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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豢養母老虎 (01-11完)  
 
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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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養母老虎 (01-11完)

               豢養母老虎

作者︰奴家
2000/07/01發表於:元元情色文學區
排版:抱甕老人

    「引誘人者,自已被他引誘的人引誘了。」
—尚.布特希拉(Jean Baudrillard)論John Fowlers著《The Collector》語。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處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
算,轉成膿包一團,可是同時她也會在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無從發展,無
從掙扎……說簡單一點,便是她使人愛她,弄得人糊糊塗塗,可是她愛了人時,
她也會糊糊塗塗。」

  —沈從文:《愛慾》

              (1)獵豔

  策劃了三個月的行動,今晚執行。

  事先有週詳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獵物在預料的時間和地點出現。

  她身T恤牛仔褲,獨自離開家門夜出,是下手的好時機。

  我埋伏在街角的陰暗處,血脈沸騰,氣喘噓噓,一撲而上,擒獲獵物。

  哥羅芳迅速發揮效力,獵物來不及呼救,撐了幾下,就失去知覺,癱瘓了,
靠在我懷裡。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鬆一口氣,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摃上停在路邊的小貨車,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強力膠布封住,把她雙手
扳到背後,用手扣鎖住,兩條腿用麻繩緊緊綑縛。我拍一拍她的面頰,搖一搖她
的頭,確定她已迷魂,才開車回去。

  這是我的獵物,代號「母老虎」。


              (2)剝皮

  「母老虎」的手腳都已給我用柔韌的布帶綑綁著,雙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
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獵物虛偽的皮將要被剝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來。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穌醒。她的胸前起伏,身體開始蠕動,面部肌肉崩
緊。

  我把攝錄機開動,她所受到的待遇會記錄下來。

  「不用怕,妳回到家裡去了。」我在她耳邊叫喚她,試探她的反應。

  她受驚過度,試圖掙脫綑綁。但布帶已把她牢牢的綁住,動彈不得。

  「掙扎是沒用的,妳逃不了。如果妳合作,我會把塞住妳口的棉花拿走。明
白嗎?明白就點點頭。」

  她點點頭。

  「妳要明白,妳現在已經是我的獵物。要乖乖地聽我的話。妳回來了,我要
把你脫光。在我這裡,妳沒有衣服穿。妳不需要虛偽的裝飾,也不用遮掩你的天
體。你可以毫無保留地展露妳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團一拿走,她就破口大罵,什麼「變態色魔」、「禽獸不如」等最難聽
的話。如果她知道我是誰,就不會這樣咒罵我了。

  「不要罵了。沒有人會聽見的,這是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密室。」

  她喊破喉嚨,聲音沙啞,咒罵聲變為嗚咽。我知道暫不能解開她,她會拼命
頑抗。但是,她手腳都給綁住,怎樣才可以脫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開她
的T恤和牛仔褲。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動,本能地掙扎,但沒用。我從衣袖剪開,
再由領口向下剪。黑色的蕾絲乳罩暴露出來,豐滿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
尖擱在乳溝中,略為猶豫,看看割斷肩帶還是從杯罩之間剪開那樣會剌激一點。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這樣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沒事的,我不會傷害你。」

  「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發生什麼事?」

  「你給我俘虜了。」

  「啊!」

  說到這裡,乳罩從中間剪開,罩杯左右彈開,一對圓滾滾的奶子便無遮掩,
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顫動。把乳球拿在手裡,搓揉把玩。老頭子的眼光不
錯,可惜他無福消受。我把她替老頭子抓回來了,她欠我們父子的,要連本帶利
討回來。

  「放開你的髒手!」

  「身材保養得還可以,乳房摸著還崩崩跳的,乳尖色澤略久鮮艷,不過很快
就有反應,挻硬起來了。」這是體檢初步的發現。然後對不住發抖的老母虎說︰
「妳的上圍不錯,不錯。可記得起這雙奶子給幾多雙髒手給摸過捏過?」

  我把她褲子的鈕扣解開,拉下拉鍊。裡面是與乳罩相襯的黑蕾絲內褲。牛仔
褲料子厚,不好剪,於是把它褪下到膝蓋,先剪開布料蟬薄的內褲。倪詳了一會
兒,就從兩旁下剪,鬆緊帶一斷就彈開,露出恥毛稀疏的恥丘,但郤飽滿。

  撥開恥毛,略為撿查她的外陰。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兩手強行
劈開,翻開唇摺,看看裡面的赤紅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彈性,兩手各自捧著一個屁股蛋兒,一開一合,比一比重
量和質感。但她躺著的姿勢,不讓我看見菊心和股溝。她的奶子熱燙燙的,一摸
著就燃著火焰,屁股蛋郤是一片冰涼。

  她躺臥著,手腳給綑住,不能把她的身體翻轉,以後才詳細檢查她屁股和肛
門。

  她前前三點的位置,有比堅尼泳衣的印,明顯地,她曾穿著無肩帶的小泳衣
作日光浴。恥丘的雪白,襯出柔軟恥毛黑色的光澤。腋窩下有兩片黑茸茸的毛,
不好看,有一陣臭胍味,將來要給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誌,相士說是妖媚之
相。老頭子一位懂面相術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褲襠濕透,可能是因為受驚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條毛巾,替她抹淨下體。
她再沒作聲,任由我為她做這些親密的工夫。

  牛仔褲留著也沒用,剪掉它可以了。我從褲管向上剪,剪刀不夠鋒利,要用
力,剪得我虎口發熱。除了大腿略粗大一點,全身尚算骨肉勻稱。

  「母老虎」的皮都剝光了,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給布條綑綁著,等待
發落。


              (3)馴服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妳。讓我們談談好嗎?」

  「你想把我怎樣?想強姦我的話,就馬上來。」

  「不忙,等你情願才幹你。」

  「殺了我也不會情願的。」

  「不用殺妳,也不會殺妳。不過,我抓了些催情藥給妳試一試,看看那個江
湖郎中有沒有騙我。」

  「我不會吃的。」

  「妳吃了。剛才妳討水喝的時候,已經滲在水中,給妳喝了。藥力應該發作
了,妳是不是覺得渾身滾燙,滿身都是螞蟻在爬?」

  「噢,救命啊!」她聽我這麼一說,就感覺到體內有異常的感覺。

  「我會救你的,我會帶給妳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滿面通紅,身體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脹堅硬得像兩顆彈子,指頭輕輕踫
一踫,她就像觸電似的,全身彈起。

  「難受啊!」

  我把她一隻手鬆脫,立刻用那隻手來撫慰自已的乳房。另一雙手也解開了,
她就在大腿之間摩挲,把兩根指頭插入外陰自慰。我又解開縛住她左腳的布帶,
她可以靈活地用大腿自我廝磨了。

  自慰不但沒有減低春藥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軟、更癢。但見她像在受
刑似的,哀求我讓她解脫︰「不要折磨我了,要幹就快幹吧!」

  她著了春藥的道兒,已失去常性,顧不得我是誰,緊緊的摟抱著我,我用力
把雞巴插進她的淫屄時,她把它當做救星似的接納它,提起那條可以移動的腿,
夾著我。她配合著我的抽插而起伏,發出陣陣淫詞浪語,要跟我攀升至性愛的高
潮。

  她不配在我那裡獲得性愛的快樂。和我做愛,是她的懲罰,不是獎賞。我不
會理會她到了高潮沒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轟進去,勁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宮。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劃了十道血痕。性愛的快感是馴化她的手段之
一,我也不介意讓她在我腹下沾上些樂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對我完全
馴服。

  我相信「母老虎」現在能說話的話,都會說是她從未試過最激情的性愛。

  我也是,因為我可以騎在她上面,用雞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
氣,藥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條皮項圈給她套住,繫上鍊條。牽著鍊條,把她拉
到她的牢籠去。我在一間倒閉的寵物店看到這個鐵籠,是養狼狗用的。我買了回
來,用來豢養這條「母老虎」。

  她無力反抗,就給我把她從細小的門推進去,鎖住。她蜷縮在籠裡,不住搓
眼睛,適應射燈的強光。我蹲下來,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膠布,打量著她。

  我背著光,但她肯定是認出我的面目輪廓,打了個寒噤,捂住嘴巴,「哇」
的一聲大叫。神情有幾分是驚愕,幾分是羞赧。


              (4)豢養

  豢養這條老母虎,要她服從我,必須用我的精液餵養她,也要訓練她、要她
懾服於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績,我給自己合格,打獵成功,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沒有阻滯。

  獵物已帶回來,給我用皮項圈套住,關在籠裡,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唯一失
策之處,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時,把她那驚惶羞慚的表情我沒有拍下來,那個神
情最教我痛快。

  實在太興奮了,亢奮過度,就會失眠。母老虎剝皮的過程都給拍下了,輸入
電腦,重覆播放了幾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愛的鏡頭,用慢鏡重播,再三回味。

  有幾個畫面太美妙了,拿來做定格掃瞄,打印出來。其中一幀是她春藥發作
時,一手撫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動作。另一幀是和我做愛時,狀似痛苦,實
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這兩個畫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後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
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鏡頭。

  這些得意作品,我都張貼在睡房的牆上,只供自已覽賞。

  側臥床上,開著閉路電視,監視母老虎的動靜。她瑟縮在籠裡,抱著頭,動
也不動。她在做什麼?在哭嗎?在想念著誰人?還是睡了?她剛才認得出我嗎?
好不好到樓下去看看她?

  要揮去這些意念,絕不能對她太好,會寵壞她的,她剛剛回來,要先施下馬
威,對這件賤貨,絕不不能心軟……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滿是血絲,一見我進來就發抖。走近鐵籠就嗅到一陣臭汗
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牽著繫在她頸上的鍊條,把她拉了出來。她低著頭,用
手捂著胸和羞處。我用手銬扣住她雙手,推入浴間。

  我把她雙手掛在蓮蓬頭上,鎖住,雙手向上吊起,一對乳房就挺拔起來。

  先開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噴射淋浴露,像噴殺蟲劑一樣,特別在腋下、淫屄
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噴射。然後用刷鍋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
層層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膚,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憐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幾處給別的「髒手」揩過油的地方
澈底清洗。

  這浪貨,我只是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塗上去,撥弄幾下,乳蒂就開
花了。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從手裡滑脫出去;抓住了,又滑脫,滑脫了就
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鏡頭的那個乳球捧住,搖幾搖,放手讓它蹦蹦
跳、彈一彈脹硬如彈子的乳頭,讓她這個騷樣子給拍下來,她自己看看,就知道
自己原來是個多淫蕩的婦人。

  那最髒的地方,她愈不肯讓我替她洗,把兩腿緊緊的併合著,我只有強行掰
開,翻開藏污納垢的摺兒,多洗幾下。陰毛長得有些長、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
拔過陰毛。

  「妳要記著,不管妳給誰幹過,這地方洗淨了,全身就潔淨了。陰毛也要修
飾修飾。從今以後妳要用這東西專心來服待我了。」我對她說。

  她噙著屈辱羞憤,哆嗦著,任我摸、任我弄,不作聲。最後洗腋窩時,她開
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這兒。」

  「妳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後還要給妳剃掉腋毛。」

  她雙手給吊起,腋窩外露,不能閃避。她像瘋了一樣亂叫亂動,兩腿發軟,
尖叫的聲音好像給人操屄一樣。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難受,洗淨了,就放過她,把
她燙熱水清洗。滾水從大蓮蓬頭澆下來,皮膚都給燙紅了。她咬緊牙關,再不向
我求情。

  把她頭髮到腳趾都抹乾之後,她以為完了。啊,還有一事,趁這個時候一起
做,就是為她的屁股作檢查。為求更佳的畫面,我把攝錄機的角度和高度調校,
對準她的屁股作特寫。接著,我要盡量遷就著攝錄機的位置,檢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來,把她的腿大字分開。股屁圓滾滾的在我面前,表面夠滑。小三角
比堅尼泳衣褲印在上面,白白淨淨的。大腿根的摺紋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
拿著一個屁股蛋兒擠在一起,試驗它們的彈性,又扒開,探視肛門裡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進去,測試肛門的肌肉,但頗不容易,因
為她收緊肛門,不讓我進入,又不斷扭動屁股。要我使勁一插,才完全進入,她
尖叫了一聲呼痛。

  「妳有沒有給人在這裡幹過?」我用審問的口吻說。

  她當然不會說。不過,我已心裡已有數,這是明知故問。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做愛。」

  手指在後面的洞裡面攪動一番,才退出來,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較前後
兩個入口的鬆緊程度。

  這時候,她說話了,極為難為情:「我……要……上……廁所。」

  「哼!立刻就忘記了,妳如果有什麼要求,必須先尊稱我做『主子』,自稱
做『母老虎』。清楚了沒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廁所,快給我去。」

  我把她的手從蓮蓬頭解下來,雙手仍用手銬套住。牽著繫在她脖子的鍊條,
帶她上廁所。

  剛才攪動了大腸,她一蹲下就放,顧不得儀態和私隱,在我面前,她的窘態
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後,她十分難為情的請我褪去手銬,好去做事後的清潔。

  如果我是一條狗的主人,帶狗兒上街拉矢,我一定會在後面撿拾。她既然已
經成為我豢養的母老虎,我便有責任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們僵持了一陣,她倔強的眼神垂下來,她知道沒有選擇了,就照我的指示
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請求她的主子替她辦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骯髒厭惡。眼前這個賤人,雖然淫賤,也
曾為兒子做過同樣的事……

  她明白了沒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籠中鳥。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覽,給我
品評和處置。再無私隱可言。所謂尊嚴,是主子賜給她的。她唯可慶幸的是,她
的主人以她為禁臠,不會公諸同好。

  要盡快接受這個事實,學習過給人豢養的生活。

  我把她塞進籠裡,留下一瓶水和麵包就出門了。

  我的職業是貨車司機,上班的狀態不好,精神散渙,魂遊象外,腦子裡重演
著昨天發生的事。一有空檔,如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來看,
一分心就差點失事。

  送貨又誤了點,給貨主罵了一頓,又賴賬。帶著一肚子烏氣,飛車回家。回
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進來,就給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蹤著。

  「告訴我,你是誰?」她的聲音虛弱,吐字清楚。

  「說過了,我是妳的主子。」

  「你是……他嗎?」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為這小浪貨早就忘記有我的存
在。

  「妳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妳要知道的,是妳現在的處境。接受我的訓練,絕
對服從我,在我這裡,妳也要忘記妳本來的名字。」

  「為要什麼要這樣對付我?」

  「妳活該。這是報應,如果妳聽話、合作的話,妳會好過些,否則,不要怪
我無憐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過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妳的表現了。」我留下一線希望給她,讓她可以發個重
見天日的夢。

  「昨晚我沒有回家,我的丈夫會報警,很快就會找到我的。」

  「妳還有一個丈夫,死落黃泉,向閻王爺告了妳一狀。」

  「他死了?」

  「他死了!妳心涼了吧?妳背叛了他,他怨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動的情
緒。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見她的水瓶完封不動,有點惱。  又不承認老頭子是丈夫,這個寡情
薄倖的賤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籠子裡,要揪她出來,給她一個教訓。

  她在籠中狹小的空間閃避我,不識趣,就牽著鍊條,使勁的把她的頭拉到欄
柵。一邊替她揩拭嘴角的麵包屑,一邊說:

  「看妳這樣子,怎可以見人。不口渴嗎?唔……妳害怕我又在水裡下了藥?
記著,我要妳吃什麼就吃什麼,喝什麼就喝什麼。」

  我拉得很緊,全身壓在欄柵。她兩隻奶子也從鐵柵的縫隙中間給擠了出外,
我把奶子揉搓幾下,沒反應,才發現她臉色青白,兩目呆滯。我用力大猛了,差
點把母老虎絞死了。

  鍊條一鬆,她就頹然倒下。我大吃一驚,慌忙把她從籠裡拉出來,褪下皮項
圈,現出深深的印痕,心裡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癱軟,像死了一樣。兩個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
無論怎樣撫摸,兩個乳峰都毫無反應。她的氣息微若游絲,雙目緊閉,嘴角吐出
白沫。

  我心慌意亂,抱住她,百般愛撫,希望她身體那一個部份能有反應。

  最後,用嘴對著她的嘴,盡量溫暖她的氣息,不住的叫著︰「母老虎,不要
死啊!對不起,我打擊妳,是要折服妳,不是要妳死的。」

  情急之下,嘗試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從電視上看過示範,拼
命地把空氣吹到她嘴裡。

  不知做了幾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嗆了幾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懷裡,繼續按摩她全身,促進血液循環,又用我的體溫去溫暖她。

  和她嘴對嘴做人工呼吸時,覺得她的口唇乾裂發黑,記起她整天沒滴水未沾
過唇。我像抱著小孩子一樣,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進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張連
張開的氣力都沒有,水從兩邊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著乳溝,下瀉至兩腿之
間小溝。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嘴對著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樣,一口一口的把水輸送到
她的嘴巴裡。果然,她能嚥一點水,繼而,可以從我的嘴裡一點兒,一點兒的吸
吮水份。

