保證不會再這麼累了。然然你知道嗎?我的目標這輩子也就拼一個正處退休,
三十歲之前要是能當上個正科我已經很知足了……」

  廖偉傑吻別了妻子後便出了門,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段思然在悄悄地抹著
眼淚,那眼淚中既包含著莫名的感動,但更多的是愧疚。

  擠進地鐵的廖副科長注意到工作五年還未買車的公務員是比較悲劇的,而他
從今天起將成為新人們直接的頂頭上司,原本要是開輛車來的話多少還能在新人
面前顯露一點意氣,不過前年才按揭的位於中環的三居室則幾乎放空了自己和段
思然兩個人大部分的薪資,就算勉強弄了輛普桑,那也太沒意思了不是嗎?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民杭區的直屬機關有很多家,而在自己所供職的
這一處百八十號人裡雖然自己不是最帥的,但自己的太太卻是最美的。自大學畢
業考取公務員以來,到去年轉來這科室,兩個地方前後干了整整五年。這五年裡
年年有新來的女同事,年年有要送給男同事的結婚紅包,但無論怎麼看,她們卻
沒有一個比段思然更美。就這一點而言,廖偉傑多少還是有一點點驕傲跟自得。

  「老婆,你永遠都是最美的~ 」

  王少爺王柏科長此時正姿勢極為不雅地半斜躺靠在個人辦公室的轉椅上,一
雙腿就直剌剌地望寫字桌上一搭,對這個混世魔王來說按時上班不啻是「千年等
一回」,平時只要沒有事都是能多晚來就來多晚,反正雞零狗碎的事情有副科廖
偉傑擔著,自己何必又操這份心呢?不過今天是新人入科的日子,作為這個科室
的主官他不能不到,況且區領導今天也會照例過來跟新人們見個面,他這個科長
就更不能不提早到了,因為自己老爺子王魁茂屆時也會到場,要是給他看見自己
平時的那種紈褲做派,肯定會被嚴厲呵斥的。

  標高兩米寬一米的家居落地式試衣鏡裡,一名身形頎長容姿秀美的女子正在
換裝。鏡中映出的是她那由粉紅與清白交織在一起共同組構而成的完美無瑕的肌
膚。如果一定要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的話,那一定是造物主用阿非利加的乞力馬
扎羅山巔的雪與最嬌嫩的大馬士革的玫瑰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無上傑作,無上。

  如果僅僅只是這種程度,也不過只能算是具備了身為美人諸多的資格之一罷
了。譬如「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中的貴妃,「姽嫿將軍林四娘,
玉為肌膚雪為腸」中的衡王妃哪一個又不是賽雪欺霜?但這位姑娘不僅僅只是賽
雪欺霜,細膩活力又健康,這便是鏡中所展現出的肌膚。

  繼精緻的五官、纖柔的頸項之後出現在鏡中的本該是夢幻般的女性第二性徵
區,可是由於純白色蕾邊文胸的遮擋,使得鏡子無法照入這眩人的場景,再往下
則是過渡得非常自然的腰部,再下面則同樣由於純白色內衣褲的遮擋,只能映襯
出她頎長的雙腿來。

  「美不美,先看腿」

  大概這句話算是在男性之中流傳得最為廣泛的對女性美體品評的標準之一了
吧?如果說光憑肌膚和被蒙著的女性第二性徵區就已經可算是美人了的話,那麼
這一雙頎長直挺卻又不失彎柔與弧度的雙腿則將這位姑娘送到了天人一般的高度。

  之所以有著比全國男性平均身高還要高的海拔,一大半功勞要歸結於這一雙
頎正如玉琢般的美腿,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從腳底到肚臍的長度都在一百
一十公分以上!腓部圓滑的過渡和股部形成了絕佳的粗細比例,使得任何一名男
性假使此刻在場的話都會產生小腿長過大腿的錯覺,大約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雙
腿也說不定了吧?

  「噢喲,潞潞你怎麼還沒弄好?快點呀……」

  客廳裡方巧麗有些沉不住氣了,小聲地抱怨了一下。年輕的姑娘聞聲趕忙結
束了略微有些臭美的照鏡表情。這也難怪,自從夏磊過世之後發生了許多事弄得
一直沒有心情顧及這些,直到最近才漸漸走出了陰影。畢竟愛美是人類的天性,
偶爾臭美一下又有何妨?更何況她完全當得起「美」這個字,只是畢竟奈何不了
客廳裡的老媽,所以也就只好匆匆停止了顧影自盼,接著穿上了前天才跟老媽一
起去市中心百貨公司專櫃裡挑選的價格不菲的修身版米色套裝,不用說自然是絕
配。

  「歡迎新來的同志們加入到我們的隊伍中來,在這裡我謹代表民杭區區直屬
XX處XX科……」

  在上級領導蒞臨講話之後,歡迎會上王柏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根本就沒有做
別的發言,因此為新人們介紹科室的工作情況的這個擔子也就落在了廖偉傑的身
上。

  王少爺現在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新人後排的中間偏左方向,那裡坐著一位留
著短披肩發的女子,為了掩人耳目他還豎起了右手搭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故作沉思
狀,但這並不能完全掩蓋住他那彷彿能滴出墨汁一般的視線。

  「簡直太完美了!」

  從大學時代起便折花無數的紈褲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
麼多年來無論是懵懂清純的學生妹還是哥兒們公司的前台或者是走穴的模特,什
麼樣的沒見過?但這樣絕美的女子卻當真沒見過!那修長的身材、完美的肌膚、
令人驚歎的容貌,這一切的一切對男人尤其是對王柏這樣的男人來說簡直就不啻
為一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王柏那一向處於半停滯狀態惰性超大的大腦此時的運轉速度估計超過了每秒
計算量達萬億次的超級計算機,怎樣才能虜獲這樣一位絕頂美人呢?發展成炮友?
貌似不妥。成為情人?看那樣子估計有難度。

  「要不乾脆娶來當老婆吧?」

  天哪,一向將婚姻視為墳墓的王少爺現在為了台下的這位姑娘居然動起了結
婚的念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在王柏心中計較的空當中,不算冗長也不算簡短的迎新會不知不覺已告結束。
王柏站起了身,卻因為注意力的渙散一不小心從台上摔到了台下,頓時引發了台
下一片低沉的笑聲。廖偉傑見狀趕緊把他攙起來,並討好般地用手輕輕拍著他那
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沒辦法,比起這個特殊群體的道德良心來講,政府部
門的室內就是如此地乾淨。

  好幾位新人們都強忍住笑沒有爆發出來,不過那位女子卻只是淡淡地回了回
頭,完美地臉龐上看不出一絲別樣地表情來。

  「哎小廖,那是誰呀?」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正科長對著差了自己半級的下屬詢問道。其實早在三
個月前廖偉傑就曾經把本科室擬錄用名單呈報給了他的,但少爺哪有閒情逸致去
看這個?於是現在的不知道純屬正常情況。

  「是後座那位個頭高高的,人長得很漂亮的那位嗎?」

  廖偉傑今天也注意到了那位女子的存在,那種美不由得不令他注意。五年來
一直都認為自己的妻是自己近三十年來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但今天這最美已然成
為了過去時。在看到上級點頭之後,他說出了他所掌握的那名女子的信息,其實
這一切人事資料上都有記載,但現在那張紙頭正不知在哪張上了鎖的抽屜裡躺著
……

  「她叫沈潞,今年二十二歲,畢業於上安師範大學……」

                II

  一道強勁地精液射在了眼前打扮得有些妖媚的女人的臉上,她叫高珊,是王
柏的炮友之一,也是通過魏東介紹給他認識的,但魏東對這樣的女人沒有太大的
興趣。自古淫棍品味也分三六九等,倒不是說眼前這位長得就是歪瓜裂棗,其實
和張蓓比起來她並不遜色,但不知道為什麼魏東居然沒碰過她。大概在淫樂之餘,
這傢伙多少還是講點「眼緣」的吧?

  「唉……死鬼……你今天怎麼……變這麼……」

  一臉精液原本以為到此為止的女人突然之間又被重新推倒,剛射完精的肉棒
又恢復了生機並再次捅進了她濕漉漉的陰戶中猛烈地肏幹了起來令高珊不得不驚
奇於王柏的變化。

  「唉……你慢點……我疼……慢點……」

  高珊略帶埋怨地嗔怪著身上的炮友,原來一直戰鬥力不過是中上的王柏怎麼
今天會變得如此善戰?她並不知道王柏今天看見了新入職的沈潞後便一直強自忍
耐,直到跟自己兩個人上了床後才原形畢露獸性大發,隨即將一股腦兒的慾念發
洩到自己的身上來,這就好比吃了偉哥打了雞血嗑了搖頭藥,威力自然不可同日
而語。

  陷入狂亂之中的王柏此時此刻的腦中全是沈潞的模樣,儘管在他陰莖穿刺下
的人是高珊,但這並不妨礙他想像力的自由奔放,昔日曹孟德都能望梅止渴,何
況自己的雞巴棍下好歹是在真真切切地戳著一個女人一個還算養眼的女人呢不是
嗎?

  已經射過兩次的陰莖絲毫不顯疲態,依舊快速地在高珊已呈淤紅狀態的陰戶
中恣意地快速進出不斷地進行著「進出口貿易」,可憐的高珊完全只有被動挨插
的份。

  「噢……干……干死你……插穿你……」

  王柏發出的聲音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更像是自己對自己的腦補。以前自負
的他自以為什麼樣的女人都見識過,但直至今天才曉得真真做了回井底下的蛤蟆。
如果只是單純的沒發現也就罷了,偏偏人都送到了眼皮子底下,名單就在自己的
的抽屜裡,卻搞得今天才知道這回事,你說還有比自己更蠢的科長麼?

  「王柏!你輕點!我……我好疼……好疼呀!」

  高珊撕心裂肺地喊叫著,但處於進攻位置的王柏卻充耳不聞只顧戮力向前。
可能現在在他的眼中正遭到插干的不是高珊而是令他神魂顛倒的新來下屬。

  就這樣強力抽插了百十下之後,王柏突然把身下的女人抱起,然後猶如擺弄
一件衣服似地將她翻轉過去,隨即抱住她的腰令她跪趴在床上,繼而抬起女人的
臀部。

  在做好以上的程序之後,王柏毫不客氣地從後面掰開高珊的陰戶,然後挺起
宛如騎槍一般地長矛重重地刺入到微微有些紅腫但卻非常濕潤地隧道中去。

  只聽見「噗滋」一聲,堅硬的肉棒惡狠狠地全根插入,沒有過多的糾纏跟困
惑,前端的龜頭順利地擠開濕潤火熱的陰肉,準確而又蠻橫地撞擊到了嬌柔的宮
頸。

  無論從生理學還是邏輯學上來說,能將自己的性器官送到女性身體的最深處
也就是頂到宮頸的男人並不在少數,但若是要一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插入到子宮
裡去的事情則只能說是天方夜譚,也許只有在那些不入流的手槍文中才會很自然
的發生這種荒誕不羈的事情來吧?但王柏並不這麼認為這樣想想有什麼不好,如
果可能他倒是很願意這麼做,只是一來力有未逮他下頭吃飯的傢伙並沒有那麼誇
張,二來也是因為客觀規律所限。

  「哎喲!疼……頂到……頂到花心了……輕點……求你了……哎……王…
…饒了我吧……啊啊!」

  疼痛難忍中的高珊不住地哀告求饒總算使得王柏進攻的強度和力度有所緩和,
但衝擊的效果依然不容小覷。現在在王柏的心中他只想著今天見過的美人,太完
美了,不好好地射上幾次消消慾火的話下次見面有可能會犯罪也說不定。

  「噢……干!干死你……你是我的妞!永遠屬於我王柏!」

  這個即便是自己親爹見了也止不住要暗地歎息的人渣一邊肏幹著胯下狗趴式
的炮友,一邊叨念著無恥之極的想法,他甚至不好好地想想如果自己頭上沒有所
謂官二代的光環,他是否還能擁有今天他所得到的一切?

  「你是屬於我的!我要永遠肏干你!我的精液要灌滿你身上每一個洞穴!我
要把精液射滿你的臉,射滿你的乳房,射滿你身上每一寸肌膚!要讓你將我的精
液當做主食,還要讓你享受精液浴!我要叫你臣服在我的胯下,心甘情願為我口
交肛交被我插弄,永遠做我的性奴,成為我專用的精液人肉便器和肉玩具!認命
吧,我決不放過你!」

  類似這些露骨的描述是不是叫人覺得很眼熟?王柏自初中起就開始偷偷接觸
起了不健康的性信息媒介。當時正值改革開放初期,正是地下色情書籍和音像制
品「陽光燦爛的日子」,但即便是這樣,如此露骨的性描述還是不多見的,但潛
意識裡有這種想法的人卻絕不在少數,儘管他們之中有相當一部分不會認賬,而
王柏就屬於其中之一,雖然他這麼做的概率因客觀因素的限制而微乎其微,甚至
於他自己也不是分辨地很清楚。

  好不容易勉強適應了王柏發瘋式爆交的高珊逐漸開始有了些許快感,她開始
迎合起男人的衝刺。腫脹的龜頭不斷地為高珊帶來到新鮮的刺激,那快感的腦電
波伴隨著些許痛楚直透腦門,只是男人過於野蠻的力道使得她感到快感有多大,
疼痛卻也相差無幾。

  「媽的,今天你也太不把老娘當人看了,剛才肏得人家那麼狠,今天絕不能
叫你就這麼完事了,要不老娘就不姓高!」

  打定了主意的性伴侶開始大聲喊疼,雖然現在疼痛感已經開始逐漸降低,但
也不完全是裝出來的,虛虛實實若有還無才是秋後算賬的最佳狀態。

  激烈而又亂暴的性交已經進入到了最後階段,現在如果有一架便攜式攝像機
對準兩個人的交接處的話應當不難發現狗趴式的後入插干姿勢開始有了一點新的
變化。

  原本是兩邊平衡的王柏開始稍稍踮起了右踝,肉棍的衝刺頻率也由盲目地快
速開火變成了有序的精確打擊。形象地講現在王柏大腿間的那玩意就像是一隻給
自行車打氣的氣筒,而高珊則是一架活著的人肉自行車,肉制的氣筒正緊鑼密鼓
地在為同為肉制的自行車打氣,只是這輛「自行車」還會不時地發出既像是哭喪
又好像帶著點舒適的聲響,當然,這肯定和高科技呀神馬完全自主知識產權啦沒
有一毛錢的關係。

  王柏從後面把住自行車的車把,也就是高珊向後伸出的兩隻手,然後不停地
在這架女體自行車上用肉棒蹬著,隨著蹬車的速度越來越快,高珊開始逐漸地意
識模糊,只有大量的淫水不停地自蜜穴中湧出,滋潤著王柏的肉制氣筒和身下的
被單。

  「噢噢!要射了!要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狂噴而出,沒多久就透過兩個人的交合處而滲漏了出來並滴在
了身下的床上,現在的情況是還沒等高珊到達高潮,王柏就已經順利登頂。對於
男人來說剛剛都成氣筒了自然射得快,更何況這只氣筒不可能像真的氣筒那樣可
以源源不斷地發射。

  只聽「啵!」的一聲,完成了輸液任務的氣筒取下了對人肉自行車的栓咬,
而被精液充滿了的高珊牌自行車非但沒能精神飽滿反而猶如一堆爛泥似的癱趴在
床上,彷彿是剛才王柏牌氣筒充多了而導致最終爆了胎一樣……

  足有一個拇指大小般的精液團從高珊的陰戶中淌出,儘管這已經是王柏的第
三次射精,但精液量依然是相當的可觀,高珊可能並不知道王柏今天能如此勇猛
是受了特殊刺激的緣故,但是日後她終究會知道的,只是當下她正將注意力放在
怎麼撈取姘頭的好處上。

  「夠不夠?不夠再拿靠裡層的那張卡去用,密碼你知道的」

  王柏朝床上的高珊隨手將自己的錢夾丟了過去,高珊不用看也猜得到裡面有
多少張紅紙頭。其實王柏出手還是可以的,但就是脾氣壞了些,但只要你摸著了
他的性子打起交道來就要容易得多了,不過也難怪,官二代嘛……

  正常人一般來講其實有誰想做玩物和炮友?不過人活著總要吃飯,總有這樣
那樣其他方面的需求,高珊出生於蘇北農村,但她不甘心就這麼一輩子待在窮鄉
僻壤於是義無反顧地來闖上安。上安是座國際大都市不錯,這裡的機會很多很多
也不錯,但是,它卻並不適合所有的人。

  「治安就是給這些外地人搞壞了!」

  「都跑來這裡幹什麼?上安快擠不下了!」

  「求求你們了,快點回你們的老家去吧……」

  「請你團成一團,以一種圓潤的方式離開好嗎?」

  當然反擊的聲音也不是沒有。

  「你們這些本地低能兒,除了倚仗戶口和血緣外你們哪點比我們強?」

  「就你們本地人有素質,你們全家都有素質,有素質到在自己家裡靠一滴一
滴點滴偷水來省那一點點自來水費,實在是太有素質了哇!」

  類似於這樣的地域歧視和對罵似乎永不會停歇。

  而當時的高珊花完了身上僅有的一點錢且到了在這座舉目無親的都市中走投
無路的地步,她睡過候車室、喝過自來水、擺過小地攤也有過被城管關起來好幾
天甚至於進來的小百貨全部沒收的悲慘經歷。上安不相信眼淚,最終在痛苦和某
些本地人歧視性的白眼中這位農村來的姑娘咬牙丟棄了唯一的尊嚴,投入到了各
色男人的懷抱裡。

  不過當專職「從業人員」其實也是一門技術活。現在改名叫「失足婦女」的
這條食物鏈的低端不但賺不到吃喝還很容易把自己搭進去。要做就做高端!自下
定決心趟入到這趟渾水中來後,高珊一開始對此就有明確的目標,什麼客人該結
交,什麼客人只能逢場作戲,什麼客人日後可以貴人相扶,慢慢地就搭上了現在
的王柏。而現在,王柏不止一次的彈藥費就是她「慧眼識貨」的成果。

  「看在錢的份上,老娘就再忍忍你……」

  人體自行車按下了自己心中不為人察覺的輕蔑,很快就換上了另一張臉湊了
上來,那上面儘是笑靨和諂媚,而下頭則是還未乾涸的汩汩濃精。

  「矮油,王大科長,人家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豪氣嘛~ 」

  這肉麻之極的言語此刻就是換做了這條食物鏈最底層的同行,恐怕也不是人
人都能說得出口的吧?但正確的答案就是,假設你有這樣的想法那還真就錯出幾
條街去了。

                弧形

                 I

  轉眼看看就是年關了,王柏「砰」地一聲搭上車門隨即朝這座名為清馨苑小
區的第23幢17號的方向走去,是的,這是沈潞的家。

  這一個多月來儘管自己明裡暗裡對著這位比自己高了六公分的女下屬發動了
全方位攻勢,但卻都被人家十分客氣的婉拒,有的時候王柏真覺得自己是老虎吃
天沒法下爪。

  既然正面形勢不利,那麼就還是曲線救國吧?最近王柏一直藉著關心新來同
志的名頭往沈家通電話,一開始沈潞的父親沈振南對這位王科長很無好感,但當
沈媽媽方巧麗得知王科長的父親王魁茂是民杭區副區長兼區委的事情之後從此就
罷免了丈夫的接聽權,這也就此給了王柏一個積極的暗示:「我們家潞潞的事情,
跟我談就好」。

  梳得锃亮的頭型,GIORGIOAMANI套在比人家女兒還差了一塊豆
腐高度的身上,手中掂著兩個精巧的小禮盒,裡面分別封的是伯爵男和積家女的
兩種款式。雖然王柏在區直機關的收入叫普通大眾看來絕對是衣食無憂,但單單
這一身行頭便要了他一整個季度的薪水加獎金,這還沒算手上上了六位數的兩款
瑞士產watch,當然,如果不上道的話那自然是不夠花的……

  「叮咚叮咚」

  鋼質防盜門應聲開了,方巧麗熱切地招呼著王柏進了客廳,然後又從廚房裡
端來了時令水果和新沏的茶,接著便是上下打量著這位看上了自己閨女的頂頭上
司。相比之下沙發對面的沈振南倒是言語謹慎,但基本還符合待客的範疇。

  「王科長,我們家潞潞啊從小在家有些嬌生慣養的,可能脾氣方面有些孩子
氣,今後有什麼欠妥的地方還望您多擔待啊」

  「哪裡的話,阿姨您說笑了,小沈在單位上真的蠻上進的,脾氣又好,對待
工作主動熱情,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像她這樣的了,呵呵」

  雖說睜著眼睛撒謊是從政的必備技能,但這門課的學分王柏老實說修得其實
並不理想,不過應該還是有夠及格線的水準吧?要不也太沒有專業精神了。

  打哈哈的同時王柏也沒忘記偷偷端詳著方巧麗夫婦倆。老沈個子蠻高的,雖
已年過半百但輕鬆超越科長同志大半個腦袋,王柏並不知道沈振南祖籍哈爾濱,
後來進入軍事科研院校畢業後分配到地處江南的上安某部隊科研院所並來和在政
府下屬的事業單位中的方巧麗結為夫婦。而方巧玲則一看便是典型的上安女性,
個字不高不矮身形不胖不瘦,但一雙眼睛卻並不因歲月的流逝而顯得非常有活力,
可以說沈潞的眉目在這點上確實有著方巧麗的影子,只是更顯俏麗和完美。

  對於只繼承了父母雙方長相缺點的王柏來說,造物主的玩笑也開得實在太大
了點。王柏過世了的母親尚子璇當年也算中上之姿,只是一百五十六公分的個頭
就稍稍遺憾了一些。雖然老爸比沈振南長得還高點,但自己就是個二殘。除此以
外五官、皮膚、四肢無一不是集父母失敗之大成,當然有句老話叫做「人靠衣裝
馬靠鞍」,在一身奢靡之下,不少缺點被遮蓋了的王柏還勉強算是個精神的年輕
官僚,雖然這已經是包裝後的極限了。

  沈振南嗯哼了一聲使得王柏將目光從方巧麗的身上抽了回去,雖然年紀是大
了些,不過年輕的時候想必也是佳人一位吧?能有沈潞這樣漂亮女兒的母親,自
身條件當然決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來來來,王科長,喝水喝水」

  方巧麗慇勤地招呼著有可能成為自己女婿的男子,她眼角的餘光早就看到了
王柏身邊的小禮盒,儘管心裡頭正在盤算著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呢,但偏偏
就能做到臉上一絲不自然的表情都沒有,這其實也算是一門藝術。

  沈振南開始還寒暄幾下,到後面乾脆一聲不吭地看著眉飛色舞的方巧麗跟王
柏有說有笑地對談,且不說王柏直搗柏林的做法是否合適,像這種事情起碼也要
問過女兒本人的意思吧?但方巧麗是什麼樣的性格他最清楚。只恨自己無能,窩
在部隊科研單位裡大半輩子了也還只是個副研究員,一輩子辛辛苦苦也就娶了這
一個老婆買了這一套房子養了這一個女兒,在沒有徹底瞭解這個王科長的底細之
前他是不會輕易同意的。

  「對了,昨晚上到現在女兒都還沒有回來過?她到哪裡去了?難道已經和這
個王科長過夜了?」

  沈振南才發現女兒整整一個晚上竟然都沒回來,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偏
偏這個女兒單位上的小領導又跑到這裡來探口風,想到這裡沈振南的表情愈發地
陰沉了起來。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大概就是女兒喊他今天來家裡的吧?」

  另一邊王柏則跟方巧麗聊到投機得不得了,從女兒的小學到大學,如何喜愛
鋼琴,如何喜歡小動物,只要是能誇的全都不遺餘力。雖然自己的女兒確實心眼
好善解人意,但從方巧麗的口中說出來的沈潞卻好像成了完美的美德楷模似的,
其實沈潞雖然平時挺乖但一旦鬧起彆扭來脾氣也是蠻大的,當然這一點方巧麗決
計不會對王少爺提起。

  「誒,方阿姨,這位是?」

  沈振南側目望去,兩個人已經居然聊到了女兒的房間裡,他不知道妻子今天
這是怎麼了也無法預言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鬱悶不已的他只能暗自歎口氣,然
後抿一口擺在客廳茶几上已經不怎麼滾燙的茶。

  湘妃竹製成的鏡邊框裡展現的是連天的碧海,遠處甚至還有職業帆船競賽的
練習船正在乘風起航。正中的沙灘上一位絕美的少女和一名陽光帥氣的男生腦袋
靠著腦袋,紛紛伸出勝利的V字形手勢,海面上練習船那純白色的風帆滿滿張啟,
和耀眼的陽光一起成為了這兩人絕佳的背景。鏡框裡赫然刻著一行娟秀的字跡:
「和夏磊,1999。05。04」,它和鏡框上的點點竹斑構成了女兒深埋心
中永遠也無法釋懷的傷痛。

  「啊啊……這……這是潞潞的表……表哥……已經過世了……」

  一向游刃有餘的半老徐娘在電光火石的一霎那開始大亂陣腳,「怎麼居然會
把這個東西給忘記處理了?」,方巧麗在心底拚命地計算著應答對策,直到三四
秒之後才緩過神來,可惜她剛想好的那些招數對王柏這樣的人根本就用不上,純
屬浪費。

  「時間不早了,伯父、阿姨我該回去了,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希望伯父
跟阿姨能夠喜歡」

  「哎唷,王科長,這不可以的!」

  方巧麗這麼說是認真的,一點也不帶虛情假意。她怕人家禮太重,萬一這事
沒成,那可就尷尬了。但無論她怎麼推,王柏就是不答應,當然,最聰明的人和
再愚蠢的笨蛋此時都只能做出這同樣的選擇。

  王柏將精緻包裝的禮物遞到了方巧麗和沈振南的手中,隨即整了整衣服,准
備告辭。就這這時,門「吱」的一聲開了。

                II

  一夜沒睡好的沈潞從醫院出來時並沒有馬上回家,這個從小到大的乖乖女還
是第一次徹夜未歸,而原因竟然僅僅只是為了將一個萍水相逢的男孩送到醫院進
行救治而且還搭上了自己一個月的薪水,不要說爸爸媽媽絕不會相信,就連自己
也覺得不可思議。

  就近解決了午餐後,一路上沈潞都在想回家該如何解釋。到同學家住了一天?
這個謊也撒得太沒水準了,一個電話就能穿幫。要不說單位加班到很晚就在單位
裡過了一天?那起碼當時也該跟家裡通個電話說一聲啊,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
挨一頓很罵看來是跑不掉的……

  可是沒想到等自己推開家門一看,單位上的王科長王柏正端坐在自己家裡和
爸爸媽媽談興正濃,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在自己家裡!?

  自打自己在區直機關上班後,這個討厭的矮胖子就天天纏著自己,明裡說是
關心我們新人,實際上就是一條大色狼下流坯!可為什麼這個人今天會在這呢?

  「哎呀潞潞哇,你怎麼才回來啊?到哪裡去了?」

  方巧麗微帶慍色責怪著女兒,但馬上又像是變了張臉似的笑嘻嘻地把幾乎呆
住了的女兒拉進門來,因為她深切知道秋後算賬才不會耽誤事情。

  「你看你,到什麼地方去也不跟家裡說一聲,王科長這麼關心你們新科員,
今天人家把你在單位上的表現都告訴媽媽了,今後你在單位可要努力上進啊」

  「……」

  沈潞無言以對,好半響才低著頭發出了一聲「哦」來。

  「那啥伯父阿姨小沈你們忙吧,我該回去了」王柏急著告辭,雖然平日裡沈
潞對其他人的眼神即溫和又純淨,但一遇到自己便一副見不起躲得起的態勢,這
叫他異常尷尬。

  「哎哎,王科長,在這跟潞潞吃了飯再回去吧?」

  沈潞一臉不悅地瞪了方巧麗一眼,但立刻就被母親以十倍威力的眼神給反擊
了回來,她只得繼續低著頭惴惴不安地站在一邊,因為還不知道等下被問起昨晚
徹夜不歸時該怎麼回答。

  王柏哪裡會把客氣當福氣,好一陣推辭之後才擺脫了方巧麗的邀請,但在方
巧麗的暗示壓力下沉潞不得已地跟著王柏下了樓,送他離開。

  「小沈……那個……我們去吃個飯吧?」

  「王科長,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噢,好……沒事,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望著奧迪A6遠去的一溜煙,被壓抑多時的新入女公務員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等下肯定會被問起昨晚的事情,腦袋就更大了。

  「說!昨晚你死到哪裡去了!?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一個晚上都不回家!」

  方巧麗氣哼哼地拍著桌子,但因為力道使得太過,以至木桌反彈回來的力道
幾乎全部作用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疼得她不停地甩動著手腕。

  「哎哎哎,老太婆,平日裡總王婆賣瓜吹自己哪能哪能聰明,怎麼現在沒有
腦子了啊?人家王科長今天一天都蹲在這裡,你還問昨晚潞潞去了哪裡?真是搞
不好了……」

  關鍵時刻還好沈振南出來替女兒圓了場,不過他這番自己腦補的「推論」徹
底地叫方巧麗通了竅。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母親立刻堆起一臉微笑拉住女兒的手,
想追問著「昨晚的細節」,但都被沈潞以沉默一一化解,搞得她還以為是女兒羞
於啟齒。好吧,既然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麼也該把那幅破照片收起來了,
夜長夢多的事情方巧麗是從來不會允許的。

  「媽媽,你做什麼?」

  沈潞護住了掛在自己房間內的牆上那已經有些年月的相框,那裡有著她的初
戀和各色視若珍寶的回憶,她決不允許別人動它,哪怕是媽媽也不行。

  「你還掛著這晦氣的東西幹什麼?夏家那短命鬼都死了這麼久了還沒難過夠?!」

  方巧麗說著說著又像是催動了一座活火山,還好被沈振南過來安慰住了才漸
漸地降了溫。

  「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女兒「砰」地關上了房門,搞得方巧麗非常地不愉快,不過,王柏送來的禮
物究竟是什麼呢?現在方巧麗非常有興趣想知道。

  送給沈振南的伯爵男款表有著鈦金屬和藍寶石透明水晶底蓋的外殼,黑紅銀
三色的表盤上盡顯原產地瑞士的精湛工藝。而給自己的積家女款則更是只能用奢
侈來形容。透亮的表圈上嵌著十六顆宛若繁星的微型鑽石,白色鱷魚皮表帶既舒
適又美觀更時尚,一看就是闊太太的標準行頭配件。

  「這……這得多少錢啊……」

  沈振南雖然不懂行情,但這兩件物什定然價值不菲這是毋庸置疑的。

  「阿鄉,不懂了吧,你這款伯爵呀起碼兩萬多」

  「兩萬多!?」

  自己參加工作三十年,一個月扣除稅費勞保到手上才四千還差點,沈振南頓
感咋舌,但更刺激的還在後面。

  「至於這款積家女式的嘛,我好久沒注意了,你看這邊上十六顆鑽石,還有
這裡這裡,七、八萬總歸是跑不掉的」

  沈振南已經徹底頭暈,看來昨晚女兒一夜未歸跟這個王科長肯定有了什麼關
系,今天其實是來見女方父母的吧?看來就是這樣沒錯了吧?

                III

  正在高架橋上行駛的王柏忽然手機響了,接通一看原來是高珊打來的,這個
騷貨大概是又欠肏了吧?還是說上次給她的彈藥費又他媽敗光了?媽的!今天在
沈家這邊才花掉了十幾萬,這個騷貨又來尋我晦氣,看來又要去弄點錢不可了
……

  不過今天雖然沈潞還是老樣子,但她媽看來倒是對自己很滿意,多往這邊使
點勁估計有戲!王柏不禁突然握緊右拳,說了聲yes!

  「哥~ 你剛才在說什麼?」

  「呵呵,沒說什麼,你聽錯了」

  王柏淫笑著對著電話說到,那表情中既有即將征服的喜悅也有他一貫的猥瑣。

  「不管了,人家今晚想你了,你什麼時候來我這啊?」

  為了多撈點油水,某些女人其實也和現在正開著車的淫棍一樣同是一路貨色。

  「就來了就來了,你好好洗乾淨下面,等哥回來就幫你疏通疏通」

  「討厭!不來了~ 誒,你快點啊,晚了我可不理你了啊,嗯~ ~ ……噗~ 拜
拜~ 」

  即便是掛電話也還不忘記來打個飛吻,這娘們當真風騷得緊。

  「哼哼,高珊呀高珊,看來我倆的緣分大概也不長了。如果這邊當真成了,
嘿嘿,那日子不要太瀟灑哦~ 」

  是呀,山雞哪裡能和鳳凰相提並論,到時候沈潞那麼完美的女人如果臣服在
了自己的胯下,那樣的生活的確春色無邊。

  「高小姐,在沒有得手之前,暫且還是先拿你將就將就吧?」

  興奮不已的副區長公子猛地踩了一記油門飛馳而去,待會在床上他兩腿之間
的輸精管也能達到他現在行駛的速度。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7--下之上】(揉乳問答、女醫生的淪陷/ 萬餘更新)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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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首先不得不承認自己互動的失敗。

  連載到現在已經是第七章了,不要說評論區沒有一帖,就連每一章的回復裡
面都是惜墨如金,現在都在想要不乾脆停更算了,沒動力寫出來的東西也沒什麼
意思。好吧,吐槽歸吐槽,這次仍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第七章,本章開始第二
女主角段思然差不多已經走到了盡頭。筆耕不綴,前路漫漫,盡吾志也而不能至
者,可以無悔矣。


                指板

                 I

  絃樂系中最為靈活的樂器被臉色仍有些蒼白的少年用左側的臉龐輕輕壓在了
左肩上,儘管出院到現在已經七十多日,不過身體還是顯得單薄了些。在醫院裡
大夫就說過他之所以昏倒乃是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過度勞累再加上風寒所引起的
低血糖並發性昏迷。

  「哎,小傢伙你是不是現在在減肥啊?」

  這是昨晚接連做完兩場急救手術後的段思然這天來到急救觀察病房裡聽到的
第一句話,同事蒯醫生正笑著跟還躺在病床上的秦帆調侃著。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一夜休息仍未完全恢復元氣的段思然從後面輕輕拍著比自己大一歲的蒯醫生
的肩膀,笑著問她。

  「燒已經退了,剛吊過葡萄糖,現在總體情況尚可,就是血糖還是有點低」

  「這沒辦法的,平時應該多吃點,怎麼能為了苗條這麼虐待自己呢?」

  段思然語氣有點不高興卻也有點憐惜,這麼好看的一個小男生為什麼對飲食
要如此苛刻?他難道不知道男性應該健康一點才更顯得陽光嗎?

  「我……我不是在減肥……真的」

  臉色蒼白的少年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乾脆把頭深深地低了下來。一天只有中
餐才能吃上一頓飯,早晚餐都是清湯寡水的意思意思,而且進餐時間極其不規律,
這也是為什麼身高171公分的他體重卻只有49公斤的緣故。

  這個數據對於本該是食慾旺盛期的少年來講無論如何都低了,但人都有不想
為別人所知的痛苦,母親過世、父親酗酒,要吃飯只有靠自己,但十七歲未滿的
雙肩要承接下這份苦難確實難度不小。

  「唉,你多大了呀?我看你病歷上都沒寫嘛?」

  少年的聲音細細的,一點也不像是變聲後的樣子叫蒯寧覺得很好奇。在醫院
裡大家都知道蒯寧人蠻好的,就是有些喜歡調侃人。

  「十……七週歲……要到下半年」

  「不是吧!?」

  蒯寧現在的表情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快十七歲的人還沒變聲,太不可思
議了……

  「好了好了,蒯寧你別逗人家了,今天不知道還要不要接著做手術,最近急
救科這麼忙,我都快散架了,院裡面也不知道多派人手來支援一下,總是這樣超
負荷運轉要是造成醫療事故就有得罪受了……」

  「誒,對了,段美人你知道嗎?這小傢伙昨天是一個大美女送來的呢,嘻嘻」
明明比段思然還年長一歲的蒯寧此刻看上去就像是醫生身邊的小護士,看來八卦
的確使人年輕啊……

  「你別八卦了,趕緊去忙,上午主任要過來檢查的」

  段思然笑著回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門。

  「好了,你好好休息,至於哪天出院的事情嘛你自己決定」

  蒯寧也站了起來,和這麼可愛的小男生說話時間就是過得快噢。

  「記得以後要多吃東西噢,還有,不要總是對那位送你來的人胡想瞎想哈,
水分流失太多可是傷身的喲~ 」

  太無語了,居然當著少年的面說這種話,如果床上的年輕病人血色良好的話
此刻一定會滿臉通紅的吧?

  回憶起這當時在醫院裡發生的場景,少年輕輕地拉動了琴弦,科薩科夫的
《捨赫拉查德》第一樂章裡那種內心的悸動正通過左手的揉弦而浮現出來。

  「那時救了我,並且後來答應我不換號碼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叫沈潞」

  琴聲繼續鳴動,一艘白色的單桅帆船在《捨赫拉查德》瑰麗婉轉的音樂海洋
中徐徐前行。

                II

  「吆,這是哪位稀客呀?怎麼今天忽然有空光臨舍下啊?」

  六七個月沒見,高珊的嘴巴依舊還是那樣鋒利,叫王柏頗有些扎架不住。

  「寶貝,別酸了,我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麼,你懂的」

  「我哪懂啊,我可不懂哦,小女子頭髮長見識短的,哪裡有人家知書達理對
吧?再說了我們這樣的人哪裡能和人家相提並論呢對吧?」

  高珊一口一句人家人家的,就是不把名字說出來,不過王柏知道她所指何人。

  「唉,別提了,開始光圖她模樣好看,以為是樁美滿姻緣。結果結婚到現在
也快半年了,除了前邊什麼地方都不讓碰,脾氣又大得很,動不動還跟我掉眼淚
搞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還到老頭子那告我的狀,搞得我沒少挨訓,苦啊我~ 」

  「噢……」高珊故意把調子拉得長長地,好用來挖苦一下面前的舊相好。

  「原來是被人家拒絕了,所以才想起了我跑到我這兒來了對吧?怎麼著?想
著走後門啊還是打嘴炮?要玩肉夾饃啊還是想毒龍鑽冰火兩重天啊?」

  高珊輕鬆地將王柏心裡所想的齷齪全都抖露了出來,她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
起眼前的這個炮友。以前為了貪圖美色就可以將自己甩到一邊,現在慾求不滿又
回過頭來啃,當真不負無恥二字。

  「那我可把醜話說前面了啊,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夠不夠那意思
……唉吆,柏哥,剛才是說笑的,人家就知道你心裡一直有人家~ 」

  一段前倨後恭的嘴臉完美地展現了什麼叫做婊子愛財這句老話的真髓,王柏
固然無恥人渣的緊,可高珊也不是什麼道德楷模,一張小小的華旗銀行跟亨隆廣
場聯名鑽石卡就叫她原形畢露了。

  「哎喲喂,還是柏哥面子大,亨隆的鑽石卡一般人可不容易拿得到耶」

  「那是,人家那地方上半個月才開張,都是頂級花錢的去處。怎麼樣?哥可
是為了你才……」

  王柏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了高珊的衣服裡,然後肆意地揉捏著她那對大小適
中的乳球。

  「唉呀哥,別急嘛,誒,這授信額度是多少啊?」

  「我主卡最高限額是50萬,你這張附屬卡我設定的是10萬」

  「哈,才這麼點啊……」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女人現在雙眉倒懸,顯然她不是十分滿意的樣子。

  「怎麼?嫌少了?不少了,我一個月工資加各項補貼才六千塊出頭呢」

  「拉倒吧,你能靠工資吃飯?」

  當時每月六千多在上安還算是小康水平,不過對於王柏這樣揮金如土的人來
說則根本就不夠花。好在油錢、餐費等各種開銷都在單位上報了,再加上科裡小
金庫的滋補,這才能應付得了GIORGIOAMANI、伯爵、積家,才能夠
通得過華旗跟亨隆的授信評估,才能夠每每浸泡在各色溫柔鄉里。

  不過天天這麼折騰,即便是如此優渥的供奉也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看來不
得不想點其他的招了。上禮拜組織部那邊已經通過氣,沒多久就要調到勞動和社
會保障局去當副處長,到時候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財源可挖。

  王柏粗厚的雙掌始終沒有游離出高珊的胸口,隔著薄薄夏裝和乳罩搞胸襲的
感覺相當不錯,雖然和自己老婆的那對沒法比,但人家高珊比沈潞這花瓶會來事
多了,又騷又蕩,什麼花樣都能玩都敢玩,只是唯一的壞處就在於獅子口張太大
了……

  「不靠工資吃飯,難道靠你這對吃飯啊,嘿嘿~ 」

  王柏淫笑著捧著高珊的一對寶貝,儘管揉搓胸部帶來的感官刺激比不上真刀
真槍的內射,但玩花樣就是這樣,交替著來才能長久地保持新鮮感,更何況把玩
著女性的胸部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嗯~ 我不依啊,你得幫我把授信額調高點」

  「姑奶奶,你當銀行是我家開的啊?10萬已經很可觀了好不好,你就是去
敗麥絲馬拉、古琦、愛馬仕也夠了對吧?」

  「是吧,看來野花到底還是沒有家花香啊,光是人家父母兩塊手上戴的都超
過這個數了呢~ 」

  王柏暗地裡啐了自己一口,媽的,當時自己也是犯賤,結個婚不但叫自己幾
乎掏光了小金庫,還捎帶問老爹要了幾十萬,臨到頭來炮也打不爽,還要回過頭
來啃高珊這道野草。沒錯,沈潞是長得美,可光美頂個他媽什麼用啊!?除了例
行公事般的規規矩矩式的正常體位其他一律抵死不從。婚前自己一個月怎麼也要
樂上十幾次,這還不算臨時加餐。可現在倒好,就連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搭
沒一搭的,想到這就叫人光火。

  就拿上次行房來說,龜頭剛一插進洞裡去就直喊疼,後面肛門跟乳房還是新
婚那天弄過一次,之後就死都不許自己碰,有沒搞錯?我是你老公啊,喂!

  至於自己一貫喜愛的顏射、吞精、吮袋那就更不用指望了,有一次想對她用
強,結果這娘們真做得出來跑去找老頭告狀,害得自己結結實實吃了老爹一記耳
光,側那。

  「別提了,還是小寶貝你懂我,嘿嘿」

  「少耍貧嘴了,記住了,回頭幫我至少把額度提到15萬,要不下次你找別
人樂去!」

  「好好好,15萬就15萬,現在可以開工了吧美女?」

  王柏迫不及待地撩開了又多要了5萬的女人的短裙,隨即將兩隻飢渴的狼爪
分別從上下兩個方向伸進了性感熱褲的裡頭。左手捲動著長而茂盛的陰毛,右手
則伸出中指朝著神秘而又火熱的洞穴裡伸進。

  還沒過一會女人就被王柏熟練的技巧給挑逗起了情慾,隧道裡開始漸漸淌出
濕潤的愛液,腰肢也隨著淫棍右手的摳挖而呈規律性地晃動著。

  正當女人漸入佳境之時,王柏噌地一下將右手抽了回來,粗短的中指上滿是
粘液,還邪惡地閃動著新鮮的水光。

  「搞什麼……快點……不要停下來……」

  淫棍笑嘻嘻地對高珊的呼喊充耳不聞,卻將蘸著女人陰水的中指放在了鼻尖
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味道曾經聞了不知多少次了,以前甚至一度叫他厭倦,
但現在對於禁慾許久的這個淫棍而言,這是多麼地叫他懷念和陶醉。

  本就茂盛的陰毛在左手的撩撥下呈散亂狀地分開,有一部分輕鬆地脫離了本
就覆蓋面積不大的內褲的束縛而露到了外邊,充血的陰戶則開始微微隆起,使得
內褲的正中央有了一個鋼崩大小的正圓形水漬,這說明女人的陰道已經給挑逗得
充分濕潤,可以開肏了。

  才出了15萬血的男人將右手中指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好久沒吸過這娘們的
騷水了,微帶一絲騷味的汁水經由味蕾的識別而將味覺傳到了王柏的大腦裡,
「淫婦山泉有點鹹」,這味道還真是叫人懷念啊~

  淫水的味道雖然勾起了自己曾經快樂的記憶,但畢竟無法完全滿足洩慾的需
要。看見胯間早已經異軍突起的帳篷,王柏三兩下就將自己剝得精光,只見一根
高高翹起的肉棍氣鼓鼓地勃起,無論是從長度還是直徑來說都超過了國人的普通
標準,當然,硬度和持久力方面就只有實戰後才能見分曉。

  王柏挺起碩大的肉棍上下來回地在高珊的陰戶上摩擦著,這可不是為了響應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休息,休息一會」這一休哥的台詞,完全只是他個人在
插入前特有的變態嗜好罷了,當初對老婆的破處時也是用的這一招。

  眼見前戲折騰得差不多了,只聽得王柏「歐!」的一喊,許久未曾得到慰藉
的肉棍狠狠地向前一頂,粗壯的矛身順利地插入了期盼多時的隧道,接著便是高
珊忘情的叫喊跟自己濃濁的喘息聲攪在一起而形成的淫聲交響樂。

  「噢……干……干死……好久沒這麼……沒這麼痛快了……雞巴好爽……特
爽……噢噢……吃不消……」

  是啊,像這樣真刀真槍酣暢淋漓的搞才是正道,都要像她那樣老古董式的還
限制次數豈不是要把人生生憋出病來嗎?

  王柏一邊狂抽猛送一邊比較著兩個女人的技術活。高珊到底是跟自己是長久
拍檔,應該怎麼配合那是清楚得一塌糊塗。就像現在這樣,火熱的小屄把他的老
二夾得緊窄舒適,腰肢和姿勢都擺得相當好,不叫自己費什麼力氣就能酣暢爽快
地插干。而自己家的那位在這方面簡直就是個木頭人一樣什麼都不會,無論是挑
逗還是刺激,弄了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還不准自己玩別的花樣。
瞅著模樣倒是長得標緻無比,但一點也不「勤奮好學」,本想在自己的言傳身教
下應該能夠很快就變能得熱辣帶勁的,誰想半年過去表現還不如破處當夜,虧得
自己下了百般功夫到頭來卻換來老爹惡狠狠的一記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現在
出來尋野味總可以了吧?

  「用力……人家還要……再往裡面……戳進來……花心好癢……喔……嗯哼
……我……我快要……要高潮了……」

  高珊忘情地語無倫次著,那聲音簡直銷魂極了。什麼?要高潮了?如果你真
這麼認為,恭喜你,別看別人,說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這空有理論知識的小
處男還遠未諳人道。

  雖然不像站街女那樣閱人無數,但既然是幹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業技巧。
所謂「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單單是性格脾氣方面的不二法門,在幹這事的時候也
可以變其道而得其神。人說商場如戰場,其實人道亦色道。

  有句話說得好,「你永遠不能戰勝一個純傻逼,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跟
他一個水平,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同理,你永遠也不可能打敗一個靠
這吃飯的「專業人員」,因為你再強也敵不過曾經跟她做過的所有人,最後再被
她用豐富的性經驗繳了你的械。

  好在即將要升副處的王科長充分瞭解這一點,叫就叫吧,光叫幾聲就想繳我
王柏的械,還真把人當早洩看待啊?

  眼看這一手不靈,高珊則暗暗加大了陰道肌肉的收縮力道,這一招倒是起了
效果。所謂「緊窄難持」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任你堅硬似鐵,也難逃蜀道如爐。

  王柏的額頭上已經綻出汗珠,將高珊兩條腿夾在腋下同時再大力插干的活兒
的確有些吃力,本來性愛時人的心跳頻率就會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這些年口舌
無忌漸漸發福,心臟的負擔不可謂不沉重,這也是他的戰鬥力只能說比一般人強
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家要不行了……你……再插深些……」

  剛開始的淫聲浪語或許對王柏來說不怎麼管用,但此時雙管齊下威力明顯就
不一般了。緊熱的陰壁肌肉死死地裹著開始不規律悸動的陰莖,兩隻白嫩的手則
經往自己身下來掏正在上演「挺進大別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紛至杳來,不
怕你不舉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準備接好……快要出來了!」

  王柏舒爽地嘟著嘴猛地左右擺動著腦袋,好久沒有這般舒服了,反正也不想
再辛苦忍耐,差不多了就射了吧。

  「射在我裡面……我要……人家好想要你濃濃的精液……我要你射進來…
…快給我……啊!」

  其實高珊雖然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但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女人不比男人,
在性愛中可以多次反覆迎接著高潮的來到,但一般男人梅開二度就比較困難了,
三度、四度便已屬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馬的不能說少見但肯定屬於牛人行列,本
領最高強的甚至有連續勃起十個小時差幾分鐘的全球性愛大賽冠軍那樣的神人,
但王柏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來了……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盡渾身氣力將肉棍死勁往裡一捅,龜頭直抵花心,叫高珊略
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精液開始一發發的飛射而出,澆噴在那軟柔的深處。

  並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槍文裡描述的那樣只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了!
好濃!好燙!」,能有「射死」這種感覺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現在的高珊,要麼
就是由男性帶來的震動而引發出心理上的作用。至於「好濃好燙」什麼的那都是
味覺和軀體的分屬範疇,在裡面無論是誰也感應不到,儘管有不少人和「人」在
幻想中就是這麼以為的。

  足足射了五、六股後才停止噴射的王柏還不覺得滿足,這要以前也還罷了,
好些天的禁慾使得精囊裡早就裝得滿滿,剛才不過只是射出了一部分而已。這不,
才將肉棍自高珊體內拔出,又躍躍欲試準備刺向別的地方。

  高珊顧不得新鮮的精液從自己的陰戶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濕滑一片,
王柏撅什麼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該怎麼做,只見這女人毫不陌生地將通紅的肉棍
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吹簫神馬的只要是男人們大多都好這口。

  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熱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槃,
王柏趕忙抱住相好姘頭的腦袋,劇烈地托著高珊的後腦勺來跟自己玩龜頭與喉嚨
的「動車追尾」,當然,這項淫蕩的技術經過古今中外無數男女或者「同志們」
的驗證,那是絕對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證的。

  就這樣劇烈地套動了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覺又一次的湧了上來。在察覺到
王柏棍體急速發熱的同時,高珊將他那根棍子吐了出來,然後張開了口,一邊將
馬眼對著舌頭狠嘬,一邊猛擼著棒身,要不了多久如噴泉一般的精花就將傾瀉而
出,她有這個自信。

  果然還沒過半分鐘,王柏就又一次開始了抽搐。先是馬眼處開始滲漏出絲絲
前列腺液,短暫的停頓之後一大泡的精液呈拋物線狀激射而出擊打在了高珊那沾
滿了棒頭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緊接著的是第二泡飆在了來不及閉上的
左眼,剎那間就將她左邊的整個視線變得迷糊一片。而第三泡精液擊中的是下頜,
亮銀銀明晃晃的精液呈帶狀地懸掛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這塊好像變成了山羊
公公那銀色的鬍鬚一般……

  就在這間屋子裡兩個人變換著各式招數你來我往的交手了多次。相比家花的
笨拙,高珊這朵野花可謂是「精液酵母」一般使得王柏不停地射出。以往最多只
能接連做三次的王少爺今天在這精液酵母的發酵下交合的次數竟然翻了一番!細
節決定成敗,技術決定次數,這實在是個奇跡,至於你信不信,王柏反正是信了。

  接下來則是秋天,肅殺季節的來到。

                音柱

                 I

  女醫生的肩膀不住地顫抖著,現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醫療事故,不出現奇跡
的話估計自己的從醫生涯便要就此畫上一個不光彩的句號。

  目前那幾個全身癱瘓病人的家屬們群情激奮,更別提還有那些因醫生們在連
續的超高工作強度後而導致簡單的操作失誤致死的死者們的遺族。他們不但要求
醫院作出巨額賠償,還將牽涉在內的急救中心數名醫生護士全部告上法庭,蒯寧
和自己都在被告之列,而段思然這三個字在卷宗上的位置還排在蒯寧之前。

  該怎麼辦?丈夫廖偉傑為此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現在他雖然已經是正
科了,但法院的事他無論如何插不上手也就罷了,偏偏在司法系統裡又沒有什麼
關係,要是就這麼乾瞪眼下去不但賠錢是小,自己還很有可能面臨數年牢獄之災
……

  「思然,要能幫你我絕不會袖手旁觀,只是這事我實在無能為力……」

  看著魏東一臉為難的樣子女醫生徹底心死如灰。

  「哈,魏東原來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呀?一旦上了手,也就沒什麼興趣了對吧?
算了,是坐牢也好,是傾家蕩產也罷,我段思然順其自然就是!」

  女醫生半是憤怒半是噁心的扭頭就走,卻不料被剛才還無話可說的男人拉住
了胳膊。

  「放手!我和你再也沒任何關係了!」

  「你聽我說,其實……但是……我不想你走這條路……」

  只要能度過此劫,哪怕是刀山火海只怕也得一試,無論如何總比束手待斃要
強不是嗎?

                II

  可現在面對著眼前這個男人所提出來的前所未聞的變態的苛刻條件,女醫生
開始後悔了。這要求簡直已經超越了正常人類的想像空間,但如果不答應他的話,
作為法人的醫院只負一半的連帶責任。而自己所要背負的不但最高有可能達百萬
元的賠付,而且還將面臨身陷囹圄數年的境地……

  「怎麼樣段醫生,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將很願意效勞辦妥這件事~ 」

  現如今已經是市委副秘書長的衣冠禽獸笑著抬了抬架在鼻子上的金邊眼鏡,
眼前的這名女子非常難得,要不是有了這起意想不到的影響特別惡劣的醫療事故,
還真沒想到竟會有如此出眾的美人,更別提收入轂中成為自己禁臠的機遇了。魏
東啊魏東,有了這麼好的貨色居然一直偷偷自己享用不告訴我,要不是這次偶然
的機會,恐怕我盧明還真就錯過了呢。說起來,這或許就是天意吧?啊?哈哈哈
~

  「沒關係段醫生,你回去可以好好考慮,不過有兩件事我得事先讓你知道。
第一,這件事必須速做決定,一旦媒體方面進行深入報道的話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第二,希望你不要將今天所聽到的向任何人提起,無論最終你同意與否,記住,
是任何人,不然的話你明白後果的,呵呵」

  回到家中的女醫生身心俱疲,但看見丈夫廖偉傑為自己盡力奔走後多少感到
了一絲欣慰,不過回來的時候那個混蛋跟自己說過要速做決定,怎麼辦?

  先從正道上來看解決方法,三位原告的賠償款、撫恤金、贍養費加起來對方
律師一開口就是五百萬,就算最後法院照例多少會少判一點,再加上醫院承擔一
半的連帶責任,但無論怎麼往最好的方面考慮恐怕屆時攤到自己名下也絕不會低
於七位數。七位數啊,除非把這套跟丈夫一分一毫攢來才付完貸款的婚房給賣掉,
而即便如此,還是有可能照樣被判入獄數年。

  正值盛年的女子被判數年意味著什麼段思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絕不能變
成這個樣子!可是……

  之前因為承受不住超高工作強度的壓抑而和魏東有了地下婚外情,這已經是
對不起廖偉傑了,如果現在再答應市委那個盧副秘書長,那還有何面目再出現在
自己丈夫的面前呢……

  「這件事必須速做決定,一旦媒體方面進行深入報道的話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 」

  腦際忽然又飄來盧明那張帶著淫笑的臉,乘人之危,可恥!但是要不照他說
的做的話……

  二十六歲的人妻此刻便像一直彷徨無措的綿羊,向左走是傾家蕩產身陷囹圄,
朝右走是墮落黑暗前途未卜,而最可悲的是就連可以猶豫的時間都不多了……

                III

  「做得好,比我想的還要好得多。這下你可以徹底放心了,除非……你背叛
我」

  「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雖然過去了但多少都會留下把柄的對不對?至於這些把
柄是有一天公之於眾還是一直爛在我肚子裡,那就看你日後的表現了,嘿嘿~ 」

  兩行清澈的淚水從段思然秀美的臉龐滑落,為了自保,她按照盧明設計好的
計劃將主要責任暗地裡都推在了麻醉師蒯寧的身上,再加上證據方面也被人為的
動了手腳,最後照上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對這起致三人死亡三人終身癱瘓的一級甲
等醫療事故的判決如下:

  中心的兩位負責人一位判了三年一位兩年,麻醉師蒯寧被定為主要事故責任
人被吊銷執業資格,另處以八年有期徒刑、賠償數位原告各項損失共計三十萬元。
醫院方面則被上安市衛生廳進行了行政處罰,主管的副院長被撤職,另需承擔各
項賠償五百萬元。原告方面除了上述判罰所得外,還獲得了保險公司支付的三百
萬元賠付。此案數名當事人被判刑,賠付也是近年來少有的高額高效,再加上盧
明暗地裡的運作短時間內就迅速落實了判決,民間嘩然的情緒很快就被沖淡,反
而一定程度上成就了有關方面嚴肅執法有法必依違法必究的「美名」。

  而身為原告之一的段思然自然也「沒能逃脫」處罰,由於盧明高超且不留痕
跡的工作手腕,只被予以行政記大過另處罰金五萬元,然後被發配到遠在郊縣的
分院療養部擔任閒職了事,其受罰力度只比涉案的兩位護士稍高一點。據說當時
廖偉傑聽到了這樣的判決後甚至於高興地跳了起來。

  為什麼要發到郊縣?其實都是為了最終目的的行使方便,這樣一來廖偉傑便
只有節假日才有機會跑來和妻子團聚,平日裡則隨時可以成全盧明的想法。

  地點也是副秘書長精心佈置好了的,這是郊縣當地一幢並無多少看點的新村
別墅,不但外圍圍牆將整幢房保護的很好,內部也進行過細緻卻並不醒目的裝修,
拿來作為私人的「迪斯尼樂園」是最好也不過的了。

  「都脫了吧?怎麼,難道還要我來幫你嗎?」

  盧明將右手橫遮在嘴前,伸出的食指不住地上下晃動著,還不時地發出輕聲
的淫笑。這幾年來一直托庇在鄭大姐鄭瑜的裙下,但付出的代價就是徹底喪失了
身為男性的自尊,而現在雖不能說羽翼已豐但也非吳下阿蒙,所以從今天開始,
他要把自信給找回來,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已經很難再站在手術台前的女醫生流著淚褪掉了身上的長衣,接著是粉紅色
的襯衣和呢裙,沒多久光潔的胴體上就只剩下一件淡橙色的鏤花文胸和內褲了。

  「來,過來,站到我面前來」

  女子緩緩地靠向眼前的這個淫棍,她一手捂著還戴著文胸的胸部一手蒙著穿
著內褲的大腿的中間,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明白用不了多久這兩件遮羞的貼身衣
物很快就要被剝掉。

  可她想錯了,去掉這兩件衣物是遲早的事,但絕不是現在。

  副秘書長一把將段思然背對著自己摟進了懷裡,右手輕輕地抓著淡橙色文胸
下的左乳,揉捏美女胸部的感覺真好。眼前的這對乳房既不像少女那般青澀,也
不似鄭大姐那種熟婦般的透熟,二十六歲的人妻對盧明來說無論哪方面都是美好
的。

  「來,告訴我,胸部尺碼是多大的?」

  盧明說話的時候語氣極其溫柔,似乎現在坐在懷中的不是他的禁臠而是他的
愛妻。

  這幾年來盧明的確變了,再也不是那個一味虐女的虐待狂了,他現在逐漸意
識到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應該要慢慢好好細細的品味。射精不是唯一,征服已
經過時,科學發展觀裡不是說了麼?要與時俱進,總而言之一句話,要和諧!

