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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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亂(一)
忠烈亂
作者:陽光下的遊戲
2011/11/1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一)
話說五代時期,北漢王麾下有一員勇將,姓楊名業,乃是老將楊袞之子,其
為人忠勇雄烈,有萬夫不當之勇。北漢與契丹接壤,時有賊寇掠邊之事,全賴楊
業一力撐持,始能保得邊境無恙。
這一日,朝中接報,契丹賊人又興兵來寇,北漢王當即任命楊業為大將,領
兵出擊。楊業接令,不敢怠慢,隨即來到校場點兵,又吩咐糧草、接應等事,直
忙到天色已黑方才回到家中。
楊業娶妻佘氏,閨名喚作賽花,亦有巾幗之風。佘賽花早已知曉丈夫又要出
征,在家中備下酒宴,陪著公公楊袞,率著七個兒子要為丈夫餞行。一家人圍著
酒宴坐定,楊業看著一桌老小,都依依望向自己,不由柔腸百轉。
老令公楊袞先舉起杯來,敬了兒子,說道:「我兒此去出征,為父先敬你這
一杯,祝你早日凱旋!」楊業連忙告了罪,陪著父親喝了一杯。
佘賽花此時雖已人至中年,但風姿依然,不減少女時的嬌豔,更多了幾分成
熟嫵媚。她輕抬玉手,舉起杯來,款款說道:「將軍,且飲了此杯,好去殺賊,
家中不必擔心,待凱旋之日,妾身再為將軍洗塵。」
楊業見妻子雙目中柔情萬般,當下也舉起杯來,一飲而盡。夫妻二人結婚已
有十數年,從來不曾紅臉,生下七個兒子,亦是英雄了得。大郎現已一十六歲,
平日裡總是纏著楊業,要跟著父親上陣殺敵,七郎也已有了五歲。這時幾個兒子
見母親敬過了酒,便也紛紛舉起杯來。
楊業見幾個兒子孝順懂事,也心中歡喜,當下一一領受了。一家人喝過酒,
楊業放下杯來,沉吟一陣,對妻子說道:「我出征之後,家中就有勞你了。老父
日常起居不可怠慢,兒子們的教導也要你費心了。」
佘賽花點頭應道:「將軍請放心,公公我自會細心照顧,幾個孩子我也會日
夜教導的。」
楊業點點頭,又對兒子們說道:「為父出征之後,你們幾個在家中要尊敬爺
爺,孝順母親,平日裡不可偷懶只顧嬉戲,每日的功課務必不可荒廢,待你們再
長大些,為父便帶著你們上疆場殺敵。」
兒子們紛紛領諾。大郎和二郎年歲稍長,聽父親許下承諾,更是心花怒放,
一時間吵吵嚷嚷起來。
楊業和妻子對望一眼,相視一笑。佘賽花笑道:「將軍可放心前去,妾身自
會看著他們幾個,你不必憂心了。」
楊業呵呵笑道:「家中有你照看,我自不必擔心,只是我這一去,不知幾時
回來,又要冷落你了。」
佘賽花微笑道:「國事為重,妾身受幾日冷落又有什麼要緊?」
楊業握住妻子一雙柔荑,感慨道:「為夫重任於身,自是不能推脫。我不在
家裡,不如明日你搬到父親房中去睡,一來可方便照顧老父,二來你也不必獨守
寂寞。」說罷望著老令公問道:「媳婦就搬到父親哪裡,不知可否?」
楊老令公連連搖頭,說道:「我兒,為父如今年事已高,不必媳婦每晚服侍