  我抱著她,在她身邊說了很多話。我告訴她我其實很愛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聽不見我的話。如果她就此了結,就會帶著一個疑問去黃泉,變成
厲鬼了,像我老頭子一樣。

  我太過份了,把母老虎弄到這個樣子。我只想教訓教訓她而已,從沒有致她
於死地的念頭。

  自從找到她的下落之後,三個月來就跟蹤她、窺探她、接近她,最後安排這
個獵豔計劃,想不到會玩弄出人命。

  她蠕動身體,又嗆了幾下,我立即噓問:「要不要再喝點水?」她輕輕的點
點頭示意。她身上有點氣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從我的嘴裡吸吮,但我要慢慢的
餵她,讓她小口小口的吸,輕輕地吮,怕她又哽嗆。

  這種嘴對嘴的吸吮,催化一種妙曼的感覺,在我全身的神經末梢擴散。我把
她吸到嘴裡的水,倒吸回來,又吐出來,讓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盡了,她就啜
著我的津液,滋潤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軟綿綿的癱在我懷裡。

  這兩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實驚心動魄了。我也覺得好像是過了很長很長
的時間,耗盡全身元氣。兩晚沒睡過,我也累了,擁著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渾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窩在我懷裡睡著,我撫摸著她的青白的臉蛋和凌亂的秀髮,觀賞
著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隨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們,乳峰對我的愛撫好像有了反應,挺起了、硬起來。不會吧?也許是
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妳這小騷貨,妳嚇壞我了。我不准妳死。妳關心我是誰的話,就
要活過來,活過來。」我抱著她,搖著她,把我的臂彎當做搖籃。

  母老虎虛弱得像個小嬰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懷下,又睡醒在我懷中。她睜開
眼,看見我,我的目光一定守護著她。

  她第一句話又是︰「告訴我你是誰?你不會是……」她有氣無力的說。

  「不要說話,省點氣。」我不待她說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

  「你這樣恨我,乾脆殺了我,為什麼又要救活我?」我放開手,她又說了。

  「我不是殺人狂,我不會殺妳。我一時衝動,出手重了,以後不會了。妳的
脖子一定給我絞得很痛,一會兒讓我塗些藥膏,就會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語,加上憐愛的撫觸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溫柔,也不能撫平
她頸上的傷痕。

  「要打我什麼主意?」

  「妳要受嚴格的訓練,我絕對不會心軟的。記著,妳是我的獵物,關在籠中
的母老虎。我要把妳馴服,直至妳對我完全順服。」

  「你為什麼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個所謂前夫有什麼關係?」

  「有一天妳會知道,不要追問了,現在不能告訴妳。妳完全馴服,成為我的
愛奴之日,就是揭曉之時。」

  不知道是因為她虛弱得無力抵制,還是她接受了現實。我一直摟住她,撩弄
她身體的每一部份,要讓她知道,她的身體是我屬於我的財產,也要試探她身體
會有什麼反應。

  乳蒂給逗弄會硬脹,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沒表現之前那種厭惡和敵視的神
情,像無所謂一樣,全盤接受了。

  吃稀飯時,她靠在我懷裡要我餵,其實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著玩的用口
對口的方法餵她吃,她也甘飴,兩陣對壘的氣氛沒有了。

  她真是個尤物,兩天來給我肆意摧殘,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嫵媚,她嘴角那
顆痣確是銷魂。身體好像是個磁場,把我的手攝住,離不開她,總是要搭在她身
上,摸摸這裡、捏捏那裡。難怪老頭子會為卿狂了,淫貨,就是需要男人摸她、
幹她。

  我趁端稀飯下來的時候,開動攝錄機,把這些情景拍下來。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結論︰這一役,失去分寸,險釀大禍,戒之在急躁。僥
倖有驚無險,而母老虎似乎學乖了,寧吃軟不吃硬了。要警剔的是別動真情,什
麼關係也不要顧念。否則誤了大事,何況她根本不是個好貨色。


              (5)調教

  餵母老虎吃完稀飯,已是午後時分。

  她吃得很慢,她說,喉嚨很痛,食物難以下嚥,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須出外辦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動爬進她的籠裡,目送我離開。

  我今天的氣色一定很好了,人們都向我微笑,凡事順利,心情也輕鬆了。

  昨晚的陰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馴服了。但我也為她咽喉
的傷勢心痛,畢竟,她現在是屬於我的東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讓她知道我回來了。

  我和她面對面的坐著,我吃便當,她吃稀飯。

  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她用茶匙把稀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裡送,嚥下去
時,咽喉發痛,兩隻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飯從嘴角漏出來,她就用手背去揩
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趕快吃過飯,就去餵她,用嘴對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著她。她仰著臉,嘴兒輕柔的從我的口裡
吸啜,那裡妙曼的感覺像一股冰涼透骨的寒氣從脊柱升上來,從頸後散佈全身。

  攬著她的手,剛好托著她乳房的外側,她吸吮一下,我就輕輕的搓揉一下。
她泠涼的屁股蛋兒,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著,擦出了火焰。

  我覺得不對勁,把從她嘴裡吸回來的稀飯嚥下去,不讓她再吸吮。

  「夠了,吃夠了。」

  「還未吃飽啊!」她說話吐字,仍覺吃力。

  「在這裡,給妳吃多少,由我決定,我說夠了就夠了。」

  「你害怕?」

  「妳說什麼?」

  「你不敢告訴我你是誰,現在又害怕和我親嘴。有種的就逕直吻我的嘴!」

  「妳斗膽!再說一次!」

  「妳不敢和我親嘴,男人和女人般親嘴。」

  「妳住口!我喜歡什麼時候親妳的嘴就親妳的嘴。」情緒一激動,聲調就提
高。

  「如果你敢吻我,現在就來。來吧,吻我。」她閉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臉
挨過來,膽敢挑戰我的權威。

  忽然喉嚨乾涸起來,說不出話。我原來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這婊子的圈
套。她已經在我掌握之中,我隨時隨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幹她就幹,她不可以
說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縱,我是主人,不能給她作主。

  但她讓我看見脖子上的傷痕,脫下了皮項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著。沒有
皮項圈在她頸上,我好像沒有韁繩的畜牲,不知從何牽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給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絲不掛,袒胸露
乳,但我仍覺得她仍不夠赤裸。赤裸和裸體是兩回事,脫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項皮圈,能讓母老虎自覺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
前。我明白了孫悟空頭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給褪去了項皮圈,就像頭脫韁
的野馬,難以駕馭了。

  不過,她裝作一隻貓兒一樣,她把脖子揍著我的手,迎上去,摩擦著,惹我
的憐愛。這樣犘擦著,不防避有一絲絲的電擊,從我手心傳入心肺。

  她又來了,要來色誘我。老頭子準是這樣給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馬上縮手,轉放在她的乳房上,把兩個乳球擠在一起,捻著其中一顆脹硬
的乳頭,使勁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來。

  「臭婊子,妳罔想了,妳配和我親嘴嗎?看,妳弄得滿身都是稀飯,髒兮兮
的樣子……」

  她下意識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狽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臍。

  「我要給妳洗一洗。」說著,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蓮蓬頭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會洗。」

  我且開放她,讓她自己洗。

  我從隱藏的地方,取下攝錄機,打算用靈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過程記錄下
來。原本她已漸漸習慣了我的目光前沒衣服穿,但一看見鏡頭,又自覺起來,捂
住羞處,左閃右避。

  「我不要照相。」

  「這是個攝錄機,日夜不停的瞄著妳,只不過妳沒留意吧!」

  「你這個天誅地滅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妳就要一世困在這樣,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著牆壁,雙手掩護著前面三點,但後面雪白的屁股,卻亮了出來,怎
也逃不過我的鏡頭。屁股突露,在鏡頭前顫動。

  「好極了!妳的屁股很上鏡,背面的曲線也不錯。妳自己不常看見,我放映
出來給妳自己看看,妳就知道。妳前面的兩個肉球和後面的兩個肉球,都一樣的
圓,轉個身來,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這裡不用佯羞了。合作點,妳再不合作,
我就綑住妳。還要把一個栲配,寄給妳的那個男人和妳的女兒欣賞。他們也一定
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

  「唔……什麼?」

  「主人,求求妳。不要給他們看。母老虎羞羞啊!這羞死人了。」

  「那麼,乖乘的合作、快洗吧!妳再不洗,我就動手替妳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來。我洗了。」

  她一聽到我要動手替她洗,馬上合作起來。

  她硬著頭皮,在攝影機前出浴。她的手,從上而下,從前面到後面,全身揩
肥皂。兩手交乂在胸前,揉搓雙峰,撫慰心靈的創傷。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
那給我蹂躪過的私處,洗滌唇瓣的內外,而不時向我顧盼,好像要給我示範,要
洗女人的身體,要這樣洗,這才是給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時,稍微躬身彎腰,把手探到後面,在屁股溝揩過肥皂,兩手才繞到
身後,在一對屁股蛋兒打圈,來回揉搓。繼而提起大腿,雙手從屁股根起,滑落
大腿、小腿、腳趾,仔細的洗。

  右腳洗完就提後左腿,同樣的做。她的側影做成S字形的曲線,像蛇一樣,
蠕動曲行。

  沖澡時,我做了個前方的大特寫,在近鏡裡,一條金黃色的溪流,從她兩腿
間陰毛叢中的小溝裡淙淙流出,在大腿兩側分流而下,與水珠匯流,流到腳跟和
地上。啊,美極了!

  「喂,母老虎,妳以後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著撒尿,像妳現在這樣。否則
不准妳小便。」

  她給我一說,嚇了一跳,將從夢中驚醒一樣,全身發抖,慌忙捂住私處,不
讓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鏡頭。

  攝錄完畢,放回攝影機,就用大浴巾把她包著,為她擦乾頭髮,擦乾身體。
她兩腿無力,靠在我身上,顫抖抖的,猶有餘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妳撒。只不過要妳站在我面前做,只要妳站著撒給我
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站著撒尿。還有,不准在籠裡拉矢賴尿,不合衛生。
要忍著,等我放妳出來。不聽話要罰。」

  她不住顫抖。

  抹乾身了,我要檢查一下,她洗乾淨了沒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檢閱。她兩手放在兩腿的交乂點,挴著羞處。
我一手把它們撥開,再把她的腿掰開,說︰「用不著遮攔了,什麼我都看過摸過
了。妳的身體能給那個男人看,也要給我看。我保證,以後沒有別的男人可以看
妳全相。妳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妳認識我就知道,我是個很自私的人,也很嫉
妒,我的東西,別人休想碰妳一碰。」

  我抬頭一看,見她垂著頭,眼淚流下來,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還哭什麼?不要哭了,妳這水性楊花,不要裝模作樣了。妳沒
有男人操妳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現在就讓妳來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藥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開她的嘴巴,放進她的口裡。她知
道是什麼一回事,迫於無奈,一口吞下去。

  她這賤貨,不仗著催情藥的藥性,狐狸尾巴是不會露出來的。

  她站著不動,我沒吩咐她不敢動。

  然後,我指著攝影機的位置,把她的頭扳過去,對她說︰「一回兒我們做愛
的時候,妳要加把勁,因為妳上了鏡。妳的面朝著鏡頭,將妳的淫蕩模樣和表情
拍下來,妳自已看過,就得承認自已是多麼淫賤。」

  她含著羞、忍著辱、別過頭,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再扳過來,要她看
著我,聽我訓話,我說︰「前天做愛時,妳幪著眼,看不見妳的情郎是誰。一會
兒,我們做愛時妳看著我,從今以後,妳只能有我一個情郎,妳只能愛我,和我
做愛。明白嗎?」

  她的面泛起紅光了,身體輕輕的顫動,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
抑制心頭的性慾。她雙目迷離,向我妖異地淫笑,爬到床上,擺出不同款式的蕩
姿淫態。

  她浪蕩地扭動屁股,乂開兩腿,獻上嬌豔的淫屄和慾望的恥丘,供我欣賞。
又翹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蛋兒,展覽菊心。

  她變成一堆火燙的肉團,慾火飆升,若不是我及時施下雲雨,她就會化為灰
燼。

  我的傢伙從她送上嘴唇邀吻時已硬起來,現在以簡直無可比擬的勁頭,長驅
直入,直搗「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鳴叫,不停扭動身子。我卻隨著自己的興
緻,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

  老頭子給人失去的東西,我現在奪回來了,以慰他在天之靈,母老虎今已就
擒,壓伏在我胯下,心情為之一快,發出連番勁射。

  射出一大泡濃精之後,勁頭仍未減,暫不拔出。那婊子卻用小腿摟住我的腰
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騷勁十足,做了幾下工夫,我略為蓄勢,又再度射精,暢快
極了。

  她十個指頭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幾聲尖叫,劃破靜夜,在地庫共振迴響。

  我全身把她當做墊子壓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開我。她的大腿緊緊的貼著
我大腿,胸對著胸。一大灘淫水,從淫屄泛濫,將我們的下體黏貼一片。

  妳這個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墊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頭子會
為妳神魂癲倒、茶飯不思了,幸好妳落在我手裡,不讓妳再作孽人間。


               (6)盤問

  母老虎的資料,對每一個細節我都不放過,詳細的記錄、分析、儲存在電腦
裡。

  我把她帶回家時,她身上只有一個皮夾,裡面有身分證和一幀老照片。這都
是我研究她的資料。

  身份證上的年齡是三十五歲,不可能啊!她不應該那樣年輕。她看起來比實
際的年齡小,但不會只是三十五歲。三十五歲,一個不可能的年齡。我有一幀她
的照片,是絕無僅有的。我拿來比較一下身份證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確定
我沒有抓錯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當時約二十多歲,旁邊是與她併居的那個男人,約四十多
歲,還有一個小丫頭。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也是我想深入瞭解的。

  在肉體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曉得無路可逃,便逆來順受、
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紀律。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由我規定。其中一項是
做運動。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體操的影片,規定她照著做,來保持身段。她的
天賦本錢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為一塊做愛的好材料。

  自從母老虎回來之後,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給她吃一點催情藥,她的淫蕩
本色就原形畢露,和我做愛做個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個王八蛋,得到了她,簡
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們每天相處幾個小時,但她和我說的話不多。我
一問,她一答。在她心裡有一個陰暗面,埋藏著她的秘密。她的肉體,已完全赤
露了,但她的心靈,尚待剖開。除非能叩開她的心扉,我還是未能完全得著她。

  於是,我決定來一次強硬的逼供。

  她戴著皮項圈,連著鍊條,挺直腰板,兩手交叉放在背後,站在我面前。她
還以為我想和她玩些做愛前的遊戲,很快,她看見我神色凝重,就會意了。

  她罰站著,又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緒開始不安。我又以審視的目光,掃
射她全身,讓她覺得渾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雙峰,這是「家規」所不容。我郤
沒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覺。母老虎,妳覺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會
兒,妳的心靈也一樣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見我神情嚴肅,以為我不喜歡她這樣遮掩身體,把手慢慢的垂下
來,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鄭重的說︰「母老虎,妳必須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瞞住
我。」

  「我做錯了事嗎?」

  「沒有,我想要問妳一些問題。」

  她說︰「主子,有問題就問吧!」

  「妳今年幾歲?」

  「三十五歲。」

  「妳有沒有虛報年齡?」

  「沒有,我確是三十五歲。我看起來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沒可能的。妳幾多歲結婚?」

  「二十二歲。」

  「那妳應該不只三十五歲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歲。現在三十五歲。」

  「和妳第一個丈夫結婚時,妳幾歲?」

  「他不是我的丈夫。」

  「豈有此理,妳真是冥頑不靈了。她不是妳的丈夫,那又是誰?快給我說明
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著下唇,垂著頭不說話。

  「妳答不出來了。」我捋一捋她的陰毛,說︰「妳的陰毛,是誰給妳拔的?
是不是他?」我舉起手中的照片,指著照片中的人問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誰會拔妳的陰毛?」

  她滿嬐臉羞慚和委屈,站著,全身發抖,但默然不語。忽然,抬起頭來說︰
「把照片還給我。」

  「再沒有東西是妳的了,連妳這個身體都不是妳的,妳的一切都變成是我的
了。快說!」我放大嗓門的向她吼叫,把她嚇得顫抖抖,但仍是一句話也沒說。

  「妳不說,我有辦法迫妳說。妳的女兒多大了?有十二、三歲吧!我能把妳
抓回來,也能夠把她抓回來。把她的衣服脫光,洗淨了,戴上皮項圈,關在籠子
裡。妳看,妳的籠子還有空位,妳們母女兩人擠一點也沒所謂。母女在一起,有
個伴兒,不怕悶了,又可以一起給我享受,三個人的樂趣更多。」

  「你不要亂來啊!」

  「你有沒有玩過3P?很剌激,很好玩的。妳們兩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
配搭。看來,她還是個處女啊!讓我來替她開苞,開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後
就和媽媽變成兩姊妹。」

