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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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彎彎伴枕邊（1-3）
月兒彎彎伴枕邊
作者：小雞湯
2011/09/1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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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很感謝各位院友對小弟的留言，昨天看到大家用心的支持說話，真的很
感動！
話沒說完，昨天那一篇又被轉貼了。說實話，我是很高興別人轉貼自己的文
章，可以令更多讀者看到自己的作品是十分幸福的事，不然我也不會拜訪該站觀
看留言，但不知為什麼總要把作者的說話刪去？我看到該站的回應感到不快，你
認為我小器沒問題，但是否應該把作者的說話也一起轉貼？而並非好像什麼事也
沒發生的只轉內文。
我不是禁止別人轉貼我的文章，我其實是十分歡迎的，甚至亦感激欣賞我的
作品把其帶給其他讀者的朋友，我只希望得到一點點尊重，而不是像這種「你有
你生氣，我有我懶理」的態度。
我可以想像到，即使採用轉寄的方法，最終仍是會若無其事地被轉貼，事實
上該站也有不少善意的讀者，因為一兩個人的問題而令其他人也看不到，是十分
不公平的事情。昨天ｋｏｒｍａｎ兄說得好：「因為幾棵樹讓你覺得難受，你就
要放棄我們整個森林；因為那幾個讓你不爽，我們這麼多苦苦盼你新文的就要受
牽連？」對，大家用心的看、友善地留言，是真的不應該受到牽連的。
在現實裡，為了生計、為了家人，我們已經時常要委曲求存，寫文在我而言
是一種娛樂，可寫可不寫，說白點，寫二十萬字的《聯誼派對》跟寫三百字的短
笑話，對我來說所得到的快樂，是同等的。
寫文章是我的樂趣，我不會因為某些不同意見而放棄，但我自覺我可以選擇
在心情不同的時候寫我喜歡寫的文章，即使那是點閱數最低，只得一個回應的作
品。（笑）
初次寫的時候女角名為茗月兒，但最近網上一查，發覺原來真有同名同姓的
音樂人，只好改過姓名。
那麼，春滿四合院中最低回應率的作品，又冒了出來。（笑）
＊＊＊＊＊＊＊＊＊＊＊＊＊＊＊＊＊＊＊＊＊＊＊＊＊＊＊＊＊＊＊＊＊＊＊
（１）
我姓明，字月兒，說實在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明這個姓氏已經夠罕有，月
兒月兒，就更是只有在小說中才會出現。小時候我曾問父母怎會取這麼奇怪的名
字，他們回答我出生時長得濃眉粗眼，活像個小男兒，故特地選個陰氣較重的名
字，說是希望能平衡一下。
每次當我投訴的時候，媽媽就總會撫著我的頭，微笑說：「這樣子不好嗎？
看到我家女孩現在長得多漂亮。」
我只想說長得漂亮可以是遺傳，可以是天意，也可以是命好，但卻跟名字沒
有太大關連，我校最美的校花名叫葉男，樣子漂亮得不得了，性格溫柔嬌縱，半
點也不男。只是想到父母還是出於一番好意，也就不去計較好了。
學生時代，我和普通女孩子沒甚分別，一樣喜歡追捧俊俏的偶像，一樣喜歡
跟同學談論老師的壞話，一樣有姐妹相稱的投緣好友，也一樣有暗暗單戀的運動
健將。
林家薇是我學生時代中最要好的朋友，她本身是個十分內向的女孩，偶而有
男同學跟她搭訕，她也會怕羞得臉蛋發紅，故此在我班上對她有「膽小薇」的昵
稱。說好聽是昵稱，實質是謔稱，而當然我是脫光了也不會招認，這名字的源頭
其實是來自我這個好朋友明月兒。
也因為膽小薇性格如此，我是絕不想到她骨子裡會是個淫淫的小色女，也更
不會想到日後我那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大部份都是因她而起。
我已記不起何時開始和膽小薇走近，反正從中學一年級開始，除了一次生病
沒有上學之外，記憶中我每天都是跟她一起上課下課。
和大部份正值思春期而又沒找到男朋友的女孩子一樣，我愛跟膽小薇談談心
事，並牽手下課。偶而也會到她家裡一起溫習，說是溫習，其實玩的時間遠比對
