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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江湖風雨情(江湖風雨滿天情) 01-42 作者:流浪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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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風雨情(江湖風雨滿天情) 01-42 作者:流浪魔法師

江湖風雨情(江湖風雨滿天情) 01-42

作者:流浪魔法師


                             第一章 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個草屋內有倆妙齡女子坐在床上。她們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

  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鳳。

  小婉對阿鳳說:「這次要是沒虎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樣了。」

  阿鳳望了一眼臥在腳下的黑虎,不解地問:「它怎麼能幫你啊?」

  小婉歎口氣說:「唉。我在山屋內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歡散》,起始還
不怎樣,不一會兒就覺有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渾身覺得燥熱無比。有一種強烈
的慾望讓我內心躁動不安。渴望男人來擁抱我。」

  阿鳳笑道:「如果羅剛在,你們倆又能歡樂一天了。」

  小婉說:「當時我只覺得一隻手伸進我的衣內,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撫摸。
越來勁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懷裡。手伸到他隆起
的雙腿間用力住揉。」

  阿鳳聽到這裡抱住小婉說:「這很美啊!」

  一邊說著也把手伸進小婉的衣服內,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著說到:「就在我渴望那隻手不要離開的時候,虎子進來叫了一聲。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輕薄我的是多情道人這個惡賊。手一使勁便捏碎了他的
命根子,一下就斃了這個淫賊。」

  「啊,原來是虎子救了你啊。」阿鳳一面說著一面動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搖了搖頭說:「我雖然斃了這淫道,可這時候藥性發作,我連忙跑到山
澗旁用水洗臉,但渾身的欲或彷彿要把我燒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
一絲不掛地跳進水裡,但還是不能壓住內心的慾望。我從水中出來在草地上翻滾
用指頭扣自己的小穴,但這也無法減輕身上的痛苦。」

  阿鳳脫掉小婉的上衣說:「那怎麼樣啊?」

  小婉揉著自己的乳房說:「這時我覺得一個舌頭在我的陰戶上舔了一下,使
我內心一陣狂喜,睜眼一看原來是虎子。」

  「是虎子!」阿鳳驚道。

  「對,是虎子。」

  小婉說:「我已經憋不住了,又見虎子盯著我,伸著長舌我便站起身來靠在
石頭上,岔開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陰戶上舔起來。」

  「那滋味如何呢?」阿鳳驚奇地問道。

  「虎子像受過訓練一樣,伸著長長的舌打著圈兒,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
還把舌伸進我的小穴裡,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虎子向
前撲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兩個奶子上。

  血紅的淫具又粗又長,前面帶著鉤就想往我的小穴捅來。我也受不了了,只
好抓住它的陽具讓它慢慢進去。誰想它的陽具在我的小穴裡讓淫水一泡變的更粗
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簡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
個時辰,虎子在我的穴裡射出一大股濃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藥性。」

  阿鳳聽完問道:「難道你跟虎子干,比師兄還好嗎?」

  小婉說:「傻丫頭,師兄是師兄,虎子是虎子,感覺不一樣啊。這幾天我憋
不住了就讓它幹幹。」

  阿鳳一聽說:「好姐姐,我也試試好嗎?你教我吧。」

  說著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嬌軀。

  小婉也一絲不掛地把虎子牽上床,然後自己仰在床上。

  阿鳳跪在小婉的雙腿間低下頭咬她的陰戶,阿鳳的舌在小婉的陰蒂上顫動一
只手伸進她的陰道裡扣著。

  小婉不由發出一陣陣浪叫身子也不斷地扭動著。

  這時虎子撲了上來,它的前爪搭在阿鳳的肩上,長長的淫具伸到阿鳳的雙腿
間磨擦著。

  阿鳳抓住虎子的陽具,讓它對著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裡捅。

  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陽具一進阿鳳的小穴就快速抽動起來。

  把阿鳳捅的淫叫不止:「啊,啊該死……該死的……狗子……捅破……花…
…花心了……姐……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
……好狗……啊……好長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進小婉陰道內,小婉也是粉面透紅,一隻手抓住阿鳳的
乳房使勁揉,另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

  阿鳳在兩面夾攻下高聲浪叫,陰戶上水淋淋的陰溝兩邊的肉向外翻,騷水沿
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

  直到虎子的精液射進阿鳳的子宮裡,她才歪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回憶剛才的
滋味。

  到了晚上採藥歸來的光明子把倆女徒叫到身邊,訊問她二人的武功狀況和這
一陣子對醫術鑽研的心得體會。

  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對二女功力進步表示滿意一面說著一邊把阿鳳拉
到懷裡並不住地吻她。

  小婉的小嘴一撇說:「師傅好偏心,我不依。」

  說著解開師傅的褲帶,握住他的陽具套弄並用口吸吮,用舌輕輕舔他的龜頭


  光明子的陰莖愈來愈粗大,雖然塞滿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光明子三抓兩抓扯下阿鳳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膚,一對大奶高
聳在胸前,並不住地微微顫動。

  兩個粉紅的乳頭嵌在上面,光彩奪目格外誘人。

  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彈性。

  烏亮濃密的陰毛佈滿了雙腿間的小丘。

  下面就是艷紅的陰戶。

  光明子讓她轉過身來,分開她的雙腿伸頭在她的陰戶上舔起來。

  阿鳳感到魂都要飛了,一面扭動身軀一面不住地呻吟。

  光明子更加用力,舌頭直往阿鳳陰道裡塞快感襲來令阿鳳興奮不已,淫水不
停地流出來。

  小婉鬆開口,把硬如鐵棒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慢慢坐下去,直沒至根。

  不一會兒大量的淫水就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

  光明子起身掰開阿鳳的雙腿,雞巴猛向裡一捅,阿鳳頓時浪叫連連:「啊…
…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陰莖慢出快進,上下翻飛,不到半個時辰,阿鳳就長聲大叫,暈了
過去。

  在一邊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壞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

  光明子從阿鳳的陰道裡抽出陰莖,把她拉過來,讓她跪爬在床上,撅著雪白
的屁股。

  光明子對著她小小的屁眼,輕輕地把粗大的陰莖插進去。

  肛門的肌肉緊緊地裹著粗硬的雞巴,光明子感到裡面熱哄哄的,他由慢向快
地抽動著肉棍。

  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會兒便由疼變癢。

  隨著陰莖抽動加快,她大聲呻吟起來,淫水也順著大腿流下來。

  阿鳳醒來一看,她順手拿起一節鹿茸塞進小婉的陰道裡。

  倆人上下夾攻,小婉很快就高潮連連。

  光明子的精液噴進小婉的直腸後,他拔出水淋淋的雞巴說:「江湖險惡,像
你們這樣的工夫還很不行啊,呆會兒你們趕緊行功化解吸取我給你們的精陽之氣
別光顧貪歡尋愛的。」

  倆女弟子說:「是,師傅,我們明白了。」

  說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練起內功。

  三人行功完畢,光明子從櫃裡拿出一本書說:「這是我過去的練功心得,你
們先拿去看看,我們這派武功講的就是男女齊練,陰陽配合。」

  二女翻了翻書,見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畫像。

  但各種姿勢都與平日男女交歡不同,她倆問師傅:「師傅,我們怎麼看這些
男女的姿勢這麼怪異啊?」

  光明子說:「你們以為這是春宮畫嗎?這些全是練功的招式。等過幾天你們
的師兄回來了,我在好好教給你們。」

  說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門。

  接下來幾天,阿鳳和小婉天天按書上的練習。

  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導,也許是這門功夫太深奧,二女的進展不是很大。

  又過了幾天,羅剛回到山裡,他先去給師傅回話。

  光明子說:「你回來了,怎麼樣,你的師娘和師妹還好嗎?」

  羅剛說:「回師傅的話,徒兒這次去請師娘,可並沒見到她們。」

  光明子一楞說:「怎麼,她們上那去了?」

  「劉師叔說師娘領著師妹去江南了,這是她給師傅留的信。」說著羅剛從衣
袋內掏出一封書信來。

  光明子大開信一看,不由的心裡一驚。

  羅剛見師傅的臉色都變了,他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問師傅:「師娘有什麼
話說?出什麼事了?」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你先到後面去見見你的師妹去,呆會兒我再
給你們說點事。」

  羅剛來到後院,一進屋並沒看到阿鳳和小婉。

  他在院裡轉了一圈,從籬笆牆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羅剛想師妹可能
就在那兒吧。

  他來到草棚前,一條黑色的,十分健壯的大狼狗從裡面竄出來。

  那狗一下子就撲到羅剛身上,羅剛雙手抱著狼狗給它順毛,狼狗也順從地擺
著尾巴。

  阿鳳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她一看羅剛高興地撲上來叫道:「師兄回來了」

  羅剛點了點頭說:「小婉呢?她在幹什麼啊?」

  「我去找她。」阿鳳說著跑了出去。

  羅剛進到屋裡,他剛坐下,阿鳳和小婉就跑了進來。

  她倆圍著羅剛問長問短羅剛就把自己到師叔那兒找師娘的經過講了一遍。

  當她倆聽說師娘領著小師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為師娘這一去就
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

  羅剛問她們:「我不在這些天師傅又交了你們什麼新功夫啊?讓我也見識見
識好嗎?」

  二女一聽,登時面紅耳赤,全呆住了。

  羅剛還在那兒不住地催她倆:「師妹快點啊,到底是什麼功夫啊?」

  兩人看著滿臉笑容的師兄,白了她一眼低下頭去。

  倆人慢慢地脫下外衣,只見二女兩膀雪白,雙腿修長。

  胸前的大紅兜肚被那對豐滿的乳房撐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漲破一樣。

  羅剛伸出雙手扯下她倆的兜兜兒,四隻高聳圓潤的乳峰脫穎而出,乳頭更是
格外誘人。

  羅剛將二女拉到懷裡,不住地揉搓著二女的乳房。

  那乳峰細膩滑手,被羅剛像揉麵團一樣揉來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開他的褲子,玉手伸進去握著他粗壯的陰莖輕揉慢捻。

  羅剛脫下二女的短褲,但見二人三角地帶濃黑一片,秀草茂盛。

  陰肌豐隆,柔軟的陰唇夾著一個鮮紅的嫩穴。

  用手輕摸,只覺得柔軟嫩滑,富有彈性。

  手指伸進穴內,溫暖濕潤,淫水漣漣。

  小婉的淫穴水足濕滑,阿鳳的陰道緊固灼熱。

  羅剛的兩隻手在二女的雙腿間流連忘返。

  二女不禁婉轉嬌啼,俯下身子輪流吸吮羅剛硬梆梆的陰莖。

  或塞滿小嘴、或雙舌齊舔。

  不一會兒,羅剛的雞巴比剛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餘長了。

  羅剛讓師妹趴在桌上,他抓著自己的肉棍先在阿鳳的陰唇上磨來蹭去的,讓
圓圓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

  阿鳳不停地扭動著嬌軀,雪白的屁股一鼓勁向後挺,嘴裡不斷地催促:「我
受不了,好師兄,快讓大雞巴進去吧。」

  羅剛輕輕地把肉棍插進阿鳳的嫩穴裡,由慢到快地捅起來。

  不一會兒他又把陰莖拔出來伸進小婉的陰道裡。

  就這樣他不停地挺著雞巴輪流插著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鳳和小婉呻吟不斷
,淫水橫流。

  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過晚飯,光明子把他們三個叫到自己屋裡。

  光明子臉色沉重地看了他們一眼說:「婉兒、鳳兒,你們倆的功夫也算有小
成了,但還要好好練習。這套功夫講的就是男女陰陽交合,所以在世俗眼裡我光
明子就成了騙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鳳和小婉趕忙起身說:「徒兒不敢這麼想。」

  光明子讓她們坐好說:「現在我也不說那麼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禍事了,
你們師娘給我的信說有人要為難我們,那夥人勢力很大,恐怕我們抵擋不了,她
領著你們的小師妹去找她的師傅求救去了。」

  羅剛他們聽了都是一楞,羅剛說:「師傅的醫術高超,天下武林誰不求師傅
也沒見師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好像是我救過的人的仇家衝我來了。好了先不說這件
事,剛兒,我先把幾天前教給你師妹的新的雙修功夫傳給你,一後要好好練啊,
只要功夫練成了,誰來惹事生非我們也不怕了。」

  說罷他就和徒兒們都脫下衣服,光明子讓阿鳳在他和羅剛中間彎下身來用嘴
含著羅剛的陰莖,而他挺著硬梆梆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玉門。

  倆人同時抽動著肉棍,鳳兒「嗚嗚」地呻吟,身子扭動不休。

  光明子在她彈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記說:「鳳兒別分心,先運功。」

  阿鳳不再扭動,運功壓制身上的慾火。

  光明子說:「男人陽性太剛,女子陰性太陰,只有互相交合,陰陽互補,才
能做到剛中帶柔。當年黃帝、彭祖御女無數,終能得道成仙。如果這門功夫練好
了,也會蓋世無雙的。」

  真氣在三人體內運轉了七七四十九周後,光明子對阿鳳說:「你要把持住,
讓我們一起射出陽精。然後你趕緊運功吸收陽氣。」

  說完他和羅剛一陣猛捅。

  在極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羅剛同時向阿鳳體內射出陽精。

  阿鳳吞下羅剛的精液,她趕緊到一邊打坐運氣。

  光明子和羅剛也運轉體內真氣來吸收阿鳳的陰氣。

  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羅剛面前輪流舔著他倆的肉棍,把沾滿
精液和阿鳳淫水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

  光明子和羅剛運功完畢,他倆又把陰莖插進小婉的身體裡和她同修起來。

  小婉也運用真氣,一面交合一面錘煉內力。

  經過一個多月的合歡雙修,幾個人的內力突飛猛進。

  特別是羅剛,他的內功已然能達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

  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氣幾乎能達到收發自如的程度每次練功不用在刻意地運功
修練,而是在男女交歡中就能把做到內力的陰陽交合,這樣一來羅剛每次練功的
時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歡愛。

  光明子也對羅剛的進展感到吃驚,對他的悟性和體質大加讚賞,稱他日後定
能把本派發揚光大。

  阿鳳和小婉則更是每天纏著他尋歡求愛。

  

              第二章 師門慘禍

  羅剛正和兩個師妹拆招,採藥歸來的光明子把他們叫進屋內。

  羅剛看師傅面色有些不對,就問道:「師傅,出了什麼事了?」

  光明子沉吟了一下說:「剛兒,你現在就走,去到劉師叔那兒,我有一封信
給他。」

  然後對阿鳳和小婉說:「你們倆先去幫師兄收拾一下東西。」

  阿鳳和小婉應聲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紙筆來寫信。

  羅剛內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像要出什麼大事。

  聯想一個月前師傅看了師娘的信臉色大變,他開口說:「師傅,是不是有仇
人尋上門來了?」

  光明子並不答話,他已經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今天他發現有不少灰衣人在他們的周圍遊蕩,猜想可能是衝他來了。

  雖然他還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麼人,但也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來著不善。

  羅剛見師傅不說話,心裡更不安了。

  光明子寫完信交給他,然後平靜地對他說:「見了你劉師叔把信交給他就行
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然後領著他來到後院,光明子說:「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這裡了。」

  說著他把石桌搬開,從下面拿出一個包袱。

  包袱沉甸甸的,光明子並沒把它打開,讓羅剛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

  羅剛不明白師傅是什麼意思,阿鳳她們已經把羅剛路上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說什麼,他讓羅剛立刻上路。

  羅剛不敢怠慢,他拿起東西給師傅行了一禮就上路了。

  羅剛才一出山來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頂大帳篷就朝它走去
這時帳篷裡出來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麗、面如桃花。

  就一見羅剛迎上來笑著說:「尊貴的客人,請進來喝碗奶茶吧。」

  羅剛肚中也餓了,他趕緊道謝:「如此就打擾了。」

  走進帳篷內,那女子的父母領著女子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站起來請他坐下


  羅剛知道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氣了。

  寒暄之下方知迎他進來的女子叫依娜,當他又聽說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
他立刻給依娜的小弟醫治。

  羅剛的師傅是醫聖國手,羅剛也學的差不多了,這點小病在他眼裡並不算什
麼,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見羅剛有如此本領,滿心歡喜地熱情接待他。

  吃過晚飯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說:「天黑了,這裡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
,你可以騎我們最好的馬去,不會耽誤你的路程。」

  羅剛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著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
便答應留住一晚。

  正當羅剛躺在那兒迷迷乎乎要睡著了,就聽到一陣人體挪動聲,比一會兒一
聲聲女子的輕微呻吟聲傳來。

  羅剛聽出來那呻吟是依娜的母親發出來的。

  一聲接著一聲消魂的叫床聲只往羅剛耳朵裡鑽,弄的他也是慾火高漲,小弟
弟早就硬梆梆的了。

  這時候一隻細嫩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拉著它按在一對溫暖滑嫩的乳
房上。

  羅剛又驚又喜,從他撫摸的乳房上猜出來那是一對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
娜了。

  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揉搓她的乳房,捻著她硬挺的小乳頭。

  羅剛越摸膽越大,他的手索性順著依娜光潔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過她那片
濃密的陰毛,扣摸起她的嫩穴來。

  依娜身子輕輕扭動,她嘴裡發出呻吟聲並伸手握住羅剛粗大的陰莖來回套弄
起來。

  羅剛一翻身壓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羅剛的大肉棍很熟練的就對準了她的小
穴,龜頭先在穴口來回研磨了幾下讓它粘滿依娜流淌出來的淫水,然後慢慢地挺
進她的陰道裡。

  當羅剛把長長的雞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裡,依娜的雙臂就緊緊把他摟住,她
扭動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羅剛的抽插。

  羅剛的動作越來越大,特別是依娜父母的交歡聲也越來越大,就像沒有絲毫
顧忌一樣,這也深深刺激了他們兩人。

  隨著羅剛雞巴的抽動,依娜的叫床聲也慢慢地響起來。

  羅剛忘乎所以地猛幹著依娜,而那邊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
個帳篷裡只聽到他倆瘋狂地做愛聲。

  依娜怎經的起羅剛這樣粗長的陰莖用力猛插在不斷的浪叫聲中連續洩了好幾
次,弄的她下體水淋淋濕露露的。

  她不由自主地用陰戶緊緊夾住羅剛的雞巴,倆人猛打一陣寒顫,兩人都達到
了最後的高潮。

  羅剛從依娜身上下來,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輕輕地拿開,
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後,依娜的父親牽著一匹馬來到羅剛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
亂跳的兒子說:「多謝你給我兒子治好了病,這匹馬就送給你在路上騎吧。」

  羅剛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過韁繩。

  男主人讓依娜再送羅剛一程,於是倆人都上馬並轡而行。

  羅剛說:「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嗎?」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啊。」依娜紅著臉看著他說:「你那麼大的勁,人家能
不叫嗎?」

  羅剛也是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父母不說你嗎?」

  依娜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說:「我們這的規矩,當有貴客來時,
家了的女人能懷上孩子,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樣聰明。你那麼大的本事,
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媽媽說能讓你喜歡上可是我的福氣啊。」

  羅剛知道她們這些遊牧的人有這樣的習慣,有時甚至拿自己的妻女來招待客
人,而切他們男女混居在一個帳篷裡,性關係十分混亂。

  他昨晚和依娜做愛時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像她們這樣的家庭,幾個孩
子還不一定有同一個父親。

  倆人走到一條小溪邊,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著羅剛說:「我洗個澡,你也洗
洗吧。」

  說著她跳下馬來便脫掉衣服。

  羅剛看著她雪嫩的肌體,高聳的乳房再不停地顫動,豐滿圓滑的臀部讓人不
禁浮想連篇,修長的大腿間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羅剛心裡又蠢蠢欲動
了。

  羅剛也脫下衣服,倆人跳進水裡互相給對方洗著身體。

  依娜握著羅剛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著龜頭一面說:「這小傢伙真棒啊,
這麼大,比我父親的還大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肉棍棍的。」

  羅剛對她的大膽感到吃驚:「你怎麼知道你父親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嘰嘰笑了起來:「我們都睡在一個帳篷裡啊,我父母相愛時
我偷偷看到的。」

  羅剛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在依娜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說:「好啊,你竟
敢偷看父母……」

  說到這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聽羅剛說什麼,只是低下頭用嘴含住他的肉棍。

  依娜像是頭一次含咬男人的雞巴,她只會把龜頭含在嘴裡,並用舌尖撥弄龜
頭上的那個小孔。

  羅剛揉著依娜的乳房說:「你喜歡含男人的肉棒棒嗎?」

  依娜吐出陰莖說:「我看母親這樣做個,當時父母都很快樂。我這是第一次
你覺得好嗎?」

  羅剛說:「很好的,我來教教你吧。」

  說著把雞巴伸進依娜的嘴裡,他的陰莖就像插她的陰穴一樣進進出出。

  沒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著,最裡發出嗚嗚的呻吟。

  當羅剛的雞巴把一股濃精噴射進她的嘴裡時,依娜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湧來,她想把精液吐出來,可羅剛的雞巴堵著她的嘴,雖然她還不習慣男人陽精
的味道,也只能把它們全咽進肚裡。

  羅剛從依娜嘴裡抽出陰莖,讓依娜吃驚的是那條肉棒雖然剛射了精,但硬度
絲毫未減。

  她滿心歡喜地抓著肉棍說:「你的肉棍真好啊,還是這麼大、這麼硬啊。」

  羅剛讓她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站在她的雙腿間,一面把肉棍插進她淫水泉湧
的陰道裡,一面說:「怎麼樣,肉棍好吃嗎?」

  依娜發出輕微的呻吟,她抓著羅剛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說:「你壞死了,你
那裡流出的東西味道很怪啊,也讓人家往肚裡吃。」

  羅剛挺動著雞巴,陰莖在陰道裡進出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他捏著依娜紅紅的乳頭說:「以後你就會習慣這種味道了,難道你在要肉棍
時不興奮嗎?這裡多好啊,藍天白雲,清水綠草,也沒別人打擾,比在帳篷裡好
多了。」

  依娜興奮的臉色通紅,她顫聲說:「啊……是啊,我……我還想……想吃你
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勁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

  說著依娜放聲浪叫起來,其淫蕩程度真讓人吃驚。

  羅剛瘋狂的抽動著陰莖說:「昨晚你不也叫了嗎?」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說:「昨晚在……在父母
身邊,誰……誰好意思使勁……使勁叫啊……啊……你好……好壞啊……太有勁
了……好啊……啊……啊……使勁干……干死我……啊……」

  倆人在草地上翻滾,在水中嘻戲。

  依娜放肆的大聲浪叫著,在幽靜的草原上傳出很遠很遠。

  羅剛用各種姿勢和她交歡做愛,他的陰莖對陰道的每一次衝擊都引來她一聲
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幹了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歡愛。

  羅剛上馬以後,依娜還癡癡地望著他。

  羅剛轉過頭說:「依娜,你快回去吧我會回來看你的。」

  依娜眼含著熱淚向他揮了揮手,羅剛也揮了一下手策馬就要走。

  就聽依娜一聲恐懼的驚叫聲,羅剛趕緊轉回馬來。

  就見從小樹林裡竄出三個灰衣人向依娜襲來。

  羅剛強上去救依娜,又有三個匪徒縱馬向他奔來並揮舞著手中的長刀。

  羅剛也拔出腰刀與那三個歹徒對陣,羅剛的武藝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
心存仁厚不忍傷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實槍地對陣,經驗差的很多,打都了很
長時間也沒把那三個匪徒拾奪下來。

  衝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馬摁在地上,並撕扯她的衣服。

  只幾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瑩的肉體。

  依娜的驚叫聲讓羅剛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
歹徒砍倒。

  三個匪徒已經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著:「別這樣,快放開我。」

  歹徒見同夥還沒打倒羅剛,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說:「放下刀,不然
我就要她的命。」

  羅剛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來倆人搶下他手中的刀並點了他的麻穴。

  他們把羅剛捆綁好並搜了他的身,從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來。

  羅剛這才仔細打量這夥人,他們都穿一身灰衣,但沒個人的衣袖上都有一個
白圓底上面繡著一條黑狼,只是狼眼的顏色不一樣,看來是區分地位的標誌。

  那傢伙把信撕開看了一眼說:「先看好他,見了頭兒再說。」

  說完上來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捆到一棵樹上。

  然後幾個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幾個人的動作,羅剛也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

  一個歹徒來到渾身顫抖的依娜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別害怕啊
,大美妞,哥哥來疼你啊。」

  說著他掰開依娜的雙腿,挺著陽具不分輕重地捅進她的陰道裡依娜痛苦地尖
叫著,她的雙腿亂蹬,拚命扭動著身軀。

  另外那幾個人淫笑著,伸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著,對她的身體評頭論足地談
論著。

  羅剛被綁在那兒,眼看著依娜被這幾個人強暴輪姦,聽著依娜絕望無助的呻
吟,心都要碎了。

  六個歹徒輪番發洩完獸慾後,一個傢伙發出一聲兇惡的冷笑。

  他抽出鋼刀對著依娜的陰道用力插進去,依娜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呼便氣絕身
亡。

  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開膛破肚,讓她的內臟散落在地上。

  最後割下她的那對乳房後把她的屍體遺棄在荒野上。

  歹徒把羅剛捆在馬上往山裡走,路過依娜家的帳篷時,就看到依娜的父親和
弟弟身首異處,她的母親和兩個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
八落,顯然是被先姦後殺的。

  歹徒把羅剛抓進山裡,在幾間象臨時搭的屋裡擁出一群人來,他們把羅剛關
進一間很小的屋子裡。

  羅剛靠在牆上,慢慢運功解開身上的穴道。

  他覺得真氣運轉無礙後,用力掙了掙綁在身上的繩子,繩子中間穿著鋼絲,
羅剛掙了幾下都沒掙斷。

  這時屋外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羅剛聽道那些歹徒們淫笑喝罵聲。

  羅剛從他們的語氣聽出來可能是抓住了兩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就
傳來女子的尖叫和怒斥聲。

  羅剛仔細一聽,那兩名女子正是阿鳳和小婉。

  羅剛心急如焚,但他雖然急但繩瑣牢牢地捆著他。

  羅剛怕師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樣,他挖空心思地想著脫困的辦法。

  等天黑下來,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

  這時一道黑影從小屋很小的窗子裡鑽進來,羅剛一看正是黑虎。

  黑虎來到羅剛身邊,羅剛衝門怒了努嘴,那狗頗具靈性地藏在門後。

  羅剛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一個傢伙進來張望。

  他剛一進屋黑虎就竄起來一口咬中他的咽喉。

  那小子毫無防備就無聲無息地死了。

  黑虎咬鬆了捆在羅剛身上的繩子,羅剛揀起歹徒的腰刀來到外面。

  就見院子裡用木板拼湊了兩張床,小婉和阿鳳都被綁在上面。

  倆人都呈「大」字一樣,身上條條血痕,青一塊紫一塊的。

  下體紅腫如碗,每人的陰道和屁眼裡都插著一根木棍。

  從嘴邊到陰戶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羅剛一看倆師妹竟受到如此殘忍地凌辱,他恨的牙咬的直響。

  他先冷靜了一下,然後給師妹解開繩子,把她們體內的棍子拔出來。

  小婉和阿鳳睜眼一看是師兄,才要喊叫,羅剛身手堵住她們的嘴。

  小婉和阿鳳扭開頭,兩行熱淚從眼中流出來。

  小婉和阿鳳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無奈只下兒女只好一絲不地跟著羅
剛悄悄溜出來。

  一離開這幾間小屋,羅剛就急切地問師妹:「師傅怎麼樣了?」

  小婉和阿鳳搖搖頭說:「我們不知道,我們出來採點藥是被這些人抓住的。


  這時就聽那幾間屋內一陣大亂,叫喊聲此起彼伏。

  羅剛知道那些人發現他們跑了,就趕緊領師妹向前跑。

  才跑了幾步,迎面又來了一小對人馬。

  羅剛他們趕緊藏在山石中間。

  兩撥人一碰面然後就散開了搜索他們。

  羅剛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輕輕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竄了出去。

  不一會兒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敵人遠去了,羅剛領著師妹從石頭中出來,才一現身,就聽一陣哈哈大笑
,一群人也從石頭中走出來,為首的兩個傢伙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想
哄騙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羅剛拉著師妹就往山上跑,那兩人領著歹徒在後面狂追。

  一跑到山頂,三人停住了腳步。

  山那邊是懸崖絕壁,就聽見懸崖下嘩嘩地流水聲。

  歹徒追到他們跟前,為首的倆傢伙說:「跑啊,你們不跑了吧,還是乖乖地
跟我回去吧。」

  小婉從羅剛手裡搶下腰刀說:「你們這幫惡賊,姑奶奶和你們拼了。」

  說著她揮刀衝過來。

  羅剛和阿鳳也跟著衝上來。

  倆首領一笑,一個說:「張壇主,我還從沒跟光屁股的娘們打過仗你呢?」

  張壇主說:「我也是頭一回啊,這麼著吧,劉壇主你用刀,就對付拿刀的,
我空手就對空手的。」

  劉壇主拔出刀說:「好吧。」

  說著就迎著小婉而來。

  張壇主說:「小的們,你們把那個男的給我拿下,然後看本壇主怎麼逗這個
光身子小娘們。」

  他接下阿鳳,兩人激烈地打鬥起來。

  兩名壇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鳳高多了,他們一面游鬥一面調戲二女:「真不
錯啊,奶子怎麼抖的這麼厲害,讓老子摸摸。呵,怎麼還順著腿流水啊?是從陰
穴裡流出來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雞巴可早硬了,不行讓哥哥操操你,包你滿意
啊。」

  小婉和阿鳳真是有羞又氣,在加上身上沒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開手腳。

  羅剛也被好幾名歹徒纏住,無法接應她倆。

  小婉和阿鳳心想今天看來是跑不了了,她們喊到:「師兄快走啊。」

  然後不顧死活地和那兩個壇主拚命了,一時間把二人逼的手忙腳亂,也沒功
夫瞎說亂叫了。

  劉壇主怕羅剛跑了,他開始加緊出招,小婉越來越凶險了。

  劉壇主一刀揮來小婉往後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過,但她胸前那對高聳的
乳房彈起來,正被鋼到削掉一半。

  小婉慘叫一聲,但她並不顧胸前鮮血狂噴,人刀合一地撲向劉壇住她嘴裡叫
著:「師兄,報仇啊。」

  劉壇主沒想到一個女子竟如此剛烈,他被逼的連連後退,但小婉畢竟受傷太
重,不一會兒就支援不住了,被劉壇主一刀從肩頭斜劈至腰。

  兩塊屍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還不停地顫動。

  阿鳳聽到小婉的慘叫,心裡稍一分神,張壇主的手握成一個卷狀,一下子就
插入她的胸膛內,用裡向外一拽,將她的內臟連同一大堆腸腸肚肚,子宮和膀胱
都給扯了出來。

  阿鳳的屍體還沒倒下繼續向前走了兩步,這時劉壇主來到她身前揮刀一削,
阿鳳美麗的頭顱飛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地上,滾出很遠。

  羅剛也被逼到懸崖邊上,他見兩名師妹都被殘殺,知道今天是衝不出去了。

  他一轉身縱身從懸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

  羅剛從小在山澗裡游水戲鬧,他的水性很不錯。

  羅剛游上岸,心想師妹的屍體還在山上,他就又順著山崖爬上來。

  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飛奔下山去抓他了。

  羅剛一爬上山頂就被眼前的殘象驚呆了,就見五六隻灰狼,眼冒著綠光在爭
吃阿鳳和小婉的屍體。

  只見狼嘴上沾滿鮮血,正不停地嚼著二女流出來的內臟。

  群狼聽到動靜都停下來做出防備的樣子,羅剛從地山拿起兩塊山石扔過去,
立即兩隻狼被打的頭骨碎裂,栽到在地上。

  嚇的其餘那幾隻狼四散逃命。

  羅剛上前一看師妹的屍體已被狼咬的不成樣子,他強忍著悲痛把她們散落的
屍骨收拾起來,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樹枝在一棵大樹邊挖了一個深深
的洞埋進去。

  掩埋好師妹的屍體,羅剛馬不停蹄地回去找師傅。

  他來到自己的住處一看,那幾間小屋已被火燒燬了。

  他轉了兩圈,什麼也沒發現。

  羅剛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現在怎麼樣了。

  一陣狗的叫聲把他引過去,見黑虎站在一個土堆前。

  羅剛一看這個新土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把土堆挖開,赫然看到師傅光明子埋在裡面。

  其掙扎之狀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羅剛一看,大叫一聲暈到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著師傅的屍體放聲大哭。

  黑虎也在一邊嗚嗚地哀鳴。

  羅剛哭了一會兒,他止住淚水,把師傅重新安葬好。

  他看著師傅的墳墓,想起恩師十來年的教誨,真是悲痛欲絕。

  他恭恭敬敬地衝著師傅的墳磕了三個頭,心中發誓:「師傅,徒兒定為你報
仇雪恨,已慰你在天之靈。」




                第三章 身事之迷

  羅剛來到到燒燬的殘垣斷壁中尋找臨走時師傅交代給他的那包東西。

  幸好包袱埋在地下,既沒被那些歹徒發現也沒被火燒燬。

  羅剛打開包袱,裡面有厚厚的四本書,羅剛翻了翻,全是師傅的醫學心得和
各種內外傷的治療方法。

  包袱最下面是一本薄薄的書和一張對折的紙。

  羅剛把紙翻開一看上面寫著:剛兒,你本是平遙羅家的二公子,你四歲被你
父母交給為師學藝,你的身事恐怕你也記不清了。

  你學成之後可回家看望你的父母親,另外,我和你師娘商議把女兒李鑰鑰嫁
與你為妻,還望你能好好照顧她。

  羅剛看了紙上的內容,想起師傅的音容笑貌,又是一陣傷心。

  他翻開那本薄策,上面記載著一套武功,有圖例和詳細的說明。

  羅剛看了看覺得那套武功高的很多,以自己現在的功底只能夠勉強去練。

  羅剛這才明白了師傅為什麼老是不停地讓自己和倆師妹練習內功,而教給自
己的招術卻很平庸。

  原來師傅想自己的內功有成了以後再把這套工夫傳給自己。

  羅剛把東西收拾好,又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來年現在被毀的房屋,領著黑虎
向山外走去。

  他想先找到劉師叔,把師傅遇害的事告訴他,再找到師娘和小師妹追查這些
灰衣人,為師傅報仇。

  在路上羅剛把暴屍數日的依娜和他的家人掩埋好,他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家人
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們全家人橫遭殘禍。

  也更恨那幫傢伙亂殺無辜。

  羅剛來到劉師書的廟外,進裡面死氣沉沉的,他有些遲疑了。

  黑虎很明白主人的意思,它從牆上竄進廟裡。

  過了很大一會兒,黑虎從廟門裡出來,羅剛見它進出都毫無動靜,知道裡面
沒有人。

  羅剛一進廟門,就看到兩個小沙彌被砍死在院中,而且血跡已干,屍體發出
一股腐朽的異味,顯然是早已死了好幾天了。

  羅剛進了大殿,看裡面椅翻桌倒,其場面經過了激烈地打鬥。

  在大殿的左牆角躺著劉師叔的屍體,羅剛上前仔細端詳了一下,劉師叔肋骨
寸段,是被高手用雄厚的內力震死的。

  羅剛正要收拾劉師叔的屍體,殿外傳來虎子的叫聲。

  羅剛一見有人來了,起身奔了出去。

  進門的是一名五十來歲的道人,他手持佛塵,身背一個小包袱,顯然是遠道
而來。

  他一見羅剛從殿裡出來,衝他喝到:「站住,我問你,這些人是怎麼死的你
快如實給我說。」

  羅剛本來就在悲痛之中,見他問話很嚴厲,氣不打一處來。

  他沖那老道一瞥嘴說:「你什麼人?憑什麼吆五喝六的。」

  那老道一聽大怒,看情形這的人不是他殺的,可他那股勁太讓他受不了了。

  老道揮著佛塵說:「你竟敢用如此的口氣給我說話,看我怎麼來教訓你。」

  說著他舞動佛塵向羅剛打來。

  羅剛也揮拳相還,那老道的武功比羅剛高多了,他並沒用全力,只是略帶戲
弄的和他游鬥。

  羅剛則把滿腔悲憤發洩到自己的拳頭上,拳掌帶風,招招逼向老道的要害。

  倆人才過了三招,老道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光明子的門人了,他存心要看看
羅剛的武功,所以並不緊逼,讓他充分把自己的武功施展出來。

  老道試了一會兒,就覺得羅剛的內力渾厚,極有潛力。

  而他的招式則很平庸打鬥經驗不是很豐富。

  老道突然向後一跳說:「停手。」

  羅剛一楞,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老道說:「你是羅剛吧?」

  羅剛更加疑惑了,心想這老道是什麼人,竟知道自己的名字。

  老道說:「我是你師伯青陽子啊。」

  羅剛聽師傅說起過這位師伯,他趕緊給青陽子跪下行禮:「小侄冒犯師伯,
請師伯責罰。」

  青陽子問羅剛:「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劉師叔這兒出了什麼事?你的師傅
呢?」

  羅剛淚如雨下,就把師門遇害的經過給師伯講了一邊。

  青陽子聽了氣的渾身顫抖,他連聲說:「無量天尊。」

  青陽子緩了緩氣,讓心情平靜了一下說:「我是接到你師娘的飛鴿傳書趕來
的,她在信裡說你師傅有急事找我商量,可能就是這件事。你師娘呢?」

  羅剛說:「師娘領著師妹去江南了。」

  青陽子說:「看來她已經知道這要發生大事了,她到江南可能去找她的同門
來幫忙。」

  羅剛就把師娘留給師傅那封信的事說了。

  青陽子問他:「那信裡寫的是什麼啊?」

  羅剛搖了搖頭說:「師傅沒讓我看,我不知道。」

  青陽子說:「你現在想怎麼樣?」

  羅剛說:「我想先回家看一下,然後去找師娘。追查這些人為師傅報仇。」

  青陽子說:「好吧,我先去找你的師娘,我在揚州無量觀等你。」

  說著他解下自己身上背的包袱,從裡面取出一柄短刀來說:「這把刀就送給
你了,這是我剛剛打造成的。」

  羅剛趕緊跪倒在地,雙手接過刀謝道:「小侄多謝師伯了。」

  羅剛把刀拿在手了仔細端詳了一下。

  那到比平常的刀略短,可刀背卻厚了不少,拿在手裡格外沉重。

  整個刀身墨黑不帶一絲光澤,羅剛舞了兩下,覺得好像有什麼液體在刀身裡
流動。

  青陽子從羅剛手了拿過到說:「這把刀是我心血凝集所成的,可以說是削鐵
如泥了。裡面是空心的,我灌了一些水銀。不但能增加了刀的份量,而且刀劈出
去,水銀流向刀頭,就更能增加力度。」

  說著他把刀對著牆,用手在刀柄上一扣從刀柄裡沿刀身飛出一枝小短箭訂在
牆上。

  青陽子拔下短箭又安在刀柄裡,他說:「這有一個機關,這兩個小孔裡藏著
兩枝短箭。一扣機關就能射出去一枝,雖然威力不大可也能讓對手猝不及防。」

  羅剛大喜,他再次給青陽子跪倒,叩謝師伯賜刀之恩:「多謝師伯了,這把
刀叫什麼名啊?」

  青陽子一楞,他笑了笑說:「是啊,叫什麼呢?我還沒給它起名呢。你看著
辦吧。」

  羅剛看著烏黑的刀身,鋒利的刃口就像月牙一樣。

  他對青陽子說:「它全身墨黑,刃口如月,就叫墨月吧。」

  青陽子聽了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名字。你要好好練習武功,方能配上
這把刀啊。」

  羅剛點了點頭,青陽子說:「我看你現在的武功還不算太好,雖然你的內力
已經很渾厚了,可招式還不太好啊。」

  羅剛說:「師傅給我留下一本書,我會勤練的。」

  青陽子說:「好吧,我們現在就走吧。記住現在你千萬別輕舉妄動,凡事要
從長記議。」

  羅剛說:「我聽師伯的。」

  倆人把廟裡的屍體埋好,分別離開這裡。

  羅剛風塵僕僕地趕到平遙,平遙在那一帶是一個很繁華的城市。

  羅剛在山中生活了十來年,一進這樣的城鎮立刻眼花繚亂起來。

  他覺得處處都很新鮮,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到處是做買賣的吆喝聲。

  羅剛來到一名老者面前,他躬身一禮問到:「請問這位大伯,羅家在什麼地
方啊?」

  老者大量了眼前的年青人,看他像貌英俊,一身的塵土。

  想必是遠道而來的就對他說:「我在這平遙城住裡幾十年了,這姓羅的有好
幾家,你是找那家啊」

  羅剛一楞,他從師傅留的紙上看的是羅家二公子,也沒說是那一家啊。

  他四歲離開家,根本就記不住小時候的事了。

  他對老者說:「都有幾家姓羅啊,我就是羅家的二公子。」

  老者說:「姓羅的到有七家,可六家都不太富裕,稱不上什麼公子,只有本
城的首戶羅大爺那兒能稱公子,他家可就羅大爺一根苗啊。」

  羅剛說:「那其他幾家都是哥好幾個?有沒有裡開家的?」

  老者說:「其他人家都不少人,我領你去羅府,對不對你自己進去找。」

  說著他領著羅剛來到羅府門前。

  老者說:「這就是羅府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去。」

  羅剛謝過那老者,他來到羅府門前。

  只見羅府高樓大院,漆黑的大門上掛著一對獅子頭,門前站著兩個下人。

  羅剛正要往裡走,把門的下人攔住他:「哎、哎,你是誰啊,也不看看這是
那兒,說,你找誰啊?」

  羅剛想了想,自己找誰啊?羅家的人叫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猶豫一下說「我要找羅大爺。」

  那倆把門的一撇嘴說:「你憑什麼見羅大爺啊?」

  羅剛見這倆傢伙如此囂張,心中暗自生氣。

  他說:「我是羅二爺,怎麼不能見羅大爺啊?」

  把門的一聽就火了,倆人吵嚷著:「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把自己當人了,
只怕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著倆人打開大門,從門裡竄出三條狗來。

  羅剛一看著三條狗衝自己來了,他呼哨一聲,黑虎從他身後衝出來。

  三條狗一看黑虎塊大膘肥,一面狂叫一面嚇的連連後退。

  黑虎衝上去把一個下人撲到,羅剛向另一個下人說:「快去通報,就說羅剛
求見。」

  那傢伙趕緊跑了進去。

  不大一會兒,那個下人跑出來說:「老夫人請您進去。」

  羅剛跟著那名下人來到大廳,大廳裡雕樑畫棟,一派富貴氣象。

  堂中做著一名中年婦人,大概有四十多歲。

  她讓羅剛坐下,開口問到:「你有什麼事情?」

  羅剛向他一恭手說:「我叫羅剛,是來尋找父母的。」

  那婦人一楞,她顫聲說:「你真的叫羅剛?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叫什麼?」

  羅剛說:「師傅沒說,我不知道。」

  羅夫人又問她:「你師傅是誰啊?」

  羅剛說:「我師傅是光明子。」

  羅夫人立刻淚如雨下:「孩子,你可回來了。」

  羅剛立刻給羅夫人跪倒,連連給她叩頭。

  羅夫人把他拉起來說:「孩子你受苦了,你師傅呢?」

  羅剛沈聲說:「他不在了,這是他留給我的。」

  說著把師傅留的紙遞給羅夫人。

  羅夫人沉吟著看了看那張紙,對羅剛說:「這是你師傅什麼時候給你的?」

  羅剛眼圈一紅說:「是師傅去了以後從他的遺物裡找到的。」

  羅夫人的心裡起了一絲遲疑,他又大量了一下羅剛說:「你師傅是怎麼沒的
他以前沒說過你的身事嗎?」

  羅剛就把師傅遇害的經過說了一遍,羅夫人陪著羅剛流了很多的眼淚。

  她一拍手說:「來人啊。」

  一名小丫頭上前施禮:「老夫人有什麼吩咐?」

  羅夫人說:「小雪,你先領二公子去沐浴更衣。」

  她轉過身對羅剛說:「剛兒啊,你走了這麼遠的路也累了,你先去休息休息
,吃點東西,就讓小雪伺候你在自己家裡就別客氣了。明天在召集家人為你接風
洗塵。」

  等羅剛下去以後,羅夫人就坐在椅子上思量了一會兒。

  她讓人趕緊把小雪叫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小雪紅著臉,點了點頭就趕忙
出去了。

  小雪引導羅剛來到偏房,她給羅剛準備好洗澡水,然後動手幫他脫衣。

  羅剛脫的一絲不掛地進了澡盆裡,小雪也脫下外衣,胸前只穿著一個大紅的
兜兒,下身的小短褲剛剛遮住那對彈性十足的臀部,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暴露無
遺。

  小雪伸出她細嫩的小手給羅剛洗滌著身軀,羅剛雖然經常和師妹在一起洗澡
但像這樣的有姑娘專門伺候還是頭一遭。

  眼看著小雪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鼻子裡聞著她的體香,眼看著她胸前
那對欲撐破小衣,呼之欲出的雙乳。

  羅剛的肉棍立刻直挺挺地立起來了,弄的羅剛很不好意思。

  小雪象沒看見一樣繼續給他搓洗著身子,也可能是羅剛很長時間沒洗了,身
上的泥很多。

  小雪給他洗的格外細心,她仔細地洗著羅剛身上的每一處。

  甚至還抓住他挺起的肉棍用水洗了好幾遍。

  小雪幫羅剛洗完澡後,又領他去吃飯。

  等把飯擺好後,小雪說:「公子慢用小雪去去就來。」

  羅剛還真不明白這大戶人家的規矩,他肚裡早餓了,就毫不客氣坐下來用餐
並對小雪說:「你弄點肉骨頭什麼的東西喂餵我的黑虎。」

  小雪說:「是,我這就去。」

  她出了門,叫來一個下人讓他去餵黑虎,自己趕緊來見羅夫人。

  羅夫人見小雪來了,心裡立刻緊張起來,沒等小雪說什麼就急切地問:「你
看到了嗎?」

  小雪說:「尊老夫人吩咐,公子的肚臍上是有一顆紅痔。」

  羅夫人抓住小雪的手說:「你可看清了,那痔是真的嗎?」

  小雪肯定地說:「是真的,我揉了它好幾遍。」

  羅夫人長出一口氣,她閉上眼雙手合什,嘴裡念道:「謝天謝地,他總算回
來了。」

  羅夫人睜開眼對小雪說:「你現在就服侍二公子,要聽他的話。」

  小雪說:「是,老夫人還有什麼吩咐。」

  羅夫人說:「你盡心就是了,好了你去吧,別讓他等急了。」

  小雪來到羅剛面前,他已經填飽了肚子。

  小雪把他引到廂房讓他休息。

  小雪在床邊鋪被,羅剛見小雪挺著圓圓的屁股不停地晃動,想起洗澡時她半
裸的模樣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撫摸她的臀部。

  但他想自己剛進家門,不好如此,便忍住了。

  小雪放好床被對羅剛說:「請公子休息。」

  說著幫羅剛脫掉外衣讓羅剛躺在床上。

  小雪幫他把衣服放好說:「公子休息吧,奴先退下了。」

  說著就要離開。

  羅剛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來,你先座下,我有話問你。」

  他拉著小雪坐到床邊,小雪輕輕一掙,還是沒掙開羅剛的掌握,只能讓羅剛
握著她的手。

  羅剛詳細的詢問了羅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小雪一一做了回答。

  羅剛的手始終握著小雪又紅又白的小手輕揉著,他望著小雪美麗的臉龐,這
女孩子的年齡不算太大,長的卻格外的清秀。

  羅剛欲從心升,下邊的陰莖變的硬梆梆的,把內衣支起老高,鼓囊囊的。

  小雪見羅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不覺臉一紅低下頭去。

  這下正好看到羅剛雙腿間的鼓包,臉色更紅了,呼吸不覺變的急促起來。

  羅剛見狀便伸手去摟小雪的肩頭,小雪忙推開他:「公子,別這樣。」

  羅剛緊緊抓住她的手說:「難道你不願意伺候我嗎?」

  小雪的臉羞的更紅了,她結結巴巴地回答:「我……願意。」

  羅剛聞言大喜,一把摟過她就是一個深深地長吻。

  只親的小雪氣喘噓噓。

  高聳的酥胸不停地起伏。

  羅剛小聲問她:「小雪,你還是處女嗎?」

  小雪把頭埋進羅剛懷裡,羞澀地說:「你可以試試呀。」

  羅剛受到她的鼓勵,便把手伸進她的衣內。

  小雪不安地問:「你要做什麼」

  「我來試試啊。」羅剛一邊說一邊把手探到小雪的雙腿間。

  只覺得那兒草盛地肥,軟軟的陰唇,硬硬的陰蒂以及水汪汪的陰道。

  羅剛的手上下撫弄,小雪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兩聲說:「公子停手啊,人家難
受嗎。」

  羅剛從裡面抽出手來對她說:「我能看看的的乳房嗎?」

  小雪紅著臉慢慢脫下上衣,解開兜肚。

  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脫穎而出。

  兩個鮮紅的乳頭特別誘人,羅剛一面用手指輕捻著粉紅的乳頭說:「你的奶
子可真大啊。」

  並把奶頭含在嘴裡,用牙輕輕的咬著。

  小雪叫了起來:「你輕點啊,很疼的。」

  羅剛並不理會,繼續玩弄著她的雙乳。

  小雪的手忍不住在羅剛的腿間撫摸,她看著羅剛下體鼓起的帳篷說:「公子
,這裡面是什麼啊,這麼鼓囊囊的,我看看好嗎?」

  羅剛說:「你看吧,可我也要看看你的。」

  說著扯下她的下衣。

  只見兩條修長的玉腿間夾著一條肉逢,肉逢上端豐滿高凸佈滿了陰毛。

  雙腿分開,嫩嫩的陰戶露出來,並有淫水不停地流淌。

  小雪也脫掉羅剛身上的衣服,只見尺餘長的雞巴直挺挺地站立著。

  小雪雙手把它握住說:「它好大啊?」

  羅剛也揉著小雪的陰戶說:「你這可真軟真滑溜。」

  小雪一臉的興奮,她輕聲哼哼著說:「公子,你給女人開過苞嗎?聽說很疼
的,是嗎?」

  「不會的。」羅剛安慰她:「剛開始有一小點點疼,一會兒就會很舒服。」

  小雪還是很不安:「是嗎?可我聽說很疼啊,你這麼大的雞巴插進我這麼小
的小洞洞裡,我肯定受不了。」

  羅剛說:「沒事,你下邊的洞會變的。」

  說著低下頭伸舌舔小雪的嫩穴。

  用牙輕咬著她的陰蒂,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亂攪。

  直弄的小雪下體酥麻酸癢,淫水橫流。

  小雪浪叫起來:「啊……好舒服啊,原來這樣……這樣沒妙啊。」

  她也低下頭,學著羅剛把他的雞巴放進小嘴裡。

  她的手套弄著肉棍,用舌在羅剛光滑的龜頭上舔著。

  把羅剛的陰莖弄的青筋暴起,馬眼裡流出水來。

  羅剛把小雪放到在床上,用手握著雞巴在她的陰戶上來回摩擦。

  小雪扭著身子,兩條小腿左右擺動著。

  羅剛把鵝蛋大的龜頭對著小雪的陰道,輕輕推了進去小雪只覺得羅剛的雞巴
不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慢慢地在自己的陰道內挺進,龜頭觸到子宮口才停下
來。

  過了一會兒,熱燙的肉棒開始活動起來,陰道被粗大的雞巴漲的滿滿的。

  小雪不由發出「啊、啊」的呻吟,她覺得全身酸麻,特別是下體更是癢不可
耐,不自覺地讓她雙腿夾緊,扭動著身子,這才感到好受一點。

  羅剛雙手抓住小雪的雙乳,大雞巴使勁在她的陰穴裡抽動。

  龜頭直頂的小雪雙眼白翻,渾身顫抖,叫床聲此起彼伏:「啊……啊……好
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操……操死……我了……啊……啊…
…」

  小雪小小年紀,又是頭一次開苞,怎麼經得起羅剛這樣粗壯的肉棍猛插狂捅
沒多長時間就昏暈過去了。

  羅剛坐在床上開始行功,自覺內力十分精進,心中暗自歡喜。

  他運完功睜開眼,見床前站著一個人。

  羅剛一驚,那人微笑著看著他說:「兄弟你回來了。」

  羅剛不解地問他:「你是……?」

  那人說:「我是你哥哥羅陽啊。」

  羅剛就要起來個哥哥見禮,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小雪也正赤身
裸體睡在身邊,覺得很不好意思。

  羅陽並沒在意,他告訴羅剛說:「母親現在想見你,咱們快點去吧。」

  羅剛穿好衣服,和哥哥一起來見羅夫人。

  羅夫人讓他倆坐下,並揮退所有的下人。

  他對羅剛說:「剛兒啊,我現在就告訴你一件事。」

  羅剛好奇地問:「什麼事啊?母親。」

  羅夫人說:「我,我先在就講給你聽,你們倆誰也別插嘴。剛兒啊,你的肚
臍上有一粒紅痔,你剛來時我也不能肯定你是羅剛,小雪給你洗澡時我才確認的
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兒子。」

  羅剛聽了這話,真的吃驚了。

  羅夫人接著說:「你在兩歲那年,你的母親把你給了我,拖我扶養你。這並
不是她不要你了,是因為她那是身處險境,是為了保住你。你母親對我們羅家可
是大恩大德啊。你四歲時讓你的師傅領走了,一直到現在。」

  羅剛有迷惘了,他問到:「那我母親是誰啊?我父親是誰啊?」

  羅夫人歎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羅剛這個名字是你母親起的,她給你留
下一塊玉珮做信物,你拿著吧。」

  說著遞給他一塊玉。

  羅剛接過來一看,這塊玉毫無暇砒,上面刻著四個字「靈通至寶」。

  羅夫人說:「你母親說了,她安定下來後會來找你的,可一直十幾年都沒來
啊。」

  羅剛給羅夫人跪倒:「母親,孩兒自會去尋找親生之母,可你老人家也是我
的母親。」

  說著恭恭敬敬地給羅夫人叩了三個頭。

  羅夫人含淚帶笑地讓羅陽把羅剛扶起來。

  一家三口訴說情懷一直到深夜。

  

              第四章 路行千里

  羅剛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羅陽領著他在平遙城裡轉轉,拜訪一些親友
看看周圍的景色,還把家裡所做的各種買賣介紹給他。

  晚上羅剛勤練師傅留下的武功秘訣,那小冊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沒名字
,為了紀念師傅,羅剛把自己練的刀法稱為光明刀法。

  羅剛本來想在家住上兩三天就去找師娘,可母親說他不是羅家的人,可還向
當自己的兒子一樣關懷,每天過問他的起居飲食,讓羅剛很不好意思開口說要離
開,讓羅夫人心裡不好受。

  這天羅剛和哥哥正在談論武功,羅剛是在五台山學的藝,使的一手好劍法。

  小雪進來說:「兩位公子爺,奶奶回來了。」

  羅剛聽哥哥說起過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門師妹。

  哥倆一起出了大廳來到院子裡,何倩玫一身紅裝,笑容滿面地走過來。

  羅陽上前拉住她說:「見過母親了?」

  何倩玫點點頭說:「我已經見過她老人家了。」

  說著她看拉看丈夫身邊的羅剛說:「這就是二弟吧?我聽母親說起了你。」

  羅剛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麗,容貌非凡,苗條的身段透出
一股英氣。

  暗暗為哥哥高興他能娶這樣一個好的女子為妻。

  他趕緊施禮:「小弟見過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說:「快別這樣,我可當不起啊。」

  羅陽拉住他說:「好了,咱們進屋再說吧。」

  三人進到屋裡坐下,羅陽就問起妻子師門的事。

  這次何倩玫回師門看望師傅和同門,羅陽因為家裡的買賣正忙著,只讓妻子
自己一人去了。

  羅剛想他們夫妻多日不見定要說些知心話,所以他客套了幾句就出來了。

  吃過晚飯,羅剛在院子裡溜了幾圈,看了看黑虎並給它餵了餵食。

  等天大黑下來,羅剛拿起墨月刀去練習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羅陽。

  當走到哥哥的屋前,見屋內還燈火通明,知道哥哥還沒休息。

  他正要拍門,裡面傳來嫂子的笑聲。

  羅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怎麼忘了嫂子今天才回來啊。

  羅剛正要轉身離開,屋裡有傳出何倩玫一陣陣的嬌笑,笑聲帶著誘人的磁性
直網羅剛耳朵裡鑽。

  羅剛從笑聲中聽出來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尋歡,心裡的好奇在加上嫂子淫笑
的誘惑,讓他產生了偷窺的念頭。

  羅剛本來從小受師傅的教導,對男女關係看的很淡,在他的心裡也沒多少倫
理道德。

  羅剛悄悄地走到窗前,從窗縫隙裡往裡觀望。

  只見哥哥和嫂子都光著身在滾在床上,何倩玫正抓著哥哥的肉棍子用舌頭舔
著。

  羅剛緊盯著嫂子嬌美的身軀,嫂子盈盈笑靨,明眸皓齒,曲線玲瓏,尤其是
胸前的那一對豪乳,真的是豐滿圓肥,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動手撫摸。

  因為嫂子是側著身,羅剛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處,但這也讓他慾火高昇,
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羅陽撫摸著妻子的乳房說:「好師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現在越來越好
行了。」

  何倩玫聽了丈夫的鼓勵,她更賣力了,所性把羅陽的大雞巴全吞進嘴裡。

  她的頭一抬一低的吞吐著丈夫的陰莖,興奮的羅陽嘴裡也小聲呻吟起來。

  羅陽將她翻過來成為仰臥,扳曲她一條大腿,這樣可以方便他同時撫摸大腿
屁股和陰戶。

  這樣一來嫂子嫩紅的淫穴就暴露在羅剛的眼前,看著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
羅剛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起來。

  羅陽的手沿著何倩玫風腴的玉腿滑動,一直溜到她的陰戶上。

  手指輕輕撥開兩片濕潤的陰唇,鮮紅的嫩穴露出來。

  穴口微張,一股清泉從裡面淌出來。

  羅陽的手指開始向這個風流嫩穴裡探索,他的手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帶出
不少白漿來。

  何倩玫開始呻吟,下體的騷癢讓她不停地扭著身子。

  嘴來還不停地催促著丈夫:「好啊,使點勁嗎。人家下面好癢了啊。」

  羅陽看妻子浪的不成樣子了,就抽回手來抓著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

  羅陽將龜頭在那裡磨動,當然是為了將它塗濕。

  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羅陽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難受,恨不得大雞巴
立刻捅進自己的小穴裡把自己干死。

  羅陽覺得雞巴已經夠潤滑的時候,就不疾不徐的將龜頭往裡面塞。

  龜頭進到陰道裡,何倩玫還再催:「啊……你快點啊……我不行了。」

  等羅陽的大雞巴塞滿她的嫩穴時,何倩玫興奮的眉飛色舞。

  她扭著下體,嘴裡咕噥著:「我不管,你有一個月沒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
操我幾次。」

  羅陽嘴裡說:「好好,為夫一定努力幹。這總行了吧。」

  說著一抽一抽的扭動屁股,讓雞巴沉穩地進出她的浪穴。

  羅陽的雞巴在妻子的小穴裡暢快地蠕動著,何倩玫快樂的輕喚著:「哦……
哦……對……哎呦……快使勁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著屋裡面這對男女肉疊臀架的綺旎春光,羅剛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
衝進房內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個死去活來。

  他靠在窗邊,聽這屋內何倩玫的淫詞浪調,他拚命套弄著自己的肉棍來壓制
內心的慾火。

  屋裡羅陽把何倩玫輕輕抱起來,他的雞巴就插在妻子的陰道裡,一走一顛地
在屋裡繞著圈。

  每走一步,羅陽的龜頭就頂到何倩玫的子宮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聲。

  羅陽抱著妻子來到床邊,他讓妻子的右腳立在地上,讓她的身子打橫,左腿
被他抬起來。

  這樣一來何倩玫的美穴兒凸凸隆出,一根粗壯的肉棍通在夾縫裡。

  這個姿勢讓何倩玫很興奮,她穴兒口猛縮,快樂地洩了一次。

  倆人保持這個姿勢,羅陽奮力地挺動自己的雞巴來滿足妻子的肉慾。

  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嬌喘連連,嘴裡發出沉重的呼吸,連呻吟都顧不上了。

  羅陽輕吼一聲,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濃精噴進妻子的子宮裡。

  二人渾身一軟雙雙癱倒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何倩玫爬起身來,他抓住丈夫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來。

  羅剛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陰莖,就像一隻吃不飽的餓狼一樣,心裡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

  羅陽的雞巴在妻子的小嘴裡又變的又粗又長了,他輕輕托起妻子的下巴說:
「倩玫,別來了好嗎?這樣會傷元氣的。」

  何倩玫扭著身軀,撒嬌說:「嗯……不嗎,我還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
子一次吧,人家想嗎。」

  羅陽搖了搖頭,何倩玫連扭帶鬧,可羅陽就是不答應,氣的何倩玫趴在床上
嗚嗚直哭,羅陽撫摸著她軟緞般的脊背低聲下氣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羅剛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離開哥哥的房前回
自己的屋裡。

  他很同情嫂子的處境,心想看來只有自己能幫他們了。

  第二天一早,羅剛正在院子裡練拳,羅陽帶著妻子來了。

  羅陽一看羅剛說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羅剛收住拳式說:「哥哥、嫂子早啊。」

  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羅剛一眼說道「我們才起來,也來活動活動。」

  羅剛看嫂子雖然滿臉歡笑,可眉目之間卻帶一絲憂鬱,知道她還為昨晚的事
傷心。

  羅剛雖然年紀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調教,對男女之事十分在行。

  他知道男人再沒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滿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羅剛對哥哥說:「我又一點東西孝敬哥哥。」

  說著從懷裡那出一小本書來遞給羅陽。

  羅陽接過來一看,書皮上寫著《雙修心法》。

  他翻了翻,抬頭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著他,臉上一紅說:「剛弟,你這是…
…」

  羅剛打斷他的話頭:「哥哥,你們好好練練吧。」

  說著沖羅陽扮了一個鬼臉弄的羅陽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邊問:「練什麼啊?你們在說什麼?」

  哥倆並不答話,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羅陽心裡仍有點納悶:他怎麼送我這個,他怎麼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過了十餘天,羅剛實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說明自己現在就要走,
到江南去找師娘。

  羅陽無可奈何地領他一起來回明母親。

  羅夫人見留不住了,她含著淚,拉著羅剛的手說:「好吧,你要辦大事,我
就不留你了。到了南邊順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還回來啊,這就是
你的家。」

  羅剛點了點頭,羅夫人拿出一個小包袱給他,並囑咐道:「這是十兩黃金和
五十兩銀子,在路上用。我們羅家在江南也有店號,你那這副對牌去了,可以在
店裡做住了,辦事是很花錢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錢,你拿這封信到蘇洲找雲湘商
號借點用。他們是江南大商號,我們羅家從他那兒進貨很多,憑這曾關係你能借
個三萬五萬銀兩。」

  羅剛聽了,感激的熱淚滿面,他趴在地上給母親連連叩頭。

  羅夫人讓羅陽把他扶起來,然後把羅剛母親留的那塊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給他


  羅剛接過來放在懷裡。

  羅夫人揮了揮手,羅陽領著羅剛從屋裡出來。

  羅陽和妻子把羅剛送到城外,倆人揮手而別。

  特別是何倩玫對他左叮嚀右囑咐的,並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視著他。

  羅剛知道嫂子的心情,他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

  倆人眼神一碰,內心都是一陣狂跳,臉上發燒,立刻把目光岔開。

  羅鋼迴避了嫂子那愛戀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說:「哥嫂請回吧,小弟去
了。」

  說完打馬揚鞭而去。

  不一日,羅剛來到鄭州。

  鄭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華,人口稠密。

  羅剛感到肚子飢餓,就來到一個酒樓上要了點酒菜吃起飯來。

  羅剛正吃著,就聽到鄰桌的幾個人一面吃一面發著牢騷:「他媽的,那小子
到底死沒死,讓我們跑這老遠來,能找到個屁。」

  羅剛用眼一瞟,原來是六個年青的壯汗,其中一個傢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
不起在那兒見過了。

  那六個人繼續談論著,羅剛眼熟的那個人說:「恐怕是還活著,不然的話那
倆小娘們的屍體怎麼就沒了,在那兒還有兩具狼屍。肯定是他幹的。」

  另一個人說:「那也不用我們往南找啊,都快一個月了,怎麼知道他會來江
南啊。」

  一個好像為首的說:「有消息說那個老不死的老婆領著女兒去江南了,他肯
定也會去的。好了,現在誰也別說了,當心露了行藏。」

  羅剛頓時就明白了,這幾個人是在找自己的,他們就是殺害師傅和師妹的那
活人。

  自己現在身穿綢緞,騎著高頭大馬,因此這幫人根本就沒想道他是這樣的裝
束。

  羅剛心了發恨,可在這鬧市中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羅剛低著頭喝酒吃菜,等那幾個人出了門,他也跟了出來。

  羅剛緊盯著那六個人,一直來到鬧市的十字路口。

  就聽一陣鑼響,一大群人圍住了一個賣藝的場子。

  人太擁擠了,羅剛也只好放慢了腳步。

  場子裡表演的是一對十四五歲的孿生姊妹,倆人身穿紅裝,舞動著一對花槍
她們的對手很奇怪,是一頭大猩猩。

  那猩猩象受過訓練一樣,一桿槍也用的象模像樣的。

  周圍的人連聲叫好,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可能是班主,他沖人群連連拱手說
:「謝謝,謝謝老少爺們捧場。」

  這時一群家奴來到場邊吆喝到:「閃開、閃開,我家大爺來了。」

  看熱鬧的人都蜂擁散開,個那幫人讓了一個道。

  場子裡的那對小姐妹也停下手來看著這幫人,班主趕緊過去行禮。

  一個家奴說:「誰讓你們在這演的,怎麼也不給我家大爺說一聲啊,瞎了你
們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班主說:「不知你家大爺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爺就是鄭州知府的公子。」

  說著他一回身對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大爺,您有什麼吩咐啊。」

  那公子說:「告訴那幫賣藝的,這倆小丫頭我要了,不然就讓他們吃不了兜
著走。」

  班主一聽怎麼肯幹,他搖了搖頭,那公子一看對家奴喝到:「廢物,還楞著
幹什麼,給我搶啊。」

  家奴們聽了主人的話立刻上前搶人。

  兩邊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羅剛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馬上起了狹義心腸
大喝一聲來到場內,三拳兩腳就把這幫人的滾的滾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羅剛的手說:「好漢,咱們快走把,不然城門一關就出不去了」

  羅剛和那群賣藝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對小姐妹叫到羅剛身前說:「快給恩人
叩頭,是他救了我們啊。」

  那對小姐妹干緊下跪,羅剛伸出手把她們攔住。

  羅剛和他們分道揚鑣,他一直往南去,在經過一片小樹林時,裡面竄出六個
人攔住他的去路。

  羅剛一見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紅。

  為首的那傢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這身打扮了,把我們兄弟都蒙過
去了,要不是那幫賣藝的,還真找不到你小子了。」

  羅剛並不說話,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來。

  正這時傳來一聲嬌和:「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之下,你們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
毆。」

  他們順聲一看,只見一名女子騎馬而至。

  那女子長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紀一身白衣顯得高雅端莊,身材苗條,面色
如玉。

  羅剛一看頓升愛慕之心。

  那幫人也被女子的美貌驚呆了,一個小子嘻嘻一笑說:「這樣的美人陪我睡
一覺,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話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像他抽來。

  嚇的那小子干緊後退一步。

  羅剛沖姑娘說:「我可這些人仇深似海,請姑娘別插手。」

  說完他揮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們來吧。」

  幾個人看著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來,一個小子舞著刀衝上來。

  羅剛當頭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結果連人帶刀都變成兩半。

  剩下的五個人又驚又怒,他們揮刀一起撲上來。

  這是羅剛頭一次運用光明刀法,雖然還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對付這幾
個小角色還是綽綽有餘的。

  沒幾招下來,這五人就屍橫當場了。

  旁邊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沒想到羅剛的武功這樣高,下手這麼狠。

  羅剛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羅剛滿意地點了點頭把刀收好。

  他轉過身對那女子說:「驚著姑娘了。」

  女孩勉強一笑說:「沒什麼,我見你救了那些賣藝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殺
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

  羅剛聽了她的話笑起來,這個女孩的觀點倒也奇特。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羅剛問她怎麼孤身一人上路。

  那女孩說去金陵,倆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說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

  倆人邊走邊聊,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倆人看路邊有一座廟宇,羅剛說咱們先到那兒去歇歇腳吧。

  白依依點點頭,羅剛沖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廟裡竄去。

  白依依笑起來:「它還能去報信啊。」

  倆人來到廟前,只見廟的匾額上寫著神女廟三個字。

  倆人派了半天門,門才打開,一個小尼姑探出頭來。

  白依依趕緊說:「小師傅,我們錯過了宿頭,想在你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倆領進去,黑虎也從黑影裡鑽出來。

  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說:「施主稍等,我去請師傅。」

  倆人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阿彌托佛」

  一聲,一個頭帶面紗的尼姑走進來,羅剛看她的身材修長,像一個美人,可
她臉上帶著面紗,看不出她的模樣。

  白依依也是一楞,沒想到尼姑也帶面紗,她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那尼姑一進大殿,她一看羅剛立刻就楞住了,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她仔細打量著羅剛心裡念叨:「太像了,簡直就是他啊。」

  尼姑問羅剛:「施主叫什麼啊?」

  羅剛一見她這樣問自己,也很奇怪。

  他回答:「在下羅剛,是平遙人,想借師傅著住一晚,不知方便嗎?」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說,不知你和這姑娘是什麼關係?我好安排
住處。」

  白依依說:「我們是朋友。」

  尼姑聽了讓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羅剛他們談話。

  她一直問羅剛的家裡事,好像對他的出身很關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後,請羅剛他們休息。

  倆人出了大殿,就聽到老尼姑在殿裡的一聲長歎。

  白依依說:「她好像認識你啊,老問你的家裡事。」

  羅剛也搖了藥頭,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這時候廟外傳來激烈地打鬥聲,羅剛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廟門。

  只見一夥人讓一群士兵正追的走頭無路,有幾個人已經被士兵砍到了。

  羅剛上前一看,被追殺的人正是那群賣藝的。

  羅剛怒從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鄭州知府派來的。

  他揮刀衝過去,因為是官軍,羅剛不敢傷人,刀鋒過處,士兵的兵器都斷成
兩節。

  那群兵一看全都沒頭而跑。

  羅剛趕跑了官兵,再來看那些賣藝的。

  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槍。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班主抬進廟裡,羅剛看了看他的傷,眼見他傷勢沉重,就
是自己的師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羅剛給他運了點真氣,班主慢慢睜開眼,他用虛弱的聲音說:「又是恩公救
了我們,我不行了,還有件是想求恩公。」

  羅剛說:「什麼事,你說吧。」

  班主說:「我們這次得罪了鄭州知府,他正緝拿我們,我還有點積蓄,你把
它分給剩的人,讓他們各自逃命吧。只有她倆是一對孤兒,被我自幼收養,就送
給恩公為奴,以報恩公的大恩。」

  羅剛聽了連忙擺手,白依依卻在一邊說:「好吧,他會善代她們姐妹的。」

  羅剛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對那對小姐妹說:「你們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
們要替活著的姐妹兄弟報恩啊。你們……」

  話未完就氣絕而死。

  姐妹倆趴在班主的屍體是痛哭起來,就連那頭大猩猩也吱吱亂叫。

  羅剛帶著賣藝的人把班主的屍體埋好,每人分給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趕緊離
開這兒。

  等一切都打發清了,那對小姐妹雙雙跪在羅剛和白依依的身前說:「小婢給
少爺和奶奶叩頭。」

  羅剛聽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滿臉通紅,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說:「瞎說了
誰是奶奶。快起來,你們叫什麼啊?」

  小姐妹說:「回奶……啊不,我們叫田香、田甜。」

  正這時那名尼姑走過來說:「施主,官軍還會來的,這不能住了,還是請起
程吧。」

  羅剛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領著田香、田甜離開了神女廟。

  臨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贈給了羅剛。

  白依依看了那傳手珠一眼說:「十六個珠子一樣大小她好大方啊,這手珠價
值連城啊。」

  羅剛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幾個人逶迤南下,雖然路途遙遠但也不寂寞。

  田家姐妹善長訓獸,把黑虎調教的乖乖的,甚至連羅剛的話都快不聽了。

  羅剛見這對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閒下來也教給她們幾招真功夫。

  等他們來到長江邊上,羅剛和白依依要分手來,一路千里同行,倆人的感情
日深。

  羅剛看著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說:「我們還能在見面嗎?」

  白依依含著淚勉強一笑說:「會的,有緣自會在見。」

  說完打馬而去。

  羅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後,才領著田家姐妹奔揚州無量觀。

 
 

              第五章 認祖歸宗

  羅剛來到揚州無量觀,小道童說師傅還沒回來。

  這讓羅剛沒了主意,他在江南沒任何朋友,可以說是兩眼漆黑這讓他到那兒
去找師娘和師妹。

  羅剛領著田香、田甜在無量觀住了兩天,最後他想找人幫幫忙。

  揚洲自古就是繁華之地,那裡最有名的是青樓歌妓和鹽業。

  唐朝李白有「煙花三月下揚州」的詩詞,表白了揚州的風貌。

  羅剛帶著倆小丫頭走在揚州的大街上,只見客商雲集,遊人如織,其繁華勝
過平遙十倍。

  羅剛頭一次見到這樣繁華景致,他的雙眼東張西望地忙不過來,反到是田家
小姐妹因為走的城市多了並不像他那樣。

  按照哥哥給的地址,羅剛很快就找到了羅家的店舖。

  小夥計一看一男兩女還牽著狗和猩猩,把他們當成賣藝的,小夥計攔住羅剛
說:「哎,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是大街,要賣藝到那兒去,出去、出去。」

  羅剛看這夥計一副凶像,他生氣地怒喝道:「去把掌櫃叫來。」

  小夥計一冷,他還真不知道羅剛什麼來頭了。

  看落鋼的穿著不像是賣藝的,他趕緊跑到後面去。

  不一會兒,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煙袋從裡面出來。

  他一看羅剛說:「你找我啊,有什麼事嗎?」

  羅剛把羅府的對牌拿出來,胖掌櫃一看立即換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羅
剛讓到裡面,吩咐給羅剛倒茶。

  等羅剛坐好後,胖掌櫃笑著說:「閣下是來巡查的?小的已經把帳準備好了
咱們這個店號今年盈利不少啊。」

  羅剛喝了口茶說:「我是來找人的。」

  然後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來時羅夫人的話給胖掌櫃講了一遍。

  等羅剛說完,胖掌櫃說:「原來是二東家,咱們店雖然在揚州時間不短了,
但只是做買賣,對江湖的事知道的並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認識那麼的江湖上的
人,恐怕不能幫什麼忙。」

  羅剛聽了很失望,胖掌櫃又說:「現在江南有勢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
們幫幫找找。」

  田香在一邊插嘴道:「這怎麼行啊,我們公子又不是在揚州找人。」

  胖掌櫃說:「那還有一個地方,就是鹽幫了,你別看鹽幫勢力不如什麼丐幫
可他們有的是錢,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

  羅剛趕緊說:「那你就幫我去找一下鹽幫的人吧。」

  胖掌櫃搖頭說:「我可沒這麼大的面子,這樣吧,二東家先在這住下,我給
你留意無量觀的道長,還請二東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蘇州,找雲湘商號,他們跟鹽
幫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這點事他們會幫你的。」

  羅剛想了想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先在這住下。

  胖掌櫃吩咐夥計趕緊收拾一間上房,讓羅剛他們先歇歇,然後擺出酒席給羅
剛接風。

  吃完酒,胖掌櫃說:「揚州煙花名滿天下,二東家不去看看嗎?」

  羅剛一聽就動了心,自從離開平遙他還沒和任何女人上過床。

  雖然有田香、田甜姐妹倆照顧自己,但他並沒把她倆怎麼樣。

  羅剛正沉吟不語,田氏姐妹聽了很不高興。

  她倆狠狠的垛了一下腳就進屋了羅剛說:「我就不去了,明天還要去蘇州,
謝謝你的好意了。」

  羅剛一進屋見二女崛著嘴坐在床邊,羅剛說:「好了,生什麼氣啊。」

  二女一扭頭,並不理他,羅剛看著她們生氣的樣子,有說不出的愛憐。

  羅剛這才仔細端詳起她倆來,二女長的不差分毫,兩隻眼珠一轉一轉地透出
機靈來。

  羅剛輕輕一笑說:「你們倆別裝了,真生氣啦?」

  二女「噗哧」一笑說:「我們怎麼敢啊,我們只是不想讓公子去那個髒地方
啊。」

  羅剛說:「可你們知道嗎?沒女人我的內功就練不成了。」

  二女聽了,臉上同時一紅說:「我們姐妹能幫你嗎?」

  羅剛說:「你們還不行啊,你們太小了。」

  二女沒等他說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抬頭了。

  羅剛在她倆身上拍了一下說:「好了,洗洗睡吧。」

  二女抬進一盆水給羅剛洗澡,羅剛平日讓她們洗澡也沒什麼想法,因為二女
心裡只想報恩。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個人的感情日深。

  他們雖然還是主僕,但更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對羅剛到外面尋歡


  經過剛才的嘻鬧,小姐妹幫羅剛洗澡時變的忸怩起來。

  而羅剛的肉棍這時也不爭氣的立正了。

  田家姐妹輕手輕腳的胡亂幫羅剛洗完了,讓他躺到床上。

  羅剛說:「你們怎麼不洗啊?身上不髒嗎?」

  羅剛的話讓她們更不好意思起來,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

  姐倆暗罵胖掌櫃,三人就給準備了一間屋,還就一張床。

  姐妹倆在羅剛面前脫光身子互相洗起來,羅剛則在床上欣賞著二女沐浴的美
態。

  小姐妹還沒發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已經鼓起來了,可還是顯的很
小。

  而她倆的雙腿間白白淨淨的沒有一根陰毛。

  羅剛仔細看著她倆的腿間,那裡白嫩無比,沒一點要長毛的跡象。

  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羅剛讓她們上床來,他仔細地看她倆的陰戶,把之對
小姐妹羞的雙手捂著臉說:「公子,你在幹什麼啊?這多讓你難為情啊。」

  羅剛的手伸到她倆的腿見摸了摸,細嫩細嫩的。

  羅剛對她們說:「我在看你們的下面長沒長毛。」

  田甜說:「沒啊,這怎麼還長毛啊,又不是腦袋。」

  羅剛笑起來,他拉著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體摸了摸說:「你看我這兒都長了
怎麼回不長毛呢?」

  田香說:「不一樣的,你是男的嘛。」

  羅剛拍了她腦袋一下說:「小傻瓜,男女都一樣的。你們來過月信嗎?」

  田香不明不白地點了點頭,羅剛露出興奮之色說:「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是
白虎,竟讓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姐妹倆更是大惑不解了,他們從小賣藝,沒有受到象母親一樣的人照顧,在
加上剛剛開始發育,於這些事似懂非懂。

  羅剛招呼她倆:「來、來,都躺到我身邊來,我告訴你們。」

  於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羅剛的身邊,他左摟右抱的給二女講起了閨房之事。

  三個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羅剛就急著去蘇州,胖掌櫃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給了羅剛一些
銀票並送到揚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時已經錯過了店舖。

  羅剛說:「看來又地找個和尚廟住了。」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坐廟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說:「小廟不
留女客,實在對不起了。」

  羅剛上前說:「師傅,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嗎,我們就住一晚。」

  說著拿出十兩銀子遞過去:「這是一些香油錢,請師傅收下。」

  真是錢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換了一副笑臉說:「阿彌托佛,施主請。」

  三人進了廟,和尚給他們端出齋菜素面。

  羅剛他們吃完麵,把東西收拾好,羅剛就在院子裡教田氏姐妹練武。

  姐倆用一根棍當劍正在比劃,一個中年和尚悄悄來到羅剛身邊,緊盯著他。

  羅剛一看來人毫無聲息地就到了他身邊,知道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

  他暗暗提氣說:「大師晚安啊。」

  和尚說:「我是悔心方丈,剛才怠慢諸位了。」

  他看了看羅剛腕子上那串手珠問到:「你這串珠子是那兒來的?」

  羅剛隨口說:「是一個女大師送的。」

  悔心點頭說:「施主要到那兒去啊?」

  羅剛警覺起來:「大師是什麼意思?」

  悔心忙說:「別誤會啊,我是看你挺像我過去的一個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
也認識。」

  羅剛說:「我像誰啊?」

  悔心說:「只是象,你要去那兒?」

  羅剛說:「我到蘇州,去找雲湘商會。」

  悔心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羅剛見他走了,心裡很納悶,等田香、田甜練完了他們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來找羅剛,他說:「這離蘇州很近了,如果雲湘商號的
老闆不見你,你就把這串手珠送進去。」

  羅剛說:「大師和他們很熟?」

  悔心說:「都是故人而已,還有就是你這兩的小丫頭武功不太好,又帶著這
兩個畜生,走到那兒都很扎眼,不如讓她們在我這住一陣子,我和她們切磋一下
武功。」

  羅剛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讓田家姐妹給悔心磕頭。

  悔心雙手一揮,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羅剛別了悔心,獨自一人去蘇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

  當他快進城的時候,有兩名女子從後面騎馬跑過來。

  羅剛向二女看去,這兩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紀,都穿一身紫色緊身衣裝,顯
的十分的利索。

  其中一個姑娘長的和他有點相像,羅剛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心一生出一股親
近感。

  倆女孩看羅剛緊盯著她們,心裡不由升起一絲怒意。

  那個長的和羅剛差不多的姑娘對另一姑娘說:「姑姑,我們來教訓一下這個
好色的小子。」

  那個姑娘說:「好吧,不過可別傷人啊。」

  羅剛一聽,原來這倆姑娘還不是姐妹倆,而是姑侄倆,想到這他不禁笑出聲
來。

  他這一笑,那兩位姑娘跟生氣了。

  倆人一起揮著馬鞭說:「小色狼,看你是個文弱書生,不然的話讓你嘗嘗鞭
子的滋味。」

  羅剛最對女人感興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來勁。

  他哈哈一笑說:「我不是色狼,誰讓你們長的漂亮呢?我就願意看美人。我
是讀過幾本書,卻不是你們說的文弱書生。」

  那個姑姑說:「好啊,看來你也會武了,那咱們比劃比劃吧。」

  說著她一撥馬向路邊的竹林走去,另一個姑娘緊跟著過去了。

  羅剛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們後面。

  三人都下了馬,那個姑姑說:「小玉,你先來。」

  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劍來,羅剛猶豫起來,他的墨月刀太厲害,如果傷到這個
姑娘可就太罪過了。

  而不用刀,對方拿著劍,可以說是不把她放在眼裡了,那姑娘能不生氣嗎。

  小玉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衝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頭,姑奶奶就饒
了你。」

  羅剛一瞪眼從身上抽出刀來,他人英俊非凡,在那裡一站,真是玉樹臨風一
般,二女看了,都楞了一下,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臉上都微微發燒。

  小玉一咬牙,挺劍向羅剛刺來,羅剛揮刀相接,倆人打成一團。

  旁邊觀戰的姑娘看他們倆一個英俊一個瀟灑,倆人穿來舞去的就像一對兄妹
在練武。

  特別是羅剛的武功高強,招術灑脫自然,讓她愛慕的了不得。

  正這時場裡起了變化,小玉一看久戰不下,她便使出狠招來。

  她退了半步,然後一低身象鷂子一樣往前一竄,衝著羅剛的小腹連刺三劍。

  觀戰的姑娘大驚喊到:「別傷他。」

  羅剛也是促不及防,他連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連斬三下,只聽「噹」「當
」「噹」三聲,小玉的劍被羅剛的刀斷了三截。

  小玉握著一個劍把站在那發了一會楞後,她哭了起來。

  姑姑娘上來拉住她的手安慰她。

  小玉哭到:「他把母親給我的劍弄壞了。」

  羅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對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沒了分寸,
實在的抱歉。」

  那兩位姑娘沒在說什麼,只是問了問羅剛的姓名就離開了。

  羅剛想了想這算嗎事啊。

  搖著頭收拾好東西就進城了。

  雲湘商號在蘇州很有名望,羅剛沒費勁就找到了。

  他把羅夫人的信拿出來,交給商號的說是要見老闆。

  過了一會兒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把羅剛讓了進去。

  羅剛說:「在下到這是有事相求貴府的,能和貴府的主人一見嗎?」

  那管家打了個哈哈說:「主人都出去了,有什麼事和我說吧。你們羅家和我
們都不是一般關係了,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啊。」

  羅剛見他推辭不讓見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個悔心抬了出來。

  這管家才說去給回一聲。

  不一會兒出來了一個姑娘,羅剛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見羅剛,芳心竊喜,但她臉上卻故意露出怒色沖羅剛說:「好啊,原
來是你啊,你竟敢追到這來了。」

  羅剛一看小玉感到很尷尬,他趕緊站起身來朝小玉一抱拳說:「是在下冒犯
姑娘了,還請姑娘大量海涵。」

  小玉見他成慌成恐的樣子,心裡老大地得意。

  她故意要挾道:「你有什麼事來找上門來?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什麼都好
商量。」

  羅剛撓了撓頭說:「姑娘說什麼事啊?」

  小玉有手摀住嘴強忍住笑說:「你把我的劍弄壞了,你就把你的刀給我,算
是賠禮道歉好嗎?」

  羅剛一聽心裡很不願意,小玉看他滿臉的為難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笑
了起來。

  羅剛只好連連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聲說:「你到這來有什麼事?」

  羅剛就把自己想找鹽幫幫忙的事說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語了。

  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羅剛見他不說話,追問到:「姑娘能幫這個忙嗎?」

  小玉說:「對不起,求鹽幫辦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

  羅剛說:「那姑娘說我該找誰啊?」

  小玉說:「我進去幫你問問好嗎?」

  羅剛說:「全仰仗姑娘了。」

  說著他把那傳手珠給了小玉說:「請把這傳珠子讓尊長看看。」

  小玉接過來說:「請稍後。」

  小玉來到後面的屋子裡,屋內坐著兩名婦女。

  小玉衝她們說:「母親、姑姑悔心大師介紹來一個人。」

  她就把羅剛的事說了一遍。

  小玉的母親看著小玉手了的那傳手珠說:「你手裡的珠子是那來的?讓我看
看。」

  小玉聽母親說話有點異常,她趕緊把珠子遞過去。

  小玉的母親看著那傳珠子輕輕歎了口氣。

  小玉說:「那個人就是平遙羅家的二公子,叫羅剛。」

  小玉的母親和姑姑聽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親又問了一遍:「什麼?你說
他是誰?」

  小玉也緊張了,她又說了一次:「他是平遙羅家的二公子,叫羅剛。」

  小玉的母親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對小玉說:「你快把他領到這兒來。」

  小玉點點頭出去了,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這麼激動,而母親從沒見過外人。

  她到大廳裡把羅剛領進去見母親,一進屋就見母親和姑姑都戴上面紗坐在椅
子上等他們了。

  羅剛一進來,正要給她們行禮,小玉的母親說:「先別動,我先問你幾句話
你要老實回答。」

  羅剛點頭說:「是,請你問吧。」

  小玉的母親問:「你是那的人,母親是誰啊?」

  羅剛就把羅夫人告訴他的給小玉的母親說了一遍。

  小玉的母親又問了他的生辰八字。

  最後說:「你有塊玉嗎?讓我看看。」

  羅剛困惑不解地把那塊玉從貼身出拿出來,小玉的母親仔細端詳了那塊玉一
會兒。

  突然說:「把你的上衣脫下來。」

  她這話一出口,不但小玉楞了,羅剛更是不明白什麼意思。

  他怎麼好意思在三個女人面前脫下上衣。

  就在他一楞的時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還楞著幹什麼,快脫。」

  羅剛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他解開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來。

  小玉的母親來到他身前仔細看了看他肚臍上面的那顆紅痔後,一把摟住他叫
了聲「兒啊」放聲大哭起來。

  羅剛也跟著哭了,可他還很不明白,母親收住眼淚,她和姑姑摘下面紗,羅
剛一看母親和姑姑都是美麗絕頂的美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

  其實她倆都三十八九了,由於保養得體,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十來歲。

  母親拉著羅剛的手說:「你不是還有不明白的嗎。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說著她又對小玉說:「你去把你夢春姑姑找來。」

  不一會兒小玉和夢春來了,那夢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齡差不
多的拿個姑娘。

  母親看人都來了,就讓小玉把門窗都關好。

  姑姑從櫃中取出一卷紙來,她把紙平鋪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張大畫。

  畫上寫著幾個紅字「大觀園血淚圖」。

  畫面上慘不忍睹,在一個大坑裡塞滿了屍體和頭顱。

  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軍兵在發洩獸行:有的在砍女人的頭,有的在輪姦女
孩子,還有的在給女人開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鮮血淋淋,到處是男人的屍體和女
人的殘肢。

  畫上不少地方的墨跡被水滴濕過,想來是做畫的人一面畫一面在落淚。

  母親說:「你們都看到了,我現在就把咱們家的事說給你們聽。」

  原來這二位婦人就是從榮府裡倖存偷生的賈元春和史湘雲。

  當是榮寧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倆還有黛玉得以活命。

  當時元春身懷有孕,就生下了羅剛和小玉。

  而黛玉在榮府時經常同賈政上床,也懷上了賈政的骨肉。

  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擊,在生下夢春後就一命歸西了。

  元春和湘雲從京城裡出來,在路上碰到一夥匪徒截了羅陽的父母,並用羅陽
的命做抵押讓羅家出錢。

  湘雲單人獨劍闖入匪巢救出羅家一家人,並把他們送到平遙。

  而元春她們正在逃難,為了保住賈家這根獨苗,就把兩歲的羅剛留在了羅家


  而她們來到蘇州,隱姓埋名做起生意來。

  元春曾是貴妃,見識很廣,再加上湘雲相助,漸漸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
四海的商戶。

  因為兒子寄生在羅家,所以她們對羅家的生意特別照顧,而羅家並不知道這
一切。

  元春滿面淚痕哭訴完了,幾個人哭的抱成了一團。

  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元春說:「現在我正在謀劃,我一定要人仇人滿門抄斬
。」

  羅剛跪在元春面前說:「母親,害我滿門的是誰?兒子定要報仇雪恨。」

  元春說:「害我們家的人是孫紹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
還在,你們絕不能放過他們。」

  羅剛和小玉跪下說:「孩兒遵命。」

  湘雲把圖收好,元春拿出那傳手珠說:「這是那兒來的?」

  羅剛就把女尼贈珠的事說了,元春說:「這傳珠子是我省親是賜給妙玉的,
沒想到她還活著。」

  湘雲接過來看了看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過來的。」

  元春說:「你以後就別叫羅剛了,你姓賈,就叫小寶好了。你們的父親叫寶
玉,你們兄妹倆的名裡都帶上父親的名諱,這樣沒人懷疑我們是賈家的人了。」

  羅剛點了點頭,從此後他就叫賈小寶。

  元春問他找鹽幫辦什麼事,小寶就把請鹽幫找師伯和師娘的事說了。

  湘雲說:「這好辦,鹽幫每年收到我們的好處不少,這點是辦起來不難。我
給高幫主寫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說:「你先在家好好呆幾天,等有了信你再走。」

  羅剛又說起田香和田甜來,湘雲說:「那個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
一定是看你長的和你父親一樣才教給你的丫頭武功的,他很利害啊,當年在江湖
上誰不知道柳湘漣的大名啊。」

  小寶聽了這才放下心來,他就在家裡等著鹽幫的消息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6 編輯 ]
2011-10-12 03: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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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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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仇家之女

  小寶就在家裡住下來等候鹽幫的消息,一顆緊張多日的心才算鬆弛下來。

  他沒天陪著母親說說話,和湘雲姑姑一起練練武功。

  元春每天讓他熟悉家裡的買賣帳目,而湘雲則不時和他切磋武藝。

  湘雲見多識廣,在她的指導下小寶的刀法和拳腳越來越精熟了。

  湘雲從小就愛玩笑打鬧,她並不向元春那樣威嚴,因此小寶和她在一起感到
很隨便。

  兩個人一起練拳習武,難免有身體的接觸。

  湘雲本是美色出眾,雖然人到中年,可他保養得體,在加上沒有生育過,看
上去就像小寶的大姐姐一樣的年歲。

  湘雲自榮府出來後,快二十年沒和男人接觸過了。

  小寶雖然是他的表侄,可他的相貌和他的父親寶玉無異,不但英俊瀟灑,而
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剛毅。

  比當年的寶玉更吸引女性的注目。

  每當湘雲看到小寶慷慨揮灑的樣子,心裡都泛起一陣陣綺漣。

  小寶在離開平遙後在也沒近過女色,他本是愛性如命的人,對男女之事很是
上心。

  表姑的眼睛裡的遐想沒有瞞過他的眼神,只是因為湘雲是他的長輩一時還不
好意思有所行動。

  這天他和湘雲練完拳,湘雲擦了擦汗說:「小寶,你累了吧,到姑姑屋裡歇
一會兒吧。」

  小寶點了點頭說:「好吧。」

  他給湘雲拿起外衣,倆人進了湘雲的房間。

  湘雲進到屋裡,她挽起袖子來在盆裡洗了洗手臉。

  小寶看著她裸露出來的嫩白的手臂贊到:「姑姑,想不到你的手臂還這樣嫩
白啊,怎麼看怎麼像小姑娘的手臂。」

  湘雲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說:「小鬼頭,又油嘴滑舌了。」

  小寶立刻正色說:「小寶說的是真心話,不敢貧嘴。」

  湘雲歎了一口氣說:「你就別安慰我了,姑姑老了,年紀大了。」

  小寶拉住她的手說:「姑姑不老啊,姑姑在小寶心裡還是象小姑娘一樣。」

  湘雲盯著小寶追問道:「你真還覺得我不老嗎?」

  小寶堅定地點了點頭,湘雲紅著臉說:「那你不嫌棄姑姑了?」

  小寶又點了點頭,湘雲的臉羞的更紅了。

  她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那你真的喜歡我嗎?」

  小寶不再說話,而是伸手抱住湘雲的纖腰,他的雙唇緊貼在她的殷紅的小嘴
上,倆人的舌頭立刻攪在一起。

  小寶的手不老實起來,他一面吻著姑姑的紅唇,一面解開她的衣扣。

  湘雲的上衣被脫下來,她那身粉嫩的肉兒露出來。

  特別是胸前那對肥嫩的乳房,圓溜溜顫微微的,上面嵌著一粒葡萄般的奶頭


  小寶的手就像粘上去一樣,再也離不開湘雲的那雙豪乳了。

  他幹過很多的女人,還從沒見過這樣豐滿美麗的乳房。

  湘雲微微喘息著,小寶的嘴從她的紅唇上離開咬住她的奶頭,才讓她送了一
口起。

  湘雲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要輕點啊,姑姑好長時間沒讓男人弄過我的乳房
了。」

  小寶用牙在姑媽的奶上輕輕啃咬,留下一行行的牙齒痕跡。

  他的手順著湘雲光潔的小腹向下滑動,穿過她的褲帶,伸進她的內褲裡。

  小寶的手掌輕拂著湘雲濃黑的陰毛,他的手只則撥開她那兩片軟滑的陰唇,
扣弄她水淋淋的小穴。

  湘雲的小穴滑潤緊顧,他的手指一探進去就被陰道的肉壁緊緊裹住。

  湘雲被摸的渾身發軟,她三把兩把撕開小寶的上衣,她的那雙大奶緊壓在小
寶的胸前。

  湘雲的手也伸到小寶的褲內,握住他的那只硬梆梆的肉棍。

  慾火焚身的湘雲採取主動,她蹲下身子,拉開小寶的褲帶掏出他的雞巴含在
嘴裡。

  小寶的肉棍又粗有上,湘雲的小嘴怎麼能把它全吞下去?可她到底經驗老道
,她慢慢一點點地把小寶的肉棍往下嚥。

  小寶那鵝蛋大的龜頭衝破湘雲的咽喉進入到她的食管裡。

  湘雲的口交技巧太讓小寶陶醉,他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姑姑嘴裡進進出出的樣
子,心裡一陣陣衝動。

  他還從來沒享受過這樣美妙的服務。

  湘雲吐出他的肉棍說:「真好一桿好槍啊,比你父親的也不差,不知道你的
槍法好不好?」

  小寶笑了笑說:「那就請姑姑考評考評吧。」

  湘雲早就忍不住了,她把小寶推倒在床上,自己趕緊扯下褲子露出水汪汪的
嫩穴。

  她岔開雙推蹲到小寶的身上,抓住小寶的陰莖對好了自己的陰道口,屁股往
下一沈坐了下去。

  湘雲坐到小寶的大腿上,小寶的肉棍也就齊根插進她的陰道裡去了。

  湘雲哼唧了一聲,呻吟道︰「哦……好舒服,好爽呀!」

  小寶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個抓緊她的乳房。

  一面邊用手指夾弄著姑姑的乳頭,一面說:「姑姑,你快動啊。」

  湘雲開始輕扭著身在,小寶粗壯的陰莖把她的陰道賬漲的火辣辣的,她的嫩
穴畢竟有十幾年沒讓男人操了。

  小寶見她動做很慢,就抓著她的腰助她活動。

  湘雲趕緊制止他:「小寶慢點啊,姑姑快二十年沒讓男人弄了,你這麼大的
雞巴。弄快了會把姑姑的嫩穴干壞的。」

  小寶只好停下手,讓湘雲自己在身上慢慢起落。

  隨著湘雲在小寶身上的運動她感到小寶的肉棒象火燭一樣燙熱,她的淫穴變
的越來越騷癢難耐了。

  湘雲加快了上下的聳動,小寶也摟著姑姑的細腰向上使勁地頂了幾下陰莖,
下下都齊根插到她的嫩穴深處。

  把湘雲頂得又疼又麻又癢,也忍不住浪叫起來:「嗯……嗯…哦……好舒服
,小寶……想不到你的本事真不小啊,姑姑從現在就是你的女人了姑姑的小穴就
讓你操好嗎?」

  湘雲忘形地聳動著身子,小寶被她火熱的情懷感染了。

  他翻身把湘雲壓在身下,雙手用力掰著她的雙腿,大雞巴使勁在陰道裡捅來
捅去。

  小寶的雞巴太厲害了,每插一次,巨大的龜頭都碰到她的花心,彈性十足的
花心就把他的肉棍頂回來。

  湘雲頭髮四散,全身禁不住連抖。

  她的呻吟變的更淫浪了:「啊……啊……小寶……你的……大……大雞巴…
…真好啊,我不行了……快啊……在使勁捅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啊
……我完了。」

  湘雲一聲高叫,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淫水象噴泉一樣從陰道裡湧
出來,她達到了性愛最美妙的境界。

  與此同時,小寶也是低哼一聲,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姑姑的身體裡,沖涮
著她柔嫩的花心。

  湘雲和小寶喘息著互相緊緊摟抱著,他們誰也不想離開對方。

  湘雲一邊吻著小寶的嘴一面說:「小寶,快活嗎?」

  小寶的手在湘雲的光滑的背上撫摸著說:「我好快活,小寶喜歡和姑姑在一
起。」

  湘雲感動了,她把頭埋在小寶的懷裡說:「姑姑以後就是小寶的人了,小寶
可別嫌姑姑老啊。」

  小寶把湘雲摟的緊緊地說:「姑姑不老啊,在小寶眼裡姑姑還是個小姑娘啊
小寶一定娶你,永遠和你在一起。」

  說著他和湘雲親熱的吻在一處。

  元春找來湘雲說:「我感覺自小寶來了小玉和夢春都有點不太一樣了,她倆
平日總是嘻嘻哈哈的,怎麼現在都變的心事重重的,沒點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她
們因為小寶來了才這樣啊?」

  湘雲肯定地說:「恐怕是吧,小寶來的那天,她倆都很高興,可當你說小寶
是你的兒子後,她們的臉色就變了,小玉回屋還哭了一場,開始我還以為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而傷心的。」

  元春有點不明白了,她問湘云:「小寶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他的相貌氣質甚
至超過了寶玉,是讓女人很動心。可沒理由一見面就會成這樣吧。」

  湘雲說:「她們可在城外就和小寶碰過面了。」

  就把小玉和小寶在比武的事說了一遍。

  元春聽了,知道女兒和妹妹一定是愛上小寶了,她無神的自語到:「冤孽、
都是冤孽啊。」

  湘雲看元春的樣子,她嚇了一跳。

  趕緊輕輕摟住她說:「姐姐,你冷靜一會兒。」

  元春雙眼流淚,自責地說:「全怪我啊,是我太貪圖性慾,和哥哥通姦,才
身懷有孕,被皇上發現了。致使賈、薛兩家遭到滅門慘禍。沒想到現在他們兄妹
也這樣,真是老天的報應啊。」

  湘雲摟著元春,一面給她擦著淚說:「姐姐別太傷心了,其實也沒什麼啊,
現在我們是一介布衣,誰也管不了我們啊。」

  元春歎了口氣說:「那就不管他們了?」

  湘雲說:「你就忍心看小玉和夢春這樣痛苦?再說了,賈家的香火也要有人
給延續啊。」

  元春不明白,湘雲說:「過去我聽寧府太爺賈敬說過,寶玉不是凡人,只有
他的親姐妹和親生母才能懷上他的骨肉。不然當年大觀園裡那麼些女孩為什麼就
你能身懷有孕啊。」

  湘雲的一席話讓元春變的猶豫不決起來,她問到:「這是真的嗎?」

  湘雲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是真的,你想黛玉和寶玉那麼好,而黛玉生的夢
春卻是你父親的骨血,可見黛玉不可能懷上寶玉的孩子的。我不是什麼也沒有生
出來嗎?」

  說著她的臉變的通紅起來。

  元春看著湘雲,內心裡一陣內疚。

  她也抱住湘雲說:「是啊,為了我可苦了你了,這十幾年來奔波受苦,也沒
在成家立業。」

  湘雲紅著臉說:「姐姐你說什麼啊,你不是也一樣嗎。十幾年來獨守空房,
也沒有個男人來照顧你啊。現在好了,小寶回來了,你也可以讓他盡盡孝心了」

  湘雲的話說的元春臉上火辣辣的,她在湘雲的臉上擰了一把說:「還是讓他
先孝敬你吧,昨天在屋裡是誰叫的那麼厲害啊?」

  湘雲一聽,知道元春發現了自己和小寶的事,她把元春摁在床上說:「好啊
你竟偷看,下次你的兒子幹你的時候,看我怎麼羞你。」

  湘雲的話說的元春心裡一蕩,一股慾火從心裡升起來。

  她雙臂摟住湘雲的脖子,殷紅的小嘴向她吻來。

  兩個女人瘋狂地擁吻著,飢渴的樣子就像要把對方吞下去一樣。

  她們倆人都是經歷過很多生死磨難的,倆人劫後餘生後又要撫養兒女,在不
能露面的情況下運轉這樣大的產業,她們的精神壓力相當大。

  當她們在重壓下需要發洩時,不可能在找別的男人,於是兩個女人就走到了
一起。

  她們都把對方當作了自己的支柱,倆人由互相依靠進展為同性間的生死相愛


  湘雲替元春脫掉身上的衣服,元春過去是皇上的貴妃,身材體形都是出類拔
萃的,在加上這十來年跟湘雲苦練武功,雖然年介四十,可她的身材不輸給任何
少女。

  湘雲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倆人上到床上。

  元春的頭埋在湘雲雪白高聳的胸部,舌尖輕撫著她秀美的肌膚。

  湘雲的小手貼在元春的光滑的小腹上,元春嫩白如玉的皮膚讓她讚歎不已:
「姐姐,想不到你的皮膚還是這樣好,這要是讓那個男人看了,還不想瘋了。」

  元春呸了她一下說:「你又亂嚼舌頭了,什麼男人啊,我可沒在想過。」

  湘雲嘻嘻一笑說:「我看過不了多久你就不要我這個妹妹了。」

  元春並不在說什麼,她把湘雲的奶頭含在嘴裡輕輕地啃咬。

  湘雲的手從她的肚臍處向下滑行,越過圓巧的小腹,掃過短柔的陰毛,鑽到
她的嫩穴上。

  她的手指捏住元春的陰蒂,輕快的捻動。

  元春內心激動,她鬆開湘雲的乳頭,躺在床上喘息著,身子不停的扭動。

  湘雲不斷的撫摸陰唇和穴兒口,那騷水源源不斷,灑得她雙手滿是淫水。

  湘雲看著元春一張一翕的穴口,裡面一小股清泉在往外流淌,她真是愛極了
湘雲低下頭,舌頭舔在元春的陰戶上。

  元春被她舔的舒服之極,可她也沒忘了滿足湘雲的需求,她分開湘雲的雙腿
也幫她舔起嫩穴來。

  兩個女人忘情地在床上翻滾著,呻吟著。

  其淫蕩之狀,讓人根本就想不到她倆在平時的高雅端莊的淑女模樣。

  元春從櫃子裡拿出一對假陽具來,那是西洋出的,她倆都是靠這個來止小穴
裡的騷癢。

  元春把假陽具插進湘雲濕乎乎水淋淋的陰道裡,她捏住那假陽具的尾端,輕
而緩的抽送兩下。

  湘雲就哼起來了:「啊……啊……」

  元春不停手地幫她插動假陽具,同時將湘雲的雙腿扶張開來,看著她紅嫩的
陰唇隨那假陽具翻進翻出,全身痛快的顫抖著。

  元春一面看著湘雲的嫩穴,一面極力想像著自己的兒子的大雞巴昨天插進去
的情景。

  她忍不住問湘云:「舒服嗎小寶的肉棍比這好嗎?」

  湘雲浪聲浪語地說:「舒服啊……啊……都舒服啊,小寶……的雞巴是……
是活的,更舒服。」

  聽了湘雲的話,元春心也湧出一絲渴望,她很希望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陰莖插
進自己寂寞的小穴了。

  想著想著手就慢了下來,湘雲著在高潮中,她感到插在陰道裡的假陽具動的
慢了,忍不住催促起來:「啊……好姐姐快使勁啊,我好難受求求你了。」

  聽了湘雲的催促,元春回過神來。

  湘雲的淫蕩動言語感染了她,她加快了抽動,自己也把一個假陽具塞進小穴
裡,兩隻手分別抓著兩個假陽具拚命地抽動起來。

  滿屋子充滿了兩人的淫浪之聲。

  小寶在家呆了快一個月,鹽幫傳來了書信說他的師伯和師娘接到了他的信,
再有兩天就要回無量觀了。

  小寶想趕到揚州去,臨走時元春給他交代了一下雲湘商號在揚州的買賣,並
讓他去查看查看。

  小玉和夢春也來送他,看著她們幽怨的目光,小寶也愛憐地看了她們一眼向
母親告辭。

  小寶先去接田香和田甜,悔心大師一見他就滿面笑容地問:「找到家了?」

  小寶說:「多謝大師指點。」

  悔心雙手合什道:「寶玉有如此後人,讓你欣慰啊。」

  他把小寶領進廟了,田家小姐妹興奮得跑到他身邊嘰嘰咋咋說個不停,黑虎
也圍著他們不住的打著圈子。

  悔心說:「你這兩個小丫頭真聰明啊,才這樣短的時間,她們的功夫就有很
大的進展,不容易啊。」

  田甜說:「大師,不是我們聰明,是大師會教啊。」

  悔心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蹲在一邊的那個大猩猩說:「最厲害的還是
它,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叫黑雄。你看好嗎?」

  小寶說:「行啊,那它和黑虎就算哥倆了。」

  悔心說:「別小瞧它們啊,如果它們連手,一般人還真對付不了。這可是田
姑娘的手段啊,她們竟能把這兩隻畜生調教的像人一樣聽話。」

  小寶說:「這是她們的本事啊,我都很佩服的。」

  二人一陣的猛誇,二女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站在小寶身後。

  小寶辭了悔心,領著田香田舔一路奔揚州而來。

  江南多雨水,剛剛還烈日當空,不一會兒就烏雲滾滾了。

  小寶一看天要下雨,就趕緊找一個避雨的地方。

  好在那兒無人的小廟很多,他們幾個就跑到一個山神廟裡。

  廟很小,就一間屋子,裡面供奉著一尊山神。

  小寶他們剛進來,天上響起一片雷聲。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在電閃雷鳴中一個少女也跑進了小廟。

  小寶一看那少女,他心裡一陣狂喜。

  衝著少女喊到:「依依姐。」

  那少女一楞,一看是小寶,她也高興的不得了沖小寶說:「是你啊,剛弟弟
我正要去揚州找你啊。」

  白依依的話更讓小寶高興,他顧不得田家姐妹還在身邊,上前把她抱在懷裡
白依依溫柔地順從著他,她雙目微閉,鮮紅的雙唇稍稍努起,迎接小寶那兩片熾
熱的嘴唇。

  倆人在廟中間忘情地擁吻著,田家小姐妹則趕緊轉過頭看外面的雨水。

  小寶的火熱情懷融化了白依依,她渾身發軟,像軟糖一樣貼在小寶身上。

  倆人坐在地上訴說著思念之情,一聲巨大的雷聲,白依依趁機把頭鑽到小寶
懷裡。

  小寶看著如花似玉的她,一陣少女的清香直往他鼻子眼裡鑽。

  小寶的情慾大動,他的手順著依依的一襟伸了進去,撫摸著少女光潔嫩滑的
肌膚。

  小寶火熱的手掌在依依身上遊走著,也刺激起依依的情慾。

  可她頭腦裡還保持著一絲的清醒,她問小寶:「你說過你有一個師妹,她是
你什麼人啊?」

  小寶正在揉捏著依依那對圓潤乳房的手停了下來,他期期艾艾地說:「姐姐
聽了別生氣啊,她是我的未婚妻啊。」

  白依依不在說什麼,小寶嚇的趕緊問:「姐姐生氣了?」

  白依依嫣然一笑說:「我沒有啊,我要是生氣了,早讓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了,男子漢大丈夫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可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啊。」

  小寶聽了,比給他一百萬兩金子還高興。

  他的手又在依依身上活動開了,並且開始給她解扣脫衣。

  依依喘息著問她:「你的未婚妻和你有過夫妻之事嗎?」

  小寶搖搖頭說:「沒有啊。」

  依依握住他的手說:「剛弟,聽姐姐一句話。姐姐從現在起就是你的人了,
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什麼都有先後順序,你沒和你師妹有過夫妻之事,姐姐
就不能搶在她前面。」

  小寶還在軟磨,依依說:「這身子是你的,你想摸就摸吧,可決不能佔有它
不然我沒法見你師妹啊。」

  小寶聽她說的堅決,也就不在強求,可他的手還是不老實。

  他把手伸到依依的雙腿間,輕撫著她柔軟的陰毛,捻著她嫩嫩的陰蒂。

  他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褲檔上,讓她愛撫自己硬梆梆的陰莖。

  小寶的手指太厲害了,沒一會兒依依就發出一聲聲呻吟,下體也被陰道裡流
出的愛液弄濕了。

  她哀求小寶說:「好弟弟,你別再摸姐姐下邊了,這樣我會食言的。」

  小寶停下手了,依依把散亂的衣服整好,小寶問到金菱去幹什麼?依依笑著
說:「我說一件事你可別生氣啊,我不叫白依依,當時我們倆剛見面,我不敢說
真名就瞎說了一個。」

  小寶說:「是不是你當時穿的白衣服啊,其時我也不叫羅剛,我找到自己的
親生母親了,我叫賈小寶啊。」

  依依說:「那恭喜你了,我的真名實姓叫孫月琴,你以後就叫我琴姐吧,誰
讓我比你大啊。」

  小寶一聽她姓孫,心裡就覺得很彆扭。

  他漫不經心地問到:「琴姐,你父親是誰啊?」

  孫月琴說:「他老人家的名諱是紹祖。」

  小寶聽了臉色大變,他抓住孫月琴的手歷聲說:「什麼?你是孫紹祖的女兒
啊。」

  孫月琴比知道小寶怎麼突然變了臉,她不解地說:「你輕一點啊,這麼大的
勁抓的人家好疼啊。怎麼了?」

  小寶橫眉立目地說:「你我兩家仇深似海。」

  孫月琴更驚愕了:「我們有什麼仇啊?」

  小寶說:「你知道當年賈府的滿門殘禍嗎?」

  這件是誰都知道,賈家聖眷正隆,卻突然被滿門抄斬,雖然過了十幾年了,
開還是經常被人提起。

  何況孫月琴的父親就是這時候死的,她能不知道嗎?孫月琴說:「賈家殘禍
是皇上下的旨,我父親不過是奉命而已。何況我父親也在當日去世了。那件事過
去十幾年了,你雖然姓賈,可你這麼小與你有什麼關係呢?」

  賈小寶說:「我就是賈家的後人,你父親在賈府強施殘暴,禍害我家人真是
慘不忍睹啊。」

  孫月琴啞口無言,兩行淚珠順著美麗的臉龐流下來。

  她歎了一口氣說:「剛弟,你想怎麼樣啊?」

  小寶說:「奉母命,滅孫家滿門。」

  孫月琴打了一個冷顫,她慢慢轉過身背對著小寶說:「看在過去的情份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請你放過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現在我就給你抵命,請
你動手吧。」

  小寶看著月琴嬌美的背影,他腦海裡亂極了。

  一會兒是大觀園裡血流成河的殘相,一會兒是月琴嫵媚可人的倩影,在他腦
子裡交替出現。

  最後母親滿含熱淚的情景出現在他面前,小寶把心一橫,慢慢舉起了墨月刀
說:「我答應你,小寶以後也會去陪著琴姐姐,以報姐姐的知遇之恩的。」

  月琴聽了,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輕輕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目。

  

               第七章 師娘師妹

  當小寶用顫抖的手舉起墨月刀時,天空中一聲響亮的雷聲讓他心裡一抖。

  這時候田香田甜姐妹倆驚叫起來,她們沒想到小寶和月琴竟弄的如此之僵。

  田香裝做無事一樣走過來說:「現在雷雨交加,我和妹妹做了一首詩,可最
後一句不知用那句好,請公子和姑娘指點一下。」

  說著她就搖頭晃腦地念起來:「遙看天穹披灰裘,裘上繡有龍虎鬥。斗至鱗
毛淅淅下,最後一句是用『下到何時方罷休』還是用『下到龍虎恩怨收』呢?」

  田香的話讓小寶和月琴都是一楞,而田家姐妹不管他倆人在那兒互相爭論著
田香說:「應當用下到何時方罷休,因為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要下多長時間啊


  田甜毫不示弱地說:「用後一句下到龍虎恩怨收,如果一直下下去會成什麼
樣子啊,會有多少無辜的人遭殃啊。」

  小寶聽著她倆的爭論,心裡很明白是在說給自己。

  他收起到走過去把她來攬在懷裡說:「你們別爭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母命
難違啊。」

  月琴也過來說:「謝謝你們了,這件事你們就別插嘴了。」

  田香說:「公子,我們知道你很喜歡孫姑娘,她也是個好人。我們可以去求
老夫人啊。」

  小寶搖了搖頭心想:「這事談何容易啊。」

  正這時有一群人在廟外叫喊:「這有一座小廟,咱們先去躲躲吧。」

  跟著有八九個人跑進來。

  進來的是幾個穿灰衣服的,他們一面抹著臉上的雨水一面咒罵著老天爺。

  小寶一看他們衣袖上繡的狼頭,知道進來的正是自己的仇人。

  他們重新拿出墨月刀而這幾個人一看到月琴和田香姐妹倆還不知死活地調笑
起來:「呵,真是艷福不淺啊,想不到在這荒山小廟裡竟有這樣的美人啊。」

  小寶再忍不住了,他怒吼一聲揮刀而上。

  灰衣人根本就沒想到小寶會真的動手,慌忙間早有一人被他斜肩劈開。

  屍體栽倒,鮮血和內臟流了一地。

  眾人頭是一驚,想不到他竟這樣心狠手辣。

  月琴知道小寶是把滿腔怒火發洩到這些人身上了,看著七個人在圍攻小寶,
月琴也拔出劍來幫忙。

  田家姐妹年紀幼小,可她們剛從悔心那兒學了點奇妙的招式,兩個人也把一
名大漢用劍逼的連連後退。

  可惜她倆頭一次真刀真槍地打鬥,心也狠不下來,不然的話那個小子早就不
死即傷了。

  黑虎和黑雄也對付著一個,黑雄把一條大棍掄的呼呼作響,而黑虎露出尖齒
白牙上竄下跳,兩隻畜生倒也配合默契。

  讓那個人手忙腳亂,只能自保而已。

  小寶和月琴聯手,倆人招式精妙,勇猛無敵。

  特別是小寶的墨月刀太過鋒利再加上這些人都不是入流的腳色,沒人能擋他
三招兩式。

  沒多大工夫就讓小寶一連砍倒了四個,就剩一個人被月琴用劍逼住。

  那傢伙一看大勢已去,他向月琴連連作揖哀求說:「姑娘要殺我,我上有八
十老母無人奉養,下有三歲幼子要照顧啊。」

  月琴聽了就是一楞,那時候人們都是早婚,根本沒這種事,這只是求饒的借
口罷了。

  可月琴並不懂,她並沒在江湖行走過,就在月琴一楞神的時候,討饒的傢伙
突然向前一縱身,衝著月琴就是一刀。

  月琴毫無準備,只是條件反射地向後一退,心想:「我竟死在這個人的刀下
。」

  旁邊的小寶的動作更快,他也是向前一竄,左手抱住月琴的腰身向旁一滾,
右手一刀將那傢伙的手臂劈掉。

  小寶站起身來,斷臂的傢伙慘叫一聲自斷心脈而亡。

  和田香她們大斗的兩個人也自知無幸,跟著都自盡了。

  小寶想不到這夥人竟如此頑固,他本想捉住一個問問他們的底細。

  月琴拍了拍身上的土來到小寶身邊,小寶拉住她的手上下看了看說:「琴姐
姐,你沒傷到吧?」

  月琴感激地看著小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時候天也晴了,他們幾個出了廟門繼續趕路。

  等到客店住下,月琴憂鬱地問小寶:「我們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啊?」

  小寶痛苦的搖著頭說:「我不知道。」

  看著小寶痛苦的樣子,月琴回到自己的房間。

  田香和田甜拎著兩桶熱水進來說:「走了一天了,身上全是泥土,我們來幫
姑娘洗一洗。」

  她倆幫月琴脫了衣服,自己也脫光了。

  田甜看著月琴雙腿間濃密幽黑的陰毛小聲對姐姐說:「公子說對了,你看琴
姑娘那兒都長毛啊。」

  田香也仔細看著月琴的雙腿間。

  月琴感到她倆的目光有點奇怪,就問:「你們看什麼呢?」

  田香說:「姑娘你那兒怎麼長毛啊?」

  她用手指著月琴的陰毛問道。

  月琴臉一紅說:「都長啊,成大人了就長的。」

  田甜指著自己光潔的陰戶說:「我們怎麼沒長啊?」

  月琴這才注意到這姐妹倆的下體都是白光光的,可看她們隆起的乳房又說明
她倆已經發育,不再是幼女了。

  月琴想不明白,她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你們問別人吧。」

  三人洗了澡,田家姐妹又給月琴整理床被,月琴說:「我自己來吧。」

  田香說:「公子說了,姑娘你是大家小姐,這樣的事做不了的,他讓我們來
服侍姑娘啊。」

  月琴聽了心裡很是感動,可兩家的仇恨也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

  看著月琴煩惱的樣子,田甜說:「我們再去勸勸公子,讓他回去求求老夫人
。」

  月琴歎了口氣說:「謝謝你們了,你們去看看小寶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等田香姐倆走後,月琴躺在床上。

  痛苦和繁難一起襲來,讓她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未睡。

  天一亮,小寶就讓田香她們去看看月琴,不一會兒田香跑進來說:「月琴姑
娘走了,這是她留的紙條。」

  小寶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一首小詩:江湖風雨滿天情人生恩仇多少秋冤怨
相報何時盡幾多恩怨幾多情春情無限催人淚仇恨難消少女愁企盼兩家捨前嫌能同
愛郎共于飛小寶看了這幾句話,心裡是百感交加。

  田香看了看紙上的詩說:「琴姑娘說的很好啊,幹嗎非要你殺我我打你的。


  小寶沒好氣地說:「你嘮叨的什麼,有你什麼事,一邊呆會去。」

  田家姐妹雖說是他的丫頭,可小寶很高看她倆,從沒對她們使過臉色。

  田香見小寶凶巴巴的不敢再說話,她抹著眼淚躲到了一邊。

  小寶又呆了一會兒腦袋才清醒了點,他一看田香在一邊掉淚,知道是剛才自
己說了她兩句感到委屈了。

  小寶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說:「好香香,是我不好,你別哭了,我向你賠禮
好嗎?」

  嚇的田香連忙擺手說:「不不,是我惹公子生氣了,我怎麼敢讓你賠禮啊,
可別折殺我了。」

  小寶哈哈一笑說:「那就讓我親一下吧。」

  說著在田香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田香躲閃不了,被吻的咯咯地輕笑起來。

  三個人來到揚州無量觀,小寶的師娘苗淑卉和師妹李鑰鑰已經到了,而師伯
青陽子卻沒在。

  小寶一見師娘放聲大哭,把師傅和倆師妹遇害的經過說了一遍,師娘和師妹
也哭的和淚人一樣。

  就連一邊的田家姐妹也是痛哭不已。

  師娘苗淑卉先止住哭聲說:「剛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給你
師傅報仇才是正事啊。」

  小寶說:「徒兒還沒查出這些人的來歷,雖然和他們交過幾次手,但他們都
是寧死不降的。」

  苗淑卉說:「你師伯正在查找,我也只找到一點線索,他們都是天狼幫的人
他們的總舵和幫主是誰還不知道。」

  小寶說:「總會有線索的,還有我告訴師娘我找到自己的親娘了。」

  小寶就把自己的身世講給師娘,苗淑卉也很為他高興。

  苗淑卉看小寶雄姿英發,雙目有神,知道他最近武功大進。

  她把小寶和女兒叫進屋裡,她對小寶說:「剛兒,我看你現在的功夫提高很
快,是不是你師傅把他的合歡雙修傳給你了?」

  小寶臉一紅說:「是。」

  苗淑卉說:「好了,現在你就把這門功夫給你師妹講講,讓她加緊練習。」

  李鑰鑰很不好意思地說:「娘,我……」

  苗淑卉臉上正色道:「現在你必須抓緊練,別忘了你爹的仇恨。再說我已經
把你許配給你的師兄了,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李鑰鑰聽娘說把自己給了師兄,她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苗淑卉讓他們把衣服脫下來,小寶當著師娘的面赤身裸體很是顧忌,苗淑卉
說:「你現在的功夫這麼強,而鑰鑰還是處女,我不在一旁相助的話,她會有很
大的危險。」

  聽了師娘的話,小寶不在猶豫,他和鑰鑰都脫掉衣服,倆人裸體相對。

  師娘看著小寶如此粗大的肉棍也是心驚,她真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肉棍,如果
插進自己的嫩穴裡是什麼滋味呢?想到這些苗淑卉感到自己的陰戶熱呼呼的。