  我走到她後面,在她兩條腿彎各踢一腳,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
的頭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來。我在她的淫屄摸幾下,陰
唇就肥厚起來,淫水欲滴,潤滑了我的兩根指頭。我掰開她的屁股蛋兒,把指頭
往她的肛門使勁一戮,對她說︰「我會和妳在這裡做愛。從肛門一捅,捅破妳的
陰戶,直插下去,插到妳女兒的小屄裡。這叫做炮打連環。哈哈哈……」

  「痛!」

  她給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發力向前爬。但她哪裡逃得掉,我把鍊條
一拉,她就動不了。

  我摟住她的腰,掄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說︰
「妳逃不了!妳逃不了的!」說一句就打一下。

  我拼命的打,打到手心發熱,打到她後庭開花才停手。她痛得嗚嗚聲的哭起
來。

  「妳們都逃不了,妳聽著我會怎樣做。我會天天和妳們母女做愛。也要妳們
母女兩個在我面前做愛給我看。我知道妳們母女都是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騷貨,
一定會爭寵、吃醋。所以,妳們兩個我們一起幹,誰得我歡心我就先幹誰。哈哈
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後門,這次道路暢順一點了。但她哭得死去活來,不
住叫痛。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的女兒。」她已哭成個淚人兒,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有好戲在後頭。我會把妳們母女綑在一起。母女背對背,屁股貼著屁股
的綁著好呢?還是面對面,奶子貼著奶子的綁著好呢?都好看。不過背對背的綁
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妳們在乳頭夾鱷魚夾。噢,鱷魚夾,猜妳
沒見過。抬起頭來看看,開開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夾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這對鱷魚夾,連著電線。看清楚了沒有?一隻夾住妳這個乳頭,另一隻夾
住妳女兒那個的乳頭。喂,妳的女兒的奶子有多大?有沒有妳的大?摸在手裡必
然會滑溜溜的,像妳的一樣。哈哈哈,她的骨朵兒一定會比妳的鮮嫩。她還未生
育過。不要嫉妒她,她的乳頭很快就和妳的一樣了。我要妳們生一窩小虎子,愈
多愈好。鱷魚夾也可以拿來做飾物。妳們女人愛打扮,愛戴這個穿那個。鱷魚夾
子夾在她的乳頭上,好像戴上耳環一樣,她一定會覺得自已很漂亮,很爽。妳要
不要嚐試一下妳的女兒將會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發抖,乳房搖搖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夾住垂吊著的乳頭。

  「痛!」

  從前面看過去,一對乳房向下墜,拉長了,像兩個柚子的樣子。我掂一掂它
們有多重,頗有份量,它們都在我心裡顫動著。那個沒有夾子夾著的乳頭,在我
手心,硬繃繃的,摩擦著,把一絲絲電波傳過來。

  我一邊擠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鱷魚夾的牙齒很尖利,夾在妳女兒嬌嫩
的乳頭上會很痛,我保證會天天替妳們母女夾乳房,她慢慢就會愛上這種玩意,
我不夾,她也會求我替她夾。但是,這夾子是連著電線的,通了電,夾子就會燙
得像灼熱的炭,妳們的乳房會受到一陣電擊,把妳們電得跳起來。這叫做『串燒
雙珠』。」

  母老虎已哭得說不出話來,淚如雨點,灑在地上。

  「主子!不要說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樣就怎樣,都依妳了。但求你放過
我的女兒,不要糟蹋她,她只是個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妳這個賤貨,想不到親情未泯,總是為女兒求饒。不過,妳絕對不是個好東
西,妳為那個臭男人生的女兒安危著急,從前郤狼心拋棄了親愛的人。我為此心
有不忿,不過且慢追究,先要質問個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點說,就不會受那麼多驚咯!不合作的結果是叫妳自已
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為梳,替她在散亂披面的髮縷中,撥開半邊臉蛋,對
著她說。

  「看,妳多可憐的樣子。我還未真的動手,妳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
吧?我還有很多法寶未拿出來。不過,以後只要乖乖的聽主人話,主人是不會刻
薄妳,叫妳難受的。只要聽我話,有話照直說,就沒事了。懂了沒有?懂了就應
一聲。」

  她點點頭。

  「妳啞了嗎?」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淚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著攝錄機,替她另一顆乳
頭也夾上鱷魚夾之後,就開始套取供詞。

  「母老虎,屁股還痛不痛?」

  「還有點兒痛,一陣涼一陣燙的,一會兒就好了。」她揮著淚說。

  「乳頭呢?」

  「夾子吃得太緊了,剌著痛,我想,習慣了就不會覺得痛。」她低聲回話。

  「不過當我一按鈕,通了電。妳就會像給雷劈下來,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沒
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個沒停,說話時,仍一陣抽搐。

  「願意和我合作嗎?」

  「願意。」

  「問完話之後,主人和妳做個愛好不好?」

  「好。」

  「真心說的?」

  「真心。」

  「我來問妳,快坦白的告訴我,誰拔妳的陰毛?」

  「那個老傢伙,是他拔我的陰毛。」

  「妳說是誰?」

  「那個老傢伙,我那個所謂丈夫。」

  「又來了。她不是妳的丈夫,又是妳的誰人?」

  「我不敢說。」

  「說啊!快說。不快快說我就電妳的乳頭。」

  「我真的說不出來……」她的聲音嘶啞,淚珠如泉湧流。

  「妳這賤貨,有什麼不可以說出來?」我按一下紐,將電壓逐漸加強,她雙
乳先突突跳動,赤條條的身體像一條落在陸地上的活魚,翻騰彈跳幾下,大叫一
聲,就暈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甦醒。

  她睜開眼睛,看見我坐在床邊,就說︰「我說了,不要再電我。我說了,相
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來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吐回去,聲線柔弱,郤像我耳邊的霹靂一聲。做夢也想
不到,老頭子口裡所說的賤貨,竟然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敢相信我所聽見的,
老頭子和母老虎,我寧願相信誰呢?

  「妳這個賤貨,還要撒謊!妳再不從實招來,我就宰了妳!」我牽著鏈條,
把她拉起來。

  「殺就殺吧!這件醜事,我從沒告訴過任何人。你迫我說了出來,你還不滿
意,我也沒辦法。」她支起身子,閉上眼睛,挺起腰版,雙峰挺拔向我迫過來,
大有從容就義的烈士的架式。

  「妳這不要臉的東西,妳是怎樣搞上了妳的親爸爸?快說出來!」

  「你要聽下去,好的,我就告訴你。我大約十二歲時,媽媽受不住虐打,和
別個男人私奔了。他脾氣變得更暴躁,終日喝酒,借醉強姦了我,之後索性把我
當做老婆,要我繼續和他亂倫。從此不讓我上學,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門半步。他
是個性變態的,喜歡把我綑著,吊起來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脫肛。每做
一次愛,就拔我一根恥毛。終於,弄大了我的肚皮,臨盤的時候,他沒有送我去
醫院,只叫了個閹豬的來接生。我過了八年地獄裡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機
會偷走,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妳一走了之,丟下兒了不理會,有為妳的兒子著想過麼?」

  「沒錢,沒有朋友,一個飽受欺負的女孩把兒子帶走,要他和我一起餓死街
嗎?我對不起他,但沒辦法。沒錯,我的確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沒意思。我是
一個和父親亂倫的賤人,我該死。殺了我就一了百了。這是冤孽,這是報應。」
她不住嗚咽哀鳴。

  「夠了,夠了,不要哭了。我不會殺妳,除非妳不聽話,也不會懲罰妳。」

  「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報警,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她以乞憐的目光仰視
我。

  「不可能,妳要留在這裡,我不能放走妳的。」

  「你不殺我!又不放我!要繼續折磨我到幾時?你為什麼這樣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乾舌結,說不出話來。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憐的遭
遇,洗脫了老頭子欲加於她的一切罪狀。懲罰母老虎的快感,變成內疚。我恨的
應該是老頭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發一言,把夾著她乳蒂的一對鱷魚夾鬆開。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
著,按在她火燙燙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著火焰。

  我慌忙抽手,說︰「給我檢查一下乳頭,看看有沒有給電力灼傷?」我同時
捻著她的兩個乳頭,輕輕的擰一擰,她的乳頭好像未開就謝了的花骨朵兒。

  「唷!」她叫痛。

  「妳不用裝模作樣了。是有點灼傷了,不會那麼痛,不過,還是用冰替妳鎮
一鎮。」

  我從冰箱裡拿了兩粒冰塊,放在她的乳頭上:「妳自己拿著,鎮它一會兒就
沒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撲過來。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摟著,她把頭埋
在我懷裡痛哭。她兩手拿著冰塊,在乳頭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
地伏悸動的乳房上。她淚眼汪汪,柔弱嬌嗲,像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老頭子他不
懂憐香惜玉,一樹梨花壓海棠,蹧蹋了小嬌娃。

  我來不及把她推開,她已丟掉冰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道︰「你像那
老傢伙一樣只會恨女人,郤不懂得愛。」

  「我不能愛妳。」

  「你嫌我髒還是怕我兇?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會吃掉你?
你既然是我的主人,為什麼不敢吻我的嘴,愛撫我的身體?都是妳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樣纏著我,噴出火焰舌頭,唇兒直迫過來,和我踫過正著,輕
輕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為燎原的慾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夠了,快回籠子去!」

  她像攀藤一樣繞纏著我,推不開她。她沒理會我的指命,回到籠裡,反而伸
手進佔我的下盤,在兩腿之間搜索。

  「我說夠了,不要再得寸進尺,快爬回妳的籠子裡。妳不聽話,要迫我打妳
嗎?」我再大聲呼喝來掩飾內心的煩擾。

  她不理會我虛張的聲勢,仍然攬著,和我嘴貼著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
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發洩如海濤澎
湃的情緒。手已揚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現片
片瘀痕。

  她竟在這時肆無忌憚地向我挑釁︰「主人,打吧!為什麼不打?我是個賤女
人,如果打我會令你痛快點,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給妳的屁股打到開花。」說著,把
她攔腰攬著,用膀子挾住,把她送到籠子。她雙手扳著我的腿,兩條腿像游泳一
樣,不住打扑騰,像個小女孩撒嬌,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勁把她往籠裡面塞。門
也沒有鎖好,就氣急敗壞的,頭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記上鎖了。」她在裡面大叫。

  「不怕妳逃跑的,這裡連蚊子也飛不進來,妳插翼難飛的。」

  回到睡房,一看監視系統,瑩光幕上,母老虎像個裸體舞孃,扭動蛇腰,以
各種以為可以挑起我情慾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慾,媚眼拋個不停,兩手不
停愛撫大腿內側,搔著淫屄。

  「我知道你愛我郤不敢愛。懦夫!你是個懦夫。沒下春藥就不敢和我做愛!
想和我接吻郤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種的,就馬上出來和我做愛。」

  我惱羞成怒,把監視系統關掉了。畫面沒有了,但揮不掉她的影子,她的聲
音不住在我耳邊迴響,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挖弄淫屄、搖晃乳房的挑逗鏡頭。

  我在房裡來回踱著方步,用冷水淋頭,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慾火。

  母老虎,妳混帳!本來不想再操妳,但這是妳討回來的!一股腦兒從床上翻
身躍起,衝下樓梯,直跑到地庫。鐵門推開,她已站在門口等我,好像知道我會
下來。不說一言,一手拉著繫在她脖子上的鏈條就走。她給我一拉,失掉重心,
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來,把她就像條狗一樣拉著,她在後面匍
匐爬行,給拉到我的睡房裡。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亂披散的髮絲中,閃露
著一對惹人憐愛的目光。

  「母老虎,幹嗎惹我的氣?妳不怕我了。是嗎?妳知道我是誰就不敢和我做
愛了?」

  「不要告訴我。」

  「但妳不是一直想知道嗎?」

  「沒關係了。來吧!」

  她坐在床沿,閉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氣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郤
無膽量愛她。我這懦夫!你太沒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點水,其實我不介意你下點藥在水裡。」她在我耳
際喁喁的說,打破殭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開水,但沒下春藥,遞給她。她沒接,說︰「母老虎受了傷,她
的屁股給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餵。」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過來,攏在我懷。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張的嘴巴吐。她
像嬰兒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來。那一口冰
開水,吐了又吸回來,來回交流。我那隻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著她乳房側,
隨著吸啜的節奏,一搓一揉。另一隻手從她小腿瓜向上爬,劈開她兩腿,分開陰
唇,摘取陰蒂。她中門大開,淫水泛濫,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點我的慾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糾結,相
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誘了出來,吸在她的嘴裡。隨勢向後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鏈條的一端鎖在床頭架上。幾個月不見天日,她身上已換
上雪白的肌膚,嬌嫩溜滑。兩個乳球,輕輕的顫動,我兩手各執著一個,擠在一
起,把兩顆乳頭逐一含在嘴裡,舌尖繞著她的乳頭和乳峰打圈,在我嘴裡又回復
挺突。她的乳球像兩團火,摸著燙手。

  她兩腿自我廝磨,兩手鬆開了我的褲頭,雙腳伸進褲頭,把它褪下來,弓腰
來迎我的來勢,接受我的衝擊,在她的陰戶震蕩,化為嬌嗔淫浪的回聲。她忽而
靜止不動,忽而如癡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緊
緊的摟著我。

  她「唷」的一聲,堅硬如鐵杵的雞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
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聲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痙攣似的與我
摟在一起,像兩條火紅的鐵。

  「主人,懲罰妳的小賤人,懲罰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懷裡,微聲向
我呼喚著。


               (7)禁臠

  一夜溫柔,醒來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鏈條解下,一端仍繫在床頭。與母
老虎同床,早料到她會有此一著,伺機跑掉。她甚至已報警,或者已兵臨城下,
隨時衝進來拘捕我。我郤不張惶,因為沒作過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
也好,假意也罷,與她一夕風流,畢生難忘。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這樣了結,
最適合不過。開審時,我在犯人檻下必須供出身世,但不會透露她的隱情。她知
道我是誰之後,定必比給我擒拿時更震驚,我們的故事,也將會成為驚世駭俗的
社會奇案。

  警察還未來到,我打開錄影機,重溫這幾個月拍下來的片段,每個鏡頭都經
過精心剪輯,這些都會成為呈堂證據,之後都會銷毀,但無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纏
綿,都錄影在我心頭,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傳來輕輕的跫音,逮捕我的人來了。我赤著身子,站起來,準備束手就
擒,不加反抗。房門推開處,走進來的竟是一隻赤條條的母老虎,項圈仍戴在頸
上,捧著熱騰騰的早飯,簡直像是做夢。

  我不能掩飾喜出望外的神情,對母老虎說︰「以為妳跑掉了!」

  「主人沒吩咐哪來的膽子跑掉?我餓了,煮點病號飯吃,你也吃一點吧!」

  「病號飯?」

  「稀飯。在房裡吃還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飯廳,飯桌本來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掃過。她一屁股騎
在我的大腿上,兩腿大字劈開,壓住從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現在的雞巴。她伸手到
屁股後,摸著我的雞巴,把它直插進她又濕又滑的洞裡去。

  「主人,我在這裡,最美味的是那頓病號飯。」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餵我吃。」

  「那一次,妳差點兒給我絞死了,讓妳學個教訓,妳郤說那頓稀飯好吃。」

  「我學了個教訓,我並不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兇。」

  「母老虎,我警告妳。不要自我陶醉,癡人說夢。不要以為可以用妳的遭遇
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還沒說完,她已放鬆全身,靠攏著我。她枕著我的肩頭,身軀輕盈。張開
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餵她吃。她如飢如渴的尋找我的嘴巴,使勁的
吸吮,她滿臉,胸口都是稀飯,我用舌頭去舐,一點兒也不暴殄。

  稀飯吃完了,兩張嘴繼續互相吸吮著。她兩隻圓滾滾的屁股蛋兒,在我大腿
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雞巴在她裡面就不住脹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兩堆肉
給我摶弄成堅實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緊貼著我的胸膛,身體開始配合
我的指揮而搖晃。

  「搖呀搖,搖到外婆橋……」

  母老虎你乖乖的聽話,妳是我骨中的骨,我是妳肉中的肉;妳我分不開,摶
成一體。

  搖呀搖、搖呀搖。推進呀、推進……

  太用力推,母老虎會痛,雞巴會滑脫。滑脫了又放回去,幾次之後,就摸到
一起搖擼的節奏。

  搖呀搖、搖呀搖……搖到太虛幻境去,那裡是我的溫柔鄉。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虛幻。

  太好了東西不會是真的。

  ……

  在我懷裡窩著一個摸著燙手、滑溜的女人。做夢了吧!母老虎還會在嗎?我
應該做了成了階下囚?我隨手在這一團肉上掐一把,以證是夢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錯了什麼?」

  「沒什麼?想證實妳沒跑掉。」

  母老虎還在,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著的皮項圈,
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來的時候,妳還會留在這裡嗎?」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這裡的話,就要把我綑住。」

  「我也沒說過要放走妳。」

  她順服地讓我把鏈條繫住她的皮項圈,輕輕地揉搓她的脖子,問她︰「習慣
了戴著皮項圈了沒有?」

  她點點頭。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給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帶到鏡子面前,
讓她自己看看戴著項圈的樣子。