  「33……C……」

  坐在這名丈夫以外比自己大上了十八、九歲的男性懷中,然後再報出自己的
胸圍尺碼引發了段思然強烈的羞恥感,她心跳的頻率大幅加快,胸口也開始急劇
地起伏著,宛若中等偏小風速下海面上呈小圓丘般湧向岸邊的潮汐。

  「啊,非常好,雖然還不到我心目中完美的尺寸,但是也已經很好了」

  女醫生的雙頰已經嘲紅一片,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要糟踐我就快點動手吧……」

  段思然閉上眼深呼吸了一次後如此說道,反正已經豁出去了,認了。

  「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啊?」

  盧明依舊是笑著對懷裡的女人說著,這麼美的女人他不想隨意摧殘。所謂的
調教有很多種,只有野獸和最低級的未完全進化成人類的那種低級淫棍才會追鐘。
情於暴風驟雨似的閃電戰。

  「不過,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表情,嘿嘿」

  現在盧明開始騰出雙手,兩隻淫爪分別扣住段思然的雙乳而後分別朝相反的
時針方向旋動著,力道雖然不輕卻也不重,應該說是恰到好處。

  「為了表彰你的勇氣和你做出的正確選擇,我決定從現在開始起幫你做五分
鐘的擴胸運動,在這期間我還有些問題要問清楚,你要據實以答喔~ 」

  「問吧……」

  「現在坐在我懷裡,然後被我捏弄著胸部,請問你現在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

  「說吧,每個問題三秒內回答,超時的話待會我可要罰你的喔~ 」

  「我……」

  「1、2」

  「我……我不知道……」

  「3,這個問題你回答無效,記一次罰」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

  美麗的人妻顯得有些激動,這麼羞恥的問題該怎麼回答?不知道才是對的,
何況現在自己的雙乳還被人捏在手裡當保健球一樣把玩,真是太丟人了。

  「不好意思哦,既然選擇來了我這裡就要一切聽我的,雖然我不像過去那樣
喜歡施虐,但我不承諾放棄性虐的哦~ 」

  段思然滿腔悲憤地聽著,淚流滿面,對方的一雙大手絲毫沒有放鬆對她胸部
的玩弄。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對自己開始女體調教,但總歸是要走到這一步
的。段思然明白,只要一選擇了這條路,她就是盧明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

  「接下來的問題,還是剛才這個。請問現在正做我懷裡被我玩弄著一對奶的
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眼淚順著面頰落下,滴在了盧明只穿著短褲的大腿上,他能感覺到還算這淚
水有點溫熱。

  「1、2」

  計時仍在繼續,再不回答的話,大概又要被記上一筆了吧?

  「舒……舒服……」

  「哈哈哈,早點說不就好了?那麼,有多舒服呢?」

  「很……很舒服……」

  「你這回答的也太抽像了吧?請具體一點」

  「就是……很……很熟練……的那種……比較有感覺……讓我……」

  即便在丈夫面前二十六歲的女醫生也從未說過這樣叫人覺得羞恥的話。她知
道等下盧明還是會剝光她然後將她壓在身下佔有她,現在雖然還沒動手,也不過
是在貓抓老鼠的遊戲罷了。

  「噢,是這樣,那你想不想再舒服一點呢?」

  「我……想……不不,不想,我不想!」

  「到底想不想!」

  盧明突然將聲音提高了八度,語氣中的火氣明顯上升了起來,看來大約是要
發怒了。

  「1、2、3」

  「想……我想……我想要……再舒服一點」

  段思然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地輸了,淚水在也止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噢,很好,不過呢你剛才回答的稍稍慢了一點,因此還是要被記上一筆」

  「嗚嗚……你……你欺負人……嗚嗚」

  美貌的人妻醫生居然在斥責淫棍欺負人了,搞得淫棍聽了這樣的斥責後開心
的不得了。

  「哈哈哈,我花這麼大力氣幫你脫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欺負你嗎?寶
貝」

  「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不是為了要得到你我才懶得插手這檔子爛事呢。你們
那個麻醉師,叫什麼蒯寧對吧?人家倒是也托人找過法院的路子,不過嘛這女的
長得實在抱歉,如果她要是有你一半漂亮的話,我都想順道幫了,然後也帶到這
裡來跟你們玩二女侍一夫,嘿嘿~ 」

  「嗚嗚嗚……我要回家……你放過我吧……」

  「別美了,下面一個問題,你想再怎麼舒服一點呢?是這裡?是這裡?還是
這裡?」

  盧明用指頭分別挑了挑了段思然的左右乳頭、陰部和菊門,這些地方等下都
會被他重點攻擊,現在貓抓老鼠的遊戲還沒結束,不著急。

  「1~ 2!」

  「上……上面……」

  「大聲一點,我好像聽不見」

  「上面!」

  「非常好,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捏美女的乳尖的」

  副秘書長的雙手都不約而同地伸出了拇指和食指,然後隔著到現在還沒被扯
掉的文胸雙雙捏扯著柔嫩的乳頭。他的動作輕巧又靈敏,或許真的叫懷裡的女人
有了一絲快感也說不定。

  「接下來是今天的最後幾個問題了,你聽好了」

  段思然臉上依舊掛著淚,但終於停止了哭泣。她已經徹底懂得既然現在落在
了這個變態的手裡,那麼一切反抗和哀求都是徒勞的。

  「一般情況下和你愛人每月來幾次?每次都能獲得滿足嗎?」

  「三……三到四次……還可以……基本……都能……滿足」

  女醫生現在最怕的就是聽見眼前的這個淫棍報數,所以這一次她回答的速度
快了許多。至於和丈夫的行房次數跟滿足與否的答案明顯是撒了謊的,如果能跟
廖偉傑每月親熱個三四次還能基本上感到滿足,又哪裡會稀里糊塗的被魏東搭上
搞成婚外情?

  「很好,聽得我下面都硬了~ 」

  一句下面都硬了當時就叫女醫生羞得無地自容,很不得找條裂縫鑽地裡去,
但是自己的軀體卻被盧明抱住,一對妙乳也正被人家包在掌中,當然,還有那兩
粒可愛的葡萄。但這都不是最難堪的,她感覺到陰部漸漸被一股力量所支撐,然
後那股帶有體溫的力量直衝向自己的禁區。

  哎呀,這是他下面的那東西!沒錯,正是盧明的武器,一根堅硬有力的肉制
戰刀!

  「好像硬的差不多了呢,來,我們開始吧?」

  終於走到這一步了,段思然反而有點看開了。反正自己已經背叛了婚姻跟丈
夫,再多一個淫棍佔有自己的身體也沒什麼了不起,這就是命……

  盧明突然放開了只剩下三點式的美人妻,他要幹什麼?段思然忽然又有點看
不明白了。

  「隨我過來,不許開燈~ 」

  美麗的女人此時已經思維紊亂,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跟在了一條大型食肉動
物的身後,前方會有什麼?現在一切都還是個謎。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篇 漣漪·登霄8--下之中】密室緊縛,美人妻的哀羞地獄 最新更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13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新奇的發明者是天才,但天才之後是千千萬萬個平庸的倣傚甚至是複製粘貼。
「像打樁機一樣」、「難得一見的名器」、「朝花雨露」、「千環套月」……

  這些在各大H論壇中有著數十年淫史的高頻詞彙和省略號、語氣助詞你覺得
眼熟嗎?如果你厭倦了這些千篇一律的形容,不妨換換口味,21700餘字的
全新篇幅--從新式調教到層林盡染,總之盡力了……

  錦瑟不止一次被說H內容太少,真的很少嗎?每一章都有啊,所佔比例至少
都在四分之一以上啊……還有說心理活動少的……其實很想笑,真的。

  錦瑟寫到現在已經叫筆者很聳肩。比起掌聲紅心回復神馬的,筆者更希望看
到的是評論區裡能出現哪怕是一小篇的評論文,你的支持將是文章完坑的最大動
力。

                下之中

                 段

                 I

  天頂上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被盧明打開,綻放出了大團銀白色明亮的光芒。
段思然這才發現眼前的這間地下室相當的大,差不多整整有一百五十個平方。

  地上鋪的是原產地位於緬甸而加工卻在澳洲的柚木地板,考慮這裡是地下室
以及男女體液時常的噴灑所帶來的濕度問題,所以才特意選擇了防腐度高的柚木。
堅實而又輕巧,美觀而不張揚,副秘書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往前看,寬闊的地下室的正前方是一間大約二十平的浴室,裝修採用的是T
OTONEOREST一體化衛浴方案,方形的台階式浴缸能輕鬆容納十個女醫
生,如果要共浴的話這裡是個不錯的選擇。浴缸以及台階的邊緣都經過了柔化處
理,即使是女性採取趴在上面的姿勢而任由男性在身後高歌猛進也絕不會對肌膚
造成不適。當然貼心設計的代價就是昂貴的售價,不過在這個國度裡有的是「多
難興邦」的納稅(睡)人,他們不僅承擔得起,而且任勞任怨世界第一,只要還
不至於立刻叫他們活不下去就行。

  四周的牆體裝修用的是隔音技術良好的材料,即便是在這開拍《濃密精液中
出五十人斬》這樣以男女優在射精前大聲喊叫為賣點的AV片,只要出去將門一
關外面便休想聽見一丁點的嘈雜。如果在這裡進行暢快肛交的話,你甚至能對陶
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有另一番見地也說不定。

  通風和空調設施當然也是好環境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入口處的空調調
節開關處提供了多達十二種方案的選項。如果你喜歡涼爽舒適的性交環境可以選
擇「布拉格之春」,絕對給你一種來自中歐的清新久違的感覺。如果你是一名狂
熱的SM調教愛好者,你可以選擇「激情燃燒的歲月」或者是「大業偉業」,那
種能使室溫高達38°C烘烤不死人但卻能叫你和你的性奴汗如雨下的乾熱絕對
能使你們快速地達到「汗捂大弟」或「汗乳寶馬」的極樂世界。假如你喜歡口交
的濕潤又或者是乳肛射精的另類刺激,建議你可以把檔調到「春天的故事」,在
這個空氣流通方案的呵護下也許能叫你的小弟弟持久力更上層樓。或許你要問,
假如你是一個飲尿愛好者該挑選什麼方案?別急,「南水北調」正為爾等「潮人」
而設,同理可知「西氣東送」這個方案肯定適合喜愛舔陰的朋友。

  喜歡被愛奴握住您的肉棍拭槍走火嗎?「亮劍」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
諸如吞食糞便、虐乳、絲襪腿腳的舔舐以及其他超重口味的人士也有相關針對性
的選項:「秦始皇」、「魯智深」、「絲路花雨」等等。其實原本廠家的設計也
並沒有這麼複雜,只是留下了從冰涼到滾熱的十二個調節檔而已,只不過以上全
部的名稱都是盧副秘書長的自抒心裁,淫才啊。

  地下室的正中央除了一座四疊大小的榻榻米之外,房間裡常見的家居很少,
只有一隻鋼化茶几和靠牆的小型的酒櫃檯,但除此之外的另類器械就十分地豐富
多樣。嶄新的長條帶繩的桌子,好像是練習散打的鋼製器械,還有各項平時沒見
過的怪異的運動和醫療用品,比如一摞摞沒有甩手的跳繩、各式大小的配重球跟
砝碼、比小時候打針粗大的多的針筒和手術針線,啊,還有在化妝舞會上也沒見
過的奇怪面具,甚至還有一副皮質制的精美的高橋馬鞍。

  「這裡……這究竟是幹什麼的?」

  段思然顯然被嚇到了,雖然這些大多都是沒見過的器械,自己也不知道它們
的用途,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肯定都是些非常下流可恥的玩意。

  「幹你的啊~ 」

  盧明很輕鬆地回答著捂緊了上下私處的女醫生,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幾乎
將短褲撐破的戰刀,現在是接近啟封的時候了。

  硬了起來的副秘書長一把將美貌的女子拉進了懷裡,他不緊不慢地褪掉了女
人身上的肩帶,解開了後圍,擼掉了她大腿間的遮羞布,隨即都撰在手裡放在了
自己的鼻尖下。那一股混雜著淡淡芬芳和一絲不易察覺到的體味比什麼春藥都更
叫盧明興奮。

  「段醫生,歡迎來到盧氏美麗會所,在這裡你將會體驗到無上的樂趣~ 」

  這是盧明今晚的最後一句廢話。

                II

  特大醫療事故的案情結束後廖偉傑被區裡的一紙文件派去德國進行為期一年
半的長期實地考察學習,據說這是區裡某位領導的意見,大概為的是安慰這名因
妻子出事而日漸消沉的下屬,這也算是一種政治感情投資吧?

  不過這對盧明來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下更可以肆無忌憚的對那位美麗的
人妻進行調教了。在經過了大半個月的軟脅迫和督導後,副秘書長已經基本將段
思然這位美麗的女醫生培養成了一位初步達標的素人。之所以說初步達標是因為
培養的最終合格要求很高很高,不但要求出眾的容貌和健康的軀體,還要求經受
嚴格的訓練並遵守相應的法則。Rome was not built ina d
ay,而那個目標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到。今天就是考核的日子,如果不
能通過的話,她也就只配讓魏東那樣的貨色肏去,不過通過考核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來了……」

  不要以為是聽錯了,這溫婉的女性聲音的來源的確來自於段思然沒錯,到目
前為止儘管已經接受了盧明長達大半個月的調教,但調教本身並不是要改變什麼,
「原汁原味的保留」才是最高級最完美的調教方式,Everybody do y
ou understand?

  現在空調打的檔是「布拉格之春」,盧明脫下了西裝革履的人皮,換上了調
教專用服,其實也就是一條純棉的稍微緊身的平角短褲。

  「思然呀,今天是考核日喔,對自己有沒有信心啊?」

  丈夫已經遠行的美麗人妻聽見這句話後羞得滿臉通紅,從理智上來講,她無
比憎恨眼前的這名變態男子。是他讓自己時常在這方寸之間去學那些能把正常人
臊死的調教內容,比如那個叫什麼「側對步」的花樣。但從另一方面來講,這大
半個月來除了第一夜帶自己來這的時候做過幾次顏射外,之後便不過是拿自己的
內衣褲然後在手裡對著肉棍進行自慰,有時還當著自己的面將精液咻咻咻地盡數
射在了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上。雖然手法極其下流猥褻,但就是一直沒有拿下自己,
大概是認為現在還不到時候吧?

  「躲是躲不過的,反正只要偉傑不知道,也就只能自認命苦了……」

  看見滿面紅雲直達耳根的段思然,盧明心中大叫了一聲好。什麼叫調教?逼
人自稱性奴口誦吉祥言必稱主人行下於豚犬這他媽也叫調教?犯賤還差不多!而
自己追求的調教乃是為了訓練出完美的至寶「美人馬」。

  何為「美人馬」?據說源出於古典時期的歐陸神話,然後這概念在江戶時代
的日本得到發展,現在在日語中還被稱為「牝馬」,但最終卻是在盧明的腦子裡
形成了一整套的規劃和培養流程。人馬人馬,人字寫在馬前,並不是嚴格意義上
的性奴也不是純粹的人肉便器。雖然也供飼主洩慾、賞玩,但並不限制人身自由,
盧明甚至還覺得美人馬應該有自己的事業。

  在日常交談上並不要求美人馬自貶身份口稱賤類,當然假如美人馬喜歡這樣
也不反對,相反作為飼主還應注重維持甚至是激發美人馬的羞恥之心,因為這樣
在交媾時才能讓飼主獲得更大的心理滿足和成就感。

  至於紋身、穿刺、滴蠟、鞭刑什麼的都是被嚴格禁止的。健康、富有羞恥感
以及對飼主愛恨交織才是「美人馬」的最大萌點。

  現在看來眼前這位人妻醫生的羞恥心保持得非常好,只要通過了今天的考核,
應該能成為一匹上佳的美人馬才是,屆時也將會是自己真正佔有她的那一刻。

  盧明就是懷著這樣的荒唐骯髒變態的想法,親自開始了對素人的考核。

  首先測試的是身體硬件條件。雖然光是在目測中段思然肯定就毫無問題,但
考核程序是必須遵守的。副秘書長固執的認為,考慮到人種和地域的差異,在這
個城市裡要成為一匹合格的美人馬身高必須在一百六十三公分以上,太過小巧豈
不成了美女犬也就是性奴常用的另一個名稱了?

  一絲不掛的美麗人妻現在站在了體重身高秤上,體重方面的數據顯示的是5
3。50公斤。電子游標尺的尺桿正好壓在了段思然的頭頂正中,赤腳的數據顯
示的是167。33公分,如此健康的數據叫盧明相當滿意。

  在體脂率的測試方面,女醫生拿到的成績是21。52,蠻不錯,接著便
是三圍的測試。

  被一個淫棍用軟尺在自己胸口上比劃來去實在叫段思然無地自容,但現在不
從他又有什麼辦法?美人無罪,懷乳其罪。

  「深呼吸,然後放輕鬆,三圍尤其是胸圍是很重要的數據,必須要測量三次
取平均值才有價值哦~ 」

  盧明變態的理論一套一套的,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這些下流可恥的花樣的。

  「下圍73。5公分,好,把身體稍稍往前傾一點」

  人妻醫生敏感的乳尖被一條細窄的軟尺橫攔著,軟尺時而放鬆時而收緊客觀
上刺激到了段思然胸部的興奮點,但又不想在盧明面前顯現出來,只好暗暗忍受。

  「上圍含BP點88。5公分,不錯,標準的C罩杯~ 」

  丟死人了,以前被他從後面抱在懷裡不停地揉乳時好歹還有件文胸遮羞,但
現在是直接被人用手測量,好幾次從乳尖摸到後背,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油。

  「腰圍63。6公分,臀圍90。1公分,好,請把腿抬起來,放鬆,然後
踩在這張凳子上」

  軟尺從段思然的大腿根部穿過,然後徐徐收緊,可就在收緊的過程中擦到了
嬌嫩的外陰,有一側的毛髮因較長而在測量的過程中被捲進了軟尺,也是盧明動
手將烏黑又微帶捲曲的恥毛撥開,這一系列舉動又讓美麗的人妻臉上蒙上了一層
彤雲。

  「小腿周長33公分,大腿周長是51公分,很好,比例非常合適。來,下
面站回到秤上去,接下來測量腿長~ 」

  「神……神經病……量……量得的這麼仔細幹什麼……」

  羞恥感一波波的湧來使得段思然的面上已經掛不住了。不過話雖然這麼說,
略微遲疑了一下她還是選擇了站回去。

  「大腿長度36.5公分,小腿35.5公分,踝高9.5公分,總長81.
5公分,至臍103公分,這樣的數據可以稱得上優秀了,非常好非常好~ 」

  單單只是這些數據便已經花去了盧明整整半小時的時間,測量之時的嚴謹程
度由此可見一斑。

  測完血壓、血脂等健康指數後,接下來便是乳房、陰部還有肛門等三大重點
數據的實測,首先是此三項的色澤評估。在用索尼DSC- F707「畫質優先」
選項拍攝後隨即放入了電腦中交給了一款醫用人體分值評估系統來加載運行。

  段思然的乳暈介於淡粉色和淡褐色之間,大小相當於一元硬幣,乳頭是標準
的球帽柱體,可說是相當的美觀。陰部方面則在意大利產長嘴照明式窺陰器的協
助下獲取了相當好的拍攝效果,粉嫩的陰道肌和褶皺全部一覽無遺,甚至包括宮
頸的特寫,而肛周的外觀拍攝則相對簡單。

  軟件系統運算之後很快給出了三處的RGB真彩色區間值,看過之後盧明從
桌上抽屜中取出了日本京都大學醫學部附屬病院去年新出版的人體器官數據圖鑒,
然後將獲取的區間值進行一一對照。

  「這人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嘛!」

  剛完成拍攝從躺椅上爬起來的段思然不由得感到一股惡寒。自己也是學醫出
身,在急救中心平常的時候大多也只是憑經驗來判斷病人的傷口情況,自己吃不
准就拍X光片後再交由主任醫生來判斷,而現在眼前的這個淫棍彷彿比有教授頭
銜的主任醫師還要來得更加專業……

  「這是我盧明這些年來見過的最好成績,乳暈、乳頭都是AAA級,外陰A
AA級,陰道壁AA+ ,宮頸AA+ ,肛門AAA級,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望著這樣的數據盧明興奮莫名,一想到一匹上佳的美人馬即將在自己手中誕
生立刻就可恥的硬了起來!

  但是現在考核還沒結束!是否能成為合格的美人馬還未可知,再忍忍吧!

  不過也有叫他感到美中不足的事。色澤固然可以通過拍攝採樣、計算區間、
參照圖鑒來得出精準的評價,但上述器官的彈性、水分、承受強度則只能有個大
概的感性評估而不能進行有效的衡量,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測不了,這不能
不說是一個杯具。

                III

  「你的身體條件好的出乎我預料,不過還需要測試柔韌度和耐力,這樣才算
真正完成整個考核~ 」

  「怎、怎麼這樣……你騙我……我不依……我不待這了……我要回去……嗚
嗚……」

  早知道被這個淫棍如此羞辱,還不如死在監獄裡算了!段思然現在悔死了。
但一想起還有七年零十一個多月刑期的蒯寧,她又慢慢低下了頭,只能把淚水往
肚裡咽,畢竟坐牢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怎麼?要背叛我了嗎?後果你明白的,蒯寧什麼下場?你家廖偉傑還想不
想在機關干!?還有其他的,就不用我每件都跟你陳述利害了吧?」

  自從收穫了這個寶貝之後盧明一直很少發脾氣,但有時不震懾一下還真是不
行,而現在看起來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好好聽話,來,把這個穿上,這樣看上去比較性感~ 」

  段思然羞赧地接了過來,一雙肉色的Aristoc高筒蕾邊絲襪和一條純
白色的絲絨項圈使得美人對男性的荷爾蒙刺激力大幅上身,連盧明也不得不稱讚
眼前的女子是老天在這世上少有的傑作。

  「很好,再把這杯喝了~ 」

  「這……這什麼啊……」

  「白開水!這是測試需要,快喝!」

  在盧明的厲聲呵斥下,美麗的女醫生只好從命,將1000毫升的白開水全
部飲下。

  接著按照雄性禽獸的指示,委屈悲憤的女醫生趴在了鋪了棉墊的長條椅上,
隨即被盧明捆了個結實。

  「放開我!你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你繼續考核了……」

  冷不防雙手被反剪的女醫生不由得大駭,難道終於要開始侵犯自己了嗎?但
接下來盧明的舉動又好像不是這樣。

  由於捆綁的繩索是嚴格按工藝標準用黃麻和棉花混紡特製的緊縛專用繩,所
以對肌膚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承載強度都是一流的,完全能夠勝任各種姿
勢和體位的綁縛。

  盧明八十年代初曾在日本求學,有一次因緣巧合見識到了日式女體緊縛術,
從此就一直縈繞在腦中揮散不去。而後來隨著國內互聯網的運營,使得盧明又有
了接觸和學習的機會。

  今天綁縛的樣式是「高手小手縛り」。所謂高手不是指高人,而是將被綁縛
的女性兩隻前臂雙雙向後被綁在一起,然後再繞過脖頸,將脖子、乳房、下胸圍
組成規則的幾何圖案,最後將繩結統一置於後背雙手到肩胛骨的中間,通常是打
成長約25公分的圓柱形繩結,然後再被吊置起來。

  雖然「高手小手縛り」只是日式最常見的女體緊縛術,但由於接觸時間尚短
使得盧明這次花了不少氣力。據說中國秦代也曾有過女體緊縛術,而現在正在坊
間悄悄走向復興。盧明的想法是先從日式緊縛學起,待精通後再轉學秦縛,最終
將兩者的優點結合起來,創造出屬於自己獨有的女體緊縛之道,而段思然顯然是
他最好的模特。

  「現在開始要測試你身體的柔韌性,可能到時候會有點疼,如果支持不住就
告訴我,我會立刻停止」

  「求求你……嗚……不要……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所謂的柔韌度測試是將平趴著的女性的雙腿由向後翻轉,直至架上女性的雙
肩。如果是從小有練過柔術的話,甚至可以很輕鬆的越過肩膀垂放在胸口。

  二十六歲的段思然骨骼早已經定型,顯然不可能能到達垂放在胸口的水平,
能架上雙肩就已經堪稱是是奇跡中的奇跡了。果然不出所料,雙腿只是掰到了肩
胛骨就已經使得被捆綁著的美貌女醫生疼得顫抖了起來。本來就只是做個測試,
何況盧明根本就不想傷著這位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美人,於是趕緊放下了她那雙向
後彎的玉腿。沒傷著人固然重要,但無論如何在柔韌性考核這一塊,段思然沒有
及格。

  終於到了最後的耐力測試。此項測試分為三小類,分別是高強度運動負荷耐
力、快感忍耐力以及排泄壓力,這三項數據直接關係到美人馬最終的評分等級。

  首先是高強度運動負荷耐力測試,這個環節主要的考核手段就是讓美人馬候
選人跑「側對步」。瞭解馬術的人都知道側對步是讓馬匹在跑動時同一邊的兩隻
腿同時往同一方向前進,所以這是美人馬的一項重要的評估指標。當然由於人體
前後肢長短相差太遠,所以美人馬的側對步考核是有些不同的。

  與傳統意義上的側對步相比,美人馬在跑這項測試時是小腿著地用膝蓋和手
匍匐前進,所以為了保護嬌貴的美人馬,膝蓋處是一定受到厚棉質護膝層層保護
的。此外還有一點不一樣的是,美人馬在跑側對步時,除了同一邊的手和膝蓋要
同時往同一方向前進外,胸前的雙峰也必須和手、膝蓋保持搖動的方向一致。也
就是說左(右)手和左(右)膝同時向前移動的時候,一對妙乳也要向前搖動,
這也是為什麼美人馬的罩杯數必須要到達C或者之上的緣故。當然,只要同邊的
手和膝能同時同方向移動就算是及格,畢竟「三點一線」太難,實在做不到的時
候就只列為參考加分。

  「思然,請開始繞著房間跑二十圈側對步,注意保持乳搖同步~ 」

  耐克護膝完美的護住了包著肉色高筒絲襪的秀美膝蓋,看著這樣一個美人馬
上要開始令人血脈賁張的側對步測試,盧明的慾火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當場迸發。

  跑完一半的段思然一臉不適,好像在隱忍著什麼。

  「怎麼不跑了?繼續啊~ 」

  「我……我想去洗手間……可……可以嗎?求……求求你了……我很急…
…真的……」

  原來是因為剛才喝下去的那杯1000毫升的開水,加上又經過了一番折騰,
此時大概內急得不行了。

  「然然,不可以的喔,排泄壓力和高強度運動負荷耐力是一起測試的哦,你
要是現在去洗手間了那麼考核就肯定要不及格了。考核不及格會怎樣?你也不想
的吧?」

  「怎……怎麼……怎麼可以這樣……」

  漂亮但窘急的清秀人妻似乎還想要哀求幾句,希望可以達成諒解。但是盧明
的回答卻很堅定。

  「哎呀,然然啊,我覺得與其考核失敗不如乘現在你還忍得住加油快跑,等
把這些測試都考完,不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是吧?」

  盧明的這番言語雖然很是溫柔,但居心卻極其醜惡卑劣可恥。

  段思然強忍著內急的窘迫,又開始了側對步的考核。白皙的胴體在寬敞的房
間內不停地轉著圈,修長的絲襪美腿戴著護膝彷彿在房間內留下了一圈又一圈耀
眼的光芒。當然最讓人銷魂欲射的還要數那一對和手、膝朝同一方向晃動中做著
乳搖運動的美乳。如果此時有人能吸在天花板上向下拍照的話,相信他一定能拍
出絕世的佳作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終於爬完了二十圈側對步,儘管房間內溫度適宜,段思然的嬌軀上卻蒙上了
一層淺淺的水霧,她有些出汗了。

  「然然你太棒了,側對步進行得實在是完美」

  再晚一點就差脫褲子打手槍了的盧明以發自內心的欣喜對這位差不多快要憋
不住了的女性激動地說道,但是,考核仍沒有結束。

  「就快到達終點了,然然,加油堅持住呀~ 」

  段思然將雙唇抿緊,確實,眼看考核也快要結束了,這該死的變態考核!

                IV

  激動人心的快感忍耐力和一直在持續的排泄壓力測試也是同時進行的。盧明
接著將差不多已經癱軟在地的段醫生扶起,然後又拾起了緊縛繩將段思然的雙手
向後捆好。至於前方的脖頸和美乳當然不會被忽視,優雅美觀的丸菱形(介於圓
形和菱形之間的狀態)的捆縛將雙乳綁縛得極其動人。在雙乳上方的五道橫繩、
下胸圍的三道橫繩以及從脖頸上向下分別牽引著套好乳房的雙丸菱的繩扣確保了
段醫生的妙乳既保持了完美的挺拔狀態也最大可能的避免了受地心引力的影響而
導致下垂,一對有著介於淡粉色和淡褐色之間耳朵的白兔從丸菱形的繩索空間完
整地露出,即便是重度陽痿患者要是見了這一雙被如此綁縛著的美乳想必也是能
夠即刻痊癒的吧?

  這次用到的檢測道具分別是NPG出品的磨砂型肛門拉珠和乳夾。盧明深知
陰道緊握力對取悅男性的重要性,因此如果不到排便的時候肛門拉珠將盡可能的
放置在女醫生的體內。因為在人體的潛意識裡如有異物進入將會不自覺的收緊,
這樣等於無形中起到了提肛的效果,對增強前方陰道的緊握力大有裨益。當然,
凡事都有一個度,長時間的神經緊繃將會對肉體造成莫大的傷害,這是美人馬養
成最大的禁忌,也是在美學上追求完美的盧明所無法容忍的,所以肛門拉珠適時
將會被取出。今後若長期照此每日都進行半小時左右的肛內塞入調教的話,那麼
相信段醫生的密道緊握度將長久地保持在一個高峰。

  盧副秘書長讓綁縛好了的段美人跪趴在了榻榻米上,接著使她抬起了雪白挺
翹的臀部。只見肛門周邊那一道道淡褐色的褶紋全部交會在一個中心點上,如果
要做出評價的話,這將是非常難得一見的上上品。

  肛周內外被處理得非常乾淨,保持良好的生理衛生是美人馬的基本素質之一。
作為一匹合格的美人馬,其外圍週身各處都處於飼主的吮舐範圍之內,尤其是肛
門,將是重要的品嚐區域。正如戰爭是一門藝術一樣,美人馬的養成則是一門更
為高級的藝術。如果要進行對比的話,那麼照孫子的話來說就是「善教,養成之
大事也,苦樂之地,成敗之道,不可不察也」。

  盧明先將希臘克里特島產的EXTRAVIRGIN級美容用橄欖油塗抹在
了段美人的肛周,隨後又在肛門內滴了數滴,這種富含不飽和脂肪酸和維他命E
的高價進口貨除了能滋養肌膚外還能延緩肌體衰老,是塞入調教的必需品。

  滴入肛門之後,禽獸張開雙手握緊了段美人靚麗臀肉的兩側隨後微微朝中間
用力,這樣做是為了使剛才灌入到肛門內的那些液體黃金能夠做到深層次的浸潤
效果。果不其然,在兩塊臀肉的擠壓下,從淡褐色的菊眼漩渦處冒出來了一滴油
珠,盧明笑著伸出舌尖畫著圈圈將這滴幸運入選的油珠在段美人的肛周舔勻,專
業級的潤滑功課非要如此才算告一段落。

  只有鵪鶉蛋一般大小的拉珠共有十五顆,是NPG株式會社按照下端顆粒大
上端顆粒顆較小的漸進式佈局採用特殊的磨砂工藝製作的珍藏版。如果你知道黃
金聖鬥士裡守護天蠍宮的人是米羅的話,那麼你就能理解這款十五顆的限定版肛
門拉珠為什麼會被命名為「安達裡士」了。

  「停手……啊……混蛋……不要……不要把那些……下流的東西放進來!」

  段思然開始了掙扎,內急被逼迫憋著也就算了,現在這個變態還來弄自己的
後面,天啊,今天算是要徹底完蛋了……

  盧明毫不理會她的反抗,一個被緊縛著的高強度運動做這麼久又正內急的女
人的掙扎能有多大效果?根本不用理會!

  果然在將拉珠全部塞入之後,那微弱的掙扎即告終止。現在的段美人正處於
快樂雲端與煎熬地獄的夾縫中,一方面體能消耗很大,來自膀胱內的壓力不時地
拍打著毫無行動能力的大腦使她窘迫異常,另一方面從肛門深處傳來的強烈刺激
卻叫她喜極而泣。王柏接著為段美人的菊門處貼上了創可貼,只留了拉珠線留在
外面。在今天這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最大的一顆「安達裡士」絕不會離開段
美人那火熱濕潤的直腸。

                 V

  處理好了肛門,就該輪到陰部的清理工作了。陰部若生長著茂密的黑草地是
美人馬的恥辱!用溫水浸泡過的毛巾、電動剃鬚刀是這項工作的必要武器。在細
致熟練的手藝跟豐富泡沫的合力下,沒多久一個光光的淡粉色的可人秘處就展現
在了這個操著剃刀的人渣眼前。

  禽獸伸過鼻子湊過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太芬芳了,泡沫留下的淡淡薄荷味是
那麼地怡人,想到待會就能品嚐到這絕佳的肉體,他幾乎都要陶醉了。

  快感忍耐力測試即將要開始了,盧明扶起依舊趴跪著的女醫生,隨即另揀了
段繩子將段美人吊了起來,只讓她那優美可人的腳趾能夠勉強地接觸到榻榻米進
行著艱難地支撐。

  「兩個支撐點會不會多了點?待會下面還要騰出空間來的話又要怎麼辦…
…」

  盧明站開了幾步,望著用腳尖拚命維持站立平衡的段醫生然後自言自語道。

  「有了,就照h型姿勢來吊!」

  不過就是再多一根繩子的事,段美人的右腿也被吊起,繩索結扣就打在了膝
蓋處,因而呈現出了一個完美的小寫字母h。

  這下全身的重負幾乎都壓在了左腳趾上,如果不是內急的話或許還能支撐下
去,可現在不但憋得難受,肛門內還有一條磨砂蠍子在刺激著直腸!

  「放……放我下來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盧秘書長…
…」

  盧副秘書長的回答是一杯1000毫升的涼開水,據他說這是對考核不尊重
的小小懲戒。在第二次被迫喝下開水之後徹底讓段美人杜絕了哀求的念頭,現在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快通過考核。

  盧明手中的這兩個乳夾有點特別,夾口不同於常見的直線口是而是奇異的三
瓣嘴造型。這種新款式特別注重了保護乳頭的需求,在夾口的外緣都做過了柔滑
處理,簡直就像是為美人馬養成定制的一樣。

  新款乳夾十分自然地咬住了段美人胸前的兩顆櫻桃,而兩根細細的金屬絲穿
在了兩隻乳夾末端的圓環上,它的另一頭則綁在吊著右腿的繩上。如果從側面望
去,現在給人的視覺印象則是小寫的h上多了一橫。

  盧明走到邊上,將空調模式變更了一下,「布拉格之春」就這麼被「西氣東
送」給取代了。

  「然然,下面好戲要開始了喔,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從現在開始直到
我宣佈考核成功為止,期間你只要噓噓出了一滴,那麼就前功盡棄了,明白了嗎?」

  依舊是如此溫和的話語,但在段美人聽來卻不啻是惡魔淫笑的聲音,第二杯
水的灌入使得尿道口括約肌的壓力變得空前,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
多久。

  叫她萬般想不到的是,盧明忽然蹲了下來,他用手分開了段美人羞處,只見
裡頭粉肉蠕動汁水潺潺,大概是在多方位的刺激的下已經開始有強烈反應了吧?

  淫邪下流的中年男子突然像蛞蝓一樣將嘴貼在了內急美人粉嫩的秘處並不斷
地吮吸著。那條邪惡的舌頭此時靈活得像一條見縫就鑽的泥鰍,它順利地鑽入了
段思然那極度敏感又濕滑多汁的甬道,然後仔細地品嚐著兩邊褶皺和肌肉的味道。

  段思然沒想到盧明竟然會來這一手,她拚命地克制著快感的流竄,但看來效
果並不明顯。前面有盧明這個大色狼百般的吮吸和舔舐,後頭有「安達裡士」的
深埋填充,括約肌那裡已經被逼得頻頻告急,而胸前兩個最敏感的櫻桃又被乳夾
死死地咬住,全身就靠著左腳的腳尖來維持脆弱的平衡,這正是四面楚歌集於一
身行將崩潰的窮途險境。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盧明嫻熟地吮吸陰肉褶皺吸取秘處汁水達十分鐘後
仍然沒有造成段思然的決堤,這讓他不禁感到十分欣喜,看來這個美貌女子的忍
耐力果然不同凡響。

  不過考核不是這麼容易就能通過的,時間拖得越長,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
這一點盧明比誰都清楚,所以,繼續品嚐這位美人的妙處吧。那收縮顫動的嬌嫩
媚肉,那潺潺濡口的溫熱汁水,還有外圍可愛的大小陰唇,每一樣都遠遠勝過最
上等的菜餚。不是每一位佳人都有被異性如此細膩品嚐羞處的經歷,更不用說絕
大部分男性都沒有這等艷福。對於段思然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寶,盧明自然不
肯放過,他還沒有品嚐夠,這等饌玉無論如何吮吸舔舐吞嚥都絕不會膩味。

  又一個十分鐘過去了,儘管已經接近極限,但段思然依舊頑強地咬牙堅持著,
看來她現在雖然窘迫異常,但短時間內還不容易繳械稱臣。

  盧明笑了笑,暫時放過了段美人那被品嚐了達二十分鐘之久的秘處,改而用
左手中指輕輕地捅著段美人敏感的會陰部,隨即再快速殺回,用比剛剛迅捷得多
的速度不斷地將舌頭在密道中插入拔出,其出舌速度之快彷彿不下於蛇類。

  淫邪中年人的右手也沒有閒著,只見他右手食指掀開了那一層淺淺的包皮,
隨即不斷地撥弄著那顆已經充血了的陰核,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眼前這位
美人徹底登上肉慾的巔峰。

  女醫生此刻已經接近神志不清的狀態,一雙美目在多重刺激下已經闔上了眼
皮,只露出了一絲縫隙,性感的櫻唇上下微微張開,但也已經喪失了話語能力,
只能看見下頜在微微的顫動著,決堤看來是遲早的事了。

  雖然全方位的刺激已經讓被捆縛著的女醫生喪失了自我,但就是沒有繳械投
降,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意志竟讓這樣一位弱女子頂住了這麼強烈的刺激。

  「尿吧,尿出來吧,就算你現在尿出來我也判你合格!就算你現在失禁,也
會將你噴湧來的尿水全部嚥下去!放心的尿出來吧!」

  盧明在腦中對美貌女醫生如是說道,可惜腦補的話人家根本聽不見。

  「然然,你今天的表現叫人非常吃驚,你已經接近成功了,只要最後完成下
面這個毫不費力的小環節,你就合格了~ 」

  奸邪的盧明收起了如蛇類一般出舌的嘴,此刻他的腦子裡又閃過了一個能給
段美人帶來強烈羞恥感的想法,卻全然沒發現自己的鼻尖上還沾著一塊蜜道汁水
的痕跡。

  已經到了極限的美麗人妻喘著氣靜靜地聽著,單腳著地的她好像是要看看盧
明還能給她帶來一個有多變態的考驗。

                VI

  興奮的中年人從酒櫃裡取出了一個高腳笛香檳杯,杯子細細長長的,開口直
徑不過三、四公分左右,盧明將它放在了一張高凳上,然後連凳帶杯端到了段思
然的正下方,杯口距離女醫生那滿是口水的私密處大約在五公分上下。

  「然然,要求可要聽仔細了,要是最後一個環節沒通過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 」

  「大概是要我對著這個來吧……但是這個杯子的容量……」

  女醫生內心的疑惑很快就被盧明提出的變態要求給打消了,的的確確也只有
變態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看見這只香檳笛了嗎?考核的要求很簡單,對著噓噓就可以了。不過,需
要提醒你的是,在噓噓的時候不能漏出一滴來,直到裝滿停止,否則就算失敗,
明白了嗎?」

  「這個該死的變態!」

  段思然半是憤怒半是難過,本來就已經被憋得難受死了,現在居然還用這麼
個極其下流的方式來羞辱人,實在太無恥了……

  不過現在自己的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只有順著他的意思才能屈辱地過下
去。

  女子不像男性,囿於身體硬件的限制女性做不到精準地調控尿線,更何況現
在雙手被縛、一腿被吊,僅餘的左腿也已幾近麻木,看來眼下只有一個方法才能
達標。

  段思然努力地使自己的身體盡量地對準笛香檳杯開口的正中,接著開始慢慢
地嘗試著放鬆括約肌,如果一下就全部放開的話,肯定會灑得滿地都是。

  過了將近一分鐘後,猶如滴泉的尿水才開始跌入杯中,有時是五六滴,有時
是很短的一條尿線,被半吊著的女醫生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排泄速度,生怕功虧一
簣。到了後來難度更是變大,隨著杯子越來越接近滿載,女醫生的排泄也變得越
來越艱難。放開很容易,要收住就難了,放開一點後要收住就更難了。

  等到這個僅有150毫升的杯子接近裝滿時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段思然的
額頭已經上全是汗珠,如果現在將她放下來的話她一定會癱軟在地。

  盧明端起了這個盛滿了95% 的水分、2% 的尿素以及3% 其他物質構成的
透明液體的杯子開懷大笑,從握在手中的杯子上還能隱隱地感覺到女醫生的體溫。

  他將這杯帶著淡淡體溫的香檳酒倒進了一個透明的小酒瓶中,並用軟木塞和
蠟封好,還給這瓶由美麗女醫生身體所釀造的香檳酒貼上了一個空白標籤,上面
寫下了他為這種新酒所擬定的名字:「思然之露」。

  「然然祝賀你,你已經通過了成為美人馬的全部考核!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匹
真正的美人馬了,作為飼主,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希望今後我們能人馬合一,無
比融洽~ 」

  盧明口沫橫飛滔滔不絕,是啊,真是太難得了,不過從今天開始終於有了屬
於自己的美人馬,他怎能不激動不興奮?

  瑤池阿母綺窗開,黃竹歌聲動地哀。

  八駿日行三萬里,穆王何事不重來?

  儘管美人馬現在只有段思然這一匹,但只要仕途順利,想必今後收入帳下的
高品質美人馬也會越來越多的吧?穆王何事不重來,怎麼不會來?待我盧明真有
了八匹美人馬的那一天,我定要駕著這八馬之車上瑤池去會會那西王母,沒準西
王母那就是第九匹,嘿嘿~

  「放……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手間……快……」

  盧明這才想起被半吊著的女醫生還沒尿完,得趕快讓她洩了,新入手的美人
馬要是尿道括約肌受損的話那可就罪過大了……

  人渣趕緊到酒櫃裡挑了個玻璃盞放在了段思然的身下,這本是用來裝葡萄、
西瓜等水果的,現在倒好拿來當溺器,這也太諷刺了一點。

  副秘書長端著F707站一邊單等著這匹剛晉陞為美人馬的女醫生來個「桃
花潭水深千尺」的時候搶拍幾張帶勁的畫面,卻沒料等了半晌也不見下來一滴,
倒是段思然的臉開始急速羞紅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怎麼了?尿啊,過關了過關了,放心尿~ 」

  盧明還以為是段思然不肯照做,卻沒想到女醫生一臉要哭起來的表情。

  「不哭不哭,跟我說說怎麼了?」

  「我……我……我……」

  由於實在太難以啟齒,一連說了好幾個我之後盧明才聽懂了女醫生此刻的尷
尬,在那比蚊嚀還要細微的聲音裡聽清她說話可真不容易。

  原來是忽然尿不出來了~

  不會是膀胱或者括約肌出問題了吧?不要嚇人啊!盧明趕緊俯下身去,翻開
了美人馬的玉戶,只見尿道口並無紅腫也無異樣,到底怎麼回事?

  淫魔乾脆又祭出了蛞蝓蛇舌功,可能是憋久了大概在外面多刺激幾下就行了
吧?抱此想法的盧明又一次品嚐起了段醫生絕美的溪谷。

  尿道口上剛才在笛香檳裡放尿時留下的殘餘尿液還在,不過盧明絲毫不以為
然,相反,他喜歡這種溫溫熱熱還略帶點體騷的味道,「美婦山泉有點鹹」完全
是可以接受的嘛,當然,前提是得美人馬的尿水才行~

  吮弄了好一會也不見效,到底哪不對?當淫棍看見會陰後垂著的細線時,一
下子豁然開朗了起來。

  「我倒是給忘了這個,別急,這就幫你弄出來~ 」

  盧明三兩下除去了菊眼上的創可貼,然後將右手中指伸進拉珠線的拉環中,
隨即慢慢地向外拉著這條在美人馬溫熱的直腸中已待了多時的大蠍子。

  「啵!啵!」

  由於大氣壓的關係,每一顆磨砂球被牽拉出菊眼之時都會發出一記清脆的聲
響,更別提靠近肛門附近的嬌嫩肛肉被帶出來的那一瞬間有多美。每一顆拉珠被
抽出時段思然都要嗯哼一下,隨著被抽出的拉珠越來越大,美人馬的呻吟也跟著
水漲船高。

  「啊!!」

  段思然突然間一聲大叫,這下真的決堤了。

  最後一顆「安達裡士」終於脫離出了美艷人妻的直腸深處而重見天日,而就
在此刻,在強烈快感的刺激之下,尿道口括約肌終於完全放開,奔騰透亮在膀胱
中憋了許久的尿水終於找到了期待了許久的出口。湍急的銀浪洶洶而出,強勁的
尿柱擊打在玻璃盞上並響起清脆的「唰唰」聲,而半空中離散的尿珠就像飛散的
流星雨一樣,濺得榻榻米周圍到處都是,還有好一些則粘在了兩條絲腿上,閃閃
發亮。盧明那裡會錯過如此振奮人心的時刻,只見F707不斷地閃爍著燈光,
畫幅還全他喵的設成2560X1920……

  滿面是淚的女子此時的恥感達到了極致,不但自己最隱秘的私處數次被這個
色魔細細品嚐過,如今還在他的相機下來了這麼一出花園口決堤。要是剛才拍下
來那些畫面流傳了出去,那還叫自己活不活啊……

  盧明向下一看,玻璃盞裡的尿水竟然裝到了四分之三,足足有一升多,可當
真不少。當然,這一盞自然也不能隨便倒掉,雖然與「思然之露」前後有別但畢
竟同出一脈,待會拿個大點的瓶子收了當二等品留著也不錯。

  現在段美人還是半吊著的狀態,金雞獨立,「h」無雙,一對妙乳依舊被乳
夾帶著絲線拴在右腿的繩結上,腳下則是一盞帶著體溫的液體。

  樊南先生云「玉虎牽絲汲井回」,玉虎雖然盧明沒見過,但現在段美人胸前
那一對玉兔牽絲的場景是他永遠也忘不了的。

  「看夠了沒有!?快點放我下來!」

                VII

  洗浴好了的美人重新換上了新裝。說是新裝,其實還是Aristoc高筒
襪加絲絨項圈,除此以外連條遮羞的內褲都不給,看來今晚肯定是逃不過被佔有
的命運了。

  已經漸漸看淡了的女醫生被反抱在了男人寬大的懷裡,兩隻玉乳毫無懸念地
被兩隻巨大的「五指山」掌控著,不光是舔陰飲尿,揉乳也是盧副秘書長的一大
愛好。還有,現在空調檔打的正是「魯智深」。

  「怎麼,咪咪不喜歡被我揉啊?」

  乳房控制權不在自己手中又怕被數123的美人現在對於各種問題不敢不答,
因為她知道拒絕回答或是超時後的懲罰是被這個齷齪的男人顏射。

  「還……還好……吧……」

  雖然坐在淫棍的懷裡來回答這種問題叫自己羞愧萬分,但比起以前總算是稍
稍適應了一些。

  「等下你想怎麼被我弄?正插?後門?還是嘴爆顏射乳交足交?」

  「隨……隨你便……」

  「哈,隨我便的話那可就做全套了喔。為了今天我可是壓抑了大半個月呢,
彈藥充足得很,你沒什麼問題吧?」

  「有……有問題你也不會放過我,還問什麼問……」

  完全正確!美人馬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性奴,但供飼主洩慾那是必須的,
要是沒有這一條好處,誰吃飽了費這個勁?

  「嘿嘿,那是,今晚我就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

                飾緣

                 I

  「唔……唔……嗯……」

  還留有尿水的榻榻米上一名健壯的中年男子正抱著二十多歲女子的頭在做著
暢快的口交。雖然目前來說這匹美人馬對自己還有些言語不敬,但經過這些天來
的悉心調教和今天的嚴格考核已經開始試著接受自己的命運了,這實在是一個好
的開端。

  壯碩長粗的肉棒在對著嬌嫩的喉嚨來回不停穿梭,龜頭被扁桃腺摩擦得好爽,
好幾次都搞得彈藥庫小跳了一下,不過副秘書長終究不會如此草率地就射一泡精
液在美人馬的嘴裡。

  看見段大美人對深喉頗有些招架不住了,盧明放棄了要在這匹美人馬的食道
裡翻江倒海的想法,肉棒往回抽了一半,現在正全力迎戰段美人的香舌和上下顎。

  段思然還是第一次正式跟如此壯大的肉棒打交道,而且主戰場還是在自己最
不擅長的口中,因此多少顯得有些呆板。不過她現在也學會了用舌尖對著對方的
龜頭來比劃著圈圈,冠狀溝是舌尖挑撥的好去處,上下齒若輕輕地咬住棒身則可
以給對方造成莫大的快感,總的說來女醫生領悟力還是蠻高的。

  「不要總是只顧肉棒,下面的兩個小兄弟也要犒勞~ 」

  光是吐納盧明的這根臭東西就已經相當費力了,現在竟還被要求要顧及他的
睪丸。屈辱的人妻不得已只好分出一隻手握住棍子下黑大的陰囊,並慢慢地捏了
起來。

  「噢,這才對嘛,真舒服~ 」

  盧明從上面俯視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為自己賣力口交的美馬醫師,他有點愛憐
地撫摸著美人馬俏麗的長髮,這麼好看的美女怎麼偏偏就讓魏東這小子先勾上了
呢?為什麼他身邊總是能找到美女,而老子就只能去陪鄭瑜那老娘們?

  一說起那老娘們,現在好像有點不行了。才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從要害部門被
調到了份屬二線的婦聯,雖然還是那邊的一把手,但權力已經明顯不如以往,不
過她老公吳正仁可不得了,還是別得罪了好。自己現在好歹已經爬到了副廳級,
哪朝哪代只要能緊跟領導認準山門,仕途都將大有可為呀。

  另外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不怕他魏東能勾女,最後還不都送來被我笑納?
不對,這樣我不成撿他玩剩下的人了嗎?側那!不過眼前這個段思然確實非同凡
響,能看見如此嬌美的尤物臣服於自己的胯下並為自己口交,那感覺實在不是一
般的好。

  現在看來她好像還沒有完全投入到美人馬的角色裡,不過這並不要緊。首先
她的命運現如今已經完全捏在了自己手中,只要自己願意立時就能叫她萬劫不復,
這是自己手中的第一張一張王牌。

  其次現如今自己有的是資源和人脈。今後只要甘詞以寵之,厚幣以供之,啊
還有,雄壯的肉棒以驅動之,三管齊下,不怕這美妞不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成
為一匹乖巧聽話隨時可供褻玩的美人馬。

  當然,也不能老是沉溺在這方面。現如今市委秘書處的水深得很,自己上頭
還有身居一秘的戴秘書長,宦海浪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陰溝翻船,所以有些事
情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不過今晚想這些實在是太煞風景了,有這麼動人的母馬來為自己口交,這種
艷福可不是人人都能消受。不過現在最可憐的就是她那老公廖偉傑了吧?剛混上
一個小正科就被支到外國去坐冷板凳,也不曉得自己頭上都悄悄戴了兩頂綠帽子
了,男人混到這地步那可真叫悲哀啊。

  「噢~ 」

  盧明爽得低吼了一聲,這匹母馬看來在性愛上的天分頗高,大半月前被帶到
這來顏射的那晚還不會對著龜頭舔圈呢,現在都知道用舌尖來分馬眼,真是越來
越有意思了。

  「小母馬吸得真好,噢……再擼快一點,用牙齒輕輕刮,輕輕的咬,對,就
是這樣,小母馬你真……」

  正爽得一塌糊塗中的棍棒忽然被段思然一口突出,盧明吃驚地看著她,只見
俏麗的美人馬臉上白一陣紅一陣,胸口的雙峰也處於急促的起伏中,顯然是自尊
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和羞辱。

  「我……我……再跟你說一遍,像你這樣……非禮人……還要人幫你做這麼
可恥的事也就……也就……,你要是再喊什麼……母……馬……我就……」

  強大的羞恥感使得段思然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在她看來,自己
好不容易克服了巨大的道德壓力和羞恥心,對盧明這個變態的顏射、舔陰、喝尿、
肛門塞入、捆綁以及放尿釀酒等聞所未聞的諸般噁心之事都認命了。現在還幫著
主動口交,又是吮吸龜頭又是撥弄睪丸又是用牙齒刮著棍身,這一切一切也就忍
了,到頭來卻還被叫「小母馬」,自己又不是妓女,就是妓女也不帶被這麼損的
吧?

  「嘿嘿,我要是再喊,你打算怎麼樣?」

  盧明饒有興趣地看著跪在自己胯下的動人美女,白皙的脖頸上圍著純白色的
絲絨項圈而顯得秀色可餐,可惜這項圈是妙齡女子戴的正常飾物,不是調教常用
的那種,要不一定能使自己更歇斯底里吧?

  兩條修長的美腿被Aristoc高筒肉色絲襪包著,到底是英國來的高檔
貨,居然可以把本就修長養眼的美腿修飾得能叫人幾欲噴精!還有那今天才被自
己剃了毛的粉嫩玉戶,裡面的陰肉是那樣的美味,汁水又多又滑,就連尿水都那
麼叫人銷魂,廖偉傑啊魏東啊,這麼美的女人居然被你們這兩個勒瑟捷足先登,
真是叫人扼腕啊!