  李鑰鑰看到小寶的大雞巴也很害怕,真不知道這麼大的雞巴插進自己細小的
陰道裡會不會把自己捅壞了。

  按照娘的吩咐她用手套弄著師兄的肉棍,她的嫩白的小手握住小寶圓滑的龜
頭不停的玩弄著,小寶的龜頭變成紫色並發著亮光,而徑部也是青筋凸起。

  小寶的手在師妹的嫩穴上撫摸,生理上的反應讓她不自覺的把兩條白嫩的腿
兒往外分,讓自己的淫穴更暴露。

  小寶的手指撥開她的兩片陰唇,輕揉著她那點凸起的小肉粒。

  小寶的手法很高,摸的鑰鑰渾身顫抖,嘴裡慢慢地開始呻吟起來。

  陰道裡一股股清泉流出來。

  苗淑卉看女兒忍耐不住了,他對小寶說:「好了,剛兒把你的傢伙放進去吧
要小心啊。」

  小寶抓著自己的雞巴對準師妹還未開封的陰道慢慢捅進去,由於李鑰鑰的陰
道裡早就充滿了淫水,小寶的雞巴雖然很大,可還能撐開她細小的陰穴一點點地
滑了進去。

  李鑰鑰感到一個火熱的棍子在往自己的陰道裡插,處女膜破例的微疼再加上
陰道被雞巴撐開的憋漲讓她感到很難受。

  她拚命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一聲聲浪叫:「啊,我……我受不了啊……好
漲啊……癢啊……我……嗚嗚……」

  苗淑卉看女兒難受的樣子,她蹲在女兒身後雙臂從她的腋下伸過來摟住她的
前胸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說:「鑰鑰你在忍一下,要運行真氣。」

  她一邊說一邊揉著女兒的前胸幫她運氣。

  在母親的幫助下,李鑰鑰心神靜了下來。

  她和師兄一起做愛運功,小寶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壯的雞巴帶著師妹嫩穴裡
的陰水滑動著,每此的深入都把陰唇捲了進去,而退出來是,陰道內的白肉也被
翻了出來。

  小寶勇猛精進,而鑰鑰則是淫詞不停浪語不斷:「啊……你真的是壞……人
家……的嫩穴給你……給你插壞了,嗯……嗯……我好美啊……啊……我會死啦
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

  苗淑卉看他們師兄妹倆興奮快樂的樣子,心裡也是慾火高漲,陰道裡流出的
愛液早把褲子濕透了,只不過因為她外面傳著裙子看不出來而已。

  苗淑卉強忍著自己的性慾幫女兒運功,她怕女兒才和男人交歡,只顧享受而
忘了行功這樣對她的功夫損害很大。

  當女兒的高潮來臨時,苗淑卉對小寶說:「剛兒,你可以瀉給她了。」

  聽了師娘的吩咐,小寶把關卡一鬆,一股陽精直噴進鑰鑰的子宮裡和她的淫
水混在一起。

  苗淑卉趕緊助女兒運功,三人一起打坐。

  約麼過了半個時辰三個人才收功。

  李鑰鑰睜開眼看著被自己處女血染紅的床單,以及陰穴上粘著的精液。

  她感到很羞澀,特別是想到剛才被師兄開苞時的快樂感受,讓她不禁又在心
裡產生了一陣渴望。

  她也不管母親就在身邊,一頭扎進小寶的懷裡說:「剛哥哥,你真好,我我
……還想要。」

  小寶溫柔地抱著她,揉著她胸上那對小巧的嫩乳說:「小讒嘴,還沒夠啊,
這次讓你來個痛快。」

  說著嘴順著胸部而下,來到乳頭上舔著。

  苗淑卉在一旁看他倆旁若無人地親熱起來,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趕緊說:「你們倆先等等。」

  小寶和鑰鑰停下來看著苗淑卉,小寶說:「師娘還有什麼吩咐?」

  苗淑卉說:「剛兒,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婿了,以後要叫我娘。還有等我
出去了你們小兩口在親熱不行嗎?」

  苗淑卉的話讓鑰鑰大羞,她緊靠著小寶的胸前說:「娘,看你說的。」

  苗淑卉呵呵一笑馬上下床出了屋門。

  她剛一出門就聽到屋裡女兒撒嬌的催促聲:「剛哥哥,快弄弄人家啊,下邊
的小洞裡好癢啊。」

  緊接著就傳來了她的淫叫和床板的咯吱聲。

  苗淑卉在也走不動了,她站在門外聽著屋裡的小兩口瘋狂的做愛聲,忍不住
把手伸進自己的衣內自摸起來。

  小寶挺著雞巴在鑰鑰的陰道裡抽動,他得意地問鑰越:「怎麼樣,哥哥的肉
棍還行吧?」

  鑰鑰氣息沉重地說:「好啊,真好,插的我的小穴熱熱的,漲的滿滿的。」

  小寶擰著她的乳房說:「舒服嗎?」

  「哦……哦……」鑰鑰顧不上回答。

  小寶又重重的捅了兩下繼續問她:「說啊,舒服嗎?」

  「哦……很……很舒服啊……」鑰鑰不得不回答。

  小寶插的更快了,他說:「好鑰鑰你再大聲叫幾下,要浪啊?」

  「哦……哥哥……好哥哥……哥哥……啊……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啊…」
鑰鑰叫的聲音更高了。

  小寶早就聽到門外的動靜了,淑卉在門外扣摸著自己的淫穴,她的手指伸進
水淋淋的陰道裡挖掘著,嘴裡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小寶耳聰目明,師娘一呻吟就讓他聽到了,沒想到美麗的師娘並沒走開,而
是在偷聽自己和她的女兒在床上雲雨。

  因此小寶故意讓鑰鑰發出很淫蕩快活的叫床聲來刺激她。

  小寶挺動著陰莖,倆人的肉體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小寶說:「快叫老公。」

  鑰鑰早已經沒有心魂了,她狂喊著:「老公啊……插我…老公插…我啊。」

  小寶還不滿意,他說:「大點聲,要浪一點啊。」

  鑰鑰現在是有求必應,甚至管不得浪聲是否會傳出去外面去:「啊…我來了
啊……插我……愛我……啊……天……啊……老公……別停……快一點……啊…
對……」

  小寶也來了勁他還教導著鑰越:「不行,還不浪,要說粗話。」

  鑰鑰以經意亂情迷了,她用極淫浪的聲音浪叫著:「雞……雞巴……啊……
雞巴最棒了……啊……哥哥……啊……老公……插我……的浪穴……啊……不…
老公的雞巴……啊……再操……操鑰鑰的……小嫩穴啊……啊……快啊……使勁
啊……操死我沒關係……啊……啊……」

  鑰鑰淫浪的叫聲充滿了小屋,小寶和很多女人上床都沒聽過這麼淫浪的叫聲
狹小的空間裡氣氛淫亂極了,刺激的小寶把鑰鑰摁在床上不顧她死活地用粗大的
雞巴狠命地狂插她的嫩穴。

  最後鑰鑰高叫一聲,一陣欲仙欲死的高潮隨著小寶陽精在她體內的噴射而湧
來。

  鑰鑰躺在床上喘息著,經過小寶的調教李鑰鑰就變的淫蕩無比了。

  苗淑卉脫著疲憊的身子從小寶的屋門口離開回到自己的屋裡。

  她一進屋就把濕露露的褲子脫下來,單繫著一條裙子,然後用盆打了一些水
把粘滿淫水的陰穴洗了洗。

  小寶看著睏倦的鑰鑰睡著了,他穿好衣服來找師娘。

  一進師娘的屋門,看師娘正在洗腳。

  苗淑卉雖然三十六七了,可她平日對自己的身體保養很好,再有她每天都習
武練功,因此她不但身材苗條,而且皮膚還是像過去一樣光滑潤澤。

  小寶看著盆裡師娘小巧嫩白的雙腳,真是說不上的可愛。

  他過去身手抓住師娘放在手裡揉搓。

  苗淑卉見小寶進來,剛平息的慾火又有點抬頭了。

  她哼了一聲問道:「剛兒,鑰鑰呢?」

  小寶說:「師娘,她睡著了。」

  說著給師娘用水輕輕地洗著她玲瓏如玉的雙腳。

  苗淑卉笑了笑說:「你這是幹什麼啊?快放手啊。」

  小寶也笑嘻嘻地說:「孩子伺候師娘啊,給師娘洗一洗美麗的小腳,這可是
天大的福份啊。」

  苗淑卉用指頭在小寶的臉上點了一下說:「貧嘴,以後要叫娘,知道嗎?」

  小寶連連點頭說:「是是,有這樣美的娘真好,孩兒想每天能給娘洗腳該多
好啊。」

  苗淑卉的臉變的通紅,她說:「那你就天天洗好了。」

  小寶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腳上輕揉著,手指在她的腳趾間來回搓動。

  一股奇妙的感覺讓苗淑卉心慌起來,她紅著臉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小寶說:「
剛兒,你揉的娘好心慌啊。」

  小寶藉機說:「娘心慌啊,小寶給你揉一揉。」

  說著他把苗淑卉的腳放下,伸手在她高聳的胸膛上揉起來。

  苗淑卉的呼吸開始變的沉重起來,心頭的慾火已經控制不了了。

  她把頭靠在小寶的胸前輕聲說:「剛兒,你累嗎?」

  小寶說:「我不累,只要娘你願意,小寶一定伺候好你,」

  聽了小寶的話,淑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剛兒,抱我上床好嗎?」

  小寶攔腰橫抱起師娘,淑卉的下裙擺翻上來,裸露出她那雙光潔粉嫩的玉腿
小寶沒想到師娘竟沒穿褲子,他乘機在把師娘放到床上是順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
帶,淑卉的整個下體全暴露出來了。

  看著師娘修長的玉腿,小寶伸出顫抖的手按在上面。

  師娘雖然快四十了,可她的肌膚還是很滑潤的。

  小寶的手順著淑卉的雪白的大推向上游動,一直摸到她濃密的陰毛上。

  隨著小寶手掌的滑動,淑卉的身字也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當小寶的手指穿過她的陰毛插到她的兩片陰唇間是,淑卉慢慢地把兩條腿擺
開,讓自己的嫩穴裸露出來,以方便小寶的愛撫。

  看著師娘迷人的洞穴,小寶忍不住低下頭去用嘴吻了起來。

  他的舌靈活的在淑卉的陰戶上探索著,席捲了她的嫩穴的每一處角落。

  淑卉感到身燥熱,她撕開自己身上的衣服,使自己一絲不掛的袒露在徒兒面
前。

  小寶對她嫩穴的愛撫讓她感到十分地舒服,她也不客氣的解開小寶的褲子掏
出他那個勝於常人的大肉棍。

  淑卉用手套弄著小寶的肉棒,這樣大的陽具她還是第一次見過,她渴望知道
像這樣大的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裡是什麼滋味。

  小寶對淑卉小穴的揉弄讓她情慾高漲,淑卉也把小寶的雞巴含在嘴裡,賣力
地替他吸起來。

  淑卉含著小寶硬得跟鐵棍似的雞巴沒吸多久,小寶的雞巴裡就噴出一股股陽
精。

  毫無準備的淑卉來不及吐出小寶的雞巴,使得小寶射出的精液都流進她的嘴
裡。

  由於小寶的大肉棍堵著嘴,淑卉只能把他的精液吞進肚裡。

  小寶的雞巴還是那樣堅硬,淑卉把他的肉棍舔乾淨。

  小寶笑呵呵地說:「好吃嗎?」

  淑卉打了他一下說:「不像話,那有讓丈母娘吃女婿陽精的。」

  看著眉花眼笑的淑卉,小寶說:「怎麼不能啊,你不是剛吃了嗎?現在我要
插丈母娘美麗的小穴了?可以嗎?」

  淑卉羞愧地點頭說:「你就來吧,這麼大的雞巴我還沒嘗過呢。」

  小寶掰開淑卉的兩跳嫩腿兒,把龜頭對著她的陰道口蹭了蹭,讓上面沾上淫
水,然後用裡一挺,一根尺餘長的雞巴直插到根。

  淑卉「嗷」地叫了一聲,隨口罵到:「你這小混旦,使這麼大的勁,你是想
把娘插死啊。」

  小寶開始活動著肉棍說:「不使勁怎麼能對得起娘這麼迷人的淫穴啊。」

  隨著小寶活動的加劇,淑卉也越來越浪了。

  她感到小寶的肉棍每次的深插都觸及到她的子宮,她哀求小寶說:「剛兒啊
,你輕點啊,娘……娘好長……時間沒……沒讓……肉棍插了。」

  小寶並不理他,仍舊不停的使勁插,並追問:「是嗎?娘的嫩穴竟讓什麼人
插過啊?」

  淑卉怎麼好意思說啊,她呻吟著說:「只……只有……你師傅啊。」

  小寶又用力捅了幾下說:「我不信,你在說謊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更用力了。

  淑卉真的被小寶插的受不了了,她什麼臉都不要了,用顫抖的聲音說:「是
的……是有……有很多……的男……男人……插……不……啊……是操過……我
的……浪穴啊……可那些……雞巴……加起來也……不如你的一……一個大雞巴
好啊。」

  聽了淑卉的話,小寶滿意的笑了。

  他快速的插進插出,淑卉的心情也飛揚起來了。

  只到小寶的雞巴死死抵住淑卉的子宮口射出精液,倆人才滿意的結束了這場
累人的肉搏。

  幾個人在無量觀又等了兩天,青陽子才回來,他一見小寶就把他探聽到的關
於天狼幫的消息說給他,因為天狼幫現在勢力很大,並不容易對付。

  小寶想了想說:「咱們可以找鹽幫啊。」




                第八章 多情嫂子

  青陽子回來把他探到的消息講給小寶聽,那天狼幫久有稱雄武林之心。

  他們一直在養精蓄銳,多年來沒有做過什麼大事。

  現在羽翼豐滿了,便殺進江湖。

  這些人如同豺狼一樣狡猾殘忍,他們暗地裡下手,已經有不少象光明子這樣
被他們認為會成為他們稱雄江湖的障礙的人被他們暗害了。

  因為他們並不是明裡動手,因此這些人的死雖然在江湖上引起種種猜疑,卻
沒幾個人知道水是誰做的。

  現在天狼幫的膽子更大了,他們不再滿足於征服小的幫會和單個的武林人士
了。

  他們開始向大幫會挑戰了。

  青陽子說完後喝了一口茶,小寶問道:「師伯,這天狼幫的總壇在那兒?他
們的幫主是誰啊?」

  青陽子說:「這個我也不知道,現在天狼幫人多勢眾,可以說是高手如雲啊
看來對付他們還真不容易啊。」

  小寶想起自己頭一次與天狼幫的人動手時,兩個看起來職位並不高的壇主竟
然能把他師傅和兩的師妹害死,可想而知他們的幫主能有多高的武功。

  苗淑卉在一邊插嘴說:「他們這麼大的勢力,我們怎麼辦?我們就這麼幾個
人啊。」

  小寶想了想說:「這到沒什麼。他們不是想稱霸武林嗎?這樣一來他們就要
得罪大多數武林門派,我們可以和他們聯合起來跟他鬥啊。」

  苗淑卉說:「好剛兒,你可真聰明啊。」

  田甜對苗淑卉說:「夫人怎麼老叫我家公子剛兒啊,他現在不叫羅剛了。」

  苗淑卉拍了拍他的頭說:「我是叫習慣了,再說他的身世也不能亂說啊,在
外面還是叫羅剛啊。」

  小寶說:「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拜會一下鹽幫的高幫住主。」

  青陽子也贊同小寶的想法,幾個人就來到鹽幫的總舵。

  鹽幫果然是富有天下,他們的大門修的是豪華氣派。

  大門的匾額上兩個琉金大字「鹽幫」,門口站正八名大漢,身材魁梧,威風
凜凜。

  青陽子上前去給門房說了一聲,一個人進去通報。

  不大一會兒有一名穿長衫的漢子出來把小寶他們讓了進去。

  來到鹽幫寬敞的會客大廳,鹽幫幫主高雲龍已站在大廳當中迎候他們了。

  高雲龍沖青陽子一抱拳說到:「什麼風把道長吹到我這個凡夫俗地來了?」

  小寶一打量這位高幫主,看他四十上下,一派英雄氣概,聲若洪鐘,舉止間
帶有一股讓人敬畏的威嚴。

  青陽子說:「貧道有事才來貴地的。」

  他指著小寶說:「這是貧道的師侄,他有事求高幫主。」

  高雲龍一笑說:「這位小兄弟長的真是眉清目繡啊,這麼漂亮的人兒有什麼
事要找我這個粗人武夫啊?」

  小寶並不回答他,而是先把師娘她們介紹了一翻。

  雙方都都互道了仰慕。

  小寶才把天狼幫的事說了。

  高雲龍不置可否地應付了小寶幾句,小寶知道在天狼幫沒觸犯到鹽幫的切身
利益以期,鹽幫是不會主動去找天狼幫麻煩的。

  可天狼幫和鹽幫遲早會發生衝突的,因為鹽幫太有錢了,而天狼幫欲稱雄武
林則需要打量的金錢。

  小寶想今天自己可能來早了,他說:「高幫主,貴幫財雄勢大,你可以先去
派人暗查一下天狼幫的動靜,他們的人已經到了江南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
再談。」

  高雲龍說:「好吧,如果真是像你說的那樣,鹽幫願意和閣下聯手。」

  小寶正要告辭,一名鹽幫的漢子匆匆跑進來。

  他顧不得有客人在場就衝著高幫主喊到:「幫主出事了。」

  高雲龍一楞,回頭對小寶說:「對不起,先請寬坐。」

  說著他把那名鹽幫弟子領到內室。

  小寶他們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就聽到裡面有摔打瓷器的聲音。

  眾人想是高雲龍在發火,又過了一會兒高雲龍從屋裡出來,但在他的臉上看
不到一絲怒意。

  高雲龍對小寶說:「你們所說的天狼幫是不是身穿灰衣,袖子上繡著狼頭的
人啊?」

  小寶說:「是的,就是這幫人。」

  高雲龍說:「那好,我願意和你們合作。」

  小寶見他的態度轉變的這樣快,知道鹽幫一定和天狼幫有了衝突。

  小寶趁機追問到:「幫主為何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啊,是不是天狼幫和貴幫起
了衝突?」

  高雲龍歎了一口起說:「實不相瞞,昨天在淮河一幫穿灰衣的人劫了我給雲
湘商號運的三萬擔鹽,這幫人正是想小兄弟你說的那樣打扮。」

  小寶一聽是自家的鹽被劫,這一下鹽幫要賠給自己十五萬兩銀子,數目非同
小可。

  小寶從懷裡拿出雲湘商號的對牌遞給高雲龍。

  高雲龍接過一看說:「小兄弟原來是雲湘的人啊。」

  小寶點了點頭說:「是的,現在你我兩家既然聯手,為了表明我的誠意,這
三萬擔鹽就不用鹽幫賠償了。」

  他這話一出口,幾個人心裡都是一驚,高雲龍不相信地看著小寶說:「這話
可當真?」

  小寶說:「決不食言。」

  高雲龍興奮地連說:「好好,小兄弟真是義氣過人。」

  說著吩咐手下擺酒款待小寶他們。

  酒宴完後,高雲龍說:「就請幾位先屈尊在鹽幫住上幾日,我去找知府大人
報一下案,這樣就能借助官府的力量了。」

  小寶說:「高幫主說的對,我和幫主一同去。」

  青陽子一個人先回無量觀了,苗淑卉領著女兒和田家姐妹就先在鹽幫呆著。

  高雲龍和小寶見了知府上官清,上官老爺把他倆請幾來。

  高雲龍就把鹽幫的事說了一邊,上官清大怒,他立刻就吩咐雜役去查。

  高雲龍和小寶從揚州府出來,小寶問:「高幫主,那上官老爺辦事倒很爽快
啊,他人怎麼樣啊?」

  高雲龍對小寶說:「他是兩榜出身,為官幹練清廉。何況他還要靠我幫他維
持秩序,靠你稱貢納稅啊。我們的事他能不盡心辦嗎?」

  小寶點了點頭。

  高雲龍又說:「我比你年長幾歲,你以後也別叫我高幫主了就叫我伯父好了
。」

  小寶知道他在接納自己,他就恭恭敬敬地說:「伯父,小侄恭敬不如從命了
先給伯父行禮了。」

  高雲龍拉住他哈哈大笑起來:「免了,快別這樣。」

  兩人在經過羅家商號時,小寶說:「伯父先請回吧,小侄有點事要辦。」

  高雲龍自己就先會鹽幫了。

  小寶一進羅家商號,那個胖掌櫃就迎出來說:「二東家,大東家和大少夫人
來了。」

  小寶一聽高興的不得了,他說:「大哥在那兒?快帶我去。」

  胖掌櫃領小寶來到後院,就見嫂子何倩玫正在院子裡練劍。

  她一見小寶來了收起拳來迎上去說:「你上那兒去了,聽這兒的掌櫃說你一
走就是一個多月,害的我和你大哥很是擔心。」

  小寶說:「我有點事啊,大哥呢?」

  何倩玫說:「他出去了,說是雲湘商號的人請去的。」

  小寶說:「母親好嗎?你和大哥怎麼來這兒了?」

  何倩玫笑著說:「母親她老人家很好,她可時常惦記著你呢。我們來這是因
為買賣的事。」

  小寶說:「我要不是回來看看還不知道嫂子你來揚州了,這地方很好的,嫂
子還沒去逛逛嗎?」

  何倩玫言道:「昨天才到,還沒時間轉啊,兄弟你現在如果沒事的話就領嫂
子去轉轉吧。」

  倆人出了門在揚州城裡遊玩起來,何倩玫緊靠在小寶身邊,她滿臉春意,嘴
裡笑語盈盈。

  倆人沿著大街一直來到長江邊上。

  小寶指著長江說:「嫂子,我覺得長江是最有看頭的,它浩浩蕩蕩,真是雄
偉極了,豈是北方那些河流能比的。」

  何倩玫點頭說:「是啊,這樣寬闊的水面我是第一次見到。」

  小寶說:「咱們就看看這長江吧。」

  說著他拉起嫂子的細白嫩手沿著江堤慢步。

  何倩玫讓他拉住小手,心裡開始有點發慌,臉也紅了。

  她微微掙了一下,小寶抓的還停緊。

  何倩玫內心就盼著小寶能這樣拉著她,所以她也就順其自然了。

  倆人手拉手在江邊漫步,看著江面上的點點白帆,欣賞著長江上的美景。

  倆人邊走邊聊,身子也越靠越近。

  何倩玫感到渾身無力,她的身子都快靠進小寶的懷抱裡了。

  兩個人的話題也變了,變的更加親切了。

  何倩玫喃喃地說:「剛弟,多謝你送的那本書啊。」

  小寶嘻嘻一笑說:「那裡用謝啊,只要嫂子能快樂就行啊。」

  何倩玫的臉紅紅地說:「兄弟你怎麼想起給你大哥書的?」

  小寶說:「我看嫂子面帶憂愁,可能是不太滿意大哥吧。現在好了嗎?」

  何倩玫更是害羞了,她小聲說:「是啊,現在你大哥很厲害的,天天都不放
過人家,每天都……」

  她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小寶看她嬌羞的模樣,心裡也對她產生了一絲綺想。

  他追問道:「都怎麼樣啊?」

  何倩玫用蚊子般的聲音說:「每天都把人家弄的死去活來了。真是快累死我
了。」

  小寶聽了哈哈笑起來說:「這不怪我大哥啊,是嫂子你先……」

  小寶猛停住口,他怕把那次自己頭看嫂子和大哥上床的事說穿了。

  可何倩玫已經聽出了什麼,她連連追問,小寶只能把那次他無意中看到她和
大哥的事說了出來。

  這一下可把何倩玫羞臊壞了,她雙手捂著臉不敢再看小寶一眼。

  小寶趁勢伸手攔住嫂子的纖腰,他感到嫂子的身子在顫抖。

  他在嫂子的耳邊說道:「大哥真有福氣啊,能享用到嫂子這樣美妙的身子。
真讓小弟眼讒。」

  何倩玫鬆開手看著小寶,她眼裡充滿了柔情蜜意。

  打頭一次見到小寶,倩玫的芳心就被這個英俊蕭灑的年青人攪亂了。

  小寶迎著嫂子充滿深情的目光凝視著他她,用他眼神裡的激情征服了嫂子。

  倆人顫抖的身子緊緊擁抱在一起,倆人的心也緊緊貼在了一處。

  小寶濕潤的雙唇粘在嫂子紅紅的櫻唇上,倆人的舌攪在一起。

  小寶的手開始伸進嫂子的衣內去接觸她那真實的肉感。

  倩玫被他撫摸得舒服極了,漸漸的,她的慾火也高漲起來。

  小寶的手摸著嫂子那軟綿綿的肉球,更用手指頭輕捏著乳頭,使得她十分快
感舒適,慾火更是節節高漲。

  小寶的手慢慢下移,通過她的小腹觸摸到她的陰毛。

  倩玫的陰毛並不多,稀稀疏疏的。

  他的手繼續再往下移,摸到了那已濕潤的陰戶。

  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早已濕了,他試著撥開嫂子的陰唇,用指頭探入到小穴
內……倩玫感到很難受,下體的騷癢使她渴望有一根粗壯的男性的陽具插進去。

  她被小寶摸的渾身熱浪翻湧嘴裡也呻吟起來:「嗯……好癢……不……不要
探了,會……會難受……快……快別這樣了……」

  小寶任不停手,倩玫在他懷裡不停地扭著身子,她也伸手抓住小寶硬梆梆的
陽具。

  小寶的陰莖之大讓倩玫很是吃了一驚。

  倆人纏綿了好大一會兒,小寶這才放過嫂子。

  倩玫的內心早就慾火難耐了,她在小寶耳邊說:「剛弟,咱們找個地方,用
你的陽具插插我好嗎?」

  聽了嫂子軟語相求,小寶那有不允之理。

  小寶領她來到一個無人的僻靜樹林中,倆人再一次摟抱在一起。

  小寶替嫂子把衣服給除了下來,使她的肉體展現在他的眼前。

  小寶的手在她的身體各部位撫摸著,倩玫已經忍不住了:「好兄弟……好癢
……不……不要摸了……快……快將你……你的陽具……插……插進去……嗯…
…來……來解……解癢……嗯……快……我……我好癢……」

  小寶任戀戀不捨地愛撫著嫂子嬌美的軀體,倩玫無奈只能自己抓住小寶的肉
棍往陰道裡塞。

  小寶把身上的衣服徹底脫下來,他將灑子的兩腿撥得開開的,將龜頭對準了
陰穴口,然後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聲,便盡根而入了。

  倩玫立刻感到空虛的嫩穴被小寶粗硬的雞巴漲的滿滿的,她在陰莖插進去的
時候也叫起來:「啊……好大力喔……」

  小寶更是如魚得水,快活得抽插起來。

  倩玫也屁股也不斷地扭擺著:「好啊好兄弟……啊……真好啊……嫂子好…
…好喜歡啊……這麼大……大的……雞巴能……能天天……插該……該多好……
啊……」

  小寶把嫂子抱的更緊,是兩人的肉體貼在一塊。

  他把嫂子的的腿也抬高了許多,讓陽具能更深入的插頂到花心深處,如此,
她更能獲得快感。

  倩玫自己還是不住地扭動著屁股,以增加陽具和陰穴的磨擦。

  兩個人不停的變換著姿勢交合著,小寶依靠自己超常的肉棍和過人的性交本
領徹底征服了嫂子。

  他一次又一次把嫂子的性慾挑動起來並推向高潮,使她充分體驗到了做女人
的快樂。

  當小寶最後一次把嫂子推向快樂的顛峰的時候,小寶也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
精液流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由於過度地性交讓倩玫的體力透支很多,她爬在小寶身上休息了很長時間才
緩過氣來。

  小寶也幫她運氣解乏,倆人有休息了一會兒,小寶幫嫂子穿好衣服出了樹林


  往回走的路上,倩玫雙腿蹣跚。

  小寶愛憐的問她:「嫂子,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何倩玫紅著臉說:「還說呢,都願你,用那麼大的肉棍使勁插人家的小嫩穴
這下可好,下面都腫了,晚上你大哥要是要我的話怎麼辦啊?」

  小寶說:「這到是個問題啊,不行我今晚把大哥拉到春樓去,嫂子你不要生
氣就行。」

  何倩玫說:「他不會去的,他眼裡只有我,我也一樣只有他。沒想到出來你
這麼一個魔星,就把我這身子給佔去了。」

  小寶說:「嫂子只有我大哥嗎?」

  何倩玫點頭說:「你是站過我身子的第二個男人,不知道怎麼了,一見你我
就把持不住了。」

  小寶讒著臉說:「那我就多謝嫂子厚愛了。」

  小寶看嫂子的身子實在是疲憊不堪了,他就雇了乘小轎把何倩玫送回羅家商
號。

  小寶和何倩玫一進門就問胖掌櫃:「大公子回來了嗎?」

  胖掌櫃說:「現在還沒回來,這麼晚了都談不妥,看來是真難辦了。」

  小寶不太明白了:「大哥去談什麼了?」

  胖掌櫃說:「一個月前,雲湘商號的周老闆說把發給我們的貨價提了兩成,
大公子是轉為這事來的。」

  小寶聽了感到有點不對,他在母親那兒並沒聽說這件事。

  他讓嫂子先進屋休息,自己就仔細把這事問了問胖掌櫃。

  原來雲湘商號對羅家有特殊的照顧,發給他們的貨物比發給別人的價錢低了
近三成。

  現在雲湘要漲上兩成,這樣就讓羅家的買賣做起來沒什麼優勢了。

  可羅剛在蘇州時並沒聽母親說起這件事,看來是這的掌櫃私自決定的。

  小寶對胖掌櫃說:「我大哥現在在那兒?你現在領我去找他。」

  胖掌櫃領小寶出來是天已經黑了,倆人騎馬來到雲湘商號。

  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小寶和胖掌櫃通報後來到大廳上。

  羅陽一看小寶來了高興的不得了,他拉著小寶的手說:「剛弟,你是怎麼來
的,快兩個月沒見了,想死哥哥了。」

  小寶說:「兄弟也想你啊,聽說哥哥在這我就趕緊來了。」

  羅陽指著大廳裡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人說:「兄弟,這是雲湘商號的周掌櫃
周掌櫃,這是我兄弟羅剛。」

  小寶沖周掌櫃一抱拳說:「久仰了。」

  一面打量這個周掌櫃。

  周掌櫃穿的花團錦簇,一對小眼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周掌櫃也沖小寶一抱拳說:「羅二公子久仰我什麼啊?」

  他的話人小寶一楞,沒想到他竟說出這樣咄咄逼人的話,看來剛才的商談氣
氛恐怕很緊張。

  小寶一笑說:「我久仰閣下算帳精明,獨斷專行啊。」

  他的話讓周掌櫃一驚:「這話怎麼講?」

  小寶說:「我剛從蘇州來,並沒聽你家主人說起給羅家的貨物加價的事啊,
這恐怕是閣下自己定的吧?」

  周掌櫃冷笑一聲說:「你不知道本商號的貨被劫的是嗎?這麼大的損失我當
然要彌補的。」

  小寶說:「那不盡然啊,被劫的事是幾天前出的,而閣下加價的事是一個月
前告訴羅家的,難道周掌櫃能未卜先知,就知道一個月後有貨物被劫?」

  周掌櫃張口結舌,他氣急敗壞地說:「漲不漲價是我的事,你憑什麼管?」

  小寶說:「閣下說的也是,做買賣嗎,誰都想多賺一點。既然你丈了價我們
也沒辦法,總的來說還是你們的貨便宜。那就按你說的辦吧。天晚了,我們哥倆
就告辭了。」

  說完他拉起羅陽就往外走。

  周掌櫃哼了一聲說:「不送。」

  小寶和羅陽出了門,小寶對胖掌櫃說:「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哥出去轉轉」

  小寶和羅陽來到一個茶樓的雅間坐下,茶博士端上來一壺黃山雲霧並四盤點
心。

  哥倆喝著茶說著剛才的事。

  羅陽說:「剛弟,你怎麼能同意那個周掌櫃的價錢呢,這樣我們羅家會損失
多少利潤啊。」

  小寶說:「大哥你先別急,漲價的事是周掌櫃自己私自辦的,我們就按他的
價錢進一批貨,這樣一來多出來的錢他一定要私藏起來。這樣就能抓住他的把柄
讓他認罪。」

  羅陽說:「那是他們雲湘商號的事,我們管得著嗎?」

  小寶說:「我們不管的話,進貨的價錢就不能降下來啊。」

  羅陽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對,可我們平什麼管啊?」

  小寶就把自己這次江南之行原原本本地講給羅陽聽,羅陽聽完睜大眼睛看著
小寶說:「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啊。你既然是雲湘商號的少主人,怎麼不把周掌
櫃的把戲揭穿了?」

  小寶說:「這個周掌櫃在揚州打理十來年了,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好動他」

  羅陽想了想也是,倆人又議論了一會兒天狼幫的事。

  小寶看天已經深了,他怕大哥回去在找大嫂就對他說:「大哥,天這麼晚了
,嫂子肯定睡了,你就別回去打擾她了,咱們在這對付一宿吧。」

  於是倆人就在茶樓裡談了一夜。

  直到天亮了,小寶才回鹽幫。

  他一進院子就看到師妹和田香田甜三個人在對花槍。

  小寶看鑰鑰的花槍很特別,她的槍桿並不是用白臘桿做的,而是用百年古籐
做的,不但質地堅硬而且及具韌性。

  當槍槓碰到物體是就會打彎,這樣和人對打起來佔了大便宜,因為當敵人擋
她的槍桿時,槍頭會折過去打在人身上。

  小寶看了一會兒,一夜未睡讓他的眼都快睜不開了。

  他轉身進屋去休息,田甜跟進來給他整理床被。

  小寶坐在床邊看著忙碌的田甜,他想起了離開自己的孫月琴。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田甜看著楞神的小寶說:「公子,你又想琴姑娘
了?也不知道她還好麼?」

  小寶把田甜摟在懷裡說:「沒事的,她這麼聰明,武功又高,怎麼會有事」

  其實正與小寶想的相反,月琴姑娘正遇到極大的危險。

  

              第九章 荒山遇險

  再說孫玉琴離開賈小寶以後,她一個人獨自漫無目的地象前走。

  她本是一名大家閨繡,根本沒有在江湖遊歷的經驗。

  她被迫離開小寶,身心被受打擊,在加上風雨侵體,沒多九久就病了。

  她拖著病體又走了兩天,身上越來越熱,頭也疼的厲害了。

  想到現在自己這樣的處境,玉琴不知流了多少淚。

  她來到一個山野小店時,病重的身子讓她再也走不動了。

  她住進這家小店就就一頭病倒在床上。

  她把小店老闆叫進來說:「店家,煩你去給我請一個大夫來我現在感到不太
舒服。」

  店老闆問道:「姑娘病了嗎?這荒野山村可沒什麼好大夫啊。」

  月琴強打精神說:「我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點頭疼腦熱的。」

  店老闆說:「好吧,你等著,我這就去。」

  店老闆出了門,迎面來了一個壯漢。

  他一身黑衣,胸前沒紀扣,敞著懷露出胸前的黑毛。

  他攔著店老闆說:「站住,趕什麼去?」

  店老闆一看是他,暗暗叫苦。

  只得說:「是茍大爺啊,我去給客人請大夫去客人病了?」

  那個茍大爺叫茍懷水,是個為害這一小片的惡霸混混,仗著一身蠻裡,在小
山村裡為非作歹。

  月琴剛一來就被他盯上了,他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姑娘,心裡立刻產生一股邪
念。

  看月琴的樣子像是得了大病,可她跨俊馬背寶劍又讓這個只會個三腳帽的小
坯子不感冒然動手。

  現在他看店老闆出來,就上去打聽月琴的事:「是剛來的那個女的病了?」

  店老闆無耐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壞水又要發壞了。」

  當地人都叫他狗壞水,他一問月琴的事,店老闆就明白他要怎麼樣了。

  壞水抓住店老闆的衣襟說:「快帶我去。」

  店老闆稍一猶豫,壞水劈頭就是一巴掌,店老闆只好領他去月琴的房間。

  狗壞水一進月琴的房間,看到她躺在床上,臉色十分蒼白。

  他裝做看病的樣子坐到床前說:「小姐,我來給你把把脈。」

  月琴伸出手臂,狗壞水的祿山之爪放在姑娘白嫩的皓腕上。

  他的手指輕捏著月琴洗嫩的肌膚,看月琴沉重的病體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
他的色心陡起。

  他回頭對店老闆說:「你還不出去。」

  店老闆稍一猶豫,狗壞水一瞪眼,嘴上冷笑了一下,嚇的店老闆趕緊跑出屋
去。

  狗壞水看著月琴嬌美的臉膀,心裡一陣得意:「哈哈,看來我今天是艷福不
淺啊,竟能享用到這樣嬌嫩的小娘們,老天真他媽的帶我不薄啊。」

  心裡想著,他那骯髒的爪子就伸到了月琴姑娘高聳的胸上揉搓起來。

  月琴迷迷糊糊感到一個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游動著,她一激靈睜開了雙眼。

  一看一個陌生男人的一隻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著,另一隻手在解自己的衣扣


  她猛坐起身來說:「你是誰,要幹什麼?」

  狗壞水見他醒了也嚇了一跳,可他看著月琴解開的胸衣前露出的一小片雪白
的肩頭,他的色膽有大了起來。

  他伸手去抓月琴的雙臂說:「是我啊,給你帶來爽快的人啊。」

  狗壞水的雙手死死抓住月琴的雙臂並把她按倒在床上,月琴奮力的掙扎著,
嘴裡喊叫著:「惡賊,你快放手,來人啊。」

  狗壞水獰笑著說:「大美人,沒人會來的,這可是大爺我的地盤啊。」

  說著他全身壓到姑娘身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月琴的武功勝過狗壞水十倍,可她現在病的厲害,根本使不出勁來。

  狗壞水一手按住她的雙臂,騰出來一隻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沒幾下身上的衣
服就不成樣子了,月琴晶瑩的肌膚從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來,這更激起了狗壞水瘋
狂的野性。

  狗壞水的兩條粗腿使勁壓住月琴那雙修長的玉腿,一隻手開始撫摸起她那對
白璧無瑕的玉乳,月琴感到狗壞水沉重的身體壓的自己喘不上氣來,他雙腿間鼓
起的肉棒隔著衣服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乳房被狗壞水粗暴的揉捏的疼痛感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月琴心裡在呼喊著
自己:「難道你就這樣被這個無賴強姦了嗎?」

  想到這,月琴竭盡全力掙脫了狗壞水的雙臂,她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臉上,一
下子就把狗壞水打的七葷八素地倒在了地上。

  還未等狗壞水清醒過來,月琴也顧不上整理身上破爛的衣服,她踉踉蹌蹌地
跑了出去。

  狗壞水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他嘴裡叫罵著:「他媽的,敢打老子,看我抓
住你了怎麼收拾你。」

  一邊罵,一邊追了出去。

  月琴跑到店外,她感到渾身酸軟,實在是沒力氣了。

  她一面跑一面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可沒找到躲藏的地方,狗壞水就追了上
來。

  狗壞水上去把月琴撲倒在地上,他三下兩下就把月琴身上的衣服扒完了。

  月琴拚命的反抗著,她不停的扭轉著身軀。

  狗壞水掏出自己早就硬梆梆的雞巴想插進月琴的嫩穴了,可月琴死死的夾著
雙腿,讓他根本就沒法下手。

  狗壞水兩手一手一隻抓著月琴的兩條白嫩玉腿,用力的往兩邊扯開,然後用
腿擠住月琴的雙腿趴到她身上。

  可月琴的手一直捂著自己的嫩穴,狗壞水的雞巴在月琴的雙腿間捅來捅去都
被月琴的手擋在陰道外。

  狗壞水急了眼,他抬手重重地給了月琴一個耳光。

  喝道:「你這小婊子,還真他媽的頑固啊。」

  月琴被她打的雙眼只直冒金星,整個人差點被他打的暈過去。

  狗壞水把月琴的手扒拉開,他看月琴不動了反而不太急了。

  狗壞水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脫掉,然後重新把身體壓在月琴白晰柔嫩的
嬌軀上,然後把陰莖對準月琴的陰道使勁插過去。

  就在狗壞水的龜頭觸到姑娘的陰唇的剎那間,月琴最後的一絲清醒的神智讓
她不自覺的把下體扭動了一下。

  狗壞水的龜頭就重重的戳到了月琴的陰唇邊上,把月琴疼的「哎呦」叫了一
聲。

  由於用了過猛,狗壞水的雞巴也被裝的生疼,他一咧嘴,回手又是一記耳光
打在姑娘的另半邊臉上,把月琴的雙臉打的紅腫紅腫的。

  狗壞水雙手使勁抓著月琴的乳房說:「看我不把你這個爛婊子操死。」

  說著他的身體又一次壓了上來。

  月琴閉上雙眼,一行熱淚流出來。

  她心裡默默的說:「剛弟,姐姐對不起你了。」

  當狗壞水「啊」地大叫一聲趴在她身上時,月琴也跟著暈了過去。

  月琴悠悠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回想起自己暈過去前的情景,月琴心裡充滿了悲傷,想不到自己一個冰清玉
潔的女兒身沒有給了自己的愛人,卻可能讓一個地痞站有了。

  想到這她欲哭無淚,心裡是萬念俱灰。

  她動了動身子,下體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她把手伸到自己的陰戶上摸了摸,並沒什麼特別的,還與平日無異。

  月琴有點納悶了:難道自己並沒被那個無賴侮辱了。

  這時候一個人來到床邊說:「姑娘,你醒了?身上感覺怎麼樣啊?」

  月琴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站在面前,他一身紫衣,相
貌堂堂,儀表非凡。

  月琴問他:「我這是在那兒啊?我怎麼到這來的?」

  那個青年說:「這是一家客店,就在這附近我看到你個傢伙正要侮辱姑娘,
我就把你救到這來了。姑娘你病的很厲害啊,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月琴茫然的說:「是嗎?我一點都不知道了,那個壞人呢?」

  紫衣青年說:「姑娘放心好了,我已經把他給』喀嚓』了」

  月琴說:「那真是謝謝你了,請問恩公的大名是什麼?」

  紫衣青年說:「我叫高翔,是鹽幫的少幫主。」

  月琴的身體還很虛弱,和高翔說了兩句話就氣喘噓噓了。

  她強打精神對高翔說:「我叫孫月琴,多謝恩公救我。」

  高翔說:「是孫姑娘,我已經讓店家給你熬藥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
現在的身子還很弱啊。」

  高翔說完就除去了,月琴又閉上眼,這會她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因此很放
心的睡了過去。

  一連十來天,高翔天天把月琴伺候的周周到到,月琴的身子好的很快。

  月琴看著忙碌的高翔,內心裡對他很是感激。

  等月琴的病痊癒了,高翔和她才離開這個荒野山村。

  月琴看著遠去的村影,心裡是百感交急。

  如果不是高翔的及時出現,自己就會被那個地痞強行姦淫,那自己還有什麼
面目去見小寶啊。

  其實高翔的內心裡也很不平靜,孫月琴美麗的面孔,苗條的身段,以及她高
雅豪放地談吐都深深地吸引著他的心。

  一連十幾天的接觸讓他越來越喜愛月琴了可他畢竟是正人君子,他不原意這
時候向她表白,以免讓人有趁人之危個感覺。

  倆人走了半天來到一個大的集鎮上,高翔說:「走了這麼半天肚子也餓了,
咱們去吃點飯好嗎?」

  月琴點了點頭,倆人來到一座酒樓上。

  高翔不愧是鹽幫的少幫主,他出手很大方。

  上來就扔給小二一錠銀子說:「來一桌酒菜,對了,你們這什麼最拿手啊給
我說說。」

  那小二一看是個大主顧,人也變的勤快起來。

  他口似懸河地說了一通,最後說:「我們這剛聘了一個安徽的大師傅,他的
安徽名菜』火燒赤壁』做的很不錯啊,客官要不要嘗嘗啊?」

  高翔點了點頭說:「好了,你去辦吧,要快啊。」

  店小二手腳勤快,不一會兒就滿滿地擺了一桌酒菜。

  高翔和月琴吃著酒談著心,他把自己的愛慕之意微微透露出來。

  月琴冰雪聰明,一聽高翔的話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她端起酒杯說:「高大哥你對小妹的恩情我就不說了,小妹也沒什麼能報答
你的,本想伺候大哥終生,可小妹此身已許他人了,如果大哥不棄的話,那小妹
就拜恩公為哥哥好嗎?」

  高翔聽了月琴的話心裡已經感到失望了,沒想到月琴這麼好的姑娘竟有了愛
人,讓自己空忙一場。

  可當他聽月琴說要拜自己為兄時,他也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好妹妹也很好
的。

  高翔接過她的酒杯說:「好吧,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兄妹了,就像親兄妹一樣
相互關愛。」

  孫月琴向高翔行了一禮說:「小妹拜見哥哥。」

  高翔趕緊把她扶起來說:「妹妹快起來。」

  說著把月琴拉找自己身邊坐下。

  倆人又吃了一會兒,高翔說:「妹妹想去什麼地方啊?」

  月琴被這次意外嚇怕了,她現在只想趕快見到小寶和他在一起。

  哪怕他在怎麼樣對自己,自己也堅決不再離開他了。

  月琴看著高翔期盼的目光說:「我們先在是兄妹了,我也不在客氣了,我想
和你一起去揚州,一來看看你的父親,我也算他老人家的女兒啊。再有就是你的
妹夫現在在揚州。」

  高翔聽了很喜歡,倆人吃了飯就連忙趕路了。

  正當二人走到一個山林間時,樹林中一聲呼哨,從林中竄出十來個灰衣人攔
住去路。

  為首的一個人指著高翔說:「你是鹽幫的高少幫主吧?」

  高翔警覺的看著他說:「怎麼?有什麼事嗎?」

  為首的人平淡地說:「沒什麼,只想要你的命而已。」

  說著他一揮手,這十來個人一起撲上來。

  高翔也很沉著,他抽手從背後抽出青龍刀來迎上去,他是怕這些人衝上來後
傷著月琴了。

  月琴一看這些灰一人和她在山神廟裡同小寶殺死的那幫人都是一個打扮,他
們的衣袖上都繡著一個狼頭。

  因此月琴也不再客氣了,特別是這次差點被強姦以後,她的心比過去也狠了
點。

  高翔和月琴的武功比這夥人高的很多,又加上他們騎著馬。

  本來對付他們應當是綽綽有餘的,可這些人雖然武功不太高,但他們是依靠
陣法攻敵,十來個人配合默契,其威力之大,讓高翔和月琴窮於應付自保,根本
就抽不出空來攻敵。

  高翔漸漸地看出一點門道來,敵人並不急於殺死他們,因為他們攻急了就會
露出破綻。

  而是慢慢消耗他倆的體力,讓他們最後精疲力盡的時候再動手捉人。

  高翔靠到月琴身邊說:「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趕緊衝出去。」

  月琴說:「怎麼衝啊,他們守的這樣緊。」

  高翔想出了一個冒險的辦法,他對月琴說:「你聽我的。」

  說著他縱馬向前衝去並擺出一副拚命的樣子向前衝去,他的本意是讓擋在前
面的人看他不要命了會讓開一步,這樣一來他們的陣法就會露空隙。

  可擋在他前面的人並不後退一點,而兩邊的刀槍卻向他身上招乎過來。

  高翔無耐之下只能捨掉自己的坐騎了,他向月琴喊到:「妹妹,跟我來。」

  自己一個空翻從馬背上躍下,灰衣人的刀劍都斬在他的馬身上。

  灰衣人沒想到高翔回捨馬誘敵,就在他們從馬身上抽回刀槍的時候,高翔的
青龍刀已經砍了過來。

  高翔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他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還未等接應的人趕來
,他的到就把攔在前面的灰衣人斬成兩段。

  月琴緊跟在高翔後面替他接住了別人的刀劍,灰衣人死掉一個人後,他們的
陣法就是門戶大開了。

  高翔讓月琴先縱馬躍到陣外,自己跟在後面斷後。

  當陣法沒了威力,灰衣人阻擋不了他們,只能看著他們向前跑去。

  月琴讓高翔也躍上馬悲,倆人共乘一騎。

  高翔的雙臂緊摟著月琴的纖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高翔對她說:「這是些什麼人啊?怎麼會上來就說要我的命啊還累的妹妹跟
我冒險。」

  月琴說:「他們不是好人,和我丈夫仇深似海。」

  她就把小寶的事講了一遍高翔感到事情嚴重,他說:「那我們要小心了,前
面恐怕還會有埋伏的。」

  高翔猜的果然不假,倆人沒走多久就又遇到了灰衣人的劫殺。

  有六個灰衣人從兩邊的樹叉上躍下來,直撲他倆的坐騎。

  高翔不愧是鹽幫少幫主,他立刻從馬上躍起迎向一個灰衣人,倆人在空中交
手,在著電閃雷鳴的瞬間,高翔的青龍刀的刀尖劃過灰衣人的小腹,他的腸子和
鮮血就像下雨一樣從空中流下來。

  等高翔一落地,又有三個人向他撲來。

  高翔揮動青龍刀和他們打鬥起來。

  高翔的刀法雖然出自名家,可那三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高翔一時戰不下他
們。

  而月琴的處境就有點不妙了,她剛剛大病處愈,在兩個人的夾攻下窮於應付
根本沒還手之力了。

  圍攻月琴的倆個灰一人看勝券在握,就開始口出穢言調戲起月琴來:「大美
妞,你不行了,不如省省勁投降了吧,我們哥倆的雞巴又粗又長,保你滿意。」

  月琴並不答話,她仍然頑抗著。

  只是由於她騎在馬上居高臨下,那兩個人也一時奈何不了她。

  那倆灰衣人手嘴不停,這個說:「這小妞的奶看起來真不小,呆會兒我要好
好嘗嘗。」

  那個說:「讓她咬我的雞巴才痛快。」

  倆人一邊打一邊評頭論足的談論著,氣的月琴渾身顫抖,她的出招也越來越
慢。

  眼看月琴很危險了,高翔慢慢向他這移過來。

  那三個灰衣人擋不住他,高翔和月琴就會合到一塊。

  灰衣人看中月琴是個弱點,他們只是牽制高翔,更多的是往月琴身上招架。

  高翔手腳不停,多次用自己的身體來護著月琴。

  漸漸地月琴出招越來越無力了,一個灰衣人猛地向他背後襲來,他的掌風強
勁,月琴已經無法躲閃了。

  高翔虎吼一聲擋在月琴身上,跟著劈出一刀。

  灰衣人根本就沒想到高翔竟不顧生死用自己的身體硬擋他的掌力,灰衣人一
掌拍在高翔的肩頭,高翔悶哼了一聲,可他並沒後退一點,他的刀也捅進灰一人
的前胸。

  高翔手腕一翻,把那灰衣人的內臟攪了出來。

  那個灰衣人慘叫一聲氣絕身亡剩下的四個人都吃了一驚,他們沒想到一項尊
貴的鹽幫少幫主竟能如此不顧性命的死拼,這幾個人心裡開始發虛,但迫於幫規
的嚴厲誰也不敢先逃。

  高翔受傷不輕,他強打精神揮刀在戰,看著他人刀合一的拚命勁頭,四個人
不約而同地喊叫一聲發足就跑。

  看著四人的背影,高翔持刀哈哈大笑。

  月琴從馬上下來,她拉著高翔的手說:「大哥,他們跑了。」

  高翔點點頭說:「是的。」

  人一鬆勁,立刻癱倒在月琴的懷裡。

  月琴上了馬把高翔摟在懷裡,雖然肩頭十分的巨痛,可高翔頭靠在月琴高聳
柔軟的胸前,聞著少女清香的氣息,他心裡感到很愜意。

  月琴含著淚說:「大哥,為了我讓你受傷,小妹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

  高翔忍著疼痛說:「沒什麼,是我拖累你了,他們找的是我不是你。這樣吧
你先去揚州等我好嗎?」

  月琴聽了這話,知道高翔怕她跟著他出危險。

  月琴很感動,她說:「我們是兄妹,我怎麼能丟下哥哥不管呢。就是死我也
陪著你。」

  聽了月琴這句話,高翔歡喜的不得了,他坐起身來凝視著月琴,眼裡充滿了
柔情蜜意。

  月琴看著高翔火辣辣的眼神,她臉不禁一紅把頭轉到了一邊。

  高翔的手輕輕端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回來,看月琴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內
心受到了很大地鼓舞。

  他捧著月琴的臉,伸頭在她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月琴羞澀地閉上雙眼,她的臉紅紅的,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

  高翔的膽子更大了,他緊緊把月琴摟在懷裡,倆人的雙唇咬在一起狂吻著。

  倆人感到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了,就這樣坐在馬背上溫柔地親吻著任由馬
匹帶著他倆往前走。

  天很黑後,高翔才和月琴來到一個鎮上投店。

  倆人要了一間房,月琴命小二準備好了熱水,她幫高翔脫掉上衣檢查他的傷
勢。

  高翔的間頭被灰衣人打的青紫青紫的,但幸好還沒傷到骨頭。

  月琴給他上了藥,然後給他脫下衣服幫他洗澡。

  一天的打都讓倆人身上都是泥水了。

  月琴柔嫩的玉手在高翔身上輕輕地搓洗著,高翔很不好意思地說:「真是有
勞妹妹你了。」

  月琴一面給他搓著脊背一面說:「大哥那裡話,我病的時候你不辭辛苦地照
顧我,現在我就不能照顧你了?」

  高翔感到月琴的手輕柔無比地在自己身上滑動,他本來對月琴就心存愛意,
現在月琴的玉手在他身上游動,讓他想入非非,下體的肉棍不知不覺的立了起來
月琴看著高翔硬梆梆的肉棍,她的臉也紅了。

  月琴在高翔耳邊說:「哥哥,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啊。」

  高翔聽了月琴的話,他臉上發起燒來,可直立的肉棍就是不肯軟下來。

  月琴幫他洗晚了就扶他躺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說:「哥哥,你可別亂動啊
,小心碰到傷處。」

  月琴脫下衣服開始洗澡,她站在盆裡往身上撩著水說:「哥哥,不許你回頭
看啊。」

  聽著月琴洗澡聲,高翔好幾次忍不住想回頭看看她嬌美的身軀,可他還是忍
住了。

  他並非沒看過月琴赤裸的身體,只是那次他急著救人而顧不上欣賞她優美的
身段。

  高翔緊閉著雙眼,腦海裡想像著月琴洗澡的模樣,恐怕用最華麗的詞藻也不
能形容她的美麗了。

  月琴洗完了,她在高翔身邊躺下來。

  倆人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心裡都像開了鍋一樣翻滾著。

  高翔終於忍不住了,他轉過身來,在月琴的連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月琴身子輕微地抖了一抖,並沒有什麼異常。

  高翔放開膽子親吻起月琴來,他的手也伸到月琴嫩白渾圓的乳房上撫摸起來
月琴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高翔得寸進尺,他的手竟順著月琴的小腹摸下來,一直探到她少女最寶貴的
地方。

  月琴的小穴已經開始流水了,高翔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翻身壓到月琴身上
,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在她的小穴口上了。

  就當高翔要躍馬衝刺的時候,她看到月琴的眼裡流出一行熱淚,臉上全是痛
苦的表情。

  高翔懸崖勒馬,他從月琴身上下來說:「妹妹,你怎麼了?是哥哥傷害你了
嗎?」

  月琴輕輕地哭出聲來說:「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想給你,可我答應過
人家,我的身子是他的。如果大哥你真的很想要的話,你就拿去吧。」

  高翔把他摟在懷裡柔聲說:「不了,你別傷心了,是我不好,不該傷害你。
月琴幽幽地說:「我不能對不起小寶,如果我失去清白之身,我只好出家了大哥
你不怪我絕情吧。」

  高翔把她摟的更緊了:「好妹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哥哥能這樣摟著你也
就心滿意足了。」

  月琴聽了很高興,她使勁往高翔懷裡鑽了鑽說:「那哥哥以後就這樣摟著小
妹吧。」

  第二天天一亮,月琴睜開雙眼,高翔還沒醒來,他靠在月琴身邊睡的死死的
一條大腿壓在月琴白嫩的粉腿上,他的一隻手也伸到月琴的雙腿間扣在她的陰戶
上。

  月琴輕輕拿開高翔的手腿,她剛要轉身下床,高翔就醒了。

  他攔住月琴的細腰說:「琴妹,別著急起來,我們晚點走。」

  月琴不明白,高翔說:「我的傷還沒恢復利索,還要運會兒功,別忘了還有
人在追殺我們啊。」

  高翔和月琴到了中午才出了店門,他們一出鎮子就看到十幾個灰衣人橫在路
上。

  為首的是一個老者,他冷笑一聲說:「少幫主,這回你還往那兒跑啊?」




              第十章 絕境逢生

  看著眼前的灰衣老者,高翔暗暗地想著脫身之策。

  孫玉琴拉著他的手小聲地說:「哥哥,如果我們真的跑不了的話,請大哥幫
小妹一下。」

  高翔看著玉琴漂亮的面孔說:「哥哥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讓妹妹脫險的。」

  玉琴搖搖頭說:「我會陪著哥哥的,如果我們真的逃不了的話,請哥哥給小
妹一刀,我不想落在他們手裡受辱。」

  玉琴的話說的很堅定,高翔被她的話激起了萬丈雄心,他豪邁地說:「不會
的,就這些小賊,我高翔還不放在眼裡,如果我連妹妹都不能保全的話,還算什
麼男子漢大丈夫。」

  看著高翔英勇威武的樣子,玉琴感到很欣慰。

  她也拔出寶劍來,目光凜然地盯著那裙灰衣人。

  那灰衣老者看他倆小在那說了半天,臉上冷冷一笑說:「少幫主是不是捨不
得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如果你肯投降的話,老夫保證不動那姑娘一根汗毛。
要是不降的話,你的性命固然難保,我也不能保證手下人不對那位姑娘動粗。」

  面對老者的威脅利誘,玉琴用劍指著他喝道:「少廢話,快上來受死。」

  老者叫道:「好啊,還真不想要命了。」

  他一揮手喊到:「給我上。」

  十幾個人一湧而上把高翔和玉琴圍在當中。

  倆人背靠背抵擋著眾人的圍攻,灰衣人隨多但武功不太高,一時也拿不下他
們倆。

  那老者看看形勢說:「把他倆隔開。」

  於是這些人轉向高翔和玉琴中間下手倆人滿滿地開始離開。

  高翔很明白如果他和玉琴分開的話,不但要腹背受敵,而且敵人還能更好地
發揮人數上的優勢。

  因此他拚命往玉琴身邊靠攏,玉琴也向他靠攏。

  灰衣人雖然竭盡全力一時也不能把他倆分開。

  其實月琴的武功相當高強,可惜她沒真刀真槍地打鬥過,所以實戰經驗極其
有限。

  再加上她心軟,不敢下狠手,所以她也只發揮出了三成的水平。

  眼看高翔肩頭的傷讓他的身法邊的越來越笨拙了,果然沒過幾招一個灰衣人
的棍棒就擦著他的肩頭掃了過去。

  雖然只碰到一小點,可卻碰到舊傷上,疼的高翔一聲大叫,險些把手中的刀
扔了。

  月琴聽到高翔的叫聲,知道他又受傷了。

  她心裡一急,手也變的狠辣起來。

  趁一個傢伙稍有怠慢,寶劍快速向他刺去。

  那傢伙根本就沒想到月琴的劍來的這麼快,他躲閃不及被月琴的劍穿心而過
這是月琴第一次殺人,聽到那傢伙臨死前的慘叫,月琴也是一楞。

  就在月琴一楞神的時候,灰衣人的兵器玩命地往她身上招呼。

  本來她殺掉一個人後把敵人的陣式打了一個缺口,但她因為第一次殺人,心
裡感到很慌張,反別逼的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高翔見月琴遇險,他搶上前去替她擋住來敵。

  月琴稍微喘了口氣,她把心一橫,再也無所顧及的衝殺上來。

  月琴兩眼圓睜,她的出劍越來越快,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

  灰衣人死命地頑抗著,月琴從衣內抓出一把銅錢撒出去,當頭的兩個人立刻
被打的頭破血流,慘叫一聲捂著雙眼倒在地上。

  月琴拉著高翔趁機衝出來,他們才奔了幾步,那灰衣老者一聲長嘯攔住他們
的去路。

  他連出三掌,把月琴逼退三步。

  其他人借次機會又把他倆圍在當中。

  月琴知道那老者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高翔說:「大哥
看來我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高翔受傷的肩頭腫起老高,一條胳膊已經動不了了。

  他對慾望琴苦笑了一下說:「琴妹,都是哥哥害的你啊。」

  月琴靠在高翔身上說:「大哥別這樣說啊,早知道現在昨晚我還不如把我的
身子給了大哥你。」

  說著她的臉一紅,低下了頭。

  高翔聽了心裡十分的激動,他忍痛抬起手臂摟住月琴的小蠻腰。

  倆人自知無幸,早將生死置之度外,而一心表達起自己的內心情感來。

  灰衣老者一揮手,那些人正要衝上來,就聽到一聲大喝:「天狼幫的賊子,
爺爺來了還敢再撒野。」

  灰衣老者一看,只見十步外站著三個年青人。

  這三人長的一模一樣,而且穿著也相同。

  他們一身華服,但在不太起眼的地方有幾個小補丁。

  灰衣老者一看這三人,心裡一驚:「怎麼碰到這三個怪物了。」

  高翔一看這三人,立刻精神一振。

  他沖那三人喊道:「華賢弟,別放過這些惡賊。」

  那三人一起抽出一條長棍舞向那灰衣老者。

  他們組成一個三才陣,相互配合默契,沒幾招,那灰衣老者自知不敵轉身逃
去。

  餘下的人也化做鳥獸散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三具死屍。

  高翔收起刀走向三人說:「多虧你們哥仨了,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三人笑道:「那裡、那裡。誰讓你身邊有一個這麼漂亮的美人啊,是不是那
些傢伙想搶你的美人才動起手來了。」

  月琴看他們三人長的英俊瀟灑,只是說話很隨便,不知他們是什麼人。

  高翔把她拉過去說:「琴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是丐幫的弟子,人稱』
花林三傑這是老大華仁傑、老二華義傑、三弟華禮傑。三位兄弟,這是我義妹孫
月琴。」

  月琴向他們三行了禮,並答謝他們出手相救之恩。

  華仁傑笑嘻嘻地說:「這可不敢,我們哥仨最喜歡的就是漂亮的女人,這樣
的美人我見猶憐,怎麼能不出手相援呢。」

  高翔拍了他一下說:「正經點,你剛才說他們是天狼幫的,這到底是怎麼個
一回事啊?」

  華禮傑說:「少幫主你有的是錢,你請我們哥幾個好好吃一頓,自然什麼都
會告訴你的,」

  幾個人回到鎮上,高翔給他們要了一桌酒席。

  哥仨什麼也不顧,上來就是一頓足吃足喝。

  把月琴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看他們穿著打扮,看人品相貌都像是有禮有節
之人,可一看他們的吃相真讓月琴這樣的大家閨秀不敢睜眼。

  三人吃飽喝足了一拍肚子說:「好了,好了,又讓高大哥你破費了,不過我
們哥幾個是叫化子,不吃你吃誰啊。」

  高翔笑到:「吃飽了就說正經事吧。」

  華家兄弟就把天狼幫的事說了一遍,丐幫人多勢眾,他們的眼線遍及世上各
個角落,因此他們瞭解的狼幫的情況還真不少。

  據華仁傑講,天狼幫在西北建立已經近二十年了,他們養精蓄銳一直沒有在
江湖上有什麼作為。

  但經過二十年的臥薪嘗膽,他們的勢力變的雄厚起來,開始用偷襲的方法挑
戰江湖各大門派。

  華仁傑說:「現在他們的眼線還不少,雖然在江南還沒什麼勢力,可他們都
在暗處。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總舵在那兒和幫主是誰。」

  高翔沉吟起來:「怪不得他們老是能找到我在那兒,你們要去那兒啊?」

  華仁傑說:「幫主讓我們去見他,他老人家現在在鎮江呢。」

  高翔說:「我要趕快回揚州去,請你們給貴幫主帶個好。」

  華老三說:「那我們就一起走吧,這樣也安全些。你帶著這麼漂亮的妹妹我
可不放心啊。」

  說完幾個人全笑了。

  老大說:「孫姑娘別在意啊,他就是這幅德性,見了漂亮女人走不動。」

  高翔也笑著說:「別說他了,你們哥仨誰不知道啊,要不怎麼叫你們花林三
傑不叫你們華家三傑呢。不過我這個妹妹可是有了主的,不許你們欺負她。」

  三人一聽暗叫可惜,這麼好的女人看來是弄不到手了。

  五個人出了酒樓,月琴騎著馬,四個男人在地上行走。

  到了分手的時候,高翔對花林三傑說:「你們見過幫主後請到揚州來一趟,
我還有很多關於天狼幫的事請教。」

  月琴看三傑走遠了,對高翔說:「他們三個人說話怎麼老是風言風雨的。」

  高翔縱身上馬和月琴共乘一騎。

  他對月琴說:「他們三個人都是丐幫幫主的私生子,就還和女人混在一塊。
在加上他們的相貌地位,在江湖上喜歡他們的女人還是很多的,因此都叫他們花
林三傑。」

  月琴有所悟地說:「怪不得他們三個人的眼老是賊忒嘻嘻地看著人家。」

  高翔說:「誰讓我的妹妹長的那麼美啊。」

  他的話把月琴說的臉上通紅,她不好意思地把頭靠進高翔懷裡。

  在鹽幫裡,和哥哥聊了一夜的小寶一回去就躺下睡了。

  他心裡惦念著月琴的安危,漸漸地睡著以後他夢見月琴被人追殺。

  自己幫月琴打跑敵人後,月琴很感激他,倆人在一起相擁親吻。

  後來月琴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肉棒掏出來含在嘴裡。

  月琴的嘴上功夫很好把小寶的肉棒舔的舒舒服服。

  小寶忍不住說:「琴姐,太好了,琴姐,你舔的真好啊,小寶太喜歡了。」

  就這是月琴嘴含著他的龜頭,她猛地用勁一咬小寶的雞巴,把小寶疼的大叫
一聲從夢裡驚醒了。

  小寶醒來後感到肉棒還被咬的隱隱做疼,他睜眼一看,見鑰鑰胸前只掛著一
個大紅兜兜,手握著他硬起來的肉棍滿臉怒容地瞪著他。

  小寶看她生氣的樣子,不解地問:「怎麼了,是誰惹你了?」

  鑰鑰一嚼嘴說:「說,那個琴姐是誰啊?」

  小寶心想不妙,他故意裝糊塗:「你說誰啊?什麼琴姐啊?」

  鑰鑰大怒,她使勁的抓著小寶的陰莖說:「好、好,叫你不說。」

  小寶疼的直叫,他趕緊討饒:「好好,我說我說,快放手啊,弄壞了你以後
用什麼啊?」

  鑰鑰不依不饒地追問:「那你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那個琴姐是誰?」

  小寶沒辦法,就把自己和月琴的事講給鑰鑰聽。

  鑰鑰聽了就開始埋怨起小寶來:「這都是你的不對啊,為什麼你要瞞著我呢
?是不是怕我吃醋啊?」

  小寶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鑰鑰沒好氣地說:「我會吃醋嗎?你有過那麼多
的女人,我說過你什麼?」

  小寶把鑰鑰摟到懷裡說:「是啊,還是鑰鑰好。」

  說著他的手伸進鑰鑰的兜兜裡摁在她的乳房上。

  鑰鑰靠在小寶身上說:「你弄過琴姐姐沒有啊?」

  小寶搖頭說:「沒有。」

  鑰鑰一臉的不相信,她吵吵到:「你騙人,就你這樣見了女人就想要的傢伙
我不相信你居然沒碰她?」

  小寶一臉的委屈:「是真的啊,她說我沒和你同床前她決不和我上床的。」

  鑰鑰的臉紅了,但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小寶趁機說:「好了,現在先別提她了,剛才你咬我的肉棍真是舒服極了,
好鑰鑰,你再咬咬好嗎?」

  鑰鑰的臉更紅了,她使勁地搖著頭。

  小寶不停的哀求,他的手也沒閒著,把鑰鑰胸前的那對又肥又大的玉乳揉的
紅紅的。

  鑰鑰仍然一動不動,但是呼吸越來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著。

  雖然隔著紅兜兜,仍能那對大乳房在上下顫動著。

  小寶的手繼續在她的乳房上有力的揉動著,鑰鑰忍不住嘴裡發出「嗯……」
的聲響。

  她的舌頭不由伸出來舔著自己的唇。

  小寶的手從鑰鑰的乳房上移走,伸到她的背後把她的紅兜兜解下來。

  立刻鑰鑰那對豐滿的玉乳脫穎而出。

  小寶的手順著鑰鑰光滑的脊背慢慢地向下滑落,一直摸到她那雪白的、彈性
十足的粉臀上。

  鑰鑰的屁股圓圓的,小寶的手在上面輕劃著。

  他的頭埋在鑰鑰的胸前,嘴裡叼著她粉紅的乳頭輕輕地啃咬著。

  鑰鑰感到乳頭一陣陣地酥麻,她嘴裡「啊……啊……」地輕聲呼喚著。

  小寶的手也從她的屁股摸到大腿,又從大腿移到她的腿根出,最後停留在她
美好的黑森林上。

  小寶的手在鑰鑰濃密的陰毛上拂弄,他的手指則在那最豐腴凸出的地方摸著
在鑰鑰很溫暖的一條肉縫裡,小寶的手指到處亂摸亂挖。

  鑰鑰真經不起小寶這樣的調情了,她的呻吟聲變的亢奮起來,身子也不停地
扭動著。

  小寶在她耳邊說:「鑰鑰,現在你該給我咬咬肉棍了吧?」

  鑰鑰早就是慾火焚身了,她不停地點著頭。

  小寶把攔著她小蠻要的胳膊鬆開鑰鑰俯下身去,抓住小寶堅硬的雞巴含在嘴
裡。

  小寶的雞巴在鑰鑰嘴裡抽動著,鑰鑰嘴上的技巧來自她母親的真傳。

  再加上鑰鑰本來就是天生的情種,渾身散發著迷人性感的氣息。

  她從骨子裡都透出一股風騷之氣,任何男人見了她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小寶的雞巴被鑰鑰舔的又長又硬,小寶也不甘寂寞,他把鑰鑰翻過身來,雙
手掰開她那兩條嫩白結實的玉腿,親吻起她迷人的淡粉紅色的陰唇和陰唇間凸出
的那個小豆豆。

  倆人互相用嘴愛撫著對方最敏感的地方,鑰鑰最先受不了了,雖然小寶不斷
把自己的舌頭探進她的陰道裡,舌尖在她的陰壁上滑動。

  可還是不能解決鑰鑰陰道內的空虛鑰鑰不停地呻吟哀求:「啊……我受不了
……啊……快讓大……大雞巴……進……進來吧……啊……啊……」

  小寶的雞巴被鑰鑰含著,使他感到十分地受用,可當鑰鑰呻吟浪叫的時候,
便把他的肉棍從嘴裡吐了出來。

  小寶也感到雞巴沒刺激很難過,他更用裡吃著鑰鑰的淫穴了。

  小寶的舌頭幾乎全鑽進鑰鑰的身體裡面,充當起雞巴不停的進出,只是無法
像真雞巴那樣快速的抽動。

  鑰鑰美得要命,陰道緊緊的收縮把小寶的舌頭裹住。

  可這還是解不了她淫穴裡的麻酥酸癢,她需要一個又粗又長的硬傢伙來撐滿
她的陰道,滿足她情慾上的需要。

  鑰鑰實在是不能再忍了,她開始主動進攻了。

  她讓小寶在床上躺好,自己蹲在他身上,手抓著小寶的雞巴對著自己的陰道
口慢慢坐下去。

  當小寶巨大的龜頭一插進鑰鑰的陰道裡,她滿意的「哦……」了一身,並長
長地吐了一口氣。

  鑰鑰一點一點地往下蹲,小寶的雞巴很慢很慢的一截截插進去。

  直到鑰鑰兩個圓潤的屁股蛋坐到小寶健壯的大腿上,小寶的雞巴也插滿了鑰
鑰的小穴。

  鑰鑰坐在小寶的大腿上緩了一口氣,小寶的龜頭頂著她的子宮讓她感到很難
受。

  小寶在下面不老實的鼓動著身子,沒幾下鑰鑰就坐不住了,她開始上下起落
著身子,讓小寶的肉棍在自己的陰道裡滑動。

  鑰鑰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小寶的雞巴被她的淫水一浸泡變的更粗更長了。

  鑰鑰每一次下蹲,她的花心都被小寶的龜頭頂的微微疼痛。

  小寶躺在床上,任鑰鑰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他欣賞著鑰鑰美好的嬌軀,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對巨乳隨著她身子的顛簸而上
下顫動。

  鑰鑰的慾火已經是難以壓抑了,她暴露出了淫浪的本性:「啊……好棒啊…
我……好……喜歡這樣……被……你……操……用……你……的……大雞巴……
操死……我吧……啊……好……哥……哥……使勁插好……哥……哥……使勁操
啊……你……你就……操死妹妹吧。」

  鑰鑰已經是渾身發軟了,她的動作也慢下來。

  小寶被她粗俗的浪叫激發起了男性的狂野。

  他一翻身把鑰鑰壓在身下,挺著粗壯的雞巴沒頭沒腦地用力很插起來,雞巴
每次進出都把鑰鑰陰道裡的騷水帶出來一大堆。

  鑰鑰被連續不斷的高潮沖昏了頭腦,她雙手緊緊抱著小寶的身軀,兩條修長
的玉腿也死死地纏著小寶,嘴裡發出胡言亂語的叫床聲。

  在江南人們都是睡床,而不是象北方那樣盤火炕。

  因此這樣的床根本就經不起象小寶和鑰鑰這倆人在床上奮戰的衝擊,一開始
那張床就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田香和田甜在外屋聽著裡面的聲音,姐妹羞的面紅耳赤。

  到後來鑰鑰瘋狂地浪叫聲簡直就像重錘一樣打在她倆的心頭上。

  小姐妹想離開又怕公子還使喚她們倆人不由地摟抱在一起互相摩擦著身體。

  這時候苗淑卉進來找小寶,她一進屋就聽到床板的「吱、吱聲」,外加上自
己女兒淫蕩的叫床聲:「啊……好雞巴……啊……啊……真舒服啊……快啊……
操死……我……啊……插死……我吧……啊……」

  苗淑卉沒想到女兒竟如此放浪,她的叫床聲讓自己也是臉紅心跳。

  再看田家姐妹在那兒兒相互摟在一起,倆人的嘴唇經貼著吻在一處。

  而她們的手早就伸到對方的衣服裡了。

  苗淑卉走過去在她們的頭上一拍說:「小鬼頭,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田家姐妹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來,她倆正閉著眼享受著同性間相互愛撫的快
樂,被苗淑卉一把掌嚇了一跳。

  倆人趕緊分開,一看是苗淑卉更是羞的無地自容她們一面整著衣服就要往外
跑。

  苗淑卉還不等她倆有動作就一把把她倆拉過去。

  苗淑卉說:「好了,先別走,你倆是不是也很想讓剛兒給你們點歡愛啊?」

  田家姐妹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們本來幾是伺候公子的丫頭啊。」

  苗淑卉笑了起來,她把兒女攬到懷裡說:「真是一對鬼精靈,那我就好好教
教你們倆。」

  說這就開始給她倆講解女人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

  田家姐妹本來聽著裡屋的做愛聲就受不了了,現在再家上苗淑卉給她們反覆
講解床上的功夫,更是心慌的了不得了。

  倆人不安的動著身子,小嫩穴裡早就流出了晶瑩的愛液,把褲子都濕透了。

  其實苗淑卉的內心也是很煩躁,田家姐妹在的扭動摩擦著她的身軀,讓她的
慾火高漲。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把這對姐妹花摟的更緊了,嘴裡說話也變的結巴起來。

  就在這時裡屋的做愛聲達到了最高潮,床板的搖晃聲、小寶的粗重的喘息聲
再加上鑰鑰放浪的叫床聲一起鑽進外屋三人的耳朵裡。

  田家姐妹再不能控制自己了,她們的手都伸到自己的衣褲裡在雙腿間撫摸著


  只有苗淑卉因為有這倆人在跟前還保持著一絲克制。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裡屋沒了動靜,苗淑卉對田香說:「你去把剛兒叫出來
高幫主有事找他。」

  田香一見屋,就見小寶和鑰鑰都還沒穿衣服,鑰鑰一身嫩白的嬌軀倒在小寶
身上,而小寶的肉棒還是直挺挺的,上面沾滿了濃白的精液和淫水。

  田香紅著臉說:「公子,高幫主找你有事?」

  小寶點了點頭,他起身下床。

  田甜端著一盆水進來,她給小寶把肉棒洗乾淨田香幫小寶穿衣。

  鑰鑰在一邊笑著對田舔說:「田妹妹,你以後不能用水給他洗啊。」

  田甜不明白地問:「那怎麼辦啊?」

  鑰鑰調皮地笑著說:「用你的嘴給他舔乾淨啊。」

  這句話把田甜羞的滿臉同紅,小寶在一邊聽了也是哈哈大笑。

  田甜說:「少奶奶說笑了,也請少奶奶洗洗吧。」

  鑰鑰下了床說:「好妹妹,以後可別叫我什麼少奶奶,我可當不起啊。」

  田甜幫鑰鑰洗著下身,她的手指故意在鑰鑰的肉豆上揉了幾下。

  鑰鑰渾身一抖,忍不住呻吟了兩聲。

  小寶穿好衣服說:「你們倆別個她洗,該給她舔乾淨」

  田家姐妹早是慾火焚身了,借口是公子的吩咐,倆人齊聲回答:「是。」

  說著把手腳酸軟的鑰鑰放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上舔起來。

  鑰鑰剛洗淨的陰戶上有沾滿了小穴裡流出的淫水。

  小寶哈哈一笑出了屋,看師娘站在屋中間,雙眼冒著慾火,就走過去抱住她
在她的身上揉搓了一通。

  苗淑卉軟在小寶懷裡說:「好了,高幫主還在等你,快去吧。剛兒,晚上能
陪娘練會功嗎?」

  小寶興奮的說:「當然了,小寶隨時為師娘效命。」

  說著出去找高幫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6 編輯 ]
2011-11-18 02: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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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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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揚州重逢

  小寶來到鹽幫的大廳裡,見幫主高雲龍面帶憂慮的在那兒來回踱著步子。

  他上前說:「高伯伯找我有什麼事嗎?」

  高雲龍擺手讓他坐下說:「我剛接到下面的報告說丐幫的鎮江分舵被天狼幫
挑了,沒想到他們竟敢動丐幫。」

  高雲龍的憂慮不無道理,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會,他們的幫眾遍及大江南北
雖然沒多少很高明的好手,但群起而攻的話,任誰也受不了。

  現在天狼幫敢和丐幫叫板,那他的來頭就很不善了。

  高雲龍把自己的不安告訴小寶說,小寶說:「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再聯合丐
幫了。」

  高雲龍點了點頭說:「我這就給丐幫的孟幫主寫信,請他派人來和我們商討
聯合抵禦天狼幫的事。」

  小寶說:「我們最好還要多聯合一些大的幫會和門派,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就
更好了。」

  高雲龍點頭稱是,小寶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其實一開始高雲龍並不想和天狼幫衝突,可天狼幫欺人太甚,還搶了他們的
貨,這讓高雲龍嚥不下這口氣。

  而小寶乘機賣給他一個人情,對鹽幫被劫的貨絲毫不在乎,這讓高雲龍很買
他的面子。

  因此不能不和他合作共同對付天狼幫。

  小寶緊抓住鹽幫這個硬靠山,這樣一來對付天狼幫才有一點勝算。

  現在又由高雲龍出面和丐幫合作,這讓小寶更是感到興奮無比。

  小寶從鹽幫出來去找哥哥羅陽,一夜未睡的羅陽也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小寶拉上他到雲湘商號找周掌櫃進貨,那周掌櫃用疑慮的目光大量著他倆說
:「二位昨天還和我大鬧了一場,現在怎麼又來買貨來了?」

  羅陽打了一個哈哈說:「你我都是生意人,誰不想多賺點啊。昨天我們哥倆
回去考慮了一下,雖然你給我們提了價,可你的貨還是算最便宜的啊。」

  周掌櫃這才打消疑慮,他和羅陽談起生意經來。

  小寶對這不感興趣,他在一旁靜候著。

  等羅陽和周掌櫃談完了,倆人出來。

  羅陽說:「你現在可以和他算帳了。」

  小寶搖頭說:「現在還早,再等幾天。我還是先往蘇州寫封信,我不出面最
好了。」

  羅陽想了想也有道理。

  小寶回到鹽幫,他和師娘師妹住在一個小院裡,一進院子小寶發現鑰鑰和田
家姐妹都不見了,他就去問師娘:「鑰鑰呢?」

  苗淑卉說:「她和田香她們出去裡,怎麼?才一會兒就想你的鑰鑰了,把我
這個當娘的就忘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小寶小嘻嘻地拉住師娘的手說:「那能呢,誰說師娘老了,師娘美艷嬌麗,
你天生麗質是誰也比不了的。」

  小寶的話把苗淑卉逗得不禁眉開眼笑,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小子,你的嘴
真能說啊。」

  說著她在小寶的嘴上擰了一把。

  小寶一下子就抓住淑卉的柳腰,他的手一件一件的解開她的衣服,嘴裡小聲
地說:「我想和師娘練功了。」

  淑卉有氣無力得靠到小寶身上,忍不住擁抱著小寶親著他的嘴唇,小寶感到
嘴唇好像觸了電般麻麻的。

  隨著一陣熱吻,倆人的情慾也逐漸升高。

  小寶已將淑卉的衣服脫完了,師娘雪白嬌嫩的肌膚,曲線誘人的身段全都展
現在小寶眼前。

  小寶緊緊摟抱住渾身顫抖的嬌艷師娘,他的手按在師娘豐滿高聳的乳房上。

  淑卉的乳房立刻變的更加膨脹、更結實細嫩了。

  淑卉也伸手隔著小寶的褲子撫摸到他的肉棒,這讓小寶的心跳的更劇烈了,
小寶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自己憋漲已久的大肉棒掏出來交給師娘握住,而
小寶的手則從她的胸部慢慢伸往她的下身。

  小寶一面低頭啃咬著淑卉的乳房,他的手指一面扣弄她的肉洞。

  師娘的肉洞便越來越濕潤,她全身開始發燙,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並不時
的發出呻吟嬌喘聲:「好孩子,太好了,你輕點扣我啊。好癢癢啊。」

  小寶也變的瘋狂了,他忘情的在師娘身上肆虐著。

  淑卉呻吟著,她套弄小寶肉棒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把小寶挑逗的不知所措了


  淑卉渾身燥熱,她已經忍耐不住了,變低吟著對小寶說:「剛兒啊……快把
我抱到床上去,啊……我受不了了。」

  小寶依著她把她抱到床上,此時苗淑卉已是春心蕩漾,淫慾勃發,她自然的
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嫩穴。

  那淡紅色的肉縫,因腿部向外張開而微微外翻,隱約可見那引人垂涎的風流
小穴。

  小寶三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淨了,他站在床邊抓起師娘的那雙白嫩玲
瓏的玉足在手裡玩弄起來。

  小寶很喜愛師娘的那雙美足,他不停地在趾縫間扣摸並把小腳丫含在嘴裡,
輕咬著師娘的腳趾。

  淑卉憋的難受,她在床上不停的扭著身子叫喚:「啊……好癢啊……受不了
啊……」

  腳上的癢和陰道裡的癢混在一起,讓她感到慾火難耐了。

  小寶看著師娘難受的樣子,他戀戀不捨地放下她的雙腳,站在床下,扶正亂
抖亂動,腫脹欲裂的陽具,對準師娘的陰戶,奮力插了進去。

  淑卉感到小寶強有力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裡奮勇抽動著,她扭著嬌軀,嘴裡
一聲聲浪叫著:「哦……要好……你……好粗啊……啊……干死我沒關係……對
啊……好深……好粗……漲得我……好充實……啊……啊……快插……我……啊
插死我……啊……大雞巴操死我……啊……我快要來了……」

  一項被小寶敬仰的師娘竟被他壓在身下狂幹著,而且嘴裡竟發出如此淫蕩的
呻吟,這真讓小寶瘋狂了。

  他使勁用粗壯的肉棒捅著淑卉的陰道,每一下都讓龜頭觸及到她的子宮。

  陰莖的進出把淑卉陰穴裡流淌的騷水帶出來一大堆,弄的她的陰戶上濕淋淋
的。

  小寶的嘴也不閒著,他趴在師娘充滿彈性的胴體上,在她的乳房上拚命地啃
咬著。

  把師娘嫩白的乳房咬的通紅,上面留下小寶一排排的牙痕淑卉快要高潮了,
雙手緊鎖著小寶的脖子,渾身亂顫,屁股挺到老高,讓雞巴可以插得更深入點。

  小寶的雞巴也沒讓她失望,就在她高潮疊起的時候,小寶的雞巴急速膨脹,
在美麗的師娘的子宮裡面射出了又濃又多的陽精。

  淑卉長出了一口氣,她仍維在小寶懷裡不肯離開。

  小寶一面在她身上愛撫一面說:「師娘,你真讓小寶愛死了,小寶再也不想
離開師娘了。」

  淑卉伸手握著小寶濕漉漉的肉棍說:「我也是啊,你有這麼好的大雞巴,真
讓娘捨不得離開你,可鑰鑰呢?怎麼對她說啊?」

  小寶滿不在乎的地說:「沒關係啊,她什麼都聽我的,我對她說。」

  淑卉害羞地把頭埋在小寶懷裡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母女都嫁給你啊?我
可是你的丈母娘啊,如果我們都懷了你的孩子怎麼辦?」

  小寶說:「什麼怎麼辦啊?娘你這麼美麗,和鑰鑰在一起誰都會說你是她的
姐姐啊。」

  淑卉拍了他一下說:「你可真會說話了。」

  小寶把淑卉往懷裡緊緊一摟說:「咱們就這麼定了,等她回來我就給她說,
娘你說好嗎?」

  淑卉不好意思地答應了一聲,小寶高興的把她壓在身下,倆人的嘴唇緊貼在
了一處。

  當天黑的時候,鑰鑰和田家姐妹才回來。

  鑰鑰一進院子就來找小寶,她推開小寶的門卻沒見到小寶。

  鑰鑰轉身來找母親,走到母親的屋門口,聽到裡面有洗澡的聲音。

  鑰鑰敲了敲門,屋裡淑卉正在洗澡,她聽到敲門聲就問道:「誰啊?」

  鑰鑰說:「媽媽是我啊。」

  淑卉給她開開門,鑰鑰進來看母親身上還是濕濕的。

  她說:「媽你接著洗吧女兒給你搓搓吧。」

  淑卉點了點頭,她站在澡盆裡讓女兒給自己搓著身子。

  鑰鑰的手在母親柔軟的軀體上滑動,她看著母親健美的身材不禁說:「媽媽
的身子真美啊,根本就不像快四十歲的人啊。」

  淑卉也有點得意了,她面帶微笑地說:「是嗎?你可別油嘴滑舌地哄媽媽高
興啊。」

  鑰鑰說:「是真的啊。」

  她說著發現母親的乳房上有一些細微的牙齒印,她伸手托住母親的乳房仔細
地端詳起來。

  淑卉見女兒托著自己的乳房不鬆手,以為她在欣賞自己仍然堅實挺拔的玉乳
就問道:「鑰鑰你看什麼呢?」

  鑰鑰說:「媽媽,你乳房上的牙印是怎麼來的啊?」

  女兒這句話讓淑卉羞的滿臉通紅,她把鑰鑰的手撥開說:「你看到什麼了?
別瞎說,那有什麼牙印啊。」

  鑰鑰仍玩皮地追問:「媽媽還不承認啊,母親能找到自己的快樂,女兒也為
你高興啊。」

  淑卉無可奈何地把自己和小寶的事說了,最後她摟著女兒說:「鑰鑰你不怪
媽媽吧。」

  鑰鑰也沒想到母親現在的情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在一陣猶豫後鑰鑰說:「我
怎麼敢怪母親呢。能和母親在一起我也很高興啊。」

  聽了女兒的話,淑卉激動地緊緊把鑰鑰摟在懷裡,兩行熱淚從眼眶裡流了下
來。

  一連十來天,小寶都忙的厲害。

  他和羅陽一面悄悄地調查周掌櫃的情況,還得和高幫主聯絡各個幫會門派。

  而且天狼幫的步步緊逼讓他感到了沉重的壓力,畢竟他才是個不到二十的年
輕人。

  幸好有高雲龍幫他周旋,雖然人不得閒,可諸事還算乘心。

  他把周掌櫃的事告訴母親後,沒多久元春就給他來了回信,並把象徵湘雲商
號權利的對牌交給了他,還說過幾天讓姑姑夢春和妹妹小玉來幫他。象徵

  希望他能處理好這件事,以杜絕以後在發生這類事情。

  小寶看著母親的信,他心很興奮。

  母親把湘雲商號的一切都交給了他,面對媽媽的信任,小寶也躊躇滿志,決
心幹出個樣子來,以報答母親的信任。

  他把周掌櫃的事想了一遍,就等夢春和小玉來了再去抓周掌櫃。

  小寶又等了兩天還不見夢春和小玉來,他都有點等不及了。

  再沒什麼事做時他就和自己的丫頭、女人在小院子裡習練武藝。

  他們的功夫很顯的突飛猛進,有時高幫主看了都不住地稱讚他們。

  這天小寶吃過午飯,正摟著田甜說笑。

  田甜說著她在賣藝時的所見所聞,很多事讓小寶感到驚奇。

  這時候田香進來說:「公子,鹽幫少幫主回來了,高幫主請你去呢。」

  小寶把田甜放下來,他的手從田甜的衣服裡抽出來,順手在田香的臉蛋上擰
了一把就出去了。

  小寶來到大廳,見一個英俊高大的年青人正向高雲龍訴說什麼,小寶想他大
概就是少幫主高翔吧。

  再一看高翔旁邊坐著一個女子,小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女子正
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月琴姐姐。

  小寶緊走兩步,高雲龍看到他進來就站起身來。

  月琴扭頭一看是小寶,她激動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是猛撲到小寶懷裡放
聲痛哭起來。

  小寶也是緊緊的抱著她,眼裡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流。

  高雲龍不明白是怎麼一會事,而高翔一看此情景心裡什麼都明白了。

  他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的目光,既有為月琴高興的意思,也存著一絲嫉妒之意


  高雲龍輕聲咳了一下,小寶和月琴才分開。

  月琴一面抹著眼淚說:「對不起讓義父大哥見笑了?」

  說著臉羞的通紅。

  高雲龍不明白她和小寶的關係,月琴就把自己和小寶的關係說了。

  高翔一聽心裡更不好受了,但他還是強打笑容向小寶問好。

  小寶問起月琴是怎麼來鹽幫的,月琴就把自己的遭遇和碰道高翔的經過講了
一遍。

  其中倆人的生死遭遇讓小寶和高雲龍很揪心,特別是高雲龍,他真沒想到天
狼幫竟敢打他兒子的主意。

  這讓他暗下決心要與天狼幫勢不兩立。

  高雲龍看小寶一直盯著月琴,他很理解小寶此刻的心情,他站起身來走到月
琴身邊說:「孩子,你也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

  小寶拉著月琴的手出來,他們一進小寶的屋子裡就緊緊地擁吻在一起。

  倆人的嘴唇貼的死死的,生怕是再要分開一樣。

  小寶把月琴攔腰抱起來走到床邊,月琴知道小寶想要做什麼了,她的臉一陣
陣地發燒,心也蹦個不停。

  小寶把月琴放到床上,開始給她解帶寬衣。

  月琴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小寶擺佈。

  小寶溫柔地解開月琴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開兩邊,紅色的肚兜落入眼
前。

  小寶的目光向下探視,深深的乳溝、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他有
點眼花繚亂了。

  小寶的手順著月琴光滑的肩頭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細繩拉開,脫下
她的兜肚。

  立刻一對渾圓高聳的乳峰蹦了出來,在雪白的圓球上,兩顆粉紅的乳頭鑲嵌
在上面,發出誘人的光澤。

  小寶欣賞著月琴美麗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著她挺起的蓓蕾。

  月琴身上發出陣陣幽香,細嫩光滑的肌膚觸感極佳,讓小寶不停地在她豐滿
的玉乳上親吻。

  月琴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嘴裡微微輕吟著。

  小寶的嘴含著月琴挺起的乳頭,而他的手則身到月琴的腰間把她的裙褲剝了
下來。

  小寶站起身來,他一面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賞月琴美妙無比的嬌軀。

  這是小寶見過的最美麗的女性的身體,那漂亮的臉龐,圓潤挺拔的乳峰,細
小光滑的纖腰,結實高翹的美臀,修長嫩白的雙腿,玲瓏可愛的嫩足,更讓小寶
動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處,上面還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那是月琴忍不
住分泌出來的一絲淫水。

  小寶暗暗稱讚月琴美艷之極,就連鑰鑰和她比起來也甘拜下風。

  小寶脫下衣服,在這樣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

  他上了床把月琴摟在懷裡,倆人相互親吻著,舌頭攪在了一起。

  而倆人的手則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著。

  正當小寶的手掰開月琴的雙腿,低頭去吻她的嫩穴的時候,門突然被撞開了
一個人衝了進來。

  嚇的月琴「啊」地一聲驚叫,她趕緊把手捂在自己的雙腿間。

  小寶一看原來是鑰鑰闖進來了,他擋在月琴身前說:「你來趕什麼啊,怎麼
也不敲一下門啊?」

  鑰鑰並不理會小寶,她竟直來到床前看著月琴,月琴羞的滿臉通紅,不好意
思的低下了頭。

  鑰鑰打量了鑰琴一會兒,嘖嘖嘴說:「真是我見猶憐啊。師兄你真有福氣,
竟能娶到這樣美的女人。」

  聽了鑰鑰的話,小寶不禁得意起來:「怎麼樣?琴姐姐和你一樣美吧。」

  鑰鑰一笑說:「你別瞎說了,我怎麼能和琴姐相比呢。」

  說著她伸手來抓月琴的乳房。

  嚇的月琴直往後縮身子,她語無倫次地說:「你是鑰姐姐吧,我……你……
請你先出去好嗎?」

  鑰鑰說:「怎麼了,我不能進來嗎?」

  小寶說:「琴姐姐是頭一次啊,她是害羞啊。」

  鑰鑰滿不在乎的說:「那有什麼啊,琴姐姐我對你說,我們可都是小寶的人
了,說不準那天我和你一起同他上床呢。」

  鑰鑰的話更讓月琴羞的抬不起頭來,鑰鑰接著說:「姐姐你比我大,以後我
就叫你姐姐好嗎?」

  小寶急了,他說道:「好了,好了,你就別再念叨了,還不快點出去啊。」

  鑰鑰哈哈一笑,她突然伸手抓住小寶的肉棒,含在嘴裡猛吸了一通然後才笑
著出了屋。

  鑰鑰用嘴吸小寶的雞巴讓月琴很吃驚,她沒想到鑰鑰竟能做出這樣大膽的行
動來。

  而更讓她吃驚的是鑰鑰一出門小寶就迫不及待地把頭埋進她的雙腿間,用舌
頭在她的小穴上猛舔起來。

  月琴驚駭地說:「不……不要啊,這很……很髒的啊。」

  可小寶並不理會她,而是一個勁的在她的陰戶上猛舔。

  小寶的整條舌頭幾乎全鑽進月琴的身體裡面,這把月琴美的要命。

  她起初只是微微輕吟著,手也不在推小寶的肩頭,而是摁在他的後腦上,把
小寶的頭往自己的陰戶上壓。

  小寶舔了月琴的陰道後,又去欺負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釁,害得那陰蒂
也充血變得紅潤膨脹起來。

  月琴渾身顫抖,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對……對……是這樣
我……不行了……小穴裡……裡面好……好癢啊……真的好癢啊……啊……」

  小寶也感到月琴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順著陰道不停的往外流著。

  因此他不在挑逗月琴,小寶讓她舒適地躺在床上,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把
自己硬的發疼的雞巴對準她張開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去。

  龜頭剛進入月琴的肉洞裡,就感到她那兒愛液早已氾濫了。

  在大量的愛液的潤滑下,小寶粗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就衝破了處女膜的阻攔
,深入到陰道內部。

  月琴感到下體一陣輕微的疼痛,她小聲呻吟了幾聲。

  小寶的肉棒隨著扭動著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龜頭觸到月琴的花
心。

  小寶停下來,他抱著月琴說:「琴姐姐,感覺好嗎?」

  月琴緊皺著眉頭說:「好疼啊?」

  小寶哈哈一笑說:「沒關係,呆會兒就不疼了,我一定讓姐姐舒服死的。」

  月琴拍了小寶一下,她感到陰道裡越來越癢了,可是少女的羞澀讓她不好意
思催小寶挺動他的肉棍,她只好輕輕地動著嬌軀,來減輕淫穴裡的騷癢。

  可她越是輕動,陰道裡越是麻癢難當,情急之下,月琴忍不住哼哼起來:「
啊……你快快啊……我……啊……快啊。」

  小寶故意問她:「琴姐,快什麼啊?」

  月琴嗟著嘴說:「你……你就只會欺負我。」

  小寶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

  月琴扭頭想躲,可她被小寶死死地壓在身下,根本就躲閃不開。

  小寶的嘴唇重重地沾在她的香唇上,月琴也是情不自禁地輕起香唇讓小寶的
舌頭鑽進她的嘴裡,並自動的用小舌回應他。

  小寶也開始抽動起陰莖來,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

  不知什麼時候在小寶的大雞巴慢慢地抽送下,月琴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
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

  小寶抽動的肉棒勾起了月琴內心的本能,她也變的淫浪起來。

  小寶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月琴的淫水又多又滑,雖然小寶的雞巴把她的陰道漲的滿滿的,可每一次龜
頭退出小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來。

  不一會兒床上就被月琴的淫水濕了一大片。

  小寶猛烈地起伏著身子,他喘著說︰「琴姐姐,小親親,你……舒服嗎?」

  月琴也是嬌喘連連:「嗯……嗯……我好美……啊……我的老公……啊……
我好美啊。」

  聽了月琴的歡叫,小寶更加賣力地幹著她的小穴。

  而月琴也將兩腿夾著他,使小寶感到月琴的嫩穴十分的緊固。

  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裡,月琴也叫的更媚人了:「啊……啊……你好壞
……太用力了……啊……我會難過……啊……小穴會被插壞的……啊……我的老
公……啊……好美……啊……我死了啦……讓我去死吧……啊……死了……嗯…
…嗯…」

  月琴的歡聲浪語深深的刺激著小寶,他把狂風暴雨撒洩在月琴身上。

  小寶重重地用陰莖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月琴夜狂亂地搖擺著頭,配合著他
抽送的。

  月琴淫蕩的樣子讓小寶很吃驚,在他眼裡琴姐姐是個端莊高雅的淑女,一派
大家閨秀的風範。

  月琴身體生理上本能的暴露,讓她表現的不比任何更淫浪的女人差。

  她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滿足地叫著,深度的結合加大對陰莖的刺激。

  在小寶猛烈地進攻下,倆人在忘情地扭動下半身當中,最後達到了高潮。

  小寶也不禁發出了吼聲,他的龜頭頂著月琴的子宮口向裡面疾噴而出大股大
股的陽精。

  月琴被這陽精一燙一衝,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倒在床上不
動了。

  月琴慢慢地睜開眼睛,小寶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裡。

  倆人已經從狂暴轉為柔情相互舔舐去對方臉上的汗水。

  小寶輕輕地說:「琴姐姐。嫁給我做老婆吧?」

  月琴溫柔地點了點頭,她用一塊白手帕擦拭了一下嫩血。

  處女的鮮血立即就把手帕染成了紅色。

  月琴拿著手帕對小寶說:「都是你搞的,我不嫁你誰還要我啊?」

  說著她把貼身的紅兜肚扯開,把血紅手帕藏到裡面。

  早就等在門外的鑰鑰和田家姐妹一聽裡面沒了動靜,知道他們做完了。

  鑰鑰領著田家姐妹進來說:「快給新奶奶請安啊。」

  說著三個人一面偷笑一面行下禮去。

  月琴一絲不掛坐在床上羞的不知道怎麼樣才好,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拚命往小寶懷裡鑽。

  

                           第十二章 群雄聚義

  田家姐妹棒月琴穿好衣服,小寶對她說:「琴姐姐,現在你再和鑰鑰說大小
吧。」

  月琴不好意思起來,鑰鑰說:「琴姐姐比我大,就叫我妹妹好了。田家姐妹
更小,我叫她們妹妹好了。」

  月琴和田家姐妹都說不干敢當,小寶說:「好了,就這麼定了。」

  月琴小聲對小寶說:「我以後還是叫你羅剛好嗎?」

  小寶知道她的心思,他點了點頭。

  鑰鑰說:「琴姐姐剛剛破身,現在我想請母親給琴姐姐說點事。」

  月琴一聽說:「那咱們趕快去吧。」

  看著月琴走路蹣跚的樣子,田香說:「少奶奶是怎麼了?」

  鑰鑰說:「這都是死小寶幹的好事,琴姐姐是頭一次,他也那麼狠巴巴的,
你們小姐倆以後可要小心了。」

  月琴拍了她一下說:「你別瞎說了,別嚇著田妹妹了。」

  她嘴裡說著,可下體卻不太好受。

  小寶粗狀的大肉棍狠命的猛插了她一回,早把她的陰戶弄的紅腫了,走起路
來一摩擦,讓她感到特別難受。

  鑰鑰把月琴領到母親面前,苗淑卉一見月琴立刻驚歎起來:「啊呀,天下竟
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啊!」

  苗淑卉的話讓月琴很不好意思,她趕緊給淑卉行禮問好,鑰鑰說:「琴姐姐
剛讓小寶破了身,母親快教教姐姐吧。」

  苗淑卉答應一聲,就把女人為妻之道說了一變,還詳細講了女人如何在床上
取悅男人,以及各種各樣的性交姿勢。

  月琴雖然聽的面紅耳赤,但她心裡還是把苗淑卉的話牢牢記住了。

  又過了兩天,夢春和小玉從蘇州趕來了。

  她們先去鹽幫找小寶,小寶一見她倆格外地興奮,而夢春和小玉的心情則更
是複雜。

  自從在蘇州城外三人第一次相遇比劍後,夢春和小玉就深深地愛上了小寶。

  可當聽母親說小寶和她們的關心後,倆人都暗自傷心。

  小寶去了揚州,雖然沒在她倆的眼前了,可倆人還像著了魔似的想念他。

  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讓湘雲看在眼裡,湘雲和小寶已經有了床上的關係,而夢
春就是跟她長大的,雖然倆人是表姐妹的稱呼,實際上湘雲把夢春當女兒一樣看
待。

  湘雲也想和小寶好下去,她就極力在元春面前給夢春和小玉說話。

  元春也見平日裡活潑的女兒變的默默無語了,人還瘦了一點,這讓她很心疼


  可想到她和小寶是兄妹的關係,而自己正是因為和弟弟寶玉相愛才倒置家庭
慘禍的,因此她心情很矛盾。

  可元春看著這兩個變的悶悶不了的女孩子,她也是不好受。

  湘雲每天的勸說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元春終於同意女兒和妹妹同小寶相愛了


  元春把夢春和小玉叫到面前,把她倆的父母親是誰,父母親的關係說了。

  夢春和小玉立刻就震驚了,沒想到她家倆就是家庭亂倫的結晶,而自己又愛
上了自己的親人,倆人直楞楞地呆在那兒一句話也沒了。

  元春又把家裡為何遭到滅門之禍的原因說了,夢春和小玉更是驚呆了,她倆
淚流滿面地跪在元春面前說:「都是我們不好,我們再也不敢了。」

  湘雲把她倆拉起來說:「沒什麼,這不怪你們啊。小寶這孩子是很討人喜歡
你們看上他也沒什麼錯啊。」

  元春說:「是啊,我現在給你們說這件事是想告訴你倆在我們這個家裡兄妹
姐弟間相愛是很平常的事,你們不要太感到羞愧了。也別認為你們的父母太無恥
了。」

  小玉紅著連趕緊說:「女兒怎麼敢這樣想啊。」

  元春拍了拍手說:「好了,你們倆個可以和小寶在一起了,只要他也願意和
你們在一起。」

  夢春和小玉的臉羞的通紅,但她們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高高興興地給
元春行禮拜謝。

  元春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這都是她的勸說。」

  說著一指湘雲。

  倆人又趕忙來謝湘雲,湘雲立刻把她倆拉起來。

  元春笑著對湘雲說:「我說你怎麼這麼熱心呢,還不是你早和小寶有過一回
了。」

  湘雲不好意思起來,夢春毫不知情地元春問:「姐姐,表姐和小寶有一回什
麼了?」

  湘雲趕緊說:「你小孩家別瞎問了。」

  元春說:「她和小寶早就上過床了。」

  湘雲不好意思起來,而夢春和小玉也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湘雲紅著臉衝她倆喝道:「你們倆給我出去。」

  嚇的夢春和小玉就往外跑,元春把她倆叫回來,把揚州周掌櫃的事說了,並
讓她們馬上去揚州幫小寶去解決這件事。

  夢春和小玉聽說讓她倆去揚州,馬上就能見到小寶了,倆人也很高興。

  聽完元春囑咐的各種主意的事項,就收拾好行李,興沖沖的來到揚州。

  小寶一見她倆,心裡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衝動。

  而夢春和小玉一見他臉也先紅了,三個人各懷心事互相看著,雖然都明白對
方的意思可誰也不好意思先說出來,畢竟三給人都是血緣極近的親生姑侄和親生
兄妹。

  三人呆了一會兒,小寶先開口說話:「姑姑,小玉,你們路上辛苦了,先進
屋歇一歇吧。」

  小寶把夢春和小玉讓進屋裡,田家姐妹上來伺候。

  小玉一見田香和田舔就喜愛的了不得,她問小寶:「哥哥,她倆是誰啊?是
不是你說的那兩個丫頭啊?」

  小寶點了點頭,小玉就拉著這對小姐妹的手問長問短,最後對小寶說:「哥
你就讓她倆跟著我好嗎?我好喜歡她們倆啊。」

  小寶微笑著說:「那你就問她倆願意嗎?」

  還沒等小玉說話,田家姐妹一起搖起頭來。

  夢春收起笑容說:「小寶,我有事要給你說。」

  小寶說:「姑姑請吩咐吧。」

  夢春看了田家姐妹一眼,小寶說:「沒關係。」

  夢春就把她們來是元春的囑咐說了,夢春告訴小寶那個周掌櫃非同尋常,他
不禁經營有術,短短幾年就把雲湘在揚州的生意翻了數翻,而且他還是揚州商會
的會長。

  而在此之前剛把他的酬勞從每年五千兩銀子漲到一萬二千兩。

  聽了夢春的話,小寶的眉頭皺了起來。

  看來這個周掌櫃還不好對付。

  小寶對夢春說:「這樣吧,請姑姑和小玉先去查一下他的帳,如果從羅家多
得的錢都上了帳也就算了,如果他都放進自己的腰包那就對他不客氣了。」

  夢春點了點頭,小寶又說:「我現在正聯絡個門派對付天狼幫,我只能用羅
剛的名字和別人打交道。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有高幫主和我師娘她們幾個人。姑姑
以後見了我也別認我,因為天狼幫太過凶殘了,我很為母親的安全擔心。」

  夢春和小玉都點頭稱是,小寶對田香說:「去把琴姐和鑰鑰叫來,讓她們見
見我姑姑和妹妹。」

  田香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孫月琴和鑰鑰就跟著她走進來。

  小寶把她們叫到跟前說:「姑姑,這是月琴,這是鑰鑰,也是我的師妹。」

  夢春和小玉一看月琴,心中升起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沒想到月琴竟長的這麼美麗,讓她倆一看感到自己頗有不如。

  而鑰鑰則是一臉的機靈,讓人看了很容易親近。

  月琴和鑰鑰先想夢春行禮:「見過姑姑。」

  又轉身對小玉說:「妹妹好。」

  夢春拉著她倆的手說:「真沒想到,小寶竟能找到你們這樣好的姑娘。」

  夢春的話讓倆人很不好意思,特別是月琴,因為她和小寶之間的恩怨還未了
結,所以見到夢春和小玉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而鑰鑰什麼都不管,她先和小玉嘰哩呱啦地說起來,而夢春是跟湘雲長大的
,比小玉還玩皮,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不一會兒幾個人就說到了一處。

  月琴也漸漸的把心裡的疙瘩解開了,她們四人本都是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子,
共同的語言很多。

  連田家姐妹也加入進去了,冷落在一邊的小寶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出去了。

  第二天夢春就和小玉去找周掌櫃。

  周掌櫃一聽說來了兩個女東家,他心裡感到很詫異。

  周掌櫃恭恭敬敬把夢春和小玉接進客廳,小玉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後說:「周
掌櫃,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周掌櫃心裡又緊張了一下,向來都是他每年兩次到揚州去交帳目,而現在卻
是兩的女東家親自出馬,怎麼能讓他不心驚。

  周掌櫃沉吟一下說:「不知東家有什麼吩咐?」

  夢春說:「也沒什麼,聽說平遙羅家公在揚州,請周掌櫃把他們請來。」

  周掌櫃聽了夢春的話更是心情不安了,無奈之下他只能吩咐夥計去羅家商號
找人。

  小寶和羅陽早在哪兒等候多時了,見了來找他們的夥計,倆人就跟著他來見
周掌櫃。

  小寶和羅陽一進來,周掌櫃趕忙給介紹了一翻。

  夢春讓他們坐下,小玉就開門見山地說:「周掌櫃,我們給羅公子的貨向來
都是七折,現在羅公子說你把七折改成九折了,有這回事嗎?」

  周掌櫃點頭說:「是的,有這回事。」

  夢春追問道:「周掌櫃這是你自己做的主嗎?那這個月報上來的帳目並沒見
多收到多少錢啊?」

  周掌櫃臉一紅說:「東家有所不知,一個月前我們的一些貨讓鹽幫運輸時被
強人劫了,還有就是西北太原的呂家商號和我們做了這麼幾年的買賣,他買我們
的貨也是越來越多,我給他們打了七折。」

  小玉一聽沉下臉說:「你怎麼能給他們打這樣的低價啊?」

  周掌櫃說:「我這也是為了拉住大的客戶啊。」

  夢春說:「那你也要同我們商量啊,你怎麼能私自做主啊。」

  周掌櫃不軟不硬地說:「我也是為了雲湘商號,我是這的主管,負責這的所
有買賣,難道我就一點自主權都沒嗎?」

  小寶一看趕緊說:「我們和貴商號打了十幾年交道了,只是想把買賣做的更
紅火點,我還是希望周掌櫃能看在過去的交情上給我們適當的優惠。」

  夢春乘機說:「你給呂家的事我們可以不問,但給羅家的優惠你是不能改的
你也沒權改。記住了嗎?周掌櫃!」

  周掌櫃的臉也平和了一點,他回答:「好的,就按東家的吩咐辦。」

  小寶他們出來後,羅陽苦笑了一下說:「這個周掌櫃還真難對付啊。」

  小寶說:「是啊,不過也沒什麼,他不是說賣給呂家的貨很便宜嗎,那我們
就暗中查一下呂家好了,看他跟呂家有什麼瓜葛。」

  夢春和小玉點了點頭,小寶說:「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辦,這需要很長時日
吧?」

  羅陽說:「也沒什麼,呂家的事讓我來辦,這的事讓小玉姑娘找人查。」

  小寶說:「只好這麼辦了,沒想到這個周掌櫃這麼狡猾啊。」

  小寶他們走後,周掌櫃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

  他站起身來走到後堂,關上門屋裡的床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一身帳房先生
的打扮。

  周掌櫃說:「張先生怎麼看這件事?」

  張先生說:「她來到這兒問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她們沒住在這而是
和羅家的人一起走了,這就有點問題了。」

  周掌櫃低著頭說:「是啊,就像她們串通好的一樣,幸好沒出什麼差錯。」

  張先生說:「那到沒什麼啊,不過你注意沒有,那個小玉和羅家的二公子是
不是長的很像啊,就像親兄妹一樣?」

  周掌櫃恍然大悟,他不停地點頭說:「是啊,是很像。」

  張先生說:「這個羅剛正極力和鹽幫攪在一起,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我的
向主子說一聲。我走後你要好自為之啊。」

  周掌櫃點點頭,倆人又說了一會兒別的話,那個張先生就收拾了一點隨身的
物品離開了雲湘商號。

  在鹽幫幫主高雲龍的邀請下,不少幫派門會都派人來商討對付天狼幫的事。

  丐幫的』花林三傑』也從鎮江趕來了,還有排叫,紅纓門,齊心會等等一些
幫會的人。

  花林三傑一見少幫主高翔就叫嚷著:「老高,你的那個漂亮的妹子呢?」

  一提起月琴,高翔心裡就不好受。

  他勉強笑道:「我的妹子已經有了人家了你們就別做白日夢了。」

  聽了這話,花林三傑都露出失望的臉色。

  幾個人敘說了一會兒別來之情,有下人來報:「有一個自稱牛大柱的要見少
幫主。」

  高翔對三傑說:「啊,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可有一身蠻力啊。」

  說著讓下人請牛大柱進來。

  過了片刻,就聽到院子裡傳來「騰、騰、」地腳步聲,一個黑大個走進來。

  只見他敞著懷,胸前露出一塊塊健壯的肌肉。

  但看他的年齡卻也不算大。

  牛大柱一進來就給高翔行禮說:「高大哥,聽說你讓一幫小子給欺負了,快
告訴俺是誰,黑牛去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

  高翔說:「你聽誰說的,剛回來就嚇胡鬧什麼。」

  說著他讓人排擺酒宴。

  並給三傑和牛大柱互相介紹了一下。

  那牛大柱本是鹽幫一名香主的兒子,他的父親在幫派衝突是死了,一直是高
雲龍把他養大的。

  牛大柱天生的神力,雖然才十六歲,可他身材魁梧,力大出奇有十幾個人也
近不了他的身。

  他受幫主之命去護送一些貨物剛剛回來。

  不大時間酒菜擺了上來,幾個人坐下來一陣吃喝。

  花林三傑的吃相就不好看那牛大柱就更差了,只見他直接動手,旁若無人地
拿起牛肉羊腿就往嘴裡塞,真是像風捲殘雲一樣。

  吃過飯,高翔說:「現在怎麼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們去練練拳棒好嗎?」

  花林三傑點頭稱是,五個人出了屋。

  高翔說:「南書院門口最寬闊,我們去那兒好嗎?」

  牛大柱不等三傑說話,他抱起刀槍就跑,四個人只好跟在他的身後。

  一到書院門口,就見有兩個人正在那兒比划拳腳。

  高翔一看一個人是小寶,而另一個不認得。

  原來是小寶和羅陽在此練拳,一看高翔領著幾個人來了,倆人收住拳勢過來
和高翔見面。

  一陣介紹函喧後,幾個人比劃了一回拳棒,交流一些習武的心得。

  大家都是十八九的年青人,大家意氣相投,小寶說:「難得我們這麼投緣,
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

  眾人聽了哄然叫好,幾個人就來到書院裡,借用孔子牌位前的香案,對天盟
誓結為兄弟。

  按歲數羅陽是老大,依此是高翔、三傑、小寶和牛大柱。

  大傢伙見過禮後,牛大柱說:「以後你們就別叫我什麼牛賢弟了,怪彆扭的
就叫我黑牛吧。我娘就這麼叫我的。」

  大伙聽了又笑起來,羅陽說:「好吧,以後就不叫你賢弟,就叫你黑牛。」

  小寶笑的最凶,別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小寶心想:「黑牛,那和黑虎、黑雄
差不多了。」

  高翔回到鹽幫,一進屋見月琴著和父親說話。

  月琴一見高翔站起身說:「大哥回來了。」

  高雲龍說:「翔兒,看你高興的樣子,用什麼好事嗎?」

  高翔就把他們在南書院結拜的事說了,高雲龍也替他們高興。

  高翔問月琴過的可好,月琴紅著臉點頭說好。

  高雲龍有事出去了,高翔拉著月琴到他房裡。

  不用說,倆人經過同生共死,又有過相互愛憐後,高翔見到月琴是根本就不
把她當妹妹看。

  高翔不會乖到只和月琴聊聊天,在這樣美的女孩面前,高翔是不會老實的。

  一進屋他就緊緊地擁抱起月琴來,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塊。

  高翔的手開始伸進月琴的衣服裡愛撫,而月琴喜歡他的愛撫,任由他的手在
自己光潔白嫩的肌膚上遊走。

  高翔解開月琴胸前的衣襟,他撩起月琴的紅兜兜把頭埋在她豐滿的雙峰上。

  月琴嬌喘著,體內一陣陣躁熱。

  高翔咬著月琴的奶頭說:「琴妹,小寶要了你沒有?」

  月琴輕聲地哼著說:「是的,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他。」

  高翔的手順著月琴光滑的小腹滑下去按在她的少女的隱秘處。

  他一面揉著月琴兩片柔軟的陰唇說:「那你能給我一回嗎?」

  月琴輕輕地推了高翔一下說:「我們……不能這樣……」

  高翔並不理會她,而是繼續撫摸著她嬌嫩的軀體。

  月琴全身好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身體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自從讓小寶破身後,她每天都讓小寶粗壯的肉棒弄的高潮不斷,人體本能的
性慾都被挖掘出來了。

  因此月琴再不能向過去那樣能有分寸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月琴徒勞的掙扎了兩下,身體內的慾火衝垮了她理智的防線。

  月琴索性不再反抗,而是任高翔在自己身上撫摸、啃咬。

  高翔把她的衣服脫淨,看著月琴如此美好的嬌軀,他更瘋狂了。

  月琴撐不了這麼強烈的愛撫,她真的想要大聲叫出來。

  高翔的手指輕觸著月琴的陰唇,有節奏的上下滑動。

  月琴則盡量把兩條白碧無暇般的玉腿分開,讓紅潤的嫩穴暴露出來。

  在高翔手指的揉動下,月琴的陰唇充血變紅了,並向兩邊分開,如同桃子一
樣的風流小穴露出來,而且還有一股清泉流淌出來。

  高翔的手指留戀了半天後,慢慢探進她的陰道裡。

  月琴的陰道很狹小,高翔只伸進去一根指頭,就感到被熱熱的肉壁緊裹住了


  月琴伏在他身上小聲淫叫著她努力的把穴兒前挺,好讓高翔的指頭可以盡量
往裡插。

  高翔的手指在月琴的小穴裡扣摸了半天,終於月琴身子一陣陣的顫動,她緊
摟著高翔的肩頭小聲「唔……唔……」地哼哼著,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到高翔的
手指上,她高潮了。

  月琴伏在高翔身上,她氣喘噓噓,半睜著眼睛,滿臉騷態。

  高翔小聲在她的耳邊說:「好受嗎?是不是很舒服啊?」

  月琴吃吃的笑起來,高翔從她的陰道裡抽出手指,還帶出一大堆淫水來。

  他抓過月琴柔軟嫩滑的手掌伸到自己隆起的褲檔上,月琴的小手自愛那個鼓
包上來回撫摸。

  高翔解開褲帶掏出自己硬梆梆的雞巴放到月琴手裡。

  月琴用雙說握住了,正好把紅紅的龜頭露出來。

  高翔帶著一絲得意的神情問月琴:「怎麼樣?我的肉棍還大吧。」

  月琴雙手不停特套弄著高翔的陰莖回答道:「還可以啊,不過比剛弟的還小
了一點。」

  高翔聽了這話有點洩氣,但他還是很不服氣地說:「是嗎?你可別騙我啊,
他的真有那麼大?」

  月琴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她繼續玩弄著高翔的肉棒。

  高翔幾次讓她用嘴含住月琴都拒絕了。

  月琴抓著高翔的雞巴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劃來劃去,龜頭把嫩嫩的白肉壓下
去,兩個乳頭也是不停的顫動。

  月琴的慾火又上來了,她的手越動越快。

  高翔把持不住了,他小聲提醒月琴說:「琴妹,我不行了。」

  月琴也忘情的呻吟道:「好……你就射吧,全射到妹妹身上吧……」

  聽了月琴的話,高翔再不能忍了,一股股濃精狂噴而出。

  陽精不斷地噴湧著大部分都流到月琴的雙乳上,還有一小點濺到月琴的臉上


  一股腥騷味讓月琴心情蕩漾,她伸舌舔了舔嘴唇上的一點精液,感到味道怪
怪的。

  月琴抓著高翔的雞巴繼續在自己沾滿精液的胸前划動,高翔發出一聲聲低吼
月琴爬到他的身上,濕淋淋的精水讓兩人感到身體粘粘地粘在一起。

  月琴小聲地說:「還記的我給你洗澡的事嗎?現在該你給我洗了。」

  高翔聽了很激動,月琴還想著過去的事。

  高翔打來熱水,兩人關好門開始給對放洗著身子。

  屋子裡不時傳出來月琴嬌媚的笑聲。

  

                               第十三章 盡棄前嫌

  接下來的幾天,鹽幫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江南的各幫派接連來人和他們商議對付天狼幫的事。

  而高雲龍一面接待這些人一面找揚州知府聯絡,希望能借助官方的力量來打
擊天狼幫在江南的勢力。

  小寶他們幾個人則閒來無事,每天在一起習武練功。

  而小玉和夢春也整天和月琴她們泡在一塊。

  很快鹽幫的人就把呂家商號的事查清了,那呂家也是北方的買賣,似乎和天
狼幫有點聯繫。

  聽了這話,小寶有點氣憤了。

  這時候羅陽來找他,羅陽一見他就說:「母親來信了,我們在那邊的買賣不
太好做了。」

  小寶不明白了,羅陽說:「就是這個呂家,他們的貨比我們便宜,我們現在
壓著很多貨賣不出去。」

  小寶說:「大哥你先別急,我先去和姑姑商量一下,看看怎麼樣整一下這個
周掌櫃的。」

  小寶匆匆忙忙趕回鹽幫自己的住初,他一進院子就看見牛大柱和鑰鑰在爭論
什麼問題。

  就聽到大柱臉紅脖子粗的叫喊著:「小嫂子你說的不對,還是勁大了有用,
不是說一力降十會嗎?你再會高招,可我大力大你也沒辦法啊。」

  鑰鑰嚼著嘴說:「不對,我可以以巧破千斤啊。」

  小寶一進來,他倆就攔著小寶讓他給評理,小寶沒時間答理他倆,隨口就說
道:「你們倆可以比一下不就行了。」

  說著就進了屋。

  大柱和鑰鑰一拍腦袋說:「這樣好,咱們就比比看吧。」

  小寶一進屋,就見小玉和夢春正和月琴在一起談心。

  她們一見小寶臉上立刻露出興奮的神情。

  小寶就把呂家的事說了一遍,夢春和小玉一聽也不做聲了。

  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靜了片刻,夢春說:「這樣吧,咱們回蘇州一趟吧。」

  小寶說:「那還得辛苦姑姑了。」

  夢春一笑說:「那倒沒什麼,不過這次你也要回去。」

  小寶問道:「為什麼我也要回去啊?」

  小玉拉著月琴的手說:「是為了月琴嫂子啊。」

  夢春說:「月琴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我想你也該給姐姐說一聲,月琴可是一
個很好的姑娘啊,我想我們和孫家的事就可以解開了。」

  小寶說:「那也好,到時候還仰仗姑姑多說話啊。」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小寶去向高雲龍告辭,他一出門就見到喜笑顏開的鑰鑰
後面跟著灰頭土臉的大柱。

  不用猜就知道大住讓鑰鑰狠狠的教訓了一下。

  小寶和大柱一起來見高雲龍,高幫主一看大柱的慘像,就問他是怎麼回事,
大柱把自己和鑰鑰比武的事講了一遍,高幫主聽了又好氣又好笑。

  他說:「我平日叫你學學武藝,可你總是不聽,現在可好了吧。這樣吧,從
明天開始由我親自傳授你功夫。」

  大柱不敢再說什麼,在高雲龍的指點下,大柱的功夫有了長足進展。

  小寶向高雲龍說出想回蘇州的意思,高幫主說:「好吧,我給你派一條大船
你就坐船回去吧。」

  小寶帶著自己的姑姑妹妹以及師娘師妹、月琴和田家姐妹。

  和眾兄弟分手後一路奔蘇州而來。

  一路上小玉和夢春對他眉目傳情,可小寶就是裝做看不見。

  真讓她們二人心急的很。

  小玉氣的直想找小寶說清楚,可夢春攔著她不讓說。

  其實小寶也很想小玉和夢春,只是一想到她們一個是自己的親妹、一個是自
己的姑姑,他不知道愛上她倆的後果是什麼。

  而且也不知道月琴她們會怎麼看待自己。

  他們的船才走了半天,苗淑卉就感覺的有點不對勁,有幾隻快船一直跟著他
們,而且是若即若離。

  苗淑卉的江湖經驗豐富,不想鑰鑰她們在船上什麼都感到新鮮,整天嘻嘻哈
哈鬧個不停。

  苗淑卉把船老大叫來向他詢問那幾艘快穿的動向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船老大撓著頭說:「我也不明白他們想幹什麼,好像是故意跟著我們一樣,
按說他們的船可快的多了。」

  苗淑卉點了點頭說:「好了,我明白了。」

  她轉身進了船艙找小寶,一進底艙就聽到床板的吱呀聲。

  苗淑卉暗自笑了起來,沒想到小寶的性慾這麼旺盛,大白天就在船艙裡幹上
了。

  苗淑卉走到小寶的船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並夾雜著女兒
淫浪的淫叫。

  她在門口停了一下,仔細聽了聽艙裡沒別人她才推門進去。

  小寶正壓在鑰鑰身上狂插著她的陰穴,他們連門也沒插好。

  小寶一見師娘進來了就放慢動作,苗淑卉面帶微笑地走到他倆身邊把江面上
的事說了。

  小寶一面挺著肉棍,一面說:「那我們要早做準備啊。」

  苗淑卉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說:「是啊,我去和夢春她們說一下,你們做完
了就趕緊出來啊。」

  小寶點了點頭,而鑰鑰卻伸手拉住母親的衣襟說:「娘,我受不了,我和你
一起去。」

  苗淑卉哈哈一笑,在女兒的乳房上擰了一下說:「行了,你捨得了嗎?」

  說著出了艙門。

  身後傳來鑰鑰更放蕩的呻吟聲。

  苗淑卉把月琴和夢春她們叫到甲板上,她指著那幾條快船把當前的處境講了
講。

  小玉說:「那就讓他們來吧,也讓他們嘗嘗我手中寶劍的厲害。」

  眾女各自準備好自己的兵器,小玉環顧了一下大家說:「怎麼不見哥哥和鑰
嫂子呢?」

  苗淑卉說:「他們在底艙呢。」

  田甜聽了拔腿就走,嘴裡還說著:「我去把他倆找來。」

  苗淑卉趕緊喊住她:「你先別去了,過一會兒他們就來了。」

  田香隨口說:「現在這樣危險,他們還不出來,在幹什麼啊?」

  月琴拉住她的手抿嘴笑著說:「就他倆在底艙,還能幹什麼啊?」

  月琴的話在明白也不過了,大家聽了不禁面紅耳赤起來。

  正這時小寶和鑰鑰來到了甲板上。

  只見小寶精神抖擻,絲毫沒有剛性交完以後的那種疲態。

  而鑰鑰更是滿面春風,顯得格外的興奮。

  小寶看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絲毫不在意。

  而鑰鑰忍不住臉變的紅起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看大家。

  苗淑卉和小寶把船老大找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小寶說:「我估計他們一
時還不會動手的,因為現在江面上船來船往的太扎眼。可能等到沒人或晚上他們
才會動手。」

  苗淑卉表示同意小寶的想法,她對船老大說:「到時候你就領著你的人把船
掌握好就行了,別的事不用你來管。」

  船老大去把那幫水手找來,把苗淑卉的意思說了,大家個就各位,船老大親
自守在船舵邊。

  果然不出小寶的所料,等江面上的船一少,那幾條快船就漸漸地靠了上來。

  突然間從快船上射出一排利箭,掌舵的兩名水手立刻中箭倒了下來。

  失控的大船立即慢了下來,船身一橫擋在江心上。

  那幾條快船馬上靠到大船上,有二十多人從上面跳上小寶的大船。

  小寶一見上來的人全是天狼幫的人,他心裡湧起了一陣憤怒的怒火。

  沒等天狼幫的人腳跟著地,小寶就揮舞著墨月刀殺了過去。

  轉眼間就有兩名天狼幫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寶一面拚殺一面喊道:「他們是天狼幫的人!」

  聽了小寶的叫聲,苗淑卉和鑰鑰更是怒從心頭起,母女二人就像發威的雌虎
一樣勇不可擋。

  月琴她們也亮出兵器上前助戰,天狼幫的人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這時快船上傳來幾聲長嘯,又有八九個人跳了上來。

  小寶一看船上的形勢,雖然他們現在還能壓住天狼幫的攻勢,可如果天狼幫
的人上來多了他們也不一定還能抵擋的住。

  小寶趕緊喊船老大讓他把船控制住,那船老大果然經驗豐富,他親自掌舵,
大船橫衝直撞把那幾條快船撞的東倒西歪的再也靠不上來了。

  這一下大船上的形勢對小寶他們更有利了,失去後援的天狼幫的幫眾再也抵
擋不住小寶他們的衝殺了,死的死傷的傷。

  只有為首的兩個傢伙還在玩命的頑抗著。

  小寶一看這兩個人,正是在懸涯上殺死小婉和阿鳳的天狼幫的劉壇主和張壇
主。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小寶揮動墨月刀像瘋虎一樣撲向二人。

  小寶一面和這二人打鬥一面對苗淑卉喊道:「他倆就是殺害師妹的原凶。」

  聽了小寶的話,苗淑卉和鑰鑰也撲了過來。

  本來這二人在小寶面前就已經處了下風,在加上這兩隻母老虎,他們怎麼能
支持的住。

  在慌亂之中,劉壇主被小寶一刀斜肩帶背劈為兩半,死屍栽落江中。

  這邊張壇主聽到劉壇主的慘叫,他一走神被苗淑卉用劍逼主咽喉。

  苗淑卉衝他喝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張壇主慘笑了一下說:「想知道嗎?沒門。」

  說著身子往前一撲,咽喉撞到苗淑卉的劍尖上氣絕身亡。

  苗淑卉沒想到天狼幫的人這麼凶悍而且如此,她呆呆地看著張壇主的屍體,
身上不禁冒出一陣寒意。

  而小寶則看著張壇主的死屍想起了兩個柔情似水的師妹想起過去幾個人在一
起歡歡愛愛的過去,眼中不禁熱淚盈眶。

  鑰鑰不解氣地用花槍在張壇主的屍體上又紮了幾下,然後她一腳把屍體踢進
江裡。

  天狼幫其餘的幫眾更是死的死跑的跑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快船上剩下的人則不停地用弓箭往小寶的發船上射,船老大親自掌著舵在快
船中穿梭躲避著。

  小寶也拿出一張弓來,他用急速凶狠的連珠箭射倒兩名天狼幫的人後,天狼
幫的快船才四散逃開。

  小寶他們也是揚帆急走,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蘇州。

  小玉先跑回去和母親說,小寶領著師娘她們慢慢往家裡走。

  一進家門,小玉把大家讓到大廳裡落坐,湘雲已經在那兒等候了。

  大家相互問候了一下,小寶就把自己在揚州的事說了說。

  湘雲說:「小寶,你先和孫姑娘去見見你母親,我和苗姐姐說會兒話。小玉
你領著鑰鑰她們到園子裡逛逛,安排一下她們的住處。」

  小玉應了一聲就領著鑰鑰她們出去了,小寶拉著月琴的手向後院走去。

  小寶感到月琴的手直顫抖,他柔聲安慰道:「琴姐姐,沒事的,我母親這人
最是寬宏大量了。」

  倆人來到元春的屋裡,小寶和月琴上前給母親見禮。

  元春早從夢春那兒瞭解到月琴的身世了,她冷冷地說了句:「不敢當。」

  就仔細地打量起月琴來。

  元春一看月琴端莊高雅,容貌秀麗無比,其迷人的姿色讓任何女人見了都自
愧不如。

  元春一看也是呯然動心,她也很喜歡起月琴來,心想:「怪不得小寶這麼喜
歡她,連她是仇家之女都忘了。」

  月琴一看元春,就覺得眼前這個美麗的貴婦身上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她
心裡像揣了一頭小鹿一樣呯呯直蹦,手心也冒出汗來了。

  元春收住心神,沖月琴說道:「你是孫紹祖的女兒?」

  月琴小聲應道:「是的。」

  元春用更冷漠的口氣說道:「你可知道我們兩家仇深似海嗎?」

  月琴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元春怒道:「你不知道?你的父親殺了我全家。」

  月琴又搖了搖頭說:「您說的不對,我父親不過是奉旨辦事而已。」

  元春冷冷一笑說:「奉旨辦事,哼,你可知道當時我的家人死的多慘嗎?這
都是你孫紹祖干的,我要為家人報仇,你還敢自投羅網?」

  月琴仍不急不慢地說:「那時我還沒生出來,再說我的家人好像和這件事沒
什麼關係,您就懲罰我吧,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家人。」

  元春笑了起來:「好張利嘴,你就不怕死嗎?」

  月琴說:「當然怕了。」

  小寶趕緊說:「母親,月琴是無辜的,她……」

  不等小寶說完,元春就衝他喝道:「這沒你的事,給我退出去。」

  小寶無奈,只能退到門外,在門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元春喝退小寶後,月琴的心情更緊張了,但她還是抱定一個主意,一定要化
解開兩家的怨恨。

  元春不在問話,只是緊緊地盯著她。

  月琴跪在地下也是默默無語。

  就這樣僵持和一會兒,元春突然問月琴:「你真的很愛小寶嗎?」

  月琴點了點頭說:「是的。」

  元春說:「那你能為他做什麼?」

  月琴堅定地說:「做什麼都行。」

  元春哈哈笑起來,她紅嚴肅而有和善的口氣說:「那好,對你們孫家的仇我
可一不計較了,但你們家必須要賠歸給我一件我認為最重要的東西才行,你能答
應嗎?」

  月琴一聽元春說可以解開兩家的仇恨,她心裡萬分的高興,忙問:「您要什
麼啊?我一定給您辦到。」

  元春說:「就是把你賠給我家,來補償我家的損失。」

  月琴聽了簡直不干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連連給元春叩頭說:「小女子就給
您做牛做馬來報答你的恩情。」

  元春笑了起來,她把月琴拉起來說:「好了,快起來吧。今後咱們就是一家
人了。」

  元春拉著月琴出了屋門。

  見小寶喊在門口焦頭爛額的打著圈子。

  元春就把他叫過來。

  小寶一見母親拉著月琴的手出來的,而且月琴春風滿面,他的心立刻就放了
下來。

  元春說:「小寶,你去吩咐廚房準備好酒宴。」

  小寶興奮的去了,湘雲走過來說:「姐姐,京都御史王大人要見你。」

  元春說:「好吧,這回我就親自去見他,月琴,你也跟我去。」

  倆人來到小客廳,元春在當中一坐,月琴就站立在她的身後。

  一會兒王大人走了進來,他一見元春趕緊行禮:「給夫人見禮。」

  元春輕聲說:「罷了。」

  王大人一抬頭看到月琴,他心裡一驚,剛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元春看了他一眼問到:「有什麼事說吧。」

  王大人從身上掏出一疊紙說:「孫家的事我辦妥了,只要呈上去就能讓他滿
門抄嶄。」

  月琴聽了心裡一哆嗦。

  元春指著月琴問道:「你認識她嗎?」

  王大人說:「知道,她是孫家小姐月琴姑娘。」

  元春說:「孫家把她給了我。我就不想在和他家計較了。」

  說著給王大人開了一張二十萬兩的銀票說:「這是你的酬勞。你把這些證據
給孫家,你讓他們好自為之吧。」

  王大人接過銀票退了下去。

  元春回過身對月琴說:「孩子,這下你可滿意了吧?」

  月琴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元春命人在大廳裡擺下酒宴,九女一男圍坐在桌邊。

  大家開開心心地吃著團圓飯,特別是小寶和月琴他倆人特別高興。

  一個是因為有這麼多的美人相聚,而月琴則是因為兩家怨恨化解,她可以和
小寶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不用擔驚受怕了吃過飯,湘雲安排大家休息。

  元春把月琴叫到自己的屋裡。

  月琴對小寶的媽媽很是崇敬,很佩服她的高貴雍容,而且在舉手投足間有著
一股讓人信服的威嚴之氣。

  元春和月琴一進屋,元春就吩咐下人弄來熱水給月琴洗身。

  當丫頭僕婦把熱水端來後,元春親手幫她脫衣。

  這一下把月琴嚇的不得了,她趕緊跪倒在地上連聲說:「不敢當,夫人折殺
我了。」

  元春笑吟吟地說:「你現在是我兒子的媳婦了,怎麼還叫我夫人啊?你看該
叫我什麼啊?」

  月琴紅著臉,但她聽了元春的話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她愉快的叫了一聲「婆
婆」。

  元春滿意地點了點頭。

  月琴脫下衣服站在澡盆裡洗著身子,元春就坐在旁邊看著她。

  月琴細白粉嫩的肌膚讓元春看了也是暗暗誇讚,沒想道月琴的身子竟這樣的
健美迷人。

  元春十來年來再也沒和男人上過床,沒當她心裡空虛或情慾高漲的時候,她
就和湘雲做同性遊戲來滿足自己。

  漸漸地她對同性也越來越感興趣,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個喜愛同性的女人


  而月琴迷人的風韻勝過別的女人一籌,現在元春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嬌軀,心
裡更癢癢了。

  元春站起身來說:「月琴,這的天很熱,身上汗漬漬的,我也來洗一下。」

  月琴說:「好啊,婆婆,我來幫你洗。」

  說著她從澡盆裡出來幫元春脫衣。

  婆媳倆裸體相對一起站在澡盆裡相互洗著對方的身體。

  月琴感到婆婆的手老是在她身體敏感的地方撫摸,讓她心裡發慌就像揣著一
頭小鹿一樣心跳的很厲害元春不停地在她嫩白的肌體上撫摸,嘴裡發出長長地喘
息聲。

  最後她把月琴拉到懷裡緊緊抱住。

  月琴心裡很是困惑,她不明白地問:「婆婆,你……」

  元春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可看著月琴難以形容的美妙的嬌軀,元春仍是愛不
釋手地緊抱著她。

  元春紅著臉說:「孩子,你和小寶上過床了嗎?」

  月琴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她羞澀地輕輕點了點頭說:「婆婆,我已經是他的
人了。」

  元春說:「和男人在一起好嗎?」

  月琴的臉更紅了,她直往元春懷裡鑽,不好意思回答。

  而月琴的頭頂在元春的乳房上,讓她感覺更舒服,心裡的慾火也更高漲了。

  她細細地在月琴的背上摸著,繼續追問她:「告訴我,你和小寶在一起好嗎
?」

  月琴小聲說:「好,很好啊。」

  而元春還是不放過她:「怎麼個好法啊?」

  這句話讓月琴很難回答,元春則鼓勵她說:「別怕啊,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
有什麼還用瞞我嗎?」

  月琴艱難地回答道:「我也說不上來,他……他……反正沒次都讓人家很累
很舒服的。」

  元春聽了笑起來,她這一笑讓月琴更不好意思了。

  元春的手伸到月琴的雙腿間,一個指頭開始扣摸她的陰道說:「是把你的這
兒弄的很舒服嗎?」

  元春的動作讓月琴很吃驚,她真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元春的手繼續在她的陰戶上蠕動,並不停地問道:「說啊,告訴婆婆好嗎?