  「看見了嗎?自從妳戴上項圈之後,妳的身材、樣子都好看得多了。項圈將
妳美好的身段都表露無遺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濃密不平均的恥毛,怎樣修剪也
不整齊,妳說刮光它好嗎?」

  「主人,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妳不能偷懶,每天定時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雙手擱在她的下圍,比
一比:「能再減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見嗎?在鏡子裡,我的樣子和妳有幾分相像。」她忽然發現
了什麼似的,捂著嘴吧,神情驚人。

  「當然囉,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們會愈來愈相像。」我拉一拉鏈條,示意
要走了。

  一手牽著鏈條,一手拉著她的手,帶她回到地下室去。來到鐵籠前,停住腳
步,回頭對我有所請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長鏈條,讓她走到蓮蓬頭下,兩腿稍為分開,站著。不久,大腿縫中流
出一道金黃色的小溪,直流到腳跟。這是母老虎已養成的生活習慣,這也是我的
家規。家規的作用是確定我們之間的分別,我想要她怎樣做,她就要怎樣做。

  昨夜我她蒙我寵幸,但絕不表示她可以恃寵而驕的,我要永遠留住她,受我
豢養。我不能否認,我由恨她變成有點同情她、憐惜她。正因為我沒有再恨她的
理由,更不能讓她知道我是誰,否則以後的局面,我無法控制。為要把她收為禁
臠,沒有別的辦法。母老虎,對不起,委屈妳了,必須把妳蒙在鼓裡,正如要把
妳囚禁在樊籠中。

  這時,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乾下身時,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給妳洗
一洗,和做例行檢查……」

  「我學了個教訓,你並不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兇。」

  這叫做馴化,是不是?是電殛乳頭的嚴刑叫她就範,還是柔情的撫吻溶化了
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懷送抱,激烈的愛戀,著著都打亂了我的陣腳。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體,冷水淋下,皮孔收縮。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魯
的掌心顫慄,然後化成一尊裸體大理石像,冰泠殭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
除,石像回復血肉之軀,摸上手,是個活生生的、有感覺的靈魂。

  胸前聳立雙峰,爭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競軒邈。撥開凌亂不齊的恥毛,是
鮮花盛開的幽徑,陰唇嬌豔欲滴,陰道潮濕溫暖,我的雞巴已尋到回家的路途。

  她纖細的手指滑下來,要自己來洗洗陰戶。我把著她的手,洗她的下體,從
恥丘、恥毛、陰唇、屁股蛋兒和股溝已乾了的精液都洗得乾乾淨淨,獨是不許她
把手指插進陰戶裡面洗,為了留住我的記憶在她身體裡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窩的時候,平時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雙手扣在
蓮蓬頭,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從她的胳膊滑下時,她自動自覺地舉起雙手,
放在頭上,像是個抗降的姿勢,讓我在腋窩裡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長又密,從腋窩露出來,穿著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礙眼。今天,
愛美的女生都脫腋毛,但她郤沒脫。不過,脫光衣服之後,看慣了,反而覺得突
顯了母老虎桀敖不馴的野性。看看她的恥毛,會想像到在她豐滿隆起的恥丘上,
應被蓋著濃密的恥毛。老頭子拔她的恥毛,可能是嫌恥毛遮蓋著她的淫屄,阻擋
後面美好的風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說我的腋毛難看,要除掉它,什麼時候動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問題和我討論。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淨了會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為什麼?」

  「太可怕了。老傢伙用他刮鬍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妳害怕我弄妳的腋窩,是嗎?」

  「主人,是啊!但你不動粗我就不怕給你弄了。」

  「妳乖,妳聽話,主人是不會對妳粗魯的。」

  「主人,你也會刮掉我的恥毛嗎?」

  「沒想過要刮掉妳的恥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妳拔恥毛,應該生得很濃密
的。」

  「記不起了,我當時還小,恥毛剛剛長出來。」

  「長得太濃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變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為
梳,理順她的恥毛,仔細研究恥丘與陰戶的賣相。

  「主人喜歡白虎嗎?」

  「不瞞妳,白虎我倒是未見過。我想,不是隻隻白虎都一樣好看,要與恥丘
的陰唇的配搭才可以說。」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麼樣子。」

  「妳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歡可以讓它會再長出來。說不定再長出來會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著她的滾圓的屁股,擠在一起,又分開,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
功夫已見效,比初回來結實了。

  「夠了。轉過身來,讓我看看妳的屁股。」

  我特別留意她的屁股眼。指頭醮點潤滑油,在菊心摳一摳,戮進去,很容易
就插入了兩指節。但再深入一點,她的肛門一收縮就給擠出來,而她連忙叫痛。

  「喲!」

  「不要裝假了。」

  「主人,實在痛得要命。」

  「那麼,我要在這裡和妳做愛怎辦?」

  「我寧願死了。」

  我不止一次說過要在那裡和她做愛,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綑綁著,根本
無法把雞巴插進去。即使是吃了春藥,她仍堅守著後面,拼了命不讓我開發她屁
股溝裡的園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會發狂似的坐起來。

  現在,我知道她有這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老頭子霸王硬弓,雞姦女兒遺下
的心理障礙,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為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終有一天,她
能把這個美麗的花園,向愛她的人開放,享受萬般美妙的愛情。或可以替老頭子
贖償點罪過。而愛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這個念頭使我打了個寒噤。

  我寧沒迫母老虎說出她的故事,我就會繼續恨她、凌虐她,以慰老頭子不息
的陰魂。

  報復心切,我剝奪去母老虎一切尊嚴,脫光了她,要她有多麼赤裸就多麼赤
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頭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給迫供而揭
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對她的控制應該更大,但我的進退已失據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籠裡,身體任我狎弄,行動由我擺布。要她屈從委蛇,吐露
身世,郤把她釋放了,而我郤成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調教,把她放在洪爐歷煉,成為一個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
無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親哺乳沒半點難為情。袒露下體,赤條條,
坦蕩蕩,毋須含羞忍辱。「身上無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時,我反而有愧而
不敢正視。她細長的眼睛裡一對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還會跟著我的
身影移動。我只能在屏幕裡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說的話。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著她,她廿四小時都受著監視,像一個活標本。每一
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記錄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來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攝
錄機的獨眼去看她、觀察她。她不時注視著攝錄機,但並不開口說話。

  多少個晚上,我把自己關在房裡,百無聊賴,踱著方步,甚至做掌上壓,冀
望可以耗盡可供胸中慾火燒上來的燃料。但是,慾火是撲不滅的,屏幕上的母老
虎像花街神女,展覽渾身誘人的魅力,佇候著入幕之賓。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動
作,煽情話語,她只要在那裡,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個「恨」她的理
由,我就可以向她報復。否則,我就愛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愛她。

  撲滅慾火,用毛毯蓋住她的裸體,叫她躲開鏡頭。但鏡頭無處不在,而毛毯
包不住我心中的慾望。

  情慾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裡去。沉重的腳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
有的感應,或是聽到腳步聲、開門聲,她早已恭候我的來臨。我解開鍊條,她就
投入我的懷裡,灼熱的紅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燙得冒出煙來。我們的舌頭,不發
一言,疊繞在一起,不願分離。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懷,奔上睡房,從梯間失
閃滑下,仍摟住她不放,狂野地擁吻愛撫。

  她撕開我的汗衫、扯脫我的內褲,再次肉帛相見。她像一條大白蛇,緊緊的
與我相纏攀附著,蛇舌如火焰撲向我的臉、胸際的戀火,與火舌匯成一條火龍,
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獄的火。一道慾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熾太陽,溶合為一,
拼發滿天丈星火萬千溶岩。我幻化為火浴鳳凰,飛向熊熊慾火。前世今生,一切
冤孽,盡都銷化,灌一大碗孟婆湯,忘情水,和她忘情煙水裡,在灰飛煙滅處重
生,再續那未了緣。


             (8)出柙(上)

  那一晚,我們做完愛之後,我沒有把她送回籠裡,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
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軟綿綿的躺著,我對她再做
一次全面的檢查。

  只戴著皮項圈的頸,比沒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烏亮的髮絲像瀑布奔流在兩
乳間。乳球波濤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裡面飽脹著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
陰阜豐隆,大腿滾圓。她的形相是個好生養的女人。

  「母老虎,妳生過幾多胎?」

  「一胎。」

  「不會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傢伙生的孽種。」

  「妳的女兒呢?」

  「不是我親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撫弄她的腳趾。因困在籠裡,很少走動,腳掌的老繭都退了,長出新嫩的
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對真金的腳鍊戴在她一雙腳腕上。這小小的飾物,使她
的兩條腿看起來更雪白,線條更優雅。

  「母老虎,這是真金打的,別丟了。」

  「我能跑到哪兒,丟掉妳的金練。」

  「今晚,妳就陪我睡覺。妳會趁我睡著逃跑嗎?」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妳綑住。」

  但母老虎郤伸出雙手,說:「主人,還是綑著我吧!因為我不敢保證我不會
偷走。」

  「真的要綑住嗎?」

  「真的。」

  我有點猶疑,最後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銬,另一邊扣住我的左手,連在一
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妳本來有機會逃走,為什麼沒逃?」

  「我想我跑不掉。」

  「妳不是老是想離開這裡嗎?」

  「是。」

  「那一天,我以為妳會跑了。但妳錯過了唯一的機會了。現在,我不會讓妳
跑掉。我要妳收起來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撫弄她的下巴,然後深深的吻下去,
她閉上眼睛,熱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讓妳離開我。我不單要妳服從我,還要愛我。」我把她披
散在乳房上的長髮撥開,用我的右手輕輕的愛撫,乳頭立刻像浮泡一樣地發脹浮
起。

  「母老虎,妳剛回來的時候,頭髮剛剪短了,現在長了那麼多。」我指著貼
在床頭的照片對她說:「看,妳比剛回來的時候,更好看,更會做愛。我不會讓
妳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個請求嗎?」

  「除了放走妳之外,我什麼都答應妳。」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條腿,一開一合,毫無顧忌的乞求我的愛。

  我忽然覺得自己飄離了現場,旁觀著這場床上戲。我有個衝動,告訴母老虎
她身邊的「變態狂魔」是誰。如果妳知道了,就不會在他面前擺這樣淫蕩的姿勢
去勾引他了。妳也不會貼貼服服的接納她的大雞巴。妳一揭開這個秘密,他的淫
威蕩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將無控制她。

  她沒聽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濕淋
淋的小屄裡,她順著使她快樂的方向摩擦,陰唇變得肥厚,喉頭啍著不能言詮的
愛語。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從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旋轉
抽升。纖柔的手,在我的陰毛叢中梳排,套著我的雞把,一下一下的擠。我的蛋
蛋給她溫暖,潮濕的口腔含住。情慾的狂潮波瀾起伏,把我捲入高潮之際,下體
像給毒蟲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熱流噴射在她臉上,她用舌尖來舐
舔。

  「母老虎,妳幹什麼?」本能的反應,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陰毛。從前那老傢伙說,這叫做愛。」

  「胡說八道。」

  「主人你不喜歡嗎?」

  「母老虎,別忘形。妳太放肆了。當心我會打妳的屁股,把她打到開花。」

  「還給妳。」

  母老虎反應很快,她把一撮毛放在嘴邊一吹,馬上翹起圓滾滾的一對屁股蛋
兒,扭動幾下,搖曳生姿,說:「主人啊,你很久沒打過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
癢癢的,你快打啊!」

  「看來要給點顏色妳看。這是妳自己討來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條,才發現,我們的手給鎖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
母老虎拖著走。而她在我身邊,拱橋、舉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著嘴兒
笑起來。

  「好了,今晚就放過妳一次。」我在屁股蛋兒擰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妳睡覺,我要上班啊!丟了工作,沒錢餵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擁著她裸睡,識趣的把身體靠攏過來,枕著我的肩
頭,一縷髮絲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條觸鬚在我身上爬行。

  在矇矓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雞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這
次,她趕快的縮手,我打了個空。

  「母老虎,妳又來了。沒我命令,不淮踫那裡。」

  「主人,聽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8)出柙(中)

  一宿無話,一覺醒來,半邊身子給母老虎壓著睡,酥麻痠軟。把她推開,舒
展一下肋骨,下意識在枕頭底搜尋打開手銬的錀匙,郤不翼而飛!

  心裡覺得奇怪,在床上亂摸一通,都找不著,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幫忙找:
「喂,起來,有沒有見過我的手銬匙?」

  「什麼?丟了?」

  「不見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來,一手把長髮撥到背後,一派不在乎的樣子。

  「會不會在床墊子下面丫?」

  揭起墊子,不見。

  「會不會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著。

  「會不會在你的褲袋裡丫?」

  我就把褲子的口袋都翻出來,沒有。

  這一切動作都必須母老虎配合:我起來,她要起來;我蹲下,也要她蹲下;
我跑到哪裡,也要把她拉到哪裡。那天殺的手銬把我們鎖在一起,有點像玩二人
三足的遊戲,只不過我們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遊戲。

  我著急了,只有用鋸子把連著手銬的鐵鍊鋸開一個辦法。但工具箱放在貨車
上,車子停在門前。

  我家位處偏僻地帶,但如果我們兩個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大白天跑出門外,
萬一有人路過,會惹起他們的人懷疑。所以必須給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體之
物。

  我把一件加大碼汗衫從母老虎頭上罩下,穿上去可以連她的屁股也蓋著。但
是,她的右手與我的左手連在一起,我們兩條胳膊怎也塞不進袖子裡。

  「你的剪刀在那兒,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著嘴兒
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剛才給母老虎戲弄了。我又羞又惱,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
搖她,大發雷霆︰「喔……我知道了。妳找死!我命令妳,立刻把它交出來。」

  她看著我,搖搖頭,說:「主人,你先別急,看你忙得滿頭大汗。是我把它
藏起來的,但你說過,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讓我離開你,現在我們不是連在一起
嗎?我只是想你留下來,和我做愛,做個飽、做到夠,我就把錀匙還給你,你才
放開我。好嗎?主人,你不想做愛嗎?你害怕我麼?我只是你的女人,一個給妳
鎖著的弱質女流……」

  母老虎溫情脈脈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兩個乳頭之間滑過,她把著我
的右手,把它蓋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來挑戰我了。我不怕妳,母老虎。只不過,妳使這騷勁,我反而有點不
能適應。唉!妳真是個賤貨,我沒看錯妳,沒有男人插妳的淫屄妳就活不成。

  於是,我那亢奮的雞巴,不由分說就插在她的小屄裡,像軍旗插在被佔領的
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餓了,就起床,隨便煮些即食麵吃。母老虎說,她沒胃
口,要我一口一口的餵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纏著我,不放開。

  「母老虎,夠了,今天到此為止。」我們都渾身乏力,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著已混戰幾百個回合的莖兒,要把它搓回原狀。

  「主人,你幾時對自己沒信心起來?」

  「誰說我沒信心!只想養精蓄銳,保留彈藥,晚上再叫妳好受。」

  「主人,你看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原來那麼晚了。那麼,我們先洗個澡,清清爽爽的再幹個痛快。」

  我拉著她的手,走進浴間。我們面對面,胸貼著胸的站著,她剛剛比我矮了
一個頭。

  「主人,我可以在妳的浴缸撒尿嗎?」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著撒尿,她就站著撒。撒尿的時候,垂下雙
眼,避過照面。

  「我既然有幸,給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應該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
背,好嗎?」

  我點頭示意她可以這樣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塗,動作做得很慢,像電影的慢鏡頭,塗遍
全身,然後為我沖身。最後,跪在地上,攬著我的大腿,連連親我的雞巴,把蛋
蛋含在嘴裡,輕輕的吮,輕輕舐。我撫弄她的長髮、她的耳背,和戴著皮項圈的
光滑的脖子。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體對我好親切,好熟悉啊!」她一邊親吻著我的雞巴,一邊
說。

  「當然囉!妳回來幾個月了。」

  「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愛又把我關起來。現在替
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體。你的身體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親人一樣,好像,
好像從前在那裡見過、摸過一樣。」

  「是嗎?」

  她不會聯想起從前為兒子洗澡的經驗吧?那麼遙遠的事。不過,經她這麼一
說,像按對了一鈕,我的雞巴馬上有強烈的反應,在她的小嘴裡澎脹,直頂到她
的喉頭。

  「主人,看,你的雞巴又活過來了。」

  「說錯了,我的雞巴幾時死了?」

  「主人的雞巴不會死,主人偉大的雞巴萬萬歲!」

  「那就饒妳一次吧!」

  懲罰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來不是恨她,而是讓她愛上自己。愛比恨原來是
對一個一最大的懲罰。不過,我搞不清楚,我對母老虎是愛是恨。或者,雖然她
有千百個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為她當日丟下了我。

  母老虎無力的鬆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剛才說的話倒令我有幾分緊張。她兩肩
軟軟的平攤開來,臉龐紅紅的燒熱,浴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光溜潤滑。頭髮散在
枕頭上,潤澤烏黑。我俯身吻下,她啟齒以迎,我們的舌頭相遇。她的左臂勾緊
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來接納我的雞巴。

  「你的身體好像是親人的」一句話,化解了「遞減效應定律」在我雞巴上的
作用。我好像挺進了一個沒給人用過的、鮮嫩的小屄。而我的雞巴,敏感得連肉
腔裡的熱度和最細微的反應也感應到,我把那插在排檔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檔次,
架駛著把我的慾望號街車,全速前進。在極樂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齊起飛,飛
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妳到底說不說,手銬的鑰匙在哪裡?」我沒神沒氣的問。

  妳癱軟的躺倒在我懷裡,手指向電腦桌子,說︰「主人,我把它向那邊擲去
了……」


             (8)出柙(下)

  一雨成秋,打下滿地黃葉。秋風吹拂面上,滲入一陣淡淡的愛意。

  我開著小貨車,在公路上飛馳。全身是母老虎擁抱著的感覺和體味。肌膚上
黏附著她的體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領毛衣,蓋不住頸上母老虎撕咬的戰績。當年
景陽崗上,武松打虎歸來,一定會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劃下的傷痕,證明和他搏鬥
的確是頭猛虎。

  幾天沒應召,老闆開除了我,並不意外,因已無心打長工。反正老頭子留給
我的農場,正在找買家。

  無意識地在城裡遊蕩著,在一間買女人內衣的櫥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風起
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庫的鐵籠裡,雖然有空調,要不要給她穿點什麼,讓她暖
一點?

