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l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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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作者:不詳
這篇是羅大在寫風姿情色版之前,還是高中生的時候,練打字的其中一篇,原文是崁入在執行檔,當時病毒橫流,那個執行檔含病毒,所以羅大挑了這篇來打,不過後來轉貼的人不知道緣由,把當時羅大的 ID 貼上去,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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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1~2)
作者 roson (天地續緣)
一.
颱風登陸了.中南部被貝絲小姐的淫威肆虐.陣風陣雨-有如萬馬奔騰.風的呼嘯
聲,豪雨的嘩啦聲,車站玻璃吱吱聲,像無數的鎚子敲著我的心.我同賴惠美緊緊貼在
一起,她的右臂攔著我的腰,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她比我矮著半個頭,這時因為氣
候突然變冷了,她縮著身,我的左臂搭在她的肩上,恰好她的右肩抵在我的左乳上.這
小女人,週身發著抖.她沒有我的身體高大結實.我們倆,同在一所女中之高中部讀書
,而且也是同班的同學,說得再親熱一點,我們是鄰居,由小學一直到高中,我比她大
一歲.
「月姐,我有些冷!」
雖然我不像她週身發抖,但是也覺得冷冷的,於是我把她摟得更緊一些.我該怎樣
回答她呢?車站的掛鐘已是七點鐘了.車站除了售票員與職員們外,只有我們斜對面,
站著一個英俊的青年.其他的旅客紛紛離開,逕自去找旅館休息.我知道我口袋中,還
有三張一元的鈔票,莫說住旅館,就是一碗米粉,我也得同惠美倆分食.這情景,越想
越覺得可怕起來.車站中的燈光熄了,只有售票處,在風中搖曳著燭光,那燭光是昏暗
的,更顯得車站陰森恐怖.
「小姐,妳們是到那裏去?」
我聽到有人在右邊向我搭訕,暗吃一驚.轉臉一看,不就是站在斜對面的那位英俊
的青年.我向他幾乎是鄙視的一目,見他滿臉笑容,不回答他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淡淡
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去嘉義!」
「我也是去嘉義!可是真要命,車子癱瘓在這裡!」
「只怕車子不走了!」
「看情形是不會走了,還是早點找旅館住下來!」
他提起旅館,我的心便有些活動起來.同時,我與惠美並非窮人家子弟,如能向他
暫時借十幾塊錢,到嘉義不是就可還他.可是,我是一個女子,他是一個陌生男人,這
怎能說出口?
這時,我發現惠美抖得很厲害,假若她凍病了,該怎樣好.那英俊的青年見我沉吟
不語,便說道:「出門嘛,往往會遇到意外,是嗎?」
「只怕是啊!」我聽他的口音,是大陸郎,我便接著說道:「你們在大陸上有句俗
語: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這真是我們此刻最好的寫照,是不是?」
「嗯!」
他閃閃眼,盯著我,問道:「她是妳妹妹!」
「我的同學!」
「她身體不好,別凍出病來!」
「我也是耽著心,火車怕是不會開了!」
「不會的,我已經問過站長.妳看旅客不是走完了嗎?我看妳們沒有離開....
.」
「怕我們沒有錢住旅社,是不是?」我巧妙的問.
「喔,不是這個意思.出門往往會遇到意外.譬如說路上遇到扒手,或是不小心把
錢丟了.有時也會不注意把錢用過了頭,一旦遇到意外,就.....」
「你很聰明.」我笑道:「我們把錢用過了頭,心想七八點鐘便可到嘉義,誰知道
.....」我不禁臉上發燒,我不知道為甚麼會講出這話來.他截斷我的話,說:「
反正我們都是去嘉義,又是在風雨中遇到,妳們要是放心我,那就一起去找間旅館住下
來.在車站裡終歸不好!」
我這時猶豫,徬徨,該不該同這位陌生男人到旅館去.會不會發生.....想到
那些強姦的事情,我的心裡襲上了一股寒意.我向他瞄了一眼,見這個青年人很忠厚,
不像是油頭粉面的摧花殺手,於是我大膽的回答他.
「費用多少,到了嘉義之後,如數奉還,不然,我們只好在車站呆上一夜!」他笑
了笑,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到了車站門口,雨下得很大,風幾乎把我們吹倒.那陌生
的男人,伸手扶著我.他那有力的臂膀,與炙熱的手掌,觸到我的背,便覺到有種奇異
的感覺.風雨中,有一輛三輪車,緩緩的駛了過來.
「三輪車!三輪車!」他高聲的呼喊著.三輪車夫聽到他的呼喊聲,便奔了過來.
他扶著我們進了三輪車,他也躍了上來.惠美的纖手僵冷.她一句話都沒有講,我把他
抱在懷中,坐在膝上.那陌生的男子,坐在我左邊.
「先生,到那家旅社?」
「那家有房間,就到那一家!」他吩咐著,顯然他也是沒有到過斗六.
三輪車在風雨中移動了,走的很緩慢,我們彼此通了姓名,那陌生男人姓張,叫華
山.車子顛頗得非常厲害,我們貼身做著,他說:「妳把妳同學讓我抱著,妳會舒服點
!」那怎麼行,惠美也十七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張華山可能並非要沾沾便宜,或
許他是出於至誠,認為惠美凍病了.我抱著她會吃力.這是他對我的關懷.惠美悄悄的
捏了我一把,當然我知道她不許我將她讓他抱著,我只好拒絕了.可是,他右臂伸了過
來,把我的腰攔住.我扭動了一下,突然車子一幌,我不由得便倒在他身上.那只一剎
間,忙的又坐好,但是,我們卻貼得更緊了些.男女間,太奇妙了.我們貼緊後,覺得
他身上的熱流一股一股的擠向我的血管,週身的血似乎流動也快了,寒氣完全被驅除了
.他攔著我的腰,並沒有不老實,揉呀摸呀的心想:他真的怕我們跌出車外去.因為這
時風吹得三輪車,像搖籃一樣.
一連走了兩家旅社,都是沒有房間,最後我出了個主意,叫車夫拉到離車站遠,而
且又小的旅社,恐怕會有房間.車夫便照著做.走了很久,我們一直在沉默中.雖然沒
有講話,可是張華山的左手又伸了過來.大概是他找錯了對象,摸到惠美的手,聽到惠
美抬手打他手的聲音.雖然外面的風雨很大,仍然聽得到.惠美咬耳對我低聲的說道:
「月姐,他不老實嘛!」
「男人們都是這樣壞!」我回答道.
張華山大概沒有聽到我們講的話,不久,他終於找到我的左臂.他捏著我的左臂,
那樣輕微,比他那右掌攔住腰間的滋味更覺不同,不只有些癢癢的,而且好像有股電流
,在一剎間流遍週身.我同惠美兩人,各人有各人的美,她是一個小家碧玉,生得小巧
玲瓏,皮膚白皙,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往往深情的看看面前的人.我,比她高,皮膚比
她稍黑一些.但是我喜歡我的皮膚,同學都叫我黑鳳,實際,全校幾百位同學,都異口
同聲說我是最美的.
因為我很健美,發育得早,一對乳峰,高高的翹起來,尤其穿著一件單薄的上衣,
更顯得凸出得緊.張華山內心想起來也很緊張,好像不是一個老油條,說不定還是一個
童子,他捏著我的手有些抖,他為甚麼發抖呢?大概是他恐怕我們喊叫,所引起的內心
恐懼,要不便是性慾過份的衝動.要是他為怕我們喊叫而發抖的話,他才是傻子.一個
處女,往往最能吃啞巴虧,一方面由於她怕羞,再方面,如果不是太過份,她很希望這
份享受.因為男人的一切,都會使人得到享受的.
他這樣捏著,手指慢慢不抖了.他捏的部份,偏巧又靠近我的左乳峰,說句不好聽
的話,張華山是一個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男人.從好的方面想,他很懂得女人心理.
車外的風雨,我都不去想,甚至於三輪車翻了,我都不願耽心,我一直在注意著他的
進一步動作,我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怪有趣味,是神秘的,也是裝傻的.妳如能裝
傻,便覺得很滿足.
所料一點不假,他的指頭隨著車子的顛頗,向我的左乳峰移動著.那麼深徐,他輕
輕一觸之後,便縮了回去.我簡直要罵他膽怯鬼了.妳若是一個女人,妳一定可以感到
這中間的微妙,他雖然輕輕一觸,但我週身像觸了電,不覺一麻.很想一把抓過他的手
,讓他捏著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可是,我是一個處女,有著女性的尊嚴與羞臊.即使是
初婚之夜,也不願意這樣做.