  月琴感到嫩穴開始發癢,身上也熱了起來。

  她真不明白婆婆的手有什麼樣的魔力,才幾下就讓自己情慾高漲起來。

  她微閉雙目小聲說:「有……的,小寶的肉棍大……大的很,插……插進去
很舒服很痛快啊。」

  元春的手熟練的抽送著,她的指頭遊遍了月琴陰戶上每一個角落。

  月琴沒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愛撫的淫水橫流,其淫態百出的樣子連自己都很
吃驚。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月琴這幾天每天都讓小寶操個不停,一有機會小寶就把
他的大肉棍插進她的陰道裡。

  就是她剛做的那條新褲子也被他撕成了開襠褲,還哄她說穿上長裙誰也看不
出來,而他則可以隨時撫摸她的嫩穴。

  這樣一來越琴就被小寶調教的像一個風騷蕩婦一樣,雖然表面上高貴端莊,
可一上床就是一個風流浪女了。

  在元春的撫摸下,月琴也不再控制自己,她開始在婆婆身上動手動腳了。

  而這正是元春所希望的。

  婆媳二人就這樣相互撫慰著,她們都竭力玩弄著對方的嫩穴和乳房。

  特別是元春,她可以說對這方面很在行了,把月琴弄的淫叫連連,小穴裡的
淫水不斷的湧淌出來。

  倆人玩了一會兒,元春並不敢太深入了,她怕月琴接受不了。

  而月琴也沒想到和元春相互撫摸竟能達到這樣的高潮。

  當元春問她喜歡不喜歡這樣玩時,月琴很滿意地點點頭。

  元春突然問月琴:「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女人在一起嗎?」

  月琴驚愕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元春說:「那我就給你講講吧。反正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家裡的事也該讓
你知道了。」

  說著她讓月琴咬著自己的乳房,給她講起了家裡怎樣遭難,自己又是怎樣把
小寶送到羅家的事。

  最後元春說:「這幾年來我沒再找過任何男人,因此沒當我需要的時候就和
湘雲在一起。所以我現在很喜歡和女人在一起,你不會笑話我吧?」

  月琴聽了很是震驚,但她還是接受了元春說的一切,她緊抱著元春說:「我
也喜歡和婆婆在一起啊。」

  元春聽了她的話十分地受用,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我和親哥哥一起生
了小寶,你還會喜歡她嗎?」

  月琴說:「婆婆說的是那裡的話,其實在我家也有這種事,我不會在意的,
按說婆婆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小寶也該孝順孝順你了。」

  元春聽了月琴的話,打心眼裡喜歡出來,她高興的說:「先別提小寶了,他
現在肯定在湘雲的床上。好孩子,還是你先來孝順孝順我吧。」

  聽了元春的話,月琴從澡盆裡出來,她幫元春擦乾身子,兩個人就赤裸裸地
滾到了床上。

  

                            第十四章 親上加親

  元春說的不錯,小寶果然正和湘雲在床上狂幹著。

  湘雲在吃過酒宴後先讓夢春給大家安排好住的地方,等大家都休息了她把小
寶叫到自己的屋裡。

  一進門湘雲就撲進小寶的懷裡,她纏在小寶的身上膩聲說:「小寶,這一陣
子想我了嗎?」

  小寶緊摟著她柔軟的細腰說:「我怎麼敢忘了姑姑啊。」

  湘雲不相信的說:「真的嗎?你走的時候就一個人,現在領回來這麼多女人
那還能記得我這個上了年紀的人呢?」

  小寶的手開始在湘雲身上揉起來,他嘴裡解釋著:「姑姑貌如天仙一樣,小
寶怎麼能不想你呢?」

  小寶的話說的湘雲吃吃笑了起來,小寶上下游動的手讓她本來就燥熱的身軀
更難受了。

  湘雲十幾年來不曾和男人上過床,雖然沒次她和元春在一起也能得到性慾的
滿足,但那只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相互撫慰。

  雖然她們用的假陽具做的和真的差不多,但怎麼能同小寶真正的生龍活虎的
肉棍相比呢。

  特別是但男女相愛達到高潮的時候,那粗硬火熱的雞巴在陰道裡的顫動,滾
燙的陽精沖刷著嫩穴深處的花心。

  這些激情都是假陽具做不到的。

  湘雲上次讓小寶狠狠地幹了一回後,她的內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可惜沒幾天小寶就去揚州了,一個多月來讓她倍感相思之苦。

  特別是她的嫩穴,每天都感到空虛難耐,雖然能和元春在一起相互解除一點
寂寞,可在她心裡怎麼也不能平靜了。

  她和小寶一次的床上尋歡就把她和元春十幾年的同性之愛甩到了身後。

  現在小寶回到蘇州,湘雲心裡喜歡的了不得,因此她不顧一切地先和他在床
上干一回來解解渴。

  所以小寶的手才在她的身上遊蕩了幾下,湘雲就氣喘噓噓了她伸手解開小寶
的褲帶,掏出他早就硬梆梆的大雞巴急不可待地含在嘴裡。

  小寶站在床前,他的手在湘雲的頭上撫摸著,盡情享受著湘雲的愛撫。

  湘雲使勁地把小寶的雞巴往嘴裡吞,粗大的龜頭一直伸入到她的咽喉深處。

  小寶看著她淫蕩的模樣,忍不住把腰挺了挺,一便讓自己的肉棍插的更深。

  湘雲搖頭晃腦地吞吐著小寶的陰莖,小寶輕聲地問道:「姑姑,你是想讓小
寶射到姑姑的嘴裡嗎?」

  湘雲吐出小寶的肉棍,她一臉淫騷地看著小寶說:「我不知道,小寶,姑姑
今天讓你隨便操,你想怎麼樣都行啊。」

  說著又把小寶的雞巴不得含進嘴裡。

  聽了湘雲的話,小寶就不再客氣。

  她讓湘雲站起身來,並幫她脫光衣服。

  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倆人上了床。

  湘雲仍低頭咬他的雞巴,小寶的手開始在她滑潤的肌膚上撫摸。

  湘雲是習武之人,她雖然快四十了,可身材仍然是那麼健美。

  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不如生過孩子的少婦大,可長的更加圓潤挺
拔。

  而她雙腿間的嫩穴仍然是鮮紅鮮紅的,格外迷人。

  小寶一隻手在湘雲的乳房上揉搓,另一隻手按在她濃密幽黑的陰冒上,手指
在她的陰唇間扣弄。

  湘雲的小穴早就是淫水不斷了,晶瑩透亮的愛液沾滿了小寶的手指。

  湘雲和元春做性遊戲是用的最多的就是口舌,因此她嘴上的功夫十分了得。

  小寶的雞巴被她的小嘴含、吞、舔、咬。

  弄的麻麻酥酥的,比干小穴還舒服。

  沒多久小寶就感到一陣陣衝動從肉棍頂端傳來。

  小寶絲毫沒有控制自己,他知道現在他一定要先滿足姑姑的性慾,讓她能舒
舒服服地。

  因此他放鬆自己,讓濃稠的精液隨心所欲地噴射出去。

  湘雲根本就沒想到小寶這麼快就射了精,她還沒做任何準備就讓精液灌了一
嘴。

  然而雞巴裡的精液繼續往外淌著,湘雲只好把嘴裡的陽精咽進肚裡。

  小寶的手扶著姑姑的頭,不讓她把自己的陰莖吐出來,直到自己射完精才松
開手。

  湘雲只好把小寶的精液全吃下去,然後她又把小寶的雞巴舔乾淨。

  小寶得意洋洋地說:「姑姑,小寶的陽精好吃嗎?」

  湘雲微笑著拍了他一下說:「你好壞啊,也不先說一聲就流了。你怎麼這麼
快就完了。」

  小寶笑著說:「沒關係的,我還有勁,今天一定讓姑姑滿意的。你看它不是
還立著嗎?」

  湘雲一看,小寶的雞巴還是直挺挺的,而且龜頭因為剛才讓自己舔了半天,
更加光亮巨大了。

  她抓住小寶的雞巴愛不釋手地玩弄起來。

  小寶一面扣摸著她的嫩穴說:「姑姑,下面我該插你那個穴了?是陰穴還是
菊穴啊?」

  湘雲一聽說他還要插自己的屁眼,心裡害怕起來。

  她趕緊說:「好孩子,我的菊穴那麼小,你的肉滾這樣大,姑姑娘怎麼受得
了啊。咱們就不插菊學了好不好,別處讓你隨便弄好嗎?」

  小寶搖了搖頭,他的態度很堅定。

  而他的手指也隨著伸到了湘雲的屁股溝裡中指開始扣挖她的屁眼了。

  湘雲感到屁眼麻酥酥地很難受,她扭了扭屁股,可小寶的手緊貼在她的陰戶
上,手指已經探進屁眼裡一截了。

  湘雲難受地呻吟了兩聲,小寶乘機要挾起來她來:「姑姑,小寶能插你的菊
穴嗎?」

  湘雲閉著眼,她艱難地回答:「好……好吧,不過你……你要輕點啊。你的
雞巴那麼大,我……我怕受不了啊。」

  小寶聽了興奮地說:「好的,我小心點,不會把姑姑弄疼的。」

  說著他把湘雲轉了一個姿勢,讓她的屁股對著自己跪在床上,小寶抓著雞巴
對著她的屁眼就要插進去。

  小寶的龜頭剛一觸到湘雲的菊穴,湘雲就制止住他。

  小寶以為湘雲不願意了湘雲說:「小寶,你先給姑姑舔舔,在插插姑姑的陰
穴。最後在插我的菊穴好不好?」

  小寶點頭說是,他低下頭在湘雲濕淋淋的陰戶上舔起來。

  小寶的舌在她柔軟的陰唇上划動,把陰到裡淌出來的淫水舔淨。

  湘雲覺得陰道深處騷癢難當,她的手使勁按住小寶的頭,讓他的臉整個貼在
自己的陰戶上。

  小寶的嘴唇粘在湘雲的陰唇上,他的舌頭鑽進湘雲的陰道裡。

  湘雲的陰道溫暖濕潤,光滑狹小。

  小寶的舌頭就像快速抽動的肉棍一樣在裡面進進出出,而且他還故意把舌尖
翹愛來,讓舌尖不斷地在陰道的肉壁上劃過。

  湘雲興奮的喊叫起來,小寶的舌頭舔的她魂飛魄散。

  她忍不住開始求小寶用雞巴插她的小穴了:「啊……我不行了,小寶……快
讓它進來來吧。」

  小寶太起頭來故意裝糊塗說:「讓什麼進去啊?」

  湘雲不停的扭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喊道:「讓你的雞雞進來,我……我癢死了
快啊……快使勁操我吧。」

  小寶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後他抓著哀叫的雞巴對著湘雲的淫穴狠狠地
捅了進去。

  直聽得「噗哧」一聲,小寶的肉棍就一扎到底了。

  龜頭觸到湘雲的花心,肉棍也被她溫暖的肉壁緊裹住了。

  小寶緩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挺動起他的陰莖。

  湘雲被小寶粗大的雞巴插的全身舒爽,她放開了一切,也不怕別人知道她和
小寶的秘密了。

  她的呻吟變成了瘋狂地浪叫,傳出很遠很遠:「啊……啊……啊……天……
我的天……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大雞巴……好棒啊……用力插……好舒服
……對……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聽了湘雲的浪叫,小寶更買力了,他把自己的陽具玩命往湘雲陰道深處送。

  不時傳出肉棍進出淫穴的「噗哧」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在小寶粗壯的陽具猛攻下,湘雲很快就頂不住了。

  高潮從下體湧來,衝擊著她的腦海。

  湘雲高叫著:「我……來……來了。小寶……你射吧……全射進姑姑的小穴
裡……我……我給你生……生兒子……啊……啊……」

  在湘雲的鼓勵下,小寶把大股大股的陽精噴灑到湘雲的子宮裡。

  倆人高潮過後相互摟抱著倒在床上休息,小寶撫摸著湘雲的奶頭說:「姑姑
,你真肯給我生孩子嗎?」

  湘雲羞澀地說:「是真的,你看你母親,因為有你她活的就很有盼頭,要不
是她的鼓勵,恐怕我也早和你黛玉姑姑一樣入土了。」

  小寶說:「那我就讓姑姑你給我生一個好了。」

  說著他又壓到湘雲身上,絲毫不見疲軟的陽具又捅進湘雲濕漉漉的陰道裡。

  湘雲含羞說:「你可真有勁啊,姑姑我可受不你這樣折騰啊。」

  小寶並不答話,只是在她身上一股勁地縱送著肉棒,湘雲也伸手摟住小寶的
身子,她的雙腿使勁張開,一便讓小寶的雞巴插的更深。

  倆人在床上肉疊臀架,真是淫慾橫流。

  讓湘雲沒想到的是小寶再次在她的小穴裡射精後沒一刻鐘雞巴又硬了。

  這次小寶不再插她的陰道了,而是抓著雞巴對著她的菊穴捅來。

  看著小寶明晃晃發著亮光的龜頭,湘雲感到一陣驚慌失措。

  她哀求道:「好孩子,你這麼大的雞巴姑姑怎麼受得了,姑姑菊穴那麼小,
這怎麼插進去啊?」

  小寶安慰她說:「沒什麼啊,我會慢慢的,不會讓姑姑疼的。難道姑姑的菊
穴沒讓人插過?」

  湘雲的臉更紅了,她閉著眼不敢看小寶,嘴裡小聲說:「有人插過啊。」

  小寶聽了很感興趣,他追問道:「那是誰插過啊?」

  湘雲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是你父親啊。」

  小寶一聽就更來勁了,他先用龜頭在湘雲的屁眼上蹭了蹭,然後輕輕地推了
進去。

  湘雲先感到一陣微疼,隨著小寶雞巴的活動,就感到了一陣腫漲酸麻。

  小寶也覺得姑姑的屁眼緊湊無比,穴口就像有一個圓箍一樣緊緊卡著自己的
肉棍。

  奇妙的感覺是他很少有的。

  倆人互相扭動著身體,配合對方的活動來滿足自己狂熱的性慾。

  湘雲尖聲地叫喊著,她的雙手緊抓著床邊,恨不能把床板撕裂。

  小寶發出粗重地喘息,他用進全身的力氣把自己的雞巴頂進姑姑的菊穴最裡
面。

  就聽到小寶一聲低吼之後,倆人都氣喘噓噓地倒在床上,再也沒力氣動了。

  第二天一早,元春就把小寶和小玉、夢春找來,她詳細地詢問了揚州那兒的
情況,小包就把他知道的一切都給母親講了。

  聽完小寶的回答,元春也猶豫了,她看了湘雲一眼說:「妹妹,你說該怎麼
辦?」

  湘雲也是面露為難之色,她慢慢說道:「是啊,這事很不好辦。我們在揚州
的買賣可以說全是周掌櫃給做出來的,現在如果把他給換了,別人會怎麼看我們
啊?這會影響我們在揚州的生意。而且雖然呂家和天狼幫有瓜葛,可周掌櫃並不
一定是天狼幫的人啊?」

  小寶一聽有點急,他趕緊說:「那為什麼他這樣做啊,這不是明擺著支持天
狼幫嗎?再說了,因為這樣羅家的生意現在很不好做。」

  元春沖小寶一擺手說:「這我知道,可你憑什麼拿周掌櫃的錯啊?這兩天他
給我來了一封信,說呂家要大批買我們的貨,希望我們能給他打折扣,你說我們
該怎麼辦?」

  小寶一聽也沒話說了,家裡的生意要做,人家正正當當來給你做生意,你能
不做?夢春見小寶受窘,她開口道:「那這樣吧,生意還是要做,我們可以把周
掌櫃的權利在限制一下,可以把貨賣給呂家,但小寶可以找人想辦法讓呂家得不
到貨啊。」

  湘雲一拍手說:「還是夢春的主意好,我們現在可以不動周掌櫃,等查出他
確實和天狼幫有關係時再動他。呂家的事小寶可以讓鹽幫來想辦法。」

  元春說:「好,就這麼定了,我可以給羅家更優惠的價錢。小寶你別生氣,
你還不知道做生意的難處啊。」

  小寶點了點頭說:「我是在為羅家擔心啊。」

  元春說:「我清楚,你以後需要很多大錢來辦事,咱家的生意現在還不用你
來打理,可家裡的產業以後都是你的,如果你要用錢的話你就用吧,多少都行,
就是傾家蕩產我也不怕。」

  聽了母親的話,小寶感動不已。

  他連忙站起身來給母親行禮道:「多謝母親了,小寶一定不會讓母親失望的
。」

  以後幾天裡小包安下心來陪著母親妻子共享天倫。

  雖然夢春,和小玉對他頻送秋波,可小寶只當做沒看到。

  讓她們兩個人傷心欲絕,更加欲欲寡歡了。

  這一切元春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把湘雲找來商量怎麼辦。

  湘雲說:「我倒是知道怎麼辦,可這要你自己願意才好。」

  元春不明白了,她問湘雲怎麼回事。

  湘雲告訴她:「其實小寶也很喜歡她倆可他礙與小玉是他的親妹妹,他怎麼
好意思啊。」

  元春說:「那你讓我怎麼辦?」

  湘雲說:「把他的身事徹底告訴她,然後你親自出來,他能愛自己的母親,
那和妹妹在一起就不在話下了。」

  湘雲的話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說道:「你怎麼這樣說,你箔知道咱家是怎
麼樣遭的難嗎?」

  湘雲說:「我知道,可現在誰也管不了我們了,再說姐姐你也十幾年沒有過
男人了,也改讓小寶好好孝順一下你了。」

  元春紅著臉坐在床上猶豫了,湘雲出門對鑰鑰說:「你去把小寶叫了,就說
他母親找他。」

  鑰鑰答應一聲就去了。

  鑰鑰一見小寶屋裡,見小寶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他的頭枕著田香的粉嫩的大腿,手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她那雙小巧玲瓏的雙
乳。

  而她的腿則壓在田甜的雙腿上。

  田家姐妹也是赤身裸體,田舔在低頭含著他大肉棍給他口交,而田香手拿著
一對小碟敲打著在給他唱著小曲。

  看著小寶如此陶醉的樣子,鑰鑰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衝著小寶叫道:「羅剛、賈小寶。你、你這傢伙,氣死我了,還不快給我
起來穿好衣服。」

  小寶不緊不慢地說:「什麼事啊?看你的的樣子好難看啊。」

  鑰鑰上前揪住他的耳垂說:「是婆婆在叫你啊,你還不快去啊。」

  小寶聽了就是一激靈,他趕緊起身。

  田家姐妹迅速幫他穿好衣服,小寶一溜小跑來見母親。

  小寶一進母親的房門,見母親一個人坐在床邊,而且母親的神色很怪異,讓
小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走到元春身邊說道:「母親找我有什麼事?」

  元春看了他一眼,過了片刻說道:「你把門關好,我要對你說一件事。」

  小寶關好門,元春說:「你看小玉怎麼樣啊?」

  小寶說:「她很好啊。」

  元春說:「她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小寶點了點頭,元春說:「你打算怎麼辦?」

  小寶面露為難之色說:「我不知道,她可是我的親妹妹。」

  元春說:「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了,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小寶很不解地問:「母親不是告訴我了嗎?」

  元春說:「我只給你說了一部分,現在我全告訴你。」

  然後她就把自己的過去完完全全地講給小寶聽。

  小寶聽說母親和父親是親姐弟,他雖然吃驚但並沒特別的反應。

  這讓元春有寫不明白了,其實小寶對近親相奸的事看的很淡,這是受他師傅
的影響,不然他也不會和師娘、師妹一起上床了。

  小寶當然明白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其實他也想要夢春和小玉,只是怕母親
反對才一直沒對她倆有什麼表示。

  現在看母親都在暗示他了,小寶當然不會讓母親失望了。

  小寶望著母親殷切的目光,他點頭說:「我一定按母親的話做。」

  他一面說一面凝視著元春柔情似水的目光,他突然發現母親並不只是一個嚴
正剛強的女人還是一個多情的美人,從母親的目光中小寶看到了母親對他的渴望


  小寶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絲絲綺想,他的肉棍也不禁
開始發硬,把褲檔頂的老高。

  元春見兒子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說話了,而且發出異樣的目光,她的臉不禁羞
的通紅。

  元春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一眼看見小寶隆起的襠部,她的臉更紅了。

  小寶想起湘雲說過讓他孝順母親的話,他就大著膽子伸手握住母親的手,他
感到母親的手在顫抖。

  小寶輕聲說:「母親。」

  元春抬起頭來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就靠在他的胸前。

  小寶立刻做出反應,他伸手緊緊把母親抱在懷裡,低頭吻向她艷紅的雙唇。

  倆人的嘴唇馬上就緊貼在一起,人也相互摟抱著倒在床上。

  倆人親吻了許久許久才送看對方,小寶看著面紅耳赤,一臉嬌羞的媽媽,覺
得媽媽美艷無比。

  他對母親嚴正地說:「媽媽,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看著小寶嚴肅的神情,元春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小寶見媽媽答應了,他就再沒什麼顧忌了。

  小寶替元春解開衣扣,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了。

  當元春赤裸裸的身體呈現在他面前時,小寶看到了一給美妙絕倫的女性軀體
元春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緻,沒有絲毫瑕疵。

  她平坦結實的小腹根本就不像生過孩子。

  胸前高聳著兩隻渾圓飽滿的大乳房,就像一對圓圓的皮球,絲毫沒有下垂的
樣子。

  纖細的柳腰連著豐滿肥美的大屁股。

  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是那麼渾圓平滑,真讓人心神晃蕩。

  而雙腿間那撮黑黝黝的陰毛,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對著眼前的無限春光,小寶的心蹦的更厲害了,他伸出顫抖的雙手按在母親
的雙乳上,恣意在她兩隻雪白堅逝的雙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鮮艷的兩粒紅
乳頭上揉捏著。

  元春雖然人到中年,可她近二十年裡勤練武功,在加上在皇宮裡學來的養身
駐顏之術,使她看起來就像二十多歲的女人。

  她美好的身體只有月琴能與之相比可她又比月琴多了一股更成熟的風韻。

  小寶的手在他身上肆虐著,也激起了元春無邊的慾火。

  雖然十幾年的同性之戀讓她對男人的興趣在逐漸消逝,可她對兒子任是滿腔
的愛,因此在小寶的愛撫下,也讓元春性慾高漲起來。

  小寶的雙手在媽媽身上遊蕩著,元春的手也閒不住了,她解開兒子的衣服,
雙手抓住兒子的陰莖套弄起來。

  小寶用嘴咬住母親的乳頭,他的手開始扣摸起媽媽的嫩穴。

  小寶的手指伸進媽媽的陰道裡,沒想到媽媽的小穴又暖、又濕而且很緊很緊
的。

  元春的身體很敏感,在小寶的猛烈攻勢下她很快就抵抗不住了。

  元春開始發出消魂的呻吟,哀求起小寶來,真是淫態百出:「啊……我不行
了……小寶……好孩子……媽媽下面好癢啊……啊……你快插……插插我吧……


  聽了媽媽的哀求,小寶讓媽媽躺好身子,他用膝蓋撥開母親修長的雙腿,雞
巴對著媽媽水淋淋的陰道一點點地插了進去。

  當小寶巨大的雞巴一直伸到根時,元春緊咬的牙關才鬆了下來,她哼哼著,
催小寶快抽動他的肉棍。

  小寶開始挺動起他的陽具,由慢到快,最後變成瘋狂地狂插猛操。

  元春的呻吟也是由小到大,最後變為厲聲的尖叫。

  而她的身體也有慢慢搖晃變成了劇烈的扭擺。

  情緒機蕩的元春雙手死死抓著小寶的身體,把小寶的背抓的紅紅的。

  而小寶也死命地揉捏著媽媽的乳房,乳房在他的用力揉捏下變了形。

  倆人的情慾達到了極點,最後在相互猛烈地撞擊下,小寶的龜頭死死頂著媽
媽的子宮往裡噴灑起男性的精液。

  滾燙的陽精澆灌著媽媽肥沃的土地,給她孕育出茁壯的幼苗來。

  


                            第十五章 輪姦嫂子

  自從小寶回蘇州以後,羅陽也因為種種原因要照顧家裡的買賣,沒太多的時
間和高翔他們呆在一起。

  鹽幫的高幫主仍在靜觀事態的變化,雖然他已經想要和天狼幫交手,可他還
沒下最後的決心,他仍然期盼官府能給他極大的協助。

  這幾天他一直在往揚州府裡活動,但收穫甚微。

  只有高翔和三傑他們可以說是閒的沒事做,除了習武就是在一起吃喝。

  而牛大柱和他們在一起把高雲龍教給他的那些招式練的精熟,交起手來三傑
單打獨鬥還不是他的對手了,把傻小子高興的直蹦。

  這天五人又先練了一番武功,在洗過一身的塵土後,高翔說:「大哥好一陣
子沒來了,咱們該去看看他了。黑牛你說呢?」

  牛大柱第一個點頭,他們五人出來直奔羅家在揚州的商號。

  一進門黑牛就大聲喊道:「大哥,大哥,我們來看你了。」

  店裡的胖掌櫃迎出來說:「啊,是高少爺啊,少東家剛買了一處房子,現在
沒在店裡住。」

  說著他讓一個小夥計領著他們五個人去羅陽的新居。

  一進羅陽的新居,就看道一個影壁牆,上面畫著一棵迎客松。

  繞過牆是一個小院字,有兩間正房,兩間廂房。

  羅陽從屋裡迎出來,後面跟著何倩玫。

  高翔說:「好幾天沒見大哥了,我們過來看看大哥。」

  羅陽笑呵呵地迎著眾人,並把何倩玫介紹給大家。

  三傑的眼都直了,他們沒想到大哥竟有這麼一個美麗大方,風情萬種的妻子


  何倩玫客客氣氣地給大家打過招呼,然後把幾個人讓到屋裡。

  一坐下華禮傑就說道:「怪不得大哥好幾天沒露面了,原來和嫂子躲到這兒
來了。」

  他的話讓何倩玫臉上一紅,羅陽趕緊解釋說:「店裡的事也多,再說我也想
和兄弟們多在一起呆一段時間,店裡住著不方便,就在這買了房子。不太貴,才
一千三百兩。」

  高翔說:「那以後就更方便了,我們就經常打擾了。」

  羅陽擺擺手說:「自己兄弟,別客氣了。」

  他的話音剛落,黑牛就喊叫起來了:「大哥,黑牛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啊,我
肚裡餓的不行了,你這有吃的嗎?」

  他的話音剛落,大家就全笑起來了。

  羅陽趕緊讓妻子準備酒菜,倩玫出去採購了一番,然後又親自下廚房給他們
做了幾個菜。

  酒菜一擺好,六個人就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高翔說:「大哥,嫂子累了半天了,讓她也坐下喝幾杯吧。」

  羅陽把倩玫叫過來,七個人痛痛快快地暢飲起來。

  黑牛酒量極大,而羅陽和倩玫則對酒不太感興趣,他倆的酒量也不大。

  羅陽雖不善飲,可為了陪好眾兄弟他也是一杯接一杯地猛喝。

  倩玫只是用小杯子少喝了一點,雖然這樣她還是感到頭暈乎乎的,雙頰紅潤
潤的,整個人也興奮起來,也沒了剛見面時的拘謹。

  喝不多一會兒,羅陽就醉倒了。

  他昏昏沉沉地被高翔和倩玫扶進屋裡,一倒到床上就大睡起來。

  高翔說:「嫂子,沒想到大哥這樣不能喝啊。」

  倩玫還能控制自己,她說:「他的酒量太小了,我也不能多喝,還是讓黑牛
兄弟多陪你們喝幾杯吧。」

  黑牛最喜歡的就是喝酒了,他和三傑鬥起酒來。

  高翔和倩玫在一邊看著,並慢慢地陪著喝一點。

  一直到天黑下來,黑牛酒量雖大但終是一個人,他也被三傑放倒了。

  而三傑雖然喝的不少,但還沒多大的事。

  他們把黑牛安排好,五個人重新坐到桌邊。

  倩玫感到身上很熱,她索性脫掉外衣。

  她一身凹凸玲瓏的曲線吸引著高翔他們的目光,他們緊盯著倩玫的嬌軀,心
裡不停地讚歎:「好美的人兒,真是妙不可言啊。」

  倩玫忘乎所以地應酬著他們,高翔他們見嫂子毫無顧忌的樣子也就放開了。

  特別是三傑經常行走江湖,接觸三教九流的人,說起話來不時地蹦出兩句粗
話,而倩玫也是習武只人,雖然羅陽在他面前彬彬有禮,可她在學藝時同門的師
兄弟也有粗話連篇的,因此她聽了也並不在意。

  接個人越說越近乎,甚至拿倩玫開起玩笑來。

  倩玫說三傑:「你們怎麼有這麼一個綽號,是不是因為你們的名字都帶傑字
?」

  還不等三傑回答,高翔先笑起來,他說:「什麼啊,他們三個只對女人感性
趣,所以叫花林三傑啊。根本不是什麼英雄豪傑。」

  倩玫聽了也咯咯地嬌笑起來,三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高翔看著他們的窘態也笑了起來。

  三個人不幹了,讓倩玫幫他們說話。

  倩玫裝模作樣地訓了高翔兩句經這麼一鬧,氣氛就更活躍了。

  酒喝多了就會讓人的控制力下降,三傑也趁著酒勁使勁地誇讚倩玫長的竟這
樣漂亮,把倩玫說的暈暈乎乎的不知所以了。

  他們輪流向倩玫敬酒,並且動手動腳地讓倩玫喝,沒多長時間倩玫的頂不住
了。

  在朦朧的燈光下,倩玫搖頭晃腦地扭著身軀,她已經不勝酒力了。

  三傑看她晃動的嬌軀,心裡一陣陣地猛跳起來,他們對眼前的美人產生了無
限的遐想。

  而高翔看她的眼神也變了,變的更貪戀她的美色了。

  倩玫勉強站起身來說:「我……我不行了,就不……不陪你們了。我先去休
息了。」

  她說著邁步就要走,可剛一抬腳就是一個趔趄,高翔趕緊扶住她。

  他們把倩玫送到臥室裡,讓倩玫躺倒在床上。

  四人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床上的倩玫,剛一出門四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有一起回到屋裡,並順手把門插好。

  高翔和三傑並肩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的倩玫,他們恨不能立刻就撲上去。

  正這時倩玫的身子一動翻了個身,她的一條白璧無瑕的玉腿從裙中露了出來


  這一下四人在也忍不住了,他們一起向床上的倩玫撲過去。

  高翔和三傑飢渴得迫不及待地將倩玫的上衣撕開,一雙飽滿肥挺的乳房躍然
奔出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大乳房隨著呼吸而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奶頭微挺,
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

  幾隻手同時伸出來按在倩玫的胸乳上,肆意地揉搓著她嫩滑的肥奶。

  並輪著用嘴啃咬她的乳頭。

  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齒痕跡。

  紅嫩的奶頭不堪吸吮撫弄,片刻便堅挺屹立在趐乳上。

  胸前的疼痛讓還未睡熟的倩玫驚醒了,她恍惚地睜開眼,看到高翔他們四人
正在自己的身上肆虐著,她立刻一激楞,酒全醒了。

  她沖高翔叫道:「你……你們在幹什麼啊,快……快住手。」

  高翔和三傑見倩玫醒了,可是他們邪惡地慾火已經燃燒起來,根本就撲不滅
了。

  高翔嘴裡說:「嫂子,好嫂子,你真是太美了,我們……我們真的都很喜歡
你啊。」

  高翔一面說著,一面和三傑往下撕扯她的裙子。

  高翔經常和三傑一起去外面早女人鬼混,他們幾個人配合得很默契。

  倩玫掙扎著,她喊叫著:「不……不要啊……你們快住手……住手啊。」

  幾個人不理她的叫喊,仁傑吻住她的雙唇,他的舌使勁往倩玫的嘴裡拱,這
一下倩玫再叫不出聲了,只是在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高翔他們迅速把嫂子的衣服扒光了,倩玫渾身光滑白晰、美艷成熟充滿誘惑
的裸體展現在他們面前。

  嫂子身上頻頻散發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激發著四人的性慾,
他們就向四條飢餓的野獸一樣要把倩玫吞進自己的肚裡。

  看著嫂子雙腿見那條鮮紅的肉縫,他們伸手輪流在上面撫摸,四個人的指頭
不時的伸進嫂子的嫩穴裡。

  倩玫痛苦地掙扎著,她極力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想擺脫他們的摟抱。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四個男人的腦海裡已經沒了任何道德觀念,他們只想把
眼前的女人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發洩一下自己的情慾。

  高翔雙手擺開嫂子的雙腿,他把頭埋在倩玫的雙腿間,用自己柔軟的舌頭舔
嫂子滑嫩的陰戶。

  他的舌靈活地翻滾著,並深入到倩玫的陰道深處。

  倩玫的雙乳被手揉的紅紅的,仁傑還挺在著自己的雞巴使勁往嫂子嘴裡塞。

  高翔在嫂子的嫩穴上舔了一陣後,義傑和禮傑他們替換了他。

  四個人輪著給嫂子口交,弄的她陰道裡不停地流出淫水來。

  看著嫂子水淋淋的小穴,高翔挺起自己粗壯的肉棍往裡捅去。

  倩玫做了最後徒勞無益的掙扎後,她徹底放棄了反抗,任憑他們幾個人在自
己身上發洩。

  倩玫平時看上去很莊重,其實她和鑰鑰一樣是個很風騷的女人,她對性慾追
求的很強烈,只是她嫁給羅陽後沒太多的時間,因此她沒有找到更多的情人。

  隨著高翔粗大的雞巴在她的斤道裡的抽動,倩玫漸漸有了一種與丈夫不同的
奇妙感覺。

  她下身一陣陣地燥熱洶湧澎湃地衝上來,把她淫蕩的本性暴露出來。

  高翔和三傑發現倩玫不在反抗了,並且還輕微的扭著身子配合雞巴在陰道裡
的抽動。

  特別是她臉上的表情變的更淫騷了,嘴裡也有反抗的叫喊變成了歡快的呻吟


  高翔猛烈地插了嫂子一回後就在她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

  他離開倩玫的身體倩玫馬上感到下體空虛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叫道:「不…
…不要出來啊……快進去……好癢癢啊。」

  看著嫂子竟到了如此淫蕩的程度,幾個人都滿意地笑了。

  仁傑接著高翔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倩玫的穴裡。

  而高翔把稍微疲軟的雞巴塞進倩玫的嘴裡讓她吸吮,不大一會兒高翔的陽具
又被倩玫舔硬了。

  接著是義傑和禮傑他倆也輪番地猛干了倩玫一通後在她的陰道裡射了精,弄
的倩玫的陰道裡滿滿的都是精液,還不停的往外流。

  幾個人休息了一下後,對嫂子有開始了第二輪瘋狂地姦污。

  這此他們沒了任何的顧忌,用最瘋狂的手段輪姦著倩玫。

  高翔先躺在床上,他讓倩玫躺在自己身上,他的粗硬的雞巴從下面插進倩玫
的屁眼裡。

  仁傑則在他們上面繼續狂操嫂子的陰道,義傑和禮傑把雞巴伸到嫂子的臉龐
上,讓她用手抓著,輪流用嘴含著。

  他們四人的確性交本事比羅陽高多了,倩玫感到從沒有的快樂。

  雖然四個雞巴把她操的渾身酸軟,人也精疲力盡了,可她還是強打精神,竭
力配合他們。

  四個男人就這樣在倩玫身上肆虐了快一整夜,把她的身上流的到處都是男性
的精液。

  幾個人不停地在她的嘴裡、陰道裡、肛門裡射精,甚至還在她的臉上和乳房
上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最後五個人全都顧不上清理身體,便睡倒在床上。

  而躺在四個男人中間的倩玫立刻就睡著了,可她的陰道和屁眼還不停地往外
流著濃稠的精液。

  天光大亮以後,倩玫睜看雙眼,她一看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四個一絲不掛的男
人中間,身上佈滿了乾涸的精斑。

  陰戶和屁眼火辣辣的,她伸手一摸,發現兩片陰唇都腫起來了,想起昨晚的
經歷,她的雙眼不禁流下了眼淚。

  倩玫搬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腿腳,她慢慢地下了床。

  當她剛走到屋中時,高翔和三傑也醒了。

  高翔喊了她一聲:「嫂子。」

  倩玫站住身子,她雙手捂著臉輕聲地抽泣起來。

  高翔他們四人也顧不上穿衣服立刻跳下床來一起跪在她的身後說:「嫂子,
對不起你了,全是我們的不對,請嫂子責罰。」

  倩玫楞了一會兒後,她慢慢地轉過身來。

  這次在她赤裸的身體面前四個人誰也不敢在看她了,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倩玫就這樣光著身子把他們四人一一拉起來,然後說:「沒什麼,你們安心
吧,我不會計較的。」

  高翔用歉意的口氣說:「嫂子,是我們不好,不該這樣對待你啊。」

  倩玫這時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來,她說道:「你們別多心,你們是陽哥的好
兄弟,我也聽說過』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們是陽哥的手足,我是他的衣
服,那有手足不碰衣服的。」

  聽了倩玫的話,四個人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倩玫又說:「你們的功夫還真好,以後要多教教你們的大哥啊,好了,我先
看看陽哥起來沒有,昨晚的事你們可別告訴他啊。」

  說完她從從找了一身衣服穿在身上,跑到羅陽的屋裡看動靜。

  一看羅陽和黑牛還睡的昏沉沉的,知道他昨晚喝的太多了。

  趁羅陽還沒醒,倩玫趕緊到廚房燒了一盆水把身上洗乾淨。

  當倩玫洗完澡容光煥發地來到屋裡時,高翔和三傑正坐在桌邊說話。

  一見她進來都站起身來,神態很恭敬地給她行禮,這倒讓倩玫不好意思起來


  倩玫給他們沏好茶水,然後說:「陽哥還沒醒,我現在給你們弄點吃的吧。


  高翔他們趕緊說:「就不麻煩嫂子了,我們還要回去,看看父親有什麼事讓
我做,以後我們會常來看看你和大哥的。」

  正說著,胖掌櫃領著一個鹽幫的弟子跑進門來。

  那鹽幫弟子一見高翔馬上說道:「少幫主,幫裡出事了,幫主讓你趕快回去
。」

  高翔一聽立刻和三傑跟那麼弟子跑回鹽幫,一進門就見高雲龍正滿面愁容的
在大廳裡來回踱著步子。

  他一見高翔就喝道:「你昨天跑到那兒去了,到現在才回來。」

  高翔趕緊說:「昨天去看羅大哥了,爹,出了什麼事啊?」

  高雲龍指著桌上說:「你自己看吧。」

  高翔一看桌上放著一把匕首和一張紙,他拿起紙一看上面寫著:「高幫主,
江湖險惡,還望你多識事務,早日退避三舍,不要與我幫相抗。知名不具。」

  最後畫著一個狼頭。

  高雲龍很生氣地說:「他們也太猖狂了,竟然敢給我下戰書了。」

  高翔問道:「爹,這是誰送來的?」

  一提這個高雲龍的氣就更大了,他說:「早上才發現的,它釘在中廳的牌匾
上。」

  這句話讓高翔心裡一驚,他說:「我們這戒備森嚴,他們是怎麼釘上去的?
難道就沒人發現嗎?」

  高雲龍歎了口起說:「那到沒什麼,我們在揚州這麼多年沒人敢惹,沒天巡
夜的也早懈怠了。如果是他們潛進來做的也不用怕,怕的是我們裡面的人被收買
了,那就可慮了。」

  高翔聽了也沒再說什麼,他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辦。

  而這件事則大大地刺傷了他的自尊心,激起了他滿腔怒火。

  本來對天狼幫的事他還抱有僥倖,他不願和他們直接對抗,可這件事則堅定
了他挑戰天狼幫的決心。

  他開始佈置人手隨時準備動手,可苦於對天狼幫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根本就
不知道他們躲藏在哪兒,也只能靜下心來觀望。

  又過了兩天,小寶匆匆忙忙從蘇州趕來。

  他本來在家裡呆的挺逍遙自在,可苗淑卉怎麼也呆不下去了,看著小寶每天
和家裡的女人混在一起,樂不思蜀的樣子,她更來氣了。

  她找到小寶問道:「剛兒,你還記得你的師傅嗎?你還想給他報仇嗎?」

  小寶不解地問:「怎麼了?我怎麼不想給師傅報仇啊?」

  苗淑卉說:「那好,那你現在就趕緊回揚州,我們找高幫主商量給你師傅報
仇的事,老像這樣你師傅的仇那天才能報啊。如果你捨不得你的這些女人,我和
鑰鑰去。」

  小寶見師娘真的著急了,他說:「好好。我現在就和母親說,我們馬上就走
好嗎?」

  小寶辭別了母親,領著妻子和田家姐妹奔揚州而來。

  夢春和小玉也非要和小寶在一起,元春無奈只能讓她們同行。

  小寶到了揚州竟直來見高雲龍,高雲龍見了他後就把自己接到天狼幫的恐嚇
書信的事說了,然後他稍帶憂慮的說:「我讓翔而查了查,但還沒什麼因頭,這
恐怕是我幫內的人幹的,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鹽幫收買了內線。」

  小寶點點頭說:「是啊,他們不知道準備多長時間了,連我們商號的周掌櫃
也可能讓他們收買了。」

  他就把周掌櫃和呂家的事說了。

  高雲龍說:「他們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了,你打算怎麼辦?」

  小寶就把他在家裡商量的主意說了,並請高幫主暗中派人去劫持呂家的貨物
高雲龍聽了直搖頭,他說:「我們兩家走的太近,這樣的是很難不走露風聲。再
說鹽幫從沒幹過這種事,萬一官府一插手就不好辦了。」

  小寶一聽也沒轍了,他想了想說:「我們現在的唯一線索就是呂家了,不把
他打疼了天狼幫是不會公開露面的。」

  高雲龍點了點頭,他說:「我們能不能找別人做?」

  苗淑卉說:「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可一早綠林的朋友幫忙啊。」

  聽了這話,高雲龍不再言語了,因為他不願意和綠林人士打交道。

  作為鹽幫的幫主一直居住在大城市裡,他們經常和官府和富商巨賈交往。

  而綠林人則大多佔山為王,依靠搶劫富商過活,被官府視為土匪草寇。

  而且在搶劫是經常和鹽幫發生衝突,因為鹽幫很多的買賣是給那些富商運輸
貨物。

  再說高雲龍和官府走的很近,他不願意招惹那些綠林人士。

  小寶不明白高雲龍的想法,他還不停的催問:「是啊,這倒是個好主意,高
伯伯,你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你能不能找他們幫一下忙啊?」

  高雲龍歎了一口起,把自己的顧慮說了。

  小寶搖頭說:「高伯伯,事到如今你就別顧那麼許多了,我看這事還是由您
出面的好。我們人微言輕,綠林上的朋友誰認識我啊?如果伯伯出面就不同了,
您的大名還是很管用的。」

  小寶的高冒一扣上去,高雲龍也猶豫了,想了想也沒別的什麼好辦法,這招
借刀殺人之計也還行,自己先隔岸觀火,讓天狼幫先和綠林上的人爭奪一番自己
在出來收拾殘局也還算不錯。

  唯一擔心的是天狼幫把綠林上的人也收買了,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呂家的
事。

  高雲龍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小寶說:「我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能讓他們
爭起來更好,不行我們在想別的辦法。」

  既然如此,高雲龍只好答應了,他對小寶說:「好吧,就按你的辦法來,我
親自去跑一趟,現在江南綠林的盟主還是個女的,在雲屏山,我現在把幫中的事
交給翔兒,就動身去那兒。」

  小寶說:「那就有勞伯伯了,我去把高大哥叫來。」

  小寶來到高翔的院子裡,高翔正陪著羅陽、三傑和黑牛在一起談論武功。

  他一見小寶就跳起來說:「老六,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小寶說:「我剛到啊,二哥,現在伯伯有是找你呢。」

  高翔聽了起身去了。

  羅陽拉著小寶坐下來,還沒等他開口,黑牛就搶著問道:「六哥,我那小嫂
子來了嗎?我要和她比比武,看誰厲害。」

  小寶說:「她來了,恐怕你還不是她的對手啊。」

  黑牛一聽起身就跑走了。

  華禮傑對小寶說:「兄弟來的正好,我有一事要向你請較。」

  小寶說:「什麼事啊?」

  華禮傑說:「兄弟你身邊怎麼這麼多的女人啊?我們怎麼找不到啊?」

  小寶臉上稍稍一紅說:「這大概都是緣分吧。」

  華禮傑搖搖頭,他說:「你要老實講啊,怕什麼啊?都是自己的弟兄。」

  小寶說:「那我就把秘訣教給你們了,這是我師傅教給我的。要想攏住女人
的心,你首先要功夫過硬。」

  羅陽問:「什麼功夫啊?」

  小寶說:「當然是床上的功夫了,一個男人在沒別的能耐,只要他在床上能
滿足女人,他就是好樣的,不然的話他再有別的本事也會讓女人說他不像個男人
你們說對嗎?」

  聽了小寶的話,眾人連連點頭。

  特別是羅陽他心裡很以小寶的話為然。

  幾個人正說著高翔回來了,他說:「父親要出一趟門,他讓我暫時代理一下
幫主的職位,有事還要各位弟兄幫忙啊。」

  小寶聽了高翔的話,知道高雲龍真的拉下臉來求綠林上的人幫忙了,他心裡
很高興,這一下可夠天狼幫喝一壺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7 編輯 ]
2011-11-18 02: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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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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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紅粉霸王

  高雲龍打點好行裝一個人悄悄地出了揚州,他要避開所有人的耳目。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小寶和苗淑卉倆人知道,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沒說。

  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密,再者他也不想讓同行和官府知道他去勾結綠
林上的人。

  高雲龍百無聊賴的向雲屏山走去,他越想越彆扭,現在讓天狼幫逼的他不但
要去求那些佔山為王的人合作,而對方還是個娘們。

  這讓他怎麼再在江湖朋友面前抬頭啊。

  可形勢逼人,他又不能不這樣做,只有自認倒霉了。

  高雲龍來到雲屏山,看怎叢林茂密的山峰他又猶豫了,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上山,是光明正大地求見,那樣的話一切秘密全都不復存在了。

  而悄悄地潛上山去又與他的身份不太相稱。

  他就這樣在山下立馬站了一會兒後,決定到天黑以後摸上山。

  高雲龍先到附近的一個小村子裡吃了點東西,他養足精神後天也黑了下來。

  他把馬存放在客店自己背好青龍刀向山上走來。

  雲屏山地勢很險,半山腰一下是濃密的樹林,過了半山腰就是光禿孤的懸崖
絕壁了。

  這也難不倒高雲龍,他施展輕功沿著陡峭的山崖上行,不大一會兒就來到雲
屏山頂的寨牆下。

  高雲龍施展壁虎游牆的功夫,悄無聲息的爬上寨牆。

  他伏在牆上放眼看去,就見山寨裡靜悄悄的,只是偶爾傳來幾聲狗叫。

  他不知道寨主的房間在什麼地方看來只有慢慢尋找了。

  高雲龍進到山寨裡四處尋覓,不時有巡山的人來回穿梭。

  另高雲龍大惑不解的是那些人都是女的,就連他看到屋裡住的人也都是女的


  難道這山上沒男人?高雲龍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還不把自己當成採花的淫賊了。

  高雲龍正在徘徊,就聽到一聲嬌叱:「無恥狂徒,竟敢在深更半夜闖上山來
還束手就擒。」

  高雲龍一看行跡以露,他長笑一聲從黑影中走出來站在一片空地當中。

  立刻他周圍就圍滿了一些女嘍囉。

  高雲龍環顧四周,淨是些女子。

  他便雙手一悲背說道:「我要見你們的寨主,誰能去給通報一聲。」

  為首的一名女子喝道:「就憑你也想見我家寨主,你還是先跪地求饒,可能
還能留個全屍。」

  高雲龍本不願意和女人動手,聽了她的話心想:「不把她們打痛了,她們的
寨主是不會露面的。」

  想到這他沖那名女子說:「你要是贏了我的雙手,我就向你跪下求饒。」

  那女子手持利刃,看高雲龍竟然手一雙肉掌相抗,真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了,她氣往上撞,揮刀砍向高雲龍。

  高雲龍還真沒把她放在眼裡,他之所以不用兵器,一是怕傷人,再一個就是
施展絕頂的功夫威鎮住對方,以變在商談是居於有利的位置。

  果然沒幾招高雲龍就把對方的刀奪了過來,那女子嚇的花容失色,轉身就跑
高雲龍也不追她,只是把奪來的刀拋到地上說:「誰還來試試啊?」

  那女子在山寨中也算高手了,可在高雲龍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其它人也都
不敢動了。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一會兒,高雲龍說:「既然沒人在和在下過招了,就請你
們通報一聲,我要見你們寨主。」

  高雲龍的話音未落,就聽一女子喝道:「誰說沒人給你比了?」

  聽到她的聲因,女嘍囉立即閃到兩邊給她讓開一條道。

  高雲龍順聲望去,就見一名女子走進來。

  那女子是個姑娘,也不過十八九歲她相像貌俊美,身材高大苗條。

  只是皮膚稍稍有點黑。

  那女子來高高雲龍面前,她看看眼前的人,高雲龍雖然年近四十,可他長的
瀟灑俊朗,一派男子漢大丈夫的英雄氣概。

  那女子從身後拔出一對鋼鞭來衝著高雲龍說:「我就是本寨的寨主』紅粉霸
王』項小羽。我不管你是誰,請亮你的兵器。如果你贏了一切都好商量,不然的
話你就留下命來。」

  高雲龍真的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十八九的姑娘就是在去年綠林大會
上連敗十四名高手,成為江南綠林領袖的』紅粉霸王』。

  高雲龍不敢在小看對方了,他從身後拔出青龍刀來沖項小羽一拱手:「項寨
主承讓了。」

  看著持刀而立的高雲龍,項小羽也暗暗佩服他的膽略。

  也自己的嚴密包圍下竟然仍能這樣從容鎮定,看來他絕非等閒之人。

  倆人一交手,不禁都敬佩起對方來,他們誰也沒想到對手竟然有如此好的身
手。

  倆人你來我往地過了三百多招,高雲龍雖然功裡深厚,可他有很多的顧忌,
既不能傷了項小羽,也不能太被她看低了。

  再加上他一天的勞乏,漸漸地招架不住了。

  項小羽一看高雲龍快抵擋不住了,她立刻抖擻精神,出招也越來越迅速。

  高雲龍覺得要壞事,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曾多次在生死存亡之際死裡逃生


  就見他猛地賣了一個破綻,轉身就要走。

  項小羽見狀立刻猛往前一撲,高雲龍就等這一刻,只見他憋足最後一口氣對
著項小羽猛吼一聲「喝」!項小羽就覺得腦袋被一股真氣猛衝了一下,頭一陣陣
發暈。

  她正要往後撤身,高雲龍那能給她這個機會,他搶上一步,右手刀一絞一旋
把項小羽的左手上的鋼鞭磕飛,他的左掌乘機向她的前胸拍去。

  他本想點到為止,在她的胸上輕按一下,以示自己手下留情了可當他的手馬
上就要碰到項小羽的身體時,突然想起她是個姑娘,於是他生生地收了手。

  就在這一瞬間,項小羽立刻跳到圈外。

  她的臉色飛紅,沖手下喝道:「張天網。」

  立刻幾名女嘍囉用長桿挑著一道道魚往從空中撒下來。

  高雲龍舞動青龍刀把魚網割裂,雖然沒被魚網纏住,可也讓他手忙腳亂了。

  正當高雲龍奮力躲避空中的魚網的時候,項小羽又喝道:「搭箭。」

  只見一排排女嘍囉在高雲龍周圍張弓搭箭,引而不發。

  項小羽長笑一聲說道:「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只要我一句話你就變成刺蝟了
還不住手?」

  高雲龍一看眼前的形勢,他收起刀仰天笑道:「哈哈哈,靠暗算取勝,算不
得大丈夫的情境。」

  項小羽也笑著反駁道:「我是一女流之輩,本不是什麼大丈夫啊,你是男子
漢大丈夫卻在深夜摸到我的山寨上來,你想做什麼?」

  高雲龍一聽說:「我上山自然是有事了,你隨不是大丈夫,可你現在的作法
根本不配霸王二字。何況你還姓項,怎麼能配上楚霸王的光明磊落呢。」

  項小羽一聽,沖手下喝道:「撤去箭陣。」

  手下人趕緊退了下去。

  項小羽沖高雲龍一抱拳說:「我也知道你不是等閒之人,請問你上山有什麼
事嗎?」

  高雲龍裝做不解地問:「就在這說嗎?」

  項小羽看了他一眼,就覺得眼前之人真是很不一般。

  且不說他的像貌堂堂,就是這份武功和膽識也是非一般人可比的。

  而且在她的山寨中不卑不亢,更讓她敬佩萬分。

  項小羽把高雲龍引到後寨,請他先休息休息。

  高雲龍說:「我找你也沒什麼急事,明天說也好。反正現在天也晚了,我也
該睡個覺了。項寨主,在下不奉陪了。」

  說著他倒在床上酣然如睡。

  這一下讓項小羽更是敬佩無比了,她本以為高雲龍一定不會安然入睡的,沒
想到他竟如此灑脫。

  項小羽見到的男人大多是平常只人,一見她就充滿敬畏,毫無任何生氣。

  現在一見高雲龍,真是把那些男人都比沒了,在加上倆人過招時高雲龍的手
下留情,項小羽心裡像明鏡一樣。

  因此她對高雲龍越來越有好感了。

  第二天一早,項小羽就主動來見高雲龍了。

  倆人分賓主落座後,項小羽開口問道:「還沒請教先生的大姓高名呢?」

  高雲龍說道:「賤名不足掛齒,在下鹽幫幫主高雲龍。」

  項小羽一聽,滿臉不相信地看了高雲龍一眼說:「你就是鹽幫幫主?那我們
素無來往,你到這兒有什麼事啊?」

  高雲龍問到:「姑娘可知道天狼幫的事?」

  項小羽點頭說知道,高雲龍就把天狼幫在江湖上引起的風波以及他們和鹽幫
的事講了一遍,並請她幫忙去搶劫呂家的貨物。

  聽到這兒項小羽笑了起來。

  她說:「我們本來叫靠這謀生啊,這還用你來請我們啊。」

  高雲龍說:「你不要把這件事太兒戲了,如果你答應了,天狼幫可能會找你
的麻煩的。」

  項小羽對著高雲龍露出迷人的微笑,她輕描淡寫地說:「你別嚇我啊,好,
我就答應你,幫你去劫呂家的貨物。可劫來的東西歸誰啊?」

  高雲龍見她答應了,他滿心歡喜地說:「當然歸你們了,如果天狼幫找你的
麻煩的話,鹽幫願意給你幫忙。」

  倆人既然把這事訂下了,高雲龍就要告辭回去。

  而項小羽則極力的挽留他,高雲龍想了想鹽幫有兒子照看,正好也給他一個
鍛煉的機會,在加上項小羽的真心挽留,他就答應再在雲屏山多呆幾天。

  高雲龍就留在雲屏山,項小羽每天過來和他談論江湖上的事,並研討一番武
功。

  通過幾天全面地接觸,兩個人對對方都有了一個大概地瞭解。

  高雲龍告訴項小羽自己在十年前喪妻後一直沒在續絃,只有一個兒子現在替
自己掌管著鹽幫的事物。

  項小羽聽說高雲龍現在還是孤身一人,她心裡很高興,雖然高雲龍的年紀能
做她的父親了,可她並不在乎,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他了。

  高雲龍也對項小羽頗有好感,只是覺得自己比她大的太多,使他不好意思往
這方面多想。

  他通過言談更深的瞭解項小羽。

  項小羽還在娘胎時父親就死了,父親在她母親剛懷上她時就給她取了項小羽
這個名字,希望能得到一個男孩,沒想到生出來一個女孩子。

  母親黃艷紅一直把她當成男孩來養,對她管的很嚴。

  直到這次綠林大會上項小羽連敗十餘人,母親才對她放心了,於是黃艷紅把
山寨交給她一個人到江湖上遊歷去了。

  高雲龍在山上住了七八天,他來到項小羽的屋裡說:「小羽,我真的要走了
你要多保重啊。」

  聽了高雲龍的話,項小羽禁不住淚流滿面,她拉這高雲龍的衣袖,懇求他再
多住一些日子。

  高雲龍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說:「傻孩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還會來看
你的。」

  項小羽聽了,撲到高雲龍的懷裡放聲大哭。

  高雲龍輕輕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不停地安慰她。

  而項小羽仍偎依在他的身上抽泣,她的身子也不停地扭動著撒著嬌。

  摟著項小羽柔軟的軀體,高雲龍感到心情有點異樣。

  他已經有十年沒近女人身了。

  雖然平日對他有好感的女人很多,但他因為幫中事物繁忙,他都沒太留心考
慮。

  現在他無憂無慮地在雲屏山住了這麼幾天,他彷彿回到了過去沒做幫主時過
的悠閒的日子。

  再加上項小羽的終日陪伴,他的心也蠢蠢欲動了。

  項小羽抬起滿臉淚痕的頭,雙眼微閉,鮮紅的櫻桃小嘴一張一翕地對著他,
顯然是想讓高雲龍親吻她。

  高雲龍是過來人了,他怎麼能不明白項小羽的意思。

  高雲龍在項小羽耳邊輕聲說:「別這樣,這樣不太好啊。」

  可項小羽扭了扭身子說:「不,就不,我要嗎。」

  無奈之下,高雲龍低下頭在項小羽的嘴春上輕輕地親了一下說:「好了,這
行了吧。」

  沒想到項小羽仍不依不饒:「不行,人家還沒嘗到什麼滋味呢,重來,時間
長一點。」

  高雲龍遲疑一下後,他的嘴唇緊緊的粘在項小羽兩片柔軟的櫻唇上。

  這次沒了敷衍了事的做戲,只留下了忘情地擁吻。

  高雲龍又享受到了十年前的激情,項小羽如火的嬌軀刺激的他的慾火一陣陣
高漲。

  可最後的理智讓他不敢在前進一步。

  他和項小羽擁吻了好長時間後,高雲龍鬆開了緊摟著她肩頭的手臂。

  項小羽仍是窮追不捨,她一股勁往高雲龍懷裡鑽。

  高雲龍扶著她的肩膀柔聲勸道:「好了,小羽你冷靜點。」

  項小羽不解地問:「怎麼了?」

  高雲龍說:「小羽,我不能這樣。」

  小羽問他:「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高雲龍說:「是的,我很愛你。可我比你大二十歲啊。」

  小羽說:「你愛我就行啊。」

  高雲龍搖了搖頭,項小羽見了生氣地說:「你還自稱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呢
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不敢要,你說你配嗎?」

  小羽的話讓高雲龍楞住了,他想了想也對,自己愛的女人自己不要,難道還
留給別人嗎?就在他猶豫一下後,他的豪情別激發起來。

  他伸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小羽摟在懷裡,惡狠狠地說:「是啊,從現在起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望著高雲龍堅毅的面孔,項小羽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高雲龍的手伸進小羽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的肉體,享受著項小羽給他帶來的
美好的青春氣息。

  小羽的臉因為羞澀而變的通紅,她感到高雲龍那只很有力量的大手在用力地
揉搓著自己胸前的那對高聳的乳房。

  而他雙腿間早就硬梆梆的陽具頂在她的小腹上,讓她心跳比已。

  高雲龍幫小羽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小羽如同整塊羊脂玉琢成的身體,他興
奮的輕叫了一聲,沒想到自己人到中年還能得到著樣一名美少女的青睞。

  看著這讓人無法形容的少女的嬌軀,高雲龍簡直就沒了一點定力,他的手迫
不及待地伸到小羽身上,渾身上下撫摸起來。

  小羽輕輕一轉身躲到一邊,高雲龍正要追過去,小羽說:「龍哥,小妹來幫
你脫衣。」

  高雲龍點了點頭,小羽輕舒玉手,一件一件幫他把衣服脫下裡。

  當小羽脫下高雲龍的褲子是,他那又粗又長硬梆梆的陰莖從裡面彈出來,顫
微微地差一點碰到小羽的臉上。

  倆人裸體以對,相互間再沒什麼顧忌了。

  高雲龍愛不釋手地揉著小羽胸前的乳房,而小羽也緊握住他的雞巴不鬆手。

  高雲龍雖然不想年青人那樣激情萬丈,但他高超的技巧和呵護倍至地柔情讓
項小羽深感溫暖無比。

  高雲龍掰開項小羽兩條白嫩光滑的玉腿,看著她腿根出那條細細的肉逢,在
肉逢下端,鮮紅的桃子已經露了出來,上面還沾著幾滴晶瑩的露水。

  看著小羽美不勝收的嫩穴,高雲龍興致勃勃地伸舌舔了一下。

  那裡滑滑的,帶著少女溫馨的體香。

  高雲龍的舌在小羽柔軟的陰唇間游動,小羽那經過這樣的刺激啊。

  沒兩下她就扭著身子輕聲叫起來:「啊……啊……啊……」

  聽著小羽婉轉的嬌啼聲,高雲龍就把舌尖探進她的嫩穴裡。

  小羽狹小的陰道裡早就水汪汪的了,高雲龍的舌頭一直往裡伸,但卻被阻擋
住了,高雲龍知道這是小羽處女的標誌。

  他很高興的問:「小羽,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啊?」

  小羽早就羞紅了臉,她扭捏地回答:「人家當然還是大姑娘啊。」

  高雲龍高興地連聲說:「好,你真好,不過現在你就快不是大姑娘了。」

  小玉故意不願意地推辭:「不嗎,你不要再弄了,你的那麼大,我下邊怎麼
受得了啊?」

  高雲龍哈哈一笑,他直起身來讓小羽的小嫩手握住他粗壯的雞巴說:「你看
它多麼雄壯,呆一回我會讓你舒服的象神仙一樣。」

  小羽纂著他的雞巴套弄著問:「聽說第一次很疼的。是嗎?」

  高雲龍說:「小寶貝,我捨的弄疼你嗎?」

  說著他從小羽手裡抽出陰莖,把粗大的龜頭頂在她的陰道口是滿滿地研磨著
,沒一會兒小羽就難受地頂不住了,她浪聲浪語的催促著:「啊……好難受啊,
快……快讓它進去吧。」

  高雲龍輕輕地推動自己的肉棍往前進,沾滿小羽淫水的龜頭沿著小羽光滑的
陰道挺進,只聽輕微地「噗」的一聲,龜頭就衝破了處女膜的阻攔。

  小羽略顯痛苦的一皺眉,嘴裡禁不住「啊」了一聲。

  高雲龍把肉棒探到底後停了下來,他溫柔地抱著小羽說:「好寶貝,你下面
疼嗎?」

  小羽含著眼淚說:「有點疼,誰說和男人在一塊很舒服啊,根本不是這樣的
啊。」

  高雲龍舔著小羽眼上的淚珠說:「沒什麼,過一會兒就讓你舒服了。」

  他說著略微把自己的雞巴動了動,小羽就覺得苦盡甘來十分的舒坦。

  高雲龍施展自己高超性技巧,用各種姿勢和小羽做愛,剛被開苞的小羽任他
擺佈,只是不停的呻吟著。

  高雲龍粗壯的肉棍直捅小羽的花心,每一次衝刺都讓她忍不住「啊」地叫一
聲,倆人肉體接觸時也發出「啪啪」的響聲。

  高雲龍用力捏著小羽的奶子問道:「舒服嗎?還疼嗎?」

  小羽不說話一直點頭,雖然高雲龍在很用力的捏著她的乳頭,但她也已經感
覺不到疼了。

  她在努力的應付著下面的雞巴,根本顧不上別的了。

  高雲龍見她不說話,更賣裡的狂插猛操了,根本就不再想小羽現在是第一次
和男人上床。

  高雲龍巨大的龜頭一次次有力地頂在小羽的子宮口上,即讓她感到疼痛,但
更有美妙的激情。

  小羽激動的忍不住輕聲哭泣起來。

  高雲龍的雞巴被小羽狹小的陰道緊裹著,雞巴每一次在肉壁裡穿行都得費一
點力。

  高雲龍感覺美不勝收,心裡暗自讚歎:「到底是小姑娘的嫩穴,弄起來真是
妙不可言啊。」

  小羽早就渾身酸軟,她緊貼在高雲龍身上,一對美乳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在高
雲龍身上滑動。

  隨著高雲龍瘋狂地狂插著她的嫩穴,小羽感到高潮不住的湧來,她也激動地
有抽泣變成了失聲大哭。

  高雲龍把雞巴猛得往小羽陰道深處一頂,憋了十多年的男性愛液噴灑出來,
滾燙地澆灌在小羽幼嫩地花心上。

  小羽大力的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

  高雲龍溫柔地抱起不停哭泣的小羽說:「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

  小羽不在哭了,她眼含著淚花笑著說:「沒有啊,你弄的人家很舒服啊,我
也不知道怎麼了?也可能你太厲害了吧。」

  高雲龍的雙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摸著,倆人不停的親吻。

  沒多一會兒高雲龍的陽具又硬了,他拉著小羽的手就往自己陰莖上放,小羽
撒嬌般的說:「不要了好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你就……別再弄哦……,人家下
面不好受啊。」

  高雲龍分開小羽的雙腿一看,就見她的陰戶紅紅的,陰唇周圍已經有點發腫
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如此厲害,把小羽弄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再強求什麼了,就溫柔地給小羽洗了洗下身,幫她穿上衣服。

  小羽一瘸一拐地走出屋,高雲龍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也穿衣出來。

  他一出門就見小羽的一個貼身侍女紫竹站在門口衝他泯著嘴笑,紫竹一見高
雲龍趕緊行禮說:「小姐在花園等著大爺呢。」

  高雲龍跟著紫竹來到後花園,就見小羽懶洋洋地倒在一張竹床上,旁邊站著
她的另一個貼身的侍女紅葉。

  小羽一見高雲龍過來,她直起身來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高雲龍看紫竹和紅葉在一旁,他有點不好意思。

  而小羽滿不在乎地拉他坐在竹床上,自己則偎在他身上。

  高雲龍攬著小羽的間頭,看那兩名侍女在偷笑,他臉上有點紅了,他沒摟著
比自己小二十來歲的小羽,怎麼也感到有點放不開,現在一看這兩偷笑的丫頭,
更是抹不開面了。

  小羽看他臉色不太自然,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她很自然的把細嫩的小臉貼到高雲龍的臉上說:「沒什麼啦,你別怕她倆笑
你啊。她們可是我最親近的丫頭了,這樣吧,就把她倆也給了你,看她們還笑不
笑?」

  紫竹和紅葉一聽臉立刻就羞的通紅,高雲龍則連連擺手:「不、不,這怎麼
行啊。」

  小羽任勸說道:「怎麼不行啊,你是鹽幫的幫主,是名動江湖的大英雄,怎
麼能沒個三妻四妾呢?難道她倆配不上給你做妾?」

  高雲龍說:「不是這個,我現在這麼大的年紀了,而且兒子也這麼大了,還
能再納妾,這不是害人家姑娘嗎?」

  小羽笑著說:「那你就放心吧,她們很願意的。不信你問問她倆?」

  高雲龍仍默不做聲,小羽說:「這是家裡的事,我就替你做主了。再說你的
功夫這麼厲害,有她倆你也不怕啊。」

  高雲龍無奈地笑了笑,小羽對紫竹和紅葉說:「從現在起你們要伺候好大爺
啊,知道了嗎?」

  二女紅著臉答應了一聲。

  高雲龍歎了一口氣說:「小羽,你這是何苦啊?」

  小羽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說:「我願意什麼都給你啊,我和她倆從小象姐妹一
樣,怎麼捨得分開。我現在是你的了,為了你我能捨得一切啊。」

  高雲龍聽了她的話,感到地把小羽緊摟在懷裡,並在她的嘴上溫柔地親吻了
一回。

  直吻的小羽氣喘噓噓。

  他放開小羽說:「江湖險惡,我真想和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廝守一生。」

  小羽聽了秀眉一揚說:「我這雲屏山不好嗎?看誰敢我們怎麼樣?」

  她雖然在綠林大會上所向披靡,但卻沒碰到象天狼幫這樣凶殘無比的敵人,
根本就沒想過她山寨裡的那些女嘍囉怎麼能是天狼幫兇惡之輩的對手呢。

  

                           第十七章 荒山喋血

  高雲龍沒再回鹽幫,他在雲屏山上和項小羽雙宿雙飛,真是樂不思蜀。

  而留在鹽幫的高翔就替父親坐鎮指揮,可沒過幾天幫中很多人就開始詢問幫
主上什麼地方去了。

  小寶就給高翔想一個辦法,他讓師娘苗淑卉按高雲龍的臉型給高翔做了一幅
面具,好在他們父子身材長的很相像,高翔就開始冒充父親呆在鹽幫。

  在這時候小寶和花林三傑交流了很多的聯絡方法,因為丐幫人多勢眾,各中
消息很靈通,有了好的聯絡辦法就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當呂家把大批貨物起運後,小寶他們立刻就給雲屏山的高雲龍傳遞了消息,
高雲龍一接到信就來找小羽。

  小羽摩拳擦掌地說:「好,待我親自出馬,讓他們嘗嘗我紅粉霸王的厲害。


  高雲龍再三提醒她要多加小心,不要麻痺大意,而項小羽全不在意。

  她帶著二百女嘍囉就下山了。

  項小羽騎著烏騅馬,提著蛇矛槍晝伏夜出地走了兩天來到了她們預定的地點
沒多久就見呂家的車隊在五十多人的護衛下走了過來。

  項小羽立馬橫槍攔阻路中央,她嬌喝一聲:「站住,此山是我開,要想從此
過留下買路財,把貨給我留下再走。」

  對方一看有劫道的都吃了一驚,待仔細一看對面雖然人多,卻全是些女的,
登時一陣哄笑起來,夾雜著一些污言穢語飛了過來。

  項小羽聞言大怒:「你們那個過來受死啊?」

  天狼幫的人停止喊叫,有一個傢伙揮著長刀衝上來,他在項小羽跟前沒用兩
招就被項小羽的蛇矛槍在前胸紮了一個透心。

  這一下把眾人全嚇住了,人們都在掂量自己的能耐,恐怕沒一個人是她的對
手。

  項小羽見對方面露懼色,她心裡一陣得意。

  可惜的是心上人沒在跟前,看不到自己威鎮敵膽的情景。

  天狼幫為首的頭目一看,只能硬著頭皮衝上來,但沒幾下就被項小羽一槍桿
打的鼻口竄血,抱頭鼠竄。

  這一下其餘的人也跟著四散逃命了。

  項小羽帶領手下人把繳來的貨車押回山上,她一見高雲龍就興高采烈地講起
了這次出去的經過,高雲龍也沒想到她們竟這麼容易就得了手。

  他也興奮地把小羽抱起來走到床邊,小羽連聲說:「別鬧了,快放下我啊。


  高雲龍根本就不理她的叫喊,把她扔到床上後就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高雲龍解開她上身的衣襟肚兜,把兩個挺拔的乳峰捧在手上,低頭咬住乳房
上的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

  小羽氣喘噓噓地扭著身子想擺脫他,可高雲龍的手死死地捏著她的乳峰,使
她有勁也使不出來。

  高雲龍騰出一隻手來慢慢的往小羽的下身摸去,手穿過褲帶進到她的雙腿間
小羽的嫩穴己是春潮氾濫,還有不少淫水把內褲都弄濕了。

  高雲龍笑咪咪地揉著她的陰核說:「還不要呢,你看你下面都發水了。」

  小羽羞澀地說:「誰說的,就不是,就不是。」

  看著小羽淘氣撒嬌的樣子,高雲龍心裡充滿了愛憐。

  他沖問外喊道:「紫竹紅葉,你們進來。」

  二女聽到喊聲跑進屋裡,一看高雲龍正壓在姑娘身上,他一手在姑娘敞開的
前胸上撫摸,另一隻手已經伸進姑娘的褲子裡了。

  好再她倆見到這種情景也不是一次了,幾個人都不太覺得難為情了。

  高雲龍說:「你家姑娘的褲子濕了,還不幫她脫下來換換。」

  紫竹和紅葉一聽立刻上前幫高雲龍把小羽的衣服脫光了。

  她倆正要出去,小羽衝她倆喊道:「站住,你們倆先別走。」

  二女不知所措地站在屋當中,小羽問高雲龍:「龍哥,你收了她們倆了嗎?
要說實話啊。」

  高雲龍搖了搖頭說:「沒啊,真的還沒有。」

  小羽說:「那就現在收她們倆吧。」

  說著她對紫竹和紅葉說:「我說過的話算數,現在你倆也把衣服拖了,上床
來伺候龍哥。」

  二女聽了又驚又喜,高雲龍和小羽肆無忌憚地多次在她倆面前做愛,早讓她
倆心裡充斥著渴望和夢想了,現在小羽真讓她們來真的了,她們能不激動嗎?二
女壓著內心的興奮慢慢地脫掉身上的衣服。

  高雲龍看著眼前這三個一絲不掛的赤裸嬌娃,他的雞巴立即就直挺挺地立正
了。

  三女一排站在他面前,讓高雲龍慢慢地欣賞她們嬌美的軀體。

  小羽豐滿的乳房比紫竹和紅葉要大了許多,而紫竹和紅葉的乳房則更小巧。

  高雲龍的手如水銀瀉地一樣在她們三人的胸前滾來滾去。

  捨不得這個有放不下那個。

  高雲龍在三女的胸上撫弄了一會兒後,手又向她們的下體摸來。

  也許是小羽比紫竹和紅葉大一歲,她發育的更成熟,因此她的陰毛也比二女
更濃密。

  高雲龍輪番扣摸著她們的陰唇和嫩穴,小羽因為已經人事,她還好一點。

  而紫竹和紅葉在高雲龍的扣摸下渾身打顫,都快軟倒了。

  看著三女順腿流下的淫水,高雲龍的雞巴更硬了。

  他把紫竹拉到懷裡,讓她分開雙腿,自己把肉棍對著她的陰道慢慢往裡插。

  紫竹果然人如其名,她的陰道雖然是淫水氾濫,但狹小而有韌性,就像竹子
一樣。

  高雲龍的陰莖頑強的挺進,當龜頭捅破處女膜的阻擋後,也未能痛痛快快地
前進。

  因為紫竹彈性很強的陰道肉壁緊裹著他的大雞巴,羊腸小道不容馳騁。

  高雲龍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肉棍查到底,他雙手捧著紫竹的雪白的屁股,慢慢
搖動著輕輕抬起又輕輕放下去。

  紫竹發出低沈的哼聲。

  在一旁觀看的小羽和紅葉怎麼也受不了了,她倆也上來幫高雲龍的忙。

  紅葉抱著紫竹的腰上下運動,小羽就動手揉著她的乳房。

  這一下高雲龍就騰出手來了他雙手伸到小羽和紅葉的嫩穴上摸索起來,弄的
她們倆也和紫竹一樣開始浪叫起來。

  高雲龍加快了挺進的速度,紫竹的喉嚨發出高昂的叫聲,因為粗大的肉棍不
但塞滿了她的陰道,而且巨大的龜頭每插一下都有力地頂在她的花心上,讓她不
由自主地浪叫起來:「啊……受不了……大雞巴……插……插爛小穴……了……
輕……輕啊……啊……」

  高雲龍又用力地猛捅了兩下,紫竹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高雲龍從她的陰道裡抽出肉棍,陰莖上沾滿了紫竹的淫水和處女的鮮血。

  小羽把紫竹抱到一旁,高雲龍又把紅葉壓到身下,紅葉看著高雲龍粗壯的雞
巴伸向自己嫩小的陰戶,她性感的裸體顫抖起來。

  當高雲龍的龜頭鑽進她的陰道裡後,紅葉臉上冒出汗珠,她拚命的上下擺頭
美麗的眉頭打結,她受到的痛苦遠遠在歡樂之上。

  高雲龍的雞巴很快就插到了底部,他揉搓著紅葉小巧的乳房,開始抽動起他
的肉棍。

  紅葉雙乳被揉搓,陰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

  漸漸地開苞時的痛苦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興奮的歡愉。

  高雲龍看著自己巨大肉棒在紅色花瓣間進進出出,上面沾滿粘粘的白色液體
和紅紅的鮮血。

  他更興奮了,肉棒舞動的更加快速有力了。

  粗壯的肉棒迅速陷入肉洞裡,每次紅葉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有如銀鈴般
清脆動人。

  小羽在一邊看著他倆如醉如癡地交合著,自己忍受不了焚燒的慾火,她不自
覺地伸手扣摸自己的小穴,手指使勁往陰道裡面捅著。

  好不容易等到紅葉高潮過後,小羽迫不及待撲到高雲龍身上。

  高雲龍伸手抱住她,一邊像夢囈般喃喃自語,一邊揉撮著小羽聖潔無暇的乳
房,挑弄小羽桃紅色的乳暈,並在上面不停地親吻。

  小羽主動騎到高雲龍身上,她抓著高雲龍水淋淋的雞巴往自己淫蕩的嫩穴裡
塞。

  高雲龍也停著腰身配合她的動作,當高雲龍的龜頭一直捅到小羽的子宮時,
她臉上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小羽坐在高雲龍的身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她的雙手按在高雲龍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擺動著柔嫩的小蠻腰,讓自己最美
妙的地方吞食著高雲龍男性的雄根而高雲龍的兩隻手也伸到小羽的胸前,撫摸、
扯擰著她的雙乳。

  紫竹和紅葉都清醒過來了,她們看到小羽青春氣息洋溢、豐滿成熟、清麗嬌
美的胴體,身無寸縷、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豐美雪白的臀部正坐在男人身上並不停地起伏著,一根粗長的肉棍直挺挺地
插在她的私處。

  而且小羽嘴裡還不時發出歡快地叫聲。

  雖然紫竹和紅葉剛和高雲龍交合了,而且也知道小羽現在每天和高雲龍睡在
一起,可當她倆親眼看到統率整個山寨,讓人見而生畏的女寨主和一個男人做愛
時,她倆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小羽看紫竹和紅葉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臉上不由得更紅了。

  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正常,繼續扭著完美的身軀盡情享受著歡快的肉慾。

  一陣高潮襲來,小羽忍不住抽搐,她覺得渾身發軟,再沒力氣扭動身子了,
可這時她塞滿肉棍的嫩穴正迫切需要肉棍的摩擦,無奈之下她喊紫竹和紅葉:「
你……你們倆快幫……幫我一下……快啊……」

  紫竹和紅葉聽了趕緊上來摟著小羽幫她上下起伏著身軀,高雲龍也使勁往上
挺著肉棍,在小羽從沒有享受過這種歡愉的感覺中,他的雞巴在小羽陰道深處射
出了陽精。

  四個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特別是高雲龍他已人到中年,又連戰三女,已
是精疲力盡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三女卻毫無睡意,特別是紫竹和紅葉更是剛被破身,那有心思睡覺。

  她倆一直偎在小羽身邊,喃喃細語。

  不時傳來幾聲咯咯的嬌笑聲。

  高雲龍迷糊了一會兒後,他醒了過來,一看三女還再切切私語,隨口問了一
句:「你們在說什麼啊?」

  他的話讓紫竹和紅葉羞的直往小羽懷裡鑽,而小羽則落落大方地說:「我們
三個在打賭,看誰能先給你生個兒子。」

  高雲龍聽了笑著說:「那我就是不要老命也讓你們一塊給我生兒子,這樣好
嗎?」

  他的話一落音,三女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一連兩個多月,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

  高雲龍不再過問鹽幫的事,每天在山上和愛妻美妾如膠似漆的沾在一起,把
江湖上的事全拋到了腦後。

  但天狼幫卻並不善罷甘休,上次他們的貨物被劫後,他們一直在想方設法要
報復。

  留在揚州的小玉和夢春一直盯著周掌櫃,當呂家又進了一大批貨時,她們趕
快告訴了高翔。

  高翔立刻用飛鴿把這信送到雲屏山。

  高雲龍接到信就來找小羽,小羽一看又有買賣送上門了,心裡也很高興。

  但她把這件事看的過於簡單,就把手下六個大頭領找來,從她們中找了兩個
人帶著二百人去幹這件事。

  二位頭領張翠梅和錢春瓶領著人走了,高雲龍看著她們遠去的被影露出一絲
憂慮,他對小羽說:「我總覺得不太好,你應當親自去。她們不回出事吧?」

  小羽笑著說:「沒問題的,她倆也很厲害啊,我想沒事的。」

  說著倆人來到後堂,一進門就看到紅葉正靠在床上休息,她只穿著一條裙子
,叉開的雙腿白白嫩嫩地全都露出來了,就連腿間的黑毛也隱約可見。

  小羽笑著說:「你看她的樣子,是不是在等你的肉棍插她啊,還不快上。」

  說著幫高雲龍解開褲帶,讓他悄悄地把肉棍插進紅葉的陰道裡。

  紅葉一下就驚醒了,幾個人嘻笑著滾在一起,高雲龍就把所有的憂慮扔到了
腦後。

  張翠梅和錢春瓶領著人馬趕到上次搶劫的地方,等了半天的時間果然有一隊
商隊走過來。

  她們把人馬展開攔在路當中,等呂家的商隊一到近前,她們一湧而上,就把
保護貨物的人打散了。

  女嘍囉們收拾好遺棄的貨物慢慢往回走,天剛一黑下來的時候,有一隊人攔
住了她們的去路。

  張翠梅上前仔細一看,這些人有二百多人,全穿著一身灰衣,衣袖上畫著一
個狼頭。

  她知道是碰上了天狼幫的人了。

  天狼幫的隊伍裡走出一名中年人,他先是一陣仰天大笑,接著沖張翠梅高聲
喝道:「你們這些小娘們竟敢動我們天狼幫的貨,現在看你們往那裡走。你就是
什麼紅粉霸王嗎?」

  聽了他的話,張翠梅知道中了計,對方是早有準備的。

  但她毫不氣餒地哼了一聲:「憑你也想會我們寨主,你先拿命來吧。」

  說著她縱馬上前,一口長刀砍向對方。

  那中年人並不還手,他轉身讓到一邊。

  天狼幫的對中衝出一人喊到:「雲堂主請讓我來。」

  說著跑到張錘梅跟前舉劍相應,倆人打都在一起。

  錢春瓶一看感到情況不妙,她趕緊讓手下人把貨物中的易燃之物找出來放到
每一輛車上。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張翠梅就支持不住了,錢春瓶吩咐手下人把貨車點燃
了,拉車的牲畜嚇驚了,沒命地向前衝去,她就跟在後面向天狼幫的人衝過去。

  天狼幫的雲堂主一隻好給她們閃開一條通道。

  張翠梅和錢春瓶她們剛衝過去就聽雲堂主一聲長嘯,立刻路兩邊的樹林中沖
出無數天狼幫的幫眾,把雲屏山的女嘍囉團團圍住。

  一場激烈的殘斗開始了,雲屏山的人全是一些女子,怎麼能是天狼幫這些凶
悍匪徒的對手。

  再加上人數上的差距,使她們更落下風了。

  拚殺中不時傳來女子尖聲的慘叫,和男人的狂笑聲。

  錢春瓶縱馬拚殺,玩命往外衝。

  她的武功還算可以,但由於天狼幫的重點看管,她雖然連傷數人也沒衝出去


  而張翠梅跟是被團團圍困著,根本就沒衝出去的希望。

  雲堂主在一處高坡上注視著戰場上的情況,他看著被困的錢春瓶突然想起了
一個主意。

  他對手下吩咐了幾句,馬上天狼幫的人對錢春瓶放鬆了圍攻,就趁這個機會
錢春瓶衝出包圍,單人獨馬逃向雲屏山。

  雲堂主一看錢春瓶跑了,立刻大手一揮,天狼幫的人全力圍攻。

  雲屏山的女嘍囉有一半人當場戰死,剩餘的全被天狼幫的人俘獲。

  張翠梅見不是路,她用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死屍栽下馬來。

  錢春瓶急急忙忙逃回山寨,她一進門就放聲大哭起來。

  小羽見她一個人哭著回來了,就感到事情不太妙。

  她上前抓住錢春瓶的手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就你一個跑回來了?」

  錢春瓶把事情的經過哭訴了一遍,小羽聽了氣憤之極。

  她立刻吩咐集合全山寨所有的人馬去救張翠梅。

  高雲龍也感到事情的嚴重,但他畢竟是鹽幫的幫主,看事要比小羽遠的多。

  他拉住小羽說:「小羽,你先別衝動,我們應當想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

  小羽一聽說:「那有什麼十全十美的辦法。」

  高雲龍說:「就是沒十全十美的,也要像一個穩妥的。看樣子他們是有備而
來,如果冒然前去說不定會向張頭領她們一樣遭到不測的。」

  小羽木然了,她問到:「你有什麼辦法?難道我們不去救她們了?」

  高雲龍說;「當然要去的,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再加上山上的四個頭領
讓錢春瓶帶路。對了,山上還有多少人?」

  小羽說:「還有四百人吧。」

  高雲龍說:「我們領三百人去,讓紫竹和紅葉領著剩下的人守好山寨,告訴
她們不論什麼情況發生都不要打開寨門,或出寨救援。」

  小羽按高雲龍的意思吩咐下去,錢春瓶和另外四名頭領鄭煥妮、白碧霞,馬
蓉、昭穎在前,自己高雲龍在後。

  她們馬不停蹄地趕到那個撕殺的戰場,戰場上一片寂靜,地上躺滿了一具具
雪白的女屍,這都是當場戰死的女嘍囉。

  沒想到天狼幫的匪徒連她們的屍體都不放過,不但撕掉了女屍身上的衣服,
還有不少死者被奸屍了,因為不少漂亮一點的女屍的下體充滿了男人的污物。

  小羽巡視了每一具屍體,看著地上一具具殘破不全的殘肢,小羽怒火中燒,
她手一揚一掌將一株小樹批倒。

  高雲龍對她說:「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應當趕緊找到敵人把剩餘的人
救出來。」

  小與收起眼淚,她讓鄭煥妮和白碧霞領著一些人四處去尋找被俘的姐妹,她
領著人把露天裡的屍體收起來安葬。

  天狼幫的人很是凶殘,頭不少女屍不但被砍掉頭顱,甚至還被被開膛破肚。

  割下的臂腿扔的到處都是。

  基本上所有的女屍都被割掉了乳房,女性的陰戶被道拉出條條刀痕。

  看著往日在一起的姐妹如此悲慘的下場,不少人失聲痛哭起來。

  小羽強忍著悲痛和手下人把屍體埋葬好,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女嘍囉的尖叫
聲。

  白碧霞一臉痛苦地跑到她的面前說:「寨主你快去看看啊,她們都……」

  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小羽她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只見樹林中吊著七八十具裸體的女屍,每一具屍
體的陰部都被野獸咬的稀爛。

  看著這些白花花的屍體,小羽再也支持不住了,她一仰身暈了過去。

  看到這些屍體,人群中的哭聲更響了。

  高雲龍把小羽喚醒,小羽伏在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高雲龍把她交給馬蓉,自己在這些屍體中仔細察看了一便。

  他發現裡面有一個女子不是吊在樹枝上,而是被綁在樹幹上。

  高雲龍一探她的鼻息發覺她還活著,她只是暈了過去。

  高雲龍趕緊把她解下來,運功讓她清醒過來。

  那女子一睜眼看到一個男人,她立刻嚇的大喊大叫起來。

  小羽她們趕緊跑過來,那女子一看到小羽就撲過去抱著她的雙腿大哭起來。

  小羽讓她止住悲聲,詳細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那女子說她們八十多人被俘後,天狼幫的人並沒立即離開這兒。

  那個雲堂主說要徹底摧垮雲屏山的意志,他先讓女幫眾先走,然後他把這些
女俘虜按各部一一分下去,任手下人對她們進行輪番姦污。

  那些天狼幫的匪徒大多是殘忍之悲,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發洩一下。

  只見在皓月當空的荒山野嶺中,四百多瘋狂的男人拚命地輪姦著被俘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傷痛還是男人陽具野蠻插如陰道的痛苦,女人淒歷的慘叫聲此起
彼伏。

  當這些狂徒發洩完自己的獸慾後,雲堂主又想出了一個更殘忍的辦法。

  他命人把女俘的腰一下捆一個口袋,口袋裡放上一些蛇或老鼠什麼的。

  然後有硫黃在口袋上一熏,立刻蛇和老鼠拚命往女人陰道裡鑽,並且被熏的
瘋狂的野獸啃咬著女人的下體。

  女俘們扭著身軀,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而天狼幫的歹徒在一旁看著,並不停的指指點點。

  沒多久這些女俘一個個全都在痛苦地掙扎中死去。

  雲堂主一看女俘差不多都死了,然後把她們全吊在樹林裡,只留下了一個活
口。

  聽了那個倖存女嘍囉的哭訴,很多女嘍囉都震驚了,沒想到天狼幫竟這樣慘
無人道,很多人懼怕地小聲抽泣起來。

  高雲龍一看情勢有點不對,他明白天狼幫故意留下她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知道
天狼幫是多麼地殘忍,用來嚇倒這些柔弱的女子。

  他沖小羽使了一個眼色,小羽明白她的意思。

  她趕緊讓手下把樹上掛著的屍體掩埋了。

  高雲龍小聲對小羽說:「現在恐怕不太好了,天狼幫為什麼讓錢春瓶逃出來
他們怎麼又故意留一個活口?一個是用來嚇倒我們,還有就是引虎下山。先在天
狼幫的人恐怕正在攻打雲屏山了。」

  高雲龍的話讓小羽一驚,她徹底冷靜下來一想恐怕就是這樣。

  看來現在紫竹和紅葉她們很危險了。

  如果雲屏山被站領了,自己將無家可歸,這樣也逃不掉被天狼幫吃掉的下場


  小羽立刻吩咐手下人趕快往回趕,她現在只有祈求天狼幫的人還沒攻下山寨
這樣她還有機會反敗為勝。

  當它們一路狂奔跑回到山下時,山上山下沒一點動靜。

  小羽暗暗出了一口氣看來天狼幫的人還沒趕到。

  當她命令零亂的隊伍向山上走去時,山下樹林中傳來一聲長嘯,立刻天狼幫
的歹徒蜂擁而來。

  原來雲堂主她們早到了山下,但她發現山上戒備森嚴而且易守難攻,如果冒
然攻山不但不易得手,而且如果在精疲力竭時項小羽突然殺回來的話,他就要腹
背受敵了。

  因次他把人埋伏在山林裡,等項小羽的隊伍一到山下,就圍攻她們。

  這樣山上一定會來救援,他就能趁機奪取山寨了。

  

                              第十八章 山寨受困

  當天狼幫的匪徒突然出現的時候,雲屏山的人一陣驚慌,本來她們就被殘死
的同伴嚇的不輕了,現在一看這些兇惡的劊子手突然從樹林中殺出來,怎能不害
怕呢。

  項小羽先是一驚,但她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她大喝幾聲,是慌亂的人們鎮靜下來。

  看著眼前的形勢,高雲龍對她說:「小羽,你在前開路,我來斷後,咱們趕
緊退到山上去。」

  小羽說:「好吧,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跟著你,剩下的人跟我來。」

  說著她領人向山上衝去。

  天狼幫的人一看敵人全是一些女人,他們更來勁了,嘴裡發著怪叫聲撲上來
一交手就聽到幾聲女子的慘叫,有好幾名雲屏山的女嘍囉橫屍在地。

  項小羽急了她揮動著手中的兩條鋼鞭如同瘋虎一樣向山上衝去,天狼幫的人
根本就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看到她如此地勇不可擋,天狼幫的人都躲著她,這樣項小羽很快就殺開一條
血路,大對的女嘍囉跟著她向山上衝去。

  這一下大出雲堂主的意外,他並沒下死命令圍攻項小羽。

  他只想把她圍困在山下,好讓山上的人來救援。

  沒想到山寨裡的人就是不肯出來,而項小羽竟如此勇猛很快就衝破了他的包
圍。

  眼看項小羽就要退到山寨門了,雲堂主急命埋伏準備搶寨門的人衝出來攔住
項小羽。

  這一撥人不太多,卻比山下那幫人厲害多了。

  雖然她們擋不住項小羽,可在他們的劫殺下,女嘍囉死傷頗多。

  高雲龍一看趕緊趕上來幫小羽殺散攔截的敵人而紫竹和紅葉也打開寨門迎接
她們。

  雲堂主一看項小羽跑了,他氣的一拍手叫道:「快給我追上去,這些娘們誰
抓到就賞給誰。」

  聽了他的話,眾匪徒抖擻精神吶喊著圍了上來。

  小羽她們迅速地退進了寨子裡,可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卻被天狼幫給圍住
了。

  小羽再帶人衝下來時,天狼幫迎頭給她們一陣弓箭。

  小羽只能退了回來。

  有幾個衝出來的女嘍囉被箭射倒,不是死就是讓天狼幫抓了過去。

  小羽眼看著山腰的殺聲漸漸平息下來,她讓紅葉查了查人數。

  總共還有三百來人,山下一仗就損傷了近百人,還失去了鄭煥妮、白碧霞和
昭穎三個頭領。

  還未等項小羽喘口氣,天狼幫的匪徒開始瘋狂地向山上攻來。

  雖然雲屏山地勢險要,但山上的嘍囉兵已經是疲憊不堪了。

  就在這危機時刻,天空中突降大雨本來不好走的山路更加濕滑了,天狼幫被
迫放棄攻山,他們就在山下圍困著。

  高雲龍趕緊放出信鴿向鹽幫求救,這時山上的三百來人有一半是傷員,剩下
有拼打能力的也沒多少。

  高雲龍看著眼前的情景說:「鹽幫的援軍最少要三四天才能來,現在這樣我
們是守不了三四天的。」

  小羽卻說:「怎麼會守不了四天,我們的寨子這樣險要,我想差不多吧。」

  高雲龍搖了搖頭說:「恐怕不行啊,你看這些嘍兵,真正能打的沒多少,而
對方卻有四五百人啊。」

  小羽說:「那我們就退到山洞裡去,那裡只有一個入口,是我們最後的藏身
之地,不到萬不得已一般我們不會去那兒的。」

  高雲龍說:「那就這樣吧,趁下著雨我們趕緊去,不知道裡面的糧食多不多
夠我們用幾天?」

  小羽說:「這不用擔心,我的全部家當幾乎都在那兒。」

  高雲龍趕緊把紫竹、紅葉、馬蓉和錢春瓶叫來,她們帶著嘍兵退進山洞中。

  那個山洞離地也就兩丈來高,洞口雖小但裡面很大,有好多小洞。

  更好的是最裡面還有一潭清泉。

  小羽早就把個洞建成了銅牆鐵壁一般,不但入口處有兩道鐵門各小洞也有門


  看著如此好的地方,高雲龍說:「小羽,沒想到你竟能有這麼好的地方藏身
啊。」

  小羽說:「我這都是女人,沒這樣的地方怎麼立足啊。」

  她吩咐馬蓉和錢春瓶挑選一些精幹的人守在洞口,讓紫竹和紅葉安排好傷員
並準備洞中的食物。

  當雨一停,天狼幫的人就衝上來,他們一進山寨卻沒發現一個人。

  山上所有的東西都好好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雲堂主在山寨裡轉了一圈,山寨並不太大,怎麼就沒見雲屏山的人呢?雲堂
主想了想說:「把那三個婆娘給我帶過來。」

  手下把五花大綁的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帶到他跟前。

  雲堂主看著眼前這三個渾身血污的女人,他用森然地口氣問道:「告訴我,
你們這有什麼藏身的地方嗎?」

  三女雖然身上有傷,但誰也沒哼一聲,都倔強地揚著頭。

  雲堂主仍不緊不慢地說:「說啊,看來你們的嘴還挺硬啊。」

  說著他一揮手,兩名幫眾拉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一看身上的衣服就是
雲屏山的人。

  還沒等那姑娘站穩,雲堂主猛地抽出刀來,一刀將姑娘的一條臂膀砍下來。

  姑娘尖叫一聲就暈倒了,斷臂掉到地上還再不停的抽搐。

  三女頓時嚇的面無人色,雲堂主用刀在她們的眼前晃了晃說:「誰能告訴我
啊?」

  看到三女雖然面如死灰,可誰也不開口。

  他一腳把暈到的姑娘踢醒,姑娘呻吟著爬起身來,巨大的痛苦讓她渾身都在
顫抖。

  雲堂主的刀劃過一道弧線,刀尖在姑娘的身前劃過。

  姑娘發出一聲更痛苦的慘叫,她的身軀被刀尖劃破,身體裡的內臟和腸子連
同女性特有的子宮等等一起湧了出來。

  姑娘再次栽倒在地上,隨著身體垂死的扭動,內臟和腸子流的滿地都是,讓
人慘不忍睹。

  看到眼前的一切,三女雙目垂淚,身體比停地抖動起來。

  雲堂主把沾著鮮血的刀尖在白碧霞的肩山蹭了蹭說:「你叫什麼?」

  白碧霞臉色蒼白地說:「我……我叫白碧霞。」

  雲堂主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那你告訴我,山上的人都上那兒去了?」

  看著眼前的刀尖,白碧霞終於撐不住了,她說:「在後山的山洞裡。」

  雲堂主笑了笑,他命令手下:「都去後山。」

  當天狼幫的人來到山洞前是,雲屏山的人早就嚴陣以待了。

  這裡更是易守難攻,天狼幫連沖了幾回,只留下了二十來具死屍也沒什麼進
展。

  雲堂主一看這不是辦法,他站在洞前高聲喊到:「紅粉霸王,我手裡現在有
你三十多人,我勸你還是趕快投降,只有這樣才能救你的人活命,我給你一個時
辰的考慮,不然的話我讓你看一場好戲。」

  過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雲堂主見山洞中沒一點動靜,他冷笑了一聲沖手
下人喊道:「把他們給我帶上來。」

  天狼幫的人把被俘虜的女人都押了上來,鄭煥妮她們三個頭領在前面,後面
是那些女嘍囉。

  雲堂主又衝山洞喊道:「項小羽你來看看你的人吧,現在她們要承受的罪過
可都是你給的。」

  山洞裡還是沒有回音,雲堂主怒喝道:「來呀,把她們給我扒光了。」

  立刻上來一群人開始撕扯女俘身上殘破不全的衣服。

  女人一陣驚慌的尖叫著,但她們的手腳被捆,沒幾下就赤身露體了。

  在山洞前白花花站了一片。

  可山洞裡毫無反應,雲堂主暗中準備好百十來人準備偷襲,然後他把這三十
來個女俘按五人分了組。

  他命令把第一組押出來,就在空地上開始輪姦她們。

  女人驚恐地叫聲夾著男人得意地狂笑不斷地往洞中傳去。

  滅絕人性地姦淫瘋狂地進行著,五個女人的下體不知被多少陽具插過了,每
個人的陰戶都是紅腫紅腫的,陰道裡男人的精液混著女人的血水不停地流出來。

  雲堂主看這五個被輪姦的女人已經昏迷了,任男人的肉棍插來插去沒有一點
動靜。

  他下令再換一組。

  這樣又有五個女人被押上來,女人痛苦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這樣瘋狂的輪姦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

  當三十名女俘每人都被輪姦了好幾遍的時候,山洞裡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雲堂主暗想是不是雲屏山的人都跑了,他立刻命令準備偷襲的人向洞裡摸去


  當他們剛接近洞口時,就聽到洞中一陣女人的吶喊聲,弓箭像雨點一樣飛出
來。

  當既就有十幾名幫眾被射倒,其餘的人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

  雲堂主的肺都快氣炸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山洞就這麼難攻。

  看來洞裡面的人還很頑強,並沒被他的暴行嚇倒。

  他鐵青著臉說:「來啊,給我點天燈。」

  立即就有十幾名歹徒把五個女俘倒綁在樹幹上,過來幾個人拿著漏斗插在女
人的陰道上往裡灌滿香油。

  當準備好後,雲堂主一揮手,歹徒用火把把油點燃,小火苗在女人的雙腿間
冒起來。

  五個女俘發出尖聲的慘叫,雪白的身軀被綁在樹上不能動,只能拚命地往上
蹬著雙腿。

  皮肉燒焦的惡臭四處飄逸。

  雲堂主這一招很是陰毒,火焰只在女人的陰戶山燃燒,並不傷害人的生命。

  看著被燒的女人痛苦的樣子,雲堂主希望項小羽忍不住衝出來和他決鬥。

  當火苗熄滅的時候,五個女俘都已經暈了過去。

  她們的女人最美麗的地方則被燒成了焦碳一般。

  雲堂主喝道:「再換。」

  說著他的眼光沖那些女俘掃去,女俘早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失聲痛哭起來,看
著雲堂主的眼神都一股往後縮著身子。

  惟恐厄運輪到自己身上。

  又有五個女人被換了上去,又是淒慘的尖叫和燒肉的惡臭,然而山洞裡還是
沒任何動靜。

  雲堂主也沒什麼法了,一連的征戰讓他感受身上很疲乏。

  他吩咐手下好好警惕山洞裡的動靜,自己找地方休息了。

  等天光大亮以後,雲堂主吃過飯再次整頓隊伍,他命人押著五個赤裸的女俘
在前開路,自己領著大隊人馬跟在後面向洞口衝來。

  這一下讓項小羽很為難了,眼見自己的人做擋箭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快到洞口時,高雲龍說:「小羽,只能犧牲她們了。」

  小羽衝他怒目而視:「你說什麼?那是我的人啊。」

  高雲龍喝道:「你要想想裡面還有三百人,你想讓她們也飽受殘暴嗎?」

  小羽不敢在看他,她那起弓來衝著被押的女俘喊道:「為了其他姐妹,小羽
對不住你們了。」

  說著她彎弓搭箭衝著女俘射了過去。

  小羽的箭又快又急,一箭就從頭一名女俘的咽喉穿了過去。

  女俘一聲不響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四個女人衝她高喊:「寨主,快賞我一箭吧。」

  項小羽知道這些女人此刻的心情,與其被殘忍地折磨,還不如痛快地死去。

  小羽一咬牙,她連珠箭發,把剩餘的四女也全射倒了。

  雲堂主根本就沒想到項小羽真能下了手,他趕緊人隊伍往回退。

  項小羽豈能罷休,她箭無虛發有射倒了五六個人,才痛苦地把弓拋到地上。

  身子一晃,向後倒去。

  高雲龍趕緊扶住她,攔腰把她抱進洞裡面。

  雲堂主真是無計可施了,他不能老在這兒耽擱。

  因為項小羽是這一帶的綠林盟主,誰知道什麼會有援兵來救她們。

  現在他進退兩難了,一股怒火就發洩在被俘的女俘上了。

  他把剩下的女俘全都押上來,他要用最殘忍的手段處死她們。

  他先拉過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

  她的下體因為被很多人輪姦而變的紅腫不堪,站在地上也只能叉著腿,走起
路來更是搖擺不定。

  雲堂主用手捏著她的乳頭說:「可惜啊,可惜。像你這樣的妙齡少女竟不長
命,這就怪你們寨主不管你了。」

  說著他把姑娘推倒在地,一手抄起她的一條腿並用腳踏著她的另一條腿慢慢
地雙膀用裡王往外撕扯。

  小姑娘發出悲慘的叫聲,她的陰戶被撤開,一絲鮮血從陰唇間流出來。

  雲堂主的動作很慢,姑娘的陰部被一點點撕裂了。

  只聽姑娘一聲長長地慘叫,「喀嚓」

  一聲骨頭的斷裂聲,姑娘就氣絕身亡了。

  雲堂主繼續用力,他一直把女屍的肚皮撕開,彎曲的腸子滾了出來。

  看著雲堂主如此殘忍地殺害著這名姑娘,天狼幫的匪徒也開始動手殘殺其餘
的女俘了。

  一時間女人的慘叫聲,哭罵聲此起彼伏。

  歹徒先從昨晚捆在樹上被燒焦陰戶的女俘下手。

  他們用刀割裂女人的陰戶,刀尖劃過白白的肚皮一直到了胸前。

  隨著肚皮的裂開,裡面的腸子流淌下來,一直耷拉到女人的眼巴巴前。

  雖然被刀割時的巨痛難以忍受,但當自己的腸子掛在眼前的則更加恐懼了。

  被倒綁在樹幹上的十名女俘眼看著自己的腸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一個個嚇的
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隨著鮮血的流淌,女人的叫聲也越來越小了。

  最後變的悄無聲息了。

  剩下的女人也死的都很慘,不是被開膛破肚,就是用木棍順著陰道往裡扎。

  還有幾個女人被歹徒用帶倒鉤的槍尖插進陰道裡,猛往外一拽,女人的子宮
連同內臟都從陰道裡被拽了出來,在雙腿間拖了一大攤。

  等天狼幫處決完女俘時,滿地都是女人的乳房、內臟和殘缺不全的肢體。

  連土地都被女人的鮮血染紅了。

  雲堂主看著眼前這一切,他又想到了一進攻的好辦法。

  項小羽親手射死自己的手下後,她的精神倍受打擊。

  她雙眼無神地坐在洞中的木床上,高雲龍和紅葉陪在她身邊不時地安慰她。

  山洞裡其他的人也是痛苦萬分,到處都是女人的抽泣聲和悲哀地叫喊。

  眼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被輪姦、被虐殺,她們怎麼能不悲傷呢。

  高雲龍看著洞中低沈的氣氛,他明白如果項小羽不趕快振作起來的話,天狼
幫再衝進來時她們就會崩潰的。

  他耐心地勸著小羽,告訴她眼前嚴峻的形勢。

  說了好半天小羽才算振作起精神來。

  就在這個時候,洞口傳來女人的哭叫和驚駭的叫喊聲。

  高雲龍心想事情不好他拉著小羽就往洞口跑,還沒到洞口就看到守衛洞口的
女嘍囉哭喊著往洞裡跑。

  小羽高喝一聲:「站住,給我停下。」

  女嘍囉都站在當地,小羽和高雲龍走到洞口一看,就見天狼幫的匪徒正向山
洞湧來,而且已經把梯子搭在洞口了。

  衝在前面的歹徒不停地往山洞裡投擲白乎乎的東西。

  小羽仔細一看全是女人的乳房,都是天狼幫的歹徒從女屍上割下來的其中還
夾雜著女人的頭顱和內臟。

  守洞的女嘍囉一看這些東西全嚇的掉頭就跑。

  項小羽一看真是恨的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她沖手下喊道:「大家都別跑啊,
我們要為死去的姐妹報仇啊。」

  在她的激勵下,雲屏山的人都紅著眼拚命了,天狼幫雖然沖的很猛,但洞小
也施展不開,白白死了幾十人也沒衝進去。

  一直到天黑下來,天狼幫才停止進攻。

  項小羽命人把洞口的女人器官收起來埋在洞裡,讓馬蓉和錢春瓶守好洞口,
自己回去休息。

  高雲龍陪著她來到自己的小洞裡,紫竹點上燈。

  小羽疲憊不堪地躺到木床上她真是心力交瘁了。

  紅葉不聲不響地靠到高雲龍身上說:「我們能有救嗎?」

  高雲龍愛憐地抱著她說:「會的,援兵很快就會來的。」

  紅葉幽幽地說:「但願吧,不過如果沒有援兵的話,我不想被他們捉去。我
寧願死在你的懷裡。」

  高雲龍說:「傻孩子,你怎麼會死啊。」

  紫竹也過來扎進高雲龍懷裡,她流著淚說:「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如果
真要死的話,我想讓你在愛我一次。」

  說著她伸手就提高雲龍解褲帶。

  紫竹掏出高雲龍的雞巴,也顧不得上面的腥味一口吞了進去。

  紅葉也站起身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過來和紫竹一起爭要高雲龍的肉棍。

  連日的生死較量讓她們內心緊張不堪,她們渴望有更猛烈地刺激。

  當高雲龍的雞巴被她倆的小嘴咬的硬梆梆後,高雲龍讓她們跪爬在床上,他
就站在她倆的身後,大雞巴輪流插進她倆的嫩穴裡。

  紫竹和紅葉同時發出呻吟聲,雖然高雲龍的雞巴忙個不停,可她倆還是不太
滿足,嘴裡一股勁地哀求:「啊……啊……使勁啊……用力插吧……把我的小穴
插……插爛吧……快……快啊……再深點……你……你就操死我們吧……」

  倆人的浪叫聲再加上床的搖擺一下子把小羽驚醒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也脫
掉自己的衣服加入了戰團。