  店裡的售貨員出來,問我:「要不要幫忙?是不是要買睡袍?給老婆的還是
女朋友的?……」

  有分別嗎?原來有。給老婆的要保守一點,給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膽一點。

  我說:「給老婆買,但要性感大膽一點的。」

  她微微笑,點點頭,而且讓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碼。她挑了一件極
為性感的睡袍,遊說我買。

  她說:「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錯啊!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
我不敢介紹。但著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蓋爾彰,保證物有所值,你們
都滿意。」

  她的推銷術打動了我的心,給母老虎買了一件華而不實的「衣服」。因為她
只戴皮項圈,不用穿衣服。回來了快半年了,從未給她穿過一絲半縷,她也沒投
訴過整天要光著身子。所以,付錢時有點心痛,太貴了,而且我剛加入了失業大
軍。

  然後,在一間開架式的美容用品專門店裡,買齊了替母老虎脫腋毛和整理陰
毛的工具。無意中,看到一種新產品,穿乳環的針。從前,這是不知在哪裡買得
到的工具,現在,漸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頭亮出來一對乳環,會很迷人。
和她的皮項圈,腳鍊配搭,更會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態。

  店員見我對這些新產品有興趣,主動走過來,向我解釋使用方法。原來在乳
頭穿孔,只消十分鐘,和穿耳一樣方便,只不過用在女性的乳頭上,要小心不要
剌著乳腺,塞了會影響日後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環會否引起皮膚敏感
的問題。我把一應工具都買齊,以備日後替母老虎戴乳環。

  腋窩,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讓我踫她,沒有辦法,只有用那一招,
把她雙手綑著,吊在蓮蓬頭,才能把她的腋窩給露出來。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來?」母老虎作最後的懇求。

  「這是我做主人的責任,給我的母老虎做點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脫了,妳
就會更加漂亮。」

  我沒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來奚落她了。以後,我要整理她的陰毛,給她戴
乳環,為我而美麗。

  我把脫毛膏塗上去,她酥癢得不住扭動身體,掛在胸前挺拔的雙峰球又在我
鼻尖前蹦跳著。她的乳球是我愛不釋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脫,而是
像給攝住的給我握著。乳房的線條自然貼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為我而訂做
的。它們擠在一起,就會有一道深深的乳溝,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裡,呼吸著乳
香。

  我好像己經佔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會知道真相,揭露我的
底細時,我會失去了她。這種不祥的預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給鎖在一起,風流是享盡了。母老虎也賣嘴乖,說是
我把她鎖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裡要鋒頭,暗裡吃了虧。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
老虎計較。我如不還以顏色,她就會得寸進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給我一個肯定,
就是她永遠是屬於我,聽命於我,任我擺佈的。

  想到這裡,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游,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蛋兒,就把她托起,
一手把著雞巴,描準她的小屄戳進去。她毫不驚覺,「唷」的一聲,就把她像個
母老虎標本一樣,給我的雞巴釘在浴間的牆上。

  「主人啊,你做什麼?快把我放下來才幹吧!」

  我沒理會她,繼續抽插。

  「你這樣弄,弄得我很痛啊!」

  「該死的母老虎,妳才知道我厲害了。」我心裡暗道。

  「殺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雙手承托著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
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牆壁。雞巴繃硬得像塑膠做的,在脹熱的陰道
裡磨著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鳴咽、抽搐,散亂的長髮拂在我身,淚水滴在我臉上。我開始溶
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繼續操、操、操!

  「母老虎,說,誰是妳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從誰?」

  「要服從主人。」

  「母老虎給誰做愛?」

  「是,只能給主人和他做愛。」

  我每說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隨著抽插的節奏回應、喘息、喊叫。

  一陣熱流沖上來,肉棒猛烈地的快樂的通道裡扭動,燃起一條火龍,直噴向
母老虎的子宮。

  我跪下來,臉頰貼著她的陰阜,精液倒流出來,初嚐我們體液化合的那陣腥
味。

  她默默無言,讓我解下來。她以為她會倒在我懷裡,她郤躲開我,一臉委屈
的爬入籠裡去,關上門柵,自行把鍊條繫上項圈,對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從籠子裡強行拉出來,她搖搖頭,不肯就範。我大力的搖動籠子,想
起她趕出巢穴,她拼命的抓緊鐵欄柵死守不出。

  於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來,哄她,以為一定奏效︰「這件睡袍,今天
剛買的,我的心向著妳,買給妳的。好看嗎?是用名貴的衣料,我不懂得說是什
麼,總之是質料最柔軟的那一種,穿在身上好像沒穿一樣。妳摸上手就知道是好
貨色。又是品牌,穿在妳身上會很性感,把妳的身材表露無遺。想不想要?想要
就出來,跟我上樓,今晚陪我睡覺,睡袍就是妳的,以後就不用做光豬了。」

  她對我這破題兒第一遭的餽贈,給她的恩賜,連看也不看一眼,氣煞我了。

  「給妳最後一個機會,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覺。天涼了,妳沒被蓋會很冷
的,沒人陪是很悽涼的。」我疾言厲色的說。

  她用背向著我,把我當做空氣。

  我不想再和她彊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強,才可打破彊局。剛才是我做得過火
了,再沒有再動粗的藉口,我拿她沒辦法,灰溜溜的獨自回房間。

  關掉了監視系統,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現場熱舞表演,她給我取消了。

  不願見到母老虎又像剛回來時,把頭埋在兩膝之間飲泣的情境。我看見了內
疚,已沒有絲毫快感了。

  開著錄影機,快速搜畫,重溫和母老虎那些驚心動魄的做愛鏡頭,和對著攝
錄機向我做的撩人姿勢。聊以解悶。

  喝了幾杯使人犯悃的悶酒,昏昏欲睡。睡了,夢遺,想著我的母老虎,幻想
著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為所欲為……

  沒有母老虎陪著睡覺,真的很枕冷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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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語︰謝謝各住近來的關懷、支持。因忙於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謝,謹此
致謝。


               (9)同眠

  母老虎戴著她的皮項圈和乳環,柔情蜜意,站在房門。

  招手示意她過來我床前。她解開長髮,跪在床前臥在我床邊,吻我,一把長
髮如瀑布般傾瀉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掛著兩個大乳房,像樹上熟透了的木瓜,乳
尖和我的胸口磨擦著。

  我下床,攬著她的腰,讓她抬起屁股。母老虎雙手按著床沿,高高的翹起屁
股,她背部的輪廓,像個葫蘆。

  她本來已保養得不錯的身材,經我每日指定的健美體操,狀態愈來愈好。她
的下圍略嫌寬了,但沒辦法再減。生育過的女人,臀部會肥大起來,這是身材特
徵,但自有迷人之處,尤其是我想打她那裡的主意。多次試著和母老虎在那裡做
愛,總是不得要領,無功而退。

  我駢指為戟,用點穴的手勢,在她的脊樑骨上,由頸,到腰,到尾,一個骨
節一個骨節的掃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溝。股屁蛋兒一片冰冷,雙手嫩滑的肌膚上
打圈摩挲,將溫暖從我的手心傳過去,一會兒就擦著火了。

  掰開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處的小屄,兩個指頭在裡面搔幾下,就淫
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氣,吹開尻毛,鮮嫩的菊心,現在眼前,教我垂
涎郤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把著兀然獨立的雞巴,瞄準
那個洞就戮。

  正要進入時,母老虎一個翻身把我一腳踢開。面露慍色,指著我大罵︰「你
不能再瞞我了。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喪心病狂的禽獸。不要踫
我!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我驟覺全身燙熱,大汗淋漓。牙關咬繄,無法放開,牙齒研磨,快要互相研
成粉末,大叫一聲,驚醒了,原來是個惡夢。

  略為鎮定心神,看看時計,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這是我心裡第一個意念。

  她蜷縮在籠裡,全身抖索,耳關打顫。她抵受不住秋夜的涼意。

  我伸手到籠子裡,拉著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來,將她快要凍僵的胴體擁
在懷裡。她仍垂著頭,不接觸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鬧彆扭了,跟我到樓上去吧!」

  她沒抗拒,我把她摟在臂彎裡,把她帶回睡房裡。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聲,將左手伸過來。我猶豫一下,就用手銬把我們連鎖
在一起。拿著鑰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掛在她的項圈上。

  母老虎躺臥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凍。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雞覆翼蓋住小雞,
用身體包裹著她,用體溫把她的身體烘暖。

  我深深的看著她,她以無遮而大膽的眼光回望。剛才的夢境,仍叫我心寒,
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來,放下她去,她軟綿綿的任我擺佈。吻她的額前、眉際、腮頰、
耳下,和套著項圈的雪白的頸。最後,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沒啟唇,也不閉
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進她的嘴唇,找她的舌頭,但找不著。

  她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和吻,沒有反應、也不反抗,像個死人。

  終於,她說話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讓我睡一會兒好嗎?」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覺了,那件睡袍還會不會給我?」

  「母老虎,睡袍是買給妳的,我答應過給妳就給妳。」

  「主人,謝謝你。」

  「不惱我吧?」

  她沒答話。我心裡好過一點了,數綿羊:「一、二、三、四……」我害怕,
沒有母老虎在身旁,會睡不著覺。

  醒來,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驚。她全身發熱,嘴裡迷迷糊糊的說著
囈語,她冷病了。

  倒一杯溫水給她喝,問她覺怎樣。她說,全身乏力,頭痛如割。我對她說,
要馬上找個大夫來看她,就在不遠,四十分鐘車程來回。

  我把她捧起來,替她穿上睡袍,顧不著欣賞她露出來的迷人乳溝。在她耳邊
說,很快就回來了,就開步走。

  她微聲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楚。我回身,側耳而聽,原來她提醒我,要把
她綑住。

  「母老虎,妳病了,不要綁住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不綁住我,我會逃跑的。」

  「妳病了,逃跑就逃吧!不過,我希望回來時,妳還在這裡。」

  我飛車到附近小鎮找大夫,沒理會交通燈的指示。那裡有一個大夫,到小鎮
去退休了,過些清靜日子。發現鎮上無醫生,為了方便鄰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
時會應診。

  母老虎也沒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給她聽聽心肺,把把脈,對我說︰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給她打口針,開些抗菌素,兩天不退熱就要送她到
醫院去。還有,你太太頸上戴的東西,會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謝過大夫後,回到母老虎身邊,把她的皮項圈解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
說︰「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藥就回來了。」

  「主人,綁著我。」

  「不用了。」

  「我覺得快要死了,快點回來吧!」

  「我盡快回來。」

  我送大夫出房門,回頭再看一看,但見母老虎從枕頭下掏出手銬,把自己鎖
在床頭的鐵架上。忽然,心裡一酸,熱淚盈眶,想馬上撲上去,直接了當的對她
說「我愛妳」,一句收藏在我心裡、每次話到口邊又吞回去的話。

  母老虎側身而臥,半邊乳球從睡袍下面滾了出來。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
離開。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現腦海、淚水不住湧流,心裡想著母老虎,想馬
上就在她身邊。一入家門,整頓一下儀容,抹去眼淚,推門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床上熟睡了,像個嬰兒一樣安詳。把她推醒來,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
餵她吃過藥,把她放在浴缸浸溫水。

  她烏潤發亮的長髮,像游絲在水裡漂浮。雪白的身體,豐盈的乳,滾圓的大
腿,在水中折射、映現。她的項圈印下了一條痕,我輕輕的撫慰著那條痕,捉著
她的手,安慰著她。從來沒見過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
也會向我敞開,相許……

  這個念頭,比我當初擬定獵虎計劃時,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雞巴
亢奮得像石頭一般堅硬……不禁打了個冷戰。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好像不讓我離開她身邊。

  我衣不解帶的服侍她,每天請老先生來看她。母老虎漸見起色,第三天,開
始退熱。我抱起她來,讓她一口一口的從我嘴裡吃「病號飯」。

  一個禮拜過去,她有了點氣力,要我把她扶起來。她馴服地,溫柔地躺我懷
裡,她一份柔情直透過來,在我全身開展著。在我撫觸之下,一個新的裸體浮露
出來,一切為我展開,全無羞怯,沒有保留。

  我猜,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剝脫至赤裸裸的樣子。

  我的雞巴不知何時興奮得挺起來,郤令我尷尬得要把這窘態藏在兩股間。她
似乎已覺察到我的狼狽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開我的膝蓋,像打開「玩偶盒」,
把裡面藏著的玩藝兒「噗」的彈出來,傻兮兮的顫動。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母老虎在我面笑,樂不可支的笑起來。兩雙乳房隨著笑
聲顫擺,一上一下的躍動。但她仍虛弱,連笑的氣力也沒有。嗆了一口,氣喘不
已。我看見她的樣子,又憐又愛,又找不到下台階,只好陪著她一起笑起來。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著我兩腿之間那生氣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雞
巴。

  「妳還未病好。」

  「你可以自瀆丫。」

  「什麼?」

  「自瀆。沒聽過?你可以看著我,想著和我做愛,然後……」她的指尖輕輕
的撥弄我的陰毛,托著我的蛋蛋,像安撫一隻小鳥兒一樣。又說:「你把我擄回
來之前,你就是這樣解決性慾的。我沒猜錯吧?」

  「但在妳面前……」

  「怕給我看見?」

  「胡說!」

  「主人,從前,許多個晚上,我的丈夫……」她稍為停頓,找到了個她覺得
我聽起來會舒服點的字眼重組說話,繼續說︰「那個男人,他不能進入的時候,
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裝睡了,我這手指頭就會變成小蛇,鑽入下面的洞去……」

  「原來他是個性無能!」

  「不是性無能,只不過他的性慾不強,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愛我,對我很
好。」

  「母老虎,這個不中用的男人,還提起來做什麼!」

  「主人,你吃他的醋麼?」

  「不許胡說,我哪用吃他的醋?妳已經是我的了。」

  「那麼,讓我來替你吹吹。」

  她的頭已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澎脹,積壓了幾天的慾念
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間撲著……我一手束起她的長髮,露出白晰的頸和背,輕輕的
撫觸她的耳背、頸窩和垂吊著的乳房。我覺得這種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惡形惡相,已失去嚇唬作用。她知道我的萬千寵愛都在她一身,而她的
風情萬種,像火一樣溶化了我。我已萬劫不復地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而愛過她,也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真是荒謬,我容許自己去恨她,郤為愛
她而有罪疚的感覺。

  愛有太多禁忌了。但愛是美麗的,我開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這才是生活。

  我必須幹活。才出門,她要我把她關起來,她爬進籠裡之前,老是先脫掉睡
袍。她說,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會弄破。於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氣買
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內褲。我想,她有時需要穿內褲,就是她例假的時候。
我也為她買了些衛生棉,這樣就不會弄髒床單了。

  想起她脖頸的空白和那條凹痕,就耗盡現金打了一條和她戴著的腳鍊相襯的
金項鍊,如再配襯乳環……母老虎啊,妳這個樣子真是殺死人了。把她這樣子牽
著上街,會羡慕死天下男兒了。不過,他們沒這福氣,我不會把她公諸同好的。

  母老虎的恥毛該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鑿的修剪。聽那江湖
郎中說,白蘭地酒可當生髮素,對陰毛特別有效。

  母老虎見我喝一口酒,然後在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不住的舐。看著我,好
奇的問︰「主人,這有用嗎?」

  「有用。」

  「喝酒的人舌頭不會長出毛來?」

  「因為舌頭沒有毛囊。」

  「那麼胸口呢?」

  「理論上可以。」

  當我再喝一口白蘭地,正要再舐她的恥丘時,她的小嘴攏過來,吸吮我口裡
含著的酒。以為母老虎想喝點酒,原來她用來舐我的胸膛,一陣酒精揮發的涼意
滲入皮膚裡。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長得濃一點、黑一點,會更有男子氣慨。那老傢伙只有
一樣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叢毛。」