  「你要……再這麼羞辱我……我就……我就……」

  「呵呵,就怎麼樣啊?」

  盧明並沒有認識到自己性格的缺陷。一來骨子裡自視過高,二來因為現實因
素這些年來不得不托庇在鄭瑜等人的羽翼之下。平時對上獻媚邀寵以及對下的飛
揚跋扈形成了巨大的人格反差。雖然在進入市委秘書處擔任副秘書長後也曾對自
己進行過反思,甚至有認真檢討過自己靠性虐女人來緩解精神壓力的舉措,但畢
竟沒有治本。

  確實,相對於幾年前而言,盧明的脾氣算是有了不小的進步,像今晚段思然
對「小母馬」這一侮辱性稱呼的抗拒要是擱以前早就會被他吊起來打個半死,以
前魏東的炮友張蓓就吃盡了苦頭。現今能做到不動手,還能笑著聽段思然說下去,
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我……我就跟你拼了!」

  段思然此刻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突然之間就放出了這麼狠的一句話,
不過說完自己又後悔了。畢竟現在自己的一切都拽在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裡,他如
果要整死自己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面。

  但是今夜的美麗女醫生是幸運的,盧明竟然沒有懲罰她,而是默認了她這一
最低的要求不再稱她為「小母馬」,不過段美人「美人馬」的實質卻依然沒有改
變,她仍是盧明專屬的洩慾工具,對她極其有限的「尊重」只是為了能和她在性
交、淫樂時使她更加配合不造成無謂的彆扭罷了。

  口交又開始繼續了起來,溫熱的櫻唇靈巧的秀舌還有香津玉唾使得盧明的老
二大幅度地抽搐。他還不想射精,但要再這麼弄下去,非射滿她一嘴不可。

  如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最好解釋。段思然現在嘴裡碩大龜頭的味道其實並不
好,又騷又臭,含在嘴裡還酸牙,但如果換廖偉傑拿雞巴塞進去口交,龜頭的味
道就好了嗎?答案是YES。

  一個是被迫,一個是心甘情願,不要以為世界上物質就是純粹的物質,精神
就是純粹的精神,心甘情願確實能化腐朽為神奇。不信可將「思然之露」換成一
泡狗尿,盧明若不知情,也必然「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段美人的殺傷力一半是因為美,在性交方面還有很多地方需要開發。但就靠
這一半,也叫盧明覺得再這麼套弄下去真的要不了多久便要失守,於是趕緊從美
人檀口中抽出了命根,轉而改論持久戰了。

  盧明起身將美人馬帶到了以前被他誤以為是「練散打」的調教器械前,這是
一座重達百公斤由各式鋼管組成的可隨意拆分的調教刑台。「小母馬」可以不再
喊,對「美人馬」卻不可以不洩慾,人體內的水分佔到體重的百分之六十,而一
匹優秀的美人馬也必須使飼主的精液占自身體重的比律達到一個相應的高度,更
何況本來美人馬的養成就是為了人馬合一,達到飼主和「美人馬」在畸形性愛上
的雙贏。

  「我……我願意被你……弄……但……但是……不要再綁我了好不好……我
好怕……」

  看見刑台上有供穿繩子的吊環,就算是再蠢的人現在也不會認為眼前的這個
東西是「練散打」的玩意了。段思然睜著快要哭出來的美目哀求著盧明,她並不
想被綁起來。

  「然然,你這就不對了,先不說這是一種藝術,今天考核綁你的時候,你有
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我……」

  當然有不舒服!就算繩子是特製的不會損傷肌膚,全身被綁整整幾個小時只
有一隻左腿的腳尖在支撐身體,這是哪門子的舒服?這是拿我們女人的不舒服來
換取你們這些臭男人的舒服吧?不過想歸想,段思然卻並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現
在也看出來了,盧明對人的讓步是極其有限的,要綁就綁吧,反正自己已經不再
貞潔,只要別太過分,被他怎麼玩都還不是玩……

  「來,把這些穿上~ 」

  如暗夜一般漆黑色的鞋面,八公分高的鞋跟,一雙細搭扣的精美女式高跟鞋
套在了段思然美麗的腳掌上。與鞋面濃郁的暗黑色不同的是鞋底是一整抹的鮮紅。
紅與黑反差鮮明的傑作上一雙肉色美腿佇於其中,讓人想起了古舊故事中的德·
瑞那夫人,克裡斯提盧布坦的鞋穿在了段思然這樣的氣質美女身上就宛若一幅洛
可可風的傳世油畫。

  只可惜盧明對此毫無興趣,之所以讓段美人穿上這個只是純粹因為是荷爾蒙
的需要,本來這鞋就是前任房主留下來的,只是正好覺得派上用場而已。

  「這……這個……是?」

  這才是盧明真心實意挑選的,一條皮革與棉襯製成的「乳房枷」,有了這個
捆綁時就不不必再為丸菱形乳結的精巧綁法而犯愁,直接四馬攢蹄都可以。

  原本夢幻般只有絲襪與高跟的組合因為乳房枷的混搭使得美艷動人的段思然
由純美天使變身為妖媚的小惡魔,如果再配上條尾巴的話。

  「不要……這個……我不想……戴……」

  「聽話,戴上好看~ 」

  「嗚嗚……我不要……」

  還真是要走小惡魔路線的盧明特意選擇了一條馬尾式肛門拉珠。這次是比安
達裡士的磨砂珠更為刺激的顆粒珠。純白色的馬尾下懸掛著一十二顆帶有凸點如
山核桃般大小的淫具。不難想像當這條拉珠整個塞入之後,那上面將會沾上美麗
人妻醇美的直腸蜜汁,然後當拉出時每一顆拉珠上誘人的汁液將會在燈光的照耀
下閃閃動人。

  被帶上刑台的段思然雙手雙腳都被綁縛在了躺板上,兩條光潔的絲襪腿被呈
一百二十度地分開,整個人活像漢字中的「大」,玉戶毫無遮蓋地就敞露在外,
白色的馬尾從臀部下面鑽了出來,一直垂到離地面還差二十公分的位置。十二顆
有凸出顆粒的拉珠正在甘美的直腸與肛內被緊緊包裹,強烈的刺激一直未有停歇。

  「然然,口枷我都沒幫你戴,安心,沒事的,我保證叫你舒服,嘿嘿~ 」

  說完便用一條黑帶蒙住了美人的雙目,讓她黑暗中想像自己被愛撫、舔舐、
抽插、射入的感覺,那種黑暗中的快樂給她的衝擊一定會很強烈。

  一想到就要被這個惡魔凌辱,段思然無法坦然面對,四肢被縛,菊門被堵,
乳房也被乳枷套了圈,雙目沉浸在一片黑暗裡,現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只
待宰割。

  盧明低下了身去,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由兩條絲襪美腿組成的一百二十度的
角。高筒絲襪的蕾絲花邊到腹股溝這一段雪白的內側腿肉是盧明的大愛,他不能
錯過與這一段美肉的親密接觸。

  中年男性大口舔舐著左右兩邊腿根部的雪肉,多麼美味,多麼叫人血脈賁張。
舌尖不斷地在上面來回滑動,腹股溝也未能倖免。

  兩隻粗大的手掌順著蕾邊往下撫摸,柔順的30D肉絲摸上去是那麼愜意,
如果拿來進行腿交估計效果將會非常不錯。和稍稍有些豐腴的大腿相比,修長的
小腿顯得更加可愛。特別是腿肚子上的玉肉,叫人愛不釋手,不捨得放棄把玩。

  兩隻白嫩的腳掌套在了八公分高的紅與黑之中,盧明將剛剛才吻上美人腳底
但現在卻顯得礙事的它倆褪了下來。薄薄的肉絲擋不住狼眼視線的掃瞄,修得整
整齊齊的趾甲就猶如一顆顆顆透明的寶石,其中兩顆拇趾還做了美甲,引發了盧
明無限的旖旎。

  段思然覺得此刻身上彷彿爬了一條濕答答的大蛞蝓,這條蛞蝓從腹股溝游向
大腿根部到膝蓋到小腿最後遊走到了玉足,由於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她的身體開
始了微微的顫抖。

  盧明連著絲襪一起將嬌美的左腳前端含入了口中,五隻白玉似的腳趾被濕熱
的口水塗得濕漉漉的,興奮的感覺從足尖一直上溯到蒙著黑布的俏臉上,由於無
法看見自己的玉足是如何被褻玩吮吸的因此只能在腦海中想像,這種背德的聯想
使得段美人渾身發燙,玉膣深處也開始漸漸濕滑了起來。

  看見前戲已經得手,盧明明白已經是時候摘下這朵美麗的人妻之花了。雄健
的炮口與水平呈六十度射角,紫紅色的管頭分外猙獰。炮管下的兩座橢圓形彈藥
庫庫存充裕,大半月的儲蓄使得今夜注定成為一個不眠之夜,這真是「騰蛟起鳳,
美人馬之哀傷。紫電青霜,盧飼主之興烈」。

  已經滾燙的炮口貼在了腴美的玉戶上,皮膚對皮膚傳遞著淫棍對玉女的訴求。
對盧明而言,要拿下段思然何其容易,涉案當天其實就可以將她就地正法,但他
一直沒有這樣做,而是一步步地願者上鉤請君入甕。揉乳、顏射、舔陰、舔足、
放尿、捆綁、藏酒,偏偏強壓慾火一直隱忍至今,為的就是要從心理上徹底將這
位出眾的美人妻俏大夫變為自己的禁臠和專屬的美人馬。只為其生,只為其亂,
只為其銷魂。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甚至所費不貲在段思然工作地不遠處借別人名
目買下了這套房產,長期的佔有才是他盧明最根本的渴望。

  炮管口在溪谷入口處淺蹭慢磨,時不時還挑逗一下上面的相思豆。溪谷中的
山溪濡濕了炮管的前端表面,晶瑩的水花緩緩汨出,很有點「清泉石上流」的情
趣。

  被束縛的段美人雖然目不見物,但是在淫棍諳熟的挑逗下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結婚幾年來丈夫廖偉傑的表現一直只能算差強人意,雖然有段時間似乎開了竅,
可沒過多久就將精力用到了「要求進步」上,從而導致自己按耐不住和魏東有了
一段背德的孽緣。有時女人出軌並不是不愛家不愛丈夫,有可能她們只是想做一
個被丈夫寵愛的妻子,而往往她們的丈夫不能滿足。

  「呵呵,然然,想要了吧?」

  盧副秘書長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其實他何嘗不想現在就一口氣插入進去直
搗黃龍,只是讓段美人先開口的話能更滿足他的虛榮,「看,當時是你請我進去
的哦~ 」。其實人都已經被他綁在了刑台上,還玩這麼無聊的遊戲未免也太不上
道。

  「進……進來吧……」

  段美人忍著強烈地羞恥感嚶嚶地說道。

  「我好像沒聽清,是讓我不要進來嗎?」

  貓溜耗子的遊戲還在上演,無論在現實中還是色文裡「我聽不見,請你再說
一遍」這樣千篇一律的事情天天都在發生,盧明覺得自己應該是貓,卻沒想此時
不能動彈的段思然並不是耗子。

  「你要……不想做……就……放我下來吧……我……我自己邊上去拿……東
西……解決好了……」

  靠!為了調教這匹母馬這大半個月的空閒時間都花在了這裡,自慰道具你倒
是無師自通啊!

  盧明有些生氣,蛞蝓蛇舌功再一次侵襲在了美人馬那引以為傲的羞處上,相
思豆也被無情地挑逗,他不信自己不能叫這匹美人馬臣服。

  但在以耐力見長的段思然面前,這些伎倆根本不值一提。是的,盧明的舔弄
和挑逗已經叫她欲態畢現妹汁橫流,但和劇烈運動後膀胱承受超過2000毫升
尿水並數小時不廁的成績比較起來壓根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也不知道盧明所謂的
排泄壓力測試究竟是滿足了自己變態的嗜好,還是自作自受地為自己添堵,或許
兼而有之吧?

  倒是盧明自身現在反而慾火攻心。段思然現在就躺在刑台上,玉體橫陳、任
由採擷,而自己這大半月早就幾崩欲射,只是一直強制壓抑著自己。不能說盧明
的忍耐力就一定比女醫生差,但段思然下體再受刺激,從剛才到現在也不過一時
三刻未到,還不及考核時的難度。而盧明則壓抑體內精蟲長達大半月,誰受到的
刺激更大?一目瞭然。

  「不管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徹底佔有你!」

  盧明再也經受不住精蟲上腦的折磨,他將炮口對準了溪谷之後挺起炮身就開
始了推進。強壯的榴彈炮順利地攻佔了美麗的溪谷。純美人妻的私密幽境深處被
圓柱形的入侵者無情撐開,粉嫩的陰壁緊緊收縮嬌媚的褶皺死死包容,玉膣內溪
流潺潺檀口中貝齒緊咬。被繩索緊縛住踝關節的雙足和玉趾極度併攏並向前伸,
嬌滴滴羞答答的花心更是開芯吐蕊簞食壺漿以迎王龜!

  果然誰插誰知道,到底不同凡響!盧明也曾自負閱人無數,卻不想段美人的
花徑幽廊當真緊致,強勁的吸力不竭的汁水再加上並未有過生產經歷,再配合著
肛門裡天馬座拉珠佩格薩斯的互動,不禁讓盧明覺得其玉膣緊窄程度似還在處女
之上。

  「然然,真爽,太爽了,噢噢,太好了!」

  寥寥數語也正是這簡單的幾句話道出了盧明異常興奮的感覺。簡單,經常是
和爽快成正比的。

  段思然被盧明一頓狂抽猛送送上了仙境,她有太長時間沒有享過魚水之歡。
丈夫在外奔波已然一年有餘,此刻又遠赴萬里之外。在醫院急救中心裡裡天天就
是手術、手術,就算不碰上那倒霉的事故,搞不好也會在超限的工作強度之下和
蒯寧發生同性之戀。

  背叛丈夫後跟魏東在一起也就偷偷摸摸地行了很少的幾次,感覺就像做賊一
般見不得光。雖然當時別有一番情趣,但斯人獨憔悴之時反而更添傷悲。在被盧
明帶來這裡後,除了正常的上班時間,基本也都是被不斷地調教,對旺盛的情慾
不止沒能隔靴搔癢反而是加柴添薪。終於在這一刻,俏麗的被縛人妻獲得了最大
的安撫,儘管施與之人是那麼地淫邪與齷齪,但在這一刻,無疑段思然需要這種
淫邪和齷齪,女人也有權利享受愛慾的流奔!

  「嗯哼……啊啊……」

  沉浸在極度快樂中的女性一般只有最簡單的哼聲,如果此刻還能滔滔不絕地
說哥你快來呀,妹花心還癢得很之類言語的話,那麼要麼如麻匪所言:「還沒好
透!」,要麼是來賺你錢的,當然也不排除寫手賺稿費或是在論壇發帖騙眼球的
情況,而通常最後一種情況最多。

  老練的副秘書長「聞香識女人」,對這一點再熟稔不過,他加大了下體間撻
伐的力度和頻率。他明白,面對已經有深刻需求的段美人,適當發狠一些只會給
雙方都帶來無盡的快樂。

                II

  噗滋噗滋的鑽探聲已經響起了好一陣,每一下的衝擊都讓這「練散打」的方
寸之處產生震動。一個是大半月未施雨露,一個是好些時望幸承歡,難分難解逢
對手遇良材,什麼美人馬大事故全部丟出四海之外九霄雲空,要的就是靈與靈的
衝撞,要的就是肉與肉的糾纏。

  世間萬物無不環環相扣,金莖被玉膣扣,玉膣被美人扣,美人被淫徒扣,淫
徒被領導扣,領導被宣室扣,宣室被蒼生扣。蒼生雖大,莫不又是金莖玉膣,道
法自然。

  段思然感覺此時彷彿身在茫茫宇宙又如胎內稚子,似乎盧明的肉棒變成了臍
帶,成為了她與這個世界唯一的連接。

  肛內的天馬佩格薩斯凸點的威力開始顯現,嬌嫩的直腸壁在自身收縮和臨近
肉棍衝刺的影響下被凸點刺激的死去活來。如果說盧明奮勇使勁是前門進虎,那
這馬尾式拉珠對段美人來說便是後遇群狼。拉珠與拉珠被滾熱的直腸包裹得不留
一絲縫隙,要是盧明現來此一遊,可能說不好哪邊更叫他銷魂一些。

  面對如此良境,盧明捨生忘死來回叩關,雖然一直想要緊守精關伺最最快樂
時再一擊命中。無奈段美人玉膣通神,使得他不得不打消保存實力的念頭,順其
自然。

  「哈……哈啊……」

  俏麗的人妻現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沉浸在極度的快樂之中,她並不知等下盧
明會不會在她體內中出,她看不見也摸不著,但能真真切切感應到下體無上的快
感。膣內豐富的柔美褶皺和濡濕嬌嫩的粉羞膣肉猶如最先進的搾蔗機器,似乎要
將這根已極度膨脹堅挺異常的雄偉甘蔗內的每一滴汁水都剝離出來,再去澆灌那
已飢渴多時的蕊心玉房。

  花心不斷地為巨大兇猛的龜頭所擊打,兩隻被綁著呈百二十度的美腿的腳踝
處被盧明分別抓在手中。段思然現在就像是一張美人弓,一雙分得開開的絲襪玉
腿便是這張美人弓的弓臂,而奮力抽插的盧明便是那緊繃的弓弦,兩人緊湊的交
合處那根若隱若現時出時沒的的大肉棍便是一支棕色的倒鉤箭,肉棍下那一對碩
大驚人的卵蛋就猶如箭只末端的兩片箭羽一般。

  開弓沒有回頭箭,在盧明這支肉箭反覆的搭箭瞄準推引後,段美人終於迎來
了自己久違的高潮!一陣急促的痙攣過後,美人馬自體內深處湧出了一道道興奮
的熱流,它們歡快地朝著肉箭的尖端淋去。

  紫漲的箭頭被段美人火熱滾燙的濃漿一觸,盧明瞬間也到了崩潰的境地,他
再也不想忍也忍不住,只得用最後的氣力將自己的肉箭盡可能的向前再向前,最
終大聲嗷叫了一下,數以億計的濃白箭氣脫離了箭羽,直飛向了那羞羞答答絕美
深邃的靶心深處並發發命中!被緊縛著的段思然當即登上了極樂境地歪了過去,
而喘息如牛的副秘書長也渾身抽搐不已趴在了美人馬的嬌軀之上,一雙青筋暴綻
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傲挺於乳枷雙洞中的嬌乳,久久不願罷手。

  好一陣沉寂之後,淫棍箭與美人弓雙雙回過神來。盧明拔出了還對美人溪澗
還戀棧不已的肉箭,剛射出的濃白箭氣便一下全部倒流了出來,由於長時的禁慾
使得這次的射出量實在太多,幾大股的濃白精液順著腹股溝和大腿內側的雪肉流
到了充滿了肉色美的襪管上,然後一路流淌,最後更流至玉足趾尖處,不少精流
還滴落在了防腐的柚木地板之上,形成了一窪一窪的銀白色的湖泊。

  望著段美人兩條淌精不已修長的絲襪玉腿,盧明當場爽傻,自歎以前四十多
年當真白活了。他去掉了美人弓臉上的黑布,並為段思然解開了雙手雙腿的束縛。
現在還在喘息中的段思然渾身軟癱尚無坐起的氣力,不過要是當她看見自己這一
雙肉絲修長玉腿的上面儘是濃精並且還在淌滴不已的話,不知道屆時會是一副什
麼樣的表情?

  盧明操起F707記錄下了這絕美動人的時刻,他決定等段美人一起來就拿
給她看。他現在非常想知道這把嬌慵柔美的美人弓那時會如何評價他胯下的那隻。
強悍肉箭以及那些沾滿了她玉腿的液態箭氣。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9--下之下】(女醫生密室口爆 官與民的口頭戰爭)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25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本章繼續萬字更新,今天剛聽說河蟹國跟美國聯手端掉了最大的XX網站,
但願這邊安然無恙。本來寫這個就是寫著玩的,別把自己寫進去就不好玩了……

  盧明的死期已然不遠,但目前他還是在享受著姦淫段思然的樂趣。下章開始
將進入本故事的高潮階段,女一號沈潞究竟會怎麼應對危機?男一號秦帆又會如
何選擇?其實正傳裡已有答案,如果各位讀者有結合正傳一起看的話相信會更有
感覺。

  當然,對筆者而言,文章裡夾帶私貨啟蒙思考才是最大的萌點,各位還是看
文吧,要是覺得好的話請不要吝嗇您回復和評論。高質量的恢復和評論能幫助作
者寫出更好的作品來,不是麼?

                下之下

                尾柱

                 I

  灰濛濛的朦朧光線開始變得逐漸清晰,眼眶還非常地濕潤,但這並不影響二
十六歲的女子緩緩地睜開它來重新認識這個讓她在幾分鐘前才登上情慾巔峰的寬
敞密室。

  蜜洞口和泛著柔滑光芒的修長襪腿上還淌滴著飼主盧明剛剛射出的大量生鮮
精液,這些從雄性生物的睪丸中噴射而出的帶有遺傳因子和染色體的液體是那樣
地多,直接證明了段思然這匹讓人讚歎的美人馬剛才是多麼地叫身為飼主的盧明
蝕骨和忘我。

  「哎呀,我的美人回過神來了?正好,相片我也剛剛弄出來,要不要過過目?」

  盧明淫笑著取出了一疊還帶著打印溫度的相紙遞到了段思然的眼前,美麗的
女醫生發現相片上有自己尿崩時羞死人的情景,也有蜜洞和絲襪長腿上都流淌著
精液的淫糜狀態。這些姿勢各異千姿百態的照片叫段美人恨不得立時找個洞鑽到
地裡去,但她不是《星際爭霸》裡善於鑽地的蟲族潛伏者,也不是刀鋒女王薩拉。
凱瑞甘,她只是一名丈夫現已遠行、因一級甲等醫療事故而差點蹲監獄的住院醫
師,一匹供發洩的美人馬,一名受害者。

  「盧秘書長,我求求你,我誠心誠意求求你,今天就到這裡好不好?我還想
回去休息一下明天禮拜一單位還上班……」

  已經被玩弄了將近一整天的女醫生流著眼淚向淫慾不減的盧明哀求道。是的,
盧明的性能力非常地強勁,但若要一直供他玩弄洩慾卻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你們分院療養部那邊我讓人跟你們頭打過了招呼,接
下來這一個月你都要在這好好地陪我,嘿嘿~ 」

  「一個……月!?不……不可以……」

  僅僅只是一天不到下來就已經被折騰成這樣,接下來竟然要被侮辱一個月,
開玩笑!

  「放心吧我的段醫生,平時我忙不在這,也就週末晚上有空來陪陪你~ 」

  段思然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雖然被這個淫魔蹂躪充滿了悲劇,但至少還是有
時間能喘口氣的。

  「況且你忘了嗎?我們之前就約定好了的,做我的美人馬是絕不會受到傷害
的,最起碼在身體上是這樣,呵呵」

  盧明淫穢地笑著,雖然他又淫邪又變態,但至少和性虐待狂熱分子比起來還
是有點理智的或者說變態的方向不一樣。深受日式調教美學影響的盧明明顯更偏
重於精神方面的摧殘和征服。

  段思然紅著臉一言不發,滿身是精的她此刻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她知
道至少現在盧明不會就這麼簡單地放過她。

  「那麼我的大美人,休息得怎麼樣了?我這大腿中間的夥計可是有些按耐不
住了哇,嘿嘿~ 」

  果然盧明那深棕色的倒鉤箭已經完成了勃起狀態,想到自己又將被再一次的
侮辱段思然就不禁難過地想大聲哭一場。

  盧明走到跟前扶起了躺在邢台上的嬌美人妻,操起那只還帶有混合著精液和
蜜洞汁水的倒鉤箭就塞入了段美人嬌美的檀口,隨即抱著她頭部的雙側前後套弄
了起來。

  「唔唔唔……嗯……咳咳……」

  快速而有力地攻擊叫段思然實在有些難以招架。本就嬌小的嘴突然間要塞入
這麼大一隻凶器實在是有些勉強,更何況插入抽出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咳咳……呼吸好苦難……要窒息了……」

  儘管同是被玩弄,但方纔的膣內中出讓久違雲雨的女醫生登上了肉慾的巔峰,
甚至是積極地參與配合。而現在狂烈地口交風暴使得二十六歲的女子腦中一片眩
暈而絲毫沒有任何快感,完全只是盧明單方面的在做功。

  「給我一個支點,我將能撬起整個地球!」

  盧明不是敘拉古的阿基米德,也撬不起地球,但將美麗人妻撬得七葷八素還
是毫無問題。棕色的棍棒在段思然溫暖濕熱的嘴裡橫衝直撞,無論是速度還是囂
張程度都堪比表盤顯示為七十碼的越野車。

  「再用點力……噢……用力嘬……對……就是這樣……很好」

  盧明看著在自己肉箭的征伐下拼盡全力取悅自己的段思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個女人是如此地迷人和性感,且對羞辱的忍耐又是如此之高,只要不觸及她的
底線,不但能將其調教成自己專屬的精液容器和順從的繩藝玩偶,說不定還能開
發她潛在的屬性從而使之成為自己心愛的愛馬。

  在急速的抽插和大力的吮吸下,即便是強硬如盧明也很快就到了射精的邊緣。
待會是射在她臉上好呢?還是全部射在這妞兒的小嘴裡,再讓她慢慢地喝下去好?
盧明一時還舉槍不定。不過一瞬間後還是覺得射在段美人嘴裡好,因為顏射大半
個月前就跟她玩過了。到時候叫她慢慢地喝下去,然後再問問她細細嚥下去的精
液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那該多有情趣啊!

  隨著變態男子的呼吸顯得越來越急促,雖然和丈夫並無口交經驗的美麗人妻
也明白是到了那個丟人的時刻了。果不其然的盧明拔出了他那沾滿了段思然唾液
的倒鉤箭並用左手不斷地搓著箭身的前端,右手捏住了段思然精緻的下巴,迫使
美麗的人妻張開了誘人的嘴。

  女醫生象徵性的抵抗了幾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屈服在了盧明的右手上。她熱
著臉張開了嬌羞無限的櫻口,等待著盧明將睪丸內PH值呈弱鹼性並帶有濃烈餿
味的過期牛奶的灌入。

  第一發的精液最濃最急,在空中畫出了一條長白的軌跡後直接射進了段美人
嬌舌的中部,然後擴散了開來,形成了一大灘白色的污染區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第二發第三發接踵而至,口腔中的精液量瞬間便可觀了
起來。第四發射得高了點打在了柔美的秀髮上,好像是在如雲的秀髮上添了朵白
色的茶花。不過這花朵的生命並不長,一眨眼間便順著髮絲滴了下來,掉在了起
伏的胸前,變成了一枚液體胸針。

  段思然拚命張開口應承著盧明狂飆的精液,當最後一發有氣無力地射出後女
醫生的口中已被濃稠的精液完全佔據,白花花的一嘴看去就像含滿了一口豆腐腦。

  「現在不可以吐掉也不可以嚥下去,閉上嘴然後就這麼含著,等下我再告訴
你該怎麼辦,嘿嘿嘿~ 」

  盧明淫笑著發佈了新的命令,可憐的段思然只好就這麼含著滿口精液聽從。
女醫生屈辱地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一座供盧明排泄的便器,而且還是不帶抽水功
能的那種。

  副秘書長說完便將替他含著滿口穢液的女子抱了起來隨即將未有疲軟的棕色
棍棒面對面地插入到了美麗人妻的膣內。由於先前已經在段美人的體內中出過一
次,所以籍由之前殘留的精液和膣內蜜汁的潤滑肉棍十分順利地抵達了終點,並
很快就發起了新的衝鋒。

  這樣將女性抱在懷裡直立著姦淫的姿勢在日語中被稱為「驛弁」,也就是在
車站出售的盒飯。之所以起這麼個名號乃是因為明治時代和昭和時代前期不少在
車站附近兜售盒飯的小販將系飯板的繩子掛在脖子上,板子則平放在肚臍處,上
面堆放著各式口味的盒飯任顧客選擇購買。而與女性用這個姿勢交媾,女子的雙
手扣牢男人的脖子,相當於繫繩;雙腿緊緊纏住男性的腰便猶如肚臍上裝盒飯的
飯板;而女子胸前的一對乳房和正對著男性的私密處則猶如盒飯,供人品嚐。只
是這樣的姿勢對男性腰力和臂力的要求都非常高,好在體格精強的盧明完全沒有
問題。

  還是第一次被嘗試如此性交方式的段思然徹底懵了,以前跟廖偉傑做愛時被
他把自己的長腿架在肩上肏在視覺上就已經覺得刺激得不得了,但現在自己就像
一隻攀在樹上的考拉,偏偏後面的菊門中還塞著拉珠,外面還拖著一條由白色絲
線做成的馬尾。自己的雙腿死命地糾纏住盧明的腰間不放,殊不知這樣更加使得
玉膣緊緊地收縮,給盧明的快感反而更加強烈。

  奮勇的禽獸並不只滿足於原地運動,他邁開了他那健壯的雙腿,而上半身所
做的事情卻一點也沒耽誤。段思然被插得幾乎靈魂出竅,卻又苦於滿口精液無法
開口宣洩,只能籍由鼻腔發出一陣陣悶哼聲。而下面的玉膣內正翻江倒海,大量
的蜜汁在抱奸走動中滴灑出來,並順著盧明的長粗肉棍而流到了他的陰囊上。

  無數次地顫動式抽插叫段思然的思維防線徹底癱瘓,她深深地沉溺在巨大的
快感中,這一刻她不再羞恥、害臊和矜持,她現在要的只是更加的深入和更強更
快更急的衝擊。

  強悍的淫魔抱著美麗的人妻就這麼邊奸邊走,在圍繞著這間專為調教和交媾
的房間轉了三圈後,快感達到頂峰的盧明再也沒能忍住。在一陣抽搐、哆嗦和吼
叫中,盧明再一次將大量滾燙火熱的精液朝著段美人的花心深處盡數射出,而對
段思然來說他射出的每一發都堪比宙斯所釋放出的閃電,叫她爽到極致。

  渾身癱軟的女醫生被雄性禽獸放了下來,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極度快感的眩
暈中。嘴裡的精液由於唾液的大量分泌而被稀釋,也因此而越積越多鼓脹得難受。
她嬌軟無力地望著身為飼主的盧明,希望他批准自己能吐掉口中的混合液體,但
是盧明的回答卻叫她目瞪口呆。

  「全部吞下去,不過要慢慢地來,不可以一口吞掉,而且還要張開嘴演示給
我看,明白了嗎?」

  這個變態越來越過分了,雖然羞愧到極致,但沒有任何討價還價餘地的段思
然也只好照作。只見她慢慢張開了櫻口,射入時還濃濃的精液此時由於已被稀釋
變成了像蛋湯一般的乳濁液。段思然哭喪著俏臉一點一滴地將這些摻雜著自己唾
液的精汁緩緩地嚥了下去,而盧明卻在段美人這一極度羞恥的吞精表演中獲得了
極大的征服感。

  「咳咳……咳……」

  雖然不是什麼毒藥,但還是第一次吞嚥精液的段思然還是無法遏制住那一種
強烈的嘔吐感。太可恥了,不但被花樣百出地調教,現在居然還被命令吞精,下
次是不是還會要求自己去食用他的糞便啊?不過女醫生有些多慮了,至少盧明對
吞便這樣的重口味調教還是極其厭惡的,當然現在的她還不知道這一點就是了。

  如桃花一般略帶紅腫的下體處溢出了第二次射入的精液,並在重力勢能的影
響下一直滑到了從肛後伸出的馬尾上面。溢出的量非常之多,似乎給人一種剛才
喝下去的那些精液現在從這裡流出來了的感覺。

  「怎麼樣,我的大美人?是不是很爽?有沒有比跟你老公做的時候痛快?」

  某些男人就是這樣,就是喜歡在性器官上和別人一較短長。當然,盧明比廖
偉傑強大得多這也是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儘管是那樣地淫邪和變態。

  「不回答的話我可是要罰人的喔~ 」

  果然就會以此來要挾人!段思然既羞愧又憤恨,羞的是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
這個淫蕩的惡魔玩了個遍,恨的是不止現在恐怕在今後可預見的將來都將成為他
的玩物,供他宣洩。這樣的日子,到底何時才是一個終結啊?

  「很……舒服……比跟他……感覺……好……」

  忍受著巨大羞辱的段思然只得應答,因為天知道一旦被罰那後果將會是什麼。
也許是再一次被憋尿,也許是被緊縛然後吊起來供褻玩,反正都是些既可恥又變
態的內容吧?

  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回答叫盧明感到無比滿意,他明白自己需要的不是一個
飢渴的蕩婦,否則何必如此費盡心思?懷著強烈羞辱感的美人妻無奈地屈服才是
他的追求。

  才剛休息了一會,胯下的凶器又開始抖擻起了精神。這個女人實在太叫人發
狂,這一夜還沒過去,竟然激起了盧明第四次想要再戰的衝動。

  他一把抱起了軟在地板上的段思然朝著浴室裡走去,按著他現在的構思是該
奪取這匹美人馬菊洞貞操的時刻了。

  段思然現在正趴在浴池裡特別設計的人形靠背槽上,TOTONEORES
T衛浴出色的人體工學的柔滑設計避免了對肌體的傷害,本來是用作泡澡時當靠
背的地方現在被反其道而用之,不過耦合的程度卻出乎意料地相當地高,這大概
是當初設計的時候或許也考慮到了顧客在衛浴室裡有特殊的需求也說不定吧?

  在收縮緊密的肛門內待了許久的天馬佩格薩斯拉珠被盧明一粒粒地抽出,由
於這玩意帶有凸點顆粒使得抽出的時候所形成的快感比先前磨砂材質的安達裡士
還要來得刺激和給力。每一顆的出爐都能叫段思然尖叫一番,那酥人心脾的高分
貝的嬌鳴對盧副秘書長而言就別提多有誘惑力了。

  「啵啵啵!」

  最後幾顆被雄性動物一口氣地全部抽出,嬌嫩的菊眼立刻就緊緊收攏了起來,
粉紅色的肛肉轉瞬即逝,只在淫棍的視網膜裡留下了極為短暫的視覺殘像。

  喘息不已的女醫生稍稍別過頭來看了一眼,只見變態男子將剛從自己直腸裡
取出來的拉珠去掉了馬尾然後一個個地塞入了口中吮吸和舔舐,拉珠本身自不必
說,就連凸點與球體之間的凹陷也被細細品味,那種淫穢而又病態的表情足以使
正常人類倒足胃口。

  「哎呀,段大美人,你後面的味道可真不錯啊~ 」

  段思然聽得都快要吐了,眼前這個淫棍到底還是個人類嗎?如果是的話為什
麼能做出這麼叫人發指的變態行徑來?

  「你好像不是很喜歡的樣子嘛?算了,下面該為你好好通通肛門了~ 」

  盧明擼了擼又翹了起來的倒鉤箭,並做好了下一次的出征。

  「什、什麼!?不可以……那裡絕對……不行!」

  肛門那裡是排便的地方啊,怎麼可以這樣做!?這大大地超出了段思然的接
受範圍,她絕對不要自己變成一個奇怪的玩具。

  美麗的人妻掙扎著爬了起來想要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卻被盧明一下從後面
抱住,隨後將她強行壓在了浴池的靠背槽上。

  「賤人!你是不是想我把你的故事捅出去然後再去坐牢!?」

  段思然的軟肋一下就被盧明捏住,她只能拚命地搖著頭,同時淚如雨下。

  「這就對了嘛,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叫你越過越開心
~ 」

  看見段思然停止了掙扎,盧明的神態漸漸地緩和了下來,這是好不容易才捕
獲的美人馬,絕對不能使她就這樣逃掉!萬一她要有了要和自己同歸於盡的念頭,
那也要在萌芽狀態下消滅!

  「求求你,不要碰我那裡,其他什麼地方都由著你,但那裡不行,好不好?
那裡面真的不可以,求求你……」

  二十六歲被挾持的人妻哭著哀求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夠網開一面,但最終
被證實還是事與願違。

  「我都不嫌,你嫌什麼?聽話,我保證會溫柔地弄,放心吧~ 」

  因為之前已經在裡面滴過橄欖油,所以潤滑的程序可以被豁免。盧明直接將
自己的棕色肉槍對準了女醫生那嬌小的菊眼來回地摩擦著,而且隨時隨地都可以
插入,只是美人馬不斷無聲地落淚叫他心裡也不由得生了一絲憐憫。

  「好了好了,那今天便不弄這裡了,滿意了吧我的美人?」

  段思然這次用手背拭掉眼淚,卻不想才擦掉的淚水卻掉得更歡快了,到了後
面更是嗚咽不止了起來。

  「哎哎哎,你怎麼好端端又哭了呢?」

  盧明有些生氣又有些好笑地問道。生氣是因為今天沒能將段思然爆菊,這令
他「全套制霸」的計劃沒能完全落到實處叫他很是不爽,而覺著好笑則是段思然
都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這麼愛哭?大概是在家被廖偉傑給寵壞了吧?哈哈。

  「把這個也去掉好不好……我胸口好難過……」

  真是意外地見了鬼,原本要給眼前的美人馬來一次精液和調教盛宴的盧明居
然被眼淚攻勢給鎮住了,他卸掉了段思然身上的乳房枷,甚至還略帶憐惜地撫摸
起了女醫生胸前那一雙曼妙可人的乳房。

  並不算豐滿卻也絕不平坦的胸脯大小正好,兩顆淡粉色與淡褐色之間的蓓蕾
直立在雪白的山丘山,顯然還處在亢奮的期間內。盧明慢慢揉著這一對溫軟的寶
貝,溫熱的體溫以及美麗人妻的心跳都傳到了自己的感應中樞,叫他愛不釋手。

  「多好看的一對奶啊,原本今天還打算肛交完之後再做一次乳交的……」

  心中無限失落的盧明只好靠揉乳來彌補今天的缺憾,看著一對美麗的乳房在
自己的大手中來回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加上梨花帶雨的段美人漸漸穩定了情緒,
盧明鬱悶的心情多多少少得到了一些安慰。

  「會不會越揉越大?」

  盧副秘書長突然在心裡問了自己一下,如果真能如此的話那可感情好啊。

  「嘟嚕嘟嘟嘟」

  正在思考著揉乳功效的副秘書長的手機此時突然響起,盧明一看是魏東打過
來的接通後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有的事情比調教美人馬要
來得重要得多,對於這點盧副秘書長還是清醒的。

  「你們分院療養部那邊我已經派人打過招呼,你自己覺得怎樣方便就怎樣好
了。另外我桌裡有張朋友的卡,密碼是X@#$%& ,有需要的話你就用著,不夠再
跟我說。我今晚有事就不陪你了,好好休息吧~ 」

  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寬敞的密室裡現在就只剩下一位僅穿著肉色高筒絲襪
的美人。凌亂的長髮遮蓋著滿是淚水的俏臉,身下則是斑斑狼藉的精液。不遠處
的櫃檯上還有一個玻璃盞,裡面還殘留著那個變態出門時已被他幾乎喝得見底所
剩不多的一點點「思然之露」。

  「嗚嗚嗚……美人馬……偉傑……我成了人家的性奴隸了……嗚嗚……」

  抽泣的聲音從美麗的喉管中發出,腿上的性感肉色絲襪也她被撕成了碎片扔
在了地下,只是此刻沒有一個人能安撫身心受到了嚴重傷害的段思然,更不用說
那位在萬里之外的丈夫。

                琴板

                 I

  「啊啊,這邊風景真好啊~ 」

  二十八歲的眼鏡男掛著相機登上了秋天的拜恩阿爾卑斯山,這裡有著上安市
完全無法比擬的自然風光。近三千米的楚格峰、蔚藍如鏡的基姆湖無不叫這名在
水泥森林中長大的男性陶醉和神怡。

  當然最打動他的還是優美的新天鵝堡,這座由路德維希二世下令建造的童話
般的宮殿是那麼地朦朧和高貴,彷彿能將自己體內的齷齪全部滌蕩掉一般。要是
然然現在在這裡該有多好啊,她一定會愛上這裡的。一想到被數百萬輛機動車、
軌道交通、列車、民航包圍著以及各式道路跟高層建築扎堆放的故鄉,男子就覺
著這裡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多拍一點,回去傳給她看看~ 」

  可是由於之前實在拍的太多目前電池就剩一格,因此男子決定等到了目的地
充好電再好好照些風光進去。

  以前的廖偉傑忙於「跑步前進」,每次沒到家不是酩酊大醉就就是毫無幹勁
懶洋洋的,但現在換了環境之後整個人感到神清氣爽多了,也讓他開始有了一些
新的想法。

  相機上的卡爾蔡司鏡頭是這個國家技術力量的名片,Canon的銘標則讓
自己想起關係微妙的一個島國,而現在拍這裡所有美景的技術都跟自己國家沒有
任何關係,除了用人民幣付賬的時候。

  來德國後的廖偉傑的確見了不少,雖然所謂的學習考察實質就是公款旅遊,
但他不想跟同來的同僚們一樣只曉得在高檔消費場所和女性特別服務人員的身上
打轉。就算是公款旅遊,至少也要好好看看風景體驗民風民俗,要不然那也實在
太低級和無趣了。

  「哎呀!」

  走神了的廖科長一個沒注意摔了一跤,等到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左腿的踝關
節被扭傷了,這下可麻煩大了。這邊的風景區可不像國內那樣人山人海,很可能
你等了很久也見不到一個生人,怎麼辦?

  「早知道就多做些準備再上山好了……」

  廖偉傑苦笑了一下,本來現在人就胖,也不知道換雙舒適的登山鞋再來。不
過現在想這些沒啥用,先休息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經過,實在沒有的話就等傷好點
再自己慢慢走到纜車那邊去吧。

  「要幫忙嗎?」

  廖偉傑抬起了頭,發現一個大約二十出頭個頭高高又十分陽光的男生朝著自
己遞出了右手,看樣子是碰上中國同鄉了。

  「小伙子今天真謝謝你」

  已經到了山間旅店的兩人分坐在了旅店酒吧內的原色木圓桌前,廖偉傑要的
是黑啤,年輕人卻喊了杯白的Riesling。

  「應該的」

  「怎麼今天有空來這邊?」

  「哎我吧在學校最近閒得慌,反正也離得近,就想著過來輕鬆幾天」

  高個又陽光的年輕人突然貼近了廖偉傑的跟前,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其實最近學校裡有個大洋馬追我追的緊,我有點吃不消,跑這來躲幾天,
呵呵」

  「哎小伙子不錯嘛,都有洋妹倒追了,怎麼?好像還不大滿意?」

  「蘿蔔鹹菜各有所愛嘛,反正我還喜歡本國妹子多一點,大洋馬有點吃不消
~ 」

  年輕人攤開了手聳了聳肩,作出了一個很無辜的表情,廖偉傑開始覺得這個
男生很幽默,談話也不知不覺地深入了下去。

  「這麼說你們來這邊考察實際上就是來療養的囉?」

  雖然不能完全這麼說,不過實際情況正和這個年輕人說的相差無幾,說到尷
尬處廖偉傑也只能含糊著應對。

  「也不能太過絕對吧,這還是因人而異的」

  「我早見怪不怪了,還有更厲害的呢。兩年前我剛來德國的時候就碰到也是
你們上安來的大小頭頭們到這個國家來打著什麼考察跟學習的幌子,在飛機上哦
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性騷擾,真是太讚了,要在這邊政府官員敢這麼做的話老早被
各大媒體轟成渣了~ 」

  廖偉傑越聽越為之語塞,雖然當官的都是些什麼貨色他都清楚,但他確實也
不好說些什麼,因為他知道人家並沒有說錯。

  「其實吧這兩年國內也在抓廉政,雖然有些害群之馬甚至總數還不少,但畢
竟正派的還是大多數,對吧?」

  廖偉傑的回應既虛弱又無力。自己好歹還是個區直屬的正科,老婆出了那事
之後自己跑斷了腿卻總是因為路子不硬而一無所獲,還好吉人自有天相,賠了五
萬塊總算脫了牢獄之災,不過老婆卻也因此被貶到郊縣療養部,搞得來德國之前
一個禮拜只有雙休能回來碰一次……

  「呵呵,您覺著您這話有說服力麼……」

  年輕人的舌鋒相當地銳利,頗叫廖偉傑招架不住。從馬祖師爺在大英圖書館
所謂的「腳印」到流血拆遷,從非法羈押上訪群眾到各種食品衛生教育體制和交
通安全,從內部性交易發展到對姦淫幼女有著特殊愛好,一樁樁一件件地攤在桌
上,叫廖偉傑覺得再好的黑啤也抵擋不住這些殘酷但卻真實的惡氣味。

  「那你念完書後還回去嗎?」

  本來廖偉傑是反詰說「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哦?幹嘛老說自己國家的陰暗面?」,
結果話到嘴邊不知怎地又嚥了回去,最後只擠出了這麼一句。

  「回,自然是要回,我家裡肯定想我回去……」

  「呵呵,別找借口了,如果你心裡沒那個意思家人再怎麼勸你你也不會有這
個想法的吧?好了小伙子,還是坦率地承認對自己的國家到底還是有感情的吧~ 」

  到底是芝麻官雖小也帶三分官腔,此時廖偉傑也開始學會了統一戰線的那一
套了,儘管他的表現並不出彩。

  「有感情?我倒是還真是有感情呢。我曾祖父傳下的家業被沒收,祖父被劃
成什麼右派然後被打斷了一條腿,大伯不堪折磨仰藥自殺,死了還強迫他愛人跟
他劃清界限,我的父母在年華最盛的時候被發到山溝裡去鍛煉,好不容易回城後
又碰上計劃生育,到了我們這輩又趕上擴招畢業即失業,同學裡面還有更慘的聽
說家裡被扒了屋然後再被打成重傷現在還躺醫院裡掛著鹽水,你叫我對這麼個玩
意談感情?我瘋了我,我又不是受虐狂……」

  廖偉傑忽然覺著很熱,儘管天氣預報說今天的氣溫才18℃,但他還是架不
住解開了襯衣門襟上的扣子。

  「你們八零後啊就是偏激,凡事都有好壞兩面,不管怎麼說時代總是在進步
是不是?就是這邊曾經也有納粹獨裁是不是?也有大肆迫害猶太人的暴行是不是?
看問題嘛還是要全面一點,你說對吧?」

  「對不起,雖然我是八零年生的但我跟你一樣是七零後,後這個字是什麼意
思你懂的吧?」

  即便是這樣一個細節年輕人也是不依不饒,更別說這世上最難的沒有之一的
事情就是要讓政見不同的人消弭各自的意見。

  「全民醫保覆蓋只需要區區數千億人民幣便可建立卻不建立,而今年八月份
的外匯儲備已接近兩千億美刀,折算過來便是一萬六千億以上,這還不包括稅收
等大額收入……」

  廖偉傑悄悄地從兜裡取出手帕,輕輕地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水,彷彿年輕人那
唇槍舌劍問罪的對象是自己一樣。

  「近年來以房價為代表的特殊商品價格飛騰。以你們上安市為例,2000
年中環內一平均價大約在6500塊左右,而當地居民人均GDP卻只有300
0塊出頭,到手的就更少。即便就算3000,如果是購買一套一百平的房產,
則需要不吃不喝十八年。而慕尼黑當地人在慕尼黑買同樣規格的房產不吃不喝只
需要四年零三個月。」

  「上安人多地少,全國人口都往這邊擠,物價稍微貴一點也是正常的……」

  「請原諒我的無知,我實在想不出平均每平方公里226人的德國為什麼會
比每平方公里125人的中國要來得寬鬆,更無法想像每平方公里4000多人
口的慕尼黑沒說擠而每平方公里只有3500人的上安卻說擠,您能打消我這個
疑惑嗎?我很願意洗耳恭聽的~ 」

  「我們用短短幾十年走完了別人幾百年的路……」

  「停停停,人口多底子薄時間緊任務重是吧?我知道這一套慣用的說辭叫哀
兵之術,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幾十年德國能從一片廢墟變成第三經濟體?而
日本明治維新不到三十年就能打敗清朝,不到四十年就打敗了沙俄?而我們建國
至今好像已經快要五十二年了吧?除了抗議和譴責,您都聽到過什麼收復失地的
好消息?五十二年過去了,去年人均排名還跟四九年那會旗鼓相當,真好,真優
越,我簡直自豪死了~ 」

  年輕人的話語就像連珠炮彈一樣傾瀉到了廖偉傑的耳朵裡,雖然聲音不大,
語氣也很輕鬆幽默,但廖科長感到怎麼聽怎麼覺著不舒服。

  「我知道這邊也有種族歧視,新納粹天天在喊土耳其佬滾回老家去,說以土
耳其為主的外國移民強佔了本屬於他們的生活資源和納稅人的錢,但不管怎麼說
那也是對外吧?哪像優越的國度將自己的人民分為三六九等予以戕害啊?」

  「我們是法治國家,至少在法律上是講究平等的,雖然在執行過程中會有少
許偏差……」

  「說實話您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成年人都知道憲法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之法,其中三十三條規定只要是公民在法律上就一律平等。別的不說,光一個戶
籍管理制度就把公民分為農業跟非農,期間所涉及到的就業、福利、保障、受教
育的權利天差地遠,像這樣國家頒布的法律尚且都公然違反憲法,更別說強行征
地家破人亡等齷齪事情了,您從什麼地方能得出我們優越國是個法治國家這種結
論的?」

  「那你為什麼還打算回去?」

  廖偉傑所有的論據都被一一攻陷,倉皇之中他只有以退為進,用結論來打倒
辯證,這也是無賴辯論法的一個常用伎倆。

  這一招很管用,剛才還滔滔不絕語出凌厲地將廖科長逼到現實和法制窪地的
年輕人現在一時突然卡了殼,只得悶聲將杯子裡的白葡萄酒一飲而盡。

  「哎,小伙子,今天我請客~ 」

  「我還是自己掏吧,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您說是吧?呵呵」

  「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大名呢,方便告訴我嗎?」

  「周凌,周長的周,凌空的凌,廖科長,我不怕被跨省追捕的,呵呵~ 」

  年輕人堅持自己付了賬,一邊說著並不好笑的笑話,一邊將頭附了過來。

  「真想知道我為什麼說想回去嗎?」

  「嗯,對這個問題我是很有興趣聽的」

  「因為我跟你一樣,還是喜歡國產的花姑娘~ 」

  周凌笑著拍了拍比自己大了七歲但卻低了十三公分的廖科長的肩膀,隨即拉
開了酒吧的門。他並沒有再回頭,所以也就沒有看見廖偉傑強忍著笑但又架不住
肚子疼的搞笑樣子。

                II

  「我說魏東同志,這麼晚了叫我出來什麼事?」

  盧明端起了玻璃杯瞇著眼看著眼前已被內定為某區勞動和社會保障副局長的
魏東,因為杯子裡灌滿了透明的液體所以稍稍展現出了哈哈鏡的效果。

  「大領導,我知道你關照我,但這個職位我恐怕真的勝任不了」

  「連王柏那種渣滓都能幹副處長,你為什麼就不行?」

  「哥啊,我又不像他有個區常委的爹……」

  魏東在組織部是活動過了的,原本他最想去的是財稅系統,但迫於盧明的壓
力他直到現在還沒想好去哪。

  「我不會給你壓力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去那邊,哼,他們想動這塊蛋糕
咱們也不能放棄」

  魏東低下了頭,今天他算是明白了盧明肚子裡的新算盤。另外還有件事,不
知道該不該跟這位叫他又離不開又不得不奉承的隱形上級。

  「另外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

  「說吧,今天我心情好,你說的那個小段確實很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 」

  魏東禁不住在心裡暗暗地對著面前這個人渣豎起了中指。但是又不敢將這種
怨恨表現在臉上,相反,今後他還有很多事要拜託他。

  「還記得兩年前你托我去漢莎航空打聽的事情了嗎?」

  「噢!?怎麼樣?難道有戲了?都叫我等了這麼久了」

  一聽見漢莎航空四個字,盧明立時就來了精神。那名叫蘭茵琪的空乘的姿色
和最近才收服的段思然可謂是互有高低,如果能將其攫入轂中的話,那麼美人馬
的馴養計劃可就太美好了,只是可惜當時自己還沒有爬上現在這個位置,要不然
的話……

  「對不起,我一直有去她們公司駐上安辦事處打聽的,只是去年年初她好像
就離職了,然後留在德國唸書了,您也知道我就這麼點能力,具體去了哪所學校
我就實在無能為力了……」

  一種失敗的感覺驟然撲向盧明的腦神經,兩年了,換來就是這麼一個結果,
媽的!

  不過這事也怪不得魏東,畢竟他現在力量還有限,勞無所獲也屬正常,今後
有些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還得差他去弄,犯不著跟他擺臉色。

  「哎老弟,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我當時也就隨口一說,本也沒指望什麼,
總之你這份情我盧明領了!」

  「領你妹的情!」

  心中暗暗咬牙切齒的魏東此時臉上浮現出的笑容一點也不比盧明偽裝得遜色,
這是他們這份職業的必修技能。

  兩個人就某區社保金這塊蛋糕的分配者又詳談了好一陣子,等到達成了默契
之後已經是半夜零點了。魏東先走了一步,在自己的那輛已經跑了5萬公里的英
菲尼迪Q30里面即將升任副局長的男子長吁了一口氣。

  以前老跟張蓓在一起的時候容易覺著膩,後來搭上了段思然還沒來得及新鮮
一陣子就被盧明這個混蛋收了去。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張蓓現在是完完全全屬
於自己的了。

  「有點可惜啊……」

  男人腦海裡這時浮現出了段醫生那嬌美的面龐,那麼美的女人拱手讓出他的
確有些捨不得。不過人要知足,最起碼自己現在還有張蓓。這個女人自從自己跟
老婆離婚後便一直跟著自己,雖然性格潑辣又愛貪小便宜,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看
來還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

  「盧明,你現在就盡情得意吧,月滿則虧,不屬於我魏東的我可不會那麼執
拗!」

  可是說歸說,沒一下段醫生的嬌容又出現在了面前,唉,美人關真不好過呀
……

  彷彿是下定了決心的車主突然用手使勁搓了幾下臉,將縈繞在面前的美人殘
像通通抹了去。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巧妙地借他人之手為自己在那塊蛋糕上
分到一杯羹。

  腦袋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名字便是王柏,魏東輕鬆地笑了笑,隨即將車發動了
起來。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 十】(靚裝 非神藥 靜待人妻的陷阱/萬餘字更新)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27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被高檔絲襪裹著的美腿還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這是媽媽從外國帶
回來的上千塊的高檔絲襪」、「她穿著一身氣質高貴的OL女套裝走進了辦公室」
……

  見過太多太多的H文重肉戲輕著裝,以前便想著如果換我來寫的話會怎樣呢?
每當看見超過半數的職場中人那叫人看了暗著樂的著裝,就在想他們為什麼不好
好學一下該怎麼穿衣呢?與之相對的還有藥物描寫,一個「天才」或者「新發明」
便勝卻無數邏輯跟藥理學。

  由於篇幅大大超越我最初的估計,原本將小提琴分拆為各零部件的小標題已
經基本用完,從本章起將採用新的標注方式,從上之上到下之下的序列也直接變
為一二三四這樣的排列。

  下之下已經結束,暗夜篇已經開啟,但願此文不會爛尾。
                            

              暗夜篇(一)

            TRANQUILLO

  略帶憂愁的舒緩曲調從海倫鋼琴上飄灑出來,這架保養得非常完好的國產立
式鋼琴跟了女主人快十七年了,它見證了沈潞從剛剛背上小書包上學到如今嫁為
人妻的全部時光。也正因如此,年輕的妻子對這琴的感情非常地深厚,即便是在
嫁入王家之後都沒有忘記將它帶了過來當做陪嫁,更何況當年夏磊就坐在琴邊上
看著自己,那是多麼甜美卻無法回去的記憶啊。

  十根纖長的指頭撥弄著曾經再熟悉不過而現在卻已經有些生疏的鍵盤,美麗
的人妻才想起自從那場不幸發生之後就很少再碰鋼琴了,而今天則是結婚半年多
來第一次坐在了這白與黑的一道道直條面前。

  沈潞清楚地記得這首《SongsFromASecretGarden》
曾特叫夏磊著迷,來自挪威的藝術家羅爾夫。勞弗蘭將淡淡的北國憂傷同愛爾蘭
飄渺的樂風嫁接在一起,既甜美又無奈,彷彿將人置身於一片幽靜的森林,使你
總也找尋不到離開的路途。在尋路的過程中你有些疲倦和彷徨,也曾受過創傷,
但你就是感覺不到害怕,只有一陣對過往的無奈與遺憾。

  而自從跟王柏結婚之後,沈潞覺得婚後的日子並沒有多麼地甜美。公公王魁
茂是個大忙人,不是在會議室的主席台上便是在視察的途中,一個月也就僅有個
把天的閒暇時間。而丈夫王柏卻對自己在夫妻生活上的保守態度十分地不滿,現
在則開始連回家的時間都變得不規律了起來。

  「潞潞,爸爸希望你到了那邊也能開開心心地過下去……」

  沈振南對這樁婚事其實並不是十分地贊同,他知道王柏看上的只是女兒的美
貌,但是很多時候你無法不妥協,即便是孩子的生身父母也一樣。

  不知道是誰說過這樣的話,對一個女人最好的男人是她的父親。直到長大,
沈潞才想起自己的親爹當年一個人孤零零地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裡,然後遇見自
己的母親,成婚、生下自己、撫養女兒成人、買房、送自己出閣……等到這一切
都了結的時候,他卻老了……

  還有夏磊,在婚前沈潞曾見過他媽媽陳蘭芳一次。陳阿姨流著淚告訴她,自
夏磊去世後,夏無塵漸漸地變了,有時怒不可遏,有時卻又一個人躲起來哭生怕
被她發現。儘管案子拖了兩年多到現在還沒有個結論,但她現在最期盼的是丈夫
不要再出意外,因為她再也傷不起了。

  恆速的柔緩旋律仍在繼續,壁上的時針已經轉過了VI這個南端的好望角,
正準備朝著正北方XII的目的地駛去。從小臉上便罩著一層薄霜的絕美女子並
不是誰都能接近,但只有夏磊才看出了這個外表冷淡的女孩其實只是一個怕受傷
害又愛哭的小鼻涕妞,到目前為止也只有夏磊才真正的能和自己進行心靈上的溝
通,可惜,人現在已經死了,而自己也並非所願地走上了別的道路。

  新婚當夜王柏的變態嗜好叫純真的姑娘見識到了什麼是淫邪跟可怕,那種叫
自己感到極其噁心並能引起嘔吐感的行徑在對方那裡確實顯得那麼地從容與諳熟。
之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的話才不可能有這樣的經驗吧?一想起那條在不知道多少
個女人的身體內翻江倒海過了的醜惡玩意進入到了自己無暇的軀體中還奪去了自
己的純真就覺著無比的噁心。

  鍵盤被按下接著又彈了起來,用鋼琴來彈奏此曲固然適得其所,但理想中的
這支曲子卻是要得被稱為樂器之後的小提琴來共同演繹才能交互生輝。

  那個稚氣未脫的男孩子真是有意思,病一好就請求自己不要換手機號碼,他
那個小腦袋瓜裡想些什麼難道真以為別人會不知道嗎?呵呵。

  不過叫自己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考進了上音,原本還以為他就只甘願待酒吧
間裡賣藝的呢。有目標有志氣是好事,不求施捨靠自己的雙手去獲取才是值得贊
揚的,不是嗎?

  第二次見面這孩子竟然還真的還了自己墊付的醫療費,這多少叫自己有些感
到意外。原本只是自己一時善心濫髮根本就沒打算有還回可能的錢還就真的回來
了,不過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捂熱就又跑到琴行徐經理的口袋去了。

  當時自己那是怎麼了?兩萬多塊一下子沒了卻一點也不覺著心疼,為什麼?
撥弄著鍵盤的沈潞直到現在也說不上來,或許這就是命運?誕生生於自己之手的
命運?

  公公王魁茂倒跟王柏一點都不像,他威嚴、持重,但對自己又不缺乏幽默和
關心。最讓自己感到吃驚的是他竟然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琴,簡直可算是半個
專業人士。可即便這樣,他卻很少展現出來,自己也僅在去他那裡問候時無意中
看見過一次,而且在他感到被發覺後立刻便停了下來並將琴放進了琴盒裡,有這
麼好的琴技卻藏著掖著,這又是為什麼?

  王柏那個傢伙今晚怕是不會回來了吧?自從升任社保局副處長後就一直說自
己忙,他有什麼可以忙的呢?是在外面會狐朋狗友還是跟某些不自愛的女人苟且?
如果他現在真的還跟別的女人不三不四的話千萬不要叫自己發現,否則一定和他
說再見!但若是這樣的話,媽媽那邊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呢?她會同意嗎?
還有,真要是那樣,單位上的同事們會怎麼看自己?

  雙層絲質落地窗簾也遮不住那氣派房間內所散發出的光暈,在這漫漫長夜中
只聽得越來越輕的鋼琴聲在微微鳴響。她現在有著太多的疑問,彷徨、傷感和迷
茫中的女子雖然很有朦朧感,但那絕不是健康向上的。

  XII已過,王柏終究還是沒有回來。沈潞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闔上了琴蓋,
然後躺在了洛可可風的雙人婚床上,純美的嬌軀使得受力的周邊微微下沉,和她
現在略顯消極的心情完全一樣。

            ACAPRICCIO

                 I

  杯盤狼藉對於王柏來說實在是再平常也不過的狀態,看著身旁睡得比自己還
沉的風騷女人王柏實在得意極了,昨晚連番的激烈大戰完全不是高珊所能比擬的,
更別說家裡頭那連後門都不許碰的老婆了。

  裝什麼清高?不就是長得漂亮麼,什麼好玩的地方都不給碰再漂亮又有什麼
意思?這便是王柏心裡給自己結婚半年多妻子的評價。一天到晚就是整些虛的,
什麼勃拉姆斯啊、亨德爾啊,擺弄著那破鋼琴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老婆是什麼?
又不叫自己痛快,性格又差這麼多,愛好也相差十萬八千里,整一個好看花瓶啊
難道?

  偏偏老頭子那邊倒是覺著很滿意,搞什麼?看來這幫子酸貨真酸到一起去了
還。哼,上次要跟她玩點新鮮刺激的沒想到反而跑到老頭子那邊去告狀,媽的,
不但害老子吃了一記耳光還被臭罵了一頓,行啊,你就一個人家裡待著吧,哥我
自個出來風流快活不侍候您這位大小姐了行不?

  三兩下就將自己過錯撇得一乾二淨的大肚子男人將手摸到了身邊熟睡著的女
人身上細細撫摸。好銷魂的婊子啊,昨晚那毒龍鑽玩得真是專業,一口冰火兩重
天的獨活叫憋了好久的自己狂射不已,更別提那下面迷死人的小屄了。

  「侍候得真棒,下次我會再來的~ 」

  王柏舉起肉槍,用腥臊的龜頭蹭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後隨即穿好衣服,離開了
這個讓他風流快活了一晚上的房子。

  出了車門三十歲出頭的胖子走進了三個月前分配給自己的新辦公室,「王副
處長」這個新頭銜在感覺上比以前的「王科長」順耳多了,唯一可惜的是這邊的
女職員大多都已婚,而且樣貌實在不咋地,叫自己在為陞官高興之餘多少有些郁
悶。

  「怎麼,小王同志最近好像幹勁不是很充足的樣子嘛~ 」

  誰他媽這麼大膽敢這麼叫老子?王柏先是斜著睨了一眼,發現來人是剛調來
的副局長魏東。雖然這個局的副局長多達三人,而且魏東只是掛了個副局長的虛
名,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領導,更何況昨天夜裡人家還叫自己開了一
次十足的葷腥,於是趕緊堆起了一臉笑容起身相迎。

  「領導,怎麼沒多放鬆幾天,人事調令要下午才到呢~ 」

  「我也就是窮忙,這不,提前來熟悉熟悉環境,順便看看老弟你昨晚休息的
可好?」

  魏東特意將「休息」二字加重了語氣,昨晚上的安排的女人可是他特意關照
了的,不但技術一流而且最擅長滿足變態顧客的需求。套住王柏,借他的手下水,
出了事自有他來當墊背,真要鬧大了還有王魁茂當擋箭牌,他總不會對自己親生
兒子見死不救的吧?