片刻之後,他的指頭悄悄的伸了過來,這一次他沒有縮回去,卻靜靜的放在我的乳
峰上.大約一秒鐘,他的五個手指帶掌,全放在上面.我真恨他,那種奇癢,滾熱,週
身發麻的味道真不好受.他要真的用力捏一下,我想那會很疼,感覺可也不同了.
他用手輕輕的揉著,五個指頭,徐徐捏著,一剎時週身起了極大的變化,首先覺得
轟轟然,四肢鬆軟,皮膚神經,卻是空無一物,乳頭小嘴,硬了起來,立刻覺得一股熱
流,由丹田向下墬.該死,這個要命的關頭,他卻突然把手縮回去,我真想一刀宰了他
.這個短命鬼,正是好受時,他卻把手拿開.這時,我不知我是愚蠢,還是聰明,我用
腿碰了他的腿一下,那是很自然的,是隨著車的搖動.同時,我不由一動手,恰好摸著
惠美的乳峰,她罵道:
「死鬼!」
「是我!」我低聲說.並且又捏了她一下.
「我當是那個男人!」
車輪吱的一聲,倏然停住了.車夫叫了幾聲,茶房回應道有房間.聽說有房間,於
是我們便跳下車,我同惠美自私的先跑進旅社.張華山付了車資,隨著跑進旅社.茶房
向我們打量了一陣,說道:「只有一間房!」惠美瞄了我一眼,像是詢問甚麼,又瞄了
張華山.這時張華山,一對朗目向著我看來,兩人的目光一接觸,我的心便砰然一跳.
他是一個英俊,瀟洒的男人,年紀不到二十五歲,身體魁捂,嘴角永遠掛著一片男性美
的微笑.這種男人實在少見.當然,人都是好美的.
「惠美小妹妹好些了沒有?」
「她只是怕冷!」
「茶房,」他叫茶房到面前來,「把今天報紙拿來,多兩隻蠟燭.兩位小姐累了,
要先休息.」茶房應了一聲,轉眼拿了兩份報紙,四五支蠟燭,便領著我們大家,到最
後面一間房間.惠美一直很恐懼的依在我身邊,其實我何嘗不也畏懼嗎?每個女人,頭
一次遇到一個男子,尤其在沒有情感的時候,都會如此的.儘管惠美嘟著嘴,我們三個
畢竟被茶房,反手關在一個房間裡.
二.
房間到也十分寬大,床也很寬.窗外風雨正酣.倆個人面面相視,同一個半小時前
還是陌生的男子,同住一房的男子,這事情太滑稽,也太荒唐,細想起來,也頗有趣,
當然我不會想起男女間性交的事.
惠美拉著我,坐在床沿,低垂著頭,使我想起她像一個新娘.那種羞靜美,使我也
不禁油然生出憐愛之心.張華山坐在桌前,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妳們兩個睡好了!噢,衣服濕了,脫下來涼涼.」
惠美小妮子抬眼看了張華山一眼笑了笑.那笑是勉強得很.隨著又看著我.
「還是你睡吧!我們看報紙!」我說.
「不行!惠美受涼了.再說我們男人比妳們結實些.」說著看了下手錶,「才八點
半,夜長得很.」
我想要張華山睡,只怕他不會答應,於是我想了個辦法,向他看了一眼,便覺臉上
有些發燒.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只好大大方方的.
「我同惠美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你也不致過份疲勞.你一點鐘叫我們,好嗎?
」我站了起來說.
「好!還是許小姐有主見!」
惠美撇撇嘴,便滾上床裏,拉著被子,蒙著頭.
「惠美把濕衣服脫下來,我給妳涼起來!」
惠美只好將衣服在被中脫了下來,我便涼在一張椅上.我想現在她只是留下奶罩與
三角褲.我的衣服比惠美濕得多.不涼起來,便會著涼生病,我上了床,蒙著被子將衣
服脫下來,丟在被外,很快縮在被裡,說著:「張先生,麻煩把衣服涼起來!」
他應了一聲,將衣服涼好之後,我偷看了他一眼,見他走向床邊,向我看了一眼,
便又回到桌前,聽到他翻報紙聲.惠美雖然同我自小長大,她比我較小性子,我兩個蓋
著一條被子,大概她太疲勞的關係,立刻聽到她輕微的鼻息聲.因為我睡在外面,擋著
她,才放心睡去.
說起來我也夠疲倦的,閉著眼,腦海中一直在想著在三輪車的一幕.越想也就越睡
不著,蓋著被子,悶熱異常,一剎時週身大汗.我將被子掀開了一點,立刻覺到舒服很
多,只是一條玉腿與肥厚的臀部豈不要暴露在他的眼下嗎?這時我也不管那些了.我不
能讓被子把我悶死呀!
原來我是面裡而睡,惠美睡熟,便把被子推開,那兩條雪白的玉腿,平伸著,夾著
緊緊的,三角褲像我一樣,謹掩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比我矮小玲瓏,那凸起的三角
地帶,顯示出她成熟的象徵.她那圓圓的肚臍,細腰,與兩座高高乳峰,豐潤的兩臀,
可說惠美是一個小美人兒.往常我們常常這樣睡在一起,那時沒有甚麼,只是有張華山
在房間中,情趣可就不同了,心想:要是自己是一個男人,也禁不住要用強起來.想到
這裡,暗自吃驚,張華山已到床邊,一對貪婪的雙眼,看著我,也移向惠美的私處.
我不由一陣羞臊,忙的轉過臉,將被子又蒙在身上,這種暴露的確太丟人了.片刻
後,我聽到張華山脫衣服的聲音,我看也不敢看,他一定脫得一絲不掛.天呀!一定脫
得一絲不掛!我的心跳著,簡直要由口腔中飛出去.男人的那個東西,我是知道的,常
常看弟弟小小的東西,像一隻小鳥的尖嘴.聽到床邊吱的一聲,我知道他坐在床上.我
悄悄的轉臉一看,天啦!他真的上身赤裸著,那結實肩膀,肌肉非常發達,下身的內褲
,仍然套在屁股上.見他一動我忙的轉過臉,裝著睡著了,而且還弄出些鼻息聲,心想
:看他弄出甚麼花樣來.咿!來了!
我聽到他身上落在床上的聲音,我簡直要窒息了,怕,驚,羞充塞著我的心.他躺
到床上之後,輕輕掀開我的被子,一陣冷空氣襲到我半裸的身上.他大概在欣賞我的裸
體.我一身中,只有他這個男人,看到我只有三點掩蔽的裸體.此刻,不知怎的,我的
心頭襲上一縷悲哀,好像受到委屈,我真想大哭一場.可是,我沒有.轉念一想,人生
一定要經過這些性交的事.但是,這男人既不是愛人,也非朋友,竟然睡在一起,多麼
羞!有甚麼辦法呢?窗外風雨聲更大,即使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就在這時,張華山的手掌,滾燙的放在我的乳峰上.我的週身一顫.一霎時,怕,
驚,羞全飛出九霄雲外.他輕的捏著,揉著,我渾身顫慄著,小奶嘴頭又硬起來,連左
邊的也硬起來.玩捏了一陣,他把我的乳罩解了下來,我的上身全裸了.我仍然裝著若
無其事,任他去辦吧!反正這是裝糊塗:是最聰明的,也是最高享受.
我開使恐懼起來,悄悄的張開眼,首先看見的,便是昏黯中燭光下的惠美,那張清
麗的臉,側向我這邊,眼簾很自然的闔著,長長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緊閉而帶著甜
笑的嘴唇,細而黑的髮,那麼自然的停在靜逸中.不知道這時的我,臉上是美,是醜,
是醉態闌姍還是因某方面的恐懼,臉上起了可怕的變型.我想這些恐怕都會有.
天啦!我把他看成一個老實人,他真的不老實.我不知道他這種不老實是可憎呢,
還是可愛,因為他在揉,捏乳峰之後,使我渾身感到癢穌穌的不舒服,這種不舒服,是
一種難耐的享受.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這時,我根本不願意喊叫了.心想:要
是張華山向惠美進行這種熱情的話,敢說她也會裝傻,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情竇初開
的少女.