  奇怪了,我開始不喜歡她提及老頭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較。或者,和他劃清
界線,我的心裡會好過些。

  我認為是心理作用多於生理反應。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陰毛,我胸前的寒
毛果然濃密起來。

  她覺得有氣力做愛了,穿上性感睡袍,來到我床前。我給她戴上金項鍊,她
回報我一吻,既深且長。

  「母老虎,妳真的可以嗎?」

  「主人,我覺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襬就脫。

  「慢著,我想真心的答我一個問題才脫。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別嗎?」

  「沒分別。在這裡其實不用穿衣服。」

  「我要妳光著身子,不害羞嗎?」

  她搖搖頭說︰「害羞自己的赤裸?習慣了就不用害羞了。穿著睡袍,好像有
什麼必須遮蓋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歡這樣。」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場。

  但我欣賞她穿著睡袍的忸怩相。隔著蟬翼般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赤裸,磨擦
她硬如彈子的乳尖。她展開她的驅體,分開雙腿,和我分享她最祕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裡,我看見最原始的情慾,叫我的五內翻騰。進入了她,才平靜下
來。

  我覺得這是最合適的,暫且忘記我是誰,做當下應該做的事。她在我的環抱
中,燃燒、溶化、變得嬌小稚嫩。我鑽穿了她,在她裡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
時候,竟有像遺棄了她的感覺。

  夜半,夢魘又來。驚醒,滿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邊,用手銬和我扣在
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個惡夢有一天會成為真實。我無法忍受讓母老虎揭穿我的秘
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的美夢就幻滅了。

  事到如今,並無選擇。一不做、二不休,決定把我一切資料銷毀。從電腦的
存檔開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獵虎計劃的部署,都刪除了。然後,是老頭子的
東西,一樣不留,都撿出來,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燒掉。

  「老頭子,對不起。我背棄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別老頭子的陰魂,埋
葬我的過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後,我可以愛母老虎,和她一生
一世。

  我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環做好了。取貨付錢時,發現手頭的現金用盡了,信
用卡的限額也用過頭。錢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諸如買那些品牌內褲、睡袍、金項
鍊、金乳環等等。她原來戴著的耳環,給我弄丟了一隻,答應過給她買一對,要
另想辦法了。

  母老虎已給洗得乾乾淨淨,做過了全身檢查。我把她放上工作桌,替她刷頭
髮、整理恥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著,讓我弄著。她一把長髮,愈來愈長,最
費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幾十下。理髮修毛,這是為了美容,要讓她有那麼漂亮就
那麼漂亮。修甲,則是講求實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傷痕纍纍,不替她修甲,
我的背上將會體無完膚了。除非我用另一個辦法︰做愛時把她雙手綑住。有時,
我也會這樣做,雖然她不喜歡。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托起她下頷,讓她抬起頭,給我看她的臉,她的臉習
慣地垂下來。我退後兩步,端詳她一番。她覺得自己在我眼中看為美麗,甩一甩
頭髮,讓我看個飽。我叫她挻直腰板,兩隻乳房也挺拔起來,我十心滿意。拿出
金乳環讓她看一看,對她說︰「戴在妳身上會很好看。」

  「主人,這個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識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這不是耳環,是乳環,配戴在妳的乳頭上。」

  「怎樣戴?」

  「要用針扎個孔,像穿耳一樣。」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環,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來研
究。

  「這是什麼?」

  「在妳乳頭上扎個孔用的鋼針。」

  「哦!會痛嗎?」

  「痛一定會痛。但我會給妳擦藥水止痛。妳害怕嗎?」

  她搖搖頭,說︰「主人,你想現在就做嗎?我可以了。來吧!」

  她一雙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夾得靠攏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點緊張,而我也
故作鎮定,將鋼針從盒子裡拿出來。

  「放輕鬆一點,做起來會容易些。」我輕吻她的臉龐,把她的乳球拿在手裡
搓揉幾下,以示安慰和鼓勵。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氣,然後閉著氣。看著我用棉花棒醮點藥水,塗在她的乳
頭上。

  「覺得怎樣?」

  「有點涼,也有點麻。」

  「那就好了。」

  「待一會兒,讓藥力生效,我就扎針了。」

  尖銳的鋼針,剌破乳頭的嫩肉。她乳暈的色澤像少女淺紅。她閉上眼睛,不
敢觀看。我開頭用力太輕,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陰勁,才看見針尖冒出來。
穿第二個乳頭時,有了經驗,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過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鐘,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環戴上。」

  「主人,你的手藝真巧,以前替幾多個女人穿過乳頭?」

  「這是第一遭,妳是第一個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確是我生活中第一個女人。她有過老頭子和與她姘居的那個男人,但
她是我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因為,愛過她之後,我將不能再愛第二個女
人。

  「痛嗎?」我再關心的問。

  「你親我一親就不痛了。」

  我們四唇結合,舌尖互纏。我將她窩藏在懷裡,兩手不住搓揉著她的屁股蛋
兒,雞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這一吻,與前不同,帶著我的深情和摯愛,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著她的一對乳球,深深的各給一吻。第一根鋼針抽出來的時候,她啍了
一聲痛,像針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時,用力郤輕些兒,她還是呼痛。替她穿上
乳環時,雙手忽然笨拙起來,還震顫顫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緊。

  我給她一面鏡子,讓她照照自己。但她沒看自己,只管看著我。一定是我臉
上流露著孩子氣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環的樣子更好看。

  我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鼻子埋在她的乳溝中,不理會乳頭上尚殘餘的藥水氣
味,連著乳環,把它們輪流含在嘴裡,不住吸吮。

  她勾著我的頸,從工作桌上滑下來,投在我的懷裡。

  「母老虎,妳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滲著汗水的額角。

  在她眉宇間,與流著春意相遇。粉頸上的金項鍊,現在才覺得太俗氣,配不
上她,反而不及看起來粗獷的皮項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環冰冷而
光滑,顯出乳頭雖硬挺而仍柔軟。向下滑過長得濃密的恥毛,掠過淫水涓涓的小
屄,沿著大腿內側而下。俯吻著她足腕上的腳鍊。

  我跪在她跟前,抱著她的線條美妙的腿瓜,仰起頭來,鼓起比獵虎行動還要
大的勇氣,說︰「母老虎,請妳嫁給我。」


             (九)同眠(續完)

  「你說什麼?主人,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錯愕,臉色一沉。

  「不,我是認真的。妳答應,我馬上和妳結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給你。」

  「沒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嚇得我的心也跳了出來。難道她已識破我的秘密?絕無可能。

  「我不知道。妳說,為什麼不能嫁給我。」我追問。

  她沒作聲。

  時空就凝固在這剎那。我像個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風中的樹
葉。

  「因為……我本來有個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況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說!」

  「況且,要有愛情才可以和一個人結婚。」

  「母老虎,妳想我對妳說『我愛妳』是嗎?我立刻說,我愛妳!我愛妳!千
遍萬遍也說。夠不夠?妳知道我愛妳。」

  「但我不能愛你。」

  「妳不用愛我,妳只要嫁給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現在有什麼分別?」

  「有分別。妳嫁給我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妳不願
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愛。妳不喜歡,我們可以不要孩子。我什麼都給妳,只要
妳肯嫁給我。」

  「我要離開這裡,可以嗎?」

  「只有這個不能。我不能放妳走。」

  「你可以鎖著我的身體,不能鎖著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給你。」

  「難道,妳真的一點兒也不愛我?」我站起來,面對面的質問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但是,我……我郤
是不能愛你。」她木然的回答。

  這一腳,我踩空了,跌下萬丈深淵。

  眼淚奪眶而出,就是為了這個硬心腸的女人。當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
夜。老頭子說,不要哭,男兒漢,流血不流淚。於是,我再沒有流過淚,就算老
頭子死時,我也不曾灑下一滴淚。

  強忍著淚,不能讓母老虎看見我這個樣子。我把自己關在房裡,搥胸、嚎啕
大哭。

  你這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了。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縱使你為她做了幾
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寡情薄倖的,你終於看清楚女人的面
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該明白了!

  淚流乾了,獨自沉思,不覺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條繡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褲,上來為我燒飯。她做的菜很好,
但我沒胃口,一口飯也嚥不下。她也沒精打采,整晚垂下頭來。

  她收拾這、清理那,在我眼前來來去去,我裝作視而不見。

  她側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脫去小三角褲,一腳把脫掉了的三角褲踢到床邊。
在地庫裡的曬衣繩掛滿了我買給她的各款品牌內褲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開長髮,撥到背後,枕著手腕,腋窩白淨,兩腿稍微向我張開。芳草菲
菲的恥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剛說不愛我,幹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線條在小腹落下,在腰窩升上,然後在臀部和
大腿妖嬈地滑下,直到腳尖。

  不知何時開始,她就會為我而美麗。我希望她那裡美麗,她就在那裡美麗起
來。她說,這不是愛。

  女人的裸體,是為安放在床舖的床單上觀賞而設計的,她確是個令我神魂顛
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該愛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該給綁著,吊起來給我把玩和蹂躪
的,或大字攤開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讓她上了我的床,結果傷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夠我一個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窩著她睡,讓她抱著我的身,把
頭埋在我的胸口,不覺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現在,才看見她佔了一大半的床
位,我無處擠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迴避她,荒天下之大謬。

  我一登床,她隨即靠攏過來,我郤背向著她,頂著她。兩個乳球,把她的乳
環和堅實的乳頭壓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愛撫,長髮,像千萬條觸鬚拂在
我的臉上、胸前。

  我的雞巴脹硬得像一條鐵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麼意思?想把一點愛施捨給我嗎?我不是那個性無能男人,妳巴閉,
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撥開她的臉。

  她的淫屄發癢吧,要找個男人插屄,她活該!守生寡她不是沒試過,不要指
望有誰會可憐她。

  一腳把她踢走。

  她把頭埋在枕頭抽泣,她的淚水再騙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著,用她的小三角褲包著雞巴自慰,幻想著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
斷求愛乞憐。受不住我強力的衝擊,大聲的求我給她……

  我就是不給妳!一點也不給妳!

  床單濕漉漉的黏貼著我的肚皮。

  她面向著牆,曲膝而睡,她的身體微微蠕動,哭泣聲轉成呻吟。她的手指,
化做小蛇鑽洞。

  該死的母老虎!去妳媽的!


               (十)對質

  柔腸千轉,一念三千。

  自從不再把她關在籠子裡養,讓她上我的床同睡以來,每一晚都和她做愛,
攬著她恩恩愛愛的睡。我沒有強迫她,她已接受了這是她的責任。或者,我察覺
到,她已不自覺地把她的責任當做權利了。

  昨晚,我沒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見我打手搶也不給她。這是我唯一能懲罰
她的手段。沒有用刑,也沒施暴,竟然會以為自己可能太過份了。到底這是愛是
恨?

  我這個主人,動也不敢動,踫也不敢踫母老虎一下、只是側臥著,雞巴挺立
著,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邊,以為我睡了,輕輕的,吻我頸後,捏我肩頭,我沒反應。
假如她的手一觸及我的雞巴,我會立刻甩開她。但沒我的命令,她不敢亂動。

  不久,她放棄了,俯伏在床上,把枕頭放在兩腿間,緊緊的夾著,手指插在
屄裡,就這樣睡了。

  她曾說過,她的手指,靈巧得像小蛇,鑽到小洞裡,會找到最敏感的地帶,
讓她快樂,這是十多年和他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在一起的自處之道。

  回到我身邊之後,我教她領悟到,她最需要的東西並不是她的手指頭。縱使
她把枕頭夾得多緊,也不能代替我在她裡面那踏踏實實的感覺。她既拒絕了我的
愛,我也要讓她嚐一嚐給拒絕的味道。

  當第一線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已立定了主意,管她情願不情願,母老虎是
我的俘虜,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沒人禁止。不過,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
願,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遠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敗,表示她不會把心交給我。我也沒有顧慮,毋須隱瞞什麼。

  最後一著——攤牌的時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兒,拿走她腿間的枕頭,喚醒她。她翻轉身來,浮腫的雙眼,
水靈靈的,從凌亂的髮絲間閃亮。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乳頭,感覺著乳環的冰冷。配上乳環的乳峰,更見
堅實硬挺,位置得當,美妙無比。兩個圓滿的球兒,時起時伏,惴惴然,好像需
要一隻手扶持。她雙唇微啟,臉上紅暈一片,表現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慾。我忍
不住試誘,扭住她柔軟的身體,托著她的乳房吻去。

  她閉上眼睛,期待我們的舌尖相遇相纏,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豎立的肉
棒,想把它塞在小屄裡,昨日拒婚的前嫌就會冰釋了。

  但我旋即放開她,讓她一臉失望的神情,凝望著我。

  「喔!主人,不,不要這樣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她乘勢又撲入我胸懷,臉兒貼著我的臉。我
不阻止,扔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母老虎,我要帶妳去一處地方,有些事情,
妳應該知道。到時,一切的疑問就會解開。」

  她張開嘴巴,合不回來,不曉得我弄什麼玄虛。

  她看著我穿衣服,把掛起在床頭的皮項圈再次拿下來,替她戴上。她沒追問
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調鬆緊,我由得她。

  她要穿點蔽體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內褲和睡袍。我想了一想,
還是給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闊大T恤,再示意她舉起雙手,乳環隨著胸脯向上拉的
而律動。腋窩光淨無毛,倍添性感。我實在滿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體態。

  T恤的長度,剛好蓋住她一對屁股蛋兒,她兩腿微微發抖,似是預感到不尋
常的事將要發生。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說︰「母老虎,怎麼了?不習
慣穿衣服嗎?我要帶妳外出,妳不能光著身子的。」

  她聽了,顫動得更厲害,胸前挺拔的雙峰,從T恤突現出來,兩顆乳蒂和乳
環約隱約現,如果給她戴上的是珮環,一定會叮噹有聲。

  我抱著她,像安慰小孩般,讓她鎮靜下來。把她一把長髮從T恤的大衣領口
抽出來,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討了條手帕,挽住頭髮。

  我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地庫,在她的籠子裡找到她的鍊條,扣在項圈上。

  「對不起,我只是怕妳走迷了。」我不敢說怕她逃跑了,因為等一次帶母老
虎上街,一踏出大門,很多事情難以預料,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我由頭到腳把她端詳一番。她露出兩條圓滾滾,雪白的大腿,和一雙赤腳。
從來沒想過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褲子和鞋子,不過,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坐在
車子裡,T恤會縮起,下體是會蓋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誰會有任何機會偷窺到我
的女人的私處,於是,我指著掛起的十多條小三角褲,問她喜歡穿哪一條。

  「主人,從來都是你為我挑的。」她說。

  「妳自己喜歡那一條就替妳穿那一條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歡的G絃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褲襠
就是一根繩子那麼窄小,在後面勒住股溝,嵌在裡面,就看不見,在後面就只看
見屁股蛋兒,看不見穿上褲子的。我故意給她買小兩碼,褲頭和褲襠就勒得更深
更緊了。

  我把小三角褲除了下來,半跪在她腳前,拉開褲頭的鬆緊帶,她有點愕然。
我要親手替她穿上它。心頭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著。雖然,買這條小三角
褲時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體勾勒出來。

  昨晚,她為我穿上那些性感內衣,要讓她的裸體成為我的誘惑,我郤沒那個
心情。現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無邪念或淫慾。但
她穿上這條小三角褲後,會襯出她身材優美的曲線。無論她是誰人,都會令我的
雞巴堅硬得馬上會戳破褲襠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我肯定,她當年為兒子穿褲子時,不
一定會有這種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來。」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來,她才會意,扶著我
的肩頭,抬起腿來,把腳穿入小三角褲裡。

  陰毛捲曲而長,但我不斷修剪,只讓它遮護陰阜,但陰戶郤盡入眼簾。老頭
子他何用拔陰毛呢,經常替她修剪陰毛就行。他沒情趣,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憐惜
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對她的苦心嗎?