  「魏局長,瞧您說的,嘿嘿,昨晚沒話說真是~ 」

  兩個人又來回扯了些不緊不慢的閒事,魏東知道現在還不能過早地暴露出自
己的真實意圖,鉤子就是要放長了才好使,而且要心甘情願地叫他上鉤才能取得
最大的效果。

                II

  上安音樂學院位於市區的中心,北面是赫赫有名的商業圈霞菲路,南面則是
福興路,東面則是女生遠多於男生的東華師範大學,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學校
的環境都可謂是得天獨厚。

  入學一月有餘的秦帆在剛結束了軍訓之後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國慶假期。本
來這十一長假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日子,但酒鬼父親居然拿出了過世母親留給自己
的存折,整整五萬塊錢。雖然算除掉四年學雜費後也所剩無幾,但畢竟去掉了少
年最大的一塊心病,因為從此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學習和提高技藝。

  少年所住的男生宿舍前的道路兩旁是一片茂密的法國梧桐,這些挺拔的觀賞
性樹木彷彿給這裡天然地製造了一個遮蔭通道。現下秋天一到,整條路上一片橙
黃似火落英繽紛,是個適宜練琴的好地方。

  大一新生從嶄新的琴盒中取出了被保護得小小翼翼的1716年名物彌賽亞
的仿琴,開始了今天的練習曲。

  二十四首《隨想》練習曲的作者乃是被譽為小提琴界前無古人後啟來者的鬼
才尼克羅。帕格尼尼,每一首練習曲都是大師的靈感之作,除了艱深的演奏技巧
外,還帶有濃重的炫技成分,可是說是練習曲中的最高難度,其中由以第十三首
《魔鬼的笑聲》和最後一首《主題與變奏》最為人所知。

  為了避免傷到這把對少年來說超逾性命的琴,大一男生的一雙手曾反覆地清
潔了多次,十指的指甲也幾乎被剪到了甲肉裡,就連腮托上也墊上了一塊大方帕,
他絕不允許心中的神祇所贈與他的聖物受到半點褻瀆,正如柏修斯之於雅典娜之
盾一樣。

  行雲流水般的運弓和嫻熟的指法將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隨想曲一首首地雕出,
優美的琴音吸引了不少同校的學友在邊上駐足,但少年好像根本就沒有發覺一般,
現在他的臉上就只有投入和陶醉。

  「已經是你的了,要好好珍惜啊~ 」

  一個月前那位微笑著的繆斯女神在琴行門口如是對著自己說道,當時自己五
內翻騰的感覺直到現在都還已然清晰。而現在,少年覺得唯有刻苦磨練方才對得
起這贈琴之惠。

              ATTACCA

                 I

  時光荏苒,一轉眼已是二零零三年的深冬。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生活,不論
是好還是壞唯有時間永遠一直向前。

  還是那間寬敞的地下室裡,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少婦正趴在軟墊上被一名中年
男子從後面急速地肏幹著,女子發出嗚嗚的哭泣聲,但聲音裡卻聽不出半點傷悲,
反而還流露出一絲喜悅和嚮往的意味。

  男子正是市委副秘書長盧明,在他身下正挨著肏的是他多年的地下情人兼美
人馬段思然。女醫生那隆起的腹部顯然已經懷胎八、九個月了,按說妊娠期最後
三個月是不宜行房的,但以往性慾強勁的盧明需要發洩,不做絕不可能。

  這些年下來,段美人多少已經摸清了盧明的脾氣。這個男人身兼自大和自卑
二元屬性,與常人不同的是無論是哪一方面都顯得更為極端,而自我調節所創建
的脆弱平衡又是那麼地不牢靠。不過這也叫段思然瞭解到,只要順了他的意盡量
滿足他的要求,哪怕只是在口頭上屈從一下,一般就再不會受到刁難,有時甚至
還能偶爾叫他「良心發現」一下。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最初的半年裡段美人沒少吃嘴硬的苦。但到了後面,在
摸清了盧明的詭異心理之後,日子就變得好過了不少。今年初夏丈夫廖偉傑結束
了為期一年半的考察學習之後返回了上安,在自己的哭求下,這個變態的淫官居
然同意了她回去跟丈夫相聚的要求。久別勝新婚,結果在告別了長達一年多避孕
藥的服用史後段美人迅速地懷上了廖偉傑的孩子,這也是現在為啥挺著個大肚子
的原因。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盧明這次肏幹的是段美人的肛門,火熱的後庭對棍棒的
包容性一點也不亞於前面的陰部,更何況在橄欖油的滋潤下肛內變得更加地順滑,
每一次都能將碩大的陽具直插到段思然的直腸深處,那種感覺實在是美得無法形
容。

  「喔……好爽……小東西你知道嗎……為了讓你回家團圓……我都憋了這麼
久了……喔干」

  本來挑選在這個地方玩女人就是出於自我保護上的考慮,現在廖偉傑已經回
國,大概不久後就會被提拔了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適當地減少來這的次
數還是很有必要的,這也是盧明答應放段思然回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近兩年來盧副秘書長由於毫無節制性地洩慾,在不知不覺中身體的機能已經
開始慢慢下降,更何況現在開始逐步邁向五十歲,本來衰退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現在仍這麼縱慾可以說完全是雪上加霜。雖然盧明自己還未能覺察出來,但這瞞
不過現在正被他騎在身下的女醫生。無論是持續時間還是堅硬度,儘管還頗具實
力,但和兩年前鼎盛時期相比已然衰退了不少。

  現在廖偉傑在事業上已經有了光明的前途,自從德國回來之後,雖然職位仍
是正科,但接連參與了區裡多個重要項目的審定,只要自己再忍忍,等到孩子生
下老公翅膀也硬起來了之後諒你盧明也不敢再來過分糾纏。

  至於還撰在這個變態手裡的把柄,段思然也已經在不動聲色的開始想辦法。
蒯寧那邊已經去探過好幾次監了,她好像還不知道嫁禍給她的人便是自己,反而
很是感激自己沒忘記她這個難友,這一點非常好。另外這些年來盧明在調教自己
的時候應該拍了不少的照片和視頻,如果直接問他的話難免會引起他的警覺,不
如索性成全他讓他拍個夠。男人嘛,總有粗心大意的一天,只要自己多加留意,
定然可以找到他平日裡的收藏所在。不要忘了,自己本來就是學醫出身,心思靈
巧善於判斷和分析本就是職業所長。

  「盧總……然然好舒服……啊……再用力……人家快要不行了……」

  段思然一邊裝模作樣地賣力叫喊著,一邊在心裡咬牙切齒,好在兩個人現在
是後入式交合,盧明無法看到女醫生臉孔上的表情。

  聽聞得胯下美人銷魂的叫喊聲,盧明不由得激情勃發,更加加速了對二十八
歲美麗人妻肛門的征伐,以前還死都不願意給碰,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心甘情願
地獻上?甚至到了現在還歡天喜地地求著自己來肛交。

  呵呵,這女人啊就是犯賤,沒嘗過滋味之前一個個嚇得要死。真享受過了之
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唉,段思然呀段思然,你要是早點想明白,我不就可
以早些享受到你這美妙的後庭了嗎?不過算了,現在想通也不遲,再說這娘們現
在正挺著大肚子也確實不方便,搞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不如還是等她生產完後
再碰前面為好。

  「小東西準備接好,我就要出來了!」

  「死變態!」

  段思然內心暗罵了一聲,隨即收緊了肛門的括約肌。在更加緊密的壓力下盧
明的精管防線瞬間崩潰,一大股濃濁的精液從顫抖不已的睪丸中飛散而出,然後
咻咻咻地完全灌進了嬌美人妻的直腸深處。盧明甚至想如果能夠無限制的射出的
話,想必精液一直能穿過段美人的內臟和胃部,然後再從美麗女醫生的嘴裡噴出
來吧?不過這是完全不現實的事情。淫棍的臆想和殘酷的現實總是相隔著從地球
到畢宿五的距離,甚至還要來得遠也說不定。

  一陣溫熱的感覺從直腸粘膜通過交感神經系統迅速地傳達到大腦皮層的興奮
區域,然而此興奮非彼興奮,精液被灌入直腸的女性除了感到憤懣之外絲毫沒有
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挺著個大肚子的孕婦還被強行肛交,在盧明看來沒有往前肏
算是夠愛護夠人性化了,但如果換成是各位讀者設身處地(什麼?男的啊,沒關
系幫你灌三公升水到肚子裡一樣的)那又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感受?

  「啊啊……盧總……然然好舒服……好棒……」

  「呼呼……小東西,小騷貨,滿足了吧?」

  就算是虛與委蛇,段思然的叫喊聲現在也足以媲美一線AV女優的水準。人
生來世間皆是赤子,女子自然概莫能外。可好好的一個清白人妻如今身懷六甲卻
仍遭姦淫,這實在不能不說是一個悲劇。

  「滿意,然然好滿意,盧總你好強,就是……就是再溫柔些就更好了」

  「嘿嘿嘿,你放心,我不會傷到你跟廖偉傑的種的~ 」

  渾濁的精液自已被插得緋紅的菊眼中漏了出來,盧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大
口大口地喘著氣,激烈地活塞運動確實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只是他並未覺察到
自身力量的衰退。

  接下來是照老習慣收集尿液,一想到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能採集到孕婦的尿
水光是想想就已經叫盧明興奮到不行。所謂變態就是這樣,一般人總是難以理解。

  比起之前羞到無地自容的場景,現在的段思然多少能夠克服自己的內心恥辱
障礙了,這是盧明為數不多的「成績」之一,但他絕想不到女醫生是更加順從了,
但是內心的仇恨卻在悄然成長,只是還沒有一個合適的時機使其爆發出來。

  這次酒瓶上的標籤不再是「思然之露」而是改成了「雨前之芽」,因為孕婦
的尿液需要特殊對待,依舊是用軟木塞和蠟封好,然後再放到酒櫃的下面。

  兩年的時間,封存的「思然之露」已經整整裝了二十四瓶,其中有透明的,
也有淡黃色的,忠實地記錄著美麗人妻每個月的尿況。盧明深深地為自己的收藏
而感到自豪,也不知想過沒想過這些所有辛苦得來的收藏其最終的結局會是如何?

  看著癱在地上仰臥著的段思然那一雙近來豐滿了不少的雙峰,淫褻的副秘書
長又有了新的想法和悸動。

  「等她生完了小孩,就來玩玩搾乳吧?這個以前還真沒有玩過呢,嘿嘿~ 」

                II

  「然然,你還好吧?」

  廖偉傑看見妻子臉色有些不大好使他總覺著有些不放心。

  「我……我沒事……哇!」

  才說完沒事就立刻感到一陣急劇地噁心,隨即吐了一地。胃液以及消化了一
半的食物通通地傾瀉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然然!你怎麼了?我……我送你去醫院吧!?」

  看見妻子嘔吐,廖偉傑被嚇到了,從沒有父親經驗的男人顯然已經慌了手腳。

  「不用……我只是……有點感冒了……」

  段思然顯然是在撒謊,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嘔吐的原因為何,剛剛看見丈夫端
上來的素粥讓她想起了昨晚在跟盧明口交時被迫吞下的大量污濁精液,還好她自
身體質還算可以,在休息了一陣之後感覺慢慢地平和了起來。

  廖偉傑拿來了臉盆和抹布將地上的嘔吐物清理了乾淨,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
候卻被妻子叫住了。段思然勾住了丈夫比起兩年前已然瘦了不少的脖頸,然後將
濕熱的雙唇貼在了丈夫的唇上久久不願鬆開。

  「偉傑,謝謝你~ 」

  原以為妻子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自己說,結果好半天之後卻只是這樣一句再
普通也不過的道謝,這叫廖偉傑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有什麼?你現在不是不方便嘛,我多做些應該的~ 」

  段思然看著走向衛生間準備清理嘔吐穢物的丈夫的身影,一滴眼淚從迷濛的
眼眶裡滴了下來,「偉傑,對不起,我不是個好妻子……」

               TRILL

                 I

  陽曆新的一年已經到來,但按照中國的傳統還正值歲末,畢竟離春節還有段
時日。而四十七歲的盧副秘書長桌上現在擺放著一疊本年度優秀幹部履歷表,這
是他特意從組織部要來的。其中的一張叫他這晚徹底地失眠了,原因無他,只是
上面的姓名欄中赫然印著兩個字「沈潞」。

  履歷表的邊上是一個信封,裡面裝的全都是和這個名字相關聯的照片,至於
這些照片怎麼來的他沒興趣知道,反正魏東有的是手段。

  擺桌上一看,原來這些照片大多是單位集體出遊或者是會議合影時拍下來的。
無論是排成一排的人牆還是和三五個女同事的合照,照片裡的這個女子所散發出
的那種美無一不揪緊了盧明那顆慾望過剩的心,即便是當初見到段思然和蘭茵琪
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只能說這一次是真的不同以往了。

  「我要得到這個女人,非得到不可!」

  內心中一個潛意識的聲音在命令著四十七歲的盧副秘書長,但是和段思然的
情況稍稍有些不同的是,這並不是一朵容易採的花。

  首先她是王柏的老婆,王柏再怎麼混蛋叫他輕易讓出自己的老婆想必人家必
定不幹,其實這倒也還罷了,問題是他爹王魁茂可不是一個善於之輩。以前曾和
王魁茂份屬袍澤的盧明不是不清楚王魁茂的力量,如果對沈潞下了手,那麼也就
意味著跟王魁茂徹底撕破了臉皮。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拿自己的政治生涯做賭
注,這麼做真的值嗎?

  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那無法用一般溢美之辭來形容和概括的美貌對盧明來講殺傷力委實過於強大,
他絕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哪怕只有萬分之一成功的概率也想勉為一試,更何況他
估計成功的概率雖然不算大可也絕對不小,畢竟他的手上是有一張王牌的。

  這張牌恰恰姓王,單名一個柏字。

  最近這兩年來在自己的布控下王柏他們那個社保分局已經被自己暗中所掌控,
一切相關佐證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這幾天內大概最新的往來賬目又要出來了
吧?

  不如讓他自己主動將老婆獻上來?

  想到著盧明不禁笑了,當時當真是無心插柳,只是想著暗中放長線在他們局
為自己建立一個隱蔽提款機而已。沒想到現在竟然有機會可以釣這麼大一條美人
魚,怎能不叫副秘書長同誌喜出望外?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上年度的先進單位和
先進工作者的名單已經圈定,年前肯定是要開個表彰會的,屆時讓魏東去安排,
如果王柏敢不從,就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只是萬一王魁茂……怕什麼!?辦了王
柏他自然就被壓下去了,正所謂欲退嚴嵩先去世蕃,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事情不正
是王魁茂最大的弱點嗎?

  盧明又低下臉來看了看照片,他感覺那些小日本常用的形容詞諸如「極上」、
「最高」、「究極」、「無雙」、「絕贊」、「素晴しい」「超綺麗」等一系列
諛辭都失去了應有的意義,這樣出眾的美人根本不用詞彙來形容,只有將其攫入
股掌成為自己的禁臠才不枉此生!

  如果她被調教成了美人馬,那此生真是再無任何遺憾了呀!有了這樣的美人
馬,根本不用再找尋其他的了,一匹足矣。

  這一刻盧明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似乎被井原西鶴筆下的島國第一淫魔世之
介給附了體,腦中儘是算計著如何才能將這位絕美的女性騎在胯下任自己恣意奸
淫。

                II

  「秦帆~ 」

  似乎有個女聲在呼喊著自己的名字,石凳上已經不再是少年的大三男生從
《西洋音樂通史》的世界裡退了出來並左右張望了一下,看看是什麼人在叫自己。

  結果襲擊出現在後方,也就是肩膀部位被輕輕拍了一下,他轉過身來發現原
來是一名非常秀美的低年級女生在找他。

  「同學你好,請問你是……」

  秦帆不記得自己的大腦相冊中有收集過眼前這位小姑娘的記錄,難道找自己
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叫蔡芸,是鋼琴系的一年級生~ 」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除了和心目中的那位神祇保持著並不頻繁的聯繫之外,幾乎將全部精力都花
在了學業上的青年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完全變了樣。在學校生活的兩年中儘管
一點也不敢講究和奢侈,但伙食的豐盛程度明顯要遠遠超出酒吧的殘羹剩炙,更
別提以前就算這殘羹剩炙還是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他的個子長高了,血色開始
有些紅潤了,聲音也變了,雖然先天的家境和後天的艱苦合力推遲了年輕人的發
育時間,但現在他的身體正以極快的速度追趕了上來,就像二戰後曾一片廢墟的
德日初露崢嶸,就如本落後於歐洲諸列強的特蕾西亞女皇治下的奧地利的變革初
現曙光。

  「噗~ 」

  蔡芸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位學長看起來好像有點傻傻呆呆的,難道連這點心
思都體會不出來嗎?

  「我聽說你報名參加今年五月舉辦的白玉蘭杯鋼琴小提琴大賽了是吧?好像
我們學校管弦系的就你一個人報名了嘛~ 」

  「噢,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其實我也就是試試看而已……」

  「既然報名參賽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沒信心?你是男生吧?」

  在蔡芸的眼中眼前的男生無疑是可以算秀氣的。中等偏上的個頭,略微纖細
的身軀,當然還有筆直的腿修長的手臂,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青年那一雙總是望著
某一個方向的眼睛,似乎飽含著一份異於常人的情感在裡面。

  這小姑娘是如何認識秦帆的?經常性地在梧桐樹下練習琴曲的琴癡想不被人
發現都很難,更何況本來上音的校園面積也不大,就這麼認識了一點也不奇怪。

  「我也報名了哦,是鋼琴組的比賽,不過要是都能進決賽的話有可能會碰頭
的哦~ 」

  十七歲半的女孩一臉奇怪地笑了起來,秦帆也報以微笑回應。

                III

  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而現在沈潞覺著自己難得有這麼好的心情。一是被單
位評上了先進工作者,二是一直對自己冷淡不已的丈夫這些天來對自己居然變得
熱情多了,雖然自己也覺著有點奇怪,但一時又看不出怪在哪裡。算了,再怎麼
不好畢竟還是夫妻,夫妻沒有隔夜仇嘛,只要他今後能好好待自己,她也會全心
全意地回報丈夫。

  雖然只是才過了二十五週歲生日不久,但按上安的習俗來講,一過了年就算
二十七了,也是該考慮要不要有個孩子的年紀了。因心中想到這些而顯得略有些
不好意思的女性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開始準備著今晚赴會的著裝。

  儘管已成人妻好幾年,但二十五六的年紀根本還是很青春的嘛,再說平日裡
早穿慣了低跟的通勤鞋,現在去參加晚宴性質的表彰會還是盡量使自己裝扮得跳
一點才好,不是嗎?

  年輕的妻子從衣櫃中取出了上個月在近山西北路的中興黛富廣場剛買不久的
MAXMARA的冬季型款外套。意大利的設計與剪裁糅合著法蘭西的嫵媚和英
格蘭的朦朧,腰間的黑色典雅腰搭則又帶點德意志國防軍那種冷峻陽光的氣質。
高領配上純美白皙的玉項,厚實溫暖的優質羊毛質地卻又不失女性曲線的韻味,
沒有絲毫繁砌只以簡單取勝的設計風格卻又在不經意處透出國際頂尖女性製衣商
的風範。

  不過並不是所有東方女性都能將這麼精緻的外套穿得如此迷人,但鏡中的女
子則完全不存在這方面的困擾。完美的八頭身將每一處細節都盡數詮釋,更別提
頎長的雙腿佐以過膝的暗灰色中長裙是那麼地叫人看了爽氣。沃夫德360D的
羊毛保暖連褲襪親密包裹著完美比例的大腿和小腿,使之更加顯得長挑,而底下
則再配以一雙菲拉格慕中跟圓頭的搭扣騎士靴。裙角和靴筒交會在膝蓋下方的二
三厘米處,只有當走動起來的時候才會稍稍地露出小腿的一小部分,但也被厚度
達360D的天鵝絨精心地遮蓋著,如此一來既不顯得保守,也絕不會顯得過於
妖嬈,這便是新時代的YoungLady,這便是著裝風格簡約而不簡單的沈
潞。

  「哎呀老婆,今天你真漂亮~ 」

  在樓下等候的王柏盛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贊起了自己的太太,自從夫妻鬧矛盾
以來他已經好久沒這麼誇過沈潞了。而今天冷不防地被這麼一說,反而叫二十五
歲有餘的妻子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她並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著的是什麼樣的悲
慘遭遇。而身為丈夫的王柏這方對於賣妻這件事雖然心中多少有些疙瘩,但一想
到今後所能獲得的巨大利益也就覺得再沒什麼可猶豫的了。

  千鶴賓館是上安一家准五星級的老字號飯店,今晚這家賓館的三樓宴會廳裡
將舉辦本年度各區機關先進單位和先進個人的表彰會,盧明作為市委下派的領導
之一也在應邀名單之列。

  同時在出席名單上出現的還有國資委的黃安定組長、上安投資的副總鄭學勤
以及上安電器的章勁濤等人,他們要麼是政府官員,要麼是有官方控股背景的偽
商貿界人士,因此出現在這種官方表彰會上並不叫人覺得意外。

  盧明這天早早地駕車到了,他走到了事先早就由魏東幫他安排好了的房間內
檢查著各項安排。這裡畢竟是酒店不是自己家也不是自己金屋藏嬌的密室,在這
裡不能玩收服段思然時細悠漫長的那一套,因此速戰速決立時拿下就成了關鍵。

  房間內的橡木桌上擺著兩個不起眼的瓶子,一瓶是安眠藥,一瓶是媚藥。兩
個瓶子上面既沒有各級分管的衛生部門的准字批號,也沒有任何一種文字說明的
標籤,只是有人分別在上面用手寫體標注了各自的名稱而已。盧明看了之後不由
得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居然要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提高收服的效率。

  安眠藥這瓶上面寫的是西班牙語的「北迴歸線」,據魏東說這要是花大力氣
從國外特殊渠道弄來的。這安眠藥的主要成分是苯巴丙妥的長效亞類與阿普唑侖,
為了更好地服務於特殊目的,裡面還加配了微量的具有鎮靜催眠效果俗稱格魯米
特的苯乙哌啶酮的改進型。見效時間大約是服用後三十分鐘,藥效長達二十小時。
服食之後能叫人神情恍惚,一開始尚處於半夢半醒之間,再後來便不省人事直到
藥效褪盡為止。原本格魯米特是屬於受部分管制的精神類藥品,但在這個地下制
造商的製作過程中進行過特殊的混合配方配置,其副作用已然大為降低。目前盧
明拿到手上的便是最新的III型藥,雖然還未曾投入批量生產,但對方已經做
出了只要不超過劑量使用便承諾安全的保證,而有了人家的這個保證叫盧明大為
放心。

  另一瓶媚藥則叫「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同樣也是服食後三十分鐘產生藥
效,時長大約是四小時。這種只有臨時代號的藥裡除了一些珍貴的催情類成分外,
還添加了從懷孕的安第斯母羊駝尿液中提取的高濃度雌二醇。製造商的說明是此
藥不但具有強勁的催情作用,服食一定份量後還能夠刺激女性未孕產乳!但由於
廠家目前招募的臨床者數量嚴重緊缺而導致臨床數據太少,因而對女性身體的副
作用尚不明朗,所以他們給出的建議是慎用,建議劑量僅為半片。

  記得魏東昨天拿來這兩玩意的時候貌似也相當地感慨,「要是能夠無副作用
地未孕產乳該有多好啊」,魏東這樣想過,盧明肯定也這樣想過,他們倆的想法
同文裡文外網上網下的全體淫魔其變態的惡趣味總是驚人地一致。但這世間畢竟
沒有神話也不存在傳說,更沒有網上手槍神藥文裡面那種一抓一大把的「神醫」
隨便跳出來三兩句話就能用鍵盤製造出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存在的扯淡地能將人
變成超級種馬或乳牛的虛幻神藥。

  除了這兩瓶東西外,還有兩個密封的紙盒箱。其中一個裡面裝著日本京都府
御繩堂出產的上品緊縛用繩、意大利利特魯姆帶照明式鴨嘴鉗以及NPG會社0
4新春款的毛毛蟲跳蛋等助興用道具。另一個大一點的紙盒內則是半套美人馬的
馬具。為了避免引起酒店方的注意,五彩的頭飾、馬甲、掌鞋以及馬鐙都棄之不
用,刪繁就簡最後只裝入了馬鞍、馬鞭、口枷和馬尾,就這還是分批帶入再放置
的,由此亦可見盧明在這方面的心思並不簡單。

  佈置好了一切之後盧明來到了三樓大廳,黃安定、鄭學勤、章勁濤這三個人
跟著副秘書長竊竊私語了一番,然後將一盤鄧麗君的專輯CD交給了盧明。

  「你們怎麼回事!?這個時候這個場合給我這種東西!?」

  盧明壓低聲訓斥著面前的三人,本來就等著沈潞上鉤的美好心情一下子就被
破壞了一半。

  「盧總,我們也沒辦法,最近上邊好像有點動靜,老曹那大嘴巴你又不是不
知道,這份昨天新出來的緊要東西我們估摸著還是交你手中比較安全。畢竟你現
在是郁老闆的人,他們不敢隨便拿你怎麼樣……」

  「還說!再說我他媽抽你!」

  盧明有些怒不可遏,但顧忌到場合也就沒有罵出聲來,黃安定一臉鬱悶地將
伸出去的光盤收回準備再帶回去,但卻被盧明打住了。

  「算了,帶都帶來了,這次就放我這吧,下不為例~ 」

  三個人如逢大赦般地舒了口氣,各自走向了各自感興趣的去處,只有盧明在
左顧右盼之後再一次地潛回到自己的房內,將那張重要的唱片專輯塞進了自己的
公文包中。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敲過了17點,盧明捋了捋頭髮然後
走入了宴會廳的會場,並和早到的各色認識或不怎麼認識的人們寒暄了起來。

  17點45分,沈潞和王柏終於出現在了會場。遠遠望著這對女的端麗大方
男的卻猥瑣到家的所謂夫婦,盧明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翹起,這正是他已經期盼了
多時的絕好獵物,兩個都是。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 十一】變態淫魔奧義全開 美麗人妻靈肉雙雙失陷
 

作者:宇治川
2011年/8月/27日
發表於 SexInSex 本站首發


                          前言  

二十天八萬多字,農夫山泉有點甜也撐不住啊,寫了這許多評論推薦區都沒
有一篇支持文啊孩紙你桑不起哇……

本次一萬五千字更新,後面有事要忙暫告一段落,放心這文不會太監的。

              暗夜篇(二)

              FLEBILE

                 I

  「沈潞同志,醒醒,快醒醒……」

  「嗯……嗚……呼……」

  望著倒在床上被酒精和「北迴歸線III」的合力給弄得半夢半醒間的慵懶
美人,四十七歲的禽獸笑著摘掉了鼻樑上的金邊平光眼鏡,將右手的拇指和食指
捏住了自個鼻子和眼睛的交界處不斷地揉捏著,因為等一會兒會長時間地用眼,
所以先要好好地按摩一下。

  處於恍惚中的待宰羔羊正被酒神狄俄尼索斯和睡神修普諾斯聯合玩弄於股掌
之間,而盧明此時則是酒和睡夢的主使,就像在這兩個毛神掌控中的沈潞一樣。

  衣冠禽獸將美麗的犧牲手腳放平,隨即一雙淫邪之爪隔著MAXMARA外
套便撫摸了起來。一絲不掛摸起來自然舒服,但有時反其道而行之似乎也非常有
耳目一新的感覺,更何況盧明現在的目標很明確,那便是從最初的隔衣撫摸一直
到最後美人馬的宣稱結束全部都要完美地進行,也就是做完全套。時間還有的是,
所以並不用那麼猴急,違背調教美學順序的事情盧明才不屑於干呢。

  略微起伏的胸口上矗立著在平原上凸起的兩座山峰,儘管外套將這具完美的
軀體保護得非常好但也經不住豐滿胸部的抬頭而被支撐了起來。盧明的手現在就
像兩條粗長的蝮蛇一樣盤踞在這兩座山峰上,即便是隔著相對厚實的衣物蝮蛇也
能敏感地感應到美人的心跳。

  再往下經過平坦的腹部大平原就到了中長裙的勢力範圍,這標誌著蝮蛇侵略
軍已經已經殺到了神秘的三角洲地帶,雖然相隔的數層織物足以保護女主人不至
於被立刻侵犯到肌體,但終究也只是時間問題。

  在領略到了裙面上的風光之後,狡猾的蝮蛇開始伸入裙中並向下鑽入。最先
接觸到的是膝蓋的正上方,順著綿軟卻不失光滑的天鵝絨襪面向著更高處挺進。
等到了裙下的中央才摸到一塊微微隆起的區域,盧明不用看也知道,這定是穿在
連褲襪下的女性內褲。

  放肆的手指頭繼續向下,然後在大腿和小腹的交界處停了下來,此時已能夠
摸到一條微微內陷的長條形凹陷。淫魔大喜過望,連忙伸出中指不停地在凹陷處
來回搓揉,而另一隻手則將食指對準了長條型凹陷下方的圓形凹陷,並輕柔地進
行著蜻蜓點水的動作。連褲襪和內褲在指壓的壓迫下親密地與神秘禁地和後菊進
行著面對面地接觸,即便是半夢半醒間的大腦也能感應到來自此處的刺激,並使
得優美的軀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著。

  玩弄夠了這兩處之後,便要輪到沈大美人頎長的雙腿了。坦白地說,段思然
已然算是上上之選,身高167公分的她有著至臍101公分的長腿,然而這也
只是「比較完美」而已。

  菲拉格慕的圓頭女騎士靴配著沈潞修長的小腿是那樣地合適與自然,不過靴
跟倒並不是很高。這是因為本就身材高挑的她如果再穿高跟的話那麼一般男性簡
直就要仰視了。盧明個頭在南方人裡還算可以,但也僅比176CM的沈潞高了
一公分,所以他並不是很適應眼下這美人還穿著雖然跟不算高但也有五公分左右
的騎士靴。

  「啪嗒」兩聲,騎士靴的搭扣被盧明解開,接著兩隻靴子都被男人慢慢地從
沈潞迷人纖長的小腿上抽了出來,然後放在了地上。

  這實在是造物主的傑作,纖美的玉足在深灰色褲襪的包裹下顯得如此朦朧和
唯美,叫盧明立刻就感到血液上衝心跳加速荷爾蒙一下子就達到了高值。

  中年男子忍不住蹲坐了下來,他捧起了這一雙唯美的絲足並將自己的鼻子湊
到了腳底拚命地吸入足部那醉人的女性氣息。由於沈潞平時的個人衛生就處理地
相當地好,再加上此次是出席晚宴性質的表彰會因此更是整理得十分地得體,但
她絕沒想到自己的這番心思到頭來卻成了盧明的開胃菜。

  是的,開胃菜,盧明已經按耐不住地將絲足的足尖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纖長
的玉趾在男人寬闊的口中被一條淫舌肆意舔弄吮吸,超量的唾液穿過天鵝絨防線
貼在了動人的玉趾之上,並且越來越呈蔓延之勢。

  不僅僅是可愛的腳趾,腳底板也是一個好去處。溫軟的足肉是那樣地美好,
便舔邊吸吮的盧明甚至覺得就算要他天天用自己的舌頭來為這雙絲足做保潔那也
未嘗不可,不,應該是甘之如飴。

  好容易從玉足的舔舐漩渦中抽出身來的副秘書長這次將打擊力量放在了睡美
人那甜美的面龐上。眉黛如新月,美目由於現在是閉上的因此暫時還看不到,不
過那長而黑的睫毛卻將女性在這個部位的魅力極好地顯露了出來,確實完美。

  可人的鼻樑恰到好處地躺在俏臉的中部,連帶著下面的人中叫人看起來也覺
著美不可言,更別提更在下面的兩抹粉紅色的曲線,那是盧明到目前為止見過的
最完美的唇了。

  男人無法抵禦這粉唇的誘惑,他攀上了睡美人的嬌軀將自己污濁的嘴吸上了
她的唇,那條巧勝泥鰍般的淫舌撬開了睡美人的貝齒,然後鑽入了那氤氳的口腔。
盧明現在不僅要奪走她的吻,他還要一嘗睡美人的嘴裡乾坤。

  嘗夠了之後,男人的嘴開始向著睡美人的下巴游離,外套跟裡面的襯衣都已
被解開了領子,頷、頸、鎖骨凹點處處都有盧明吮吸過的痕跡,那些殘留在宛如
大馬士革玫瑰般的肌膚上的那些污穢的口水就像是一條醜陋的大蛞蝓留下的足跡。

  是該幫這位美妞剝去衣服了!男人熟練的解開了外套上不多的兩粒扣,但在
外套腰帶上卻遇到了阻攔。MAXMARA的帶子有點玄,搞得急於給睡美人寬
衣的盧副秘書長現在的表情跟周星馳扮的至尊寶遇上莫文蔚演的白晶晶正準備P
K時一樣:「他母親的,是誰綁得這麼緊!?」

  不過再堅固的防線也會被攻克,當外套、羊絨衫、襯衣、裙子漸漸都被剝去
時,一具無暇的胴體出現在了盧姓惡魔的面前,儘管上身還有黛安芬文胸下體還
有沃夫德連褲襪以及內褲的護佑,但其他部位已經全部直接暴露在了盧明淫眼的
逐行掃瞄之下。

  「太美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個奇跡~ 」

  面對著這無暇的嬌軀盧副秘書長不由得發出了陣陣讚歎。王柏你真是個敗家
子,這麼美的女人都願意拱手讓人。呵呵,王魁茂啊王魁茂,生子當如孫仲謀,
你瞧瞧你都生了個什麼垃圾出來?

  如果要是自己和王柏異身相處的話,盧明寧願不要從社保裡圈錢,只要有這
麼一位嬌妻時刻躺在自己懷裡任自己品味便已足夠。

  呸呸呸,什麼異身相處,那我豈不成了王魁茂的兒子了?不過嘛現在這老小
子的兒媳已經在我床上,兒子也只是我手裡的一具木偶,呵呵,現在你還有什麼
可以拿出來再丟人的?

  純白色的黛安芬四分之三杯文胸被盧明從睡美人那誘人的雙峰上脫了下來,
男人將自己的嗅探器官深深地埋進了兩隻空心的罩杯裡。哪怕只是隨便吸上一口
氣,芬芳的乳香都幾乎能叫盧明陶醉和沉迷。

  記得以前看到段思然的雙乳時盧明就已經十分地滿意,而現下睡美人胸前這
對美玉則可稱之為舉世無雙。一對純白的雪山其形態介於峰型和球型之間,雖然
恍惚中的睡美人現在是仰臥狀態,但胸前的兩位兔武士一點也沒有向下妥協的意
思依舊高聳著。

  兩顆肉粉色的葡萄就坐落在同為肉粉色的圓葉上,對於婚後女性的胸部來說
淡粉色和淺褐色已經算是少見,像這樣肉粉色的聖品盧明還真是從未有緣一見,
而今天則真是叫他大開眼界。

  睡美人的乳頭並不似常見的球形和豆型,而是既不長也不短的圓柱形。圓柱
頂端的中間是微微下陷的乳孔,未來的某一天將會有一個孩子能夠經由這秀美的
乳孔而吸食到最醇美最甘甜的乳汁吧?可惜人家現在不產乳,要不盧明絕不會捨
棄這樣的良機。

  卑劣的下藥者不是不知道手中的「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有能叫女性未孕產
乳的功效,但一來製藥商並不保證安全性,二來這藥的藥效時間很短,現在就喂
下去的話可能完事了人還沒有醒過來也說不定。所以大概是基於以上兩點的考慮,
盧明才因而暫時未給予睡美人服食這藥的吧?

  一雙渾圓又挺翹的妙乳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簡直爽翻了。明代曾有美玉名為
「一捧雪」,而盧明現在手中的雪乳不僅雪白柔美而且握起來感覺暖暖煦煦的,
既不柔軟失當也不挺拔僵直,又哪是「一捧雪」能比擬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精心
設局,也不知何年何月才得一見如此絕品。既然今日已盡入盧明指掌,想來定會
好好珍惜才是。

  作為淫棍多年的愛好之一,揉乳一直是盧明感興趣的重點環節。而今天這對
妙品在手又豈能錯失良機?只見兩隻純白的雪脯被四十七歲的淫棍輕輕抓在手中,
順時針轉完了就轉逆時針,逆時針轉完了就開始揉搓乳頭舔舐乳溝,等一會兒說
不定還要來一次爽快的乳交並把自己的汁水潑在這一雙雪山之上以資樂事。

  左乳的蓓蕾現在被齷齪的男子叼在了口中,他先是用牙齒輕輕地擦了擦嬌弱
敏感的乳尖,隨即開始了吸乳。儘管明知不會有乳汁流出但盧明已然樂此不彼,
因為這是一種無言的宣稱,這標誌著從今而後這對美麗的兔武士又多了一個佔有
者。

  光是揉乳還不夠,已經血脈迸發的男子索性站起來將自己渾身清光,棕黑色
的肉棍早就枕戈待旦好久了,現在它非常想去一個地方大展身手,那就是睡美人
的乳溝。

  在睡美人上方凌空跪蹲著的盧明正用雙手分別握住那一雙美乳的側面然後朝
著中間擠壓,而他胯下的消防水槍則在這得到了擠壓後的乳溝間奮力穿梭。在這
樣一位絕色女性豐滿的雙乳之間進行著激烈地乳交究竟有多暢快?這個答案無人
知曉。盧明現在那張臉正處於異常緊繃的狀態中,他的額頭青筋暴綻、雙唇拚命
向前方凸起、喉嚨裡還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一般人類無法模仿的聲音,見到這樣
的場景後,有多暢快有多爽大概就不難想像了吧?

  「噢噢!好適宜!終於得手了……跟沈大美人乳交……噢喔!」

  深邃的乳溝中一列奇醜無比的河蟹號子彈頭動車組正在劇烈地擺動著,如此
搖擺不定運營紊亂並不是因為部長貪了多少億也不是像謠傳說的那樣被雷劈過,
而是因為打奶炮本身就是一項刺激的性遊戲,痙攣和抽搐也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現
象。

  裝著睪丸的陰囊貼著睡美人柔滑的肌膚不停地拍打著兩座雪山的山麓,動車
車頭的開口處也已經滲出了前列腺液,這是他媽的要出事的前兆。

  果然沒多久有些年紀的副秘書長開始有點吃不消了,不過能對著這樣一位大
美人來乳交的話應該絕大部分人很快都會止不住的吧?

  動車組終於停止了折騰,車體開始變形、膨脹,隨即「噗噗噗」地連續吐出
了八、九股腥臭污穢的精液將睡美人的玉項和下巴污染得到處都是。

  射精後的下藥者一隻眼睜著一隻眼閉著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才的快感
由於過於強烈頗叫他有些受不了,好暢快的乳交啊,自己差點就要癱軟得爬不起
來了。

  喘息漸漸消停之後的淫棍從睡美人嬌軀的上方移開並站了下來,由於剛剛才
射出過一次使得自己受這位天人的絕美身軀誘惑的抵抗力得到了增強。但預訂目
標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還要入侵睡美人的下身。

  深灰色的連褲襪以及私密處的遮蓋通通被扒下然後被拋在了地板上,頎長勝
雪的兩條玉腿被盧明細緻地撫摸著,仿若一位擺弄著自己得意收藏品的劍客。如
果盧明也算是劍客的話,那睡美人的雙腿就是一對絕世的雙劍,骨肉均勻,色澤
健康,膚質細膩,攝人心魄,即便是最頂級的腿模,若是見到這樣一雙腿也要自
歎不如以袖掩面,更何況男人見了會是什麼反應?可想而知不復贅言。

  沈潞並沒有為自己十趾美過甲,但是卻將一雙美足拾掇得非常乾淨。粉粉嫩
嫩的腳丫纖美的足弓無論是哪一樣都能激發起男人無限的活力,無論是捧在懷裡
還是捏在手裡委實都叫人愛不釋手。

  純美玉足的每一根趾頭都已被乾乾淨淨完完整整地吮吸和舔舐過了,睡美人
原本潔淨的腳丫現在反而因為上面沾滿了淫棍猥褻的口水而變得有些異樣,好在
盧明此時已經拿來了這間房間裡本就備下的面巾將玉足上的口水一一揩拭完畢,
這才恢復了這雙美足的原貌。

  光是品嚐味道還不能滿足盧明的特殊癖好,只見他捏起睡美人的弓足,然後
將可愛的腳趾掰開並按照從小趾到食趾的順序一根根地插入到自己的鼻孔裡並甘
之如飴!

  太令人髮指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變態?若是在一般人看來,盧副秘書長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極其變態的吧?但盧明卻覺得這種舉動正常得很,末了也只能
叫人歎一聲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吧?

  從小趾到食趾,每一根趾頭的信息都被盧明拚命地用視覺、觸覺、嗅覺和味
覺記憶在了自己的大腦深處,他覺著對於如此出眾的美人必須要這麼做才能刻骨
銘心!

  而要將大拇趾塞入鼻孔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即便強橫如盧副秘書
長也在試了幾次之後終於罷手。不過這難不到可恥的下藥者,還有一個去處一定
可以塞進去,那便是他自己的肛門……

  「噢噢,沈大美人的大拇趾和我融為一體了!」

  心中無限舒暢的重口味變態狂還左右扭動著自己的臀部,一點也不怕遭詛咒
得痔瘡。以前都是由他來進入別人的後庭,而現在正好反了過來。值得慶幸的是
現在沈潞正處於「北迴歸線III」的藥力之下,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話一定會
嚇得驚叫起來,隨後肯定會去將那雙完美的弓足洗上半個小時吧?

                II

  好不容易盧明才停止了變態的淫戲,現在他要做的是打開筆記本電腦,在上
安市攝影協會裡也掛了個名譽頭銜的這個下作男下面還有連番好戲。

  以前調教段思然為她做器官色澤測試時所用的那套醫用人體分值評估系統現
在已經被另一家名為暗恥。脫褲魔(COEI -TECMOOCo。,Ltd。)
的新公司買下並重新進行了開發。現在這套評估系統不僅對應微軟的XP也支持
蘋果的MAC,而在區間值方面則直接融合了評級,所以參考京都大學醫學部附
屬病院出版年鑒的做法已經被淘汰了。

  區間值數據庫的色彩豐富度也較舊版本有了顯著的提高,現在採用的是RG
B24位真彩色,要不是因為拍攝器材的滯後或許從現在能頒布超彩色的評分版
本,而可測項目也較舊版豐富,例如肛門區就詳細地劃分為了「肛周」「肛肉」
「直腸壁」等多個項目。

  以前用過的F707可以去死了,此次拍攝的裝備是Canon的民用旗艦
級專業單反1DS,光是相機空倉重量就高達1。2公斤。鏡頭方面準備的則是
價格達五萬多塊的專業微距鏡頭,配合探筆式照明絕對能給出最完美的畫面,由
此可見盧明為了要對沈潞拍攝到最高畫質的圖片實在是下了一番深功夫。

  乳頭、乳暈、肛周自不待言,陰戶、陰壁也毫無保留地被一張張拍下,最後
便是盧明最看重的宮頸拍攝了。利特魯姆鴨嘴鉗探入了睡美人那緊致非常的膣內
並慢慢地張開,但由於睡美人私處緊縮力異常強大,最終好不容易才形成了一個
直徑三公分左右的人為通道。

  盧明將佩戴在額頭上的筆式探明手電開到了最大亮度向著鴨嘴鉗內窺測,可
結果卻使這位重口味的變態也不由得咋舌。

  「阿爹啦娘誒,怎麼這麼深啊!」

  這是身為市攝影家協會榮譽會長的盧明窺視後的第一感覺,不過他一點也不
為自己的尺寸而擔心,日韓男性那裡多數都是「矮子」,其人口還不照樣居世界
前列嗎?

  粉白色的宮頸第一次暴露在盧會長的狼眼之下。彷彿是圓規劃出來的一般,
色澤美觀渾圓的宮頸開口說明現在倒床上不省人事的睡美人還是一個無生育史的
女子,那麼誰將有幸成為這純美花房裡第一位主人的父親呢?這實在是一個令人
無限遐想問題。

  1110萬有效像素的1DS將睡美人所有的重要部位都照了個遍,現在評
估系統已經在對輸入到本子裡的圖片在進行分析,屏幕上顯示的是「しばらくお
待ちくださいませ(請您稍後)」,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

  就如同測試顯卡跑分的3DMark軟件一樣,這款本來是用於醫學上研究
用的軟件現在被攝影協會的榮譽會長創造性地拿來幹這個。分數很快給出來了,
乳暈是999點、乳頭999點、乳房主體999點、陰戶999點、陰道99
9點、宮頸999點、肛周999點、直腸壁999點,總合評價是「天下一」。

  盧明知道這軟件的最大分值就是999分,但一般人最多也就只能到930
分。去年在京都大學的附屬病院裡曾有個十九歲的女患者達到了972分,已被
稱為奇跡,但今天像沈潞這樣所有項目都到最大值的卻是從未有過。

  而在總合評價方面,睡美人的成績根本無視普通組「最下」、「下」、「中
下」、「中」、「中上」、「上」的分類,優質組的「梅」、「竹」、「松」也
完全不值得一提,即便是972分那位極致組的「玉」也自歎弗如,這就是「天
下一」的美!

  如果分值不是設定了999上限的話想必分數還能夠再高的吧?太讚了,這
簡直就是美到「破表」(突破儀器表盤最大值,表示比最好還要好)般的存在嘛
~

  由於睡美人還在睡神修普諾斯的掌控之中,所以此時丈量身高之類的數據是
毫無意義的,但對盧明來說知道一個大概的相對數據也不錯。

  軟尺並不是科學地測量工具,但此刻也聊勝於無。榮譽會長將軟綿綿的長身
芭比娃娃扶了起來,開始了各項體征的測量工作。

  「身長176公分,踝高10公分,小腿39公分,大腿含膝41公分,至臍
113公分……」

  176的身高足跟至臍113公分,無論是絕對長度還是比例,都是史無前
例的完美,這一刻段思然如在,望著睡美人如此的玉腿和盧明的變態測量嗜好,
不知那一項會更叫她淚牛滿面。

                III

  如此絕美的胴體怎能不加修飾?何況除了攝影協會榮譽會長的頭銜之外,盧
明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繩藝名人。是的,對他來說緊縛女體是一門藝術,要不今
天帶繩子來幹嘛?

  比起以前在段思然身上用過的黃麻棉花混紡而制的緊縛繩,今天帶來的則是
御繩堂獨有專利的緊縛繩。桑蠶絲和長絨棉混紡的繩子既輕柔又不傷肌膚,非但
堅固係數有可靠保證,而且在視覺上給人的效果要比黃麻繩好的多。

  還沒有加入也不可能加入變態緊縛協會的攝影協會的榮譽會長盧明同志熟練
地將繩子套上了睡美人誘人的胴體,上身的脖頸、肩胛、腋下、乳溝、小腹和上
下胸圍都被細緻地來回綁好。丸菱形的繩扣處兩隻純白的兔武士一點也未變形完
整地探了出來,陰部有一顆如胡桃般大小的繩結不偏不倚的嵌在了有點嬰兒胖的
凹陷中,這是獨特的「乳縛股繩」與「秦代女縛」的混合型繩法,是融合了中日
兩國變態繩藝之大成的傑出成就,只有技藝精深的大變態大淫魔才能將一條繩子
在一名女子的嬌軀上打得如此精妙!

  雖然現在的室內條件並不及自己的那套密室,但盧明的準備工作還是做足了,
天頂上原本用來做裝飾的鋼柱正好可以用來懸掛。盧明先將床上的軟墊搬到地方,
再將綁好的睡美人抱了起來,隨即又拿來一條繩索一邊接上睡美人身上的繩扣,
一邊在天頂上的鋼柱打了個活結,沒一會的功夫睡美人就被懸掛了起來,即便目
前仍是在睡神修普諾斯的掌控中,如此大的反應也使得沉睡中的悲慘女子略微有
了些無濟於事的反應。

  距表彰會結束已經有三個多小時了,現在時鐘已經轉過了零點,天黑月高正
是行淫的絕好時機。盧副秘書長望著被懸吊起來的睡美人激動不已,這是最完美
的傀儡偶人,也會是最完美的美人馬。

  現在,該是給這個值得慶賀的時刻留點紀念了。攝影協會的榮譽會長又端起
了那台又笨又重的1DS開始對著自己滿意的緊縛意作品拍起了照。本子裡還有
段思然的舊照,等全部拍完時定要將兩個人的照片都答應出來,再一一對比參照。

  僅僅一種繩法怎麼能夠滿足變態的嗜求?日式繩藝中最著名的兩種繩法「龜
甲縛」和「海老縛」便是今天不可不完成的花樣。

  所謂的「龜甲縛」是指用繩將女性渾身纏繞起來,但打出來的繩結必須符合
二橫三縱的菱形圖案。因為這些綁出來的菱形不但數量多,而且大小相近遍佈女
體週身,形似龜甲,故有此名。而「海老縛」則源遠流長,聽說這種捆綁方式可
以追溯到江戶時代拷問罪犯的刑責上去。據說當時在體罰犯人時會將犯人疊起來
綁得像一隻彎腰的龍蝦,日文中龍蝦就是海老,後來經過一代代繩藝師的傳承和
改良,就慢慢演變成了現在的「海老縛」。

  盧明嫻熟地將睡美人從空中放下,解開繩索,隨後又重新上環、打結,忙得
熱火朝天。這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技藝,好在兩年來盧明已經在段思然的身上試
驗過無數次,從最初的四不像到後來的精益求精,孜孜不倦的刻苦鑽研終於使得
盧明將日式緊縛的精髓全部瞭然於胸。

  等到這兩種繩法分別弄完並拍好全套照片後,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弄了一
整夜的盧明也確實感到有少許疲憊,他放下睡美人將她放置在軟墊上,隨即將毛
毛蟲跳蛋跟馬尾拉珠分別塞進了睡美人那肉粉色的緊窄膣內跟肛門中,然後打開
了跳蛋的遙控器。為了防止跳蛋滑出來,還特意在陰戶上貼了一張醫用膠布。

  「沈大美人,祝你做個好夢,嘿嘿嘿~ 」

  淫邪無比的榮譽會長此時笑得無比開心,明天是調教關鍵的一天,姑且不論
沈潞會做什麼樣的夢,今天晚上這個變態是肯定會有一個高質量的好覺。

                IV

  「沈……潞,潞潞,潞潞!」

  無邊無際的的黑暗中一個聲音從極遠處傳來,突破了修普諾斯的沉睡之牆直
達睡美人的腦海。

  「你……你是誰?是誰在和我說話?」

  微弱的聲音開始緩緩地接近,到最後終於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睡神股
掌之中的沈潞其軀體依然沉寂,只有一點潛意識似乎還能不受拘束。

  模糊的身影轉了過來,原來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夏磊!

  「夏磊,是你!?」

  「好久不見了,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我……我……」

  沈潞本想說還可以,但是面對曾經的愛人,她不忍心去騙他,因此只是搖了
搖頭。

  「聽說你結婚了,他愛你嗎?」

  「夏磊你怎麼知道的?還有,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是在做夢嗎?」

  夏磊並不回答,只是用手挑了挑這位至愛的短披肩發,他那淡淡的笑容裡有
憂傷但更多的是無奈。

  「我是夏磊,卻也不再是夏磊,你認識的夏磊是我,我卻不是你認識的夏磊
……」

  「夏磊!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你不用明白,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什麼夢?」

  夏磊依舊是不回答,沈潞驚訝的發現在他的眼睛裡,一半是血,一半是淚。
他的上下唇似乎在微微地顫動好像是準備說些什麼,但就是一直沒聽他說出來。

  「我爸爸媽媽……他們還好嗎?」

  沈潞回想起了在自己結婚前那次遇到陳蘭芳的情況,她年紀不過才五十歲上
下但頭髮已經花白臉上也儘是皺紋和淚痕,而從她和自己的對話中沈潞瞭解到夏
無塵的情況還要更糟。喜怒無常、歇斯底里,經常性地一個人自言自語,又不肯
去醫院看病,搞不好再這麼下去終有一天會瘋掉的吧?

  「潞潞,告訴我吧,我很擔心他們……」

  沈潞輕輕搖了搖頭,這只是個夢,面前的夏磊只是自己腦海中殘存的記憶罷
了,就是告訴了他等夢一醒來還是一場空。

  但是夏磊卻不依不撓,堅持要昔日自己的女友今天別人的妻子把真相告訴他,
那種憂心忡忡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不像是在夢中。

  「叔叔阿姨……都不大好,因為你的事……」

  才一說出口沈潞就後悔了,聽到了父母消息的夏磊難過得用雙手扶住自己的
額頭,然後不斷狠狠地死命抓著自己的頭髮,似乎一點不覺疼痛。

  「夏磊!」

  沈潞高聲叫了一句昔日男友的名字,他現在這個樣子讓自己無法看下去,就
算只是一個夢她也不要他變成這個樣子。

  「夏磊你聽我說,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你已經不在了,我只是在跟我自己
的記憶說話是不是?但我還是要叫你知道,叔叔阿姨那邊我會盡力幫他們的,請
你相信我!」

  太陽升起,新的一天已經來到。但這間房裡卻垂著厚厚的雙層落地窗簾,外
面的陽光根本照不進來,還像是處於黑夜中一樣。

  盧明打了個轉身,由右側臥變成了左側臥。嘴角還流著口水,再任由這些骯
髒的液體順著臉向下流去,直到漫布在枕頭上。他也正在做夢,只是在他的夢裡
卻完全是另一派景象。

  夢裡鄭瑜的老公吳正仁退休了,王柏因東窗事發被逮捕判刑,王魁茂也因為
受這件事的牽連而被迫去職,鄭瑜這老娘們哭著喊著求自己調教願意給自己當性
奴卻被嫌條件不達標而被一腳踹飛,後來因實在受不了糾纏和哭訴將她處理給了
魏東,而官場上自己則成了上安一把手郁老闆跟前最大的紅人。

  在另一個戰場上自己也是收穫頗豐。廖偉傑被遠遠地發配去了國外辦事處常
年蹲守,眼不見為淨。而段思然則在產後成為了一匹優質的產乳母馬,令自己時
時刻刻都可以享受到搾乳的樂趣。那個蘭茵琪也被自己拿下,和沈潞一起做了自
己的胯下之臣。還有那個張蓓,也哭鬧著要求給自己當美人馬,還有蒯寧。不過
因為先天條件的不足,蒯寧就只能當性奴女犬或者是精液便器了,好在她的胸部
還蠻來三的,當一樽肉痰盂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每天只要睜開眼,就能坐著由段思然、沈潞、蘭茵琪跟張蓓四匹美人馬駕轅
的美人車去逛一切自己想去的地方。如果口渴了,不要緊,家裡的酒櫃裡擺放著
無數瓶「思然之露」、「潞之軒尼詩」、「茵琪馬爹利」跟「花蓓酒」,愛喝那
瓶喝哪瓶。餓了,就吃從她們身上搾出來的乳汁製成的乳酪。不用怕產量不夠,
西班牙賣藥的那幫赤佬那邊已經攻克了技術難關,最新一代的「自新大陸的福音
書∞」的副作用已被降低到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什麼時候只要想吃了,
餵她們藥後就能在飲食保障的前提下源源不斷地產乳。

  而自己則變得精力極其旺盛,每天都要讓四匹美人馬跪在地上撅起腰身一字
排開地任由自己插干。射精什麼的已經不是問題,總之她們每天都會被自己海量
的精液給澆得渾身透濕,成為沒有自己精液灌溉就活不下去的嗜精美人馬。

  當然,母馬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在現在這個什麼都講究特色的國度裡,培
養美人馬也應該講究特色。對段思然可以以肛交為主搾乳為輔,那銷魂的小屁眼
是那麼地誘人,叫自己愛不釋雞。蘭茵琪個頭比段思然高一些,不過相對來說胸
部較小,對她則可以大量餵食「自新大陸的福音書∞」,相信在藥物的洗禮下經
常性地被搾乳後應該能夠達到令自己滿意的尺寸吧?而四匹美人馬中要數張蓓的
耐力最差,聽說她跟魏東搞的時候最擅長的是口交和足交,那麼就專門負責跟自
己的口交以及足交好了。至於沈潞,她是最完美的一個。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
肌膚、乳房,更別提那一雙頎長直白比例完美的神腿。從自己接觸過的情況來看,
她的體質出乎意料地完美,既適合各種體位的性交,又適合緊縛調教,對於這樣
一匹神馬,不存在術業專不專攻的問題。每一天都要和她以各種體位無休止地暢
快性交,哪怕就是死也要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而且最好是精盡人亡。無論是那
迷人的嘴還是粉嫩的陰部還是誘人的菊門,甚至包括那桃源深處的子宮花房都要
源源不斷地用精液灌滿。她的唾液要吮吸,她的愛液要品嚐,就是那排泄出來的
尿水也絕不可以浪費,這樣一匹不世出的美人馬應該渾身都是寶才對。

                 V

  「謝謝你,潞潞,不過人人都有各自的命運,我不希望你勉為其難……」

  眼前的夏磊並沒有接受睡美人的好意,這個夏磊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愛說
話愛開玩笑的陽光男生,他現在就像是被困於冥界的天琴座白銀聖鬥士奧路菲,
而叫他牽掛的可遠遠不止被石化了下半身的尤莉迪絲,睡美人現在則更是全身都
被籠罩在修普諾斯的沉寂世界裡。

  「潞潞,別難過,來,告訴我,你現在琴彈得怎樣了?」

  似曾相識的夏磊勉強地基礎了一絲微笑,說他不是夏磊,卻又知道自己的一
切。睡美人想起自夏磊亡故後這些年來鋼琴已經很少碰了,有時偶爾坐到琴前,
彈著彈著就會從一支曲子變到另一支曲子上面去。

  「還……還是老樣子」

  僅有的一縷微笑不見了,虛幻中的夏磊歎了一口氣,因為在這個國度裡,活
人有時候並不一定比死人過得更好。

  「來,潞潞,看著我~ 」

  睡美人抬起了頭,玉頷則被曾經的戀人輕輕地伸出手握住,一副冷冰冰的唇
貼了過來,這是愛戀的吻還是死者對生者的留戀?也許都不是。

  朦朧中夏磊似乎將舌頭伸入了睡美人甜美的口腔中,他不斷地攪動著舌頭,
還向自己的口腔裡灌注了大量的冰冷唾液,似乎在向曾經深愛的女子傳遞著自己
的情感與思念。只是為什麼唾液會這麼冷而且舌頭還是那樣地硬長?舌頭不是應
該都是又軟又溫柔的嗎?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坦啊,這是盧明爬起來的第一感想。那個美人馬之夢太過
於美好,以至於自己都差點不願意脫離夢境的懷抱了。

  睜開眼,自己的職務還是原地踏步,那名叫蘭茵琪的空乘還是杳無音信,張
蓓在魏東那裡,鄭瑜好久沒去拜訪了,「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也沒有推出新的
改良配方,現實真他媽的鬱悶啊!