他把我整個摟在他的懷中,他的右腿,搭在我的左大腿上,天呀,他的週身發燙,
我的千百個毛孔,這時全暴張起來,吸著那股男性的熱力.他的嘴,向我的頸間輕輕吻
著,吻著. 我不知道一個甚麼東西硬硬的頂著我的屁股溝,如果是在平時,我會想到
那硬硬的東西是甚麼,此刻,我不知道,我們肌膚相觸時,那種飄飄然的感覺,使我陶
醉了,使我的知覺麻醉了.
他徐徐的移動他的手掌,由我的奶子,向下移動,移動,每移動一分,我的身上便
多一份異樣的感覺,漸漸到了腹部,通過了肚臍,到了小腹.說真的,我的皮膚原極滑
膩如脂,經他那長大的手指與指掌間的電流一燙,身上像有千百條愉快的小虫在爬動,
那奇妙的小虫,我想該是女性荷爾蒙在作祟.
我雖然不是一位淫蕩的少女「實際我也沒有辦法淫蕩,我還是處女」,每當我解手
,沐浴,我便欣賞我的高聳的兩個奶子與我兩腿間凸出的三角地帶.甚至我會低頭吻我
的穌胸,假如我的頸子再長一些,自然會去吻我的陰阜,女子成熟了,那三角地帶更充
溢著荷爾蒙,因而,也就越發敏感,誘惑,鼓脹脹的.
他的手,被我的三角褲擋駕了,但他很靈巧,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褲的障礙
,由褲腰插了進去.這時,我不能再沉默了,雖然我裝著酣睡,裝著糊塗,但是他已經
快要突破女子的最機密,神聖不可侵犯的地帶.這是最後一道防線,我要給他一個警告
,使他知道我驚醒了.我蠕動了下,作出喃喃囈語,他的手立刻停止移動,我覺又好氣
又好笑.假如我是一隻羔羊,他是一頭猛虎的話,他是暫時的停止捕捉我,伺著時機.
其實他是太多顧慮了,他停止手指的移動,那只是片刻間的事,我的心襲上一片空
虛,這種莫名的空虛,往往使一個少女陷入歧途,無論妳是一個怎樣貞潔的女子,無論
妳如何的冷若冰霜,既使是妳沒有一點性上的需要,當妳饒恕他初步的攻勢,再不會冷
酷的拒絕他第二步的攻勢,經扣開了妳慾求的門扉,一旦他真的懸崖勒馬,那麼會一輩
子記著這樁不愉快的事情或是恨他一輩子.女人天生的有種虛假的特性,尤其一個少女
在這種性的挑逗下,更是虛,假,更是做作,也更有耐心.我不否認我是如此的,他停
手不動,我暗笑他傻瓜,愚蠢,甚至於不懂心理,不知道何時攻,何時守.
其實,這個想法錯了,在他停止片刻之後,他抽回手.天呀,真要命,他抽回手,
是恐懼了,是膽怯了,我不由暗罵他一聲:「懦夫!」就在我暗罵未久,他用手推推我
,我知道他在試探,我卻裝著含糊地,無意地用肘抵了他一下,這簡直是一種對他的挑
逗,似乎也是一種本能的反抗.他突然的,用手一扳我的香肩,我的身體隨他那微弱力
量翻向他那裏,然而,他很輕巧的右臂一抬一伸,便攔住我的左肩,我半個身子,壓著
他的左半個身子,這時他像猛獅一樣,右手又攻向我的奶子.
他的手很有力,捏著奶子很重,揉著奶子很猛,其實我應該張開眼,告訴他我醒了
,我沒有,我卻又喃喃囈語,我的右臂貼在他的心口,手卻放在他小腹附近.我覺到他
的心房急促的跳動著,他卻在捏,揉奶子之後,也觸著我的心房.我的心房不也是咚!
咚!在跳動嗎? 窗外的風雨仍然肆虐,可是我耳邊卻聽到我兩個人心房跳,動的那麼
有節奏.他這時突然抽回手,我是猜不出甚麼用意.片刻後,他的身體蠕動一陣,但他
並沒有把我的身子推開,我仍然右半個身子壓著他.
這時我整個身子像在火上烤炙一樣,因為緊張,或許是荷爾蒙作祟,我整個身子軟
癱了,好像覺得骨頭都沒了.突然覺得他的腿彎曲了一下,屁股抬了抬,我想他怕是把
內褲也褪去了.我故意把右手一伸,天呀,手指觸到了他的茸茸的陰毛,我的心跳的更
厲害,雖然我沒有見過大男人們的陽物,我想像得到,像我們女人一樣生著茸茸的陰毛
,我觸到的,或許是男人最具吸引女人的地帶.
「月貞!」他咬耳呼喊我.「.....」我只是蠕動了下半身,囈語著,裝成半
睡半醒的樣子,這樣我才不會臉紅,難為情!
「別裝蒜,妳一直在醒著.....」他真鬼,早知道我醒了,或許我根本沒有睡
著.「.....」我仍然沒有回答他,只是微微張開眼,由眼角瞄了他一眼,見他臉
脹得通紅.
我知道他內心也很緊張,或許他有種犯罪的恐懼,他仍然揉著,捏著我的奶子,他
抬起上身,一頭俯在我的胸前,張嘴啣著我左乳嘴頭,吸著乳頭,吸吮著.乳頭嘴被吸
吮,味道有如醇酒,與揉捏又自不同,除了我全身穌軟外,最大的感覺,還是子宮收縮
與神經的顫慄.這時丹田滾熱如沸,週身血液急速的流轉.子宮收縮是敏感肌肉活動的
第一部份,因為在它收縮時刺激女性荷爾蒙的澎漲與活動,整個肌肉,神經血液,全都
活躍起來.世界上最能忍受性的挑逗,以及荷爾蒙的澎漲活動,恐怕只有一個未開苞的
處女.因為一個處女雖然有著性的奔放,需求,但她並不知怎樣才能滿足和求得.他吸
吮了一陣之後,知道我並沒有睡著,於是他移動著他的嘴,向上吻著,最後獵獲到我的
唇.他輕輕吻了一下,我抿著嘴唇,裝著仍然不知道,他抽回左臂,半個上身壓著我的
胸部,嘴緊緊的貼著我的唇,用力擠壓著,我的唇比他的嘴更火熱.
終於他用柔軟而有力的舌尖,撥開了我的唇,不,該是我自動的徐徐張開,要是我
堅持著不張開,他是無法用舌尖挑開.他那結實的上身,加上他用力的下壓,我的呼吸
有些困難,還是他拼命的把舌頭伸入我的口腔,我真有些要窒息了.但,既是窒息了,
也是愉快的,迷人的,他舌尖帶來了異樣的感覺,週身的血液沸騰了,癢穌難耐.我悄
悄的張開眼,那只是一線寬的縫,我看到他那一對明朗的雙眼,貪婪的,乞憐的看我.
怎樣也禁不住,又張大了些,他的目光射入我的眼睛,我週身起了一陣顫慄,心房卜卜
跳著,他的心房也是跳得很兇.
目光相觸之後,我的臉突然紅起來,害臊是女性的本性,何況這種陌生場合「我們
只是一個多小時前相識,而且既無感情,也無印象,所以是陌生的」,更令一個處女,
羞個要死,我閉著眼,作著無力而又甘願的反抗,左臂彎起來,用手掌推著他的肩膀.
這種反抗就是一個處女必然的自衛現象,就是新婚夫妻也是如此,我想這該是一種「半
推半就」舉動,也是給男人的一種愉快刺激與挑逗.
我否認我浪蕩,或是不貞潔,我敢說我是最貞潔的.也並非說張華山對我是漠然的
,陌生的.至少說,在由車站同他上車,便對他有一個好的印象,他很熱情,很英俊,
有著男人美,他懂女人心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第一次接觸女人.從他的心情上可以看
出來,他並非老手,或許他看了很多男女性方面的書,使他獲有性方面的知識.當然,
我對這方面的知識太少了,可以說是貧乏,但我讀了不少愛情的小說,只知道摟抱,接
吻,用手撫摸對方的臉或是頭髮,便使我想入非非,嚮往男女間生活.我用舌頭頂住他
的舌頭,我試著進攻,慢慢用舌尖,向他口腔伸了過去,一半之後我又退怯了,他又伸
過來,用舌尖撥著我的舌頭,那意思要我大膽些,勇敢些,我張開眼,看著他!