著書本的時間多，人家說女孩兒要知書識禮，我說漂亮的女生不要太聰明，過份
完美只會叫男人自卑不敢走近，令妳獨個終老。
當然，膽小薇家中那美味的軟莎蛋糕和甜牛奶，也是迷倒我的原因之一。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當時只有１５歲的我倆就讀中學四年級，這天不知怎的
膽小薇從早開始就失魂落魄，甚至到了她的家中，還是顯得心事重重。
作為她的最好朋友，我當然也關心不已，首先如往常般自行到冰箱拿出蛋糕
和牛奶後，我便坐在膽小薇的房間，一面吃著甜點，一面專心地聽著我的好朋友
訴出心事。
「我……」這一個我字整整停頓了好幾分鐘，膽小薇這稱號還真不是蓋的。
直至我把兩人個份量的軟莎蛋糕都吞入肚中，膽小薇仍是沒有說出來，我自問是
個溫馴可人的淑女，但這時候仍是忍不住要催促我的同學有屁快放，有話快講。
「我發覺……我的弟弟是個色情狂。」吞吞吐吐下，膽小薇終於說出心中苦
惱。
「吐！」我把口中的甜奶噴出，沾濕了房間的地毯。
「妳弟弟？他沒對妳做什麼吧？」我驚慌問道。
膽小薇搖一搖頭，小聲道：「我昨天在他的枕頭下，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我十分好奇的問道。
膽小薇不好意思回答，這一停頓又是十多分鐘，最終還是說不出口來。她把
我帶到弟弟房間，讓我自行觀看。
和我家只有一個獨生女不一樣，膽小薇共有兩兄一弟，算是熱鬧的家庭。
男孩子的房間啊！進去後我略為興奮，不客氣的走到小弟床頭拿起軟枕，以
為會看到什麼驚人東西，誰知只有白雪雪的被套。
「什麼也沒有啊？」我不明問道。膽小薇搖一搖頭，主動拉開被套和床褥。
下面還有一塊木製床板，由於太重膽小薇十分吃力，結果要兩個女孩子的合力下
才搬得動。
「是這個！」床板下放著兩本書，我拿來一看，都是色情漫畫。
「看，我弟弟竟然藏著這種東西，真的很過份。」膽小薇半泣的說。
我認為，妳這是在侵犯妳弟弟的私隱，妳更過份。
「家裡明明有女生的嘛，他也亂放這種東西，太下流了。」膽小薇繼續生氣
道。
我重申，妳弟弟收在這種地方也被妳找到，更下流的是妳。
我覺得膽小薇有點小題大做了，不以為意的拍拍她肩說：「妳弟弟都１４歲
了，好奇看看色情漫畫也很正常，不要太放在心上吧！」
誰料膽小薇搖搖頭說：「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是我自己。」
「妳自己？」我從桌子上拿起牛奶，再喝一口。
膽小薇點頭說：「我昨天看到時很生氣，順道看了幾頁，怎知覺得一種很奇
怪的感覺，似是想去小解的，但到了洗手間又沒尿意，看看內褲，竟然濕了一大
片。」
「吐！」我再次把口中的甜奶噴出，沾濕了她弟弟房間的地毯。
我抹抹沾滿白奶的嘴唇，沒好氣說：「這個也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用介
意，不用介意。」
「事情當然不止這樣，後來我為了弄清楚濕的原因，檢查了好一會，但卻越
摸越舒服，結果把半根手指都放進那兒去了。」膽小薇仍不死心的說。
「放進哪裡去了？」我好奇地問。
膽小薇臉紅耳赤，唯唯諾諾的答道：「放棉條的地方。」
放棉條的地方？那明顯是在自己爽了。
我不是小孩子，當然明白膽小薇的說話，聽著老同學說著自慰的事情，臉蛋
兒也開始紅起來。
膽小薇追問我：「月兒妳說，我是不是有問題？」
對，妳有問題，是精神有問題。不早了，我要先回家。
我不想跟膽小薇討論這羞人的話題，便嚷著要走，膽小薇看了，咽嗚起來：
「原來月兒也覺得我是好色的女孩，討厭我嗎？」
「我不是討厭妳，只是是否好色這種問題，妳應該日後問妳的老公，而不是
問妳的同學！」我大嚷道，並順道把餘下的甜奶都喝光。
但膽小薇卻說：「我沒想過要嫁老公，我打算和月兒妳一生一世。」
「吐！」我把今天喝的全部甜奶噴出。
（２）
「妳沒病啊……」聽到膽小薇的說話，我不禁揚起眉毛，以白晢的手臂抹抹
滿是甜奶的小嘴。１５歲的年紀，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時期，我期待著愛我的王
子出現，也憧憬著漫畫書般的愛情故事，但那本書的內容，絕對不是同性戀的。
定一定神，看到地毯上滿是自己弄污的甜奶，我抱怨說：「妳在亂說什麼？