  抬頭一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兩點過半,好傢伙,一覺竟然睡了九個半
小時,雖然從昨晚起到現在還未進食,但體力上並沒有感覺到欠缺,大概是優質
的睡眠彌補了部分吧?

  「北迴歸線III」的藥力只剩兩個小時多一點,睡神修普諾斯的法力也不
是無止盡的,在漫畫家的筆下穿上了神聖衣的青銅戰士也能揍死他。

  「差不多該吃點東西了呢?」

  腦子裡的這種念頭還未滿一秒鐘盧明就將其直接槍斃,有什麼珍饈佳饌能跟
軟墊上的睡美人相提並論?

  睡了一場安穩覺的榮譽會長看了看桌上的藥瓶,「福音書」,雖然催發情慾
加無孕產乳的藥效很吸引人,但這會不會對美人馬尤其是這匹珍絕異常的美人馬
的身體造成傷害?

  盧明打開了蓋子,取了幾片出來攤在了手上。這一片片帶著半分折疊線的淡
藍色圓片錠劑誰也不知道裡面究竟蘊藏了多大的快樂和多大的風險。為安全計,
既然他們建議一次只用半片,那麼這次就用半片看看效果如何。

  盧明將一片錠劑撇了一半正要丟到水杯裡,忽然又停了下來想了想,最後又
將這半片錠劑又去掉了一半然後放進了杯子,他不時地晃動著杯身,以便藥力完
全溶解在水中。

  藥水弄好了之後榮譽會長拿著杯子走了過來,「北迴歸線III」的藥效似
乎有所減退,水美人已經能發出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了,大概是夢見了什麼吧?
不過不要緊,等下就將發生一場好戲,現在是將「福音書」帶給睡夢中美人的時
候了。

  「夏磊!不要走,留下來陪陪我……」

  「不,我該走了。以前我說過,要是有個人能代替我在你身邊就好了,現在
……」

  「我……現在我已經有丈夫了……」

  雖然自己對王柏並不滿意,但這個月以來王柏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了變化,
或許今後能攜手到老吧,儘管自己對此並沒有多少信心……

  「我知道你會是一個好妻子的,祝你幸福,再見了……」

  「夏磊?夏磊!」

  睡美人大聲呼喊著,然而卻再也看不見夏磊了,繼而冒出來的竟然是自己的
丈夫王柏!

  「好哇,你這個賤女人居然背著我偷情!」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瘋了?」

  「哼,不要以為我沒看見沒聽見,剛才你一口一個夏磊夏磊的叫,還跟他接
吻了好長時間,你們當我是聾子瞎子嗎?」

  「不……不是的,那……那只是個夢,他根本早就不在人世了……」

  「見鬼,那就更杯具了。你寧肯跟一個死人接吻也不願跟我上床,你還敢說
你不犯賤?」

  「你……誰犯賤了!?還、還不是你……每次都要……亂來……要不然我怎
麼會不答應你……」

  王柏突然怒氣全消,換上了一張笑嘻嘻的面皮。

  「老婆,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我哪會不知道你是個正經女人,嘿嘿,對不
起對不起~ 」

  睡美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確實,剛才她並沒出軌,但是她知道自己並不
愛眼前的丈夫,她還是念著曾經的愛人。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你看咱們都結婚快三年了吧?老頭子那邊還等著
抱孫子呢~ 」

  丈夫一反常態的態度叫睡美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她現在一點心理準備都
沒有,不是因為王柏提出了要孩子,而是這樣的王柏實在有點令人不能置信。

  「我……我……」

  「哼,我看你還是想著那個死人。哎呀可憐啊,想當年我王柏苦苦追你,好
不容易把你娶進家門,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死人。沈潞啊沈潞,你幫我玩精神出
軌,你可以的~ 」

  「王柏,你說這話要摸摸自己的良心。跟你結婚到現在,你有幾天是在家裡
待的?你在外面有什麼故事,我都從沒去追究,你還想怎麼樣?」

  「那你怎麼不肯跟我過?還到老頭子那裡去告我黑狀!?」

  「那是因為你變態!」

  積蓄了多年的憤懣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這一聲厲喝將一直淚水暗咽的人
妻變成了不懼雷霆的女強人,使得虛幻中的王柏也被其氣勢震撼到了。

  「那我不那麼做了,你願意嗎?我們照正常的來,為我生個孩子吧?潞潞,
好不好?」

  睡美人一下子被噎住了,是啊,如果王柏正常的來,自己會不會接受他?可
是虛幻中的王柏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並不真實存在的丈夫一把就抱住了
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妻子,隨後狂吻了起來,但睡美人依然本能地用手阻擋著丈
夫的侵犯,儘管抵抗的力度比起現實中要微弱得多。

  「你還是不願意嗎?哼,我看你心裡還是另想著他人吧?」

  「不、不是……我……」

  「不是那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做?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今後會疼你,會正常地來
了,你還想怎麼樣?」

  「回……回家……再……那個……好不好?」

  「沈潞,你糊塗了?這不一直就是在家裡嗎?」

  睡美人驚訝地看了看四周,果然是自己家沒錯,可是,總覺有些不對勁,到
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呢?她一時真的說不上來。

                VI

  「福音書」已經起反應了,原本肉粉色的玉戶間已經微現涓涓溪流,兩隻白
淨的兔武士也豎起了它們的圓柱體耳朵,準備工作一切已經就緒單等著他開工,
這叫盧明感到異常地欣喜和興奮。

  只見胯間翹首以待的棕黑色雄渾箭只殺氣騰騰,它此次的目標是絕世美人妻
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幽澗。它就是要打破這個規矩,不但要入侵,還要將自己無數
的分身全都射進去。

  差不多一整天都沒進食只是喝了點酒水的盧明此時為了盡快得到絕美人妻的
身體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了,「肏完了再吃!」是他的真實想法,頗有齊頃公「滅
此朝食」的氣概。不過齊頃公這種說要打敗敵軍再回來吃早飯的話雖然牛逼得很,
但結果是被人打得大敗而歸,飯自然也就沒得吃了,只是不知道盧明今天會不會
重蹈覆轍。

  棕黑色的凶器的戰鬥力並沒有因早、中兩頓沒吃而打折扣,相反因為要進入
的是如此美人妻的至深私處而興奮不已。盧明早已不願等待,他急切地用手分開
了睡美人溪谷外的兩扇門戶,只見粉嫩的桃花洞口就在眼前。在「福音書」強烈
藥效的催情下,一道涓涓溪流正緩緩而出。溪水晶晶閃亮清澈透明引人遐思叫人
慾火升騰欲罷不能。

  這藥當真霸道,榮譽會長還沒開始挑逗便已經分泌出了這許多愛液,效果當
真沒話說。盧明現下慾火中燒,只見他挺起長矛「滋」地一聲就將巨大的槍頭插
進了豐饒而神秘的桃源世界。緊接著盧明不斷地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槍上,
試圖向著最深處的花心發起進攻。

  「嗷!」

  盧明爽得竟然學起了狗叫!太興奮太銷魂了,此生第一次肏進了如此仙境,
從槍身處傳來的感覺當真不同凡響。如果說張蓓的陰道是緊窄,那麼段思然則是
極其緊窄,而睡美人的裡面簡直可以將自己引以為豪的長槍絞碎!滾燙的膣內不
僅有超出了想像的巨大收縮力,異常豐富的褶皺和強有力的陰道肌肉帶給肉棍的
刺激簡直叫人難以承受,怪不得先前用鴨嘴鉗窺陰時費了老大的氣力也才開了直
徑三公分左右的通道,而現在自身肉棍的力量又如何能與鋼質的鴨嘴鉗相提並論?
所以有被夾斷的感覺一點也不會顯得奇怪。

  睡神修普諾斯的力量正在逐漸消退,但還沒有完全消失。睡美人的潛意識中
已經感應到了有個巨大的棍狀物體正在和自己瘋狂交媾,但是她現在卻無法正確
分辨這個入侵者的主人究竟是誰,所以當她完全清醒之際,便是一場撕心裂肺的
悲劇。

  「噢潞潞……你的裡面……好緊……我好爽……噢噢……」

  並不那麼真實的王柏感覺卻給自己帶來了異常的興奮和快樂,原本並不美滿
的夫妻生活在現下發生了改變。雖然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情願,但王柏這個人畢
竟還是自己的丈夫,只要他願意回歸正道,待自己好一點,那麼為他生個孩子然
後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仍在昏睡中的睡美人對於現在的歡好雖已略有知覺,但在「北迴歸線III」
的藥力還未失效前再加上「福音書」的強烈刺激使得她產生了離奇的夢幻,不但
在潛意識中將盧明誤作了丈夫王柏,還不禁分泌出絲絲愛液使得盧明在交合的過
程中得到了從未有過便當和順暢。當然,這並不是她自身品格的問題。

  「潞潞……我……我好舒服……」

  睡美人幻聽著虛幻的王柏吐出的親密言辭,自從被矮胖的丈夫奪去處子之身
後還從未有過一次舒適的房事記憶,而現在她覺得丈夫似乎正在對她做出彌補。
雖然對他以前對自己的冷淡還有一點點的埋怨,但不管怎麼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現在的自己願意為他付出,願意為他生子,願意和他一起過有名有實的正常日子,
雖有不小的遺憾,卻不會後悔。

  「啊!潞潞,我要出來了,我要射出來了!」

  難辨真假的丈夫興奮地狂叫了起來,很快就該是大股的精液噴進私處深部的
時候了,但睡美人心中依然有些恐懼。雖然早已不是處女,卻因為丈夫的無視而
使得自己的性經驗非常地少,而且要當母親的話她覺著多少還是需要做更多一些
的心理準備。

  「噢噢!側那!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出來了……我要全部……都射進
去……王魁茂……你輸了……噢噢噢……」

  盧明的凶器已經膨脹到了最大值,但有一點奇怪的是,好像從插入時的那一
刻起好像就沒有到達過盡頭。自己的尺寸自己最清楚,無論是張蓓還是段思然,
這根胯下肉槍可都是能插到底的哦,為什麼在這個女人的體內就辦不到呢?

  直達大腦皮層的快感沒有給盧明繼續留下思考的空隙,即便是剎那之間。沸
騰的精液呼嘯著鑽入玉膣深處,就好像萬古長江奔流不盡一樣。

  哪裡會有精液不竭的男人?就算是長江現在也時常斷流難道不是嗎?在肉棍
吐出了最後一絲精水後盧明停止了抽插活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能就這麼完了,不能只射一次就算完了!」

  榮譽會長抓起了軟墊邊上放著的萬艾可也就是常說的偉哥,這輝瑞製藥的明
星產品以前可都是根本用不著的。長期無節制的淫爛是造成今日再戰須服藥的根
本原因,但盧明明顯還沒能意識到自身的危機,包括他的命運也包括他那曾經還
算是健壯的身體,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想來也並不是人人都能領悟。

  在春藥的助興下,盧明對睡美人又開始了第二回合的插干,每一次看著自己
的肉棍在粉緋色的玉戶中來回進出都叫他魂飛天外靈魂出竅。也不知道過去了多
少時間,反正這一次直做得天旋地轉後才不得不暫時停止了下來,稍稍喘口氣是
必須的。

  「今天我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射進去,灌滿這位大美人的子宮!」

  四十七歲的萬艾可服食者大聲地叫囂著,肏干仍在不停地繼續。每一次射精
後再勃起的時間間隔已經變得越來越長,勃起也越來越困難,但盧明已經徹底沉
迷於睡美人完美的身軀而不可自拔。他現在需要的是不斷地在這片幽谷中開墾的
衝擊感,為此在北迴歸線III剩下來的藥效時間裡他朝著這個幾乎能將其凶器
絞碎的膣內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興之所至,甚至就好像永遠也射不完
的一樣。

  「呼哧……呼呼呼……」

  接連不斷的活塞運動使得盧副秘書長的神經系統長時間地處於高強度的興奮
狀態,陰囊中的兩顆大睪丸早就已經打起了哆嗦,原本積存了多時的大量彈藥被
不斷地消耗在了睡美人那似乎永不見底的深淵處,或許再不停止的話就該向大腦
發出告急通知了吧?

  終於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的盧明停止了抽插,看這樣子大約是爽過頭了以至
於身體多少有些吃不消。不過與他疲憊之身形成鮮明對照的是他那張已然姦淫目
標得手的變態笑臉。

  凶器終於被拔了出來,射進去的精液也隨著肉棍被抽出來的影響而向外流淌,
如果現在盧明有用相機抓拍的話,這幅場景相信會成為一個頗具視覺衝擊的瞬間。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之後,盧副秘書長走到了客廳隔壁的浴室裡,先好好洗一
個再來思考等下要怎麼將這位絕美人妻馴服成符合自己期望的美人馬。

  照收服段思然那樣的循序漸進是不大可能了,畢竟酒店這邊不是自己的勢力
範圍,因此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搞定沈潞。人的意志一旦被摧毀,再想重築可就沒
那麼容易,因此必須狠心使用一些稍稍嚴厲的調教方法和道具,比如皮鞭抽打,
這在以前的調教中是決不允許出現的行為。不過事急從權,等她願意成為美人馬
之後再好好地憐愛她作為補償也不晚的吧?

  渾身粘稠的盧明鬆開了浴室的溫水開關開始清潔自己的身體,可還沒一會兒
他就聽見了牆上掛鐘的唱時以及睡美人那逐漸明朗起來的嗯哼聲,睡神修普諾斯
的法力終於就要失效了。





【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 十二】將絕美人妻沈潞調教成美人馬性奴的全過程
作者:宇治川
2011年/11月/22日
發表於 sis001 本站首發






  三個月沒更新了,不好意思。本章H內容和正傳中的《魔鬼的顫音奏鳴曲》
有部分重疊,所以正傳中有的肉戲這裡就不重複了,免得有灌水湊字數之嫌。歡
迎大家就故事情節展開聯想也歡迎去作者會賓室留言,謝謝各位。

              LUGUBRE

                 I

  「天馬流星拳!」

  被桎梏的意識終於披上了神聖衣,在一記強有力的攻擊下放倒了藥力已過的
睡神修普諾斯後重新奪回了軀體的控制權。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的睡美人望著陌
生的房間陷入了短暫的呆滯,她不記得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來過的印象。

  接著目光便掃到了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胴體上,居然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不僅
如此下體還傳來一陣微微腫脹的感覺,一股粘稠噁心還尚未完全乾涸的的白色濁
液正掛在羞人妙處的出口處!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曾在自己身上風華無限的MAXMARA大衣被隨手丟在了實木地板上,菲
拉格慕的圓頭騎士靴一隻直立一隻斜躺在床邊,黛安芬的蕾絲文胸和沃芙德冬款
連褲襪則更是被拋在了距離自己足有三四米之遙的地上……

  「難道自己遭歹徒綁架強暴了?不!不會的!這不可能!」

  儘管清醒過來的沈潞想要試著用任何一個僥倖的理由來說服自己,但微微泛
紅的玉戶以及從溪谷中流出的精液無情地告訴她想要否認的話那絕對是在做夢。

  「咣當」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並不熟悉但是有聽過的笑聲正敲打
著自己的鼓膜。

  「哎呀呀,沈潞同志,你醒了?」

  沈潞驚訝地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昨晚列席的市委副秘書長盧明正
穿著一身浴袍從浴室中走出來,雖然他還在用毛巾不停地揉搓著滴著水的頭髮,
但那一雙極度貪婪的狼眼正望向自己這邊。

  才想起自己正一絲不掛的女性「啊!」地驚叫了了起來,她慌忙將床邊上的
寢被搶過來遮蓋住自己那完美無缺的誘人胴體。

  「別過來!你別過來!」

  面對沈潞驚憤的斥責,盧明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他徑直朝美麗的獵物走去,
他知道那些叫喊聲只不過是女人色厲內荏和虛張聲勢的本能罷了。

                II

  不怎麼明媚的冬陽還是刺破了沉鬱的陰霾,稱不上溫煦的光芒照進了這間堆
滿了各色書籍、資料和紙張的寬敞內室兼辦公室。楓木書桌上並排放著三個屏幕,
其中兩個是關閉著的,唯一開著的那個上面也被貼上了一張各種手寫數字的便箋。

  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雙亮褐色的眼睛,這讓他看上去顯得稍許年輕一
些,但眉間以及眼角的淺壑也同時說明了他的真實年齡。

  「咣咣」

  富有韻律感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中年男子看了看屏幕下方的時間,很好,非
常準時,精確到比約定的時間只提前了十一秒,這是他喜歡的風格。

  「請進~ 」

  出現在門後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的東方青年,他衝著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隨即友好地示意他坐下。

  「教授,關於你上星期的那個提議我已經……」

  「那個等會再說,先來杯赫雷斯雪莉怎麼樣?我這沒有你喜歡的雷司令,不
好意思~ 」

  「謝謝」

  ……

  「你是說你同意了我的那個提議了嗎?願意和我一起去中國,去你的國家,
我可以這麼理解,對嗎?」

  「沒錯……」

  中年男子笑了笑,雖然他為年輕人的這個決定感到很高興,但他更有興趣地
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眼前的年輕人放棄了自己一貫的行事準則而更弦易轍
了。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不想回去的哦~ 」

  「的確如此,但是我現在必須這麼做」

  「是為了那個女孩嗎?」

  「您說的沒錯,教授先生」

  「哎,為什麼一定要走呢?你可以勸她一起留在這裡的啊,不是嗎?」

  「她有她的目標,她有她的想法,我想是這樣的」

  「說說實際點的吧?我知道你不可能純粹是為了她,對不對?」

  被稱為教授的男人對著年輕人舉起了酒杯,然後輕輕呷了一口。無論是作為
一名經濟學教授還是作為一名對東方文明充滿了興趣的愛好者,他多少都能看出
東方人的一些特點來,即便對方受這邊的影響不小。

  「我仔細想過了,回去我能有更多的機會。另外,我想您應該也需要一位助
手,特別是對中國和這邊都熟悉的助手」

  ……

  從迪特裡希教授的家中出來時天上開始下起了雪,一坐就是三個鐘頭使得原
本就慵懶的冬陽此刻早就被六角形的晶體所替代,不過身穿長大衣的年輕人並不
在意。

  「說說實際點的吧?我知道你不可能純粹是為了她,對不對?」

  周凌呼了一口氣,白煙一樣的肺部氣流消散在了寒冷的空中。剛才迪特裡希
教授的話確實沒錯,他的確愛慕著蘭茵琪,他想挽留她,兩個人一起留在這異國,
不,如果一直在一起的話哪裡都會是祖國的吧?但是很可惜,蘭茵琪選擇了離去,
沒有一絲留戀。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是在那次的航班上,從上安來的那批官員中有個淫棍一樣
的男人一直以猥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好像要把她連衣吞下一般,是自己的提
醒讓她注意上了。之後又在慕尼黑大學遇上了辭職後來此讀碩士的美人兒。

  金風玉露一相逢很自然地成了朋友,之後兩個人的關係開始逐步上升,但不
論自己怎麼努力追求,蘭茵琪好像都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樣子。

  是自己「家窮人醜」嗎?不會。周家祖上代代簪纓,儘管建國後家道中落,
卻也還算小康之境。而無論從哪個地區來看,即便是在人類身高極高的北德意志
和尼德蘭地區憑他周凌188公分的海拔也算得上是齊整了。至於相貌,雖然離
擲果盈車、看殺衛玠還有一段距離,卻也大方周正,很有一股朝氣和陽光的樣子。

  「罷了,想來還是緣分未到吧?」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小伙子歎了口氣,繼續邁開了朝家的步伐,他並未料到與
此相對的擁有一雙冰藍色眼睛的人也正朝著相同的方向走來。

                III

  「別過來!呀!!」

  沈潞的叫喊聲從「驚叫」上升到「尖銳的驚叫」,不過即便分貝數再大上個
兩倍她的呼叫聲也完全出不了這個房間半步,這家飯店牆壁的隔音效果和厚實的
大門是市委副秘書長盧明同志最為滿意的地方。

  床上的薄被被盧明一把撩起然後迅速地拋到了一邊,驚恐萬分的羔羊現在只
能用雪白勝逾蓮藕的手臂勉強遮擋著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她已經退到了床鋪的最
邊緣,卻絲毫不能阻止大淫魔的逼近。

  照東方女性的標準來看,二十五歲半不到的沈潞絕對可以稱得上頎整,畢竟
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擺在那裡,即便按照男性的平均標準來說,也足足高出了
三個公分以上。但是個高不能說明強大,這和這個國度雞的屁排名全球第幾第幾
但實際上給個眼色就得送錢買平安是一個道理。

  愛美是人類的天性,女性則相對地更看重一些,這本來都是再正常也不過的
事情,但為了美對身材不免抱有特別的限制和束縛則完全是一種負擔。有的女性
為了能讓自己更勻稱一些,飯可以少吃、覺可以少睡,甚至敢於在身上動刀,沈
潞自然也不能免俗。

  萬幸的是二十五歲未過半的女公務員原本自身條件就完美無缺,動刀什麼的
就算下下輩子也用不著,畢竟天生的就是最好的。但為了保持這份獨一無二的天
生美所付出的代價也不算小。健身會所一周兩次雷打不動的趕場、每晚20點後
不食的飲食習慣、每日清晨至少一刻鐘的肢體操,當然,還有每天下班回家後的
檜木桶的香薰足浴、每週的修身菜譜的安排等等等等。這些不但需要花費不菲的
金錢,也需要耗掉大量的空隙時間,一般人固然受不了這樣的繁瑣與枯燥,所以
她們在看見美人的時候心生艷羨或者醋味十足也是相當自然的事情吧?

  潔白勝雪的手腕被盧明強有力地掰開,儘管那至臍115公分的頎長美腿不
斷地踢打著面前的淫魔,但攻擊力畢竟有限,未能給盧明同志造成實質性的損傷,
反而只是平白消耗自己的氣力罷了。

  「你……你放開……鬆手……」

  頎長柔美的羔羊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拚命地掙扎著,不過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
再加上昏迷期間滴米未進從而使得整個軀體都頗感無力。

  「沈小姐,你就不要掙扎了,今晚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

  男人猥褻地說道,不過他依舊死死地用雙臂將美人桎梏在自己的懷中,因為
他知道沈潞絕對不可能如此輕鬆地就答應這樣的事情。

  「沈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你要是再拒絕我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看見美女依舊沒有放棄抵抗,盧明不禁火起。明明已經餵了春藥了為什麼還
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記強有力的耳光「啪」的一聲抽在了原本玫瑰色而現在因為激烈地反抗呈
鮮紅色的俏臉上使得這張完美的臉蛋有一邊登時變成了比鮮紅還要紅的通紅色。

  「嗚嗚嗚……」

  因為吃疼沈潞停止了抵抗,淚水奪目而出,嗚嗚嗚地哭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用強了,其實剛才你只要乖乖聽話何至於此呢?」

  強盜固然自有強盜邏輯,但不管怎麼說在這個世界裡弱小便是罪過,而弱小
又身懷寶物的人則更是一種原罪吧?事實上像沈潞如此的美貌本來就是一種極為
稀缺的財富,又怎麼不會被淫魔惦記上呢?

  在燈光的照映下白的耀眼的手臂失去了抵抗的動力,並不嬌小但卻無力的羔
羊就這樣被惡狼捧在了手中。一對豐盈的乳房被粗大的手掌恣意揉抓著,因為手
掌的主人在微微使勁,所以使得純白色的乳肉從五指的間隙中凸現出來,美不勝
收。

  「沈小姐你知道嗎?我盧明一直是你的仰慕者,好不容易這次才有了和你這
樣一位大美人親密接觸的機會,真不容易啊~ 」

  盧明一邊說著一邊更加賣力地揉動著沈潞可人的美乳,雙手的兩根食指還不
斷地挑逗著敏感度本就不低而現在在媚藥和刺激下變得更為高漲的乳尖。

  俏麗如櫻桃一般的兩顆蓓蕾已經充分地挺立了起來,光是被淫魔的手掌輕輕
揉捏就已經有了相當的快感,而要命的是沈潞現在覺得快感越來越強,已經逼近
了警戒線。

  「放開……」

  媚藥的作用果然不容小覷,儘管美麗的人妻盡力在壓制著生理上的快樂,但
很明顯的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現在說話都不利索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我要回去……」

  沈潞用盡氣力徒然地掙扎開盧明的懷抱將剛剛被撂到一邊的薄被蒙在身上然
後準備下床撿起衣裝逃離這個惡魔的手掌,但很快就被盧明死死抱住然後重新押
了回去。

  「放開我……混蛋……你這個流氓……我……我要去報警……」

  美麗的人妻試圖用這個國家暴力機關的頭銜來震懾淫賊,但是很明顯的人家
壓根不吃這一套,誰怕誰呀?

  「沈小姐,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的好,我已經幫你拍過藝術照了。如果這些
照片流傳出去,你不害怕嗎?」

  沈潞登時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停止了一切反抗呆呆地怔在那裡,「藝
術照」這三個字的殺傷力帶給她的衝擊彷彿瞬間就擊穿了她的鼓膜直透腦幹一般。

  盧副秘書長走到幾步外的桌邊,他抓起了自己的包將拍好了的一疊照片掏了
出來遞到了沈潞的手中,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望著這些不堪入目但對盧明來說卻是至寶的照片,沉默的羔羊現在覺得自己
的眼珠都快要炸裂了一樣。照片上的自己好像被抽掉了骨頭一般軟趴趴地任憑盧
明將自己擺成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姿勢,乳房、私處還都被拍了特寫鏡頭,甚至
看到後面還有陰道深處和肛內的探燈照!

  那有著完美圓凹孔的粉色宮頸還有那玫瑰紅的肛肉的所有細節都在1110
萬有效像素的1DS的窺探下呈現得一覽無餘。陰道內壁的嬌嫩膣肉層層環繞著,
豐富的體液滋潤著誘人的玫瑰園,無論哪一塊褶皺看上去都要比新生兒更粉嫩。
如果被這樣嬌柔的膣肉箍住再進行活塞運動的話相信男人的陰莖一定會感到萬分
的愉悅吧?盧明已經食髓知味,確實有如登仙境蝕骨銷魂的感覺,甚至他覺得就
算跟這個女人做到精盡人亡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以前和段思然性交的時候,快感就已經很強烈了。盧明清楚地記得自己在那
位美麗的女醫生身上一天內最高的射精記錄是十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猶如江河
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而到目前為止在沈潞體內僅射過一次,但就是這一次所迸發
出的那種酥骨的感覺還要凌駕於那十次的總和之上!這麼極品的女人怎能不將之
調教成自己的禁臠任由插干呢?

  「再耐心一點,美人馬的速成屈服調教就要開始了」

  盧明在心裡對自己這樣暗示著,他知道今天他一定會達成他那淫邪又變態的
目的。

                IV

  「還冷不冷?」

  少女搖了搖她那不帶一絲雜質的純金色腦袋,溫暖的熱茶一下胃感覺就是不
一樣。茶,這是起源於中國這個東方世界的神奇飲料,可能其實也並沒有多麼了
不起,只是這一杯熱茶的製作人是她所感興趣的存在,所以難免愛屋及烏了吧?

  「我決定了,我要去你們國家留學!」

  「……」

  周凌無力地垂下了頭,他現在覺得自己很無語。都說德國人死腦筋、古板、
嚴肅,但他一直以為無論哪一個民族都是多元化的,譬如自己的授業恩師迪特裡
希教授就很風趣又活潑嘛。但是風趣又活潑的教授先生弟弟的女兒也就是所謂的
侄女在他看來卻屬於「常規」的那一類。

  「瑪德琳,別鬧了,你都沒滿十五歲,留學什麼的太早了啦……」

  可偏偏就是這未滿十五歲的小蘿莉卻異常難纏,真不該當初認識這個小太妹
的,如果再讓周凌重新選擇一次的話,很可能他會毫不猶豫地與眼前這位還沒有
資格過三八節的小朋友擦肩而過的吧?

  「這有什麼關係?我可以先念預科啊?而且細節我都打聽過了,你阻止不了
我的~ 」

  「……那你要去哪啊?」

  「本來想去北荊的……只是……現在決定去上安了,預科方面也已經聯繫好
了,你還有什麼要關照的嗎?」

  真不應該讓她知道自己要回國的消息,不過這大概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就
算自己不說迪特裡希老師也會告訴她自己已經辭去了慕尼黑大學的職務轉而擔任
德意志銀行集團在大中華區最高管理人的消息。

  早在1872年時候德意志銀行集團便在上安設立了分行,隨著在華業務的
急速擴張,他們並不缺乏有著豐富行內經驗的大區管理者,但近年來在對華業務
方面被美國花旗和日本瑞穗甩出了一條街的距離,現在就連新加坡的星展和大華
的業績也開始逐漸逼近,反觀百年老店的德意志集團的在華業務無論在數量上還
是質量上都呈衰退的趨勢。有鑒於此,董事會打算啟用不僅在業內學術界有著高
聲望而且在東方學界中也佔有一席之地的迪特裡希來執掌集團在大中華區的帥印。

  獨當一面的人事權、財政權和決策權是迪特裡希答應接受這個位置的三大條
件,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現在集團在華需要的不是循序漸進的腳步,而是靈活多
變的手段和跳躍性的思維。如果沒有這三項權力的保障,我很難讓境況有質的改
變」。而在他的推薦下,作為迪特裡希高足的周凌獲得首席助理的位置估計也就
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就能達成的事情,而今天去他的辦公室就是給他一個明確的答
復。

  眼前的金髮小蘿莉並沒有動漫中常見的讀心術,所以現在周凌心中在想些什
麼根本無從知曉。不過她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對座的男人,雖然現在還談不上愛
慕,但出去看看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即便沒有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頗受伯父影響的
瑪德琳也有去中國留學的考慮,而現在這個目標不過是多了一點別樣的因素罷了。

  並不昏暗甚至可以說是燈光明亮的房間內盧明正舉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趴在
地上用四肢前行的女子。現在的沈潞的口中被戴上了口枷,嬌嫩的肛門門內則被
塞入了十二顆磨砂鋼珠,而在肛門外和鋼珠在一根繩子上還吊著一段人造馬尾,
美人馬就要有美人馬的樣子才是,這樣在調教者的眼中或許看起來會比較有真實
感的吧?

  至於最私密的陰部深處則被埋入了大功率的毛毛蟲跳蛋,盧明手上的遙控器
一直都把震動檔調到最大,為的就是要讓強烈的人工性刺激徹底地擊潰這個女人
的正常思維,如果能被這強大的愉悅刺激給吞沒掉理智當然是最好不過。

  在皮鞭的狠勁抽打下原本猶如大馬士革玫瑰一般的肌膚立時就浮現出了道道
鞭痕。不要以為盧明是個虐待狂,相反他一直以來都是很反感使用硬暴力的。之
所以現在狠下心腸死命地抽打著眼前的這位絕世美人只是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將
她降服。為了這一天他功課做得很足,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性格有點柔弱,所以
在自己看來「閃電戰」是將她變成「它」的最優選擇。

  被鞭打著的絕美人妻一邊流淚一邊學著牲畜一樣四肢著地在地上緩緩向前,
如果不是因為上了口枷想必一定會哭出聲來的吧?短披肩發垂了下來,前額的劉
海被眼眶中的淚水打濕而貼在姣好的面頰上,身上還不時地傳來火辣火辣的疼痛
感,那個混蛋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哭泣就放棄抽打,反而變本加厲。

  其實在盧明心中又何嘗想要這樣?這麼美麗的一個人兒要是放在平常他寶貝
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捨得下這樣的重手?但是不要說為了將沈潞調教成自己心愛
的美人馬,便是要讓她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恐怕也不是很容易。畢竟這個女人
的背後是王魁茂,那個人和自己共過事,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哼!王魁茂算什麼?我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盧明的心理此刻早就已經稱不上健康了,多少年來一直看人臉色的他也忍耐
地夠辛苦了,所以在現在爬到這個位置上後性格變得越來越驕縱也是情有可原。
但問題是你是一個身在官場中的人,總這樣遲早是要出事情的。

  「曾因酒醉鞭名馬」,不過盧明現在清醒得很,他一鞭鞭瘋狂地抽打著在地
上即將要成為自己最滿意美人馬的女子,毫不手軟。「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
服了」,瘋狂的盧明現在好像變成了獨裁的凱撒,盡情蹂躪著疼得死去活來的女
人。

  「美麗的小母馬啊,原諒我吧,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好!以後
我會好好補償你疼愛你的!原諒我吧~ 」

  如果有人能夠聽到這個男人現在的內心獨白,那麼他一定會認為這個男的是
一個心理變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現在的盧明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正在拯救病危
患者的大夫,他的毒打是為了救治病人不得已而採取的治療手段,而最終目的為
得卻只是讓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禁臠。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敲剝天下之骨
髓,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樂,視為當然」,幾百年前黃宗羲就已經
將盧明這樣的人看穿了。

  身上異常地疼痛,卻苦於口枷堵在嘴裡發不出聲,只能默默地抽泣。好一個
可憐的人兒現在卻被當成馬一般的牲畜,再加上身上的道道鞭痕,與其說她是一
匹美人馬倒不如說更像一匹斑馬了。

  「誰叫你這匹母馬停下來的!?快走,先給我圍著客廳轉十圈!」盧明怒不
可遏地大聲呵斥道,現在正是摧毀這個女人意志的關鍵時刻,媚藥、項圈、馬鞍、
韁繩、跳蛋、鋼珠、口枷、鞭打、羞辱,或許等下還有放尿、內射、肛交、口交
和乳交,總之必須速戰速決,夜長夢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儘管在拿著皮鞭的施刑者看來美人馬是備受寵愛的伴侶而不是性奴,但其實
兩者確實有著很多的交集。調教美人馬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性慾和變
態嗜好?還不是會被主人體內射精?只不過比起純粹的性奴來說比較受「變態的
寵愛」罷了,說到底還是供主人玩弄的性玩具、是承接主人精液的肉制容器罷了,
不過盧明絕不這麼認為。

  對於段思然,盧明覺得自己一直愛護有加。不錯,是在她體內內射過,但也
喝過她的尿水,而且一次也沒打人,甚至在廖偉傑回國後還讓她回去夫妻團圓了
一段時間。現在她大起了肚子為了安全只做肛交,還有這些年來一直供養著段思
然這匹穿著白大褂的愛馬,難道這還不算愛護嗎?如果不算的話以前她對自己又
哭又鬧的現在卻變得十分受用甚至開始依戀上了自己,這難道不是說明已經收服
了她的心嗎?懷著這樣的想法,盧明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越來越偏離正道,其結果
會如何?是喜劇還是悲劇?

  「天哪,讓我死掉算了,我不想活了……誰來救救我吧?我被當成畜生一樣
的對待了……」

  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的人妻現在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無間地獄的悲慘,如果
現在面前有一把匕首的話她將會毫不猶豫地拾起來然後送進自己的咽喉,但是現
在能得到的只有淫魔的呵斥和鞭打以及自己無助的淚水。

  可憐十圈終於爬完,面容姣美的人妻已經累得夠嗆,畢竟一天沒有進食了還
被折騰了這麼久,吃不消也是正常現象。盧明正想衝上去好好地再賞幾鞭子,卻
不想此時桌上沈潞的手機叫了起來。像

  行刑師先是在一瞬間彷彿被用冰窖中的水淋了一身似的呆住,但隨即就清醒
了過來。防範措施應該是做的萬無一失,一個電話而已,沒有什麼好怕的,先看
看再說。

  看見發來的是一封短信,盧明激烈跳動的心一下子舒緩了許多。只見來人姓
名寫著「小帆」二字。哼,什麼嘛,小帆,嚇老子一大跳。

  「小帆給你發了短信,是你的朋友?」

  沉默的沈潞並沒有回答,畢竟嘴裡還塞著口枷呢。虛驚一場解除了警報的盧
明現在反而搖頭晃腦了起來,他打開了短信,嬉皮笑臉地對著地上的女子念起了
來信內容。

  已經接近心死的女人此時胸口開始微微抽動了幾下,冰涼而充滿黑色的心臟
彷彿被一褸不知從哪裡來的暖流給鼓舞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

  「潞姐,最近有空嗎?寒假前我們學生會內部發了《怒海爭鋒》的票,如果
有興趣的話,我明天帶給你?」

  暖流以盧明變態又淫邪的聲音為媒介敲打著沈潞的鼓膜,女子的瞳孔深處開
始燃起了微弱的星火。原來是他,真的是他……

  「唷,小帆,這是你的小姐妹吧?哪家姑娘啊?有空帶出來我看看?」

  因為名字偏中性化,再加上短信後面附帶了最近在女性用戶中人氣爆棚的表
情圖案從而使得盧明錯以為這個叫「小帆」的人也是位女子。這固然有些滑稽,
但要是按邏輯推理來說盧明卻並不算錯。

  是啦,這個孩子家境那麼困難只因為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便一頭扎進了上音。
當聽到他考進去消息的時候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想想人家的生活環境,再看
看現在的自己,實在叫人無地自容啊。

  「我不能……我不能就麼屈服……」

  虛弱的沈潞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在自己的心中確立了行動的方向。無論如
何,人家那麼困難的一個孩子都能那麼堅強,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這個淫棍。

  「嘿嘿,怎麼樣?服帖了嗎?要不要再吃上幾鞭子?」

  沈潞搖了搖頭,被鞭打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好在盧明因為視覺上的考慮抽打
的地方都集中在軀體和四肢,脖頸以上幸好還沒有遭殃,這多少是一點安慰,要
不她以後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呵呵,看來變得聽話了不少呢,那麼先給你一個獎勵吧」

  看見美人搖頭的盧明以為這個女人終於開始屈服了,他取下了沈潞嘴裡的口
枷,這樣說起話來也方便一些。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沈潞被拿著鞭子的惡魔真的當做母馬一樣騎在了身上,
並被指揮著朝著所命令的方向屈膝爬行。可憐的人兒就這麼馱著盧明在地上爬著,
眼眶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兒一樣直往下淌,好些還流進了嘴裡,那種味道既苦
又鹹,好像黃連中摻了粗鹽。如果不是剛剛下定了決心要伺機反戈一擊的話,恐
怕自己真的不想活了。

  要知道不管是寫日本、歐美還是寫國內的色文裡,近年來色文界特別流行一
種極其千篇一律的套路。做為讀者如果你要問那是一種什麼套路?建議你就在這
個版區內多翻幾頁,肯定有所謂的《性奴契約》之類的玩意。內容無非是主人享
有生殺予奪之權力(不是權利哦),性奴只有被動接受的份,最後再加個立約人
簽名,完全可以和在流水線上生產的公式化韓劇拚個平分秋色。這些寫「契約」
的肯定不知道契約代表啥意思,可能也沒想過色雷斯的斯巴達克斯是靠什麼出名
的,反正同質化高於一切。嗯,

  盧明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不幹這種浪費時間且沒有一點意義的蠢
事。手上捏著王柏的小辮子再加上包裡儘是沈潞的藝術照,另外還有鄭瑜那個老
娘們跟她老公吳正仁做靠山,就算你王魁茂本領通天也只能乾瞪眼吧?不過目前
得意忘形中的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媚藥「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的藥
效時間已經快要到了。

  興起的男人誤以為即將揭竿而起的復仇者已經變得順從,他大意了,為了跟
美麗的「美人馬」

  來一場舒適的口交而放鬆了對她雙臂的捆縛,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沈潞有限地
騰出雙手前臂好給他那烏黑的陰囊和兩顆臭蛋增添一點樂子。他絲毫沒有顧忌到
陰莖既是男人的武器亦是男人的命門所在,這樣一來對他而言「悲劇」也就無可
避免。

  「噢噢……好爽……母馬吸得真好……你天生就是做口交的料……噢噢…
…」

  碩大而腥臭的龜頭正以極快的頻率進出著沈潞的櫻口,能和這樣的美人如此
激情地口交實在是太舒服了,等一下一定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射到這個小美人的口
中,再叫她乖乖地喝下去。看美女吞精相信一定會是個很養眼的畫面吧?

  巨大的肉棍恣意地在沈潞的口中橫衝直撞猶入無人之境,由於捅得太急時常
會碰到美人的扁桃腺上從而帶給沈潞幾乎想要作嘔的噁心感覺。不過對身處快樂
中的盧明來說卻是非常享受的一樁事情。既然這妞下面太深頂不到她花心上,現
在頂到扁桃腺上也是一種心理補償。

  「好像藥力已經過了呢?現在要不要動手?」

  沒錯,藥力的確已經完全消褪,但現在的沈潞也已經十分地虛弱,畢竟一整
天水米未沾了還被這變態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萬一失手的話沒準這條性命都有可
能交代掉,畢竟在一個淫魔的興頭上激怒他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再等等看,男人最大的生理弱點應該就是在射精前夕,到那個時候進行突然
襲擊的話一定會成功的吧?想到這裡沈潞不禁強迫自己用最大的努力來克服這視
覺和味覺上的嘔吐感。

  盧明滿意地繼續肏幹著美麗人妻的口腔,多舒服多美的嘴啊,美人就是美人,
連嘴炮都打得如此銷魂,這樣舒適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來臨了所以今天一定要
肏到酣暢淋漓!

  在沈潞的陰道已經內射過了,現在則是口爆,肛交和打奶炮所帶來的刺激一
定也不遑多讓吧?不過玩了這麼久確實也有點乏了,等下在這妞的嘴裡射了精之
後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反正已經收服了這匹美人馬今後還怕沒有機會大幹特幹?
到時候叫她跟段思然兩匹母馬都戴著馬鞍然後撅著翹臀跪在地板上任自己抽插馳
騁,可以的話再弄輛小四輪馬車套在這兩美人的身上然後自己就當仁不讓地坐上
去好好消受這兩匹美人馬的拉車服務,那該多有意思啊。

  腦中浮現出的淫邪的願景再加上沈潞溫熱的口腔跟喉嚨的包容,射精的感覺
已經逼近,儘管睪丸中的存貨幾近枯竭,但遇到如此強大的刺激睪丸啊睪丸你就
是沒有存貨了也得給我盧明現造出精液來!

  「噢噢……母馬做的真好……我就要出來了……我就要射了!」

  盧明突然抱緊了沈潞的頭,加快了在美人馬口中的抽插速度,看得出他的確
是快要射了,簡直就像是在狂捅一般。黑乎乎的陰毛扎得沈潞的眼皮好難受,表
皮黝黑溝溝坎坎得像大腦皮層一般的陰囊也不斷地撞擊著沈潞那秀麗無雙的下顎,
彷彿不將陰囊連帶也塞進去的話就絕不罷休一樣。

  不止是精液,今後還要在她的嘴裡放尿,這麼美的女人只做母馬和精液容器
實在太可惜了,

  肉體便池的修行也一定要成為她的必修課!

  「嗷!馬上……就要射了……統統給我喝下去!我要用精液……嗆死你!」

  盧明語無倫次地狂吼著,終於將沈潞這個絕美的女子變成了自己的美馬性奴
的喜悅和勝利感佈滿了全身。為了這一匹美人馬性奴,機關算盡多麼不容易啊,
而現在終於大願功成實在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就讓這即將噴薄而出的精液做為給
這匹美人馬性奴的見面禮吧!

  不過期待中的精液噴泉並沒有出現,看著沈潞這匹美人馬性奴吞下自己精液
的願望也化成了泡影,雖然離成功是那麼地接近,但結局是盧明到底還是失敗了。
將沈潞調教成絕對服從的美人馬性奴什麼的可恥願景終究還是成了一枕黃粱美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8 11:12 編輯 ]
2011-11-26 18: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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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 】十三 「父」女之間

作者:宇治川
2012年/01月/27日
發表於 sis001

  
                  I

  「我沈潞在此鄭重宣誓,從即日起我將永遠放棄身為人類的一切尊嚴和權利,
尊奉盧明為主人,心甘情願用自己的身心取悅於主人,接受並服從於主人的任何
命令,成為主人專用的肉玩具美人馬和性奴直到永遠!」

  「嗯,很好,想明白了就好。既然都已經發誓要當我的美人馬性奴了,那麼
還不快把嘴湊過來承接主人的精液?」

  想像著沈潞張開線條優美的櫻口承接著自己那大股污穢骯髒的精液時,盧明
的心中想必一定是填滿了滿足感和征服感吧?他等待這一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
事情了。意淫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絕美人妻順從且心懷感激地將滿口濁臭的精液咽
下喉嚨並在吞嚥之後還對著自己露出一個「精液好好喝哦,主人還有沒有?人家
還想要喝」的表情,盧明就覺得這是他近五十年的人生中最輝煌的成就。

  可是不好意思,以上叫各位看客了然於胸爛熟無比的「性奴契約」式的場景
並沒有實質發生。這段只能說是最高目標的意淫只短暫地存在於盧明長久以來的
邪惡慾念之中,其壽命明顯也即將走到盡頭,就連盧明自己也認為不可能完全實
現。

  「放心吧,我最心愛的美人馬沈潞,我不會讓你成為受虐性奴的。之前對你
的鞭刑全都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今後我會好好地寵愛你,只要你乖乖地,我就
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美人馬~ 」

  所以說權力者的自以為是往往是叫人深惡痛絕的存在。憑什麼就要給你當美
人馬跟洩慾機器?就因為長得漂亮被你看上了?就因為被你拍了所謂的藝術照?
還是因為你手上捏住了自己娘舅、老公以及公公的小辮子?還是因為你官大勢大
就可以為所欲為?滾你娘的蛋!

  再不要看見這濁臭污穢的男根在自己的嘴裡進出,再不要受這樣非人道的鞭
打和羞辱。你位高權重有把柄在手那是你的事,有本事放到陽光下明著來啊?大
不了就是魚死網破嘛,總比在陰暗處給你當什麼變態的美人馬要強得多!

  「機會來了!」

  自己的私處已經被這個混蛋糟蹋過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再叫這個混蛋在自
己的體內又射一次。看見口中銜著的陰莖已經開始加快了捅進捅出的步伐,沈潞
明白差不多到了該動手的時刻了。若是再耽擱下去,不但那令人作嘔的精液會射
進自己的肚子裡去,更要命的是一旦這個淫魔射精後的快感消失體力跟反應力恢
復了過來,怕是自己就再難逃出他的手掌心了吧?

  「如果自己當時稍微能夠防備一點,能夠少喝一點,哪裡有會走到現在這地
步呢?」

  現在的沈潞真心感到後悔,但不管怎麼說既然慘劇已經發生了就不要一味逃
避,想辦法掙脫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污濁的陰莖即將噴射出帶有這個無恥男人遺傳基因的生殖液體,即便是婚後
性生活少得可憐的沈潞也明白現在是開始行動的最佳時機。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時
候給他狠狠一擊,不要以為女人的嘴只能用來取悅肉棒。對,沒錯,如果插進來
的是自己所愛的人的那玩意也就罷了,威逼加強迫而硬塞進來的醜惡道具怎能不
給它點colour see see呢?再堅硬的屌,難道還能硬過人類的牙齒不成?

  人體最堅硬的部位莫過於齒表層的秞質,據說其硬度僅次於金剛石,和工業
上用的剛玉旗鼓相當。這不是因為人們用了坑爹組織「全國牙防組」和「中華醫
學會」推薦的高露潔等有可能致癌牙膏的緣故,而是大自然和雙親的餽贈。雖然
充了血即並即將射精的陰莖比起薯條來說要更具有抵抗力,但現在既然自己鑽了
進來也就怨不得別人下狠心了吧?

  「嗷嗷!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我要淹死你嗆死你!乖乖的給我把精液全部
喝下去!一滴不許漏出來!!」

  咆哮著的淫魔此時已經理智全失,現在的他只想著將睾丸中的存貨全部傾瀉
在沈潞嬌美的嘴裡。一想到上億的精蟲即將要噴湧而出,接著經過扁桃腺和食道
流到美人的胃囊中最後全數被胃酸殺死就使得自己興奮地停不下來。

  盧明強有力的雙手從兩側死死抱緊了沈潞的腦袋,兇猛的陰莖照著美人的咽
喉深處就是一捅,很明顯這是要開始射的姿勢了。儘管是下意識的動作,但就口
爆來說男人基本都是走這個套路的吧?

  就是現在!

  已經疲憊不堪的人妻突然伸出雙手也死死地齊根握住淫魔的要害,連陰囊帶
和睾丸連帶陰莖本身全都捏在了一起,下顎突然同時發力,狠狠地咬在了棒身靠
軀幹的三分之一處!這是綿弱卻致命的攻擊。

  一瞬間盧明似乎感覺到周身原本沸騰的溫度陡然降到了零下,緊接著劇烈的
疼痛感取代了原本那使得自己難以割捨的性刺激。現在要害部位遭遇到了前所未
有的重創,如果只是一處遭暗算的話或許還能留有反擊的氣力,但現在睾丸和陰
莖的棒身全都被害,就連陰囊的表皮也因為女人死命地擠捏而滲出血來。

  「哎喲……你!」

  僅僅只是說了三個字便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劇烈地痛感折磨著盧明的每一
根神經。他立刻跌在了地上,就像一條擱了淺的魚的一樣只能瞪著雙眼朝天張著
嘴,然後斷斷續續地繼續著他那因遭受重創而變得微弱的呼吸。

  不過疼痛之神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傷患處所遭遇的殺傷力沒有因為施暴者的
離開就降低級別。當下的盧明就像一條烈日下被刀子割成了兩截的蚯蚓不斷地打
著滾,如果不是因為已經一日未進食的沈潞氣力有限,恐怕他就要和這個世界說
再見了吧?

  剛才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淫魔惡棍如今像跟皺巴巴的油條似地癱在地上並
雙手摀住襠部不住地呻吟。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是他別出心裁地要玩口爆的
話想來美人馬性奴的調教計劃就該達成了吧?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眼下
這種情況。

  沈潞抓住機會趕忙將自己從本已鬆動了的束縛中掙脫了出來,她用右手甩了
甩開搭在面前的凌亂劉海然後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畢竟好不容易才重獲了自由,
這感覺實在太好了,比「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的感覺還要好也說不定。。

  「不能叫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緩過勁來!」

  深切體會過美人馬性奴調教的女子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衛自己來之不易
的的勝利果實,好不容易重獲的自由怎麼能得而復失呢?她絕不會給盧明留下卷
土重來的機會,絕不!

  虛弱的復仇者正一步步逼近倒在地上的施暴者,剛才糟踐別人的感覺一定很
快樂吧?只不過現在兩人角色易位,是到了以牙還牙的時侯了。

  「咚!咚!」

  頎長的美腿此時變成了攻擊的武器。是的,沈潞正毫不留情用美腿往盧明身
上練習著跆拳道的腿法。儘管在一瞬間出於女性天生的善心也有過「這樣會不會
把他給踢死了?」的疑惑,但一想起這一天來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就立刻變得決絕
起來。踢死就踢死,大不了償命嘛!這種人渣就該從地球上消失,有什麼好怕的!?

  「混蛋!踢死你踢死你!踢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叫你再害人!」

  這大概是沈潞二十餘年來最為暴力的一面,不過即使沒有這一連串的美腿攻
擊,盧明也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現在則更是處於奄奄一息的狀態。他拚命地用
雙手捂著受傷的襠部以免受到更大的創傷,這個正確的舉措到底還是救了他一命。

  眼瞅著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這個曾加害於自己的淫魔只剩下一口氣,沈潞
終於停止了攻擊。說實在的,她自己差不多也已經到極限了。不過為了防止萬一,
她還是將盧明捆在了椅子上,並用他的襪子塞住了他那張可恨又淫賤的嘴。

  現在該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情,盧明在自己昏迷期間拍的那些照片絕不能流
傳出去,必須予以徹底地銷毀才是。

  看著著桌上厚厚一疊將自己的身體每個部位都拍成超高清特寫的下流玩意沈
潞就覺得無比的噁心和憤怒。畫面上不僅自己一絲不掛而且任由盧明將自己擺成
刻意的姿勢,更別提陰部、肛門和胸部的特寫。那粉嫩如雲的外陰也就還罷了,
在燈光和體液的襯托下那嬌美透亮的膣肉和肛肉連自己都是第一次見到,更遑論
被鴨嘴鉗撐開的宮頸部位的探燈照!

  無恥!下流!卑鄙!變態!

  怒火上身的年輕人妻那嬌美異常的面龐現在就像一幅畫,畫上被這四種憤怒
的顏料給佔得滿滿的。已故的前男友夏磊曾認為即便是不開心狀態下的沈潞都有
一種特別的美感,可惜的是他沒能看到盛怒狀態下的女友的容顏又何其完美。那
表情源於一種絕望的總爆發,但它不但帶來了反抗和憤怒,也帶來了生氣和活力。
專制王朝裡奴僕形容皇帝的喜怒叫做「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而在美的世界中,
沈潞的哭泣和憤怒大概也可以被形容為「梨花柳葉俱是神色」吧?

  當務之急要趕快消滅這些可恥的淫照!沈潞將桌上的照片理在了一起,又仔
細地搜了盧明的外套和周邊所有可以放東西的地方。當她一把抓起沙發上那隻深
咖啡色的公文包時,「嘩啦啦」的居然再次抖露出了一大疊照片。

  同樣是不堪入目的景象,一位靚麗的女性脖子上套著項圈,肛門上拴著一根
和盧明對自己用過的同一款拉珠式馬尾,這大概也是被盧明玩弄過的一個女子吧?

  在接連看了幾十張照片後,對這位和自己命運相仿而感到同情的年輕人妻似
乎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似的,但一時忽然又想不起來了。沒錯,
她們的確見過面,是在夏磊逝世的那一年那一家醫院裡,當時身披白大褂宛如瓦
爾基莉侍女一般的段思然,現在卻成了照片上任憑他人凌辱蹂躪的美人馬性奴。
當然,沈潞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所有經過,出於女性的同情心,她還是決定將這名
未知女性的「藝術照」和自己的一同銷毀。

  藍黃相間的火苗無情地吞噬著假如洩露到網上定能掀起網癱風暴的不雅照,
不過這並不是全部的終結。盧明的相機、手機、筆記本裡的硬盤都被怒火中燒的
臨時審查官砸得粉碎,末了還不忘狠狠地踩上幾腳,最後伴隨著抽水馬桶的轟隆
聲全部去了該去的地方,一切禍害都結束了。

  不,光是這樣還不行,萬一還有遺留怎麼辦?沈潞再一次搜遍了房間和盧明
所有的物件,結果是從公文包內兜裡掏出了一盒CD.

  封面上印著的是已故歌手鄧麗君,看介紹似乎是她的一張專輯,不過光盤本
身卻是刻錄盤片,大概是有別的什麼重要東西在裡面,所以才拿鄧麗君專輯的封
皮來打掩護吧?毫無疑問,它成了勝利者的戰利品,怎麼處置是沈潞的權利。

  而為防不測自己的手機裡也拍了不少被五花大綁著的盧明的照片,如果以後
他敢對自己不利,這些都將成為絕好的護身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大概是
最好的報復行為。


                  II

  「一共是七百五十五元……收您銀聯卡一張,請您在這簽名……好的,謝謝
惠顧,歡迎再次光臨」

  僅僅只是十分鐘的光景,相當於自己兩個月的伙食費就進了商家的荷包,這
還沒算上昨晚買的毓婷。這附近一帶出售的一件文胸、一雙冬款褲襪和一雙保暖
靴在沈潞看來,應該或許都是相當經濟型的選擇,但對好不容易才剛剛達到了溫
飽的秦帆來說已經不啻為天價般的消費了。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全部將沈潞寫
在便箋上的東西全都買齊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那滴水對他而言比整
條長江還遼闊呢?

  為什麼她昨天會是這個樣子?身上還帶著明顯是外傷的傷痕。難道是遭受家
庭暴力了?不、不可能的,儘管秦帆對王柏也就是沈潞的丈夫所知甚少,但至少
也知道像這樣的家庭鬧到如此嚴重的家庭暴力的概率非常小,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年輕人不敢再想下去。

  「誒,儂看伊,現在咯年輕寧真真齷齪哎,伐要看伊長得斯斯文文咯樣子,
居然買女寧用咯麼事……」

  邊上的櫃姐們私下裡互相低聲嚼著舌頭,但還是叫年輕人給聽到了。秦帆的
臉上立刻一陣火辣辣的像是被噴了辣椒水,飛快地離開了女裝店。

  時鐘敲過十二點後,沈潞終於從鴨絨被中坐起了身。桌上是昨天交代給秦帆
需要購買的物品,因為在和盧明的對抗中自身的這些衣裝雖未破損到不能再穿的
地步,但畢竟會給自己造成太大的心理壓力,所以全部臨時換新是有其必要的,
等回家後再好好重新整理一番。

  房卡就擺在所買東西的邊上,看來人已經回去了,估計是為了不影響自己的
休息吧?這個小傢伙啊,沈潞心裡難得地有了一絲寬慰。

  整整一天,受傷的女公務員都在房間內休整。被鞭打的傷痕還是很疼,儘管
也採取了處置措施,但痊癒是需要時間的。沈潞不想就這麼快地回家,否則無論
是丈夫王柏還是父母看見自己的傷痕想必都會跳起來的吧?起碼要好的差不多了
再說。

  想到這於是便給老爸和單位廖科長打了電話。跟沈振南說的是年底無事到閨
蜜家裡小住幾天,撒個善意的謊言就過去了,跟廖偉傑則是電話請假,廖科長是
個聰明人,特痛快的批了。只有給老公王柏打過去的時候那邊卻一直關機,不知
道是怎麼回事……

  待到第三天,受傷的情緒已經大為好轉,因為無事看起新聞來的沈潞在新聞
頻道的畫面下方看見了一行關於市政府某官員在酒店住宿時被盜竊物品的消息,
還說此事已經立案偵查,望廣大市民積極配合警方。

  「哼,這該死的混蛋終於還是報案了啊」

  沈潞沒好氣的冷笑了一聲,現在她的手裡攥著盧明的小辮子也就是她用自己
的手機拍下的那些照片讓她覺得自己的安全有著充分地保障,照片上盧明只穿著
一條短褲被五花大綁著的醜態叫沈潞每看一次就大出一口惡氣。

  「但願這個老畜生別逼我太甚!」

  昂揚之餘的年輕人妻突然想起了那張奇怪的唱片CD,她打開了包裝盒,果然
是一張CD-RW 刻錄碟。因為持有VIP 卡,現住的這間房間裡是配備了索尼VAIO Z1
筆記本的,這也為匆匆忙逃到這裡避居一段時間的沈潞提供瞭解讀CD內容的便利。

  CD中只有一個WINRAR壓縮包,自然是上了密碼的。沈潞知道毫無頭緒的暴力
破解過於耗費時間,不如靠猜密碼試試自己的運氣。

  在嘗試了幾十次的密碼錯誤之後,本已不報指望的美麗女性不知怎麼地干脆
打出了自己名字的暱稱也就是漢語拼音「LULU」,卻不料這竟是正確的密碼!看
著RAR飛奔著的解壓條,沈潞徹底地被震驚了。

  為什麼密碼竟然是自己名字的暱稱?難道盧明早就已經盯上了自己?這真是
一個可怕又可恥的變態啊!

