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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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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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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6-22 來自 花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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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欲(上)
作者:奴家
深夜。
卧室里充满淫糜的气氛。
强壮的少年像疯了的野兽,在猛烈地冲撞着身下的美妇。
“孩子——别——”妇人呻吟,乳房在少年的揉捏下,充涨直挺。
“啊——妈妈——”舒畅的欢呼声中,少年的肉棒直直顶住母亲的花心。
“不要叫我——妈妈——叫艳——”
“哦——艳——我的艳——我快——射了——”少年怒吼着冲刺。
妇人用力挺起屁股,消魂地承受少年灌入的滚烫精液。
深夜的乱伦,放射出罪恶淫荡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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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我决不能生下这个孽种。”哭泣声响起。
“妈妈——这是我们爱的结晶——一定要生下来!”少年坚定的说。
“疯了!成儿——我们是乱伦——我已经太对不起你爸爸了——”
“求你了——妈妈——”
“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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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消息,钟氏企业的萧艳女士因病逝世于博爱医院,终年36岁 .”
电视机前的少年,悲痛而绝望地盯着新闻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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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后。
晨曦。
阳光懒懒地照进来。
钟向成眯了眯琥珀色的眼睛,尽可能地适应对他而言过分刺眼的光线,直起
身。
晨光下,他几乎像个褪去双翅的天使,浑身散出高贵而优雅的质地。
“别走!成,爱我。”一双痴肥的手企图将他勾回床上。
“乖,你再睡会,早上有会要开。”成拍拍床上赤裸的肉球。
他仍然噙着一丝微笑。目光确实冷冷的。
是的,床上睡着的是他的妻子——潘惠。
一个合法与他共床的女人。
在怀孕过程中,营养过剩造成她的身材和气质极度走样。
而这样唯一的好处是为他自己生了小慈。一个漂亮的女孩。
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小慈对向成是意义独特的。
这也是他现在恐怖的妻子能成功地将向成留在床上的唯一筹码。
只要他妻子有要求,向成就会满足。
“成,我想再为你生个孩子。”那双手还是不肯放了他。
“不了!有小慈够了。再说你现在的年纪有危险。”向成淡淡推开了她,不
容质疑的拒绝着。慢慢戴上他金丝边的眼镜,掩饰住那妖魅的光芒。
是吗?
潘惠目送向成出房门后幽幽地叹息。
除了生育,为他养个继承人外,她没有任何控制他的筹码啊。
丑陋的身体,没有随着时光的推移有任何的恢复迹象。
没错,她已经34岁了。早已人老珠黄。
早早地被归类在高龄产妇的群体。
那年她25岁。未婚。
她没有任何出众的品貌。
身材虽然也不象现在那样壮观,充其量她勉强能排到中上姿色。
潘惠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钟向成的情景。
那时向成刚满18岁,刚成年。
却成熟得让人生畏。
钟家唯一的儿子,也是钟氏企业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当她第一次触及他的眼睛时,她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淡淡琥珀色隐隐透着忧郁空洞甚至绝望的光。
他刚毅而精致的美对她而言是致命的。
女性强烈的预感深深告戒着自己。
这是她的妄想。
对于自己平凡,她一再提醒自己要有自知之命。
所以她万没料到向成会主动要求送她回家。对此她受宠若惊。
“25岁了吗?还没婚约吗?”他侧目淡淡地问她。
“恩。”她应着声。
“你喜欢我吗?”昏暗的车厢里。
向成的凝视,使气氛开始弥漫着令她透不过气的暧昧。
潘惠根本无法回答,也没时间回答。
她的唇已被堵住。
她感到陶醉。眩晕。不自觉地将身体躬向了向成。
“给我吧。”他的话语就像命令。
他的言语像份契约,诱惑着她出卖灵魂的契约;而她被完全地盅惑着。
没想到在路上,在他的车上,他主动要了她。要了她的第一次。
她根本抗拒不了,他对她身心的窥探。
即使他对她的侵犯更像是泄欲。
她不敢要他负责。虽说她也是有钱人家。
可是他和她地位悬殊,他高高在上。
年龄上的差距,地位上的差距,使自己根本开不了这个口。可是心早已随身
而沉沦。
只要钟向成一个电话,她可以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活象个卑贱的妓女,但她早已不在乎了。
事情的转折在一次她莫名的昏倒后。
等她醒来,竟在医院。
向成兴奋地告诉她,她怀孕了。
他第一次如此兴奋,即使他和她做爱时,也没那么兴奋。
这是他才闪现出十八岁该拥显的朝气。
他们奉子完了婚。
对此钟家长辈也没太大异议。
潘惠知道自己是多么地幸运。
她风光地出嫁了。
她的丈夫多金,地位显赫,年轻,又极为英俊。
她令所有婚礼在场的女人嫉妒。
“就凭她?早知道我早就投怀送抱去了,哪轮得到她啊?”