目光相觸了,他臉上顯然由緊張紅脹,變成誘人的微笑,我們的心極乎跳得更猛烈
.我左臂推動他的右掌,一陣做作之後,猛然間,放在他肩上,變推為摸與揉,我整個
的身體,穌弱無力,我的小腹熱流向下墬著.我半張著雙眼,把舌尖伸向他的口腔,他
用力的吸吮著,像吸吮我乳頭嘴一樣,這時我左臂一伸,摟著他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
量,他也把我壓得更緊.我真要窒息了,可是沒有勇氣把他推開.這種窒息,該是人生
最高的性靈享受.我們互換著吸吮對方的舌尖.他,心房仍然劇烈的跳動著,顯然非常
緊張,我也是一樣的緊張.
血管要爆炸了!子宮的反應更敏感,小腹「丹田」的熱流翻騰著.我那最秘密的「
穴」,有著無數條血管充溢著熱血,脹得很兇. 他,這個令人心愛的壞男人,右手向
我的小腹移了過去,他的屁股動了一下,小腹向上抽移一些,我的右臂原壓在他的身下
.他這一移動,我的手臂觸到一樣東西. 天!那是什麼.粗!硬!脹!天!那簡直不
同小孩子的東西,觸到我手背,心葉起了一陣可怕的顫慄.他的屁股移動著,用那粗,
硬,脹血的東西,撥著我的手背,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我握他的陽物,我也膽怯,我該
是懦弱的女子,至少說那怪東西特具恐嚇性.同時,他的有力的右掌由小腹,移向我陰
阜的地方,他輕輕的揉著,摸著. 這時我已進入性的泛濫境地,他的揉摸,不僅是癢
穌穌,而且我有些耐不住!
我不能喊叫,一方面怕驚醒惠美,另方面還有少女的自尊與自恃. 手指在陰毛上
慢慢滑動,向我那兩片充血的陰唇移動.壞東西,壞東西,悄悄的手指,輕輕的在陰唇
上活動著!活動著!重一些會把充血的最薄的肉皮劃破,再輕一些又不夠刺激,壞東西
!死鬼!他真是一個老手!他不輕不重,不急不緩.
天呀!他指頭移向那條縫裏,很熟練的觸到縫上方碎骨尖的地方,這裡是最敏感的
所在,他摸著它,便不動了.趁這個機會,我斜視一側鼻息輕微的惠美一眼,見她半張
的眼皮,且臉脹得通紅,顯然,她醒了!她看著!這該多麼羞啊!她看到我們一切.但
是我不說破,那會損傷她的自尊心.
張華山,該死的壞東西,指頭在那花尖上輕輕的捏著,撥著.我的天,那是甚麼味
道,覺得週身癢,穌,軟.丹田熱流到了沸點!天!子宮中,子宮口外,陰戶,小陰唇
,都發生抽慉顫動.哎呀!一股,一股熱的東西,向外流出來!死鬼,越來越膽大,這
種膽大,是我需要的,他手指向下移動,輕輕的,悄悄的,移到了我陰戶,他輕輕的揉
著,摸著.上面的臉脹得更紅,一對貪婪的目光,像一把火,燒起我的慾,那樣的看著
我微笑,我不知道該怎的待他.我也投給他一個羞澀的微笑.他抬起頭,唇離開了我的
嘴,我半張著攖唇,希望他來吻我!我希望著.這時,才真的情不自禁,翻手,握著他
那條粗,硬,充血的雞巴.
同時,我左臂一用力,我們的唇又接合在一起.這時我主動了,吻著他,左手揉著
他結實的肩背,右掌卻捏,揉他的陽物.他的右掌突然抽出來,脫我的三角褲,我伸出
右手拉著他,他把我的手甩開.他,死鬼,把我的三角褲推下去,我屁股抬了抬,三角
褲滑落了,他用腳,把褲褪去,這時我整個身子赤裸了
初夜 (3~4完)
roson 藏鏡人轉貼(1997-11-06 02:15:56)
三.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心咚咚的跳著,週身發著高燒,這種高燒是性慾的衝動,性
慾變成了高度的燃燒劑.天,他那陽物似乎是又壯了好些.握住陽物的右手心,在三角
褲退去之後,就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迅快的通過右臂,進入心臟,又由心臟散佈其它
的地方,再凝聚在丹田中,衝向子宮.子宮因為熱,燥,加上充了電,是顫慄還是收縮
,我就無法分辨得出來.一霎時陰道,陰戶也起著顫慄,其中還有著奇癢.
一個女子,在發育成熟之後,誰都思春,想到男女間性交的味道,而每個女子的反
應遲與快也有不同,惠美同我幾乎是同性相戀,我們曾談些怪異的事情.以往,我見公
雞壓母雞,或是狗的性交,都會覺到週身穌弱,子宮發熱.但惠美見到,她並沒有這些
反應,除了心奇,想到一個異性之外,沒有性上的衝動.我對於性交上常常想像得太多
,尤其一個處女,想像的更多,我常想初次性交一定包涵著酸,甜,苦,辣.這種想像
立刻會實現,除非我跳起來,摑張華山兩記耳光,那只好等待另外一個男子結婚時,才
去體味開苞的味道.
可是,張華山把我挑逗得慾火難耐,假若我不是處女的話,那就會主動的要求他給
我平熄慾火.我不能主動,處女的尊嚴與女性的虛假,使我忍受著,一切被動適應他,
甚至於還要假裝一番. 張華山幾乎熬不住了.右腿猛然間,壓在我的大腿上,瘋狂的
吻著我的額,眼,鼻,嘴,脖子,又彎著頭吸吮我的奶子,右手在我陰部揉,摸,搓.
那一片三角地帶.....女人的禁地,神奇地,美妙的地帶,每一絲頭髮的空隙之
處,都被他的手指觸到,摸到,都留下了一股刺心的奇癢,天呀!又是甚麼液體,熱滾
滾的流出了陰戶.
「妹妹!」
「嗯!」我半張著眼瞄了他一眼.
「我要.....」他有些衝動.
「你要甚麼?」我裝傻!
「...」他沒有回答,立刻吻著我,像一頭猛獅,把舌頭伸入我的口腔.
這時他整個身子已經壓在我的身子上,他的粗硬的陽物直插在我兩條大腿間,又恰
好貼在陰部,我禁不住雙臂圈著他的肩背.我悄悄的張開眼,看看他,那慾火沖得怖滿
紅絲的眼睛,是令人心悸的,但是我是滿足的,我從他的情緒看出,他是一個童男,同
他性交,真可說是門當戶對了.
「月妹!」
「嗯.....」我低聲著,只在喉管裏動了一下,其實我已經被他男性的熱力,
燙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要....入....」
我是一個寶島姑娘,這「入」字,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們臺灣說那「幹」字.這
句話太粗俗,但是非常有力,對一個即將性交的男女來說,越粗俗,越會體會出那性交
的真實味道.
「.....」我默然了,我右手推著他,我作著虛假的反抗.倘然不是惠美在身
邊,我會假裝叫喊求援,甚至於我要警告他,用言語嚇唬他.我直瞪瞪的盯著他,我知
道我的目光中是包涵著甚麼,我在心中罵他:「死鬼!該死的東西,沒有勇氣也沒有眼
色!」
「月妹,我....要入妳....」他的臉又漲紅了,更使我對他傾倒.
「啊!不.....不.....哥哥.....」我裝著!我稍一偏臉,突然見
惠美倏然把眼閉起來,她已經看到我們了.我裝著沒有發覺,她的臉是紅的,大概是羞
紅了的.
「惠美,小鬼!我要把妳脫下水!一定要把妳脫下水.妳嚐到滋味,才不會說我.
」我暗中說著.
張華山太傻了,我想他太忠厚了.他聽我說了個「不」字,他仍不快幹我.好像沒
有我的許可,他只好壓在我身上,吻著,摸著...陽物插在我大腿間那緊張的陰部.
天啦!我是一個處女,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怎麼能答應他呢,我叫著「哥哥」
,不就是對他無言允許了嗎?我光說「不」而不用力抵抗,不正是給他保證了嗎?