  揭起T恤下襬,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內褲拉好了沒有,剛好把黑茸茸的三角
地帶遮住。順手摸一摸夾著G絃的屁股溝,指頭剛觸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
樣,馬上收緊,但一回兒,又鬆開了。入口雖然很小,我的雞巴一直無法闖入。
我的指頭撥開G絃,插入屁股眼裡。自從她回來之後,我不住開發她的後庭,她
雖然站著,我又沒用潤滑油,但我的指頭已能佔據頗為深入的位置。

  現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時候。終於,我會從她的後門而入,在她最後的一
寸領士插上我的旗桿。

  她拒絕將她的未來交給我,我就要和她重訪我們的過去。想到這裡,我的心
不期然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襲來。

  勿再耽擱,馬上動身。大門開啟處,射進冬日的朝陽。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
口新鮮而寒夜的空氣。牽著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門前的小貨車。

  在不遠的小農場裡,命運在等待著我們。


             (十)對質

  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瞬間,冬天來了。一路上,她留意著經
過的路。她所見到的,是禿了的樹,收割了的田,禾桿一綑一綑的擱在田中央,
做牲口冬糧。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色緊張起來。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
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了。這個地方,對妳不該會陌生。」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
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從前,我們曾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
養雞,也種點瓜菜。荒廢多時,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
道。

  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舖在火爐旁,坐在那裡取暖。母老虎裸著,
像給點了穴道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我扯著鍊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
在我身旁。

  解開鍊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她僵直了的身體,沒有
靠攏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妳知道向妳求婚的傻瓜是誰了。」

  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
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
方。」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
裡。」

  「妳說什麼?妳說那條板凳做什麼?」

  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姦了
我。」

  「這樣子,妳知道我是誰了?」

  「我早就知道了。」

  「妳……妳早就知道?什麼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傢伙。但你太年
輕了,你不可能是他。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止、行為、作風,連說
話的語氣,也都有他的影子。我不敢肯定,更不願意相信我的推測是真的。唉!
『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句話真有道理呀﹗我逃過了他,郤落在他的兒子的手
裡。」她不住搖頭嘆息。

  而我也明白,當晚我推她進籠子裡,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異的
表情。她停頓了一回,想在沉思。接著說︰「為什麼你那麼恨我?一定是那老傢
伙說了我很多壞話。」

  「我……妳當年為什麼撇下我而去?妳知不知道我多麼的需要妳?」老頭子
怎樣對待她,我心裡有數了。我對母老虎仇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但是,
我現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我有別的路可走嗎?我二十歲了,不能再忍受
他的淫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選擇了出走。當時,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後可以
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弄成這般田地……」她低下頭來,語調淒楚,聲
音愈來愈小……

  「但是,妳為什麼會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相好了,以為
妳會接受我……為什麼拒絕和我結婚?」說話雖然吞吐,郤帶有質問的口吻。因
為我仍覺得是她作弄我,有幾分怨憤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百般虐待我。後來、你又為什麼改變了,要向我求婚?」

  「因為我……愛……妳……我從前不懂得愛,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情。
但是,我漸漸發現,妳是愛我的。妳愛我,是不是?不要裝傻,不要否認。」我
衝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承認她也愛我。

  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無力抬起。一時感觸,兼且情急,淚
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挨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

  過了一會兒,我們的情緒平靜了,她先開口說話。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樣?」

  「我說過了,我希望和妳結婚,讓我好好的愛妳,彌補我對妳的虧欠。」

  「你明知道我是誰,不該愛我,還要愛我?不能結婚,還要求婚?」

  「不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應該做的事,
就是娶妳做妻子,讓妳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或許可以彌補我的罪行。」

  她失聲大笑。我臉上驟然變色,以為她取笑我,滿臉通紅,又羞又惱的說︰
「母老虎,為什麼?妳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給你搞胡塗了。我不知道什麼是應
該做的事。我給父親強姦,收為繼室。逃走了,找到了個好男人,願意收留我,
郤是個……你說的性無能。到後來,我的兒子先是強姦我,禁箇我,後來說他愛
上我,要我嫁給他。多荒謬啊﹗哈哈哈!」

  「絕不荒謬。我是真心的愛妳。我可以把心肝挖出來給妳看。我再說一次,
我愛妳,也希望得到的愛。如果妳不愛我,已經不要緊。我沒有資格要妳愛我,
只要妳讓我愛妳就好了!」我在空中揮拳,認真地說。

  「你口硬心軟,你會怎樣對我,我哪裏會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給我看了。好
罷,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來罷,現在就把它給你。你把板凳搬
到火爐旁邊,給火爐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時,她開始說話︰「那一晚,是冬天的一個晚上,
老傢伙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屁股。他忽然撲過來,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壓倒在板
凳上,要在我的後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麼也做,但不要這樣幹我,會把
我弄很痛。他不聽,反而淫笑起來。他的雞把硬得像個錐子,直插進來,戮破後
門。我痛得要命,拚死抵抗,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竟然掙脫了。光著身子,奪門
衝出去。他以為外面北風呼呼,我又已經給脫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兒,沒有追上
來。我咬緊牙關,抵受著透骨的寒風,發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終於逃出他
的魔掌……現在,我要把那裡給你。」

  我不敢相信我聽見的話,不懂得反應,呆若木雞的站著。她繼續的說︰「有
繩子嗎?要把我手腳綑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來,我會跑掉的。」

  她不待我回應,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朿麻繩,交給我。逕自在我面前,掀起T
恤,從她頭上脫下來。兩個豐滿的乳房,從向上拉的T恤蹦出來,彈跳幾下,就
向著我挺過來。兩個黃金乳環,閃映著火光生輝。然後轉身,伸下雪白幼細的的
兩臂,用大姆指勾著褲頭的鬆緊帶,像蛇一樣扭動纖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絃
小內褲徐徐褪下,讓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線條消失了,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徹底為我而裸露的曲線。

  她雙手交叉,從肩頭而下,撫摸乳房,恥丘,腎兒以至大腿,感覺自己的實
在。

  我癡癡地看,心情激動。我的眼睛明亮了,透過眼眶熱淚,我看見了我的媽
媽。為了愛我的、她甘願忍辱負重,受著諸般無理的折磨、羞辱的媽媽。看著她
的背影,淚痕滿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兒高高翹起,兩腿擘開,對我說︰「把我的腿緊緊的
縛在板凳的腿上。來啊,還等什麼?」

  我略為遲疑,就照她的話做了。

  我不忍縛得太緊,但她一定要我縛得愈緊愈好。

  她已把長髮朿好,用我的手帕在髮束上打了一個結。她仰面對我說︰「把我
的手也縛在板凳腿上,縛好了,就可以和我做愛了。做的時候,我說什麼都不要
聽,也不要停。因為我怕太痛,就會大叫。不要顧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
定要給你。做的時候要用力點,才可以插到盡頭。」

  她把束著頭髮的結,含在口裡,用牙齒咬著。她的兩個乳球,像吊鐘垂著,
不住擺蕩。低下頭,臉貼住板凳,閉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輕撫她
的臉,說出我有生以來對女人最體貼,柔情地的話︰「妳真的想我這樣做?」

  她點點頭。

  「到現在,何必呢?」

  她面露堅定不移的神色,一個母親願意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事時,沒有人能阻
止她。默默的哀愁,籠罩著我,我悔恨自己太魯莽,太衝動,不問情由,就錯怪
了母親。面對著她,我將一句曾幾次在口邊又吐回肚子裡的話,說出來。我再不
說,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妳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我不值得妳的愛。我不知道怎樣報答
妳,容許我叫妳一聲媽媽。好嗎?媽,我愛妳。」我不住抽噎、嗚咽。大丈夫流
血不流淚,但在媽媽面前哭還可以吧!

  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也湧出淚水,向我點頭,表示她對我諒解。世上的女人,
只有媽媽才會這樣,無條件的寬恕一個曾經這樣虐待過她的男人。

  她以無比堅強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後庭,就算我用過強硬的手段,也不能得
逞。

  現在,她自願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樣的奉獻給我。那麼,一切的怨恨
瓜葛,就應該一筆勾銷。

  這是我生命中最神聖莊嚴的場面!她赤裸在我面前,綑綁在板凳上,馴服得
像隻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進入那彷彿為這個時刻而保留的地方。這
是世界至偉大,至純潔的母愛,我穿著衣服的站在那裡,覺得是對這個場合的褻
瀆。

  對她無比美妙的的裸體,只看而不做什麼,簡直是對她的侮慢。我趕快脫去
衣服,跪在她的後面,用崇敬的態度,膽仰這一對屬於媽媽的臀兒,讖悔我的罪
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美麗動人的股屁蛋兒。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輕輕
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親切地愛撫。

  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
前,翹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懲罰。

  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唐事難過,應該給懲罰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如果
我的毒手留下了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撫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不管是什
麼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就算她那裡多髒,我也願意為她舐乾
淨。

  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雞巴,慢慢地,一
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昂揚,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

  我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吹開尻毛,一朵鮮豔的玫瑰為我開放。我又憐又愛,
不忍強行插入,每天使用潤滑劑,尚且還不能把手指頭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裡。
萬萬不能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會受到
幾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屄的愛液。

  我撥開陰唇的摺兒,輕輕的再吻一吻,然後將兩根指頭插進去,一深一淺的
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潤滑液就滴下來。將蘸了愛液的一個指頭,插入她肛門,慢
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鬆開。用兩根手指插入,也一樣可以插進去。

  此時,我已聽到她啍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
會,只管扶正雞巴,對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插入來了。我會遷就著,
弄痛了妳的話,請妳忍受一會。」

  我倒抽了一口氣,就插進去。

  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應,不知她是忍受還是享受。她心裡只想著要
我享受她後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了,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
做到。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盡量擴展後花園的直徑,容納我粗大得嚇人的
雞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麼也不能叫我停下來了,直插到不能再進。

  隨著快感的節奏,一浪接一浪的衝擊她的臀兒。她拱起屁股,迎接著我的衝
剌。

  她健美的臀兒,給我訓練過,除去贅肉,結實而富彈性。仍然是張好用的做
愛的肉墊子。不單在床上給我壓在下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
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肉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妳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材料。我觸著快樂的源頭了,其實應該說,
是她觸著我生命中最美妙之處,隨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
蕩漾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

  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多少次的愛了,有過不少激情的交合。但這是不一樣的
愛,驚天動地,震撼人心。因為,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形式相見相認,我倆赤
誠的宣佈,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計算舊惡,完全付出的真愛。而她的愛,給
我抓著了,她愛我,不為別的,只因她是我的媽媽。

  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在爐火的熱力
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托著
墜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著一個戴著乳環的堅實的乳頭。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
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開。

  她吐出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突然,她大聲的喊叫,要我
快停下來。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洪流射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抽插,直至兩腿
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了出來。我才聽到她不住喘息,有氣無力的
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驚,鮮血如注,從她的下體流下來。

  「什麼事?」

  「流產了!」

  「妳懷了孕?為什麼不早說?」我驚喜交集。

  「對,是你的骨肉。」

  「老天……這怎樣辦?怎麼辦?」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院去……」

  對,我馬上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限,不理會
交通指摽,向著醫院飛馳。

  護士初部檢查,確定是流產的徵象,要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須要付診金和
留醫按金。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馬上籌措。

  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慰:「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
回。皇天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裡有那麼多錢?」

  「我會想辦法,不用擔心。」

  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離,直至醫生再三催促,
才勉強放開。

  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動門裡,我才匆匆離開醫院。

  這幾個月來,錢包乾澀。只有把可典當的東西,包括那一套先進的監視攝錄
系統和電腦變賣了,跑回醫院去。

  誰知一查問之下,旱地一聲雷,服務櫃台的小姐說:「病人出院了,她的丈
夫來接了她。」

  「你們弄錯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記錄上明明是這樣說的。」

  我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衝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捉住護士、醫生,
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蹤(結局)

  我給醫院的保安逮住,給醫生打了一劑鎮靜劑,才昏昏睡了。我給觀察了兩
天,證實並非神經病,才放我走。

  在醫院的期間,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從護士的口裡,我推測是母老虎的那
個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時,一絲不掛,裹著毛氈子。有個男人帶來衣服給她
換上,把她帶走。我查問母老虎和胎兒的情況,她以私隱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給放出來,馬上開車到母老虎從前住過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見母老虎一
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夠了。我在那裡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
見有人出入房子,郤惹起鄰居注意,以為我在那裡徘徊遊蕩,意圖不軌,報警把
我趕走。

  在那裡癡癡地等也不是辦法,母老虎和那個男人如果不想見我,一定會搬走
遠遁。

  毫無線索,何處去尋覓我那美嬌娘呢?

  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裡,牆壁貼滿了母老虎的裸體
照片。甚至脫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籠子裡,感受著坐在冰冷的鐵條上的滋味。
這樣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點。

  我的生活,就是不斷地重播母老虎的錄影帶,這是我唯一所有的財產。每天
重演那些珍貴鏡頭─—給她洗身、脫腋毛、修剪陰毛、梳頭、檢查乳房、陰道和
屁股,還有要她做健美體操,要她站著撒尿,甚至她吃飯拉屎睡覺都看完又看。
當然,還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單人床上、房子裡任何攝錄機可及的地方
交歡做愛的纏綿鏡頭,都叫我心裡甜蜜溫暖。如果沒有這些錄影帶,我已經會思
念成狂了。

  幾個月沒付租金,房東把我趕走。我把簡單的家當,母老虎的鐵籠,和她的
東西塞進小貨車,搬去那沒賣家問津的農場暫住。

  今年的冬天嚴寒且長,農場的電力早就截斷了。整天坐在火爐旁,對著那條
板凳發呆。睏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來,綠葉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鳴叫,把我從冬眠中喚醒,步
出農場,看見萬象回復生機。我下了決心,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頹唐。我曾說
過,要給她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來,或許,有一天,母老虎回到
她的窩裡來。

  坐言起行,我在附近農場找了份差事,幹的是粗活。從前覺得養豬種菜沒出
息,現在覺得也是一門「專業」。拿到糧餉,買了一對耳墜兒。我答應過為母老
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開始有盼望,候鳥己歸來,母老虎總會有一天回來。

  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一張舊報紙上的尋人啟事︰「母老虎訪尋主人」。
這是幾個月前的事,內中是不是有計謀?但我不能壓抑對母老虎的思念,就算是
個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措詞小心,對我似乎極不信任,要我先證明是母老虎要
找的人,才和我說話。我不假思索,就說︰「母老虎有一個特徵,她身上戴著乳
環!她左乳側和屁股上有胎誌。」

  電話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約我立刻帶齊所有的證據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凶是吉。但好像聽到母
老虎在我耳邊呼喚著我,要我與她相會,縱使是刀山火海也攔不住我驅車赴會。

  應門的是個五十許的男人,想是那個性無能的男人。我本來對他鄙視,見他
對我並無敵意,也對他客氣起來。

  他不說客套話,直說︰「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並沒有查證我的身份便帶我登堂入室。看他家裡的佈置擺設,
頗有體面。

  來到主人房前,他說︰「她幾個月來一直掛念著你。她就在我們的睡房裡,
不知道你來了。」

  簡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輕輕的叩門,說︰「蜜糖兒,妳想見的人來了。」

  房門推開處,我的癡心夢裡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婦裙,正在
打毛線。她看見我,手中的針線掉在地上,驚訝不已。

  那個男人示意我進去,把門關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著皮項圈,一把長髮為我而留,掛在胸
前。

  我認得束髮的蝴蝶結,是我的手帕。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都不知道應說些
什麼。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著她腳上戴著的腳鍊、小腿,把頭埋在她兩膝之
間。她撫摸我的頭髮和面,把我扶起來,著我坐在她身旁,依攏在我懷裡。

  我心亂如麻,舌頭打結,不知道應說些什麼才對。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
四顧,這是她和那個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們的雙人大床上,床上放著一對鴛鴦
枕和一張棉被。牆上掛著一幅他和那個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監視著
我。我不敢輕舉莽動,但我們的臉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來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遲疑,全身燥熱得像給火燒。

  她抬頭仰視,纖柔的玉手,撫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憐惜地說︰「看你的樣
子,臉瘐了,連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輕輕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試她的反應。她的唇兒溫熱而濕潤,沒有
開啟,郤沒反對。我膽子才大起來,勾著她的頸,把吻印下去。她嬌羞地看了我
一眼,略微退縮,別個頭去,但旋即閉上眼睛,仰起臉兒,泛出紅暈,讓我追上
她的小嘴,就攝著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雖不在籠裡,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復本色,總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個飽摸個夠。顧不得那個男人會不
會闖進來,就潛入她的裙子裡,逐寸深入,測量我的領土的範圍。

  我們相見之後,她添了幾分嬌羞,是別後的生疏?還是與我相認後的尷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歡看見她這個樣子。我曾在她身上施過百般手段,就是想看
看她嬌羞的表情。都辦不到,此刻,她就是這樣子,貼伏在我胸膛。媽媽,我要
傾全力去愛妳一個,但願我這胸膛是妳永遠的歸宿。

  掌心在她的膝蓋很容易建立了橋頭堡,不久留在那裡,繼續挺進。她的大腿
微分開,讓我可以愛撫她的大腿內側,長驅直進到交點。我隔著她的內褲,將手
指壓住陰唇,搔一搔。再從褲頭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確定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
上爬,在她鼓脹的肚皮上來回摩挲。

  她側過頭,避開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給我吻得又紅又腫。她騰出嘴巴,吸一
口氣,垂下兩眼,嬌態畢露的對我說話︰「這是你的孩子。」

  「太好了。實在太好了。謝謝妳,保住了我們的孩子。」

  「他和你一樣,六、七個月大就把我拳打腳踢了。」

  「他出世後,老子會好好的教訓她,要他向媽媽說對不起。」

  她給我逗笑了,自從母老虎進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麼是幽默感。同一
個爸爸,我們的性格大大不同。剛才緊張,生疏的氣氛就一掃而空了。