  沈潞的思路無疑是理性的,密碼的確是盧明親選的,但此刻的她根本想不到
設置密碼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王柏!一個是垂涎美色已久並設下圈套的盧明,一
個是為了暗地斂財不惜賣妻求榮的王柏,正是這兩個禽獸共同促成了沈潞被奸的
悲慘遭遇。

  解壓完畢後點大美人逐一點開了裡面的PDF 文件,居然全是丈夫王柏所在的
區社保局的暗賬以及收受好處的代號和數目。每一個拿了好處的人都用代號標記,
即便有的人出事了也能避免被一網打盡,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雙保險吧?而事實上
製作這盤CD備份的人和設置密碼的人都不相同,即便是跟著盧明參與這事的黃安
定鄭學勤章勁濤,還有他們提到的「老曹」曹駿也好,充其量他們也就是隱約知
道一些邊邊角角,細節方面依然是不甚明了,這也充分體現了盧明的縝密心思。

  除開社保密件,其中還有和上安電氣、XX投資等多個官方或准官方機構的秘
密款項來往,每看一行,都叫沈潞倒吸一口冷氣,這些每筆動輒七八位數的金額
無論哪一條坐實都足以叫當事人身陷囹圄,甚至走上不歸之路。

  突然感到害怕起來的大美人開始後悔當初隨意就拿了這盤藏有太多秘密的CD
了。


                  III

  不知怎麼搞得王魁茂總覺得今天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厲害,他並不是一個唯心
主義者,但眼皮跳得如此劇烈顯然不會帶來什麼好處。

  「到底怎麼回事啊?」

  按說最近和往常一樣啊,休息得很充分,思想上也沒負擔,工作不累,吃嘛
嘛香,那為啥還有如此異常的反應呢?

  其實一個從政多年並且能在體制中混得不上不下的人即便自己不知道其實都
自覺或不自覺地多少有一些危機預感。這並不是說每一個當官的都有特洛伊公主
卡桑德拉的預知能力,但能將這種朦朧的瑣碎的感覺凝練出來並形成強烈的預防
意識,這就需要一定的修為了。當然,其實在王魁茂的心底深處還有一個到目前
為止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的因素,那也是最近讓他感到眼皮直跳的緣故之一。

  王魁茂至今還對初見兒子將准媳婦帶進家門時的場景記憶猶新。精緻的五官、
無可挑剔的身段和氣質,足以讓每一個審美觀正常的男性都會產生「這個姑娘好
美」的感覺。當然,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沈潞也不可能完美無缺。做為這個國度
第一代的獨生子女,小姑娘多少還是有些被嬌寵的脾氣,拿到今天來說就是有點
傲嬌,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是一個好姑娘的事實。

  王魁茂喜歡沉默,一貫恪守沉默是金的信條,除了在蘇岑和蔡盈卿的面前他
很少敞開心胸,只可惜一個至今不能也不敢相認,另一個只剩下一塊墓碑。但是
他隱隱感覺到自從沈潞這個兒媳婦過門以後漸漸地發現自己變了。

  這姑娘不但善解人意,對自己也是自然而然地展現出一種混合著尊敬與親近
的態度。三分敬意、三分靦腆,三分相近的愛好(王魁茂喜歡西洋古典音樂),
還有一分自然得不帶任何雜質的傲嬌都讓王魁茂那顆冰冷了好久的心開始有了若
藕絲般不一樣的變化。只是,她是自己的兒媳婦,一個加在媳婦之前的「兒」字
又使得自己心中那份微弱的變化很快又湮滅掉了。

  「胡思亂想什麼呢?趕快停止!」

  一縷異樣的情愫悄然在王副區長的心中長出了黑色的萌芽,他是一個有著驕
傲和自尊的人,也很善於控制不該萌生的別樣念頭。只是一點點的萌芽而已,王
魁茂也絕不會允許它恣意生長以至於危害家庭。他是政府官員,同時也是一個三
十多歲男人的父親和一名二十五歲半女子的半個父親,無論扮演著其中哪一個角
色他都必須扼殺掉這黑色的念頭,他也確實完全有這個能力和意願,更何況他對
心中的最愛蘇岑還有著極為深重的愧疚感,當然還有對已故妻子尚子璇的。

  就在這位一個半父親剛剛調整好理性和感性的平衡時,叫他不得不調整自我
的那半個女兒就打來了電話,還沒說上幾句就要請自己去位于靖庵區的絲季酒店
的某個房間,聽語氣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急事。

  一路上王副區長的臉色比自己開的那輛黑色的卡迪拉克還要沉重,他知道沈
潞是個明白輕重的孩子,今天如此心急火燎的找他去陌生的地方那一定是出事了。



                  IV

  進門後王魁茂才發現自己的兒媳婦竟然只穿著睡袍跟拖鞋,對於家教很看重
的副區長不被察覺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在他的印象中沈潞是個在這方面很注意
的女子,為什麼單單今天會這麼失態?

  「潞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王魁茂開門見山地直接發問,在他看來既然是自家人就是要坦陳相見。此刻
他已經從兒媳婦那惶恐的眼神裡看出了問題的複雜性,現在他開始為自己進門時
質疑的語氣而感到有些抱歉。

  「……」

  「到底怎麼回事?爸爸給你做主,你儘管講不要有顧慮!」

  「爸爸你看一下這個……」

  王魁茂依言點開了筆記本中的文件,裡頭那一竄竄的字符和阿拉伯數字竟讓
這個在上安政界歷經風浪多年的老練人心跳加快了不止一倍。

  王柏現在就在這個區的社保局裡,如果他也被捲入的話等於是自己也被人捏
著了一個把柄,這個定時炸彈不把它排除掉了的話很可能自己的政治前途就要就
此終結,甚至還有可能更糟糕。

  從來沒見過公公露出如此可怕表情的兒媳婦更是緊張得不得了。這張CD的事
情也還罷了,自己被盧明強暴的事究竟要不要告訴他?說出來之後自己的婚姻會
不會爆發危機?王柏會不會因此乾脆跟自己離婚?女性在婚姻中往往是弱者,因
此有這些顧慮也是不能免俗的。

  「潞潞,你跟爸爸說實話,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拿到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只有你一五一十地跟爸爸開誠布公,爸爸才能解決好這個問題」

  「我……那個……」

  被問到軟肋的兒媳一時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說出來吧不知道會掀起什
麼樣的驚天駭浪,不說出來吧公公肯定不會就此罷休,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
是指現在這樣的情形。

  「潞潞,這個事情相當嚴重,爸爸必須要將來龍去脈完全搞清楚才能有的放
矢。更何況這事情已經和我們脫不了關係了。小柏很可能已經被套進去了,你跟
我都是小柏最親近的人,我們事實上已經無法置身事外,所以爸爸希望你不要有
顧慮。是怎麼得來的就怎麼跟爸爸講,你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答應你,無論發
生什麼事情爸爸都不會置你於不顧」

  到底是副區長的話切中要害,悲傷不已的沈潞決定將一切不幸的遭遇都和盤
托出。她挽起了睡袍的袖子,以往白皙的素手上現在儘是一道道已略微有些淡化
了的鞭痕,這樣的鞭痕在睡袍的深處還有很多,不過那些都是不可以裸露的禁區,
自然不可能展現在公爹的眼前。

  「豈有此理!這是哪個畜生干的?!潞潞你不要怕,跟爸爸好好講,是不是
王柏這個小赤佬打的?則小支魯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不是的,爸爸……我……我被……嗚嗚嗚……」

  幾天來有苦難訴的兒媳終於沒能止住,將被盧明強暴的悲慘遭遇全部向王魁
茂傾訴了出來,說到傷心處時竟不能自已,哭倒在王魁茂雖不年輕卻絲毫不下氣
勢的懷中。

  副區長哪裡見過梨花帶雨中的沈潞,他想抱住這半個女兒然後輕拍著她的脊
背好生寬慰,卻又因為自己缺少一個父親的血脈而感到尷尬,最後只好輕輕地扶
住兒媳婦再將她慢慢扶開,卻不料自己的大衣前端已被這半個女兒的鼻涕眼淚弄
得濕了好大的一塊。

  「嗚嗚嗚……咳咳……」

  優美俏麗的臉蛋上因為哭得特別傷心而搭上了從額前滑下來的一縷長長尖尖
的劉海,晶瑩的淚水混合著鼻涕以及因為放聲哭泣而洞開的唇裡流出的唾液不多
時就將這一縷劉海打濕因而緊緊地貼在了臉龐之上,王魁茂不得不將悲痛欲絕的
沈潞扶到床上坐了下來,並用手將凌亂而濕漉的那一撮劉海挑到了兒媳婦的耳後,
驚聞如此噩耗對他的打擊也不小。

  沒想到盧明這個赤佬居然玩陰的,不但給自己兒子下套,還一直打著漂亮兒
媳的鬼主意。自己還在台上尚且就敢如此大膽,以後還得了?不過現在事態緊急,
還是先亡羊補牢比較好。哼,小柏你這個不長進的混球,著了人家的道還要我來
幫你擦屁股,真真是作孽的不肖子啊!

  「潞潞,你要記住,這件事關系重大千萬不能說出去,具體的事情我會去處
理,以後盧明那個畜生要是再敢對你不軌你就告訴爸爸,我一定要他好看!」

  王魁茂絕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之前深埋在他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絕不可能長
大的黑色萌芽如今被憤怒和羞愧雙雙更改了生長的DNA 密碼,現在他不僅要為自
己的親生子和自己跳離盧明布好的棋局,更要幫遭到凌辱的兒媳婦擺脫盧明的掌
控。

  「潞潞,這盤CD就先交給爸爸保管吧,放在你這裡不安全的。還有,小柏那
邊我會瞞著的,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這幾天你就在這邊好好養養,一切都交給爸
爸處理,好不好?」

  沈潞收住眼淚,緩緩地點了點頭,找到可依靠的主心骨的感覺是如此的寬慰。
儘管只是義理上的父親,但王魁茂給自己的感覺並不比親生父親沈振南要來得遜
色多少,只是一個是血緣上的關聯,而另一個則是深沉的保護

  「不好意思爸爸,對不起……我把你大衣上面都弄髒了……」

  王魁茂並沒有在意這個,他收起了CD放進了大衣的內袋,然後輕輕地將左手
搭在了兒媳還在輕顫的肩上。很奇妙地,二十五歲半的沈潞漸漸地停止了顫抖,
因為此刻王魁茂的眼神猶如黑色的太陽,儘管散發出來的是和金色的陽光有著完
全不一樣的光輝,但傳達到自己心中的溫度卻是別無二致。

  「好好保重,有什麼想不開的就打電話跟爸爸說,爸爸一定盡最大努力不叫
你失望」

  肩膀上傳來的兩下輕拍是王魁茂離去前最後的肢體動作,這既是一種安慰,
大概也可以說是一種承諾吧?

  回到家中的深沉男子掏出了那張CD,印著鄧麗君甜美肖像的封皮早在離開酒
店的時候就給他丟進了停車場裡面的樂瑟桶。

  現在該怎麼辦?王副區長這時還並不知道盧明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特護病房裡。
求和?且不說自己絕不可能向盧明這種人低頭,即便自己願意對方也一定不答應。
正面交鋒?這小子上面有幾個人捧著,暫時可能還動不了他。自己已經在副區長
的位子上幹了將近六年,他王魁茂並不打算一直就這麼原封不動。當然,儘管自
己已經跟高層中的新勢力取得了良好的關係,但由於對方考慮到自己這方的羽翼
還暫未成熟,因此近來一直暗示自己稍安勿躁。

  「大概就在這一兩年內決出勝負,老王你要多加注意,既要密切關注他們,
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神秘的談話內容一直縈繞在耳邊,黨爭,從來都是這個國度的特色,他王魁
茂不僅不能免俗,甚至還要積極投入進去,不是吃人就是被吃,和氣融洽的面具
下全是你死我活的殘酷。


                  V

  「叮咚~ 叮咚~ 」

  「阿爸姆媽,吾為來啦~ 」

  直到除夕夜的下午,沈潞才回到了位於清馨苑小區內的娘家。今年本來早就
說好是要回沈家過除夕的,不過王柏突然性地發起了燒,因此就只有自己一人孤
零零地回去。

  「老婆啊,我是真的不太舒服,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就想一個人好好歇歇。
爸媽那邊幫我說聲對不起,順便祝他們二老新春快樂」

  溫度計上僅有的37.8度其實最多只能算是低燒,但做了虧心事的王柏現在連
見一下自己的岳父母的勇氣都沒有了,碰巧昨晚又有點著涼,於是便拿這根稻草
當成了擋箭牌。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吃過年夜飯我就回來看你?」

  「沒事,你也好久沒回家了,多住幾天吧,我明天去老爸那邊住。再說老爺
子年初一肯定有不少故舊或者求他辦事拉關係的人來拜年,麻煩得很,我得去擋
駕,你還是安心在自己家裡過年吧,就這樣吧?」

  在王柏這碰了個軟釘子的沈潞要是平時肯定要理論一番,不過因為盧明帶給
自己的陰影使得自己似乎在道德上虧欠了王柏一樣,這次只有默認了丈夫的提議,
然後去到自己的父母那邊。

  「哎呀,囡恩為來啦,垮白那爺看看,哎?小王伊寧呢?」(女兒回家了,
快給你爸看看,唉小王他人呢?)

  「他今天生病……讓我替他向你們問好……」

  「哦喲!啥毛病啦?要伐要緊啦?生病那趕緊跑醫院去呀,不會是什麼大病
吧?潞潞你應該多幫他注意點啊……」

  「哎哎哎,老太婆,大過年你話怎麼這麼多啊?女兒都站門口這麼久了你還
不放進門來啊?」

  母親方巧麗的上安口音的普通話只要一開腔便是連珠炮,打得自己的親閨女
根本無法招架,好在沈振南的及時解圍才叫回家的女兒喘了一口氣。

  「爸爸媽媽,今年我沒幫你們買什麼好東西,這是我跟王柏送你們的兩張借
記卡,還有這是我們單位發的超市提貨券,一點心意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哦喲,各哪能好意思啦……拿兩嘎頭自家用用嘛好來……」

  「哎老太婆,女兒給你就拿到,就不要假客氣了」

  方巧麗狠狠地瞪了沈振南一眼,隨即轉過頭來對著女兒滿臉堆笑。

  「潞潞哇,媽媽會幫你存到的哦,等你們有了小孩以後……」

  聽到小孩兩字沈潞突然有了一種快要倒胃的感覺,儘管發生不幸的當夜就吞
服了毓婷,但一想起自己已經被盧明玷污過就叫她立時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

  「哎呀,潞潞你怎麼了?生病了?叫爸爸看看?」

  沈振南發現女兒正飛奔到洗漱間對著陶瓷水池不住地作嘔吐狀,這著實可把
他給嚇到了。

  「沒事……我沒事……哇!」

  胃裡已經半消化了的中餐伴著酸水一股腦地全部傾瀉在了水池中,老兩口趕
忙將女兒扶到客廳裡坐好,沈振南更是著急地為寶貝女兒拍著背脊。

  「大概是著涼了……真的沒事……老爸你別拍了我想睡一下……吃飯時再叫
我……」

  方巧麗趕緊幫女兒收拾好了床鋪,雖然這位女士有很多她自己並不知道的壞
毛病,但對女兒無疑還是充滿著關切之心,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乾乾淨淨的床單,充滿了陽光殘留香氣的被縟,還有床頭一對特大的白熊娃
娃,這些都是出嫁前女兒房間的特定擺設,她一直沒有忘記全都還是照著當初的
樣子來的,唯一不同的是用湘妃竹做邊框的那張和夏磊的合照被收了起來。

  女兒好像極度疲憊似的三兩下就鑽進了被窩,方巧麗苦笑著幫這位已為人妻
但在她眼裡永遠都是孩子的丫頭收起丟在邊上的衣褲,接著幫她把被子壓緊。

  突然,她的目光被女兒身上的一道傷痕給緊緊吸住了,她輕輕撩起被子一角
順著看上去,由於長款睡衣睡褲的遮蓋,女兒露出的肌膚部位並不多,但裸露出
來的腳踝上確實留有好幾道印子!像是被什麼抽打過一樣,儘管已經開始轉淡,
但這絕對瞞不過方巧麗的那雙眼睛。

  「老頭子,我悄悄幫你講一件事,我剛才發現潞潞她好像……」

  方巧麗將著滿肚子的疑惑用小聲的話語擊打著沈振南的鼓膜,數十秒鐘後一
張報紙從這位父親的手裡掉落在了他的腳邊。
2012-4-2 04: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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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
作者:宇治川
2012/06/14 首發於:第一會所
                                                               
※※※※※※※※※※※※※※※※※※※※※※※※※※※※※※※※※※※
  前言

有近五個月沒更新了吧?不好意思,一直忙到現在才有點時間。寫到現在筆者才
發現沈潞才是自己最鍾愛的角色。當然,以我的筆力可能還無法將一個女子的全
貌描繪出萬一,只能盡我所能做到最好。抱怨肉戲不給力的朋友也請勿怪,《錦
瑟》的本意還是走劇情和寫實的路線,要消暑去火的朋友可以看我的另一篇文《
我的旗艦版禁臠:甘為精液容器的絲襪美母肉玩具》,近期應該也會更新第二章
了。當然,我的文學作者會客室裡隨時歡迎喜歡沈潞、秦帆和其他角色的任意一
位朋友,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好。
※※※※※※※※※※※※※※※※※※※※※※※※※※※※※※※※※※※

                十四

                 I

  大年初一的清早是一個好天氣,一掃連日來多日的陰霾久違的陽光終於露出
了它難得的笑臉,回娘家的沈潞一覺睡到11點才慵懶地爬起床。昨晚此起彼伏
的鞭炮聲和家家戶戶的喧鬧到半夜才停歇,即便是現在的空氣裡還有濃濃的硝味。

  「爸爸媽媽,新年好!」

  這是沈潞今天說的第一句話,雖然多少還有些疲憊,但總算是恢復了元氣的
女兒終於結束了自己那糾結的心情,她還年輕,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經歷和忘記。

  「呵呵,新年好,爸爸媽媽祝你新年工作順利,小家庭幸福美滿~ 」

  「謝謝爸爸媽媽~ 」

  「囡囡啊,明年是不是帶外孫來給我們拜年啊?」

  剛剛恢復的心情一下子就因為「外孫」二字而遭到了重重的一擊,她不是不
想要孩子,只是對於一個才被強暴不久的女子來說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一些。

  「……」

  「好了,好了,你媽媽幫你開玩笑的啦,等一下吃中飯你陪爸爸喝一點酒,
然後……」

  「爸爸,我想出去散一下步……」

  沈振南極力想讓女兒開心起來,卻不料現在「喝酒」對女兒來說也是一個禁
忌詞彙,如果不是「酒」這個媒介想必也就不會遭盧明的毒手了吧?

  電梯下樓後,沈潞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小區裡漫無目的地轉圈。周邊很多穿著
新衣的人們來來往往但在她卻幾乎感應不到。

  不知是因為什麼緣故,等到意識過來已經到了清馨苑的側門出口處,當年就
是在這裡夏磊被突然冒出來的神秘車輛給撞成重傷最終永遠地離開了自己。

  警衛室中家住附近的本地保安認識沈潞,自己所工作的小區裡有這樣一個出
眾的美人是很難叫人忘記的,更何況他還為此幫這位姑娘在警局當過人證,可惜
的是兇手始終未能抓到。

  「沈小姐,新年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啊,新年好……謝謝……我就是附近隨便走走」

  「那一定請多留心,注意外來車輛」

  「謝謝你……」

  「隨便走走」的沈潞出了清馨苑,自從出人命後,加強了安保措施的這塊哪
裡還有什麼外來車輛?她走到出事舊地蹲了下來,纖美的五指輕輕撫摸著早已不
見心上人血液的路面,雖然雙眼的眼眶裡早已濕潤,不過這次淚水卻沒有輕易掉
下來。

  「夏磊啊夏磊,我被一個可恥的混蛋給侮辱了……」

  按照道理來說,內心訴苦往往都是找最親近的人,但奇怪的是這個人現在並
不是自己的丈夫王柏,究竟這是為什麼沈潞自己也說不上來。

  突然從髮梢處傳來了一陣急劇的被拉扯感,緊接著還挨了兩記重重的耳光,
忽然之間沈潞覺得喪失了所有的氣力好像變成了風中的紙片一樣跌坐到了地上。

  抬頭一看,動手打自己的人竟然是夏磊的父親夏無塵!?這是她無論如何都
始料未及的。

  「老夏!老夏!你快住手!你打錯人了!」

  夏磊的母親陳蘭芳正極力拉住丈夫的手臂,沈潞的臉頰上火辣辣的,很疼,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護住了自己的面容,現在的她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沒打錯,就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兒子!我要她償命!
你放開!!」

  陳蘭芳畢竟是一個女人,力氣根本敵不過歇息底里狀態下的丈夫。只見猶如
鬼怪附體的夏無塵正極力試圖掙脫妻子的束縛,他現在的表情既可怕又無序,如
果讓他掙脫的話倒在地下的沈潞會馬上被撕成碎片也說不定。

  「呀儂搞錯特了,伊是潞潞哇!松啊!快點鬆手啊!」

  陳蘭芳的哭喊聲招來了就在不遠處的門衛室裡的幾個保安,保安們三兩下就
架住了癲狂狀態下的夏無塵,隨即將他和沈潞強行脫開並摁倒在地上。

  「那伐要各能嘎樣子,伊伐是真咯要當寧,吾求求那來」(你們別這樣,他
不是真心要打人,我求求你們了)

  在妻子的拚命哭喊、哀求以及自己渾濁的呼吸中,夏無塵逐漸地安靜了下來。
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消耗掉了他幾乎渾身的氣力,他現在
只覺著腦袋暈沉沉的,裡面全是大段的空白。

  聞訊趕來的方巧麗和沈振南連忙將女兒帶回了家,老沈忙著為女兒用熱毛巾
敷傷口,而享受爸爸照顧的女兒的母親則在一旁幫著搓洗換下的洗臉巾,看得出
來她很是憤憤不平。

  「呸,夏家真不要臉,自己打短命兒子死掉了到現在居然搞不清好歹來對我
們家潞潞出手了!神經病,早點全家去死吧!」

  本來已經開始回覆平和的女兒在聽見母親的憤懣後突地淚流滿面止也止不住,
搞得沈振南又是一陣子手忙腳亂,只是可憐了那些揩臉的毛巾。

  沈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夏無塵誤解成這樣,挨了幾記耳光是小事,
因為根本連皮肉傷都還算不上的時侯夏無塵就被好似親衛隊的保安們給反剪雙手
拿下了,真正叫她難受的是她居然被誤解了,而這個人正是已故男友夏磊的父親。

  「咚咚咚」

  「來了來了,儂行啥寧啊?」

  來不及細想的方巧麗聽見敲門聲就打開了房門,以往都要在貓眼中窺伺好幾
秒鐘的這位女士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聽見敲門聲就把門打開了,果然為女兒操心的
時候她還算是一位稱職的母親,只是這種時刻似乎有些少了點。

  「啥提啊!?儂來組撒!??」(幹嘛?你來幹什麼?)

  方巧麗先是一句怒喝,隨即就要將門關上,但是陳蘭芳卻用手抵住了。這時
沈振南也走了過來勸住了自己老婆並將本來極有可能會是自己親家母現在卻沒有
這種緣分了的婦人請進了家門。

  「沈師傅方阿姐還有潞潞,真的是非常非常對不起……」

  歪著臉的方巧麗「哼」了一聲隨即腳上被自己丈夫給輕輕碰了一下便不再說
話了,倒是做女兒的此時卻開了口。

  「陳阿姨,夏伯伯他……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

  挨了打的女公務員沒有說錯,自從痛失愛子之後夏無塵就像是墮入了無間地
獄一般。一開始被公安局和法院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隨後整個人變得越來越暴
戾,最終導致了嚴重的精神疾病,所以才出現了今天這樣暴力情形。

  「都是因為磊磊……」

  已經盡力試著克制情緒的陳蘭芳說到兒子的時候兩隻手依然會微微地抽搐。
當初這個國家的統治集團為了一己私利拚命地鼓勵人們多生多養,大批「英雄母
親」產生後的直接惡果是在人口接近爆炸的邊緣時實行了堪比納粹種族滅絕政策
的「計劃生育」。不過陳蘭芳並不具備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做為數百萬「失
獨」家庭中的一員,她只能是無助地獨自承受痛苦和悲哀,而統治集團卻不用為
此多掏一毛錢。當然,這個民族從古至今的統治集團本身就是一個畸形自私而又
極度變態霸道的消費者,它也根本不可能生產出任何有意義的事物,只能是靠著
搾取人民的膏脂過活。

  「我說陳阿姐,你們家夏磊出事我們也感到難過,但你也不至於跟個祥林嫂
一樣嘮嘮叨叨這麼多年吧?搞什麼?今天竟然還把我們潞潞打這個樣子!?我方
巧麗女兒養到這麼大都舍不得打這麼狠噢,你們好良心的嘛!當初為了你們家夏
磊的事情,我們女兒幾十天沒去學校上課,又是做筆錄又是當目擊證人,差點最
後畢業都……」

  「好了好了,老太婆你克制一點,不要這麼大嗓門,樓上樓下都要被你嚇到
……」

  「哼!怎麼了?做得不對還怕人講啊!?」

  「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家老夏已經有些不正常了,請看在他是一個病人的份
上,請多多包涵,我是真的恨不得挖條縫鑽進去,方阿姐啊……嗚嗚……」

  沮喪、羞愧、歉疚、委屈,陳蘭芳終於被多種複雜而糾葛的感覺給逼出了淚
水,大概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她下意識地摀住了自己的臉,不過悲涼的聲音卻
輕而易舉地從指縫間鑽了出來再鑽入到房間內每個人的耳朵裡。

                II

  檔內似乎已經沒有當初的那般疼痛了,盧明覺得近來恢復得不錯,再過個幾
天就能大體康復了吧?碰巧最近又是過年,對於身為副秘書長的他來說要平時出
了這檔子事還真不好遮蓋,可巧為期一週的法定假期使得他有了充足的治療時間。
當然,行事醫生是自己的舊識,而且對方也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桌上放著的是已略有些時日的一束花,當中的紙片牌上還寫著一行字:

  「近日家門不幸,犬子久承教誨,今聞兄貴體抱恙,竊以安神靜養為上,勿
念,荊良草字」。

  已經接近康復了的病人知道「荊良」乃是王魁茂私下裡的自稱,他跟王魁茂
曾共事過不短的時間,深知這人並不好應付。雖然他在副區長的位子上原地踏步
好幾年了,但背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而且據自己的靠山之一也就是鄭瑜那
個老娘們私底下說過,老王的靠山硬得很,只是因為他自己一直要求不調動這才
顯得一直在原地踏步,但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大家出來當官不就是為了
往上爬嗎?

  為自己醫治的醫生那邊絕對是靠得住的,肯定是沈潞這個賤人把被迷姦的事
情說給王魁茂聽了吧?王柏那邊設好的圈套估計也被這老小子給收拾乾淨了吧?

  「久承教誨」說得真是客氣無比,實則是跟盧明挑明了「你在社保局幫我兒
子下的套我都知道了」,而「竊以安神靜養為上,勿念」則是說「這次沒把你弄
殘已經夠客氣了,你以後老實點,別再妄想打沈潞的主意」

  王魁茂的底氣並不完全在於沈潞交給他的那張CD,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
玩意罷了。他是一個攻守兼備的狠角色,和他共事時盧明就完全明白並且見識過。
現在他已經如是發話了,今後無論是要動王柏或者是再要打沈潞主意都會變得不
可能了吧?

  媽的,就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不但前功盡棄地錯失了將沈潞威逼成自己性奴
的大好機會,而王柏這個傀儡身上的木偶線也被挑斷,搞到現在差點連自己的命
根子都保不住,盧明啊盧明,你還真是失算啊……

  「絕不能就這樣輕易地認輸!一定得想辦法扳回來!」

  但目前的情形是自己的把柄全攥在沈潞的手中,姑且不提被她拿走的那張C
D,即便是將自己被她反綁著的照片散播出去的話政治生命差不多也就到頭了吧?

  對了,自己不能達成的事不一定別人就不能達成,有時候借助別人的手效果
還要來的更好也說不定呢……

                III

  「老曹,這邊這邊,幫你講一樁事情……」

  個頭只算中上但身板著實壯碩的曹駿也就是年前晚宴國資委的黃安定口中說
的那個「老曹」正和聲音的主人在一輛奧迪裡切切私語著。先說話的這位不但頭
頂已成地中海之勢,而且身形矮小,和一百八十公分的曹駿比起來差不多要矮上
四分之三個腦袋。但是千萬不要因為他這矮小又顯得猥瑣的外貌就小看他,曾幾
何時他曾以一己之力單挑五個久經沙場的「失足婦女」,而最終的結果卻是這五
人全都被他幹趴下成了胯下之臣。

  「老鄭,你說的這事是真的?」

  頭頂中間沒有一根毛但四周頭髮卻並不見稀疏的矮子笑嘻嘻地回覆著依舊不
敢全信剛才他說的那番話的曹駿。

  「當然是真的了,老盧那點破事我還能不知道麼?」

  「切,那他這次跟頭可栽慘了。人家王魁茂那是什麼人?別以為現在靠著鄭
瑜混進了市委就人模狗樣了,這次居然動到王魁茂兒媳婦的頭上,找死呢!」

  王魁茂的大名曹駿一貫有所耳聞,惹誰不好去招惹他?老盧一定是瘋了。

  「我說你這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誒,老鄭,什麼意思啊你?我怎麼聽你這話裡好像話中有話啊?」

  「喏,你來看看這個」

  曹駿的瞳孔開始急劇地聚焦了起來,雖然只是匆忙間的偷拍效果肯定要大打
折扣,但曹駿還是無可救藥地被手機裡的女人給深深吸引住了。SHARPJ-
SH53鏡頭的100萬有效像素雖然還不及現在的任何一款地攤貨,但它所捕
捉的影像已經足夠能征服眼前的這位觀眾。

  「喲,捨不得放手了?」

  「誒,跟你說話呢,老曹!」

  被叫到第二聲才反應過來的曹駿哦了幾聲,才不大情願地將手機遞迴給了鄭
學勤。看得出來,他剛才確實被震撼到了。

  「貨色如何?」

  「……絕了」

  曹駿半天半天才從牙縫中擠出來了這兩個字,他現在好後悔年前的晚宴自己
為什麼沒去參加?要不是鄭學勤今天給他這麼一亮相,可不就平白錯過了這麼一
個絕代佳人嗎?
  「老鄭,你看咱們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結識一下……」

  「曹駿,你看你這就忘了老盧的事情了?」

  是啊,這麼美的女人就像一朵嬌豔異常的薔薇,可王魁茂偏偏就是那花周邊
的尖刺,叫人不好摘啊。

  「冊那,那你還給我看做什麼?望梅止渴啊?」

  「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時間上要準備的長一些……」

  「那你打算怎麼弄?王魁茂那邊你知道的……」

  鄭學勤的一番耳語逐漸叫曹駿質疑的聲音輕了下去,最終消逝得無影無蹤。
曹駿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被人當棋子在使,而誘餌自然就是沈潞。

  其實不止是初見容顏的曹駿,即便是御女多年的鄭學勤也暗暗驚豔於沈潞的
美貌,如果能有一個機會可以得到這樣的一個美人,那可真是不枉此生了。

  「那大概要多久?」

  「不好說,怎麼著也得一年以後吧」

  「你講個屁啊,一年以後黃花菜啊涼掉了!」

  「那你就去跟王魁茂正面去碰啊,你鬥得過人家不?別到時候腥沒偷到還吃
一個天大的虧,看看老盧吧」

  「……那具體怎麼操作?」

  「你去幫王魁茂套近乎,想辦法叫王柏調到你這邊來。他現在大概急著洗白
自己兒子,你平時跟老盧接觸得少,他肯定還不知道這底下的關係……」

  「什麼底下的關係?我本來就跟盧明沒什麼交情好不好!」

  曹駿說得並不算錯誤,事實上他和盧明一向只是單項利益上的分贓者。除了
唯一的利益交集也就是「錢」之外,盧明看不慣相對粗鄙的曹駿,而曹駿也很不
待見這位有裝逼之嫌的副秘書長。

  「要不是因為有那點油水,哼哼」

  「好了好了,反正事情我已經幫你講清楚了,晚上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忙?又去哪個婊子被窩裡忙啊鄭總?」

  「呸,你這人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走了走了」

  鄭學勤走後曹駿對著車窗外吐了一口氣,胸中悶氣太久會對身體不利。曹駿
並不是不知道紀委、法院和檢察院的存在,但他一貫相信只要做的不是太出格人
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要是這女人能只屬於我一個人該多好啊……」

  有人當官為權,有人當官為才,還有人為色,當然更多的則是權錢色通吃而
曹駿則更加看重色的存在。他不像盧明那樣是從底層幹上來的多少還有點手腕,
做為一名老革命家出身的官二代曹駿向來就沒經受過什麼大的風浪,可能也正因
為如此在玩弄婦女方面他多少要比盧明「單純」一些,當然此單純非彼單純,直
接說出來就是顯得更「直線型」。

  曹駿的性伴侶並不算太豐富,他不像鄭學勤那樣身陷花叢多姿多彩,也不像
盧明那樣搞得驚心動魄,他只是「單純地」推崇插入、活塞運動然後爽快地射精,
簡單的就是最好的。

  高挑的身形、充滿誘惑的胸部、纖細的腰身以及頎長的雙腿無一不充斥著自
己的頭腦,「幹什麼呀這是!?」儘管一瞬間在理智的拷問下也為自己的著迷而
感到不爽,但那個美麗的身影就是始終揮之不去,真叫人感到糾結。

  「這個女的一定得想想辦法才好……」

  曹駿朝車窗外吐了一口唾沫後點著了發動機,在之後的日子裡他試著開始跟
王魁茂進行了接觸,也終於照鄭學勤幫他設計好的方案將王柏轉到了自己的部門。
而在不為人知的時間和空間裡,這個「直接型」的男人開始接二連三地在其性伴
侶身上開始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新花樣。捆綁、口交、肛交、灌腸、尿道堵塞,甚
至是無差別地連續性內射和喂食精液,這些新學會的花樣不久之後或許便能用在
一個完美的肉體上。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一定是曹駿有生以來最滿足的時日。

                IV

  「差點都忘記問你了,說說,怎麼回事?」

  在送走了陳蘭芳後,方巧麗雙手插在腰兩側開始質問起女兒來。部分上安阿
姨那遠高於顯微鏡倍數的毒辣目光且善於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發現你微小異狀的
能力是國內首屈一指的。

  「什麼怎麼回事啊?」

  沈潞是真的一下子被問得莫名其妙的,而一旁的沈振南則裝模作樣地在看
《新民晚報》,不過仍不時地側瞟過幾縷目光來,看得出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你就幫我裝好來,你身上那些印子是怎麼回事!?」

  要不是此刻沒有驚堂木和官服,方巧麗儼然就是一個穿越到現代來的包青天。
她今天一定要知道自己女兒身上的這些印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

  「我什麼我?你講不講!?那,我今天關照你啊,你要是今天不幫我講清楚,
你就休想走出這道門去!」

  「我……被……打的……」

  在樓下挨了夏無塵的揍剛剛平靜下來沈潞現在的心跳又急促了起來,她還沒
有做好將被強暴的事情告知父母的心理準備,對於慘遭這種不幸的女性來說有時
候真相大白的痛苦反而絲毫不亞於被強暴的當時。

  「被誰打的?講!」

  方巧麗步步緊逼,右手的食指尖直指女兒的鼻尖。她並非不疼愛她,儘管已
為人妻,但在自己的眼中女兒卻永遠是女兒。

  「哇!」

  再也忍受不了啦,不活了不活了!從小到大沈潞也沒受過如此大的委屈。被
迷姦被強暴也就罷了,現在還被逼著在自己的腦海裡重新回憶起那痛不欲生的記
憶,而這逼迫者不是別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沈振南被嚇壞了,將報紙往邊上一丟,趕緊過來安撫妻子和女兒。從以前他
就一直擔當著緩和劑這樣的角色,而現在正是他發揮作用的時候。

  「我被欺負了,你們滿意了吧!?非要坍我台是伐!?今天我被人打了你們
還不覺得開心是伐?我回自己家去可以伐?嗚……」

  這時的沈潞根本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只是傲嬌的脾氣一發動倒叫她先反客為
主了起來,搞得方巧麗暫時性地陷入了被動。

  「好了好了,老太婆少說兩句,大過年的幹什麼呀這是?囡囡剛剛被我哄好
你又要挑事……」

  「什麼我挑事?我只是想問她身上那些印子怎麼來的?」方巧麗一下沒吃住
女兒所以絕不想被老公問住,要不一家之主也太下不來台了。

  「小夫妻之間你管得了嘛真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你這都不知道……」

  「……」

  方巧麗拍了下自己的臉,丟死人了,出大洋相了。不對?就算是兩口子鬧矛
盾也不至於身上會有印子吧?那好像是被抽出來的耶?

  「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你好好跟媽媽講」

  中年婦女的聲音顯得緩和了些,她仍然以為是這對小夫妻鬧矛盾了,但不管
怎麼說自己女兒身上居然被抽成了這樣她就不能不聞不問。如果真是女婿打的,
那問題真的很嚴重……

  「跟……打……打架了……」

  沈潞現在開始吞吞吐吐了起來,沒錯,和盧明是好好地打了一場大架。從一
開始被蹂躪被糟踐的處境逆轉成猛踹猛扇那可恥的淫棍,這本來是相當值得揚眉
吐氣的一樁事,但她同時也知道一旦將名字說出來那還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婁子,
所以這才故意省去了主語,不過這也不算是欺騙,只算沒有完全交代出來吧?

  「潞潞啊,你都這麼大了,媽媽也不好多說你什麼,希望你在大事上把握住,
小事上就不要太過於計較了……唉……」

  方巧麗隱約間依然覺得事情大概沒這麼簡單,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女兒前不
久被人可恥地強暴了。現在她只能心裡三分清楚面上裝七分糊塗不好再多問下去,
而在這無形當中卻解了女兒現在所面臨的困境。

                 V

  這天沒練一秒鐘琴的大男孩有點興奮,沈潞剛剛來過電話了說上次那麼晚還
麻煩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想約出來吃個飯,而上次和她說過的片子好像也還沒有下
市,問今晚有沒有空?

  秦帆覺著這完全超出自己的意料嘛,不過他一點也沒有意見。每次見到沈潞
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好很暖,就好像是從心口裡發出來的血液一
樣,然後在周身循環不息。

  基本款的白襯衣領頭從暗紅色的圓領毛衣中露出來,在這之上是略修身男士
深卡其色小西裝,這應該算是秦帆到目前為止最上檔次的行頭了。雖說都是默默
無聞的無印良品,但他寧願選擇這些沒有絲毫名氣的產品也不願去七浦路批發市
場或是跑到所謂的外貿原單店裡去淘那些一看就假抑或高仿的山寨貨。

  當時還未有普通、文藝、二逼青年的分類法,也尚無屌絲和女神的真假愛情
傳說。但如果硬要給今天的秦帆貼一個標籤,則無疑普通青年、文藝青年和二逼
青年的成分都有。

  在家養了一個禮拜的沈潞換車了,今天則是新車上手的第一天。開慣了純白
款甲殼蟲的她這次選擇的是棗紅色的沃爾沃S40。厚重、穩定、低調卻略顯嫵
媚的色調以及一聽見那沉而不悶的車門閉合聲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對這位身
心剛受到殘酷打擊的女士來說都充滿了吸引力。

  《怒海爭鋒》,看這片名應該是男孩子們才喜歡看的片子吧?開著新車的女
性本來對這種硬派電影並不感冒,不過欠了人情就想還多少算是上安人的一個特
點,就當是長假結束前的一次調整也好吧?

  除此之外還定好了在帕蘭朵西餐廳的位子。五位數的年終獎基本上沒有花幾
個子,帶著這個小朋友去腐敗一下,偶爾大快朵頤應該對身型也沒有太大的危害
吧?

  另外,最近那該死的盧明好像沒有了一點消息,大概是公公那邊有進行過處
理了吧?要不還真是不大容易就這麼被輕易地放過呢……

  「阿姐,你好」

  在影院地下車庫泊好車剛走到門口的女性被今日的男主角給叫住了,齊耳根
的黑髮在上午十點半的陽光下顯得既清晰又朦朧。原本在自己的印象應該是陽光
的大男孩才是現在細看之下好像又多了一種別的什麼氣質出來。「笑靨」,這本
應該是形容女子面部表情的詞彙現在即便幫眼前的男孩子用上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不妥。小傢伙好像長高了呢,原本在沈潞的記憶力裡即便是著平跟鞋的時候也還
比自己低半個拳頭,可今天中跟的她卻不由得略微朝上抬起了雙目,真的長高了
呢,時間還真過的一點都不慢呀。

  「哎喲喲小帆,過來給我看看」

  彷彿仍童心未泯的女性開始伸出右掌來丈量對方的海拔了,粗略測量出的結
果是比穿著中跟的自己大約還高了一個指頭。

  「現在有多高了?不許謊報哦~ 」

  「一米八二」

  「蠻好啊,蠻標準的,男孩子高一點才有安全感嘛」

  「還好啦,都已經半年沒長個了,估計也就這樣子了吧?」

  「是吧?在學校受不受歡迎啊?」

  突然間像是被長著黑色尾巴的可愛小惡魔上身了一樣,年長近六歲的女子突
然湊近邪惡地「欺負」起了還稍顯靦腆的青年。

  「來,幫我說實話,在學校裡有沒有喜歡的小姑娘哇?」

  「……」

  看見秦帆的表情像是被餃子堵住了噴口的茶壺後,沈潞忽然笑得很開心起來。
她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過,當然笑過之後她沒有忘記拍拍這位夥計的肩膀以示安
慰。

  「哇……好壯觀!」

  螢幕上巨大的浪花席捲而來,沈潞以從未有過的誇張表情並發出不算小的驚
呼聲來配合著影片的放送。周圍不時有別的觀眾投來包含著「這女的怎麼這麼沒
素質?在影院裡居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表情的厭惡目光,好在這片子臨近下市
觀眾也比較稀少所以並沒有引起更大的困擾。

  「啊!好可愛的boy,跟你以前有點像耶」

  飾演幼年尉官的童星皮爾基斯和飾演三副的本尼斯被今天顯得有點奇怪的沈
潞比成了兩人剛認識時和現在的秦帆,說實話也確實有點相似。

  「Subject  to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service?」

  「Ah…well  stephen,the  bird『s  flight
less?」

  「yeah」

  「It』s  not  going  any  where.」

  片末將小提琴當做吉他撥弄的傑克船長和斯蒂芬醫生開始互飆起琴技來,同
時在悠揚的琴聲中穿插著大紅色的軍服、蔚藍色的大海以及歸航的帆船。從來不
看「爺們片」的沈潞居然也被這一段勾起了興致,還小聲地跟著哼哼了幾下,當
然這一切並沒有被身旁的秦帆給忽視掉。

  「欸,真的不錯耶」

  「嗯,我也有同感」

  「就是可惜,最後那個小夥子居然死掉了……」

  女人愛看帥哥就如男人愛看美女一樣,美總是討人喜歡的,這一點沈潞自然
也沒能免俗。

  「那個,小帆,時間還早,去喝點東西吧?」

  「嗯,好的」

  結果兩個人在訂好位子的地方一直待到了深夜……
                

                                                  VI
  

    「潞姐晚安,回去請開慢些」

  望著秦帆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興奮中的沈潞開始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今天說實話她很高興能有個熟人來陪她,特別是在帕蘭朵吃飯的時候秦帆精湛的
琴藝讓自己好好享受了一頓精神上的饕餮大餐,但,這並不能掩飾住她內心的焦
灼。

  到目前為止,沈潞還將那樁不幸的經歷一直瞞著王柏,她的心就如同開了一
個大口子,今天把秦帆約出來只不過是為了試圖從精神上來治療自己的傷痛而已,
但越是這樣做不但沒能感覺有一絲一毫的幫助,反而還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夜半的涼風吹起了二十五歲半女子的短披肩發,好像在提醒說「沈潞,你是
有家庭的人了,居然還玩到這麼晚……」

  ……

  「哎喲老婆,你回來了?」

  「嗯,老公不好意思啊,今天玩得晚了點」

  「看你說的,難得過年嘛,玩得晚一點也沒什麼嘛」

  「老公你真好,下次我會注意掌握時間的。那,我先去泡個澡了?」

  「沒問題,衣服我都幫你準備好了」

  「謝謝老公,你真貼心」

  「哎喲,表肉麻了,快去洗」

    ……

  太叫人欣慰了,最近的王柏終於也學會體貼自己了,而今天居然還跟秦帆這
小鬼頭玩到這麼晚。當然,對方還只是個大孩子嘛,但今後還是多注意一點才好。
和他是朋友,好朋友,但是最多也只能是這個樣子。

  房間裡的王柏現在正暗自慶幸自己的卑劣行徑瞞天過海得很好,看樣子沈潞
一點也不知情。盧明那蠢貨也太不小心行事了,結果搞到現在撞到了老爺子的手
上。一開始自己被嚇得魂飛魄散,老爺子一向對自己這個兒子管教得緊,要是給
知道了真相還不給活活掐死去?好險,幸好當天自己回來的早,什麼事情也賴不
到自己的身上。

  女人嘛,到底還是好糊弄。嘴巴上甜一點,這不可就給對付過去了嗎?當然,
這筆買賣還是划算的,還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不下幾十億的社保金就給洗白
了。自己僅是個小不拉子卻也秘密分到了上千萬的好處。雖然這筆收穫並不直接
由自己掌控,但揮霍起來那也是相當地方便,老婆再漂亮卻漂亮不過粉紅色的主
席不是?更何況以現今的資本,什麼樣的妞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有必要吊死在一
棵樹上嘛。何況她也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想玩點什麼都那麼不給力,還喜
歡跑到老爺子那裡去告黑狀,哼,賤人……

  不過盧明那邊最近都沒什麼消息,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怎麼樣了?要是真出
了事,自己畢竟還是危險的,畢竟盧明手裡抓著自己的好幾根小辮子呢。

  手機來電的音聲打斷了王柏的思維,這麼晚了誰還打過來啊?

  「……小王啊,我……這麼晚了……真不好意思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顯得有些憔悴的人聲,是盧明!王柏有點驚恐又有點懼
怕地接聽著,不過盧明好像並沒有對他表示出什麼不滿。

  「最近……我身體不好……放心……我肯定是不會忘記你的……」

  「瞧您這話說得,盧總您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啊,別太勞累了啊」

  「幫我向……你父親問好,過去大家有點……誤會,還希望彼此都不要…
…有什麼不開心……」

  「哎哎,您放心,好的好的,晚安」

  放下電話後王柏總算是定了定神,還好,看樣子沒打算整死我呢,而且自己
下個月就要去曹駿分管的單位上了,這多少算是一個好事情吧?

  「老公~ 」

  才安定下來的心臟陡然間又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回頭一看,沈潞已經穿著浴
袍走到了房間裡,還正拿著浴巾擦拭著那一頭濡濕的黑云呢.

  看到自己回過頭來,對面的女人報以淺淺地一笑。就在這一天的夜裡,沈潞
很罕見地居然摟住了自己的脖子,沒多久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沉沉幽香竟也點著了
王柏的情緒。

  可正想甩開她雙手惡狠狠地撲上去好好地幹他娘一炮的時候才發現,這女人
居然大煞風景地睡死了!脖子被摟得緊緊的,耳朵邊上還有不小的濕氣,保持姿
勢真他喵的難受死了!

  他想立刻就甩開妻子的雙臂,寧願自己獨個睡到隔壁房間也強過被這樣摟抱
著撐到天亮,但僅存的一點點天良又似乎讓他有些不忍,畢竟是他將她給賣了
……

  不過在忍無可忍地捱了一刻鐘之後,王柏終於卸下了沈潞的緊抱,你抱枕頭
去吧!明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去隔壁好好睡到天亮嘍~

  從天花板往下看,寬闊的雙人床上現在就只剩下了抱著枕頭沉浸在夢中的女
子,她的身旁是丈夫起身後留下的一個坑,她的人生或許也將要迎來這樣或那樣
的坑的吧?只是現在睡夢中的她嘴角處只有那淺淺的可愛又甜美的一輪新月而已。
2012-6-14 19: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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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宇治川
2012/10/13

                十五

                 I

  回國後的生活一切皆未超出自己的預設,雖然在家庭的影響下從小就對遠在
一萬公里之遙的那個國度心懷憧憬,但畢竟身體裡仍然流淌著這個民族的血液,
這是揮之不去的羈絆和宿命。對於血統,自己痛恨過、詛咒過,然後隨著年齡的
增長逐漸地開始進行著思索和再發現。然而直到現在,他也承認自己過於偏激和
刻薄,但總的大方向也就是斜著眼睛蔑視的態度並無大的更改。

  幾年前和王魁茂的初見倒是出乎意料,一個是政府行政官員另一個則是血氣
方剛的學生,本來不應該有著交集的兩個人卻意外之間建立了某種聯繫,你可以
說他們有著相似之處,周凌自己也從未否認過這一點,只是除了這些肯定還是有
不同之處。

  「彼系爪牙,吾滯江湖。琴劍雖偕,奈何殊途」

  這是自己對兩人之間關係的概括,可問題是此番跟隨老師迪特裡希歸國,擔
當的又是大中華區最高執行官的首席助理,難免以後不會發生深度的聯繫。

  迪特裡希是一個積極的進攻者,做為中國通的他非常清楚中國人所謂的「大
生意」說穿了無非還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謂「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實乃
至理名言。

  當然,儘管沒有新鮮事,然而不同的操作者卻會把一件事情做成完全不同的
結果,事實上也不是所有人的需求都一個樣。有人愛財有人好色還有的人專權,
這些其實都好辦,因為要腐蝕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不過所帶來的利益可就比投
入的大了去了。

  但是王魁茂這樣的官員卻是迪特裡希最頭疼的,他並非不愛錢但也從未曾缺
乏。他也不是對異性沒有好感,迪特裡希甚至把他亡妻尚子璇的事情都調查過了
卻也沒找出一點異狀的蛛絲馬跡。說他貪慕權力?在一個副區長的位子上一坐就
是近六年根本不能和執著於權位畫上等號,他到底在渴望些什麼呢?

  日耳曼人的「閃電戰」對盧明這樣的官員可謂摧枯拉朽,但現在他面對的是
一個不但油鹽不進的異類,而要命的是偏偏這個異類也是個德國通。

  所以現在難題便擺在了周凌的面前,「拿下王魁茂,民航區附近的玖廷工業
園四百億歐元投資的借款指標一定要由我們的「披著中國皮膚」的金融機構來接
手才行!」

  「老師,這可是個不小的難題,可能要花很長的時間……」

  「我知道,我給你兩年時間,夠長了吧?經費在五千萬的範圍內,你可以不
經過我的授權自由支配和動用。另外我們在格羅寧根的秘密銷金窟裡我會專門幫
你留出一個區域。當然,我知道王不是那麼輕易容易上鉤的,但還是早點準備妥
當比較好,不是嗎?」

  「他只不過是上安市區區一個副區長而已,有必要這麼……」

  「好孩子,你只要知道他對於我們很重要就行了,而且今後會越來越重要的」

  有一個笑話是這麼說的,說當年美蘇兩國間諜互比高低。蘇聯間諜說我知道
你們國家所有核發射井的精確位置,美國間諜則不屑一顧,說我知道你們國家二
十年後所有常委的名單。

  迪特裡希微微地笑了笑,那笑容叫周凌覺著像極了有著沙漠之狐之稱的隆美
爾。他並沒有告訴周凌此時在他的抽屜裡放著一封剛拆了邊然後只等著周凌出門
就要銷毀的「極秘文件」。這份文件是動員了整個德意志銀行集團的情報力量和
渠道才獲得的。這份文件不但對迪特裡希和他所服務的財團,就是對整個德意志
聯邦來說也是不可忽視的,而那其中就有著王魁茂的名字,儘管這三個字在這張
紙上排在非常非常靠後的位置。

  所謂「披著中國皮膚」的金融機構其實並不算是德意志銀行集團在華的子公
司,因為在一黨專制的國度裡至少在表面上是不允許實行金融對外全面開放的,
所以對於外資財團而言,就需要為自己能控制的企業和機構而披上一張「畫皮」。

  「卡特爾」、「辛迪加」、「托拉斯」,這些原本為各國反壟斷法所禁止或
嚴重限制的寡頭組織卻因為這個國度的「特殊國情」而形成了一種更為高級和隱
晦且在他們母國都不易實現的集團壟斷組織:「康采恩」。

  無論是「中華牙膏」、「金龍魚」、「福臨門」,還是日後的「匯源果汁」,
無不都是大型跨國財團在這片土地上的「畫皮」傑作。

  回到國內還不到兩個月的周凌目前正租著一套並不算奢華的公寓當做是自己
臨時的家,他並不是沒有能力選擇更好的去處,年薪60萬歐元的收入即便是要
在房租高昂的上安尋間闊氣的別墅也不過是簽一份租房合同的簡單事,但他並不
想這樣做。

  就在上個月,他剛剛批下了為市郊的一個樓盤開發商的大宗貸款項目,為此
這家開發商為他開出了三套零利潤複式期房的「紅包」,等到房子蓋好再找個傀
儡轉手一賣,獲利怎麼也能輕鬆地超逾3000萬人民幣,與此相比60萬數歐
元的年薪又算什麼呢?根本就只是零花錢而已,更何況還要被高額徵稅。

  「沙子一袋子,金子一屋子」,這是年輕的首席助理小時候常看的動畫片
《阿凡提》裡巴依老爺的夢囈。但在這個神奇的祖國裡,這不是夢囈,反而是真
實的存在。

  土地是自然界形成的,但卻被當作私產而攫取數目龐大的所謂的「土地出讓
金」,而暴力機構拿到巨款之後的揮霍醜態已經見得太多太多。迪特裡希說的
「格羅寧根的銷金窟」就是集團專們為這個國家「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們重新
認識「趣味」的地方。

  豪華的泳池、炫目的遊艇、私家飛機、金發女郎……在這裡你可以獲得人間
的一切美妙享受。刺激的賭場轉盤,入口即化的頂級美味,芬芳的美酒,還有來
自各國的佳麗,有多少公僕大腕在這兒出沒風波里?周凌從來都懶得數。

  「要讓這些Chink(中國佬,蔑稱)像傻瓜一樣崇拜我們的奢侈品」

  「他們就是奶牛,必須為我們源源不斷地提供一切消費和生活的必需品」

  「讓他們賺走隨時可以被貶值鈔票,讓我們得到無與倫比的實惠」

  「維護世界和諧的最好辦法就是既不讓中國人死,也不叫他們活~ 」

  「搞定他們政府,則一切予取予求」

  雖然類似的這些話聽著刺耳,但年輕人並不覺著有什麼不對。而在銷金窟中,
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和美酒美食遊艇名車豪宅一樣,也是一種「耗材」罷了。
只要能換來更大的利益,一切都是合理的。

  不過仍叫他發出冷笑的是,來自中國的目標人群的表現實在有些不堪入目。
明明是過氣多時的滯銷貨,只要告訴他們是某個牌子的產品時就紛紛表示品質果
然不同尋常。在自己眼中明明是又醜又噁心的設計,到了他們國內情人的手上時
就紛紛覺著高雅了起來,也不管是否合適。更有甚者還有連美醜都分不清的豬頭,
只要是金發白種妞就覺著給力,他們甚至不知道在自己上過眼前的這些婊子之前,
足足有上百個「婊兄弟」正等著歡迎新弟兄的入夥呢……

  「不懂得自我救贖的民族被榨乾是理所應當的」,懷著這樣想法的年輕人正
計劃著接下來的工作重點。3000萬元實在太少,在為集團創造價值的同時也
要為自己分上理所當然的一杯羹。

  埃及、迦太基、拜占庭、薩珊波斯、花剌子模……多少有著盛極一時文明的
民族或國度因為自身的糜爛而就此煙消云散?憑什麼這個民族就要例外?憑什麼?

  「哼,關我什麼事?墮落吧,糜爛吧,哪怕洪水滔天,哪怕水深火熱,就算
崩潰,那也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而在那天到來之前,我要更加毫不留情地搾取
你們的血液。」

  年輕的首席助理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血統而產生一丁點的負罪感,何況在遙
遠的格羅寧根有一處神秘的場所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處理。「肉畜」也
就是在那兒專供各國「目標人群」所享用的美貌女人最近一直在缺貨,所以他在
辦正事之餘也會為那邊的負責人提一些富有建設性的意見。

                II

  「Ah……help……p……please……」

  禿子、猞猁、蠻牛三個不同種類的生物正用各自的生殖器將一個金發美女夾
在它們中間,有兩根肉棒分別鑽入了女人的陰道和肛門並賣力地攪動著,另外一
根則捅進了女人的嘴裡進行發洩,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呼救起來都會使人覺得
口齒不清的原因。

  頂門正中沒有一根毛的鄭學勤顯得異常興奮,他好久沒玩過4P了,今天終
於得以大顯身手幹得還真他娘的一個爽快啊。蠻牛一般的曹駿則霸佔了女人的陰
道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最底下則是健壯但不臃腫反而顯得異常精幹猶如貓科動
物猞猁一般的市國資委的黃安定黃主任,他向來最喜歡走女人的後門了。

  「誒,還真別說哈,玩4P就是爽啊!哈哈!」

  三個人裡頭曹駿是第一次玩群P,以往性經歷簡單的他頭一次對群P產生了
巨大的興趣。自己的肉棒插入進女人的陰道里,僅僅只隔了淺淺的一道膜,而對
門就是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兩隻龜頭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就好像在同一個校
場上比武的兩隻槍頭一樣,刺激啊!

  「老曹,好玩的節目還多得是呢,等下我喊一二三準備,我們就一齊在這大
洋馬的體內射出吧?」

  「好好好,老黃,我快射了,你那邊怎麼樣?」

  黃安定並沒有吭聲,他根本不屑於回答曹駿這麼愚蠢的人問的問題。

  「要一齊射你們一齊好了,我就是來爆菊的。你們射你們的精,我爆我的菊,
誰要跟你們一齊?」

  這次來到格羅寧根的秘密會所玩女人是老鄭牽的線,本來自己只想著獨自找
個洋妞慢慢地爆菊,但會所因為最近各國來此的客人太多導致肉畜不敷使用無奈
之下才被迫跟著這兩個傢伙玩起了多P。曹駿這頭死肥豬是第一次玩,媽的死胖
子也該減減肥了,你們跟這妞一起都壓在老子一個人身上還真他媽的沉。

  女人白玉般的乳房和雙腿上到處都是精液和其他說不出來的從人體中分泌出
來的液體,看得出這場群P他們玩了不短的時間,而且三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急
促,大概是又要射精了。

  「嗨美妞,來嘗嘗老子的白米酒!」

  三個人裡頭鄭學勤是第一個射精的,洶湧的精液大部分噴進了女人的食道但
仍有不少從被他肉棒塞滿的口腔的唇角處滲出。

  「哦!嗷嗷嗷!」

  曹駿爽得緊閉起雙目將鼻子對準了天頂,但嘴卻爽得撅成了O型。腥臭污穢
的精液不停地射進女人的陰道深處。他並不擔心會搞出人命來,這就是讓男人縱
情洩慾的世外桃源,儘管射沒事的!