他這時用腳把我夾得緊緊的雙腿分開,我微微的反抗著,終於他的膝蓋落在床上,
我的雙腿成八字形分開,微曲著,但是仍然平放在床上,我的陰戶仍然是一條細小的小
縫.那粗,硬,光禿的陽物,觸到陰戶.尤其那圓渾渾的龜頭,和那翻起的肉楞子,一
觸到陰戶,週身通過一條巨大的電流,癢穌穌的,真想憋聲笑起來,我又不敢笑,其實
也不能笑,我只是半閉著眼看著他.他的臀部一上一下,龜頭擦著陰戶,除了奇癢之外
,還有著鑽心的炙熱.這時,知道我默允了他,於是他把我的腿往上推起來,那麼我的
腿更分開了,腳掌平放在床上,膝蓋向外微翻,他的臀部全夾在我的雙膝間.
「哥哥.....」我朦朦的叫著!其實我早已耐不住.
「月妹.....我.....」他應著.他將右手移向我陰戶處,整個身子死壓
在我的上體.我知道他要做甚麼?這是我由處女進入少婦的一剎,我膽怯了,一股莫名
的悲哀,迅快的襲向我的心頭. 他那又粗,又硬,龜頭光禿禿的陽物,滑膩如緞,已
向陰戶對準,我立刻伸出左手,極快握住他的陽物.我的天,那怪東西,較初次摸著更
長,也更粗壯.
「妹妹,妳.....」他愕然.
「我怕.....」
「怕痛.....」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內心十分矛盾,但是慾火燒得我忘去了一切,忘去了壓
在我身上的人,是一個陌生的人,我不了解他,正如他不了解我一樣,一切都暴露在他
的眼前,我的週身,沒有一處不都接觸他的肉體了嗎?我不知是喜悅,恐懼,悲傷,悽
苦,我覺得我的眼癢絲絲的.立刻我的眼淚湧出來.他...陌生的男人把我的眼淚吸
吮了.
「妹,妳讓我把雞巴放在妳那門口吧!」
「.....」
我沒有理會他.握著陽物的手心,發覺燙,他用手奪下了他的陽物,又觸到了陰戶
.該死的東西,我相信他,只是放在那裏,那知道,他剛一觸到我更柔膩而敏感的陰戶
,他拱起他的粗臀向下一落,「滋」的一聲,那粗圓龜頭,插進一半.
「唉唷.....!哥哥!」我低聲的叫著.轉眼一看,惠美張大眼睛,看著我,
我突然停住呼叫,只怕使惠美引起了恐懼,事情就不好辦!
龜頭粗壯,陰莖硬似鋼棍,只是龜頭的一半,已有些痛刺肺腑,我咬著牙,夾緊腿
,雙手撐著他的臀部. 陰戶的感覺是這樣的:他向下插去時,覺到陰戶的細肉撕裂了
.一絲絲的痛,像千萬支針尖同時刺著陰戶,週身發顫,一切慾火,在這一剎平熄了.
這種刺痛,我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到陰戶有粘的東西,溢了出來,沿著尾溝,流在
床上.我知是血!是血!天呀,我從此再也不是處女了,永遠告別了純潔的處女美好的
天堂,我斜瞄惠美,她張眼望著我,大概她驚於我臉部的痛苦表情.我極力平靜自己,
不讓她看出一點破綻出來.
張華山身型高大,身體壯實如牛,我托著他臀部的雙手,有些酸酸的,就在略一癱
弱間,死鬼,屁股一用力,我的天,一個大龜頭鑽進陰戶,向裏猛然的,迅快的插了進
去. 我已無反抗力量,陰戶仍然痛得我發顫,窗外的風吹得窗戶一般的發抖.我伸手
一摸,天,他那七寸多長的陽莖,已進入三分之二,還有一分,上面血管條條暴起來.
那我細小,而聖潔的陰道,被他那粗硬的東西脹滿,我連氣也透不出來,何況在他入進
去的時候,上身壓得我更緊. 他雙腿向前一縮,我的雙條玉腿,被他的臀部撐了起來
,我的屁股向上激激的翹著,我整個的陰部朝著上方,成了平面,這時,他的雙臂立刻
壓在我那兩條光滑的大腿,他猛力的把那三分之一的陽莖送進了陰戶,我那子宮與陰道
的接合處恰好套在他的肉楞子後溝上. 陰戶仍然火辣辣的痛,仍然像千萬支繡花針在
點刺著.覺得血還沒有止,他的東西太粗了,整整陰戶與陰道被他的陽物脹得滿滿的.
說真的,我這時沒有舒服的感覺,只有痛苦與悔恨.他,這個陌生的男人似乎很愉快,
他神秘的笑著,眼睛明朗了些,但是慾火仍然很炙,燒著他的五腑六臟.
「哥哥,我.....」
「愉快嗎?」
「痛!除了.....」我在心中叫著.我斜眼看睡在左手的惠美,她立刻半閉著
雙眼,臉是紅噴噴的,被慾火燒紅了,還是被羞紅了.我不知道.
「不久,妳會愉快的!」
「騙鬼!」我在暗自罵著,我沒有表示意見,張開眼看著他.
這時,他慢慢的抽出那七寸長的陽具.子宮感到空虛起來,這種空虛令我反而難受
.我雙手向他屁股一壓,那陽具滋的一聲,又深入子宮,那子宮與陰道接口處,被他大
龜頭一撐,週身便是一陣麻,立刻發燒,陰戶處女膜破裂的痛苦,雖然繼續著沒有感輕
,但是已不感到重要了.早已不清白了,還講甚麼害臊!處女膜既然被他那大雞巴刺破
了,還有甚麼值得惋惜.他猛力的抽送了兩下,哎呀,雖然破裂處疼痛,可是卻舒服得
要命,首先陰戶中由奇癢,變成顫抖.子宮收縮著,遍體又是一陣陣穌麻.
「哥哥,你抽送嘛?我不怕痛了!」我低聲說.
「妹妹,我知道妳會要我抽送的幹嘛!」
於是,他吻著我,下面卻徐徐抽出,到了陰戶,便猛力的插入.他那粗壯的陽具又
粗壯了,硬朗朗的.
「哎喲!哥哥,我受不了啦!裏面癢死了!哎喲,我的好哥哥,我的好哥哥,是甚
麼東西流出來!喔!」
我低聲叫著,我不知道為甚麼要叫!天,我叫著才覺得愉快!才夠味道,遍體舒適
.淫水流出來!陰道原就火辣辣,陰戶隱隱刺痛,此刻便不火辣,刺痛了.他抽送了兩
下,又停下來,天呀,我真耐不住了,慾火這時真炙旺起來,週身血液沸騰,我把他抱
得更緊,我主動的把我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我撥著,撩著.此刻,他的陽具被淫水一
泡,粗壯嚇人,他那龜頭翻著的肉楞子,把子宮口緊緊的堵塞著.淫水不住流著,流著
,週身像要跳起來,飄起來.他,故意使我難受,顯然他精力充沛,慾火正炙,大雞巴
的威風未滅,可是偏生不抽送.
「死鬼!你不抽送,我難受死了!」
「妳別急嘛!」
他小子真有兩手,開始緩緩抽出,又緩緩的送進,約十多下,他的速度快了些.每
次抽送,我遍體起著莫名的顫動,每一次顫動,覺得是一種人生最大的享受.抽動越來
越快,我的臀部向上迎著他的下落之勢,每當陽具進入子宮,便頂得緊緊的.淫水,像
江河決堤般瀉落,滑膩,顯潤,處女膜的裂傷一點痛苦也沒有,因為我週身穌麻.我正
陷全身癢麻中,那痛苦自然感不出.一陣瘋狂的猛抽急送,天呀,我的子宮又發生奇異
的感覺,不知道是甚麼東西由子宮湧出,比淫水要濃,以後才知道那是女人的陰精.陰
精丟了之後,我癱瘓了,飄飄欲仙,我的眼皮有些鬆弛了.雙臂連半分力量也沒有.他
這時又變抽送為揉磨,他緊緊壓著我,大雞巴插在小穴裏,他的屁股旋動,緩緩的旋動
著,陰毛互磨著,發出沙沙的聲音.
這種味道更是一番享受,不知如何來形容.繼續了五六分鐘,他又抽送起來.這時
,他的雙手撐著他的上身,陰部更容易活動,抽得猛,送得兇,我的慾火又被挑逗起來
,我迎著地的抽送,發出「卜唧卜唧」的聲音,簡直有聲有色.他彎下頭,吮著我的奶
子,我揉擦著他那結實的肩背.「哥哥!我的好哥哥,命根子,我愛死了!我美死了.
我永遠不想甚麼,只要你這粗大的傢伙!」我用著媚人的浪聲,淒迷的,無力的叫著.