了,就讓我自個兒睡幾天安穩覺吧!」
楊業見父親推拒,思量來他也確實老了,妻子若每晚去攪擾,只怕他精力不
濟,便又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也就罷了。好在兒子們也長大了,倒可為
我分擔一二,我也稍稍安心。」說罷,轉頭對幾個兒子說道:「為父明日走後,
大郎和二郎可搬到你們母親房裡,替為父盡一盡丈夫的責任,不可讓你們母親寂
寞無依,知道嗎?」大郎、二郎齊聲答應。
佘賽花聽丈夫如此安排,不由羞紅了臉,低下頭不作聲。
幾個小的這時聽說兩個哥哥要跟母親一起睡,頓時不依,紛紛吵鬧起來。楊
業沉下臉來,道:「莫鬧,哥哥們是要服侍母親,你們還小,急什麼?待你們大
些再說吧!」
三郎急道:「我可不小了,我也要伺候母親。」
楊業正待說話,佘賽花見兒子情急,便笑道:「就讓三郎也和我睡吧,反正
過幾日他就十四了。」楊業見妻子應允,就也答應了。
原來,楊家有個規矩,凡是兒子年滿十四,便由佘賽花親自為其破身,教導
他們夫妻之道。只因少年人血氣方剛,難免對男女之事想入非非,若不疏導,只
怕耽誤了學業,娶妻嫌太早,若在外面沾花惹草更是壞了德行,便只好由母親代
勞。楊業為人又至孝,母親死後見老父寂寞,又不願續娶,便讓妻子不時去安慰
一二,這兩年父親年事漸高,情慾漸衰,在媳婦身上洩慾的次數便也少了許多。
楊業見安排已定,又說道:「大郎年紀也不小了,該當娶妻。前些時我便在
盤算此事,待我此次出征回來,便該為他打算了。」
佘賽花笑道:「正是。你走後我自會物色合適的人家,等你回來便把這事辦
了。」
大郎見說要娶妻了,倒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幾個弟弟卻紛紛笑嚷了起來:
「大哥要娶媳婦咯!」
一家人笑笑鬧鬧地吃過了飯,便各自收拾回房了。
楊業和妻子回到房中,攜手坐下,相視無言。
佘賽花將頭靠在楊業肩上說道:「你這一去,可千萬保重,殺敵雖然要緊,
也別心急,莫要有個閃失。」
楊業心中感動,摟著妻子的肩頭,柔聲道:「放心,我自會照料自己,倒是
你,家務操勞,可要愛惜身子。」
佘賽花答應一聲,又道:「可惜妾身不能跟隨將軍上陣,不然咱們夫妻二人
聯手殺敵,倒要讓那幫賊人知道厲害。」
楊業說道:「如今不比從前,老父和幾個孩子都需要人照看,你的膽子可也
不輕呢!」
當年兩人年輕之時,曾攜手上陣,殺得敵人望風披靡。兩人此時回想起來,
自是感概不已。
佘賽花道:「天色不早,將軍明日還要早起,不如歇息了吧!」楊業點頭應
允,佘賽花便起身鋪開了床,又要伺候丈夫寬衣。
楊業看著妻子鋪床的身姿,還如年輕時那般窈窕動人,不由情心大動,見妻
子要來幫自己解衣,便笑道:「今晚不如就讓為夫的來伺候娘子一回吧!」佘賽
花見丈夫體貼,也覺柔情滿懷,含羞答應了。
楊業慢慢解開妻子的衣鈕,脫去外衣,又解了她的長裙,露出裡面貼身的小
衣來。其時正當初夏,衣服穿得單薄,只見佘賽花胸前隆起,兩團飽滿的乳房呼
之欲出,楊業忍不住捏在手裡,只覺滿手柔軟如棉,幾乎握之不住。佘賽花不由