  四人在床上瘋狂地交歡,彷彿要把心中的一切都發洩出來,淫慾橫流的狂操
掩蓋了一切,好像他們已經忘記了正在敵人的包圍當中。

  高雲龍在她們三人的小穴裡每人都流了一些精液,雖然他很疲憊但仍不想結
束這場人欲大戰,他要更新的刺激。

  高雲龍讓三女在床沿上趴好,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翹起來。

  他則挺著雞巴嘗試起三女的屁眼來。

  三女的肛門頭一次被男人的雞巴插進去,其痛處不亞於處次被開苞。

  當隨著高雲龍雞巴的抽動,三女逐漸苦盡甘來。

  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們誰也捨不得高雲龍的雞巴離開。

  紅葉甚至叫道:「啊……好美啊……早知道……早知道這麼好怎麼不早插我
的屁股啊……啊再使勁插……插插吧……」

  高雲龍就這樣用盡全身的力氣竭力滿足三女的需要,當三女滿意地達到高潮
後,高雲龍累的癱倒在床上再不能動了。

  雲堂主幾次進攻都沒得手,他不禁也有點灰心喪氣了。

  看著疲勞的手下,他放棄了晚上偷襲的決定。

  等天一亮他拿出了手裡最後的一張王牌,他不知道這最後一招管不管事,洞
裡面的人好像是鐵石心腸一樣,人他怎麼折磨這些女人,裡面都沒什麼反應。

  他漸漸地佩服起項小羽了,她的定力竟比自己還高。

  雲堂主命人把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帶到他跟前,他只有這張牌了。

  三女已是兩天沒吃沒喝了,精神很是委頓不堪。

  雲堂主沖山洞喊道:「項小羽聽著,你的三個頭領在我手裡,我再給你最後
一次機會,你到底是投不投降?」

  過了好半天也沒見山洞裡有什麼動靜,雲堂主一回頭氣急敗壞地叫到:「把
她們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三女聽了雲堂主的話,心裡早就感覺不好了,前兩天看著很多姐妹的慘死,
她們心想早晚會輪到自己頭是的。

  一群人上來把渾身打著顫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不少人還藉機在她們
的乳房和陰戶上扣扣摸摸。

  雲堂主先把昭穎拉出來,昭穎三十上下的年紀,她身材豐滿白嫩,特別是那
對乳房格外地肥大。

  雲堂主打量了他一眼說:「這身嫩肉很不錯啊,壓在身下一定舒服的緊。」

  說著伸手捏著她的乳頭。

  昭穎顫動著退了一步,雲堂主慢慢捏著紅潤的乳頭,只見他猛一用力,昭穎
身子一抖,並發出一聲尖叫。

  只見她的乳房上有一道血跡順著雪白的肌膚流下來原來雲堂主掐掉了她的一
個乳頭。

  雲堂主一腳把昭穎踢倒喊道:「來人啊,把這三個臭女人給我奸死。」

  立刻三女就被天狼幫的歹徒團團圍住了。

  眾人挺著雞巴毫無人性地狂插著三女的陰道和屁眼,把三女疼的連聲嚎叫。

  雲堂主漠然地看著手下人強暴著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三人,三女雖然也做
出了激烈地反抗,可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反抗邊的毫無意義。

  這時候一個幫眾跑過來在雲堂主面前報告了一些情況,原來鹽幫和丐幫的人
來解救雲屏山了,還有半天的功夫就要到了。

  聽了這個情況,雲堂主一皺眉。

  看來這次是不能消滅雲屏山了。

  他很煩躁地衝著正強姦三女的人喝道:「停住,都給我起來。」

  眾人嚇的趕緊爬起來跑到一邊,地上只流下了三個雪白的肉體。

  鄭煥妮、白碧霞和昭穎呻吟著活動了活動身子,她們試圖爬起來。

  由於被很多人強行姦污,三女的雙腿都合不攏了。

  陰戶紅腫紅腫的,並且陰道和屁裡有男人的精液不停地流出來。

  還沒等飽受蹂躪女人站起身來,雲堂主獰笑著說:「你們這身嫩肉埋了怪可
惜的,我看還是讓我們的朋友來收拾你們吧。」

  說著他退到一邊,立即有十幾名幫眾用車推來幾個大籠子。

  三女驚駭地看著這些大籠子,只見歹徒打開籠口,馬上有二十多條大灰狼沖
她們撲過來。

  三女驚叫著就想跑,可傷痕纍纍的她們怎麼能跑過這些餓狼呢。

  一頭狼先撲到白碧霞身上,死死咬住了她的乳房。

  白碧霞疼的快暈過去了,她雙手死死地推著狼頭。

  緊接著又有幾隻狼衝過來圍著她嘶咬,白碧霞發出了一聲聲絕望地慘叫。

  很快餓狼就用利齒撕開她的皮肉,撕摞出她的心肺吞食起來。

  鄭煥妮和昭穎也沒逃脫了餓狼的尖牙,她們也被狼群圍住嘶咬。

  雖然二女也竭力反抗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群狼咬裂了肚皮,人也氣絕而亡了


  雲堂主看著三具慘不忍睹的屍體,他下令把狼趕回籠中,然後率領部下悄悄
地退走了。

  

                              第十九章 巧入敵穴

  高雲龍求救的書信同過飛鴿傳到鹽幫以後,鹽幫裡是一片忙碌。

  高翔趕快讓人去請小寶和三傑過來商量援救父親的事。

  在這兩個多月裡,小寶出了一趟遠門。

  他和月琴領著田家姐妹上了一趟京城去見了見月琴的母親,小寶才回來沒幾
天。

  接到高翔的話他急急忙忙跑到鹽幫。

  高翔把父親在雲屏山被天狼幫圍困的求援書信拿出來讓他們看了看,問大家
有什麼好辦法。

  小寶說:「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二哥趕快集中鹽幫的人,在加上丐幫的弟
子一起殺向雲屏山,先把伯父他們救出來再說。」

  高翔點了點頭,他請三傑找丐幫的弟子幫忙。

  自己馬上去集合鹽幫裡能征慣戰的幫眾。

  雖然高翔極力想趕快把人召集起來,可這畢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等他集中了三百多身強力壯的幫眾後,天也快黑下來了。

  三傑也給他送來口信,丐幫已有四百多人待命了,就等他下令出發了。

  這時候高翔卻怎麼也找不到小寶了。

  他跑到苗淑卉那兒去問,苗淑卉說:「他吃中午飯時還在,還說讓我們和你
一起去呢。後來就不知道他去那兒了。」

  高翔有找田家姐妹、鑰鑰和月琴問了問,都說不知道小寶上什麼地方了。

  又等了好半天,天都大黑了,還沒見小寶來。

  高翔焦急地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就連月琴她們也為小寶擔心起來。

  羅剛趕過來要和他們一起去雲屏山,高翔問他見到小寶沒有。

  羅剛搖了搖頭這一下高翔更慌了,難道小寶失蹤了不成?正當眾人焦急不安
的時候,小玉跑過來,她把高翔拉道一邊說:「哥哥說他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你
們就別等他了。」

  高翔不解地問小玉:「他去辦什麼事啊?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小玉說:「我也不知道,他沒給我說。他只是說讓我悄悄地告訴你。沒在說
什麼。」

  高翔一看也沒辦法了,他知道現在的小寶非昔日可比。

  不但武功更精進了,而且機智也勝過常人,他辦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不用
為他擔心了。

  高翔帶著人連夜出發了,一出城就碰到在城外等待多時的丐幫弟子。

  兩路人馬一前一後殺向雲屏山,雖然高翔連連催促,但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
懷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大隊而行。

  因為這樣會引起官府的注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一到天亮的時候,他們就躲進山林裡休息了,到了晚上才趕路。

  就這樣走了兩天才接近雲屏山的地面,高翔他們停下來把人馬部署一下。

  如過冒然往前衝說不定會中了天狼幫的埋伏。

  高翔把人分成兩隊,等天亮後相互呼應著慢慢向雲屏山推進。

  一直來到雲屏山寨山也沒碰到一名天狼幫的人。

  高翔站在山寨的高坡上放眼望去,只見山寨動到處都是女人的殘肢斷臂,被
割下的頭顱和乳房。

  女人的腸子和子宮連同被拉掉的陰戶高掛在樹枝上。

  所有女人的屍體都被開膛破肚,沒有腦袋和四肢,連胸前的乳房也別割掉了
露出兩個血窟窿,橫七豎八地躺的滿地都是。

  高翔越看越害怕,上山來沒見到天狼幫的人,也沒見到一個活著的雲屏山的
人,他不敢多想,惟恐自己來的晚了,父親已遭不測了。

  高翔在寨子裡轉了一遍,他讓手下把地上的肢體收拾起來掩埋好。

  這是傳來黑虎的叫聲,高翔跟著黑虎來到山後面。

  一看地上和寨子裡一樣,有很多遭到殺害的女人。

  高翔巡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他看到一個山洞。

  高翔衝著洞口喊道:「裡面有人嗎?」

  山洞裡沒任何動靜,高翔又喊:「裡面還有人嗎?我是鹽幫少幫主。」

  過了一會就見高雲龍出現在洞口,高翔一看父親好活著,他的心立刻放到肚
裡了。

  高翔衝著高雲龍喊道:「爹,是我啊。」

  高雲龍仔細看了看兒子,他從洞中躍下來走到高翔面前說:「好啊,你還行
見到天狼幫的人了嗎?」

  高翔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來了以後,這什麼人都沒了。」

  這時小羽也從洞裡走出來,她看著滿地被肢解的女屍,特別是躺在地中央被
餓狼撕裂身體吞食了內臟的鄭煥妮她們三個人,她滿面淚水地靠到高雲龍身身上
說:「怎麼會這樣啊,他們還是人嗎?」

  高雲龍輕輕摟著她的小蠻腰說:「他們不是人啊,他們都是一群豺狼啊。」

  看著高雲龍和項小羽如此親呢的舉動,高翔不知道如何是好。

  高雲龍對高翔說:「你趕快派人把這兒都收拾了,別讓洞裡的人看到了,這
樣對她們很不好,小羽你先去把人安頓一下,等收拾好了再出洞。」

  高翔趕緊讓人掩埋屍體打掃山寨。

  等一切準備好了,小羽領著雲屏山殘存的二百多人從山洞裡走出來。

  雲屏山的女嘍囉一個個都是面帶悲傷,想起昔日山寨裡的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可現在大部分姐妹都慘死在天狼幫的刀下。

  有很多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便的沉悶憂鬱起來,一想到死去的姐妹就放聲
痛哭,跟著就引起更多的人哭泣。

  苗淑卉讓月琴她們把那些神智有點不清的女人都召集在一塊,不停的勸撫安
慰她們,這才使她們的心情慢慢地好起來。

  高雲龍把高翔叫過來,他指這小羽和紫竹紅葉給他介紹了一番。

  高翔看著這三個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的女孩子,他不知道開口叫什麼好了。

  高雲龍看他傻站在那兒,有點生氣地說:「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

  高翔無奈衝著小羽一抱拳說:「高翔見過項幫主。」

  他的話讓高雲龍臉上一黑,正要喝罵。

  小羽拉住他的手說:「沒什麼,我不在乎什麼稱呼啊。」

  高雲龍這才轉怒為喜。

  三傑一看沒碰到天狼幫的人,他們也就讓那些叫化子們全回去了。

  高翔則把鹽幫的弟子留下一部分,一來防止天狼幫的再次偷襲,二也是因為
雲屏山剛遭重創,也需要人給她們鼓勁打氣。

  雖然援救雲屏山的人大部分都散去了,可高翔並沒讓他們回自己原來的地方
而是讓他們在附近地區呆著,他再等小寶的消息。

  這件事只有他和小玉知道,連三傑他們都沒說。

  原來小寶聽高翔說雲屏山被大批天狼幫的人圍困後,他認為這是查找天狼幫
巢穴的一個機會。

  因為天狼幫行動鬼秘,雖然鹽幫和丐幫派出很多的人手追查,但仍沒有得到
什麼蛛絲螞跡。

  小寶想早走一步,一個人先到雲屏山,看看能不能混進天狼幫,看看他們到
底是什麼樣的組織。

  小寶不敢把他的想法告訴高翔和月琴他們,一來怕他們擔心不同意,二來也
怕知道的人多了會走露風聲。

  他想了想,夢春和小玉肯定不去雲屏山,就給她們說一聲吧。

  小寶來到夢春和小玉呆的地方,一進屋就見她倆正在下棋。

  小寶故意咳嗽了一聲,以引起她倆的注意。

  小玉一見是小寶,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而夢春甚至連眼圈都紅了,她滿眼憂怨地說:「真是不容易啊,像你這樣的
貴人怎麼到我們這破屋來了,我們值得你來看嗎?」

  小寶知道自己這幾個月來一直躲避著她倆,讓她們有點傷心欲絕了。

  小寶陪著笑臉對夢春說:「姑姑,小寶是有正事來找你的。」

  小寶的話讓夢春更來氣了,她憤憤地說:「有事就來了,沒事是從不登門邊
的。」

  小寶聽了夢春的話,他陪著小心說:「小寶知道姑姑和妹妹的心事,只是這
不是家裡,我怕耽擱了你倆的前程啊。」

  小寶的話人二女淚水奪眶而出,小玉再把持不住了,她一頭扎進小寶大懷裡
放聲哭了起來。

  夢春也抽泣著說:「我們有什麼前程啊,我們也不會再嫁人了,不行我們就
去做尼姑。反正我們的事姐姐也知道了,她沒給你說嗎?」

  小寶知道元春說過小玉和夢春的心事,他也願意要這倆漂亮的姑姑和妹妹。

  但他之所以沒動手是怕月琴和鑰鑰不高興。

  而她倆是自己的親姑和親妹,他又怎麼張口向月琴說呢。

  小寶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母親說過的,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我現
在有正事要給你們說。」

  他就把自己想混進天狼幫的想法說了,並讓他們在天黑後悄悄告訴高翔,但
不能說他去幹什麼。

  二女一聽都驚呆了,夢春說:「這太危險了,我看你還是別冒險了。」

  小玉更是緊抱著小寶不鬆手。

  小寶說:「這沒什麼危險啊,你不知道我跟師娘學的易容術很高明的,一化
妝不會有人認出我來。我到這來就是化一下妝。」

  一直沒說話的小玉突然開口道:「哥哥,你真的要去麼?」

  小寶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是,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不然再找天狼幫就難了。」

  小玉說:「好,那你就去吧,不過在你走以前也給我們一個機會。」

  說著她突然將自己的腰帶一解,雙臂一抖,正個外衣滑落到地上。

  小寶看著小玉赤裸的上身只掛著一個紅色肚兜,飽滿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明顯
的曲線,一彎雪白的膀子露出來,真是香肌賽雪。

  而小玉的手沒有停,她繼續解著褲帶。

  小寶驚呼一聲:「小玉,你……」

  小玉只衝他甜甜地一笑,她褪下紗褲,扯掉肚兜。

  小玉那標緻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地展現在小寶面前。

  小寶把頭微側了一下,不敢正視小玉的嬌軀。

  小玉挺起豐滿嫩白的乳房,上面兩粒粉紅的乳頭直立著。

  她對小寶說:「哥難道我長的那麼差,不值得你看一眼嗎?」

  小寶忍不住在小玉的乳房上瞟了一眼,他的肉棍有點蠢蠢欲動了。

  小玉雪嫩的肌膚襯托美妙軀體阿娜多姿,高聳滑嫩的酥胸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特別是她那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性感迷人。

  在白璧無瑕的小腹下有一小片漆黑的芳草,遮蓋住了女性最美麗的地方。

  小玉柔身而上,她的嬌軀貼在小寶身上,兩片櫻唇主動吻向小寶。

  小寶在女色面前最是意志不堅。

  他的理智立刻就被小玉赤裸的嬌軀和無限的柔情擊潰了。

  小寶不自覺地攔住妹妹纖細的嫩腰,低頭迎著她的雙唇親吻起來。

  小玉的腰身像水蛇一樣在小寶懷裡扭曲著,小寶的雙手也不停地在她的細緻
的肌膚上撫摸。

  就在這個時候,夢春也自己脫下身上的衣服,她伸手從小寶的背後摟住他。

  小寶就覺得一對溫暖的乳房緊壓在自己的背上,還不停地揉撮著。

  小寶被二女如火的激情觸發起了萬丈慾火,他雙臂把二女攔住不停地與她們
接吻,品嚐著二女嘴裡芳香的唾液。

  在不知不覺中他身上的衣服被夢春和小玉脫了個乾乾淨淨。

  小寶貪婪地品味著二女美妙的嬌軀,他的舌尖不時在二女滑嫩的皮膚上掠過
他的雙手撫摸著二女的身軀、乳房、豐臀。

  夢春和小玉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怎麼能抵擋住小寶這樣情場高手的誘惑。

  她倆就覺得混身酸軟,燥熱,心條不已。

  兩個深情的裸女開始一前一候緊夾著小寶,溫熱的肉體上下扭動摩擦著小寶
陽剛肉體。

  小寶閉著眼盡情享受著眼前美好的溫情。

  隨著夢春和小玉身體活動的加劇,倆人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漸漸地粗重的
呼吸變趁成了低低的呻吟。

  小寶知道二女的情慾已經不能控制了,他把二女放到床上。

  小寶先把身子壓在夢春的身上,他用巨大的龜頭挑開夢春兩片柔軟的陰唇,
將肉棒送進她狹小濕潤的陰道裡。

  雖然夢春的陰道肉壁緊裹著小寶的肉棒使它不能從容弛聘,但小寶的肉棍仍
倔強地衝破她的處女膜,越過重重障礙鑽到她的嫩穴最深處。

  聽著夢春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吟叫,小玉心裡有點發慌了。

  但小寶也沒放過她小寶把她雪白的修長雙腿分開,低頭在她的私處舔舐著。

  偶而配合舌頭行動去撫摸她的神秘花瓣,。

  小玉那經過這樣的刺激,她身子哆嗦成一團,雙腿也緊夾住哥哥的頭,浪叫
聲甚至超過了正被小寶肉棍猛插的夢春。

  小寶以一抵二,用這樣奇妙的姿勢同時滿足著二女的需求。

  夢春是初經人事在小寶粗壯的雞巴面前很快就交貨投降了。

  小寶為了讓她能有更大地滿足,在夢春高潮來臨之際,他也打開閘門,給姑
姑的子宮裡澆灌著滾燙的陽精。

  雖然在夢春的陰道裡射了精,可小寶的陰莖還沒軟倒,仍是雄壯有力。

  小寶轉過身來繼續對付小玉,小玉的下身早就春潮氾濫了。

  本來就沾滿夢春愛液的肉棍更通暢地滑進她的陰道深處。

  看著嬌巧玲瓏的妹妹,聽著她如醉如癡的呻吟,小寶滿心地歡喜。

  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用嫻熟的技巧和勇猛的衝擊把妹妹送上美妙的天堂


  當小寶看著夢春和小玉心滿意足地露出笑容後,他起身來穿衣服。

  二女雖然身上乏的厲害,但還是強打精神幫小寶收拾備用的物品。

  小寶易完容,他的手還真不錯,就連夢春和小玉都快認不出他了。

  三人又是一陣如膠似漆的纏綿後,小寶悄悄地溜出了揚州。

  他避開眾人的耳目,轉找沒人的路走。

  一到雲屏山下,他就躲進了樹林裡。

  小寶在樹林中盯著天狼幫,雖然有不少天狼幫的巡邏弟子,但小寶的輕功以
今非昔比了,他們跟本就沒發現小寶。

  小寶在樹林中躲了一天,最後他乘亂索性裝做傷病混到天狼的隊伍裡。

  小寶混在傷員中間,他一言不發地聽著別人相互議論,希望能從中瞭解點情
況。

  他在天狼幫裡混了一天多,大概瞭解到這些人有兩部分。

  一半是本地人,而另有一部分是從北方來的。

  而且小寶也把北方來的人的身份和他們的頭腦打聽的清清楚楚,小寶一不作
二不休,他趁一個北方來的人落單時,一刀結果了他。

  然後小寶就化妝成他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在天狼的人群中來回走動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天狼幫的雲堂主下令全體撤退。

  北方來的向北,南方的向南撤。

  小寶想自己既然裝做北方來的,向北的話難保不會被揭穿了。

  於是他就跟著南邊的人往南跑。

  這些人大約有三四百人,全都化整為零分別跑,小寶就混在一起跟著他們。

  當他們跑到半路上,前面來了幾個蒙面灰衣女子。

  小寶他們停了下來,為首的上去和那幾個女子交談了幾句,然後他們就跟著
那幾個女子後面往前走。

  小寶很是奇怪,本來在雲屏山下天狼幫的人還毫無顧忌的高談闊論,可一說
撤退,所有的人都是一句話也不說。

  小寶也不敢說話,只是一直跟著他們走。

  大家來到江邊,早有幾條船在等著了。

  那幾名灰衣女子一聲口哨,船上的人放下跳板了,大家依此上船。

  當小寶的雙腳剛一踏到船板上,一名為首的灰衣女子把他叫到一邊問道:「
你是誰?」

  小寶一驚,立刻就說:「我是羅剛。」

  那女子聽他一口北方話就是一楞:「你是北草堂的?」

  小寶點了點頭說:「是的。」

  那女子不解地問:「你是個奸細吧?」

  說著她玉手一揮,向小寶的胸前拍過來。

  小寶身子一轉,躲過她這一掌。

  那女子並不甘心,她雙掌舞動向小寶打來。

  小寶一面躲閃,一面琢磨那女子的用意:難道她看出我不是天狼幫的?灰衣
女子見小寶沒換手,而自己好幾招也未能制服他,她有點惱羞成怒了。

  那女子從背後抽出劍來喝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寶一咬牙回答說:「我是北草堂的羅剛。」

  灰衣女子用劍指著小寶說:「好,那你就跟著我,等見了堂主在做定論。」

  小寶無奈地點了點頭,他跟在灰衣女子走到船的最底艙。

  那女子把他領到一個小艙裡,讓他進去。

  小寶一看是一個很小的船艙。

  只要進去了想跑可就難了。

  女子一看小寶發楞說:「怎麼了,快進去啊。」

  說著推了小寶一下。

  小寶一頭紮了進去。

  那女子「呯」的一聲把艙門關上了。

  也不知道船要走多長時間,小寶索性淨下心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艙裡運功
打坐。

  船到目的地後,小寶被灰衣女子從船艙裡帶出來。

  一上岸小寶向四周望去,發現船靠在一個島上,看周圍的水勢,不像是在江
中,而是在一個很大的湖中。

  因為一小寶的目力竟看不到別的岸邊。

  小寶被那灰衣女子帶到一個中年人面前,灰衣女子衝他喝到:「還不快拜見
雲堂主。」

  小寶一聽立刻拜倒在地:「北草堂羅剛拜見雲堂主。」

  雲堂主一聽他報出羅剛的名字,心裡一楞:「怎麼,你也叫羅剛?」

  小寶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報出這個名來反而不會引起天狼幫的懷疑。

  果然不出所料,雲堂主看了他幾眼,搖了搖頭。

  小寶知道他對自己的名字不再懷疑了可雲堂主又問道:「你既然是北草堂的
,怎麼跑到我南水堂來了?」

  這句話讓小寶心裡一緊,如果沒有讓雲堂主信服的理由,今天自己就會交代
到這兒了。

  小寶穩了一下心神說:「小的被分來看護傷號的,他們都是南水堂的所以我
就跟來了。」

  雲堂主接著追問:「你看的傷號是誰啊?」

  這難不倒小寶,他在冒充傷號時早把這些人的名字和像貌記熟了。

  他很利索地說出了南水堂幾個傷號的名字。

  雲堂主仍不甘心,他又問道:「你們北草堂的堂主是誰啊?長的什麼樣?」

  小寶說:「我們堂主姓草,小的地位低下,沒福見到他老人家。」

  雲堂主說:「那你是跟誰來的?」

  小寶說:「我是跟武壇主和姜壇主來的,姜壇主已經為幫捐軀了。」

  由於天狼幫行動很秘密,雲堂主對北草堂的事也知道的不多。

  他知道在問不出什麼了,看來只有詢問北草堂羅剛的事了。

  雲堂主想到這他哈哈一笑說:「你既然到了我這,我也不難為你了。我這有
很多的機關埋伏,你不要亂跑啊,當心危險。」

  小寶看頭一關算是闖過去了,他裝做受寵若驚的樣子說:「多謝雲堂主。」

  雲堂主沖那灰衣女子吩咐道:「這個北方客人就交給你了,你要照看好他,
別出了什麼問題。」

  灰衣女子一恭身說:「是,屬下遵命。」

  然後她領著小寶向島裡走去。

  天浪幫南水堂就駐紮在這個島上的一個小山谷裡,沿山谷有一連串稀稀拉拉
的房子。

  灰衣女領著小寶來到谷中一間屋子裡,她幫小寶收拾好東西後說:「這離堂
主主的地方很近,你可別亂跑啊。你不知道,雲堂主很嚴歷的,而管刑律的鱷魚
頭更是凶殘無比。你好好呆著,有什麼事就找我。」

  小寶應了一聲:「那就多謝姐姐了,敢問姐姐芳名?」

  灰衣女子說:「我叫耿秋燕,你歇著吧。」

  說著她把門代上出去了。

  小寶躺在床上靜想了一會兒,這天狼幫戒備森嚴,自己雖然進來了,可什麼
自由也沒了。

  看來還是要從耿秋燕的身上做文章了。

  

                              第二十章 情天恨海

  小寶靜靜地在屋裡呆了一晚,雖然他也想出去轉轉看看天狼幫的情況,可為
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屋裡。

  第二天一早,小寶起身後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出了屋門。

  剛一到門口,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向他走過來。

  小寶一看她的身型很像耿秋燕,只是這女子沒帶面紗,小寶一是吃不準是不
是她。

  黑衣女子攔住小寶,小寶仔細打量了她兩眼。

  只見這女子長的面白唇紅,俏麗的臉龐繃的緊緊的,雙眼充滿了威嚴。

  女子一身緊身的黑衣更襯托出她的美麗窈窕。

  看著眼前的美人,小寶裝作失神一樣看著她。

  那女子冷冷地對他說:「你先回屋裡呆著,沒事別亂走動。」

  她一開口,小寶就從她的話音裡聽出來她是耿秋燕。

  小寶點了點頭回到屋子裡。

  就這樣一連兩天小寶都沒離開那間小屋,把小寶急的團團亂轉,他現在知道
天狼在江南的巢穴了,可沒什麼辦法把這個消息送出去。

  到第三天,小寶真的忍不住了,他決定賭一下了。

  因為老是這樣呆下去是不行的。

  他對在門口晃蕩的耿秋燕喊道:「你過來,我有話說。」

  耿秋燕進了屋,她冷若冰霜地問道:「你想說什麼?」

  小寶用氣急敗壞的語調說:「你們想把我怎麼樣?怎麼不讓我出門啊?」

  耿秋燕白了他一眼說:「這是堂主吩咐的。」

  小寶一聽心裡一涼,但他還是不甘心地說:「雲堂主說不讓我出門了嗎?」

  耿秋燕一楞,隨口說:「沒啊。」

  小寶一聽有門了,他緊追了一句:「那你也讓我走走啊,這屋裡也太憋悶了
我可真受不了。」

  耿秋燕說:「可堂主不讓你亂跑啊。」

  小寶說:「不行你就跟我一起走走,這樣一來不就行了。」

  耿秋燕沉吟起來,這兩天看著小寶也讓她感到很沒意思,每天只只在小寶的
屋門口呆著,她也早就煩透了。

  她想小寶就一個人,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那兒去。

  倆人一起溜躂溜打正好也可以散一下心。

  想到這耿秋燕說:「好吧,你可不許亂走亂串,跟在我身後就行了。」

  說著她領著小寶出了屋門。

  小寶跟在耿秋燕的身後,倆人往山谷外走。

  小寶看她一言不發,就一句沒一句地問她話。

  耿秋燕被小寶問急了就衝他喝道:「閉嘴。」

  然後又是一言不發地走路。

  小寶嘴裡瞎說著,他的眼卻不停地觀望著左右,心裡牢記著天狼幫的房舍和
人員的情況。

  倆人剛一出山谷,耿秋燕就把他帶到一個小山坡上。

  小寶向周圍望去,他這才注意到天狼幫站的這個島子還真不小。

  在他們住的山谷後面山高林密,不知道那裡還有些什麼。

  他看耿秋燕坐到一塊石頭上,若有所思地望著連天的水面。

  小寶也一屁股坐到她身邊說:「你很喜歡水嗎?」

  耿秋燕機械地點了點頭,小寶說:「這的水可真大啊,碧波萬頃,可惜有一
點不足啊。」

  小寶這句話讓耿秋燕來了氣,她質問道:「這麼好的水,怎麼還有不足啊?
你是北方人,那兒見過這樣的景致啊。」

  小寶成竹在胸的說:「這水、這景雖很美,卻沒有什麼剛陽之氣。溫溫柔柔
就像一個小女子一樣。」

  耿秋燕冷冷地說:「你們北方人那見過什麼水啊。」

  小寶豪情萬長地說:「你當然沒見過黃河了,沒見過它萬馬奔騰的樣子,比
這洶湧澎湃得多了。」

  耿秋燕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小寶一眼說:「你很特別啊,我怎麼也不相信
你是一個小人物。你的武功挺高的,你在船上走起來很穩當,不像北方人啊。」

  小寶忙說:「那裡啊。我就長在黃河邊上,我也在船上呆過。」

  耿秋燕開始旁敲側擊地問起小寶的身世,小寶胡編了一通。

  他的師傅光明子精通各種技藝,文武雙全。

  小寶和她談論起來,顯得博學多才,深深打動了她的心。

  倆人越談越近,漸漸地耿秋燕對小寶的戒備之心鬆了下來。

  倆人就這樣一直坐談了半天才回去,一路上耿秋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不再像過去那樣緊繃著臉,死盯著他了。

  小寶知道現在有點門了,如果能把她說動了,自己離開這裡就容易多了,說
不定還能瞭解更多的情況呢。

  接下來的幾天,小寶每天都陪耿秋燕去欣賞湖光山色,他的甜言蜜語把耿秋
燕說的神魂顛倒的。

  她再也不像過去那樣對小寶嚴加看管了,甚至還把他領到自己的屋裡坐坐。

  耿秋燕的屋子緊挨著小寶住的地方,這是為了讓她能更好地監視小寶。

  小寶看著耿秋燕一塵不染的屋子,口裡稱讚道:「秋燕姐你這真整潔啊,就
像一個仙女地居室啊。」

  耿秋燕嫵媚一笑說:「你的嘴可真甜啊,真想不到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了
你成家了嗎?」

  小寶嘴裡說著,心裡暗中戒備著。

  他說:「我只定了親,還沒呢。」

  耿秋燕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琢磨的表情說:「是嗎?你的妻子美嗎?」

  小寶察覺到她的神色,就說:「聽媒人說是個美人,要是象姐姐你一樣美就
好了。」

  耿秋燕一笑說道:「去,你真是貧嘴。」

  說著向小寶的頭上拍了一掌。

  小寶頭一晃,伸手擋住耿秋燕這一掌。

  耿秋燕胳膊一轉,又從側面打過來,小寶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的白白的嫩
手。

  倆人肌膚相親,臉上都是一紅。

  小寶沒有放手的意思,他抓著耿秋燕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

  耿秋燕感到心裡一陣陣發慌,身上也熱起來了。

  她暗暗琢磨這羅剛怎麼有這麼大的誘惑力,才拉住自己的手,就能使自己的
理智防線險些崩潰了。

  耿秋燕長吸一口氣,她穩了穩心神。

  然後掙脫小寶的手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小寶一直觀測著她的面目表情,看耿秋燕臉上的變化知道她有點動心了。

  小寶順聲說:「好吧,江南的景色就是秀美,你領我到處轉轉好嗎?」

  耿秋燕早被小寶的迷魂湯灌暈了,她忘了雲堂主的吩咐。

  私自領著小寶在島上四處遊逛起來。

  小寶也把談天狼幫在島上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

  看房屋的情況這個島上有二百多人,小寶住的地方緊挨著雲堂主的院子。

  雖然小寶沒進過雲堂主的院子,但從耿秋燕的言談話語間瞭解到裡面的大概
情況。

  這個島還挺大的,天狼幫只住滿了一個小山谷。

  後面還有好幾座山頭,上面樹高林密,不知道能藏著什麼。

  小寶已經對島上瞭然於胸了,她開始試探耿秋燕,看她對天狼幫的忠誠到什
麼程度,能不能把她說過來。

  倆人來到一小片樹林中坐下休息,小寶說:「你們這兒可真不錯啊,不知道
我能不能留在你們南水堂?」

  耿秋燕笑著說:「你想留下嗎?就不怕你的未婚妻不高興嗎?」

  小寶笑了笑說:「眼前有現成的美女,我是樂不思蜀。」

  耿秋燕笑成一團,她呸了小寶一口說:「你想的挺美啊。」

  小寶順勢抓住她的手說:「怎麼想的挺美,開始你剛見我時冷若冰霜,現在
不變了樣了。」

  說著順手把她緊摟在懷抱中。

  耿秋燕一陣劇烈地心跳,她用力地掙扎著想拖離小寶,可小寶有力的臂膀死
死地鉗住她,耿秋燕只能徒勞無益地在小寶懷裡扭動了幾下。

  小寶低頭向她的嘴唇吻來,耿秋燕的頭左右搖擺著。

  但仍然不能擺脫小寶,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

  小寶強有力的親問幾乎讓耿秋燕窒息了,隨之而來的是她心理防線的崩潰。

  耿秋燕自加入天狼幫後,整天過著提心掉膽的日子。

  在這個等級森嚴,幫律嚴明的幫會中,稍有錯誤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只有她在成親後,才有了一些歡樂,可就在一年前,她的丈夫也離她而去了


  在一次幫派衝突中她的丈夫受重傷不治而亡。

  從此後耿秋燕臉上失去了笑容,在也沒有歡樂出現在她的身上。

  地位比她低的人見到她冷冰冰的樣子,都內存畏懼,不敢亂說什麼。

  而一些高高在上的人,則老想沾她的便宜,讓她整日心情緊張地防範著。

  雖然小寶和她接觸才幾天,可小寶的學識見聞、甜言蜜語讓她的芳心不再平
靜,就想靜靜的湖水頭、投進了一粒石子。

  在這個寂寞、枯燥的島上,那有這樣的人給她說笑解悶啊。

  小寶有力的擁吻驅走了耿秋燕一年來的孤苦,她身子一軟,全身就倒在小寶
的懷裡。

  倆人忘情地相擁著,親吻著,小寶的手也開始在耿秋燕嬌美的身子上活動起
來。

  他解開耿秋燕胸前的衣扣,在她高聳柔軟的乳房上溫柔地撫摸著。

  小寶的雙手手指手指夾住兩顆粉嫩的乳頭,不停地揉捏著,雖有輕微的痛楚
,卻帶著強烈的快感。

  耿秋燕不禁張開了小嘴兒喘起氣來,小寶的嘴用力地吸吮起來,一下就把她
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裡。

  耿秋燕臉泛紅潮,癡迷地享受著小寶的愛撫。

  小寶的手得寸進尺了,他竟摸到耿秋燕的雙腿間。

  剛一接觸到她那片黑森林時,耿秋燕一下子清醒了,她用力推開小寶說:「
不行,不行啊?」

  小寶一臉困惑地看著她說:「秋燕姐,怎麼了?」

  耿秋燕滿臉痛苦地說:「不要啊,我們不能這樣。」

  小寶溫柔地抱著她說:「怎麼不能啊,我喜歡你啊。」

  耿秋燕搖了搖頭說:「我、我……」

  她實在說不出來了,就趴在小寶懷裡放聲哭起來。

  小寶一面安慰她,一面繼續溫柔地愛撫著她。

  耿秋燕心情很複雜,她沒想到小寶這樣對她關懷備至,短短幾天給她帶來了
這麼多的歡樂。

  可一想到雲堂主那殘酷的面容,她心裡就是一緊。

  如果她被雲堂主抓住什麼錯的話,她受到的懲罰將是不可想像。

  耿秋燕推開小寶說:「我們回去吧,這樣下去對你沒好處的。」

  小寶仍不死心,他追問耿秋燕:「我們在一起誰管得著啊,為什麼這樣說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耿秋燕一面整著身上的衣服,一面說:「我是一個寡婦,怎麼能配上你。」

  看著耿秋燕堅決的神色,小寶不再說話了。

  倆人默默無語地往回走,剛一來到小寶的屋門口,一名天狼幫的弟子迎上來
衝著耿秋燕冷冷地說:「雲堂主傳你過去。」

  耿秋燕臉色立刻變的嚴峻起來,她回頭深情地看了小寶一眼,眼神裡充滿了
憂傷。

  小寶看著她的眼神也覺得有些不妙,但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巴巴看著耿
秋燕跟那名天狼幫的弟子進了雲堂主的院子。

  一直到了晚上耿秋燕還沒回來,小寶忐忑不安地在屋裡走來走去。

  他幾次想溜到雲堂主的院子裡去看看情況,可他從門逢裡看到有兩名天狼幫
的人好像若無其事地在門口轉游著小寶明白他們是在監視自己。

  到了後半夜,寂靜的院落裡傳來了耿秋燕的叫聲:「求求你們,你們就饒了
我吧。」

  緊接著又傳來一陣男人得意的笑聲:「哈哈哈,大美妮子,你忍著點吧。大
不了死在哥哥手裡。」

  小寶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他真想衝出去營救耿秋燕,可他從門逢中看到門
口監視他的天狼幫的人還在,小寶就止住了腳步。

  小寶痛苦地趴在床上,他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

  可耿秋燕的慘叫聲夾雜著男人得意地狂笑聲一聲聲往他耳朵裡鑽,讓他感到
悲痛不已。

  第二天一早,小寶就到耿秋燕的屋裡去看她。

  耿秋燕一個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屋頂。

  小寶蹲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說:「秋燕姐,他們怎麼對你的?」

  耿秋燕的雙眼直勾勾地,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小寶說:「你就別瞞我了,我都聽見了。」

  耿秋燕「啊」了一聲說:「是嗎,大概我的叫聲太大了。」

  小寶說:「他們怎樣害你的?」

  耿秋燕恨恨地說:「先是被輪姦,然後就是肉刑。你知道麼,那都是一些卑
鄙下流的肉刑啊。」

  說著眼淚從她的眼角里流淌下來。

  小寶聽了十分震驚,他說:「他們怎麼這麼狠啊?」

  耿秋燕輕聲哭了起來,她抽泣著對小寶說:「我早不是說過嗎,鱷魚頭是個
沒有人性的凶殘野獸。」

  小寶安慰她道:「秋燕姐你別太傷心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小弟還懂一
些雌黃之術。」

  說著他掀起耿秋燕身上的被子,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耿秋燕一面讓小寶脫著衣服一面悔恨的說:「我真傻,如果昨天我讓你站了
身子該多好,可現在卻讓他們給糟蹋了。也不配再給你了。」

  小寶說:「姐姐別說了,這不怪你啊。」

  當他把耿秋燕身上的衣服脫光後,一看她滿身的傷痕,小寶驚呆了。

  耿秋燕雪白的肉體上佈滿了鞭痕和被繩索捆勒的痕跡,一對豐滿的乳房上被
掐抓的青一塊紫一塊。

  陰冒被揪的稀稀拉拉,兩片陰唇紅腫紅腫的。

  她的乳頭、陰蒂、陰唇上都帶著血跡,一看就是被針刺過的。

  肥大的屁股被打的腫起來,屁眼裡還在流著血。

  小寶說:「他們怎麼能下這樣的狠手啊。簡直不是人了。」

  耿秋燕說:「這算什麼啊,我知道有幾個姐妹因為不堪這樣的刑訊而自殺了
他們對我還算客氣了。」

  小寶說:「哎,他們為什麼這樣對你啊?」

  耿秋燕默默無語了,她用複雜的眼光看著小寶。

  內心想法在激烈地爭鬥著。

  她想給小寶說,可一想到昨晚受的罪,話到嘴邊又停住了。

  原來昨天她被叫到雲堂主那兒,雲堂主一見她就笑呵呵地說:「秋燕,你看
這羅剛有什麼異常嗎?」

  耿秋燕從沒見雲堂主笑過,她身上一陣陣發冷。

  她盡量平和地說:「報告堂主,他沒什麼異常舉動。」

  雲堂主笑著說:「是嗎?他是沒什麼異常的舉動,可你卻異常了。我讓你看
著他,可你到好,領著他到處亂跑。還和他勾搭起來了。」

  耿秋燕一聽這話知道雲堂主還派人監視著自己,她心裡開始發慌了,連忙解
釋道:「沒有的事,那是我在套他。」

  雲堂主笑瞇瞇地說:「這麼說你是為了本幫不惜獻身了?可你在騙我,從你
的臉上我就看出來你喜歡上他了。而他的身份還沒查清呢。看來得讓你清醒一下
了。」

  說著他衝門外喊道:「鱷魚頭,把她帶下去先關起來,晚上在教訓她。」

  門口的鱷魚頭答應一聲,領著四個彪型大漢進來把耿秋燕押到旁邊的屋子裡
關起來。

  到了晚上,鱷魚頭領著四個人進了關押耿秋燕的小屋。

  他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耿秋燕。

  耿秋燕嚇的直往後退,一直縮到屋角起。

  鱷魚頭凶狠地說:「把衣服給我脫了,你自己動手,就別讓爺費事了。」

  耿秋燕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

  鱷魚頭哈哈大笑道:「大美妮子,你忍著點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裡。」

  說著一揮手,那四個大漢衝上去把耿秋燕的衣服撕剝乾淨。

  四個大漢用力按住耿秋燕的四肢,鱷魚頭脫的赤條條的挺著粗長的雞巴站在
她面前。

  他一面用手擰著耿秋燕的乳頭,一面淫笑著說:「哈哈,大美人,你終於落
到我的手裡了,先讓哥哥嘗個鮮吧。」

  說著不顧一切地把他的雞巴捅進耿秋燕的陰道裡。

  耿秋燕的陰道已經有一年多沒被男人插了,在加上裡面還很乾燥。

  鱷魚頭猛的強行插入讓她感到一陣陣巨痛,她拚命扭著身子掙扎著,可鱷魚
頭不管她的痛苦,用力抽動著他的雞巴。

  粗硬的陰莖劃過耿秋燕的陰壁,疼的她雙眼流淚,嘴裡發出痛苦的叫喊。

  當鱷魚頭帶著性慾的滿足從耿秋燕身體裡拔出沾滿陽精的肉棍後,又一個大
漢跟著把他的陰莖插了進去。

  耿秋燕的陰道裡流淌著鱷魚頭的精液,別人再插入時,她受的痛苦就大大減
輕了。

  在五個人的輪番姦淫下,耿秋燕的陰道被男人的雞巴輪流刺激著。

  雖然她是被輪姦,可受到刺激的陰道開始流淌淫水了。

  耿秋燕想極力控制自己,可身體的反應讓她無能為力了。

  最後她的叫聲也由痛苦變成了淫蕩歡快的呻吟。

  五個人每人干了耿秋燕一遍後,鱷魚頭說:「現在開始用肉刑了,小的們,
把這小娘們給我吊起來。」

  四名大漢很麻利地把耿秋燕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他們想用粗繩把她呈大字型吊在兩根柱子上,雙腳離地的耿秋燕要掙扎也只
能是扭扭身子,這樣也正合他們之意。

  把她吊起來後,再用細繩捆綁她的全身。

  繩子呈八字形纏繞著她的乳房,使她那對雪白的乳房更突出了,兩顆粉紅的
乳頭因為充血變的更紅更硬了。

  繩子繞過脖子從被後下來,緊勒在屁股溝裡,然後順著她的陰戶往上連在胸
前。

  鱷魚頭準備好各種刑具,等把耿秋燕綁好後,鱷魚頭說道:「先用鞭子,給
我打。不許見血,這樣的美人可別破了相啊。」

  兩名大漢應了一聲,每人抄起一條皮鞭在耿秋燕身上抽打起來。

  他們的手法很純熟,鞭子打在耿秋燕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條條紅痕,卻
沒有打破她的皮膚。

  耿秋燕每挨一鞭就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劇烈晃動著。

  鱷魚頭看著,他哈哈大笑著。

  當兩名大漢額頭見汗時,鱷魚頭讓他們停下來他獰笑著伸手抓住耿秋燕的秀
發說:「怎麼樣?這滋味還好嗎?後面還有更好的你就等著慢慢享受吧。」

  說著抬手打了她兩耳光。

  鱷魚頭和另外那兩個大漢伸手在耿秋燕的身上胡亂摸著,鱷魚頭摸了幾下後
使勁在她的大腿內側重重地擰了一把,疼的耿秋燕「啊」地叫了一聲。

  三個人不管一切地在耿秋燕身上肆虐著,他們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把
她身上弄的青一塊紫一塊。

  聽著耿秋燕的慘叫,陷入了性虐待的興奮中。

  鱷魚頭還覺得不太過癮,他使勁把耿秋燕的乳頭拉長,然後用繡花針從中間
扎過去,耿秋燕慘叫著昏了過去。

  鱷魚頭在耿秋燕的每個乳頭上呈十字交叉刺了兩跟針,鮮血順著她柔嫩潔白
得乳房流下來。

  鱷魚頭還不甘休,他拿著針準備扎耿秋燕的下身。

  可繩子緊勒在她的陰唇間把兩片陰唇都勒的紅腫了。

  由於沒法下手,鱷魚頭就把勒在陰部的繩子解開,然後他在耿秋燕的陰蒂和
陰唇山扎滿了繡花針。

  一名大漢用冷水把耿秋燕澆醒了,耿秋燕就覺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胸部和
下體傳來。

  看著鱷魚頭猙獰的面目,她心裡只打哆嗦。

  鱷魚頭在耿秋燕的臉上擰了一把說:「大美妞,你醒了。看哥哥怎麼折磨你
吧。」

  說著猛地揪下她幾根陰毛,疼的耿秋燕「哎呦」地叫了一聲。

  他手不停頓一直把耿秋燕的陰毛快拔淨了才住手。

  面對這樣非人的折磨,耿秋燕真想一死了之。

  可鱷魚頭不給她想的念頭,他在她豐滿而有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
「美妞,你的屁股可真不錯,就是小了點,哥哥讓它變大一點。」

  說完一揮手,兩面大漢那著寬竹片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起來,發出「啪啪」的
聲音。

  沒多久耿秋燕的屁股就又紅又腫了,她身體的顫動牽動著乳頭和陰戶上的繡
花針,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再一次昏迷了。

  鱷魚頭讓手下人把耿秋燕弄醒後,把她放下來,並拔出紮在她身上的針。

  耿秋燕以為沒事了,她靠在牆角喘息著,身上是傷痕纍纍。

  可鱷魚頭並沒放過她,他走到耿秋燕跟前說:「你看,哥哥的雞巴又硬了,
你說怎麼辦啊?」

  耿秋燕早被他們一連串的刑法摧殘壞了,她已經懼怕的要命了,聽了鱷魚頭
的話,她連忙說:「那你們就插我吧,求求你們別在折磨我了。」

  看著耿秋燕驚慌失措的樣子,鱷魚頭感到一陣心理上的滿足。

  他大笑了幾聲說:「好,這可是你說的。」

  他一把就把耿秋燕推倒在床上,兩名大漢過來按住她,讓她不能在掙扎。

  然後鱷魚頭挺著硬梆梆的雞巴衝了上來。

  耿秋燕還以為鱷魚頭會再次強姦她,沒想到這次鱷魚頭的雞巴捅的不是她的
陰道而是她的屁眼。

  當陰莖鑽進屁眼裡那一剎那間,一股鑽透心肺的巨痛把她擊昏了,破裂的肛
門流著鮮血,一隻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五個人輪流捅著耿秋燕的屁眼,而她早就人事不醒了。

  這個時候雲堂主走進屋來,鱷魚頭一看他趕緊起身給他行禮。

  雲堂主擺了擺手,看了看昏迷的耿秋燕說:「好了,就這樣吧。你們讓她回
去吧。」

  鱷魚頭說:「是」

  然後給耿秋燕穿好衣服,把她送回去。

  耿秋燕身上的傷全是皮外傷,小寶醫術挺高明的。

  兩天來他一直照顧著耿秋燕,給她療傷治病。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耿秋燕的傷勢很快就好多了。

  在耿秋燕的傷大好後,小寶陪著她出屋走了走。

  耿秋燕小聲對小寶說:「把你用的東西拿上,我有話給你說。」

  小寶回屋拿上自己應用之物,倆人來到岸邊。

  耿秋燕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用憂傷的口氣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
你來這的目的。可這幾天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你。你現在走吧,再不走你就沒
好下場了。」

  小寶一驚,他說:「我為什麼要走,那你怎麼辦?」

  耿秋燕苦笑道:「你就別管我了,我早看出你是化過妝的,我不管你是誰,
現在我都放你走。」

  小寶看她真心為了自己,他也說了實話:「好把秋燕姐,我告訴你我就是羅
剛,我來這兒是為了找到天狼幫的巢穴。你能和我一起走嗎?」

  耿秋燕搖了搖頭說:「不行,我不會更你走的,樹林那邊有條船,你還是快
走吧,晚勒就來不及了。」

  倆人從樹林中把小船推到水裡,小寶看了耿秋燕一眼,把她摟在懷裡親了一
下,就跳上小船離岸而去。

  耿秋燕雙目流淚向小寶揮了揮手,然後她拔出劍來橫在脖子上,還沒等她使
勁,就覺得腰上一麻,被人點了穴道。

  雲堂主陰笑著從她身後轉過了說:「你們倆還挺親熱啊,你怎麼不跟他一起
走啊。」

  緊接著鱷魚頭他們也跑了過來,一看小寶的小船,鱷魚頭說:「堂主,他要
跑,我們趕快追吧。」

  雲堂主說:「一個小卒子算什麼,讓他去吧。上次沒抓到高雲龍,這次看他
還往那兒跑。先處決了這個叛徒再說」

  鱷魚頭說:「堂主怎麼處置她?」

  雲堂主凶狠地說:「分屍。」

  鱷魚頭答應一聲下去佈置了,就在岸邊,耿秋燕被剝的全身赤裸裸的。

  她仰面朝天,手腳被用繩自綁好了,每根繩子都捆在一頭牛身上。

  鱷魚頭一聲令下,四頭牛同時向四個方向奔去。

  耿秋燕就覺得身體被拽的生疼,尤其是肩膀和陰部更是有一股撕裂般的巨痛
,她徒勞的掙扎了兩下後,就聽道「喀嚓」一聲,隨著耿秋燕一聲長長地慘叫聲
,她被牛撕成了四塊。

  有四名天狼幫的人看耿秋燕被撕開了,立刻把牛一刀砍倒。

  就在岸邊上,四頭死牛每頭都拖著一塊白花花的屍塊。

  中間到處是鮮血和散落的內臟。

  雲堂主來到屍塊跟前,看了看耿秋燕的頭,她的面部猙獰,死時的痛苦真是
無發形容。

  他讓人插了一塊「叛徒下場」的牌子,然後領人回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7 編輯 ]
2011-11-18 02: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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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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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小島拚殺

  小寶離開天狼幫的巢穴後,他奮力划著小船。

  小船象箭一樣離島而去,雖然他也為耿秋燕的安全擔心,可他必須逃離天狼
幫的掌握,趕緊找到高雲龍,帶領人馬殺回來。

  小寶棄舟蹬岸後,沿著來天狼幫的道路直奔雲屏山而來。

  小寶匆匆趕到雲屏山上,高雲龍一見他真是喜出望外,而月琴她們更是高興
的淚流滿面。

  一連十幾天沒見他,也不知道他的死活,所有的人都為他擔心極了。

  現在見他安全歸來,大伙都別提多高興了。

  特別是鑰鑰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再不肯離開了。

  小寶先對高雲龍把自己得來的天狼幫的情況說了一遍。

  高雲龍對江南的地況很熟悉,他一聽小寶講述路上的情況,就知道了天狼幫
所在的小島的大概位置了高雲龍對小寶說:「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先
休息一下,看看月琴她們吧。她們為你擔心的要命啊。」

  小寶說:「高伯伯,我們要快啊,不然他們跑了就再難找了。」

  高雲龍說:「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就召集人手,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出發,
你先休息一下吧。」

  小寶從高雲龍屋裡出來,苗淑卉、月琴、鑰鑰和田家姐妹都在門口等著他呢
她們上前圍著小寶嘰嘰咋咋地問長問短。

  弄的小寶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苗淑卉讓大家靜下來;「好了,好了。小寶才回來,也讓他歇一歇。再說你
們在這兒圍著亂遭遭的算什麼,有話回屋裡再說。」

  幾個女人把小寶擁進屋裡,田家姐妹趕緊給他汔茶倒水。

  月琴滿目深情地看著小寶,而鑰鑰則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小寶的懷裡摟著
他的脖子,任母親怎麼說也不離開了。

  小寶把自己混進天狼幫的經過講了一邊,眾人聽了都為他擔心。

  苗淑卉長出一口氣說:「咳,真是太懸了,如果不是那個姓耿的姑娘救你,
恐怕你就回不來了。」

  小寶面帶愁容地說:「是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鑰鑰卻不依不饒地擰住小寶的耳朵說:「哈哈,你又在外面找女人了。我們
這麼多人還不能滿足你麼?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小寶疼的只裂嘴,苗淑卉沖女兒喝道:「鑰鑰別胡鬧了,快放手。」

  鑰鑰放開手說:「師兄,你一走這麼長時間,人家想死你了。」

  說著她使勁往小寶懷裡鑽,身子一扭一扭的。

  小寶一看別的女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笑意,他的臉也紅了。

  小寶不好意思地對鑰鑰說:「好了,好了,你就別鬧了。」

  鑰鑰可不管那一套,她小嘴一撅說:「怕什麼?我知道你每天是少不了女人
陪的,你一走十幾天,在外面沒找女人,還不憋壞了?」

  大家一聽鑰鑰說的這麼露骨,也都笑起來。

  小寶面紅耳赤地說:「你就愛瞎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每天少不了女人啊。」

  苗淑卉也覺得女兒有點不像話了,她說:「鑰鑰,你就不能安靜一下嗎?」

  鑰鑰說:「不。師兄,快抱我進裡屋,人家想你嗎。」

  鑰鑰如此赤裸裸的話,讓小寶手足無措。

  苗淑卉說:「鑰鑰你就不能讓剛兒歇一下,他這麼累了。」

  鑰鑰說:「他一見女人就精神,再說我是去伺候他休息啊。」

  苗淑卉說:「你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說啊。」

  鑰鑰不服氣地回答:「怎麼了?我和月琴姐都是他的老婆嗎,田家姐妹早晚
也會被他弄上床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還隱瞞什麼啊?」

  她的話說的有理有據,誰也找不出詞來駁她。

  鑰鑰一看得意地說:「剛哥,我們進去吧。」

  小寶心裡早就癢了,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不好意思而已。

  現在他可以禮直氣壯地抱起鑰鑰向裡屋走去。

  而鑰鑰蜷縮在小寶懷裡還不忘招呼月琴一聲:「琴姐你也來啊,你怎麼也要
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啊。」

  月琴聽了她的話更是面紅耳赤,她雖然也想,可她不像鑰鑰那麼風騷露骨。

  而苗淑卉很理解她的心情。

  她對月琴說:「月琴,你就在外屋等著吧。」

  說著她領著田家姐妹走出去。

  小寶一進屋把鑰鑰放到床上,倆人的嘴唇就緊帖在一起。

  他們發瘋似地狂吻了一回後,鑰鑰說:「小寶,你去把琴姐包進來。我們姐
妹倆一起伺候你。」

  聽了她的話,小寶到外屋來抱月琴,可月琴怎麼也不跟他進去。

  小寶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說:「月琴姐,你不想嗎?」

  月琴點了點頭說:「我也想啊,可我說過,我只願意單獨和你在一起。好了
你快進去吧,別讓鑰鑰等急了。我在外面等你。」

  小寶無可奈何地回到裡屋。

  鑰鑰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在等他了。

  一見小寶進來她飛身撲上去,一把撕下小寶的褲子,把他的肉棍含在嘴裡。

  小寶撫摸著鑰鑰烏黑亮麗的秀髮說:「看你急的樣子,就像一個色狼一樣,
你吃了春藥了?」

  鑰鑰抬頭說:「十幾天沒弄人家了,人家想你嗎。」

  說著使勁含著小寶的雞巴吞吐起來。

  小寶也是十幾天沒挨女人身了,他的雞巴被鑰鑰一咬,變的硬梆梆的。

  看著鑰鑰如醉如癡的樣子,小寶的閘門一鬆,差點就把陽精噴出來。

  鑰鑰咬了小寶一會兒後,她仰在床上,叉著雙腿催促小寶:「剛哥,快讓它
進來吧,我快不行了。」

  小寶看她下體已經是春潮氾濫了,淫水順著粉紅的肉逢裡流出來。

  小寶用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對著鑰鑰的肉洞插了進去。

  已經憋了十幾天的小寶總算嘗到了甜頭,他用力猛插著鑰鑰的浪穴。

  小寶的雞巴特別地粗大,再加他不顧鑰鑰能不能受得了,狠勁死干,把鑰鑰
插的嬌喘噓噓,雙眼翻白。

  鑰鑰全身緊張,她雙臂緊摟著小寶,嘴裡不聽的大聲淫叫:「啊……啊……
太好了……啊……」

  倆人肉體相碰發出「啪啪」的響聲。

  小寶猛幹了一會兒,見鑰鑰張著嘴,連叫聲也小了。

  知道她快不能承受自己的巨陽了。

  他停下來,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起她的乳頭。

  鑰鑰著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劇烈的喘息著說:「啊……好哥哥,你太厲
害了,都快插死我啦。」

  小寶笑著說:「看你飢渴的樣子,我能不狠命的干你嗎。」

  鑰鑰咯咯地發出一串浪笑聲:「好哥哥,你再使勁就把妹妹操死了。」

  小寶揉著她的奶說道:「是嗎?那我就不動了,省得把你操死了。」

  說著小寶就伏在鑰鑰身上一動不動了。

  沒一會兒鑰鑰就感到陰道裡騷癢難當,她扭著身子撒嬌道:「嗯……不嗎,
人家下面好癢嗎,快動動啊,快啊。」

  小寶得意地說:「怎麼樣,還讓我使勁幹嗎?」

  鑰鑰說:「使勁,使大點勁。」

  小寶又是猛插了一回,鑰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

  她連連叫停,小寶才慢下來鑰鑰說:「剛哥,你怎麼才十幾天沒見就變的這
麼厲害了?」

  小寶說:「當然是因為想你啊。」

  其實這並不是小寶的真心話,他故意狠操鑰鑰,讓鑰鑰放聲浪叫,這一切都
是讓外屋的月琴聽的。

  小寶說:「讓我再使勁干你兩下吧。」

  鑰鑰連連討饒說:「不、不了,人家受不了嗎。」

  小寶裝作很難受的樣子說:「那怎麼辦?」

  鑰鑰說:「那別願我,誰讓你沒把琴姐姐叫進來啊。你就先忍一下吧。」

  小寶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們看看琴姐現在在幹什麼。」

  鑰鑰應了一聲,小寶把她抱起來。

  她的雙腿盤在小寶的腰間讓小寶的雞巴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陰道裡。

  小寶抱著她走到門前,每走一步,鑰鑰就忍不住哼一聲他倆從門逢往外一看
,就見月琴坐在椅子上,她把裙子撩了起來,雙腿分開露出開檔的紗褲。

  月琴的手在自己的陰唇上下揉撮著,她雙眼微閉,嘴裡小聲呻吟著。

  顯然是被屋裡鑰鑰和小寶翻江倒海的造愛聲感染了。

  小寶和鑰鑰相視一笑,鑰鑰說:「你去嚇她一下。」

  小寶說:「好吧。」

  說著他把鑰鑰放下了,這時月琴卻睜開眼睛,她的手也慢了下來。

  小寶說:「鑰鑰,你在叫幾聲。」

  說著抬起她的一條白嫩的大腿,把長長的肉棒又插進她的陰穴裡。

  鑰鑰不自覺又浪叫起來,也許是故意讓月琴聽的,她叫的格外淫浪:「啊…
……好……大雞巴太……太好了……對……對使勁操……把小穴操……操爛……
好哥哥……你真行啊……好啊……操死我了……好舒服啊……啊……啊……」

  聽了鑰鑰的浪叫,月琴又閉上雙眼不停地自慰起來。

  小寶把鑰鑰放下,悄悄地開開門,向月琴摸過來。

  鑰鑰繼續在屋裡浪叫著,月琴絲毫沒察覺有人來到她的跟前。

  她人忘情地撫摸著自己的陰穴,那裡早就水汪汪了。

  小寶來到月琴跟前,他猛地按住她的身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寶的屁股
往前一挺,他的龜頭準確無誤地插進了月琴的陰道裡。

  月琴「啊」地叫了一聲,她剛想掙扎,小寶立刻就騎到她身上。

  先用嘴堵在月琴的雙唇上,然後用力地抽動起陽具來。

  沒幾下,月琴就渾身一軟,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小寶的雞巴不得在月琴的陰道裡挺動,月琴不由地浪叫起來:「啊……啊…
…啊……」

  鑰鑰也悄悄地來到他倆身邊,看著小寶奮力地幹著月琴,她的下邊有耐不住
寂寞了。

  她蹲到月琴身旁,伸手按在月琴的乳房上。

  月琴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她睜開眼睛一看鑰鑰就在她身邊正揉她的乳房,吃
了一驚。

  她使勁掙扎起來,不讓小寶的肉棍再插她了。

  小寶按著月琴的手臂說:「月琴姐,你怎麼了?」

  月琴紅著臉說:「你快下來,你沒看鑰鑰在嗎?」

  小寶說:「她在又怎麼樣啊,我們繼續來吧。」

  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她喊叫道:「不,我不願意。」

  鑰鑰用可憐惜惜的目光看著月琴說:「姐姐,是不是你嫌棄我啊?」

  月琴搖了搖頭,鑰鑰不解地說:「那為什麼啊?」

  月琴說:「我說過只願意和他一個人在一起的。這樣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鑰鑰聽了笑了起來,她調皮地說:「這才好哪,我們都是他的人,嫁夫隨夫
啊,他想怎麼樣就該讓他怎麼樣才是啊。姐姐剛才一個人不也在吃自己的豆腐嗎
所以剛哥才來在你啊。」

  月琴聽了臉更紅了,她仍在扭捏做態,但已經沒有開始時那麼堅決了。

  小寶不在同她多說什麼,而是揮動他的陰莖猛插起來。

  巨大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月琴只能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任他胡作非為了。

  鑰鑰也趁機吻在月琴的嘴上,月琴和元春有過同性相愛的經歷,另一中感覺
讓她放棄了一切羞澀,盡情享受起性愛的快樂。

  鑰鑰也是慾火高漲,她索性趴到月琴身上,倆人緊摟著嘴對嘴地親起來。

  小寶則站在凳子前,雞巴輪流在倆人的嫩穴裡猛干。

  月琴突然說:「不要,快停下來。」

  小寶和鑰鑰又是一驚:「又怎麼了?」

  月琴紅著臉說:「鑰鑰流的水也太多了,不人家的裙子都濕了,我還是先把
裙子脫了在來吧。」

  小寶一聽笑了起來,鑰鑰也笑了,她幫月琴脫光衣服。

  三個人又胡攪在一起當小寶的精液射進她倆的子宮裡以後,三個人才戀戀不
捨的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屋門開了,田甜和田香端著兩盆熱水進來。

  原來她們一隻在門外等著,一聽裡面結束了就進來伺候三人清洗下身。

  小寶看她倆緋紅的小臉,呼吸也有點急促。

  明白她倆也有點想了。

  可他馬上要去找高雲龍,就在她們每人的臉上擰了一把。

  然後就出了門。

  小寶一見高雲龍,高雲龍說:「人手都集中的差不多了,我們連夜出發,天
一亮就能趕到天狼幫了。」

  高雲龍召集了近三百鹽幫弟子,再家上項小羽率領的五十名雲屏山的女嘍囉
連夜出發了。

  小寶擔心這些人力量不太夠,高雲龍說:「這你就放心吧,我們現在要快去
把天狼幫牽住,讓他們跑了就不好找了。」

  小寶說:「那個雲堂主知道我跑了,他們一定會有準備的,我們這麼少的人
能行嗎?」

  高雲龍滿懷信心地說:「不用怕,我已經給丐幫和排教等幫會說了,不出三
天他們就領著大批人馬全到了。」

  小寶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天剛亮他們就登上了天狼幫駐紮的島嶼。

  先頭的人剛一上岸就是一陣慌亂地大叫。

  小寶和高雲龍趕過去一看,就見滿地都人乾枯的血跡和屍塊。

  小寶一看是被撕成四個白花花肉塊的女人,內臟滿地都是,已經有點變味腐
爛了,而且屍體還有被野獸啃咬的痕跡。

  小寶感到有點不妙,他一看屍體的頭顱果然是耿秋燕。

  小寶大叫一聲,他拔出墨月刀一刀就把那個寫著叛徒下場的牌子劈成兩半。

  月琴看他憤怒的樣子,趕緊上來安慰他,高翔說:「他們真不是人啊,我非
把他們斬盡殺絕不可。」

  還是高雲龍保持鎮靜,從這情況來看天狼幫知道他們要來的。

  因此他盡快把人部署了一下,讓項小羽領著雲屏山的女嘍囉和錢春瓶、馬蓉
連個頭目留在岸邊一來讓她們看守船隻,二來她們都是些女流之輩,不宜讓她們
去撕殺。

  因為項小羽有了兩身孕,紅葉也留下來照顧她。

  高雲龍還把高翔留下來,讓在接應丐幫的三傑。

  等小寶把耿秋燕的屍體掩埋好後,在小寶的指引下,高雲龍帶領鹽幫弟子向
島裡殺來。

  他們來到天狼幫住的山谷,只見房舍皆空,一個人也沒了。

  高雲龍命手下四處查找,折騰了大半天也沒發現什麼情況。

  高雲龍問小寶:「他們還有別的藏身之地嗎?」

  小寶說:「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們也許是跑了。」

  高雲龍說:「他們就是跑幾百人也應當有點蛛絲螞跡啊。」

  小寶表示同意,高雲龍說:「這島子這麼大,就是藏上千人也不容易找。我
看我們還是在這先住下,等丐幫的人來了在搜查全島。」

  小寶說:「那我們可不能呆在這,我們應當到岸邊去。萬一天狼幫有什麼鬼
計我們也能應變一下。」

  高雲龍說:「那我們先吃午飯,先休息一下然後就到岸邊去等丐幫的人。」

  就在他們吃過午飯在動身回岸邊時,形勢突然逆轉了。

  雲堂主一直領著天狼幫的人隱藏在山裡,他們等高雲龍領著人殺奔島裡面時


  雲堂主派鱷魚頭領著百餘人向雲屏山的人殺過來,其目的是截斷高雲龍的退
路。

  而他親自帶著大批的匪徒在半路截擊高雲龍。

  鱷魚頭領著天狼幫的人殺過來時,雲屏山的人毫無準備。

  她們倉促應戰,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幸好鱷魚頭忙著命手下人燒船,項小羽才得以脫身。

  她和高翔領著殘存的三十來個女嘍囉往山林裡逃去。

  鱷魚頭看鹽幫的船隻都著了火,才領人去追項小羽。

  他們在這個島上呆了好幾年了,對地勢十分熟悉。

  所以沒多久就追上項小羽她們了。

  又是一通艱苦地拚殺,項小羽身邊已經沒幾個人了。

  高翔揮刀來到她的身邊說:「咱們還是先逃吧,你和紅葉先走,我來斷後。


  項小羽不忍心丟下雲屏山的姐妹,她不肯自己一人逃跑。

  紅葉一看形勢很危機了,她沖高翔喊道:「快拉小姐先走。」

  高翔揮動青龍刀在前開路,天狼幫的人見他勢如猛虎一般,沒人感阻攔他。

  高翔領著項小羽往山林裡跑,紅葉也緊跟在後面。

  鱷魚頭一看她們三人跑了,氣不打一處來。

  他衝著手下幾個小頭目每人打了幾個耳光喝道:「人人都可以放了,就是那
個項小羽和鹽幫的少幫主不能跑了。還不快給我追,特別是高翔,我活要見人,
死要見屍。」

  手下一聽不感怠慢,領著人狂喊著追了上來。

  項小羽和高翔施展輕功,很快就跑的了密林身處。

  他們一看不見了天狼幫的人,就坐下來休息。

  紅葉還拿出身上的乾糧三個人分吃了一點。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後,繼續望密林裡面走。

  但他們很快就轉了向,走了一圈又回來了,這是天狼幫的人也追了過來,嚇
的他們三人趕緊跑。

  天狼幫的人怪叫著追了過來,鱷魚頭領著幾名好手跑在最前面。

  高翔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他們追上的。

  他對項小羽說:「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紅葉說:「你們快藏起來,我把他們引開。」

  說著她故意慢了幾步,然後向旁邊的山上跑去。

  紅葉一身紅衣特別顯眼,鱷魚頭大老遠就看見她了。

  他領著天狼幫的人窮追不捨,紅葉在翻過兩座山梁後跑的一個山頭上。

  紅葉停住了腳步,出現在她前面的是一道斷崖,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鱷魚頭領人追上來一看就紅葉一個人,他氣壞了。

  看來他是上了眼前這個姑娘的當,恐怕高翔他們早跑了。

  他轉身說道:「別都呆在這了,還不快回去給我抓姓高的小子去。」

  手下人答應一聲,大部分人又返回去找高翔了。

  鱷魚頭冷冷地看了紅葉一眼說:「好啊,你竟能把我們給騙了,看我讓你怎
麼不得好死。」

  說著一揮手,天狼幫的人就向紅葉撲來。

  紅葉早就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她站在斷崖邊揮舞著寶劍,一連刺到好幾人。

  但她終究是一個人,很快就要招架不住了。

  鱷魚頭親自出手,他的武功比紅葉高的太多了。

  紅葉在雲屏山見過他們是怎樣對待被捉的女嘍囉的,自己要是落到他們手裡
,那真是會死的很慘很慘了。

  因此紅葉一咬牙,往後一翻身跳下斷崖。

  紅葉從山上落下來,正巧她的雙腳卡在斷崖壁上長出的一棵樹上,她被倒掉
在半空中。

  還沒等她把身子起來,晃動的身體驚動了棲息在樹上的紅血蝙蝠。

  正在睡覺的紅血蝙蝠被驚醒了,它們一轟而起,向紅葉撲來。

  紅血蝙蝠成群結隊地湧過來,紅葉揮動雙手拚命地抵擋著,大量的蝙蝠被她
的掌力震死,從空中落下來,可更多的蝙蝠向她飛來。

  它們爬到紅葉身上啃咬著特別是聞到紅葉身上的血腥味後,更是前仆後繼地
湧過來。

  紅葉慘叫著拚命地掙扎著,但當她的雙眼被琢瞎後,她反抗的意質被徹底摧
毀了。

  她任命地垂下雙臂人這些蝙蝠爬滿全身。

  紅血蝙蝠用鋒利的牙齒撕開她的衣服,啃咬著她白嫩的肌體。

  沒多久紅葉就變成了一副白色的人體骨架倒掛在樹枝上。

  沒了食物後,那些紅血蝙蝠也就一哄而散了。

  高雲龍領著人還沒離開山谷,天狼幫的人就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高雲龍讓弟子們結成陣勢,迎擊天狼幫的衝擊。

  雲堂主一看鹽幫的人陣勢整齊,他暗暗想:「看來高雲龍這傢伙不是浪得虛
名啊,還真有兩下子。」

  他沖手下人喝道:「弟兄們,不管是誰,能抓住高雲龍的,本坐不惜重賞。


  天狼幫的一聽,都像發了瘋一樣衝過來。

  兩邊的人混戰在一起,鹽幫的陣勢雖然很嚴謹,但經不起天狼幫人多勢眾。

  在他們拚命地衝擊下鹽幫的陣勢被衝亂了。

  小寶揮動著墨月刀勇不可擋,田家姐妹緊跟著他。

  小寶急著找高雲龍,可眼前都是天狼幫的人。

  他在天狼幫的人群裡衝來衝去,也沒找到高雲龍,最後他帶著田家姐妹和黑
虎黑雄跑進樹林中。

  高雲龍沒想到天浪幫的人這樣勇猛,只一輪就把他的陣勢衝亂了。

  可他並不驚慌,而是竭力把人都集中起來,以免被天狼幫各個擊破。

  他讓黑牛保護好月琴她們,自己招呼手下人且戰且退。

  雲堂主也是吃了一驚,他這樣有力的衝擊竟沒把鹽幫徹底打散了。

  現在兩邊成了不相上下的局面,他現在就等鱷魚頭的人來了。

  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他來,這讓雲堂主很生氣。

  高雲龍帶人退到一個山頭上,他再次布好陣勢。

  這一下天狼幫的人不太容易衝上來了。

  高雲龍巡視了一下,自己還有二百多人,月琴她們也還安全,只是小寶和田
家姐妹不見了。

  鑰鑰一看沒了小寶,立刻趴到娘的懷裡哀哀地哭了起來。

  月琴說:「妹子,你先別哭了,他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苗淑卉的心情也很沉痛,她問高雲龍:「我們現在怎麼辦?」

  高雲龍說:「目前只有固守在這了,看看丐幫的人能準時到嗎。」

  山下天狼幫的人也在做準備,看來雲堂主今天一定要抓住高雲龍才算甘心。



  
                             第二十二章 力挫頑敵

  雲堂主指揮天狼幫的人向高雲龍發起了好幾次進攻,但都無功而返了。

  隨然打退了天狼幫的攻擊,可鹽幫的傷亡也不小。

  更讓高雲龍擔心的是自己的兒子和項小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小寶也下落
不明。

  高雲龍把人馬整頓了一下,讓大家輪番休息。

  天已經黑了下來,他現在最怕天狼幫的人趁黑摸上來。

  苗淑卉和女兒做在地上,她們在為小寶祈禱著,希望他能安全。

  紫竹也在默默地祝福著項小羽。

  只有月琴心懷坦蕩地眼望星空,欣賞著天空的美麗,絲毫不見什麼憂愁和傷
感。

  雲堂主也在佈置人手,他怕高雲龍趁黑逃了。

  他接到鱷魚頭的報告說他們正在追尋高雲龍的兒子高翔,估計他是逃不了了


  這消息讓他稍稍寬了一點心,如果能抓住高翔,自然可以用他逼迫高雲龍投
降了。

  只要把鹽幫幫主抓到手,他在江南就能為所欲為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手下來報告說,在他們後面突然有一個人闖進來,在砍
倒幾名弟兄後又消失在樹林中。

  那人的輕功和武功都很高,幫中弟子根本就抓不住他。

  雲堂主很吃驚,是那來的高手在背後到亂,他親自去看了看被殺的人的屍體
他們都是被一到斃命的。

  看刀口不但能發現這個人用的兵刃十分鋒利,而且他的手法也很麻利。

  他正在琢磨著,那邊又是一陣慌亂,又有兩人被砍倒了。

  立刻整個天狼幫的人都顯得驚慌起來,人人自危怕厄運落到自己的頭上。

  雲堂主看到士氣開始低落,他無法再像山上的高雲龍進功了,只能分出一些
人到樹林中搜尋那個騷擾他們的人。

  那個人其實就是小寶,他領著田家姐妹躲進樹林。

  在擺脫了天狼幫的人後他們就藏到一個山溝裡。

  而天狼幫的人主要是衝著高雲龍來的,被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這才讓小寶他
們有了喘息的機會。

  他們三人跳到樹上,在巨大的樹叉中坐下來休息。

  黑虎和黑雄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忠實的警戒著。

  小寶看著渾身鮮血嬌喘連連的兩個小姑娘,把她們拉過來問道:「怎麼樣?
你們受傷沒有?」

  田香和田甜搖頭說:「還好,沒有受傷。」

  小寶說:「我們先休息一會兒,也不知道高幫主他們怎麼樣了?」

  田香面帶憂慮地說:「是啊,還有兩位少奶奶。我真替她們擔心啊。」

  小寶說:「你們還有吃的嗎?我現在倒有點餓了。」

  田甜從包裡拿出乾糧,可上面都沾滿了血跡。

  小寶一看沒法吃了,只好作罷小寶說:「沒什麼,呆會兒我到天狼幫的人那
兒去偷點來。」

  田香和田甜一起說:「不要啊,這很危險的。」

  小寶把她倆拉到懷裡說:「不會的,我們總地吃東西吧,吃飽了才能去找高
幫主他們啊。」

  二女緊靠在他的身上說:「可我們很害怕啊。」

  小寶說:「是怕我出危險?不回有事的。」

  二女仍不停地在他身上扭動著,撒嬌般地說:「不嗎,我們不讓你去。」

  小寶看和她倆的樣子,心裡一動。

  他開玩笑地說:「你們這兩個香噴噴的美人現在滿身血腥味啊。」

  田甜說:「這還不是衣服上沾著血嗎。」

  小寶笑道:「是嗎,那你們把衣服脫了是不是就又變的香噴噴了?」

  二女一起不依,她們又打又鬧,但身子卻更使勁往小寶身上靠了。

  小寶嚇唬她倆說:「別在鬧了,小心掉到樹下面。」

  這一下田家姐妹才變的乖乖的,小寶摟著她們柔軟的嬌軀說:「真是倆好姑
娘,這麼聽話啊。」

  田香說:「我們當然聽你的話啊,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啊。」

  小寶裝做不相信問她:「是嗎。我能試試嗎?」

  田甜說:「怎麼試?」

  小寶說:「那你們就把身上的衣服拖了,變成香噴噴的姑娘,我可不喜歡你
們滿身的血腥味。」

  二女也真是聽話,倆人毫不遲疑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迷人的身段來。

  小寶的手伸到她們的胸前撫摸著那對鼓起的雙乳,輕捏著粉紅的乳頭。

  田家姐妹曾不只一次在小寶面前赤身裸體了,小寶也經常在她倆的身上愛撫
可現在她們的感覺和過去一點也不一樣。

  她們預感到小寶要做什麼,因此她倆的呼吸有點急促了,身體也開始顫抖起
來。

  小寶把這對美好的裸體摟在懷中說:「我要盡快恢復內力,只能用陰陽互補
的方法最快。我現在就借助你們倆的身體好嗎?」

  田家姐妹面帶嬌羞地說:「嗯,我倆早是公子的人了,這是我們求之不得地
我們願意伺候公子。」

  說著二女幫小寶解帶寬衣。

  小寶的手指擠壓到她倆光潔無毛的陰戶上,二女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她倆用白嫩的小手套弄著小寶粗長的陰莖,那對柔軟的乳房上的乳頭隨著顫
抖的身軀上下跳動著。

  小寶用左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她倆嫩白的肉縫,用中指不停地揉著那凸
起的肉核。

  並上下滑動地撫摸著,甚至手指還探進未經人事的陰道裡,扣挖二女的處女
膜。

  田家姐妹低聲的呻吟著,不時低頭仰首,秀髮四處飄散。

  當小寶的手指觸到她倆的處女膜時,倆人同是發出輕聲地尖叫。

  看著這對美麗動人的姐妹花,小寶的情慾一下子高漲起來。

  硬梆梆的雞巴漲的他感到有點發疼了。

  他把撫摸田香的手抽回來,示意要把肉棍頂進她的嫩穴裡去。

  田香看著小寶這樣粗長的陰莖,她有點害怕了。

  她伏到小寶懷裡柔情似水地說:「公子爺,你的也太大了,田香的洞洞那麼
小,會疼壞的。你就放一半進去好嗎?」

  小寶看她說的可憐,就點頭說:「傻丫頭,我不會弄疼你的。」

  田香聽了小寶的話,她叉開雙腿,讓小寶的龜頭對著自己光潔的陰戶插進細
嫩的陰道裡。

  小寶的雞巴捅破田香的處女膜時,她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田香帶著哭腔說:「啊,好疼啊,公子你騙我啊。」

  小寶用極緩慢地動作讓陰莖在田香的陰道裡活動,他一面安慰道:「沒事的
一會兒就好了。」

  田甜也來安慰姐姐,她從被後抱著姐姐,用手揉她的乳房。

  田香緊固而富有彈性的陰壁緊裹著小寶的肉棍,而小寶的肉棍也把她的陰穴
撐開了,兩側的嫩肉隨著雞巴的進退而翻出來。

  過了一會兒,田香感到苦盡甘來,在小寶巨大的雞巴抽動下,從陰道內部傳
來一陣陣的美妙快感。

  她停止了哭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她張開雙腿,迎接著小寶的肉棍,沒當小寶的肉棍往裡一捅時,她的身子也
跟著往前一湊,這樣一來小寶的雞巴就插的更深了。

  小寶不停地撫摸田香的乳房和細嫩的腰肢,連田甜也不斷地和姐姐親吻,在
上下夾功下,田香真是高潮疊起,浪叫不斷:「哎呀……好舒服……天吶……怎
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又頂到心……裡去了……啊…啊……」

  田香小小年紀怎麼能經得起小寶這樣粗長的雞巴猛插啊,沒多久就被插的高
呼低叫,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

  小寶也同樣是感到舒服無比,他從田香的表情看出來她已經到了高潮的頂端
小寶推波助瀾地在她的陰道裡射出滾燙的陽精,這一下把田香送到了天界之上。

  田香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她緊抱著小寶說:「真是好幸福啊,奴婢願意天天
這樣伺候公子爺。」

  小寶在她的臉上擰了一下說:「好丫頭,我就天天讓你伺候。」

  田香離開小寶的懷抱,她看著小寶仍然硬硬的肉棍說:「公子爺,該妹妹伺
候你了。」

  田甜也早就癢了半天了,先在姐姐離開小寶,她就迫不及待地撲到小寶身上
她只看到了姐姐被小寶猛干時的快樂,卻忘了被小寶破瓜是的苦處。

  當小寶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時,迎來的不是快感而是一陣陣疼痛。

  田甜疼的雙目流淚,小聲哭了起來。

  嚇的小寶趕緊安慰她,又是哄又是在她的臉上,眼上和小嘴上親吻。

  過了好大一會兒田甜才止住哭聲,原來是她下面被小寶的肉棍插的疼痛全消
,換成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小寶看她不哭了,這才放下心來。

  他慢慢活動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消磨著田甜的痛苦。

  看著自己的雞巴在田甜潔白無毛的陰戶裡進進出出,他覺得十分地興奮,不
知不覺地加大了力度。

  新開苞的小穴畢竟還有一點兒痛,田甜便扭著身子隨著小寶的肉棍運動。

  小寶感覺到雞巴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運動起來還有點費勁,而小穴裡
淫水十足,快感陣陣,他再也無法溫柔地慢插下去了。

  於是小寶運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來,回回盡底,招招到位。

  田甜這才嘗到了甜頭,她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啊……天啊,
我……好美啊……啊……啊……我快死掉了……姐……姐姐……啊……抱緊妹…
妹……啊……」

  田香立即上來幫忙,她緊抱住妹妹。

  小寶停下動作,他開始默運玄功。

  田甜的子宮裡流滿了自己的淫水和小寶的精液,因為小寶的雞巴仍塞在她的
陰道裡而不能流出來。

  田甜也和小寶一樣運起內功,倆人雙練雙修,工夫又進了一層。

  小寶練完功,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們離開剛才潛藏的地方去找高雲龍。

  他們發現天狼幫的人後,小寶讓田家姐妹隱藏好,自己先去看看。

  小寶仗著自己的輕功了得,慢慢接近天狼幫的。

  他發現天狼幫的人在圍困山頭,估計山上是高雲龍他們了。

  小寶暗暗出了一口氣,看來高幫主他們還活著。

  可他一個人也不能把山上的人救出來,看來只有從背後騷擾他們,讓他們不
能竭盡全力攻山就行了。

  他先把田家姐妹安頓好,讓黑虎跟著她倆。

  自己帶著黑雄四處出擊,騷擾天狼幫。

  他決不戀戰,每次出來,砍倒一兩個人就走。

  讓天狼幫的人摸不清虛實。

  當天狼幫的人追進樹林中時,正是黑雄如魚得水的時候。

  它來竄帶蹦,在樹林中飛奔如走平地一般。

  它打倒一個人就順著樹捎跑掉了,讓天狼幫的人根本就摸不著頭腦。

  就這樣天狼幫的人讓小寶和黑雄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不但沒休息好,還搭
進去二十多條姓命。

  天一亮,一夜沒休息好的天狼幫的人再沒勁向山上發起衝擊了。

  雲堂主暗暗叫苦,如果他不能迅速吃掉高雲龍的話,鹽幫的援兵很快就會趕
到。

  而他還要有充分的時間撤退、隱藏。

  正當他竭力搜集人手準備最後向山上發起衝擊時,鱷魚頭領人回來了。

  他給雲堂主帶來了一個不小的好消息,鱷魚頭說鹽幫的少幫主高翔被他打死
了。

  雲堂主的心稍稍有了點寬慰,他問鱷魚頭:「那高翔的屍體呢?」

  鱷魚頭說:「他中了我好幾重手,人跌進湖裡再沒起來。」

  雲堂主說:「好吧,現在我們趕緊衝上山去把高雲龍捉了,不然時間就來不
及了。」

  鱷魚頭領命去了,雲堂住憂心忡忡地看著天狼幫疲憊不堪的弟子向山上衝去
他本來預計昨天就把高雲龍消滅掉,然後趁的天黑撤離。

  這樣一來就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了。

  沒想到高雲龍竟支持住了,而且到了晚上他的被後又受到了高手的騷擾,看
來他的運氣真是不太好。

  果然不出所料,疲憊不堪的天狼棒弟子雖然人多,但一衝上山頂就被以逸待
勞的鹽幫打了下來。

  正當雲堂主十分沮喪時,一個更壞的消息傳來。

  丐幫聯合了江南很多的幫會坐著船殺過來了,就快上島了。

  雲堂主沒想到丐幫人竟來的那麼快,無奈之下他只能下令撤退了。

  天狼幫的人迅速向島外撤去,高雲龍在山上看的明白。

  但他沒想到丐幫的人這麼快就能到以為是天狼幫的鬼計,也沒敢下山追擊。

  

                             第二十三章 遇難呈祥

  回到揚州後,高雲龍才向項小羽問起兒子高翔來。

  項小羽含淚把那天他倆被鱷魚頭追殺的經過講了一遍,當然其中有些事項小
羽並沒說出來。

  這是她個人的秘密了,是不能讓高雲龍知道的。

  那天紅葉把鱷魚頭引開後,高翔領著她一頭就鑽進了密林深處,轉找最難走
的地方走。

  他們在裡面東一頭,西一頭地撞了半天,人累的氣喘噓噓的才做下來休息了
會兒。

  他倆都是靠父母起來的,雖然武功很高,但在這方面並沒多少經驗。

  他們這一陣亂跑,早就迷失了方向,不但沒跑的更遠,反而快到岸邊了。

  他們才喚了一口氣,就聽到遠處傳來天狼幫的人的吆喝聲。

  倆人趕緊起來再跑,小羽說:「不行啊,這樣不用說擺脫不了天狼幫的人了
,就是累也會把咱們累死的。」

  高翔一聽也有道理,他想趕快找一個藏身的地方。

  他倆沿著山谷找了一陣,最後在一堆草叢後面發現了一個山洞。

  倆人摸索著躲了進去,不一會兒大批的天狼幫的人從洞口走過去。

  由於雜草遮擋,他們並沒注意到這個洞口。

  他倆一隻在裡面呆到了天黑,天狼幫的人在山上四處怪叫著搜索他倆。

  高翔靜靜地守在洞口,而項小羽則在為紅葉和高雲龍但著心。

  她心中不安地做在地上漆黑的山洞裡伸手不見五指。

  她問高翔:「我們還能跑掉嗎?」

  高翔說:「不知道,這要看我們的運氣了。」

  一會兒天狼幫的人的叫聲遠去了,項小羽說:「你也來休息一下吧。」

  高翔應了一聲,坐到她身邊。

  就在這時又有一隊天狼幫的人搜了過來。

  高翔趕緊挪到洞口,好在他們並沒發現這個洞,從洞口邊走過去了。

  他倆這才算出了一口氣。

  項小羽低沈地說:「看來他們遲早會發現我們的,我們可能跑不了了。」

  高翔在來到她身邊說:「是的,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項小羽感激地說:「那謝謝你了,如果我們死了,也算有個拌了。」

  高翔伸手按在小鄆的肩頭說:「反正我們都要死了,我們應當快快樂樂地死
你說對嗎?」

  小羽身子一顫,她擰了一下身子說:「不,不要啊。」

  高翔仍不死心地說:「我知道你想著我爹,可我們不一定能活著見到他老人
家了,反正都是死,你還怕什麼呢?」

  項小羽眼裡流出了淚水,她哽咽著說:「不是我不願意,可我已經懷了你父
親的孩子了。」

  這句話讓高翔楞住了,他凝視了小羽很久很久,然後斬釘截鐵地說:「不管
怎麼樣,我都讓你活著見到我的父親。」

  小羽輕聲地哭了起來,她感激的一個勁地點頭。

  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高翔從她發抖的身軀感受到了小羽內心很恐懼,她
是怕肚裡的孩子沒出生就沒了性命。

  高翔柔聲地安慰著她,小羽激動地撲到了高翔的懷裡。

  倆人的嘴唇不自覺地吻在了一起,這是生死之吻,也是絕望的親吻。

  高翔親吻著小羽,他的手慢慢地給她解著衣扣。

  小羽感到胸前一涼,她的上衣被高翔解開了。

  小羽心狂跳著,就像要蹦到嗓子眼一樣。

  她閉上雙眼,任高翔為所欲為了。

  高翔的有力的雙手從小羽的肩頭滑落,把她的上衣帶了下來。

  雙手滑過之處高翔感到小羽的肌膚柔軟滑膩。

  他把頭埋到小羽的胸前,雖然隔著一個薄薄的兜肚,也感到了她雙乳的豐滿
細嫩和彈性十足。

  高翔脫掉小羽的兜肚,她的一對豐乳立即就跳了出來。

  高翔雖然看不見,但聞著小羽少女的體香,他伸舌舔到她的乳頭上。

  高翔一面輕咬著小羽的乳頭,一面動手剝她的下衣。

  小羽渾身顫慄著,她咬著牙忍住了呻吟。

  高翔把小羽脫光後,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

  從上到下,撫摸著她的細嫩的臉蛋、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脊背
、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玉腿、小巧的纖足,最後停留在她濃黑的陰毛下的陰戶上


  小羽的陰道裡早就水淋淋了,高翔的拇指和食指撥開兩片滑潤的陰唇,中指
滑進了她溫暖的嫩穴裡。

  小羽感到陰道裡一陣陣地騷癢,她身子一軟撲倒在高翔的懷裡。

  高翔的愛撫讓她忍不住小聲淫叫起來:「啊……啊……啊……」

  高翔仔細地輕揉著小羽嬌嫩的花瓣,手指被窄小的肉壁緊裹著。

  他用指尖輕輕地在小羽陰道的肉壁上划動,使她的小穴忍不住用力緊縮,雙
腿更用力往裡合進入一半的手指被夾的更緊。

  小羽發出急迫的喘息聲音,她扭動光滑潔白的屁股不停地微微顫抖。

  高翔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撲在地上,他讓項小羽躺在上面。

  高翔將她壓在下面,挺起高翹的肉棒,對準了她美麗的私處。

  先在那個紅潤的陰核上頂觸與挑逗一翻,然後有對著嬌嫩的穴口磨擦了一會
兒,讓龜頭上沾滿陰道裡淌出的淫水,最後硬生生地插進她的肉洞裡去。

  小羽的嫩穴雖然縫窄洞緊,但氾濫濕熱,陰壁也是富有彈性。

  高翔的雞巴雖很碩長,仍一下子全根盡沒。

  高翔感到自己的陰莖被小羽的肉穴裹的緊緊的,燙乎乎地非常舒服。

  他試著動了兩下,羊腸小道不容馳騁。

  好再小羽的淫水不斷,弄的嫩穴非常滑溜,高翔的玉莖才算如魚得水。

  高翔有節奏的挺動著肉棍,小羽花心裡流淌出的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肉
棒,使高祥不由地加大了力度。

  小羽強忍著內心的情慾哀求道:「啊……你要輕一點啊,我肚裡有孩子了。


  高翔心中一凜,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肉棍也不再伸的那麼靠裡了。

  他緊擁著小羽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著肉棍,雖然緩慢,但卻用
技巧代替了有力的瘋狂。

  小羽嬌呼婉啼地小聲呼喊著,因為怕天狼幫的人發現而強行壓迫著自己的淫
叫聲。

  她感到無比的歡愉與舒爽,高潮一次次向她的心頭衝來。

  倆人就這樣摟抱著盡情地做愛,渾然忘記了他們正處在生死的危險關頭。

  高翔雙手抓著小羽的雙乳,輕輕地捏揉她的乳頭。

  那兩顆在激情中凸起的紅色肉豆滾動在他的手指間。

  他在小羽嫩穴裡蠕動的肉棍,把小羽帶上了歡樂的天堂。

  在小羽的連聲長吟中,龜頭溫柔的觸摸到她的花心,向子宮傾瀉著滾熱的陽
精。

  倆人在一陣瘋狂之後,緊擁著躺在地上。

  望著嬌喘的小羽,高翔愛撫著她健沒的身體,重溫著美妙的就夢。

  小羽癱在他的胸前前柔情似水地說:「有了這一次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冤了。


  聽了小羽的話,高翔再次愛憐地親吻她,撫慰著她的身體說:「有我在,你
不會死的。」

  倆人光著身子摟抱著,誰也不想把衣服穿起來。

  過了好長時間又傳來天狼幫的人搜索的聲音。

  在萬般無奈下倆人穿好衣服,高翔閉上眼把精力集中了一下,他小聲對小羽
說:「如果他們發現了這個洞,你先別動,我去把他們引開。」

  小羽抓住他的胳膊說:「不,我不要你去,這樣你太危險了。」

  高翔笑了笑說:「沒什麼,你別忘了肚子裡的孩子,要給我生個弟弟啊。」

  小羽流著淚點了點頭,她往洞裡靠了靠。

  高翔手持青龍刀守在洞口,不一會兒十來個天狼幫的歹徒走到跟前。

  這次他們舉著火把,離洞口又近,一個人看到山洞說:「這有個洞,進去看
看。」

  當打頭的人剛一進來,高翔一刀就把他劈死在地,然後他猛地從洞中衝出來
揮刀又砍到兩個天狼幫的人。

  其餘的歹徒大喊大叫起來:「快來人啊,在這裡呢快啊。」

  有一個人認出了高翔,因為雲堂主為了不讓高家父子跑了,還特意把他倆畫
了像讓幫中的人傳看。

  他們一看是高翔就喊的更起勁了:「快來人啊,是高雲龍的兒子。」

  高翔揮刀衝了出去,這幾個歹徒根本就攔不住他,只能尾隨而去。

  不一會很多的天狼幫的人都沖高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項小羽從洞裡出來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她東南西北地轉到了天亮,這才藉著升起的太陽分辨出方向來。

  她小心翼翼地去找高雲龍,不成想正碰上了被三傑追的走投無路的鱷魚頭。

  小羽一見他真是惡從心起,恨從膽生。

  倆人一交手,鱷魚頭就先被小羽的氣勢壓倒,本來就不是小羽的對手,這一
下沒幾招就被小羽結果了性命。

  小羽割下他的人頭,一路尋找到高雲龍。

  再說高翔從山洞中衝出來後,為了能把天狼幫的人吸引過來,他故意慢吞吞
地向前跑。

  果然大批天狼幫的歹徒尾隨而至。

  鱷魚頭一聽追的是鹽幫的少幫主,他立刻下令手下人全力以赴,一定要活捉
高翔。

  漸漸地天狼幫的人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高翔舞動青龍刀一路衝殺。

  可天狼幫的人太多了,雖然他勇猛無比,但還是漸漸被圍了起來。

  這時候鱷魚頭也趕來了,他帶著幫中的幾個好手在外圍看了一下。

  雖然好幾名天狼幫的人死在高翔的刀下,可被的人仍不顧一切的衝上來。

  鱷魚頭怎肯放過這樣好的一個立功的機會,他喝令手下人退下,自己親自來
會高翔。

  鱷魚頭用的是一根小的狼牙棒,他跳到場中和高翔打鬥在一起。

  倆人的武功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可高雲龍已經連跑帶打累了半天了。

  不如鱷魚頭那樣勁頭十足,高翔在招架了二百多招後漸落下風。

  一邊觀戰的天狼幫的人看鱷魚頭勝券在握了,一個個都變的輕鬆起來。

  他們說笑著向場中指指點點,不少人還猛拍鱷魚頭的馬屁:「好啊,這小子
跑不了了他怎麼是鱷掌刑的對手啊。」

  高翔也感到自己壓力重重,他已經快精疲力盡了。

  高翔心想如過再不跑就要非死既擒了。

  他趁周圍天狼幫的人放鬆了戒備,而鱷魚頭剛把狼牙棒收回時,轉身就要向
前一躍。

  高翔這一轉身背上露出了破綻,他運功於背,拼著受傷也要先衝出包圍。

  果然鱷魚頭左手一掌正拍在他的背上。

  藉著一掌之裡,高翔一個飛躍,從圍著他的天狼幫的歹徒頭上躍過,然後他
向前飛奔而去。

  鱷魚頭這一掌打的他後背巨痛,胸膛內一陣翻滾。

  可他咬著牙向前跑,鱷魚頭沒想到高翔還有這一招,他立刻帶人追了上去。

  受傷的高翔身法明顯慢了下來,沒多久鱷魚頭就追到他的背後。

  高翔拼了命地猛逃,鱷魚頭雖然快追上他了,可總差一點就是夠不著。

  鱷魚頭一急,手中的小狼牙棒被他當做暗器向高翔投過來,高翔聽到背後的
風聲,他一低身,狼牙棒從他的身上飛了過去。

  雖然高翔躲過了這一擊,但他的身子又是一滯。

  鱷魚頭緊跟著就是一掌,這一下又拍在高翔的背上。

  高翔的身子向前飛了出去,可他一落地繼續往前跑,但他的速度因為受傷明
顯慢了下來。

  鱷魚頭也是吃了一驚,他竟能連挨自己兩掌仍能飛奔如電。

  他氣的連聲怪叫發足窮追下來。

  高翔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他憋著一口氣向前跑。

  這時候他看到不遠處是一片亮光,那是湖水反的光。

  高翔向湖水跑去,那是他逃命的唯一的希望了。

  鱷魚頭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他緊追幾步想攔住高翔。

  高翔聽到自己身後的腳步聲,知道鱷魚頭又追近了,萬般無奈之下他把自己
手上的青龍刀向身後甩去,這一下讓鱷魚頭沒想到的。

  他在地上滾了一個滾才躲開飛來的大刀,然後起來追上去。

  當高翔跑到水邊時,鱷魚頭也追過來了,他對著高翔拍出一記重手。

  這一掌把高翔的身子打的飛了起來,高翔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落進了水裡。

  鱷魚頭盯著泛著亮光的水面,沒再見高翔浮起來。

  等手下人跟上來後,鱷魚頭說:「他被我打落在水中了,看看死沒死,是不
是浮起來了。」

  大家張望了一會兒,在這漆黑的夜裡根本就看不太遠。

  一大堆人在湖邊轉了一會兒,什麼動靜也沒有,鱷魚頭就認為高翔被他打死
了,帶著人走了。

  高翔被一掌拍中後背,他乘機跳進湖水裡。

  身上連中三掌,只打的他肝膽具裂,內傷特別地沉重。

  他憋住一口氣,雲功護住心脈,在水裡慢慢向前游去。

  岸上天狼幫亂哄哄地叫喊著,使他始終不敢浮到水面上。

  等游出很遠後,他才露出頭來換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向前游去。

  可他的內傷太厲害了,沒多久他就感到胸膛內如獤翻江搗海一樣湧動著,他
四肢也越來越沒力氣了。

  他仍咬牙拚命支持著,但受傷的身體再也沒力量了,他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
道了。

  高翔迷迷糊糊地,彷彿自己回到了家中。

  他一進門就看到在家裡的大廳上,鱷魚頭正和月琴打鬥著,鱷魚頭連連發掌
打在月琴身上。

  他眼看著月琴被打的口吐鮮血,而自己就是走不過去,急的他連聲大喊:「
月琴、月琴。」

  高翔喊了兩聲後,腦袋有點清醒了,可他依然睜不開眼,隱隱約約聽著耳邊
有一個女子說:「啊,終於醒了。」

  高翔想動一下身子,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樣他躺著躺著又睡著了。

  繁亂的腦海裡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怪事,不但有他過去經歷的,也有很多他意
想不到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蜂擁而來。

  高翔就這樣昏昏沉沉地醒了睡,睡了醒。

  一睡著了,他就感覺自己回到了過去。

  高翔感到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健壯完好的人,他在掛念著和鱷魚頭拚殺的月琴
他飛快地跑回到鹽幫,可一進門什麼也沒有了。

  正當他在尋覓的時候,背後傳來一聲少女的嬌笑。

  高翔回頭一看,見月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高翔上前抓住她的白嫩的小手說:「月琴妹妹,你沒事吧。你的傷好了嗎?


  月琴笑著說:「我怎麼會受傷啊?」

  高翔急著說:「你不是讓天狼幫的人打傷了嗎?」

  月琴笑的更厲害了,她前仰後合地說:「我沒有被打傷啊,被打的是你啊,
你是不是看錯了。」

  高翔說:「我明明看到你被打的嘴裡直吐血啊,我可是一點傷也沒有啊。」

  月琴微笑著說:「是你受傷了嗎,不信你看看自己還有力氣嗎?」

  高翔揮動了一下臂膀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月琴不再說話,她伸出潔白的玉手解開高翔的褲子,露出他那條軟軟的,半
死不活的雞巴來。

  月琴抓著垂頭喪氣的陰莖說:「你看,你還說你有勁呢,它怎麼會趴下啊?


  高翔的臉立刻紅了,他哀求月琴道:「好妹妹,你就幫我治好它吧。不然我
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啊。」

  月琴二話沒說,她順從的蹲下來,將自己的嘴巴移到高翔的下體前。

  毫不遲疑地張開櫻唇,把他那軟趴趴的雞巴含在嘴裡。

  月琴動用了舔吮吸舐啃咬的全套本領,可高翔的雞巴仍像死蛇一條,沒有任
何反應。

  月琴真急了,她用手指圈在高翔的雞巴上,一面用嘴吸吮,一面套弄著這還
見了一點成效,高翔的雞巴微微開始發顫,稍稍地硬了一點。

  高翔嘴裡發出了粗重地喘息,他興奮地說:「太好了,它開始硬了。」

  月琴再接再厲,她功夫用盡,終於讓高翔的雞巴硬的挺立起來了。

  她的手一面套弄著高翔的如棍,一面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高翔挺著雄壯的肉棍,他立刻動手撕扯起月琴的衣服。

  沒想到慾望琴竟如此順從他,讓他痛痛快快地把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看著月琴秀美嬌麗的身軀,高翔忍不住撲上去,他巨大的龜頭對準月琴鮮紅
肥嫩的肉穴捅了過去。

  就在這時月琴輕聲一笑,突然不見了。

  急的高翔連聲喊叫:「月琴妹妹,月琴妹妹。」

  高翔倏地醒來,原來是南柯一夢。

  他感到身上汗漬漬的,下體的肉棍隱隱約約有點異動。

  這時一陣女人的香氣迎面撲來,高翔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月琴妹子。」

  一個女人來到他身邊說:「你終於醒了。」

  高翔一聽是個陌生女人的生意,他腦袋清醒了。

  他想動一下身子,可就覺得身子被千百斤的大山壓住一樣,根本就動不了。

  他茫然地問道:「你是誰啊?我這是在那兒?」

  那女子說:「你已經昏迷了六天了,現在總算醒了。再不醒我就把你活埋了
嘻嘻。」

  那女子說著玩皮地笑了起來。

  高翔艱難地說:「是大姐救了我嗎?」

  那女子一聽笑了起來:「哈哈,你多大了,叫我大姐,真是好心有好報啊,
就救你一命,你就讓我年青了十來歲啊。」

  高翔用眼神瞟了那女子一眼,見她有二十七八的年紀,身上透露出成熟的風
韻。

  一身緊身的紅衣襯托出高聳的乳房和圓滑的屁股。

  高翔說:「大姐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捨身相報。」

  那女子說:「也沒什麼啊,我聽說島上有人打架,就要去看看熱鬧,沒想到
你在水裡趴著,竟還沒死,就把你撈上來了。對了,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多
大了?」

  高翔一聽她問自己的名字,心想她也去島上湊熱鬧,不知是敵是友。

  他就沒說真名,想起六弟小寶對外叫羅剛,他隨口說:「我叫羅翔,今年二
十了。」

  那女子笑了,她說:「今天真賠了,憑空矮了一輩。論歲數該是你的長輩,
可現在卻是平輩了。」

  高翔也勉強笑了一下說:「那是大姐長的年青美麗的過,如果是個醜八怪,
我睜眼一看,豈不是立刻鮮血狂噴,氣絕身亡了。那不是白救我了嗎。」

  那女子被高翔逗的哈哈笑起來,但她看高翔精神仍然委頓不堪,就讓他好好
休息。

  在那女子的精心照料下,高翔的傷漸漸有所好轉了。

  倆人每天都開心地聊好長時間。

  在攀談中高翔得知那女子叫黃艷紅,他立即改口叫她艷紅姐。

  黃艷紅也就叫他翔弟,倆人的關係更密切了。

  黃艷紅問他:「翔弟,你在昏迷的時候老是喊月琴,她是誰啊?」

  聽了這話,高翔不在言語了。

  月琴是最讓他心疼的,他很愛她,也甘願為她做一切實情。

  可她畢竟是小寶的老婆,而且月琴愛小寶之深,不在自己愛月琴之下。

  更讓高翔受不了的是月琴表示也喜歡他,而且倆人一見面,高翔可以任意的
愛撫月琴,隨便撫摸她的身體。

  但就是不能再更進一步了,在月琴嬌美的身軀前高翔總有一種自相見拙的感
覺。

  好幾次就是月琴忍不住的時候,他也不敢更進一步站有她的身體,而且越來
越沒有這個自信了。

  與他和大嫂何倩玫之間有鮮明的對照,他可以毫不遲疑地把何倩玫按在床上
,站有她的身體,而對月琴卻不敢這樣,到後來他簡直就怕見月琴了,雖然他心
裡是那麼地想她。

  黃艷紅見他不說話了,就催問到:「怎麼了,不好意思說嗎?」

  高翔說:「沒什麼,她是我妹妹。」

  接著他接差開話題:「艷紅姐,現在有什麼消息給我講講。」

  黃艷紅說:「沒什麼好玩的消息,就是鹽幫的高雲龍在過半個月就要娶親了
可惜我本來應該去的,現在去不了了。」

  高翔說:「怎麼去不了啊?是不是我拖累大姐了?」

  黃艷紅說:「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愛看熱鬧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高翔不好意思地說:「都是我的過,等我傷好了以後,一定陪大姐多看些熱
鬧。」

  黃艷紅高興起來:「那我帶你去鹽幫看看?」

  高翔一聽說:「算了,我這一身傷,路上很不方便的。」

  其實他不想去是怕見兩個人,一個是月琴。

  做為義女,高雲成親她一定在場。

  高翔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模樣。

  再一個是項小羽,他倆再山洞裡春風一度,當時他是抱了必死之心救她,如
果自己死了,小羽和他的事也就不算什麼了。

  如果小羽成親是他出現了這讓小羽一定很難堪的。

  黃艷艷紅見他不想去,她也只好作罷。

  高翔就在這養著傷,一直用了兩個來月才能下地行走了。

  

                             第二十四章 各奔東西

  天已經進入如了冬季,高翔身上的上基本上痊癒了。

  他和黃艷紅在這小山村一住了好幾個月,黃艷紅就像慈母般地照顧著他,讓
他內心裡非常感激。

  黃艷紅的性格特別開朗,而且還有點像孩子一樣的玩皮勁。

  雖然她的年齡比高翔大了許多,可倆人在一起就像姐弟一樣。

  黃艷紅總是不願意安分地呆在一個地方,這次為了高翔她能在這個荒涼的山
村裡呆上三個多月就算很不錯了。

  一看高翔的傷基本上好了,她就要離開了。

  高翔是百般挽留她:「紅姐,我說過陪你去遊山玩水的,現在我身上還不太
利索,再等幾天我陪你一起走好嗎?」

  黃艷紅搖頭說:「我知道你的好心了,你陪我?等看到漂亮的年青姑娘你就
跑了,你就別說好聽的了。」

  說完她哈哈笑起來。

  高翔沖天發誓道:「我要是那樣的話,我就讓天打雷劈了。」

  黃艷紅伸手堵住他的嘴說:「好了好了,我是說著玩的,你也當真了。」

  高翔抓著她的手說:「再呆一陣子,我的身體好了就能照顧你了,廣讓你看
著我實在是不好意思。」

  黃艷紅說:「那就再呆幾天吧,反正快過年了。等過了年咱們就走好嗎?」

  到了除夕那天,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

  高翔在村裡買了點雞鴨之類的下酒菜隨沒大城市裡的精緻,但也別有山鄉風
味。

  黃艷紅把屋裡的爐火生旺,外面雖然是大雪滿天,但屋裡卻是一室皆春。

  高翔把菜擺放在小桌上,然後又抱來一壇米酒。

  他請黃艷紅在上首坐好,自己在下首相陪。

  他倒滿一碗酒端到黃艷紅面前說:「紅姐,今天是小年了,我就陪姐姐吃一
頓年夜飯。」

  黃艷紅滿面春風地接過這碗酒說:「好,謝謝翔弟了。你身上可大好了?能
喝酒了嗎?」

  高翔站起身來,他踢了踢腿,舞了舞手臂說:「全靠姐姐照顧,現在我全好
了,等過了年我就陪姐姐去到處轉轉,給姐姐散散心。」

  黃艷紅高興地說:「行了,你快坐下吧,咱們喝酒。」

  倆人坐到桌上,推杯換盞地大喝起來。

  倆人雖然年齡相差懸殊,但黃艷紅沒有一點成熟的樣子,再加上她長相年青
貌美,看上去也就比高翔大上一兩歲。

  而高翔自幼讓他父親教導的沉穩多了,所以小村裡的人們都以為他倆是年齡
差不多的姐弟倆。

  經過幾個月的耳鬢斯磨,倆人對對方都已暗中生情。

  只是都怕對方看不上自己,平時誰也不敢表露出來。

  倆人喝了半壇米酒後,臉上已帶出了酒意。

  他們內心的想法也接著酒勁開始表露出來。

  倆人眉來眼去地傳遞著情素,但嘴裡誰也沒說出來。

  二人越喝越近,最後竟坐到一起,你給我端酒我給你夾菜。

  倆人的腿腳也不老實地攪拌在一處。

  當黃艷紅不勝酒力的時候,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說:「翔……翔弟,我不
能喝了,我……我要去睡……睡會兒?」

  高翔也喝多了,他勉強站起來扶著黃艷紅。

  艷紅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高翔趕緊把她抱住,倆人相擁著挪了幾步,然後一
起摔倒在床上。

  高翔和艷紅肆無忌憚地親吻著,他們開始藉著酒力發洩內心的感情。

  他倆的口舌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著對方的津液。

  高翔的手順著艷紅的衣襟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如緞的肌膚。

  黃艷紅的身體已經有十來年沒被男人愛撫過了,現在在高翔的關愛下,她內
心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

  艷紅全身輕顫不已,呼息也逐漸加重,她的手也伸向高翔的雙腿間。

  高翔解開她衣衫的扣子,替她除去厚重的棉衣。

  黃艷紅小巧玲瓏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前,高聳的胸膛上只剩下了一條又薄又
小的粉紅兜肚,兜肚很小,上面只遮蓋住半截乳房,還露出部分雪白的球峰和深
深的乳溝。

  下面還沒到小腹,美麗的肚臍嵌在平坦嫩白的肚腹上。

  高翔已是數月沒見女色了,看到這一幅迷人的軀體,立刻性趣盎然。

  他三把兩把就把黃艷紅扒個精光,然後伏在她的嬌軀上細細地撫摸、親吻。

  從鮮紅的櫻唇到細軟的腳趾,從亭亭玉立的乳房到彈性十足的肥臀。

  最後他的雙唇緊貼在了艷紅的兩片柔軟的陰唇上,他的舌頭也探進了她濕潤
的肥穴裡。

  高翔的愛撫讓黃艷紅內心歡快無比,心中的慾火已經把她燒的渾身燥熱。

  她不是過來人了,一個壓抑性慾十來年的婦人,一但慾火噴發時,會來的更
猛烈。

  黃艷紅拉下高翔的下衣,迫不及待地把他挺起的陰莖吞進嘴裡。

  倆人相互愛撫著,溫柔地舔著對方的淫器。

  情慾達到頂點時,高翔轉過身來順勢將黃艷紅壓在身下。

  黃艷紅不自覺地叉開雙腿,高翔的肉棒伸過去,龜頭擠開她的肉逢,「噗嗤
」一聲鑽進了她的淫穴裡。

  黃艷紅的小穴久未被插,已經變的緊固窄小了。

  高翔的肉棒一進去就被裹的緊緊的,陰道裡濕潤滑膩,並且異常火熱。

  高翔挺動身軀,抽動起自己的肉棍,雖然只稍加縱送,黃艷紅就已是樂不可
支了。

  高翔的雞巴在黃艷紅的陰道裡抽動,巨大的肉棍每一次的前進都推送至最深
處,重重地戳在她的花心上。

  每一次的退出都帶出來大量的淫液,弄的黃艷紅的陰戶上、屁股上全是水淋
淋的。

  黃艷紅也發出了蕩人心弦的呻吟喘息聲,她努力地抬著自己雪白的肥臀,以
便讓高翔的肉棍插的更深。

  她的雙手甚至摟在高翔的屁股上使勁往下按,並微微扭轉著身軀。

  高翔看黃艷紅嬌臉一片駝紅,表情也是一附春心蕩漾的誘人樣子。

  而她的胸前那對圓圓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波動而顫抖著,殷紅的乳頭變的硬硬
地直立起來。

  高翔低下頭把她的乳頭叼在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

  黃艷紅身上直哆嗦,有一股過電地感覺。

  高翔換了一個姿勢,他讓黃艷紅轉過身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崛起來。

  高翔跪在她身後,雙手抓住她的腰部,粗壯的雞巴從她身後深深地插入。

  高翔抽起肉棍用力地抽插,沒有了任何溫柔的動作,只有瘋狂地野性。

  在高翔有力地狂操下,黃艷紅沒有了任何反抗,只是無力的趴在床上淫叫:
「啊……啊……」

  黃艷紅的叫聲很大,已經完全不顧是否能不能傳到屋子外面。

  她現在只醉心於這瘋狂的性愛中,隨著高翔的肉棍在她小穴裡快速地抽動,
高潮不斷地湧來,她的動作也變的更淫蕩。

  她使勁地搖晃著頭,甩動著滿頭的秀髮,碩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拚命地
搖擺著。

  消魂的呻吟聲叫的更大,最後變成了使勁地尖叫。

  高翔也狠命地把自己的雞巴往艷紅的陰道裡送,彷彿要用自己的雞巴把她的
身體刺傳一樣。

  隨著黃艷高潮的到來,他感到淫穴裡越來越燙熱,燒的他的雞巴忍不住鬆開
了口子,一股股濃漿澆向艷紅美麗地花朵。

  兩人氣喘噓噓地相互摟抱著到在床上,性愛後的疲憊再加上過量的酒力,使
他們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在新年第一天的早上,高翔和黃艷紅相擁著醒來。

  他們深情的凝視著自己的愛人,臉上全是幸福的微笑。

  高翔的手在艷紅溫暖光滑的身體上輕輕地撫摸著,艷紅溫柔地蜷縮在他的懷
裡。

  高翔捏著艷紅的乳頭說:「艷紅姐,過年好啊。」

  艷紅滿臉嬌羞地說:「翔弟,你過年好。」

  「幸福嗎?」高翔的手一面不老實地在艷紅身上滑動,一面調笑道。

  艷紅輕歎一口氣說:「嗯,你太厲害了,好像要把人家吃了一樣。」

  高翔心裡很得意,他在艷紅耳邊說:「紅姐姐,我們再來一回好嗎?」

  說著就往艷紅身上爬。

  艷紅趕緊說:「不,不行啊。我十幾年沒讓男人弄了,你昨天操的我這麼歷
害,都把人家的小穴操腫了,再這樣操我,不是要我的命嗎?」

  說著她抓住高翔的手放在自己的陰戶上。

  高翔輕輕在艷紅的陰戶上撫摸著,果然她的兩片陰唇都已經微微腫漲起來。

  高翔不好意思地說:「紅姐,真對不起你,我傷害你了。」

  艷紅搖了搖頭說:「別這麼說,其實我也很舒服快樂啊。天不早了,你也該
起來了。」

  來人起床穿衣,洗漱完畢。

  高翔說:「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就開始陪姐姐到處遊玩了,姐姐,我們去那
兒啊?」

  艷紅沉吟了一會兒說:「翔弟,你可要想好了啊,我可比你大十七八歲。你
真願娶我這麼大的女人嗎?」

  高翔一聽沉下臉說:「怎麼到現在你還不信我?」

  黃艷紅說:「我怎麼會不信你啊,只是我比你大了很多,在過幾年我會很老
的,那時就怕你會後悔的。」

  高翔說:「不會的,姐姐在我心裡永遠是美麗動人的。」

  黃艷紅聽了心裡美姿姿的,她臉上帶笑說:「好吧,不過我也不能讓你受苦
我可以給你再找幾個漂亮的姑娘做老婆,你說這樣好不好?」

  高翔說:「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都由你說了算。」

  黃艷紅一臉紅暈,她小聲說:「你的傢伙那麼大,你這樣厲害,如果不再給
你多找幾個女人,我一個人可受不了你啊。」

  高翔一聽,打心眼裡喜歡出來,他得意地哈哈笑起來。

  倆人收拾好隨身攜帶的東西,在新年初一,頂著風雪離開了居住好幾月的小
山村。

  高翔並不知道艷紅就是小羽的母親,而艷紅也不知道高翔是鹽幫的少幫主。

  倆人現在都不想去面對自己的親人,他們倆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出走了,只是
高翔抓空拖一個客商給鹽幫的父親帶了一封書信,報了一聲平安。

  就在高翔躲在小山村裡養傷的時候,鹽幫幫主高雲龍的婚禮在揚州鹽幫總舵
舉行。

  在同天狼幫一戰中失去兒子高翔後,高雲龍精神萎頓了許多。

  沒見到兒子的屍體,讓他心裡還殘存著一點希望。

  本來他和小羽的婚禮不想鋪張,但倆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一個是鹽幫幫主,
一個是江南綠林盟主。

  再說小羽的母親不在,小羽想接武林同道的口把消息傳給母親,一便讓她能
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可到了成親那天也沒見母親黃艷紅露面,這使小羽特別失望。

  成親那天,高雲龍精神抖擻。

  看上去年輕了十來歲。

  而項小羽身穿寬大的紅妝,一掩飾隆起的腹部。

  她在紫竹的攙扶下,和高雲龍拜了天地。

  小寶和三傑他們也是忙裡忙外地照應著,表面上是談笑風生可暗中戒備著。

  生怕天狼幫的殘存歹徒前來搗亂。

  大傢伙吃吃喝喝,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天。

  到了晚上高雲龍拉著小羽和紫竹進了洞房,小寶和三傑以及黑牛還在外面巡
視。

  高雲龍一進洞房,他先幫小羽卸下身上的紅妝,然後自己也脫掉衣服。

  小羽含羞地說:「龍哥,妾身現在有孕在身,恐怕不能伺候龍哥了。就讓紫
竹來吧,她現在也是你的如夫人了。」

  高雲龍愛憐地把小羽扶到床上,然後他讓紫竹也脫衣上床。

  二女讓高雲龍平躺在床上,她倆一左一右,輪流用小嘴吸吮他粗壯的肉棍。

  小羽因為有了幾個月的身孕,做愛很不穩便。

  高雲龍只在她的小嘴裡射了一回精,然後就把紫竹按在身下,瘋狂的猛干了
兩回。

  弄的紫竹浪歪歪地一股勁使勁淫叫,不但身邊的小羽情不自禁地手淫了幾回
,就連在屋外巡視的小寶他們也隱隱約約聽到了紫竹的浪叫。

  三朝之後,新娘見過親朋,高雲龍的婚禮就算結束了。

  因為快到年底了,大哥羅陽要趕回平遙去回家和母親一起過年,再加上揚州
暫時也沒什麼事情,三傑也因為丐幫的事不能在逗留了。

  這天晚上,小寶領著月琴和鑰鑰正和夢春談論什麼時候回蘇州。

  田香進來告訴小寶說:「少爺,剛才羅家來人說明天請你過去,羅大爺可能
要回山西了。」

  小寶說:「我知道了,給我義母準備過年的禮品買好了嗎?」

  田香說:「準備好了,是玉小姐和月琴夫人親自去買的。」

  小寶說:「明天過去看看,可明天高幫主那還有點事,我怎麼分身啊。」

  月琴說:「這樣吧,明天你和鑰鑰妹子去大哥那兒。我去和田家姐妹去鹽幫
看看。這的事接麻煩姑姑了。」

  夢春說:「這樣也好,現在雖然裡過年還有一段時間,可像我們這樣的人家
就的提早準備,要應酬的人太多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小寶就領著鑰鑰來到羅陽住的小院子。

  小寶一想起美艷風騷的嫂子何倩玫心裡就癢癢。

  大嫂子人雖然端莊秀麗,可她臉上怎麼看都能看出透露著一股放浪的神態。

  讓男人一看了就想強姦她。

  小寶能和母親上床,連自己的親妹岳母都不放過,何況是自己義兄的妻子。

  小寶暗想如果有機會的話,最好能在分別時操她一回,一解心頭之慾火。

  一進院門,大嫂何倩玫就迎了出來,還沒等小寶說什麼,鑰鑰就跑上去拉著
她的手問長問短。

  鑰鑰和何倩玫性情相似,只不過鑰鑰更風騷露骨,不像何倩玫表面上還帶著
一點莊重。

  倆人可以說是親如姐妹,把小寶甩在一邊自顧聊起來。

  小寶看著嫂子美麗的面孔和娥娜的身軀,心裡是一陣想入非非,下面的肉棍
也有點發硬了。

  小寶極力掩飾自己,他張口問嫂子:「嫂子,大哥呢?」

  倩玫聽了他的問話,扭頭看著小寶說:「啊,他去找三傑了,我們打算這幾
天就走,三傑和我們順道一起走。陽哥去找他們商量商量。」

  小寶一聽大哥沒在,心裡又是一陣蕩漾。

  倩玫把他們倆人領進屋裡,三人坐下來閒談著,等羅陽回來。

  天氣雖然已經冷了,可倩玫的屋子裡卻很暖和。

  倩玫也沒穿很厚重的衣服,只罩著一件薄薄的大褂。

  小寶的眼神不停地在她高聳的前胸瞄來瞄去。

  倩玫對對小寶也是很有好感,她生性淫蕩,渴望和男人上床做愛。

  一個羅陽根本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她從心中就希望能有更多的男人操她。

  自從和小寶有過一回後,就被他超出常人的肉棍征服了。

  在加上小寶出色的性交功夫,真讓倩玫樂不可支了,恨不得天天讓他的肉棍
插在自己的嫩穴裡。

  由於倩玫心裡想著小寶的肉棍,心不在焉的她和鑰鑰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鑰鑰感到很奇怪,心想倩玫姐怎會這樣啊。

  她仔細看了看,發現何倩玫雖然在和她說話,但眼神卻不時地向小寶瞟過去


  鑰鑰心裡明白了幾分,自己的夫君風流好色,見女就愛,像大嫂這麼美麗的
女人他能不動心麼?何況他英俊瀟灑,有著超常的陽具和高超的性愛技巧,有那
個女人能經得起他的進攻。

  鑰鑰估計小寶和何倩玫可能有過一腿,現在他們要走了,怎麼能不想舊夢重
溫?鑰鑰雖然對小寶處處留情有點醋意,可她並不像月琴那樣對小寶看得特別嚴
她只要小寶能滿足她的性慾就行了,小寶再去找誰,她也懶地費心管。

  當年在深山學藝時,父親和小寶整天和她的幾個師姐瘋狂亂交,早就讓她的
見怪不怪了。

  何況她練的功夫就是男女交媾,相互採補,早把她變成了淫婦蕩娃了。

  鑰鑰看在眼裡,心中突起玩皮之心。

  她想現在該給他們一個機會,呆會兒再嚇他們一下。

  想到這,鑰鑰站起身來說:「倩玫姐的婆婆是師兄的義母,也就是我和月琴
姐的婆婆了。我現在去給她老人家準備點過年用的物品,請姐姐你幫我帶回去。


  說著她就往屋外走。

  小寶攔住她說:「你現在怎麼想起這個了?還是我去吧。」

  鑰鑰說:「不行,剛哥,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和月琴姐孝敬婆婆的。不一
樣的。」