窃窃地议论,她不是没听到。
可又怎样呢?毕竟只有她成为了名正言顺的钟夫人。
自从有了身孕,她的地位从丫鬟,升为了女王。
钟向成几乎天天围着她,宠着她,哄着她。
每天的餐饮都毕先经过他的批示。
常常潘惠看见他出神地望着她的孕育生命的肚子。
眼睛流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光彩。
那光芒妖艳,渴望,令人窒息的爱意。
让她常错觉,向成想把她的肚子吞噬掉。
但他再没碰她。
他总是解释说这样对孩子不好。
在钟向成十九岁那年,钟小慈出生了。
潘惠始终遗憾她不是个男婴。
如果是男的,那她在钟家的地位就是无可颠覆的了。
毕竟这次生育对她的身体产生严重的后遗症。
过多的营养给了她一个健康漂亮的婴儿,也让她这个母亲身体痴肥的可怕。
再不可能恢复原来的样子。
但这个女婴,向成出奇的喜欢。
而且处于女性的敏感,潘惠觉得他的丈夫一开始就知道是个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不喜欢这个从她子宫出生的孩子。
她的出生,抢走了他丈夫对她的宠爱。
他不再关心她的饮食习惯。
尽管他对她还是那么温柔。
他不再和她同床。碰她的次数少的可怜。
除非她要求。
她只有亲口要求,他才会留下,在她的床上过夜。但从不拒绝。
曾经她一度认为他外面有其他女人。
可除了正常应酬他从不晚回家,也从不在外过夜。
也是,谁还会喜欢和一个胖得几乎占据整个床的老女人。
但她必须要生男孩。
向成可以拒绝她再生,钟家的长辈却不能容忍没有继承人。
他们已经暗示要为向成安排其他女人。
她必须做出行动。
她清楚得记得这两天并非安全期。
而这几天,要她的恳请下,向成都在她房里过的夜。
一切都看上天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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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喜欢弟弟吗?”钟向成的宝贝——钟小慈抬头问着。
“弟弟?谁的弟弟?”向成轻轻蹙眉。
“妈妈说有个弟弟,能和我一起玩了。”
向成俯下身,平视小慈,问:“慈慈喜欢有弟弟吗?”
小慈咬了咬唇,迟疑着,如果她说不喜欢,爸爸会和妈妈一样生自己的气吗?
“慈慈不喜欢,爸爸也不会喜欢的。”成很快给了小慈,自己的答案。
病房。
麻醉的功效逐渐散去,潘惠艰难地睁开眼。浓烈的消毒水使她很快想起发生
了什么?