情動,呼吸也粗重起來。
楊業笑道:「娘子的身段還是如此動人,為夫真是好福氣呀!」
佘賽花見丈夫調笑自己,羞態更濃,美目一瞟,嗔道:「好沒正經的,取笑
妾身!」
楊業呵呵笑道:「夫妻之間,閨房之樂,又有什麼正經不正經了?為夫明日
便要出征了,且先討伐了娘子再說。」說著褪去了佘賽花身上小衣,一雙雪白豐
滿的乳房便抖了出來。
佘賽花半裸站在丈夫面前,紅暈臉頰,雙目含春,任由他雙手在自己胸前肆
意搓揉,就如揉著兩坨麵糰似的,兩顆粉嫩的乳頭也隨之漲得硬挺起來,一陣陣
又酥又漲的感覺襲遍全身,令得兩腿之間也跟著酥麻起來,不由得夾緊了兩腿,
一會兒就津津地流出浪水,浸濕了底褲。
楊業玩弄了一陣妻子的乳房,便忙忙地又褪下她的底褲,頓時大笑道:「娘
子,你這可春潮決堤了呢!要不要為夫的來為你疏導疏導啊?」
佘賽花羞不可抑,雖然是老經人事了,但她卻依然保留著少女的嬌羞,這倒
也為夫妻間的情事平添了幾分情趣。
楊業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那根尚未奮發的陽具,又笑道:「軍情緊急,該當
馬上出兵,無奈兵甲未整,如之奈何?」
佘賽花明白丈夫的心意,又恨恨瞪了他一眼,道:「又來調戲妾身了。這家
裡老的、少的,大的、小的,就會這樣!每次都要弄得人羞死才甘心。」說著卻
已款款蹲下身來,雙手握住丈夫半硬半軟的雞巴,細細地撫摩了一番,這才輕啟
檀口,緩緩地含了進去。
楊業只覺雞巴被溫暖地包住,一根柔細的香舌在上面來回滾動,好似跌進了
雲堆一般,頓時舒爽得閉上雙目,忘情地享受起來。
佘賽花吮吸得幾下,楊業的雞巴便怒漲起來,撐得她小嘴大張,喉嚨裡更是
覺得滿漲難堪。一股男人刺鼻的氣息隨之直衝肺腑,瞬時便令她意亂情迷,身子
熱得就如炭烤一般。
楊業此時意興高漲,只覺胯下硬得難受,只是不發不快,當下拉起愛妻,將
她一把擁入懷中,緊貼著自己,那兩團綿軟的肉峰擠在胸前,又雙手在她身上上
下愛撫,摸著嫩滑無比的肌膚,雞巴已伸進兩腿當中,只在兩片陰唇之間來回滑
動,片刻已沾得濕漉漉的,卻偏不插入。
佘賽花被丈夫弄得全身痠軟,氣喘吁吁,又見他只是戲弄自己,更是心下羞
憤。她惱恨地一夾雙腿,頓時將雞巴緊緊鉗在胯下,再無法抽動自如。佘賽花本
是練武之人,雙腿有力,這一下死命閉攏,莫說是粗大的雞巴,便是一根手指也
插不進去。
楊業猝不及防,本在不住抽插的雞巴因突然被制,險些將皮也拉脫了。他大
叫一聲:「哎呀,不好!」
佘賽花見丈夫有些狼狽的樣子,卻又不忍了,稍稍鬆開了腿,將雞巴放了出
來。楊業連忙握住,連連跺腳。佘賽花見他真的受傷,也不由急了,趕忙蹲下,
將雞巴捧在手裡,細細地檢查一番,卻見硬挺依然,並無大礙,方才放心。
楊業笑道:「為夫此次中了埋伏,不打緊,看我再戰!」
佘賽花聽他語出不祥,不由秀眉深鎖,站起身說道:「別說不祥的言語,將
軍此次定能大捷!」
楊業呵呵一笑,猛地一撲,將佘賽花撲倒在床,壓在身下,大笑道:「且看
為夫大展雄風,定要將娘子殺得丟盔棄甲。」說著雞巴已探到愛妻洞口,順著濕
滑的幽徑便要長驅直入。佘賽花一時被制,又推拒不開,只得任由丈夫一挺身,