我們都是女的，怎麼可以一生一世？」
膽小薇眼裡現出驚訝和哀傷，幽幽的道：「什麼？我一直待月兒妳是我最要
好的朋友，原來妳還是討厭我的嗎？」
我沒好氣說：「我當然沒討厭妳，我也相信我們可以友誼永固，但沒有人會
用一生一世來形容好朋友關係的啊！」
膽小薇認真的說：「其實我一直有一個計劃，就是在畢業後跟月兒妳一起同
居，過兩個人的生活。」
「獨立生活也不錯耶！」我點點頭，覺得沒差。那個時候我們一直嚮往獨立
生活，電影中胸圍、內褲可以在客廳四處亂放，冰箱裡滿是零食、飲料的畫面，
是每個青春期少女的夢想。至於午夜三點仍可以拿著電話跟好友閒聊，就更是我
們的人生目標。
「然後，到了３５歲的時候，就領養一對小孩子。」膽小薇繼續說著她的人
生計劃。我呆了一呆，問道：「領養？」
膽小薇點頭說：「當然，我們今年１５歲了，二十年光境，我相信科學還沒
發展到可以令兩個女孩子生寶寶，所以除了領養就沒其它辦法的了。」
我嘴角肌肉結構性的掀動了一下，懷疑地說：「想要小孩子，好像不是用這
種方法吧？」
膽小薇反問我：「還有其它方法嗎？」
我理所當然的答道：「不就是應該各自找一個男孩子結婚，然後再生小寶寶
嗎？」
「結婚？那麼恐怖的事，妳居然打算實行？」膽小薇掩著臉龐，驚慌的說：
「妳到底知不知道，跟男孩子結婚後，我們要做什麼？」
１５歲了，我對男女之事當然略懂一二，不，應該是十分熟悉了。我有點臉
紅說：「妳是說跟男孩子睡覺嗎？那麼我們就是不結婚，也是要睡覺的啊！」
膽小薇雙眼牢牢盯著我，我知道躲避不過，雖然滿不好意思，仍是繼續羞著
說了：「我知道，就是睡覺前先要做運動嘛！跟體育課的差不多。」
「天哪！那麼可怕的事情，月兒妳居然可以說得那麼輕鬆？我們中一時有上
過保健課吧，男孩子的那兒有八寸長，要全部插進我們放棉條的地方啊！」膽小
薇誇張的說道。我數學科成績一般，一時間不知道八寸有多長，膽小薇從書桌的
抽屜裡拿出一把長尺遞給我。
八寸，真的很長。
我嘟著嘴說：「妳這個數字是從哪裡得來的？我替小表弟洗澡的時候看過他
那裡，是用公分來計算的。」
「不！月兒，妳被騙了，我看過很多書，都說男孩子很會騙人，小時候很可
愛，但結婚後妳才知道，他們娶妳的目的是幹死妳。」
「幹……死妳？」我吞吞吐吐的重覆著同學的說話，同時想問她看的那些到
底是什麼書。
「反正我是一定不會嫁人的。月兒妳沒看過，所以不知道到底有多可怕。」
膽小薇恐嚇我說。
我狐疑的盯著她道：「我沒看過，妳又看過嗎？」
膽小薇點點頭，我好奇地問：「是誰？」
「我哥。」同學冷靜地回答。
「妳有兩個哥哥吧？是哪一個？」
膽小薇回答：「兩個。」
我臉有點紅，懷疑道：「兩個？他們都在面前脫光衣服嗎？難不成妳哥是露
體狂？」
膽小薇領我到她家的浴室前，那木門下有一個排氣口，她著我蹲下來朝那小
窗戶看，可以隱約望到裡面的環境。
妳……不是偷看妳哥哥洗澡吧？
我滿面大汗，想不到最好的同學可能是個變態痴女，不禁替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點擔心。
我抹著汗說：「但從這裡看不清楚吧，距離那麼遠。」
「不！是看得很清楚的，真的有這麼長。」膽小薇用手比劃著。
我尷尬非常，只見她說得手舞足蹈，我好歹是個冰清玉潔的純情美女，不想
跟好同學談論她兄長的私人地方。為免膽小薇越說越過份，我叫住了她：「停！
好的，就算妳哥哥有那麼長，亦不代表妳日後的老公有那麼長，我覺得妳擔心的
事是多餘的。」
膽小薇搖著頭顱，不屑的說：「如果我老公是個那麼沒用的男人，我嫁來幹
麼？」
我有點拿起手上長尺，用力割破面前女生喉嚨的衝動。
（３）
膽小薇完全沒在意我露出兇光的雙眼，自顧自的說：「月兒妳見識少，是想
像不到那種恐怖，我給妳看點東西，妳就會同意我的說法。」
我心生好奇，決定多留這小姝性命一會，便隨膽小薇回到她的房間。她打開
衣櫃，從裡面拿出一木箱來。打開一看，是一根成長條形，有小許彎，形狀像香
蕉的物體。
「這是什麼啊？」我從未見過這種事物，好奇地拿起來細看，這東西的手感
帶點彈性，像是乳膠製品，但中間甚硬，彷如鐵柱一般；頂部成橢圓形，像隻雞
蛋又像是烏龜的頭部，盡處有一個電源開關，分三階段，還有一個轉動把手，用
途不明。
我把弄了好一會兒仍是未明此物的身份，膽小薇神色凝重的說：「鎮定。」