我知道這種叫喊,要挑起惠美的慾火,使她也享受人生無邊的風情與性交的美味.
伸出右手,向惠美的奶子捏了一把,她渾身一顫,我又去摸她的陰阜,天呀,她的
三角褲也都顯了.她一把抓著我摸陰阜的手,捏著我的纖掌.我瞄了她一眼,她忙的閉
著眼,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小鬼,妳還裝正經!」我暗罵她.哎呀,他抽送得妙極了,快一陣,慢一陣,我
不知道他是否舒適,而我感到太舒服了.因為我知道惠美已不反對我同張華山的幹穴行
為,所以,我感到非要大聲叫,才更有趣.幸好外面颱風正酣,誰也不會聽得到.
「哥哥,我美死了!唷,不得了,那濃水又.....」
四.
我叫得厲害,他抽送得更厲害.
「妹妹,我要入得妳討饒,我一定要妳美死才罷休!」他低聲說著,伸手向惠美的
奶子捏了一把.
「死鬼!你.....」惠美破口罵起來.
「妹妹我美死了!妹妹我簡直說不出來.」我用言語挑逗她,使她的春情勃然
「小鬼,好,妳罵我,我會要妳叫我哥哥.....」張華山說著又伸手去捏惠美
的奶子,聽到一聲清脆耳刮子聲,我張眼一看,惠美已然坐了起來,我知道她打了張華
山的耳刮子.我內心卜然一跳,生怕事情鬧僵了.惠美倘然不願意,她一定把我看成一
個沒有廉恥的女人.
這情景十分尷尬,而且使我的慾火突然減去一半.張華山被摑一耳光,一點也不生
氣,惠美並沒有立刻跳下床,喊叫求援,只是怒容滿面的看著我們.可是,猛然我想到
惠美原是假正經,她是一個處女,像我一樣有著自尊心,但是為甚麼不假裝著熟睡呢?
「哥哥,入快些嘛!我真是美死了!哎唷!哎唷又流了,流了,天,流了.」
惠美瞪著眼,看著我.猛然間,張華山大雞巴跳動起來,他一下插到花心,頂得緊
緊的,子宮中一陣滾燙的雨點,像噴出的滾水,射向子宮壁.天呀,是啥東西!那是甚
麼東西啊!
滾燙的雨點,擊打在子宮壁上,燒得我週身穌穌麻麻.「哥哥!你尿水了!哥哥!
怎麼得了!怎麼得了!唷,你尿水更美死我了!天.....」
「月妹!不是水呀,我的好妹妹,那是精!是我們男人的精.我丟精了!妹妹我們
丟精時最是痛快.」
通體沉沒在穌麻中!我自信我的體格強壯,但是他洩了精,我真的整個癱瘓了.頭
昏欲睡,他緊壓著我,我把他摟著.
「哥哥!哥哥!」
「嗯!」他回答,「妳舒服嗎?」
我點了點頭,惠美猛的倒在床上.臉朝裏.張華山的陽具射出精之後,仍然是硬朗
朗的,威力不衰.他笑著,盯著我,那般的媚人.我希望他永遠這般壓著我.
不久,他把雞巴拔了出來.我感到空虛了.一陣麻穌穌過去之後,我有些悲哀了,
但我永遠再沒有這種悲哀了,因為我變成婦人,變成花開的豔婦了! 張華山由我身上
滾向床裏,滾在我與惠美的中間.我稍微閉了下眼,回味著幹穴的事,我的春心又蕩然
,遍體又是一陣穌麻.天呀,難道我貪饜不足嗎!難道我真的由聖潔處女,開過苞之後
,變成了一個淫婦嗎?
突然,聽到「嘶」的一聲.我一駭,忙的爬起來.張華山把惠美的奶罩撕破了.惠
美嚇的坐起來,一臉怒容,發著蒼白色,那水汪汪的眼睛,已見濡濡淚光.她的奶罩已
撕開,她用雙手撫著兩個雪白如饅的奶頭. 說真的,惠美比我美,雖然我稍微黑一些
,她白得週身透亮,燭光昏暗,並隱沒不了她的美豔,她的奶,一定比我的更好揉摸.
我向張華山的下體看,天,那雞巴真大,硬朗朗的,龜頭透著赭紅色,發亮,肉楞
翻著像鴨蛋,更是誘人欲醉. 他見惠美坐了起來,於是也坐了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
勸解他們.我希望惠美就範,雖然這是自私的想法,但是我也希望她真能嘗到這種美味
,我也好站在第三者立場,看一看他們的性交,或者我握著張華山的大雞巴向惠美的小
穴中塞.
「妹妹!」我移到惠美身邊.她不理我,只是瞟了我一眼,那是責備我,可恥我的
一視.但是,我只有忍受,知道她是出於至誠,不自禁內心萬分難受,我的臉紅了.
「我錯了嗎?我失足了嗎?」我暗叫著.張華山坐起來之後,一直帶著男性美的笑
的笑靨看著她.
「妳看看,又笑著,是甚麼意思!」惠美小嘴一嘟,水汪汪眼睛一瞪,雌風凜凜.
「我看妳太美,我笑妳太傻!」張華山說.
「呸!」惠美使起性子,你要怎麼樣!」
「我要幹妳的雞歪!」張華山把穴用臺灣話叫出來.
「呸!不要臉!不要臉!」她叫著.
「哎呀!好妹妹!妳.....」我摟著她.
「都是妳!都是妳!不在臺中耽誤,怎會被他....」
「好妹妹,我已破瓜了!我被他幹了!妙極了,妹妹,妳也不要固執好嗎?妳看他
那雞巴,多粗,多大,妳一定.....」我用話勾引她的性慾,使她能接受,因為她
也破了瓜豈非與我一樣. 她好像軟化了一些,但是她仍然怒氣沖沖.張華山一對淫目
,慾火正炙,向惠美上上下下看著,尤其目光落在惠美玉琢般的大腿上,他很久沒有離
開.惠美嬌軀向我懷中一倒,低泣起來.
「妹妹.....」
「我怕!姊姊!我.....」她嗚咽著.
我這時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向心頭,覺得陰戶隱隱作痛,有種冷陰陰的東西向外淌
著,那是他的精液.精液淌著,子宮,陰道,陰戶有種癢穌現象.
「妹妹!妳怕甚麼?」
「那是很痛的!」她仰著臉看我.
我又忘去了一切,伸手撫著她的頭髮,揉著她的香肩,摸著她的手,甚至於我的纖
指觸到她的奶子,我在她耳邊說道:「妹妹,處女初次都會痛的,但是只是一陣子,妳
會被大雞巴抽送時的味道佔據一切.」
張華山聽她說怕痛,這個色鬼,猛然把手一抄,她便抱在懷中,惠美大吃了一驚,
臉色立刻變得紅,馬上又成了蒼白色,倏然又轉成紅色,她在吃驚之後,一掌又打在張
華山的臉上,身子扭著,反抗著.
「我要叫!」惠美威脅著.
「我不怕!風雨這般大!」張華山嘻皮笑臉的說.
「妹妹!」我真吃驚她會叫喊.
「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我要叫喊!」
她反抗著,張華山把她摟得更緊,她的臀部恰好坐在他的陽具之上.惠美用雪白的
纖掌,向張華山的胸脯擂著.
「我知道妳不會叫,也不敢叫!」
「我一定要叫喊!」
「妳會永遠見不得人!」
「我不管,你要強姦我!」
「哈哈!」張華山大笑起來,「小穴,我一定要妳告饒,妳與月妹不同個性.我的
小妹子,小小妹子!」
「妹妹.....」我喚著她.
然而,她反抗著,張華山像泰山一般的穩.他是用左手摟著惠美,那張結實而大的
手掌,恰好落在惠美的奶子上.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子,揉著,捏著,右手緊緊的摟著惠
美的肥臀,貼在她小腹上.
「嘶!」天!張華山把惠美三角褲撕碎了,那嫩白的小腹,那陰阜上的黑茸茸陰毛
林,透著雪白的皮膚,一剎間,惠美用左手把三角地帶捂住.
「該死,你是流氓,你是色鬼,你是厲鬼!」惠美破口罵著,十分刺耳,我知道這
是她的個性,不用替她耽憂.可是,她罵著,眼淚也淌了出來.
「我要把妳雞歪幹爛,小穴!小穴要妳求饒!」張華山也反唇相罵,惠美當然更氣
.