  不等小寶再說什麼就跑出屋。

  倩玫雖然緊喊了兩聲,她也沒答理。

  小寶和倩玫重新坐下,他倆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一紅沒再說什麼。

  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小寶才說:「大哥呢?他什麼時候回來?」

  倩玫小聲回答:「他走的時間不短了,恐怕是讓三傑留住了。」

  小寶站起來說:「那我去找他去。」

  他剛想走,倩玫攔在他身前說:「怎麼了?你就不能陪我說會兒話嗎?」

  小寶看著大嫂子,只見嫂子一雙明眸緊盯著他,眼神透露出萬種風情。

  小寶楞了一下,然後他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把倩玫摟在自己的懷裡。

  倆人四唇相貼,使勁地熱吻著。

  小寶的手隔著倩玫薄薄的衣衫用力地揉著她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

  小寶帶著磁性的手掌把嫂子摸的渾身打顫,她身子軟的就像一團面一樣倒在
小寶懷裡。

  小寶把嫂子攔腰抱起,在她耳邊小聲說:「嫂子,我想要你。」

  倩玫滿臉羞紅地說:「你不怕鑰鑰回來生氣嗎?」

  小寶一邊抱著倩玫往裡屋走去,一邊在她耳邊說著輕薄的話,倩玫聽到情濃
處不禁吃吃地笑起來。

  小寶把嫂子放到床上,伸手給她解扣脫衣。

  當倩玫雪白粉嫩的上體露出來時,小寶說:「嫂子的身體真是美極了,小弟
要好好看看。」

  說著他用手在嫂子的肌膚上細細地撫摸,兩眼盯著她胸前圓潤的乳峰。

  倩玫感到渾身燥熱,她自己把下衣脫了下來。

  小寶的手立刻就移到了她茂盛的芳草地下面那塊軟滑的嫩肉上,嘴裡還問她
:「嫂子,你身上那兒最滑溜?是這兒還是這兒?」

  說著一隻手扣在她的乳房上。

  何倩玫哼了一聲說:「是這最滑溜。」

  說著她解開小寶的褲子,用手指在他的龜頭上刮了刮。

  小寶笑嘻嘻地把肉棍挺到嫂子的眼前說:「怎麼樣?我的傢伙還算行吧。」

  倩玫用手緊緊握住它說:「當然了,比別人的強多了。」

  小寶一聽話有點不對,就追問了一句:「別人是誰啊?」

  倩玫避而不談,小寶說:「好啊,嫂子你還瞞我嗎?」

  倩玫幽幽地說:「自和你有過一次後,我才知道我不是個好女人。我現在整
天想男人,不光你和陽哥,還有很多。我好希望幾個男人一起操我,剛弟,你是
不是看不起我啊?」

  小寶笑了笑說:「那裡啊,我一見嫂子你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了。只不過
過去你的性慾還沒被引出來。嫂子你知道麼?你的肉穴就是男人常講的名器,和
鑰鑰的一樣,多少男人弄都不會變的。」

  倩玫有點不明白,她問小寶:「你說的我不太明白啊,為什麼啊?」

  小寶說:「像嫂子這樣的人表面端莊,其實骨子裡淫穢不堪。而且嫂子的嫩
穴最適合做妓女了,名器就是為更多的男人準備的。」

  倩玫臉上略顯怒色地說:「你怎麼能這樣說啊。」

  小寶不動聲色地說:「我說的不對嗎?現在嫂子就快不行了,你是不是要我
的肉棍插你啊?」

  倩玫其實已經快受不了,她點了點頭說:「那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啊。」

  小寶說:「我就是想讓嫂子更淫蕩一點,這樣有情趣啊。」

  聽了小寶的話,倩玫淫蕩的笑了笑,然後把小寶的陰莖吞進嘴裡。

  小寶繼續在她的風流嫩穴上扣摸,倩玫的兩片陰唇已經分開,鮮艷紅潤的嫩
穴暴露出來,清亮的淫水從裡面緩慢地往外流著。

  小寶的手指伸到嫂子的陰道裡扣挖著,分紅的肉壁把他的手指裹的緊緊的。

  小寶轉過身來趴到嫂子身上,他把頭埋在嫂子的雙腿間吸吮著她的陰戶。

  倩玫也使勁把小寶的雞巴往嘴裡吞,靈巧的香舌伸出來舔著他的陰囊。

  倆人各施所長,竭力滿足著對方。

  同時有從對方那裡得到了完美的歡樂。

  在做足了前戲後,何倩玫開始主動地發起了挑戰。

  她騎到小寶身上,手抓著小寶的肉棍對準自己的嫩穴坐下去。

  小寶長長的陰莖一直插到嫂子的陰道深處,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口上,讓她感
到特別難受,忍不住把雪白的屁股往起翹。

  倩玫的身子在小寶身上上下起伏著,她胸前的那兩個白花花的大奶蛋子也一
上一下地跳動著。

  小寶雙手抓著她的腰,幫她上下活動。

  嘴裡還催促嫂子:「好嫂子,你的嫩穴真不錯啊。你也叫幾聲讓我聽聽。」

  倩玫開始呻吟起來,小寶還不滿意,要她叫的更淫蕩點。

  倩玫索性開放自己她隨心所欲地扭著身子,嘴裡的叫聲也越來越浪了:「啊
……大雞巴……操……操死我了……好……真好……啊……啊……」

  小寶聽了很是激動,他也挺著屁股迎合著嫂子的嫩穴。

  沒多長時間倩玫身子軟的就毫無力氣了,她趴在小寶身上不停地喘息著。

  小寶見她沒盡動了,還故意催她:「嫂子,快動啊。我的雞巴憋的慌啊。」

  倩玫喘息著說:「好兄弟,嫂子沒勁了。還是你來操嫂子吧。」

  說著她從小寶身上滾下了。

  小寶還沒射精,陽具仍舊硬梆梆的。

  他整個身子壓在嫂子白嫩的嬌軀上,大雞巴對著她的騷穴一捅而進。

  小寶挺動著肉棍,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快插的何倩玫不停地尖叫,
快樂幸福到了極點。

  小寶在嫂子身上施展雄風,把倩玫操了個人仰馬翻,四腳朝天。

  在一陣接著一陣的高潮中,小寶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倩玫的子宮。

  依小寶的意思還要在干倩玫兩回,而倩玫卻不行了。

  她哀求小寶說:「好剛弟,不是嫂子不願意。是嫂子真的不行了,兄弟你這
麼厲害,嫂子怎麼能受得了啊。再說這麼長時間了,你大哥和鑰鑰他們也快回來
了。」

  鑰鑰回來到沒什麼,小寶並不驚惶。

  可如果讓大哥看到他和嫂子這樣在床上那是很尷尬的。

  小寶正要說起身,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人衝到床前喝到:「好啊,終於讓
我逮著了。」

  倩玫被嚇了一跳,她還沒看清是誰就一頭鑽進被裡不敢露面了。

  小寶一看是鑰鑰,登時放下心來。

  他對鑰鑰說:「你亂喊什麼?看你把嫂子嚇著了。」

  鑰鑰一聽說道:「怎麼了?你和嫂子上床。我好歹算是你的妻子,連話也不
能說了?」

  倩玫一聽是鑰鑰,心裡好了許多。

  她抬起頭看著鑰鑰說:「鑰鑰妹子,都是嫂子對不起你啊。」

  鑰鑰說:「我沒什麼,我是跑回來的。陽大哥就快到了。」

  一聽這話,倆人什麼也不顧了,趕緊把衣服穿好,鑰鑰也幫他們把床整理妥
當。

  過了一會兒,羅陽和三傑帶著黑牛進了院子。

  倩玫迎了出去,這時鑰鑰對小寶說:「你怎麼謝我?」

  小寶在她細嫩的臉蛋上擰了一把小聲說:「今晚我操死你。」

  說著向院中走去,把鑰鑰氣的在屋裡直跺腳。

  羅陽和小寶他們擺開酒席,倩玫和鑰鑰則跑到屋裡說著女兒家貼己的話。

  哥兒幾個明天就要分手了,所以大家都放開酒量開懷暢飲,最後一個個都喝
的嚀叮大醉,才算結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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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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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除夕之夜

  羅陽和三傑結伴北行,小寶帶著月琴她們和黑牛一直送出城外十里。

  他不斷地叮嚀大哥路上要小心,因為羅陽一直是養尊處優,江湖經驗並不太
多。

  三傑對小寶說:「六弟你放心吧,我們哥三個一直會護送大哥到洛陽。」

  小寶對羅陽說:「有幾位哥在我就放心了,到家裡問母親好。替小弟多照顧
照顧母親。等我有空就去看她老人家。」

  羅陽說:「兄弟你請回吧,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告母親的。」

  這時候黑牛跑過來,他拉著羅陽和三傑說長道短。

  小寶乘機來到嫂子倩玫跟前。

  看著嫂子風情萬種的眼神,小寶心裡就是一熱。

  他小聲對倩玫說:「嫂子走好啊,小寶會日夜想你的。」

  何倩玫妍然一笑說:「謝謝你了,我也會想你的。」

  看著嫂子靚麗的面容,小寶不由癡了。

  越到分別時,他才發現嫂子竟如此地魅力無窮。

  倩玫一看小寶呆呆地望著自己,她臉上開始有點發燒了。

  回想起昨天她和小寶在床上鳳倒鸞跌的歡樂情景,身上有些燥熱了。

  倩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怕自己在大家面前失態。

  她有手輕推了小寶一下說道:「好兄弟,你怎麼了。」

  小寶這才回過神來,他悄悄握住嫂子的手說:「嫂子真的想我嗎?」

  倩玫輕輕掙了一下手沒有掙開,她只能任小寶握著她柔弱無骨的酥手微微點
了點頭。

  小寶玩皮一笑說:「嫂子你最想我什麼啊?」

  倩玫的臉更紅了,她稍一用裡掙脫小寶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當然最想
你的大雞巴了。」

  說完她一轉身就走開了。

  小寶看著嫂子優美的身影,心裡很是愛慕不已。

  而他和嫂子這幾下打情罵俏卻都落到了鑰鑰的眼裡。

  羅陽和三傑他們押著一大隊拉著貨物的車輛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揚州,小寶也
領著自己的女人們回揚州城裡。

  鑰鑰和田家姐妹不斷的說笑著,而小寶心情卻有點沉重。

  他看到自己的結拜哥哥一個個離開,特別是二哥高翔生死不明,不由闇然神
傷。

  鑰鑰看小寶沉默不語,以為他還再想著嫂子何倩玫,就來到他身邊說:「怎
麼還想著倩玫姐嗎?那你可以跟她去啊。」

  小寶一聽她口氣不善,趕緊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沒想她。」

  鑰鑰哼了一聲說:「你騙誰啊,剛才你倆還。。。。。。」

  不等她說完小寶就摀住她的嘴說:「真的,我在想高翔是不是還活著。」

  聽了小寶這話,鑰鑰也沉默了。

  這時候黑牛大聲對小寶說:「六哥,你怎麼能娶這麼多嫂子啊?媽媽老是說
我苯,娶不上媳婦。」

  聽了黑牛的話,大家都笑起來了。

  鑰鑰最能和黑牛說的來,她一面笑著,一面對黑牛說:「你這個大苯牛也想
媳婦啦,好吧,到時候我給你找一個好嗎?」

  黑牛聽了高興地說:「好啊,小嫂子。黑牛謝謝你了。」

  小玉笑著對鑰鑰說:「好啊,你現在就當上媒人了,你打算把誰家姑娘說給
黑牛啊?」

  鑰鑰撓撓頭說:「還沒有啊,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誰也不認識。」

  黑牛一聽就吵嚷道:「原來是小嫂子在騙黑牛啊,如果我跟媽媽說了,她老
人家朝我要媳婦怎麼辦啊?」

  聽了這話倒把鑰鑰難住了,她本來想給黑牛開個玩笑,可黑牛搬出他母親來
倒讓鑰鑰下不了台了。

  黑牛突然又冒出一句來:「小嫂子,如果媽媽找我要人,你就冒充一下好嗎
?」

  一聽這話,大家又笑起來,鑰鑰羞的滿臉通紅地喝道:「死黑牛,你是在沾
我的便宜啊。」

  月琴拉著鑰鑰的手說:「好了,黑牛你先別急啊。我們都幫你找好不好。」

  聽了月琴的話,黑牛歡歡喜喜地給她道謝。

  小寶說:「月琴姐,你那什麼說給七弟啊?」

  月琴微微一笑說:「不行了就把鑰鑰妹子給她啊。」

  說完立刻躲到了夢春的身後,鑰鑰聽了乾瞪著眼,盯著她說:「琴姐姐,你
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經過這一陣嘻鬧,小寶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回到揚州城裡,小寶把黑牛留在自己的住處一起吃飯。

  吃過飯黑牛就找鑰鑰練武,鑰鑰和田家姐妹一起幫他。

  黑牛也許是心情高興,練的特別賣力,弄的一身汗水和泥土。

  小寶在揚州把各種事物打理的差不多了,眼看離過年還有一個來月了。

  小寶就去到鹽幫找高雲龍辭別,他要回蘇洲陪母親過年。

  這也是他們全家第一次團團員員地過一個新年,母親早就來信讓他趕緊回去


  高雲龍一見小寶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高翔,他不禁心裡一陣難受。

  還是月琴溫言笑語地勸慰了他一番,高雲龍心裡才有了一絲暖意。

  他對小羽說:「你看,翔兒給我認回來的一個女兒還真不錯啊,真能理解我
的心意。」

  小羽也挺著肚子說:「那你還是希望我生個女兒還是兒子?」

  小寶在一邊插嘴道:「就請項寨主給伯父生個龍鳳胎不就齊全了。」

  紫竹一看小寶取笑小羽,就幫小羽說話道:「羅公子你可失禮了,月琴姑娘
是我家幫主的義女,你見了幫主應當叫岳父的,見我家姑娘叫岳母啊。」

  聽了這話,小寶紅著臉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小羽趕緊喝住紫竹,高雲龍笑著打圓場說:「別計較這名份了,月琴是翔兒
的義妹,我這做義父的也是強沾上去的,別拉扯的太多了。」

  看著小寶的尷尬的樣子,鑰鑰不停地笑起來。

  高雲龍對小寶說:「你別把這話放在心上,現在快到新年了,你先回蘇州過
年吧。來年開春後我還有很多事請你幫忙呢。天狼幫現在雖然沒什麼動靜,可我
想他們是不會死心的。路上要多加小心啊。」

  小寶應聲點了點頭,高雲龍留小寶他們吃過飯,有讓他帶走很多的禮品。

  小寶從鹽幫出來,直奔碼頭上船而去。

  雲湘的大船很有些氣派,雖然揚州里蘇州不太遠,可他們的船上也預備了很
多的吃食。

  到了船上,小寶和月琴、鑰鑰、田家姐妹、夢春和小玉圍坐在船艙裡紅木桌
上擺滿了酒食。

  雖然艙外寒風凜冽,可艙內碳火旺盛,溫暖如春。

  七個人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船剛離開揚州碼頭不遠,一條快船迎面馳來。

  船頭上站立一勁裝美婦,她一看是雲湘的大船,立刻讓掉轉船頭迎上去。

  就在兩船交匯瞬間,那婦人一躍跳上了雲湘的船頭。

  船上的夥計一看,紛紛拿起傢伙迎上前去。

  那婦人一見喝道:「怎麼,才一個月沒見,就不認識我了?」

  眾人一看,來的正是小寶的師娘苗淑卉。

  船老大馬上換了一幅笑臉說:「原來是您啊,少爺和小姐他們都在底艙。」

  苗淑卉直奔底艙,小寶他們一見她都吃了一驚。

  鑰鑰上前摟住母親的脖子叫道:「媽媽,你怎麼來了?」

  在掃平天狼幫在江南的巢穴後,小寶因為很長時間沒見母親了,不知道母親
在家怎麼樣了,他就想回蘇州看看。

  可當時揚州的事還很多,特別是高翔下落不明,高雲龍有很多事要他幫忙,
小寶就抽不出身來。

  而月琴她們也不願意離開他苗淑卉就自己一個人先回蘇州了。

  

                              第二十七章 逆風千里

  出了正月,江南的天氣漸漸地變的暖和起來。

  小寶這些日子過的很平靜,每天和家裡的女人習武練功,歡聚一堂。

  鑰鑰仍是野性難改,每每都要鬧點事情,她最住不慣這種有各種規矩的家了


  幸好夢春也有點和她興趣相同,在加上田家姐妹,她也不算特別寂寞。

  月琴對閨中刺繡情有獨鍾,而蘇繡則名聞天下,每天她都抽出時間去到繡坊
找高手求教。

  家中只有小玉幫著元春料理著買賣和應酬來往賓客。

  這天小寶正在月琴房裡看月琴刺繡,他坐在床上,把月琴擁在懷裡。

  月琴一變繡著,一邊給他講刺繡的花樣和手法。

  小寶根本就不感興趣,他似懂非懂地不停地點頭,嘴裡卻是東拉西扯說著別
的事。

  而他的手卻不閒著,沒一會兒就把月琴的衣扣解開了兩個,手伸到她的紅兜
兜下面揉著胸前那兩個圓圓嫩嫩的乳房。

  這一下月琴無法好好地刺繡了,她扭了扭身子說:「剛弟,你別瞎鬧了,讓
我安靜一下吧。」

  小寶非但不聽,竟又把手順著她潔白平坦的小腹伸向她的陰戶。

  月琴只好用好言哄他:「好剛弟,你就別鬧了,你要是鬧的話,就去找田姑
娘去吧。」

  小寶那裡肯聽,他的手穿過月琴的褲帶按在她柔弱的陰唇上說:「我就喜歡
琴姐的小肉肉。」

  說著手指撥開兩片粘貼著的陰唇,慢慢地鑽進她的嫩穴裡邊。

  月琴身子一軟,緊靠在小寶身上,她嘴裡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手也尋到小
寶攏起的褲襠上。

  小寶更放縱起來,他索性把月琴的褲子褪下一部分,只露出她潔白粉嫩的半
截大腿和彈性十足的美臀。

  小寶的手在月琴的風流穴上細細地撫摸,不斷的挑起月琴的慾火。

  月琴忍耐著,不敢放聲呻吟。

  她雙手死死捏著小寶的肉棍說:「剛弟……你別……別這樣人家……人家受
不了啊。」

  小寶笑呵呵地說:「好姐姐,受不了的話就讓我的大雞巴操操你好嗎?」

  月琴臉色緋紅地說:「不行啊,你就知道用這麼大的肉棍捅人家,人家都吃
不消啊。它……它也太大了,每次操……操完後,小穴都……都熱刺刺的。這麼
下去人家的小……小穴非給你操爛的。」

  小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他正要動手把月琴剝光了,這時候田香闖了進來
一看小寶和月琴半裸著擁在床上。

  雖然每人身上好有些衣服,但身體的關鍵部位卻都暴露出來。

  他倆的手都在對方的性器上揉摸。

  田香「啊」地叫了一聲,正欲扭頭,小寶一看是她,滿不在乎地問道:「有
什麼事嗎?」

  田香紅著臉說:「苗姨請你們兩個去呢。」

  小寶一聽說:「有什麼要緊事?」

  田香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小寶站起身來,田香先幫他整好身上的衣服,然後她又幫月琴穿好衣服。

  看則月琴緋紅的臉頰,田香忍不住輕聲一笑,羞的月琴臉更紅了。

  小寶聽到田香的笑聲,他不客氣地伸手在田香的腿間掏了一把。

  嚇的田香也是一聲驚叫,小臉蛋變的比月琴還紅。

  小寶和月琴來到淑卉的房裡,元春、湘雲和小玉夢春她們都在。

  小寶一看不見鑰鑰就問夢春:「鑰鑰呢?」

  夢春嬌媚一笑說:「她不敢見你,躲起來了。」

  小寶很奇怪,元春讓他和月琴坐下,然後對他說:「剛才淑卉妹妹給鑰鑰和
自己把了把脈,她倆可能有喜了。這麼大的喜事該讓你知道。」

  小寶一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給師娘一把脈,方知母親所言不虛
淑卉對小寶說:「我現在叫你來,就是和你商量一件事。你師傅被天狼幫害死了
我一直想著給他報仇雪恨。可我知道這是很危險的事,想一想雲屏山的遭遇。我
報仇的心也就淡了。現在就剩我最後一個心願了,就是你師傅還埋在荒山野嶺裡
我想把他好好葬一下。」

  小寶聽了站起身說道:「師傅的仇豈能不報,安葬師傅我可以馬上去辦。」

  元春挺著大肚子說:「到北方要好幾個月,你自己去嗎?」

  月琴插嘴道:「婆婆,小寶是少不得女人的,不能只讓她一個人去啊。」

  這句話大家都明白,小寶風流好色,而他又瀟灑倜儻,單獨出行,還不知道
這一趟要帶回來多少女人。

  小玉聽了也隨聲附和,淑卉說:「這麼吧,我和元姐姐雲姐姐留在家裡,剩
下的人就都跟小寶去吧。」

  這時候鑰鑰進來,聽了媽媽的話說:「去那兒啊?」

  淑卉說:「去把你爸爸的遺骨取回來,你跟著去吧。」

  鑰鑰一聽這話,對媽媽說:「媽媽你不去嗎?」

  淑卉猶豫一下說:「我就不去了。」

  她不來也想親自去一躺,可一想自己到時候懷著別人的孩子,挺著肚子怎麼
好意思站在丈夫的墳前。

  湘雲說:「就這樣吧,我看你們還是坐船北上。走陸路的話,一男眾女很扎
眼的。」

  小寶說:「好吧,我們準備準備就走。家裡靠姑姑了,娘你要保重身體啊,
保胎的藥要每天吃,不然的話對肚裡的孩子不好。」

  元春點點頭說:「你路上小心著,多帶些銀兩。在京城有我們的票號,你可
以支取銀兩用,想用多少你看著辦吧。」

  到了晚上,元春又把小寶獨自叫到自己屋裡。

  小寶看媽媽雙目有點紅腫,不知道媽媽怎了,他拉著媽媽的手說:「媽媽,
你有什麼傷心事?」

  元春歎了一口氣說:「家裡的事你都清楚了,就是還有一件事讓我心裡割捨
不下。當年咱們全家遭劫時,你還有一個姐姐,是你璉二伯的女兒,她叫巧姐。
那時她才八歲就被賣到春花苑了。我和你湘雲姑姑那時自身難保,無法顧得上她
後來我也派人到京城去打聽過,都沒什麼消息。你這次要進京再找找看。好歹也
要給我帶回點消息來。」

  小寶聽了對媽媽說:「好,我就先進京,一定找到她。」

  過了兩天,小寶帶著六女並黑虎黑雄乘船北上。

  他們離了蘇州,一路先奔揚州而去。

  到了揚州,小寶先到鹽幫去見了高雲龍。

  高雲龍滿面春風地把小寶接進去,看著高雲龍興奮的樣子,小寶開口道:「
伯伯有什麼喜事這麼開心啊?」

  高雲龍說:「當然了,翔兒給我來信了,他現在平安無事。」

  小寶一聽高翔還活著,也很高興。

  月琴更是激動,嘴裡不停地說:「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小羽挺著肚子走過來,更在身邊的紫竹的小腹也微微隆起了。

  小寶看了高雲龍一眼說:「恭喜伯伯了,怪不得伯伯這麼開心啊。」

  高雲龍笑的合不攏嘴,他問小寶有什麼事來揚州。

  小寶就把自己要去收理師父遺骨的事說了,並向他說想帶黑牛一起去。

  高雲龍心裡高興,自然沒說什麼就答應了。

  黑牛一見小寶,興奮地拉著他有喊又叫。

  小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了,老七,你先安靜一下。」

  黑牛老實下來,可沒一會兒他又想起了什麼,來到鑰鑰跟前說:「小嫂子,
黑牛的媳婦呢?」

  這一句話把鑰鑰問的面紅耳赤,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夢春笑著對黑牛說道:「你放心吧,鑰鑰是不會騙你的。」

  黑牛這才不再鬧了。

  小寶又去找師伯青陽子,可是他去雲遊了。

  小寶無奈,只能給他留了一封書信。

  小寶領著大家坐船北上,一路全是鹽幫的地盤,鹽幫照應十分周到。

  等過了淮河,才離開鹽幫的勢力範圍。

  船順著運河再往北行駛,小寶告誡大家要做好戒備,防止天狼幫的人偷襲。

  果然,剛一過淮河沒多遠,就有一條船若即若離地跟著他們。

  小寶並不理他,那條船一直跟了他們大半天。

  小寶回到艙裡把外面的事一說,黑牛立刻就蹦起來喊道:「他奶奶的,待我
去把他們都砍了,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太歲頭上動土了。」

  鑰鑰拉住他說道:「黑牛你要幹什麼啊,人家跟著咱們,不一定就是壞人啊
我看還是別莽撞了。」

  小寶點頭說:「是啊,不過我們也要小心了。小玉和姑姑沒在江湖上行走過
有什麼事的話琴姐你就照顧好她倆。來了敵人有我和黑牛來應付,田香、田甜照
看好鑰鑰,她現在可是我們的寶貝啊。」

  小寶的話惹的大家都笑起來,鑰鑰的小粉拳在小寶身上錘了兩下說:「你竟
瞎說,讓大家笑話我。」

  當晚他們在一個大的集鎮停泊下來,小寶領著田家姐妹到鎮上買了很多的吃
食。

  並到鎮上的鐵鋪裡打造了不少弓箭。

  小寶把想到的該買的東西都置辦齊全,並囑咐開船的水手隨時應付危險。

  第二天,小寶他們故意很晚才啟程。

  那條船人明目張膽地跟在他們後面。

  小寶看在眼裡,心裡不由一陣冷笑:「哼,如果他們真有什麼不軌的話,就
有他們好瞧的了。」

  船在運河裡走的並不太快,就在剛過了晌午,突然對面駛過來六條小船。

  每條船上都站著七八個人,他們一身短打,手持牛耳尖刀,橫眉厲目地盯著
小寶的大船。

  在最前頭的那條小船上站著一個三十四五的漢子,他手握鋼刀,對小寶的船
上喊道:「呔,大船上的人聽著,老子只圖財不害命。乖乖地把身上的銀子交出
來,就饒你們的性命。」

  小寶一聽,他來到船頭沖那名大漢一抱拳說道:「這位英雄,小可並沒什麼
傢俬,還望英雄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吧。」

  這時候田家姐妹也站到小寶的左右那漢子一看小寶身邊這對俏麗的姐妹花,
他的眼直了。

  沖小寶喊道:「放了你也可以,不過你得把身邊的那兩個女人給我才行啊。


  小寶一聽,立刻大怒抽出墨月刀沖那大漢喝道:「好賊,竟敢出言不遜,看
小爺怎麼收拾你。」

  那大漢一見小寶拔出刀來,非但不慌,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這細皮嫩
肉的書生也會用刀嗎?待大爺教教你吧。」

  說著他鋼刀一揮,向小寶的船蹦過來小寶趁他立足未穩,揮刀就砍。

  那大漢看小寶人弱刀小,便毫不在乎地用刀一擋。

  小寶的墨月寶刀把那大漢的鋼刀砍折後,餘勢未衰又把那大漢的肩膀削下半
邊。

  那大漢慘叫一聲,屍體栽進水裡。

  其餘眾賊一看小寶如此勇猛,都嚇的目瞪口呆,再也沒人敢出一聲了。

  田香沖那些人喝道:「你們還不快走,難道還要送死嗎?」

  眾賊一陣驚慌,但有一個領頭的喊到:「他就一個人,我們一起上,為沙老
大報仇啊。」

  有人給鼓勁,眾賊股起勇氣駕著小船把小寶的船圍住。

  眾賊從四面跳上來,揮著各種不同的兵器撲向小寶和田家姐妹。

  小寶揮刀相迎,田家姐妹也抽出劍來招架。

  眾賊把他們三人圍在核心,但怯於小寶的威猛,誰也不敢頭一個衝上來。

  有幾個賊人揮刀衝向船夫,嘴裡狂喊亂叫著。

  把船夫嚇的抱頭在船上亂竄。

  就在這時候,月琴領著眾女和黑牛從艙裡殺出來。

  黑牛一面叫罵著一邊揮動著手裡的兩把大斧,不問青紅皂白地見人就砍。

  眾賊那是他的對手,片刻間就被他砍倒了十幾個。

  嚇的其餘賊人紛紛跳到水裡逃命。

  看著滿船的屍首和血跡,船夫們嚇的一個個體若篩糠。

  就連小玉和夢春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慘烈的景象,她倆花容失色,趕緊躲到
船艙裡。

  小寶命船夫把屍體扔到水裡,並把甲板沖刷乾淨。

  就這時候,小寶突然感到船身一震,夢春從船艙下面跑上來喊道:「小寶,
他們在鑿船啊。」

  原來這幫賊人見船上不能取勝,便潛到船下,企圖把小寶的船鑿沈了。

  還沒等小寶說話,黑牛端著雙斧就跳進水裡。

  他自幼長在長江邊上,水性極佳。

  不久就看到一股股紅紅的血水從水裡翻上來,小寶怕黑牛有危險,他也跳下
水去幫黑牛。

  小寶剛跳下去,黑牛就從水下露出頭來說:「六哥,這幫人全讓黑牛砍了,
不會再有事了。」

  船上遞下繩索把他倆拉上去,當是天還有些寒意,倆人冷的只打哆嗦。

  田甜給倆人那來換的衣服,黑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甲板上脫下濕衣服換上
了。

  小寶正要解衣,月琴拉住他說:「這樣會著涼的,還不趕快進艙裡去。」

  說著把他拉到船艙裡。

  小玉和鑰鑰七手八腳把小寶身上的濕衣服扒下來,夢春和月琴用乾毛巾給他
擦著身子,田香也是忙前忙後的。

  小寶看了笑著說:「唉,還是老婆多了好處多啊,連換個衣服都有這麼多人
伺候著。」

  田香一聽笑了起來,她拿起衣服就要給小寶穿上,嘴裡卻說:「我可不是你
的老婆啊。」

  夢春則在小寶身上抓了一下說:「竟瞎說,誰是你的老婆。」

  小寶突然伸出雙臂把夢春緊緊摟在懷裡說:「我就要姑姑做老婆。」

  說著就向她的櫻唇吻過去,夢春一扭頭,小寶的嘴唇就貼到了夢春光滑的臉
蛋上。

  小寶張嘴在夢春的臉上輕咬一口,並用舌頭在臉上輕輕舔了舔。

  夢春手足無措地掙扎著,可小寶死抱著她不放。

  夢春叫起來:「小寶你放開我啊,別讓她們看笑話了。」

  別的女人都抿著嘴偷笑,小寶滿不在乎地說:「怕什麼,誰敢笑話你我就一
槍把她的浪穴戳穿了。要不是姑姑你發現這些賊人鑿船,我們就都完了。怎麼說
我也該慰勞慰勞你一下啊。」

  說著小寶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夢春仍不停地扭著身軀,小寶的肉棒被她的身體摩擦著漸漸地硬了。

  月琴一看他倆人的動作,明白小寶想幹夢春了,她回身就走,鑰鑰小玉她們
跟在她後面跑了出來。

  當艙裡就剩小寶和夢春他們倆人後,夢春立刻安靜下來,她的嘴唇主動找到
小寶的嘴唇,倆人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小寶的手解開夢春身上的衣扣,光滑的綢緞自己從夢春身上滑了下來。

  聞著夢春身上少女的體香,小寶的慾火更旺盛了。

  他從夢春嘴裡抽出舌頭,沿著她的身體滑下來,一直滑到姑姑的乳房上。

  小寶的舌在夢春白嫩的乳房上舔著,還不時把她粉紅的乳頭含進嘴裡,用牙
輕咬一番。

  夢春的呼吸變的急促了,她一雙小手伸到小寶的腿間,握住他雄壯巨長的肉
棍。

  小寶抬起頭說:「姑姑,讓我舔舔你的嫩穴吧。」

  說著把夢春抱到桌上,分開她那兩條嫩白修長的雙腿,在她紅潤的嫩穴上舔
起來。

  一陣麻癢從小穴傳來,夢春感到渾身如同有無數螞蟻在啃咬。

  她忍不住呻吟著,兩隻手也分別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著。

  小寶的舌挑開姑姑的兩片陰唇,在她的肉縫裡滑動。

  小寶的手縷著夢春幽黑發亮的陰毛,讓紅豆般的陰蒂更突出了。

  小寶的舌尖在那紅豆上劃過,充血的陰蒂變的更紅潤了。

  夢春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她嘴裡輕聲哼叫:「啊……別這樣……好難受,
好癢啊……小穴受不了了……啊……快插插它吧……」

  聽了夢春的淫叫,小寶的舌頭移動到她的陰道口上。

  陰道裡早就像水簾洞一樣了,而且陰道的肉壁還不停地抖動。

  小寶的舌頭鑽進夢春的陰道裡,柔軟的嫩肉緊裹著了他的舌頭,小寶盡力往
裡伸著舌頭,希望能讓夢春感到更舒服一點。

  小寶的舌在夢春的陰道裡靈活的翻轉著,非但沒給她止住騷癢,反而更令她
難受了。

  慾火焚身的夢春什麼也不顧了,她露骨的哀求著小寶:「啊……別舔了快…
…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它狠狠地……操我的浪穴吧……快啊……小穴癢得很啊
……大雞巴……我要大雞巴啊……」

  聽著姑姑如此淫浪的叫聲,小寶不在舔她的陰戶了。

  他雙臂抬起夢春的雙腿讓她的陰穴更高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後用龜頭在她
的陰穴上蹭了蹭,一使勁就把整個陰莖插進夢春的陰道裡。

  夢春「啊」地叫了一聲,然後晃動著身體呻吟著:「好……好啊……快……
快用力……哎唷……狠一點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

  小寶不再客氣了,他深入淺出,大雞巴在夢春的陰道裡狠狠地捅起來。

  粘滿夢春淫水的雞巴明晃晃發著亮光,不停地蠕動著。

  夢春已經被干的渾身發軟,而且再也沒力氣浪叫了,只是在她的臉上洋溢出
幸福的微笑。

  倆人瘋狂了一陣後,小寶還是覺得不太過癮。

  她讓夢春站在地上,上身趴在桌子上,小寶的雞巴就從她的後面插進去了。

  小寶的肉棍由慢到快,最後變的瘋狂起來。

  夢春趴在桌上,她叉著兩條雪白的雙腿,圓潤而又有彈性的屁股高高地向上
翹著。

  小寶的雞巴操的她高潮疊起,嘴裡緊咬著一件衣服,只發出「嗚嗚」

  的響聲。

  小寶喘息著,憋足了勁猛插著夢春的小穴,他的身體拍到夢春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地響著。

  小寶的精液噴在夢春的花蕊上後,倆人才分開。

  雖然還是春寒未盡,可倆人身上卻都是汗水淋漓。

  夢春挪了挪身子靠到小寶身上說:「小寶,我好幸福。」

  小寶攬著她,手在她翹起的乳頭上捏著說:「姑姑,你算我老婆嗎?」

  夢春臉紅著鑽到他的懷裡說:「你好壞啊,都這樣讓你干了,你還說什麼啊
是不是老婆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小寶滿心歡喜地把姑姑摟的更緊了,他小聲說:「姑姑,我想讓你給我生兒
子,你說好嗎?」

  一臉嬌羞的夢春說:「不好,兒子生下來怎麼稱呼咱們啊。」

  聽了這話,小寶哈哈笑起來,他重抖精神,又把夢春按在身下,肉棍在她的
嫩穴裡一陣亂捅。

  船又走了兩天,因為錯過了大的集鎮,小寶他們只好在野外停宿了。

  連日的歡娛讓他們都沒了戒備之心,船一下錨,小寶就和幾位妻妾鑽到艙裡
打情罵俏去了,而黑牛在喝了一罈酒後也醉倒了。

  一直到了深夜,小寶才昏昏睡去,只有剛被他猛插了一頓的田家姐妹還在用
水清洗著身體。

  就這時候,甲板上傳來了黑虎兇猛地吼叫聲,田家姐妹一聽這叫聲就知道來
了敵人。

  她們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跑去叫小寶和月琴她們。

  小寶一聽來了敵人,馬上披衣而起。

  就在他迅速穿上衣服的瞬間,甲板上傳來一陣陣打鬥聲。

  小寶摸出墨月刀衝向甲板,一邊對田香說:「快去叫黑牛。」

  這邊田甜已經把月琴她們叫起來了,好再月琴她們睡時穿的還算整齊,馬上
就拿起兵器來幫小寶。

  田香跑過來拉住鑰鑰說:「公子讓去叫黑牛,我還沒穿衣呢,少奶奶你去叫
吧。」

  鑰鑰應了一聲,伸手在田香臉上擰了一把說:「我去吧,以後別什麼少奶奶
難聽死了。看你這樣,不也是少奶奶了。」

  小寶跑上甲板,只見一名黑衣人在和黑雄打鬥。

  那黑衣人功夫了得,可黑雄受過田家姐妹的訓練,再加上黑虎,雖然是兩隻
畜牲,也夠那個黑衣人應付了。

  除了那名黑衣人外,在船頭還站著八個人,其中一個卻是一身白衣。

  只見他悠閒地站在那兒,一幅了然自得的樣子。

  後面的幾個人看著黑衣人在打鬥,有的驚訝有的連連搖頭。

  小寶知道黑雄雖然只是只猩猩,可它天生神力,再加上快如閃電的黑虎,竟
連一個黑衣人都鬥不過,看來對方人不多,勢力卻不可小視。

  小寶觀察了一下形勢,他輕聲呼哨了一下,黑雄和黑虎都竄回到身邊。

  那黑衣人本可乘機傷了它們,但他可能覺得對手是兩隻畜牲,就沒再動手。

  那白衣人向前走了一步說:「羅公子久仰了,在下是天狼幫一使者。賤名蔡
天壽,今晚特來有請羅公子。」

  小寶心裡一驚,自己雖然對外就稱做羅剛,可知道的人並不多,而對方竟知
道。

  看來是來者不善。

  他哼了一聲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蔡天壽一抱拳說:「不是在下找你,說我們幫主有請羅公子。」

  小寶喝道:「你們幫主找我幹什麼?」

  蔡天壽仍不急不慢地說:「我們幫主說了,請羅公子加入我幫,前事可以不
究。」

  小寶說:「如果不呢?」

  蔡天壽冷笑一聲說:「那只好得罪了。」

  這時候月琴她們都來到小寶的身後,一看有這麼多的美人出現,蔡天壽身後
的那幾個黑衣人一陣竊竊私語,並夾雜著幾聲淫笑。

  蔡天壽任面無表情地盯著小寶,小寶一亮墨月刀說道:「我想答應,可它不
會答應的。」

  蔡天壽不再說什麼,他把手一揮,後面的黑衣人撲了上來。

  小寶揮刀沖想蔡天壽,蔡天壽從身後摸出一對判官筆來招架。

  天浪幫的人像是挑選出來的,雖然這麼多人在船上竄來跳去,船身晃動,可
他們的腳下卻站得很穩。

  小寶和蔡天壽一交手,就覺得他身手敏捷,動作快如脫兔。

  小寶的寶刀雖然鋒利,但蔡天壽的判官筆比一般人的粗大,刀鋒碰上也只磕
一個小口,而不能把它砍斷。

  小寶和蔡天壽鬥了一個旗鼓相當,而在一邊的形勢就不同了。

  月琴劍法出眾,又有過生死決鬥的經驗,雖然是一敵二,卻不落下風。

  田家姐妹受過柳湘璉的指點,倆人雙劍合壁,再有黑虎和黑雄的幫忙,雖有
三個黑衣人對敵,還是被她倆殺的手忙腳亂。

  而夢春和小玉就不行了,她倆武功雖高,可沒一點實戰的經驗被三個黑衣人
逼的只有招架之功,眼看就要傷到對方的刀下。

  小寶正專心和蔡天壽過招,就聽到小玉「啊」地叫了一聲。

  小寶用眼一瞟,只見小玉頭髮散亂,身子連連後退。

  而她身邊的夢春在兩個黑衣人的夾擊下,也是危危可及了。

  小寶就想過去幫夢春一把,那蔡天壽豈能讓他如願。

  蔡天壽的判官筆招招緊逼,小寶不但不能抽身,反因為分神而落入下風。

  蔡天壽一看自己的人站了上風,他放下心來,雖然和田家姐妹、月琴交手的
人在窮於應付,但一時還不會敗落。

  而小玉和夢春基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只聽一聲喝罵:「他奶奶的,有是誰到船上擾了爺爺的好覺,
看我不砍了他。」

  說著從艙裡奔出一個大漢,身上赤條條的只穿一短褲。

  他手持一對大斧只奔被田家姐妹殺的東倒西歪的黑衣人。

  那山個黑衣人本已不敵,一看著兇猛的黑漢子,心裡更是驚懼。

  黑牛來到他們身前,虎吼一聲,掄起雙斧一陣亂劈,沒兩下就把一個黑衣人
劈成兩片。

  跟在黑牛後面的鑰鑰抖動籐條槍來幫小玉和夢春。

  那邊黑衣人的慘叫人圍攻夢春的人有點驚慌失措,鑰鑰乘機而入,幫夢春、
小玉挽回頹勢。

  蔡天壽沒想到這時候突然有這個煞星出現,船上的形勢立刻發生逆轉。

  這時又一個人傷在黑牛的大斧下,蔡天壽一看知道今天是不行了,他一聲口
哨,轉身跳下船,消失在夜幕裡。

  其他的人也更著拚命逃去。黑牛攔住兩個,把他們雙雙砍倒。

  然後他就要窮追,小寶趕緊攔住他。小寶他們叫船夫清理好屍體血跡,立刻
開船趕路。

  以後他們小心謹慎,但沒再見天浪幫的人來挑釁。

  

                              第二十八章 不堪回首

  不一日,小寶他們來到京城。

  棄舟登岸後,月琴問小寶:「剛弟,你怎麼領我們來京城啊?」

  小寶說:「當然有事做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你在京城長大的
你說我們住那兒好啊?」

  月琴說:「那還用找啊,當然到我家去啊。」

  小寶想了想對月琴說:「這方便嗎?我們這麼多的人。」

  小寶知道月琴的母親是孫紹祖的侍妾,孫紹祖的正房是迎春。

  孫紹祖死後,她就住在了孫少祖的弟弟家,因為當時身懷有孕,才沒被孫紹
祖的弟弟為難。

  月琴說:「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媽媽,她對人最好不過了。」

  小寶說:「我不是怕你媽媽不高興,怎麼也是女婿上門,她怎會不高興。我
是怕你叔叔為難她。」

  一聽這話,月琴臉也沉下來。

  叔叔對她們母女並不太好,經常說點閒話,甚至還想沾她們的便宜。

  如果不是月琴自幼習武,有一身好功夫,恐怕找就讓她的叔叔強姦了。

  想起這些,月琴也開始猶豫不決。

  可她一看鑰鑰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住在客店的話會很不方便。

  她咬著牙說:「沒什麼,我媽媽自己住一個小院子,反正花銷我們自己出就
行了,這樣鑰鑰妹子還方便點。」

  小寶不再說什麼,月琴領著大家來見她的母親。

  月琴的媽媽只有三十七八歲看上去就是一個美人,可能是因為生活上的不順
心,臉上留下了很多愁緒。

  神情有點發呆,頭上也有白髮了。

  可她一見女兒,立刻雙目流淚,抱著月琴不放手。

  嘴裡抽泣著說:「好孩子,你可回來了。」

  月琴也陪著媽媽哭起來,小寶看著,眼眶也濕了。

  而田家姐妹更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哭的比月琴母女還厲害。

  月琴的媽媽摟著女兒哭了一會兒,才想起小寶他們來,她放開月琴,對小寶
說:「孩子,你快坐下啊。」

  小寶他們坐下後,月琴把鑰鑰和夢春小玉給媽媽介紹了一下。

  還沒在說別的話,一個小丫頭進來說:「老爺聽說姑爺來了,在客廳等著見
他呢。」

  月琴陪著小寶和小玉夢春去見她的叔叔,月琴的叔叔有四十上下,官居二品
一臉的精幹之氣。

  他一見小寶眉清目秀,玉樹臨風的樣子,先有了幾分嫉妒之意在看跟在小寶
身後的兩個美麗的女孩子,雖然不如月琴絕色艷麗,可也算是百里挑一了,這更
讓他沒由來的生氣了。

  他讓小寶坐下後,皮笑肉不笑地說:「侄女婿上次來我正好有外出公幹,今
日一見,果然是我家月琴有福氣,找你這麼非凡的人啊。」

  他嘴裡說著,眼神卻不住地在小玉她們身上瞟來瞟去。

  小寶看在眼裡,心裡很是憤怒,但看他是月琴的叔叔,不好發作。

  他把小玉和夢春介紹了一下。

  月琴的叔叔一聽是雲湘的女掌櫃,立刻換了一幅嘴臉,對她倆百般獻媚,因
為朝庭大多數官員都收過雲湘的好處,知道這個富可敵國的商號有的是錢。

  小玉應付了幾句話,然後她說:「我們要在貴府打擾一陣子,不知道貴府方
便嗎?」

  月琴的叔叔一聽,滿口答應道:「沒問題,後院東邊有一個小院子。也就六
間房吧,隨不寬敞,但還算清潔。不行就住那兒好了,挺安靜的。」

  小寶他們告辭出來,把行李搬到那給小院子裡。

  院子雖然不大,卻是整潔幽靜,正合小寶的本意。

  安頓下來後,小寶向月琴詳細打聽京城裡的情況。

  當他問到春花苑時。

  月琴臉上一紅說:「你怎麼問那兒啊,那是最骯髒的地方。是妓院啊,你問
那兒幹什麼?」

  小寶說:「這你就別問了,反正不是去嫖姑娘。」

  月琴在小寶的胳膊上擰了一把說:「我看你敢,家裡這麼多女人讓你……」

  說到這兒,她臉一紅,就閉口了。

  小寶看她一臉嬌羞的模樣,心裡一陣猛跳。

  故意問道:「讓我怎麼啊?」

  月琴就是不說,小寶是連連追問。

  月琴臉更紅了,她趴到小寶懷裡說:「讓你操,行了吧。」

  小寶仍不罷休地問:「怎麼操啊?」

  月琴的臉更紅了,她白了小寶一眼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來問我。」

  小寶笑嘻嘻地說:「我就是想看高貴端莊的琴姐說下流話的模樣啊。」

  他的話讓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別小寶逼不過,只好說:「你操我就是用你的
大雞巴插我的嫩穴啊。」

  說著把頭埋在小寶懷裡再也不敢抬頭了。

  小寶在她身上親暱了一會兒,他來到田家姐妹的屋裡對她倆說:「你們換一
身男裝,裝扮成我的書僮,跟我出去一趟。」

  田家姐妹那兒有現成的男裝,只好跑出去買了兩身回來換上。

  小寶手拿折扇一幅貴公子打扮,帶著田家姐妹出了門。

  京城果然不同一般,街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叫賣聲。

  小寶問田甜:「你來過京城嗎?」

  田甜說:「我賣藝的時候來過好多次啊,對京城的大街小巷挺熟悉的。公子
你想去什麼地方,我給你帶路。」

  小寶說;「那太好了,我們就去春花苑。」

  田家姐妹一楞,說道:「那可是京城裡最大的青樓啊,公子去那兒做什麼?
是找姑娘嗎?」

  小寶笑著說:「你們放心啦,有你們倆在身邊還用到那個地方找姑啊,我有
點別的事。」

  田家姐妹臉上微微一紅,心裡充滿了蜜意。

  她們領著小寶穿街走巷很快來到春花苑。

  這不虧是京城最大的青樓,只見樓台館閣,氣宇非凡。

  一進去裡面是燕語鶯聲,熱鬧異常。

  一個龜奴一看小寶穿著華麗,人品出眾,而且就連身後的倆書僮也是俊俏秀
美。

  趕緊上前招呼:「大爺來了,您往裡邊請。」

  小寶看也不看他說道:「你去把老鴇給我叫來。」

  說著一揮手,田香拿出十兩銀子扔過去說:「賞你的。」

  那龜奴一看小寶出手如此闊綽,心中大喜,急急忙忙跑過去找老鴇。

  不大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的妖艷女子來到小寶身前,滿臉歡笑地說:「吆
,大爺難得到這賞光,我們這可有的是好姑娘啊。」

  小寶一見她的歲數就是一皺眉,問她:「你是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老鴇一楞:「我啊,我在這呆了快三十年了。可以說從小就在這兒。」

  小寶放下心說:「我有一件事想請教媽媽,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嗎?」

  老鴇說:「請大爺跟我來吧。」

  說著領小寶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裡。

  小寶坐下後,對老鴇說:「媽媽貴姓啊?」

  老鴇說:「人家都叫我劉媽,大爺有什麼事要問啊?」

  小寶說:「我在家鄉聽說貴樓有一個賈府女子,今日慕名而來,特盼一會,
不知道可以嗎?」

  老鴇一拍手說:「嗐,那都是那年的事了,她在十年前就被人贖走了。」

  小寶特別失望,但一想姐姐能從良,也為她高興。

  他對老鴇說:「那媽媽知道是誰贖的人嗎?」

  老鴇說:「好像是一個老太太,叫什麼來著。對了,和我一個姓,叫劉姥姥
是她淑的。這個人可真大方,可讓我們賺了一大筆銀子。」

  小寶又問:「那這個劉姥姥住那兒啊?」

  老鴇搖頭說:「我不知道。」

  小寶站起身說:「那就多謝媽媽了。」

  說著轉身就走,田香把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放在桌上,喜的老鴇眉花眼笑。

  小寶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後,月琴把他迎進屋裡。

  夢春、小玉和鑰鑰都在屋子裡等著他呢。

  鑰鑰一見小寶就笑著說:「大色鬼回來了,今天又弄了幾個姑娘啊那兒的姑
娘漂亮嗎?」

  小寶在她的臉蛋上擰了一把說:「我去那兒可有正事啊。」

  鑰鑰一撇嘴:「你的話誰信啊。」

  月琴拉住鑰鑰說:「好妹子,你就別鬧來。剛弟,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啊?」

  小寶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後,就把母親元春交代的找巧姐的事,和他今天去
春花苑的經過講了一便。

  最後他說:「巧姐姐讓一個叫劉姥姥的人贖走了,她總算脫出了苦海了。可
誰又知道這個劉姥姥啊?」

  月琴想了想說:「我去問問媽媽,看她知道嗎?」

  說著就跑去找她的母親。

  過了一會兒月琴跑回來說:「知道了,知道了。媽媽說這個劉姥姥過去經常
往賈府跑,是他們家的常客,很得賈家的周濟。聽說她住在城東的一個小村裡,
是她的女婿家。」

  小寶說:「那就好辦了,明天我們去城東找找看。」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小寶就和月琴兩個人騎著馬出了城。

  小寶想當年賈家如此的豪門大宅,這個劉姥姥能常來常往,她在這附近一定
很有名聲了。

  多打聽一下找到她應當不很難。

  果然不出所料,小寶一說找劉姥姥這個人,不少人都知道,都說這個老太太
死了好幾年了。

  小寶問劉姥姥家住的地方,經人指點很快來到了劉姥姥住的村子裡。

  小寶一看這個村子,雖然不很大,但卻如同世外桃園一般。

  小寶讚道:「這真是個好地方啊,別看地方不大,可卻是幽靜安祥。」

  月琴附和道:「還是民風淳樸,百姓才能安居樂業。」

  倆人剛一下馬,迎面跑過來一個小女孩。

  只見她一身很髒的破衣裳,臉上全是泥土,幾乎人不出她的模樣了。

  那個小女孩竟直朝月琴撞過來,月琴一看怕把她碰倒了就往旁一閃身,小女
孩從她身邊飛快的跑過去了。

  月琴笑著對小寶說:「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這麼不要命的跑,可別摔壞
了。」

  小寶一看那小女孩跑的身法,感到有點奇怪。

  他歲月琴說:「我看有點問題這小女孩可不一般啊。」

  月琴一楞,她突然悟到什麼,伸手在身邊一摸,才發現自己的錢袋沒了。

  小寶立刻飛身追去,他眼看著小女孩三拐兩拐進了一個大門洞。

  小寶來到那個門洞一看,這家的院落還真不小,就是顯得破舊了一些。

  小寶悄悄摸進去,只見那個小女孩正跪在地上,一個年近三十的婦女正在教
訓她:「你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說就是餓死也不能偷人家的東西啊。」

  小女孩流著淚說:「媽媽,我不是真要偷他們,家裡沒錢給你買藥了。」

  她的母親生氣地說:「沒錢想辦法掙啊,也不能去偷啊。你師傅教你是讓你
給家裡人報仇的,不是讓你當小偷的。」

  小寶大概聽了個明白,走進去對那名婦女說:「這位大嫂,你就別再難為她
了,她也是一片孝心啊。」

  那婦女抬頭一看小寶,說道:「是不是這孩子偷了你的錢?」

  小寶點了點頭,他打量了那個女孩的媽媽一眼。

  只見她面容憔悴,但掩蓋不住她美麗的容貌。

  小寶從她的臉上看出這個婦女一身是病,而且可以說是沒有找好的大夫看過


  小寶說:「大嫂,你病的不輕啊。在下略懂些雌黃之術,就幫大嫂看看。」

  小女孩的媽媽把小寶讓進屋裡,小寶對小女孩說:「你去把那個穿白衣服的
姐姐領過來好嗎?」

  小女孩見小寶要給媽媽看病,早就高興地想小寶直道謝了,聽了小寶的話,
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小寶給那女子把完脈,那女子身體虛弱得厲害。

  主要是縱慾過多而沒有補償休息的緣故。

  小寶給她開了一個藥方,並把錢袋給她說:「這些錢留給你抓藥,只要常吃
,有兩個月就會好的。」

  那女子死活不要,小寶說:「這樣吧,我向你打聽一個人,這錢就算問消息
的費用吧。」

  那女子說:「你問誰啊?」

  小寶說:「你知道劉姥姥嗎?」

  那女子臉色一變,說道:「你問她做什麼?你和她有親嗎?」

  小寶說:「沒有親,不過我聽說她在十年前從城裡帶來一個姑娘,我想打聽
一下那個姑娘的下落。」

  那女子的臉色更是一變,說話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你……你為什麼……要
要……問那個姑娘?」

  小寶看到她的臉色了,裝做不經意地說:「那個姑娘是我的姐姐啊。」

  那女子更是一驚了,立刻急切地問:「那個姑娘沒有弟弟啊。」

  小寶說:「你怎麼知道她沒弟弟啊?」

  那女子說:「我就……好像聽劉姥姥說的啊。」

  小寶看出了什麼,對她說:「那劉姥姥家住在那兒啊?」

  女子搖了搖頭說:「她死了七年了,家裡人都走了。」

  小寶說:「這是為什麼?家裡人怎麼也走了?」

  女子說:「是逃債啊,欠了很多的錢。」

  小寶說:「那姑娘呢?」

  女子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小寶說:「你打聽她做什麼?」

  小寶說:「我是他弟弟啊,我是來找姐姐的。」

  女子更加困惑了:「她沒弟弟啊?你找的姑娘叫什麼名字?」

  小寶說:「她叫巧姐。」

  聽了小寶的話,那女子的身體搖晃起來。

  小寶伸手扶住她說:「我是她的弟弟,我的父親是寶玉,我叫賈小寶啊。」

  那女子一聽,激動地眼淚直流。

  她死死拉著小寶的手說:「你真是寶二叔的兒子?是真的嗎?我就是巧姐啊
。」

  說著撲到小寶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小寶也緊摟著巧姐,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這時候那個小女孩領著月琴走進來,倆人一看小寶和巧姐正抱頭痛哭,怎麼
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小寶一見月琴來了,趕緊放開姐姐對月琴說:「這就是咱們要找的巧姐姐姐
沒想到一進門就找到了。」

  巧姐拉過那個小女孩說:「冬兒,快給舅舅磕頭。」

  冬兒不明所以地給小寶和月琴磕了三個頭,小寶趕緊把把她拉起來。

  巧姐對女兒說:「看你身上髒的,還不快到後面去洗洗。」

  冬兒走出去,巧姐讓小寶和月琴坐下,然後問小寶:「兄弟你是怎麼找到這
兒的?」

  小寶就把母親元春讓他找姐姐,一直到自己來到這的經過說了一遍。

  巧姐長出了一口氣說:「謝天謝地,我們賈家還有人在,可以給滿門報仇了
。」

  小寶問巧姐:「姐姐你怎麼到這的?這女孩的父親是誰啊?」

  巧姐聽了小寶的問話,她歎了口氣說:「唉,真是一言難盡啊。」

  接著就把自己這十幾年的悲慘遭遇講給了小寶聽:「在全家遭難的那一天,
我被兩個當兵的脫到了春花苑。當時我嚇的哇哇地大哭,春花苑的劉媽把我帶到
一個小屋裡,並對我說:』如果你再哭的話,我就叫人打斷你的腿。』嚇的我再
不敢哭了。」

  「一連在春花苑住了三天,沒天都是那個劉媽進來給我講在春花苑的好處,
哄著我吃飯,還給我做了幾身新的衣裳。雖然沒再見到媽媽,可在那兒也沒受太
大的委屈。」

  「那知道三天過後,劉媽笑瞇瞇的進來說:』姑娘你該接客了。』我不明白
是怎麼一回事啊,就說:』我誰也不想見,我只要我媽媽。』劉媽就瞪著眼對我
說:』等接完了客就讓你見媽媽,如果你你再哭喊,就再不讓你見媽媽了。』」

  「劉媽人我穿上新衣服,她拉著我來到大廳裡。只見一大群男人都坐在那兒
一見我來就都議論起來:』這麼小啊,這麼操啊。』』姑娘雖小,到是雪白粉嫩
的,能恰出水來了。』』關她大小,只要是真的就行了。』」

  「劉媽讓我站在他們中間的一個桌子上,很多的男人都伸過手來要在我身上
摸,劉媽趕緊喊道:』唉吆,先別急嗎,聽我說啊。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賈府的當
家的王熙鳳吧,這可是她的獨生女兒啊。』」

  「大家一聽,都亂吵吵道:』是真的嗎?』劉媽說:』當然了,是三天前抄
拿賈家時,孫老爺派人送來的。』」

  「這時候這些男人喊道:』那好啊,你就開價吧。』劉媽說:』我先不說數
先讓你們看看貨咱們在說價。』說著她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我一絲不掛地站在桌子上,很多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起來。有擰我臉的,
摸我屁股的,更多的人把手伸到的我腿中間用指頭扣我。嚇的我眼淚直往外流,
可我就是不感哭出聲來。來的時候劉媽說我再哭,就用針扎我。」

  「大家在我身上摸了一陣,劉媽對大家說:』怎麼樣,這貨還可以吧。雖然
年紀太小,可這小了嫩啊。我先開價了,要一千兩。』」

  「她的話一出口,人們就喊起來:』就這麼一個沒法操的小孩子,要這麼多
啊。』劉馬並不急,她慢地說:』她可是賈家的千金啊,如果不是賈家在三天前
滿門抄斬了,誰敢動她一根毫毛?』」

  「一聽這話,就用人喊道:』一千一,她歸我了。』緊接著那些男人亂喊亂
叫起來,最後一個人用三千兩買了我第一次。」

  「他交了錢,就把我抱到了樓上。看著他笑呵呵的樣子,我心裡怕極了。就
對他說:』我怕,叔叔你就放過我吧,我好想媽媽。』」

  「那個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怕什麼?放過你,我可出了三千兩啊。
你能給我三千兩銀子嗎?』」

  「他脫完衣服後就坐到床邊,對我說:』快過來。』然後拉著我的胳膊讓我
低頭用嘴含他的肉棍。那個男人的肉幫很粗大,一個巨大的龜頭就把我的小嘴撐
滿了,可他還不罷休,還把雞巴使勁往我嘴裡塞,弄的我噁心的只想吐。」

  「那個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嘴裡捅了好長時間,我的嘴都麻了。這時候男人喘
息變的急促起來,他喊道:』你再快點,再快點。』我還不明白是怎麼一會事,
就從男人的雞巴裡流出一股股的白水,弄的嘴裡、臉上、身上那兒都是。那個男
人抓著我的頭髮說:』不許吐,給我吃了。』雖然很難受,我還是勉強把他的精
液吞進肚裡。」

  「我看那個男人的肉棍變的很小了,以為沒事了。沒想到他又讓我含他的肉
棒,沒多久又變的又粗又大了。然後他讓我躺到床上,抓著我的雙腿使勁往外撇
他巨大的雞巴就衝我的小小的嫩穴扎過來。」

  說到這兒,巧姐激動地只喘著,她的淚水不停地流下來。

  小寶給她擦了擦眼淚說:「這人也太混蛋了,姐姐還這麼小,怎麼能受得了
啊。」

  這時候冬兒洗完澡走進來,只見她如玉琢粉雕一般,玲瓏可愛。

  她一進來就偎在媽媽身上說:「媽媽。你怎麼又哭了?」

  巧姐沒理她,接著說:「那個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嫩穴上頂了兩下,一看進不
去,就用手指在上面沾了點吐沫,然後他再次用力一頂,龜頭就鑽進我幼嫩的陰
道裡了。當時我的下體疼痛難當,我哭喊起來。可那男人根本就不顧我的死活,
接著往下捅,最後我疼的暈了過去。」

  月琴也是淚水汪汪了,她對巧姐說:「姐姐當時那麼小,還不被他插壞了」

  巧姐臉上一紅說;「妹妹我也不瞞你了,小寶的父親可以說是女人的魔星了
任何女人見了他都會讓他自由擺佈的。我也是在媽媽的勸導下讓寶二叔破身的,
寶二叔的肉棍更大,更長了。」

  巧姐的話讓小寶心一酸,可惜他再見不到父親了。

  月琴聽了臉上羞的紅紅的她的手忍不住握住小寶的手。

  巧姐接著說:「那個男人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猛插起來,幸好寶二叔先插過
我了,才讓我手的罪少了點。雖然很痛苦,但我還是挺下來了。」

  「那個男人插了我好長時間後,又從他的肉棍裡射出了精液。他喘著粗氣拔
出雞巴一看,立刻給了我一個耳光說道:』好啊,你怎麼沒見紅啊,誰還插過你
了?』他這一巴掌打的我天玄地轉,我哭著說:』別打我啊,是我叔叔。』」

  「他哼了一聲說:』真他媽倒霉,這麼小也不是處女,白花了三千兩。』說
著他又盯了我兩眼說:』看看這是不是頭一次。』說著他把我翻過身來,讓我趴
在床上,龜頭在我的嫩穴口上沾了點水,就衝我的屁眼插過來。」

  「這可是頭一次有人插我的屁眼啊,我才九歲,這麼大的雞巴插進來我怎麼
受得了。我又暈了過去,可男人卻不管這一切,只是使勁的挺著他的肉棍,而且
變的更瘋狂了。」

  「當他把帶著血水的雞巴從我的屁眼裡拔出來時,這才得意地點了點頭說:
』這看來還是頭一次,三千兩就一個頭一次,真他媽的虧。』說著他穿上衣服就
下樓了。」

  「過了很長時間我聽到一陣急促的上樓聲,門一開是劉媽領著個龜奴進來了
她一見我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她瞪著眼說道:』好啊,你這個小賤
貨,這麼小就不是純的了,看來你們賈家真都是一群騷貨了。害的老娘又退給客
人一千兩。』」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什麼東西也沒吃。下身真的是疼痛難忍,屁眼裡不停
流著血。就是這樣,第二天又來了一個男人,他也不管我當時那麼幼小,毫無人
性的有把我強姦了一回。這一下我就病倒了,下體紅腫紅腫的。」

  「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從那兒以後再沒男人來強姦我了。這並不
是那個劉媽好心,是因為我病的太厲害,不能伺候客人了。等我的病好一點了,
劉媽開始讓我學跳舞、吟詩、彈琴、下棋。她是想把我養成了在接客。」

  「雖然是教我這些幽雅的東西,可她卻一點也沒善心。稍有一點錯,輕則是
一頓打罵,重則是讓龜奴強姦。為了讓我能死心踏地地在接客,她每天讓我在男
人中不穿衣服,給男人用嘴舔肉棍,讓男人隨便在身上扣摸。到了晚上還要偷看
別的姐妹接客,讓我學他們伺候男人的本領。然後在龜奴身上試。」

  「等我到了十四歲那年,劉媽開始讓我正式接客了。她們依然用賈府的小姐
這個牌字招攬客人,用我媽媽的名字來吸引人。每天是無數男人的侮辱和姦淫,
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候,春花苑的那幾個有股的老闆又來輪姦我。那日子真不是
人過的啊。這都是孫紹祖欠下的啊。」

  月琴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小寶緊握著她的手說:「姐姐,再提他也沒用了,在咱家遭難那天他也沒了
。那是他的報應。」

  巧姐恨恨地說。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接著說:「我在春花苑接客一直到了十六歲。在這四年
裡,只有幾個人見到我還算有點關心,也給我帶來一點歡樂,但更多的人是來尋
歡做樂的。一見到我只想扒光我身上的衣服看我的身體,並把肉棍插進我的肉穴
裡。」

  「就在我十六那年,劉姥姥找到春花苑來,她找劉媽說要把我贖出去。劉媽
就獅子大張口,要她老人家一萬兩銀子。劉姥姥惦念著我母親過去對她那一點點
的好處,和她的女兒女婿變賣了所有家產,有借了很多的高利貸才把我贖了出去
然後她有用最後一點積蓄給我辦了喜事,把我嫁給了本村的周秀才。」

  「可憐她老人家為了我累壞了身子,再加上每天債主上門討要錢物,她沒過
兩年就過世了。她的女婿領著全家人也跑到外鄉去躲債了。」

  「我在周家過的日子還算可以,後來我生了冬兒。為了給全家報仇,我讓這
孩子去到無心庵拜一個法名妙能的女尼學武。沒想到到才學了三年多,那個妙能
就圓寂了。凍兒只好回來。但她不知道又跟誰學了一些偷東西的活兒。整天讓我
們夫妻為她著急。就在三年前,你姐夫又得了一場重病撒手去了。就剩我帶著這
孩子相依為命了。」

  說到這兒,巧姐趴到小寶懷裡嗚嗚地痛哭起來。

  小寶輕聲安慰著她,巧姐才慢慢止住悲聲。

  她抬頭看了月琴一眼說:「不好意思了,這個妹子是誰啊?」

  小寶這才想起來沒給月琴介紹,他對姐姐說:「她是你的弟媳,姓孫,叫孫
月琴。」

  巧姐一楞說道:「噢,也姓孫啊。」

  月琴陪著笑說:「姐姐,我的父親就是孫紹祖。是我爹把你害成這樣,我向
你陪不是了。」

  說著起身就給巧姐下跪。

  巧姐一聽她的話,她站起身來挪到一邊冷冷地說:「不用了,你們是串通好
了來騙我的吧。你還說是我兄弟,我看是孫家派你來抓我們母女的吧。」

  小寶一聽,知道姐姐還在嫉恨孫家。

  他就把母親元春同意和孫家解怨的事給巧姐說了,最後小寶說:「如果姐姐
信不過我,還有小玉妹妹和夢春姑姑也在城裡。她們也知道媽媽的意思。」

  巧姐還是將信將疑,小寶又把母親講的賈家獲罪的原因說了。

  巧姐聽了十分地震驚,她知道當年在家裡時,全家上下都淫亂無比,雖然每
個人都道貌岸然,其實內心都淫穢不堪。

  如果不是元春懷孕而獲罪的話,雖然家裡一團骯髒,但以當時賈家的勢力,
一般是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的。

  既然元春手不再找孫家報仇了,巧姐也就不在對月琴有什麼敵意了。

  小寶和月琴商量:「我看我們住在你叔叔家很不方便,而且你的母親住在那
兒也不好。我想不如讓你母親到這來住。姐姐的身體需要調養,讓她們住在一起
,我們走後也好有個照應啊。」

  月琴說:「這到是個好主意,不過姐姐看我媽會怎麼想啊?再說這的房子有
點太破了,也該修修了。」

  小寶說:「我想姐姐對你母親沒什麼想法的,這麼著,你先回城去收拾東西
我在這兒陪著姐姐,並找人把房子重修葺一下。然後你們再搬過來。」

  月琴點了點頭,他來找巧姐把這想法說了,巧姐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當下月琴就趕回城裡,小寶去找來一批泥瓦匠開始反蓋房屋。

  巧姐又詳細詢問了小寶的過去,當她知道小寶有一身的武藝時,非讓小寶教
冬兒不可。

  這讓小寶很尷尬,因為他的功夫主要是男女合練的,如果不男女合體的話,
也就平常之極了。

  巧姐看小寶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裡有點不高興了。

  她對小寶說:「你是不是不願意教冬兒,是不是嫌她苯?」

  小寶臉一紅說:「不是的,我這功夫雖然練好了很厲害,可卻不適合較給她
的。」

  巧姐不明白了,她追問道:「為什麼啊?是不是因為她還是個孩子?我聽冬
兒的師傅說功夫要從小練啊。」

  小寶不好意思地說:「不是的,我這門功夫主要是講男女合練,采陰陽互補
之術。練時要男女合體,姐姐你說我怎麼教她啊?」

  這一下巧姐沒了辦法,她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有錢就是好辦事,沒幾天房子就修補好了。

  月琴領著媽媽,帶著鑰鑰、夢春她們都搬到了巧姐這住。

  巧姐一見夢春和小玉又是一場悲傷,按小寶的打算,他們現在姐姐這兒住幾
天,陪陪姐姐。

  然後就去找大哥羅陽,再去尋師傅的墳墓。

  就在小寶他們住了幾天後,巧姐又悄悄地來找小寶。

  小寶一看巧姐經過十來天的醫治和調養,身體好多了,臉上又泛出了紅光。

  因為心情舒暢,她又恢復了美麗和嬌媚。

  巧姐小聲問小寶:「你和小玉妹妹、夢春姑姑是怎麼一回事?」

  小寶一楞說:「怎麼了?」

  巧姐說:「你晚上怎麼在她倆的房裡過夜啊?是不是和她倆也……」

  小寶紅著臉點了點頭說:「是的,這事是媽媽同意的。」

  巧姐見他把元春抬出來,也就不好再說了。

  她猶豫了一下,臉上突然紅紅的對小寶說:「我跟你說冬兒的事你就答應了
吧,你和小玉都行,她就不行?」

  小寶也是臉上一紅說:「不是說這個,是她還太小啊,才八歲啊。」

  巧姐一聽急切地說:「沒事的,我不九歲就讓你爹破身了嗎。你慢點,別太
傷著她就行了。」

  經不住巧姐的百般哀求,小寶只好答應了。

  巧姐把女兒叫到自己的屋裡,對坐在床邊上的小寶說:「你今天就開始教她
功夫吧。」

  然後讓女兒給小寶磕頭拜師傅。

  小寶把冬兒拉起來說:「不用拜了,都一家人啊。」

  然後小寶脫下身上的衣服,坐到床裡面。

  冬兒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巧姐自己動手把女兒的衣服也脫下來,並讓她到
床上去。

  小寶指著自己的肉棒說:「冬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冬兒笑瞇瞇地說:「這是小雞雞啊,是男孩才有的。」

  小寶說:「好,那你就用嘴輕輕地咬它。」

  冬兒不太明白,心裡還有一點害羞。

  她看了母親一眼,巧姐說:「冬兒,舅舅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冬兒點了點頭,張開小嘴含住小寶的龜頭。

  冬兒雖然沒有任何口交的技巧可言,可她特別柔軟的小嘴弄的小寶的龜頭一
陣癢癢一陣舒服。

  小寶的雞巴漸漸變的大起來。

  冬兒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小寶的肉棒說:「舅舅它怎麼能變啊?」

  小寶看她問的可愛,伸手摸著她柔軟細嫩的肉體說:「你一咬,它就大了,
不然就不能用了?」

  冬兒還想再問,小寶不等她在開口就又把龜頭塞進她的嘴裡。

  小寶看著粉琢玉雕般的冬兒,看了看身邊的巧姐,想像著父親頭一次站有也
還是幼女的姐姐,心理忍不住一陣猛跳,他緊緊把冬兒摟在懷裡,手在她幼嫩光
滑的身體上撫摸。

  小寶掰開冬兒兩條細嫩的小腿,看著她雪白光潔的陰戶。

  一條細小的肉逢兩邊是兩片小小的陰唇,小寶用手指把陰唇翻開,這才露出
了冬兒紅紅的細小的陰道。

  一看冬兒這麼細小的嫩穴,小寶也是有點發愁了。

  這麼小怎麼插啊?他先用手指試了一下,冬兒立刻喊開疼了。

  巧姐看小寶發愁的樣子,她挪過身來抓住小寶的肉棍含在嘴裡。

  她吞了兩下後吐出肉棍,龜頭上沾滿了她的唾液。

  巧姐扶著女兒的身子說:「你讓肉棍細一點,然後慢慢插進去。」

  小寶按姐姐的話做,龜頭剛往冬兒嫩穴裡一鑽,凍兒就哭著喊疼。

  巧姐緊摟著女兒的身體,一邊哄著她一邊對小寶說:「你再用點力,要慢慢
的啊。」

  小寶一咬牙,稍一使勁,雞巴就鑽進了冬兒幼小的陰道裡。

  冬兒疼的痛哭起來,巧姐不停地安慰她。

  小寶開始緩慢地活動著雞巴,沒多大一會兒,冬兒就有了一股非常新奇的感
覺,這讓她顧不上再喊疼了。

  小寶的雞巴在這麼細小的陰道裡根本就沒法縱橫馳騁,他只能慢慢來。

  不過頭一次操這樣小的女孩子,讓他感到心情格外的激動。

  冬兒趴在媽媽身上,隨著小寶的抽插,小寶的雞巴也變得更大了。

  冬兒只好使勁往外撇著雙腿,她的陰唇外翻,隨著小寶雞巴的進出,紅潤的
嫩肉也被雞巴帶出來。

  冬兒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難受,她鑽到媽媽懷裡咬住媽媽的奶頭。

  嘴裡發出了「嗚霧」聲,而她幼小的陰道裡竟流出一股透明的液體來。

  最後冬兒實在忍不了了,她竟開始哼哼起來:「嗯……嗯……想尿尿……啊
……」

  也許是高潮來了冬兒雙腿亂蹬,雙眼翻白,身子抖個不停。

  小寶知道冬兒年紀太過幼小,他不敢全力猛插,一看冬兒受不了了,就開閘
放出了精液。

  小寶兇猛的陽精不但灌滿了冬兒的陰道,還撒遍了她赤裸的身體上就連巧姐
身上也沾了不少。

  小寶射精後,就讓冬兒定下心來,然後教她運功的心法。

  冬兒細心體會,慢慢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第二十九章 荒山小店

  小寶指點冬兒練習內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著。

  她即願女兒能學到更大的本領,又怕小寶把女兒的身體摧殘壞了。

  當冬兒平安無事後,巧姐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小寶挪了挪身子,讓冬兒不受打擾地在床上練功。

  他一下床對姐姐說:「好了,等冬兒的真氣運行八十一周後就行了。」

  巧姐「嗯」了一聲,她這才注意到小寶還沒穿衣服,他勃起的陰莖上還沾著
冬兒處女的鮮血。

  巧姐臉上一紅,剛才小寶和冬兒插穴時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腦海裡。

  在丈夫死了好幾年後,巧姐再沒和男人上過床。

  雖然在春花苑讓無數男人不分晝夜地操她,使她對男人產生過恐懼,但也有
一些男人很溫柔地待她,讓她品嚐了性愛大歡樂。

  在和丈夫成婚後,夫妻恩愛使巧姐不再怕了,她用春花苑學來的床上功夫,
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

  而她也從丈夫哪兒感受到了妙不可言的歡快。

  現在看著弟弟粗壯的肉棍,想起了當年夫妻歡愛時的火熱場面。

  幾年來的寂寞孤苦,讓她的心如同槁木。

  剛才弟弟和女兒瘋狂的性交又深深刺激了她,把她內心壓抑很久了的慾火挑
了起來。

  她的臉在發燒,心在劇烈的跳著。

  雖然小寶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寶還和他的母親妹妹上過床,而且媽媽已
經懷上了他的骨肉了。

  巧姐在情慾激盪中拋棄了所有的理智道德。

  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寶,用一股帶著強烈渴望的眼神看著小寶說:「寶弟弟,
我……」

  小寶抬頭一看姐姐,發現她的眼神充滿了對性慾的渴望,而且抓著他的手也
在微微地顫抖著。

  小寶在對付女人方面可以說是絕頂高手了,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
讓他干了。

  正好小寶在弄冬兒時沒太用力,性慾還沒發洩完。

  現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了他的慾火。

  小寶伸手摟住姐姐說:「姐姐是不是想讓小寶伺候一下啊?」

  巧姐的臉漲的通紅,她低著頭羞澀地說:「我好長時間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賤吧?」

  小寶的手開始解著她的衣襟說:「我怎麼會呢,姐姐受了那麼多的苦,我現
在能讓姐姐快樂一下也是應當的啊。」

  巧姐雖然過去飽嘗摧殘,過了十幾年不堪回首的日子。

  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雖然身體很虛弱,可經過小寶十來天的調養,漸
漸恢復了活力。

  小寶脫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裝,看到姐姐的身體還是勻稱的,高聳的胸膛,細
窄的腰身,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筆直的玉腿並不比任何美女差。

  小寶細細地在姐姐身上撫摸,巧姐的肌膚仍是細嫩滑膩,她的乳房柔軟而富
有彈性。

  小寶抱起巧姐赤裸裸的身軀,倆人的嘴唇緊緊粘在了一起。

  巧姐雙臂摟著小寶的脖子,她兩條白璧無瑕的大腿緊夾在小寶壯實的腰上。

  小寶抱著她,倆人一邊吻著,一邊慢慢地走到外間屋來,他們是怕影響冬兒
練功。

  到了外屋,小寶把姐姐放到椅子上。

  他抓著巧姐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擔到椅子的扶手上,這樣一來,巧姐紅潤的
陰戶就徹底地暴露在小寶的眼前了。

  小寶蹲下身,伸出舌頭開始舔巧姐的嫩穴。

  多年壓抑的性慾爆發出來,讓巧姐有點受不了了。

  她的呼吸變的粗重了,嘴裡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來。

  小寶靈活的舌頭不時地侵犯她的小穴,舌尖勾劃著嫩穴的肉壁。

  漸漸地,小穴裡湧出了大量的淫水來。

  慾火高漲的巧姐真的挺不住了,她雙手按著小寶的頭,讓他的嘴使勁貼在了
她水淋淋的陰戶上。

  可下體的騷癢仍不能有所減輕,她扭著身子小聲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
不行了,用的你雞巴好好插插我的小穴吧……啊……」

  小寶站起身來,他把身體壓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肉棍在巧姐的陰唇上蹭了
兩下,讓龜頭上沾滿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對著陰道口輕輕地插進去。

  小寶的龜頭一鑽進巧姐溫暖濕潤的陰道裡,巧姐感到猶如一條火熱的鐵棍子
捅了進來。

  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寶還沒進入的肉棍說:「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
上時間沒讓人干了,你要輕啊……噢……慢一點……」

  小寶也覺得姐姐的陰道緊固異常,雖然裡面流淌出很多的淫水,可小寶怕巧
姐被自己超大的肉棍插壞了,也不敢太過用力。

  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龜頭送到她的陰道底部。

  陰道的肉壁緊裹著小寶的雞巴,讓他感覺格外地舒服。

  他慢慢動著肉棍,在巧姐的耳邊說:「姐姐的小穴好緊啊,比得上處女了。


  巧姐滿臉暈紅,羞澀地說:「啊,人家好長時間沒讓男人弄了。何況你的雞
雞那麼大,當然就顯得我的小穴緊了。」

  小寶突然把姐姐抱起來,他在屋裡一面轉著,一面說:「姐姐的功夫一定很
高,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說著還故意挺了挺屁股,讓雞巴輕輕地在她的花心上戳了兩下。

  這兩下讓巧姐嗷嗷地叫了兩下,她趴在小寶的肩頭上喘著粗氣說:「好吧,
你可別笑話姐姐就行了。」

  小寶抱著姐姐來到椅子前,小寶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寶的身上,把
肉棍對著自己的嫩穴,然後她把身子坐下去。

  就這樣小寶被動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轉,施展出當年在春花
苑學來的性交技巧,把小寶伺候的舒服極了。

  當小寶在巧姐的陰道裡噴射出精液後,巧姐又馬上抓住他的肉棍含在嘴了。

  不但把雞巴上舔的乾乾淨淨,還讓肉棍子又變的硬梆梆的。

  她就像一條吃不飽的餓狼,讓小寶在她的陰道、屁眼和小嘴裡插了一回又一
回。

  直到她再沒力氣動一下了,才算罷休。

  又過了兩天,小寶決定起身去平遙找大哥羅陽,然後再去找師傅的墓地。

  臨走時他給姐姐和月琴的母親準備好了一切生活必需品,還雇了好幾名丫頭
伺候。

  反正錢多好辦事,只半天的功夫就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

  小寶讓人雇了兩輛大車,讓夢春小玉月琴坐一輛,鑰鑰和田家姐妹坐一輛。

  自己和黑牛騎馬跟著,黑虎和黑雄也都上了鑰鑰的車。

  他們才走出兩里地,小寶就對黑牛說:「兄弟你先護著車輛先走,我有點事
隨後就到。」

  說完他又打馬往回走。

  巧姐一見小寶又回來了,就問他:「兄弟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什麼事要做
嗎?」

  小寶說:「我是來和姐姐說一聲,那個春花苑的老鴇害的姐姐不淺,我今晚
去把她殺了給姐姐報仇。」

  說完他轉身就走。

  這時候冬兒攔住他非要跟他去。

  小寶說:「好孩子,你在家裡好好地照顧你的母親,路上很危險,你還太小
啊。」

  冬兒纏了小寶半天,小寶怎麼也不答應帶她去。

  最後還是巧姐把冬兒拉住,小寶才脫了身。

  小寶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給他說了。

  黑牛聽了非要跟小寶去,小寶對他說:「我一個人就行了,那婆娘又不會武
功,你好好照看嫂子們。」

  小寶和他約定會面的地方後就和黑牛分了手,他一個人進了京城。

  等到了天黑下來,小寶換了一身夜行衣,用布蒙了面,悄悄地摸到春花苑。

  春花苑裡仍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小寶一看暫時沒機會下手,就找了一個黑暗的地方靜靜地等候。

  到了後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了,小寶才摸出來。

  他抓到一個龜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那龜奴立刻就癱軟在地上:「好漢……大爺……饒命啊,我上……上有……
有八……八……八十……十……」

  小寶輕聲喝道:「快說,那老鴇劉媽在那兒?」

  龜奴顫抖著說:「在……在後院……」

  小寶隨手點了他的穴道,然後他直奔後院。

  到了後院一看,只有一間屋裡亮著燈光,小寶走大窗前往裡觀看,只見劉媽
坐在椅子上,有兩個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個姑娘。

  劉媽一邊端著茶喝,一邊說:「你們兩個給我看著點,別打到臉上。」

  姑娘一聲聲的慘叫,而劉媽卻毫不動心。

  那姑娘也是倔強,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抓,立刻白淨漂亮的臉蛋上有
了幾條血痕。

  劉媽見狀「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惡狠狠地說:「破了相還留著有什麼用
啊,給我往死裡打。」

  兩個龜打手下手就更狠毒了。

  小寶再看不下去了,他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倆打手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小寶手起刀落就將二人結果了性命。

  劉媽一看嚇的魂不附體,小寶用刀尖指著她說道:「你這狠心惡毒的老乞婆
,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你害了,現在我要替她們討回公道。」

  說完刀向前一鬆,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胸膛豁開一個大口子,五臟六府一齊
流淌下來。

  小寶剛要去攙扶那名姑娘,就聽屋外一個女子的聲音:「好賊,竟敢在京城
裡殺人害命。」

  小寶聽了,顧不得那姑娘提刀衝到屋外。

  小寶剛一到院中,就聽屋頂上一聲輕笑:「呵呵,你不怕殺人嘗命嗎?」

  小寶聽了也不答話,他舞刀躥上房頂。

  只見一個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遠處的屋上飛奔,小寶立刻向那人追了過去。

  那人跑的速度並不太快,小寶很快就追上了。

  還沒等小寶說話,那人回過身來從腰上抽出一條金絲鞭向他抽來。

  小寶連連躲閃,仔細一看那人卻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蒙著面,看不清多大歲數,但從她苗條的身材上判斷她的年齡不一定
很大。

  小寶分不清敵友,所以他一直沒還手。

  那女子見狀笑道:「你有本事殺人,怎麼現在卻不敢還手了?」

  她的笑聲很是嬌媚。

  小寶也笑著說:「我是怕傷到你了,看你這麼年青,死了不太可惜嗎?」

  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誰死還不一定呢?」

  說著又揮鞭攻上來。

  小寶這次不在忍讓,他揮刀相迎,倆人打在一處。

  小寶和那女子鬥了一個旗鼓相當,眼看著天快亮了,小寶心裡有事,他虛晃
一招跳出圈外說:「姑娘,我還有事在身,以後在領教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說:「好吧,今天就先饒了你吧。」

  說著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輕攻之高讓小寶望其項背。

  小寶一看,才知道從春花苑出來是人家是讓著他,才讓他追趕上的。

  小寶混出城後,他飛馬狂奔去追趕月琴她們。

  等快到他們約定的會面的地方時,卻看到冬兒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

  小寶追上去說:「冬兒,你怎麼跑出來了你母親知道嗎?」

  冬兒一看小寶,高興地跳了起來。

  可小寶嚴厲的問話讓她有點害怕了,低著頭小聲說:「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小寶一看她眼眶裡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心也軟了,就把她拉上馬,抱在自己
懷裡說:「真那你沒辦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聽了小寶的話,冬兒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等和月琴她們會了面,小寶就把自己如何殺掉劉媽的經過說了。

  當他說起那個用鞭的女子時,大家都相互望了望,誰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
也不知道那女子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夢春說:「我想那女子是沒什麼惡意的,我們還是趕我們的路吧。」

  大家騎馬坐車,繼續前行。

  一直走了四五天,他們進入了山區。

  路更歧曲陡峭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下來。

  有走了兩天,小玉和夢春就病了。

  她倆自小養尊處優慣了,那經過這樣的長途跋涉,風沙侵體,雖然身懷絕技
但走這樣的山路不比她們進京時一路在穿上。

  小寶個她倆把了把脈,知道她們的病沒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因此他們來到一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山村,租用了一家院子住下來。

  山裡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壘的,雖然屋裡陳設簡陋,倒也是挺寬敞的。

  小寶他們收拾好屋子,讓小玉和夢春住下養病。

  然後小寶到山上去給她們採來一些草藥熬成藥湯給她倆喝下去。

  過了兩天,夢春和小玉的病才有了一點起色。

  小寶一直守在她倆身邊,小玉一臉懊悔地說:「看來我真的沒用啊,才走了
這兩天的路就病了,害的大家沒個安寧。」

  小寶在她的臉上摸了摸說:「別這麼說,人吃五穀雜糧,誰不鬧個三災六病
的。你在安心養兩天就好了。你看姑姑,什麼也不多想,好的比你快多了。」

  正說著,就聽院子裡一陣嘈雜的聲音,小寶趕緊出屋觀看。

  只見田家姐妹正對著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安靜不下來,一股
勁的吼叫,連在一邊的黑虎也是上竄下跳的。

  小寶對田香說:「它怎麼了?快讓它靜一靜。」

  田香紅著臉來到小寶身前小聲說:「黑雄在發情啊,可現在上那兒去給它找
一個交配的雌猩猩啊。」

  小寶一聽也泛愁了,他說:「那怎麼辦啊?黑雄過去發情時怎麼辦的?」

  田香說:「過去是一對的,上次在鄭州那個母的讓官兵打死了。」

  小寶想了想說:「能有什麼藥給它吃了,讓它不再發情?」

  田香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藥,公子你能配出來嗎?」

  小寶說:「這我也沒想過啊,不過我倒可以琢磨琢磨。」

  田香一擺手,焦急地說:「那現在怎麼辦啊?」

  小寶沉吟了一下說:「我採藥的時候在山那面的小樹林邊看到一個小水潭,
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領到那兒去,用涼水一泡它,或許能好一點。」

  田香說:「水潭離這遠嗎?我們走了,這怎麼辦啊?」

  小寶說:「你們倆就去吧,這的事不用你管了。」

  田家姐妹帶著黑雄和黑虎,按小寶指點的路徑去了。

  她們翻過山,看到一片小樹林,樹林邊上有一個不大的水潭。

  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裡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見底。

  田家姐妹把黑雄往水潭裡一轟,果然像小寶所說的,黑雄一進涼水裡,身子
被涼氣一激,就安省下來了。

  田香站在水邊,看著這清亮的潭水說:「妹妹,這麼好的水啊,我們好幾天
沒洗澡了,不如在這洗個澡吧。」

  田甜說:「恐怕水太涼了,再說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啊?」

  田香說:「傻妹妹,這荒山野嶺的,那兒來的人啊。」

  說著她就脫了衣服,慢慢走到水裡,她一面往身上撩著水,一面對妹妹說:
「水一點也不涼,你快下來啊。」

  看著姐姐在水中愜意的樣子,田甜心裡也癢了。

  她把衣服脫下來,放在一個石頭上,也跟著姐姐進入水裡。

  姐妹倆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著身子,自從進入山裡後她們已經好幾天沒洗澡
了。

  倆人相互給對方磋著背,田香說:「想不到這地方還有這麼好的去處,早知
道早就來洗一洗了。」

  田甜笑嘻嘻地說:「誰讓你不出門啊,公子早就知道了,可他被兩個心肝的
病攪昏了頭,還顧上給你說這個?」

  田香的臉沉下來,她若有所思地說:「是啊,不知道我們姐妹倆病了,公子
會這樣對我們嗎?」

  田甜可不像姐姐想的那麼多,她一面給姐姐洗著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語氣
說:「會的,公子從不把我們當下人,他很愛惜我們啊。」

  田香閉上眼不再說話,享受著清涼的潭水的洗滌。

  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摸索起來,她對田甜說:「你這
死妮子,怎麼手腳不老實了,還不快停手。」

  田甜把手拿回來說:「我是摸摸姐姐的小嫩穴,怎麼跟別人的不一樣啊?」

  田香說:「怎麼不一樣了?」

  田甜說:「你看別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們怎麼沒有啊?」

  田香臉變的紅紅的,她斥責道:「你竟想些壞事,非問這個幹什麼?」

  田甜說:「我就想問問嗎,人家心裡不明白。」

  田香摟著妹妹說:「好吧,你回去找公子問吧,他可是對付女人最有一套的
肯定能告訴你的。」

  田甜說:「我不去問他了,一問他就又該用他的大肉棍插人家了。」

  田香哈哈笑起來:「他插的你舒服嗎?每次都聽你叫的很厲害啊。」

  田甜做出生氣的表情說:「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樣叫的很厲害嗎?
什麼』使勁啊,用勁插吧,小穴好癢啊』我聽了很肉麻啊。」

  田香聽了羞的滿臉通紅,她不依不饒的用水潑打妹妹,田甜也動手回擊,二
女在水中鬧成一團。

  過了好大一陣子,田甜抵擋不住了,開口向姐姐求饒,田香叉著腰喘息著,
胸前一對白嫩的乳房上下顫動著說:「好,不過得罰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幾
天沒洗了,都快升跳蚤了,你去給它洗洗。」

  田甜拗不過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牽到水裡,給它把身上洗刷一遍。

  那黑虎一邊洗著,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間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陰戶
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癢癢。

  田甜給黑虎洗乾淨後,有和姐姐一起給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

  黑雄已經安靜多了,但它眼裡盯著這對赤身裸體的姐妹花,眼神卻有點不同
尋常。

  而田家姐妹只顧忙自己的,根本就沒注意到黑雄眼神的變化。

  姐妹倆忙碌了一陣後,她們也沒穿衣服就躺在樹林邊的草地上曬著太陽。

  雖然天還有點涼,但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熱乎乎的感到特別的溫暖。

  倆人盡情享受著這溫暖的陽光,暫時不世上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漸漸地倆
人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田甜感到有一個溫暖潮濕的舌頭在舔她的陰戶,她還以為是姐姐。

  就朦朧地睜開眼說:「別鬧了,好姐姐,讓人家在睡一會兒。」

  但那舌頭仍再舔她,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還直想往她的
陰道裡鑽。

  田甜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她猛一驚,仔細一看卻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穴,
而姐姐還在一邊正閉著眼睡呢。

  她伸手在黑虎頭上打了兩下,黑虎也只是動作慢了一下,但並沒停下來。

  黑虎的長舌很靈活,而且它的動作也很嫻熟。

  田甜只掙扎了兩下,就感到下體酸癢難當,一股慾火猛升,小穴變的濕潤了


  她現在好想讓肉棍插進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讓黑虎插入的現實。

  眼看著黑虎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它的又紅又長的肉棍子都快漲出血來了。

  田甜已經好幾天沒讓小寶插她的小穴了,憋了好幾天的性慾被黑虎挑起來,
讓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可面對一隻由自己餵養的愛犬,她還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於是她高聲地叫著:「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田香醒過來,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叉開
著,黑虎正把頭伸到妹妹的陰戶上用舌舔著。

  田香吃了一驚,她立刻一腳把黑虎揣到一邊去,然後摟著妹妹說:「怎麼了
?這畜牲怎麼會這樣啊?」

  田甜一臉的紅暈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這樣。」

  田香不安地問她:「你沒什麼事吧。」

  田甜臉更紅了:「沒什麼,其實挺舒服的。」

  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著田甜的陰戶,眼裡全是渴求的目光。

  而田甜的慾火已經被挑起來了,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過姐姐的手放在自己
的陰戶上田香一面摸著妹妹的陰戶說:「好了,你別這樣好嗎?」

  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著身子叫道:「不嗎,我要肉棍子啊,小穴裡
面癢的難受。」

  她這一動不要緊,把田香的慾火也勾起來了。

  姐妹倆相互自慰了一番後,還是不能解恨,田甜紅著臉說:「姐姐,你說黑
虎的肉棍插進來是什麼滋味啊?」

  田香說:「你想嗎?」

  田甜點了點頭,田香歎了一口氣說:「我也一樣啊,可它不是人啊。」

  田甜扭著身子說:「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姐姐,讓我試試好嗎?」

  田香點了點頭,田甜把黑虎叫過來,她叉開雙腿,讓黑虎把肉棍子伸過來。

  沒想到的是黑虎的動作竟十分的熟練,它撲到田甜的身上,兩隻抓子一下子
就按到田甜的乳房上,紅紅的陽具衝著她白嫩的陰戶一陣亂捅。

  黑虎的陽具撞在田甜的陰戶上,把她的陰唇和陰蒂撞的生疼。

  田香在一邊說道:「它又不是人,你幫它放進去啊。」

  田甜抓著黑虎的陽具放進自己的陰道裡,黑虎的陽具一插到底後立刻開始快
速的縱送著。

  田甜不由地夾緊雙腿,白白的陰唇緊包住了黑虎鮮紅的陽具。

  陰道裡開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來,興奮的田甜嘴裡發出了淫糜地叫
聲:「啊啊……好……啊……」

  在一邊的田香也別妹妹歡樂的叫聲感染了,她撫摸著自己的陰穴,眼裡全是
發情的淫慾。

  在黑虎陽具猛烈地抽插中,田甜很快就高潮疊起了。

  她極力扭動著身子,想把黑虎的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但黑虎的前抓死死地
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雞巴快速的向前挺進,田甜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了
,怎麼能掙脫得了啊。

  眼看著黑虎的舌頭越伸越長,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

  田甜掙脫它的目的是不想讓黑虎把精液射進自己的陰道裡。

  還沒等田甜掙脫出來,黑虎的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就澆灌在她的子宮裡了。

  田甜立刻就被一陣極度地快感擊暈了。

  黑虎的陽具從田甜的陰穴裡退出來,上面沾滿了狗的精液和田甜的淫水。

  早就慾火焚身的田香什麼也不顧了,她抓起黑虎發軟的陽具含在嘴裡。

  沒多長時間,黑虎的陽具又變的又長又硬了。

  田香轉過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讓黑虎趴到她的背上。

  黑虎對這個姿勢很熟悉了,它靈巧地竄到田香的屁股後面前抓搭在田香的背
上,下體的陽具在田香的引導下鑽進了她的體內。

  面對黑虎的侵犯,田香自動配合它擺動身體,嘴裡發出充滿淫穢的呻吟聲:
「啊…啊…使勁……啊……」

  她雙手支著地,把屁股向後沒命地亂頂亂撞,這樣一來,黑虎的肉棍就插的
更深了。

  干到最後,田香再也堅持不住,兩手一軟,趴在地上。

  而黑虎的雞巴則捅得更深了,在田香溫熱的陰精沖刷下,也噴發出了濃濃的
陽精。

  在高潮過後,姐妹倆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後跑到水裡把上上洗乾淨。

  田香看著妹妹說:「妹妹,今天的事誰也別告訴啊。讓公子知道了還不把他
氣壞了。」

  田甜點了點頭,這時候只見黑雄吼叫著衝她倆撲過來,其神態都有點瘋狂了
一對大大的眼珠子通紅通紅的,下面的陽具翹的老高。

  田香一看黑雄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黑雄上來一把就
把她抱住了。

  田香吆喝了兩聲,黑雄不敢再動,可它仍不放開抓子,下面的陽具一翹一翹
的往上直挺。

  田甜看著黑雄如此粗大的陽具,心裡有點癢了。

  她對姐姐說:「姐反正也是這樣了,不如我們和它在一回吧,讓它安靜了不
就沒事了。」

  田香看著黑雄漆黑粗長的肉棍說:「它的傢伙這麼大,我們受得了嗎?」

  田甜說:「我先試試吧,不行就算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抓黑雄的陽具。

  田香怕妹妹受到傷害,她制止住田甜說:「妹妹,還是我先來吧。」

  說著她把黑雄拉到一個石頭邊上,自己靠在石頭上,手抓著黑胸黑黝黝的陽
具對著自己嫩白的陰戶磨擦了兩下,讓龜頭上沾滿淫水。

  然後把陽具一點點地塞進自己的陰道裡。

  黑雄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任主人擺佈著。

  等粗大的肉棍完全插進田香的小穴後,田香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漲得特別難
受。

  她不由得淫叫著,身子扭轉起來而黑雄的雞巴被田香的嫩肉裹的緊緊的,也
是憋漲的難受無比。

  它吼叫著,活動著粗壯有力的肉棍,才幾下就把田香插的癱軟如泥,嘴裡不
停求饒:「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壞了……妹…
…妹妹……快倆幫幫姐……姐姐啊……啊……」

  田甜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雄粗大的雞巴插的紅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
棍讓姐姐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長,每插進去一次,都像要把姐姐的身體刺透了一
樣,她看著都有點怕了。

  她用手指伸進自己的小穴裡,緊緊的肉壁包著手指,這麼小的嫩穴怎麼能讓
黑雄和自己小臂粗細的雞巴猛插啊。

  可姐姐的呼喚又讓她不能不硬著頭皮前去幫忙。

  田甜用裡推著黑雄,黑雄正在勁頭上,怎麼也不肯讓陽具離開田香的嫩穴。

  田甜無奈之下只能掰開雙腿,用自己的小穴來代替姐姐的小穴讓黑雄操。

  黑雄的雞巴一離開田香的陰道,田香才算鬆了一口氣,還沒等她喘息一下,
那邊田甜有被黑雄干的浪叫起來,看來她也受不了黑雄巨大的陽具。

  沒辦法,田香緩了一口氣後,又接替了妹妹讓黑雄猛操,因為她們一個人實
在是無法應付的了黑雄的肉棍。

  接這樣姐妹倆輪番上陣,足足讓黑雄操了一個時辰,才把發情的黑雄制服了
最後黑雄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滿了她倆的陰道,還在她們的身上,臉上
和頭上噴了一片一片的。

  發洩完的黑雄老實地蹲在了一邊,安安靜靜的。

  而黑虎也趴著黑雄身邊沖姐兒倆搖的尾巴。

  田家姐妹躺了好大一會兒,她們感到全身酸軟,沒了一點力氣。

  在休息很長時間後,姐倆到水裡洗乾淨身子,又給黑雄和黑虎洗了洗,這才
踏著夕陽回到小院子去。

  有過了兩天,夢春身上的病基本上痊癒了,而小玉還有點不舒服,小寶準備
在住兩天就上路。

  這時候小村子裡傳來了人們驚慌的叫喊聲,小寶出了院門一看只見天狼幫的
那個蔡天壽正領著三十多個人奔他們的小院子衝過來。

  

                              第三十章 閃電玉手

  小寶根本就沒想到蔡天壽竟能找到這裡來,而且還帶著這麼多的人,看來是
來者不善啊。

  其實蔡天壽一直在盯著小寶,只是在船上沒有得手,他手中一直沒有得力的
干將,等他湊夠了人手,小寶也已經到京城了。

  開始小寶住在月琴的家裡,在這繁華的都市裡是沒法動手的。

  蔡天壽就離開了京城,他知道小寶遲早要離京的。

  果然不出所料,小寶安頓好姐姐後,帶著自己的女人浩浩蕩蕩地奔平遙而來
一路上小寶走的官道上車水馬龍,蔡天壽忍而不發。

  等到了山裡,路上行人漸稀正是天狼幫動手的好機會。

  他本來打算在離這四十多里的野狼谷動手,可沒想到夢春和小玉的病,讓小
寶他們停留在了這個小山村裡。

  蔡天壽帶著七十多人在山谷裡等了好幾天也沒見人來,把他氣的大罵探子。

  最後他把人馬分成兩部分,一路往北,看小寶是不是從那條路上走了,自己
親自領著三十來人順道搜尋下來。

  他們一進這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子,就發現了小寶他們的車馬,立刻就向
小寶住的院子殺來。

  小寶一看蔡天壽他們殺了過來,他立刻抽出墨月刀擋在院門口。

  蔡天壽領人來到小寶身邊停下來,蔡天壽沖小寶一抱拳說道:「羅公子別來
無恙啊,蔡某上次和公子談的,想必公子考慮過了吧?」

  小寶一陣冷笑道:「要我投降天狼幫,除非是你們的幫主在我面前自盡身亡
才行。」

  蔡天壽臉上一黑喝道:「給臉不要臉,看來你是活膩了。」

  說完他後退了兩步,身後閃出兩個四十多歲的人,他們一身的綠衣,每人手
持一把紫金鉤。

  他倆往小寶身前一站,冷冷地說:「小娃娃,廢話少說,快上來送死。」

  還沒等小寶說話,他身後跑出來了黑牛、月琴等人。

  黑牛一看是天狼幫的人怒吼一聲,揮舞著雙斧就要衝上去。

  小寶一把攔住他說:「兄弟你先別急,先讓哥哥試試這倆傢伙。」

  說著他一擺墨月刀說:「兩位領教了。」

  小寶和二人一交手就感覺不大對頭,他總以為二人是蔡天壽的手下,武功不
一定比蔡天壽高了,沒想到這倆人的功夫比蔡天壽高多了,才幾招小寶就落了下
風。

  這兩個綠衣人被稱為「陰山雙鉤」,單一個人的功夫不太厲害,但他倆練的
功夫是最講配合的,雙鉤相互配合默契的話,威力增大豈止十倍。

  倆人功夫隨高但在天狼幫的職位卻在蔡天壽之下,因此三人都看對方不順眼
,相互拆台的事經常發生。

  小寶和陰山雙鉤鬥了三十多招,他漸漸看出了陰山雙鉤的招法,這倆人全靠
相互的配合,如果傷了其中一個人,剩下的那一個就不足為慮了。

  黑牛一看小寶快支持不住了,他虎吼一聲,揮動雙斧上來助戰。

  雖然加了黑牛,可陰山雙鉤依然穩居上風,小寶和黑牛仍是窮於應付。

  小寶看了看眼前的形勢,如果不能把這兩個傢伙置於死地的話,他們今天就
危險了。

  小寶一想:看來只有用暗箭傷他了。

  想到這兒,小寶故意裝出慌亂的樣子,讓陰山雙鉤放鬆一下警惕。

  就在陰山雙鉤認為自己穩操勝券時,小寶的刀尖向他面前的一個傢伙一指,
手一按機關,一隻小短箭從刀柄中飛出。

  這是小寶第二次用暗箭了,上次中箭的周堂主已經死了,陰山雙鉤根本就不
知道小寶還有這一手,他來不及躲閃,小箭一下子就釘在他的胸上。

  那傢伙叫了一聲:「哥哥,我中箭了。」

  說著他的招術就慢了下來。

  小寶對黑牛喊道:「你逼住他。」

  黑牛雙斧揮舞,逼住陰山老大不能去解救他的兄弟。

  小寶趁機連用辣手,陰山老二立刻讓他打的連連倒退。

  倆人的配合一散,他倆單打根本就不是小寶和黑牛的對手,場上的形勢了刻
發生了逆轉。

  蔡天壽一看陰山兄弟不行了,他向前邁了一步想去解救。

  但一想這二人平日對自己陽奉陰違,一心想取自己而代之,現在正是除去他
倆的好機會。

  何況自己身邊還有三十對個人,比小寶他們多出三倍來,怎麼也能把他們產
除了。

  想到這兒他剛跨出一步的腳就又收回來了。

  陰山老二和小寶打了沒幾下,他感到傷口奇癢,呼吸也變的困難了。

  就沖老大喊道:「箭上有毒,我不行了。」

  說完一口血從嘴裡噴出來,眼前一黑,雙臂再使不出勁了,小寶上前一刀就
把他攔腰斬成兩段。

  聽了兄弟的慘叫,老大一分神,被黑牛一斧砍下半拉頭顱來。

  黑牛蹭了蹭斧子上的血跡喊道:「還有誰上來送死啊?」

  蔡天壽向前走了兩步,用譏諷的語氣說:「好好,羅公子的暗箭傷人的本領
讓在下佩服啊。」

  羅小寶哼了一聲道:「那裡,那裡,比起貴幫來差多了。你帶這麼多人,不
是車輪戰就是以多取勝,也不見得多光明磊落吧。」

  蔡天壽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咱們看誰能活著出
了這個小村子吧。」

  說完一揚手喝道:「給我上。」

  他身後的幫眾拔出刀劍,狂叫一聲衝上來。

  小寶早就有了計較,他一橫刀喊道:「月琴,快讓大家退進院子裡。」

  小寶和黑牛斷後,大家一起退到小院裡。

  院子了空間狹小,小寶和諸女就已經快把院子站滿了。

  天狼幫雖然人多,但他們卻不能一下都衝進院子裡,人數上的優勢一下子抵
消了不少。

  雖然有幾個幫眾奮勇殺了進來,但沒幾下就被小寶和黑牛打的落花流水,扔
下了四具屍體跑了出去。

  蔡天壽一看勃然大怒,他沖手下喝道:「給我放火燒房,把牆給我扒倒。」

  可在這山裡的院牆和房屋都是山上的青石壘的,屋頂是整根的石條。

  急切間也點不著火,而厚重的院牆也不是那麼容易推倒的。

  小寶一看暫時沒什麼危險,他和月琴商議怎麼擺脫眼前的局面。

  月琴苦笑了一下說:「能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有人來幫我們。不然的話我們
怎麼能對付得了這麼多的人啊。」

  黑牛說:「管他娘的,我看先衝出去殺個痛快再說。」

  鑰鑰拍了黑牛的腦門一下說:「你就知道殺殺的,現在小玉妹妹的病還沒好
怎麼衝出去殺啊。我看這樣吧,等到天黑了我們再往外衝。」

  小寶搖頭道:「他們是不會讓我們等到天黑的。我看這樣吧,天狼幫主要是
想抓我,讓我先衝出去把他們引開。然後你們再往外衝,這樣把握還大一點。」

  聽了小寶的話,大家一起搖頭反對。

  月琴拉著他的手說:「不行,這樣你太危險了。」

  小寶滿有把握地說:「沒關係的,我看天狼幫這些人沒什麼高手了,只有那
個蔡天壽還厲害點,我把他們引開後,你們就能很順利的脫險了。如果大家走散
了,就到平遙羅大哥家會齊。」

  正說著,天狼幫的人有翻牆衝進來,大家顧不上在做商議,都擺開兵器迎敵


  天狼幫依仗人多勢眾,拚命往院子裡沖,小寶他們抵擋不了,只能往屋子裡
退。

  看到這危機的場面,小玉拖著病體也要衝出來幫忙,夢春死死攔住她,而冬
兒卻仗著人小靈活,用小彈弓連連打傷好幾個天狼幫的人。

  小寶一看情況危機,如果再不把天狼幫的人引開的話,大家被逼進屋裡也就
只能束手就擒了。

  就在他面前的兩個天狼幫的人被冬兒用彈弓打傷前額時,小寶虎吼一聲,連
續兩刀把二人砍倒,然後他迅速跳上院牆,向後山跑去。

  蔡天壽根本就沒想到小寶會丟下他的女人自己一個逃跑,他情急之下狂叫一
聲:「攔住他。」

  但小寶的行動太迅速了,外面的那幾個人根本就阻攔不住他。

  蔡天壽昏了頭,顧不上再圍攻院裡的月琴她們,他親自帶著十幾個人追趕小
寶。

  小寶本來可以迅速的逃脫掉,但他怕蔡天壽回過頭來去對付月琴她們,因此
他不敢跑的太快了。

  就在他剛翻過一座小山頭,蔡天壽就領人追了上來。

  十幾個人把小寶團團圍住,生怕他再次跑出去。

  小寶獨自迎戰這麼多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本來一個蔡天壽就夠他應付了,何況還有十幾個幫忙的天狼幫的歹徒。

  幸好天狼幫的人都懼怕他的暗箭,不敢和他正面對敵,才使小寶暫時還能應
付得了。

  小寶也是暗暗叫苦,看來憑自己一個人是殺不出去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月琴她們能把村裡的天狼幫的人殺淨,然後來幫自己一下,
但這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而他刀柄裡的暗箭就剩一枝了,雖然他想用箭射殺蔡天壽,可蔡天壽早就有
了防備,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小寶又支持了半個時辰,他都有點精疲力竭了。

  就在這時,又有七八個天狼幫的人跑過來,他們一見蔡天壽就哭訴道:「蔡
使者,村裡的娘們全跑了,我們抵擋不了,被她們傷了不少兄弟。」

  蔡天壽氣的七竅生煙,他一看小寶快招架不住了,心想:「這個最主要的捉
住了就行。」

  因此他指揮手下人全力猛攻,要制小寶於死地。

  小寶一聽月琴她們安全了,心裡一寬,立刻精神了許多。

  但畢竟打鬥了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是體力不支了。

  就在這時候,只聽一聲嬌喝:「天狼幫的賊人休在再傷人,看看姑奶奶的厲
害。」

  隨著喊聲,一個身著紫衣的年青女子策馬從山下奔來。

  姑娘的馬好快,很快就來到天狼棒賊人的跟前。

  蔡天壽一擺手,七八個人向那姑娘圍過去。

  大家一看那姑娘貌若天仙一般,忍不住說起了風涼話:「唉,我說哥啊,我
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娘們呢,咱們把她活捉了,大家痛快痛快。」

  立既就有人隨聲附和:「好好,這注意不錯,我看這小妮子恐怕還是原裝貨
。好久沒操女人了,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竟有這樣的妞送上門來。」

  那姑娘聽了大怒,她揚起手中的金絲軟鞭喝道:「無恥賊子,我看你們還敢
再胡言亂語。」

  聲到鞭到,只見她的金鞭如游動長蛇一般,很快就擊倒了兩個人蔡天壽一看
那姑娘出手不凡,他捨了小寶來迎那紫衣姑娘。

  那女子一看蔡天壽過來了,並不理會他,只是虛晃一鞭,縱馬向裡衝去。

  蔡天壽仍緊纏著姑娘,怕她和小寶匯合到一快。

  但姑娘仗著馬力,逐漸挪到裡小寶很近的地方。

  蔡天壽領著幾個人拚死攔阻,不讓那姑娘在靠近小寶一步。

  被圍攻的小寶真的是精疲力盡了,他身子打晃,堪堪支持不下去了。

  那姑娘一看,銀牙一咬,捨了自己的坐騎,從馬背上一個縱身,像燕子一樣
躍到小寶身邊。

  蔡天壽沒想到這姑娘竟有這麼好的輕身功夫,一看她和小寶匯合在一起,心
了很是憤怒,他喝令手下加緊圍攻,不給小寶喘息的機會。

  但那女子的功夫不同凡響,在前檔後接把小寶護住,小寶乘機調息體內的真
氣,讓自己緩了一口氣。

  雖然有那姑娘幫忙,可小寶感到形勢並不樂觀,他已經沒了力氣,而姑娘雖
武功高強,但畢竟寡不敵眾,如果再不脫困的話,還是會被天狼幫擒拿住的。

  果不出小寶所料,天狼幫在蔡天壽的帶領下一陣兇惡地猛攻,漸漸又快取得
上風了。

  小寶對那姑娘說:「這位姑娘,我們必須趕緊衝出去,不然的話就跑不了了
。」

  姑娘的金絲鞭上下揮舞,試圖殺開一條血路,可天狼幫的人圍困很緊,讓她
沖了兩次都無功而返了。

  那姑娘暗想:「看來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

  想到這兒她的鞭在空中耍了幾個花樣,讓她眼前的兩個天狼幫的人看的眼花
撩亂,就在對方一分神之既,她左手出手如點,兩柄極小的飛刀射進二人的胸膛


  那兩個天狼幫的人沒哼一聲就滾下山坡。

  別人天狼棒歹徒都是一驚,還有幾個人不由叫道:「啊,』閃電玉手』。」

  小寶和那姑娘就要這一瞬間,他倆趁別人還沒補上死去的那兩人的空檔,飛
身從那兒衝了出去。

  蔡天壽氣急敗壞地領著人追下來,小寶和姑娘一直向山下跑去。

  姑娘的輕功特別得高,很快就跑出老遠。

  而小寶已是渾身無力了,他被那姑娘遠遠落在後面眼看就讓蔡天壽追上了。

  姑娘折回身來到小寶身邊,她揚手向追過來的敵人射出兩柄飛刀。

  天狼幫的人追勢緩了一下,姑娘拉著小寶接著跑。

  就在這時候,一個天狼幫的傢伙騎上那姑娘的馬追下來,姑娘一看一聲呼哨
,馬高高躍起把天狼幫的歹徒摔了下來。

  姑娘對小寶說:「咱們騎馬跑。」

  她又一聲呼哨,馬向她倆跑過來。

  蔡天壽看出了姑娘的意圖,他搶上一步,一掌把姑娘的馬擊倒。

  把姑娘心疼的就要回去和他拚命。

  小寶說:「先別管馬了,他們人太多,回去只有送死。」

  姑娘眼含淚水道:「我們跑到那兒算完啊,遲早會被他們追上的。」

  小寶現在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再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小水潭邊有一小片樹林,到了那裡面就能和天狼幫的人再
周旋了。

  他趕緊對姑娘說:「山坡那一邊有一片樹林,我們去那兒吧。」

  姑娘點點頭,倆人掉頭向小寶說的樹林跑過去。

  蔡天壽一直在他們身後面追趕,可是天狼幫的人很怕姑娘的飛刀,誰也不敢
搶先迫近。

  當距離一近了,姑娘就回身發兩柄飛刀。

  這樣一來小寶和那姑娘很順利的鑽進了那片樹林裡。

  一進樹林就是小寶的天下了,他和姑娘的輕身功夫都很不錯,而天狼幫的人
又無法在樹木中圍攻他們倆。

  眼看著小寶和姑娘跑進樹林了,蔡天壽猶豫起來,事情到了現在讓他很是懊
悔不該從村裡追趕小寶,只要抓住那寫女的,小寶自然是跑不了了。

  看著密密麻麻的樹林,他像輸極了眼的賭徒一樣命令手下:「給我進去搜,
一頂要抓住他們。」

  眾人不敢違抗,大家戰戰兢兢地鑽進林子裡。

  沒多一會兒就聽一聲慘叫,大家過去一看是一名幫眾被殺了。

  還沒等回過神來,別處又響起了慘叫聲。

  就著樣不大一會兒就有六個人被小寶和那姑娘殺死,嚇的大家都跑出了樹林
子。

  蔡天壽的眼都紅了,他損兵折將竟沒撈到半點好處,回去怎麼交代啊。

  這時一陣山風刮到他身上,他立刻想起了一個惡毒的注意。

  沖手下喊道:「給我放火把這片林子燒了,燒死他們。」

  歹徒們放起火來,在山風的吹助下,火勢越來越大。

  姑娘一看有點沈不住氣了,她對小寶說:「我看我們還是殺出去吧,不然會
被燒死的。」

  小寶毫不慌亂地說:「衝出去也是死,我自有辦法。」

  說著他把姑娘領到水潭邊上,找了兩根蘆葦管說:「咬著它,我們躲到水裡
去。」

  蔡天壽帶著人在燃燒的林子周圍看了看,見火燒大了還沒見二人跑出來,認
為這次必把二人燒死無疑了。

  他對手下人說:「他們恐怕燒死了,我們走,去捉那些娘們去。」

  說著領著歹徒全走了。

  火漸漸地熄滅了,小寶和姑娘從水裡露出頭來。

  天空中還飄著一絲煙塵,那片茂盛的小樹林變的滿目瘡痍。

  小寶向周圍看看,確認天狼幫的人都走了,他才和那姑娘從水裡鑽出來。

  倆人站在水邊,看著七零八落被燒的漆黑的樹幹,小寶說:「真是死裡逃生
啊,要不是姑娘相救,在下早就遭了天狼幫的毒手了。」

  姑娘抹了抹臉上的水說:「不用謝啊,我本來就是天狼幫的對頭。」

  小寶看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拔出墨月刀對姑娘說道:「小心,接招。」

  然後一刀慢慢向姑娘砍去。

  姑娘大驚,一看刀來了立刻向後推了一步說道:「你為什麼這樣?」

  小寶並書答話,仍然向她攻去。

  姑娘大怒,抽出金絲鞭來回擊。

  倆人過了十來招,小寶高喊一聲:「好,請住手。」

  姑娘怒目而視道:「怎麼,你還有什麼事?」

  小寶收起刀沖姑娘一抱拳道:「京城一別,姑娘別來無恙啊?」

  姑娘聽了,也想起來那天晚上在春花苑倆人比試過功夫。

  剛才一直在對付天狼幫的人,對小寶的招術並沒太在意。

  現在經小寶一試。

  姑娘也想起來了。

  她受起鞭子說:「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怎麼回到這裡來啊?」

  小寶說:「我去平遙看一個朋友,走到這的小村子碰上了天狼幫的人。姑娘
和天狼幫的人有仇嗎?」

  姑娘點了點頭說:「我的一個師兄就是被天狼幫的人害死的。」

  小寶這時仔細打量了姑娘兩眼,只見姑娘面若桃花,其美艷竟能和月琴不相
上下,剛從水裡出來,薄衫緊貼著身子,顯得身材曲線優美。

  高聳的乳峰,渾圓的臀部一及修長的玉腿散發出逼人的誘惑力。

  小寶看著呯然心動,他的肉棍有點發燙了,可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緒,不
讓自己太過失態。

  小寶一抱拳說:「既然我們是同路之人,請問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臉一紅,她看小寶英俊瀟灑,超凡脫俗的人兒與眾不同,心裡有點蕩漾
了。

  自她行走江湖以來還沒見過這樣出眾的男子,沒想到在這荒山之中竟能碰到
他。

  見他問自己的姓名,她心跳的更厲害,臉也更紅了。

  猶豫一下後說:「我叫白玉蓮,你叫什麼啊?」

  小寶笑道:「我叫羅剛,白姑娘,我天狼幫的人叫你』閃電玉手』,真的是
你嗎?我可是久聞大名了。」

  白玉蓮聽了心中暗暗得意,她嘴裡卻謙遜地說:「那裡啊,那都是朋友瞎叫
的。」

  這時候一陣山風吹來,倆人都感到一陣寒冷。

  小寶說:「我們得趕快把身上的衣服烤乾了,不然會得病的。」

  說著他劃拉來幾根正燒著的木棍,把它們架起來,火苗把身上烤的熱熱的,
不停地冒著白氣。

  玉蓮抖了都裙子,綢緞的長裙很快就干了許多,可裡面的褲子仍是潮濕無比
緊裹在大腿上感到特別地彆扭。

  她想了想,對小寶說:「羅大哥,請你轉過身好嗎?」

  小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是說:「好啊,我正好烤烤後背。」

  說著他扭過身子,被對著白玉蓮。

  白玉連脫下身上的褲子,下身只單吊著一條長裙了。

  她用火烤著水濕的褲子說:「好了,你轉過來吧。」

  小寶轉過身,一看玉蓮手裡那著一條褲子,知道她剛才是在脫衣了。

  小寶瞄了玉蓮的下體一下,薄薄的長裙下彷彿露出兩條潔白細嫩的玉腿來。

  小寶不敢正視她,只好默默低下頭來撥弄著柴草。

  天逐漸黑了下來,火光把玉臉嫩白的臉映的紅彤彤的。

  小寶說:「玉蓮姑娘你的衣服干了嗎?我現在必須要上路了。」

  玉蓮看著著急的樣子,心裡有點不解地問:「怎麼了?什麼事那麼急啊?」

  小寶苦笑道:「天狼幫的人現在可能去追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在這兒等下去
了。」

  玉蓮一聽從地上跳起來說:「你怎麼不早說啊,我們快走吧。」

  說著她顧不上穿上褲子,起身就走。

  她來到自己被蔡天壽擊斃的座騎前,看了看沉默了一小會兒,從馬鞍上取下
包裹被在肩上。

  倆人先回到小村裡,村裡一個人也沒了,小寶想了想說:「我和她們約好了
去平遙,她們可能往那兒去了,姑娘你要去那兒啊?」

  玉蓮說:「我沒什麼事,既然你去那兒,我也有一個師姐住在那兒,我們一
起走吧,我就去看看師姐。」

  倆人摸黑走在山路上,玉蓮從包裹裡拿出乾糧來分給小寶吃。

  倆人邊走邊聊著,當玉蓮聽小寶說他在江南殺死了天狼幫的周堂主時,真的
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啊,想不到你竟能殺掉天狼幫的堂主,真是了不起啊
。」

  小寶連連謙遜了兩句,倆人越說越近乎,白玉蓮最後說:「羅大哥,小妹有
一事相求啊?」

  小寶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那還用求啊,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遵命。」

  白玉蓮期期艾艾地說:「我想……我想認你做哥好嗎?」

  小寶聽了滿心歡喜,他高興地說:「有你這樣的好妹妹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好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好妹妹了。」

  白玉蓮聽了面帶羞澀地低下頭說:「那你以後可要照顧我這個妹妹啊。」

  天太黑,倆人又走的很急,小寶沒有看清玉蓮臉上的神情。

  其實玉蓮對小寶已經是一見傾心了,可他聽說小寶已經有了妻室,她不在好
意思明裡向小寶說出來,只能先想辦法接近他了。

  雖然春天將盡,可山裡的夜晚也是相當冷的。

  玉蓮只光著兩條腿單穿一裙子感到一陣陣冷風到自己的下體,身子不由地只
打哆嗦。

  她實在是冷的不行了,就對小寶說:「哥,你等一下,人家好冷啊,讓我把
褲子穿上。」

  說到這兒,臉上羞的通紅通紅的。

  小寶一聽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停下腳步,讓玉蓮穿褲子。

  玉蓮對他說:「哥你扶我一下。」

  小寶伸手扶著玉漣的肩頭,玉蓮故意把裙子撩的很高,有意讓自己一條雪白
修長的玉腿暴露在小寶眼前。

  月光照在玉蓮美麗的腿上,更顯得她的玉腿粉嫩誘人,小寶看了,心裡不由
敲起了小鼓。

  玉蓮慢慢穿好褲子,一看小寶仍呆呆地看著她,她臉上大羞,輕聲說:「哥
我們走吧。」

  小寶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前疾駛而去。

  倆人一直走到天光大亮也內追上月琴她們,小寶怕她們出了什麼意外,他心
急如焚。

  玉蓮安慰他道:「哥,你先別急啊,說不定她們走的太快了,我們還沒追上
她們。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買兩匹馬,不然這樣下去太累了,更趕不上了。」