  我的手指頭繼續在裙子裡搜索,給我摸到她的乳頭和乳環。兩個乳房我都不
偏心,各摸一摸,不過,我還是溫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邊的那一個,不時的揉
搓弄捏。她的乳溝是在右邊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後,確定右邊的比左
邊的圓大一丁點兒。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窩,浸浴在溫馨和浪漫之中,共鈙天倫之樂。

  我們心有靈墀一點通,不約而同的,同時開口,問同樣的問題︰「你去了哪
裡?」

  她先說她的故事︰

  「當日,我知道你失業半年,週轉不靈,哪裡有錢給我住醫院。為了保住我
們的骨血,請醫院通知我的『丈夫』。他來了,堅持要送她去最好的醫院,答應
留下口訊給你。我們都知道他沒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醫院,請最有
名的醫生,在那裡休養了一個多月。他一直陪伴著我,待安了胎之後,才接我出
院了。我一直要他想辦法找你。但他說,你搬了家,而農場沒有燈火,似無人居
住。而登報尋人,幾個月都沒有回音……」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訴她。

  我們聽過了雙方的故事後,原來彼此都牽掛著,盼望再相會的日子。不禁相
擁,互相熱吻愛撫一番,來慶祝久別重逢。

  但是,當我向前看的時候,陰影重重。我心裡一大問題︰「找到了母老虎,
又怎樣?我可以帶走母老虎嗎?她願意跟我走嗎。我們的孩子的明天將會如何?
會不會像我一樣,有父無母?她那個所謂丈夫對我們的事知道多少?他們會放過
我們嗎?」

  「媽,現在就跟我回家。」

  「這裡就是我的家。」

  「我說,跟我回到我們的家去。如何我們沒有家,就建立一個,是妳和我和我
們孩子的家。不過,我只是個窮小子,老頭子留給我的只是個荒廢了的農場,我什
麼也沒有,妳跟著我一世捱窮。留在這裡,生活無憂。我不勉強你,你為你的幸福
做個選擇。」

  說到這裡,她忽然一手撐著腰,「哎呀」叫了一聲,說︰「你的兒子又踢我
了,我的兒子總是和我過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兒子的苦頭。」

  「什麼?是個兒子?」

  「超音波掃瞄器說的。」

  「太好了!」

  「那麼,你想要的是兒子。兒子的媽媽不要了?」

  「不是啊!我學會了替妳設想,不想妳為我吃苦。」

  「你不再電我的乳頭,我什麼苦都不怕。」

  「真的都不怕?」

  她搖搖頭說︰「其實連電乳頭也不怕。最怕你對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如果連自己媽媽的感情也去欺騙,我還是人麼?」

  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懼怕任何困難,總有克服環境的意志。我想,有真
摰的愛情,比榮華富貴更受用。給困住的原來是我,不是籠子裏的母老虎。她以
「情關」關住我。不知不覺時,給她用一根無形的繩子把我牢牢地牽制住。

  「但是,我的丈夫怎樣?」她這話又把我拉回到現實來。

  「我馬上出去,和他談判。」

  她拉著我的衣袖,神色錯愕說︰「你想怎樣對他?我知道你對他有成見,看
不起他,但他確是個處處為我著想的好丈夫啊!他對我恩深義重,不要難為他。
我這樣說,你不會不開心嗎?」

  「難道妳捨不得離開他?」

  她搖搖頭,幽怨地說︰「我的感受,你不會理解的。你愛我的話,請你體諒
我,不要對他動粗,也不要叫他太難受就好了。」

  母老虎對這個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淺。她害怕我會不顧後果,闖
出大禍來。九個月前的我,定會一拳打倒他,搶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樣做了。不過,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個年輕漢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為外人道。不過,那男人愈知多一點,我
的談判就難上一重。

  「媽。放心,沒事的,這些日子我明白了許多人生道理,我懂得處理了。」

  我抬起她的頭,撫摸她的髮鬢,溫情而堅定的說。她眼珠左右游移一會兒,
向我定著。在她眼裡,我看見希望和憂慮。在她耳後輕輕一吻,就推門出去。

  我將要做的是極其荒謬的事,和一個男人說項,要他把妻子嫁給我。談判的
對象,正衿危坐在客廳,一臉垮下去。不待我發言,就開口說︰「她回家之後,
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終於發生了。」他沒正眼望我。

  「謝謝你對她那麼好。」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樂。」

  我的心跳了出來,這話是什麼含意?是反話還是真的。

  「我也很快樂……」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應的話。

  「我太太回來之後,一直鬱鬱寡歡。她好像變了另一個人,整天戴著乳環和
項圈,不肯脫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個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塊肉
的父親。他其實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訴
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紅杏出牆,給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來後就走
了。我撫養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卻不能滿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
年,我很感激。她還年輕,不能長此跟著我……」說到這裡,他聲音沙啞,再說
不下去了。

  「開門見山,我想帶她走,你有什麼條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會迷上你。但是,覆水難收,我把她交給你。此
後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會宰了你。」

  我心裡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頭髮,我天天替她
刷,你老兄會不會服伺她?她的腋毛叢生,有礙觀瞻,脫了也罷。她的陰阜給我
用白蘭地酒長期澆灌,比前濃密,看到了沒有?回去我還要替她把陰毛逐根數一
數,少了一根,該我要回來跟你算帳才是。

  「好,我一定答應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協定,他卻沒和我握
手。

  「長痛不如短痛,明天來接她。今晚,讓她和女兒道別。」

  「謝謝你,我明天一早就來。請你告訴她,我先走了。」

  這個人,我開始同情他、可憐他。不過,我還是瞧不起他。他不是個男人,
他對情敵太好了。我決不會像他那麼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給情敵。看他這
副德性,怎可以給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們最後的一個晚上怎樣渡過。我則整夜無眠,興奮得在房子裡走
來走去,憧憬著我們的將來。在興奮之餘,也擔心會有變卦和不測。太好的事不
會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時辰未到,就手拿著花束,在門前恭候。媽在窗戶探頭看出
來,見到我,就招手叫我進去。那個男人不在,免得送別難過。她幾箱子行李,
塞滿我的小貨車。

  「這些東西都是妳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這些衣服又捨不得丟,一
定要帶走。」

  「有時帶妳上街也要穿吧,雖然穿不完那麼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
當裙子穿的怪模樣。

  我扶著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車。她對我會心的微笑。

  我給她深長的一吻,把她的皮項圈脫了下來。摸一摸她的耳垂,記起要把一
對耳墜子送給她。

  「我答應買一對耳墜子給妳,我沒忘記。看,款式真土里土氣,我不懂女人
的時款。不喜歡的可以不戴。」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不過,這是你對我的心意,我現在就戴上。」她戴上
後,面向著我,讓我看看她戴上耳墜子的樣子。

  我為對自己的品味搖搖頭,我撫摸她的頸窩,捻住那條金項鍊說︰「這條項
鍊也太俗氣,不要戴了,以後我給妳買一條鑽石項鍊。」

  「鑽石項鍊,我有的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沒有帶走。我還是喜歡戴著
這一條,和腳鍊和乳環配套嘛。」她的手搭著我的手,真誠的說。

  哪個女人不喜歡她的丈夫送鑽石項鍊?她敢情是體諒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
自卑,才說這番話。我感動得又要流下男兒淚了。媽媽,妳真是個好女人,我有
幸在人海中把妳找回,而且委屈了妳,要妳下嫁給我。老頭子作那麼多孽,我也
罪孽深重。我仍可享這豔福,都是媽媽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動不已,把媽媽的頸子拉下來,摟著她的腰,就在在車上,不理會路過
的行人,熱吻許久,方才打火開車。

  車子駛離的時候,她不住回頭顧盼舊門庭,畢竟,她在這裡渡過十多年安樂
的日子。

  途經市中心時,我想起一件事,把車子停在那家賣女人內衣褲的專門店前。
那個售貨小姐認得我,我是她的一個大主顧喔!

  她看見母老虎挺著大肚子,勾著我的手臂,一副親密的模樣,就笑容可掬的
對我們說︰「原來尊夫人有喜,所以那麼久不來光顧我們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說
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對,你們真幸福。」

  我的那個女人聽到這些溢美之辭,心裡甜絲絲,我也看得出來了。

  她繼續鼓其如簧之舌,游說我給我這位「漂亮的尊夫人」買東西。

  「這是一件短身吊橋束衣,可以將脂肪集中在乳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長肌
肉。有助產後收肚皮。因為胸前是吊橋,作個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
出來,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妳穿了,可以不戴穿乳
罩,方便哺乳。女人餵孩子吃奶,最麻煩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貨員小姐每句話,都正中下懷。說到這裡,我己開想象到媽媽穿起這件吊
橋束衣的樣子。她健美豐滿的雙峰,從裁去了中間布料的吊橋上,沒遮攔的突圍
而出。配合那托來的深深的乳溝,還有G絃小三角褲。前後四個圓滾滾的肉球,
有了支撐,走起路來,不會蹦蹦跳,身材保養會好一點。又有穿衣服了等於沒穿
的性感效果,我的兒子什麼時候喜歡,就捧著媽媽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
杯羹。那一家親的情景,我已神魂顛倒了。不過,拜託那天扎乳眼兒的時候,沒
有弄壞媽媽的乳腺。

  她這一單生意,一說即合。我要母老虎親自挑選束衣的款式和顏色,順便添
置一些性感的小三角褲。她郤掐一掐我臂彎,在我耳邊耳語說︰「這些貼身的衣
服,從來都是你給我挑,給我買的,還不是穿給你一個人欣賞的嘛。你買一兩件
就好了,我的內褲,如果妳沒丟掉,應該多得穿不完。記著以後要省著用,你的
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錢的事多著呢!」

  我沒聽老婆的話,傾囊買了一大批。她開始像個老婆的口吻和我說話,管著
我用錢。但我理直氣壯說︰「我自奉甚儉,但孝敬媽媽則慷慨。況且,剛才是妳
叫我拿主意,買什麼就買什麼。」

  回家之前,還要繞到小鎮去,找那位退休的醫生。他是方圓幾百里內最有學
問的人,政府派他做個結婚公證人。母老虎聽到我向老先生說明來意,才明白我
要和她做的事。她拉著我的衣袖,面露緊張不安的神色。

  「你想幹什麼?」

  「不要害羞了,我們的兒子都快要出世了,我們請老先生替我們補辦結婚手
續。」

  老先生雖然年老,記性不差,耳目靈活,一看就認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
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說︰「結婚,應該了,應該了。不過,照手續,要在鎮上公
佈十四天,沒人反對,才可舉行婚禮。」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來體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
有過流產的徵象,不宜舟車勞頓……現在就請為我們公證結婚吧!」

  老先生搖搖頭,表示拿我沒辦法,替我們簽署了一份十四日後生效的結婚證
書。交給我時,鄭重的說︰「年輕人,要答應以後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對媽媽
說︰「那小伙子日後再欺負妳,來找我,我為妳出頭。」

  我今天太高興了,像吃了興奮劑,肆無忌憚,胡里胡塗就和自己的媽媽結了
婚。

  「你還是老樣子,做事不計後果。」媽似乎放心,向我使了個眼色。

  「媽,上次我帶妳回家,用了些歪手段。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妳那個
男人做媒。妳不妨和我試婚,不喜歡的,十四日內把證書拿回去退款。」我這樣
一說,把媽弄得啼笑皆非。

  繼續回程,我和媽媽己開始計劃我們的家庭了。腦海裡出現了媽媽的肚子不
停給我搞大,虎兒虎女成群繞膝的圖畫。甜在心裡,就面露笑容。看看媽媽,她
正坐在旁邊,打開窗子吹風。長髮解開,髮絲迎風吹拂,向我撲過來。她臉上是
懷孕婦人的滿足與安詳。有人說,「蒙娜麗莎」那幅名畫的模特兒是個懷孕婦人,
媽媽的微笑,表情有幾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著她的手,溫暖著她。她轉過頭來,與我四目相投,不覺莞
爾而笑。

  「媽,快到家了。妳猜我最想做的是什麼?」

  「你早已居心不良,沒救了。我不猜。」

  「不用妳猜了。我想做什麼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妻子做愛。我們
奉子成婚,今晚洞房花燭。」

  「我大著肚子,怎樣做?」

  「一定有辦法。」

  「辦法一定有,給我騎在你上面做。不怕給我壓在下面麼?」

  「後面呢?在後面做也可以。」

  「你呀,還不記取教訓。以後想也不要從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妳的屁股,而是……」

  「總之不要後面……」

  「這又怎樣?……」我在她耳畔細語。

  「我不要。」

  「這樣不要,那樣不要,用不著我這個真正的男人做老公囉?」

  「不要忘記,你叫我做媽媽的。還記得你哭著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媽媽的樣子
嗎?」

  「但我是結了婚,這是證書,我是妳的正式丈夫,妳以後改口要叫我做老公
了。」

  「我寧願像以前一樣,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引誘人者,自已被他引誘的人引誘了。」

  
                 【完】

===================================

  後記︰

  這個故事,有兩個結局。

  原本的結局,是母老虎難產死了,是悲劇收場。因這一篇是告別文章,不想
太傷感,於是改為大團圓。

  但是,這一個結尾和貫徹本文沉鬱的風格不吻合,可能是全篇的敗筆,請包
涵。讀者請各取所好。不喜歡這個結局的,可以在第十集結尾接上下文。看倌喜
歡哪個結局,不妨告訴我。作者原本的構想是悲劇,取向可想而知。

       ※    ※    ※    ※    ※

  誰知一查問之下,服務櫃台的小姐卻說:「先生,對不起,你的太太失救死
了。」

  「你們弄錯了。」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她不在人世了。我們很抱歉。」

  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抓住護士、醫生,要討回我的
母老虎。

  護士帶我去停屍的地方,我揭開裹屍的布單,母老虎安詳地睡在那裡。下體
的血污已洗淨,頸圈、頸鍊、乳環都脫下。我抱著她僵硬冰冷的軀體,對她說︰
「母老虎,妳不會死的,妳會醒過來。」

  她聽不到我說話。

  我抱起她赤祼的身體,撫她吻她,淚滴在她的乳房。

  我擁著她,讖悔我的愚罔和罪過。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10-4-15 17:22 編輯 ]
2007-7-2 16: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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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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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懷念的文章,當年元元突然倒閉.就沒有再看過此文了,想不到可看到完整版還是happy ending.
個人覺得其實這個happy ending比較符合全文的走向. 留給人誰才是真的被獵穫者的深思.
2007-7-6 12: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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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su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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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個下午才看完這篇文章..
其實文章中對性並沒有用很大的篇幅描寫..
但是對劇情的安排還是非常引人入勝..
沒想到最後還有兩個結局..
這可是看了這麼多色文以來首見的..
2007-7-20 15: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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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kd66112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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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写作功底相当高,对心理,环境的描写非常到位。情节引人入胜。
我很喜欢!!
2007-9-15 00: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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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coolman2004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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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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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9-20 1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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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f1979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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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文章  谢谢  支持啊
2007-11-14 16: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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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m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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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相當好的色文,情節曲折離奇、別出心裁,結局也令人激賞,很令人意外的是,作者其他作品幾乎都有看過,竟讓如此佳作遺漏,幾釀遺珠之恨,幸甚!
2008-12-5 1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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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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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啊,故事很离奇文笔也不错
2009-8-21 05: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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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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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令人懷念的文章,想不到是完整版。谢谢
2009-12-30 1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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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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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OOOOOOOOOOOOOOOOOD
2010-1-17 09: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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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h77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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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很好看~~
感謝分享~~
2010-1-28 01: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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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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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奴家前輩的文章都稍微偏向一點悲的方向
注重的是劇情的走向。
寫得很棒
色文TKS啦




站在行星長滿原生植物的大地之上,享受來自恆星的光輝
2010-4-15 16: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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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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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狂"煲"奴家大大的文章,有點入了魔的感覺
今次是雙重亂倫+飼育調教,更加刺激
其實母老虎第一眼對望已猜到"主人"的真正身份
沒有太多反抗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色誘主人做愛呢
為了贖罪和歉意?還是因為他們一家都流住亂倫的血?

不過看大大的文章肉戲不是重點(雖然也很精采)
情節鋪排,人物互動和對話才吸引人
母子也就是主奴兩人,主動被動關係對調
獵人被獵物以柔情步步進逼,終於"繳械投降"
不能自拔。不大明白母老虎為什麼寧願做兒子的
禁臠也不願結婚,對婚姻的恐懼?還是與世隔絕
地亂倫比較安心?

雖然悲劇結局比較符合文章風格,但總想這世界
給絕望的人多一些希望,亂倫就像被排斥的小衆
給他們一個追求幸福的機會不算過份吧
所以還是喜歡 Happy Ending


[ 本帖最後由 一廂情願 於 2016-10-1 10:05 編輯 ]




我自求我道
2016-9-29 11: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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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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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倫理H文
版大文筆果真不凡,期待後作
2019-11-6 00: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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