「不要...」
惠美剛講出這句話,張華山頭一低,便把他的嘴壓在惠美的嘴上,惠美擺著頭,反
抗著,叫著,但是叫的聲音並不高,也不強大,就是聲音再高屋外面不會有人聽到.他
的嘴橛著,向她的唇追著.片刻後,他放棄了嘴唇,向她的額!臉!鼻子!耳朵吻著,
輕輕的咬著,然後移向惠美的脖子!穌胸,最後落在她的右奶上.他猛然吸到惠美硬的
奶頭嘴.
「我怕!姊姊!」惠美叫著.
「妹妹!妳耐著性子,一陣疼之後妳就會舒服了.」我伸手摸著她的臉頰,安慰她
,也是給她勇氣.
「姊姊!他那麼大.....」
「妹妹!妳不應該怕呀,女人是不怕粗!壯!硬!長啊!妹妹.這是女人們最理想
的雞巴!」
我知道惠美已心動了,她是浪著,也是挑情的一種,但是!這位自小同我一塊長大
的閨友,往往是假惺惺的,會做作,我相信張華山同我性交時,她不春心動蕩?那情景
就是鐵石心腸的女子,也會心動的.
「小穴,妳真怕嗎?妳這小穴真會說謊!」張華山吸吮的夠了,移開嘴!說著,把
惠美推開,滾到床上,惠美一愕,落下一串淚來.
「誰說謊囉!」惠美叫著.
「妳!就是妳!小穴!小穴癢得難耐,妳要我入,我偏不入妳,我雞巴硬朗朗的,
還是入月妹妹.」
說著!他把我抱起來,摟在他懷,我掙扎著,他右手揉捏我奶子,瘋狂的吻我.「
哇!」惠美撲在床上,屁股翹著,三角褲早已脫落了,她逕回孤獨的啜泣,十分傷心.
張華山真不知道憐香惜玉,人家那般的哭,他無動於衷,卻一逕的玩弄著我,吻!
揉,甚至於又把手伸到我的陰阜去觸摸.我滾倒在他懷中,右手攔著他的腰,粗硬的雞
巴恰好被我兩片屁股夾著,龜頭又偏偏頂在我那粉紅色的肉核上,癢穌穌的. 在他吸
吮我奶子時,我向惠美翹起的屁股看去,赭紅色肛門下,露出一條粉紅色的嫩肉,那穴
上面淫水發亮,陰毛是捲曲的,粉紅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 死鬼給我一陣揉摸之
後,我的慾火又燒燃起來,心中十分煩燥,子宮顫著,陰戶流著淫水,我真想要他插進
去,入個痛快.但是我不能那樣做.至少!我這一份享受,要給予惠美.
「哥哥你還是入入惠美吧!」我咬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道.
「妳怕我不想是嗎?」
「是的! 好哥哥, 我願意你去入她, 她的穴一定好入, 使你更舒服.你太狠心
,使她失望.」我要求他.
「月妹妹! 她的個性不像妳, 等一會, 妳就可以知道.我一定使她痛快, 我有
方法對付,叫她嘗嘗更多苦頭,好妹妹!妳是會享受, 妳很溫柔,但是妳不容 易衝
動, 惠美容易衝動,她性子急燥, 我一定有辦法.我把雞巴插進穴中, 好 嗎?」
「哥哥!我反正是你的了,你愛怎麼插進去,都可以,哥哥!你還是慢慢的啊!我
只怕受不了!」說著!我便吻他的胸脯.
他把我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撐,我的陰戶張開了,我一吸小腹,屁股向上一抬,
他的大雞巴斜著插進陰戶,我的天啦!這真夠我受的,痛!痛!比初次還要痛.在一陣
淫水流過之後,陰戶發澀,陰道縮小,他又是斜著進去,加上新破裂的處女膜更是痛得
我禁不住唷一聲,遍體汗毛一顫,冒一些汗來.
「妹妹!痛嗎?」他看出我.
「比初次要更痛!」
「我會用這種方法對付惠美!」他得意的說道.
「你太殘忍了!哥哥!你一定要像初次待我一樣待她!」我又要求著,怕他把惠美
入狠了,小鬼怪可憐的.
「不!妹妹!叫她吃苦頭,然後使她舒服,她才心悅誠服.等一會妳瞧吧!」他洋
洋得意,好像一隻勝利後的一雄雞.
「哥哥!」我向惠美的陰戶,嘟嘟嘴,「你看她那玩藝兒太小了!惠美個兒也小,
不當心,會入出事來.」
「妹妹!妳的也很小呀!哥這雞巴是夠大的了.妳是需要調情,和風細雨,慢慢抽
抽送送,妳會舒服.太猛!妳會感到可怕.因為妳個性很溫柔.惠美,她可就不同了.
」他揉著我的奶子,像個老學究,接著把他的大雞巴呼的抽出來,只流下龜頭在陰戶中
.
「哥哥!快插進去嘛!」我低聲叫著.
「.....妳!我的好妹妹!」他沉吟了下說.話還未說完,便徐徐的把雞巴送
進去,一連來了三五次,我的淫水流出來.
「哥!你說惠美怎麼不同?」我奇怪的問.
「她!這浪穴,個性強,要用和風細雨,她會覺得不刺激,不夠味道,要是用狂風
暴雨的方式,給她開苞時,就以雷霆萬鈞之勢,「滋」的一聲入進去,然後,猛烈的抽
送個三兩百下,妹妹妳猜猜,她比妳還叫得兇,罵得粗,嚎得殘.那樣她才刺激!」
哎呀,他是一個老手嘛!我一點都沒看出來.「你很老練,想來玩了很多女人,是
不是?」我屁股晃動著,有些吃飛醋,也就紅著臉.
「妳以為我玩了很多女人?」他微微的笑著,「那妳就猜錯了.其實,月妹,我是
第一次接觸的女人.在車站,妳看了我一眼,我便知道妳很溫柔.」
「屁!瞎吹!」我撇撇嘴.
「妳不信,我也沒法!」我閃閃眼,他又抽送了三兩下,「老實說我是從書本上看
來的.我看了很多淫書,所以知道如何調情.像妳這個性,如不是心願,就難對付.惠
美可不是,她在不願意時,只要大雞巴一插進去,她就不會假惺惺了.」
「那麼說,你還是童子了?」
「真的!月妹妹我真沒有入過任何一個女人,在我入妳以前!我想妳會相信我的,
是不是?」
稍一停頓,張華山閃電般吻了我,便把他大雞巴拔了出來.我真恨他,在我的陰戶
要流出陰精時,他卻把大雞巴拔了出來. 拔出陽具之後,將我推向一邊.張華山貪婪
的雙眼,落在惠美的裸體上,肥臀上.忽然,張華山一扳惠美臀部,使她仰躺著.他的
動作極快,惠美來不及閃避,張華山已然壓著她的上身. 惠美用出吃奶的力氣,推著
他,不推倒還好,她這一推,張華山用右足一撥惠美的雙腿,她的雙腿分開了.惠美忍
不住又罵叫起來,用拳頭擊著他的背.
「天殺的你真要.....」
「嗯!我要入妳個痛快.....」
說罷,右臂一挽,把惠美圓渾渾屁股撐了起來,惠美仍然大罵著,張華山一點都不
生氣.就在這當口,張華山的大雞巴,將對準了惠美的陰戶猛力的插了進去,只聽「滋
」的東西,大雞巴將已然插入陰戶.
「我的母啊!」惠美悽厲叫著,張華山屁股向下又是一陣急落,他的陽莖,整個插
進惠美的陰戶中.
「浪穴,我要把妳入的叫親哥哥!」
「唷!」
惠美個性倔強,用手抓著,用手咬著,上身擺動著.我偷眼向惠美下體看去,張華
山用陽物把她的陰戶塞的鼓鼓的,血泊泊的沿著她的肛門,落在床上.
「天殺的!死鬼!你.....」
張華山笑著,惠美罵著,而且用嘴咬他的右肩,滿臉淚痕,粉白的臉,這時變得紅
如柿子.我不知道該不該同情惠美,或許惠美的「穴」太窄的關係,或許她願意的反抗
著,咬著,抓著,但是我知道惠美十分痛苦,她的額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
珠.
「小穴,要妳叫親哥哥!」
「不叫,死鬼!」
「叫,快叫親哥哥!」張華山接著雙手按著惠美的雙臂,上身抬起來.