  小寶可以說一天一夜沒休息了,他早就疲憊不堪了。

  倆人又往前走了大半天才來到一個比較大的集鎮上。

  玉蓮說:「哥,看你累的樣子,不如我們先去吃一點東西,打聽一下嫂子們
的下落再說。」

  小寶是真的累的不行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好吧,我們先去吃點飯
然後看看能不能買到兩匹馬。」

  他倆來到臨街的一個酒樓上,酒保把他倆讓進去後,一面擦著桌子一面說:
「公子爺,少奶奶吃點什麼啊?小店可以是是應有盡有啊。」

  小寶聽了不由地笑起來,玉蓮羞的滿臉潤紅,她喝道:「快上些你們這拿手
的飯菜來,那來的那麼些廢話啊。」

  一看玉蓮生氣的樣子,酒保嚇的點頭哈腰道:「是是,我這就去給少奶奶上
菜。」

  說著他轉身跑進灶堂裡。

  小寶笑瞇瞇地看著玉蓮說:「那酒保的嘴可真能行啊。」

  玉蓮瞪了他一眼道:「是嗎?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佔了便宜啊?」

  小寶說:「你也不虧啊,從妹妹變成奶奶了。」

  玉蓮聽了正要發作,那酒保端著一個大食盤走過來,在他們的桌上擺滿了酒
菜。

  小寶真是餓急了,他也不顧玉蓮在面前了,一陣猛吃猛喝把肚子添飽了。

  玉蓮卻是細嚼慢咽地吃著,小寶放下筷子說:「妹子你先慢慢吃,我向酒保
打聽一下月琴她們的消息。」

  說著他來到櫃檯前對酒保說:「店家,我問你一件事。」

  酒保說:「公子有什麼事儘管說,小的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

  小寶說:「你有沒有看到幾名女子從這裡過去啊?」

  酒保說:「回公子的話,在一大早有幾個女人從這經過,不過裡面還有一個
黑大個子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打聽的人啊?」

  小寶又詳細詢問了這幾個人的情況,酒保把自己看的都說個小寶。

  小寶確信這些人就是月琴她們,而且她們還很安全。

  白玉蓮吃飽飯走出來,小寶說:「我們不用急了,月琴她們現在沒事。」

  玉蓮擦了擦手說:「那好啊,酒保,這能不能買到馬匹啊?」

  酒保說:「這到有一戶馬販子,你到他那兒看看去吧。」

  玉蓮給的飯錢,按酒保的指點來到馬販子家裡。

  他們在那看了看馬,實在都不是能跑的好馬。

  馬販子一見有主顧上門,豈能輕易放了這筆買賣,他對小寶說道:「我朋友
那兒有兩匹好馬,我現在就去給你們牽來。」

  小寶說:「那我們一起去吧。」

  馬販子說:「他住的遠了點,公子如果能等的話,我明天一早就能趕回來,
現在天也快黑了,公子不如先住下,明天一早上路也不遲啊。」

  小寶一想月琴她們平安無事,自己和玉蓮都累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一下了。

  就讓馬販子趕緊去給他們牽馬,自己領著玉蓮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來。

  經過一天的奔波,他們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小寶讓店家燒了幾桶熱水,好
好地洗了洗身上。

  當小寶一身輕鬆地躺在床上的時候,這才感到身上自在了許多他閉目養神,
暗自調息體內的真氣。

  過了一會兒,玉蓮推門進來。

  她坐到小寶身邊說:「哥,你是不是太累了?讓我給你按摸一下吧。」

  小寶睜開眼說:「不用了,我好多了。」

  倆人閒聊起來,小寶抓著玉蓮又紅又白的小手說:「妹妹,真想不到你的名
頭這麼響亮,是誰給你起的閃電玉手這個名字啊?」

  玉蓮臉上一紅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人見了我都這麼叫我。」

  小寶說:「是不是你的手法很快,讓別人防不勝防?還是你的手太美了?讓
人見了很喜歡啊。」

  玉蓮笑了笑說:「都不是,可能是我的飛刀很快吧,很少有人能躲開的。」

  小寶好奇地說:「妹妹讓我看看好嗎?」

  玉蓮擰不過他,只能露了一手。

  只見她皓腕一抖,兩柄小飛刀象箭打的一樣射到對面的牆上。

  小寶伸著舌頭說:「真了不起啊。」

  他抓起玉蓮的嫩手仔細看了看說:「妹子你這麼美麗的小手竟有這麼好的功
夫啊。」

  說著他的手不停地在玉蓮的玉手上揉捏。

  玉蓮感到心裡一陣發慌,她本來就渴望能讓小寶喜歡自己,現在小寶不住地
玩弄她的玉手,一下子勾起了她內心的情感。

  玉蓮雖然臉上發燒,可她仍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明眸直看著小寶。

  小寶握著玉蓮雪白如玉的雙手,他還沒見到過這樣美麗的小手,握上去柔若
無骨,皮膚細白滑嫩,十根手指如同剝淨的蔥根,指甲上的紅色豆蔻艷麗動人。

  小寶愛不釋手地揉著玉蓮的手,嘴裡還小聲嘀咕:「妹妹,我好喜歡你的手
,真是太漂亮了。」

  小寶見玉蓮沒反應,他以為玉蓮生氣了。

  抬頭一看,玉蓮真用她那雙動人的雙眼深情的注視著他,小寶不由地呆住了


  看著玉蓮美若天仙的面孔,小寶的心一陣猛跳。

  他本來就對女人有特殊的興趣,這樣漂亮的人兒在他眼前,他怎麼能不動心
啊。

  小寶的手在玉蓮的手上摩挲著,玉蓮就感到一股熱流從手心傳到身上。

  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呼吸也變的有點急促了。

  小寶用一雙勾魂的眼神望著玉蓮,嘴裡用帶磁性的生音說:「妹子,你真美
啊。」

  經不起誘惑的玉蓮倒向小寶的胸前,她把頭靠在小寶的胸膛上。

  一陣少女身體散發出的幽香直撲向小寶的鼻孔。

  使小寶一陣心猿意馬,他的手緊攔住玉蓮細嫩的腰身,低頭吻向她的鮮紅的
櫻唇。

  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小寶的舌頭靈活的鑽進了玉蓮的小嘴裡。

  從玉蓮親吻表現的動作看,她這是頭一次被男人親吻,沒有技巧,只是緊閉
著雙眼,任小寶的舌頭在她嘴裡探索。

  小寶的手開始伸進玉蓮的衣服內親近她的肉體,玉蓮剛洗了澡,上身只穿一
個大褂,下身吊著一條長裙,裡面什麼也沒有了。

  小寶的手可以很利索的在她的身上遊蕩了。

  小寶的手按在玉蓮乳房上,輕快地上下揉動著。

  玉蓮的乳房圓滑高挺,硬硬的乳頭鑲嵌在玉峰最高處。

  她的玉乳滑膩細嫩,不在月琴以下,其豐滿碩大,則更勝月琴一籌。

  小寶貪婪地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

  乳波蕩漾之際,玉蓮也跟著喘息起來:「啊……啊哈……好難受……快……
快鬆手啊……等……等一下……」

  小寶的手沿著她光潔的小腹向下摸來,嘴裡說著:「妹子,你的胸好嫩,好
軟啊,摸起來真的很舒服啊。」

  玉蓮聽了小寶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啊,哥,你好壞啊,你怎麼就這樣欺
負你的妹子啊。」

  小寶的手伸到玉蓮的雙腿間,開始撫摸她更妙不可言的陰戶了。

  他的手指在玉蓮的兩片陰唇間劃來劃去,玉蓮的陰穴裡不停地湧出晶瑩的愛
液來。

  小寶不斷地調笑道:「妹妹,你這兒摸著就更柔軟、更舒服了。不過你這怎
麼流了這麼多的水啊,看,把你的裙子都濕了。」

  玉蓮脹紅了臉,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息道:「啊,你好壞啊,討……討
厭啦,你……你怎麼能摸……摸妹妹的那個地方啊?」

  小寶的手動的更快了,他仍不依不饒地說:「告訴哥,你怎麼流了那麼多的
水啊?」

  玉蓮更是羞愧難當了,她小聲呻吟著:「別……別了,我……我的身體……
已經……已經……」

  小寶追問一句:「已經怎麼了?」

  玉蓮不再說話,只是瘋狂的扭著身子,不過她下體的水更多了。

  小寶解開她身上的衣服,讓她勻稱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玉蓮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一絲不掛的展示自己,她雙手捂著臉緊緊地閉著雙眼


  小寶欣賞著玉蓮光彩奪目的嬌軀,玉蓮完美無缺的身體讓小寶的肉棍變的堅
硬無比,他恨不能立刻上去壓到玉蓮身上,瘋狂地猛操她一回。

  就在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時,他想起了月琴她們,現在還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還
會有危險,而自己卻在這舒舒服服地幹別的女人。

  想到這,小寶冷靜下來,他整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玉蓮躺在床上在等著小寶的愛撫,可半面沒有動靜。

  當小寶出了房門時,玉蓮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哭了好大一會兒,抓起一個被單裹在身上出了房門,一看小寶正站在院中
,她過去拉住小寶的手說:「哥,我們回屋去吧。」

  小寶抬頭看了看滿天的星斗,又看了看玉蓮滿臉的淚痕,歉意地說:「妹子
我對不起你啊。」

  玉蓮什麼也沒說,她拉著小寶來到屋裡。

  等小寶坐到床頭上,玉蓮扔掉身上的被單,赤裸裸的身體偎進小寶懷裡說:
「哥,我不怪你,誰讓我們這麼晚才相識啊。我知道你有嫂子了,我也想嫁你,
就是做小也甘心。」

  小寶愛憐地抱住她說:「你不要這麼委屈自己。」

  玉蓮斬釘截鐵地說:「寧為英雄妾,不為庶人妻。我白玉蓮一定要嫁給你,
哥,你願意要我嗎?」

  小寶說:「你這麼好的姑娘怎麼不想要啊,我敬重你,剛才才沒站你的便宜
我不把你看的太隨便了。」

  玉蓮聽了小寶的話,心裡很滿意。

  她緊抱著小寶說:「哥,今晚我就在你懷裡睡。」

  一夜無話,第二一早小寶就和玉蓮找到馬販子。

  那馬販子還真的找來兩匹上等的好馬,小寶給了馬錢,他身上都是千兩的銀
票。

  那馬販一看說:「我可找不回啊。」

  小寶翻身上馬說:「那就不用找了,下次再到你這來買馬時就不給錢了。」

  說著和玉蓮一齊加鞭而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39 編輯 ]
2011-11-18 02: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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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羅家大院

  小寶和玉蓮快馬加鞭,一路追趕下來。

  那馬販子果然給他倆找來的是兩匹好馬,跑起來又快又穩。

  他們一直馬不停蹄的跑了兩天,在進入一個山谷時,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
陣的拚殺聲。

  小寶和玉蓮催馬過去一看,見蔡天壽正帶著二十多個天狼幫的人在圍攻月琴
和田家姐妹。

  月琴看上去已經是沒多少力氣了,她的寶劍出招緩慢無力。

  田家姐妹倆也沒好多少,要不是黑雄和黑虎這對靈獸幫忙,恐怕她們早就支
持不下去了小寶一看不見鑰鑰和黑牛她們,不知道她們出了什麼事。

  小寶催馬上前高喊一聲:「月琴姐,我來了。」

  他這一聲高喊,不但讓月琴精神一振,更讓天狼幫的人感到膽寒,沒想到小
寶竟沒死,而且閃電玉手也跟來了。

  蔡天壽暗暗叫苦,他感到自己真的太不順利了,幾次劫殺小寶都沒成功,而
且還是損兵折將,這樣回到總壇是沒法向幫主交代的。

  他硬著頭皮迎上來,小寶對玉蓮說:「妹子,你快去幫月琴姐姐。」

  說著他舞動墨月刀殺向蔡天壽。

  月琴抖擻精神,揮動著金絲軟鞭殺向天狼幫的人。

  她知道要想贏得小寶和他夫人的好感,必須要有讓人信服的本事。

  她掙掙表現著,一條軟鞭如同飛舞的金蛇,把天狼幫的人打的七零八落。

  月琴幾個起落就來到月琴身邊,一看田家姐妹一身丫環打扮,就知道了她倆
的身份。

  她先沖月琴施了一禮說:「姐姐受累了,這些賊人就交給妹妹吧。」

  說完她連用絕招,長鞭狂舞,飛刀四射。

  天狼幫的人早就人困馬乏了,讓她這個生力軍一陣宰殺,扔下了五具死屍後
就一哄而散了。

  蔡天壽看在眼裡,他長歎一聲虛晃一招後也飛身逃走了。

  小寶來到月琴跟前,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姐姐你沒受傷吧,鑰鑰她們在
那兒啊?」

  月琴靠到小寶身上疲憊地說:「我讓黑牛保護著她們先走了,小玉的病又厲
害了,鑰鑰身上也不太方便,沒和我在一起。」

  小寶一聽鑰鑰她們還安全,他的心放下一大半。

  月琴說:「這位姑娘是誰啊她的武功好高呀。」

  小寶說:「這是我的義妹,她可是鼎鼎有名的閃電玉手白玉蓮姑娘。」

  玉蓮臉上一紅說:「姐姐你別聽哥瞎說,我怎麼會鼎鼎有名啊?」

  說著她這才仔細打量起月琴來,一看月琴雖然身行疲憊,滿身汗水,可身上
透出一股端莊幽靜、超凡脫俗的美來,玉蓮平時自負美貌,尋常的美女都被她認
做不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現在一看月琴頗覺自己不如她,怪不得小寶心裡老是想
著他的月琴姐現在自己親眼一看,也很信服了。

  玉蓮拉著月琴的手,一股勁姐姐長姐姐短地叫著。

  小寶看月琴的眼神帶出點疑問來,他對玉蓮說:「妹子,你應當叫月琴姐嫂
子啊。」

  沒想到玉蓮根本就不理他那一套,仍是姐姐地叫著。

  月琴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玉蓮叫法的含義。

  但她顧不上想這件事,她對小寶說:「我們還是趕快去找鑰鑰吧,別再讓她
們遇到危險了。」

  小寶說:「好吧,她們在前面多遠啊?」

  月琴說:「不太遠,她們剛走一會兒天狼幫的人就追上來了。」

  玉蓮一心想贏得月琴的好感,她對小寶說:「哥,你和姐姐慢慢走,我和這
倆漂亮的小妹妹去就行了。」

  說著她上了馬,田家姐妹也上馬跟她向前跑去。

  月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剛弟,這姑娘是怎麼和你在一起的?」

  小寶就把倆人相遇的經過給月琴講了一遍,月琴聽了,臉上帶著一種很古怪
的表情說:「怪不得呢,看來你們是早有緣分啊。在京城雖然是匆匆一見,可以
說是不打不相識啊。」

  小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啊,要不是她出手相救,恐怕我早讓天狼幫的
人捉住了。」

  月琴冷笑一下說:「那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小寶聽月琴口氣不善,趕緊問她:「月琴姐,你不高興嗎?我可只把她當妹
妹一樣啊。」

  月琴說:「你就別再裝了,就算你把她當妹妹又怎麼樣?連親妹妹都弄到了
何況是這樣的妹妹。你看人家的口氣,根本就不想當你的妹妹。」

  小寶一把摟過月琴說:「琴姐你真生氣了?」

  月琴突然一笑說:「我那兒敢啊,有這麼好的姑娘喜歡你,我替你高興還來
不及呢。這不正說明我的丈夫比別人更出色嗎。」

  小寶登時放下心來,他在月琴的嘴上使勁的吻了一下說:「等到了前面找家
客棧,讓我好好地親親你。」

  月琴臉羞的通紅,伸手推開小寶說:「你還是親你的玉蓮妹子吧。」

  說著縱馬就走,玉蓮和田家姐妹一陣猛追,直走到一片樹林前才看到鑰鑰她
們正在樹林邊等著。

  鑰鑰一見田家姐妹和一個陌生的姑娘在一起,而且不見月琴,趕緊迎上來對
田香說:「田妹妹,月琴姐呢?這位姑娘是誰啊?」

  田香跳下馬說:「這位是公子的義妹,公子和琴姐姐在後面,他讓我們來找
你們,怕你們出事啊。」

  鑰鑰看了看玉蓮說:「啊,想不到還有這麼美的姑娘,竟和琴姐姐不相上下
了。姐姐叫什麼?我叫李鑰鑰。」

  玉蓮說:「我叫白玉蓮啊,你們沒出什麼事吧?」

  鑰鑰說:「別提了,我們走到這片樹林時碰到了十來個天狼幫的人,剛打跑
他們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劫道的。」

  田甜問:「就一個人劫你們嗎?」「是啊。」

  鑰鑰說著用手一指:「你看就是她。」

  只見一個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的姑娘懷抱著一條齊眉鐵棍,正看冬兒打拳。

  田家姐妹齊聲說:「就是她啊?」

  鑰鑰說:「對啊,她說她沒錢了,朝我們借,不借就要搶了。這不是劫道還
是什麼?」

  聽了鑰鑰的話,玉蓮和田家姐妹都笑了。

  她們走到林子邊上,夢春她們都圍過來問長問短。

  當聽說小寶平安無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起。

  玉蓮看這那個拿棍的姑娘說:「妹妹你叫什麼?」

  那姑娘紅著臉說:「我叫李菊。」

  鑰鑰插嘴說:「她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現在可是我妹妹。誰也別欺負她啊
。」

  玉蓮看李菊長的高高大大的,其個頭竟快趕上黑牛了,而且長相也算有幾分
姿色了,沒想到竟比鑰鑰的歲數還小。

  看她恐武有力的樣子,言談話語間對鑰鑰言聽計從。

  大家座到一起山南海北地聊了半天,小寶和月琴才趕上來。

  又是一陣唅喧,這才收拾了收拾繼續上路。

  大家風塵僕僕來到了平遙城外,天已經黑了下來。

  由於地處邊遠,城門早就關了。

  小寶他們只好在外叫開城門,守門的官兵在收了小寶五十兩銀子後才給他們
打開城門讓他們進去。

  小寶一行人來到羅家大門口,田香上前拍了拍緊關的大門,裡面傳來一聲喝
問:「誰啊?」

  說著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家丁伸出頭來。

  小寶走上兩步說:「是我。不認識了?」

  那家丁仔細一看,趕緊把大門打開說:「啊,是二少爺啊,我趕緊給你回老
夫人去。」

  小寶一擺手說:「算了,我自己去吧。老夫人還沒休息吧?」

  家丁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少爺您自己去吧。」

  小寶領著大家進了府門,早就有人給羅夫人說了。

  小寶一見羅夫人立刻跪倒在地:「母親,兒子給你行禮了。」

  小寶身後,月琴他們也跪了一地。

  黑牛緊跟著冒出一句:「盟娘,黑牛給你磕頭了。」

  羅夫人把大家讓進屋裡坐下,小寶問:「媽媽一項身體好嗎?大哥呢?」

  羅夫人說;「他在後院,還不知道你們進來。」

  小寶站起來說:「我去找大哥。」

  說著出了門直奔羅陽的屋子。

  他來到大哥的屋門口,見裡面燈火通明,還不時傳出一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女人放浪的淫叫聲。

  小寶暗暗笑了一下,心想大哥和大嫂又在做愛了,看來我的眼福不淺。

  他悄悄來到門前,從門縫往裡一看,見大哥一絲不掛地按著一個赤裸的姑娘
,粗壯的肉棍在姑娘的嫩穴裡進進出出,姑娘仰在床上一股勁地浪叫:「啊……
啊……我好舒服……再用力啊……好肉棍……好雞巴……操……操死我了……啊
……」

  小寶一聽女人叫的聲音不對,他仔細一看,那女的不是大嫂何倩玫,而是被
自己開過苞的小雪。

  小寶有點納悶了,怎麼大哥竟敢明目張膽地在屋裡操起小雪來了。

  正當他還再納悶時,一隻熟悉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寶回頭一看,只見大嫂何倩玫真笑盈盈地看著他,眼裡充滿了驚訝和興奮


  小寶剛想開口說話,何倩玫柔軟的手掌就按在他的嘴上。

  小寶心領神會的伸手抱起嫂子嬌嫩的身軀,悄然離開了大哥的屋前。

  他倆來到花園的假山洞中,大嫂象沒了骨頭一樣軟倒在小寶的懷裡。

  小寶緊抱著大嫂的身體,倆人瘋狂的親吻著。

  小寶的一隻手開始在何倩玫潤滑的身體上遊走時,倩玫輕輕推開了小寶。

  小寶疑惑地問:「嫂子不願意?」

  倩玫喘息著說:「我怎麼會不願意呢,只是我現在身上很髒,不能讓你干」

  小寶一聽笑了,他的手仍固執的伸進嫂子的衣內,在她的乳房上揉摸著。

  倩玫扭了扭身,但小寶的手指夾著她挺立的乳頭,使她不能掙脫。

  倩玫心情蕩漾,讓小寶摸了幾下,更加不得了,她輕輕呻吟,嬌嫩的身軀不
停擺動,小寶解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罩在胸前的大紅抹胸。

  倩玫的乳房鼓漲的乳房高挺著,彷彿要把薄薄的抹胸撐破。

  小寶的手並不停留,他繼續脫著嫂子的衣服。

  嫂子抬頭看著她,眼裡全是性慾的渴望。

  小寶的手剛解開她的褲帶,倩玫趴到小寶懷裡帶著哭腔說:「不要,真的不
要啊。人家身上正見紅,你就饒了我吧。」

  小寶停下手,倩玫趕緊離開他的懷抱整好身上敞開的衣襟。

  小寶還往嫂子身上湊,倩玫推開他說:「好兄弟,下一次嫂子好好讓你享用
一下,現在不行啊,如果讓弟妹知道了多不好啊。」

  小寶想起還在大廳裡陪著羅夫人的月琴等人,他只好壓抑住自己身上的慾火
和嫂子從假山洞裡鑽出來。

  小寶拉著倩玫的手說:「我說大哥今天怎麼和小雪幹上了,原來是嫂子身上
不方便啊。」

  倩玫歎了口氣說:「這也怪我啊,婆婆急著抱孫子,而我又沒生出來。婆婆
只好把家裡的丫頭都給了你大哥。」

  小寶笑嘻嘻地說:「這一下大哥可有得樂了。」

  倩玫臉上突然一紅說:「都是你教了他一些什麼壞招,現在他的雞巴不知道
怎麼變的那麼大了,而且也越來越有勁了,每次整的人家都受不了。現在有了這
麼些丫頭讓他弄,我還能輕鬆一下了。」

  小寶輕攬倩玫的細腰說:「嫂子還有受不了的時候啊,什麼時候讓我試試,
看我比大哥誰更厲害。」

  倩玫一陣淫浪的嬌笑道:「當然是你更厲害了。我先去看看鑰鑰她們,你去
叫陽哥吧。」

  說著從小寶的身邊溜開。

  小寶看著倩玫遠去的背影,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無比得優美,小寶心裡一陣
衝動,恨不能立刻衝上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奸上一回。

  他定了定神,轉身去找羅陽。

  小寶再次來到大哥屋門口時,裡面的歡愛已經進入了尾聲。

  小寶輕一推門,發現門沒有栓著,他抬腿就進到屋裡。

  羅陽已經在小雪的陰道裡噴射出了精液,兩個人正相互摟抱著享受性愛高潮
的美妙。

  直到小寶來到他們跟前,倆人才發現有人進來。

  羅陽一看是小寶,他大喜過望,沖小寶喊到:「兄弟,怎麼是你啊?」

  小雪則是驚叫一聲,把頭埋在床被裡,不敢看小寶一眼。

  她的處女之身是被小寶開苞的,現在卻讓別的男人用雞巴插入自己的陰道裡
,這使她怎麼好意思見小寶啊。

  小寶並不理會小雪的心情,他伸手在小雪雪白的嫩膚上拍了一下說:「小雪
別害臊了,快去打點水給大哥洗一洗。大家都在客廳等著他呢。」

  小雪滿面通紅的起來披上一件大褂,她給羅陽端來一盆水,幫他把下身洗了
一通,然後給他穿好衣服。

  小寶在一邊看小雪忙碌著,大褂根本就遮掩不住小雪豐滿的嬌軀,兩條雪白
修長的玉腿不時暴露在小寶眼前,比赤裸著身子還誘惑人胸前的一對大奶已經被
羅陽揉的紅紅的,奶頭硬挺著彷彿要把大褂的衣扣撐破。

  小寶的心又熱了,沒想到快一年不見了,小雪竟比過去更家成熟嫵媚了。

  小寶用調笑的口氣說:「小雪,沒想到你現在竟這麼漂亮了,到時候咱們再
親熱親熱好嗎?」

  小雪笑而不答,只是用眼神瞄了瞄羅陽。

  羅陽滿不在乎地說:「我聽小雪說是兄弟你給她開的苞,只要你不怕弟妹不
高興,那還不是隨你的便啊。」

  羅陽的話讓小雪羞愧難當,她幫羅陽紀好最後一個衣扣後,趕緊跑出門去。

  小寶和羅陽來到大廳裡,一看玉蓮和倩玫正在一起抱頭痛哭。

  小寶感到奇怪羅陽也吃驚地對玉蓮說:「小師妹,你怎麼來了?」

  不等玉蓮說話,倩玫哽咽著說:「大師兄被天浪幫的賊子害了。」

  羅陽一聽也是異常悲憤,他們的師傅收徒不少,不少功夫都是大師兄代授的


  雖然是師兄可他們都把他當成半個師傅。

  小寶勸慰大哥:「大哥別太傷心,天狼幫害了我們多少人,我們一定要討還
這筆血債。」

  羅夫人插話道:「好了,陽兒,剛兒他們累了一天了,現在天也晚了,還是
給他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羅剛點了點頭,倩玫立刻叫丫頭收拾房屋,先讓小玉休息,又給她找來藥讓
她服下。

  然後依此讓夢春、月琴和鑰鑰休息。

  最後倩玫對田家姐妹說:「今天就不用你倆伺候你家公子了,我找人伺候他
,你倆辛苦了一路,到這就當幾天夫人吧。」

  她的話讓田家姐妹面紅耳赤,玉蓮乘機打趣道:「師姐,快讓丫頭領兩位小
嫂嫂去休息吧。」

  她的話把田家姐妹羞的掉頭就跑了。

  倩玫拉著玉蓮的手說:「師妹,咱們好幾年沒見了,今天咱們睡一塊,好好
聊一聊好嗎?」

  玉蓮點了點頭。

  羅陽也吩咐小雪弄了幾個小菜,燙好酒,和小寶飲酒暢談到了深夜。

  第二天,羅夫人擺下酒席正式給小寶他們接風洗塵,連日來的緊張博殺,生
死危在旦夕的情景隨著酒宴的歡笑聲都被拋到了腦後。

  大家終於可以放下心來舒舒服服地休息幾天了。

  羅家在平遙是富門大戶,在招待上極為周到,小玉的病很快就復員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和夢春都感到自己的武功不高,竟拖累別人,因此倆人每天
都勤奮習武,玉蓮責給她倆指指點點,讓二人受益不少。

  小寶幾天來和玉蓮形影不離,月琴看在眼裡,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雖然倆人還沒有更親熱的舉動,但月琴知道小寶的習性,到嘴的肥肉小寶是
不會輕易放過的。

  果然不出所料,這天大家吃過晚飯後,小寶悄悄的來道月琴跟前,他滿懷心
事地看著月琴,沒有說話。

  月琴一看小寶的樣子知道他有事來找自己幫忙,就對他說:「剛弟,你有什
麼事?」

  小寶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說:「我想求姐姐一件事,我現在去妹妹屋裡休
息一晚,姐姐幫我瞞一下,別讓別人知道了。」

  月琴一聽,心裡有點不好受,可她遲疑了一下後,仍然很大度地說:「你去
吧,我幫你瞞著好了。」

  小寶一聽,高興地把月琴抱在懷裡,在她鮮紅的櫻唇上使勁親了一下:「好
姐姐,你真太好了。」

  說著就跑出屋。

  月琴用手被擦了擦嘴自言自語道:「我好,你才好呢。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本
性,就是你們男人的權力。想要幾個女人就要幾個女人,誰來為我們女人著想,
我們女人有這樣的權利嗎?」

  說著不由「哼」了一聲。

  鑰鑰從門外進來,一聽月琴「哼」的一聲說:「姐姐在和誰生氣啊?」

  月琴一看是她,臉上的怒氣收斂的一點說:「還不是那個色鬼啊,這不嗎,
又去找那個妹妹了,還讓我給他隱瞞,不讓你們知道。」

  鑰鑰說:「好姐姐,別生氣了。反正他很厲害,隨時能滿足姐姐就行了。」

  月琴吃驚地看著鑰鑰說:「我說妹子,你怎麼這麼不在乎啊?」

  鑰鑰說:「不是的,只要師兄喜歡,我就喜歡,他對我好就行了。」

  月琴象不認識一樣打量了鑰鑰一眼說:「看來人不可貌相啊,我真該跟你學
學了,這樣才能有開闊的胸襟了。」

  鑰鑰說:「姐姐和我一樣啊,你不是答應師兄了,不是也同意他去找別的人
了,那還生什麼氣啊?師兄他去找誰了?」

  月琴說:「他是去找玉蓮了。」

  鑰鑰小聲說:「難怪啊,玉蓮姐人長的漂亮,功夫也很了得,師兄能不喜歡
她嗎。」

  倆人正說著,玉蓮推門進來說:「兩位姐姐都在啊,哥到那兒去了?」

  月琴一驚說:「你沒見到他嗎?他不是找你去了?」

  玉蓮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我剛次師姐那兒來,師姐說剛接到信,丐幫的
什麼三傑過幾天要來了。」

  月琴這才明白小寶可能是去到小玉屋裡了,她為自己的醋意笑了笑說:「我
知道他在那兒了,呆一會兒再找他去吧。」

  鑰鑰有點暈頭轉向了,她站起身說:「姐姐笑什麼?他在那兒啊?我去把他
找過來。」

  月琴怕把自己懷疑玉蓮的事在她面前露出來,她按住鑰鑰的身子說:「妹子
你身上不方便,不要太勞累了。讓田妹妹去吧。」

  說著把田家姐妹喊進來。

  然後在她倆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倆人會心一笑走出屋門。

  過了一會兒倆人就回來告訴說:「公子不知道上那兒去了。」

  其實小寶真的是去找小玉了,他覺得這十幾天來小玉一直有病在身,自己很
冷落她,現在她身上好了,自己也該去安慰安慰她了。

  因為倆人是親兄妹,他怕被別人知道了笑話,才讓月琴幫他隱瞞一下,卻讓
月琴誤會他是去找玉蓮了。

  小寶一進妹妹的屋子,見小玉一個人正坐在床邊看書,小燈光下,小玉大病
初癒的臉色還有點蒼白。

  小寶走到妹妹跟前說:「妹妹,就你一個人啊,在看嗎書?」

  小玉抬頭一看是哥哥,她臉上一紅,趕緊把書往身後藏。

  小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說:「妹妹還有什麼要瞞著我嗎?」

  小玉的臉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地把書拿給小寶看。

  小寶一看卻是師父留給他的陰陽互補之術,上面記滿了男女性交的方法和姿
勢。

  小寶把書接過來放到桌上他拉著妹妹的小手說:「妹子,你現在身上好多了
吧。都是哥不好,讓你手受這樣的罪。」

  小玉凝視著哥哥說:「沒什麼,能更哥哥在一起就很快樂,這點病不算什麼
啊。」

  小寶的手撫摸著妹妹蒼白的臉龐,低頭在她薄薄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小玉「嚶」地一聲靠進哥哥懷裡說:「我好想哥哥……」

  她心裡一陣狂跳,羞澀地在說不下去了。

  小寶柔聲說:「我就是來安慰妹妹你的。」

  說著他的嘴唇重重地擠壓在小玉的櫻唇上,舌頭就像泥鰍一樣鑽進小玉的嘴
裡。

  小寶一面親吻著小玉,一面解開她身上的衣扣。

  小玉感到身上火熱,特別是小寶滾燙的手貼到她的肌膚上時,小玉不由自主
地顫抖起來。

  小寶脫下妹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勻稱嫩白的肉體。

  他貪婪地在妹妹赤裸的身體上愛撫著,親吻著嘴裡唸唸地說:「好妹妹,你
真是太美了,我好想把你吃進肚裡去,給我吧,你是我的,我要你。」

  小玉喘息著,她的小手把哥哥的衣服往下撕扯,聽了哥哥的話,心裡一陣甜
蜜應聲道:「我本來就是哥哥的,你想怎麼要我都隨哥哥你。」

  聽了小玉的話小寶就更放肆了,他的一隻手緊摟著妹妹的柔軟的腰肢,嘴在
她豐滿的乳峰上瘋狂的啃咬著,把小玉一對雪白的乳房咬的通紅通紅的,上面布
滿了一排排淺淺的牙印。

  小寶的另一隻手已經越過了妹妹平坦的小腹,穿過她濃密的芳草地停留在小
玉身體最美麗的地方。

  扣摸著小玉細嫩的肉穴,裡面溫暖光滑,一股股愛液不停地往外湧淌著。

  小寶摸著春潮氾濫的小穴說:「妹妹你的下面怎麼這麼濕啊?」

  小玉在哥哥的愛撫下早就受不了了,她嬌喘著說:「人家快不行了,人家想
嗎?」

  小寶故意打趣說:「你想什麼啊?」

  小玉已經把小寶的衣服撕下來了,她纂著小寶粗壯的雞巴說:「人家想你的
肉棍棍啊,快讓它進來吧。」

  小寶看了自己一柱傾天的肉棒說:「進那兒啊?你有好幾個洞呢。」

  小玉焦急地說:「當然是人家的小穴了,人家好癢啊。你看都流了這麼多水
了,哥哥就忍心人家難受嗎?」

  小寶不再多說,他讓小玉轉過身趴在床上,他站在小玉身手,先用龜頭在妹
妹的陰唇上蹭了幾下讓上面沾滿小玉的淫水,然後從她美麗的屁股後面進入了她
的身體。

  小寶的雞巴把妹妹的陰道漲的滿滿的,小玉回過頭來一臉的嫵媚,不停的輕
笑道:「真好,哥哥的雞巴真好,快點使勁,好好操操妹妹的小浪穴。」

  小寶撫摸著妹妹柔軟圓滑的屁股說:「你是從那學來的這些粗話?」

  小玉開始呻吟了:「啊……你別管……我從……從那兒學……的了……使勁
操妹妹吧……我好想哥哥的大雞巴……啊……啊……」

  小玉的粗話讓小寶情慾高漲,他用裡的把雞巴往妹妹身體最深處頂,每一下
衝擊都讓小玉發出很大的尖叫聲:「啊……好……啊……嗚……喔……」

  小寶越干越猛,小玉漸漸地抵擋不了了。

  她的呻吟聲被肉棍插穴的「噗哧」聲掩蓋下去了。

  小寶感到妹妹的抵抗已經達到了極限,考慮到她的病才好不久,身體還有點
虛弱,沒在更用力地猛幹她,在她高潮來臨時,鬆開閘門,陽精象噴泉一樣射進
她的子宮裡,澆灌著她嫩嫩的花蕊。

  小玉癱倒在床上,嫩穴裡的淫水不停的流出來順著她白晰的大腿淌到了地上
,就連黑黑的陰毛上都沾滿了亮晶晶的水珠。

  小寶愛憐地把妹妹抱起來說:「好妹妹,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哥哥弄的你太
狠了?」

  小玉微閉雙目說:「不是啊,真像天仙一樣。哥,我還要你在來一次。」

  小寶看著妹妹微微紅腫起來的陰戶說:「好妹妹,你現在身子太弱了,再弄
你會傷到你的。你先看看書,好好跟上面學學吧。」

  小玉點了點頭,她把身子緊貼到小寶懷裡說:「哥,今晚你就摟著妹妹睡吧
我好想鑽到你懷裡睡。」

  小寶把妹妹摟到懷中,倆人摟抱著睡在床上。

  小寶的手不停地在妹妹白嫩的肌膚上撫摸,哄著小玉高高興興地睡著了。

  倆人睡到後半夜,一隻很興奮的小玉早早地醒了。

  她不停地在小寶身上偎蹭著,把小寶也弄醒的睡不著了。

  小寶兩眼朦朧地說:「怎麼了,好妹妹快睡吧,天還沒亮呢。」

  小玉不幹,非要小寶起來。

  小寶索性不再理她,小玉乾脆抓起小寶軟軟的寶貝放在嘴裡吸吮。

  沒多大一會兒,小寶的肉棍就讓小玉含的高大挺拔了。

  雞巴漲的小寶有點難受了,他睜開眼說:「妹子,你別這樣了,你現在下面
還腫著,不能再讓雞巴操了。」

  小玉抬起頭說:「我不管,反正我想要雞巴了。」

  說著繼續含著小寶的肉棍不松嘴。

  小寶不再言語,默默地享受起妹妹口交帶來的歡快。

  沒想到才十幾天沒幹她,小玉的嘴上的功夫突飛猛進了。

  她舔、吸、啃、咬甚至於讓小寶比別人長得多的雞巴全都伸進嘴裡,圓圓的
龜頭越過了她的咽喉。

  小寶扶住妹妹的頭說:「小玉,別這樣了,我會受不了的。」

  小玉吐出小寶的肉棍說:「我知道你現在也憋的難受,就讓妹妹好好伺候一
下你吧。」

  說著又把雞巴含進嘴裡。

  這下小玉更賣力了,她拚命上下晃動著腦袋使小寶的雞巴象插穴一樣在她的
嘴裡進進出出。

  小寶也用極大的毅力控制自己,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射出精來。

  可小玉好像就是和他為難一樣,不住的用她的小嘴猛烈地進攻著他的陽具。

  終於小寶不在忍耐了,他用急促的口氣說:「妹妹我要射了。」

  小玉送來嘴說:「我就想讓哥哥……」

  還沒等她說完,小寶的陽精就從陰莖中噴射出來,直射到小玉的臉上。

  小玉一看哥哥的雞巴噴出了精液,顧不上上滿臉的陽精,趕緊有把小寶的陰
莖含進嘴裡,讓哥哥把剩下的精液流道嘴裡。

  小玉把嘴裡的精液嚥下去後,她抬起頭來。

  小寶看到自己的陽精在她的眼眉毛、鼻樑、和臉蛋上沾的到處都是,歉意地
說:「妹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小玉先伸舌把嘴角溢出的精液舔掉,然後用手帕把臉擦淨後說:「不、不,
是我願意的。」

  小寶疑惑地說:「小玉才十幾天沒弄你了,你的功夫怎麼變的這麼好了?」

  小玉從枕邊把那本說拿出來說:「跟上面學的啊。」

  說著她把書一扔,伸手抓住小寶仍沒軟化的雞巴有舔了起來。

  小寶吃驚地說:「妹子,你又想幹什麼啊?」

  小玉說:「讓你的雞巴再硬點,好操我啊。」

  小寶那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沒幾下他的雞巴又是粗長梆硬了。

  看著哥哥雄壯的肉棍,小玉一臉淫蕩地說:「哥,你的弟弟又硬了,讓它插
我吧。」

  小寶抓著妹妹的手放到她的陰戶上說:「你看你的小妹妹還腫著,再弄的話
會受傷的。」

  小玉早就感覺到了,她的身子象蛇一樣纏在小寶身上說:「我還有菊穴讓你
插啊,書上說這更緊,插起來更舒服啊。」

  小寶這才明白妹妹為什麼這麼浪了,感情都是這本書鬧的。

  他心想:我的傻妹子啊,你可不知道插屁眼的苦處。

  特別是第一次,比開苞要痛苦多了。

  更何況像我這樣粗長的雞巴,你恐怕更受不了了。

  但他一看妹妹的眼裡既充滿了性慾的渴望,又透露出哀求的神色,小寶不忍
拒絕她。

  小寶讓妹妹轉過身,自己跪在她身後說:「我要進去了,恐怕有點疼,你要
忍住了。」

  說著他先往雞巴上抹了點口水,然後把龜頭在她的的肛門上慢慢地蹭著,同
時雙手把她兩個圓潤的屁股蛋往兩邊掰,讓屁眼露出點縫來。

  當小寶的龜頭鑽進妹妹的紅嫩的屁眼裡時,小玉痛苦地叫了一聲「媽呀」

  跟著就是一陣嗚嗚地哭聲。

  小寶知道這時候必須往裡插,不然會前功盡棄的。

  他不理會妹妹痛快的哭聲,雞巴繼續緩慢地向前挺進著。

  長長的雞巴全沒進妹妹的菊穴後,小寶停下來讓小玉緩了口氣。

  小玉用被單抹了抹眼淚說:「啊呀,哥,怎麼這樣難受啊。」

  小寶安慰她說:「過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他開始緩慢的活動起菊穴裡的肉棍。

  正想小寶說的那樣,小玉漸漸感到疼痛減少了許多,隨之而來的酸、麻、腫
漲。

  這比疼痛還難受,迫使她不自主地往後翹屁股,能使雞巴在自己的肛門裡動
的更快一點。

  小寶看妹妹沒了剛才的痛苦,而且菊穴裡也開始濕潤了。

  他知道火候到了,就問小玉:「現在還疼嗎?」

  小玉嬌喘著說:「啊……不疼了……快點動……再快點啊……」

  小寶揉著她雪白的屁股說:「現在有什麼感覺?」

  小玉說:「酸……酸酸的,還……還麻麻的……憋……漲得難受,快……使
勁插……快啊……把我插爛……把我操死……啊……使勁啊……」

  小寶一看時機成熟了,他伸手抓住妹妹那對正搖晃的乳房,雞巴開始更用力
地抽插起來。

  這時候他沒有了憐香惜玉,只用瘋狂的性慾了。

  在小寶劇烈的狂操下,小玉由開始的痛苦變成了快樂,又從快樂變成了痛苦
,就這樣翻來覆去讓小寶一直操到了天光大亮,才讓小寶用精液灌滿了肛腸。

  

                           第三十二章 學藝交流

  由於要等三傑,小寶他們只好在平遙多呆些日子。

  羅夫人看這麼多人都呆在家裡,怕他們感到無聊,就把小寶他們找到大廳裡


  她坐在當中說:「剛兒,我看春妹妹和小玉都不是咱們北方人,現在呆在家
裡也沒什麼意思。不如讓你大哥領著大家去看看風景,也見識一下咱們北方的山
水。你看好嗎?」

  羅陽說:「媽媽說的不錯,我看咱們大家一起去吧,不但這平遙古城有不少
名勝,就是城外也有很多景致不錯的地方。」

  大家一聽,都表示同意,只用黑牛甕聲甕氣地說:「我不去,房子和樹林子
有什麼好看的。」

  小寶知道黑牛的性格,知道他對任何幽雅的玩異都不感興趣。

  就對他說:「你不願意去就算了,那就在家裡好好呆著,看看家吧。」

  鑰鑰說:「我也不想動了,我也留下看家吧。」

  小寶知道她的身子不方便,也不再勉強她。

  李菊一看鑰鑰不去,她也說:「這是我走慣了的,我也不去了,就和鑰姐姐
一起呆在家裡吧。」

  月琴一看,怕羅夫人不高興,就對她說:「婆婆,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就
讓他們三個看著家。」

  夢春和小玉也是勸說,羅夫人笑呵呵地說:「好好,我們大家都去,我好長
時間沒出門了,也隨你們活動活動吧。」

  大家收拾好用的物品,安排了幾輛大車就出發了。

  臨走時小寶囑咐鑰鑰和黑牛:「你門看好家,三位哥哥來了就先讓他們在家
等著。」

  眾人一走,家裡變的冷清了。

  黑牛不甘寂寞,整天在後院揮著他那對大斧左劈右砍的,覺得自己比過去厲
害多了,就來找鑰鑰:「小嫂子,黑牛覺得現在的功夫高了很多,你就和我比劃
比劃吧。」

  鑰鑰挺著肚子說:「我這樣怎麼和你比啊,就是你贏了也不算本事啊?」

  黑牛一搓手說:「這怎麼辦啊?」

  鑰鑰說:「這樣吧,讓李菊妹妹和你比,她可厲害啊。」

  黑牛說:「好吧,我到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鑰鑰把李菊找來,三個人來到後院。

  鑰鑰說:「妹妹,你先練一練,讓黑牛見識一下,看他服氣不服氣。」

  李菊應了一聲,拿起自己的大棍在院中央舞了一回。

  雖然李菊是個女子,可她身材高大,雙膀之力不比任何男人小。

  一條大棍被她舞動如風,捲起很多塵土黑牛看了也是連連吐舌頭。

  鑰鑰對他說:「怎麼樣?你服氣了吧。」

  黑牛暗讚李菊力氣大,可聽了鑰鑰的話,他那兒能服啊。

  一梗脖子說:「那我就和她比劃比劃,看誰服誰。」

  說著一擺雙斧,就要衝上去。

  鑰鑰趕緊喊住他:「哎、哎,黑牛你先慢點。又不是有深仇大恨,就比拳腳
都注意點,別傷著人了。」

  倆人都扔了兵器,在院子裡較量起拳腳來。

  黑牛和李菊都是以力見長,招數剛猛而不太靈。

  沒幾下倆人就糾纏到一起,你撕我拽地要把對方摔倒。

  鑰鑰一看這倆人打的上癮了,也顧不上是男是女了,由比拳腳變成了比力氣


  甚至是抱腰搬肩的,鑰鑰搖了搖頭:這算什麼比武啊。

  她轉身不理這倆人,回屋歇著去了。

  過了大半天,李菊一身泥地走進來。

  鑰鑰看著她一身骯髒,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多少滾的身子說:「妹妹,你怎麼
弄成了這個樣子?」

  李菊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氣把水喝乾說:「他還真有點力氣,我們說好了
明天再比,看誰服誰。」

  鑰鑰暗自好笑,看來這倆人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鑰鑰有意想讓他倆親近,知道黑牛是個死不認輸的人,就對李菊說:「我交
你個辦法,保管能贏他。」

  李菊一聽高興地拉住鑰鑰的手說:「好姐姐,快告訴我,如果真能贏了他,
我好好謝謝姐姐。」

  鑰鑰笑瞇瞇地說:「也不用謝我,我是你姐姐,以後你聽我的話就行了。」

  李菊急不可耐地說:「好,我聽姐姐的話。」

  鑰鑰在她耳邊小聲說:「黑牛很有點力氣,你再和他比的時候,先讓他把勁
廢的差不多了再和他用實招。」

  李菊想了想說:「怎麼才讓他把力氣用完啊?」

  鑰鑰說:「再比起來後,你多用躲閃,少和他對面相搏鬥。」

  接著就教了她幾招靈巧的招式。

  果然第二天李菊在比試中佔了上風,但她還沒能把黑牛徹底打倒。

  李菊興奮地跑到鑰鑰這說:「姐姐的辦法真好,我雖然沒大贏,可把他氣的
呼呼直喘。」

  鑰鑰說:「那他明天還比嗎?」

  李菊說:「他還是不服氣,姐姐還有更好的辦法讓他徹底服氣嗎?」

  鑰鑰說:「他的功夫挺厲害的,就是我也不一定能贏他,你再和他比幾天,
我就有辦法讓他服了你。」

  李菊有點糊塗了:「既然姐姐都不能贏,怎麼會讓他認輸?」

  鑰鑰笑而不答,李菊問不出什麼,就撅著嘴說:「姐姐還瞞著我嗎?」

  鑰鑰說:「妹妹你別生氣,我正想辦法,到時候你聽我的就行了。」

  李菊對鑰鑰是言聽計從,一連幾天下來,李菊和黑牛比功夫達到了白熱化。

  倆人一起來沒別的事就是相互較量武功,真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了


  鑰鑰一看火候差不多,就開始把二人搓和到一起了。

  鑰鑰一早就把李菊找來,李菊一進門就說:「姐姐找我有什麼急事嗎?沒有
的話我要去找黑牛哥比武去。」

  鑰鑰微笑著說:「妹妹你先別急,來,坐下慢慢說。」

  她把李菊拉到凳子上坐好,然後問她:「你看黑牛人好嗎?」

  李菊馬上點頭說:「當然好了,姐姐你說呢?」

  鑰鑰說:「是啊,黑牛很好的。妹妹你還沒婆家吧?」

  李菊臉上一紅說:「姐姐問這個幹什麼?」

  鑰鑰頭一歪說:「當然是給你找的丈夫啊。」

  這一下李菊的臉更紅了,她站起身就要走,嘴裡說:「我不來了,姐姐你取
笑妹妹啊。」

  鑰鑰拉住她說:「我是說真的,妹妹也不小了,怎麼樣?你比是說好了什麼
都聽姐姐的嗎。」

  李菊只好又坐下來,她低著頭不再言語。

  鑰鑰說:「你看黑牛怎麼樣?」

  李菊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很好。」

  鑰鑰說:「這麼說你是願意了?」

  李菊更是羞澀了,她微微一點頭然後撲到鑰鑰懷裡說:「他願意嗎?」

  鑰鑰滿有把握地說:「這沒問題,黑牛最聽我的話了,能娶我的乾妹妹是他
的福氣啊。」

  然後有問了問李菊閨房中的事,沒想到李菊雖然情竇已開,但對男女之事卻
知之甚少。

  鑰鑰說:「你害什麼羞啊,如果你倆成了夫妻,就沒什麼害羞的。」

  李菊說:「夫妻不就是在一起過日子嗎?我給他做飯洗衣服,他出去掙錢養
家啊。」

  鑰鑰說:「還有呢?」

  李菊想了想紅著臉說:「還有就是在一個床上睡覺啊。」

  鑰鑰笑了起來,她擰了李菊臉蛋一下說:「怎麼睡啊?」

  李菊說:「還怎麼睡?就是躺下睡啊?」

  鑰鑰說:「你沒聽說個男女之事?」

  「沒有。沒人教過我,姐姐你給我講講吧。」李菊好奇地說。

  鑰鑰說:「做了夫妻,你不光給他洗衣做飯,還要伺候他床第之歡啊。」

  李菊不明白地瞪著她說:「什麼是伺候床第之歡啊?」

  鑰鑰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她想了想說:「這麼著,你聽我的,我給你本書看
你就知道了。」

  李菊搖頭說:「我不認字啊。」

  這一下讓鑰鑰犯難了,她猶豫了一下說:「那我現在就給你講講。」

  說著讓李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李菊對她信任有加,讓怎麼著就怎麼著。

  鑰鑰看著妹妹赤裸裸的嬌軀,沒想到李菊雖然人高馬大,但她的身材卻是很
勻稱,肌膚也是雪白粉嫩的。

  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對碩大的乳房,真不像她這樣小的年紀才有的。

  更出奇的就是她那兩條嫩白的雙腿,格外地筆直修長,看的鑰鑰都有點動心
了。

  鑰鑰的雙手在李菊身上游動著,給她講解如何取悅男人,怎麼才能讓丈夫更
興奮,自己如何做才能有更大的快樂。

  她講到那兒,手就摸到李菊身體的那一部分。

  特別是講到如何讓男人的肉棍插進嫩穴,如何讓男人撫摸陰戶時,鑰鑰的手
不停地在李菊的陰唇間揉弄著。

  把李菊弄的面紅耳赤嬌喘噓噓。

  鑰鑰給她講完了,自己也是紅霞撲面,心裡像有一團火一樣燃燒著。

  她定了定神說:「妹妹,你感覺怎麼樣?」

  李菊懶洋洋地靠著鑰鑰說:「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真的很快樂。」

  鑰鑰笑著說:「這是我,如果是男人摸你就更快樂了。特別是他們的大雞巴
插進你的肉洞裡,還不知道有多美呢。」

  李菊聽了深信不疑,她被鑰鑰撩起了性慾,非要脫下鑰鑰的衣服摸摸她。

  鑰鑰死活不同意,李菊說:「好姐姐求求你了,我也想知道摸別人的感覺。


  鑰鑰紅著臉說:「不行啊,我會受不了的,在說師兄不在,沒人用雞巴插我
啊。」

  李菊說:「那怎麼你就能摸我?」

  鑰鑰說:「你先等著,呆會兒我讓黑牛用大雞巴來插你。記住,有人插的時
侯才能讓人摸啊。」

  李菊說:「好吧,等姐姐的丈夫回來了我再摸你。」

  鑰鑰是小寶這幾個女人中最騷浪的,從小就受父母的熏陶,整日看父親和小
寶同她的兩個師姐相互淫亂因此成就了她一身的媚骨。

  再加上小寶那根粗長的肉槍,給她帶來了無窮的歡樂使她對男女之事最感熱
心了。

  現在雖然摸了李菊幾下,在加上李菊的言語,讓她的心裡蠢蠢欲動了。

  鑰鑰穩了一下心神說:「你先到屋裡等黑牛吧,我讓他去找你。」

  李菊看了姐姐一眼,然後不好意思地躲進了屋中。

  鑰鑰仍坐在外屋,她知道黑牛等不見李菊肯定會來找她的。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見黑牛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他進門看到鑰鑰坐在椅子上就上前說:「小嫂子看到李菊妹妹了嗎?」

  鑰鑰一看心想:「才幾天,就叫上妹妹了。看來有門啊。」

  她不慌不忙地讓黑牛坐下說:「黑牛,你忘了你在揚州朝我要過什麼啊?」

  黑牛摸摸頭說:「我沒朝小嫂子要過什麼啊?」

  鑰鑰笑了起來說:「你忘了?不是朝我要媳婦嗎?」

  黑牛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說:「是我娘說的。」

  鑰鑰忍住笑說:「別管誰說的,我給你找到媳婦了。」

  黑牛應了一聲,他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說:「小嫂子,謝謝你了。我媳婦是
誰啊?」

  鑰鑰說:「就是我的妹妹李菊,你喜歡嗎?」

  黑牛聽了更高興了,他連聲說:「喜歡,喜歡。現在她在那兒啊?」

  鑰鑰說:「她在裡屋等著你呢,快去吧。記住別傷……」

  不等鑰鑰說完,黑牛就迫不及待地起身跑進裡屋。

  鑰鑰不敢想像倆人有如何火辣辣的場面,黑牛恐怕對李菊不會太溫柔了。

  不過象李菊這樣健壯的女子,也不會讓黑牛弄出什麼傷痛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聽到了李菊的叫喊聲,不過鑰鑰一聽很不對勁。

  李菊不是發出性愛時的叫喊,而是憤怒地叫喊。

  鑰鑰正想進去看個究竟,黑牛的臉漲的就像一個紫茄子一般從屋裡悻悻出來


  鑰鑰不解地問:「黑牛,怎麼了?」

  黑牛一撇大嘴說:「我也不知道啊,她生氣了,把我哄出來了。還說要當我
媳婦呢,哼。」

  鑰鑰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跟她說了什麼讓她生氣啊?」

  黑牛哭喪著臉說:「我能說什麼啊,我說你是我媳婦了,就要聽我的。她還
挺高興地說願意聽我的,我讓她和我去比武,還說我不會讓著她,倆人要用真本
事才行,她就生氣了。」

  鑰鑰一聽干緊說:「慢著,你說什麼時候去比武啊?」「現在啊。」

  黑牛憤憤不平地說:「我就說你是我媳婦我也不讓著你,她就生氣了。」

  鑰鑰聽了真是哭笑不得,現在李菊讓她逗的慾火高漲,滿以為黑牛能給她帶
開快樂,沒想到黑牛見了她就拉她去比武。

  這能不讓她生氣嗎?鑰鑰說:「你為什麼非要提比武的事啊,現在她是你媳
婦了,你們應該做夫妻的事情啊。」

  黑牛暈頭轉向地說:「什麼是夫妻的事情?我不知道?」

  鑰鑰一聽,怎麼碰上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啊。

  她對黑牛說:「你玩過過家家嗎,扮夫妻一塊睡覺?」

  黑牛傻乎乎地說:「我玩過啊,不過沒睡覺,我老是扮抬人的。」

  鑰鑰一看黑牛這樣的大個子,恐怕只能是抬著新娘,當不成新郎了。

  她厚著臉皮說:「你知道怎麼和女人睡覺嗎?」

  黑牛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看來他是似懂非懂了。

  鑰鑰歎了口氣,這時屋裡傳來李菊的哭聲,鑰鑰把心一橫說:「黑牛,我教
你怎麼和女人睡覺,學會了就去和你媳婦睡去。」

  說著她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扣,把衣服敞開,露出腫脹的乳房和迷人的陰戶。

  鑰鑰抓著黑牛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說:「你見到你媳婦就先脫了她的
衣服,親她的嘴,用手摸她的奶。你看看,摸奶好玩嗎?」

  黑牛的大手揉著鑰鑰的豪乳說:「挺好玩的,小嫂子,她讓我脫衣服嗎?」

  鑰鑰心裡一陣狂跳,她喘息著說:「她是你媳婦,怎麼不讓啊。」

  黑牛聽了點點頭,然後在鑰鑰嘴上親起來。

  鑰鑰嬌吟了一聲把他推開,然後抓著他的手移到自己的陰戶上,用手指蹭著
已經充血的陰蒂。

  沒多大一會兒,一股晶瑩的淫水就從陰道裡流淌出來。

  鑰鑰呻吟著說:「你……摸摸……這中間有個……洞,把你……的肉棍插…
…插……進去就……就行了。」

  黑牛的手指伸進鑰鑰的嫩穴裡,他感到特別的溫暖。

  鑰鑰已經把他的褲子拉下來,只見黑牛的雞巴又黑又長,比小寶的毫不遜色


  她抓著粗大的肉棍套弄了兩下說:「黑牛,你……你有什麼……什麼感覺?


  黑牛說:「挺漲的。」

  接著他又紅著臉說:「晚上睡覺時一漲就尿尿,是白白的,特別濃。」

  鑰鑰說:「你再想尿的時候,就……就把它放到你媳婦的肉洞裡再尿。」

  黑牛的手在鑰鑰陰戶上不挺的撫摸,他奇怪地問:「怎麼能進去尿啊?這個
洞那麼小。」

  鑰鑰把他的龜頭放到自己陰道口上說:「別看它小,能讓你放進去。」

  黑牛說:「我試試,怎麼會呢?」

  鑰鑰已經讓慾火燒壞了,她不由自主地說:「你一用勁就進來了,要慢點啊
不能太狠了。」

  黑牛一挺腰,他幽黑的肉棍一下子就插進鑰鑰的陰道裡。

  鑰鑰「嗷」的一聲輕吟,她嬌喘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看黑牛在的肉棍一動不動的插在自己的陰道裡,就對他說:「插進去不能停
,要來回動。」

  黑牛聽了就抽動起肉棍來。

  才動了兩下,鑰鑰就讓他把肉棍拔出來。

  黑牛不滿意的抽出雞巴說;「小嫂子,黑牛還沒動完呢。」

  鑰鑰喘息著說;「去進屋找你媳婦弄去吧,我有不是你媳婦。」

  黑牛說:「那我也要你當媳婦,不就可以弄你了。」

  鑰鑰說:「我是你剛哥的媳婦,不是你的。」

  黑牛說:「六哥有這麼多媳婦,小嫂子你就不能有這麼多丈夫嗎?為什麼男
的能要這麼多媳婦,女的就不能啊?」

  黑牛的話讓鑰鑰不好回答,鑰鑰知道和他是有理說不清的,於是她一瞪眼,
衝他喝到:「你少點廢話,快進去找你媳婦,不要太狠弄她了。」

  黑牛點了點頭進了屋。

  鑰鑰腦子裡還想著黑牛的話,為什麼男的可以有那麼多女人,而女人不能有
那麼男人。

  想著想著她感到身上一涼,一看自己還赤裸著身子,陰道裡的淫水正順著大
腿往下流著。

  她用手巾擦了擦水淋淋的陰戶,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陰道剛才讓黑牛的大雞巴
插進來了,她驚愕了,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失貞了。

  只有兩下,而且現在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她腦子有點昏沈了,知道屋裡傳來李菊的尖叫聲才把她驚醒。

  鑰鑰怕他倆又弄出什麼變故來,就來到門口往裡面瞧。

  黑牛進去的時候連門也沒栓上,鑰鑰推開一道門逢,把裡面的一切看的清清
楚楚。

  只見黑牛和李菊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地滾在床上,黑牛那根又黑又長的雞巴使
勁地往李菊艷紅的嫩血裡插著,肉棍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來大量的紅白相加的淫水
這是李菊湧出來的,纏和著她處女的鮮血。

  鑰鑰一看二人真是皂白分明,黑牛黝黑健壯的身軀,更襯托著李菊身體的雪
白粉嫩。

  只是兩個人在狂操的時候,只有初次上陣的激情,卻沒有久經沙場的技巧。

  倆人一成不變地用一個姿勢,黑牛全身壓在李菊身上,下體的雞巴快速有力
地在李菊的小穴裡抽動。

  而李菊掰開雙腿,任黑牛在她身上縱橫馳騁,嘴裡只是不停地淫聲浪叫,而
且一聲高過一聲,沒有任何顧及。

  鑰鑰看著看著,下身就全濕透了。

  她強壓著身體內的慾火,一步一挪地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一進門她就倒在床上,隨手抓過一個掃床的掃把,把圓圓的掃帚把塞進自己
的小穴裡,慢慢地抽動著。

  嘴裡呻吟著:「啊……啊……師兄你在那兒啊?啊……什麼時候回來啊……
鑰鑰好想你……好想你的大雞巴……」

  以後這幾天,鑰鑰怕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敢再去找李菊和黑牛。

  而他二人才深知其味,整日廝守在一起,沒日沒夜的尋歡做愛。

  等小寶他們回來後,鑰鑰才把李菊找來,告訴她們以後在操穴的時候要注意
點了。

  小寶他們一見鑰鑰就問:「三傑來了嗎?」

  鑰鑰說:「沒有。怎麼樣?你們玩的好嗎?」

  夢春搶著說:「當然了,可痛快了。你在家裡悶得慌嗎?」

  鑰鑰抿嘴一笑說:「我怎麼會悶啊,我做了一個大媒。」

  月琴說:「什麼大媒?你給說的?」

  鑰鑰說:「黑牛不是在揚州的時候找我要媳婦嗎?我把李菊妹妹給他了,這
不算是大媒嗎?」

  眾人一聽都笑起來,小玉說:「他倆也算是般配啊,就是黑牛看著笨笨的,
別委屈了菊妹妹。」

  鑰鑰說:「怎麼會啊,黑牛很聽話,我教他怎麼愛護菊妹,他做的很好。」

  何倩玫笑著說:「你別老誇自己了,難道人家夫妻的事也要你教嗎?」

  鑰鑰得意地說:「那當……」

  她突然想到了黑牛的肉棍曾插進自己的嫩穴裡雖然才兩下,也不知道小寶他
們知道了會怎麼看自己。

  想到這兒,她歎了一口氣說:「他們這麼大的人了還用教嗎?」

  大家突然覺得鑰鑰的神色變了,正要問她為什麼。

  鑰鑰說:「我肚子有點難受,我想先去躺一下。」

  田家姐妹扶著她,月琴說:「妹妹你慢著點,小心傷著身子。」

  看著鑰鑰挺起的小腹,她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

  小寶來到她跟前說:「三傑還沒到,你說我們還等他們嗎?」

  月琴知道小寶著急了,他們這一路上耽擱的時間太多了。

  如果在等下去,鑰鑰的身子就更不方便了,而起光明子的墓鑰鑰是必須去的
人。

  月琴想了想:「我看我們還是再等三天吧,這三天我們做一下準備,他們如
過還沒來的話,你就畫一張我們要走的圖,讓他們三個趕緊追我們就是了。」

  小寶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也只好如此了。

  他讓小玉跟月琴去準備行囊,羅陽也讓妻子收拾東西要和他一起去。

  小寶看大家挺忙亂的,他也插不上手,就來看鑰鑰。

  鑰鑰一見小寶,就想起自己讓黑牛插穴的事來了。

  雖說沒正經交媾,但畢竟是讓黑牛的肉棍插了她的陰道,使她見了小寶很不
好意思。

  小寶不明所以,還以為她身上不舒服,就好言安慰她。

  鑰鑰更是羞愧了,小寶說:「你看黑牛和你那個妹妹能好到一塊嗎?」

  鑰鑰紅著臉說:「他倆很般配的,只是剛開始還看不出什麼。對了,我妹妹
說她想看看爹留下的書,可她又不認識字。不行你就把它畫出來給她兩口字看,
你說這樣好嗎?」

  小寶在她頭上一點說:「你這小鬼頭主意可真多,那不是讓我麻煩嗎?你就
不能畫嗎?」

  鑰鑰一吐舌頭說:「人家不是畫的不如你好嗎。」

  小寶聽了心中挺得意,就站起身說:「好,我現在就去畫,等動了身就沒時
間了。」

  他從鑰鑰屋裡出來,剛到院子裡,就見周冬兒跑過來,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小寶抱起她柔軟幼小的身軀說:「冬兒,你慢著點,有什麼事嗎?」

  冬兒說:「我想跟舅舅學暗器,你肯教我嗎?」

  小寶一聽笑了起來:「傻孩子,放著一個更好的師傅不去拜,卻來找我。」

  冬兒眨了眨眼說:「是誰呀?」

  小寶把她放下說:「當然是你玉蓮阿姨了,她可是號稱閃電玉手,暗器功夫
是最好的。」

  冬兒搖頭說:「我怕白阿姨不肯教我。」

  小寶說:「這麼吧,我現在去找她,幫你問問好嗎?」

  冬兒點了點頭,小寶轉身就來找玉蓮。

  他一進門就看見玉蓮正在虛擲飛刀,她正在練手法。

  玉蓮一見小寶就停下手說:「哥,你來了。」

  小寶說:「我有事求你啊。」

  玉蓮趕緊說:「哥你有事就吩咐吧,還用說求啊。」

  小寶就把冬兒想拜師學暗器的事說了。

  小寶拉著玉蓮的手說:「你是暗器的大行家,你肯教她嗎?」

  玉蓮讓小寶抓著手,心裡一陣猛跳,她不由地點頭說:「沒問題,我可以教
她。」

  小寶仍抓著她不放,嘴裡說:「那就多謝你了。」

  一邊說著,一邊輕揉著玉蓮的玉手。

  玉蓮掙了一下,沒有掙開,索性就任小寶抓著。

  小寶看著玉臉那雙白裡透紅的小手說:「真沒想到,妹妹你這麼美麗的手竟
有這麼好的功夫。」

  玉蓮的臉已經通紅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小寶看她嬌羞可愛的樣子,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並親吻她漂亮的小嘴。

  倆人忘情地親吻著,小寶的手乘機伸到玉蓮懷裡,撫摸她胸前那對柔軟光滑
的乳房。

  正當小寶要解開玉蓮胸前的衣襟時,玉蓮把他推開說:「哥,別這樣。」

  小寶疑惑地說:「妹妹你不願意嗎?」

  玉蓮說:「我當然想了,我已經發過誓,我就是哥你的人了。這身子也是哥
哥的,只是哥哥有了這麼多的姐妹,如果我不讓她們接納我,我不會把身子交給
哥哥你的。」

  小寶知道玉蓮心高氣傲,她什麼事都不想做的被人瞧不起。

  小寶說:「月琴她們不會生你的氣啊。」

  玉蓮說:「我要她們接納我,不是因為你讓她們接納,是我自己爭取的。」

  小寶點了點頭說:「好,等月琴主動說出來的時候,我再要妹妹。」

  說著他伸手抱住玉蓮,在她的臉上吻了吻就出去了。

  被玉蓮激起的慾火在體內燃燒著,小寶迫切需要找人發洩一下。

  他經過嫂子倩玫的房間時,就轉身走了進去。

  倩玫一看是小寶進來了,正要招呼他坐下,小寶一看就嫂子一個人在屋裡,
他內心的慾望更盛了。

  還沒等倩玫說話,一把就把嫂子抱住,緊跨兩步把她放倒在桌上。

  然後他伸手撤下嫂子的褲子,露出來楚楚動人的私處。

  小寶掏出自己的肉棍就往嫂子的陰道裡頂,倩玫一陣驚慌,她雙腿亂蹬,企
圖擺脫小寶。

  可小寶的雙手使勁把她的身體壓住了,硬梆梆的雞巴準確地對準了倩玫的陰
道口,一捅而進。

  倩玫一點準備也沒有,陰道裡還有點乾燥,小寶的肉棍猛地插入,讓她感到
很痛苦。

  她不由叫了起來:「啊,剛弟,你要幹什麼?你想強姦我啊,快別這樣你大
哥一會兒就來了。」

  她越是這樣說,小寶就越興奮。

  他使勁把雞巴往嫂子陰道深處插著,倆人肉體相碰,發出了「啪、啪」的響
聲。

  倩玫本來就是一個特別嫵媚的女人,是男人見了都恨不能強姦了她。

  小寶這次突然施暴,雖然沒有動人的前戲,可絕對有了強姦的效果。

  倩玫開始還掙扎了幾下,到後來她不再反抗,陰道裡漸漸濕潤了,一股股淫
水流出來。

  這樣一來小寶插的就更很了跟本就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

  而倩玫緊咬牙關,不敢放浪出聲,她是怕讓別人聽見了。

  小寶追求的就是強姦的效果,他速戰速決,瘋狂的抽插讓嫂子也很快達到了
第一次高潮。

  小寶就要這樣的結果,在嫂子高潮來臨的時候,小寶的雞巴頂著她的子宮口
,向裡面噴發出了滾燙的陽精。

  倩玫高叫一聲,興奮的幾乎暈了過去,半天她才緩過一口氣來。

  小寶從她的嫩穴裡拔出依然堅硬的肉棍,濃白的精液摻和著嫂子的淫水從她
的陰道裡不斷湧出來。

  倩玫緩了緩,坐起身子用手巾擦拭乾淨下體說:「剛弟,你怎麼了,這麼快
就操我一回。」

  小寶整好衣服說:「每次都應當有點新花樣啊,你說這樣好嗎?」

  倩玫滿意地說:「雖然時間短了點,可挺刺激的。正個是你把我給強姦了,
沒想到被強姦的滋味還真不錯啊。」

  嫂子的話讓小寶聽的目瞪口呆,看來嫂子真是風情萬種的淫蕩浪女。

  小寶伸手抓著嫂子的手說:「那我以後就常強姦嫂子好嗎?」

  倩玫妍然一笑說:「嫂子當然喜歡你強姦了。」

  倆人正說著,羅陽回來了。

  小寶一見大哥趕緊說:「大哥,你也要跟我們去起師傅的墓啊?」

  羅陽說:「是啊,兄弟你們和天狼幫斗了這麼長時間,大哥都沒出過什麼力
氣,現在你去起師傅的墓,一路上恐怕還會有天狼幫的人來尋事,大哥說什麼也
要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啊。」

  小寶說:「那就多謝大哥了。」

  羅陽一擺手說:「自家兄弟說什麼謝啊,我還有事想找你幫忙呢。」

  小寶說:「大哥有什麼吩咐嗎?」

  羅陽看了妻子一眼說:「這事現在不好說,明天我找你吧。」

  不等小寶說話,倩玫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說:「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事,肯
定是又看上了那個姑娘,想法子去沾人家的便宜。」

  她的話說的倆人面紅耳赤,小寶趕緊向大哥告辭,狼狽不堪地逃了出去。

  第二天小寶正把男女性交的姿勢畫成圖準備給黑牛,羅陽走了進來。

  他一看小寶畫的畫,高興地說:「兄弟,你的本事真行了,我現在就是來向
你討教這方面的事。」

  小寶一聽說:「大哥你是行家裡手了,幹嗎還來問我啊。咱們共同探討一下
吧。」

  倆人就男女在床上的事詳細地鑽研起來,羅陽在這種事上比小寶差了很多,
他虛心想小寶討教。

  小寶也是有問必答,到了後來倆人都是慾火萬丈了,羅陽對小寶說:「光這
麼教沒什麼印象,最好是實際做才行。咱倆一人弄一個女人,你怎麼弄我就跟你
怎麼弄,恐怕比這樣學的實在。」

  小寶說:「大哥說笑了,恐怕沒有女人肯答應啊。」

  羅陽想了想說:「對了,有一個人行。就是小雪,咱倆都操過她了,我想她
可能會答應的。」

  小寶點頭說:「差不多。」

  羅陽說:「那我把她叫來,就在她身上練吧。」

  說著他出去把小雪找來了。

  小雪一見來,小寶拉著她來到床邊。

  小雪看二位公子神色有點不太一樣,她心裡微微有點發慌。

  勉強笑著說:「二位公子有什麼吩咐啊?」

  羅陽說:「小雪,我倆有事請你幫忙,你能不能讓我倆一起操你一次?」

  小雪一聽,臉上立刻紅了。

  她搖頭說:「不,你們兩個男人操我,這多不好意思啊。」

  小寶說:「小雪,你就別推辭了,反正我倆都操過你了,現在就一起來吧,
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地。」

  說著就脫小雪的衣服。

  兩個主子如此抬愛,小雪也不敢太推脫了。

  她半推半就的讓小寶和羅陽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在兩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讓她羞愧的雙手捂著臉,低下了頭小寶和羅陽也解除掉衣裳,倆人挺著雄壯的
雞巴站在小雪面前。

  小寶說:「小雪,你就按我說的去做,你會很快樂的。」

  他和羅陽一左一右站到小雪身邊,讓小雪一手抓一個雞巴輪流放進嘴裡吸吮


  兩個男人雖然都操過很多的女人了,但在一起操一個女人還是頭一遭,特別
是羅陽這樣的場面是首次遇到,他心情很激動,不但肉棒早就硬地發疼了,身體
也有點微微顫抖起來。

  小寶一面讓哥哥冷靜,一面指點小雪如何舔男人的雞巴更讓男人舒服。

  握著這兩個異常粗大的肉棍,小雪早就意亂情迷了,她慾火高漲,下體漸漸
地濕了。

  雖然小寶不斷地提醒她,可小雪根本就聽不進去,只是抓著倆人的雞巴輪番
拚命地吞食著。

  就在這個時候,羅陽受不了,他陽關一鬆,一股濃精就噴進小雪的小嘴裡。

  羅陽喘著粗氣說:「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怎麼這麼快就流了?」

  小寶勸慰他說:「哥你別心急,你現在想點別的事,分一下心。」

  然後讓小雪繼續舔羅陽的肉棍。

  小雪生生把嘴裡的精液咽進肚裡,然後抓住羅陽的雞巴含進嘴裡接著吸吮。

  羅陽的肉棍還沒有軟下來,就有讓小雪的櫻桃小嘴給弄硬了。

  雖然小雪已經是性慾高漲,可沒有兩位公子的吩咐,她不敢把二人的肉棍往
陰道裡放。

  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小寶,眼裡噴出了燃燒的慾火。

  小寶怕小雪太難受了,他就轉到小雪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從背後進入了她
的身體裡。

  小雪很長時間沒讓這麼粗大的雞巴插穴了,她扭著雪白的屁股迎接小寶的雞
巴。

  小寶從小雪身後猛功她嬌艷的陰戶,羅陽在前快速地在她的嘴裡抽動著肉棒
小雪渾身顫抖,她想高聲浪叫,但因為被羅陽的肉棍堵著嘴,只發出了「嗚、嗚
」的聲音。

  小寶從小雪陰道裡拔出肉棍,立刻小雪的陰道裡流淌出大量的淫水來。

  晶亮的淫水順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流淌著。

  小寶讓她裝過身來,他把肉棍塞進小雪的嘴裡,讓羅樣操她的嫩穴。

  倆人換了位置繼續狂干小雪,一邊干小寶一邊給羅陽講解如何更好更有力的
操穴。

  羅陽按小寶說的去做,果然是得心應手。

  他也施展雄威,把小雪操的連聲浪叫。

  小寶為了讓哥哥看到自己的成果,他從小雪的嘴裡抽出肉棍,用小雪的叫聲
刺激哥哥。

  自己則對著小雪的臉套弄著肉棍。

  果然小雪的淫聲浪叫更加刺激了羅陽的性慾,他的動作變的更加瘋狂起來。

  長長的雞巴使勁往小雪陰道深處猛捅,恨不能用雞巴刺穿她的身體。

  小雪被他操的張著小嘴高聲叫喊:「啊……啊…………」

  羅陽的性慾達到了極點,他往前一挺身,龜頭頂在小雪的花心上射出了陽精
小雪高潮到來,她張著嘴發出了一聲長叫。

  這時候小寶也乘機對著她的粉面射了精,弄得小雪臉上、嘴裡全是小寶的精
液。

  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小寶對小雪說:「怎麼樣?舒服嗎?」

  小雪羞澀地點了點頭。

  小寶說:「我們先休息一下,呆會兒再干一回。」

  就這樣,仨個人用各種淫蕩的動作在床上姿意取樂,只到天黑才結束。

  

                             第三十三章 危機四伏

  三傑還沒來到平遙,小寶決定不再等他們了。

  他把自己要走的路線畫成圖留給羅夫人,如果三傑來了就讓他們按圖去追趕


  然後他們收拾好車馬行李,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向北進發了。

  小寶一路北上時遭到了天狼幫多次的堵截追殺,現在去師傅殉難的地方,恐
怕也要有一番惡戰。

  臨出門小寶就做了安排,如果遇到歹徒的圍攻,黑牛和李菊負責開路,田家
姐妹照顧好鑰鑰和夢春她們,自己和月琴、玉蓮加上大哥夫妻二人專管斷後。

  一行人走了三天,漸漸地道路崎嶇,路上行人越發少了。

  看著高聳的山峰和茂密的樹林,小寶總有一股不詳的感覺。

  果然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從樹林裡鑽出一隊人馬攔住了去路。

  小寶縱馬上前一看,只見攔路的有四十來人,個個黑布蒙面,亂七八糟地站
在路當中。

  為首的傢伙叫道:「呔,此山是我開,樹是我栽,要……」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小寶就怒喝道:「別廢話,你想幹什麼?」

  那傢伙哈哈一笑說:「大爺我不要金不要銀,在山裡太寂寞了,只要你帶的
這些娘們就行了。」

  小寶一聽怒道:「無恥之徒,看刀吧。」

  說著揮動墨月刀向他殺去。

  小寶的墨月刀直砍向為首的劫匪,沒想到那傢伙根本就不竟打,才兩招接被
小寶砍倒在地。

  黑牛和李菊夫妻二人也像猛虎一樣衝上來,他倆更是凶狠,在人群中象砍瓜
切菜一樣,頃刻之間就放倒了十幾個人。

  眾匪徒一看,都撒腿逃跑。

  小寶追上去抓住一個喝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那傢伙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是……是黃土岡的,奉大寨……主之命
下……下山的。」

  小寶說:「那你們寨主是誰?」

  歹徒說:「他姓黃,叫……」

  還不等他說完,玉蓮過來接口道:「是不是黃維山?給你這個,就說姑奶奶
先給他記下這比帳了。」

  說著拿出一柄小飛刀扔給他,小寶說:「就饒你不死,還不快去送信。」

  那傢伙連滾帶趴的跑了。

  小寶看了玉蓮一眼說:「看來你對付那個姓黃的是滿有把握的。」

  玉蓮得意地說:「我們交過一次手,他竟敢搶我,讓我好好地教訓了一下,
當時把他的膽子都嚇破了。」

  說著她想起那時的情景,不由咯咯地笑起來。

  大家繼續趕路,還沒走出二時多里地,就聽到後面一陣喊殺聲。

  小寶讓田家姐妹護著鑰鑰和夢春她們先走,自己和月琴玉蓮留下斷後。

  羅陽不太放心,也和倩玫留下來幫他們。

  不大一會兒,有七八十個人追上來。

  為首的一人身穿一身綠色緊身衣,手持一柄長槍。

  他趕到近前喊道:「留下性命再走。」

  玉蓮一看來人對小寶說:「這就是姓黃的。」

  小寶笑道:「看來他的本事平常啊,不過這個人的長槍很不錯,在馬上使用
一定很靈光的。」

  玉蓮正要賣弄自己的本領,她對小寶說:「那我就給哥搶過來。」

  說著她應上去喝道:「姓黃的,把你的槍留下,姑奶奶今天就讓你活著回去
。」

  黃維山一看是閃電玉手白玉蓮,他心裡一陣恐慌。

  猶豫中就想撥馬往回跑,這時候他身後上來一個灰衣蒙面人說道:「怕什麼
,他們就這麼幾個人,大傢伙一起上,還讓他們跑了不成?」

  這一下黃維山來了勁,他強打精神高聲叫道:「弟兄們,給我上啊。」

  他們這一舉一動都沒逃過小寶的眼神,眼看黃維山在玉蓮面前露出了怯意,
可經那灰衣人的督喝,又鼓勇而上了。

  看來這灰衣人才是這幫人的頭腦。

  就在玉蓮和黃維山交手的同時,小寶催馬直衝想那名灰衣人。

  小寶馬快,刀更快,他知道現在敵眾我寡,必須速戰速決。

  因此他下手毫不留情,招招都對著敵人的致命處。

  灰衣人沒想到小寶上來就對他一陣猛功,他勉勉強強地招架了幾下,就被小
寶一刀砍下半個頭顱。

  屍體一下子就栽到地上。

  黃維山和玉蓮對陣,他本來就底氣不足,一看灰衣人被小寶殺死,心中更加
驚惶了。

  雖然有好進名手下幫忙,還是被玉蓮抓住破綻,讓玉蓮一鞭從馬上抽下來。

  其餘眾人見狀,立刻化做鳥獸散了。

  玉蓮踢了一腳在地上輾轉呻吟的黃維山嬌喝道:「你既然知道是姑奶奶在次
為何還敢領著人來追殺?」

  黃維山一時傷疼地說不出話來,小寶在他身上點了兩處穴道,黃維山身上的
疼痛才有所緩解。

  小寶瞪著他說:「告訴我,那個灰衣人是誰?」

  黃維山咬著牙說:「他是天狼幫派來的,我們人少力薄,不敢不聽他們的。
是他讓我帶人追來的。」

  小寶點了點頭對月琴說:「果然不出所料,是天狼幫指使的,看來以後的道
恐怕就更危險了。」

  月琴若有所思地說:「那為什麼天狼幫自己不來人,而用這些烏合之眾啊,
他們又定不來多大的用場?」

  小寶搖頭說:「我也想不明白,要不就是他們現在還沒湊齊人手?大哥,你
你看呢?」

  羅陽苦笑道:「問我就更不明白了。」

  玉蓮拿起黃維山的長槍說道:「這槍歸我了,今天就饒了你,還不快滾。」

  喝走了黃維山,玉蓮把長槍交給小寶:「哥,這槍就算妹妹送你的。」

  小寶接過槍,在手裡揮舞了兩下說:「真不錯,想不到姓黃的竟有這麼好的
兵器。」

  他們顧不上在想天狼幫的事,趕緊快馬去追趕鑰鑰她們。

  夢春看小寶他們趕上來了,她勒住馬韁繩停下來問小寶:「怎麼樣?沒有人
傷著吧。」

  小寶坦然一笑說:「一兩個毛賊,不算什麼。再往前要小心了,恐怕天狼幫
的人還會來的。」

  夢春驚異地說:「不是就幾個搶劫的山賊嗎?怎麼又出來天狼幫的人了?」

  月琴說:「山賊都是受天狼幫指使的,以後更要多加小心了。」

  黑牛很不服氣地說:「管他娘的呢,只要他們來了,我的大斧子咳不是吃素
的。」

  正說著,只聽周圍一聲大喊:「別讓他們跑了!」

  從道四周竄出很多人來。

  他們手持雙斧,向小寶他們殺來。

  玉蓮一看來人,對小寶說:「哥,這是斧頭幫的人,恐怕也投靠了天狼幫了
咱們也別客氣了。」

  小寶對黑牛喊道:「你頭前開路,帶大家快走。」

  黑牛應了一聲,雙斧一揮殺向敵人。

  他的老婆李菊舞棍跟在他身邊,倆人如同兩隻猛虎,把攔路的斧頭幫的人打
的七零八落。

  夢春和小玉她們跟在黑牛的後面衝出了包圍。

  小寶他們留下斷後,月琴寶劍如飛,舞成一團亮光。

  她本來就受過高人的指點,再加上這近一年來多次的生死大戰,可以說已經
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只見她出手如風,沒幾招就放倒了七八個。

  玉蓮看著月琴的功夫如此高超,心中也是暗暗地讚歎。

  但她更是心高七敖,決不肯輸在月琴的後面,她也鼓足勇氣,揮動金鞭奮勇
當先。

  二女左衝右突,把斧頭幫的人打的一個個抱頭鼠竄。

  就在斧頭幫的人驚慌失措的時候,又有二十來人跑過來。

  這一下算給正在膽寒的斧頭幫的人壯了膽,他們和那二十多人匯合到一起,
又向小寶他們殺來。

  月琴和玉蓮應上去,斧頭幫的人雙手一揮,一柄柄小斧子向她倆投過來。

  二女左躲右閃,小寶和羅陽趕緊喊道:「快回來,快回來。」

  月琴正要往回退,而玉蓮卻仔細看著斧頭幫的陣中。

  雖然很多人都從背後拿出小斧頭不斷扔出來,可有一個人卻手持兩柄小斧盯
著她倆卻不出手。

  玉蓮判定這個人恐怕就是他們的首領,她一面躲閃著,一面慢慢向他逼近。

  那人看玉蓮離自己更近了,他雙手抬起正要把斧子扔出去。

  玉蓮就是要抓這個機會,當那人手一抬,玉蓮更是出手如電,她玉手一顫,
兩柄小飛刀如閃電般飛向那人的胸膛。

  以那傢伙的功夫要躲開玉蓮的飛刀也不算難事,可他有點太大意了,根本就
沒想到玉蓮會在這時候向他出手,而他正一個心思想著怎麼樣攻擊玉蓮。

  眼看飛刀近了,他才開始躲閃,但玉蓮的閃電玉手不是白叫的,兩柄飛刀齊
齊地釘在了他的前胸上。

  那傢伙一聲沒吭就栽到在地上,其餘的人一看都呆若木雞了。

  不只誰喊了一聲:「閃電玉手。」

  眾人一起轉身逃了個一乾二淨。

  月琴雖然對玉蓮的名聲聽的很久了,沒想到這閃電玉手四個字卻有這麼大的
威力。

  她抓過玉蓮的手說:「讓姐姐看看,這樣白嫩的小手竟這麼厲害,姐姐真是
服了你了。」

  倩玫也過來拉著玉蓮說:「想不到師妹就是閃電玉手啊,姐姐對你的大名可
說是如雷灌耳了。」

  這倒弄的玉蓮不好意思起來了。

  小寶說:「我早說妹子是個非凡的人物,現在你們信了吧。」

  玉蓮紅著臉說:「哥,你就別誇了,妹妹怎麼能和琴姐姐比啊。」

  月琴說:「妹子你就別過謙了,我們姐妹裡能有你這樣的人真是一大幸事,
這也是剛弟的一大幸事啊。」

  聽了月琴的暗示,玉蓮芳心一陣竊喜。

  月琴的話是接納了她,想到能和小寶在一起了,她連上一陣發燒,雙頰也出
現了一股紅雲。

  她和月琴並馬而行,倆人說了一些體己的話。

  小寶他們又走了兩天,這兩天真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人來為難他們。

  出了山區,就來到了草原上。

  小寶清楚地記得就是在這片草原上,他第一次遇到天狼幫的人的。

  小寶囑咐大家小心點,果然他們的馬才踏上草地不久,就見迎面飛奔來一隊
人馬。

  只見這些人有三十多人,個個身穿灰衣,騎著快馬向他們撲來。

  小寶一看來的正是天狼幫的匪徒,他高聲喊道:「是天狼幫的人,大家準備
迎敵。」

  說著他從車上把冬兒拉到自己的馬背上,把她護在自己的懷裡。

  鑰鑰也挺著肚子爬上一皮馬,然後她手持籐條槍跟在黑牛的身後。

  其餘眾人也各自準備好兵器,大家排好隊形,等待敵人的到來。

  天狼幫的人雖然不算太多,可從他們駕馭馬匹的技術來看,都不是泛泛之輩
小寶他們雖然排好了隊列,可經天狼幫的人一衝就變成各自為戰了。

  和小寶對壘的兩個人騎術高明,馬上的功夫十分了得。

  只是小寶使用的是從黃維山那兒得來的長槍,而天狼幫的兩個人都用的是彎
刀。

  小寶在兵器上已經佔了上風,再加上他的御馬之術相待好,很快就把那兩個
人打的之有招架之功了。

  冬兒靠在小寶胸前也沒閒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狼幫的兩個歹徒,手裡拿
著彈弓尋找著這二人的破綻。

  正當兩個歹徒被小寶的長槍逼的手忙腳亂的時候,冬兒抬手對著其中的一個
人就是一彈弓。

  鋼珠正射到那傢伙的面門上,只聽他一聲殘叫,手一捂腦門。

  小寶趁勢一槍把他挑下馬來。

  另一個見狀不好,他撥馬就想逃跑,小寶追上去把他刺死。

  然後小寶回過馬來幫小玉她們。

  鑰鑰挺著隆起的肚子迎戰,一個傢伙欺她是個孕婦,揮刀向她殺來。

  鑰鑰等他快到近前了,伸手從背後摸出一隻小孥來沖那傢伙就是一孥。

  那歹徒也真是不含糊,他一個仰身躲過了鑰鑰這一孥。

  鑰鑰把孥拋到地上,舉起了她的籐條槍。

  等那傢伙離的更近了,她又從背後摸出一隻孥來向來人射過去。

  那匪徒不來見鑰鑰把孥扔了,沒想到她有拿出來一隻,這一下他躲閃不急,
一隻小孥一下子就釘在他的肩上。

  鑰鑰不等他緩過氣來,她催馬上前掄起籐槍向歹徒砸去。

  那傢伙強忍著疼痛用刀一架,籐槍碰到刀背上,槍桿立刻打彎,槍頭重重砸
在那傢伙的背上。

  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從馬上摔了下來。

  最危險的是小玉和夢春了,她倆騎術特別地差,在馬上簡直就不會打仗。

  在天狼幫的人圍攻下,真是手忙腳亂,窮於應付。

  幸好月琴和玉蓮護著,才沒有受傷。

  等小包和鑰鑰騰出手來,這才讓形勢有了很大的轉機。

  小寶的一條長槍無人能敵,在加上他前面的冬兒用彈弓亂打,讓天狼幫的人
防不勝防。

  很快就把天狼幫的人殺散了。

  天狼幫丟下十來具屍體,其餘的人全逃走了。

  小寶他們收拾好車馬行李繼續往前走。

  來到了上次他碰到依娜的地方,依娜家裡的大帳篷留下的痕跡還隱約可見。

  小寶想起依娜的柔情似水,和她父母的爽朗好客。

  心裡黯然神傷。

  他停下馬來對羅陽說:「大哥,我們就在這歇了吧。」

  羅陽一看天色說:「還這麼早,怎麼就要歇啊?」

  小寶說:「天是還早,反正天黑前是趕不到了。再說剛才剛和天狼幫的人撕
殺了一場,都很累了,該早點休息啊。」

  羅陽說:「那好吧,我們就在這過夜吧。」

  說著他下了馬,領著黑牛支起了兩個小帳篷。

  田家姐妹也找來一些枝柴,生起火來。

  小寶來到前面的小溪前,他和依娜造愛時的那塊大石頭依然沒變。

  想起依娜潔白如玉的嬌軀,小寶手放在石頭上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都是
我害了你一家人啊,如果你不碰上我,恐怕也不會遭次殘禍的。」

  正當小寶回憶往事的時候,玉蓮悄悄來到他的身邊說:「哥,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哭了?」

  小寶忙掩飾說:「啊,沒什麼,只是眼裡進了沙子。」

  玉蓮一撇小嘴說:「你騙人,我眼裡可沒進沙子,哥你別騙我。」

  小寶無奈,就把自己如何碰到依娜,以及她全家如何遇害的經過講了一遍。

  玉蓮聽了也是眼淚汪汪的,小寶給她擦了擦眼淚說:「好了,你就被哭了,
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又欺負你了。」

  玉蓮收起眼淚說:「誰讓你講的那麼慘,人家能不傷心嗎?」

  小寶拉著她細白柔軟的玉手說:「好了,都是我的不對。你你個人到這幹嗎
來了?」

  玉蓮臉一紅說:「我覺得身上很髒了,就想到這個小溪裡洗一洗。沒想到碰
到個哥哥。」

  其實她並沒說實話,她是看小寶一個人出來了,就跟在了他後面。

  小寶一聽,嘻皮笑臉地說:「那好啊,這的水很清亮,你就在這兒洗吧。要
不要我幫忙啊?」

  玉蓮的臉更紅了,她小聲說:「那就請哥給我把一下風吧,有人來了你給我
說一聲好嗎?」

  小寶點了點頭,伸手就去幫玉蓮解衣扣。

  玉蓮害羞的推辭了一下後,就任小寶擺佈了。

  小寶脫下玉蓮的衣服後,就坐到大石頭上看玉蓮赤身走進小溪裡洗浴著美麗
的身體。

  太陽已經西斜,玉蓮白玉般的身體上被太陽的光輝籠罩了一曾金光。

  玉蓮潑墨般的長髮披撒在白璧無瑕的脊背上,她胸前那對高挺的乳房隨著身
體的晃動而上下顛動。

  明亮的溪水淹到她的腿根部,黑黑的陰毛在水中漂起來,掩蓋住了迷人的嫩
穴。

  小寶看著玉蓮那雙嫩白如玉的酥手在身上抹擦著,這樣的美景豈能不讓他動
心?小寶看著看著,下面的肉棍就昂然挺立起來,他一陣心焦,連手的有點打顫
了。

  玉蓮洗乾淨身上的塵土,她一面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向小寶走來一面說:「好
幾天沒洗了,身上真是髒死了。」

  當她抬頭看到小寶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時,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哥,
你怎麼這樣看人家啊?」

  小寶這才回過神來,他拿著玉蓮的衣服說:「妹子,快穿上吧,小心著了涼
這兒的晚上是很涼的。」

  說著把衣服披到玉蓮姑娘的肩上。

  玉蓮對著小寶嫣然一笑說:「謝謝哥了。」

  說著她就把頭靠到小寶的胸前。

  小寶伸手攬住她的肩頭說:「妹子,我好想你啊。」

  玉蓮紅著臉說:「我也想哥你啊,月琴姐姐要我了,從此我就是哥哥的人了
哥你喜歡嗎?」

  小寶一聽心中大喜,他不由手臂用力,把玉蓮姑娘摟的更緊了。

  玉蓮象小貓一樣蜷縮在小寶的懷裡,白裡透紅的小手在小寶的臉上撫摸著。

  在沉靜了片刻之後,倆人就激碰出熾熱的火花。

  小寶的手不斷用力,把玉蓮姑娘越摟越緊,並且抵頭吻著姑娘的櫻唇。

  玉蓮被小寶摟得嬌喘噓噓,她火熱的嬌軀象粘糖一樣緊貼在了小寶的身上。

  小寶的手開始在姑娘柔軟如緞的肌膚上撫摸,玉蓮雖然一直在小寶面前表現
的落落大方,可當她現在真的要獻身給小寶的時候,姑娘羞澀的心理表現的淋漓
盡致。

  她雙目緊閉,面如紅玉,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小寶的手輕輕地按在她飽滿的乳房上,玫瑰色的乳頭直立著,鑲嵌在雪白的
圓峰之上。

  小寶的手指夾著姑娘的奶頭,不停地肉搓著圓滑如玉的雙峰。

  玉蓮如醉如癡地靠在小寶的懷裡,她喃喃地說:「哥,不要啊,真是羞死妹
妹了。」

  小寶的手不停地在她的雙乳上游動,伸舌在姑娘的耳垂上舔了舔說:「別害
臊啊,哥哥好好疼你一下,妹子,你不知道哥有多想你啊。」

  他一面說著,雙手施展出高超的調情技巧,誘惑起姑娘的情慾。

  小寶對付女人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了,他雖然年少,但對付女人的功夫卻很老
到。

  玉蓮一個未經人事的懷春處女,怎麼能經得起小寶的挑逗?沒多大功夫,玉
蓮就渾身火熱,嘴裡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小寶站起身來放開玉蓮,他仔細的欣賞著姑娘美麗的裸體。

  姑娘被他看的更不好意思了,她潔白如玉的雙手摀住自己暴露出來的黑色陰
毛,想遮擋住女兒家最神聖的地方。

  小寶看著,心中讚歎著:「真是絕世佳人,竟和月琴姐不相上下我那世修來
的福分,竟能享用到這樣的好姑娘。」

  玉蓮忍不住睜開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說:「哥,你看什麼啊?人家這樣讓你
看真……」

  不等她再說什麼,小寶又伸手輕抱住她說:「妹妹,我現在就想要你了,你
給我嗎?」

  玉蓮使勁地低著頭不說話,小寶故意連聲追問。

  玉蓮迫不過,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小寶笑道:「妹子你既然答應了,就幫哥脫衣吧。」

  玉蓮站在那兒不肯動手,小寶開始再次不斷地撫弄她的嬌軀。

  慾火燒透了玉蓮的身心,她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幫小寶把衣服脫了下來。

  小寶的陰莖早就在褲子裡憋了很久了,姑娘剛一把他的褲子往下一褪,大雞
巴就蹦了出來,閃亮發光的龜頭衝著姑娘上下顫動著,就想在和姑娘點頭打招呼
一樣。

  小寶特別粗長的雞巴把玉蓮嚇了一跳,看著小寶這樣雄偉的一根肉棍,玉蓮
害怕自己的這麼細嫩的小穴怎麼能裝下它。

  小寶的肉棍早就硬的發疼了,他狠不能立即把玉蓮按在身下,用大雞巴狠狠
地把她操個夠。

  但小寶很明白,對付處女是不能急的,一定要把情調的特別好了,幹起來才
會有滋有味。

  小寶雖然心裡很急,但他仍能按部就班地撫摸玉蓮的身體各敏感部位。

  當他的手伸到玉蓮的雙腿間時,姑娘身體猛顫了一下。

  她柔聲說:「好哥哥,妹妹就是你的人了,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了。哥哥
你要心疼妹妹啊。」

  小寶溫柔地說:「我會愛護好你的。」

  說著,他抓起姑娘的手放在自己硬硬的肉棒上,讓她握住。

  玉蓮雖然兩隻手握著小寶的肉棍,圓圓的龜頭仍從雙手中冒了出來。

  姑娘害怕地問:「它這麼大,不會把我插壞吧?」

  小寶見她問的有點傻里傻氣的,就安慰她說:「田家姐妹比你小多了,我的
肉棒插她倆都沒事,插你就更沒事了。」

  說著他的手指開始扣弄起姑娘的陰穴來直把姑娘弄的下身麻酥酥,癢乎乎的
,晶瑩的陰水直往下流。

  小寶的手法太厲害了,用在玉蓮這個初出茅廬的姑娘身上,真是如魚得水。

  玉蓮發出一聲聲嬌媚的輕呼,似乎是在求小寶能趕快插她淫水狂湧的嫩穴。

  小寶看玉蓮堪堪忍受不了了,她這才把衣服撲在草地上,然後自己慢慢地壓
在玉蓮光滑如玉的身體上。

  他那根千錘百煉的雞巴自然而然地對準了姑娘鮮紅的陰道口,粗大的龜頭在
姑娘的兩片陰唇間轉了幾下,然後慢慢地向姑娘的陰道深處鑽去。

  玉蓮的陰道很緊,但經過小寶的精心調理,早以是汪洋一片,光滑濕潤了。

  陰莖頑強的向前慢慢挺進,雖然有處女膜的阻擋,可經小寶稍一用力,龜頭
就把這姑娘最珍貴的美玉捅破了。

  一陣撕裂的疼痛從陰道裡面傳來,玉蓮輕聲的叫了一下,然後她就咬著牙忍
住了。

  可從她緊閉的雙眼裡,淌出了兩行熱淚。

  小寶的肉棍仍是毫不遲疑地向前探索著,直到正個肉棍全鑽進玉蓮溫暖狹窄
的淫穴裡才停下來。

  而小寶的龜頭以經伸到姑娘的子宮裡了。

  小寶溫柔地安慰愛撫著玉蓮,他的肉棍塞滿了姑娘的陰道。

  小寶怕自己的運動會讓玉蓮感到痛苦,他就把雞巴放在玉蓮的小穴裡不再動
了。

  可滾燙的雞巴就像一跟燃燒大火把,點燃了姑娘內心深處的慾火。

  玉蓮在經歷了一陣疼痛之後,被雞巴漲滿的陰道開始變的麻癢起來。

  她強忍著,但這是怎麼也忍不住的。

  難受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小寶看玉蓮的臉上沒了痛苦之色,隨之而來的是嬌媚的微笑,他開始活動起
他的肉棍來。

  也不知道在多少女人的陰道裡進出過的肉棍,竟被姑娘的嫩穴裹的緊緊的,
進出很不痛快迫使小寶用大力氣才讓雞巴快速地在玉蓮的陰道裡抽動著。

  雞巴每一次出來都帶出來大量的淫水,淫水被破裂的處女膜流出的鮮血染成
了粉紅色。

  倆人肉體想接,發出「啪啪」的響聲。

  玉蓮初次和男人做愛,沒能支持多久就高潮疊起了。

  小寶以滿足玉蓮為目的,在玉蓮高潮來臨的時候,他把滾燙的精液噴灑到姑
娘的子宮裡,以助她達到更奇妙的境界。

  小寶從玉蓮體內拔出仍然挺立的肉棍,他在姑娘身上撫摸,讓她充分享受到
了男歡女愛的快樂。

  玉蓮閉著眼靠在小寶懷裡,默默享受著,臉上展露出幸福的微笑。

  小寶小聲說:「好妹子,快活嗎?」

  玉蓮睜開眼,她面如桃花般地一笑道:「嗯,我真是好幸福啊。」

  說著她又往小寶懷裡靠了靠,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小寶直立的肉棍。

  姑娘吃了一驚,她望著小寶不倒的肉棍說:「哥,它怎麼還立著?」

  小寶故意哭喪著臉說:「它還想要啊,可惜你沒勁了。」

  玉蓮一聽紅著臉說:「那就讓它再要我一回吧,我還能挺得住。」

  小寶一聽不再客氣了,他讓玉蓮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倆人臉對著臉,小寶的
雙手扶著姑娘雪白豐滿的屁股,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

  玉蓮也用雙臂摟抱住小寶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

  倆人一面親吻,一面交媾著。

  玉蓮和小寶遇到的別的女人不太一樣,即使在她高潮來臨的時候,她的淫叫
仍是含蓄嫵媚,不像別人那樣風騷放浪。

  即便是月琴,不論什麼時候都保持著高雅端莊的神態,可當她和小寶瘋狂操
穴的時候,也變得淫騷放蕩之極了。

  倆人忘我的狂幹著,只聽到了肉體相交的「噗哧」聲和玉蓮婉轉的呻吟聲。

  正當他來興趣正濃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故意的咳嗽聲。

  玉蓮嚇的趴在小寶懷裡不敢抬頭,小寶聞聲看去,就見月琴背對著他倆站著


  小寶不好意思地對月琴說:「琴姐有什麼事嗎?」

  月琴說:「是有急事啊,不然我也不敢打擾你們。三傑來了,他們說有很緊
急的事要給你說。」

  小寶說:「是嗎,那請琴姐你先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說著他把玉蓮轉過身在,雙手扶著她圓圓的屁股,肉棍從她的後面插進去。

  小寶一陣不停的猛插,直插得玉蓮也顧不上有月琴在跟前了,嘴裡一股勁地
:「啊……啊……啊……」地叫著。

  等小寶在玉蓮的陰道裡射完精後,他才把自己的肉棍拔出來。

  玉蓮慌忙用手帕在自己的下體上擦了擦,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後,對月琴說
:「琴姐姐,我先回去了。」

  說著一溜煙地跑了。

  小寶一面穿衣服,一面對月琴說:「琴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月琴笑著說:「我知道你是個色鬼,見了女人就走不動了。告訴你,為什麼
這麼多姐妹跟你出來嗎?就是怕你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像蓮妹妹這樣的也就算了
如果不論什麼樣的你都帶進家裡,那我可不依你了。」

  小寶笑著說:「想不到月琴姐也吃醋了。」

  月琴說:「我吃什麼醋啊?我是說你不能見女人就往家裡領,在外面你想找
多少女人我管不你,可你想帶她們進門就不行了。」

  小寶說:「那我就在外面快活,你可別看了眼讒啊。月琴姐,你看蓮妹妹怎
麼樣?」

  月琴說:「當然好了,反正比我強。」

  倆人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月琴說:「現在天狼幫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也別光顧行樂了,如果剛才
來的不是我,是天狼幫的人怎麼辦?」

  小寶滿不在乎地說:「那我就宰了他們,現在到處都是敵人,所以才要及時
行樂啊,誰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啊。」

  聽了這話,月琴也呆了,想自己看到項小羽手下人的遭遇,誰能保證自己以
後會怎麼樣。

  她歎了一口氣說:「是啊,你能這時候得到玉蓮,對她也算有了一個交代。


  正說著,倆人來到帳篷跟前,華仁傑快步迎過來沖小寶喊道:「六弟,現在
大事不好了。天狼幫的人已經在這兒布下了天羅地網,就要來抓我們了。」



                           第三十四章 遊牧部族

  小寶聽了三傑的話,吃驚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華仁傑就把他們得來的消息告訴了小寶,原來三傑在小寶他們離開平遙後三
天才到了羅府,羅夫人就把小寶留給他們的圖拿出來讓他們按圖去追趕。

  三傑立刻馬不停蹄地上了路。

  在走了好幾天後,他們在一個山谷裡發現了幾個天狼幫的人,他們沒有驚動
這些人,而是悄悄地跟在了他們後面。

  一直跟了他們兩天,見這幾個人進了一個山上的小廟。

  三傑慢慢地摸進廟裡,只見裡面已經有十幾個人了。

  言談話語間不斷提到羅剛和羅陽的名字,三傑這才知道天狼棒這些人要對付
的事小寶他們。

  他們再仔細一聽,天浪幫的人已經開始召集人手了,而且是要集中很大的力
量,看來不把小寶他們解決掉是決不罷休的。

  三傑本想衝進去幹掉這些人,從他們的言談中感覺這十來個人地位低下,功
夫也不算太高,為了不打草驚蛇,三傑沒理會他們,而是快馬加鞭地追趕小寶去
了。

  還好,就在小寶他們還沒遇到大的險情的時候,三傑及時趕了上來。

  小寶聽了三傑說的情況,他也沉吟起來了。

  擺在眼前的現實很清楚,現在小寶他們還不到二十人,照三傑探來的情報,
天狼幫來的人何止上百。

  月琴看小寶不再說話,她接過來說:「那我們要想個辦法避開天狼幫的人,
這麼大的地方,他們是不會找到我們的。」

  小寶笑著搖了搖頭說:「那怎麼避開啊,我們現在去起師傅的墓,再說了,
天狼幫如果能召集到這麼多的人手,怎麼會找我到我們呢?」

  鑰鑰蹣跚著走過來,她聽了小寶的話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先別動爹爹的墓
了,等消滅了天狼幫,給爹報了仇再去也一樣。」

  小寶說:「師妹說的不錯,可我怎麼向師娘交代?」

  鑰鑰說:「媽媽是不會怪你的,如果我們打不跑天狼幫的人,他們知道了爹
的墓,驚擾了爹怎麼辦?」

  聽了這話,小寶下定了決心,他把大家召集起來,讓三傑把他們得到的情況
給大家講了一下,然後說:「看來我們只有先保全自己再說了,咱這麼多的人,
一定要齊心協力才能應付了目前的危局。」

  羅陽對小寶說:「兄弟,在這兒一帶你最熟悉不過了,我們大家都聽你的,
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吧。」

  小寶趕緊推辭道:「大哥說的不對了,有這麼多哥哥在這兒,怎麼能讓我說
了算啊?」

  華禮傑急道:「讓你當頭你就當頭,你先說我們該怎麼辦吧,再這樣推來推
去,天狼幫的人就把我們都抓了去了。」

  小寶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我們打是打不過了,要想全身而退,只有
走了。咱現在就出發,一直向北走,越遠越好。」

  月琴說:「那我們能走到那兒啊?前面還有人煙嗎?」

  小寶說:「當然有了,這已經是草原的邊緣了,大草原上有很多的遊牧部族
他們在夏季的時候往北遷,天冷的時候又往南走。我們找他們去,師傅和這些部
族的不少首領都有點交情。」

  羅陽說:「你是說我們去找他們尋求庇護?那再回來豈不是要半年啊?」

  小寶點了點頭說:「如果三位哥哥探聽的消息屬實的話,我們只有這條路可
走了,雖然我們不怕他們,可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啊。」

  於是小寶他們連夜收拾好車馬,故意不熄滅點燃的篝火,也沒拆除支起的那
兩頂帳篷。

  他們把馬踢包上棉布,悄悄地向北進發了。

  小寶和三傑走在最後面,隨時防備著天狼幫的人追殺過來。

  他們一直跑到天光大亮,約摸走出了百十來里,小寶這才有點放下心來。

  大家都下馬休息了片刻,吃了點隨身攜帶的乾糧,然後有繼續向北跑去。

  一連走了十來天,一路上並沒有碰到天狼幫的人阻截,黑牛有點不高興地說
:「什麼天狼幫的人來抓我們啊,怎麼一個也沒看見啊。」

  這一下倒人三傑有點不好意思了,小寶說:「怎麼沒見他們啊?你沒看我們
跑的很快嗎,不然早讓他們追上了。」

  黑牛有點納悶地問:「哥哥你見到天狼幫的人了?」

  還沒等小寶說話,就聽到背後一陣陣馬踢聲響,小寶他們回頭望去,就見後
面塵土飛揚,數十人騎馬舞刀追了上來。

  小寶笑著對黑牛說:「你看,這不是天狼幫的人嗎?」

  黑牛揮了揮雙斧說道:「待我殺他們個雞犬不留。」

  玉蓮站到馬背上仔細向來的馬隊看了看說:「還後,就四十多人,大家下手
要快,要狠。如果他們後面還有援兵的話,讓他們纏住了就不好脫身了。」

  其實這次天狼幫的人為了追殺小寶他們很下了一番力氣,沒想到三傑發現了
他們的秘密,提前會知了小寶,就在天狼幫要動手的時候,小寶他們突然向北跑
了。

  等天狼幫發現小寶他們不見了,小寶他們已經跑出很遠了。

  天狼幫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小寶他們的行蹤,便派出所有的快馬追了過來,而
大部分人因為沒馬匹被遠遠的落在後面。

  這次追來的天狼幫為首的還是蔡天壽,他只想盡快纏住小寶他們,等大隊人
馬了把他們一網打近。

  可一直想北追了十來天才追上小寶他們,自己的大隊人馬早就被甩的很遠了
,根本就不可能來支援他了。

  但蔡天壽依仗著自己人多,硬著頭皮殺了上來。

  兩邊一交手,小寶他們人雖然不多,但都是以一當十的高手。

  而天狼幫除了蔡天壽和幾個人外,別人的功夫一般,雖然是人多了點,可怎
麼經得起小寶他們一陣陣兇猛地砍殺,沒半個時辰,天狼幫的人就死傷慘重。

  蔡天壽在七八個手下保護下落荒而逃,在狂奔了一陣後沒見小寶他們追來,
這才停下馬來緩了一口氣。

  手下人說:「頭兒,我們怎麼辦?就這樣回去?」

  蔡天壽歎了口氣說:「這樣怎麼能回去見幫主啊,上次幫主不殺我就已經萬
幸了。看來我們還得想別的辦法啊。」

  手下人都傻了眼,在追上去也是送死,回去幫主也不會饒了他們,現在真是
走投無路了。

  這些難兄難弟冥思苦想了半天,蔡天壽才想出一個鬼主意來,他們沒有再回
去,而是拍馬向西奔去。

  小寶他們殺退天狼幫的追兵,檢察了一下人手,並沒有什麼損傷。

  大家不敢在此久留,繼續向北走去。

  就這樣又快馬走了五天,只見前面的草原上出現了一頂頂的帳篷,周圍馬群
、羊群隨處可見。

  小寶仔細看拉看帳篷中間掛的一面大旗對月琴說:「這是烏力古的部落。」

  說著他縱馬向前,直奔那頂最大的帳篷跑過去。

  小寶還沒跑到,就有四個壯漢騎著駿馬手持彎刀攔住了他:「站住,你是誰
幹什麼的?」

  小寶跟師傅學藝的時候經常和他們打交道,能聽懂他們的語言。

  小寶一抱拳對四人說:「我是光明子的徒弟,想求見你們的頭領烏力古。」

  四人看了看小寶,有抬頭看看小寶身後的人,只見這些人女多男少,不像有
什麼壞的企圖,於是他們就領著小寶他們進去了。

  眾人走進帳篷中間,只見裡面人人莊嚴肅穆,在他們部落中央搭著一座高台


  上面擺放著兩個人的石頭雕像,有幾個人正領著部族的人祈禱著。

  小寶他們停下腳步站在後面向台上望去,只見那兩座雕像是青石雕成,分別
是一男一女。

  男的看上去雄壯有裡,而且赤裸裸的身子露出了一根碩大的陽具。

  那個女雕像隆起著大肚子,明顯就是一個孕婦。

  夢春看的有點迷惘了,她對小寶說:「小寶,他們怎麼拜這個呀?你看這倆
雕像多難看啊。」

  小寶噓了一聲:「姑姑,你要小點聲,讓他們聽見了會很生氣的。」

  其實夢春的話別人是聽到了,不過這些人都聽不懂漢話。

  月琴也扭過頭問小寶:「他們為什麼要拜這兩個雕像?這是什麼神啊?」

  小寶小聲說:「這些遊牧部落經常在草原上遷移,也經常被別人吞併。對他
們來說,那個部落人口最多,那個部落就是最強大的。因此這些部落的人都崇拜
強壯的男人和最能生孩子的孕婦了。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能讓更多的女人生更多的
孩子。」

  聽了小寶的解釋,大傢伙這才明白了。

  在這個以人力為主的地方,誰的部落裡的人口最多,就代表著誰的勢力最為
強大。

  大家看這些牧民祈禱完後,台上的一個紅衣人站在一個桌子上哇哇地講了一
通,立刻就有十名壯漢在台前燃起一堆火來。

  那紅衣人走到火前又是一陣亂講,講完後他回過身對著那兩個石像連連下拜
最後他站起身,一臉肅穆地站在火堆前。

  只見他右手一揮,一群大漢抱著一個個紅色的包裹仍進火堆裡。

  人群中出現了一陣陣通哭和抽泣聲,月琴她們也聞到了一股燒焦皮肉的惡臭
味。

  月琴問小寶:「剛弟,你知道他們在燒什麼嗎?」

  小寶沉著臉說:「嬰兒,出生不到一年的嬰兒。」

  月琴大吃一驚,她一手抓住小寶說:「這是真的嗎?這是為什麼啊?」

  小寶小聲說:「琴姐你現在就先別問了,等有時間我在給你說。」

  聞著這股難聞的氣味,鑰鑰感到一陣噁心。

  她一轉身就想吐,田家姐妹趕緊扶住她。

  小寶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眾人跟在小寶後面都是默默無語,小寶讓大家先等著,自己先去見部落頭領
烏力古。

  這個時候正是部落裡祈禱的會期,一切都很忙碌。

  烏力古聽說來的是光明子的徒弟,立刻把小寶請進帳中。

  小寶跟光明子見過烏力古,倆人一見面,烏力古開口說:「你師傅可好?怎
麼沒見他來啊?」

  小寶說:「家師已經被天狼幫的人害死了,現在他們正在追殺我和我的幾個
朋友,我想先在你這兒避避。」

  烏力古仰天長歎一聲道:「想不到我的朋友就這樣升如了天堂。好吧,你就
在我這先呆著吧,這一陣子我很忙,你先歇著,晚上我在歡迎你和你的朋友。」

  小寶從他烏力古的帳篷裡退出來,早有人給他們準備好了住處。

  小寶他們一進帳篷,玉蓮就開口問小寶:「快說說,他們為什麼燒這些孩子
啊?」

  小寶一看滿帳篷的人,不但自己的女人在這兒,包括大哥大嫂,三傑和黑牛
兩口子都在。

  小寶不知道如何說起了,但經不起小玉和玉蓮的催促,他只好開口說:「也
沒什麼,他們喜歡強壯的男人,凡是生下來的嬰兒有殘疾或到一歲還不能走的,
都視為部落的累贅,因此把他們燒死,說讓他們重生一次。」

  鑰鑰一撇嘴說:「那有那麼多的殘疾啊?再說了,一歲還不會走,也不表示
就一定是個累贅啊?」

  月琴也說:「他們怎麼那麼多殘疾嬰兒啊?」

  小寶說:「他們整天騎在馬背上,女人懷孕會因為馬的顛簸傷到嬰兒的。」

  其實小寶知道那麼多殘疾嬰兒的原因,他師傅光明子就是因為這事才和這些
遊牧部落混熟了。

  這些遊牧部落道德觀念很淡薄,男女關係很隨便,買賣女人,交換妻妾的事
都很平常。

  特別是他們因為窮困,基本上都是全家睡在一個帳篷裡。

  特別是在大雪來臨的時候,更是擠在一起相互取暖。

  當父母在一起操穴的時候,子女有時候會情不自禁地偷吃禁果,甚至發展到
全家在一起亂倫。

  他們為了能得到強壯的勞力,經常把妻女送給別人,好讓她們能身懷有孕。

  甚至為了讓自己家的人丁興旺起來,他們還把自己的女兒或母親當成妻妾一
樣。

  雖然每年有很多的女人懷孕生子,但不少人都是和父母兄妹亂倫而懷孕的,
生出來大量的殘疾嬰兒。

  為了部落的生存,只好把這些殘疾嬰兒燒掉。

  而光明子心懷惻隱,決心找到一種藥物能讓懷孕的母親生出健壯的嬰兒來。

  因此他就和這些部落首領都認識了。

  聽了小寶的解釋,鑰鑰歎了口氣說:「師兄,咱們就找來一種藥,看看能治
好這些嬰兒嗎?他們實在是太可憐了。」

  小寶撫摸著鑰鑰的秀髮說:「你別擔心了,我按照師傅的方法已經配好了藥
方了,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倩玫怕大家太傷感了,就把話題岔開了。

  眾人又閒聊了幾句,小寶說:「我們一路讓天狼幫的人追殺,最主要的原因
是我們的功夫不太強,我想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我們應當苦練自己的功夫。一
個人的能力太有限了,我們應當毫無保留地取長補短,把自己最精妙的招勢拿出
來,相互學學,大家看怎麼樣?」

  小寶的話,讓不少人感到很為難,自己師門的功夫豈能隨便外傳。

  可小寶說地很在理,如果不能夠盡快提高自己的武功,那麼對付天狼幫的高
手是很危險的羅陽看大家都不說話了,他開口道:「剛弟的話很有道理,可每個
人都有自己的師門,都有自己的門規,就讓大家好好想一想再說吧。不行明天咱
們在決定吧,大家說怎麼樣?」

  眾人都點了點頭,小寶說:「那就這麼吧,現在先休息一下吧。天快黑了,
晚上烏力古首領還要給我們張宴接風呢。」

  到了晚上,烏力古把小寶他們十幾個人都請來,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架起了
篝火。

  一隻隻烤的香噴噴的肥養擺在眾人面前,烏力古端起一碗酒對小寶說道:「
來自遠方的客人,請先喝了這碗酒。」

  說著他雙手把酒舉過頭頂。

  小寶他們跟著把酒舉起來,然後一飲而進。

  眾人品著美酒,吃著肥嫩的羊肉,欣賞著草地上兩名大漢進行角力。

  小寶小聲對三傑他們說:「這些部落的人最欣賞功夫高強的人,咱們這些人
裡面,恐怕就黑牛最吃香了。」

  正如小寶所料,這些部落的人一看黑牛又黑又高的個子,背上背著一對大斧
都認定他高人一等,紛紛向他敬酒。

  黑牛本來就愛貪杯,這樣的好事正如他所願因此他來者不拒。

  黑牛的豪爽更對了這些人的性子,連在周圍圍觀的姑娘也對他投過去了異樣
的目光。

  一直鬧到深夜大家才散去,玉蓮回到自己的小帳篷了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

  她總盼著小寶能來她這,可她睜著眼躺了好長時間也沒見到小寶的人。

  玉蓮再躺不下去了,她本來就脫的一絲不掛地等著小寶,於是她索性連衣服
也沒穿,用被子裹住身子從帳篷裡溜了出來。

  草原的夜色非常美麗,天空中的星星燦爛明亮。

  玉蓮在皎傑的月光下摸到了夢春和小玉的帳篷前,從門縫裡一看,裡面黑洞
洞什麼也看不見。

  他有來到月琴的帳篷前,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小寶和月琴正赤裸裸地做愛。

  玉蓮悄悄地蹲下身來,仔細向裡面觀望,就見月琴坐到小寶身上,上下起伏
著嬌軀,其肌膚之白嫩細滑,讓一項對自己自負的玉蓮也是很佩服了。

  特別是月琴胸前那對勻稱的乳房,不但高聳豐滿,而且圓滑嫩白,隨著月琴
身體的起伏而上下劇烈的晃動著。

  更讓玉蓮嫉妒的是月琴美妙無比的嫩穴,看上去就像一個鮮紅的桃子,裡面
流淌著晶瑩透亮的淫水,漆黑的陰毛在火光的照射下發著亮光。

  月琴在小寶身上活動了好長一會兒後,她攏了攏烏黑靚麗的秀髮說:「剛弟
真的好累啊。」

  小寶坐起身來,雙手摟到月琴的胸前,一面捏著她的乳頭一面說:「好姐姐
咱們再換一個姿勢吧。」

  說著小寶就要起身把月琴壓到身下。

  月琴扭著雪白的肉體撒嬌道:「不嗎,你別動,讓姐姐好好伺候你。」

  說著她從小寶的身上挪開,然後趴到他的雙腿間,把他的大雞巴含進嘴裡吸
吮。

  月琴跪趴在小寶的身前,豐滿圓潤的屁股高高崛起來,正對著玉蓮。

  玉蓮看到月琴的小穴紅紅的,還不停的一張一歙,就連菊花一般的屁眼也是
一張一弛。

  更讓玉蓮羨慕的是月琴吞吐著小寶的肉棍,她沒想到看上去端莊幽雅的月琴
姐在小寶面前竟如此風騷放浪。

  小寶的一隻手從月琴的小腹下伸到月琴動人的嫩穴上,手指頭在兩片陰唇間
快速地滑動著。

  不一會兒,小寶的一個指頭就探進月琴的小穴裡,月琴的淫水開始順著他的
指頭流出來。

  小寶在月琴的嫩穴扣了一會兒,好像還不過癮,他的另一個指頭竟又塞進月
琴的屁眼裡。

  這讓外面的玉蓮看了很吃驚。

  月琴因為嘴裡叼著小寶的陰莖,呻吟聲變的含糊不清了,聽起來只是「嗚嗚
」地叫聲。

  隨著小寶手指的扣弄,月琴的身體扭動的越發厲害了。

  終於她再忍受不住了,她放開小寶的雞巴說:「啊……快、快操我吧……好
剛弟……用你的大雞巴使……使勁操……使勁干……人家真的不……不行了……


  小寶把手指抽出來說:「那我想操姐姐的菊穴。」

  月琴晃動著身子書:「行行,快點啊,你怎麼插都行啊……啊……姐姐的身
體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小寶把雞巴插進月琴的後庭穴中,玉蓮睜著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

  沒想到月琴這麼小的屁眼竟能裝下小寶如此巨大的肉棍,她想了想都有點不
寒而慄,她不由伸手扣了自己的屁眼一下,小小的屁眼剛被塞進去半個指甲就感
到痛苦不堪了更何況小寶這麼粗長的雞巴還不得疼死啊。

  可她看到小寶如醉如癡地在月琴的屁眼裡猛插著肉棍,而月琴有是一臉的興
奮,嘴裡還發出了歡快地淫叫,絲毫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這讓玉蓮有點百思不
得其解了。

  小寶在月琴的菊穴插了老半天後,就聽他輕吼一聲,把身體緊貼到月琴身上
月琴發出嗚咽的聲音,她雙手緊緊撕扯著被子,頭亂晃著,一頭美麗的秀髮被搖
得飛來舞去。

  玉蓮一看這形勢知道他們都達到了高潮,她也被帳篷裡的兩個人無邊的春意
感染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下體撫摸著自己的嫩穴。

  沒想到插屁眼也能讓月琴達到高潮,玉蓮在扣摸自己的嫩穴同時,多次伸指
都想望菊穴裡塞,但每次剛進去一點就是一陣痛苦的疼痛,讓她再不敢逾越雷池
一步了。

  月琴站起身來,她在火上做的銅盆了淘了一點熱水,先把自己的下體洗了洗
然後有把小寶的陽具洗乾淨。

  小寶的雞巴仍然是硬梆梆的,月琴伸手在他巨大的龜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
:「你這壞傢伙,怎還硬著啊。」

  小寶笑著說:「好姐姐,你看它這個可憐像,就再賞它一次吧。」

  月琴嫵媚地一笑說道:「你都流了兩回了,怎麼還不滿足啊?」

  嘴裡雖然是這樣說,可她還是伸出玉手抓住小寶的肉棍,套弄了一會兒後,
把它含進嘴裡。

  玉蓮在帳外早就是慾火焚身了,她的手在自己的下體上已經撫摸了好長時間
陰穴裡湧淌出來的淫水已然濕透了下身。

  她再不能忍受了,站起身來,用被子重新裹好身體,慢慢闖進帳裡。

  小寶和月琴正在姿意尋歡取樂,一看玉蓮進來,倆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玉蓮身上包裹著面被,一彎雪白粉嫩的臂膀露在外面,下面是一雙光潔
無暇的小腿。

  看上去就知道她裡面沒有穿任何的衣物。

  粵蓮小聲害羞地說:「我……我嫩和你們一起……一起來嗎?」

  月琴已經是羞澀地把頭低了下來,她雙手緊捂著自己的下體說:「好妹妹,
你怎麼就進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說著就想起身穿衣服,可小寶死死抱著她的小蠻腰對玉蓮說:「好啊,妹子
。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吧。」

  聽了小寶的話,玉蓮抓著被子的雙手一鬆,棉被從身上滑落,她赤裸裸嬌美
的身軀展現在小寶面前。

  看著玉蓮美妙絕侖的身體,連月琴也有點嫉意了。

  玉蓮來到小寶的身邊坐下來說:「哥,琴姐姐,剛才你們做的我都看到了,
真是幸福極了,妹妹也想和你們剛才一樣。可惜我沒有琴姐姐這麼好的功夫,恐
怕不能更好的讓哥哥你更快樂舒服了。」

  小寶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把玉蓮抱住,他的手在玉蓮細嫩的乳房上揉動著,安
慰道:「沒關係的,過去月琴姐也和你一樣,你看她現在床上的功夫多好啊。月
琴姐,你說是嗎?」

  月琴本來就因為被玉蓮偷看到自己和小寶做愛而感到有些羞愧,現在小寶又
開始暴露她的過去了,這更讓她羞愧難當了。

  看到月琴害羞的樣子,玉蓮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用抱歉的口吻說:「月琴
姐,是不是我不該進來啊?」

  月琴雖然很不好意思,心裡還有點生氣,可她為了展現自己寬大的胸懷,勉
強裝作沒事的樣子說:「你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外人進來了,現在好點了。
妹妹你想學什麼,他都能教你的。」

  玉蓮紅著臉小聲說:「我看到哥用這麼大的肉棍插月琴姐你的屁眼,你受得
了嗎?我怎麼才伸進去一點指頭就疼得受不了了。」

  月琴一看玉蓮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請教,她索性也放開了。

  月琴先讓小寶躺倒然後對他說:「你就先別動了,我來教玉蓮妹妹。」

  說著她雙手抓住小寶的雞巴對玉蓮說:「妹子你就跟我學吧。」

  然後她低下頭舔著小寶的肉棍。

  月琴舔了一小會兒鬆開嘴說:「妹子,你先安我剛才的樣子做吧。」

  玉蓮應了一聲,她伸出白璧無瑕的雙手,輕握住小寶滾燙的肉棍,伸舌現在
光滑的龜頭上舔了舔,然後一下子吞進嘴裡。

  月琴在一邊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小聲地耳語著:「妹妹你別光含著龜
頭,要往下吞。」

  玉蓮依言把小寶的肉棍往下吞,小寶的龜頭一碰到她的咽喉,玉蓮感到一陣
的噁心。

  她趕緊把小寶的雞巴吐出來對月琴說:「姐姐,怎麼這麼噁心,我只想吐啊
。」

  月琴說:「沒事的,剛開始都這樣,過一會兒就好了。」

  玉蓮將信將疑地再一次吞下小寶的肉棍,她強忍著讓小寶的雞巴刺穿了她的
咽喉。

  雖然感到很難受但玉蓮還是忍受住了。

  小寶的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玉蓮漸漸沒了難受,只剩下興奮和快樂了。

  月琴看著玉蓮美麗的身體,忍不住把她和自己比較起來。

  她一手撫摸著玉蓮另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月琴覺得玉蓮的身體更加白嫩
細滑,使她摸起來有點愛不釋手了。

  月琴的手開始在玉蓮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游動,她的手指探進玉蓮彈性十足的
陰道裡扣弄著。

  玉蓮在小寶和月琴的夾攻下有點頂不住了,她扭動著雪白的屁股,雙手死死
地抓著小寶。

  月琴看玉蓮快不行了,就讓她吐出小寶的肉棍。

  然後她用手抓著小寶的雞巴說:「妹子,你先坐上來,讓剛弟的雞巴操操你
的小穴。」

  玉蓮一面跨到小寶身上一面說:「姐姐,人家想讓哥插屁眼啊,就像剛才他
插你的屁眼那樣。」

  月琴笑著安慰她說:「妹子你先別急啊,他這麼大的肉棍插進你這麼小的屁
眼裡會很疼的。先插你的肉洞濕濕肉棍子就沒事了。」

  說著她把一跟手指伸進自己的陰道裡攪了攪說:「不信你看看。」

  說著用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慢慢往玉蓮的菊穴裡塞去。

  玉蓮只覺得一陣的漲麻,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了。

  她慢慢坐下身子,讓小寶的龜頭直頂住子宮口說:「啊,姐姐,真的不太疼
了。」

  她上下起落著身子,小寶的雞巴插在她淫水橫流的陰道裡發出了「嗞嗞」地
聲音。

  月琴也沒閒著,她的手指在玉蓮的屁眼裡扣弄著,逐漸地玉蓮的屁眼張大了
不少。

  月琴看玉連興奮了,她流淌的淫水早把小寶的肉棍泡的滑潤無比了。

  就讓玉蓮起身把小寶的雞巴從陰道裡脫出來,月琴扶著小寶的雞巴對著玉蓮
的屁眼,讓玉蓮慢慢往下坐。

  玉蓮向下稍一用力,光滑的龜頭就塞進她的屁眼裡了。

  可小寶巨大的龜頭豈能跟班月琴的一根手指相比,玉蓮就感到屁眼周圍一陣
火辣辣地疼痛,她身子猛向上一彈,小寶的雞巴頭就從她的菊穴裡脫了出來。

  玉蓮劇烈地喘息著說:「姐姐,真是疼死我了。這怎麼進去啊?我真的受不
了啊。」

  月琴說:「妹子,都是姐姐不好。這頭一次應當讓他主動來做。妹子,你趴
到姐姐懷裡,叉開腿翹起屁股就行了。」

  玉蓮壓到月琴身上,四隻圓滑碩大的乳房擠壓在一起。

  小寶起身來到玉蓮後面,他抓著雞巴在玉蓮的陰戶上慢慢的磨蹭著,一便讓
龜頭上沾上更多的淫水。

  玉蓮被他的雞巴蹭的有點不行了,她嬌喘著催促:「啊哥你快點插啊,人家
好……好難受啊。」

  小寶的雞巴慢慢溫柔塞進玉蓮的菊穴裡,這次雖然還有點疼,不過玉蓮已經
能忍受住了。

  當小寶的雞巴全塞進去後,一陣陣特別難受的腫脹感從屁眼傳來,憋得玉蓮
只想大喊大叫。

  月琴的手緊抱著她的脊背說:「妹子,你有什麼感覺啊?還疼嗎?」

  玉蓮喘息著說:「啊……好脹啊,不,是麻。哦,太癢了……快一點動……
怎麼這麼酸啊……人家真……真的很難受……啊……快點啊……」

  小寶的雞巴在玉蓮的菊穴裡越來越快地進出著,玉蓮沒了一點疼痛的感覺。

  她微閉雙目呻吟著:「啊……啊……好啊……真舒服……真好啊……」

  月琴看她的小嘴微張,臉上如醉如癡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後腦,讓
玉蓮的頭往下一低。

  月琴的兩片嘴唇迎上去,緊貼在玉蓮的雙唇上。

  玉蓮不在發出呻吟聲,她的舌頭和月琴的舌頭絞纏在一起。

  月琴的慾火也被勾了起來,她的手在玉蓮身上游動著,身子也扭動起來。

  小寶一面操著玉蓮的菊穴,一面欣賞著這對美麗的姑娘相互親吻愛撫。

  他看月琴的嬌軀開始不停地顫動,知道她也想要了。

  小寶伸手把月琴豐滿的屁股抬起來,往她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讓二女的淫
穴和屁眼翹的更高了。

  然後他突然從玉蓮的菊穴裡抽出肉棒,一下子又插進月琴的菊穴裡。

  月琴被小寶插的直叫,她的聲音不但特別放浪,而且語言也很粗俗:「啊…
…好……好大的雞巴……使勁操我吧……把我的屁股操爛吧……」

  玉蓮吃驚地看著月琴,真想不到白天還看著端莊秀麗的月琴竟叫的這樣放浪
一點也想不到她在平日裡的高雅文靜。

  還沒等玉蓮多想,小寶的雞巴又回到了她的菊穴裡,這回又輪到她淫叫了,
但玉蓮只是細聲地呻吟,不像月琴那樣風騷淫浪。

  小寶的雞巴上下翻飛,在兩位姑娘的屁眼裡輪流猛干。

  只把兩個姑娘操的高潮疊起,淫水橫流,最後一直到三人精疲力盡才算罷休


  直到天光大亮,月琴和玉蓮才起身穿衣。

  玉蓮是光著身子跑到月琴這兒的,她只好穿了月琴的一身衣服。

  當她看到穿好衣服,一臉高雅不可侵犯的月琴時,感到她沒有一點昨晚讓小
寶狂插猛操時的淫蕩的樣子。

  玉蓮忍不住問:「姐姐你現在看上去真像女神一樣高雅,怎麼晚上就叫得那
麼粗啊?」

  月琴嫣然一笑說:「妹子,晚上光著身子見丈夫,那是一個人的本性。他喜
歡,我也不想難為自己啊。」

  玉蓮點了點頭,跟在她後面走出帳篷。

  大家按照小寶的想法把個人絕招都拿了出來,雖然本門的功夫不能隨便外傳
,但在危在旦夕的時候就沒了那麼多的顧忌了。

  眾人都開始勤學苦練,在短短的月餘的功夫,他們的武功就有了明顯的進步






第三十五章 草原悍匪

  小寶等人隨著烏力古的部落來到了灑倫湖畔,這裡水草肥美,只各個遊牧部
落最嚮往的地方。

  烏力古對小寶說:「我們要在這兒呆上半年,等大雪要來的時候,就向南遷
移。那時候你再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小寶也覺得現在沒身好的辦法,如果冒然南返,再碰到天狼幫的人就不好對
付了。

  於是小寶他們就在灑倫湖呆了下來,每天開始勤學苦練個人的功夫。

  天氣也越來越熱了,雖然每天都是大汗淋漓,可緊靠著灑倫湖,在一身泥水
後也能下到水裡去洗個澡了。

  又是一個晴空萬里的日子,月琴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練一趟劍,玉蓮走進來對
她說:「姐姐,我有事問你。」

  月琴一面放下寶劍一面說:「有什麼事啊?玉蓮妹妹。」

  玉蓮欲說又止,猶豫再三才說道:「姐姐知道哥和小玉、夢春的事嗎?」

  月琴說:「啊,你是說這件事啊,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嗎?」

  玉蓮說:「我昨天看到剛哥進了她倆的帳篷,一晚上沒出來。小玉不是他的
親妹妹嗎?那個夢春不是她的姑姑嗎?她們怎麼能和剛哥在一起啊?」

  月琴沒辦法,看著滿臉通紅的玉蓮說:「你先別奇怪,我把他們的身世給你
講一下,你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了。」

  月琴把小寶和他的家人,以及她知道的都給玉蓮講了,她最後說:「妹子,
你可別因為剛弟和媽媽妹妹的事生他的氣啊,你說呢?」

  玉蓮聽得目瞪口呆,她真沒想到小寶和他的媽媽、妹妹都有性關係。

  但事實如此,多想也沒用啊。

  看著月琴如此胸懷坦蕩,自己何必小肚雞腸呢。

  她笑了笑說:「我可不是生這個氣,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還有一件事我要
問你呢。」

  月琴說:「你還有嗎事啊?是不是他的事?」

  玉蓮點了點頭說:「他昨晚到你這來了嗎?」

  月琴說:「沒啊,誰知道他跑到那兒去了。」

  玉蓮說:「我知道,他和大嫂子躲到一個地方尋歡去了,很晚才回來。」

  月琴一驚道:「你說他和誰去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玉蓮拉著月琴的手說:「姐姐你先別急,是大嫂子何倩玫啊。是我無意中看
到的,不然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姑姑和小玉的帳篷裡。」

  月琴長歎一口氣說:「他也太過分了,家裡有這麼多的姐姐妹妹,還到外面
去,而且還是有夫之婦。走,我們找他去說說。」

  說著月琴氣呼呼拉著玉蓮就往外走。

  她倆出了帳篷來找小寶,可找了半天也沒看見他。

  倆人轉了一圈,碰到了三傑,月琴說:「你們見到剛弟上那兒去了?」

  華義傑說:「我看到他和黑牛兩口子到南面的那個小樹林去了。」

  月琴說了聲謝謝就和玉蓮到小樹林去尋他。

  倆人來到樹林邊,就見小寶正坐在草地上看黑牛和李菊比武。

  黑牛夫妻二人現在每天最大的事就是比試武功,雖然黑牛的悟性不太好,因
為他的勤學苦練,所以他的進步特別神速。

  只見倆人已經是渾身的汗水,一身的泥土了。

  可還是互不相讓,你來我往的換著招。

  月琴來到小寶身邊說:「剛弟,我找你有話說。」

  小寶一看月琴一臉怒氣,他笑著哄著月琴說:「琴姐在聲誰的氣啊,別這樣
嗎,這樣看上去你會很難看的有什麼事嗎?」

  月琴不說什麼,拉起小寶就往樹林裡走去。

  玉蓮跟在他們後面一起進了樹林裡面。

  小寶開玩笑的說:「喂,現在是大白天啊,你們倆要是憋不住了咱們回帳篷
裡干去,在這兒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月琴一看離黑牛他們遠了,就停下腳來說:「我問你,你和大嫂子是怎麼一
回事?」

  小寶心裡暗暗叫苦,這件事怎麼她就知道了。

  小寶故意裝著糊塗地說:「你說什麼啊?什麼大嫂子啊?」

  月琴看他一臉的不正經,立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地瞪著他。

  小寶一看月琴真的生氣了,不敢再隱瞞,就把自己和倩玫的事說了。

  月琴聽後,不禁失聲哭了起來:「你也太過分了吧,家裡有這麼多的姐妹伺
候你,就是你在外面再找別的女人我們也沒說什麼。可你怎麼能找大嫂子啊,你
要知道人家可有丈夫啊。你怎麼對得起大哥啊?」

  小寶無言以對,只能不停地點頭道:「是、是,對,對。」

  玉蓮在一邊不停地勸月琴,月琴收住眼淚說:「剛弟,你以後別這樣了,讓
大哥知道了不好。我知道你這個人很色的,可以後不許你再找有丈夫的女人了。
知道嗎?」

  小寶連連打恭說:「是,我知道了。現在姑姑和鑰鑰她們正在湖邊玩水呢,
你們也趕快去吧。我再指點黑牛一會兒。」

  三人出了樹林,一看黑牛和李菊都正赤膊相拼。

  一看二人的衣服都堆在一邊估計是倆人可能感到太熱了,一看沒別人就把衣
服脫了。

  玉蓮笑道:「你也別再指點他們了,還不快走啊。」

  三個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李菊「啊」地叫了一聲。

  小寶他們趕緊回頭一看,就見黑牛已經騎到老婆身上,一跟黑長的肉棍插進
李菊白白嫩嫩的小穴裡猛操呢。

  月琴拉了拉玉蓮說:「還看什麼啊,還不快跑啊。」

  於是三個人趕緊跑開了。

  他們來到湖邊,只見鑰鑰一個人坐在草地的石頭上,她周圍放著很多的衣服
在看湖裡,小玉、夢春和田家姐妹都正在戲水,只有冬兒在湖邊用彈弓往水裡打
著。

  小寶看到小玉夢春她們都是胸前一見紅紅的肚兜,雪白的肉體在清澈的湖水
裡游動著。

  自己也恨不能立刻下水和她們一起嘻戲一回。

  夢春一看小寶他們來了,馬上跑上岸衝他們三人喊到:「你們怎才來啊,今
天的水真不錯,一點也不涼,還不快下來啊。」

  小寶還在猶豫,月琴說:「剛弟,你就在這陪鑰鑰妹妹吧,我們下去了。」

  說著她和玉蓮脫下身上的衣服,向湖裡走去。

  玉蓮對月琴說:「看你剛才把哥訓成什麼樣了,你真那麼生他的氣嗎?」

  月琴說:「我只是嚇他一下,他本來是見女人就走不動的人,你不緊說著,
還不定把多少女人領進家來,那我們可怎麼辦?」

  倆人來到水裡,清涼的湖水沖刷著倆人嫩白的香肌。

  玉蓮說:「是啊,姐姐你可要管管他了,他有這麼多女人了,還不滿足嗎?