只聽「噗哧」一聲,已是浪花四溢,全根在肉。
楊業更不停歇,快馬加鞭挺動起來,在愛妻體內盡情征伐。佘賽花被插得肉
酸腿麻,眼也花,心也顫,肥嫩嫩的一個屁股被撞擊得「劈啪」直響,不由自主
地便迎合著丈夫的抽插挺聳拋動。兩人多年夫妻,自然配合無間,你進我也進、
你退我也退,頓時搞得滿室生春,險些將床也搖散了。
楊業伏在愛妻身上抽插多時,又將身體立了起來,抱起她一雙粉腿,擱在胸
前,只將雞巴拚命地抽送,邊動邊說道:「娘子,如何?還不快快投降!」
佘賽花咬了牙,也不出聲,只是將陰道夾了又夾,屁股轉了又轉,死死咬住
雞巴,再不放鬆。楊業見愛妻頑抗不休,呵呵笑起來,道:「好,且看為夫如何
將娘子降伏。」說完猛地拔出了雞巴,雙手將佘賽花兩條粉腿用力分開,露出濕
淋淋的小穴來。
佘賽花知道丈夫要做什麼,立刻羞得身子也顫抖起來,摀住了臉,嚶嚶地嬌
吟起來。楊業讚道:「娘子真是天生尤物,雖生了七個兒子,小穴竟然還粉嫩如
少女,直讓人饞涎欲滴!」一邊說著,一邊已伏下身去,仔細地打量起愛妻的小
穴。但見芳草萋萋,穴門洞開,陰道內涓涓細流不斷,直將紅嫩嫩的肉上似抹了
一層膏油,好不亮滑。
佘賽花羞不可抑,想閉起腿來卻又被丈夫抓住了小腿,全身軟綿綿的無力抗
拒。只聽楊業在自己胯間一迭聲地稱讚:「嘖嘖!真是又粉又嫩,水汪汪的好不
誘人!」佘賽花總聽丈夫誇讚自己,說自己的小穴奇特,竟是越肏越鮮嫩,倒猶
勝少女。她也不知此話是真是假,但每次丈夫將頭伸進自己胯下之時,都令她羞
得要死,倒比直接肏幹她更加難堪。
楊業在妻子腿間嗅了一嗅,又嘖嘖連聲:「這可真是奇了!這些時愈發的香
了,嗯,不然,是又騷又香。」說著便將舌頭伸了出來,一下舔在兩片肥嫩的陰
唇上,舌尖跟著一刮,便將肉縫中汩汩的浪水捲進口中,砸吧砸吧舌頭,嘆道:
「又軟又滑,騷得很!」
佘賽花已經羞得遍體通紅,小穴被丈夫這一舔,頓時一陣難以抗拒的快感直
入心肺,不由肥臀一抖,忍不住大叫一聲,淫水已如洪水一般湧了出來,順著雪
白的大腿直淌到床上。
楊業見此情景,大笑道:「這番看你還如何頑抗!」不等佘賽花反應,他一
頭扎進胯下,張嘴便含住整個小穴,又吸又吮,舌頭更不時伸進肉縫之中,直往
洞裡鑽去。
佘賽花頭暈目眩,已是欲拒不能,只覺全身麻癢難受,雙手不由得抓住胸前
一對大奶子使勁揉捏,肥臀跟隨丈夫的口舌婉轉迎湊,恨不能將整個穴兒塞進他
的嘴裡,竟讓他嚼碎了、含化了,再吞落肚中,也好乾淨。現在這樣軟綿綿的舔
吸直教人生也生不得,死也死不得,一股鑽心撓肺的滋味直從小穴傳到心裡去,
奈何穴裡又覺空落落的,只想有一根滾燙如鐵般硬的雞巴插了進來,哪怕是搗爛
了花心也甘願。
楊業在愛妻腿間舔吸良久,佘賽花已是洩了又洩,偏又洩得不暢快,就似隔
靴搔癢,只是流出的淫水卻將楊業頷下一部長玷污的浪漬斑斑。楊業見她下體濕
得一塌糊塗,陰毛根根貼在小穴上,恰如堤邊被春潮沖翻的衰草,嘴裡不住「嗚
嗚」有聲,似要哭出來一般。
楊業抬起頭來,笑道:「娘子,這番如何?」
佘賽花呼呼喘著粗氣,身子只是抖,哪裡說得出話來。楊業見她不答,便又
埋下頭去,佘賽花忙不迭的喘道:「好人,且……且饒了妾身吧!我……我實在