  射完了精的禿子跟蠻牛紛紛從女人身上滾落到了兩旁的波斯地毯上,他們已
經射了好多次了,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唯有像猞猁一樣的黃主任還在賣力地干著金發女人的屁眼,「啪啪啪」的拍
擊聲不時地迸發,就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止似的。

  「要我射精還早著呢,你們兩個沒見過場面的癟三也就只會玩那些人家玩剩
的東西,呸!」

  懷著這樣的內心獨白黃安定依舊有條不紊地肏幹著白種女人已經紅透了的菊
花,肛交的樂趣才剛剛開始而已呢。

  從錯誤的地方插入,然後再將精液射精對方的直腸內,究竟是從何時開始迷
戀上了肛交?黃安定自己也不是搞得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人類屁眼對陰莖的
約束力普遍都要大於陰道帶給肉棒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還不用擔心會弄出意外事
件,多好多省心。

  「你看人家老黃,就是喜歡肏屁眼,難怪要姓黃了」

  「什麼意思?跟他姓黃搭什麼界?」

  「嗨,出屎的地方能不黃嘛」

  「哈哈哈」

  鄭學勤用手擋著嘴跟剛喘完氣還有些沒恢復氣力的曹駿小聲地說笑著,滿臉
橫肉的曹駿點頭附和。媽的,這個老黃真厲害,我們兩個人都肏到虛脫了,他怎
麼還能肏得下去啊,更何況還一直躺在這大洋馬的身下,好幾個人的份量可都壓
在上面呢……

  陰囊中的兩顆睾丸飛快地上躥下跳著,白種肉畜的肛門周邊早已通紅一片,
但黃安定卻雙手緊握住肉畜的腰肢緊緊不放,能將肛交的速度做到比插入查出陰
道還快確實挺不簡單。

  一瞬間曹駿忽然想起了王柏的老婆,這裡的肉畜質量是不錯,但總覺著有股
說不出來的洋騷味。況且來格羅寧根一趟也不是那麼地方便,要是能將那女的弄
到自己手裡天天搞那該有多好?

  說到洩慾,曹駿現在越來越覺得跟著老鄭才算是開了眼界,如果不是怕精盡
人亡,自己還真想在各國佳麗的身上從凌晨戰到深夜,不過梁園雖好終非久戀之
地,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將那個女人攫入手中啊?

  可一想起盧明的下場曹駿頓時就有了縮起龜頭的感覺來,如果說沈潞是朵必
欲采之而後快的嬌嫩薔薇,那麼王魁茂就是薔薇萼瓣下的尖刺。事情還真不好辦
啊……

                III

  刺眼的白光像針尖一樣狠勁地啄著已昏沉多時的瞳孔,早已不復精悍的男子
好不容易才緩緩地睜開了眼卻由於光線太強的緣故而不得不用手背遮擋。

  「終於醒了嗎?陳參謀長?」

  約莫五十多歲的男子眯著極顯迷離的眼皮定了定神,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的嬌
娃早已不見,而四周都是慘白的牆體,房間內只有一張桌子而且就擺在自己的眼
前,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正用雙手十指搭橋,他的下巴就靠在這橋上,給人一
種既顯揶揄更顯挖苦的姿勢和場面。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畢竟是軍人,雖然已經這把年紀又被該死的小妖精搾取了不少體力,但說起
話來多少還是有一點中氣的。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從現在起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就
可以了,而且從今往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懂了嗎?」

  陳參謀長理了理比板寸頭稍長點的亂發,他左眼緊緊盯牢著面前的年輕人而
右眼卻偷偷地四處打量著看看能不能找到脫身的有利條件,從這一點來說他勉強
還算是個能對應危機的人,只是可惜對方不會給他半點機會。

  「我勸你別白費心思了,門外就是我的人,只要我動動手指頭他們隨時都能
進來按照我的指令對你做出我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乖乖配合比較好」

  看起來對方的確不是在嚇唬人,記憶中自己曾和女下屬特意在國外秘密的私
人莊園內巫山云雨,可一覺醒來自己卻身在這麼個鬼地方,看來是著了別人的道
了,那該死的賤女人八成也是他們這邊的人吧?

  「你們給了她什麼好處能叫她為你們這樣賣命?」

  「也沒什麼好處,一張入籍紙頭、一百萬歐元,外加以後不能再找她麻煩的
條件,僅此而已」

  「這個蠢女人!這些我難道不能給她嗎?為什麼還要為你們做事?」

  參謀長憤怒地吼道,一百萬歐元雖然不少,但自己若是動用秘密金庫的話料
想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的情婦為什麼會出賣自己。

  「也不僅僅是錢的問題,因為我們手裡有她更為看重的東西,當然具體是什
麼你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痛快,我只想知道關於王魁茂的一點事情,陳參謀長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什麼王魁茂?我、我不認識!」

  參謀長極力否認自己跟這位熟人之間的任何聯繫希望能藉以矇混過關,不過
這也太小看人家了。

  「陳志能,男,甘肅武威人,大校軍銜,現任南疆軍區副參謀長。1968
年入伍,後奉命駐守塔石庫爾甘地區,期間結識了該地先進知識青年的王魁茂,
成為莫逆之交。1989年7月借動亂之機以妄圖顛覆政權罪處決了南疆數十名
民族武裝分子,而受牽連的圖拉鄉鄉委書記胡慶才,當時給他定的罪名是玩忽職
守罪,最終判決有期徒刑十年,然後在獄中伺機予以除去。之後得以升任軍區後
勤部副部長,據說是得到了尚文嘉老戰友的青眼和推薦,而尚文嘉正是王魁茂的
岳父……」

  「夠了!」

  「之所以要除掉無怨無仇的胡慶才,是因為王魁茂一定要他死,聽說胡慶才
曾將王魁茂最喜歡的女人蘇岑……」

  「夠了!別說了!別說了……」

  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地從腦門上冒出來,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原本以為這
是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的秘密,沒想到終究還是洩露了出去,完了……

  「陳參謀長,我就說點題外話吧。其實照我看來那個胡慶才本身也不是什麼
良善之輩,您把這樣一個人除掉上對得起家國天下,下也全了友人之私,中間自
己又得以進階,原本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年輕人好像忽然轉變了立場似的,這多少叫陳志能微微定了下心神,只是他
實在想不出對方究竟是如何知道這些的?自己從來就沒對任何人說起過啊?一個
字都沒有!

  「據不完全統計在您任職後勤部之間,曾發生過一些大家都能理解的事情,
具體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光是您跟XXX之間據說款項往來就達到了……」

  「停!打住!」

  「好,我可以不說這些陳年舊事了,那我可以提出要求了嗎?」

  「……」

  「首先我想請您幫忙,我需要您為幾家釀造企業提供優質的釀酒葡萄,不需
要太多,每年一萬噸,需要長期提供,價格上必須要有大的折扣,至於運輸方面
就不勞您費心了」

  「這問題……不大,建設兵團農八師那裡我會去說的」

  「其次,我需要您再幫我提供優質長絨棉,第一年只需要2000噸,但從
第二年開始每年不得少於一萬噸,而且不允許再跟第三方供應」

  「這……這恐怕做不到……兵團每年產量有限,而且大多都是老主顧,他們
……」

  「這個要求我覺得並不過分,我都精密計算過了的。如果您連這點小事都辦
不好的話那麼您對我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可以隨時將您不想被紀委所瞭解的
一切都告訴給他們,之後會怎麼樣那就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

  陳志能的雙手開始別在身後,在近身格鬥中突襲一定要有爆發力才能有大的
效果。他現在的想法是一邊應答一邊分散年輕人的注意力,然後出其不意地近身
摁倒眼前的這個人。沒有武器也沒關係,只要能握住他的脖子,那桌上的鋼筆在
職業軍人的手裡其威懾力不一定會比匕首遜色多少,只要拿住了這小子就可以以
他為人質,這樣沒準還有機會逃出生天。

  「好吧……我盡力想想辦法……」

  「很好,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

  「那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現在就可以離開」

  陳志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麼放自己回去?太假了吧這也?

  「是的,我是說真的,你現在就可以走了。當然你要是願意留下來繼續旖旎
溫存我也不反對,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一個銷金窟和婊子窩,比廈門的遠華紅樓
要高檔的多」

  說完年輕人摁動了遙控器,牆體一側緩緩地移了開來,透過足有一英吋厚的
石英玻璃三男一女的多P景象盡收軍區參謀長的眼底。

  「很刺激是嗎?其實它們只不過是最低級的獵物而已,我們的肉畜很珍貴的,
並不是所有的獵物都能獲得足額的供應」

  「獵物」,陳志能心中好笑了一聲,還不知道誰是誰的獵物呢?不知不覺中
他的雙腳開始慢慢地朝著正觀看石英玻璃對面多P的年輕人一步步地靠近。

  「陳參謀長,來看看你們這些所謂人民公僕的醜態吧,戴三個表都戴到生殖
器上去了。啊,忘記和你說了,它們和你不同,它們是來這裡主動消費的。」

  年過五十的軍區參謀長雙臂筋脈開始凸起,就像瞄準了獵物的金錢豹一般,
接下來就等著雷霆一刻的到來。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究竟是要有多無恥的生物才能在台上義正言辭而私
底下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其他國家的獵物也有不少選擇來這裡消費的,但怎
麼看都是鐮刀錘頭下的你們人數最多嘛」

  年輕人抬起左手握成拳用來支撐著左腮,接著用右手橫托住左手肘,這本是
女性OL常有的裝逼動作,但在這個人的身上卻不會顯得一絲娘炮,銳氣是刻意
模仿不出來的這句話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敢跟我耍橫你小子還嫩著呢!」

  宛如猛虎下山般的陳志能突然躍起,張開的兩隻臂膀就想急速俯衝禽兔的蒼
鷹,一隻鉤鉗直撲向年輕男子的脖頸,另一隻則迅速操起桌上的鋼筆,那是他唯
一可以用來當武器的物品。

  然而就在一瞬間,開啟了生死相搏模式的陳志能卻像看見了梅杜莎之眼而被
石化了的古希臘戰士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原因無他,是一隻從懷裡掏出的銀色微
型手槍正對準了他的眉心,而持槍者根本就沒有轉過頭來,僅僅只是將橫托住左
手肘的右手按住了扳機,而槍口就直接朝向企圖要將自己裹挾為人質的參謀長。

  「真失敗呀,我原本以為可以不用動武的,看來你還真不是一個會輕易服輸
的人吶」

  年輕人這時才優雅地轉過了身,他並非於後腦長了眼睛,而是巨大的石英玻
璃充當了預警的鏡子。

  「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是你儘管動手試試看?我一定會叫你後悔帶著眼睛
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冰涼的槍口頂在了陳志能的額頭上,他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筆,他有父母也
有子女,還有數不盡的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一切都形成了一股合力迫使他不得不
向槍口對面屈服。

  門咣地一聲打開,幾個著灰西裝的男人跑了過來紛紛拿著手槍對準了陳志能
的後心,只要他有一點點異動立刻就會被數十發子彈給貫穿軀體。眼見這場面,
陳志能終於徹底打消了反抗的念頭。他雙手揪住了自己的頭髮,垂頭喪氣地坐到
了地上。

  「我忽然改主意了陳參謀長,除了剛才要你提供的釀酒葡萄和長絨棉的供給
翻番之外,你還得待在這裡看著它們將這出活春宮表演完畢」

  因為安裝了單向的傳音器,石英玻璃對面的三個禽獸和肉畜的群交的呻吟聲
配合著畫面可以毫無遮擋地傳到這邊來而不必擔心這個房間內的動靜傳過去。

  「好好欣賞,看完了你必須要寫份觀後感給我,你們不是最喜歡作報告的嗎?
這就是我佈置給你的第一項功課。噢,對了,題目不妨就叫我眼中的先進「性教
育」吧?你覺得怎麼樣?」

                IV

  「蘭姐,這是這個月公司的財報」

  這個租來的並不寬敞的辦公室內只有三五個員工,又是助理又兼財務的女職
員將薄薄的兩張紙遞到了蘭茵琪的手中,不用看也知道這個月又是虧損,她覺得
現在自己的處境實在不能稱得上是順利。

  「茵琪,打消你的念頭吧。可能我說話比較直接,你就這樣回去創業成功的
機會很渺茫,真的」

  當時由於極其不忿他的那種態度結果一氣之下在完成學業後就回到了國內。
從小就對服裝感興趣的自己為了賺夠第一桶金而選擇當了空乘。這是因為在飛行
途中可以看見乘客們各種風格的穿著,而且也有機會飛到世界各地去領略當地的
風土,這樣對今後的設計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可惜的是蘭茵琪對進軍這一行業的困難嚴重估計不足。稅費的高企和和
諧社會環境中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將這個剛建立不久的小企業給打得措手不及。自
己攢下的50萬元和變賣了兩幢房產的老本漸漸地被啃噬殆盡,辦公室是換了又
換,一次比一次狹窄,員工也是一個接一個的走掉,再這樣下去可能撐不了多久
了。

  「我們分手吧,我一定會叫你看到我原創的品牌和風格會成功生長起來的……」

  回想起當時自己對周凌不服氣的回覆,現在的她多少有了一點氣餒,但她就
是不想放棄。自己設計的牛仔褲、襯衫、裙裝都得到過業界不少知名設計師的贊
許,但真拿到市場上來就立刻被現實揍得頭破血流。好的面料都被大型服飾集團
給買斷,即便自己能拿到優質的面料在價格上因為不是大規模生產也得不到規模
優勢從而使得成本高的嚇人。再加上對稅費的繳納以及和工商、質檢等各部門的
周旋並不擅長使得自己的企業舉步維艱。

  公司的生產現在已經全部停止,只靠著為幾家大型的服裝企業做設計而賺取
微薄的酬勞。工作是異常辛苦的,再多的拿鐵也按捺不住經常通宵而接近崩潰的
神經,長期這樣下去一定會累垮的吧?

  「如果再接不到訂單的話,公司就要關門了吧?」

  僅剩的幾個員工小聲地竊竊私語著,蘭茵琪只當做沒聽見,也只能這樣如此,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電話打來攪亂了辦公室裡應有的寧靜。

  「你好,請問是「蘭婕妤」服飾有限公司嗎?」

  對方的聲音和咬字有點奇怪,在德國唸完碩士的蘭茵琪聽得出這個漢語發音
雖然已經很不錯但多少還是帶了點德語的口音在裡面,而且這是一位年紀不大的
女性。

  「你好,請問您是?」

  「我們見面再聊吧,十分鐘後我就到了」

  蘭茵琪覺著有點莫名其妙,哪裡蹦出來了個外國女子還要跑到這裡來,也不
說明究竟是要幹什麼,不過好奇心終究讓蘭茵琪決定好好看看來者究竟是何許人
也。

  不帶一絲雜質的純金色腦袋出現在了瀕臨破產的女老闆的眼前,「好漂亮,
簡直和洋娃娃一樣!」,員工們紛紛忍不住地讚歎道。自西歐強權滿世界瓜分殖
民地以來亞洲人對金發白膚就有了一種先天性的崇拜和畏服,在服裝界明明是某
個內地鄉鎮企業的純粹國產商品也紛紛靠起洋名為榮,甚至不惜遠赴異國註冊商
標,因為這樣一來就成了洋品牌售價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請問你是服裝設計師Engine嗎?」

  「是的,我是,您有什麼事嗎?」

  當初起名字的時候蘭茵琪用自己名字的諧音為自己起了Engine這個名
字,其寓意「引擎」則是為了在服裝界能做出一番成績來,不過很可惜這架引擎
缺乏資金和原料以及其它多種能使其開動起來的油料。

  「是這樣的,我在特豪森設計BBS沙龍裡見過您發表的作品,我常去那兒,
您設計的女士式復古牛仔褲和衛衣我覺得非常靚麗」

  特豪森設計沙龍是慕尼黑大學下屬的一個服飾設計站點,經常有學生將自己
的作品張貼到那裡去,唸書的時候蘭茵琪很喜歡將自己的設計稿發到此處。由於
一開始還沒有形成自己的風格得到的讚譽並不是太多,再後來蘭茵琪開始將中國
元素有選擇性地植入到現代服飾中再加以自然地變化,因而逐漸開始廣受矚目。

  交領、右衽、黼黻和泡泡袖、斜紋織、洗水交互融合在一起,既有幹練、明
朗、標準化的條頓風格,底層卻蘊含了外剛內柔的赤縣神色。有華夏之美而無華
夏之肥,有日耳曼之英氣卻無日耳曼之刻板。可惜的是,在一萬公里之外的異國
他鄉廣受好評頗得名家青眼的設計回到她的祖國後遭遇的卻是一片白眼,入不敷
出的經營窘況就是最好的說明。

  七零末的黑長直設計師和八零尾的白富美蘿莉就這樣從花呢說到平織布,從
萊卡聊到聚酯纖維,又從開司米說到混紡、skinny(瘦身款)說到boo
t(喇叭款),絲毫沒有發現彷彿轉眼間就到了下班時刻。

  「對了,我來這是為了跟你說明一件重要的事情」

  蘭茵琪不解地望著這位名叫瑪德琳?迪特裡希的姑娘,她絕對沒有想到接下
來的話會成為一枚重磅炸彈然後將她的愁緒一掃而光。

  「我想要投資你的公司,直說了吧,我要買下你的公司,你來負責設計,怎
麼樣?」

  開什麼玩笑?這個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居然也想越過法律的限制來行使完全民
事能力?再說公司是自己的心血,雖然這麼一直虧損下去並不是辦法,但蘭茵琪
無論如何也不想將它斷送在自己的手中。

  「你先別忙著拒絕,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作品,而今天見面後我發現居然也
很喜歡你。我果然沒有看錯,從你在沙龍裡留下的公司地址找到這裡的確沒讓我
白跑一趟呢」

  「可是我……它是我的心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真的做不到……」

  「那這樣吧,我只當第一股東日常管理依舊由你來負責,畢竟我還沒有成年
不是嗎?如果以後經營情況改善了我只抽回我的投資和我應得的回報,企業依舊
是你的,你覺得這樣如何?」

  「真的嗎?可是你……」

  蘭茵琪剛想問你還未成年哪來的資金啊?話到嘴邊突然覺得不妥而趕忙嚥了
回去,而這個微妙又短暫的場景被瑪德琳看出來了,她就是這樣一個反應敏銳的
姑娘。

  「嗯,我還只是個學生並沒有什麼經濟來源。今天來這之前我向祖父借了二
十萬歐元的免息借款,算是我對你的第一筆投資吧?」

  二十萬歐元並不能使「蘭婕妤」立刻就走出財務匱乏的泥沼,但是它能馬上
償還掉拖欠了半年的料款、補發僅剩的三名員工一個季度以來的社保,叫蘭茵琪
羞於啟齒的是還能免去她下半年擔心水電費不能及時支付的尷尬,這真是一場及
時雨啊!

  「謝謝,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這些都送給你吧!?」

  連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但嘴巴和手就是如此地不聽使喚。得到救命性投
資的女設計師打開了辦公室裡一直都不想叫人碰的衣櫃,那裡一件件都是自己的
最愛,是自己的心血和結晶。她可以送人金銀而不眨一下眼皮,但要叫她割捨自
己的這些心頭肉蘭茵琪的眼眶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第一股東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和一百七十二公分的女設計師相彷彿,這些
為自己量身定製的衣裝套在白色皮膚上也完完全全地合身。秀美的身軀和高挑的
美腿因為得體服飾的包裹而被襯托得更加絢麗,試衣鏡裡兩位美貌女性很快地就
成了知己,這在浮躁而河蟹的社會中應該不會是很常見的事情吧?

                 V

  「我操!還真他媽爽!喔……」

  濁臭的精液對著被稱為「肉畜」的女人的面龐飛射,一發接一發盡情地污染
著雖精緻但已污穢不堪的五官。曹駿固然又一次達成了顏射,黃安定也爽快地在
肉畜的肛門中將自己積蓄了多時的精液射了出來。淤紅微腫的肛門雖然緊緊夾住
了黃主任那黑黃色的粗壯的肉棒,但依舊阻止不了海量精液的湧出,這就和某國
中央銀行一把手的「池子理論」一樣,只可惜女人的直腸和菊花壓根就做不了什
麼管用的精液池子。

  已經是第二天了,曹駿、鄭學勤和黃安定三人依舊在這溫柔鄉中樂不思蜀,
卻絲毫不知就在他們身後的玻璃外有一個男人就像是在看種豬交配一般在凝視著
他們三人間的醜態。

  周凌並非對數根陰莖插入到女人的三個洞裡有什麼特別的興趣,他只是覺得
某些人類真是一種可以沒有下限的碳水化合物。就算是嫖客,那還有不願和別人
分享和自己開房的妓女的呢,怎麼就攤上這三個愛好群P的人渣了呢?和這三個
貨比較起來,陳志能還真不算太下賤。

  正在周凌準備起身離開之際,瑪德琳的語音會話閃了過來,看來那邊是有消
息了。

  「周,你的錢我已經交給她了,她接受了」

  「是嗎?那很好,這件事還真是要多謝你幫忙了」

  「我倒是無所謂啦,反正也不是我的錢。不過,我很喜歡蘭茵琪,她的設計
我喜歡,她這個人我也很喜歡」

  「是嗎?那你喜歡她什麼呢?」

  「她很純粹啊,一點都不像你」

  「那麼請問我哪裡不純粹了?」

  「你這個人有事情就喜歡放在肚子裡,我不喜歡說話有隱瞞的男人」

  「是吧,可我從來沒對你隱瞞啊」

  「好啊,既然是這樣那你今天就直接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你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開朗活潑,會有男人不喜歡你嗎?」

  「噢?真的?」

  「是真的啊,我都說了我從不對你隱瞞」

  屏幕中的瑪德琳用雙手摀住了兩側的臉頰,雖然她活潑又可愛,但情竇初開
的少女有一點點害羞更是正常無比的事情。

  「那你……愛我嗎?」

  略微陶醉的金發藍眼少女在詞彙上很喜歡咬文嚼字追根究底,她明白漢語含
義的曖昧,所以循序漸進地慢慢增加問題的砝碼。

  「……目前來說,還只是喜歡而已」

  遲疑了好幾秒鐘後周凌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他不想欺騙屏幕前的姑娘。瑪
德琳稍稍有些感到失望,但隨即就恢復了常態,這其實不算什麼,一切還都沒開
始呢。

  「謝謝你,周,至少你的答案告訴我我還沒那麼叫人討厭,噢?」

  周凌回報以一個微笑,然後結束了這次簡短的通話。轉過臉,三個人渣還在
那邊姦淫著肉畜,這些生物難道不玩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嗎?

  這邊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連接到王魁茂身上的蛛絲也已經佈置好。釀酒葡萄
也好,優質長絨棉也罷,這些其實都是副產品,自己或蘭茵琪以後都很有可能用
得上的,早些準備好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可惜料事如周凌,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眼中的三個人渣中的兩個正想著如
何回國後姦淫更多更美的女性吧?格羅寧根的銷金窟對它們來講實在是一個練兵
的最佳場所。
2012-10-14 02: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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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為誰而鳴番外 漣漪·登霄】16-17
                                                               

               (十六)

                 I

  「老曹,聽說下個月是你大壽啊?本來兄弟是準備好好幫你熱鬧一番的,可
惜啊……」

  「呸,你又準備出去亂搞了吧?是不是又打算跑荷蘭一趟啊?格羅寧根那地
方看來很是吸引你嘛」

  「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開懷大笑了起來,這股強勢的政能量將窗外一棵大榆樹上的烏鴉都給
驚得四散飛起。

  「放心吧老夥計,今年你大壽兄弟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叫你失望的」

  曹駿「唷?」了一聲,「怎麼著?又到哪裡搞到了惹火的妞了?」

  「嘿嘿,惹火的妞有是有,但不是搞來的,而是別人推薦過來的,不知道了
吧您吶」

  「反正不是王柏他老婆」

  自從見到了沈潞之後,曹駿無時不在想方設法將之據為己有,在夢裡也早已
經將沈潞姦淫了千萬遍,不過每次回到現實中卻忍不住要發出一聲嘆息。

  「美得你,王魁茂的兒媳婦哪那麼容易得手?誒,聽說了沒有?明年市裡要
換屆了我這邊有消息說王魁茂可能要升了」

  「那不是很正常嗎?依他的資歷現在就是升到市裡我都不覺得奇怪。喂!你
剛不是說有惹火的妞嗎?好好地提王魁茂幹什麼?」

  「好好好,我說我說,社保局的魏東知道不?」

  「他怎麼了?」

  「這小子想挪騰挪騰位置,事成以後說是少不了心意,這個數!」

  「關我屁事!你要有路子自己跟組織部的鄭大姐說去」

  「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傢伙原來有個相好的,後來被老盧收了去,現在就安
排在郊區的住院部裡,要不要哥哥我送你?」

  「我操,你叫老子揀別人破鞋啊?行啊你我說」

  「要不要吧?給句痛快話,你要不上眼我自個拿去享用了」

  「那妞貨色怎麼樣?」

  「算是上品,不過跟你褲襠裡鬧饞蟲想到的那位比起來就差了一點」

  「那行吧,到時候你讓她過來,老子我得好好地幹她幾炮」

  「那就這麼說定了?」

  「定了!」

  「悄悄地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據說……那可是很帶勁的喲」

  鄭學勤忽然間跟曹駿耳語了一番,沒有人能知道曹駿此刻聽到了些什麼內容,
但這個所謂的公僕現在卻開始眼冒亮光了起來,想來那一定是會叫正常人類覺得
難以形容的事情吧?

                II

  瑪德琳也就是現任德意志銀行集團大中華區負責人迪特裡希.普勞恩的侄女,
至少就要過十五歲生日的當事人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她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兩張照片和一張銀行對賬單,20萬歐元的銀行對賬單
就放在兩張照片的中間,左手是周凌,右手的是蘭茵琪。

  「媽媽,你說我幫周凌這個忙究竟能帶來什麼樣的回報呢?」

  「它能讓你更接近這個年輕人,然後對於那個男人的行動我們就會比較主動
了,不是麼?」

  「媽媽還是不能原諒他嗎?」

  屏幕的對面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做好你該做的事,瑪蒂」

  「需要我特別留心他的事情嗎?」

  「不,儘量別增加暴露自己的危險。另外,你自己也多注意一下吧,不要總
把過多的精力放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瑪德琳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不是你讓我接近他的?」現在倒好又被勸誡不
要過多地靠近他,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讓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女生來操作難道
不會嫌難度太高了麼?

  關閉了通訊之後,瑪德琳拔掉了128位加密了的秘鑰USB監控器隨即執
行了消除記錄的操作。中國文化裡講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在德意志銀行集團
裡卻從來就只有風險控制高於一切的座右銘。

  在上次見過蘭茵琪之後瑪德琳對她的印象並不算糟糕,但她實在想不出這個
女人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著周凌。照片上的蘭茵琪比現在要朝氣多了,因為
這張照片拍攝於數年之前她還在德國求學的時候,那時候燦爛的笑靨和現在在高
稅負的沉重枷鎖的壓榨下的她雖然容顏依舊,但精神狀態卻已是雲泥之別。

  「作家追求靈感,復仇者關注目標,而人人都離不開金錢」

  和美醜善惡沒有直接的關係的是像蘭茵琪這樣的人就無時無刻地不在為金錢
而發愁,雖然眼下二十萬歐元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但若沒有長遠而正確的目標
的話終究還是會落得坐吃山空的下場。

  「原來周喜歡的是這樣的類型,嗯」

  過幾天便是瑪德琳去新學校的日子,那裡應該會認識更多的中國同學。除了
成為德意志銀行集團安插在中國的一根算不上重要但卻必要的眼線之外,她覺得
自己還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放下了照片的中歐美人拿起了蘭茵琪送給自己的衣物走到了穿衣鏡前,這是
一件以桑蠶絲喬其紗為主要質地並綴以多種輔料的粉橙色春夏連衣裙,雖然現在
還不到穿著出門的時節,但在屋內試穿一下也決不會有感冒著涼之虞。

  將羊毛衫和襯衣除下後,雪白的肌膚上露出的是夜幕色的肩帶。和一般歐洲
人不一樣的是瑪德琳的肌膚非但沒有顯得毛孔粗大反而細膩有加,這完全是拜有
東歐血統的母親所賜。而略帶粉紅的白膚配上夜幕色的內衣,那效果自然是不必
多費唇舌的了。

  和穿四分之三罩杯的蘭茵琪不同的是,瑪德琳佩戴的是全罩杯,因為她並不
需要太強調聚攏和集中的效果就擁有兩座高聳的山峰。由於女人的一生都在和體
重作鬥爭,所以輕盈的體態和豐滿的胸脯是一個充滿了矛盾的命題,但這個就要
過生日的小姑娘從來也沒為這個命題操心過。

  和英美不同的是德國是一個公制單位國家,75D的尺寸在國內算得上豐腴
不過考慮到173公分的身高和60KG的體重再加上人種的不同其實完全稱得
上是好身材。不過由於這僅僅是室內換衣,所以罩杯蕾絲之下的美玉並沒有機會
能夠一睹芳澤,更別說是那深奧幽玄的小內內之下的神秘地帶了。

  粉橙色的連衣裙上了身之後,被母親呢稱為瑪蒂的女孩左右來回側了側身。
果然是很好的效果,身形修飾得很漂亮,和肌膚接觸的感覺也很親切,內襯的棉
紗甚至還進行了軟磨毛的工藝處理。儘管這並不是什麼先進的製衣技術,但卻會
增加一定的成本,而對於產地為中國只供內銷的產品來說,這便是十惡不赦的罪
過。

  年輕女孩在臭美夠了之後將衣服慢慢地剝了下來,衣服吊牌的紙張用的是環
保的楮紙,吊繩則用的是蠟麻線,上面將尺寸、成分、洗滌方法和保養細則標註
得一清二楚,甚至還將英美尺碼和公制尺碼的詳細數據都做了一個小的圖表以供
消費者參考。而洗水嘜本身是一小塊絲絹,上頭的LOGO既抽象又可愛,一下
子就抓住了瑪蒂的眼球,多處細節的用心奠定了這件衣服在她心中的位置。

  「$ 199.99 /¥1666」

  如此的做工還是對得起吊牌上的價格,更別說邊上還貼了新的出售標籤「$
99.99 /¥899」,已經是對折銷售了,但若是不能量產的話,這樣的價
格無疑是要虧本的。雖然那投下去的20萬歐元並不是自己的錢,但若是這樣經
營下去瑪德琳對蘭茵琪的公司前景並不看好。

  大約在一年以前瑪德琳才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來一直被喊做伯父的迪特裡
希才是自己的生身父親。雖然當中原委糾葛複雜,不過在母親或者說是「伯父曾
經的戀人」的坦言下她還是比較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之所以來到中國,周凌
是一個因素但卻不是全部,真實身份是德意志銀行集團安全委員會成員之一的母
親為了監控父親的動態才將自己派來中國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不過受保密規則
的約束,瑪德琳無權將真實情況相告給「伯父」,而且她也並不排斥先做做看的
想法。

  「具體事務和專業上的監控會有我們的專門人士來進行,你的任務主要是對
他進行生活上的監視,還有,他的學生周凌也是一個必須要掌握動向的人」

  「可是媽媽,為什麼要我來監控他們兩個呢?」

  「因為你只是個未成年人,而且又是他名義上的侄女,最重要的是你的成功
率比起不相干的人會高上許多」

  「看來你對爸爸很不滿啊」

  「住口,別在我面前這麼稱呼他,明白嗎?」

  「那麼親愛的媽媽,若我照你說的去做了,我能獲得一些什麼呢?」

  「在我力所能及且能容忍的範圍內可以滿足你任意的要求,你應該知道我力
所能及又能容忍的範圍並不算太小」

  當時的這段秘密對話瑪德琳現在依然歷歷在目,她的本意並不想捲入到成年
人的糾葛和紛紜中,不過好奇心最後還是佔了上風使得她接受了這項並不光明正
大的委託。

  少女將連衣裙攤在床上開始摺疊,鼻腔裡甚至哼起了輕輕的聲響。若是此刻
在她的背脊上生出白色雙翼,希爾德加德所說的「上帝呼吸中的羽毛」就是最好
的寫景。

                III

  「咚嚨」

  一聲清脆打破了並不尋常的沉寂,兩個人正坐於廊下的曡上一動也不動。他
們身後是一位手捧香板的深衣老僧,慢悠悠遲緩緩地正來回地走來走去。

  發出聲響的是庭院裡的引水竹筒,因為蓄滿了水所以墜落了下來從而使得下
方的竹筒將水引入到了石頭砌成的池中。這些水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仙津甘露,
只是普普通通的山泉而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至少不會讓人開出十萬元的價碼請
環保局的同志來這種水裡游泳。

  「啪嗒」

  老僧舉起香板,狠狠地朝其中一人的肩上抽了一記,發出的響比先前的泉引
筒還要脆些。雖然只是些微地傾斜了一下,但這逃不出老和尚的目光。不,應該
說他並沒有看見,僅僅只是靠感覺二人的呼吸節拍就得出了誰偏離了軌道的判斷。

  「哈哈,周,是我贏了」

  迪特裡希睜開雙目,坐姿也由正坐變成了盤腿,看得出這是獲勝後放鬆的表
情。吃了一記打的周凌依然是不發一言,不過臉側卻滾落了一道汗水。

  「今日就到此為止吧,兩位施主若是無要緊事,今晚便在貧僧這裡留上一宿
如何?」

  「那麼就不好意思廖哇」

  「哪兒的話,倒是先生的語學水準又上了一個台階,殊為不易」

  白眉毛老僧自然聽得出來那明顯的方言韻味,說完做了個起手,隨即退出了
曡所在的廊下。幾分鐘後一名僅為十四五歲的小和尚將茶飲端在了離二人兩步之
隔的地方,隨後拉上了槅門。

  茶杯和尋常所見的略有些不同,非但沒有把手,反而是小開口的深筒狀,和
港片中常見的擲骰子的瓷杯倒有些近似。兩杯之下還寫有老僧為二人寫的偈語。

  「嗯~ 」

  在這一聲回味過了好長時間後,迪特裡希.普勞恩終於開了口。

  「還是禪師知我心意。這水一下肚過咽至胃,清淡中還有些微甜,大概是點
了幾滴楊梅露,曲徑通幽,偈語寫的也好,西來西去孰由人,哼哼,有點意思」

  如果說現下會中國話的老外並不稀奇的話,那麼像迪特裡希這樣已經深入到
了文化意境上了的外國人足可以稱得上是絕無僅有。和國內一般寺廟招待假居士
真VIP客戶不同的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頗有點東洋佛教枯山水庭院的架勢,不
過身為中國通的迪特裡希更明白其實這才是最原始的中國禪宗。

  而擺在周凌面前的卻是一杯沸騰的米糊,面上撒著十幾粒干蓮心,那種喝下
去的滋味既不難喝卻也不太好。

  「涼暖人知始未知」

  周凌喝完將老僧的偈語吐了出來,迪特裡希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那位姓王的先生那裡進展得怎麼樣了?」

  「有些進展,他的好友陳志能已經被我攻破,外圍基礎打下八九分了,等到
玖廷項目一上馬,我勢必要讓貸款都從我們這裡走」

  「喔?年輕人辦事就是麻利呀」

  「這都是受了您的教誨。再說那個陳志能就是個軟蛋,不,也不完全是因為
這個,關鍵是這裡和世界上有些地方不一樣,捏住了小辮子事情就好辦得多。」

  「還是小心點好,我覺得王魁茂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定的。從現在開
始你最好就做事情不利時的打算,還有,今後像鄭和曹還有那個黃,這樣的人以
後不要再往銷金窟裡帶了。前幾天我接到肉畜主管發到我郵箱裡的抱怨,說好些
尊貴的顧客認為和這樣的人站在同一個地方是對他們的侮辱」

  「那麼您的意思是?」

  「儘量在中國本土培養起一些能做官員們皮肉買賣的團體,他們有個形容詞
叫什麼來著?對了,是叫做臨時工對吧?辦這個你比我在行,是吧?」

  「老師,我周凌可不是以招攬性產業臨時工為人生目標的……」

  「哪裡哪裡,我只是說你最好弄起這麼一個組織來,這樣方便以後咱們的工
作。當然,檔次什麼的不能過於低端。再說了,他們骨子裡不就是喜歡皇啊霸啊
宮啊妃啊這些調調什麼的嗎?事情開始不能做的太露骨了,就先找個傀儡去注點
資,弄個網上社團什麼的吧?」

  「要打交友網站的幌子嗎?」

  「那個過時了。先正規點,像女性攝影博客之類的,接著弄些排行榜,炒作
幾個人,搞點慈善才藝選秀什麼得,最後嘛……」

  「您是說找傀儡組建淫媒嗎?行吧,那這事交給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哈。失望,你這死孩子亂說話,我又不會去那裡逛,哈哈」

  迪特裡希確實不能算是喜好漁色之人。在他看來,豪華的飲食起居、絕色的
美女、優雅的藝術這些都只不過是上不了檔次的愛好,人生在世最能吸引他的只
有那一種感覺,那便是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只有這才是最高級的人生
享受。

  「老師,您覺著在這佛門清淨地說這些……」

  「周我問你,什麼是佛門?」

  「這個每個人的定義是不同的」

  「孩子,請聽清楚問題的關鍵,我問的是你是怎麼看的?」

  「也許這樣說會有些不敬,不過我個人覺得佛門其實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
數千年前一個無所事事的王親貴族滿腦子的臆想,幾乎所有的宗教說穿了都這樣,
大同小異」

  「說下去」

  「就這些了」

  「那你為什麼還跟我來到這裡?在一座幾乎沒有任何名氣的山裡的一座連寺
都算不上的小廟裡挨和尚的板子?」

  「因為我覺得在充滿了偽善的地方更容易引起思考……」

  「偽善?哈,那你告訴我今天思考了些什麼?」

  「首先是玖廷的貸款項目,其次是集團本部或許有可能正對我們進行不為人
知的監控……」

  「那是必然的。你跟我學了這麼多年,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人生中最不可大意
的是什麼?」

  「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是安全可信的。我記得從當年我跟隨您的第一天起,
你就讓我記住這句話。」

  「所以,我來這並不是信什麼佛。第一,它偏僻,讓那些想找我的人不大容
易能夠找得到。第二,能讓我精神放鬆。你也知道我不是太喜歡那些燈紅酒綠烏
煙瘴氣的環境,更何況對我胃口的地方也不多而這裡多少也還有那麼一點意思。
最後一點,能夠讓我親自驗證,當年我收留你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那現在您覺得這個決定正確嗎?」

  「噢,怎麼說呢?我覺得當時那個決定現在看來不那麼錯誤。不過呢,你還
年輕,多少會有一些不足之處,這其實也很正常。哈,我年輕的時候說不定還比
不上現在的你。作為你的老師,我不想過多的干擾你的成長,很多事情你不問我
不答,最多就只當一個有經驗的人對你的一些特定的疑問做出從我這個角度出發
的建議,決定權可是在於你手裡」

  迪特裡希的聲音並不太大,幾乎可算是「出我之口入君之耳」,他不得不承
認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的老師確實是有常人所不及之處。

  「老師,我有一個疑問很久了,剛才您這麼一說又讓我想了起來……」

  「今天的你怎麼回事?說吧」

  「既然從您教我的第一天起就對我說過除自身之外無一人可稱安全,那麼您
就不擔心我嗎?您不是不知道集團本部的影子部門是無孔不入的……」

  「你以為呢?不過我想這麼些年了我還算瞭解你。當然,防範的措施也不是
沒有,只是現在還看不到讓我採取這些措施的理由。」

  聽到老師的一番話之後周凌頓感默然,不過沒多久又恢復了自信的神情。兩
個人接著錯開了沉悶的話題,又聊了很長一段時間。

  「起風了,你早點進去休息吧?我在這再靜坐一會」

  「那好,老師晚安」

  迪特裡希將只喝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茶重新倒回了壺裡。哼,措施,前一陣
子動員了整個集團力量才到手的那封已被銷毀的信件不就沒讓你周凌過目嗎?倒
不是我不給,萬一集團知道除自己之外尤其是讓周凌知道了這封信的內容的話則
後果不堪設想,那將意味著整個集團在華的秘密情報人員的處境將有可能會遭受
巨大的震盪。雖然自己有把握可以肯定周沒有理由與自己和集團為敵,但是誰知
道中國有沒有在德意志銀行集團這裡安插暗子呢?

  「除自身外無一人安全可信」

  在迪特裡希心裡其實還有一樁事情,很久之前因為某個決定使得年輕時代的
自己和曾經的女友約翰娜徹底地決裂。沒想到就像是命運和自身開了個玩笑,最
後她居然嫁給了自己的同胞手足倫斯塔德。當時聽到這消息的迪特裡希心中著實
一陣唏噓,不過卻也因此為她而高興,再之後兩個人沒多久便有了女兒也就是自
己的侄女瑪德琳.普勞恩。

  聽周凌說最近這孩子也來中國念預科了。她的父親倫斯塔德和自己不一樣是
一個一板一眼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約翰娜最終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大概是為了報復我吧?」

  迪特裡希自嘲了一下,彷彿這樣能使自己輕鬆一些,可沒多久正在神思中的
迪特裡希卻被開了震動的手機給打攪了,是侄女瑪德琳來的。

  「喔噢,親愛的瑪蒂,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你那沒有多少休假的伯父呢?」

  「你是說……讓你拿了20萬歐元送過去嗎?對方是什麼人?好的,我知道
了,謝謝你我的安琪拉」

  有些男人啊,無論多麼優秀可最終面對心動的女人的時候也會使得理性屈居
下風。周凌啊周凌,即便我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蘭茵琪實在不是你理想
的選擇。

                IV

  對於某些男性來說,剛剛生育完的女人是非常美味和可口的。作為粗獷派忠
實擁躉的曹駿這還是第一次弄到了剛剛修完產假的女人,不,應該說只是供自己
盡興的道具而已。

  和盧明精細的緊縛作業不同的是,曹駿的捆綁水準明顯是「這只是手段而不
是目的」。他的大腦尚未發育到盧明那種視淫虐和藝術是高度統一的程度。「不
就是肏個屄嗎?幹嘛整那麼麻煩?」

  眼下正承受著他肉棍來回衝刺的女人儘管兩眼的淚水早已迷濛一片,卻也不
能反抗分毫,因為不但四肢已被五花亂綁成一團,而且就連腦袋也被用專門的器
械固定在了柱子上,甚至於嘴裡還被塞入了朝左右分開的擴口器。在這種變態淫
具的協助下,女人的嘴再也無法自主合攏,可以說這玩意就是為了成全將受用女
性變成口交機器而存在的。

  曹駿的尺寸和盧明不相上下,不過因為生活作風的問題那話兒的乾淨程度卻
遠不能和盧明相提並論。如果說後者還算是一個有些講究的色魔的話,那麼前者
則無疑是一個地道的濫性狂。

  顯然此刻找不到小夥伴們的段思然被嚇壞了。本來成為盧明的秘密性奴就已
經夠不幸的了,結果現在因為盧明的不舉而被再一次轉手成為了曹駿的禁臠。此
人下體強烈的腥臊味直衝自己腦門,偏偏渾身卻連一根指頭也無法動彈。才剛剛
分娩完二十幾天就被此人脅迫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不這麼做又能怎麼樣呢?原本留在盧明手中的淫穢照片和視頻現在已被盧
明悉數送到了曹駿的手裡,以前盧明口中信誓旦旦的「我最心愛的美人馬」、
「保證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承諾現在看來根本全都是謊言中的謊言。為了
籠絡並將曹駿變成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盧明絲毫不會對段思然有任何的負罪感。
別說你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性奴了,當年即便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妻女都慘遭敵國
蹂躪姦淫甚至或許還為仇人產下了孽種的宋高宗趙構不也照樣心安理得地向金國
稱臣嗎?自古以來這些人只要能維持自己權欲,母親、妻子、女兒都能成為他人
的性奴,你段思然又算是什麼東西?

  「哦……好爽……好滑溜……」

  曹駿一雙大手緊緊地按著段思然的頭部,碩大污穢的肉條毫不留情地在女人
的嘴裡捅進捅出。龜頭穿過咽喉直插入嬌嫩的食道,在扁桃體和食管壁的摩擦下
快感不斷地持續升高,給曹駿帶來了一種不亞於插入陰道來洩慾的感覺。

  在有著同靴之誼的一干人裡面,每個人的口味側重都不一樣。鄭學勤喜歡將
老二塞入到女人的乳溝中進行乳交,黃安定最是喜好爆菊,曹駿也不是不喜歡將
陽具肏到該去的地方,但不知怎麼地卻對口交有著非同一般的偏愛。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姦淫蹂躪。還處於產後調養階段的段
思然壓根受不了如此程度地刺激,幾乎是連胃液都快要嘔出來了,不過並不能換
來淫魔的停止。

  一聲虎嘯龍吟之後,曹駿將凶器全力向挺進,段思然只覺得眼球充滿了血仿
佛單薄的眼瞼已經阻止不了眼珠的脫出一般。腥臭巨大的蘑菇頭紮紮實實地刺入
到了食道深處,隨即開始了不可思議地噴射。

  「嗚?嗚嗚嗚嗚嗚!!?」

  洶湧而出的液體沾到了段思然的味蕾,反射給腦神經的信號並不是熟悉的精
液味,滾熱中還帶著厚重的腥臊和鹽漬,這是?

  這個該死的變態禽獸居然在放尿!他等於是將段思然當成了人肉做成的肉便
壺!

  強烈的受辱感隨著中年男性奔騰的尿液一撥撥地襲來,精液量再多哪裡能和
開閘放尿相提並論?很快地胃囊和食道被淫邪的尿液給充滿,然而放尿的過程卻
並沒有停下,微黃色的排泄物從剛生育完的人妻口中汩汩流出,並順著滿是紅手
印的脖子一直下淌,穿過胸脯和肚臍,直到將恥毛和股溝都被打濕,最後在洩慾
玩偶的腳下形成了一灘梁山泊。

  「嘔!」

  難以用漢字來形容的聲響突然間從段思然的喉嚨裡貫出,胃部突發起一陣劇
烈的痙攣將大半尿液和未完全消化掉的食物瞬間翻出了口。曹駿從大寶貝到鼠蹊
部全被尿水、唾液以及胃酸和食物殘渣所組成的混合物給沾滿了,龜頭的裂口處
甚至還粘上了一粒大米,就好像一顆暗紫色外表光滑內裡潰敗的爛柿子上爬了一
條肥肥胖胖的大白蛆!

  「你個死賤人,居然敢吐老子一身……」

  曹駿不由得怒火中燒,掄起巴掌就朝著段思然的雙頰輪流開工。沒幾下子人
肉便壺的臉上,不,應該說是便池的外部肌膚就給打成了在上安市頗有知名度的
一種時令水果:成熟期的南匯水蜜桃。

  一縷鮮血從破碎的嘴角滲出,這是抗戰劇裡日軍拷問女黨徒時常見的鏡頭,
如果此時給曹駿扣上一頂屎黃色的軍帽的話,相信沒有人不會說這他媽的就是東
洋的禽獸。

  可憐的女醫生只剩下了孱弱的呼吸,原本烏云一般的長發在汗水和尿水的浸
泡下變成了沖了沸水的方便麵條,擴口器的鋼邊上全是拉到了幾釐米長的口涎,
只有微顫的身軀似乎還在昭示著這是一具尚有生命的肉體。

  略微消了氣的曹駿去掉了段思然的擴口器並將其搬到了床上,身上依然被亂
繩捆綁著連動也不能動彈。

  霸氣的禽獸用毛巾抹掉了下體的污穢,隨即握住段思然的雙腿從床中央拖到
了邊沿,好像他拖動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只是在拖一個特大型的飛機杯準備著過
把癮。

  「噗呲」

  還沒有射過精的雄性生殖器第一次衝進了高級人肉便壺的體內,碩大的兩顆
樟腦丸以及表面的溝坎和大腦皮層有得一拼的黑皮包裝袋不斷地敲擊著女人的會
陰,並發出屌絲們最嚮往卻也最傷心的「啪啪啪」的聲音。

  「我操!老鄭說的沒錯哈,剛生過小孩的屄肏起來就是他媽的不一樣!爽!!」

  還未完全恢復分娩創傷的陰道壁在黑棍槍騎兵的衝擊下被蹂躪到紅腫不堪。
那衝刺的速度哪怕是上溯到千年以前,也會讓聞名東西方世界的各類精銳馬上武
裝力量相形見絀。

  「哇啊!痛……死了……好痛……喀喀……啊……哇!」

  曹駿壓根就對女子肉便器的哭救充耳不聞,他現在正漸入佳境,正陷入到怎
麼射精射完之後是不是還可以再射的願景當中。

  身為絲襪控的盧明每次姦淫段思然的時候都不忘給胯下的美人穿上一條動人
的絲襪。那尼龍纖維下的腳趾頭嗅起來是那樣地沁人心脾。再將美女的絲襪腳放
入口中吮吸,那淡淡的皮革香氣和輕微的足部氣味交織糾纏在一起,聞上一聞簡
直可以叫自己的雞巴屌爆了!完事之後再將精液噴射在絲襪腿上,看著精水在絲
襪上泛起的朵朵的印漬,就好像哈根達斯上的巧克力和奶油混合在了一起,那真
是一種視覺上和味覺上的雙重饕餮盛宴。

  問題是曹駿和盧明完全不一樣,在他看來女人的腿只有一個公用那就是當自
己的雞巴插入到女體成為了女體帆船的舵心之後,女人的腿就成了開船的舵柄。
一向視情婦為肉壺的他才不會去舔女人的腳,而從醫學的角度來說這也的確是正
確的選擇。

  「哭你媽了個屄啊!告訴你個臭婊子,今兒你要是不讓老子我盡興,明兒我
就把你那些豔照送到你們家廖偉傑的桌上去!」

  段思然聞言立刻嚇得魂不附體,結婚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瞭解廖偉傑的性格的。
他不是那種特別聰明和善於鑽營的人,也沒有多大的背景,如果可以的話平安地
走完這一生對他而言也是個不錯的選項。自從得知自己懷孕以來,他便深深地如
墜蜜罐之中,儘管身為並不怎麼彪悍的一個爺們對家事幾乎新手的他這半年多來
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深怕段思然累著而擔負起了絕大部分的瑣事,就連夜裡起來如
廁也深怕老婆被吵醒而走起了貓步。

  這一切女醫生都看在眼裡,只可恨當年一步錯步步錯只因為一次婚外情便失
去了身為人類的所有屬性,她是從打心底裡對自己當初的出軌而感到扼腕,可惜
世上唯獨後悔藥無售。最溫和的人在受到無法容忍的打擊之後變成最可怕的人的
概率是相當高的,段思然瞭解自己的丈夫,一旦廖偉傑獲知自己的行徑恐怕會在
一瞬間的石化之後成為一顆失控的核彈。

  「嘿嘿,給我放明白點兒乖乖挨肏就對了」

  恫嚇住了段思然的惡魔繼續愉快地肏著休產假婦女那鬆軟的蜜洞,好柔軟的
屄啊,每一刺黑色的肉槍都像戳在了柔性上佳的埃及棉上。這種盡情馳騁我心飛
揚的感覺古典世界裡的馬其頓夥伴騎兵們不曾有過,基督世界裡的聖殿騎士們不
曾有過,希臘和波斯世界裡的鐵甲騎射手們亦不曾有過,草原和凍土世界裡的羅
斯哥薩克們也不曾有過,只有壯哉我全赤月經布的光鮮旗幟下方能誕生這等不世
出的悍馬淫神。

  「哇哈哈,好屄,好痛快,老鄭你這生日禮物真不錯!」

  「唷,老曹你正肏著哪?」

  「那是,剛生完豬仔的娘們就是舒服!你老兄現在在哪?是不是也肏著啊?
哈哈」

  「嗨喲,我可沒你那好命,本來是要去銷金窟裡遛一圈的,結果王魁茂這個
王八蛋突然跟著銀監會的那一幫頭頭腦腦到了我的地盤上來檢查工作,我總得陪
同吧?」

  又狠狠地頂了幾下蜜洞盡頭的曹駿因為分神差點沒拿穩手機,他猛地朝段思
然的大腿上扇了一巴掌,女人因為吃痛從而使得陰道下意識地縮緊了起來從而給
了雞巴更好的包容性。

  「行,那你忙,回見」

  曹駿將手機朝沙發上一丟,抽插了上千個來回的他終於到了開閘洩洪的時候
了。在輸精管一陣哆嗦後,龜頭處的開口刷刷刷地飈射出了七八股大量的濁液,
直射到了陰道的最深處,將段思然衝擊到了一個接近極致的高潮。

  當雞巴從鬆軟的屄口中拔出來之後,白濁的帶了遺傳因子的污穢體液也跟著
滑落了出來。曹駿對於這次的射精質量表示非常地滿意,不過他還有一個項目沒
有進行。因為這個項目可是有時令性的,錯過了便很難再有第二次機會,即便是
心目中最想要姦淫到的沈潞在客觀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也不能給曹駿帶來日後如
此食髓知味般的姦淫體驗。

                 V

  時間過得並不慢,卻不知何故這幾天就是這樣地叫人覺得煩躁,而且有時還
會有胸悶的感覺。雙乳時常還會有一點脹痛,這種感受還是在發育的時候才有的,
現在別是得了乳腺增生什麼的吧?

  一想到這沒多久就要二十六週歲的女子開始有了一點恐懼感。本來自己的罩
杯尺寸就不算小,34D的尺寸是多少女性夢中的尺碼啊,如果因為年前被盧明
喂下了什麼奇怪下流的東西而導致自己身體出現異常情況的話那可就悲哀了。

  等明天休息去婦科瞧瞧吧,希望別出什麼問題才好。女子接著打開了包,將
明天要準備的東西都放了進去。夾層裡面露出了幾張紙片的一角而女子卻並沒有
把它們抽出來,那上面印了些什麼自己已經看過好幾遍了,而屆時她也一定會到
現場去親見的。

               (十七)

                 I

  「饒、饒了我吧……求求你……」

  段思然此時顯然只剩下了一口氣,她那淒婉動人的楚楚可憐或許能打動淫棍
盧明一時,但對淫獸化了的曹駿根本毫無意義,就像強拆過程中親屬倒地死亡而
引發的哭聲不能叫鋼鐵和機械停止作業關閉引擎是一個道理。

  「嘿嘿,小婊子,別以為我開了一炮就算完事了」

  曹駿為什麼會同意接手鄭學勤的貨色?漂亮妞見得多了,可是到目前為止卻
還沒有肏過剛生完孩子的女人,那種滋味不好好地品嚐品嚐可就太對不起自己褲
襠裡的那根記憶棒了。

  「你……還想……幹嘛?啊!」

  一聲驚叫中女醫生的雙乳已經被曹駿用抓奶龍爪手死死地扣住,由於生產完
才一個多月,只要一經催發便有大量的乳汁輸出,而這也正是曹駿此次姦淫的重
點目標所在。

  「閉嘴!你個破鞋臭婊子!告訴你,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別他媽的給臉不
要臉」

  挨了一記響亮耳光的段思然不敢再發出哭聲來,只得噙著淚水任由曹駿擺佈。
本就腫脹的雙乳在魔掌的恣意玩弄下開始泌乳,先還只是涓滴汨汨,不久就開始
噴出細細的乳柱,澆得到處都是!

  女醫生的乳汁宛如剛出爐的豆漿一般,所不同的只是多了一絲原味的腥氣。
除了極個別的特列外,其實絕大部分的人乳並沒有手槍文中的那樣可口,口感更
是遠遠及不上哪怕是最廉價的國產問題奶,但正因為是稀缺資源所以在官商兩道
都甚為流行口吸人體鮮乳。而中華文明的糟粕之一「食補」在這些人的大腦皮層
裡正在不斷地發揚光大繼往開來。

  乳房並不算稀缺資源,不過美女的乳房、剛生產完正處於泌乳期的美女的乳
房可就不多見了。曹駿並不打算浪費這種資源,在一瞬間的乳噴之後他張開了濁
臭的血盆大口,原本是用來哺育廖偉傑剛出生的女兒的乳汁,現在卻成了淫魔胃
中的原味天然飲料,若是廖偉傑此時此刻看到這幅場景,恐怕結果會比2014
年的301昆明特大命案的現場還要血腥也說不定的吧?

  「咯!」

  吸乳淫魔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將段思然兩隻膨脹到不行的乳房內的乳汁給喝
掉了一半,這還不算,居然還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這騷娘們的奶還真不賴啊!」

  曹駿對哺乳期女醫生的乳汁感到非常的滿意,說不定常喝的話是可以壯陽的
哦?聽說女人的產奶量是和嬰兒的需求成正比的,換句話也就是說只要不給孩子
斷奶,那麼至少在理論上這個女人的哺乳期就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

  「曹……曹……」

  「什麼?你是要我繼續肏你嗎?真是個淫蕩的婊子啊!怪不得盧明和你老公
兩個人都滿足不了你。好,你放心,老子今天一定肏服你!」

  「哎……不……不……曹……曹……啊!!」

  正想多做解釋的女醫生話都沒說完換來的是曹駿不由分說地一頓猛肏,其實
她想說什麼曹駿哪裡又能不清楚?現在的她在曹駿的眼中早已不能算個人,一個
送來送去供自己洩慾的肉便器罷了。既然是肉便器,那麼它的使命就是供人盡情
地洩慾,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任何的意義。

  儘管人乳並沒有加工過了的牛奶那般的口感,但對於成年男性來說卻不啻為
一種美妙的春藥。正常情況下大陸城市裡的一對夫婦一生中唯有一次哺乳的機會,
更甚至於一次也沒有。所以這種相對稀缺的資源對異性的刺激不言而喻,只要你
的荷包沒有問題,那一切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段思然淪為泌乳的肉便器就
是最好的解釋。

  「說!你天生就是一個淫賤的婊子,你生來就是被人幹的,說!」

  已成為巨乳肉便器的女醫生淚流不止,可是眼淚卻不能幫她解決任何的問題,
她的乳汁也是一樣,本來是為了供給自己剛出世女兒的食糧現在卻成了淫魔的美
餐,這真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說不說?說不說!?」

  曹駿無名火起地干脆扇起了段思然一對腫脹的乳房,這便是所謂的「打奶光」
了。為了不至於受傷,段思然不得已屈辱地回應了淫魔的命令。

  「我說……我是……淫賤的婊子,生來就是被人幹的……」

  「說,你老公是戴了綠帽子的王八,你最喜歡給老公戴龜帽了!」

  強烈的羞恥感深深地灼傷了段思然的鼓膜,但她卻毫無辦法只能選擇屈從,
肉便器是沒有任何同主人討價還價權利的。

  「我……我最喜歡……幫廖偉傑戴……綠帽子……我老公……廖偉傑是…
…綠……王八……嗚嗚」

  「哈哈哈,廖偉傑,不知道你現在看得到嗎?你老婆說你是個王八,她最喜
歡給你戴龜帽了,哈哈哈!」

  史無前例的羞恥使得段思然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了起來,這讓曹駿倍
覺舒爽。在接下來的長時間凌辱中,段思然被當做是器皿一樣被玩得乳汁亂噴淫
水四射,整個房間內到處都是交媾所流下的體液和散發出的淫靡氣味,其間還夾
雜著女人的哭喊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這場以乳奸為主要樂趣的肉便器凌辱持續
了很久,直到段思然的奶水被擠光、而曹駿的精液也全部射盡才算是告了一個段
落。

                II

  「大家好,我是瑪德琳‧普勞恩,來自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的巴伐利亞州慕尼
黑市,從今天起我將有幸和大家在一起共同學習。我自小就對中國——這個古老
而又迷人的偉大國度充滿了好奇和高度的興趣,貴國有句名言:「有朋自遠方來,
不亦樂乎』,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和我成為很好的朋友。我的漢語學的還很不夠,
希望今後大家可以多指點和幫助我,我的企鵝號是XXX,郵箱就是企鵝號加q
q。com,在此先謝謝各位同學們以及美麗的江老師和帥氣的戴主任,謝謝大
家!」

  台下在經過一瞬間的沉寂之後立刻爆發出了響亮而持久的掌聲——多是男生
們在熱烈鼓掌,他們雙手所發出的分貝聲大約是女生們的好幾倍之多,只有一名
男性是個例外,他只是象徵性的裝著拍了拍手而已,就連一個分貝也沒有發出。

  「哇塞,這妞好靚!」

  「而且中國話說得好好喔,講話腔調居然還這麼接地氣,沒準以後有料噢,
哎唷!撒手……」

  一堆男生放課後在走廊邊上興致勃勃地談論著新來的女同學,不過其中的一
位忽然間被自己的女友揪起了耳朵。

  「我說你還真二啊!你以為人家說幾句客氣話你們就有料啊?實話告訴你,
在你們看那洋妞眼睛都發直的時候我看到後邊有個男的都在暗笑你們,肯定是早
就名花有主了,你們就繼續做~ 白~ 日~ 夢~ 吧!去死吧!還不快跟老娘提包走!?」

  而就在這天的傍晚,上安市的一間不算太豪華的公寓房內,那位中國話說得
除了個別發音尚不完美其實已經非常不錯了的女孩正在同那位先前假裝在鼓掌的
男性共進晚餐。

  「V o l l k o m m e n  ~」

  「謝謝,能得到你的讚美我很開心的」

  不帶一絲雜質的純金色腦袋今天的髮型顯得比較特別,這是第一次被他邀請
到他的住所共進晚餐,所以從頭至尾都很花了一番心思,女為悅己者容嘛。

  滿頭金發被用力地向後聚攏,不過在前額的兩角卻留了兩撮長長的劉海。系
發處用的不是常用的發繩而是絲質的帶有普魯士藍色葡萄蔓花紋的方帕為基底,
然後再系以被染成象牙白色的鹿皮繩。繩子的底端還做過流蘇處理,這是非典型
的小清新千金范!