  月琴笑著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不怕他找女人,只是大嫂還有丈夫啊。
讓大哥知道了很不好辦。」

  小玉過來說:「你們是再說哥哥嗎?」

  玉蓮點了點頭說:「是啊,他有點太好色了。」

  小玉笑著說:「我哥要是不好色,玉蓮嫂你能跟了他嗎?」

  說完就想跑,玉蓮動作更快,一手抓住她的胳膊說到:「好你個死丫頭,看
我怎麼教訓你。」

  嚇的小玉連連討饒:「好嫂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玉蓮轉過頭對月琴說:「也許哥和嫂子很有感情呢,我看哥決不會無緣無故
地亂找的。反正我還碰到這樣的事,我不知道大嫂是怎麼想的。」

  月琴聽了玉蓮的話,她想起了高翔。

  高翔多次為自己出生入死,對自己可以說是情深意重。

  倆人多次有特別親膩的舉動了,雖然自己還沒有把身體給他,可每次到最後
自己都已經放棄的時候,是高翔還保持著一絲清醒,才使自己沒有逾越雷池一步


  想道這她有些呆呆地發楞起來,身上也有了一點燥熱。

  小玉和玉蓮沒注意到她的神情,倆人還自顧戲鬧著。

  小玉在玉蓮兒邊小聲地問道:「嫂子那天晚上怎麼叫的那麼凶啊,大老遠就
聽到了。」

  玉蓮羞澀地說:「還不是他插的人家太凶了,他那麼大的肉棍,人家那麼小
的屁眼怎麼經得起折騰啊。」

  小玉笑起來說:「怪不得呢,插那兒舒服嗎?嫂子感覺怎麼樣?」

  玉蓮臉紅紅地說:「真是又憋脹,又酸麻,身子就要爆了一樣。我說不上來
那股勁頭,當時只想喊啊叫啊的。」

  小玉說:「真那麼美嗎?我不信,嫂子一定在騙我。」

  玉蓮說:「你不信我就把他叫來,讓他給你試試就知道了。」

  還沒等玉蓮張口喊小寶,就把小玉嚇得趕緊說:「好好,我信你了,我信你
了。」

  在岸上,小寶坐在鑰鑰身邊,他在鑰鑰的肚子上聽了聽說:「這小傢伙還在
動呢。」

  鑰鑰捂著肚子說:「我真想也生一對龍鳳胎,你說好不好。」

  小寶點了點頭這時候冬兒跑過來說:「舅舅,我也下水玩。」

  說著她把身上脫的一絲不掛。

  然後拉著小寶說:「舅舅帶我去吧。」

  鑰鑰說:「師兄,你就帶孩子去吧,我給你們看著衣服。」

  小寶正想下水和妻子們玩耍,他就脫下身上的衣服,抱著冬兒向湖裡走去。

  月琴她們一看小寶一絲不掛的走過來,嚇得全往水裡鑽去。

  小寶一進水裡,把冬兒放下,潛到水裡去追逐自己的女人。

  湖水清澈透明,小寶能清晰的看到水中一條條美麗嫩白的玉體,幾個女人就
像美人魚一樣在湖水裡翻滾著。

  小寶看在眼裡,一陣慾火高漲,肉棍立刻就挺立起來了。

  冬兒玩皮地伸出小手抓住小寶的肉棍說:「舅舅,你看它又立起來了。是不
是想要女人了,我行嗎?」

  小寶想不到冬兒這小小的年紀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拍了冬兒的小臉蛋一下
說:「好冬兒,你還太小,再過兩年就可以了。你現在幫舅舅去抓她們,抓到一
個就把她們的兜兜弄下來好嗎?」

  冬兒點頭應了一聲,向湖裡游去。

  小寶的水性更佳,只見他像飛魚一樣在水裡鑽來游去,把月琴她們追的無出
躲藏。

  小寶的水性極佳,三下兩下就把月琴抓住了,他扯下月琴身上唯一的紅兜兜
,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肆虐。

  月琴被小寶揉搓的渾身躁熱,忍不住哼了起來。

  玉蓮也是到處躲藏,她一個猛子潛下去,遠遠地才露出頭來。

  她剛換了一口氣,一雙手就從她身後摟上來,正抱在她的胸前。

  玉蓮吃驚地「啊」了一聲,可她後背卻靠在了兩個軟軟的肉團上。

  玉蓮忙回頭一看,抱住她的正是小玉。

  她裝做很生氣地說:「你這死丫頭,差點嚇死我啊。」

  小玉的雙手一直沒離開玉蓮的雙乳,而且她的手越揉越快了,讓玉蓮感到有
些心慌了。

  小玉說:「嫂子你的奶子真好,不知道哥哥揉著它會怎麼想啊?」

  玉蓮的雙乳還沒被別的人動過,現在小玉用力地揉它,雖然小玉也是女人,
可這個部位太敏感了,讓玉蓮心中升起一團慾火來。

  她渾身無力地靠在小玉身山說:「你別動我了,再動人家就受不了了。」

  正這時候,就聽月琴喊到:「大家都過來吧,夫君有話對大家說啊。」

  眾女一聽,都游到了小寶和月琴身邊。

  小寶和月琴這時候已經是赤身裸體了小寶挺起來的肉棍清晰可見。

  眾女圍在小寶身邊,小寶說:「你們都來了,先把身上的衣服都除了,讓我
好好看看你們,反正這也沒別人了。」

  眾女聽了都是臉上紅紅的,看著小寶殷切的目光,雖然都不好意思,但還是
遵照小寶的吩咐把唯一的兜兜摘了下來。

  眾女的身體經過小寶雨露的滋潤,顯得格外嫩白豐盈,成熟的嬌軀更有一種
肉慾之美,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想挺槍而上了在這齊胸深的湖水裡,眾女白嫩勻稱
的肉體在水影中晃動,修長的玉腿見那片烏黑的陰毛漂散開,更襯托出了女性動
人的性感。

  小寶看著眾女說:「我賈小寶有何得能,上天賜我這樣的艷福。我一定讓你
們快快樂樂地,只有這樣才不負上蒼的恩賜。」

  眾女聽了,心中有如一股溫馨的熱流,特別地溫暖。

  玉蓮張口說道:「哥,我只是你的人,我這身子只給哥哥你了,我不會讓任
何男人在碰了。」

  小寶笑嘻嘻地說:「我真想現在把你們都吃進肚裡,咱們就在這痛痛快快地
大幹一場吧。」

  小寶的話音剛落,眾女就驚叫一聲,向四周逃去。

  小寶哈哈大笑,他正要去追,就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陣急促的牛角號聲。

  小寶停下來仔細一聽,就是急促的牛角號聲。

  小寶沖眾女道:「大家快回來,有強敵來襲。快上岸穿上衣服。」

  說著他向岸上游去。

  眾女開始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可一看小寶迅速地上岸穿衣,知道他所言不虛


  眾女顧不上在害羞了,一個個光著身子,手拿著紅兜兜向鑰鑰這跑來。

  大家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小寶說:「田香你照顧一下鑰鑰,咱們趕緊回去
大家要快啊。」

  說著施展輕功向回疾奔。

  小寶他們一回來就看到部落裡的男男女女胡亂奔跑著,女人拉著孩子到處亂
跑,男人們則拿著刀槍從帳篷裡跑出來,跨上馬衝了出去。

  這些遊牧部落都很驃悍尚武,男人都有自己的刀槍,一來對付入侵的敵人,
還能在放牧中應付狼群的襲擊。

  小寶站在那兒張望了一會兒,黑牛赤著上身,拿著雙斧跑過來。

  李菊也是衣衫不正地跟在他後面。

  小寶對黑牛說:「大哥他們呢?你見到他們了嗎?」

  還沒等黑牛說話,羅陽就拉著妻子和三傑一起走過來。

  羅陽問小寶:「二弟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小寶說:「可能是部落受到攻擊,我現在也不知道敵人是誰,我看咱們還是
先找烏力古問問吧。」

  小寶他們來到烏力古面前,烏力古正忙著指揮手下人集合,準備迎擊敵人。

  小寶對他說:「尊敬的頭領,是什麼人在來冒犯你的虎威啊?」

  烏力古說:「是草原游騎,很不好對付的。」

  小寶問:「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烏力古說:「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集聚到一起,到處殺人放火。
每當碰到弱小的部落時,就殺光部落裡的男人。然後把剩下的女人進行姦淫,揮
霍搶來的牛羊和財富。當把這些東西享用完了後,他們會把搶來的女人殺掉,再
去洗劫下一個部落。」

  小寶吃驚地說:「他們真有這麼厲害嗎?」

  烏力古說:「這是真的,草原上不少小的部落就是被他們屠殺完的。」

  他們來到營寨門口,只見游騎們正猛烈地向寨裡衝擊。

  烏力古的人正拚命地抵擋,雙方均有不少人死傷。

  小寶一看對放雖然只有七八百人,可他們也許經常有這樣的生死博殺的經歷
了,拚鬥起來無不以一當十。

  黑牛一看,早就忍耐不住了,他沖李菊喊道:「婆娘,我們去幫他們把那些
龜兒子全宰了吧。」

  說完揮動雙斧衝了過去,李菊端著鐵棍跟在他後面。

  羅陽和三傑看了,也跟著殺了上去。

  小寶本想衝過去,可他停下來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

  烏力古的人雖然有黑牛和三傑這幾個高手相助,但仍然沒有扭轉劣勢,時間
長了恐怕還是支持不下去的。

  在看看身後那些連哭帶叫的婦女孩子,如果讓匪徒得手的話,她們就要遭大
難了。

  小寶向遠處看去,只見一個小土坡上,有很多人在指指點點。

  小寶看到其中一個人很眼熟,因為距離太遠,看得不太清楚。

  小寶指著那個小土坡說:「頭領那些是什麼人啊?」

  烏力古看了看說:「恐怕是這幫游騎的首領克乞丹。」

  小寶想了想回頭對田甜說:「你趕緊去找鑰鑰,準備一下藥品治傷員。」

  然後又對夢春說:「姑姑你帶著小玉去幫鑰鑰一下,她現在身子不太方便。


  夢春知道小寶的意思,如果抵擋不住游騎的進攻,她倆就要保護好鑰鑰,准
備逃命。

  小寶朝烏力古要來一身鎧甲穿到身上,對月琴和玉蓮說:「我們去突襲克乞
丹,你們倆跟在我身後,大家小心點。」

  然後他對烏力古說:「我們那有句話叫擒賊先擒王,請撥給我五十名最勇猛
的戰士,我帶他們去把克乞丹消滅掉。」

  烏力古一聽直搖頭:「他太厲害了,在草原上還沒人比他更勇猛了。」

  小寶說:「只用這樣才能消滅掉這些害人的游騎。」

  看小寶堅決的樣子,烏力古很是敬佩,他讓手下人把自己的坐騎牽過來遞給
小寶說:「這是我們部落最好的馬了,只有你這樣的勇士才有資格騎它。」

  然後他又挑了五十名最精壯的大漢交給小寶。

  小寶對這些人喊道:「作為男人就應當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孩子和牛羊。現
在只有衝上去殺死敵人,才能是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是男人的就跟我沖。」

  眾武士都大喊一聲,一齊翻身上馬。

  小寶剛要下令衝鋒,冬兒跑到他的馬前說:「舅舅,我也要去。」

  小寶一楞,他猶豫了一下後把冬兒拉上馬。

  月琴說:「你怎麼能讓孩子去冒險啊,你也太過分了。」

  小寶說:「沒事的,沒她幫忙還不行呢。」

  他用一個精鋼頭盔給冬兒戴在頭上,然後又叮囑了她幾句。

  小寶看了看眾人,他把長槍一舉喝道:「沖。」

  眾勇士一聲吶喊,衝出了營寨。

  小寶的隊伍就像一股旋風一樣衝向那座小土坡,雖然有幾個游騎想攔住他們
但都被小寶的長槍挑下馬來。

  等離土坡很近了,小寶才看清了土坡上的那裙人。

  為首的一名大漢有三十多歲,一身黑色的衣服,騎在一頭棗紅色的馬上,手
持一把比一般人更大的彎刀。

  他旁邊的馬上有一個人正在那兒指手畫腳,那人正是蔡天壽。

  他們身後還有百十人騎在馬背上觀戰。

  原來蔡天壽圍追小寶失敗後,怕受到懲罰,不敢回去了。

  於是他就找到游騎的首領克乞丹,乞求他幫自己去抓小寶。

  克乞丹在蔡天壽許諾了很多好處後,就率領這些馬匪前來攻大烏力古的部落


  蔡天壽一看小寶衝過來了,他指著小寶對克乞丹說:「這就是我要抓的人,
他可不太好對付啊。」

  克乞丹也看到了小寶的勇猛,一桿長槍無人敢敵。

  他哼一聲說:「你先看著待我去把他的人頭砍下來。」

  說著他一拍馬,揮舞著雪亮的彎刀向小寶衝過來。

  倆人一見面,小寶用槍指著他喝道:「你這廝可是克乞丹?」

  克乞丹傲慢地說:「正是大爺。」

  說著他揮舞彎刀向小寶砍過來。

  小寶舉槍相迎,倆人打鬥在一處。

  那克乞丹刀法精妙,力大無比而且他的御馬之數很高超而小寶槍長,每次交
手都能佔得先機。

  蔡天壽在一邊觀戰,他看小寶和克乞丹交手絲毫不落下風,心裡又驚又怒。

  他和小寶首次碰面時還可以佔點上風,而才過幾個月,小寶的功夫竟進步到
了如此地步,再動起手來,自己怎麼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蔡天壽一看跟隨小寶的人這樣手,他就沖身後的馬匪叫道:「還楞什麼啊,
還不趕快幫頭領把他們殺掉。」

  眾人一聽,都齊聲怪叫著衝下土坡,把小寶他們圍在當中。

  月琴和玉蓮緊跟在小寶旁邊,保護好他的側後。

  克乞丹一看到月琴和玉蓮,驚為天人。

  他沖手下喝道:「誰也不許傷這兩個女人,她們是我的了。」

  月琴和玉蓮聽了克乞丹的叫吵,心頭升起一團怒火,二女的出手也就更很辣
了。

  月琴的長劍舞動如風,幾個衝上來的馬匪在她面前紛紛落馬。

  玉蓮沒用她的金鞭,她使的是鑰鑰的籐槍,槍桿柔韌而有彈性,和她的金鞭
用起來差不多。

  再加上她出手如電的飛刀,中者立斃,倒在她馬前的匪徒不再少數。

  有了月琴和玉蓮的保護,小寶放下心了對付克乞丹。

  跟隨小寶的那五十名勇士都是烏力古部落百里挑一的壯汗,不但勇猛而且馬
上的功夫也相當不錯。

  雖然面對百餘名游騎匪徒,卻逐漸佔了上風。

  蔡天壽一看小寶的人雖少,但卻越戰越勇。

  看來這些游騎快抵擋不住了。

  他連忙讓人去招呼一些正在攻打烏力古營寨的人回來,他的目的不是烏力古
而是小寶。

  小寶和克乞丹苦鬥了四十多招,小寶突然一聲長嘯。

  就在克乞丹稍一分心的瞬間,一直趴在馬背上的冬兒突然起身,用小彈弓直
射克乞丹的面門。

  克乞丹忽見一道亮光閃過,他往後一仰身,一顆鋼珠擦著他的鼻樑飛過去。

  小寶就爭這一點時間,他掛好長槍,從身邊拿出弓來,衝著克乞丹就是兩箭


  小寶灌注強大內力的箭羽閃電般地射向克乞丹,克乞丹也真了得,他一翻身
敗名裂躲到了馬背下面,兩隻箭劃空而去。

  小寶用更勁道的內力發出第三箭,但這一箭不是射向克乞丹的,而是在六十
多步以外的蔡天壽。

  蔡天壽一點準備都沒有,等箭到跟前他才發覺,他急忙閃身雖然逃得了性命
,但小寶的箭還是釘在他的肩上。

  這一箭太有力了,箭尖穿透了蔡天壽的肩膀,疼得他大叫一聲,險些從馬上
掉下來。

  就在小寶發出第三箭的時候,克乞丹已經坐在馬背上來到小寶身邊,他的彎
刀一直向小寶的頭上砍去,小寶單手舉槍相架。

  倆人靠的很近,小寶的長槍沒了用武之地。

  就在這時候,小寶把手中的弓扔到地上,從背後拔出墨月刀迎上去。

  倆人雙刀猛地碰到一起,克乞丹因為沒想到小寶竟能在這時候拔出一把刀來
,而且刀的份量因為水銀前流而顯得格外沉重。

  克乞丹身子在馬上一扭,差點掉下去冬兒對著他的面門又是一彈弓。

  克乞丹用刀面一擋,鋼珠碰到彎刀反彈回來,正砸在冬兒的頭盔上。

  嚇得冬兒大叫了一聲。

  還沒等克乞丹緩口氣,玉蓮的兩柄飛刀又到了。

  就在他躲閃的時候,冬兒用彈弓對著他的馬眼狠狠地來了一下。

  鋼珠射進馬眼裡,那馬一聲長嘶,前蹄高高躍起,把克乞丹扔下馬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小寶看克乞丹摔下馬了,他跟上去就是一槍刺穿了
他的胸膛。

  這個縱橫草原沙漠,讓個部落聞聲喪膽的匪首立刻就一命嗚呼了。

  小寶彎身用刀砍下克乞丹的人頭,然後用長槍一挑舉在半空中喊道:「我斬
了克乞丹的頭顱,我斬了克乞丹的頭顱。」

  眾匪一看真是他們首領的人頭,嚇的四散奔逃。

  只有一些他的死黨抱著給克乞丹復仇的幻想來圍攻小寶。

  但都被玉蓮的飛刀射下馬來。

  已經受傷的蔡天壽一看這種情況,他立刻帶著自己的幾名隨從搶先逃命去了


  小寶領著剩餘的二十來名勇士殺奔圍攻營寨的游騎,小寶槍上的人頭起了很
大的作用,很多匪徒一看他們的頭領死於非命,一個個都無心戀戰,紛紛奪路逃
命。

  烏力古指揮著手下追殺,這時候只見他們後面塵土飛揚,原來是夢春帶著小
玉和田家姐妹殺過來了。

  她們沒多少人,但每個人的馬尾巴上都綁著一個樹枝,跑起來就像有很多人
馬一樣。

  看著四散奔逃的游騎,小寶來到烏力古面前說:「現在應當趕緊追殺這些歹
徒,別讓他們跑了。」

  烏力古帶人窮追猛殺,附近部落的人也乘機堵截這些馬匪。

  經過一天的追殺到天黑的時候,只剩下極少數殘匪跑掉了。

  烏力古滿面春風地把小寶他們請來,全部落上下一起狂歡著。

  這次能消滅草原上最大的一股馬匪,不但能讓草原安靜不少,而且也使烏力
古的聲威大振,附近的部落首領在言談話語間都對他敬畏起來。

  恐怕在一段時間裡沒有別的部落敢跟他爭奪好的草場了。

  大家歡慶到很晚,烏力古站起身對小寶說:「這次能消滅草原上最殘暴的游
騎匪幫,全靠你和你的朋友了,我要用我們部落最珍貴的禮物酬謝你們。」

  小寶一楞,他猶豫了一下說:「那就多謝首領了。」

  烏力古一招手,一名婀娜多姿的少女來到他面前。

  由於這名少女頭帶面紗,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長相。

  烏力古拉著少女的手說:「這是我的女兒烏麗其雲,今晚就由她來伺候你,
我的女兒還是處女,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然後他由給羅陽、黑牛和三傑每人領來一名女子,讓這些女子引他們去休息


  月琴她們看著小寶滿面興奮的跟烏麗其雲走了,都氣不達一處來。

  這個首領竟讓自己的女兒去陪客人,更可氣的是小寶不但不推辭,而且還很
得意地接受了真讓月琴她們窩著火回去了。

  小寶跟著烏麗其雲來到帳篷裡,烏麗其雲大方地請小寶坐下。

  她摘下臉上的面紗,小寶仔細端瞧,烏麗其雲果然長的艷麗無比。

  烏麗其雲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她健壯的身材苗條動人,特別法庭是
胸前那對大奶,就像懷過孕的少婦一樣。

  烏麗其雲動手幫小寶脫衣,小寶看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

  粉紅的的乳頭表明她確實還是一名少女。

  小寶忍不住伸手在她的乳房摸了一下,烏麗其雲身子開始發抖了。

  當烏麗其雲脫下小寶的褲子,看到他暴怒挺立的肉棍時,驚訝的叫了一聲,
這才打破了帳篷裡的沉靜。

  烏麗其雲真的沒想到小寶的雞巴竟有這麼大,還沒來的時候,她們都掙著要
去伺候黑牛,看黑牛如此粗壯高大的身體,想來他的雞巴也一定是碩大無比了。

  看著小寶的肉棍,烏麗其雲都有點眼暈了,她伸手在滾燙的雞巴上摸了摸。

  小寶問她:「你滿意嗎?」

  烏麗其雲滿臉紅暈地說:「真想不到你的竟這樣大,看來你的妻子們太幸福
了。如果明天我把這事說出去,恐怕來找你的姑娘回踏破你的門了。」

  小寶抬起姑娘的美腿,抓住她綿軟細嫩的玉足輕揉著。

  他的手支不斷的在趾間搓動,一陣麻癢順著姑娘的美腿傳上來。

  烏麗其雲身上一陣暖洋洋的,身體也柔軟無力地靠著被子上。

  小寶在她的玉足上細細的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手順著她修長的玉腿往上摸索
著。

  當小寶的手指觸摸到姑娘處女的寶地時,烏麗其雲身上顫動了一下,嘴裡發
出了一聲輕微地呻吟。

  小寶的手指一面在姑娘的兩片陰唇間滑動一面說:「真想不到你父親竟讓你
來伺候我,真是老天對我不薄啊。」

  烏麗其雲媚笑著說:「你現在是我們部落最尊貴的客人了,當然要用最好的
來招待你啊。」

  小寶得意地說:「那我一定讓姑娘你滿意。」

  烏麗其雲不以為然地說:「我到沒什麼,只是你必須地讓我伺候好。如果不
能滿足你的要求,父親是不會原諒我的。部落裡的人也會看不起我,我可就真沒
法子活了。」

  小寶驚愕地問:「為什麼啊?」

  烏麗其雲說:「我是代表全部落來伺候你,如果今晚不能讓你滿意的話,豈
不是我們全部落沒有招待好你啊。」

  小寶點點頭,深一為然。

  姑娘又說:「我盡力伺候好你了,你想怎麼樣都行我必修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

  小寶不再和她說話,開始專心致志地和她調情。

  以小寶如此地採花高手,對付一個未經人世的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吸姑娘的腳趾,輕咬姑娘的乳房撫摸姑娘的肥臀,猛舔姑娘的下陰。

  真是花樣百出,樣樣在行。

  把烏麗其雲整的淫水氾濫,那兩片粉紅的陰唇象美麗的花瓣一般張開了,露
出鮮紅的桃子來。

  乳波微顫,葡萄般的奶頭早就挺立在上面了。像

  烏麗其雲只感到身上奇熱難當,下體極度空虛,渴望小寶巨大的陽具滿足她
寂寞的小嫩穴。

  小寶按捺不住了,他跪在烏麗其雲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的大腿腰一用力,
屁股向前一挺,圓滑的龜頭立即刺穿了姑娘的處女膜。

  烏麗其雲一聲哀叫後,小寶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到姑娘的陰道
深處了。

  烏麗其雲修長圓潤的雙腿不由猛地一蜷,把小寶的肉棍夾得更緊了。

  小寶火熱的龜頭緊貼到了姑娘的子宮上,還不停地輾轉研磨。

  烏麗其雲只覺得小寶的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每次的抽動都讓她感
到火辣辣的。

  破瓜的疼痛已經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陣陣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向四
處擴散蔓延。

  她已經沒了任何意識,只是無助地躺在那兒,人小寶壓在身上瘋狂。

  姑娘全身痙攣,嘴裡發出了消魂地尖叫聲:「啊……啊……」

  小寶的雞巴在姑娘的陰道裡不停地抽動,並在姑娘的耳邊說:「你是來伺候
我的,現在倒想我伺候你了。」

  烏麗其雲猶豫了一下後,她起身雙手摟住小寶的脖子,雪白修長的大腿纏在
了小寶的腰上,整個身子都騰空了。

  她死命的晃動著嫩白的嬌軀,渾圓豐滿的屁股不停的聳動;嫩白碩大的兩個
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

  小寶看著姑娘瘋狂的樣子,他也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姑娘就
高潮疊起,淫叫連連了。

  小寶的雞巴緊頂著烏麗其雲的子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灑到姑娘的子宮裡
在小寶的陽精沖刷下,烏麗其云「啊」的一聲大叫,竟舒服得暈了過去。

  小寶把姑娘放在被子上,姑娘叉著雙腿,嫩穴裡緩緩淌出精液與淫水,黏黏
地粘在了陰毛上。

  一些白色的精液,均勻地抹在陰戶四周。

  小寶等她緩過一口氣來後,指著自己還硬挺挺的雞巴說:「你好點了嗎?你
看它還硬著,我們再來一回吧。」

  烏麗其雲吃力地挪了一下身體說:「我實在是沒有一點力氣了,我真是沒用
竟不能伺候好你。」

  小寶正小說什麼,突然他發現帳篷門口有個人在向裡窺探。

  小寶仔細一聽,只聽到帳篷外那個人呼吸很急促,還略帶一點呻吟聲。

  一聽就是受到帳篷裡香艷場面刺激的過,很可能那人一邊看小寶操烏麗其雲
一邊在自慰。

  小寶決心給那個人更大的刺激,他準備再一次壓到烏麗其雲身上,給她一頓
猛烈地暴操。

  可烏麗其雲不像月琴她們有高深的功夫,還沒等小寶動手,她就說道:「我
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別在弄我了,我一點力氣也沒了。」

  這讓小寶感到很失望,他離開烏麗其雲的身體說:「那你就好好歇一會兒吧
我們明天再來好嗎?」

  雖然小寶說的滿不在乎,可臉上卻佈滿了失望的表情。

  烏麗其雲一臉歉意地說:「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改再找幾個人來。」

  她的話音剛落,帳篷外那個人就沈不住氣說道:「還有我呢,讓我來替你伺
候羅壯士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0 編輯 ]
2011-11-18 0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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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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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擂台呈威

  小寶和烏麗其雲都嚇了一跳,倆人向帳篷口望去,一名年近四旬的女人站在
門口。

  烏麗其雲驚叫道:「媽媽,怎麼是你啊?」

  原來這個女人正是她的母親素雅。

  聽了烏麗其雲喊叫,小寶更驚詫了。

  他轉過身對素雅說:「怎麼敢再有勞夫人您呢?」

  素雅一臉春風地對小寶說:「我是烏麗其雲的母親素雅,我女兒是頭一次和
一個男人在一起,她不能照顧好壯士,我這個做母親的有責任幫她一下。」

  其實她一開始就擔心女兒,烏麗其雲剛和小寶進到帳篷裡,她就躲在門口偷
窺了。

  小寶早就發現有人偷看,但沒想到她竟是烏麗其雲的媽媽。

  素雅看到小寶如此粗大的肉棍,她看著直流口水。

  帳篷裡面香艷動人的場景深深地刺激了她,她一面看著小寶長長的雞巴抽插
著女兒的嫩穴,一面把手伸進自己的雙腿間自慰。

  在女兒實在支持不住的時候,已經被慾火燒昏頭的素雅衝進帳篷裡。

  小寶知道烏力古有七八個老婆,但他不知道素雅是他的第幾個老婆。

  小寶猶豫不決地看著素雅,不知道自己現在上了她,烏力古會怎麼想。

  小寶不得不推辭道:「怎麼敢麻煩夫人呢,我沒什麼,就讓烏麗其雲休息一
下吧。這麼晚了,您就請回吧。」

  可素雅根本就聽不進小寶的話,她盯著小寶豎立著的雞巴,眼裡冒出貪婪的
慾火。

  素雅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服說:「那不行,如果不能讓你滿意的話,豈不是我
們部落太怠慢貴客了,這不是讓我們臉上蒙羞嗎?如果讓別的部落知道了會笑話
我們的。」

  她一面說著,一面把身上的衣服脫乾淨。

  素雅一身白肉依然光滑細嫩,她伸手抓住小寶的肉棍,抵下頭把龜頭含進嘴
裡。

  小寶覺得她的小嘴很用裡的吸著雞巴,剛才在烏麗其雲身上尚未發洩完大欲
火又被挑起來了。

  小寶雙手扶住素雅的頭,肉棍象插穴一樣在她的小嘴裡猛抽。

  烏麗其雲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小寶,她沒想到倆人的表演竟如此地瘋狂
雖然她早就身心疲憊不堪了,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口乾舌躁,心裡蠢蠢欲動了
烏麗其雲忍不住向小寶的身體靠過來,躺倒在小寶的身邊。

  小寶伸手把烏麗其雲抓過來,讓她騎在自己的頭上,小寶的舌頭開始鑽探起
她的水汪汪的嫩穴。

  初次經歷這樣美妙時刻的她,很快就渾身酸軟,不能自持了素雅見女兒頂不
住了,她站起身來,手抓著小寶的大雞巴對著自己春潮氾濫的浪穴慢慢蹲下去。

  小寶的雞巴就像一根火熱的鐵棒一樣插進她的陰道裡,一連串的美妙感覺從
陰道裡傳了上來。

  素雅一面上下起落著身體,伸出手扶著女兒說:「好孩子,美嗎?」

  烏麗其雲羞澀地點著頭,她身子一歪,趴到了媽媽的懷裡。

  素雅緊抱著女兒倆人胸前碩大的乳房擠壓在一起。

  看著女兒微張著小嘴喘息著,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唇緊貼在了女兒的小嘴上


  小寶仰面倒在被子上,任她們母女二人在身上肆虐。

  素雅和女人輪番交換著位置,幾個人沒了任何羞恥感,只有瘋狂的肉約帶來
的快樂。

  女兒倆淫蕩地浪叫聲毫不掩飾得飛出了帳篷,傳出很遠很遠。

  竭力伸舌舔著她們陰道的小寶感到嘴都麻木了,他翻過身說:「現在該看我
的了,你們倆擺好了,讓我狠狠地操你們一回。」

  烏麗其雲和母親並排仰在那兒,倆人的大腿高高抬起來,把自己濕潤的嫩穴
完全暴露在小寶眼前。

  當小寶的雞巴猛然插進素雅的浪穴時。

  她叫了一聲:「啊好兇猛啊,好壯士,讓我也給你生一個像你一樣勇敢而有
智慧的男子漢吧。」

  聽了素雅的話,小寶心裡一楞。

  雖然他經常女人上床,但並不想和任何人都留下種子。

  就在他楞神的時候,烏麗其雲也說道:「我也像要一個。」

  嚇的小寶雙手握住母女二人的脈搏,稍一試他就放下心來。

  從脈象上看,今晚這二女承受再多的雨露也不會受孕的。

  沒了顧忌的小寶揮動他的肉棍同她們母女奮勇鏖戰,只插得素雅淫叫連聲,
媚態百出。

  烏麗其雲更是被他操的接連昏過去好幾回。

  經過幾次狂風暴雨之後,小寶的雞巴頂著素雅的子宮口,向裡面澆灌了大量
火熱的陽精。

  把素雅美的魂飛天外。

  然後小寶有把雞巴插進烏麗其雲的陰道裡,給她最後的一擊,讓她享受到了
女人最美好的快樂。

  小寶疲憊的躺了下來,素雅和烏麗其雲一左一右躺在他身邊。

  二女嫩白修長的大腿放在小寶的身上,兩條玉臂也摟在小寶的身上。

  小寶的雙手仍愛戀的放在了二女嫩滑的陰戶上。

  天剛放亮,小寶就起身穿衣。

  烏麗其雲睜開眼看著她,眼裡流露出一絲哀怨她小聲說:「你就走了嗎?以
後還會想我嗎?」

  小寶看她說的可憐,回過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說:「我一定會記著你的,
我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烏麗其雲流著熱淚,嘴角露出了一點勉強的微笑點了點頭。

  小寶回到自己的帳篷,一進門就看見月琴她們正滿面怒容地在屋裡等著他,
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就連嫂子倩玫和李菊也是一臉的不快。

  小寶心中大叫不妙他強露笑臉打著招呼:「啊,你們都起來了,這麼早啊。


  月琴哼了一聲說:「你昨晚一定很快樂,過的很美妙吧?」

  小寶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說:「也沒什麼,應付一下而已。」

  夢春很不滿意地說:「什麼是應付啊?都和人家姑娘上床了。」

  小寶一臉苦相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入鄉隨俗嗎?」

  這時候三傑、黑牛和羅陽也進來了,月琴衝他們微微一笑說:「你們覺得這
兒不錯吧?快樂嗎?」

  三傑可不管什麼,立刻興高采烈地說:「真太好了。我真想留在這兒,再不
回中原了。」

  羅陽和黑牛一看自己的老婆面色不善,倆人都不敢開口說話。

  倩玫故意哈了一聲,三傑一看別人的表情凝重,馬上閉嘴不說了。

  月琴對小寶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就這麼公然地把人家姑娘帶到帳篷裡
去,以後讓人家怎麼再嫁人啊?」

  小寶趕緊說:「那可不願我們啊,是他們頭領讓這樣的。」

  夢春立刻接口說:「那你們不會拒絕嗎?」

  小寶解釋道:「那是不行的,人家用自己的妻女相待,你不要的話就壞了,
不是看不起人家,就是認為人家的妻女不好。這樣的話他們的妻女不是沒人要了
就是別像那些燒死的嬰兒一樣給燒死。」

  月琴喝道:「你這是狡辯,那能像你說的那樣啊。」

  小寶連聲說:「這是真的,不信你問鑰鑰,她總不會騙你吧。」

  月琴扭頭一看鑰鑰,鑰鑰向她點了點頭。

  月琴這才將信將疑地說:「他們怎麼會這樣?」

  小寶一看月琴的臉色稍安,他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說:「他們這本來就是
這樣,用妻女待客,交換妻子的事經常有的。在他們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正說著,一個部落小頭目進來,他一面恭身行禮,一面和小寶交談。

  小寶連連搖頭,那小頭目露出失望的神色。

  月琴在這呆了一段時間了,雖然聽不大懂什麼意思,但還是有一兩個字能明
白。

  她聽那個男人連說「妻子」這個子,心裡有點不痛快了。

  那個男人臨出門前,衝著她和玉蓮盯了好幾眼,但眼裡全是失望。

  月琴問鑰鑰說:「他們在說什麼啊?」

  鑰鑰抿著嘴笑著說:「我可不敢告訴你,怕你生氣啊。」

  玉蓮說:「好妹妹,你就告訴我們吧,不然會把我憋壞的。」

  鑰鑰笑著說:「那我可說了,是人家看上你們倆了,那個人說願意用他四個
老婆,外加兩個女兒換你們倆。他還說他老婆和女兒如何如何美麗,換裡很占便
宜的。」

  月琴和玉蓮聽了都紅著臉呸了一口,可這樣她們也就信了小寶的話了。

  接連幾天都有人找小寶商量和他交換老婆的事,但都被小寶拒絕了。

  經過這次事,小寶不敢在招惹別的女人了,每天和妻子們習武、取樂。

  而三傑卻是如魚得水,整天和女人們鬼混在一起。

  當天氣又變寒冷時,整個部落開始向南遷移,小寶他們隨著部落往回走。

  當他們回到原來的草場駐紮下來的時候,鑰鑰也十月懷胎,為小寶生下一個
女兒。

  雖然是女兒,小寶也是興奮的不得了,眾女更是喜笑顏開,七手八腳地把孩
子抱來抱去。

  烏力古也領著夫人素雅過來道賀,但沒見烏麗其雲跟來。

  自上次倆人分手後,小寶再也沒和她見過面。

  鑰鑰一看生了一個女兒,心裡有點彆扭,小寶好言安慰她:「你別不高興啊
你不知道我就喜歡女孩子嗎。女孩看上去可愛,不像男孩那樣淘氣。」

  看著幼小的嬰兒,鑰鑰的一絲不快也就隨風而逝了。

  在大雪封門的日子裡,小寶一直守候著眾女,特別是夢春和小玉一直生活在
江南,那裡經受過這樣惡劣的嚴寒。

  一直到了春暖花開,小寶他們才向烏力古告辭南下。

  烏力古率眾給小寶送行,小寶向黑壓壓的人群望去,只見烏麗其雲戴著面紗
跟在母親素雅後面。

  小寶的目光和她一對,烏麗其雲的眼裡流露出一股難以琢磨神情。

  那是帶著一種渴望和憂鬱混合在一起的目光。

  在和小寶的目光一對之後,烏麗其雲轉身打馬飛奔而去了。

  小寶歎了口氣,縱馬來到素雅面前說:「我有一件東西送給你,你以後把它
交給烏力古吧。」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藥方來。

  並略加解釋了幾句。

  素雅收好藥方說:「希望你以後還能再來,我和烏麗其雲一定會更好的伺候
好尊貴的勇士。」

  小寶點了點頭,他又向烏力古說了聲「告辭」然後就打馬而去了。

  小寶一行人逶迤南下,一路上沒再有天狼幫的人再來挑釁。

  他們走了十來天,來到了一個很大的集鎮上。

  一進鎮口,就看到鎮子裡人山人海的。

  小寶說:「這是什麼鎮啊?怎麼這麼多的人。咱們還是先打聽打聽再說吧。


  羅陽說:「這是集才鎮,離平遙還有四五天的路。這是這一帶最大的城鎮了
有好幾千人口呢。」

  華義傑說:「是嗎?那不是快趕上一個縣城了嗎?」

  一行人一進鎮,小寶看到路邊做買賣的一個挨一個排滿了街道。

  他來到一位年長的賣考白薯的面前問道:「請問這為老爹,今天鎮上怎麼這
麼多人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名老者說:「你不知道啊,是團練的楊大爺以武會友,擺下擂台。誰如果
能贏了,就賞給千金。」

  小寶一聽,就轉過身對羅陽說:「大哥,咱們也去到擂台下面看看熱鬧吧?
看看這個楊團練有多大的能為。」

  大家順著人流來到擂台底下,只見一坐丈二高的擂台上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
漢子。

  他手指著擂台兩邊的柱子上的對聯喊道:「各位老少,凡是能上台打擂的就
有機會贏千兩黃金啊,都快來試試吧。」

  小寶一看兩邊柱子上寫著「武藝高強發家致富不論交情只講金銀」

  橫批是四個金黃大字「黃金千兩」。

  小寶一看笑道:「這家擂住可夠實在的,真是開門見山。」

  羅陽說:「怪不得能招來這麼些人啊,千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了。」

  鑰鑰看了看說:「天下能人有的是,要是有人贏了他,他豈不是輸個傾家當
產啊。」

  小寶說:「恐怕還有別的說道吧,千兩黃金可不是隨便能拿的出來的。」

  聽了小寶的話,夢春一撇嘴說:「這也算錢啊,也太小氣了。」

  玉蓮說:「姑姑你有的是錢,天下能有幾家和你比的。我自幼窮怕了,呆一
下我上台看看,能不能把這一千兩黃金贏過來。」

  他們正在議論著,台上的那漢子又一抱拳說:「如果那位要上台來比武,請
先去掛個號,看看我們定的規程。」

  好大一會兒沒人上台,那漢子耐不住寂寞說:「怎麼沒人敢上啊?是不是怕
了?我家少爺武藝高強,量也沒人敢上來比試。這樣吧,如果誰能把我打敗了,
那就賞銀百兩。」

  看了看還是沒人上,這小子就更牛了。

  一個人在擂台上胡吹鬍侃,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小寶問旁邊的人:「大哥,這傢伙是誰啊?他們為什麼擺這個擂台啊?」

  旁邊的人一聽他是外地口音,對小寶說:「你不是本地人,我告訴你。這家
伙是楊團練家裡的教習,聽說還有兩下子。他們擺這個擂台也就是為了賺幾個錢
一擺這個擂台,招來了不少人。這個鎮上大部酒樓,客棧都是他家開的。你說這
要賺多少錢啊?」

  小寶搖頭說:「再多也頂不上那千兩黃金啊,如果有人贏了他,那個楊團練
不就賠慘了嗎?」

  旁邊的人說:「不會的,他們用的是車輪戰。再說你也不能白打,要先交錢
才行啊。」

  玉蓮聽了問道:「要交多少?」

  那人說:「可能是交三十兩才行,有好幾天了,上去的人不少,都是白扔錢
我看姑娘還是先看看吧。」

  這時候一個人上了擂台,他和擂台上的漢子交待了幾句後,倆人動起手來。

  楊府的教習果然有三分本事,才十招就把上擂的人打躺下了。

  他得意的到笑起來指著灰溜溜離開的打擂人說:「就這點本事還想發財,做
夢去吧。」

  玉蓮一聽,心頭火起,她一個蜻蜓點水蹦上擂台。

  那漢子一看上來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身子立刻就酥了半邊。

  他嘻皮笑臉地說:「我說姑娘啊,你也要打擂嗎?」

  玉蓮柳眉一豎喝道:「當然了,本姑奶奶就是來打擂的。」

  那漢子一聽笑道:「你也打擂?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我怎麼忍心下手啊。不
如這樣吧,我送你百兩黃金,你就跟我過好嗎?我可有的是錢。」

  玉蓮一聽更加憤怒了,她反而一笑說:「那也要先比一下吧,我輸了自然會
跟你走的。」

  那漢子一聽立刻眉花眼笑地說:「好好。不過我們這擂台有規矩的,不能用
暗器,只比拳腳。」

  玉蓮一聽說道:「好吧,我就用十招,十招不勝算我輸。」

  那漢子一聽玉蓮的口氣,心裡也開始犯嘀咕。

  他滿臉堆笑道:「你叫掛號的銀子了嗎?」

  玉蓮一楞說:「我現在給你。」

  說著從身上摸出一碇銀子扔到擂台上。

  那漢子嘴上說:「好,開始吧。」

  手上擺出了一個防禦的架勢。

  他想反正就十招,先忍住再說。

  玉蓮一動手就開始搶攻,她看了剛才的過招,知道這傢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對手。

  果然才六招,玉蓮就一腿把那傢伙踹下擂台。

  台下一陣嘩然,而台後更是亂做一團。

  有幾個人慌忙跑過去,把那漢子抬起來。

  玉蓮向四周環顧一下嬌喝一聲:「還有人上來嗎?再沒人來就趕緊把千兩黃
金送上來。」

  這時候台後接連上來了四五個人,為首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一看玉蓮,
立即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滿腔的怒火化為烏有。

  他眼盯著玉蓮,呆呆地發楞。

  玉蓮一看他一臉地呆相,知道他對自己有了齷齪的念頭,立刻對他喝道:「
你是誰?快說?」

  那年青人一驚,趕緊唯唯喏喏地說:「我是楊海林,是楊團練的兒子。」

  玉蓮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更是不肖地說:「你還和我比嗎?如果你認輸的
話就送上黃金來。」

  楊海林這才回過神來,他搖頭說:「不行,姑娘你要贏了我爹才行。剛才見
姑娘有如此高的武功,請問姑娘芳名?」

  玉蓮微微一笑說:「我叫白玉蓮,那就快叫你爹來和我比比吧。」

  玉蓮話一出口,立刻台上台下一陣議論聲。

  閃電玉手白玉蓮在北方一帶名頭特別響亮,沒想到竟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姑娘


  楊海林又呆了呆說:「好吧,我去告訴父親。」

  說著他轉身下了擂台。

  楊海林找到父親,楊團練正在和帳房算帳。

  一看立擂一來進項頗豐,他一面看著帳目一面笑地合不上嘴。

  一見兒子急沖沖地進來,他放下帳本說:「孩子,有什麼事嗎?」

  楊海林就把閃電玉手白玉蓮上了擂台的事講了一遍,特別聽說教習才用了六
招就被白玉蓮踹下擂台時,他也麻了半邊身子。

  考慮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根本不是玉蓮的對手,與其上台受辱,不如送上黃
金以免事端。

  反正錢自己賺多了,而這千兩黃金也不用自己出。

  他把兒子叫過來小聲說:「你上台對姓白的丫頭說,我現在身體不便,送她
金子讓她走人。」

  楊海林正要出門,一個人從門外走進來攔住他說:「幹什麼去?」

  楊團練一看他,立即雙手抱拳滿臉堆笑說:「我讓小兒上台去把那個丫頭打
發走,別讓她在擂台上張揚了。」

  那人大刺刺地往椅子上一坐說:「我給你們錢就是讓你們隨便送人的嗎?」

  楊團練低聲下氣地說:「張先生,那丫頭委實厲害,我們沒人是她的對手啊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張先生說:「也不是全沒辦法,你知道她在擂台上說了些什麼嗎?」

  他就把玉蓮在擂台上說的話給楊團練講了一遍。

  然後說:「你們輪番和她比,你最後再上,先用話擠兌住她,我想你總能支
持十招吧。」

  楊團練想了想說:「先生好注意,我一定盡力去做。」

  他轉過身對楊海林說道:「聽到張先生的話了嗎?就照先生的吩咐去做。」

  楊海林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他來到擂台上,對玉蓮一抱拳說:「家父說了,千兩黃金不是個小數目,而
姑娘是大名頂頂的俠女,如果姑娘在十招只內贏了我們,楊家理當送上黃金千兩
以表認輸。」

  玉蓮一聽不置可否地說:「那你過來吧。」

  楊海林心中膽怯,他連忙擺手說:「慢慢。現在輪不到在下。」

  說著急忙退到一邊,手下人雖然害怕,可主子的命令無法違抗,只好硬著頭
皮和玉蓮過招。

  也許是怯於玉蓮的威名,和她比武的人沒有一個走過五招就敗下陣來。

  在短短的半個時辰裡,玉蓮連敗楊家八人。

  台下小寶他們看的興高采烈,月琴說:「沒想到玉蓮妹妹的功夫進步到了這
種地步,看來我們誰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小寶連連點頭,三傑也是張口結舌了。

  鑰鑰在一邊說:「這有什麼看頭啊?我還以為他們多厲害,讓一個玉蓮姐就
把他們全打趴下了。師兄,我現在有點餓了,我要去吃點東西。」

  說著她把孩子交給田甜說:「妹子,你先抱抱吧。我去吃點東西。」

  倩玫也說:「我也餓了,我和鑰鑰妹妹一起去。你們誰還去啊?」

  小寶說:「我們不餓,還是先看完玉蓮打擂吧。」

  鑰鑰說:「你們看吧,我和倩玫姐先去了,要不要給你們帶回來點啊?」

  羅陽說:「不用了,你們快去快回吧。」

  倩玫拉著鑰鑰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擂台上,楊海林一看手下人全都慘敗而歸,他只好出馬了。

  玉蓮一看他發怵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

  楊海林低聲下氣地說:「還望姑娘手下留情。」

  倆人一交手,玉蓮就覺得此人的功夫太過平常了。

  她故意不用力很逼,讓楊海林多走幾招。

  楊海林一看玉蓮舉手投足間無處不透出美來,特別是她一身緊身的打扮,更
顯身材的優美玲瓏。

  豐乳肥臀,曲線必露。

  讓楊海林心神不定,而玉蓮緩慢的招式更讓他認為玉蓮對自己可能有意了,
不禁想入非非起來。

  就在倆人對了七招之後,玉蓮突然大喝一聲,手上加勁,招式凶狠。

  楊海林苦苦掙扎了兩招,被玉蓮一腳蹬下擂台。

  楊海林在地上趴起來,顧不上拍打身上的塵土,抱頭鼠竄而去。

  玉蓮看他的狼堪相不由笑了,她不願意碰這些男人的身子,凡是讓她打下擂
的手是被她的玉足踹下去的。

  小玉說:「玉蓮嫂子可以改名了。」

  黑牛傻呵呵地說:「她改什麼名啊?」

  小玉說:「你看玉蓮嫂子全用腳把人家踢下擂台的,我看就叫閃電玉腳倒挺
合適的。」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

  這時候楊團練上了擂台,他一見玉蓮就抱拳大聲說道:「久聞閃電玉手白姑
娘的大名了,今日一見真是幸會啊。」

  玉蓮一看他的樣子,估計他就是楊團練了。

  她隨口說:「是不是我贏了你就算是徹底贏了?」

  楊團練乾笑兩聲說:「是啊,不過擂台的規矩姑娘一定早知道了吧,那就是
不能用暗器啊。」

  玉蓮說:「這個本姑娘知道了。」

  楊團練說:「還有一件事要和姑娘交代清楚,那就是姑娘說的,如果你十招
之內勝不了我們楊家的人,就算輸了,就要跟了我的教習。」

  玉蓮一聽暗罵楊團練無恥,她剛要爭辯,楊團練說:「你是成名的俠女了,
武藝高強。你說的話都是金口玉言了,你當然不會失言的。對嗎?」

  這些話楊團練大聲說出來,整個擂台下面都聽的清清楚楚。

  立即就有一小部分人喊道:「姑娘好樣的,怕他什麼。閃電玉手可不是浪得
虛名啊。」

  這些人都是那個張先生找來的,暗地裡幫楊團練擠兌玉蓮。

  小寶暗叫不好,他剛要衝上擂台,就聽玉蓮大聲說:「我說過的,你放手過
來吧。」

  其實玉蓮也感到事情不妙了,但她騎虎難下只能硬撐了。

  一交手玉蓮就連連搶攻,可那楊團練抱定一顆死守的心就是不還手反擊。

  玉蓮暗叫不好,雖然那個楊團練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可她十招之內是贏不了
他的。

  倆人打了八招了,玉蓮隨佔上風但還是沒有擊敗楊團練的跡象。

  就在用地九招的時候,玉蓮突然從腰間抽出一舞向楊團練頭上擲去,嘴裡喝
道:「就是輸了,姑奶奶也先要了你的命!」

  楊團練就覺得眼前金光一閃,他趕緊躲閃,嘴裡叫道:「你用暗……」

  沒等他話說完,玉蓮的雙掌就到了跟前,他勉強擋過,但玉蓮的一隻玉足跟
著向他踢來。

  楊團蓮雖然看到前面的人都是被玉蓮踢下擂台的,但他以為玉蓮不會再用腳
踢了,這一腳不過是虛招吧。

  就在他一心防備玉蓮的雙掌的時候,玉蓮的玉足突然往回一收,但還沒收回
就以更快的速度踢了過來。

  這一下楊團練在也防不了了他就想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下了擂台。

  玉蓮往上猛搶一步,一伸手接住了從空中落下來的金鞭。

  她長出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好險啊。」

  這一腳踹的太狠了,楊團練半天才趴起來。

  他掙扎著說:「你用暗器傷人,你輸了。」

  玉蓮得意地一笑說:「我用什麼暗器傷你了?我往天上扔鞭子也算嗎?」

  楊團練無言以對,他回頭衝下人喊道:「給她金子。」

  一直在一邊觀戰的張先生暗罵楊團練熊包,這時候一個人來到他耳邊小聲說
了幾句,他立刻一連轉身走了,根本就沒看趴在地上的楊團練一眼。

  玉蓮下了擂台,小寶他們圍著她問東問西。

  玉蓮說:「這麼長時間。人家都餓了。咱們先去吃點飯吧。」

  這時候小寶才發現鑰鑰和倩玫還沒回來。

  他大叫一聲:「不好了,怎麼大嫂和鑰鑰還沒回來啊?別出了什麼事情。」



                            第三十七章 苦海無邊

  倩玫和鑰鑰來到一個酒樓上,這是一家不大的酒樓,分上下兩層,下面擺著
十來張桌子,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倩玫一進門就喊道:「小二,還有安靜清潔的地方嗎?」

  一個酒保看到進來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他趕緊迎上去說:「兩位奶奶往
樓上請,那兒有雅間。」

  一面說著,一面把她倆帶到樓上。

  樓上有四間小屋,她倆就在靠近樓梯的那一間坐了下來。

  這屋子隨小,倒也算清潔。

  只是樓下和街道上的人聲嘈雜,不太安靜。

  鑰鑰坐下來說:「看來也沒有更好的地方了,街上人這麼多,那兒都是亂糟
糟的。」

  倩玫在對面坐下,倆人要了四個菜,又要了一盆湯。

  酒保把桌子擦了擦說:「二位奶奶稍後,菜馬上就到。」

  說著他跑下樓去。

  不大功夫,酒保就端著一個大托盤上來了。

  他把菜和湯擺到桌子上說:「兩位慢用,有什麼吩咐請說話,今天人多,廚
房做的急了,有什麼不到的地方請包涵。」

  說完就下樓去了。

  倩玫那起筷子就要夾菜,鑰鑰說:「姐姐慢著,咱們先試試。」

  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來,從裡面抽出一根銀針,在菜裡、湯裡試了試


  倩玫笑著說:「沒事吧,鑰鑰妹子。其實你進來就能看出來這個酒保是個行
家,根本就不是外人假扮的。」

  鑰鑰又在筷子上試了試,一看沒事她也笑了:「不是我多心,是天狼幫的人
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了。」

  倆人邊吃邊談,說一些關於男人的話題。

  倆人本來就最要好,現在沒有別人在場,說話更沒什麼顧忌了。

  吃著吃著,鑰鑰突然感到不對勁了,她說了一聲:「湯裡有毒。」

  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強提內力,但就感到身體內空空如也,像被廢了武
功一樣,再也沒有一點力氣了。

  還沒等她來站起來,從門外就進來四個男子,鑰鑰和倩玫正要動手,但身體
一陣發軟,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四個人把兩位姑娘從容不迫地捆結實,然後把她倆裝進麻袋裡扛下樓。

  倆人到暈倒是都不明白是怎麼著的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讓人家抓住了。

  其實這家酒樓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她倆一進來,就有人跟著進來。

  當她倆要菜的時候,那個暗算她們的人在盛湯的碗裡面放了點藥。

  藥是包在蠟丸裡,鑰鑰用銀針試的時候,蠟丸還沒融化,所以鑰鑰沒試出來


  那四個人悄悄地把二女從酒樓後門抬出來,門外等著幾輛車子。

  他們把裝著倩玫和鑰鑰的麻袋往車上一放,然後有把一些裝著別的東西的麻
包放上去,推著車子順著人流離開了集才鎮。

  出了鎮子以後,等人不注意的時候拐到路邊的樹林裡。

  幾個人迅速把裝著二位姑娘的麻袋抬出來,一溜眼地跑進樹林深處。

  等倩玫和鑰鑰清醒過來,她們整開眼睛一看:只見在一個寬敞的屋子裡,燈
火通明。

  屋內沒什麼傢俱,只有幾把椅子和兩張木床,以及一些看來是上刑用的繩索
等用具。

  二女心中害怕,身子一陣陣發冷。

  這時候她倆聽到一陣得意的笑聲,倆人順聲一看,只見蔡天壽坐在當中的一
把椅子上,後面站著四個彪型大漢,挺胸疊肚地瞪著她倆。

  蔡天壽看二女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情,他有些得意又有一些憤恨。

  心想:要不是這些人讓自己屢次受挫,怎麼也弄不到現在這樣慘。

  既不敢再回去見幫主,也要承受幫中那些和自己不對眼的人的攻擊。

  他越想越氣,但臉上仍是一片笑意地說:「兩位別害怕,呆一會兒讓你們嘗
一點甜頭。」

  他越是這樣說,倩玫和鑰鑰心中越是恐懼。

  倆人雖然暗中運氣,想拚個魚死網破,可蔡天壽並不給她們這個機會。

  還沒等倆人把體內的真氣聚起來,就有倆名大漢給她倆灌下了一碗藥水。

  不大的工夫,體內剛聚集的一點真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蔡天壽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來到兩位姑娘身前說:「哈哈,好漂亮的美人,
現在該讓我樂一樂了。」

  說著他仔細端詳起倩玫和鑰鑰來。

  鑰鑰雖然剛生了一個孩子,可她比倩玫還小幾歲,再加上保養得體,仍然是
美艷異常。

  蔡天壽在她臉蛋上擰了一把說:「果然還是水靈靈的,不錯、不錯。」

  他又轉過身來看倩玫,倩玫身上透露出成熟風騷的氣息,妖冶的身軀讓任何
男人看了都不禁回想入非非看著倩玫如火的嬌軀,蔡天壽下面的肉棍立刻就變得
硬梆梆得了。

  蔡天壽把上衣脫下來,指著自己肩上的一個傷疤說:「這就是那個羅剛給我
留下的,如果我不能好好的對你們倆,也對不起這個傷疤啊。」

  他說著有把褲子也脫了。

  蔡天壽一身白白的肌肉,下面挺著一個長長的肉棒。

  他一面用手搓著肉棍子一面說:「怎麼樣,兩給姑娘對我個根肉棍滿意嗎?
哈哈,它是不是厲害咱們一試就知道了。」

  說著他親手把綁著倩玫的綁繩鬆開了。

  倩玫先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臂膀,然後她突然嬌喝一聲,揮掌想蔡天壽劈去。

  由於沒有了內家的真氣,倩玫的這一掌即沒力又沒速度。

  蔡天壽隨意伸手一抓就握住了倩玫的手掌。

  他往懷裡一拽,倩玫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蔡天壽在倩玫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好,真不賴。」

  然後他猛然動手抓著倩玫的衣領用力一撕,只聽「哧」的一聲,倩玫的上衣
就被他撕扯下來了。

  倩玫高聳的乳房立即就跳了出來,還顫微微地上下抖動著。

  倩玫死命的反抗著,但她柔弱無力的招式用在蔡天壽身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
用。

  蔡天壽把倩玫的褲子扒下來,使她赤身露體地站在面前的時候,他的雞巴更
硬了。

  倩玫不在反抗,而是雙手捂著自己最隱密的地方蹲了下來。

  蔡天壽看著驚慌的倩玫,心裡有了一陣陣地滿足感。

  但他並不罷休,他一把把倩玫扔到那張木床上,在倩玫的尖叫聲中撲了上去


  倩玫雙手用盡力氣推著壓上來的蔡天壽,嘴裡驚叫著:「不、不、不要啊,
求求你,饒了我吧……」

  蔡天壽早就獸性大發了,那管倩玫的反抗和哀求。

  他死死地按著倩玫兩條雪白的雙臂,大腿的膝蓋擠開了她兩條修長的玉腿。

  倩玫的屁股左右搖擺著,不讓蔡天壽的雞巴插進來。

  倩玫的反抗在蔡天壽麵前是無力的,沒幾下她的雙臂和雙腿就被蔡天壽的手
足壓在下面不能動了,只是豐滿圓滑的屁股還能扭動幾下,特別是屁股每動一下
胸前那對嫩白的乳房都跟著劇烈的顫動起來。

  這正是蔡天壽想要的,他並不太著急了,反而慢下來慢慢地折磨起倩玫來。

  蔡天壽把雞巴頂在倩玫的陰唇上,讓龜頭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磨蹭著。

  倩玫強忍著悲痛,她雙目無神的想上瞪著,身子象死人一樣再也不動了。

  嘴裡只是無力地叫著:「不……不……」

  看著一動不動的倩玫,蔡天壽突然感到索然無味了。

  但他的獸性猶在,他不在象貓捉老鼠那樣戲弄倩玫了,而是開始用最粗暴的
野性強姦她。

  當蔡天壽粗大的雞巴重重地戳進倩玫的乾燥的陰道時,倩玫發出了一聲撕心
裂肺地慘呼,劇烈地疼痛讓她雙目淚流滿面,痛苦的抽泣起來。

  蔡天壽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他就是要用最凶狠地手段征服對手。

  他用力猛烈的抽動著肉棍,根本就不管倩玫的痛苦。

  聽著倩玫的哀嚎,看著蔡天壽粗壯的肉棍在她陰道裡兇猛地抽插,讓鑰鑰感
到特別地恐懼,害怕這種暴虐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當蔡天壽帶著獸性地滿足送倩玫赤裸裸的身體上離開的時候,倩玫已經痛苦
地暈了過去。

  他看了倩玫那性感迷人的肉體一眼,回頭對手下人說:「先把她弄醒,然後
叫弟兄們都進來嘗常她的滋味。」

  手下人哄然叫好:「多謝蔡使者恩賜。」

  然後眾人一擁而上,先把倩玫整醒了,然後開始輪姦她。

  一時間倩玫的身上伸滿了男人的手掌,在她的雪白的肌膚上又是摸又是掐,
嫩白的肉體變的緋紅。

  幾個男人同時把肉棍插進她的陰道、嘴巴和屁眼裡。

  痛苦不堪的倩玫扭著身軀,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蔡天壽來到鑰鑰跟前,他仍挺著雙推間的雞巴,欣賞著鑰鑰一臉痛苦而有害
怕的表情。

  他在鑰鑰臉蛋上扭了一把說:「怎麼樣?你看她舒服嗎?你要不要也試試?


  嚇的鑰鑰睜著大眼拚命搖頭道:「不,不要,你饒了我吧。」

  蔡天壽聽了哈哈大笑,以征服者的口氣說:「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不是你們
猖狂的時候了,現在要想讓我饒了你也行,來來,先把我的肉棒舔乾淨。」

  鑰鑰緊閉上眼說:「不,我不要。」

  蔡天壽猛一伸手抓住她的烏黑長髮,立刻給拉鑰鑰兩記耳光喝道:「快舔,
不然讓你受更大的罪。」

  鑰鑰兩個臉蛋馬上紅腫起來,嘴角也流出血來。

  她含著眼淚哭道:「你殺了我吧,我就不,就不。」

  蔡天壽一見鑰鑰還是不服,他更加憤怒了。

  他把鑰鑰的衣服撕光後,讓她跪倒在床上,硬梆梆的雞巴不分皂白地猛插進
她的陰道。

  雞巴插進乾燥的陰道裡,帶來了肉體上劇大地痛苦,而鑰鑰內心更加痛苦了
,想到自己和小寶相親相愛,可現在自己怎麼也不能再擺脫被強姦甚至別輪姦的
命運了,她心中默默地說了一聲:「師兄,我對不起你了。」

  人就昏倒了。

  蔡天壽才插了兩下,就看鑰鑰昏了過去,他不願意在一個沒任何知覺的身體
上發洩暴行,就罵了一聲:「怎麼這麼不中用啊。」

  說著在鑰鑰的人中上一掐,鑰鑰才悠悠醒來。

  蔡天壽開始用力強暴鑰鑰的嫩穴,每一次插入,都讓巨大的龜頭直觸到鑰鑰
的子宮。

  要不是鑰鑰經常被小寶更粗大的雞巴插入,根本就受不了他的狂暴。

  蔡天壽用更凶悍地方法強姦著鑰鑰,比剛次強姦倩玫凶狠多了,鑰鑰經受不
起這樣大的痛苦,在一聲聲慘叫中,暈過去好幾次。

  當鑰鑰再一次被蔡天壽喚醒後,她已經是滿臉淚水,嘴裡發出了一聲痛苦地
呻吟。

  蔡天壽的兩隻手使勁地擰著鑰鑰那對充滿了奶水的乳放,在一陣陣巨痛中乳
白的奶水從乳頭中噴射出來。

  蔡天壽一陣狂笑道:「羅剛,你可想到你的女人現在正在我的跨下,被我操
地連聲浪叫嗎?」

  他更加瘋狂了,而鑰鑰只能無助地呻吟著。

  當蔡天壽把精液噴進鑰鑰的子宮後,他拔出雞巴就往鑰鑰嘴裡塞。

  鑰鑰緊閉著嘴巴,左右搖晃著腦袋不讓雞巴進來。

  蔡天壽扯住她的頭髮喝道:「你聽聽,你的姐姐多快樂,如果你再這樣,我
會用更嚴厲的手段對付你。」

  在旁邊,被十幾名男子輪姦的倩玫的喘息和呻吟聲傳到鑰鑰耳朵裡,也可能
倩玫的性慾被十幾個男人勾起來了,也可能是她放棄了反抗的意志,鑰鑰聽倩玫
的呻吟少了痛苦,而像是多了很多的快樂。

  這對她的精神打擊很大,她也想放棄反抗,享受一下肉棒的快樂。

  但看到蔡天壽猙獰的面目,她咬牙抗擊著內心的痛苦。

  蔡天壽一看鑰鑰絲毫沒有妥協的樣子,他把鑰鑰翻過身來,雄風猶在的肉棍
對著她的屁眼直插進去。

  沒有任何徵兆,更乾枯的肛門被強行撕開,粗大的雞巴塞滿了屁眼。

  這個痛苦更大,疼的鑰鑰忍不住哀嚎:「啊……求求你……饒了我吧……疼
死了……疼死了……」

  蔡天壽一面在她身後縱送,一面獰笑道:「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鑰鑰的肛門已經裂開了,鮮血把蔡天壽的雞巴染紅了,可他沒有絲毫憐香惜
玉之心肉棍仍不停地在鑰鑰的屁眼裡進出著。

  在劇烈地痛苦中,鑰鑰的心理徹底崩潰了她乞求道:「疼死我了,求求你饒
了我吧,讓我做什麼都行啊……」

  蔡天壽一聽鑰鑰服軟了,他帶著心理的滿足,在歡快中把精液射進鑰鑰的屁
眼裡。

  蔡天壽喘息著坐到椅子上對鑰鑰命令道:「還不快幫我舔乾淨。」

  鑰鑰顧不上屁眼流血,忍著屈辱抓住了他的肉棍。

  當肉棒的上腥騷之氣鑽進鑰鑰的鼻孔時,她又倔強地退了兩步說:「你殺了
我吧。」

  蔡天壽大怒,對那群正輪見倩玫的手下喊道:「過來幾個,把她也給我操了
要狠一點。」

  立刻有七八個人上來把鑰鑰按倒在床上。

  緊接著著男人的肉棍就強行塞進了她身體上的各個肉洞裡。

  蔡天壽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手下人輪姦二女。

  倩玫和鑰鑰遭到了最殘忍的強暴,她們用瘋狂地叫喊,來減輕肉體上的痛苦


  當所有的男人都沒了力氣的時候這場瘋狂地輪姦結束了。

  倩玫和鑰鑰象死人一般躺在床上,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還有幾個人在她們身
上小便。

  她們的下體紅腫如碗,血水和精液不停地從陰道和屁眼裡流淌出來。

  蔡天壽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來說:「弟兄們。先讓她們清醒清醒
然後看我怎麼把她倆活刮了。」

  眾人哄然叫好,用幾盆涼水澆到二女身上。

  倩玫和鑰鑰這才有點清醒了,她倆痛苦地呻吟著,兩眼無神地望著屋頂。

  幾個天狼幫的小子把她倆綁好,蔡天壽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來到她倆面前比
劃了一下說:「你們不是想死嗎?現在就讓你們如願。」

  倩玫和鑰鑰對看了一眼,想起剛才所受的侮辱,真是生不如死。

  現在蔡天壽要殺死自己,倒未嘗不是一個更好的結果。

  就在蔡天壽捏起倩玫的乳頭剛要割下來時,門口有一個人喊道:「老蔡,先
不要動手。」

  蔡天壽一看是張先生,就放下刀說:「軍師怎麼現在才來啊,先坐下歇一會
兒,看我怎麼處置這兩個賤人。」

  那個張先生名叫張效良,綽號小子房,是天狼幫的軍師。

  他擺擺手說:「老弟你怎麼淨想著殺人啊,殺了她們很容易,就是讓她倆死
得再慘,能奈何了那個羅剛嗎?」

  蔡天壽說:「那怎麼辦?不殺她們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啊。」

  張效良笑著說:「我的老弟啊,殺了她們倆,那個羅剛雖然可能很難過,但
他會變得更凶狠了。我們應當摧垮他們的意志,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蔡天壽不明所以地問:「那軍師的意思是……」

  張效良看了看二女血肉模糊的下體說:「你們是不是強暴她倆了?」

  蔡天壽笑了笑說:「當然了,你說我能放過她們嗎?」

  張效良哈哈一笑道:「她們肯定不隨你的意願,你只好用強了。現在我想把
她們弄的對你俯首貼耳了,那你看怎麼樣?」

  蔡天壽知道張效良在過去吃過女人的大虧,因此他對女人最是殘忍不過了,
現在看他竟如此憐香惜玉起來,估計他會有更加陰險的手段來對付這倆個女人了
蔡天壽大方地說:「那我就全聽軍師你的了,你說怎麼辦吧?」

  張效良對下邊的人說:「趕緊給這兩個姑娘穿上衣服,咱們馬上離開這兒,
現在就動身。」

  蔡天壽攔住他問:「怎麼就要走啊,為什麼啊?」

  張效良說:「那個羅剛現在肯定正在找咱們,再不走的話,那個閃電玉手是
好對付的嗎?」

  蔡天壽一聽說:「還是軍師說的對,那我們去那兒啊?」

  張效良說:「去黑松山莊,到了那兒我們進可攻,退可守,以逸待勞就不怕
那個羅剛再找到我們了。」

  蔡天壽馬上讓手下人把倩玫和鑰鑰裝進麻袋裡,他們匆忙離開了這兒,天不
黑就到了十五里以外的黑松山莊。

  這個山莊建造在一個山上,看上去沒什麼,可裡面卻是機關重重,是天狼幫
在這一帶最主要的據點。

  他們進了山莊後,張效良讓人給倩玫和鑰鑰洗淨身體,然後把她們關好。

  蔡天壽說:「這就不怕那個羅剛再找過來了,說真的,這小子的功夫真是進
展神速恐怕照這樣下去,誰還能是他的對手啊。」

  張效良說:「老弟你別灰心喪氣了,武功最厲害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小人。
我們用小人之計對付他,保證管用。」

  蔡天壽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張效良說:「我派人瞭解過那個羅剛,他對女人最有一套。如果我們殺了這
兩個女人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打擊,但不是致命的。如果我們能讓這倆女人為我們
賣命,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打擊。現在他丟了自己的女人,他一定會拚命尋找的,
匆忙間他是不會找到很多幫手的,如過他找到這兒來,他勢單力孤就能把他捉到
了。」

  蔡天壽說:「如果那個羅剛找不到這兒呢?」

  張效良說:「我已經讓人報告幫主了,請幫主派許長老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等許長老帶人來了,我們就把這兩個女人在這兒的消息放出去,引他上鉤。你看
這樣行嗎?」

  蔡天壽連連點頭說:「好,還是軍師高明。」

  說著他一拍手,兩個幫眾推著一個遊牧部落打扮的少女走進來。

  蔡天壽對張效良說:「這是昨晚我的手下抓來的,你看她張的還行,而且挺
健壯但又不會功夫,我想這樣的女人對你最合胃口小弟就把她送給你了。」

  張效良仔細打量了這個姑娘一眼,只見她張的相貌俊美,身材苗條健壯,一
頭黑髮飄散在背上。

  胸面的衣服被兩個高聳的乳房撐的高高的,顯得格外誘人。

  張效良笑呵呵地對蔡天壽說:「那我就多謝老弟了,以後我一定想辦法幫老
弟捉到那個羅剛。」

  蔡天壽說:「那個姓羅的居然害的我屢遭幫主訓斥,讓我一年多了不敢回去
見幫主,這次一定要抓到他,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張效良其實根本就看不上蔡天壽,只是他太被幫住寵愛,自己還得對他套些
交情。

  這次蔡天壽以為小寶人少力薄,便自告奮勇來抓他,沒想到用了一年多的時
間,不但沒抓到小寶,反而損兵折將。

  他變向幫主提出來幫蔡天壽,他的主要目的是在幫主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
為,並和蔡天壽拉近一點關係。

  現在蔡天壽竟能主動送給女人給自己,說明他已經對自己的幫忙開始表示感
激了,回去如果他能在幫主面前美言幾句,自己這個軍師就會有更大的權力了。

  張效良說:「老弟別急啊,你現在不是已經把操了他的女人了,先出一口氣
算了。對了,你讓手下人給那兩個女人吃一點烈性的淫藥,讓她們發發情。記住
了,她們發情的時候誰也不許在上她們,看也不許看啊。」

  蔡天壽不解地問:「那是為什麼啊?」

  張效良說:「山人自有妙計,你現在休息去吧。」

  蔡天壽知道他已經憋不住準備折磨眼前這個少女了。

  他笑呵呵地站起聲來出去了。

  張效良用怪異地目光看著那個少女,把她看得一陣心慌。

  他一指那個少女,用凶狠的口氣說:「現在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以後你就叫
女奴吧。」

  他在北方待的時間長了,經常和遊牧部落的人打交道,說起他們的話來一點
問題也沒有。

  少女先是搖搖頭,但一看他面色不善,又慌忙地點了點頭。

  張效良說:「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說:「我……我叫烏麗其雲。」

  她就是烏力古的女兒,自那次和小寶有了一夜情後,心裡再也放不下他了。

  小寶離開遊牧部落時,她忍不住悄悄跟隨而來,但在路上被天狼幫的人抓來
了。

  張效良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說:「好,以後你就忘了你的真名,你就叫女奴了
聽到了嗎?」

  烏麗其雲睜著大眼看著他,眼中露出了拒絕的意思。

  張效良轉過身從衣袋中抽出一跳小皮鞭來,他猛一揮鞭向烏麗其雲抽去。

  「啪」的一聲,皮鞭打在她身上,疼的烏麗其云「嗷」地叫了一聲。

  張效良衝她喝道:「聽聽到了嗎?」

  烏麗其雲的眼淚奪眶而出,雖然過去她有不聽話或做錯事的時候,父親也用
皮鞭抽打她,但那時的份量和張效良的不可同日而語。

  烏麗其雲帶著哭腔對張效良說:「我知道了,我叫女奴,是你的奴隸。」

  張效良哈哈大笑,他又一揮鞭,這一次他把強大的內力灌輸到皮鞭上。

  鞭子變的筆直,就向一把鋼刀一樣。

  皮鞭尖從烏麗其雲高聳的胸前劃過,撕裂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她豐滿潔
白的胸膛。

  張效良的鞭子拿捏的很準,只撕衣服而不傷肌膚,顯示出他高超的功夫。

  張效良的皮鞭在烏麗其雲的身上上下翻飛,不一會兒她的衣服就變成一片片
的碎布飄落到地上。

  烏麗其雲驚慌失措地站在屋中間,她已經變的一絲不掛了。

  張效良看了看烏麗其雲赤裸的身體,胸前一對飽滿挺拔的乳房,屁股也是圓
潤而富有彈性,兩條修長嫩白的長腿筆直而健壯,雙腿間那撮黑毛油光放亮。

  看著她絕妙的身軀,張效良讚歎了一句:「小妞不壞嗎。」

  說著他繼續揮鞭在她身上抽打起來。

  張效良的鞭法很出眾,鞭子打在烏麗其雲的身上上「啪啪」作響,烏麗其雲
嫩白的肉體上出顯了一條條紅痕。

  雖然打的烏麗其雲巨痛難忍,讓她不停地呻吟叫喊,但皮鞭卻絲毫沒有打破
她的皮膚,只是在肉體上留下了一條條的印跡。

  烏麗其雲翻滾著,哀叫著。

  張效良看到她雪白的乳房上佈滿了紅紅的鞭痕,他更來興趣了,姑娘的嚎叫
聲激起了他的性慾,他挺起的肉棍把褲子支的老高老高。

  他放下鞭子,開始撫摸烏麗其雲,滿是鞭痕的乳房和屁股。

  摸著摸著他突然用力一掐烏麗其雲的奶頭,疼的烏麗其雲哇哇哭出聲來。

  張效良在烏麗其雲身上這麼一番後,他把她捆綁起來,讓她臉腹朝地呈大字
型吊在半空中。

  繩子勒在烏麗其雲的手腕和腳腕上,反被著雙臂讓她感到特別的痛苦。

  張效良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挺著肉棍來到烏麗其雲的眼前,伸手一扯她
的烏黑的秀髮把雞巴往她小嘴裡塞,並喝令道:「給我好好舔舔。」

  烏麗其雲忍著屈辱,張嘴把他的肉棍含進嘴裡。

  張效良一面在烏麗其雲嘴裡抽動的肉棍,一面用鞭子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抽打
特別是沒當鞭子打到她的屁股溝上,鞭頭轉過彎來正好敲擊在她的陰蒂上。

  烏麗其雲的嘴被張效良的雞巴塞滿了,雖然鞭子打得她痛苦不堪,可卻不能
喊叫出聲來,只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張效良的雞巴在烏麗其雲的嘴裡抽動了老半天,他終於忍不住要射精了。

  他抓住烏麗其雲的頭,雞巴用力往她嘴裡頂,龜頭穿過了烏麗其雲的咽喉,
一直伸進她的食道裡噴發出一股濃腥的精液。

  烏麗其雲感到一陣陣噁心,但她擺脫不了張效良的控制,只能把這些精液全
吞進肚裡。

  張效良射精後,雞巴有點微微發軟,他使勁扯著烏麗其雲的頭髮說:「給我
舔乾淨。」

  烏麗其雲無可奈何地幫他把雞巴舔的乾乾淨淨,而這時他的雞巴就又變的又
粗又硬了。

  張效良從烏麗其雲後面插入她的陰道裡,他並沒有用勁抽插,而是用手輕捻
著烏麗其雲的陰毛。

  他捻著捻著突然一用力拔下來兩根,烏麗其雲下體吃疼,她忍不住就是一哆
嗦,在繩子上吊著的身體就開始晃動起來。

  張效良就這樣笑吟吟地不停地拔著烏麗其雲黑亮的陰毛,依靠她渾身的顫動
讓肉棍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當烏麗其雲陰毛被張效良拔的精光時,張效良也達到了高潮,在烏麗其雲的
陰道深處射出了陽精。

  張效良帶著獸性的滿足讓烏麗其雲伺候他就寢,烏麗其雲痛苦不堪地叉著雙
腿跟著他向臥室走去。

  

                            第三十八章 人間地獄

  倩玫和鑰鑰被關進一個堅固的牢房裡,天已經黑下來了,二女默默無語的相
互看著對方,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下體的疼痛雖然很劇烈,但心裡的創傷更嚴重讓她倆有了死的想法。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女子,她拎著一個食盒來到倩玫和鑰鑰面前。

  她一言不發地默默從食盒裡拿出飯菜擺放在她倆面前,然後又默默地出去了


  倩玫和鑰鑰看了眼前的飯菜一眼,她們的肚子已經很餓了。

  倩玫對鑰鑰說:「好妹子,你吃點東西吧,不關怎麼辦我們也要堅強地活下
去,我們一定要報這個仇的。」

  鑰鑰流著淚說:「我怎麼再面對師兄啊,我的身子都讓這些畜牲玷污了。」

  倩玫也是流著淚水安慰她:「你要想想你的孩子,她才出生幾天啊,怎麼也
不能沒娘吧。」

  說到孩子,鑰鑰又有了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雖然沒有胃口,可兩個人還是勉強把肚子吃飽了。

  她倆吃完沒多大一會兒,就感到身上特別地躁熱,鑰鑰的手不由自主地卻解
身上的衣扣。

  倩玫也是血脈賁張,她從帶磁性的聲音說:「妹子,我好熱啊,身上好癢啊
。」

  說著就把身上的破爛不堪的衣服撕扯下來。

  鑰鑰也脫了個精光,兩人都是嬌喘噓噓,雙手不停地在身上遊走撫摸。

  其實在她們吃的飯菜裡已經放上了極強的淫藥,這是張效良為了對付女人轉
門配製的不但能勾引起女人的性慾,更能是一個貞潔烈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風
騷蕩婦。

  雖然倆人拚命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可體內的慾火卻越來越大。

  胸前的乳房變得更大,而且兩粒乳頭都硬挺挺地立起來了。

  下體早就是淫水汪汪了,雖然陰道和屁眼上的傷痕未癒,但在強烈的淫藥作
用下,她們的陰道口還是張開了,從裡面流淌出晶瑩的愛液。

  倩玫和鑰鑰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她們扭動著身軀企圖依靠倆人肌膚的摩擦來
減輕身長的燥熱。

  可陰道裡奇癢無比,使她們最渴望有一個粗大的棍子插進去才算解恨。

  鑰鑰抓著倩玫的手,把它放到自己水淋淋的陰戶上,嘴裡哀求:「好姐姐,
快幫我摸摸,啊不,快讓手伸進去幫我扣扣,我真受不了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也把手伸到倩玫的嫩穴上扣摸起來。

  倩玫和鑰鑰相互愛撫著對方最敏感的部位,由相互單純的性慾演變成了同性
相戀般的性愛。

  在倆人的慾火稍降之後,鑰鑰說:「姐姐,我倆同是落難之人,我真不知道
以後怎麼活下去啊。」

  倩玫安慰她道:「好妹子,有姐姐在,就一定讓你活下去。」

  她的話讓鑰鑰很激動,鑰鑰撲到她的懷裡,臉貼在她胸前豐滿的乳峰上輕聲
抽泣著。

  本來倆人的藥性還未解,鑰鑰在倩玫身聲一陣的摩擦,又勾起了她的慾火。

  倩玫嬌喘著說:「好妹妹,再抱抱我,摸摸我啊。」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在鑰鑰身上扭動起來。

  鑰鑰在她身上撫摸著,倆人覺得還是不解恨,就換了一個姿勢,相互抱著對
方的美腿,用舌尖舔起對方的小穴來。

  在一陣呻吟聲中,鑰鑰的小手伸進倩玫的陰道裡摸索著,倩玫也不甘示弱地
把舌尖伸進鑰鑰水淋淋的嫩穴裡。

  鑰鑰一面扣摸著倩玫的嫩穴一面說:「姐姐你的小穴好濕滑啊,真是小浪逼
啊。」

  倩玫送開口輕笑一聲說:「那是妹妹你太會摸了,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這樣
做過啊?」

  倩玫一送口,鑰鑰就受不了了,她趕緊催促道:「你別光說啊,快弄弄人家
啊,裡面好癢好比癢啊。」

  聽著鑰鑰騷浪的哀求,何倩玫更有持無恐地說:「告訴姐姐,不然我就不弄
你了?」

  鑰鑰軟了小來,火熱的嫩穴奇癢無比,她根本就不能拒抗了。

  鑰鑰無可奈何地說:「啊……再多一點……用力一點……舔我,我就……就
對你說……」

  倩玫就著實在她的嫩穴上愛撫了一番,鑰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小聲在倩
玫耳邊說:「師兄有那麼多的女人,就是他有的是勁也不可能每天把我們都操一
便,沒時間啊。在他不來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做。」

  倩玫聽了說:「那還不是這樣騷浪才有這樣的事啊,我看月琴妹子就很正經
的,不會有這樣的事。」

  鑰鑰早把倩玫當成了心上人一樣,她笑嘻嘻地說:「怎麼沒有啊,她和我的
婆婆還這樣呢。姐姐,你喜歡這樣嗎?」

  倩玫歎了口氣說:「誰能和我做啊,就我一個人怎麼來啊?」

  鑰鑰抱著她赤裸的嬌軀說:「我以後就是姐姐的人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就想和姐姐成為一個人,分享一切。姐姐要我嗎?」

  倩玫也抱著她說:「那我們就做最親近的姐妹吧。」

  說著倆人的小嘴又親在一起,緊接著又是一陣嘻笑混鬧,完全忘了她們正被
關在魔窟裡。

  第二天倆人就明白了她們吃的飯菜裡放著淫藥,她們開始拒絕吃任何東西。

  張效良並不著急,他讓蔡天壽強行給兩位姑娘灌下淫藥,然後揚長而去。

  沒多久藥性發作,倩玫和鑰鑰又變成了淫婦蕩娃,她倆又開始艷麗誘人的春
宮表演。

  張效良給她們使用的淫藥很特別,有過了兩天,倩玫和鑰鑰的身體發生了很
大的變化。

  她倆看上去更性感了,特別是她們的目光,總是透露出一絲對性的渴望,仿
佛需要很多的男人來狂操她倆。

  而且她們不再拒絕進食,還希望能得到張效良的淫藥。

  張效良看著倆位姑娘的變化,他對蔡天壽說:「現在這倆個娘們已經是淫騷
無比了,她們本來是能征慣戰之將,服了我的藥就更是以一當百了。如果老弟有
興趣的話,現在把她倆帶過來試試。」

  蔡天壽讓手下人把倩玫和鑰鑰帶到刑堂,蔡天壽一看二女,果見她二人的目
光裡透露出一股淫蕩的神情,特別是一看到男人,好像馬上要撲上去大幹一場一
樣。

  再仔細一看倩玫,本來就妖冶的她更是性感迷人,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想馬上
衝上去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暴操她一回。

  倩玫和鑰鑰一看到蔡天壽,本來迷惘的雙眼裡立刻透露出一股仇恨的目光。

  蔡天壽和二女的目光一碰,他稍微有一點打顫。

  蔡天壽扭過頭對張效良說:「軍師的藥恐怕不太靈啊,你看她倆的目光根本
就不像你說的那樣,見了男人就發情一樣。」

  張效良看了看二女說:「那是她倆對你的仇恨的厲害,你看到你就咬牙切齒
的,如果看到一般人就不一樣了。就現在這樣,任何一個和她倆稍微有點好感的
人稍一勾引就能讓她們脫了褲子。」

  看著蔡天壽將信將疑的神情,張效良說:「這麼著吧,你可以試一試。你現
在就干她倆其中的一個,呆會兒你再看另一個有什麼反應。保證不像你剛把她們
抓來是那個樣了。」

  蔡天壽上前把倩玫按到在床上,他的手伸進倩玫的衣服裡,緊緊地抱住她那
對玉潤圓滑的美乳。

  倩玫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兩下,然後就開始浪勁大發了。

  她不再做任何反抗,而是別過臉去,唉叫起來。

  蔡天壽的手指在倩玫的乳房上游動著,不時地用力捏著她的乳頭。

  一陣陣的酸疼麻癢把倩玫的性慾勾引起來,她淫叫著,不停地扭動著豐滿性
感的嬌軀。

  蔡天壽的手又開始侵犯她最敏感的部位,當手指撥開倩玫那兩片濕滑的陰唇
時,她的陰道裡就湧出了大量晶瑩剔透的淫水。

  蔡天壽仍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上玩弄著,被慾火燒壞的倩玫已經開始主動哀求
起來了:「啊……不要再弄……了……我會……受不了……啊……真的不行……
快插我……用大雞巴插……我啊……好難受啊……嗚……」

  聽著倩玫如此淫蕩的淫叫,蔡天壽知道這都是那淫藥在她體內起的作用。

  張效良每天給她倆服用那麼多的淫藥卻不去姦淫她們,就是讓藥性在她們的
體內堆積著不讓暴發。

  讓她們自己去慢慢被淫藥折磨,每次淫藥發作的時候,她倆都幻想讓男人用
雞巴操小穴。

  開始想像的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到後來每一次的發作想的只是男人了。

  這麼幾天被淫藥折磨的倩玫怎麼能承受得了一個男人的撫摸,在她眼裡已經
沒了仇恨和敵人,只有男人和肉棒了。

  她現在最大的渴望就是男人的雞巴插進她騷癢難耐的陰道裡,不管那個男人
是誰了。

  蔡天壽也被倩玫的浪叫激起了強烈的慾火,他挺著肉棍對著倩玫的陰道口猛
勁一插,雞巴沿著她光滑濕潤的陰道直通到底。

  倩玫嚎叫一聲,緊接著就發出了歡快的浪叫:「很棒啊……插得我……啊…
…好舒服呢……哦……哦……」

  倩玫的呻吟聲不停地鑽進鑰鑰的耳朵裡,她內心一陣騷動,渴望象倩玫那樣
被男人的雞巴猛插一番。

  但她強忍著心中的騷動,克制著自己的情慾。

  張效良來到她面前,在她的臉上擰了一把說:「怎麼樣,大美妮子,想不想
哥哥的大雞巴啊?」

  鑰鑰強忍著慾火沖張效良喝道:「走開,你這個壞蛋。」

  聽著她顫動的聲音,張效良就知道她心裡很不好受。

  張效良又說:「別那麼橫,呆會兒還不知道你怎麼求我呢。你聽聽,聽聽你
姐姐叫的多快樂啊。」

  正這時候蔡天手的雞巴剛插進倩玫的浪穴裡,倩玫發出了消魂的呻吟聲讓鑰
鑰無法拒抗體內的慾火了。

  她下體開始潮濕,淫水小股小股地從陰道裡流淌出來濕潤了內衣。

  張效良伸手在她的褲襠上一摸,潮乎乎地。

  他淫笑著說:「別裝什麼貞潔烈女了,你的騷水都把褲子濕透了。怎麼樣,
裡面癢了吧?哈哈。」

  張效良的話對鑰鑰的自尊心是一個嚴重地打擊,她眼中流下了熱淚,雖然恨
自己不爭氣,可身體的反應是拒抗不了的。

  性慾的躁動讓她恨不能立刻放下女人的羞澀,想倩玫那樣被男人操個夠。

  張效良的手繼續在鑰鑰身上肆虐,他拉下鑰鑰的褲子在她的美穴上撫摸著。

  鑰鑰站在那兒,把雙腿微微分開,好讓張效良的手更自由地在自己的小穴上
游動而她本人則雙目微閉,嘴裡輕聲呻吟著。

  張效良的手指攆著鑰鑰的陰核說:「怎麼樣,你是不是不願意讓我弄你啊?
那我就不管你了。」

  說著他就把手離開了點。

  鑰鑰感到張效良的手離開了自己的陰戶,這使她感到下體特別地空虛,特別
地難受。

  鑰鑰再顧不上什麼了,她主動靠上去央求:「不要……不要離開啊……快摸
摸我……好難受啊……」

  可張效良對她並不感興趣,他喜歡對女性進行虐待性地折磨。

  而現在還不能這樣做,不然的話他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他一甩手把鑰鑰推開,自己轉身走出門外。

  鑰鑰已經被張效良勾起的慾火燒壞了,她不顧一切地在自己下體使勁抓撓著
,想減輕身上的痛苦。

  蔡天壽正在猛操倩玫,聽到鑰鑰的呻吟,他扭頭一看不禁淫心更強了。

  原來鑰鑰不顧一切地在身上揉搓,把衣服弄的七零八落的。

  敞開的衣襟露出了一個雪白的乳房,而另一隻則半隱半露。

  斜挎的褲子把她美妙的陰戶露出半個,身上的肌膚也是半露半藏。

  這比赤身裸體更加吸引人,蔡天壽從倩玫的淫穴裡拔出肉棍衝到鑰鑰身前把
她撲倒在地,大雞巴不分皂白地猛插進她的陰道裡。

  鑰鑰雖然被強姦感到格外屈辱,但空虛騷麻的嫩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她
感到特別地興奮。

  鑰鑰胯下的美穴完全淫濕,大量的愛液隨著蔡天壽的雞巴進出不斷地湧出來


  她的兩片陰春緊夾著蔡天壽的雞巴,陰道的肉壁也把他的龜頭裹得緊緊的。

  蔡天壽享用著兩個美女風流美妙的身體,他盡情的在她們倆個身上發洩著男
人最原始的獸性。

  而二女也從他那裡得到了一點滿足,一場殘忍的強姦演變成了相互需求的奸
淫。

  當蔡天壽精疲力竭地從倩玫和鑰鑰身上離開時,二女的陰道、屁眼和嘴巴裡
都留下了他濃白的精液。

  蔡天壽渾身無力地坐到椅子上,張效良走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女人說:
「怎麼樣?現在比你剛抓她們來的時候主動多了吧?」

  蔡天壽仍不滿意地說:「這算什麼?我現在只想把她倆賣進青樓妓館,讓千
人奸萬人操才算解恨。」

  張效良笑了笑說:「老蔡你怎麼這麼沈不住氣啊,要用心就什麼都能辦到的
你看你送我的那個女奴,現在已經讓我給調教的差不多了,每天不讓我弄她一次
她自己都不好受。」

  蔡天壽喘著粗氣說:「那就請老兄來調教她們兩個一下吧。」

  張效良笑吟吟地說:「我當然還有更好的辦法了,這個你就放心吧。」

  說著他在蔡天壽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蔡天壽聽了眉花眼笑地說:「高,真是
高。還是老兄你辦法多啊。」

  當張效良背著手出去後,蔡天壽一拍手進來一手下施禮道:「使者有什麼吩
咐?」

  蔡天壽指著躺在地上的二女說:「叫弟兄們都來,每人操她們一遍。」

  那人應了一聲就出去了,不多時闖進來五六十人,他們分成兩撥,把倩玫和
鑰鑰圍在當中,輪番姦淫起來。

  二女被操地大聲淫叫不止,她倆內心的情慾被徹底激發起來,雖然面對數十
人的輪姦暴操,絲毫沒有示弱。

  但這些狂徒畢竟人多勢眾,把她倆操的昏過去好幾次,但每次昏過去後又別
救醒,接著又是無休止地狂奸。

  經過數十名歹徒徹夜地輪姦後,倩玫和鑰鑰帶著滿身男人骯髒的污物回到了
被關押的房間。

  她倆欲哭無淚,心靈遭到了極大的傷害。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姑娘一臉同情地看著她倆說:「我來給二位姐姐洗澡的。


  鑰鑰一臉憤恨地衝她喊道:「滾,你給我滾。你們這幫卑鄙下流的傢伙,你
們不得好死。」

  那個女孩子聽了也流下了眼淚,她小聲說:「我也是讓他們抓來的啊,鑰鑰
姐姐,我認識你啊,我是烏力古的女兒烏麗其雲啊。」

  鑰鑰吃驚地說:「你是烏力古的女兒?你怎麼到這來的?」

  烏麗其雲就把自己尋找小寶以及被天狼幫抓住的經過講了一遍,鑰鑰聽完,
如見親人一樣抱住她放身大哭。

  倆人說的都是遊牧部落的語言,倩玫聽了一頭霧水,她問鑰鑰:「這個姑娘
是誰啊?」

  鑰鑰告訴她烏麗其雲的來歷,然後烏麗其雲端進熱水給她倆洗著身子。

  一面洗烏麗其雲說:「我現在還不能亂走動,兩位姐姐先忍幾天,我想羅壯
士一定正在尋找你們,我個他送個信讓他來救你們。」

  鑰鑰聽了點點頭說:「那就全靠妹妹了,大恩大德我就不說謝了。」

  等吃過飯,倩玫和鑰鑰靠在一起商量怎麼逃出去。

  這時候從窗子裡飄裡一股煙,鑰鑰一聞叫了一聲:「是福壽膏,姐姐快閉上
呼吸。」

  兩位姑娘馬上閉息,可她們已經被蔡天壽的化功散搞的內力全無,怎麼能忍
多久?沒多大一會兒就要吸氣,福壽膏的煙雲飄進了兩位女子的鼻孔裡。

  一吸到這煙,被輪姦後的疲勞立刻就沒了,渾身懶洋洋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
感覺。

  倩玫晃動著身子自語道:「好美,好舒服啊。」

  接著有大吸了幾口氣。

  鑰鑰雖然深知這煙毒的厲害,但她現在內家真氣全無,雖然想拒抗,但又怎
麼能抵抗得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後,兩位姑娘才清醒過來。

  倩玫問鑰鑰:「你說的福壽膏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美妙啊?」

  鑰鑰雙目流淚道:「這是西洋來的大煙啊,人吸多了會上癮的,煙癮發作的
時候真是生不如死,沒想到他們竟用這卑鄙的手段來害咱們。」

  到了晚上,倩玫和鑰鑰被帶出去讓天狼幫的匪徒進行輪姦,白天又被送進屋
裡讓她們吸大煙。

  才過了短短的三天,倩玫和鑰鑰就煙癮大發了。

  張效良對蔡天壽說:「咱們現在去看看效果怎麼樣?」

  倆人來到關押二女的屋外,從窗子裡看到倆位姑娘正坐在床上。

  張效良說:「今天就先別給她們煙了看她們到了什麼程度。」

  到了吸煙的時候,倩玫和鑰鑰的煙癮開始發作。

  她倆難受地在床上翻轉嬌吟痛苦不堪。

  張效良說:「先給她們一點春藥刺激一下。」

  立即就有歹徒把春藥點燃,讓煙飄進屋內。

  倩玫和鑰鑰被春藥所迷,在加上煙癮發作,她倆都扒掉身上的衣服開始了同
性的性愛,這樣還真稍微減輕了一點身上的痛苦。

  張效良看著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在翻滾著,他對蔡天壽說:「這樣很不錯
,等她們一上癮就想到了男人,那時候還不是隨老弟所願嗎。」

  蔡天壽滿意地點點頭說:「那以後就不給她們煙了,這更讓她們知道知道咱
們的厲害了。」

  張效良說:「這不行的,如果沒煙的話,她們雖然很痛苦,但熬過去後就沒
煙癮了,豈不是白費工夫了。」

  他扭頭對手下說:「這次別點煙了,把煙扔進去讓她們自己點。」

  手下人把大煙扔進屋裡,倩玫和鑰鑰看了也顧不上穿衣,光著身子從床上跳
下來搶奪地上的大煙,然後回到床上美美地抽起來。

  張效良看了對蔡天壽笑微微地說:「明天就能讓老弟看一場好戲了。」

  第二天張效良和蔡天壽在刑堂裡坐下,張效良說:「把她倆抓來也有十來天
了,你看每天有那麼多人輪姦她倆,總有千百回了吧,可她們雖然變得更淫浪了
但卻沒對老弟你服軟吧?」

  蔡天壽點了點頭說:「是啊,這倆娘們還真倔。要是把她倆帶回總壇,我就
讓全幫人把她們輪姦了。」

  張效良說道:「現在我就讓她倆對老弟你言聽計從。哈哈。」

  說完一陣狂笑不止。

  這時候一個歹徒進來說:「使者,許長老來了。」

  倆人一聽馬上站起身來說:「快請。」

  然後走出門去迎接,那許長老年近五旬,是幫中出類拔萃的高手,他一生不
愛女人,所以一身童子功無人能敵。

  許長老一見他倆,就讓手下人押上來一個中年美婦說:「這是那個光明子的
老婆,手上還挺硬,傷了我好幾個手下,被我順手抓過來了,這娘們就交給你們
了。」

  張效良一看大喜道:「多謝長老了,請長老休息休息吧。」

  許長老自顧走了,他們把捆綁著的苗淑卉帶進屋裡,苗淑卉被牛筋捆的結結
實實。

  牛筋繞過胸前,深深地嵌進肉內,她雙手反背在後面,胸前的乳房更顯得飽
滿堅挺。

  本來就喜歡淫虐女人的張效良一看她這模樣,就更來興趣了。

  他一進門就對蔡天壽說:「老弟,這一下可好了,有了這個女人,我就能讓
看一場更好的戲了。」

  說著他一拍手喊道:「把那兩個賤人給我帶上來。」

  手下人應了一聲,不大的工夫就把倩玫和鑰鑰押了上來。

  鑰鑰一看被捆在那兒的苗淑卉,她驚叫一聲:「啊,媽媽你怎麼也讓這些惡
賊抓住了?」

  苗淑卉苦笑著說:「好孩子,媽知道你有事了,能不來嗎。」

  其實小寶他們一走,苗淑卉就有點不太放心。

  只不過那時候她有孕在身,行動不便,只好在蘇洲呆著,等她生下一個男孩
後,剛過了滿月就立刻來尋找小寶。

  她剛到平遙兩天夢春和小玉她們就帶著鑰鑰的孩子進了羅家。

  一聽說女兒被天狼幫的人抓了,她不顧一切地出來尋找,結果正碰上天狼幫
的許長老。

  張效良看著她倆說:「好啊,在這兒母女相會也很有韻味。現在就讓你看看
我把你的女兒教導成什麼樣子了。」

  他又轉身對蔡天壽說:「今天咱們比賽一場誰贏了就由誰先處置這個半老徐
娘好嗎?」

  蔡天壽早盤算著一下強姦苗淑卉母女二人,這讓他感到更刺激。

  現在張效良提出比賽,他當然滿口答應了。

  張效良說:「咱們比這個,讓這兩個小的舔咱倆的肉棍,誰先出了精就算輸
,你說好嗎?」

  蔡天壽說:「還是軍師注意高明,不過這倆賤貨願意嗎?」

  張效良笑呵呵地說:「這不勞老弟費心,我自有辦法。」

  說著他從衣內拿出一小點大煙來放在桌上,本來毒癮就要發作的倩玫和鑰鑰
一看,立刻雙眼就直了她倆緊盯著那一小點鴉片,恨不能立即衝上去搶過來。

  張效良對她倆說:「你們這兩個小賤人,趕緊過來舔我們的肉棍,誰能想舔
出精來這個就賞給誰。」

  二女一聽,立刻不顧一切地撲上去,解開他倆的褲子抓住肉棍就含在嘴裡。

  苗淑卉看著醜態百出的女兒,她真上傷心欲絕,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也不知道是倩玫的技巧高,還是蔡天壽的功夫不如張效良,最後他敗下陣來
一股熱乎乎的濃精全灌進倩玫的小嘴裡。

  蔡天壽歎了一口氣說:「還是老兄比我厲害啊。」

  張效良一把推開鑰鑰說:「老弟承讓了。」

  然後把那一小點大煙往地上一扔說:「這個就賞給你了。」

  倩玫顧不上擦嘴,趕緊把那點大煙撿起來。

  鑰鑰一看勢若瘋狂地撲到張效良面前,抓住他的肉棍一面猛吸一面苦苦地哀
求:「也給我一點吧,讓我幹什麼都行,要我的身體也行啊。」

  苗淑卉看著女兒的慘狀,她憤聲怒吼:「你們這幫惡賊。」

  張效良並不理會她,而是對蔡天壽說:「老弟你先帶這個女人出去,剩下的
就由我來解決了。」

  蔡天壽嚥了一口氣,他抓起倩玫的頭髮就把她拖到門外。

  一出門就聽到他的怒喊:「叫弟兄們都來,給我奸一奸這個騷貨。」

  張效良聽了知道他把氣都灑到了倩玫身上,他把鑰鑰捆吊起來。

  鑰鑰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綢衣,被麻繩一勒就緊緊地裹在了身上。

  繩子勒得很緊,讓鑰鑰感到了疼痛,但因為煙癮發作,這一點疼痛反而讓她
好受點,而且還有一點舒服的感覺。

  張效良故意不把鑰鑰扒光了,因為穿著薄衣捆綁更能顯示出她身體的曲線玲
瓏,讓張效良慾火高漲。

  他把鑰鑰捆吊好後,又把苗淑卉重新捆幫了一下,好使自己能更舒服的強姦
她,也讓她有更大的痛苦。

  然後他拿出一點大煙讓鑰鑰稍解一下煙癮,不然的話自己再折磨她時,她因
為煙癮發作而不能感到自己折磨她的痛苦了。

  這是後院子裡傳來了眾匪徒輪姦倩玫的聲音,匪徒的淫笑和倩玫不停地呻吟
聲清晰地鑽進苗淑卉的耳朵裡。

  讓她聽了心裡特別地痛苦和難受。

  張效良那出軟鞭來,他揮鞭向鑰鑰抽去。

  他的鞭子每到一處,就捲起一大片衣衫。

  不大一會兒,鑰鑰圓潤的雙肩完全裸露出來,胸前衣襟洞開,兩個雪白、豐
滿、圓潤、嬌嫩的乳房裸露在外,隨著少女急劇的喘息而起伏動盪。

  張效良的軟鞭不停,緊接著姑娘彈性十足的屁股,玉潤修長的大腿也暴露出
來,最後他鞭子一拉,把鑰鑰迷人的嫩穴裸露出來了。

  鑰鑰被吊著,她身上的衣衫破爛,女人最迷人的地方都暴露在外,比赤身裸
體更加性感誘人。

  當張效良的鞭子抽打鑰鑰的時候,苗淑卉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在一邊竭力
的嘶叫著:「住手,快住手,你這個畜牲,有本事就衝我來啊。」

  可張效良一點也不理會她的喊叫,他看著鑰鑰身上一條條紅紅的鞭痕,有著
一種說不上的滿足感。

  聽著鑰鑰的尖聲叫喊,他更衝動了,掏出長長的雞巴對著鑰鑰濕潤的嫩穴一
直插到最深處。

  苗淑卉看到女兒受辱,她大叫一聲:「你不要碰她。」

  就暈了過去。

  鑰鑰被俘這十來天當中,已經被張效良給調教成了一個淫蕩的騷婦了。

  雖然她明知張效良在用最下賤的手段侮辱她,並打擊她母親的自尊心,可她
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當鞭子抽打到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時,雖然很疼痛,
但她不自覺地產生了強烈地性慾,下身立刻就淫水橫流了。

  因此張效良的肉棍很痛快地就插進她的陰道最深處。

  張效良用力在鑰鑰的陰道裡縱送著肉棍,鑰鑰發出了歡快淫浪的呻吟:「啊
……啊……啊……」

  張效良一面瘋狂地猛操著鑰鑰一面用軟鞭向苗淑卉抽去,三鞭抽到她的胸上
,苗淑卉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看到女兒被張效良的雞巴猛插竟還發出淫聲浪
叫,更是心痛不已。

  張效良把苗淑卉後,一看她胸前濕乎乎的,感到有點納悶,他對自己的鞭法
一項自信,怎麼會抽破她的皮肉。

  原來張效良的鞭子打在苗淑卉的胸前,他飽滿的乳房立刻乳汁四射把胸前的
衣服濕透了。

  看著苗淑卉仇恨的目光,張效良並不在意,他高聲叫道:「女奴快來。」

  烏麗其雲立即就從門外跑進來,她跪在張效良身前說:「主人有什麼吩咐讓
女奴去做?」

  張效良根本就不說話,一鞭抽到她的身上。

  女奴馬上站起身來,把衣服脫光了。

  張效良軟鞭飛舞,一聲聲脆響,鞭子都打在烏麗其雲白璧無瑕的身體上。

  張效良的功夫也真是了得,他竟能一面操著鑰鑰,一面用準確的鞭法抽打著
烏麗其雲。

  烏麗其云「哎呦」「哎呦」地叫著,雖然被打的滿身傷痕,但她的叫聲卻有
著更多地歡樂和滿足。

  張效良對烏麗其雲抽打了一通後,他有用鞭子撕裂了苗淑卉的衣服。

  像女兒一樣,苗淑卉的衣服被張效良用鞭子撕扯下來,她敞開的胸衣暴露出
一對飽滿嫩白的乳房,幽亮的陰毛也展現在張效良的眼前。

  他繼續用軟鞭抽打著她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苗淑卉覺得自己被打的一陣陣
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慘叫,扭著腰,晃動著豐滿的屁股掙扎著,碩大的
乳房在胸前瘋狂地晃動著。