是……經受不得了……」
楊業笑道:「既是討饒,可納降表來!」
佘賽花猶自喘息不定,弱聲道:「你如何說我都依你便是了。」
楊業爬到愛妻身上,壓定了她柔軟的身子,笑道:「既然如此,從此後你只
可自稱淫婦,且要酒肉犒勞三軍,不然為夫又要口誅舌伐了。」
佘賽花開口剛說得一個「妾身」二字,便見丈夫作勢欲起,連忙又改口道:
「淫……淫婦此刻哪裡來的酒肉勞軍,待明日……」
楊業打斷道:「呵呵,你這白花花的身子不是肉麼?那下面流出來的難道不
時酒?」
佘賽花囁嚅道:「那……那豈能是酒!」
楊業大笑:「不是酒,如何熏人欲醉呢?
佘賽花羞得臉通紅,不作聲。楊業伸手在她胯下掬了一把,湊到她臉上道:
「你倒聞聞看,香不香?」
淫水漣漣滴到佘賽花粉臉上,鼻端嗅到一股騷味,她正待皺眉,卻又隱隱似
覺真有一絲淡香縹緲,不由得大奇。原來,佘賽花早年曾跟隨喇叭師太修習《玄
女功》,故此體質異於常人,只是從前功力未深,也不顯現,直到近日她功力越
深,方才顯出妙處。楊業道她小穴鮮嫩甚於從前,便是為此了。
楊業此時精神一振,道:「這小穴越來越奇了,為夫定要探個究竟。」說完
轉頭便又鑽進佘賽花胯下。
佘賽花大驚,忙道:「好人,妾身……淫婦已然討饒,如何還要再來?」
楊業笑問道:「那你待如何?」
佘賽花暗自思忖:『若再被他舔吸一番,只怕真個要把身子洩乾了,這還不
打緊,偏偏又洩得不爽利。說不得,只好如此了!』思忖到此,她便幽幽說道:
「淫婦大開城門,請將軍這便揮兵直入,如何?」
楊業見她身子癱軟,也不忍再折磨於她,笑道:「夫妻床上作樂,便說得直
白些又有何妨?」
佘賽花咬一咬銀牙,恨聲道:「非要把人羞死才好!也罷,就遂了你的心願
就是。」說完,閉了眼,捂了臉,膩聲吐出一串淫詞浪語來:「將軍,就肏了淫
婦吧!淫婦小穴癢得緊……好人,體惜體惜賤婦吧!來啊,用大……大雞巴肏我
啊……」
楊業聽得面赤耳熱,只覺胯下脹痛難當,低頭一看,只見雞巴支棱棱地朝天
而立,似鼓槌一般跳個不停。他再也忍不得了,提槍上馬,摟起愛妻兩條玉腿,
猛地插了進去。碩大龜頭一下擠入小穴內,兩人同時大叫一聲,都覺又酥又麻,
舒服得魂兒也沒了。
佘賽花此刻才覺遍體通泰,渾身汗毛根根豎了起來,整個身子似被塞滿了,
好不快活。她再也不顧羞恥,大聲浪叫起來:「好人兒,雞巴塞得小穴好緊,快
些……給淫婦來個狠的,騷穴美死了……」
楊業大吼一聲,揮戈猛進,雞巴直戳進嫩花心上,一下下撞得佘賽花肉顫穴
飛,卻把兩條粉腿如一字分開,突出一個騷浪的嫩穴來,又將一個肥白的屁股搖
個不停,直似要把楊業整個人吞進穴裡去才罷休。
這一番重新廝殺,兩人情慾更盛,一心要把身子洩個乾乾淨淨。一個勢如猛
虎下山,一個形如玉蚌迎客;一個陽具堅挺插騷穴,似青龍取水,著著到肉;一
個陰道濕滑含雞巴,似嬰兒吸奶,口口用心。
楊業肏得興起,又聽愛妻叫得浪蕩不堪,雞巴在穴裡愈發大了幾分,當下一
把按住賽花的小腰,死死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跟著腰腹用力,直將一根雞巴飛也