惠美反抗著,頭擺動,臀部也在蠕動,張華山見她仍然不叫,也不生氣,他的屁股
一抬,那陽物拔了出來,陽莖上沾著血.他用龜頭在她的陰戶,陰唇,肉核上擦著,頂
著,猛烈地,兇狠地.
「唷!真該死的鬼,你.....」
「叫哥哥,我便插進去,快叫,我會讓妳舒服!」
「不叫,死鬼,我就是不叫!」惠美此刻氣燄減低不少.她在張華山拔出之後,感
到子宮空虛,或是因為他的頂,擦,使她週身輕軟穌麻.
張華山真有耐性,他一直這樣,約在三兩分鐘,惠美又叫了起來,顯然是受不了他
這種擦磨.
「要入,你就入!」
「小穴,浪穴,妳不叫親哥哥,我是要繼續到一個小時,叫!叫!快叫!」張華山
也吼著.
事情非常的僵,我原坐在他們旁邊,見他的大雞巴頂向惠美陰戶的時後,我一捺他
的屁股,「滋」的一聲,又插進了惠美的穴裏.
「哎唷!痛!」
「小穴,妳叫痛了!嗯,快叫親哥哥!」
惠美仍然不喊他親哥哥,張華山這時,猛的抽送起來,像狂風暴雨一樣,大概有三
五分鐘,惠美輕哼著,淫水與血水向外流著,他反而又拔出大雞巴,放在陰阜上.大雞
巴上滿是血與淫水.他上身猛的壓在她的胸脯上,去吸吮她的乳頭,惠美雪白的肌膚在
微微的顫動.這該死的男人,他真能調情,只見他用陽莖貼著惠美的陰阜,上下的磨擦
著,不說惠美受不了,就是坐在他們一側的我也覺得渾身穌癢難耐.一陣調情,只見惠
美的雪白肌膚顫的更厲害.
「小穴,叫不叫?快叫!」
「不叫,不叫!」惠美反抗著.
張華山立刻把那粗,硬的雞巴,滋的一聲,送進惠美的穴中,她哼了一聲,他便抽
送起來.這一陣猛烈抽送,我的淫水,又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沿著屁股溝,流向床上
,我禁不住,伸手去握他的雞巴,滑膩萬分,小穴淫水如潮,她連叫也不叫.我摸張華
山粗,硬的東西,穴奇癢難耐,慾火旺炙.
「哥哥!」我叫起張華山來.
「小穴,妳叫不叫!」張華山沒有理我,又要惠美叫,而且把陽物抽離陰戶,龜頭
仍然陷在惠美的穴裏.惠美這時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張華山摟住,摟得那麼緊.
她臀部向上迎他的雞巴.張華山見惠美已經屈服了,反滾下她的身子.
「小穴,浪穴,我要妳來求我!」惠美此刻完全屈服,她翻身壓在張華山身上,去
吻張華山的臉,嘴,胸脯.她被慾火熱得昏了.
「好哥哥!好哥哥!我叫你!叫你嘛.」
張華山又將惠美一掌推開,她一楞,又撲在他的胸脯上,吻著那結實的胸脯,她的
兩腿張開著,騎在張華山的胯間.她那陰阜,全部迎向我,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皮
膚原就雪白,陰毛處其白發青,陰唇充滿血與女性荷爾蒙,是桃紅色,亮晶晶的,那條
小縫,水潺潺的,顫抖著.
「好哥哥,你入妹妹的小穴吧?我受不了!唷,好哥哥,我的大雞巴哥哥,你..
...」
張華山一掌又將她撥倒在床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騎在她身上,他的陽物更加的
粗,硬,龜頭像雞蛋.
「小浪穴,服嗎?」
「好哥哥,我服了!我的小穴癢死了!唷!好哥哥,快點入進妹妹的小穴!哥哥,
我的好哥哥!」
「我的小賤貨,哥哥真喜歡妳的小浪穴!」他說「喜歡」兩個字,我內心起了絕大
的反感,難道我的穴沒有惠美的好嗎?心中真的酸溜溜的,我不知道恨張華山還是惠美
.
「好哥哥,你快一點嗎!妹妹真受不了啦!」
卜唧一聲,那大雞巴插進她的小穴中.「哎唷,我的好哥哥!小穴癢死了!癢,你
狠命的入吧,妹妹不痛了.唷,我的好哥哥,你抽送嘛!」
張華山果然抽送起來,那種如狼似虎的樣子,我的淫水又出來了!天,出得太多了
,真要命.他抽送得越來越猛,卜唧!卜唧!很有節奏.小浪穴輕哼小呼,兩眼時閉時
張,緊緊的摟著張華山的腰,小穴還不停的隨著落下之勢迎送著.
「月姊,真美死了!我真不知道這般的美妙!天呀,是甚麼流出來,唷,我,真美
,受不了啦!哥哥,唷!」
她叫得震天價響,以後,我才知道這是叫床.我真正受不了慾火上升,我用手指撥
我的小穴,撥著,挖著,處女膜還是隱隱發痛,但是我不管那些,仍然不停的挖著,揉
著肉核,我俯臉看小穴,要比惠美的好看,陰唇鼓脹得發亮.卜唧卜唧!張華山仍然不
停的入著.
「哥哥!好哥哥,你真好,我受不了就是,死了,也是高興的!我的親哥哥,你真
的征服了我!我真的想咬你兩口!」
「妹妹,妳一定流了很多水,我還不曾瀉精!妳的小,真好入!真是一個小浪穴呢
!」說罷,又瘋狂的吻她,吸吮她的乳頭.
「妹妹,我的小穴妹妹,妳真好!妳真是個好女人!」他們這樣互相的推崇,我的
內心被酸,辣,苦,充沛著,泛濫著,像暴風雨後的河流.
剛才,張華山入我的時候,我想叫,但是不敢叫,恐怕驚醒惠美,現在惠美叫得真
浪,她的感覺是甚麼?是不是比我還感到舒服,痛快!惠美初時,那麼正經,這時又這
般浪,浪到死.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張華山屁股向下猛力一壓.
「好妹妹,把我摟緊,越緊越好,我要洩了!」
「好哥哥,你洩吧!妹妹已舒服死了!」但見他們週身顫慄,緊緊的摟著,惠美的
雙眼閉著,哼著,嘴角掛著一抹香甜的笑.
過了六七分鐘,張華山才滾在一側,向我神秘的一笑,我主動的摟著他,我們又吻
起來.很久,他疲乏了,鼻聲如雷,我推他,他光說著囈語.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窗外風雨更大更急.怎的也無法入睡.我摸張華山的陽物,小得可笑,軟塌塌的,發
澀,我內心空虛的厲害.
我伸手去摸惠美的陰阜,她的陰唇鬆弛了,好像一張皮.我輕輕的揉摸著,立刻又
充了血,脹鼓鼓的,使我想到他們瘋狂的一幕,我的淫水又流了出.這時情不自禁又摟
著張華山,吻著他,玩弄他的陽物,怎麼也不見發威!完了,一切都完了.天,我只有
忍受著,漸漸,我睡著了.外面的風雨正緊,我們都疲勞了,一切像死了一樣.當我張
開眼,窗外已透進一片晨光.風雨停住了,天也大亮.我忙的穿好衣服,把惠美推醒,
張華山也醒了,他伸了個懶腰,翻身又抱著惠美,他們又親熱了一陣,他再也硬不起來
,兩人才穿好衣服.我們出了房門,到了旅社外面,狂風暴雨襲擊後的街道,十分蕭條
.
我們到了車站,南下車已通行,同張華山又談了一陣.怕他到了嘉義再麻煩我們,
惠美捏了我的手,我也了解,便沒有告訴他真實地址.
「月姊!」惠美悄悄說,「下身痛的很!」
「入的太狠了!」我咬耳說,「我也有些痛!」
彼此交換了一個會心微笑.那知道嘉義之後,我與惠美,難安於室,也無心向學.
結果,兩人幾經商議,決定離家出走,到了臺北,我們開始當酒女.我們仍然是同性相
戀,同時與一個男人在一塊性交.這樣日子,是綺麗的,也是淫亂的,甚麼花樣都有,
甚麼味道都嘗過.
但現在為了嘗好吃的童子雞,又本身英文程度不錯,如今混入高雄某國立工專當英
文教師,以課外輔導為由,再一一品嘗,他們雖是初槍試瞄,但在我的引導之下,個個
皆能欣喜而歸,我更是無比舒適.
..... 全 文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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