  張效良打到興奮時,他哈哈大笑道:「真沒想到到你們這些所謂的俠女竟如
此淫浪,真是象母狗一樣啊,看我呆會兒怎麼整治你們。」

  他用盡力氣把雞巴往鑰鑰陰道深處猛插,痛苦和快樂一起向她襲來,鑰鑰變
成了沒有理智只有性慾的蕩婦,在瘋狂地叫喊聲中達到了高潮。

  張效良在把精液射進鑰鑰的子宮後,他拔出肉棍來。

  烏麗其雲上前把他的雞巴含住,給他舔乾淨。

  張效良來到苗淑卉面前,他一面讓烏麗其雲舔著肉棍,一面在她柔軟細嫩的
身體上撫摸著,嘴裡還胡言亂語:「想不到你這條母狗雖然歲數不小了,竟還這
麼雪白粉嫩的,嗯,還真不錯。」

  苗淑卉感到特別地羞辱,但她被綁的結結實實,根本就掙扎不了。

  但她仍對著張效良猛吐一口「呸」。

  張效良笑道:「勁不小啊,看來功夫還在啊。」

  他並不太生氣,而是讓烏麗其雲把鑰鑰拉過來說:「給我舔乾淨。」

  鑰鑰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聽他的吩咐,把母親吐到他臉上的吐沫舔淨了。

  然後張效良又讓鑰鑰去舔母親的嫩穴,苗淑卉狂喊著:「不要,不要。」

  但鑰鑰還是被迫按張效良的命去做了。

  苗淑卉被女兒舔的心慌,她感到自己的小穴裡又熱又癢,淫水氾濫,順著雪
白的大腿流了下來,呻吟聲開始從嘴裡輕輕地冒出來。

  兩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起身體掙扎扭動著。

  張效良一看苗淑卉的性慾起來了,他一把抓住鑰鑰的頭髮把她拉開,然後自
己挺著雞巴向苗淑卉的嫩穴衝去。

  張效良的雞巴又粗又長,毫不留情地在苗淑卉的陰道裡橫衝直撞。

  苗淑卉感到自己好像要被他捅穿了一樣,既舒服又痛苦,也開始發出尖叫和
呻吟聲。

  張效良在苗淑卉身上發洩完獸慾後,他看著這對母女的乳房都流淌著乳汁,
不覺又興奮起來。

  他讓鑰鑰和母親面對面站著,讓烏麗其雲用竹板拍打她倆的乳房。

  烏麗其雲剛遲疑一下,張效良的鞭子就抽到了她的嫩穴上。

  她不敢再怠慢,只好開始動手了。

  苗淑卉和女兒的乳房被打的又漲又痛,說不出的難受,乳汁噴射出來流到了
對方的胸上。

  張效良看著她們母女的乳汁混在一起順著鞭痕纍纍的身體流淌下來,不知怎
的又來了勁頭。

  他把苗淑卉和鑰鑰並排放到床上,雞巴輪番插進她倆的嫩穴和屁眼裡。

  最後沒了一點力氣的張效良讓烏麗其雲攙扶著出了門,蔡天壽正在院子裡看
著手下人輪姦倩玫,一看張效良出來了,興奮地說:「老哥先去休息一下吧,該
我上了。」

  說完就鑽進屋裡。

  沒多大一會兒,屋裡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連成一片。

  蔡天壽心滿意足地從屋裡出來後,早在外面等急了的匪徒們一湧而入,對苗
淑卉和鑰鑰這對落難的母女開始了殘忍而有瘋狂地徹夜輪姦。




第三十九章 血戰狼窩

  小寶發現鑰鑰和嫂子一直沒有回來,他感到事情很不妙。

  想到鎮上尋找,可這時候很多看熱鬧的人把他們圍在當中,向玉蓮哄然叫好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擺脫了,他們分頭在鎮上的各個酒樓、飯店尋找。

  這個不大的鎮子都快被他們翻了個身,也沒找到鑰鑰她們兩個人。

  小寶急得團團亂轉,玉蓮也一個勁地埋怨自己不該呈強去上台打擂。

  羅陽更是連聲歎氣,一籌莫展。

  月琴穩了穩心神說:「看來她們倆個是遭了暗算,我看這打擂有問題,那個
楊團練怎麼就肯拿那麼多的金子擺擂台啊?他的功夫真是不怎麼樣啊。」

  月琴的話提醒了小寶,他拔出墨月刀說:「對,我們找那個楊團練去。」

  說著就向楊團練的住宅跑去。

  月琴讓玉蓮跟著小寶,自己留下來帶著三傑他們到鎮外繼續查找。

  小寶和玉蓮飛奔到楊團練家門口,把門的一看見玉蓮,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玉蓮來到他們面前喝道:「快把你家主人給姑奶奶叫出來。」

  那幾個把門的連忙點頭不已,其中一個一溜小跑的進去報信了。

  沒多大的工夫,楊團練就氣喘噓噓地跑了出來。

  他一見玉蓮趕緊拱手行禮,結結巴巴地說:「姑……姑娘找我有……有……
什麼事情嗎?」

  不等玉蓮說話,小寶的刀就已經架到了楊團練的脖子上。

  墨月刀寒氣逼人,嚇得楊團練腿都軟了,人打著晃,馬上就要癱倒在地上了


  小寶怒目橫眉地盯著他說:「你說,你立擂有什麼目的?」

  楊團練徹底嚇癱了,小寶也沒想到他看上去還像一個人物,沒想到竟如此地
膽小如鼠。

  楊團練哆哩哆嗦說道:「我……不是我……是我……」

  小寶一聽他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更加惱怒了。

  玉蓮一看楊團練的樣子,知道逼的他太緊了反而使他什麼也說不清。

  玉蓮於是拉開小寶說:「哥,你先不要急嗎,讓我來問他。」

  玉蓮和顏悅色地對楊團練說:「對不起,是我們丟了兩個人,衝撞你了,我
們進去說話好嗎?」

  楊團練一看小寶的刀離開了自己的脖子,他這才稍稍放了點心。

  一聽玉蓮的話連忙把她倆請進院內。

  楊團練在地方上也算是有點權勢的人,他的家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富戶,但
在這個地方也算是首屈一指了。

  三個人進了屋,玉蓮說:「看你家的樣子,如果你不是個吝嗇鬼的話,你是
拿不出這麼多黃金的。你從那兒來的這麼多金子用來打擂台啊?你的功夫並不怎
麼樣啊?」

  楊團練看了小寶一眼說:「我那敢這樣想啊,只是十天前來了一個張先生,
他讓我立這個擂台,說好了賺的錢歸我,輸了他掏那些金子。我那兒有千兩黃金
啊?」

  玉蓮一聽說:「那個張先生為什麼要立擂呢?他憑什麼給你這麼大的好處,
讓你沾這麼大的便宜?」

  楊團練掏出手巾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他不讓我多問,聽這個人的口氣
看他的做派,他可能有錢有勢。」

  玉蓮和小寶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張先生才是他們要找的人。

  小寶說:「那麼這個張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楊團練趕緊說:「我也不知道啊?他好像沒在鎮上住著,每天早上過來,晚
上就離開鎮子了。今天他好像是不辭而別了,到現在還沒見到他呢。」

  小寶一聽站起身來說:「好吧,如果那個張先生來找你的話,請你留住他,
我想和他見見面。」

  說著他抽出墨月刀在桌角上一揮,厚厚的桌角被無聲無息地削下來了。

  然後他收起刀,拉著玉蓮出了門。

  楊團練看著小寶的背影,坐在椅子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小寶找到月琴她們,把從楊團練這兒打聽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月琴一聽感到這個張先生可能就是天狼幫的人,設這個擂台也是為了對付她
們的。

  她對小寶小聲說:「我看那個姓張的一定是天狼幫的人,而且他沒住在鎮子
上,有天天來楊家,一定住的離鎮子不太遠,我們到鎮外去找找吧。」

  小寶點頭說:「好吧,我們分成兩撥人,發現天狼幫的人先別動手,免得再
有什麼損傷。」

  於是把人分開,不分晝夜地在鎮子四周尋查起來。

  後來他們找到了關押倩玫和鑰鑰的那間屋子,屋子裡早沒人,只有兩位姑娘
身上被撕破的衣裙還扔在屋中間。

  這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看著鑰鑰被撕裂的衣服,小寶當時就暈倒了。

  而羅陽也是悲痛不已,他咬牙切齒地握著劍把,眼珠子都紅了。

  田家姐妹趕緊把小寶救醒,小寶醒來,看著鑰鑰的衣衫淚流滿面。

  月琴強忍著悲痛說:「剛弟,你先別太傷心了,看樣子大嫂和鑰鑰還活著,
我們應當想辦法趕緊救她們才是。」

  小寶聽了月琴的話,腦子稍微清醒了點。

  這時候玉蓮和三傑他們也趕了過來黑牛一看鑰鑰的衣服,氣的哇哇大叫,拿
斧子在牆上亂砍。

  小寶說道:「黑牛,你先靜一下,咱們先商量一個辦法,看到那兒去找她們
?」

  月琴說:「看來天狼幫是有備而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救人,依我看的話,
應當先讓姑姑帶著小玉她們先回平遙去,說什麼也不能讓孩子再出危險了,不然
的話我們怎麼能對得起鑰鑰呢。」

  夢春當然不願意走了,小寶說:「姑姑娘,保護孩子要緊,還有冬兒,你也
回平遙去。」

  然後他分了分人,夢春小玉、田家姐妹帶上冬兒和孩子由李菊護送她們回平
遙。

  田家姐妹走的時候帶上了黑雄,把黑虎留給小寶。

  小寶讓黑虎聞著鑰鑰留下的氣味尋找鑰鑰,但沒走出多遠就碰到了一個小溪
過了小溪就什麼味也沒了。

  看著原地打轉的黑虎,小寶也是跟著著急。

  華仁傑對小寶說:「我估計他們可能順著小溪向上或向下去了,這樣吧,我
們哥三個和大哥向下走,六弟你和弟妹帶著黑牛向上。你看呢?」

  小寶說:「那就這樣吧,發現什麼情況先聯繫一下,天狼幫的人恐怕不會少
的,要多注意。」

  說著他領著月琴、玉蓮和黑牛沿著小溪想上游而去。

  他們一直在這荒山中尋找了近十天,但沒發現一點蛛絲螞跡。

  小寶看著一身疲憊的月琴和玉蓮,看著她們焦急的神情心中很不落忍。

  於是他對月琴說:「琴姐,這幾天大家都沒好好休息了,今天我們就找一個
客棧歇一晚吧。」

  月琴早就是一身泥土了,平日她很愛乾淨的,現在不但衣服幾天沒換,連臉
也好幾天沒洗了。

  她點了點頭說:「我們先好好吃點東西,洗個澡吧。也許三傑可能找來丐幫
的人幫忙了。」

  四個人回到鎮上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來,黑牛好幾天沒有大吃大喝了。

  這一下他開懷暢飲,喝了個嚀叮大醉。

  小寶他們吃完了飯,他把黑牛放到床上,黑牛立刻就呼呼大睡起來。

  然後小寶來到月琴和玉蓮的屋裡,讓店家燒了幾大盆熱水,他端進去讓倆位
姑娘洗澡。

  月琴和玉蓮好好把身子洗了洗,一身的泥土洗淨後,又恢復了她們國色天香
的容貌和香膚玉肌的身體。

  二女洗完後,她們又幫小寶脫掉衣服,伺候他把身體洗乾淨。

  兩雙白裡透紅,柔軟無比的酥手在他身上游動的時候,小寶心中一陣蕩漾。

  他的手很不老實地擰著月琴和玉蓮漂亮的臉蛋。

  而玉蓮調皮地抓住他挺起的肉棍使勁捏了捏,讓他疼地叫了起來。

  二女幫小寶洗好身體,又幫他換好衣服。

  然後三個人坐到床上商量尋找鑰鑰的事情。

  一想到鑰鑰不明生死,小寶的心情立刻就變的沉重起來。

  玉蓮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小聲安慰他:「哥,你先別太難過了,我想鑰鑰
妹子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有事的。」

  小寶含著淚點頭說:「是啊,她是不會有事的。」

  其實他心中已經難過之極了。

  而月琴也是深知天狼幫的殘暴和兇惡的,鑰鑰落到他們手裡,所受的苦難可
以說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了。

  玉蓮看小寶和月琴仍是憂愁滿面,她也有點不好受。

  於是她坐到小寶的身後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說:「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們
找到鑰鑰妹子的行蹤,我白玉蓮就是喝出命來也要就她出來換給哥。」

  小寶感激地回頭看了玉蓮一眼說:「妹子你別這麼說,如果你再出什麼事乞
不是更讓我難過麼?」

  月琴也說:「妹子你可別說這不吉利的話,鑰鑰沒事的,你也不會出什麼事
的,我們大家都會平平安安的。」

  玉蓮點了點頭,她停留在小寶胸前的那雙玉手向下劃到小寶的雙腿間,隔著
褲子在他的陰莖上揉撮起來。

  小寶想推開她的胳膊,但玉蓮死死抱著他的腰,就是不放手。

  小寶的肉棍在她的刺激下,把褲子頂起老高。

  小寶說:「妹子,你別胡鬧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玉蓮在他耳邊小聲說:「哥,你是不是憋了好幾天了,我和琴姐就讓你舒服
一晚好嗎?」

  說完一陣嬌笑,身子不停地扭動,胸前的那對豐滿的乳房在小寶的背山蹭來
蹭去的。

  坐在一邊的月琴看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低下頭裝做什麼也沒看見。

  小寶的慾火在體內升起,他把手背到後面,開始撩起玉蓮的裙子,在她的嫩
穴上扣弄。

  玉蓮剛洗了澡,下身只單吊著一條裙子,裡面根本就什麼也沒穿。

  小寶的手指扶弄她柔弱的陰毛,扣弄她濕潤的小穴,沒多大一會兒,玉蓮的
陰道裡就流淌出一小股淫水來。

  玉蓮嘴裡哼哼嘰嘰地小聲呻吟著,她索性把小寶粗壯的肉棍掏出來肆意的揉
弄著,小寶的雞巴被她的玉手揉的通紅,龜頭髮著亮光,昂然挺立著。

  月琴一看二人已經動了真情,她不好意思地起身想出去,以便讓他倆痛痛快
快地大幹一場月琴剛一站起來,玉蓮就說:「姐,你上那兒去啊?」

  月琴看著眼前的情景,她心跳如鼓,紅著臉說:「啊,我出去呆會兒,你們
先……」

  她臉上更紅了,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玉蓮的臉已經被慾火燒得紅彤彤的,她雙眼氾濫著性慾的火光,用嬌媚無比
的聲音說:「姐,你不要走嗎,哥已經憋了好久了,我們是他的女人,應該讓他
快樂才行啊。」

  小寶也伸手拉住她的衣襟說:「琴姐,這都是自家人,你就別害羞了,我們
一起來吧。」

  月琴也是好幾天沒讓小寶的雞巴操了,眼前的景象早就讓讓她慾火高昇了,
只不過是因為羞澀的心理讓她不好意思和玉蓮一起讓小寶操她。

  現在看到小寶和玉蓮都在真心留她,她借台階就下,轉過身回到了床上。

  小寶的雞巴真是太長了,玉蓮的兩隻小手雖然同時握著它,可還是露出了長
長的一大截。

  月琴跪在小寶身前,伏下身去把小寶的雞巴含在嘴裡。

  小寶的一隻手在背後扣弄玉蓮的淫穴,一隻手伸到月琴的胸前,用力揉著她
雪白如玉的乳房捏著她紅葡萄般的乳頭。

  月琴的口交技巧本來就很高明,再加上玉蓮雙手不停地套弄,小寶忍不住就
在月琴的小嘴裡射了精。

  但精力充沛的他雞巴絲毫沒有一點軟化的跡象,雖然流了月琴滿嘴的陽精,
仍然是一柱傾天。

  月琴吞下小寶的陽精後繼續舔著他的肉棍而玉蓮卻讓小寶扣弄的有點受不了
了。

  她放開小寶的雞巴來到他身前抓住雞巴從月琴嘴裡奪過來吞了下去。

  月琴看玉蓮如饑似渴地吞食著小寶的雞巴,她站起身來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
露出一身白玉軟緞般的肌膚。

  苗條漂亮的身體讓小寶看在眼裡,雞巴也不停地跳動起來。

  月琴脫下衣服後,又幫玉蓮脫下身上的衣服,玉蓮任由月琴擺佈,而自顧含
著小寶的肉棍不鬆口。

  二女秀美的身體赤裸裸地呈現在小寶眼前,小寶的雙手不停地在她們身上愛
撫著。

  玉蓮彎著曲線優美的腰身趴在小寶的腿間貪婪地舔食著他的肉棍,月琴也把
自己豐滿的玉乳放進了小寶的嘴裡。

  漸漸地小寶的雙手全力在月琴身上游動起來,他溫柔而誘惑地愛撫讓月琴嘴
裡發出了一聲聲嬌嘀嘀的呻吟:「啊……你的手好熱啊……人家真難受,快讓雞
巴干我一回吧……求求你了……啊……」

  小寶翻身想去幹月琴,無奈玉蓮抓著他的肉棍就是不松。

  小寶看月琴忍受不住了,就對玉蓮說:「好妹子,月琴姐不行了,你快讓我
干她一下。」

  玉蓮抬頭一面有手套弄著他的雞巴一面說:「那不行,我也要吃你的精,讓
姐姐先忍一下吧。」

  說完又低下頭猛吞小寶的雞巴。

  月琴實在是不行了,她站起身來叉開雙腿夾住小寶的頭,讓小寶咬自己淫水
氾濫的陰戶。

  小寶的舌頭探進月琴溫暖潮濕的嫩穴裡不停的攪動,月琴雙手按著小寶的頭
不住地「啊、啊」直叫。

  小寶經不起月琴和玉蓮的兩面夾攻,他稍一鬆懈陽精就噴射進玉蓮的嘴裡。

  玉蓮滿意的鬆開小寶的雞巴,她把月琴拉倒在床上,然後就壓到她的身上。

  還沒等月琴說話,玉蓮的小嘴就貼到她的嘴上。

  月琴不自覺的張開口讓玉蓮的香舌鑽進來,沒想到的是有一股濃腥的液體也
順著玉蓮的舌頭流進嘴裡。

  月琴的嘴被玉蓮的雙唇堵的死死的,在玉蓮小巧的舌頭不停地在口腔裡攪拌
下,月琴只好把玉蓮送進來的液體吞下去。

  玉蓮又激情地親吻了月琴一會兒才鬆開嘴說:「姐姐,好吃嗎?」

  月琴說:「什麼啊?你就讓我吃。」

  玉蓮說:「當然是哥的陽精了,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能獨吞啊,怎麼也要和
姐姐你一起分享才對啊。」

  說完又低頭親吻起月琴來。

  月琴早就上性了,什麼也不管了,緊抱著玉蓮和她親吻起來。

  小寶看著兩個白璧無瑕的肉體緊緊纏在一起扭動著,他用手把雞巴套弄了兩
下,讓稍微發軟的雞巴變的硬起來,然後就撲到兩個姑娘身上,大雞巴毫不留情
地就捅進了月琴的陰道裡。

  月琴空虛的陰道因為小寶粗大的雞巴的插入變得充實起來,她興奮地高聲浪
叫:「好……我……唉呀……好舒服……啊……啊……操……操死我……使點勁
操……美死了……啊……」

  月琴的叫聲也感染了玉蓮,她渾身顫抖著把月琴摟得更緊了,嘴裡抱怨著小
寶:「哥你好偏心啊,就知道插姐姐,妹妹的小穴也很癢,想讓哥的大雞巴操一
操啊。」

  小寶安慰她說:「妹子你先別急啊,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說著從月琴的陰道裡拔出肉棍又捅進玉蓮的嫩穴裡。

  把玉蓮高興的連聲叫好:「好……哥的肉棍就是好……再使勁多插幾下……
啊……再深點啊……」

  小寶的雞巴輪番在二女的陰道裡進出,已經好幾天沒有上女人了讓他有用不
完的精力。

  而月琴和玉蓮在小寶粗壯的肉棍面前淫態百出,根本就沒了平日裡那種高雅
端莊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一對最放浪的蕩婦淫娃。

  小寶的陽精流進兩位姑娘的陰道後,她倆馬上就抓過小寶的雞巴輪番舔食一
番,不但把小寶的肉棍舔的乾乾淨淨,還讓它又變的硬梆梆了。

  小寶再鼓雄風,換著花樣從新插肉二女的身體,不但插遍了她們身上的各個
洞眼,最後讓月琴和玉蓮輪番有她們漂亮優美的乳房夾著他的肉棍,肉棍就在她
們深深的乳溝裡抽動把一股股精液流淌到她們的臉上。

  第二天一早,小寶起身後,月琴和玉蓮仍赤裸裸地摟抱在一起睡著。

  昨晚上她倆讓小寶幹得精疲力盡,身上到處是乾枯的精液。

  小寶先到黑牛屋裡看了看他然後找店家要了點水回來,叫起月琴她們,讓她
們洗了洗身體,穿好衣服準備去尋找鑰鑰和倩玫。

  小寶他們出了鎮子,眼望著周圍的山林茂密,溝壑縱橫真不知道該到什麼地
方去找她們。

  看著小寶一臉的茫然,玉蓮說:「哥你不用太急了,我想三傑可以說是老江
湖了,他們丐幫的勢力向來很大,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小寶說:「那我們現在先去找他們吧,看看他們有什麼新的線索。」

  四個人找到羅陽和三傑,小寶說:「四位哥哥有什麼新發現嗎?」

  華仁傑說:「目前有點眉目了,在離這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特別小的山莊,據
當地人說這個山莊也不知道住著什麼人,但一般人都不讓靠近。我想這不是天狼
幫的地方就是某個神秘人物呆的地方,因為這個山莊有點太反常了。」

  小寶一聽來了精神,他抓住華仁傑的手說:「那我們去看看啊?」

  華仁傑搖頭說:「我們在那兒盯了兩天了,一直沒敢動手是因為不知道裡面
的情況,如果是天狼幫的人,我們闖進去是救不出嫂子和弟妹的。」

  小寶點了點頭說:「那麼我們晚上就去摸一摸,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人。」

  小寶他們悄悄來到這個山莊外的松樹林中躲藏下來,果然發現這個山莊裡特
別地神秘,雖然是大白天,但大門仍然緊閉不開,裡面沒有一點動靜。

  就在他們向山莊裡張望的時候,有三十多個人向山莊湧來,在門口停了一會
兒後,莊門一開他們都進去了。

  因為距離太遠,小寶他們只是影影綽綽地看到了人形,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
些是什麼人。

  不過從他們灰濛濛的衣著上看,小寶覺得他們都是天狼幫的人。

  小寶他們躲到樹林深處商量辦法,小寶說:「看他們的樣子很像天狼幫的人
,我們應當去摸摸底。」

  月琴說:「不可以,現在是大白天,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又在他的地盤上,
誰知道裡面有什麼機關埋伏啊?」

  羅陽說:「月琴說的對,不如我們等一等,等天黑下來再說。現在先養一下
精神,說不定要有一場惡戰呢。」

  眼看太陽正在當頭,如果現在摸進莊裡沒有任何隱蔽可言。

  小寶雖然內心很急,但他仍咬著牙點了點頭。

  等到天黑了下來,小寶他們開始行動。

  來到山莊外,小寶說:「咱們分成兩撥,我和玉蓮從前面進去,大哥你們從
後面進去。我們先走,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們就把他們引出來,這樣一來你們就方
便多了。記住要讓黑虎給帶路,它能發現鑰鑰的蹤跡。」

  小寶和玉蓮悄悄地摸進莊裡,他倆剛繞過頭一間房子,迎面就來了幾個人。

  小寶借月色一看他們的打扮全是天狼幫的服飾。

  他拉玉蓮躲到牆角的黑暗處。

  沒想到在牆角拉著一根很細的黑繩,小寶的腿一碰那根繩立刻就拉動了一個
響鈴。

  頓時鈴聲大作,天狼幫的人紛紛從屋裡竄出來叫嚷道:「有人啊,來敵人了
。」

  小寶一看隱藏不住了,他索性拉著玉蓮光明正大地站了出來,這樣就能把天
狼幫的人吸引過來,讓月琴她們順利地找到鑰鑰她們。

  聽到外面的喊叫,蔡天壽和張效良從屋裡出來。

  他倆領著人來到前院一看,只見小寶和玉蓮閒神定氣地站在那兒,一臉悠閒
的樣子心中又是喜又是憂。

  喜的是今天許長老正好來到了黑松山莊,憂的是看他們滿不在乎的樣子,怕
又帶來了更厲害的幫手。

  張效良看小寶和玉蓮沉著地站在眼前,絲毫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心
中盤算:「看來他們兩個人一定有別的詭計,恐怕是在這兒引我們的注意好去讓
別人救那兩個娘們。」

  他對蔡天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蔡天壽說:「軍師說的有理,但我們最主要
的目標就是這個羅剛,如果能抓住他,就是讓那兩個娘們跑了也划算啊。」

  張效良點頭說:「老弟說的對,你現在把他倆圍住了,我去找許長老來幫忙
就是抓不住他,我多派人看好那兩個娘們,他們也不會輕易離開的。」

  說著撇下蔡天壽去找許長老。

  他一面走一面想著到底是先抓羅剛還是先對營救鑰鑰的人下手。

  這時候山莊的後面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張效良跑過來一看,只見有三個丐幫
打扮的人組成了一個小陣,三條棍把天狼幫的人打得抱頭亂竄。

  張效良沒想到後面上來的人已經動手了,看來還是先把他們打敗再說吧。

  他抽出軟鞭連聲喝令手下人圍攻上去。

  就在張效良帶人圍攻三傑的時候,月琴乘機讓黑虎帶路和黑牛羅陽悄悄地摸
進來。

  黑虎對鑰鑰的氣味特別敏感,很快就找到了關押她們的地方。

  門口只有兩名看守在那裡警惕著,月琴摸上去迅速把他倆幹掉。

  黑牛雙斧一揮就將大門打破月琴進門一看,只見倩玫、鑰鑰和她的母親苗淑
卉都在裡面。

  她們三人精神疲憊,衣衫破爛,一看就是經受了很痛苦的折磨。

  月琴沒想到鑰鑰的母親也在這兒,她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阿姨你怎麼也
在這兒?」

  還沒等苗淑卉說話,鑰鑰就撲到她懷裡大哭起來。

  月琴顧不上安慰她,外面情況很緊急,月琴讓黑牛背上鑰鑰,自己攙扶著苗
淑卉,羅陽也背起妻子,三個人從牢房裡衝出來,雖然有一兩個天狼幫的人阻截
,但都被黑牛的大斧劈成兩片了。

  接在他們快跑出山莊的時候,只見面前站著一個人,他怒視著月琴她們大喝
道:「給我停下,你們往那裡跑。」

  其聲音之宏亮,震的月琴耳朵裡嗡嗡之響。

  月琴看他雖然只帶著幾個人,但從他的吼聲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勁
敵,月琴不敢大意,她放開苗淑卉挺劍迎上前去。

  來人正是許長老,別看他赤手空拳,但一身童子功使他內力雄厚,真氣充沛
再加上精妙的招勢,要不是月琴武功進步神速,在他面前還真擋不了幾下。

  雖然月琴竭盡全力去拼,但三十招後還是落了下風。

  黑牛和羅陽都想上去幫忙,但苦倩玫和鑰鑰都需要看護,只能乾著急幫不上
忙。

  苗淑卉一看形勢危機,她拍了拍黑虎,黑虎立刻就向前院跑去。

  小寶和玉蓮已經把蔡天壽的人打地狼狽不堪了,特別是玉蓮,手持著鑰鑰的
那條籐槍,舞動得像一條銀蛇一樣指東打西,天狼幫的人見了他只是躲避,不敢
應戰。

  蔡天壽一面竭力圍攻小寶一面暗罵張效良:「他媽的,一看到硬手就溜了讓
老子一個人在這應付,真他媽不是東西。」

  正當小寶和玉蓮呈威的時候,黑虎跑過來衝著他連聲狂叫。

  小寶對玉蓮說:「不好,月琴她們遇到強手了。」

  說著拉著玉蓮跟在黑虎後面向後院跑過去。

  蔡天壽抵擋不住,只好給他們讓道,然後跟在他們後面猛追。

  小寶和玉蓮來到後院一看,月琴已經是堪堪不能抵擋了。

  她快連招架之功都沒了,小寶大喝一聲:「老兒別猖狂,我來了。」

  說著揮刀向許長老撲去,而玉蓮動作更快,她後發先置,搶在了小寶的前面


  但許長老心中很沉著,他仍不停手的向月琴搶攻,就在玉蓮到達前的瞬間,
向月琴拍出一記劈空掌。

  月琴實在是躲閃不了了,胸前被許長老掌風所傷,內臟象被倒了個個,一口
鮮血從嘴裡噴出來。

  幸好這一掌沒有打實,月琴後退兩步,穩住心神。

  許長老還想乘機結果了月琴,但玉蓮的籐槍已經向他的背後拍過來。

  他雖然暗叫可惜,但也不得不回頭應付玉蓮了。

  小寶上去扶住月琴,給她吃下一粒丹藥問道:「怎麼樣,有大礙嗎?」

  月琴痛苦的搖了搖頭,小寶一看師娘也在這兒,他詫異地說:「娘,你怎麼
在這兒啊?」

  還沒等苗淑卉說話,蔡天壽領人叫喊著圍了上來。

  玉蓮一面和許長老拚鬥一面對小寶喊道:「哥,快帶大家離開這兒,我來擋
著他們。」

  小寶一看形勢危機也顧不得多想,他讓師娘扶著月琴,自己揮刀開路,殺開
了一條血道。

  一路上天狼幫的人不斷地圍攻,小寶他們好不容易擺脫了天狼幫的人,才發
現黑牛和鑰鑰也不見了。

  小寶讓大哥帶著月琴她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起來,自己回去尋找玉蓮。

  玉蓮一直在和許長老纏鬥,許長老連出看家的功夫,雖然站了上風,但也不
能立刻就收拾下玉蓮。

  他暗暗佩服:「怪不得這麼小的年紀就出這麼大的風頭,果然有過人之處。


  但許長老的功夫畢竟高出玉蓮一籌,漸漸地玉蓮抵擋不住了她一看小寶他們
已經遠去了,突然向許長老扔出兩柄飛刀。

  這一招太突然了,許長老在卒不急防的情況下在地上一滾才躲閃過去。

  看著許長老狼狽不堪的樣子,玉蓮咯咯一陣嬌笑,轉身就跑。

  許長老惱羞成怒地爬起身來,在後面窮追不捨。

  倆人打打追追,一直圍著山莊兜了好幾圈。

  漸漸地天狼幫的人放棄了對別人的追殺,全力開始堵截起玉蓮來。

  玉蓮始終擺脫不了許長老,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向一坐山頂跑去。

  一到山上方知那是一條死路,下面是懸崖絕壁。

  玉蓮無奈只好回身,但天狼幫的人全圍了上來。

  她雖然奮力拚殺,仍不能衝出重圍。

  玉蓮眼看著眼前的天狼幫匪徒猙獰的面孔,她心一橫,一頭向山懸崖下躍去


  

                             第四十章 老鼠吃象

  就在玉蓮躍下懸崖的時候,許長老向她騰飛的身體打出一記劈空掌。

  玉蓮無法躲避,她被許長老的掌風擊中,身體失去平衡,像斷線的風箏一樣
直綴下去。

  玉蓮雖然在空中竭力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但許長老這一掌讓她傷的不輕。

  再加上天色黑暗,她根本就看不清山下的情況。

  很快玉蓮就摔到地上,幸好她先用籐槍在地上撐了一下,韌性極佳的籐槍把
她的身體高高的彈起來,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一下摔的很重,讓玉蓮的內傷更加厲害了。

  但她咬著牙爬起身來,迅速離開了這個山溝,她知道天狼幫的人會很快找到
這兒的。

  她咬牙堅持向無人的山林中跑去,雖然胸中疼痛難忍,但她絲毫不敢停頓下
來。

  當天快大亮的時候,玉蓮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多遠,終於昏倒在一條小路邊。

  這時候小路上走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他也許是一夜沒睡的緣故,走起
來搖搖晃晃的。

  他一面走一面小聲嘟囔:「真他媽的不順。」

  正走著他被昏倒在路上的玉蓮拌了一個觔斗。

  他身上摔的挺疼,人也就精神了一點,他睜大眼仔細一看,原來拌倒他的是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他細細打量了躺在地上的玉蓮,突然驚叫起來:「原來是閃電玉手。」

  雖然玉蓮臉色蒼白,身上全是鮮血,但那個年青男人還是認出她來了。

  這個男子看過玉蓮打擂,所以他認識玉蓮。

  他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麼厲害的女俠怎麼會死在這兒啊?」

  他看著玉蓮眼中露出了色迷迷的神情。

  原來玉蓮從山上跳下來,再加上一路奔波,身上的衣服被樹枝掛破了不少,
有的地方露出了晶瑩嫩白的肌膚。

  這男子本是小村中的一個地痞無賴,那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啊。

  看著嬌美的玉蓮,他色心大動,雞巴早就硬了,忍不住就要撲上去瀉瀉火。

  但他在玉蓮打擂是目睹過玉蓮的威武英姿,心想自己連一點三腳毛,四門斗
的功夫都沒有,怎麼敢碰這樣一個威震武林的俠女呢?他嚥了口吐沫,不甘心的
看著躺在道邊的玉蓮,發現她半天一動不動。

  於是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先伸手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擰了一把,果然是
嫩滑無比一看玉蓮仍是一動不動,他立刻色膽包天,竟把手伸進玉蓮的衣服裡,
按住她豐滿潤滑的乳房。

  這小子從來就沒有撫摸過這麼美麗的乳房,他貪婪的在玉蓮的胸前輕輕的揉
搓著,另一隻手竟要去摸玉蓮的嫩穴。

  就這時玉蓮身子微微一動,嚇的他趕緊把手縮回來,呆呆地看著玉蓮。

  這時候玉蓮嘴裡發出了「嚀」的一聲呻吟,人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那個男人嚇的後退了兩步,然後把自己身上的褂子放進路邊的小溪沾上水淋
在玉蓮的頭上玉蓮被涼水一激,立即清醒了。

  她看著眼前那個二十來歲的男人說:「是你救了我?這是那兒啊?」

  那小子一聽,原來玉蓮錯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了。

  他立刻放下心來,一面擰著褂子上的水,一面說:「沒什麼,這快到我們村
了。你是閃電玉手白姑娘吧?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啊?」

  白玉蓮有氣無力地說:「我碰上了一夥歹徒,他們人太多了。請問恩公尊姓
大名?」

  那小子說:「我叫劉三,姑娘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如先到我家裡養養吧。」

  玉蓮感到身體內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才說了幾句話就快支持不住了。

  她點頭說:「那多謝恩公了。」

  劉三扶著她,一步步向村裡走去。

  那個劉三的家就在村子的最邊上,裡別人的院子遠的很。

  一進雜亂的小院,只見有三間破舊的土坯房子,門窗都破爛不堪。

  屋子裡更是一塌糊塗,根本就沒下腳的地方。

  劉三一看玉蓮皺起了眉頭,他趕緊扶玉蓮坐的一張破椅子上,然後把床上的
破爛鋪蓋收拾了收拾。

  玉蓮就靠在劉三家的土炕上,從懷裡那出一粒丹藥吃下去這是小寶親手配製
的,對內傷的治療很有效果。

  然後她就坐在床上打坐運功,不大一會兒從嘴裡吐出一口黑血來,蒼白的臉
色才稍稍有了一點紅潤。

  劉三眼看著玉蓮,心裡胡思亂想著。

  一見姑娘口吐黑血,更是嚇了他一大跳玉蓮睜開眼睛說:「有勞恩公了,看
來我傷的不輕,要在你這兒多打擾幾天了,請問你家還有其他人嗎?」

  劉三趕緊說:「沒有別人了,姑娘這麼重的傷,我家裡窮,恐怕照顧不好姑
娘啊。」

  玉蓮說:「這沒什麼,我這兒還有點銀兩,恩公先拿去用吧。」

  說著掏出一錠大銀放在了炕頭上。

  劉三一見銀子,眼都直了。

  他把銀子揣到懷裡說:「我再去找一個人來伺候姑娘。」

  說著就跑出了門。

  這個劉三雖然見玉蓮長得很漂亮,但對她畏懼之心很大。

  現在玉蓮給他這麼多的銀子,心想:「這個女人在擂台上賺了上千兩金子,
她有的是錢。如果能讓她多呆幾天,我劉三還用為吃喝發愁嗎?」

  他一面得意地做著美夢,一面跑到一個小院門口喊道:「春花,春花。」

  院門開了,一個十七八的姑娘怒目橫眉的站在門口,手拿著一根扁擔衝他喝
道:「劉三,你亂喊什麼,給我滾遠點。」

  劉三笑嘻嘻地說:「春花妹子,我是有事找你幫忙的。」

  春花一揮扁擔說道:「誰是你妹子,快給我走開啊。」

  劉三仍嘻皮笑臉地說:「我真的有事請你幫忙。」

  說著把玉蓮給他的銀子拿出來,在春花眼前一晃說:「妹子你看看這個。」

  春花一看劉三拿出那麼大的一錠銀子,她也楞了。

  隨即說到:「你有從那兒偷來的,到我這兒來臭顯來了。」

  劉三說:「這是那個威震天下的閃電玉手白姑娘給的。」

  春花一撇嘴說:「你就吹牛吧,我還有活要做,你走吧。」

  說著轉身就要院子。

  劉三趕緊說:「哎,是真的。她現在受了傷,就在我家裡。不信你去看看啊
我就是請你去照顧她的。」

  春花將信將疑地看著劉三,她怕上了劉三的當。

  春花雖然只有三分姿色,但在這個荒野小村裡卻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再加上
她父母雙亡,又沒有哥哥弟弟,那個劉三對她垂涎很久了,一直在找機會佔她的
便宜。

  劉三看她不信自己的話,趕緊說:「你想想,如果我說的是假話,誰給我這
麼大的一塊銀子啊?」

  春花這才有點信劉三了,她說:「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如果你再騙我,我
就用扁擔打你了。」

  倆人來到劉三的家裡,春花一看果然有一個美麗的大姑娘正坐在炕頭上。

  她也到鎮上看過玉蓮打擂,沒想到玉蓮真的在劉三家裡。

  玉蓮一看劉三領著一個十七八的姑娘進來了,就對他說:「恩公,這位姑娘
是誰啊?」

  劉三說:「這是春花,是我們村裡最手巧,最美的姑娘了。我讓她來照顧女
俠。」

  春花走上前說:「真沒想到,你真是白姑娘啊?」

  玉蓮拉住春花的手說:「我身上有傷,那就多麻煩妹妹了。」

  春花滿臉堆笑說道:「那裡啊,你是鼎鼎有名的俠女,我不過是一個鄉下的
丫頭,那用什麼麻煩啊。」

  說著她回過身對劉三說:「你這也太不像話了,不如到我那兒去。好歹也比
你這兒乾淨些。」

  劉三一聽春花要把他的財神爺請走,他立刻就急了,趕緊說:「還是在我這
兒吧,我的地方大。我收拾一下就乾淨了,你那兒去的人多,不太好吧。」

  玉蓮說:「我現在傷得不輕,就勞煩姑娘多費心了,我不會忘記你的恩德」

  春花說:「那麼我就去把我家裡的被褥拿來給你用吧,他這什麼都沒有。」

  劉三怕玉蓮走了,馬上說:「春花你先陪白女俠一下,我去打掃一下院子,
把這收拾乾淨了。」

  說著他跑到屋外迅速地收拾起來。

  春花一看劉三出去了,她小聲對玉蓮說:「白女俠,你怎麼跑到他的家裡來
了?」

  白玉蓮疑惑地看著春花說:「是他救了我,他怎麼了?」

  春花不相信地說:「就他也能救你?」

  玉蓮說:「我受了很重的傷,昏倒在路邊,是他用水把我澆醒了。不然的話
我可能就沒命了。」

  春花說:「你最好少理他,他是這兒最壞的人。什麼壞事都做啊,而且心狠
手辣,貪財好色,不是個好東西。」

  玉蓮看她說的這麼堅決,也信了他的話。

  但玉蓮毫不在意的說:「我看他的樣子也不會什麼武功,再說了是他救了我
,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春花見玉蓮毫不在意的樣子,對她說:「他的壞手段很多,偷雞摸狗的事是
常辦的。在村裡誰也不敢惹他,我看女俠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啊,你現在可傷的很
重啊。」

  聽了春花的勸導,玉蓮也沉吟了,雖然自己武功高強,但這次傷的太厲害了
十成功夫剩不下一成了。

  玉蓮笑著對春花說:「謝謝妹妹關心了,我就在這兒養兩三天就走了,還請
妹妹不要把我的行蹤說出去啊。」

  春花點了點頭,這時候劉三已經把院子打掃乾淨,又把另外兩間屋子收拾好
了。

  春花說:「我去給白女俠拿被褥去。」

  說著她離開了劉三的家。

  玉蓮看著忙前忙後的劉三,對春花的話有點不太信了。

  但她重傷之餘還是提高了警惕,玉蓮把劉三叫過來說:「恩公,我想起來一
下,讓我扶你一下吧。」

  劉三早對玉蓮想入非非,但畏懼於她高超的武功,不敢輕易放肆。

  現在玉蓮讓他過去扶一把,能和玉蓮有身體上的接觸,把他高興的手舞足蹈


  劉三來到玉蓮身邊,玉蓮一隻嫩白的小手搭在他的肩頭上,扶著他想站起來


  玉蓮這次扶他是在試他有沒有功夫,雖然玉蓮還剩不下一成的功夫,但閃電
玉手的並不是浪的虛名。

  她稍稍一用力,劉三就疼的大叫一聲:「媽呀。」

  跟著身子蹲下去,眼淚嘩地流出來。

  玉蓮一試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功夫,登時放下心來。

  她看劉三痛苦不堪的樣子,不好意思地說:「恩公,對不起了,我手重了一
點。來,讓我看看你疼的厲害嗎?」

  劉三站起身來,示威似地解開衣扣露出肩頭說:「你那麼大的手勁,我怎麼
受得了。」

  玉蓮一看他的肩頭,上面一個紫黑的手印。

  她歉意地說:「是我傷的厲害,控制不了自己了,對不起你了。」

  說著幫劉三在肩上揉了揉,給他活活血雖然是疼痛難忍,可玉蓮的小手竟主
動地在他的肩上輕揉著,讓劉三感到全身無力,骨頭都快酥麻了。

  玉蓮稍微運了一點氣,在劉三的肩頭揉了揉。

  劉三的疼痛減輕了很多。

  這時春花抱著被褥進來了,一看他倆的樣子,說道:「怎麼了?白女俠。」

  玉蓮說:「我不小心把劉恩公給捏疼了。」

  春花一看劉三的肩頭腫漲烏青,心中暗暗高興,嘴裡也不饒他:「他也吃過
這個虧,真是老天有眼啊。」

  劉三怕春花再損自己,趕緊說:「白女俠肯定餓了,我去給她買點吃的。」

  說著就往屋外走去,臨出門時瞪了春花一眼心說:「等這個漂亮娘們走了我
再收拾你,看我怎麼不你搞到手。」

  等劉三出了門,春花把玉蓮扶下炕,然後把自己的被褥撲好了,讓玉蓮上炕
休息,看著春花麻利地動作,白玉蓮感激地說:「多謝姑娘你了。」

  劉三出了門,一路上他對玉蓮想入非非,琢磨怎麼才能讓玉蓮留下來。

  可想著想著又洩氣了:「她這麼大的本事,我怎麼能制服她啊。」

  劉三來到一個極小的酒店裡,他張狂地把玉蓮給他的銀子掏出來放在桌上,
趾高氣揚地喊道:「老闆,快給我拿點好菜來。」

  那小酒店的老闆一看是劉三,心想他又來吃白食了。

  可一看桌上的那一大塊銀子,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說:「劉三,你
那來的銀子啊?」

  劉三一瞪眼說:「你管得著嗎?快給我拿好的來,不然我砸了你招牌。」

  老闆惹不起這個無賴,回後面去給他準備好酒好菜。

  正當劉三得意洋洋的時候,旁邊的桌上站起來四個人,為首的一個伸手拿起
那塊銀子看了看說:「你的銀子是那兒來的?」

  劉三一看有人拿他的銀子,他在這個小村裡當慣霸王了,也不說話,揮拳向
那個人打去。

  他的拳還沒打到那個人身上,就被人家叼住手腕子,只稍一用力,就疼得他
哭爹叫媽地喊起來:「唉吆,快放手,快放手啊。」

  那人一看劉三不會功夫,他鬆開手說:「說,這銀子是誰給的?像你們這樣
的村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銀子?」

  旁邊的三個人也拔出到附和著喝道:「快說是誰給你的?」

  劉三嚇的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說:「是……是一個……一個女人……」

  不等他說完,那個人又抓住他急促地問道:「你說那個女人在那兒啊?」

  劉三又是疼的一陣亂叫,他說:「那個女人給了我這塊銀子讓我給她買一匹
馬,我也不知道她上那兒去了。」

  那人沖劉三獰笑道:「好啊,你還想騙我嗎?」

  劉三是慣於說謊的人,他知道越是這時候,越不能驚慌。

  他裝作特別害怕的樣子詛咒發誓說:「如果我騙你,天打雷劈。她讓我給她
買馬,我把馬牽過去,就找不到她了。不信你看。」

  說著解開自己的褂子露出肩頭說:「這就是讓她捏的。」

  那人看了說:「果然是那個賤人,看來她是跑了。你是在那兒碰到她的?」

  劉三說:「在村北頭的小路上。」

  那四個人把銀子丟在桌上,又給劉三仍下一塊銀子說:「多謝你了,這點算
是賠禮吧。」

  說著四個人匆匆忙忙向北奔去。

  劉三回到家裡,他把飯菜放好了說:「有四個人在找你。」

  玉蓮一楞,細聲問道:「是什麼人啊?」

  劉三坐到他的那張破椅子上說:「是四個穿灰衣服的人,一看還把我的手腕
捏的生疼。」

  說著亮出了被捏紫的手腕。

  白玉蓮看了劉三的手腕一眼說:「又讓你為我受苦了,來日白玉蓮一定重謝
恩公。這四個人是我的仇家,多謝你替我掩飾了。」

  春花把劉三買來的飯菜整理好,然後對劉三說:「你是一個大男人家,不要
在這屋裡呆著了,還是找地方喝酒賭錢去吧。」

  劉三一驚說道:「這是我的家啊,你憑什麼把我往外哄啊?」

  春花一瞪眼,玉蓮說:「我身上有很多的傷,還是煩恩公去買點藥來吧。就
要外傷藥,最好別讓太多的人知道了。」

  劉三無可奈何地出了門。

  劉三買好藥往回走,他快到家的時候又想起了什麼,又返回藥鋪裡買的點別
的東西。

  到了晚上,春花陪玉蓮睡在屋裡,劉三隻好到別的屋裡去躺著了。

  過了兩天,玉蓮的身體稍稍恢復的好了點,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但已經可
以下地行走了。

  春花出去給玉蓮做了一身衣服,她回來後面色有點慌張,玉蓮問她:「妹妹
怎麼了?有什麼事這麼慌張?」

  春花放下衣服說:「又有人打聽你了。」

  玉蓮一聽忙問道:「是什麼人啊?」

  春花喘著粗氣說:「是一個男的和兩個女的。」

  玉蓮一聽抓住春花的手說:「他們長的什麼樣啊?」

  春花說:「男的很英俊,那兩個女的長的一模一樣。對了,他們還帶著一隻
大猴子。」

  玉蓮一聽高興的說:「這是我的朋友,他們來找我了。他往那走了,我要去
找他們。」

  一聽玉蓮要走,劉三趕緊攔住她說:「哎,白姑娘你先別急啊,你現在傷還
沒好,要是碰到你的仇家怎麼辦?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們在家等著,讓春花給你
做點吃的,反正也該吃午飯了。我去找他們,如果找到了我就把他們領到這兒來
如果碰到你的仇家,他們也不知道你在這兒啊。」

  玉蓮一聽也覺得他說的有理,現在自己行動起來很不利索,多走一會兒都有
點受不了。

  劉三又說:「白女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吧,你看春花老是對我沒好臉,
她不把我當好人。現在你要走了,咱們醜話說的前頭,我為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
,你怎麼報答我啊?」

  玉蓮一楞說:「恩公想怎麼樣?」

  劉三說:「我是鄉下人,什麼也不懂。姑娘你在擂台上賺了那麼多的金子,
如果你的朋友來了,你就把賺的金子賞給我一點,我就天天給姑娘燒高香了。」

  玉蓮一聽他開口要錢,懸著的一顆心馬上落了下來。

  她正色道:「劉恩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要重謝了,請問你要多少啊?


  劉三說:「好,能給我一百兩就行了。」

  玉蓮說:「太少了,我就松給恩公黃金千兩。」

  劉三聽了手舞足蹈起來。

  他想春花問名了那三名男女的去向,然後進廚房裡淘了一瓢水一面喝一面說
:「你們先做飯吃吧,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他轉身進了廚房,在放水瓢的時候,把從藥店裡買來的藥撒進水缸裡。

  劉三出了門,他沒有去找人,而是在村外躲了起來。

  他往水缸裡撒了一些迷藥,這都是村裡用來給牲畜用的,勁道很大。

  其實劉三一見玉蓮就垂涎三尺了,特別是摸著她的玉乳,真讓他興奮要死了


  現在看玉蓮要走了,他依仗玉蓮對他防備的鬆懈,給她下了迷藥。

  如果能藥倒玉蓮,他就要佔有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如果不成功,就說自
己沒找到她的朋友,以後在找機會下手。

  春花做好飯菜,玉蓮想到今天就要見到小寶了,她感到格外的高興。

  看著春花做的飯菜,毫不介意的拉著春花說:「來,春花妹妹,我們可能是
最後一次在一起吃飯了。」

  春花也為玉蓮高興,兩個姑娘愉快的吃起來。

  吃著吃著玉蓮感到有點不太對勁了,頭有點暈乎,昏沉沉的只想去睡。

  她強打精神,但內傷嚴重的她已經沒有辦法抵抗平日裡對她起不了任何作用
的鄉下人一般的迷藥了。

  她迷迷乎乎地就昏睡過去,在一邊的春花也沒好多少,幾乎同時和玉蓮一起
倒了下來。

  劉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轉回家。

  一進院門,聽屋裡沒動靜。

  他反手插好大門,輕手輕腳的來到屋門口望裡一看,只見玉蓮和春花都趴在
桌上睡著了。

  他心中一陣狂條,既有得手後的喜悅,又怕玉蓮突然醒來的害怕和緊張。

  劉三慢慢走到玉蓮跟前,輕輕推了她兩下,小聲叫道:「白女俠,白女俠,
我回來了。」

  一看玉蓮昏沉沉毫無反應,他膽子更到了,伸手在玉蓮粉紅的臉龐上擰了一
把。

  玉蓮仍沒任何動靜,這一下劉三膽更到了,他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自
語道:「什麼閃電玉手,到我劉三的一畝三分地上還不是任我擺佈嗎」

  劉三把玉蓮抱到床上,然後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玉蓮窈窕的身材赤裸
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看著玉蓮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胴體,他的雞巴馬上挺起來,硬梆梆
漲得生疼。

  劉三骯髒的雙手伸向玉蓮聖潔的嬌軀,在她高聳豐滿的乳房肆虐著。

  玉蓮昏迷地熟睡著,她胸前的乳房隨著前胸的起伏而顫動。

  劉三一面捻著玉蓮的奶頭,一面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劉三的龜頭漲得很大,發著亮光還不停的抖動著。

  他將玉蓮那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濃密、茂盛如林的三角叢中
凸現一道粉紅的肉縫。

  穴口微張,兩片鮮嫩的陰唇濕濕的。

  劉三再忍不住了,他全身壓到玉蓮白嫩光滑的嬌軀上,硬硬的肉棍對著玉蓮
紅潤的陰道使勁插了進去。

  玉蓮仍昏迷不醒,沒有任何潤滑的陰道阻礙著劉三的肉棍向前挺進。

  劉三發狠地用著力,咬著牙把雞巴推到了玉蓮的陰道最深處。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緩了緩緊張的身心。

  然後瘋狂的在玉蓮身上抽動起來。

  劉三的雞巴在玉蓮的陰道裡挺動,玉蓮的身體被他頂得渾身顫動,胸前的玉
乳來回顛簸著。

  劉三一面捏著玉蓮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乳房,一面怪叫著狠插著她的肉穴


  肉體的刺激加上心理上的滿足,讓劉三沒多長時間就達到了高潮。

  一股濃精噴灑進玉蓮紅嫩的陰道深處,他馬上癱在玉蓮身上。

  劉三歇了一會兒,他看了看還趴在桌上熟睡的春花說道:「村裡就你這個小
賤人敢頂撞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把玉蓮放開,然後把春花抱到床上。

  春花雖然不論在像貌還是在身材上都比玉蓮遜色不少,但她是劉三多次想欺
負都沒得手的人,現在落到了自己手裡,劉三怎麼能放過她。

  劉三把春花剝光了,看著春花雪白的身體他自言道:「沒想到這個小賤人身
上到挺白的,別看你平時聽厲害的,現在還不是讓我壓在身下。」

  他的雞巴又硬起來了,對著春花的陰道戳了進去。

  春花還是處女,但劉三瘋狂的舉動輕而易舉地就刺穿了她的處女膜。

  劉三把春花也姦污了一遍後,他做到椅子上,拿起酒來喝了兩口開始想以後
怎麼辦。

  看著炕上兩個白璧無瑕的裸女,他歎了口氣:「以後該怎麼辦?那白玉蓮醒
了以後不要我小命嗎?」

  沉思了一會兒後,他心一橫想道:「無毒不丈夫,不來狠的是不行的。」

  他把白玉蓮抱到院子裡,把她那雙威震武林,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到閘刀下,
一狠心一用力,只聽「喀嚓」一聲。

  白玉蓮的那雙玉手就和身體分了家。

  劉三用布把玉蓮的手腕包紮好,然後把她放到椅子上。

  一面用麻繩捆綁她的胳膊和小腿一面說:「別怪我心狠,沒了手你還能把我
怎麼樣?」

  他把玉蓮捆綁結實,然後跪在椅子前,把自己硬起來的雞巴插進玉蓮的陰道
裡再次姦污起來。

  可憐風華絕代的武林俠女,竟多次被一個鄉下無賴肆意強姦。

  手腕的疼痛讓玉蓮從昏迷中醒來,她迷惘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腕疼痛難忍。

  她慢慢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被捆綁在一個椅子上,雙臂被繩子纏在椅子扶手
上,自己的雙手被齊腕砍掉了,鮮血從包紮的布中滲透出來。

  她低頭一看,只見劉三正趴在她的身前,嘴裡咬著她粉嫩的乳頭,雞巴正在
她的嫩穴裡抽動。

  玉蓮腦袋一大,又暈了過去。

  玉蓮再次醒來的時候,劉三獰笑著對她說:「怎麼樣,白女俠。你現在就是
我的人了,雖然你不是姑娘了,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玉蓮懊悔得要死,沒想到自己縱橫馳騁於武林中,竟栽在這一個鄉間無賴手
中。

  她想周圍一看,只見自己的那雙玉手就仍在閘刀邊,更可怕的是有幾隻老鼠
正在啃咬那雙玉手。

  玉蓮萬念俱灰,她心中叫道:「小寶哥,妹妹對不起你了,咱們來世再見吧
。」

  劉三正操得起性,他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頭上流下來。

  他仰頭一看,只見玉蓮雙目圓睜,頭耷拉下來了,鮮血從嘴裡流淌出來。

  原來她已經咬舌自盡了。

  劉三一驚,他下身一鬆,精液在玉蓮的陰道深處噴射出來。

  看著玉蓮的裸屍,他真有點驚慌失措了。

  在一陣慌亂後,他拿起鋤頭在自己家的柴堆下面挖了一個大坑,然後把玉蓮
的裸屍扔了進去。

  然後他把玉蓮被軋下的雙手仍下去,進屋拿玉蓮的衣服時,炕上的春花「嗯
」了一聲,原來她就要醒了。

  劉三一看馬上撲上去把她綁結實,春花叫了起來。

  劉三用一塊破布堵住春花的嘴,把她扛到大坑邊,一鬆手把她摔到玉蓮的裸
屍上。

  春花掙扎著想爬出來,無奈她手腳被捆,嘴也被堵上了。

  雖然拚命地掙扎但仍然不能脫身。

  劉三一掀一掀把土添進坑裡,死的玉蓮和活得春花都被他埋得嚴嚴實實。

  劉三又把家裡裡外外收拾了一下,這才一屁股做到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陰
沉下來的天,喘著粗氣。

  突然一聲霹靂,天空下起雨來。

  在夾雜刺眼的閃電中,雷聲滾滾,驚天動地。

  嚇得劉三跪在地上祈禱:「老天有眼啊,是她自殺的。」

  過了很久,雨小了,劉三一看埋著玉蓮和春華的坑塌下去了,他又望上埋了
點土,然後把柴草堆在上面。

  他驚慌失措地把門鎖好,遠走他鄉了。

  從此一代威震武林的閃電玉手白玉蓮就不知所蹤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2 編輯 ]
2011-11-18 0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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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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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二美潛蹤

  小寶鏖戰了一夜,他和三傑一起從天狼幫的包圍中衝了出來。

  和月琴她們匯合後,淑卉急切地問他:「怎麼沒見那個玉蓮姑娘啊?」

  小寶心情也很焦急,他裝做很輕鬆的樣子說:「師娘別擔心玉蓮,她的輕功
特別高,天狼幫的人是抓不住她的。你們先休息一下,師娘請你先個月琴瞧瞧傷
我再去找找。」

  說著他又奔黑松山莊而去。

  這次小寶悄悄地潛進山莊,山莊裡鬧了一夜人困馬乏的沒有一點警惕性。

  小寶摸到一間屋中,制服了一個天狼幫的人,墨月刀壓在他的喉上小聲喝道
:「說你們昨晚抓來幾個人?」

  那傢伙雙眼一閉,根本就不理會小寶。

  小寶沒想到他這樣倔強,刀鋒一劃就結果了他的性命。

  然後他換上天狼幫的衣服,慢慢走了出去。

  他來到一間屋門前就聽到裡面幾個人在議論昨晚的事情:「這小娘們真他媽
倔,硬是自己跳崖了。不然抓住了又有兄弟們樂的了。」「可不是嗎,這個比那
幾個強多了,真是可惜啊。」

  另外一個傢伙連聲歎息著。

  一個很像小頭目的說:「可惜什麼?下到崖下也沒看見她的屍體,只有一桿
她丟下的籐槍。這小娘們根本就沒死,她這麼高的武功,小心她那一天再殺回來
就夠我們好瞧的了。」

  小寶只聽了三言兩語,從天狼幫人的議論中得知玉蓮被他們追的跳了懸崖,
但他們沒找到她的屍體,證明玉蓮還活著。

  小寶放心地從黑松山莊出來,來找月琴她們。

  大家一見面,小寶說:「我探來點小消息,天狼幫沒抓住任何人,玉蓮和鑰
鑰她們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樣吧,師娘你留下照顧大嫂和月琴,我們去
找找她們。」

  正說著,田家姐妹也從平遙趕來了。

  她們在羅家見到苗淑卉,苗淑卉一聽女兒不見了就急著過來了,她們把隨即
帶著黑雄追了過來。

  小寶他們分頭行動,四下尋找玉蓮和黑牛她們。

  再說黑牛背著鑰鑰衝出天狼幫的重圍,他低著頭漫無目標地向山林中跑去。

  雖然不時有天狼幫的人追殺上來,但都被黑牛的雙斧打退了。

  一直跑到密林深處才不見天狼幫追兵的蹤影。

  這時候黑牛已經是精疲力盡,他身上多處受上。

  因為在拚鬥中他多次冒著自己受傷的危險,用身體掩護著鑰鑰。

  當確定沒有追兵時,黑牛把背上的鑰鑰放下來,自己隨即癱倒在地上。

  鑰鑰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黑牛,咱們這是在那兒啊?」

  可黑牛沒有回答,鑰鑰伏下身推了他一下,黑牛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鑰鑰驚叫了一聲,她搭住黑牛的脈一探,原來黑牛中了毒。

  鑰鑰趕緊查找黑牛的傷口,雖然胸前有兩道劃上,胳膊上也有一個小口子,
但這都是無關大礙的皮肉上。

  鑰鑰知道必須馬上找到黑牛身上的傷口,不然的話黑牛就危險了。

  天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鑰鑰什麼也顧不上了,她的一雙手從頭到腳在黑牛
身上細細地撫摸著。

  終於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鑰鑰的手碰到了一根小短箭。

  鑰鑰把箭拔出來在鼻子上一聞,一股腥臭之氣撲來。

  這是一根毒箭,正射在黑牛的大腿根上。

  鑰鑰感到黑牛的氣息越來越弱,她馬上把黑牛的褲子撕開,用手在傷口上擠
壓。

  一股股黑血流出來,但黑牛中毒時間很長了,要不是身體強壯早就不行了。

  鑰鑰一看這樣效果不太好,她索性伏下頭用嘴在黑牛傷口上吸吮。

  一口口的毒血被她吸出來,直到傷口中流淌出的紅紅的鮮血來。

  毒液刺激著鑰鑰的口腔,她的嘴腫的老高,臉也膀了起來。

  看著黑牛的氣息勻稱而有力了,鑰鑰才坐在他的身邊喘了口氣。

  她休息了一會兒,天也放亮了。

  鑰鑰在樹林中找了一些解毒的草藥,在嘴裡嚼了嚼敷在黑牛的傷口上。

  當天大亮了以後,黑牛才在沉睡中醒了過來。

  鑰鑰看著他黑裡透出一點紅的臉色,知道他身上好多了。

  幸好天狼幫用的毒很普通,不然的話黑牛就危險了。

  黑牛看著坐在一邊的鑰鑰說:「小嫂子,你沒受傷吧。我怎麼就睡著了呢?


  鑰鑰小聲說:「我沒事,就是肚子裡挺餓的。」

  黑牛站起來說:「小嫂子別心慌,我去抓些野味來。」

  說著他手持雙斧在樹林中轉游起來。

  不大的工夫就獵到了一隻野兔。

  鑰鑰幫他生著一堆火,黑牛把兔皮剝了,穿在木棍上用火烤著。

  倆人勉強吃了一點,特別是鑰鑰因為連日受辱,自覺沒面目再見小寶和他的
朋友了,雖然黑牛一項對她言聽計從,現在也絲毫沒露出一點看不起的神色,還
像往常一樣對她尊敬愛護,但鑰鑰總是覺得比過去低賤了許多。

  黑牛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兵器說:「小嫂子,我們趕緊去找哥哥他們吧
不然的話他們見不到我們會著急的。」

  而鑰鑰沒說話,黑牛一看鑰鑰,只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汗水只冒。

  黑牛趕緊問道:「小嫂子,你怎麼了?」

  鑰鑰緊咬牙關,極力控制著自己,她的毒癮又發作了。

  鑰鑰只感到身體裡好像有千百條小蟲在啃咬自己,難受到了極點。

  漸漸地鑰鑰發出了一絲呻吟,人也癱倒在地上。

  黑牛伏下身要把鑰鑰拉起來,他的手剛一碰到鑰鑰的胳膊,鑰鑰的雙臂就把
他的胳膊緊緊抱住。

  黑扭嚇了一大跳,他想擺脫鑰鑰,但有不敢太用力。

  看著鑰鑰痛苦的臉色,黑牛知道任她抱著了。

  鑰鑰在天狼幫經過蔡天壽等人的惡毒調教,已經變成了一個絕對的嬰浪嬌娃
雖然鑰鑰還極力克制自己,但身體上的條件反射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在給黑牛治傷的時候,她的臉幾次無意中碰到了黑牛的肉棍,但當時她雖然
好想讓黑牛操自己,但因為黑牛的傷再加上她那時候的頭腦還相當清醒,雖然只
是想,還沒有真的怎麼樣。

  現在她毒癮發作,人的意識已經很混亂了。

  鑰鑰只想找更大的刺激來減緩身體上的痛苦,在天狼幫裡,她和倩玫每次毒
癮發作的時候都用性刺激來減緩身上的痛苦,這時候她一難受就往那方面想了。

  鑰鑰緊抱著黑牛,她的身子象柔軟的綿糖一樣絞纏在他的身上。

  黑牛只覺得她出氣如蘭,米粒般的細牙在他雄健的肌體上啃咬著,帶磁性的
呻吟聲一陣緊似一陣。

  鑰鑰兩隻嫩白如玉的酥手開始在他的肌膚上撫蹭著,甚至把他身上的衣服往
下撕扯。

  黑牛傻傻的看著鑰鑰,他不知道怎麼才好了。

  雖然他隱隱約約感到這樣對不住六哥,可他實在是喜歡鑰鑰,把鑰鑰當做自
己心中最敬愛的人。

  現在鑰鑰竟然主動地表示出了求歡的意思,真是把他喜歡的傻了。

  鑰鑰感到身上的痛苦已經到了極點,而她被激發出的性慾也達到了高峰。

  鑰鑰淫叫著,雙手不斷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一身潔白美麗的肉體
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黑牛面前。

  鑰鑰一身柔軟潤滑的嬌軀偎進黑牛懷裡,不停地扭動著,她一面解著黑牛的
衣服一面嬌吟道:「啊……我好難受啊……我實在手不了了啊快啊……抱抱我啊
……求求你……抱我……啊……抱我啊……」

  黑牛胸前的衣扣被鑰鑰解開了,她一對半球狀的豐滿乳房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偎蹭著,兩隻發硬的乳頭不斷的在黑牛的肌膚上劃過,讓黑牛感到興奮而又緊張
他不由自主地張開那雙有力的臂膀,把鑰鑰緊緊的抱在自己懷中。

  黑牛本來就對人際關係渾渾噩噩,什麼禮儀道德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懷中不斷扭動的鑰鑰已經點燃了他心中的慾火,他就把一切拋到了腦後,心
眼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小嫂子攬在懷裡,狠狠地操她一回。

  能上小嫂子一回,這是黑牛心中最大的願望。

  他的雙手開始在鑰鑰身上肆虐雖然少了很多技巧,多的是粗魯甚至是粗暴,
但給鑰鑰帶來的刺激卻是非同尋常的,以至她身上毒癮的痛苦稍微減輕了一點。

  黑牛的手捏著鑰鑰豐滿結實的乳房,在他的大手揉捏下,乳房變的扭曲了,
乳頭在他的手掌心中滾動著。

  鑰鑰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撕褪下來,修長的大腿間那撮漆黑的陰毛襯出肌膚的
晶瑩剔透,身上淋淋的汗水發出淡淡而誘人的體味。

  讓黑牛恨不得立刻把她吃進自己的肚子裡。

  黑牛硬梆梆的雞巴直頂著鑰鑰嫩白的小腹,他的手伸向嫂子最敏感的地方。

  鑰鑰的嫩穴在就是淫水淋淋了,黑牛摸起來潤滑無比,她的肉洞溫暖濕潤,
富有彈性。

  黑牛的手指粗暴地伸進鑰鑰的陰道裡,不停地扣扣摸摸。

  鑰鑰真的憋不住了,她狂亂的叫嚷著:「快操我啊……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
啊……我難受啊……難受死我了……」

  黑牛本來就對前戲把太感興趣,他聽了鑰鑰的懇求,立即用腳把地上的衣服
劃到一起,然後把小嫂子放到衣服上,挺著粗壯的雞巴說:「小嫂子,我要進去
了,你要小心點了。」

  說著他下身一挺,又黑又長的雞巴如長槍一樣戳進了鑰鑰的陰道裡。

  鑰鑰興奮的嚎叫了一聲:「啊……好啊……使勁……快使勁啊……用力操我
吧……操死我……」

  鑰鑰雖然已經生了一個孩子,又被天狼幫的人輪姦了無數次,可她的陰道仍
是緊固如處子,黑牛的肉棍剛一捅進去,就被她的細嫩的肉壁緊裹住了。

  黑牛爽快無比,他快速地在鑰鑰陰道裡抽動著自己的雞巴,倆人肌膚相碰,
發出了「啪啪」的響聲。

  黑牛用力猛操著小嫂子鑰鑰,而鑰鑰已經不能感覺出性愛的歡樂了。

  她的毒癮發作到了極點,渾身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血
色了。

  鑰鑰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她不再叫喊,慢慢地軟倒在黑牛的懷裡。

  黑牛發現小嫂子沒了動靜,他停下來緊抱著鑰鑰逐漸冰涼的身子連聲的呼喚
著:「小嫂子、小嫂子。」

  鑰鑰沒有一點動靜,他把手放在鑰鑰嫩白的胸膛上,稍微感到小嫂子還有一
點氣息。

  於是黑牛催動內裡,把一股熱流送進鑰鑰的體內幫她護住心脈。

  在黑牛真氣的幫助下,鑰鑰終於從鬼門關上掙扎著逃了出來。

  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看著黑牛說:「謝謝你了,我還是很難受啊。」

  雖然毒癮發作的高潮已經過去了,但餘波未熄,鑰鑰虛脫了的身體仍不能承
受這樣的痛苦。

  黑牛一直把鑰鑰緊摟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火熱的胸膛來溫暖她孱弱的身體
鑰鑰逐漸地好轉過來。

  她身上如同蟻啃的感覺減輕了許多,但積累的情慾仍沒有絲毫減少。

  鑰鑰媚眼如絲地望著黑牛,身體坐在他的大腿上挑逗性地扭曲著。

  黑牛很快就被鑰鑰放浪的動作激起了慾火,他仍舊堅硬的雞巴向前一挺,痛
痛快快地就塞滿了鑰鑰淫水氾濫的陰道。

  鑰鑰在黑牛身上主動地搖動著身體,讓他的肉棍在自己的嫩穴裡快速的攪動
著。

  鑰鑰的小嘴吻到黑牛的雙唇上,她的香舌如小蛇般拚命鑽進黑牛嘴裡,死命
的吸吮著。

  黑牛的舌頭和它鉤在一起,相互傳遞著唾液。

  黑牛變得更主動了,他的身子每每往上一挺,巨大的龜頭就重重地戳在鑰鑰
的花心上。

  鑰鑰被黑牛的瘋狂陶醉了,她用響徹雲霄的浪叫來發洩自己快樂和痛苦:「
啊……好丈夫……親親……好老公……我要啊……你的勁……太大了……插得我
好疼……好深啊……操死我……操死我了……好舒服……啊……」

  一面叫喊著,鑰鑰渾身緊張,她的兩條雪白的雙臂緊摟著黑牛健壯的身軀,
她的指甲幾乎扣進了黑牛的肉裡。

  黑牛覺得讓鑰鑰坐在自己的身上操得不痛快,尤其是自己不能隨心所欲地用
力。

  他停下來說:「小嫂子,我們換換姿勢吧?」

  鑰鑰在他懷裡扭動著,浪聲浪氣地說:「我不管,反正你別停,快動啊。」

  黑牛聽了她的話,就把她放倒在草地上。

  鑰鑰躺在地上,還不斷的催促:「快點啊,小穴好癢癢,我要大雞巴操我。


  黑牛壓上去,他的雙手按在鑰鑰的雙腕上,兩條粗壯的大腿壓在鑰鑰的筆直
修長的玉腿上。

  這樣一來鑰鑰除了身子能扭動幾下外,她再也不能動了。

  黑牛那條幽黑粗長的雞巴先在鑰鑰嫩白的陰戶上蹭了幾下,然後對著她粉紅
的陰穴捅了進去。

  陰莖直沒至根,龜頭幾乎像要把鑰鑰的身體刺穿了一樣直達子宮。

  然後就開始了大力地抽插,這是黑牛最喜歡的姿勢,他對別的姿勢不太感興
趣,這樣的動作能讓他充分發揮自己的勇猛。

  即使他的老婆李菊那麼健壯的女人,也會被他用這樣的動作操的死去活來。

  鑰鑰現在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麼能經得起黑牛這樣瘋狂的肆虐,她只感到下身
火熱,高潮不斷湧來,體內的淫水象決了堤的洪水一樣衝出來。

  很快在高潮中,鑰鑰就暈了過去。

  黑牛把她喚醒後,鑰鑰緩了緩氣。

  雖然身體支持不了了,但內心裡的慾火仍沒熄滅。

  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只好又拿出誘人的動作來肯求黑牛操自己。

  黑牛就這樣一直不停地插著鑰鑰,也不知道在她的陰道裡灌輸了多少精液。

  鑰鑰也是高潮疊起,也不知道昏暈過去幾回。

  最後知道倆人再也沒力氣動一點了才停下來。

  鑰鑰看著昏沉沉睡過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著熾熱的火焰,自言自語道:「
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壯好壯啊,」

  她靠到黑牛懷裡,在他的嘴上吻了吻,然後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軟下來的雞巴
,也昏昏睡去。

  黑牛和鑰鑰從昏睡中醒來,天已經快黑了。

  黑牛把火弄著後,鑰鑰就蜷縮在他的懷裡。

  倆人誰也沒有穿衣服,就這樣赤裸裸地摟抱著。

  黑牛的手在鑰鑰的胸膛上輕揉著,鑰鑰的那對乳房已經被天狼幫摧殘的沒有
奶了。

  這時候鑰鑰的神智已經恢復清醒了,她的頭靠著黑牛厚實的前胸,想到自己
這十來天所受的罪,眼淚禁不住地流淌下來。

  她感到雙腿見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小穴已被黑牛操的紅腫紅腫的,
乾涸的陽精和淫液在她的陰戶上和大腿上結了一層皮。

  想到這些,她感到自己再沒面目去見小寶了。

  痛苦的心情讓她忍不住抱著黑牛放聲大哭起來。

  鑰鑰的哭聲讓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緊抱著鑰鑰說:「小嫂子,你怎麼了?是
不是黑牛欺負你了?」

  鑰鑰抹了抹眼淚說:「這不管你的事,是我……」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黑牛把鑰鑰的衣服拿過來說:「小嫂子,天黑了,會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
和暖和吧。」

  鑰鑰接過衣服,站起身來到一條小水溝邊。

  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跡,然後把衣服穿上。

  黑牛穿好衣服,看著火光前的鑰鑰忍不住說:「小嫂子,你真好看啊。」

  鑰鑰對他微微一笑說:「兄弟你別瞎說,我現在不是好女人了。」

  黑牛搖著頭說:「不對,黑牛一直把小嫂子當成最敬愛的人,你永遠是好人
黑牛也永遠敬愛你。」

  聽了黑牛的話,鑰鑰忍不住又撲到黑牛懷裡哭了一回。

  鑰鑰哭了一會兒後抬頭說:「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說出去,誰也不要說。
知道嗎?」

  黑牛點了點頭說:「我聽小嫂子的。」

  這時候天已經大黑了,黑牛把那隻兔在放在火上又烤了烤。

  幾乎一天沒吃東西的兩個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個精光。

  吃飽了肚子,鑰鑰說:「黑牛,師兄他們現在在那兒啊?」

  黑牛說;「我也叫不上名來,等天亮了咱們再去找他們吧。現在黑著天,會
在樹林中迷路的。」

  鑰鑰點了點頭,黑牛脫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鑰鑰的身上說:「山林的晚上很涼
小嫂子你身體很弱,先穿多一點。」

  然後他又往火裡加了點木柴。

  火苗竄起來,把倆人烤得暖哄哄的。

  鑰鑰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說:「還是你穿上吧,我沒事的。」

  說著她靠進黑牛的懷裡說:「這兒很暖和的。」

  倆人躺倒在火堆邊,黑牛緊緊地把鑰鑰摟在懷裡,用自己健壯的身體溫暖著
她。

  鑰鑰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昏昏睡去。

  兩個人在在樹林中徘徊了兩天才找到小寶她們,鑰鑰幾次毒癮發作都被黑牛
從鬼門關上救了回來。

  因為沒有福壽膏可用,雖然鑰鑰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癮卻小了許多


  但鑰鑰因為過度的淫亂,讓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幾乎要脫陽而亡了。

  當鑰鑰一看到母親淑卉,她一頭扎進媽媽的懷裡放聲大哭。

  真是哭的梨花帶雪,昏天黑地,一直把這十幾天所遭受的苦難全發洩了出來


  淑卉摟著女兒安慰了好長時間,鑰鑰才平靜下來。

  淑卉把鑰鑰領進屋中讓她坐下,鑰鑰看著媽媽問道:「師兄呢,怎麼就媽媽
你啊?」

  淑卉歎了一口氣說:「他們都出去了,現在你回來了,可那個玉蓮姑娘還沒
回來啊。」

  聽了這話,鑰鑰不禁又難過起來。

  她自怨地說:「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會讓這麼多人為我著急。」

  淑卉把女兒摟到懷裡說:「怎麼怎麼怨你啊,天狼幫的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總會找上門的。」

  然後她小聲說:「鑰鑰,這兩天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我看了倩玫的情況,每
次發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

  鑰鑰的臉象火燒得一樣,她小聲把自己和黑牛在樹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給母親
講了一遍。

  淑卉看著女兒變得異常柔弱的身軀說:「好吧,你也別太想不開了,先讓媽
媽給你把把脈。」

  她把手搭在女兒的手腕上,診斷了一下後給女兒開了一個藥方說:「我先把
你的內功恢復了,在給你去掉身上的毒癮。最後在去掉媚藥的藥力。」

  聽了母親的最後一句話,鑰鑰不好意思地抵下頭,想起這十幾天來自己被那
麼多的男人輪姦,以及自己到後來竟像一個蕩婦一樣主動渴望被男人姦污,真是
有點無地自容了。

  接連的幾天,母親一直在給鑰鑰和倩玫治療。

  她倆的毒癮發作的間隔時間越來越長,而且發作的程度也越來越小。

  但每次發作時,倆人的淫慾更熾。

  雖然二女的內力恢復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慾火難填。

  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只好讓羅陽抱著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間來滿足倩玫的性慾
,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來讓女兒平靜下來。

  淑卉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雖然解了一時的痛苦,可是媚藥的作用再加上
天狼幫人的調教,二女的體質已經發生了變化。

  本來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後恐怕就更加淫蕩不堪了。

  她們會經不起任何男人的誘惑,而主動地要求男人的愛撫。

  淑卉盡最大的努力來給幫助鑰鑰和倩玫,她們身上的傷痛已經差不多痊癒了
可心裡的傷痛仍然不能被抹平。

  而在她的照顧下,月琴的內傷也基本上好了,她每天陪著鑰鑰和倩玫,安慰
她們,開導她們,讓她倆心情能愉快起來。

  當小寶一臉絕望地領著別人回來時,月琴看著他的模樣傷心地落下了眼淚。

  小寶一進門就把月琴摟在懷裡,小聲自語道:「誰也沒找到,玉蓮、鑰鑰和
黑牛全丟了。我該怎麼辦啊?」

  月琴勉強地笑了笑說:「剛弟你別著急了,鑰鑰妹妹和黑牛回來了。」

  小寶一聽,興奮地大叫道:「好姐姐,謝謝你了。」

  說著就往裡面跑。

  一面跑一面喊道:「鑰鑰,黑牛,你們在那兒啊?」

  黑牛聽了他的喊聲,跑出來拉著他的手說:「哥,黑牛在這兒。」

  而鑰鑰聽到小寶的聲音,她開開屋門就往外跑可當她看到小寶的時候,又轉
身回到屋裡,把自己緊緊地關在裡面。

  任小寶怎麼叫門,鑰鑰也不給他開門。

  小寶不斷地哀求:「鑰鑰,好師妹,好老婆你就讓我進去吧。我真得很想你
了。」

  鑰鑰靠在門上,忍不住痛哭起來。

  想到自己被天狼幫的人輪姦侮辱,自己覺得沒面目再見小寶了。

  她咬著牙說:「師兄,你就別說了。鑰鑰現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
走吧。」

  小寶仍再勸慰著,鑰鑰問他:「玉蓮姐回來了嗎?」

  小寶猶豫了一下,聲音哽咽地說:「沒有,我們沒有找到她。」

  鑰鑰一聽,更是絕望了。

  她什麼也不說了,一頭紮到床上,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

  小寶失望地站在鑰鑰的屋門口,淑卉走過來說:「孩子,你先歇一歇。鑰鑰
先心裡很不好受,你給她點時間,讓她冷靜幾天就好了。」

  小寶傷神地點點頭,他回頭對田家姐妹說:「你們去把華大哥請來。」

  三傑一起來了,小寶對他們說:「有勞三位哥哥在辛苦一下,請你們多找一
點人手,咱們去把天狼幫的那個老窩掏了。」

  三傑說:「兄弟你放心吧,我們多找點人,去殺他個雞犬不留。」

  他們三人也沒休息一下,就馬不停蹄地走了。

  小寶又去看了看大哥和大嫂,倩玫比鑰鑰開朗多了。

  她仍一如既往地接待小寶,而羅陽沒多說什麼,只是勸小寶不要太傷心了。

  小寶在羅陽那兒呆了一小會兒就出來了,他剛回到自己的屋裡,黑牛就走了
進來。

  小寶一見黑牛拉住他的手說:「兄弟,多謝你把鑰鑰救回來。怎麼樣?身上
的傷好了嗎?」

  黑牛二話不說,一下子就給小寶跪下了。

  小寶趕緊把他拉起來說:「怎麼了兄弟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黑牛哭喪著臉說:「是兄弟不好啊,我不該欺負小嫂子。」

  說著在自己臉上連抽了幾個兒光。

  小寶不明所以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黑牛就把自己和鑰鑰脫險後所發生的一切都給小寶說了,他說完連連想小寶
扣頭道:「請哥哥打我吧,請哥哥打我吧。」

  小寶聽了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和大嫂子倩玫也有過這樣的事,而黑牛也不
是存心的,他能夠原諒黑牛。

  小寶把黑牛拉起說道:「兄弟你別太自責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救嫂子。咱們
是自己弟兄,我不怪你的。」

  黑牛瞪著眼看著小寶說:「真的?人家常說』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負了
小嫂子,你還不怪我?」

  小寶說:「好兄弟,我真的不怪你啊。再說了我們是手足兄弟,我怎麼能生
你的氣啊,友情為重嗎。」

  黑牛這才放下心來。

  小寶把黑牛送走,他來找師娘苗淑卉。

  小寶一進師娘的屋,苗淑卉正坐在床沿上洗著她嫩白的玉足。

  她的紗綢褲腿勉到了膝蓋上面,兩條光潔的小腿露出來。

  苗淑卉一看小寶進來了,她動了動身子說:「剛兒?你有什麼事嗎?」

  小寶蹲下身,伸手握住師娘柔軟如玉的纖足說:「我來給師娘你洗洗腳。」

  苗淑卉輕笑一聲,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說:「你這小鬼頭,唉,小寶,你要
知道,師娘不再是過去的師娘了,沒有過去那麼好了。」

  小寶搖搖頭說:「怎麼會呢,在我眼裡師娘永遠是最美麗,最完美的。」

  淑卉苦笑一下說:「孩子,師娘被天狼幫的人捉去去了,他們都是一群禽獸
啊。」

  小寶放下淑卉的雙腳,把她摟進懷中說道:「不會的,師娘你還是最完美的
小寶還是像過去那樣看待你。」

  淑卉歎了口氣說:「我也沒什麼了,只是鑰鑰比我受的傷害還厲害,你別嫌
棄她就好了。」

  小寶說:「我不會嫌棄師妹的,不論她怎麼樣,她都是我的好妻子。」

  淑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她讓小寶坐到身邊說:「你跑了好幾天了,水還很
熱,你也來泡泡腳吧。」

  小寶聽了師娘的話,他脫下鞋襪把腳伸進盆裡。

  小寶的腳一面在水盆裡和淑卉的玉足糾纏擠踩,一面把手伸進師娘的懷裡撫
摸她的肥碩的雙乳。

  淑卉憂慮地說:「現在鑰鑰被天狼幫禍害壞了,她因為服了很多的淫藥變得
很放浪,怎麼才能治好啊?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啊。我擔心這樣下去她會做出
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來。」

  小寶想了想說:「這也沒什麼,我估計就是她現在身體很敏感。如果讓她再
服一點藥,對愛撫遲鈍的藥,我想可能會好點。」

  淑卉的胸口上的衣扣已經被小寶解開了,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可能
是因為剛生了孩子的原因,比往常更加豐滿了。

  小寶的手在上面肆虐著,淑卉開始嬌吟起來。

  她把小寶的手拿開說:「剛兒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小寶說:「師娘,徒兒已經快一年沒有操你了,現在還不讓我解解讒嗎?」

  淑卉說:「我那有心情啊?鑰鑰這個樣了,你說該怎麼辦啊?」

  小寶說:「她現在不肯見我,還是師娘多費點心勸勸她。其實她的傷病都好
了,師娘說的那方面的事我也想過了。一個人的性慾主要是自己用心理來控制的
如果她不想的話,怎麼也不會有問題的。就想剛才師娘你一樣,你是心甘情願的
所以很快就動情了。」

  淑卉聽了臉上一紅說:「誰是心甘情願的啊?」

  小寶把她緊緊抱住說:「你還不承認?看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淑卉羞澀地低下頭,看到小寶雙腿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她的臉更紅了,就
像火燒雲一樣。

  小寶看著師娘嬌羞的模樣,宛如一個風情未解的少女。

  他性慾大增,伸手掏出硬梆梆的雞巴說:「師娘,它想你的嫩穴了。」

  說著把師娘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然後小寶把淑卉的褲襠撕開一條縫,讓自己的大肉棍鑽進師娘水淋淋的嫩穴
裡。

  小寶的雞巴完全進入淑卉的身體後,她抱著師娘嬌小的身軀。

  倆人就這樣坐在床沿上述說分別後的思念。

  淑卉因為陰道裡插著一個粗大的陽具,感到下體很不舒服,癢得厲害。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剛兒……啊……快動動吧……好難受啊……你還是用
力操我吧使勁操……快把……我插……插死吧。」

  小寶仍是一動不動,他一隻手在師娘乳上揉捏,一隻手撫弄著她的陰毛,擠
壓她的陰蒂。

  看師娘浪叫起來了,他感到特別地刺激。

  小寶小聲說:「師娘,你剛生了孩子,小穴還是那麼緊啊。把我的雞巴裹得
那麼緊,我怎麼動啊?」

  淑卉憋得快要瘋了,她用力扭著身子來減輕下體的酸麻。

  這時候門一開,田香進來了。

  一看倆人的模樣,嚇得她就要往外走。

  淑卉更是羞得恨不能鑽進地裡去。

  小寶的性慾達到了頂點,他身子往後一倒,就和師娘摟抱著滾到了床上。

  小寶粗長的雞巴開始在淑卉緊狹嬌小的滑軟陰道裡縱橫馳騁,而淑卉除了高
聲浪叫再也不能做什麼了。

  過了兩天,三傑帶著丐幫的大對人馬趕來了。

  而切還來了讓小寶意想不到的兩個人:鹽幫幫主高雲龍和他的妻子紅粉霸王
項小羽。

  大家見面不及多說什麼,在小寶的率領下向黑黑松山莊殺了過去。

  黑松山莊已經沒多少天狼幫的人了,許長老和張校良都走了,只剩下蔡天壽
呆在那兒。

  這一下殺得天狼幫的人抱頭鼠竄,蔡天壽被趕來的許長老救下,才逃脫了性
命。

  小寶他們得勝而回,剛一到門口,師娘就驚慌失措地跑出來說:「不好了,
鑰鑰和倩玫不見了。」



                          第四十二章 天狼幫主

  小寶一聽說鑰鑰和大嫂不見了,他焦急地抓住淑卉的手說:「她們是什麼時
候走的?難道師娘沒看好她們嗎?」

  聽小寶帶著一點埋怨的口氣,淑卉的眼淚就從眼中奪眶而出。

  她抽泣地小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看好她們。」

  小寶也覺得自己不該對師娘如此地不禮貌,他把淑卉摟再在懷裡說:「是我
不好,她們什麼留下什麼話沒有啊?」

  淑卉拿出一張紙條來,小寶一看上面寫著:「殘花不能再迎君,漂流江湖把
仇尋,」

  小寶看著紙條歎息道:「她就這麼走了,也不和我再見一面。像她這樣一個
弱女子浪跡江湖,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這時候羅陽也進來了,他一聽說妻子不見了,急得什麼似的,人都快失去了
理智,非要出去尋找倩玫。

  小寶說:「大哥先別急啊,我們先商量一下,想想辦法再說吧。」

  大家進屋裡坐下,淑卉把倩玫和鑰鑰出走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月琴聽了站起身說:「我估計嫂子和鑰鑰妹子肯定是去找天狼幫的人了,她
們一定覺得我們先在把天狼幫的人殺的四散奔逃,她倆可能去查找天狼幫的巢穴
了。」

  高雲龍點頭說:「乾女兒說的有理啊,我看這樣吧,我們大傢伙先出去找找
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也沒什麼。我想這倆孩子找到天狼幫的下落後一定會給我們
信的。」

  小寶說:「那我們就分頭去找吧,看來還要多仰仗丐幫的消息了。」

  高雲龍說:「這事你們看著辦吧,天狼幫行事詭密,我這次來是想和北方的
幫會多聯繫聯繫,和大家一起抗擊天狼幫。明天我想先去到個幫派拜訪一下,看
看他們的意思。」

  小寶說:「伯父請自便,找人的事我們自己辦吧。」

  小寶就讓田家姐妹和師娘先回平遙羅家照顧夢春和小玉她們。

  自己和月琴去尋找倩玫和鑰鑰。

  三傑則跟著高雲龍去到各大幫派去拜訪遊說。

  黑牛非要跟小寶去找鑰鑰,小寶說:「家裡也要有人保護啊,這就全靠兄弟
你了。在家裡多費點勁,聽大哥的話,別再讓天狼幫的人得了便宜去。」

  黑牛這次不說話了。

  第二天大家分頭行事,高雲龍領著妻子和三傑一路、羅陽領著黑牛陪著淑卉
回平遙。

  小寶則和月琴開始漫無邊際地尋找倩玫和鑰鑰。

  蔡天壽一夥人狼狽不堪地逃了出來,他們不敢直接往老巢跑,怕有人跟蹤。

  在外面繞了好幾個圈子後,才匆忙地鑽進了天狼幫的總舵。

  天狼幫的總舵的入口是在一個懸崖峭壁中間的一個山洞上,他們順著狹窄的
棧道來到洞口。

  那個洞口很小,只有兩三個人寬,洞口上有三個漆黑的大字「狼牙洞」。

  一進大門,就是一堵厚實的牆壁,需要轉彎才能繞過去。

  而牆壁上有箭口和伸出的長槍,如果有不速之客闖進來的話,長槍弓箭攻過
來,根本就無法躲避。

  可一繞過這道石牆,裡面豁然開朗,寬大的洞穴被燈光照的通亮。

  洞裡面的佈置錯落有致,有不少的地方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很多的地方是
用巨大的人力開鑿修飾的。

  裡面眾多的小洞分佈其中,看樣子天狼幫為了自己的老窩花費了不少的心血


  蔡天壽他們來到一個小洞門口,許長老對看門的說:「去報告幫主,我們回
來了。」

  那人應了一聲,就進去了。

  不大一會兒他走出來說:「許長老,幫主讓你們進去。」

  許長老、蔡天壽和張效良魚貫而入,蔡天壽一面走一面對許長老和張效良哀
求道:「如果幫主怪罪下來,還望兩位給我說說情啊。」

  三個人一進去,這個洞裡面寬敞明亮,左右站滿了帶著腰刀的護衛。

  在大廳最前方正中間,一道薄紗簾把裡面和外面隔開。

  紗簾後面一個人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兒,朦朦朧朧地看不清那人長得什麼模樣


  在大廳兩邊放著兩排坐椅,前面的幾個椅子上坐著四個人,他們都在六旬左
右,是天狼幫的四個長老。

  加上許長老一共五人,是天狼幫當中功夫最好的六個人。

  許長老、蔡天壽和張效良一進大廳就向當中高坐的那個人躬身行禮:「參見
幫主。」

  幫主半天沒說話,只是用眼瞪著他們。

  他們三個人心裡發毛,身上不自覺地有點顫抖了。

  特別是蔡天壽,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

  這時候幫主一聲怒斥:「你們還有臉回來啊?就那麼幾個毛頭小子也對付不
了。害的本幫損兵折將,真是丟盡了顏面。」

  聽其聲竟是一名女子。

  因為有薄紗相隔,再加上她頭帶面紗,大家只聞其聲,看不見她的張相,更
看不出她臉上的喜怒哀樂。

  許長老身子一顫,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稟報幫主,我們本已得手,不過
鹽幫的高雲龍突然來了,再加上丐幫人多勢眾。我們雖然奮力博殺,但終是寡不
敵眾才落敗的。」

  天狼幫主口氣緩和了一點說:「看來你也是盡力了,本幫主不怪你。許長老
請落坐吧。」

  許長老躬身一禮道:「多謝幫主。」

  然後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幫主又看了張效良一眼說:「你號稱小子房,是本幫的軍師。這次把你派出
去原指望你能旗開得勝,沒想到也沒有任何作為,你說說該怎麼辦?」

  張效良背上直冒涼氣,他從腰上解下一桿籐槍來。

  兩邊的護衛一看立刻衝他喝道:「你想幹什麼?」

  張效良把槍放到身前說:「這次雖然沒有成功,但也極大地挫傷了他們的銳
氣。幫主一定聽說過閃電玉手白玉蓮吧,這小娘們武功很高,這次也讓我們給干
掉了。這是她用的籐槍。」

  說著把從懸崖下找來的籐槍獻了上去。

  天狼幫主連看一眼都不看說道:「你以為殺了一個白玉蓮就算完事了嗎?一
個小毛丫頭也值得你們如此來自吹嗎?」

  張效良呆了一下說:「這次雖然沒有得手,但也極大地打擊了他們的氣焰。
只是不可不防的是高雲龍來了,他是江南幫會的首領啊。」

  天狼幫主沉吟了一下說:「等會再說這事,你先到一邊去。」

  張效良聽了心才放下來,他趕緊退到一邊。

  天狼幫主看著跪在地上的蔡天壽說道:「你還有何面目回來見我,來人啊,
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以正幫規。」

  蔡天壽聽了連聲叫道:「師妹饒命啊,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饒我這一次吧。」

  天狼幫主怒喝道:「你出去半事,一年有餘,就連幾個小孩子都對付不了。
而且讓本幫死傷慘重,威風掃地。你還讓我怎麼饒你啊?」

  蔡天壽不敢言語,只是連連扣頭。

  天狼幫的幾名長老站起來說:「這個蔡天壽雖然罪大,畢竟是老幫主的一點
骨血了,還望幫主饒他性命。」

  天狼幫主說道:「好了,眾位長老請坐吧。」

  然後又對蔡天壽斥責道:「要不是各位長老給你求情,今天定把你殺了。看
來你辦事不利,也不能再重用你了你就去礦上吧,那就交給你了。」

  蔡天壽聽了大喜,沒想到自己不但沒事,還得了這麼大的一個優差。

  幫主所說的礦上是天狼幫自己開的一個金礦,在那兒當頭就是享清福了,雖
然沒多大的權勢,但卻有的是金錢。

  蔡天壽正要退出去,幫主叫住他說:「現在本幫錢財匱乏,你要多辛苦了,
如果再有什麼錯的話,你可要小心了。」

  蔡天壽應了一聲,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天狼幫主一看他走了就對幾個長老說
:「今年本幫連連受挫,你們看有什麼好辦法來重振本幫雄威啊?」

  張效良首先說:「幫主,自南水堂被滅後,江南已經沒有我們多少勢力了,
單靠在北方的力量,我們現在一時還不能一統江湖啊。」

  幫主說:「我現在也想重建南水堂,但是一時沒有能力了。主要是沒有多少
金錢了,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張效良受寵若驚地說:「屬下以為首先要解決高雲龍的問題,我們不能老像
過去那樣打打殺殺了,這樣即費勁而且還多樹強敵。我想應當利用北方的幫會對
高雲龍的戒心,派人散佈傳言,就說高雲龍來北方圖謀不詭,想把勢力伸過來,
那麼和他合作的人就少了。」

  幫主點了點頭說:「嗯,還有呢?」

  張效良繼續說:「對於一些小的幫會我們應當收買利用,除非是決心和本幫
作對的。對於不服的要堅決地鎮壓,而那些明哲保身的就先別動他們了。」

  天狼幫主說:「你說的還有點道理,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可現在你們在外
面鬧得很凶啊,手段特別殘忍啊。」

  許長老說:「是啊,不過對付的都是一些和本幫作對的人,不給他們點顏色
看看,他們就不知道本幫的厲害。」

  幫主說:「那也不能濫殺無辜,不然的話誰還敢再投本幫啊?」

  張效良說:「弟兄在外面對不相干的人相當和氣的,只是對敵人非常地凶狠
了,幫主放心,我們不會忘了幫規而亂來的。」

  幫主說:「這我就放心了,要擴大本幫的勢力不但需要人手,還需要金錢。
可我們最缺的就是錢了。」

  張效良說:「我想我們應當從江南想點辦法,那裡真是銀子滿地都是。如果
能從那兒弄到一個可靠的財源,我們就不會沒錢用了。最好的辦法是馬上重建南
水堂。」

  幫主的臉上露出一點喜色說:「你說的有點道理,還有就是雲湘商號那麼有
錢,我們必須從那兒下手。這事由我親自來辦,董長老。」

  一個六十來歲,臉色微紅的站起來抱拳說:「屬下在。」

  天狼幫主說:「重建南水堂的事就交給你了,要盡快把事辦好。缺什麼就從
總壇要。」

  董長老應聲道:「屬下自當盡力而為。」

  幫主又說:「那個高雲龍來北方拜訪各派首腦,其目的肯定是要對本幫不軌
,要想辦法離間他們。最好讓他們能火拚起來。這事我看還是交給張效良去辦吧
。他是我幫的軍師,足智多謀,一定會馬到成功的。這樣吧,讓許長老來幫你。


  張效良沒想到幫主會給自己這麼重的差事,還讓幫中的長老幫自己,與其說
幫,還不如說是聽自己的指揮。

  他高興地謝道:「多謝幫主栽培,屬下一頂竭力為我幫效命。」

  天狼幫主站起來說:「這一年來本幫諸事不順,現在要靠格外來重振本幫的
雄風了。」

  說著一轉身從後面退了出去。

  天狼幫主從山洞的一個後門出來,進入一個山谷中。

  在這風景秀麗的山谷裡奇石怪木,蒼松翠柏。

  一條條清澈的溪水在山谷中流淌,山谷兩面的高山上點綴著幾處木屋,那是
天狼幫負責在山頂把守的住處。

  在山谷遠出,一排派房舍坐落在這山水當中,這全是天狼幫的高級人物的住
所。

  天狼幫主沿著一條小道走了幾步,一轉彎就看到在奇花異草中的一坐小樓。

  這是她的起居之地,只有她和自己的女兒以及幾個丫頭住在裡面。

  幫主一進樓前的小院,一個身穿火紅緊身衣的姑娘正在練武。

  只見她的身子象穿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穿梭著,一見幫主進來,她收起姿勢
跑過去說:「母親你回來了。」

  這邊姑娘看是去也就十七八歲,一臉的清秀。

  人不但異常美麗,更可貴的是在她的臉上有著一團高雅端莊之氣。

  幫主說:「孩子,你還是繼續練吧,不要管我了。」

  但女兒把答應,她一直把母親送到裡屋,然後幫母親脫掉外衣。

  幫主摘下面紗,露出她的容顏老。

  誰能想到窮凶極惡的天狼幫竟有一個女幫主,而且還長的如此美麗漂亮。

  和自己可愛的女兒站在一起,竟像一對姊妹花一樣。

  幫主說:「真是太累了,我要洗個澡。」

  女兒說:「後面已經放好水了,今天水挺好的。」

  幫主笑道:「真是個乖孩子,這是溫泉,那天都一樣啊。你以為這是你們給
我燒的水嗎?」

  女兒說:「我是想讓媽媽你高興啊,媽媽洗了溫泉澡就變得越來越年青,越
來越美麗了。」

  幫主一面讓女兒給自己脫衣服一面說:「好孩子,你真能說。」

  這時候一個丫頭進來說:「幫主,蔡天壽想見你。」

  這樓是幫主的住所,幫主所有的男人都不得入內,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
蔡天壽。

  正因為有這個特殊,所以蔡天壽在幫中雖然沒多大的職位,但很多人都對他
恭敬有加。

  還有人傳說他和幫主如何如何,蔡天壽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他的地位不但因為是前任幫主的兒子,更因為這件事而升高了。

  幫主一皺眉說:「讓他在客廳等我。」

  說著把內衣扣子記好,就和女兒出去見他。

  看來這個蔡天壽在天狼幫主面前很隨便的,幫主竟然不穿外衣去見他。

  蔡天壽一看幫主出來了,他先施禮道:「師妹你好。」

  然後偷眼打量幫主。

  幫主雖然是徐娘半老,但絲毫沒有一點中年婦女那樣臃腫的身材。

  依然是體態苗條,曲線凸凹有致。

  透過她薄薄的絲製內衣,赤裸的身體如同一個白雲中虛無縹緲的美人。

  而她身邊的女兒也是青春靚麗,不論身材像貌都不在其母之下。

  蔡天壽暗嚥了一口氣想:「他媽的,這麼好的美人竟不能讓我享用,真他媽
的倒霉」

  天狼幫主坐下來說:「師兄找我有什麼事嗎?」

  蔡天壽也坐下說:「沒什麼事情,只是一年多沒見師妹了,過來看看你。」

  天狼幫主說:「多謝師兄了,你出去這一年多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今天在議
事廳我是不得不這樣了,讓師兄受驚了。」

  蔡天壽苦笑一下說:「沒什麼,都怨我太無能了。」

  天狼幫主沉悶了一下說:「師兄你到了礦上要先好好歇歇,你也這麼大了,
也該成家立業了。」

  蔡天壽臉色一變說:「師妹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爹把你許配給我了,你要違
背爹的意思嗎?」

  天狼幫主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她的女兒說道:「師伯怎麼這麼說啊,
娘有自己的想法,再說現在娘還沒嫁給你呢。」

  天狼幫主說:「可師傅也答應我說這事由我做主的。」

  蔡天壽很不滿地說:「我等你快二十年了,你還不滿意,還要我趕快成家,
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還是你有別的男人了。」

  這話說的很重,天狼幫主的女兒剛要張嘴,幫主制止住她說:「師兄,我有
我的苦衷,再說了你再不成家豈不是讓師傅無後嗎。現在男子漢三妻四妾多的是
等我的大仇得報,我就嫁給師兄好嗎?」

  說著,她的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

  蔡天壽本來對這個師妹兼幫主就敬畏的了不得,剛才乘興說了這麼兩句,現
在一看幫主這樣了,他也有點害怕了。

  於是他站起來說:「是我不該惹你生氣,好了我走了。」

  然後轉身出了客廳。

  天狼幫主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女兒推了她一下說:「媽,你怎麼了?」

  天狼幫主這才回過神來,她苦笑了一下對女兒說:「我身上也熱了,汗膩膩
的,咱們去洗個澡吧。」

  她拉著女兒來到後院的一個石室內,早有侍女把她們所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石屋,地上鋪墊著平整的大理石。

  一股天然的溫泉水流進屋中央的池中,清澈的泉水冒著一股股的熱氣。

  等侍女們都退出去,天狼幫主開始解開衣襟上的扣子。

  她的女兒孝順地幫她解帶寬衣,天狼幫主雖然已年近四旬,但由於保養得法
,不僅容貌秀麗,不輸有絕世容顏的女兒,就是身材也不比一般的少女差到那兒
去。

  女兒看著母親雪白光滑的香肌說:「媽媽,你可真美啊。」

  天狼幫主臉色微紅道:「你這孩子又瞎說了,媽已經老了,怎麼也比不上你
正青春年少啊。」

  說著她讓女兒也脫下衣服,母女來一起坐進浴池中。

  女兒一面幫媽媽搓著後背一面開口問道:「蔡師伯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天狼幫主臉色一變說道:「我的事你以後不要問了,小孩子家那能管大人的
事啊。」

  女兒仍然不甘心地追問:「可我想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不會是蔡師伯吧?」

  天狼幫主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從生下來就不知道父親是誰,想起來也怪可憐的
她微微歎了一口氣說:「你父親不是蔡師伯,他是一個最出色的人,不論人品、
才學都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女兒停下手,轉到母親身前看著母親說道:「媽媽,快告訴我,我爸爸是一
個什麼樣的人啊?」

  天狼幫主說:「你父親是官宦子弟,卻沒有一點官宦人家的那種紈褲子弟的
樣子。他風流瀟灑,才華橫溢。沒有那個女子能抵擋住他的誘惑。媽媽就是和他
見了一面就愛上了他。」

  她嘴裡小聲說著,心中回想起和情郎相會的動人情景。

  那是一個漫天飛雪的天氣,雖然房門外被飄蕩的雪花裝扮的一片銀白色,但
她和情郎相會的房間裡卻是春意濃濃。

  倆人已有多年慕名了,今日一見,真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春光。

  天狼幫主當時已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在愛郎寬闊的胸懷裡縱情地釋放著自己
的感情。

  情郎粗壯堅硬的肉棍刺破了她最珍貴的處女膜,把她帶入到一個最美妙的境
界當中去。

  雖然下體還有一陣陣的疼痛傳來,可在情郎雄壯的陰莖抽插中,快感逐漸戰
勝了痛苦,讓她在情郎身下不停的婉轉著嬌軀,發出了快樂消魂的呻吟。

  這是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幸福快樂的瞬間,每每想到這兒,她原來已經平靜
的心扉又騷亂了。

  女兒看著母親,她驚訝地發現一向端莊嚴厲的媽媽此時臉上竟出現了一抹少
女般羞澀的紅韻。

  她詫異地問母親:「媽媽,你怎麼了?」

  女兒的詢問把天狼幫主從夢想中拉了回來,她猛然一驚說:「沒什麼,我只
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女兒一聽大為興奮地靠在媽媽身上說:「好啊,媽媽小時候有什麼好玩的,
講給女兒聽聽好嗎?」

  天狼幫主看著可愛的女兒說:「我小時候可不像你那麼嬌生慣養,你看你現
在這麼大了還在媽身上撒嬌。」

  女兒不依地往媽媽懷裡鑽去,嘴裡哼哼著:「不嗎,我要聽。」

  天狼幫主沒有辦法,只好給她講了點過去的一些事。

  聰明伶俐的女兒從中聽出些端詳,她問道:「那麼媽媽你過去並沒在天狼幫
啊?」

  天狼幫主說:「是啊,我是懷上你後才來幫裡的。」

  女兒追問道:「那我父親是誰啊?不會是那個蔡伯伯吧?」

  天狼幫主說:「不是他,你父親比他可強上百倍。」

  女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起來她根本就不願意有蔡天壽這樣一個父親。

  她幽鈾地說:「那我父親是誰啊?為什麼沒和媽媽在一起啊?」

  天狼幫主也歎了口氣說:「我和他也只做了一回夫妻,沒想到就這麼一回就
有了你這個寶貝女兒。」

  女兒笑了笑,她不停地把水撩到母親身上。

  看著女兒嫩白如雪的肌膚,其身材之秀美,像貌之俊美比當年的自己更勝許
多。

  天狼幫主這時候不由地暗暗祈禱著:「但原女兒也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男
人。」

  女兒給母親按摸著身體說:「媽媽不要嫁給蔡伯伯,我不喜歡他。」

  天狼幫主站起身來說:「大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媽媽現在有很多事要做。
我還有一件事讓你去做,明天咱們就下山。你大了,也該幫媽媽做事了。」

  女兒一聽說要下山,她興奮地顧不上穿衣服就往外跑。

  天狼幫主喊她:「你幹什麼去,這麼大的閨女了。這麼跑像什麼樣子。」

  女兒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說:「我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不是要下山嗎
我怕到時候等不及了。」

  看著女兒快樂的樣子,天狼幫主心想:「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山下可不知
道有多少凶險呢。」

  天狼幫的五大長老從大廳裡退下後,他們來到一個幽雅的院落裡。

  這是五大長老之首段誠君的院子。

  段誠君是前任幫主的師弟,其武功之高已經是難覓敵手了,堪稱天狼幫第一
高手。

  他雖然名叫誠君,可是卻陰險狡詐,不但凶殘之極,而且還好色成性,摧殘
了無數的江湖女子。

  他年青的時候最大的嗜好就上姦淫成名的俠女,而且從不憐香惜玉。

  每次把女子姦污後,就用殘暴的手段將其殺死。

  因此受到了各大門派的圍攻,在江湖上立足不住,便投奔了天狼幫。

  被天狼幫的老幫主收為弟子,又學了一身更強硬的功夫。

  他自負功夫高,手段也多,可老幫主卻把天狼幫的位子傳給了自己的兒子。

  他雖然不滿,但卻因為武功趕不上師兄,只好忍下了這口氣。

  沒想到的是師兄死時沒把位子傳給自己,也沒給自己的兒子,卻給了自己的
女弟子。

  這讓他更是心中不平了,雖然他是五長老之首,在幫中說一不二,這還不能
讓他滿足。

  他還想要得到更大的權利。

  五個人在客廳落座,段誠君坐在當中,左邊是汪發林和丁楚天,右邊是董震
和許向山。

  五個長老一坐下,段誠君就開口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幫主對那個張效
良竟未做任何處罰,還對他言聽計從。這不明擺著不把我們這些個老傢伙放在眼
裡嗎?還說什麼我們在外面鬧的太凶了,如果不使出點厲害的手段來,各門派怎
麼會對我們屈服呢?」

  幾個人紛紛附和道:「是啊,大哥說的對。看來幫主是想踢開我們了。她重
用那些沒用的年輕人,以後我們在幫中還有地位嗎?」

  汪長老說:「大哥你說怎麼辦吧?不行我們就把幫主廢了,領立賢明?」

  段誠君搖了搖頭說:「不行啊,別忘了她現在是公認的幫主,如果茂然行事
的話,會引起幫中的內亂,會給外人以可乘之機的。」

  董震說:「那以大哥的意思呢?」

  段誠君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們知道為什麼蔡幫主不把位子傳給兒子,而給
她嗎?」

  四個人一聽,楞了一下。

  許長老說:「難道她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嗎?」

  段誠君點了點頭說:「恐怕是的,以我的觀察,幫主深藏不露,恐怕不是那
麼好對付的。蔡幫主臨終前把位子給她,還命她下嫁自己的兒子,只可惜幫主一
直不肯下嫁,讓蔡幫主的一番苦心白廢了。」

  許長老說:「蔡天壽不成氣候,蔡幫主看來是不想讓天狼幫的基業落到別人
手裡啊。」

  「所以說現在我們還不能動她,讓她繼續發號施令吧。」段誠君喝了口水。

  他接著說:「蔡家在本幫勢力很大,我們要用釜底抽薪的計策。這讓她說了
算,外面的事應當有我們說了算。等大功告成的時候在令做打算。」

  四個人都點了點頭,段誠君說:「咱們先把那個張效良看好,別讓他亂說亂
動,這個小子鬼主意多得很。還有就是老董你要把南水堂的事辦好,別在出披露
了。」

  幾個人又密謀了一小會兒,然後想段誠君告辭。

  段誠君說:「我們要做出點樣子來,這樣才能在幫中立威。對那些不順從的
門派一定要狠,不要有什麼顧慮名聲不算什麼。」

  幾個人走後,段誠君在椅子上呆坐了一會兒,他拍拍手進來一個下人。

  段誠君小聲說了幾句,那人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段誠君剛在院子裡練了練拳腳,那下人慌亂地跑進來,在段誠
君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段誠君臉色一變說:「快把那四位長老請來。」

  不大一會兒,另外四位長老就趕來了。

  段誠君一臉嚴峻地說:「幫主偷偷下山了,說是要看看外面弟兄們。大家說
該怎麼辦啊?」

  四人一聽,都楞在當場。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3 編輯 ]
2011-11-18 0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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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p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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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非常经典的老小说,非常可惜一直没有下文,大家一起缅怀一下。
2011-11-18 20: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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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4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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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老文,但是真的很经典,虽然10楼的兄弟觉得一般。但是我个人非常喜欢
2011-12-9 03: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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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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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很经典,基本囊括所有类型了。可惜太监很多年,太让人遗憾了.
2014-8-6 06: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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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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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腻的作品,可惜没有结局,拜读了。
2014-12-18 16: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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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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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風雨情(江湖風雨滿天情) 01-42

作者:流浪魔法師


                             第一章 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個草屋內有倆妙齡女子坐在床上。她們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

  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鳳。

  小婉對阿鳳說:「這次要是沒虎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樣了。」

  阿鳳望了一眼臥在腳下的黑虎,不解地問:「它怎麼能幫你啊?」

  小婉歎口氣說:「唉。我在山屋內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歡散》,起始還
不怎樣,不一會兒就覺有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渾身覺得燥熱無比。有一種強烈
的慾望讓我內心躁動不安。渴望男人來擁抱我。」

  阿鳳笑道:「如果羅剛在,你們倆又能歡樂一天了。」

  小婉說:「當時我只覺得一隻手伸進我的衣內,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撫摸。
越來勁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懷裡。手伸到他隆起
的雙腿間用力住揉。」

  阿鳳聽到這裡抱住小婉說:「這很美啊!」

  一邊說著也把手伸進小婉的衣服內,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著說到:「就在我渴望那隻手不要離開的時候,虎子進來叫了一聲。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輕薄我的是多情道人這個惡賊。手一使勁便捏碎了他的
命根子,一下就斃了這個淫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50 編輯 ]
2014-12-20 05: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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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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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第六章 仇家之女

  小寶就在家裡住下來等候鹽幫的消息,一顆緊張多日的心才算鬆弛下來。

  他沒天陪著母親說說話,和湘雲姑姑一起練練武功。

  元春每天讓他熟悉家裡的買賣帳目,而湘雲則不時和他切磋武藝。

  湘雲見多識廣,在她的指導下小寶的刀法和拳腳越來越精熟了。

  湘雲從小就愛玩笑打鬧,她並不向元春那樣威嚴,因此小寶和她在一起感到
很隨便。

  兩個人一起練拳習武,難免有身體的接觸。

  湘雲本是美色出眾,雖然人到中年,可他保養得體,在加上沒有生育過,看
上去就像小寶的大姐姐一樣的年歲。

  湘雲自榮府出來後,快二十年沒和男人接觸過了。

  小寶雖然是他的表侄,可他的相貌和他的父親寶玉無異,不但英俊瀟灑,而
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剛毅。

  比當年的寶玉更吸引女性的註目。

  每當湘雲看到小寶慷慨揮灑的樣子,心裡都泛起一陣陣綺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50 編輯 ]
2014-12-20 05: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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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第十一章 揚州重逢

  小寶來到鹽幫的大廳裡,見幫主高雲龍面帶憂慮的在那兒來回踱著步子。

  他上前說:「高伯伯找我有什麼事嗎?」

  高雲龍擺手讓他坐下說:「我剛接到下面的報告說丐幫的鎮江分舵被天狼幫
挑了,沒想到他們竟敢動丐幫。」

  高雲龍的憂慮不無道理,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會,他們的幫眾遍及大江南北
雖然沒多少很高明的好手,但群起而攻的話,任誰也受不了。

  現在天狼幫敢和丐幫叫板,那他的來頭就很不善了。

  高雲龍把自己的不安告訴小寶說,小寶說:「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再聯合丐
幫了。」

  高雲龍點了點頭說:「我這就給丐幫的孟幫主寫信,請他派人來和我們商討
聯合抵禦天狼幫的事。」

  小寶說:「我們最好還要多聯合一些大的幫會和門派,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就
更好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9 編輯 ]
2014-12-20 05: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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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十六章 紅粉霸王

  高雲龍打點好行裝一個人悄悄地出了揚州,他要避開所有人的耳目。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小寶和苗淑卉倆人知道,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沒說。

  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密,再者他也不想讓同行和官府知道他去勾結綠
林上的人。

  高雲龍百無聊賴的向雲屏山走去,他越想越彆扭,現在讓天狼幫逼的他不但
要去求那些佔山為王的人合作,而對方還是個娘們。

  這讓他怎麼再在江湖朋友面前擡頭啊。

  可形勢逼人,他又不能不這樣做,只有自認倒黴了。

  高雲龍來到雲屏山,看怎叢林茂密的山峰他又猶豫了,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上山,是光明正大地求見,那樣的話一切秘密全都不復存在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9 編輯 ]
2014-12-20 05: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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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二十一章小島拚殺

  小寶離開天狼幫的巢穴後,他奮力劃著小船。

  小船象箭一樣離島而去,雖然他也為耿秋燕的安全擔心,可他必須逃離天狼
幫的掌握,趕緊找到高雲龍,帶領人馬殺回來。

  小寶棄舟蹬岸後,沿著來天狼幫的道路直奔雲屏山而來。

  小寶匆匆趕到雲屏山上,高雲龍一見他真是喜出望外,而月琴她們更是高興
的淚流滿面。

  一連十幾天沒見他,也不知道他的死活,所有的人都為他擔心極了。

  現在見他安全歸來,大夥都別提多高興了。

  特別是鑰鑰一頭紮進他的懷裡,再不肯離開了。

  小寶先對高雲龍把自己得來的天狼幫的情況說了一遍。

  高雲龍對江南的地況很熟悉,他一聽小寶講述路上的情況,就知道了天狼幫
所在的小島的大概位置了高雲龍對小寶說:「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先
休息一下,看看月琴她們吧。她們為你擔心的要命啊。」

  小寶說:「高伯伯,我們要快啊,不然他們跑了就再難找了。」

  高雲龍說:「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就召集人手,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出發,
你先休息一下吧。」

  小寶從高雲龍屋裡出來,苗淑卉、月琴、鑰鑰和田家姐妹都在門口等著他呢
她們上前圍著小寶嘰嘰咋咋地問長問短。

  弄的小寶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苗淑卉讓大家靜下來;「好了,好了。小寶才回來,也讓他歇一歇。再說你
們在這兒圍著亂遭遭的算什麼,有話回屋裡再說。」

  幾個女人把小寶擁進屋裡,田家姐妹趕緊給他汔茶倒水。

  月琴滿目深情地看著小寶,而鑰鑰則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小寶的懷裡摟著
他的脖子,任母親怎麼說也不離開了。

  小寶把自己混進天狼幫的經過講了一邊,眾人聽了都為他擔心。

  苗淑卉長出一口氣說:「咳,真是太懸了,如果不是那個姓耿的姑娘救你,
恐怕你就回不來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8 編輯 ]
2014-12-20 0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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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第二十五章 除夕之夜

  羅陽和三傑結伴北行,小寶帶著月琴她們和黑牛一直送出城外十裏。

  他不斷地叮嚀大哥路上要小心,因為羅陽一直是養尊處優,江湖經驗並不太
多。

  三傑對小寶說:「六弟你放心吧,我們哥三個一直會護送大哥到洛陽。」

  小寶對羅陽說:「有幾位哥在我就放心了,到家裡問母親好。替小弟多照顧
照顧母親。等我有空就去看她老人家。」

  羅陽說:「兄弟你請回吧,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告母親的。」

  這時候黑牛跑過來,他拉著羅陽和三傑說長道短。

  小寶乘機來到嫂子倩玫跟前。

  看著嫂子風情萬種的眼神,小寶心裡就是一熱。

  他小聲對倩玫說:「嫂子走好啊,小寶會日夜想你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8 編輯 ]
2014-12-20 05: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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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

第三十一章 羅家大院

  小寶和玉蓮快馬加鞭,一路追趕下來。

  那馬販子果然給他倆找來的是兩匹好馬,跑起來又快又穩。

  他們一直馬不停蹄的跑了兩天,在進入一個山谷時,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
陣的拚殺聲。

  小寶和玉蓮催馬過去一看,見蔡天壽正帶著二十多個天狼幫的人在圍攻月琴
和田家姐妹。

  月琴看上去已經是沒多少力氣了,她的寶劍出招緩慢無力。

  田家姐妹倆也沒好多少,要不是黑雄和黑虎這對靈獸幫忙,恐怕她們早就支
持不下去了小寶一看不見鑰鑰和黑牛她們,不知道她們出了什麼事。

  小寶催馬上前高喊一聲:「月琴姐,我來了。」

  他這一聲高喊,不但讓月琴精神一振,更讓天狼幫的人感到膽寒,沒想到小
寶竟沒死,而且閃電玉手也跟來了。

  蔡天壽暗暗叫苦,他感到自己真的太不順利了,幾次劫殺小寶都沒成功,而
且還是損兵折將,這樣回到總壇是沒法向幫主交代的。

  他硬著頭皮迎上來,小寶對玉蓮說:「妹子,你快去幫月琴姐姐。」

  說著他舞動墨月刀殺向蔡天壽。

  月琴抖擻精神,揮動著金絲軟鞭殺向天狼幫的人。

  她知道要想贏得小寶和他夫人的好感,必須要有讓人信服的本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6 編輯 ]
2014-12-20 05: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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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8

第三十五章 草原悍匪

  小寶等人隨著烏力古的部落來到了灑倫湖畔,這裡水草肥美,只各個遊牧部
落最嚮往的地方。

  烏力古對小寶說:「我們要在這兒呆上半年,等大雪要來的時候,就向南遷
移。那時候你再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小寶也覺得現在沒身好的辦法,如果冒然南返,再碰到天狼幫的人就不好對
付了。

  於是小寶他們就在灑倫湖呆了下來,每天開始勤學苦練個人的功夫。

  天氣也越來越熱了,雖然每天都是大汗淋漓,可緊靠著灑倫湖,在一身泥水
後也能下到水裡去洗個澡了。

  又是一個晴空萬裏的日子,月琴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練一趟劍,玉蓮走進來對
她說:「姐姐,我有事問你。」

  月琴一面放下寶劍一面說:「有什麼事啊?玉蓮妹妹。」

  玉蓮欲說又止,猶豫再三才說道:「姐姐知道哥和小玉、夢春的事嗎?」

  月琴說:「啊,你是說這件事啊,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嗎?」

  玉蓮說:「我昨天看到剛哥進了她倆的帳篷,一晚上沒出來。小玉不是他的
親妹妹嗎?那個夢春不是她的姑姑嗎?她們怎麼能和剛哥在一起啊?」

  月琴沒辦法,看著滿臉通紅的玉蓮說:「你先別奇怪,我把他們的身世給你
講一下,你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6 編輯 ]
2014-12-20 05: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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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2排完,睡覺

第三十九章 血戰狼窩

  小寶發現鑰鑰和嫂子一直沒有回來,他感到事情很不妙。

  想到鎮上尋找,可這時候很多看熱鬧的人把他們圍在當中,向玉蓮哄然叫好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擺脫了,他們分頭在鎮上的各個酒樓、飯店尋找。

  這個不大的鎮子都快被他們翻了個身,也沒找到鑰鑰她們兩個人。

  小寶急得團團亂轉,玉蓮也一個勁地埋怨自己不該呈強去上臺打擂。

  羅陽更是連聲歎氣,一籌莫展。

  月琴穩了穩心神說:「看來她們倆個是遭了暗算,我看這打擂有問題,那個
楊團練怎麼就肯拿那麼多的金子擺擂臺啊?他的功夫真是不怎麼樣啊。」

  月琴的話提醒了小寶,他拔出墨月刀說:「對,我們找那個楊團練去。」

  說著就向楊團練的住宅跑去。

  月琴讓玉蓮跟著小寶,自己留下來帶著三傑他們到鎮外繼續查找。

  小寶和玉蓮飛奔到楊團練家門口,把門的一看見玉蓮,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玉蓮來到他們面前喝道:「快把你家主人給姑奶奶叫出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3 15:45 編輯 ]
2014-12-20 05: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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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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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浪魔法師就是操穴勤吧?!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8 14: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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