似的抽送起來。這一來賽花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一個騷嫩的小穴頓時被肏得肉
爛汁飛,花心更是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只是張著嘴,卻叫也叫不得,連氣都不
能喘了。
楊業又肏了約莫一盞茶工夫,已是將賽花肏得死去活來,從臉上直紅到脖頸
裡,白花花的身子上滿是汗水,下身的淫水更是不曾歇止過,淋得床單俱濕。好
不容易楊業精關大開,吼叫著將雞巴杵進花心,抵著心尖射了,射得賽花滿肚子
精液,滾燙滾燙,燙得花心、心花一併開。
兩人戰罷,喘息良久,方才各自躺到床上,一動不能動了。
好半晌,賽花悠悠轉過氣來,勉強拉過薄被蓋在二人身上,說道:「將軍,
這番可把妾身弄得慘了。」
楊業吁吁喘著氣,道:「莫說慘,娘子的本事為夫豈有不知?這還只是頭道
菜咧!明日待那三個小子搬了進來,再看娘子的真功夫。只怕真到那時,娘子還
嫌不夠咧!」
佘賽花一聽,又羞不可抑,嗔道:「說這樣的話來羞辱妾身,倒像真正是個
淫婦了。」
楊業笑道:「方才娘子不是自稱淫婦麼?難道還有假的?」
佘賽花不語,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也不知如何,妾身一到床上便無法自
持,將軍責怪也是應該,只是恐怕此事傳揚了出去,有損將軍威名,那可真是妾
身的罪過了。」
楊業安慰道:「娘子說哪裡話來?娘子如此盡心服侍我楊家父子,為夫豈能
責怪於你?方才只是調笑罷了,娘子不要認真。咱們楊家但求忠君報國而已,其
餘小節又豈會放在心上,別人的議論更無須擔憂。再說為夫也真愛娘子騷浪的模
樣,真個教人銷魂呢!」
佘賽花聽得丈夫言語體貼,芳心大慰,幽幽地道:「只要將軍不嫌棄妾身,
妾身便心滿意足了。將軍如此體惜,顧慮週全,只怕妾身空房寂寞,竟想到安排
兒子們來伺候我,有將軍這番心意,我更有何求?」
楊業笑道:「咱們練武之人,血氣旺盛,自然情慾過於常人,娘子乃巾幗英
雄,床上要得多些,為夫自能體諒,更不必說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其樂也融融了。
娘子只管放心取樂,只要莫讓兒子們荒廢了功課也就是了。老父那裡也要記得時
常慰問,莫冷落了老人家。」
佘賽花一一尊領了,兩人又說些閒話,楊業便酣睡去了。
佘賽花在床上望著窗外明月如霜,想著丈夫明日便要出征,柔腸百結,思來
想去,只是替楊業擔憂。過得一陣,身子實在疲乏不堪,也不由沉沉睡了。
次日一早,佘賽花早早起來,安排下早飯,請楊業吃過了,便帶著幾個兒子
隨楊業一起來到校場。只見刀槍如林,馬嘶人壯,楊業點了兵,浩浩蕩蕩奔赴邊
疆。
佘賽花心中酸楚,又怕楊業擔心,強忍著直到人馬都走得遠了,這才滴下幾
行清淚來。兒子們齊來安慰,又擁著她回府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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