然後伸手過來在尾部打開電源，香蕉狀物體立時「伏！伏！伏……」聲的左右揮
動起來。
「啊？」我想不到這玩兒竟然會動，手一鬆跌在地上，只見長條物體著地後
仍像活魚般在地毯上跳動不停，甚為有勁。
「這到底是什麼？」我想再次拿起，但因為跳動得實在可怕，一時間不敢觸
碰。膽小薇熟練地一手拾起，著我說：「很嚇人吧？」
「嗯。」我點頭，同意好友的說話。膽小薇著我說：「更可怕的在這裡。」
我額頭滴著汗，定神看著同學把電源調到中間，長條物體立刻停止揮動，換
成中間凸出無數粒狀，撐起那乳膠外壁，把手一扭，粒粒更打圈的團團轉動，並
發出「嘰嘰」的馬達聲音。
「妳拿上手裡看看。」膽小薇把物體交給我，我看著帶著兇惡的頂部不住打
轉，雖然不知其用，心底卻有種油然而生的恐懼，像是天生宿敵。忽地胸口一陣
寒意，戰慄地望著膽小薇，同學點一點頭，認真的說：「這個是模擬男性器官的
生物科模型。」
「是這樣嗎？怎麼跟學校那個人體解剖模型的都不一樣？」我懷疑問道。膽
小薇以陰謀論說：「所以就說男人都隱瞞著很多，他們在蒙騙女人，直到最後一
刻也不公開自己的秘密。」
「原來如此。」我拿著仍在團團轉動的長棒，說實話，我是從來不知道男孩
子的那兒原來是會轉的。
「所以一種這麼狡滑的生物，我們怎可以付託終生？」膽小薇著我說，我點
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好奇問道：「對了，這模型妳是怎樣弄回來的？」
「學校附近不是有一間保健商店嗎，我在那裡買的。」膽小薇解釋道。我佩
服說：「那間店子啊，陰陰沉沉的，我一直都不敢進去，小薇妳膽子好大啊！」
從明天起，林家薇應該改名為大膽薇了。
膽小薇點頭說：「我起初也是不敢進去的，但裡面的伯伯人很好，看我在外
面望，就招待我進去，後來說我穿校服買有優待，還送我這個東西。」膽小薇從
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橢圓物體，尾部拖著一條電線，連接著一個小開關，同學
打開電源，橢圓物體立刻像跳豆般震動起來。
「這個又是什麼？」我奇怪問道。膽小薇搖頭：「我也不知道，昨晚研究了
很久也找不出用途，打算明天下課去找那伯伯問問。」
「嗯，問清楚好。」我拿上手看，有點像手提電話的震動感覺，但有什麼作
用呢，就仍是個迷。
然後在我們倆仍在研究著的時候，客廳突然傳來一陣開門聲音，膽小薇大驚
說：「糟了！是弟弟回來，他的床我們還未放回原位。」
「那慘了！怎麼辦？」我也是嚇一大跳。膽小薇指揮說：「我到外面拖延著
他，妳去房間把床弄回原位。」
「我？我不懂啊！」我慌亂地說。膽小薇改變計劃：「好吧，那我去收拾，
妳去拖延我弟弟。」
「知道！」我連忙衝出客廳，萬一給膽小薇的弟弟知道我們動過他的私隱，
地毯上的甜奶又是我吐的，就真是什麼面子也丟光了。
以幾乎煞不停的速度衝了出去，當我看到剛進門的男孩之時，不禁有種心臟
剎時停頓的感覺。
好……好俊啊！
膽小薇是個美人，她的弟弟也是個沒得說的美男子，不但臉形俊俏，眼大大
的機靈秀氣，加上高挺的鼻樑和潔白的牙齒，絕對有迷惑萬千少女的誘人魅力，
包括……面前的我。
「妳好。」膽小薇的弟弟看到陌生的我，面上沒有半點吃驚，笑容滿面的向
我問好。我雖三魂被勾了七魄，但仍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就是要拖延時間，讓
同學有足夠時間在房間裡善後。
「你好，我是……」我剛想作自我介紹，弟弟向我笑說：「妳是姐姐的同學
吧？」
我驚奇問道：「我還沒有說，你怎麼會知道的？」難道你是天才！？
弟弟指著我身上說：「妳們的校服，是一樣的。」
真是太好的觀察力！漂亮的男孩智商高一點的傳說，原來是真的啊！我人這
麼聰明，又長得漂亮，如果跟他生孩子，不就是天生的資優寶寶？
就在碰上美男興奮非常的這個時候，我並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左右兩手仍分
別拿著那發出「嘰嘰喳喳」響聲的兩大神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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