  方帕後是一束長短合適的純金色馬尾,它搭在蘭茵琪送給自己的粉橙色連衣
裙那潔白的小圓領上。香水用的並不是大牌,而是自己調配的矢車菊純露經稀釋
後佐以卡薩布蘭卡香蜂草的合成物,那種悠悠卻不見得幽幽的氤氳彷彿是糅合了
阿爾卑斯山腳下的芬芳再加上地中海沿岸的清新陽光一般叫人不知肉味了。

  「你今天的那番自我介紹很出彩。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你的漢語居然已經達
到了這種程度,我周凌自認有一點點語言天賦,可我學德語學到和受過高等教育
的德國人大抵不相上下的程度也整整花了十年。別說漢語的難度還在德語之上,
而你,不過五年而已,卻有如此造詣,不簡單」

  年輕男性舉起了笛香檳杯,做出了一個邀請碰杯的動作。「咣當!」清脆的
碰杯聲發散在還算寬敞的客廳裡,兩支笛香檳杯裡都斟著不到五分之二的淡琥珀
色的液體,這是考慮到今晚的女主角尚未成年所以才特意挑選的低濃度果酒,從
入口後的表情來看顯而易見座位上光彩照人的姑娘對這酒的評價還不錯。

  「你今晚約我來不會只是想和我交流語言的學習對吧?你先別說,我猜猜看,
嗯……是為了那位姑娘的事嗎?」

  瑪德琳開門見山地直接就將話題套在了蘭茵琪的身上,20萬歐元對普通人
來說真不是小數字,周凌讓自己帶這麼一大筆錢給她雖然大致是為了什麼她完全
猜得到,但她還是想問個徹底和明白。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被吸引住了……」

  周凌的回憶和自述將飲下了好幾杯果酒的瑪德琳完全帶入了一個陌生卻渴望
探知的世界。從漢莎航班上的中國籍空乘到在德國求學的學子,從對服飾設計的
愛好到將這份愛好當成事業來經營。期間還穿插了兩個人多年來的奇異的交往歷
程——兩個人的自尊心都很強,特別是蘭茵琪,她雖然外表溫和,但性格真不是
一般的倔強,最後因為誰也說服不了誰從而使得一對佳偶就這麼地分了手……

  「我會告訴你現在穿的這件衣服就是她送我的嗎?」

  畢竟是只有十五歲的少女,俏皮是她們當下的主要年齡特徵,臉頰上混合著
酒香的紅暈在牛奶般肌膚的映襯下看上去就像是成熟蜜桃的外皮一般叫人好像湊
上去一親芳澤,但可惜的是對面坐著的是周凌。儘管他在銷金窟裡見過無數的交
媾和亂搞,儘管他還答應迪特裡希未來還要組建隱藏在中國內地特別是在上安的
淫媒,但恐怕沒幾個人知道他居然還是個處男,簡直不可思議的事情這真是……

  「我不希望她失去一切流落街頭,雖然她太倔強以至於壓根看不清現實。瑪
蒂,替我幫幫她吧,我將萬分感激……」

  因為腦海裡一直迴響著周凌的這句請求,以至於在回家的路上瑪德琳‧普勞
恩狠狠地將腦袋上的普魯士藍色葡萄蔓紋的方帕扯下來並丟在地上,然後是一陣
急促而又猛力地踐踏……

                III

  以前住所便離第六人民醫院不遠,所以從很早以前有什麼不舒服沈家都會將
這家醫院視為第一就診單位。雖然後面搬到了新建的清馨苑小區,不過湊巧的是
六院新開的附院離清馨苑更近了,出了小區的門不過步行五分鐘的路程而已,因
而近期因生理上產生了奇怪現象的女性乘著休息日來到了這裡檢查。

  之前掛的都是專家號,但那些個狗屁專家沒有一個能說出病因的子丑寅卯來,
有的只會叫自己留院觀察,有的乾脆只會開出一些莫名其妙當然也是比較昂貴的
輔助性溫和藥物——只要吃不壞人就好,賺錢才是硬道理嘛……

  其實照以往的經驗來看或許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也許只是自己多心而
已。大姨媽照例來的正常得很,皮膚細膩又光澤,簡直可以說是輕輕一掐就要湧
出水似的節奏,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沒有任何的意外。

  實在要說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的話,那就是身體近來時常會覺得有些
過於舒暢的感覺,好像血液的循環比以前要快,按說這完全是好事,但就是覺得
哪裡有些不對勁。

  自從停止發育後,文胸的尺碼便一直是34D。從小便是身材高挑的類型,
腰圍一直也是處於很給力的狀態,婚後這些年也從沒超過60公分。因為腰圍纖
細所以下胸圍便注定了不會超過75CM的範疇,所以36的文胸尺碼絕對無福
消受。至於有些門外漢總以為文胸碼數前面的阿拉伯數字是越大越好,這就不知
道到底該說是悲哀抑或是無語了吧……

  乳腺之於女生猶如一顆逆生長的大樹,其根部則是肉眼可見的乳頭,從乳頭
出發,乳腺則猶如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四處開花。本來沈潞的底子就相當地好,
介於半球形和峰形之間D杯大小的乳房堅挺又飽滿,乳暈色澤既有些朦朧又顯得
相當清晰,而乳頭則更是呈漂亮的長圓柱體,宛如符合最嚴格篩選標準的粉紅色
花生果。

  她並不會知道甚至這一生中可能也無法明白這樣的一個事實——盧明昔日給
她喂下的藥已經不可逆地將她徹底地改變了。這並不是說在這個世界上開掛的神
藥是存在的,也不是說如滿坑滿谷九流黃色武俠小說裡描述得那樣充滿了掉落懸
崖大難不死必有豔福的奇遇,藥效固然是客觀存在的,但起決定因素的則還是在
於自身而已。

  因為愛美而長期鍛鍊的沈大美人並不清楚自己的體質是屬於極其罕見的後期
敏感類型。普通的性刺激並不能給她帶來太多的興奮。事實上人類也是一種極其
複雜的生物,不但受動物本能的影響同時也容易被後天的教育環境所左右。她愛
美、卻並不單單是愛外表美。她在某些限定的領域內容易被感動、富有同情心,
所以那年才救起了不省人事的秦帆。

  她自幼備受父母寵愛所以有些大小姐的傲嬌脾氣,潛意識裡較常人有些不為
人知的更深一步的細膩感知,若是領悟到瞭解這一點並針對性地下手,屆時他將
會喚醒沈大美人自己也不知道的埋藏至深、與尋常女性大為迥異的性渴望,進而
成為這世上最性福的男人。

  別說盧明不知他之前所弄到的那兩種奇異的催情藥的成分有哪些,即便是制
造者也不是完全說得清楚明白。高濃度的苯巴丙妥其實原本主要是鎮靜劑的原料
之一,而且使用劑量過大的話會很容易使服用者產生依賴症甚至是中毒或死亡,
但它的亞類卻有無數種,且作用更是天壤之別。「北迴歸線」的配方並沒有保存
下來,其本身也只不過是一種實驗室性質的催情藥而已,但叫人想不到的是它所
用的長效性亞類確實對沈潞的神經中樞和松果體造成了永久的改變。

  而「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則和前者的效用完全不同,它是純激素類的藥物。
經過萃取的高濃度雌二醇被大量地注入人體後往往會造成致命性的傷害,這也是
製造者再三叮囑盧明要把握劑量投放的原因之一。所幸的是盧明施放的劑量比他
們建議的還要少一半,正是這鬼使神差的決定使得沈潞非但躲過了一劫,反而略
有補益。

  她近期所查覺的身體異常正是因為福音書的藥效同她長期以來的生活習慣相
結合產生了巨大的作用,她的肌膚和內分泌會較以往有更好地改善、乳房在受到
外界針對性的挑逗後會有輕微的二次甚至是三次發育、陰道和子宮的濕潤和分泌
能力受大腦意志控制的力度也將被進一步弱化……等等等等。

  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她現在發生變化了的體質在不遠的將來都越來越適
合被姦淫和凌辱,她脆弱的意志往往會更加激發男人們在她身上馳騁的激情,平
常良好的作息和長期的鍛鍊又使得她擁有充沛的體力能夠承受長時間的交媾。無
論是盧明、曹駿、鄭學勤還是黃安定無不早就立志將這樣的一位絕美女性騎在胯
下。

  尤其是曹駿和鄭學勤,他們絕不會僅滿足於得到一個優秀的性奴,他們需要
的是一個比完美還要完美的肉便器、是一個能長期容納他們骯髒精液的精液儲蓄
罐,是一個專供他們洩慾的人形器具,是一個被剝奪了自主意識的嬌美無雙的玩
偶,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這場美夢已經越來越接近於實現了。

                IV

  「溫莎結應該是這樣打的……繞過去……穿過來……對……好了」

  一位美麗的少女正在指導年紀相彷彿的男生系領帶。只見眼前的這個男生身
材頎長皮膚白皙,要不是因為咽喉處微微地凸起很容易被誤作是留短髮的高個女
生。

  「還不賴嘛,看上去還挺人摸狗樣的」

  「哪有……」

  「再轉過去讓我看看?」

  略修身裁剪的定製西服很服帖很有型地套在了男生的身上,對於東亞人種的
體型來說,大體呈H型既不強調肩寬也不過分修飾腰線的日式西服無疑是最合適
的。

  由於兩人都是學生根本無力負擔上萬元的參賽服飾開銷,所以都是自己選料
子然後再請人代為加工成成衣。這樣一來的好處是衣服的尺寸會和體型相當地吻
合,但所花費的精力就要遠勝於直接去專櫃購買了。

  相對來說女生的家境顯然要好得多,她這次定製的參賽服裝多達五套。既有
晚禮服式的,也有標準式的,質地雖不算是華貴卻也有不差的水準,再加上相貌
清純又甜美,到時候應該是能獲得不少潛在的加分。

  而男生苦於囊中羞澀只定製了兩身,其實只有兩身外套而已,連襯衣都是同
一件。不過好在有女生的幫忙,她送他的領帶、領結再配上袖釘的話,只要觀眾
不是特別地眼尖應該還是沒有太多的問題。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謝謝你蔡芸」

  「哎呀,你幹嘛呀,都說了這些都是我爸爸以前的,而且現在也用不上了,
沒什麼的,秦帆你就是小家子氣」

  他們兩人都是即將參加本月舉辦的白玉蘭杯鋼琴小提琴大賽的選手。秦帆角
逐的是小提琴組項目,而蔡芸則準備衝擊鋼琴組的桂冠。白玉蘭杯鋼琴小提琴大
賽是國內水準較高的普及型專業音樂大賽,不但有數十位專家教授的現場點評,
而且還將面向全國進行電視直播,若是能在這場比賽中嶄露頭角的話或許以後的
藝術道路會越走越寬。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先回去了,媽媽還在家裡等我,你要多加油哦」

  在留下了數個厚實的西服袋之後蔡芸便離開了,並不算寬敞的練習室裡登時
就只剩下了秦帆和他剛到手的參賽服,他生怕會弄壞了似的趕緊包裝好了起來。
三千五百元的置裝費壓得秦帆有些喘不過氣來,若不是蔡芸幫忙的話根本是沒可
能負擔得起的……

  前些天曾送過入場卷給沈潞,他希望她能來看自己的每一場比賽,只要想到
她在觀看自己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動力。但沈潞會有那麼多空餘時間每場都來嗎?
即便是來了,自己在聚精會神地比賽中又能注意得到嗎?

  琴盒上金色的葡萄藤花紋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出出點點的彩虹,半是明媚又
帶些憂愁的男生輕輕地將蓋子打開來,在這把手工製作的彌賽亞仿琴上傾注了他
自己太多的心事。每一次琴弓琴絃所發出的優美音聲都好像是那個人在和自己說
話,如空山鳴澗一般,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卻也參雜著一些讓人有點遺憾的味道……

  「呵,傻瓜,想這些也沒有用」

  秦帆笑著自嘲了一句,回報她最好的方式不就是好好比賽爭取獲得一個好的
名次嗎?今後的路還長,藝術的海洋更是浩瀚無邊,只要自己能不斷探尋總歸是
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V

  「老師,這是我們本季的收支表,請您過目」

  本來一般的文件用電傳既方便又快捷,但這份報表顯然有著不願意讓外人得
知的內容,所以才會在報表的本身外再加封一個厚厚的蓋著火漆印章的牛皮紙外
殼。

  「很好!非常好!周,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

  迪特裡希在看了報表之後笑逐顏開,但這並不耽誤他立刻就將報表連殼帶紙
地一起塞進碎紙機裡去,若是連這點素質都沒有是不可能有今天這番局面的。

  「周邊實體經濟的控點我們都已經佈置得差不多了。如您所見,都是些最優
質的資源啊。只是可惜,擁有如此良好的資源和條件,卻叫這幫狗娘養的經營成
這個樣子,在我看來用人渣來形容他們都是一種奢侈……」

  「別生氣孩子,淡定一點兒。如果這個國家人人都像新聞裡面宣傳得那般聖
潔崇高的話,那麼我們也就該失業了」

  「可是老師……」

  「你想說什麼我明白,那些瑣事就別太過於計較了」

  「好,我聽您的」

  「另外,我們的工作完成的如此出色,要不要最近去放鬆放鬆?」

  「您是說上次的那間寺廟?不不不,那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

  一想起上次在寺院裡不但要遭罪跟老師比耐力結果最後還要挨老和尚的板子,
周凌的頭就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哈哈,別擔心,不是大和尚那裡。這次上安聽說要開鋼琴小提琴大賽了,
好像規模還不小的樣子,你有興趣嗎?」

  「您是說……我們看中的目標會去?」

  「聰明!據我所知王魁茂屆時可能會去的,剩下來的事情你應該自己能搞定
的吧?」

  「王魁茂……」

  近期以來都在忙於秘密組建淫媒的事情,結果以前接近王魁茂的計劃就暫時
被耽擱了。這次迪特裡希重提舊事,大概會是個很難辦的事情吧?

  「玖廷……工業園」

  這個早在幾年前就被斃掉的提案現在被迪特裡希重新啟動。這不但涉及到高
達四百億歐元的貸款項目,甚至還會牽涉到一些敏感技術的流通,而那些技術都
是集團不希望流入到中國的。

  「無非就是掛個好嚇人好牛屄的項目名稱然後幹著炒地皮的勾當吧?還真是
沒有長進,這也未免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迪特裡希主管下的德意志銀行集團在華大戰略的核心就
是暗地裡炒地皮。為此不論是遠在格羅寧根的銷金窟也好還是近在眼前的淫媒也
罷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服務的。

  地皮的收益自然絕大部分都會流入集團的手中,但師生兩個也有自己的小算
盤——暗地裡鯨吞這個國家的優質資源生產項目,例如威脅南疆軍區參謀長陳志
能低價提供的釀酒葡萄和長絨棉,單單只是這兩筆就讓兩人在期貨市場上大賺了
一筆,而且連一塊磚一片瓦都沒有投入到生產中去,這種金融吸血的威力自然會
叫產出國大受傷害,但這絲毫不會讓周凌覺得什麼歉意。

  「這個骯髒的民族再怎麼受傷跟我有什麼關係?」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念頭,蘭茵琪才不會和自己走到一塊吧?好強的年輕人
只有在這件事情上才會產生一點點挫折感,但這不會影響他和老師一起撈得盆滿
缽滿的大局。

  目前陳志能已經掌控在手,他和王魁茂竄通殺人的秘密可以說為自己手中添
了一張有份量的底牌,但這根本不足以撼動他們的這個目標。魚肉一方也好、貪
污也好、玩女人也好,其實這些都不是扳倒高級官員們的利器,因為在這個國家
裡官員不撈錢、不玩女人那是比恐龍還要來得稀有的物種。真正夠份量的砝碼是
讓當政者的小集團覺得這個官員對他們有威脅或者說和他們不是一個利益圈子的
人,接著就是「選擇性反腐」的大棒揮過來以反腐為名行除去政治對手之實。

  「玖廷工業園」實施的最大阻礙就是身為民杭區副區長的王魁茂,一直以來
他都堅決反對這個項目。迪特裡希曾指使多人使出渾身解數希望得到他首肯卻一
直沒能奏效,現在老師有更重要的事,所以才會把這塊硬骨頭交給自己處理的吧?

  「哼哼,王魁茂,我周凌就不信你沒有弱點,咱們走著瞧」

                VI

  「!……請問你是?」

  段思然突然被一位女子叫住了,通過盧明的關係在結束了被「發配郊區」的
噩夢之後終於調到了總院在市區新開設的附屬院裡也就是離清馨苑只有五分鐘路
程的地方,是什麼人在叫自己?

  回頭一看,是好美貌好端正的一個年輕女子。段思然向來對自己的相貌很自
負,但眼前的這位姑娘則更勝一籌、不、起碼有三籌的差距了……

  「我……是叫我嗎?」

  段思然的食指一直對著自己的臉,看見對方頻頻點頭後才確認無誤。

  「是哪位?我不認識你啊?不……但是……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一時想
不起來了……」

  「不會有錯的……我記得你……你是盧……」

  沈潞差一點就把盧明這兩個字喊了出來。不會錯!那印象深刻的很,盧明之
前被自己銷毀的照片上的那匹美人馬就是她!

  在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後沈潞趕緊改了口,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己也是在被盧
明姦淫時才看到對方的照片的吧?

  「您是……這裡的大夫嗎?」

  「是啊?有什麼事嗎?我今天有點事,您要有疑問的話請去諮詢台」

  現在段思然身上穿的白大褂就像一道閃電劃過了沈潞的腦海,勾起了她本已
沉睡在記憶深處的回憶。

  夏磊!

  是當時救治夏磊的那個女醫生!

  「您是……您是段思然段大夫嗎?我記得您以前好像是在急救中心的?」

  段思然的表情從迷茫變成了驚愕,在她的大腦回路里似乎從未有眼前這個女
子的殘像,更何況她來這所新的附院時間並不長……

  「不好意思是我太著急了。我叫沈潞,您以前救治過我的前男友,他叫夏磊,
是被一場車禍給奪走的……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手術進行到一半時您還出
來請家屬保持安靜的……」

  原來是那個男孩的女友,時間過得可真快,那時自己還沒有落入魔掌,雖然
工作是蠻辛苦的,但那可比現在成為淫棍們的性交奴隸強得多了……

  「啊……你好……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請問你現在有什麼事嗎?」

  段思然冷冷冰冰地應付道,作為一具供人洩慾的活體器具她需要保持體力,
因此她不想在不能解救自己的行動上多耗費一個卡路里。

  「我想和您談談,現在」

  「對不起,我已經有約了,我……」

  「盧明!你認識的吧?!」

  段思然「嗡」的一聲猶如五雷轟頂,那兩個字就像是貧鈾穿甲彈一般輕易地
就貫穿了自己心中苦心經營的複合裝甲。她失魂落魄顫顫巍巍地被沈潞拉到了一
間空閒的婦科檢查室,像一隻風箏又像是一隻山羊,至於是飄過來的還是被牽過
來的她完全記不清了。

  「請您告訴我盧明現在怎麼樣了?」

  「你……你是找錯人了吧,我……我不認識什麼叫盧明的……」

  「你非要我提起盧明幫你拍得那些藝術照是不是!?」

  一想起所謂的「藝術照」沈潞就像是阿波羅、馬爾斯、吉爾伽美什、齊格飛、
鬥戰勝佛孫悟空或者是別的什麼文化裡面的戰神或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神明附體一
般,她咬牙切齒柔荑緊握腎上腺素的分泌急劇升高,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她現在
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要問什麼?我……知道的很少,他一直也在防範……」

  「他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他受傷後一直沒怎麼露面?」

  「不知道……我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他了……」

  「那你們怎麼聯繫的?有沒有什麼中間人?」

  「他現在讓我……讓我和兩個男人聯繫……」

  「誰和誰!?」

  「一個姓曹,另一個我不知道叫什麼……」

  「他們是干什麼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們平時怎麼見面?」

  「他們給我短信,讓我照短信上寫的地址去」

  「他們的號碼是多少?」

  「不一定……每次都不一樣的……」

  「該死!真夠狡猾的」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你先生是叫廖偉傑吧?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和他是一個科室的同事,如果他
知道了你和盧明他們……」

  「不不不……我求你,千萬千萬不能告訴他,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只要不
讓他曉得……嗚嗚……」

  段思然跪倒在地上低聲哭了起來,自從成了性奴之後她的精神一直都處於崩
潰的邊緣,另一方面不但要撫養年幼的孩子還要被曹駿和鄭學勤時常姦淫,搞得
氣色上也憔悴了許多。

  段思然的哭聲將凌人態勢中的沈潞給拉了回來,女性天生的憐憫和同情又重
新佔了上風。段思然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受害者,她受到的每一份苦痛自己都感同
身受,叫沈璐又如何再忍心繼續逼迫她呢?

  「起來……段醫生你快起來,是我不好,請你不要記恨我」

  好不容易止住了嗚咽的女醫生被扶起,兩個人並排坐在了檢查室內的一張病
床上。沈潞不時地輕撫著段思然的長發輕拍著她顫抖的背部,這對於穩定她的情
緒有著很大的益處。

  「你想擺脫盧明嗎?」

  段思然點了點頭,這世上有哪個正常人願意去給變態的淫魔當性奴隸?但是
自己還有好多不堪入目的電子檔都在盧明的手裡。

  「只要你聽我的,我們聯手合作……這樣……這樣……將來一定能夠將這個
人渣繩之以法!」

  沈潞的話猶如黑夜中撒入的一道光明,而且一直以來女醫生也不甘心就這麼
被人擺佈下去,她想要翻身早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只是可惜沒有人可以幫到自
己。

  「那什麼……沈小姐你今天為什麼會來這裡呢?」

  沒事誰會跑醫院呢?段思然的提問終於將沈潞帶到了她此行最初的目的上。

  「我……最近身體有點不對勁」

  「那……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你不是外科的嗎?」

  「我在當醫生之前也是一個女人,是吧?」

  這句話剛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於是沈潞將自己對身體上的疑惑一五一十
地都告訴了身旁的這位新夥伴。

  34D的純白色的文胸剛被解開,一對豐滿堅挺的兔子就迫不及待地彈跳了
出來,它們是那樣地頑皮,隨著女主人的呼吸而不時地晃動著。粉色的乳頭就像
是兔子的眼睛在閃動著迷人的光芒,如此美麗的乳房就算是女性大概也會有不少
人想去吸吮的吧?

  原本段思然34C罩杯的乳房不大不小,加之現在是哺乳時期故而現在已經
漲大到了D杯的程度。但無論從哪個方面比較,沈潞34D文胸下面的乳房個頭
看上去都要較段思然大上一圈。

  「沈小姐……你一直都是穿這麼小的號嗎?太小的話對身體是不合適的……」

  「沒有啊,從高中以後我一直是34D……」

  「那你最近沒感覺到緊嗎?」

  「你這麼說的話倒是真有這種感覺……」

  沈潞將褪下來的純白色華歌爾34D拿在手裡對著鏡子比對著胸部仔細地端
詳了起來,確實是有點小了。

  「怎麼會這樣……」

  沈潞下意識地喃喃了起來,沒道理啊,這不科學……

  「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特別的東西?作息有沒有不規律?還是局部健身太過
了?」

  沈潞搖著腦袋一一否定了段思然的疑問,段思然也仔細揉捏過了沈潞胸前的
一對妙乳,沒有硬核也沒有結塊所以是腫瘤或乳腺癌的可能性不大。最後折騰到
驗尿環節後才發現沈潞尿液中雌性激素的比例比一般女性要高不少,但總算還是
在正常範圍之內。

  「別想太多了,回去後飲食清淡一些,健身也請適度不要太過了,過段時候
我再幫你檢查一下吧?現在一時也診斷不出來只好先這樣了」

  「思然,謝謝你。還有以後別叫我沈小姐了,怪難聽的,喊我潞潞吧。」

  這一天,兩位受害者之間的同盟就在這間僻靜的婦科檢查室裡結下了,她們
以後將會並肩作戰,直到將迫害她們的可恥淫棍們一個個打入十八層地獄裡為止。
但段思然並不瞭解沈潞胸部的變化是受到了藥物、作息和性格等綜合因素的合力,
而且不僅僅是胸部,這位美貌不可方物的女性身體的每一處都會或多或少地發生
不可逆的改變。

  她更加不會知道,盧明那可怕地報復計劃其中的一個環節就是網羅了四位遠
遠超出了常人性能力、來自黑非洲的巨人來姦淫和蹂躪自己和沈潞。屆時在一個
更加隱蔽的秘密場所裡,這兩位美人將會被各種淫具所桎梏,然後面對面地同時
被兩名黑巨人瘋狂地輪姦。

  尤其危險的是,痛失性功能的盧明將會將怒火主要都發洩在沈潞的身上,她
不會再那麼「幸運」地被當做美人馬,等待她的將會是駭人的緊縛絲襪肉便器和
精液地獄的修行,儘管這一天的到來還有不短的時日。

  盧明就是如此可怕的一個魔鬼,可是就連他也沒想到的是後面還有後面的後
面,如此而已。

               (待續)
2014-4-10 1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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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jun8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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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不过剧情要分析。各种插叙
2014-4-11 01: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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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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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到現在筆者真的好為難。一方面《錦瑟》的立文核心是以漢喻唐指桑罵槐,
另一方面又不想重複女主沉淪的色文老路,所以真的為難。有人問《我的旗艦版
禁臠》什麼時候更新第四章啊?實在對不起,筆者已經盡力,光是《錦瑟》就夠
殺腦細胞了,只能說得空再寫吧。

  在會客區筆者有詳細地論述絲襪肉玩具和肉便器的異同點,雖說這是很後面
才會發生的事情,但大體創作方向上將沈潞被黑叔叔徹底的肉便器化應該是本文
最大的肉戲了。至於肉戲筆者會爭取很好地和劇情掛鉤,並不過分地側重於它們
中的任何一方。所以請不要問為什麼還不肉戲啊?下一章會不會有肉戲啊?想直
接看肉戲直接看片去才是正途,看文會耽誤你。
***********************************

               (十八)

                 I

  「這是教授先生吩咐給您的資料,請您看完後即行銷毀。」

  郵件裡的視頻畫面上出現的是一個深褐色頭髮並戴著墨鏡的男子,這個人是
格羅寧根銷金窟也就是迪特裡希和周凌在荷蘭組建的秘密會所的安保主任卡恩。
和挑選肉畜也就是負責招納雌性肉畜的「大廚」不同的是,他是專門負責物色,
「雄性牲口」的主管。

  由於銷金窟的檔次遠高於曾經廈門遠華的紅樓,所以自然就會有「女性顧客」
來光臨,故而理所當然也就有了這方面的需求。當然,雄性牲口也接受外租的業
務,銷金窟從來不會放棄賺錢尤其是賺快錢的項目。

  「NO。1瑞克斯?奧爾登」

  年齡:33國籍:南非身高:227CM體重:135KG

  原本是外科醫師的他雖然體型極為高大,但卻有著一雙敏銳的眼睛和靈巧的
雙手,光憑指頭就能輕易使一般的女性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難得的是瑞克斯是
銷金窟裡為數不多的擁有高學位的雄畜之一——是的,他擁有倫敦衛生和熱帶醫
藥學院的臨床醫學專業碩士學位,而且主攻的是婦科專業。學成回國後經營著自
己開的診所,性格大體是偏理智型的,但經常也會意氣用事。

  2002年因為經營的診所不景氣而欠下了銀行一屁股的債務,為了還債他
嘗試了多份工作卻一直沒有太大的起色,最後因為強健的體格而被安保主任卡恩
相中。和一般黑人耐久力較差的狀況不同的是,瑞克斯的耐力不是一般地好,在
基地訓練的過程中曾創下了連續同21名女性奴性交並保持不射的記錄。

  「哼,原來還有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牲口啊」

  話從周凌的嘴裡說出明顯地帶有一股諷刺的氣息。有著如此背景幹什麼不好
卻偏偏要當牲口?這是他一直以來無法理解的事情。

  「以為做牲口總是來錢快是吧?」

  原本週凌並非是絕對看不起出賣肉體的性工作者的,但自從和迪特裡希經營
銷金窟以來他已經見識過太多的為了來錢快而賣肉的案例,所以對這些人的評價
也快速地降至他個人歷史的最低水平。

  以國內賣肉的車模為例,高級的車模私下裡包一晚上的費用大約是30萬人
民幣。廈門遠華的紅樓在沒有被端掉之前,頭牌的B大概是100萬肏一夜。而
銷金窟的規模遠小於紅樓,但給性奴們的報酬卻還在紅樓之上!

  「鷹巢」

  這是中世紀伊斯蘭世界極端宗教殺手組織阿薩辛在阿拉木圖的峭壁上不為人
知的據點所在。在鷹巢的第五層被稱為天堂的領域內,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美貌少
女和珍饈佳餚供君享用,當然,只有完成了極難任務的殺手們才有資格進入這
「天堂」。在原始型的大麻、迷藥、美女和美食的多重麻醉下,殺手們無不奮力
為之賣命,直到被榨乾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而銷金窟便是仿造鷹巢而建造的,唯一不同的是迪特裡希和周凌不會要求來
這裡的客人們飲血刀頭,這裡是他們打通一切「特色國情」環節的地方。格羅寧
根,中國政府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裡來吧?

  「我的陰莖完全勃起時長度有34公分,周長有18公分,射精時最遠可將
精液射到6米外。我自信自己是世界頂級性交師,耐力也是第一流的,希望能給
我肏到同樣是頂級的女奴,哦耶!」

  看著短片中瑞克斯的自我介紹,周凌感覺自己都快要吐了。拿噁心當有趣,
將無恥當榮耀,這個世界上沒下限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啊!要不是為了和迪特裡希
的大計,自己是無論如何不會和這種牲口扯上任何關係的。

  「噢,對了,我還擅長操縱各式醫療器械和藥物,在我手裡它們都可以變成
讓女人們為之癲狂的性愛道具。我曾依靠它們使得十多名女奴完全喪失了理性而
成了沉溺於快感中的行尸走肉,還有個愛尋歡作樂的富婆被我弄得過了頭成了植
物人,哈哈哈!」

  周凌的瞳孔已經開始急劇地集中,這是腎上腺素大量分泌後的結果,它意味
著身體接到了警報並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我一直在尋找一名絕世的性交女奴,然後我會親手將她訓練成為我專屬的
人肉馬桶。聽卡恩先生說您這裡有不少好貨,我也親自肏了幾個,雖然都沒有達
到我的要求,但是質量都比我從前接觸過的任何女奴都要好,所以我對這裡抱有
足夠的信心,希望周先生您不會讓我感到失望。」

  「這個狗日的畜生!」

  面對屏幕中提前錄製的視頻信息,周凌再也受不了而開始口出不遜了,不過
由於這是事先錄製好的視頻,周凌的任何咒罵都無法使得奧爾登聽見半句,反而
倒是卡恩在電腦的另一端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周先生,您是覺得他不能勝任嗎?」

  安保主任卡恩的笑語將周凌從怒火的山巔上拉了回來,是啊,和一個牲口生
什麼氣啊?我周凌是什麼身份?

  「不,沒有的事……」

  「那就是說奧爾登合格了?」

  「行吧,反正我沒什麼意見,而且這方面您是專業人士卡恩先生。」

  「那麼接下來得到提名的還有還有路易斯·伍德先生、安東尼﹒庫克先生、
哈桑﹒伊本﹒瓦希德先生……」

  「就這樣吧,您自己拿主意吧,我由衷相信您的專業眼光卡恩先生。」

  我又不是種豬協會的挑選員!

  周凌迫不及待地結束了和卡恩的對話,隨即一股腦地將剛才接收到的視頻信
息完全、徹底、全部、立刻地刪了個乾淨,然後好不容易獲得了一種「終於解脫
了」的表情,但由於他過早且不耐煩地關閉了和卡恩的視訊連線使得他並沒有注
意到卡恩臉上那稍縱即逝的變化。

  「反正大事已經抵定,我也該好好放鬆自己一下了吧。」

  連日來忙於為迪特裡希在國內鋪線的年輕人知道現在自己的荷包裡有著非常
充裕的資金,既然如此,何不好好地去享受一番呢?只是在享受之前,還有一件
事是非作不可的。

                II

  回家之後的沈大美人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將自己的房門反鎖了起來,
儘管家裡現在並沒有別人。

  「這怎麼可能呢!?」

  從包裝袋裡取出的是今年華歌爾最新款的文胸,不過這些新貨都有一個共同
的特徵:75E。

  以前戴75D都會覺著蠻輕鬆的,為什麼會突然增大足足一個罩杯?對於自
己乳房的變化,沈潞該做的檢查都做了,除了雌激素偏高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
常的情況。

  按理說東方女性到了C就算是比較有料的程度了,原本是D的沈潞對自己的
胸部一直都是非常的滿意但現在卻突然增大了這麼多。不過E就E吧,大一點更
增幾分性感,只要前提不是得了病就好。

  在鏡子裡純白色蕾絲文胸包裹著碩大的一對雪白的乳房,原本就不淺的乳溝
現在越發地深邃了。若是有專業的素描家在現場的話,光是要將沈潞這對動人的
乳房以及乳溝的神韻表達出來的話估計就得消耗十克以上的炭芯吧?如此完美胸
脯上的那複雜的光陰效果若是沒有相當的功底想必也是畫不出佳作來的吧?

  無疑是有著絕世容貌的女子,其身材也是無可挑剔的。畢竟有著176公分
的高度,一般有這樣海拔的女性其腰圍至少都會在2尺以上的吧?像三年後也就
是2007年戴上世姐桂冠的張梓琳,她的身材已經算是頂級,但其腰圍卻在6
3公分也就是一尺九左右的水準,而此時的沈潞相同的部位卻還要比她細三釐米。

  沙漏,這是真正的沙漏!如此曼妙的身材莫說男人們生平僅見,就是沈潞自
己也是頗有幾分得意。蕾絲邊下的翹臀既渾圓又不臃腫,偏偏還有彈性地很,軟
也軟到好處,挺也挺到好處,這麼完美的臀部現在卻因為被封閉在了一間屋子內
而只有主人自己才看得到,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莫大的遺憾。

  臀部的背面便是平坦的小腹,但現在尤其是小腹的最下端同樣也被遮蓋得波
譎云詭,其邊界是和腹股溝相接的地方的一些布料上形成的褶皺,在這兩道褶皺
的中間還有一道豎著的褶皺,那是微微凹陷的存在,也是無數男人夢想進入的神
秘聖地,除了它本來法律上的合法進入者——王柏。

  恥丘處的陰毛雖然毛質剛硬,但覆蓋面積卻僅有位於陰道頂端不足25平方
釐米的區域。受歐美主流審美的影響,它們的主人會予以定期地進行修剪,所以
斷不會出現陰毛過長而從內褲的側邊漏出來的不雅情形。不過也正是因為定期修
剪,毛質越發地剛硬不說,生長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好在生長的區域卻沒有增加
因而絲毫沒有阻礙對性器的觀賞。

  按理說王柏是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為何對身邊這麼一個桃花源竟然視而
不見反倒是四處找野食?這大約是受到了各方面的限制吧?同治皇帝棄後宮三千
佳麗反而去上窯姐,英國查爾斯王子拜倒在又老又醜的卡米拉的裙下,諸如此類
的例子不勝枚舉,並且他們都是健康且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劣幣驅逐良幣的事情
其實也並不鮮見。

  帶有純白色蕾絲邊的不僅僅是文胸和內褲而已。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幼
兒園的歌詠比賽要求女生統一著裝,所以年僅五歲的沈潞獲得了生命中的第一條
連褲襪,當然,是兒童白色連褲襪。對於八十年代早期的中國而言,當時要買到
質量上乘的兒童褲襪並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直到現在沈潞還時常能回憶起自己
第一次穿上純白色褲襪所帶來的震撼。

  好舒服,好漂亮,像花仙子一樣。

  那是一種完全不帶一絲性方面的童真的審美。時過境遷,雖然黑絲、肉絲、
咖啡絲、藏青絲、波點、斜紋、細漁網自己都不止一次的穿過,但說到自己對絲
襪的感情無疑還是白絲最深。滿滿的純潔再加一點傲嬌,彷彿童話中聖潔的公主
一樣,儘管早已不是處女也絲毫無損那清純的旖旎神情。

  不過這一次身上穿的卻不是連褲襪而是吊帶襪。因為自己的腿遠比一般女性
來得長,原本該穿S碼的沈潞不得不穿起了M碼,但就是這樣吊帶襪的大腿根部
也就是蕾絲邊也僅僅只能到達膝蓋上方十公分多一點兒,若是穿L碼的話卻又顯
得有些鬆垮,因此這也正是現在為何選擇吊帶襪而棄連褲襪的因素之一。

  大腿有肉但絕稱不上肥胖,而且居然連一點點毛孔表層皮刺也沒有,這得是
多難得的膚質?膝蓋長且纖細,卻又不過於凸出髕骨的棱角,過渡的太完美了,
實在堪稱是造化奇蹟中的奇蹟。

  小腿是大多數黃種人的硬傷,但現在鏡中的主角卻絕不在此限。脛骨長且直
本就難得,而決定腿型最關鍵的腓腸肌又是那麼地纖長,以至於在腿部肌膚的覆
蓋下絲毫看不出那兩塊讓很多黃種女性最傷心的腓腸肌的凸起。

  美腿、玉腿、大長腿,這些黯然過氣的詞彙已經無法用來形容眼前的美景。
纖長的小腿下是彷彿光憑視力不用觸碰就覺得是溫潤如玉的腳掌正套在一雙掌底
為蛋殼色幫面卻是純白色的十二公分高的小牛皮單鞋裡,若是這場面出現在鏡頭
前應該會成為數千萬屌絲們擼管的利器吧?

  其實應該還有不下於這個數量的男人們都會萌發出舔舐的心願吧?尤其是沈
大美人並不是汗腳,她這雙235MM的長度、90MM的寬度實在是非常好買
鞋的玉足應該會把很多原本不戀足的男人都變成足控也說不定,更不用說就在不
久之前盧明足足將這對無雙的舜華吸吮過不下百遍的故事了吧?

  穿上鞋188公分的海拔實在是過於晃眼,但卻讓完美變得更加完美。臭美!
這是我們的女主角為數不多的弱點之一,但在四下無人的環境裡又有幾位女子能
沒有這種嗜好?在穿上了襯衣和及膝裙之後,此時有點二逼的女主角乾脆對著穿
衣鏡在房裡情不自禁地偷偷跳起了波爾卡——這種起源於神聖羅馬帝國波西米亞
鄉村的舞蹈。

  沈美人跳動的拍子其實並不快,不過要知道她的腳上現在正套著一雙即使不
算超高跟也已經是很高跟的鞋。居然能在旋律中如此完美地駕馭十二公分的高跟
鞋,這本就算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更何況還沒有刺激內側腓腸肌的生長從而影
響腿型,這恐怕只能是造物對我們的女主角過於偏心了吧?

  「不對勁!不跳了……」

  臉色稍顯潮紅的人妻很快就停了下來,一絲全透明的粘液好像滲了出來將內
內正前方微微染濕了,真的不對勁,以前就是跳幾十分鐘也完全不會是這個樣子
的啊。

  「怎麼會這樣……大概是我太著急了吧……呸呸呸。」

  臉上堆起紅暈的大美女還以為是自己最近想要當母親心切了才會有這樣的狀
況,卻絲毫不記得盧明喂給自己的「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是個什麼玩意!這也
不奇怪,因為當時她是在睡夢之中被灌下去的這種藥又如何能夠有細緻的認知?
更何況就連盧明和製造者們自己也並不完全知道這藥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因
人因時因事的事情什麼可能都會有。

  吹彈可破的肌膚、完美無瑕的長腿、有如天人的容顏……正常情況下擁有這
一切當然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但若身處不該不當甚至危險的地方則完全會成為一
種悲劇的存在。身懷為人母夢想的美人也許大約命裡已經注定——這其實應該是
個很小很小的小概率事件——卻偏偏會朝著不好的軌跡前行。

  沒有人會知道包括奧爾登?瑞克斯在內,他終於會遇到這樣一個神賜的恩物
——最頂級的絲襪美女、然後耗盡自己無數心血才將之調教成自己最心愛的肉縛
精廁——一具失去了靈魂和尊嚴、只供發洩獸慾和滿足變態欲求的人形絲襪肉便
器。

  說到調教盧明已經是一個很有天賦又肯下功夫鑽研的人了,而奧爾登則是這
方面的集大成者。他並不會像盧明那樣來狠的,他從不毆打素材更禁止同伴這麼
做。他是一個戀絲狂同時也是一個高超的調教師,他最渴望的調教就是將符合要
求的女性變成他理想中的樣子——絲襪和高跟鞋不離身、身體健康氣質優雅高貴
容貌美豔逼人會說話會交流的人形肉便器。

  而沈潞日後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栽培,在被迫成為性奴之後喪失了一切回歸
正常生活的希望被淫魔們調教成了牲口,不過是誰說成為了牲口就是到達了終點?

  最頂級的藝術品應該是靠自己形成的。在某一天某一刻某一處,幾乎全身都
被開發成敏感帶的沈大美人蹬著純白的婚慶高跟鞋、腿上穿著同樣顏色的吊帶襪,
身披無垢的婚紗,溫柔順從地被同一命運者的段思然用緊縛繩反剪雙手成「龜甲
縛」的形態跪在了調教大師奧爾登的面前。

  神智清明地用別的女子根本無法模仿的嚶嚀話語宣讀著前一天由自己起草的
自願永久充當絲襪肉便器的誓書,並當著攝像鏡頭莊嚴地在誓書上一一加蓋乳房
、菊花和陰唇三大性器的肉印,從而徹徹底底心甘情願地跪倒在黑人們的胯下成
為了無數男人夢中才能會存在的絲襪肉便器。

  所謂造化弄人,不,造化弄物,大抵就是說類似於這樣的故事。

                III

  「大致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還是要多加注意,如果可能的話那方面還請盡
量克制,要不傷口很有可能迸裂……」

  醫生的話等於宣判了盧副秘書長在性愛方面的半個死刑。是的,依舊還有性
功能,但由於上次遭到沈潞兇狠地咬和死命地踹從而留下了很深的傷口,若是隨
隨便便精蟲上腦不克制性慾的話就會非常容易引起傷口迸裂隨即引發大出血,而
最後的結局很可能就是休克或死亡。

  已經能夠獨立慢速行走的盧明現在對沈潞的態度只有恨,不過王魁茂的警告
就在耳邊,再傻的人也不會在這個當口就去搞報復行動,更何況現在自己也有把
柄落在人家的手上。

  不過還是有機會的,畢竟王柏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自己
親自出面而效果反而會更好,現在前面的坑已經挖好,就單等著王柏自己往裡面
跳了。若是傷害沈潞的人是自己的親兒子的話,想來王魁茂也會無可奈何的吧?

  「哈哈哈!」

  比貓頭鷹的叫聲還難聽的笑現在充斥著整個房間。沈潞,我盧明怎可能就這
樣簡單地放過你?我要讓你最親近的人來背叛你,然後再叫你墮入萬劫不復的深
淵!

  長舒一口惡氣的療養者打開了電腦,映入眼簾的是一份CAD工程圖。這是
一份規模不小的建築群設計草圖,整個面積大約在230市畝左右。

  從草圖上看,這其中有主建築也就是一幢地上3層地下也是3層的別墅。其
中地上每層有僅僅只有數個房間,還都是裝飾得很樸素那種樣子的辦公室。地下
的第一層是車庫,第二層是儲藏食物和器械的地窖,但若沒有主人特別指出的話
應該沒有人會知道第三層是拿來做什麼的,那是需要通過好幾道密碼和密門才能
去到的地方……

  四周都是設計成2米多高的圍牆,若是翻到另附的渲染圖去看的話會發現外
牆表皮和延安的土窯洞表層一樣毫不引人矚目,為了防止偷窺牆頂甚至還預埋了
220伏的隱蔽式電網,但這樣的設計顯然是為了遮掩什麼吧?

  而穿過牆面的畫面就完全不一樣了。道路平整水源充沛,裡面有各種健身設
施,甚至還有一個200米周長的環形塑膠跑道……而斑駁的正門處倒是掛著一
塊掉了漆的招牌:「興旺屯木料倉庫」

  「改建費還真不低啊……」

  雖然自己在社保的金庫撈了不少,但為了改造這樣一個所謂的「倉庫」卻也
所費不貲,而設計師自然是靠得住的朋友……

  「到上安的直線距離超過2500公里,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居然還會有這麼
一個好地方吧?嘿嘿嘿。」

  草圖上的地址英文標註為TAHE,盧明得到的消息說是改造的進度已完成
三分之一。找人才花了四百萬就買下了個這麼大的廢棄倉庫,而改造的費用卻高
達十倍以上,光是對建築的偽裝花費就佔了改造費的一半多……

  「我這可是在為你建造一座專屬的行宮呢,嘿,你將會在這裡度過你的下半
生,我保證!」

  這是他精心準備復仇的地方!在這個即將完工的私密王國裡,一切都是為了
將某個美麗的女人改造成私有物而設。雖然自己暫時不能親自操刀,但是卻毫不
影響復仇的內容,哈,反正可以僱人的嘛。

  銷金窟的老朋友卡恩那裡倒是有幾個不錯的人選,等到倉庫改造完成就借用
他們的手來將沈大美人帶到這裡好好地調教。雖然因為沈潞的反擊而導致盧明不
得不暫時地克制住自己的性衝動,為此他深恨沈潞的反抗,但絕不會仇恨沈潞那
無暇的胴體。那堅挺豐滿的乳房、那大長腿、那淡粉色的菊花和蝕骨銷魂的陰道
是這一生中最完美的回憶。

  「這次我再不會讓你做美人馬了,我親愛的沈大小姐。屆時將會有人在我的
指導下,將你變成一件偉大的藝術品!嘿嘿,到那時我要叫你一年到頭都穿著絲
襪和高跟鞋,在衛生間裡被黑鬼輪著肏,要讓你身上三個洞都灌滿這些種豬的精
子,最後叫你心甘情願地當他們的絲襪肉便器!所以,在這一天的到來之前,就
暫時讓你先享受下所剩不多的好日子吧,哈哈哈!」

                IV

  「見他媽的鬼!」

  一個金髮大男孩將一塊石子狠狠地朝著大海扔了過去,浪花發出的聲響很好
地掩蓋住了石子破水而入的動靜。

  「為什麼他媽的都這麼懶?這幫可恥的酒鬼!」

  男孩並不是今天才如此地憤憤不平,他已經受夠了這幫懶如牲口的同伴,在
這個悠閒的國度裡他大概算的上是一個另類了。

  早上八點半營業卻要到十點才能開工,才吃過中飯眨眼之間便到了下班的時
間,難怪這個國家會被周邊稱為懶豬之國度,可是這個國度在很久很久以前卻並
不盛產懶漢。

  古典時代的色薩利騎兵、斯巴達的超重裝步兵、標槍手、投石手、夥伴騎兵、
槳帆船水手們沒有懶漢,中古時代的戍邊軍、塞姆農兵、斯克萊伊鐵甲教導團也
沒聽說盛產懶漢,無論是傳說中的伊阿宋、柏修斯、阿喀琉斯、阿伽門農還是現
實中的皮洛士、利奧尼達直至光輝的頂點亞歷山大大帝都是完全和懶漢一詞絕緣
的。

  男孩望著眼前蔚藍的海面又在開始擔心起訂單的事情,這次的客戶據說會親
自來船廠考察,然後視情況再決定是否把訂單交給這座名氣不是很大但卻有點年
頭的老船廠。

  具體的情況雖然並不是太清楚,但這次據說是一個大單子,前幾日給的定金
就超過了100萬美元,如果能全部接下搞不好會超過500萬美元吧?若真能
如願,欠銀行的貸款和利息完全是小菜一碟,就連佐伊的願望也會很快地就成為
現實了吧?

  發到船廠的訂單自然是來建造船隻的。

  船廠目前的建造能力最大只能建造600噸級的近海漁船,原本是可以造8
000噸級的,但由於經濟持續的不景氣使得唯一的一座中型干船塢年久失修,
徹底喪失了建造遠洋漁船的能力。而即便是600噸的近海漁船,因近來沒有這
方面的訂單也面臨著撤出造船計劃表的命運。

  「就和那個時代一樣,我想做點什麼卻又是那麼地無力……」

  那個時代指的是1074年的曼齊克特會戰,那一戰損失並不算慘重,但卻
宣告了這個民族從此開始走向通往長達千年的衰亡之路。

  不過是相當於中國大一入學新生的年紀,在現代社會裡這個年齡若是要嶄露
頭角則絕大多數都屬於非富即貴的類型,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並不分信仰和國界。

  從這個大男孩的身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棱角分明的肌肉、還算寬闊的肩膀,
另外稍有點眼色的人應該還能看出隱藏在他體內有股隨時想要爆發出來的不竭動
力,但這股力之所以沒顯現出來是因為現在還沒到時機,還欠缺一根導火索。

  在海對面的山丘上調整好了心態的男孩開始踏上了返回的道路,雖然在回家
之前他還要去一些地方。

  「汪!」

  一隻棕黃色的拉布拉多犬叫了起來並湊到來人面前歡快地搖起了尾巴,看得
出它不但認識而且還相當地熟悉。

  「安德魯你來啦~ 」

  深褐色頭髮的少女微笑著張開雙臂朝著男孩擁過來,雖然同是這一地區土生
土長的居民,但兩人的容貌卻有著很大的不同——幾乎是不同人種的差異。

  安德羅尼卡也就是安德魯跟德國北部或者是尼德蘭人比起來稍矮,但在此處
算是高個了。他有著一頭並不太純的金色直髮,雙眸是碧綠色的,皮膚白皙但卻
比日耳曼人要細膩一些,雖然多少有些差異但還是典型的高加索類型。

  而少女膚色猶如淺小麥,波浪一般的深褐色捲髮和核桃色的瞳孔讓人覺得與
其說是地中海型歐羅巴人不如說更接近中亞甚至是中國的回族,而且身高才剛剛
超過160公分而已。

  「哇!好棒的肉末焗茄子」

  安德羅尼卡遞給少女的塑料袋裡裝著的是當地的名料理「肉末茄盒」,不過
比較諷刺的是這些「當地菜」都是鎮上的中國餐館仿製的傑作,因為正宗的本地
店舖早就打烊了。

  「真好吃,你也來一口吧?」

  「佐伊我並不餓,大叔他還好嗎?」

  「醫生來看過了,說是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到從前的樣子,還真是
多謝你了」

  之後好長的一段話語便完全地聽不清楚了,但看佐伊臉上的紅暈便能猜出他
們應該是戀人的關係。

  「……那要花很多的錢吧?」

  「應該是的,不過最近接到了一筆奇怪的訂單,要是能夠順利簽訂的話,那
麼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是什麼樣的訂單?」

  「說是要建造一艘古老的船隻,但我至今還沒看到對方的細節說明。」

  「可是真的沒問題嗎?船廠現在都這個樣子了……」

  佐伊欲言又止的話語確實讓安德羅尼卡感到痛心,船廠已經衰敗到今天這個
樣子,要是以前的話哪裡會接受這樣不明底細的奇怪訂單?但現在金錢就是命令,
由不得自己不接受。

  「別為我擔心了,你要多為我祝福。等出完這次活,我就帶你去馬庫斯餐廳
去吃真正的肉末……」

  安德羅尼卡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佐伊向下勾住,還沾著茄子泥的唇封住了他
的口,佐伊這是踮起腳來才完成了這個有難度的動作。

                 V

  「請來這邊,這是我們的辦公室。」

  「不必了,直接領我們去看船塢吧。」

  兩個黑髮的年輕男子就是這趟專程來船廠的客人,說話的是翻譯,另一位則
是主顧,並且鼻樑上還掛著咖啡色的墨鏡。

  船廠的主人德米特裡心裡對兩位客人的強勢態度感到很不高興,但一百萬美
元的定金很輕鬆地就壓制住了他的不爽,到底是能賺錢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告別了佐伊的安德羅尼卡此時也回到了船廠,走進已顯陳舊的大門後他遠遠
地看到了新來的兩位客人,他懷著讓訂單坐實的心情朝著德米特裡和客人們走去。

  「這是我的弟弟安德羅尼卡,我們這兒的小專家。」

  德米特裡半開玩笑地跟客人們介紹起了自己的家人,但兩位客人似乎並沒有
多大的興趣。翻譯只是點了點頭說了聲你好,另一位乾脆就連口都沒有開。

  「您希望建造什麼樣的船隻?具體派什麼作用?對船體有無特殊的要求?舾
裝的預算又是多少?第三方監督由哪家經濟主體來承擔?驗收又是由誰來通過?」

  翻譯對著咖啡色墨鏡嘀咕了一陣子之後,墨鏡終於開了口,不過他用的是英
語。

  「我的要求是比較特別的——拜占庭帝國時代的御用型德羅蒙漿帆並用船,
當然這只是仿古的外觀,實際上是建造現代船隻,而且一定要有遠航能力。主船
體當然是鋼結構,但我還需要添加多種複合材料。至於舾裝和第三方監督還有別
的細節,稍後我的代理人會和你們細談。」

  「太棒了!」

  安德羅尼卡內心幾乎都要忍不住地喊出聲來,這些東亞人真是有錢人啊,看
來不用等到完工就能拿到建造款,佐伊父親的病有希望了!

  一行人邊說便乘車來到了船塢前,咖啡鏡看了後直搖頭,顯然他覺得大失所
望。

  「德米特裡先生,我應該和您說過我需要的至少是5000噸以上的能遠航
船隻吧?您看這座船塢,能建造的出來嗎?還是說你們希臘人習慣了在客戶面前
吹牛皮?」

  「沒有的事!」

  安德羅尼卡高聲提出了抗議,為了佐伊,他不能放棄這筆難得的訂單。

  「我們薩洛尼卡船廠從不欺騙客戶!沒錯,現在這座船塢是用不了,但是您
給的定金若是能再增加一倍的話,我相信不出三個月我就能讓我們的人修復它!」

  「哈哈,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還沒看到一顆鉚釘的情況下就來幫你修船塢?伙
計,你是不是也太精明了?」

  咖啡鏡當然不是傻瓜,雖然他最近賺的盆滿缽滿的,但他一向認為把錢花在
不該花的地方簡直就是一種罪惡的存在。

  「我無意冒犯,但我想告訴您的是您所希望的船隻只有在滿足我們的要求後
才能建造。」

  「又不是只有你們一家船廠,對吧?」

  「不錯,但現在只有我們這裡才會接復古式德羅蒙的訂單……只有我們保存
了當時的圖紙……我想您不希望看到的是名不副實的德羅蒙吧?」

  咖啡鏡開始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比自己還年輕好幾歲的希臘小夥,有點意思,
要不就讓他們試試看吧?

  「周哥,老闆來話說盧明那邊已經上鉤了……」

  翻譯輕輕地耳語之後咖啡鏡的嘴角優美地弧線了一下,看樣子這下手中的牌
又多了一張。對面的希臘人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面面相覷,他們當中並沒有懂漢
語的人,「小專家」安德羅尼卡也是。

  「那就姑且試試看吧。」

  安德羅尼卡聽到這麼說開心的要死,不光是因為佐伊的事情,能建造客戶滿
意的好船本身也是自己的目標。

  「謝謝,先生,可是……我還不知您的姓名,您看方便現在告訴我嗎?」

  「這位是來自中國的周凌周先生。」

  德米特裡適時地插上了話,雖然他也很高興終於拿下了訂單,但是他對自己
手下的工人們並沒有充足的信心,他們實在是過於懶散了,即便有合理的工期估
計也會遭遇不小的困難。

  「那麼周先生今天請您無論如何接受我們的邀請,希望您能在這裡住下,讓
我們好好款待。」

  無論是安德羅尼卡還是德米特裡都不會知道為何要建造這樣的一艘復古式的
新船,它日後將是周凌個人的秘密場所並在今後的歲月中見證諸多時刻的到來。

  「不必客氣我還有別的事情,若是真想款待我,那麼就請早日建造出一條完
美的好船交給我,再見。」

  德米特裡望著客人遠去的影子不禁喃喃地說這還真是個奇怪的人啊,安德羅
尼卡倒覺得不必對客人行事風格評頭論足的,把船早日建好是才第一要緊的事。

  「哥哥,我們下午就開始修復船塢吧?」

  「傻瓜,人家還沒把定金劃過賬來呢,等到了賬我們才有錢開工!」

  「呵呵,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哈哈哈。」

  兄弟倆乾脆飯也顧不得吃了就席地而坐討論起了造船的事情,他們已經好久
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汪汪!汪」

  急促的犬吠打斷了兩個人熱烈的討論,原來是佐伊家的拉布拉多犬「塞西爾」。

  「你怎麼跑這來了?」

  塞西亞無法回答人類提出的問題,它只能輕輕卻不放鬆地咬住安德羅尼卡的
褲子,然後起到一個帶路黨的作用。


               (待續)
2014-8-12 18: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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