孩子?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
“没了。”耳边传来向成无钟痛痒的声音。
她一惊。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想起自己有异常,是吃了自己丈夫送来的饮料。
“堕胎药。”向成平静的说,像是在谈论着毫无干系的天气。
“为什么!!”潘惠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他可以这样?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对我而言,那只是个受了精的卵细胞。”回答她的依然是冷漠的口气。
“我不明白,那是你的,你的骨肉啊!”她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向成望向自己这个合法的妻子。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最终他放弃了,从不习惯为不相干的人化过多的
心思。
干脆她自己选择吧。
谁都清楚这时候选择真话,意味着什么。
可是,任谁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听假话。
“为什么是我?”她的眼神明确地想知道答案。
“为了感谢你孕育小慈并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我娶了你。让你成为多数人羡
慕的钟太太,让你快落寞的家族远离破产的危机。由于生育造成你现在的样子,
我对你是有歉意的,也因为这样,我没有拒绝你任何要求。包括性生活。不是吗?
但我从没允许我不爱的人孕育我的孩子。而最初选择你是因为25- 26岁女人
拥有最完美的子宫,而且,更重要的是,你长得跟我妈妈很像。”
“跟你妈妈相象?孕育你的孩子?那小慈呢,她不是我生的吗?”潘惠到现
在不信,她竟然一瞬间输掉所有的筹码。
钟向成微微一笑。
“妈妈和小慈都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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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惠死了。钟向成的妻子自杀了。
在她流产后不久自杀了。
那年钟向成27岁。
有人说她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竟设计自己怀了野种,被他丈夫发现,无地
自容自杀的;有人说她流产后被诊断再也不能生育,钟家无法容忍没有正统继承
人,逼死了她;更多人说,钟向成再无法忍受苍老恐怖的妻子,害死了她。
谣言多得满天飞。
不管怎样,钟家的女主人的位子再次空出,各名媛又有了次机会。
18岁的向成是忧郁,清涩的。
而今的向成是成熟,冷绝的,透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潘惠只为钟家留了个女儿——8岁的钟小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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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去死!”
黑暗中一双大而肥的手死命掐着她,透不过气来——不是的,错了,——是
——慈慈啊,不是妖孽- ——“妈妈!!——爸爸,爸爸救命!!救救我!”
“慈慈!!醒醒,爸爸在,别怕别怕,醒醒!”耳边熟悉声音把她拉出了梦
魇。
“呜——呜——爸爸我怕。呜——”
“不怕,爸爸不是在吗?”向成心疼地将小慈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妈妈为什么说我是妖孽?”
“她疯了,慈慈。”
“妈妈不要我了。”
“可是还有爸爸啊,爸爸要你啊。”
“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小慈含着泪水,在向成怀里撒娇。
向成琥珀色的眼睛微眯,深深看着她,问“永远是一生一世吗?”
8岁,她还是被伤害了。
命真的是轮回的吗?
向成轻吮去,小慈脸上的泪痕。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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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钟小慈再次从噩梦惊醒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而她在自己房间
里;她下了床,赤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五年来,她深知自己父亲的各种作息习惯。
她知道向成在他自己的床上一向裸睡;
他的床上从没有其他女人,即使他以前自杀的妻子,也没有睡过。而她总是
喜欢入夜,就偷偷溜进钟向成的房间。悄悄爬上他的床,钻进向成的怀里。
她13岁了。
夜风轻拂起她的睡袍,轻易地显现出初为少女的婀娜体态。
也许她真的是妖孽吧。
一入夜,她似乎变为了另一个人。
她喜欢蜷缩在向成的怀里,贪婪地吮吸他散发的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大腿缠
上他的腰际。
向成熟睡的睡容象婴儿般纯真。
小慈妖媚的笑着,指间轻抚那诱人的睡颜。
成,我的成。
“嗯——,”因她的触摸,他逐渐地清醒,呓出亢奋的叹息。
“成。我今天来初潮了。”她将唇紧贴在他耳边,吐出的字语轻柔地几乎能
溶入空气。
他猛然睁开双眸,支起身,定定地看着怀里她。
她能感到他整个人瞬间僵硬,他的下腹处颤动的厉害。
|  玉茎提笔,收满瓣瓣莲香。
阴毫施墨,滴尽潺潺春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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